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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憫農 作者:龍形
作者:龍形
春臨，花開，百鳥鳴，在農村春天不只是四季之始，同時也是播種插秧的好
日子。
「哼！啊！不要！會……會被看到……不要啦！」
一對男女正在田中努力耕耘著，女子年歲不大至多十五、六歲，但──體態
豐潤的一點也不輸成熟的少婦，女孩上身仍然穿著農家女的裝扮，可是下半身卻
是光溜溜的露出一個白皙的屁股，身後的男子有著一個壯碩的身材以及幽黑的膚
色，看來是長期在太陽底下造成的。
女孩的名字叫做李鐺舞，是這個農村中數一數二的漂亮女孩，而男子叫做林
雛和，也就是我。
身為家中獨子的我，從小就倍受寵愛，些許是因為吃的多的關係，十二歲的
我比當時同年齡的都要高大，就在有一天到林李溪（因為那條河剛好在李村跟我
們林村之間，我們這邊叫林李溪，李村的就喊李林溪了。）
去玩的時候剛巧碰到了當時十歲的鐺舞跟李村的幾個女孩子。
俗話說農村的孩子特別早熟，當年才十歲的她就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該凸
的凸、該凹的凹，幾個林村的孩子雖然還在懵懂的年紀，可也都看傻了眼，就是
在那時，我立下了娶她的志願。
接著一連幾天我都特地去溪邊等她，可也都不見她再到溪邊來玩，之後才輾
轉從同伴之間知道她在那天回去後受了點風寒，因此父母不准她再到溪邊了。
就這樣我迷留在相思之間，直到一年後……我們農村的孩子偶爾總要幫父母
拿些東西到鎮上去賣，有時候也會換些東西回來，可是我家中卻一直都由父親獨
自負責，有次父親受傷，不得已只好由我代勞。
那天回村時，因為先前下了點小雨，導致多耽擱了些時間，加上喝的水多突
然尿急只好躲到草叢中解放，誰知才拉開褲頭突然聽見稀疏稀疏的聲音。
該不會是蛇吧？我一邊想著一邊撥開草叢，只見眼前頓時出現一個白嫩的屁
股，看來也是因為尿急才只好隨地在路邊解決的，原本想要撒手就此離去，可是
女子似乎也突然發現身後有人忙地回頭一看，這一看倒真是把我的三魂七魄勾了
過去，沒想到竟然是我的夢中情人鐺舞。
Ｈｉｄｅ而她顯然受到驚嚇，當時她立刻想要大叫，縱使當時我明明沒打算
對她怎樣，可是身體卻仍是不由自主的朝她撲了過去，並且用力摀上她的嘴巴。
過了不久她的掙扎漸漸轉弱，我的手也開始減弱力氣，進而又擔心她會不會
就此死了，連忙鬆了鬆手將她的頭朝我這轉了過來。
只見她雙眼有些霧濛濛的稍微用手指試探一下，發現還有鼻息，這才放鬆下
來，不過這一放鬆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正放在她胸前的渾圓之上，而且兩人的臉
距離竟然不到三十公分，這還是我暗戀她那麼久以來第一次離她如此之近。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出於什麼心態（作者：就是精蟲上腦啊！）
，總之看著小巧的紅唇在眼前一張一合，直覺就是將自己的嘴覆蓋上去，並
且本能的將舌頭伸入她口中探索著，一手攬住她纖弱的身子，一手搓揉著胸前的
凸起。
就在努力了一陣子後愕然發現鐺舞竟然也開始回應起我，當時都是第一次的
我們並不懂得如何調情，就是感到嘴唇非常乾，乾到只能依靠彼此的唾液來止渴
。
這種事是無師自通的，不用多加思考，過了一會我兩稍稍分開些距離，口中
的唾沫帶著一股淫靡的氣息牽連成絲，看著鐺舞潮紅動情的臉頰，我知道是時候
了。
輕輕問了一聲，在鐺舞點頭許可後，我快速退下繃緊的長褲，底下的肉棒不
受控制的彈了出來，不懂得如何前戲就這樣似模似樣的往她的屁股撞去，這一撞
也不知道撞到哪了，不單單痛的半死，連肉棒都差點軟縮下去。
我急得滿頭大汗，再次調整好位置，學著一次偶然中偷窺到爸媽歡好時的姿
勢，奮力一衝，前半段就這樣進去了，紅紅的血絲流出，肉棒感覺猶如到了一個
溫熱濕暖的仙境，看來這次倒是衝對了位置，我跟鐺舞終於結合成一體了。
不過鐺舞顯然沒那麼好過了，只見她痛得皺起眉頭，額頭上也冒出許多汗珠
，雙手不停槌打我的胸膛，我停下衝刺的動作憐惜的摸了摸鐺舞的長髮，她似乎
也感覺到了我的感受，掙扎的雙手改為環抱住我的頸項。
我倆緊緊的抱了幾分鐘才放開彼此，沒有多餘的言語，在我們相望的時候一
個輕微的點頭後，我開始深入，一點點的深入，而鐺舞的面上又出現那痛苦的表
情，不過這次卻沒有過激的反應。
就這樣一輪抽插開始了，第一次的我並沒有什麼技巧，只會不停前後動作著
，我們的喘息聲也暗暗飄送在這草原間，鐺舞張大了嘴喘息著，一絲香液從口中
流下，我們、又吻在一起。
動作更加的激烈了，也許很久，也許很短，總之一股酸麻的感覺傳來，我雙
手緊緊的抱住了鐺舞的纖腰，嘴上更是用力的品嘗著鐺舞口中的瓊漿。
一剎那過後，全身的力量好像虛脫一樣感到乏力，低頭看向鐺舞，右手伸起
來慢慢梳理她額前凌亂的髮絲。
「對……對不起！其實我……」
猛地省悟自己今晚犯下了何等錯事，我感到一陣懼意，不過卻不知該如何是
好，只能緩緩述說著一年多來的愛意，鐺舞也默默聽著，直到說到今天的經過，
鐺舞頭更低了。
只見她低著頭小小聲的說：「我不怪你，不過……你要負責喔。」
說到最後一句話已經細若蚊聲，不過在距離如此近的情況下，還是被我一字
不漏的聽了進去。
想當然，這句話對我而言是多大的鼓舞，或許是因為感到下身的溫熱；也可
能是這句話所造成的效果；更可能是想到將來可以擁有此等美人兒，我的肉棒又
有了反應，鐺舞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羞怯的低下頭顱，於是另一番雲雨展開了。
就這樣我們一天之內連赴多次巫山，事後，因為鐺舞行動不便，我只好背著
她返回家門，更對她父母謊稱鐺舞跌倒腳扭傷了，剛好被我遇見，才會由我送她
回家。
Ｈｉｄｅ淳樸的農人大多憨厚，也就不起疑心，反而千恩萬謝的要送些雞、
鴨讓我回去加菜，也因為這第一印象極好，加上我又長的忠厚，李家兩老也就不
反對我們在一起，日子過著過著，三年後我們就這樣結婚了。
如今兩年了，我們兩人恩愛如昔，三不五時更會到草叢中回味一下當時的情
形，而且我發現鐺舞在野外反而更興奮也更激動。
像是這次，就是鐺舞到田中送午飯給我時，因為走路姿態太過撩人，又硬被
我扒下褲子戳弄一番，看著眼前攤在地上緩緩流出白濁液體的鐺舞，我知道今年
的收成一定會很好，畢竟我是如此努力的播種。
幫鐺舞穿好衣物後將她安置在不受日曬的大樹下，我緩緩走到田邊口中唸著
學堂教過的一首詩，只是腦中浮現的字跟原文有些不同：「雛和日鐺舞，汗滴禾
下土，誰知盤中飧，粒粒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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