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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2001) 哀傷流逝  
 
最長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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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 哀傷流逝

哀傷流逝(06版)

作者:最長笨象
首發日期:2001年11月
最後修改:2006年2月


註:

  這篇文章是某個情色故事的續篇,但和小弟從前的風格有很大出入,故事本
身完全獨立,讀者可當它是獨立完整文章來看。而由於無甚變態情節,喜歡看小
弟從前作品的讀者請自行決定取捨。



===================================



1. 一個人在途上

  芷妮曾經說過:“PHILLIP ISLAND的企鵝很可愛,完全不怕
人的,你向牠們揮手,牠們會像小狗般走到你面前擺尾和怪叫啊!”

  芷妮也曾經說過:“BOTANIC GARDEN真的很大很舒服,我常
常在那裡睡午覺,沒有人會理會你的。”

  芷妮亦曾經這樣說過:“我一個人遊SYNDNEY TOWER和OPE
RA HOUSE,感到非常寂寞,如果哥哥你當時在我身邊就好了。”

  當芷妮不斷微笑著對我說話的俏臉在腦裡漸漸消失時,我又再一次夢迴現實
之中,陽光刺進眼內,我張眼四看,周圍樹木菁蔥,少量途人在長椅上休憩。陽
光包圍著我,然而我卻感覺不到絲毫溫暖。

  我現在身處在澳洲MELBOURNE的BOTANIC GARDEN,
踏足在芷妮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呼吸著芷妮呼吸過的空氣,幻想著芷妮在這裡生
活的樣子。

  感覺到她曾經在這裡生活的氣息,我彷彿感到她仍活著,然而我不能忘記芷
妮已死的這個事實。

  芷妮的頭七過後,我一個人離開了香港,離開妻子,離開女兒,沒有留下隻
言片語,一聲不響獨個兒來到澳洲,來到芷妮曾經獨自生活的地方。

  飛機於晚上十一時到達MELBOURNE,當我離開機場時,一陣寒風迎
面吹來,這時我才從芷妮死後就一直維持著的混沌狀態中清醒過來,我不知自己
身在何處,而現在又要去什麼地方。

  想到這裡一陣苦笑,我孤零零孑然一身,去哪裡還不是一樣﹖

  腦子一片混亂,依稀記起芷妮當年在這裡讀書時的住址,我沒有去找酒店的
直接乘的士前往,將近天明時的士經過BOTANIC GARDEN,我記起
芷妮曾經說過在這裡睡覺的說話,無意識的下了車,之後一直留在這裡。

  雖然沒有喝酒,但我一直處於與醉酒無異的狀態呆呆坐著。不知不覺已是中
午時份,我在這裡已有五六小時了,我仍然呆坐著,感受著,我感到和芷妮接近
了,然而我已不知跟著應該怎樣了。

  「對不起,你是否Abby的哥哥?」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東方少女迎面向
我走來打破了我的沉默。

  「你…認識我?你是…」遠在外地竟然有陌生人認識我,我一臉疑惑。

  「我看過你的照片,我是Abby的同學兼室友,我叫Janice,你和
Abby一同來玩嗎﹖Abby在哪裡?」確定我身份後,Janice露出驚
喜的笑容,四處張望找尋芷妮的身影。

  Abby是芷妮的洋名,我隱約記起芷妮曾經提起過Janice的名字,
她是芷妮在澳洲最要好的朋友。但她一提起芷妮,我的眼淚又不自禁的奪眶而出
了!哭著哭著,四周變得一片寂靜,沒有一點聲響,我只看到Janice一片
驚訝的對我說話,但卻一點聲音也聽不到,四周境物漸漸變成灰白,最後變成一
片漆黑,跟著我虛脫不醒人事了。



        ※        ※        ※

2. 不要離開我

  晚上八時我甦醒過來,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完全陌生但又無限感覺的房間,
我知這是芷妮曾經住了四年的地方,Janice將暈眩了的我帶來了她所住的
公寓,這是她們二人曾經一同租住的地方,而Janice就在我身邊一直照顧
我。

  「哥哥你終於醒過來了,覺得好點了嗎?」她一見我起來,立刻上前慰問。

  「好好多了,這數日精神一直不大好,嚇怕妳真不好意思。還要打擾妳。」

  「不打緊。你好好休息,我去做晚飯,其他的一會再說吧。」

  當晚我們在屋裡吃飯,我們沒有話題,只是一直不停喝酒,到喝得醉醺醺後
我才有足夠的勇氣將芷妮的死訊告知Janice,之後我們一直相擁著痛哭,
哭了很久很久。

  「哥哥,你為什麼喝這麼多啊?」

  當我哭得累了續漸失去意識時,一把熟識而震撼的聲音響起,我抬頭一看,
芷妮帶著一貫甜美的笑容擁抱著我!

  「芷妮!妳在這裡!?妳沒有死啊!」

  「蠢哥哥,我怎麼會沒有死呢?我死時你不是就在我身邊嗎?」

  「但妳在這裡啊!」

  「不錯,我就在〝這裡〞!你不懂嗎?」

  「我不懂。」

  「蠢哥哥!」

  「芷妮。」

  「什麼?」

  「不要離開我!」

  「我不離開你。」

  我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深深的吻她的小嘴,她亦閉上雙眼接受我長長的熱
吻,情形就如她第一次和我發生關係時一模一樣。

  我將舌頭伸入她的口內,她忘形的瘋狂吸啜,見她反應如此熱烈,我盡情享
受她的舌頭、耳珠、粉頸、肩膀、腋窩、乳房、然後是兩點櫻桃,這時芷妮已渾
身酸軟,低聲呻吟,小穴早已流水潺潺,我扶著她用雙指插入她的小穴亂挖一通
,然後瘋狂抽插,只是幾個前奏,芷妮已被我弄致泄身了,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我壓在芷妮身上,一下整根盡入,芷妮“啊!”的一聲叫起來,然後含情默
默的看著我的眼睛,盡情享受我狂猛的抽送。我狀態狂亂,意識迷糊,將頭埋在
她胸脯上不斷摩擦:「芷妮,妳不要離開我,不要再離開我…」

  「傻哥哥,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我不會再離開你。」

  經過數百下直入心肺的衝撞,時候到了,芷妮熱情的一路擁吻著我,一路接
受我在她子宮裡注入的大量精液。我全身乏力,擁著心愛的芷妮漸漸進入夢鄉。

  當雙眼受到早上朝陽的刺激而張開時,我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的睡在床上!頭
痛欲裂,四周一片零亂,還彌漫著一種性愛後的氣味,床上還有少許血跡,已知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無法相信事實,昨晚那個的而且確是芷妮!但她又一次
離開我了!

  穿好衣服出廳,Janice正在開放式的廚房裡做著早餐,見我出來天真
的微笑著對我說早,笑容很像芷妮。

  見到她一臉紅霞,想起昨晚“芷妮”的嬌啼惋轉,還有床上的血跡,心裡一
陣絞痛,內疚不已。

  「Janice,昨晚很對不起,我們…我…」

  「昨晚你醉得很利害,如爛泥一般不醒人事,害我照顧了你一整晚沒睡啊!」

  「就…就是這些﹖我醉了一整晚?」

  「是啊。有什麼事?」

  她若無其事的問我,令我原來已有好轉的頭痛又一次加劇。究竟昨晚發生什
麼事?還是沒有發生任何事?和我纏綿了一整晚的究竟是以死的芷妮,還是面前
這個扮作沒事發生的Janice?又或只是我日有所思,昨晚其實什麼事也沒
有發生?



        ※        ※        ※

3. 少女J

  Janice是大學的研究生,她這天剛巧沒有課程,吃完早餐後帶我到芷
妮就讀的大學走走。芷妮曾經對我講述很多大學時的經歷及這裡的環境,但我無
心裝載,當重遊她逗留了四年的地方時,竟然是那樣陌生,我不斷自責,無地自
容。

  行行重行行,黃昏時我們在大學的食堂裡竭息,經過一晚酒醉轉醒,我漸漸
從芷妮死後近十日的混沌狀況下清醒過來。

  頭腦漸漸回復後,我才開始留意現在的環境與狀況,更第一次留意我身邊這
個認識了只有二十四小時,一直以來也照顧著我,更不知有沒有和她發生了關係
的少女。

  眼前的少女年齡不過三十,身材瘦削,有一種我見尤憐的感覺,然而眉梢眼
角間卻流露著一種掘強,和芷妮的傲氣特質有兩分相似,一時之間我感覺到芷妮
就在眼前。

  「對不起,Janice,我知妳是我妹妹的好朋友,但我所知的就是這麼
多了,就算她給妳看過我的照片,也沒理由一眼就能認出我的,妳是如何看出我
的?」

  聽到我這麼說,Janice的臉有點泛紅,靜了一會才說:「其實…從前
Abby已和我說了很多關於哥哥你的事,我對你有相當的認識,就是她返回香
港後也一直寫信告知我有關你和她的事。」

  「我和她的事?妳是指……」

  「是,我知你和她不只兄妹這麼簡單!」

  我腦裡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芷妮竟然將我們之間兄妹亂倫之事
也和外人說!我呆呆的望著Janice,不知應說些什麼好。

  「除此之外,我還知道很多關於你倆的事,有些可能連你也不知道。」

  「連我也不知道?例如什麼?」

  「你知道她何時開始喜歡你嗎?」

  「不是…她回港之後才開始喜歡我的嗎?」

  「當然不是,其實Abby在十歲時已很傾慕你了!果然是個粗心大意的男
人,難怪她一直不敢和妳表白。」

  十歲?芷妮已傾慕了我十多年?我腦裡一片混亂,十多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事?我難以想像!

  我承認自己的無知與冒失:「對不起,我相信我真的很多事也不懂,妳可否
告訴我嗎﹖」

  「一時之間我也不知怎樣和你說,這樣吧,回家我給你看Abby寄給我的
信,她已經不在了,有些事我想你應該有權知道的。」

  回家後Janice給了我芷妮回港後寄給她的信,我的背在流汗,我的手
在顫抖,在芷妮死後的第九日,我又再一次重新認識我的妹妹…



        ※        ※        ※

4. 芷妮的信

「Janice:

  我回港一星期了,一星期沒有見面,我已有一點掛念著妳了。妳知道嗎?我
現在不是住在自己的家,而是寄居在哥哥的家啊!二哥結婚時竟然不問過我就打
通了我的房間做新房!我原本很氣憤的,但想不到因為這樣我又和哥哥住在一起
了,算是因禍得福吧!妳羨慕嗎?還是妳會替我高興?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告訴妳的,這星期我一直失眠啊!大概是時差的關係吧,
日間雲遊太虛,隨時也可入睡,晚上則眼光光的直至天亮!昨天哥哥帶我去看醫
生,在輪候的時候我又睡著了,睡夢中我感到身邊的哥哥輕擁著我,撫摸著我,
跟著還偷吻我!這情境是我多年來不知夢了多少次的景象啊!到我被叫醒時發覺
坐在身旁的是個陌生人而不是哥哥!原來我又一次作夢了。

  當晚我服了醫生給我的藥後果然可以入睡了,但想不到早上所作的夢晚上又
再一次出現,說出來妳不要笑我呀,我竟然夢到我為哥哥口交啊!我還將精液吞
進肚子裡呢!然後整晚和哥哥做愛!我竟然整晚發著這樣的春夢!早上醒來下面
濕了一大片,乳房及嘴唇仍殘留著被哥哥親過的感觸,我想我已經想瘋了,妳認
為我需要看心理醫生嗎?但無論如何這是個令我畢生回味的夢!所以我馬上寫信
給妳分享我的喜悅。妳的情形如何?快些寫信給我。

                               Abby

                        1999年6月16日」



「Janice:

  又是我啊!妳很久沒有寫信給我了,足足有兩星期了啊!不是要我迫妳才寫
吧。我已上班近兩星期了,工作沒怎麼樣,一份無聊的工作罷了。只是我的上司
對我大獻欣勤,比較麻煩。說給妳知,我又發著和哥哥相好的夢了,幾乎晚晚都
是,早上醒來下面一片汪洋,妳估會不會是哥哥晚晚入夜後偷姦我呢?但這沒有
可能,我怎會被人偷姦也不知道呢?而且我想他不會這樣對我,平是他一點表示
也沒有,他只當我是妹妹吧了,又怎會對我有所企圖呢?

  妳呀!快回信呀!一星期內收不到妳的信就和妳絕交!

                               Abby

                        1999年7月30日」



「Janice:

  昨天我終於和哥哥表白了!他最後也沒有抗拒兄妹亂倫的不正常關係,沒有
厭棄我,他終於接受我了!我最後也可以和哥哥在一起了!妳會替我高興嗎?還
是會生我的氣?不和妳說這麼多了,因為太興奮,所以馬上寫信告訴妳,沒有其
他可說了,寫信給我啊!

                               Abby

                        2000年1月29日」



「Janice:

  妳寄給我的頸巾已收到了,很美啊!但為什麼像是男裝款的?妳不是織錯了
款式吧,還是其實織給其他男人的,例如我哥哥…

  妳還記起一直追求我的上司Anthony嗎?他對我實在太好了,我有點
心動!哥哥說他也有自己的家庭,不介意我有其他的男人。但我仍很內疚,好像
很對不起哥哥,我不知怎樣做,妳可否給我意見。

  我知妳一定反對我做對不起哥哥的事了,但仍想知妳看法,等著妳的回應,
請盡快寫信給我。

                               Abby

                       2000年10月22日」



「Janice:

  我要結婚了!當然是和Anthony啦!妳不要責備我先聽我說,我知妳
不贊成我和他在一起,但是哥哥叫我和他結婚的。告訴妳另一件事吧,我有身孕
了!是哥哥的,我堅持要把我和哥哥的骨肉生下來,哥哥拿我沒法,叫我和An
thony結婚才可把他生下來。我和Anthony說我有身孕時,他意為是
自己的,激動的跪在地上求我嫁給他,令我也有點不好意思!

  我們打算兩個月後行禮,我好希望妳能來觀禮,妳不是常常說想再見我哥哥
嗎?沒了,遲些再談,請回信。

                               Abby

                        2001年4月12日」



        ※        ※        ※

5. 牆上的肖像

  翌日,Janice要到大學上課,我一個人留在公寓裡,我需要時間從新
整理所有事情。我為何會在這裡?芷妮原來一早已愛上了我這個哥哥!當年是否
發生了一些事情?還有Janice,她竟然能一眼就認出我!還露出欣喜的神
情!還像很熟識我似的!她究竟是誰?

  我一直呆在芷妮的房間,房間裡只有基本的傢俱,一張床、一張化妝檯、一
個衣柜和一面落地大鏡,太空擴了,因而令這面大鏡份外醒目。

  這裡一樣私人物件也沒有,沒有留下芷妮的痕跡。這個當然,她已離開這裡
兩年多了,但奇怪的是我仍感覺到她!就如昨日我一醒來就知道這是她的房間一
樣。還有,芷妮已離開了這麼久,為何Janice不再分租給他人?自己又不
使用這房間?

  無所事事,我不自覺走進了Janice的房間,一進來我就被牆上掛得滿
滿的照片所吸引住。

  那是近百張大大小小的照片,掛滿整幅牆壁,全部都是芷妮和Janice
的照片,有些是個人的,有些是合照的,多數是近年所拍,而掛在最高處的是她
們小時所拍的,是她們二人小時的合照!數張照片裡除了她們二人外,還有我,
少年時代的我!

  看著看著,我被放在化妝桌上的一張照片所吸引住,照片內的景物是在一個
沙灘的枯樹下,我擁著芷妮在樹底下酣睡的情景,那是十七年前二十歲的我和十
歲的芷妮,那天的記憶突然在我腦中閃過,一時之間我又再一次跌進時間的裂縫
之中……



        ※        ※        ※

6. 仲夏夜之夢

  那是十七年前的一個夏天,我帶著就讀小學五年班的芷妮和她的一個要好的
朋友到長洲遊玩,晚上竟然樂極忘形錯過了返香港的尾班船,當時又不夠錢租屋
過夜,結果只好和兩個小女孩在沙灘坐到天亮。入夜後,我選擇了在一棵枯樹坐
下,左手擁著小芷妮,右手擁著她的好朋友,她的名字…記不起了。

  「哥哥,你睡著了嗎?」

  「芷妮?還未睡嗎?很夜了,快睡吧。」

  「今天玩得太開心了,太興奮睡不著喔。還有,今晚夜色很美,原來在郊外
可以看到這麼多星星的,再加上在哥哥懷中,很溫暖,很舒服,不捨得就這樣睡
了。」

  「傻芷妮。」

  「哥哥不要再在我同學面前叫我芷妮呀!我們在學校都用洋名的,在Jan
ice面前要叫我Abby呀!」

  啊!Janice!

  「哥哥,你真的要和倩如姊結婚嗎?真的要搬走嗎?」

  「我也不想這樣年紀就結婚的,但倩如姊有了身孕呀,無辦法啦。」

  「哥哥,我不捨得你啊,我會很寂寞的。」

  「我也不捨得你啊!我最疼芷妮的啊!」

  「都說不要在Janice面前叫我芷妮啊!」

  「她睡了,聽不見的。」

  「哥哥。」

  「什麼﹖」

  「不如我又嫁給哥哥!」

  「傻瓜,我們是兄妹啊。」

  「兄妹就不能結婚的嗎?但我愛哥哥啊!」

  聽到芷妮這一句話,心坎裡突然起了一陣觸動!我低頭看看芷妮,這個小我
十年,我從來不在意的小妹妹,竟然令我有了被異性吸引的反應!

  「我…我也愛芷妮啊!」我情不自禁說了這句話,然後是一段彼長的沉默。

  「哥哥,我想叫你一聲〝老公〞!」

  「不要亂叫!妳只知我疼妳罷了,根本不知什麼叫愛。還有在其他人面前別
亂說,到時我就麻煩了。」

  「什麼麻煩?」

  「妳知什麼是亂倫嗎?」

  「不知道。」

  「不知就不準叫。」

  「我可以用暗號的啊。」

  「什麼暗號?」

  「紅豆。」

  「為什麼叫紅豆﹖」

  「哥哥的眼睛很小,像兩粒紅豆。」

  「哪裡像?」

  「哥哥紅豆。」

  「快睡呀!」

  芷妮聽話的合上眼睛睡覺,反而我卻不能入睡,我被她的說話觸動了!我一
直望著這個尚未發育的小女孩,我竟然被吸引了!

不久芷妮入睡,她的氣息不住的呼在我的頸上,令我漸漸心癢難當,竟連雞巴也
硬了起來,原本放在芷妮肩膀上的手竟然不能自控的慢慢移至她未發育的小胸脯
上,但是真的太小了,什麼也沒有,輕撫了一會我的手跟著慢慢往下移,最後停
留在她的小腹上,當我的左手開始輕柔的搓弄著芷妮的私處時,才發覺我的右手
原來已在不知不覺間放在Janice的同一位置上!

  我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呼吸非常急促,兩隻手掌同時傳來內裡潮濕溫熱的
氣息,我身心蕩漾,如在春霧迷濛之中。我沒有佔有兩個小小身軀的衝動,但同
時亦沒有離開這樣醉人的溫香軟肉之意,在這性慾不算性慾,親情不是親情的奇
妙心境下,我沉醉於兩個小小的溫柔鄉中,然後慢慢進入溫馨的夢境裡頭。

  第二朝醒來,兩人仍在我的懷中沒有異樣,我若無其事的叫醒她們,乘渡輪
回家。之後芷妮叫過我幾次紅豆,皆被我喝止。我結婚後,面對新的家庭、剛起
步的事業及用作婚禮的貸款,感到無比壓力,公私兩忙,和在老家的妹妹漸漸疏
遠,對當日沙灘上的事更完全忘了。及後芷妮到澳洲繼續學業,我們更幾乎沒有
聯絡。四年後她回來搬進我家,我又再一次被感覺陌生的她打動,但那又是另一
個故事了,因我對越洋留學之前的小妹妹完全忘掉了。



        ※        ※        ※

7. 哀歌

  「我回來了。」

  「歡迎妳回來。」

  「不要像主人般的口吻,這好像是我的家喔。」

  「妳不喜歡嗎?」

  「不是啊,看見你好像開朗了,我開心才是。有好的事情嗎﹖」

  「現在的我怎可能開朗,只是記起了一些事情罷了。」

  「例如呢?」

  「例如記起妳是誰。」

  Janice聽到我的說話後又再次臉紅起來,不敢正視我。

  「有心理準備了嗎?」見她一臉尷尬,我打破沉默。

  「什麼心理準備?」

  「妳一直想問又不敢問的事。」

  「我…無問題。」她先是一愣,但一瞬間又平靜下來了。

  「……」

  「你說吧。」她再深呼吸一次,我知她真的準備好面對現實了。

  在平靜的氣氛下,我開始對Janice講述芷妮臨終的故事……

  芷妮婚後對Anthony很好,但仍然跟我這哥哥暗中來往。一直相安無
事,但時間過去,漸漸發覺身體出現了問題。婚後第二個月的一次身體檢查中,
發現了她的子宮不正常生長,已開始影嚮胎兒,醫生說不但把小孩生出來的機會
極微,而且大人本身也相當危險!唯一安全的方法,就是將小孩連同子宮整個拿
掉,否則不論能否將小孩生下,芷妮的生存機會也不會超過三成。

  知到實情後,芷妮哭過死去活來,但她不肯打掉小孩,堅持要把他生下來!
她對我說,這是我和她唯一的生命結晶,她不會將他放棄!因為沒有第二次機會
的了!

  婚後第三個月,Anthony漸漸發覺我們兄妹有些不妥,不時和芷妮吵
架。芷妮身子也越來越差,數次因暈倒而進了醫院。

  婚後第四個月,芷妮的胎兒已有六個月大,這是能安全將胎兒打掉的最後限
期,Anthony和我都不想她冒險,堅持要她放棄胎兒,芷妮不想Anth
ony煩著她,將我是胎兒父親的事告訴他,Anthony一怒下不知所縱,
我以不承認胎兒為由迫她做手術,最後換來她無情的一巴掌,芷妮已差不多精神
崩潰,病程相應惡化。

  婚後第五個月,芷妮在病床上和Anthony正式簽字離婚,一星期後她
難產,當晚在我的懷中死去。



        ※        ※        ※

8. 不再離開你

  晚上十一時,我到了澳洲的第七十二小時,我和Janice在廳裡相對無
言,我們的眼淚不斷如雨落下,然而心境卻出奇的寧靜。

  「好歹Abby也是在自己心愛的人懷抱裡離開,在她心裡可能是一件不算
太壞的事啊。」在靜得可怕的沉默之中,Janice苦笑著開口說話。

  「死本身不算可怕,至少對我來說是,當事人什麼也不用想了,只是留下重
視她的人繼續悲痛罷了。」

  「哥哥,Abby不想看見你這樣,所有關心你的人也不想看見你傷心。」
這時我從Janice的雙眼中看到她的悲傷不獨是為芷妮一人的,一剎那芷妮
信裡的片段又再在我腦裡顯現…

  〝…但想不到因為這樣我又可再和哥哥住在一起了,算是因禍得福吧!妳羨
慕嗎?…〞

  〝…我最後也可以和哥哥在一起了!妳會替我高興嗎?還是會生我的氣…〞

  〝…為什麼是男裝款的?妳不是織錯了款式吧,還是織給其他男人的,例如
我哥哥…〞

  「……妳…關心我嗎?」

  Janice又一陣臉紅:「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對不起,今早我沒得妳的同意進了妳的房間。」

  Janice再一次低下頭不敢說話。

  「桌上的照片是妳偷拍我和芷妮的嗎?」

  她沒有作聲,低頭默認。

  「那個晚上妳一直沒有入睡是嗎?」

  「整晚沒睡的不只我喔,當晚睡著了的只有你一個罷了。」

  我呆著了,十七年前的那個晚上,兩個十歲的小女孩在清醒下一直默不作聲
的任我這賤人侵犯!三個人在對方不知情下各自沉迷在自己孤獨的夢境中。

  「那天我和Abby在不久之後向對方承認那晚沒有入睡的事實,亦發誓不
對第三者透露此事,包括哥哥你在內,將之當作我們二人心裡的唯一秘密,我們
兩姊妹之間唯一的瑰寶保存在心底裡。現在你知道,你一直有多傷Abby的心
了嗎?」

  經她這麼一說,我想起當年每當芷妮喚我紅豆而被我喝止時,芷妮的表情是
何等悲痛與絕望。跟著我想起她知道不是我偷吻她時的失望表情,再想起她打我
時的悲痛神情,與及她在我懷中死去的表情……心裡不禁一陣嗚咽,然而這時一
把聲音依稀在我心裡嚮起……

  〝…不要再錯過任何事,不要再重蹈覆轍了,珍惜眼前人!〞

  「那我有傷過妳的心嗎?」

  「喔…你說什麼?」

  「妳剛才說,當年的事是妳心裡的瑰寶啊!」

  「不…不是這個意思…」

  「給芷妮的那條頸巾妳其實是織給我的嗎?」

  「……」

  「妳可以代替芷妮關心我嗎?」

  「……」

  「妳可以叫我〝紅豆〞嗎?」

  「…紅…豆…」

  聽到了細聲得近乎聽不到的一句〝紅豆〞,我將Janice深深擁入懷抱
之中,將嘴巴印向她的櫻唇上!經過十多分鐘的長吻,感到她的身體已經軟化下
來,我抱她入了芷妮的房間。

  我溫柔的替她脫掉身上所有衣物,Janice一直害羞的閉目不敢正視,
我這時再重新確認這個可能兩日前已被我品嚐過的身體,那雙乳房、那條幽谷,
給我一種無限憐惜的感覺。我壓著這個可能從小已暗戀著我的少女,盡情親吻這
纖弱得像一碰就破的嬌軀,她漸漸被我弄得流水潺潺,開始低吟起來,我記起那
種惋轉嬌啼,我兩晚前聽過。

  當我正要進入她的體內時,她微微的抗拒著我。

  「請…請溫柔些,我是第一次…」

  「我知。」

  「你知?」

  「我就是知道。」

  Janice放棄想其他事情,閉上眼感受著我的雞巴慢慢沒入她小穴裡的
感覺。過程沒有受到太大的阻力,我知道原因。

  我一邊抽送著,一邊望著Janice緊閉雙眼用力抱著我的肉緊神情。幹
著幹著,我不自覺的抬頭看在床邊的落地鏡,一個淡淡的身影隱約在鏡的另一邊
凝望著我。

  “芷妮,為何要我這樣做?”沒有說出口,我用眼神向鏡後的世界傳達我的
心意。

  “她是我的姊妹啊!Janice已傾慕了你十七年了,你好意思繼續讓她
暗戀下去嗎?”我心裡嚮起〝那裡〞的聲音!一把我熟識的親切聲音!

  “前晚那個是妳嗎?”

  “是我或是她並不重要,有關係嗎?”

  “有關係!我只愛妳一個!”

  “我知,我意思是我和她沒有分別啊!她不就是我了嗎?”

  我看看被我壓著的Janice,她是芷妮!眼前的面孔不錯是Janic
e,但她的表情和芷妮第一次被我幹著時的表情一模一樣,她給我的感覺和芷妮
一模一樣,她就是芷妮!

  “她以後就代我照顧你了。”

  “妳要走了嗎?妳又要再一次離開我了嗎?”

  “傻哥哥,這樣我才不用再離開你啊!再者,我出現與否,不是我所能控制
的。”

  “我明白,控制的人是我。”

  “你明白就好了。哥哥,應承我一件事好嗎?”

  “什麼事?”

  “一個月內,我不要你再為我哭。”

  “重要嗎?”

  “重要啊!這樣對Janice不公平。”

  “我應承妳。”

  “謝謝哥哥。”

  “題外話,是妳保留這房間嗎?”

  “不是我,是你啊。”

  “是我?”

  “當然,因你需要來〝這裡〞。”

  “原來這樣。”

  “哥哥。”

  “什麼?”

  “紅豆。”

  “紅豆!”

  “再見。”

  “再見!”



        ※        ※        ※

9. 紅豆相思

  「哥哥,我…有些話…想說,但你不要害怕啊。」午夜時份,一場大戰後我
和Janice在芷妮的床上休息。

  「妳說。」

  「我感覺到…Abby一直在我們身邊。」

  「哦?這樣可怕嗎?」

  「不可怕。」

  「那有什麼問題?」

  「是呀。」

  「Janice,和芷妮說句話吧。」

  「Abby,妳放心啦!哥哥就交給我照顧了。到你啦!」

  「不用,我早說了。」

  「說了什麼﹖」

  「謝謝、再見、保重…紅豆。」

  人的去留永遠是突然的、身不由已的,就正如芷妮在我的生命裡不斷重覆出
現與消失,又正如第二個芷妮於不知不覺間步入我的生命中,更正如我現在要離
開她一樣。我忽忽來到澳洲,現在又忽忽離開,這是芷妮的意願,我要珍惜眼前
的一切,不要再重蹈覆轍,不要再事後後悔。我打電話通知了在香港的妻子,不
用她繼續為我擔心,及答應她我會盡快回港。不會再讓關心我的人為我傷心了。

  「回港後打電話給我,我會盡快收拾這裡的一切回香港的。」在機場Jan
ice極力控制情緒對我微笑。

  「我不準妳這樣,應承我完成這最後一年的課程才回來,我在香港等妳。」

  「哥哥。」她眼泛淚光了。

  「別這樣。」

  「紅豆。」

  「紅豆。」

  當飛機升至三萬呎高空時,我無法再克制內心的悲痛,我誓想不到玩弄家人
的報應會是如此沉重!我無視鄰座外籍人士的奇異目光,咬緊牙根在無聲痛哭,
我沒有作聲,只是一直淚流滿面,但內心裡面卻一直在殺豬般哭叫,我不知自己
哭了多久,只是不停的哭。芷妮,妳放心,這是我最後一次為妳而哭。

  妳任得我吧,這是最後一次。





  註:本故事的“我”和《拿家人宴客》裡的“我”是同一人。


===================================

後記:

  完成拿家人宴客已經個多月了,這段期間一直不能抽離,一直想為故事寫續
篇,然而最後還是放棄了。雖然拿家人宴客成績差劣,但自問唯一可取的是故事
的完整性和首尾呼應,若再寫續章的話就連最後一個優點也被自己毀滅了。另外
我從來不相信大團圓,好想給故事的主角一個報應式的悲劇結局,所以決定為它
寫一個既能終止它所有的延續性,嚴格又不算續章的故事,好讓自己日後能修心
養性,重新做“文”。

  曾經有一位CHARTER讀者回應裡說過,若然一篇文章受歡迎,讀者自
然對作者日後文章的要求相應提升。與及我無可能在短期內寫出一篇比拿家人宴
客更好的春色故事,再加上小弟從來“人做我吾做”的性格,如第一篇是完全沒
有性愛場面的精液文章,第二篇卻是春色不算春色,亂倫不算亂倫的瘋狂故事一
樣,這次來一篇近乎無色的情色故事,深情不夠深情,鬼古又不是鬼古,盡量做
到“你估我吾到”,無從比較。(一笑)

  小弟自知今次的文章多數人也不會接受,閱讀率與回應如無意外應該一敗塗
地,但仍希望各位可以告之缺點,如小弟從未去過澳洲,更對婦產之事一無所知
,一切皆憑空想像,如有錯誤希望各位告之修正。

  若然我說寫這文章時我哭了兩次,你們會相信嗎?



===================================

哀傷流逝【完】




女人可愛起來是超級可愛~
但討厭起來也是超級討厭~
2006-9-1 22: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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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2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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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又多愁善感的色文,
讓人想一看再看,就如同古典小說一般,
謝謝  最長笨象大大精彩的文筆.....頂…頂…頂!
2006-10-17 13: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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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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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找了很久了,竟然不知道是笨象大大的大作,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2006-11-9 09: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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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rpo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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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大分享…

好文  內心感動不已…
2007-8-30 16: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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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gyj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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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很凄美啊,很不如意啊!
2007-11-19 19:4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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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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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想不到這是"拿家人宴客"番外篇

帶有哀傷的感覺耶...
2008-9-6 23: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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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馬迎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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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總要在失去時
才知道她在自己心裡的重要
才知道她對自己的好
才知道自己對她曾造成的傷害
於是......
痛徹心扉

背負亂倫的枷鎖
這......
也是一種愛
一種不被膚淺道德觀接受的愛
但.......
這何嘗不是愛
是愛
是一份兄對妹的痛愛

芷妮~
有著近乎痴傻的執著
她的一生
為自己的哥哥而活
為了一份沒有結果的感情而努力
甚至於為了肚子裡與哥哥的骨血
而付出了生命
她.......
快樂嗎?
我想答案只有在她自己的心裡
隨著她的香消玉殞
成為永不為人知的秘密......

唉......
一道無解的習題
一段令人肝腸寸斷的故事
都令人好沉重

象兄~
你又再次令我掩卷三嘆了!
真不知該罵你
還是該稱讚你
因為.......
看完你的文
我再也沒心情看其他的文了

心情開始低落
不勝唏噓......

[ 本帖最後由 御馬迎風 於 2008-12-3 17:22 編輯 ]
2008-12-3 17: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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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長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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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建議」御兄千萬不要看四面夏娃、四面風鈴和拿媽媽宴客
拜託
千萬不要看~




女人可愛起來是超級可愛~
但討厭起來也是超級討厭~
2008-12-4 0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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獬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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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一下

鏡子碎掉了。

嗷,頭好痛。

好多的影子……

[ 本帖最後由 獬豸 於 2008-12-4 21:28 編輯 ]
2008-12-4 2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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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c9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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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1 最長笨象 的帖子

一篇一篇的短記;就像日記般的慢慢敘述。
句句帶人入一段哀愁的情境裡;
本篇注重於對人的情緒之描寫,果然如象大所言,跟之前的作品,迥然不同。
完全看不到象大的影子呢;以完全不同的筆風來寫文,相信也是不容易的。
令人別有一番感受啊,難得在此看到這類的文章。
2009-11-11 14:3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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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長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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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10 eric9356 的帖子

感恩
這是自己最喜歡的作品
但似乎知音不是太多
早期作品文字上砂石不少
但那種洽到好處的情懷
現在已經寫不出來了
悲~




女人可愛起來是超級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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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12 00:2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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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最長笨象 於 2008-12-4 00:00 發表

若然我說寫這文章時我哭了兩次,你們會相信嗎?
我相信。
在看完这篇文章的时候,我觉得,这并不是在看情色,
而是在看一个悲剧,一场爱情悲剧。
妹妹爱哥哥,胜过爱自己,其中要为之生孩子就是一例。

人的去留永遠是突然的、身不由已的,就正如芷妮在我的生命裡不斷重覆出
現與消失,又正如第二個芷妮於不知不覺間步入我的生命中,更正如我現在要離
開她一樣。我忽忽來到澳洲,現在又忽忽離開,這是芷妮的意願,我要珍惜眼前
的一切,不要再重蹈覆轍,不要再事後後悔。

人的生死是无法掌握的,经常会看到身边的人过世,
却不曾好好的珍惜眼前人。
只有当失去的时候,才会痛不欲生。
妹妹爱哥哥对世人而言,是有违道德理念的。
但这样的爱却又是世人所追寻的。
或许有一天,我们也会发现,曾无意许下的承诺,
却改变了一个人的一生。




我喜歡午夜的寂寞。
2010-7-18 18: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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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dong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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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的风格似乎也正是题目
哀伤,流逝……
根据象大的注释,此文作于2001年
想来作于04,05年的《夏娃》《风铃》中的忧郁情绪从写此文时就开始在
象大的胸中酝酿了
虽然“四面”系列是这种情绪的极致,但本文中的淡淡气息也令人感到与其他文章不同
为何我每次拜读象大的文章总是感到它们与其他色文有所不同呢??
也许象大的文章上到了令一种层次
最后问一下:
象大最近为什么没有最新的创作了呢??
2010-7-20 15: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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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長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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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家~

非常感謝
此篇是我最鍾愛的個人作品
雖然欣賞的人似乎不多
但每次看到大家的感言
都令我對此篇有另一層次的體會

最近沒有新作嘛~
主因是江郎才盡
副因是四合院已耗了我所有時間
其實今年初為【101煙火】小徵文活動
「半被迫」的寫了13篇超短篇
分別收錄在【長象短打18-27】及【長象短打28-30】內
太無聊的話可以一看




女人可愛起來是超級可愛~
但討厭起來也是超級討厭~
2010-7-20 18: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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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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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最長笨象 的大作之後
突然有種錯亂的感覺
心裡層面大過色情層面
不知道你是不是一位多愁善感之人
筆下似乎不是一般亂文之文阿~~~
但是要拿到這愁與色之平衡~想當然爾是你最難做分寸之處
也是我被你錯‘亂之處~很特別的文~給我另眼看待
期待新作




落雨聲
2010-7-24 20:3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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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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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看了 感謝大大無私分享
~~謝謝啦!!
2010-8-26 15: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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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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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最長笨象  作品:哀傷流逝    觀後感】

日期:2010.10.21
發表:春滿四合院
作者:請問芳名



  「思念一個人的苦,有多麼苦?」
  「極致的愛,到底是怎樣地愛?」

  兄妹之間的戀情是不能公開的,苦;
  妹妹嫁為人妻,懷著身孕卻是與兄長的結晶,苦;
  瞞著丈夫,最終還是被識破,苦;
  離婚、難產、死去……
  這樣的苦,有幾人能承受得住。


***********************************


  那是十七年前的一個夏天~~~~
   
  「哥哥,你真的要和倩如姊結婚嗎?真的要搬走嗎?」
  「我也不想這樣年紀就結婚的,但倩如姊有了身孕呀,無辦法啦。」
  「哥哥,我不捨得你啊,我會很寂寞的。」
  「我也不捨得你啊!我最疼芷妮的啊!」
  「都說不要在Janice面前叫我芷妮啊!」
  「她睡了,聽不見的。」
  「哥哥。」
  「什麼﹖」
  「不如我又嫁給哥哥!」
  「傻瓜,我們是兄妹啊。」
  「兄妹就不能結婚的嗎?但我愛哥哥啊!」
  聽到芷妮這一句話,心坎裡突然起了一陣觸動!我低頭看看芷妮,這個小我
十年,我從來不在意的小妹妹,竟然令我有了被異性吸引的反應!
  「我…我也愛芷妮啊!」我情不自禁說了這句話,然後是一段彼長的沉默。
  「哥哥,我想叫你一聲〝老公〞!」

  ◎妹妹愛上哥哥或哥哥愛上妹妹,是一種人性的掙扎。
   兄妹之間的愛是在哪種情境之下產生的,或許不得而知。家庭因素?成長
   背景?個人性向基因?
      總之,是愛上了……


***********************************


   不久芷妮入睡,她的氣息不住的呼在我的頸上,令我漸漸心癢難當,竟連
雞巴也硬了起來,原本放在芷妮肩膀上的手竟然不能自控的慢慢移至她未發育的
小胸脯上,但是真的太小了,什麼也沒有,輕撫了一會我的手跟著慢慢往下移,
最後停留在她的小腹上,當我的左手開始輕柔的搓弄著芷妮的私處時,才發覺我
的右手原來已在不知不覺間放在Janice的同一位置上!


  「那個晚上妳一直沒有入睡是嗎?」
  「整晚沒睡的不只我喔,當晚睡著了的只有你一個罷了。」
  我呆著了,十七年前的那個晚上,兩個十歲的小女孩在清醒下一直默不作聲
的任我這賤人侵犯!三個人在對方不知情下各自沉迷在自己孤獨的夢境中。
  「那天我和Abby在不久之後向對方承認那晚沒有入睡的事實,亦發誓不
對第三者透露此事,包括哥哥你在內,將之當作我們二人心裡的唯一秘密,我們
兩姊妹之間唯一的瑰寶保存在心底裡。現在你知道,你一直有多傷Abby的心
了嗎?」


  ◎十七年前的那個晚上,芷妮與Janice是清醒的。
   也可以這麼說:Janice其實也是愛著哥哥的。
   
  『~三個人在對方不知情下各自沉迷在自己孤獨的夢境中~』
   很幽美的意境,一種有著期待的哀傷。
   可能成事實,也可能是一場夢…………

***********************************


  經她這麼一說,我想起當年每當芷妮喚我紅豆而被我喝止時,芷妮的表情是
何等悲痛與絕望。跟著我想起她知道不是我偷吻她時的失望表情,再想起她打我
時的悲痛神情,與及她在我懷中死去的表情……心裡不禁一陣嗚咽,然而這時一
把聲音依稀在我心裡嚮起……


   ◎極致的愛,到底是怎樣地愛?
   讀到此處,眼淚在眼眶打轉…………
      
   哥哥紅豆,無法忘記的感動。

***********************************

   “芷妮,為何要我這樣做?”沒有說出口,我用眼神向鏡後的世界傳達我的
心意。
  “她是我的姊妹啊!Janice已傾慕了你十七年了,你好意思繼續讓她
暗戀下去嗎?”我心裡嚮起〝那裡〞的聲音!一把我熟識的親切聲音!
  “前晚那個是妳嗎?”
  “是我或是她並不重要,有關係嗎?”
  “有關係!我只愛妳一個!”
  “我知,我意思是我和她沒有分別啊!她不就是我了嗎?”
  我看看被我壓著的Janice,她是芷妮!眼前的面孔不錯是Janic
e,但她的表情和芷妮第一次被我幹著時的表情一模一樣,她給我的感覺和芷妮
一模一樣,她就是芷妮!


  ◎~她給我的感覺和芷妮一模一樣,她就是芷妮~
   
   第二個芷妮於不知不覺間步入我的生命中。
   
   哀傷流逝!

***********************************


  若然我說寫這文章時我哭了兩次,你們會相信嗎?

  我相信。

***********************************
2010-10-21 16: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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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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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写得真的太感人了
把与妹妹的爱情纠结
和她因为你的宝宝而死去写得这样哀伤
历历在目啊
没想到乱伦也可以这样纯洁
对妹妹的爱
和对妹妹的思念
在文字里面表现得活生生的
还有与Janice的错综复杂
与对死去的芷妮的怀念
相信认真看完此文的
估计都会眨点泪花
祝你永远不要悲伤
可文中的哥哥又怎么会不悲伤呢

看此文时,就好像处在秋末
叶子落了,还带着凉凉的秋风
伤感中透着思念
思念中透着伤感
真的没想到笨象大大会写出这么多愁善感的文章
真心祝愿哥哥能与Janice
和他现在的妻子能幸福的生活
2010-12-12 18:4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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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長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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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luangel 於 2010-12-12 18:44 發表
真的没想到笨象大大会写出这么多愁善感的文章...
老兄似乎.......
沒怎麼看過我的文章

不要被我的名字誤導
我的文章從來沒有固定文風
歡迎兄瀏覽我的文章
重新認識我




女人可愛起來是超級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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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13 02:2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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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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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最長笨象 於 2010-12-13 02:24 發表
老兄似乎.......
2010-12-15 12:4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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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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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倒了,
怎么又是看不到?
2010-12-15 12:5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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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love168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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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一下頂頂頂頂頂頂頂頂頂頂頂頂頂頂頂頂
2010-12-16 17:3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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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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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大的寫作風格,現在才真正的認識到了。
喜歡與眾不同,喜歡其他人無法猜測。自成一格的寫作方式,很棒!

"拿家人宴客"共18篇文章的感想,就是象大很能拿捏情感的分量。(哀、愁、樂、慾)
而不同於多數「淫蕩,那就淫蕩到底」的文章,我想這樣類型的"異端"作品,算是少也少見的。
而這篇"哀傷流逝"正給我這樣的感覺。

很特別,很驚訝,很愁悵,甚至連一絲絲想要手槍的法想也沒有。

但是,真感情。

小弟個人也是不太相信完美結局的人,算是現實主義論者吧。
在這篇作品我喜歡的部分是,象大告訴了大家~主角最後如何"慢慢"走出悲傷情緒,以及接受事實,繼續現實的生活。雖然最後飛機上還是忍不住哭了,但仍告訴自己是最後一次。
至少,不是在香港哭泣。

而人生,不往往就是如此? 沒有一帆風順,常常會跌倒,成功的喜稅只會維持在一瞬間,而每天都要處理不同的情緒轉折。現實正是如此,所以必須用現實的方式來適應。

完美結局只存在於人們內心的一種憧憬,是一種追求的希望。但它也是不可或的動力。

不過先寫good end後再寫ture end,頗有因果論的味道。

讓整個感覺,除了延續故事的現實性外,更增添了一股"警世"的意味…




浮雲若夢.任浮生
2011-11-20 11:5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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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if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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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不错,很期待新作品
2012-7-28 13:5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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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師爺
禁止訪問

~



十優文章亞軍   四合院文祭得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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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推薦(廣告?),看完了……象大到底想我今晚夢一個怎麼樣的夢啊???

也好,有夢發,就是有得睡的意思……最近歐豬又生事,都好久沒有一覺好睡了…哈!

這次是…亂倫 + 靈異嗎?? 呃……說是靈異,又好像不是那一個氣氛。一個女孩兩次處…還是兩個女孩(鬼?)兩次處呢?

合理嗎?靈異故事,本來就不合理了吧?但如果要說,拋下妻兒子女去尋回妹妹的足跡本身,就已經有夠不合理了。再來是接了一個妹妹般的戀人回去(一年後?),還外加妹妹的鬼魂呢……

妹妹的心意很清晰,另一位J小姐也是。二人都是裝睡被摸,真是……有趣!另外「紅豆」的話題,真的是很有少女味道,這個是整篇文章裡最喜歡的部份。

如果作為獨立一篇看,是很滿足的文章。但如果一想到有後續……這一個「我」想必有好一段日子頭痛了吧?已有妻兒,再有妹妹的鬼魂和妹妹的替身(?)……

雖然象大沒有明說,但其實妹妹的這一段話:

  “傻哥哥,這樣我才不用再離開你啊!再者,我出現與否,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我明白,控制的人是我。”
  “你明白就好了。哥哥,應承我一件事好嗎?”

我就覺得是有妹妹投胎到J小姐肚裡的意思了。如果一年後……J小姐真的生下了女兒,而女兒也有妹妹的特徵的話,那就真的有夠頭痛了呢!

想不到悲劇的開端結尾卻竟然是喜劇~

謝謝象大的文章。

[ 本帖最後由 幕後師爺 於 2013-7-5 01:05 編輯 ]
2013-7-5 00:4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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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長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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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在讀者心中竟然是喜劇~
又是一篇「喔~這點我也沒想過喔~」的回應
感謝~




女人可愛起來是超級可愛~
但討厭起來也是超級討厭~
2013-7-5 08:3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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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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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拿家人宴客的後傳嗎?我很喜歡那文,但老實說我不太喜歡這篇後傳,因為故事有點悲慘。
色文的內容主要是由七分故事幻想和三分現實邏輯合成。故事既然是幻想,每個人的幻想都會想像很美麗無缺,總不會幻想這麽悲劇吧。
雖然作者用自己的想法這麽說,但我還是認為幻想還是美麗的比較好。
2015-11-29 20:3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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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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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抽絲剝繭的感覺
從夢境,從回憶,一點一點讓主角知道"真相"
Janice 和芷妮是兩個人,是二為一體,是附身都無關重要
最重要是 Janice 漫長苦戀得到回報
而主角也獲得救贖,明白要珍惜眼前人……

[ 本帖最後由 一廂情願 於 2016-9-1 06:45 編輯 ]




我自求我道
2016-9-1 06:4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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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cent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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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有種站在陌生的地方,秋天的冷風吹來的感覺!
那感覺文字不好表達!
2017-1-9 16: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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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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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麗的愛情,雖然是亂倫,卻是很深刻的一段感情
只是我還搞不清楚,男主角感受到妹妹時,是自已的心裡的反應
還是妹妹真的回來了,順便再幫Janice向自已哥表白
另外雖然最後Janice也順利和男主上床並表白
但男主回去後不是也要面對妻子和女兒
那屆時和Janice之間也只是一種出軌的相處而已
又或者 因為妹妹關係,最後和妻子離婚
選擇和Janice一起生活呢?
象大寫色文的功力好強,讓你感受性的刺激
又能去看一段美麗的感情
哈,這樣會太會太狗腿了
2019-11-13 11: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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