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文海拾貝 - 偷情男女Ⅱ - 我與隔壁女鄰居的故事(1-32) 作者：陳蘇

jxv (唐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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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隔壁女鄰居的故事(1-32) 作者：陳蘇

我與隔壁女鄰居的故事

作者：陳蘇

序言

　　曲妄之材。然作者亦自有意，蓋為世戒，非為世勸也。蓋文中世人多愚痴，
天龍八部各現其形。

　　《佛說如來智印經》云：無色無執。無示無形。無施設無根本。無變無得。
無我無主。無作無不作。無來無去。無住無攀緣。無為非為。類老子之言：無為
而無不為。無作乃作，作後盍有？華枝茂而秋凋，黃粱盛榮卻一夢。最是人間留
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學鳩笑大鵬，自忖量天地。世間幻像，非愚世人，蓋世
人自愚也。

　　天行有其常，輪迴自可報。觀者云：污穢之文，我嘆非也。我淫人女，彼懷
暗胎，冤冤相報無有盡。凡夫多痴，諸如柳、蕾、曹、我皆是，不識大道也。喜
淫樂穢，污泥自愉，糞坑歡悅。世間多小丑，不知是你我。引蘭陵笑笑生之言為
：蓋為世戒，非為世勸也。

　　
1

　　我今年虛歲26歲，工作很一般，在一家小的科技公司裡混日子，每天的生活
比較單調除了工作回家就是上網打打遊戲，不過更多的時間是放在泡各大網絡的
BBS，看一些猥瑣的東西，或者獵奇一些有趣的新聞。有時候上線冒個泡，更多
的時候是頂一些大蝦們發的帖子。我的QQ總是在上網的第一時間上線，我從不隱
身，希望能夠等到一些寂寞的美女找我聊聊天，看看以後有沒有發展的可能。如
果說我的身份，我想準確地說我是個宅男。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工作吊兒郎當的
，生活也是。

　　以前讀大學的時候談過一個女朋友，可是事實滄桑，耐不住滄海桑田，現在
孑然一身、光棍「一條」。上班沒事情做，只是做一些打雜的工作，大到幫著公
司搞產品發佈會，小到發送貨物接電話訂午飯一應俱全，可以說除了老總的位子
，我啥都幹過。一個月2000多塊工資，在上海這樣一個房價動輒就15000一平方
米的地方顯得勢單力孤。現在和父母住在一起，每天兩點一線上班，下班，回來
要麼上BBS看看帖子，悶得慌了就打個飛機派遣一下，或者玩一些免費的網絡遊
戲。按照老娘給我的定語：沒錢沒相貌，什麼都沒。

　　總之，我的生活質量不是那麼盡如人意。但世間無絕對，我平凡簡單的生活
因為樓下搬來了一對小夫妻而改變。回想起這兩年內發生的事情，真是精彩。

　　樓下的那對小夫妻結婚沒多久，也屬於晚婚的那種，都不是上海本地人。看
起來還是滿有修養的。男的姓曹，我平常都叫他曹老師，當時在上海松江大學城
某學校教書的，教授的是社會類的，具體科目我不是很清楚，今年38歲，去年被
通過評審當了個副教授；女的是在一個外企做財務的，聽他老公叫他小蕾，我們
都跟著叫小蕾。蕾，今年32歲，皮膚很白皙，說他32沒人相信，最多26的樣子，
鼻子很挺，睫毛蠻長的。主要是兩片厚嘴唇，到後來讓我最銷魂的就是那兩片。
屁股很俏，胸部我目測C，後來實際操作了有D。按照網絡上的說法就是熟女。

　　他們是買的二手房，搬進來的時候很低調，悄無聲息的，裝修也很簡單，基
本沒有打擾到左右四鄰。小夫妻平常看見我們鄰居都很客氣，左鄰右舍關係都處
的不錯。住在我樓下的隔壁（我們是501，他們402，我們住的是高層建築，所以
平常都是坐電梯的，見面機會也不多），我市場在家裡的陽台上可以看到他們屋
子裡發生的情況。有意思的是，在雙休日經常可以看到他們在陽台上放第八套廣
播體操的音樂，做做廣播操之類有趣的體育運動。

　　老媽管的我緊，不允許我在家裡抽煙，在我夜深人靜的時候會跑到陽台上去
吸兩口過過癮。記得是前年的夏末，也大概差不多是個秋天，天也漸漸地轉涼了
，不要開空調了，大家都敞開了窗戶享受著那習習的涼風。我記得那天晚上是中
秋節，月亮很亮很圓，幾乎都可以讓人看書，我正站在陽台上抽煙，就聽到有一
陣陣的呻吟聲。

　　我想了，靠，誰這麼大膽子，竟然開A片聲音不關掉！當心被居委會那些好
事的阿姨抓起來，關你幾天。但我仔細一聽，這個聲音不像A片裡的，那個聲音
雖然有些熟悉，但是更加的飄渺和空靈，我隱隱地意識到了是那對小夫妻所發出
來的。

　　嗯~~~~~~~~~~~~~~~~~~~~~啊~~~~~~~~~~~~~偶~~~~~~~~

　　聽了我抽煙的興趣都沒了，雞雞聽了邦邦硬。我順著家裡的陽台看出去，原
來他們在陽台上「幹活」，那個男的把蕾的屁股放在洗衣機上（他們的洗衣機在
陽台），然後在那裡前後前後地亂動。

　　我當時看傻了，雖然A片看了不少，但是我第一次看到真人「幹活」，第一
次看到女人的乳房。一下子，我就「舉」起來了。他們好像很激動、很忘我、作
為看客的我也很配合他們一同忘我。他們扭做了一團，這個時候我才看真正地到
了蕾的胸部，好大！好像一對伊麗莎白瓜一樣。

　　但是尷尬的事情發生了，我看了實在太忘我了。把頭都伸出了窗外，想好好
看一番，沒想腦袋太大，太醒目了，蕾一抬頭突然也看到了我，這實在尷尬了。
我嚇得馬上把頭縮了進去，隨之他們的呻吟聲也一下子停了。

　　那天晚上，我又去打1944【註：1944是任天堂經典的FC打飛機的射擊遊戲】
……

　　雖然放掉了一點衝動，但是晚上做夢還是夢見很多東西，什麼蕾絲啊、什麼
強姦啊、誘騙之類的，唉，鬧得我一晚上沒睡好。我這個人喜歡沒事情做就胡思
亂想，我心裡想著每一秒鐘都會發生很多事情，不知道這個時候除了曹老師和蕾
在那裡OOXX，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在OOXX。我在腦子裡計算，全世界60億人，其中
估計有性能力的可以到30億，其中沒有睡覺的估計有20億，沒有事兒做的估計有
8億，那麼就算十個裡面有一個有X的想法，不對，是兩個，一個只會是打飛機，
那麼也有4億，X一次要1個小時，那麼也就是二十四分之一的可能，我胡思亂想
著估計也有一千六百萬左右的人正在X，少算點也有一千萬在X。唉，蒼茫大地，
都二十多年了，我一次都沒有算在這一千萬里面，我要努力啊！

　　晚上睡不著就算了，到了凌晨卻迷迷糊糊地睡踏實了，一覺睡到了七點半，
我一看時間不好，蹦下了床，一邊刷牙一邊上廁所，早飯也沒吃，穿著衣服就衝
出了家。匆忙摁電梯下樓，更尷尬的事情發生了，我剛進入電梯，停到他們那一
層碰巧看到他們進了電梯。要死，原來他們也去上班，我和蕾的目光交流了一下
，感到那流轉的眼波里有那麼幾分殺氣，但她倒是滿大方對我笑了笑，我是沒話
說，頭一低，想著這個日本人造的電梯速度就是慢！他老公倒和我開口說話，那
時我的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不是會當場被K一頓，我看了下個頭，曹老師
有一米七八，比我高那麼半個頭，雖然年近不惑，但是身板還是不錯的，尤其是
昨天晚上現場觀摩了一下，更是覺得不像一個文弱書生。如果在這狹小的空間裡
如果進行一場搏鬥，我盤算著有幾分勝率。罷了，當時狠下一條心，他奶奶的，
老子看了就看了，怎麼樣！

　　其實曹老師平常還經常和我說說話，關係挺好，因為常和他談到電腦問題。
他老公的電腦時常會出一些問題，經常把筆記本拿到我家我幫他重新裝系統。所
以，他老公對我還是滿客氣的，有的時候上班來不及了會搭他的車，把我送到車
站坐地鐵。蕾也是坐地鐵上下班，她老公開車去遠在松江的學校，有時候他老公
出差什麼的，她來開車。

　　她老公和我說了：「良良（我小名，我鄰居都這麼叫的，他也這麼叫）啊，
是不是昨天晚上遊戲打多了，睡覺睡得晚，怎麼眼睛都是腫的？」我心裡想：靠
，打遊戲又不是打拳擊眼睛怎麼會腫，我是看你老婆的奶看腫的，不僅眼睛腫，
卵泡也腫。當然，這個話是不好說的，我平常看上去還是很忠厚老實的，只好像
BBS上所說的那樣在心裡YY【註：意淫：從字面上就是通過意念，也就是用想的
，然後去淫某一個心儀的女子。不過網絡文學裡的YY已經把它的含義擴大到了千
百倍，可以說現實裡不可能出現的東西出現在書裡，就會馬上被人打下YY的印記
。YY最早出自何處，難以考證，似乎從台灣bbs傳入大陸。當yy的原型「意淫」
確有據可查。《紅樓夢》第五回：（警幻仙子謂賈寶玉為「古今第一淫人」）「
如世之好淫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盡天下之美
女供我片時之趣興，此皆皮膚淫濫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輩
推之為『意淫』。『意淫』二字，惟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可語達。」後
來，意淫一詞出現在寬帶山等各類網站，知不切實界地胡思亂想。不一定指下流
的想法。yy小說就是通常用來實現在現實中沒有辦法實現的事情，還顯得津津有
味。但凡想法天真，內容強大（主人公）故事情節嚴重不符合事實邏輯。概稱為
yy】一下。

　　我就順著他的話隨便說了：「是啊，打遊戲的。」

　　我看他神色正常，估計蕾沒有和他說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也好，我心裡那塊
石頭掉下來了，算是白看了啊，哇咔咔。只聽曹老師說：「你這麼晚出來，上班
要遲到的，我開車送你去車站吧，走過去挺遠的」。

　　我忙說：「不麻煩了。」他也不聽我說，拉著我就走，其實他還是滿夠意思
的。

　　他的車是廣本的飛度，我坐在後排，空間還是蠻大的，他和蕾坐在前排，那
種尷尬的感覺我沒有辦法用言語表達。尤其是我想著蕾在OOXX時候那放蕩的呻吟
，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雞雞。

　　他們的車還是蠻有情調的，除了車的坐墊換成了可愛的機器貓以外，在車裡
撒了香水。時不時他們兩個會說說話，我聽著蕾的聲音又聯想翩翩，想到了他們
嘿咻的聲音與神態。總之，我太混亂了。

　　到了車站和他們告別，在地鐵站門口買幾個煎餅吧。煎餅攤是一對安徽小夫
妻開的，價格公道童叟無欺，味道也不錯，以前上班遲到了經常到他們那裡買。
只見今天看到他們神色慌張，突然只聽遠處賣豆漿的大喊一聲：「共產黨來了！
」所有人收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另外一個方向跑去，只見遠處一群穿著灰
色衣服的城管高高興興的一路掃蕩過來。靠！我的早飯泡湯了。

　　自從看到了他們的事情後，總覺得那件在我的眼前揮之不去，我每次看到蕾
總是想到她的那對伊麗莎白瓜一般的乳房，總忍不住想去捏一下。

　　有一次，我負責給公司去買一點東西，東西買完了也懶得回公司，直接回了
家，沒想下午狗日的電梯檢修，只好走上去。正好樓梯裡碰到了蕾，我走在她後
面，看著她扭動的屁股，突然想到BBS上說道的T字褲。正所謂普通褲子是扒開褲
子看屁股，T字褲是扒開屁股開褲子。唉，好想上去捏一下。罪惡的念頭還在頭
腦中盤桓的時候，她突然一回頭看到了我，那時我正盯著她的屁股看著，往肚子
裡嚥口水。

　　這個時候我真想找個縫鑽進去，不管是哪一條縫。我的目光直愣愣地離開了
她的屁股，但是誰想到她穿著那種針織的毛衣，灰色的，很緊的感覺。一對乳房
很突兀的彈在外面，彷彿是一對大眼睛緊緊地盯著我。

　　我傻了。

　　我隱隱地感到她的胸口突出了兩粒東西，我心裡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凸
點？我忙故作鎮定，和她打了招呼：「小蕾，下班拉？」

　　她也和我簡單的寒暄幾句。事後，也就是幾個月後我和她OOXX的時候躺在床
上問她那天她是不是穿了T字褲。她說是啊，還淫蕩地問我要不要試試看，我連
忙擺手，這種卡在菊花裡的感覺不舒服的。這是後話，在這裡不說，聽我慢慢把
事情說下去。

　　後來，雖然每次見面都有所尷尬，但是我已經不怎麼「雞動」了，但是所有
事情有變化應該說是發生在去年5月底的時候。去年5月底熱的比往年更早，5月
份的時候已經是30度的天了，我在家裡赤膊打遊戲，上BBS。赤膊除了接近天然
，另外的好處就是打飛機也不擔心弄出來的東西會沾染在衣服上給老娘發現。

　　記得好像是禮拜天的下午，我正準備打飛機，（爹娘到超市去買東西了）看
著我最喜歡的A4U的片子。真的讓人血脈奔騰、潮起浪湧！女優的身材好，長相
好，美中不足的是沒有亞熱系列女優的叫聲慘烈。我正在愛撫自己的雞雞的時候
就聽到有人在敲門，我心裡想：誰啊，不知道我正在過性生活啊！本來想裝傻，
不去開門，沒想到傳來了那個讓我魂牽夢縈的聲音：「良良在麼？我是樓下的小
蕾。」

　　本來我的雞雞處在雞動的狀態下，現在聽到我的性感女神的聲音，更加激動
了，那種激動不可遏止，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那裡，那個東西漲的好大。我
只好硬著頭皮去開門：「我來了，有什麼事兒？」

　　只聽她說：「我在家裡隨便怎麼也上不了網了，你能不能幫我來看看。」

　　我心裡想：要死了，我下面幫幫硬了，怎麼來幫你啊。難道我拿著「警棍」
下樓抓小偷啊。

　　我說：「小蕾，要麼你先下去吧，我拿好工具就下去。」其實我要拿什麼工
具啊，我坐在那裡背誦著三個代表思想，要等著消腫啊，我心裡暗暗默念：始終
代表中國先進生產力的發展要求，始終代表中國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始終代表
中國人民的根本利益……

　　果然，這個方法非常好，不出一會兒就消了腫。雖然如此，但我的心裡還是
出現了很多畫面，就是BBS上水民們所說的那種穿著薄紗內衣，然後發生ons
【ONS即onenightssex中文中一般稱之為一夜情】的場景，想著想著，我的雞雞
又抬頭了，我心裡叫苦不迭。但心裡想著如果有這麼好的豔遇，少活十年也甘心
啊，又背誦了幾遍，感到頓時心無旁篤，於是我裝模作樣地拿著軟件包下樓去了
。

2

　　來到她家，發現她老公不在，我心裡一陣狂喜，想著古典小說裡的那些浪蕩
女子和風流才子的故事，不禁又騷動了起來，但是隨之發現的是，果然真的是讓
我來幫忙修電腦，而不是借此名義來OOXX，因為她穿的還是很多的沒有兄弟們描
繪的豔遇裡說的那種很「大方」和「涼快」的衣服。

　　只見她穿了一件深色的長袖襯衫，家裡的百葉窗開了一半，色影斑駁地，房
間裡有些昏暗，什麼都看不真切，更別說透視效果了。總結一句話：什麼便宜都
沒給我看到。以前從來沒有到她家裡來過，這是第一次，他們家很乾淨，很整潔
，客廳裡有個大的皮沙發，皮質很軟，很適合在上面做運動——無論是瑜伽還是
ＯＸ，對面有一個電視機。屋裡的裝飾很素雅，掛了幾幅字畫還有花瓶之類的東
西，人文氣質很濃郁，雖然我對此是外行，但那種雋雅的感覺還是給我的胡思亂
想套上了一個緊箍咒。

　　電腦在書房裡，她領著我去了他們的書房，書房裡全是他老公的書，各式各
樣的有好多，中文的、英文的放了足足一面牆。最搞笑的是我竟然還看到了《家
庭電腦》這樣適合4050人員學習的電腦書赫然擺在了電腦桌上。我心裡大笑，哈
哈，估計蕾是因為實在搞不定了，才伸手求助於我。

　　「怎麼曹老師不在？」我有意無意地問她。

　　蕾說：「最近有一個項目，他和項目組到雲南去做考察了，大概還有半個月
才能回來。我又碰上最近單位裡的事情很著急，有些帳對不上，沒辦法了，只好
請你來幫幫忙了。」果然給我猜中了，我放慢了我工作的腳步，一點點給她慢慢
做，磨洋工啊。其實對電腦我也只是一個三腳貓，打魔獸、星際、CS還是稍微有
些內行的，但是其他的也只會格式化重裝系統這樣的常見毛病。由於網絡病毒氾
濫，類似我這樣不小心上一些「打擦邊球」網站經常去愛城、六月等BT論壇的年
輕人來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總免不了中一些病毒，重裝系統也久病成
良醫了，再加上公司的那幾台破奔騰三一直出問題，老闆又吝嗇不捨得請人來修
，漸漸地，我也磨練出了一些軟件硬件的小本事來，公司裡的人說我是「軟硬件
師」我說我是「卵硬強屍」，如果和專業的相比，我終究也只是野路子。修的好
修不好不知道，倒騰的倒像那麼一回事。

　　其實她家的這台電腦有什麼問題我也不知道，網絡這一塊我不清楚，隨便擺
弄了幾下，發現不了問題的所在，加上天熱，本來在家打赤膊，來她家穿上了衣
服，熱得滿頭大汗起來。蕾看我滿頭大汗，就幫我去倒水。趁這個機會我就隨便
翻看起了他們的電腦。

　　很多對電腦不是很熟悉或者不大在乎隱私被人看到的人，在windows的「開
始」裡都有「瀏覽過的文件」，我這個人喜歡窺探人家的隱私，尤其是這麼吸引
人的一對夫妻，我打開他們的「瀏覽過的文件」，發現都是「image_「開頭的照
片，我想到了，這非常有可能是自己拍的照片，或者按照通俗的話來說「自拍」
然後一些諸如激情自拍、XX自拍的我經常在網絡上進行搜索的字眼不斷的在我的
腦海翻騰。我隨便找了一個點進去一看，竟然是空的，需要瀏覽找到。奶奶的，
估計是他們把照片複製到其他地方進行保存了，但這點彫蟲小技怎麼能夠逃得出
我的法眼？我這個時候興趣起來了，摁了一下F3，進行查找「*.jpg」。

　　乖乖隆地洞，我找到了好多文件，特別在我的文檔的根目錄下都是「image_
」開頭的文件，我正要點擊，只見蕾拿著冰可樂進來了。她問我：「找到問題的
根源了麼？」我忙把頁面關掉，和她隨便扯了幾句：「網絡不通有很多問題和可
能，有可能是電腦設置的問題，也有可能是寬帶供應商的問題，唉，上海電信除
了收錢其他也只會捆綁木馬了，還是不要指望他們了……」反正就和她閒扯。她
搬了個椅子坐在了我的邊上，於是我便裝模作樣了起來。

　　我點了「開始」，之後是「運行」中輸入「cmd」進入msdos，然後裝模作樣
的在屏幕上打了Ipconfig之類的命令符，讓她看看我的實力。沒想到這一招果然
有效，她看傻了，看著一連串跳躍出來的英文字母以及許多命令符號顯然是暈了
，她怯怯地問：「怎麼這麼麻煩啊？」

　　我心裡一笑，暗自喜悅，知道她著了我的道，便說：「這麼麻煩也不一定弄
的好，要看運氣來，我試試看吧。你先去忙吧。」我想支開她，但是她怎麼也不
走，我只好硬著頭皮去擺弄我不熟悉的網絡了。

　　中國女人和老外不同，或多或少都有體香。以前看金庸的武俠小說，說道香
香公主，還有瓊瑤大媽的還豬格格里的香妃，好是羨慕，如果自己能找個有香味
的老婆多好，每次上廁所都叫她坐在我的邊上。後來談女朋友了，知道女孩子身
上都有那麼淡淡的香味，據我估計這種味道和飲食非常關聯。江南女孩都是清雅
的味道，而西南地區的女孩則隱隱地有股辣味。蕾身上也有一股香味，但是我說
不出來是什麼味道，只是覺得坐在她的邊上氣味清新，讓人神不守舍。

　　他們書房的鐘是那種落地式的擺鐘，滴答滴答地走著，讓我聽得心煩意亂，
心想縱然操作得很牛逼很花哨，但修不好還是個傻逼，擺弄了好久沒弄好。突然
我想到了路由器，我一看路由器正在腳下於是我重啟了一下，嘿，沒想竟然好了
。這個原理的我到現在還沒明白，在心裡我好像劉玄德躍馬過檀溪一般大喊一聲
：「老天助我啊~~~」。她看到網絡通了也很高興，如釋重負的，說幫她解決大
問題了，我說沒什麼，以後有問題再來找我，隨叫隨到，服務周全。

　　可是她不知道，我已經悄悄地給電腦做了手腳，我刪除了她電腦裡的一些系
統文件，類似「NTDETECT」之類的，雖然現在能用，但是一旦重啟之後就不好說
了，到時候又要找我了，嘿嘿。

　　我在家裡焦急地等待著她來找我修電腦第二天，她沒來找我修電腦，說實話
我很著急啊，但又有什麼辦法能，總不見得去問她：「小蕾你的電腦怎麼還沒有
掛了？」只好等啊等。終於，禮拜三我家的門被敲響了，是我媽開的門，她站在
我家門口說：「良良能不能到我家去一次？」

　　我穿好衣服，一個箭步衝到了廳裡：「是不是電腦壞了？」

　　這時候我才好好地看看她，只見穿了一身睡衣，哈哈，終於穿睡衣了！她長
長的頭髮披散下來，卸了妝的臉雖然沒有平常看到的紅潤，但還是十分可人。她
愣了一下：「是啊，你怎麼知道？」

　　我暗暗有些後悔自己的嘴巴怎麼這麼快，忙圓謊：「我想大概就這樣的可能
。」我看到她的睡衣的肩膀部分是蕾絲的，能看到粉紅色的胸罩帶子，ohmygod
！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加速。

　　「我去拿系統盤。」轉身就跑回自己的房間，心裡暗自高興：終於我的計劃
得逞了。雖然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我這麼高興是為了什麼，是準備去幹什麼，
但是還是很激動，也很雞動！嗯，看看他們的那些自拍照片也好！

　　我和她一起走下樓。由於就上下樓不要坐電梯的，走安全通道就可以。我們
走在昏暗地樓梯裡，只聽拖鞋與地面的摩擦聲在深邃地安全通道里迴蕩，真想一
個餓虎撲食撲上去，扯開她的衣服，然後……唉，只能YY一下。

　　其實靠電腦來泡妞我還是有本事的，BBS上混這麼多不是白混的，看了無數
個跑到女生宿舍修電腦或者幫女孩子修電腦發生OOXX的故事，輪到我自己了，能
不行麼！還是老樣子，我坐在電腦桌前，她搬了個椅子坐在我的身邊，我把電腦
重新啟動一看，果然如此，電腦顯示丟失文件。我看了看蕾說：「系統崩潰了，
估計硬盤壞道導致文件丟失，這種情況很多的，重裝系統就好了。」她聽我這麼
一說有些緊張：「是不是電腦壞了」。

　　我說：「硬盤有點問題，估計有壞道之類的情況，這樣吧，我們分開來弄，
首先把你重要的文件從C盤拷貝出來，然後我給你重新安裝一個比較穩定的XP版
本，之後幫你用 vopt這樣的磁盤掃瞄軟件修復壞道，然後看你壞道有多少，修
復一下，不然你以後不僅系統出問題，硬盤也會縮短使用壽命。你看怎麼樣？」
她一聽我說了這麼專業一下子沒了方向：「這個……良良你看著辦吧。麻煩你了
」孫悟空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我心裡一陣暗喜：麻煩個頭，小蕾啊，如果真的
覺得麻煩我了，就應該好好招待我。我的內心又開始YY了起來！為了探測她對電
腦的熟悉度我又問她：「你這個硬盤是多少大小？」她聽了隨口便說：「512！
」靠，她果然什麼都不知道！這下我更加放心了。

　　上次去她家是白天，但這次是晚上，一個寂靜、寂寞的晚上。我覺得那種感
覺就好像進了路邊髮廊一般，昏暗中帶有一絲典雅，誘惑裡夾雜著幾分頹廢，白
色的燈光投在粉色的牆面，一種曖昧的柔雅讓我萌發出了春天般的騷動。尤其牆
角那個維納斯落地燈，維納斯突出的咪咪，讓我想入非非，真想上去捏一下。

　　其實這個過程很簡單，加上我有dos下的資源管理器，很方便的就能把文件
拷貝出來，一張萬能的ghost盤，整個安裝流程不會超過15分鐘，但這樣一個千
載難逢的機會我能幹得這麼快麼？俗話說得好：「男人就怕快！」我得慢慢來。

　　於是，我就幫她開始裝系統，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我隱隱地感到我在敲擊
鍵盤的時候她那種對我的羨慕感。她幽靜地坐在我的邊上，不作聲，兩個人顯得
有些尷尬，我的心裡幻想著各種各樣的體位，不知道萬一激情迸發之後該如何下
手。俗話說的好：書到用時方恨少。平常看了這麼多A片，很多姿勢一下子茫然
起來，無法準確的YY等會用什麼姿勢進去，我又沒錯過比，只是一直聽人說，唉
，反正心裡很混亂。

　　我進入了dos，在c盤根目錄下打了dir，文件以及文件夾都出來了，於是我
和她一個個「仔細」地校對。誰知道她竟然是個近視眼，平常都帶隱形眼鏡，可
是今天到了家裡就沒有帶。她湊近屏幕看，當然，離我也很近，很近。

　　她的手放在了離我手不願的電腦桌上，我感到隱隱的有些刺痛，覺得是她細
小的汗毛在刺痛我。我心裡想到在BBS上很多人說汗毛厲害的女人性慾旺盛，難
道我遇到了傳說中「慾女」？

　　……又是一陣雞動。

　　她還是看不清楚屏幕，臉也湊了上來，我感到一股香氣漸漸地逼近了我。我
仔細聞了聞，好像是伊卡璐的味道，我喜歡的。由於靠得很近，我能聞到她的體
味，幾乎能夠感受到她的一呼一吸，在她的呼吸裡也有那種細膩的感覺，那種味
道很甜，是一種淡淡的奶香。唉，現在回想起來口水感覺都要流出來，那個時候
的我真是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她長長的頭髮垂了下來，蕩在了我的臉上，好像
搔癢一般，划來划去的，好像輕輕地挑逗著我。

　　我感到我的小宇宙要爆發了！

3

　　那一晚反正把我挑逗了不行了，我感到我的雞雞堅如磐石一般，有一股力量
想要往上衝。她一邊指著電腦屏幕看，一邊還和我說話，那個聲音夾帶著她的那
股性感的氣息一直在我的身邊迴繞。最要命的是，我問她：「是不是這個文件？
」她便輕輕地應允：「嗯~~~就是。」

　　本來她的體香就讓我的魂魄去了三分，她的那個「嗯」又讓我聽得魂魄去了
七分，想到了那次半夜裡看到她在陽台上的那一陣陣地呻吟，
Icannothelpmyself!!!!!!!!我頭一轉，看到她人彎下腰來，睡衣的圓領大大地
打開了，要死啊，我又看到了那一對「伊麗莎白瓜」了，雖然包裹在胸罩裡頭，
但是還是很大。這個時候我終於明白了外面豐胸廣告上所說的美胸的定義「上圍
豐滿」——只見她的胸部在bra的包圍下感覺是往外湧的感覺，就好像在外面吃
手工魚丸，人家捏一下，白色的魚肉就從手指縫裡往外跑，跑又跑不出來，鼓鼓
地搖搖欲墜。她的胸部大都被擠出來了，再加上她的人有一些側身，整個東西掉
出來大半個。上次看到的時候有些距離，但是今天卻如此的接近，就在我的身邊
，我只要伸出手就能抓住她們！只見那一對白白的伊麗莎白好像是麵粉做的，隨
著蕾身體姿勢的變化她們也變換著她們的模樣。雖然我看A片無數，但也只有屈
指可數的幾個女優才能和蕾的伊麗莎白所媲美，我摸了摸鼻子，還好沒有流鼻血
。

　　我等待著，很想看看她的小頭頭，但天知道，怎麼會掉不出來！我那個著急
啊！

　　只見她時而前傾，時而坐下，時而又湊近了說話，我真感覺有如百爪撓心，
想衝到窗口大吼一聲。弄了好一會兒才幫她把東西拷貝出來，此時我已經大汗淋
漓，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過程真是讓人享受。

　　東西拷貝出來了，接下來要裝系統了。本人素來最愛的事情就是在dos裡面
輸入如下字符：

　　Formatc:

　　然後鄭重其事地打上一個回車！OK！也許男人都有這樣毀壞一切和衝破一切
「阻礙」的動機和渴望吧。安裝系統很慢，大概要30多分鐘，我就開始和她聊起
了天。她問我：「良良你女朋友有了麼？」我撓了撓頭，揣測著她想說什麼或者
想和我暗示一些什麼：「沒有呢。」

　　只聽她說：「好像你們上海的男孩子結婚都很晚。」

　　「這個有什麼辦法呢？粥少僧多，一共就這點姑娘卻有這麼多男人，競爭激
烈啊。我們這一代最虧了，讀書考試分數高，找工作競爭激烈，房子的價格又搞
，女朋友找不到，倒霉的一代啊。」我嘆了口氣：「80後就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前有虎狼，後有追兵。」

　　蕾忙安慰我：「其實也不能怪你。」

　　上慣了BBSYY的我對這句話理解錯了，我說：「是啊，如果我老爸能忍住就
好了，做好安全措施也好。晚生幾年多好啊。」

　　「你說什麼？」蕾沒有聽懂我的意思。我心想好險，聽懂就麻煩了。「以後
讓你曹老師幫你看看有沒有適合的女孩，他的學校裡都是女孩子。」說完她爽朗
得笑了，她接著問我：「喜歡什麼樣子的女孩子？」

　　我脫口而出：「你這樣子的。」說完心裡又有些後悔，該我這樣的SB找不到
女朋友，說話不動腦子。按照我老闆品嚐教訓我的，我屬於那種典型的「小頭指
揮大頭」，「腦袋指揮屁股」的笨蛋，鄙視一下我自己。但還好我隨即應變：「
我的意思是，你這個身高的女孩子。」

　　之後我們又隨便聊了聊電影之類的，沒想她和我一樣都是美劇瘋狂的愛好者
，什麼《絕望的主婦》、《越獄》、《24小時》、《羅馬》等。時間過得真快，
系統一會兒就裝好，我暗自咒罵微軟，怎麼這麼快就裝好了，沒有技術水平！她
用了下覺得還不錯，沒什麼問題，本來麼，就沒問題，問題還不是由我來製造。
她讓我幫她裝一些常用軟件。在給她按MSN的時候順便把她的號碼也套了過來。
測試了一下，能上網，電腦基本上弄好了，剛想走，她突然叫住了我。

　　人們都說打飛機打多了記憶力會下降，我雙手贊成這個觀點，我說好要幫她
做磁盤掃瞄的，唉，這個都會忘記。幫她裝好了vopt，磁盤一掃，壞道不是很多
，估計他們也不大下BT。我指著屏幕告訴她哪裡是壞道。她人湊了上來，貼著我
，我又能看到伊麗莎白瓜了！！只見她雙手交叉平方在電腦桌上，人往前傾，一
對伊麗莎白架在了手上，靠，真想試試看手感如何。我不禁嚥了一下口水，心裡
罵自己：瞧你這點出息，但還忍不住斜著眼睛看著伊麗莎白。為了看了更加清楚
，我還特地和她指著一個連我自己都看不清楚的小格子說：看，這個東西有可能
就是導致你文件丟失的元兇！（其實我在瞎扯蛋），她聽了信以為真，湊了更近
地看了，就在這是我伸長了脖子，往她的懷裡窺探。事情在這個時候發生了峰迴
路轉，我的偷看竟然被她發現了，她好像有些驚詫，但從眼神裡看更多的是有些
憤怒，忙把手一捂領口。

　　這個時候我覺得好尷尬啊，這次被人贓俱獲了，好像小偷偷東西被抓了現行
，嫖客嫖娼被抓了光腚。我們兩個人都不說話了，這簡直比上次無意之間看到他
們小兩口OOXX的還要丟臉。那次看到他們OOXX是無心之舉，而這次，完全是有目
的的！不過現在回憶起那件事情來，還是慢有趣的，我們還經常談論起我那場膽
大的無作歷程，謝謝BBS，謝謝CCTV，謝謝A4U【註：A4U是AsianForYou的縮寫（
亞洲的美女都給你）。A4u擁有經驗老到、技術成熟的攝影製作團隊，其作品畫
面豔麗、構圖講究，化妝佈景也頗有水準，並且編號統一，有系統、有目錄、有
組織，這樣的圖片集合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網民的收藏欣賞需要，這是硬件上的
保證。就其聘請的模特本身而言，A4u模特都身材嬌好，有些皮膚白皙細嫩，而
有些則黝黑有光澤，有些野味十足，有些則羞答答清純可人，完全滿足了不同人
的不同審美取向】。

　　那天晚上我草草地給她弄好電腦，什麼木馬之類的後路也沒有給自己留，我
想這次完蛋了，以後也YY不到了，還是回去打飛機吧。於是我悻悻地上樓回家。
想想很是鬱悶，一個熟女，孤身在家，我身強力壯，滿腹精子。唉，反正是很鬱
悶。回家打開電腦上BBS，只見山上到處都是YY和偷拍的帖子，看了我心裡也難
過，網上找人打了幾盤實況，結果也被人打了稀里嘩啦，狀態不好啊。上網絡遊
戲，結果朋友都不在，我一個人想去組隊做副本，等級不夠被人踢了好幾次，總
之相當的不爽。

　　十點多的時候，我走到陽台上抽煙，舒緩舒緩那種鬱悶。我低頭看了看她家
，她好像已經睡覺了，或者不在臥室，今天的月光有些過分的朦朧，我什麼也看
不到，儘管如此，想到了她的伊麗莎白瓜，我不爭氣的雞雞又蠢蠢還是欲動了起
來。這個時候巧合的事情出現了，我看到她穿著那身睡衣走到了窗前，原來她去
關百葉窗，只見她一抬頭，看到了我，（估計看到了我那時隱時現的煙頭了）我
有些尷尬，朝她揮了揮手，她沒做聲，轉身走進了房間。我心想，死定了，人家
以為我是偷窺狂了。

　　突然，我手機響了。這麼晚是誰打來的！我一看是我的一個兄弟老K打來的
。不是因為他打牌打的好叫老K，而是因為老是被人家K，所以叫老K，談了一個
女朋友，我們都叫她女朋友皮蛋（Q）。不說現在，以前老子也是小母牛被雷劈
——牛逼閃閃的，特別是初中的時候，班級裡半數人以上的數學作業都是抄我的
，當然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幫我出頭打架就是午休的時候孝敬肉饅頭，亦或
體育課後孝敬可樂，女同學麼，有的給我捶捶背，有的……嘿嘿，反正也不能做
什麼，當年單純也不會做什麼，不然估計現在我也子孫成群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過去的事情不說了。

　　老K當初就是長期對我進行肉饅頭供應兼打手（我要被打他先上被人打累了
我們再動手打人，他超級抗擊打），當然他的作業都是我作業的copy。這個小子
長得人高馬大的，一米八五的個子，渾身爛肉，作孽的是以前騎了一輛捷安特跑
車。跑車的坐墊很小，老K的屁股都把坐墊坐得凹在裡面，就好像女人抄了一條
衛生巾一樣，以前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有痔瘡，現在很多人和我一致認為這個喜
歡「菊花」盛開的感覺。老K讀書不好，人倒是好，很仗義，經常打個架之類的
，不過他那種屬於膽子比亂子大的那種，沒打叫的比誰都響，真打起來了他也不
過如此。就好像腳面上蹦上了一隻癩蛤蟆，不咬人但怪嚇人的。他住了離我家很
近，也就3分鐘的路程。

　　這麼晚了還找我，昏過去，我說：「你腦子有問題啊，這麼晚去！」他說：
「出來發，吃燒烤。阿三也來了。」阿三也是我們初中時候的死黨，因為人張的
比較黑，以前喜歡把紅領巾綁在頭上學烈士，但他學的不像烈士，倒是像印度阿
三，時間長了都叫他阿三。他也長得膘滿肉肥的，膽子也特別大，在沒有網絡的
時代，我們的A片都是他提供的。他經常偷偷地戴起他爸爸的工作帽，穿了邋裡
邋遢地跑到以前上海的黃帶一條街——虯江路上買A片。要知道最早的片子要25
一張（我靠，暴利啊！！！）我們三個人集資買了4張，我們一個月的零花錢啊
！阿三比起老K來說還是很有智慧的，他竟然想辦法把片子出租給同學看。要知
道，青春期的男孩對A片的渴望就好像花兒需要太陽一般。每張碟每天出租價格2
元，雙休日3元，學生證做抵押，在短短的1個月內竟然我們收回了投資成本，真
是奇蹟啊。最後我們一共擁有了20多張碟，不僅是零成本投入還有收入買羊肉串
吃。我們知道打飛機也要拜阿三所賜，不過我們一直規勸阿三這種事情要節制。
高二的時候他竟然有一天打了7次飛機，到後來射都射不出來了，聽他說：「只
是抽了一下。」真奇怪，阿三這樣風流倜儻的人竟然沒有女朋友，大學期間的性
夥伴也是他勤勞的手。由於飛機次數太多，他感到冬天怕冷，上樓氣喘，典型的
「虧」的表現，不過強人總是強人，他跑到了藥店買了幾瓶六味地黃丸給自己進
補，唉，阿三神人也！

　　反正心情不好，和老娘說了一聲就出去吃了。圖門燒烤味道還是不錯的，價
格也便宜，我們仨吃了120塊錢，感覺很飽了，我說第二天要上班先回家了，老K
拉住我，說：「走什麼走？回去打炮啊？我們出去玩兒玩兒。」

　　我說：「我說玩個鳥啊！12點了！我明天還要上班的！」

　　阿三說：「去洗腳去，很舒服的！」

　　我說：「洗你個頭！我還是處男，讓我去這種地方找死啊！要得addidas的
！」

　　他們不明白了，問我：「什麼阿迪達斯啊！」

　　我說：「兩個傻逼，addidas就是aids的簡稱，就是，艾滋病啊！這個都不
知道怎麼在外面混！」

　　阿三也怒了，心想縱橫江湖數十年竟然被我個處男所鄙視：「去洗腳，又不
是讓你去操比，你慌什麼？」

　　我心想也是，一直看到洗腳屋的，還沒進去過，我問他們：「貴不貴，我可
沒錢。」

　　阿三說：「就20塊錢一個鐘，很便宜的。漂亮小姑娘給你捏捏腳，20塊你讓
他們給你干其他的她們都不願意呢！」

　　「這倒是。」我被阿三說動了心，於是帶了幾分酒意。阿三和老K商量著找
一個洗腳屋，好像他們兩個傢伙把周圍的都轉悠遍了，在開發新能源一樣。我們
走著走著，那些粉紅色的小門洞裡經常有幾個衣著暴露的女子朝我們招手，微笑
，看得我不能自已，但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我們順著大路走在拐角處看到一個
洗腳屋，他們說：「進去看看。」說實話，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在我的心底裡
，這種昏黃中接近燈光的地方實在不適合我，雖然BBS上看了這麼多關於髮廊的
介紹以及砍價方式等，但是第一次進類似的地方真叫我忐忑不安，生怕衝進來一
個警察叔叔或者來一次仙人跳。

　　

4

　　我們走了進去，只見門口沙發上坐著的一個40多歲的女人，估計是老闆娘。
只看她妝畫了很濃，粉白粉白的臉上畫了兩瓣紅烈的嘴唇，如果半夜走在無人的
小巷裡我一定會脫鞋拿鞋底抽她，一邊抽一邊罵：「叫你小子偷石灰」。估計阿
三和老K看上去沒有我那麼面善，老闆娘叫住了我：「小阿弟，要包房伐？」

　　只聽阿三老練地說：「我們就大廳洗洗腳，不要做什麼的，叫三個手法好的
小姑娘出來。」

　　說著我們躺在了椅子上，那種椅子說實話還是滿舒服的，長長的，腳可以有
地方放。那裡有人給我們泡了杯茶，這個茶難喝得很，估計是門口的冬青樹的葉
子曬乾了給我們泡茶喝的。結果小姑娘沒來，找了三個中年男人過來了，老闆娘
說：「他們技術比小姑娘好。」

　　阿三一看怒了，說：「算了，男人洗腳不要的。」他一揮手，我們都站了起
阿里，「到其他地方去看看。」

　　老闆娘見勢不好忙打圓場：「小姑娘在做其他事情啊，小兄弟你也知道的，
這個時候麼，生意最好了，沒時間啊，你們洗腳麼，男人一樣的啊，他們技術還
好，力氣還大來。」阿三還是不肯，只聽老闆娘說：「要麼小阿弟，我來洗，我
也是女人啊！」

　　我聽了一口茶噴了出來，尤其看到她說「我也是女人啊」的時候那個嘴張的
可以塞下五個蔥油餅的樣子，讓我真想抽她啊。阿三一揮手，帶著我們兩個說：
「走！」老闆娘一看生意要跑掉了，忙說：「要麼我帶你們去小房間，應該還有
小姑娘的。」

　　阿三回頭一看我：「這種地方的女人就是這麼賤，不給他們顏色看看不行的
，一定要走的。」於是，我們被七彎八轉的帶到一個小房間，有三個小姑娘坐在
那裡看電視，牆上的電風扇吹著，裡面沒有開空調，一進去就感到有一些悶熱。
只見那三個姑娘統一得穿著吊帶衫，兩個旺仔小饅頭凸凸的，房間裡燈光很暗，
粉色的，讓我想到了許多不該想到的東西。

　　阿三讓我坐下來，只看我對面的那個小姑娘很瘦，看樣子不超過18歲的樣子
，不像是上海人，她人伏了下來，雙手撐著我的腿，這個時候我透過她垂下的吊
帶衫把裡面看了一清二楚。，今天見識過蕾的伊麗莎白了，再看看她的，真是小
巫見大巫啊。

　　姑娘的手並不規矩，如果洗腳就摸腳，幹嘛她要順勢往上來，我感到她已經
走到了我的大腿根部了，我心裡大叫：「不好，貞操要不保！」我站起了身，對
阿三和老K說了一句：「我擯不牢了，先走一步。」

　　阿三一把拉住我：「走什麼，沒關係的啊。洗腳都這樣的。」

　　我想想我是處男，不應該混在這種地方丟了我的「貞操」，還是趕緊回去，
毅然決然的衝出洗腳屋，回家。古人云：君子好色而不淫。我雖非君子，但這樣
的事情是不做的。沒等他們拉住我，我幾步就跑出了洗腳屋，一路小跑跑回家。
今天夠倒霉，半夜電梯搞檢修，只好走上樓走到四樓的時候我心裡突然一陣悸動
，彎出了安全通道，走到402門口聽聽動靜、只見她家的廁所燈還是亮著。剛才
被洗腳妹撩撥起的慾望又漸漸地「蓬勃」了，好想知道里面的人正在幹什麼。

　　磨砂玻璃很厚，而且她家的浴室又拉著窗簾，我是什麼都看不到的，只是聽
到了潺潺的水聲，水聲很急，我想，一定是蕾了在噓噓。果然不出我所料，然後
聽到一聲抽馬桶的聲音，我聽得不禁又硬了，奶奶的，今天神經怎麼這麼脆弱啊
。我聽到她穿著拖鞋「踢裡踏拉」地走回了臥室，我的心又垂了下來。

　　回到家，也許是燒烤時候喝了一些酒，也許是今天一天經歷的太多，決定打
個飛機先！打完飛機，大腿內側的肌肉漸漸地鬆弛了下來，倦意濃濃地襲來，但
是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輾轉反側，輾轉反側。

　　那天晚上我夢見和蕾在洗腳店相遇，她穿了一聲低胸的睡衣，粉紅色的bra
很可愛的若隱若現，她問我：「先生要不要來個大背？」我說：「來一個吧……
」

　　夜深了，我漸漸地睡去。

　　由於昨天晚上一直在蕾那裡「看瓜」，後來半夜（準確的說今天一早）和老
K他們去燒烤，要死了，鬧鐘忘記上了，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晚了很多。老爸老
媽也不叫我一聲，我穿上衣服刷了牙一個箭步衝了出去。走到門口，發現他們家
的那輛飛度還是停在那裡。我心裡想，這個女人半夜裡起來撒尿想必也是睡得比
較晚，一定也沒起床，我沒想這麼多，跑到地鐵站上地鐵。

　　早上上班總會讓我有些遐想，總覺得自己有很多的豔遇可能。記得我最早的
一份工作是坐公交車上班的。我總是在終點站坐上那輛公交車，我總是在那個時
間坐上那一班車，我總是喜歡坐在靠窗的那個位置，我總是會遇到一個漂亮的女
孩，長得很是清秀可人，她總是在第四站坐上那輛公交車，她總是在那個時間上
那一班車，她總是喜歡站在我的邊上，她總是會遇到我。

　　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大大的眼睛，高挑的個兒，皮膚白皙。每次她上車
總是會站在我的邊上，然後手拉著我椅子的靠背的把手，另外一隻手握在我前面
一個乘客椅子靠背的把手，作出環抱我的樣子。她長長的頭髮總是垂在肩頭，散
在胸口，伊卡璐特有的洗髮水的香味讓我心跳不已。她總戴著mp3耳機，聽著她
的音樂。

　　她站在我的邊上，我在第八站下車，她會坐上我的位置，當然，還會對我微
微一笑，那樣的笑容好像春風化雨，讓我魂牽夢縈。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六個月，
每天，她都站在我的邊上，每天對我投之一笑，在那些日子，我覺得我每天上班
都充滿了意義和力量，生命也多了些幻想和色彩。

　　終於，我決定開口了，把這層蒙在我們表面的紗扯開，期待著更美麗的故事
。那是一個雨天，我還記得十分清楚，是一個雨天，我還是坐在那個位置，她還
是靜若處子般地站在了我的邊上，那天我請假半天，我決定把這個故事更好的演
繹下去，讓他掀開新的一頁。

　　到了第四站，我沒有下車，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我開口了：「小姐，你
好，很高興認識你，今天我們能一起個飯麼？」我暗自佩服自己的勇氣和智慧能
把這句話完整的說完，姑娘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你說什麼？」她也許也沒有意
料到我的唐突與直率。我說：「我們今天能一起吃個飯麼？」姑娘只說了一句話
，我想這句話改變了我今後的人生。

　　「我知道你每天就坐到這站路，我站在你邊上只想坐你的位置，這個你也要
我請你吃飯啊！」

　　唉~~~那件事情對我來說是很大很大的打擊。不過坐地鐵還是很鍛鍊人的，
在坐過上海早高峰地鐵的人都能明白上海為什麼會出柳翔以及姚明這樣身體條件
超級好的世界級巨星的。坐上海的地鐵絕對非常人能夠承受。首先是高強度的擠
壓，剛開始工作的時候不知道，上班來不及了買兩個饅頭塞在包裡，跑到公司打
開一看，完蛋了饅頭全部變成餡餅——全扁了。後來乾脆不買饅頭了買幾個大餅
就可以。另外上海地鐵裡是不允許喝牛奶的，不然你的奶就會被「擠爆」。千萬
記住買薄的東西。

　　記得有一次下班的時候在徐家匯上地鐵，靠，我一個大小伙子竟然上不去，
上不去也要上！我狠下一條心，人們都說上海人民樂於助人，的確不錯，身後的
大媽看到我上不去，在關門的一剎那對著的屁股就是一腳。OK，上壘成功！地鐵
給於我的噩夢不少，我覺得我的體力在上班時候耗費的不會超過我在地鐵上
Fight的一半多。所以說：要向身體好，買張地鐵票。

　　但是地鐵還是能給於我上班路上很多歡樂的，就好像這一天。今天又是普通
的一天，人們還是照樣的那麼多。我上了地鐵，在門要關閉的時候衝上來一個姑
娘。如果說漂亮，她絕對算不上，如果說風騷，我覺得還比較恰如其分。只見穿
了一件小背心，背心上畫了一隻貓咪，胸比較大，正好貓咪的眼睛就是胸的位置
，結果把眼睛撐得很大，我覺得遠遠地有一雙大眼睛瞪著我，讓我不寒而慄。她
一上車，整個車廂都瀰散著她散發著的香水味。她正好站在我的邊上。

　　地鐵又到了一站，人好像沙丁魚罐頭一樣得再用力擠了一擠，騰出了一些空
間。當然我離開那雙「大眼睛」的距離是越來越近了。我感到兩面的壓力都向我
湧了過來，那裡是人潮，這裡是「大眼睛」。終於第三站的人們上來了，這對大
眼睛和我正式地擠在了一起。我感到我的心跳加速了，雖然昨天晚上飽了眼福，
但是這樣的柔軟的感覺還是第一次體會到。我不由想起了「日」劇裡的「電車之
狼」。

　　初中物理上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大眼睛」也感受到了壓力，她直勾勾
地看著我，那種由下而上的眼神真讓我銷魂啊，我不禁又「舉」了起來。我心裡
大罵自己，怎麼在公共場所也可以這樣，但是已經這樣了啊。我就這樣忍受著，
一直忍受著，不過與其說忍受不如說是享受。我是拉著扶手的，正對著一個戴著
深色眼鏡的中年婦女，只聽這個女人「啊~~~~」的一聲尖叫，隨後大叫了一聲「
流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低頭一看，完蛋了。只看我下面支著的帳篷
已經突破了「重圍」「殺」了出來，彷彿是中原一點紅一般耀眼奪目。太丟臉了
，一定是早上出門著急褲子的拉鏈沒有拉，跟丟臉的是那一年我正好是本命年穿
著紅褲衩。我不知道當時是多麼的窘迫，我知道我是怎麼也說不清楚的，只好拉
上拉鏈，使勁在人群裡鑽。無奈的是上海的地鐵啟是我們這種凡夫俗子能夠鑽的
過去的。於是我只好很尷尬地站在那裡。

　　終於到了人民廣場，很多人下去了，我才想辦法鑽到其他地方去。又過了幾
站我下了地鐵，一抬頭發現很巧，「大眼睛」和我同一站下地鐵。我下了地鐵忙
趕公交車去，公司離開地鐵站還有 3站路。好在路上不堵車，不過可惡的是去公
司的電梯卻要排隊，我掐著表算著時間，我到了公司正好是8.：59分，菩薩保佑
。前台姑娘小毛看我氣喘吁吁地跑上來不禁一笑：「阿良，又差點遲到啊。」我
忙去打卡，只看我的卡沒了，我腦子一片空白，完蛋了。我知道老闆每次開除一
個人之前總要先收了他的考勤卡。我坐在門口的椅子上喘著氣，回想著我做錯了
什麼事情。只見這個時候小毛笑嘻嘻地蹦到我的面前：「我已經幫你打好卡了。
我在公交車上的時候看到你在等車，心裡想你要遲到，就幫你打了。」剛才在地
鐵裡的一切不快全都煙消雲散了。

　　多好的姑娘啊，我當時真想一把抱住她好好親親她，可惜人家已經和男朋友
住在一起了，不然老子一定追求她！我謝過了她，溜溜躂達地走到自己的位子上
幹活。幹了十幾分鐘只聽到有個女孩子的聲音，我一回頭，真巧，就是那個大眼
睛。我心裡一顫，她來我們公司幹嘛。雖然我不是什麼上流好人，但是在公司還
是以高付出低回報著稱的「好員工」啊，我又轉念一想，不禁YY一起來，難倒覺
得我很帥在地鐵上頂得很舒服，再來找我一日？這個理由太牽強了，連我自己都
不相信。小毛負責她去了經理辦公室，我竄到小毛面前問她：「幹嘛來的啊？」

　　

5

　　小毛眨著眼睛看著我：「怎麼？對人家MM有興趣啊？」

　　我在公司地位實在太低，連前台都可以隨意調侃我，我說：「問問罷了，真
的有興趣，小毛我還是喜歡你。」小毛看我又和她貧嘴了就和我說實話了：「好
了好了，告訴你，公司最近要招一批電話銷售，她是來面試的。」我暗自禱告上
蒼，把她留下來。半個小時後他從銷售經理的辦公室裡走了出來，第一次看到我
們的那個中年大胖子經理對員工這麼客氣，臨走還握了下手。我這時偷偷地摸出
了手機拍了一張背影想發到BBS上讓兄弟們共同YY一下的，可惜拍糊了。

　　只看「大眼睛」走出了公司，焦經理到前台來拿郵件我趁機和他聊了幾句。
我們的這個焦經理挺有意思，人家問他貴姓，他總不好意思說，說什麼？我姓焦
？他年輕時候是學音樂的，在樂團里拉小提琴，除此之外還會吉他、葫蘆絲等樂
器，結果騙到了一個唱美聲的老婆，由於唱美聲的原因老婆長得很飽滿，焦經理
對老婆服服帖帖的。進公司第一年的聯歡會焦經理給我們拉了個舒伯特的曲子，
當場就有幾個姑娘對他暗送秋波，但焦經理那種有心無膽的那種，雖然平常花叉
叉的，可是聽到老婆電話就肅然起敬。也和我一樣，典型的YY男，不過不同的是
，人家有錢，我沒錢。我看到焦經理就和他打了個招呼：「焦經理，剛才那個女
孩……」

　　他很接翎子的說：「下周就讓她來上班，做電話銷售。」我聽了心裡一陣喜
悅，想著能和這樣的小姑娘雙宿雙飛，不對，是上班下班在一起，一陣雞動。焦
經理又說了：「阿良你有機會了，我剛才問了，人家小姑娘沒結婚呢。」

　　我聽了暗喜，不過裝作正經：「焦經理，人家結婚不結婚和我沒關係，在我
的心裡只有我們的小毛。」小毛聽了輕輕地打了我一下：「死樣。」看來今天上
班還是有所得的。禮拜四上班基本沒什麼事情，尤其我這個崗位，又是渾渾噩噩
的一天。除了上網看看帖子，也就在網上搜了一些種木馬的程序，我心裡還是很
想看蕾的電腦裡的那些圖片，淫蕩的直覺告訴我，裡面有自拍。

　　這個時候小毛找我，說電腦上不了網，讓我幫她看看。弄了半天我也看不出
什麼問題來，就給她重新拔掉了網線在hub上換端口。我讓她和我配合，因為有
幾個hub口壞了，插上去沒反應。我就在調試的地方說：「我插你了。你怎麼沒
反應？」

　　她說：「你沒插我啊。」

　　我說：「我換個洞插。」

　　「哦~~~插進來了！我看到了。」

　　我心滿意足地說：「你這裡有反應就好了。」

　　又過了一天，蕾的電腦終究是沒有壞，我也覺得即使她的電腦壞了也不會找
我這樣道德敗壞的人去幫助她修電腦了，我在QQ群裡諮詢了一些「老狼」們。他
們都說我遇到了「良家」了。

　　禮拜一去上班，發現「大眼睛」果然也來上班了，她來得比我早，所以沒有
趕上一趟班車。今天穿的沒有那麼的「濃烈」，穿了一套淡色的連衣裙。我們公
司雖然小，但是行政部和直銷部還是分開來的，她在另外一個辦公室。我的內心
又蠢蠢欲動了起來。由於是行政部，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從前台小毛那裡知道了
「大眼睛」叫田麗。我想田麗她父母真是有材，那個麗號形象啊。脖子下面好像
一對大眼睛。我打開電腦在人事的網絡硬盤裡進去一看，便找到了田麗的簡歷。
今年23歲，比我小一歲，山東人，不錯，都說山東出大饅頭，果真如此。看了下
工作經歷很簡單，好像來上海沒多久，估計我們公司是她的第一份工作，我要好
好把握機會啊，多體貼關照人家。

　　週一事情很多，都處理完了也到下午四點多，根本沒有其他的閒情逸致，看
看時間要下班了，心裡一陣雞動，想著能和「大眼睛」一起回家，路上如果再摩
擦出一點火花就好了。做電話直銷的基本上打電話打到下午四點半也就沒什麼事
情了，也打不動電話了。大家都跑到會議室開始聊天，田麗自我介紹起來自己是
誰，挺開朗的一個小姑娘啊，她眼光一掃看到了我，我們的眼神對撞了起來，只
見她咯吱吱笑了。我難道這麼好笑麼？她側過身子和邊上幾個同樣是電話銷售的
女孩子一說他們也看著我摀住了嘴巴笑了起來。

　　「笑什麼？」我有些生氣。只聽一個和我關係比較好的湖南女孩說：「你就
是傳說中的遛鳥俠啊！」靠，都知道啦！我羞愧的沒話說，起身裝作上廁所開溜
！到下班了我走到田麗的邊上：「一起順路走吧，估計你路線還不清楚。」她聽
了挺過意不去的：「前面不好意思了，我和他們說我第一天上班的遭遇，沒想你
也是我們公司的。」怎麼又提這個事情！STOP！我忙岔開話題：「走吧。」

　　小姑娘挺有意思的，一路上問這個問那個，原來她來上海時間不久，才半個
月，現在住在表姐家。第一次看到她認為她是一個滿複雜的女孩，聊了一會兒也
不過是個平凡的小姑娘。我問她對上海印象怎麼樣，他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會
兒說：「人好多，車好擠，東西好貴。」

　　我家住在地鐵的東面，她住在地鐵的西面，下了地鐵後分道揚鑣。第二天早
上又在地鐵站碰到了她，她手上還拿了一包牛奶，準備帶到公司去吃。我心想「
不好」，她還沒見識上海地鐵的威力啊。我和她一說我的經驗她說：「那麼怎麼
辦？」我說：「有兩個選擇，第一你現在喝了它，第二高高舉著別讓人擠。」她
想了想：「舉著。」

　　可以試想一下，一個女孩子又要拉著扶手防止人擠她，又要一個手選擇防止
牛奶被擠爆，這是多麼困難的。我不忍看下去，過了一站路我就幫她舉著。唉，
男人不能不舉啊。她笑吟吟地在邊上看著我舉著牛奶說：「阿良你人倒是不錯。
」這句話我聽了是那麼的耳熟，好多女孩子都對我說過，潛台詞是：「但是我們
不能在一起。」我生平最怕的就是聽到這句話，我馬上警覺地看著她，沒想她竟
然幽幽地說：「有你這樣的男朋友不錯。」頓時我心花怒放，不過暗暗地勸阻自
己，冷靜，再冷靜一些。

　　地鐵很擠，加上天熱人多，讓我喘不過氣來。不過更要命的是田麗站在了我
的邊上，緊緊地靠著我，尤其是一對胸部，雖然沒有面貼面，但是斜斜地軟軟地
靠在了我的左手臂膀上，那樣的酥軟。我不斷告誡自己：千萬不要硬，千萬不要
硬！我又暗念起「三個代表」，謝謝馬克思，到站了我如釋重負。

　　BBS是一群淫人的地方，可以說他是天堂，也可以說他是地獄。我跑到網上
又看了一些帖子，給自己壯了壯膽，心想這樣一個小姑娘我怎麼能搞不定？

　　上海的黃梅天總是讓人感到難過，特別是那種黏黏呼呼得感覺，總是讓我崩
潰。早上老娘叫我帶好雨傘去上班，穿鞋的時候把雨傘放在鞋架上竟然忘記拿出
門了（打飛機的確影響記憶力啊）。晚上看著濛濛的雨心裡犯嘀咕，不過又一想
，萬一是好事兒呢？我打了個分機給田麗：「你帶傘了麼？」

　　她說：「當然帶了，你沒帶麼？」靠，她這麼一問倒是顯得我有小人之心了
。我遲疑了一下，只聽她說：「如果沒帶，我們一起走吧。」我心花怒放，難道
本命年的紅內褲現在施展了它的魔力不成？

　　如果說春雨細如牛毛，那麼現在春末夏初的雨就是細若豬鬃了，粗壯得很有
力地從天上掉下來，雖然比不過拿粗如豬尾的暴雨，但也著實讓人感到麻煩。辦
公室裡還是很清涼的，但是走到屋子外面，一股潮起撲面而來，我的眼鏡片頓時
花了。原本就是橢圓的鏡片被霧氣籠了起來外面好像是一層磨砂玻璃一般，再加
上燈光的反射，好像一副眼鏡在異議泛光。只聽身邊的田麗看著我大喊一聲：「
奧特曼！」我聽了頓時無語，靠，有見過說普通話這麼流利的奧特曼麼？算了我
原諒她了，古語說得好：胸大無腦。我原諒她。

　　她的雨傘其實只能叫做是陽傘，好小，估計只能容納她一個人，現在我也加
入了進去難免顧此失彼。我從小對傘都有奇怪的感覺，每次聽到別人把傘叫做雨
具總在想下雨天撐叫雨具，那麼出太陽的時候難道叫「yang具」？

　　兩個人擠了好緊，我漸漸地也能感到她的呼吸。她的體香和蕾的不一樣，她
遠遠地聞不到味道，可是湊近了發現味道很濃。蕾就好像是桂花一樣，遠近都是
差不多，而她卻好像是花露水，靠近了味道特別的濃郁。我心裡想估計是我第一
次遇見她的時候她用的那個香水味道吧。

　　我們走在路上，擠著一把小傘，雖然以前談過朋友，也有過這樣的感覺，但
那種偷竊來的快樂遠比滋生出來的快感更加透徹，彷彿接下來的每一秒鐘都會不
屬於自己，不斷地告誡自己要牢牢地抓住當下。開頭我還是和她並肩走，但是雨
很密，傘很小，我撐著傘的手和她的手老是相撞，到後來她索性挎著我的手來增
加一些空間。她靠近了我，我也靠近了她。我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部，但
是她沒有退讓，只是緊緊地挎著我，終於到了車站了，車來了，我有些不捨得鬆
開手。我想起了黃宏宋丹丹的那個去修鞋結果劣質膠水把手和手粘在一起的小品
。我想到了新加坡農民工阿杜的歌「放手也是一種溫柔」。平日裡恨地鐵離公交
車站這麼遠，今天反而覺得是地鐵公司給於我的福利，生平第一次感謝起了地鐵
公司的設計人員和領導。下了公交車，她又挽著我去了地鐵站。

　　上海的城市化發展很快，建築物太多，導致地面沉降。路上有很多坑坑窪窪
的水坑，男人麼一縱身都跳了過去，可對女人來說就有些困難。田麗看著水坑有
一些犯難，這個時候我站了出來：「我背你過去吧。」她聽了有些感到，不作聲
，我知道她願意了。我走到前去蹲了下來，她輕輕地伏在了我的背上，只感到背
後有兩團肉肉的東西在那裡，好溫暖好舒服，我的手背了過去在身後拖住了她的
大腿，感受著她的體溫。我又感激起了這場大雨以及造成這個水坑的上海城市的
建設者們，謝謝你們啊！

　　到了水坑的對面我把她放了下來，她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哦，阿良。」
我笑著說：「奧特曼應該做的。」她聽了也笑了起來，於是挽著我的手走到了地
鐵站。到了地鐵站我才仔細打量了她，雨水不僅把我弄濕了，她也「濕身」了，
裙子緊緊地貼在了身上，那身上的曲線畢露。喔唷媽呀。我趕緊拿出紙巾給她擦
了擦，不然我要擦自己的鼻血以及……

　　下雨天地鐵人更多，我站在地鐵裡我盤算著該怎麼樣回家，是讓她送我呢還
是我送她，借她的雨傘。我仔細盤算了，還是第二套方案比較好，我送她，借她
雨傘，第二天早上再去接她。我感到我圓滿了。我說：「等會，我先送你回去吧
。」她看看我點了點頭，嘿嘿，俗話怎麼說來著：君有情，妾有意。一路上和她
談了談周結巴還有蔡大波的緋聞，還有一些娛樂圈的八卦故事，逗得她直笑。

　　下了地鐵，出了站台，只聽有人大喊一聲：「良良！」這個聲音是多麼的熟
悉，我心裡大喊一聲，完蛋了，只看老媽站在我的身後：「讓你早上拿傘，不拿
，害得我來等你。」我心裡叫苦：老娘啊，你給你兒子點空間好不好？完了，只
能和田麗告別，謝謝她了，被老娘提溜著回了家。

　　雖然渾身是碌碌地，但是還是感到那麼的高興，這一場雨是多麼的美好，我
決定了，明天還是不帶傘！

　　
6

　　吃完晚飯有人摁我家門鈴，我一看門原來是樓下的曹老師。「這麼快就從雲
南迴來了，他不會是為了我偷看他老婆的伊麗莎白而來打我的吧。」我心一橫，
好漢做事好漢當，看了就看了，動手吧！

　　沒想他笑吟吟地拿出了個數碼相機，估計是他去雲南之前新買的，以前的那
個壞了。他說拍了一些照片，想倒出來，問我是不是方便給他裝個驅動之類的。
他說還是到他家去裝，不僅他的筆記本電腦，想家裡的電腦也裝一個。

　　又要去他家，我的傷心地啊。

　　我來到他家，蕾也在。看到我了也有些不自然，唉，上週我的確是有那麼一
點點過分了。我和蕾點了點頭，曹老師給我倒了一杯橙汁，我就幫他擺弄起了電
腦。不愧是大學老師，談吐之類的挺有意思，他和我說了那裡的風土人情以及美
食，說道過橋米線的時候我口水都要滴出來了。他吃過橋米線，我看伊麗莎白，
也算扯平了。照片很快就導出來了，但是直接導到了驅動軟件所在的根目錄下，
我也不知道在哪裡。乾脆摁了F3，直接查找.jpg文件。

　　不察不知道，不僅雲南之行的照片被我發現了，我還看到很多我不該看到的
，包括那一對白白的伊麗莎白還有他們OOXX時候的自拍。終於還是被我找到了，
看了我好激動，但只是草草地用「視圖」的方式瀏覽了一下，忙把窗口關上了，
四下一看他們沒有注意。內心的衝動和激動交匯在了一起。

　　我回到了家，躺在床上想著一天發生的那些事情。人們說傻人有傻福，我感
到我的福氣來了。感到煙癮來了，走到陽台上抽煙，心裡想著不知道402正在幹
嘛，曹老師是不是揉著那對伊麗莎白，在忙著「嘿咻」啊，我心裡有些亂，決定
打了個飛機先。

　　第二天很早就醒來了，第一次感到上班是多麼的愉悅和期待，我期盼著早上
別下雨，這樣可以給我一個不帶雨傘的理由。可惜了，今天老天不配合我，下雨
了。但我還是很高興，我能碰「大眼睛」田麗了。早上我屁顛兒屁顛兒地跑到地
鐵站，等了好一會兒眼看地鐵要來了田麗也沒來，我拿起手機給她打電話，暈，
關機！估計她睡過頭了。那我先走一步。到了單位我給她打電話也沒通，心裡有
一些擔心。到了下午才打通，果然是睡覺睡過了頭，說讓我幫她和領導請病假，
我只好厚著臉皮去和她們的焦經理請假。唉~~~

　　第二天我在地鐵站碰到了田麗，她說昨天睡的好舒服，我暈了，能不舒服麼
？不上班誰都舒服。那幾天還是蠻開心的，和田麗一起上班下班的，她有時也會
帶一點小吃給我嘗嘗，我也會買一點東西給她。我儼然有了一點戀愛的感覺了。

　　週五的時候我終於鼓起了勇氣，在午休的時候悄悄地給她發了一條短消息：
「晚上能在一起吃個飯麼？請你去吃水煮魚。」

　　等了一會兒她回了一條消息給我，我忐忑地打開了消息：「今天晚上我有事
情，不好意思。」我是被拒絕了還是她真的有事情？我又發了一條：「那麼週六
或者週日呢？我都有空的。」她回了我一條：「我父母來上海了，我要陪他們。
」雖然知道自己不是被正式的拒絕，但是不知道她是婉轉得還是真的。唉，我真
不知其味。

　　雙休日的時候我還和田麗發過幾條短消息，她回的我很遲，我的心有了幾分
忐忑，唉，多情應笑我。好容易挨到了週一去上班，我早早的到了地鐵站。其實
我很喜歡在地鐵站等人，因為可以看到別樣的風景，尤其是早上，總能看到很多
人去急著趕地鐵，一路飛奔。男的就算了，而女孩子卻避免不了波濤洶湧的二球
運動，尤其是一些衣著暴露，低胸的簡直是可以跳躍出來一般，讓我神不守舍。
田麗在車站早就等我了，她帶了好多吃的：「幹嘛，去郊遊啊？」田麗一笑：「
帶給你吃的。」她又來對我來這套了。

　　唉，這麼多吃的，上了地鐵還是我舉。她笑吟吟地站在我邊上和我說這幾天
到上海什麼地方轉悠，在上海活了二十多年了，愣是沒有她去過的地方躲。什麼
海洋世界、東方明珠等等，只是在門口轉悠過，從來沒進去過。她把我說得一愣
一愣地，唉，我這個宅男啊~~~

　　到了公司和前台小毛聊了幾句就做到自己的辦公桌上去了，我打開QQ，只見
田麗先和我打招呼：「要吃東麼？」然後發了個很曖昧的圖標給我。

　　我說：「吃什麼。」

　　她說：「你說呢？」

　　我本來想打：想吃牛奶，結果niu打的時候少了一個n，niu變成了ni。回覆
給她成了：「想吃你奶。」打完了才知道出事情了。她好久沒有回覆我，我完了
，好容易塑造起來的純真少男的心想毀滅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覆我：「剛才
電腦死機了，沒看到，你再說一遍。」我心想還好老闆摳門，還在用破賽揚900
的機器，這麼容易死機，謝謝intel！

　　她悄悄跑過來塞給了我一包旺仔小饅頭：「這個很好吃的，我很喜歡吃的。
」靠，我突然想到了旺仔小饅頭的廣告語：「大人吃大饅頭，小孩吃旺仔小饅頭
。」難道她是在暗示我？讓我吃她的「大饅頭？」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告訴自
己不准胡思亂想。禮拜一事情就是多，一個外地客戶普通話不標準，好像嘴巴裡
含了一個什麼似的聽都聽不懂，幫他發貨，他四和十都說不清，我怒了，讓他給
我發傳真，見鬼了，傳真壞了，讓他發郵件，郵件不會寫，日啊，這種人怎麼能
做生意賺錢啊！

　　對我們公司來說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工作到下午四點半，大家可以休息了
。老闆有時也會拿點小餅乾來犒賞一下我們，雖然錢不多，但是公司的整個氛圍
還是不錯的。田麗因為有一雙「大眼睛」自然招來很多男性的矚目，尤其是很多
年輕男性，諸如我們那一群正值虎狼之年的年輕銷售們。他們白天在外面跑，晚
上進了公司，有的人互相聊天，但多數還是圍繞在田麗的身邊。眼不見為淨，看
了有些小小的嫉妒和難過。我找了幾個煙友跑到走廊上去抽，那幾個小子平常見
我都叫我「良哥」，關係都挺好，他們說私下裡都很羨慕我，能和田麗一起上下
班，他們說我們是「雙宿雙飛」，我說：「日啊，雙宿不像話了，雙飛更不像話
，你們知道雙飛要幾個人啊！」那幾個小子聽不懂，算了，聽不懂也好，比較單
純，誰叫你們不上BBS的。小朱來到我身邊悄悄和說：「我是她同鄉要不我幫你
去說說？」

　　好容易挨到下班了，我在前台等田麗下班，怎麼沒有人，我跑到他辦公室那
裡轉一圈也沒人，廁所門口等了會兒，一看出來的也不是她。人呢？算了，不等
了。我坐電梯下去了，沒想她在電梯口出等我：「阿良，怎麼才下來啊？我等了
你好一會兒了。」我說：「怎麼你這麼早下來啊？」她對我甜甜一笑：「我怕很
多人誤會啊。」唉，如果誤會就好了，生米煮成熟飯就好了。她又說：「不過你
人不錯，找你做男朋友應該很好。」真是做銷售的人才，打一下擼一下，按摩棒
加大棒啊！

　　自從曹老師從雲南迴來之後，我覺得我對蕾的渴望下降了很多，也許是我轉
移了我的生活目標以及重心了吧。

　　我一直無法準確地拿捏我和「大眼睛」的關係，覺得雖然她離我很近，但是
又感到有些遠。總覺得她有些神秘，好像有男朋友的一般，上班經常會遲到，下
班有時候也讓我不要等她，她說有事情。但總體感覺這個姑娘還算可以，人也很
文靜的，也挺大方，單位裡的同事們都很喜歡她。我也像日本電視劇裡的電車男
一樣發帖子到網上去求助，找人鑑定，但是BBS上無聊的人還是很多，他們給了
我四字真言：「日後再說」。就這樣，日子過了一天又一天，期間我偶爾半開玩
笑地提出請她吃飯之類的，都給她婉言拒絕了，直到又過了一個禮拜的週二，她
說想找我吃飯，我一口答應了下來。上班的時候我就在想表白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

　　她選了那個地方離開我家不遠，我們下了班就過去。那是韓國鐵板燒，作孽
的是，我最不喜歡吃棒子的東西了，油煙很厲害，也沒什麼好吃的，我和老K還
有阿三他們經常去吃新疆飯店，一碰大盤雞，十幾串羊肉串，幾瓶啤酒，日子好
逍遙。和女人在一起吃東西要顯得儒雅和低調，特別是那種有發展可能的女人，
我小心翼翼地吃著燒烤，她倒是很隨意，我漸漸也放開了，我心裡暗想著，找個
什麼樣的機會去表白啊，心裡好像壓了一塊石頭一樣喘不過氣，也有些惴惴的不
安。

　　她的胃口真不小，15分鐘內一口氣幹掉10串肉串，3串魷魚串以及一杯啤酒
。靠，我也不甘人後，也幹掉好些東西。吃了兩個小時，就聽她說了兩個小時，
彷彿她的嘴不是在吃就是在說。我心裡想著老人說的話：兒子找老婆都會找老媽
那樣的。我老媽就屬於那種喋喋不休，有時候我在想老媽說自己很累了，為什麼
嘴巴不休息，難道說這麼多的話不累麼？不過女人都是有驚為天人的體力，尤其
是耐力的。吃完飯一結賬128，數字倒是很吉利，算算工資，我一天幹活白干。
吃完飯，我準備送她回家，在路上表白，我想像著，萬一表白成功我就可以和她
……。我竭力搜索著附近任何錦江之星或者motel、如家的地址，這個時候我竟
然一點都想不起來了，我鄙視一下我自己。心裡好是忐忑。

　　外面還是有些熱，我剛想開口，她蹦蹦跳跳地回轉過來，看著我，欲言又止
。不會她想先和我表白吧，我心裡暗想。只聽她說：「阿良，我有一件事情想和
你說。」我張著嘴等著她說，只聽她又說：「我怕說你不答應。」她有些奶聲奶
氣地說。

　　「說吧，沒什麼關係的。」我心裡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她支支吾吾地說
：「一起去唱歌吧。」暈，唱歌又要花至少200塊錢，我那點準備去錦江之星的
預算頓時灰飛煙滅，泡妞還是要下本錢的。我頭皮一硬，上！唉，我的表白計劃
又推遲了，有些慶幸，也有些失落。去了一家離開家比較近的KTV，居然人滿，
在大廳裡等了半個小時。見鬼了，人這麼多座位都沒有，好容易找到一個沙發，
我們就一起坐在那裡。那個時候她靠著我坐著，有時發發短信有時和我說說話。
大廳裡人很多很雜，彷彿那個沙發形成了一個孤島，我們就是孤島上的主人，互
相依靠著生活著，彷彿有張愛玲小說《傾城之戀》的感覺。這種短暫的曖昧，真
是讓人失魂落魄。

　　好容易等到了房間，死人的服務生不肯走，問我：「先生是不是要點一些飲
料？」我本來還準備跑到外面去買一點的，裡面多貴啊，他這麼一問我只能點頭
，點了一碟水果和2瓶烏龍茶。「大眼睛」是個麥霸，唱的那些歌一首都沒聽過
。最讓我歎服的竟然還能唱《死了都要愛》，唉，我現在也只會唱唱《花心》、
《朋友》之類的歌，真是可憐。我小心翼翼地點了一首週杰倫的《七里香》，結
果發現聽得很順，但是唱起來又是那麼一回事了，丟臉啊。唱歌的時候她拉拉我
的手一起唱，這樣的感覺真是挺好，我不禁和著音樂唱了起來，雖然把一首好歌
會唱成rap，不過這個也是我的本事。

　　唱了一個半小時，結賬走人，150塊錢，還好，莫泰開房要168，還省錢了。
夜很深了，晚上的上海雖然沒有了白天的暴熱，但還是悶熱得很，尤其是各家各
戶的空調使勁地朝著室外吹熱氣，屋外好像片刻都不能停留。終於，我還是向她
開口表白了，我說：「田麗，我有話要和你說。」

　　

7

　　她看著我，俏皮的一笑：「是不是覺得我很有歌唱天賦？」

　　「這個……」話題被她扯開了，我一下子找不到領回我話題的方向「蠻好的
，比我好聽。」

　　「那當然。」她沾沾自喜起來，一路上哼唱著歌曲。沒用的東西！我心裡自
己罵自己，怎麼關鍵時候不行了。SY千遍不如上陣一槍，這關鍵一槍打不響，真
是丟臉。我穩了穩情緒說：「我要和你說一件事情。」

　　她自顧自地走著：「說啊？」

　　我清了清喉嚨：「我覺得吧，你是個蠻好的姑娘。不知道我們有機會發展一
下麼？」

　　她說：「發展？這樣不好麼？」

　　「我的意思是我們能……」話沒說完只看到一輛摩托車好像神經病一樣的開
過去，差點撞到田麗，我一把把她拉到懷裡。她有些驚詫一抬頭，我的嘴剎那間
要碰到她的嘴啦，我有些幸福有些享受地閉上了我的眼睛等待著即將要發生的一
切。

　　……

　　她從我的懷裡掙脫了：「謝謝你，不然我要被撞飛了。」說完格格地笑了起
來。我的好事又飛了。表白真是一波三折，不過好事多磨麼：「田麗，我急需把
話說下去好麼？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她聽了好像不是那麼吃驚，悄悄地湊了上來：「這個要看你的表現的。」我
聽了心裡一陣高興，有可能。就好像是取保候審的犯人一樣，突然出現了一道光
亮，我可能被葬送進這個「愛情的墳墓」了。「我先走了，明天早上地鐵站見。
」她還沒等我和她說話，一個人兀自跑了。唉，北方姑娘也真害羞。

　　回到家12點了，洗刷刷完了上床睡覺，這一天的經歷真值得回憶。躺在床上
想著每個細節不禁又YY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老娘也在說：「難得看你小子醒了這麼早，肯定要去
做壞事。」我也不知道怎麼去反駁，吃好了早飯早早地等在了地鐵站門口，等了
好一會兒也沒來，我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手機又沒開機，見鬼了。估計又睡過
了頭，我悻悻地獨自去上班，揣測著可能發生什麼事情。

　　早上10點手機響了，是她打給我的，我接起電話就說了：「懶蟲！怎麼不來
上班？」她在電話那頭竟然哭了，我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是昨天她回家的路上出
什麼事情吧：「別哭啊，怎麼了？」她在電話那頭斷斷續續地說：「我昨天回到
家我媽說身體不舒服，到醫院一檢查竟然是盲腸炎，要開刀。」我舒了一口氣，
嚇我一條。她讓我幫她請假幾天陪陪老媽，我說ok。

　　那兩天我經常發短消息給她慰問慰問，她說她媽開好了，沒事情了，週五就
來上班。禮拜五我在地鐵站等他，她看起來狀態還可以，不像是伺候生病人的，
又穿了那件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大眼睛」衣服，看得我口水直流。她過來看著我
拿了一包薯片塞給了我：「我陪我媽時候買的，可好吃了。」真是個傻姑娘，我
心裡暗笑，沒事情就好。

　　中午的時候她在QQ上和我留言，讓我到走廊上等她。我一個縱身便竄了過去
：「什麼事兒。」她笑咪咪地看著我：「薯片好吃麼？」我還沒吃呢，「還沒吃
吧？我想和你說點事情。」

　　「什麼事情？」我問她。

　　「我來公司才2個多禮拜，想問問幾號發工資啊？問別人不好意思，只好來
問你了。」她悄悄地說。

　　「每個月1號啊。」我說。

　　她好像有些著急：「今天才18號啊，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等唄！再等幾天好了」我說。

　　她有些若有所思地說：「我媽住院花了三千多了，慘了，我身邊沒錢了。」

　　「要不，你問財務去暫支吧。」我和她說。

　　「嗯。」她點了點頭，跑到了財務那裡，過了一會兒看她跑到焦經理辦公室
，然後又進了財務室，好久才出來：「財務說了，我不是正式職工不能暫支。」

　　「靠！」我不由替他生氣，「那麼怎麼辦？問你表姐借吧。」

　　她的臉上有一些為難：「我們已經很麻煩我表姐來，不方便的啊。」我意識
到了她在說什麼了，原來是找我借錢。我一狠心：「要多少，我來想想辦法。」
她伸出了一個巴掌。我說：「好，五百沒問題。」

　　「阿良，不是五百，是五千。」她說完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氣，見鬼，我哪裡
有這麼多錢。

　　「我的錢都是我老娘在管的啊，我自己只有一千塊錢私房錢。你看怎麼辦？
」我說。

　　她想了想：「一千就一千吧。先救救急，你看今天能給我麼？我再找我表姐
問問看。」我看了下時間離開下午上班還有一會兒，跑到了樓下銀行取了一千給
了她，她好高興，對著我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瘋瘋癲癲地跑了回去。留下一
個傻傻的我回味著那0.1秒鐘發生的事情。

　　下班的時候她和我在QQ說，晚上直接去醫院，不要我送了。正巧老K約我晚
上打麻將，估計這小子三缺一，不然他是不敢和我打麻將的。

　　打麻將這種東西也是奇怪，我在QQ麻將上是負分負的超級厲害的那種，而一
到實戰卻是勇猛無比，特別是對老K，老K是見我就輸，估計今天是是在找不到人
了才找我打麻將。我吃了飯就到他家去了，果然他老婆今天晚上有事不能來，只
好拉我做壯丁。今天手氣真一般，打到12點才贏了80多，三家獨吃老K一家，還
算好最後拉回一把自摸，不然輸了更厲害。老K說以後再也不找我打麻將了，沒
人信，上次他也和我這麼說。

　　回到家洗了個早睡覺。天熱，人睡不好，睡到8點就醒了，伸了個懶腰，看
老爸老媽都去買菜，早上一支煙，逍遙賽神仙啊。跑到陽台上抽煙。樓下402也
起的早，早早地把衣服洗好晾在了外面。我看到蕾的衣服也晾在外面，最要命的
是她的胸罩，好大一個，估計是那些胸部發育不良女孩子的兩倍大小，這個胸罩
好像有些眼熟，我想起來了就是上次幫她修電腦的時候看到的。煙抽完了YY也夠
了，去刷牙洗臉吃早飯。

　　我的生活還是很有規律的，上網，打遊戲，QQ聊天。打發時間很容易，尤其
是網絡遊戲那個東西，緊張得很，生怕自己比別人慢了給隊長罵，唉，我活的真
不自在。上班給領導罵，回家給老娘罵，上網遊給隊長罵，真不爽。雖然生活總
那麼多的不爽，但還是要繼續下去。

　　到了中午我給田麗發了條短消息，她沒回我，我等了一會兒，竟然沒有信息
報告。我打了個電話過去，關機，我心裡隱隱地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本來雙休
日對我來說固定的「性生活」我都沒興趣了，

　　週一我去上班，田麗沒有出現在車站上，那樣的不安更加強烈了。跑到公司
，只看到110在公司的門口，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聽到行政部經理老宋說：「
公司雙休日被人撬竊，丟了好幾台電腦和投影儀之類的東西。」靠，有這個事情
！我先不管這個，拿出手機又她打電話，這個姑娘還沒開機。110錄口供，檢查
痕跡忙到了早上10點多才好。一天裡我給她持續打電話，本來為省錢用公司座機
打，後來乾脆用手機，一直沒打通。這一天我上班都沒有心情了，下午四點半幾
個銷售跑進了公司找田麗，我們一交流發現田麗都問他們借過錢，幾個膽子大的
小子還說田麗找他們吃過飯什麼，還說想做他們的女朋友。我日！不僅僅是我啊
，這個女人厲害的，竟然還和別人說做他的女朋友，我還SB似的求她做我的女朋
友！我保持低調，不讓人家也察覺到我也是找她做女朋友的二百五。我代表所有
人跑到焦經理那裡一問，焦經理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你們不是知道的麼？她週
五已經辦好辭職手續離職了，還有她的同鄉小朱，現在他們已經被警察局列為重
點排查對象了。」靠，我感到頭上一個五雷轟頂。

　　還別說警察的辦案速度現在還真快，三天後就結案了。原來小朱是田麗的男
朋友，小朱先來公司打前站，然後田麗來工作，鋪好人際關係後，小朱就以同鄉
名義幫田麗介紹公司裡的人為男朋友，差不多公司的幾個未婚少男都被介紹過了
，奶奶的！最可笑的是，焦經理日後和我說田麗也問他借過錢，還好焦經理怕老
婆，錢都老婆管，不然估計也要被騙了。焦經理語重心長得說：「還是聽老婆話
好啊。」公司的案件也是他們兩個干的，從監控看到週末小朱躲在廁所裡，等所
有人走了之後才出來作案。來自湖北的小李拍著自己的腦袋說那天晚上還和田麗
吃飯的，吃完飯還借給田麗500 塊錢，靠。

　　我的一場春夢結束了……不過那不是我最後一次遇見田麗，我們日後還有未
解的故事，各位看官請繼續關注，且聽我慢慢道來。

　　田麗被抓住了，錢也是要回來了，但是心裡還是有些鬱悶。這些事情是斷然
不能和父母說的，也沒臉到BBS上和大家說，只能週末喝酒的時候找我的狐朋狗
友們傾吐傾吐。阿三聽了很體諒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吊字頭上一張口，色
字頭上一把刀啊。」阿三兩年前也被女人騙過，騙的不是財，差點騙掉一條命，
他背後一條長長的刀疤就是證明。我很驚訝，這樣混亂的人怎麼會成為我的鐵哥
們。

　　好在傷痛很快被彌補，我們網遊的一群兄弟組建的幫派推選我為副幫主，我
心裡也蠻高興的，但可惡的是在幫派名號實在太難聽。我們幫主是個大學二年級
的小屁孩，酷愛《大話西遊》，我們的幫若不是他給遊戲充值人民幣組建估計現
在還是一探散沙，他在幫裡是幫主自稱「周星馳」，我完蛋了，由於是副幫主，
理所當然的成了「吳孟達」。奶奶的，有這麼帥的吳孟達麼！不過還好不是三號
幫主，三幫主更慘叫「羅家英」。

　　世界盃開始了，人們都蠢蠢欲動了起來。上班的時候老闆也心不在焉的，不
過還是鄭重其事地警告我們：誰上班睡覺扣工資。不過公司歷來的傳統是：扣了
的工資給大家買冷飲吃。我心裡暗暗的想：焦經理啊，上班多睡覺啊，你工資高
，多扣扣，我們可以吃夢龍了。世界盃在10號開打，我也格外的興奮。

　　還好是雙休日我能看個痛快。第一場揭幕賽是德國隊哥斯達黎加，克林斯曼
我挺喜歡，96年的時候就開始看他踢球，真帥啊。半夜11點開始看，看到上半場
結束了感到有點困去抽根煙提提精神。抽煙還是要到陽台上，在屋子裡抽給老娘
發現後果很嚴重。走到煙台上，不經意地一低頭，沒想402的燈也是亮著。我心
裡想肯定是在看球，不是看足球，就是看蕾的那對球，沒想曹老師也是一個球迷
啊。

　　德國踢了很乾淨，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哥斯達黎加人打了個鼻青臉腫的。比賽
結束了看看時間離第二場早上3點的波蘭對厄瓜多爾還有好些時間，肚子感到有
點的。於是做了一碗泡麵，泡麵的做法很多種，我比較喜歡那種泡麵加泡飯的那
種方式。從超市裡買一塊七的那種紅燒牛肉麵，然後放在鍋子裡煮，等開了放調
料進去，之後再開了，放一點冷飯進去，開大火升溫，等第三次沸騰後開小火慢
慢收，讓料的味道全部滲入飯裡面。這樣吃碗飯味道還真不錯。

　　時間過得好慢，跑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眯了一會兒，等我眼睛睜開來的時候
已經早上五點半了。打開電視一看，已經是重播了。唉~~~。繼續睡，還魂覺還
是很舒服的，睡到九點晃晃悠悠爬起來吃早飯。我老媽問我：半夜自己做東西吃
啊，我說：「看球肚子餓」。老爸從後面打了我一下：「只知道玩，二十幾歲的
人了，不想好好賺錢談朋友，只知道玩。我十幾歲的時候……」他還沒說完我就
知道他要說什麼了：「你十幾歲被毛主席接見去插隊，二十幾歲結婚……都說了
多少遍了，你十幾歲的時候那個能叫被毛主席接見麼？十幾萬人站在廣場上，別
說毛主席，就連天安門都看不到。」老爸被我說的沒有了脾氣。接下來2天的比
賽也很精彩，看得我基本上時差都跟上了日耳曼人的腳步。

　　禮拜一跑到公司裡，由於週一早上的例會，銷售們都圍在一起聊天，顯然都
是在談世界盃，焦經理也在裡面。難得看見焦經理髮香煙給大家抽，我們都知道
他手頭緊，錢全不給老婆捏著，今天一反常態，裡面一定有問題。我接過了焦經
理的煙：「謝謝焦經理，怎麼今天會發煙？」還是小李嘴巴快：「焦經理賭球啦
，昨天贏了。」真看不出，焦經理都會參加賭球。

　　

8

　　原來焦經理有個朋友開球盤的，這次世界盃焦經理就想賺點小錢。拿了500
塊前幾天晚上壓德國，沒想給他押中了，當德國攻入第一球的時候他不禁高呼了
起來，結果招來正在睡覺老婆的一頓臭罵，並且威脅他如果再吵到她睡覺就取消
世界盃資格。我聽了笑死了，他老婆好像是反興奮劑委員會的，焦經理就好像在
嗑藥邊緣的選手一樣。不過這個錢來得太快，下注500，第二天天就連本帶利打
了1200塊錢給他。後來又壓了英格蘭，也壓中了，500塊錢一下子變成了 2300。

　　我看了心裡也癢癢地，看了看今天的場次：墨西哥對伊朗，安哥拉對葡萄牙
，澳大利亞對小日本。我悄悄地問焦經理：「我可以壓麼？」焦經理說：「在公
司裡群賭不大好吧，特別我做經理的。」焦經理這個人其實很好對付，我把他拉
到一邊：「幫我壓，賺錢了不會忘記你的。」他猶豫了一下：「好吧，不要告訴
別人！」

　　其實焦經理對足球有多懂，我看不見的，不過他還是很喜歡AC米蘭的，特別
是博班，那也是老黃曆的事情了。現在公司忙，也沒時間看球，最多也看個足球
集錦節目過過癮。他讓我幫他參謀參謀怎麼買盤，到底壓誰。我說：「就來兩場
吧，分攤一下壓力，葡萄牙2：0贏安哥拉，墨西哥2：1贏伊朗。」他看了看我：
「你準備壓多少？」我心裡一盤算，就算當初田麗騙我的錢沒回來，每組各投
500。焦經理看我如此確定說他也跟我，我偷偷地跑下了樓在銀行裡取了錢交到
了焦經理手上，彷彿是交給了他我人生的重託。

　　那天我投1000，焦經理投2000，運氣真好。從來沒有那麼支持過葡萄牙也沒
有只支持澳大利亞，葡萄牙贏了我心裡如釋重負，想成本是回來了。墨西哥打伊
朗我真是有些擔心，波斯戰團最近的比賽成績不錯，生怕那群仙人掌會在河溝裡
翻船，當墨西哥人射入第三個球的時候我心裡想，賺了。我一陣歡呼！Yeah！過
了一會兒老娘從房間裡出來：「幹嘛，還讓不讓人睡覺？」賺錢了還不讓我叫兩
聲，就和我老娘頂起了嘴。沒想到後果很嚴重，這是後話，下文再說。

　　第二天去上班，早上8點，焦經理就給我發短消息叫我上班先去他辦公室，
我知道這準是好事。我一上班就鑽到他辦公室裡了，他看到我很高興，拍了拍我
的肩膀：「阿良，你的眼光不錯的啊，合作愉快啊。」我問他昨天我們賺了多少
，他說：「葡萄牙的比賽你賺了782塊錢，墨西哥的就多了1360塊。」敢情賭球
比工作還掙錢。足球我愛你，世界盃我愛你！就昨天一晚上基本幫我辛辛苦苦一
個月的工資賺來了。賺錢的感覺還真他娘的好，俗話怎麼說來著：老大不努力，
老二徒傷悲。為了讓老二不傷悲，我豁出去了，上！焦經理問我：「今天晚上你
看怎麼押？」我讓他等等，上網看看先。

　　我又選了幾個球隊給焦經理，把昨天連本帶盈利都押上了，特別是捷克對美
國，我下了重注兩千塊。這一天我和焦經理都魂不守舍的，他沒事兒就在網上給
我聊足球，中午吃飯的時候還特地早早出門跑到樓下看體育新聞看看是不是有什
麼傷病情況之類的。大戰來臨，心情分外緊張，雖然睏意酣然，但還是緊張得睡
不著，我下了三千塊錢的老本啊！

　　晚上回家，吃完飯，老爸找我談話：「你媽身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還半
夜看球，我和你媽商量了，就只准你看一場，你白天也是要上班的，半夜的都不
准看了。」靠，那可怎麼辦。雖然我平常和老爸經常嘻嘻哈哈，但是知道他們的
決定是不會改變的。完蛋了，還不錯，今天晚上第一場澳大利亞袋鼠們痛擊了小
日本，比賽完焦經理給我打電話我們互相鼓勁，可第二場怎麼辦？我坐在房間裡
踱步，實在想不到辦法，找了根煙跑到陽台上，突然看到402屋裡有光亮，還有
電視廣告的聲音，我心裡有了主意。

　　我等到11點50了，看看402，果然還是暗暗地燈光，小樣，還在看球呢，我
來也！我偷偷打開門跑下了樓敲了敲門，沒人來開，我又敲了下里面答應了一聲
，是曹老師的聲音：「誰啊？」我悄悄地說：「樓上的良良。」他說：「馬上就
來。」

　　不一會兒就開門了，只見他穿了個小背心，顯然剛才光著膀子，這件是臨時
套上去的，我斜眼望他屋子裡一看，電視也亮著：「曹老師，我老爸老媽不讓我
看球，我那個著急啊，想到你這裡來過度一下，看個球，你方便不方便？」他一
看忙把門拉得很開：「方便，很方便，進來吧。」

　　我一個閃身走了進去，只看他們的房門關上了，估計蕾一個人在裡面。我心
裡又YY了起來，不知道脫成什麼樣子四仰八叉地睡著。我過去一看，暈，竟然他
在看購物頻道而不是在看體育台：「曹老師，你喜歡看電視購物啊？」他摸了摸
頭：「嗨，不是球賽還沒開始麼？」估計購物頻道看的時間不短，我坐在他的沙
發上沙發都是熱的。

　　他給我倒了杯水，我們聊了聊足球，別說，他對足球還真懂，我看他37歲身
材保持得還不錯，原來他還是他們學校教師聯隊的副隊長。捷克對美國我可是下
重注的，兩支球隊每一次射門都讓我緊張得很，要知道這都是錢啊。揚科勒這個
傢伙真厲害，開場五分鐘就進了美帝國主義一球！我那顆懸著的心就落地了，心
裡喊著：保持住、保持住。

　　比賽進行了很緩慢，剛開始進球的腎上腺激素都用了，時間也過午夜，人有
些累了，我靠在了沙發上。真別說，他家的沙發躺著真是舒服，軟軟地，人都可
以陷下去。我的左手，放在了靠墊那裡，我感到靠墊那裡有東西，本能地伸了過
去。好像是條手絹，我不確定，頭一歪。靠，竟然是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最要
命的還不是這些，這條內褲竟然還是濕漉漉的。剛才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
的思緒此時已經不在足球比賽上了，我揣測著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這一對夫妻
剛才在這裡OOXX？為了避人耳目而而把電視機聲音開了響了一點？難怪剛才敲門
反應這麼慢，我不由看了看他們的臥室，好想知道蕾在裡面幹嘛。接下里我做了
一件很荒唐的事情。

　　我伸手把蕾的內褲團成了一團悄悄地塞進了我的褲兜裡。我感到我的身體開
始便硬，開始發熱，好像一根插上電源的熱得快一般，真想回家發洩一下這一股
熱情。終於上半場結束，比分的確讓我滿意，捷克人好好摧殘了一把山姆大叔。
我看曹老師已經開始打哈欠了，我也很識趣地和他說：「我看你也累了，我也累
了，今天就謝謝你了。早點休息吧。」曹老師人挺好，看我要走一個勁兒地挽留
，我還是告辭了他跑回家，徑直從向陽台，想看看他們是不是繼續「戰鬥」。

　　他們好像忙活了一會兒，估計是在找內褲，然後不一會兒燈就滅了。我心裡
想是不是回到房間裡繼續戰鬥啊？我沒工夫管他們的了，我在房間，把門鎖著，
開了燈，小心地端詳著這條內褲。黑色的鉤編蕾絲，在褲襠裡有一些類似蝸牛爬
過的那種白晶晶的痕跡。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原味內褲麼？我忍不住，打開了電腦
，蒼井空渴望的雙眼以及誘人的身材配合著這條帶有蕾體味的內褲，我……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聽了電台，阿彌陀佛，三場比賽都贏了！不知道今天能賺
多少錢。打開手機短消息提示昨晚有一個未接來電，仔細一看是焦經理的，估計
他也樂壞了。昨天真是財色兩得啊。早上很高興地坐車去上班，我想我已經完全
擺脫了田麗的陰影了。

　　賭博這個東西是有癮的，一方面是物質的刺激，一方面是自己不斷建立的成
就感以及價值觀的自我肯定。上班沒有心思了，全部想著怎麼賭球。當然偶爾也
會想起昨天晚上蕾的那條內褲。這兩天，我的一千塊已經變成了八千五，這是做
夢也想不到的。一進公司和焦經理商量了一下今天晚上的下注情況，看了一些資
料，下注！焦經理和我說，他聽到了更加刺激的玩法，賺錢是翻倍的。我一聽傻
了，怎麼賭博也有這麼多花頭。從我們玩的壓勝負到壓淨勝球、壓比分直到壓上
半場比分和淨勝球還有下半場的比分淨勝球，壓紅黃牌，壓進球隊員，我看到守
門員進球的賠率超過一萬，意味著如果我壓十塊錢我就可以贏十萬，好大的誘惑
力。焦經理問我是不是要玩玩刺激的，賠率高的那種，我說：「你搞毛啊，你以
為我們職業賭徒啊，能賺一點香煙錢不錯了。」但我從焦經理的眼神裡可以看到
，他躍躍欲試。走出他的辦公室前台小毛冷冷的看著我：「阿良，你們又說我什
麼黃色笑話了？」

　　「天地良心，美女，我可什麼都沒說。」小毛聽了我的話重重地扭了我一下
：「我聽到了，你和焦經理說你們要搞我！」天地良心，我什麼都沒說，突然之
間意識到前面說了一句：「搞毛啊。」我無語了，只好賠禮道歉，並且承諾明天
帶東西給她吃。

　　俗話說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天的心情也很好，不過這兩天看球以及晚
上有時候興奮地睡不著，昨天又放了一槍，整個人的身體狀態很差，吃完午飯好
想睡覺。焦經理看到我昏昏欲睡的樣子一把叫醒了我，把倉庫的鑰匙給我，讓我
躲到倉庫裡睡一會兒。靠，這怎麼睡，倉庫裡沒空調非要熱死不可。後來我乾脆
跑到他辦公室：「焦經理，不如我們下午一起休息休息，把門鎖了，老爸也不知
道，就說我們在談事情。」焦經理膽子小有點為難，但耐不住我和他的磨蹭答應
了。但是我的如意算盤打早了，焦經理的電話真多，一個接一個的，這讓我怎麼
睡。他好像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我，算了！還是好好上班。

　　晚上回家，在地鐵上都想睡覺，看著地鐵裡的那一張張面孔，似乎和我精神
狀態差不多，不過女孩子們好想都比較正常。回家吃完飯放下飯碗就想去洗澡睡
覺，這時候老爸叫住了我：「良良，和你說一個事情。」

　　我說：「什麼事情？」老爸一把拽著我走到了房間裡。

　　老爸問我：「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麼？」

　　我給他問的莫名其妙：「什麼問題？我蠻好，只是看球累了一點，我還要睡
覺，晚上起來。」

　　「我說的是心理問題，是不是覺得不對勁？」老爸看我神態不對，忙放低了
聲音悄悄地和我說，弄得很神秘。記得老爸這樣和我說話只有我以前打飛機給他
發現後，他也這麼和我說，那時候他也是悄悄地說：「注意身體，少弄弄，餐巾
紙丟掉，放在抽屜裡要生蟲的。」但是今天他要和我說什麼啊？

　　我搖了搖頭：「你說什麼啊？不要兜圈子，直接說好了。」

　　我爸說：「年輕人，很多事情我們都經歷過的，可以體諒的。不過允許有生
理反應，但是不允許有心理變態。」

　　老爸越扯越遠了，我忙打斷他：「什麼什麼什麼呀？我幹嘛啦？」

　　我覺得我的態度讓老爸有些生氣了，但是明顯他壓抑著那股怒氣，悄悄地走
到我的床邊，從我的床頭櫃裡翻出了一樣東西：「臭小子，這個是什麼！」

　　

9

　　我一看心裡一涼，完蛋了，這個是蕾的那條黑色的原味內褲啊！怎麼會被我
老爸發現的，這次真的完蛋了。

　　我很想去解釋，可是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去說什麼，只聽老爸繼續說：「年輕
的時候也做過很多荒唐事情，可是……唉。」他沒說下去嘆了一口氣：「這種事
情還好沒讓你媽知道，不然要說你是流氓，讓派出所來抓你的！」

　　真是欲辯以忘言，這時候靈機一動說：「你亂說什麼啊！是昨天晚上我在陽
台上撿到的，不知道哪家掉下來的，我麼撿起來隨便一塞，怕你們看到胡思亂想
的。你看是不是，現在你們看到了又在瞎猜測了。」老爸給我這麼一說也頓時語
塞，想想這個藉口也不錯，他總不見得看著兒子是變態吧。

　　「嗯，這樣就好，以後注意，女人的東西晦氣的，不好亂放的，撿到扔到樓
下去。」老爸拍拍我的肩膀走出了我的房間。我悄悄地看來他一眼，暈，果然好
似和老娘串通好的，老娘也知道我這回事。真丟臉啊。不過好在他們放過了我，
晚上遙控器又交到了我的手上。那一夜的球賽真不順，巴西隊涉嫌過關，而法國
隊卻打平了比賽，不過算一算只是少賺了那麼一點。

　　賭球這個東西真是驚心動魄，第二天早上焦經理便拉長著臉：「勝敗乃兵家
常事。」早上壓了注，看了些資料，又是在單位混了一上午，下午被派出去採購
一些文具用品等，於是早早回家，把採購的任務交給了愛逛超市的老娘，看了一
夜的球真累，倒頭便著。到了六點老爸回家了，被叫起來吃完飯。

　　今天晚上的菜不錯，都是愛吃的，但倦意還是很濃，吃完還想繼續睡，老爸
又叫住了我。我心裡的那種不詳的預感一點點升起來了，比昨天的還強烈，難道
他們發現了這是蕾的內褲麼？我的心亂極了。

　　只聽老爸和我說：「你今年實足24，虛歲也25了，也吊兒郎當的一副樣子，
不找個女朋友談起來，你不著急，我們都著急啊。」又是那幾句，我聽了心裡發
毛，只聽老爸接著說：「我和你媽媽也為你擔心，這樣，我們一直託人看看是不
是有合適的小姑娘，今天有人和你媽說了一個小姑娘，你準備一下禮拜六我們去
碰個頭看看。」

　　天哪，傳說中的相親啊。

　　我竟然要去相親，我上網搜索了一下關於相親的帖子，密密麻麻可不少，但
多數是說相親是一種可怕的噩夢的。到底是福是禍，我也不知道。

　　一眨眼就到了週末，相親的時間安排在了早上十點，週五晚上的球老娘是鐵
定不讓看的了，沒收了遙控器讓我去睡覺：「黑著個眼圈，誰會看上你！」只好
去睡覺，心裡充滿了YY，不知道會不會相到個美女，只求菩薩保佑。

　　早上很早就醒了昨天晚上荷蘭和阿根廷都很真氣的橫掃了對手，但是安哥拉
人成功阻擊墨西哥，兩勝一負還是賺錢的。早早地給焦經理發了消息定好了今天
的押注，伸了手指頭算算，這個禮拜賺了上萬了，真的比上班還好。我去相親老
娘比我還開心，母愛啊~~~。她早早地起來給我買了早點：「今天精神一點！當
心一點！」

　　老娘幫我拿了一套準備十月份表哥結婚時候穿的衣服，粉色的襯衫，米色的
褲子，還有一雙淡色的皮鞋。看上去蠻像那麼一回事情的，老爸看了我也說：「
像個白領。」我心想像有個屁用，是白領才是王道。約了在淮海路的太平洋樓下
見，我暗自埋怨老娘約在那裡幹嘛，但既然已經約了就去吧。老娘的確積極，約
好十點見面的我們九點一刻就到了。好大的太平洋，好大的太陽。我熱得渾身大
汗淋漓，衣服全部濕透了，簡直不是像來相親的而是像來送貨的，狼狽透頂啊。

　　實在太熱了，不能等在門口，於是鑽到了太平洋裡面去等。太平洋的幾個保
安看著我，那種眼神，好像我是來搶他們飯碗一樣，鄙視中帶有一絲挑釁。終於
等到了10點鍾不到，那個女孩子來了，陪同的是介紹人。我媽說：「找個地方坐
坐吧。」我媽還是很無敵的，她很早的就安排好了我們坐坐的地方。她帶著我們
好像地道戰一樣從這裡鑽到了那裡，從弄堂鑽到馬路上。老娘帶著我往新天地的
方向走，我心裡想這次下血本了，去新天地啊。但是讓我和女孩子以及介紹人昏
厥的是竟然帶我去了新天地邊上的那個「一茶一座」。我瀑布汗。

　　進去介紹人說了兩句話和我老娘撤了，我們點了兩杯茶。其實別看我內心豐
富，騷動異常，但是在陌生人面前我還是很老實，很低調的一個男孩子，尤其是
這種緊要關頭。前面還沒仔細看，現在坐定了終於能仔細端詳女孩子。女孩子看
起來胖胖的，不過眼睛倒是挺大，頭髮染黃了的，身高一米六左右，總體看上去
挺活潑的。

　　相親真是一個技術活，比去公司面試還讓人拘謹。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
聽還是女孩子先說話：「你叫阿良吧，我和你介紹一下我自己，你叫我小梅吧。
我現在剛畢業，在一家外企上班，現在一個月拿8000多，工作滿緊張的，時間也
不多，接觸的人也不多，所以希望，今天我阿姨叫我來，我也過來看看。」

　　她說什麼？月薪8000！我才人家的三分之一啊，雖然本週的週薪超過了一萬
，但都是偶爾為之的。我好像頭上被打了一個悶棍，不知道接下來說什麼，心裡
想：我完蛋了。不過女孩子還是很健談的，不過她屬於那種典型的工作狂，伸著
手指頭和我說起了她公司裡的故事。終於明白了，女人不到更年期也可以變得婆
婆媽媽的道理，不過她說得還算有趣，我就耐著性子聽她說話。

　　只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到了中午了，我基本已經對她公司的整體情況瞭
解了，不過似乎我對她而言還是一個陌生人，只見她看了看表說：「我請你吃午
飯吧。」我一驚，長這麼大沒有女孩子請我吃飯，雖然工資少，但也丟不起那個
人。我忙說：「別，還是我請你吃吧。」小梅臉一沉：「請你吃就請你吃，說什
麼啊？」我說：「這可不必，吃不吃無所謂。」她說：「這可不行，飯是一定要
吃的，我請你吧，我平常就在這裡上班，我們去吃海鮮火鍋吧，公司裡的人覺得
吃了對皮膚不好不願意去，你就陪我去吧，我想了好久的了。」說著她就起身，
我忙結了帳。剛要出門，只聽有個尖銳的聲音大喊一聲：「Sofia！」她忙一回
頭，看到屋子的角落裡坐了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小梅招了招手：「Lilly，你
怎麼在啊？」只看那個女人裝B一樣的拿了個筆記本在這裡做事情。兩個女人旁
若無人地聊了起來，唉，女人怎麼都這樣，聊了大概五分鐘小梅才和她依依不捨
的作別。我們走出一茶一座，小梅和我說：這個叫lilly的是和她一起進公司的
，現在在不同的部門，平常見了都想殺了對方，不過礙於面子，只好打招呼。沒
辦法啊，沒辦法~~~她和我吐著苦水：「真不知道週一她到公司要說我什麼壞話
了。又要添油加醋了。唉~」

　　我心裡暗自責怪老娘，選這個地方幹嘛，又不上檔次還被人落下話柄。好在
小梅好像無所謂：「走吧，我們去吃海鮮鍋。」剛走到一半她的手機就響了，好
可怕的音樂，是一個女人裝嫩發出來扭捏的鈴聲。她接起來竟然奶聲奶氣地說話
，中文裡夾雜著英文：那個meeting不能cancel的，不然frank又要說我了，你把
東西cc到我的mailbox裡，我會reply你的。我靠，說了一大串這樣的東西，簡直
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這個時候我手機也抖了起來，說實話手機進入振動檔放在褲
袋裡那種抖動的感覺好爽，怪不得小日本要發明那些什麼跳蛋之類的小玩意兒。
是焦經理給我打來的，估計要和我問盤，我還想問問他我昨天到底賺了多少呢：
「焦經理，昨天我們怎麼樣？」

　　他在電話那頭無不惋惜：「錯了一場，你賺了1000多，我也沒賺多少。今天
怎麼打啊？」現在焦經理變得十分職業化了，不再說押了，而是說「打球」，他
在電話那頭和我分析起了球盤，還說起了讓球，不得不佩服金錢的驅動力啊。

　　我問他：「今天你想怎麼打？」他對球還不是很懂，但是從技術方面給了我
很多的支持，我和他聊了起來葡萄牙對伊朗還是有把握的，捷克對加納也應該沒
問題，最大的問題是溫吞水一樣的意大利怎麼對美國。我說：「我再想想，下午
和你說，我在外頭呢。」

　　焦經理急了：「別啊，早下注賠率高啊！」

　　我給他說急了：「這種事情能著急麼？錢，都是錢，不回去看看盤怎麼知道
，再說了，晚上才開盤，現在急什麼，萬餘錯了，都是錢啊！你想想看這個禮拜
你好歹也幾萬塊錢進出了，著急幹嘛，我們要的是賺錢，不是風險！」說完便把
電話掛了，賭還是要有個方針政策的。我和焦經理打完電話就看小梅愣愣地看著
我。

　　「你是做股票還是期貨或者外匯的啊？做英國的還是美國的？要半夜裡打啊
？最近人民幣升值啊，你們效益是不是很好啊？聽我阿姨說你在一個小公司上班
，我還以為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公司，沒想到是做大的，不得了。」我看她兩眼冒
光。靠，她想什麼呢？我也含含糊糊地和她說了兩句。

　　說道吃，她不比田麗差，戰鬥力很強，一個人消滅了無數魚丸以及好些貝類
以及3只螃蟹，真是女中豪傑啊！吃完了買單，500塊錢，我心裡想千萬別叫我買
單，我裝模作樣的掏錢包，只見她很仗義地說：「不許動！這頓我請客，下次你
請客，我們吃巴西烤肉！」她想幹嘛？我聽了大汗淋漓。飯後陪她逛了淮海路的
幾個商店，想想盤子不等人和她告辭。她幫我攔了一輛出租，我說：「我暈車，
不適合坐小車，還是坐公交回去。」她有些依依不捨，但我心裡只有一個：跑。

　　回到家裡，老娘問我：「女孩子不錯吧？」我說：「養不起。」我把事情原
原本本地和老娘說了下，老娘也說：「不得了，這樣的小姑娘養不起的。」

　　唉，我人生第一次相親就這麼結束了。晚上小梅還給我發了消息，問我明天
有空麼，一起去看電影。我馬上把手機關了，裝作不知道，太可怕了，我惹不起
啊。算了還是堅持以看球為中心，打飛機我基本點的生活方式。

　　禮拜天下午，門鈴響了，是樓下的曹老師來找我，我嚇一跳，不會是來找我
關於蕾的內褲的事情吧，不過還好他讓我幫他裝幾個軟件，他自己搞不定。和他
隨便閒扯了幾句，他說過2天就要被派到韓國去作交流學者，時間估計滿長，要
將近半年時間。我問他韓語會不會，他搖了搖頭：「說英語。」真是羨慕他，有
知識有文化，還有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婆。我的心裡也隱隱地高興，說不定這次是
有機會對蕾下手了。唉，YY無罪啊。

　　

10

　　世界盃完全打亂了我的生物鐘，我現在基本是德國時間的生活方式，上班也
無精打采的，但是有焦經理的掩護，很多事情方便開展。德國世界盃和2002年的
韓日世界盃相比冷門少了很多，小組賽多數種子球隊都坦坦蕩蕩地過去了，當然
我和焦經理的收入也翻了好幾番，大家心情都很好。焦經理負責投注，我負責押
比分，兩人相得益彰，合作愉快。小組賽結束後到了關鍵的八分之一決賽，我感
到真正的搏殺開始了，相應的球盤也出現了很多的變化，多了點球，加時賽這些
花樣，可我還是老老實實地玩，就賭一賭普通場次，不敢奢望賭加時賽。但是加
時賽的誘惑實在太大，首先賭加時賽就至少押對了平局，已經有了勝率，但是要
放棄這樣的勝率再去賭加時賽的結果，風險真的不小。我在前一階段的小組賽已
經賺了兩萬七千塊錢了，相當於我一年的薪水了，心態放了很平了，拿出了兩千
塊錢參與賭球，其他的錢我開了個銀行賬號把錢存起來，這可是我的老婆本啊！

　　每一場八分之一決賽都是那麼精彩，尤其是意大利對澳大利亞的那場比賽，
真是讓我看得蕩氣迴腸。偉大的左後衛格羅索成就了相同偉大的帥哥黃健翔，還
幫我掙了三千塊人民幣，真是了不起。以至於每次玩實況足球，我都會選格羅索
——這名偉大的左後衛。

　　由於有些場次我不參與，為了積蓄體力睡眠開始正常了起來，不過由於前一
階段透支得實在太厲害，平常還昏昏欲睡。週二那天，焦經理說他們銷售部需要
一點東西，於是我們行政部的經理就差我去採購。焦經理真夠兄弟，讓我早早回
家休息。那個時候三點多，我在廚房把開水倒到熱水瓶裡去，聽到窗外有排氣管
「轟轟」的聲音，我發現在我們這幢樓的門口停了一輛賽歐，這輛賽歐蠻誇張的
，不僅改了排氣管、做了個大包圍、擾流尾翼，還裝了頂燈，周圍寫了很多稀奇
古怪的字幕和符號，雖然看不真切，但是還是可以判斷車主的審美眼光。只見裡
面出來了一個男人頭髮是黃色的，穿了件茄克衫，一條牛仔褲，他走向了我們這
幢樓。我心裡想，我們這幢樓沒有這號人啊，不知道他的是找誰，好奇心驅使我
摘下對講電話聽聽究竟。（我們這裡的對講電話是串聯的，無論誰摘下電話都聽
得到底樓門禁那裡的對話）我摒住了呼吸，只聽那個人說：「小蕾，我來了，開
門。」小蕾？我心一跳，莫非是曹老師的老婆？只聽對講電話的那頭傳出了那個
熟悉的聲音：「好！」我更確定是她了。我悄悄地順著消防通道走了下去，伺候
在樓梯口聽著動靜。

　　4樓的電梯打開了，我從後面看，只見那個男人比直跑向了402！他一敲門，
還沒說自是誰，蕾就讓他進去了，我心裡一顫，難道是傳說中的軋姘頭？我跑回
了家，但在心底裡又浮現了A片的鏡頭了，什麼3p之類的。沖好了水，忙跑到陽
台上去，要死，發現他的百葉窗拉得很嚴密。大白天的百葉窗拉著幹嘛？一定沒
好事，我心裡又是難過又是高興。

　　不管那麼多了，我衝到了樓下想在他家門口聽是不是有呻吟聲，結果……

　　結果什麼也沒聽到，屋裡很是安靜，天哪，我心裡想著是不是在做前戲啊，
這麼安靜。等了好一會兒聽到播放電視的聲音，估計他們開始幹活了，我心裡還
記得那天晚上看到的電視購物節目。啥都聽不到，還要在那裡擔風險，撤！

　　跑到門口看到老娘從電梯口走了出來，還給我買了我喜歡吃的炸雞腿。老娘
一把抓住我：「幹嘛呢，上班不上，在家門口轉悠？」

　　我忙說：「今天負責採購，東西買好了，沖好水在廚房看到你，特地來等你
的。」

　　「要死，還燒著水，我都忘記了！」老娘一陣驚呼，不過想想兒子是長大了
呀，心裡挺高興的。但是我暗自嘆息：我的美夢沒有了，我在家打開電腦又無所
事事起來，看了看盤口和焦經理打了電話聊了聊形勢，等著吃完飯。

　　飯後一支煙，我一直信奉這樣的哲理，我跑到陽台上開始抽煙，發現402的
百葉窗打開了，屋裡有輕輕地音樂聲，我心裡想著，唉，行事完畢，心情輕鬆啊
。我一個人站在那裡抽煙，後來想到什麼跑到廚房一看，那輛賽歐還是停在那裡
。我心想，姦夫淫婦啊，怎麼還留在那裡，準備過夜啊？

　　可是轉念一想，如果我是那個姦夫，心裡是多麼的高興，這樣的矛盾的心裡
一直盤桓在我的腦海之中，久久不能忘卻。但是後來的事實告訴我我的想法是錯
誤的，事情其實被我的錯誤思想所改變，當然，這樣的錯誤思想卻成全了我的美
事。

　　世界盃的八分之一決賽的風平浪靜，該贏的隊伍多數都贏了比賽，我的下注
情況很良好，一千塊錢變成了七千，後悔自己沒有多押。事實證明男人是不能有
點閒錢的，最近賺了錢心情也好了，禮拜五晚上是德國和阿根廷的比賽，這場比
賽我看比較玄。阿根廷是傳統強隊，不過也是傳統關鍵時候掉鏈子的球隊，德國
雖然不復當年之勇，但是坐鎮主場也是威力十足，於是我就拿兩千押了一個平局
，焦經理覺得德國會贏，不過是小勝，他押了一個1：0，這是我們第一次出現分
歧，但結果證明我還是正確的。那場球是晚上11點開始的，我請老K還有阿三去
酒吧看球。

　　週末，酒吧看球的人不少，有幾個裝B的還穿了阿根廷的球服來。穿得不倫
不類，好像是海軍服一般。我們點了幾瓶啤酒，酒吧的酒就是暴利，和飯店不一
樣，沒看到是大瓶的，都是500ML不到的小瓶裝，一瓶咕嘟一下就沒了，我們仨
喝了十幾瓶都沒尿意。我在酒吧還算嫩手，阿三厲害，他看到一個漂亮女孩子和
幾個女孩坐在角落裡就晃晃悠悠地走了過去，他管這個叫做：「撩菜。」我和老
K沒理他，管我們喝酒。我覺得酒吧很多設置都是不顯得人性化，為什麼有啤酒
就沒有黃酒，有腰果就沒有椒鹽花生，其實咱中國人喝酒還是喜歡溫個黃酒吃個
花生的。看了一會兒，角落裡在吵架，我們轉頭看去，只看阿三和幾個人扭打起
來，我靠，發生什麼了，只看到幾個男的和阿三互相推搡，然後動起了手來。我
一下子明白了：我冊拿！一定是他的菜沒有給他撩到，倒是把他給撂倒了。兄弟
有難必要幫忙！我和老K各抄一個啤酒瓶好像手榴彈一般的砸了過去。

　　不知道是誰扔的啤酒瓶，竟然鬼使神差的砸中了阿三，頓時開瓢見血，邊上
的女人都叫了起來。幾個推搡阿三的也不知道誰暗中助手，嚇壞了，我們見勢衝
了過去，我扶住阿三，老K對那幾個橫眉冷對。這個時候酒吧的老闆忙衝了過來
打圓場，估計這樣的場面他見多了，忙把我拉開來：「好說好說，消消氣。」球
也沒得看了，結賬走人，臨走老闆還給我打了個折。出門仔細看看阿三，其實也
沒事兒，就破了一點皮，雖然看起來挺嚇人，但也沒大事兒。我終於相信了一句
話：不義之財不可取啊。

　　還好晚上比賽進行了很順利，我是賺了，可苦了焦經理，賠了五千塊。第二
天一早睡到12點，懶洋洋地，跑到衛生間去刷牙，往窗外一看，又看到了那輛熟
悉的賽歐。我嘴裡塞著牙刷忙衝到陽台上一看。果然402的百葉窗牢牢地拉著，
彷彿怕裡面的秘密洩露出來一般，姦情啊！！！我覺得自己心裡很癢，平常男孩
子起來就有一股很強的激素的作用雞雞堅如磐石，又加上我的胡思亂想，更加厲
害了。唉，是該給自己找個女朋友了。

　　睡得晚也有好處，就是能省一頓飯的飯錢。記得以前大學時候省錢買顯卡，
愣是每天睡到中午，吃兩個饅頭喝點水過日子，現在想想真不值得，當初買的那
塊 5200的顯卡，現在也只能玩玩很爛的遊戲了。吃午飯的時候老娘說又幫我找
了物色了一個女孩子，這次保證不會這麼誇張，聽說小姑娘滿好的，學化妝的，
在一個國企上班。這下聽了放心了，老娘速度還真快，早早地就幫我安排好了明
天下午就見面。

　　這次老娘吸取了上次經過新天地而不入的經驗，這次定在星巴克里，虹口公
園後門的那一個（老娘真是會挑地方，地域跨度so大）。這次的女孩子比上次的
小梅看上去文靜多了，梳了兩個小辮子，辮子上一隻粉色的小豬，姑娘長得很白
，臉上抹了淡淡的粉底，眼睛不大，但是雙眼皮很厲害，看上去滿清純的，尤其
那副哈利波特一樣的眼鏡更顯得可愛。一米六八的個子，上升一件白色的短袖，
下面是一條格子短裙，白色的襪子黑色的鞋子，好像中學生的打扮一般。

　　介紹人介紹完了就走了，小姑娘坐在那裡，我們點了兩杯咖啡，她放了好些
牛奶和糖，只聽她幽幽地說：「我怕苦，喜歡吃甜的東西。」真好玩，好像電視
裡的卡通人物一樣。我和她自我介紹了幾句，雖然沒有第一次的那麼拘謹，但還
是說話不怎麼利索。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最怕無聲，尤其是兩個不熟悉的人在一
起的時候更顯尷尬，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聽說你是做化妝的啊？」姑娘聽了
點點頭，不說話，我於是繼續說：「我看你自己給自己化妝的也挺好的，大概平
常畫慣了吧。」她聽了驚詫地看著我，眼睛裡帶了幾絲怒氣：「你才化妝化慣了
！」我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我們之間越說越不投機，到後來覺得根本沒什麼好說的，聊了不到一個小時
各自走人。回到家裡老娘又迫不及待地問了：「怎麼了怎麼了？」我搖了搖頭：
「不知道說錯了什麼。」我媽說：「我不同意你和她談朋友的！」我驚訝地看著
我娘：「幹嘛？介紹也是你，反對也是你。」我媽說：「沒聽介紹人說清楚，後
來一聽不得了，原來小姑娘是殯儀館化妝的。」要死要死，我說那句「我看你自
己給自己化妝的也挺好的，大概平常畫慣了吧」的確滿可怕的，不過我想想也可
怕，怎麼這麼一個小姑娘能在殯儀館裡幹活。

　　阿彌陀佛，還好沒和她在一起。

　　星期一又開始了，一個無聊的一週。世界盃對我的金錢刺激彷彿是越來越少
，雖然賠率越開越高，但是我已經不敢去好好地玩一把，隊伍與隊伍的差距就在
這裡，但人與人的差距也在這裡體現。真正的賭徒爆發了，他們覺得真正賭博的
機會來臨了，因為更高的賠率以及更刺激的風險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我收手了，
揣著三萬七千塊錢

　　那天好像是週三，我又聽到那個十分熟悉但是令人作嘔的改裝汽車排氣管發
出的聲音，那個黃毛又來了。我竄到了陽台上，果然沒多久之間黃毛跑到402的
陽台，拉上了百葉窗。這個女人真厲害，我心裡想。那天晚上我在BBS上發過一
個帖子，當然是用另外一個馬甲發的，我問：「如果發現一場姦情應該怎麼辦？
」兄弟們都提議「3P」，很多還說威脅和勒索之類的，也有人說pm他們，然後提
供偷拍設備總結……下來基本沒有人說好話。這個讓我想起了單田芳的說書：不
怕沒好人，就怕沒好話。可以說我上的這個BBS是一個很大的教唆團體，如果我
出事情，一定要把你們統統地抓進去，吃官司，咔嚓雞雞。

　　但想著想著，在我的心裡逐漸地生起了一個計劃。參考了幾步香港的「小」
電影以及好萊塢的影片，我開始準備我的計劃了，一部很危險的計劃。計劃當然
很嚴密，事後看來雖然有疏忽，但是效果還是很讓人滿意的。

　　

11

　　第一步，我必須要知道蕾的名字，說了半天我只知道他老公叫他小蕾，所以
我們都叫他小蕾。因此我先從這方面入手，只有先知道她的名字開始，然後才能
一步步地「深入」下去。知道她的名字不難，因為我老爹是樓組長，想從他那裡
入手，我半夜起來趁我爹娘睡著了，翻看了樓裡的居民登記記錄，暈，結果402
就登記了曹老師的名字。

　　沒關係，我還是搞到了他家的電話，生怕她家有來電顯示，於是我只有就利
用上班的時候用公司電話打電話過去，打了好幾次，家裡沒人，終於有一次電話
打通了，是蕾接的，我說我是電話局的做調查，會送小禮品的，她竟然問我什麼
禮品，我絞盡腦汁，突然想到了：攝像頭！她欣然應允。我隨便問了她幾個問題
，然後說給她寄禮品，問她的全名，手機號碼以及電子郵件等。很順利，蕾的所
有背景我現在都有了，我開始實施第二步計劃。（順便說一下，那天打通電話的
時候我心裡滿驚訝的，怎麼他大白天的還在家，難道又是……後來謎底全部揭開
）

　　第二步計劃就是給她發恐嚇的電子郵件，因為這次她告訴我的是公司郵箱，
我又有她的MSN的hotmail的郵箱，我註冊了一個郵箱，給兩個郵箱一同發郵件。

　　我的第一封郵件：「***，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和他的事情，你覺得我
會告訴你的丈夫麼？」我發了郵件之後她沒有反應，於是就這樣不斷地，一天2
份，我連續發了3天，終於她給我回信了：你是誰？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我已經料到了她的話，我的第二封郵件很快就寄出去了：不要說你不知道，
你比誰都清楚，我看到他來你家了。

　　她當天就回郵件給我：你說的是誰？我不知道，請你不要再騷擾我。

　　我覺得，她已經被我嚇到了，於是我發出了我的第三封郵件：還有誰，我想
你丈夫是不願意知道那個男人到你家來過，還不止一次和你那樣，你想讓你丈夫
知道麼？知道你做的那些勾當麼？

　　她回覆速度很快，我們好像是用郵件在進行聊天：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到第四封郵件，應該說已經到了揭開我邪惡面具的時候了：我是誰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做了什麼，我想你不希望看到以後要發生的事情吧，所以你必須滿足
我的要求。

　　事情說到這裡，我覺得我已經沒有抽身的可能了，我已經深深地陷入了自己
給蕾的全套以及自己給自己的圈套中了，不能自拔，每個夜晚總在煩躁與渴望中
度過，看著樓下忽明忽暗的燈光，想著那股迷人的體香，還有她晾曬在窗口的內
衣。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眠，根本找到不睡覺的那個感覺，一股一股的力
量衝擊著我，人們說「淫」是生理需要，但是在那個時候我已經感覺是生理上的
鴉片了，正在蠶食著我的大腦，精蟲上腦，無可救藥。想起來打個飛機緩衝一下
，但是一想到過兩天可能就要真槍實彈，我還是忍住了。好鋼用在刀刃上，好精
射入香皮囊

　　我難以平復

　　我決定把這個事情放兩天，讓她更真切的想像可能發生的事情，兩條後我又
給她發了一封郵件，因為正好看了電影，《滿城都是黃金甲》：我想見見你，不
知道你方便不方便，如果覺得可以的話，請在下午7點的時候把你的粉紅色的胸
罩掛在陽台窗口。

　　由於我的公司是商住兩用的，樓下經常有髮套套的，我就乘下班無人注意的
時候拿了一盒，我從來沒有試過帶套套，當然心裡很激動啊。回家在廁所裡比劃
了半天帶不上去，後來上BBS一搜索，果然萬能的BBS，萬能的網絡，什麼東西都
有！我比劃了一下，終於穿上了那件可愛的「小雨衣」。發現那個玩意兒比片子
裡看起來可怕，最主要竟然還滴油。我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好像一個戰士等
著去上戰場一般。

　　不過讓我著急的是他沒有回覆我的郵件，當然，在晚上七點的時候我發現她
的胸罩沒有如期掛在窗口。我火了，浪費我的感情啊！！我跑到她家門口，用手
機拍下了她家門的樣子，回來後把照片發給了她，並且寫郵件和她說：你看這個
是你家的門，你如果不聽我的話，我就把你那件事情告訴你老公，我還有照片呢
，他的車還是很好辨認的，相信你老公一定認識的！

　　於是，我繼續等待

　　我安靜地等著

　　焦慮地等著

　　第二天上班完全沒有心情，草草敷衍了同事們的調侃，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幹
什麼，就等著下班，一遍一遍地刷新郵箱，可是什麼都沒有看到，我有一種被玩
弄的感覺，也對自己有些灰心，自己一事無成，難道做個淫賊都沒有希望，竟然
還不如BBS上成天YY的那些猥瑣男？我不甘心！

　　下班回到了家，吃好了飯，就站在陽台上抽煙，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真的，激動的一幕出現了，只看她悄悄把家的窗戶打開了，四下張望著，估
計是在看是不是有可疑的人出現，然後把胸罩掛在了窗外！ohyeah！我成功了！
我心裡一陣暗喜。但是我不能打草驚蛇，我告訴自己：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
，看看是不是有圈套，是不是有警察。

　　我於是裝作出去買煙，在外面轉了一圈，發現小區依然如此，又在她家門口
等了一會兒，沒有異樣的聲音，我告訴自己：兄弟，你發了！

　　於是我健步沖上樓去，口袋裡裝了套套，衝出了家門。

　　我終於要做人了！！！！、

　　我輕輕地敲開了他的門，我很緊張，超級緊張，攥著套套的手都在出汗。

　　我聽到一陣鞋子走動的聲音，門終於被打開了。她看到是我顯示出很吃驚的
樣子，想怎麼會是我站在他的門前。蕾穿的很正式，一套 ol（officelady）的
職業裝，神色的，目光很鎮定。我那個時候恐懼遠遠地大於了淫慾，當初腦子裡
的那些邪淫念頭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我不得不鄙視自己一下，在那個關鍵的時
候我竟然臨陣脫逃了，我說：「我想問問你的電腦好上網麼，我的不好上了。」

　　娘的，說實話，我真的很鄙視自己，包括蕾後來也說：「我當初怎麼這麼縮
！」

　　她向門外張望著，然後鬆了口氣和我說：「我電腦沒開，我等會兒有事情。
「

　　我悻悻地說：「哦，我去問問別人吧。」

　　我自己也在罵自己無能啊，大傻比啊！反正一切的一切都很傻，我覺得我YY
了這麼多天浪費了，簡直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對不起這麼多的BBS上現在看
故事的觀眾，對不起生我養我的父母，他們幫我生了個雞巴，我竟然只是用來撒
尿！心有不甘！

　　那晚我沒有睡好，心裡盤算著不能就這麼放過蕾。又是個第二天，我在單位
裡給她又發了一封郵件：據我觀察昨天你表現得很好，我看到你掛在外面的胸罩
了，我覺得你很有誠意來合作這件事情，今天晚上我說不定會來的，今天我來你
家前你做好安排，穿好你最性感的鏤空蕾絲內衣，不准帶胸罩。我晚上會可能過
來的。

　　為了這次行動，雖然我事先YY了很久，雖然性幻想噴薄，但是忍住了好久打
飛機，我看看我一晚上到底能日她幾次！已經摒了好幾天了，養精蓄銳，就為了
到時候厚積薄發！！射死她！

　　這次我終於充分地做好了準備，晚飯吃了不多，但主要是肉類的，可以有力
氣，然後站在陽台上沒有抽煙（一則防止發現我抽煙，被他發現我在觀察她，另
外就是抽煙嘴巴臭，女人不喜歡），我佔據高地仔細瞭望觀察樓下情況。

　　終於在7點不到的時候我看到她把她的胸罩掛出來了，我心裡想：哼哼，估
計這個胸罩就是從他的「伊麗莎白瓜」上脫下來的，今天我要讓她脫掉脫掉，統
統脫掉！我不禁哼起了杜德偉的那首歌。

　　於是，我終於行動了。

　　又去敲門了，她問：「誰啊？」我說：「我。」

　　門開了，她怯怯地露出了半個臉：「良良啊，怎麼，有什麼事情麼？」

　　我那個膽怯的心又開始了，不過這次我硬了，不再陽痿，不過一緊張還是沒
有說出話來，倒是她又說了：「是不是又不好上網？我沒開電腦，不知道，你去
問問別人。」說完她想關門，這個時候我什麼都明白了，她為什麼不敢開門，就
是因為她已經為我等候好了，已經只穿睡衣沒有帶bra了

　　我已經走上了犯罪之路了。

　　我用力把門推開，把身子閃了進去，她看到了有些驚恐：「你要幹嘛？」這
個時候我已經看到了，她完全按照我的要求穿衣服。那件睡衣我沒看到過，估計
是和曹老師OOXX的時候才會穿的，很性感，裡面按照了我的要求也沒帶bra，一
對伊麗莎白鼓鼓的，好像是一對小貓，從裡面躍躍欲試地往外要爬。

　　狠下一條心，我一把抱住了她，我感到她有些害怕，瑟瑟發抖，但是女人終
究只是女人，雖然想反抗，但沒有那麼大的力量，我抱著她（準確的說應該是「
扛」）衝到了她家客廳的沙發上，一把摁倒在沙發上。

　　我想，她一定是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明白了我的身份了。這種事情一
定要一不做二不休。

　　我用力地撕扯著她的上衣，另外一隻手摁在她的胸口，捏住她那個Dcup的胸
部，不斷地揉捏，好像捏麵粉一樣。她有些反抗，但我感覺，這更多的只是一種
內心的自我保護，而不是真正的反抗，也許她知道這樣的反抗是徒勞的。

　　反抗會激起更大的獸性，就在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把她
睡衣蕾絲的肩帶拉斷了，接下來是另外一邊的肩帶。她在叫著，帶好像那種叫是
怕別人聽到一樣，壓著喉嚨在那裡叫：「不要不要。」那個聲音好像日本片子裡
的yameidaiyameidai。

　　媽媽的！叫什麼叫，我豁出去了，我用嘴使勁地摁在了她的頭上，耳朵，眼
睛，嘴唇。她厚厚地嘴唇好性感，堵得我透不過氣來。我把頭悶在了他的雙乳中
間，兩隻手捏住他們用力往中間擠壓。不知道你們知道窒息的感覺是什麼樣子麼
？我已經體會到了，那種窒息的感覺讓我忘記了憂慮，忘記了愁苦，只想享受那
一秒鐘的短暫。我的舌頭開始不老實了，在她的身上遊走，這個時候我才仔細端
詳起她的米米，顏色比較深，但比較有彈性，我後來給他們取名：小Q。當然這
是後話，我「日「後再說。

　　2分鐘過去了，也許人的腎上腺激素產生巨大的力量只能維持兩分鐘的亢奮
狀態，之後由於腎上腺激素的退去，人超負荷運動後導致體力不支，她漸漸地不
反抗了，隨著我而動，手搭在了我的肩頭，任意我隨意蹂躪她的肉體。

　　那天晚上，在蕾的身上我實踐了我人生中的許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看奶，第
一次摸，第一次無作，反正多得是，我終於要拉下她最後的一道防線了，這個時
候她的手伸了過來擋在了身下：「良良不要，千萬不要。「

　　我心下大怒：「媽的，我都這個樣子了，雞雞都翹到天上去了，你不讓我搞
，我雞雞翹起來抓特務啊！」我心裡想著可愛的萬峰老師的話，媽的，我不管，
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把她的手拉走，其實我還沒真的在現場看過女人的身體，雖然
白石mm，蘭蘭，小澤圓，高樹瑪麗亞等不管有碼或無碼，重碼或薄碼，我看了不
下上千G 的片子，可謂閱人無數，但是說到真槍實彈的，動雞操作，這還是第一
次。

　　

12

　　農夫山泉有點咸！沒想到是這個味道的，好了，我現在也算是見識過市面的
人了，我心裡一陣狂喜。蕾呆呆地躺在了那裡，雖然還有反抗，但顯然她已經繳
械投降。該是我提刀上馬的時候了。

　　我一秒鐘就脫下了褲子（沙灘褲，我準備好的，很方便的，我裡面沒有穿內
褲），我覺得自己好像是豹子頭林沖一般，舉槍便刺。我對準那兩塊肉就往裡塞
，要命的事情出現了。

　　要死了，我竟然塞不進去，那個著急啊，錯比竟然走不對路子，我第一次幹
那個活人生地不熟的，哪能辦！我這個時候才想到，如果能給我上上BBS多好，
那裡有很多第一次的「教材」。完事之後我也上BBS查閱過，果然很多。唉，毀
人不倦也！

　　正在我不知道該怎麼用力的時候，蕾伸出了她的手，抓住了我的雞雞，這個
時候我心頭一陣，想到了很多詞，特別是「拗斷」兩個字，心裡不住一顫，心想
個及要雞飛蛋打了。

　　沒想，她抓住了我的雞雞，竟然對準了她的那個地方，她什麼也沒有說，只
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好像是享受，又好像是催討，或者是愉悅，我也不知道
用什麼詞來形容。我也順勢，中心往前一傾

　　Bingo!進去了

　　雖說床上一小步，但對於人生來說可是一大步，我終於不是處男了，我感到
那種潤滑和飽滿的擠壓感是以前打飛機是無法比擬的，我又用力地往前一頂，只
聽到她有輕輕地呻吟了一聲，我感到我的「頭」部好像牴觸到了什麼東西。

　　接下來便是來回往復的活塞運動，此處不做贅言，省略五百字……

　　有人說處男的第一次很短，1分鐘一定出貨，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
第一次時間很長很長，導致皮沙發上全是她的水，而我也感到很累，雞雞都麻木
了，由於長時間的摩擦而導致有些疼痛。而她呢，她已經不省人事了，開頭有些
忌憚的叫聲到了中期忘我了起來，但是越到最後越是輕微，但聲音頻率比以前慢
了，以前是：啊啊啊啊，到後來成了：啊~~~啊~~~啊~~~

　　時間一長，雞雞也有些力不從心，漸漸地有些了柔軟，我心想不好，難道我
ED了。我是第一次，沒有經驗，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了我的嘴，於是舌頭又開始靈
動了起來。雖然是第一次那樣的幹活，但是蕾的聲音又開始亢奮，感到她的RT都
立了起來。她受不了了……

　　那天反正搞的天翻地覆，後來看看時間大概活塞運動了1個小時才射了，內
射的，射的時候快感不是那麼強烈，好像是完成任務一樣，就那麼出來了，但是
她的反應還是很激烈的，好像很享受一樣。

　　我躺倒在了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裡的恐懼又慢慢地湧了上來。警
察，監獄，很多畫面在我面前穿梭，最要命的是我竟然還想到了scofiled的「越
獄」，反正心頭澎湃，無以言表。而她呢，赤條條地也躺在沙發上，也自管自地
喘著氣，但氣若游絲。

　　我站了起來，坐到了她身邊的地上，看著她，只見她滿臉緋紅，白嫩裡多了
幾分的嬌嫩。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她伸出了手來，一把抓住了我，我心頭一
顫：要死了，一定要把我抓起來了。我心裡暗暗後悔，為了搞一下，值得麼？在
BBS上看到很多人討論OOXX完的感，說是完事之後總覺得什麼興趣也沒有，就想
休息休息，但是當時第一次，覺得意猶未盡。

　　她抓住了我的手，吃驚地是她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伊麗莎白瓜上，然後側過
身來，竟然又來抓我的雞雞，要命啊，剛剛射過竟然挺不起來，但是雞雞卻由於
第一次大戰而紅腫得很，看上去好像沒有軟掉的樣子（回家一看，bp全都腫了，
2天才退下去）她竟然再次求歡。

　　唉，我覺得一個男人在這個時間上是最無奈的，有心殺敵，無力操比。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一首兒歌：「我有一雙勤勞的手，樣樣事情都會做，都會
做」，於是我又動用起了手指頭，沒想到這樣效果也很好，她在那裡一個個的猛
叫，好像唱山歌一般好聽，山歌唱過了一座山峰又一座山峰，我趟過了一條小河
又一條小河。

　　不出一會兒，我底下的「亞洲雄風」又起，再次衝殺，一直弄到了晚上9點
，我才繳槍投降。

　　完事後我穿上褲子回家，晚上雖說很疲勞，但是怎麼也睡不著，躺在床上胡
思亂想著。不知我面臨的是福還是禍。越獄的場景又浮現在我眼前，什麼在監獄
裡被人菊花開等等，想著都可怕。

　　我怎麼也睡不著，於是起床，到陽台上抽煙，窗外雖無星斗，但夜空明淨，
心頭悵然，低頭看了看402，微弱的燈光，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幹嘛，她不是也喜
歡和我幹那個？她我會想著幾個小細節，發現她不但沒有拒絕我還有很多主動的
迎合，難道這是傳說中的ONS？我想著她那充滿誘惑的面孔以及那高潮時候的澎
湃與激動，深深嘆了口氣，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動了真情？2個小時前還是處男
的人，竟然喜歡上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我心裡想著，她不僅僅和我幹，和她
男人幹，還和那個黃毛干，不知道她幹過了幾條雞巴了。有些難過，也對自己感
到有些好笑，很久沒有真正談過朋友，接觸過女人了，自己難道會因為這樣唐突
的肉體接觸犯這樣的錯誤。

　　抽完了煙，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

　　第二天起床，感到渾身痠痛，估計是昨天干的，特別是腹肌，酸死了。平常
早上一炷香的，今天早上雞雞歪在了一邊，也睡著了，估計昨天是累了。我低頭
一看，bp翻起來翻不下去了，在內褲裡蹭來曾去，好難過。

　　強打著精神去上班，走在上班的路上，我看到路上的女人都想到了她，想到
了那對伊麗莎白瓜，還有拿兩塊讓我痴迷的嘴唇以及那個騷穴，我想我已經成為
BBS上所說的「精蟲上腦」了。

　　就這樣，日子過了一3天。心裡滿擔心的，聽到有人給我打電話我總是很緊
張，生怕是警察叔叔讓我投案自首。

　　每天上下班，電梯通過4樓的時候，我總有那種窺探的慾望，想停下來衝到
她家去看看她在幹什麼。但是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到了第四天，我在單位閒來無
事，又打開了那個專門為恐嚇蕾而註冊的郵箱，想回味回味那個過程，沒想到看
到了一封新的郵件，一看時間是昨天晚上發的。

　　子郵件上說：良良，我有話要和你說，你方便的話今天晚上到我家來。

　　我一拍大腿暗自後悔，昨天晚上光顧著打遊戲了，如果看到遊戲說不定又能
夠鏖戰一場，這麼好多事情怎麼能錯過，除了「鬱悶」我沒有其他想法！坐在辦
公室裡在那裡獨自發呆，突然想到，當初還套到了她的手機號碼，於是我給她發
了一條短消息：昨晚沒看郵件，今晚7點如何？

　　她5分鐘後回覆了，就一個字：好

　　Ohyeah！我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就在那裡等著下班，順便看了看BBS上的
YY的帖子，看了一些討論技巧和方法的帖子，充滿了一顆勝利的心。

　　那天晚上，我和老娘說兄弟找我出去打牌，吃好晚飯，一下子溜出了門。跑
到她家，剛要敲門，就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手一推就能打開，我進去了，心裡那
個激動啊，比上一次還要強烈。上一次帶著罪惡感，而這一次確是帶著強烈的佔
有感。

　　我走了進去，剛走到沙發那裡就看到了她，剛想一個的虎撲食，沒想仔細一
看，邊上還坐著一個人，我一看原來是黃毛。他來幹什麼？是來打死我還是找我
3P？我一下子蒙了。

　　我仔細看了看黃毛，黃毛看上去也差不多三十多歲的嗎像，帶著一根金項鏈
，穿著一件T恤，說實話滿牛逼的樣子。我揣摩著，我和他打架，赤手空拳估計
是打不過，這下要丟臉了，我四下里找是不是有應手的傢伙，突然發現在她家的
牆上掛了一把日本刀，就用這個！但又馬上轉念一想：這樣要出人命的，法院判
決起來強姦、恐嚇、殺人數罪並罰，估計不槍斃也要關上個一生一世的。這下要
丟臉了~~~但是轉念一想，萬一3p呢？唉，人家經驗老大，老吃老做了，我前幾
天還是處男，怎麼能和人家比麼？無論技巧還是實力都沒有辦法比的，除非比打
飛機我會很多種，什麼陌生人的激情，什麼香蕉的愛，什麼左右互博會好多姿勢
，可是這裡又用不上啊。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蕾說話了：「良良，給你介紹
一下，這個是阿肖，我以前的男朋友。」

　　我聽了一驚，吃回頭草啊，這個女人太強了，舊情復燃啊。

　　她繼續說：「昨天晚上想請你來的，但我沒你手機，只好發郵件給你了，他
昨天也在這裡，今天你說你來我就再把他一起約來了。」雖然在BBS上我也會發
發裝B的帖子，但是自己知道都是裝B，而不是真B。真的要動起手來，我心裡也
沒底。我狠下一條心，我靜觀其變。

　　她說：「因為阿肖是弄投影的，正好我老公到國外去了，他也喜歡看電影，
我也想等他回來給他一個驚喜，弄一個投影系統，但是我問了外面的人，他們報
價都很高，想到阿肖，就讓他來幫幫忙，看看是不是有便宜的。但是我老公是醋
罈子，怕他生氣，所以只好偷偷的來了。」

　　說完她笑了笑，但是我感到這種笑裡透出了幾絲嘲笑，愚弄，還有威脅，我
站在那裡不作聲，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這個時候黃毛說話了：「小兄弟，小
蕾和我說你懂一點電子東西的，她自己不會弄，以後我來弄麼不大方便，人情歸
人情生意歸生意。我把投影系統教會你了麼，以後你教他老公，我以後來也不大
方便。」

　　一個霹雷從天而下，把我從20米的煙囪上推了下去。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我當初錯怪了蕾了，是慶幸還是後怕，現在品味起來我也
不知道。那天黃毛教會了我怎麼用投影，怎麼弄幕布，怎麼調試等等，我學的倒
是挺快。8點半的時候，黃毛站了起來，他和蕾說：「老婆晚上還在家裡等，回
去了。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好了。」蕾就把黃毛送了出去，而我傻愣愣地站在
了蕾的客廳裡，等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蕾送完了黃毛回來了，看我站在那裡就說：「良良你坐吧」。說著她幫我倒
了一杯水，接著說：「今天叫你來就是這個事情」。

　　這句話說著讓我感到從背脊上傳來了一絲涼意，這杯水我是隨便怎麼也不能
喝的，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情況，是下了毒還是什麼？我想到了楊思敏版的潘金蓮
，難道要給我吃藥，然後把我搞死？

　　蕾一把拉過我的手，我感到她的手心很軟，綿綿地讓人很舒服的感覺，我抬
頭看了看她，只見她臉上又浮出了那一陣緋紅，淡淡地笑容，好像開了一朵梅花
一般。兩個眼睛水靈靈的，蘊含著幾分嬌媚。不知道大家們有沒有那種心頭一顫
的感覺，那個時候我就是那麼打了一個冷顫，但是這個冷顫有別於吳孟達在盤絲
洞裡的那個銷魂的冷顫，我感到那個冷顫讓我體溫都下降了2度。不知哪一根筋
搭住了說了一句：「小蕾，我喜歡你。」

　　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就有些後悔，怎麼會說這句話，本來是很簡單的肉體問
題，到後來怎麼會上升到情感層面了，這個要出事情的，我第一反應是被我父母
知道了一定會打斷腳骨的，我腦子裡已經浮現出了我老頭子把我的腳架在兩個椅
子中間，然後運內功，一股內力由少澤脈而走上去，然後往下一砍，咔嚓~~~~誰
知我這句話一說出口，她就一下子撲到在了我的懷裡，帶著哭腔說：「良良，你
真的喜歡我麼？」

　　

13

　　我直愣愣地看著她，心裡想難道君有情，妾有意？她找我做長期苦力，我找
她做長期飯票？我從小到大倒霉，買彩票從來只是為福利，百分百中獎的抽獎永
遠是末等獎。難道老天有眼，我倒霉了這麼多次，否極泰來了？積少成多，人品
大爆發了啊！只聽她繼續說：「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怎麼了，我心裡想，難道要問我借鈔票啊？要死，我鈔票都給我老頭子拿過
去炒股票了，我哪裡有鈔票啊，要麼我的賭球的三萬塊錢，不對啊，那個我已經
聽老K的話開戶買了基金，手頭沒錢了啊！我的思緒亂飄，接著又傳統性的BBS「
火星思維法」，要麼去捐精賺錢……反正思路很亂啊，好像無數根b毛混雜在一
起，怎一個亂字了得。我又聽她說下去：「良良，你能幫我麼？幫我保守這個秘
密，解決這個秘密！」

　　我聽了心裡有點糊塗：「什麼秘密？」

　　她說：「就是你發電子郵件威脅我的那個啊！」

　　我越來越糊塗，不是黃毛的事情麼，這個秘密有什麼好保守的，不就找了老
情人裝一個破投影儀麼，至於這麼樣發嗲麼？但是我故作鎮定：「沒問題的，事
情說清楚就好了，我能幫你肯定能幫你的。我們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蕾坐了起來，理了理頭髮：「好吧，我把事情說清楚，你上次看到來我家的
是我的董事長，他一定要和我那個，不然就讓EMMA做經理，為了財務經理的那個
位置，我只好……」

　　說完她又哭了，我心裡想，天哪，還有另外一件事情，原來不是黃毛的那個
事情啊，我的腦子一下子又混亂了起來。

　　蕾坐在沙發上一邊抽泣一邊說：「事情是這樣的，公司的原來的財務經理被
獵頭公司挖走了，需要有人頂提上來做上海區域的財務經理，現在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我，一個是EMMA。EMMA應該說也是不錯的，在公司做了5年了，老員工了
，人也蠻會說話的，公司上下的關係都不錯，雖然能力不怎麼樣，但是她也是很
有優勢的。我在這裡只是做了2年，但是有目共睹的是我比她有能力。有一天老
闆跑到我這裡來和我說：CISSY，其實我也想讓你做經理的，但是要看你表現了
。我知道的，老闆這個人口碑不大好，特別是還在蘇州、杭州有2個小老婆，我
知道她說話的意思的，但是我還和他裝傻。一個月前，老闆帶著我們出去唱歌，
也許多喝了幾杯，他開始對我動手動腳起來，我當時就走人了。後來第二天上班
的時候老闆的助理小孫和我說，老闆昨天不高興，最好我去賠禮道歉。我心裡想
，房子貸款還有100萬，我老公那個書呆子一個月也沒多少錢，我沒工作可不行
啊，於是只好去了。唉，羊落虎口。」

　　她說完又哭了，我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心想好歹蕾現在也暫時做了我的女
人了，怎麼能這樣被人家欺負呢，不可以的，一種男人的自尊心油然而生。只聽
蕾又繼續說：「於是那天他在辦公室裡就對我動手動腳，我就給他摸了摸，唉
~~~~我真的很不願意，他一把歲數了，很噁心的。接下來一個禮拜，HR那裡就叫
我去，說工資上浮15%，我聽了心裡有些高興，也有些不高興，我不知道我以後
是不是一直要給那個老色鬼猥褻。良良你知道麼，那個老色鬼女兒都18歲了，頭
髮都沒了，還這麼好色。」

　　我聽了說：「小蕾，你不要叫我良良了，你就叫我阿良吧。你的事情我會幫
的，上次我看到他就覺得他不是好人！」她說好，我心裡在想，他奶奶的，老頭
子的女兒也到了十八歲，不知道長得怎麼樣，報復老頭子很簡單，拍她女兒的照
片，到BBS上一傳，然後找人PS一下，把頭換成裸照，然後搞到她的手機號碼，
公佈出去，讓大家都去搞他，搞死他。

　　蕾又接下來說：「終於一個禮拜前老闆和我說，公司要訂財務經理人選了，
你看著辦吧。我說，那你怎麼看呢？老闆說，我看你不錯的。我出了他的辦公室
，他的那個很噁心的助理小孫給了我一個包裹，讓我回家打開來。我回到家打開
一看，唉，是一套透明的內衣，我腦子嗡的一下。」

　　媽的，我忍不住罵人了：「太過分了，竟然比我還下流！」蕾繼續說了下去
：「晚上9點的時候老闆給打電話給我，問我好看不好看，我支支吾吾說好看，
他在電話那頭和色狼一般大笑，接下來說，他就在我家樓下，想來喝杯茶。」

　　我睜大眼睛問：「你們那天晚上真的發生了？」

　　蕾淚眼朦朧地看著我，一下子又哭了。蕾點了點頭，嗚嚥著說：「那天晚上
我就和他那個了。」說完又嗚嗚地哭了起來，我心裡很是難過，心想我和他老闆
原來在一個「戰壕」裡工作過啊。雖然混BBS時間很久，但是在骨子裡還是有著
濃郁的處女情結，雖然蕾已是人妻熟女，但還有那麼點說不過去的感覺。

　　我說：「小蕾，你準備怎麼辦呢？我怎麼辦？」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唉，你先聽我說，我和老闆發生關係後的第二天他的
助理，那個最猥瑣的小孫就朝著我笑嘻嘻了，我知道他一定知道了發生的事情了
，但是我一個女人能怎麼辦？難道告訴我的老公說我為了還貸款被老闆強姦？我
不好說了。」

　　我急著問：「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她說：「後來那個小孫竟然也敢在沒人的時候對我毛手毛腳的，對我拍拍摸
摸的。我氣死了，跑到老闆那裡告狀，老闆聽了把小孫罵了一頓。第二天公司便
任命我做財務經理了，當他晚上老闆又來了。」

　　我聽了心如刀絞：「那麼之後呢？」

　　她說：「之後我接到了一封神秘的email，我不知道他是誰，連續發了好幾
遍，唉，原來是你，我一直以為是我們公司的那個小孫，他也想佔我便宜，但是
他這樣威脅我我有什麼辦法？難道讓我老公知道麼？於是，我只好按照信裡的說
法做了，息事寧人吧。」

　　我心裡偷笑，媽的，沒有那個老色鬼，哪裡有我的風流快活啊。我說：後來
呢？

　　她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唉，你比那個小孫長得好看多了，那天我也不知道
為什麼，本來要反抗的，後來力氣也沒了。唉，是我不好啊，你還是個小孩子，
我知道去年給你看到我和他在那個，一定給你有了不好的印象。唉，我一個女人
啊。」

　　我聽了她的話，我那個不爭氣的雞雞又硬了：「那麼你想讓我幫你？」

　　她點了點頭：「我想雖然我們那個了，但是平常看你人還是挺熱心的，估計
是一時衝動，你還小了，不會太壞的，你說這個事情我能讓誰幫忙？難道讓我老
公啊？本來想找阿肖的，可是人家是有老婆的人啊，我怎麼說出口啊。公司裡的
人更加不能讓人知道，其他我也沒什麼朋友，良良，我只有靠你了。」

　　我聽了感到一種很沉重的使命感，但又富於挑戰，我說：「那麼你想讓我怎
麼辦？」

　　她說：「如果我老闆一直這樣威脅我，我日子沒法過了，他這麼好色，我老
公知道了會怎麼辦啊？公司裡的人知道了會怎麼辦啊？你倒是幫幫我啊。」

　　我心裡想，這種事情得到崗位和金錢必然要失去一些東西，正所謂「有得B
有失」啊。我沉吟了一會兒，腦海裡漸漸形成了這麼一個計劃……

　　計劃是這樣的，控制與反控制，這是我們需要做的。現在小蕾由於崗位工資
問題被她的禿頭老闆控制住了，那麼我就要反控制他的老闆，怎麼弄呢？浸淫
BBS多年，領略世間百態、淫蕩人生，這都不是白混的。只聽我口中輕輕吐出兩
個字：「偷拍」。現在回想起來，這個計劃真的很大膽，沒有考慮過失敗的可能
以及代價，萬一出點紕漏則前功盡棄。

　　我是這樣安排的：我讓蕾勾引這個老禿驢來她家，我事先躲起來，然後安排
蕾和他OOXX，但是這個過程一定要讓老禿驢顯得主動，而蕾顯得被動與無奈。說
到這裡蕾又哭了，說自己不願意被老頭子再糟蹋，我嘆了口氣：「唉，沒辦法，
我也難過的，但是只好先如此，為了最後的革命勝利，必須有所付出，才能有所
回報。」蕾聽了才點頭

　　然後在他們OOXX的時候我就偷偷地在一邊拍照攝像，主要是拍出他們的動態
來，然後威脅老頭子，把照片寄給老婆，讓他以後不准騷擾蕾。我們看了下蕾的
家裡的環境，發現躲在衣櫥裡，利用衣櫃的門縫能拍到床上的一舉一動，我們就
這麼安排好了，蕾明天約老闆，我事先躲起來，然後偷拍！

　　當然，那晚我還是OOXX了蕾，那從公司樓下帶來的套套也用上了，那一夜我
享受了國王的待遇，蕾那一對可愛的小Q還有那充滿愛液的無底洞，都讓我黯然
銷魂，我感到那一晚我才真正的做了人。具體細節不做描述……

　　第二天中午蕾給我發消息說她老闆今天正好和她提出暗示，我說：「好，今
天我先到你家去，安排好。」下班後我匆匆忙忙在家吃好晚飯就溜到蕾的家裡去
了，除了戴上了我的相機，還戴上了一件小東西，這個東西在BBS上很火的啊。
於是我就躲進了衣櫃，我日，7月份的時候上海有多少熱，我終於知道了，雖然
蕾的屋子裡開了空調，但是衣櫃裡還是很悶熱難耐。我把相機設置成了無聲狀態
，然後對好角度，留好一條縫在那裡等待著。

　　蕾很緊張，時不時地過來和我說說話，她說：「萬一事情出問題怎麼辦？要
麼我們換一個辦法？」我說：「不要怕，我們日後再說！」嘿嘿，這句話是BBS
上的名言，但是她怎麼能懂？當然也不能告訴她，我只能安慰她。

　　我就等著，和一個人忍者一樣等在那裡

　　……

　　……

　　我熱死了

　　……

　　……

　　蕾的電話響了，她和我說：「老闆上來了」。我說：「好，我等著，到時候
給他好看！」

　　只聽門開了，但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沒想到說的是外語，蕾怎麼沒
和我說，她老闆是老外，我心想麻煩了，老闆是老外拍他照片也沒用啊，給誰寄
啊，我心裡想，完蛋了完蛋了，該怎麼辦。我躲在衣櫃裡，掏出手機給蕾發了條
短消息：讓老頭子先去洗澡！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蕾自有她的辦法，把老頭子脫光了塞進了浴室，跑到我這裡來和我輕聲商量
，我和他說：「老外怎麼恐嚇？難道把你和她的照片寄給她的二奶啊！」她一下
子傻了，沒反應過來，要死了，她眉頭皺起來了，好像要哭。我忙穩住她：「哭
什麼！想辦法啊！」蕾突然眼睛一亮：「可以發給中國區的副總裁啊！」原來她
老闆，也就是這個外國下流老頭只是中國區的總經理啊。我說：「萬一副總裁和
他一瓢貨色怎麼辦？你又要被日了！」她搖了搖頭：「副總裁是女的！」

　　好！計劃依舊，隨著老頭子洗完澡，關了水龍頭，我的心開始揪了起來，我
感到渾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我要不行了。

　　

14

　　終於老頭洗完了澡一邊和蕾說話一邊走進了蕾的臥室。我透過櫃子的門終於
看到了蕾的老闆，他看上長得不是很高，175的樣子，頭髮沒多少了，剩下來的
都是銀色的了，看上去有55歲左右，一股外國人的體味很濃，我想真難為蕾了。
他上身全是胸毛，密密匝匝的，肚子很大，好像個啤酒桶一樣，下身圍了一條浴
巾，肚子上的贅肉被浴巾一勒，更是「碩果纍纍」。不過四肢看上去東都很健碩
，我想光憑肉搏我是有一些困難的，唯有智取與械鬥。

　　他的手很大，一把抱住了蕾，蕾有些掙扎，但沒有辦法掙扎開，他撅起了嘴
去吻蕾，蕾側開了頭，我趁機拍了一張照，我看了下效果只看到老頭色眯眯的樣
子抱著個女人，但具體拍得有一些糊，奶奶的房間太暗感光不好，算了設置成拍
攝模式當A片拍！只見蕾躲開了老頭的請問，猛一掙扎，老頭動作一大，嘩啦，
他的浴巾掙開了，掉了下來，我看到了正宗的外國卵泡了，要死，和A片裡看到
的差不多，好長好粗，他的那一根是從根部開始粗的，頭上倒是一般，整個長度
超過20釐米，我心裡想，這麼長一根東西塞進去，不要被戳穿的啊！那個東西還
是軟的，垂在了那裡，隨著老頭的動作擺來擺去的，好像是一根消防水龍頭一般
。

　　他開始捏蕾的屁股，蕾的屁股還是很豐滿的，雖然不是很翹，但是弄上去還
是滿有肉的，老頭長滿毛的手就開始捏蕾的屁股，一邊捏還一邊淫笑，嘴巴裡嘟
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這個時候蕾穿著老頭給她買的那套性感內衣，說實
話，我看了都並不住了，要不是昨天晚上大戰幾個回合，估計今天要爆陽而死。
老頭子把蕾的衣服撩開來了，完全脫開來了，蕾在內衣裡還帶了一個胸罩穿著短
褲，老頭子看了口水亂冒，雞雞好像上了發條一樣舉了起來，「媽的，洋鬼子！
」我心下大怒。蕾無助地往我這裡看了過來，我忍住那種女人被人騎，同胞被人
欺的深仇大恨，滿懷仇恨地進行我的拍攝工作。老頭子對著蕾又是捏，又是親，
好像要把蕾吃了下去。最終老頭還是很嫻熟地一隻手解開了蕾的胸罩，蕾的那對
伊麗莎白頓時蕩了下來，老頭子看了眼露貪色，抓起了一個就塞在嘴巴裡，還發
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我日啊！！

　　老頭抱住了蕾，好像抱了個小鳥一樣，輕輕地一抱，舉過了頭頂，然後蕾放
到了床上，撫摸著她的身體，那個下流老頭一邊弄一邊淫蕩地叫：CISSY，
dosomeforme。我聽了真的受不了了，突然聽到了無作老頭說了一句我很耳熟的
話：blowjob。我靠，果然，BBS上的話是不錯的，的確有這個詞。但看見蕾把身
子蜷縮了起來，一手捏著老頭的雞雞，正要下嘴，我忍無可忍了！作為一個男人
，一個有尊嚴的男人，作為一個有尊嚴的中國男人，這個時候我站了出來！

　　我打開了衣櫃的門，一個箭步竄了出去，老頭看到突然衝出來一個穿著四角
短褲，滿頭大汗的男人很是吃驚，只見我右手拿著電蚊拍，左手拿著以前買的甩
棍，橫眉立目，目露凶光，有如殺神附體，李元霸再世一般。

　　「Whoareyou?」老頭扭過頭來驚恐地看著我。

　　我大吼一聲：「我操你老母，我是你爹！」說完抄起甩棍就往老頭子身上猛
抽，老頭子痛了大叫起來，好像是正在受精的毛驢受驚一般。這個時候蕾蜷縮成
了一團躲在了床的一角，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用甩棍一陣狂抽，老頭子叫得
更響了「嗷~~~」，突然他站了起來，只見肥碩的一團肉向我砸了過來。我定了
定神，用電蚊拍，好像阿加西，不，是費德勒底線抽球一般，用腰部力量配合上
臂擺動向他的雞雞猛力揮去。

　　「啪」的一聲~~他那條甩來甩去的雞雞被我的電蚊拍擊中，高壓電濺出了火
花讓我們三個人都嚇了一跳。頓時，他痛苦得人好像一個大蝦一樣彎了下來，抱
住自己的雞雞，我一不做二不休，拿起甩棍對著他的脊背一陣猛抽，老頭子又痛
苦地叫了起來，我一邊抽一邊罵：「fuckyourfamily!」老頭子的確被我嚇到了
，連忙求饒，帶著哭腔地說：「sorrysorry。」得理不饒人是我國的傳統美德以
及優良傳統，我說：「騷你個卵！抽的就是你這個色鬼！「

　　老頭子這次看到我算是怕了，手抱著頭也蜷縮在了那裡。我定了定，喘了口
氣說了：「Imadephotowhenyoufucking，youhave3choices.」老頭子抬頭怯怯地
看了我一眼，繼續說：「1iscutyourdick，2Isendthephototoyourceo，
3leaveCISSYforeverandcan』 ttouchher，butkeepherposition!Understand?」

　　老頭子蜷縮在那裡不做聲，我又把電蚊拍拿過去，對著他的背脊電了一下，
他好像嚇了一跳，不知道這個來自中國的神秘網球拍到底是何方神聖，但他比所
有人都更真切的認識到這個東西的威力。他顫顫巍巍地說：「3.」我說：
「repeatagain!」他小心翼翼地說:「leaveCISSYalone，keepherposition.」

　　我得到了我要的答案了，看到蕾那驚恐的眼神中流露出了那種對英雄的讚美
，我感到自己的高大和偉岸。我把浴巾扔給了老頭子：「getout！now!」老頭子
嚇死了，我看他圍上了浴巾，逃到了客廳裡面穿衣服。我用餘光看著蕾，發現她
注視著我，我知道，我征服了她。不由得心裡唱起了那英的《征服》，我告訴自
己：什麼是牛逼，你就是牛逼。

　　那天晚上，雖然我們沒有做愛，但是她抱著我，我們兩個沉默無語，我枕著
那對伊麗莎白，感到心裡從未有過地愉快和滿足。我愛上她了麼？我不停地問自
己，我混亂了。

　　如何區分性和愛，我覺得這個很難，其實說感情，我對蕾會有什麼感覺呢？
無非是肉慾，但是經過了這麼一個事情之後我感到不僅僅如此，在她身上我能感
到一種體溫，能感到一種安靜，能感到一種廝守的感覺。雖然這樣的感覺有些飄
渺不羈，但還是真實地在我面前出現。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睡得很香，很踏實。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收到了蕾的一條短消息，說：「今天看到我老闆了，臉
上有一條印子，估計是昨天被你打的。你下手太狠。」我問她：「老闆看到你有
什麼反應？」蕾說：「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各自忙各自的。」我心裡的石
頭放下了。我說：「今天晚上到你家來吧。」她說：「不用了，今天晚上在家做
做家務，已經好幾天沒有打掃了。要不明天晚上見，你到我家吃飯吧，我一個人
吃飯很寂寞的。」我聽了心花怒放，忙說好。

　　老娘已經習慣了我週末出去和狐朋狗友們吃飯，和她說了一聲晚上不回來吃
飯她也不驚奇。我在上班之前在包裡放好了套套還有一些為今晚特地準備的東西
。蕾的手藝不錯，幾個菜都很可口，她還開了一瓶干紅，做了幾個紅酒雞翅，味
道真是好。我心裡想著如果能夠娶這樣的女人做老婆也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但
是轉念一想什麼福氣啊，頭上綠油油的，不知道自己戴了多少頂綠帽子。我想到
了中國的古話：「福兮禍之所倚。」事實也的確如此，沒有盡善盡美的完美來給
一個人去享受的，美妙的背後必須還有更多的付出。

　　吃完了晚飯我幫著蕾一起洗碗，這樣家庭的感覺讓我很是溫馨，突然一種自
己擁有家庭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她在那裡洗碗，我和著HIFI裡蔡琴悠揚地歌聲從
身後抱著她，輕輕地搖擺著，時不時地去摸摸她的那對伊麗莎白，她會回過頭來
給我一個吻，給我一個淡淡地微笑。

　　洗好了碗，我拿出了我特地為今晚準備的東西——咒怨的DVD。她說沒看過
這部片子，不過聽說很是嚇人。網上的兄弟們都說和曖昧但不愛情的女人一起看
恐怖片其實是更加容易拉近人的情感，記得上次看《咒怨》是和我大學裡的女朋
友，那個時候是上學逃課趁她父母上班在她家看的，那個時候我們看了嚇得抱在
了一起，其實說嚇得有三分，七分是情竇初開真的想抱一抱。唉，那個時候天真
了，什麼都沒幹，聽說她現在已經要結婚了。BBS上的話說得好：有B不操坐牢三
年。我該是被關進去好好反省反省了。想想和以前的女朋友分手的確要快三年了
，活該啊。

　　我也不知道她家的那個投影有多大，反正看上去非常爽，色彩也很飽滿。三
年沒有看這部片子了，乍一看還又把我嚇壞了，作為共青團員的我應該是個無神
論者，應該不害怕，怎麼看這部片子的時候還隱隱地覺得會從沙發底下伸出一隻
手來抓我，心裡好怕。開始的時候我和蕾一人抱一個抱枕坐在那裡看，看了五分
鐘兩個人靠在一起看，十分鐘她抱著我的一個胳膊看，十五分鐘的時候她不敢看
了，藏在了我的身後，只是露出眼睛偷偷地看一眼又飛快的把眼睛閉上。其實恐
怖片就是人嚇人的玩意兒，我沒被《咒怨》嚇壞了，可被她卻嚇傻了，她總冷不
防的在我身後那麼叫一聲，叫一聲，嚇死我了。不過那樣的感覺還是真有意思，
有時候劇情好好的在開展，我會大喊一聲，把她也嚇一跳。她的手也不老實，對
著我這裡捏捏那裡摸摸的。兩個人打打鬧鬧地看了四十多分鐘，其實醉翁之意不
在酒，誰想好好地看片子啊，只是想找個人作伴而已。我把燈打開了：「我們換
張片子吧。」她說：「不要再看恐怖片了，我怕的，晚上一個人睡覺不行的。」
我狡黠一笑：「那我陪你睡覺。」她伸出腳對著我的鼻子就湊上來：「臭流氓，
吃老娘一腳。」我忙一閃躲，左手抓住了她的腳掻起了她的腳底，她笑得要背過
氣去了我才停手。

　　我從包裡拿出了一張碟，嘿嘿，是高清版的「日」劇，無碼！「給你看一些
刺激的。」我說。她屏氣凝神地看著屏幕，估計是她從沒有看過這些東西，很緊
張的抱著枕頭坐在那裡，臉漲的通紅。我帶來的這部片子應該說是屬於搞笑的《
時間停止》系列的，說是有個人有了個時間停止器，然後對路人以及公司裡的女
人為所欲為的故事。片子時間很長，大概有兩個多小時，我要快進看關鍵的地方
，她不讓，想要慢慢看。靠，我第一次發現竟然看A片還有這麼多「為什麼？」
本來想借這個來增加一些氣氛方便OOXX 的，但是她的注意力竟然全部在看片子
上，比如為什麼日本人會拍片子，這麼多女孩子哪裡找到的，這些片子是私下拍
的麼？我一一給她做解釋。心裡好笑，一個熟女竟然對A片一點也不瞭解，可憐
、可悲！

　　看片子的時候我還想對她動手動腳的，她硬是不讓，讓我好好看片子，靠！
又不是看百家講壇，這麼認真幹嘛！但是她終究還是抵擋不住我的攻勢，我把手
伸進了她的褲子，靠，都濕了。

　　……

　　

15

　　和蕾在一起的日子，我想若干年以後到了我八十歲了，孫子都會日了的時候
我還會很懷念的。我們在一起就好像是談戀愛一樣，但是這樣的戀愛不需要責任
，不需要許諾，不需要未來，只是很開心的在一起。

　　雙休日我會陪著她去逛逛商店，在甜品店裡吃一點可愛精緻的小吃。她特別
喜歡逛七浦路和靜安小亭這樣的地方，真不知道她月薪上萬的白領階層怎麼對這
樣的小東西感興趣。她買的衣服總是走那些可愛系列的，什麼mickey之類的總是
她的首選。一些路邊賣小飾品的地攤也是她的最愛，經常開車開了一半看到有這
樣的攤位她會下車去看看有什麼好玩的。她會左耳帶一個，右耳帶一個耳環問我
哪個好看，儼然我已經成為她的審美專家了。她也會給我買東西，不過她買的那
種可愛主題的手機鏈以及鑰匙環我是打死也不會用的，不然同事看到會以為我的
性取向出現問題的。

　　城隍廟的福佑路市場是她的最愛，差不多一個月要去一次。那裡有一家店的
老闆有她手機，一有新貨就會打電話通知她。老闆號稱產品都是韓國貨，她也去
了樂此不疲。女人的錢是好賺。有一次陪她逛城隍廟有個小女孩拉住了我：「哥
哥給姐姐買一朵花吧，姐姐會愛哥哥的。」靠，我們真的有情侶像麼？

　　有時候我們會和中學生一樣很吃一些便宜但又好吃的東西，比如我們會出現
在七浦路邊上的老鴨粉絲湯那破舊的小店裡，也會出現在華師大後門的夜排檔，
或者路過一些小店平常一下章魚小丸子，吃一碗桂林米粉，這一切都是享受，我
們會每人點一份不同的東西，然後互相吃對方碗裡的好吃的。不過她總是很霸道
，把不喜歡吃的都丟給我吃，我不吃她就會說：「浪費一粒米，老天要懲罰少活
一天的！」少活一天就少日一天，唉，還是吃了吧。

　　記得有一次下大雨，她看中了路邊帶著白帽子的新疆人羊肉串，要死要活想
去吃，我只好衝進了雨裡給她買，然後鑽回車裡吃，味道的確很好，但是後遺症
是她的那輛車裡一個多禮拜都散發著羊肉串的芳香，導致我現在看到羊肉串都想
吐。有一次我們去吃西安小吃，結果她看到了肉夾饃哈哈亂笑，我問她笑什麼，
她說她也有肉夾饃，我說肉你個頭，你有個毛！她悄悄地把裙子捲起來指著自己
下面，你把你的東西塞進來的時候我們不就是肉夾饃了？靠！這個女人。她喜歡
看電視裡推薦的美食，只要電視裡說什麼時尚小吃她都會拉著我去吃，有的時候
是下班前給我打一個電話，或者發電子郵件給我提前預約。

　　有的時候會拉著我去逛超市，我最煩逛超市這個事情了，推車跑來跑去累不
累啊。男人和女人的思維的確不同，我跑到超市買完東西結賬走人，而女人呢就
喜歡在那裡看看，比比，去個超市也要兩個多小時。有一次去超市她竟然和說：
「阿良，我們做個交易吧。」我說：「什麼交易？」她伏在我的耳邊說了幾個字
，讓我聽了又是興奮，又是鬱悶。興奮的是她說如果幫她買一樣東西就幫我做全
套服務，可鬱悶的是竟然叫我幫她買衛生巾！靠，我一個大男人的怎麼能買這個
？但小頭還是指揮了大頭，我走到超市裡，她在後面遠遠地監視著我。我轉悠了
半天也沒找到地方，一抬頭「日用品！」恩，估計就在裡面「日」用品啊。果然
，在裡面發現了衛生巾，我好像賊一樣快速拿了一小包放在了籃子裡，蓋上我買
的毛巾，飛也似的跑到結賬的隊伍。只見她遠處捂著嘴朝我笑，媽的，女人！！
！！我還記得結賬的時候營業員那鄙夷的眼神，唉，鄙視我吧！滿以為買好了就
好了，來到門口東西給她，她一看大笑了起來，我怒不可遏制：「幹嘛！好玩兒
啊！」只見她把東西拿出來笑得人都彎了過來，我仔細一看，唉，都怪我，買錯
了，竟然買了一包嬰兒的尿褲。靠！不過晚上她還是把我當成了皇上好好的伺候
了我。哇咔咔。

　　她也會開著車把我拉到空曠的地方，教我開車，到了夜裡，我們會找一個沒
人的角落把車的座椅放平了，開著空調，留一條車窗縫，然後盡情地享受魚水的
歡樂。但小飛度不適合大折騰，空間太小了。後來我仔細看了看那輛車，終於知
道我讓曹老師戴綠帽子的原因了，上海車牌那塊小鐵皮要5萬人民幣，他們的車
牌是上外地的，安徽蕪湖的，皖 B，皖不就是白完麼？皖B也就是「白玩B」啊，
曹老師，俺對不起你了，不過也怪你不好啊。

　　有一次我們沒有目的的一直沿著浦星公路往南，一直往南，結果開到了海邊
。上海的海顏色混沌和黃浦江沒什麼區別，但是久居城市的人看到海還是容易激
發起遠在精子時代的懷念，想當初我也是個游泳能手啊。我們翻過了防洪堤，挽
起了褲腿下海去抓螃蟹，翻開了一塊石頭，又一塊石頭，小螃蟹見到了光匆忙逃
竄，我們也手忙腳亂地叫著嚷著。爛泥酥酥的，腳陷在裡面很舒服，沒到了腳踝
的泥好像給腳在做SPA一般舒服。我抓來一隻小螃蟹拿過去嚇她，她就尖叫著跑
啊跑啊，我們跑了好遠，一直跑到水淹過了我們的膝蓋，回頭一看已經跑了將近
500米了，但仔細一看我們當初裝螃蟹的那個放在石頭上的罐子呢？怎麼不見了
？她眼睛好發現了我們那個粉色的罐頭飄在了海面上，再仔細一看，不好了，漲
潮了！我們放罐頭的那塊礁石也被淹沒了。「快跑！」我拉著她的手光著腳丫子
跑上了防洪堤。不對！我們的鞋子還在下面呢！於是又翻身下去，撿了鞋子玩命
的衝了上來。唉，那天要多狼狽就多狼狽，手上還粘著爛泥，除此以外唯一的收
穫就是那隻我拿著去嚇唬蕾的螃蟹，算了，放了它吧，菩薩保佑它！那天晚上我
們在鄉村的小飯店裡吃了飯開著車窗坐在海邊，聽著濤聲陣陣，蟋蟀的叫聲此起
彼伏，那短暫的幸福也讓我愉快。

　　和蕾去游泳是最好玩兒的。別看她水這麼多，但是她是個旱鴨子，怕水！我
帶著她去游泳，我們選擇的游泳的地方離開我們小區很遠，到另外一個區的游泳
池去游泳，偷情必須要避嫌。她其實很保守，買的泳衣是那種最老式的連體泳衣
，但是那對伊麗莎白還是讓吸引了多數人的眼光。帶著她去游泳要二十分的注意
，不僅僅要保護她的人身安全教她游泳更要防止那些想佔便宜的鹹豬手。媽媽的
，上海的游泳價格這麼貴了，30塊錢一小時怎麼還這麼多人來游泳！整個游泳館
好像下餃子一樣，全是人，不知道人們到底是來泡澡的還是游泳的，在這樣的游
泳池一點都折騰不開。只有深水區人還比較少，可是陪這蕾能去那裡麼？只能在
淺水區撲騰，不僅我撲騰還有很多人在。

　　教人遊泳很累，特別是教女人，膽子小，怕喝水。一下水她做的第一件事情
就是緊緊地抱著我的脖子，兩條腿踩著我的腳，我走一步她移一步，這樣游個毛
啊！男人去游泳池無非兩個目的：鍛鍊、獵豔。我即不想鍛鍊，豔早已獵到，何
必呢？雖然我很討厭這樣我們叫做「袋鼠式」的游泳方式，但是她還樂此不疲。
她說曹老師剛結婚的時候還是很浪漫的，帶著去騎二人坐自行車或者去釣魚之類
的活動，後來一年後都懶了，加上房貸的壓力，誰也不願意去動一動了。我聽了
心頭酸酸的，但是也很高興。我在游泳的回去路上總是問她：「在更衣室換衣服
的時候有沒有發現胸比你大的？」她聽了總要掐我，說多了她也習慣了，有一次
她說：「要不我給你用手機拍幾張人家的胸部看看，讓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

　　其實我是很不喜歡她叫我「小子」或「小朋友」這樣的稱呼的，我總覺得男
人是個大男人。有時候我們在路上吃東西的時候看到一些談朋友的中學生她會感
慨：「唉，我在中學談朋友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屁孩，還沒發育呢。」媽的，聽到
這些話我總是很鬱悶。有時候我們「幹活」的時候幹了一半她哇哇亂叫的時候我
會強迫她叫我哥哥，哈哈，這的確有成就感的。

　　我是不願意和她去看電影的，因為一來電影院裡的片子多數都是翻譯過來的
，對目前國內的譯制人員的水平我還是保留意見的，特別是李亞鵬同志配音了《
黑客帝國》之後我更是十分抵制這樣的譯製片；二來電影院裡的那些片子檔期都
很晚，盜版碟都出來好幾個月了才有，盜版片多數都在蕾家那個不是影院勝似影
院的家裡看過了；三則蕾在電影院裡不老實，有一次我差點由於她被人打。

　　那是有一次我們在淮海路逛百盛，逛了累了，我們在對面的肯德基吃了點東
西，然後她想繼續戰鬥，結果沒走幾步走到國泰電影院門口高跟鞋的鞋跟竟然卡
在了下水道的口子裡，鞋沒事兒把腳崴了。站沒地方，坐沒地方，天又好熱，正
好對面是國泰電影院，在放一些老片子，具體的名字我也忘記了，只是記得票價
特便宜，便宜到我根本不暇思索的就買了兩張。我們進去的時候電影已經開場了
，裡面的冷氣夠勁，好舒服。我們也懶得去找當初挑選的座位了，坐在了最後的
一排，她翹起了腳讓我幫她揉揉。唉，女人啊~~~於是只能幫她揉腳，估計她的
腳沒什麼事兒了，她竟然用腳玩弄起了我的褲襠中間。我這個意志啊，真不堅定
，在反圍剿的時候我一定是個叛徒啊。不一會兒我就「硬」了，她彎下了腰幫我
belowjob了起來，靠！還好是最後一排沒人看到，我那個叫緊張啊，腦子裡就只
有兩個字「野合」。真別說，她的技巧不是一般的好，再加上我緊張不一會兒就
要fire了，沒想到，她這個時候頭抬起來，親了我臉頰一下兀自看電影了，不理
睬我了。靠！怎麼能這樣！我發瘋了，只好在她耳邊求她，讓她幫幫忙，送佛送
到西天，吹簫吹到跑調。她狡黠地看著我：「今天晚上請我吃意大利麵。」我還
以為天大的事情呢：「沒問題。」接著她就用她芊芊的手指給我打起了飛機。一
會兒我就射了，火力真猛啊，射了好遠，竟然射到了前兩排人的背後，那個人好
像感覺到了什麼回頭看了下，我們忙保持鎮定，還好他沒用手摸。等電影散場燈
亮了我們一看他的衣服領子上竟然還掛著我的「兒子們」。還好還好。從此我不
再願意和她去影院看電影。

　　我們去幽會總是很小心，她會戴上墨鏡，我們也遠離我們的生活小區去轉悠
。

　　

16

　　就這樣，我就一直和她保持著這樣炮友的關係，很多次我都問自己是不是自
己真的喜歡上了這樣的一個女人，想想這只是無花果各取所需罷了。唉~~~

　　人們說本命年通常很順，我也這麼覺得。找了一個長期飯票，蹭吃能操，比
什麼都好。另外靠世界盃賺了一年的工資，老K又推薦我去買的基金又拚命的漲
，俗話所說的「運起來了躲也躲不掉」，果然如此。我也說服我父母去買基金，
我和他們語重心長的談了一次，當然不能告訴他們我的那些私房錢，他們聽了心
裡也癢癢了，把多年積蓄準備給我結婚的那點老本都拿出來買了一個基金，經歷
了五年左右熊市的中國人民誰都沒有想到2006年中國的股市比伊拉克的戰爭還要
火。

　　日子就是那麼過一天算一天。我記得那好像是十月十六日，晚上下班到家在
桌上吃飯，心裡惦唸著蕾給我發的郵件，說明天晚上到她家聊聊天，我知道蕾這
兩天是安全期，我聽了心裡癢癢的，吃飯的時候心思都沒了，就想吃好飯直接衝
下去。吃飯的時候老娘發話了：「良良，最近看你心神不定，一天到晚往外面跑
，是不是談朋友了？上次介紹的兩個小姑娘都還在聯繫麼？」

　　我聽了差點把飯噎住：「什麼啊，哪裡有女朋友啊，上次幫我介紹的你覺得
可以不可以？要麼是一個拜金女，要麼是火葬場的，你想想看她早上摸摸冷冰冰
的，晚上再摸摸我，我吃不消的。」

　　我娘眼睛一咪：「對了，你小鐘阿姨幫你介紹了一個女朋友，安排了明天下
午我們在徐家匯那裡的肯德基碰頭，到時候我們看看那個女孩子怎麼樣，我這次
仔細瞭解過了，和上次的完全不一樣了，聽說小姑娘長得也滿乾淨的，大學剛剛
畢業，現在在一家公司裡工作，絕對不是什麼火葬場。明天你穿的好一點，你下
班直接過去，六點鐘，千萬不要遲到！」

　　我聽了徹底沒想法了，個及好了，明天和蕾約好要大戰的，怎麼又有個相親
，我覺得現在的生活狀態比有女朋友舒服多了，何必去遭那個苦呢，不過有一個
女朋友總比這樣不明不白的炮友來得好，心裡又是高興又是惆悵，不知道該怎麼
辦好。

　　第二天我上班的時候和蕾發了消息，說今天晚上公司要加班來不了了，我們
改日再日。唉，那種失落我沒話說了。

　　最近上班心情很好，由於沒事兒做就看看我的基金，看著蹭蹭往上漲的基金
心裡別提有多高興，沒事情做就用計算機算這我一天能賺多少錢，那個美啊。由
於要相親，我又很鄭重地到網上搜索了下相親的注意條例，又跑到行政部經理那
裡問了問他招人時候的注意，唉，相親和應聘面試就一回事。快下班了，我跑到
廁所理了理頭髮，從包裡拿出了從家裡帶來的摩絲，弄了弄髮型，恩，小夥帥呆
了！

　　還沒到下班時間為了避免下班高峰電梯擠不上，提前十五分鐘開溜，前台小
毛幫我打卡。我興沖沖地跑到了徐家匯，老娘早就在那裡等了，看見小鐘阿姨和
傳說中的相親對象還沒來，心裡有些著急。過了10分鐘，她們終於來了。

　　小姑娘看上去滿清秀的，1米65的個頭，長頭髮大眼睛，皮膚很白，帶了一
副紅色的板材眼鏡，讓人感覺像林妹妹，但是我不自覺地看了下胸部，唉，估計
只有 acup，那種劇烈的心理落差讓我氣餒不已，但還好，面孔和身材都不錯。
人家和我介紹，小姑娘姓柳，名字叫水。我想滿搞笑的，我叫良良是L，蕾也是L
，柳也是L，搞笑啊。柳水，滿好聽的，她應該找個叫高山的，我心裡又亂想了
，她叫柳水，到底是哪裡流水啊？我又YY了起來，不過要裝做一本正經的，我們
行政部經理說了，面試最主要的是讓人覺得你這個人「穩重、大方」。我低調了
起來，裝出一副十分緊張的樣子。

　　經過介紹互相認識了，介紹人小鐘阿姨和我媽都走了。我說：「找個地方坐
坐吧。」唉，我娘選的那個地方不好啊，肯德基，難道我帶小姑娘去肯德基？要
不就去必勝客？必勝客很貴的，我有些不捨得錢，沒想柳姑娘先說了：「我們就
肯德基吧，最近我看肯德基廣告裡的新漢堡不錯的，我正想嘗嘗。」我姑娘啊，
我聽了熱淚盈眶，怎麼這麼好的姑娘~~~給我省錢啦！

　　我們點了點東西就坐在臨窗的地方坐著吃了起來，我又後悔起來，怎麼第一
次相親能去吃肯德基，肯德基這個玩意兒全靠動手，吃相很難看的啊！年輕人缺
乏經驗啊！不過沒事兒我們聊著聊著發現她也動起了手來，OK啊！談話間發現兩
個人工作的地方很近，走過去就15分鐘的路，具體談了些細節我現在記不清楚了
，只是互相感覺還不錯。小姑娘很單純，說話也有些孩子腔，一直低著頭吸著可
樂，直到最後我發現可樂喝光了她還叼著那根脈管，覺得她好緊張的樣子，只敢
匆匆忙忙看我一眼又低下了頭，我心裡暗喜這年頭這樣的小姑娘真的不多了。我
和她互相交換了手機號碼，然後把她送到了回家的車站上看著她上了車，揮手告
別。

　　她在回家的公交車上給我發了一條消息，說：「謝謝你的招待。」吃慣了重
口味的大餐，來一碗清淡的皮蛋瘦肉粥還是不錯的，我的心情很好，天涼好個秋
啊！哈哈。回到家老娘問我：「怎麼樣？」看樣子她比我還緊張，就好像獵頭公
司推薦了人，獵頭公司的人急切著等待著錄用公司HR的定言。我想了想：「還可
以吧，小姑娘滿簡單的，以後可以談談。」說完後我父母都如釋重負，老娘忙翻
出電話簿給介紹人小鐘阿姨打電話，謝謝人家幫忙，女人們話就多，甚至還說到
事成之後要送八十八個蹄膀，哪跟哪啊，八字還沒一撇，怎麼都牽扯上去了。

　　倒霉的事情總喜歡一對對來，就好像我們老闆解僱人喜歡一對一對的解僱一
樣，好事情對我來說也是一對一對的來。苦悶了二十四年的雞雞終於揚眉吐氣了
，有了正胎也有了備胎。我有些迷糊，不知道到底蕾是正胎柳姑娘是悲嘆還是柳
姑娘是正胎蕾是備胎，管他呢！時間過了很快，就這樣我一方面擁有蕾，一方面
還和柳姑娘在談朋友，相得益彰。

　　在第一次見面後文憑頻頻短消息聯繫，每天就說一些生活的瑣事，這樣的感
覺好久沒有了，純粹的柏拉圖式的。第一次見面那周的禮拜五，我約了柳姑娘吃
火鍋，我又提前溜了出來，我到她公司的樓下等她。她們五點半下班，我五點就
等在那裡了，沒事兒做就在樓下的自動擦鞋機上擦擦鞋，四處閒逛，結果被保安
看到了，保安大叔估計有五十多歲了把我叫住了，好像審犯人一樣說了一通，奶
奶的，我像是壞人麼？等到了五點半看到電梯裡一撥撥的人往外走，愣是沒看見
她，這時我手機響了，她給我發了一條消息說要等一會兒，讓我在公司外面的書
報亭那裡等。

　　四十分的時候她出現了，看到了我。和我小心翼翼的揮了揮手，只見她上身
穿了一件小襯衫，下面一條白色的裙子。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我的面前，輕聲
和我說：「你來很久了吧？」我笑著說：「沒事兒，就等了一個小時。」她真大
了眼睛看著我：「這麼長時間啊？」她低下了頭：「實在不好意思，我怕公司裡
的人說閒話就在上面多呆了一會兒，想避人耳目，沒想到讓你等了這麼長時間。
」我心裡好笑，只有天真的小姑娘才會這樣想，那些拜金女們巴不得男人天天抱
著花圍繞著她們。

　　那天晚上和她吃飯聊天，沒說還真有趣，到了八點，我送她回了家，只是走
到小區的門口，她就讓我回去了。我們約定禮拜天一起去逛書店。

　　我這個人從來不逛書店的，和我提出去逛書店簡直是一種對我讀書知識的嚴
峻考驗，自從大學畢業以後我根本沒有跨進過書店半步。別說書店，連門口的盜
版書都不看一眼，唉，想當年我也是個愛看書的《機器貓》、《幽游白書》、《
高達》甚至是《櫻花通訊》我無所不精，可現在呢。末提往事。

　　禮拜天我到和她約好在來福士門口見，我提前十分鐘到了，沒想她已經到了
，遠遠地便看到一頂藍綠色的小花傘撐在那裡等著。我忙急急地跑過去：「你來
很久了吧？」她笑著說：「沒有的，才到一會兒。」說著她從包裡拿出了一瓶橙
汁，渴了吧，喝點東西。

　　我感動地接過了橙汁，在一把小傘下兩個人擠著走在福州路上，我撐著傘，
她輕輕地靠著我。福州路的人好多，熙熙攘攘地，我的胡思亂想開始了，這次想
的是恐怖分子如果在這裡引爆一個炸彈，威力一定不小，按照每平方米有3個人
計算，一塊肥皂大小的估計就能搞定500個人，那麼一個書包大小的呢？估計廣
東路上也會搞定一大片，但是轉念一想幹嘛炸福州路呢？要炸也炸十幾米之外的
南京路，恐怖分子不會吝嗇多走幾步有更好的效果的，所以福州路還是很安全的
。哈哈，我放心了。

　　夏天，人們都穿了很少，有的女的甚至穿的很透明，白色的襯衫裡竟然會戴
著黑色或者紅色的bra。我心裡想這些人不是等於告訴人家：看吧，免費；有得
女的會穿一些很低胸的衣服，低的只要我一低頭就能看到一切的那種低；而有的
卻是更加的變本加厲，彷彿是極端的女權主義追求著衣著上的男女平等。OK，我
也滿足你的願望，夏天的上海對於男人來說其實是一種福利啊。柳姑娘其實穿的
不少，但是我不經意間我還是能從無袖的胳肢窩裡往裡看到裡面的春光。她比我
個子矮一些，我有時候頭一低也可以看到她粉色的小內衣。記得以前BBS上有人
說：胸部小的女生更加容易走光。的確如此，因為胸部大的，類似蕾這樣的能夠
用飽滿的胸部把內衣全部撐起來，讓人根本看不到裡面是什麼，而胸部小的女生
呢則是在裡面癟癟的，內衣又太大，所以裡面一覽無餘，唉，幸福的家庭都是一
樣，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我在那裡亂想著，忽然眼看前面有一個綠燈在一閃一閃，不過去要等好一會
兒，我心一急，竟然習慣性地拉起了柳姑娘的手過了馬路，完蛋了，我把她當作
蕾了。不過我拉著柳姑娘的手她也不掙脫，只是怯怯地看了我一眼。YES！上壘
成功！

　　有了第一次上壘，其它的也順其自然了起來，第一次勾著手，第一次輕輕地
擁抱，很多東西都是這麼順其自然地一點點開始。天熱，兩個人的發展變得很自
然，一些些的身體接觸忍不住地讓人飛起很多思緒來。擁抱與接吻好像是孿生兄
弟，兩個人湊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原始慾望的作祟，兩個人的嘴唇很自然地結
合在一起。

　　與蕾接吻好像是在調情，互相利用，互相把玩，而與柳姑娘接吻則感覺是對
待一個藝術品，小心翼翼地，舌頭也不會很粗暴地去佔有對方，有時候兩個人會
互相試探，有的時候會互相遊戲，但我覺得性慾總是在關鍵的時候被我控制住。

　　如果說想佔有一個女孩是禽獸，那麼我覺得我禽獸不如，竟然想把柳姑娘當
做一個藝術品一樣好好地把她珍藏起來不願意去撕下她純真的模樣，喜歡她淺淺
地笑，喜歡她依賴的眼神。雖然如此，體內的獸性有時也會被她的擁抱和親吻所
喚醒。

　　

17

　　漸漸地好像她成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或者說我成為她生活的一部分。由於
工作地方很近，經常等她下班，起初還是在她上車的車站那裡等她，後來被她同
事看見了倒也好了，我們也公開了，我經常跑到他們辦公樓的樓下等她，時間久
了那裡物業的也都認識我了。有幾次給她打電話都是她的爸爸接的，也會和她爸
爸說上幾句話。她也會給我媽媽買一個小錢包或者帶一些好吃的東西裝在飯盒裡
，說是她媽媽做的，也給我老娘嘗嘗。

　　我老娘看著我這個樣子也滿開心，覺得兒子長大了，談朋友了，女孩子也不
錯，挺懂事情的。有一次，吃飯的時候還和我老頭子說：「我們以後什麼都要節
約了，給兒子買套房子，好結婚。」我聽了昏過去，這麼早談這個事情，結婚還
早啦。不過想想父母們也真不容易，省吃儉用的，唉不久為了那一套房子麼。每
次洗衣服都要放在晚上十點以後，說是半價電；洗衣服的水也不忍隨便倒說是沖
馬桶；家裡從來不買垃圾袋，老媽還把買菜多餘的塑料袋做垃圾袋；上海人的苦
生活只有自己明白。

　　在那段時間除了上班上BBS，晚上基本沒空，要麼是和蕾去XX，要麼就找柳
姑娘約會，基本上兄弟們那裡喝酒也去的少了，網絡遊戲根本是N個月沒有去更
新了。有時我躺在床上想：我小子現在運氣怎麼這麼好。

　　現在漸漸忙了起來，工作也多了，公司覺得我幹的還不錯，總經理找我談了
談話說焦經理還有我們行政部經理都覺得我不錯想讓我試試看銷售工作，我也答
應了下來。銷售這個工作不做不知道，忙得像屌毛，我做的是銷售後勤，但是還
是有很多電話要面對，還要帶著人跑出去給人做售後服務等，還要被一些素質差
的客戶罵，奶奶的。不過多數時候還不錯，有些客戶做維保的時候還能給我幾個
新的單子、給我介紹幾個客戶。收入的確上去不少，但也忙壞了。兩個女人加上
一份工作，有時候恨不得一分鐘變成兩分鐘用。

　　在蕾那裡我要瞞住柳姑娘的事情，她那個小心眼我是知道的，在柳姑娘那裡
堅決也不能讓她知道我是有炮友。雙休日通常是一天和柳姑娘逛街，一天找蕾出
去溜躂或幹活。柳姑娘是安排在禮拜六，蕾通常是禮拜天。因為如果蕾在禮拜六
了，和她要好幾個來回，估計禮拜天再去陪柳姑娘逛街就有可能體力不支。唉，
腳踏兩條船也是一門科學啊。

　　不過紙包不住火，我知道我在談朋友的事情蕾遲早會知道。那天我又去找蕾
OOXX了，蕾也裝作愛看球，竟然和我聊起足球，可惜她只是個門外婦，她問我：
「你最愛看什麼球啊？」我一個黑虎掏心把手伸到她懷裡：「你的二球。」她笑
著把我的手推開：「你這個人最不正經了！那麼你喜歡看什麼球星啊？」我側了
頭想了想：「貝克漢姆。」她聽了笑了：「女人喜歡貝克漢姆還算了，你一個男
人還喜歡帥哥。」

　　我詭秘的一搖頭：「我喜歡貝克漢姆因為你啊。」她說：「為什麼啊，和我
有什麼關係？」

　　「你知道貝克漢姆的香港名稱是什麼嗎？」她斜著腦袋：「我怎麼會知道。
」

　　我一笑：「B咸。就是你的味道」她聽了對我猛一陣棉花拳打在我的身上。
那次我們如魚得水啊，正享受著歡樂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原來是柳姑娘
給我打來了電話，她的電話我不能不接啊。我說：「喂~~~」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畢竟我還在做著有規律的活塞運動，聲音隨著我的動作而一顫一顫的。只聽她
說：「阿良，你在幹嘛呢，我在家裡沒事情做，在看我們一起拍的大頭貼，我們
什麼時候再去拍啊？」要死，我聽了心頭一顫，雖然身下和蕾正在做著劇烈的運
動，但還是要和她說話啊，這個時候我想到了一部A片：惠美梨的《上海人在東
京》。我一邊在那裡運動著，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應付著電話那頭的柳姑娘：「
隨便你啊~~~我無所謂~~~你要去就去~~~我聽你的~~~~」我心裡打著拍子，4個字
為一個來回。練武的人都知道凝氣發力的時候是不能說話的，要丹田運氣，鼻子
呼吸，氣儲丹田，一旦說話真氣外洩，力氣就不足了，輕則失手，重則岔氣喪命
。在那個關頭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是受力者，男人是施力者，施力者應畢其
精力而為之，而受力者應該把得到的力散發出去，不然要意亂神迷與體內陰柔之
氣相牴觸產生不可化解之混沌，所以女人要叫，而男人則不能發出聲音。我心裡
暗暗叫苦，下面不能停，上面卻要說，苦哉苦哉。

　　柳姑娘問我：「你說話怎麼這麼吃力啊，你在幹嘛呢？」我說：「跑步」。
她說：「那麼停下來，我們說會兒話吧。」我說：「不能停，不然跟不上隊伍的
，我跟著一群人在跑步，我跑好了再和你打。」說著，我不由自主地習慣性地說
了一句：「乖囡，我等會兒給你打哦，乖。」。這句話被蕾聽到了，女人先天的
神經質爆發了，雖然她也知道和我是露水夫妻，但是聽到我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她
面前和別的女人調情不免有些生氣，更何況她一點不知道我已經在談戀愛了。她
身體往前一趴，靠，不給我日了，兩條腿併攏了，用手摀住了下面，直愣愣地盯
著我看。這個時候我正做的興起，怎麼能這樣！

　　她好像真的是生氣了，拿過來一條毛巾毯就裹在了自己身上，而我光著屁股
坐在床上，時間長了，雞雞軟了，套套也鬆了下來。唉，又浪費鈔票了。

　　我問她：「怎麼了啊？」

　　她說：「你有女人了！」

　　我大腦供血不足，渾身的血液此時都還積聚在我的肚臍眼一下的地方，我絞
盡腦汁想要抵賴，但怎麼也想不出藉口，只好和她說了實話。「是啊，有女朋友
了。」我頭一低，低的和我的雞雞一樣。

　　「怎麼認識的？」她說。

　　「相親。」我輕聲說。

　　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說的千真萬確，不僅下面流水，上面也喜歡流水。她
聽了眼睛一紅開始哭了，我心想哭個頭啊，我又不是你老公，我談朋友啊，總不
見得以後一輩子和你在一起偷偷的幹活。但是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嘴上不能說
，只能哄著她說是父母給介紹的沒辦法之類的。

　　自然，30多歲的女人和20多歲的沒法比，10歲的姑娘靠巧克力，20歲的姑娘
靠鮮花，30歲的女人靠什麼呢？唉，我怎麼哄也不聽，今天是搞不成了，隨便哄
了幾句也聽不進去。子彈都上膛了，已經瞄準了靶子了，即將要扣動扳機的時候
領導過來說：不開槍了。我只好穿上衣服褲子，到樓下買了點她平常喜歡吃的小
吃來哄她，奶奶的，豬脾氣發了，連門都不肯開，我沒辦法了，叫又不能叫，只
能把好吃的放在她門口灰溜溜地回家。回到家很難過，肚子疼起來了，不知道什
麼情況，吃了幾片藥都沒效果，後來上網一查原來說是精液產生了，但是沒有排
掉，在前列腺裡充血導致的疼痛，時間長了會有前列腺毛病的。要死了，我馬上
打了個飛機，唉，搞過女人再去打飛機，那種滋味不舒服啊，缺乏了互動感了。
雖然松島楓還是那麼的兢兢業業，但是在我的心裡還是惦唸著蕾。

　　

18

　　兩個女人都要安慰，我先給柳姑娘打了電話，她剛剛由於一些小事情和她老
爸吵架了，心裡不開心了找我傾訴，打了一個多小時，打電話真累，比打炮還累
，打完她的電話我又給蕾打電話，她好像心情好點了，在那裡一個勁的罵我，什
麼陳世美之類的，媽媽的，陳世美都罵將近一千年了，能不能換個新詞啊！見鬼
了真是的。說著說著她突然和我說：「你下來吧。」

　　我說：「幹嘛？你不是不要見我了？」

　　她扭捏地說：「人家還想要嘛！」

　　我聽了昏過去了，心裡想：日，剛剛放掉一槍，再去啊？浪費資源啊！於是
我在BBS上發帖，沒想到一群下流胚都是說第二槍是精華之所在，好吧，我硬了
硬頭皮，悄悄打開門跑到她家去了。她知道我要來門都不鎖的，我推門進去，把
門關上，什麼情況啊，怎麼屋裡一片漆黑，燈都不開一個，省錢啊。

　　突然，我感到有一股冰涼的感覺出現在我的脖子上，我第一個反應搶劫！她
家屋子的結構很有意思，進門是走廊，然後到大廳，但是走廊邊上是個衛生間，
估計那個人就是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我感到一把刀抵在了我的喉嚨口。

　　我聽到很熟悉的聲音：「不要動，不然你就死定了。」要死，是蕾，她想幹
什麼？我心裡想著很多慘案的發生，我心想，這次雞雞不保了，要被一刀兩斷，
雞飛蛋打了，心裡叫苦不迭：「小蕾，不要衝動。」只聽蕾說：「我不衝動，我
要叫你衝動，把你的那個東西弄衝動了，哈哈……」

　　這下我完蛋了，我心裡暗自到唸著觀音菩薩。她說：「你不要動。」女人衝
動起來後果很嚴重的，我自然不動。我感到是一個冰涼的東西套住了我的左手，
然後她把我的左手扳到身後，把右手也扳過來，我知道了，那是一副手銬。我完
蛋了！

　　突然，我屁股上被他重重地踢了一腳，人登時往前衝了出去，由於手背在後
面，重心不穩，人一下子載倒在了沙發上。這個時候燈開了，要死了，我看到她
穿的衣服心裡緩了一口氣：這個女人想和我玩SM啊！都怪我自己不好，我這個SB
，上次和蕾看過一部關於SM的片子，沒想到她竟然反客為主。以前雖然我們也做
過老師和學生、嫖客與小姐的遊戲，但是這樣的還是第一次，不知道她會不會假
戲真做。

　　只見他穿了一雙靴子，這麼熱的天還穿了個皮裝，最要命的是手上拿著雞毛
撢子，邊上還有幾根蠟燭，一卷繩子，我看了心裡一慌，不由一顫。她看著我淫
笑了一聲，把我拽到沙發上去，脫掉了我的褲子，用繩子綁住了我的腿。不知道
哪裡弄來一條毛巾塞在了我的嘴巴裡，完蛋了，完蛋了。

　　這個時候她點燃了蠟燭，只見一滴蠟燭油從上而下滴了下來！他奶奶的！燙
色我了！這個不是情趣店買的低溫蠟燭啊，是家裡停電時候用的高溫蠟燭啊，我
燙死了，蠟燭油滴在了我的大腿上，她又撩起了我的衣服，又滴在了我的肚子上
，胸口上，我心裡暗暗禱告，不要對我的雞雞動手，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還好她的蠟燭行動看我很慘烈就停了下來，然後把我人翻了過來用雞毛撢子
狂抽我的屁股，說實話，小學的時候給老頭子抽過，長大了好久沒被這樣羞辱，
我火了，想要掙脫，掙脫不了，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聽她一邊抽一邊說：「叫你
找女朋友！叫你找女朋友！」

　　不過這只是黎明前的昏暗，她抽我抽的累了，該我抽她了，她慢慢地一件一
件地脫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後開始幫我口交，之後不由我操控，她好像騎馬一樣
爬了上來，肥碩豐滿的屁股在我身上扭來動去，十分鐘後我射了。

　　……

　　她給我解開了身上的綁繩和手銬，躺倒在了我的身上，和我說：「阿良，你
真的喜歡你的女朋友麼？你喜歡她多一點還是我多一點？」

　　唉，女人怎麼喜歡問這麼愚蠢的問題，明知道男人會去騙他，但是還是要去
問呢，我說：「當然你多一點。」她在我身上開始撒嬌起來，她問我：「你喜歡
我們今天做的遊戲麼？」我聽了渾身汗毛豎了起來，不作聲。她笑吟吟地說：「
不作聲就是喜歡咯。」

　　她拉著我的手：「阿良，你和我老公比你就好像一個綿羊，他是老虎，而我
呢是獵人。獵人打獵老虎也喜歡綿羊也喜歡的，這段時間我就打你這頭羊了。說
完曖昧地看著我。」

　　我暗自叫苦：怎麼辦。女人的精力旺盛通常表現在兩個方面，一個是在逛街
另外一個是在教育男人。我今天晚上連射兩槍，又被毆打，怎麼還有功夫和她耳
鬢廝磨聊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後來我看要到一點了，我找了個理由跑了。

　　SM真是不好玩的，痛苦啊，特別是那種有變態傾向的女人，唉，生不如死，
這個時候好想念柳姑娘那淡淡地如雛菊般的微笑。

　　和蕾發生關係了有一段時間了，那種新鮮感已經沒有了，但是這樣的生活卻
是那樣讓人痴迷和期盼與害怕。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真的說喜歡，柳姑娘才是我
喜歡的女孩子，簡單、可愛，彷彿不懂人事，很天真。有一次我問她：「你怎麼
會來相親的？」她歪著腦袋想了想說：「叫我來我就來了。反正看看吧。」

　　我在BBS上發過鑑定帖，大家們都對我有這樣的姑娘表示羨慕。男人都不願
意涉及女人的過去，過去好也就算了，萬一有什麼不光彩的也是自找無趣。我沒
有問過她的過去，但是她有一次和我無意間說過的，她以前談過戀愛，不過只是
一陣無花果。

　　她喜歡拉著我的手走在路上，什麼都不說，只是那種淡雅寧靜地感覺。如果
說蕾是火，那麼她就是水。蕾性如火，她淡若水。和蕾XX要花很大力氣，那對伊
麗莎白和豐滿的臀部都是份量啊，特別是做高難度動作的時候，總要花一點力氣
。而柳姑娘呢，她喜歡逛街累了我們找一個椅子坐在那裡，她怕髒就坐在我的腿
上，兩隻手抱著我的脖子，她很輕，然後會鑽進我的懷裡說悄悄話。

　　

19

　　10月份公司五週年慶，老闆邀請了一些老客戶以及公司裡的所有員工到澳門
路那裡的一家酒家吃飯。早上我們早早地把工作幹掉了，下午公司放假，要求我
們下午4點準時到酒店。幾個外地女孩子不知道該怎麼去拉著我問，其實我也是
路盲，於是翻開地圖查了查，原來在玉佛寺邊上，我看了下時間，還挺早不如大
家去玉佛寺燒燒香求求平安吧。我的意見一呼百應，所有人都同意，總經理摸出
了200塞在我手上說：「你們打車去，門票我出了。多出來的錢算我做功德。」
大家都很高興，吃了午飯叫了一輛車去了玉佛寺。

　　玉佛寺我好久沒有去了，自從小時候給外婆帶去燒香過好久沒去了，最近聽
說玉佛寺的新聞也是一些聳人聽聞的類似「玉佛城」這樣的凶宅的事情。

　　玉佛寺比我記憶中的小很多，我們魚貫而入，在大雄寶殿給釋迦牟尼佛磕上
了幾個頭。唉，想想我對不起佛祖。從一個青春少年郎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老人
們說壞人都是吃喝嫖賭，我現在正是這樣的狀態。貪吃愛喝瓢人妻女賭球賺錢。
我成了什麼樣的人了？

　　佛垂視著我，眼裡帶著的是憐憫還是憤怒？我不知道，我感到我不敢正視佛
祖，心裡忐忑不安。我坐在大殿前的蒲團上，只能邊上有個老和尚走過，輕輕地
說：「懺悔此生多業障，今生不得見如來。」聽了這句話我不禁笑了：「老師傅
，如來佛不是在我們的面前麼？」

　　老和尚看了看我：「在你面前是一塊爛泥，怎麼是如來？」

　　「那你拜他做什麼？」我說。

　　「我拜的不是佛，拜的是我自己。」老和尚向我一笑。

　　「你拜自己幹嘛？」我不解地問。

　　「我拜託自己要好好做和尚，太平做和尚，拜託自己能早日往生西方。」老
和尚看著佛祖說。我心裡想著奇怪，我們到廟裡來拜佛，這個和尚竟然和我說起
佛是爛泥來，唉，我境界太低。這個時候老和尚走出殿門口，從口袋裡好像變戲
法一樣的摸出了一塊餅乾，蹲下來叫了起來：「放下，放下。」結果從偏殿那裡
跑出來一隻花斑小貓，小貓看到老和尚咪咪地叫了幾聲，老和尚把餅乾給了小貓
吃，小貓竟然也吃了。奇怪了，竟然有不吃葷腥的貓。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代表老的部門敬新的部門，代表新的部門敬老的部門
，代表內勤敬總經辦，還和一些新老客戶，得罪過的賠禮，沒得罪過的交情，至
少喝了十幾瓶酒。喝到最後只記得自己被直銷部的小朱架上了出租車，之後什麼
也記不得了。第二天上班頭還有些漲，腸胃特別的不舒服。焦經理從他抽屜裡拿
出一罐啤酒丟給我：「回魂酒，勾一下。」我開始推辭，但禁不住他的堅持，喝
了幾口，靠，腸胃舒服了很多。

　　轉眼到了11月，上海一下子冷了下來，一個月內的氣溫竟然差了十幾度。人
們都陸陸續續地換上了冬裝。那天是週末，下午四點，柳姑娘下班出乎意料地出
現在了我們公司，這個時候我正在和領導匯報著工作，前台小毛打了個電話到會
議室說門口有人找我。我到門口一看原來是她。暈了：「你怎麼過來的？」她和
我偷偷一笑，從口袋裡摸出了我的名片，原來是我做了銷售後公司給我印的名片
，這可是我擁有的第一張名片啊，我當時很高興地給了她，沒想到她竟然會找過
來。她說：「今天早下班來看看你的，你不是說你公司的幾個人很有趣麼，我想
看看。」我心裡大叫不好，完蛋了，公司裡有幾個女孩子和我都保持著長期的曖
昧關係，雖然也不能對她們做什麼，但是也不能讓她們知道我有女朋友啊，完蛋
了，我的備胎計劃完蛋了。不過木已成舟，只能這樣，我就把她帶到了我的辦公
室坐了下來，讓她上上網，我繼續去開會。

　　一個會開了半個多小時，等我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發現幾個女孩子都已經和
柳姑娘打成了一片。柳姑娘見過過來便板起了臉，走到我邊上：「你是不是說自
己沒女朋友啊？我這就走。」靠，這下老底全部給揭穿了，我只好厚著臉皮說：
「我不是怕他們對生活絕望麼？」她輕輕地「哼」了一聲，我連騙帶哄地把她算
擺平了，結果那群女電話銷售嘰嘰喳喳起來圍在我身邊說個不停。不過索性的是
女朋友還不算醜，長得還算可以，除了胸部小了一點其他都還說得過去。他們冷
嘲熱諷地說起了我，這個時候老總也過來拍拍我肩膀說我不好，唉，誰叫我是落
水狗，人人都來痛打我。老闆也盡人情，特批我提早下班。我忙不迭地關了電腦
拉著柳姑娘走人。

　　女人總是喜歡沒事情找事情，無論平常多恬靜的，總喜歡把一些小問題無限
的放大。出了辦公室她不理我了，自己走自己的路。唉，好說歹說把她說好了，
她朝我笑了笑，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嚇嚇你的，笨蛋！」總算太平了，我心裡
知道她是嚇唬我的，但是也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嚇死我了，以後我不敢
了。」唉，女人這種每個月都流血七天卻不死的生物的確麻煩。

　　她說：「今天晚上你請我吃飯吧，我送禮物給你。」

　　「為什麼啊？」其實出去都是我買單，但是我還明知故問：「憑什麼？」

　　「憑你今天過生日啊！」她轉過了身來勾著我的脖子，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聰明吧，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

　　「你怎麼知道？」我問。

　　她又得意洋洋地拿出了我的名片，名片上有我的email，我的email是
****1110@***。com，今天有時11月10日，難怪，她把這個當作了我的生日。她
說：「你說我聰明麼？」以前我經常想那些九月、十月、十一月、十二月、一月
出生的兄弟們的父母真了不起。以前沒有空調的日子裡，要在十二月、一月、二
月、三月這麼冷的天裡XX才可能有這些兄弟的產生。那些兄弟的父母真不容易啊
，在10斤左右的棉被下還要做伏地挺身真不是一般的體力和毅力可以做的啊！在
這裡我給這些父母們鞠躬。

　　話歸正題：「你這個笨蛋！」我拿手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小聰明啊
！你以為1110是我的生日啊？」

　　她睜著大眼睛看著我：「怎麼不是呢？」我從包裡拿出了名片夾，拿出裡面
幾張公司同事的名片，他們email的結尾也是1110，她看了傻了。

　　我說：「我們公司是1110室，所以公司統一要求大家註冊email的時候註冊
1110為統一結尾。」這下她暈了，嘴巴厥了起來，好像滿不高興的。

　　於是我忙哄她：「生日不生日沒關係，我很高興的，我家水水還想得到我的
生日。」她勾著我的肩膀。

　　「你高興就好。」我腦子裡突然念頭一閃，朝她伸出了手，她不解地問：「
怎麼？」

　　我說：「生日禮物啊！」

　　她聽了生氣地輕輕捶我：「你耍賴！」

　　哈哈，我聽了大笑起來：「還是請你吃飯吧，你要吃什麼？」她拉著我到了
火鍋店，坐下了點好了菜，她從包裡摸出了一大包東西。「什麼呀？」我問她，
她不作聲，塞在了我的手上，然後站起來去洗手間了。

　　我打開一看，是一條灰色的長圍巾，和徐志摩一樣的長圍巾，是用平針織的
，雖然針與針只見間隙很大，但是帶起來還很是暖和。我正在給自己筆劃的時候
她回來了，切切地問我：「好看麼？」

　　本來坐在她對面的我把椅子移到了她的邊上抱著她重重地親了一口：「好看
的，我喜歡的，好像喜歡你一樣喜歡圍巾。」唉，我本來不應該說這句話的，愣
是因為這句話，再加上今天我不是過生日無功受祿，她硬要我帶著這麼熱的圍巾
吃完了火鍋。若不是5罐冰鎮的王老吉，估計在火鍋店我就要熱得背脊流汗、鼻
孔出血、雞巴出精。

　　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竟然要和我玩「盲人遊戲」就是把圍巾紮在了頭上，讓我
做盲人，他給我發指令，我閉著眼睛這樣走著，以走到前面一個路口為輸贏。如
果我偷看了則算輸，請她吃巧克力，如果我走到了則是她輸，她請我吃油墩子。
靠！什麼不平等條約啊！比《南京條約》還黑！

　　不知道各位看客有沒有眼前漆黑的感覺，就好像步步雷池，噤若寒蟬，不知
道前面是什麼，不敢往前走。我就根據她的指令走著，扶著她的肩膀走著，走著
。開頭還有些害怕，但是走幾部就覺得好了，走在路上聽到邊上有好些人在笑，
也許他們覺得這個真有意思，可是我呢……有苦說不出啊。走著走著，我突然沒
人行道突出的一塊石頭絆了一跤，「啊~~~~」人往前傾，眼看要摔倒，人本能的
往前一抱，我一下子抱住了她，從後抱住了她。透過厚厚的毛衣，我人能感受到
她可愛的小小的胸部，那樣柔軟的感覺真是很好，我甚至不願把手拿走。她「啊
~~~」地也叫了一聲，我忙拿掉我遮在眼睛圍巾，她高興地一把抱住我叫了起來
：「你輸了！」還好，她沒發現我的企圖。我盤算著，幾個巧克力換摸一次胸部
還是合算的。

　　

20

　　純潔的女孩其實比那些隨便的女孩子更加容易被騙，特別是我這樣表面斯文
內心淫蕩的傢伙。經過了那次事情後，我身體裡的獸慾開始萌發，又回想起以前
走在路上看到她的胸部那可愛的樣子，不禁又ＹＹ了起來。雖然看到過、把玩過
大的了，但是對柳姑娘，有一種愈來愈強烈的佔有慾驅使著我。我無數次假想著
和柳姑娘 OOXX的場面，甚至是和蕾在一起做愛的時候，我都幻想著身下駕馭著
的是柳姑娘。

　　左手是愛，右手也是愛，我該如何取捨？我的腦子亂極了，我告訴自己必須
要放下一個了。全很重要性，不要多說放下的一定是有夫之婦——蕾。我想應該
找機會把話和蕾說說了。

　　那年的秋天天氣很反常，到了深秋了竟然還有大雨。上海經歷了有史以來秋
天最大的一次大雨，每次大雨都是上海的交通系統的考驗。那天晚上我和蕾約好
在她家 OOXX。我是坐地鐵上下班的，所以到家很早，而蕾呢，由於曹老師的出
過，再加上現在升職做了經理，有了一筆不錯的車貼，她每天開車上下班。理所
當然地被上海惡劣的交通狀況堵在了路上，她在路上給我打電話說，今天有可能
要晚到家了，讓我重新安排一下時間，我說你先回來再說吧。

　　我吃完了晚飯站在陽台上抽煙，想著今天晚上的活，不知道個女人又要有什
麼新的遊戲項目了，據說要借一套護士服回來做遊戲，隨便吧，反正只要不是Ｓ
Ｍ就行。窗外風雨交加，時不時配合上電閃雷鳴，但估計雷離開我們這裡挺遠，
好像不同期的卡拉OK一樣，閃電閃了好久了才聽到一陣悶雷。我想這下不知道她
什麼時候能到家了，我發了條消息給她，她很快又回覆了，原來她堵在平常開車
要30分鐘的路上，我估計2個小時能回來就不錯了，我回了他一條：「今天就算
了吧，改日。」沒想到消息發過去不到5秒鐘，她就打了個電話回來了，電話接
起來，我還沒說話，她就在那裡叫了：「阿良，是不是晚上和你女朋友有活動啊
，嫌棄我了是麼？你什麼意思啊！」

　　靠，好心當作驢肝肺啊！我聽了一下子火大了：「幹嘛？你想幹嘛？這麼長
時間等你，明天我還要上班的要早點睡覺的，你不早點回來我怎麼辦啊？」

　　沒想到她聽了更加有理由：「你明天一定是和你的那個小女朋友在一起了，
你不要我了對麼？你這個兩面三刀的臭男人！」

　　「你神經病啊！明天禮拜四，我要上班的！」我忍不住開罵。

　　「我神經病？好的！你現在敢罵我了！我記住了。」

　　媽媽的，BBS上說ons，其實我和她已經是mns（manynightsstand），對這樣
mns的女人實在是頭疼。我想到了前些天的那個決定，不如快刀斬亂麻，今晚就
和她攤牌：「小蕾，我還是等你的，你今天晚上回來，我有話和你說，你到了給
我打電話。」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想著今天晚上和她做的那個殘酷的決定以
及那些絕情的話。其實我也不捨得和她徹底分開，但是為了以後我的生活，為了
柳姑娘——這個我珍惜的女孩子我必須要和她說清楚。不能讓女人牽著我的鼻子
走！

　　她到家就給我打電話了，大概是晚上9點左右的時間，比我當初料想的還要
晚，褲子已經捲了起來，看上去狼狽的很。我進了她的屋子就看到她在換衣服，
脫掉了被水濺濕的衣服，屋子裡不是很冷，空調也開了起來，只見她只戴了一個
白色的胸罩，兩個白色的伊麗莎白抖抖地在那裡跳躍。她看我進來了，向我笑了
笑：「阿良不好意思，我在電話裡對你太凶了，有些失態，真不好意思，你過來
抱抱我吧。」

　　我一聽，又是糖衣砲彈，但是她的話還是讓我失魂。我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雙手抱在了她的腰上，她勾住了我的頭，把頭放在了我的肩頭，斜斜地靠在那
裡，而她的那股體香又不斷地鑽進了我的鼻子，最要命的是她的那對伊麗莎白不
斷地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我又硬了。

　　我不斷告誡自己：今天要攤牌，要攤牌。唉，男人是柔弱的動物，就好像鋼
鐵一樣，看似堅硬，但還是能被滴水所腐蝕。我心裡想著到底是日她之前說還是
日她之後呢？

　　我最終還是沒有能夠抵禦她的誘惑，我還是和她發生了關係。那天晚上雖然
有些疲累，但是兩個人都很進入狀態，也搞得她把床墊都弄濕了，完事後我躺在
床上，抱著她，看著她潮紅的臉龐，狠了狠心，開口說了：「小蕾，我要和你談
一談。」

　　她睜大了眼睛俏皮地看著我：「幹嘛？」

　　我坐了起來，和她說：「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和你說清。你是已經結婚的人
了，我也有了女朋友，我不知道我們的關係能怎麼發展下去。我想如果一直這樣
，總有一天要出問題的。這樣對你我都不好。」他奶奶的，我說完這些話語後，
這個女人開始嗚嗚地哭了起來，我受不了了，我抱著她：「小蕾，我是喜歡你的
，喜歡你可是不能傷害你啊。」

　　……

　　那天晚上，我們倆說了好多話，但是千言萬語只有一句：FINNISH。我和她
算是分手了。

　　我有些沮喪，說實話，這樣一個天生尤物誰也舍不得，但男人麼，要拿得起
放得下。就這樣我基本上開始了新的生活，沒有了蕾的生活，當然，我又要開始
「1944」的生活了。每天上下班電梯經過4層的時候總有那麼多眷戀和不捨，甚
至有時候會站在陽台上抽煙看看她在家幹嘛，還會看看她晾曬在陽台上的內衣褲
，想著她的體味。唉，我怎麼了。

　　還好，我和柳姑娘已經到了熱戀的階段，差不多可以抵消掉我與蕾的那些情
感。上班的時候我們通過MSN聊天打趣，晚上下班的時候，我都會到她上車的車
站陪她等5分鐘車，然後親一下，看著她上車；晚上還和她視頻聊天解悶；陪她
網上下愚蠢的飛行棋，幫她一起吃人家的棋子；陪她打80分，一邊語音聊天作弊
一邊大笑；到床上睡覺了還和她發短消息聊天，天知道哪裡有這麼多的話來和她
說的；雙休日陪她逛逛商場或者書店，吃一些可愛的小吃，女孩子很好，都不要
我出錢，我買東西她還幫我付錢……這麼好的女孩子，我哪裡修來的福氣，連我
一貫挑剔的老娘也說：「這個小姑娘看上去就滿好的，我也滿喜歡的。」

　　其實柳姑娘也是一個活寶，看起來文文靜靜地女孩子，真的和我關係好起來
也是要命得很。我們經常在一起做遊戲，除了「瞎子走路」——也就是上次晚的
閉著眼睛走路看誰的心裡承受能力好的遊戲我們還有很多，有時是隨機即興想起
來的。

　　有一次我去接她下班，他們公司那裡有一個分貝指示牌，顯示來往車輛造成
多少分貝的。她竟然異想天開的和我打賭我的聲音不會超過90分貝。靠，一個大
男人怎麼也要到90啊。我問她賭什麼，她想了想：一個禮拜的魚丸——她公司樓
下的好德超市裡的魚丸，等她下班的時候我們經常買了吃。好的，一份魚丸2塊
錢，2 個人4塊錢，一個禮拜5天也要20，為了這20我豁出去了。

　　我跑到分貝顯示器下面正要喊她突然拉住我：「現在不喊，我們吃完晚飯來
這裡喊，現在車太多，顯示不出你的功夫。」

　　「好的，讓你看看金毛獅王謝遜的真功夫。」小丫頭片子，我心裡想著穩操
勝券。我們找了家桂林米粉點了兩碗，磨磨蹭蹭地吃完了，一看時間才六點半，
外面車還是很多。我們在外面又逛了一個小時商店，我看時間差不多了，拉著她
過去了。果然車少了很多，在正常的情況下才50分貝，我運了一下氣，大吼一聲
：「啊~~~~~~~~~~~~~~~~~~~~~~~~~~~~」我感到聲波綿綿不絕，好似一股強勁的
內力，我心裡想，好些天沒找蕾OOXX，童子功又有功效啦！但結果讓我獅王，只
有82分貝，鬱悶啊！

　　她看了在邊上大笑不止，日！怎麼能讓女人看扁了。我突然想到應該用尖叫
的方式來，這樣音頻比較高。於是我運足了氣大喊一聲，果然分貝提高到了86，
哈哈！方法找對了，我看了她一眼對她一使眼色。

　　繼續運氣，我準備了足足1分鐘：「啊~~~~~~」剛準備把聲音往上拔只感到
腰口一陣痠痛，立即收氣一扭頭，壞了只看是兩個巡警叔叔。

　　「幹嘛呢？」警察叔叔問。

　　「我們在做實驗……」我說。

　　「你們？你們是誰？」

　　「她！」我把手一指。

　　警察循著我的手指方向看過去，暈，那裡沒人，這個小丫頭跑哪兒去了！我
心裡一陣著急，唉，結果被警察叔叔當神經病一般教育了好一會兒才讓我走人，
我剛走幾步，柳姑娘好像精靈一樣從邊上竄了出來：「怎麼樣？被盤問的滋味好
玩兒吧？」靠，我氣極了，大冷天的把手塞到了她的脖子裡。

　　「好玩兒！」

　　和女孩在在一起最多的時間其實不是纏綿悱惻，而是一起打發時間，一直覺
得老外對打發時間的定義很準killtime，人們很刻意地去做一些明知道不該做的
事情，就好像去殺時間一樣，時間是寶貴的，但是我卻謀殺了它，但是這樣的謀
殺卻是如此讓人感到高興。

　　今年的情人節很冷，這是我人生中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情人節。我絞盡腦汁
搜腸刮肚的想著怎麼給柳姑娘驚喜，女人其實都是愛慕虛榮的，怎麼從這個角度
上來滿足她。一束花是逃不掉的了，那麼怎麼做的與眾不同呢？

　　我想想我那點兒破工資買999朵玫瑰估計要兩個月不吃不喝，這個主意不行
。那麼99朵呢？我盤算了一下，也要500塊錢，太貴了，500塊錢買植物的生殖器
，簡直有病，那些玩意兒放在家裡幾天就枯萎了，我可不做這種賠本的買賣。突
然我有了個主意！就這麼辦。

　　

21

　　我在樓下的花店買了一捧玫瑰，靠，39枝玫瑰竟然要了我200塊錢，打劫啊
，我上淘寶轉了一圈，竟然最低價也要180，算了，還是在樓下買吧，今天被宰
是活該。我和焦經理說了一聲今天的計劃焦經理一拍大腿：「你小子真有才啊！
准你半天！」我藉著拜訪客戶的名義下午就去了柳姑娘他們的辦公樓。

　　真別說，像我這樣的人還真不少，有好幾個西裝筆挺的小子站在那裡，躊躇
著怎麼上去和女朋友告白，就在我等機會的時候也看到幾個快遞公司送來了一大
捧一大捧的玫瑰花。唉，和這麼大一捧的玫瑰相比我這些只能算是小鹹菜了。算
了，硬了頭皮也要上，咱比的是特色，而非比賽玫瑰花。終於給我歹到機會了，
看到一個女的領著一個5、6歲的女孩子要上電梯。我忙跑了過去和那個女的一說
，那個女的很驚訝地看著我，不過很快點頭答應，她和女孩子說：「點點，幫叔
叔一個忙吧。」我趕忙撥了一個巧克力塞在了女孩的嘴裡。

　　「我當時傻了，我們聽到一個小姑娘奶聲奶氣地說要找柳水姐姐的時候整個
公司都安靜了下來。就看到那個很可愛的小姑娘抱著一束很漂亮的花走到我面前
，那個可愛啊，真是不知道說什麼，那束花好大啊，小姑娘抱著把自己都遮住了
，看了我們辦公室都笑了。她根據人家的指點走到我面前問我：你是柳水姐姐麼
？我點點頭，她把花交在了我的手上，還親了我一下，說這些都是阿良哥哥叫她
轉交的。笑死了，後來小姑娘和我揮揮手就走出辦公室了，唉，這個時候整個辦
公室的人都看著我，幾個女孩子好羨慕哦。阿良，你對我真好。」據柳姑娘那天
晚上吃飯時候的回憶，我覺得我的那次鮮花行動還是十分成功的，也給她爭足了
面子。其實情人節就是騙人節，無非是滿足一些人們的虛榮心以及滿足商家的腰
包拉動GDP而已，但如果能靠這個機會套牢一個老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春節一眨眼就到了，今年的春節好冷，不出尋常的冷，不過我的心裡還是很
高興的。全家人姨媽叔叔聚在一起，我的一些表姐表哥之類也在一起吃飯。我家
是個大家族，就媽媽那裡一邊兒吃年夜飯的人加起來就超過4桌，還不包括在外
地的親戚。我是家裡最小的，我的那些兄弟姐妹們都已經結了婚，除了最小的哥
哥，都有了孩子，可以這麼說除了我所有人都是已婚人士了。

　　今年年夜飯的議題是：良良什麼時候結婚。我媽好像新聞發言人一樣像大家
溝通了我的戀愛情況，唉，其實也就那麼幾句話：小姑娘長得還可以，和良良關
係挺好。其實再有什麼他們也不知道，儘管有時候他們會問起我，我能說什麼？
親嘴了？偷偷地摸了胸部了。家裡人都給我出謀劃策，給我安排起了結婚的計劃
，包括買房子之類的都排到了議事日程上面了。全家人好高興。

　　曹老師在春節的時候也回來了，原來高麗棒子那裡也過春節放假，他三月底
才去韓國，這次要到放暑假再回來。他回來還給我帶來了一個韓國娃娃的小禮物
，我拿過他的禮物心裡有些矛盾，不過還是拿了下來。他還說：「我家裡裝了投
影以後看球可以到我家來看了，那個過癮啊。」唉，我心裡想：不僅你的投影，
你的老婆我都看過了，對不起了啊。整個春節我在陽台上抽煙的時候看到過幾次
曹老師和蕾，覺得他們生活還是很高興的，很般配的，郎才女貌，比起和我這樣
的偷偷摸摸，真是般配很多，我真心的祝福他們。

　　我知道，我的生活終於走出了混亂，不需要再畏首畏尾的了。蕾那裡我也和
她劃清了界限，有時會在電梯裡碰到，我會和她禮節性的點點頭，而單位裡的那
些備胎們也因為她們看到我有柳姑娘這樣可愛的女朋友也自然而然地和我結束了
曖昧。不過這樣也好，捨棄不一定是失去，反而得到了更多，我想得到的大概是
那份食甘味，昧能寢吧。總而言之，我的走上了正軌。

　　到了四月，幾陣春雷打過。人們體內的春意和龜蛇爬蟲一般被驚雷喚醒，我
又感到蠢蠢欲動了起來。在沒有蕾的日子裡，我的右手又人生最好的朋友，我的
打飛機生涯又生機勃勃了起來。陌生人的激情，香蕉的愛，左右互博等姿勢再次
開始。一邊飛機一邊看著AV女優們聲色俱全的樣子，我告訴自己：你不是一個人
在戰鬥。

　　在這裡我做做解釋，所謂陌生人的激情就是把右手放在屁股底坐著，然後看
A片，隨著雞動，血液都流到了下半身，上半身供血不足，加上被身體的重量壓
迫，血流無法到達手上，導致手部雖然能被自己的中樞神經所控制，但是沒有知
覺，就好像一個陌生人的手一樣。當A片看到高潮部分，雞雞不由自主的脹大，
而此時用自己的那個發麻、沒有知覺的手幫自己打飛機，彷彿感覺是另外一個人
在幫你幹活一樣，好是刺激。

　　而香蕉的愛則是一種實戰體驗性質的打飛機方式，模擬程度相當的高十分接
近真實感，特別是那種滑膩和緊迫感真是非一般的真實。是這樣幹的，找一個香
蕉，當然根據自己雞雞的尺寸來找，找大了就是筷子落盡竹筒裡的感覺，小了則
會被弄壞，最好找和自己尺寸比較符合的那種香蕉。而香蕉的成熟度呢，最好是
那種將爛而不爛的那種，這樣可以使得香蕉能分泌更多的類似女性所分泌的滑膩
的分泌物，如果過爛可能導致在飛機的過程中香蕉被弄爛，而如果不是很熟，有
可能無法產生那些滑膩物質導致趣味全無。所以選擇香蕉也是一門學問，選對了
香蕉之後取中間一段，最好3CM左右的長度，然後截下來。把它用錫紙——香煙
盒子裡的那種，或者用保鮮的塑料袋放在熱水裡泡一會兒使之軟化發熱，然後拿
出來就可以套在雞雞上使用了。那種真實感，在我和蕾OOXX後才真正地體驗到，
雖步驟複雜，但強烈推薦。

　　而左右互博就相對技術含量比較低，它的工作原理和陌生人的激情比較相似
，主要是右撇子用左手，左撇子用右手，通過陌生感增加快感。但是這個難度在
於非慣用手的一個配合度以及協調性。

　　我覺得國家應該鼓勵和科學引導人們來打飛機，這樣可以一方面降低對婚姻
住房的剛性需求、保證無重大類似強姦等刑事案件的產生、遏制髮廊這樣容易滋
生傳播類性疾病的場所、引導小姐這樣性工作者早日從良走入正途，反正好處多
了去了，我覺得最主要的是能貫徹我國的基本國策：計劃生育。打飛機總不見得
能懷孕吧！

　　不過打飛機有打飛機的好處，OOXX有OOXX的快樂。相比打飛機OX更多的是互
動性以及虛榮心，而打飛機呢則是完全自主，全然不需要考慮對方的感受。我一
直覺得打飛機符合時代的「快餐文化」精神，值得好好推廣。那天是清明節，我
記得很清楚，今年的清明節是在4月5號。那天下午拜訪客戶，客戶在奉賢，好遠
的地方，司機開車轉了好幾圈都沒找到地方，等辦完事兒一看時間都要七點了，
要死清明節的晚上在外面逛個毛啊！早點回去！先回了公司，然後司機用車把我
送到地鐵站，地鐵上今天很空，可不是麼，誰清明節的晚上還在外面轉悠？到家
九點了。唉，人家說做銷售的就是捨生忘死，我何嘗不是，冒著被鬼抓的可能在
外面奔波，唉~~~~。

　　剛進大樓只看一個電梯正要關門，我衝了進去把電梯摁開了，裡面還有個人
，穿的和女鬼一樣白色的上裝和短裙，不要看臉我就知道她是誰，因為我看到了
伊麗莎白瓜。她看著我，我感到有些尷尬，我先說話了：「他走了？」

　　蕾點了點頭：「上個月月底走的。」電梯門徐徐的關上了，整個轎箱裡散發
著蕾那淡淡的香水味。她的那種dior的香水總是那麼的誘人，好像拽著我的魂往
她身體裡鑽，唉，都怪這個香水名字太屌了，叫什麼不好叫迪奧，diao加起來不
就是一個屌麼，真屌啊！在那時心裡猛地一緊張，已經很久沒有OOXX的我，好想
讓電梯剎那間停下來，突然想到了趙趕驢的《電梯奇遇記》，那個玩意兒只是YY
，現在真的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了，多麼希望能夠和蕾發生一些什麼事情。

　　

22

　　我用眼角看著她，她低著頭默不作聲，只聽到她手機耳機裡傳出蔡大波的《
舞孃》，想著蔡大波的身材不禁浮想聯翩，如果能日一下蔡大波少活十年也值得
啊。正在我YY之際，電梯已經到了4樓，蕾從我後面一側身擠到了我的前面，出
了電梯門，我的腦子裡忽然感到血氣上湧，從身後一把抱住了她，當胸抱住了她
。她開始有些掙扎，但是很快屈服了我。那天晚上我們又發生了一次不該發生的
事情。不過好在這些只是人最醜陋的生理衝動而不是情感衝動，我們也漸漸地把
那次事情忘記了，我又回到了我簡單的生活裡了。

　　中國的股市可真火啊，在短短的半年裡竟然上漲了將近兩千點，當然老媽在
我的慫恿下也進入股市搏殺，與其說是搏殺不如說是撿錢，現在回首看來，那段
時間真應該把放在抵押了去買股票啊。我的那些賭球轉來的基金也從三萬變成了
六萬，看了好是高興。四月底的一天去拜訪客戶，沒想到客戶不在，司機在車裡
睡覺，我覺得頭髮太長就跑到一家髮廊去理髮（唉，這個世道啊，說到髮廊就想
到穿著低胸的洗頭妹們，唉）

　　我跑進來一個髮廊，人還挺多生意挺好我去理髮。發現無論是剃頭的，還是
被剃頭的都抬著頭看著掛著的電視機。

　　我坐了下來和理髮的小夥子說：「理短一點。」理髮的小夥子答應了一聲就
給我剃，他抱著我的腦袋說：「一個月就長這麼多啊？」我說：「是啊。」心裡
想著，怎麼他知道我頭髮長得快？但我沒言語，他過了一會兒拿著推刀開始剃了
，他一邊剃一邊說：「下來一點了。」於是我很配合地把頭低下來了一點。一會
兒他又說：「上去啊！」我接著把頭抬上去了。他對我說：「不要動！」我心裡
想：我靠，不是你讓我下來讓我上去的啊，算了，我也不說了，快點理完吧。剃
了一半他問我：「後頭怎麼辦？」我說：「剃掉」。

　　小子剃了還挺利索的，但剃好後，他拿鏡子讓我看我腦袋後面的頭髮的時候
我一看怎麼沒有往上剃：「後面不是讓你剃掉啊！」他說：「不好意思，我沒聽
到。」他和我說話的時候頭還是看著電視機，電視裡是播放上海財經頻道的股市
，要死，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說的一切都是股票！我仔細揣摩著他剛才和我說的
話，我頓悟了！

　　一個月就長（漲）這麼多啊？【股票瘋長】

　　下來一點了【他的下跌了】

　　上去啊！【叫他的股票上去】

　　後頭怎麼辦？【對後市憂心忡忡】

　　全中國人民都在炒股票啊~~~

　　時間流逝，到了五月，那天是週末，全家在一起吃晚飯。吃完了老爸放下筷
子和我說話：「良良，我想找你談談。」說實話我很怕和老爸嚴肅的交談，以前
上學的時候沒有談過，都是靠打，自從讀了大學才開始和我一對一的談話，但是
每次都讓我緊張不已。站在陽台上，他發給我一支香煙，要死了，老爸給我髮香
煙一定談什麼重要的事情，我更加緊張了。只聽他說了：「良良你也是成年人了
，照道理說很多事情也不需要我們做父母的來操心了。我在你這個歲數的時候已
經做了你的爸爸了，你這個歲數照理說不小了，不該我們管，我們也管不到了。
但是這個世道很亂的，亂七八糟，我們也擔心你被人家帶壞。萬一出些問題我們
也沒辦法幫你的，我們也很擔心，怕你做壞事。」

　　我越聽越糊塗，不知道老頭子在說什麼東西，難道發現我去參加流氓團夥了
？我能參加的流氓團夥也就阿三、老K這些人，我胡思亂想著，只聽他接著說：
「你這個人呢其實我和你媽媽都知道本質還是不錯的，我們是知道的。但是在男
女問題這個事情上你一定要搞清楚。你不要在這個問題上不行。你做的事情我都
知道，我也年輕過的啊，我也知道的，有的事情是想摒牢，可是摒不牢的，但是
摒不牢也要摒牢，不然你知道發，在文化大革命的時候你就是流氓罪，我們以前
隔壁的老六頭就是因為多看了弄堂裡的女人幾眼被當作流氓分子在白毛嶺關了5
年。你在男女問題上要慎重啊！」

　　老爸越是語重心長越是讓我感到事態的嚴重。我心裡想，完蛋了，老頭子都
知道了，這下走遠了，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

　　我老爸說：「跟我來。」老爸走到我的房間，打開了我的衣櫃，拉出我衣櫃
的最後一個抽屜，我看到他的著實舉動嚇了一條。只看抽屜被拉出來了，抽屜下
、隔板上藏著的那些東西全部出來了：裡面全是我放的套套，很整齊和子彈一樣
一排。那些都是杜蕾斯的水果香型的套套，最早的那些從單位樓下拿走的早就用
光了，後來就買這種套套了，唉，這還是厚著臉皮到屈臣氏買的。

　　我爸說話了：「年紀輕的時候是摒不牢的，我也年紀輕過，但是你知道麼，
這樣摒不牢是很危險的。小柳是個好小姑娘，你要好好的對待別人的，不可以亂
來的，聽到沒有，小赤佬！除了這些東西，我還發現你還偷偷地看黃帶，上色情
網站，看黃色圖片！你知道麼，這個是很危險的！」我心裡暗暗叫苦，我只上
BBS啊，不上黃色網站的，都是BBS害我的！只聽我老爸繼續說：「現在社會開放
了，不再是我們以前那個樣子了，但是社會開放不代表可以亂來，今天早上你老
娘給你整理衣櫃的時候發現了這些東西，她告訴我了。我說這個沒什麼關係，搞
就搞了，但是記住，搞了就要負責！搞了不能搞出事情來，不能搞出人命來！」
我聽了心裡一驚，老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開放或者說奔放了啊，以前記得在家裡
一家三口看電視看到親嘴的時候都要叫我把眼睛閉起來，害得我只能睜著一條小
縫看片子，現在竟然如此的開放。只聽他繼續說：「我問你啊，你們平常在什麼
地方幹那個事情？」

　　我聽了心裡猛地一顫，要死了，我和柳姑娘是清清白白地，連過分的動作都
沒有啊，怎麼說啊？難道承認和蕾的故事啊，我正在躊躇，我老爸又發話了：「
你去過她家裡麼？」

　　我聽了搖了搖頭，老爸繼續說：「唉，你賺錢不多，如果了一直在外面開房
間做總不好的，浪費錢啊，我和你媽也商量過了，我們的錢也要用在刀刃上，買
房子啊，結婚都是要很多錢的，我們工薪階層沒多少錢的，只能靠省，你這樣亂
花錢是不對的。我和你媽也商量了，以後如果你們要地方和我說一聲，讓她來家
裡坐坐，如果不方便我們老夫妻兩個出去逛逛馬路好了，沒關係的。不要浪費鈔
票，現在買房子很貴的，要很多鈔票的！你知道了吧！有空叫小柳來我家坐坐，
你老娘看到過了，我還沒看到過了，叫她過來讓我看看到底長得怎麼樣，叫她沒
事兒來玩玩。」

　　老爸的一席話聽得我非常感動，恨不得撲上去大哭一頓，我聽了點點頭，老
爸繼續說：「曉得就好，談朋友要鈔票的，一個男人在外面要大方一點，不要摳
門，錢麼都要你出。如果缺錢和我說一聲，我這裡有，男人麼，就要有男人的樣
子！」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了我的房間，我聽了又是開心又是心酸，唉，
五味子打翻在心中，滋味難嘗。

　　我呆呆地坐在了椅子上，打開電腦，上了QQ，發個表情給柳姑娘過去，看到
柳姑娘並沒有在線，心裡有幾分失落。最近由於有了女朋友基本上就不怎麼打網
絡遊戲了，上線看了看，發現朋友們等級都比我高了，也沒人一起做任務了，懶
得去了，下來上上BBS。BBS上好無聊，不是在討論一些遙不可及的問題就轉一些
鐵血的帖子來YY一下中國的國力，不看也罷。無聊之際我想到了那個我好久沒有
用過的和蕾發郵件的郵箱，我輸入了用戶名密碼打開一看，要死，竟然有好幾份
信安靜地躺在裡面。我看了下時間是在5月2號，3號，4號，都是上個禮拜的。

　　我打開了郵件，三封信裡面的內容是一樣的，但裡面的內容著實嚇得我汗毛
倒豎，只見上面寫著短短的一句話：我的月經沒有來。

　　我想到了BBS上的話了，估計是內射惹得禍。我想了想，只有第一次和她做
的時候由於把握不了火候，在她體內就走火，會不會是那一次？我心亂如麻，我
跑到 BBS上發帖問了問，結果所有人都恭喜我做爸爸，這怎麼可以！我和一個有
夫之婦搞在一起，然後讓他懷孕了，可以，不可以。我覺得我好像變成了馬景濤
：我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關上了房門，走到靠窗的地方給蕾打電話，電話過了好久才接起來：「怎
麼回事？」

　　她在那裡默不作聲，過了好久才說話：「你終於想起來和我聯繫了，你知道
你做了什麼事情了麼？」我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畢竟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聽她繼續說：「你覺得你這個男人有沒有責任心，在我老公不在家的時候這
樣對待我，你知道麼，這個是強姦，是犯法的！你要坐牢吃官司的。」我聽了背
脊上的汗涔涔地。

　　我說：「你在家麼？我現在下來。」

　　她說：「我不在家，我回娘家休息了，我已經去看過醫生了，醫生說我要好
好休息一下。」

　　我問：「你打掉拉？」

　　蕾說：「你認為呢？沒想到你這個男人這麼沒有責任心，只顧自己風流快活
，根本沒有考慮到別人。」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肯定是我的孩子？」

　　她突然破口大罵：「你不是人！你說不是個男人！」說著好像抽泣了起來。

　　我這時候心亂如麻，不知道怎麼應對：「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來看看你。」
她在電話那頭冷笑一聲，把電話掛了，我忙再打過去，她把電話摁掉了，我再打
，再摁。我感到潮熱不已，脫了衣服，光著膀子躺倒在了床上，感到腎上腺激素
如潮運動，拿著手機的手不住地顫抖。我3分鐘前知道有了自己的骨肉了，現在
知道那又離我而去，在骨子裡很傳統的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我暗自責怪自
己，唉，怎麼會忍不住的呢？精蟲上腦啊！不好！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是清明節
，小鬼出來投胎了啊！哎呀，我那個是鬼胎啊！心裡越想越亂，了無頭緒。

　　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看到QQ有聲音，過去一看是柳姑娘上線了，她在和我
打招呼，示意要和我視頻聊天，唉，我這個狀態怎麼能聊天呢？我找了一件衣服
穿了上去，打開了攝像頭。

　　

23

　　電腦那頭的柳姑娘是那麼的可人，清純，笑聲也是那麼的清脆，全然沒有那
種老於事故的那種感覺。估計我的臉色不大好，她看到我問：「怎麼了，身體不
舒服啊？」我聽了搖了搖頭，她又關切的問：「不舒服躺著去，別來上網了，你
要懂得關心自己啊。」

　　我聽了心中暖流暗湧，比錯比還物心。我說：「其實就是公司裡的一點小事
情，沒什麼的。」然後我和柳姑娘絮絮叨叨地聊了起來，那份剛才緊張的心也漸
漸地落了下來。我突然之間想到了老爸的話：「我老娘說你長得滿漂亮的，我老
爸說他沒看到過，想看看，明後天你有空麼？」只見電腦那一端的她笑黶如花，
看著攝像頭，輕輕地點了點頭：「時間你來定吧。」

　　今年的夏天注定會熱死人，才五月就讓人熱得受不了，出去逛馬路的都是鄉
下人，到外面喝茶吹空調說實話沒撒意思，避風塘兩個人也三十多塊錢，浪費哦
。我和柳姑娘約定了禮拜天她來我家坐坐。

　　已是深夜了，我走到陽台上，點上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在肺裡行走
著，穿透了我的每一個肺泡，這口煙我憋了好久才吐出來，希望能夠一吐心中的
那股鬱悶。人生那輛過山車，說實話已經把我弄得頭暈目眩不知西東。

　　週六我出奇的勤快，在家擦窗拖地板，把自己的垃圾都丟了，看看我的電腦
桌，看看鍵盤是不是有以前打飛機遺留的白色精斑，然後整理了一下電腦，把A
片都隱藏了起來，最關鍵的是那些套套，我仔細地藏好了。老爸老媽心裡蠻高興
，我老娘說了：「終於有個人可以管教管教你了。」

　　晚上我再次和她說好了地方，我說我來接你吧，她說：我一早自己坐車過來
。我聽了心裡暖洋洋地，終於找到一個好姑娘。晚上躺在床上一邊給她發短消息
，一邊自鳴得意，BBS上淫蕩的人這麼多，都沒找到個好姑娘，就我找到了，哈
哈，我心花怒放，菊花盛開啊。但在我的心裡，有一個淫蕩而且不道德的念頭冉
冉地，隨著我的雞雞的勃起而升起。

　　週日早上，柳姑娘9點就來了，她還很客氣，給我老爸帶來了一條中華，給
我老娘帶來一塊衣料，我看了嚇了一跳，她是當作來上門的啊。她說她父母聽說
要來我家特地給她帶來的，我心想，這次搞大了，搞大了啊。我父母對柳姑娘滿
滿意的，尤其是我老爸把我叫到廚房間：「小赤佬有福氣的，蠻漂亮的小姑娘，
好好對她哦，比你老媽當初看好看多了。唉，我是趕不上了，想當年……」靠，
我老爸又開始了YY，原來我這個天生YY狂有家傳啊。

　　中午本來想在家裡吃的，後來看小姑娘如此有誠意，就到外面吃飯去，我覺
得正是一家四口的感覺，什麼叫天倫之樂，什麼叫其樂融融，我算是知道了，長
了這麼大了還是第一次感到。吃完午飯，我們走出了飯店，老爸和老娘劃領子：
「阿拉到超市去一趟吧。」老娘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良良啊，你和小柳先回
家去，我和你爸爸去超時買一點東西。」

　　我心想：老頭子好給面子啊，給我回去「鍛鍊身體」的機會啊，我自然不會
放過，我一把拉起了柳姑娘的手：「走，我們先回去。」各位，大家不要說我下
流，唉，和蕾分手後自從上次清明節見鬼了精蟲上腦有過一夜情後，有一段時間
沒有OOXX了，全是靠自己那雙勤勞的手。再加上我是真的很喜歡柳姑娘，覺得這
個女孩子以後就是我的老婆了，反正早X也是 X，晚X也是X，不如X了吧，套用
BBS上的那句至理名言：日後再說。

　　我推開了房門，把她領進了我的房間，我的房間比較小，除了個電腦椅就只
有一張床了，我讓她隨便坐，她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我心裡又開始了打起了
小算盤，想到底是用計謀還是用暴力。雖然昨天晚上已經有所安排，但是臨陣上
場又體現出了那種羞澀，我心裡罵自己：怎麼表現的和一個處男一樣！我重新溫
習了一下我的那個計策，心裡默念。我以前上班時候看到BBS上有什麼好玩的帖
子都會發給他看看的，我給她介紹過BBS的，這次想給她好像介紹介紹，順便完
成我的計謀。

　　於是我打開了電腦。說：我以前給你說的網站今天給你看看吧。她點了點頭
，坐了過來，我知道她有一點近視眼，看不清東西，雖然看的到BBS的頁面，但
是模模糊糊地，她就靠了過來，我讓她坐椅子，我站在邊上，她就在那裡上網。
我從上面悄悄地俯視，她的衣裡春光我一覽無餘，正是一覽眾山小啊，日過了蕾
後看誰都是那麼的嬌小玲瓏。只見她粉色的bra裡一對可愛精緻的小咪咪，我看
了興致起來了，準備實施我的第二步計劃。

　　我站在邊上看著柳姑娘上網，心裡一陣雞動，和她看看帖子說說笑笑，尤其
一些搞笑的ps圖片更是讓她大笑不已。這時候我動起了腦筋，我和她說：「站在
你的邊上很累的，你坐過去一點，給我分一半位子。」她真聽話，果然挪出了一
大塊給我坐，我當仁不讓地坐了下去，坐了一會兒我和她說：「你這樣坐舒服吧
？我很不舒服。」她看著我點了點頭：「要麼這樣，你坐在我身上好了。」她臉
一紅，捶了我一拳：「壞人！你就是這個目的，你早說好了，哼，壞人。」說歸
說坐還是要坐的，她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心裡暗喜，計劃成了一大半了，哈哈。雖然如此，臉上還露不出什麼笑容
，我暗暗告訴自己：把持住！一定要把持住！我抱著她，一隻手操作鼠標，一隻
手在她的胳肢窩以及腰口瘙癢，她給我弄得也不行了，一邊笑一邊扭了起來，想
要掙脫也掙脫不了，只好任我擺佈。她也無心看電腦了，也我扭在了一起，痴痴
地笑了起來。

　　我全然不顧電腦了，另外那個捏鼠標的手也抱了上來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
我的嘴也跟了上來，她也很配合地迎了上來。什麼叫水乳交融啊？這個就是！我
抱著她，拚命地吮吸著她的舌頭，兩條舌頭好像兩個忘卻一切的精靈一般緊緊地
纏繞在一起，互相挑逗，互相勾引。我感到我的身體裡往外湧著一股力量，這樣
的力量好像是雨後的春筍或者是出水的蛟龍，它在我的體內翻騰著，想往外奔湧
。

　　我更加抱緊了她，我透過她緊貼著我的胸部我能感受到她和我一樣激動，急
切的心跳。我聞到了她的那股體香，不同於蕾的體香。蕾的味道是牛奶一般的醇
香，而柳姑娘的呢，淡淡地好像是一股百合地味道，清香麗雅。我開始瘋狂起來
，不僅親吻了她的嘴，開始親吻她的臉，耳朵，頭頸，我順著這一路慢慢地前進
著，我知道我要幹什麼，但是她似乎不知道，很享受地抱著我的頭，我把她抱了
起來坐在了床上，我和她都躺到了，我們側著，躺倒在那裡，我的嘴唇遊走在她
的頸部，我聽到她發出「嚶~~~」「嚶~~~」的聲音，直覺告訴我，她也亢奮了。
但我沒有貿然突進，我還是那麼的，用自己的雙唇突破她內心的那塊金鎖。

　　內心有一個我在大喊：「你這個淫蕩的色鬼，人家是清純少女，你怎麼能這
樣啊！禽獸啊！」而另外一個我則好像撒旦那低沉的喉嚨，重複著簡單的四個字
：「日後再說！日後再說！」

　　終於淫蕩的我戰勝了理智的我，我伸出了我的手，伸向了她的胸口。

　　我的手碰到了她的胸部，輕輕地一碰，我看她突然叫了起來：「阿良，你不
要啊，你要幹什麼啊！」我心裡知道，女人都是這樣子，說不要比誰都要！我不
管，霸王硬上弓，我身子一側，完全壓住了她，手完全罩在了她可愛的咪咪上。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一不做二不休，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裡面去了，用手
撩開了她的胸罩，我全看到了！！

　　我勝利了！！

　　我勝利了！！！

　　她沒有反抗，只是一隻手本能的輕輕地抓住了我。我先解開她衣服鈕子，然
後把左手伸到了她的身後，熟練地單手解開了她的胸罩，然後把她的手從胸罩袋
子裡抽了出來，一氣呵成，事後計算不超過1分鐘。她登時在我面前上身赤裸，
我硬了！壯了！大了！我知道，在我面前的是我的女人，現在是，以後是，永遠
都是。我撲了上去，終於說出了那三個字：「我愛你。」

　　女人就是女人，聽到三個字好像射完精的雞雞一樣登時軟掉了，雖然雙守護
著胸部，但是心猿意馬，意亂心迷，她看著我，眼睛裡有一陣淚光。我心想不好
，要哭了，我看到女人哭最慌了，我說：「我會對你負責的，我喜歡你，我愛你
，我以後要和你在一起的，你要做我的女人的。」

　　她事先沒有想到我會說這個，傻愣愣地看著我，點了點頭：「良良，你不是
在騙我吧？是真的麼？」

　　我用力地摟著她，用手撫著她的後背：「水水，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我是
真的愛你的，喜歡你，發自內心的喜歡你。你知道麼，我為什麼要叫你來我家，
因為我喜歡你，因為我愛你，希望你能成為我家的一員，以後做我的老婆，幫我
生小孩，以後做我小孩的媽媽。」

　　柳姑娘的眼淚還是沒有被她送控制，流了下來，沾濕了她的身體，這個時候
我才低頭看了看她。只見她的身體真的很白，如同一塊絲帛一般，不對，絲綢都
無法形容，只能說是一塊美玉，一塊和氏璧。在她的身上那對可愛的小咪咪彷彿
在和我微笑一般。她和蕾完全不一樣，蕾讓人產生的是無窮無盡的性慾，而她呢
，讓我愛憐地摸著她的小咪咪，生怕一用力就把她捏壞了。

　　禽獸做到這個份上我覺得已經很過分了，但是我和禽獸比應該更加禽獸，我
開始打她下半身的主意了，我開始去解她的那條粉色的長裙了。

　　

24

　　她的那條粉色長裙是我陪她去七浦路的時候買的，蠻可愛的，粉色的裙子上
畫了一朵朵小花。我拿手去解她的裙子的時候她竟然很平靜，沒有掙扎，而是靜
靜地躺在那裡，聽候我的處分。該死的，那個時候我竟然又想起了蕾，我是在暴
力中和她發生了關係，而這一次，面對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我卻是如此的平靜
。我想到了一首歌：「愛情真偉大。」

　　我脫下了她的長裙看到了她的小內褲。她的褲子沒有蕾那麼多花樣，一條白
色的純棉內褲，很可愛，透過內褲能看到黑黑的一撮毛，我用手摸了摸褲子，要
死了，處女都會流水啊。我一直以為是那種熟女才會流水。我先前一直認為女人
和桃子一樣，水多水少要看成熟度，沒想到啊，這樣的小姑娘都會流水。

　　我剛要下一步動作，她害羞地把兩條腿併攏了起來，轉過了身體把屁股對準
了我。唉，女人啊女人，明明心裡想，但還要做做，沒有辦法了，只好去配合她
一下了，我輕輕地又爬上了床開始親吻她，手伸到她的內褲裡摸她的屁股。她的
屁股不大，也不翹，但還是滿可愛的，捏一捏也有幾分有趣。就好像周莊的萬三
蹄的肥肉好吃，上海馬路上的柴板餛飩中的小肉也鮮美一樣，她的屁股也有其樂
趣。她還是被我臣服了……

　　我脫褲子，幫她「咬」（請分開左右部分讀左邊的字）的過程我就不多說了
，各位看官們你們可以去看武藤蘭小姐，她的表演比較到位。

　　我的內心吟誦著木蘭詞：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我把雞雞對準了她的下
面就要動手，不對，是動雞，這時她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阿良，你真的愛我
麼？」

　　突然之間一個問題登時把嚇了我一跳，我忙抱住她：「愛你的，我會愛你的
，我要永遠愛你的。」她也抱著我的肩膀，把頭枕在了我的肩上說：「你不要騙
我！你真的會對我好的麼？一輩子對我好？」我撫摸著她的頭髮：「我怎麼會騙
你呢？我怎麼捨得騙你呢？我會真心誠意地對你的。」我連哄帶騙把她說好了，
躺倒在了床上，我分開了她的兩條腿，沒想這次她很配合我，好像實現心靈溝通
好一般，把腿張開了，等著我的飛船挺進她的港灣。這時候我心裡百感交集：狗
屁BBS，今天老子日一個處女給你們看看！雖然聽說處女很難開，但明知山有虎
，偏向虎山行！

　　我凝神屏氣，雙手抱著她的腰，對準了。衝啊！！！！

　　我的雞雞碰到了她，她一個勁兒地喊疼，讓我不忍心下手，我沒有幹過處女
，準確地說只是和蕾發生過關係，在男女問題上還是不大懂的，但是痛歸痛，干
還是要干的，我狠下一條心：「你給我進去！」

　　……

　　世間最殘酷的事情是什麼？我想就是這個，我一挺身，雖然有一些小小的阻
力，但我滋溜一下竟然很快的進去了。我傻了，我匍匐在她的身上沒有動，她滿
臉羞紅的看著我，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因為我連我自己在想什麼我都不知道，
一片空白，萬念俱灰。

　　我把我的東西從裡面拿出來，仔細看看，我的雞雞上一點血痕都沒有。

　　怎麼會怎麼會？

　　問蒼天，蒼天說：你去問大地。

　　我去問大地，大地說：你是大傻B

　　我感到有一陣眩暈，我什麼也不管翻過了身子躺在了床上一言不發。這下輪
到柳姑娘來安慰我了：「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啊？怎麼了啊？」我躺在那裡默不
作聲，唉，你讓我說什麼好呢？黃花大閨女？清純少女？處女？笑話啊！可嘆可
惜，不是笑話，真正的笑話是我，我是一個笑話，我那麼多的期望現在換回來的
只是一隻二手皮鞋，錯，不一定是二手，可能是三手，四手，N手……

　　我和她說：「算了，我想我們還沒發展到什麼階段，我們不要這樣了。」她
有些不解地看著我，人趴了過來伏在了我的身上，另外一邊身體也靠了過來，大
腿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怎麼了？阿良，你到底怎麼了？」我還是默不作聲，我
的雞雞也倒頭睡去，歪在了一邊。突然她也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哭了起來：「
阿良，我當初對你沒有說實話。」

　　我方才還在給她找理由，什麼自行車的原因啊，跑步啊，跳遠啊，反正都是
理由，但是她的這句話出口了真正的把我所有的幻想全部打破了，我突然想到了
BBS上的那些冷嘲熱諷，處女無用論等。唉，人生怎麼這麼現實，我從山頂掉到
了山谷。蕾的畫面浮現在了我的面前，她拿著雞毛撢子抽我，我活該，當初應該
聽她的話，找什麼女朋友呢，女人都是虛偽的，虛偽的啊！

　　她抽泣著說：「我大學的時候談過一個男朋友，他也對我很好的，真的很好
的。阿良，他和你長得很像，當初我看到你的時候真把你當作了他，可是你比他
更好，對我更好，我更有安全感。他在我大三那一年拿了全額獎學金到英國去讀
書了，從此我們分開了。當時我很傻，真的很傻，在他走的前一夜，我說我要等
他的，他也這麼說，我抱著他窮哭了，不想分開。於是，那一天晚上我就和他那
個了。」

　　說完她也哭了，哭的很傷心，哭得也很傷我的心。我安慰自己，柳姑娘只是
被人日了一次而已，沒關係的，至少是精神上的處女，沒關係，沒關係的。我用
手摟著她：「傻姑娘，我不介意的，你不要哭了，乖囡，不要哭了，沒有什麼關
係的，我還是歡喜你的。」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我：「阿良，真的麼？真的麼？你不要騙我，如果你覺得
我以前沒有把我以前的事情告訴你你就說我好了，你就罵我好了，你就不要我好
了，沒有關係的，阿良是我對不起你。」說完她又嗚嗚地開始哭了。

　　天意啊！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淫人妻女終有報。」我和蕾發生的事情本
不應該，但為什麼把報應放在這麼清純善良的柳姑娘身上吧，我心裡想：「老天
啊，叫上十幾面目可憎的老太婆**我吧！」

　　那天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幫她穿好了衣服，抱著她躺在了床上，兩人沉
默不語。

　　

25

　　有心無心都存心

　　是處非處都被處

　　男兒只為一點紅

　　痛盡今生苦自讀

　　我老頭子回來的時候還鬼頭鬼腦的，生怕不知道會不會撞見什麼不該看的東
西，還好，他們來的時候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那裡躺著。那天晚上等父母
回來我說晚上不在家吃了，我和柳姑娘出去走走。

　　走在路上，她拉著我的手，這樣的尷尬，不知道拿什麼來打破，好像千年的
玄冰，32度的天也顯得冷氣襲人讓人不住地打冷顫。那天晚上我們隨便吃了點東
西，我送她到了車站，我沒有吻她，她也沒有抱抱我，她上了車走了，我不知道
她還會不會在來到這個車站。

　　回到家，老頭子和我說：「良良啊，這個小姑娘蠻好的，滿文靜的，我滿歡
喜的。」我老娘說了：「死老頭子，說了多少次，你喜歡有什麼用？是我們的良
良討她做老婆呀。人家小姑娘喜歡良良才是真的！」老兩口你一言我一語，我聽
了厭煩，洗了澡鑽到了自己房間裡去上網。

　　BBS上SB不少，極品SB根不少，我心頭鬱悶上網看看，沒想到就看到了什麼
被內射過的女人的基因被男人所改變，這個也能解釋為什麼會出現夫妻相的說法
，這個也直接導致生的孩子帶別人的DNA的，我看了心頭一陣疼痛，為什麼會這
樣子。這三天來事情實在是太多，從蕾的意外懷孕到柳姑娘的非處，我感到我已
經要發狂了，馬景濤的那句話我又想了起來。

　　我躺著床上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半夜，感到手機好像在響，迷迷糊糊地爬起
來看時間。一看手機已經是早上兩點鐘，我發現有四條短消息。第一條是柳姑娘
給我發的，顯示的是晚上9點30：「我們分手吧，你去找個好姑娘，我配不上你
。」第二條也是她發的，顯示的是晚上11點20：「你不發消息給我就代表你同意
了，我們就分手了。」第三條是她11點50發的：「再見了。」我看了心裡一顫，
什麼叫再見？難道她要自尋死路？我忙看第四條：「我回來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誰啊？終結者啊？我回來了？回來幹嘛？什麼啊？我定睛
一看原來是剛剛發的，凌晨兩點的時候蕾發的，就是那條把我吵醒的短消息。找
死啊，大半夜發短消息，原來是她把我吵醒了。我爬了起來，頭伸出窗外看了看
，果然402的燈是亮著的，出於人道，我想我還是去看看蕾吧，她剛打胎做完手
術，一定要人照顧，我現在去，也算給她個驚喜。於是我穿上衣服，關了空調，
輕手輕腳地開門下樓。樓道里很昏暗，聲音感應的那個燈也壞了，就憑我怎麼跺
腳也不響，難道是那被拿走的孩子再向我索命？我感到一股寒氣遊走在我的身上
，突然匯聚到了我身體的末端，「吥~~~」我放了個屁，燈亮了，日啊~~~

　　蕾沒有想到我會到她家去，聽到半夜有人敲門就問：是誰？我輕輕地說：開
門。

　　蕾看到我來了又是驚訝，又是生氣，她開了門看著我，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回來啦。她點了點頭，關上了門，我們走到了客廳裡，屋子裡有她帶回來的東
西，一個手提袋的東西，看樣子剛剛回來，我輕輕地問：「剛下車？」她不作聲
。

　　我站在客廳當中，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一把抱住了她，在經過昨天發生
的事情之後我已經開始不相信很多東西了，只是覺得世界上有那麼一朝一夕的快
樂就好，只要麼一點點快樂就好。我抱著的那個女人正是給我懷過孩子的女人，
就是她的肚子裡曾經為我懷過孩子。我笑自己給柳姑娘說了那麼多承諾，什麼做
孩子的媽媽，什麼一輩子，都是胡說，都是扯淡，那麼的虛無縹緲。我抱著蕾，
眼淚也流了出來，第一次抱著女人哭，唉……

　　我們坐在沙發上，我摟著她，輕輕地問：「疼麼？」她說：「什麼啊？」我
說：「做手術啊？」她轉了過來看著我，那雙大眼睛看得我心神蕩漾但又楚楚可
憐。她說：「阿良，你真的這麼在乎我麼？」

　　我點了點頭：「孩子都沒了，其他也不要說什麼了，只要你還健康就好了。
你才是最重要的。」她捧著我的臉，用拇指輕輕地擦去了我眼角的眼淚：「你真
的為我流眼淚麼？」當時我沒想太多，只是點頭說是。她的眼淚也迸發了出來，
我心裡想怎麼回事，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都喜歡哭？她說：「如果我欺騙你，你
會原諒我麼？」

　　我心頭一顫，怎麼世界上所有人都欺騙我！娘的，我好像武俠小說裡得罪了
天下武林一般，彷彿是站在聚賢莊的喬峰一般身臨懸崖，我看著她：「說吧，什
麼事情？」她輕輕地說：「其實我沒有懷你的孩子。」

　　我一聽站了起來，把她扔在一邊：「你說什麼！你都是騙我的？」

　　她說：「不是的，不是的！」

　　我說：「你們女人都很可憐，說不是的，但做的事情卻是這個樣子！沒有孩
子！你想幹嘛。」我的腦子裡出現了許多殺人的畫面，用鋸子，用菜刀，用電線
，毒藥，煤氣，一個個在我腦子裡過了一遍，我感覺我突然出現了一種戀母傾向
，準確的說是戀奶奶傾向，我大喊一聲：「操你奶奶啊！」

　　她看了我一眼，輕輕地說：「其實我是月經不調，所以晚來了，但是給你發
郵件的時候我真的心裡很害怕很害怕，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去打胎，我不能要這
個孩子啊。我等了4天，還不來，那個擔心就越來越厲害了。結果偷偷去買了棒
子檢查，還好，沒有。阿良，你知道我多擔心麼？後來到醫院裡一檢查，是不調
，吃了點烏雞白鳳丸就好了，不過當時我真的是那麼想的。」

　　我說：「那麼你到哪裡去了？不是說去住院了麼？」

　　她說：「這是我的年假，本來4月份休的，我剛做經理不方便，所以推遲到
了5月份休，和五一長假一起連起來休，利用這個時間我回了一次家。你打電話
給我的時候我想你說不定和你女朋友在一起，我就想嚇唬嚇唬你，沒想到，阿良
，你對我真好，真的在乎我。」說著手一指指著電視機邊上的一塑料袋東西：「
我從老家給你帶的好吃的。」

　　我聽了又是高興，又是難過，不過總體而言還是高興的比較多，至少我沒有
傷害到蕾的身體。嘆了口氣，抱著蕾說：「你沒事我真的很開心。」

　　蕾說：「你真的為我感到哭麼？你真的想我幫你生個孩子麼？」我沒說話，
也許她不知道今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那樣的大喜大悲，彷彿坐飛機遇上了強
雷暴一般，唉，生活本來就是被強姦，現在我只能去默默忍受其中的快感了？

　　烈火碰到了乾柴，本來已經好幾天沒有打飛機了，想週五好好地一打，後來
和柳姑娘說了週日的事情開始養精蓄銳了準備週日致命一擊。唉，說實話，B是
給我錯到了，但是本來準備買一手房，結果見鬼做了二房東，娘個系配啊！！那
一下午的能量保存著，就好像實況足球的大力射門一樣，眼看要射門了，忽然有
人鏟斷，力量條白拉了！現在又是一覺醒來，荷爾蒙激烈增加，雞雞在蕾的伊麗
莎白的刺激下，在蕾那誘人的雙唇的刺激下，它再次爆發出無比的能量來，好像
是奧特曼被打到後胸口的燈在閃爍時候的那最後的一點爆發能量一般。

　　蕾面帶春光地看著我：「阿良，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我說：「什麼啊？」

　　蕾說：「你口袋裡的東西頂住我了。」靠，她說著輕輕地抓住了我的雞雞：
「阿良，我倒是想看看你帶了什麼東西來我家看我。」她故作吃驚地抓住了我的
雞雞：「阿良，你要打我啊，帶了一根棍子來啊？你真壞啊~~~」只見她說著便
趴在了我的身上，一對伊麗莎白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腿上的汗毛好像雞雞一樣
一根根站了起來。只見蕾又說：「奴家甘願給公子打，公子，公子，來抽打奴家
吧。」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一貓腰把她扛了起來，走進臥室，扔在了床上：「
賤貨，今天看本公子不好好收拾收拾你！」她把兩條大腿張成一個V字：「公子
，來吧，來打奴家吧，奴家願意。」

　　那一夜我狠狠地干了她3次，直到早上5點，悄悄跑回了家睡了個還魂覺，7
點起來老娘叫我吃飯看著我說：「良良，你的眼圈怎麼是黑的？」我含含糊糊地
說：「昨天晚上打遊戲時間長了」。洗澡吃早飯一氣呵成，拿著手機去上班，感
到腿肚子有些漲，腰下好像被人撤掉了一根肋骨，人佝僂著站不直。看到手機上
昨晚4點的時候又收到一條短消息，是柳姑娘發來的，好長的一條短消息：「你
真的睡覺了麼，算了，阿良，你是個好人，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對我的，我也是真
心的對你的。我上次那次感情結束後人一直走不出來，所以家裡人很擔心，但是
自從認識了你以後我就很高興，你人很好，很有趣，對我也好，我爸爸媽媽看我
這樣也很高興，所以我到你家他們讓我帶好多東西。可惜我對你沒有說實話，這
個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阿良，再見了，我們再也不要見了，祝你找個好的女
孩子，不要像我這樣是個壞女人。」

　　要死了，這個小姑娘不要鑽牛角尖啊，要出人命啦！

　　

26

　　照例賦詩一首

　　《嘆今宵》

　　寂夜簫聲驚白鶴，

　　游絲輕縈醉野客。

　　霸王解帶欲上馬，

　　拔劍四顧心奈何。

　　玉女峰前一棹歌，

　　青蔥細指過濁河。

　　眉頭一皺神仙去，

　　驛路紅薔月今折。

　　我看到柳姑娘短消息，大叫不好。衝下樓，一邊走路一邊打電話，心裡想著
：菩薩保佑啊，不要出事情啊啊！心裡有那麼幾絲悔意，我能在外面搞女人為什
麼女孩子不能在外面搞男人呢？我能錯比，為什麼女人就不能搞雞呢？唉，處女
情節害死人啊，我大罵BBS上那些教唆犯，你們要殺人償命啊！

　　要命了，她的電話關機了，我想這下真正出事情了。我又找出她家的電話打
過去，鈴聲響了5聲才有人接，是她爸爸的聲音，我說：「叔叔，我是柳水的朋
友阿良，我找她有點事情，不知道她在不在啊？」她老爸一聽我的聲音便說了：
「是你啊！」之後過了差不多5秒鐘才說話：「你們兩個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啊，小姑娘回到家裡什麼都不說，悶著頭，洗澡都沒有洗，直接跑到了房間裡把
房門反鎖，直到現在還沒有出來，我們敲門她都不理，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啊？把話說清楚就好了，幹嘛這樣啊？」

　　我聽了心裡一急，語無倫次起來：「我們沒幹嘛呀，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事情啊！」只聽他爸繼續說：「現在好了，太平了，她不出聲音，也不肯出來，
我們也不管了，上班也不管了，手機也關機了，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她呆在房間
裡，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和她媽媽擔心死了，要命了！如果她再不理我們我們就
要砸門衝進去了。你們兩個到底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就好了嘛！」

　　我心裡七上八下的：「叔叔啊，告訴我具體門牌號碼好麼，我想過來看看，
是不是能夠勸勸她。」她爸想了想了下告訴了我地址，我忙給焦經理打了個電話
請了半天假，叫了一輛車便過去了，狗屁的上海早高峰交通堵的一塌糊塗，我心
裡罵著：都是社保基金惹得禍啊！她家住18樓，高的很，坐電梯都坐了好一會兒
，我到她家去沒有顧得上很多禮數，看到她父母叫了一聲「叔叔、阿姨」就進去
了。只見她把房門反鎖了，我拚命敲門：「開門啊！是我啊！我阿良啊，我來拉
，你在幹嘛啊？說話啊！。」我敲了好長時間門，一點沒有聲音，裡面死寂一片
。

　　我感到有種不祥的預感，我回頭看了看她爸，她爸說：「我們都這樣敲門敲
了一個多小時了，小姑娘到底怎麼了？」我沒回答她爸的話，只是回頭堅毅地看
著她父母，說：「叔叔，阿姨，我要撞門了，她再不開門我怕要出事情！」她父
母目光交流了一下，一點頭：「好的。」

　　我好像警察一樣，對裡面的綁匪喊話：「你給我聽好了，你再不開門我就要
撞門了，你給我聽好，給你一分鐘時間！」

　　裡面沒有聲音，不知道各位看客撞過門麼，我這輩子撞過兩次，第一次是初
中的時候，男孩女孩一直打鬧，女孩子跑到女廁所去了，把門反扣了起來，我剎
那間就追了上去，那時候我覺得自己是正義的化身、奧特曼轉世，拎起來就是一
腳，結果門被踹開了，只見女同學的邊上是個45歲沒結婚的老處女教導主任，她
帶著黑框眼鏡看著我，那個眼神至今讓我難忘，我日，一張警告貼在學校的公示
欄裡，理由是：破壞公物闖女廁所，害得全校都知道，回家老爸請我吃了一頓「
毛筍烤肉」；還有一次，是我在單位中午躲在倉庫裡睡覺，門被鎖了，撞門出來
的，結果被扣了2天工資。反正每次撞門總要發生不好的事情，我心裡暗自叨念
：「天靈靈地靈靈，不要出事情，即使出事情，不要出人命。」

　　我回頭看了一眼她爸，她爸也堅定地看了一眼我，我後撤一步，左腿一弓—
—蓄力，背蜷成弓形，右腳微微抬起，腳底掌心朝外，一招「橫掃千軍、萬夫末
擋」，只聽我大喊一聲：「哈！」說時遲那是快，我一腳飛了出去踢中她的房門
。

　　門鎖沒有動靜，我回頭看看，她老爸老媽好像有些失望，眼神裡帶了幾絲鄙
夷。娘的，卡內齊要爆發了，我心裡默唸著「牛肉火鍋」！！！我再次蓄力又是
一腳，咵~~~~~~~~~門開了，娘的，出事情了，我把她家的門框連門都一起踢了
下來，牆壁裂開一條縫，難道是傳說中的「露小縫」？日啊，這下丟臉丟大了，
不管這麼多了，我一個縱身衝了進去，裡面的一幕我驚呆了，只見屋裡沒人，但
窗戶大開。

　　跳樓拉？

　　

27

　　我衝到窗口一看，還好，窗口下面的人家天井裡沒有屍體，難道柳姑娘人間
蒸發拉？我回頭看看她父母，也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他們也同樣看著我：「
叔叔，她單位的電話你打過沒有？」她老爸搖了搖頭，我忙找到她辦公室的電話
打了過去，我忙說：「請問hｅlｅn在麼？」

　　只聽電話那頭說：「我就是。」我一聽怎麼不像啊，柳姑娘的聲音很清脆的
，可那個喉嚨象男人的聲音，很粗的，不過萬幸，人還活著。我說：「你的聲音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粗啊？」？

　　只聽電話那頭的她又開始嗚嗚地哭了起來：「阿良，你真的不要我啦？」我
看了看他父母，她父母知道我和她通上電話了也就放心了。我說：「你傻瓜啊，
我怎麼會不要你的呢？你這麼傻的小姑娘，我不要你你會死掉的！」她聽了又哭
了，我安慰了她幾句話，便把電話掛了，反正請假也請好了，不如等會兒到她公
司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情，難道她是蜘蛛人爬牆出去的啊。我和她父母說了下
情況：「叔叔阿姨，我到她單位那裡看看她，問問情況吧，我到了給你們打電話
。」

　　剛要出門，她老爸叫住了我：「阿良，你早飯吃了麼？小夥子怎麼踢門都沒
力氣啊！」我靦腆地一笑，她老爸繼續說：「談朋友麼，男孩子就要賣力一點，
阿拉女兒不是這麼好對付的！」我聽了一低頭笑了笑，只聽她繼續說：「不過你
敢欺負我女兒你也有的好受了，她不作死你，我也不放過你。」

　　我暗自一驚，和他們道別就到車站坐車去她公司了，走在路上心裡想：「昨
天晚上扔了三卵泡精子，今天能把門踢開已經不錯了。」我心裡暗暗叫苦，唉，
昨天做了太多了，今天走路都吃力。

　　我跑到她公司在樓下等電梯，當班保安拉著我：「送快遞的走後門！」我日
啊！我哪裡像送快遞的。仔細一看那個保安，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做中班的。我大
喝一聲：「你傻逼啊，我哪裡像是送快遞啊？」保安看我氣勢洶洶一下子縮掉了
，今天太不順了，難道是撞門後遺症？

　　我跑到她辦公室裡，推開門問了下她的名字，就看到她，唉，我心都要碎了
，小姑娘坐在那裡一邊打字一邊在擦眼淚，兩個眼睛通紅通紅地，桌子上一大堆
的餐巾紙，我走了過去，站在她的桌子前面，什麼話也沒說。

　　她一抬頭恍然看到了我，激動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抱住了我的肩膀，從抽泣
爆發成了嚎啕，整個辦公室一剎那都安靜了下來，只有幾聲電話鈴在那裡不識趣
地吵鬧。我緩緩地把我的手也伸了出去，抱住了她，她哭得更響了。

　　不知道是誰，這個時候鼓起了掌來，整個辦公室大廳所有的人也都跟著開始
鼓掌，也有人叫好，幾個路過的別的公司的人看到了也神經兮兮地走了進來，跟
著一起鼓掌，掌聲持續了長達30秒以上，這個時候我告訴自己：「這個小姑娘吃
定我了。」人們輕聲議論著：「這個就是送花的吧。」

　　她的哭聲小了，辦公室又恢復了它本應該有的忙碌，她拉著我到了會議室，
兩個哭紅的眼睛看著我，好像小白兔一樣：「你怎麼過來看我啦？」

　　我說：「看你麼，不是擔心你這個傻姑娘麼。對了，我問你，你是蜘蛛人啊
，怎麼在房間裡消失啦？你跳窗的啊？」

　　她看我神情嚴肅不禁破涕而笑：「不是的，我昨天晚上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然後醒了就給你發短消息，等你給我回消息，但是沒等到你回我又睡著了，之後
四點鐘醒過來又給你發了消息，後來我感到肚子好餓，到廚房間找東西吃，結果
沒找到東西，一看時間到五點鐘了，我覺得空調太冷了，我就關掉開窗了，之後
肚皮感到更加餓了，心情又不好，知道我父母醒過來肯定要問我昨天的事情的，
我怕他們問我，於是我就拿了包走到公司來上班，順便在路上跑到肯德基吃了早
飯。」

　　我聽了一拍大腿，怪不得，我說：「你知道麼，你父母以為你這個傻瓜自殺
了啊，死掉了，掛了，你這個笨蛋，快點給你父母打個電話，抱抱平安。」

　　她看著我：「阿良，你看到我父母了麼？他們喜歡你麼？對你印象好麼？」
我心裡想，要死，女人的情感怎麼這麼豐富，變化怎麼這麼快，我都不知道用什
麼言語來表述了。仔細想著她父母，覺得還算和藹，但是我覺得我的表現不怎麼
好，尤其是踹門，唉，丟臉啊。我隨便應付了她幾句。事情是解決了，身上的擔
子一下子輕了，那口一直並在嗓子眼的氣也鬆了，我坐在他們公司會議室的沙發
上突然感到了一陣眩暈。

　　

28

　　我大概昏過去不超過2秒鐘，估計昨天晚上和蕾激戰的時候空調開了太低了
，我這時候才隱隱地感到自己有些發熱，不過索性的是柳姑娘還是很健康的樣子
。我看柳姑娘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就從她公司出來，走到公司去上班，禮拜一，
往往都是最不願意上班也是事情最多的一天，上週很多事情堆積下來，本週又有
新的事情要做，再加上早上有事兒，一大堆事情積攢了下來，借用我大學時候軍
訓教官的話「亂的像b毛一樣」。雖然我在公司是個小角色，但是越是小的角色
事情越是多，既要給以前的客戶做回訪，又要給新客戶發產品、報告、宣傳冊等
，別說上BBS，連柳姑娘和小蕾都給我發短消息，我都沒有時間回消息。忙到下
午3點，大部分的事情都解決了，人終於可以休息休息了。

　　聽老K說人歲數過了25就不一樣了，他說他19歲的時候一天晚上5槍第二天照
樣起來踢足球，現在開了兩槍，女人還要，但自己就想睡覺。他說：少年不知愁
滋味，老來對著B流淚。唉，我想我也是這樣子，24歲的時候生龍活虎，幹完了
還想幹，但是就過了一年，經過昨天晚上鏖戰3場和今天早上的性命攸關，折騰
了我大半條命，再加上昨晚空調溫度太低受了風寒，辦公室空調又在我的身後，
我發燒了，燒得有些難過，渾身無力的，我有點抗不住了，我和焦經理說了一聲
，他摸了摸我的額頭讓我趕緊回家去休息，我拖著疲憊的步伐往車站走。

　　我老娘已經退休了，呆在家裡，接到我發燒回家的電話也蠻擔心的，一到家
她就拿出體溫計來給我量體溫，一看竟然有39度，不得了竟然比外面的氣溫還要
高，老娘趕緊給我吃藥，她說要送我去醫院，我擺了擺手，先在家裡捂捂汗再說
，現在狗屁的醫藥費很貴，我這點錢哪裡經得起折騰。

　　各位看官，故事說到這裡必須要交代清楚了，這個故事即將走向變化，也是
我另外一個人生的開始，借用《24小時第一季》裡jａｃk的開首語：接下來的24
小時是我人生最漫長的24小時。過去的24小時讓我受夠了，而接下來的24小時又
是一場新的紛爭。

　　到了晚上6點，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老爸下班回家，又給我量了一下體溫
，還是維持在高位進行盤整，老爸說：「要死，你的腦袋好煎荷包蛋了，去醫院
！」我發揚了中國人民素來的艱苦樸素，輕傷不下火線的精神，擺了擺手：「再
挺一下」。到了晚上8點，汗雖然出來一點了，但是還是高燒不退，我老爸說：
「不好等了，快點去醫院。」我慢慢騰騰地穿上衣服，拿上手機坐在爸爸自行車
的後面去醫院。還好，醫院離我家不過15分鐘路程。掛號拿藥忙壞了老爸了，我
坐在急診間裡看著不住走來走去的護士心裡又YY了起來，我想到了愛田友，想到
了松島楓，想到了蒼井空還有麻美……唉，我已經無藥可救了。

　　醫院就是個詐騙集團，就那點小毛病還要做心電圖什麼的，我等著做心電圖
，突然看到前面有個漂亮姑娘也等著做心電圖，我想這次賺了，我可以看到她的
衣服被撩起來，和我一樣，赤膊著，一對奶奶上放上幾個檢測儀器，然後醫生對
她這裡捏捏那裡摸摸，天哪，生病也是一件好事情，我伸手去摸我的手機想拍幾
張照，然後把照片放到網上去，當時題目都想好了《醫院遇到裸胸美女》。YY歸
YY，沒想到小火燒檢查的時候竟然拉上了簾子，我靠，為什麼男人檢查的時候可
以給這麼多人看，我心裡很是鬱悶，男女不平等啊。

　　我拿出手機的時候，看到裡面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和短消息，仔細一想是中午
蕾和柳姑娘發給我的。蕾發的是那些調情的話，這個淫蕩女人，看我日後不日她
，而柳姑娘是那些關心的話語，問問我身體怎麼樣，當時很忙也忘記回了。我正
想發短消息，一個護士阿姨對我很凶地說：「不知道這裡不能發短消息啊！」

　　靠！我抬眼皮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被我這一說頓時說了沒有了，不
管我走了。於是我開始給他們回短消息，我給蕾回的是：「昨天沒好好日你，看
我日後怎麼來弄你，弄得你稀里嘩啦，水流成河。」

　　我給柳姑娘的消息是：「今天早上我真很擔心你，唉，傻姑娘，何必呢，我
有點發燒，現在在醫院等著檢查。」

　　我把消息發了，靠在那裡，想著昨天的事情。如果說蕾的胸部是伊麗莎白，
那麼柳姑娘的就是小櫻桃。伊麗莎白吃起來大快朵頤，而小櫻桃卻是別有情趣，
如果能夠兩個一起來那是多好啊，我想到了3個在一起雙飛的快樂，突然我大笑
了起來。各位看官，給大家猜一個謎語，題目是：蕾、柳姑娘、我。猜的是一個
通訊器材。

　　好，我公佈答案是：BB機。哈哈，玩笑而已，繼續把故事說下去。不一會兒
兩人都回了，柳姑娘回的是：「你說什麼？你想幹什麼？」而蕾回的是：「要不
要我來看看你，是不是今天早上我表現得太瘋狂了？小臘腸？」

　　兩個人說的是什麼啊？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把消息發錯人了
。

　　

29

　　繼續更新，賦詩一首

　　《遊記》

　　千里荒原百丈草

　　萬里深坑一條溝

　　不聞飛鳥來探看

　　只見老龜露小頭

　　把事情繼續說下去。

　　發完了那條短消息後驚得我一身冷汗，腦子裡思緒萬千，看著一個個穿著護
士服走來走去的「蘭蘭們」心裡也YY不動了，搜腸刮肚地想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這個時候醫生叫道我做心電圖了，做完了醫生拿著心電圖的那張紙頭仔細看了
看叫過了我的父母：「蠻嚴重的，心率很快，伴有一定的失常。」我心裡暗暗叫
苦：「沒關係的，是我剛才一陣混亂導致的。」

　　我老爸看了醫生的講解也心慌了：「良良，不要是什麼很嚴重的心臟病哦。
良良，你知道麼，你的太外婆，也就是你老媽的外婆就是得心臟病死掉的。」我
一下子無語，心想還好不是性高潮的時候來檢查不然更加不正常了。

　　我說：「剛才肚子不舒服了一下，我摒了一下氣就這樣的，應該沒事情的，
再檢查一下好了。」醫生的服務態度倒也不錯，給我重新檢查了一下，這次看下
來就挺正常的了，父母也不擔心了。

　　跑到急診室給醫生一看，醫生說：「先打一針退燒針然後掛3瓶鹽水看看，
如果燒不退明天繼續吊鹽水。」父母分頭行動，老娘陪我看坐在那裡，老爸去拿
藥，忙死了。我也抽空拿出了手機回覆消息。這次看仔細了，沒有回覆錯。我和
蕾說：「你還是好好在家休息，今天第一天上班累不累，你那個禽獸老闆怎麼樣
？我現在是不舉了，不然再來抽你幾頓。」我給柳姑娘發消息：「前面我發錯了
，是同學發給我的黃色消息，本來要刪除的發給你了，我發燒39度，現在準備掛
鹽水，滿想你的。」其實泡妞這種東西一要下本錢，二就不要臉。下本錢不僅僅
要鈔票和精力，更主要的是花時間，女人都怕時間磨；另外不要臉的學問就要深
了，女人是世界上最自我的動物，只要不吝嗇你的言辭的去誇獎她，縱然她知道
你是在拍馬屁，但她們也樂於接受。

　　幾乎兩人同時回覆消息給我，而且內容是一樣的：「我想過來看你。」唉，
對待女人的好意是不能退卻，只能順水推舟，我給他們回覆了：「我沒事兒的，
你別來了，我父母在這裡，不方便的。醫院又髒，你來了幹嘛呢？」兩個女人給
我連哄帶騙的擺平了，我算是鬆了一口氣。

　　老爸把藥拿來了，帶著我去注射的地方打針，我無力地坐在了打針的地方，
剛準備脫褲子，就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叫了起來：「阿良是你啊！」我一回頭，仔
細一看，怎麼是我初中時候愛慕的小姑娘蓉蓉啊，當初踢女廁所的門被通報批評
的就是為了她。我也很驚訝地看著她：「你怎麼在這裡當護士啊？」她笑了笑：
「不就是為了等著給你來打針，所以來這裡工作的。」父母看我認識這個小護士
也放心了，我媽說：「小姑娘，阿拉良良膽子小，打針輕一點。」蓉蓉笑著說：
「他從小皮厚，我要紮了深一點。」我聽了心裡一涼：我掛了。

　　在認識的，而且以前曾經喜歡過的小姑娘面前脫褲子真的滿尷尬的，我斜眼
看了看蓉蓉，她也看著我：「怎麼啦，不好意思啊，脫褲子，阿姨來給你打針。
」我沒說話，我老爸生氣了，後面一串人等著打針呢，他動手了，一用力，要死
了，沒料到我褲子橡皮筋的質量，把我褲子一大半都拉了下來，我心想：完了，
這下連菊花都看到了。我感到我的臉一下子熱了起來，不過還好我發燒本來臉就
紅，打完針一回頭和蓉蓉笑了笑：「我去掛鹽水了，以後有空聊。」

　　打針那個尷尬啊，吊鹽水的時候我也在回味，又想到了以前的事情，當初如
果蓉蓉不去讀衛校而和我一起讀高中，那該多好啊，我又YY了起來護士裝的性愛
故事，如果我有個時間停止機器該多好啊。

　　吊鹽水這個東西真漫長，就看著水一點一滴的往下滴，不知道要滴到什麼時
候，我調了快一點就感到心臟不怎麼舒服，我心裡暗暗後悔，想到了單位司機和
我說的那句話：「錯比這種事情只能當菜吃，不能當飯吃，吃太多要死人的。」
唉，還是老師傅說的對，現在除了嘴硬，渾身都軟了。鹽水掉到10點，退熱針的
效果也開始發揮了，一量體溫下來了！看了邊上的老阿姨老羨慕的：「年輕人恢
復了就是快。」我看老父母也挺累了，老爸明天還要上班，我就讓他們回去，他
們怎麼也不肯走，我好說歹說地他們走了，唉，都快60的人了，也難為他們了。

　　我就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掛著鹽水，偶爾和兩個美女發發消息或者閉目養神
。「阿良」我聽有人叫我，我一睜眼，原來是蓉蓉，我心裡暗暗竊喜。這下才有
機會好好地看看蓉蓉，只見她穿了一件粉紅色的護士服。1米58的個子，好像初
中畢業後沒有長過，個子雖小，胸部卻很豐滿，在緊身的護士服的襯托下一對胸
部很顯眼，而且她站著，我坐著，我正好盯著她的胸部，也覺得她也盯著我看。
初中裡人家都叫她小朱茵，現在看起來更加像了。

　　蓉蓉剛下中班，趁機來和我聊了下，我們互相交換了手機號碼，和她聊了聊
過去事情，好些年沒有看到她了，心裡有幾分親切也有幾絲悔意。這個時候我看
到有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一看要死了，竟然是蕾，我看到她的時候她也看到
了我，只看她穿了一件能黃色的小馬甲，裡面是蕾絲邊的白色抹胸，下身穿了一
條白色的一步裙，我心裡想：賤人，你一直穿成這樣你老闆不日你日誰啊？

　　她看到我便走了過來，蓉蓉一看有人來看我了便很識相地站了起來：「阿良
你的朋友啊？」我尷尬地一點頭，她說：「有人來看你蠻好，那麼我先走了哦，
我們電話聯繫好了。」我點了點頭，和她揮了揮手，和我的過去的純真揮了揮手
。蕾和蓉蓉也點了個頭，她走到我的邊上彎下腰來，摸了摸我的額頭：「哦喲，
好熱啊。」我心想，這個女人厲害的呀，故意來折騰我啊，看我生病還穿低胸，
這麼一彎腰，大半個球又被我看到了，我心裡又叫起苦來，她這一彎腰不的了，
邊上及個吊鹽水的老頭子們一下子從萎靡不振也變成了精神百倍，直起了腰，人
悄悄地往這裡湊，似乎也想看看什麼，尤其是我邊上的那個老頭，頭髮沒幾根了
，性質特別好，一副眼睛架在那裡好像要看個究竟。我心裡大罵：娘的，男人怎
麼都這個樣子，都要快死的人了，半條命都交代了還這麼好色。唉，色字頭上一
把刀。算了，這個時候我也半條命了，也不和你們計較了。我和蕾說：「你怎麼
來了啊？」

　　她說：「我在廚房弄東西吃，聽到你父母的聲音了，我知道他們回來了，我
想你因為我而負傷，我不來看看你怎麼可以啊？我對公子一向有情有義的，不像
某些人還背著人家找小護士調情。」我裝作生氣的樣子說：「調你個頭啊！人家
是我初中同學給我打針的！」蕾聽了噗哧一下笑了出來：「好啦好啦，人家給你
開玩笑的，你肚子餓麼？我在門口買了一碗皮蛋粥給你，不知道你吃的下麼？」

　　晚上沒吃東西，現在熱度下去點了，給她一說真的感到有點餓，我只說了一
個字：「吃」。於是她把粥從碗裡拿出來了，吹了吹喂我吃，邊上的那個老幫瓜
眼紅得一塌糊塗，恨不得也來吃兩口。操，就不給你吃，伊麗莎白瓜是我的！我
心裡想在這裡肉麻不大好，畢竟是醫院，我讓蕾給我拿著吊瓶，我們轉移陣地！

　　也許是真的的了，也許是感情因素，感到這碗粥有如王母娘娘蟠桃盛會時候
的玉盤珍饈：「小蕾，真好吃。」蕾看著我，拉著我的手：「你覺得好吃就好。
」我突然靈感如潮湧說：「這個鹹味道就和你下面的味道一樣，而且這個粥黏黏
的和你下面也一樣。」說完我哈哈大笑了起來，感冒本來就氣虛，笑了幾聲我忍
不住咳嗽了起來。蕾開頭還有些生氣看我咳嗽不住幫我拍拍後背：「你這個死人
，生病還不老實。」我心裡想，如果這個女人小上十歲真想討回家做老婆啊，但
轉念一想不行，一定會頭上綠油油的，而且我這個身板能經得起她那麼折騰麼。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是家裡的，電話那頭是老娘的聲音，我和她簡單總結匯
報了一下我的病情，讓他們放心，她也在電話裡叮囑了我幾句話，但是她的最後
一句話卻讓我汗毛也豎起來：「小柳剛打電話來過了，聽說沒人陪你蠻擔心的，
我已經告訴她你在哪裡了，她說她來陪你。」

　　我想，這下完蛋了，這次大奶碰小奶，我要被殺掉了！

　　

30

　　作詩一首以飧讀者

　　《雙休日》

　　雙休日裡日不休

　　3P雙飛日如牛

　　休日月經闖紅燈

　　今日數我最風流

　　蕾在我的邊上看到我滿臉緊張的樣子知道我喇叭腔了，她問我：「什麼事情
啊，看你一驚一詫的？」我說：「沒什麼的，小蕾你先回去吧，我好多了，沒事
的，醫院裡這麼髒，你一個女人家的回去吧。」但是蕾彷彿看透我內心的慌張：
「怎麼，怕有事情啊？」

　　算了算了，我心裡想，發高燒哪裡有精力和她搞啊，要搞床上搞。我和她說
實話了：「我女朋友說要過來看我。」蕾聽了就眉開眼笑，但我隱隱地覺得一股
殺氣：「這不是很好麼？我正好看看她到底張什麼樣子，不知道我們阿良的運氣
怎麼樣？」我心裡暗自咒罵：「騷B，以後老子去虯江路買一個假卵搞死你這個
女人。」但是當時不好說，只好和她放軟檔：「好姐姐，幫個忙拉，以後我肯定
好好報導你的，你以後拿十根蠟燭燙我，我堅決不叫，打死我也不叫啊！」

　　蕾斜眼看了看我，哼了一聲：「鬼才相信。」我說：「那麼你要怎麼樣？」
她盯著我看了看，一對伊麗莎白墊在了我的那個打點滴的手上，雖然軟軟地溫柔
可人，但是還是讓我痛的來，我現在才粗略的估算了她的那對東西的重量——估
計3斤左右一個，她湊近了說：「好吧，她什麼時候來，她來之前我走好了。」
聽完她的話我心寬了，馬上撥了柳姑娘的電話：「你這個小姑娘你怎麼傻乎乎的
，半夜裡出來幹嘛啊？當心路上出事情。」我剛想埋怨她只聽電話那頭她輕輕地
說：「人家想你了啊。」女人的殺手鐧就是濃硫酸一樣的甜言蜜語，一下子把我
的心都軟了，和我現在的雞雞一樣軟。她說她大概還有15分鐘就要到。

　　蕾就在我這裡磨磨蹭蹭地呆了10分鐘，我好說歹說把，她才答應走人。我就
坐在走廊裡吊著鹽水，心裡想著蕾、她的伊麗莎白還有制服誘惑的蓉蓉，SY每時
每刻，YY無處不在。

　　柳姑娘今天晚上穿了一身小旗袍，乖乖，胸口繡了一朵大大的菊花，要死了
，我看的頓時感到兩腿之間會陰之後有那麼一股子搔癢。她看到我就一路小跑過
來了：「阿良，都是我不好，害你發燒了，你要緊麼？醫生怎麼說啊？」俗話說
英雄氣短，這個時候我真切地感受到了這句話，發寒熱發的氣都喘不過來了，一
下子不知說什麼是好。只是搖了下頭，用另外一隻手拉這柳姑娘的小手，喘了口
氣說：「沒事的，我還挺得住。」

　　她就蹲在那裡，把頭枕在了我的膝蓋上，我看她眼圈又紅了心知不好：「哭
什麼，我又沒有死掉，你再哭我死了你就是謀殺親夫。」她聽了頭抬了起來，哀
怨裡帶著幾分歡喜地說：「你又不是我的親夫，死了和我沒關係。」我說：「最
毒婦人心啊，我們還沒怎麼了，你就要盼我死了，算了，我不要你了。」她忙說
：「不行的，不行的，昨天你已經把人家脫光了看到過了，不行的，你這樣算賴
皮的，不好算數的。」我心裡暗喜：「奶奶的，女人怎麼都是這個樣子，我只是
就是剛剛進去，又出來，只好算試用產品，怎麼能一下子東西就叫我買下來，厲
害的。」

　　這個時候邊上走過了一個吊鹽水的老頭子，我一看是剛剛在吊鹽水室坐在我
邊上的那個想偷看蕾的伊麗莎白的老頭。他看到我身邊又換了一個小姑娘不禁呆
住，他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他，我知道老頭子沒有想法了。我讓柳姑娘坐在我的
身邊和她隨便聊了幾句，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一看短消息是蕾發來的，消息上
寫著幾個字：「朝右看。」

　　我一抬頭，只看到她在走廊盡頭的轉彎角上探出了半個身子，不好！

　　還沒等我給她回覆消息，蕾已經笑吟吟地走了過來，我想到了那句話：惡有
惡報！這次報應來了，我眼睜睜地看著她一步步地走過來，心一橫：媽的，大不
了兩個都不要了，至少我還有我的右手。

　　柳姑娘順著我的目光也看到了蕾走了過來。蕾說：「良良啊，你父母叫我開
車過來給你帶一樣東西給你。」我忙接口：「哦，好的，謝謝哦。」我給柳姑娘
介紹：「這個是我們家的鄰居姐姐小蕾，平常我們關係蠻好的。互相照顧照顧。
」為了消除誤解，我補了一句：「她老公和我關係也蠻好。」柳姑娘看到了站了
起來叫了一聲：「小蕾姐姐好」。

　　小蕾笑著坐在了我的邊上：「良良啊，女朋友很漂亮的嘛，你運氣蠻好的。
」我硬著頭皮說：「是啊，是啊。她姓柳，你叫她小柳吧。」我心裡想還好她不
姓王，不然就是……

　　柳姑娘看到是我鄰居也很親熱：「小蕾姐姐你也很漂亮啊。」只見小蕾轉向
我看著我說：「是麼？良良也說過的。」說著她從背後拿出了一個塑料袋，只聽
她繼續說：「良良的父母讓我給他帶來一碗粥，說他沒吃晚飯，我就開車送來了
。」我心想：死女人，我剛剛不是吃過了麼，怎麼還吃啊！要撐死我啊！我忙搖
頭：「小蕾，我不吃了，吃不下。」蕾說：「生病一定要吃的，不吃人要發虛的
，你媽媽和我說你一下午沒吃東西了，這個可不行啊，所以她特地買了讓我送過
來的。」她轉過了頭去看著柳姑娘：「小柳，你說對發？」這下將軍了，柳姑娘
也不明就裡的幫腔了：「是啊，不吃不行的呀。」

　　好吧，我吃！反正死而死矣！我先站了起來，蕾一下子搭住了我的肩頭：「
怎麼？不想吃要跑啊？」我說：「我要上廁所，清倉一下，然後來喝粥。」兩個
女人聽了笑了別提有多開心，廁所撒尿真的累，全靠單手操作，還要掛那個鹽水
瓶，撒泡尿花了3分鐘時間，臭死我了，我走出了廁所，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座位
，女人的那種自然親和力真的可怕，才幾分鐘時間兩個人已經手拉手地說起了笑
話。

　　我坐了下來，一皺眉頭：「吃吧。」這次輪到柳姑娘喂我了，她半蹲在那裡
，手撐在我的腿上，還有她那一對可愛的小咪咪也放在了我的腿上，讓我的腿感
到酥酥麻麻的，她喂我一口又吹了吹，喂一口水一吹，除了粥的味道，我還聞到
了她身上那股淡淡地清香。我偷偷地斜眼看了下蕾，看她臉上半帶慍怒，心裡想
：活該！這個時候那個在吊鹽水室坐在我邊上的老頭子又出現了，這次他終於沒
忍住，走過來說：「小夥子，胃口很好啊。」我聽出來這一語雙關的意思，沒有
說話，心裡想：老頭子估計是前列腺問題，尿尿這麼多次！

　　蕾看我吃完了，站了起來：「好了，你們在一起吧，我走了，妹妹啊，記住
我前面和你說的話哦。」

　　我問柳姑娘：「水水，你們說什麼話啊？」柳姑娘對我狡黠一笑：「不告訴
你。」我心想，這個女人到底想幹嗎？

　　

31

　　現在回想起來，那一晚的確讓我很感動。柳姑娘就在那裡陪著我，她哈欠狂
打，唉，昨晚也沒有睡好啊，哭了一晚上，到現在眼睛還是腫的，傻姑娘啊，我
讓她回去她怎麼也不願意，我心想：唉，不是處女就是不是處女吧，就當被自行
車坐墊日了。

　　鹽水掛到1點半就掛好了，一量體溫，竟然只有37度多了，好多了，我給家
裡打了個電話，靠，我父母都睡覺了，老娘說讓我回來關門輕一點，不要把他們
吵醒。奶奶的，那些父愛母愛全部當然在我心裡蕩然無存，有這樣的父母麼！！
！我們那個狗日的物業，半夜裡都要把電梯停掉，從1點停到3點說夏天節能減排
，要讓電！想到自己要走5層樓很鬱悶，唉，我心想，如果能睡到蕾家裡就好了
，只要走4層樓。YY只是那麼短暫的一下，但卻能讓我精神百倍。除了急診室，
門外一陣熱浪撲面而來，我一個趔趄沒有站好順勢抱住了柳姑娘，唉，日過才是
真，患難見真情。

　　我們走到醫院門口叫了一輛車往我家開，到了家門口我讓她馬上回家，別送
我了，她不肯，硬是鑽出了車送我上樓。唉，我心裡一直罵自己，這麼好的小姑
娘為什麼不要啊，我也在罵那個當初捅破她的淫棍，下次看到一定閹了他！上了
樓，打開門，家裡靜悄悄地，父母在房間開著空調把門關上了，我悄悄地走進了
屋子，她也坐在了我的床上。唉，這個傷心地啊。

　　我把空調打開了，熱的受不了，我的那件小背心全部濕掉了，我躺在蓆子上
，柳姑娘從我桌上找到一把扇子坐在邊上給我扇扇，她看著我，我看著她，我捧
著她的臉龐，她輕輕地湊了上來親了我一下。半個人靠了上來，那對小咪咪也壓
到了我的手上：「阿良，你真的歡喜我麼？」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感到身體裡有一種力量在慢慢地膨脹，從
細胞的內部開始脹大，從橫向向豎向進行生長，從軟的變成了硬的，宛如春筍出
土，又如蛟龍入海。我輕輕地說了一個詞：「我要。」

　　……

　　第一次感到女孩子抓住雞雞的感覺是那麼的柔軟，不像自己那樣為了達到目
的而孔武有力，也不像蕾那樣為了追求快感而忽視我的存在，她是那麼地輕柔，
好像對待一個藝術品一樣，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子，悄悄地掀開了，透過那雜亂的
茅草，找到了真正地所在。由於剛發燒，整個人還是餘熱尚存，但是她的手卻是
那麼的冰潔，一下子幫我降低了好些溫度。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抓人抓雞巴。

　　我想這股力量與性慾無關，只是那情感的需要，上天為我們造了雞雞和bb原
來就是為我們互相造了鑰匙和鎖，那把打開心結的鎖。雖然昨天已有嘗試，但此
時此刻我好想打開柳姑娘的那把鎖。我輕輕地保住了她，和她雙唇相對。一直覺
得她的技巧有些不夠嫻熟，一直是我來主動的，但是沒想到今天我體力不好卻是
她發起了攻擊，對著我的唇內，舌尖，顎頂一陣猛攻，我口內生津，體下發硬。

　　中國人是偉大的，特別是旗袍這件發明，我此時此刻才發現了中國這樣偉大
的衣服設計方式。脫一件旗袍至少要解開領口4個鈕子和腰口3個鈕子，奶奶的，
這個還是簡單的小旗袍，不可想像，要搞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是多麼困難的一件
事情，這個封建時代的產物啊！我解開那些紐扣就花了我3分鐘時間，他奶奶的
，平常如果性慾來了打個飛機也不過那點時間！

　　我又再次看到柳姑娘那赤裸裸地胴體了，我心裡叨唸著：「我又回來啦！」

　　

32

　　那一場戰鬥應該說驚心動魄，鬼神皆驚，她如黃河潰堤，我似白虹貫日，時
間之長，體力之好，興趣之濃郁非健康時候可以比你的。那晚她睡在了我的身旁
，睡在了我的懷裡，安謐地好像一隻小貓一般。

　　早上醒來有些尷尬，老娘想開門看看我是不是還有熱度發現門鎖住了，就敲
門叫我開，結果我一開門，老娘看到柳姑娘睡眼朦朧衣衫不整地躺在了我的邊上
薩斯體都明白了。她在我家吃了早飯後去上班了，我經過昨天晚上的一場鏖戰，
感到身體好像被掏空了一般，不知道昨天晚上的力氣是哪裡來的錯比。後來我知
道，原來這是一個陰謀。

　　我躺在床上量了下體溫，熱度又上去了38度，按照醫生開的單子，還要去掛
1天的鹽水，唉，真是沒辦法。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老媽給我端來一碗粥，
我看了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仔細品味著昨天晚上那一絲一扣的細節，唉，
多好的一個小姑娘。我拿起手機想給柳姑娘發消息，看到手機上有一條短消息，
寫著：「晚上表現如何？」我一看是蕾發給我的，她什麼意思？我看了看時間是
早上7點發的，估計就是剛剛起來刷牙的時候她發的。

　　我不明就裡回了一條：「你是什麼意思？」

　　蕾很快回覆了：「你的親愛的搭我的車，我送她去上班。我說的是你昨天晚
上表現如何，小臘腸？」

　　這個女人怎麼神經兮兮地，她說什麼？我回覆：「你不要和她亂說話，另外
，你說昨晚什麼啊？」

　　蕾回覆給我：「床上的表現。」我看了心涼了半截，難道柳姑娘都和她說了
？

　　我馬上回覆：「你怎麼知道？」

　　她就回覆了我幾個字：等會兒告訴你。我心裡有些擔心，不要再出什麼叉子
來。

　　過了一會兒蕾發了一條短消息給我：「昨晚的那碗粥好喝嗎？」

　　媽媽的，我突然之間意識到了昨天晚上為什麼她要讓我喝粥，我為什麼生病
還要做，為什麼我表現的比平常還要好，這都是那個女人搞的鬼！

　　我拿起了電話就打了過去：「是不是你在我的粥裡放東西了？」

　　蕾在那頭笑了笑：「幫你發發汗還不好啊，就放了一點讓你開心的東西，怎
麼樣，小情人的日子過了開心麼？昨天晚上她還睡在你家裡的啊？」

　　我生氣地說：「你不要太過分了，雖然我們之間有關係，但是早應該斷掉的
，這點你也清楚的，如果把事情弄大我不過損失一個女朋友，你可是要離婚的。
」

　　她沒有想到我會說這個話，在電話那頭愣住了：「好了，這次算我錯了，不
玩了，你好好養病，你的小女朋友我也不碰了。」

　　我說：「這樣對我們都好。」

　　我把電話掛了，感到心突突地跳得厲害，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從來沒有這
麼害怕過，那種被人要挾的感覺讓我心神不寧。退燒藥有了效果，我開始迷迷糊
糊起來，漸漸地睡著了，一覺睡到了中午，老娘叫我起來吃飯，之後穿好衣服去
醫院吊鹽水。太陽太大，我懶得動身，在家上了BBS開了些下流圖片文章，受不
了，都是彈眼落睛的東西，我身體太虛了，一天四槍加上身體不大不舒服，隱隱
地感到真氣外洩，力不從心，記憶力下降，總之蟻力神廣告上的那些症狀都在我
的身上體現並且發生了。到了三點，太陽好像沒這麼毒辣了，我騎了自行車去醫
院看吊鹽水。

　　走過注射室看到蓉蓉，和她說了下今天我3瓶鹽水的「工作任務「，她說等
她吃完飯的時候來找我來聊聊天。接下來，跑去吊針。我無聊得很沒事兒就給柳
姑娘發短消息，她說：「今天加班來不了了，讓我安心養病。」唉，我也不知道
怎麼這麼想她，在我的手上還能聞到她的體味。下午6點的時候才吊到第二瓶鹽
水，超級慢啊，我回味著以前和她發的那些短消息，真的，這個女孩真好。

　　「阿良」我聽有人叫我一抬頭一看，怎麼是柳姑娘：「水水，你不是說你不
來了麼？」她對我笑了笑：「騙騙你的呀，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呀。」唉，說實話
，這個驚喜挺大的，她繼續說：「我來陪陪你，我知道你一個人吊鹽水很寂寞的
，你要吃東西麼，我買了話梅給你吃。」

　　我假裝生氣地說：「我又不是懷孕，吃什麼話梅啊？要麼你吃話梅哦！」她
聽了害羞地把臉在我身上亂蹭，我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我是內射的，要死了，不
要出什麼事情啊。我悄悄地說：「昨天晚上我們沒有防護措施啊。」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輕輕地說：「昨天是我的安全期」。我心裡一驚：怎麼
這麼老到，這個都懂？我剛想問，只見門外蓉蓉走了進來。蓉蓉看到我先是一笑
，隨後發現了伏在我腳上柳姑娘：「阿良，這是誰啊？」我說：「她是我女朋友
柳水。」接下來她說了一句讓我不知如何應對的話：「那麼昨天晚上那個是誰？
」

[ 本帖最後由 jxv 於 2010-2-10 11:18 編輯 ]

2010-2-10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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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后文，
但错误很多，
也没有分章（节），
大家将就看吧。
如果有院友能找到无错的版本补上来，就最好了。

～～～～～～～～～～～～～～～～～～～～～～～

　　我聽了蓉蓉的話有些鬱悶，小姑娘還是這麼直白，我忙打圓場：昨天撒送光啊？我使勁對她眨眼睛，蓉蓉這才明白：偶喲，記錯人了，把你記成其他人了，阿L，身體還好吧。我點了點頭和她寒暄了幾句，她上班去了。劉姑娘並沒有被我的搪塞所矇騙，仍舊追問不休：昨天還有誰來，你說。我被她追急了說：港督啊，還有誰啊，除了你只有我老娘來過，你說還有誰？她沒話說了。女人和野馬一樣，首先你要比她凶，制服她，第二，你要騎她，這樣才能搞定她。她一聽我比她聲音大就不響了，我趕忙岔開話題：你晚飯吃了麼？她說：我一下班就到你這裏來看你了。我說：你要出問題的好發。快點去買點東西吃，你來了我也蠻開心的。她點點頭，叫我當心一點，出去吃飯了，我躺在那裏心裏想著蓉蓉這個小姑娘，有想想劉姑娘，唉~~滄海桑田啊。
　　小姑娘吃東西挺快，估計沒吃多少就回來了，怪不得這麼瘦，胸這麼小。我不是很喜歡吊鹽水的這個房間，都是上來歲數的人在那裏吊鹽水，有幾個老阿姨估計都80多了，身體真的倘不老了，在那裏哎喲哎喲的叫，叫地我都難過起來，我看她回來了就讓她幫我拿鹽水瓶去人少的地方坐著。我想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我想好好和她談談關於她對“安全期”理解的問題了。我們在一樓找了個安靜地角落，人不多，燈光昏暗著，勾起了人淡淡地思緒。
　　我看著她：你是不是還隱瞞了我什麼事情？她一邊擺弄我的手指一邊說：沒有啊，維薩這麼說？我說：你放下心裏的負擔，把你以前害怕的事情都說出來就好了，如果我們以後一直談下去，我希望你把我當作你自己，什麼都和我說，好麼？她不作聲了，低著個頭。我又說：你剛看到的是蓉蓉，我初中時候喜歡的小姑娘，多數年沒有見了，都沒關係的，我願意把事情告訴你，你好告訴我麼？
　　她終於開口了：我怕我勸告訴你你會受不了，不要我。說完她又哭了，娘各系配，我的頭一下子大了起來，好像周圍有無數只蒼蠅在嗡嗡的亂叫：那麼你說吧。她剛要開口只聽一陣急促的聲音，一組醫務人員推了一輛醫院的那種病床車走了過來，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兩個，好像在見了鬼一樣。他們走過去，打開一盞燈，我一看，偶喲媽呀！原來我們坐在了太平間的邊上！
　　我拉著她拿著我的鹽水瓶慌不擇路地往外跑，他們推的車裏是西寧啊！！！！！
　　跑到人多的地方我才靜下心來，直喘氣，媽呀，嚇死了。我看看她，她看看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唉，等會兒再說那個嚴肅的話題吧，我噓噓先。我讓她幫我那好手機等東西，我自己拿著吊瓶去噓噓。
　　等我從廁所出來，發現她直愣愣地翻看著我手機的短消息，我心裏想：完了。
　　他看我出來了，那種驚恐的眼神不知道我用什麼言語來說，TF們啊，千萬不要買SP系統的智能手機，他的存儲量無限大啊，我歷朝歷代的短消息都存在裏面，一直懶得刪除，因為他沒有群刪功能，這下好了，都看到了。
　　她問我：昨天晚上那條很下流的短消息你是傳給那個女人的，不是傳給我的，是不是？我沒說話，也不知道去說什麼。人們在廁所門口走來走去，看到一個女孩子在流眼淚，看到另外一個奇怪的人右手舉著鹽水瓶，左手打著點滴保持一個僵持的狀態。
　　我只好把她拉到一邊去說：你都知道了啊？我本來就想和你說的，但是沒有時間去說。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說了，只想說我早就和她認識了，當初是我不好，本來由於你的出現，已經和她分手了，但是昨天和她的事情純粹是胡來。昨天是我對不起你。我不管劉姑娘相信不相信我覺得我說的很誠懇，只聽她說：那麼你想怎麼辦？我說：我其實和她真的沒關係了，早上和她電話說清楚了。劉姑娘狐疑地看著我，嘴角裏露出了一絲輕蔑，我現在就找她來，你和她當面說清楚。
　　我靠，她向組撒，我忙大喊：弄組撒氣啊！她理都不理我徑直往外走，只聽一陣人聲鼎沸，不一會兒看到劉姑娘拉著蓉蓉進來了，要死，搞錯人了，我心裏暗暗叫苦，看了看手機，手機上寫著發件人是伊莉莎白，要死，這個是我對蕾的愛稱，看樣子劉姑娘是搞錯了。怎麼把蓉蓉拉過來了，蓉蓉看著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聽劉姑娘說：說罷，阿L，有什麼話說清楚吧。我和蓉蓉是清白的啊，又麼薩斯體，周圍一圈人在圍觀，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認為是蓉蓉的後果總比認為是蕾來的強，萬一給我父母知道了，萬一給蕾的老公知道了，我不要死無葬身之地了啊，於是我硬著頭皮說：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沒什麼好說的，我們現在開始就是朋友，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們沒關係了。蓉蓉一臉茫然地看著我：阿L弄剛撒麼四啊，我聽伐懂啊。我走了過去，對著蓉蓉說：麼關係，我剛股就來塞了，弄聽到就苦役了。
　　中國人的劣根性就是喜歡看熱鬧，說白了就是喜歡看人出醜以獲得性高潮一般的快感。我們周圍圍著的人越來越多。劉姑娘好像感到這麼多人都是為她呐喊助威的一般更加有精神了：阿L，你說你以後還這樣麼？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繼續說：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唉……她說完哭了起來，周遭的小市民和外地人開始起哄了起來，鬧得我和蓉蓉不知所措，我和蓉蓉輕聲說：對發起，等一些我幫弄噶色。
　　劉姑娘拉著我說：弄個則騙子，騙我……我哪能辦啊，弄肯定還有叫怪四體瞞老我餓。媽的，我怒了，搞毛啊！聽到後面幾個外地人期期搓搓的說我看起來就不是好人心裏的火一下子大起來，馬比，我除了無作了一點做什麼不推進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建立啊！也不在網上發政治帖，也不支持臺獨，也不騙人，合法納稅，你們說我不像好人個亂啊！我火大了，右手舉著的鹽水瓶一下子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濺，周遭人看了嚇了躲開了，我大罵起來：哈剛有撒港頭？亂剛撒？我做撒剛撒？娘餓！多剛有撒港頭！
　　剛說完這句話周圍的一群人尖叫了起來，蓉蓉看到也大叫不好，原來是那根插在鹽水瓶裏的管子由於氣壓問題我的血液開始從我的身體裏往外流了出來，短短幾秒鐘，已經流了不少，混合著地上那些沒有吊完的鹽水淌了一地，粗一看都是我的血，好可怕。
　　劉姑娘看了也嚇壞了，驚叫了起來，還是蓉蓉反應快一把捏住了輸液管，幫我拔下了針頭，這才好
　　好久沒有放血了，無論是在kds上還是在真實的生活中，最後一次放血也是在大學時候上體育課踢足球，我一腳抽空把對方後衛踢出血來。回過頭來我說的事情，我的血是止住了，不過劉姑娘沒想到竟然暈血，我冊拿，我覺得男人暈血還算了，女人暈血就是無敵，女人這種怪物每個月都出點血，怎麼看到自己的血包不會暈？這個問題還有待山上TF們的解決。
　　劉姑娘看到一地的血登時昏了過去，眾人七手八腳地把她扶了起來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還好昏倒在醫院裏，不然我一定脫光個則小娘比餓衣裳，幫她做人工呼吸、按摩心臟，唉，如果是蓉蓉昏過去該多好啊，我更加能動手操作了，要西，關鍵送光還在yy，弄高發好了！我暗自責罵。
　　還好她沒事情，我和蓉蓉使了個眼色，拿出手機朝他晃了晃，她心領神會地走了，心想還好這次接領子餓。我看劉姑娘緩過來了心裏也放心了，還有一瓶鹽水不吊了，經過剛才這麼一鬧騰，汗出了不少，感覺人舒服了很多，我和護士說：打包！護士說，這個鹽水怎麼打包啊？那我說：發好打包那麼寄存，你們和錢櫃一樣發？以後再來用？小護士聽了剛特了：不行的呀。她和領導商量了一下把一瓶鹽水瓶都給了我，奶奶的，現在看病貴得很，這樣一瓶要50塊錢，媽的，我心裏打起了算盤，一瓶3L的水才2塊錢，鹽估計5角，瓶子5角，竟然這些成本要賣我50！拿回家！把水倒掉冬天給我老娘捂手！
　　我拉著劉姑娘就往外走，她還沒從剛才的那個變故中走出來，還是迷迷糊糊地樣子，我把她帶到了車站看著她，她終於開口了：阿L，弄麼騙我麼，農真餓和她分手了？我說：哈剛有撒港頭，當然分特了，否則個則女您看到弄發要衝過來情濃卻桑或啊？我搞伊麼關係了啊。她低頭想了想：那麼維薩伊要叫弄小臘腸？我靈機一動，說：我的名字裏有餓L，搞“臘”差法度，初中同學覺得我餓噶桑度，所以叫我臘腸，伊高臥關係好就叫我小臘腸。不知道劉姑娘是有意還是裝傻：撒噶桑啊？我說：就是今朝早榔頭那弄搞的七葷八素餓機關槍！她終於破涕為笑：哈剛，明明是小手槍，還機關槍了。我看她笑了也放心了，把她送上了車：回去好好休息，阿拉電話聯繫。
　　她上車後我長籲一口氣，溜達著走回家去，在上樓的時候路過402，看到裏面有燈光，我猶豫著是否要敲門進去，
　　我還是沒有忍住，敲了門，不一會兒蕾便來開門。我什麼也沒說閃身進去，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加上這麼熱的天走了一路我感到有些疲累，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蕾走了過來，給我倒了杯水，坐在我的邊上說：怎麼，又想起我了？你來幹嘛？我說：你到底搞什麼搞？她說：搞什麼你清楚。你搞什麼我搞什麼。我說：日啊，我搞的是你，你搞的是我！她白了我一眼：都一樣的，你的小女朋友倒是滿不錯的，還沒談幾天戀愛就被你騙上床了，不像我是被某些人要脅！我說：我要脅你還是你要脅我啊！要死了，我找不到洞的時候你還伸手幫我做嚮導了，娘的，你這個是**處男！
　　蕾聽了大笑：我還不知道呢，原來你和我做的時候你是處男？我覺得我被她羞辱了：怎麼樣，老子被你**了，你總算滿意了吧。她坐在了我身邊，習慣性的把她的一對伊莉莎白放在我的身上：阿L，其實我還是滿喜歡你的。這句話反正我越聽越便扭，我說：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她說：其實昨天那個藥不是讓你來和你女朋友那個的啊。我說：靠，難道你叫我一邊發燒一邊打飛機啊，你以為我本拉登啊！她輕輕地在我耳朵邊上說：本來想讓你欲火焚身後來找我的，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麼快就搞定了那個小姑娘，看來那個小姑娘也不簡單啊。蕾的這句話正是刺到了我心頭的那個痛，我心裏暗暗的想要把這個秘密挖出來，我隱隱地感到劉姑娘絕非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我說：好了，你既然知道我現在不寂寞了，我們只見也該差不多了，你老公在韓國也快回來了，你也該收收心了。
　　蕾說：其實我昨天晚上想讓你來也沒什麼，只是有一件事情要讓你幫忙。我說：什麼事情，難道你們老闆又來想搞你了？這個我不幫，你這個騷貨就應該被搞，被外國大亂泡搞！她扭了我一把，弄得我疼的哇哇叫：幹嘛！她說：阿L，沒良心的，我是讓你幫我做其他的一件事情。我說：什麼事情？她說：我休假那段時間出了一點問題，還記得公司那個小孫麼，他話多，把我和nelson，也就是我老闆的事情和emma說了，emma聽了好像在找證據，想和董事局彙報說我們權色交易，你說這個事情怎麼辦？
　　我心裏暗想，惡人自有惡人磨：我不管，我自己的事情還管不過來呢。她說：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就算幫我最後一次，我以後也不來找你了，除非…… 我說：除非什麼？她說：除非你這個沒良心的又來找我。我聽了心裏咯噔一下，唉，對蕾這樣的天生尤物怎麼能放手呢，拿她的照片到kds上騙pp估計也能騙很多。我這時候腦子又閃過一個念頭：我幫你可以，但你也要幫我一個忙，幫我一起查一下我女朋友背後的故事。
　　她狡黠一笑：OK。
　　我們的地下交易又開始了，我晚上躺在床上盤算著，怎麼能讓emma閉口不談。
　　正所謂一句老話，麼撒您個屁眼是乾淨餓。這句話在我混跡kds幾年之後更加認同，男人有男人的無作，女人有女人的發騷。第二天到公司上班早上處理掉了一些事情，打開我的秘密郵箱，看到蕾就把emma的資料統統發給我了，資料之齊讓我驚訝，原來她是emma的經理，直接從hr那裏把人士資料調過來，她還附上了emma的照片，是他們公司內刊的員工風采還有搞活動時候的照片。我一看emma看上去比較成熟，30歲的樣子，燙了一個捲髮，皮膚不是很白，但比較肉感的那種，照片上穿了一套職業裝，靠，也有一對大咪咪，我心裏想怎麼老外不去搞她，真是浪費了，我看了看不禁聯想翩翩，口水噠噠滴，盤算著怎麼行動。
　　我看到emma的簡歷，決定到chinaren上去看看，chinaren的校友錄真是五花八門，我仔細找了找，果然她的那個班級就有，我進去看了看，這個女人還真喜歡招惹是非，在校友錄上唧唧喳喳地，還爆了幾張照片。上山已久，學會一招：挖墳。我把很多以前的他們的那些留言都看了看，發現她都和一個叫李斌的在打情罵俏，而其他人也在嘲他們當年的感情，我找到了突破口。
　　我一翻又看到了她的hotmail，我在網上一搜，不得了，乖乖隆地洞，在籬笆上竟然有她的帖子，她在籬笆上有一個很噁心的姓名，什麼小黑兔之類的，我心想這個名字還是很正常的，她胸口一對小黑，小黑+小黑=小黑TWO。她要人家pm給她一些關於孩子教育的東西，她有孩子了麼？我看了看她的簡歷，好像沒有生育歷史啊，怎麼要教育孩子的東西；我又在籬笆上找她的帖子，發現她在籬笆還是發帖比較多的，除了參加團購之類的多數都是單身俱樂部裏聊天，這個女人一定也不是什麼好b，我仔細看了看，她竟然也發起了蒸葷，哈哈，我想機會來了！
　　就在這一刹那，我的腦海裏又閃過了個念頭，查查劉姑娘的底細，她在學校的校友錄上倒是很低調，沒什麼出頭的，我仔細看了看，發現了她的email，她的email竟然叫做lovelvpaul@***.com一個姓呂的叫保羅的？不對，我仔細一讀，要死lvpaul就是亂跑！是喜歡個**還是喜歡一個姓呂的？我開始從她的初中班級開始找，果然在高中班級裏找到了一個姓呂的，我一直認為呂是一個很淫蕩的字，雙口呂，一個人兩個口，這個不是說女人麼，特無作了啊。
　　那個姓呂的郵箱果然是lvpaul***@**.com，這個亂跑果然是我要找的人，看看他現在在幹嘛，我找到了他的手機等，媽的，他現在在上海的一家公司工作，不是劉姑娘所說的什麼英國法國的，日，明明是在中國，好的，按照基督山伯爵的kds簽名來說：我已經代天報償了善人，現在復仇之神授我以他的權力，命我去懲罰惡人。
　　我行動了
　　各位TF不要替我擔心，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一點點的發生。
　　網路這個東西能夠搜羅天下，把每個人陰暗的細節全部暴露出來，人性善良的、醜惡的、高尚的、低俗的，他是打開天堂的鑰匙也是推你入地獄的黑手。
　　我把我今天早上的發現和蕾打了個電話，蕾好像沒有聽到過emma有孩子的事情，據說以前有個男朋友，但是嫌人家家裏住在中環而不是內環，沒有車所以和人家日後再說了，現在也是騎虎難下，光棍一條，儘管也相親過幾次，但要麼人家看不上她，要麼她嫌人家沒錢，總之搞不定。情況我基本摸清楚了，我和蕾商量是不是先吊吊她。我仔細看了看她那個蒸葷的帖子，基本都是自己一個人百無聊賴的頂啊，幾乎沒有男人給她回復，心裏想滿作孽的，於是我註冊了一個馬甲去頂她的籬笆的帖子，上門寫：有緣人今生得相見。籬笆女和我們TF一樣，都是時時刻刻關注論壇的，不出一會兒她就回復了，她寫的是：妾有心不知君有情。靠！還真是風騷，我馬上回復了：我今年38歲，跨國公司市場總監，身高178，現市區有套2房，有A6一部，不知有希望麼？這時候老闆叫我去談話，我不得不離開一會兒，回來後一看，不僅是她還有一些其他的女人也進來看熱鬧了，你一言我一語的，竟然頂頂了兩頁多，我趁機繼續發帖：剛才總部越洋電話會議，讓你久等了。其實吊籬笆女真的很簡單，只要滿足她虛榮的心就可以了，我隨便和他說兩句，就把她晾在了那裏。女人還是要晾一下的。
　　接下來我註冊了一個郵箱lvpaul@**.net，然後給劉姑娘發了一封很簡短的信：最近你還好吧。我等著從她的嘴裏發現什麼，我心裏有些鬱悶，想著那天晚上O O X X她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想著別的男人，想著那個叫亂跑的泌　陽的亂跑，罵了隔壁，是不是我的“雞”不如人還是“亂”勝一籌，我心裏七上八下的。我感到那個綠油油的光環在我頭上飄來蕩去久久沒有散去。在我的腦海裏有一些邪惡的念頭，什麼拍裸照威脅啊，拍一部“關手機”啊，我不能平白無故做王八！
　　中午的時候蕾又給我打電話了，她說她發現emma中午吃飯的時候心情特別好，還裝矜持要減肥，估計我的那個帖子有效果了，讓我再接再勵，我說好的，我把那個亂跑的手機號碼也給了蕾，讓她幫我想辦法是不是能從他那裏想辦法套取一點東西來，蕾讓我把亂跑的資料給他，包括公司什麼的，他來想辦法。
　　下午我又上了籬笆，發現小黑兔pm我了，問我要msn，我為她註冊了一個號碼，加了她，只看她的msn名字很風騷：Emma 寂寞小女人今天的小楊生煎真好吃~~ 我看了無語，心裏想到tf的一個帖子，女人把屁大一點的事情都會寫到msn上，族撒拉！我心一動拿起電話和蕾說，15分鐘後你去樓下買2兩小楊生煎，然後讓人送上來給她。我和emma隨便地聊了幾句，她中文裏夾雜著英文，還有很多看不懂的圖片符號，我日，看了我眼睛都花了，不是因為幫蕾，早就封殺！過了一會兒蕾給我發了條消息：小楊生煎買好了，送上來了。我馬上給emma在msn上留了一句：你慢慢吃生煎，我有meeting。
　　這個女人一定很感動。
　　我盯著電腦螢幕看著，那個女人好像很感動，狂發表情，我想拜金女就是拜金女。我給蕾打了個電話：她吃生煎開心麼？蕾說：開心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我問她是誰送的，她說秘，密男士。我說：冊那，騙到她了，之後怎麼辦呢？蕾說：放長線釣大魚！我問了蕾：她那裏的情況怎麼樣了，那個亂跑和他聯繫過了麼，蕾說那個亂跑的公司是做外貿的，她要想辦法。唉，靠女人現在看來還是靠不住的，只有靠自己。我註冊了個郵箱lovelvpaul@***.net我按照那個亂跑的email地址給他發了一封信：你現在還好麼。這封信沒有署名，但是我想他應該能猜到是誰。
　　之後我去幹活了，忙到了下午3點左右我又和“小黑兔”聊了幾句，她問我：你怎麼知道我的聯繫方式的啊？我說：傻姑娘，你的space倒是很不錯的，裏面你的消息都有，正好我們公司在你們那裏就讓同事幫我買了下，味道還不錯吧。
　　看樣子個則剛女您被我征服了，她窮問我要照片了，我日，照片能隨便給麼！難道給我的照片啊，要麼給她西蒙或者薄荷的照片，我看上去哪里有38歲啊！我和她說：要出去一次以後再聊。說完我下了。打開郵箱發現劉姑娘和那個亂跑都給我回信了，他們之間的秘密可以被我拆穿了，我心裏一陣興奮，但又有幾絲擔心。
　　我打開了劉姑娘的郵件：以前是我不好，我走開的，我和他分手了，現在我不錯，有一個很好的男朋友，他很喜歡我的，我很喜歡他的，你好麼？
　　我又打開了亂跑的郵件，他的話讓我大吃一驚：那個老男人對你還好吧，我還不錯，現在在一個公司上班，2年前的事情我們不說了，自己走自己的路吧。
　　那個老男人是誰？到底是誰對不起誰？裏面的事情究竟是什麼樣子？我糊塗了。
　　我又以劉姑娘的身份給亂跑發了一封信：最近有空麼？我想和你碰個頭。然後我以亂跑的身份給劉姑娘發了消息：那個老男人最近怎麼樣，他現在還是那個樣子？我仔細讀了讀信件，確認沒有犯以前的錯誤發錯人之後發給了他們，等著他們回復郵件，我想知道那個老男人到底是誰，他對劉姑娘做了什麼事情。
　　發了2天的燒，拐了4亂跑精子，今天雖然身體好多了，但還是有些發虛，今天不錯，颱風來了，天涼爽了很多，我走到過道上抽了口煙思考著過去幾天發生的事情，突然想到有個重要的電話沒有打。
　　電話那頭的聲音是那麼的甜美，就好像那粉嫩可愛的hellokitty一般，那一聲輕輕地“喂”讓我意亂心迷：蓉蓉，是我阿L啊，昨天的事情比較掛三，我女幫有發剛，所以叫弄幫我唐了唐，有撒發方便餓發？對發起了？
　　蓉蓉在電話那頭輕輕地笑了笑：阿L，麼想到現在花頭精噶濃啊，忽忽公子了啊，弄剛哪能賠償我？我說：弄剛好了。蓉蓉說：最近我看電視裏比森克餓新出來一款匹薩，要麼弄定送光了。我想：了搜餓，一頓匹薩一百塊冊從了。但是咬一咬牙：好吧，農發要帶男朋友來哦，來了我要把當餓，我剛剛發好寒熱，當發過餓。蓉蓉在電話那頭莞爾一笑：我麼男幫有啊呀，法相某些您左擁右抱餓。我給她嘲的臉都紅了，知道這次竹杠給她敲定了，和她約好明天晚上在我家附近的必勝客請她吃飯。
　　我急著看信，連續刷了幾次郵箱都沒看到回信，我心裏有些著急，但又能做什麼呢？那天晚上我還是照例到車站，我下班的時候劉姑娘已經等在了那裏，他看我過來很高興地摟著我：阿L，弄忙來，上班給你發消息都不理我，msn麼發開，弄身體好發？我心裏想娘錯比，有空回消息把弄餓呀，弄組撒發起行個則老南寧！我說：今天忙，身體倒蠻好。
　　我把劉姑娘送上了公車，自己站在月臺上等著，車很擠，有幾個女人衣著暴露地，看得我不由自主地想往那裏靠一靠，忽然一個急刹車，一個穿著低胸露溝的女人撲向了我，把我撞了一個滿懷。如果是平常我一定有要in了，可是現在不會了，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也看穿了很多，女人嘛，無非是兩個重心一個基本點，關了燈都一樣，唉，只要自己喜歡，老實的就好。
　　到了家洗刷刷後上kds看看帖子，這時候感到這幾天自己老了不少，經歷了太多的大起大悲，看著那些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感情求助帖我漠然了。電腦裏的那些黃帶我都取消了隱藏，可愛的北原多香子們還是你們好，陪伴著我那些寂寞孤獨的日子，只有你們青春永駐、容顏不老，叫床聲是那麼真切，沒有一絲造作與欺騙，赤條條地把自己每一個細節和毛孔展現在世人的面前，你們是真誠地，比那些包裹了多少層衣服的女人們來的真摯與勇敢。我向你們致敬！
　　窗外雨迷惑
　　房內兩人摸
　　淫得一手濕
　　逍遙才忘我
　　雷響燦爍爍
　　女聲亦哆哆
　　叱詫驚雷起
　　男精浪沱沱
　　又是一天，已經是禮拜四了。十點多把事情都做玩了，打開郵件一看，劉姑娘給我回消息了：他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繫了，我也只是他人生中的匆匆一個路人而已。亂跑回復的是：你想幹什麼？你覺得我們還能到過去麼？我給亂跑回復了：沒什麼，只是想見見你，有些事情來請教，你看明天晚上方便麼？
　　我又打開了msn，只見emma給我留了好多條言，比如送什麼小禮物給我之類的，問我要地址，她看我上線就給我發了個可愛的表情。我也回復了她一個表情，她問我：看到我給你的留言了麼？我說：太忙了，助理幫我弄的。她說：今天晚上有空麼？我們吃個飯麼？我心裏想籬笆女人果然開放，不僅僅是霹靂貝貝，小黑兔也是啊，我心裏想：穩住，穩住，千萬要穩住，我和她說：我不在上海，沒辦法回來，不好意思。她很警覺地問了一句：你在哪里？我突然想到了蕾的老公，我說：我在韓國。她很驚訝：你不在國內啊。我發了個狡的表情，只見她說：你有照片麼？我說：身邊沒有。之後隨便和她閒扯了幾句，因為現在還沒有目標，不好大規模的上手。我給蕾打了個電話：現在你準備怎麼辦？她說：我想把她名聲搞臭，然後讓她自覺退出。我聽了心裏一沉，怎麼女人的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和善，怎麼心都這麼狠。
　　時間過了很快，到了下班時候我照例到了車站，看到了劉姑娘，我問她：今天怎麼樣，順心麼？她看了看我：還好了。我真想知道她和那個亂跑和老男人到底發生了什麼，車來了她讓我親她一下，我勉強的親了一下，可是內心感覺到總有那麼一點噁心，就好像在一個好多人拉完bb然後沒有沖的茅坑里拉屎一樣。不過還好，我還有蓉蓉，我已經訂好了位置，今天晚上和她一起吃飯。
　　約會我又遲到，蓉蓉早就在那裏等我了，上班的時候看不出，由於護士帽，現在看到了她的頭髮稍微染了下有點泛黃，頭髮不長，到了肩膀，好像東京愛情故事裏的鈴木保奈美，穿了一件淡黃色的無肩背心，手上帶著一串貝殼手鏈，胸口帶了也是貝殼類的掛件，掛件根據她凸凸的胸型，陷入兩乳之間，看得我口乾舌燥。
　　必勝客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就是奢侈品，吃一頓要2天的工資，基本上沒來吃過，於是我讓她來動手，她倒是也不客氣點了一個芝士海鮮至尊，一份香草鳳尾蝦，一份幻彩聖代，一杯橙汁，她點著還和我說：男人吃維生素多的對身體好，特別是你這樣有兩個女朋友的男人。我聽了忙解釋：其實我現在很苦惱的。她笑了，好像還是10年前的那般模樣：當然很苦惱，照顧的了大的，小的就顧不上。我忙說：其實不是這樣的，我被兩個女人控制住了。我基本上把事情都告訴了蓉蓉，當然除了我強劍蕾的那一些細節等，她聽了好像是聽小說一般，後來類似春藥，劉姑娘的兩個男朋友之類的事情更是讓人她瞠目結舌，但誰又能想到這樣的故事會發生在我一個簡單的，平常只會上kds，打飛機的人的身上？
　　把事情告訴蓉蓉後，我突然之間感到很輕鬆：蓉蓉，我不知道現在這個世界應該去相信誰了，不過也沒關係，信不信都一樣，不過我還是很想念我們小時候的那段生活的。蓉蓉看著我：後來我給你寫過信你收到麼？我說：什麼信？原來初中畢業我們各分東西之後蓉蓉給我寫過信，天知道怎麼我沒有收到過。我問她：什麼信？蓉蓉笑而不談：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往事，有的人把往事翻出來，有的人把它深深地埋藏在了心裏。我和蓉蓉的故事其實很簡單，少慕少艾之情，很簡單很純真。她和我說了，她畢業後的事情，衛校畢業了直接讀了大專，然後做了幾年護士，期間也談過戀愛，但是只是一陣戀愛而已，給人生留下了幾段回憶，也多了幾絲空想。
　　吃完飯我送她回家，颱風帶來的雨淅淅瀝瀝的打在雨傘上，兩個人、兩把傘把我們的距離拉開了，我對她看了看，她身子一矮鑽進了我的雨傘裏，我順勢拿手輕輕地搭載了她的腰上。我們路過了我們一起讀書的中學，當初覺得學校的門好高好大，現在回首一看也就那麼平平。她家還是住在老地方，以前和一群人跑到她家裏，我還打碎了她老爸的煙灰缸，過去的事情一幕幕的翻了出來。相信很多TF都有我這樣的經歷，其實有些話也沒啥好說，沉默比解釋更讓人心動。我把她送到了家門口，她要上樓之前，我鼓足了勇氣和她說：我從15歲的時候就有一個願望，不知道你能不能讓我實現？她看著我，不出聲，我說：你能讓我拉一下手麼，她莞爾一笑，伸出芊芊細手，我輕輕地拉了拉，朝她一揮手：再見。
　　我回到家，老娘和我說：壓倒組撒氣了，哪老婆幫弄當地五。我說：撒麼四啊，撒老婆啊？老爸跑過來：那娘了海想孫子了，就是拿女幫有啊。我心想，唉，綠油油啊，綠油油。這個時候我老爸神秘地拉著我，把我拉到我的房間：小棺材，弄拉搜餓呀，桑毛病啊組桑或，農發要命拉？我說：組撒，我組撒桑或啊？桑般應該餓呀！我老爸聽了辣一記把我一則頭踏，前天壓倒弄發寒熱，小姑娘還高弄困了一道，拿了還組撒？我聽了只好抵賴：麼組撒，困高。我把又給了我一記頭踏：困弄則頭，弄當阿拉港督啊，那娘看到弄組桑或六無賴餓餐巾紙了！弄小棺材發要命了啊！我聽了頭一低：哦了一聲。我爸繼續說：現在騷足足，無糖有的好組了，組到發想組！
　　我心裏暗想，如果我老爸上kds，發要特節滾哦。我洗了澡開電腦上網，看了看郵箱，是亂跑發給我的消息，他說明天下午6點見，地點在人民廣場的肯德基。終於可以見面了，真想可以知道了。
　　第二天上班，我口袋裏戴上了甩棍以防萬一，週末沒有什麼事情好做，平平淡淡的一天，除了偶爾應付一下火熱的emma，其他照舊。劉姑娘想晚上我到她家去吃飯，我說算了，今天晚上公司加班，在事情明瞭之前我實在不想見到她。
　　下班了，我直沖人民廣場，走到肯德基門口的時候我拿出了手機，這時候只聽有人拍我肩膀，我一回頭，只見這個面孔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
　　人民廣場人真多，上海人、外地人、外國人、高矮胖瘦全都有了，只看拍我肩膀的那個人有一米七幾的個頭，很壯，估計有200斤左右，臉圓圓的，眼睛很大，兩條臥蠶眉，滿兩鬍子茬，頭髮比較長，但前面好像少了一點。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我定睛一看：寬頻衫！此人聲音低沉，手上拿著一個照相機，略通數碼的我發現是索尼的F828。此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本傑明麼？他在說什麼？我不知道，唉，kds無處不在啊。我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個人看我不理他走到其他地方去了，只見又去找人拍肩膀問人家是不是本傑明，秀逗了啊。
　　我拿出手機給亂跑打電話，估計他就在附近，我能從他的手機裏聽到附近公車的聲音，我說：你是姓呂吧。他說：是我。我說：是我約你來肯德基的，你現在在哪里？他一下子警覺了起來：你是誰？我說：我是劉**的朋友找你瞭解一些情況。他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告訴了我他的地址。
　　我看到他了，他對我一揮手。亂跑看上去和我歲數差不多多少，瘦瘦的，帶了一副眼鏡，總體來說還比較精神。他問我：你找我要幹什麼？我說：我和她談了幾個月朋友，發現她好像不是這麼簡單。亂跑笑了笑：一個小姑娘沒什麼不簡單的，你別多想了，好好對人家就是了。亂跑的話更加加深我對劉姑娘背後隱藏著的故事的關注：那麼你好和我說說那個老男人的事情麼？亂跑看著我：是不是那個老男人現在還在糾纏他？被你發現了？我說：這倒不是，但是我覺得她有很多事情瞞著我。亂跑說：其實她就是個笨女人，什麼事情做不好，都是給別人騙，那個老男人的事情也是這樣。
　　亂跑很健談，把劉姑娘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我，我幾乎不敢想像，劉姑娘這麼一個可愛單純的小姑娘竟然做出這麼複雜的事情，而那個衣冠禽獸的老男人竟然我也認識，實在太可惡了，我聽了簡直怒不可遏，我知道，更加清楚的瞭解這個事情只有去找一個人幫忙！
　　事情是這樣的，亂跑和劉姑娘是高中的同學，在高中時候就在一起了，然後兩個人一起考中了地處松江的外貿學院。高中談朋友到了大學自然還是更加如膠似漆，甩脫了家庭的束縛，大學裏談朋友卿卿我我更是如魚得水。
　　亂跑也是個x s l，和眾多正常男人一樣，他也有他的生理需求，但是他和劉姑娘提出的時候劉姑娘都給他斷然拒絕，拒絕的理由是：以後總是你的，別著急。就這樣他們一起走過了2年，在大三的時候，劉姑娘有一天晚上和亂跑說：我和你說個事情，你幫幫我的忙。亂跑聽了就跑到他們宿舍樓下去了，劉姑娘看到亂爬來了一把抱住了亂跑：我懷孕了。要西，亂跑聽的如天上的一個驚雷，把他打的四分五裂魂不守舍，也把作為聽眾的我聽得不知所以然，先前我也在想為什麼我和她O O X X，我的那個東西就一下子進去了，全然沒有當初和蕾O O X X時候的迷茫，謎題一下子都解開了。亂跑當時也傻了，莫非自己的女朋友是聖母瑪利亞啊，搞什麼搞？但是劉姑娘後來的解釋讓亂跑更加傻了。原來，劉姑娘是劉姑娘的導師有一次在和劉姑娘在辦公室單獨交流的時候把劉姑娘給搞了，之後據說是被脅迫搞了好幾次。我想這個導師真的是禽獸不如啊！比我們kds的無作博士還要下流！我問亂跑你找那個導師算賬了麼？亂跑說算了，這種事情搞什麼，算自己倒楣好了，然後帶著劉姑娘把孩子打掉了，事情大概就這麼結束了，後來他告訴了我劉姑娘導師的名字：曹德生，我一聽就傻了，原來這個就是蕾的老公的名字！
　　冤孽啊！報應啊！那句老話又再次被我想起：淫人妻女終有報。我點了一根煙走在了路上，暗自思忖著整個事情的始末：劉姑娘對亂跑保持矜持，但到曹德生那裏去獻處，之後懷孕找亂跑幫忙解決，隨後兩人分手，我來接盤。靠，個及綠帽子不僅僅是綠油油，綠的一塌糊塗了。我回想起了和劉姑娘在一起的那麼多細節，難怪她會對我這麼好，很多問題都熟門熟路，動作套路也不顯得生疏，最主要的還能準確的推算安全期，乖乖隆地洞，除了我她還釣過幾個凱子。
　　這個事情到底該怎麼辦，劉姑娘斷然是和我恩斷義絕了，此女不僅被**，而且還懷過孩子，唉~~本應該同情這樣遭遇的，但是事情發生在了我自己身上，是心痛還是惋惜？那本來對蕾的老公的那些歉意，現在都煙消雲散，只有那麼幾絲仇恨。我覺得這個事情我應該和蕾去說一說。
　　今天再次賦詩一首
　　《塞外曲》
　　將軍馬上催
　　婢女身下黑
　　辰時殺匈奴
　　三更後入誰
　　鐵馬戰崔嵬
　　夜半一驚雷
　　兩行伶俐齒
　　何須臘腸肥
　　有位TF說我的人物形成了閉環，我還要說一句是空間向量閉環，非VF控制方式。
　　我回家吃完了飯，發了條消息給蕾，蕾還在家裏，我藉口出去買東西竄了下去，蕾把房門留著，我推門進去，只看到她家裏點著蠟燭，雖然看上去是那麼的安靜溫馨，但在我的心頭又冉冉升起了一種害怕，我看了看，果然發現了她的雞毛撣子。
　　我說：今天不和你搞，有事情要找你商量。我跑過去把蠟燭一根根的吹滅，打開燈：你知道麼，劉姑娘的事情我知道了。她說：你本事這麼大？怎麼知道的。我就把事情和她說了下，當我說到他老公名字的時候我有所忌憚：小蕾，如果我告訴你是誰你別驚訝。她聽了點了點頭，我說：是你老公。她聽了很驚訝地看著我：怎麼可能，你是不是想污蔑他啊！你別擔心我不會把你和我的事情告訴他的，你也別和我開這樣的玩笑，這個故事編的有些過頭了。我說：沒有騙你，是我讓你打電話的那個姓呂的告訴我的。蕾算了算：大概3年前，2004年的時候。她皺著眉頭：怪不得，怪不得，她老是神秘兮兮的和我說要在學校裏和同學們一起看奧運會，這樣才有感覺。我心裏大罵：操！曹德生，人家看奧運會，你小子參加奧運會，還參加體操、射箭、標槍、舉重、騎馬幾個專案，我日啊！
　　蕾顯然沒有辦法接受事實，就好像我一樣，根本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雖然想到劉姑娘身後的事情複雜，但這樣的複雜的確超過了我的想像，並且還牽涉面之廣讓我始料不及。我拉著蕾的手：你想怎麼辦？蕾已經沒有話說了，相信在他的心裏也在思量著發生的那麼多事情，這些事情是那麼的不可相信，但又真實的發生了。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臉靠在我的肩膀，嗚嗚地哭了起來：公司不順心，家裏也出問題，我怎麼這樣啊~~~ 女人的眼淚是融化男人鐵石心腸的強酸，我聽了心頭一酸，唉，什麼無作的興致都沒有了，就想把這個事情快點的解決掉。
　　我回到了家，打開電腦，kds上還是那麼一樣的無作，但我覺得我已經脫離了群眾隊伍，如果要拿一些詞語來形容我，我想就是：混亂，淫蕩之類吧。沒想到，幾個月前還是如此單純的我現在竟然這般。這時候手機響了，我看是劉姑娘給我發的消息，她問我晚飯吃了麼，什麼時候下班之類的關切話語，我冷笑了一聲，當我港督啊！我把消息一刪了之，這時候想到了蓉蓉，昨天這個時候大概正和她撐著傘散佈在社區裏。我給她發了條短信：事情我都知道了，想和你聊聊。
　　很快蓉蓉把她的QQ號碼告訴了我，我們在網上談起了這些事情，她聽得也有些驚訝，覺得這麼複雜的故事好像一個連續劇一般怎麼會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人的身上。她說：你準備怎麼樣？
　　我想了想，頓時心生一記，我和蓉蓉說：到時候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我接下來給亂跑發了個電話，問他要曹德生的msn號碼，亂跑過來15分鐘便把號碼給了我，於是我開始了我的報復計畫。我以女性的身份又註冊了一個號碼，開通了msn的space，從emma的space裏抄了一些東西過來。為了增加勾引的砝碼我找了幾張emma在籬笆上帖的風騷的“藝術照”。最後還在自我介紹一欄中寫了：寂寞的黑夜，尋求有力的溫度。
　　奶奶的space真麻煩，插件還很多，弄了很久才做了基本像樣子，之後加了曹德生的msn，很巧這個淫棍線上，她也加了我。我說：曹老師，我是你以前的一個學生，問以前的同學要了你的號碼想和您請教一些問題。然後和他你一言我一語的搭訕了關係，曹德生果然是個淫棍，在虛偽的表面裏暗藏著一顆淫蕩的心。我從網上找了一些問題，問了幾個諸如基本原理的問題。他都給我一一作答，然後過了一會兒我肚子不大舒服，去bb了下回來發現竟然他給我說了一長串，問我是哪一屆的，說看我的照片怎麼記不起來之類的話。我心想廢話，你記得起來才怪呢，我隨便搪塞了她幾句話：說自己心情不好，最近公司不順心，然後和他閒扯了幾句，最後明知顧問了一下：曹老師最近在上海麼？
　　男人總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獵豔的機會的，就好像金魚永遠吃不飽一樣，女人為了爭口氣，男人就是為錯比。只聽曹德生說：我最近在韓國。我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那不是很有趣麼，只能他絮絮叨叨和我說了一些韓國的逸聞，聽聽還是蠻有趣的。我故意把話題往曖昧的角度說：曹老師不知道有沒有韓國女朋友，當初離校的時候曹老師還很瀟灑呢。只能那個騷亂說：我哪里有女朋友。我心想，騷貨啊，這句話說的真巧妙，沒有女朋友但是有老婆，唉，就知道是這種人，吊的就是你。我接下去和她編了一個故事，與其說是編的不如說是kds上看來的，我和他說男朋友身體不好之類的話，之後分手了。他關切的問：是什麼地方的病。我發了一個害羞的表情給他：男人身體的問題，唉~不說也罷
　　我知道我已經把他吊起來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要穿幫！然後我又用msn shell打開了另外一個msn，發現emma線上，她看到我也很高興，為了我的報仇計畫，emma我就對不起你了！
　　再次賦詩一首——
　　《詠籬笆》
　　牆裏桃花牆外香
　　招蜂引蝶兀自忙
　　只因春色閒不住
　　籬笆門開候色郎
　　繼續把故事說下去，其實調情比y y來得更加簡單和直白，不需要太多，到後來我根本不需要自我發揮，把兩個人的msn對話互相拷貝就好了，主要做適當的過濾就好，現在兩個人在一起基本不談學術和工作問題了，都開始聊家常了，蠻好，這點我蠻開心的，兩個人聊了聊生活。這個女人腦子裏就想著吃，也許工作地點離開吳江路挺近的，開心死了。該死的籬笆女！
　　而那個無作陪也經常發一點照片給我，都是他在棒子那裏拍的，唉，心裏想著蕾和她在一起，唉，心裏陣陣的難過。說實話在我的心底裏我還是比較喜歡蕾的，雖然有時候能看到她內心的陰暗，但是如果作為一個純粹女性的角度來說還是蠻不錯的女人。無論身材、長相、性格，還是某些身體技巧方面都讓一個男性蠢蠢欲動。而對於劉姑娘來說，一下子撕去了她那張貼在臉上的話皮後感到奇醜無比，甚至讓我感到有些想吐，不願意去想到她，不願意去碰到任何與她有關的思緒。
　　聊到晚上11點，我倦意湧來，困高！第二天醒來，發現身邊坐了一個人，一看嚇一跳，劉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竄到我家裏來了，她說：我一早就來了，弄昨天到窩裏很晚吧，短消息啊發回把我，我有點擔心古來看看弄。她說著伸出了手，把手伸進了我的毛巾毯下，借著又順著我的平腳短褲伸了進來，一把抓住了我的j j，竟然好像我們小時候玩水亂跑一樣，擺弄起我的j j來，要西，好幾天沒有“鍛煉”身體了，東方明珠電視塔又站起來了，幫幫硬啊。我說：弄想組撒！她湊了上來一咪眼睛：白想想。我腦海裏突然湧出一個念頭，她當初是不是捏著樓下那個老男人的雞巴說：白想想。媽的，她真的日理萬“雞”啊。我說：好好教，阿拉亞娘了還！她親了我一口：LL，伊拉高我剛伊拉去嗎小菜了，叫我等了還。我說：那你也不好隨便捏，要捏壞的。她說：沒關係，你那個東西就好像汽車的排檔一樣。說著捏著它前後轉了起來，掛起了排檔。要死！我忙竄到一邊：好好教！
　　她小咪咪地看著我，甜甜的聲音，這一切都難以想像她是昨天那個故事的女主角，從昨天起，從我和亂跑見面之後劉姑娘其實已經不再是我心目中的那個女朋友了，我隱隱地對她有些害怕，不知道在她的身後還有多少故事。我心裏想：是該和她要說分手了。
　　根據我的觀察和自己親身經驗，分手通常分為幾種。
　　第一種快刀斬亂麻型：我高弄麼關係了，阿拉黃牛國，水牛國，大家國歸國。
　　第二種是心亂如麻型：我也不想的，但是情況確有變化……
　　第三種是歸罪型：你這樣子叫我也沒辦法，不如我們分了吧
　　第四種是糊塗型：沒人看好我們，我也覺得我們不適合，分了吧
　　第五種是逼迫型：情況是這個樣子了，你看我們談下去還有意思麼？
　　我準備採用的是第五種方式，在我的潛意識裏還是很喜歡這樣的小姑娘的，主要是對我好，看了這麼多人，物欲的、性欲的、自私的很多種，可是劉姑娘卻是處處想著我，為我考慮，說分還是有些不舍的，但我覺得劉姑娘會給我的生活帶來魔魘，時時刻刻地想著自己的女人可能存在著對自己的欺騙，可能對自己的背叛。
　　我一邊刷牙一邊整理思路想說辭，我刷牙洗臉後走進了屋子，卻發現劉姑娘怎麼見了，我一回頭她好像一個精靈般從我身後蹦了出來從身後一把抱住了我：LL弄想我發，我想來~閉牢眼睛都是弄餓樣子。昨天壓到就想到弄單位門口來等弄餓，把我摒老了，今朝哪能啊摒發老了，想古來看看弄，送嗓門來把弄親一記。我暗吸一口冷氣，這叫我怎麼開口啊。我說：發要搞了，我要還無高弄剛。她俏皮地奔到了床上，可愛的短裙一飄，要西，我的眼睛劃到了她粉色的小短褲，我告訴自己：摒牢！
　　我坐在他的身邊，任憑她把玩著我的手，我開口了，第一次用普通話這麼嚴肅的來和她說這個問題，畢竟結束一段情感，並且由我親手掐死這段自己魂牽夢縈了很久的情感是很艱難的。我說：有的事情沒辦法的，發生了也就發生了，我們只好選擇去接受他或者不接受他，你說對麼？她聽了點了點頭，似乎還不知道我接下來的議題是什麼，我了下去：你以前的故事，姓呂的都和我說了。我剛說完這句話突然她的臉色變得慘白了，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伊騙您餓！伊就歡喜騙您！阿L弄發好相信伊餓。我覺得我把那句沉重的話題說下去，再也不用說我那些目的性的言語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她：就好像前面我說的，能接受的就接受，不能接受的就不接受。我覺得我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她大哭了起來：阿L，弄餓意思四法四要搞我分手。我勾著她的肩膀：對發起，我麼辦法去面對，真餓，剛老實還無，我啊老歡喜弄餓，但是個則問題朗鄉我麼辦法接受餓，對發起了。說著我站起了身，找到了香煙打火機走到陽臺上抽煙去了。只聽她一個人在後面哭泣，西西索索，讓人唏噓不已，那句話放在心裏很重，沒想到說出來更加重，我不敢去看她，因為我曾經那麼的喜歡眼前的那個哭泣的女孩。我深深地吸了幾口，扔了煙走到了她的身邊：都是我發好，弄相當我就當我好了。她哭著說了幾個字，我聽不清楚只是依稀的記得說她自己的命苦。
　　也是，因為移情學校教師和相戀很久、青梅竹馬的男孩分手，意外懷孕，又被拋棄，之後全心全意地投入了一場愛情，沒想到過去的那些事情全部一一被發現，一朵即將綻開的花朵被嘎然地掐死在了藤蔓上，是誰都會感到是命運的作弄。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說：我送你回去吧，路上不要出危險，有事情再給我打電話，我們以後再說。她聽了大哭起來：農發要我了！農發要我了！說著沖出了我家，這時候我老爸老媽買菜回來，正好劉姑娘出門他們進門，撞了個滿懷。我老爸看到把她扶了起來：哪能了啊，小劉哪能了啊？是發是ＬＬ欺負弄了，剛冊來，阿拉幫弄剛伊。劉姑娘自管自的哭著，哭的讓我心痛，唉，父母都參加到我們的分手中來了，事情麻煩了。
　　劉姑娘做到了客廳的椅子上，我老爸看上去氣呼呼地：哪能會死體！小劉，弄剛，有撒發對頭餓弄剛把我聽，我幫弄教育伊，個則小冊老東西卻好伐想埋單！哪能啊！
　　該怎麼說出口，這種事情我是沒臉說出來的：搞哪發的噶。我老爸說：哪能啊，弄啊四我養餓，搞我發的噶？我看老爸又出現了典型的英雄救美心理了，每次看到漂亮小姑娘總摒法老，以前經常喜歡在我的那些家訪的漂亮女老師面前耍威風，現在在我女朋友面前耍威風了。我徹底麼想法了。我一把拉住了劉姑娘的手：到我房間裏去剛。劉姑娘好像突然意識到了救命稻草就在眼前，把我的手甩掉了哭了更加凶了。我媽說了：小劉啊，發要哭了，肯定是LL發好，個則挖料，小松光就欺負小姑娘，所以一直行發到女幫有，弄發要掛伊哦。靠，我便壞料了！老娘有所不知，以前的我已經一去不復返，最近命犯桃花，運氣好的很，唉。劉姑娘誰的話也不聽，就在那裏流眼淚，老媽拿出來餐巾紙給她擦，她看有人幫腔分貝又漲起來了。
　　讓她去，我走到自己的房間，點了根煙。“要西啊弄！”我老娘在我身後一陣尖叫，把我魂靈頭都嚇出來了：等了房間裏卻相依！想組撒！看樣子今天老兩口要好好的收拾收拾我了，何必呢？真正意義的錯了1次b，還是帶傷上陣的，弄成現在這幅樣子。唉，我哪能了啊？
　　家裏一陣雞飛狗跳不得安寧，鄰居也到家裏來看。其實擾亂社會治安的就是那些4050人員，平常沒事情做，東家長西家短的，媽的，東家的雞巴長西家的雞巴短管你鳥事兒！但是這些人就好這口，跑到我家來勸架，乃麼好了，都知道了，女朋友麼在家哭，不爭氣的兒子被爹娘罵，完蛋了，我一世的英明全部毀於一旦。我老爸不去演戲真的可惜，他看人多了開始教育起我了，從我小時候考試不及格到中學預備班還打彈子，高中裏翻女同學書包找衛生巾，大學了蹺課踢球都說出來了，哎呀，麼面子了啊！我要把房門反鎖進來餓您卻特多，擋都擋不走，與其說那些阿姨壓縮都是來勸架的，莫過說是來看白戲的，畢竟，在這個和諧社會很少有這樣的真人格鬥了。
　　過了好一會兒，劉姑娘哭累了，爹娘也罵不動了，人群才依依不捨的在我家消失，老爸把房門鎖了起來，對我說：發脹氣餓東西，來，搞小劉賠禮道歉！我心想我錯個頭，沒想老爸拿出來殺手鐧，我一看乖乖，遺傳這個東西我是相信了，只見老爸拿出了電蚊拍，手上拿了一串鑰匙，只看電蚊拍擊打鑰匙閃出很多火花，唉，當初我就是拿這個去擊打蕾的老闆的j j的，我知道這個威力，我投降！我走到劉姑娘邊上輕輕地說了一句：對發起。我老爸發調頭了：太輕了！響一點！日啊，又不是叫床，響了聽了色醫啊？我只好再說了一句：對發起。個及我老爸才心滿意足。
　　我拉著劉姑娘回了我的房間，事情還是要去解決的啊。
　　我把門反鎖了，讓她坐到了我的床上，我拉了個椅子做在她的面前：四體才剛股了，我麼撒還無好鋼了。她抬頭看著我：阿拉接所了？我沒說話，我覺得從我的口中說出這樣的結果實在有些殘酷，只是低下了頭。她還是在那裏抽泣著，抽泣的聲音讓我心碎。我說：回去吧。她沒有理我，我伸手去拉她，她甩開了我的手，我在去拉她她沒有反抗，卻把整個人壓了過來伏在了我的身上，現在哭聲就在我的耳邊，淚水沾到了我的臉龐。哭歸哭，很多事情還是要了斷的，很多事情說出口了是沒有辦法挽回的。這是我和她第二次分手，也是我和她最後一次分手。
　　我把她送走後父母把我一頓臭罵，反正什麼都說了，老媽還剛柔並濟地給我來軟的問我分手的理由，我說：有些事情不是你們這代人能夠知道的。我還是很鬱悶的，打開電腦操魔獸，我日，碰到3家上手打我1家，靠，什麼人啊！玩CS碰到高手，出去看一眼就被狙掉，連四4次！實況找不到人踢！網路遊戲玩的人倒是挺多，但去打怪人人都撿到東西，除了我，鬱悶的。一上午就這麼鬱悶的度過了。我看手機有短消息，是蕾發給我的，她讓我下去陪陪她，去吧，反正我現在又恢復光棍生涯了，再加上幾天沒開火，子彈富餘。
　　下午和父母說了個藉口就竄下去了。蕾看我來了把百葉窗拉了起來，讓我爹娘看到我們O O X X可不好。我穿了一條短褲，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倒是很晃眼，讓我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戀足癖，我們坐在沙發上，她把腿擱在了我的身上，自己則在那裏給我削蘋果吃。我沒事兒搔搔她的腿，從腳底往上走，慢慢遊移到大腿內側那最白最嫩的肌膚。一個人最粉嫩的肌膚其實不是臉，而是女人的大腿內側。那裏常年不見太陽，並且沒有摩擦，人對那個部分又保護。我用手指輕輕地在她大腿上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滴滴巴巴五~~~~~~走了一會兒她咯吱吱地笑了：你別弄了。我還是不停手，她削蘋果的刀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在弄我閹了你！我說：是不是老公要回來了，你就對老情人下手啦？她驚訝地看著我：你怎麼知道？這個沒良心的今天早上和我打電話說那裏學校的課程結束了，本來要開的交流會取消了，他下周就好回來了。我心想：曹德生速度還是很快，看來他和emma的事情我要好好的策劃，不能便宜了那個小子。
　　就好像吃飯一樣，一件事情做多了，也就習慣了，知道第一步怎麼走，第二步走怎麼走，不需要言語，只要眼神的默契。魚水之情，毋需多言。打完一仗後蕾躺倒在床上問我：你說我老公這個事情我怎麼辦？我說：還能怎麼辦？要麼和他離婚，要麼裝傻過去。她說：離婚了和你過日子啊？這句話問到了我的心裏，唉，我一個月能掙多少錢，養自己都養不活，只好錯必要錢的b，早上還有一個倒貼給我的長的還算可以的小姑娘，唉，除了那幾億，自己什麼都沒有，心中不禁感傷。我把玩著伊莉莎白，想自己到底還能擁有她們幾天呢？
　　和蕾酣戰之後回家打開msn，沒想到emma和曹德生都線上。他們看到對方都很熱情，互致問候，我也理所當然的給對方轉達了彼此的問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談的熱鬧。籬笆女就是麻煩，全是表情符號，表情符號不好複製，只好一點點幫她打上去，我日！為了淡化身份，我以emma的口氣叫曹德生jason，讓曹德生叫emma為emma，這樣為我日後的計畫做鋪墊。
　　曹德生果然是個騷人，主動給emma發他在韓國時候的照片，我也落了個順水人情把照片轉發給了emma，emma看了不禁狂喜，說曹德生不僅有商人的氣質還有文人的色彩，這句話太肉麻，我只好幫她轉達：你好帥。曹德生也厚顏無恥的回復了一句：過獎。我心裏大罵：野雞果然配色狼。曹德生和emma說他下周就能從韓國回來，到時候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互相交流，我心想，你交流個屁啊，你就想性交流精。
　　兩個人打情罵俏實在歡悅，我有些忍無可忍了，到下午五點的時候我和emma說我去吃飯了，emma說：這麼早啊？我代替曹德生回答：我們這裏已經六點了，天都快黑了。然後匆匆回答了曹德生，曹德生意猶未盡：你什麼時候再上線？我都懶得再去回答他們的話。
　　宅男的生活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如果要做簡答題的話就是：網路，bbs，電腦遊戲，A片，打飛機。等曹德生回來之後我又要回歸典型的宅男生活了。吃晚飯的時候，父母又開始在我耳邊嘀嘀咕咕地說起來。父母這一代人經歷了文化大革命，喜歡把很多問題上綱上線，從一個戀愛問題講到我個人素質問題，素質問題會影響工作，影響工作影響收入，影響收入沒錢，沒錢只好做壞事，最後槍斃。我靠，有這麼咒自己兒子的父母啊？
　　吃好飯洗了個澡。看到手機有個未接來電，是我同學打來的，就是那個當初拖著我去洗腳的冊老。他找我估計就是吃老酒的事情，媽的，剛吃完飯吃什麼老酒。他打電話來說：幫我個忙，到我家來一次。電話裏說不清楚。
　　他家離開我家沒多少距離，我穿著拖鞋就去他家，這個傢伙我們叫他老K，因為老是被人家K，所以叫老K，談了一個女朋友，我們都叫她女朋友皮蛋。不說現在，以前老子也是很牛的，特別是初中的時候，班級裏半數人以上的數學作業都是抄我的，當然都是有代價的，不是幫我出頭打架就是午休的時候孝敬肉饅頭體育課後孝敬可樂，女同學麼，嘿嘿……也不能做什麼，好漢不提當年勇，過去的事情不說了。
　　老K當初就是長期對我進行肉饅頭供應，當然他的作業都是我作業的copy。這個小子長得人高馬大的，一米八五的個子，渾身爛肉，作孽的是以前騎了一輛跑車。跑車的坐墊很小，老K的屁股都把坐墊凹在裏面，就好像女人抄了一條衛生巾一樣，以前懷疑這個泌陽有痔瘡，現在很多人和我一致認為這個泌陽喜歡菊花開。老K讀書不好，人倒是好，很仗義，經常打個架之類的，不過他那種屬於膽子比亂子大的那種，沒打叫的比誰都響，真打起來了他也不過如此。就好像腳面上蹦上了一只癩蛤蟆，不咬人但怪嚇人的。
　　老K家裏有鈔票的很，儘管他吊兒郎當的，爹娘給他在一個軟體公司找了個打雜的工作，房子讓出來給他一個人住。老K的生活老逍遙的，天天幾瓶啤酒，吃光用光。說實話，我很羡慕他。不僅僅羡慕他家有錢，也羡慕她的女朋友。我們這群朋友總說老K不是找了個老婆，而是找了個老娘。皮蛋是她中專裏的朋友，有一次打架，這個***拿書包一甩，裏面的鉛筆盒飛出去砸中了隔壁班級的皮蛋，當時頭上就破皮了，結果只好送人家去醫院，還好沒什麼事情，沒有破相。老K做人還是到位的，三天兩頭買點東西給小姑娘吃，花點錢無所謂，這個泌陽有錢，但是最主要的是不要告訴他爹娘，麼想到小姑娘倒是覺得老K人不錯，和他談起了朋友。人們都說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唉，但老K這樣的狗屎都會有鮮花真的想不通。皮蛋人長的還行，身材那個叫好，雖然和蕾比起來差那麼一點，但還是看得兄弟們口水大大地。她對老K也照顧的好，上學時候情願自己不吃早飯也要給老K買早飯。傻人有傻福啊！老K在中專畢業那一年就把皮蛋帶回家在床上就地陣法了，只好兩個傢伙就不要臉似的在我們面前老公老婆的叫了。
　　聽那副腔調，就知道老K找我肯定沒好事情，上一次急切的找我是因為小子在外面打炮結果沒帶錢，雖然是老顧客了，但是老闆還是婉言謝絕，說：嫖債不好欠鈔票的，不然就是欠操。這次沒和我提錢的事情估計碰到了個人問題。
　　我一過去他就說：冊四提了。我說：弄總歸冊四提了，四發四答接餓四體把拿皮蛋曉得了啊？老K看著我：娘餓系配，更噶複雜。個則女您叫我高義結婚！我聽了笑起來：結婚麼結婚了，持證上崗，有持槍證了，蠻好了。老K說：好則頭啊，結婚來，結婚麼我就把套牢了。我說：是不是弄手槍走火，有小寧拉？他說：我最近打WOW您的一個小姑娘女法師，阿拉蠻好餓，桑唐我還行一冊去卻飯。我說：弄外出花啊！錯比錯了發？老K看老我：麼呀，問題就了個的。我說：麼想到弄個泌陽個方面還是滿注意的。結果他說：月經來了。
　　我當時殺了他的心都有，原來這小子現在外面心思活絡了，不大想見皮蛋了，皮蛋也噶出苗頭了，拿著他的身份證出去到移動拉詳單，發現都是和那個號碼聊天，馬上一個電話打過去是女人接的，問了認識老K發，那個女的說認識的，皮蛋問他們的關係，那個女的不說話，皮蛋氣了差點把電話摔了，沖到老K面前一頓亂罵。老K有三個代表的鼓起，打死也不說，就那裏挺著，兩個人僵住了。昨天皮蛋跑過來和老K挑明事情，要麼結婚，要麼分手。老K其實也是喜歡皮蛋的，麼辦法餓，現在被女人逼婚了，只好向我求助。我說：弄個及了海做西了！但是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如果我幫老K出頭，我搞曹德生的計畫也可以讓他來幫我一個忙。
　　我說：格斯體我來搞定！但是弄阿要幫我一則忙！老K忙點頭答應，他說：弄準備哪能辦啊？女人這種動物絕對要對她矇騙到底，我說：弄就剛四無女朋友，弄幫我打原場，我要分手了，你一直幫我說好話，就是這樣。我拿起幫皮蛋打電話，還沒等她說話，我就劈頭蓋臉的一頓說：阿加，弄要我命啊！我女幫友阿要把弄搞特了！皮蛋不知道我說什麼：哪能拉？我說：我女朋友要分手拉！我叫老K幫我剛好還無，哪能拉，弄發把伊剛拉！濃想我打一輩子搜聰啊！
　　女人精明起來比誰都精，但笨起來比誰都笨，反正住的不遠，她聽了電話竟然跑過來，我說：弄害死我了！我差點分手。我把若干天前和劉姑娘發的那些短消息給她一看，她竟然給我騙到，沒仔細看號碼就說：老K剛顧弄有女幫有餓，但是麼剛要分手啊，個則子路撒都發剛，我以為伊了海外頭有女您。我說：皮蛋啊，老K是為了照顧我餓面子啊，女您跑特多少掛三。我覺得皮蛋被我這麼一弄果然相信了，她問我：女朋友可以帶把我看看發，我幫弄剛剛看。我一聽傻了，沒有說下去，但老K這麼冊老橫了出來：麼問題餓，伊拉已經和好了。皮蛋說：那麼帶出來看看咯。
　　我麼想法了，阿裏的去行女朋友啊！
　　皮蛋和我說好明天把女朋友帶出來，我怎麼推也推不掉，老K也硬往我身上推，靠，這小子還不知道我分手。怎麼辦，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一拍大腿！蓉蓉！
　　我立馬給蓉蓉打了個電話，正巧她明天也不上班，老K她也是認識的，我們在一起的初中同學，老K以前和我合夥一起欺負她的，記憶猶深。她讓我到她樓下等她，我們一起坐在了她家邊上的小花園的凳子上。月光下只見她穿了一件小睡衣，幾絲月光雜糅著路燈的光讓她看上去好像落地的仙子。
　　這個花園小時候一直在那裏嬉鬧，以前看起來好大，現在看起來好小，夜很靜謐，除了那些不知疲倦的知了還有打鬧叫春的野貓。我和蓉蓉說了老K的事情，她聽了直笑，怎麼男人都會犯這樣的錯誤？我說：都是月亮惹的禍。我告訴她了今天早上我和劉姑娘的事情，她說：你現在又是光棍了。我說：差不多吧，但是還是有些事情要你幫助，除了胖子的事情，另外曹德生那個事情還需要多方協調，我把我的計畫告訴了她，她有些吃驚，也有些興奮。蓉蓉很爽氣的答應了我，畢竟一個類似電影角色的任務是誰都難以抗拒的。
　　第二天，我事先和老K說了一下我和蓉蓉的事情，他聽了有些驚訝：哪能又高伊大牢拉？弄發四有一個熟女姘頭和一個處女朋友啊？我說：弄老黃曆了，大姘老公要回來了，小姑娘昨天分手了。老K頓時覺得完他將近十年**的我一下子比他高出了不少：那麼弄哪能搞蓉蓉搭牢餓？我詭秘一笑：阿拉配合弄就好了，低調一點，組您要低調。
　　蓉蓉那天的表現很好，說我平常不關心她，就喜歡打遊戲，啰啰嗦嗦地說了一大堆，反正我和老K都剛特了，兩個人就管我們罵天盛，幸好沒有穿幫，不過皮蛋當中說了一句話讓我差點噴血：那撒送光結婚啊？要西，這句話把蓉蓉騷得面紅耳赤，我也無語，老K急死忙把這個話題叉開，畢竟，除了皮蛋誰都不想結婚。那天晚上我們吃飽喝足回家去，好像Jack Bauer化解了一場核危機一樣輕鬆。走在路上我看了蓉蓉一眼，心裏多了幾分想法，但又能如何，只是沉默的走著，想著劉姑娘，想著當初也是那樣的平靜，不由得多了幾分對感情的恐懼。我送她回家後，打開了電腦。繼續起我的計畫來。
　　目前我整個計畫的人員基本上齊備了，除了我還有蓉蓉、老K、皮蛋。每個人都在生活中有他的角色，生活就是一場戲，有時候策劃這場戲的人不一定是最受人關注的，策劃這場戲的有可能也不是主角，反而一些配角或者根本不知道事情發生的人卻可能成為該臺戲的主人。
　　在我盤算整個計畫的時候隱隱地感覺好像漏了一個人，我覺得此人若不參與，整個計畫就是一盤散沙。於是我悄悄地溜出了家門跑到了402，我知道蕾一定有他的號碼。一敲門，蕾果然在，她看到我很驚訝：怎麼又來啦？今天不弄了，他要回來了，我收拾收拾。我說：你當我種牛啊，我朋友要買你這個型號的手機，我來你這裏看看。說著我竄到了她的屋子裏，拿出了她的手機擺弄了起來，她自管自地打掃屋子，看著她彎著腰撅著屁股擦地板的樣子，我不禁又in了。唉，年紀輕啊，自製力差。
　　很快我拿到了我需要的那個人的電話號碼了，在腦子裏反復地背了幾遍後記住了，抱住了蕾親了她一下後又竄回家了。有了那個人的號碼，我知道沒問題了。那個人由蓉蓉來負責聯絡和監控，我把細則都寫好了發給了蓉蓉。
　　忙活了好一會兒，我把事情的完整計畫全部寫了下來。除了時間，其他都定好了，男女主角、配角甚至是攝影，這次完美了。
　　我回家打開了msn，emma和曹德生都線上上，於是我又做起了接線員，幫兩個人答話，唉，無聊啊。他們聊得太熱鬧以致我根本沒有時間來忙我自己的事情，更別說上山來看看情況。曹德生告訴emma他下周三就能回上海了，emma聽了蠻高興的，當即提出晚上舉行燭光晚餐，我日，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的饑渴！我當即把她的原話修改掉，我和他們說：有空吃個飯吧，其實時間定完全要靠那個神秘人物，按照神秘人物的時間我們來好好地安排事情。
　　見面的地點我定在了上海銅仁路上的一個叫lolong的美式飯店，那裏的東西味道不錯，一共有三層，一樓是酒吧，二樓三樓是吃飯的地方。我的一個好朋友在那裏做領班，我也和他打過了招呼，故事就在我的計畫中一部部地進行下去。我要確保的是萬無一失，一擊命中！
　　上班有空的時候我會和emma聊聊天，當然是以曹德生的口氣，因為我想讓她知道我是那麼的渴望有這樣一個既能保持神秘感，又能天長地久的對象。而對曹德生而言，需要和他建立的是一種純粹的肉欲的調侃和快樂。蕾在中午發了條消息給我，說曹德生週三就要回來了，她要去接機，我心裏好笑，其實這個我都知道了。我問蕾是不是今天晚上我們來一場加時告別賽，她過了一會兒才發給我消息：色鬼，晚上7點。和蕾發了消息後我在msn上以emma的身份問曹德生：要不要我來接機，我想看看你。曹德生在那頭似乎被嚇著了，忙說：不麻煩了，然後找了個很傻的藉口回避掉了。
　　不出意料的，曹德生把他在上海的手機號碼留給了我，我把號碼給了蓉蓉，讓蓉蓉做好準備。我把我的手機號碼給了emma，和emma說我是曹德生。這下一道嚴密的手機監控網路也鋪設完成，鳥兒飛進來了，怎麼能讓它撲棱！
　　晚上我吃好飯和老爸老爸說了一聲我去老K那裏打牌，老爸說：小冊老，女朋友發要，一天到亞搞一幫狐朋狗友混了一道，弄同性戀啊！老爸的更年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唉，這也是個技術性問題。我跑到了402一推門就進去了，反鎖上了門。
　　我聞到屋子裏有一股暖暖的香氣，聽到流水聲，往左一看，要死，這個女人泡在了浴缸裏，頭髮濕漉漉地散在了一邊，透過層層的水氣和她身上的泡沫我幾乎看不到她的身體。勾引我！靠！我認輸！我立馬脫光了衣服褲子跳進了浴缸。
　　她看我這幅猴急的樣子笑了起來：小臘腸，激動死了！她的手好像有gps系統，很精確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把柄”：小臘腸，你還準備掏警棍打我啊？她的聲音輕輕地，但把我的魂都掏出來了。我一翻身來了個鶴虎雙行抓住了她胸口的伊莉莎白瓜：准你扔炸彈不允許我拿警棍啊！沒想到放了沐浴液的水滑的很，她的伊莉莎白從我的手上一下子滑走。我整個人都撲了上去，水全滿了出來~~~
　　狹小空間創造的快感、緊迫感遠遠高於在那寬敞的大床上，那種偷來的擺動空間更是讓人覺得珍惜。水聲、泡沫，水氣、美人……我突然想到了jack站在titanic上的那句呼喊：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
　　第二天上班去看郵箱，神秘人給我回信了，好！行動的日期得到了準確的回復，我讓蓉蓉給他打電話，我打電話給蓉蓉，蓉蓉一直沒回電，我心裏有些擔心，怎麼回事，於是我打了個電話到他們醫院找她，她說她在上班不能帶手機的，我心裏那塊石頭掉了下來。一朝被蛇咬，十年爬井繩。我心裏大罵自己：剛結束了一段感情，怎麼心裏又有苗頭，無作陪啊！
　　空閒下來我照例和emma與曹德生聊天，這兩個人真有意思，互相討論起來韓劇，可憐的曹德生說：目前我只看過一部韓劇《我的野蠻女友》。我看了差點暈過去，原封不動的傳給了emma，這個女人和我表情一樣，就是兩眼冒金星的感覺，唉，其實一些韓國的唯美三級片拍的也不錯，棒子們除了Y Y還是有些才華的。兩個人竟然開始津津有味地推敲起了石鍋拌飯，靠，什麼人啊！曹德生說他喜歡吃狗肉，在棒子那裏都是狗肉飯店。Emma假裝矜持地說他殘忍，曹德生說我還會更殘忍的。Emma問什麼？曹德生說：讓女人哇哇叫。我心想：曹德生，曹德生，你真他媽不是人！儘管如此我還是把原文發給了emma，沒想到那個女人看到了也跟著說：你讓我也試試看？籬笆女就是這個素質啊！我心裏大罵，野雞配色狼，果然不錯。
　　今天的工作不是很多，隨著他們兩個的打情罵俏，時間過了很快。中午點菜的時候我前臺姑娘打電話問我吃什麼，我說還是吃雞吧！前臺心領神會地給我定了一份宮爆雞丁蓋澆飯。今天飯來得挺快，我屁顛兒屁顛兒地跑到前臺去拿飯付錢，突然看到有個人站在我公司的門口，要死，我不禁大叫一聲。
　　只見劉姑娘站在了我們公司的門口，傻愣愣地看著我，我忙轉身逃回辦公室，她一個箭步跟了上來，一把拉住我，準確地說是一下子從身後抱住了我，胸口地兩塊小肉緊緊地貼著我。
　　辦公室裏正在吃飯的同事們都看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素來在辦公室低調，加上又是一個打雜的小弟，平常被么三喝四的，做一些大家都不想做但是又不得不坐的麻煩事兒，沒有人知道我有女朋友，更別說是張的還可以，感情如此奔放的一個。連素來我愛開玩笑的前臺小妹都沒想到我有如此魅力。辦公室裏安靜了下來。
　　只聽劉姑娘說：LL，都是我不好，我不好，如果你不喜歡我了，我就要去死，從你家樓上跳下去，從你公司樓上跳下去。威脅我啊，我聽了頭皮發麻：有話好好說。我把她拉到了會議室，她栽倒在了我的懷裏，我心亂如麻。如果說劉姑娘在對我不好，我覺得是天打五雷轟的，但是在我的心裏，尤其是在一個深受儒家思想毒害的人的心裏有很多道德底線是無法突破的。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雖然無法要求自己，但還強求別人。
　　我抱了抱她，和她說：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我心裏知道，我們只能做炮友了。唉~~送走了劉姑娘後我心裏亂的很，部門的幾個人都湊過來問我情況。我該說什麼呢，認識幾個月後，搞了一下發現不是處女，之後又冒風險知道了打胎記錄。靠，這個綠油油太厲害了。按照單位山西人的話來說：王八綠球球的！我的復仇計畫還是有實施的，我把自己從中午的傷感中抽了回來，繼續陪同emma和曹德生聊天。今天下午曹德生好像事情挺多，無暇在網上聊天，畢竟明天就要回來了。又是一天過去了。
　　曹德生是第二天中午從韓國飛到的上海，他倒是很客氣，我下班回到家老爸給我一條手機掛墜，說樓下曹老師送的。我心裏隱隱地有幾絲愧意，但一想到劉姑娘，不禁又牙根癢癢的。晚上上網，根據神秘人給我定的時間，我在ＱＱ上和蓉蓉說，讓她和曹德生打個電話約定好週六碰頭的時間。在lolong，曹德生出現的時間是6.15分。
　　蓉蓉打電話過去和曹德生說，順便再勾搭幾句，沒想到曹德生沒有接電話，我心裏想有不詳的預感，走到了陽臺往側下方一看，只見402的百葉窗拉上了，房內燈光暗淡。他們一定是在O O X X了，想到了伊莉莎白以及那陣陣的呻吟，想著曹德生儲存了兩個月的能量，他一定爆發了。好傷感啊，感到自己財產被人侵犯一樣。
　　曹德生，我要你好看！
　　晚上我給emma打了個電話，emma聽到是我，很是興奮，以為是曹德生了，我說：到時候我們酒店見吧，我相信我能給你驚喜。
　　計畫一切完備，就等禮拜五了。
　　人員ok
　　道具ok
　　Lalong餐廳我一直去的，美食風味十足，菜的價格和必勝客差不多，但絕對比必勝客大，份量足，純粹美式風味，尤其是那裏的薯條是我人生的最愛。
　　禮拜五是我兄弟當班，我和他稍微說了一下計畫，他看著我說不會出事情吧，我在他口袋裏塞了一包紅中華，搞定！
　　Emma來的很準時，我站在對面的嘉裏中心裏，用望遠鏡觀察著一切，按照emma和我發的消息，她今天穿一身紅色的衣服。到了六點果然看到emma來了，我拿起手機給他打電話：emma，我是jason，有點堵車，不好意思，你等一下，座位我定好了在二樓靠窗，你就報我的名字jason就好了。 Emma聽了忙說：沒關係，我等你。好的，已經一個人準備好了，現在該神秘人物出現了。
　　神秘人物是由蓉蓉來負責聯繫的，那個老色鬼聽到女人的聲音就骨頭輕。我讓蓉蓉勾引他，他很快上鉤，反正吃頓飯也不一定有什麼後果，最多被耍一次，不過萬一能日一下不是更好。他同意了蓉蓉的邀請，問蓉蓉要照片，我就把事先準備好的伊萊克斯姑娘的照片發給了他，包括一些稍帶刺激性的圖片，老頭上當了，期間給蓉蓉打了幾次電話，要求提前見面，蓉蓉都推掉了，因為我們的重頭戲在今天。我通過望遠鏡，也看到了神秘人物的到來，我給蓉蓉打電話讓她和神秘人物說堵車，晚點來，並且也領到了二樓。
　　二樓已經埋伏好了我準備的人了，是老K的女朋友皮蛋，她在那裏點了一杯橙汁，靜靜地觀察著發生的一切，並且用DV把這一切記錄下來，陪同她的還有老K和老K的幾個身強力壯的好兄弟。
　　不出我意料的是emma和神秘人一見面果然有些尷尬，神秘人沒有想到emma的出現，emma也沒料到神秘人會在蒼茫人海裏和他偶遇。兩個人雖然有些尷尬，但力圖不讓對方察覺，巧妙地來回避今天晚上出現在這裏的目的。這個時候為了穩住emma我又拿出了手機和emma打起了電話：南京路上車還是很堵，不過很快了，你先點菜吧。而神秘人則由蓉蓉來負責穩住。
　　DV記錄著正在發生的每一分每一秒。
　　皮蛋檢視著他們，以防止穿幫，我和曹德生約定好了6.15分出現的，我讓蓉蓉再次和他確定了一下，曹德生說快到了，6.15左右沒問題，蓉蓉問曹德生：一大束玫瑰花準備好了麼？曹德生說：OK。玫瑰是我和emma還有曹德生的聯絡介面，他們以玫瑰為相見的目標。6.15的時候看到曹德生的那輛白色的fit緩緩地停到了對面的久安廣場裏，我給皮蛋發信號，讓她隨時準備開始我們的計畫。
　　曹德生果然騷包，穿了一件網格的T恤，下身穿了一條牛仔褲，看上去年輕活潑了不少，自從他從韓國回來還沒過他，沒想小子身體又健壯了不少。我心裏想著蕾說的打獵，這小子是老虎，我只是一只小肥羊。今天我要武松打虎了！看曹德生準備進入lolong，我就和皮蛋發出信號：立即行動。
　　事後我們從DV裏看到皮蛋的演技還是真的很好，拿著滿滿一杯子橙汁，走到了神秘人的邊上一個踉蹌，險些沒有摔倒，但是那滿滿一杯子的橙汁從神秘人的頭上全部倒了下去。來了個，冰冰涼，透心涼，外加爽歪歪。神秘人也被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大叫一聲：oh ****。周圍的服務員以及皮蛋看了忙拿出紙巾給神秘人擦，天知道這個傢伙這麼大熱的天還穿著西服，用紙巾怎麼擦的乾淨，尤其是兜頭蓋臉的一澆，不少橙汁裏的冰塊都滑落到了他的衣服裏去。皮蛋忙不迭的道歉。這個時候做領班的兄弟跑過來拿了一塊毛巾，拉著神秘人帶到了男廁所。這時候曹德生進入了lolong，準備上樓。
　　曹德生那滿懷的玫瑰真的很吸引人的眼球，emma在曹德生上樓的第一秒鐘就看到了他，曹德生也看到了emma。Emma站了起來，給曹德生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與此同時在lolong的男廁所裏正發生一場慘絕人寰的事件。
　　男廁所事先就被我兄弟清空，神秘人進去的時候老K也跟著進去了，隨同的還有他的兩個一米八十以上個頭的兄弟。他們一進去便有個人把門關上，從裏面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正在清掃”的標牌放在門外，防止有人進來。只聽老K和他說：弄撒您？肯定的是神秘人物聽不懂老K的話，因為他是Nelson，就是蕾公司的老闆，他無知地搖了搖頭，老K用蹩腳的英語說：who are you？ Nelson 茫然地看著老K：None of your business. 老K說：You touch my boss’s girlfriend and I will beat you! 這幾句英語單詞讓老K記得可不容易，這小子除了記得:baby come on! Faster! Deeper! 之類的話語基本上對英語就是白癡，不過他對日語還是有很好的研究，比如:ya mai dai; yidai yidai yidaiyo,之類的話還是信手拈來。但好在Nelosn還是聽懂他說的。按照實現部署的，二話不說，摸出甩棍，一個打身體一個打臉，還有一個看門，。身體主要是防止反抗，打臉就是要他好看！
　　老Ｋ下手還是真的狠，聽他說一下手鼻子血就出來了，然後用拳頭夯。那時候給我的描述就仿佛是魯智深拳打鎮關西，拳拳打到要害裏。打了約莫２分鐘他也有些累了，喘著氣和Nelson說：remember, don’t touch my boss’s woman! Nelson掙扎著靠在了馬桶上：who is your boss。老K馬上接住了臺詞：The man bring rose outside. 說完揚長而去。皮蛋後來估摸著Nelson在廁所裏緩了好一會兒才站了起來，走出了廁所，那個狼狽樣子，整個二樓的人都傻了，只看他眼睛是腫的，頭髮亂成雜草一般，鼻子的血順著嘴角把白色的襯衫都染紅了，仿佛是被國民黨反動派虐待過一般。怎一個“慘”字了得。他佝僂著，左手扶著桌子，右手擦著嘴角的血跡，他抬眼一看發現emma的對面坐著一個帥氣的男人，邊上還有一大捧玫瑰，這下他什麼都明白了。從皮蛋拍攝的DV裏我們看在他的眼神裏那份冤枉比之竇娥還有幾分。
　　Emma和曹德生在那過去的兩分鐘裏在幹什麼呢？兩個無聊的人手拉著手互相欣賞這對方面的容顏，一言不發，騷啊！！！！！我已經和我朋友說好了，假如emma要提出換個地方吃飯，馬上沖上去送奶茶，說是nelson點的，讓你們吃東西看你們還敢跑！果然emma提出要換地方吃飯，我的朋友說時遲那時快，把已經準備好了的奶茶遞了上去。穩住！之後我兄弟又拿過了菜譜給他們點菜，整個環節絲絲入扣，不容得給他們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事情的高潮開始了，我手機響了。是蕾打過來的，我和她約好了今天想找她吃飯，她想正好，曹德生說晚上學校安排座談會，她一個人在家不吃飯，不如找我來。我一看時間，蕾的時間扣的還很准6.20，這個時候我已經從嘉裏中心的樓上下來了，在lolong的門口等她。她穿了一身上班的OL的衣服，看的我又不禁心神蕩漾，制服誘惑啊！
　　在進lolong前我給埋伏在裏面的蓉蓉打了個電話，她說：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蓉蓉和之前說好的駐場樂隊的吉他手說了一聲，他帶著吉他上了樓。這個時候我們剛剛踏進lolong，我希望按照我的計畫看到發生的一切。
　　當我們走上樓，發現一切是那麼的精彩，雖然我是這場戲的導演，但是沒有料到如此的精彩，但是更加精彩的還在後頭。
　　Emma看到Nelson的慘樣和所有人一樣都也呆住了，Nelson看著emma，踉踉蹌蹌地走過來，指著emma剛要說話，只見吉他手已經搶先一步走到了emma和曹德生的身邊，隔開了那個血淋淋的胖子，挎上了琴，輕輕地開始彈唱《月亮代表我的心》。仙樂飄飄，樂曲動耳、如鳴配環、身心樂之。所有人還沒在Nelson的悲劇前回味過來的時候，竟然出現了這麼浪漫的樂曲。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看著驚魂未定滿臉是血的Nelson，而耳邊竟然傳來如此溫柔美滿的歌曲，這樣一幕是多麼的不和諧。歌聲通過吉他手的麥克風傳到了餐廳裏的音響裏，在餐廳裏飄蕩。歌聲一轉：
　　Emma問jason愛她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這個時候整個二樓餐廳的燈光暗了下來，突然一束光投射到了他們所在的座位上，現在是蓉蓉出場了，她穿了一身可愛的衣服，上身是一件繡著亮片的米老鼠短袖，下身一條齊膝的短裙，頭上還帶了一個小魔鬼的可愛頭箍。她款款走到他們身邊，然後像變魔術一樣地捧出了一枚戒指，這枚戒指看上去沒有40分也有50分的模樣，光彩熠熠的。Emma滿臉幸福地看著滿臉驚訝的曹德生，好像性高潮一般的叫了起來：噢~~~~~~。蓉蓉把戒指交到了emma的手上，微微一笑，她身後的老K放響了紙做的禮炮，“轟~~”在後面藏著拍攝的皮蛋帶頭鼓起了掌來，緊接著整個lolong二樓的人都鼓起了掌來，全然忘記了那個受傷的外國老頭。
　　太浪漫了，在事後我們看皮蛋拍的DV的時候不禁感歎，如果以後自己求婚有得如此浪漫就好了。但是，蓉蓉批評我戒指選了不好，唉，當初在城隍廟選這麼戒指的時候可花了我好大精力，5元錢買個有盒子的便宜戒指不容易啊！我還號稱是批發打樣才買到這麼便宜的。
　　蕾站在了樓梯口，愣愣地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只是看到幾個似曾相識的面孔演著一個陌生的故事。
　　老Ｋ以及他的兩個兄弟在身後大喊著：嫁給他，嫁給他！皮蛋也附和起來，周圍的客人們一邊鼓掌一邊叫：嫁給他，嫁給他！　而那個DJ也應景地唱起了《明天我要嫁給你了》，蓉蓉從桌上的那捧玫瑰花裏抽出了一枝塞在了emma的手上：嫁給他吧。
　　Emma已經沒有了方向，10分鐘和老闆交談，6分鐘前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網上帥哥男友，3分鐘前看到被打成豬頭的老闆，現在又中了男朋友預先設置好的那麼美好的圈套，向她求婚。人生難道如此的戲劇化和浪漫化麼？她看著手上的戒指一語不發，仿佛聯想到了籬笆上那麼多炫耀帖，自己以後也能成為那樣的少奶奶了！
　　“嫁給他！嫁給他！”人們的聲浪一波一波引得樓下的客人也跑上來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只有一個人對這發生的感到無趣，那就是蕾。除了我以外，沒有人發現蕾已經旁觀在邊上看完了整個熱鬧的好像求婚一樣的場面知道中了我的圈套了，她哭了，轉身要走，但熙熙攘攘從樓下上來的那些人擋住了蕾的去路，突然我們同時看到人群中有一個人沒有往前擁，而是站在了那裏，被樓上走的客人們險些撞倒，她淡淡地看著正在發生的一切，也看著我——好熟悉的一個面孔。
　　劉姑娘，我差點脫口而出，我知道她看到了一切。她說：是你安排的麼？我不作聲。她輕輕地抱住了我：你幫我報仇麼？我知道你還愛我的。她抱著我的時候我還拉著蕾的手。
　　因為今天禮拜五，她下班很早，一路跟蹤著我，但我詭秘地行蹤讓她產生了懷疑，可她看到了發生的一切後知道了，這一切都是為她做的。
　　在人們湧上來的時候，所有參與的演職人員除了繼續拍攝的皮蛋，都撤了，撤的無影無蹤，仿佛沒人知道我們參加了這樣一次鬧劇。
　　轉眼到了九月，幾個視頻網站上都出現了這樣標題的短片《老外情敵前浪漫求婚》，片子只有10分鐘，但是場面感人，有歌手彈唱，有人喝彩，有人送花，最後還有一個倒在地上唏噓不已老外的特寫（其實那個不是在歎息，而是在喊疼，都怪老K下手太狠）。
　　曹德生現在走在松江的路上人們都會認得他，學校的bbs上也有好事者貼了視頻，現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也有人挖出了他以前的一些風流韻事來，同學們都叫他風流老師。學校對這樣的事情也相當關注，畢竟，中國人嘛，男女問題是除了生死問題最大的問題。曹德生被調離第一線的教育崗位，轉而負責起了圖書館的一些工作。有人笑稱他為“圖書館管理學副教授”。
　　Emma離開了公司，她不知道該怎麼和Nelson再不尷尬地在一個屋簷下相處，不過好在公司給她的推薦信寫的不錯。
　　蕾為我一直保留著這個秘密，她知道曹德生罪有應得，她也知道我是在幫她emma的那個忙，她能做什麼呢？好在人們不知道曹德生是她的老公，好在不知道。
　　Nelson的花花故事通過網路被無限的放大，人們在他的個人相冊裏發現了很多他和中國女性親昵的照片。有人破解一些他設置密碼的相冊，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也為人發現。本來麼，私生活對老外來說就很正常，只要工作沒問題，一切沒問題。可惜的是Nelson在中國，搞了中國的女人。一個禮拜後他就被調離了中國區，後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
　　有人問我現在怎麼樣，我自己也不知道，蕾不願意和我再不清不楚下去了，雖然我在樓道裏會給她一個突然襲擊一個擁抱，但是她也對我閃閃躲躲；劉姑娘很遺憾沒有成為我的女朋友，也沒有成為我的炮友，如果說這些姑娘裏我愛哪個多一些，我想會是她吧，我只是在掛念她的時候掛念她一下罷了，一個好女孩，祝他一生平安；蓉蓉和我是人們最多猜測的可能，我想等我從這幾個月的情感陰影裏走出來吧，一個人真正被傷害是很難復原的。
　　祝福天下的好人，有情人永遠在一起。

　　　　　　　　　　　　　　　　　【完】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7-20 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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