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ihua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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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我要歸你的罪!作者:一枝獨秀
首先聲明,此文是「鳳凰播報」轉載,查閱此文並無嚴禁轉播等字樣,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轉載,忘斑竹見諒(本人第一次轉載)
紅酒,我要歸你的罪!
掀開窗簾,一層細密的水霧模糊著窗玻璃,有幾處水霧凝結成了水珠,不堪重負地流淌下來,像一條蜿蜒向下的乾涸的河床。透過那夜色與燈光交織的河床,隱約可見來往車輛與行人……還在下著雪,這寂寞的冬夜。
站在門後開了門,淵一進來,反身就是一個擁抱,唇涼涼的,也許還有雪粒正在融化吧。我踮起腳尖,小腹緊緊貼住他,上身微微後仰……柔軟的弧度,一半奉迎,一半推阻。
淵的吻不急促不激烈,不像身體慾望要爆裂的樣子。他只輕微地牽了我的手,來到大床前。還未乾透的頭髮鋪灑下來,他解開了一半的扣子,說「等我」。聽著他嘩嘩地流水聲,我解掉了另一半的扣子……已熟悉,再不必遮掩或故意增加程序,雖則那身內衣,是很想賺取他欣喜的笑容的。
舊日程式……沉醉,不知歸路。
很快迷離相擁。
「晚飯一起吃。叫飯到房間來。」
「嗯。」
「你休息會,我先去上班。」
「嗯。」
我乖巧地躺在被窩,捧一本書,看他細緻地穿衣,然後吻別。
淵進來,泉也跟著進來。
側身瞪了淵一眼,淵輕輕解釋:「一起吃頓飯而已。」
泉可愛地打著電話張羅飯菜。淵關了臥室的門,抱我坐他膝上。
「不會有什麼鬼主意吧?」
「沒有。」
「那你叫別人做什麼?」
「吃飯,我怕吃飯不熱鬧,再說,他鬧著要見你……要不一會我打發他走。」
「誰知道你怎麼想的?」
「我還能怎麼想?」
「你不會是想找個攝影師吧?」我笑。
淵把我冰涼的腳丫攥緊,放進他懷裡,也笑,但憨厚,無懈可擊。
「你不介意?」
「去,不和你說這個,吃完飯,讓他走,好嗎?」
「好。」
淵抱著我,到了客廳。
泉坐在茶几的一側,分別倒上三杯紅酒。
「不喝,喝酒會醉的。」並不有心拒絕,彷彿是丟出去一個餌,這話說的別有用心,我覺得自己臉紅了。
「沒事,只喝一點點。」泉說。
淵不說話。
飯沒吃多少,酒一杯已經下肚……臉蛋紅了吧?我不停地摸著兩頰,問淵。
「沒有沒有。」淵說。
可是已經不能坐直,我頭倚靠在淵的肩上,閉上眼。
淵說:「我抱你進去。」
說著,抱起我,仍在臥室的床上。
「頭暈暈的……」我說。
淵說沒事寶貝,然後就不說了,剩下了喘氣。
「門沒關吧?」我無力地問。
淵只是個不管不顧……他帶著我,飛向了不知名的地方,我的世界因此而關上了一扇門,我的心裡、身體裡,只有一個人。
人影晃動……我似乎才看見泉拿著相機戀戀不捨地放下,又遞過來些許紙巾。
一陣嬌羞,索性趴在床上,誰也不看,一句話也不說。
淵悄悄地環抱住我,牙齒咬上肩膀,一點一點用力,說:「寶貝,你是我的女人。」
我仰頭,想,我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歸屬……
飯沒法再吃了。
泉端了兩杯紅酒過來,遞給依偎著的我和淵,我們碰杯,一飲而盡。
他則出門。
「為什麼會這樣?」我枕在他的肩胛處。
「我也沒想這樣。」
「你有預謀。」
「我沒有。」
「你有!」
「沒有!」
「那好,我謀劃給你看!」我起身,衣服不裹一件,逕直走到泉的跟前,拽著他的手,就拉到了床邊。
「我要喝水!」我看著淵,對泉說。
一瓶礦泉水,泉打開,自己喝了幾大口,我還瞪著淵看,卻被泉突然拽過頭,唇與唇傾軋,他一點一點地把水喂到我口裡,那水,還有些許冰涼。
就那麼,我再不忍再不忍,也慢慢脫離了淵。
抱住了泉。
酒精讓我原諒自己的一切。因為沒有人可以原諒我,所以我先原諒自己吧。
我還在空中找著淵的手臂,懷抱,我還想淵咬著我的肩頭說:「你是我的女人……」
這一夜,就像一張對折的紙,我被一分為二,左右浸放在不同的染缸或者藥水瓶裡……顏色開始不對等,開始無限變換……凌晨五點,淵再也忍不住,踢了泉一腳,說:「別折騰了。」而後,他抱著我,在我耳邊輕語:「他瘋了,我心疼你,睡一會吧。」說著他又咬我的肩膀,真的是微微的疼。
夜裡偷偷下床,然後順著淵的腳,偷偷躺下,想抱著他的小腿入睡。他卻拉著我,一直拉到他懷裡,才說:「你讓我透支了,你讓我不認識自己了……」我什麼也說不出,又不想說,只一邊想乖乖地睡去,一邊看著泉的背影,暗自埋怨--紅酒啊,我要歸你的罪!
次日,淵抱著我親吻,說情話,泉視而不見,毫無表情。
原來,一杯紅酒,是可以讓記憶缺失的,那麼,我還要歸責與你麼?
窗外的雪越來越大,按說氣溫更冷了。
窗簾掀開,水珠流淌的更洶湧,窗外一切被水流劃割成不規則的小塊,倒再也不見童年那美麗的冰花。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25 14:2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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