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春院墨寶 - 偷情男女Ⅰ - 麥田阡陌集【05-08】

skyline168
論壇元老
Rank: 8

UID 21643
精華 0
積分 703
帖子 261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7-12-10
狀態離線

麥田阡陌集【05-08】

麥田阡陌集【０５﹣０８】

作者：skyline168

　　　　　　　　　　　　　麥田阡陌集【05】

　　情人節前一晚，買了支手錶，給女友當情人節禮物，又挑了一張林憶蓮的專
輯《傷痕》，請店員幫我包裝，當作小美女的情人節禮物。

　　《傷痕》裡面有一首歌，叫做『聽說愛情回來過』，歌詞這樣寫著：有一種
想見不敢見的傷痛，有一種愛還埋藏在我心中，我只能把你放在我的心中這一種
想見不能見的傷痛，讓我對你的思念越來越濃，我卻只能把你把你放在我心中對
你的聲音　你的影　你的手　我發誓說我沒有忘記過，而關於你選擇了現在的他　
我只能說我有些難過　我也真心真意的等過……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趁著春假，和小美女回台南掃墓，女友
和小美女的男友則返回北部，雖然破鏡相遇，怎麼拼湊總是少那麼幾塊，無法圓
滿重合，平常遇見雖會噓寒問暖，兩人的心態卻如燃燒殆盡的灰燼，很難再度閃
耀激烈火光，剩下的是一種淡淡的關心。

　　撥了電話到她家，約她到茂林玩，藉此打發假期，擔心她媽認出我聲音，刻
意壓緊喉嚨，伯母電話中口氣不再嚴峻，女孩長大了，總該放她自由吧！

　　回程計劃觀看職棒比賽，小美女對棒球談不上不喜歡，也不排斥，因為要去
郊外玩，她穿上牛仔褲和球鞋，「球鞋怎麼那麼新，買多久了？」

　　小美女道：「買好幾年了，平常少穿」

　　一路風塵僕僕，有說有笑，開到溫泉區，坐在溪畔陰涼處的大石上，脫光鞋
、襪，將雙腳放進沁涼溪水裡，踢弄著溪水，放眼放去，青山翠疊、溪水潺湲
，令人心曠神怡，溪谷霧氣，潤濕了小美女的秀髮，良辰美景相互輝映，美人更
顯脫俗。

　　（詩經《蒹葭》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
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散步小徑，春氣和煦，景色秀麗，亦步亦趨跟在小美女身旁，始終不敢伸手
牽她，感情的轉化很有趣，或許是重逢後的相處，將事情看得更透徹，不再侷限
於男歡女愛；又或者是還沒能夠找回當初的悸動。

因為耽誤太多時間，後來也沒去看球賽，小美女對棒球沒太大興趣，聊天時，卻
也會問棒球常識，譬如問：「為什麼選手會揮棒落空？」

　　「因為球速快，來不及揮棒；或是被變化球迷惑，抓不準節奏。」

　　小美女：「電視上的投手，可以投多快？」

　　「一百五十公里就很了不起」

小美女：「那你可以投到一百五十公里嗎？」

「當然不行，投到一百五就去打職棒了。」

　　小美女：「一百五到底多快？」

　　「等一下開到一百五，你就知道」，接著加速著油門。

　　小美女拍打我手臂道：「要死喔！別亂來。」

　　「盜壘就是趁投、捕手不注意，偷偷往前進壘。」

　　小美女：「那如果被抓到怎麼辦？」

　　「被抓到就出局囉」

　　「投手要牽制跑者，想辦法不讓跑者離壘太遠，好比妳男友如果看管得緊，
就不容易離開視線，也沒機會跑到其他男生旁邊。」

　　小美女反唇道：「看是你吧！不知誰的女朋友愛吃醋厚。」

　　我接著道：「如果離壘太遠被牽制，要趕快撲回壘包，如果已經決定跑，就
要拼命往下一個目標前進，幸運的話就會安全上壘，有的人腳程很快，投手明知
跑者要盜壘，還是抓不到。」

　　小美女察覺話中有話，不願讓我有機會大作文章，乾脆冷淡不答腔，自顧看
著窗外的風景，當天出遊，相安無事。

　　沒有香豔刺激的畫面，只有淡淡的幽情，對彼此藕斷絲連的愛，不敢勇敢說
出口，感覺很微妙，怕說得太白，連最後一點保留，都必須攤開，好比喜歡cd隨
身聽，也存了好久的小豬撲滿，想把撲滿打破，數數錢夠不夠買，又捨不得把保
存已久的撲滿打破，更擔心打破後，錢還是不夠。

　　（『有一天我會』　有一天我會　插上翅膀飛　有一天我會　張開雙眼看有
一天我會　見到我的夢中有誰　有一天我會　飛過世界的背）

　　大部分的東西，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褪色，而失去其光華，有的人對感
情採直線法提折舊，有人則採用加速餘額遞減法，三兩下就忘得精光，但有些感
情卻很奧妙，只要拂去灰塵，依然歷久彌新。

　　當時接近驪歌輕唱的日子，沒計劃考研究所，想說先當兵再說，日子過得倒
也安逸，和女友打打鬧鬧，得過且過，看在別人眼裡，打是情、罵是愛。

　　幾次見小美女單獨用餐，頗為納悶，詢問原因，則含混帶過，經我明察暗訪
，似乎已恢復單身，至於有沒有新交往對象，則是未知。

　　一次同車回家，問道：「妳是不是跟男友分手了」

　　小美女道：「沒有」

　　追問道：「別騙了，妳男友親口講的，我找別人打聽的。」

　　小美女不悅道：「你很無聊耶！不干你的事。」

　　「當然關我事，或許我們可以重新在一起。」

　　嘴巴雖討便宜，想到要跟女友分手，的確難啟齒，追求情人或許要技術，分
手卻是藝術，在迷失與理智之間徘徊，在善與惡之間交戰。若問前世因，今生受
者是，若問來世果，今生作者是。

　　隔天回程車上，小美女問我：「還記不記得答應過我一件事？」

　　「什麼事？」我問著

　　小美女：「妳答應過，如果有一天和其他女生在一起，要你回來，就得回來。」

　　「然後呢？」

　　小美女頓一頓道：「當初說的話還有效嗎？」

　　「我…」竟然不敢接話

　　「想好再告訴我吧！」隨即漠然

　　接著她從包包裡拿出菸，從來就不知道她會抽菸

　　小美女頓一頓道：「還記得以前住你旁邊的小綺嗎？」

　　「知道，後來考上輔大」

　　小美女道：「我們在台北有連絡，還一起逛過街。」

　　點頭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原來妳們還有聯絡。」

　　小美女道：「她說你不值得信賴」

　　一記當頭棒喝，冷汗直流道：「什麼事？」

　　小美女望著窗外道：「你後來交女友，那是命運使然……」

　　隨即停住不說，似乎暗示我和小綺的出軌行為，既然她願意重提往事，或
許已經釋懷吧！

　　回到小美女租屋處，想隨她入屋，小美女則道：「等你告訴我答案再說吧！」

　　感情走到分叉路，左右為難，一邊恍如海市蜃樓，景色迷濛；另一邊平淡
無奇，但走起來似乎輕鬆多了。

　　問人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聚
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元好問的詞《摸魚兒》

　　這首詞是說一隻孤雁，失去配偶後哀悽的心情，世間上彼此鍾愛，甚至願意
相伴一生的情侶，不見得都能夠生死相許，可能是莫名奇妙的原因結合在一起
，但既然在一起，何妨把它當作是一種緣份。

　　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如果我能像《超人》電影裏的『超人』般，有能
力飛上天，反轉地球，時間是否會因而倒流？如果有機會能搭上『回到未來』電
影裡的時光車，我會做些什麼？

　　看西施、貂蟬、大小喬，或陳圓圓，是否如此傾城傾國？絕對不是！去未來
看『樂透彩』頭獎號碼，或許吧！或是搭時光機修復令人遺憾的感情，縫合記憶
中的缺憾。

　　當小美女要答案後，常六神無主的發呆，有時想到小美女的好，有時想想女
友也不錯，幾乎能感受到小美女心意，好比事先已經偷看到考卷，也找到正確答
案，只差願不願意把答案填入答案卷中，會不會對不起良心呢？

　　左思右想，反覆思量，我膽怯了，那一段日子，不敢去找小美女，不敢去容
易遇到她的地方，像遇到危險的鴕鳥，把頭埋進沙中，假裝天下太平，鴕鳥遇到
危險會做這種蠢事嗎？我始終懷疑，逃跑還有機會，不跑豈不是束手待斃！？

　　愛情的交叉路口，右邊是綠燈，是我與女友的未來，左邊是紅燈，小美女在
紅燈那頭向我招手，想闖紅燈過去找小美，卻怕發生意外傷害到女友。

　　有些事在我不察之間慢慢醞釀，終而爆發

　　有一天，接到小美女電話，劈頭問道：「兩個禮拜沒聯絡，死哪去。」

　　「最近比較忙」

　　小美女卻直接了當問：「你要當我男友嗎？」

　　一時語塞，小美女卻打破沙鍋問到底，一定要我回答。

　　我心想：『說好話有那麼難嗎？』

　　電話道：「我喜歡妳，可是難以對女友啟齒。」

　　這句話算不算肺腑之言，連我也不是那麼的肯定，不過喜愛小美女，是我從
未懷疑過的事，說完話方知大事不妙，另一個女聲在電話裡憤怒地嘶喊著。

　　小美女道：「趕快來，你女友在我家。」

　　身陷五里霧，毫無頭緒，趕到小美女住處，只見女友失魂落魄在路旁，身旁
有其同學相伴，卻不見小美女蹤影。

　　「回家再說好嗎？」

　　女友突然情緒爆發，哭哭啼啼，對我又捶又叫，搞得路人盡皆側目，好說歹
說才把女友帶回，心裡盤算著女友知道多少？

　　假意試探：「妳怎麼會在我同學家，剛電話裡跟她開玩笑，別氣」

　　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先從最輕的罪開始招認，剛被打了好幾掌，邊說邊摸
著辣痛的臉裝可憐，女友只顧哭泣，又想出手加害我。

　　指著她說：「別太過份喔，君子動口不動手」

　　恐嚇有效，女友縮回了手，卻哭的更加支離破碎。

　　昧著良心道：「別胡思亂想，和她只是朋友，愛開玩笑罷了。」

　　睜眼說瞎話的本領，大概可以通過FBI的測謊！不過仍然擔心，焉知小美女
跟女友說了什麼，見女友氣憤難消，便挨了過去，幫她擦了淚，並摟住她，親吻
朱唇，女友正氣頭上，萬萬不依，抵抗間，我又吃了女友幾拳，萬難之中，脫下
女友內褲，竟然溼答答，難道生氣也會興奮？不解！

　　一陣荒唐，女友邊流淚、邊呻吟，分不清到底是難過還是興奮，參雜其中，
都有吧！陣陣高潮後，女友氣勢已弱，願意告訴我詳情。

　　她說：「今天有一個女生到教室找我，說你糾纏她，我不信，她說要故意打
電話給你，要我拿另一隻無線電話偷聽」

　　聽完女友的敘述，小美女似乎有所隱瞞，女友只當我和小美女有所曖昧，誰
又知道小美女是先來，女友反而是後到，小美女的語帶保留，反而讓我心頭沉重
，為什麼不把我說不出口的詳情托出，如果小美女把實情托出，或許我能得到解
脫。

　　女友又道：「你是不是背著我追以前同學」

　　又問：「你跟她到底怎麼認識、認識多久？」

　　我則是自圓其說，女友雖半信半疑，終究言歸於好，雖然遭小美女設計，非
但不憤怒，反而難過。

　　如果世界上有兩個我該有多好，一個分給女友，一個分給小美女，愛情如同
撿拾石頭，常期待人生旅程上會出現夢中情人，當錯過第一個，就不容易喜歡上
第二個，因為會用第一個的眼光去衡量弟二個，等到青春不再，才驚覺過去曾有
的美好，那些曾真摯深愛過的人，早已不在身旁。

　　【新疆民謠】太陽下山明朝依舊爬上來，花兒謝了明年還是一樣的開，我的
青春一去無影蹤，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來，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來，別的那
樣喲，別的那樣喲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來。

　　愛情像穿夾克，天氣熱嫌夾克厚，天氣冷，才想念厚夾克的溫暖，很難找到
一件可以適應任何氣溫的夾克，但可以在夾克裡面多穿一點衣服，讓薄夾克不會
過於單薄，也可以在氣溫升高時，把厚夾克拿在手上，而不是嫌夾克拌手。

　　自此不敢和小美女聯絡，內心掙扎，無法確定愛那個人多一些，是小美女？
還是女友？

　　如果離開女友，女友勢必傷心，如果跟女友在一起，小美女會神傷，到底是
女友的痛苦指數高？還是小美女！

　　已經不是愛誰多一點的問題，而是誰會比較難過！？我應該留在比較難過
的人身邊。

　　畢業前的兩個禮拜，CALL機響起，「035498575」。

　　和女友共用CALL機號碼，代碼顯示是我的電話，女友道：「03是哪電話？」

　　「03是桃園」

　　看著陌生號碼，心中狐疑，又響了一次……許多回憶歸位，這好像是我曾經撥打
過的號碼，小美女問過我號碼是什麼意思，「035498575妳想我時就抱我親我」
，我曾這樣告訴著小美女。

　　趁著女友睡意來襲，藉故買消夜，女友竟道：「你要去找小美女嗎？」

　　隱約感覺某些陰謀正在蘊釀，女友怎知小美女暱稱，女友卻很平淡的對我說
：「妳去吧！如果回來見不到我，不要找我了，祝你幸福。」

　　我很想出去，又怕再也見不到女友，哀求她等我回來，我一定馬上回來，女
友卻一改野蠻個性，拉上被單蓋住頭臉，似乎不想再講話。

　　我走出了房間，離開租屋處…… 並沒有去找小美女，在門口發呆抽了幾根
菸，回到房間，女友已然睡著，臉上殘留著淚痕

　　【江南】不懂愛恨情愁煎熬的我們，都以為相愛就像風雲的善變，相信愛一天
，抵過永遠，在這一剎那凍結了時間……離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濃，當夢被埋在江
南煙雨中心碎了才懂

　　……

　　直到畢業，都沒再找小美女，鳳凰花開，驪歌輕唱，畢業後，我去當兵，女
友返回北部，考上銀行工作，女友人雖蠻橫，不過反應機靈，成績也高，人又長
的落落大方，很容易應試上工作，而小美女留在南部工作，我和她始終藕斷絲連。

　　只是當初有份愛，熱切地擺在我跟前，我卻退縮了，如今時間點已過，對小
美女只有深深嘆息

　　萬芳的從前是這樣唱著：＂從前　有過一段愛戀　我量不出它的深淺　只覺
暈眩　從前　不很久的從前　他曾捧著美麗的誓言到我面前　是我膽怯　埋頭　矇
眼　是他傷悲　昂頭　就走遠

　　就在那一瞬間　心老了一點點惆悵讓愛的深淺　慢慢浮現　昭然若揭　明明
看見你很勇敢往這邊走來　我的心卻沒有打開　不曾回應你的呼喚　反而躲開　
我自己都說不明白　想流淚　卻又偏偏哭不出來　覺得（是我）不該　是我低估
愛的能耐　臨別吻　在眉間　直到你已黯然走遠　淚才湧現。＂

　　退伍後，尋找人生第一份正式工作，反正投履歷、等通知，不就是那個樣，
後來發現不太樂觀，投了幾家大公司，也獲通知面試，卻遲遲沒有下文，許多人
事主管看到哀鴻遍野的成績單，無不搖頭嘆息。

　　待業日子，生活輕鬆，卻也惶惶，前途未卜，女友鼓勵我北上就業，說是工
作機會多，無奈俗事纏身，寧願留在南部發展，兩人相隔兩地，假日北上找她，
有時女友南下找我，一個月總見上兩三次面。

　　見面次數雖不多，感情倒也甜蜜，猶記女友下班後，帶她到銀行附近汽車旅
館，入口繳費時，女友拿起小外套，遮遮掩掩的窘樣，深怕櫃檯認出制服LOGO，
至今想起，往事歷歷在目，OL裝的旖旎感受，令人興致勃勃，逝者已去，前者卻
不可追。

　　有天見報紙求才廣告，一家補習班徵求行政人員，等候通知的日子也是難挨
，不如騎驢找馬，先找份正職工作，於是前往應徵。

　　面試完畢，隨即被詢問是否有意願，很快開始正式上班，第一天也沒職前訓
練，環目四顧，行政人員少得可憐，班主任不算，櫃檯就只有二位學姊

　　主任指派一名學姊帶我，和我同年紀的是大學姊，另一位比我年紀小，不過
入行比我早，小學姊名叫「小婷」，兩位學姊頗具姿色，大學姊長得嬌，小學姊
長得俏，兩人個性親切大方。

　　上班第一天尚未摸清楚底細，晚上竟幻想，到底該追大學姊好，還是小學姊
好？小學姊看起來純真，大學姊感覺世故，兩人條件都不差，可是如果追求大學
姊不成，也甭想打小學姊主意，反之亦然，所以要慎思，睡夢中，女友似乎橫眉
豎眼道：「想都別想」。

　　在我大獻殷勤，常買點心的推波助瀾下，很快跟大、小學姊打成一片，原來
大學姊沒男友，小學姊跟男友分手不久，而兩人都有追求者，由於行政人員只有
我一名男生，於是白板上的值日生再也沒換過名字，我卻甘之如飴，因為大、小
學姊嗲聲嗲氣，再辛勞也值得。

　　三人感情不錯，下班會相約唱歌或吃宵夜，薪水雖低，日子過得倒也輕鬆愜
意，談起感情事，始終迴避，不承認也不否認女友的存在，直到那天，女友未知
會我而現身補習班，美其名要給我一個驚奇還不是老把戲，突擊檢查順便宣示
主權，把我行情打入跌停。

　　　　　　　　　　　　　麥田阡陌集【06】

一個月後，三人下班後相約ktv唱歌，還約了書商，共四位，學姊專科同學
也會到，輪流唱了幾首歌，同學抵達火車站，要學姊去載她（剛好來了一首她點
的歌）。

　　責由我和小婷代接，接了同學，心裡狐疑，『奇怪！同學矮矮胖胖，戴一付
小框眼鏡，打扮男性，到底是男是女？既然晚上要住學姊家，應該是女的吧！』
，心中納悶，卻無人可問。

　　回到包廂，學姊開心地男女對唱，沒多久，學姊草草交代幾句，和同學相偕
離去，三人見氣氛詭異，提不起勁，隨即鳥獸散，時已午夜，由我開車送小婷回
家，途中忍不住問起剛剛情況，小婷神秘口氣道：「你不能亂說喔」。

　　見小婷這付神情，知道藏不住話，不問她也會說，小婷說大學姊和同學是情
侶，乍聽之下，難以接受，心道：『大學姊條件好，怎麼跟這種男生在一起。』

　　小婷接著道：「她同學是女的，別看她同學怪裡怪氣，其貌不揚，可交過很
多女朋友，很多女生對她死心」

　　細問小婷：「大學姊為什麼喜歡女生」

　　小婷不甚了解，只知大學姊曾交過男友，爾後方知，大學姊和同學之所以爭
吵，乃因惱怒大學姊未去車站接他，一進門見大學姊對唱情歌，更是火大。

　　追問小婷：「妳見過她們之間的親暱動作嗎？」

　　「她們想愛愛的時候怎麼辦？」

　　難以想像她們交歡的滑稽樣，大學姊的女神形象，頓時幻滅，小婷說看過她
們倆蛇吻，至於愛愛那檔事，小婷說：「自然會有解決之道」。

　　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話題儘是繞著大學姊，小婷調侃道：「很失望
厚！」

　　「失望什麼阿？」

　　兩人平常玩笑慣了，小婷嘻道：「你沒機會了」

　　「只是覺得惋惜，大學姊條件好，不交男友，偏要跟女的在一起」

　　話鋒一轉：「如果換作妳，我會發瘋！因為很喜歡妳，無法接受這種事」，
一聽就是刻意的好話，又要裝認真，不能笑場，的確要點天份。

　　隔天接小婷上班，小婷的媽出來邀我奉茶，並感謝我護送小婷回家，而非責
罵我們玩到三更半夜，小婷父親在她專科時過世，和母親感情甚篤。

　　隔天上班，學姊談笑自若，我們亦識趣地不提昨夜事，那晚學姊要我陪她散
心，學姊長得算高，皮膚白皙、鵝蛋臉，體態窈窕，來到到西子灣，滿是卿卿我
我的曠男怨女，假意問她：「有心事喔」。

　　學姊道：「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我覺得你是可以傾吐心事的對象」

　　表情看來並無異狀，「什麼事！」我關心問著。

　　學姊：「小婷有沒有跟你八卦什麼？」

　　「沒有，要跟我說什麼事呢？」

　　學姊：「沒事，她應該不會多嘴」（所謂秘密，絕對不能跟人講，死後帶進
棺材才叫秘密，講出去就不再是秘密，通常只跟一個人說的秘密，最後會孳生出
很多的『一個人』）

　　大膽試探道：「是指昨晚唱歌的事嗎？」

　　「覺得你同學怪怪的」故意加壓詢問。

　　學姊道：「跟你講一件事，不能笑我喔！家人反對我跟她在一起，揚言斷
絕父女關係。」

　　嘆口氣安慰道：「學姊，怎麼想跟她一起呢？」

　　學姊幽幽道：「她對我很好，我們是專科同班同學，以前讀書很照顧我、保
護我。」

　　「既然家人盼回頭，而且妳們也不會有結果，何不下定決心，了斷孽緣。」

　　用心分析道：「妳是否天生喜歡女生，如果答案是，那或許是先天基因作
祟；如果不是，可能是手帕之交轉曖昧，終而做出荒唐舉動。」

　　一番閒聊，真情流露，得知學姊也曾喜歡男生，更加沒喜歡過其他女生，只
是跟同學有這段情罷了。

　　「學姊，妳曾被男人傷害而難以平復嗎！？」

　　學姊道：「以前就是感情受傷，才會接受她，後來就分不開。」

本想開口佔便宜道：「學姊，別難過，以後讓我照顧妳」，話到喉頭，及時打住。

　　夜涼如水，空氣中彌漫一股濃濃的愁緒，隨著海風微徐吹來，化開了些。

　　殷勸學姊道：「了斷這段緣份吧！如果不知如何說出口，我當壞人。」

　　倆人擠坐中山大學門前堤防凹坑，指著繁星點點，一閃一滅，對學姊說：「
妳知道嗎？現在看到星星的位置，或許是十年前的事。」

　　「怎麼說」學姊問道

　　「因為宇宙很大，有些遙遠星球所發出來的光芒，要好幾光年，甚至更久更
久…才會傳達到地球讓我們看見，當指著那顆星星的時候，它早已不在那裡。」

　　我接著道：「所以囉！感情的事，不用太執著，以前傷害妳的人，早已不
在那裡，何必為了不存在的事物而念念不忘，活在當下，不是很好嗎？」

　　自此和學姊的感情更加融洽，孺慕之情漸褪，換來的是朋友的關心，沒多久
，學姊交了新男友，這件事暫告塵埃落定（後來的消息，學姊和男友曾論及婚嫁
，無奈無疾而終，這又是更久後的發展）。

　　有了新男友後，三人較少結伴出遊，倒是和小婷獨處的機會增多，有時過馬
路，會牽著小婷的手，小婷不解問：「你有女友，幹嘛牽我的手」，我說是禮貌
，怕她危險。

　　後來接到其他公司錄取通知，要我兩個禮拜後上班，小婷首先請我吃飯，她
母親北上幫其大嫂做月子，並不在家，小婷邀我到頂樓，她佈置了一個空中花園
，麻雀雖小，巧具慧心，煮了咖啡，小婷道：「再不久你就要離職了。」

　　「有什麼關係，我會常來找妳們」

　　「最好是」小婷答腔著

　　「偎！妳家頂樓有蚊子，被叮了好幾口」向小婷抱怨著

　　小婷道：「有嗎？有種香茅，蚊子應該很少，怎麼只叮你，沒咬我。」

　　「是喔，你看這裡」抬起手肘給小婷看，隆起叮咬痕跡

　　「妳看這裡也有」拉起褲管，數一數被咬了好幾口

　　小婷要我稍等，下樓拿了『面速利達母』上來，貼心的幫我塗藥

　　小婷道：「好像真有蚊子，我也被咬了一口」

　　「在哪？」

　　小婷指著七分褲下的腳踝

　　沾了一點藥膏，順勢幫她塗抹

　　小婷道：「不用麻煩，自己來就好」

　　「沒關係，都沾手了」

　　伸手就往紅腫處塗抹藥膏

　　塗著………

　　張開手，撫摸著小婷的小腿肌肉

　　「對不起，沒幫妳擋掉蚊子，害你被咬」

　　小婷笑道：「小腿沒被咬，你按我小腿幹嘛」

　　「沒幹嘛，覺得小腿很性感，想摸一下」

　　小婷縮回了腿，不讓我繼續撫摸

　　寂靜的夜裡，偶有車子呼嘯而過，倆人相望不語，伸手搭上她的椅背，身子
湊了過去，倒是小婷首先打破寂靜，小婷道：「想幹嘛！有女友別亂來」。

　　充耳不聞，怔怔望著小婷，又把身子湊近了些，小婷尷尬著，害羞地閉上眼
睛，和她雙唇相交，鼻間盡是青春洋溢的體香，舌尖輕探數下，怎奈小婷謹守牙
關，不肯輕啟朱唇，令人不得其門而入。

　　須臾，小婷睜開眼睛，同時微微推開了我，拉著我的手道：「這樣夠了，
好不好？」

　　一時間想不出好說辭，躺回椅上，漫天閒聊，「你現在有喜歡的男生嗎？」

　　小婷道：「還好，沒有特別喜歡的對象，不想隨便交男朋友。」

　　小婷說話，有種世故，或許跟年輕失怙有關，又或者尚未走出前段情殤

　　「妳還想念著前男友嗎？」

　　小婷道：「並沒有，我不想介入它人的感情，也不想讓自己受傷。」

　　「真的很喜歡妳，可惜太晚認識，如果早點認識，該有多好。」

　　小婷笑著道：「我該怎麼回答，說我也很喜歡妳，只是你有女友嗎？」，語
畢一哼，斜眼俾倪，好像是要說：「少來了，我又不是十六、七歲的小女生，這
招不管用。」

　　仰天哈哈幾聲，當作緩和之辭，耗到深夜十二點，逗得小婷頗開心，見她
無逐客意，開口道：「晚上可以睡你這嗎？懶得開車回去。」

　　小婷道：「不好，隔壁鄰居會說話，車子還停我家門口呢！」

　　「怎麼，你在意」

　　小婷：「我媽會在意！」

　　「在意什麼」

　　小婷道：「在意我的名聲」

　　說得我啞口無言

　　告辭前，藉故欣賞小婷閨房，日式佈置、典雅清幽，浴室內還有一個獨立浴
缸，心道：『小妮子蠻懂得生活享受』

　　左顧右盼道：「妳的床看起來很舒服，可以借我躺一下嗎？」

　　不等小婷點頭，像個死人般，攤在床上，賴著不走，直說舒服。

　　小婷卻道：「躺夠沒，再不起來，你在這裡睡，我去同學家睡」

　　眼看好話說盡，卻是一愁莫展，臨行前耍賴要在木頭浴缸泡澡，觀察小婷反
應，尚未到達臨界點，小婷見我無意離開，最後通牒道：「好吧，讓你洗澡，你
有二十分，再不走，我打電話問我媽，肯不肯讓你住這？你自己跟她說。」

　　「一言為定！」

　　小婷提供泡澡的精油，並拿了一條全新的浴巾，隔著門道：「偎！可不可
以幫我擦背」

　　小婷道：「少無聊，自己擦」

　　受不了我再三哀求，小婷終而答允，進門前告誡道：「不准從滿缸泡泡裡爬
起來，不准潑我水，弄濕我」

　　我則唯唯諾諾，浴室內春色無邊，可謂「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
」，嬉戲怒罵間，有如天上人間，手機響了好幾遍也無意打理。

　　倒是小婷受不住吵，出門拿手機給我，四通未接電話，一看還得了，是女友
打來，心道：『奇怪！會不會南下找我』（女友常微服下江南，人到車站才cal
l 我，事先不知會，也不管我是否有空。）

　　礙於小婷正在跟前，無意破壞氣氛，心裏卻又七上八下，急電話友人（聽聲
音，似乎正在夢周公）

　　「偎！什麼事，半夜找我那麼急」

　　友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接著道：「是喔，人有沒有怎樣！我馬上過去」

　　朋友也會意道：「對啦，你趕快過來。」

　　旋即對小婷道：「朋友騎車發生擦撞，要趕過去幫忙處理」

　　小婷面露憂色道：「人有沒有怎樣？趕快過去吧。」

　　等小婷離開後，匆忙擦乾身體，著裝告辭離去，一上車，急撥電話給女友，
女友劈頭罵：「你跑哪去了？」

　　「朋友家打牌，妳在哪？」（心想奇怪，明明九點多才報平安，這麼晚還不
睡。）

　　女友道：「在你住的地方」

　　原來女友坐夜車下來，步行至我住的地方，而且知我備份鑰匙放哪，人已經
在我房間，這下可好，身體洗這麼香，而且浴室內也無換洗衣物，該如何脫罪？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二話不說，在悶熱的夜裡，關緊車窗，將暖氣扭到最
熱，這還不夠，雙手吐滿口水，在身上到處塗抹，想盡辦法將身體弄臭，知道女
友討厭煙味，圍魏救趙，路邊檳榔攤買了包菸，點了菸，整車煙霧瀰漫，盡情荼
毒自己，短短車程，已把體味變調，停好車，心想不夠，心虛之下，快步跑回住
處，跑到樓下，又跑回停車處，再跑回住處，搞得汗流浹背，這才安心開門入內
。

　　回到房間，女友正顧看著電視，聞到一身汗臭，罵道：「掉到水溝裡嗎？怎
麼身體那麼臭。」

　　同時伸手道：「挪！把煙拿出來，說過多少次，抽菸不好，老講不聽。」

　　假意親吻女友（預料她會把我推開），不出其然，女友要我去洗澡，別靠近
她，這下終於得救，環顧四週，她又把我的房間搜查過一遍，房間雖亂，卻看得
出細微異狀，我有一個習慣，雖是右撇子，滑鼠卻用左手，每次滑鼠換到右邊，
就知道電腦被使用過，女友總是忘了把滑鼠歸位，用我電腦也無所謂，只是她總
是不承認，我也不說破。

　　洗完澡，吃了宵夜，回到房間，就要開工，女友不依，推說MC剛結束，躺臥
床上，禁不起一陣搓搓捏捏，那還有什麼不好？

　　女友受不住挑逗，媚眼如絲，要我幫她脫下短褲，裡面是一件火紅的開襠
丁字褲，這還不從實招來！

　　「睡覺穿丁字褲幹嘛，很想厚！」

　　女友嬌羞不語，握住陰莖套弄著，在我耳邊輕聲道：「剛完，今天不要用套
子」

　　忍辱負重，這時方覺女友可愛處，愛撫一會，故意推說今天很累，明天睡醒
再來好嗎？女友野火燎原，怎肯同意，翻身上來，表情淫蕩，邊吸吮著乳頭，邊
看著我，一路往下伺候，只見傳家寶整根沒入女友櫻桃小嘴，見她吸得兩頰凹陷
，煞是用心。

　　隔天睡到日上三竿，吃完晚餐，送女友搭車，車行途中，女友道：「到底
要不要來台北工作！這樣子我們見面，不用搭那麼久的車。」

　　「好不容易找到一份還不錯的工作，下下禮拜一就要上班，我先試試看，如
果不喜歡，再說。」

　　接著道：「不然妳看南部的分行有沒有缺，對了！妳爸不是已退休，打算
搬回嘉義老家住，要不一起回來，這樣子就可以常見面。」

　　女友道：「資歷不夠怎麼調！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住在台北，不
喜歡住南部。」

　　「要累積幾年工作資歷，才能申請調動？」

　　女友：「要問人事部門，我也不清楚。」

　　「如果結婚，可以優先申請調動嗎？」

　　女友：「應該可以吧！問問才知。」

　　開玩笑說：「嫁給我囉，就能調回南部，你說好不好？」（只是隨便說說，
信口開河。）

　　女友：「誰要嫁給妳？我又不想結婚。」

　　「不想結婚，那幹嘛在一起。」（當時年紀尚未有婚姻的想法，不過女友一
番話，心裡卻是有所不悅）

　　女友見我不想講話，態度稍微軟化道：「誰要嫁給你，對我又不好。」

　　「那裡不好？」

　　「可多勒！不體貼、常遲到、愛發脾氣、自以為是……」

　　開玩笑道：「既然這麼多缺點，不然分手好了。」（豈知！我又不經意說中
她的死穴）

　　「那你馬上給我停車」女友發怒著

　　（沒有理會繼續開車）

　　女友發瘋似的大喊：「叫你停車，沒有聽到嗎？」

　　急忙路邊停車道：「幹嘛啦！」

　　俟我停住車，女友二話不說，開門下車，並在路旁招了計程車離去，心裡又
是發火又是無奈，卻拉不下臉追。

　　單心其安危，去電卻是不接，最後她索性把手機關機，心知一定去車站坐車
，卻也無從找起。

　　說來奇怪，常常眼裡看著一個、心裡又想著一個、手裡卻抱著另一個，絕非
專情之輩，但要切割一段感情，卻也不容易。

　　憂鬱症為什麼不容易治好？教患者要開心不就得了，可是憂鬱症的患者，
就是喜歡憂鬱的感覺，怎麼教他們開心呢？

　　「花心」跟「專情」有什麼關係，乍看下應該是互相衝突，但花心的人又何
嘗不是因為對每個喜歡的女生都想專情，因此贏得薄倖名

　　那天晚上，好不容易讓女友接了電話，女友開口第一句竟道：「還打來幹什
麼！」，隨即掛上電話。

　　為了哄女友，只得硬著頭皮繼續打電話，又是留言語音信箱，又是簡訊道歉
，女友才肯和我講電話。

　　問她人在哪裡？已經快到台北，女友說：「不是要分手嗎？還打來幹嘛？」
，只得拼命陪不是，總算平息了女友的怒氣。

　　我常想：『女友個性歇斯底里，老是動輒得咎，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糾纏
在一起，感情的事沒來由吧！』

　　那夜苦悶難眠，想到一個故人，找到電話簿裡的「志龍」（志龍只是代號，
逃避女友檢查手機電話簿之用）

　　撥了電話過去道：「心情鬱悶，睡不著，陪我聊天。」

　　志龍道：「大哥，你嘛幫幫忙，現在幾點了，明天還要上班，有事再說，乖
喔。」

　　只好和對方道再見，心裡卻嘀咕：『小美女，竟不管我的死活，睡覺比跟我
講話重要』

　　和小美女雖然男女之情褪去，不過偶爾會噓寒問暖，男女朋友不成，當個知
己也不錯，留個伏筆，世事難料。

　　小美女畢業後留在精品店賣女用皮包及香水，礙於女友關係，很少去找她
，人說「不能相戀，不如不見」，或許就是這個道理。

隔天上班，大、小學姊連袂請我吃飯

　　「不用客氣，吃飯要喬時間，我們三人又不能同時請假，不然晚上去MOTEL
玩３P，我犧牲」，惹得一陣撻伐，笑我心術不正。

　　某晚和學姊吃宵夜看夜景，車行間，其男友來電，語氣中盡是深情款款，幸
福洋溢，學姊道：「今晚怎麼有空約我兜風？怕是約小婷被拒，只好約我。」

　　哈哈道：「那有！怕妳男朋友吃醋，最近少約妳。」

　　接著道：「跟男友的感情不錯吧！上次那件事，解決了嗎？那個同學還會不
會煩妳？」

　　學姊嘆道：「上次她無理取鬧，我已經把話說絕。」

　　繼續追問：「她還有找妳嗎？」

　　學姊道：「找過我一次，揚言自殺，不想再理她。」

　　心想：『好遜的藉口』

　　接著道：「學姊，你的決定是對的，雖然妳的男友不見得是最後歸宿，妳的
感情也不見得從此一帆風順，不過結束這段不正常的感情，能夠符合關心妳的人
的期待」

　　我調笑說：「雖然捨不得妳交男友，但替妳開心，至少以後不用買小黃瓜了。」

　　「什麼小黃瓜？」等到學姊會意過來，嗔道：「放尊重點，亂開玩笑，瘋瘋
癲癲，都不知哪句話是真，哪句是假？」

　　「真假不重要，只要知道關心妳是真的就夠了。」

　　「學姊阿！改天跟男友分手，記得第一個通知我，我預約1號。」

　　男女間，曖昧互動的感覺令人心曠神怡，好比登山，或許在山腳下，遠遠
觀賞山峰景色，覺得漂亮，假設攻頂成功，換的是另一種征服感，但是登峰同時
，也是準備下山的開始，所謂相愛容易相處難。

　　離職當天，三人約好下班到小婷家聚會，兩人刻意精心打扮，學姊長髮飄逸
帶著耳環，小婷短髮俏麗、脂粉未施，總覺得學姊比較漂亮，而小婷五官細緻，
清秀中帶點可愛，尤其小婷習慣瞇眼的動作，煞是迷人。

　　「你們愛吃消夜，怎麼都不胖」

　　小婷道：「你也吃不胖，我已經夠胖了，最近又重兩公斤，要開始減肥，學
姊身材才是好，認識她到現在，沒見她胖過，真羨慕。」

　　學姊反唇道：「我胖在你們看不到的地方，肚子都快跑一圈出來。」

　　兩個小妮子，討論起塑身之道來著，一陣八卦，聊著熟悉的人事物，哪個老
師很小氣！哪個老師有緋聞？

　　學姊道：「小婷有沒有說過，學生送情書給她？」

　　「真的喔，我要聽。」

　　小婷尷尬阻止：「那個沒什麼，跟你說，有一個老師追過學姊。」

　　我說：「哪一個，現在還在嗎！？」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無傷大雅地互揭糗事，不停進酒乾杯，講錯話罰一
杯，冷笑話不好笑也是一杯，三人玩得瘋，酒興正濃，續戰麥卡倫，可謂「鐘鼓
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觥籌交錯間，學姊與小婷臉泛潮紅，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醺然間，小婷發現
我凝視著她，笑道：「一直盯著我看幹嘛！」

　　學姊聽聞幫腔道：「小婷，有人很喜歡妳喔！」，三人又是一陣嬉笑。

　　學姊對我道：「把這一杯酒下去，就讓小婷親你一下」語畢倒了滿滿一杯。

　　小婷嚷嚷道：「要親學姊自己親，我才不幹。」

　　三人輪番調侃對方，設計對方喝酒，整瓶威士忌快見底，三人酒量都不好，
醉言醉語，語無倫次，鬧哄哄的，小婷恍惚間，不忘提醒要吐到馬桶裡，最後小
婷實在撐不住了，說要回房間睡覺，要我們去睡客房，客房只有一間，要我們自
行打理。

　　我道：「剛才凹我那麼多杯，沒親到就要散場喔！」

　　小婷道：「那是學姊跟你開玩笑，她說要親也沒親」

　　學姊興從中來，就要親我，讓小婷無話可說

　　學姊道：「你愛我嗎？說愛我才可以親」

　　雖然頭暈腦脹，不過憑著反射動作就可以回答的話，自然難不倒我，開口道
：「很愛！」，換得學姊一個吻，輪到小婷，卻耍賴不吻，一溜煙逃回房間。

　　半牽扶著學姊到客房，進房前見小婷房門半掩，人早已不醒人事，俯臥床上
，和學姊走到隔壁客房，道：「學姊，我要睡哪？」

　　學姊逕自往床上醉躺，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堆囈語，想席地而睡，又想爬上床
占便宜，一時間沒了定見，看著學姊胸口規律的起伏著，突然有種荒誕不經的
念頭。

　　　　　　　　　　　　　麥田阡陌集【07】

見床上學姊秀色可餐，想就此揮軍進犯，又想到隔壁襲擊小婷，當時我退卻
了，一來怕遭遇抵抗而灰頭土臉，二來怕日後怒顏相向，三來人多嘴雜。

　　頭暈腦脹下，不願委屈自己睡地板，身子往學姊處躺下，見學姊風韻秀澈的
臉龐，心想學姐會不會清醒後，意亂情迷而對我加害，迷糊間，不勝酒力睡著。

　　一夜過去……相安無事，輕輕呼換了學姊，無啥反應，隔壁小婷還在夢周公
，買了早點擱上，留下紙條離去。

　　我常想：『和週遭異性建立良好互信的關係，不伎不求，或許一輩子只是朋
友，或許有天機會來了，水到自然渠成。』

　　【告別的年代】

　　道一聲別離　忍不住想要輕輕地抱一抱妳

　　從今後姑娘我將在夢裡早晚也想一想妳

　　告別的年代　分開的理由　終不須訴說出口

　　親愛的快讓我見妳一面　請妳啊點一點頭

　　＊＊＊＊＊＊＊＊＊＊＊＊＊＊＊＊

　　新公司規模不小，我負責國外業務，剛開始時，人生地不熟，不敢造次，
拜完碼頭，接通公司天地線，對公司的組織文化，更進一步了解，有天學長告知
供應商辦餐敘，問我要不要去（說話同時，暗示我應該要去）。

　　該廠商是一原料供應商，每年公司向其採購金額以億計價，很捨得回饋，吃
完飯，則是到酒店續攤，眾女投懷送抱、鶯鶯燕燕，滿室春風，一名薄紗女子靠
我身，開口道：「小哥，不要這麼嚴肅咩，大夥玩遊戲開心，這裡就是要放鬆。
」

　　摸了摸下巴，一眛傻笑，功力頓時只剩一成，女子胴體若隱若現，薄紗內穿
著丁字褲，開口問道：「妳叫什麼名子？」

　　「我叫叮噹」

　　「因為身上繫著叮噹嗎？」撇見她腰間繫帶，別著一組小鈴鐺，晃動時清脆
悅耳。

　　叮噹：「因為我喜歡叮噹的聲音。」

　　「那你應該叫甘寧。」

　　叮噹：「幹你？」臉上露出不解的笑容

　　叮噹：「你講黃色笑話厚。」

　　「甘寧是三國時代東吳武將，他也習慣配戴鈴鐺，不過甘寧是男的，妳是女
的，所以不適合你用。」

　　叮噹嗔道：「歷史都還給老師了，來！我們來玩喜刷刷。」

　　上班後，日子過得戰戰兢兢，反而懷念起學生時代生活，突發奇想，報名了
碩士班，利用閒暇時間補習，才上課第一天，發現隔壁座的女孩很可愛，明眸皓
齒，令人心生嚮往。

始終覺得女孩的氣質深深吸引著我，於是想辦法讓她注意我，總是習慣遲到
半小時，希望藉由固定模式引起她注意，後來常翹課，有天鼓起勇氣對她道：
「同學，我是這班學生，因為工作忙，常常沒辦法上課，常抄不到筆記，可不可
以請問妳的電話，以後有問題，可以打電話問妳。」

　　說完話，等待她回應的時間雖然只有短短一兩秒，卻比連莊五聽牌還緊張，
她毫不扭捏的點頭道：「可以阿」，急忙拿起手機記錄下來。

　　為了營造工作繁忙，不克前往上課的假象，以便能時時和她互通信息，則很
少去上課，補習是虛，把馬子才是王道，她叫小珊，後來是我交往的女友。

一次前往船務公司接洽，那晚副理作東，席間喝了不少酒，整個人暈頭轉向，難
以聚精會神上國道，約小婷喝茶解酒，到了小婷家門口，她尚未下班，小婷她媽
開門往我的車子走過來，想是小婷要伯母接待我

　　急忙整理服裝儀容，下車招呼，「伯母太客氣了，我在外面等就好。」

　　「聽說小婷哥哥生了一個小孩，近況如何？」

　　伯母喜形於色，滿腹兒孫經（又是小孩子多聰明、像誰、食量多大等……）
，拉哩拉雜講了一堆，我在旁頻頻點頭稱是，話題一轉，講到小婷，老王賣瓜自
賣自誇，說小婷多麼顧家且孝順，常買東西給她，也常帶她逛街，伯母道：「聽
小婷說，你跟女友感情不錯，什麼時候要結婚？」

　　心裡狐疑：『感情不錯！何時跟女友感情不錯？』

　　心道：『如果有女友，幹嘛來找小婷呢？』

　　藉由同理心方式思維，於是對伯母撒謊道：「伯母，我沒女友，之前那個分
手了。」

　　伯母道：「分手了！？」

　　又道：「沒關係，再找一個」

　　我笑著回應：「看緣份」

　　伯母接著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有機會幫你介紹。」

　　笑道：「順眼、個性好就可以。」

　　伯母道：「我家小婷遺傳到我，所以身高不高，如果遺傳到她爸，那就好。」

　　「小婷的體型很不錯，人美、個性又好。」

　　兩人言語交鋒，我則是如坐針氈，伯母沉不住氣，發聲道：「你覺得我家小
婷怎樣？」

　　「很好啊！」故作真誠地答腔

　　伯母道：「私底下問過小婷，對你印象不錯，有機會可以交往看看。」

　　心道：『難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回道：「伯母，我知道」

　　直到小婷返家，臨行前，伯母補上一句：「如果玩太晚，晚上睡這，別三更
半夜開車。」

　　「謝謝伯母」

　　車行途中，小婷道：「你們聊什麼？」

　　「伯母說妳很喜歡我，要我追求。」

　　小婷道：「別聽媽亂講話，她天生雞婆。」

　　「是喔！害我白開心，以為妳真的喜歡我，原來是伯母亂說話，很失望耶！」

　　小婷笑道：「少來」

　　她笑著道：「要不要我開車？你的酒味很重，行不行？」

　　「現在才問會不會太晚，安啦。」

　　喝完茶約她去PUB，小婷卻不喜煙味和吵雜環境

　　我開玩笑道：「不然去汽車旅館」

　　小婷一愣：「去汽車旅館幹嘛？」

　　「……沒事，隨便說說。」

　　小婷正經道：「不要想找我去那種地方，我們不是男女朋友，找你女友去。」

　　我：「……」一陣無言

　　「我跟女友很久才見面一次，感情已經淡了」

　　小婷道：「那分手沒？」

　　「還沒」實在沒有必要欺騙小婷

　　小婷接著道：「那還約我去汽車旅館，不覺得對不起女友嗎？」

　　吃不到魚卻惹來一身腥，只好續聽小婷說教

　　「如果跟女友分手，妳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小婷今晚講話很衝，開口道：「你女友不關我的事，別扯到我身上，改天興
師問罪，我擔待不起。」

　　當時氣氛僵，小婷不知發什麼神經，下車前反而主動道歉道：「今天身體不
舒服，剛說的那些話，請不要在意。」

　　「感冒了嗎？」

　　小婷道：「今天MC來，頭疼得緊，等回吃個止痛藥，就沒事。」

　　「止痛藥不能常吃，對身體不好。」

　　小婷：「哪有什麼辦法！」

　　「再交個男友，比較不痛。」

　　小婷：「為什麼？」

　　「通一通比較順，自然比較不痛，之前跟男友在一起都沒感覺嗎？」

　　小婷半信半疑道：「以前好像真的比較不痛。」

　　「那下次那個要來之前，讓我幫妳，就不用吃止痛藥。」

　　小婷笑道：「想得美」

　　一下把氣氛炒熱，小婷心情似乎好些，送走小婷，酒意退了不少，腦袋清醒
許多，閒來無事，隔天又休假，撥了電話給「志龍」

　　「小美女，現在想過去找你」

　　小美女：「找我幹嘛？」

　　「今晚醉酒，不想開車回去。」

　　小美女：「去找旅館睡，不要來找我。」

　　「喂！見死不救，我要睡我的沙發。」（房間內的沙發是我捐獻，VCD是、
音響也是、小冰箱還是，連遊戲機更是。）

　　小美女：「可是明天要到台東玩，很早起床」

　　「知道啦，要過去了。」

　　小美女住處是國營事業宿舍，那是員工子女特有的福利，路旁停好車，走進
巷內，一進房內，小美女問道：「要不要喝熱茶？」

　　心中感慨萬千，她對我態度冷冰，卻不難察覺其貼心，房間內東摸西瞧，瀏
覽架上CD道：「咦！這片放來聽看看。」

　　「哪片？」小美女問道

　　「就這片！」

　　從CD架抽出，揮了幾下

　　小美女見狀臉色微變

　　那片CD是很久前的送她的情人節禮物－－林憶蓮的專輯《傷痕》

　　小美女道：「要不要洗澡？拿一條浴巾給你。」

　　盥洗完畢道：「明天要去台東做什麼？」

　　小美女：「去知本玩。」

　　「洗溫泉喔，我也要跟。」

　　「妳跟男生去喔？」

　　小美女嘟著嘴，搖搖頭，不置可否，壓根不想理我。

　　「妳最近是不是變黑了？感覺以前比較白一點。」

　　小美女：「沒有吧！是燈光的關係。」（女生果然在意自己皮膚）

　　小美女道：「要睡了，會不會冷？拿冬季的棉被給你蓋。」（時已深秋，微
涼卻不冷）「我要睡哪？」

　　小美女：「睡沙發，或是你要睡床，我睡沙發？」

　　開了小燈，躺在沙發上，怎麼睡得著，昏暗中爬起身，移動到小美女的單人
床邊，就往小美女嘴唇親去，小美女推開，以為小美女只是在撒嬌，誰知來真的
，拼命阻擋、頑強抵抗。

　　突然撕裂聲，小美女道：「唉唷～把我肩帶弄壞了。」

　　「好啦，我賠。」

　　小美女：「唉唷！別這樣啦，內褲會被你弄破。」

　　不禁想起重考生活時的青澀年華，走馬燈似的又在我眼前再度轉起，越轉越
快，過去景像由彩色變成黑白，帶我走入時光隧道。

　　脫光衣物，一陣熱吻，要小美女翻身俯臥，舌頭不放過背部及雙腿任何一
寸肌膚。

　　「妳的背很光滑」

　　小美女正享受著刺激，無暇回應，只是「嗯嗯啊啊」。

　　舌頭逕往其菊花處鑽去，雙手則扳開股溝，小美女一陣扭動，身體微抖，欲
藉由扭動豐臀，分散刺激力道，由背後操弄著乳房，此時姿勢變為半弓屈，陰戶
已然濕答，分不清是我口水多，還是她的分泌物多。

　　半身立起，小美女玉體橫陳，右手撥弄著秀髮，左手把玩著豐乳，燈光雖昏
暗，不減其柳嬌花媚，拇指不停在乳頭上劃圈圈，時而伸出食指捏擠，小美女情
緒更是亢奮，半咬著嘴唇，眼睛瞇成一線，眼珠上下溜溜轉動。

　　小美女懂得忍耐到臨界點，享受爆發的快感，吸吮著小美女乳頭，單手則是
不斷刺激其腫大的陰核，感覺到小美女捏我的力道越來越強，似乎在忍耐著，偶
帶巧勁摳弄，只覺小美女反應增強，花徑緊實收縮，拉曳著我的指頭，雖不敢大
聲浪叫，配合著我的動作，發出輕重有別的呻吟聲，引導何處該停頓，何處該施
力。

　　傳教士姿勢，一下伏地挺身，一下跪姿挺進，小美女雙腿緊緻細嫩，以前特
別愛看她穿短裙，改變姿勢，舉起小美女弓著的單腿，嘴裡貪婪地親吻潔白無瑕
的小腿，腰部不停晃動，看到小美女放蕩激情的神情，再累也值得，當晚搞得天
翻地覆，小美女的淫叫聲氣若游絲、斷斷續續，顯見相當快活完事。

　　溫存之際道：「明天要跟誰去知本玩？」

　　小美女：「精品店同事以及同事的朋友」

　　「要玩幾天？」

　　小美女：「星期天晚上回來。」

　　「我要跟你們一起去台東玩。」

　　小美女回絕道：「不行，朋友跟你不熟，而且房間都訂了。」

　　「出去玩不就熟了，有什麼關係？」

　　小美女依然搖頭說不好

　　摟著小美女道：「那我不走了，要在這裡等妳回來。」

　　小美女：「真要等我？」

　　更堅定的語氣道：「當然，要在這裡等妳回來。」順勢把小美女摟得更緊。

　　「不要走，明天帶妳出去玩，想去哪都好。」

　　小美女嬌嗔道：「那去巴黎好了。」

　　「巴黎？是法國那個巴黎，還是彩色巴黎泡沫紅茶店？」

　　小美女擰了我肚子道：「是法國巴黎，你說要帶我去的。」

　　心道：『什麼時候說要帶她去巴黎？』

　　問道：「什麼時候說過帶妳去巴黎？沒印象。」

　　小美女道：「說過的話都忘記，你再想想。」

　　想了一下，還是沒印象，問道：「真的有說過嗎？」

　　小美女道：「以前在補習班的時候，你說過的。」

　　「為什麼要去巴黎？」

　　小美女：「不想說，反正你說過就是。」

　　這樣說來，似乎有點印象，問道：「是不是說過，改天結婚要去巴黎蜜月旅
行？」

　　小美女聽我一說，不自覺嬌羞靦腆，挨近我身旁，伸手抓弄傳家寶，並說：
「你都故意忘記！」

　　「別弄，把它弄硬，讓妳跪地求饒。」

　　小美女嬉笑道：「有幾根毛，我還不知道。」

　　反身壓制，舔了幾下桃源洞，小美女倒是舉白旗要求和解。

　　隔天一早，趁小美女沖澡時，我也進去洗，小美女身材很不錯，不是嬌艷型
的女孩，而是清秀中帶著點英氣，如果在古裝電影，女扮男裝，應該蠻俊秀，水
滴型的乳房，前凸後翹，身材穠纖合度，多一分太胖、少一分則太瘦，手指及腳
趾，擦著亮亮的桃色指甲油。

　　躺臥床上，見小美女換穿衣物、化妝打扮，她穿上一條米色窄裙、絲襪，緊
身七分袖上衣，姣好身材欲蓋彌彰。

　　「妳不可以穿窄裙，出去玩不方便。」

　　小美女：「還好吧，不都這樣穿。」

　　「不行！窄裙很危險，外面色狼多，不換一件，不讓妳出去。」

　　迫於無奈，又換了一條連身襯裙，下襬連著蕾絲花邊。

　　「這條也是很短，妳沒有褲子是不是！」

　　小美女撒嬌道：「我不習慣穿褲子」

　　小美女道：「什麼時候要走？」

　　「讓我睡一下，等一下別人來載妳，我不會出去破壞妳行情，要走的時候再
幫妳把門反鎖，好嗎？」

　　小美女：「隨你」

　　不久，朋友樓下等她，卻拉著小美女不讓她出門，摟著她欲親。

　　小美女道：「不要，口紅會掉。」

　　不讓她為難，反倒是把她推倒在床上，掀起裙襬，單刀赴會，小美女不敢大
動作反抗，深怕弄皺衣服，口裡卻嚷嚷道：「那裡很乾，不行啦。」

　　舔弄著小美女嫩芽般的陰核，不一會工夫，小溪潺潺，由後面撞擊桃源深處
，小美女全身衣裝整齊，別有另番快感，沒多久，送出滿滿祝福。

　　小美女幫我擦拭後，起身抱怨道：「這樣怎麼出門？」

　　電話又響起，小美女急忙梳理一番，隨即開門出去，關上門，拉開小美女抽
屜，找到一包涼菸，點了根菸，香煙嬝嬝中，窗外來了一陣風，塵封多時的記
憶，捲起滿天飛舞的往日情懷，隨意放入CD，睡夢中的一首歌，歌詞是這樣唱著:

　　……你又是該我什麼　在某一段前世裡一份牽記　一份憐惜所以今世裡　不
停地尋尋覓覓於是萍水相遇　於是離散又重聚……

　　莫忘記　就算在最冷暗的谷底只要你　將該我的還給我我也以　最熾熱的還
給你　此情不渝......

在小美女房裡睡了回籠覺，醒來已近中午，離開小美女住處，去電「阿原」，待
會欲過去他那裡取車，當初阿原買了重型機車，我也贊助，說好想騎時，就要換
手，特地約好小婷兜風。

　　小婷：「騎機車兜風？你在哪？」

　　「昨晚睡朋友家，晚上有空嗎？」

　　小婷：「幾點過來？」

　　「晚點，朋友機車沒車牌，天黑出門比較不會被警察抓。」

小婷：「好吧！再打電話給我。」

　　來到阿原住處，拿了機車鑰匙，對阿原道：「怎麼拿這頂兩光的安全帽，ARAI還
不拿出來？」

　　阿原卻道：「安全帽是私人用品，沒在借人。」

　　「防摔衣呢？」

　　阿原：「不要穿防摔衣，太明顯會被抓。」

　　既然安全帽不搭，乾脆不戴，一路馳騁來到小婷家，寒喧幾句，便欲出門兜
風，小婷穿著一件橘色圓領長袖Ｔ恤，藍色牛仔褲反摺七分，伯母卻開口道：「
怎麼沒戴安全帽？拿一頂給你。」

　　「伯母，不用了」

　　伯母逕自入內取了一頂「小飛俠」款式

　　心道：『沒人騎重型機車，戴小飛俠半罩式安全帽，又不是要打擊惡魔黨』

　　卻不忍拂逆伯母好意，一路兜風，小婷推說機車難坐，搞得腰酸背痛。

　　「我們戴這兩頂帽子，像不像是科學小飛俠？」

　　小婷笑道：「你想當誰鐵雄還是大明？」

　　「珍珍比較喜歡誰？我要當珍珍喜歡的那一位。」

　　小婷道：「忘記了，好久前的卡通節目。」

　　車停路旁，倚著欄杆欣賞風景

　　小婷問我道：「這輩子到目前為止，除了家人，最愛的人是誰？」

　　還來不及回答，小婷接著道：「不要貧嘴說我，我是認真問你。」

　　我道：「誰愛我，我就愛她。」

　　小婷道：「你也太博愛，如果不喜歡的人愛你，也愛她嗎？」

　　「當然是指自己喜歡的人。」

　　小婷又道：「那你這輩子最愛的人是誰？」

　　「我……我不知道。」

　　實在答不出來，反問她：「換妳說，這輩子最愛的人是誰？除了家人之外。」

　　小婷思索道：「前男友。」

　　「那為什麼分手？」

　　小婷把視線由我臉上移開道：「因為他劈腿。」

　　「妳怎麼發現的」

　　接著小婷不諱言的敘述，令人情何以堪。

　　她平靜地敘述著：「有一次到他租的地方，沒有事先告訴他，進到房間，發
現被窩裡有人，於是鑽進被窩鬧他，結果被窩裡有兩人沒穿衣服」，小婷說完抓
姦在床的往事，見她神色自若，該已走出傷痛。

　　小婷續道：「你知道結果怎樣？」

　　「賞男友一巴掌？或是男友當場認錯？」

　　小婷：「跟男友在床上的女生是我朋友，直到當時，我才知道他們在一起
」，當時情景肯定令小婷泫然欲絕

　　順著小婷的話道：「後來呢，男友有要求原諒嗎？」

　　小婷淡淡道：「當時我們三人哭成一團，他們兩個求我原諒，男友後來跟我
朋友在一起，說喜歡的是我朋友。」

　　「那……如果當時妳男友只是偷腥，而不是真心喜歡妳朋友，妳會原諒他嗎
？」

　　小婷：「不知道……應該會吧。」

　　「妳一定很愛男友，這件事伯母知道嗎？」

　　小婷：「只知道我們分手，不知道這件事，沒跟別人說過。」

　　「妳恨男友嗎？」

　　小婷：「後來想想，蠻慶幸發現這件事，不然還不知道要被騙到何時。」

　　「妳應該像學姊，看她把男生迷得跟什麼似的，男友對她百依百順、隨傳隨
到。」

　　「那現在妳喜歡什麼類型的男生？」

　　小婷：「想找年紀比我大些，而且懂得照顧女生的男生，被愛比較幸福。」

　　『被愛比較幸福！』我心裡思考著

　　「可是我覺得愛人比較幸福」

　　小婷道：「那也要你喜歡的人願意被你愛。」

　　「也對，如果只是苦戀或癡戀，也是難過。」

　　「為什麼前男友會跟妳朋友在一起？她有比妳漂亮嗎？還是你們之間有過什
麼不愉快？」

　　小婷道：「也不知呢，他說沒感覺了。」

　　小婷續道：「可能比我溫柔吧，我們是不同類型的女生，很難比較，我們有一齊
合照，改天看了就知道。」

　　「我問妳，不能生氣喔！」

　　　小婷：「你說」

　　「會不會是你們性生活不美滿，所以男友才移情別戀，別以為我瞎掰，我是
站在男生的角度分析。」

　　小婷：「有什麼好分析，都已經分手。」

　　「說說看，下次就知道男生在想些什麼。」

　　小婷：「我問你，你們男生喜歡什麼樣的女生？你跟女友在一起，會很在意
那件事嗎？」

　　「哪件事？」

　　小婷羞道：「就是那件事」

　　明知故問道：「是指愛愛嗎？」

　　小婷故作輕鬆道：「對啦，對啦。」

　　反問小婷道：「以前跟男友多久愛愛一次？」

　　小婷頓了一下，聲若蚊鳴道：「不一定」

　　「有每個禮拜愛愛嗎？」

　　小婷：「忘記了。」

　　接著補充道：「應該有吧。」

　　「那妳在床上表現會很熱情嗎？」

　　小婷：「怎樣才算熱情。」

　　「會不會主動求愛」

　　小婷：「不會」

　　「想的時候怎麼辦？」

　　小婷：「我很少想那種事。」

　　「那會穿性感內衣增加生活情趣嗎？」

　　小婷：「不會」

　　「那……妳會幫男友吹嗎？」

　　小婷：「吹！？」

　　「就口交，喂！別說妳不懂。」

　　小婷睜大眼睛看著我道：「我不是很習慣那樣做，可是他有要求，我還是會
做。」

　　「那……做愛的時候會高潮嗎？」

　　小婷：「沒想過」

　　抓了抓頭髮道：「喂，不會不知道什麼是高潮吧？」

　　小婷一臉認真道：「應該有吧，我也不確定。」

　　接著道：「那是我的事，別再問了。」

　　「對不起，我只是好奇。」

　　又道：「妳交過三個男友喔。」

　　小婷：「是的」

　　「跟三個男友都有上床過嗎？」

　　小婷：「第二個沒有，第一跟第三個有。」

　　「咦，為什麼第二個沒有，通常第一個沒有比較合理，反而第一個有，而第
二個沒有。」

　　小婷：「因為第二個不敢。」

　　「為什麼不敢」

　　小婷不屑道：「你以為每個男生都像你那麼色。」

　　我開玩笑道：「所以……後來妳就跟他分手了厚。」

　　小婷辯解道：「才不是，我又不重視那個，我比較在意精神生活，我們分手
是因為其它原因。」

小婷移步機車旁道：「我們走吧。」

　　帶著小婷到阿原家換車

　　阿原不忘出口虧幾句

　　小婷道：「你朋友很輕浮，如果不是因為是你朋友，我才懶得理他。」

　　心道：『阿原就是愛亂虧，雖然有時候管用，但容易引起女生反感，不過，
一個蘿蔔一個坑，好比老鼠走迷宮，或許運氣好、或是機緣到，總能遇到適合自
己的對象。』

　　開車回到小婷家，時候尚早，小婷說她媽和阿姨出遊，尚未返家，有趣的是
，我找小婷時，伯母常不在家，不知是巧合還是刻意。

　　小婷煮起咖啡，香氣四溢

　　「妳跟前男友還有那個女生的合照，要不要給我看看，沒撕掉或燒掉喔。」

　　小婷道：「幹嘛撕掉，要看嗎？」

　　「好啊！」

　　見小婷講起前男友一派輕鬆，該已走出情殤的陰霾，不禁替她高興。

　　拿出好幾本相簿，隨意翻著相簿道：「你看，這是我高中時候。」

　　「看起來很清純耶。」

　　小婷笑道：「現在也是很清純。」

　　接著道：「這是讀文化的照片……這是導師 ……這是系主任……」

　　「有海竽」

　　小婷：「對啊，這張是陽明山的竹子湖，這張是在擎天崗……這張是化妝舞
會，看我扮的鬼可不可怕！」

　　「妳扮什麼鬼？」

　　小婷：「吸血鬼，沒看到我的牙齒嗎。」

　　「吸血鬼要咬哪」

　　小婷笑道：「我怎麼知道，又不是真的吸血鬼。」

　　「那我扮風流鬼，不知道是風流鬼比較厲害，還是吸血鬼比較厲害？如果妳
要吸血，可以吸我的那裡嗎。」

　　小婷瞪了一眼，續秀相簿：「你看，這是泰國畢業旅行，這是人妖，長得很
像女生吧，他們還讓觀眾摸胸部。」

　　「對了，不是要看妳前男友照片。」

　　小婷翻著，指著團體照裡的一個男生說：「這一個。」

　　「有兩人的合照嗎？」

　　小婷：「收起來了，這張很清楚。」

　　「長得還不差，他多高？」

　　小婷：「183，我喜歡高一點的男生。」（小婷接近160而以，大概是互補吧）

　　小婷：「你多高？」

　　起身立起道：「跟他差不多高，我們比看看。」

　　小婷站起身，和我背靠背，摸著自己的頭頂比劃一番，她竟開口道：「可不
可以讓我抱三秒鐘？」

　　難道是移情作用，還來不及同意，小婷自顧環抱我腰，隨即坐回原位，我來
不及拉住她「喂，妳很不負責任，未經同意侵犯我身體。」

　　小婷哈哈笑道：「拜託，你是男的，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小婷指著另一張照片道：「這張女生合照，你喜歡哪個女生？不要說我。」

　　「妳不算喔，喜歡！？沒交往怎麼會喜歡。」

　　小婷：「男生不都看外表，不然你覺得哪個女生漂亮。」

　　端詳了一會，「如果妳不算的話，應該是這一位。」（手指著照片中的女子）

　　「是喔」小婷表情似乎有點落寞，我立即會意，問道：「妳男友跟這個女生
在一起喔。」

　　小婷點了點頭

　　「不要難過，以前我有一個女友，也是被我朋友橫刀奪愛，讓我痛不欲生，
差點就想自殺」（故意瞎掰的很慘，才能安慰小婷）

　　小婷驚訝道：「怎麼沒聽你說過。」

　　「我不喜歡回想過去，人要往前看，不要回頭看，要活在當下，算計半天，
抵不過天一劃，搞不好待會我開車回家，就發生車禍死掉，再也見不到妳。」

　　小婷忙道：「烏鴉嘴，不要亂說話，你會禍害遺臭千年。」

　　「是嗎，那妳不就會早死。」

　　小婷看著我道：「怎麼說」

　　「紅顏薄命啊！」

　　小婷做出掐我脖子的手勢道：「那我會拉你一起死。」

　　看到國小照片，我問小婷道：「妳什麼時候開始停止長高。」

　　小婷道：「好像國小六年級就沒再長高，我又沒有很矮。」（似乎不怎麼服氣）

　　「那……妳胸部什麼時候停止發育的。」

　　小婷臉泛潮紅，尷尬道：「你真的很壞。」

　　看著相簿，兩人湊得近，吹氣如蘭，趁小婷低頭，忍不住由後親了其耳背，
小婷專心看著相簿，反應遲鈍。

　　我道：「剛剛有覺得耳朵被親一下嗎？」

　　小婷道：「有嗎，只感覺有東西碰到我，還以為是你頭髮，幹嘛親我？！」

　　伸手摟住小婷，把她重心往沙發後仰，湊近她的臉，小婷雙唇微開，把氣息
吐進她的唇內，蜻蜓點水般的吻了幾下，隨即擁吻起來。

　　小婷這次沒閉上眼睛，反而將視線放到無窮遠處，從小婷的星眸中發現有些
許的不安，還有些許期待，此時已將小婷完全攤平沙發上。

　　問道：「要不要去妳房間？」

　　小婷直說不好，怕她媽回來不好解釋，我輕聲道：「在客廳更危險，萬一妳
媽回來，會來不及。」

　　小婷恢復理智，嬌羞道：「我們又沒有要幹嘛。」

　　話才說完，兩人再次擁吻，手指伸入內衣裡，小婷的乳頭因興奮而脹大，待
伸手準備解開胸罩時，小婷眉眼盈盈，深情問道：「確定要脫嗎？脫了就要負責
，我不是只想跟你玩玩而已。」

我不禁遲疑，遲疑的原因是因為我懷疑，懷疑是否能為了逞一時之快而全身而退
，遲疑的原因是因為我更懷疑，懷疑是否因一時的隨心所欲而背負上薄倖名。

　　指間「喀擦」聲響，她的粉紅條紋內衣應聲滑落，內衣前緣乳溝處裝飾有立
體蝴蝶結，煞是可愛，不敢脫下小婷上衣，擔心來不及收拾，舌頭不停吸吮小婷
的乳頭，沒錯！是一種粉嫩的淡紅色，比女友和小美女的乳暈都來得亮眼。

　　小婷媚眼道：「我那個來，而且我媽隨時會回來。」

　　「幫我好嗎？」

　　小婷：「怎麼幫？」

　　「用嘴。」

　　嘴沒開啟，嗯聲卻由喉嚨共鳴處蹦出，小婷荑手纖纖，在我示意下，鬆脫我
長褲一口含住傳家寶，婷口尖舌巧，時而捲舌包覆，倏忽輕挑牽絲，舌面、舌背
，總有不同花樣，遑論緊箍咒似的真空吸力，先前小婷不擅閨房之樂言猶在耳，
此番表現，證明所言不實，不攻自破。

　　雙掌玩弄其白嫩椒乳，傳家寶則在小婷嘴邊任其蹂躪，小婷雙手伸到我屁股
，不時用指頭刮滑，山雨欲來風滿樓，小婷似有所感，輕聲呼喚著。

　　「可以射在妳嘴裡嗎？」

　　小婷不語

　　終於散盡精元，小婷起身至廁所，吐掉滿口罪孽，小婷頭靠我胸膛道：「會
不會以後不理我？」

　　「為什麼不理妳？」

　　小婷：「因為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對我而言，願意對你這樣，就是給你
了。」

　　我開玩笑道：「那等MC結束，不就可以進一步」

　　小婷沒說話，只是把我摟得更緊，答案很明顯，卻緊得我有點喘不過氣。

　　道別時，小婷道：「回到家打通電話給我。」

　　以前約她外出，不消她說，自會撥電話報平安，而這次是她主動要我撥電話
給她，一股壓力油然而生。

　　回程時，腦裡一直迴盪小婷那句話：「脫了就要負責，我不是只想跟你玩玩
而已。」

　　撥出電話卻道：「小美女，妳在哪，知本好不好玩？」

　　在善與惡之間徘徊，在光明與黑暗之間拉扯，主阿！請為我救贖，可惜我不
信上帝，壓根沒用。

　　　　　　　　　　　　　麥田阡陌集【08】

瑞士心理學家Jung， Carl Gustav（1875~1961）說：「沒有任何一種覺醒
是不帶著痛苦的」；佛經曰人有八苦，其中一種是「愛別離苦」；《九歌？少司
命》樂莫樂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別離。

　　有人說：「擁有可能會痛苦，但失去才知遺憾的叫做夢想，可以自己緬懷過
去的叫做回憶，擘畫人生藍圖的叫做夢想，而完成回憶和追逐夢想的，叫做現在
。」

　　隔週北上，陪女友至龍山寺，蟠龍石柱、香火昇騰，心中靜肅，我虔誠祈禱
著：「菩薩，請讓我愛的人能夠無憂無慮，遠離病痛。」

　　離開時女友執意求籤，籤詩云：東方月上正蟬娟，頃刻雲遮月半邊，莫道圓
時還又缺，須教缺處復重圓。

　　找人一解還得了，險阻重重，女友責備為何不阻止她抽籤詩？又是場無妄之
災，只得安慰：「籤詩不準」，一番工夫才逗她開心。

　　數月裡，有時間就找小婷吃飯、看電影，卻無床地情事，我的說詞是：「等
我處理完和女友的感情事，才在一起，這才對得起她。」

　　一番說詞只是藉口，然和女友見少離多，感情日趨平淡也是事實，至於和小
美女則是搞得天昏地暗，小美女對我是不是已和女友分手，並不太在意。

　　一部電影常買票看三次，一跟小美女、二是小婷、三是女友，還要裝作沒看
過，有人或許認為齊人之福豈不快活，事實不然，內心備受煎熬，卻是咎由自取
。

　　有天在外語補習班附近認識的奶茶妹，拜託我載她到天后宮做田野調查，「
當然沒問題」我一口答應。

　　說起和奶茶妹的相遇，為什麼會認識奶茶妹呢？

　　因為自我充實，至外語班進修英語，那時喜歡喝波霸奶茶，上課前總會買上
一杯，在一個機緣裡，發現某攤的奶茶妹頗為可愛，一百六十多的身高，身材纖
細，長得清秀可人，習慣紮馬尾，我稱她做奶茶妹。

　　每個禮拜固定買兩次奶茶，而且固定六點半左右報到，一天過去、一個禮拜
過去、一個月過去，不知喝了幾杯奶茶卻從未跟奶茶妹交談，只不過固定時間就
會出現在奶茶妹跟前。

　　後來，奶茶妹對我印象深刻，彷彿心有靈犀，每當出現，不消開口，就會主
動調一杯波霸奶茶，有次想喝木瓜牛奶，來到奶茶妹攤前，還沒開口，奶茶妹就
把波霸奶茶裝好遞給我，跟奶茶妹道：「今天我想喝木瓜牛奶耶！」

　　奶茶妹聽了，對我尷尬而笑，那是第一次對我笑，她另外做杯木瓜牛奶，就
在我準備離去時，突然由後面叫住我道：「這杯奶茶送你喝。」

　　跟奶茶妹漸漸有了互動，人較少時，會主動和奶茶妹聊天，得知奶茶妹是新
竹人，成大的大四生，白天課不多，平時在果汁攤打工到七點，晚上或假日也有
兼家教，聽起來是一位乖巧善良、自給自足的女孩，後來更熟了些，奶茶妹也會
主動問我的職業？為什麼固定時間來買奶茶？等諸如此類、雞毛蒜皮的小事。

　　奶茶妹也給了我她的電話，課餘邀約過數次，吃遍府城小吃，也帶她看過電
影，她就像鄰家女孩般清新可人，我亦無意越雷池，她名花有屬，男友是學長，
正在服役。

　　覺得奶茶妹應該蠻喜歡我的吧！每次邀約大多願意，可是她更愛男友，言語
中能體會她和男友深厚的感情，一次連假的機會，邀請奶茶妹至墾丁遊玩，奶茶
妹確定男友無輪休後，願意與我出遊。

　　提議二天一夜遊，住宿福華飯店，順道去四重溪泡溫泉，聽我的行程計劃，
奶茶妹一口答應，一派天真無邪，毫無機心，出發前提醒奶茶妹要記得帶泳裝，
等到進場時，才發現奶茶妹沒帶泳裝。

　　「忘了帶泳裝喔」

　　她道：「我沒有泳裝」

　　聽了有點心酸，奶茶妹的生活不是讀書就是打工，鮮少休閒娛樂，帶著奶茶
妹到泳裝部，買了件連身式泳衣，見奶茶妹穿著泳裝的怯樣，忍不住多看幾眼，
奶茶妹則頗不自在，泡著溫泉，汗珠一顆顆在奶茶妹鼻頭滲出，臉上紅通通的，
煞是好看。

　　泡完溫泉，神清氣爽，一路饑腸轆轆，加快速度的結果，闖紅燈被攔下開單
，奶茶妹卻一直對不起，我笑著道：「跟我道歉什麼啊？」

　　奶茶妹道：「因為帶我到墾丁玩，所以才被開罰單。」

　　「沒關係」心中對奶茶妹的心地善良更加印象深刻

　　來到飯店，海景雙大床的套房，奶茶妹第一次入住五星級旅館，東摸西摸、
頗感新奇，晚間，餐廳用餐，兩人吃的津津有味，吧台區點了小酒，奶茶妹堅不
喝酒，隨著悠揚的樂曲伴奏，唉～這不就是人間香格里拉，到大街上走馬看花，
所有煩惱，頓拋九霄雲外。

　　回到飯店已近午夜，奶茶妹道：「待會你要睡哪一床？」

　　「妳先選」

　　心裡則道：『我要跟妳睡』

　　奶茶妹道：「誰要先洗澡」

　　我則開玩笑道：「可以一起洗嗎？」

　　奶茶妹愣了一下，道：「你不是開玩笑吧。」

　　看苗頭不對，急打圓場「剛是開玩笑的」。

　　待奶茶妹洗完澡，定眼一瞧，休閒長衣褲，看來還穿著內衣勒。

　　「妳要穿這樣睡嗎，會不會不舒服。」

　　奶茶妹道：「還好」

　　「也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如此調侃著自己

　　等我洗好澡，裹著浴巾走出浴室，奶茶妹低頭不知寫些什麼，她說是日記，
我嚷嚷要看，奶茶妹拗不過我，讓我看了其中幾篇，文筆細膩、感觸極深，果然
是文學院的高材生，卻硬是不給我看其剛剛所寫，只願意讓我看篩選過的數篇。

　　硬是翻到適才所寫，奶茶妹急著過來搶，邊閃邊看，奶茶妹心急得哭了，趕
緊將日記歸趙，並鄭重道歉，她也破涕為笑，而驚鴻一瞥，已知今天日記的大概
，提到今天出來玩很快樂，希望可以常常如此開心，少女情懷總是詩，讓我心裡
充滿甜蜜。

　　奶茶妹家境並不優渥，父親臥病在床多年，母親則在工廠做小工，她是長女
，還有一個妹妹，兩人各自躺在床上聊著，不知不覺間，奶茶妹竟哽咽，或許是
想到心事，今天又如此開心，反差之下，不禁情緒激動起來。

　　起身取了面紙，坐在她床緣，遞給奶茶妹擦拭，等到心情稍平復，奶茶妹竟
道：「我有男友，今晚不能跟你睡，對不起。」

　　一聽之下，既好笑又好氣，說她呆也不蠢，聰明也未必，於是靜靜地坐在床
緣陪她聊天，直到她入睡。

　　隔天清晨，奶茶妹早早起床，打開窗戶，海天一色，令人心曠神怡，奶茶妹
貼心地下樓端早餐，餐後，到國家公園散步，該晚離別前，奶茶妹說要親我一下
，感謝帶她出遊，這一吻可是五味雜陳，好一個爛漫無機心的女孩。

＊＊＊＊＊＊＊＊＊＊＊＊

　　那天載奶茶妹到旗津天后宮做問卷，奶茶妹身材和小美女相去不遠，想把小
美女少穿的舊衣褲轉送給奶茶妹，小美女雖然收入不高，卻愛買衣服、鞋子及保
養品，總是月光族。

　　在奶茶妹面前談論感情事，很輕鬆，不用動腦筋，或許是對她不作它想之故
，車行途中奶茶妹問道：「大好人，上次補習班要到電話的女同學，有約她出來
玩嗎？」

　　「有，下次再約妳一起出來。」

　　奶茶妹：「好阿，感覺怎樣，你喜歡那個女生嗎？」

　　「欣賞而已，她跟妳一樣有男友。」

　　奶茶妹：「有男友也可以追，又還沒結婚。」

　　「嗯」隨便回了話，心思想著其它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為什麼會去果汁攤當工讀生，當家教錢比較多吧。」

　　奶茶妹道：「數學或英文家教比較熱門，家長喜歡本科系學生，況且老闆娘
對我好，捨不得讓我走哩。」

　　我心道：『可能有妳在，生意比較好吧。』

　　快到交流道，問奶茶妹道：「想到西子灣搭渡輪，或走過港隧道去旗津？」

　　奶茶妹道：「你決定就好。」

　　又問：「過港隧道是在海底嗎。」

　　我心想：『過港隧道當然是在海底。』

　　「妳……去過旗津嗎？」

　　奶茶妹搖搖頭

　　「那我們從小港走隧道到旗津，妳……會游泳嗎？」

　　奶茶妹睜大眼睛道：「游泳！」

　　忍住笑，故作正經道：「待會有一段路要游泳。」

　　奶茶妹：「那車子怎麼辦。」

　　「先試著衝過去，如果衝得過就不游泳，衝不過去就得游泳。」

　　奶茶妹被我一番胡謅瞎掰

　　緊張兮兮道：「不然我們搭渡輪好了，我不太會游泳。」

　　「哈……哈……哈……眼淚飆出。」（坦白說，這輩子很少這麼開心笑。）

　　奶茶妹莫名道：「騙我的對不對。」

　　「哈……哈……哈……」

　　過了隧道，來到旗津天后宮，幫奶茶妹發問卷給路人甲乙

　　「為什麼中文系的要做原野調查，那不是歷史系的事嗎。」

　　奶茶妹：「因為隔壁系老師接一個案子，研究沿海天后宮文化，我是他的工
讀生。」

　　「天后宮很多耶，妳只有腳踏車，怎麼跑？」

　　奶茶妹道：「我們有五人，我分配到最近的台南天后宮，還有旗津，其它地
區有同學負責。」

　　「如果我沒辦法載妳，要怎麼來。」

　　奶茶妹想一想道：「搭車或是找其他同學幫忙。」

　　心想：『被依賴的感覺很踏實』

　　忙了一會，接到小美女來電，說要搭火車回台南，問我能不能到車站接她？

　　「回台南喔，我剛好在高雄，晚點接妳回家，晚飯一起吃，我表妹也要搭車
回台南讀書。」

　　收拾好問卷，奶茶妹要了幾分觀光簡介，請教廟祝相關問題，並用心抄了筆
記。

　　跟她道：「等一下要順道載朋友回去，如果見到她，要說你是我表妹。」

　　奶茶妹不解道：「為什麼要說是表妹。」

　　「照我話做就對」

　　奶茶妹問道：「好，那我要叫什麼名字。」

　　我哈哈道：「妳叫什麼名字就叫什麼名字，不然妳想叫什麼名字。」

　　奶茶妹自言自語道：「對厚，反正表妹又不同姓。」

　　「喂，妳腦筋很不靈光，怎麼考上國立大學的。」

　　奶茶妹道：「我都靠文科用背的。」（她腦筋一定是背呆了，常會意不過來
。）

　　「反正等一下少講話，多吃東西就沒事。」

　　奶茶妹點了點頭

　　「待會接我朋友，前面讓她坐，妳坐後座。」

　　奶茶妹點點頭，直接坐到後座去，車行途中，委婉告訴奶茶妹：「以後搭朋
友的車子，如果只有妳一人，不能坐後座，知道嗎？因為不禮貌，朋友不是司機
。」

　　奶茶妹尷尬道：「對不起，請你停車，我坐前座」

　　我道：「我一點都不在意，只是提醒妳罷了。」

　　接了小美女，介紹道：「這是我表妹，可以叫她奶茶妹」

　　並對著奶茶妹道：「她是小美女，是我的……女友。」（小美女也沒反駁）

　　來到43F的海港餐廳（Buffet）用餐，居高臨下，整個港區美景一覽無遺，
小美女總有意無意打量著奶茶妹，好奇我蹦出來的表妹，不過我和奶茶妹只是純
純的友情，即便心細如小美女，也不至於誤會我和和奶茶妹有何苟且情事，至於
要謊稱是表妹的原因，乃因我不想讓小美女胡思亂想。

　　我和小美女吃東西快，沒多久，兩人端了咖啡和蛋糕、點心，談笑著，至於
奶茶妹，則是慢吞吞地享用大餐，偶爾插上幾句話，小美女跟奶茶妹沒什麼互動
，彷彿把她當作透明人看待，過了一會，見奶茶妹吃東西龜速，我開口道：「妳
吃飽了沒？」

　　奶茶妹：「好想多吃幾塊蛋糕，可是吃不下。」

　　「那就帶回去吃啊！」

　　奶茶妹：「要去哪找盒子外帶？這種餐廳不是不能外帶嗎？」

　　「可以啦！一頓飯那麼貴，吃不完帶回去，他們不會在意。」

　　小美女笑著答腔道：「可以叫服務生幫忙打包。」

　　我急忙對奶茶妹解釋道：「不行，剛跟妳開玩笑，吃不完不能外帶，而且浪
費太多還要罰錢。」

　　「罰錢！」奶茶妹聽到罰錢，又低頭繼續善後盤內食物。

　　「走啦，逗妳的，別撐了。」

　　回到台南，先放下奶茶妹，載小美女回家途中，行經省道旁汽車旅館，開口
道：「我們進去好嗎？」，小美女從善如流，點點頭，飽暖思淫慾，適才吃的大
餐也消化得差不多，正好舒筋活骨一番，兩人互相塗抹沐浴乳，坐在浴室內小椅
子上，要小美女蹲著品簫，小美女要我沖洗她的背，說這樣很舒服。

　　轉戰床上，兩人同向側躺，傳家寶由後方緩緩推進，嘴巴由後面輕輕親吻小
美女的背和肩膀，偶爾將舌頭深入其耳內，單手把玩著乳房，另一手則撫摸其大
腿，小美女忍受不住，硬是爬上身，對準傳家寶坐了下去，完美的胴體在我身上
恣意放縱，有時挺直腰桿，有時像隻青蛙般趴在我身上，時而前後、時而劃圓，
小美女上下起伏間，伸手刺激自己的陰核，傳家寶在她體內頓時成了幫兇。

　　離開汽車旅館，車行途中，小美女問道：「那個表妹到底是誰？」

　　「就是我表妹啊。」

　　小美女搖頭道：「再問一次，我就不想問了。」

　　無奈道：「是我朋友，她請我載她去問卷，妳怎知她不是我表妹。」

　　小美女道：「人家幹嘛不找別人幫忙，而找你，一定是你去招惹人家，不要
欺騙無辜少女，以後會下地獄。」

　　我沉默半晌道：「我跟她真的只是朋友。」

　　小美女淡淡道：「現在是，以後就難說，算了！我才不想管你的事。」

　　小美女啐道：「你不要亂來喔，萬一有病傳給我怎麼辦。」

　　我開玩笑道：「以後如果下地獄，妳要來救我。」

　　小美女嗤道：「怎麼救你。」

　　「妳這麼漂亮，以後一定會升到天堂當仙女，到時跟玉帝求情，放我一馬不
就得了。」

　　聽我一番話，小美女做了一個想吐的動作。

　　「妳怎麼知道她不是我表妹啊？」

　　小美女：「你去取菜時，我問的。」

　　「怎麼問她。」

　　小美女道：「我問她，你們是不是男女朋友。」

　　我心道：『奶茶妹一定當場愣住，一下子就講出實話。』

　　送小美女回到家，撥電話跟奶茶妹報平安，奶茶妹道：「對不起，害你被拆
穿，有沒有造成你的困擾。」

　　我心道：『唉，道行跟小美女天差地遠，怪不得妳。』

　　電話中對奶茶妹說道：「沒關係，下次有機會要撐住，不要被唬弄。」

　　奶茶妹道：「下次……不要好了，說謊話很緊張，以後不要跟去就不會害到
你。」

　　有天晚上至小美女工作處等她下班，小美女在精品店當店員，那陣子老闆娘
外出旅遊不在，另一位櫃檯小姐請小美女掩護（幫忙打卡），提早翹班，等待小
美女結帳、整理例行公事時，也搬張高腳椅坐在小美女身旁。

　　看著小美女專注的模樣，認真的女人最美，室內燈光亮著，入口玻璃門已鎖
上，騎樓上來往行人，可以清楚看到店內動靜，小美女雙腳交錯坐在高腳椅上，
裙內春光外洩，看得到她絲襪上緣的蕾絲車邊，我心道：『小美女今天穿吊帶襪
，沒事上班穿那麼性感幹嘛？』

　　小美女總是喜歡打扮自己，弄得漂漂亮亮，她曾說過：「把自己打扮得很漂
亮，一整天都會開心。」

　　雖然小美女在精品店上班，但近來已少買名牌，轉而購買平價的賣場服飾，
至於女友，則喜愛購買名牌，小美女和女友有一共通點，都是「月光族」，曾經
翻閱她的存摺，歷史紀錄顯示，始終不曾超過五萬。

　　伸了手由後面摸進豐滿的玉臀，小美女專注工作，無意理會，我在神秘斗篷
內放肆摸索，輕聲問小美女道：「現在穿的這件，我有看過嗎。」

　　小美女頓了一下，頭也不抬地道：「這件上禮拜買的。」

　　我心想：『那我應該沒看過。』

　　偷偷掀開裙角一看：「哇！樣式很性感。」

　　看著玻璃門外的路人熙攘往來，雖然時間不早，但因地處商圈，外面仍有不
少人走動，偶有人往店內瞧，焉知我的手正在小美女裙內興風作浪。

　　摸到敏感處，小美女挪動身體嗔道：「不要弄那裡，我會算錯。」

　　店內四處觀望，問小美女道：「員工買店內的衣服或皮包有比較便宜嗎。」

　　小美女道：「老闆娘會另外給折扣，怎麼！你要送我東西嗎？」

　　發自內心真誠問道：「妳想要什麼東西，我送妳。」

　　小美女抬頭環顧四週商品，笑盈盈道：「我只要你。」（小美女如果是個男
的，或許是個情聖。）

　　對小美女道：「好想試試在店裡做愛的感覺。」

　　記得以前重考，曾拉著小美女在公共廁所苟且，環境雖惡劣，但不能發出聲
音且怕被發現的感覺，別有一番樂趣。

　　待小美女整理完畢，熄燈準備離去之際，漆黑中，一把拉近小美女，小美女
一個踉蹌，兩人激吻起來，兩人在店內小沙發上，一陣翻雲覆雨，偶有路人由玻
璃門外走過，更添幾份偷偷摸摸的快感，擔心遺留痕跡在不該處，萬千子弟兵宣
洩在小美女嘴內，再由她吐在衛生紙上裹覆，帶離案發現場。

　　回到小美女住處，小美女脫掉外衣和毛質短裙，映入眼簾的是一襲性感的黑
色吊帶襪，傳家寶翹得半天高，急忙搶上，一番廝殺，好不快活，刻意將小美女
雙腳併攏舉高，陰戶因大腿內側的擠壓，而格外緊實，刻意把絲襪留在小美女的
玉腿上不脫，自有另番視覺享受和情趣。

　　有次假日，約奶茶妹打保齡球，奶茶妹說最近想辭掉飲料店工作。

　　「為什麼」

　　奶茶妹道：「我想考公職，或是師資班」

　　問道：「那妳的生活費怎麼辦？」

　　奶茶妹：「我有存一點錢，應該不是問題，而且還有其它工讀。」

　　「妳一個月生活開銷多少。」

　　奶茶妹：「房租不算，大概四、五千塊。」

　　「那一個月房租多少。」

　　奶茶妹道：「房租是學期制，一學期要二萬。」

　　心想：『奶茶妹基本開銷不大，應該應付得來。』

　　接著道：「男友對妳好嗎，會不會生活費給妳。」

　　奶茶妹點頭道：「對我很好。」

　　接著說：「為什麼要拿生活費給我。」

　　這可問倒了我，不曉得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一時俠義心腸，覺得照顧奶茶妹
乃是天經地義，卻忽略了男生並沒有義務在金錢上資助女友。

　　一直以來我的想法是，錢財乃身外之物，再賺就有，只要別人比自己還有需
要，給別人用比自己花來得有意義。

　　保齡球館內，奶茶妹的成績慘不忍睹，分數無所謂，重點是跟奶茶妹在一起
很開心，無拘無束，不用煩心感情事。

　　男女之間到底有沒有真正的友誼（假設彼此都有好感），我想有！但很難存
在，除非雙方各自有喜歡對象，才能不假它想，否則像走鋼索，稍不留神，就容
易掉落感情深淵。

　　對奶茶妹並無邪惡想法，或許正因如此，奶茶妹能細微感受到，純粹是好朋
友關心，不是想入非非的男女之情，因而願意敞開心胸，靠向我這邊。

　　雖對奶茶妹無意圖不軌，但耍嘴皮子、開黃腔，逞口舌之快，也是偶而為之。

　　離開保齡球館，到朋友家，湊成一桌，圍起方城之戰

　　「奶茶妹會不會打麻將」

　　奶茶妹道：「男友教過我，看得懂，但不太會玩。」

　　搬了椅子到身旁，要奶茶妹坐下

　　開口道：「妳來幫我抓牌。」

　　抓完牌，又要她接著玩，奶茶妹動作慢吞吞，朋友礙於我面子，也不催促，
奶茶妹摸進一張牌，手指頭在其中兩張牌上指指點點，轉頭看著我，想必是問該
拆哪組，我道：「妳決定就好。」

　　有一局聽牌後，發現奶茶妹出奇的冷靜，我會由小地方觀察一個人的特質，
以為奶茶妹聽牌時會緊張才是，但是並沒有，女人心果然難測，自摸胡牌時，奶
茶妹竟順手把牌放回海底，經我出聲提醒，才喊胡牌，還以為奶茶妹聽牌時不動
聲色，原來根本就不知道聽牌。

　　朋友看她笨拙，不計較相公情事，自摸有效，否則奶茶妹一定自責不已，小
賭怡情，兩光的奶茶妹竟贏了錢（想是眾人刻意過水），我把錢都塞給她，起先
她不收。

　　我道：「妳贏的錢，當然是妳的。」

　　奶茶妹道：「是你幫我的，不然一人一半。」

　　暗自好笑道：「以後再請我吃飯吧。」

　　那晚用餐，喝了小酒，醺然間，開黃腔道：「問一個問題，想知道眼光準不
準。」

　　奶茶妹：「什麼問題」

　　「可不可以猜妳胸部size」

　　奶茶妹認真道：「我是32B」

　　內心道：『一點都不好玩，都還沒猜，卻自己招供，不是該一番拉鉅，才揭
曉答案，那才有趣。』

　　我又賴皮道：「可不可以去妳房間休息一會，喝酒頭暈。」

　　奶茶妹：「不行，被我男友知道就慘了。」

　　「妳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奶茶妹面露難色道：「真的不行，我會良心不安，我在車上陪你酒醒，好嗎？」

　　秀才遇到兵，束手無策。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kyline168 於 2010-3-3 15:11 編輯 ]

我是skyline168，所有文章都是原創。
我不是小說家，只想忠實寫出屬於自己的故事。

2010-3-3 14:06

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使用個人簽名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