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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刀(續)
作者:經血
(一)
龍文把譚若冰的身子拉過來,咬著她的耳垂說:「冰兒,怎麼樣,就憑你們
幾個還想復仇?我猜你是想我干你吧,你說是不是?」
譚若冰喘息著說:「你殺了我吧,否則我是要報仇的。」
龍文突然把兩個手指插進了譚若冰的陰戶裡,邊抽邊摳,譚若冰啊的一聲蜷
曲起雙腿,白的耀眼的大腿根流出了一道水痕。
龍文說:「掏出來。」
譚若冰一楞,但立刻就明白了,紅著臉猶豫著,龍文的手加快了節奏,譚若
冰顫抖的驚叫著,屈服的伸出手解開了龍文的褲子,從褻褲裡將早已硬邦邦的陽
具捧了出來,龜頭上還粘著幾根斷裂的陰毛,紅紅的身子青青的頭猙獰可怕。
郎月和冷雪看的面紅耳赤,呼吸粗重,只覺得下體越來越濕,月兒嫉妒的呸
了一聲:「便宜這兩個小蹄子了。」
龍文說:「親它。」
譚若冰把頭貓低,癡癡的看著手中捧著的陽具,先是用嘴唇將斷開的陰毛夾
掉,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龜頭上邊的馬眼,轉眼間雞巴脹的更大了,她心想:
「我就用嘴給你弄出來,這樣你就不能禍害我和師妹了。」想到這再沒一點憂鬱,
張開嘴將老二含住開始上下套弄,黑色的雞巴和絕白的臉形成極鮮明的對比。
洛天兒看到這,眼淚早已流滿臉頰,哭著說:「師姐,你不能……」
龍文笑道:「我的寶貝,你別著急,一會就輪到你了。」說完把手伸到譚若
冰赤裸的屁股溝裡,找到那個小疙瘩輕輕的愛撫著,她的屁股襯著上身黑色的衣
服顯得白得耀眼。
受到刺激的譚若冰更加瘋狂的吞吐著,拚命的絞著雪白的大腿,使得變形的
屁股看起來更加誘人。
龍文的眼裡似乎冒出了火,他一把將洛天兒拽了起來,撕開她的衣襟,露出
了雪一般的肩頭和乳房,然後把頭埋進去拚命的嗅著親著,洛天兒嚇得閉緊雙眼
不敢吭氣。龍文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抓住褲腰一拽就把褲子連同內褲全撕了下
去。
譚若冰見狀連忙加快速度,希望他快點射出來。龍文一把推開她,轉身把洛
天兒放倒在地,把裙子向上一掀,爬了上去準備來一個霸王硬上弓。
洛天兒哭叫著:「不要,我……我來事了。」
龍文掰開她的雙腿一看,果然見紅。洛天兒羞的小臉通紅,雖被分開大腿給
陌生男人看處女的私處,卻也無力反抗。龍文早已被精血沖昏了頭腦:「他媽的,
怎麼這麼倒霉,我不管,這次我一定要幹了你。」說著就要提槍上馬。
譚若冰一看紅了眼,也不理自己的下裳已被撕光,抬起玉腿朝著龍文的腦袋
踢去。龍文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腳踝,狠聲說道:「那好吧,她來事就讓你代替。」
說完手一掄譚若冰就趴在了地上,從洛天兒身上爬起來,雙手端住譚若冰的
胯部向上一提,然後扶著老二對準了部位,腰部用力一挺就全根進入了她的嬌嫩
的身體。
譚若冰大叫一聲,極大的快樂伴隨著少許的痛苦,自從上次之後一直禁慾的
她被這種巨大的快樂給徹底擊昏了,搖動著屁股幸福的呻吟著。龍文以玫瑰刀的
速度在她的體內狂猛的衝刺,體味著強行進入的快感,這時他才明白原來征服才
是至高的快樂。
抽插了千餘下後,譚若冰突然全身繃緊,眼睛翻白,陰道猛烈收縮夾緊,這
讓龍文想起了初次奸她時那又緊又溫暖的感覺,心中一甜也達到了高潮,精液滋
滋的射進了她的子宮。
等到龍文把老二拔出來時,譚若冰的陰道還在有力的收縮,把龍文的精液又
颼颼的反射了出來,足足噴了有兩三米遠,可見她的高潮是多麼強烈。
龍文得意的笑著走到洛天兒跟前,說道:「怎麼樣,看見你師姐的騷樣沒?
早晚你也一樣,哈哈哈!」
洛天兒看著他的老二在自己眼前一晃一晃的,上頭還掛著一絲精液,羞的趕
忙閉上眼睛。
龍文說:「怎麼,你嫌少爺的雞巴難看麼,哼!」說完蹲下把老二在她的臉
上擦去殘餘的精液和她師姐的淫水,洛天兒羞辱的淚水混合著精液從臉頰淌過,
從耳垂一滴滴滴落地上。
這時外面的兩個老人說:「少爺,前面有一座廟,看起來還算乾淨,咱們在
這歇一晚吧,現在天黑了,再走恐怕就沒有落腳的地兒了。」
龍文說:「好吧,老王老張你們先去收拾一下,咱們就在這過夜。」
龍文領著四女進入了大廟,洛天兒雖然整理好了衣襟,可是裙子裡面卻和冷
雪一樣的空空如也,譚若冰就更不用說了,一直光著下體,雖然羞於走動,可讓
她一個人留在外面,她是更加不敢的。
可是他們一進廟,譚若冰就後悔了還不如在車上不下來了呢…!有一個老和
尚帶著兩個小和尚過來打喏:「無量壽佛,幾位施主……」說到這他們看到了下
體一絲不掛的譚若冰,全都楞住了,兩個小和尚的眼裡更是噴出了火。老僧訥訥
的說:「施主,這這未免有傷風化吧?」
龍文哈哈大笑說:「方丈有所不知,這個女娃犯了家規,這是我對她的處罰,
既然您看不慣,在下就讓她穿上褲子就是了。冰兒,還不快快謝謝方丈?」
譚若冰眼裡含著感激的淚水,盈盈下拜:「多謝方丈!」她這一跪不要緊,
可把雪白的屁股厥了起來,屁股中間的一道紅紅的縫也顯露無餘了,看得兩個小
和尚直吞口水。
老和尚慌忙擺手:「不用謝,快起來穿衣裳吧。」說完閉上眼睛,口中念著
他的「無量壽佛」去了。
譚若冰流著淚穿上了褲子,心裡對老僧充滿了敬意,甚至想認這位修行極高
視女色為無物的老人為乾爹了,而那兩個小和尚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一看那色
迷迷的眼神就知道了,唉,其實要怪也得怪自己,誰讓自己的腿這麼又長又白,
屁股又這麼肥滿,而且又剛剛被凌辱,未經人事的小禿驢哪受得了啊?
幾個人吃完飯之後就各自回房休息了,龍文當著老和尚的面不敢造次,只好
接受了他的建議:譚若冰和月兒一間,洛天兒和冷雪一間,而龍文則自己一間,
老王老張一間。
譚若冰和月兒躺下後,翻來覆去一直睡不著,想著白天的凌辱眼淚又流了下
來。月兒不屑的撇了撇嘴:「哼,裝什麼淑女啊,你又不是頭一次被龍哥玩,剛
才你不是叫的挺騷的嗎,現在又來扮清純,行了,快點睡吧,沒準明天龍哥還要
玩你呢,你要是不養足精神到時可受不了。」月兒說完翻過身去不一會就睡著了。
譚若冰則又過了好一陣子才睡著。
迷迷糊糊之中譚若冰覺得有人摸上了自己的床,以為是龍文,心想:「這回
好了,還明天呢,現在就來了。自己要是喊叫的話老僧必來搭救,可他不會武功
啊,萬一激怒了龍文恐怕性命難保,唉,都怪自己命不好,逆來順受算了。」
這時他點亮了蠟燭,把蠟燭放在床頭,然後脫鞋上了床。譚若冰只好閉著眼
睛裝睡──睜開眼睛多難為情啊,月兒還睡在旁邊呢。
他揭開了她的被子,顫抖的手撫摩著她嬌媚的面龐,另一隻手則順著她的衣
襟滑了進去,輕輕的摸著柔軟的乳房,喉頭吞唾沫的聲音是那麼的響。
譚若冰覺得心裡癢的難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這時摸臉的那隻手向下摸
到了她的褲腰,憂鬱了一下,然後果斷的伸了進去,滑過青草地落在了果園裡,
用手指極溫柔的撫摩著陰唇,而她的下面早就濕透了,這使得他的手更加大膽,
手指向下插進了她的陰道,譚若冰早已不能繼續裝睡了,大口大口的嚥著口水,
甚至發出了細細聲的呻吟。
而他則把自己的褲子拉下去,掏出了充血的陽具,用手握著在她的臉上摩擦
著,順著額頭、眼睛、鼻子、臉頰、下巴,最後落到了她的嘴唇上,她閉著嘴不
讓它進入,他下邊的手突然用力,她受到刺激張嘴喘氣,而這時這只極端醜惡的
大雞巴趁勢就塞進了她的嘴裡,一進一出的抽插起來……
已動了情慾的譚若冰也配合著用舌頭舔著龜頭,這時他喘息越來越重,乾脆
跨身坐在了譚若冰的身上,而把上半身伏在她的臉上,一動不動任由身下的譚若
冰吸吮著他的陽具,此時已迷亂的譚若冰一邊吸吮著一邊撫摩他的身體,他突然
全身僵硬,口中發出了嗷嗷的叫聲。
譚若冰知道他到達了頂點,也激動的摸著他的頭,似乎想讓他上下兩個頭都
爽到極點,但讓她感到恐懼萬分的是她摸的竟然是一個光頭:「啊!你!」這時
陽具在她口中爆發了,一汩汩的精液直接射到她的嘴裡,還來不及吐出來就順著
喉嚨流進了胃裡,腥臭的味道使得她想吐:「唉,我早就知道小和尚壞,沒想到
還是被他姦污了,不知道是哪一個小和尚呢?」
和尚射完了最後一滴精液,滿足的哼了一聲,慢慢的抬起了頭。譚若冰嘴角
還流著白濁的液體,看著這張臉,驚的把嘴裡殘餘的精液全吞進了肚裡──這是
怎樣的一張臉啊,滿臉的皺紋,甚至連眼角都已經下垂了,雙眼透漏著色迷迷的
光,全然不見了剛才的慈祥和修行──他,竟然是老和尚。
譚若冰的淚水又下來了:「我以為你是個德高望重的老僧人,沒想到你竟是
個批著人皮的禽獸。」
老和尚笑著說:「哈哈哈,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誰吧,告訴你,我就是人稱
江湖三淫魔之一的「驚天指」雷獨,我被正道人士逼到了這裡,已經有好幾年沒
碰過女人了,沒想到老天可憐我,把你們這幾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送到這來,剛
才看到你的光屁股我早就忍不住了,現在不奸了你我對得起誰啊?」
「天啊,我做了什麼孽,一天之中讓我碰到兩個淫魔。」譚若冰哭著說。
雷獨道:「你個臭娘們哭個什麼喪啊,我今天是第一個奸你,然後就輪到她
們,一個都不放過。」說完把譚若冰的頭抓過來:「給老子舔乾淨,剩一點我就
殺了你!」
譚若冰只好張開嘴含著他的已經軟垂的沾滿精液的肉棒,用心的用舌頭舔淨
上邊的東西,雷獨伸手一把撕掉她的睡褲,在搖曳的燭光中,兩條雪白的大腿蜷
曲著,顯得是那麼的可憐且無助,就像擺在案子上的綿羊任人宰割。
雷獨看著她的大白腿,嚥了一口唾沫,跨下巨物又蠢蠢欲動了,把譚若冰的
上衣望上一掀露出了一對大奶子,奶頭小且粉紅,嬌嫩欲滴,乳房上的血管清晰
可見,讓人充滿了摧殘它們的慾望。雷獨手摸奶子,另一隻手在陰戶上來回愛撫,
不一會她下體就已經濕淋淋了。
譚若冰感覺空虛難耐的同時,也明顯感覺到嘴裡的含著的東西越來越大越來
越硬,心裡不禁感歎:到底是淫魔,這麼大的歲數精力還這麼旺盛,恢復的這麼
快,我的子宮裡還留著龍文的精液,看來一會這老禿驢也會把他的精液射進去,
兩個人的混在一起,如果我懷孕的話究竟會是誰的呢?
就在譚若冰胡思亂想的時候,雷獨從她嘴裡抽出老二,來到她兩腿中間,停
著雞巴瞄都不瞄就往裡一捅,譚若冰雖已有準備但沒想到這麼快「啊」的一聲驚
叫,雷獨可不管那個,急速的抽插著,一張老臉在譚若冰粉嫩的臉上蹭來蹭去,
肆意姦淫著身下這個做自己孫女都嫌小的雪白美肉體。
過了一會譚若冰的情慾也被插出來了,嬌喘連連,呻吟聲也越來越大,結果
把身邊熟睡的郎月給吵醒了:「你不睡覺發什麼浪呢?」
一睜眼看見兩具糾纏扭動的肉體嚇了一跳:「哇拷,你可真是個淫娃,連老
爺爺都勾引啊,你這不是破了老人家的戒律嗎?」
雷獨抬頭看著她,繼續著姦淫,可憐巴巴的說:「可不是嗎,我修行了一輩
子,沒想到毀在今天了,小姑娘,你能幫幫我麼?」
月兒說:「我怎麼幫你啊?」
雷獨說:「我怎麼也射不出來,可能是刺激不夠而我又年歲太大的緣故,你
能不能躺在她身上,讓我插著她親著你,可能會射的快些,也就對佛祖少了一分
褻瀆,這也算是你的一次善緣。」
月兒驚訝的說:「這怎麼行呢,你的年齡都可以做我爺爺了,我怎麼能讓你
親呢?」
雷獨說:「對啊,你就當我是你爺爺,爺爺難道還會對你怎麼樣麼,你就當
幫老爺爺一個忙還不行麼?」
月兒躊躇著說:「這──唉,好吧,不過你可得快點啊?」說完就過來躺在
譚若冰的身上,兩腿饒過不停抖動的「老爺爺」的屁股纏在他的腰上,譚若冰被
壓的難受,剛想告訴月兒這個老爺爺是誰,卻被雷獨看穿,加快了抽插,譚若冰
被一股接一股的快感衝擊的挺直了身子,哪裡還有閒工夫管別人的閒事。
老爺爺伏在兩具重疊著的美肉身上,嘴在月兒的臉上親著,最後落在嘴唇上,
伸出舌頭往她的嘴裡鑽,月兒笑著躲避著:「老爺爺你不老實。」雷獨的雙手在
月兒的乳房上亂摸著,月兒用手推檔著,這時雷獨故意把雞巴從譚若冰身體裡抽
出來,隔著褻褲在月兒的下體亂頂亂撞,月兒喘息嬌笑著說:「老爺爺你幹麼呀,
插錯地方了。」
雷獨說:「哎呀,對不起,你幫我找找好嗎?」
月兒說:「你可真煩。「說完用手在下邊摸著,一把抓住了大雞巴,邊套弄
著邊尋覓譚若冰的陰戶,然後往裡面一送:「是這了。」
譚若冰驚叫:「不要。」但是已經晚了,雷獨腰部用力龜頭就進去了,但馬
上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這麼緊呢?夾的老二生疼。
原來月兒想報復譚若冰,故意將他的雞巴引到了譚若冰的肛門,這下譚若冰
可受不了了,雷獨也將錯就錯,一點一點的把整根陽具都插進了她的肛門內:
「爽,真緊,夠味!謝謝你,我的乖孫女!」說完就用力的抽查起來,譚若冰花
容失色,痛哭失聲:「不要,痛死我了,哎呀不行,我要拉屎了。」
月兒得意的笑著說:「老爺爺,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啊──老爺爺,
你幹什麼?」原來雷獨撕破了她的上衣,掏出大奶子揉捏著,月兒伸手去推雷獨,
馬上覺得下體一涼,緊接著又一痛,又一脹:「哎呀媽呀,好痛!」
原來雷獨已經轉移目標,把月兒的褲子撕破,從譚若冰的肛門裡抽出來就直
接插進了她的乾涸的陰道中:「乖孫女,你也不用謝,這也是我應該做的!哈哈!」
這時月兒忽然明白了幾件事:
1、老爺爺不慈祥,也不溫柔,對自己的陰戶是一插到底。
2、老爺爺的雞巴很長也很硬。
3、爺爺的雞巴原來也可以插進孫女的陰道。
雷獨可不管她明白了什麼,他就明白一件事:猛操她,然後射進她的體內。
通過月兒褲子的破洞雷獨的雞巴進進出出了幾百下,月兒的淫水流到譚若冰
的身上,和她的淫水、肛門流出的血和屎漿混在了一起。
月兒也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快感越來越強烈,馬上就要到達頂點了,但雷獨
和其他兩個淫魔不同,邪道曾說過:「落在他手裡,你會痛不欲生!」雷獨從不
會讓女人爽的,他一看月兒快來了,就拔出了混合著三種體液的老二,往下滑個
1、2公分,然後用力一插,還沒等月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已經插進了她的肛門,
這也是報應。
月兒覺得下體彷彿被撕裂了似的疼痛,就好像一根大木樁強行塞進了小小的
肛門眼:「我的媽呀!」月兒慘號了一聲就暈了過去。
雷獨瘋狂的插著,月兒的鮮血順著屁股流到了譚若冰的身上,最後落在床單
上,偶爾有一下用力過了頭雞巴滑了出來,他就順勢插進下邊的譚若冰的身體裡,
就這麼輪流的姦淫著兩個美若天仙的小女孩,最後要射精的時候就拔出來然後射
了譚若冰和月兒一臉,把沾滿了鮮血、糞便和淫液的雞巴在她們的嘴唇上輪流擦
拭著,邊擦還邊一汩汩的射著濃白的精液,混合著流進了她們的嘴裡。
雷獨射完了最後一滴精液,狂笑著:「爽!」突然覺得後心一涼,緊跟著前
胸一痛,就看到一截劍尖從自己的心臟穿了出來,他的眼睛突了起來,充滿了不
相信:原來我也是可以被強行插入的!
(二)
雷獨倒下了,龍文孤傲的眼睛裡充滿了鄙視:「敢碰我的女人,真是不知道
死字怎麼寫。」
原來是月兒的慘叫聲驚醒了他,等到他趕到的時候剛好看見雷獨正在往二女
的臉上射精,頓時怒不可遏拔劍就刺,本來雷獨的功夫和龍文在伯仲之間,但他
剛剛登上快樂的頂峰,全身毫無防備,這才被龍文一擊擊斃。
龍文用床單擦乾淨二女臉上和下體的湯湯水水,月兒悠悠醒來痛苦失聲,譚
若冰也是低聲飲泣。
龍文同時愛撫著她們的臉龐,說道:「唉,都怪我太粗心了,讓你們吃了這
老禿驢的虧!」
譚若冰說:「他就是驚天指雷獨。」
龍文和月兒大吃一驚:「啊?怪不得他人老心不老,原來是他!」
次日清晨,龍文帶領諸女重新起程趕赴玫瑰谷。兩個小和尚撫著雷獨的屍身
號啕大哭,以後的生活也失去了依靠,月兒看他
們可憐就叫龍文收留他們,龍文略加思索也就答應了。
冷雪一去不返已經月餘,音信皆無,丞相擔心她出事,就派太陽和天兩大高
手出去尋找,連同捉拿玫瑰刀歸案。
太陽名副其實,臉上總是充滿了燦爛的陽光,三十多歲的女人仍然明眸皓齒,
肌膚勝雪,笑聲猶如銀玲般悅耳:「師哥,咱們夫妻好久沒一起出來辦案了,這
次也算是丞相對我們的恩典了。」
天愛憐的看著愛妻,不無憂慮的說:「這次的任務不同一般,憑月亮的本事
居然一去不返,我看咱們還是小心些好!」
太陽嘟起了嘴,一臉的不高興:「你呀,總是那麼謹慎,我就不信咱夫妻聯
手還有什麼對付不了的。」
天歎了一口氣,半晌才說:「自從那件事之後,我做事已不得不小心些了。」
太陽的臉也暗淡了下來:「師哥,你又想我們的女兒了?」
天說:「是啊,她被人擄走的時候才三歲,想一想現在要是活著的話也該1
6歲了。」
太陽說:「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說完她的心就沉了下來,想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連丈夫都不知道的往
事,每次想起這件事、想起女兒,她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丈夫,內心愧疚的血跡
斑斑。
夜晚他們找了一家客店打尖,吃完晚飯後,二人情意綿綿,又回憶起了新婚
之夜的風光,天輕輕的替太陽寬衣解帶,想要享受魚水之樂,突然他們覺得一陣
頭暈,就都睡著了。
太陽迷迷糊糊覺得有人朝她臉上潑冷水,一激靈就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嚇了
一跳,原來面前站著一個蒙面人,只露出一張嘴和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再看自己
的丈夫還在呼呼大睡,而自己全身沒有一絲力氣,「你是誰,想幹什麼?」
「我是誰不重要,我想幹什麼就麻煩你用腳趾猜一下,好麼?」
太陽嚇得花容失色,哀求道:「別、別,求求你不要!」
蒙面人哈哈大笑,舉刀向天的頭上砍去,太陽嚇的魂都飛了:「啊,不要啊,
我答應你就是了。」
蒙面人說:「把褲子脫了。」
太陽看了一眼丈夫,含著熱淚慢慢的解開褲帶,抬起屁股把褲子脫了下來,
露出了光滑雪白豐腴的大腿和細緻圓潤的腳踝,十隻腳趾密密的合攏沒有一絲縫
隙,白的可以清晰的看見青色的血管。
蒙面人說:「我操,你是不是不用腳走路啊,長的這麼粉嫩,內褲也脫了,
跪著屁股衝著我脫,要慢慢的脫。」
(三)
太陽迫於無奈,只好轉過身,雙手拉著內褲,慢慢的脫了下來,露出了肥白
的屁股,紅色因害羞而不停抽搐的屁眼,和緊緊閉合的菊花蕾。
蒙面人嚥了口唾沫,說:「去,把你老公的褲子脫了,然後用嘴親他的老二!」
太陽為難的說:「求求你──」話還未說完,看到蒙面人的目光,知道說也
沒用,只好顫抖著手解開天的褲子,拿出軟塌塌的陽具,但是她以前從未試過口
交,不知道怎麼弄,只是用嘴唇在天的雞巴上蹭來蹭去。
蒙面人看的不耐煩:「你丫的怎麼做老婆的,這都不會,把它整個含進去,
然後用舌頭舔龜頭,再把你的嘴當陰戶,讓你老公的雞巴在裡面進進出出的爽。」
太陽聽了之後,按照他說的把整只肉腸吞進嘴裡,用香滑的舌頭在龜頭上打
著轉,然後像吃冰似的上下套弄,做的十分老練,看來吹蕭對於女人來說就像剛
出生的小孩會吃奶一樣是與生俱來的本領。
天的老二在太陽的嘴裡逐漸變硬變粗變長,太陽也舔的越來越賣力,蒙面人
看到一個更有趣的變化:太陽的那一道原先緊閉的裂縫也逐漸張開了來,而且出
現了光亮的色澤,有時還會抽緊,像是餓了的小孩要吃的。蒙面人走到她的身後,
脫下褲子,露出了醜惡巨大的陽具,對準了陰戶用力一鋌而入。太陽因為替丈夫
口交而產生了性慾,正瘙癢難耐的時候突然下體衝進了一根碩大的東西,雖然因
前戲不夠有些疼痛,但更大的感覺卻是滿足、快樂,不由的長長吸了一口氣。
回頭看著這個不請自入的大漢,眼中露出仇恨和快感混合的迷人眼神。
這種被強姦的迷離目光更加刺激了蒙面人的征服慾望,他雙手緊緊捏著她的
屁股,配合著自己的抽插用力的往回拽,二人的身體相撞發出啪啪的響聲。
太陽的身體越來越熱,口中也不自覺的呻吟著,用手撮弄著老公的肉棒,上
身完全爬在床上,激烈的扭動著,摩擦自己的乳房,發洩心中無法言喻的快感,
最後乾脆又把天的雞巴含在嘴裡,快速的配合著蒙面人的動作吮吸著,還不時的
發出悶悶的呻吟聲。
蒙面人看到這團白肉被自己操的蠕動不已,十分自豪,撫摩著她的大腿,滑
溜手的皮膚一陣陣的抽搐,十隻腳趾繃的緊緊的,彷彿在幫助陰道夾緊入侵的老
二。
蒙面人突然把雞巴抽離她的身子,太陽在奔向高潮的大道上奮蹄馳騁著,突
然覺得下體異常空虛,喘息著驚叫:「啊,不要停!」
蒙面人把她的身子放倒,變成側臥的姿勢,兩條腿一上一下的重疊,露出了
湯湯水水一塌糊塗的門戶,蒙面人挺著閃亮的滿是淫水的雞巴敲打著太陽的大腿,
她迫不及待的抓住它湊到陰戶上往裡捅,蒙面人也順勢一插到底,她發出滿足的
歎息聲繼續低頭舔著天的老二。
這種姿勢使得蒙面人的陽具被夾的更緊,出入帶動太陽屁股上的肉一抽一抽
的,香艷誘人。
這時誰著的天突然不安起來,緊緊的皺著雙眉,太陽覺得嘴裡的老二越脹越
大,像是一匹野馬要掙脫自己嘴巴的束縛,她趕緊更加賣力的舔弄,手也配合著
揉捏下面的睪丸,最後野馬終於被徹底降伏了,口中大口大口的吐著白沫,順著
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蒙面人也加快了速度,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每次抽出的時候都帶出了不少
水,太陽已經接近瘋狂,腿在空中亂踢。
蒙面人握住她的腳,伸到自己的嘴裡配合自己的抽插舔著她潔白無暇的腳趾,
沒想到這更刺激了太陽的神經。
太陽覺得自己突然渾身充滿了力量,全身肌肉繃緊,子宮像是要尿尿似的強
烈收縮,陰道也抽緊著噴出了一股股滾燙的陰精,蒙面人看著身下的肉體突然僵
硬,陰道收縮,知道她已經攀上頂峰,緊接著龜頭被熱熱的水一沖,也達到了最
高潮。
他憋著精又重重的、慢慢的衝撞了她兩下,然後把雞巴插進最深處,雙手肉
緊的捏實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射出了濃濃的、充滿強姦快意的精液。太陽渾身軟
綿綿的癱在那裡,手裡握著老公已經萎縮的陽具,精液混合著失神的口水從嘴角
流出來。
淌到床上,中間連成一條細細的濁白色的絲,陰道裡仍然夾著蒙面人的陽具,
還在不斷的抽緊,擠得精液一的流出來,流到比精液還白的大腿上,她也渾然不
知。
蒙面人爬在她身上,伸手到二人的結合處撈了一把「老湯」,抹進了她的嘴
裡,然後又把她嘴角的天的精液也塗進她嘴裡,淫笑著說:「都吃了吧,這是我
和你丈夫的精華,很補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陽無力的嚥了下去,被噁心的欲嘔吐,蒙面人見狀有哈哈大笑,沒想到太
陽突然一抬手撕去了他的蒙面,笑聲嘎然而止。
太陽大驚失色:「是你──你這個畜生!」
隨著一聲喊叫,太陽猛的坐了起來──!
啊,原來是個夢,一個她幾乎天天都重複的夢,一個原來其實不是夢的夢。
自從自己在新婚之夜被人先迷後奸,就不斷的在做著同一個夢,而且每次都
是在看見那個蒙面人的臉之後就驚醒。
一想起那個人自己的心裡就在流血,唉,作孽啊!
還有一件事更加的作孽,那就是她的女兒長的居然和這個淫魔一模一樣──
自從孩子2歲時她就發現了這一點,看著對女兒百般寵愛的丈夫,痛苦不堪的她
不敢告訴他實情,更不敢告訴他孩子的父親是誰。
她怕他受不了。
她愧疚的看著熟睡的丈夫,知道他還在為了十幾年前,丟掉了孩子而深深自
責。
她開始以為是孩子的父親發現了真相而來要回她,後來才知道不是,因為她
假裝和天去探訪他,套問之後發現他茫然不知,也怪自己多心,他怎麼能知道這
個孩子是他的呢?
就這樣,女兒被搶就成了懸案,也成了夫妻二人心中永遠的一個結。
她起身要去如廁,這才發現下體一片冰涼,原來是夢淫流出來的水。
她趕緊脫下褲子和內褲,在月光下她的裸體依然那麼美麗,皮膚白的向雪,
光滑的象緞子。
三十多年的歲月即使生育過仍沒有使得她的身體變形,兩條腿仍然結實有力,
可以輕易的夾出入侵者的種子。
而少婦的成熟使她的屁股看起來更加渾圓,唯一感覺有點遺憾的,是許久不
見陽光而使皮膚看起來略顯蒼白,但這種蒼白更能激發男人想要蹂躪她的野獸慾
望。
她帶有罪惡的自豪感想:我這麼美,難怪他要不惜一切的強姦我。
想到這,她的下體有濡濕了,她趕緊收拾心情,找了一條乾淨的內褲,剛剛
穿到膝蓋,突然一雙手從背後伸了過來,抱住了她的屁股。她大吃一驚,回
頭一看,原來是丈夫已經醒了過來,看到她美麗的胴體禁不住陽具昂首挺立,坐
在床邊,扶著她的屁股對準他的老二慢慢的坐下來,貫穿了她的濕淋淋的陰道。
太陽有些卒不及防:「啊不要………噢,來吧!」
被插入的她感覺到了充實,開始一上一下的套弄,繼續追求夢境中的無上快
感。
龍文和冷雪、月兒、譚若冰、洛天兒此刻正坐著一輛很大的馬車,飛馳在回
玫瑰谷的路上。
由於一路南行,天氣越來越熱,龍文帶頭脫下了衣服,只剩一件褻褲躺在車
廂裡。
冷雪和月兒也脫下了外衣,而譚若冰和洛天兒卻不肯脫,耐著酷暑窩在不透
風的車裡,汗水轉眼就濕透了衣裳。
龍文眼睛看著洛天兒,似笑非笑的說:「看來神女宮的俠女也不怎樣,被我
輕易的就給擒了,這麼熱的天連衣服都不敢脫,一點都沒有武林中人的風範!」
洛天兒受不了他譏笑的語氣,說:「怕什麼,脫就脫,反正我落在你手裡了,
想要怎麼樣都由你!」
說完就堅決的脫下了外衣,然後惡狠狠的看著龍文。
看著看著就覺得不對,發現他窄小內褲在蠕動著,慢慢的支起了一個帳篷。
由於裡邊的東西太大而帳篷又太小從裡邊伸出了一個紫紅色狀似雨傘的頭來,
冷雪和月兒在旁邊看著自己的身體吃吃的笑。
洛天兒低頭一看,魂都嚇飛了,原來由於出汗的緣故,身上的衣服緊緊的貼
在身上,已經變成了透明色,裡邊的雙峰和下體的一撮黑毛一覽無餘,嚇的她趕
緊用手去掩蓋。
龍文將內褲脫下,對月兒說:「月兒,來。」
月兒乖巧的走過來,彎下身子,解開衣襟,用豐滿的雙乳夾住大老二,活動
著套弄,當往下露出龜頭的時候就伸出舌頭舔一下,然後再繼續用乳房摩擦著這
條不倒金槍。
龍文用色迷迷的雙眼,瞟著冷雪和洛天兒:「你們自己說,本少爺先奸誰啊?」
冷雪和洛天兒都指著對方:「先奸她!」
龍文哈哈大笑:「你們可夠謙讓的,什麼誰先誰後,兩個我都要奸。」
說完一把將冷雪抓了過來,冷雪叫喊著掙扎,兩腿亂蹬。
龍文心頭火起,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褲子撕光了,然後把手蓋在了她的陰戶
上,用手指輕輕揉搓著她的陰核。
冷雪經過邪道調教的身子掙扎的越來越慢,漸漸的兩條腿停止了掙扎,改而
緊緊的夾住龍文的手指,嘴裡的呼吸也越來越重,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嬌的
呻吟。
龍文用眼睛示意月兒停止乳交,月兒恨恨的看了冷雪一眼,然後起身退了下
去。龍文把她的身子倒轉過來,把她的頭按向自己的雞巴,強烈的羞恥心使冷雪
的頭左擺右擺,不肯為他吹蕭。龍文看她不肯就範,伸出舌頭舔著她在自己眼前
亂晃的大白屁股,然後落在那條中間的裂縫上,伸直舌頭插了進去,進進出出的
做活塞運動。
冷雪被他舔的狂亂起來,昂著頭嗷嗷亂叫,龍文用手按下去,她順勢就用嘴
含住了挺立的陰莖,瘋狂的舔著、吞吐著,彷彿一個餓了三天的叫花子看見了一
根熱乎乎的香腸。
二人69式的舔了一會,龍文說:「我的親妹妹,咱們要來真格的了!」
說完從她身下抽出身子,跪在她身後,把一條滾燙的雞巴在她的小穴上下蹭
著,故意不插進去。
冷雪難受的咬緊牙關,在嗓子眼裡發出哼哼聲。
龍文把龜頭插了進去,在冷雪感到充實的時候又突然拔出來,冷雪終於受不
了了,哭著喊:「給我,快給我!」
龍文繼續重複剛才的動作,故意問:「給你什麼呀?」
「雞巴,我要你的大雞巴。」
「這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整根,我要整根,整根全部插進來,求求你了,快!」
冷雪的聲音帶著哭腔。
「好,這可是你要的。」
說完用力將整個雞巴全插了進去。
雖然冷雪迫切需要他的插入,但龍文的超大雞巴還是脹的她夠嗆,龜頭幾乎
頂到了她子宮的上沿,插近來帶給她的是慾望的釋放,拔出去留給她的是無盡的
空虛。
就這樣來回還不到十下她就到了高潮,她翻白著雙眼朝天空嘶叫著,下體緊
的像是黃花閨女的初夜似的。
龍文笑道:「哦,你可真沒用,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
「我……本來…沒個上百下……哎呀……是不能到的…媽呀,爽啊……但你
總當著我面干月兒和譚若冰……人家下面早就不知道……恩哼……濕了多少回了……
流了多少水……你可真狠心,啊,你插死我吧,我又來了!」
龍文又使出玫瑰刀法的速度,連續抽插了三四百下,覺得冷雪的下體收縮了
五次以後,冷雪突然沒動靜了。
「我的爺,這小蹄子爽暈了!」月兒說。
龍文見狀抽離了雞巴,冷雪咕咚一聲栽到在地,全身一動也不動,只剩下陰
門還在一抽一抽的,表明還是個活物。
龍文離開她,晃動著沾滿淫水的大雞巴來到了洛天兒面前,故意把雞巴在她
的臉上蹭:「怎麼樣,小美人,該到你了吧?」
洛天兒閉著眼躲來躲去:「不幹,我死也不幹。」
龍文這時突然一臉正經的說:「你是我見過的女人裡我最喜歡的,也是我最
不願意強姦的一個,不過你記著,早晚有一天你會主動送上門來的。」
「不會,永遠都不會!」
(四)
這時,有兩匹馬從車邊經過,騎馬的是一男一女,農村打扮,二人都容貌秀
麗。
「追我啊!」
「好,看你往哪跑?」
兩個人打情罵俏,顯然是一對小情侶。
「老王,把他們給我抓到車上來!」龍文命令道。
洛天兒驚道:「你要幹什麼?」
「不能奸你,只好拿那個小妞來洩火。」
不一會老王就把這兩個人扔到了車裡,二人看到車裡有一個光屁股暈倒的女
人,還有一個雞巴翹翹的男人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嚇的臉色蒼白。
龍文走道女孩面前,那個男的哭著哀求:「求求你,不要動我的蕾兒!」
龍文說:「你放心,不會讓你吃虧的,月兒,搞定他!」
月兒抓住他的腳把他拖過來,伸手撕掉了褲襠那一小塊,握住了嚇的綿軟的
小雞巴,用手指輕輕的摩擦龜頭,然後張嘴含住吹一曲「女奸男」,男的雖然嚇
的夠戧,但老二還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
龍文問蕾兒:「是處女嗎?」
「是。」她戰戰兢兢的回答,摸不準他什麼意思。
「好。」
龍文抓起了哇哇直叫的女孩,一把撕掉她的褲子,然後以倒著抱孩子撒尿的
姿勢抱著她的雙腿,對準男孩已經立起來的雞巴放了下去。
一寸寸的,隨著女孩的慘叫聲讓男的雞巴插到了底,然後把她抬了起來,看
到男孩的雞巴上掛了紅,說道:「這回可以干你了吧?」
然後把蕾兒放倒在地,舉著她的雪白的雙腿,用一隻手扶著自己的大雞巴,
找到小穴慢慢的插了進去。
女孩剛被自己情侶的小雞巴開苞,小穴還在不停的流血,哪裡能承受龍文的
超大號陽具啊,疼的都叫不出聲了,只是咬著嘴唇用乞憐的目光看著龍文,身體
不停的顫抖。
「你別求我,別人不讓我干,只好干你了,對不起,你忍著點,啊,小妹妹。」
說完就放開了幹起來,「到底是剛開苞的處女,真緊!」
洛天兒流著眼淚把頭轉了開去,就當什麼也沒看見,畢竟保全自己要緊。
那邊男孩一邊痛恨的看著自己的愛人被奸,一邊享受著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快
感。
月兒的舌頭在這根童子雞上舔淶舔去,還不時的用手把玩他的睪丸,這小子
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啊,只覺的下體突然充血,像是一泡憋了很久的尿要釋放出來,
好心的喊:「小姑娘,我要尿了,你快把嘴拿開吧,髒!」
月兒邊吸邊用會笑的眼睛看他,終於他忍不住了,颼颼的在她嘴裡射出了童
子精,月兒知道童子精養顏,也就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完事還不停的吸他的馬
眼,希望能多喝一點。這個男孩看著肯喝自己「尿」的月兒,躺在底上目瞪口呆。
那邊龍文正在享受處女的小窄穴,一邊操弄還一邊伸出舌頭舔著女孩的小腿
和腳趾。
這時女孩終於哭出聲來:「哎呀,我有點不對了,好癢啊!」
原來她也逐漸有快感了,疼痛沒能使她哭,快感卻使她徹底融化了,看來她
也是個小淫娃。
龍文也快到達頂點了,於是在女孩的哭聲中加快了速度,突然身下原本扭曲
著身子的女孩不哭了,雙手死死的抓住龍文的肩膀,身體繃的筆直,屁股使勁往
上翹。
誰能相信性高潮有這麼大的力量……瘦弱的女孩居然把體形碩大的龍文抬了
起來。
龍文感覺自己的雞巴被夾的緊緊的,知道女孩到了,於是就停下來,享受著
處女肉膜的收縮吸吮,終於把這一腔愛意伴隨著精液射進了女孩身體的最深處。
龍文離開了蕾兒的身體站了起來,可是她還像一座拱橋似的撐在那裡,手腳
著地,屁股抬的好高好高,穴裡的各種液體象自來水似的流了一地。
龍文把雞巴上的鮮血和精液在她的屁股上擦拭乾淨,說:「你讓我爽了一次,
但我的女人也讓你男人爽了,所以我們兩不虧欠,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男人抱著下體色彩斑斕的女孩倉皇逃走了,連頭都沒敢回一下。
龍文一行在客棧住宿,他安排洛天兒和他睡同一房間。
看著衣衫整齊身體僵硬的躺在旁邊的洛天兒,龍文覺得十分好笑,問道:
「其實我要想強姦你早就奸了,可你知道我為什麼直到現在還不動手麼?」
回答他的是沉默。
「你仔細看看我,你不覺得我們挺像麼?我覺得咱們好像以前就認識似的,
應該是親人,而不應該是仇人,你說是麼?」
「呸,誰和你這個魔頭是親人,現在我落在你手,沒辦法,是我學藝不精,
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手裡,哼哼!」
「唉,你可真是我的冤家,可我不管你對我怎麼樣,我還是喜歡你的,永遠
不會害你,還是那句話,我等著你心甘情願的獻身。」
「你別癡心妄想了,誰要你喜歡了,你可以強姦我,卻不能讓我順從。」
「哈哈,連你的脾氣都像我,咱們走著瞧,晚安,親愛的!」龍文說完就睡
了,不一會就響起了均勻的鼾聲。
洛天兒則輾轉難眠,想起這幾天來的遭遇,感慨萬千,兩行清淚不知不覺的
掛在了粉嫩的腮邊。她轉過頭去,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心想這個人雖然壞,
長的倒還真俊,一張俏臉睡著後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時而皺眉,時而歎
息,時而微笑,她的心裡忽然一動,有一種想要撫摸他、愛護他的衝動,覺得他
應該是自己拚命保護的人,而不應該是見面分外眼紅的仇人,她把手輕輕的放在
他的臉上,撫摸著他的眉毛,鼻子,臉頰,嘴巴,心中湧起一股母親般的柔情,
似水般纏綿,眼淚有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這時龍文像是做了什麼噩夢,咬牙切齒,呢喃自語,突然猛的驚醒了,睜眼
看到凝視自己流著淚的洛天兒:「你怎麼了,為什麼哭了?」說完用手溫柔的為
她擦去淚水。
洛天兒被自己心中的愛意和恨意混成的矛盾折磨的更加難受,這個該死的人,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你又這麼可恨?無法控制情緒的她翻過身,背對著龍
文。
龍文看著她的背影,又憐又愛,從後面輕輕的摟住了她,在她細長粉白的脖
子上溫柔的吻著,但兩隻手卻仍然老老實實的摟著她的腰一動不動。
洛天兒覺得心中有股異樣的感覺,既覺得不應該讓這個可惡的淫魔輕薄,有
從心裡希望他能像這樣永遠的吻著自己,甚至希望他能有進一步的動作,啊我不
能這樣,他是我的仇人,我怎麼能────唉,連她自己也說不清心中到底是一
種什麼感覺。這時她覺得在自己屁股上好像也有一隻手在摸著,是那麼的滾燙,
而且越來越大,她忽然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一根雄赳赳的肉棒,心中一漾,趕緊
收拾心情,為了分散精力,她問道:「為什麼?」
「啊,你說什麼?」龍文沒聽懂。
「我是說,憑你的武功人品,本可以在江湖中揚名立萬,會有無數少女鍾情
於你,可你為什麼卻──卻像現在這樣呢?」
龍文沉默,冷卻了,鬆開了手,嘴也離開她的頸子,臉衝上靜靜的躺著,長
長的吐了口氣。
洛天兒見過他的無賴,見過他的頑皮,見過他的殘暴,卻從沒有見過現在這
種心事重重的樣子,心中不知為什麼也一陣難過:「對不起,也許我不應該問的。」
「我小時侯天真頑皮,伶俐可愛,讀書練武一學就會,大家都說我長大一定
是個武林豪傑,仗劍走天下的俠客。」
「那為什麼後來?」
「我自幼喪母,父親又總是很忙,所以我是小姨帶大的,小姨非常疼我,甚
至睡覺都和我一塊,她簡直就是我的媽媽,直到那一天以前,我們都過的十分快
樂。」
「那一天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洛天兒忍不住好奇心問道。
龍文的臉一陣扭曲,「那一天,小姨照例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在我迷迷
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有人走進來說:「小文睡了吧?」我一聽原來是爸爸,
我就假裝睡著了,想要和他開個玩笑小姨由於和我一起睡,所以穿的很少,無肩
的背心很短的褲衩,露出了細膩雪白的胳膊大腿,甚至腋窩裡的黑毛和半個酥胸
都漏了出來,父親盯著看得直嚥口水。
「姐夫,小文睡著了,我也要睡了,你出去吧。」說完拉上被子蓋住身體。
沒想到平時文質彬彬的父親這時變成了一個惡魔,嘿嘿笑著脫去了自己的下
身全部衣服,露出了兇惡的陽具,青色的頭直反光。
「姐夫,你這是幹什麼?快穿上褲子,醜死了。」
「妹妹,你這麼多年一直住在這,沒有男人撫慰你,一定很寂寞吧,來我用
這個傢伙給你的下身解解癢。」說完一把揭開了小姨的被子,壓到她的身上,亂
摸亂親。小姨拚命反抗,怎奈她哪是武功高強的父親的對手,不一會她身上的衣
服就變成一條條的了,褲衩也被撕下來塞進小姨的嘴裡「別吵,小文醒了不好看。」
這時我才明白爸爸在做不好的事,而且不希望我看到,於是我就繼續裝睡。
父親瘋狂的用雞巴在小姨的肚子、胸、臉上捅著、摩擦著,手在她的下體亂
摸亂捏,小姨痛的眼淚直流,爸爸就把雞巴在小姨的臉上沾著淚水,等到整條雞
巴都濕了就抬起小姨的屁股,把雞巴對準了穴口,用力把沾滿淚水的陽具插進了
小姨的身體,快速的抽插著,不一會從小姨的窄穴裡就流出了鮮血,一滴滴淌在
雪白的床單上,迅速擴散成一幅美艷絕倫的圖畫。
父親一邊喊爽一邊操著我的美麗的小姨,她疼的連眼淚都沒了,可是爸爸仍
沒有滿足,又把小姨翻過來,掰開屁股從後面插進了她的屁眼,一寸寸的像現在
注射似的慢慢推進去,然後在她的直腸裡做活塞運動,已經失禁的屁股每隨著雞
巴的拔出就流出一些稀稀的糞便,腥臭的味道瀰漫了整個房間。
這使得父親更加瘋狂,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拔出雞巴,然後用小姨的腋窩緊
緊夾住,在長著濃密腋毛的腋窩裡做最後的衝刺,隨著爸爸的一聲大叫然後就在
小姨的腋窩裡激烈的發射了,濃白的精液沾滿了黑黑的腋毛,完事父親把精液又
塗在小姨的眼睛上,乳頭上,還是剩很多,就拔出她嘴裡的內褲,把剩下的腥腥
的精液都抹進了小姨的嘴裡,然後才心滿意足的穿上衣服離去。
這時我才睜開眼,看見小姨失神落魄的眼神裡噙著冰冷的淚水,臉上到處是
白白的液體,下體凌亂的毛上沾滿了鮮血,嚇得我哭了起來。小姨把眼睛轉向了
我,一開始充滿了悲痛的憐愛,後來突然變的十分邪惡,嚇的我哭都哭不出來了。
小姨問我:「你知不知道剛才你爸爸和小姨在做什麼?」
「不知道。」
「那好,我告訴你,是你爸爸身體不舒服,我在幫他治病,你看我把你爸爸
身體裡的膿給抽出來,他的病就好了。」
「那我身體裡有沒有膿啊?」
「也有,讓小姨幫你治病好麼?」
「好啊!」我高興的答到,絲毫也沒意識到小姨要在我身上進行瘋狂的報復。
「你用毛巾把我身體擦乾淨。」
我找到一條毛巾,仔細的擦拭著美麗的小姨的胴體,不一會毛巾上就沾滿了
父親的精液和小姨的處女血,污糟不堪。
「你聞聞毛巾什麼味。」小姨命令我。
我把毛巾拿到鼻子邊聞了聞:「有股腥味。」
「那就是膿的味道,現在你爬到我身上,用嘴親我左邊的這個大饅頭,然後
用手摸右邊的那個。」小姨指著自己的乳房對我說。
我聽話爬了上去,開始愛撫小姨的兩個大饅頭,在看到上面兩個小疙瘩脹大
的同時,我石破天驚的從心裡產生了一團火,「小姨,我的身體開始有點不舒服
了,我想尿尿。」
「是麼,讓我摸摸。」小姨把手伸向我的褲襠,抓住我的小老二,「唉呦,
果然有病,來,起來把褲子脫了!」
我脫下了褲子,露出了我十歲的已經半勃起的小雞巴,小姨則用手溫柔的玩
弄著下邊的蛋蛋,使得它的硬度增加,讓我更加難受。
「小文,想不想小姨把你的膿弄出來?」
「想。」我脹紅著臉說。
「把你的小雞雞放進我嘴裡。」小姨說完張開了紅紅的小小的嘴巴。
我站起來,把我的長僅二寸闊約一指的小雞巴輕輕放進了小姨的嘴裡,而小
姨就開始用舌頭舔弄小雞雞的頭部,使我麻癢難當,不一會,我的未經人事的小
弟弟終於完全昂起了頭,雖然顯得還是那樣的脆弱,但它還是宣佈了它已進入待
戰狀態。
小姨見狀露出了得意而殘酷的笑容,背過身跪在床上,用白白肥肥的屁股摩
擦我的小弟弟,我突然十分的想摧殘小姨的屁股,但我卻不知道怎麼去摧殘,呼
吸變的十分濁重。
小姨從自己的屁股下面伸出玉手,把我的小弟弟牽引到了屁股的裂縫當中,
說:「使勁,插進去。」
我腰部用力沒費勁就把小弟弟送了進去,然後靜止不動。小姨開始一前一後
的移動屁股,摩擦著我的小弟弟,使我有一種十分酥麻的感覺,這時小姨突然停
止不動了,正著急追求快感的我急的我趕緊推動自己的要,我終於學會自己追求
快感了,活動著小弟弟在小姨的穴裡抽插著。
「小文,你知道這種治病的方法叫什麼嗎?」
「叫什麼?」
「叫操,小文現在正在操小姨,懂麼?」
「我懂了,現在我在操小姨治病。」隨著我的抽插,我發現小姨的下身流出
了許多水,「小姨,你尿了?」
「啊,小文,小姨的身體也不舒服,這麼給你治病的同時也在給我治病,啊,
哦,小姨現在好舒服。」小姨開始騷動的扭著屁股,配合我的抽插發出大病初癒
的哼哼聲,我的童子雞巴雖然又細又短,卻也能觸摸到她的敏感部位,逐漸小姨
也有了快感,「快,小文,使勁操小姨,把小姨操死,快,啊──」小姨一聲嘶
叫達到了高潮,小穴用力的夾著我的雞巴,痙攣著,我的瘦弱老二再也難以進入
一分一毫,急的我在洞口亂衝亂撞。
「別費勁了,小文,你的病太重,我們得用另外一種法子治。來你把小雞往
上挪一點,然後在插進去,這樣也許有效。」
我依言在上方找到了那個洞穴,挺著小雞往裡插,雖然也很緊,但我的小雞
巴還是插了進去,找到更大快感的我迅速的抽插著。
小姨哼哼著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姐夫,你強姦我,我就讓你的兒子亂倫,
我要讓他提前成人,我要讓他成為未來的武林奸魔。」
我看著小姨雪白的痙攣的屁股,紅了眼,瘋狂的抽插著,突然我覺得天空亂,
產生了快徹骨髓的感覺,就像在睡夢中找到廁所把尿釋放出去的那種感覺,我口
中啊啊的叫著,雙手肉緊的抓實小姨的屁股,天塔地陷的在小姨的肛門裡射出了
我十歲的童子精。」
「你小姨也太壞了。」洛天兒擦著淚水說。
「其實我後來長大了明白了,我也不恨她,畢竟她被父親強姦了,一腔憤怒
都發向了我。」
「那後來呢?」
「後來,我每次身體不舒服,小姨都會以同樣的方法為我治病,這樣一年後
我的雞巴已經長的又粗又長,比一般成年人都大,雖然這一年我才11歲。」
「小文,你的身體現在太強壯了,小姨已經很難治好你了。」
「那怎麼辦呢?」我已經知道身體不舒服時的難受了,不免擔心的問。
「以後就由小紅和小翠幫你治病吧。」
小紅和小翠是我家的丫鬟,今年都是15歲,長的一個比一個水靈,每次我
看到她們都會覺得身體不適,聽小姨這麼說,心裡非常高興:「好啊,什麼時候
開始?」
「隨便了,不過她們可能不懂治病的事,不過這也沒關係,你會武功,操她
們應該很簡單的,硬來也沒關係,反正你知道這是為她們好。」
晚上小姨把她們叫來,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今晚由她們陪我睡。
於是兩個處女寶貝就睡在了我兩邊,開始我的另一個療程。
由於天熱,我建議大家都裸睡,她們以為我是小孩子也沒在意,就同意了,
但她們看到我的成熟的大雞巴還是嚇了一跳,羞紅了臉都把後背朝向我睡著了。
我則看著這兩個女大夫,比較她們的優劣:小紅的身體發育比較早,乳房已經像
沉甸甸的果實了,後背的曲線也十分優美,頸子細長,黑髮如雲,屁股也圓潤豐
滿。而小翠則顯得十分嬌小,膚色細膩白皙,像是可以捏的出水,尤其是一雙玉
腿結實豐滿修長,閉合時沒有一絲縫隙。這時我的病發作的很厲害,下體脹的甚
至有些疼痛,我知道裡面充滿了膿水。
我翻過身,緊緊的摟著小紅,雞巴貼在她的屁股上輕輕的摩擦著,一陣陣快
感直傳腦際。小紅哼了一聲,睡的很死,我用大腿把她上邊的腿頂了開去,這樣
我的陽具就可以觸摸到她的陰戶了,我用手扶著雞巴用龜頭在門戶上來回摩擦著,
刺激她的陰核,知覺告訴我小紅出水了,這時她醒了,感覺到下體被硬物頂著,
癢癢的十分難受,頭轉過來,用迷茫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在給咱們治病,我下面脹的難受,你呢,是不是也很難受?」
「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覺得下面有點癢,十分空虛。」
「這就對了,我就用我的大雞巴塞進你下面,讓你抽出我的膿液,同時也給
你止癢,治好你的空虛。」
「怪不得,我最近總是感覺空虛,那你快來吧。」說完伸手摸我的陽具,
「哎呀,這麼大,是腫了麼?」
「是啊,疼死我了,你小心,我來了。」說完就用力一頂,半個雞巴就塞了
進去。
「啊──疼死我了。」小紅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繼續挺進,把一條7寸多長的大雞巴都插進了她的未經
開墾的處女地裡,然後就已側臥的姿勢快速的抽插起來,感覺到她的小穴裡異常
的緊,比小姨的緊多了,但隨著抽插了一陣子就逐漸適應了,裡面的水也越來越
多了,每次大雞巴拔出來都帶出很多的水,一直流到床上。
小紅漫漫醒了過來,覺得有一條東西在自己體內出出入入,疼痛的同時也有
另外一番滋味在心頭,但具體什麼滋味自己也說不清,只覺得十分充實,以往一
直折磨自己的空虛感一掃而空。我身手握著她的大奶子,手指刺激奶頭,使她舒
服的忍不住哼出聲來,而且越來越大,終於把小翠吵醒了。
小翠睜著惺忪的睡眼,看著在床上蠕動呻吟的這一對好久沒回過神來,突然
她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驚叫著:「啊,你們在幹什麼?」
「小少爺在給我治病,啊,可舒服了,你也讓少爺給你看看吧。」小紅一邊
呻吟一邊說著,我則埋頭苦幹一聲不吭。「小紅,少爺在騙你,他──他是在做
不好的事。」別看小翠發育的不如小紅好,懂的事卻比她多,她平時看過一些春
宮圖書,對這些事略知一二。「沒什麼不好啊,我覺得很舒服,恩哼,少爺,冤
家,再用力些,我──哎呀,我要尿了,啊──」轉眼間剛被開處的她就攀上了
人生的第一個高峰,夾緊我的雞巴癱在了那裡。
小翠這時站起來要跑,我想起了小姨說的必要時可以硬來的話,「噗嗤」一
聲從小紅的逼裡拔出大雞巴,一躍而起去追小翠,眼看她要跑出門口了,我一伸
手剛好抓住她的頭髮,用力一拽她就疼的蹲了下去,碰巧我的老二就插進了她要
驚呼而張開的小嘴裡,把她要說的話都給塞了回去。
我就按著她的頭,雞巴在她嘴裡出入著,由於剛從小紅的身體裡抽出來,所
以還帶著小紅的騷臭味,噁心的小翠要嘔吐,可是我的巨大龜頭堵著她的嗓子眼
讓她干噁心吐不出來,她難受的眼淚流了出來。我騰出一隻手去摸她的奶子,小
小的感覺讓我心疼的想捏碎它,小翠終於疼的大叫一聲,使出全身的力量掙脫了
我的雞巴,四肢著地的往外爬,扭動的白屁股看的我身體更不舒服了,我衝過去,
雙手抓住她的小細腰,陽具對準她的下體裂縫用力插入,裡面十分乾涸緊密,中
途似乎遇到一些阻礙,我用力衝破了這最後一道封鎖線,一插到底。
而處女膜被撕裂的小翠失聲狂叫,全身劇烈擺動,腰和屁股用力想擺脫裡面
的侵略者,我趕緊用力抓實她的屁股,同時插進去的雞巴也開始沾著她的處女血
在裡面抽插,每次抽插都會帶出大量的鮮血,順著雪白的大腿根流到地上,再加
上身形瘦弱的我挺著碩大的雞巴操著比我年齡和體型都大的女孩,形成了一幅美
艷絕倫非常詭異的圖畫。
小紅此時已經從高潮的餘韻當中清醒過來,十分不解的看著做劇烈掙扎的小
翠,想不明白這麼快樂的事為什麼她卻如此痛苦。
我享受著強姦的極樂,突然發狠把手指插進了她的屁眼,在裡面連轉帶摳,
使得她的疼痛雪上加霜,號啕不已。我卻把她的哭聲當成了至高的享受,在她兩
個洞裡抽插的雞巴和手指更加用力,讓她的哭聲更上一層樓。
過了一會,她哭的也累了,聲音漸漸小了,我靈機一動,讓雞巴和手指更換
場地,進行下半場的賽事,手指極輕鬆的就插進了她的陰道,可雞巴要插進肛門
就要費些事了,因為我的雞巴實在是太大了而她的肛門又實在是太小,這就像是
釘楔子一樣,把大大的木樁釘進小小的眼裡談何容易啊。
但木頭是死的,我可是活的,我塗了些小翠陰戶上的血在她的屁眼周圍,然
後把龜頭頂在上面,慢慢的、用力的、一寸寸的推了進去,肛門周圍的白肉也被
我的雞巴帶進了她的屁眼裡,等到我全部進入的時候,她的屁眼被撐的張開了一
個碗口大的眼,而她的嘴也痛苦的張的有碗口大,無比的痛苦已經讓她無法繼續
哭出聲來,雖然有些美中不足,我也興沖沖的開始了漫長而艱苦的抽插,享受著
無比緊密的感覺,速度快不了,但每一次的刺激卻很強。
抽插了上百下之後,我的病終於治好了,身體裡的膿颼颼的射在了小翠的直
腸裡,等到我射完最後一滴拔出來的時候,她的屁股像是便密好久忽然解放似的,
鮮血、精液、糞便一股腦的噴了出來,我躲閃不及身上沾了一些,心中十分惱怒,
揪過她的腦袋在身上蹭著,直到把我的身體擦淨,然後一看小翠的臉,我樂了:
紅的、白的、黃的,像是一張劣質的臉譜。
我一鬆手,小翠就癱在了地上,倒在了她自己的血泊裡、糞堆上。
「你好狠心!」洛天兒幽幽的說。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我,小姨存心要報復,教我學壞,我雖然身體早熟,可
心理並不成熟啊,哪有分辨是非曲直的能力,等到我長大了明白的時候,早已養
成習慣不能自拔了。」
「那後來呢?」
我十六歲的時候,小姨讓我到江湖上歷練,父親也同意了。這回小紅和小翠
可慘了,她們早已習慣了我的姦淫,小翠甚至晚上不含著我的雞巴就不能入睡,
這回我走了留下了寂寞空虛的她們,不知道怎樣度過漫漫長夜。
我揣著一身的武功和一褲襠的淫慾來到了充滿是非的江湖,沒想到第一次強
奸的竟然是一個尼姑。
那是一個下雨的夜晚,我來到一個尼姑庵求宿,接待我的是一個漂亮的小尼
姑,睫毛長長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和嘴巴十分小巧,寬大的道服也不能掩蓋她
迷人伶突有致的身材,尤其是她的皮膚,那個白啊,脖子上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
楚,雖然頭部光禿禿的沒有頭髮,但也別有一番景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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