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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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遠路 01-14 作者:ro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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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路 01-14 作者:rolly

轉自:情緣書齋

                 1

  最近的風頭特別緊,柳灣的那幾包貨都沒法出手,公安局正在嚴打拐賣人口,
在村口四周的路口都設了卡,而且還在不斷地挨家挨戶查可疑人員,馬頭村的王
二毛、李大頭幾個都已經被抓了,張界那邊的窩點也叫公安給端了,幾個兄弟一
個也沒跑掉,十里堡更慘,十幾包貨再加上九個自己人全讓公安給堵住了,被抓
的九個人裡還有我的相好蓮妹,這叫我一整天都坐臥不寧的,好像丟了魂一般。

  還好有梅姐一直在安慰我,梅姐比我大三歲,外表看上去怎麼也不像是做這
些事的女人,她人長得漂亮,但熟悉她的人都說這個女人是「蛇蠍心腸」,做起
事來也可以用一句「心狠手黑」來形容,以至於許多男的都不敢碰她,說真的剛
開始我也有些怕她,可接觸長了我發現這個女人還不錯,至少是對我來說。

  柳嫂是蓮妹的嫂子,她老家就是柳城的柳灣人,前些年嫁到這裡,我們現在
住的房子就是她家的,柳嫂的身世也很可憐,他的丈夫也就是蓮妹的哥哥,三年
前被判了死刑給槍決了,罪名是拐賣婦女和襲警,甚至也沒來得及給柳嫂留下一
顆種兒。可是柳嫂一直說他的男人是個好人,而且對那些警察狠之入骨,我也問
過蓮妹這是為什麼,可蓮妹也說不清從中的原由,只知道她哥哥被抓的那時候,
把一個警察砸了個半死,而那個警察正是現在縣公安局專項負責打拐行動的副局
長王春力。

  晚飯的時候,陳四從外面探聽風聲回來,我們幾個邊吃邊聊著。

  「柳嫂,你這邊可越來越不安全了,警察說來就來,我們這三包貨存在這兒
不是個辦法,得趕快出手,越遠越好。」陳四邊渴著酒邊說。

  「路上都是警察,往哪兒出呀!」我說。

  「不行的話,先轉到山裡去,就算都餓死也不能讓他們堵死在村裡。」梅姐
說。

  「要不我看走走水路,不知道成不成?西村口有一個買家,正好水路到那邊,
要不晚上我和山狗去一趟,看看路也行!」陳四和我是老搭檔了,這種事情自然
是我們兩個同去。

  「那也行,你們倆個可要小心點呀!」梅姐說。

  「我們到半夜再動身。現在我去讓她們吃點東西!」我說著站起身來,讓柳
嫂去準備三份吃的,順手去把電視打開了。

  電視裡正好是新聞節目,一條警方的新聞正好是前兩天十里堡的事情,說是
什麼警方打拐行動在十里堡取得突破性進展,一次解救被拐賣婦女五十餘名,我
笑了笑說:「有這麼多人被救嗎?」

  梅姐笑著說:「能把十來個吹成五十幾個,也真難為他們了。」

  這時的畫面一轉,出現了那幾個被抓的「人販子」的身影,我一眼就認出了
蓮妹,梅姐看到了我的神情變化,忙推了我一下說,快去送飯吧,這有什麼好看
的。些時,柳嫂也把飯菜放在一個提籃裡給了我。

  我拿起了籃子,往後院走去,從後院穿過一片菜地是一間上了鎖的柴房,這
兒便是我們關人的地方。我去打開了鎖頭,一開門,就把燈打開了,但見屋裡的
床沿上一併排坐著一個女人,這三個人也不是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兒,而是一個個
地被反綁著雙手,嘴裡也堵上了一塊碎布,這時三個人都因為那突出其來的電燈
光被刺得睜不開眼來。

  我慢慢把籃子裡的飯菜放到桌上,此時那三個人才算適應了屋裡的光線,
「嗚,嗚」地哼著聲音。

  這三個女的裡有兩個是我們的上家從外面騙過來的打工妹,還有一個不知道
是從哪兒綁來的村婦,長得普普通通,沒什麼誘人之處。

  我先去給那個年紀大一些的村婦解開繩子,拿出嘴裡的布團,那女的迅速地
跑到屋角的馬桶上坐下來,她們幾個也只有在一天三頓飯的時候有機會去解一下
手。我繼續解開另外兩個年輕姑娘的綁繩,這兩個姑娘也顧不得我在屋裡,跑到

           屋角的馬桶邊去解開褲子……

  這三個人倒也是挺老實的,不然我也不會給她們解開繩子,我知道她們也沒
這個膽量往外跑。看來她們也是餓了,把那些飯菜吃得乾乾淨淨。放下了手裡的
碗筷,那個年長一點的婦人開始跟我說話:「小兄弟,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我們
一定感你的大恩呀!」

  我搖了搖頭,手裡理著那些捆人用的麻繩,其它兩個年輕的姑娘卻開始哭起
來,我讓她們別哭,她們卻哭得更厲害,弄得我也沒辦法。

  「我家裡有三個娃兒呀,他們都等著我回去,我男人一定在四下找我呀,你
們這些天殺的!」那村婦也哭了起來。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去撕了些碎布把她們的嘴都堵了起來,這三個女人倒也
老實,雖然雙手都沒被捆著,卻都不敢用手去把嘴裡的布團取出來,只是坐在那
兒「嚶嚶,嗚嗚」地哭著,然後任著我重新把她的們雙手反綁起來。

  從後院出來,我長長地舒了口氣,人販子這活也著實挺累的呀。到了前面屋
裡卻發現氣氛有些不對,柳嫂怒氣沖沖地站在房門口,陳四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
梅姐也在一旁瞪著陳四。原來我出去那會兒,陳四想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在柳嫂
身上又摸又捏的,柳嫂沒理他,陳四越發不可收拾,跟著柳嫂進了屋,想把她按
上床上成其美事,沒想到柳嫂狠狠地給了他一嘴巴,然後的情形就是我看到的了。

  我只是作圓場,拉著陳四說:「今晚我們還有事呢,我哥倆好好聊聊吧。」

  沒想到這個陳四不知犯了哪門子邪,硬是不肯跟我走,說:「我們幾個還不
知道過不過得了今晚呢,趁現在還不讓老子快活一下,大家都是一條溝裡的,還
裝什麼……」

  「天下男人多了,我為什麼要陪你睡!」柳嫂生氣地說。

  「你以為你立了貞節牌坊不成……」

  這時梅姐突然站了起來,冷冷地對陳四道:「你不是想快活嗎,跟老娘來吧!
不敢來你就不是男人!」說著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下陳四可呆了,陳四想玩女人,也只會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卻不敢打梅姐
的主意。這一回可把他鎮住了,陳四站在那兒,是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我給
陳四使了個眼色,意思讓他就去吧,梅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這時的柳嫂也自己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陳門這才低聲和我說:「山狗兄
弟,我可不敢去惹這個刺兒球呀,要不兄弟你幫我去,我知道她平時一向對你挺
好,那個小美人,哥幾個都碰都不敢碰,還是你去嘗了鮮吧!」

  「算了吧,陳哥,人家叫的是你……」我笑著說。

  「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兄弟,看哥的好吧!」陳四說著下定了決
心,走進了梅姐的房間。

  我一個人跑到外面小河邊去把船準備好,忙活了好一陣子,快結束的時候,
覺得背後有人拍了我一下,我猛地回頭一看,卻是柳嫂。

  「晚上外面涼,我給你送件外套來。」柳嫂笑著把外套遞給了我。

  我道過了謝,說:「剛才陳四惹你生氣了吧!」

  「哼!這種男人我才不值得和他生氣呢。」柳嫂把一塊石頭扔進了水裡,
「卟嗵」一聲,月光下激起了層層漣漪。

  「嫂子,外面涼,快進屋吧!」

  「哎……」柳嫂答應了一聲,和我一起往回走,快進屋的時候,柳嫂突然問
我道:「你在想蓮妹子嗎?」

  「嗯。」我點了點頭。

  「我也挺擔心她的,不過今晚你有事,可別多想那個,要不出了什麼岔子…

  …「柳嫂似乎欲言又止。

  我從她的語氣裡似乎也聽出了點什麼,當我抬頭看她的時候,柳嫂卻把頭低
了不敢看我,月色下柳嫂的輪廓顯得特別優美,處處顯露著那一種特有的風韻。

  我把嫂子送到了房間邊,柳嫂推門的時候,卻用眼角看看我,鎮了一下,想
說話,卻像是又臨時改了口:「早點休息一會吧,到時候我來叫你!」

  我答應了一聲,看著嫂子把門關上……

  一個人躺在床上,想睡卻怎麼睡得著,想起了蓮妹,想著柳嫂剛才的樣子,
又想著梅姐和陳四現在在幹什麼,陳四有那艷福可享嗎?

  這男女之間的事情倒底是什麼樣子的呢?平日裡和蓮妹在一起的時候,也只
是擁抱接吻之類了,有一次摸到蓮妹那一對軟軟的奶時,正巧梅姐從外面回來,
好事就此結束。蓮妹一直在十里堡那邊,我們在一起的機會不是很多,多的倒是
和陳四一起,聽著他講那些風流韻事,聽著他講和那些女人如何在床上行其美事,
有何等的妙法。

  可我到現在,卻還沒有真正見過女人的下面長得是什麼樣子,只是在那一次,
和陳四去縣城辦事,他帶著我進了一家錄影廳,看了一部「刺激」的片子,可惜
女演員脫褲子的景頭只有短短的幾秒鐘,那邊也只看到黑黝黝的一片……

  每每想到這些的時候,我總會覺得身上發燙,好像有使不完的勁無處發洩一
樣。我想跳到河裡去洗個涼水澡,可是一個奇怪的念頭轉到我的腦子裡。女人,
不就在自己手邊嗎,後院柴房裡的那三個女的,我每天都看著她們去馬桶邊脫褲
子,怎麼就沒想到她們也是女人呀!

  我乎得從床上坐了起來,此時那三個女人對我的吸引力超越了一切。我的心
突然間跳得飛快,似乎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那一種莫名的興奮湧了上來。

  我走路時身子都在發抖,攝手攝腳地打開了後院的房門,摸著黑穿過菜地,
輕聲地打開了門鎖,也不敢開燈,藉著外面的一點月光,我依稀能看見那三個女
的正倚在床上睡著,有一個女的醒了過來,在那邊一掙扎,嘴裡「嗚嗚」哼著。

  我做了個手勢,讓她不許出聲,那女人倒也聽話,躺在那兒不動了。我看了
看那三個女人,卻不知道怎麼下手才好。

  最後我還是挑中那個穿白襯衣的女孩子,月色下她的衣服比較明顯,而且至
少她不是那個年經紀大的,把她從床上架起來,那姑娘不知道我要對她幹什麼,
嚇得「嗚,嗚……」地哼著,連連搖著頭。我也有些緊張,只顧著拉著她往外走,
把那女孩推到屋外的一個草垛上,讓她的身子靠在那兒。

  處面的光線亮了許多,我們彼此能看到對方的臉,女孩那緊張的雙眼一直盯
著我。

  「不許出聲,要不就有你好看的!」

  姑娘點了點頭,些時我的手已經按到了她的兩腿中間,那一種軟軟的感覺像
觸電般傳了過來。

  「嗚……」姑娘本能地身子要轉開,不讓我摸,嘴巴裡也發出聲音。

  我嚇得鬆開了手,因為這是在院子裡,隔著那塊小小的菜地就是柳嫂和梅姐
的屋子,要是被她們聽到這兒的聲音可就糟了。

  我猛得用手掐住了那姑娘的脖子,輕聲說:「再敢出聲,我就不客氣了!」

  我一聲說著,一邊又將手伸到了她的兩腿中間,便勁捏揉起來。

  這一回姑娘沒敢再出聲,只是聽著她鼻子裡的喘息越來越粗。我開始去解開
她的褲帶,她的長褲從身上滑下,我蹲下身子,臉正對著她的下身,雙手抓住了
她三角褲的兩側褲腰,摒住了呼吸往下一扯,我的手指甚至能感覺到那姑娘身體
的顫抖,但那女性的神秘部位卻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我面前。

  月色下也只能看到黑黝黝、毛茸茸的一片,鼻子湊近了,便聞到一陣濃濃的
尿騷臭,那種味道反而是讓我興奮了起來,我把臉貼了上去,覺得那長長的毛兒
正戳到自己的臉上,鼻子上,舌頭上舔到的儘是些鹹鹹的滋味,我開始聞得有點
腥,有一點點噁心,卻又捨不得不去親她那兒,我也感覺到那姑娘的下體在不由
自主地扭動著,而且那兒會變得越來越濕滑,真的像陳四說的,女人下面會出水

                ……

  我站起了身子,那姑娘已不再亂動,我試著用手握著我的那個話兒,用頭兒
去頂姑娘的那兒,順著那股子滑溜勁兒,很快就找到了那種頂進肉裡的感覺,我
不敢去看那姑娘的臉,只是聽著她的喘息聲,我第一次有了將自己的一小部分納
入一個女人身體的感覺,緊緊的、熱熱的,快活似神仙……

  我開始穿衣服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那個姑娘的說話,原來堵在她嘴裡的東西
已經在不經意在被她吐了出來,不過她也沒有喊叫,只是輕聲地和我說話:「大
哥,能把我的繩子解一下嗎,我的胳膊都捆麻了。」

  我見那姑娘並沒有什麼反抗、呼救的樣子,便也把她的繩子給解了。

  姑娘默默地穿好了褲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間,她猛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雙手抱著我的大腿說:「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經都依你了,你就行行好
放了我吧,我媽媽還在等我回家,家裡人都快急死了呀!」

  我一下子鎮住了,人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姑娘卻也和我有了一次夫妻之實
呀,我這人心腸一向軟,也覺得自己做人販子這事兒,也不怎麼地道,現在的事
情真的讓我為難了。我低頭看了看這個姑娘,些刻她已是淚流滿面,小聲地抽泣
著。

  我的心裡從來沒這麼矛盾過,如果放走了這個姑娘,我又如何向梅姐她們交
待呢。可不放她,我一看到這姑娘流淚的面容,心一下子就軟了一來。

  「好吧!你跟我來。」

  姑娘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充滿了驚喜。我重新把柴房門鎖好,帶著那姑娘
輕手輕腳地走到前屋,過了前院,輕輕地打開大門,兩個人來到門外,我往東指
了指說:「從這兒一直下去,你會看到大路的。快走吧!」

  那姑娘沒說話,往我指的方向就跑,跑出去了十來米,又停下來,回頭看了
看我,然後接著往前跑,我看著那白色的襯衣慢慢在夜色中消失,心裡面卻亂得
像麻一樣。開始後悔起來,誰讓自己一時興起,想要找女人,這下怎麼補救呀!

  我回到自己床上,不敢再睡覺,苦苦地想著等會兒該怎麼交待。時間一分一
秒地過去,我聽到了柳嫂屋裡有了動靜,知道時候差不多了,趕忙起身向後院跑
過去,進了柴房也不由分說,從床上拉起一個就往外帶,帶進前屋的時候,柳嫂
已經出來了,看到我把人也帶出來了,笑著說:「你倒挺快的嘛。」然後又去敲
了敲梅姐的房門,聽到裡面的陳四答應了一聲。

  屋裡有了燈,我才知道我帶出來的女人正是那個年紀大一些的村婦,柳嫂拿
了一根布帶子,在那女的堵嘴的布團外面又給勒上了一條,怕的是情急之下那女
人將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喊叫,柳嫂就是這麼一個心細的人,她讓我用麻繩將那女
人兩條腿也給捆起來,她便轉身去拿麻袋,這時陳四一個人從梅姐的屋裡出來,
臉上帶著那滿足的笑容。

  「辛苦了,老弟。」陳四說著樂呵呵用手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看了一下,「這
個太土了點吧,人家會不會要呀,不是還有兩個年輕的嗎?」

  我的心一下子緊張到要跳出來一樣,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正巧這時嫂子拿
著麻袋過來,輕聲道:「要不再帶一個去,讓他們挑一下,說不定人家兩個都要
了呢。」

  「嗯,好,我去帶出來!」我靈機一動,趕忙一邊答應一邊跑到後院,把另
外一個姑娘也帶了出來,而且還故意沒鎖那柴房門,虛掩在那裡,到時候也好說
那個姑娘是趁機逃了。

  我把那姑娘帶到了前屋,陳四和柳嫂已經將那個女人裝進了麻袋,柳嫂也像
剛才一樣,把這個姑娘的嘴上又勒上一根布條,用繩子把她的雙腳捆好,我和陳
四把女人裝進麻袋,紮好了口袋嘴。

  要走的時候,梅姐依然沒從屋裡出來,我也不敢去敲門向她告別,還是柳嫂
看出了我的心意,敲了敲門道:「阿梅,山狗他們要走了呀!」

  只聽到屋裡的梅姐「嗯」了一聲,也沒有再多的動靜。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我和陳四一人一個麻袋,柳嫂幫著我們把麻袋搭到肩上,然後在前面開門引路,
到小河邊拉著船上的纜繩,讓我們把兩條麻袋扛進倉裡,又囑咐了一句「要小心」,
看著我和陳四把船撐離了岸,這才回身走了。

  陳四是掌船的好手,木船在他的竹槁下走得飛快。船一邊走著,陳四便開始
眉飛色舞地講起剛才和梅姐的事兒。

  「嘿,兄弟,今個兒我才知道這做男人是什麼滋味了!」

  陳四的話馬上又讓我想起了和那個姑娘的事兒。

  「這梅姐,一上床就別提有多女人味兒了,那一身的小白肉,哎喲喲,滑得
像緞子一樣,那一對粉奶兒又尖又頂,圓圓的屁股蛋子,還有那小蠻腰,扭得你
呀……」陳四簡直是陶醉在自己的話裡了。

  「哎,小心點,別把船撐岸上去。」我還忘不了損他兩句,不過心裡也有些
不是滋味,和梅姐關係那麼好,怎麼就沒想到和她有共渡良宵的那一刻呢,現在
卻又被這陳四佔了先手。

  陳四接著又說:「嘿,可惜了,這女人一身的好肉,卻是一隻白虎。」

  「白虎?」我有些聽不明白。

  「白虎你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

  陳四樂了:「這白虎就是下面不長毛的那種,下面光溜溜的女人有剋夫相,
今天晚上碰上了白虎,說不定等會兒會倒霉的。哎,呸呸呸!」

  我腦子裡一直在回想著剛才和那個姑娘做那個時,那毛茸茸、刺癢癢貼在臉
上的感覺,如果女人的那地方沒有毛,豈不是更乾淨光滑,白白嫩嫩不是更可愛?
我心裡只道陳四的那種迷信說法很可笑……

  「說來也怪,這個女人就是不肯和我親個嘴兒,更不用說用她的嘴做那事兒
了,哎,可惜呀。」陳四歎了口氣道。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這女人用嘴做那事兒,是怎麼個做法,難道是用那話兒
塞到她嘴裡不成,若是她不高興,用牙咬了又怎麼辦?

  「話又說回來,和這種女人做過一次,死了也值得了!」陳四一邊撐著船一
邊說著。

  我坐在甲板上,看著陳四那興奮的樣子,心裡也覺得好笑。陳四就這樣一口
氣撐到了西村,這二十來里地,都沒讓我換換他。

  陳四先上了岸,去找那家人家,我留在船上,手卻癢癢著,便隔著那麻袋去
摸那兩個女人,去捏她們的屁股,引起那麻袋的一陣陣掙扎扭動。

  不多會兒,陳四帶著人回來了,是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太,打著手電上了船,
陳四和我一起把兩條麻袋打開,露出裡面的女人,老頭拿手電照著面前的兩個女
人,老太在一旁伸手去摸,一邊摸還一邊說:「哎,這個好,瞧,這屁股大,會
生,這奶子大,以後奶水也足。」

  老頭轉過頭來對陳四說:「說好了,就要這個了!」

  原來他們挑中的正是那個年紀大一點,生過三個孩子的村婦,我心中暗笑,
怎麼不挑那個年輕的,沒眼光呀!

  陳四使了個眼色,我們兩個重新把兩個女的裝進麻袋裡,扎上口袋嘴,然後
讓那老頭和老太領路,我把他們要的貨搭上陳四的肩頭,陳四讓我也一起去,反
正船上的那個也跑不了。於是我也跟在後面,路還不能算近,兩個人不時地換著
扛一會兒,一直扛到了那老漢的家裡,老太進屋去取錢,高興地去叫他們的傻兒
子起來,去看他的媳婦兒。老頭已經把麻袋嘴打開,露出那女人的上半個身子,
他的傻兒子高興地過來看著她的媳婦兒,地上的女人坐在那兒只是哭。

  老太把用幾層布包得好好的五千塊錢交到我們手裡,閒話中,老頭又說起了
那邊田村他的一個遠房親戚也想買個兒媳婦的事。我和陳四合計了一下,船上還
有個姑娘,天還沒亮,不如乾脆就送到那邊去了,省得還要把人帶回去。

  我們倆人回到船上,就一直向田村過去。路也挺遠的,漸漸地天色開始變亮,
前面是一座小橋,船一過小橋就進了一片開闊水域,過去就是田村了,沒想到的
是,船剛剛靠近了橋,橋上突然亮起了七八個手電,正對著船照著。

  「我們是警察,船上人聽著,趕快靠岸,我們要例行檢查!」

  這時候,不但是橋上,而且河的兩邊都出現了人影,最要命的是,船上那被
裝在麻袋裡的姑娘,也聽到了警察的聲音,馬上便發瘋般地「嗚,嗚……」亂哼,
岸上的人聽到這聲音,便知道這船一定有問題,「嗖」的一聲,一個人便從橋上
跳了下來,躍上了船頭,只是船小人重,那人一跳上來以後,船上下一跳,那個
一個沒站穩便跌進了水裡,我正好在船尾,船頭這麼一動,船尾出會跟著跳動,
一下子把我也掀了出去,「嗵」的一聲我掉進水裡。這時橋上不斷有人跳下來,
岸上的人有的也跳到了水裡,這時便聽到陳四的慘叫聲,聽那聲音便知道他是被
人按住了。

  「快,快,拷上!」

  「還有一個人跳水裡去了,快找,別放跑了!」

  此時我正在船尾一邊的水裡,只見有人用手電往這邊照著,我本想往後游,
但轉念一想,後面是一條小河,他們的人只要沿著河岸就一定能把我逮住,唯一
的辦法只能是往前游,游過那橋,進入那開闊水面,然後再想辦法脫身。

  這時河裡面也是一片混亂,河面上手電筒光亂照,水裡面船頭方面他們也有
四、五個人在水裡,有的準備爬上船去,我的則準備游過來抓我。幸好天還不亮,
我在暗處,他們在明處,我的水性又很好,巧妙地從他們身邊游過,那些人只顧
著往船尾方向找人,也不知道游過自己身邊的是自己人還是其他什麼人。

  游過了河裡的那些人,我一個猛子扎入水下,向正前方奮力潛游出去,當我
慢慢地把手探出水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游過了那小橋有快二十米了,橋上
的人亂哄哄地都將手電往橋那一側照,以為我會往後遊走,卻沒有一個人把手電
往這邊照一下,看來警察也不聰明呀。

  我用仰泳,一邊看著橋上的動靜,一邊往外游著,直到游出去很遠,才敢換
成自由泳,迅速地向外游去,一進入開闊水域,橋那邊的人聲就幾乎聽不到了,
我奮力向左游著,天色漸漸地亮了起來,我迅速地爬到岸上,見前面不遠處有個
小村莊便向那邊跑去。清晨的天氣本來就有點涼,我又是從水裡爬起來,渾身濕
透,心裡又是十分緊張,這時才深切體會到那一種落難的感覺。

                 2

  我冷得直發抖,跑到村口的矮牆根裡躲起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地形,濕衣服
貼在身上又冷又難受,我乾脆把濕的衣服褲子脫了下來絞乾,摸到褲子口袋的時
候,才發現西村口那人家給的五千塊錢還有手機早就不翼而飛,也許是在水裡面
給沖走了,真是天有絕人之路,這一回我可有點呆了。我還想給怎麼盡早地給柳
嫂和梅姐她們送信,不知道她們兩個現在情況怎麼樣。

  我定了定神,把那半濕的衣服又穿上,看了看前邊的房子,不遠處有一所修
得不錯的院子,估計著這家人家一定比較有錢,便想著去那兒換身衣服。一個人
順著牆根往那兒摸,那果然是座頂大的宅子,前後有好幾進,而且都有高高的圍
牆,這怎麼說也得是這村上的首富了吧。我藉著一顆小樹,翻上了後面的圍牆,
縱身躍下牆頭,已然到了人家的後院裡,這家人家的後院還種著一些花草,那兩
間柴房也是新的,紅漆的木門和那正房也差不多,我倒是沒見過那戶鄉下人家把
柴房也修得這麼考究的。

  中間是一座兩層小樓,雖然說不上豪華,但在這村子裡也算是鶴立雞群了,
我剛才就是看到了這樓房才往這邊過來的。這小樓一定是主人住的房子,我悄悄
地摸過去,便聽到有人在井邊打水的聲音,那水筒「叮叮噹噹」地撞著井壁的聲
音。我沒敢走那房子是過道,而是在那樓房與圍牆的夾隙中走了過去。這小樓的
前面是一個天井,左側是一口井,和一塊洗衣服的石台,右邊是一顆粗粗高高的
泡桐樹。

  這時正有一個穿著白色睡衣褲的年輕女人在井台邊打水,刷牙、洗臉。我也
有點驚訝,在我印象裡也只有城裡的的女人睡覺時才會穿著睡衣睡褲,而且看那
女人的背影,身材勻稱,長髮披肩,怎麼看也不像是種地的村婦。這時候那少婦
剛洗好臉,突然聽到了屋裡電話鈴聲響了。我心頭一動,這家人家還有電話,我
不正好可以給柳村的人送個信。

  我聽不清那少婦在電話裡說了些什麼,只是隱約聽到那女人撒嬌的聲音。

  「哎!」

  「我知道了。」

  「放心吧,討厭!」

  也就是這麼幾句話我還聽得清楚,這時少婦掛了電話,從屋子裡出來,我才
有機會看到她的正面,好漂亮的女人,白淨面皮,瓜子臉,大眼睛,兩道彎彎的
柳葉眉,身材高挑,走起路來那屁股扭得讓每個男人看了都會忘乎所以。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所大宅裡子似乎只有她一個人在,心中不由得暗喜。

  這時那個少婦從屋裡端出一個盆子,放到那洗衣台上,然後去井台上打水,
我再一看那井台旁邊的竹架子上正掛著許多麻繩,一下子計上心來,便悄悄地向
那少婦背後摸過去,來到她身後的時候,她正好也打完水,正準備往那盆子裡倒
洗衣粉。我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住,同時一隻手也牢牢地摀住了她的嘴巴。

  「別動,老實點!」

  少婦嚇得手裡洗衣粉也掉到了地上。

  「你不動,就沒事的,我也不想動粗,如果把老子惹急了,你的小命……」

  「嗚……」少婦的嘴巴被我捂著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頭表示同意。

  我慢慢地鬆開捂在少婦嘴上的手,正好看到那洗衣盆裡有一條紅色的三角褲,
隨手拿起來就往少婦嘴裡塞。

  「快,張開嘴!」

  少婦很聽話,讓我用那內褲堵上了她的嘴。

  這時我換了只手抱她,用另外一隻手去從竹架上抽下一根麻繩,然後迅速地
將麻繩搭上少婦的肩頭,三下兩下便把那少婦的雙臂倒剪起來,來了個五花大綁。
捆女人我也算是一把好手了,平時每天的這種活都是我來干的,當初也是苦練這
「基本功」時才和蓮妹子好上的,梅姐和柳嫂也對我這活兒感受頗深,在那些兄
弟裡面也給我起了個糾號叫「五花王」。

  那少婦只覺得還沒有來得及掙扎,雙手卻已被我緊緊縛住,我見捆好了少婦,
心也定了下來,慢慢地把她那勒在繩子裡的長髮抽出來……

  「先委屈你一會兒了,你放心,我今個兒也是落了難,想到你這兒來借點衣
服和吃喝,你只要識相點,就沒事的!」我對那少婦說。

  少婦一個勁的點著頭,然後用下巴指了指屋子的方向。「嗚……」意思是讓
我到屋裡去。那少婦的樣子似乎並不怎麼緊張害怕,這也讓我有點吃驚。

  我把少婦帶到屋裡,讓她坐下來,這時少婦的兩眼一直盯著我看著,這倒反
而讓我覺得有點發毛。

  我看到了廳裡的電話,一陣驚喜,馬上上前去撥,不知道是冷還是緊張,手
一直在發抖,號碼一直撥錯,氣得我把聽筒扔到了一邊,定了定神,才算撥通了。
柳嫂家沒有電話,手機號碼我也記不得,我是打到村口小賣部的一公用電話上,
讓那個老頭去叫,過了老半天,卻還是那個老頭的聲音。

  「不得了啦!」老頭大聲說著。

  「怎麼了。」我問:「那家門前來了好多警車,警察已經把院子給圍起來了,
我是不敢進去叫人羅。」

  「什麼?警察?」

  我一時發呆了,掛上了電話,我也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也許梅姐和柳嫂已
經被抓,這些警察反應怎麼會這麼快,是船上的那個姑娘,被警察救了以後說出
了柳村的事,那也不可能,那姑娘來去都是被裝在麻袋裡,她怎麼知道自己是被
帶到了哪兒?要不就是陳四招供了,按說陳四也是個挺硬的人……要不……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被我放走的姑娘,也許是她找到了警察,我越想越是後悔,
不該把那個姑娘放走,可那姑娘看起來是那麼可憐,不應該是她吧……

  我一個人坐在那兒發呆,一陣涼意襲來,一下子打了好幾個噴嚏,才想起來
要去換身衣服。我拉起了那個少婦,問她衣服在哪兒,少婦用下巴指了指樓梯口,
我便跟著她上樓,樓上的臥室卻讓我大吃一驚,這怎麼像是農村人家,怎麼會弄
得如些豪華,中間是一張席夢絲大床,足足可以睡得下三、四個人,床上那幾個
白白的軟芯大枕頭,我也只有在電視裡才見過,地板漆得亮亮的,正面一台好大
的彩電,這邊還有一個梳妝台,另一側是大衣櫃,我們正好對著那大衣櫃的鏡子,
鏡子裡正是這個被五花大綁的少婦,身後站著一個狼狽不堪的男人……

  我過去打開了衣櫃的門,裡面卻都是些女人的衣服,後面的少婦「嗚」了幾
聲,我才發現那衣櫃的角落裡,疊著幾件男人的衣服,我隨手抓了件襯衣和一條
褲子,跑進一邊的衛生間裡,用乾毛巾擦了擦身子,便把那衣褲換上,已經到了
秋天的天氣,這一驚一嚇,身體早就是著了涼,換上了衣服這才感覺腦袋「嗡嗡」
作痛。

  回到臥室裡,卻發現那少婦正坐到了床沿上,看著我身上的衣服挺合身,臉
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我幫你解開繩子,你不許叫,我走了以後,你也不許去叫警察,要不有你
好看!」

  我見那少婦點了頭,便過去鬆開她的綁繩,少婦自己把堵在嘴裡的內褲拿了
出來,這時才抬著頭看著我,也不說話。我也只顧著往外走,卻沒料到這少婦把
我叫住了。

  「你就這麼走了?」少婦的聲音很甜。

  「啊。」我回頭看了她一眼。

  「村口已經讓人給封死了,你走不出去了。」

  我一下子又驚呆了,這少婦倒底是什麼身份?

  少婦笑了笑說:「你就是昨晚上河裡面逃出來的人吧!」

  「我……」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了樓下的敲門聲:「開門開門!」

  「警察來了!」少婦說,「你躲到那大衣櫃裡去。」

  少婦說完就下樓去開門了,我不知道要怎麼才好,心想這少婦一定有什麼來
頭,我還是聽她一回,於是便躲進了大衣櫃。

  衣櫃裡到處都是那女人衣服的香水味,躲在裡面倒也舒服。不一會兒,就聽
到好些人上樓的聲音。

  「我們是例行公事,昨天那個人很可就逃到你們這兒來了,所以要搜一下。」

  「站住,你們帶搜察令了嗎?」少婦很嚴厲的說。

  「小姐,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好嗎?」

  「好呀,我倒是要問問你們孫局,是這樣執行公務的嗎?」

  「哦,你……你認識我們孫局?」

  「你自己回去問吧!」

  「好好,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發現什麼可疑人,就馬上報警,真不好意思,
打擾了,我……我們走了……」

  我聽著那些腳步聲從樓上下去,接著又是外面鐵門上鎖的聲音,然後是那少
婦的腳步聲重新上樓,在臥室輕輕咳嗽了一聲:「出來吧!」

  我這才從衣櫃裡出來,這時看見那少婦卻已是滿臉笑容。

  「我本來可不想救你的。若不是看你這人心腸還挺好,對我也不動粗,還有
……」妍兒說著低下了頭,臉上泛起了一絲的紅暈。

  「還有什麼?」

  「討厭,不跟你說了。」妍兒更是低下了頭。

  「好吧,不說就不說吧,不過我得趕緊走了!」我堅持著要走。

  妍兒去把我攔住道:「今天你出不去了,早前我接了個電話,那是我公安局
裡的相好,說是昨晚上逃走了一個人,所以這一帶要進行拉網式搜查,你哪兒也
去不了了。」

  妍兒笑了笑又說:「剛才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全濕了,那狼狽樣子,就猜到你
就是昨晚逃掉的那個,如果你長得不那麼帥,我才懶得管你,讓你出去被抓起來
好了。」妍兒笑得越發的歡了。

  「那我可以多謝美人相救了,哎,最難消受美人恩呀!」我也笑了起來。

  「知道就好!」妍兒俏皮地向笑了笑。

  「你能幫我打聽一下梅巷的事兒嗎,我都快急死了。」

  「怎麼,那兒有你什麼人?這麼著急。」

  「你不是有公安局的人嗎?就幫我問一下好嗎。」

  「哼,人家救了你,謝都不謝一聲,還要人家辦這辦那的。」妍兒故意裝作
生起氣來。

  我情急之下,一把將人家摟進了懷裡,沒想到妍兒等的就是這個,身體順勢
已倒在了我的懷裡,一陣陣香氣撲進了我的鼻子。

  臥室裡也有電話,妍兒給那個人打了個電話,這才瞭解到,警察去梅巷撲了
個空,什麼人也沒抓到,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妍兒讓我躺到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她下去煮一碗薑湯,給我暖暖身子,又
幫我去煎了兩個雞蛋做早飯。吃過了東西,身體裡也舒服了許多,妍兒此時來到
床邊,脫了那外面的睡衣也鑽進了被子裡。我可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妍
兒身上只有那乳罩和三角褲,幾乎是一絲不掛的了,妍兒進了被子,卻自己將乳
罩的扣兒解開,除去了那累贅,只見那一對雪白的乳兒在我面前晃動著,晃得我
七魂早已出殼。

  妍兒的內褲都是真絲的,摸上去滑滑的,那圓圓的玉臀兒嫩得讓我的手都不
敢用力,我把手伸到她的兩腿中間,「嗯」妍兒不自主地哼出了聲來。

  「嗯,壞,都濕了呀,幫我脫下來好嗎?」妍兒兩眼朦朧地望著我,嘴巴裡
吐出那淡淡的蓮香。

  我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一個女人讓我幫她脫掉那身上最後一片布兒,那手都是
在發抖,這和昨晚上的情況那可是天鑲之別了……

  脫下了她的內褲,妍兒含羞地用一隻手摀住了自己的下體,這一個動作讓我
愈發地興奮起來。

  「讓我看看好嗎?」我說著。

  「嗯。」妍兒點了點頭,緩緩地將那隻手拿開。

  一道奇妙的風景出現在我的面前,妍兒的那邊只有些許細細地毛兒,像一條
細線一般齊齊地排在那兒,雪白肥鼓的肉兒突然夾成了一條肉縫,縫兒的兩側依
然是那淡淡的細細的毛兒,原來女人的下面是這個樣子的呀,大自然的創造真是
太神奇了!我用手指手剝開那條肉縫,縫裡面卻又是另外一番風景,紅的紅來紫
的紫,那淡紫色帶著皺紋的花瓣,從中間剝開後,卻像一朵盛開的雞冠花,還泛

             著鱗鱗的波光……

  我看了一會兒,卻也不知道我昨天究竟是從哪裡面插進去,也看出不哪兒有
洞呀。我將臉貼近妍兒的下體,卻聞不到昨天晚上聞到的那種騷臭味,有的只是
妍兒那特有的體香,我把嘴了貼了上去,這才有了一點和昨晚差不多的感覺,至
少是舌尖觸到的那些角落,妍兒的那兒也同樣開始濕滑,而且濕得更快,不一會
兒臉上也全是那滑滑的愛液。妍兒的身體不住地扭翻著,雙手緊緊地按著我的頭,
不捨得讓我把頭抬開。

  我喘著粗氣,坐起了身子。

  「怎麼了?」妍兒問。

  「女人的那個洞在哪兒呀?」

  「討厭!」妍兒嬌嗔著,「你不會自己看嘛!」

  「我怎麼找不到呀?」

  「剛才……剛才你的舌頭都伸進去了……」妍兒說著,自己把雙腿張開,然
後用雙手自己剝開了那些地方。她的手用得力氣大,我這才發現那小小的洞兒不
就藏在那裡面嗎。

  「討厭!」妍兒說著鬆開了手,那個地方也恢復了原樣,「你也要答應我一
件事!」

  「哦,什麼?」

  「我要你……要……把我綁……綁起來!」妍兒說得有點不好意思。

  我心裡想著,女人為什麼都會有一些這樣的要求,記得我一用繩子捆蓮妹,
蓮妹總是有那種快樂的神情,非要讓我把她嘴巴也堵起來,梅姐被捆上以後,不
讓我給她解開,就這麼靠在那兒和我說話,還有那柳嫂,那一次和她開玩笑,把
她五花大綁以後,她的臉卻脹得腓紅……又想到每天在柴房中的那些女的,一看
到我拿起了繩子就嚇得花容失色!

  麻繩在房間裡就有,妍兒背過身,跪在床上,把那長髮腕向一邊,垂在胸前,
這樣就露出了整個後背和脖子,那雪白的背兒,嬌弱的香肩,怎能和這麻繩融為
一體呢?我還是第一次捆綁這一絲不掛的女人,繩子直接勒在那細白的肉兒,深
深地勒進了肉裡,雖然有些心痛,但手上卻未曾松勁。不一會兒,便將赤裸的妍
兒雙手倒剪起來,真有若玉樹梨花縛嬌娘,倒攏香肩惹人憐呀!

  「綁得好緊呀!」

  「是你要我綁的,現在又後悔了?」

  「討厭,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嘛!」妍兒的香軀向我懷中倒來,我一手扶著她
的香肩兒,一手撫著那一對玲瓏玉乳,一低頭,妍兒的香唇自然上迎,啜一口,

          那芬芳的蓮舌也會主動相送……

  我拿起妍兒脫下來的真絲內褲,揉成個團,想塞到妍兒嘴裡,妍兒笑著把頭
扭開,柔聲道:「討厭,剛才也是用人家的內褲,現在又要來……」

  「不行呀,那就算了吧。」我說著想把那內褲放回去。

  「嗯。」妍兒把嘴湊到了我的手邊,「討厭,我說不行了嗎?」說完她便將
嘴張在那兒,等著我把手裡的內褲團塞進去……

  我的身體似乎是被那三味真火炙烤著,又一次去親吻著那兩片夾溝的香肉兒,
接著便把妍兒壓在身下,一起享受著那飛天的快感。

  第一次那個女的是被捆著的,這第二次,女孩依然是被我捆著,兩次僅隔了
不到一天的時候,但那種感覺卻是千差萬別的。第一次是在那柴垛上,第二次便
是在這柔軟的大床,第一次是緊張,這第二次便是消魂,第一次是苟且,這第二
次就是縱情,就連前後兩次從女人身上聞到的味道也是截然不同。沒想到我山狗

           就此嘗遍了這世間的艷福……

  和妍兒在一起消魂的那一刻,我幾乎都快忘掉了昨晚的事,正當我又想起梅
巷那邊的梅姐和柳嫂時,心裡面突然一沉,腦袋「翁」地一下子就天旋地轉起來。

  「喲,你的額頭那麼燙,發燒了吧。」妍兒關切地說著。

  也許是昨天晚上落水受的風寒,這一下子就發作起來……

  妍兒去弄來冷毛巾幫我敷,可這辦法無濟於事,我覺得混身發冷,整個人都
在床上抽搐起來。

  「要去看醫生嗎?」

  「不行,看醫生就……睡一覺也許就會好了……」

  晚上,我的燒越來越重,頭暈地幾乎要失去知覺,我只是依希覺得妍兒整晚

              都陪著我……

                 3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我從昏迷中甦醒。

  「醒了呀!」妍兒依然陪在我的身邊,我的一隻手被她緊緊地握著。

  我的頭疼得像要裂開,不過還是強打著精神對著妍兒笑了笑,又點了點頭。

  「你知道你已經昏迷了一整天了嗎?」妍兒笑著說。

  我似乎沒聽清楚妍兒說的話,妍兒於是又重複了兩遍。

  「姐,他醒了,姑姑的法子真的有用呀!」

  聽到聲音,我才發現屋子裡還多了一個人,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大約著有個
十五六歲,看容貌身段頗有幾分姿色,不過舉止打扮卻有幾分農家女孩的土氣。

  「她叫小琴,是我的好妹子,要不是有小琴……昨晚,你可要把我嚇死了…

  …「妍兒笑著說。

  我腦袋有些發漲,也沒怎麼聽明白妍兒話裡的意思,什麼要不是有小琴又會
怎麼樣?

  「你還真是挺帥的,看來妍兒姐的眼光是不錯!」小琴笑著說,從一個看上
去未經世的小姑娘嘴裡講出這樣的話,也挺有意思。

  「死丫頭,快去弄些吃的來吧!」妍兒笑著把小琴支開,等小琴走了,這才
低了頭過來親我,輕聲道:「你沒事就好了,昨晚呀,你說了一夜的糊話,什麼
柳嫂、蓮妹的,看來你是真的放心不下,自己都病成那樣子了還掛念她們,要不,
等會兒我去一下梅巷,幫你去看看出了什麼情況!」

  我點頭說好,卻不知道要怎麼感謝妍兒,我和她也是萍水相縫,沒想到這女
孩會這樣子幫我。

  等小琴回來,妍兒又嚀囑了幾句,讓她千萬不要亂開門,如果有警察過來,
就打電話給她,這些小琴都一一答應。

  妍兒走了以後,小琴便出去鎖上了大門,回來陪我聊天解悶,這是個很活潑
的小姑娘,我問起了她一些有關妍兒的事,於是她便把她和妍兒的關係都訴了我,
我這才知道,妍兒的大名叫陳思妍,這個地方叫桃花村,離縣城並不遠,只有十
來裡路。小琴自小父母就雙亡,由她的姑姑帶大,妍兒是小琴的遠房表姐,她現
在住的房子就是她父母祖上傳下來的老宅,不過妍兒從小就是個城裡長大的女孩,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妍兒家很久沒人住的那套老宅子翻修得這麼氣派,妍兒
也從城裡搬過來住了。自從妍兒住到這裡,便時常會到遠房表妹小琴這兒來串門,
兩個人也就成了好朋友,小琴的姑姑也經常會幫著妍兒收拾一下屋子,大體的情
況就是這些。

  我的頭痛時有時無,有時也能睡上一會兒,小琴給我送了兩次飯,窗外的天
色慢慢變暗了下來。

  「小琴,你姑姑呢?」我好奇地問了一句。

  「嗯,今天她有些事情到城裡去了,明白才能回得來。」

  「是這樣呀……」

  我的燒似乎又高了起來,覺得渾身沒了一點力氣,連和小琴說話的力氣都快
沒了。小琴見我難受,便去給我弄來冷毛巾為我敷著。

  過了不多久,我覺得身上又起了一陣寒意,不由得又打了個寒戰。

  「哥,覺得冷嗎?」

  我點了點頭,已經沒有力氣用言語來回答,閉上眼睛想養一下精神。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咚咚咚」地敲門聲,小琴忙跑出去看看情況,我聽
到了妍兒和小琴說話的聲音,原來是妍兒回來了,小琴是把大門給反鎖了,所以
弄得妍兒自己也進不來。

  「好點了嗎?」妍兒一進屋子就關切地問我。

  「好多了。」我強打著精神說。

  妍兒坐到了床邊,把她從梅巷看到的還有從公安局相好那邊瞭解的情況都和
我說了。原來陳四真是好樣的,死都不肯把我招出來,那個被救的女孩也只能把
我說出個大概容貌,那天梅巷的事,果然和我放走的那個姑娘有關,不過事情也
有些奇怪。那天晚上那女孩跑出去以後,一直到天色變亮,正好被公路邊值班幾
個警察攔住,她說自己是被人販子綁走的,於是警察讓她帶路去找人販子的窩點,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那姑娘把路指錯了,警察在村裡東一家西一家地亂撞,到柳
嫂家的時候,柳嫂和梅姐早就聽到了風聲轉移走了。警察看這家沒人,進去一搜,
也搜到了一些證據,不過沒抓到人。他們問起那姑娘為什麼亂指路,那姑娘哭著
說自己半夜裡跑出來,也記不清哪是哪兒了……

  可惜的是,我不知道梅姐和柳嫂跑到哪兒去了,又忘了手機號碼,一時沒法
聯繫,蓮妹、陳四他們現在都在看守所裡,想去救他們,憑我的能力恐怕也不行
了。

  妍兒把看到以及打聽到事情經過給我說著,靠在我的身邊,輕輕用手撫著我
的額頭,長髮拂到了我的臉頰,我聞到了她那淡淡的髮香……

  妍兒並不說話,把頭倚進了我的懷裡,我便把妍兒摟在懷裡,一隻手輕輕地

             撫摸著她的長髮……

  小琴進來了,看著我們兩個依在一起,似乎有些羨慕,妍兒這才從我懷裡直
起了身子,笑著和小琴一起把我從床上扶了起來。

  聽到了妍兒說的那些情況,我的身子舒服了許多,妍兒和小琴把一家小桌子
架到了床上,然後再端上飯菜,菜雖不豐盛,但卻香味撲鼻,看來我真的有些餓
了,三個人一起吃了頓晚飯,晚上,我的胃口好了許多!吃飯時的閒聊中,我問
起了小琴的一些事情,小琴倒也直言不諱。

  「小琴妹子,以後想做些什麼?」

  「嗯,我想去城裡打工?」

  「打工?做什麼?」

  「哥,我想去髮廊裡上班。」

  「哦,怎麼想去髮廊?」我雖然沒經過什麼世面,但也知道城裡的髮廊很多
是不洗頭、不理發的那種。

  「我們村裡的女孩,好多都去城裡的髮廊上班,每個月能掙不少錢!」

  「沒出息!」妍兒笑著瞪了小琴一眼,「以後讓山狗哥帶你去城裡掙大錢!」

  我歎了口氣,自己做的事,那也能算是正經事嗎?

  吃過晚飯,我覺得有些悃,便回到房間裡的床上。小琴端過來一個茶杯,裡
面是一種淡黃色的澄明液體。

  「這個……姑姑說你喝了會好的……你一口氣喝了吧!」

  我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了小琴手上的杯子,沒有時間去細細品味,一口氣就
給喝了,有一種鹹鹹的、特別的味道,便問小琴:「這是什麼藥呀?」

  小琴笑了笑卻不肯說那是什麼,妍兒也有些想笑,不過她強忍著。

  「嗯,這是鄉下的偏方,很管用的……」妍兒說。

  聽妍兒這麼一說,我便沒再多想。

  過了不多久,我的頭又開始有些發昏,妍兒和琴把屋裡的燈關了,讓我好早
些休息。我卻一直睜著眼睛,想著那些心事。又過了沒多久,房門一開,有人從
外面進來,我知道那是妍兒。妍兒坐到床邊,身子一轉便鑽進了我的被窩。她的
身子很滑,我下意識地用手去觸碰,便感覺到妍兒的身體應該是一絲不掛的。

  「冷嗎,你的身子怎麼抖得厲害!」

  「嗯……」

  「我幫你暖和一下!」妍兒緊緊地抱住了我。

  夜裡,我時醒時迷,知道妍兒正摟著,她的一對嫩筍般的乳房輕輕地抵在我
的胸前,兩條腿象靈蛇般緊緊將我盤住,她的鼻息裡正帶著那女性特有的芳香,
只是身體的這個狀態,而我沒有任何一點精力與體力發出一些男性應有的衝動…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妍兒已經不在身邊,我的腦袋也一下子清醒了許多,於
是試著從床上爬起來,有點頭重腳輕,踉蹌著差點摔倒。

  「呀,小心!」小琴這時正從外屋進來,看我踉蹌的樣子,便跑過來扶我。

  我沒站穩,兩個人一同跌回到了床上。

  「哥,你沒事吧……」小琴關切地問。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只是混身沒力氣。」

  「你別亂動了,要不,我陪你躺著……」

  「嗯,也好,那你……要不要把衣服脫了?」我的身子剛好那麼一點點腦子
裡就升了起幾絲歹念。

  「討厭!」小琴笑著在我肩頭打了一下,「大白天的,羞死了,你們男人呀,
就是壞!」

  我把小琴摟在懷裡,小琴顯得很乖,我細細地打量著那張略帶些稚氣的漂亮
臉蛋,很想起一些歹念,只是有心無力……

  過了良久,小琴聽到了外面門鎖響動,嚇得趕忙從我懷裡掙脫出來,略略地
整理一下衣服,妍兒便已經站到了房門口。

  「山狗,我煮了雞湯。」妍兒笑著把手裡的湯窩放到了床邊。

  「姐,我去準備一下午飯了。」小琴笑著從屋裡跑了出去。

  吃過午飯,也許是累的關係,我又睡了整整一個下午。醒來的時候,發現身
邊除了妍兒和小琴之外,又多了一個中年女人,年紀大約三十七八歲,穿著一件
白底碎花的襯衣和一條牛仔褲,頭髮挽著一個髮髻,細看她的容貌,卻有幾分徐
娘半老的風韻,年輕時說不定是個美人。

  「山狗,這是我的小姑阿秀。」妍兒介紹說。

  「喲,叫我秀姑好了!」秀姑笑著說,「怪不得妍兒急著把我叫回來呢,原
來真是個帥哥呀!」

  「姑……」妍兒拉著秀姑撒起了嬌來。

  晚飯,我們幾個邊聊邊吃,我的胃口又好了許多,吃過晚飯,小琴又端上來
一杯有些鹹又略帶些腥的水,我知道這又是鄉下的偏方好藥,於是一飲而盡,秀
姑笑著看我把那水喝下,於是又讓小琴陪著我在村子裡逛逛,呼吸一下外面的新
鮮空氣。

  小琴挽著我的手,陪著我在村裡轉了一大圈,來桃花村幾天了,我第一次有
機會在村裡閒逛,小琴陪著我在河邊散步,跟我講她小時候的趣事,我卻對著河
面有些發呆,那天,我就是從這河裡游過來的!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夜空中的星星很美,可我卻略帶些失落的惆悵。小
琴還算是個未經世的少女,兩年前我入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負責賣掉一個和
小琴差不多年紀的女孩,我用繩子把她的手腳捆綁起來,又用碎布堵上她的嘴,
那女孩看我的眼神我到現在都無法忘掉,憂傷中帶著乞求,幾個人幫著我一起把
那女孩塞進一條破舊的麻袋裡,然後再把那麻袋搭到一台手扶拖拉機上,到最後
拖拉機上一共裝了5個麻袋,為了防止搞混,我們在每個麻袋上還綁了根布條,
布條上寫著編號……我把麻袋扛進了一戶人家家裡,然後人貨兩清,收了錢出來,

          我便再也沒看到過那個女孩……

  「哥,你在想什麼?」小琴的話,把我從回憶中驚醒。

  「我,沒……沒什麼……」

  「哥,你是做什麼的呀?」

  「我……我是個人販子!」在小琴面前我沒有勇氣撒慌。

  「呵,我才不相信呢?哥怎麼會是人販子呢,妍兒姐也那麼喜歡你!」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那你看我像是做什麼的?」

  小琴笑著說:「我可看不出來,哥如果是個人販子,那我就做個女人販子,
給你做個幫手吧!」

  小琴的話一下子讓我想起了蓮妹,心情一下子又沉了下去,小琴看我不說話,
知道我有心事,便不再說話,挽著我胳膊默默地陪我走著……

  我和小琴一起回到妍兒家門口的時候,便發現門口停著一輛吳OA1389
牌照的黑色桑塔那轎車,秀姑正等在車邊。

  「喲,回來拉!」秀姑一看到我們倆,便迎了過來。

  「姑,怎麼了,是不是那個人又來了!」小琴輕聲說。

  秀姑點了點頭,用手拉著我和小琴向遠處走去,等離開了好遠,才停下來說
:「山狗,今晚妍兒那裡你是去不成了,到我那兒去住一晚吧。」

  「是那個縣公安局的人嗎?」我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

  「嗯,還是個大官哩,有時候還開警車過來。」小琴回答道。

  秀姑和小琴帶著我回家,相比妍兒的房子,秀姑的家便要簡陋地多了。幾間
平房,正屋就是東西兩間,屋裡也沒有太多地擺設,秀姑住東屋,小琴睡在西面。

  「山狗,你就睡東屋吧,我到小琴屋裡去睡。」秀姑說。

  「嗯,那就謝謝秀姑了。」

  「哪裡的話,以後呀就當自己人好了!」

  秀姑和小琴一起幫我收拾了一下床鋪,囑咐我早些休息。

  我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頭老是想著柳嫂和梅姐的下落,盤算著
等自己身體好些就去找她們,上次聽柳嫂說過,如果風頭緊,她就想回老家柳灣
去幫幫盡快,那邊的警察不像這兒那麼凶,日子可能還好過一些!這次,柳嫂和

            梅姐會不會去了柳灣……

  我一直在胡思亂想著,窗外的月色像水銀般洩在大地上,秋蟲「吱吱」地叫
著,還記得和蓮妹一起過八月十五中秋節的情形,不知不覺中,已經一個月過去
了!

  看著窗外的月色,我翻來覆去無法入眠,直到快半夜的時候,我才倦倦地有

               些睡意……

  正在我半夢半醒之際,突然聽到了窗外有人輕敲了幾下,隨後,便傳來一個
男人猥瑣的聲音:「秀秀……秀秀……騷婆娘快起來,開門呀……我來了……」

  我吃了一驚,但發現有人在窗口探頭探腦地張望,射進窗戶的月色被一個黑
影擋了大半。

  我沒有說話,心想八成這男人是把我當成秀姑了。

  「秀秀……快起來,我就知道你今晚回來了!」

  我有些暗暗想笑,可又不敢笑出聲來。正在這時,我突然聽到對面小琴屋裡
的房間響動,接著便是前廳大門也響了。

  「你來幹什麼?輕點聲……」秀姑壓低了聲音。

  「喲,騷娘們你怎麼睡到那邊去了。」窗口的黑影突然閃開,又是滿窗的月
色射了進來。

  「我的外侄來了,他睡在我屋裡,別把人家吵醒了!」

  「喲,外侄來了,你這個做姑的乍不給人家暖個被窩哩?」

  「死不正經的……」秀姑的話因未落,便已經被什麼東西封了嘴巴,「呣…

  …「

  我聽到了兩個人在一起親嘴的聲音,睡意已經消散地無影無蹤。我攝手攝腳
地從床上爬起來,藉著那門縫往外面看去。前廳的大門開著,屋外的月光把前廳
照得很亮,大門口一個男人正把秀姑抱在懷裡親著嘴,雙手粗爆地在秀姑的屁股
捏弄著。

  「不……不要……」秀姑掙扎著從那男人身上脫開。

  「騷娘們,還裝什麼裝……都濕成這樣了……」男從把秀姑按到了門邊,一
只手伸到了她的兩腿中間。

  秀姑掙扎著,用手捶打著那個男人。不知為什麼,秀姑雖然掙扎,但她卻也
沒有弄出大的聲響。男人一把將秀姑的襯衣扯開,露出她那一對雪白的大奶子,
接著又是一把將秀姑的褲子扯到了她膝蓋上。

  「瞧你猴急的……」秀姑說了一句,任著那男人在自己上的亂摸著。

  「秀秀,這兩天可想死我了……」男人說著一把抱起了站在門邊的秀姑,然
後把人放到了屋裡的那家餐桌上。

  秀姑已不再像剛才那樣反抗,只見那男人把秀姑仰面放在桌子上,秀姑的雙
腿高高舉起,然後架到了男人的雙肩上,這樣秀姑的屁股正好就在桌沿,那男人
就脫了褲子,用下身抵住了秀姑的下體,似乎兩個人就已經交合在了一起,照進
屋裡的月光還不是很亮,我也只能看個大概,那個男人的下身迅速地抽動了幾下,
秀姑並沒有出聲,男人又是動了幾下,然後就停在了那裡……

  「喲,你就這麼兩下子就沒了!」秀姑輕聲說。

  這時那男人像洩了氣的皮球,把秀姑架在他雙肩上的腿輕輕放下,有點喘噓
噓地說:「對……對不住了……」

  男人扶著秀姑從桌子上站起來,自己又慢吞吞地穿好了褲子……

  那個男人走了以後,我呆呆地站在門邊,下面那兄弟還是直直地挺著,回到
床上,又是久久地無法入睡!

[ 本帖最後由 wjjclj 於 2010-1-30 12:05 編輯 ]
2010-1-29 2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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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jjcl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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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路4-6

             作者:rolly

              轉自:情緣書齋

                 4

  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桿,昨晚什麼時候睡著的,我也記不大清楚了,
不過這一覺倒幾乎是把這兩天的疲勞和煩心事都給睡了過去。

  「哥,你醒了!」小琴正在我身邊收拾著屋子。

  我笑著點了點頭,看小琴的樣子也是起床不久,頭髮還沒得及梳理成馬尾辮,
只是散散地披在肩頭,卻處處透露出一種青春少女特有的氣息。

  農家的少女穿衣服並不講究,小琴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褲,在那白色長褲裡卻
穿著一條紅色的三角褲,那三角褲的輪廓伴著她豐滿渾圓的屁股被我看得一清二
楚,一陣莫名的衝動從我胸中湧起,我開始想入非非。

  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我叫了一聲小琴的名字,小琴答應了一聲,便走到我
的床邊。

  「哥,怎麼了?」

  我並沒有說話,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猛得伸出了一隻手,自下而上

            撩到了她的兩腿中間……

  小琴被這突出其來的事情給嚇了一跳,本能地向後退縮,不過沒能跳出我的
「手撐」。我的手在她兩腿中間捏弄,那地方軟軟的、肉鼓鼓的,雖然隔著褲子,
但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種淫邪的肥美……

  這時候,小琴的雙頰已經微微泛起了紅暈:「哥,你好壞……」,女孩雖然
說著我壞,卻一直站在原地,任著我的手在她那邊撫摸,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
臉上似乎有一種甜甜的微笑。

  外面傳來了秀姑的腳步聲,小琴這才將身子往後退出了我的「魔爪」,笑著
說:「我去看看飯好了沒!」說完就走出了屋子,小琴的背影顯得那樣的婀娜,

            長髮在身後飄逸著……

  午飯很簡單,燉蛋、紅燒鯽魚、茭白肉絲還有雪菜豆腐湯,我卻吃得津津有
味,不得不暗自讚歎秀姑的手藝,只是看到秀姑就想到昨晚的事情,偷眼裡看著
秀姑,越發覺得這女人生得好看,看著秀姑走路時的身段,那胸、那屁股,轉眼
間又看到小琴那純純的俏模樣,心裡面便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妍兒這丫頭還沒來,哎……」秀姑邊吃邊說著。

  「等會兒我和山狗哥一起去看看。」小琴說。

  秀姑轉臉看了看我,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吃飯的時候,秀姑又給我講了許多妍兒的事,又問我和妍兒是怎麼認識的,
我倒一時答不上來,只是說自己和妍兒是好朋友。

  「妍兒姐對山狗哥可好了!」小琴在一旁插嘴道,「那天山狗哥身體不好,
妍兒姐一直守了一夜,看她著急的樣子……只要山狗哥能好,讓她做什麼都樂意!」

  「嗯,山狗呀,我們妍兒可是從沒對哪個男孩這麼好過!」秀姑接著說。

  聽了小琴和秀姑的話,我的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滋味,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才
好。

  「山狗。」秀姑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哎!」我趕忙從思緒中驚醒。

  「身體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你看我胃口多好!」我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又問道:「姑,
你們給我喝的什麼藥呀?」

  我的話音未落,小琴卻在一旁偷笑起來。

  「喲,這你得去問你的小琴妹妹……」

  「討厭,姑姑,不說了嘛!」

  「這是我們鄉下的土辦法,你可別見怪,幸好是有了小琴!」秀姑轉臉對我
說著。

  我望了一眼小琴,小琴也正好在看我,兩人眼神一觸,羞得小琴又紅臉低了
頭。

  「哥,不說那個了,還是吃飯吧,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小琴柔聲說著,
便把菜往我碗裡夾。

  吃過午飯,妍兒過來了,秀姑問她為什麼不過來吃午飯,妍兒便推托著有事。
這姑娘見了我,第一句話就問我身體怎麼樣,秀姑是過來人,看得出意思,便拉
著小琴說要出去隔壁家串門,讓我和妍兒好好聊聊。

  妍兒見秀姑和小琴走了,便起身也想拉著我出去走走,我的手上只是輕輕地
用了點用,妍兒的身子卻像沒了力氣一樣倒在了我的懷裡。

  我覺得今天的身體早已恢復了往日的那種衝動,摟著妍兒便開始親嘴摸奶,
妍兒毫無反抗之意,雙手勾緊了我的脖子,滑滑的蓮舌調皮地吐進了我的嘴裡…

  過了一會兒,妍兒微微地掙扎了一下,輕聲道:「山狗,在這兒不太方便…

  到我那兒去吧!「

  於是妍兒帶著我又回到了她家裡,二樓的臥室是我很熟悉的地方,只是屋子
裡有些凌亂,看到散亂地丟了一地的東西卻讓我心裡產生了幾絲不快。

  大床上一片「狼藉」,除了幾件女性的衣物外,還有一條被撕斷了褲襠的女
式透明三角褲,一卷麻繩雜亂地放在枕邊,看到了這些東西,我自然而然便想到
了在這裡發生的一場「惡戰」,可惜主角並不是我!我細細一想,便又覺得有些
奇怪,看那些女性的衣物裡,似乎並不只有妍兒一個人的,乳罩也有兩個,難道
昨晚這裡還有另外的女人?

  妍兒也看出了我心中的幾分不快,便說:「山狗,我們去小房間吧!」

  還沒等我答應,妍兒便拉著我進了旁邊的小臥室。這是一間很別緻的屋子,
床鋪已經收拾得很乾淨,在那床的正上方的天花板上,裝著兩根不銹鋼的拉手。

  「這是做什麼用的?」我有些好奇地指著那兩根拉手。

  「這個呀,你躺在床上,我可以抓著那拉手給你做按摩的!」妍兒笑著說,
「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就是,如果你喜歡……你可以把我捆起來,然後吊在那兒……隨你怎
麼弄……」妍兒的臉頰上起了幾絲的紅暈。

  我倒是第一次聽說在床上有還有這麼多的花樣,妍兒拉著我在床上坐下,我
已經感覺到妍兒那淡淡的體香,我展開雙臂將妍兒擁在了懷裡,妍兒會意地送上
香唇,又和我熱吻在一起。

  我慢慢將妍兒胸前的衣扣解開,露出那一對玉筍般的乳房,用手輕輕一撫,
那兩粒粉紅色的乳頭便硬硬地翹了起來,我又用手指輕輕撥弄,逗得妍兒「嗯」

  地叫出了聲來。我低下頭去,張開嘴將那一個乳兒含進了嘴裡,妍兒的乳房
雖然算不上大,卻也足以把我的嘴巴「飽飽」地撐滿……

  解開妍兒的長褲,我也著實吃了一驚,妍兒的裡面穿的是一條白色的軟絲透
明三角褲,我從來沒看到過有女孩子穿過這種三角褲,薄薄小小的布片只是用幾
根絲帶繫在腰間,女性那最神秘之處似乎是毫無遮掩,肥鼓鼓的恥丘,淡淡的陰
毛,還有那讓人神往的蜜裂,一切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討厭拉……」妍兒嬌聲道:「好看嗎?」

  我點了點頭,腦子裡已經是一片混亂,不知道自己應該從哪裡下手好。

  「嗯……都……濕了,不信你摸摸……」妍兒說著便拉著我的手放到了她的
兩腿中間。

  我的手只感覺到一陣酥軟,似乎就被我裹在一片棉軟嫩肉之中,稍稍一動便

           感受到了那裡的濕滑粘膩……

  妍兒的身子軟軟地倒在了床上,任著我將她身上那僅有的一片薄紗扯下,看
到妍兒那一絲不掛的可人模樣,我變得有些呆木了。

  「壞蛋,要把人家捆起來嗎?」妍兒柔聲道,「諾,那裡有繩子。」

  順著妍兒的下巴指向,我打開了床頭櫃,裡面放著幾根幾經整理好的麻繩。

  床上的妍兒翻過了身子,順從地背過雙手,妍兒那雪白豐腴的渾圓玉臀看得
我幾乎要流出鼻血來。此情此景還需要用「捆綁調情」來助興嗎?我哪裡還來得
及去拿繩子捆綁這個美人,身子一下子就壓了下去……

  我那脖起的陰莖在妍兒的兩腿中間糊亂地頂幢著,卻找不著入門的法子。

  「在這裡嘛……笨……」妍兒看我摸不著門道,便用手來幫了我一下。

  原來女孩子仰著或是趴著,那裡面的角度是不一樣的,由著妍兒這麼一導,
我便很容易地插了進去,只覺得一種緊緊、燙燙的感覺包裹著我的陰莖,強烈地
刺激讓我差一點就射了出來!好在我穩了下了氣息,這才開始慢慢地抽插,妍兒
的臀部配合著我微微扭動著,一種說不盡的暢快湧遍了我的全身……

  也許是累的關係,我摟著妍兒又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妍兒依舊躺在我
的懷中,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含情地看著我,淡淡的髮香與她的鼻息一起輕輕
吹在了我的臉上。

  我的手正放在妍兒的兩腿中間,至於什麼時候伸過去的,我也想不起來了。

  「討厭,睡覺的時候還喜歡捻人家的毛毛……」妍兒柔聲說。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正在不經意間做著些「壞事」,妍兒那邊的毛毛本來
就不多,幾乎全都被我捏在手指間捻動……我和妍兒都禁不住笑出了聲來,妍兒
便送上兩片香唇和我吻在一處!

  妍兒一個翻身,那軟軟的身子便壓到了我的上面,這時候,我的那邊早已重
振了雄風,硬成了一根棍子,妍兒慢扭著玉臀兒,我的雙手便撫在妍兒的臀部,
明白她的意思,手指沿著妍兒的臀溝往下,早已是濕了一大片……沒費多大的力
氣,我和妍兒的身體便又結合在了一起,這一次出奇的順利,妍兒在上我在下,
兩個人的身體幾乎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卻一下子頂正了花心,來了個直搗長龍!

  我們的身體雖然結合在了一起,兩個人卻沒有馬上開始激情地互動,反而是
靜靜地保持著這個狀態,我覺得妍兒的那裡面傳來一陣陣地吸力,像一隻小手一
下一下地抓握著我的那話兒,讓我覺得好不舒服,這種刺激不能算強烈,但卻是
另有一番滋味,我很是著迷……

  妍兒主動和我說了一些她的身世以及和那個公安局孫局長的關係,正是應了
「紅顏禍水、紅顏薄命」那幾句老話,說到動情之處,不知不覺中眼淚便潸然而
下,幾滴瑩瑩的淚花滴在我的臉上,我只能一邊安慰著妍兒,一邊輕輕地將妍兒
的淚水一點一點的吻干,幾乎是忘掉了我們倆個的身體還結合在一起!

  時間一久,我發現自己的陰莖已經軟了下來,不過卻沒有從妍兒的身體裡掉
出來,兩個人還是保持著交合的狀態,一種很奇特的新鮮感又從我胸中升起,原
來男女的結合還有這樣的境界!

  「不說那些事了,害得你都沒了心情,」妍兒笑了笑。

  女孩子的情緒變化總是比較快一些,妍兒調皮地扭了扭玉臀,那裡面又是一
陣緊縮,接著她便雙手撐住了床,上半身慢慢地從我身上抬起,直到她姿式變換
為騎坐在我身上,同時我們的身體關鍵部分卻不曾分離。

  妍兒對著我笑了笑,她的身體開始慢慢地動了起來,並不是上下地坐動,而
是前後左右地扭動,順時針轉了幾下,逆時針再來幾下,然後又是劃出那「8」

  字的造型,我可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的刺激,下面那話兒一下子便在妍兒的
體內恢復了勁起的狀態,妍兒這才將扭動改為了上下地運動,我可以看到她的那
一對玉乳在胸前歡快地跳躍著,長長的秀髮漸漸地變得散亂……

  猛然間,妍兒突然停下了上下的坐動,我只覺得一股滾燙的熱液從她的下體
湧出。

  「嗯……好舒服……」妍兒呻吟了一聲。

  與此同時,我也感覺到脊柱上一陣酥麻,千軍萬馬也一下子衝出了城去……

  「壞山狗,你好厲害!」妍兒的身子已經軟軟地倒在了我的懷裡。

  我覺得有些累,摟著妍兒在床上休息,細細地回味著男女之間歡愛的快樂,
不知不覺中窗外的天色已經漸漸變暗,肚子也覺得有些飢餓了,妍兒笑著說:
「我們出去找秀姑她們吧,說不定她們還以為你把我綁走了呢!」

  「這倒也是,要是報了警倒是……」

  「討厭……」妍兒笑著在我額頭輕輕一點。

  我和妍兒起床,穿好了衣服,妍兒換了一身白色蕾絲花邊襯衣和牛仔褲,長
發撥肩,顯得清純素雅。我一回頭卻發現那開著門的床頭櫃,櫃子裡是幾根麻繩,
一時興起,便取了那繩子,在手裡在繩子抖開,折成雙股。

  妍兒看到我在整理繩子,笑著說:「真的相把我綁走呀!」

  「嗯,猜對了!」

  「討厭……」妍兒站在那裡,卻是任著我拿起麻繩把她來了個五花大綁,笑
著說,「求求你,可得把我賣給好點的人家呀!」

  「這你可放心!」我笑著拿起床上妍兒換下的一個長筒絲襪,捲成個團,
「那先屈委姑娘一下!」

  妍兒順從地張開嘴,我便將那布團塞到了她的嘴裡,妍兒咬了,笑著向我點
了點頭,「嗚,嗚……」地呻吟了兩聲。

  就這樣,我把妍兒從房間裡「押」了出來,樓道裡已很黑了,我打開了過道
燈,怕妍兒被捆著雙手走樓梯不方便,我乾脆彎腰把妍兒扛上了肩頭,這活平日
裡常幹,只是這兩天身體不是很好,扛著妍兒走路時腿腳還是有點飄,我只能低
頭注意著腳下的樓梯。

  扛著妍兒頭樓上下來,我輕輕地舒了口氣,慢慢把妍兒從肩頭放下。

  「喲,這……這是怎麼了?」耳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身音。

  我嚇了一跳,怎麼樓下的客廳裡會有人。

  「秀姑,你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嚇死我了!」妍兒吐掉了嘴裡的東西。

  「你……你們……」秀姑看著我們,臉上的神情有些奇怪。

  「我們在干玩笑的……」妍兒笑著說,「山狗,快幫人家鬆綁嘛!」

  我這才明白過來,迅速地解開了妍兒的綁繩。

  「喲,看你們,小夫小妻的就是花樣多!」秀姑笑了起來。

  「秀姑,什麼時候來的?」我有事沒事地問了一句。

  「我呀,來了一會兒了,是來幫妍兒收拾房間的,順帶著給你們做頓晚飯,
小琴已經先吃了回家了!」

  聽了秀姑的話,妍兒的臉微微得起了紅暈,我心想秀姑來幫妍兒收拾房間,
收拾完大房間,難不成就看到了我們倆在小房間裡……她給我們做晚飯,不就是

          明明知道我和妍兒還在樓上……

  我有些胡思亂想,妍兒想讓秀姑一起吃飯,秀姑卻說已經吃過了,看到我和
妍兒坐下來吃晚飯,秀姑便起身告退。

  秀姑走後,我便和妍兒一邊說笑著,一邊吃著晚飯,兩個人都有些餓了,秀
姑的手藝也不錯,一頓晚飯吃得津津有味。吃過飯,妍兒起身要收拾,突然間便
聽到門外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他怎麼來了!」妍兒本能驚叫了一聲。

  汽車已經熄了火,隨之而來的便是車門開閉的聲音……

                 5

  我知道情況不妙,猛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外便走。

  妍兒家只有前門可以出入,我也有些轉向,這時如果往外走,必然就會迎面
碰上來人……妍兒從後面跟了出來,猛得拉住了我,再用手指了指後院,我這才
明白過來,轉身向後跑去。

  後院裡堆著一些雜物,高高的圍牆擋住了去路。我已經無路可走,前面傳來
說話的聲音,一個男人大聲地說著話,過了一會兒,樓下客廳裡的燈亮了。客廳
的窗戶正對著後院,我可以看到裡面有人影在走動,只是那窗子比較高,我站在
院子裡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趁著這個時候,我本來可以偷偷地溜出去,可是出於好奇,我想看看那個什
么孫局長倒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於是輕輕地搬來了一聲大石頭,人站上去,頭正
好可以探到窗口。屋裡燈開得很高,窗簾也大開著,裡面的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外
有人躲在後院。

  我站在石頭上,窺視著屋裡的情景。客廳的佈置也顯得很氣派,一側是真皮
的三人大沙發,另一側是個電視櫃,櫃子上同樣放著一台很大的彩電,櫃子的兩
側還有兩個黑色的大音箱,而此電視已經開了,真皮沙發上正半躺著一個穿著警
察制服的男人,看年紀並不是很大,身材很魁梧,留著一個小平頭,肩膀上面掛
著一槓兩星的標誌,我也不太清楚那屬於什麼級別,總有來說也看不出有那局長
的派頭,男警察一個人似乎很無聊,拿著手裡面的遙控器不停地換著台。

  這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二樓傳來了說話聲,晚上的小村雖然很安靜,但也很難
分辨出說話的內容。我抬頭往上一看,二樓的臥室也亮了燈,斷斷續續地聽到一
些聲音,有幾聲是妍兒的驚叫,更多的是一個男人「嘿嘿」地淫笑,那個男人笑
地極其恐怖,極其猥瑣……

  「看來妍兒和那個孫局已經上了二樓!」我心裡暗暗想著,「樓下的這個,
說不定真就是孫局的小跟班了。」

  心裡想著無趣,便想偷偷地從前面溜走,正想從石頭上下來,卻看到樓梯上
人影晃動,緩緩地走下來一個年輕的女警察,同樣是一身深灰色警服,衣服有些
不整,領口已經解開,胸部似乎很大,高高地將襯衣撐起,本來紮著馬尾辮的頭
發也有些散亂。

  「你怎麼下來了?」男警察有些吃驚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來今天我們
孫局興致不高嘛!」

  「喲,總不能把你劉大科長一個人甩在這兒吧!」女警察笑著說。

  「我一個人可不要緊,只要你們別把天花板上的灰給弄掉了就好。」那個劉
科長隨手便在那女警察屁股上拍了一把掌,不知是為什麼,拍得角度正合適,
「啪」地一聲清脆響亮。

  女警「呀」地一聲驚叫起來,隨手也在那男人肩頭回上一拳,嘴裡叫道:
「討厭!」

  「這幾天不見,妹子的屁股可越來越肥了!」男人浪笑起來。

  「討厭,就知道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女人用手指在男人額頭上輕輕
一點,柔聲道:「哪裡肥了,人家身材可保持著呢。」

  聽了這句,那男的色相畢露,順手一摟,兩人便倒在了沙發上,男人抱著那
女的就親嘴,一隻大手徑直地伸到了女警的兩腿中間捏摸起來……

  我在窗外有些傻眼,以前看到警察腿就發軟,卻沒想到這警察也會懂得人世
間的歡愛。我在窗口的位置站得特別的好,那兩個人在屋裡的一切動作都被我盡
收眼底!

  那個劉科長已經把那女警襯衣的扣子解開,然後又把她裡面的乳罩推到了乳
房上上,一對雪白的大乳房躍然而出,劉科長的雙手象捏面球一般握住了那女警
的一對豪乳。

  「都說你是局裡的一『霸』,我看果然名不虛傳呀!」男人色咪咪地說。

  「你又不是沒見過,討厭……」女人嬌聲說著,也開始把手伸向那劉科長的
兩腿中間,笑著又說:「我看呀,你也是局裡的一『桿』,一根粗旗桿喲……」

  女人浪笑著,兩人又親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女人突然起身,跪在了地上,然後解開男人的褲子,男人的那
根話兒已經直直地硬在那裡,女的張嘴便含吞了進去。男的抓住了女人的頭髮,
似乎是在使勁將女人的頭往自己的胯下按著。

  「哦……舒服……」劉科長拉長了聲音說了一句。

  女警很努力地起伏著,鼻子裡的氣息很重,我在窗口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來吧,用你的奶上吧!」劉科長說了一句。

  女警停止了含吮,抬起了上身,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把襯衣和乳罩都脫了下
來,直到全裸了上身,那女孩胸前的一對乳房確實很大,以前我也看見過大奶的
女人,可女人的奶雖然大,但垂垂地掛到了肚子上,不像這個女警,胸脯依然是
那麼堅挺、大乳房上兩粒紅紅的乳頭也是那麼的可人……這時,女警跪直了身子,
突然用她的一對乳房夾住了那男人的陽具,用雙手向中間擠弄著……

  「怎麼樣,舒服嗎?」

  「真他媽的爽……」男人叫道,「怪不得我們孫局這麼聽你的話呢!」

  女人笑著不語,將雙手托著乳房上下撥弄起來,我就是在黃片裡也沒看到過
有這樣的弄法,覺得新鮮,再看那女警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就連上身也一起運動

               起來……

  「哎喲……」

  「啊……」女人一聲尖叫,突然停下了動作,回手去拿茶几上的紙巾,擦著
下巴和臉頰,「討厭,都射到人家臉上了!」

  「早知道就射裡嘴裡的!」男人發出那種很滿足的聲音。

  「美得你呀……」女警笑著,起身和男人又坐到了一起。

  「你,等會兒不上去嗎?」劉科長突然問。

  女人笑了笑說:「那個老傢伙,我和妍兒昨晚已經把她快吸乾了,今天要不
是他喝了酒,又吃了藥,哪來這個興頭呀!」

  「妍兒這個騷貨,什麼時候我也去弄她一次!看看是啥滋味?」男人有些惡
狠狠地說。

  「這個女人你也敢動?」女警笑著說,「你到局裡也不是一年兩年裡,什麼
來頭你不知道?」

  「她呀,不就是野貓的女兒嘛!王局那邊早就知道孫局的這個把柄,只是未
到時機,你可得讓孫局小心著點!」劉科長說地一本正經,轉而又笑了起來,
「野貓那麼厲害的一個人物,她的寶貝女兒不也是給人家做二奶的那種角色嗎?」

  「喲,你也就敢在這裡說這些話,小人讓人把你給做了!」女人笑著在男的
額頭上又點了一下,「這段時間,你倒是跟著那個王局春風得意呀!」

  「哎……忙都忙死了……呸……」男人突然改了口,「狗日的王局,兄弟位
辛苦了那麼多天,他連句好話都沒說,只是怪我們沒抓住梅巷的幾個,可前面抓
了那麼多,不全是我們幹的嗎?他倒好,功勞全是他的,沒抓到人的責任全是我
們的,狗日的就知道去玩女人了!」

  聽到這此話,我不由得險些又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又掛念起柳嫂和梅姐來!

  「好了,你就少說幾句吧!」女人笑著說,「現在正局長的位子就是孫局和
那個王局在爭,你可別幫了倒忙,吃裡扒外呀。」

  「你放心!」劉科長拍了一把那女警的屁股說,「我知道孫局的用意,讓你
下來陪我的是不是?」

  「討厭!你不要我陪呀?那我上去了哦……」

  女人假裝要走,卻被那男的一把拉住。「你個小騷貨,今晚陪我好好玩一通!」
男人說著,便伸手去解那女警的褲子,女人站在那兒,任著他把褲子解開,長褲
滑到了地上,女警的裡面穿的是一條紅色的三角褲,男人又一把扯下了女人的內
褲,讓她一絲不掛地裸呈在他面前。那女人正好是側面對著我,我只能

          看到那一個雪白渾圓的大屁股……

  「小敏,我看到餐廳邊上有一根麻繩,你去拿一下。」劉科長直呼女警的名
字。

  「你又想把我捆起來了?」小敏有些不滿地說,「你們男人就是一個得性。」

  「知道就好,快去!」

  小敏雖然臉上有些不滿,卻還是乖乖地去餐廳找到了繩子,那繩子正是我白
天捆著妍兒下樓的那根。

  劉科長接過麻繩,讓那個叫小敏的女警背過雙手,笑著說:「今天我給你來
了新花樣?」說著那劉科長便將那繩子先是捆住了小敏的手腕,接著再將小敏的
手腕向上提高,提至與腰平行,然後他熟練地將繩子在小敏的手臂上纏繞,纏過
手臂的繩子又從小敏的胸前繞過、勒緊,在女孩的女乳房上下方各繞上一圈,最
後繩子在小敏的背後打結完成。我可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捆綁女人的方式,小敏的
雙手由於被緊縛於身後,使用雙肩自然展開,胸部自然挺起,那一對大乳房在上

        下兩道繩子的捆勒下顯得尤為挺拔迷人……

  「這是一種日式的捆綁花式,叫……小手高手縛……不過我給它起了個俗名
叫上下平行扎乳縛。」劉科長邊說邊看著那個被自己捆綁起來的尤物。

  「你們男人就會亂來!」小敏笑著說,「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我都乖乖
地投懷送抱了,還得捆著幹才算數!」

  「你不是說孫局最喜歡玩那個了,我不也得學點本事,討你開心呀!」男人
淫笑著。

  「我才不喜歡這種捆起來的花樣哩!如果我也像妍兒那樣肯和他玩,那孫局
早守著我不要那個小騷貨了!」

  「哎喲喲,看這酸勁兒,除了這對奶大了點,論臉蛋和身段你可都比不上人
家。」男人用手捏弄著小敏的那一對大乳房。

  「哼,她哪裡有我好,明明是騷貨,還要假裝清純,下次我幫著你把她給弄
了!」

  「哎喲,我的好妹妹……」劉科長摟著小敏便親起嘴來……

  我見那個叫小敏的女警對如此看賤妍兒,心裡便有幾分不快,指望著那個男
的能好好幹一下這騷貨。

  劉科長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小敏跪下,又將劉科兒還不太硬的話兒含進了嘴
裡,一出一進弄得很賣力,過了許久,才發現劉科長的那話兒已經直直地挺了起
來!

  「來吧。」男人讓女人上身趴到了沙發靠背上,自然地挺出玉臀兒,那根長

        粗的大陽具很快就湮沒在那粉臀之中……

  正在這時,我突然聽到樓上傳來一陣男人的淫笑,笑地很響,把樓下的一對
也嚇得停下了動作,轉頭向窗外張望,嚇得我趕忙躲到了牆後。樓上又傳來了
「啪、啪」的聲音,那像是用皮鞭抽打人體的聲音,隨之而來的便是妍兒「啊,
啊……」的呻吟聲。

  我覺得心裡有些隱隱地痛,妍兒的叫聲顯得很淒慘,每一下呻吟都叫進了我
的心裡,一開始還是那「啊,啊……」,後來卻變成了「嗚,嗚……」聲,妍兒
的嘴像是被用什麼東西堵了起來。我有些聽不下去,又偷偷去看了一下樓下的那
一對,兩個人正抽插地快活……

  悄悄地從後院出來,我很順利地就出了大門,那一輛普桑象惡狗一樣守在大

               門口……

               …………

  能去的地方,便只有秀姑家了,時間已經不早,在夜色中,我徑直向秀姑家
走去。

  快到秀姑家的時候,便看到院子的門大開著,屋裡還亮著燈。等走近了,卻
聽到裡面傳出了女人哭鬧的聲音。我緊趕了幾步,走進那院子,看到兩邊的屋子
裡都亮著燈,聲音是從小琴的屋裡傳出來的。

  「不行呀,汪主任,小琴還小,不行的呀!」我聽出來這是秀姑的聲音。

  「少……少……少……廢話……我……我……玩玩,不行呀!」一個有些結
巴的男人在說話。

  接下來是小琴的哭聲和叫聲。

  我一個箭步來到窗前,只見屋裡的床上,已經一絲不掛的小琴正在拚命地掙
紮著,有一個脫了褲子的男人正死死地壓在了她的身上,床的前在還有另一個男
人站在那裡雙手緊緊地按住小琴的手,再看屋子的另一角,秀姑躺在地上,她的
手腳都被捆綁著,正在那裡哭求著!

  「天殺的……你們兩個畜生……」

  「把……把……她嘴……給……給我堵……上……」壓在小琴身上的男人指
揮著那個按著小琴雙手的人過去想把秀姑的嘴給堵起來。

  「住手!」我一腳把門踢開,那時候已經還不及想如何一個人對付那兩個男
人了。

  不過,我的踢門而入,還是把那兩個男人給鎮住了。

  「山狗!」秀姑好像遇到了救星。

  那個想去堵秀姑嘴的男人看模樣有些傻乎乎的,看我進來,正想衝上來和我
動手,卻被另一個男人叫住了。只見那個壓在小琴身上的男人慢慢爬下了床,慢
悠悠地繫著褲子。

  「你……你是……誰?」

  「要你管!」我正要上前抓那個男人,另一個人卻衝了過來和我扭打在一起。
如果在平時,我也能有個一把氣力,可這兩天病還沒完全好,白天又做了些耗損
精氣的事,又站了那麼長時間的牆角,卻抵不住那個人的功勢,兩個人扭在一起,
難分勝負。

 「操……操……你媽……你……你幹的……那……那些……事……別……別

  以為我……我不……知道。「結巴男人一字一句地對秀姑說著,」別……別
……

  以為……老……老子不……不……會送……送……送你去……公……安……局…

  …「

  我依然和那個男的疆在一處,結巴男人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走…

  …我……們走……「

  男人鬆開了夾著我的脖子的手,便和結巴男人走了了屋子。我起身想追,卻
顯得天昏地暗又一次摔倒在地。

  「山狗,別去追……」秀姑說,「快,快來把我解開!」

  我上前去給秀姑鬆綁,又到床邊去看小琴的情況,小琴用被子裹了身子,哭
得很傷心。

  「這個畜生……」秀姑過來,安慰著小琴。

  「秀姑,是怎麼回事呀?」我有些不明白。

  秀姑這才把剛才的事和我說了一遍。

  原來,剛才那個結巴的男人是村裡的治保主任,那個和我打在一起的是他的
傻兄弟,這兩個人在村裡也算是無惡不做,很早以前就看上了小琴,可一直就沒
得手,今天正好逮到了機會,若不是我晚來一點,真不知道還要弄出什麼事來呢。

  「那秀姑,他剛才說你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上了?」我又問道。

  秀姑歎了口氣,笑了笑說:「以後我再和你慢慢說吧!我帶小琴去洗洗身子
……」

  秀姑去打水,讓小琴就在屋裡洗個澡,我也不便呆在屋裡,於是到院子裡望
著星空發呆!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有一隻軟軟的手搭在了我的肩頭,回頭一看,
原來是小琴。

  「山狗哥,去睡吧!」

  「嗯。」我答應了一聲,起身便跟著小琴回屋。

  小琴卻徑直把我帶到了她的屋子裡。「哥,今晚你在這兒睡吧!」

  「我……」

  小琴的臉有了些紅暈,低聲說:「哥,要不是你,我就被糟蹋了!」

  說著小琴用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薄薄的也雙唇送了過來……

  我和小琴的雙唇緊緊地吻在一起,小琴的鼻息漸漸變得粗重,發出低低的
「嗯,嗯……」聲。

  剛才在妍兒那邊看到的一幕讓我早已熱血澎湃,手不自主地在小琴的乳房與
屁股上捏摸了起來。

  「哥,我都洗乾淨了,你不會嫌我髒的吧!」

  我搖著頭,把懷裡的女孩摟得更緊。

  小琴剛洗過澡,身上只是穿了件汗衫,裡面並沒有乳罩,一對尖尖玉乳顫微
微地跳動著,我將小琴的上衣脫下,她那兩粒乳頭是那種淡淡的粉色……

  我的嘴開始在小琴的乳峰上吮吻,小琴的雙乳雖然不大,卻很有彈性,隨著
我的吮吻,小琴也會發出那種誘人的嬌吟聲。我用手又一次探向小琴的下身,這
一次不像早上一樣在外面摸,而是直接伸進了這姑娘的內褲裡。小琴「呀」了一
聲,卻被我發現她的那一處早就是濕濡濡的了。

  女性的下體對我來說還充滿著神秘感,我便好奇地去扯下小琴的褲子,小琴
有些害羞,笑著道:「壞哥哥,那地方有啥好看的呀?」

  「這兒呀,可好看著哩。」

  我輕輕地用手指撥弄著小琴的兩片陰唇,小琴那兒的毛毛雖也不是很濃密,
但比妍兒卻又多了不少,我需要輕輕用手去分一下草叢才能看清楚裡面的美景。

  「哥哥,你快上床吧,羞死了,我要關燈!」小琴柔聲說著,便真的去關了
燈。

  屋裡一片漆黑,我上了床,身子壓到了小琴的身上,試著用那硬硬地棒兒去
頂小琴的柔軟之處,女人蜜穴口的方位我已經大體知道,小琴似乎也毫無經驗,
只是分著雙腿等待著我的進入。我用手去摸小琴的妙處,找到那最濕滑的地方,
用龜頭去頂,稍一用力便已滑開,再試又滑開,不免心中有些發急。再用手去幫
忙,將那龜頭抵在那粘滑之處,猛然一頂……

  「啊……」小琴叫出了聲來,「哥,疼……慢一點……」

  我感覺龜頭處一陣緊熱,便知道已經插對了地方。

  「疼嗎?」我關切地問,小琴點了點頭,不過馬上又搖了搖頭。

  我停了一會兒,小琴的一陣緊張過後,身體也放鬆了下來,我得以繼續往前
頂,這一下便很順利地盡根沒入。小琴的那裡很緊也很燙,好似有一隻小手把我
的陰莖緊緊握住。

  「嗯,好大……」

  我試著開始抽插,感覺真是說不出來的妙,小琴的雙手緊緊地勾住了我的脖

                子……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時間不是很長,我便覺得有些控制不住局面,小琴那
聲「好哥哥」一叫,下面一收一動,我便一洩千里……

               …………

  第二天,從床上起來,便發現小琴身下的床單上有一片落紅,以前一直聽陳
四說女孩子第一次被弄的時候會出血,看來小琴也應該是第一次。小琴也看到了
那片落紅,面頰微紅,把頭緊緊地依在我的胸前……

  我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小琴的那一對尖尖小乳,細細地回味著昨晚的那一刻。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院子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來了。」外屋的秀姑答應了一聲,便出去開門。

  我和小琴急忙起身穿好衣服!

  「我們是公安局的,聽說你家裡有外來人口,我們例行檢查!」

  我腦子裡「嗡」了一聲,知道不好,轉臉想去看後窗,看看那兒有沒有逃跑
的路。

  「快,把身份證拿出來看一下!」

  「嗯,你……你們不……不能進去……」秀姑放大了聲量想讓我和小琴聽見。

  可已經來不及了,警察的動作很快,已經迅速地衝進了屋子,我和小琴只能
呆呆地站在屋裡。

  「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看看!」

  「這是我侄女,這是她男朋友!」秀姑忙過來解釋。

  「男朋友就住一會兒拉?」

  「我們農村嘛……」

  「快把身份證拿出來。」

  「孩子,還,還沒領身份證呢!」秀姑指著小琴說。

  「那你該有了吧!」一個警察對著我說。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院子裡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喲,小王、小劉什麼
風把你們給吹來了?」

  兩個警察扭頭去看,來人正是妍兒。

  「哎喲,這是怎麼回事呀。」

  「他是我表弟!」妍兒指了指我說。

  「喲,是陳小姐的兄弟呀,哎,早不說呢。」一個警察笑著說,「是你們村
裡的老汪一早打電話來的,說這兒來了個陌生人。」

  「他呀,那個畜生的話你們也信?」

  「這……這不是工作紀律嘛,有人舉報,必須得來看看!」

  「沒事,這是我表弟,有事情來找我好了!」妍兒說。

  「那可怎麼敢,好……我們走了……沒事就好……」

  兩個警察一走,我們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到妍兒微微地有些黑眼圈,知
道她昨天也沒休息好。

               …………

  上午,我們幾個一起商量了一下,妍兒還是覺得我呆在桃花村已經不太方便,
我也想暫時出去先避一避,也想去柳灣看看,說不定能找到柳嫂和梅姐。秀姑想
讓我帶著小琴一起走,妍兒說小琴還太年輕,路上不好照顧,不如讓秀姑帶著去
城裡打工,也免了村裡那個治保汪主任的事非,秀姑點頭答應,小琴也同意了。

  中午的時候,我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其實也沒有什麼行李,只是妍兒幫我找
到的幾件換洗衣褲,妍兒拿了五千塊錢給我,那可不是一筆小錢,叮囑我到了縣
城先去買個手機,又把幾個電話號碼抄給了我。接著妍兒又囑托秀姑給小琴找個
正經此的工作,秀姑也是點頭答應。

  妍兒一直把我們送上村外面的大路上,秀姑拉著小琴往前走遠了一點,她是
過來人,明白妍兒的心意,妍兒叮囑我一定要小心,等這陣子風頭過了,如果找
不到人就早些回來!

  從桃花村到良山縣城要坐上20來分鐘的車,不過一切很順利,我和秀姑、
小琴一起上了一輛小中巴,往縣城駛去……

  在車上,我和小琴坐在一起,這姑娘一直挽著我的手,一路上顯得特別的安
靜!

  快到縣城的時候,突然車速放慢了下來,並且往路邊一靠。

  我往車窗外一看,腦袋又是「嗡」了一下。下面已經設了很多路障,一群警
察正在指揮著過往的車輛逐一接受檢查。秀姑和小琴也看出了不妙,可是這又往
哪裡躲呢!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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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天特別忙,情節的補寫修改又非常多,所以發得比較慢,請大家見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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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巴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接著便走上了兩個警察。

  我後悔沒坐輛農用車進城,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

  兩個警察上車先是在車上掃視了一下,似乎並沒有發現我有別於車上的其他
乘客。我的心情稍稍有點平靜,這時其中的一個警察又向車下招了招手,便從車
下走上來了一個年輕女孩。

  看到那個女孩時,我的身體一下子就像被點中了死穴一樣,心裡暗暗叫道:
「這下全完了!」

  身邊的小琴也發覺了我的變化,輕聲問道:「哥,怎麼了?」

  我沒有時間回答小琴的問題,因為這時我和那女孩的目光已經觸碰到了一起。
這女孩不就是我那天放走的那個女孩嗎?原來真是她!

  我的心像是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似的,車子裡安靜地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得

               見聲音……

  「怎麼樣?有你認識的人嗎?」一個警察問那個女孩。

  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事情就這樣了!

  「沒……沒有……」女孩迅速地將目光從我身上移開。

  「那走吧!」警察讓那女孩下車。

  下車前,那女孩又迅速向我這邊看了一眼,旋即又低下徑直地走下了車去!

              車又開了……

  「哥,你怎麼了?看你一頭的汗……」

  我這時發現,自己是一頭的汗,不但是額頭上,背後幾乎也全濕了!

  「沒……沒什麼……」

  「你認識那女的嗎?」

  「我……我……」我說不出話來,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小琴也沒再追問下去,只是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

  到了縣城,我們幾個直接奔向火車站,本想買張去柳城的火車票,卻發現火
車站的進站口同樣站了好多警察在巡檢,秀姑一看便拉住說我不能冒那個險,暫
時可以在縣城裡住上幾天,看看情況再說。

  我答應了,秀姑在縣城也沒什麼正式的工作,她有個朋友是開家政服務公司
的,巧的是這兩天正有一戶離休老幹部家急著要尋一個住家的小保姆,小琴倒是
個合適的人選。

  秀姑在縣城裡有一處租住的房子,在一個很舊、很破的居民小區,她和兩個
一起從桃花村裡出來打工的女的租下了這套房子,老式的房子沒有客廳,進門只
是一個小的只能放得下一張餐桌的地方,餐桌邊是個廚房,再往裡就是兩間房間
加一個衛生間,秀姑年長一個人住在一間屋裡,另兩個都是比小琴稍大些的女孩,
她們合住在另一間屋子裡。

  小琴平時也到這兒來玩過,她和那兩個女孩很熟悉,從小都是一起玩大的。

  那兩個女孩中一個皮膚白淨,略顯豐腴,另一個生得小巧玲瓏,小琴給我做
了介紹,在村裡都管那個胖些的姑娘叫二妞,管瘦些的姑娘叫三妹,這兩個名字
倒確實好記。

  秀姑說:「這兩天就讓我睡在她的屋裡,她們四個女的擠在一起。」

  小琴卻非要和我住在一個屋,看來還真是個未經人世的女孩。秀姑用手指輕
刮著她的臉頰,笑著說:「瞧你,也不害臊。」小琴的「無禮」要求也惹得那兩
個女孩掩著嘴偷笑起來。

  暫時安頓好了住處,我便和秀姑她們出來上街去買個手機,一切都很順利,
我有了一個新手機,等要辦卡的時候,我本想問自己原先的那張SIM卡是不是
可以補辦,移動的營業員卻要我的身份證,我出門哪裡帶什麼身份證,而且原先
的卡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現在那個人已經在監獄裡呆著了。秀姑便用她的證件
給我新辦了一張卡,於是我就有了一個新的號碼,原先存在卡裡的那些電話號碼
還是沒能找著。

  拿到手機後的第一件是就是給妍兒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妍兒說這兩天行動
很緊,讓我一定要小心,最好呆在秀姑那兒不要隨便外出,有什麼事可以讓秀姑
去辦一下,我都一一答應了。

  晚上,二妞和三丫都出去了,秀姑也說累了要先去睡,只剩下小琴一個人在
屋裡陪著我。這姑娘一口一個好哥哥,把我叫得混身酥酥麻麻的,於是便把小琴
攬進了懷裡,小琴雖說還是個初涉人世的女孩,卻也盡顯溫柔嫵媚,不知道是從
哪裡學到的?

  小琴那一雙月芽般彎彎的眼睛望著我,眼神是那麼的清澈,柔柔的鼻息吹到
了我的臉上,我想忍,可哪裡還能忍得住,低頭便去吻小琴的雙唇,小琴也不太
明白接吻是怎麼回事,等到我把舌尖伸到她嘴裡的時候才明白過來,也學著樣把

       那滑滑、軟軟的舌頭調皮地吐到了我的嘴裡……

  我的雙手摟著小琴的細腰,又往下去撫弄她那豐滿翹挺的玉臀,弄得小琴更
是嚶嚀著雙手勾緊我的脖子。

  「山狗哥,我陪你睡吧!」

  「嗯。」我點了點頭,便把小琴抱到了床上。

  小琴身上的衣服被我一件件地解開,脫下,她的乳房並不大,差不多就像她
緊握的拳頭般大小,但青春少女的乳房很挺撥,就算小琴是平躺著,那一對玉筍
還是尖尖地聳著,筍尖上兩粒粉紅的葡萄更是誘人,我用嘴含了一粒,小琴便發
出一種淺淺的呻吟,於是又用手指去撥弄另一粒,小琴更是叫得溫柔……

  我慢慢地脫下小琴的內褲,那裡面是我最想看到的地方,豐滿的陰阜高高地
凸著,就像一個剛剛從籠屜裡蒸出的白面饅頭,肥嘟嘟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想上去
親上一口,陰阜的中央是一些淡淡地、打著卷的毛兒,這些方並沒有梳理,卻像
梳子梳過一樣齊刷刷地都向中心線排列著,那毛毛一直往下延伸到了深山谷地。

  我將小琴的雙腿輕輕打開,小琴有些羞澀,不過還是隨了我的意,將雙腿屈
起分開,那一個妙處便完完全全展露在我的面前。

  小琴的兩腿中間一道可愛又迷人的裂隙,除了那淡淡的陰毛,就是那白淨緊
鼓的陰唇,那「小嘴」緊緊地呡著,看不到裡面的春色,我用手指輕輕撥開那兩
片陰唇,這才發現裡面又是一番天地,兩片粉紅帶著褶皺的小陰唇緊緊地並在一
起,婉如又一張小嘴,泛著鱗鱗的水光,再剝開那兩片小陰唇,這裡才是女性的
陰戶所在,不過我仔細端祥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那洞洞是在什麼地方,正想用手
去摳,小琴卻羞地收起了雙腿,嬌聲道:「壞哥哥,還沒看夠呀!」

  「還沒看明白呢。」我也笑著說。

  「壞嘛,有啥好看的,一定很醜。」小琴笑了起來。

  「一點都不醜,好看著哩!」我又用手去掰開小琴的雙腿,小琴便又鬆了勁。

  「哥喜歡看,就讓你看個夠!」小琴嬌聲道。

  我的手指已經抵到了小琴那兩片陰唇中間,那兒已經濕滑一片,我再將手指
輕輕往裡一伸,便有一截中指真的埋進了那縫隙之中。「原來真有個洞呀。」我
心裡暗叫,緊盯著自己的中指與小琴陰唇的接合處,此時小琴那兩片粉紅的小陰
唇已經往外展開,有如一隻蝴蝶張開雙翹,真的好美呀……

  「嗯,哥……」小琴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來。

  我的手指只進去了一半便不敢再向前,怕手指甲弄痛了小琴,還不如用自己
那早已硬起的兄弟是一探究竟呢!

  我把小琴的身子拉到了床邊,然後把陰莖輕抵在她的那道蜜縫之上,才發現
自己的那話兒生得也真不小,那龜頭抵在小琴的陰唇上,早把什麼原先看準的方
位與角度給蓋上了,只能硬著頭皮往裡頂,沒想到那龜頭沾到了小琴那麼的粘液,
只消稍稍用些力,便會自己滑進那個洞口,再用些力便已經進去一半了。

  「哦……哥……」

  我再用了些力,陰莖便已經盡根沒入,我停下來感覺小琴那裡面的溫暖與緊
致,將著便將小琴的雙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小琴輕聲地呻吟著,等待著我下
一步的開始。

  我試著抽插了幾下,看到身下的小琴那略帶滿足的微笑,於是便正式開始了,
大約是幾十下過後,小琴已經無法壓低自己的呻吟,「啊」地叫出了聲來。

  我嚇得停了下來,生怕吵醒了隔壁的秀姑。

  「好舒服……」小琴喘著氣說,「哥,要不,你把我嘴堵起來吧……省得我
又要亂叫……」

  我隨手拿過了剛才從小琴身上脫下的內褲,捲成布團,小琴張了嘴便咬住了。

  「嗚……」女孩向我點了點頭。

  我開始了新的一輪抽插,小琴已經無法再抑制自己的感覺,輕扭著自己的臀
兒,迎接著我的到來,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那裡面傳來陣陣地緊

                縮……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勁頭,弄著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小琴
已經完全癱軟在我的懷裡!

  「哥,我那裡面一直像是有東西流出來,流了好多次了……」

  「哦,那是騷水吧,小琴你是越來越騷了!」我半開著玩笑說。

  「討厭,哥,這就騷拉?騷女人都是這樣的嗎?」小琴天真地問。

  這個問題我倒是不好回答,騷女人是不是都是這樣,抑或是好女孩也會這樣,
我實在是沒有多少發言權,只知道妍兒也會有很多水,但我覺得妍兒是天底下最
好的女孩!

               …………

  小琴就這樣躺在我的身邊,和我說著話,過了一會兒,小琴要起身去解手,
我開玩笑地拉著她不讓她去。

  「壞哥哥,憋不住了拉。」

  「那我把你好不好?」我笑著說。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呵……」小琴也笑了起來。

  「讓哥把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哪來的突發奇想。

  小琴終於點頭答應,她一絲不掛地從床上站起來,拉著我便開門往衛生間裡
去。

  我將小琴抱起,真的象給小孩把尿般,將她的屁股對準了抽水馬桶。

  「哥,不許看……」小琴笑著說,「你看了,我就尿不出來……」

  「好。」我說著把頭扭開。

  又是過了一會兒,只聽到「絲絲」的水聲,小琴真的就這麼被我抱著尿了…

  我把小琴放下,小琴便去找衛生紙來擦,我說不用,便想用嘴去親她的那一
處,嚇得小琴直往後退。

  「嗯,不行,不行的……哥……」

  「我又不嫌你髒……」

  「討厭,你真以為是在吃藥呀!」小琴以為我已經猜破了前兩天為我治病的
「天機」。

  「吃藥?」

  「嗯!」小琴笑著說,「你不是喝過……」

  「哦,」我心裡這才明白,前兩天我喝的偏方,那淡黃色的水……

  「秀姑說的,沒破處的女孩的尿可以治男人的病的!你可別嫌……」

  「原來是這樣,那讓我哥再好好嘗嘗這妙方!」我說著便去吮吻小琴的那一
處,沒過幾下,小琴便軟軟地倒在我懷裡。

  「討厭,現在我都是你的人了,那尿說不定就不靈了……」小琴又笑了起來。

  我又一次看到這丫頭可愛之處,便把小琴緊抱在懷裡,心疼地愛撫著。

               …………

  小琴悄悄地回了秀姑那屋去睡覺,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卻怎麼出睡
不著,不時地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十一點、十二點、凌晨一點,腦子裡總是想著
白天中巴車檢查的事情,想著那個女孩看著我的眼神……

  正在似睡非睡的時候,聽到了大門響動,還有兩個女孩的說話聲,想來是二
妞和三丫回來了。

  兩個女孩在外面搬動著凳子,像是坐下來吃著什麼東西。

  「二姐,你這個月有多少了?」

  「我呀,大概有個七八千了吧……你呢?」

  「喲,我可沒那麼多,才五千多吧,累死了,真沒勁!」

  「沒勁啥呀,你看你不是叫得挺歡的……」

  「討厭……你沒叫呀?沒叫哪來那麼多?」

  「你不是說累嘛!」

  「嗯,能不累呀,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噁心還來不及呢……」

  「哎……這年頭一年也遇不上幾個中意的……」似乎是二妞在歎著氣說,
「點一根吧!」

  外面傳來打火機的聲音,接著便是一個女孩長長的吐氣聲。老式的公寓房隔
音很差,外面兩個女孩的說話我聽得清清楚楚,房門還有一條裂縫,一縷燈光從

           外面穿過裂縫透射進來……

  我一時覺得好奇,睡意一下子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姐,下次再有這種雙飛的活,可一定要介紹我呀?」

  「喲……剛才是哪個騷逼說噁心還來不及的?」

  「我不是說看在錢的份上嘛……而且這活也輕鬆,明擺著那老頭一個都喂不
飽……」

  「瞧你這騷樣……」

  兩個女孩似乎在外面笑著打鬧起來。

  過了一會兒,應該是那個三丫在接著說:「二姐,你覺得那個山狗人怎麼樣?」

  我一聽有人提到我的名字,耳朵即刻便豎了起來。

  「我看模樣倒不錯,人高馬大的,身板一定很強壯,只是看上去氣色差了些!」

  「喲,不知道是不是那種中看不中用的主!」

  「中不中用,你得去問小琴……」

  「我看那,得去問秀姑才最清楚!」

  兩個女孩邊說邊笑著,害得我的臉一會兒紅一會白,其實也很想馬上衝出去
證明一下我的「能力」。

  「小聲點,可別把人吵醒了!」

  「怕什麼,怕他出來強姦了你不成?」

  「喲,你個小騷貨,讓我摸摸你是不是水又多了!」

  我聽到外面兩個女孩一陣打鬧的聲音,把椅子弄得「吱吱」亂響。

  「哎喲……姐……別……」

  「看你個騷貨,真的全濕了……」

  「人家這些日子都沒好好做過了!姐,要不我們就敲門進去,看那小子怎麼
樣處理我們?」

  聽到三丫的話,我也是嚇了一跳,心亂跳了一通,如果兩個女孩真要進來,
我該怎麼辦才好?裝傻,還是成其美事?想到這時,下面的兄弟不知不覺得已經
拔地而起了!

  不過,那兩個姑娘打鬧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進來,我也不免有些失望。

  又過了一會兒,聽到衛生間裡的沖水聲,接著有人從衛生間裡出來:「姐,
這兩天,我小便時總有些刺癢癢的……」

  「喲,死丫頭,你怎麼不早說?」

  「這有什麼要緊?」

  「你可別得了什麼病喲,我聽那幾個大姐說過,要是中了招,就是這樣的,
你沒用套嗎?」

  「沒……沒有呀……沒這麼容易的吧!想那麼多……」

  「哎喲,死丫頭,早知道就不叫你一起做雙飛了,人家可沒換套子就……哎
呀……如果你中了招,我也逃不掉了……」

  「沒那麼容易就得的吧,就算真的,那去找月華姐不就是了!」

  「喲,還是用消毒濕巾先擦擦吧,最好沒什麼事。」

  接下來,就是兩個女孩在衛生間裡洗嗽的聲音……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桿。秀姑已經準備好了早飯,和小琴一起吃了等
我。秀姑已經和朋友約好,要帶小琴去那個離休老幹部家見個面。

  中午,二妞和三丫才懶洋洋地起了床,我們三個人一起吃了頓午飯,兩個女
孩顯得有些騷浪,言語中還帶著些許挑逗,我早就像失了魂一樣,正想上前動幾
下手腳,這時,秀姑卻帶著小琴高高興興地回來了。

  不用說也知道,人家對小琴很滿意,要求明天就上班,一千一個月,包吃包
住,這個工資在當地已經不低,對於剛從農村出來打工的小琴來說更是滿意,只
是小琴覺得明天就要離開我,顯得有些依依不捨。

  傍晚的時候,二妞和三丫打扮得性感誘人,出去上班,我偷偷問小琴:「她
們是做什麼工作的?」

  「她們去髮廊裡做工呀?」小琴想也沒想就回答了,「掙的錢可多了!」

  「哦……」

  「她們出來做了一年,就把家裡的房子都翻新了……」

  「你知道她們在髮廊裡做什麼嗎?」

  「陪……男人睡覺唄!」

  「這活……可不好做哦……」我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哥,你要我去髮廊裡做嗎?我幫你掙錢……」

  「我可不要你去髮廊,哥只許你陪我一個人睡覺!你是去做家政,錢雖然掙
得少,但那也算正經活呀!」我說著,心裡又想起了自己做人販子的事,那也不
是正經工作呀。

  「嗯,山狗哥,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是你的人!」小琴柔聲說著。

  晚上,秀姑依然早早地進了房間,任著小琴跑到我屋裡來陪我……

               …………

  我有些記不情楚,小琴是什麼時候走的,或許是有些累了的緣故,我也沒能
聽到二妞和三丫兩個女孩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就這樣一夜睡了過去。

  第二天,小琴要去正式做工,我閒在家裡也無聊,便和秀姑說要一起送小琴
過去,秀姑也答應了。

  那是一處干休所的房子,地處麗山風景區的一隅,環境很美,也很清靜,小
琴的東家是一對老夫妻,很和藹可親,硬是要留著我和秀姑一起吃了頓午飯,看
來小琴到這戶人家幹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和秀姑走的時候,小琴有些依依不捨,畢竟她還只是個剛滿十六歲的花季

               少女……

  我們又去一了趟火車站,看到那邊的安檢依然嚴格,只能再等兩天。

  晚上,二妞和三丫先走,秀姑也說有事出去了,屋裡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在
床上又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想起了小琴,更是想妍兒,這些天都是這兩個女孩
在陪我,而現在未免有些孤獨……

               …………

  第二天上午我醒得有些早,躺在床上實在睡不下去了,像往常一樣,秀姑早
已起來淘洗著米和菜,給我們幾個準備牛飯。秀姑幹活時圍著一個圍裙,身上穿
著一套白底碎花的純棉睡衣褲,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性裡,秀姑的身段絕對可
以算是好的,特別是那個屁股,又圓又大,依稀還能看到裡面穿著的三角褲的痕
跡。

  「喲,起來拉……」

  「姑,有啥事好幫忙嗎?」我笑著問,看到發放在洗菜池邊的一根黃瓜,隨
手便拿了起來放嘴裡放。

  秀姑不知怎麼的,突然停下了手裡的活,想伸手來搶我那根黃瓜:「別…」

  我已經把那脆脆的黃瓜咬進了嘴裡,在鄉下我就有這個習慣,地裡沒什麼東
西好吃的,能吃到根黃瓜,就已經是很不錯的美味了!

  「怎麼,不能吃嗎?」我驚訝地停了嘴,問秀姑。

  秀姑似乎也明白自己失了態,忙打圓場說:「喲,我本來是要做個涼伴小黃
瓜的,現在倒好,做不上一盤了呀!」

  「今天的黃瓜挺不錯的,脆得很哩!」我又大口大口地嚼了起來。

  秀姑見了忙把我手裡的黃瓜搶了過來,隨手丟進了水池裡,笑著說:「我都
沒洗呢,小心吃了拉肚子!」

  我心裡暗暗好笑,自己也不是什麼嬌貴人,吃一根黃瓜不至於弄個拉肚子吧!
不過,我又見到秀姑的臉頰有了些微微的紅暈,心裡也覺得地有些奇怪,秀姑也
不至於為了一根黃瓜而跟我臉紅吧,而且為什麼她就只買了一根黃瓜呢?

  正在尋思的時候,秀姑把那黃瓜在水龍頭上反覆沖洗,然後用手抹乾了遞給
我,笑著說:「喏,拿去吃吧!」

  我接過黃瓜,又在嘴裡嚼了起來,心裡面也暗暗好笑,看著秀姑攏了一下自
己梳理好的長髮,心裡面卻生起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哦,看著我幹嘛?」秀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又在想你的妍兒了吧!」

  秀姑想去那邊拿東西,要從我身邊走過,便輕輕地推開我,這時,我也不知
道哪來的淫心色膽,伸出手來竟然將秀姑一把摟住,秀姑吃了一驚,輕叫道:
「喲,山狗!」

  我一時犯了傻,也不知該做些什麼,呆呆地站在那裡。

  「山狗……」秀姑的聲音突然一個子變得很軟,「到屋裡去吧!」

  秀姑指了指我睡的那個屋子,我卻還有點犯傻,秀姑一把拉住了我,往房間
走去,我這才明白過來……

  進了屋子,我一把將秀姑推倒在了床上,伸手便去扯開秀姑的衣褲。

  「看你,猴急的樣子!」秀姑一邊笑著說我,一邊配合著我脫她身上的衣服。

  秀姑的穿的是一身睡衣褲,又沒什麼扣子,被我三下兩下就扒了個精光。秀
姑的身段自己比不上妍兒、小琴那樣的青春緊致,兩個奶子雖大但有些下垂,乳
頭顏色很深,屁股雖是渾圓,但也缺少了年輕女孩的那種翹挺,腹部也有了不少
贅肉,下身的陰毛又濃又黑,顯得亂糟糟的。看了秀姑脫光了的模樣,心裡不免
有些失望。

  「山狗,怎麼了?」秀姑見我傻站著不動,笑著說,「傻山狗,是不是也想
把姑捆起來弄?」

  「我……」

  「喏,那兒有繩子。」

  這間屋子本來就是秀姑睡的,平時秀姑就把捆紮東西用的幾根棉繩放在櫃子
裡,沒想到現在卻派上了大用場。

  「死山狗,我就知道你喜歡怎麼個弄法!」

  秀姑把繩子交到了我的手裡,然後背過身子站在我面前,捆女人這活我自然
熟悉不過,三下兩下便把秀姑來了個五花大綁,再看那秀姑被捆綁起來的身體,
卻顯出幾分的嫵媚。

  「瞧你,捆那麼緊,把姑當賊一樣捆了!」秀姑半開玩笑地說。

  我將秀姑的一對乳房捏在手裡把玩著,秀姑舒服地輕聲哼著,兩粒乳頭硬硬
地豎了起來。

  「這奶,怕是沒有妍兒的摸起來趁手了。」秀姑笑著說。

  「哪裡。」我笑著回答。

  我的手再往下去摸秀姑的下身,對於女人的下身,我還是充滿著好奇,特別
是秀姑那邊的毛看上去很多,讓我覺得有些異樣的衝動,自己真正看過的也只不
過是妍兒和小琴兩個女人,女人下面長得什麼樣,對我來說還有著九分的神秘之
感……手指輕輕佻開那濃濃的草叢,秀姑的那邊已經是一片濕滑,這種感覺倒是
和妍兒或是小琴沒有太多的區別,甚至於秀姑的濕要濕得更加徹底,手指所到之
處竟已全是粘膩的一片,這麼多天來,對於撫摸女人那一處的手法已經熟練了不
少,在那蜜溝中前後挑動,指根緊抵著那一處陰蒂,輕扭慢轉,秀姑便已「啊」

  地叫出聲來。

  「喲……死山狗……」秀姑身子軟軟地靠在我的懷裡,「摸……摸得好舒服
……」

  我的手指順著那滑溜勁,已經探入了秀姑的穴口,那邊的淫水順著那手指淌
到了我的手上,感覺整個手都是濕濕的。

  「山狗,你把姑這樣捆著,姑都不知道怎麼服待你了!你想怎麼弄,就怎麼
弄好了,姑什麼都依你……」

  我把秀姑的身子放到了桌上,打開她的雙腿,然後俯在她的兩腿中間,對著
她的那一處便親了下去。一陣騷騷臭臭的味道撲入我的鼻中,讓我想起了第一次
在那柴垛邊弄的那個女孩,舌尖便想挑進那肉溝中去,濃濃的恥毛拂在我的臉上,
弄得我有些癢癢的……

  一種強烈的衝動從我身體內部升起,下面那話兒已經硬硬地脖起,我站了身
子,站在床邊,慢慢地將身子壓到了秀姑的身上,然後用雙手撐起上身,這一次
沒用手到下面去幫忙,便很順利地挺了進去,滑滑熱熱的感覺讓我愈加的興奮,
我輕快地抽插著,次次見底,槍槍見心……

  秀姑並不是躺在那邊一動不動,她在我每次抽插的時候,都會扭著自己的屁
股迎合一下,時而上下,時而左右,每次扭著時都會伴著那低聲的呻吟!

  看到身下的秀姑那興奮的樣子,我有了一種男人的成就感,幾分鐘後,我停
下了身子稍作休息,秀姑以為我要幹什麼,便說:「山狗,要不我翻過去給你弄!」

  說著,秀姑的身子向一側翻轉,我的那話兒便從她的穴中脫出,秀姑將子趴
到了床上,我會意地從後面去頂她的那一處,肉棒上沾了很多愛液,本來就很潤
滑,我稍稍地調整了一下角度,便又一次直搗黃龍……

  「山狗……快弄死我了……」

  我的抽插一下、一下地進行著,全然不知道屋裡發生的情況。

  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肩頭被碰了一下,嚇了一跳,轉頭去看,身後站著的,
正是笑呵呵的三丫。

  兩妞也站在三丫的身邊,兩個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

  「秀姑,你就光顧著和山狗在這兒快活,把我們姐妹都不管不顧了!」二妞
笑著說。

  「死丫頭,進來幹什麼?」秀姑依然是趴在床上,側著臉說。

  「山狗哥會的花樣還挺多的,還會玩SM捆綁。」三丫一邊說著,一邊卻用
雙手扶住了我的兩側胯部,然後竟開始幫著我前後搬動起來,我本來已經停止抽
插的動作一下子又恢復了!

  「山狗哥……」二妞坐到了床上,半躺下身子,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把嘴就
貼了上來。

  我無法拒絕,一種新奇的快感又一次湧上了頭頂,這時候,站在我另一側的
三丫自己脫光了衣服,然後又跑到那邊去幫著二妞脫衣服,二妞一邊和我親著嘴,
一邊任著三丫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去。

  這一下的事情可就弄大了,三個女人,我哪裡知道弄哪個才好,感覺自己是
被那兩個女孩牽著走,自從離開了秀姑的身體,二妞便引著我的那話兒進了她的
身體,秀姑被捆著雙手,只能躺在一邊看著我們,眼神裡似乎滿是渴望。二妞的
身體自然要比秀姑的緊致,插在裡面很是舒服,不過在秀姑身上,我幾乎已經快
到頂點,於是在二妞身體裡動了幾下以後便有了想射的意思,三丫也急著要我過
去,三丫個子小,人也很瘦小,手去摸她的兩腿中間有一種特別的骨感,以為那
裡面會很小,沒成想,頂進三丫的體內時並沒費多大的力氣,只是剛剛進去,我
便再也抵擋不了那種緊熱的快感,一下子全洩了出來……

  看著二妞和三丫意猶未盡的樣子,我心裡也有些落歉,再看看被捆在一邊的
秀姑,似乎也沒有得到完全的滿足,心裡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做事不能貪多,
貪多了反而嚼不爛!」至少,以我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做出那些驚天的大事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30 02:14 編輯 ]
2010-1-29 21: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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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路7-9

             作者:rolly

              轉自:情緣書齋

                 7

  從床上起來,我給秀姑鬆開了綁繩,秀姑並沒有急著穿衣服,心裡面還對那
兩個女孩的不請自入,壞了我的她的好事有些怨恨,她把手裡的繩子交給我說:
「山狗,把這兩個死丫頭也給捆起來吧!」

  「唉。」我答應了一聲,接過繩子,便去將二妞按住,二妞笑著想躲,可哪
裡躲得開,我將繩子在她的肩頭搭下,然後迅速地擰過她的手腕,捆綁乾淨利落,
二妞幾乎沒有掙扎的機會。

  「哥……」二妞柔聲叫道。

  這時,一旁的三丫想跑,可已經被秀姑抱住,三丫人瘦小,自然沒有太大的
力氣,等我捆好了二妞,便再找了根繩子,把這丫頭也捆了個結實。秀姑從床上
拿起一條內褲,也不知道是哪個的,便去堵了三丫的嘴,然後又拿了一條去堵了
二妞的嘴……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又被捆綁在了床上,嘴也被堵著,只能發出
「嗚,嗚……」的呻吟。

  秀姑這才有些解氣地笑了笑,慢慢地穿上了衣褲,笑著對我說:「山狗,我
去做飯了,這倆個野丫頭就交給你了。」

  看到兩個光著身子的女孩被捆綁起來的樣子,我的下面又開始興奮,但想到
剛才那沒幾下子就交了槍的事,難免也有些信心不足,笑道:「姑,我去幫你忙,
讓她們兩個在這兒休息吧!」於是我把薄薄的被子蓋到了她們兩個的身上,免得
讓她們著了涼。

  「嗚,嗚嗚……」兩個姑娘看著我和秀姑從屋裡出來,卻沒有辦法從床上起
來,其實她們也不想起來……

  我對著那兩個女孩笑了笑,便走了出房間。秀姑在外面正在繼續著做那拿才
弄了一半的菜。

  「喲,怎麼出來拉!」

  「嗯,我出來給你做個幫手……」我笑著從後面抱住了秀姑。

  「瞧你,不給我幫倒忙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拉著秀姑就要親嘴,秀姑猶豫了一下,便把嘴也貼了上來。

  「山狗,姑的年紀可不小了,你倒也不嫌……」

  「秀姑的身子還嫩著哩!」我笑著便在秀姑的身上亂摸,摸得秀姑一聲嬌哼,
靠在了我的懷裡。

  我一邊和秀姑調笑著,一邊搭著下手,不到半個鐘頭,一頓簡單卻又可口的
午飯已經做好了。

  「快去把她們放出來吧。」秀姑笑著說。

  這時,我才想到屋裡還捆著兩個呢。到了房間裡,兩個女孩躺在被窩裡,嘴
裡依然堵著內褲,輕輕拉開被子,兩個女孩一絲不掛又被捆綁著,我只是看了一
眼,慾望便又一次燃起。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略顯豐腴的二妞,於是把二妞
拖到了床邊,分開她的雙腿去看她那肥美淫邪的下身,烏黑的陰毛形成一個倒三
角,中間的蜜溝在陰毛的掩映下更顯得誘人,不知道為什麼,二妞的兩腿中間顯
得有些黑,有點髒兮兮的樣子,撥開她的兩片陰唇,裡面是兩片深紫色的小陰唇,
顏色同樣有些黑,雖然二妞的那邊並不漂亮,但我那話兒還是興奮地直挺了起來
……乾脆解開了褲子,就著那床沿,便向二妞的小穴中插了進去。

  「嗚……」二妞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我撫摸著二妞胸前那一對白奶子,又看到一旁的三丫帶著些渴望的眼神,便
將另一隻手伸到了三丫的兩腿中間,手指在她那緊夾的肉縫中上下挑動,不知不
覺中便挑進了那個桃源洞中……我下面抽插著,猛幹著二妞的手體,手指卻在三
丫的那裡面插弄著。

  「嗚,嗚……」兩個女孩被堵了嘴以後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弄了不久,我便覺得二妞的那裡面陣陣攣縮,淫水象堤岸決了口一般,我已
經無心戀戰,一陣放鬆,那一股熱精便全射進了二妞的體內。

  從屋裡出來,秀姑還半開玩笑地說:「喲,怎麼繩子解了這麼久,繫了死扣
拉?」

  兩個女孩開玩笑地抱著秀姑想「報仇」,我便在一旁笑著看她們三個打鬧。

               …………

  吃過午飯,本想摟著秀姑她們幾個再快活上一會兒,秀姑突然接了個電話。

  接了電話,秀姑的神色似乎有些慌張,我忙問有什麼事情。秀姑卻說沒什麼,
想了想又對我說:「山狗,我得去一趟景川市區。晚上怕是來不及回來了。」

  「哦,是嗎?」

  「嗯。」秀姑點了點頭,又轉臉關照二妞和三丫兩個姑娘要好好照顧我。

  「秀姑,你就放心吧!」三丫乖巧地說。

  秀姑走後,我和那兩個姑娘又上床睡了個午覺。

  一覺醒過來,已經快是傍晚,二妞和三丫也起身洗漱,我去幫著熱一下中午
的飯菜。

  二妞從衛生間裡出來,臉上露出些許的愁色,拉著三丫說:「妹子,我好像
覺得下面癢得很,小便也有些刺痛了……」

  「喲,二姐,那……那我們還是找月華姐吧!」

  「死丫頭,山狗他……」

  兩個姑娘轉臉來看我,我笑著問:「怎麼了?」

  「我……我們兩個可能……」

  「山狗哥,你……弄了我們,會不會也……」三丫用手指了指我的下身。

  「我怎麼拉?」

  「你,下面癢不?」

  「當然癢呀,正想著插到你們哪裡面去止止癢呢!」

  「山狗哥,你還有心開玩笑。」二妞苦笑著說,「我們還是一起去看一下醫
生吧,那邊有個診所,專治這個病的,泡兩天水就沒事了!」

  「病……什麼病?」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就,就是那個……花……花柳病唄……」

  「花柳病?就是那個什麼性病?」我以前聽人說過性病,得了會又癢又痛,
還不好意思去看,不會也這麼巧的吧!

  「還是保險些,去看看吧。」三丫也說。

  出門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兩個姑娘帶著我從房子裡出來,沿著
新村裡的小路前行著。

  到這邊已經幾天了,也沒機會出來走動。我們住的小區年代已經有些久遠,
估計是上個世紀80年代就已經建成,雖然幾經改造,但還是顯露出幾分破敗之
勢。

  小區很舊,但規模卻不算小,有二百多幢的居民樓,一條小河自東向西從小
區中間穿過,天然地把居民區一分為二,小區裡的居民習慣上便把河南面的一片
叫南區,把河北面的一片叫北區。新村中間的這條小河成了居民休閒的好處去,
因為小河邊種了二十來年的小樹已經成蔭,沿河兩面的公寓房底樓也改出了好多
商舖,形成了一條天然的商業街。

  我們住的地方在南區的西頭,二妞和三丫帶著我先是往北走到了小河邊,然
後延著小河往東走,好一片熱鬧的景象,黃昏的時分,路邊已經陸陸續續地搭開
了地攤,連走路都有些困難了。差不多在小河中點有一座橋,我們三個便從那小
橋上走到了北區,然後一路往北,幾乎要走到小區最北端,往右一轉,這裡是小
區最北端的一條東西向小路,一到這兒,我頓時也小小地吃了一驚,這小路的兩
側,居民樓的底層,密密地排滿了一間一間的髮廊,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髮廊
裡透出那粉紅色、充滿著迷幻韻味的燈光,有幾個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孩正站在發
廊外面向著路過的行人招著手,我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便怪自己是農村裡上來
的,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面!

  「喲,二妞,三丫,這帥哥是誰呀?要不要到我們這兒來玩玩?」

  「小哥,到我們這兒來再挑兩個呀!」

  二妞和三丫一邊和那些人說著話,一邊拉著我進了第三幢房子背後的樓道裡,
樓道裡又黑又窄,我們三個幾乎是摸著上了三樓。三樓上的樓道裡亮著一盞小燈,
門對門是兩戶人家,在一側門外的牆上貼著一張紙,上面用電腦列印著「劉順昌
診所」幾個黑體字,門半掩著,走面前面的三丫就推門進去……

  老式房子的客廳都不大,佈置得也很簡單,屋裡打掃得倒也乾淨,客廳的一
角放著一張辦公桌,邊上還有一個藥櫃,辦公桌的後面坐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小
老頭,眼睛瞇著,看不出來他在注意著哪裡,燈光下,那人的容貌顯得有些猥瑣。

  「劉……劉醫生……月華姐呢?」三丫看到那個老頭也顯得有些膽怯。

  「誰呀?」坐在那兒的老頭並沒有答話,卻聽到屋裡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話音剛落,房門開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我打量
了一下這個女人,年紀大約三十出頭,模樣倒是頗有幾分姿色,特別是那雙月芽
般的媚眼,讓人一看就有些動心!

  「月華姐!」三丫笑著叫了起來。

  「喲,是你們呀。」

  「嗯,我們……」

  「老頭子,也不打個招呼呀!」月華笑著對那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老頭說。

  「嗯……有什麼問題。」小老頭的聲音很怪,讓我都覺得很不自在。

  「死老頭,不陰不陽的,想把人嚇跑不成?」月華姐走到那小老頭跟前,用
手在他半禿的腦袋上點了一下。

  從他們兩個的動作上,我也能看出來,這是一對夫妻,可月華和這個小老頭
怎麼看都不怎麼般配,感覺真就像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需且插了也不止是一
天兩天了。

  「劉醫生,我……我們……」二妞還有些不好意思。

  「下身有些癢,小便也會有一點點痛。」三丫接著說。

  小老頭面無表情,用手指了指那邊的一個屏風,月華姐在一旁解釋道:「去
那裡,把內褲脫下來吧!」

  兩個女孩答應了一聲,便走到了屏風後面,不一會兒,各手裡拿著自己的內
褲出來,小老頭示意她們兩個把內褲放到了面前桌子上。

  我倒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是這樣看病,只見那小老頭慢慢地戴上一副檢查手
套,皺著眉頭輕輕捏起了其中的一條內褲,撥開褲襠看了看裡面的分泌物,搖了
搖頭,接著再用鼻子小心冀冀地湊上去聞了聞,然後點點頭,又用同樣的方法檢
查了另一條內褲。

  「用三號方,一半坐浴,一半塞。」小老頭轉臉對著月華姐說。

  「我……我們沒事……」

  小老頭微微地一笑,說:「三天,包好……」

  「那……我……我們……還……還有一個呢!」二妞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我說。

  小老頭的眼睛轉到了我這裡,我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

  「啥時候碰的?」

  「就……就今天上午……」三丫低聲說。

  「沒事……來得及時,用三天藥就好!」

  月華姐回身去了裡屋,不一會兒,她拿出來一包東西,交到了三丫的手裡,
囑咐說:「這裡是6個丸,9包散,你們兩個睡前用一包散泡下身,然後睡覺時
塞一粒丸藥,一共是3天的量,還多3包散是給那小伙子用的,不用泡,只消沾
了水抹在那兒就行了。」月華姐說著便對著我笑了笑,我的臉有些紅熱起來。

  「3天包好,不行再來找我們!」月華姐略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不過,
這三天裡,你們可不能……」

  「嗯,姐,我們明白。」二妞笑著說。

  「多少錢呀?」三丫接著問。

  「算800好了,女的300一個,男的嘛算200。到我這兒來的都是這
個價!」

  小老頭接過了話。

  我心想這價錢可不便宜呀,還不知道管不管用?又轉念一想,哪能讓二妞和
三丫出這個錢,於是迅速地從口袋裡拿了八百塊錢,交給了那月華姐。月華姐接
過錢,對著我笑了笑,說:「小伙長得挺帥的,怪不得這兩個丫頭……」

  「死女人,快幹活去……」

  月華姐的話沒說過,便被那小老頭喝住了。她趕忙收了話頭,回到了那小老
頭的身邊。

  從診所裡出來,三個人都沒太大我心思閒逛,都是想著回去早點用藥,於是
便徑直回到了住處。

  回到家裡,二妞和三丫各自打了一盤水,將一包散撒到了水裡,我看著那兩
個女孩脫了褲子坐到了盤裡,心裡面也有些暗暗想笑,那藥打開以後化在了水裡,
屋裡面倒是有一陣淡淡的清香,很是好聞。

  「山狗,等會兒,我們幫你抹藥吧!」二妞打趣地說。

  「別……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好了。」我笑著說。

  「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你要和我們一起……」三丫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笑著走到了衛生間裡,脫了自己的褲子,手裡拿著一包藥散,也不知道怎
麼弄才好,想著月華姐說過,沾些水塗在那兒,便將那粉一骨腦兒倒進了手裡,
再到水龍頭上去盛了些水,像抹鹹蛋一般把那半濕的糊抹到了自己的下面,頓時

            覺得一陣涼絲絲的……

  也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藥,抹上去過後沒多久,那話兒便直直地硬了起來,
下面感覺清涼中帶著某些慾望,想去找個地方取取暖……那話兒一直硬在了那兒,
足足有半個多小時,等到兩個姑娘都端著盤到衛生間裡來倒水,那兒還是硬硬地
翹著。

  「喲,山狗哥,瞧你……」三丫笑著說,用手過來輕撫著我的陰莖,「可惜
今天我們姐妹幫不了你。」

  「都怪你,讓山狗哥也跟著一起遭罪!」二妞有些慎怪著三丫。

  「那也不能怪我嘛……山狗哥……」三丫把那一聲哥叫得特別柔,把我的心

              都快叫酥了……

               …………

  晚上,怕又生出什麼枝節,我還是和兩個女孩分房睡,第二天醒了,秀姑還
沒回來,我只能帶著那兩個姑娘去外面吃飯。在這小區裡生活倒是很便利,我帶
著兩個姑娘進了一家麵店,點了三碗雙餃面,肚子也有些餓了,三個人吃得津津
有味。

  我正吃著面的時候,覺得肩頭被人輕輕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正是昨天診所
裡的那個月華姐。

  月華姐手裡端著一碗麵,笑盈盈地對著我說:「是你呀!我可以坐這兒嗎?」

  「是月華姐呀,快坐吧。」我笑著讓月華姐坐到自己身邊。

  「姐,怎麼一個人出來吃飯呀?」坐在對面的二妞笑著問。

  「嗯,他正忙著呢,等會兒給他帶一份回去就行了。」

  我們三個人邊吃著面,邊和月華姐聊著天,月華姐說話柔柔的,極富一種成
熟女性特有的韻味。

  二妞和三丫把我向月華姐作了介紹,在月華姐面前,我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沒有主動搭話。

  「山狗,你在哪上班呀?」月華姐突然問起我這個問題。

  我只能搖了搖頭,說:「沒,還沒找到呢。」其實,我到良山來只是暫住一
下,一直想著怎麼去柳城,但這些天風頭太緊,又不敢輕舉妄動,這些話自然不
能和月華姐說。

  「那,要不要到我診所來幫個忙。」

  「我,我行嗎?」

  「我們正缺個人手,這兩天我要去採購些藥材,診所裡沒了助手,那個老頭
非要找個年輕的小伙子,正巧遇上了你,我看,只有你最合適了!」

  「這個……我行嗎?」

  「也沒什麼事呀,幫忙發發藥,給我們家那老頭子打打下手就行!」

  「可……可我,過兩天還想去柳城找一下朋友。」

  「柳城呀,我的妹妹就在那兒。」月華笑著說,「好多年都沒見過面了,不
知道這丫頭現在過得怎麼樣。」

  「那我去了柳城,幫你帶個信!」我也笑著說。

  「嗯,這也好,不過這兩天診所裡可真的缺人手,要不,你就幫姐一個忙,
先幫著做幾天,工錢好商量!」

  「山狗哥,月華姐這麼求你,你就答應了她吧!」一旁的二妞也開口說了話。

  「那……也行……」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

  傍晚的時候,秀姑回來了,我和兩個女孩正巧要出門,便和她說起去月華姐
那邊幫忙的事,秀姑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讓我自己要小心,她連夜還得趕回桃花
村去,我也不知道秀姑這樣風風火火地趕來趕去是為了什麼,也不想多問……

  秀姑連晚飯都沒空和我們一起去吃,我只能帶著兩個女孩又在外面吃了頓麻
辣燙,兩個女孩倒是吃得有滋有味,我心裡面有些胡思亂想,不知道秀姑那邊發
生了什麼事,想打個電話給妍兒,卻又怕管了些自己不該管的事,便作罷了。

  吃過晚飯,兩個姑娘去髮廊那邊找要好的姐妹聊天,我便獨自來到了那個劉
順昌診所。

  月華和那個小老頭正在等我。一進門,那小老頭很難得地衝著我笑著點了點
頭。月華姐給我倒了杯水,我便坐下來和他們閒聊起來,他們也問了一些家長裡
短的事情,我並沒有把自己的那些事情都說出來……

  不用問,那小老頭自然就是劉順昌了,他很得意地向我說著自己是這兒最有
名的醫生,專看那些毛病,而且百治百靈,讓我不禁想起了經常看見的那些貼在
電線桿上的小廣告,諸如老軍醫包治性病什麼的。

  「我可不是什麼老軍醫,我這方子是正兒八經祖上傳下來的。」劉老頭似乎
看出了我的心思,把我可嚇了一跳,「我看病,只要聞一下味道,就知道是啥問
題,該用什麼方子……」

  「少吹吧!」月華姐笑著推了一把劉老頭,「不就是那些花樣嘛,我都能背
出來了!」

  看到他們夫妻兩個打打鬧鬧的樣子,我也有些想笑,正巧這時有個女孩過來
看病,我忙起身讓到一旁。女孩說自己下面癢,劉老頭便讓她到屏風後面脫了內
褲給她聞,接著便轉臉對我和月華姐說:「二號方,五天的量。」

  月華姐帶著我進了裡屋,屋裡靠牆放了一張桌子,桌上一併排是三個盒子,
上面分別寫著一、二、三的記號,月華姐徑直走到了第二個盒子前,打開蓋子,
裡面是一個玻璃瓶的藥丸還有十幾個小紙包。月華姐拿出了一個空藥袋裡,打開
玻璃瓶蓋,用攝子夾出了五粒藥丸放入藥袋裡,又數了五個小紙包。

  「這就是二號方,一天的量就是一粒丸加一袋散,五天就是五粒丸加五包散,
其他的方子也一樣,就是這麼簡單!」月華姐一邊配著方一邊給我作著解釋。

  「原來是這樣。」我說了一句,心想看來這配方發藥的事情還挺簡單。

  「我們診所是看人頭收費,一號方每個人800,二號方500,三號方3
00,不論藥量,包治好為止。」月華姐繼續解釋著。

  「我明白了,現在的收費是500,對吧!」

  「嗯,沒錯。」

  月華姐帶著藥從屋裡出來,把藥交給了那個女孩,告訴了用法和用量,自然
也和昨天的一樣,藥丸內塞,散劑泡水坐浴,一天一副,女孩起身付了500塊
錢,然後出門。

  我基本明白了劉老頭看病的過程,在他這裡無非就三種藥,事情出人意料地
簡單,到了晚上十點多,小診所要關門歇業,雖然看上去來這兒的人並不多,但
就這麼三、四個小時的功夫就有了2000來塊錢的入賬,比起我賣掉個女人可
要省心和安全地多了。

               …………

  第二天下午1點,我照著約定去上班,月華姐正在收拾行李,看來是準備出
門採辦藥材了,一個下午,基本是我在劉老頭身邊做著下手,事情也很簡單,幾
個人看下來,也沒出什麼亂子。

  閒下來的時候,劉老頭一邊擺弄著手裡的一條也不知道是那個女孩沒帶走的
三角褲,一邊樂呵呵地問著我一些問題。

  「山狗,那兩個丫頭是你什麼人呀?」

  「哦,是,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劉老頭指的是二妞和三丫兩個人。

  「你小子艷福不錯呀,兩個一起玩的?」

  「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別不好意思嘛,都大男人了,怕什麼?」劉老頭色咪咪地笑著,繼續說,
「我像你這麼年輕的時候,最多一晚上睡過五個,那叫五福齊天!」

  「五個!」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小老頭說的話是真
的,「有這麼多嗎?」

  「當然……」老頭得意地把手裡的內褲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了一下,「五個,
個個都弄服貼的!」

  「個個……」我更是驚訝,「沒這麼誇張吧。」

  我開始不相信這劉老頭說過的話,自己在那天一口氣也只是形式上的弄過三
個,要弄五個?而且個個都得服貼,這不是開玩笑的事嘛,也許就是這老頭憋得
太久,有些意淫了!

  劉老頭似乎從我的臉上已經看出了我的不屑,笑了笑說:「不信,你可以去
問問你月華姐!」

  「喲,死老頭,就你能吹,好漢不提當年勇!」門口傳來的月華姐的身音。

  不知道什麼時候,月華姐正好出來,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內容。

  「怎麼拉,死娘們還不承認呀,那時候是誰要死要活地非要跟著我的……」

  「就你嘴臭!」月華姐走到劉老頭的身後,用手使勁地去推了一把他的肩膀,
臉上也浮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劉老頭樂得有些合不攏嘴,我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說笑,倒也有些不太自
在起來。

  月華姐走了以後,劉老頭這才歎了口氣,說:「真的是應了那老句話,好漢
不提當年勇呀……」

  「劉醫生,不會吧,我看你身子骨還硬實著呢!」

  劉老頭笑著搖了搖腦袋,有些自言自語地說:「當年風光,現在可只剩月華
一個人還肯留在我身邊了!」

  「這……」我一時也找不到什麼話來說。

  「山狗,那天你一來,我就看到你面相不錯,有我幾分當年的風采,在床上
一定也是把好手。」

  「我……」我心裡暗暗在想,難道自己就是這猥瑣的模樣?

  劉老頭笑咪咪地看著我,後面並沒說話,兩隻眼睛裡放出些異樣的神情。

               …………

  從診所回到住處,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二妞和三丫兩個女孩也不知道跑到
哪兒去玩了,想到自己還有最後一包藥要泡,於是就端了盆水在房裡面洗了起來,
那話兒已經幾天沒有上工,直直地硬在那兒,怎麼也不肯下去,就算我已經穿好
了褲子,他卻還幫我在褲襠處頂起一把小傘,心裡面想著有個女人多好,妍兒又
不在,小琴也不在,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癢癢的味道,滋味可真不好受!

               …………

  第二天,我還是去診所裡上班,月華姐已經買了晚上9點多的火車票,路上
來回要三天時間。傍晚的時候,二妞和三丫兩個到了診所裡,一是為了來看我,
二是來複診一下,正要脫內褲讓劉老頭聞的時候,我卻跑到了屏風後頭,二個姑
娘便讓我先聞了個飽,我不需要去聞她們的內褲,把鼻子直接湊到她們那邊去聞
就行,至於是好是壞,我哪裡能分辨地出來,只知道肉嘟嘟、毛茸茸的,淡淡地
還有些騷騷的味道……本想藉著二妞和三丫過來的時候,解一解自己的那股子欲
火,沒想到卻越燒越旺起來。

  七點多的時候,我自高奮勇,要送月華姐去火車站,其實自己也想去打探一
下火站的虛實。一路上和月華姐有說有笑,到了火車站,原來看到的進站口的民
警已經不見了,我心裡暗暗高興,只是進站要憑票,我只能把月華姐送到進站口,
月華姐走了以後,我想在車站周邊閒逛一會兒,也好熟悉一下周邊的環境,看看
有沒有其他警察查訪的地方。

  我和月華姐剩車來的時候,外面已經下起了小雨,現在雨下得更大了,天也
變得冷了起來,寒風瑟瑟,我沒穿很多的衣服,只能坐到車站一邊的屋簷下躲一
躲雨。

  坐在那兒,我想起了那些心事,出事以後,已經十來天了,也不知道柳嫂和
梅姐的下落,她們兩個如果落到公安手裡,我以後可怎麼辦?

  正在我低頭想心事的時候,一個打扮地很艷的女人站到了我的身邊,用手輕
輕地拍了我一下,柔聲道:「小伙子,要不要找個地方睡一覺呀。」

  我沒看到她人,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心裡只是想著那些事情,所以也
不理那個女人,只是搖了搖頭。

  「喲,你看這兒風大雨大的,要凍到了可要生病的呀!來嘛,姐姐那屋子裡
暖和,還有暖被窩,可比你坐在這兒強多了呀!」

  我抬頭看了看那個女人,年輕也不算太大,二十七、八歲的少婦模樣,長得
卻有幾分姿色,只是妝化得不對味,眼睛描得很黑,嘴唇塗得很紅,身材倒也凹
凸豐滿。

  「來吧,五十塊錢隨你怎麼弄還不成?」女人風騷得推著我的肩頭。

  這兩天,我也正憋得慌,不知道為什麼,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那女人
一看我那樣,便再也不會放過我,乾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坐上來還不算,
還故意在我大腿上扭來扭去,好讓我感覺到那一個大肉墊的材質,浪笑著說:
「跟我走吧,姐姐包你玩得舒服。」

  我看這下子是躲不掉了,算了一下自己口袋裡的錢還夠,便跟著那個女人走。

  兩個人沿著鐵路走了不久,便看到前面有幾間破破的舊房子。

  「到了,就這兒了。」女人打開了一間房門,進了屋子,女人還熱情地說:
「淋了雨,快把衣服脫了上床吧。」女人說著自己先脫起衣服來。

  屋子裡很簡單,就是一張床和一些桌椅,女人衣服脫得很快,一會兒就一絲
不掛地上了床,然後讓我也快些上去,我想這好歹也是個熱坑頭,於是也脫了衣
服,上去和那女人睡在一起,先是去摸了她的兩隻大奶,接著便去摸她的下身,
手指在那肉縫裡滑過,拿出來聞一聞卻帶上了重重的騷臭味。

  「你也不去洗洗!」我笑著說。

  女人也笑著說:「這女人那兒哪有不腥的……」

  就在這時,屋門突然被打開了!

                 8

  屋門打開以後,衝進來一個人,那人一進屋,先是反手關上屋門,然後便打
開屋裡的電燈,我嚇了一跳,原來進來的是一個男人,手裡還拿著一條木棍。

  「小子,敢在這兒玩我老婆。」

  這時我身邊的女人也跳出了我的懷抱。

  「怎麼說,要不我送你到公安局告你強姦我老婆,要不我們就私了!」

  我一時也是摸不著頭腦,怎麼還會有這種事。

  「小子,把你的錢全拿出來,我們就私了!」男人用木棍指著我。

  這時,燈光照亮了那男人的臉,我一下子叫了出來:「王六哥,怎麼是你,
我是山狗呀!」

  男人一聽我叫他的名字,也愣了下來,走近了仔細看我。

  「哎喲,真是山狗呀!這,這,這叫什麼事兒呀……」

  「王六哥,我還不知道這叫什麼事兒呢?」

  「哎喲,別提了,快,快穿衣服……」王六轉過臉去讓我穿衣服,身邊的那
個女人也迅速把衣服穿上了。

  我穿好了衣服,女兒有些不好意思地出了屋子,王六這才陪著我坐到了床上。

  王六也算是我以前的同行,他在湖澱村,我在梅巷的時候,有幾包貨都是發
到他手上,所以也算是有過些交往,這個人好賭,也喜歡喝酒,不過對朋友倒是
挺講義氣的。

  「山狗呀,前些日子公安像瘋子一樣,後來你們那兒也出了事,所以我就帶
著媳婦兒出來避個風頭!」王六遞了支煙給我。

  「哎,只怪小弟以前沒見過嫂子呀!」

  「呵呵,沒事就好,看這事鬧的……」王六笑著打著了火,猛得吸了兩口香
煙,又對著外面說,「阿珍,快進來呀!」

  不一會兒,那女的從屋外走了進來,臉上顯得有些尷尬,笑著說:「兄弟…

  …你看,這……這可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拉!「

  「嫂子。」我的嘴巴自然很甜,忙起身讓坐,害得嫂子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哎……」王六歎了口氣說,「到了縣城,我們不都是沒了活幹了呀,這沒
人生計只能想著幹這麼事了,這個叫『神仙跳』,我和她兩個一唱一和,靠這個
也是掙些錢花,沒想到正撞到山狗兄弟頭上了!」

  「山狗兄弟,也不怕你笑話,我們家王六平日裡就會喝酒賭錢,到了縣城幾
天就把手頭的錢給用光了,這些天老有人上門追著要賭債,沒辦法,只能和他演
上這麼一出,真是得罪兄弟你了……」阿珍歎著氣說。

  「哪裡的話,我……」我想說什麼,卻又把話嚥了回去。

  「你們兄弟慢慢聊,我去弄些酒菜來。」阿珍起身要走。

  王六站了起來說:「不用了,我和山狗兄弟出去渴吧!」

  於是王六拉著我從屋裡出來,走了不多遠,前面有一處夜排擋,王六拉著我
坐下,叫了些小菜和幾瓶啤酒,我們兩個便邊說邊聊起來。

  「六哥,你知道我們那邊柳嫂和梅姐現在在哪嗎?」我坐下來的第一件事便
是打聽柳嫂的下落。

  「就是,知道你們那邊出事以後,我就打了柳嫂的電話,可是關機了,前兩
天再打,還是關著機。」

  「關機,號碼告訴我吧,我來打,那天出事以後,我的手機便丟了,找不著
保存的號碼,現在的手機是新換的。」

  「哦,怪不得呢,打你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

  王六告訴了我柳嫂的手機號碼,我激動得撥號的手都有些抖,號碼輸錯了幾

                次……

  可是,我按著號碼打過去的時候,也只聽到了電話關機的回復,接著我又撥
了梅姐的電話,同樣也是關機,王六又找了幾個認識柳嫂或是梅姐的朋友,打電
話過去,卻都不知道她們的下落,我本來激動的心情一下子就像被澆了盆冰水。

  我一口氣喝光了一整瓶啤酒,王六在一旁看著我著急的樣子,眉頭皺得更緊,
顯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喝光了啤酒,喘著氣,又定了定神,心裡面迅速地回想著還有什麼認識的
人可以詢問。

  「山狗,你先別急,有……有件事……」王六想說,卻似乎又不想對我說。

  「什麼事,王六哥,你說好了。」我急著問。

  「兄……兄弟……」王六也狠狠了喝了一大口啤酒,「蓮妹的事,你……你
聽說了嗎?」

  「怎麼了,蓮妹被判了?」我問道「蓮妹,蓮妹……」王六搖了搖頭,狠狠
地拍了一下大腿,「蓮妹出事了。」

  「啊,蓮妹出什麼事了?」

  「蓮妹,哎,蓮妹死了……」

  我一聽這話,腦子裡就似「嗡」了一聲,一下子呆在了那裡。過了好久我才
回過神來:「死了?怎麼會的呢?」

  「就是上星期,十里堡我的二姐來找我,公安局通知她們說蓮妹在看守所裡
得了病死了,讓過去辦手續。她們過去以後,公安還不讓把人抬回去,說已經送
去火化了,我們知道蓮妹活著的時候,和你最相好,所以到處找你,可就是找不
到你的人呀!再加上柳嫂她們一個都找不到,我們也沒辦法了……」

  「得病了,蓮妹的身體也看不出有什麼大病的呀?」

  「這人算不如天算呀,興許蓮妹就是命不好吧!哎,山狗,既然這樣,你就
認了吧……」王六在一旁安慰我。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蓮妹的模樣一直在眼前打轉。

  王六陪著喝酒,本來兩個人還有些說笑,可到現在卻變成了喝悶酒,王六本
想安慰我,可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能陪著我一起喝……

               …………

  一連幾天,我都是默默地在劉順昌診所裡幹活,和我住在一起的二妞和三丫
也看出我有心事,知趣地不過來打擾我,我也不想被蓮妹的事一直困擾著,第三
天頭上,妍兒也給我打了個電話,她說很想我,可是又不方便過來看我,最近公
安局的行動基本結束了,我可以相對安全一些,我也沒把蓮妹的事情和她說,因
為妍兒不知道蓮妹是誰,也不知道我和蓮妹的關係,既然人都沒有了,也有沒有
必要再去和她說。

  接了妍兒的電話,我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許多,這麼幾天來,劉老頭也第一
次從我的臉上看到了笑容,晚上從診所裡出來,我還到小河邊吃了一碗水餃,熱
騰騰的餃子吃到肚子裡,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慢慢升
騰了起來。

  回到住的地方,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我開門進去,二妞和三丫還沒回來,
我一個人躺到了床上,輾轉地睡不著覺,似乎某一方面的需求又開始變得強烈起
來,想起身出去,卻還是覺得躲在被窩裡舒服,正在這時,突然聽到外屋傳來了
聲響,以為是二妞和三丫回來了,便耐不住性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再仔細一聽,
外屋並沒有平日裡兩個女孩說話的聲響,我心裡面有些疑惑,打開房門一看,果
然不那兩個丫頭,而是秀姑。

  「山狗,還沒睡呀!」秀姑剛剛放下手裡的包。

  「秀姑,你怎麼這麼晚才來。」我笑著說。

  「嗯,車子晚了,他們把我送過來的……」

  我上前一把便將秀姑摟進了懷裡,秀姑也並不想躲,下意識地看了看二妞和
三丫住的那間屋子。

  我明白秀姑的意思,笑著說:「她們兩個還沒回來。」

  秀姑笑著用手指在我額頭輕輕戳了一下,笑著說:「看你猴急的樣子!」

  秀姑哪裡知道這幾天我的境況,我一把將秀姑從地上抱起,秀姑驚地忙用雙
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關上了外屋的燈,抱著秀姑便進了裡屋,隨手再把房門帶
上。

  進了裡屋,這才把秀姑放下,秀姑笑著用拳頭打著我的肩膀道:「都老女人
了,看還把你急的,這幾天沒見,姑挺想你的,冤家!」

  我摟著秀姑親嘴,秀姑雙手緊勾著我的脖子迎合著。我的手在她的乳房和屁
股上捏弄起來,天氣有些涼,秀姑身上的衣服比較多,摸起來有些不痛不癢的。

  「山狗,今晚姑可不能陪著你。」秀姑突然說道「怎麼了?」

  「今天姑的身子不乾淨,來著例假呢,等過兩天乾淨了……」

  「不行,我現在就要。」

  「傻小子,姑盼著你弄我還等不及呢,就是這身子髒……」

  「有啥嘛……我怎麼會嫌髒呢?」我硬著把秀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解開,除
下她的乳罩時,秀姑那一對舒松的大乳房讓我愈加地興奮。

  秀姑嘴裡說著不行,但對我那些幾乎是強行的動作,也只是半推半就,不一
會兒,她的下身便只剩下了一條三角小褲衩,那小三角褲緊裹著那女性最神秘的
部位,豐滿的陰戶高高地突起著,幾根卷卷的陰毛從那內褲的邊際伸展了出來,
透出一種淫濕的趣味,三角褲的褲襠裡有兩個白色的東西,那是衛生巾的護冀,
我知道這衛生巾的用處,但也從來沒看過是怎麼個用法,現在看到了,自然有些
好奇。

  「別……傻小子……別脫……」

  秀姑的話音未落,僅有的一條三角褲便已經被我扯到了膝蓋上,我下意識地
看了一下那褲檔,衛生巾上有一片暗紅色的血漬,與此同時,我的嘴也貼到了秀
姑的兩腿中間,一種特殊的氣味衝進了鼻子,秀姑的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了床上。

  「冤家……」秀姑叫著,想用手去擋住下體,卻被我緊緊地抓住。

  我的舌頭已經在那條蜜溝中游移起來,那邊的味道有些特別,似乎也不同於
平時的那種氣味,實在是無法描述,我每舔弄一下,秀姑的身子便會不由自主地
顫抖,那兒的愛液還著些許的淡紅色從裡面湧出……

  我把秀姑的雙腿分開,脖起的陽具直直地插進了她的下體,秀姑也不再做無
謂的解釋,任著我開始抽插,我俯身親吻著秀姑乳房,秀姑熱情地將我的頭乳在
胸前,喘息著說:「冤家,姑死了也值當了……」

  又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舞弄,秀姑呻吟著,下面時而有著陣陣地攣縮,把我
的那話兒吸得好個舒服,千軍萬馬在最後關頭傾城而出……

  我軟軟地癱倒在床上,秀姑起來,光著身子跑到了外面,不一會兒聽到衛生
間裡的水聲,秀姑回來,身上又穿了條紅色的三角褲,倚在門邊笑看著正躺在床
上的我。

  「小冤家,看你弄的,明天得洗床單了!」

  我也笑著望著秀姑,並沒有說話,秀姑身上那紅色的三角褲在燈光下顯得很
艷,不過此時的我,暫時失去了那一部分的興趣。

  秀姑關了燈,陪著我躺到一起,我仰面躺著,秀姑側身半個身子壓在了我的
身上,一條大腿也從上面將我纏緊,在我身邊輕聲說著:「山狗,妍兒可沒看錯
你,你這本事,哪個女人到你手裡都服服貼貼的!」

  我笑著將一隻手臂從秀姑脖子下面伸過,這樣秀姑就能躺在我的懷裡,嘴正
好可以貼近在我的耳邊。

  「冤家,妍兒已經把你的事情和我說了,她說你今後一定是個好幫手,我們
陳小姐的眼光可是凶的很哩。」

  「是嗎?」我有些不太明白,這麼幾天,秀姑跑來跑去的,她倒底在忙些什
麼呢?

  「或許,你還不知道妍兒的事情吧!」

  「嗯……」我點了點頭,有關於妍兒,我那天躲在她家後院的時候聽到兩個
警察的對話,就讓我一直在疑惑,妍兒的身份似乎並不止於公安局長的情婦那樣
簡單。

  秀姑把我這些天的心中的迷團一一地解開,原來妍兒身份確實很特殊,關鍵
在於她的母親,就是那個外號叫「野貓」的女人,妍兒的母親在景川可是個極有
頭面的人物,在景川的官場上足可以翻雲覆雨,經營著幾大塊的產業,其中最主
要的是地下賭場和錢莊,開辦這種場所自然是非法的,但在景川地界上沒人能管,
也沒人敢管,一個景川市下轄良山、德興、萬安三個縣,為了進一步擴展產業,
半年多前,妍兒便成了良山縣公安局孫副局長的情婦,良山是妍兒的家鄉,秀姑
和妍兒也是遠房親戚,所以秀姑便一直幫著妍兒在縣城聯繫一些事情,現在有一
家小的地下賭場已經開業了,但那只是一塊試刀石,她們準備在良山做更大的事
業,秀姑這些天跑來跑去,就是為了那個剛開的賭場,在良山,黑白兩道的關係
還沒完全擺平,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

  第二天一早,秀姑便急著要走,她要還去景川辦事,我有些不捨,卻也沒有
辦法,秀姑臨走還叮囑一定要把昨晚的床單換了,免得被別人看到了笑話!

  我一個人又睡到了大中午的才起來,和二妞和三丫兩個打情罵俏一番,又請
她們兩個吃了頓午飯,心情舒暢著跑到劉順昌診所去幹活。

  劉老頭一見我,便笑嘻嘻地說月華的火車晚上到,讓我去接她一下,這等小
事自然是舉手之勞。一個下午事情不多,只來了一個病人,更多的時候,劉老頭
都在和我都在談論著那些中醫中藥的理論,我聽得似懂非懂,不過劉老頭和我講
起那些「採陰補陽」的理論時,我倒是來了興趣,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天性了!

  劉老頭說這男人的根,得有女人的陰水滋潤,才能保持健康的狀態,而且
「營養」更是要講求均衡,也就是說要得到不同女人的陰水才能更加完美,舉一
個最簡單的例子來說,一個人吃菜,得講究葷素搭配,蔬菜、肉類、魚蝦、豆制
品得互補,老是盯著一樣東西吃,再好的東西,營養也不均衡,採陰補陽也是同
樣的道理,要有不同類型的女人,才能保持一個男人旺盛的能力,以前有錢的大
戶人家妻妾成群,老太爺還是神清氣健。

  我聽了劉老頭的話,覺得有些好笑,便問:「那以前做皇帝的三宮六院,那
皇帝不都是要長生不老了。」

  「那可不是,這裡的關鍵在於一個『和』字,大凡在那些事上短命的人,肯
定跟著他的那些女人裡有互相爭鬥的事情,如果妻妾和睦,就不會有那樣的問題,
男人肯定長壽!」

  「不會吧……」我有些半信半疑,「那劉醫生你不是可以……」

  沒成想,我不經意間的一個問題,反而讓劉老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哎……」劉老頭搖了搖頭,「山狗呀,這世上最難的也是讓幾個女人和睦
相處了,當初我也是這麼想,身邊有五個女人!」

  劉老頭伸出一隻手的五個手指,帶著些誇耀性地向我揮了揮:「本想能過上
好日子,可到頭來,還不只剩下了月華一個!」

  我點了點頭,覺得這劉老頭說的話裡也有一些道理。

  「那,另外四個呢?」

  劉老頭的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說:「一個一個捲到了錢,就跑了!女
人吶……」

  「你要是早些年見到我,那可不是這樣子的,這個小診所是我落魄以後,和
月華背著十幾萬的債幹起來的。」劉老頭丟給我一根香煙,自己也點上了一根,
繼續說,「還是月華這丫頭最好,虧得我也沒看錯人,把手藝都傳給了她!」

  「劉醫生,那我看你和月華姐兩個人小日子過得,不是也挺好的!身邊有個
月華姐這樣的女人,不是已經很足夠了嘛……」

  劉老頭歎了口氣,笑著看了看我,眼神裡流露出一種異樣的目光,搖了搖頭,
提了口氣想說話,卻欲言又止。

  在這之後,劉老頭似乎陷入了一種沉默,我知道他有心事,但去做些手頭的
事情,整理一下那些單據。

  過了許久,劉老頭突然說:「山狗,我有件事想托你!」

  「什麼事,只要我能辦得到的,一定沒問題。」

  劉老頭笑了笑,問:「你覺得月華人怎麼樣?」

  「嗯,很好呀,長得好看,脾氣又好!」

  「那就好……」劉老頭又陷入了沉默。

  我不明劉老頭到底要我做什麼,看他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去問,只能繼續做
著手頭的事情,等他開口的時候再說吧。沒想到,直到傍晚,劉老頭也沒開口,
五點多的時候,他終於說了話:「山狗,月華的火車7點多到,你早點過去接她
吧。」

  我答應了一聲,本來想陪著劉老頭吃了晚飯再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早
就催著我,又一想,正好可以去火車站那邊看看王六哥他們,於是便從診所下了
樓!

               …………

  初冬的季節,天黑得比較早,五點多出來,已經是華燈初上了。我上了一輛
公交車,逕直往火車而去……

  到了車站,時間還早,便想著去王六哥那邊,鐵路邊的一片老舊的房子很好
找,離王六哥住的地方不遠處我便看到王六正在屋門口和一個男人說著話,男人
的旁邊還停著一輛開著後箱蓋的長安小麵包,看王六說話的神色有些戰戰驚驚,
我隱隱地感覺到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等我走近了,還是那個和王六說話的人生發現了我,王六這才轉身,見到我
的那一刻,臉色變得很尷尬。

  「山……山狗,你……怎麼來了……」

  「我到火車站來接人,順便來看看哥哥和嫂子。」

  那個和王六說話的人見到有熟人過來,便抬高了嗓音對王六說:「那,說好
了,啥時候你湊齊了三千塊錢就來找我!」

  「哎……好……好……」王六一個勁得點了頭。

  這時候,屋裡面有兩個男人抬出來一個大麻袋,麻袋裝得很鼓,兩個男的將
那麻袋抬上了長安小麵包的後面,小麵包的後座已經拆了,這種場面別人不一定
清楚,可我卻再明白不過,看那麻袋的形狀,我就知道裡面裝的就是一個人,這
麻袋裡的人除了阿珍還會是誰?

  「阿珍!」我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嗚……」這時候剛剛被放上車的麻袋突然劇烈地動了起來,從裡面傳出一
個女人堵著嘴發出的「嗚」聲。

  「這……」我剛想上前,手卻被王六死死地拉住了。

  「兄弟,看在哥的面子上!」王六急得額頭上都有些冒汗了。

  「你不會是把嫂子給賣了吧!」我嘴有些快。

  「他借了我們的高利貸,現在還不出,當初說好的,用女人來抵。」那個男
人冷笑著說。

  「我馬上去籌了錢還上……」王六的聲音有些顫抖。

  「欠了多少錢?」我問。

  「連本帶利,一共是三千!」

  我看了一下王六,王六歎子口氣,又狠狠地跺了一下腳。

  「不就三千嘛,我來還好了,快把人放了!」我說著從褲子屁股上的口袋裡
去拿錢,從桃花村出來的時候,妍兒給了我五千塊錢,本想是用作去柳城的路費
的,現在只能先拿出來用一下。

  我把三千塊錢交給了那個男人,那男的不慌不忙地數著,一旁的王六不知道
怎麼辦才好。

  「兄弟,這錢我一定還你!」

  「哥,這話瞧你說的。」

  男人數好了錢,笑著放進口袋裡,回頭對車邊上的兩個男人說:「放人!」

  兩個男的把麻袋解開,那大麻袋裡裝著的正是阿珍,雙手被五花大綁地捆著,
嘴裡也被堵上了布團。我上前把阿珍嘴裡的東西取出來,然後又去把阿珍的綁繩
解開,阿珍從麻袋裡出來,那三個男人,開著那長安小麵包一溜煙地就開走了。

  阿珍站在那裡,雙眼怒狠狠地盯著王六,把王六看得渾身都不自在。

  王六拉著我說:「兄弟,到屋裡說話吧!」

  於是他拉著我進屋,後面的阿珍也跟著進來。

  「王六,我算是看走了眼了。」阿珍冷冷地說。

  「小珍,你……」

  「嫂子,肚子餓了吧,找點東西給我吃吧。」我急忙打著圓場。

  「你除了賭,你還會幹什麼呀,當初我算是瞎了眼,讓你死皮賴臉地上了我
的床!」

  「好了,老婆,山狗兄弟在,就別多說什麼了,快去弄些吃的吧!」

  也許是因為我在的關係,阿珍強壓著火氣,轉去準備晚飯。

  嫂子走了以後,我壓低了聲音問:「哥,你就這麼把嫂子給賣了?」

  「哪裡呀,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幫人心恨手黑的,我也只能暫時委屈
她一下,等我借到了錢我馬上把她贖出來!」

  我心中暗笑,這王六前些天玩「仙人跳」的時候,那股子狠勁到哪裡去了?

  阿珍準備了些吃的東西,其實都是中午的一些剩菜剩飯再去熱了一下,對於
吃的東西我倒是從不挑剔,簡簡單單對付了一頓晚飯,便要去火車站等人。

  王六一個勁得說馬上就去把錢湊出來還我,我讓他不用急,自己兄弟的錢,
得了方便的時候再還也不遲呢。

               …………

  月華姐的火車晚了點,讓我一直等到八點多才看到月華姐提著幾件大行李從
車站裡面出來。我忙著幫月華姐的搬行李,月華姐還去叫了輛出租車,我和月華
上了車,才幾天不見,便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一路上聊著便回到了診所。

  劉老頭已經在等我們了,我負責把行李一件件地搬上樓,雖說只有幾件東西,
但上上下下來回好幾次,也把人累得有些喘,月華姐給我泡了杯茶,讓我坐下來
休息一會兒。

  這時,劉老頭拉著月華姐說到房裡有話說,正巧有個女孩過來看診,不過只
是想再配些藥回去洗洗,於是我就自作主張,給那個女孩開了單子,拿了藥,也
算是當了一回小郎中。

  女孩走後,又過了一會兒,劉老頭笑嘻嘻地從房間裡出來,月華姐跟在他身
後,本來紮著馬尾辮的長發現在已經披散了下來,臉色微微地有些潤紅,她的眼
神和我觸到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種成熟卻又羞澀的氣息,月華姐長得真是

              挺漂亮的……

  「走,山狗,今晚就歇業了,我請你出去喝酒!」劉老頭的心情似乎很不錯。

  「好……好啊……」我嘴裡說著,眼睛卻一直看著月華姐。

  「我坐一了天的車了,有點累,山狗,你們倆個去吧,我就不去了……」月
華姐柔聲說著。

  「嗯,也行,那我和山狗去吃夜宵了!」

  劉老頭說著便拉著我出門,我倒是第一次看到這小老頭也有如此豪爽的一面。

  和劉老頭出來,同樣也是到了小河邊,找了家小飯館,叫上幾個菜,然後劉
老頭又特意要了瓶古井貢酒,兩個人你一杯我一口的就喝了起來。

  這一瓶酒下肚,劉老頭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我們兩個人的話也多了起來,我
喝得也有些頭暈,只知道老頭一直和我說著他當年在色肉場上的那些風流艷事,
我對劉老頭的神武有些半信半疑,不過自己心中的一團慾火卻也漸漸地升騰了起

                來……

  吃過了飯,我本想直接回去找二妞和三丫洩洩火,劉老頭卻非要拉著我到他
那兒去,我看劉老頭走路有些不穩的樣子,便扶著他回了診所。

  時間已經不早,屋裡的月華姐卻還沒睡,穿著睡衣起身來給我們開門,劉老
頭進了門,便一手拉著我,另一手拉著月華,笑著說:「山狗,你可是答應我的,
給我幫個忙!」

  「嗯,大哥你說話。」我也帶了三分的醉意。

  劉老頭聽了我的話,笑著看了看我,又點了點頭:「這就行。」

  於是,劉老頭拉著我和月華一起進了房間,猛得把我往床上一推,接著又把
月華姐重重地推倒在我了身上。

  「今晚,我就睡外面了!」劉老頭說著,便隨手關上了房門。

  我這才明白劉老頭的用意,倒在我懷裡的月華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身子翻到了
一邊。我已經有了幾分醉意,面對著月華這送到嘴邊的美肉,也無暇去思考那些
無關緊要的問題!

  我又一次將月華姐擁入懷裡的時候,月華便沒有了掙脫的意思。

  「山狗!」月華輕聲道。

  我的手已經在月華姐豐滿的乳峰上揉摸起來,月華的睡衣裡面並沒有穿乳罩,
兩顆肉球握在手裡的極富彈性。我的意識似乎已經不再受理性的控制,伸手便去
解開月華姐胸前的衣扣,一對雪白的乳房從睡衣中跳出,兩粒紅色的乳頭尖尖地
翹在那裡。我低頭便將一個乳房含進了嘴裡,嘴裡頓時感覺滿滿蕩蕩的,舌頭輕
挑著乳頭,月華姐有些興奮地哼了起來……

  「嗯……」

  同樣,鬆開月華姐褲帶的時候,她也不會有任何抵抗,一條淡紅色蕾絲小三
褲顯得格外的性感誘人,扒下那條僅有的三角內褲,月華姐的妙處便展露在我面
前,陰阜肥美高突,陰毛並不濃密,那淡淡的陰毛呈一條細線,自上而下,直至
那神秘的峽谷之中。由於陰毛不濃,所以那兩片合縫的陰唇也能看得清楚,像一
張呡著的小嘴,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把嘴輕輕地貼到了月華姐的兩腿中間,任著
那柔軟的陰毛拂在我的臉頰上,一種沐浴露的清香中又帶著些許女人特有的氣息,
讓我久久沉迷在其中。

  我分開月華姐的雙腿,舌尖開始在她那蜜溝中上下挑弄起來,月華姐「啊」

  地叫了一聲,雙腿不由自主地蹬動起來,一股愛液從蜜縫中湧出,兩片淡紫
色的小陰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大陰唇的合圍中突了出來,長長細細地分在兩邊,
中間是一條粉紅色、泛著鱗鱗水光的「春色」……

  藉著幾分的酒勁,我脫了自己的衣服,壓到了月華姐的身上,月華姐分開雙
腿熱情地接納著我,她的雙腿向上屈起、展開,我們的下體便以一個非常舒適的
角度結合在了一起,不知道為什麼,月華姐的裡面很燙,一種前所未有的溫熱感
覺從我進入月華姐體內的那一部分迅速地傳遍全身,月華姐輕聲的呻吟著,雙手
緊緊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我開始抽送的時候,覺得月華姐的那裡面很滑,插到底
的話似乎就能頂到軟軟的一塊東西,月華姐舒服地呻吟著,將雙腿展開盤在我的
腰間……、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抽插過後,我有了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月華姐在
陣陣呻吟聲中劇烈地扭擺著她的臀部,那裡像有一隻小手一下一下地握弄著我的
陰莖,只覺得從背脊到頭頂像是觸了電一般的酥麻,精液便噴湧而出……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的酒已經完全清醒,懷裡躺著的正是一絲不掛的月華
姐,我依稀還記得昨晚的那些事情,心裡倒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醒了!」耳邊傳來月華姐那柔柔的聲音。

  「我……我……」

  「小冤家,昨晚你好壞……」

  「劉……」我嚇得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

  月華姐笑著又把我拉進了被窩裡,說:「他在外面睡呢,小心別著了涼!」

  「我……月華姐……我……」

  月華姐看我卻吱唔著可愛的樣子,便將半個身子壓到了我的身上,臉貼過來
在我嘴角親了一口。

  「小壞蛋,姐可都是你的人了!」

  「姐……我……」我又想說話的時候,卻被月華姐用嘴封住了嘴巴。

  這時的我,有些順理成章地吮弄著月華姐吐進我嘴裡的香舌,暫且把那個劉
老頭忘在了一邊。

  月華姐的手觸到了我那早就堅挺勃起的陰莖,便用手輕輕揉弄著,我覺得身
體裡的慾火又一次燃起,也伸了手去摸月華姐的乳房和臀部,當我的手指順著她
的臀溝觸到她裡面的神秘峽谷時,月華姐不禁哼了一聲,兩個人吻在一起的嘴唇
隨即脫開。

  「小冤家,昨晚姐好舒服!」

  月華姐說著身子一翻便壓到了我的身上,下面那神秘之處正好頂在了我的小
腹上,她用雙用半撐起上身,胸前那一對雪白的乳房在我面前微微地顫動著,顫
地我早已六神無主。

  「你別動,姐自己來!」月華姐說著便將上身抬高了些,換用一隻手撐著,
另一隻手便下在伸過去輕輕捏住了我的陰莖,只消用幾個手指把持一下方向,月
華姐的玉臀便慢慢坐壓下來,我覺得下面一陣溫熱,那話兒便又進入了月華姐的
體內!

  月華姐的身體慢慢地上下坐動了幾下,然後笑著問我:「山狗,想讓姐怎麼
動法?」

  「怎麼動?」我有些不明白月華姐的意思,這動來動去還有什麼講究,不管
是我在上面還是她在上面,反正插就是了。嗯,

  月華姐笑了笑,低頭在我額頭吻了一下,她的長髮輕拂在我的臉上,一陣淡
淡的髮香讓我陶醉。

  「小笨蛋,姐就知道你只會橫衝直撞!」

  「不是這樣嗎?」我試著將下身向上挺起。

  「傻瓜,讓姐來!」月華姐說著便將雙膝向內併攏,把我的身體夾在中間,
「你喜歡姐劃橫,還是劃豎?」

  月華姐說著臀部便左右晃擺幾下,接著又前後晃擺了幾下,我們倆結合在一
起的部分雖然沒有發生互相的摩擦,我卻覺得爽適無比,正等著月華姐再來幾下,
可她卻又改變了運動的方式。

  「你還是喜歡姐劃圈,或者是寫『8』字」說話間,月華姐臀部的運動更加
奇妙,我的雙手扶在月華姐的胯部,盡情地感受著那一種絕妙的快感!

  我這才想起來,前些日子和妍兒在一起的那天,妍兒也這樣動過,但是把妍
兒的動法與月華姐的動法進行比較的話,月華姐卻要更勝上一籌,她擺動的幅度
更大,動作也更顯嫻熟月華姐的這種運動方式,雖然刺激,卻也不足以讓我立刻
一瀉千里,感覺著月華姐那裡面陣陣湧出的愛液,幾乎快要把我的下面也弄濕了!

  「山狗,你的本事可比那時候的順昌厲害多了」月華姐在我耳邊柔聲嬌吟著。

  「姐,你舒服嗎?」

  「嗯!」月華姐點了點頭,眉頭又微微一皺,我便覺得下面又一股熱液流了
下來,「小冤家,姐好喜歡你,你好好弄我吧,啥樣都行……」

  在月華姐半帶哀求的呻吟中,我猛雙手扶住了月華姐的臀部,下面開始向上
挺動起來,月華姐的雙手已經撐不住床了,身子一軟便癱倒在我的身上。

  「傻小子,看你緊的,猛衝猛撞地雖然一時痛快,但也白白浪費了不少力氣,
姐來教你『挑花槍』怎麼樣?」

  「『挑花槍』?」我好奇地想知道這男女之間還有什麼花式可講。

  月華姐笑著點了點頭,柔聲道:「其實很簡單,俗話叫『九淺一深』。你在
一次深插之前,有幾次輕佻的過程,當然並不是九一定就是九次,你在輕佻時可
以試試不同的角度,看看我的反應,找到我最舒服的角度,你便可以以這個角度
深插一次……」

  我和月華姐變換了角色,我把她的身體壓到了下面,按著月華姐教我的辦法,
先淺後深,淺的時候好似在試探對方的反應,一旦確認了角度,便可以長驅直入,
直抵花心……這法子果然有效,月華姐不一會兒便嬌喘連連,下面不時地顫抖著,

        又是一股股熱燙的愛液從那裡面湧出……

  月華姐的呻吟讓我更加興奮,沒想到這男女之間還有那麼多的講究,隨著抽
插,我也漸漸被那些性的快感沖昏了頭腦,慢慢地又開始猛插猛抽起來,月華姐
張開雙腿熱情地迎送著,嘴裡還在叫著我要悠著點,我哪裡又能悠得下來,沒過
多久那千軍萬馬便湧進了城去!

               …………

  經過這一次的雲雨,月華姐已經徹底地折服了,我也覺得有些累,摟著月華
姐休息一下,月華姐一邊輕輕地給我做著按摩,一邊和我閒聊起來。

  月華和我講了許多關於劉老頭的事,原來這劉老頭是個祖傳的中醫,專看男
女間的花柳病,開個了診所生意很好,小日子也過得很不錯,六年前,流落風塵
的月華也得了那個病,因為在其他地方治療上的耽擱,到劉老頭這兒來時症狀已
經很嚴重,幸虧有劉老頭妙手回春。那時候,劉老頭其實年紀並不大,而且長得
很英俊,頗得女孩子的歡心,他也正是春風得意之時,男人有好色的天性,身邊
便有了很多女人,月華或許是出於感激,也陪著劉老頭上了床,成了她身邊的一
個女人。劉老頭祖上傳下來還有一種秘方,對壯陽有奇效,喝過以後便一次可以
對付好幾個女人,劉老頭不斷地把這個藥進行改良,身邊的女人們自然受用不已。

  可是這樣的生活好景不長,三年前,他身邊的幾個女人突然鬧起了分裂,有
一個可能覺得自己沒撈到好處的女人,偷偷在劉老頭給自己調配的壯陽藥裡下了
毒,劉老頭突然重病不起,他身邊的女人於是卷光了劉老頭所有的家產各奔東西,
月華是個重情重意的女人,她沒有離開,非但在他病重的時候照顧他,而且等劉
老頭病好了以後依然繼續留在他的身邊。讓人沒想到的是,劉老頭雖然撿回來一
條命,但身體已經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模樣成了現在這副小老頭的樣子,完全看
不出他當年的風采了,最要命的是他也從此失去的男性那方面的功能,這幾年,
他和月華的感情雖然恩愛,但畢竟無法在那方面再滿足月華了。兩年前,月華跟
著劉老頭輾轉來到了良山縣城,在這小區裡開了間小診所,雖然生意和當初還沒
法相比,但兩個卻也能憑著這個還清了治病時欠下的一屁股債,日子也過得豐衣
足食了。

  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快近中午,月華姐看了看床邊的鬧鐘,時間已經不早,
再這樣下去恐怕連午飯都要吃不上了!

                 9

  中午起床的時候,才覺得有些腰酸背疼,那話兒竟然都磨得有些紅了,走路
的時候,腿也發起了飄!

  外面的劉老頭已經起了床,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可是劉老頭見
了我卻像什麼事情也沒有一樣,招呼著我和月華一起出去吃麵,在麵店裡,我也
不敢坐到劉老頭的面前,倒是月華姐和劉老頭兩個有說有笑,我一個人低頭吃著
面,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中午吃完麵,診所就開業了,我隨著劉老頭和月華回了診所,下午的生意出
奇的好,我忙著去配藥,心思卻全然不在藥上面,連續兩次都弄錯了方子,幸虧
月華姐看了出來,過來柔聲問我:「怎麼了?」

  「我……」

  「別多想……他沒事的……」月華姐趁在屋裡沒人的時候,在我臉頰上親了
一下。

  雖然月華姐讓我別多想,可我哪能不多想呢,那劉老頭越是若無其事,我便

             越是覺得尷尬……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的時候,月華姐笑著對我說:「山狗,今天你就早點回
去休息了,晚上我一個人就行了。明天再來。」

  我明白是月華姐在體貼我,於是就起身告假……從診所出來,心情頓覺輕鬆
了許多,我在路邊的小店裡吃了一份蓋澆飯,自己口袋裡的錢已經不多,如果還
要去柳城的話,真不能隨便亂花錢了。

  吃過飯,我一個人在新村裡閒逛,河邊的夜市攤也漸漸熱鬧了起來,我本想
回住處,可又想到回去也是孤伶伶一個人,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知不覺之中,
已經走出了新村,來到了外面的馬路上,正是一個公交車站,我漫無目的地便上
了一輛小中巴,良山縣城並不大,公交都是承包經營的,到了晚上,公交車一邊
拉著客,一邊緩慢地向前開動著。車上的音響裡正放著刀郎的那首歌「2002
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來得更晚一些……」

  在樂曲聲中,車子已經到了縣城的中心,商店裡的大喇叭把我心情的片刻寧
靜很輕易地就打破了。我示意下車,縣城的中心,依舊是一片夜市地攤,不過要
比新裡面在場面上在大許多。

  我也算是個好熱鬧的人,在夜市裡瞎逛亂闖著。

  前面不遠處有一個服裝攤,和其他攤點差不多,上下左右掛滿了各式的衣服,
其中一側的鐵絲網上掛著各式的女式內衣,我本能地抬頭看了看那些性感的女性
內衣,紅色的透明三角褲在燈光下特別地惹眼……

  「老闆,來看看吧!」攤位後面站著兩個姑娘,其中一個穿紅色毛衣的女孩
熱情地招呼著我,「來看看,給你女朋友賣一身吧!保證漂亮……」

  我笑了笑,停下了步子,眼睛本能地打量一下那攤位上的兩個女孩,就在這
時,我的心跳幾乎又一次地停滯了,目光正和那紅衣女子身邊的女孩交觸到一起,
我們倆個人幾乎都呆住了。

  「是你……」女孩叫了一聲。

  「小娟,你們認識?」紅衣女孩對身邊的女孩說。

  「我……」那個叫小娟的女孩愣了一會兒,突然又點了點頭。

  「你在這裡呀!」驚訝了半天後,我才定下了神來。

  這個小娟,不就是在梅巷被我放走的那個女孩嗎?攤位上的燈光很亮,女孩
的打扮與那時候已經有所不同,不過她的臉龐我又如何能忘卻得了!

  「喲,瞧你,認識這麼個帥哥怎麼從來就沒和我說起過……」

  「姐……」小娟看了看我,卻又迅速地把眼神轉開。

  「你好,我叫山狗,小娟,這位是?」我急中生智,來了個主動出擊。這一
下可以讓小娟知道我叫什麼,自然也就可以順利地躲來那一段尷尬。

  「怎麼,娟沒和你說過呀,這個死丫頭……」那紅衣女孩笑著用手輕輕將小
娟推了一把。

  「哦,這是我的大表姐玉鳳,我們從小就是一起長大的!」小娟笑著把話給
接了過去,「這個是山狗,我們在一家廠裡打過工的!」

  我心裡有一陣說不出來的暖意,想起了那天在中巴車上,小娟故意瞞過警察
的事,看來她對我似乎沒有什麼敵意……

  「山狗,你這名字怎麼這麼土呀!」玉鳳笑著說,「你在哪兒做事呀?」

  「我……現在在一家診所幫忙……」

  我剛回答完問題,攤位上便來了客人,玉鳳忙著去招呼那一邊了。

  「你……還好嗎?我……真的是叫謝謝你了……」我低聲說著。

  小娟點了點頭,說「那天不是我,我……」

  「我知道不是你!」我輕聲說著,「是我……」

  說話間的功夫,玉鳳已經回來打斷了我們倆的談話。

  「喲,你們倆,不進來說話呀!」玉鳳招呼著我進去。

  「哦,不……不了,姐,我還有些事要去辦!馬上就走……」我笑著說,
「小娟,上次從工廠出來我就把手機丟了,號碼也全丟了,我……」

  小娟明白我意思,馬上報出了她的手機號碼,我迅速地用手機回撥,等到她
的手機鈴聲響起,這才掛了電話。

  「小娟,我們有空再聯繫!」

  「嗯……」小娟也點了點頭。

  「喲,怪不得這兩天給你介紹對象,你死活都不要呢!原來等的是這個帥哥
呀……」玉鳳半開玩笑地羞著小娟。像

  我已經無暇去顧及姐妹兩個的打趣,道了句別,然後匆匆地消失在了人群之

                中……

               …………

  回到住處,還是一個人躺在床上,心裡面想著剛才的事情,久久地無法入睡。

  十一點多的時候,手機突然亮起,來了一條短信,竟是小娟發過來的。

  「睡了嗎?」

  「你好,還沒。」我回復道。

  過了許久,小娟又發過來一條短信:「不知道和你說什麼才好?還在做那些
事嗎?」

  「沒有!」我又回復「我一開始覺得你是個壞人,可後來想想又覺得不像。」

  我一時也不知道回復什麼才好。過了一會兒,小娟又發過來一條信息:「讓
你的朋友也不要做那個了吧。」

  「嗯,那天在車上的事情,要謝謝你。」我想了半天終於回復了這麼一條。

  「那天你把我放走以後,我覺得你也不是那麼壞,也許你也是沒辦法。」

  小娟的短信讓我很矛盾,一方面我從內心也不太想做人販子那些事,可另外,
我的朋友親人都是做這一行的,我不做人販,還能去做什麼呢?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小娟見我沒有再回短信給她,也就沒有再發過來。腦
子裡又一次想起了蓮妹,她和我一樣也是個苦命的女孩,眼下卻連命都莫名其妙
地沒了,這又算什麼呢?

  因為怎麼也睡不著覺,我又一次起身出門,在夜排擋裡叫了兩碟小菜和一瓶
二鍋頭,大半瓶酒下肚以後,便覺得得腦子裡已經沒有太多的空間去想那些煩心
的事情,身邊的人影也變得朦朧模糊起來!

               …………

  一場宿醉,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卻忘掉了昨晚是怎麼回的家,
從床上坐起來,腦袋痛得像要裂開來一樣。

  房門開了,從外面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我眼睛有些花,直到她笑著叫
我「山狗哥」的時候,我才恍然大悟。

  「小琴!」我驚喜地叫了起來。

  「山狗哥,你醒拉!」小琴笑著坐到了我的身邊。

  幾天不見,小琴有的穿著打扮已經大不相同,身上穿了一身粉色的運動套衫,
頭上則戴了一個的髮箍,烏黑的長髮直披下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高中女生清純
形象。

  「喲,小琴越來越漂亮了!」我發自內心地讚歎。

  小琴聽我誇她,也有些害羞地紅了臉,向我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走過來乖巧
地坐到了我的身邊。

  「哥,這是姐姐的衣服。」

  「姐姐?」

  「嗯,就是我去做的那家人家,是他們的孫女,現在在讀大學,這是姐姐中
學裡的衣服,劉奶奶說我的身材和姐姐差不多,便把她的衣服都拿出來給我穿了。」

  「人家對你可挺好的呀!」

  「是呀,爺爺和奶奶都很和氣,從來不把我當傭人使喚,他們家的小女兒,
我管她叫小姨,是個中學老師,現在每天晚上還給我補習功課呢!」

  「那就好!」我心裡面替小琴高興,只怪自己沒那個福份,沒這麼好的命呀。

  「今天是星期六,爺爺奶奶要出去參加老幹部活動,所以放了我一天假,我
早上過來,聽二妞姐姐說你昨天喝醉了,就睡在大門口,是她們兩個回來才把你
扶進屋子弄上床的。」

  「哦,昨晚出去喝了點酒。」

  「哥,以後可別喝那麼多酒了,會傷身子的……」小琴柔聲說著,便把頭靠
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也轉臉在她嘴角輕輕親了一下。

  小琴的頭髮裡散發著陣陣洗髮水的香味,我把小琴擁入了懷入,享受著那一
種淡淡的溫情。

  吃過午飯,我本來要去診所上班,可現在小琴來了,正好可以找個理由請上
一天假,於是就給月華姐打了個電話,月華姐讓我陪著妹妹好好去玩,診所裡的
事不用擔心。

  下午,我就陪著小琴在良山縣城裡好好地逛了一大圈,小琴也是個剛從農村
裡出來的孩子,看到什麼東西都很新鮮,商店裡有許多漂亮的衣服,我很想給小
琴也買上一身,可摸一摸自己的口袋,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在路過女式內
衣櫃檯前,我略略地駐了下足,看了看裡面那模特兒身上穿著的性感內衣和下面
的標價,偷偷地吐了下舌頭。

  「呀,這麼貴呀!」身邊的琴也發出了同樣的驚歎。

  「等哥以後有了錢,給你買最貴,最漂亮的!」我歎了口氣,但也勇敢地承
認了自己現在沒有錢的這個事實。

  「嗯,只要哥喜歡,讓我穿什麼,我就穿什麼……」小琴用她那甜甜的聲音
回應著。

  我身上的錢,也就是夠請小琴吃上一頓還不能算太豐盛的晚飯,不過就這樣,
小琴已經很是滿足,只是晚上她得回去睡覺,縣城的公交車又結束地很早,我只
能早早地把女孩送上了小中巴,看著小琴那依依不捨的樣子,我的心裡有些酸楚。

  回家的路上,我沒有坐車,一個人孤單地走著,天下起了朦朦的細雨,雨水
打在皮膚上,一陣陣的陰冷透進骨髓……

  剛進小區的入口有一個治安崗亭,小區裡像這樣的治安亭每個入口都有,白
天的時候有居委會的阿姨在裡面打著毛線值著班,到了晚上,裡面並沒有人,但
是燈卻一直開著。這時候崗亭的屋簷下站著一個女人,像是在躲雨又像是在等待
著什麼。等我走近的時候,我無意中向她看了一眼,兩人的目光對視了一下,這
是一個中年女人,穿著並不艷麗,但臉上卻化著妝,燈光下那鮮紅的嘴唇顯得特
別刺眼,看到這女人的打扮,就讓我想到了那天在火車站的阿珍,只是她比阿珍
老上許多,也要難看上許多。

  「小伙子,一個人回去呀!」中年女人見我在看她,便主動上前搭上了話。

  我又看了看那女人,並沒有回答,心裡面也大致明白她是做什麼的。

  「一個人的話,要不要找個人陪陪,瞧你身上都淋濕了……」

  我笑了笑,又搖了搖頭,低頭向前走。那女人卻又小跑了幾步,緊趕上來。

  「五十塊,怎麼樣?到姐那兒去玩玩。」

  我又搖了搖頭。

  「隨便啥弄都行,姐今晚一筆生意都沒成呀!」

  我繼續往前走。

  「三十,外面冷,我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三十塊錢雖然便宜,但我還是沒有很大的興趣。這女人卻一再纏著我,「好
兄弟,你就可憐姐這一次吧,要不你看著給,多少都行!」

  我停下了腳步,看著那女人說:「我只有十塊錢,成不?」

  女人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便冷冷地說:「喲,看你個窮酸樣!」

  我聽到身後的女人罵了幾句粗話,漸漸地走遠,心裡面卻覺得好笑,自己也
有這麼一天。

  回到住處,我倒頭便睡,心裡面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麼樣明天就去柳城
找梅姐和柳嫂,也想著出去打工,看看能不能找個掙錢的好差使。

               …………

  第二天醒得很早,才八點多鐘,我已經簡單地收拾好了行李,其實也就是一
個隨身的小包而已,走進二妞和三丫的房間和她們道個別,這兩個姑娘正在熟睡,
睡姿倒很特別,互相摟抱在一起,三丫那穿著條白色小三角褲的屁股有大半個露
在被子外面,我上前在那粉腚兒上輕拍了幾把,三丫半醒著,還以為我要上來,
便往床的另一側擠著二妞,給我空出地方來,我笑著又把兩個姑娘推醒……

  知道我要走,兩個女孩卻也有些捨不得,這些日子她們沒好好陪過我,我免
不了又要和她們倆親嘴、摸奶一番,到最後也弄了兩隻手上都是濕滑的粘液,心
想再這樣下去可不行,走都要走不成了!

  從房子裡出來,我便徑直去了診所,這些日子,說句實在話,劉老頭和月華
姐對我都不錯,我並不是想上門去要什麼工錢,只是覺得就這樣不辭而別總有些
說不過去。

  我敲了一會門,聽到裡面劉老頭的聲音:「誰呀?診所下午才開業!」

  「是我,山狗呀!」我叫了一聲。

  「哦,等一會兒……」劉老頭一聲是我,便答應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劉老頭才出來開門,一看到我便樂呵呵地讓我進屋:「這麼
早就來上班呀?」

  「嗯,我是過來請個假的,我想去一趟柳城,要走開一段日子!」

  劉老頭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又點了下頭:「哦,請假,可不是我劉順昌對你
有什麼不周的地方吧!」

  「沒……沒有……」我趕忙解釋著,「劉醫生和月華姐對我都特別好,就是
我來之前也和月華姐說好的,在柳城有幾個朋友要去找,所以暫時離開幾天,等
回來後,我還是到劉醫生這邊來!」

  「山狗,這兩天我本來想找你還有些其他的事情,你要找朋友……嗯,這事
可耽誤不得!那等你回來了,一定要來找我呀!」

  「嗯,一定,一定。」

  「月華姐在房裡,你要去和她說一聲嗎……」劉老頭指了指房門,臉上露出
一絲微笑。

  「嗯。」我想也沒想,便向房間走去。

  房門半開著,大前天,我還在這裡睡過一晚,所以這環境並不陌生,一進門,
便覺得屋子裡的暖氣開得很熱。

  「月華姐,我……」我的話剛說過一半,屋子裡的景象卻讓我吃了一驚。

  月華姐就躺在床上,不過她並不是躺得那麼舒適,而是被捆綁著手腳,嘴裡
也塞著布團。月華姐的上身只是穿了一件性感的吊帶睡衣,下面只有一條黑色的
緊身三角褲,身材的曲線已經完全展露在我面前。再看月華姐被捆綁的方式,顯
得很特別,雙手被反捆,上身的繩子卻還在她的乳房上下方交叉捆綁,在她的雙
乳間繩子形成一個橫寫的「8」字,月華姐的一對乳房在麻繩的擠壓下高高地聳
起,薄薄的睡衣下可以看見兩粒小小的突起。讓我感到新奇的是,月華姐不但被
捆著手腳,卻還有一道繩子在她兩腿中間穿襠而過,而且勒得特別緊,細細的麻

  繩已經將那三角褲都勒進了女性下體那道天然的密裂之中……我一下子就被眼前

  的這一幅香艷景象給怔住了!

  「嗚……」月華姐嘴被堵著,說不出話來,不過從她的眼神中卻看不出她有
什麼痛苦。

  我忙上前把月華姐嘴裡堵著的布團取了出來,正要給她鬆綁,月華姐卻笑著
向我解釋說:「傻山狗,人家是跟你鬧著玩呢!」

  我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笑著說:「姐,你也喜歡被捆著……」

  「哪裡呀,是那老頭子喜歡,哎,自從他有了問題,我們也只能玩些這個花
樣,解解悶了!」

  「姐,我也挺喜歡把女孩子捆起來的,姐被捆著的樣子真漂亮!」

  「喲,真的?」月華姐聽我誇她,眼睛已經笑成了兩道彎月,「喜歡,姐以
後就讓你捆個夠!」後面一句話月華姐說得很輕,也許她也是不好意思讓外面的
劉老頭聽見。

  看到了這樣的景象,我其實已經有了很強的反應,下面我兄弟早已直直地挺
立了起來,我也明白劉老頭讓我進屋和月華姐道別的用意,可是我側目看了看那
半開的房門,總覺得有一雙貪淫的目光在我背後偷偷地注視著我,心裡面有些不
自在,想著來日方長,也不在乎這一次兩次的歡娛。

  我給月華姐鬆開了雙手的綁繩,月華姐一邊自己動手解除著其他部位的捆綁,
一邊和我說著話。

  「山狗,剛才我聽見你在外面說要到柳城去!」

  「嗯……我去找一下了我的朋友。」

  「那也好,正好我有一個妹妹也在柳城,好幾年沒見面了,幫我去看看她,
不知道這丫頭現在過得怎麼樣?」

  「哎,那她在那邊地址和電話嗎?我來去找她。」

  月華姐披上了一件睡衣,然後就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她從裡面拿出了一張
照片,說:「就是她,這是她16歲到柳城讀衛校時寄給我的,怎麼樣,還挺漂
亮的吧!」

  照片上的女孩還是個女學生的清純模樣,容貌和月華姐很像,留著一頭披肩
長髮,不用說也是個美人。

  「現在一晃也已經快十年了,我老家在柳城的鄉下,十八歲那年出來打工,
後來留在了良山,月玲在市裡讀衛校,我去看過她幾次,她也來過,不過這兩年
她好像很忙,我要去,她總是沒空,只是偶爾打個電話過來,不知道她在做些什
麼。」月華姐又指著照片的女孩,笑著說:「她叫月玲,只比我小三歲,看來你
也只能是做弟弟的命呀!」

  「有兩個漂亮的姐姐,這不是很好嘛!」我心裡也在想,按月華姐的說法,
這個月玲的年紀也就是二十五六歲吧,和妍兒差不多,如果是象妍兒那樣的好姐
姐,再多幾個又有什麼不好呢!

  月華姐找了一張紙,把月玲和地址和電話都寫了下來,交給我說:「她在柳
城市第二人民醫院上班,你有空就去找找她,方便就和她一起回來,哎……這個
死丫頭……」

  「姐你就放心吧,我會去找她的。」

  我正想轉身從房間裡出來,月華姐突然一把將我拉住,然後隨手將放在床頭
櫃裡的一疊錢給了我。

  「姐,我……我不要……」

  「拿著,我知道你手頭沒有多少錢,出門總有個大事小情的,也好防個萬一。」

  「姐,哪用得了這麼多!」

  「輕點聲。」月華姐笑著向我使了個眼色,「別讓那老頭知道了,賬是我管
的,他不過問錢的事。快放起來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可月華姐的盛情難卻,況且自己又真的很需要錢,要不然
能去得了柳城,回來可就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從房間裡出來,劉老頭也正好從外面買了早飯回來,熱情地招呼著我一起吃
了早飯再走,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劉老頭我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太自在,時間已
經早過了九點,我笑著說要趕火車,月華姐看得出我的心思,便讓我帶著幾個包
子在路上吃。

  從診所出來,我徑直向火車站而去。本想去看一下王六和阿珍夫妻倆,可想
想還是算了,別讓人家當成是找他們討錢的,又想起了月華姐塞給我的錢,拿出
來一看,大約有個二三千塊,心裡面不由得感激月華姐的體貼,這樣在錢的事情
上暫時就不會發愁了。

  火車票是中午十二點多的普快,從良山到柳城四百多公里,這趟車要開六個
多小時。進站、檢票、上車,我都很順利,綠皮子車顯得有些舊,我上車時,車
箱裡已經被擠得滿滿的,幸好我的行李很少,隨便找個過道就站在那裡,車子緩
緩的開動起來,我以前坐過幾次這種車,擠得也有些習慣,估摸著經過了集慶、
花州兩個大站以後,人就會少下來,反正是一句話:「等著吧!」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30 02:15 編輯 ]
2010-1-29 2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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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路10-12

             作者:rolly

              轉自:情緣書齋

                10

  火車一路緩緩地前行著,很快就到了景川,景川是個地級市,上車的人更是
多,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到了集慶,本以為在這兒車子會空出來,可剛空出來的座
位,馬上就有人填補進去,我好不容易擠到走道裡,可已經沒有人再起身離座了。
在集慶上車的人依然很多,一下子又恢復了先前的擁擠,車子又一次緩緩開動,
我的腿也開始有些酸麻起來,以前我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到花州轉幾筆貨,從
集慶到花州大約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看來只能硬站過去了。

  大約又過了有半個多小時,這時候車廂的座位上突然傳來一陣爭吵叫罵聲,
原來是一個從打扮上看很有錢的太太起身去上廁所,回來發現自己的位子被一個
農村婦女暫時佔了,農村婦女見那女人回來便起身讓座,讓人沒想到的是那個有
錢女人卻閒她髒兮兮的弄髒了座位,拿出紙巾在座位、靠背上裡裡外外地擦著,
農村女人受不了這種侮辱便說了幾句,兩個女人就此爭吵起來,越吵越凶,我本
以為那個有錢女人對罵起來佔不了上風,可事實卻是恰恰相反,所有的粗話、髒
話翻著新的從那個有錢女人嘴裡脫口而出,我在鄉下雖然也見過不少潑婦,卻從
來沒見過這樣厲害的,農婦罵不過她,急得上前要動起手來,兩個女人之間有了
些拉扯的動作,幾乎全車廂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一邊倒地幫著那個農婦,有錢
女人見人多敵不過,只能暫時收了聲,坐回到了位子上,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開。

  正在這時,那個已經坐到位子上的女人又一次跳了起來,叫道:「我的手機
沒了,我的手機……你們都別走,乘務員,乘警……」

  女人的大叫讓每個人都停下了腳步,轉頭去看她,本來過來勸架的乘務員也
停了下來。

  「誰呀,剛才那個女人呢。」有錢女人迅速地尋找著剛才和她爭吵的農婦。

  「大家都不要動!」乘務員也大聲說著,「請大家配合一下。」

  「乘警呢,快讓警察過來!」有錢女人又大叫著。

  我突然發現剛才的那個農婦已經擠到了我的身邊,這時的她也停下了步子,
回身去看著那個女人。

  「你別走!」有錢女人也看到了這個農婦,用手直指著這邊。

  農婦轉身看著那個女人,她背對著我,看熱鬧的人群擁過來,把她的擠到了
我前面,我們倆幾乎是前後相貼,農婦有些散亂的頭髮已經能拂到我的臉上,我
本能地低頭看去,農婦的臉色黝黑,皮膚倒並不是很粗糙,眼角魚尾紋也不是很
多,只是這女人身上的衣服有些舊而且似乎也穿了好久,也怪不得那個有錢女人
要嫌她髒。

  「你快過來,剛才是你拉過我的!」有錢女人大聲說。

  「管我什麼事呀。」農婦終於出了聲。

  正在這時,我突然覺得衣服口袋動了一下,一般人似乎不會注意到這樣的微
小異常,可做我們這一行的往往敏感度都很高,口袋裡一動,我便感覺到了。可
是我並沒有動聲色,而且把手伸進了那個衣服口袋,手頓時觸到了一個硬硬的物
體,不正是一個手機嗎?我迅速用另一隻手去摸了一下自己胸口的口袋,自己的
手機依然是在那裡,我心裡頓時明白了一切。

  這時候,那個有錢女人正拉著乘務員一起向農婦面前擠來,農婦也努恨恨地
向她們那邊擠過去,人群自然地分開又迅速地合緊,不知為什麼,我很討厭那個
有錢的女人,這農婦即使是個小偷那也偷得合情合理。

  「手機,我用手機打一下,看看哪裡響!」乘務員突然想到了這個法子。

  「對,對,137……」女人點著頭,迅速地報出了自己的手機號碼。

  乘務員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按動著號碼,這時候在我的另一側,兩個乘警正分
開人群擠了過來。

  我發現情況不妙,那只在口袋裡握著手機的手,迅速地用姆指尋找著那手機
的後蓋,真是天助我也,那隻手機不是整體後蓋,我可以用單手姆指褪下那蓋子,
並用最快的方式剝出了裡面的電池。這時候,列車員已經撥完了號,兩個乘警也
從我身邊擠過,我暗中長舒了一口氣,才發現自己後背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手機無法接通!」乘務員大聲說著。

  「怎麼,已經關機了!」女人也大叫起來,上前一把抓住了農婦。

  「你抓我幹什麼?」農婦也叫了起來。

  兩個乘警趕忙把她們分開,有錢女人叫嚷著要搜農婦的身,兩個乘警說這個
不合法,於是要把她們兩個人帶到值班室去。

  「她有同夥的,手機已經轉手了!」有錢女人的腦子轉得倒很快。

  不過她的話卻遭到了圍觀人群的謾罵。

  「有錢了不起呀,你想搜誰就搜誰?操XXX。」

  「傻逼,是不是你自己把手機藏了呀!」

  乘警見不好控制局面,便制止了進一步的爭吵,迅速地拉著兩個女人一起向
車廂前面的值班室走去。

  兩人女人被帶走後,車廂裡一片議論聲,我有些覺得好笑,也有些後怕。

  過了許久,那個有錢女人耷拉著臉從值班室出來回到了自己座位上,眼睛惡
狠狠地掃視著車廂裡的每一個人,那個農婦站在了兩節車廂的接頭處,向我這邊
望了一眼,我也正在看她,兩個人目光相觸,她迅速地低下了頭,然後向另外一
節車廂擠了過去。

  我借口要上廁所,便也向農婦的那個方向擠過去,跟著農婦後面一連過了幾
節車廂,農婦似乎已經發覺了我跟在她後面,臉上露出一絲緊張,可再往前走的
去路已經被堵得死死的。

  我分著人群,最終還是在兩車節頭處把農婦趕上了。

  「你是誰?」她壓低了聲音說,雙眼射出兩道凶狠的目光。

  「大姐,你還有東西在我這兒呢!」我笑著說。

  火車轉彎時,車廂接頭處一陣晃動,農婦也許是因為緊張,身子搖晃了一下,
我猛得伸出一隻手將她的腰摟住,農婦猛得用手抓住了我的手,她手上的勁挺大
的,捏得我生疼。

  我其實對這個女人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覺得讓她栽了贓,又幫了她的忙,
總得討個什麼說法。

  「別怕,要找你事,我早就叫警察了!」我壓代了聲音說。

  女人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低聲說:「有種就跟我來!」

  我隨著那女人,又慢慢往前擠著,在前面車廂的過道上,人顯得稍稍少了些,
兩個人說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女人終於停了下來。

  「兄弟,哪條道上的?」農婦的口氣一下子就變了,這話可不像是淳樸的農
村婦女所能說得出的。

  「大姐,人家幫了你忙,你也不謝一聲就走了!」

  女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你小子哪裡的,挺機靈的嘛!」

  「我如果不機靈,那不就被大姐栽了贓呀!」我笑著說。

  「行,你要我怎麼謝你?東西可是你得了……」

  「這東西我可沒什麼用!」我從口袋裡拿出了那隻手機,蓋上了後蓋,然後
笑著還到了農婦手裡,我們兩個人的手在下面動作,沒有人能注意到。農婦接過
手機迅速地掉到了地上,然後用腳踢進了座位下面,她的動作很敏捷,除了我,
車廂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動作。

  「我可不要,我只是想給那女人一點教訓!」農婦笑了笑說。

  我有些驚訝,越來越開始懷疑這個農婦的身份,本來以為她只是個小偷,可
看來她還真不是那麼簡單。

  我的口袋裡只剩下了一塊手機電池,我笑著把那電池拿出來在手上把玩著。

  農婦又笑了起來,說:「喲,小兄弟帶了不少錢出來嘛!」

  農婦說話間手上已經拿著一疊鈔票在我面前揚了揚,我下意識地用手去摸自
己的褲子口袋,那兒是放著月華姐給我錢的地方,可一摸腦袋上便起了一層冷汗,
口袋裡已經空無一物。

  「諾,還給你!」農婦笑著把錢還到了我手裡,「我們兩清了!」

  我接過了錢,放進了自己胸前的口袋,暗自長出了一口氣。

  「姐,好本事呀!」

  「小兄弟,你是哪條道的?」農婦又一次問我。

  「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情急間火車已經到了花州站了。農婦笑著看了看我,
說了一句:「小兄弟,後會有期呀!」說著她便隨著人群一起下了車。

  花州是個樞紐大站,下車的人很多,車子裡也一下子空了不少,我看到了一
個座位,便坐了上去。

  從花州出來,車子便進入了山區,在一片青山綠水中穿行著。外面的風景讓
我放鬆了許多,腦子裡猜測著剛才那農婦的身份,她的外表與她的言語身法根本
沒有辦法匹配起來,我想了很久都得不出一個結論。

                ……

  柳城地處山區,雖然地理位置有些偏遠,但也是方圓幾百公里內的第一大城
市,車子到柳城已是晚上七點多,從火車站出來,廣場前高大的建築,來回穿梭
的車輛讓人感覺還挺繁華的。

  我從火車站出來,在站前的小街上隨便找了家盒飯店,坐來了點了一份五塊
錢的盒飯,肚子也有些餓了。飯店的老闆很熱情,我也向他打聽起柳灣的所在,
沒想到這個老闆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搖著頭說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一邊吃著東西,我一邊也忘不了給妍兒和月華姐發了條短信,報個平安。妍
兒很快就回了短信,讓我注意身體,不論找不找得到朋友都早些回去!月華姐回
得晚,也是讓我早些回去,還提醒我別忘了去找一下她的妹妹。

  吃完盒飯,我在火車站周邊轉了一圈,熟悉一下周邊的環境,也想找個乾淨
便宜的旅館過上一夜,在火車站旁邊的圍牆上寫著「嚴厲打擊拐買婦女犯罪!」

  「保護婦女,買妻有罪!」等標語,我心裡有些好笑,心想這種標識倒有些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我買了一張地圖,又問了十幾個本地的老人,才知道柳灣是個鎮,離柳城市
區還有50來公里路,隸屬於柳城下轄的石谷縣。

  我又想到了月華姐的事情,不過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這個時候再打電
話給人家未免有些倉促,只能明天再說吧。

  晚上,先得去找一家旅店住下來,在鄉下住慣了,那種大賓館我還覺得住得
不舒服。我在火車站周邊轉了一會兒,路過一條僻靜的小路,進去以後才發現是
條死路,不過在路的盡頭,有一家小旅館,霓虹燈只亮了一小半,但也能看得出
是「春潮旅社」四個字,看外面有些破舊的樣子,估計價錢也不會太貴,於是便
往裡直進。進了店堂,在樓梯口搭了間小屋子,便是那服務台,一個二十七、八
歲的少婦坐在裡邊,見有人進來,忙站起來招呼道:「老闆,住宿呀!」

  「長這麼大,倒是第一次有人叫我老闆。」我打量了一下這個少婦,倒也生
得白淨細嫩,身材略顯豐腴,鼻翼邊的一顆小黑痣看起來也有幾分俏皮,「要什
麼樣的房間呀?」

  「來個單人間吧!」我看了一下價目表,單人間是50塊卅人。

  「來登記一下吧!」

  我哪來什麼證件,於是故意去摸了一下口袋,道:「喲,今天證件忘了帶了。」

  那女人抬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說:「你們男人呀,一出門就丟三落四的,
那就算了吧,看你也不像歹人,出了事算我的吧!」

  女人回身取了那個大鑰匙串:「住幾天呀?」

  「就一天,先住一天再說吧。」我心裡尋思著,明天出去找人,也不定住到
其它什麼地方去了。「

  「就一天呀!」女人抬頭看了一下我,似乎還用那眼角挑了我一下,「今天
要不要睡個熱鋪頭呀?」

  我心裡已經有點明白這熱鋪頭的意思,可還故意明知顧問:「什麼熱鋪頭呀?」

  「哎,年輕人這個都不明白呀,就是找個人給你暖一下被窩呀。你只要再加
50就行了,人包你滿意,小姑娘俊俏著嘞,讓你隨便挑。」

  我笑了笑,自從那天喝醉了酒以後,還沒有過什麼性事,一陣淫蟲頓時爬遍
了全身。這樣的好事怎麼能錯過,於是我很爽快地拿出了一百塊的房錢,那女人
接過錢,高高興興地領著我上樓,我的房間是在三樓,她先帶著我到了二樓,進
了一條堆滿雜物的過道,邊走那女人邊和我聊著,問我是不是頭一回到柳城來,
是來玩還是做事……過道的盡頭有一扇小門,那女人敲開了門,帶著我過去,裡
面是隔出來的兩間屋子,幾排雙層的架子床,這時那床上三三兩兩地坐著化著濃
妝的姑娘。

  「怎麼樣,有看得中的嗎?」女人笑著說,「姑娘們都站起來,讓老闆看看
你們的身段呀!」

  那些姑娘懶洋洋地站起了身子,有的依然是斜倚在床架上,我苦笑著搖了搖
頭,雖然已經淫蟲滿身,可我還是堅決地回身出了屋子。那女人見我沒有挑中,
便在後面跟著我,問我喜歡什麼樣的。

  我笑了笑說:「怎麼著也不能要看上去太蕩的那種,這種貨色就算是賣了也
沒人要。」我一不小心又把以前常說話給說出來了。

  那女人笑了笑說:「其實,好的也有呀,就看你老闆有沒有誠意了!」

  我回過頭來笑了笑,從口袋又裡掏出100塊,送到她手裡,這時再看那女
人的眉宇間像是樂開了花一般。

  「來來,先到房間再說。」那女人帶著我上了三樓,開了房間,看了看床鋪
上的被子接著說,「等會兒,我給你拿新的被褥和床單。」

  其實我早就看出了這老闆娘倒還有幾分姿色,便趁著那女人彎腰摸床單的時
候,把手在她豐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笑著說:「老闆娘身材咋就這麼好呀!」

  「哎,你可別這麼說呀,都是些贅肉了呀。」

  玩笑間我又在那女人的屁股上捏上了兩把,這女人並不反感,任著我的手在
她肥肥的屁股上又拍又捏。

  我見有戲,便又從口袋裡又摸出了三百塊錢,交到了那女人的手裡。

  「喲,今天我是遇到財神爺了!」女人高興地笑著,把錢接了過去。

  「我晚飯還沒吃呢,你去幫我準備些酒菜怎麼樣?」我說著,卻把手順著她
的大腿內側向上撩去,一直撩到了那大腿根上,那女人站在那兒也不動,也不用
手去擋,任著我的手指在她私處輕輕捏動著,「等會可要賞臉陪我一塊吃喲!」

  女人的下面很豐滿,我的手捏摸著,女人的嘴角露出一絲浪笑,媚眼向我輕
瞟著。

  「喲,小兄弟這是什麼話呀,我求還求不來呢。」女人笑著伸出右手的手指,
在我腦袋上輕輕點了一下,「找我就對呀,等會兒,我讓你嘗嘗我們這兒的私家
酒!」

  女人說話話的時候,我的手卻一直放在她的兩腿中間,她說完話,也沒有轉
身就走,而是靜靜地等著我把手拿開,這才慢慢地轉過身去,再將那玉臀兒向我
輕輕一擺,柔聲道:「等一會兒吧!」

  女人歡快地下了樓去,我這才脫下了外套,心想這花錢真是什麼都能辦得到
呀。人不風流枉少年。想著那老闆娘的樣子,越來越感覺到這女人挺有味道的…

                 …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有兩個男的伙記來敲門,是酒菜來了,還說珠姐等一
會兒就過來,我心裡那珠姐應該就是老闆娘吧,屋裡正好有一張小桌和兩把椅子,
酒菜很豐盛,滿滿地放了一桌子,都是些柳城當地的名小菜,我一看冷盤是油爆
花生、干切牛肉、干切雞肉和乾絲,都是下酒的好菜,再有幾盤熱炒,都是這邊
特產的山珍,有些我也叫不上名字來,一聞到香味,肚子便餓了,也等不及珠姐
過來,自己先吃上了幾口,那味道果然不錯,再看了看那瓶酒,是良山當地的陳
年特釀,我一打開蓋子頓覺整個屋子都是一陣濃濃的香氣。桌上放了兩個小酒盅,
我倒上了一杯,喝下肚去,頓覺清洌淳香,果然是好酒呀!

  又過了不多久,珠姐來了,剛站到門口我頓時覺得眼前又亮了一下,原來這
女人是去洗漱打扮了一番,化上了點淡淡的妝,在燈光下看來越顯嫵媚動人,她
上身穿著一件淡青色高領羊毛衫,豐滿的乳峰高高地聳立著,下身是一條淺色的
包臀長褲,下面穿一雙珠花細高根鞋,一頭長髮披肩垂下,這女人這麼一打扮,

           確實讓我眼前也一亮起來……

  珠姐進得屋子,把前後的窗簾都拉好,又把門反鎖上,這才回到座位上,先
倒上兩杯酒,約好舉杯,說這是盡地主之宜,我們倆接著便開始你來我往,也聊
得盡興起來。珠姐的酒量還可以,但幾杯酒下去,白淨的臉上也不免泛起了紅暈,
更顯得嬌美動人。珠姐開始親自夾著菜送到我嘴裡,後來便是坐到我懷裡,

            直接用嘴來餵我了……

  酒過三旬,我也覺得有些飽了,那性情早已被珠姐撩動了起來。屋裡的空調
也已經溫和,珠姐喝過了酒,身體熱了起來,便開始脫起衣服,毛衣、褲子,再
到裡面的乳罩,剩下一條小三角褲卻要我幫她脫,我先是不急著脫她的內褲,而
是隔著那內褲去摸她那下體,摸得珠姐更是春情蕩漾。

  「兄弟,姐這條小褲衩可是專門穿給你看的呀!漂亮不?」

  「嗯,好滑呀,是絲的吧!」

  「喜歡嗎?」珠姐在我面前展現著她的身段,這女人就是要豐腴一點才會有
看頭,那屁股連三角褲都撐不平的女人我是不太喜歡。「你看姐的屁股是不是太
肥了點?」

  「哪兒呀,我看是正好!」我說著在那圓白的臀兒上拍了兩下。

  「就你嘴甜!想不想看看姐姐褲衩裡面的東西呀?」

  「想呀!」

  「那你快幫姐脫呀!」

  我這才把珠姐的小褲衩脫了下來,然後把她的身子撥正,讓她正面對著我,
我好看清她那毛茸茸的神秘之處,珠姐身材豐滿,那小腹自然有些肥凸,那又是
一種風味了。烏黑的陰毛排成了一個三角,也能看到那裂開的縫兒,不過好多地
方被毛蓋著。

  「小兄弟呀,以後娶老婆可一定要娶個青河的媳婦呀!」

  「哦,青河?」我剛才粗粗地看過柳城的地圖,知道青河好像也是柳城下轄
的一個縣,「珠姐是青河人嗎?」

  女人點了點頭,笑著繼續說:「青河就在柳城西邊,我們青河的女人做人家
老婆,可有許多其它地方學不到的本事呀!」

  「是什麼呀?」

  「人家土話說『娶個青河的媳婦,下酒不用菜』,你不知道嗎?」

  「哦,好像沒聽說過呀。」我笑了起來。

  「那今天姐就給你嘗嘗這兒的特產『青河大棗』」珠姐說著把雙腿張開,笑
著對我說,「你看到那邊有線頭了嗎?」

  我向珠姐兩腿中間看去,果然發現那陰毛叢裡有一根白色的線頭。我用手一
拉那線頭,覺得有東西綁在那線頭的另一端,一點點地往下拉著,突然間一個東
西掉了下來,是一顆大棗兒,綁在那細線上。

  「你可是補的很呀,只要是我們青河的媳婦都會做的呀,把她們老公吃得強
壯很的哩。」

  我笑著把棗放進了嘴裡,甜酸可口,又飽吸了女人的陰精,說不定會很補的。

  珠姐看我吃了那棗兒,自然十分高興,又接著說:「青河的媳婦,還會給丈
夫弄下酒菜呢!」她說著用手捏起兩粒花生米,一下子塞到自己那兩片肉縫中間,
夾在那兒。

  我咪上了一口酒,然後把臉貼到珠姐的私處,將那兩粒花生用舌尖挑進了嘴
裡。心裡不由得暗挑大指,叫道:絕!

  「還有呀,這良山的好酒最正宗的吃法可不是放在酒盅裡的喲!」

  「哦,還有什麼吃法?」

  珠姐得意地笑了:「這青河私醇的釀法可是一絕哦,青河的男人們都會私下
裡比較自家媳婦的私醇可以釀到什麼個度量……」

  「怎麼個比法呀?」我的興趣越來越濃了。

  珠姐笑得更嫵媚了:「看你急的,姐就讓你看看這最絕的。」珠姐說著讓我
倒上一滿杯的酒,然後她退到床邊躺下,兩腿向上舉起將膝蓋縮到自己胸前,這
時她便用兩手的手指掰開了那個玉門洞口,「老公,快把酒倒進來吧,可不要灑
到外面喲!」

  我拿著手裡的酒杯,珠姐的兩片陰唇已經分開,粉紅的蜜穴口顯露著,我慢
慢把酒倒進了珠姐的身體裡面。這時珠姐雙手鬆開,兩腿併攏,慢慢從床上坐了
起來,然後便站了起來,又走到了我的面前,學著古代女子的禮節,給我作了個
飄飄萬福。接著她的臀部向左向右各轉三圈,「這叫旋花釀」,珠姐一邊做著動
作一邊作著解說,接下來她又一次平躺到床上,然後將下體向上拱起,下身再作
上下拱動幾次,「這叫翻雲釀!」,些時珠姐再一次把身子翻過去,背向上,然
後將身子縮起,臀部高高地向上翹起,然後臀部有節奏地上下搖動三次,「這叫
雪蓮三點頭!」珠姐再一次從床上站起來,走到我的面前,笑著說:「老公,釀
好了,用杯子來接酒吧!」我笑著將那酒杯奏到珠姐的那一處,珠姐低著頭,看
著我手拿酒杯的方位,還幫著調整了一下。接著我便發現那珠姐的那裡面滴出一
條水線,一點點地滴入我手裡拿著的酒杯,等到全部滴完,我手裡的酒杯卻又是
一滿杯,真的是一滴不多,一滴不少……

  「妙,實在是太妙了……」我從心裡面讚歎著。

  「老公,你還不嘗嘗,我釀的怎麼樣?」珠姐笑著。

  我看了看酒杯裡的酒,依然是澄清透明,但聞一下味道,卻發現已經不是從
瓶子裡倒出來的那種香味了,這酒和女人體內的精華之液發生作用,產生了一種
奇特的香味,這種香味讓人心曠神怡,飄飄欲仙。我把酒含入嘴中,舌頭在嘴裡
轉上一圈,然後再將那酒下嚥,張開嘴,頓覺齒頰流香,肚內綿綿四散,渾身暢
快自在,吐上一口氣,則剛才那一陣酒香又在鼻間縈繞。

  「太美了,我真想馬上就去娶上個青河媳婦呀!」

  珠姐笑著坐進了我的懷裡,說:「剛才可是『十』份量喲,如果有的人最後
只能滴出來半杯,那就只有『五』份量了,功夫還不到家呀!」

  「那我可以問一個女的,她可以有幾份量嗎?」我笑著說。

  「這可是青河媳婦的私房秘密喲!」珠姐說著伏在我懷裡笑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已經是酒足飯飽。

  珠姐在我耳邊柔聲道:「老公呀,老婆釀的酒你也喝了,做的菜你也吃,這
回老婆陪你到床上玩,讓你也嘗嘗青河媳婦在床上滋味……」

  我早已是興趣盎然,抱著懷裡一絲不掛的珠姐抱到了床上。

  正想行其美事,珠姐卻又攔住了我。

  「老公,第一次上床,我要你把我捆起來做。這也是我們青河的規矩呀!」

  「哦。」我心想,這青河真是個好地方,怎麼有這麼多奇特的風俗,「可哪
裡有繩子呀?」

  「我來的時候帶來的,放在那邊小櫃子上的!」珠姐指了指門邊的地方。

  原來珠姐來的時候,真的帶了根麻繩來,放在那兒我都沒注意。我過去拿過
了麻繩,捆女人我可是老手了,捆過妍兒,捆過秀姑、二妞、三丫,不過讓我印
象最深的還是那天看到的月華姐的那種捆綁花式,今天正想試一下這種綁法,在
其它的女人身上,是不是也可以產生那種效果。

  珠姐的一對乳房挺豐滿的,我想著月華姐被捆綁的樣子,雖然沒照那種方式
捆綁過女人,但對於捆綁我卻是很有天賦,珠姐可能也沒料到,我的捆綁技巧如
此之妙。沒幾下子一個麻花扎乳式就已經綁成,這麻花扎乳式的名字是我自己想
出來的,因為那麻繩在珠姐的胸前互相交叉,形成一個橫寫的「8」字,就像在
那兒絞了個麻花一般,便得那一對乳房更邊的突挺誘人。

  珠姐用那種驚奇的眼神看著我,微笑道:「好老公,我今晚都是你的了!」

  我用手去撫摸著她胸前的一對乳房,問道:「這麼綁好看嗎?」

  「嗯!」珠姐笑著點了點頭,「這是什麼綁法呀?」

  「這叫『麻花扎乳式』,我還會好多其它的綁法呢!」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
學會吹起牛來。

  「嗯,老公,我要,那你就綁吧,把你的騷老婆綁起來吧!」

  「這可不行,跟我一個晚上,我只用一種綁法。」我笑了起來,沒想到自己
也能賣這樣一個關子。

  「討厭!」珠姐也撒起嬌來,她早就不叫我老闆或者小兄弟什麼的了,一口
一個老公,叫得我也心酥酥的。

  「有了你這樣的老公,要我做什麼都樂意呀!」

  看來我的捆綁很成功,平時多想些這種花樣,倒也是討得女人歡心的一種方
法呀!

  我拿著珠姐脫下來的內褲,去堵住她的嘴,然後把她推倒在了床上,俯下身
子去親吻她的下體,尋找那女人與女人之間的不同之處,在珠姐「嗚嗚……」的
呻吟聲中,我的舌尖在那一道肉溝中上下挑弄著,珠姐的那一處還留著些青河私
醇的酒香,又有一種暖暖的熱汁從裡面湧出。

  珠姐那溫軟的陰毛拂在我的面頰上,我的鼻尖正好頂著那一粒硬挺突起的陰
核,珠姐的呻吟越來越強,兩腿不由自主地夾緊蹬動著。粘滑的淫液幾乎是噴湧
出來,沾到了我的臉上……

  我伸手握住了珠姐的一對乳房,強烈的興奮讓我的兄弟直直地硬挺起來,我
站起了身子,將那粗大的龜頭在珠姐的兩腿中間上下輕磨了一下,先是沾上些滑
液,然後對著那蜜穴直插進去。

  「滋」,我陰莖的插入產生了一種有趣的聲音……

  「嗚……」珠姐被堵著嘴,無法叫出聲來!

  我的陰莖開始了緩緩地抽插,一下、兩下,拔得開,插得深,次次入花心,
我把珠姐的雙腿架到了自己的雙肩上,猛頂猛干了好幾百下,珠姐的小穴中陣陣
緊縮,一股熱液從裡面湧出,我知道這是女人的高潮,這個珠姐的高潮來得十分
地強烈,我又把珠姐的身子翻過來,讓她挺著玉臀跪趴在床上,我又在後面進行
插入,雙手扶在她的胯部,又一次抽插起來,又是百十來次,只見珠姐被捆綁在
身後的雙手,突然緊握了拳頭,繼而又鬆開,一股熱液又從她的小穴中湧了出來,
在那陣熱液的刺激下,我也覺得脊背一麻,精液便射了出去……

                11

  我慵懶地躺到的床上,一時間幾乎連給珠姐鬆開綁繩的力氣也沒有了。

  珠姐自己翻過了身子,跪在了床上,「嗚……」她低頭向自己的下身看著,
似乎要說什麼,但被堵著嘴說不出話來,我笑著伸出手,珠姐也會意地將臉湊近,
讓我把她嘴裡堵著的內褲取出。

  「小壞蛋,射了那麼多,都流出來了!」

  我這才明白珠姐看自己下身的意思,正要給她鬆開綁繩的時候,珠姐的身子
卻一軟,軟軟地倒在了我的懷裡。

  「別解啦,有你這樣的老公,讓你捆上一輩子都樂意!」珠姐柔聲說著,兩
眼嬌媚地看著我。

  我將珠姐的身體蓋進了被窩,手輕撫著珠姐那雪白豐腴的大屁股,笑著說:
「姐這一身細皮嫩肉,摸著可真舒服。」

  「看你小嘴甜的!」珠姐說著,伸起了條腿來壓在了我的身上,光滑的大腿
在我身上蹭動著,一直蹭到了我那個尚在休息中的小兄弟上。

  我的手去握弄珠姐的一個乳房,在她胸前捆成橫寫「8」字形的麻繩,也許
是因為剛才運動的原故,把她的乳房向中間擠緊,本來應是渾圓的乳房,現在有
些扁了,卻透露出另一種形式的淫蕩與性感。

  「我的好老公……你一次咋能弄那麼長時間,把人家……」珠姐的聲音已經
變得很柔,似乎已經被我完全馴服了,「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

  「哦,真的嗎?」我還有些半信半疑自己的能力。

  珠姐笑著,又用那大腿在我下面輕蹭了幾下:「你自己還不知道呀?」

  珠姐的淺笑讓我有些忘乎所以,伸手便又在她那粉白豐腴的大屁股上捏了幾
把,珠姐有些發浪地將那毛茸茸的下體貼在我的胯部用力地頂了幾下!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我似乎又來了感覺,下面的兄弟又一次蠢蠢欲動起來。

  我的手便又順著她的臀溝向下探去,掠過那菊花後門,又到了那一片水潤的
山澗

                ……

  「嗯……老公……」珠姐呻吟著本能地夾緊了臀肉,「你要是不累,我們再
弄一次好嗎?」

  我點了點頭,不過下面卻還是有些累,那種慾望並不是很強烈。

  珠姐笑了笑,在我的臉頰又親了一口道:「我幫你含一下好嗎?」

  這問題問得似乎有些多餘,珠姐掙扎著從我身邊起來,跪到了床上,然後低
頭去含吮我的下面,珠姐雙手被捆綁著,為我做這些事的時候總有些不便,我伸
手給她鬆了綁繩,珠姐這才可以用雙手扶著我那話兒,認真地吮吸起來,珠姐嘴

  裡的熱量、加上那牙齒輕微摩擦、深深的吸力讓我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哦……」我不由得自己叫出了聲來。

  珠姐的嘴在我那話兒上套弄著,一手扶著那玉棒的根,一手輕撫著我的春袋,
她的頭一上一下地運動,帶給我的卻是一種無比的快活。我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輕飄飄的……又過了一會兒,我突然覺得脊背發麻,一種強
烈地噴射慾望從潛意識裡產生,本能著屈起了雙腿,嘴裡長長地喘息著。

  珠姐的嘴還是含著我那已經沖血的龜頭,兩隻眼睛看著我,眼神裡帶著那種
媚笑。雖然她停下了嘴巴外面的動作,可裡面的舌頭卻依然不依不饒地在我龜頭
上滑動著,讓我又一次陷入了「危機」……

  也許是珠姐從我的表情上看出了我已經快到頂點,她一下子鬆開了口,迅速
地分腿胯座到了我身上,臀部略微抬起,一隻手把著我的陰莖,輕輕地抵在了她
的玉穴口,接著便是往下一坐,我的陰莖又一次感覺到被一種溫暖所包裹,珠姐
迅速地上下坐動著,我們倆的身體之間發出那種「啪啪」的撞擊聲,珠姐本以為
我已經快洩,沒想到幾十下過後,我卻巍然不動,她的下面卻有了感覺,身體突
然坐到底便不動了,一股熱液從裡面湧出……

  「嗯……老公……」隨著珠姐的呻吟,她的小穴口卻像有一隻小手一般,一
下、一下地「握」著我陰莖的根部,珠姐俯下了身子,把手撐在我身體的兩側,
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嘴裡柔聲道:「老公,好舒服……」

  珠姐的話音未落,她的身體劇烈地前後扭動起來,我們倆的身體是緊貼在一
起,珠姐的扭動頻率很快,弄得床都「吱吱」地響,我已經再也無法抵抗住這樣
的刺激,開閘投降了!

               …………

  我已經徹底地酥軟在了床上,珠姐輕輕地幫我捏著手和腳,給我全身的肌肉
做著放鬆!

  「我的小老公,這以後可讓姐怎麼離得了你呀……冤家……」珠姐柔聲說著。

  我有些累沒有作答,只是笑。

  「小老公,姐可還不知道你要啥名呢!」

  「我叫山狗。到柳城來找朋友的。」我到哪兒都是這麼回答。

  「山狗,這叫什麼名姓?」

  「嗯,從小到大都這麼叫我!其實我姓吳,全名叫吳山狗。」

  「咋叫這麼一個土的名字哩。」珠姐笑了起來。

  「我從小就沒了爹娘,是吃著百家飯,穿著百家衣長大的,村裡的老人說起
個賤名好養活,於是就給我起了山狗的名字!」

  「喲,看來我的山狗兄弟還是個苦出身,以後你可以管我叫個姐,到了柳城
也有個人疼你……」

  「嗯,姐……」我把珠姐摟進了懷裡,正在親摸,卻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咚咚咚……」

  「珠姐……快點呀……」

  「啥事呀?」珠姐有些不耐煩地提高了嗓音。

  「喲……珠姐,真在呀!」外面的人說話裡已經再著笑音。

  「你小子也不怕我閹了你!」珠姐有些惡狠狠地說,「不是讓你沒事別來找
我嗎?」

  「好拉,姐……咱不開玩笑了……沒事怎麼會找你……貨來了……一定要你
出來的呀!」

  「你等著……」珠姐說著便從床上爬起來,迅速地穿著衣服,「山狗,今晚
姐可不能陪你了,我看你也挺累的,就先睡吧!」

  「嗯,姐,有事你去忙吧!」我笑著讓珠姐去忙,心裡面卻有了幾絲疑惑,
這一個小小的旅館,半夜三更的還有人送貨?

  我心裡想著偷偷地去看著究竟,可轉念一想,自己一個人在外,又去管那麼
多閒事幹啥,還是早些休息,明天留著力氣去找柳嫂她們吧。

  坐了半天的火車,又加上在床上的操勞,我都還沒來得及把心事想一下就呼
呼地睡過去了!

               …………

  比起景川那邊,柳城要顯得窮很多,這兒是山區,經濟總沒有那邊水鄉發達。

  做我們這一行的都知道,柳城這邊女娃子多,家裡窮,養不活,便經常有把
自家的閨女交給人販子的事,有些從柳城來的「貨」甚至是那女孩自願被賣的。
我聽柳嫂說過,當年她就是這樣自己鑽進人販子的麻袋裡面,讓人賣到了良山,
後來便被大哥看中,成了我的大嫂。

  柳城好歹還是個中心城市,公共汽車剛出柳城,便已經是一片鄉野風光了,
山越來越多,越來越高,路邊的房子也是越來越少,越來越破!

  到河谷縣城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終於可以拿良山和河谷作個比較,兩個都
是縣城,我本來以為良山只是個破破舊舊小縣城,可一到這兒才發現良山那邊倒
是個繁華所在,一個河谷縣城,也就是一條大街,商店的門面破舊簡陋,街上的
行人在我眼裡甚至都有了幾分土氣!

  我草草地吃了些東西,便急著打聽柳灣的走法,一個當地的老鄉告訴我最方
便的法子就是去座進山運貨的小卡車,價錢倒是很便宜,雖然只花了二塊錢,卻
把我的五臟六腑幾乎顛個了個兒!

  柳灣雖然偏僻,但一路上的風光卻是很美,四面的青山中圍著一個大水庫,
當地人管這個水庫叫柳葉湖,柳灣鄉正是由這柳葉湖邊的十來個村落組成,鄉政
府所在的堯上村是最大的一個,我坐的農用小卡車也是開到那裡。

  下了車,我開始有些傻了眼,這柳灣大大小小十幾個村,柳嫂到底是從哪兒
出來的呀,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挨家挨戶地去問!

  就這樣,一連三天時間,我都在柳灣這兒瞎轉,從一個村轉到另一個村,困
了餓了便到老鄉家裡搭個火住個宿,這兒的人倒也樸實,隨便給上個十塊、二十
塊的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第三天我到了右沙村,時間大概是在下午的四點多,今晚我就打算在這兒住
上一晚,明天再去一個村子,如果還是找不到柳嫂的下落的話,就回去了。這兩
天的尋訪一無所獲,讓我有些心灰。

  剛進村子便發現好幾家人家都關著門,我有些奇怪,心裡想著人都到那兒去
了。心裡一邊想著,腳步卻沒有停下來,正在這時,我猛得發現村南的一所大宅
前聚了好多人,於是緊趕了幾步,向人群走去。

  人群聚集的地方是一處祠堂,那也是整個村裡最高大的建築,祠堂門口的空
地上已經聚起了七八十號人,吵吵嚷嚷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走到了人群後面,往裡面看去,人群中間放著幾張椅子,椅子上坐的是幾
個鬚髮皆白的老者,老者的前面一片混亂,有四個中年婦女正按著一個女人,在
剝下那個女人的衣褲,被按住的女人痛苦地掙扎著,她的上身已經被剝光,身體
重重地被三個女人按在地面上,另一個女人正在扯下她身上僅剩的小褲衩,圍觀
的人群裡有人小聲地議論著,但沒有人上前阻止。

  被脫衣褲的那個女人痛哭著,求饒著,她那兩個雪白的乳房已經沾滿了地上
的塵土,身上的僅有的小褲衩也已經抵擋不了多久,天氣已經是冬季,可憐的女

           人就這樣被剝得一絲不掛……

  那個女人把扯下的內褲在手裡捲了卷,另外兩個女人一個捏住了身下那女人
的鼻子,另一個握住了她的下巴,手裡拿著內褲的女人迅速將那布團塞進了那女
人的嘴裡,女人的哭喊聲頓時變成了更為無助的「嗚,嗚……」聲。四個女人又
拿來了麻繩,把那女人雙手雙腳結結實實地捆綁起來,地上的女人有如那被縛的
羔羊,蜷縮著那被捆綁的身體,盡量地掩住自己身體上的那些羞恥部位!

  有一個女人手裡不知道拿了樣什麼東西,蹲下身子,往那個被捆綁女人的兩
腿中間塞去,被捆綁的女人一聲悶哼,幾乎是要昏死過去一般。

  這時候,椅子上有一名老者站了起來,有點搖擺著邊走邊對著圍觀的人群說
話,他說的是柳城這兒的方言,平時柳嫂的說話裡也帶些這樣的口音,因此我也
能半懂半猜地明白些意思,大致就是女人在外面偷男人,就要這樣處置之類的話。

  這時,中間的那四個女人裡,有一個手裡拿了條麻袋,另外三個人幫忙,一
起把那被捆著的女人往麻袋裡裝,被捆著的女人搖著頭,痛苦地「嗚,嗚」呻吟
著,麻袋從她的頭上套下,一直套到她的膝蓋處,四個女人一起把那麻袋弄倒,
抓著口袋嘴把麻袋倒提起來,那個被捆綁的女人由於身體倒立,雙腿自然便縮進
了麻袋裡,這時候有一個女人從身邊的一隻小框裡抓出一隻貓來,那貓個頭不小,
黑白相間的毛色,女人迅速地把貓抓起丟進了麻袋裡,然後又從另一隻小框裡拎
出一隻灰色的田鼠也一起丟進了麻袋,幾個女人再將麻袋嘴合起,用繩子紮緊。

  麻袋便開始在地上翻滾扭動起來,裡面傳出一聲聲慘叫,那四個女人還是不
依不饒,又用手裡的麻繩不停地扭打著麻袋,試圖激怒那一起被裝進麻袋的貓…


  我已經不忍心再往下看去,轉身離開了那個地方,沿著村口的小路,迎著夕

              陽往西而去……

  事先已經問過當地的老鄉,右沙村往西還有個左沙村,相隔大約是十里路,
反正只有這麼一條路,太陽已經下了山,夜幕下的山色顯得特別地陰森,我一個
人在漆黑的小路上走著,刺骨的寒風在耳旁刮過,一種莫名的恐懼將我緊緊地圍
繞著,我開始後悔不該這麼倉促地離開左沙,可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這十里路是山路,我走了有兩個多小時,當爬上最後一道山嶺的時候,突然
發現山下點點的燈火,感覺就像剛從鬼門頭轉了一圈一樣,看見了山下的村莊,
我早就忘卻了身體的疲憊,幾乎是小跑著,一路往山下趕去!

               …………

  左沙村就在面前,我一眼就挑中了村裡最氣派的一處院落,上前敲起門來。

  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我說明來意以後,他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讓我進
了屋。女主人很客氣地給我端了一杯水,然後又找出了幾樣晚上吃剩的小菜,又
給我炒了幾個雞蛋,看我狼吞虎嚥的樣子,兩個人都覺得好笑。

  一邊吃著飯,我一邊向著屋裡的兩個人打聽起柳嫂的事來。可我的問題一出,
便看到了屋裡的一男一女神色有些異樣,他們倆互相對視了一下。

  「我們村沒有這個人呀!」女主人急忙接了話。

  「哦,那就算了,看來我只好回去了!」我自言自語著說了自己的心思。

  又吃了幾口飯菜,卻覺得有些累了,上下眼皮老是打著架,磕睡怎麼也排解
不掉,只是想趴在桌上睡一會兒,便失去了知覺!

               …………

  一盆刺骨的凍水把我從睡夢中驚了起來,我睜開眼睛,腦子裡突然顯現了剛
才的情境,頓時明白了自己剛才該不是被麻藥迷倒了吧!

  我呼得便跳了起來,可是腿腳還有些軟飄,面前依然是起著這屋裡的男女主
人,男的手裡還拿著個臉盆,女的站在一邊,兩個人卻是莫名地對著我笑。

  「哎喲,山狗兄弟,你醒了呀!」女主人笑著說。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女人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這大水沖了龍王廟啦……」男主人也笑了起來:「我……我向你陪罪!」

  「怎……怎麼?」我實在不明白倒底是怎麼回事。

  「喲,多虧得你剛才多問一句,彩雲是我的堂妹,剛才我給她打了電話,一
說你的模樣,她立刻就說這是咱山狗兄弟!」

  「嘿,你小子命大哩,如果我媳婦晚打些電話,怕是小命都不保了呀!」

  彩雲正是柳嫂的名字,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叫道:「柳嫂?她人呢?在哪
裡?」

  「她呀,前些日子就到我這兒來了,這些天,她聽說那邊的風頭不是很緊了,
便緊著說要回去看看,我們也留不住,就讓她去了!」

  「哦,是這樣呀!」

  「一開始,我們還以為你這愣頭小子是公安局派出來的線人吶,真是得罪了
了呀!」男人在一旁笑著說,「我叫柳來福,叫我來福大哥就好了,這是我媳婦,
你的喜順嫂子!」

  「有柳嫂的電話嗎?我給她打個電話。」

  「喲,看你急的,這麼念著彩雲呀。」喜順嫂一邊笑著一邊撥著電話。

  電話通了,那頭正在我那斷了好多天音信的柳嫂。我那種激動的心情真是無
比言表,原來那天出事以後,柳嫂便和梅姐跑出了村子,她們倆也以為我和陳四
都被抓了,原先的電話也不敢再用,後來柳嫂便和梅姐分開去避避風頭,柳嫂回
了柳灣,梅姐去了花州的親戚家裡。

  柳嫂聽到了我的聲音,我能感覺到她的那種快樂心情,她前天剛回到良山,
梅巷的家暫時不敢再去住,她去了湖澱村的朋友那兒幫忙,這兩天也在聯繫梅姐
回去,我說了那天跳跑的事,柳嫂連聲說著那就好那就好,其他的一些事情也不
便在電話裡多講,放下電話,我心裡的大石頭「呼」地一聲就落了地,這麼多天
來的奔忙,今天終於有了結果,既然柳嫂和梅姐都沒出什麼大事,我也就放心了。

               …………

  我真的有些累,躺到了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我便出門去看,只見一輛農用
小卡車停在了門口,喜順嫂正坐在車頭裡向我招著手。

  「快點,山狗,快上來呀!」

  我幾個箭步跳上了車,車上放著一條麻袋,麻袋還在不停地蠕動著。車子慢
慢開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開得特別慢,麻袋裡傳出「嗚……嗚……」的聲音,
是一個女人被堵著嘴巴發出的聲音,聽到這聲音,我裡心一愣,好像有些熟悉,
於是用腳踢了踢那麻袋,麻袋裡的女人更是掙扎地厲害。正在這時,我突然看到
後面的小路上遠遠地開來了兩輛警車,閃著紅藍的警燈。

  我們的卡車卻像沒有力氣一樣,依然是慢吞吞地開著,我眼看著那兩輛警車
越追越近,大聲地叫著:「嫂子,怎麼辦呀?」

  嫂子又一次從駕駛室裡探出頭來,我覺得有些奇怪,探出腦袋的不是喜順嫂,
而是柳嫂!

  「快,快把麻袋扔下去!」

  我來不及多想,用手抓過那麻袋,想把那麻袋往車外扔,可手上一使勁,麻
袋就破了,露出了裡面女人,裝在麻袋裡的不是妍兒嗎?妍兒渾身一絲不掛,手
腳都被捆綁著,嘴裡也堵著毛巾,再看她的身上滿是一道道的血印,從那破掉的
麻袋裡又跳出一隻黑色的貓,嘶叫著跳下車去!

  「鳴……」妍兒掙扎著,拚命地搖著頭。

  就在這時候,後面的警車已經衝了過來,我們的農用小卡車被撞地掀翻了過
去,我只覺得天旋地轉……

  「啊……」

  我猛得睜開了眼睛,眼前卻是一片漆黑,這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身子已經
從床上坐起,額頭上滿是汗水。

  我長舒了一口氣,幸好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房門開了,喜順嫂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打開了屋裡的燈,見我坐在床上,問
:「怎麼了?」

  「我……」

  「哦,是做夢了吧……瞧你……」喜順嫂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

  「嗯,做了個夢……」

  「該不是那麻藥的藥性吧!」喜順嫂坐到了我床邊,「都怪嫂子給你下了藥
……」

  我突然發現燈影下的喜順嫂披著一件外套,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緊身毛衣,
毛衣下那一對豐滿的乳峰高聳著,雙峰的高聳之處還有兩點小小的突起。喜順嫂
也發現了我那盯著她胸脯不放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用雙手護在了胸前,笑著
說:「瞧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收起了眼神。

  喜順嫂見我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臉上似乎有幾絲的失落。她站起了身
子,故意在我面前整了整衣服,豐滿的胸脯離我的眼睛更近了。

  這兩天,我除了走路、問信就沒做過別的什麼事情了。喜順嫂的身體有著一
種原始的誘惑,這女人雖然並不漂亮,但卻有幾分淫艷的騷氣。我有心想動手,
卻又怕判斷有誤,嫂子不是那種女人……

  「山狗,你走了好幾天了,得好好歇歇,嫂子幫你把窗簾拉上。」喜順嫂說
著便伸手去拉窗簾。

  我睡的床是靠窗放的,喜順嫂要去接窗簾得將手從我身上伸過,半個身子前
傾著才能夠得著。正當喜順嫂傾過身子去夠窗簾的時候,她的腳下突然一滑,身
子便倒了下來,我用手去扶,一隻手卻實實地扶到了喜順嫂胸前的那一對大奶子
上。好大的一對奶子,軟軟酥酥地撐滿了我的手掌。

  「嗯……」喜順嫂叫了一聲,卻用手扶住了我的肩頭。

  我趕忙縮回了手:「嫂子。我……」

  「怎麼了?」喜順嫂柔聲說著:「嫂子的這對奶,你摸起來不稱手?」

  「我……」

  「來嘛,可別不好意思了……」嫂子說著便將我的手拉了過去按到了胸口,
「你千辛萬苦到這兒來,嫂子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就當給兄弟你暖個被窩了!」

  我用手指了指外面,輕聲說:「來……來福哥……他……」

  「他呀,早睡得像死豬了……」

  我已經沒有什麼好裝的了,一把將喜順嫂摟進了懷裡,身子順熱躺倒在了床
上,喜順嫂便半壓著我,那一對大奶壓在我的胸口,像兩團大大的綿花球。

  過了一會兒,喜順坐起了身子,慢慢地將上身的毛衣向上捲起,一直捲到兩
只雪白的大乳房上面,我有些吃驚地半張著嘴,從來沒見過有這麼大奶的女人,
雪白的大乳上兩粒深褐色的乳頭直直地硬著,我的手上前握住了一個乳房,輕輕
地捏弄著。

  「嫂子就這麼點本錢,村裡的人可都叫我劉大奶……」喜順嫂說著笑了起來。

  喜順嫂任我撫弄著她胸前的一對大乳房,她的手也在我的胸口輕撫著。

  「哦,山狗兄弟,你的身子好結實呀。」

  我笑著不答,一隻手沿著嫂子的肚子向下探去,逕直就從那褲腰中伸了進去。

  「喲,山狗……」喜順嫂輕叫了一聲。

  肥腴的恥丘上是一片濃濃的陰毛,兩片陰唇中間卻早已是濕濡濡一片了,我
的手指在那一條蜜溝中來回挑弄著,喜順嫂舒服地叫出聲來:「哎喲……嫂子好
癢呀……」

  喜順嫂說著雙手先是脫去了上身的毛衣,又迅速地下身的褲子連同裡面的內
褲一齊褪下,雪白的身體鑽進了我的被窩裡,我正想把嫂子壓在身下,喜順嫂卻
先我一步,兩腿一分便跨到了我的身上,雙手撐起上身,雙腿縮起屁股便坐到了
我的腰間。

  「山狗,屋裡冷,你就別脫了。」喜順嫂說著體貼地只是將我下面的內褲扯
到了大腿上,我那根粗大的陽具早已高高地挺著頭,嫂子抬高了屁股,一隻手扶
著我的陽具,對準了自己的穴品便往下坐去。頓時,我覺得自己的陽具陷入了一

            種暖暖的包裹之中……

  「喲,好粗呀……」喜順嫂笑著,「都要讓你撐壞了!」

  嫂子嘴裡說著大了不行了的話,屁股的動作卻一陣快似一陣,身下的小床那
經得起這番大動,「吱吱」地亂叫起來,喜順嫂那一對雪白的大乳房在我面前晃
動著,我微微抬起頭來,將一個乳頭含入嘴裡,喜順嫂會意地將身子往前傾下來,
頓時一個雪白的大乳壓住了我的臉,一下子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喜順嫂坐動了百十來下,嘴裡突然叫道:「不……不行了……」她的身子停
了下來,一陣熱熱的愛液從她那裡面湧了出來,穴中的肉也陣陣收縮著。

  喜順嫂在上面開始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起來,上下的動作顯得有些吃力起來。

  「冤家,你怎麼還不……」

  我笑著讓嫂子仰面躺下,將她的雙腿架到了我的肩上,下面一下下地猛幹起
來,又是百十來下,嫂裡的下面又丟了出來,我再弄,嫂子又丟。

  「冤家……」喜順叟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弄……弄死我了……」

  我卻還有些意猶未盡,又讓嫂子翻過了身子,趴在床上,我從後面插入,又
是百十來下,喜順嫂幾乎要癱倒在床上……猛得夾緊屁股,我的下面卻那兩個肥
肉一夾,覺得舒服,心情一放鬆,才洩了出來。

  「嗯……冤家……」

  過了好久,喜順嫂才能從床上爬起來,一臉滿足的樣子穿上衣服。

  「怎麼?嫂子要走,不陪我睡了……」

  「傻瓜……要是被人發現我們倆睡在一起呀,嫂子這輩子可做不得人了呀…

  …「

  我心中暗笑,但又想起下午在右沙村看到的一幕,可別把喜順嫂也害到了那
地步。

                12

  第二天醒來,已是日上三桿,喜順嫂已經裝備好了午飯,來福哥從外面買了
兩瓶酒回來,硬是拉著我要一直喝酒,喜順嫂滿面春光,也過來陪著一起喝,來
福哥人塊頭大,酒量卻很平常,二兩白酒下肚,舌頭已經大了,嫂子的酒量卻很
好,我也有些飄飄然,看著嫂著胸前的那一對大奶,又想起了那「青河私釀」

               的做法……

  「兄弟,你就別走了吧,留下來給我們做個幫手怎麼樣?」喜順嫂敬了我一
杯,繼續說,「柳嫂一直說你是個好幫手!」

  「我……」我有些猶豫,「我想回去找了柳嫂再說……」

  「喲,看來嫂子這邊留不住你呀。」

  我笑了笑,說:「這些天裡躲來藏去的,也有些怕了。」

  我其實是說出了自己的一句心裡話,卻惹來了喜順嫂的一句潮笑:「看來我
們山狗兄弟也只是色膽大了些嘛。」

  一旁的來福哥已經趴到了桌子上,似乎沒有聽見嫂子說的話。

  我也只能苦笑著:「哎,隨嫂子你怎麼說吧!」

  喜順嫂見用話激我不見效,便又鬆了口氣:「瞧你,嫂子哪是那個意思,我
只想想請兄弟多住幾天,玩些日子再回去!」

  「這邊山清水秀的倒是個好地方呀!」

  「喲,這邊除了地方好,人就不好拉?」喜順嫂說著眼角向我挑了挑,很多
話她不說我也明白了。

  酒過三旬,我起身幫著喜順嫂一起把早已喝醉了的來福哥搭進了屋子。從屋
裡出來,喜順嫂早已是魅眼如絲,我明白嫂子的意思,便帶著嫂子回了自己那屋。

  一進屋,嫂子反鎖了門,便撲進了我的懷裡,低聲道:「傻山狗,想死嫂子
了……」

  我輕撫喜順嫂的一對大乳房,玩笑道:「這不一直在一起嘛,咋會這麼想哩。」

  喜順嫂輕輕用拳頭打著我,說:「昨晚被你弄成那樣子,哪個女人會不想…

  …「

  「真的嗎?那我看看……」我有些壞壞把手徑直向喜順嫂的褲腰處伸去。

  喜順嫂任著我鬆開了她的褲帶,我的手便直接從褲腰處伸了進去。喜順嫂豐
腴的陰阜給我的手掌一種柔軟肥美的感覺,我的手指從她內褲的褲襠邊縫中伸入,
果不其然,裡面已經是濕濡濡的一片了!

  「嫂子騙你的不成?」喜順嫂有些淫艷地笑著,「也不知道中了哪門子邪,
從來沒這麼濕過……」

  我將喜順嫂抱上了床,幫著嫂子脫子鞋,然後是褲子,就這樣讓嫂子光著下
身躺在床上,女性那充滿誘惑的私處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烏黑的陰毛濃濃地蓋

              在那一處……

  「嫂子的毛毛可真多!」

  「喲,傻兄弟,你這樣看嫂子,怪難為情的哦……」喜順嫂說著便有些不好
意思地用手去掩住下體。

  我笑了笑,輕輕拉開了喜順嫂掩在下體的手,俯下身子細細去看,一道深山
峽谷掩映在密林中,峽谷中還有兩片深褐色半張著嘴巴的肉瓣,鼻子湊近的時候,
一股淡淡的尿騷味撲鼻而來,我的嘴緊貼在了肉瓣上,濃濃的陰毛扎到了臉上…

                 …

  「哦……別……嫂子去洗洗來……」

  我的舌頭毫不理會地在那肉瓣中挑逗著,肉瓣的頂端是一粒黃豆大小的核,
我只需用嘴唇輕觸一下那核兒,喜順嫂便會嬌喘著抖動一下身子。

  我慢慢站起了身子,解了褲子,就著床沿慢慢將那話兒頂入了喜順嫂那早已
滑潤的穴口之中,突然又想起了月華姐教我的「挑花槍」的技法,行著「九淺一
深」的要領,這些招術果然神奇,把喜順嫂挑了個「落花流水」,自己去沒覺得
很累,喜順嫂扭著玉臀兒,央求著我饒了她,我卻還沒有出來的意思。

  「冤家,要死在你手裡了……」喜順嫂呻吟著,屁股用力地往上拱起,時而
又左右地亂晃。

  喜順嫂的一陣亂動,讓我有些把持不住她,一不小心便讓那話兒從嫂子身體
裡掉了出來,正想重新插入的時候,嫂子卻從床上身來,喘著氣說:「山狗,嫂
子幫你吹一下!」

  說著,喜順嫂便從床上下來,半跪著身子,將我那沾滿她下體淫液的陽具一
口含下,我的那邊頓時感覺到一陣不一樣的快感,那長長的陰莖,喜順嫂竟能整
個吞下,龜頭抵在她喉嚨口有種異樣的興奮,這比起插在她下面更加刺激……

  我的後背突然一陣酥麻,陰莖「突突」地勃動了幾下,一股熱精已經噴湧了

               出來……

  喜順嫂用嘴輕嘬著我那已經漸漸軟下的陰莖,喉嚨裡「咕咕」幾下,似首是
把東西都嚥了下去。

  「死山狗,嫂子被你弄得快活死了!」喜順嫂站起了身子,從床上拿過了內
褲,慢慢地穿著。

  我有些累,半躺到了床上,長長了舒了口氣。

  「喲,下面都讓你弄腫了!」喜順嫂穿好了內褲,用手在自己下身摸著。

  我看著喜順嫂想笑,卻又憋著不敢笑。嫂子穿好了衣服,便帶著我一起出屋
子,走了幾步,便笑著回身用拳頭輕打著我說:「真是的,走路都會疼了……」

  我笑著摟過喜順嫂親了一口,嫂子幾乎又是要軟躺到我的懷裡。

               …………

  喜順嫂帶著我在村裡閒逛,我也能放鬆著心情欣賞一下左沙村秀美的風光。

  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穿村而過,冬天太陽下山早,四點多的時候,已經是一
片夕陽下的幕色,晚霞映著山脊,小河裡泛著金色的水光,河上架著幾座小石橋,
年代似乎已經很久遠,小河的上游是一片山嶺,喜順嫂告訴我翻過那道嶺就是右
沙村了。

  我走在小河邊,邊走邊聽著喜順嫂介紹著。這時,在那晚霞中的小橋邊,坐
著一個衣著破爛、蓬頭散髮的女人,這女人一個人坐在青石台階上,嘴裡嘰哩咕
嚕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諾,這個瘋女人,就是從右沙村逃出來的。」喜順嫂指著那邊說。

  「逃出來?」我有些不解,「她做了什麼。」

  「哎,右沙村裡都是群老古董,這女人不就是偷了個男人嘛,就被折騰地瘋
掉了!」喜順婦說到這裡也歎了口氣。

  「這……」我想起了昨天在右沙村看到的一幕。

  「怕什麼……」喜順嫂看著我有些發呆的樣子,以為我在想和她的事情,
「我們左沙村可沒那些破規矩。在我們這兒呀,小寡婦想找男人,容易地很哩!」

  喜順嫂邊說邊笑著,突然想起了什麼,叫道:「哎喲,不知道你來福哥醒了
沒有。」

  說著,嫂子趕忙帶著我回了家,到家一看,來福哥已經自己起來了,一看見
我,便拉著我要再喝一頓,說起話來滿嘴都是酒氣。喜順嫂也笑著說她這個男人
不中用,來福哥聽了卻也不生氣。

  吃晚飯的時候,喜順嫂一改往常的樣子,主動地勸著她丈夫我和喝著酒,到
最後自然又是把那來福哥灌了個爛醉如泥,我心裡暗暗好笑!

               …………

  早上的太陽特別的好,昨晚喜順嫂依然是陪我到了半夜,後半夜的時候她還
得想著回去照顧來福哥,我一個人睡了個懶覺,中午的時候,來福哥卻不敢再找
我喝酒,吃過午飯,他拉著喜順嫂出門有事,只留了我一個在家。

  我覺得無聊,便也出門閒逛,冬日午後的暖陽曬得人特別得舒服,我沿著村
裡的小河信步走著,小橋邊我又看到了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她衝著我笑著唱著,
我想上前,卻又覺得上去也沒有什麼作用,人家已經瘋了,心裡面有一種無名的
酸楚,只能扭頭走開……

  不知不覺之中,自己已經來到了村口,在村口的小河邊架著一座廊橋,紅色
的橋廊幾經風雨後雖然有些褪色,卻並不能沖淡這兒的情韻。這座廊橋就是左沙
村的門戶,過了這橋就進了村,前天我到這裡天已經黑了,所以並沒有發現兒的
美景,我倚在橋欄上,看著腳下那潺潺流趟的河水,一切顯得那麼寧靜,那麼安
逸。

  「你好,請問,這兒是左沙村嗎?」

  我猛得回頭,一位年輕的女孩就站在我的面前,女孩留著長髮,瓜子臉、彎
彎的柳葉眉,一對大眼清澈無邪,對著你笑的時候就彎成了兩道月芽,好不迷人,
再看這姑娘個子很高挑,身量倒是和小琴差不多,只是這姑娘要比小琴洋氣地多,
上身是一件淡青色的抓絨衫,背著一個大背包,背包上還架著一塊畫畫用的畫版,
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一件米黃色的包衣繫在腰間,顯得青春時尚。

  「好漂亮的女孩。」我心裡面暗自叫了起來。

  「這……是,是的……吧。」我說起話來者有些結吧了。

  女孩笑了笑,又問:「哪這座就是宋代的雨亭橋嗎?」

  「我……」我實在是答不上來,「我……也不是這兒人呀!」

  「哦,那你也來這兒玩的?」姑娘笑著。

  我低著頭,幾乎不敢去看那女孩,和她相比,自己簡直就太老土了。

  「我,我是來找朋友的……」

  「咦。」女孩突然發現了什麼,說,「聽你的口音,好像也是景川良山那邊
的吧!」

  「是呀,是呀,你怎麼聽得出來。」我也有些驚訝地說。

  「哈,我們是老鄉呀。」女孩用良山的方言和我說著,笑得是那麼地美。

  我只是憨憨地笑著,也用方言回了一句:「是呀,這麼巧呀!」

  「老鄉,幫我照張相好嗎?」女孩把一個數位相機交到了我手裡,「對著這
個按就行了!」

  那玩樣我倒是見過,卻沒摸過,女孩在橋架擺了個姿式,城裡的女孩就是不
一樣,我拿著相機的手都有些發抖了,試了幾張,才把照拍好。

  「謝拉,老鄉,這兒有住宿的地方嗎?」女孩又問了起來。

  「住?」我有些驚訝,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不過一種本能讓我脫口而出,
「我看你還別住了,早點回去,住這兒怕是不太安全。」

  「不安全?」女孩有些詫異,「這村裡有鬼嗎?」

  女孩說著笑了起來。

  「鬼倒是沒有,只怕是有人販子!」我隨口就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女孩哪裡會相信什麼人販子,以為我在和她開玩笑,便笑著說:「這兒的風
景這麼漂亮,怎麼會有壞人呢,不過你雖然有些土,但是長得很帥氣,這倒是真
的!」

  我笑了笑,正想繼續勸她一下,這姑娘卻已經收起了相機,向我揮了揮手,
道了聲別,便向村裡走去。

  我想去追她,卻又想就想追上了她也不會相信我,反而還會當我有什麼企圖
呢,還是讓她去了,說不定也不會有什麼事發生。看著女孩遠去的身影,我又有
些想入非非,不過像這樣的女孩,自己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為好,癩蛤蟆想吃天鵝
肉罷了!

               …………

  天色將晚的時候,我才從外面回到了村裡,炊煙從煙囪裡裊裊升起,小村變
得寧靜而又安祥。

  我回到來福哥那兒,嫂子已經做好了飯正在等我,不知為什麼,今天的晚飯
特別的豐盛。

  「喲,嫂子,今天是怎麼了?」

  「嗨,兄弟你真是日子都過糊圖了,今天不是冬至節嘛!」

  原來是這樣,出來那麼多日子,都不知道今天是冬至了。

  「兄弟,等會兒哥哥嫂子得請你幫個忙。」

  「什麼事兒呀?」我問了一句。

  「等會兒,你就明白了。」喜順嫂過來拉著我坐到桌邊。

  我和大哥、嫂子邊吃邊聊著天,來福哥也不敢要太多的酒,興許是這兩天把
他灌怕了吧。

  正在吃飯的時候,門外有人敲起門來,喜順嫂放下了手裡的筷子,對著來福
哥道:「一定是桂花那丫頭來了。」

  嫂子笑著起身便去開門,領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農家女孩,一進屋,喜順嫂
便拉著那姑娘叫我哥,我細細打量了一下那姑娘,年紀並不是很大,皮膚黝黑,
容貌雖說有幾分秀氣,卻難掩鄉下女孩的俗味。

  桂花的嘴倒是很甜,一口一個山狗哥,叫得我心裡暖蕩蕩的。

  吃過晚飯,來福哥留下來收拾屋子,喜順嫂拉著我和桂花便出了門,村口的
廊橋外已經等著一輛撐著雨蓬的農用三輪車,喜順嫂上去和坐在前面開車的人說
了幾句,便向我和桂花招了招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便和桂花一起上了三輪
車,喜順嫂並沒有上來,站在車外對著我說:「我的好兄弟,今天就由你幫忙了,
你把桂花送到了地方,就聽桂花的,這一次有點特別,我和你來福哥都不方便出
面,正好你是個外鄉人,就拜託兄弟你了,等你回來,嫂子再好好謝你!」

  我只顧點著頭,卻還是不明白倒底要做些什麼。這時的喜順嫂又轉臉對著桂
花說:「桂花,樟源那邊的情況你都熟了吧!」

  「嗯,嫂子你就放心吧……」

  車子緩緩地在山路上開著,這一路,山路特別顛簸,車子的馬達聲加上車架
劇烈地搖晃聲吵得我和桂花根本說不了話,車廂裡也很暗,幾乎看不到對方的表
情,剛開始我們倆個倒還各自拉著車裡的欄杆,可在一個急彎後,桂花的身子重
重地被甩進了我的懷裡。

  我本能地想推開,可沒能推得動。桂花半扭過身子,卻用雙手將我緊緊地抱
了,只聽她在我耳邊叫了我一聲「哥」,我便失去了推開她的動力……

  一路上,我抱著桂花,車子太顛,我們卻也做不成什麼事情,估摸著開了將
近二個小時,車子才在一處山角的小村前停了下來。

  桂花拉著我下了車,喘了口氣,指了指前面的那一處有著淡淡燈光的村子,
說:「就是這兒了。」

  我站到了地上,卻感覺地還在動,定了定神才問:「要我做什麼呢?」

  桂花笑了笑,說:「這村裡的一對老夫妻生個了傻兒子,老大不小了,急著
要娶個媳婦傳宗接代。」

  「原來是這樣呀。」我心裡明白,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稀奇的,「想買個媳
婦吧,貨呢?」

  桂花掩著嘴又笑,說:「山狗哥,你好笨呀,貨不就在你面前站著嘛……」

  「你?」

  「嗯,前段日子喜順嫂就來找我了,讓我幫著一起做件事,假裝被賣到那戶
人家,然後找個機會就逃出來。」

  「這……這,哪能……」我有些吃驚,販過的女人後來逃掉的是有,卻從沒
見過這種事前就下好了套的,「這樣行嗎……」

  「當然行,你怕了呀……」

  「怕?當……當然不怕……」我說出「不怕」兩個字的時候,心裡面卻有些
虛。

  「嗯,那就好,等會兒,那對老夫妻就等在村口的路邊接貨,已經說好了三
千塊錢,你把我賣了就是了。」

  我心裡面覺得這事做得有些好笑,可既然喜順嫂有求,也就幫她做這麼一筆
買賣吧。

  桂花又從車廂的角落裡拿出了一包東西,在手裡抖開,藉著月色,我也能看
到那是一條麻袋和一卷麻繩。

  「哥,這戲還得演得像那麼回事,你把我捆上,裝到麻袋裡,後面的事情就
交給你了……」桂花笑著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了我。

  我整了一下繩子,笑著說:「要真捆還是做個樣子?」

  「就做象了吧,你捆結實些……」桂花笑著背過了雙手。

  我把麻繩搭到了桂花的肩頭,抹肩頭,攏二臂,沒幾下子便把桂花來了個五
花大綁。

  「喲,山狗哥,真捆這麼緊呀……」

  「被我捆上的女孩沒一個能跑得了的。」我得意地說。

  「你真壞……」桂花淺笑著,月色下,女孩那被捆綁的身影,倒也有幾分滋
味。

  我在口袋裡找了幾天想裝些東西出來堵桂花的嘴,桂花明白我的意思,笑著
說:「我衣服口袋裡有塊手帕,早給你準備好了。」

  用手帕堵了桂花的嘴,我這才展開了那條麻袋,桂花先是站在了裡面,我把
口袋嘴往上提,桂花點了點頭,身子便蹲了下去……

  我把麻袋搭進了車廂,車子又一次發動了。轉了一個彎就到了村口,果然有
一對老夫妻站在那陰冷的寒風中等著。

  跳下車,老婦便上前來問:「你是送人來的嗎?」

  我點了點頭,說:「來了,要看看貨嗎?」

  老婦向車廂裡張了一眼,卻沒看見什麼東西:「人呢?」

  「諾……在麻袋裡裝著呢!」

  「那,要不到我們家裡去吧。」老漢上前說。

  「行,我給你們扛進去,你們帶路吧。」我說著伸手到車廂裡把那麻袋往外
拉。

  老漢出上前來幫忙,麻袋裡的桂花也掙扎了起來,老漢嚇了一跳,忙鬆了手。

  「這玩樣兒扎手呀?」我笑了說。

  老夫妻兩人一起上來,幫著我把麻袋搭到肩上,老漢在前面帶著路,老婦走
在我的身邊。麻袋裡的桂花略微地掙扎著,發出了幾聲「嗚,嗚」的呻吟聲。

  「嘿,這回我們家就有後拉!」老婦邊走邊笑著說。

  進村的路車子是開不進的,只能走著進去,兩個老人的家離村口並不遠,兩
間很舊的平房,進了屋子,我把麻袋放到了地方,解開繫著那口袋嘴的繩子。

  兩個老人站在一旁有些渴望地看著那從口袋嘴裡露出來的女孩。

  「喲,怎麼捆得這麼緊呀。」

  「不緊,跑了咋辦?」

  「閨女,你別怕,呆會兒就給你解開……」

  老婦拉著麻袋裡的桂花站起來,前後打量了一下,又伸手去摸了摸桂花的胸
脯和屁股,點著頭說:「喲,是個俊閨女,看這奶這屁股的,能生能養,好呀…

  …「

  「好了,給錢吧。」

  「早準備好了。你數數吧……」老婦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布包遞給我。

  我打開布包,數了數那還有些體溫的鈔票,三千塊,一張不少,於是點了點
頭,從屋裡出來。

  回到村口,那輛三輪還等在那兒,和開車的人打了個招呼,便上了車,回去
的路上又變成了我一個人!

  到左沙村,已經是半夜了。

  車子在廊橋邊停下,喜順嫂已經等在了那兒。

  「兄弟回來拉,順利吧。」

  「嗯,嫂子放心,一切照著桂花說的做。」

  「哎,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辛苦兄弟了。」嫂子拉著我,這時候,卻看到
廊橋那邊又有幾個人影走來,帶頭的正是來福哥。

  來福哥走在前面,後面是另外兩個人,那兩個人的肩上也搭著一個大麻袋,
來福哥過來我和打了個招呼,便揮著手讓那兩個人把麻袋搭進了那輛三輪車廂裡。

  這種場景,我也是見得多了,不用多說,麻袋裡裝的肯定是人。

  來福哥幾個上了車,車子一次發動起來,「突突突……」地向夜色中又開了

               出去……

  村口就剩下了我和喜順嫂兩個人。

  「這麼晚了,還出去呀?」我問了一句。

  喜順嫂點了點頭:「這不,弄到了一包好貨,得連夜送掉,免得夜長了夢多。」

  我沒有追問下去,不過心頭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壓抑,不知道下午在
這廊橋上遇到的那個女孩,會不會就是……

  「死兄弟,來福哥這一出去,少說也得兩天時間,今晚就我和你了……」喜
順嫂笑著說。

  我心裡面卻有點高興不起來,只能強裝著歡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30 02:16 編輯 ]
2010-1-29 2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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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路13-14

             作者:rolly

              转自:情缘书斋

                13

  喜顺嫂拉着我回到家里,又下厨房给我热了两个菜,带上一瓶小酒。我本没
什么心思吃东西,喜顺嫂的盛情难却,和她干了几杯酒,酒劲一上来,脑子里便
想不了那么多事了,看着眼前的喜顺嫂,也有些飘飘然……

  吃了些东西,嫂子便拉着我回屋睡觉,我腿脚有些发飘,径直地就往床上一
倒,喜顺嫂拍了拍我说:“洗洗再睡嘛,嫂子服侍着你。”

  我一把便把喜顺嫂拉向怀里,嫂子便顺势倒在了床上。在床上,我把嫂子搂
在怀里又亲又摸,喜顺嫂也变得无所顾忌,比起前两天来更是大胆骚辣,任着我
脱下了她上身上衣服,露出那一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喜顺嫂将那一对温暖柔软
的乳房重重地压到了我的脸上,正好似两团大大的棉花糖,我也几乎要在那一片

             棉柔中窒息了……

  “嫂子,外面冷,盖上被子吧。”我把头从那一对大奶中解脱出来。

  “哎,等我把裤子也脱了,给你暖个被窝!”喜顺嫂说着也脱了自己的裤子,
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

  我也脱了自己的衣服一起钻了进去,喜顺嫂已经握了我那粗大的话儿,笑着
说:“死山狗,你这家伙,就算死在你手里也值了呀!”

  我用手去摸嫂子的那一处,早已湿了个透。想着有趣,便把头钻进被子里去
亲嫂子的那一处,喜顺嫂想挡,却没有阻止得了,叫道:“兄弟,嫂子那边还…

  …还……没洗,脏……冤家……“

  喜顺嫂的话还没说完,身子便已经酥软了下去。我用嘴唇轻轻拨开那边的阴
毛,舌头在那两片阴唇中上下添弄起来,好一阵骚骚的臭味涌进了我的鼻子,舌
尖到处也是咸咸的汁液,我觉得有些腥,却又不舍得停下嘴,嫂子下面的味道有
些重,却更能激发起我的淫欲……

  我把头伸出了被子喘子口气,喜顺嫂笑着问我:“啥味道呀?”

  “又骚又臭的……”我故意皱起了眉头。

  “谁让你这么猴急的!”喜顺嫂说着便把我的脸按进了她那一片酥软的乳胸
之中。

  过了一会儿,喜顺嫂又笑着说:“我来帮你弄一下吧。”说着她便也钻进了
被子,我下面的那话儿顿时觉得被热热地含住了。我半躺在床上,看着被子里的
蠕动,下面舒服地象掉进了棉花堆里……

  过了好久,喜顺嫂才从被子里钻出来,正好跨坐到了我的身上,略微地调整
了一下角度,我的阴茎便又一次找到了温暖的去处。

  “哦,我的小老公,好大……”喜顺嫂呻吟着,肥腚儿前后扭弄着。

  喜顺嫂胸前那一对大乳房就在我的面前,我时吮时含,慢慢挑逗着。喜顺嫂
的快活,化作一股蛮劲,不断地在下面释放着,那里面的水象是决了口一般涌出,
一股又滑又烫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

  “山狗……好快活……”喜顺嫂呻吟着,她的下身伴着上下的坐动,还不时
地前后扭动着。

  我用双手托着喜顺嫂的肥嫩的屁股,感受着她身体的撞击的力量,在被子里
传出“啪啪”地声音……

  “嗯……不行了……”喜顺嫂说着说着便停下了身体的运动,喘息着,我能
感觉到她那里面的阵阵紧缩,“好老公……帮帮我……”

  我猛得翻过了身子,将喜顺嫂压在身下,身体的那部位在喜顺嫂的体内迅速
地抽动起来,嫂子对这种突出其来的“疯狂”却毫无准备,浪吟着几乎要昏厥过
去!

  本来我还能支持上一会儿,看着喜顺嫂那欲仙欲死的样子,我也变得有些心
慈手软,放松了闸门便一泄而出。

               …………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睁开眼睛,便看见喜顺嫂也已经醒了,正笑咪
咪地看着我。

  “我的好兄弟,看把你累的……”嫂子关切地亲了亲我的额头,“我的好宝
贝,嫂子可从来没这么快活过,就是为你死都乐意了……”

  “嫂子,我哪有那么厉害……”

  “你自己不知道?嫂子胃口大着哩,以前几个男人都喂不饱我,可遇上了你,
真是天杀的……”喜顺嫂柔声说着。

  我搂过嫂子亲了一口,便用手去摸她的下身,下面早就有腻滑,手指轻轻在
那穴口扣了几下,半个中指便已经伸到了里面。

  “小坏蛋,昨天被你弄得都有些肿了,你摸着是不是觉着肉又厚了些……”

  喜顺嫂开着玩笑说。

  我把手指嵌在了那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中,用指腹轻轻地揉压着那敏感地带。

  喜顺嫂有些兴奋,双手抱紧了我说:“我的死山狗,昨晚那边被你弄成那样,
你倒好,倒头便睡,我可还得爬起来去洗……”

  嫂子说着便已经把我下面那话儿握到了手里,轻轻抚弄着。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在外面不合时适地敲起了门,嫂子只能松了手,迅速地
从床上坐起来,穿着衣服,一边答应着,一边看外面走去。

  我觉得有些好笑,嫂子急着穿衣服,胸罩自然来不及戴,样子似乎有些狼狈。

  “哟,我还当是谁呐!”我听到喜顺嫂在外面的说话声。

  过了一会儿,嫂子笑盈盈地开门进来。

  “山狗,快起来吧,哑妹子来了。”

  “哑妹子?是谁呀……”

  “你起来就知道了。”喜顺嫂笑着说我穿了衣服起床嗽洗,便看到院子里有
个年轻的姑娘正在逗着小猫玩,姑娘背对着我,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个马尾辫,
身材均称窈窕。

  我笑着上前打个招呼,女孩似乎没有听见,继续逗着小猫,我又说了句,姑
娘却还是没反应。我上前走到了女孩的身边,这时那姑娘才发现了我,站起身子,
转过了脸来。

  “啊……”女孩半张着嘴巴,她长得很漂亮,特别有一对细细长长的单凤眼,
虽说是单眼皮,却别有一番神韵。

  “你好呀。”我随口说了一句。

  “啊……啊巴……”

  “山狗,这就是哑妹,这女娃子小时候生过一次病就成了这样,再也不会说
话了。”喜顺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

  嫂子打着手势,哑妹不住地点着头,对我笑着,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好一
个清纯水淋的农家女孩。

  吃饭的时候,哑妹还不停地往我的碗里夹着菜,我心里面只能叹息,这么漂
亮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成了哑巴。

  “哑妹子可是个好帮手哩……”喜顺嫂笑着说,“别看她现在又聋又哑,可
手却巧得很,做起事情很麻利,还绣得一手好刺绣。”

  “是嘛。”我说着看了看哑妹,哑妹也在看我,两只单凤眼清澈无邪,似乎
会说话一般,让我有些动心。

  “山狗,你看哑妹子,长得咋样?这脸蛋,这身段……”

  “嗯,是个美人胚子,只可惜……”

  喜顺嫂看着我又继续说:“这丫头可是一身的好肉呀!只可惜早就被人给糟
蹋了……”说到这里嫂子也怜息地叹了口气。

  我心里一惊,想喜顺嫂怎么当着人家的面就说那些事,偷眼去看哑妹,她却
若无其事地吃着饭,转念一想,哑妹子耳朵也听不见,红颜命薄呀!

  吃过午饭,喜顺嫂让哑妹带着我出去转转,用手势向哑妹比划了一下,哑妹
笑着点了点头,高兴地过来拉起了我的手,哑妹的手又细又长,软软的,这不经
意间的一牵手,让我的心却怦怦地跳了起来。

  喜顺嫂高兴地看着我们出门,哑妹带着我一路走着,一路做着手势,虽然我
很多时候猜不出她的意思,不过却很高兴有这样的一个女孩陪着我。

  哑妹带着我出了村子,转上一条小路,还着我向一座山的山顶爬去,哑妹的
身形很灵巧,爬得很快,我很难跟得上她,每次她都站在前面笑盈盈地等我,终
于到了山顶,那儿有几块刻着字的岩石,哑妹拉着我在那石头上坐下。

  这儿的确是好景致,如水墨山水般的风景尽收眼底,山下正是那淡蓝色、细
长的柳叶湖,点点白色的村庄点缀在那片片的浮云下……哑妹并没有出声,她安
静地面对着眼前的美景,微风她额前的留海轻轻吹起……

               …………

  看着眼前的风景,我一下子想起了好多心事,也想起了与莲妹子在一起的往
事……当我从沉思中惊醒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哑妹正在看着我,嘴角留着一种
天真纯洁的笑容,我倒显得些手足无措起来,哑妹给我的感觉有些特别,不知道
这是为什么。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哑妹带着我从山顶上下来,回到村里天色有些黑了,一
户户人家的窗户里透出点点的灯光,空气里弥散着一种炊烟的香味。

  喜顺嫂正在等着我们。

  “哑妹是不是带你去山上玩了?”

  “是呀!”

  “她呀,最喜欢的就是跑到那儿去了……”

  喜顺嫂拉着我们坐下,三个人一起吃着饭。

  “嫂子,来福哥他们去哪儿了?”昨天半夜在村口的事情,一直堵在我的心
口,想找个机会问,终于熬不住说了出来。

  “他呀,应该是去柳城了,送了货,随带着快活两天再回来……”喜顺嫂心
直口快。

  “去柳城送货?”

  “嗯,有好货都往那边送,能卖好价钱,兄弟,你问这个干啥……”

  “没……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你要是肯留下来做帮手,下次就可以让你去柳城送货了。”

  “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去了柳城也是两眼一抹黑呀。”

  “傻兄弟,这一来二去的不也就熟了,你看我们哑妹子,虽然又聋又哑,却
也是个好帮手。”

  “哑妹……她做什么?”我有些好奇的问。

  “她呀,一直帮我们看货,耳朵听不见,便不会烦心那些女人的吵嚷,嘴不
能说,便也不会走漏风声……”

  “哑妹……家里有人吗?”我抬头看了一下哑妹,娅妹对着我微微一笑,她
并不知道我和喜顺嫂在说些什么。

  “她呀,家里早没人了,十来岁的时候就被她那个狗日的叔叔给霸占了身子,
这丫头自小就生得漂亮,村里许多男人对她都有贼心,不过自从这丫头用脚踢坏
了村西头那个王八瓜的命根子,村里的男人便不再敢对她乱来了,后来是我和来
福哥收留了她,她便跟着我们做些事情……”

  听了哑妹的身世,我也有些怜惜,转眼去看哑妹,哑妹也用那一对传情的凤
目看着我,眼神相触,女孩有些害羞,忙起身从我的手里抢过碗,去灶头那边为
我添饭去了。

  “你看这丫头怎么样?”

  “我……”

  “她跟着我那么长时间,我都清楚,她可从来不会这样对男人,八成这丫头
对我们山狗兄弟……”喜顺嫂笑了起来。

  我也是憨憨地笑着,不知道接什么话才好。

  吃过晚饭,哑妹起身要收拾碗筷,喜顺嫂却把她拉到一边,不知道是做了些
什么手势,只见哑妹羞得用双手捂住了脸……

  上床时候,喜顺嫂让我先去,等我钻进了被窝,嫂子便带着哑妹一起进来,
哑妹低着头不敢看我,喜顺嫂把她按坐到了床沿上。

  “来,山狗,今晚先让哑妹子陪陪你怎么样?”喜顺嫂说着拉过我的手按到
了哑妹的大腿上。

  哑妹坐在床边,低着头,喜顺嫂嬉笑了两句便出了屋子,哑妹这才抬头看了
看我,看到我正在对着她笑,便又羞着低了头。

  我拉起了哑妹的一只手,轻轻往怀里一拉,哑妹的身子一软,便倒向了我的
怀里,我顺势张开臂弯,就把这姑娘搂进了怀中……

  哑妹的头正靠在我的肩膀上,她那有些急促的呼吸柔柔地吹在我的脖子上,
这姑娘没有化妆,却有着一种淡淡的体香,闻起来特别的舒服。

  一种无法抵抗的欲火,从我体内冉冉升起,我的脸微微一转,嘴唇已经能触
到哑妹的嘴角,哑妹有些紧张地“嗯”了一声,不过却没把头扭开,我再将双唇
轻轻地压住了哑妹的两片樱唇,哑妹又是嘤咛了一下,想躲,却已经来不及,双
唇已被我紧紧吮住……哑妹的呼吸变得一阵急似一阵,我的舌头已经毫不客气地
伸了过去,哑妹的牙关微启,莲舌在我的挑逗下也变得灵活起来,我已经明显感

         觉到了哑妹那边传来的阵阵吸力……

  哑妹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床上,她的双手已经勾住了我的脖子,我便把手从
她的衣襟中伸了进去,手掌顺着那光滑肌肤向上摸去,一对丰满紧实的肉球便在

             我手中微颤着……

  “嗯……”哑妹的鼻子里发出一种柔柔的呻吟声,双手更是拥紧了我。

  脱衣服的时候,哑妹还有些害羞,只是脱了外衣,便钻进了我的被窝,进了
被子,她才任着我把她的乳罩解开,哑妹果然是一身好肉,她身上的皮肤白皙粉
嫩,摸起来就好似绸缎般的光滑,我简直不相信手上传来的这种感觉,在我认识
的女人中,就算是妍儿的皮肤也没有这样的光滑细嫩,哑妹的身子在我怀里一动,
我便觉得有一种滑润异常的美感,哑妹的乳房并不大,但饱满尖挺,象一对玉笋,
乳峰上两粒粉色的乳头很小,显得特别的可爱。

  一对玉乳握在我的手中,哑妹却羞得把头低埋下去。我用双手去扯下她的小
裤衩,嘴唇也顺着双乳向她的下腹滑去,头埋进了被窝,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嘴
唇上那种奇妙的触感,简直让我淘醉……丰满高突的耻丘上,并不浓密的阴毛轻
轻地拂着我的嘴唇、鼻尖,耻丘的下面是一道蜜缝,我轻轻地推开哑妹的双腿,
让我的嘴唇可以顺着那蜜沟继续向下吻去,哑妹的下面有一种特殊的淡雅之气,

          我有如行进于一片香雾之中……

  玉液已经从哑妹的缝间沁出,伴着她的呻吟和双腿不由自主地蹬动,爱液越
来越多,给我的舌尖一种快乐的咸甜味觉……

  屋里有些冷,我也不方便把哑妹的身体弄个一清二楚,只能就着被窝压在她
的上身上,屋里开着灯,我能清楚地看到哑妹的神情,她的双眼微闭着,形成一
条细长的直线,长长的睫毛显得楚楚动人,鼻息有些重,不时地发出“嗯……姆
……”的呻吟声。

  我把龟头轻轻抵在哑妹的那一处,试着往前一顶,哑妹的眉头微微一皱,我
那龟头便没入了一片温暖紧鼓之中,哑妹的那里面似乎特别的紧,龟头刚进去的
时候,好象有一股力量从里面那龟头推出,须多加些力量,抵过了这股子推力,
才能顺利的尽根而入,阴茎全部进去的时候,却又感觉到一种吸力,象是被紧紧
地握了,拔都拔不出来,哑妹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嘴里嘤咛着,我低头吻着
她,下面便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哑妹的配合略有些生涩,全然不象喜顺嫂那般熟练,不过这却给我另一种感
觉,一下子让我就想起了小琴,不过哑妹那里面的“劲”却显得更大,我的阴茎
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一种吸力,那种快活,简直无以言表……哑妹虽然不能说
话,但那种低低的浅吟,更让我有些痴狂,身下的小床发着“吱吱”的声音,好
似一首凑鸣曲,只是哑姑没法听见……

  暖暖的冬夜,暖暖的情怀,我又经历了一场美妙之约……

               …………

  哑妹靠在我身边,双眼含情地望着我,我似乎能感觉到她在对我说些什么,
更是怜惜地把她搂在怀中,轻轻爱抚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哑妹已经在我身边甜甜地睡去,我却久久地无法入睡。

  房门开了,喜顺嫂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来到床边,看到床上哑妹甜美的睡相,
便已经明白了一切。

  “这丫头不错吧!”喜顺嫂笑着说。

  我并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喜顺嫂,其实不用我回答,喜顺嫂也能猜出这答案。

  “山狗,我也上来一块儿睡吧……”嫂子说着便开始脱着衣服。

  我有些又喜又怕,喜不用说,怕则是怕惊着了哑妹。

  喜顺嫂脱了衣服上床,我和哑妹便得挪过些地方才能睡得下三个人,我睡在
最里面,哑妹在外侧,喜顺嫂上床便是躺在哑妹的身边,这时哑妹也醒了,看到
喜顺嫂,似乎有些吃惊,害羞地松开了紧搂着我的双手,喜顺嫂钻进了被窝,便
搂过了哑妹的身子,轻轻地捏了把这丫头的脸皮,笑着说:“你这死丫头,看到
你山狗,就啥都乐意了!”

  哑妹听不见喜顺嫂是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嫂子是在羞臊她,便红了脸,身
子转进了我的臂弯,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喜顺嫂又笑着对我说:“这丫头一身的好肉,看着细滑的劲儿,你的艳福不
浅呀,村里多少男人都看上她,就连你那个不要脸的来福哥也想打她的主意,可
这丫头就是不乐意……”

  嫂子的手在被窝里在哑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叹了口气说:“这丫头要是能
说会笑的,娶回家里倒是个好媳妇呀,可惜了……”

  我搂着怀里的哑妹,有些动情地说:“嫂子,以后如果我能过上好日子,我
就来把哑妹接走!”

  “哎,这就得看我们山狗的造化了……日后,你有了好日子,让哑妹给你做
个小的也行,这丫头呀,可会服侍人哩……”

  喜顺嫂随手关了灯,三个人便睡在一处。

               …………

  早上醒来的时候,哑妹还在我怀里甜甜地睡着,嘴角留着微笑。

  我的手想动,却觉得被紧紧地夹着,原来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喜顺嫂夹进
了她的两腿中间,手这一动,却把喜顺嫂给弄醒了。

  喜顺嫂并没有把我的手“松开”,只是笑着看我,任着我的手在她那一处轻
转慢挑起来……没过几下子,便觉得爱液潮涌,手指都湿了。

  “死山狗,有了小了,就不要我这个好的了。”喜顺嫂低着说。

  我并不答话,却慢慢将一个手指挑进了喜顺嫂的蜜穴之中,喜顺嫂有些发浪
地笑着,将身子半趴过来,任着我伸进了一个手指,然后中第二个……

  我的另一只手正搂着怀里的哑妹,一下子有了另一种的冲动,手顺着她的柳
腰,漫漫滑进了哑妹的臀沟之中,手指轻轻地掠过哑妹的菊花粉蕾,也轻轻抵在

             了她的桃源洞口……

  “嗯……”哑妹醒了,却把我拥得更紧。

  手指在哑妹的蜜口轻轻按弄了一会儿,少女的春汁也一下子散发出来,我再
用了些力,往里按去,一下子半个手指便没入了她的玉穴之中,哑妹本能地收紧
那一处的肌肉,那蜜口很有“力气”,这种感觉比起另一只手来,确实要高上几
分,我还有些不相信,便让怀里的哑妹面朝上躺平了身子,手便以可以从哑妹的
正面伸入,就这样我侧着身子,喜顺嫂和哑妹一个卧一个仰,喜顺嫂这边进了两
个手指,哑妹那里进了一个……好一种淫艳的场景,我已经尽享齐人之福了……

  过了许久,喜顺嫂已经有些把持不住,手从哑妹的身上越过,摸到了我这边

                ……

  “山狗,嫂子忍不住了,你就成全了我吧。”

  我轻轻一个翻身,压到了哑妹的身上,哑妹分开了双腿,准备迎接我,却不
好意思往喜顺嫂那边看,闭着眼睛用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本想翻过哑妹的身
子,去压到喜顺嫂身上,这一下却有些不好意思再离开,下面轻轻在哑妹的玉穴
口一顶,哑妹“嗯”了一声,我的话儿便已经半入迷途,再稍加些力,又是尽根
没入。身下的哑妹闭着双眼,不敢看我,也许不是不敢看我,而是不好意思去看
喜顺嫂。

  喜顺嫂俯着身子,正等着我,却发现我已经在哑妹身上动了起来,不免有些
失望,又看到哑妹那难为情的样子,不觉又笑了起来。

  “看这死丫头,还不好意思咧……”

  我在哑妹这边慢慢抽动了几十下,一只手却伸在喜顺嫂的臀沟中揉捏着,喜
顺嫂笑着说:“死山狗,要想死你嫂子呀……”

  这时候,我慢慢从哑妹身体中抽出了那一部分,向一侧爬上了喜顺嫂的身子,
喜顺嫂是趴在那儿,我便只能从后面插入,喜顺嫂熟练地半翘起玉臀,这个角度
正好可以迎合住我的插入,进入喜顺嫂的身体以后,我便开始了猛烈地抽插,同
样,也把另一只手伸到了哑妹的两腿中间,哑妹依然是闭着双眼不敢看我,双手
紧紧地握着我那放在她两腿中间的手……喜顺嫂向后挺着粉臀迎合着我的抽送,
小床又一次“吱吱”地响动起来……

  随着喜顺嫂那里面的的阵阵紧缩,一股子热液涌将出来,喜顺嫂再也没有了
力气迎合我的抽送,我明白,嫂子的高潮来了……

  又是抽送了几十下,直把喜顺嫂弄得只剩下低声呻吟的力气,于是又从喜顺
嫂身体里抽出,又一次压到了哑妹的身上,哑妹的下面一直被我爱抚着,早已是
怀春浪吟,“嗯”了一声,又一次紧勾住了我的脖子,我们的下面又一次结合在
了一起,这一回,我并没有三心二意,直把哑妹子弄到了情点,这才倾泄而出…

                 …

                14

  从床上起来,又是中午了。

  喜顺嫂去做饭,哑妹子陪着我,看着这姑娘羞涩可人的模样,我们之间又有
了夫妻之实,心里更是怜爱起这个女孩来。

  吃饭的时候,喜顺嫂笑着用手去捏哑妹的脸蛋,又一次把女孩羞得满脸通红,
放下了手里的碗筷,象一只温顺地小绵羊般,偎进了我的怀里……

  午饭过后,哑妹收拾着屋子,喜顺嫂便又拉着我讲些哑妹的事,接着又一次
说起了要我留下来帮忙的事。

  我有些茫然,心里面并不想再留下来做那些事,人贩子这活已经让我有些厌
倦,可不又好意思直接回绝了喜顺嫂,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正在这时,手机却又不合时适地响了起来。

  是一条短信,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小娟发来的:“好久没看见了,你还在良
山吗?”

  我看着手机,迟疑了半晌,回复了一句:“我在柳城。”

  “柳城?你怎么会去柳城?”小娟很快又回复了。

  “哦,不能去吗?”

  “怎么到那边去了,柳城是我家乡呀。”

  “真的,太巧了……”

  “你在那边做什么?”

  “找朋友玩。”

  “过些天,我也要回家一趟。”

  “哦,你家在哪里,在河谷吗?”

  “我老家在青河。”

  “哦,青河,好地方呀。”

  “你怎么知道,那边风景好吧。”

  “嗯……找我有事吗?”

  又过了一会儿,小娟回复:“没事,不能找你吗?想,问问你,过得怎么样?”

  “还好吧,不过,我也快回良山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喜顺嫂看我忙着发短信,便不再打扰我,起身也去和哑妹一起收拾屋子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发着呆,想着很多心事。

  过了许久,只看到院门一响,原来是来福哥回来了。

  来福哥这么快就回来,也让屋里的喜顺嫂吃了一惊。来福哥一边和我打着招
呼,一边向门外招了招手,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孩,打扮也是一副农家女的
模样,长得不漂亮,身材也有些矮胖。

  “哟,这是哪家的姑娘呀。”从屋里迎出来的喜顺嫂立刻也改了口。

  我站了起来,向来福哥和那个女孩打了个招呼,来福哥笑着请那女孩进了屋,
看到哑妹也在屋里,不禁笑着说:“哑妹子也在呀,这可太好了。”

  我心里有些不解,来福哥看到哑妹干嘛要说“太好了”呢。

  喜顺嫂也变得热情起来,她和来福哥一起把那女孩让进了屋子,哑妹子也倒
了杯水。

  我觉得有些奇怪,却又不敢去证实自己的判断。

  “大哥,我的妹子在哪儿呢?”女孩刚坐下来问。

  “妹子呀,等会儿就看见了。”来福哥笑着说。

  在一旁的我,却看到来福哥正斜着眼向喜顺嫂便了个眼色。

  喜顺嫂进了院子,向着半开的院门外张望了一下,然后退回了身子,再把院
门紧紧地闭上,然后竟然将门锁的保险给扣了起来。

  我立即明白了后面要发生的事,一阵奇怪的感觉让我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
怎么样才好。

  喜顺嫂在院角的椅子上,拿了几根麻绳在手里,回进屋子的时候,那女孩似
乎感觉到了异样,站起了身子,说:“大哥,我自己去找吧,我要走了……”

  “走……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来福哥显得凶相毕露起来。

  “啊……”女孩子惊叫起来。

  “啪”的一声,茶杯倒在了地上。

  女孩想往外跑,却被来福哥一把拉住:“山狗,快来帮个忙呀。”

  我一动不动地呆站在那儿。

  “山狗,傻站着干嘛,快帮忙呀……”

  “救命呀……”女孩大声地喊叫着。

  喜顺嫂将麻绳丢给了哑妹,空出手来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便去捂那女孩的
嘴。

  女孩的一只手被来福哥紧紧按住,喜顺嫂也上前按住了女孩的一只胳膊,另
一只手使劲用手捂着女孩的嘴。女孩的喊叫停了下来。

  “山狗兄弟,快和哑妹一起帮忙呀……”喜顺嫂对着我说。

  那女孩的力气似乎也很大,几乎快要挣脱来福哥和喜顺嫂的擒握。

  哑妹手里拿着麻绳,她看了看我,见我没有动,她便也停下了上前的脚步。

  来福哥的手向她重重地挥了两下,哑妹这才上前,迅速用手里的麻绳捆绑起
那女孩的双手,哑妹捆人的手法很熟练,三下两下便把那女孩双手反捆起来,喜
顺嫂这时也能空出手来,将那手帕塞进了女孩的嘴里……来福哥一把将那女孩按
倒在了饭桌上,哑妹又迅速用绳子把那女孩正在乱蹬的双腿捆绑起来……

  被捆绑堵嘴的女孩无助地倒在了地上,眼睛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哎哟,累死我了。”来福哥喘着气说,“山狗,你是怎么了?”

  “我……”

  哑妹站在一边,也看着我。

  “还是我们哑妹子好,捆起人来又快又狠……”喜顺嫂笑着说。

  “山狗,你还是我的兄弟吗?我看你是个胆小怕事的孬种!”来福哥气乎乎
地对我说。

  我依然呆站在那儿,过了半天,才从嘴里冒出了半句:“哥,这……”

  “这什么……你小子没干过这事儿?”

  “来福……”喜顺嫂忙过来解围,拉开了来福哥,“山狗象是有什么心事,
人都捆上了,还怪他干啥。快点把人搭到后面去吧。”

  喜顺妇拉着来福哥搭起了地上的那个女孩,嫂子又向哑妹做了个手势,让她
帮着一起将女孩抬起,哑妹又一次看了看我,却也不敢违抗喜顺嫂的命令,帮着
一起把那女孩向后院搭去。

  我猛得转过身,打开了院门,大步向外走去,心想着大不了离开这个地方,
可刚动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心里面隐隐地有些放不下哑妹,回到院里子,一

            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

  吃晚饭的时候,来福哥冷眼里看着我,一声不吭,我也是低着头只顾着吃饭,
倒是哑妹子依旧是往我碗里夹着菜。

  “来福,晚上你还要去石岭联系买家吗?”

  “是呀,今晚我就去……”

  “我看呀,是石岭那个骚货正等着你呢!”

  “臭婆娘,你管得着呀。”

  喜顺嫂瞪着来福一眼,也就不再多说话。

  吃过晚饭,来福哥略略收拾了一下就要走,出门前冷冷地向喜顺嫂说了一句
:“给我把人看好了!”说完便出了院子。

  看着来福哥的背影,喜顺嫂嘴里小心地骂了几句,这才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起
了话。

  “山狗,这些日子,嫂子有什么亏待你了吗?”

  “没……没有……嫂子待我可好了……”我解释着。

  喜顺嫂叹了口气,道:“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咱做的这些事,也有些昧着良
心……”

  哑妹子看出我的脸色并不很好,便过来关切地拉过了我的手,我便把哑妹揽
入怀中,哑妹静静地坐在我的怀里……

  过了许久,喜顺嫂象是想起了什么,便收拾了几样小菜,象是要给后院的那
个女孩送些饭去。临走,喜顺嫂看了看哑妹,哑妹又看了看我。

  喜顺嫂笑着说:“你看这哑丫头,现在被你收拾得这么服贴,我看你呀,真
只有些床上的本事。说不定我那彩云妹子呀……”

  我心中有些不平,却又禁不住这等的激将,起身便和哑妹一起走。喜顺嫂带
着我们一起去了后院,后院里有一间小屋,似乎和我在梅巷时情境差不了多少。

  喜顺嫂打开了屋子,屋里便是那个被捆着的女孩,些时,那女孩已经满面泪
水,嫂子把那姑娘嘴里堵的东西取了出来,女孩哀求着。

  “吃点东西吧。”喜顺嫂放下了手里的饭菜,然后给那女孩松开了绑绳。

  女孩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那些饭菜,正当喜顺嫂转身的时候,突然猛得从屋
里往外跑去“山狗,站着干啥呀……”喜顺嫂在屋里大叫着,“快抓住她!”

  我和哑妹还在院子里,哑妹本能地伸手去拦,却被那女孩重重地推倒……

  一看到哑妹被推倒,我这才象如梦初醒般一个箭步跳到那女孩面前,迅速地
抓过她的衣袖,猛得将地女孩拦腰抱起,无论女孩多么挣扎,我把她抱回了屋中,
重重地摔在床上,拿起了麻绳,三下两下便把那女孩五花大绑起来,又撕过一块
碎布,堵上了那女孩的嘴。

  喜顺嫂有些吃惊地站在一旁,看我如此利索就捆起了那个女孩,似乎有些不
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急着跑出屋子,扶起倒在地上的哑妹,哑妹的额头正好撞到了一块碎石,
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我轻轻将哑妹搂进怀里。

  “哟,死山狗,你还真有本事。咋捆人捆那么利索……”喜顺嫂从屋子里走
了出来。

  我冲着笑着喜顺嫂笑了笑,没有说话,嫂子也看到了哑妹额头上的伤,也上
来关切地看一下。

  “哟,还好,只是破了些皮,快到屋里去擦点药吧……”

  喜顺嫂回身对着屋里的女孩又骂了几句,然后重新锁上了门,我拉着哑妹回
到前屋,倒了盆热水,用毛巾醮着水帮她洗净伤口……哑妹甜甜地笑着,不停地

               摇着头……

  喜顺嫂进来,看到我和哑妹那亲热的样子,不觉又“卟嗤”笑出了声来:
“看来,还是我们山狗心疼哑妹呀。”

  哑妹子也感觉到喜顺嫂是在说她,羞着把头依进了我的怀里。

  “山狗,还真别说,你做起事来可比那来福要麻利地多了,怪不得彩云妹子
老夸你,只是嫂子觉得你这人心肠太好了点……哎,嫂子也没法子呀,这儿穷山
恶水的,哪有什么本分的营生,嫁个男人也不中用,与其出去卖身,还不如做这
个倒可以让别人看咱的脸色了……”

  “嫂子,我……”我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心里又想嫂子怪来福哥不中用,
可我自己又何尝中用了。

  喜顺嫂的几句话,让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白天的那些场景一一地在我眼前
浮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和柳嫂、梅姐在一起做的时候,从来不会因为这些
事犯愁,还有莲妹子和我在一起……我的脑子里猛得浮现出莲妹的身影,这些日
子本以有些忘却的记忆一下子又涌上了心头,泪水不知不觉地夺眶而出……

               …………

  “山狗,你……你这是咋的了……嫂子只是随口说说,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
呀……”喜嫂嫂忙着过来来慰我。

  哑妹为我擦着眼泪,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急得她也是两眼泪盈盈的。

  我在屋里默默地坐了许久,喜顺嫂见我的脸色好了许多,才又过来说:“兄
弟,嫂子也明白你的心思,你要出去混到了好日子,可别忘了我和你的哑妹子呀。”

  “嫂子,怎么会呢……”我深深地呼了口气,脸上微微起了些笑容。

  哑妹在一旁看着我,看到我在笑,她也笑了,起身拉着我,又拉着喜顺嫂。

  我和嫂子都不明白哑妹的意思,任着哑妹把我们向后院拉去。

  到了那间小屋前,哑妹打着手势让喜顺嫂把门打开,喜顺嫂打开了门,又打
开了屋里的灯,床上的那个女孩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哑妹指着那床上的女孩,对着我“啊,啊……”地说了几句,然后又拉着喜
顺嫂要走。

  我不明白哑妹的意思,喜顺嫂倒是笑了起来:“瞧你,哑妹子这是要你好好
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听了喜顺嫂的话,我也笑了起来,搂过了哑妹,一把抱了起来,笑着让喜顺
嫂再把门锁上,自己抱着哑妹,回到了卧房,又轻轻把哑妹放到了床上,伸手便
去解她的裤子,哑妹有些羞涩地手挡着脸颊,却又微抬了臀部,让我可以更方便

            地将她的裤子褪下……

  哑妹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被我扯到了大腿上,好一幅少女的春色图展在我
的面前,粉鼓高凸的阴阜上有些些许淡淡细细地阴毛,毛并不浓密,只是象一层
淡色的轻雾笼在粉白的阴户上方,粗粗一看,肉多毛少,一条蜜缝紧紧地合着,
将那无尽的春色锁在其中,让人浮想连篇,我用手指轻拨一下那两瓣肉唇,里面
是淡淡的粉色,再往里却看不清楚了……

  我将嘴唇轻轻在触在那丰软的阴户上,任着那柔柔的毛发给我一种微痒的快
感,一阵温软的淡香扑入鼻中,张嘴想轻轻地咬住那一处,可马上又觉得这想法
有些贪心,嘴刚一张,那嫩嫩的肉和软软的毛儿便撑满了嘴,哑妹的身子本能地

               抖了下……

  屋子里还有些冷,我又怕哑妹着了凉,便只是半褪着哑妹的裤子,再将她的
双腿举到我的肩上,就着那床沿便和哑妹云雨了起来……直到一曲终了,才又脱
尽了哑妹的裤子,用被子盖上了她。

               …………

  喜顺嫂进屋的时候,哑妹已经甜甜地睡去,她从未见过哑妹有如此幸福之态,
心里面也有些眼红起来。喜顺嫂关了屋里的灯,让哑妹睡着,又拉着我出了屋子。

  “山狗,好冤家,这两天你都都让哑妹子快活了。”

  我笑着把手伸进喜顺嫂的裤子里,裤裆里却已经湿了一片。

  “现在呀,嫂子只要想到那事儿,就会湿了……”

  喜顺嫂笑着也来摸我的下面,我因为刚和哑妹行过云雨,还没休息地过来,
所以反应并不是很大。喜顺嫂把我按坐到了椅子上,松了我的裤子,半跪下身子,

            用嘴帮我吹含起来……

  没过多久,我的那话儿似乎又来了精神,喜顺嫂高兴,便更是含吮地卖力,
我无意中看到对面的椅子上还搭着几根麻绳,那绳子应该是下午捆完那个女孩时
多下来的。

  “嫂子,你把那绳子拿来吧!”

  喜顺嫂有些不解,可还是松了嘴,听话地将那麻绳递给了我:“兄弟,你不
会是要把嫂子也捆起来吧。”

  “嗯,就是这意思。”我笑了起来。

  “哟,那嫂子就做一回青河媳妇,让你舒舒服服地捆起来弄……”

  “青河媳妇?”我猛得又想起了在柳城珠姐和我玩的那些花样。

  “是呀,青河离河谷不远,那边的女人呀,有一种让男人捆着弄的规矩,花
样可多哩。”喜顺嫂笑着说,“可惜我也只是知道一点,不知道能不能给兄弟你
助助兴。”

  “哦,嫂子,怎么个弄法呀?”

  “这花样呀,我可说不好,你先把我捆上吧……”

  我拿起手里的麻绳,喜顺嫂也背过了身子,任着我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山狗呀,嫂子长这么大,倒也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捆起来呀。”

  “那我可真是好福气呀……”我笑了起来。

  喜顺嫂浅笑着,抬头看了看屋顶,柔声道:“山狗,你得再取两根绳子,这
花样也是只是听人家说过,可不知道成不成?”

  我有些好奇,按着喜顺嫂的话,又取了两根麻绳并在一起,一头系在嫂子背
后的绳子上,另一头向上甩过屋子正中的横梁,绳子向下抽紧,自然便将喜顺嫂
的身子向上吊起,直至把喜顺嫂吊至踮起脚尖站立,我才把绳头又一次穿过嫂子
背后的麻绳,喜顺嫂就这样被半吊了起来……

  “山狗,这个叫摇花梁,你把嫂子的裤子脱了吧……”

  “嫂子,屋里凉……”我有些不忍心。

  “没事,这一会儿不打紧。”

  我伸手去解开喜顺嫂的裤子,喜顺嫂自己蹬掉了鞋子,任着我把她下身衣服
全部脱光,光着那雪白的大屁股惹人眼馋。嫂子双抬起了一条腿,伸到了我腰间,
我会意地用手将她的一条大腿扶住,同时会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早已硬挺的话儿
正对着喜顺嫂的那一处,另一只手在嫂子两腿中间一摸,浓浓的阴毛中已是淫液

               四溢……

  “山狗,来嘛,嫂子快活着呢……”

  在喜顺嫂的说话声中,我的阴茎已经进去大半,这时候,喜顺嫂的另一支着
身子的腿突然从地上抬起,迅速地将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间,粉腚儿向前一挺,
便将我那话儿尽根吞入……我便用双手托着喜顺嫂的屁股,由于嫂子的身子是在
半空中吊着,所以把嫂子托在手里并不觉得重,这时候喜顺嫂下面用着劲,借着
身子吊在半空的晃动,我们俩身体的连接处时松时紧,时暖时热,好一种新鲜的
快感。

  “哎哟,我的好兄弟,嫂子这样摇着,你快活不?”

  “好嫂子,真舒服……”我情不自禁地说。

  窗外,一阵阵冬夜的冷风吹过,屋里却是如此的香艳,喜顺嫂那丰满的胸脯
正对着我的脸,只可惜还穿着毛衣,若不然看着这一对丰满的大乳房在我面前摇
晃,应该更加美妙……

               …………

  喜顺嫂还得去关照着后院关着的那个女孩,我独自回到了屋里,脱了衣服躺
上床,半梦半醒间的哑妹便将身子紧依进了我的怀里,好甜的女孩,哑妹身上的
淡淡体香让我有些沉醉,光滑修长的大腿轻压在我的身上,我用手扶着哑妹的粉
臀儿,在那软暖的体香中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喜顺嫂也睡在我的身边,我睡在中间,哑妹和喜顺嫂
正好一边一个,真好似睡在一团幸福之中。

  喜顺嫂的身子也是紧贴着我,那毛茸茸的下体正抵在我的髋骨上。“山狗,
你醒拉,看你睡得个死劲儿……”喜顺嫂笑着用下面顶着我。

  “你看,昨晚都让你捆成这样子了……”喜顺嫂说着便把手伸到我的面前,
细白的手腕上清晰地有着几道血红色的捆痕。

  “要紧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抚摸着嫂子手上的绳印。

  “不打紧,早知道兄弟喜欢那些花样,嫂子就去多学点……”

  “来福哥今天不回来吧。”

  “他呀,是去会那个小骚货去了,怕是要晚些才回来。”

  我轻轻地将身子转向喜顺嫂这边,嫂子却熟练地半跨上我的身子,手在下面
一扶,便让我的那一部分顶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山狗,你可真行,你来福哥要是有你一个手指头的本事,我便服贴他了…

  …“

  喜顺嫂笑着将那大乳峰送进我的嘴里,任我吮着……

  “山狗,你就在这儿多呆些日子,嫂子舍不得你。”

  我叹了口气,也不作答,喜顺嫂自己套弄了一会儿,见我并不是很在兴头上,
便抽了身子,说:“我去看看后面的那包货。”

  喜顺嫂起身穿衣服,再看身边的哑妹也醒了,她对我笑着,嘴角一对小酒窝
显得格外甜美。

  我展开双臂,又一次把哑妹紧拥进了怀里,哑妹也伸了手,无意在被子里触
到了我的那一处,又是笑着看我,笑容中带着些许俏皮,我轻轻拉过了哑妹的手,
放到了我的那一处,哑妹有些不好意思,半推半就之下还是用手握住了我的阴茎,
轻轻地捏弄着。

  “啊……啊……”哑妹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她的手松开了,又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拉到了她的两腿中间,蜜沟中已
经满是粘滑,哑妹笑着冲我点了点头,又把那起了红晕的脸颊埋进了我的胸口。

               …………

  吃午饭的时候,看着在一旁的哑妹,我突然对喜顺嫂说:“嫂子,过两天,
我带着哑妹一起走吧……”

  喜顺嫂抬眼看了看我:“你要带哑妹走,这可不行……”

  “为什么?”

  “你不来帮我们也就算了,还要把哑妹带走,这可不够义气了吧。”

  “这……”

  “哑妹子是个好帮手,嫂子帮你照看着,等以后……”

  我见喜顺嫂不想放哑妹,便也就不再提这件事。

  吃过饭,喜顺嫂又准备了一份饭,给哑妹做了几个手势,哑妹明白这是要她
去后面送饭。

  哑妹站了起来,刚想动身,外面的院门突然起了响声,是来福哥回来了。只
见来福哥一脸的酒气走进了屋子,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似乎要比喜顺嫂
稍许年轻些,走起路来一步三扭,一副很淫艳的模样。

  喜顺嫂一看到这个女人,脸色马上就阴沉了下来。

  “来福,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呀。”

  “你管……管得着呀,快,快给你如花妹子倒……倒杯水……”

  “她有手有脚的,自己不会弄呀……”

  “哟,我的喜顺姐还挺吃醋的呢!”那个叫如花的女人笑了起来,声音很尖,
听起来有些刺耳,“哟,来福,你看这小伙子倒是挺俊的……”如花发现了站在
喜顺嫂身旁的我“这是我们山狗兄弟。”喜顺嫂先开了口。

  “哎,我……我这兄弟中……中看,不,不中用……”来福哥醉醺醺地说,
“胆子小得很,不敢做事……”

  如花看着我,冲着我挑了挑眼角,媚笑道:“山狗兄弟好俊气哟……”

  我很不自然地陪了个笑,见喜顺嫂和如花这两个女人在一起时很不对劲,便
想着从中调和一下。正想说话的时候,来福哥却拉住了身边的哑妹,哑妹挣扎着
要躲开,无耐力气单薄,敌不住来福的蛮劲。

  “哑妹子,我的好妹子……”来福哥说着,便死死地抱住了哑妹,正欲把手
伸到她胸前轻薄。

  哑妹子突然张开嘴在来福哥手背上狠命就是一口,只听得来福哥“啊”地一
声惨叫,手便抽了回来,哑妹迅速地从来福哥怀中挣脱出来,回手便是在来福哥
脸上重重地给了个耳光,“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屋里的人都惊地愣在那里,来福哥的酒也是醒了大半。哑妹两眼一红,便快
步回到我的身边,象一只受了惊的小羊般紧紧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哟,哑妹子果然是个烈性子呀……”如花妖笑着说,“来福,你看这丫头
也知道跟着俊男人……”

  喜顺嫂怒目瞪着来福哥,来福哥呆站在那里,自知有些理亏,沉着脸说:
“臭娘们,快,快去准备货。”

  “你们自己去好了……”喜顺嫂回了一句。

  “哟,喜顺姐呀,人家是来福哥请来做买卖的,你这个样子,日后还怎么弄
呀!”如花有些阴阳怪气地说着。

  喜顺嫂压了下自己的火气,低着说:“那好,走吧……”

  嫂子走在前头,后面跟着来福哥和那个叫如花的女人,三个人一起去了后院,
哑妹和我还是站在屋里,他们几个走了以后,我轻轻地将哑妹搂进了怀里,哑妹
乖巧地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用手轻抚着哑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

  等到院子里的声音渐渐传近,哑妹才从我的怀里退了出来,站在一旁,来福
哥的肩头扛着一个不停乱动着的麻袋,麻袋里传出女人被堵着嘴发出的“呜,呜
……”挣扎声。

  “车子就在外头,姐,你就别送了吧!”如花笑着对喜顺嫂说。

  喜顺嫂点了点头,冷冷地将一个装着钱的纸包丢在了桌子上。来福哥扛着麻
袋,向我瞟了一眼,便眼着如花出了前院……

  如花边走着边对对来福说:“来福,你看喜顺姐红光满面的,日子过得快活
着哩……”

  说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前院,可那些话我和喜顺嫂都听得一清二楚。

  过了有一根烟的功夫,来福哥从外面回来,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他
看我的眼神却总有些奇怪。喜顺嫂毕竟和来福哥夫妻一场,便也没和他有什么不
合,于是来福哥拉着喜顺嫂往房间里走,喜顺嫂挣了两下没挣开,便也就跟着来
福哥进去了,我和哑妹有些傻傻站在那儿,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我想出去散散心,便拉了哑妹一起到了外面,在村后头的晒谷场上悠闲地晒
着太阳。

  哑妹虽然不会说话,但两眼却似会说话般动人,我们俩走走停停,每次她都
是将头轻依着我,而且似乎知道我想往哪里走,望着村外那层峦的青山,我突然
觉得自己后面还有很多路要走,不该停留在这里,要出去好好闯荡一番!

  晚饭的时候,我向来福哥和喜顺嫂提出了要走的想法,来福哥并没有说话,
倒是喜顺嫂要多挽留我多住上几天。哑妹虽然听不见我们说话,却能从对话的气
氛中感觉到什么,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幽怨……

  到了晚上,喜顺嫂用手势告诉哑妹我要走的事,哑妹的眼泪“哗”一地下便
流出出来,过来紧紧地拉了我的手,不停地摇着头……

  喜顺嫂不让哑妹陪着我睡,因为来福哥回来了,来福哥一向眼皮薄,看不得
我和哑妹呆在一起,免得日后对哑妹不好,便也让哑妹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一晚,也是我到左沙村来最清静的一晚,可我却无法入睡,几次想爬起来
去找哑妹,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望着窗外的月色,我又想起了那些往事,眼

            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我便已经爬起来收拾起行李了,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
听到外屋的响动,我才开了门出去,是喜顺嫂起来准备早饭。

  “怎么,这么一大早就要走吗?”喜顺嫂吃惊地问。

  我点了点头,说:“出去得早,兴许还能赶回柳城,嫂子,哑妹就拜托你照
顾了!”

  喜顺嫂没有说话,默默地从柜子下取了几个鸡蛋,放在开水里煮着。

  没过多久,哑妹来了,她的双眼红红的,许是哭了很久。

  我连吃早饭的胃口也没有,便说要走,喜顺嫂把煮好的鸡蛋放在我的包里,
让我在路上吃。

  来福哥起了床,见我要走,也不挽留,叹了口气说:“哎呀,山狗,你到了
外面过上好日子可别忘了我和你嫂子呀!”

  我和来福哥寒暄了几号,来福哥便也不出来送我,哑妹和喜顺嫂一直送到我
村口的廊桥外,一大早那边有一辆农用小卡等在那儿,进城的人已经快挤满了后
车厢,车上的人伸手拉我上去,喜顺嫂拉着哑妹站在后面默默地看着我。

  车子缓缓地动了起来,哑妹那含情的双眸已经擒满了泪水,车子的速度越来
越快,我看着哑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那淡淡的雾气之中,视线也一下子模糊了起

                来……

  卡车在山间的公路上穿行着,山脚下那碧蓝的柳叶湖在白云中时隐时现,寒
风直直地灌入了我的衣领,我却象麻木了一般……

              (未完待续)
2010-1-30 1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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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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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又是一路輾轉,中午的時候,我終于趕到了石谷縣城,天色一直陰沉沉的,
買到一張去柳城的車票已經是下午叁點半了,我在車站邊的小店裏隨意吃了些東
西,比起喜順嫂的手藝來,又是差了許多。

  一個人坐在破落簡陋的候車室裏,看著來來往往的旅客,一個下午去柳城的
人還挺多,檢票門一直是開著的,也沒有人檢票,衹是偶爾有個女人上來喊上幾
聲,似乎也沒有多少人理她,當那個女人又在小黑板上寫上15:30柳城的字
樣時,我才起身進站,外面已經下起了小雨,我緊走幾步上了那輛大客車,卻發
現上面早就擠滿了人,于是隨便挑個地方坐下,車子便開了。

  到柳城的時候,已是五點多,天本來黑得就早,再加上下著雨,外面已經是
華燈初上,柳城還能給我一種城市的感覺,衹是細雨夜色中的高大建築輪廓顯得
格外凝重……

  「要住宿嗎?老板……」

  一群手裏拿著紙板的女人將我圍住。

  「我們是國營旅館!」

  我笑著搖了搖頭,用手推開人群,我想去找珠姐的那個「春潮旅社」,可這
兒不是火車站,一時還找不到路。又在車站邊上的小店裏叫了碗面,一邊躲著雨,
一邊想著晚上該怎麽辦才好。

  來柳城之前,月華姐讓我去找一下她的妹妹月玲,我突然想起這件事來,忙
打聽柳城二院的位址……

  吃過晚飯,我直奔柳城二院,已經是晚上,說不定人已經下班了,不過我還
是想過去先打聽一下。

  柳城市第二人民醫院,離火車站並不是很遠,醫院大概是建在六、七十年代,
房子早有些破敗,衹有後面的一幢五層住院大樓看起來比較新一些,顯得有幾分
氣派,我邊走邊打聽著,住院大樓的一樓沒人知道,二樓也沒人知道,叁樓我去
找了一個年齡稍大些的護士。

  「月玲?」那個護士有些詫異地看著我,「妳找她?她已經不在這兒做了呀!」

  「哦,她去哪兒了。」

  「她呀!已經出去快兩年了,具體的,妳得去問一下五樓的手術室。」護士
說了這麽一句就匆匆地走了。

  我于是又爬上了五樓的手術室,手術室不讓普通人隨意進入,我衹能等在外
面,過了好久,正好有個女醫生從裏面出來,我趕忙上前去打聽月玲的事情。讓
人沒想到的是,這女醫生卻冷冷地對著我翻了個白眼。

  「她,早就被開除了……」

  「開除?」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那她現在在那兒呢?」

  「開除了,我怎麽知道她到哪兒去呀。」女醫生有些不耐煩地走了。

  我心有不甘,又在手術室門口等了一會兒,出來一個年輕的小護士,我又問
那個女孩,可那小護士說自己今年剛分配到這兒,並不知道有關月玲的事……

  我又想起了,來的時候月華姐給我的手機號,撥通了,對方卻是「已關機」,
一時間又也沒了辦法,又苦等了一會兒,手術室前空蕩蕩的,我想著時間也不早
了,明天再說吧。

  從住院樓裏出來,心裏倒是有幾分高興,不管怎麽說,月玲至少是有些下落
了,不論最終是不是能找到月玲姐,我想月華姐也不會怪罪我,想著能回到良山,
好些日子不見的妍兒,還有小琴,心裏面便有些憧憬……外面還在下著雨,我站
在急診室外面的屋檐下,想著去哪裏去付一晚的事,無意間抬頭看見了馬路斜對
面豎著一張清泉浴室的牌子,牌子下還打著一條浴資10元,免過夜費的廣告,
心想這浴室倒是個好去處,而且就在醫院邊上,于是一路小跑便衝進了那家浴室。

  出來這麽多天,也沒好好洗上個澡,這家浴室雖然不大,但大池子裏的水燙
燙的,在裏面一泡,身心的疲憊一下子就全都消解了。

  換了身衣服上樓,有個小伙子問我要不要進包間,我說在大廳裏躺著就行,
小伙子又熱情地介紹說包廂裏服務好,還可以找個小姐按摩一下,我又笑著拒絕
了,心想山狗雖然是個鄉下人,但這些日子卻從來沒愁過沒有女人陪,還是清靜
點好。小伙子有些有氣無力地把我讓進了休息大廳,裏面十幾張的躺床,顯得很
空,前面是一臺電視機,放著一部不知道什麽年代的陳年錄像。

  本想躺下來,泡上杯茶,好好休息一下,沒過五分鐘,便有一個衣著性感的
小姑娘過來問我要不要去按一下摩,我並不感興趣,搖著頭說不要,那女孩卻站
在那兒不肯離去,我堅持著不要,女孩才無趣地走開,又過了一會兒,便又有一
個女孩過來問我要不要按摩,我又是不要,女孩離去後又來一個,我有心想發火,
卻又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別去惹上什麽麻煩,但那些女孩實在又有些可氣……

  好不容易耐過了叁關,眼看著這第四個又過來了。

  「喲,帥哥可怪挑的呀。」女人坐到了我身邊,她的衣著與前面叁個不同,
是一身平常打扮,「想要個什麽樣的,姐幫妳去挑。」

  「今……今天,不想……」

  「男人嘛,有什麽想不想的……」女人說著便用手摸向我的兩腿中間,讓我
本能地屈起雙腿,「妳是第一次來吧,給妳介紹一下我們這兒的服務,價錢便宜,
花樣又多,實惠著哩……」

  女人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便開口介紹起來:「168是直接到位,268
是半套,368是全套,老規矩,全套可以用嘴,服務也最好……」

  我眨巴著眼睛,聽得似懂非懂。

  「要不,我幫妳叫一個來看看,剛從出來做了不久的,嫩著哩!」

  「不……不要了……」

  「妳就看在姐的面子上,給她一個機會吧,是我們柳城本地的妹子!」

  「我……我……」

  「來……別跟大姐裝什麽蒜了……」女人笑了起來,起身便走,我覺得有些
無趣,猛得就站起了身子,頭也不回地下了樓,象犯了什麽事一樣,急匆匆地就
穿好了衣服,出來結賬。

  外面還下著雨,正巧有一輛出租車開過,我招了招手,一頭就鑽了進去,司
機問我去哪兒,我想了想,也衹有那個春潮旅社可以去了。

  司機不知道春潮旅社的位置,我也說不清到底在哪裏,于是那司機又打電話
給朋友問具體的地方,費了好一番周折終于找到了地方,我付錢下了車,不覺
「噗」地自己笑了起來,洗個澡還象做了賊似的「逃」出來,這種事也許也衹有
我山狗能做得出來吧!

  旅社裏並沒有珠姐的身影,站在服務臺前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

  「阿珠她出去有些事,妳是她朋友嗎!」女人笑著說。

  「嗯,前些天我就住在這兒,今天想再來住一晚上……」

  「哦,好呀,我先給妳登記一下。」

  我一聽要登記,自已又沒有身份證,倒也有些慌了手腳,忙說:「大姐,妳
就象前些天一樣,給我開個暖鋪頭就行!」

  女人抬頭對著我看了一眼,笑著說:「喲,那麽老規矩,加50!」

  我笑著把100塊錢遞了過去。

  「小伙子,那就跟姐來吧。」女人笑著走出了服務臺,帶著我往樓上走去。

  這個地方我也有些熟悉,女人又帶著我往二樓那條堆滿雜物的過道走去。我
心裏面並不是太想,可又沒辦法,衹能跟著那女人走著。

  「小伙子,妳和阿珠熟嗎?」

  「嗯,挺熟的。」其實我和珠姐也衹是一起呆過兩天時間,不過要說起熟來,
那也應該算是很熟的了吧。

  「哦,她等會兒就回來的,等她回來,要不讓她來找妳?」

  「那就太好了。」我正要多說些什麽,突然便聽到樓下不知哪兒傳來了一聲
女孩的呼叫聲,不過那叫聲很快就悶了下去,象是又被堵上了嘴。

  我本能地停下了腳步,向樓下張望,女人過來拉了我的手,笑著說:「小兄
弟快走吧,樓下住了一對小夫妻,天天吵架,又打又鬧的!」

  看那女人有些閃爍其詞的樣子,我心裏便有些明白,但轉唸一想,又何必管
那麽多,便衹是跟著走了。

  又是到了那間屋子,裏面的女孩自然沒有一個看得上眼,不過我也沒什麽心
思,隨手指了指那個站在門口的紅衣女孩,女孩便跟著我和那女人出來。女人又
把我領上了叁樓,打開了一間屋子,笑著讓我和那紅衣女孩進去,又對那女孩說
要服務好什麽的話。

  女人走後,紅衣女孩便請我坐到床上,然後到外面打了盆水,又帶了個熱水
瓶,又拿了塊毛巾,笑著對我說:「大哥,妳先洗洗吧!」

  「洗什麽?」

  「洗那個唄!」女孩笑了起來。

  「我剛洗過澡呀……」

  「這個……不行吧……臟的呀……」

  我笑著拉那女孩坐到身邊,本來就沒有太多的慾唸,再加上那女孩的模樣,
也讓我提不起太多的興趣來:「姑娘,哥就不洗了,要不妳就陪哥聊聊天就行…
…」

  「這樣……我……」女孩顯出有些猶豫的樣子,「哥,妳可真有趣,哪有象
妳這樣的客人的呀!」

  我起身打開了屋裏的舊電視,圖像不太清楚,不過好歹也能出點聲,驅散掉
些許沉悶的氣氛。

  「妹子,妳今年多大了,老家哪裏的?」我隨便找了個話題。

  「等過了年,我就二十了,我老家就在這兒,柳城鄉下,青河的。」

  「哦,妳也是青河的。」

  「是呀,我們這兒由青河出來的女孩子多呢哩!」

  「是嘛,我就聽說青河的女人好,娶個青河的媳婦有福氣。」

  女孩笑了起來,說:「嗯,這兒的人都知道,青河的媳婦對男人好,柳城這
兒的有錢人都喜歡包個青河女人做二奶的。」

  「那妳怎麽不找個男人嫁了……」我有些疑問。

  「哎……」女孩又嘆了口氣,繼續說,「老家那邊太窮,如果嫁個青河本地
的男人都是沒出息的,那些男人好吃懶做,家裏的活什麽都不幹的,種地、做飯、
收拾、照顧小孩都是女的做,到了晚上還得陪著男人,讓他開心。所以我們青河
的女人大多都出來打工了,哪怕是讓人販子賣出來,也比留在那兒強。」

  聽了女孩的話,我也有些想笑,也許柳嫂當年也是和她們差不多的境遇吧。

  「那妳怎麽不也找個有錢點的男人……」

  女孩也笑了起來:「說句實在話,青河出來的漂亮丫頭多的是,象我這模樣
的,有錢男人包了也覺著沒面子……」

  我也笑了起來,這女孩長得雖然不好看,但也心直口快。

  「哥,妳是到柳城來出差的嗎?」

  「嗯……是呀。」我也衹能這麽回答。

  「不過,象妳這麽帥的客人,我倒也是頭一看到……」女孩又笑了起來。

  「那妳要不要好好服待一下……」我也開起了玩笑。

  「嗯……」女孩認真地點了點頭,「這還用說……不過我倒看妳沒什麽興致,
是因為我太醜了吧……」

  「我呀,趕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所以想……」我衹能找個理由搪塞一下。

  「那要不要我給妳捏捏手,捶捶腿,這樣妳的解乏了。」

  我笑著搖了搖手,心裏面卻又感受到了這青河女人的好處,不禁想起了小娟,
不知道她是不是這會象這樣的體貼。

  和那女孩又聊了好一會兒,無意中又問到剛才聽到樓下女人的叫喊聲,那女
孩笑著說她也不清楚,老板娘也不讓她們多問。時間過了有一個多小時,女孩起
身要走。

  「哥,老板娘盯得緊,我不能呆得太久,要不要……」女孩看了看那床,
「不洗也沒關係……」

  看著那女孩的樣子,聊了這麽久,這姑娘的直爽也讓我有些喜歡,心裏面有
些想,卻又不好意思再說出來,正在猶豫的時候,卻聽到門外有人輕輕敲門。

  我上前打開門,外面站著的正是珠姐!

  女孩出了屋子,卻換了珠姐進來,珠姐笑呵呵地拉著我說:「死山狗,妳倒
還想著妳姐呀!」

  珠姐還是一身出門的打扮,看得出,她一回來就來找我了。珠姐脫了外衣,
緊身的毛衣下那一對高聳的乳峰讓我的心情有些蠢蠢慾動起來。

  「剛才那丫頭怎麽樣,玩得快活不?」珠姐笑著問。

  「哪有呀,我衹是和她聊了會兒天,手都沒摸上一下……」

  「喲……山狗,妳不會是等著姐回來,想讓姐好好陪妳吧!」珠姐笑著說。

  「就是呀……」我來了個順水推舟,伸手將珠姐摟進了懷裏。

  「瞧妳……」珠姐笑著擰了下我的鼻子,「不過今天可真不太巧!」

  「怎麽了?」

  「姐……的身子不太方便……」

  「不方便?什麽不方便呀……」

  「嗯……」珠姐點了點頭,輕聲說了一句:「笨……是女人的那個來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女人的事雖然已經知道了不少,可這一個月一次的花樣,
還是覺得有些新鮮,想到了在良山的那次和秀姑在一起,女人來了那個不一樣也
可以嗎?不知道為什麽,面對著珠姐,便把這麽幾天來的不快一下子忘得一幹二
凈……

  珠姐看著我的樣子,心裏面許是高興,便上來親我,笑著說:「山狗,到了
姐這兒,總不能虧待了妳,姐先陪妳躺一會兒,聊聊天,等會兒再給妳按排個好
的……」

  我坐在床邊,看著珠姐慢慢地解開了褲子,珠姐的上身穿著件貼身的毛衣,
她並沒有脫,衹是把下身的褲子脫了,脫到衹剩下一條紅色的叁角內褲,兩條雪
白的大腿間,那一處豐美的鼓突在紅色叁角褲的包裹下充滿著誘惑,衹是那叁角
褲的褲襠鼓鼓著被撐著,衛生巾兩邊白色的護冀翻在了外面,珠姐笑了笑,說:
「傻山狗,這有啥好看的,姐先到被窩裏暖和了。」說著,珠姐已經鑽進了被子,
身子靠在那兒,笑盈盈地看著我,「來嘛,幾天不見,姐可真的有些想妳……」

  看著珠姐的樣子,我也有些著迷,緊身的毛衣下那女性的曲線很柔很美,微
卷的長發自然地披在肩頭。

  「珠姐,好漂亮呀!」我不經意間便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珠姐笑著說:「妳嘴也挺甜的呀……快來吧,姐幫妳暖著被子呢!」

  「姐,我把妳捆起來怎麽樣?」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提出這種要求。

  珠姐卻一點都沒有覺得奇怪,她看了看四周,半皺起眉頭說:「嗯,好呀…
…可這屋裏沒繩子……」

  「姐,我衹是說說而已。」我笑著說,正想上床,卻看到珠姐已經拿起了手
機。

  「喂,小美呀……妳快送兩根繩子到叁樓,305,快點……死丫頭……」

  珠姐放下手機,便笑著看我,柔聲說:「妳喜歡捆姐,姐還巴不得呢,不過
等會捆好了可不能亂來……姐的身子……」

  我俯下身子去親珠姐,四唇相觸,玉舌相勾,好不溫情……

  過了有半根煙的功夫,我便聽到有人敲門,于是出去開門,一個睡眼惺鬆的
女孩手裏拿著一卷繩子遞到了我的手裏,然後回頭便走,一句話也沒說。我本來
覺得還有些不好意思,可這情形卻又沒什麽顧忌了。

  回到床邊,我慢慢抖開了手裏的麻繩,一共是兩根,我把其中的一根折成雙
股,這時候,床上的珠姐已經會意地半跪起了身子,把雙手背到了身後,我將她
的長發輕輕撫到一側,將麻繩搭在了珠姐的脖子上,兩側的繩頭從她的腋下抽回,
再在手臂上纏上幾圈,最後把她兩條上臂交疊縛定……這是一種簡單的捆綁方式,
是鬆是緊全由我手頭來撐握,珠姐被捆綁後,胸部自然地挺出,那一對乳峰更顯
迷人。

  「死山狗……壞老公……」珠姐嬌聲說著,我輕扶著她又躺回到被子裏,並
在她身後又放了一個枕頭,讓她可以舒服地靠在那裏。

  我也解了衣服上床,一手摟著珠姐,上面親著嘴,下面卻是直入主題。

  「不……不行……別……」珠姐輕聲叫著,卻無法阻擋我的行動,「讓妳不
能亂來的嘛……」

  我的手指已經從珠姐內褲的褲邊伸入,很輕易的便可以進入女性的那條神秘
之縫。

  「都濕成這樣子了,還不能亂來……」我笑了起來。

  「不……不行的……臟……」

  我並沒有說話,衹是笑著將手從被窩裏拿出來,把那個剛剛在蜜縫中漫游的
中指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嗯……臟……」

  「哪裏臟了?」我笑著說。

  珠姐雖然嘴裏說著不要的話,臉上卻是一臉的幸福:「傻瓜,妳真的不嫌…
…」

  我笑著便把珠姐放倒在了床上,掀開被子,將她的內褲扯了下來,分開珠姐
的雙腿,珠姐本能地想夾緊,卻又象沒了力氣一般,那一處在瑩瑩的水光下還有
著些許的血跡,一種特別的不同以往的氣息讓我覺得有一種異樣的興奮……

  「嗯……」珠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看著珠姐的樣子,我心裏更是喜歡,舌頭不依不饒地在那蜜穴口中挑弄,那
兩片紫堇色的小陰唇象翅膀般展開,淡紅色帶著泡沫的愛液不停地從那玉口中涌
出,我卷起舌尖,慢慢地吸吮著,就象蜜蜂采蜜一般,正在這時,突然聽到珠姐
一聲驚叫,我便覺得鼻尖處一陣溫熱,象是有一股液體噴射出來,本能地閉了眼
睛,臉上卻已經全濕了……

  「嗯……山狗……」珠姐嚇得合緊了雙腿,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真是的
……我……」

  我一邊抬起了頭,一臉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這才睜開眼睛,看著珠姐那又
驚又喜的樣子,兩人對視了幾秒鐘,突然間卻都「卟」地一聲笑了出來。

  「死山狗……妳不賺姐臟吧……」

  「哪能呢。」

  「嗯……從來沒有哪個男的會象妳這樣……看來也衹有妳對姐最好……」

  我解了褲子,正想來個「浴血奮戰」,珠姐卻並緊了雙腿,搖著頭說:「不
行不行……我知道妳對姐好,可這……姐先用嘴幫妳……」

  珠姐說著便掙扎著身子,讓我平躺下來,她一口含住了我那早已硬挺的陰莖,
珠姐的含吮很有特點,並不是一味的地深喉到位,而是不斷地改變地刺激點,從
龜頭到陰莖根,又吮住了我的那處春袋,接著又將繼續下探,一直用舌尖舔至我
的後庭口,那一連串的刺激讓我興奮地不能自己,接下來,珠姐才是重點進行含
吮,她跪伏在床上,上身帶動著頭部迅速地上下運動著,好一種美妙的快感,讓
我的滿腔熱情傾泄而出……

  …………

  我抱起累得嬌喘連連的珠姐,讓她靠在枕頭上休息,想把她的雙手解開,珠
姐卻笑著說:「別解……妳就捆著姐好了,姐就是死了也值……」

  我摟緊了懷裏的珠姐,有了片刻的小憩。

  「山狗,妳這次到姐這兒,多住幾天再走吧……」

  「姐,我想明天就要回去了。」

  「為什麽?」珠姐有些不解地問我,「馬上就是元旦了,妳可以過了年再走!」

  「我,我還是想回景川找點事做。」

  「喲,想做事呀,那到姐這兒來好了……」

  「我……」我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喲,和姐還有啥不好說呀……」

  過了一會兒,珠姐看我依然沉默著不肯說話,便笑著把話題叉開。

  「山狗,妳要是不嫌姐的那兒臟,我下次給妳悶個‘血蛋’,讓妳好好補補
……」

  「哦,‘血蛋’是什麽呀。」

  珠姐笑了笑說:「妳要是這兩天不走,姐就給妳弄,我們青河女人的花樣可
多著哩!」

  「真的?」我有些好奇。

  「姐啥時候會騙妳呀,」珠姐笑著繼續說,「誰讓妳是我山狗兄弟,姐啥都
肯為妳弄……」

  說話間,珠姐突然皺起了眉頭,過了一會兒,連聲說著不好,讓我掀開被子
來看,原來珠姐的經血已經流到了床上。

  「討厭鬼,姐都這樣了,妳都不嫌我……哎……天底下哪個女人都逃不出妳
的手掌心……」

  又過了一會兒,珠姐說:「山狗,弄得到處都是了,還是把姐解開吧。」

  我這才去把珠姐的雙手鬆了綁,珠姐趕忙從床上起來,迅速在她外衣口袋裏
找出一片衛生巾,貼在內褲上,然後穿好。

  「山狗,今晚姐怕掃了妳的興,可不能陪妳了,我還是幫妳找個俊丫頭,妳
也來得巧,姐這兒正好有……」

  珠姐說著已經穿好了衣服,笑著過來和我親了一下,便出了屋子。

  我覺得自己臉上有些發燙,心裏面莫明的想著那些事,心跳得很快,不知道
是為了什麽。

  珠姐又一次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我開了門,兩個男的
從外面抬進來一個不停地亂動著的麻袋,輕輕地放到地上。我一眼就看出來麻袋
裏裝的是一個人,正想說什麽,見珠姐一打手讓那兩個男人出去,然後親手打開
了口袋嘴。

  隨著麻袋的掉落,裏面露出了一個女孩的上半身,披頭散發,零亂的頭發下
已經看不清楚她的五官,衹是能看到堵在她嘴裏的白色布團,身上一件淡青色的
衣服已經滿是塵土,雙手被緊緊地反捆著……

  這時我隱隱地感到,那亂發後有一雙驚恐的眼睛正在注視著我,象是哀求,
又象是絕望,我看著那姑娘,女孩隨即又把頭低了下去。

  「人家還是個女大學生呢!」珠姐笑著說,「山狗,妳倒是有艷福,再晚了,
這丫頭可要被我們那幾個伙記解饞了。」

  「嗚……」地上的女孩掙扎呻吟著。

  「啥弄成這樣……」我裝作有些不明白地問,其實心裏面早就明白了一切。

  「這丫頭長得俊著呢,就是性子太烈,妳看她這兩天折騰成了這樣子,哎…
…」珠姐嘆了口氣,「山狗,不知道妳信不信那個……」

  「什麽?」

  「這丫頭本來可輪不到妳,前幾天就有一個有錢的大老板花十萬大價錢買了
她,人家家大業大,衹是沒有孩子,便想著要找個年輕的女孩,給他家繼個種,
可沒成想送過去沒兩天就來退貨了,人家說這丫頭是個‘白虎’,就是下面沒有
毛的那種女孩,哎,做生意的人迷信,說女人‘白虎’是克夫的相,碰了不吉利,
以後做什麽生意虧什麽,說什麽都不要……」

  我想上前用手撩開那姑娘的長發,看清楚她的面容,那姑娘卻將頭扭開。

  珠姐笑著說:「這丫頭性子可烈著呢,妳要是給她鬆了繩子,她興許就又踢
又咬地跑了,姐就把她交給妳了,攸著點,別忘了明天呀!」珠姐說明天兩個字
的時候,笑著向我眨了下眼睛。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珠姐出門的時候,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回過頭來說:「山狗,姐這回是把妳
當自己人,妳可別……」

  我點了點頭,想說話卻又咽了回去,和早些猜測的一樣,春潮旅社也不是一
片凈土。

  珠姐回身把門拉上,我有些呆呆地坐在床邊,看著坐在地上的女孩,不知道
該怎麽做才好,過了好久,我才起身,把那姑娘身上的麻袋往下推,讓她從麻袋
裏站起來,這姑娘雙手被反捆著,嘴裏堵著一團白布。她站起來的時候,我無意
中看到了她那藏在亂發後的臉龐,那閃著淚光的大眼睛,感覺好象在是哪裏見過,
但又想不起來。

  「嗚……」女孩也在看我。

  我伸手去把那姑娘嘴裏的東西拿了出來,這回女孩沒有反抗,堵嘴的布團被
取了出來,姑娘張著嘴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站在那兒繼續用那種驚恐的神情
看著我,就象那小鹿看到了獵人一般。

  「來,我給妳把繩子解開。」我沒有聽珠姐的話,上前去把鬆開那姑娘的綁
繩。

  姑娘依然是驚慌地看著我,雙手伸展著活動一下。突然間,女孩一個箭步衝
向了門口,想開門往外跑。我一下子想到了珠想的叮囑,幸好我的反應也不算慢,
跳過去一把將她攔腰抱住,猛得向後一拉,女孩的力氣畢竟沒我大,一下子被我
甩到了床上。姑娘開始哭喊起來,雙手不停地打我,抓我,我沒有辦法,衹得拿
起了剛才的繩子,抹肩頭攏二臂,把她給捆了起來。再厲害的姑娘也掙脫不了我
的捆綁,那姑娘被捆了手,便開始用腳來蹬我,拼命地掙扎著,想掙開繩子,但
那是徒勞的。

  我幹脆坐到了椅子上,看著床上的姑娘,把那股子力氣撒完,她的長發散亂
地披著,就象一個尚未被馴服的小野馬。

  姑娘沒了力氣,便在床上哭,我知道她的那陣子野勁過去了,又回到床邊,
一聲不響地又把她的雙手綁繩鬆開。

  「妳放心,我要是對妳有歹意,還用得著費這勁嗎?」

  我的話果然有用,姑娘坐起身子,一邊用手抹著眼淚,一邊偷偷地看我兩眼。

  「我好象認識妳!」姑娘突然用良山方言說了這麽一句。

  「呀,妳是……」我一下子就想了起來,這女孩不就是我在左沙村村口廊橋
上遇見的那個漂亮女孩嗎?

  「流氓……」女孩一個巴掌就打了過來。

  我敏捷地將她的手抓住,說:「流氓?我又沒把妳怎麽樣?」

  「臭流氓!」女孩的另一衹手也過來了,不過依然被我死死地抓住,她已經
沒有太多的力氣。

  這時候,女孩依然不依不饒,用最後的一點力氣,抬起腳來踢我。

  「妳再這樣,我就再把妳綁起來!」我的話有些嚴厲。

  這句話果然有些效果,女孩暫時停止了無畏的反抗。

  「那天我就告訴妳,別在外面過夜,人販子多著呢!」

  「我看妳也象個販子!」

  「哎,這回妳猜對了,我倒是個人販子,小心我把妳買進這兒的山裏,人家
窮,兄弟四、五個衹能買上一個老婆!」我想嚇唬一下這女孩。

  兩行眼淚從這姑娘的眼眶裏涌出,那俏麗的臉龐積著幾天來的塵土,淚水一
流,俏臉蛋又成了小花臉,我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那個盆,
說:「這去洗把臉吧,還美女呢……」

  那盆水本來是前面那個女孩端來給我在事前洗那個的,沒想到卻派上了這個
用場,女孩變得有些聽話,我幫著在盆裏倒上些熱水,女孩自己洗了把臉,又稍
稍梳理了一下頭發,這一下的模樣便與剛才完全不同了。

  「妳是大學生?」

  姑娘點了點頭。

  「那怎麽不在學校?」

  「我……我出來采風呀,柳城這兒風景好,誰知道……」

  「哎,大學生也不見得聰明到哪兒去呀!」我有些調侃,大學對我來說是一
個遙不可及的夢。

  「我,我哪知道吃的東西裏面會被人下藥……」

  「妳叫什麽名字?」

  「我憑什麽要告訴妳?」

  我有些想笑,卻忍著說:「那我先說,我叫吳山狗,平時他們都叫山狗。」

  「山狗,這名字太土了吧。」我看到姑娘臉上似乎露出了點笑意。

  「我這名哪有妳們大學生的名字那麽好聽!」我笑了起來,「快說妳叫什麽,
我回良山也好給妳爸媽稍個信。」

  不知道為什麽,我倒是喜歡和這個女孩開些玩笑。

  姑娘急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似乎又聽出來我是在和她開玩笑:「我……
我叫郭可茹,我爸在良山人武部,早晚把妳們這些人販子都給抓起來槍斃了!」

  我笑了起來,心裏面卻有了另外的想法。

  「今晚上,妳是我的人了,怎麽樣?」

  「想得美!」可茹瞪了我一眼,她瞪人的樣子也那麽美,「如果妳要碰我,
我馬上就去死!」

  「哦,果然很烈呀。」我笑了起來,「那我關燈行嗎?」

  「不行!」

  「人家也在看我們呀,不關燈怎麽行?」

  「不行,我要叫了呀!」

  「叫也沒用!」

  「嗚……」我把屋裏的燈關了,同時也把可茹的嘴巴捂住了。

  「輕點兒,妳這麽亂叫,能解決事兒嗎?還是大學生呢!」我突然改了口氣,
壓低了耳音說。這句話果然靈,可茹果然不再亂動。

  我鋪開被子,把兩個人都蓋在裏面。

  「討厭,我才不和妳睡!」

  「又來了,蓋一條被子就是一起睡了?」

  「哦……」

  「哎喲……」我的臉上已經挨到了可茹的一個巴掌。

  「妳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還打這麽重!哎喲……」

  我突然發現和可茹在一起時,就象兒時的兩個青梅竹馬的小伙伴在一起,莫
明的有些開心。我們倆躺在一條被子裏,可茹用那帶著哀求的語氣求我,說到痛
處的時候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哭著說家裏面父母一定快要緊瘋了。我這才把我的
真識意圖告訴了可茹,想幫著她脫身,但還沒有想好辦法,說話間,我無意中展
開一個肩膀,可茹卻撲到了我的肩上繼續哭了起來……

  光哭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但可茹在我懷裏一哭,卻更讓我覺得她楚楚可憐,
打定了要幫她的決心。沒想到一個人販子卻會連著做了兩次不該做的事。

  我聽到外面沒有了什麽動靜,于是起身走到了門邊,又細聽了一下,確定沒
有人在外面之後,我便想推門出去。沒想到這一推門,我才發現房門是從外面反
鎖了的。

  「哎呀,她們把門也鎖了。」可茹在身後說了一句。

  我迅速走到後窗邊,看那兒有沒有機會,沒想到的是,那窗外早已裝上了鐵
柵欄。這一回我們倆個是被鎖在了「牢房」裏了。

  我又聽到了可茹在後面一個人抽泣起來。我回身安慰她,笑著說:「事情總
有最後一招呀。」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嗎?」

  「等會兒,有人來妳得裝得象一點!」我說著心裏面已經打定了主意,拉著
可茹回到床邊,拿起一根麻繩。

  「要把我綁起來?」屋裏沒開燈,但可茹也能看得見我手裏拿的東西。

  「委屈一下吧!」

  「可是……」可茹的話沒說完,我便開始綁她,但她也沒怎麽掙扎,我沒有
打最後的繩結,讓可茹自己把繩頭握在手裏。

  我起身打開了屋裏的燈,「咚咚咚」地敲著房門,夜已經挺深了,那聲音很
清楚。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就在我們房間的隔壁就有了動靜,不一會兒隔壁的房
門打開,又聽到我們這邊房門的鑰匙響。

  「什麽事呀,這麽晚了,弄得不爽嗎?」一個睡得迷迷乎乎的男人的聲音。

  「把門鎖了幹什麽呀,人家緊得要小便呢。」我迅速地把可茹胸前的衣服扯
亂,手難免會觸到她的酥胸,可茹的眼神裏卻沒有責怪的意思。

  「嘿,我還以為什麽事呢,尿在臉盆裏不就行了?」開門的男人正是剛才抬
麻袋來的那個。

  「這個我可尿不慣!我要去廁所。」

  「好吧,好吧,妳快去吧,這個小妞我來看著。」

  「她也要去呀!」

  「嘿,妳們兩個倒是操出尿來了!不行我得叫珠姐。」

  「我帶著她過去不行嗎?」

  「不行,」這個男人倒也是一本正經,「我來帶她去。」

  我心想,這小子豈不是前世修了福份。可茹看了我一眼,我也給她使了個眼
色,意思讓她耐心看一下事態的變化。

  男人對我甩了下頭說:「妳小子不是尿急嗎?快去呀。」

  我沒有辦法,衹得出了屋子,那個男的也跟了出來,一手抓著可茹。

  「所左拐就是了!」男人指了一下路。

  我一邊住廁所走著,一邊想著下一步該怎麽辦?很快就到了廁所,中間是一
個水房,兩邊則分別是男女廁所,我進了男廁,趴到窗子那兒看了看,這是叁樓,
很高,跳是跳不下去的。這時對面的女廁所裏,傳出了那個男人淫蕩的笑聲。

  我飛也似地跑出了男廁,原來是那的男人想給可茹脫褲子,剛才我並沒有把
可茹真的綁起來,是讓她自己抓著繩頭,可茹此時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那些,將雙
手鬆開,和那男人打鬥了起來。可她哪是那男人的對手,已經被死死地按到了墻
角,我衝進女廁所的時候,正想豁出去拼了,沒想到衹聽到那個男人「噫」地叫
了一聲,軟軟地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大腿根部痛苦地在地上扭動著。可
茹這一「奪命膝蓋」下得可是死手呀!

  「快過來。」我招呼著已經傻在那兒的可茹。

  可茹迅速跑到我身邊,我一把那還搭在她身上的繩子扯開,一邊拉著可茹的
手往外跑,拼命地往樓下奔著。我是想著從大門出去,可沒想到的是現在已經是
半夜,那大門早已上了大鐵鎖,要砸開鎖的話,恐怕所有的人都會被驚醒了,沒
辦法衹得往回跑,到了院子裏,四周衹有高高的圍墻,我們倆成了缸裏的魚,跳
也跳不出去了。這時樓上的那個男人似乎已經緩過了勁來,「哇哇」地叫著。

  「來人,有人跑了呀,快來人!」

  這一下四周圍就開始亂了起來,有的房間的燈亮了,然後開始聽到有人跑動
的聲音。

  「人跑那兒去了?」

  「快,去樓下找!」然後就聽到樓梯上有人跑動的聲音,我開始後悔,剛才
沒給那男人多補上兩腳。

  「山狗哥,我們怎麽辦呀?」

  「別急,那邊有個垃圾箱,我們從那兒爬上去!」我情急之下,看到圍墻邊
有個齊胸高的大垃圾箱,也許那是我們唯一的出路了,于是我拉著可茹爬上了垃
圾箱。

  「來,站到我肩上。」我蹲下了身子。

  可茹個子挺高,但身形倒也挺靈巧的,她扶著墻頭,雙腳踩到了我的肩上,
我等著她慢慢把身子站直,然後說了一句:「可茹妳扶穩了。」我咬緊了呀關,
雙腿用力,慢慢地一點點地站了起來,等我一站起來,可茹的雙肩已經比墻高,
「快,跳上去。」

  「嗯……」可茹雙手抓著墻頭,雙腿用力,已經撐了上去。

  我心中暗喜,這女孩的動作不笨,關鍵時刻不顯嬌弱,要是碰上一下嬌滴滴
的,爬不上墻頭,那我們倆今天豈不是一起玩完了。

  可茹已經騎到了圍墻上,俯下身子,把手伸下來,讓我抓住她的手,但憑她
的力氣,卻又不無法把我拎上圍墻。

  這時,已經有人跑到了樓下,在大門廳那邊找著,估計一會兒就得找到我們
這兒。

  我尋思了一下,能出去一個算一個吧,于是鬆開了可茹的手,向她擺了擺手
說:「快走吧,別管我了!」

  「不,山狗哥,快呀!」可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我這時心裏面反而有了一種英雄救美的豪壯感,為了這麽漂亮的一個姑娘,
這有什麽不值,至少可以讓人家記得我一輩子。

  「快,快出去找警察!」我這時卻想起了我的死對頭——警察。

  「不要!快上來……」可茹真的哭了起來。

  「快跳下去,別讓他們開了大門出來,把妳堵住,這樣我們一個也跑不了!」

  我抬頭看了看可茹,猛得回頭從那垃圾箱上跳了下來。

  「哥……」耳後是可茹心碎的呼喊。

  正在這時,那些人已經找到了這裏,手裏拿著棍棒和砍刀。我聽到了可茹從
墻那邊落下的聲音,心裏卻是暗暗一喜,一拳打倒了向我衝上來的一個小伙子,
後面又跟著衝上來七、八個,棍棒象雨點般地落下,好漢架不住人多,頭上重重
地挨了一下後,我失去了知覺……
2010-1-30 17: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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