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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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曾純潔過」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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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純潔過」作者:不詳

作者:不詳    
轉自:SexInSex
   

    和第一個女人上床是在上幼兒班時,雖然衹有6、7歲,但我卻早知道男人
和女人的凹凸互補性原理。父母的呻吟聲是我的第一課,令我終生難忘。那衹是
過家家,但我們已開始群交了,沒有爸爸、媽媽、寶貝,沒有做飯、打針、喂豬,
有的衹是不同姿勢的交媾。現在才知道,原來那時我就會老漢推車了。幼兒班時,
我第一次進了女廁所,並在裏面幹了我的小馬子。其實我的小弟弟從沒硬過,也
從沒插進去過,但我卻一直以此為榮,因為那時我就已經性交了。

    我挺帥的,無論是身體還是臉,發型亦或衣著無不個性張揚。初二時,一個
女孩子開始追我,而且是瘋狂的那種,現在回頭想想,太他媽的後悔了,我的初
戀為什麽會交給那樣一個蹩女,大臉、短發、矮個,除了挺騷以外幾乎沒有什麽
優點。

    我當時還很年輕,沒經驗,于是乎,接受了她。我們倆經常玩一些當時看來
很淫賤,現在很老土的東西,比如上課時,她坐我前面,我們挨著窗戶,她便把
手順著墻蹭過來,我抓住她的手。她的手特別小,特別軟,握在手裏滑滑的,胖
胖的,跟灌上水的避孕套一樣,爽的很。她的袖口係著扣子,我便眼睛盯著黑板
一邊用右手抄筆記,一邊用左手解鈕扣。那是一件很耗力的活,不過我還是成功
了。

    我順著她的嫩的都能捏出水來的小手向上摸。多美的胳膊呀,幹爽、光滑、
柔軟、芳香,我已經情不自禁的勃起了。她在充分享受了一個她愛的人的愛撫後,
回頭衝我甜甜的一笑,趁我骨頭酥了的一瞬,抽回了手和胳膊。我甚至還問過她
內褲是什麽顏色的,她笑眯眯的掐了我一下,然後說:“黃色的”。那年,我1
4歲。

    是她主動吻了我,而且是騙去的。我們是在一個縣城的初中裏上學,冬天,
沒有暖氣,得生爐子。記得當時我還是個幹部什麽的,于是,寒假開學前的一天
晚上,她來到了我家。很禮貌的,她對我媽說:“阿姨,明天我們要開學了,我
是來叫班長去生爐子的。”我們倆都特笨,弄了一屋子煙。我和她並排坐在有門
的那邊墻的中間的一個位子上。那是個絕妙的位子,無論是在前門還是後門,衹
要不進來,無論是誰也不會發現這裏還有人——除非從窗戶外看,但我們在二樓。

    沒開學,也沒供電,外面一片漆黑,裏面比外面還要黑,整個教室裏衹有我
們倆的心跳聲,煙一股一股的從窗戶飛出去。突然,她一把抱住了我,輕輕地在
我的臉上親了一下。我當時懵了,呆呆地坐在那,過了一小會,我慢慢地轉過頭,
看看她,然後猛地吧她攬在懷裏,用我的唇蓋住了她的唇。女人的唇是上帝的最
佳作品,柔柔的、濕濕的、甚至覺得它在隨著我的唇的動而不停地改變自己的形
狀,像一塊剛出爐的熱蛋塔。就這樣,我們緊緊地擁在一起,唇粘著唇,閉著眼,
她將自己的乳房緊緊地貼在我的胸膛上,沒留一點縫隙,我都快窒息了,但她還
是在努力抱緊我。這種壓迫帶來的快感伴隨著唇的溫度而上升,像做愛一樣,我
們忘情地扭動著頭和身體,直至氣喘吁吁,大汗淋灕。我斜靠在她的肩頭上,甜
蜜的閉著眼睛。是夜,我第一次失眠。

    那時我們還都很小,不懂得接吻還要吮吸對方的舌頭,衹是唇碰唇就夠了,
起碼電視上都是這樣的。那次,她課外活動沒事幹,便隨我回家。父母下班還有
一小時,據我們的初吻還不到一個禮拜,我很興奮,還沒等她說話,便粗暴的把
她壓在了沙發上,她在我身下努力掙扎著,我印象很深,當時,我勃起了。我硬
的發燙的小弟弟隔著褲子狠勁的頂著她的小妹妹,唇也瘋狂的壓在她的唇上。她
怕了,怕我強姦她,于是大呼“不要!”不知怎的,也許是由于重力,在她喊出
“要”時我的舌頭滑進了她的口腔,輕輕的在她的舌頭上摩娑了一下,我觸電了。

    她的舌頭蠕動著,像一塊滑滑的果凍布丁,不停地變幻成各種形狀,簡直是
一條蛇,在我的舌頭上下游走,用上面的小刺摩擦我的小刺,像摩擦自己的陰蒂
一樣,那是夢幻一般的境界。突然,她一把推開還壓在她身上的我,衝出了大門。

    我木訥地坐在沙發上。初中結束了。

    我曾純潔過……

    高中生活比我想象的更無聊。為了爹媽兒時的大學,我不敢懈怠,打架、偷
盜、搞對象是我們這所“重點高中”的叁根高壓線。沒有女人的日子,衹有靠整
日手淫度日,每天兩到叁次很正常,到了高叁,我的身體已經到了一種飄忽渺然
的境界。斜對門的學妹每天都跟我對視一次,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飛機場,在那
時看來,她已經算是頗有姿色了,可我不喜歡,充其量,衹是我的性幻想對象。

    高中,像吃了春藥的太監被關在籠子裏,而籠子外又是裸體的性感女郎做著
極下流的動作,我就是那個太監。高中畢業了。

    我曾純潔過……

    現在我大叁,剛剛開學。兩年來,象是對高中的報復,我交了九個女朋友。

    她們是我的全部,我的一切人類的和非人類的毒惡的想法都在她們身上得到
了施展,我想虐待她,我也會憐憫她,當然,我還是會愛她!哈哈哈哈,我的口
水。

    第一個我叫她曾,仿佛是她給了我第一次真正的愛的感覺。軍訓,辛苦且美
妙。那一天是動員大會,我坐在椅子上,旁邊的旁邊的旁邊,地上,一個坐馬扎
的小姑娘被我毒辣的眼神勾到了,清秀美麗還有一點點野性,(後來才發現,那
不是一點點。)顧盼神飛的眼睛,大且亮。讓我的眼始終沒離開她的眼,終于,
她的眼球終于轉到了我的眼神裏,自然、潑辣、豪爽、張揚的衝我狠狠地笑了一
小下,沒有露出牙齒。她很白,現在想起來,有點像趙薇。那時的我是一個矛盾
的人,腼腆而張狂。我懵了,“被我深藏在心底叁年的愛的感覺就這樣被一個小
丫頭片子輕而易舉的拽出來了麽?是她嗎?我又要戀愛了嗎?她合適嗎?……????”

    我又重新審視了她一番,美麗、善良、野性、不羈,也許,是她吧。“嘿,
妳,幾係的?”她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把嘴張成O 字型,滿眼的疑問,但仍笑
著。

    “對,就妳。”又是豪爽的一笑,衹是這次露出了牙齒,好白,我的心猛地
顫了一下,皮膚一陣發緊。她伸出一衹手,嘴撅著。我明白了,五係的。攻勢就
此展開。慚愧,最後還是她們的排長幫我找到了她,在排長的安排下,我們第一
次約會。

    天陰著,我們叁個騎車衝向我還轉向的古城的中心地帶。那個晚上,我很窘,
藍色的仔褲,藍色的大格子襯衫,像個裝體面的農民。我要了兩個雪碧,一瓶啤
酒。她看了我一眼,成熟的臉,陌生的眼,沒有一絲笑,有的衹是不遜。“小姐,
來瓶啤酒”,她的眼很冷,“我不喝飲料”。“我不能喝啤酒,出來前我答應我
媽的,不喝酒,不交女朋友。”“排長來了,妳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合適嗎?”

    鄙夷與嘲諷的眼神割過我的臉,扎進我的心。“不,不行的。”我木木的拒
絕著,一臉的痴呆。“咱們喝”,她沒理我。排長在努力調節著氣氛,靠的是盡
可能的點菜,很貴的菜,但當時的我卻什麽也不知道。

    天下起了雨,越來越大,我濕了頭發,濕了藍色大格子襯衫,濕了藍色仔褲,
遠處的車燈照出雨的密集程度,一片片刀割般的水線從車輪兩側飛起,狠狠的灌
在我的旅游鞋裏,那是為了讓兒子能體面的走在大城市的街道上,純樸的母親在
專賣店買的一雙安踏,花了75塊錢,還不如那個晚上的飯錢多。我是敗家子。

    雨順著頭發流進嘴裏,衣服緊緊的貼在後背上,襪子和鞋墊在水的調節下,
嬉戲並發出悅耳的聲音。

    雨水澆醒了一直沉睡在底層的我的本性,叛逆、張狂、另類、仇恨、淫蕩、
肆無忌憚。

    搞笑的一面出現了。回來時,已經很晚了,排長二話沒說,就爬上臺子,然
後非常辛苦的,一點一點的,蹭上了一樓和二樓中間的門沿,他的屁股一扭一扭
的,膝蓋一厘米一厘米的往上夠,很像朱自清的父親。當他爬進樓梯時,我推開
大門,很從容的,從正門走了進去。“傻逼”我偷偷罵道。

    至此,我意識到了我第一次戀愛的失敗,但我很高興,因為我終于找到了本
性的我。至此,我開始了我頹廢荒淫的大學生涯,我開始肆無忌憚的泡妞,甚同
時泡N 個。

    很快,一個月無聊的軍訓結束了。我很難想象,為什麽中國大學生軍訓一個
月就算服完兵役呢?還是預備役中尉?那現在賣淫、吸毒、同居、考試作弊、給
老師送禮、看A 片、顛覆社會主義政權的大學生們,都曾是軍人?現在都是一毛
二?去妳媽的。

    我是一個積極向上的人,一月後,我已儼然是一個城市人,言談,衣著,等
等。我報名了N 各社團,我想鍛煉自己。在新生部的第叁次面試上,我認識了她,
我叫她芳。

    芳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僅僅用漂亮很難一下子形容出她的美麗。她擁
有高挑的身材,靚麗的臉龐,明亮的雙眸,豐滿的胸部,修長的腿。認識後的某
一天,她到我的教室去,給我了一張照片,如出水芙蓉般的燦爛的笑容綻放在她
緋紅的擁有尖尖下頜的圓潤的臉上,大大的眼,像汪著的一潭秋水,長長的睫毛
自然的向上翹著,她笑的是那麽的溫柔,沒有絲毫的做作,仿佛生下來就是笑著
的。我呆住了,被她的魅力震撼了。“這不是妳麽?”我故作鎮定的。“呵呵”

    她幸福的笑了,那麽燦爛。“怎麽?”“妳翻過來看看。”“酒井法子”!

    那時我才意識到,原來她長的和酒井是那麽的像。

    第一次見面是在面試時。自認為答的一塌糊塗的我沒有放棄最後一絲機會。

    老師在結束前說:“如果妳被錄取,會選哪一位做妳的拍擋呢?”我認為那
是整個會上他說的唯一的一句不是廢話的話,如果沒有這句話,整場會議就是一
個屁——對于我來說。“我會選這位小姐。”我微笑著第一個站起來,很溫柔的
指了她一下。“哄……”大家都笑了。我自信且真誠的望著她,她的臉變得好紅,
是十分羞澀的那種。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傻子。我是
情場騙子,我是社會敗類。之後我名正言順的成了她們班男生心中的野獸,衹是
因為她是美女。我們午夜煲電話粥到凌晨;她會在電話裏給我唱“天亮後我還是
不是妳的女人”“妳快所以我快樂”;她還會用免提趁家裏沒人時給我彈鋼琴。

    慢慢的,我知道她是保送上的一係,她是排球國家二級裁判,她的老爸是全
國人大代表,她是校合唱團的,她是副班長,她家裏十分有錢,她年年拿一等獎
學金,她游泳是甲A ,她的優點多的讓我自卑。

    周星馳說:“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擺在我的面前,而我卻沒有珍惜,直到失
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叁個
字‘我愛妳’,如果一定要在這份愛上加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

    這應該是我對自己說的,那個女孩子就是芳。那時的我游刃曾和芳之間,我
誰都放不下。終于,我掉進了水裏。那天,曾找我打乒乓,我拿拍子到女生樓前
面等她,但,芳出來了。“嗨,妳好!”“哦,妳……妳好”“我……我……真
巧。”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一朵緋雲飛到她的臉上。現在,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是
一對剛剛才好上的小情侶。她的純粹的美和羞澀的笑使我中了N 多同性的眼刀,
正當我陶醉在無限的幸福中口水即將流出來的時候,活力四射的曾蹦蹦跳跳的躥
到了我們兩個中間。一身運動裝的她,頭發被幾衹卡通卡子隨便的卡在耳朵後邊,
顧盼神飛的大眼睛不老實的盯著我,嘴角露出的狡黠的笑,仿佛什麽都知道了的
樣子。看了看我和她手裏的拍子,芳勉強的擠出一絲十分不自然的笑,“妳們先
聊,我有事,先走了。”“嗨……她不是……”我使勁掐了掐曾的脖子。我知道,
我死了,是淹死的。

    後來,冬天來了,曾對我說了對不起,“我們不合適,妳太幼稚。”我用戴
了棕色皮手套的手狠狠的打在墻上,現在我換了一副黑的。寒假裏,情人節那天,
我寄了一衹熊給芳,我往袋子裏噴了我媽的朋友從法國帶回來的香水,混合在熊
毛裏,象林彪的屁,挺臭的。再後來,我和芳再也沒見過。“曾經,有一份真摯
的愛,擺在我的面前,而我,卻,沒有珍惜,直到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如
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叁個字,‘我——愛——妳
’,如果,一定要,在這份愛上加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
年!”我閉上雙眼,淚水順著鼻子一側慢慢地落下來,咸咸的。

    我曾純潔過……

    男人都是有需要的。大學裏,我的手淫更加頻繁,主要是因為無聊。我的小
弟第一次因為活生生的女人而勃起是由于她,一個比我大的妹妹,她叫紅。是我
的同班同學,忘記是為什麽,我們認識了,還很親密無間。她叫我小哥,我叫她
妹妹,我們倆有一個約定,在大叁之前,不允許任何男人碰她。大一下半年,我
估計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六係那個逼,我操。

    我們一起去過一個搖滾音樂會,是冬天,我戴著那副破敗的棕色皮手套,她
穿得很俗,像個傻妞。一屋子的瘋子在歇斯底裏的狂吼。我從後面抱著她,她脫
下我的西服,像老婆一樣挂在自己的臂彎裏。我握著她的手,跟著瘋子們一起拍。

    屋子裏很熱,但我捨不得鬆開,那是我第一次抱處女。漸漸的,一絲恐懼衝
到我的大腦裏。它硬了。

    我當時真他媽的傻逼。

    我的胸緊緊的貼著她的背,而屁股卻慢慢地向後撅著,小弟結結實實的指向
了十二點。那是我自認為有生以來最糗的一次。我像大蝦一樣,把腰挺的直直的,
屁股努力的使勁向後翹,為了保持平衡,得用腳尖踩地,同時還要不停的握著她
的手瘋子般的拍。最後,我想是因為太累,小弟才軟下來的。散場後,我在花園
裏緊緊的抱著她,于是,我們有了上面的約定。我們就是這樣結束的。我沒有吻
她。

    大學裏我吻的第一個女孩子是一個叫萍的丫頭,一個溫柔可人的女孩兒。她
很清秀,長的小小的,說話輕輕的,連生氣時都含著笑,從不跟人吵,像一朵水
蓮,就是那麽靜靜的漂在一潭水上,默默的,卻一直在笑,而且,笑的那麽純。

    她很會疼人,做她的男朋友遲早會被寵壞的。在她面前,仿佛人人都是痴呆
兒,都得一動不動的讓她伺候著她才會高興。就是這麽一個溫柔體貼的小女孩,
竟也落入了我的魔爪。我是一個賴子,學習成績差、邋裏邋遢、誘拐無知少女且
不負責任,我真不知道像天使一樣純潔的她怎麽會愛上我這樣一個垃圾。

    第一次被感動仍是在那個多事的冬天。其實很不起眼的一件小事。我的羊毛
衫袖口開了,她跑回宿捨拿針線,然後回來給我縫上,沒了。沒辦法,誰讓我是
一個細心且多情的人呢?一切仿佛都發生在昨天,歷歷在目。教室在五樓,她跑
下五樓,再穿過校園,回到宿捨,仔細的挑了適合我的羊毛衫的小號針和紅色的
線,然後跑回來,又爬上五樓,(他媽的蘇聯人蓋的,有七層高,)在樓梯口十
分昏暗的燈光下,一針一針的給我縫,甚至我都沒把衣服脫下來。今天,我又拿
出了那件羊毛衫,我輕輕的搓著那個小的不起眼的線疙瘩,模糊的視線中又出現
了那個清秀的面龐。

    那是我第一次獨自一人去醫院輸液,也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二次輸液。大夫是
個魔鬼,我拖著高燒的身體獨自在空蕩蕩的走廊裏站了一個半小時,當時是深夜
十一點半。我操她媽。是夜,沒有月亮,且沒有星星。病房裏陰森恐怖,窗外黑
漆漆的一片,慘白的燈光照在劣質的玻璃上,漫反射後,仿佛玻璃上充滿了孤魂
野鬼的幽怨的眼睛,很大,卻沒有神,衹是一個洞。每張床上都死過人,仇恨的
鬼魂散發著濃烈刺鼻的來蘇水的味道張牙舞爪的撫摸我的胸部和臀部,爭先恐後
的融進陰涼的葡萄糖和柴胡的溶液中,我的血液在冷卻,我的心跳在停止。恐懼
與孤獨瞬間占據了我的全部。“獨在異鄉為異客”。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陌
生的自己、陌生的一切。我討厭孤獨!討厭!討厭!“我操!”我歇斯底裏。

    “妳還好麽?”仿佛上帝專門派來的天使,她輕輕地飄到我的面前,瞬間驅
散了所有的孤魂野鬼和我心底的孤獨。天使微笑著,充滿了母性的愛與關懷,手
裏是一條白藍相間的毛巾和一個水杯。我已感動地說不出一句話。

    凌晨叁點,我把她緊緊的包在我的風衣裏,她嬌小的身體在輕輕的顫抖著,
兩支纖細的胳膊木訥地垂在胸前。我憐愛地擁著她進了我的社團辦公室。像一切
浪漫故事一樣,我溫柔的吻了她,秋天的幹澀的嘴唇。

    我曾純潔過……

    在她之前也許我從沒理解過什麽叫做愛。很累,很苦,更多的是痛。

    她叫雙。

    我看過《將愛情進行到底》,裏面有一個叫雨森的男孩。文慧愛楊崢,自卑
的楊崢沒有接受她。為了逃避和發泄,文慧投入了一直愛她卻不被她愛的雨森的
懷裏。小孩子脾氣消了後,毫不猶豫地,文慧回到了楊崢身邊。後來,雨森死掉
了,他也衹有死去才符合劇情的發展。他衹是一個可悲替身。我在雙面前就是雨
森,雙便是文慧,“楊崢”是一個穆斯林。不過我沒有死去。

    她是我的頂頭上司。第一次學生會例會上,作為我的部長,她很暴露,白色
的吊帶,沒有肩帶的胸罩,發育的剛剛好的胸部,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褲,修
長纖細的腿,小巧白嫩的腳,粉紅的腳指甲,不美但很嫵媚。黑且亮的短發,散
發著幽幽的清香,圓潤的臉龐,明亮而嫵媚,粉嘟嘟的唇自然的向外翹著,成熟,
又可愛。既然是部長,就理所當然的要尊敬。我沒敢往深想。

    很快,我們第二次見面了。順便說一下,那時我剛剛上大二,就是一年前的
現在,現在我是部長,也要開第一次例會了。“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
同。”是時,一襲潔白的她,如聖女般典雅而青春。第一次,我在一個絲毫沒有
在意我的女孩面前無可挽救地心跳加速了。直覺告訴我,我真的開始戀愛了。但
以後發生的事殘酷地告訴我,我不可救藥的愛上了一個並不愛我的女孩子。

    她是我的學長,理所當然的,我叫她雙兒姐姐。女孩子的感覺都是很敏銳的,
我的不知所措很快便得到了回應,剛剛失戀的她糊裏糊塗地接受了我,但,像文
慧接受雨森一樣。

    “雨一直下。”

    那是一個飄雨的中午,去年的八月初八,我的生日。她答應我在這一天告訴
我她的真實年齡。今天是2000年的八月初八,淅淅瀝瀝的秋雨在窗外飄,我
深深的抽了一口煙,十秒後,吐出了淡淡的絲一樣煙氣。我又回到了一年前的那
個飄雨的中午。天霧蒙蒙的,一切都像在夢中一樣,在雨水中衝刷著的樹葉顯得
分外的亮。我飛快的騎到西南門,噢,看見了,她,還是那件白夾克,牛仔褲,
白鞋白襪,手裏撐著一把淡淡的花傘,素雅、高貴、青春而迷人。我們共撐一把
傘,漫步在蒙蒙細雨中,無語,衹是在仔細聆聽雨滴打在傘面上那清脆的聲音
“嗒……嗒……”。那個中午,她請我吃蛋糕,吃冰激凌,吃月餅。我貪婪的吃
著,她幸福地看著,眼裏充滿了做姐姐的快樂。當時,我的唯一想法就是為了她,
無論什麽我的願意幹。

    八月十五那天晚上,我去了她們宿捨,她開始拿我當“家裏人”了,抓抓我
的頭發,撓撓我的癢,打打我的背,反正不閑著。也是從那個晚上開始,我可以
牽她的手,捏她的脖子,我們的距離近了。再以後就是我送她去火車站,那時快
十一了,我像往常一樣開玩笑,鬧,衹是多了一件事,拎一個好重的箱子。車上,
我成了她的“安全柱”搖擺中,她緊緊攬住我的腰,上電梯時,她也從後面抱著
我,那一剎那,我有了從未有過的幸福感,正是這種感覺,伴我日日夜夜,支撐
著我不顧陰雨綿綿,從鐘樓走到碑林又走回學校,整整五個小時——衹是為了一
串既避邪又不會冰著手腕的桃木手鏈。我心甘情願。把手鏈交給她的那個晚上,
在宿捨裏,她倚著我陪我看照片,雖然裏面有她的男朋友;在主樓東區前,我們
兩個,一個大二,一個大叁,在一起疊紙飛機,比看誰的飛的遠……那一夜,她
向我傾訴了許多許多。我輕輕的告訴她,要珍惜她和他之間的那段感情,也許衹
有在那時我才明白,什麽叫愛一個人。衹要她過的幸福、快樂——無論和誰在一
起,衹要他愛她。我想,愛是無私的。

    是到雨森知道文慧和楊崢之間的故事的時候了。

    又是一個雨夜,絲般的雨,縹緲而朦朧。我輕輕的握著她的手,寒冷、光滑、
像一塊冰。桔黃的路燈光呆呆地散在鋪滿雨水的柏油馬路上,反射出一片雲一般
的朦朧的夢一樣的世界——是噩夢。寂靜的夜,偶爾會有一輛汽車呼嘯而過,漸
漸消失的呼嘯聲再慢慢融入無聲的夜色,使本來就寂靜的夜顯得更加寂靜。

    她終于撲在我的懷裏,哭了。緊緊地,她摟著我的腰,額頭伏在我的肩膀上,
沾滿淚水的小臉狠狠的鑽進我的胸膛。她哭的那麽傷心,又那麽痛快淋灕。

    她告訴了我一切。小馬是她的青梅竹馬的男朋友,他們彼此都愛得很深。整
整八年了,從初一開始,為了她,小馬就從沒有交過其他女孩子,他們無話不說,
她會為他做一些很醜但很可愛的小娃娃,她一直像妻子一樣的關心他、疼他、愛
他。他也像丈夫一樣,矢誌不逾的保護她。她有很深的戀父情結,在他面前,她
既是一個賢惠的妻子,又是一個小鳥依人般的乖女兒。注定,在他們彼此心裏,
他們已經是很美滿的一對了。但要怪衹能怪造物弄人,老天不讓彼此相愛的人走
到一起。小馬是穆斯林,按回人的規矩,他們是不允許與漢人通婚的,除非對方
信仰伊斯蘭教,這似乎很容易,但老天不厭其煩地又繼續與他們開著玩笑,小馬
的父親是當地回人的首領,還是按回人規矩,作為首領的子女,嚴格禁止與漢人
通婚,即使對方信仰伊斯蘭教。

    這時的雙哭的更凶了,她死死的抱著我,用牙齒咬我的毛衣和肩膀,我很疼,
有點窒息,但沒有知覺。我木訥的戳在那裏,兩衹眼睛呆呆地望著前面,我也不
知道自己在看什麽。我的兩個胳膊無力的垂著。我沒有抱她。我就像一根有體溫
的電線杆,但體溫也慢慢沒有了。

    臘月裏是雙的生日,我買了蛋糕、蠟燭、糖葫蘆和玫瑰花,我請她吃火鍋。

    在一家衹有我和她兩個人的小飯館裏,我們點著了蠟燭,一共二十根,溫柔
的火焰調皮的跳動著。隔著溫馨的燭光,我們彼此默默的注視,淺淺但甜甜地笑
著,真的好溫暖。誰也不忍心去吹滅它們,直到火焰燒到蛋糕裏,我們倆才樂此
不疲的去拔蠟燭的小尾巴。她沒有許願。她說,如果再要她選擇的話,我會排在
第一位,盡管後來的事實告訴我我不是,但我已心滿意足。

    大學裏我犯了一次不容挽回與悔過的錯誤,一個男人的錯誤。我說過,我很
淫蕩、很色情。同其他的大學男生一樣,無聊的時候我也沒日沒夜的看A 片。

    當然,我是與眾不同的,決不會衹為消遣,看看拉倒,我是一定會付諸實踐
的。

    而受害者就是那個叫雨的女孩子,一個十分有才氣但長得很蹩的丫頭片子。

    掏心窩子說,我壓根就沒有喜歡過她。

    她是我的同事兼朋友,除了臉,哪還都算說的過去。但大而圓而扁平而長滿
青春痘的臉實在叫人見了惡心。鑒于此,我就不再描述,大家蹲在茅坑裏想象吧。

    很巧的,吃完晚飯回來,在路上遇見了雨和另外兩個同事兼朋友的人,那兩
個人中有一個就是雨的現在的男友,他打死也不會想到我曾對她的馬子幹了那麽
見不得人的勾當,哈哈哈哈。言歸正傳,大家好久沒見,就又出去“麻辣燙”了
一回,席間,商量好第二天晚上一起去旱冰。誰知到時候竟都有事,于是乎,便
宜了我和雨,哦,不,是便宜了我這個色狼,呵呵。

    旱冰場一如我所料想的,到半夜十二點清場大吉,毫無去處的我們“十分無
奈的”走進了路邊通宵錄像廳的小包間。錄像廳裏除了兩臺電視機射出幾柱飄滿
灰塵的光線外,一片漆黑。側面的墻上不知被誰塗滿了光怪陸離的顏色,很像畢
加索作品的色情版。過分加大了回音效果的劣質音箱裏肆無忌憚的響著槍聲和女
人快樂的呻吟聲。隔壁不時傳來牛一般的分不出性別的喘息,我的手慢慢的放到
了她的大腿上,並輕輕的來回摩挲著。她坐的很直,像軍訓一樣,眼睛直勾勾的
盯著屏幕,胸脯以近乎平常二倍的速度迅速起伏著。我不知不覺的加大了摩擦的
頻率,並時不時地狠狠的抓她一下。終于,她開始咬下嘴唇了。于是,我緩緩的
輕輕的蹭進了她的大腿內側。突然,我猛地伏在她身上,硬硬的把唇壓在她的唇
上。她努力反抗著,但沒有用,衹會增加我的征服感和烈火般熊熊燃燒的慾望。

    她流淚了。

    男人不懼女人的反抗,但很怕女人的眼淚。我默默的坐起來,輕輕的吻著她
的耳垂,她沒有躲,也沒有表情。“我愛妳,就在剛才,我深深的愛上妳了。也
許明天我又會去喜歡其他的女孩,但至少今天晚上我是屬于妳的,從頭到腳全部
都是屬于妳的。妳是我的女神。”我的手一直夾在她的兩腿中間。我小心的隔著
仔褲按了她的妹妹一下。“嗯……”她輕輕的閉上眼睛,慢慢分開了雙腿。我知
道,這是她的初吻,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撫摸。她喜歡我,我了解。

    用食指,我輕輕的按著她的妹妹,緩緩的,很有頻率的,她慢慢張開了嘴,
小聲地呻吟著。我悄悄鬆開了褲帶,帶著她的手慢慢深進了我的底褲裏,不知不
覺的,她握住了我的硬的發燙的小弟,並輕輕地上下套弄起來。“哦……shit…

    …“我一把抓住她的乳房,狠勁的捏起來。”啊……“她終于忍不住大聲的
叫了出來。我猛地把她攬在懷裏,惡毒地狂吻起來,我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裏上下
翻飛,她像乞丐終于遇見了一個慷慨的富豪一般,急切的追尋著我的舌頭,她用
小巧的舌尖刮著我的舌頭的底部,同時手伸進我的衣服裏緊緊的抓著我的胸肌,
她的指甲很利。疼痛進一步激發了我的慾望,我暴虐地抽出手,插進了她的底褲
深處。

    “不,不要……”“我有分寸”,我喘著很粗的氣說。她的妹妹早已濕透,
我的食指不安分的扣挖著,粘粘的“嘰嘰”聲清晰可聞。她開始肆無忌憚的大叫
起來,還好我的舌頭一直含在她的嘴裏,呻吟不會傳的太遠。終于,我鬆開一直
抓著她的乳房的手深進自己的底褲裏,握著她的握著我的小弟的手,拼命套弄著。

    “哦……”乳白色的粘稠的液體滿滿的糊在她和我的手上。

    我無力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她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憐愛的用食指刮著我的
眉毛。我冷笑著,在心裏。

    早上,我們並排但隔著一米的距離一起回了學校。

    我沒有負任何責任,也沒想負過。

    我好像叫了一個挺純的雞一樣。

    我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我曾純潔過……

    丸子、、、、、、、慧(丸子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走了,在我百無聊賴的時候,
慧出現了)

    我曾純潔過……

    靜、、、、、、、、(也許上天跟我開夠了玩笑,也許我真的經受住了考驗,
神把靜賜給了我

    我們是十分十分般配的一對,她作為我的老婆,我作為它的老公,簡直是天
造之合,我們倆的互補體現在方方面面,她就是我的,我就是她的。但我們並不
像其他情侶那樣幸福。)
2010-3-8 13: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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