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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恩怨之禍及妻兒 作者:不詳
(一)登山
「昨天早上六時許,在城北郊區某村的荷塘裡發現一具男屍,該男屍身中六
十餘刀。警方懷疑是黑幫仇殺……」電視裡響起新聞主持人甜美的聲音。
電視機前沙發上,一個臉上透稚氣的男孩正把最後一塊麵包塞進嘴裡,並和
著一大口牛奶把麵包嚥了下去。這個男孩叫葉天宇,今年16歲,在該市的一所
貴族學校讀初三。
「天宇,吃完了嗎?」一個柔美的聲音響起,透著無限的關愛「怎麼在看這
種新聞啊!多恐怖,快把電視關了。我們也該出發了。」聲音的主人叫曾柔,是
天宇的母親。
曾柔37歲了,但老天似乎也垂青這個美麗的女人,歲月沒有在這個女人身
上留下一丁點痕跡。牛奶般白皙的肌膚,精緻的臉龐,豐胸翹臀散發出少女才應
該有的活力。加上今天她上身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一條運動短褲,更像一個20
多歲的少女。清晨的陽光射在她身上蕩起了一圈圈潔白聖潔的光暈。
「好啦,我的大美女媽媽!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啦!」
「小鬼!呵呵」曾柔看著這已經高出自己半個頭的兒子越來越像他的父親了。
視野中兒子的的臉似乎漸漸變成了另一個個成熟的臉--她的丈夫葉無道。「丈
夫說有事出差已經好幾天了,這麼久沒回來。嗯……也有好幾天沒跟人家那個了!
啊!羞死人了!」想著想著,曾柔的臉竟紅了起來。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兒子當然不知道母親在想什麼。傻傻的問道:「媽,你臉怎麼紅啦?看到兒
子還會臉紅?哈哈!」曾柔這才回過神啦!但她不能露出一點不對勁兒:「臭小
子!還敢跟媽開玩笑?看我不打你」說著一個板栗往兒子頭上敲去。機靈的兒子
往後一跳便逃出了門,邊跑還邊喊:「母親大人,我錯了!我們還是快點出發吧。
不然就到中午了!還爬什麼山嘛!」
「這小子!沒大沒小的!」曾柔甜甜的笑了。
小區裡駛出一輛紅色的小車,車上載著母子的歡聲笑語駛向了城北郊區……
一對邪惡的目光隨著這兩紅色的小車在公路上穿梭。紅色的小車像一團火焰,
而這邪惡的眼神裡也有著一股火焰。是仇恨的火?憤怒的火?淫褻的火……
(二)綁架
在車上兒子一點都不安分,時而指著那座山,時而指著這條河。「始終還是
個孩子啊!」曾柔憐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收回目光看向後視鏡,一輛黑色的小
車緩緩的靠近。曾柔的性格跟她的名字一樣,柔的似水。她禮貌的把車貼近路邊,
讓黑色的小車先過。黑色小車漸漸與曾柔的車平行了。
曾柔不經意的往那車裡一看。啊!那是個什麼人啊?從一條刀疤像一條駭人
的蜈蚣般從嘴角爬向眼角。一雙三角眼「溫柔」地看著自己帶著淡淡的微笑。那
微笑牽扯著臉上的肌肉跳動著。那臉上的蜈蚣好似活了一般在那長滿麻子的臉上
不安的扭動著。
曾柔感到了一絲絲的危險,她踩下了油門準備加速。可是已經晚了。那黑色
小車的車頭猛的向自己撞來。吱--,一聲尖銳得刺耳的聲響後。紅色小車便被
卡到了山壁和黑色小車之間。這巨大的晃動把曾柔嚇壞了!幸好自己和兒子都系
了安全帶。還未回過神來,車門便被強行打開。一隻硬得像一把鐵鉗的大手窟住
了自己的手臂。一把把自己從車中扯了出去。曾柔嚇懵了,這不會是搶劫吧。還
未等她想玩,一隻大手托著一張白布捂向了自己的鼻子,視線漸漸模糊。迷迷糊
糊中看到兒子好像也被拖下了車。
天宇從沒有經歷這樣的事,待到白布捂向鼻子的時候他也沒回過神來。只是
在閉眼昏迷之前隱約看到抓住母親那個人的一隻手覆在母親飽滿的胸脯上,像揉
搓一個饅頭般揉捏著……
(三)受辱
這似乎是一個甜美的夢,是的。曾柔看著自己的丈夫深情的看著自己,對!
就是深情的,因為自己能從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只有自己!丈夫那雙溫柔
的手撫上了自己胸前的山峰。緩緩的揉捏著,彷彿在撫弄著什麼精美的藝術品…
…突然,這雙手的力道突增數倍。像是在給一頭母牛擠奶一樣!
「啊!疼!」曾柔緩緩睜開眼。丈夫不在了!這是誰!這不就是那輛黑色小
車裡的人嗎!旁邊也蹲著一個人,一個光頭。隔自己幾步遠的地方一個胖子躺在
一把太師椅上雙手枕著頭,瞇著雙眼上下打量自己。
「唔…嗚……!」曾柔剛想掙扎呼喊卻發現自己的嘴被堵住,雙手被反綁在
背上,腳踝也被綁在了一起。「我這是被綁架了嗎?」這是一個小木屋,就像鄉
下存放農具的那種屋子。光線不是很強,環顧四周:兒子在一個角落裡,看起來
還沒醒來
。曾柔的思緒被胸前那一股股強烈的刺激拉了回來。「他們在摸我的胸部! 」
曾柔拚命的想避開那兩雙手,但無奈手腳被綁,這掙扎沒有一絲用處!
「哈哈!這妞兒醒了,還挺烈的嘛。不過這奶子真的好大,揉起來像在揉面
團,又細又滑。嘖嘖」刀疤臉淫笑道,「你他媽的動什麼動?不就摸了兩下你的
奶子嗎?還沒干你就這麼,那等會幹你的時候……嘿嘿!」
「嗚…嗚!」兩行清淚從曾柔的眼角滑下。
「留點兒力氣等會被干的時候再叫吧!」光頭抽回了在曾柔胸前使壞的手,
轉過頭來對太師椅上的胖子討好似的說道,「歡哥,這娘們兒醒了。你看……? 」
歡哥依舊是雙眼微閉,輕輕地點了點頭。刀疤臉和光頭似乎得到了什麼命令
似地。轉身一把撕開了曾柔的小T恤,露出了裡面純白色的蕾絲文胸。
「他們要侵犯我了」曾柔驚恐的像後縮了一下。
「哇!你他媽的身材這麼好穿得這麼保守!浪費了!」說著刀疤臉取出了曾
柔口中的臭布,「老子的襪子有味吧!哈哈。」
曾柔這才發覺嘴裡的是一直襪子,肚子裡一陣翻滾,幾乎都要把早飯吐了出
來。」你們要幹什麼?是要錢嗎?我這裡有錢,你們要多少我都給你,求求你們
不要傷害我和我兒子!」
「幹什麼?老子要干你!」光頭把曾柔的文胸往上一推,頓時眼前一亮:一
對潔白的乳球微微晃動,峰頂兩顆鮮紅的乳頭在空氣中微微戰慄,乳暈很小是粉
紅的!刀疤和光頭呆住了,他們幹過不少女人了,也不曾看到過如此完美的乳房。
' 啊!' 一聲尖叫把他們從呆滯中拉了回來。他們不約而同的撲向了那一對乳房,
一人捧著一隻,舌頭舔上了峰頂的紅豆。
「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家裡很有錢。我會給你們錢的。不要!」曾柔
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想要逃過那兩個惡魔的嘴。但是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怎麼
能夠躲得開呢?光頭和刀疤的舌頭十分靈活,一會繞著乳暈打著圈,一會用牙齒
輕輕咬著乳頭,一會把乳頭吸進嘴裡吸得嘖嘖作響。
「臭娘們兒!你的奶子這麼白,乳暈還是粉紅色的,你老公一定沒經常吸吧。
哈哈,便宜我們了」光頭一邊吸還一邊用言語凌辱身下這個女人。不一會,那對
潔白的雙峰上便留下了一層薄薄的水漬,水晶般閃爍著光芒……
「我在哪裡?頭好暈!」這是天宇醒來後的第一個感覺。模模糊糊看見兩個
男人赤裸著上身,正伏在一個女子身上一人握著一個乳房像嬰兒般舔舐著,「啊!
那是媽媽!」
「牛悶…干社麼?」天宇想要上前阻止,但腰還沒有立起來又倒了下去。
這才發覺自己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嘴也被封著。
「喲!我們的小英雄醒了。要像寶蓮燈裡面得沉香那樣救母?」刀疤轉過身
來蹲在天宇面前拍著天宇的臉說道,
「好久沒見到你老娘的大奶子了吧!來吸吸奶!」說罷,一把撕掉天宇嘴上
的膠布,竟一手提起了天宇把他扔在母親的身上。光頭扯住天宇的頭髮,把天宇
的臉死死地壓在了母親的乳房上。天宇感覺臉被狠狠地壓在了母親的胸前,臉都
快陷進母親的乳房裡,一陣淡淡的乳香差點使天宇昏厥。
「王八蛋!你們幹什麼!混蛋,放開我!」這是天宇第一次在母親面前說髒
話。但這是母親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沒有一絲瑕疵的臉上爬滿了紅霞。光頭見
天宇嘴裡罵罵咧咧的,不由分說。提起天宇如鐵錘般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天宇的
肚子上。
「啊!」一聲慘叫。天宇跪在地上想用手摀住肚子但雙手又被反綁,只能用
頭抵著地面。額頭上一股股青色的血管暴起,漲紅的臉上眼珠突起嘴角流出一絲
唾液。天宇感覺肚子裡的腸子都被打成了一團。
「不要打我兒子啊,求求你們了!」曾柔見兒子被打,拚命的掙扎,想要護
在兒子身前,她對著椅子上的胖子喊道,因為她知道,那胖子才是頭領,「我家
很有錢,你們跟我回去拿好嗎?我不會報警的,我有錢!」
歡哥微閉的雙眼突然睜開,閃過一陣寒光,「錢?哼!錢能換回我一隻正常
的腿嗎?」曾柔這才發現歡哥左腿的褲子竟隨著風輕輕地飄蕩。「葉無道!你砍
下我一隻腿,我要你的妻兒來償還!哈哈……哈哈」
歡哥的雙眼的怒火似乎就要噴射出來把一切燒為灰燼!望著曾柔那目瞪口呆
的樣子,歡哥緩緩說道「美麗的女士,恐怕你還不知道吧!你的丈夫葉無道不過
是個黑道頭頭!」
黑道頭頭?曾柔心中如一道閃電劃過。往事猶如放幻燈片一樣」柔柔,嫁給
我吧!我會讓你幸福一輩子。--我在一家娛樂公司當經理,薪水挺高的!--
哎!今天又被老闆罵了……「那個帶著眼鏡一副老實樣的老公會是黑道老大?」
曾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五年前,葉無道帶著他手下的那些個嘍囉偷襲了我的地盤,那次火拚我被
他廢掉了一隻腿」歡哥抬起頭緩緩地說著,彷彿是在說一件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事,
「但是我沒死,我回來了。我要他還債!血債血償!他全家人都要償還我這幾年
所受的痛苦!」
曾柔完全呆住了,天宇也睜大了眼睛往著歡哥。他們都不相信這是真的。那
個溫柔體貼的男人會是黑幫老大?那個總愛摟著自己肩膀和自己談學習的父親是
黑幫老大?呲……一陣裂帛聲終於打破了這平靜。曾柔的運動短褲已被撕碎。一
條白色蕾絲邊的內褲成為了曾柔身上最後一個屏障。在襠部映出了一團水跡,像
一朵綻開的梅花。刀疤這時卻像一個聖徒取下聖物一樣,緩緩褪下這條內褲。當
幾根不安分的陰毛從內褲頂端冒出來時曾柔才回過神來。
「我終究會被他們侮辱的……」
但女性的矜持還是讓她掙扎了幾下。就像人類不能止住歷史前進的巨輪一樣,
曾柔也無法阻止自己的內褲被脫下。這一刻,像一幅畫卷:瀑布般的長髮被壓在
身下,美人的雙眼微閉,長長地睫毛上沾著幾滴未干的淚珠,潔白的聖母峰直指
雲端,盈盈細腰只手可握,修長的雙腿緊閉,一叢黑油油的芳草點綴在大腿根部
……刀疤用到割開了曾柔腳踝的繩子
「我想你應該知道該做什麼吧?」並在天宇的大腿上劃了一條口子。「啊!
媽媽」天宇的哀嚎使曾柔的身子一震「我知道!我知道!求你們不要傷害他!」
說完便躺在地上雙手捉住雙腿向兩旁拉開。
「媽媽!不要!」曾柔沒有理會兒子的叫喊。依然扶這雙腿。「真美的身體」
光頭讚歎道!大腿根部的白嫩肌膚繃得緊緊的,一條粉紅色的柔風已經裂開露了
出來,猶如兩瓣沾滿露珠的花瓣,隱約可見肉縫內壁漂亮的粉紅色。幾根細細的
陰毛濕漉漉的搭在兩旁。「哈哈!這娘們兒竟然濕了」光頭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剛才還掙扎的像要要了她的命一樣!竟然濕成這樣!上面的嘴會說謊,但下面
的嘴可是最誠實的呢!」
「沒有!……我……」曾柔無力的辯解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濕了,
難道是無道很久都沒和自己做愛了嗎?連兒子也看著我的下體!我真的是個淫蕩
的女人嗎?刀疤看到曾柔肉縫中泛出了淫液,迫不及待撲上去吸住了那兩片陰唇。
「嗯…哼。」曾柔何曾受到過這樣的襲擊,頓時嬌喘不已!「好不知羞恥的
女人,在兒子面前也在淫蕩的叫呢!」光頭大笑著!「嗚!……不是的,我…… 」
曾柔張開嘴正要解釋。突然一陣惡臭迎面撲來,光頭不知何時已經褪去了褲子扶
著一根醜惡的肉棒來到自己面前。
「來!給大爺我舔舔雞巴」光頭把漲得發亮的龜頭抵在了曾柔的紅唇上。曾
柔拚命的搖著頭。「不想要你兒子的命了嗎?」
曾柔嬌軀一陣,紅唇緩緩輕啟。一根火燙的肉棒沒入那性感的嘴唇裡橫衝直
撞。把腮幫都撞得鼓起。
「額,嘶…好爽。臭婊子,用你的舌頭舔我的龜頭懂嗎?牙齒分開點,如果
碰到老子的雞巴老子就割掉你兒子的雞巴「曾柔閉著眼,眼角的眼淚不住的流著。
下身刀疤那片肥厚的舌頭由上往下舔著曾柔的蜜穴。這強烈的刺激使曾柔不自覺
地想後退。
刀疤舔了以後抬起頭對在一旁已經目瞪口呆的天宇說:「鹹鹹的,味道不錯
噢。你也來試試」說完便把天宇推到曾柔的雙腿間,天宇的鼻尖深深的陷入了母
親的小穴。
「啊!」這強烈的刺激使曾柔小小的高潮了一次,一股熱流噴在了天宇那英
俊的臉龐上。「媽媽」天宇喃喃道。由於在為光頭口交,所以看不到自己的胯下。
想不到剛才自己陰精噴到的竟是兒子的臉。羞得曾柔恨不得死掉算了。看到這一
幕歡哥和刀疤都哈哈大笑起來。光頭一腳踢開了天宇,跪在曾柔腿前,分開拿嫩
穴仔細的觀察了起來。大量的淫水早已把周圍的陰毛浸濕,小小的陰核冒出了包
皮在刀疤的視線裡顫顫發抖,陰戶裡紅色的黏膜和陰道裡的皺褶都能清晰看到。
一股股淫水還從裡面不斷湧出,緩緩流經屁眼,滴在底下。
曾柔已經有些迷亂了,一種從未有個的羞辱刺激著那原本單純善良的心。刀
疤脫下褲子,一根大肉棒直指雲霄,雞蛋大小的龜頭閃著紫色的光芒,一根根青
色的血管如他臉上的刀疤一般突起在肉棒上,20CM的長度絕對是另大部分男
人都羨慕的長度。肉棒像一條吐著蛇信子毒蛇探像那幽深的洞穴。曾柔突然感覺
到一團滾燙貼在了自己的陰戶上。
「終於要來了嗎?」曾柔心中居然有了一種期盼,期盼這種凌辱早點到來。
「嗚…」股著腮幫為光頭口交的曾柔突然雙眼睜圓。「媽的!又讓你搶先了」光
頭笑罵道,
「你輕點干!別等會你那畜生的雞巴幹完後我都沒得干了!」這根肉棒到底
有多大只有曾柔才知道,她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撕成兩半了。那根肉棒探入了老公
從未進入過的區域,肉棒上的青筋如刀片般刮著自己幼嫩的陰道。
「爽啊!真緊,如果有層處女膜我他媽的真還會認為你是處女!真爽!」光
頭的屁股突然像小馬達那樣動了起來,扶著曾柔腦袋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曾柔瀑
布般的青絲隨風蕩起。
「額!荷…」隨著一聲低沈的吼叫光頭把肉棒內注滿的精液狠狠地射入曾柔
的喉嚨和食管裡。放開曾柔時曾柔激烈的咳著,每咳一下便帶出一股股濃濃的精
液。在嘴角上好似一條白色的河流。
「把老子的精華吞下去」曾柔怕兒子再受傷害,不得已把嘴角的精液都用手
指刮進嘴裡,連手指都舔得乾乾淨淨的。當曾柔的第5次高潮來臨時刀疤也把一
泡濃濃的精液灌進了曾柔的小穴裡。曾柔的腦袋早已一片空白,到滾燙的精液狠
狠地敲打在自己嫩穴深處的花心上時更是把她帶上了雲端。這精液是那麼的燙射
的那麼有力!當刀疤把肉棒從曾柔體內抽出來時那在一小時前還是緊閉的肉縫變
成了一個幽深的肉洞,一時竟無法閉合。
這時,歡哥站了起來。冷冷地對曾柔說:「我要幹你的屁眼!」「那裡,那
裡不可以的!我沒試過」曾柔小心翼翼的說,生怕惹怒了眼前的這個人。
「哈哈!葉無道沒幹過你的屁眼?想不到葉無道老婆的屁眼竟然會被我開苞!
哈哈……哈哈。」
「求求你!前面都可以,不要干我的後面。「曾柔跪在歡哥面前懇求道。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
「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光頭一巴掌甩在了曾柔的臉上。曾柔一下被打懵
了,被刀疤翻轉了身子,像一隻母狗一樣瞧著雪白的屁股。光頭上前在歡哥耳旁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哈哈!光頭!就你鬼點子最多。好的,就這樣幹。」
光頭也把新的方法告訴了刀疤,刀疤也淫笑著點頭:「光頭!你太有才了! 」
說罷,便走到一旁把天宇的褲子全部脫下。
「你們要幹什麼?啊!媽媽,救我」曾柔看到兒子被脫得光光的忙跪著走到
歡哥面前:「您干我的後面吧,不要傷害我的兒子……」
刀疤笑著說:「嘿嘿。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兒子的。我們會好好照顧他。」說
著擼了擼天宇已經翹起來的肉棒。
「天宇的雞雞已經這麼大了啊?還好白,肯定沒和女同學試過」想到這裡曾
柔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你過來!」光頭把曾柔拉到兒子面前對著天宇
的雞巴說:「自己坐上去!」
「啊!你們……」曾柔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你們是惡魔!我已經讓你
們玷污了,這是亂倫啊!我不能這樣做,我不能害了我的兒子!嗚嗚…」
「好偉大的母愛,我都要感動得哭了!」光頭故作感動狀。然後掏出刀子在
天宇的肉棒旁比劃著,「既然這樣,我也不難為你了。就只有把你兒子的雞巴割
下來塞進你的逼裡!」
「畜生!你們都是畜生!…」
「我數321自己坐下去,32…」
兒子還小,我不能讓他受到傷害。曾柔閉上眼喃喃道:「天宇,媽媽對不起
你……」
「媽媽……嗯。噢!」天宇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抵在了一處溫暖柔軟的軟肉上,
還帶著些許潮濕。看著龜頭一點點消失在曾柔的胯下。這麼短的一會時間裡曾柔
心裡不知道過了幾個世紀。
「他媽的!慢騰騰的!」刀疤按住曾柔的使勁往下一按!
「啊!」「哦!」曾柔和兒子不約而同的發出叫聲。「好溫暖好滑,這難道
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嗎?這樣的感覺好舒服」
「啊!兒子的肉棒也好大。比他爸爸都大多了,都要把我貫穿了…嗯…哼… 」
曾柔一下子被推倒在兒子的胸前,四目對望,相顧無言。唯有一層薄薄的水霧。
背後,歡哥拄著枴杖緩緩地走到曾柔身後。褪下褲子。凝視著曾柔如白桃般的豐
臀。一條臀縫一隻延伸到私處。一根稚嫩白色的肉棒被箍其中。臀縫深處一個小
小的肉孔隨著兒子的挺動時而張開時而緊閉。上面皺褶如菊花盛開般艷麗。歡哥
的手指摸上了那個肉孔。曾柔如遭電擊,臀肌驟縮。肉孔變得更加緊湊。歡哥也
不慌,沾了些唾液在手指上,放在肛門上輕柔。緩緩的皺褶散開,手指進入了直
腸……一個指節兩個指節……看已經差不多了,歡哥扶起肉棒抵在曾柔的肛門上
壓迫著那多菊花。皺褶漸漸被拉平。最終與肉棒一起消失在直腸裡。一抹鮮艷的
血紅沿著會陰滾下。
「啊!痛!……嗚嗚」「哈哈!葉無道,我幹了你老婆的屁眼!我給你老婆
的屁眼開了苞!我才是勝者。!」……
夜已深了,一個小破屋內。一個美少婦與一個少年赤裸著擁在一起……曾柔
不知道今天被凌辱了多少次,嘴,小穴,屁眼都被灌滿了精液。兒子已經伏在自
己的胸前沉沉的睡去。天宇的肉棒還在母親的陰戶裡。曾柔想起了今天他們臨走
時說的話:「如果明天我們來看到他的雞巴從你的騷逼中掉出來的話。哼哼!他
的雞巴會永遠的掉下來!」看著兒子稚嫩的臉龐曾柔不知道明天迎接他們的是什
麼……。
「今日下午……又發現了兩具……」新聞主持人甜美的聲音再次想起……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2-26 15:5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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