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jiy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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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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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正良坐在一輛桑塔納內,手拿著對講機,眼睛一刻不停地看著那森木遮掩
下的別墅。「馮隊,有人靠近別墅。」
「注意觀察,別暴露身份。」他小聲地說。
「是。」
別墅內走出一年輕女子,步子顯得笨拙而又沉重。
「孫天的妹妹出來了。」
「知道了,你繼續監視。」馮正良發動了引擎,看著孫偉坐上一輛麵包車,
悄悄地跟了上去。
「陸局,孫天的妹妹進了市醫院。」
正在調解糾紛的陸青躲過眾人的耳目,「幾個人?」
「只有她自己和一個司機。」
「弄清情況。隨時報告。」
「是!」馮正良掛上對講機,看見孫偉去了婦產科。
陸青顧不得還糾纏在一起的糾紛事件,趕緊要通了臨近派出所的電話,通報
了這裡的情況,就駕著車駛離了市郊花園。
這幾天,陸青忙得不可開交,他沒想到一個刑偵隊長跟蹤一個已孕孕婦竟然
跟丟了,而且還是在堵住門口的情況下,想起馮正良垂頭喪氣的模樣,陸青氣就
不打一處來,他沒跟他廢話,而是一言不發地離開辦公室,原本想以孫偉做誘餌,
可以尋覓到孫天的行蹤,可現在一切都泡湯了。
樹林裡黃葉滿地,顯示出一片蒼涼,偶有麻雀在嘰嘰喳喳的叫著,叫得他心
情煩躁,他想起那個南國的秋天,一聲聲悠長的鷓鴣叫聲,讓他常懷著思鄉之情。
多少年了,他不敢去想,不敢去回憶,可現在,他又不得不想,韓梅的到來,讓
他無可避免地又勾起沉澱了多年的情思。
為什麼就那麼像呢?簡直就是她的翻版,就連說話的神態都是,陸青覺得把
韓梅留在身邊是個錯誤。
去歲今辰欲歸家,今年相望又天涯。一春心事閒無處,兩處閒愁話桑麻。四
目對,暈飛霞,滿地谷米隨意爬。何時收拾田園意,再整衣衫拜爹媽。
多少年了,這首令人蕩氣迴腸的詩詞,他始終不敢去面對,可那天晚上,他
失眠了,坐在辦公室裡,他不得不翻出多年來一直鎖在抽屜裡的那本舊詩集,細
細品味這裡面的辛酸和甜美。閉上眼睛,彷彿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顰一笑,都
出現在眼前,何時收拾田園意,再整衣衫拜爹媽。自己一去就杳無音信,那個美
麗的婚姻憧憬也隨之而煙消雲散了。可如今,一封信、一個女孩、一聲囑托,就
讓他義無反顧,卻也讓他再度沉湎於那無盡的相思。韓梅,這個讓他想見又怕見
的女孩,這個常常讓他丟三落四的妙人兒,使他多年壓抑的情感又再度翻湧。
惟有鷓鴣啼,獨傷行客心。陸青此時真正體會到一個遠離愛情的孤獨心理。
他不知道這種心理何時得以慰藉,何時才能真正回歸到那種原始的愛。
抬頭看看凋零的一片片樹枝,他正想閉上眼睛,卻感受到腰間強烈的振動,
低頭看了一下,麻利地摘下來。
「請講!」
「陸局,有人發現孫天在六河道一帶出現。」對方緊張而有驚喜地。
「說說情況。」陸青知道那天自己的臉色和沉默讓馮正良感受到了壓力。
「上午11點的時候,孫天在東河百超出現,但沒有跟蹤上,估計他就在這
一帶。」馮正良蠻有把握地。
陸青也意識到孫天應該還沒有離開這個城市,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可能
是因住所用品短缺的原因而出現。
「警力夠嗎?」
「沒問題。」馮正良知道陸局的判斷和意圖,興奮地說。
「繼續監視。」陸青果斷地,跨上自己的愛車。
「小偉,你來的時候,媽知道嗎?」孫天看著行動有點遲緩的妹妹,點燃了
一支煙靜靜地抽著。這幾天,躲避在這樣一個環境裡,使他的心情異常煩躁和不
安,他沒想到,陸青這麼快就對自己下手,想起以往的幾次交手,自己還是太低
估他了。
「知道。」孫偉溫順地看了他一眼,讓孫天的心一動。她的肚子已明顯地凸
起來,甚至還有點冒了尖。「媽讓我來照顧你。」她聲音柔柔的,很想讓人摟在
懷裡。
「哎──媽也是。」孫天輕歎了一聲。
「怎麼了?哥。」孫偉走過來,靠在他身上。
「你這個樣子,哥怕──」他擔心地看著她。
「只要你平安,媽和我就放心了。」孫偉自小就對哥哥百依百順。
「可哥對你就放得下了?」他抬眼看著妹妹,發現孫偉一絲羞澀,就順手樓
過來,撫摸著她輪廓分明的臉。
「哥──我們在一起不就不用擔心了。」
「小偉。」孫天疼愛地撫摸著,抱在腿上親吻著。
良久,孫偉感覺到這個姿勢有點吃力,掙出來,兩人彼此盯視著,孫偉的手
放到哥哥的脖頸裡,慢慢地揉著。
「還有多少天?」
「什麼?」孫偉不解地問。
孫天潛意識裡有一種擔心,他知道自己這樣的時候不會長久,要麼逃出去,
要麼被捕入獄。
「分娩。」
「三個月。」孫偉計算了一下。「怎麼了?」
「哥怕看不到了。」他像是自言自語地。
孫偉一下子摀住了他的嘴,「胡說!」嬌嗔中帶著一絲嬌媚。
孫天動了動,撫摸著她的肚子,「妹,我真想看見他生下來。」
孫偉俯下身子,讓他摸著,溫柔地用頭抵住哥哥的臉,「你會看見的,哥,
以後你要多少,我都給你生。」
孫天笑了,笑得很幸福,「傻丫頭,那你不成了生孩子的機器了。」他說著
順著她圓滾滾肚子摸下去。
「壞!」孫偉起先夾了夾腿,跟著又分開。
一縷毛蓬蓬的陰毛捻在手裡,跟著直接侵入下去。「我看看這裡到底能生多
少。」
孫偉嬌羞地,兩腮紅暈頓生。
「只要你能──」說的孫天一柱撐天。伸手撫弄著那軟軟的龐大肉舌,感觸
著裡面的水聲漬漬。
孫偉翻過身來,和哥哥貼身相抱了,嘴對嘴地接吻。兩個一時間大腿交接著,
孫偉半騎在哥哥身上。
孫天的手直接扣進去,扣得孫偉氣喘喘地,頭髮凌亂地搖擺著,她的大腿盤
曲著,口裡發出難抑的叫聲。
「小偉,還──還行嗎?」孫天那裡早已奮起直追,只是怕妹妹這個時候難
以接受。
「沒事,只是輕點。」孫偉攀上哥哥。
「那還是不來吧。」孫天勉強地說。
「進來吧。」孫偉扭頭笑吟吟地看著他。
「我怕他出來罵我。」孫天突然就想起那個笑話。
「呵呵,你個壞蛋。」孫偉一下子堵住了哥哥的嘴。
「小偉──小偉──」孫天一邊和妹妹親著,一邊脫下她的褲子,跟著急切
地尋找著洞口。
「哥──你插哪裡去了?」孫偉感覺哥哥在她的後庭裡躍躍欲試,伸手抓住
了,挪移著往裡塞。
「小偉,哥哥想玩玩你的──」他乞求地看著妹妹。
「不!」孫偉嗔怒地白了他一眼,白得孫天心裡一陣麻酥,跟著妹妹的指引,
一路挺聳著進入。
「你來的時候,媽在家裡做什麼?」孫天托起妹妹的身子,怕擠壓了腹部。
「媽就是擔心你。」孫偉說到這裡,身子往下錯了錯,「往裡──」她大概
感覺不暢,這個姿勢本就不能密切結合,再加上哥哥不敢發力。
孫天徐徐地送進去,看著妹妹大腹便便的上面兩個黑黑的奶頭。忽然想起這
個時候,媽竟然讓妹妹來找他。
「媽要是──知道──」他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說給妹妹。
「媽應該知道。」孫偉往下坐著,配合著哥哥的回勢。
「你說什麼?」孫天沒在意,兩手插入妹妹的腋下,托起她的身子,挺起下
身追上去。
「嘿嘿──」孫偉欣喜地抱住了哥哥,親著他,「她知道我們的事。」
「你是說,她知道我們這樣?」孫天抱著妹妹,停下來。
孫偉故作神秘地,「我來的時候,媽說,小偉,這個時候,也只有你去照顧
哥哥,可凡事得有個度,你們兄妹千萬別弄出事來。我被說的一頭霧水,就問,
媽,我們還能弄出什麼事?誰知媽戳了我一指頭說,你們兄妹那點破事,還能瞞
得了媽?」
「媽真這麼說?」孫天驚訝地看著妹妹。
「媽還歎了一口氣說,媽知道你們兄妹好,哎──說完眼淚汪汪的。」孫偉
看著哥哥又動起來。
孫天這一次托住妹妹的屁股,掰開那個花瓣,往裡挺送。他不知道媽媽既然
知道自己和妹妹──為什麼還要把她送過來,難道她,她要自己的一對兒女──
他不敢想下去,卻聽到妹妹發出難抑的叫聲,他知道妹妹要高潮了。
「哥──快點。」她催促他。
孫天換了個姿勢,半側著身子,抱住了妹妹半個屁股,「你不怕孩子掉了?」
「我不管,我要你。」孫偉大口喘著氣,鼻翼一張一翕。
孫天斜著身子從後面看著妹妹肥厚的陰唇包裹著自己的,慢慢地錐進去,直
到錐得孫偉發出一聲尖利的叫聲,他才弓身一挺。
「哥!」身子隨著一陣顫抖。
「舒服嗎?」孫天就手捏住了那兩個奶子,猛地一陣快速抖動。
「啊──啊──啊──」孫偉發出一連串的顫聲,刺激著孫天,跟著一陣激
動,他趴在妹妹的屁股上一陣猛射。
「說不定媽也喜歡你。」孫偉臨起身的時候,給了他一個眼風。
「又胡說。」孫天滿足地從妹妹的屁股上下來。
「誰胡說了?」孫偉爭辯著。
孫天在床頭上尋了一條舊內褲,遞給妹妹,親暱地擰著她由於做愛而顯得紅
撲撲的臉蛋,「還沒胡說?」孫偉的臉蛋由紅變白,就像一朵乍開的桃花,「那
你怎麼知道?」
孫偉把內褲放到腿間裡外擦拭著,「女人的感覺。」她跨開兩腿的時候,孫
天聽到妹妹裡面咕嚕一聲。「媽提起你的語氣和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
「那和你一樣?」孫天甜絲絲地反問。
「美的你。」孫偉情意綿綿地看著他。
看著一股白白的液體從自己和妹妹密實的結合處溢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形
成了。
依河園處的別墅,孫天壓低了帽簷,看了看院牆周圍,熟練地按住短牆,一
個縱身,便飛躍到牆內。
「媽。」
「天兒,你怎麼來了?」孫鳳仙緊張而又欣喜地望了望周圍。
「我來看看你。」孫天故作鎮靜地看著母親關上門。
「小偉可好。」母親關愛之情溢於言表。
「我就是為這而來的。」
「難道──」母親驚訝地看著他,擔心著自己的女兒。
「媽──有兒子在,小偉不會出事。」他看著母親,像是一塊石頭落了地。
「只是──」
母親沉默不語。
「這個局勢,我只有兩種可能,一來遠走高飛,二來身陷囹圄。媽─小偉,
還是你來照顧吧。」
「天兒。」母親急切地看著他,「要是能夠,能不能我們一家三口都──」
「可小偉她快生了,再說,陸青也不會放過我。」孫天面現陰鬱。
「天兒,要不──還是你走吧,小偉,你別擔心,有媽在。」
「可我放不下她!」孫天脫口而出,卻忽然心覺不妥,「我也放不下你。」
「媽知道,都知道。天兒,還是你走吧。」孫鳳仙聲帶悲泣地說。
孫天看著母親,那個想法逐漸在心中成熟,「你別擔心,目前只有一條路。」
「什麼路?」母親直直地看著他。
孫天不忍讓母親擔心,「你就別問了,我會處理好的。」
母親看著他決絕的表情,忽然心生寒意,「小天,你別再走下去了,媽就只
有你們一雙兒女。」
「媽,不會有事的。」看著媽柔弱的身軀,他趕忙扶住她。
孫鳳仙拉住兒子的手,仔細地端詳著,「小天,媽愛你,也知道你愛你妹妹。
你可是我們的頂樑柱。」
「媽,兒子知道。」
「你不疼媽,也替小偉想想,她要是沒有你,還怎麼活。」孫鳳仙說到這裡,
感覺到頭有點暈,這幾天,自己一人在家,擔驚受怕的,身體狀況始終不佳。
孫天聽出母親話中有話。「媽,我和小偉──」
「傻孩子,你和小偉──媽還能不知道?」她說到這裡白了他一眼,滿含著
酸楚。
「我──?」孫天不知道母親知道多少,心裡七上八下的。
「都是一屋子人,還能擋得住媽嗎?」
孫天緊張地,「媽,你都知道了?」
孫鳳仙疼愛地,「你這個孽障,攪得媽心裡都亂了。」
孫天看著母親疼愛的眼神,剛才的緊張一掃而光,他沒想到母親對於他們兄
妹的所作所為一點都沒有生氣,相反卻似乎還有羨慕和鼓勵。
「那天,媽生日,你們兩人呼天號地的,還讓媽──」
看著母親一幅寬容諒解,孫天心裡暖洋洋的,就憧憬著那天兄妹的歡愛。
「怎麼,是不是又想你妹妹了?」
一語被母親道破,孫天不好意思地,輕輕摟住了她,「兒子也想你。」
「貧嘴!」母親一抹嬌羞現予臉上,看得孫天心癢癢的。「就知道哄女人」
「哪裡。」孫天面對母親,竟然有點笨拙和木訥。「兒子還不想你呀,」他
剛想說,要是不想你,兒子也不會冒險來看你。
孫鳳仙看出兒子眼裡的表白,作為母親她還是有一點妒忌,對於兒子女兒的
愛,她早已有所覺察,只是擱在她心裡,認為兩小無猜,又是兄妹情深,就沒真
正當回事,等她真正發現了,已經生米做成熟飯,看著兒子女兒忘情地歡愛,她
作為母親悄悄地躲在了一邊。
這時被兒子摟著,孫鳳仙又幸福又覺得不好意思,好在自己不便戳破,就任
由兒子抱著自己。
「你可別辜負了她。」說出來,自己心裡竟然酸溜溜的。
「我知道,所以我就來和你商量商量。」
「還商量什麼?媽都把她送過去了。」
「謝謝媽。這幾天虧得妹妹在。」孫天感激地看著母親,在那種地方、那種
境況,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驚嚇、寂寞都跑到九霄雲外。
「不害羞。」母親嬌暱地,看在孫天眼裡竟然多出一絲嫵媚,他不知為什麼,
今天母親竟然比平時多了幾分女兒心態。
「女人這時候可不能──你要注意點。」
「媽,我知道,我和她──」他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母親眼裡有股說不出的
情意,就切切私語般地,「都是慢慢地進入。」
「還好意思說,不害臊。」
「媽──」孫天不知怎麼的竟然對著母親撒起嬌,「兒子──」低聲地,仿
佛貼著母親的耳邊,「懂得憐香惜玉。」
母親閉上眼睛,輕歎了一口氣,「但願你能懂得女人的心。」
聽著母親弱弱的語氣,感受著母親噴過來的柔柔氣息,孫天一時竟心猿意馬
起來。
「這幾天,小偉不知怎麼的,竟然──竟然老是想要。」他喃喃地對著母親
說。
「她是不是想安慰你?」母親的聲音彷彿很遙遠。
「也許是。媽──」他晃了一下母親的身子,要她睜開眼睛。
「小天,媽想休息一下。」如蘭惠質般地吐著氣息,輕撫在孫天的臉上,仿
佛撫在孫天的心上,讓他感覺到一絲慌亂。
「媽,您不介意我們──?」孫天顫抖的聲音,看著母親緊閉的眼。
「傻孩子,媽起初接受不下來,可看看你們相親相愛,又不忍讓你們痛苦分
離。後來媽就想,既然是一家人,彼此心心相印,又何苦在乎肌膚之親,只要能
快快樂樂在一起就行了。」
「媽,你真的這麼想?」孫天驚訝地看著母親,這個為自己付出畢生心血和
青春的偉大女性。
「媽就想,既然能彼此牽掛,相互疼愛,就應該相互交付,相互給與。」
孫天激動地握住了母親冰涼的小手,貼在臉上,「媽,謝謝您,謝謝您的理
解。」他哽咽地親吻著母親肉乎乎地掌心。
「天兒,好好照顧妹妹,媽只要看著你們幸福就滿足了。」
「媽,我會照顧好她,也一樣會照顧好你。」母親在他的心中永遠是慈愛的。
「別──小天。」孫鳳仙聽了,不知怎麼的,身子顫抖了一下,語氣裡滿含
著嬌羞。「媽只要看著你們好就行了。」
孫天忽然衝動地貼近了母親的身子,「媽,我對你也一樣好。」
「小天。」母親別有情味的叫了一聲,感受著兒子的話外之音,這些年,自
己辛辛苦苦地拉扯了他們兄妹,看著他們相親相愛一起長大,心裡只是五味雜陳。
「難道你也要──」
孫天剛才只說了一句象照顧妹妹那樣照顧她,母親就顫抖了一下身子,他只
是斷定這些年,母親是否也對自己有意思,因此便把話來試探她。「只要你喜歡。」
母親聽了她的話,忽然扭過了頭,「你──你心裡只有你妹妹。」
「不──不──」孫天結結巴巴地,「我心裡更有你,媽。」
「貧嘴!」母親嬌嗔中面帶笑靨,讓孫天一陣酥麻。他就勢一把抱住了母親
的身子。
「媽,我要了你吧。」
「你個混世魔王,小畜生,連媽也要。」
「你不是說,一家人就要彼此牽掛,相互給與嗎?」
「可小天,這要天打雷劈的。」孫鳳仙雖然對兒子早就有意,只是礙於母親
的身份不敢表白,尤其是當她看到兄妹倆人在一起,便把那種想法深深地壓在心
底,為的是不願看著一對兒女傷心。
「媽,只要能快快樂樂地在一起,哪管身後洪水滔天,就算天打雷劈,我也
認了。你不是經常偷看我和妹妹做──愛?」
「瞎說八道,媽才不管你們的事呢?」
他忽然大膽地挑起母親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剛才還說我和妹妹呼天嚎地
的呢。」
「媽──媽那是擔心你們瘋,瘋起來什麼也不顧了。」孫鳳仙說著,臉紅了
一紅,「我可還要等著抱外孫子。」
孫天看著母親紅撲撲的臉,輕佻地親了一口,「兒子會送給你一個。媽,你
不是說我是你的頂樑柱嗎?就讓我做一回你的頂樑柱吧。」
孫鳳仙壓抑著心中的幸福,幽幽地說,「天兒,你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是媽的主心骨,頂樑柱。」
孫天一時間筋酥骨軟,看著母親胸口兩團白白的嫩肉,「媽,孩兒已經做了
妹妹的頂樑柱,就讓兒子再給你頂進去吧。」
「死孩子,跟媽沒大沒小的。你──你要頂進媽哪裡?」
「我已經不小了,你看看。」他拉著她的手摸過去,剛剛接觸了那裡的碩大,
孫鳳仙驚懼地縮了一下手,跟著又被兒子拉過去。「兒子就把這柱子頂進你的─
─你的──」
「小天,你真的想和媽──」
「孩兒就是想再享受一次母愛。」
「天兒!」
「媽!」
孫天輕輕地壓上母親的身子,解開了孫鳳仙的胸扣。看著自己的兒子把手探
進那多年來無人眷顧的領地,孫鳳仙真的意亂情迷了。
「小天,小天,你是媽的頂樑柱。」她喃喃地,聲音顫抖著。
「那就讓兒子給你頂進去吧。」那雙柔軟的雪白的奶房頃刻握在手裡,讓孫
天做夢都沒想到,原本想來跟母親到個別,也好義無反顧地實施自己的計劃,沒
想到卻意外地讓自己發現了母親的心跡。
一想到道別,孫天的心微微一顫,自己這一去,不知是福是禍,前途未卜,
如果和母親情定今宵,萬一自己身陷囹圄,那又多了一個傷心之人,他於心何忍!
想到這裡,想入非非的手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天兒,是不是有心事?」
孫天看著母親豐潤的面龐和豐滿的嘴唇,貪婪地調試著母親俏麗的乳頭。
「你,還惦記著她,是嗎?」母親對於這時候他的不冷不熱顯然不滿,在她
的心裡,男女一旦挑明了心跡,就如箭在弦上,除非另有他人。
「不──不──」孫天知道母親吃醋了,趕緊回答,「兒子只是──只是擔
心這一去,從此天涯相隔。媽,我不願再讓佳人擔心。」
「那你就願意讓你妹妹──」母親說著,已有悲泣之音。
「我和她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相識相知,即使她為我相思成疾,也由她而去,
只是不想讓您再成傷心之二。」
「天兒,兒是娘的心頭肉,即使沒有──娘也願意和你下黃泉。」
「媽,是兒多慮了。」聽了母親的表白,孫天再也沒有了顧慮。
「天兒,母以子貴,既有緣,何相拒?事到如今,媽還能再回頭?」羞慚慚
地早已握住了那擎天之柱。「在娘的心理,你這根柱子,早已頂入娘的心裡。」
「媽,天兒對不起,辜負了佳人心思。」輕解羅裳,將母親身軀裸裎於前。
「母行雲雨意,子孝巫山情。媽,兒子願意跟你共赴陽台,把這根柱子頂入你的
──你的屄裡。」
「你──?」孫鳳仙聽到兒子說出那個粗俗的字,渾身一哆嗦,幸福地閉上
眼睛,多少個日日夜夜,偷窺著他們兄妹風流快活,而自己卻躲在一邊傷心飲泣,
可如今兒子就要跟自己共赴愛河,同床共枕。她的心翹翹的酥麻了半邊。這個自
己曾哺育過的,曾用乳汁餵養過的男人,如今卻要在自己的奶房上尋求歡樂。她
作為母親,就要用男女尋愛的性器和兒子一起追歡逗欲。
思念至此,兒子的手已經分開了自己包藏了多年禁地。
「媽──你是?」孫天驚訝地看著母親那白皙無毛的陰牝,「你是白虎?」
孫鳳仙身子一動,羞羞地,「你姥姥當年給我算了一卦,遇龍成鳳,龍交成
仙。」
「媽,你知道我是──」孫天驚訝地看著母親豐滿肥腴的陰牝,宛如一隻肥
熟的碩大鮑魚。
「你的胸毛和──」孫鳳仙臉生嬌靨,「你和小偉的時候,媽看見你從濃密
中挺立出的頂樑柱,就知道你就是你姥姥所說的青龍。」
「那時你是不是就想和龍相交?」
「天兒,古人云:龍鳳呈祥。你姥姥還說青龍壓白虎,子孫遍地數。」
孫天撮起母親那異常飽滿的陰唇,看著碩大的肉舌突起著,白皙如嬰兒般的
可愛。那白嫩的肌膚瑩白純淨,「姥姥說得對,世上只有青龍才能配得上白虎。
媽,就讓青龍和白虎交配吧。」
「天兒,娘喜歡龍孫龍種。」孫鳳仙驚喜於那勃起的龍根,抖索著從上到下
撫摸著。
孫天跪在孫鳳仙的腿間,解開了,那龍陽之根蓬勃著從腿間一躍而起,顯示
出碩大的生命力。
「天兒。」孫鳳仙驚訝於那佈滿胸間的黑色鬈毛,連綿不斷地延伸到小腹,
直到覆蓋了那雄性的腿間。小時候,母親躺在病床上,再三叮囑,仙兒,娘一直
尋覓那只青龍,只是娘沒有那仙緣,如果以後你遇上了,就──就隨了仙緣吧。
可如今這仙緣竟是自己的兒子。看著孫天那擎天的玉柱,她不知道上天為什麼會
這麼安排,一個純淨白皙,一個綿綿不絕,「遇龍成鳳,龍交成仙。」難道這是
上天的安排?這個世界上青龍白虎本就不多,能相遇的又有幾人?冤孽,你是娘
的剋星,就讓娘和你相剋相交吧,她想到這裡,輕輕地將腿打開。
「仙兒,仙兒,兒子讓你成鳳成仙。」他挺起碩大的龍根一下子貫入母親的
陰牝,看著那鮮艷的洞府如重疊的花瓣裂開,將龍根全數沒入。
孫鳳仙顯然受不了如此勢如破竹,太強悍了,那多年未經人道的洞府乍受異
物侵入,快感和痛感交替著,沁入心腑。
龍與虎,母與子,一時間陰陽相交,龍爭虎騰,就在孫天感受到那白虎的綿
柔之力徐徐灌入的時候,忽然發覺窗戶上一道黑影,他警覺地停下來。
「天兒,怎麼了?」孫鳳仙將碩大的性器貼上來,尋求著前所未有的快感。
孫天看著婆娑的樹影在窗邊搖曳,他的心一沉。
母親在身下嚶嚀了一聲,翕動著他躍動的龍根。
又是一記狠狠地貫入,看著被撐裂的陰縫迎勢而上,孫天將剛才的警覺都貫
入到母親的身體裡。
「沙──沙──」輕微的腳步聲連同影子重現,孫天感覺到再也不是雲雨風
至。狠狠地貫進去,享受著白虎的陰鷙之力,貪婪地拔出來,又貫入,貫得母親
喘息著,一兩個回合,孫鳳仙就只有出的氣了。
「媽,有人。」他覺得再也不能停留下去,看著母親一幅凌亂的嬌柔模樣,
儘管捨不得,但還是強掙出來。
孫鳳仙攀住兒子的手飛快地移開去,跟著身子半仰,但卻只看見窗邊的樹葉
搖動。
一絲眷戀,一絲擔心,從母親的眼神裡流露出來。
孫天麻利地將碩大的龍根掖進褲內,迎視著母親愛戀的目光,從她肥碩的胸
間游弋到腿間,白白的、凍膠似地從陰牝裡溢出來,他知道那是女人動情時的淫
液。強烈地壓抑著自己的慾望,伸手按在母親那裡,跟著扣進去,看著母親扭動
了一下身子,眼裡春情勃發,戀戀不捨地閉上母親的腿,跟著轉過身。
「天兒,媽等你。」
「知道。」飛快地疾步奔向臥室的後門。
陸青拿著手持電話,傾聽著各方彙集來的消息。
「陸局,發現孫天在依河別墅。」
「盯緊點,這次別讓他跑了。」
「明白。」對方興奮地答道,隨之,發出嗤嗤拉拉聲音。
陸青看了看門外,將聲音調至最小。
一束鮮花,一曲輕樂,讓他今天的心情放鬆到極點,他知道,多少個期待,
多少個夢想,都彙集到這個時刻,他不得不把多年來的情感借這個時刻展露出來。
「叔叔。」一聲清脆的聲音,讓他渾身振奮,多少年了,這個低沉而溫柔的
聲音始終讓他沉醉,怎麼連聲音都如此逼真,她真的是她的替身?
「坐──坐──」面對韓梅,他竟然有點失態。
韓梅矜持地坐下,接過陸青遞過來的飲料,羞澀地看了一眼,抿嘴啜著。
陸青不知道怎麼表達,這次約她來,就是想瞭解一下她母親的消息,自從收
到她母親的信,他就沒有一刻平靜過。人都說,初戀是最讓人刻骨銘心的,也是
最值得回味的。也許正出於此種原因,他才對韓梅格外關注。
韓梅偷偷地溜了她一眼,也許她在琢磨他約她來的目的。
「你母親可好?」斟酌了半天,冒出來的還是這麼一句簡單的話,這讓平時
成熟而穩健的他大出意外,為什麼在她面前竟然如此拘謹?
韓梅這時抬起頭,她的大眼睛裡有著異乎尋常的溫情,看得陸青心裡柔柔的,
彷彿又進入那個年代。
「家裡窮,我媽過得並不好。」她聲音抑鬱地,聽在陸青的耳裡頗有磁力。
忽然她抬起頭,眼睛撲閃著,「我媽要我來城裡打工,就是為了貼補一下家用。」
「家裡還有誰?」陸青很想知道她一些近前的情況,但又不便於說明。
「還有一個弟弟。」
「哦。」陸青不知道韓梅為什麼沒提她的父親。「來,吃點水果。」他用牙
簽挑了一個,遞給韓梅。
韓梅捏住了,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謝謝叔叔。」就低下頭,含在嘴裡慢慢
嚼著。
陸青看著韓梅輕啜慢咽,想起那個夏日的午後,和韓艷相依相偎在山澗裡,
身邊鋪了一地的山果,自己嬉笑著拿起山果搓了又搓,遞進韓艷的嘴裡,趁著韓
艷湊近的當口,陸青摟住了她的脖子,然後輕輕地吐了進去。韓艷輕嗔了一聲,
一邊捶打著他,一邊脈脈含情地嚼動著。
那個情景,那個場面,讓自己多少次回味著,辛酸著,可是一場返城的運動
隔開了兩人,他再也沒能回到那個山鄉,而韓艷由於自身條件永遠留在了知青點。
正當他回味著、咀嚼著,心中充滿了無比幸福的時候,忽然鬼魅似地一個人
站在面前,他警覺地手往褲兜裡伸去,卻聽到一聲斷喝,「別動!」
一柄輕刃抵在了韓梅的頸項上,嚇得韓梅驚呼一聲,身子一動不敢動,如木
雕般地呆立著。
「孫天,你想幹什麼?」儘管聲音嚴厲,但還是遮擋不住自己的擔心,面對
孫天的威脅,韓梅的安全不能不考慮。
「嘿嘿,不幹什麼。」孫天不陰不陽地說,「陸局,小民只是求條生計。」
陸青伸到腰邊的手一動不動,眼睛始終盯著孫天的動作,「你先把刀放下。」
「放下?嘿嘿」他奸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是哄大的孩子?」
「那你想怎麼樣?」陸青在尋找著機會,語氣不那麼嚴厲了,意在麻痺孫天。
可孫天是什麼人,在江湖上滾過的,什麼場面沒見過,再說,來這裡,早就
預謀好了的,根本不會上當,這一點陸青也看出來了。
「不怎麼樣。只是先委屈一下局座大人。」他刀抵在韓梅的脖子上,一步一
步地逼近了陸青,伸手從陸青腰間拔去了手槍。
「來,把自己捆起來。」抽出早已準備好的繩子,遞給陸青。
陸青知道今天的事情難以脫身,只能先按照他說的做,再尋機脫身。
看著陸青綁縛住了,他騰出手先把韓梅捆綁了,再麻利地給陸青加了幾道,
用力勒了勒,打上死結。
坐下來,鬆了一口氣。
「談談條件吧。」陸青看著他洋洋得意的表情,又轉眼看看韓梅,韓梅瑟瑟
發抖著,臉色蠟黃,他知道自己因一私之心牽連了她。
孫天點了一支煙,慢慢地吸著,「要不要來一支?」看到陸青扭頭不看他,
就自嘲地噴了一口煙霧,「老子也是作奸犯科之人,自知性命不保,但還要困獸
猶鬥。這個妞,老子早就看上了,當然得玩一玩。」他說著,淫邪地看了韓梅一
眼。看得韓梅渾身一扎煞。
她自然記得孫天那雙猥褻的手曾經撫摸過自己的身體,只是由於出了事的緣
故,才得以保全身子。
「你不要亂來。」陸青聲色俱厲地說,他知道這個時候,歹徒往往都會狗急
跳牆。
「哈哈──」孫天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煙頭摔在地上,趨前一步,一把扯
住韓梅的上衣,用力一扯,撲楞楞,一排扣子刷刷落下,胸衣半解,兩隻雪白的
乳房露出一半。
「你──」韓梅又急又恨,眼淚撲簌簌地盈滿了眼眶,她沒想到孫天竟然會
當著陸叔叔得面粗魯地把自己裸露出來。
「怎麼?心疼了不是?」他乜斜著眼,看著陸青,「這幾天是不是摘了頭水?」
「你──?」陸青氣得臉色鐵青,在他的心裡,韓梅這麼純潔的女人,容不
得半點侮辱。「我警告你,別自取其辱。」
「老子還談什麼辱不辱的,老子只知道快活一下是一下。」他轉向韓梅,輕
佻地撮住她的下巴,「這麼嬌嫩的小妞,你小子還能放過?說,是不是被他上了?」
「你,混蛋!」韓梅羞憤交加,企圖掙脫他的魔手。
孫天卻把一隻大手伸進韓梅的胸衣裡,扯出那只雪白的奶房,捏在手裡,貪
婪地看著,「我就不相信,這麼好的女人,他會不上。」
陸青看著孫天放肆地玩弄著韓梅的乳房,他的心彷彿在滴血,一股酸酸地情
緒讓他幾乎控制不住,他沒想到自己如此珍惜、如此看重的女人,卻被他褻瀆著,
內心裡百般掙扎,恨不能跳上去,制他死命。
「你──」韓梅從沒受此侮辱,她拚命掙扎,無奈手腳被綁,只能任其所為。
「孫天,你有什麼朝著我來,別糟蹋一個女人。」陸青想激怒他,讓他放過
韓梅。
「朝你來?你有什麼?」他不屑地,「你除了一個大卵子,還有什麼?」他
把一隻腳伸向陸青胯間,挑著陸青那裡,「你這玩藝,誰稀罕,老子要的是女人,
是女人腿襠裡那玩意兒,你有嗎?」
陸青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只想別造成韓梅的傷害。
「告訴你,這裡有。」他猛地伸向韓梅的腿間,一把扯下她的裙子。韓梅
「阿」地叫了一聲,驚懼地夾起腿。
孫天卻奮起直追,大手直接扣進去,薅住了韓梅的陰毛,疼得韓梅眼淚都流
出來。他卻色迷迷地低下頭,一幅下流相,幾乎連蛤拉子都流出來了。
「小美人,今天就讓老子好好地玩玩你。」他的手在韓梅那裡亂扣亂摸,扣
地陸青心一顫一顫的,他一直想保護的女人,從內心裡想疼愛的女人卻在自己面
前被肆意侮辱。
「你──畜生!」韓梅掙扎著,怒罵著,卻引來孫天更粗暴地玩弄。他掀翻
她,一手捏弄著韓梅的奶頭,一手扣進韓梅的下體,嘴追逐著韓梅的嘴,尋求著
女性的親吻。
陸青實在不忍看著這個場面,可忍不住又回過頭來,看著韓梅的乳房和陰戶
在孫天的手裡變換著各種形狀,那不爭氣的東西竟然一路躍躍欲試地爬起來,讓
他感到羞恥。
「陸局是不是也和你這樣玩?」他淫笑著回頭看著陸青,卻發覺陸青避過臉
去。
一個罪惡的想法在他心裡形成。
趁著陸青別過頭,孫天將先前準備好的利刃伸到陸青的胯間,輕輕一劃,完
整無損的褲子立時變成兩片。
「哈哈──」孫天看著陸青一柱撐天的腿間大笑起來,「媽的,還假裝聖人,
原來早就忍不住了。」
「過來。」孫天揪著韓梅的頭髮拉到陸青面前。
「你──你想幹什麼?」陸青驚懼地立起身子,看著孫天。
「幹什麼?難道你不喜歡?」他用手撥弄著陸青腿間勃起的物體,淫笑著,
上下擼動著,陸青感覺到一股快感升上來,他拚命壓抑著自己。
「來,別只顧暗地裡做,」他把韓梅的頭壓上陸青的腿間。「讓老子看看你
都怎麼伺候他的。」
「不!」韓梅拚命掙扎,含淚羞澀地看著陸青,眼裡佈滿了乞求。
「別糟蹋她,有事衝著我來。」陸青厲聲說。
「呵,看把你能的。」他用力地撥弄了一下陸青的頭,「你自身都難保,還
有能力保護她?」臉上一副無賴相,「陸青,我跟你說過,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
人,以前我玩過你的老婆,今天我照樣玩你的女人。」
他轉向韓梅,「騷貨,還裝什麼純,那天不是他媽的條子,早被我那幫哥們
輪姦了。媽的,你們女人就他媽的會在男人面前裝屄,其實骨子裡都很騷,恨不
能讓世界上的男人都奸著。」
他強行按著韓梅的頭,直到壓在陸青高挺的雞巴上。
「怎麼樣?」淫笑著,看著陸青別過臉。
「哈哈──」他發出野獸般的冷笑,蹲下來,捏著陸青的雞巴,一下子插進
韓梅的嘴裡。
「嗚──」韓梅羞憤地含住了,卻感覺到陸青渾身一陣顫抖,全身僵直地挺
起來。
「舒服吧,陸局?」拎起韓梅的頭髮一上一下地按下,按得陸青不得不挺起
身子,感受著韓梅的吞裹。他的大手卻從韓梅的後面撫摸著屁股,看著韓梅屈辱
地躲避著,刺激地從她搖擺的寬敞兩腿中間扣進去,扣得韓梅不知是興奮還是疼
痛發出一陣陣飲泣。
「騷貨,我讓你嘗嘗雙龍戲鳳。」
他挺起下身,托起韓梅的屁股,撫摸著她碩大的肉身,就在他用手撐開韓梅
的陰戶時,陸青聽到「噗哧」一聲悶響,跟著他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是你?」陸青驚訝地抬起頭,看著嚴玲站在面前。
一股醋意從嚴玲的眼裡露出來,陸青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快穿上衣服。」她別過頭站在一邊,不忍目睹兩人的尷尬。「畜生。」她
恨恨地踢了孫天一腳,卻聽到孫天嗚嚕著,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媽,我先去
了。」
她拿起被孫天扔到桌下的一堆衣物,遞給還瑟瑟發抖的韓梅。
從市慶功大會上回來,陸青難按心頭的激動,市委市政府為市公安局記集體
二等功,為陸青和嚴玲記一等功一次,嚴市長親自為二人帶上紅花,陸青作為公
安局長在大會上作了典型發言。
陸青心情非常輕鬆,這一次意外收穫,不但成功破獲了涉黑涉毒大案,更重
要的是自己竟然有了那麼一次艷遇。雖說是受逼迫所使,卻也讓他有了一次強烈
的快感,若不是嚴玲的到來,或許──他快意地想像著,快步如飛地來到常委樓,
輕輕地推開嚴市長的辦公室。
「小玲,別耍小孩子脾氣。」嚴市長親切地說。
「我不!」嚴玲顯然對父親表示著不滿。陸青原本想向市長匯報一下工作,
看來這個時候進去顯然不合適。
「人家對你不是很好的嘛。」嚴市長的口氣很溫和。
「哼!」嚴玲不屑地哼出一句,「他和那個韓梅──」
「小丫頭,吃醋了?」嚴市長嬉笑著。
跟著聽了嚴玲一聲「壞。」
陸青的心噗噗直跳,不知道嚴市長做了什麼動作,惹得嚴玲不高興。他努力
地尋找著能看到的縫隙。
「你知道,他都跟她──」嚴玲說到這裡,停下來,顯然不想說下去。
「那還不是被逼迫的?你都說過幾次了。」
「爸──我就是受不了,那個韓梅為他──為他口交。」陸青一愣,猛然意
識到嚴玲在告自己的狀。終於他找到門把手那裡一條縫隙,屏住氣息貼上去。
嚴市長坐在老闆椅上,他的女兒嚴玲卻坐在他懷裡。
「那個時候,你要他怎麼辦?一個歹徒逼迫著,他又全身被綁。」嚴市長勸
說著她。
「你就為他說好話。」嚴玲嘟起嘴。
嚴市長愛憐地說,「小醋罈子,來,爸爸聞聞多大的酸氣。」說著伸手撮起
嚴玲的下巴,陸青看到嚴玲眼裡一絲羞澀。
「酸氣沖天的。」嚴市長輕輕地摩挲著嚴玲的臉,忽然低下頭。
陸青吃驚地瞪大了眼,沒想到嚴市長父女竟然──一瞬間,他怔在了當前。
「爸,真壞!」被父親親了一口,嚴玲依偎在父親懷裡,低首擺弄著自己的
髮絲。
嚴市長溫情地看著自己懷中的女兒,「小玲,你以為爸爸就不吃醋了?」
嚴玲不說話。
「你和他上床,爸爸可是很嫉妒。」嚴市長用下巴蹭著嚴玲的頭髮。
陸青不知道嚴市長說的嫉妒是指誰。
「那不是──你同意的嗎?」嚴玲抬頭白了父親一眼。
嚴市長的目光無可奈何地,輕歎了一口氣,「爸同意的,爸不同意又能怎樣?
還能把你留在家裡一輩子不嫁。」
「壞爸,你要不同意,我就留在家裡不嫁。」
「傻丫頭。」把女兒的臉再次掰過來,看著她,「爸知道你孝順,只要你想
著我,偶爾回來孝順我一次就夠了。」說著低下頭。
陸青看著這次嚴市長兩手捧著嚴玲的臉,舌頭輕輕地撬開女兒的嘴唇。嚴玲
兩手攀住父親的脖頸,和他親吻。
陸青嫉妒的全身發熱,他不知道原來嚴市長父女竟然有如此秘密,這讓他這
個公安局長白白地戴了一頂綠帽子。
好長時候,他聽到嚴玲一聲嬌呼,「爸,我們回家再弄──」
隔著門縫,他看到嚴玲的衣襟半開,一隻乳房已經被嚴市長握在手裡。
「在這裡又怎麼樣?」撳著女兒的奶頭,看著她,笑盈盈地玩弄著。
「有人來。」她挪了一下身子,伸手輕輕地握住了父親的腿間。
「爸爸還能回到了家嗎?」挺起下身,向女兒炫耀著。
「壞爸爸,原來早就預謀了的。」嚴玲說著去解父親的拉鏈。
嚴市長放開女兒,兩手熟練地解著她的衣扣,「你媽今天歇班。」
嚴玲聽了臉紅了一紅,「那你就要女兒到辦公室?」
上身全脫下來了,嚴市長和女兒面對著,欣喜地一手一個捏弄著,然後低下
頭輪流吞裹。「你不是來匯報工作嘛。」嚴市長調笑著,把兩個奶頭擠在一起。
嚴玲卻從父親的拉鏈裡擺弄出那勃起的陽物,看著紫黑透明的龜頭,好奇地
上下翻擄。
「舒服嗎?」她按壓著父親的頭,把他壓進自己的雙乳間。
嚴市長聽了女兒的問話,抬起頭,撮起她的奶頭讓她看,「有閨女孝順還不
舒服?把下面脫了吧。」
嚴玲聽了,看了看四周。嚴市長知道她的擔心,「沒人敢來。」
「那你給我脫。」嬌暱的聲音聽在陸青耳裡是那般受用,他不知道嚴市長能
不能親手為她脫衣,這個場面上一板正經,會議上嚴肅的領導幹部,能親手脫下
自己女兒衣褲?
「小丫頭!」嚴市長戲謔地罵了一句,蹲下來。
「小褲子系得挺牢的,剛才沒跟他──」
嚴玲笑瞇瞇地看著父親的動作,父親在自己腰間悉悉索索的費了好半天力,
終於解開了,「系這麼牢幹什麼?」
「你不是說女人就是要繫緊褲腰帶嗎?」
「那是要你對別人。」
「哼!你們男人就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小丫頭!人都是這樣。」
父女一對一答地挑逗著,聽得陸青格外地刺激,他沒想到一向在台上振振有
詞,要經得起色情關的嚴市長,竟然和自己的女兒有一腿。
「壞爸!」陸青想到這裡,聽到嚴玲嬌嗔罵道,他知道嚴市長肯定又作出出
格的事情。果然,蹲著的嚴市長脫光了女兒的內褲,卻用手分開女兒夾在腿間的
陰戶,看著紅紅的肉舌。正在他得意地欣賞女兒的美妙時,卻被嚴玲按住了後腦
勺,緊緊地按進自己的腿間。
「你──」嘴緊緊貼在女兒的陰戶上,嚴市長有點喘不過氣來,掙出來,狠
狠地瞪了女兒一眼。
「是不是味道特鮮美?」嚴玲調皮地看著父親,一副刁鑽的模樣。
「一會我再收拾你。」
「誰怕你,大不了──」
「小騷妮子,和爸也沒大沒小。」
「我大你小。」嚴玲嬌俏的,看在陸青眼裡又是一動,「爸,你不是每天都
筆耕不輟,今天女兒要你舌耕。」嚴市長在市裡是有名的書法家,每天都安排一
個小時練筆,他和女兒的關係也是因為這書法的愛好,當時是因為嚴玲才上高中,
是學校裡的書法學會會長,正是因了這種關係,才纏著父親練筆,練著練著,嚴
市長就練到女兒身上,並美其名曰:筆耕不輟,其實就是在女兒身上練筆,當然
少不了的筆耕。
嚴市長聽了,眼裡突然放出異彩,「爸今天可沒帶筆。」
「女兒──女兒──」嚴玲不知怎麼的,今天變得特別騷浪,晃動著胯部向
父親展示。嚴市長色迷迷地看著女兒的飽滿形狀,一雙讚許的目光始終盯著,兩
手抱住了女兒的豐臀,扳正了,「爸今天舌奸了你。」
「爸──媽要你今天早點回去。」看著父親湊近了,嚴玲晃著胯部迎上去,
嘴裡不知為什麼卻說出這麼一句。
「小浪蹄子。」說的嚴市長身子一陣顫抖,麻酥酥地就像過電般的,狠狠地
吻在女兒的鴿唇裡。
看得陸青血脈噴張,腿不由自主地打著顫,誰知就在這時,手機響了,嚇得
他慌忙按下,逃也似地匆匆離開。
喘息未定的陸青坐在辦公桌前,驚嚇和激動令他坐立不安,他沒想到自己竟
然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身為市長的嚴軍平常一副道貌岸然,暗地裡卻背著妻子
和自己的親生女兒勾搭成奸。
媽的!那場面太刺激、太雷人了。經歷過大風大雨的陸青也不免為之動情。
「小陸,大有作為。」慶功會上,嚴市長緊緊地握著他的手,飽含深情地說,
眼睛不時地露出鼓勵和信任,讓陸青打心裡感到熱乎乎的。
自己這個準女婿怎麼說也能得到市長的關照,何況自己又是業績驕人。看著
受到同樣禮遇的嚴玲,陸青曾經在心理感到前途一片光明。
那鮮紅的一等功勳章擺放在辦公桌上,陸青內心裡感覺到不是滋味。
「咚──咚──」一聲輕微的敲門聲,讓陸青煩亂的思緒頓時靜了下來。他
深呼了一口氣,理了理額前的一縷散發,輕咳了一聲,「請進!」
「叔叔-」韓梅推開門,扭捏著把眼睛看向別處。
「坐,坐吧。」陸青不知怎麼的,竟有一絲不自然,想起先前的處境,面上
紅了一紅。「小梅,有事?」
韓梅卻把身子又向旁邊扭了扭,沒有說話。
陸青輕歎了一口氣,「告訴叔叔。」
「我媽來信了。」韓梅大著膽子,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陸青好奇地,眼睛一亮,「她都說什麼了?」
「我沒看。」韓梅像是賭氣似地,低下頭。
一縷溫柔從胸腔裡升起,看著這個日思夜想的女人,曾經無數個夜晚,自己
為她空撒下一片相思,原本想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可不曾想竟然又遇上她的女兒,
並且神態舉止竟然一模一樣,這是上天的安排,還是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回報?
陸青每每看到她,都有一股衝動,那就是象十幾年前一樣卿卿我我,兩相依
戀地相依相偎,可現實又告訴他,這根本不可能,雖然她的相貌、她的聲音一如
既往,但她的心未必屬於自己,這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即使未心有所屬,也未必
就情有獨鍾。想到這,他的心彷彿懸在半空中,如果這是以前的韓艷,該有多好。
韓艷,我的愛!
他在心裡念叨著,期望著,就如隔鏡觀花一樣。
「叔叔──」韓梅含羞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別吞吞吐吐地,有什麼事就告訴叔叔。」他溫柔地,一如先前對著韓艷。
「我怕──」眼睛撲閃著,令陸青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別怕,那壞蛋不是已經逮捕了嗎?」陸青安慰著她,希望她放下心來。
「可──」韓梅滿含羞澀地看了他一眼。
陸青看著韓梅嬌羞地模樣,疼愛之心油然而生,下意識地站起來,「有叔叔
在。」
「人家怕──」低下頭,撫弄著辮梢,「叔叔,嚴玲不會說出去吧?」
「她怎麼會說出去呢。」陸青為了安慰韓梅,不加思索地說。
「真的?」韓梅聽到這裡,眼裡一股俏意,羞澀中蘊含著無限的嫵媚。
看著陸青不說話,她輕輕地晃動著他,「她不會把我倆的事說出去吧?」
陸青忽然明白了韓梅擔心的是什麼,低頭看著她鮮紅的唇骨朵,心裡忽然就
有一種麻酥的感覺,這個小嘴是那般地豐滿、性感,剛才──想到這裡,猛地勃
起起來。
「傻丫頭,」陸青說出一句,心裡竟有過電般的感覺,手不自覺地想摸她的
臉,可剛伸出去,又停留在她的頭髮上。「那是我們的秘密,她怎麼會呢。」說
著,手不自覺地放在她的肩上。
「我怕。」韓梅像是很無助地。
看在陸青眼裡柔情頓生,「不怕。」他忍不住地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小玲
不會說出去,」一提到嚴玲,他眼前頓時出現了嚴市長父女的纏綿。「尤其是這
樣的事。」
一提到「這樣的事」,韓梅就羞得連脖子都紅起來。
「叔叔──我──我──」
「傻丫頭,那不是被逼迫的嗎。」手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她的嘴唇,這嘴唇曾
經──曾經──他的下面噌地挺豎起來,含住了他的。小梅,小梅。
陸青腦海裡充滿了那刺激地畫面。「就是──就是作出更出格的事,也沒事。」
他喃喃地,像是說給自己聽。
韓梅似是放心地順從著他。
「小梅,你說是嗎?」他低下頭,用手掰開她的嘴唇。
韓梅乖順地點了點頭,任由他貼著她的臉撫摸。
「你媽媽──媽媽,好嗎?」陸青意念中彷彿摟抱著韓艷。
「我媽──挺想你。」韓梅依靠在陸青的身上,彷彿是在父親的懷裡。
「小艷。」他捧起韓梅的臉,「多少年,我都是在思念中度過的,你知道嗎?」
看著那嘟起來的唇骨朵,他無限神往地,「遍地鷓鴣聲,無邊相思情」,輕輕地
貼上去。
「嗚──」緊緊地摟抱了,努力迎合著,慰藉著陸青多年來的思念。陸青仿
佛感受到每個毛孔都熨貼過得舒服。
青澀澀的氣息,溫軟軟的懷抱,他再一次感受到那谷米地裡醉人的香氣。
他放肆地侵入,再侵入,卻激起一連串的嬌吟。
還能有什麼更能讓陸青重拾往日的激情,他侵佔著、沉醉著,卻不滿足於此,
他的手熟練地爬上她的雙峰,從她低開的衣領間,迅速地插入到敵後,搶佔了制
高點。
尖挺挺的,瓷實飽滿,乳兔般地跳動著,逗引的他急於一看。
「小梅!」眼中青澀的面孔,含苞欲放。
「叔叔。」滿目的春色綻放,嬌羞欲滴。
慌亂中躲閃著,卻貪婪於胸前顫動的雪峰。「叔叔。」又是一聲嬌吟,讓陸
青難以自拔,再次握住了,點著那俏麗的粉嫩的乳頭。
紅撲撲的臉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解除了陸青心中所有的顧忌。
「小梅。」這一聲清晰而坦然,看著懷中的美人,陸青欣賞般地捻著她的奶
頭。
「嗡──」一聲悠長而滿帶撒嬌的聲音,換回陸青年輕的激情。
「小梅,有男朋友了嗎?」他像父輩關心子女一樣。
「沒。」放不開,又拒絕不了,韓梅俏生生地白了她一眼。
「那和叔叔是不是第一次?」
使勁地點了點頭,看得陸青心花怒放,苞米地裡的放縱,也是韓艷的初次,
而今,不惑之年,又是一個韓艷,沒想到自己期盼了多少年,終於期盼到了那個
時代的鍾愛情人。
「那天,叔叔──」陸青想挑起那個話題,「沒有保護好你。」
「叔叔──」韓梅嬌羞如花,比起當年的韓艷更令人動情。
「要不是玲玲姐,小梅是不是就──」
「我──」那個場面太嚇人了,嚴玲晚來一步,自己那純潔之身,就會遭受
侮辱。至今想來,心還撲撲直跳。孫天那東西直挺挺地,對準了自己。
「小傻瓜。」兩隻奶頭全握在手裡,「和叔叔,是不是舒服?」
韓梅翻了一下身,沒有說話。
陸青知道韓梅不會拒絕,把手按在她的腰間,輕輕地解著扣帶。「讓叔叔看
看。」
已經和陸青有過接觸的韓梅只是羞怯地把頭鑽進陸青的懷裡。
小腹潔白平坦,一絲陰毛柔順地往下延伸著,陸青嚥了一口唾液。兩手托著
她的小屁股輕輕地褪下。
「叔叔,你和媽媽當年──好過?」
陸青知道好過的含義,「要不是回城,我們可能就結合了。」
「嗯,媽媽還一直保存著你的照片。」
陰毛下面是白白淨淨的,飽滿圓滾滾的花瓣似地,陸青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插
進去。「叔叔也一直珍藏著她的。小梅,你長的那麼像你媽。」
韓梅此時倒不顯得拘謹,偎在陸青的懷裡,「別人都這麼說。」
「要不叔叔第一次見了你,就認為是你母親。」
「那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母親?」
「這麼聰明。」陸青喜悅地說,「這是我的一個夢,你圓了叔叔多年的夢想。」
他說完,托著韓梅的臀部,快速地一脫到底。看著破繭而出的韓梅,陸青激動地
兩眼直勾勾地看著,看得韓梅羞怯地低下頭。
「媽也這麼說。」低低的,聲如蚊蚋。
「小梅,就讓兩個夢圓在一起吧。」他衝動地將韓梅擁在懷裡,手不自覺地
分開她的腿,「那天,你含著叔叔,今天讓叔叔還給你。」
「壞叔叔。」嬌俏的低頭看了陸青那裡,那意味顯然是同意了。
陸青鼓鼓的腿間,像支起了帳篷,看得韓梅心噗噗直跳。一想起韓梅的嘴曾
經包裹著那裡,陸青欣賞地看著韓梅,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喜歡嗎?」從內褲裡擺弄出來,對著韓梅的臉。
韓梅的臉一下子羞得像蒙了一塊紅布。
陸青卻游移著伏過韓梅的身子,看著少女的花蕾,像是初次接觸那般的心跳,
「艷,你真的給我了嗎?」在她的陰毛裡親吻了一下,直接舔在了那高高鼓鼓的
陰阜上。
韓梅此時顯得心慌意亂,蜷在陸青的身下,翹首以待。忽然看見一封信從被
陸青脫掉的褲兜裡飄落下來。「叔叔,媽給你的信。」
伸手從地上摸起來。
陸青一愣,隨手接過來,貪婪地眼風沒忘記韓梅的腿間,舌尖一掃,在韓梅
緊閉著的縫隙上匆匆滑過。
薄薄的一張信紙從未封口的紙袋裡掉落,疊得方方正正的,陸青感受出韓艷
的心思,尤其雪白的信紙右上角,一個鮮紅的印記彷彿當年的唇痕。
「小艷。」艱難地從韓梅那裡掙出來,撿拾起來。
一行雋永的小字立時映印出來:告訴你,韓梅是你的親生女兒,我把她交給
你了。
陸青的頭轟地一下子大了。拿著信紙的手竟然顫抖起來。
「叔叔,你怎麼了?」
「你來的時候,你媽沒告訴你什麼?」他喘氣都有點艱難。
「她說,你會告訴我的。」小手在他寬厚的胸脯上摸著,感受著男人寬大的
情懷。
「小梅,爸對不起你。」沒想到韓梅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可為什麼偏偏
在這個時候告訴他?一想到女兒,陸青的腦海裡就出現了嚴市長父女的畫面,難
道自己──自己也要重蹈他們的覆轍?
「你──你說什麼?」
「沒──沒說什麼。」陸青極力掩飾著,「你,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嗯,喜歡。」停下來的小手又開始了游弋。
「傻丫頭,命,命。」陸青抖索著想推開韓梅。
「不!」誰知韓梅卻緊緊地抱住了他。
「我們──不能!」陸青艱難地。
「叔叔,那也是我的夢。」韓梅輕聲地說,「媽曾經告訴我,讓我長大了去
找你。」
「你說什麼?」陸青驚訝地看著她。
「我喜歡你,我夢裡都想見到你。」韓梅表白著,摟抱了他的身體。
「傻丫頭。可我們是父女。」陸青想阻止韓梅,不禁脫口而出。
「我知道。」誰知韓梅嚶嚶地,絲毫沒有驚訝。
陸青一下子想起那封開了口的信,「你看過?」
韓梅緊緊地抱著他,頭搖擺著,「嗯。」
「真的?」陸青吃驚地掰過她的臉,和她對視著。
熱切的眼睛,使勁地點了點頭。
「壞東西!」嘴裡罵了一句,心一下子釋然,再也忍不住,輕輕地堵在她的
嘴唇上。父女兩個一時間沒有了約束和禁忌,急切地尋吻著對方。
「為什麼喜歡和爸爸這樣?」親過了之後,抱著女兒的頭,問。
「就是想。」韓梅嬉笑著,扭捏著,「那天,我含了你的,就想──」
「原來你早知道,我是你──爸。」陸青驚喜地看著她,滑過她的小腹,一
下子扣進去。
「爸──」韓梅顫抖著,緊緊夾住他扣進身體裡的手。
「好閨女,就讓爸和你圓了夢,圓了房。」沒有得到的多年夢想,竟然在瞬
間實現。
他撮起她的小屁股,抱到面前,挺起碩大的雞巴,在她面前晃。
「行不得也哥哥。」彷彿耳邊響起鷓鴣的叫聲。
滿地的苞米,一天的鷓鴣。「行不?得也,哥哥。」陸青多年的心結一下子
打開了,輕輕地摟抱了,喜滋滋地在那裡磨了幾下,就長驅直入。
行不得也哥哥!慈母嬌女一床歇。男音漸起女音和,又把小妹擁衾羅。昨夜
雲起雨未聚,陽台一曲共朝閣,行不?得也。哥哥!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2-23 17:4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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