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nan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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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回憶（一）
鄉村回憶
作者：ilnanren
2010/03/11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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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上寫的。我用ＵＣ看網頁，但看四合院時，就是近期，很多頁面打開只
有一半，什麼原因呢？
註冊一個ＩＤ，遲遲不能升級，看不了需要權限的版面。我想多回帖，又不
知回些什麼。怒了，乾脆自己寫吧！
我從沒寫過黃文，寫的時候自己也沒怎麼勃起，聽朋友說他寫的時候挺硬，
鬱悶。希望會有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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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九七年。
林菲菲提著兩個旅行包剛從客車上下來，就聽見遠遠傳來粗獷的聲音：「乖
女，這邊！」掉頭去看，比記憶中風霜許多的臉映入眼裡，就是自己的父親了。
旁邊林母也一臉熱切望著自己。
『老人家目力還明朗。』林菲菲暗暗想道，向父母走去。雙方在半途相遇，
林父幫忙拿著行李，三人走了一小時的小路，才回到家裡，那是一個村子。
林菲菲腳都走痛了，早知就不該穿高跟鞋。但見湊熱鬧的鄰里都用餘光打量
自己白皙的臉脖，緊緻的絲襪腿，虛榮地覺得這一身服飾配上高跟鞋正好。
穿著職業女裝的林菲菲在一群土裡土氣的鄉下人前就像野雞裡的鳳凰一樣與
眾不同。惹人矚目的不僅是高跟鞋配合絲襪所顯露曲線美感的腿，脖子下一片雪
白肌膚，豐滿的乳球被衣服緊緊蓋住，一條微微凹下的縫線，根本算不上乳溝，
但在村裡人看來，卻是十分暴露了，林菲菲聽見很多咽口水的聲音。
從小很少幹農活，讀完中學的林菲菲，害怕美好的身體因勞累的粗活變得醜
陋，踏上了去城市打工的路，她算是村裡的先行者。本來為家裡寄回不算多的錢
因物價差異，在鄉村人看來就很多了，村裡人都很羡慕林父有個好女兒。
林菲菲在外五年，這次因出錢替父母蓋新房而首次回家，頗不習慣在鄉的生
活，加上蚊蟲太多，林菲菲很快就疲累欲睡，卻又睡不著。迷迷糊糊到了半夜，
卻聽見隔壁傳來滴滴咕咕的聲音，瓦房漏聲厲害。
仔細去聽，林父道：「誒，婆娘，我們那女兒變化好大，我都差點認不出來
了。」
林母道：「不像是農村的女娃了。哎呀！你毛手毛腳摸什麼呢？幾年沒搞過
了，怎麼今天發情了？」
「以前對著你那人老臉黃的樣子、鬆鬆垮垮的屄，哪裡硬得起來？我們那女
娃在城裡呆了幾年回來，嘿嘿，變得又白又嫩的，那一雙腿上襪子半透明，看得
我心癢癢，也不知那些城裡人怎麼製造出來的。狗日的城市人會享受，我以後喊
我們女兒在城裡買房子了接我去住，好好看看那些城裡婆娘的樣子。」
林母驚呼了一聲：「哎呀！你這天殺的！看到你女兒都能硬起來，唔……」
「莫叫大聲了。」林父急急地說到，似乎用手把林母嘴捂住了。
一時安靜了下來，林菲菲聽見自己心口「咚咚咚的」響聲，跳個不停。回過
神來，驚奇不已，沒想到印象中忙忙碌碌除了幹活還是幹活的農村老實父親竟有
這種心思，一時又是吃羞，臉上紅了，茫然不知以後怎麼面對父親。
過一會，聽見林父輕聲呼喚：「乖女……乖女……睡了麼？」
林菲菲慌亂中差點回答：「睡了。」死死咬住紅唇。
沒得到回答，林母小聲道：「可能睡了。」
兩人鬆了口氣，林菲菲也輕輕鬆了口氣，繼而又傳來響動。
「嘿嘿，婆娘，今天自從見了女兒那白花花的身子，我的雞巴就一直硬著。
想來你空虛了這麼多年，也很想被老子日吧？待會我插你屄的時候，你把嗓子捏
著，叫床的聲音細點，我好把你當成乖女，免得日個幾分鐘就軟了。」
林母沒好氣道：「你這個挨天刀宰的，傷風敗俗啊！」
林父狠狠說道：「誰傷風敗俗？那死丫頭在城市呆了幾年，穿的衣服奇怪得
很，又緊又薄，奶子、屁股好像要跳出來似的。隔壁那狗娃一雙狗眼睛以前一直
瞇著，今天睜得比老子還大！還有那張三娃、王瘸子，一個二個都想來個透視，
把我們女的乳頭和陰毛看見。那死丫頭吃大虧了，偏偏還不當一回事，真是氣死
老子了！」
林母道：「你曉得什麼？人家城裡人就是這麼穿的，你看電視裡那些洋人，
內褲都不穿，兩個屁股瓣露出來，中間只有一根布條擋住屁眼。」
林菲菲嘴角上翹，臉上發紅。她也有幾條丁字褲，只是怕風氣保守的村裡父
母萬一瞧見這種內褲，雙方尷尬而沒有帶回來。
林父重重咽下口水：「嗯，可惜我們這電視只收到三個台，一年也看不到幾
次那些不穿內褲的模特表演。那對門李傻子家的電視本來也收三個台，有一次李
傻子看到模特表演，奶子露出半邊，眼睛瞅到到電視上面想從上往下看到模特的
乳頭，看了半天看不到，腦袋把天線撞歪了，現在只收兩個台。李傻子被他老漢
追著打，追了兩座大山。嘿嘿！」
林母聽到這裡也笑出聲來。另一間房裡的林菲菲聽著林父粗俗的話語，又好
氣又好笑，想著這就是農村這一代人的共有特色，一時對自己父親生不出多大惱
怒了。這些帶黃的話由鄉下方言說起來，有一股獨特的韻味，林菲菲徹底沒了睡
意，凝神去聽，結果聽得身體發熱、發癢。
只聽得林母輕輕哼了一聲，木床產生了極細微的「咯吱咯吱」聲。
林父道：「我還以為要費一些力氣，沒想到一下就進來了，婆娘，你怎麼這
麼濕？」
林母「嗚嗚」一會，用委屈的口氣說：「你不知道這幾年人家過著寡婦般的
生活，有好難過？哎……使勁！往裡面一些，啊……」
林父討好的說道：「對不起，婆娘，以後你只要發騷了就給我說，我肯定日
你。」重重地喘著氣，一時把木床搖晃的聲音蓋住了，這說明木床搖晃的聲音不
大，品質確實挺好。
……
「婆娘你怎麼不叫出來啊？快叫啊！嗓子細一點，學乖女的聲音。」林父狠
狠地喘息著道，正在全力衝刺。
……
林母依舊未發出聲音，林父急了：「臭娘們。」
「啊……」林母哀聲道：「我的乳頭……你這死人怎麼下這麼狠的手！」
林父粗聲道：「雞巴快軟了，婆娘，你快點學女兒叫兩聲啊，你叫了我就能
硬了！」
林母支支吾吾道：「別，別逼我……吵醒了女兒，聽見我們搞屄還沒什麼，
萬一聽見我學……學她的聲音，我還有臉見她麼？」
林父頹然歎道：「軟了。」
……
林菲菲對著寂靜的漆黑的屋睜開眼睛，她什麼都看不見，但就是覺得這一片
漆黑能帶給她清涼，減緩一點慾火。她不敢自慰，真是難眠的夜，想來半途而止
的雙親也是難眠吧！
最終為疲倦故，睡去了。臨睡前，林菲菲心裡哀歎，明天肯定有眼袋，這鄉
下的日子啊，真可憐。這樣將心比心，她突然冒出個荒唐又似乎正確的念頭：父
母也過得挺可憐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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