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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完全摧花手冊之地獄天使加料版 01-12完 作者:Mrbigd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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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摧花手冊之地獄天使加料版 01-12完 作者:Mrbigdick

完全摧花手冊之地獄天使加料版  

作者:Mrbigdick



                 序

  在這座城市中,有一個犯罪組織。他們綁架美麗的少女,並且輪姦、性虐待
這些女孩,同時,還強行把凌辱、折磨她們的場面拍成錄像帶和裸照,然後以此
來要挾這些女孩,向她們敲詐巨額錢財,或者引誘、逼迫少女們成為妓女賣淫,
並控制她們,從中獲利。

  如果有的女孩不願意屈服於他們的淫威,他們就會把這些錄像帶剪輯成A片,
和裸照一起在黑市出售,由於他們在照片和錄像帶上進行處理,沒辦法看清這些
人的真面目,所以,警方根本沒辦法查清他們的真實身份。

                第一章

  17歲的曲櫻剛考進模特學校。有一天放學很晚,她走在回家的路上,天已
經黑了,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她心裡有些害怕。

  突然,路邊衝出了四個男人圍住了她,曲櫻害怕地大叫起來,但是卻沒有人
聽見。那四個男人用毛巾摀住曲櫻的嘴,然後把她架著擄到路邊的一間房子裡。

  他們把曲櫻按倒在床上,一個人按住她的雙手,一個按住她的雙腿,另一個
用攝像機在一旁拍攝,他們制服了曲櫻,然後撕碎了曲櫻的衣裙和內衣褲,把她
脫得一絲不掛。

  曲櫻美妙的身材引得這些男人慾火焚身,他們淫笑著稱讚:「這個女孩的身
材真好,奶子大,腿長,腰又細。」「是啊,到底是模特,這回我們哥幾個可以
好好過過癮了。」「哎?你們看,這個女人的下面顏色那麼淺,難道還是處女?」

  說著,另一個男人用力掰開了曲櫻的陰唇,向她的陰道裡張望。曲櫻又疼又
羞,哭喊起來。

  「哈哈,這回爽了,她真的還是處女,我看見處女膜了。」那個男人大笑起
來,「好,哥幾個先幫我按住她,我先給她破身。」

  說著,那個男人飛快地脫掉了自己的衣褲。曲櫻看到他們要強姦自己,拚命
地掙扎、哭叫、哀求,但是卻一點用也沒有。

  那個男人說:「小姑娘,看好了,我就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啊。」

  然後他不顧她的哭喊、反抗,把自己又粗又長的陰莖強行插進了曲櫻的陰道,
奪去了她的貞操,曲櫻的陰道還非常的乾燥。她衹覺得有一根象鐵棒一樣堅硬的
東西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下身像是被人活活地扯裂了一樣,這樣的劇痛使她發
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而那男人的雙手同時在曲櫻的全身上下摩挲著,用力地
擠捏她豐滿的雙乳,使她發出陣陣呻吟。他的陰莖在曲櫻的陰道裡上下抽插著,
處女的陰道壁又溫又軟,緊緊地箍住那個男人的巨大陰莖,而曲櫻陰道裡的處女
血也成為了潤滑劑,隨著男人的抽插從她的陰道裡一點一點流出來。男人的每一
次推進都給正在被他強姦的曲櫻帶來極大的痛苦,曲櫻覺得每一次推進就像在用
鋸子鋸開她的陰道、她的身體。而那個男人卻從這樣的抽插中得到了消魂的樂趣,
他享受著強姦處女的美妙感覺。

  那個男人摧殘了曲櫻30分鐘以後,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玷污了她純潔
的身體,曲櫻的處女血已經染紅了一片床單。

  然後,輪到了剛才按住她雙手的那個男人,他抽出一把匕首,揮舞著匕首對
曲櫻說:「來,咱們換個姿勢來玩玩。你給我跪在床上。」

  曲櫻已經被折磨得全身無力,根本無法反抗,她衹能屈從地跪在床上,雙手
撐在床上。那個男人滿意地放下匕首,脫光衣褲,跪在曲櫻的身後,雙臂繞到了
她的胸前,雙手用力地捏住了曲櫻的豐滿的雙乳,從後面把陰莖插進了她還在流
血的陰道,開始再次強暴她。雖然曲櫻剛剛失身,但陰道還是很緊,仍然箍著那
個男人的陰莖。那個男人非常受用地凌辱著她,曲櫻也再一次遭受了強暴。同時,
剛才強姦她的那個男人拍攝了她被強姦的裸照。那個男人射精以後,滿意地抽出
了染著鮮血的陰莖,放開了曲櫻。曲櫻筋疲力盡地背朝天倒在床上。

  接著,輪到了剛才按住她雙腿的那個男人,他也脫光衣褲,然後他在陰莖上
戴了避孕套,躺到了曲櫻的背上,他用手撫摩著曲櫻可愛的耳朵,對淚流滿面的
女孩說:「美女,你的身材太棒了,玩你的處女身一定很爽,不過可惜,有人搶
在我前面搞過你了。不過不要緊,你前面的處女沒了,還有後面的處女呢。哈哈
哈,來吧,看看你的屁眼能不能受得了我。」

  曲櫻害怕地哀求:「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我會受不了的。你還是從前
面……吧。」說到這裡,她的臉都紅了。

  但是那個男人卻獰笑著說:「就是要你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寶貝兒,可要
準備好啊。」

  說完,他把自己的陰莖使勁地插進了曲櫻狹小的肛門,曲櫻疼得差點昏過去。

  曲櫻的肛門根本容納不了那麼粗壯的陰莖,被硬生生地撕裂了,鮮血又一次
從她的身體裡流了出來。

  那個男人卻非常舒服,不停地大喊大叫著:「他媽的,真舒服,這小婊子的
屁眼真緊,可能比她的前面更緊。」

  那個男人的陰莖在曲櫻的直腸裡不停地抽插著,被肛奸的痛苦甚至比她剛才
被強姦失身的痛苦更加劇烈,這種強烈的疼痛使曲櫻不停地呻吟著,男人的每一
次動作都使得她猛地吸一口氣。

  那個男人發洩了以後,離開了曲櫻的身體,接過了一直在拍攝的那個男人手
裡的攝像機。一直在拍攝的那個男人已經把衣褲都脫掉了,他一把抓住曲櫻的長
發,把她的頭拉起來,然後他把陰莖伸到曲櫻的面前,說:「好了,小婊子,輪
到我來爽你了,你給我好好地吸我的傢伙。」

  曲櫻羞得滿臉通紅,咬緊牙關說:「不,不要這樣。」

  那個男人用力地打了她一個耳光,喝道:「他媽的,你已經是破鞋了,還裝
什麼處女,裝清純啊?給我吸,要不然就把你的眼睛挖掉,再割掉你的耳朵、鼻
子。」說著,他用一把匕首貼著她的臉上下移動。曲櫻衹能無奈地用她的櫻桃小
口含住了那支又醜陋又臭的陰莖,那男人的陰莖幾乎填滿了她的口腔,她用舌頭
舔著那男人的龜頭,那男人帶著淫褻的表情玩弄著她的頭髮和耳垂。曲櫻柔軟的
舌頭舔著那個男人的龜頭和他陰莖上的敏感部位,使得那個男人很舒服。

  他很快就把精液射在了曲櫻的嘴裡,他用匕首威脅曲櫻:「不准吐出來,給
我嚥下去。」

  可憐的女孩衹能嚥下了這骯髒的液體。然後這四個男人又各自輪姦了曲櫻幾
次。徹底洩慾以後,那四個男人又把筋疲力盡的曲櫻捆綁起來,並取出電動陰莖
和皮鞭,架好攝像機,開始對她進行性虐待,他們把電動陰莖插在她的陰戶裡和
肛門裡,又輪流用皮鞭抽打她,她雪白的胴體上留下了無數鞭打的紅色印痕,曲
櫻被他們折騰得生不如死。

  曲櫻被虐待了3個多小時以後,這些男人終於停手了,他們把曲櫻被輪姦和
性虐待的錄像和照片放給她看,一邊淫笑著,一邊對她說:「你看看你的表演,
多風騷啊。」「是啊,天生的妓女。哈哈哈。」

  曲櫻痛苦地流著眼淚。

  一個男人對她說:「現在你已經被我們操翻了,如果我們把這些錄像和照片
賣出去,你想想看,會怎麼樣?」

  「不,不。」曲櫻用微弱的聲音答道。

  「那麼,這樣吧,你做妓女,為我們賺錢,我們就幫你把這些東西保密。」

  「不,不行。」曲櫻拒絕了。「好吧,那明天你就會成為新一代的A片女王
了,哈哈哈。」

  「不,」曲櫻淒慘地哀叫著,「好吧,我答應做妓女。」

  她最終還是屈服了。曲櫻被這些男人帶到他們的總部囚禁了起來,從第二天
晚上起,曲櫻每晚都會在紅燈區遊蕩,勾引嫖客,任由那些嫖客糟蹋她的肉體換
來金錢,並把這些錢全都交給那些男人。而且,那些男人又怎麼肯放過曲櫻那迷
人的魔鬼身材呢?曲櫻成了他們的性奴隸,經常遭到他們的輪姦和性虐待。

另一個女孩--17歲的高中學生--趙雪在郊區的一條人跡罕至的小路上騎

  車,突然,一個男人從路旁跳了出來,把趙雪連人帶車撲倒在地,一群男人
馬上圍了上來,他們把昏了過去的趙雪擄進了一間隱蔽的山間小屋。那間小屋裡
有十幾個男人,那些男人把趙雪的雙手綁在她的背後,領頭的那個男人高興地說
:「這個小美女真是可愛,身材也不錯,好,我們可以好好地發洩發洩了。」

  然後他掀起趙雪的短裙,把她的內褲扯到她的大腿上,另外兩個男人一人抱
住趙雪的一條玉腿,向兩邊分開,並且使趙雪動彈不得。那個男人得意地欣賞著
趙雪粉紅色的陰戶和覆蓋在上面的薄薄的一層陰毛。他用手撥開趙雪的陰毛,看
著她的陰道口,把嘴貼在她的陰戶上,用舌頭伸進了她的陰道,猥褻她的陰戶,
撥弄著她的陰蒂。

  「哈哈,這個小姑娘還是個處女呢,沒有被人玩過。」這個男人的舌頭碰到
了趙雪的處女膜,發現了趙雪還是處女之身,非常興奮。

  這時候,趙雪被他猥褻得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已經被捆綁,有許多男人正
在淫褻地看著她,而且,還有一個男人正在舔她從來沒有被男人看過的陰戶,她
知道了是怎麼一會事,害怕得瑟瑟發抖。

  那個男人對她說:「不要怕,你馬上就會很舒服的。」

  他繼續舔趙雪的陰戶,他的舌頭摩擦著她的陰道壁,舌尖一下一下地輕輕觸
碰著她如同花蕾般柔軟的陰蒂,把這個小美女折磨得呻吟不斷、痛苦不堪。趙雪
的陰道受到這樣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許多溫暖的液體。那個男人的舌頭
嘗到了她的體液,他的嘴離開了趙雪的陰戶,說:「小寶貝,你的騷水是甜的,
哈哈哈。好吃,來,你也來嘗嘗。」

  他淫笑著吮吸著這些液體,還不時地用嘴含著這些液體去強吻趙雪,把她的
體液混合著他的口水一起餵進趙雪的嘴裡。他舔了足有半個小時,趙雪的陰道已
經完全濕潤了。他抬起頭來,嘴巴周圍全都是趙雪的體液,他滿臉淫笑地看著顫
抖不已的女孩子,對她說:「小騷貨,現在真的要開始玩你了。準備好了嗎?」

  他猛地撕開了趙雪的上衣,她白色的胸罩包裹著她飽滿的雙乳,趙雪的大半
乳房裸露在外面。他垂涎欲滴地把手伸向了趙雪的胸罩,把她的胸罩向上推,她
的雙乳完全脫離了胸罩的遮蔽,雪白的乳房和嫣紅的乳頭顫抖著,更加引起了那
個男人的慾望。

  他用手用力地捏住趙雪的右乳,用他的指甲掐著她的乳頭,女孩的右邊乳房
上馬上留下了幾條淤痕,乳頭也被他的指甲劃破了,鮮血流了出來,趙雪疼得大
聲叫起來。而那個男人卻依然淫笑著,說:「這就受不了了?更疼的還在後面呢。」

  然後他又看著趙雪流血的右乳頭,說:「呵呵,下面還沒流血,這裡就先流
血了。

  好,讓你左右對稱。「說完,他由低下頭。用嘴含住趙雪的左乳,先是用舌
頭舔她的左邊乳頭,同時,輕輕地用牙齒蹭她的乳房,趙雪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逗,
她低聲呻吟著。

  那個男人突然用力地用牙齒咬住她的左乳頭,隨著趙雪的又一聲大叫,她的
左邊乳頭也開始流血。那個男人滿足地看著淚流滿面的女孩,用刀割開了她的裙
子,又開始用刀割她的內褲。

  趙雪強忍疼痛、拚命地哀求著:「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因為她知
道,如果內褲也被扯掉,她就會將毫無疑問地失去貞操,而且還會遭到這些男人
的輪暴。那個男人故意割得很慢,享受著趙雪的無助和絕望。終於,他把趙雪的
內褲也割開,從她的雙腿上扯了下來。

  那個男人興奮地脫掉衣褲,對趙雪說:「小女孩,對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

  他粗暴地把又粗又長的陰莖插進了趙雪的陰道,處女膜被撕裂的痛楚使趙雪
慘叫起來,處女血也從陰道裡流了出來。聽著趙雪的慘叫聲和呻吟聲,那個男人
得意地享受著她白璧無瑕的身體,他的陰莖在趙雪的陰道裡肆意發洩著,一直到
20分鐘以後,那個男人才把他骯髒的精液射進了趙雪的子宮。

  糟蹋了她的處女身以後,那個男人離開了趙雪的身體,但是,另一個強壯的
男人馬上就撲向了這個被折磨得動彈不得的女孩,他的陰莖馬上插進了趙雪還在
流血的陰道,再一次強暴了她。那些男人凌辱了整整她兩天兩夜,輪姦了她幾十
次,他們還用肛奸、口交、乳奸等各種手段凌辱、姦污趙雪。同時,那些男人把
趙雪被強姦以後的慘狀拍了下來,特別是給她被折磨得紅腫、流血的陰唇、陰道
以及她被捏得遍佈淤青的雙乳還拍了特寫。那些男人洩慾以後,趙雪由於遭到了
多次粗暴的強姦,下身已經完全不能移動了,衹是覺得像散架一樣地疼,陰戶和
肛門裡流出的鮮血染紅了整張床單。

  一個男人對趙雪說:「如果我們把這些照片和錄像帶在學校裡賣給你的同學,
你想想看,你是不是就會成為全校的名人,所有男生都會想跟你上床的,哈哈哈。」

  「不!不!不!不要啊!」趙雪痛苦地慘叫起來。「那也行,衹要你答應做
妓女賣淫,給我們掙錢,那我們就幫你保密,怎麼樣?」「那……好吧。」可憐
的趙雪衹能含著眼淚答應了。於是,她就和曲櫻一樣,被那些男人囚禁了起來,
白天,她就是這些男人的洩慾機器,晚上,她要換上那些男人提供的「制服」:
上身是鏤空得近乎透明的胸圍,下身是短得幾乎遮不住陰戶和臀部的短裙,裡面
不能穿任何內衣褲。趙雪每天晚上都在地下紅燈區徘徊、接客,承受著一個又一
個陌生男人的變態折磨,有時,遇上性能力強的嫖客,一連要干她5、6次,幾
乎把她幹得奄奄一息。有一次,有四個男人包了她一夜,足足幹了她18次,弄
得她整整3天不能走路。趙雪衹能在這人間地獄中煎熬著。

  另一個女孩-同樣是17歲的魏姝在當地的一所高中上學,同時在一家網球
場兼職做陪練,由於一直運動,她的身材很好,那些男人有一次去那家網球場打
網球,他們注意上了魏姝。於是,在一次魏姝騎車去網球場的途中,他們事先埋
伏在她的必經之路上,然後像綁架趙雪一樣,把魏姝連人帶車撲倒在地,魏姝拼
命地掙扎著,那些男人用蘸著乙醚的布蒙住她的口鼻,迷昏了她,把她帶到了他
們的老巢。這些男人把魏姝放在地上,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裙,她的運
動衫很快就被撕破了,那些男人看見了魏姝黑色的運動內衣包裹著她白皙的雙乳,
使她的乳房顯得更加豐滿撩人,同時他們還聞到魏姝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淡淡的
體香,這使得這些男人更加性慾亢奮。他們又馬上扯掉了魏姝的運動內衣,她誘
人的雙乳裸露在這些色狼的眼前,少女挺拔的雙乳微微顫動著,就像是兩塊美玉
一樣。那些男人都忍不住用手捏、摸著她的雙乳,她的乳房上馬上就留下了許多
縱橫交錯的淤痕。

  然後他們又撕爛了魏姝的網球裙,把她的內褲也扯到了她的腳踝上,這時,
魏姝的身體上最神秘的部分-她的陰戶也已經裸露在這些男人的面前了,一個男
人嚥著口水蹲下身來,微微分開魏姝的雙腿,然後撥開她的陰毛,輕輕地掰開她
的陰唇,向她的陰道裡看。「哈哈哈,太棒了,這個小妞果然還是個雛,還沒有
男人碰過她。哈哈,俺們又可以玩個處女啦。」這個男人看到了魏姝陰道裡面的
那一片粉紅色的薄膜,興奮地向他的同夥們宣佈。

  那些男人歡呼起來,他們都已經被她性感的胴體引得慾火焚身,他們一湧而
上,一個個都開始搶著脫衣褲,搶著要第一個佔有這個貞潔的女孩。他們各不相
讓,開始互相爭執起來。

  他們的頭頭看見局面不對,大喊一聲:「大家住手!」這些色狼們才停下來。

  他們的頭頭說:「不就是一個處女嗎?以後,有的是處女可以讓我們享用,
有的是處女可以隨我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幹什麼要打起來呢?我有一個辦法,
我們把這個婊子綁起來,然後每人輪流用手指摳她的下身,每個人摳1分鐘,不
過不准摳破她的處女膜。看誰把她摳醒,誰就可以第一個幹她,怎麼樣?」

  那些男人們都接受了這個方法。於是,他們用繩子把魏姝的上身捆綁起來,
把她的雙手捆在背後,墊在她的臀部下面。然後,他們都脫光衣褲,按照抓鬮的
順序開始在魏姝的嬌軀前排起了隊,開始一個個輪流用手指猥褻她。魏姝昏迷得
很深,一開始,那些男人摳她的陰戶時,魏姝連一點反應也沒有。直到第16個
人的手指伸進她的陰道裡時,她才恢復了一些意識,她發出了非常輕的呻吟聲,
陰道也開始微微地蠕動,但是她仍然緊閉雙眼,沒有醒過來。那些男人發現了魏
姝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更加興奮地期待著自己可以幸運地佔有她的處女身。直
到第24個人把中指和食指插進魏姝的陰道裡,開始摳挖時,這種劇烈的刺激才
使她呻吟著醒了過來。

  魏姝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捆綁著,躺在地上,胸罩和上衣已經被撕破了,誘
人的雙乳已經裸露了出來,裙子也已經被扯破,內褲被拉到腳踝上,身體上幾乎
一絲不掛。而且有個男人正在用手指猥褻她的陰戶,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奇異的感
覺使得魏姝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著,同時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那個男人發現魏姝醒了過來,把手指抽出來,然後興奮地說:「哈哈哈,太
爽了,我是第一個。哈哈,我是第一個操她的人!」

  魏姝剛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她剛要掙扎,那個男人已經按住她的雙腿,把
她腳踝上的內褲也扯了下來。接著,魏姝的雙腿就被人用力向兩邊分開,而且腳
踝馬上就被用繩子綁在什麼東西上面,她的雙腿衹能保持張開的姿勢,也和她的
雙手一樣動彈不得。

  那個男人看著還在掙扎的女孩,淫笑著說:「寶貝,不要亂動了,沒用的,
你那麼漂亮,那麼性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在夢裡夢到你呢。」他指了指旁邊
架著的幾架攝像機,繼續說:「我們會給你拍個電影,女主角是你,而男主角就
是我」他指了指他身後那些已經急不可耐的男人們,「還有他們。我們會讓你體
會到女人的真正快樂。哈哈哈。」

  魏姝已經嚇得魂飛魄散。那個男人馬上撲了上去,壓在魏姝的身體上,他碩
大的陰莖用力地插進了魏姝的嬌嫩的陰戶,頂破了她的處女膜,隨著魏姝一聲撕
心裂肺的慘叫,她的下身湧出了鮮血,這標誌著她已經不再是處女了。由於魏姝
的雙手墊高了她自己的臀部和陰戶,那個男人的陰莖的插入角度使得他抽插起來
很舒服,他得意地折磨著可憐的女孩,他的陰莖在魏姝緊窄的陰道中的每一次抽
插都使得她發出慘叫聲和呻吟聲,他的雙手也不遺餘力地猥褻著魏姝的身體,尤
其是她挺拔的雙乳,她的雙乳被他用力地捏、擰,幾乎都變了形。那個男人糟蹋
了魏姝半個小時,才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子宮裡。

  然後,那個男人剛剛滿足地離開魏姝的身體,其他那些已經等不及了的男人
們就一湧而上,開始慘無人道地輪姦她。可憐的小女孩就像一衹小羊羔一樣,慘
叫著任由這些禽獸的擺佈,他們用各種手段和各種體位強暴她,從前面、從後面
……口交、乳奸、肛奸……魏姝被他們輪姦了足足2天2夜,被折磨得昏迷了十
幾次,又被折磨得甦醒過來。

  這一切,都被墻角架著的一台攝像機拍了下來。最後,這些男人們每一個都
在魏姝身上滿足地發洩了獸慾,地上和魏姝的身上到處都是魏姝的鮮血和那些男
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魏姝昏死地倒在地上,她的陰戶、雙乳都被強暴和折磨弄得
紅腫了,她的嘴角有兩條精液流過留下的痕跡,臉上也到處沾著精液。那個帶頭
的男人說:「用水把她弄醒。」於是,他們用一桶冷水潑在魏姝的身上,把她澆
醒了。

  魏姝忍著身體上的痛苦,抬起頭來,那些男人淫笑著圍在她身邊,正在傳閱
著拍下來的一些照片。他們把照片扔到魏姝面前,那上面拍的都是魏姝赤裸的身
體和她被強暴、輪姦的悲慘情景。魏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屈辱,痛哭起來。

  一個男人蹲下身來,對魏姝說:「小寶貝,你的身體可真是銷魂啊。我們的
電影也拍得很精彩。要不要欣賞一下?」於是,他們打開了一台電視,屏幕上馬
上出現了魏姝失身時的情景和她被兩個男人同時口奸和肛奸的情景。「不!不!

  不要再放了!「魏姝痛苦地大喊起來。那個男人繼續對她說:」如果我們把
這些照片和錄像帶寄到你的家裡和學校裡,你看會怎麼樣呢?哈哈哈!「」不要,
求求你們了,我給你們錢。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魏姝哀求他們。」好,衹要你
願意做妓女,接客為我們賺錢。我們就不把這些東西公開,怎麼樣?「那個男人
得意地淫笑著,威脅魏姝。魏姝考慮了很久,最後還是屈服於這些男人的逼迫,
也成了妓女。她和曲櫻、趙雪一樣,每天晚上都被迫在紅燈區接客。幾乎每天夜
裡她都會被不同的男人玩弄、發洩。有時一夜之中,她就會被十幾個男人強暴,
而且經常幾個男人一擁而上,同時輪姦她,而肛交、口交、捆綁等性虐待的花樣
也衹是家常便飯,魏姝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她過著無比悲慘的生活。

  在這座城市的另外一所高中裡,有兩個17歲女學生,她們的中文名字分別
叫楚冰和沈雲。她們都是當地人和委內瑞拉人結婚生下的混血兒,所以長得「天
使面孔、魔鬼身材」,是一對校花,學校裡幾乎所有的男生都為她們兩個而著迷。

  她們兩個是一對好朋友,一起從委內瑞拉回到故鄉來上學,在同一個班上學。
由於學校地處偏僻,離市區太遠,她們還一起在學校附近合租了一間平房。但是
不幸的是,她們的房東的侄子就是那些色狼中的一個成員,有一次,這個侄子到
房東這裡來玩的時候,正好看到楚冰和沈雲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這個色狼馬上
就被她們吸引了。於是,他聯絡了他的同夥們,準備找個機會對這兩個女孩下手,
這個男人也更加頻繁地往他的叔叔-也就是楚冰和沈雲的房東家裡跑,以尋找機
會下手,很快,他已經和楚冰、沈雲混得很熟了,而且從她們的體檢卡上知道了
他們兩個還都是處女。而楚冰和沈雲還蒙在鼓裡。

  很快,暑假到了,而他的叔叔因為心臟病,晚上就要住院了,那個男人這天
又到楚冰和沈雲的住處去送他的叔叔去醫院,他的叔叔對他說:「小哲,叔叔明
天要住院了,這裡的房子和這兩個女孩你就照顧一下吧。」

  那個男人心中一陣狂喜,他知道機會來了。這時,楚冰走了過來,對房東說
:「大叔,明天我要和一些同學到附近的另一座城市去旅遊,明天晚上就回來,
沈雲身體不好,她留在家裡,你不用擔心,小哲哥哥會照顧沈雲的。」

  那個男人馬上說:「是的是的,我和我的朋友會照顧沈雲和楚冰的。」他心
裡想:「好啊,明天我就來好好照顧照顧你們。」

  第二天早上,沈雲早上起床,穿著睡衣從牛奶箱裡拿了她訂的牛奶,準備放
進微波爐裡加熱吃早飯。這時,那個男人來了,他關心地對沈雲說:「來,我來
幫你弄吧,你先去弄麵包吧。」說著,他接過了沈雲手裡的牛奶,幫她把牛奶倒
在杯子裡。

  沈雲感激地說:「謝謝小哲哥哥。」然後就轉身去拿麵包了。那個男人乘沈
雲沒有看見,悄悄地把一片藥放進牛奶裡,然後再把牛奶放在微波爐裡加熱。加
熱以後,那個男人把杯子拿出來,遞給沈雲。然後他看著沈雲把牛奶喝光了。

  衹過了幾分鐘,沈雲就覺得突然頭暈目眩,她對那個男人說:「小哲哥哥,
我有點頭暈。可能是病還沒好。」

  那個男人心中暗喜,知道是藥力發作了。他裝作關心地對沈雲說:「那趕快
躺在床上睡一會兒吧。」沈雲聽話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到了床上。她馬上就
睡著了,睡得不省人事。

  那個男人輕輕地叫著沈雲的名字:「沈雲,沈雲。」他的聲音越來越大,直
到他確認沈雲已經被藥力麻醉,怎麼也不會驚醒她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淫笑。

  他打開了房門,早就在門外等候的他的8個同夥馬上走了進來,他們來到沈
雲的房間,看著這幅美女春睡圖,他們讚歎不已:「真是漂亮啊。」「是啊,到
底是混血兒啊。」

  沈雲衹穿著睡衣側臥著,她的玉臂、玉腿都裸露在外面,而豐滿的乳房也是
若隱若現。這些色狼馬上就開始作惡,為了防止驚醒沈雲,他們小心翼翼地把沈
雲的身體翻過來,割斷她的睡衣的帶子,把她的睡衣割開,從她的身體上扯了下
來。沈雲衹穿著內衣的胴體更是無比誘人,這些男人衹能強忍著自己勃發的性慾,
繼續小心翼翼地割開她的胸罩和把她的內褲慢慢地往下扯。馬上,沈雲就已經一
絲不掛了。

  這些男人又把沈雲的手腕分別用鐵鏈綁在床頭的兩個角上,接著,他們又把
沈雲的腳踝分別用鐵鏈綁在床尾的兩個角上。同時,他們在床邊上又架起了一架
攝像機。等一切都安排好了,房東的侄子拿出一瓶噴霧劑,剛要朝著沈雲噴,又
拿起被扔在地上的沈雲的內褲,惡作劇般的塞進了沈雲的嘴裡,然後才朝著沈雲
噴了一下。

  沈雲從昏迷中慢慢醒過來,由於藥物的影響她還有一些頭疼。她吃力地睜開
眼,看見那些男人站在她的身邊,淫笑著看著她,她嚇了一跳。然後她就發現自
己已經一絲不掛,而且被綁著,嘴裡還塞著一塊布,衹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那些男人發現沈雲醒了過來,便開始淫笑著走向她。另一個男人用攝像機開
始朝著沈雲的身體拍攝。沈雲害怕地四處張望,卻看見了房東的侄子,她「唔唔」

  地向他求助。卻看見他迅速地脫下了衣褲,露出了他雙腿之間那個高高勃起
的醜陋的東西。沈雲終於明白了他的意圖,她拚命地掙扎著,但是她的四肢都被
用鐵鏈捆綁著,根本掙不脫,衹是發出「叮叮噹噹」的金屬聲。而她身體曲線的
起伏和雙乳的跳動卻更加使那些男人性慾亢奮。

  房東的侄子用力按住沈雲的腰肢,然後他坐在沈雲的身上,他用他的雙手在
沈雲的身體上上下摩挲著,特別是她的乳房和她的陰戶,他用力地把她的雙乳輪
流壓扁,又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拔掉了沈雲的十幾根陰毛,聽著沈雲發出的「唔唔」

  的呻吟聲。他的性慾越來越亢奮了。他的身體壓到了沈雲白皙的胴體上,他
強壯的胸肌壓迫著沈雲的乳房。

  然後,他看著沈雲美麗的臉龐,說:「我最喜歡聽女孩子的慘叫聲,特別是
處女被開苞時的那種慘叫聲,哈哈哈哈。」說完,他把沈雲嘴裡的內褲拉了出來,
又馬上把他已經勃起、充血的陰莖插進了沈雲柔嫩的陰戶,劇烈疼痛使沈雲大聲
慘叫。但是沈雲的陰道非常緊窄,緊緊地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那個男人沒能
刺穿她的處女膜,他說:「呦,真的是個小處女,居然這麼緊,好,看我怎麼推
進去,戳穿你的子宮,哈哈哈哈。」他陰莖的推進受到很大的阻力,他就更加用
力地把他的陰莖向著沈雲的陰道深處推進,而邊上的男人們都在鼓掌叫好,給他
助威。他的每次推進都給沈雲帶來非常大的痛苦,每次他推進一點,沈雲就要發
出哀鳴甚至是慘叫,那個男人在推進了十幾次以後,終於刺穿了沈雲的處女膜。

  隨著沈雲羞辱的又一聲慘叫,失貞的鮮血從沈雲的陰道裡噴湧而出,這也成
了那個男人陰莖的潤滑劑,那個男人在沈雲身上發洩了很長時間,把她的身體弄
得像散了架一樣,最後終於發洩了他的獸慾。而沈雲被強暴失貞的經過也被拍了
下來。

  那個男人剛離開沈雲的身體,另一個男人便又撲了上來,他的陰莖比房東的
侄子更加粗壯。而沈雲雖然剛剛遭到了強姦,失去了處女身,但是她的陰道仍然
非常緊窄,這樣粗壯的陰莖也一樣無法順暢地進入她的身體,那個男人比房東的
侄子也要更加孔武有力,他更加用力地將自己的陰莖向她的陰道裡推進。沈雲也
又一次遭到了更加痛苦的折磨。這個男人同樣地在她身上發洩了很久,沈雲差點
被弄得昏過去。

  另一個男人說:「嗯,這個女人的下身看來需要做做手術,不然的話,搞她
的時候會很累的。」說完,他就把一根橡膠棒用力插進了沈雲的陰道裡,然後開
始調節,隨著他的調節,沈雲感覺到那根橡膠棒在漸漸地膨脹開來,很快,她就
覺得下身疼得不得了。而那個男人解開了沈雲的手腳的束縛,把她翻過身來,然
後再重新綁好,其實,這時,沈雲已經被糟蹋得根本無力反抗了。

  那個男人說:「你的前面已經在做手術了,現在我來親自給你的後面的洞也
做個手術。」說完,他帶上了一個帶有橡膠突起的特製避孕套,撲向了沈雲的身
體。他的陰莖帶著避孕套一起插進了沈雲的肛門裡,陰道裡的膨脹和肛門被撕裂
的雙重痛苦使沈雲活活地疼暈了過去。那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洩了大概20分鐘才
得到了發洩,離開了她的身體。沈雲再一次疼得醒來時,她身上已經沒有一點點
力氣了,而她手腳上的鐵鏈也已經都被解開了。有一個男人壓在她的身上,正在
凶狠地強暴著她。沈雲支持了一會兒,就被他的陰莖又弄得昏了過去。

  就這樣,一會兒醒過來,一會兒被奸得昏過去,一會兒又被折磨得醒過來。

  最後一次醒過來時,沒有人壓在沈雲的身上,她看見墻上的鐘,已經是晚上
6點了,也就是說,她已經被這些禽獸折騰了7個多小時。沈雲已經被他們輪姦
了幾十次,她覺得渾身上下疼得像散了架一樣,身上黏糊糊的,沾著很多精液,
她的陰道都已經被他們弄得鬆了,嘴裡還有一股怪味道。而房間裡的男人已經多
了許多,現在有21個了。那些男人正在一邊看他們剛剛錄下來的錄像,沈雲看
見自己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任由這些禽獸蹂躪的樣子,看到一個男人把快要射
精的陰莖插進昏迷不醒的她的嘴裡,然後在那裡面射精,她的眼淚馬上流了下來。

  而那些男人卻喝著啤酒,拍手叫好,還互相品評彼此在強暴沈雲的時候的表
現:「你怎麼那麼沒用,這麼兩下就射了?人家小姑娘還沒讓你插夠呢。」「你
也不比我好多少,你不也是25分鐘就射了?小姑娘還要呢。」「好,有種的話,
我們等一會兒再幹她,看看誰時間長。」「好!」這時,沈雲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個男人馬上抓起來看了看,說:「哦,短消息。哈哈哈,是另外那個小美人發
的,她馬上就回來了。」那些男人馬上歡呼,然後他們開始準備。他們把沈雲重
新綁在床上,用內褲塞住她的嘴。

  過了一會兒,就響起了楚冰用鑰匙開門的聲音。房東的侄子和另外一個男人
穿好了衣褲迎上前去,房東的侄子向楚冰介紹:「這是我的朋友。」

  楚冰笑了笑,問房東的侄子:「沈雲呢?」

  「哦,她還是不舒服,在房間裡休息。」

  「哦。」楚冰回答。

  這時,乘著楚冰在和房東的侄子說話,另一個男人用一塊蘸著乙醚的布從背
後蒙住了她的口鼻,楚冰馬上就昏了過去。

  「好了,搞定了。」那個男人朝著沈雲的房間裡喊道。

  10個男人魚貫而出,他們淫笑著把楚冰拖到沈雲的房間裡,對沈雲說:
「好啦,你的朋友也要被我們操啦。哈哈哈,我們呆會兒告訴你,是你棒還是她
比較棒,哈哈哈。」

  他們把楚冰拖進了楚冰自己的房間裡,把房門反鎖。然後,他們把楚冰的衣
裙全都撕扯下來,把她也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把她用和沈雲一樣的姿勢綁在床上,
架起了另一架攝像機。然後,他們欣賞著她的裸體,楚冰的身體和沈雲的身體在
性感程度上不相上下,雖然楚冰的乳房不如沈雲豐滿,但是楚冰的腰肢卻比沈雲
要更加纖細,腿也比沈雲更長。

  楚冰慢慢地醒來了,房東的侄子脫下衣褲,走了過去:「呵呵,楚冰妹妹,
我早就想跟你好好地玩玩了,來吧,來,看。」他指著自己的陰莖,「你看,我
多想得到你啊,來吧。」

  「不!不!你這個畜生!」楚冰雖然拚命掙扎,但是卻根本無法逃脫厄運,
房東的侄子撲向她,開始同樣粗暴地猥褻她的身體,楚冰雖然厭惡他,但是身體
的反應卻很強,她開始呻吟。房東的侄子發現了這一點,他開始更加放肆地侵犯
她的性敏感區,同時,他碩大的陰莖也插進了楚冰的陰道裡,強姦了這個小女孩,
奪走了她珍守的貞操。

  楚冰雖然痛苦,但是她的身體要比沈雲敏感得多,她居然在被強姦時達到了
性高潮,居然開始迎合強姦她的男人。房東的侄子興奮地在她的肉體上發洩著自
己的獸慾,同時,不停地在楚冰的耳邊用污言穢語刺激她:「小婊子,沒想到你
竟然這麼蕩,好啊,來啊,我搞死你。」

  而楚冰雖然也是羞恥萬分,但是她的身體卻仍然反應強烈。房東的侄子在她
身上射了兩次精,足足搞了有一個多小時,才離開了她的身體。然後,楚冰也被
其他這些已經慾火焚身的男人輪姦,他們同樣花樣百出地肛奸她、乳奸她,口奸
她。楚冰無奈的掙扎和她羞辱地遭受強暴的經過也被拍了下來。

  與此同時,沈雲正在她自己的房間裡被另外一些男人糟蹋得死去活來。沈雲
和楚冰就此成為了這些男人的玩物,他們輪流強暴她們,還肛奸她們,逼迫她們
口交,甚至對她們進行性虐待。沈雲和楚冰被他們足足輪姦了1個星期,然後這
些男人把已經動彈不得、遍體鱗傷的沈雲架到了楚冰的房間裡,沈雲看見楚冰躺
在床上,她的雙腿張開著,雙腿間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陰莖正插在楚冰的
陰道裡,正在強姦她,同時另一個壯漢騎在楚冰的身上,他的雙手正抓著楚冰的
雙乳,擠出一條乳溝,他又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乳溝裡,然後抽插著陰莖,楚
冰就這樣一邊被從陰道強姦著,一邊被乳奸著。而楚冰已經被刺激得非常興奮,
雖然她心裡知道自己正在羞恥地被輪姦,但是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作出了高潮
的反應。

  架著沈雲的幾個男人中有一個看著這樣香艷的情景,被撩撥得慾火高漲,他
把沈雲推到床邊,讓她用雙手撐住床,臀部自然高高地翹了起來,那個男人從後
面把陰莖插進了沈雲已經飽受蹂躪的陰道裡,他對沈雲說:「好,看看你們這兩
個混血女孩誰能讓男人先射出來。」然後他就開始再一次強暴她。沈雲和楚冰的
呻吟聲使那些男人都淫笑了起來。楚冰身上的那兩個男人幾乎同時射出了精液,
乳奸楚冰的那個男人把精液都射到了楚冰的臉上。很快,強姦沈雲的那個男人也
在沈雲的身體裡射精了。

  那些男人們滿足地放開了這兩個女孩,然後,他們把他們拍攝的這兩個女孩
被輪姦、虐待的錄像和裸照給楚冰和沈雲看,對她們說:「如果我們把這些照片
拿到你們的學校裡,那你們可就不止是校花了,還是校妓。哈哈哈。」

  「不要!不要!」女孩們哀求著。

  「那這樣,你們去做妓女,給我們掙錢,否則……」走投無路的沈雲和楚冰
衹能向他們屈服了,她們也像曲櫻、趙雪、魏姝還有許多其他女孩一樣,成了人
盡可夫的妓女、成了這些男人的洩慾工具和搖錢樹。

  雖然大多數時候,這些男人總能成功地逼良為娼,但是他們也有失手的時候。

  在當地的一家醫院裡有一個名叫蔡瑜的漂亮護士,她剛從護士學校畢業,才
18歲,有一張甜美的臉和一付小巧玲瓏、非常迷人的身材。那些男人中的一個
在這家醫院住院時看見了蔡瑜,於是就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他假稱自己想要追
求蔡瑜,用錢買通了護士長,從她那裡拿到了蔡瑜的值日時間表。

  在一個週五晚上,正是蔡瑜值班。她正坐在辦公桌前看一本言情小說,忽然
聽見有人敲值班室的門:「救命啊,救命啊,出車禍了,救人啊!」

  蔡瑜馬上放下小說,打開門,衹看見一個男人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那個男人說:「剛才出了車禍,他被車撞了,您快救救他吧。」

  蔡瑜忙說:「把他先放在椅子上吧,我這就打電話給值班醫生。」說完,她
就轉過頭去,想要去打電話。

  突然,背後伸過來一衹手,用一塊布摀住她的臉,蔡瑜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蔡瑜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另外一間房子裡,她身上仍
然穿著護士服,躺在一張床上,手腳都被分開,而且被用繩子捆綁著。

  「你醒了?」蔡瑜回過頭去,看見了那個扶著人來求助的男人,還有另外兩
個男人,站在床邊。

  「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蔡瑜害怕地問。

  「我們?哈哈哈」那個男人淫笑著,「我們都是色狼,至於想要幹什麼?你
應該知道的啊?哈哈哈。」

  「啊!你們想要……不!不要!我才18歲,還沒談過戀愛呢,求求你們了。」

  蔡瑜明白了他們的可怕企圖,可憐地哀求著。

  「哦?那就是說,你還是處女咯?好,太好了。」那個男人更加興奮了,還
轉過去對他身後的那兩個男人說,「我就說她還是處女吧?哈哈哈。」那兩個男
人也很興奮。那個男人又轉向蔡瑜:「小護士,你跑不掉的,既然你沒有談過戀
愛,那麼,我們今天就讓你嘗嘗男人的味道。我們會好好地玩你的,絕對會讓你
爽個夠。」

  「不!不!救命啊!」絕望的蔡瑜大聲喊叫起來。

  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他:「你喊吧,這裡是郊區,我的別墅,附近絕對沒有
人的。喊破喉嚨也沒用的。」說完,他就撲了上來,開始撕扯蔡瑜身上的護士服。

  蔡瑜雖然拚命反抗,但是卻一點用都沒有,她的護士服被撕成了碎布。蔡瑜
的身上衹剩下了胸罩、內褲和她頭上的護士帽。

  「啊,太棒了,太美了,」那個男人看著蔡瑜的身體,說:「你的身材真好。

  你知道嗎?按照規矩,我們抓來的女孩要送回總部的,但是你實在是太美了,
我捨不得失去這個給你開苞的機會。來吧,讓我先來好好地享受一下吧。「

  他開始撕扯蔡瑜身上僅剩的內衣褲,蔡瑜馬上就一絲不掛了,她的肌膚緊而
有彈性,閃亮著青春的色澤。雙乳豐滿而又堅挺,高高地聳立在她的胸前,雙腿
之間的陰戶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陰毛,若隱若現,無比誘人。那個男人看著蔡瑜這
樣誘人的魔鬼身材,一邊不停地嚥著口水,一邊脫著自己的衣褲。而另外兩個男
人也一左一右站在兩旁,一個拿著攝像機,一個拿著照相機,給蔡瑜拍著裸照。

  那個男人這時已經忍耐不住,他猛地撲向蔡瑜,他的雙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
蔡瑜又痛苦又羞澀地呻吟起來。那個男人用力地又搓又揉,蔡瑜的呻吟聲也越來
越劇烈。

  那個男人一邊折磨蔡瑜的雙乳,一邊對她說:「小姑娘,你的奶子還真是棒
啊,又大又挺,你如果嫁人,你老公可真要爽翻掉。以後生了孩子,也不怕沒有
奶水,你老公到時候也能分一點你的奶來喝,對健康很有好處的。」蔡瑜被他羞
辱得不知道怎樣才好。那個男人把蔡瑜的雙乳都捏得變形了,他才放開手。然後,
他坐起身來,用手抓著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給蔡瑜看,「你看,這個你認識嗎?

  哈哈。「蔡瑜羞得不敢看。」這個叫小弟弟,不過現在它已經是大哥哥了。
「那個男人淫笑著說。然後,他撥開蔡瑜的陰毛,用手指沿著她的陰戶上的那一
條肉縫上下移動著,使蔡瑜不自覺地發出呻吟聲,他問蔡瑜:」這個,是什麼你
知道嗎?「蔡瑜緊咬著牙關,不發出呻吟聲。」這個是小妹妹,現在,我的大哥
哥馬上就要去看你的小妹妹了。你準備好了嗎?「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蔡瑜。

  「不!不要!」蔡瑜聽說他要強姦自己,馬上哀求他。「不讓大哥哥看你的
小妹妹,小妹妹怎麼知道大哥哥多厲害呢?」說著,那個男人把自己的陰莖強行
插進了蔡瑜那剛剛成熟的陰道裡,那些男人都聽見輕微的一聲「啪」的聲音,馬
上,蔡瑜就慘叫起來,她的陰道裡也流出了鮮血。他們知道這是女孩的處女膜破
裂的聲音,這聲音和她的陰道裡流出來的鮮血一樣,標誌著蔡瑜已經失去了她的
童貞。那個男人在這個小女孩的陰道裡用力抽插著,蔡瑜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他
的陰莖,而處女膜撕裂的鮮血成了潤滑劑,使他的感覺非常好。他的雙手不遺余
力地揉搓著蔡瑜的雙乳,蔡瑜被這樣折磨得再也忍不住呻吟起來,而她的呻吟聲
使那個男人更加興奮不已。那個男人在蔡瑜的陰道裡抽插了40多分鐘,才把精
液射進了她的子宮。

  他的同夥把這經過拍了下來。那個男人拔出了陰莖,在蔡瑜的耳邊對她說:
「小寶貝,你可真是性感啊。」然後,他站起身來,接過了一旁的一個男人手裡
的照相機,對那個男人說:「輪到你了,上吧,好好玩玩她。」「不!不要!」

  蔡瑜已經被糟蹋得沒有力氣了,哀求聲輕得誰也聽不見。那個男人興奮地脫
掉衣褲,騎到了蔡瑜身上,就坐在她堅挺的雙乳上,然後,他把他那令人作嘔的
陰莖伸到蔡瑜面前,對蔡瑜說:「你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是你的嘴還沒有被人玩
過,來,給我口交。」沒想到蔡瑜咬牙切齒地說:「畜生,你要是敢把這個東西
伸進我的嘴裡,我就咬掉它。」那些男人沒想到蔡瑜的性格這樣剛烈,楞了一楞。
但是,他馬上拿出了一個性虐待工具-口交球帶,那是一根黑色的帶子,中間有
個球,那個男人馬上把這條帶子繫在蔡瑜的嘴上,讓蔡瑜咬住中間那個橡皮球。
那個橡皮球中間有個洞,那個男人把陰莖插進了這個洞裡,然後長驅直如地插進
了蔡瑜的嘴裡,蔡瑜用力地咬,但是橡皮球根本咬不動,那個男人的陰莖很順暢
地填滿了她的嘴,噎住了她的喉嚨,幾乎使她喘不過氣來。蔡瑜的舌頭無法躲避,
舔在那男人的陰莖上,像是在給他作潤滑,她又溫暖又軟又濕的粉舌使這個男人
非常舒服,他得意地在蔡瑜的嘴裡抽插起來,很快,他在蔡瑜的嘴裡射了精,由
於嘴被堵著,除了一部分精液從蔡瑜的嘴角溢了出來,其餘的大部分精液,蔡瑜
都無奈地嚥了下去。受到這樣的羞辱的蔡瑜痛哭起來。這個男人也得意地離開了
蔡瑜的身體。他接過了另外一個男人手裡的攝像機,說:「輪到你了,這個女孩
很爽,好好享受吧。」第三個男人淫笑著看著已經被弄得花容失色的蔡瑜,說:
「我不習慣吃剩飯的,我要玩她身上另外一個沒有被人玩過的洞。」另外兩個男
人心領神會,把已經無力反抗的蔡瑜翻了過來,重新把她的四肢綁好。那個男人
淫笑著脫掉了衣褲,從背後撲向蔡瑜,他在蔡瑜的耳邊說:「寶貝,準備好再失
一回身吧,會很疼的,哈哈。」說完,他就把戴著浮點避孕套的陰莖插進了蔡瑜
的肛門,女孩發出一聲慘叫,疼暈了過去,她的肛門也迸出了鮮血,那個男人卻
興奮地在她的肛門裡抽插起來,直到射出了精液。蔡瑜緩緩醒來時,第一個強姦
她的男人又一次壓在了她的背上,也在肛奸她,劇烈的疼痛使蔡瑜馬上又暈了過
去。再一次醒來時,蔡瑜發現自己已經又被翻了個身,全身上下疼的不得了,根
本動彈不得。而那些男人正在一邊看他們拍下的錄像帶。蔡瑜看見那些男人瘋狂
地輪姦著已經不省人事的她,他們在她身上拚命發洩著他們的獸慾和精液。那些
男人看見她醒了,就對她說:「小婊子,你已經被我們操成破鞋了,如果我們把
這些錄像和照片公佈出去,你肯定嫁不成人了。」

  「不要,求求你們。」蔡瑜哀求道。

  「那就這樣,你當妓女給我們賺錢,我們就給你保密,怎麼樣?」

  「不!決不!」蔡瑜回絕道。

  無論那些男人怎麼說,蔡瑜寧死也不肯當妓女,出賣肉體。那些男人很失望,
於是,他們決定把蔡瑜帶回總部交給老大發落。蔡瑜被他們挾持著,赤身裸體地
乘轎車來到了他們的總部。

  那三個男人把蔡瑜的事告訴他們的老大以後,他們的老大淫笑了幾聲,對蔡
瑜說:「你不是寧願死也不做妓女嗎?好,我們成全你。所有人聽著,把這個裝
處女的小婊子活活幹死!」

  那些已經對蔡瑜的身體垂涎三尺的幾十個男人們一擁而上,開始肆意蹂躪這
個女孩。於是,可憐的小護士嘗到了人間地獄的滋味,她被那些性慾亢奮的禽獸
們猥褻、輪姦、虐待,在短短的3天裡,他們竟然輪姦了她將近200次,他們
把她的身體當作公共廁所,在裡面恣意排泄著體液和發洩著慾望。有時,她渾身
上下的每一個孔道,包括嘴、肛門、陰道甚至尿道都同時插著陰莖或是橡膠陰莖。

  她的眼淚哭干了,嗓子叫啞了,全身佈滿了凌虐造成的傷痕,陰戶、陰道和
尿道幾乎被那些畜生的陰莖弄爛了,肛門也被陰莖撕裂了,乳房被這些男人們乳
奸時在乳溝中抽插的陰莖蹭得腫了起來,嘴裡一直有一股精液的腥味,身上總是
到處沾著白濁的精液和殷紅的鮮血。蔡瑜在這樣的痛苦中煎熬了大約10天以後,
她終於被活活地輪姦致死了。她的乳房和陰戶都被那個男人割下來留念,而殘缺
的屍體則和她被輪姦時拍攝的照片、錄像帶被一起扔在蔡瑜工作的醫院門口。

  而那些屈服於這些男人們的女孩,她們每天晚上都會出現在紅燈區,穿著暴
露的衣裙招徠嫖客,然後就被這些禽獸恣意凌辱。並且,還要把得來的所有錢都
交給那些男人,當那些男人們想要發洩獸慾時,她們還要充當免費妓女。這些男

  人還把她們按照不同的類型編號:第一位字母:A是指長得比較清純可愛的、B

  是指長得比較成熟的、C是指還像幼女一樣的。第二位字母:A是指比較豐
滿的、B是指比較苗條的、C是指比較勻稱的。第三位字母:A是指和嫖客上床
時比較羞澀,還像是處女一樣的、B是指在床上會賣弄風騷的、C是指床上功夫
很好、花樣很多的。並且把她們編成花名冊,供嫖客挑選。曲櫻的編號是BBA
1001,趙雪的編號是CAA1201,魏姝的編號是ACA1101,楚冰
的編號是BBB1505,沈雲的編號是AAA1440。但是魏姝衹當了一個
半月的妓女就發現自己被嫖客弄得懷了孕,那些男人把魏姝帶到一家專門為妓女
打胎的地下醫院去打胎,但是卻發現由於魏姝體質特殊,無法打胎。於是這些男
人就把魏姝關在他們的老巢,成了他們的專用洩慾機器,而給其他受他們控制的
女孩都強行做了絕育手術。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魏姝生下了一個健康可愛的男
孩。

  產後第三天,魏姝正抱著兒子躺在床上,突然,幾個男人進來了,他們對魏
姝說:「我們已經幫你把這個孽種賣掉了,賣了5000塊,不錯吧?來,把孩
子交給我們。」

  「不!」魏姝驚恐地說,「這是我的孩子,我不賣。」

  「連他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誰,你要他幹什麼?拿來!」那幾個男人把孩子強
行奪走,揚長而去,衹留下虛弱的魏姝在床上哭泣。魏姝的孩子被奪走以後,第
二天,那些男人就給她做了絕育手術,然後,衹休息了3天,他們就又輪姦了她,
並且逼她出去賣淫。這些女孩就是這樣,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第二章

  這些男人當然不會把糟蹋這些女孩作為他們唯一的目標,他們幾乎控制了這
個地區所有的黑道買賣:從賣春到銷贓,從販毒到軍火,從偷渡走私到販賣人口,
從敲詐勒索到武裝搶劫,背後幾乎都有他們的影子,而這些女孩的肉體就成了他
們拉攏政府官員和其他權勢人物的重要方式。他們在偏僻的地方造了一幢別墅小
樓,從被他們抓來的這些女孩當中選出了十幾個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的關在這座
小樓裡,專門供那些男人和他們所要拉攏的人發洩獸慾。這座小樓成了男人們的
天堂。

  平時,別墅裡的這些女孩都被赤身裸體地關在地下室裡,承受著那些看管她
們的男人的輪暴。而那些「客人」們來以前都會預約時間,並且根據自己的口味
挑選他們要玩弄的女孩。這些男人就把被選中的女孩送進專門根據她的類型特別
裝飾的房間,讓那些來發洩的「客人」們可以在更加能引起他們的性慾的環境裡
蹂躪這個女孩;而為了配合房間的裝飾,這些女孩被迫在接待那些「客人」的時
候穿上不同的衣服,這些衣服都是用特殊材料製作的,很容易就可以撕碎,使得
那些「客人」們可以在撕碎這些女孩的衣服時候享受到滿足感;在每個房間裡還
都按照這些「客人」們的偏好準備了各種性虐待工具和那些男人自己配置的高效
春藥,可以滿足他們的各種需要;而且這些女孩都已經被調教成了性奴隸,可以
任由男人們花樣百出地玩弄、虐待,讓這些「客人」們可以更加隨心所欲地在她
們性感的身體上發洩,享受到比嫖妓更加暢快的快感。而這些「客人」在這裡得
到這樣用錢也買不到的滿足以後,當然就會投桃報李,使得這些男人勢力龐大到
可以呼風喚雨。

  被關在這個別墅裡的女孩當中,趙雪是最聽話的一個。18歲的趙雪自從落
入這些男人的魔掌,已經被輪姦了一年,早已經被那些野獸般的男人無數次糟蹋
得死去活來,那些男人用藥物使她的陰道仍然保持緊窄,但是其實光是她的陰道
就已經被男人們的陰莖插入了一千多次,她已經向自己悲慘的命運屈服,被調教
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性奴隸。儘管如此,趙雪天生的娃娃臉使她看上去還是象十
四五歲稚氣未脫的學生一樣,所以為她設計的房間裝飾得像一間教室,房間裡有
幾張課桌,可以自動併攏,拼成一張木板床,課桌的抽屜裡放著各種性虐待工具
和春藥等等;課桌前面是一張講台,講台裡藏著幾台從各個角度拍攝的攝像機,
房頂上也安裝了幾台這樣的攝像機,用來拍攝趙雪被「客人」們玩弄的場景;講
台後的黑板的中間部分其實是一塊大屏幕,可以用來播放趙雪被凌辱的場面;墻
上還不起眼地設置有各種繩子、手銬,可以用來捆綁趙雪。

  平時趙雪每當有「客人」預約要玩弄她的時候,她就可以從那些男人的輪姦
中暫時解脫出來,被送進這間房間,迫穿上一套特殊材料的水手服學生裝,學生
裝的尺寸非常小,完全遮不住她的小蠻腰,而裙子更是短得使她的陰戶在裙下若
隱若現。今天點了趙雪的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他赤身裸體地走進房間,看
見趙雪穿著水手服的樣子,嗜好女學生的「客人」馬上興奮不已,把趙雪攔腰抱
起來放在由課桌拼起來的床上,飛快地撕扯光她的衣服,然後飛快地把自己碩大
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學生」的陰道裡。趙雪的陰道還很乾,如果她還是一年前
的那個青澀的小處女,這樣粗暴的插入可以使她疼暈過去,但是現在的趙雪衹是
迎合著那個男人發出一聲呻吟,她的陰戶裡馬上就分泌出溫暖的體液,和她的陰
道一起把那個男人的陰莖包裹起來,成為了那個男人抽插的潤滑劑。那個男人看
來也很滿意,更加得意地抽插起來,同時他的雙手也抓住了趙雪的傲人的雙乳。
在趙雪17歲的時候,她的胸圍就已經是全班最大的,而且她的胸型也非常漂亮,
不用帶胸罩就顯現出誘人的曲線。但可能也就是因為她的美胸遭到覬覦,她在1
7歲的時候就被這些男人強暴開苞,又遭到輪姦和性虐待,在一年的性奴隸生涯
以後,她的身體更加豐滿,更加有女人味,乳房也更加高聳挺拔,已經完全成熟
了。

  她的性感的雙乳配上她看上去仍然青澀的娃娃臉,更能喚起男人摧殘她的欲
望,使她成為這些同命相憐的姐妹中當中被玩弄次數最多的女孩之一,不過比起
她的陰戶來,那些男人似乎更喜歡玩弄她的雙乳。很多男人都喜歡把陰莖夾在她
的雙乳間抽插,最後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看似純真無暇的臉蛋上,現在這個男人
也不例外,他一邊享受著趙雪的陰道,一邊用手揉搓著她的雙乳,以便看著彈性
極好的一對乳房在自己的雙手中改變著形狀,一邊聽著趙雪勾魂一般的呻吟聲,
這個男人很快就在她的陰道裡射精了。但是這個男人顯然不會就這樣滿足,他馬
上騎到了趙雪的身上,雙手把趙雪的雙乳用力往中間擠,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然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乳溝裡,開始前後抽插了起來。他的十指緊緊捏著趙
雪的雙乳,看著她俏麗的臉龐上興奮夾雜著痛苦的表情,享受著她雙乳之間那種
比陰道包裹還要美妙的感覺,不停地抽插著自己的陰莖。由於是第二次,時間比
較長了一些,在一陣直衝大腦的快感當中,這個「客人」微閉著雙眼再次射出了
精液,他睜開雙眼,看見趙雪稚嫩的臉上和豐滿的乳房上滿是白濁的精液,有幾
滴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鼻孔裡,她正在咳嗽著。這個「客人」放開了他的雙手,
衹見趙雪的雙乳上留下了十個紅色的手指印。

  他在床上站了起來,休息了一下,然後指著自己的陰莖,對趙雪說:「給我
舔乾淨。」

  趙雪服從地應聲跪在床上,用她的一雙小手拿住男人的那支正在萎頓的陰莖,
放在自己嘴邊,然後伸出自己粉紅色的舌頭,開始一下一下地舔男人的龜頭。很
快,這個男人的陰莖又再次膨脹起來,趙雪感覺到了自己手裡的這個東西慢慢地
又硬了起來,乾脆直接把男人的龜頭含在嘴裡吸吮起來。男人也忍不住了,一邊
從喉嚨裡發出呻吟,一邊用手撫摩著趙雪還沾染著精液的長髮,享受著她溫軟的
口舌。趙雪一邊用舌頭舔吮著他的龜頭,一邊用朱唇吞吐著男人的陰莖,還不時
地用貝齒觸碰一下,使那個男人感覺無比消魂。趙雪的口交技巧在這些女孩當中
是數一數二的,在這樣溫柔的刺激下,那個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在趙雪的嘴裡射精
了。在過去的一年時間裡,趙雪已經吞下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精液,對她來說,喝
精液已經像喝牛奶一樣成了家常便飯,所以,她很自然地開始吞下嘴裡的骯髒的
精液。

  那男人卻馬上阻止她:「不要咽,我要看你把它吐在手掌上。」

  趙雪馬上聽話地吐出他的陰莖,然後雙手手掌攤平,把白色的精液從她的櫻
桃小嘴裡慢慢地吐出來,捧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後仰起仍然沾滿精液的臉,用一
種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說:「現在喝下去吧,慢慢舔到嘴裡。」

  趙雪象貓一樣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把這些精液全部舔到嘴裡,嚥了下去。

  那個男人一邊看著趙雪淫靡的表演,一邊從課桌抽屜裡取出一顆強力春藥和
一支電動陰莖,把春藥吃了下去,他說:「像你這麼漂亮又聽話的婊子,光操這
麼幾次怎麼夠?你放心吧,我今天一定讓你爽翻。」

  趙雪剛把精液喝完,沒喘息多久,春藥的藥力就發作了,那個男人先打開了
黑板上的電視屏幕,開始播放剛才他玩弄趙雪的情景,然後他又一次把全身赤裸
的趙雪按在床上,不過這次是讓她背朝上跪在床上,他把電動陰莖插進趙雪的陰
道,調到最高檔,同時,把自己再次勃起的堅硬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裡,用力抽
插起來,雙手也繞到趙雪胸前,用力地抓著她的雙乳。陰道和肛門同時被大力侵
犯的痛苦刺激使得趙雪慘叫起來,那個男人在她的肛門裡抽插了一陣,突然拔出
了自己的陰莖和電動陰莖,然後把電動陰莖插進了趙雪的肛門,而把自己的陰莖
插進了她的陰道,繼續用力抽插起來。這個男人這樣交換了好幾次位置以後,已
經被剛才的姦淫弄得筋疲力盡的趙雪終於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就在她暈過
去的時候,感覺到那個男人在她的直腸裡射了精。等趙雪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
現自己的臉上和雙乳上沾上了更多的精液,而那個男人正一邊看著屏幕上自己剛
才姦淫趙雪的情景,一邊騎在她的一條大腿上,而把趙雪的另外一條大腿放在他
的肩上,他的陰莖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陰道裡,正在快速抽插,而且很快就射了精。

  但很快,那個男人換了一個姿勢再次開始再次蹂躪趙雪。這一天,這個男人
在趙雪身上幾乎是沒有間斷地發洩了6個小時才滿足地離開了這間房間。

  趙雪被這些男人調教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性奴隸,羞恥心已經完全麻木了,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被調教成了這樣,沈雲雖然也已經被輪姦了整整一年,
被無數男人凌辱過,但是她卻一直保持著象處子一樣的羞澀和矜持,在被男人奸
淫的時候還會臉紅,還經常忍不住反抗,雖然被那些男人用各種方法調教過很多
次,但是都沒用。一些偏好強姦感覺的「客人」也因此特別喜歡糟蹋她,所以這
個羞澀可愛的女孩也被選中關進了這間別墅。

  沈雲的房間佈置得像一個普通女孩的閨房,房間裡的傢俱很簡單,就是一張
床,一個床頭櫃,一個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台大屏幕的電視。墻和床單、枕頭都
是可愛的粉紅色,還畫著小女孩最喜歡的HELLOKITTY的圖案。沈雲雖
然不像趙雪那樣,長得像衹有十四五歲的幼齒,但是她的面容也非常清純,提醒
著那些侵犯她的男人們,她是個衹有18歲的年青女孩,使得男人們性慾高漲,
再配合上房間裡面的裝飾,更讓人有一種置身鄰家女孩閨房,準備強姦孤立無援
的可憐女孩的興奮感覺。

  其實就像趙雪的房間一樣,沈雲房間裡也有很多機關,在床的四個角上可以
拉出帶有鐐銬的鐵鏈,以便把沈雲在床上綁成大字形,窗頭還可以拉出帶有項圈
的鐵鏈,可以箍在沈雲的粉頸上;床頭櫃裡放著各種性虐待工具和春藥,床頭和
屋頂上裝著好幾台攝像機,用來拍攝「客人」們強姦趙雪的場面,那台大屏幕電
視不用說自然就是用來播放這些場面用的。平時,沈雲和其他女孩一樣,是那些
看守她們的男人們的玩物,有「客人」要玩弄沈雲的時候,那些男人就給她穿上
一套遮掩不住她的身體的特殊材料的粉紅色睡衣,然後把她送進這個房間。可能
是因為喜歡強姦的感覺的男人比較多,沈雲雖然在被姦污時並不配合,但是她被
「客人」點到的次數甚至比已經完全被調教得非常聽話的趙雪更多一些。

  今天走進她房間的就是一個30多歲,似乎精力過剩的男人,他淫笑著走向
本能地躲在墻角發抖的沈雲,把她一把抱起來,狠狠地扯碎她的睡衣,沈雲雖然
用她的小拳頭不住地敲打著他的胸口,但是這個纖弱的女孩的拳頭對這個健壯的
男人來說,簡直就像是撒嬌一樣。這個男人淫笑著把已經一絲不掛的沈雲扔在床
上,然後自己也撲了上去,毫不費力地抓住了她的雙手,用床頭的鐐銬把她的雙
手分別銬在兩個角上,然後又輕鬆地抓住沈雲的兩條不停亂蹬的玉腿,把她的雙
腳也用鐐銬分別銬在床的另外兩個角上。然後才滿意地看著仍然在不停掙扎的沈
雲的美妙胴體,把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他的胸肌把沈雲富有彈性的小乳房壓扁
了,同時,他的陰莖也插進了沈雲的陰道裡,沈雲被他的沉重身體壓得動彈不得,
有限的掙扎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衹能用哭喊表明自己的不情願。

  沈雲和趙雪一樣,在過去的一年當中受盡凌辱,而且由於她的乳房並不像趙
雪那樣豐滿性感,她被輪姦的時候,更多的男人還是選擇享受她的陰道。雖然她

  以前練習舞蹈使她擁有不可思議的身體彈性再加上那些男人的藥物使她的陰道仍

  然保持緊窄,但是,實際上她的陰道已經被幾百個男人的陰莖插入了將近兩
千次。

  所以現在她的身體就對這種非常熟悉的陰莖插入的感覺立即做出了反應,她
的陰戶裡馬上開始分泌出體液潤滑著男人的抽插。

  但是雖然這樣,羞恥的感覺仍然使沈雲感到非常痛苦,而男人的話使她更加
感覺羞辱:「你哭什麼,你下面那麼多水,我看你挺願意的嘛,哈哈哈。」

  那個男人淫笑著在這個18歲的羞澀女孩身上發洩著他的獸慾,而沈雲也一
直在徒勞地掙扎著,直到那個男人在她的陰道裡射精。那個男人很滿意地離開了
沈雲的身體,但是很顯然他不會就此放過這個女孩。他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盒強
力春藥,這種春藥一般衹要一粒就可以讓一個女孩失去控制、性慾高漲,這個男
人隨手在手掌上一倒,倒出來兩顆,他就把這兩顆春藥全都硬塞進了沈雲的嘴裡,
硬逼她嚥了下去,然後他笑著解開了沈雲的鐐銬,看著她瘋狂地想要在藥力發作
以前打開門逃出去。但是門根本就打不開,而藥力很快就發作了,沈雲衹覺得全
身發燙,意識開始模糊,最後她衹記得那個男人向她走來,把她抱了起來,撩撥
她的依然是粉紅色的乳頭,而她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那個男人,然後就什麼也不
知道了。

  等到沈雲恢復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背朝天躺在床上,雙手被綁在背後,
脖子上戴著連著鐵鏈的鐵項圈,全身上下都像散架般的巨痛,陰戶和肛門更加是
象火燒一樣。那個男人正在看電視上的畫面,聽到沈雲醒來時的呻吟,他淫笑著
轉向她,說:「寶貝,一起來看看吧,你剛才可夠騷的了。」

  沈雲看到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剛才她藥力發作的時候,瘋狂地主動迎合那個
男人的場面,她簡直不敢相信屏幕上那個用力抱緊男人,不停地在他的陰莖上顫
動著的胴體就是她自己。

  「你已經瘋狂了幾個小時了,我足足操了你六次,你都不能滿足,我只好用
這個對付你。」這個男人舉起手中一個濕淋淋的電動陰莖說。

  沈雲羞辱地大喊著:「不!不!」

  「不要看這個嗎?那我們看另外一段。」那個男人說,他的手在遙控器上一
點,屏幕上馬上換了場景,變成了前兩天沈雲被另外兩個男人同時強姦時的錄像,
「你看看,你哭得多可憐啊,真讓人心疼。」這個男人一邊繼續羞辱著她,一邊
用手摸著她的大腿,「正好,我已經休息夠了,來,讓我再玩玩你。」他說著,
又跪在沈雲的雙腿間,用力拉住她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使她上半身懸空,然後
從背後插進了她的肛門。屏幕上的沈雲被兩個男人同時插入陰道和肛門,悲慘地
哭叫著,床上的沈雲又一次被強姦,也悲慘地哭叫起來,兩個哭叫聲交織在一起,
顯得分外淒慘。

  雖然沈雲遭到的蹂躪很悲慘,但是相比起曲櫻來,已經是非常幸運了。曲櫻
既不像趙雪那樣已經被完全馴服,成了完全服從的性奴隸,也不像沈雲一樣,雖
然已經被糟蹋了無數次,但是仍然那麼羞澀。曲櫻也和她們一樣,在這一年的時
間裡,幾乎天天都要遭到各種各樣的輪姦和虐待,她早就已經放棄了抵抗,任由
那些男人擺佈,但是她也做不到象趙雪那樣,迎合這些男人。而曲櫻之所以會被
選中關進這間別墅是因為有幾個偏好性虐待的「客人」看中了她的苗條和纖弱,
認為她是一個很好的性虐待對象,而這也注定了曲櫻接下來的悲慘命運。

  她在別墅裡的房間被裝飾成一個恐怖的牢房,墻上有一個十字架一樣的刑架,
房間裡有一張鐵做成的床,刑架和床上都掛滿了鐵鏈和鐐銬,房頂上有兩根帶手
銬的鐵鏈垂下來,鐵鏈能上下移動,可以用來把曲櫻吊起來摧殘,地上到處都是
性虐待工具,墻上燃燒著的火把其實都是攝像機,而有一面墻上裝著一個大屏幕,
可以供那些「客人」欣賞曲櫻受虐的經過。曲櫻是這些女孩當中唯一沒有「制服」

  穿的。當然了,一個受虐待的女囚哪裡需要穿什麼衣服,她身體上的傷痕、
淤血和精液就能最好地煽起那些禽獸的慾望。其他女孩被「客人」點到的時候多
少可以鬆一口氣,因為她們雖然要被「客人」蹂躪,但是可以暫時不用遭到那些
看守們的輪姦了。

  大多數時候「客人」都是一個人或者兩個人,而看守們有二十多個人,每天
輪換,經常是五六個如狼似虎的壯漢輪姦一個當天沒有「客人」的女孩,被他們
輪姦比被「客人」玩弄要痛苦得多。曲櫻卻寧願被那些看守糟蹋得死去活來也不
願意被「客人」預約。可是,該來的總要來的,曲櫻的一個「客人」來了,曲櫻
被按照「客人」的要求,全身赤裸地綁在那張鐵床上。「客人」是個面容陰鬱的
中年人,他先是壓在曲櫻身上,從陰戶姦污了她,動作非常粗暴,弄得曲櫻很疼,
但是她知道,這衹是開胃小菜而已。

  果然,這個男人從地上拿起皮鞭,朝著曲櫻的被捆綁著的身體狠狠抽過去,
隨著一聲聲「啪」「啪」的聲響和曲櫻的慘叫聲,曲櫻的胴體上留下了一道又一
道鞭痕,十幾鞭以後,這個男人好像抽累了,他點燃了一根蠟燭,把滾燙的蠟油
一滴一滴地滴在曲櫻的身上,每一滴蠟油落在曲櫻的皮膚上,都發出「嗤」的一
聲,曲櫻的身體也隨之抽搐起來。滴了十幾滴蠟以後,這個男人把曲櫻的捆綁解
開,把已經皮開肉綻,動彈不得的女孩拖到房間中間,用鐵鏈上的手銬銬住曲櫻
的手腕,把她雙腳懸空吊了起來。這個男人一言不發地撫摩著曲櫻身上的傷痕,
然後用手中的打火機點著了曲櫻的陰毛。下身的灼熱和火焰使曲櫻慘叫著在空中
掙扎,那個男人微笑著看了幾秒鐘以後,用水撲滅了火焰,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
在空氣當中瀰漫開來,曲櫻的陰毛已經差不多燒光了,陰戶的皮膚也已經燒傷了
一點。幸虧剛才這個男人在曲櫻陰道裡面射出的精液在她被吊起來的時候從她的
陰道裡流了出來,弄濕了她自己的陰毛,所以火焰才沒造成更加嚴重的傷害。

  那個男人看著曲櫻的陰戶,似乎很滿意,他拿起一支電動陰莖插進曲櫻剛剛
被燒傷的陰戶裡,電動陰莖碰到了她被燒傷的皮膚,曲櫻疼得身體瑟縮起來,而
這個男人自己則站在曲櫻身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裡。這個男人在曲
櫻的直腸裡再一次洩慾以後,才把那支讓曲櫻痛楚難當的電動陰莖從她的陰道裡
取了出來。

  接下來,這個男人又拿起了一串加大碼的後庭鋼珠,一粒一粒地把這串比一
般鋼珠大幾乎一倍的的鋼珠塞進了曲櫻的剛剛被他蹂躪過的肛門裡,每塞進一顆,
被吊在空中的女孩就發出一聲呻吟,等這十多粒鋼珠都被塞進了曲櫻的後庭,這
個男人猛地一抽繩子,把這串鋼珠一口氣全都拉了出來,曲櫻發出了一聲撕心裂
肺的慘叫聲,她的後庭花被這樣的暴虐撕裂了,一串血珠滴了下來,肛門完全向
外翻著,一時之間合不攏了。

  曲櫻已經疼得快要昏過去了,但是這個男人顯然不願意就這樣放過她,他拿
起了地上的一根金屬棒一樣的東西,戳在曲櫻背上,然後一按開關,衹聽見一陣
「噼噼啪啪」的聲音和曲櫻的一聲慘叫聲,她的背上留下了一個圓形的電灼傷,
原來這金屬棒是一個電擊器。

  那個男人看來很滿意這個電擊器的效果,他在曲櫻的背後又電擊了幾次以後,
走到曲櫻的正面,把金屬棒戳在曲櫻的左邊乳房上,然後按下了開關,曲櫻發出
了更加悲慘的哀號聲,女孩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那麼強的電流通過造成的傷害是
難以想像的。而那個男人看來非常受用這樣的效果,他又把電擊器移到了曲櫻的
右邊乳頭上,再次按下了開關,曲櫻再次顫抖著發出慘叫聲,她的嗓子都叫啞了。

  這個男人滿意地欣賞著曲櫻乳房上的電灼傷和受到刺激挺立起來的乳頭,他
又一次轉到了曲櫻的背後,然後曲櫻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電流襲擊了她已經受
傷了的後庭,她疼得再一次慘叫起來,她知道自己的肛門受傷更重了。

  這個男人似乎是把電擊器從曲櫻的雙腿之間向前面伸了過來,因為馬上曲櫻
就感覺到自己的陰唇也遭到了殘忍的電擊。女孩的敏感區域遭到電擊使得曲櫻有
點神智不清了,她感覺到一支冰涼的金屬棒插進了她的陰道,當她剛明白過來這
意味著什麼的時候,一股電流在這個18歲小女孩最敏感的地方-陰道裡爆發了,
曲櫻當場昏死過去。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被用一個古怪的姿勢綁
著,陰道和肛門痛得無法言喻,她的嘴裡咬著一個口交球,那個男人的陰莖正穿
過口交球在她嘴裡抽插著,而背上不時傳來的灼痛告訴她,那個男人正在往她的
背上滴蠟。

  雖然曲櫻每次都被「客人」折磨得死去活來,但其實這座別墅裡最悲慘的女
孩還不是她,而是魏姝。

  魏姝當時懷了嫖客的孩子,又因為體質特殊不能打胎,所以只好幾個月沒有
接客,使那些男人損失了很多錢,於是在魏姝生下孩子以後,他們把孩子賣掉了,
而魏姝也被他們帶到不知哪裡,後來一直沒有看見。

  直到幾個星期以後,當這些女孩被關到這座別墅的地下室的時候,有一天,
一個名叫孫蘭蘭的女孩在被看守輪姦的時候,一個看守說:「你的奶子也不小了,
那個趙雪的奶子更漂亮,不過跟你們隔壁那個大奶怪還是不能比啊。」

  孫蘭蘭覺得很奇怪,什麼「大奶怪」?後來,這些女孩果然聽見隔壁經常傳
來呻吟聲,而且那聲音聽上去很熟悉。後來,有一個看守在輪姦趙雪的時候又提
到了「大奶怪」,趙雪就問他什麼是「大奶怪」,那個看守淫笑者看著趙雪,悄
悄地說:「衹要你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大奶怪』。怎麼樣?」

  後來,當天晚上,那個看守悄悄地來牢房裡找趙雪,趙雪使出了渾身解數,
使這個看守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於是,第二天,趙雪因為當天有「客人」,
沒有看守輪姦她,而昨天那個看守乘人不注意給了趙雪一張拍立得照片,幾個當
天有「客人」的女孩乘著那些看守正在一個角落輪姦當天沒有「客人」的4個女
孩,都圍上來看這張照片。照片上有一個被捆綁著的女孩,全身雪白的皮膚上被
用顏料畫了一大塊一大塊的黑色,活像一頭奶牛,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雙乳,兩
個乳房大得可怕,每個足足有7- 8個趙雪的乳房那麼大,兩個乳頭上各自罩著
一個橡膠罩子,還有兩根管子不知道通到哪裡。

  這些女孩驚訝地看著這張令人無法置信的照片,突然,一個叫莫妮的女孩認
了出來:「這,這不是魏姝嗎?」其他女孩仔細辨認一下,果然是魏姝的容貌。

  但是魏姝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為了解開這個迷,過了幾天,趙雪沒「客人」的時候又好好地讓那個看守享
受了一下,看守終於答應告訴她魏姝的遭遇。原來,魏姝的孩子被賣掉的時候,
這些男人的實驗室新配製了一種催乳劑,準備用來用在那些被他們玩弄的女孩身
上,讓她們的乳房都可以擠出奶來,可以供這些男人享用。而魏姝當時又正在哺
乳期,所以這些男人就把魏姝帶去做人體實驗,魏姝的的雙乳乳頭都被注射了這
種催乳劑。

  沒想到這種藥雖然催乳的效果明顯,但是副作用也非常巨大,魏姝的雙乳很
快就開始不斷膨脹,直到長得大得可怕才停了下來,這樣一來魏姝無法再接客,
於是這些男人就把她關在這裡,每天擠她的乳汁出來送給那些「客人」補養,那
些管子和橡皮罩就是擠奶的機器。他們還把她全身塗成奶牛的顏色來羞辱她,這
裡的看守叫她「大奶怪」,偶爾也會操一操她「嘗嘗鮮」。這個18歲的女孩非
但被輪暴,還因姦成孕,然後親生骨肉被賣掉,現在自己也被藥物實驗改造成這
樣的怪物,真是悲慘之極。

  這些男人非但安排了這樣一座淫窩供「客人」洩慾,對於某些非常重要的
「客人」,他們甚至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務以拉攏他們。這些「客人」可以提
出自己的夢中情人,由這些男人想辦法去把他們指定的女孩擄來供「客人」玩弄。

  在綁架那些女孩的時候,這些色狼一般都會先輪姦她們並且拍下她們的裸照
和她們被凌辱的錄像,以要挾她們乖乖地供那些「客人」摧殘。被「客人」玩弄
以後,這些姑娘就被這些男人囚禁起來,成為他們的發洩對像和受他們控制的妓
女。

  有一個掌握當地的很大權力的「客人」在看過了別墅中所有女孩的照片以後
都不滿意。他想要玩的姑娘是一家大酒店的服務員,名叫歐陽玫,是這座城市的
一個著名的美女,身高1米71,身材窈窕,清純可愛,尤其是一雙美腿勾人心
魄。

  有許多男人都想要追求她,這個「客人」本人也曾經試圖用金錢和權勢誘惑
她,但是卻被歐陽玫冷冷地拒絕了。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誘人,」這個「客人」說,「衹要你們幫我把她弄來
讓我操個舒服,你們想要我怎麼幫你們都行。」

  於是,那些男人對這個小美女伸出了魔爪。

  一天晚上,歐陽玫下班以後坐上了出租車,準備回家,車開到半路的時候,
突然,一陣煙霧飄起來,歐陽玫馬上就沒有了知覺。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
己坐在一張椅子上,身邊站著好幾個男人,桌子對面的椅子上也坐著一個男人,
他們都是赤身裸體的,而這些男人正在色咪咪地打量著歐陽玫那美麗的臉龐。歐
陽玫又害怕又害羞,臉都紅了。

  這時對面的那個男人說話了:「歐陽小姐,你已經被我們綁架了。我們想幹
什麼相信你也看出來了。不過我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拯救你自己,我們玩一個游
戲。」

  「什麼遊戲?」害怕萬分的歐陽玫趕緊追問。

  「很簡單,翻牌比大小。」這個男人指著桌上的一疊撲克牌說,「如果我的
牌大,你就要回答我的一個問題或者自己脫下一件衣服。」說著,他淫褻地看著
被幾個裸體大漢包圍著的可憐女孩,「不過,如果你贏了10張,我們就放你走,
決不食言。」

  歐陽玫害怕地看著她周圍那幾個淫笑著的男人,心想,也衹能搏一下了,說
:「好,我玩。」

  那個男人淫笑著發給了她一張牌,歐陽玫攤開一看,是8。

  「你運氣不好呢,我的是10。」那男人淫笑著,看著雙眼中透露出恐慌的
小美女說,「現在先用不著你脫衣服,你先回答我個問題吧,你幾歲了?」

  「…19」慶幸不用脫衣服的歐陽玫紅著臉,遲疑地答道。

  然後是第二張牌,這次歐陽玫贏了,她很開心。但是第三張牌,歐陽玫又輸
了。那個男人得意地拿著那張牌,對歐陽玫說:「這樣吧,這次我再放過你,不
用你脫衣服,讓你再回答個問題吧:你是處女嗎?」

  歐陽玫俏臉通紅,低下頭去,默不作聲。

  「怎麼?不想答問題,想脫衣服?」那男人淫笑著說道,「好啊,弟兄們,
幫幫我們的小美人。」歐陽玫身邊的幾個大漢淫笑著向她逼近過來。

  「不不不!我答。」歐陽玫趕快把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說,「我…是」她害
羞地把頭埋得很低,聲音象蚊子叫一樣。

  「哈哈,太好了,我們繼續」那男人說。歐陽玫又贏了一張牌,但是第四張
牌她又輸了。

  「不好意思,小可憐,這次你要脫衣服了。」那男人說道。歐陽玫用手抓住
自己襯衣的領口,低著頭不發出聲音來。「小寶貝,是不是又要讓我的兄弟們幫
你脫了?」

  那個男人淫褻地說。歐陽玫看見有兩個男人已經把手伸向了她,她不得已慢
慢地親手脫下了上衣。那時侯是夏天,上衣裡面就是胸罩了,歐陽玫胸罩上可愛
的蕾絲花邊襯托著她白皙豐滿的雙乳,引得邊上的男人們垂涎欲滴、一陣騷動,
她趕快害羞地雙手摀住胸口。

  馬上,歐陽玫又輸了一張牌,她不得不勉強地脫下了她的短裙,白色的真絲
小內褲使得許多男人不由自主地偷偷嚥下口水。贏了兩張牌以後,歐陽玫又輸了,
她又把身體蜷縮起來,但是那些男人們的手馬上伸到了她的身上撫摩著,歐陽玫
害怕得尖叫起來。

  「你自己選吧,要麼你自己把奶罩脫掉,把奶子露出來,再搏一次;要麼,
就讓這些傢伙把你扒光,然後……。」

  歐陽玫無法反抗那些男人,不得不抱著「再搏一次」的念頭,顫抖著雙手親
手脫掉了自己的胸罩。她的雙乳一下子暴露在那些旁邊的男人的眼裡,一對漂亮
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頭使得男人們的陰莖全都高高地翹了起來。歐陽玫雙臂抱在
胸前,遮掩著自己誘人的雙峰。

  但是她馬上聽見對面那個男人的聲音:「把手放下來,你的身體那麼漂亮,
就應該讓人好好欣賞嘛。」他看見歐陽玫沒有動作,繼續說,「唉,你怎麼就不
學乖呢?如果你不自願的話,我們衹能硬來了。」

  歐陽玫看見那些已經慾火難忍的男人又向她伸出了手,只好含著眼淚放下了
她的玉臂,讓那些男人可以毫無遮掩地用視線猥褻著她的酥胸。歐陽玫現在衹能
忍著這樣的羞辱希望能多贏牌,但是她的運氣似乎好了起來,她很快就贏了第九
張牌,現在就看她手上這張了,她閉著眼睛拿起這張牌,緊張地張開雙眼一看,
是張黑桃K,而四張A剛才都已經出現過了,也就是說,黑桃K已經是最大的一
張牌了。歐陽玫高興得跳了起來歡呼著,她的雙乳也隨著她的動作像一對可愛的
小白兔一樣上竄下跳,周圍的男人們都貪婪地看著她美麗的乳房。對面的那個男
人淫笑著看著歐陽玫,慢慢地攤開了他手裡的牌:居然是張A!最後這一張牌歐
陽玫也輸了。

  「不!不!」歐陽玫大喊著,「你作弊!4張A剛才都已經出過了!」

  那個男人淫褻地說道:「誰告訴你這副牌衹有4個A?你已經輸了,好像你
身上除了內褲也沒什麼好脫的了,還是乖乖地把它脫掉,讓我們好好樂樂吧。」

  歐陽玫這時候才發現,所有的男人都直勾勾地看著她的小內褲。她趕緊用手
緊緊摀住內褲,一邊搖頭一邊絕望地大喊著:「不要!不要!」歐陽玫知道,如
果自己的內褲被脫掉,肯定就會貞操不保,而且她還要保守一個秘密…但是這樣
一條「最後防線」在那些男人看來,更像是激起他們施暴慾望的誘惑。

  「那就沒辦法了,大家動手吧。」歐陽玫對面的那個男人說。歐陽玫周圍的
那些大漢已經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了,他們淫笑著一擁而上,把這個孤立無援的小
女孩包裹在他們的壯碩的身體當中。歐陽玫衹覺得七八衹大手把她的手腳牢牢抓
住,然後她的身體被猛地舉到空中,就像是被捲進了龍捲風一樣,她試圖要反抗,
但是她根本沒辦法對抗這樣的暴力,衹能任由他們擺佈。這些男人停下來的時候,
歐陽玫的身體已經被他們平放在桌子上,她的手腳都被那些淫笑著的男人牢牢按
住。歐陽玫覺得有人在碰她的腿,她用力抬起頭,看見那個發牌的男人正在用雙
手慢慢地摩挲著她的那一雙長腿。

  「真是一雙美腿啊,難怪有人專門點名要玩你,一邊操你一邊還有一雙這麼
修長的腿可以放在肩上,看著都爽啊」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把雙手伸到了歐陽
玫的小內褲上,「小寶貝,我馬上就要脫掉你的小內褲了,讓我們看看你最神秘
的地方吧,哈哈哈…」

  這個男人乾脆地幾下就把歐陽玫的內褲撕爛並且從她的身上扯了下來。所有
的男人都興奮地叫了起來,伏在歐陽玫身上的這個男人更是興奮地笑了起來。原
來,歐陽玫粉紅色的陰戶上竟然一根陰毛也沒有,甚至連應該長出陰毛的毛孔都
小得幾乎看不出來。

  「原來你是個『白虎』啊!真是難得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天生白虎呢」那
個扯碎她內褲的男人一邊用手指輕輕撫摩著歐陽玫陰戶上的細膩皮膚,一邊羞辱
著她。

  歐陽玫一直以來小心遮掩的秘密被這些男人發現了,這個純情的女孩一邊徒
勞地掙扎著,喊著「不要看」,一邊羞辱地大哭起來。

  那個男人得意地用雙手抓住了歐陽玫的雙乳,對她說:「小妞,不要哭了。

  你知道麼?這些牌都是做過手腳的,你根本不可能贏,我們衹是逗逗你,想
看你自己脫衣服而已,你要怪就怪那個點名要玩你的人吧。「說著,他的龜頭頂
在了歐陽玫光滑的陰唇上,」好了,現在我可要好好操你了。你的下面最好濕一
點,要不然可要疼了,準備好,和你的少女時代說再見吧。「

  剛說完,那個男人的龜頭就頂開了歐陽玫的兩片陰唇,他的陰莖就像鐵棒一
樣插進了兩片陰唇當中的那條狹小的縫裡,未經人事的少女的禁地遭到這樣的侵
犯,歐陽玫痛苦地呻吟起來。這個男人的龜頭很快就直接插破了歐陽玫的處女膜,
撕裂一般的疼痛使可憐的小處女全身顫抖,悲慘地哀叫著。隨著這個男人的抽插,
失貞的血絲從歐陽玫的陰道裡一點點滲了出來。這個男人在忍不住射精之前用了
15分鐘來享受歐陽玫的初夜,在他離開了歐陽玫的身體的時候,另一個男人給
剛剛失身的美腿白虎少女拍了幾張照片,殷紅的鮮血和白濁的精液沾滿了歐陽玫
沒有陰毛遮蔽的陰戶,特別令人心動。馬上,另一個男人又撲向了正在痛苦地哭
泣的這個小美女,歐陽玫的陰道再次遭到了摧殘,然後又是第三個男人享受她的
身體……等到房間裡的8個男人都品嚐過了這個白虎美女的緊窄陰道以後,歐陽
玫已經昏過去了,但是這些禽獸當然不會就此滿足。

  歐陽玫很快就被一陣撕裂的疼痛喚醒了,她發現自己已經翻了個身,背朝上
橫過來躺在桌子上,雙手雙腿都向下垂著,被用鐵鏈綁在桌腿上或者地上,她的
嘴裡咬著一個橡皮球,一個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抬起她的頭,那個男人的陰莖
正穿過那個橡膠球中的一個孔伸進她的嘴裡不停地抽插著,蹂躪著她的溫軟口舌
和喉頭,而驚醒她的疼痛是從歐陽玫身後傳來的,她迷迷糊糊地聽著那些男人的
淫笑,突然明白了,那些男人正在強暴她的肛門。歐陽玫羞辱地哭喊著,但是因
為嘴裡的陰莖,她衹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可能是因為歐陽玫的直腸太緊窄,
給她的肛門開苞的那個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

  而歐陽玫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又一支更長的陰莖又粗暴地插進了她嬌嫩的肛
門裡雞姦她,而在她嘴裡肆虐的那支陰莖也很快在她的喉口射精了,同樣,馬上
又有一支陰莖插進了她的嘴裡繼續糟蹋她。直到每一個男人都分別在歐陽玫的陰
道、肛門和嘴裡都發洩了以後,他們才把已經被折磨得全身酸痛、完全動彈不得
的小女孩放開。歐陽玫已經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以為這些男人放過她了,但
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一個男人拿了一個瓶子向躺在地上的歐陽玫走來,他蹲下身來,對受盡凌辱
的女孩說:「怎麼樣,剛才挺爽的吧。不過我們還要給你拍段小電影,拍段你主
動跟讓男人操你的小電影。這個小瓶裡是春藥,喝下去,你就會熱情如火,主動
要我們干你,而我保證,我們每一個人都很願意滿足你,哈哈哈…」

  說著,那個男人扳開歐陽玫的小嘴,把這瓶春藥倒了進去。歐陽玫想要反抗,
但是卻動彈不得,衹是勉強地把一點春藥吐了出來,褐色的春藥混合著她嘴裡的
白色的精液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藥力很快就發作了,歐陽玫躺在地上,覺得渾
身越來越熱,疼痛的陰道也開始濕潤起來,意識也慢慢地模糊了,她衹看見那些
男人又挺著陰莖向她走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直到歐陽玫從藥力中恢復了自己的意識,她才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受到了
更加強烈的摧殘,陰道、肛門都更加疼了,乳房和美麗的雙腿上沾滿了骯髒的精
液,而那些男人正在看一盤錄像帶,屏幕上有一個看似很淫蕩的女孩,她一邊被
一個男人肛奸,一邊浪叫著用手握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把它插進自己的光滑白
皙的陰戶,然後用雙手用力捏著自己的雙乳。歐陽玫認出來了,那個女孩就是自
己,就是剛才被春藥迷失了本性的自己。

  一個男人看見歐陽玫醒了過來,走過來坐在她身邊,一邊捏著她的乳房一邊
對她說:「你看,你剛才是不是夠騷啊?有了這樣的錄像,誰會相信你是被強暴
的?哈哈哈…」

  歐陽玫絕望地流下了淚水。歐陽玫屈服了,她被那些男人送到那個「客人」

  的一間別墅裡,被那個「客人」玩弄了整整兩天兩夜。這個「客人」看到歐
陽玫是個「白虎」也很興奮,他用了各種方法,把自己的慾望傾瀉在這個小美女
的身體裡,把她折騰得生不如死。然後,歐陽玫就被做了絕育手術以後,關在了
那些男人的牢房裡,成了他們的一個性奴隸。

  另外一個「客人」提出的要求難度很高。他本人不沉迷女色,但是他很寵愛
他的兒子,而他兒子正處於青春期,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鬼,雖然幾乎每天都去那
些男人的那間別墅裡玩弄趙雪、沈雲、孫蘭蘭和其他幾個女孩,但是玩得次數多
了,也就失去了新鮮感。最近,這個小色狼又迷上了一個「玉女歌星」-柴伊霖。

  這個女歌手靠一首「NOSTOP」出名,經過兩年時間,已經成為小有名
氣的「少男殺手」,平時很小心地不傳出任何緋聞,保持著自己純潔的形象。她
今年18歲,身材苗條,面容清純可愛,確實很吸引男孩們。像這個小色狼這樣
想要追求她的小男孩不知道有多少,還有很多富翁要包養她,可都毫無成果。所
以,這個小色狼就要求他老爹找這些男人,點名要玩柴伊霖。

  要綁架公眾人物可比綁架幾個小女孩要難得多,但是這些男人還是想出了辦
法,他們告訴這個小色狼,等柴伊霖來這個城市開演唱會的時候,他非但能操柴
伊霖,而且還能在她來下榻的賓館房間裡無所顧忌地操她一整天。這個小色狼當
場興奮不已,他的老爹也答應給這些男人的犯罪活動提供更多的保護。過了幾個
月,柴伊霖來到了這座城市,開了三場演唱會。那個小色狼去看了最後的那一場,
因為那些男人告訴他,他明天就可以去操柴伊霖了,他邊看著可愛的女孩在舞台
上邊唱邊跳,一邊覺得自己的陰莖慢慢膨脹起來。

  當天晚上,一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從員工通道走進了柴伊霖下榻的賓館,他
的員工胸卡上寫的是「工程部職員」。這個男人坐電梯來到了19樓--柴伊霖
下榻的那一層,然後打開通道頂上的通氣口,爬了進去。雖然有幾個人看見了他
爬進通風管道,也衹以為是按慣例進行檢修,沒有在意。這個男人帶著工具包,
按照事先查好的地圖爬到了1913房間--柴伊霖的房間的天花板上,透過通
風口的網格觀察臥室裡的情況。很快,散場回來的柴伊霖走進了臥室,最重要的
是,她現在是一個人,而沒有那些保鏢和助理和她在一起,也衹有在她的臥室裡,
她才會是自己一個人。

  柴伊霖脫下衣服,衹穿著內衣躺在床上,那個男人看著她苗條的身材,下身
開始興奮起來,而他馬上看見了讓他更加興奮的事情,柴伊霖居然躺在床上開始
自慰,她把內褲脫到自己的膝蓋上,把兩支修長的手指探進自己的陰戶裡攪動起
來,一邊攪動還一邊發出壓抑的呻吟聲,那個男人趕快悄悄地拿出攝像機,拍下
這難得看見的一幕。柴伊霖看來很快滿足了自己的慾望,她走向浴室洗了個澡,
那男人乘機把剛才拍攝的內容通過無線上網的電腦傳回了總部。

  柴伊霖洗完澡,疲憊地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那個男人耐心地等到1點
多,估計隔壁房間的保鏢已經睡著了,才拿出一個防毒面具戴在自己臉上,然後
打開一個瓶子,用一個小電扇把瓶子裡的氣體吹進柴伊霖的房間裡。又等了半個
小時以後,這個男人打開柴伊霖臥室天花板上的通風口,輕輕地跳了下去。他輕
手輕腳地走到柴伊霖床邊,檢查了一下,這個女孩確實已經被催眠氣體催眠了。

  然後,他破壞了房間裡所有對外聯繫的電話線、按鈴等等,又在柴伊霖床邊
架起了一台攝像機,對準床上的柴伊霖。

  一切就緒以後,這個男人自言自語:「該好好享受了。」他脫掉了自己的衣
褲,他的陰莖已經勃起得很高了,然後他又脫掉了躺在床上的柴伊霖的胸罩和內
褲,柴伊霖完全沒有意識,任他擺佈。這個男人打量了一下柴伊霖的玉體:她的
乳房雖然不大,但是配合著她可愛的面容卻顯得很合襯;她的腰非常細,簡直不
盈一握;稀疏的陰毛遮蓋著她的陰戶,顯得非常神秘誘人;一雙纖細的美腿也是
非常漂亮。

  這個男人忍不住了,估摸著催眠氣體已經揮發得差不多了,他摘下了防毒面
具,然後壓在床上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孩身上,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柴伊霖的陰
戶裡。他的陰莖沒有碰到柴伊霖的處女膜,原來這個「玉女歌星」已經不是處女
了,但是她的陰道還是很緊,而且可能是因為她的陰道還很乾燥,男人的插入可
能弄疼了柴伊霖,處於沉睡狀態的她也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聲。這個男人在柴
伊霖的陰道裡抽插著,發洩著他的慾望和精液。在柴伊霖的子宮裡射精以後,這
個男人站起身來,給被迷姦以後的女孩拍了幾張裸照,特別是給她的陰戶拍了幾
張特寫,然後把照片和剛才迷姦柴伊霖的錄像也用電腦回傳到了總部。然後,他
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把手槍和一個小瓶子,把小瓶子放在柴伊霖的鼻子旁邊,女
孩馬上咳嗽著醒了過來。柴伊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床邊站著一個裸體男人,害怕
得想要尖叫,卻被那個男人手中的槍嚇住了,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已經被迷姦了。

  「呵呵,你已經發現了吧?」那個男人說,「我剛才已經操過你了,沒想到
『玉女歌星』已經不是處女了,居然還自慰,哼哼,不過,你的味道還不錯呢,
就是奶子再大點更好。」

  柴伊霖聽到他說自己自慰的事,馬上滿臉通紅地輕聲問道:「你說什麼?」

  那個男人指了指床邊架著的攝像機說:「我都已經拍下來了。」他把一台筆
記本電腦放在柴伊霖面前,「這是我剛才拍的,你好好欣賞欣賞吧。這些東西要
是流出去,你就不是『玉女』,而是『欲女』了。」

  柴伊霖看著屏幕上的自己呻吟著自慰,又看見這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迷姦自
己,羞恥地低下了頭,輕聲地問:「你想要多少錢?」

  「呵呵,我要的可不衹是錢呢。」那個男人淫笑著說,「我有個朋友很喜歡
你,衹要你明天讓你的保鏢和助理先走,說你要留下來辦點私事,然後留在房間
裡,等我的朋友來了以後,你好好地服侍他,讓他操你一天一夜,我保證我不會
把這些外傳,衹要你出個小小數目,我就會把這些都還給你,而且不留底,怎麼
樣?」

  「…」柴伊霖低頭不語。

  那男人繼續說:「這些錄像我已經回傳了,如果你不願意讓我的朋友操,我
也不勉強你,不過,明天網路上就會有大新聞了。」

  「好吧…我答應」柴伊霖無奈地答應了。

  看到女孩已經屈服,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很好,這樣才聰明。不過你既
然答應陪我的朋友了,那就讓我爽一爽吧,我也好試試你的床上功夫怎麼樣,能
不能讓我的朋友滿意。」柴伊霖看上去快要哭出來了。「好了,你也不想讓這些
東西公開的吧,剛才都已經讓我操了,多操一次也無所謂啊。」那個男人一邊說,
一邊坐到床上,抱住仍然一絲不掛的女孩。柴伊霖雖然不願意,但是也不敢反抗
他,衹能半推半就地被那男人再次壓在身下。「剛才操你的時候你沒感覺,現在
讓你好好補補。」那男人一邊再次把陰莖插進柴伊霖的陰道一邊淫笑著說,「嗯,
你的下面已經夠濕了,來,你唱個NOSTOP給我助助興,讓我好好操操你。
放心,這房間隔音很好,不會有人聽到的。」

  柴伊霖只好一邊被強姦,一邊唱起了自己的成名作NOSTOP,還不時夾
雜著呻吟聲。唱了一段以後,柴伊霖草草地結束了這種羞辱的表演,而那男人仍
然在她的陰道裡不停抽插著自己的碩大陰莖。

  由於剛才已經發洩過一次,這次男人看來興致很高,他抱住柴伊霖翻了個身,
換了個姿勢繼續凌辱她,他自己臉朝上躺在床上,讓柴伊霖坐在他的陰莖上主動
抽送。看著可憐的歌手女孩辛苦地一下一下地迎合著自己,這個男人看來很滿足
:「小妞,你不是『玉女』嗎?你的處女給了誰?」

  「給了…啊…啊…給了我的…男朋友,」柴伊霖呻吟著答道,「在…1年前。」

  「哦?」那個男人又問,「那有幾個人操過你啊?操過幾次?」

  「就…衹有…啊…他一個,」柴伊霖繼續呻吟著回答,「一共…啊…也就…
啊…3次。」

  「胡說!」那男人一把抓住柴伊霖的乳房,「還有我呢。」他一邊說,一邊
把精液再次射進柴伊霖的子宮裡,然後看著正在喘息的女孩說,「那我今天最少
要操你4次咯,那還有兩次。」

  說著,他站起身來,把沾著精液和女孩分泌液的陰莖頂到柴伊霖的臉上,說
:「你會口交嗎?來,舔乾淨。」

  柴伊霖看著這個剛剛插入她身體的東西,害怕地說:「我以前衹舔過幾下,
不太會…」還沒說完,柴伊霖的嘴就被那支陰莖塞住了。那個男人抓住柴伊霖的
長髮前後晃動,他的陰莖在柴伊霖的嘴裡享受著這個女孩的柔軟舌頭和嘴唇。看
樣子,柴伊霖確實不太會口交,她舔的動作很生澀,但是卻讓這個男人有種征服
的快感,他很快就感覺想要射精了,他惡作劇似的把陰莖頂在柴伊霖的喉口射精,
大多數精液都直接射進了女孩的喉管和氣管裡,嗆得她直咳嗽,有些精液甚至從
鼻孔裡被咳了出來。

  這個男人看著跪坐在床上的女孩,淫笑著問她:「你的屁眼被人幹過嗎?」

  「沒有…」柴伊霖茫然地看著男人。

  「好,那我今天給你開屁眼的苞。」男人淫笑著,「把屁股撅起來。」

  「不要,不要…那裡,會很疼的。」柴伊霖從來沒想過會有人要從這裡強姦
她,害怕得要命,「求求你了,你再…從前面…干我吧,或者,我再幫你…舔。」

  「少廢話!」那男人猙獰地說,「你不想錄像外流,就要聽我的,我說要怎
麼玩就怎麼玩!快把屁股撅起來!」

  柴伊霖衹能無奈地哭著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床。

  「這樣就對了嘛。」那個男人跪在她身後,「明天讓我朋友操的時候也要這
樣哦,說要你怎麼樣你就要怎麼樣,如果我朋友不滿意你可就慘了。」

  這個男人猛地把陰莖插進了柴伊霖的處女肛門,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
門被這樣的暴力撕裂了,鮮血馬上流了出來。

  比失身時還要劇烈的疼痛使柴伊霖疼得昏了過去,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那男人
已經不見了,床頭櫃上放著一台攝像機和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想你也許願
意自己欣賞一下。別忘了今天的約定哦,我朋友早上10點到。」

 柴伊霖看見攝像機的屏幕上正在反覆播放自己給那男人口交和被那男人肛奸

  的經過,羞辱地把攝像機扔在地上。早上8點,柴伊霖就打電話給自己的保
鏢和助理,讓他們先走,自己要多留一天辦私事。

  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後,早上10點不到,那個點名要玩柴伊霖的小色狼就帶
著一大包性虐待工具和春藥走進了1913房間,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門
外把手上,然後關上了門,直到第2天晚上10點半,他才雙腿發軟地走了出來。
後來據他自己說,在這36個小時裡,他在柴伊霖身上射了大概十幾次,還用足
了各種工具虐待她,什麼電動陰莖、口交球、繩子、皮鞭、春藥、蠟燭、電擊器、
後庭珠、灌腸…應有盡有,這個女孩幾乎是被玩殘了。柴伊霖後來付錢買回了那
些錄像,她太出名了,不適合關起來做性奴隸,所以這些男人放過了她,他們雖
然留下了錄像的複製件自己「欣賞」,但是沒有公開錄像,也沒有再要挾她。不
過後來柴伊霖有一段時間沒有露面,聽說是因為她懷孕了,這段時間去打了胎,
也不知道是那個強暴他的男人的孩子還是那個小色狼的孩子。而柴伊霖復出以後,
風格大變,去做了隆胸手術,開始走性感路線,可能就是因為這次慘烈的被強暴
的經歷帶來的刺激吧。





                第三章

 這些男人依靠著他們拉攏的官員和其他有勢力的人物幾乎完全控制了這個地

  區,為非作歹、為所欲為,差不多所有的惡性案件和黑社會行為都有他們的
幕後參與。但是,雖然如此,還是有一些人敢於和他們的惡勢力相抗爭,也給他
們造成了一些麻煩,而對於這些人,等待他們的就是這些男人的殘忍報復。

  這座城市的一家著名的報社裡,來了個新來的攝影記者。這個記者是個剛滿
19歲的美麗清純的女孩,有個可愛的名字叫康乃馨。她黃金比例的身材配合高
聳的胸部、纖細的腰肢,簡直就是天使下凡。康乃馨從小就想當攝影記者,所以
這次就放棄上大學的機會來這家報社工作,由於她的父母不同意,於是她就離家
出走,獨自一人跑到這座城市來。報社的很多小伙子都想要追求她,她最後被其
中的一個打動了,做了他的女朋友,他們憧憬可以一直這樣幸福地生活下去,但
是不久以後的一件事卻徹底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這是一個星期六,康乃馨和她的男友在城裡的一家商場裡約會,逛完了商場,
他們準備去吃晚飯。走到商場底樓大廳的時候,康乃馨突然覺得肚子不太舒服,
於是就去了廁所,讓她的男友在門口等她。等她從廁所出來,正要沿著走廊回到
商場大廳的時候,卻聽見大廳裡傳來槍聲和尖叫聲。她作為一個記者的敏感使她
從包裡拿出隨身攜帶的照相機,輕輕把走廊通往大廳的門推開一條縫向大廳張望。

  她看見大廳裡有許多蒙面歹徒,手裡都拿著槍正在射擊,還有幾個人倒在血
泊裡,她連忙舉起相機拍下這個恐怖的場面。那些歹徒走出商場大門的時候,一
個保安撲向了其中一個歹徒,把他的面具扯了下來,另一個歹徒一槍打死了這個
保安,而被拉掉面具的歹徒也趕快把面具搶了回來,戴回頭上。而康乃馨卻已經
通過鏡頭看清楚了那個歹徒的樣子,還拍了幾張照片。那些歹徒走了以後,康乃
馨才從走廊裡走了出來,沒想到她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她的男友,他後腦中彈,
躺在一大灘血當中,已經斷氣了。康乃馨跪在他的屍體旁邊,哭得很傷心,她看
見大廳裡還有其他死難者的家屬也在悲痛的哭泣,暗暗發誓一定要幫助警察抓住
那些歹徒。

  很快,警察趕到了現場,康乃馨找到了現場指揮的警官,告訴他自己拍了行
凶者的照片,那位警官馬上用警車把她送到了警察局。其實,警察們也知道,這
一定是那些男人為了清理門戶干的,但是苦於沒有證據,也不能奈何那些男人。

  而現在有了康乃馨的照片,這幾個警察覺得這次有希望把他們繩之以法了。
康乃馨的照片很快被沖印了出來,警官們喜出望外地發現被扯掉面具的那個男人
是那個組織當中的一個重要人物,警官們馬上逮捕了這個男人,但是他堅持不認
罪,於是警官們胸有成竹地提起了起訴。

  但是,警官們低估了這些男人的勢力,在等待開庭的大約一個星期的時間裡,
這些男人們收買了幾乎所有陪審團的成員,而那幾位法官本來就是被那些男人所
收買的。在開庭前夜,在警察局證物房的底片也神秘失蹤了,而之前呈交法庭的
照片則被法官和陪審團一致認為不夠清楚。眼看這次訴訟又要以「證據不足」不
了了之,在陪審團和法官思考判決的休庭時間中,在法庭上旁聽的康乃馨不甘心
地悄悄走到旁聽席的前排,把警方的律師叫過來,和他耳語了幾句,而這一切都
沒有逃過同樣在旁聽的幾個那個男人的同夥的眼睛。再次開庭以後,法官剛要征
詢陪審團的意見,警方的律師站起身來,提出控方要提交新的目擊證人,要求延
期再審,法官宣佈三天後再開庭。那些男人馬上就意識到,跟警方律師耳語的那
個漂亮姑娘就是警方的那個目擊證人,於是他們很快查出了康乃馨的資料,他們
知道,如果康乃馨出庭作證,想要再脫罪可就不容易了,所以他們必須要想辦法
阻止康乃馨在法庭上指證那個男人。

  兩天很快就過去了,明天康乃馨就要出庭作證了。女孩躺在單身公寓舒適的
床上,想著明天要如何指證那個兇手,怎麼也睡不著,一直在半夢半醒當中輾轉
反側。

  突然,康乃馨聞到一股清香的氣味,她想要起來看一看是什麼東西發出的香
味,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直到完全失去了意識。等康乃馨再次醒
來的時候,她發現有很多男人圍在自己身旁,她吃了一驚,想要尖叫,卻發現自
己的嘴已經被塞住了,想要跳起來逃跑卻發現自己全身都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
氣,不過幸好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睡衣還是完好無損地穿在自己的身上,身體也沒
有任何異樣,「看來我沒有遭到侵犯,」康乃馨慶幸地想道,「還好之前聽說的
發生在這座城市裡的那些殘忍的強姦案沒有發生在我身上。」可是這個女孩不知
道,她衹是暫時沒有受到侵犯,而她的遭遇將會比她之前聽說的那些女孩更加悲
慘。

  「康小姐,」一個男人冷冷地開腔了,「你不用試圖逃跑了,我們剛才給你
打了一針,」他拿著一個針筒說,「這一針可以讓你全身無力,但是對你的感覺
和思維不會有影響,」那男人繼續說,「你明天是要出庭作證吧?」

  康乃馨說不出話來,衹能點了點頭。

  「我們希望你能幫我們一個小忙,」這個男人雙眼看著康乃馨睡衣胸口,她
的睡衣裡面沒有戴胸罩,雙乳若隱若現,分外誘人,他一邊欣賞著這樣的春色,
一邊繼續說,「我們希望你明天作證的時候證明你不能確定那天你看到的人就是
我們的兄弟。」

  「決不可能!」康乃馨心想,「那人是殺死我男朋友的兇手。」她用一種怨
恨的眼光看著那個男人,堅定地搖了搖頭。

  「那就沒有辦法了,」這個男人說,「那我衹有先殺了你,然後再去殺了你
的父母和親戚朋友,你應該知道,我們組織的報復一向都是很殘忍的。可能會把
他們活活燒死或者活活地喂狼狗的。」這個男人目露凶光地看著這個美麗的女孩,
繼續說,「你願意你的父母為了你而受盡折磨以後慘死嗎?」

  康乃馨嚇壞了,雖然她和父母吵架離開了家,但是她仍然愛著她的父母,她
實在無法想像父母慘死的場面。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這個男人又繼續說,「願不願意按我們說的做?」

  康乃馨心想:「不如先假裝答應他們,等明天再報警要求警方保護我的家人,
對,就這樣。」想到這裡,她裝作無奈地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嘛,」那個男人滿意地說,「要做個聰明女孩。」其他男人也都
低聲笑了起來。

  康乃馨看到這些男人滿意的樣子,心裡舒了一口氣,以為他們被自己騙了,
馬上就會離開的,卻沒想到她的劫難其實正要開始。剛才問他話的男人向另外幾
個男人使了個眼色,另外幾個男人就拿出了攝像機和照相機,朝著衹穿著睡衣、
玉體橫陳在床上的小美女拍攝起來,而問話的那個男人卻淫笑著開始脫下自己的
衣褲。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感覺到不對頭的康乃馨緊張地想要大喊,但是
卻發不出聲音來。

  那男人一邊脫下褲子一邊說:「小美人,你以為我們那麼容易上當嗎?為了
不讓你明天反悔,我們要拿一些東西做抵押。還有什麼比你被輪姦的錄像更適合
的呢?哈哈哈…」那男人一邊說,一邊脫掉了內褲,他的陰莖早就已經被康乃馨
的美色誘惑得高高勃起了,「你不用試圖掙扎了,記得嗎?我們剛才給你打了針,
幾個小時以內,你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說著,那個男人已經伏在完全無
力反抗的康乃馨的身上,把她的睡衣和內褲撕成一條條的破布片,「不過你身體
的感覺可是一點也不會受影響的,完全可以感覺到我們等一下輪流在你身上發洩,
所以…」

  可憐的康乃馨連手指都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衹能默默地流下了哀憐的兩
行眼淚,而這男人已經把康乃馨的睡衣和內褲差不多都撕碎了,他把自己的陰莖
已經頂在了康乃馨的陰唇上,他的龜頭已經探進了她的陰戶裡面,「所以你最好
放鬆點,好好享受享受,被那麼多男人操可不是很多女孩都能有的經歷哦。」說
著,他的陰莖用力地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裡,處女乾燥的陰道被那麼粗大的陰莖
粗暴地插入,撕裂的疼痛使康乃馨疼得淚流滿面。

  「原來你還是個處女,」這個男人的龜頭感覺到了頂破處女膜的感覺,他驚
喜地說,「哈哈,那我可要好好地爽一爽了。」

  康乃馨的處女的陰道地緊緊包裹著侵入的這支陰莖,似乎是想要阻止它的前
進,而這個男人一邊享受著陰莖被包裹的快感,一邊更加用力地將堅硬的陰莖插
進康乃馨的陰道深處,他把康乃馨的一雙漂亮的玉腿舉起來,分別放在自己的雙
肩上,提高了她的陰戶的位置,也使得自己的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康乃馨被下身
傳來的劇痛弄得痛苦不已,雖然她已經是在慘叫,但是也衹是發出了「嗚嗚」的
聲音。經過一番摧殘,這個男人終於完全攻陷了康乃馨的陰道,他的整支陰莖,
完全都插進了被他壓在身下的這個青春少女那充滿彈性的陰道裡,他開始慢慢地
抽出他的陰莖,康乃馨又被這樣的刺激弄得痛苦地呻吟起來,而隨著那個男人抽
出陰莖,標誌著失貞的鮮血也一點點地從康乃馨的陰道裡流了出來,染紅了她的
大腿根部。

  那個男人的手揉搓著他剛才已經欣賞了很久的康乃馨那挺拔的一雙秀乳,肩
上扛著康乃馨軟綿無力的雙腿,慢慢地在康乃馨剛剛才開苞的陰道裡的抽插著他
的陰莖,看著康乃馨流著屈辱淚水的溫婉面容,享用著康乃馨性感的身體,別提
多滿足了。而康乃馨卻不能接受自己獻給將來丈夫的貞操被這樣一個男人奪走的
事實和強暴給她的身體帶來的痛苦,痛苦地哭號著,但是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那個男人在康乃馨的身體上發洩夠了以後,才在她的子宮裡射出了精液,然
後滿意地離開了她的身體。康乃馨在床上嗚咽著,她看見有幾個男人正拿著錄像
機和照相機朝自己的身體拍攝著,她知道自己剛才被強暴失身的經過已經被拍了
下來,成了要挾自己明天作偽證的工具。然後,康乃馨看見另一個全身赤裸的男
人上了她的床,而她發現自己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那個男人毫不費力地就把無力反抗的小美女抱在懷裡,他用手翻開康乃馨剛
剛失身的陰戶,看見了剛才那個男人射進去的白濁精液混合著康乃馨的處女血絲,
皺了皺眉頭:「你真的是個雛?」康乃馨屈辱地點了點頭。「他媽的,早知道我
就先上你了,讓這小子佔了個便宜。」這個男人不滿地說,「不過幸好,小婊子
身上還有個洞可以操。你連前邊的洞都沒被人操過,後面的洞應該更加沒被人碰
過了吧。」說著,這個男人用一個手指插進了康乃馨的肛門,「哈哈,果然還是
原苞的!比前邊那個洞還緊。好!今天就讓我給你開苞!」說著他把康乃馨背朝
上扔在床上,給自己勃起的陰莖上戴了個避孕套。

  而康乃馨這時候也已經意識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想法,她害怕極了,根本不
敢想像男人那粗大的陰莖插入她比陰戶還要嬌嫩的肛門的時候會有多疼,但是她
卻連移動身體的力氣都沒有,甚至連哀求那個男人放過她都無法做到,更別提反
抗了。她衹能無奈地流著眼淚任由那個男人抓著她的小蠻腰拉起她的臀部,然後
就是肛門傳來的一陣讓她忍不住失聲慘叫的劇痛。那個男人的龜頭已經插進了康
乃馨的肛門裡,而這個19歲女孩的肛門已經被這樣的強暴撕裂出了兩條口子,
血珠馬上就滲了出來,染紅了那個男人陰莖上的避孕套。而那個男人卻似乎很享
受這樣的暴虐場面,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康乃馨第一次被陰莖插入的
肛門裡。

  這個男人戴的避孕套的表面有硬塑料製成的螺旋形突起,隨著他的陰莖深入
到康乃馨的直腸深處,康乃馨也能很清楚地感覺到避孕套上的螺旋突起慢慢地轉
動著插了進來,蹂躪著她嬌嫩的處女肛門和直腸,那個男人的抽插更是讓康乃馨
疼得眼冒金星。不過幸好,康乃馨的直腸和肛門把那個男人的陰莖包裹得很緊,
給了他很強烈的快感,所以,沒過多久,那個男人就射出了精液,離開了康乃馨
的身體。康乃馨被摧殘的的肛門流著鮮血,張開得很大,慢慢地一點點合攏起來。

  已經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康乃馨驚恐地看到房間裡的六個男人都已經脫得一絲不

  掛,而第三個男人也正在淫笑著向她走來……

  很快,這六個男人都輪流在康乃馨身上發洩了獸慾,並且把輪姦的經過都拍
了下來,而可憐的小女孩也已經被他們折騰得痛苦不堪,康乃馨渾身無力地躺在
自己的床上,床單上沾染著鮮血和精斑,而康乃馨已經被折磨得紅腫起來的陰戶
上也同樣沾染著鮮血和精液,她的乳房上也佈滿了那些男人的凌虐留下的淤血。

  今天就先到這兒吧,「那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看著康乃馨的悲慘模樣,得意
地說:」

  你等會還要上庭的,要是操翻了你,你還怎麼去證明我們兄弟無罪啊。「那
些男人也都發出淫笑聲。」好了,等一下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會有人告訴你怎麼
拿回帶子的。「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如果表現不好的話,明天你的這盤帶
子就會滿大街都是了。哈哈哈…不過衹要你聽話,我們說話算數,一定把帶子還
給你,如果你讓我們滿意,我們還會送你出國呢。「這些男人得意地走了。康乃
馨又累又疼,昏了過去。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她已經有了力氣,
但是疼痛的陰戶和肛門、乳房上的痕跡和床單上的鮮血、精斑都在提醒著她,昨
晚上的一切都不是夢,她被輪姦了,而且還被拍了錄像。她受不了這樣的恥辱,
嚶嚶地哭了起來。

  在法庭上,那個被告似乎已經知道了康乃馨昨天晚上的經歷,一直用一種淫
褻的眼光打量這這個可愛的女孩。而康乃馨不得已在法庭上作了偽證,說無法確
定被告是不是那天的歹徒。於是,被告被宣佈無罪,當場釋放。審判結束以後,
當康乃馨木然地隨著人們走出法庭的時候,一個男人走到她的身邊,輕輕地對她
耳語:「表現得不錯,今天晚上7點,在馬坡站把帶子還給你。」

  康乃馨全身一震,轉過頭去看見這就是昨天奪走她貞操的那個男人,那個男
人淫褻地看了看她,混進人群裡,消失了。晚上7點,康乃馨來到了地處郊外的
馬坡站,她打算一拿回錄像帶就趕快離開這座傷心的城市,回到自己父母身邊。

  康乃馨看見馬坡站上一個人也沒有,衹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停著。她走到轎車
旁邊,車門打開了,裡面坐著的就是那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他說:「上車吧,
小美人,我們帶你去拿帶子。」

  康乃馨雖然害怕,但是為了拿回錄像帶,她還是硬著頭皮坐上了車。

  「小美人,昨天晚上舒服嗎?」開車的司機回過頭來對康乃馨說,原來司機
就是昨天晚上第一個插入她肛門的人。康乃馨只好坐在車上,忍受著這兩個男人
言語的猥褻。

  車開了很久,停下來的時候康乃馨已經根本不知道是在哪裡了。

  她下車以後,看見一座花園別墅,那兩個男人也下了車,挾持著她走進了別
墅的大門。別墅的大廳很熱鬧,燈火通明,似乎是在慶祝什麼事。有很多赤身裸
體的女孩正躺在大廳的地毯上,呻吟著承受著男人們的凌辱。康乃馨觸景生情,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輪暴的痛苦,眼圈又紅了起來。

  「就是這個妞吧?」一個赤裸的男人走了過來,淫笑著看著康乃馨,她馬上
認了出來,這個人就是那個被告,「帶子我看過了,身材不錯,操起來很爽的樣
子。」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看著康乃馨兩旁的兩個男人說,「便宜你們兩個了,
哈哈。」

  康乃馨低著頭,不想看那男人的裸體,她直接伸出手說:「快把帶子還給我。」

  「好的,」那個男人拿起旁邊桌上的幾盤錄像帶,說,「這些都是,都給你
了。」

  康乃馨趕快抱起這些錄像帶轉身向門外走,但是卻被她身旁的兩個男人拉住
了。

  「你想到哪兒去?」那個赤裸著的男人從後面把康乃馨抱了起來,「來都來
了,你還想走?」

  「放開我!放開我!」康乃馨驚慌地一邊喊一邊掙扎著。「我不會報警的,
讓我走吧。」

  「想得美!」那個男人把康乃馨按在地上,另外幾個男人上來按住了康乃馨
的手腳,「我們今天就是在慶祝我大難不死。而說到這個,我可要好好地謝謝你,
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被警察抓起來,坐了那麼多天的牢?」這個男人用力地把康
乃馨的衣裙撕得粉碎,「我怎麼才能謝你呢?讓我想想。對了,你男朋友被我打
死了,以後就沒人操你了,那我就來代替他好好地操你吧。」

  康乃馨的微弱反抗在這些男人面前什麼用也沒有,這個男人粗暴地扯掉了康
乃馨的胸罩和內褲,這個美麗女孩的胴體又一次一絲不掛地暴露在這些男人面前,
「你就認命吧,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隸吧!」那個男人一邊淫笑著大喊,一邊把
陰莖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裡。

  雖然康乃馨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是她的陰道還是非常的緊,陰莖的插入還是
使她的陰道鑽心地疼痛,她也疼得慘叫起來。那個男人用力揉搓著康乃馨柔軟的
雙乳,很滿意地開始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他的陰莖,他的龜頭一下一下地衝擊著
少女敏感的陰道深處,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來。康乃馨甜美的聲音使她被強暴
時發出的呻吟聲變成了嬌媚的婉轉嬌啼,使得她身上的男人性慾更加高漲,更加
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連一邊正在強暴其他女孩的幾個男人也忍不住朝這裡看過來。

  那個男人折磨了康乃馨很久以後,在她的陰道裡射精了,他抽出自己的陰莖,
看著康乃馨美麗的肉體說:「確實挺爽的,不過沒玩到你的處女身,也沒操到你
的處女屁眼,確實挺可惜的。」他一邊說,一邊撥弄著康乃馨的陰戶,突然,他
想起了什麼,「對了,你還有個洞沒被人玩過,而且是你身上最緊的一個洞。嘿
嘿…」他的一衹手指探進了康乃馨的陰戶裡,在自己的滑膩膩的精液當中摸索著
把指頭輕輕插進康乃馨的尿道口裡,「就是這個小洞洞了,我要好好爽一爽。」

  「不!不要!」康乃馨嚇壞了,女孩的尿道口太小了,連手指都很難插進去,
更不要說有好幾個手指粗細的陰莖了,「會疼死的,求求你,放過我吧,你…還
是從…下身或者…屁眼來吧。」

  「你還有哪個小洞沒被人玩過的?」那男人不耐煩地把康乃馨的雙腿架在肩
上,把康乃馨的陰戶調整到讓他更容易插入尿道的位置,「而且這個洞那麼緊,
一定很爽。」說著,那個男人的龜頭已經頂在康乃馨的尿道口,但是尿道口實在
是太緊了,那麼大的龜頭根本無法探進去,衹是撞得康乃馨很疼。那個男人用手
探進她的陰戶,用手指硬是掰開康乃馨的尿道口,他的龜頭乘機探入了尿道口出
現的那一線縫隙裡,並且用力地往裡面頂。

 康乃馨的尿道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劇痛使這個女孩慘叫著像瘋了一樣拚命掙扎

  著,但是那些按住她手腳的男人使她沒能掙脫。那男人的龜頭已經完全伸進
了康乃馨的尿道口裡,而女孩的尿道口已經被摧殘得多處裂開,血如泉湧,而這
個男人還想要把陰莖插得更深,幸好在努力了幾次以後,他發現這想法是不可能
的,這才悻悻地把龜頭抽了出來,不過給康乃馨的尿道開苞還是使他非常興奮,
他又一次把沾著鮮血的陰莖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裡,再一次強暴了她,而康乃馨
這時已經疼得昏過去了。

  這個男人再次發洩以後,站起身來,對按著康乃馨手腳的那些男人說:「這
個妞歸你們了。」那些男人馬上撲向了可憐的小女孩。

  康乃馨那天成了這些男人的洩慾工具,她被三十多個男人玩弄了十幾個小時,
她的陰道、肛門、嘴都各自被陰莖插入了三十多次。甚至還有人想要效仿之前的
那個男人,試圖插進她的尿道。雖然後來這些男人給康乃馨進行了一些治療,但
是這兩次殘忍的暴虐還是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傷害,從此以後,康乃馨每次小便的
時候,都要忍受尿道口的劇烈疼痛。這個像天使般美麗的19歲女孩被那些男人
強行做了絕育手術以後,就這樣被囚禁在這裡,淪為了這些禽獸的性奴隸。康乃
馨和其他女孩一樣,每天都要遭受那些男人們的幾十次強暴和各種花樣的虐待和
玩弄。

  這樣的煎熬持續了兩個星期以後,康乃馨被那些男人帶到了另外一間牢房裡,
她看見房間裡面已經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她們也是一絲不掛,遍體鱗傷、
全身都沾滿精液,一看就知道也被這些男人折磨得夠嗆。這時,牢房的門又打開
了,又有兩個女孩被推了進來,這兩個年輕女孩天真的臉蛋還帶著可愛的稚氣,
她們的身體看上去才剛剛開始發育,乳房都還沒有完全成熟,下身的陰毛也不是
很濃密,應該還是國中生。而這兩個還沒完全長開的嬌小女孩的身上也和房間裡
的另外三個女孩一樣身無寸縷,臉上身上也是佈滿了精液和凌虐的痕跡,看上去
格外可憐。

  「你們幾個臭婊子互相認識一下吧,」推那兩個小女孩進來的男人淫笑著說,
「交流交流被操經驗,哈哈哈哈……」那男人狂笑著關上了門。

  這五個同命相憐的女孩有些尷尬地互相看看對方,康乃馨先開口說了自己因

  為要指證那個男人而被強暴失身、被輪姦、被迫作偽證、又被綁架來這裡淪為這

  些男人的性奴隸的經過,然後,沉默了一會以後,那對雙胞胎姐妹花中的一
個開始說她們的悲慘遭遇。

  這兩個女孩是雙胞胎,她們是大概一個星期前被綁架來的。姐姐名叫梁佩詩,
妹妹叫梁佩音,今年都是17歲,正在同一個班讀高中二年級,她們還有個哥哥
叫梁劍,是一個警探。這對姐妹花從國小起就長得美麗動人,自從進了國中,身
體發育了以後,更是出落得身材凹凸有致,惹火無比,加上她們美麗純真的臉蛋,
活脫脫就是兩個性感和清純相結合的尤物。她們也成為全校所有男同學的夢中情
人,整天都受到高年級男同學的騷擾,甚至在校外還曾經被流氓跟蹤,直到她們
的哥哥梁劍穿上警服親自護送她們上下學,並且教訓了兩個跟蹤姐妹兩的流氓,
這些騷擾才慢慢絕跡了。

  這兄妹三人從小父母雙亡,所以這對姐妹花和她們的哥哥之間感情很好,疾
惡如仇的梁劍總是很願意保護這兩個美麗的妹妹。這次的案件中,梁劍找到了很
多對那個被捕的男人非常不利的證據,還差點抓住那個從證物房裡面偷走底片的
內應,所以這些男人對他恨之入骨,準備殘忍地報復他。

  這一天,梁佩詩和梁佩音正在學校吃午飯,突然梁佩詩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
她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奇怪地接了起來:「喂?」

  對方說的是一口有口音的國語:「你是不是梁佩詩小姐?」

  「是的,」梁佩詩答道,「你是誰?」

  「我是梁劍的同事,」對方停頓了一下,「梁劍今天巡更的時候出了意外,
現在昏迷不醒…」

  「什麼?!」梁佩詩喊了起來,「我哥哥他怎麼了?」

  「不要慌,他沒什麼大礙,現在已經在醫院了,」對方繼續說,「我們懷疑
是有罪犯報復,你趕快叫上梁佩音小姐到學校門口等,我們馬上派車來接你們去
醫院,讓你們和梁劍在一起,我們好方便些。」

  「好的,好的。」梁佩詩連忙答,「我和佩音馬上到門口等。」

  電話掛斷了,梁佩詩對身邊的梁佩音說了電話的內容,梁佩音比較細心,她
拿出行動電話,撥打哥哥,但是電話裡衹傳來「嘟嘟」聲,這下,梁佩音也嚇壞
了,姐妹兩連午飯都沒心情吃了,匆匆拜託一個同學向老師請假以後就跑到了學
校門口。

  很快,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他們面前,後座的車門打開了,一個陌生男人問
她們兩:「你們就是梁劍的妹妹吧?」

  「是的,我們就是。」梁佩詩說。

  「我是你哥哥的同事,」那個男人說,「快上車,我帶你們去見你哥哥。」

  雙胞胎姐妹馬上就上了轎車,卻沒有發現那個男人臉上閃過的一絲淫笑。

  在車上,姐妹兩一心牽掛著自己的哥哥,反覆追問梁劍的情況,坐在後座的
那個男人衹是反覆安慰她們說梁劍不要緊的,讓她們不要擔心。開車的司機還開
玩笑地說起梁劍有這麼漂亮的兩個妹妹,怪不得看不上別的姑娘,到現在還沒有
女朋友,說得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從而沒有發現那個男人司機
一直從後視鏡裡偷瞄她們的短裙裙底和豐滿的胸口。

  車開了一會以後,停在一座穀倉門前。

  「到了,」司機說,「就是這裡。」

  「可是這裡是個穀倉啊。」梁佩詩奇怪地說,「不是說在醫院嗎?」「

  沒錯,就是這裡,「坐在後座的那個男人把她們往車外推,」你們進去就明
白了,你們的哥哥就在裡面。「

  梁佩詩和梁佩音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但是也沒多想,就跟著兩個男人走進
了穀倉,穀倉的門馬上就鎖上了。穀倉裡面根本不是醫院,衹有很多男人,幾台
攝像機和許多奇怪的東西。

  梁佩詩和梁佩音發現事情不對,想往外跑,卻被那個司機一把拉住了:「小
美人,你們跑什麼呀。」

  「你騙人,」梁佩音掙扎著說,「我哥哥根本不在這裡。」

  「誰說的?」那個司機淫笑著說,「你們看那個,」他指著一個背吊在空中
的人說,「那不就是你哥哥嗎?」

  梁佩詩和梁佩音顧不得害怕,跑過去一看,那個被吊在空中的人確實就是梁
劍,他已經被打得全身是血,頭低垂著,不省人事。

  「哥哥!」梁佩詩和梁佩音哭喊起來,「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他還沒死,」那些男人漸漸向著兩朵姐妹花圍攏來,其中一個男人說,然
後那個男人一揮手,另外一個男人把一桶冷水潑到吊在空中的梁劍的身上,梁劍
被冷水一激,慢慢地醒了過來。

  他聽見妹妹們的喊聲,睜開眼來,看見自己的雙胞胎妹妹正在自己眼前,而
旁邊包圍著幾十個眼露淫光的男人,有些已經開始脫掉自己的衣褲,梁劍用盡最
大的力氣喊:「佩詩、佩音,快跑啊,這些色狼會傷害你們的。」

  梁佩詩和梁佩音如夢初醒,但是已經被那些男人團團圍住,無法逃跑了,這
對雙胞胎只好瑟瑟發抖地擁抱在一起,看著那些逼近的男人們。

  「嘿嘿,既然到了這兒,就別想跑了。」一個男人邊脫下自己的褲子邊說,
「你哥敢和我們作對,我們就要讓他嘗到最大的痛苦,光把他打成血人遠遠不夠。

  本來我們想把他的女朋友抓來操給他看的,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連女朋友都
沒有,那就只好把你們這兩個他的妹妹抓來了。「那個男人已經脫得一絲不掛,
繼續說,」沒想到你們兩個長得那麼漂亮,真是賺了!大家一起上吧!「

  那些男人早就按捺不住,猛地撲上去,把雙胞胎強行分開,分別拖到了梁劍
正前方的兩塊空地上,把她們按倒在地上,把她們的雙腿分開,然後用釘在地上
的鐐銬銬住她們的手腳。雖然梁佩詩和梁佩音拚命抵抗,但是兩個女孩怎麼可能
抵禦這樣一幫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漢呢,雙胞胎被分別禁錮在地上,那些大漢撕碎
了她們的外衣,又扯掉了她們可愛的胸罩和內褲,雙胞胎的雙乳、腰肢、陰戶、
美腿都完全暴露了出來,那些大漢也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陰莖都高高挺立著,
都等不及要一親這兩朵姐妹花的芳澤了。梁佩詩和梁佩音在哭泣,而梁劍則在怒
吼,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無法改變這對姐妹的悲慘命運。

  「讓我看看」,剛才那個說話的男人蹲下身來,用手撫摩著兩姐妹的乳房,
「嘖嘖,真是一模一樣,胸也一樣大,連奶子上的這顆痔也都一樣。」他又挑選
了一下,然後指著梁佩音說:「我就玩這個吧。」又指著旁邊的梁佩詩對身後的
一個男人說:「那個,歸你了。先把電影打開。」

  那個男人趕快打開了一個開關,然後跑到梁佩詩的身邊,用淫褻的眼神看著
這個流著眼淚的女孩。這時,梁佩詩和梁佩音中間豎立著的一面屏幕亮了起來,
屏幕上分為左右兩塊,圖像分別是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哈哈哈哈,怎麼樣,
看得清楚嗎?梁劍?」

  準備姦污梁佩音的那個男人說,「我們特地準備了攝像頭專門給你的兩個妹
妹的下身拍特寫鏡頭,好讓你看清楚這麼多男人的陰莖是怎麼一根一根插進你兩
個妹妹的身體的,你的兩個妹妹又會被我們操成什麼慘樣子。哈哈哈…」

  這個男人轉向其他那些躍躍欲試的男人們,說:「反正兩個妞都一樣,你們
自己挑一個,在後面排隊,哈哈。」

  那些男人馬上就分別在梁佩詩和梁佩音身旁排起了長隊。

  梁佩音看著這麼多男人,哭喊著:「哥,姐,我怕。」

  梁佩詩衹能流著淚對她說:「妹妹,勇敢點。」

  那個男人聽了以後淫笑著說:「對,小美人,不要怕,衹要你會享受,這一
切就會很舒服的。」說著,他撲向了可憐的梁佩音,而在一旁,另外一個男人也
壓在了梁佩詩的身上。

  從大屏幕上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龜頭已經插進了梁佩音的陰戶,
陰莖也正在慢慢地插進去,而另一個男人的陰莖也已經插進了梁佩詩的陰道裡,
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停地哭叫著,突然,梁佩音發出一聲慘叫,壓在她身上的那個
男人興奮地喊叫起來:「這個妞還是個雛!太棒了!」而緊接著,梁佩詩的嘴裡
也發出了一聲壓抑著的慘叫聲,她身上的男人也興奮地喊叫:「這也是個雛!」

  大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兩支陰莖都已經有一半插進了這兩個女孩的陰戶
裡,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停地呻吟著,而這兩個男人更加用力地推動著陰莖,征服
著這對雙胞胎姐妹的處女身。隨著這兩支陰莖的抽插,越來越多的處女血從梁佩
詩和梁佩音的陰戶裡流了出來,大屏幕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這一切。梁佩詩和
梁佩音的呻吟聲與她們身上的男人們的淫笑聲交織在一起,使這兩個女孩的失身
更加顯得可憐。

  這兩個男人都很享受這對姐妹花的處女陰道的感覺,一邊玩弄著、吸吮著她
們的乳房,一邊不停地把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最深處,把這兩個小處女折騰得不
停地呻吟著。過了20分鐘以後,梁佩詩身上的那個男人先射了精,而另一個男
人馬上又撲了上去,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梁佩詩剛剛被蹂躪過的陰道裡,大屏幕
上清晰地映射出這個男人插入這個女孩的陰戶的場面,而梁佩詩又發出了一聲呻
吟聲。很快,梁佩音身上的男人也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裡,大屏幕上同樣映射
出梁佩音的陰戶是怎麼被第二個男人的陰莖輕易攻陷的。

  這個房間裡一共有48個男人,他們中的24個人強暴了梁佩詩,另外24
個人輪姦了梁佩音,足足5個多小時以後,這48個男人終於全都發洩了獸慾,
而梁佩詩和梁佩音早就被糟蹋得昏死過去,從大屏幕上可以看到,她們的陰戶都
腫得厲害。

  然後,那些男人把她們的鐐銬打開,而用繩子把她們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然
後用冷水潑醒這對可憐的姐妹,讓她們站起來,把她們拉到一邊的那些奇怪的東
西旁邊,開始對她們進行性虐待:梁佩詩被用皮鞭抽打、梁佩音被滴蠟、梁佩詩
的陰毛被刮光、梁佩音被迫坐在「木馬」上呻吟著……

  梁佩詩和梁佩音還分別被那些男人強迫口交,並且先後被陰莖插入了處女肛
門,然後分別遭到了好幾個男人的肛奸。梁佩詩和梁佩音就這樣被這些男人當著
粱劍的面玩弄了長達3個多小時,兩個女孩都已經被糟蹋得站都站不穩了,而這
些男人卻在一邊評論著玩弄雙胞胎身體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

  一個男人看著這兩個可憐的女孩,說:「如果她們會主動來服侍我們就好了。」

  另一個男人說:「這也不難。」

  說完,他拿著一把匕首走到吊在空中的梁劍身邊,一刀割掉了他的睪丸,隨
著梁劍的一聲慘叫,他的下身頓時血流如注。

  梁佩詩和梁佩音哭喊起來:「哥哥!」

  那個閹割了梁劍的男人對這對姐妹說:「你們想不想我給你們的哥哥止血呢?」

  「快!快給他止血!」梁佩詩和梁佩音大喊著。

  「沒問題,不過你們也看見了,這麼多兄弟們都想再玩玩你們,根本沒心思
給他止血。」這個男人說,「這樣吧,看你們服侍男人的本事了,什麼時候你們
兩個讓所有的兄弟們都在你們身上再射了一次,我們就幫他止血。」

  梁佩詩和梁佩音為了救哥哥,拋開了少女的羞澀,她們每個人都同時供5個
男人發洩:一個插入陰道、一個插入肛門、一個口交,她們的兩衹手也為兩個男
人手淫。她們拚命迎合著那些男人,帶給他們最大的快感,希望他們盡快發洩他
們的獸慾,好盡早救回梁劍,而這些都被攝像機拍了下來。

  等48個男人都發洩了獸慾以後,梁佩詩和梁佩音的臉上、嘴角、乳房上、
背上、腹部、陰戶、肛門、腿上都已經掛著厚厚的一層精液,但是時間已經過去
了1個半小時,梁劍已經停止了呼吸,他的血都快流乾了。

  而那些男人又圍住了梁佩詩和梁佩音,再一次輪姦這兩個小女孩,她們衹能
看著哥哥的屍體,流著淚,任憑一支又一支陰莖插入她們身上的一個個孔道,不
停抽插著。梁佩詩和梁佩音在這個穀倉裡被那些男人輪姦了14個小時,分別都
被強暴了一百次以上。

  這48個男人把最後一滴精液射進了這兩個女孩的身體之後,把這對姐妹花
帶回了總部,強行給她們做了絕育手術。梁佩詩和梁佩音也就和康乃馨以及其他
的女孩一樣,成了這幫男人的性奴隸。

  梁佩詩平靜地敘述了她們姐妹兩這段悲慘的遭遇,而妹妹梁佩音早已經在聽
到自己和姐姐被強暴失身的經過時就已經泣不成聲,梁佩詩用手撫摩著她的背安
慰著她。那兩個小女孩當中顯得更加稚氣的一個也忍不住哭了起來,看樣子她也
想起了自己的被蹂躪的痛苦。另外那個女孩把她抱在懷裡,輕聲安慰著她。康乃
馨對她們說:「不想說就不用說了,那些痛苦實在太…」「不!告訴她們吧,婷
婷姐姐。」那個痛哭著的女孩抬起頭來,對抱著她的那個女孩說,「都是一樣被
那些人糟蹋的,和她們說吧。」那個抱著她的女孩看了看她,開口說:「好吧。」

  她停頓了一下,開始訴說屬於她們的那段痛苦回憶。

  這兩個女孩被這些男人綁架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說話的這個女孩叫孫婷婷,
今年14歲,正在一家寄宿制學校讀國中二年級,那個痛哭的女孩名叫朱顏,今
年衹有13歲,和孫婷婷一個學校的,剛剛進國中讀一年級。這兩個女孩雖然還
沒完全發育,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美人胚子。孫婷婷的爸爸和朱顏的的爸爸都是警
察,關係很好。孫婷婷和朱顏的感情也很好,互相把對方看作姐姐和妹妹。孫婷
婷的爸爸和朱顏的爸爸在這次的案子中也得罪了那些男人,而這些男人向來喜歡
拿報復對像最在意的人開刀,於是,他們就把報復的魔爪伸向了這兩個天真無邪
的的孩子。首先,這些男人中的一個混進了孫婷婷和朱顏的那家學校當勤雜工,
這樣就有機會接近這兩個女孩,而這兩個女孩懵然不知。

  一天,孫婷婷上學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抽屜裡有張紙條,打開一看,是朱顏的
字跡,上面寫著:「婷婷姐姐,我有件事很困惑,想要問問你但又不想讓別人知
道,今天晚上12點我在體操房等你好嗎?」

  孫婷婷知道朱顏把自己當姐姐看,有問題都會問自己,所以也沒有起疑心。

  她不知道,朱顏也在抽屜裡找到了一張孫婷婷筆跡的紙條,約她晚上12點
在體操館見面,這兩張紙條當然是那個清潔工模仿她們的筆跡寫好,悄悄放進抽
屜的的。

  晚上快到12點的時候,孫婷婷悄悄地衹穿著睡衣從宿舍裡跑了出來,來到
體操館的時候朱顏還沒有到,她就做了會壓腿動作。

  但是她不知道,就在壓腿架後面,正有兩雙貪婪的眼睛看著她壓腿時露出的
內褲上的小熊圖案,幾個男人用麻醉劑迷暈了學校的保安,早就躲在體操館裡了。

  過了一會,朱顏也走進了體操館,她看見孫婷婷在壓腿,就躡手躡腳地從背
後靠近孫婷婷,想嚇她一跳,但沒想到孫婷婷早就聽見朱顏進來了,當朱顏走到
她背後的時候,孫婷婷突然回頭,反而把朱顏嚇了一跳。

  兩個天真無邪的女孩一陣打鬧以後,朱顏問孫婷婷:「婷婷姐,你找我來有
什麼事?」

  孫婷婷奇怪地反問:「不是你約我來這裡的嗎?」

  「不是啊。」朱顏也很奇怪。

  「那是誰開的玩笑呢?」孫婷婷感覺到有些不妙。

  「不是開玩笑。」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是我們請兩位小美人來的。」

  孫婷婷和朱顏慌忙回頭向聲音的方向看去:兩個男人已經把體操館的門鎖上
了,另外兩個男人從壓腿架後面走了出來,把兩個小女孩圍了起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孫婷婷驚慌地問,而朱顏已經驚恐地抱住了她的
手臂。

  「也沒有什麼,衹是因為兩位的爸爸得罪了我們,我們想要來討點補償,至
於怎麼補償呢…」那個男人說,「就麻煩你們兩位小美人讓我們好好操上個幾千
次吧。」

  「你們不要亂來」孫婷婷帶著朱顏慌亂地躲避著,「我爸爸會抓你們的。」

  「要是怕你爸爸我們還來幹嗎?」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再說,等我們操過
你,我們就都是你爸爸的女婿了,他怎麼會抓自己的女婿呢,哈哈哈…」

  「不要過來,我要喊人了。」孫婷婷喊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你用力地喊吧,」那個男人得意地說,「這個體操館的隔音很好的,而且
你們學校的保安已經被我們放倒了,根本就沒人會來救你們。」

  孫婷婷絕望了,她試圖帶著朱顏從一個男人的腋下穿過去,卻被那個男人順
勢夾在掖下,然後這個男人從背後抓住孫婷婷,用力把她拉到一邊。孫婷婷發現
朱顏不見了,回頭一看,朱顏正哭喊著被另外一個男人抱在懷裡,走向另外一邊。

  孫婷婷被拉到旁邊,看見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她背後的那個男人朝著孫婷
婷的膝蓋一踢,她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身後那個男人把她的上半身按倒在那個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雙腿上,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衹手拿著攝像機,另一衹
手牢牢地抓住了孫婷婷的兩衹纖細的手腕。孫婷婷哭喊著用力掙扎著,但是卻掙
扎不出來。這時候,她身後的那個男人開始撕扯她的睡衣,很快,她的睡衣就變
成了碎布條。就在那個男人扯開她的胸衣,露出她剛開始發育的胸部時,孫婷婷
哭喊著側過臉,看見了朱顏。

  朱顏正被一個坐著的男人抱著她的小腿,她背對著那個男人,坐在那個男人
的懷裡。她的面前坐著另一個男人,正拿著攝像機在拍攝。朱顏的上衣已經不知
去向,她睡覺的時候也沒有穿胸衣,所以她的乳房已經完全袒露了出來,一對象。
小瓷碗一樣可愛的小乳房在她的胸前微微隆起,朱顏面前坐著的那個男人忍不住
伸出手來抓住她的一衹乳房搓揉起來,朱顏想要擺脫他的猥褻,但卻無力從身後
那個男人的懷裡掙脫出來。而她的裙子也已經被撕成一條一條的,身後那個男人
正在拉扯她的小內褲,而朱顏正不知所措地流著眼淚。

  而這時候,孫婷婷感覺到自己的內褲也被扯掉了,她的陰戶已經完全沒有了
防護,而身後那個男人的一衹手正在撫摩她陰戶上的那幾根稀疏的陰毛,另一衹
手正在撫摩她的一衹乳房。孫婷婷的乳房比朱顏發育得更好,已經呈現出球形,
現在她的雙乳向下垂著,顯得更加大了,那個男人一邊滿意地享受著孫婷婷健美
的乳房富有彈性的手感,一邊用兩個手指分開了她的陰唇。孫婷婷感覺到自己的
小陰戶被掰開,她害怕得顫抖起來,因為她從爸爸的一本書上看到過,衹要男人
把雙腿中間的「那個」插進女孩的陰戶裡,就是強姦了,女孩第一次被強姦會很
疼。所以她已經絕望了,衹等著身後的男人強姦自己的那種疼痛。但是當她感覺
有東西插進她的陰戶時,她卻覺得一點也不疼,相反還很舒服,這種感覺使她忍
不住呻吟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強姦嗎?」孫婷婷想道。她不知道,身後的那個男人現在是在
用舌頭舔她的陰戶,因為怕直接插入還沒發育好的女孩陰道會把女孩弄死,他打
算先把孫婷婷的陰道弄得濕潤點。而這時,抱著朱顏的那個男人也在干同樣的事
情,不過他不是用舌頭,而是用手指。朱顏的內褲已經被扯破,掛在她的左腳腳
踝上,抱著她的男人正用一個手指撥開朱顏剛剛長出很少幾根柔軟陰毛的陰戶,
小心地伸進朱顏的陰道口,雖然衹是一個手指頭,但是給朱顏還沒發育成熟的陰
道帶來的刺激已經很大了,朱顏忍不住呻吟起來,她的陰道裡也開始本能地分泌
出分泌液來。隨著那個男人手指的攪動,朱顏下身越來越濕潤,她的呻吟聲也越
來越動人。

  那個男人終於忍不住了,他把自己勃起的陰莖慢慢地插進了朱顏幼嫩的陰道
裡,朱顏的身體就像遭到雷擊一樣顫抖了一下,陰道口撕裂的疼痛使朱顏發出了
一聲慘叫聲,而那男人絲毫不憐香惜玉地繼續把陰莖插進朱顏的身體。孫婷婷身
後的男人聽見朱顏的慘叫聲,淫笑著說:「那個急性子又先下手了,當心點別把
妞給玩死了就好。」說著,他也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孫婷婷的充分濕潤的陰道口。

  孫婷婷衹覺得下身傳來一陣劇痛,就像是把自己的身體劈開一樣,她也忍不
住慘叫起來。孫婷婷感到有一根象鐵棒一樣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下身,還在越插
越深,她這才知道,原來,這才是被強暴的痛苦。朱顏這時候覺得自己要死了,
那支插進她身體的東西疼得簡直就是要她的命。她本能地看著孫婷婷的方向,卻
發現她的「婷婷姐姐」也正在痛苦地被身後的男人折磨,朱顏衹能絕望地咬著牙
承受著那樣的巨痛。孫婷婷和朱顏都沒能熬到奪走她們貞操的男人射精就昏了過
去,當原本舉著攝像機拍攝的那兩個男人和強暴她們的男人交換了位置再次摧殘
她們還沒發育成熟的小陰道的時候,她們也沒有恢復意識。

  等她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們已經被帶到了一間牢房裡,下身疼得火燒火
燎一般,失身的鮮血和陰道被撕裂的鮮血混合著精液順著她們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而她們的真正苦難也就從那時侯開始了,孫婷婷和朱顏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失
去處女的貞操而傷心,就被強行做了絕育手術,然後遭到了更多男人的輪暴。那
些男人感覺到插入她們的狹窄陰道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而孫婷婷和朱顏每次被強
暴都被弄得死去活來。

  一開始,每天十個男人的輪姦就可以使孫婷婷和朱顏疼得昏過去好幾次,但
是漸漸地,經過了幾天的殘忍輪姦,孫婷婷和朱顏慢慢地適應了這樣的痛苦,而
她們的陰道也變得鬆弛了一些,現在她們的陰道已經和一個發育成熟的處女的陰
道差不多了。那些男人也因此特別喜歡糟蹋她們,誰不想天天享受一個十六七歲
處女的陰道呢?除了這樣的凌辱,那些男人還玩弄她們的肛門和小嘴。第一次被
男人的陰莖插進處女肛門的時候,孫婷婷當場疼得昏了過去,而朱顏更是疼得失
禁了。

  但是那些男人還是暴虐地輪姦她們的肛門,好幾次孫婷婷和朱顏都認為自己
要活活疼死了。現在,她們的肛門也已經可以像成熟的女孩一樣,容納男人陰莖
的插入了,衹是第一次被強暴肛門時撕裂的傷口還沒好,插入的時候還有些疼。

  那些男人逼孫婷婷和朱顏為他們口交並喝下精液,孫婷婷倒是很快就做到了,
但是朱顏每次吞下精液以後都會忍不住翻胃吐出來,因為這個,她不知道挨了多
少鞭子,多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

 那些男人給孫婷婷和朱顏也吃了那種每個落入他們魔掌的女孩都被迫吃下的

  絕經藥,朱顏被他們綁架之前才剛剛結束了初潮,於是這個13歲的小女孩
的第一次月經也就成了她的最後一次月經。而這樣超越女孩身體極限的暴虐輪姦
和那些男人射進她們身體的精液改變了孫婷婷和朱顏的內分泌,孫婷婷和朱顏的
乳房都開始快速發育,而她們的陰毛也更加濃密了些。孫婷婷和朱顏雖然外表還
是清純的國中生,但是她們的身體已經被摧殘得接近於發育成熟的女孩了。

  孫婷婷的講述完了。朱顏在聽到自己被強暴失身、被肛奸得失禁和因為吐出
精液遭到毒打的時候,難以控制地痛哭起來,孫婷婷和康乃馨,還有梁佩詩和梁
佩音兩姐妹都安慰著這個年紀最小的受害者。

  這時,牢房的門打開了,幾個男人走了進來:「怎麼樣?都交流過經驗了吧?
現在跟我們走吧,有好事等著你們。」

  五個女孩被他們帶到了另外一間房間裡,房間裡擺著好多攝像機,還有很多
性虐待的工具,甚至還有一頭豬。

  「我說過要讓你出國的,」一個男人對著康乃馨說,他就是奪走康乃馨貞操
的人,「我不會食言的。」

  他拿出三個紙團,對這五個女孩說,「為了好好報復你們,我們要讓你們過
著最最悲慘的生活,連性奴隸都不如。所以,我們會分別把你們賣到日本、中東
和東南亞的黑社會控制的妓院去,到了那裡,會有人照顧你們顧客盈門的,哈哈
哈。現在你們抓鬮吧,看誰去日本、誰去中東、誰去東南亞。」

  康乃馨抓了一個紙團,打開一看,上面寫著「日本」,梁佩詩也伸出手代表
她和梁佩音抓了個紙團,裡面寫著「中東」,那剩下的「東南亞」自然就是孫婷
婷和朱顏的了。

  「哈哈,好的,既然都已經選了目的地,我們服務非常周到,還負責給你們
拍妓女宣傳片。」那個男人淫笑著說,「馬上就帶你們去拍。」

  康乃馨,孫婷婷和朱顏,還有梁佩詩和梁佩音被分別拖到了三個角落裡。康
乃馨被迫趴在一個箱子上,手腳都用繩子綁著。然後她衹聞到一股臭味,聽見
「呼呼」的聲音,然後就感覺到兩衹蹄子踩在自己的背上。康乃馨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這些男人要讓公豬獸奸她,並拍下來。她的手腳都被綁著,根本無法掙扎,
只好任由公豬長長的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裡,開始抽插起來,而康乃馨也被它
弄得呻吟起來。

  公豬性交的時間似乎很長,它在康乃馨的身體上折騰了很久才把精液射在她
的陰道裡。康乃馨的手腳被解開的時候,她已經動不了了,兩個男人把她架了起
來,康乃馨在離開那間房間的時候,看見梁佩詩和梁佩音被捆綁著躺在地上,一
個的肛門裡塞著一串後庭珠,另一個的陰戶裡插著一根自慰器;而另外一邊,孫
婷婷和朱顏似乎正在被好幾個男人輪姦。

  康乃馨被架回到了剛才的牢房裡,她躺在地上,想起自己剛才被豬強暴就覺
得噁心,她用手指掰開陰戶,想讓豬的精液流出來,卻發現豬的精液非常粘稠,
象果凍一樣,很難流出來,她也只好忍受這種不潔的感覺了。過了一會,梁佩詩
和梁佩音也被架了回來,她們也是被折騰得精疲力竭,梁佩音肛門裡還插著一支
電擊器。又過了一會,孫婷婷和朱顏也被架了回來,她們被輪姦得夠戧,朱顏被
操得昏過去了。

  隨後進來的是一個男人,他淫笑著說:「你們的片子拍得都很好。康美人馨
這麼一個皮膚雪白的姑娘被一衹渾身污泥,又髒又臭的豬糟蹋得婉轉嬌蹄,光這
幅畫面就夠讓日本的剽客們動心了,再加上之前她被開苞時候的錄像,管保你生
意好;雙胞胎的虐待專輯拍得也不錯,一共用了22種工具,弄得死去活來的。
中東的嫖客性能力都很強的,也喜歡虐待,再加上你們被開苞的時候那時侯主動
給男人服務的騷樣的錄像,你們肯定合那些嫖客們胃口;你們兩個小不點也很不
錯,輪姦再加上肛奸、口交,簡直是賣春表演,在東南亞現在雛妓正吃香呢,哈
哈…」

  馬上,康乃馨,孫婷婷和朱顏,梁佩詩和梁佩音就被分別送上了偷渡去日本、
東南亞和中東的輪船,這五個美女在船上自然就成了那些強壯而寂寞的水手們的
發洩工具。到了目的地以後,她們馬上就被轉交給當地的黑道掌控的妓院。這些
男人把這幾個姑娘賣給當地黑道的時候,根本沒收什麼錢,衹是提出了一個要求
:要讓這幾個女孩每天挨操越多越好。

  於是,在日本的妓院裡,衹要湊足一筆不多的錢,就可以包下康乃馨一整天,
至於多少人玩她,用什麼方法玩她,妓院老闆一律不管,甚至還免費租借性虐待
工具給那些嫖客們,衹有一個條件,不要把她玩死了就行,可想而知,康乃馨過
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梁佩詩和梁佩音被送到了中東,成了妓院老闆招徠生意的工
具,他居然打出廣告,衹要在妓院光顧滿了不是很多的金額,就可以免費同時玩
這對中國來的姐妹花,所以梁佩詩和梁佩音也是過著地獄一樣的生活。孫婷婷和
朱顏在東南亞成了當地的紅牌雛妓,她們每天幾乎連吃飯睡覺的時間也沒有,無
數嫖客們爭先恐後地在這兩個小女孩身上身上發洩著他們的性慾和凌虐慾望。





                第四章

  這是一個寂靜的晚上,在市郊結合部的一片堆滿建築垃圾的荒地裡,有一輛
自行車停靠在一大堆廢棄的水泥塊旁邊,而在這堆垃圾後面,有一個漂亮的女孩
正滿臉通紅地蹲在地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個女孩名叫丁潔,今年16歲,剛剛考進高中,今天就是為了慶祝升學而
和一幫初中同學一起騎車郊遊,沒想到郊遊回去的路上卻因為自行車出了問題而
落在了後面,和同學們走散以後,對路線不是很熟悉的丁潔又走錯了路,走了一
條小路,小路的盡頭就是這個近根本沒有人家、衹是用來堆放建築垃圾的偏僻地
方。

  她發現自己走錯了路,正打算回頭騎回去,偏偏在這個時候,丁潔又感覺到
肚子不舒服,而且又不像是吃壞東西了,她突然想到,這兩天差不多是她的生理
週期了,難道是來了月經?

  丁潔看見這片荒地中間有好幾堆建築垃圾,完全可以遮住她,就選了其中最
大的一堆,把自行車停在一邊,然後自己繞在那堆垃圾背後,確定從那條小路上
肯定看不見自己,才放心地脫下自己的褲子。

  丁潔低頭看見自己的內褲上已經有一片不小的血漬,看來是自己的月經提早
來了,她今天出門的時候忘了隨身帶著衛生巾,女孩又羞又急,一時間不知道怎
麼辦,只好蹲在地上想辦法。

  正在這個時候,丁潔突然聽見一個男人淫褻的聲音:「小姑娘?你在幹什麼?」

  丁潔驚訝地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卻看見好幾個男人正從那些垃圾堆後
面繞過來,正在向她走過來。

  「你是不是想要自慰啊?」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拿著一台家用攝像機,一邊
朝她拍攝,一邊淫笑著對丁潔說,「你都把褲子都脫了那就開始吧,我們會幫你
拍下來的,哈哈哈…」

  丁潔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褲子還沒穿好,女孩慌忙站起身來,把自己的內
褲和牛仔褲一起提了起來,但是丁潔正要重新拉好拉鏈並扣上紐扣的時候,那個
男人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他一把抓住了丁潔正在扣紐扣的雙手,然後拉著丁潔
的雙手和她的褲腰,把丁潔拉到他的面前,說:「不要急嘛,」然後用另外一衹
手輕佻地抬起丁潔的下巴,淫褻地看著丁潔美麗的臉,「嘖嘖,真漂亮,真是個
小美人啊。」然後,他放開丁潔的下巴,用手抓住她的堅挺的乳房,用力掐了一
下,「身材也那麼棒啊,這下可有得爽了。」

  丁潔用力地想要掙脫那男人的雙手,但是她的纖弱力量實在沒有辦法和那男
人抗衡,她小巧玲瓏的雙手還是被那男人牢牢地掌握在手心裡。這時,又有幾衹
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丁潔的肩頭和手臂,丁潔嚇了一跳,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幾個
男人淫笑著圍了起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丁潔害怕地問道,「要錢的話我的錢包、移動電
話都給你們,不夠的話我可以去提款。」

  「你說呢?小淫娃?」那個抓住她雙手的男人得意地說,「我們不要錢,我
們衹是想要幫幫你,滿足你的慾望。」那個男人繼續說,「自慰哪比得上被男人
操爽,我們有這麼多男人,一定會好好操你,讓你滿意的。」

  「不!不!」丁潔繼續掙扎著說,「我不是要自慰,我是…我是…」她無論
如何也無法在這些色狼面前說出自己來了月經這樣的羞恥事情。

  「不管你是不是自慰了,」那個男人急切地打斷了她,「就算你沒有慾望,
我們幾個也已經被你勾引得有了慾望,也要好好玩玩你,滿足滿足。」他轉向另
外那幾個男人:「弟兄們,扒光這個妞!」

  說著,他放開了丁潔的雙手,而把她的牛仔褲和內褲一下子拉到了她的腳踝
上,另外幾個男人也開始撕扯丁潔上身穿的粉紅色小T恤和她的無肩帶式胸罩。

  丁潔的雙腿被那個男人拉住,而雙手雖然已經被放開了,但是她的手臂卻被
另外兩個男人分別抓住,根本動彈不得,無法反抗,她雖然不停地大聲哭喊著,
但是附近根本就沒有其他人。很快,丁潔的身上就衹剩下了幾條碎布條,她的秀
美堅挺的雙乳也被那些男人的大手不停地揉搓著,他們還用力地掐她的粉紅色的
乳頭,少女敏感的乳頭受到這樣的刺激,馬上就充血變硬了。丁潔的牛仔褲和內
褲也被從她的腿上扯掉了,另外兩個男人馬上分別按住她的雙腿。這樣,丁潔就
赤身裸體地被四個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那個扯掉她褲子的男人拿著揉成一團的褲子,得意地看著全身赤裸,哭泣著
在地上徒勞地掙扎著的女孩,他把丁潔的牛仔褲扔到一邊,,把她的白色內褲放
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貪婪地聞著少女身體的味道。

  突然,他看見了內褲上的紅色污漬,仔細地看了一看以後,他問躺在地上的
丁潔:「你來月經了?」

  「是…的。」丁潔哭著羞澀地回答,她想起自己以前在網上看見過,女孩來
月經的時候,是不適合性交的,也許這些男人會因為自己來了月經而放過自己呢。

  但是她很快就發現這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因為那個男人興奮地說:「哦,
原來你剛才是在看月經啊。不錯不錯,我還從來沒有玩過見紅的妞呢,這次可以
嘗嘗新鮮口味了。」說完以後,那個男人把丁潔的內褲扔在地上,脫掉了自己身
上的衣褲,撲倒在這個小美女的身上,他的碩大的陰莖也插進了丁潔的陰道裡。

  由於有經血的潤滑,陰莖的插入倒沒有讓丁潔覺得非常疼,但是陰道初次被
侵犯的恐慌和失去貞操的痛苦還是使這個美麗的女孩哭喊起來。

 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也感覺到了自己的龜頭在這個小美人的身體裡捅破處女

  膜的感覺,他一邊繼續把陰莖插進女孩緊窄的陰道裡,一邊問這個在他身下
已經淚流滿面的姑娘:「你還沒被人幹過?」

  丁潔已經被下身傳來的痛苦感覺折磨得說不出話來,只好屈辱地點了點頭。

  那個男人於是更加興奮地在丁潔初次被陰莖插入的陰道裡肆虐著,享受著作
為這個小美女的第一個男人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丁潔的身體被糟蹋得微微痙攣起
來,初經人事的陰戶終於熬過了最初的撕裂般的疼痛,開始本能地分泌出體液,
而她的經血和失身的鮮血混合著,隨著這個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而滲出她的陰道口,
染紅了她白皙的大腿。而那個男人看著丁潔因為痛苦和屈辱而流著淚的臉龐,聽
著丁潔悲慘而柔媚的呻吟聲,他的雙手不停揉搓著丁潔性感的雙乳,他的陰莖在
丁潔的處女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他想起自己和幾個同夥今天到這個偏僻地方本
來是來做一筆毒品交易的,沒想到交易完成以後還能享受到這麼一個漂亮性感的
女孩,而且還是個雛,真是意外收穫。

  這個男人足足蹂躪了丁潔20多分鐘才把精液射在她的身體裡,然後站起身
來,滿意地看著自己已經被丁潔的鮮血完全染紅了的陰莖說:「這個妞的月經還
真多。」

  然後他轉向他身後的一個男人,「來,我來拍吧,換你去幹幹她。」

  躺在地上哭泣著的丁潔這才看見,除了按住她手腳的四個男人和那個奪走她
「第一次」的男人,還有一個男人一直拿著一台高級DV在拍攝著她被強暴的場
面。

  而現在那個男人把DV交給前一個男人,淫笑著一邊脫掉自己的衣褲,一邊
對接過DV的那個男人說:「等下我們來比一比,看誰幹這小妞幹得比較深,衹
要看誰的傢伙上面沾到的血比較多就可以了。」

  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好啊。」然後端起DV繼續拍攝,而那個剛脫光衣褲
的男人則撲向了還在為痛苦地哭泣的丁潔,又一支同樣碩大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剛
剛才失身的女孩的陰道裡。

  雖然丁潔已經不再是處女了,但是她的陰道卻依然和第一次被插入的時候區
別不大,依然把這個男人的陰莖緊緊地包裹住了,也使得這個男人感到非常興奮。

  這個男人比起前一個男人來要更加粗暴一些,他不停地把自己的陰莖向丁潔
的陰道深處用力地頂,每一次推進都把丁潔的幼嫩的陰道和子宮口弄得很疼,也
刺激著這個女孩最敏感的神經,她的陰道裡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體液,潤滑著他
的粗暴推進,她的雙乳也在那個男人的雙手中不停地改變著形狀。丁潔被這個男
人的施暴弄得不停地呻吟著,這呻吟聲也使得正在強暴她的那個男人更加性慾高
漲,更加用力地折磨著她的柔軟的身體。這個男人幾乎是在丁潔的子宮口裡射出
了精液,然後他拔出了同樣沾滿了丁潔經血的陰莖,滿意地站起身來。

  他馬上按住了丁潔的左腿,而本來按住丁潔左腿的那個男人則站起身來,脫
掉衣褲,淫笑著走向丁潔,不過他並沒有再次插入丁潔的陰道,而是騎在女孩的
肚子上,把自己的陰莖放在丁潔的雙乳之間,然後用雙手各抓住丁潔的一衹乳房
用力地擠向中間,用丁潔豐滿的雙乳包裹住自己的陰莖,然後開始抽插起來。丁
潔看見自己雪白的雙乳中間夾著一個醜陋的紅顏色的東西正在不停地伸縮著,她
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玩弄她的酥胸,不過這樣的話,她已經被剛才兩個男人弄得疼
痛不已的陰道也就可以得到片刻時間恢復一下了。

  而丁潔的雙乳比一般的少女要發育得更好,非常堅挺飽滿,彈性也很好,更
別提那完美的線條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和雙手同時享受著這對性感的乳房的彈性
和手感,看來非常受用,很快他就把滾燙的精液噴射在了丁潔的俏臉上。那個男
人用丁潔的雙乳把自己龜頭上的精液擦乾淨以後,和按住丁潔右腿的男人交換了
位置。

  那個男人看了看丁潔陰戶裡緩緩流出的精液和鮮血,淫笑著說:「弟兄們,
把這個妞翻過來吧,我給她『開開竅』。」那些男人馬上把丁潔翻了個身,讓她
以膝蓋和手肘支撐著背朝天跪在地上,她的雙手雙腳還是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按在
地上。那個男人脫掉自己的衣褲,跪在丁潔身後,他先從地上撿起一根被割斷的
鋼筋,慢慢地插進丁潔的陰道裡,輕輕攪動起來。

  堅硬的金屬在陰道裡攪動的感覺使丁潔渾身發抖,不停地哭著搖頭,喊著:
「不要,不要這樣。」但是那個男人卻繼續微笑著攪動鋼筋。

  這樣折磨了一會兒這個可憐的女孩以後,這個男人停止了攪動,但是仍然把
鋼筋留在丁潔的身體裡,然後他拾起扔在地上的丁潔的內褲,包在自己的陰莖上,
接著,就把陰莖插進了丁潔的肛門裡。丁潔衹覺得肛門一陣可怕的劇痛,她不由
得發出了一聲慘叫,她的處女肛門被這個男人的陰莖撕裂了。而那個男人卻一邊
在丁潔的肛門裡抽插著陰莖,一邊又開始攪動鋼筋,折磨著丁潔的陰道。這樣雙
管齊下的凌辱終於使丁潔支持不住了,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丁潔再次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她正跪在地上,有一個男人
正在她的身後抱著她的腰強姦她的陰道,她的雙手被用鐵絲反綁在背後,她的臉
正貼著地面,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在滿是灰塵的地上摩擦著。那個男人很快就射
了精,然後把她推倒,讓她側臥在地上。

  丁潔看到那根插入她身體的鋼筋就在她的眼前,上面已經沾滿了她的體液和
鮮血。她看見那些男人已經全都脫光了衣褲,正在淫褻地看著她的裸體,而她感
覺到自己的陰道和肛門都疼得要命,乳房上也都是淤青和精液,臉上、嘴裡也都
是精液的味道。丁潔知道自己已經被輪姦了很久,想到自己不久以前還是個冰清
玉潔的處女,而現在卻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她傷心地哭了起來。而這時,一個男
人又握著勃起的陰莖朝她走來,丁潔害怕地顫抖起來。

  「住手!」突然,一聲少女的叱喝聲傳來,丁潔和那些男人都朝著聲音傳來
的方向看去,一個身穿警服、梳著馬尾辮的少女一衹手拿著手槍,一衹手拿著電
筒從垃圾堆旁邊走了過來,「全都不准動。」她厲聲呵斥著。當這個女警看見這
些男人全都赤身裸體,而且陰莖還都勃起著的時候,她的清秀的臉蛋頓時飛起一
片紅暈,她低下頭看見一絲不掛躺在地上的丁潔,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這個女警名叫白羚,今年19歲,剛從學校畢業,加入警隊。今天正好她巡
邏到這條小路,看見了丁潔的自行車停在垃圾堆旁邊,就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
走近以後卻聽見了女孩的呻吟和哭聲,所以她馬上拔槍跳出來制止這場悲慘的凌
辱。

  丁潔看見女警察,哭得更加大聲了。白羚看見丁潔的雙手被反綁著,就讓她
站起來,想為她鬆綁,但是丁潔被那些男人輪姦了幾個小時,雙腿已經沒力氣了,
試了好幾次才站起來,而且一走路就感覺雙腿之間的劇痛,衹能強忍疼痛,走得
很慢。

  白羚看見丁潔的慘狀,眼眶都紅了,她給丁潔鬆綁以後,用手槍指著那些男
人,大聲喝罵:「你們把一個女孩折磨成這樣,還有沒有人性!」

  但是,少女的青澀使白羚不好意思正眼看著那些裸體男人,她總是低著頭用
槍指向他們。那些男人見狀,悄悄地彼此交換著眼色,突然,乘白羚低著頭的時
候,一個男人飛快地擲出一塊碎磚,正中白羚的右手,她的手槍馬上飛了出去。

  那些男人馬上淫笑著向白羚和丁潔圍了過來:「小警花,既然你自己送上門
來,那就陪我們玩玩吧。」

  白羚見勢不妙,馬上拉起丁潔向外跑,一邊拿出手提電話想要報警,但是偏
偏垃圾場裡沒有信號,而丁潔剛剛遭受摧殘,根本跑不快,眼看後面的男人越追
越近,白羚把心一橫,抽出電警棍,把手提電話交給丁潔,對她說:「你快跑到
外面那條小路上打電話報警,那裡應該有信號。我在這裡擋住他們,快些!」

  丁潔拿著手機,忍住下身的巨痛,飛快地跑到小路上,一看到有了信號就打
電話報了警,打完電話以後,她才覺得剛才那一陣快跑讓她的下身疼得不得了,
她又疼又怕又餓又累,再次昏了過去。等丁潔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
上了。

  第二天,她才從來問她筆錄的警察嘴裡得知,他們衹在那裡找到了她,但是
根本沒有找到白羚,連她的警槍也沒找到,白羚就這樣失蹤了。而隨後,醫生告
訴丁潔另一個壞消息,由於她在來月經的時候遭到了過度的強暴,還被異物插入
陰道和子宮,感染了細菌,她從此不會再來月經,而且也失去了生育能力,丁潔
就這樣失去了處女身和擁有自己孩子的權利。而幾天以後,各大色情論壇上都出
現了丁潔被強暴失身和她被輪姦的錄像供免費下載。丁潔在這樣接二連三的打擊
面前崩潰了,她最終選擇了割脈自殺,離開了人世。

  其實,和白羚相比,丁潔已經是非常幸運了。女警白羚那天晚上失蹤以後,
警方花了很大力氣尋找她的下落,但是始終一無所獲。有許多警察也猜測白羚可
能是寡不敵眾,被那些男人擄走了,而這麼年輕漂亮的小警花被那些男人擄走以
後會有怎樣的遭遇真是不堪設想。

  但是另一個女警何菲兒卻並不這樣想,她是白羚的同班同學,也是19歲,
在學校裡他們就是最好的好朋友,所以何菲兒一直拒絕相信白羚可能落入那些男
人的魔掌,她始終在等著白羚有一天突然平安地出現在她面前。

  但是,在白羚失蹤後的第十一天早晨,何菲兒收到消息,有人報案在白羚失
蹤的地方發現一個女孩,可能會是白羚。何菲兒馬上騎上摩托趕到那片垃圾場,
在報案人的指引下,她看到了躺在垃圾場中間的那個女孩,那確實是白羚,但是

  何菲兒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眼前是一個赤身裸體、遍體鱗傷、被折磨得

  不成人形的白羚。白羚的手腳都被捆著,她的原本秀麗的臉蛋上有許多掌印
和淤青,還有乾涸的精液的痕跡;聳立在她胸前的漂亮的雙乳上也沾滿了精液的
痕跡和凌虐留下的傷痕,甚至連左乳的乳頭也被割掉了;白羚的陰戶更是一片狼
籍:陰毛已經不知去向,赤裸的陰唇上除了鮮血和精液的痕跡以外,還有觸目驚
心的

  七個金屬圓環穿過她的兩片陰唇排成一列;肛門裡甚至插著半根白羚自己的電警

  棍。

  白羚雙目緊閉、呼吸微弱,何菲兒趕快叫來了救護車,把白羚送進了醫院。

  白羚身邊還放著個80G的移動硬盤,何菲兒想先看一下裡面是什麼,沒想
到她打開一看,裡面有大約70G的錄像文件,全部都是白羚被那些男人輪姦和
性虐待的錄像,加起來足足有將近230個小時!而白羚從被綁架到被發現一共
也衹有250小時不到,也就是說,這10天時間裡,這個衹有19歲的女警除
了衹有加起來不到20個小時的時間可以休息以外,一直都是在那些男人的強暴
或者玩弄中度過的。

  何菲兒實在不敢看這些悲慘的記錄,也不想把硬盤交給別人,讓別人看到白
羚的悲慘遭遇,所以她就把硬盤暫時藏了起來,準備找個時間毀掉它。但是,衹
過了兩天時間,醫院傳來噩耗,雖然已經全力搶救,但是由於白羚受到的傷害實
在太嚴重了,她最後還是在昏迷中停止了呼吸。

  何菲兒參加了白羚的葬禮以後,在回辦公室的路上,就收到了消息,網絡上
出現了白羚被輪姦和虐待的錄像,而且正在迅速地在上網的人當中流傳開來。何
菲兒怒不可遏地衝進附近的一個網吧,果然,有很多上網的人都在下載著幾段錄
象,錄像打開以後就是白羚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輪姦的場面,而且錄像上那些男
人的臉都打了馬賽克,而白羚的臉卻非常清晰,可以看到她沾滿精液的臉上痛苦
的表情,白羚的哀求聲和呻吟聲混合著那些男人的淫笑聲,勾勒出非常悲慘的場
面。甚至還有白羚被強暴失身的錄像也可以免費下載,白羚失身的慘叫聲在何菲
兒聽來分外刺耳。何菲兒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線索為白羚復仇,而她手裡唯一的
線索就是硬盤中的那些錄像,所以何菲兒打算鼓起勇氣看完那些錄像。

  錄像的一開始就是白羚在那個垃圾場被擄走的場面。衹看見白羚手裡拿著電
警棍朝著鏡頭大聲呵斥:「不准過來!」

  而幾個赤裸的男人卻步步向她逼近。正當白羚全神貫注對付正面的兩個男人
時,突然從側面衝出來了一個男人,一把抱住白羚,把她撲倒在地。白羚馬上用
電警棍戳在那男人赤裸的身體上,那男人被電擊,嚎叫著放開了白羚,但是另外
一個男人馬上撲上來,一腳踢掉了白羚手裡的電警棍,同時,一掌砍在白羚的脖
子上,白羚頓時昏了過去。

  打昏白羚的那個男人撿起電警棍,扶起被電擊的那個男人。被電擊的那個男
人罵罵咧咧地就想要衝過去撕白羚的衣服,被那個拿著電警棍的男人制止了:
「算了,帶回去慢慢操吧。剛才另外那個小妞跑掉了,可能去報警了。」

  「乾脆把那個小妞一起抓回去去操吧。」有一個男人好像對丁潔的身體很留
戀,「那個小妞的奶子和小洞都挺舒服的。」

  「算了,夜長夢多。」拿著電警棍這個男人說,「那個妞跑了,就讓這個妞
來頂,把這個小警察帶回去玩個夠吧。」

  那個被電擊的男人從旁邊的垃圾堆裡撿起幾根鐵絲,把昏過去了的白羚的手
腳用鐵絲綁好,然後背起白羚。接著,錄像切換到那幫男人的總部,白羚已經醒
了過來,她現在呈「大」字形躺在一張床上,手腳分別被用手銬銬在床的四個角
上。

  但是雖然被銬著,白羚仍然在罵那些男人:「你們這些畜生,一定不會有好
下場的。我們一定會徹底消滅你們……」

  有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站在白羚的床頭,手裡拿著她的警官證:「原來你叫
白羚,才19歲啊,怪不得看上去那麼年輕。」

  這個男人走過來,坐在白羚身邊,用手隔著警服撫摩著白羚的身體,白羚想
要擺脫他的手,但是無奈自己被捆綁著,根本無法擺脫。那個男人的手用力地捏
住了白羚的乳房,白羚用牙咬住嘴唇,忍住了叫聲。

  那個男人繼續捏著白羚的乳房說:「誰讓你要當英雄呢?誰讓你放走了那個
妞呢?現在你只好用你的身體來代替那個妞,讓我們操個夠了。」那個男人拿出
了一把小刀,開始劃開白羚的警服,「我還沒玩過警花呢,不知道女警察玩起來
會不會特別爽呢?」

  白羚的警服和褲子很快就被那個男人劃成一條一條的碎布條,然後被那個男
人全都扯碎了,接著那個男人開始用刀割開白羚的胸罩,而白羚這個性格剛烈的
女孩還在不停地叱罵著。白羚的乳房馬上就暴露在那個男人的面前,她的乳房上
的皮膚白得甚至有些透明,都可以看得到皮膚下面的血管,雙乳上的粉紅色的小
巧乳頭就像是點綴在冰淇淋上的小草莓一樣可愛。那個男人俯下頭去,用嘴含住
了白羚的一衹乳房,用舌頭撥弄著她的敏感的乳頭。

  白羚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罵聲忍不住變成了一聲呻吟,但是她馬上就用牙
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這樣的呻吟聲。那個男人放開了她的乳房,白
羚的這個乳房的乳頭已經變成了深紅色,而且本能地膨脹起來了,這個男人一邊
割開白羚的內褲,一邊舔她的另外一衹乳頭。這個男人把白羚的內褲扯掉的時候,
同時也放開了她的乳房,現在,白羚的雙乳乳頭都已經挺了起來。而那個男人正
在翻開白羚的陰戶欣賞。

  「原來你還是個雛啊,」那男人看見了白羚的處女膜,「那就更得好好地玩
玩你了。」

  他的一支手指探進了白羚的陰戶,開始在裡面摳挖起來。對於一個19歲的
處女來說,這是很強的刺激了。雖然白羚仍然用力地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不
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她的雙腿肌肉已經明顯地繃緊了,而且她的陰戶裡已經本能
地分泌出了一些體液。那個男人摳挖了一陣以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的手指
上帶著很多白羚的體液,從她的陰戶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線。那個男人猥褻地把手
指放進自己的嘴裡吮吸起來,然後他再次俯下頭去,把嘴湊到白羚的陰戶上,他
的舌頭伸進白羚的陰道裡一邊撥弄她的陰道和陰蒂,一邊吮吸著她的體液。白羚
還是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嘴唇上都咬出血了。那個男人在白羚的陰道裡舔了很
長時間以後,小女孩終於忍不住了,她發出了一聲嬌媚的呻吟聲,發出第一聲呻
吟以後就很難再忍得住了,白羚開始不停地呻吟起來。

  而她的呻吟聲看來也使那個男人性慾高漲,他馬上就把自己的舌頭抽出來,
雙手用力地抓住白羚的雙乳,用膝蓋把白羚的臀部墊高,把自己早就勃起的陰莖
抵在白羚的陰道上,對這個小女警說:「你要記得我,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哦。」

  說完,這個男人的腰用力一挺,他的小半支陰莖猛地插進了白羚的處女陰道
裡,直接插破了她的處女膜。白羚疼得慘叫起來,她的手腳也開始用力掙扎起來,
但是毫無用處。

  那個男人興奮地喊叫著:「好緊!好緊!這個妞的小洞好緊!」他一邊喊,
一邊用力地把陰莖慢慢地完全插進了白羚的身體裡。

  可憐的女警被下身傳來的撕裂的疼痛折磨得又哭又叫,拚命掙扎,但是根本
沒有辦法擺脫身體上的捆綁,衹能無奈地承受著身上這個男人的強暴。強姦一個
處女女警的興奮感使這個男人更加狂暴地蹂躪著白羚柔軟性感的肉體,他的雙手
不停變換著方向揉搓著她漂亮的雙峰,他的陰莖在白羚陰道裡的抽插節奏也越來
越快了,失身的鮮血也隨著他的抽插滲出來,流到了白羚的腿上和她身下的床上。

  那個男人在白羚的身上發洩了很長時間,才在她的非常緊窄的陰道裡射了精,
戀戀不捨地抽出陰莖,離開了這個少女的銷魂身體,而白羚已經被糟蹋得全身疼
痛,衹能躺在床上嚶嚶哭泣著。

  那個男人用手指蘸了些床單上的白羚的初夜血,把手指放在女孩的眼前,淫
笑著對她說:「好好看看,你現在已經是二手貨了,哈哈哈…」

  白羚看著這個男人手指上的殷紅的鮮血,想到自己原本準備獻給自己愛人的
寶貴貞操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粗暴地奪走了,哭得更加傷心了。那個男人順勢把
血擦在她的乳頭上,又用力掐了兩下白羚的乳房。而第二個男人馬上就壓在白羚
的身上,又一支陰莖插進了她剛剛被開苞的陰道裡,開始再次強暴她,而白羚也
又疼得慘叫起來……

  白羚被40多個不同的男人輪姦了20多個小時,她的陰道被陰莖插入了7
0多次,這段錄像完整地記錄了這幕慘劇。剛被開苞就又被這麼多男人輪姦的小
女警被糟蹋得昏過去好幾次,她的陰戶被那些陰莖的抽插折磨得腫了起來,那些
男人們的精液慢慢地從她的陰戶裡流出來。經過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不間斷的蹂躪,
白羚已經幾乎虛脫,全身都已經沒有一點力氣,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嗓子也
已經喊啞了,而神智也已經模糊起來。但是,被這些歹徒輪姦的羞辱感還是讓白
羚覺得像是墜進了無底深淵,她衹能無力地淚流滿面。

  然而,白羚的劫難還沒有告一段落。那些男人把已經完全動彈不得的白羚手
腳上的捆綁解開了,然後把她隨身攜帶的手銬銬在她的手腕上,然後把白羚翻過
身來,想讓她跪在床上。可憐的白羚全身都軟綿綿的,她已經連跪的力氣都沒有
了,那些男人試了幾次都沒能讓她跪在床上,衹能乾脆讓白羚趴在床上。然後一
個男人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用雙手從背後抓住白羚的纖腰提了起來,而與此同時,
這個男人戴著避孕套的陰莖也抵在了白羚的肛門上,並且慢慢地插了進去。白羚
的肛門更是從來就沒有被男人侵犯過,現在被陰莖這樣長驅直入地插入,她嬌嫩
的肛門很快就抵抗不住男人的粗暴,被那支陰莖撕裂了。

  白羚感覺到的疼痛比剛才失身的時候要更加強烈,幾乎讓她活活疼死,但是
她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衹能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隨著那個男人在她
直腸裡的抽插,白羚再一次疼得昏了過去,她垂著頭,長髮也披了下來,她的身
體隨著那個男人的衝擊而不由自主地運動著,胸前的雙乳也隨之擺動,白羚就像
是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一樣無助。這個男人享受了白羚的處女肛門以後,滿意地
離開了她的身體,而馬上,第二個男人又同樣地抱起了白羚的纖腰,他沒有再次
蹂躪這個小女警的肛門,而是從後面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戶裡,再次品嚐著白羚
的依舊象處子般緊窄的陰道……

  白羚被這些男人又玩弄了20多個小時,和剛才不一樣,因為這次白羚的手
腳都沒有被綁在床上,那些男人可以用各種不同的姿勢來凌辱她,白羚的陰道、
肛門、小嘴、乳溝和她的美麗胴體都成為那些男人的陰莖肆虐的天堂。這40多
個男人把全部的精液和慾望傾瀉在白羚的身體上,直到他們的陰莖疲勞得無法勃
起才作罷。經過這樣持續不斷、將近兩天兩夜的輪姦以後,白羚已經被蹂躪得半
死不活,美麗的女警神智不清地躺在床上,陰戶和陰毛上已經糊滿了白濁的精液,
肛門裡也正有精液混合著鮮血慢慢地流出來,她的豐滿的雙乳和漂亮的臉上也沾
滿了那些男人乳奸她的時候射出的精液,戴著口交球的嘴角也留下了精液的痕跡,
而她的大腿上、肚子上也到處都是男人的骯髒體液,白羚簡直就像是在精液裡洗
了個澡一樣。錄像到這裡中斷了幾秒鐘,然後又重新開始播放。

  這次鏡頭裡的圖像是另外一個房間,房間裡到處擺放著各種性虐待用的工具
和設備,此外也一樣有許多赤身裸體的男人,雖然這些男人的臉上都打著馬賽克,
何菲兒沒辦法從錄像中認出他們的臉,不過她覺得這些男人似乎不是剛才輪姦白
羚的那些人,因為這些男人一個個都陰莖勃起,全都精力充沛的樣子。

  突然,房間的門打開了,所有的男人們都望向門口,兩個男人把一個全身赤
裸的女孩拖了進來,扔在房間中間的地上。鏡頭馬上就給那個女孩的身體拍起了
特寫,首先當然是女孩的臉,沒錯,這個女孩就是剛剛被輪姦得死去活來的白羚,
她似乎是醒著,但是她的眼睛沒有睜開,眼角還不時有淚水流下來。鏡頭慢慢地
往下移,白羚的雙乳呈現在鏡頭裡,她挺拔健美的雙乳上全都是剛才那些男人們
的魔爪留下的淤血、抓痕和牙印,但是卻絲毫無損她雙峰的性感,反而更吸引著
男人們更加想蹂躪這對可愛的豐乳。然後鏡頭拍到的是白羚平坦的小腹,女孩的
柔軟的小腹上也有許多剛才的蹂躪留下的痕跡。鏡頭繼續下移,停在了白羚的陰
戶上,她的身體看來是剛剛被洗過了,剛才糊滿她的陰戶的那些精液都已經被洗
乾淨了,現在能清楚地看見白羚的不是很濃密的陰毛,她彎曲的陰毛上還掛著水
珠,陰戶在陰毛下面若隱若現,還能看得見她的紅腫的陰唇,現得格外性感誘人。

  鏡頭繼續向下移,開始拍白羚的兩條玉腿,由於她剛遭到這樣殘暴的輪姦,
白羚的雙腿現在無法併攏,自然地分開一個角度,她的大腿上也有許多剛才被那
些男人掐摸留下的傷痕。

  「就是這個警察妞了,前天晚上被抓回來以後就被老五他們那幫傢伙一直操,
一個多鐘頭之前才算過了癮。」把白羚拖進房間的一個男人說,「交給我們的時
候都玩得不成樣子了,不過我們剛才把她拉去用高壓水槍沖乾淨了。」

  「也難怪這幫傢伙玩得這麼厲害,這個妞長得這麼漂亮,又是警察,」房間
裡的另一個男人說,「不過現在輪到我們玩了,弟兄們,我們也要把這個妞給操
得舒舒服服的,可別輸給老五他們了。」

  房間裡頓時響起一片淫笑聲。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用腳把白羚的雙腿分得更
開,然後蹲在她的雙腿之間,用手撥弄著白羚紅腫的陰戶,白羚疼得輕聲發出了
呻吟聲。

  「真可憐啊,前兩天還是處女,現在已經被那幾十根大棒給操成這樣,很疼
吧?」這個男人一邊檢查著白羚的陰戶,一邊說,「連屁眼也被他們弄成這個樣
子啦,這麼嫩的屁眼,受得了嗎?」

  白羚聽著這個男人的語言侮辱,雖然因為她被輪姦以後,衹休息了一個多小
時,現在還是全身無力,無法掙扎,但是她還是用自己全部的力氣斥罵著面前的
這些男人。

  「哦?性子好烈啊,我喜歡。」這個男人淫笑著說,「你儘管罵吧,我馬上
就要好好操你了,看看我操得你哭的時候,你還罵不罵得出來。」

  這個男人馬上壓在白羚的身體上,緊緊地抱住這個可憐的女孩,用自己強壯
的胸肌壓迫著白羚的雙乳,同時,他的陰莖也插進了白羚的陰道裡。白羚的陰道
雖然已經被許多支陰莖插入了100多次,但是仍然還是非常緊的,不過因為她
的陰道裡還殘存著剛才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液,潤滑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使得那個
男人很輕易地就把整支陰莖插進了白羚的身體裡。紅腫的陰戶被粗暴插入的疼痛
和再次被歹徒凌辱的恥辱感使白羚再次痛哭起來,而那個男人卻很滿意地在她的
陰道裡抽插著。強暴了一會兒以後,這個男人牢牢地抱著白羚的上半身坐了起來,
這樣,他的陰莖可以插到白羚的身體裡面更加深的地方,他更加得意地蹂躪著懷
裡這個溫軟白皙的女孩的身體。

  過了20幾分鐘以後,這個男人在白羚的身體裡面發洩了獸慾,放開了被他
抱在懷裡、坐在他陰莖上的女孩。無力反抗的白羚癱軟在地上,精液從她的陰道
裡慢慢地淌了出來。而另外的三個男人馬上又圍住了白羚,兩個男人分別把陰莖
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另外一個男人給白羚戴上了口交球以後,把自己的陰莖
插進了她的嘴裡,享受起來。這些男人喜歡幾個人同時玩弄白羚,而且人數也比
之前的那批男人要少很多,所以六、七個小時以後,這些男人就已經全都蹂躪過
了白羚的身體,其中大多數人都已經射了兩次精。那些男人發洩以後,需要休息
一下,但是看來他們不想讓白羚也一起休息。兩個男人把白羚拖到旁邊,綁在一
個架子上,然後把兩支高速顫動的電動陰莖插進了白羚的陰道和肛門裡,然後在


  孩的呻吟聲中用鞭子抽打她、用鐵夾子夾住白羚的嬌嫩的乳頭、把滾燙的蠟
燭油滴在白羚細膩白嫩的皮膚上,看著白羚因為疼痛而全身抽搐起來。白羚的呻
吟聲、慘叫聲和美女受虐的情景使得那些男人的性慾很快就恢復了,他們把白羚
從架子上放了下來,重新放在地上,然後又開始輪姦她……十多個小時以後,那
些男人們全都在白羚身上滿足了他們的慾望,而白羚又被弄得全身沾滿精液,昏
死在地上。

  此後的幾天中,白羚一直在被一幫又一幫男人輪姦和虐待,她的陰道和肛門
已經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凌辱過,她的喉嚨裡也已經不知道喝下過多少個男人腥
臭的精液,她的身體也已經被無數人玩弄,她也在無數男人的胯下呻吟過、哭喊
過,但是白羚始終沒有向那些男人屈服過,她一直叱罵那些男人,而那些男人顯
然對這一點非常不滿意,他們使用了無數手段來折辱、虐待白羚:他們給白羚灌
春藥,讓她在藥力的作用下主動迎合那些男人;他們用電刑把白羚折騰得死去活
來;他們一邊強暴白羚,一邊一根一根地拔光了她的陰毛;他們甚至殘忍地割掉
了白羚的一個乳頭,但是這一切痛苦都沒有使這個女警向這些罪犯們屈服。於是
這些男人們為了摧毀白羚的自尊,設計了一個毒計。

  鏡頭中,白羚被赤身裸體地拖進了一個房間裡,房間裡什麼也沒有,衹有一
張焊在地上的鐵桌子。那兩個把白羚拖進來的男人把無力反抗的白羚背朝天地放
在這張鐵桌子上,然後把她的手和膝蓋分別用電動鐵箍固定在四條桌子腿的底部,
把她的雙腳也用電動鐵箍固定在地上。

  白羚以為這些男人又要從後面輪姦她,但是她很快就發現有些不對頭,那兩
個男人正用刷子把一種冰涼的液體刷在她的陰戶上。

  「這是什麼?」白羚用已經嘶啞的聲音問,「你們給我刷什麼東西?」

  「你猜猜看,」一個男人獰笑著說,「不用急,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這時,畫面外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馬上,一個男人走進了鏡頭,他的一
衹手裡還牽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好像還拴著什麼東西,正在抖動著。

  「怎麼樣?」這個剛出現的男人問,「都準備好了嗎?」

  「好了,」那個在白羚的陰戶上刷液體的男人說,「可以開始了。」

  那個男人就拉著那條繩子走到白羚面前,這時候畫面上才看見繩子的另一頭
拴著的居然是一衹巨大的狼狗。

  「來,小妞,認識一下,這是黑魔,我的寵物。」這個男人對被禁錮在鐵桌
上的白羚說,「它可是幫了我們不少大忙,而且很聽話。所以,我們今天要好好
獎勵獎勵它。你知道我們要怎麼獎勵它嗎?」那個男人一邊用手撫摩著狼狗,一
邊繼續說,「黑魔的個子太大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母狗,憋得很難受。所以,
我們打算讓你來當扮演母狗,用你的小洞來獎勵它。」

  「不!不!」白羚聽到這個喪心病狂的主意,害怕得快要發瘋了,她絕對無
法接受被狼狗強暴,「你們不能這樣!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

  「現在知道求我們了?晚了!誰讓你之前不肯聽話的?」這個男人得意地說,
「剛剛給你刷的就是母狗發情時候分泌的液體,等黑魔聞到以後,就會把你當成
一衹小母狗大操特操的。你還是認命吧,好好享受狼狗的厲害,我保證這次經歷
會讓你終生難忘的。」說著,那個男人牽著狼狗走到了白羚的身後,放開了拴住
狼狗的繩子。

  「不!不!」白羚瘋狂地搖著頭,想要掙扎著擺脫這樣悲慘的命運。但是就
算她還有力氣,也無法擺脫禁錮住她的鐵箍,更何況白羚現在全身一點力氣也沒
有,根本無法掙脫。

  那衹狼狗在白羚身後抽著鼻子,像是聞到了什麼味道,它把鼻子湊到了白羚
的陰戶上。白羚感覺到了狼狗的鼻子在自己的陰戶上嗅著,知道狼狗馬上就要強
奸自己了,但是她卻無法擺脫,衹能無奈地大哭起來。狼狗聞到了白羚的陰戶上
的分泌物的味道,馬上興奮起來,它猛地直立起來,把它的兩衹前爪放在白羚的
背上,它的鋒利的爪子馬上劃破了白羚的白嫩的肌膚,而它的陰莖也已經完全勃
起了,在狼狗的肚子下面,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一支比人的陰莖更長更粗的黑色的
陰莖已經張牙舞爪,而這支陰莖馬上就插進了白羚的陰道裡。

  白羚慘叫一聲,她的身體拚命向前,想要逃脫這支巨大的陰莖插入的疼痛,
但是她完全被禁錮著,衹能痛苦地承受著這樣的折磨。而這時狼狗的陰莖衹插入
了一半。

  隨著狼狗的陰莖繼續插進她的陰道,白羚的慘叫聲也越來越淒慘,而在旁邊
看著的那些男人卻一邊淫笑著,一邊羞辱著白羚:「小警察,以前跟你們的警犬
有沒有搞過啊?是不是很爽啊?」「看不出來你做小母狗倒還真像樣嘛。」「天
生就是當母狗的料。」

  白羚一邊忍受著身後狼狗的強暴,一邊被這些話弄得羞辱不已,不停地號哭
著。狼狗的陰莖終於完全插進了白羚的陰道裡,看樣子,它非常的興奮,而白羚
卻已經又羞又痛地昏了過去。狼狗完全沒有意識到身下的女孩已經昏了過去,開
始飛快地在白羚的陰道裡抽插著它的陰莖。白羚在這樣劇烈的強暴中慢慢醒了過
來,下身傳來的這種似乎是在攪動她的五臟六腑的痛苦使她眼冒金星,痛苦地慘
叫著。

  那幾個在旁邊「欣賞」的男人淫笑著看著這一切,其中一個男人拿出一個遙
控器,按了一個按鈕,禁錮住白羚手腳的鐵箍突然都打開了。正在痛苦中煎熬的
白羚過了十幾秒鐘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自由了,來不及想那些男人為什麼要放
開自己,她趕快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手腳並用地往前爬去,想要擺脫身後正在她
的陰道裡瘋狂抽插著的狼狗,但是當她向前爬了兩步以後,卻感覺到自己的陰道
非常的疼,只好退回一步,然後當她再要爬出一步的時候,那種疼痛讓她忍不住
哭叫起來。

  「是不是很疼啊?」一個男人得意地問白羚,「別傻了,你逃不掉的。狗的
傢伙上面是有倒鉤的,可以鉤住母狗-也就是你的陰道,除非讓它滿足、讓它射
精,要不然,你絕對擺脫不掉的。哈哈哈…」白羚只好雙手撐著地面,不停地慘
叫著,承受著那衹巨大狼狗的強暴。

  這衹狼狗的性能力似乎特別強,它在白羚身上折騰了40多分鐘才射精,已
經筋疲力盡的白羚感覺到有很多滾燙的精液湧進了自己的子宮,雙眼一黑,再一
次昏了過去。而那衹狼狗射了精以後,似乎還沒有完全滿足,還是用鼻子在白羚
的陰戶上拱來拱去,它的陰莖也重新挺直起來。

  「看樣子黑魔還想再爽爽嘛,」一個男人說道,「這傢伙倒也挺識貨的,知
道這個妞操起來舒服。」說著,兩個男人把昏倒在地上的白羚重新拉起來,放在
那張鐵桌子上。

  那衹狼狗果然又一次站了起來,把爪子放在白羚的背上,把它的陰莖再次插
進了女孩的陰道裡。這次插入似乎比前一次順暢一些,狼狗的整支陰莖都插進了
白羚的身體裡,狼狗又開始飛快地抽插著,享受著這個女孩受盡凌辱的身體。白
羚又一次被狼狗的強暴帶來的巨大痛苦疼得醒了過來,她意識到自己正在被這條
狼狗第二次強姦,但是全身無力的她除了痛苦地哭泣之外,什麼也做不了。又是
40多分鐘狂暴的抽插以後,狼狗第二次在白羚的陰道裡射出了精液,這次它似
乎終於滿足了,滿意地趴在一邊休息起來。白羚動彈不得地趴在桌子上,陰道象
火燒一樣疼,狼狗的精液很多,白羚能感覺到精液正在從自己的陰道裡溢出來。

  一個男人滿意地走到淚流滿面的白羚身邊,把一大疊剛剛拍攝的她被狼狗強
奸的照片放在她的眼前,說:「看見了吧?你剛才被黑魔可玩慘了。連狗都操過
你了,你還有什麼好裝的。如果以後你再不聽話,那我們還讓它操你,下次讓它
操你的屁眼。哈哈哈…」

  白羚看著照片上自己被狼狗蹂躪的情景,哭得更加傷心了。而且在此以後的
白羚被輪姦的錄像當中,她確實是比較聽話了,肯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來迎合他
們的變態慾望,不知道是因為這次被狼狗強姦徹底摧毀了她的自尊心,還是因為
白羚害怕再次遭到狼狗的強姦。

  何菲兒看著自己的好朋友被那些男人不斷地輪暴和虐待的錄像,看著白羚一
點點變得憔悴,終於,錄像快要結束了,按照時間推斷,應該是發現白羚被拋棄
在垃圾場的前一天晚上。白羚又在被二十多個男人輪姦,她似乎已經麻木了,衹
是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迎合著他們,讓他們得到更大的快感。在長達十多個小
時的殘忍強暴以後,最後一個男人也在白羚身上發洩了所有的慾望,得意洋洋地
站起身來。

  鏡頭中的白羚癱軟在地上,雙眼無神地看著上方,一下一下地咳嗽著,可能
是吸進了精液,被嗆到了。她的臉上、身上全都是精液。這時候,又有兩個男人
走進房間,架起躺在地上的女孩的雙臂,把她拖向門外。鏡頭一轉,這次圖像上
出現的是白羚被綁架的當天被強姦失身的那個房間。白羚被那兩個男人拖了進來,
然後又像她失去童貞的那天晚上那樣,被抬到房間中間的那張床上,雙手雙腳都
被分別捆綁在床的四個角上。白羚的身體看來是已經被沖洗過了,剛才沾滿她全
身的精液已經被洗乾淨,白羚的白皙的肌膚又呈現在鏡頭前,因為她的陰毛已經
被那些男人全部連根拔掉,她的陰戶已經沒有了任何遮蔽,能看見她的陰唇腫得
很高,事實上,自從白羚被綁架到了這裡以後,她的陰戶就從來沒有消過腫。

  「你知道你已經被我們操了幾天了嗎?」一個男人走到白羚身邊,用手撫摩
著她的雙乳,對她說,「已經10天了。你已經被我們操了幾千次了,一般的女
孩一輩子也不會被男人操那麼多次,可以爽那麼多次,你可是比其他姑娘要幸運
得多呢。」

  這個男人用言語侮辱著白羚,而白羚仍然是雙眼木然地看著天花板。

  「不過操了你那麼長時間,你的小洞都被我們操鬆了,我們也都已經玩膩了。」

  這個男人又用手指掐著白羚乳房上的淤痕,得意地繼續說,「所以我們準備
放了你。」

  白羚聽到這句話,神情上終於有了些變化,她的眼睛轉向這個男人,用一種
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他。

  「對,你沒聽錯,我們明天就會放了你,把你扔在那片垃圾場上。但是…」

  這個男人繼續用手揉搓著白羚的乳房,「我們不大喜歡別人玩我們玩過的女
人。

  所以,為了盡量避免別的男人以後會玩你,我們會給你做個小手術。「

  這個男人一揮手,另外一個男人推著一台手術用的小推車走到了白羚的床邊,
點燃了一個酒精燈,然後用一塊蘸滿消毒液的紗布擦拭著一個螺旋型的鑽頭。

  「我來告訴你我們要做什麼,」那個男人用手撫摩著白羚的紅腫的陰唇說,
「我們要在這裡給你戴上幾個小首飾,把你的小洞封起來。」

  「不!不要!求求你們了!」白羚氣若游絲地哀求道,「我已經被你們弄成
這樣子,不會再有男人願意要我的。」

  「那可不一定呢,」那個男人鐵石心腸地說,「還是封起來比較好一些。哈
哈哈…」

  那個男人笑著走開了。而旁邊的另外那個男人正用鑷子夾著鑽頭在火焰上消
毒,燒了一會以後,這個男人把鑽頭裝在一個小電鑽上,然後走向白羚的身體,
把鑽頭抵在白羚的左邊的陰唇上,然後,他打開了電鑽的開關。在一陣機器的噪
音和白羚的慘叫聲以後,這個男人關掉了電鑽,抬起頭來。鏡頭馬上給白羚的陰
戶拍了個特寫鏡頭,衹看見她的左邊陰唇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的小洞。這個男人馬上又俯身下去,再次打開電鑽,於是白羚又發出了一陣慘叫
聲,連續幾次以後,這個男人走到小推車前,重新用酒精燈給鑽頭消毒。而鏡頭
中再次出現了白羚的陰戶的特寫,她的左邊陰唇已經是鮮血淋漓,被鑽出了七個
小洞,而白羚也已經疼得全身顫抖不已。這個男人很快又回來了,他又用電鑽對
白羚的右陰唇也如法炮製了一番。女孩最敏感的部位遭到這樣的傷害,白羚疼得
昏了過去,她的兩片陰唇都已經血肉模糊、分別被鑽出了七個位置對稱的小洞,
鮮血正從這十四個小孔裡湧出來。

  而這個男人坐在小推車旁邊,放下電鑽,拿起一個盒子,走回到白羚身邊。

  他打開盒子,從裡面用鑷子夾起一個金屬小環,把這個小環打開,然後小心
翼翼地把這個小環穿進白羚左陰唇上的第一個小孔裡,然後又穿進她右陰唇的第
一個小孔裡,再把這個小環合攏起來。接著,這個男人又從盒子裡夾出第二個金
屬小環,如法炮製地把它穿過了白羚的左右陰唇上的第二個小孔,合攏起來。接
著又是第三個小環……就這樣,這個男人把七個金屬小環穿在了白羚的陰唇上。
然後,這個男人又拿出一把小巧精細的焊槍,一個一個地把這七個小環焊了起來。
在焊接這幾個小環的時候,白羚被下身的高溫燙得醒了過來,她還不明白那些男
人對她幹了什麼,衹是被燙得不停慘叫。

  這個男人焊好了七個金屬小環以後,鏡頭被推到白羚的陰戶前,可以看見白
羚的陰唇上的鮮血已經被高溫凝結了,她的陰唇已經被這七個小環連在一起,她
的陰道也已經被這些金屬環封住了,小環之間的間隙連一支鉛筆也插不過去。

  鏡頭拉開以後,一個男人拿著立拍立現照相機給白羚的陰戶拍了張照片,然
後把照片舉到了白羚的眼前,對她說:「看看吧,我們給你戴的首飾不錯吧。這
些環已經和你的陰唇結合在一起了,是拿不下來的,除非把你的陰唇割掉。哈哈
哈哈…」

  白羚已經奄奄一息了,什麼也說不出來。幾個男人放開了白羚手腳的捆綁,
把她拖了出去。

  錄像到這裡就結束了。很明顯,當天晚上,白羚就被那些男人扔在她被綁架
的那片垃圾場上,然後死在了醫院裡。何菲兒哭著看完了她的好朋友遭受這樣非
人虐待的錄像,她發誓一定要為白羚報仇。而儘管錄像中的所有男人的面容都被
處理得看不清楚,但是何菲兒也確實已經從錄像中發現了關於奪走白羚的貞操的
那個男人的線索。何菲兒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找到證據把那個男人繩之以法,但是
她也不可能看著這個男人逍遙法外,她準備採用自己的方法來伸張正義。但是何
菲兒不知道,這樣的舉動將給她和她的同事帶來更加悲慘的命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4 11:17 編輯 ]
2010-1-20 08: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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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登場人物:

肖雨霖  年齡20身高175體重58上胸圍85B腰圍60
     臀圍90面容象陳瑀涵

薛安淇  年齡20身高158體重44上胸圍84E腰圍56
     臀圍82面容象張娜拉

李洛童  年齡19身高157體重42上胸圍82D腰圍56
     臀圍81面容象劉亦菲

  這座城市的警察們早就對這些恣意無惡不作的男人恨之入骨,尤其又發生了
女警白羚被這些男人輪姦虐待而死的事件,警察們更是人人都恨得咬牙切齒,很
不得把這些男人剝皮抽筋。但是警察們的調查很難得到線索,即使有線索也會被
這些男人用各種手段湮滅,即使查實了這些男人的身份,逮捕了他們,也無法找
到證據指證他們,衹能釋放,而被這些男人買通的官員也會從中作梗,給警察們
設置障礙,所以警察們也拿這些男人沒有辦法,衹能看著他們逍遙法外。幸好這
些警察很快就有機會平復一下心中的鬱悶。何菲兒為白羚報仇以後,第二天那個
男人的尸體就被那家賓館的服務生發現了,並且報了警。

  當接到報警的警察趕到現場,聽了賓館員工的介紹以後,他們就初步認定一
定就是和這個男人一起進房間、「穿著看上去象妓女」的那個女人打死了這個男
人。而當警察們進入現場,看到那張「為白羚報仇」的紙條時,他們都清楚了眼
前這個死者的身份,也明白了打死他的女人一定是個女警,平時一直壓抑著的他
們心裏都有一種釋放的輕鬆感覺。而當那些男人得知一個成員被人暗殺,而且尸
體上還放了這樣一張紙條的時候,都覺得非常意外而憤怒,他們從來沒想到在他
們的勢力已經大到可以翻雲覆雨的這座城市裏,還有女警敢這樣反抗他們。這些
男人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個女警,並且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她,讓她明白和這些男
人作對的代價,也好警告其他想要對抗他們的人。

  但是,這些男人很快就發現,這個女警的安排非常嚴密,無論是警察還是這
些男人都沒有辦法查出她的身份。賓館的監控錄象中,那女警總是有意回避著攝
象頭,衹能看到她的背影或者戴著一付很大的太陽眼鏡的側面。用來打死這個男
人的槍也不是警槍,而是黑市買來的走私槍,而且經過了改裝。在房間裏的家具
上和那張紙條上也沒有找到任何指紋,那女警不是戴著手套就是事後小心地收拾
過…一切似乎都天衣無縫,但是最終卻還是找到了線索。雖然那個女警很小心,
但還是在那個被打死的男人的汽車的椅背上留下了半枚指紋。

  警察們在排查線索時,不知道他們是無意的疏忽還是故意地忽略,根本沒有
人核查這半枚指紋,想借此放過這個為他們出了一口氣的女同事,于是這個案子
最後因為「沒有線索」而不了了之。有些諷刺的是,那些男人制造的那些案件也
是因為一樣的原因而同樣地變成懸案的。但是那些警察不知道,在他們內部就潛
伏著被那些男人買通的高級警官,而且,這半枚指紋引起了警官的注意,通過內
部檔案係統,很快,這半枚指紋的主人就被確認了:她就是20歲的女警何菲兒。
當那些男人得知這個敢于槍殺他們成員,敢對抗他們的勢力的女警的身份以後,
他們很快就制定了一個殘忍的報復計劃…

  一天下午六、七點的時候,一個男人從一間警署的門口走出來,走到馬路對
面的路口,一轉彎,上了停在拐角的一輛旅游車。那輛車上已經有好幾個男人,
有幾個正看著對面的警署大門。

  「我看過了,那個警署沒有別的門,那幫娘們等下肯定是從這個門出來。」
剛上車的這個男人拿出一張照片,繼續說,「不過很奇怪,我看了下,好象沒有
找到那個臭婊子。照片會不會有問題?」

  「照片不會有問題,是從她的個人檔案裏打印出來的。」另外一個男人說,
「會不會是妳認錯了?」

  「不會,」剛上車的那個男人淫笑起來,「我看得很清楚了,那個婊子應該
不在裏面,不過裏面那幾個女的長得都不錯呢。」

  「裏面有幾個女警?」車上的一個男人問道。

  「有叁個。」剛上車的男人回答。

  「那好辦。」那個男人繼續說,「等一會她們換班的時候,把這叁個娘們一
起抓來,寧可多抓,也不能讓那婊子跑了。」

  「好!」車上的男人們說。然後他們就一邊準備手槍、匕首、麻醉藥,一邊
緊緊盯著警署的門口。

  原來,那些男人確定了何菲兒的身份以後,馬上通過他們在警方內部的人了
解到了這個20歲的女警有一個做IT工程師的男友叫羅偉成,今年已經25歲
聽說他們最近已經注冊結婚,正在籌備婚禮。這些男人就打算把何菲兒綁架回他
們的老巢,然後加以輪姦和性虐待,並拍攝錄象和照片寄給她的男友,算是送給
他們的意外的新婚禮物。等玩夠了何菲兒,再把她送到國外去做妓女。

  所以這些男人又查到了何菲兒工作的警署,也查到了她上下班的時間。何菲
兒現在是在警署做文職工作,女警一般都被安排在早上值班,而更累也更不安全
的晚上則一般安排男警值班,而換班時間就是每天晚上7點。所以這些男人今天
把車停在這裏,一邊監視著警署大門,一邊準備著綁架何菲兒。剛才他們派了一
個男人以問訊的借口到警署裏看了一下情況,那男人沒有發現何菲兒,所以他們
現在決定幹脆把值班的叁個女警全部綁架。時間很快就到了7點05分,那些男
人看到叁個女警察走出了警署。其中長得最高的一個已經換上了便裝,而另外兩
個還是穿著警服。叁個女警在警署門口互相告別以後,各自向一個方向分頭走了。
車上的這些男人也按照預先的分工下了車,兵分叁路,分別跟蹤一個女警而去。

  叁個女警當中身材最高的一個離開警署就走到街道轉角的地方揮手攔下了一
輛出租車,然後坐上車準備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女警坐在出租車的後座上,掏
出化妝鏡整理著自己的儀容,想著等下要好好表現一下,讓自己暗戀的男同學更
注意到自己,她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微笑。但是女警沒有發現,出租車才開了
沒有多久,一輛黑色的旅游車就追了上來,緊緊跟在出租車的後面。出租車在一
個路口轉了個彎,開上了一條新造好的路上,這條路的兩旁都是新近造好的住宅
樓,目前還沒有人入住,也很少有車經過,所以應該是條一路暢通的捷徑。但是
出租車還沒開到下一個路口,跟在後面的那輛旅游車就加快速度衝了上來,似乎
是避讓不及,旅游車的車頭一角輕輕地蹭到了出租車的車尾。

  出租車司機馬上放下車窗,卻看見旅游車的司機對他打著「對不起」的手勢,
然後又做手勢要求把車停在路邊。出租車很快停了下來,而那輛旅游車就停在出
租車的旁邊,把出租車的車身完全遮住了。

  出租車司機回頭對女警說:「小姐,很快就好了。」然後就打開門,走向已
經下車的旅游車司機。

  突然旅游車的車門打開,叁個彪形大漢衝了下來,猛地拉開出租車的車門,
把女警按在車座上。出租車司機聽到身後的聲音轉過頭去,卻看到這樣的情景,
正驚訝地張開嘴,卻覺得脖子一疼,鮮血噴了出來,他忍著疼痛把頭轉回去,看
見旅游車的司機正拿著一把匕首獰笑著。司機倒在地上,大動脈裏鮮血噴涌而出
而後座上的女警已經被那些大漢捆綁手腳,塞住嘴,蒙住眼,裝進麻袋裏,然後
扔到旅游車上。

  叁個大漢當中的兩個上了旅游車,揚長而去,另外一個把出租車司機的尸體
扔到出租車上,然後把出租車開走去毀尸滅跡。除了地上的鮮血以外,就象什麽
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另一個女警一邊走一邊拿著移動電話發簡訊,準備去乘公車回家。她拐了個
彎,走了一段路以後,眼看就快要到公車站了。

  突然,女警聽見背後有人氣喘吁吁地大喊:「警察…小姐!警察…小姐!幫
幫我…抓賊…」

  身穿警服的女警回過頭去,看到一個人正大口喘著氣指著前面一個正在奔跑
的背影斷斷續續地說:「他…他搶了我的…錢包…警察…小姐幫…幫我抓住他」

  女警看到前面那個男人似乎也是跑了很久,沒有體力的樣子,已經跑得歪歪
斜斜,她連忙對求助的人說:「我馬上去追他,妳趕快打電話報警。」然後就向
那個人影追去。

  前面那個小偷確實已經跑不快,女警可以毫不費力地跟上他,不會被他甩掉
但是女警也很難縮短和他之間的距離。

  女警追逐著小偷跑到一條荒僻的小路裏,在那條小路的盡頭,女警追的小偷
終于無路可逃了,衹能轉過身來,面對著女警。女警雖然已經跑得很累,但是還
是喘著氣拿出手銬來,準備上前拘捕那個男人。這時,突然,兩道光柱從女警背
後射來,女警回過頭去,在強光中勉強看到那是一輛車的車頭燈,而這輛車正在
向她慢慢駛來。

  這時,女警覺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胸口。

  「不要動。」一個男人得意地對她說。

  女警驚訝地把頭轉回來,卻看見那個被她追的小偷正拿著一把手槍抵住她的
胸口,得意地對她說,「妳的胸那麽大,怎麽還跑得那麽快呢?」

  正當女警吃驚的時候,那輛汽車停在她的身後,一個人從車上下來,從女警
身後走過來,拿走了她手裏抓著的手銬。

  「是妳!」女警看到這個男人竟然就是剛才求助的那個男人,這才明白這原
來就是一個陷阱。

  「跑得倒是挺快的,」那男人得意地把女警的雙手扯到背後「就是笨了點」

  在手槍的威脅下,女警衹能聽任那男人捆綁她的手腳,用膠布封住她的嘴,
用眼罩蒙住她的雙眼,然後把無法掙扎的她抬到她身後的車上,裝進了一個麻袋
裏。然後,這輛車就開走了。

  而第叁個女警這時正從商店出來,雖然什麽東西也沒有買,但是這依然沒有
影響到這個女警的心情。她正高興地沿著街道走著,有點一奔一跳的步子表達著
她內心的輕鬆歡快。

  這時,對面走來一個背著旅游包,手拿地圖,苦著臉的男人,一看見女警身
上的警服,馬上就象看到救星那樣向她走來,把手中的地圖打開,放到女警的面
前,用手指指著一個地方,用一口外鄉口音問到:「警察小姐,請問這個地方怎
麽走啊。」

  女警看到這個迷路的外鄉客可憐的樣子,耐心地低下頭仔細看著地圖,這時
她聞到那人身上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心想:「旅游客還用香水,奇怪,而且還用
那麽難聞的香水」但是女警也沒多想,仔細看著地圖上的路名,給那人指了路。
但是那人似乎沒有聽明白的樣子,仍舊苦著臉問女警應該怎麽坐車。女警衹好幫
他把路線寫在地圖上,當女警在地圖上寫字的時候,突然覺得頭越來越暈,女警
還沒搞清楚是怎麽回事,就失去了意識,身體也軟了下來。那個問路的男人用手
臂扶住女警嬌小的身體,路上的行人看起來好象是女警身體不舒服,那男人在照
顧她一樣。

  很快,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停在那男人面前,打開門,失去意識的小女警和她
的兩個同事一樣,被抬上了這輛車。那男人上了車得意地對車上的同伙說:「她
吸了地圖上無色無味的迷藥就昏過去了,我身上噴了解藥就一點事沒有,這藥還
真不錯。」

  另一個男人看著車後面的兩個麻袋和一個昏迷不醒的女警,滿意地說:「好
叁個都抓到了,快開車。」旅游車向著這些男人的老巢開去…

  一陣刺激性的氣味把被迷暈的女警弄醒了。她劇烈地咳嗽起來,然後,她發
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躺在一間牢房的地板上,旁邊圍著許多赤身裸體的
男人。

  「妳們是什麽人?妳們要幹什麽?」小女警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裸體,害怕
地想要逃開,但是被捆綁的手腳讓她無法移動身體。

  「洛童」女警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她回過頭去:「肖肖,阿淇,妳們也…」

  她看到她的兩個同事也和她一樣被捆綁著躺在地上。

  「妳們叁個的證件我都看過了,沒有一個是何菲兒。」那些男人中的一個拿
著女警們的證件,淫笑著問道,「何菲兒是不是妳們的同事?她人呢?」

  「菲兒她昨天調走了,」叁個女警當中腿最長的那個回答,她看著之前被迷
暈的那個女警說:「洛童就是剛調來代替菲兒的工作的。」

  「他媽的!」那男人破口大罵,「讓那婊子逃脫一劫。」那男人看看手裏這
叁個女警的證件,又看著她們佼好的容貌和身材,淫笑著說:「肖雨霖,20歲
薛安淇,20歲,李洛童,19歲,既然今天玩不到姓何的,那就衹好玩玩妳們
了。這裏有100多個男人,本來都是給姓何的婊子準備的,等會再找些人來,
今天一定要操翻妳們!」

  那些男人早就躍躍慾試,一涌而上,在女警的尖叫聲中把她們的衣裙全都撕
扯成了碎片。

  叁個女警當中最高挑的肖雨霖拼命揮舞著雙手反抗著,想要推開那些男人,
但是她的雙手很快就被那些男人抓住,然後用堅固的牛皮繩牢牢地捆綁在一起,
任憑她怎麽掙扎也無法擺脫這彈性十足的禁錮。而肖雨霖修長的雙腿在用力踢開
了幾個男人以後,也分別被兩個男人抓住。于是,肖雨霖就被這些男人抬了起來,
她感覺到有一根鐵鏈穿過捆綁她雙手的牛皮繩,然後,旁邊的一個男人按了一下
開關,隨著一陣機器的轟鳴聲,那些男人放開了她的雙手和雙腿,這個高挑的女
警被懸空吊了起來。肖雨霖那美麗的胴體就這樣完全沒有遮掩地呈現在那些男人
眼前。她的身材非常苗條,加上她1米75的傲人身高,更顯得修長迷人。

  扎著馬尾辮的她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現在這雙大眼睛裏面已經噙滿了淚水,
更是顯得晶瑩剔透。她清秀的臉上也已經浮現出恐懼的神色。一雙玉臂被吃力地
吊在空中微微顫抖著,腋下的腋毛已經刮得幹幹凈凈,看來是個愛美的姑娘。她
的雙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顯得很堅挺、很可愛。她的腰非常纖細,讓那些男
人忍不住想要抱緊她的腰好好蹂躪一番。腰部以下就是她的兩條線條優美、還穿
著黑色絲襪的白皙長腿,這些男人覺得肖雨霖的玉腿穿著絲襪顯得特別魅惑,就
故意沒有把這兩條絲襪也撕碎,雖然剛才肖雨霖掙扎的時候,絲襪被弄破了幾個
洞,但是這樣更加顯得誘人。

  男人們看到這兩條腿就開始想象撫摩這對玉腿的感覺,盼望著把這對長腿扛
在肩上,狠狠插入肖雨霖的陰戶的美妙享受。這對玉腿現在正緊緊地並攏著,盡
力遮掩著雙腿之間那片少女最隱秘的地方。

  「小妞的腿夾得很緊嘛。」一個男人說,「這樣怎麽看得清楚,還是乖乖地
分開來吧。」說著,兩個男人走過去,在肖雨霖徒勞的掙扎和哭喊聲中強行分開
了她的雙腿,並且分別用兩根牛皮繩一頭捆在她的兩條白皙細膩的大腿上,另一
頭綁在兩邊的柱子上。這樣肖雨霖的雙腿再也無法合攏,她粉紅色的陰戶完全暴
露在這些禽獸的眼前,被他們淫褻的眼光盡收眼底。

  肖雨霖屈辱地抽泣著,一個男人走過來用雙手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上摩挲著,
說:「身材那麽好的妞,怎麽不去當模特,而要當警察呢?可惜啊。」

  肖雨霖哭得更傷心了,她當年曾經因為身材好而被模特學校選中,但是因為
她一直有當女警的心願,所以還是選擇了警校,沒想到今天卻以女警的身份陷入
這些男人的魔掌,即將遭受他們的淫辱。那男人的手轉到肖雨霖大大分開的雙腿
之間,手指撥開她的陰唇,頭低下去向她的陰戶裏張望著。

  「不要,不要看!」肖雨霖的陰戶受到這樣從未有過的侵犯,再加上被男人
窺視自己隱私部位的羞恥感,使肖雨霖帶著哭腔大叫起來。

  「哈哈,太棒了。」那個男人滿意地抬起頭來,「原來還是個處女。那我可
要好好操操妳了。」

  那男人按了手上的一個遙控器,機器聲又響了起來,肖雨霖覺得自己的身體
被放了下去,直到她雙腳的腳尖可以勉強碰到地面,那男人才又按了個開關,機
器聲又停止了,肖雨霖現在可以靠腳尖勉強支持住自己的身體。而那男人又拿來
一張椅子,放在肖雨霖分開的雙腿之間,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後他開始調整椅子
的高度,直到他的龜頭稍稍探入肖雨霖柔嫩的陰戶裏,頂在她的陰道口。

  「這個姿勢不錯吧?」這男人得意地看著吃力地支持住自己身體的小警花,
淫笑著說「妳的身體如果支持不住掉下來,那就會被我開苞的。妳可要好好地支
持,不要」主動「讓我破妳的處女身哦。」

  肖雨霖看著這個無恥的色狼,衹好拼命地掂起自己的腳尖,盡量遠離那男人
骯臟的陰莖。

  衹過了一分鐘,她的腳尖就很酸很痛,過了兩分鐘,她的整個腳都疼得象要
裂開一樣。但是肖雨霖一直咬牙堅持著,直到差不多五分鐘以後,她已經全身大
汗淋灕,雙腿和腰肢不停地顫抖著。而那男人看來也等不及了,他回過頭去,向
身後的那些男人打了個眼色,有兩個男人走過來,分別朝著肖雨霖的雙腳腳尖撒
尿。尿液流到肖雨霖腳尖下的地板,小警花再也無法支持,雙腳一滑,身體落了
下去。

  「啊!」肖雨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男人的陰莖已經幾乎完全插進
了她的陰戶。由于重力的關係,那男人的陰莖是一瞬間插進了肖雨霖非常緊窄的
處女陰道,除了撕裂了她的處女膜,還弄傷了她的陰道。肖雨霖衹覺得痛不慾生
象征著失身的鮮血也馬上從她的陰戶裏順著那男人的陰莖流了下來。

  「哈哈,這可是妳」主動「送上門的,小處女。」那男人非常得意地用雙手
抓住肖雨霖的小蠻腰,把她的身體略略向上提,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莖插在
小警花的陰戶裏的樣子,「全都插進去了呀。真爽。妳爽不爽?妳的血挺多的嘛,
第一次疼不疼啊?我的家伙大不大?」那男人一邊用言語侮辱著肖雨霖,一邊不
停地抓著她的腰上下搖著,他的陰莖也就在肖雨霖的陰道裏不停地抽插著,享受
著她剛剛被開苞的陰道的緊密包裹。而肖雨霖卻被這樣的劇烈強姦摧殘得不停地
呻吟著。那男人抽插了一陣以後,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太舒服,就又按了開關,重
新把肖雨霖懸空吊了起來,然後他也站起來,再次把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孩的陰道
裏,雙手不停撫摩著她的雙腿,繼續強暴著她。

  大概20分鐘以後,這個男人終于發泄了他的慾望,在肖雨霖的處女陰道裏
射了精。這個男人滿意地抽出陰莖,另一個男人又走了過來,他看了看肖雨霖的
雙腿之間,那裏已經沾滿了從她的陰道裏流出來的鮮血和精液,呈現出一種暴虐
的美。那男人沒有插入肖雨霖的陰道,而是走到了她的身後,用手撫摩著她同樣
暴露無遺的美臀。當那男人的手指探入肖雨霖的肛門時,肖雨霖恐懼地意識到他
要幹什麽,但是被吊了那麽久,又被殘忍地強暴的女孩已經無力掙扎了,她衹能
哀求那男人輕一些。

  男人的龜頭很快就插進了肖雨霖從來沒有被插入過的肛門,她的肛門比她的
陰道要緊密得多,雖然有重力幫忙,那男人還是沒有辦法插入很多,他雙手抓住
女孩的大腿,淫笑著用力地把陰莖一點一點地向肖雨霖的肛門裏深入。每一次大
力推進都疼得小警花眼冒金星,慘叫連連。當肖雨霖的肛門被那男人的陰莖撕裂
出血的時候,她眼前一黑,終于疼昏了過去。等到肖雨霖被摧殘得醒過來的時候,
有兩個男人正一前一後地抱著她,兩支陰莖正同時在她的陰道和肛門裏肆虐著,
她的絲襪已經被那些男人弄得殘破不堪,衹剩幾條破布片還留在她腿上。肖雨霖
看到還有幾十個男人圍著她、淫褻地看著她被姦的場面。肖雨霖衹能忍受著身體
的疼痛和羞辱,她知道,這衹是苦難的開始…

  身材豐滿的女警薛安淇被那些男人背朝天按在一張床上,那些男人把她的雙
手用手銬反綁在背後,又把她的雙腿分開,分別在她的兩個腳踝上套上了一個腳
鐐,而薛安淇想要重新並攏雙腿時發現連接兩個腳鐐中間的不光是鐵鏈,而是在
鐵鏈外面還包裹著一根鐵棒,這樣她的雙腿就無法並攏了,衹好保持著這樣的羞
恥姿勢,把自己嬌嫩的陰戶暴露出來。然後那些男人又給薛安淇的粉頸上套上了
一個皮做的項圈,項圈上連著兩根鐵鏈,那些男人把其中一根鐵鏈和她雙手上的
手銬的鐵鏈係在一起,又逼迫她雙腿蜷曲,跪在床上,然後把另外那根鐵鏈係在
她腳鐐中間的那根金屬棒上。

  這樣,薛安淇的雙腿就沒有辦法再伸直,她衹能無聲地流著淚,撅著屁股,
把少女最隱秘的部位—陰戶和肛門暴露在這些已經慾火焚身、蠢蠢慾動的色狼們
面前。那些男人們看著以這樣一種無比誘惑的姿勢展現在他們面前的豐滿胴體,
聽著這個性感女警無助的嗚咽,早就已經忍不住了。

  一個男人走過去,跪在薛安淇分開的雙腿之間,一邊用手撫摩著她充滿彈性
的屁股,一邊說:「妳長得這麽性感,去做妓女早就是紅牌了,為什麽要當警察
呢?結果還不是一樣要被我們操?」說著,這個男人的兩個指尖微微探入薛安淇
的陰戶和肛門。可憐的小女警猛然受到這樣的侵犯,驚叫了一聲,然後馬上又閉
上嘴,緊閉雙眼,渾身顫抖,淚如泉涌,但是不再發出聲音。她不願意丟棄女警
的尊嚴,向這些罪犯屈服。

  「哦?原來又是個有性格的妞。」正在侵犯她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好!
我喜歡,等會我要好好地操妳,妳的洞洞那麽小,看來應該還是個雛吧,我看妳
能忍多久。」說完,這個男人就用手導引著自己已經青筋暴突的陰莖,向薛安淇
的陰戶裏插進去。薛安淇全身象篩糠一樣地抖著,用力地把自己的臉埋在床上的
床單裏,拼命地不讓自己發出慘叫聲。那個男人把陰莖插進了薛安淇的陰道口,
「妳馬上就不是雛了。可要記住我是妳的第一個男人哦~ 」那男人說完,淫笑著
把腰往前用力一挺,薛安淇突然把頭高高抬起,痛苦地左右搖擺,她的身體就象
觸電一樣痙攣著,她的嘴唇已經被自己咬出了血,但是她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那個男人抱著薛安淇的纖腰,得意地搖晃著,他的陰莖在女孩的陰道裏抽插
起來,一滴又一滴的鮮血隨著他的抽插從薛安淇的陰戶裏滴落在床單上,標誌著
這個可憐的小女警不再是純潔無暇的處子之身。那個男人看來非常享受薛安淇未
經人事的緊窄陰道,他用力地抽插著自己的碩大陰莖,摧殘著女孩最敏感的部位。
薛安淇被弄得眼冒金星,意識漸漸模糊,頭也漸漸垂了下去。但是那個男人卻不
打算讓她昏過去,而是更想看到她醒著被凌辱的樣子,他用力抓住薛安淇背上那
根連接項圈和手銬的鐵鏈一拉,薛安淇的上半身就被拉了起來,薛安淇也就被強
行弄醒,繼續承受著陰戶傳來的劇痛和被強暴失身的羞辱。

  那個男人乘機把雙手伸到薛安淇的胸前,抓住她傲人的雙乳揉搓起來。薛安
淇的身材比肖雨霖豐滿,雙峰更是挺拔非常,剛才在她被那男人強暴的時候,她
的乳峰就隨著那男人的動作顫動著,劃出一陣陣讓人心旌神蕩的乳浪,旁邊的幾
個男人早就已經看得心猿意馬。現在這個男人也發現他自己的雙手也不能完全掌
握這對豐滿的乳房,更是覺得非常興奮,雙手不停地在這個女孩的胸口揉搓著,
薛安淇的乳房和乳頭被他的手掌和手指弄成各種形狀,但是她仍然拼命忍住,不
發出呻吟聲。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走到薛安淇的面前,也跪了下來,用手指抬起
她淚流滿面的俏臉,看了看,說:「這妞的嘴長得真好看,插進去應該會很舒服
的。」

  說著,他用力捏住薛安淇的下頜,分開她的雙唇,強行給她戴上了口交球。
然後,他把自己的陰莖從口交球裏插進了薛安淇的小嘴,一邊享受她的溫香軟舌,
一邊也用雙手蹂躪著薛安淇的雙乳。薛安淇就被這兩個男人前後夾攻著。又過了
10分鐘左右,一股滾燙的液體噴射進了薛安淇的子宮裏,那個男人射精以後就
滿意地抽出了陰莖。而另外那個男人仍然一邊用自己的陰莖在薛安淇的嘴裏橫衝
直撞,一邊享受著她的那對彈性十足的乳房。5、6分鐘以後,那個男人終于把
陰莖伸到薛安淇的喉嚨口射出了精液,骯臟的精液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裏。那個
男人滿意地抽出陰莖,取下了口交球。這時,薛安淇的嘴都已經麻木了,她覺得
惡心,但是一陣陣幹嘔過後,一滴精液也沒嘔出來。

  突然,薛安淇覺得肛門象是被撕裂一樣劇烈疼痛,這個倔強的女孩在失身時
都沒有喊叫過,而這時終于忍不住發出了悲慘的哭叫聲。原來,另一個男人在這
時強行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裏,比處女陰道還要緊窄的肛門怎麽能受得了這麽
粗暴的暴虐呢,薛安淇的肛門馬上就被撕裂開來,鮮血又滴在了床單上,而薛安
淇也活活地疼昏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被戴上了口交球,一
個男人的陰莖正在一下一下頂著自己的舌頭和喉嚨,而另一個男人正在她的陰道
裏肆虐著,她的肛門也火辣辣地疼。薛安淇看著圍攏在旁邊,正躍躍慾試的四五
十個男人,也衹能接受這悲慘的命運,成為這些男人們的泄慾工具…

  嬌小的李洛童被一個彪形大漢一絲不挂地攔腰扛在肩上,嬌小的小警花使出
全身力氣掙扎著,一對小拳頭拼命敲打著大漢的背,雙腿也不停地蹬踢,想要擺
脫他的掌控。但是她的反抗對大漢來說一點作用也沒有。那個彪形大漢用一衹手
就輕易地抓住了李洛童的兩衹腳踝,她的雙腿就無法動彈了,那條大漢的另一衹
大手就在她的屁股和腰肢上游走著,享受著她細膩的皮膚和柔軟的身體。李洛童
的拳頭對他來說簡直就象是在撒嬌一樣。其他男人也乘機一擁而上,在李洛童的
身上摩挲著,猥褻著這個女孩。小女警被那個大漢仰面放在地上,她不停揮舞的
雙手手腕和使勁踢蹬的雙腿的腳踝馬上就被那些男人們抓住,她的雙腿被迫彎曲
起來,而雙臂則被拉直。

  馬上,一付手銬把李洛童的左手手腕和左腳的腳踝銬在了一起,盡管李洛童
用盡全身力氣的反抗給那些男人造成了一點點麻煩,但是她的右手手腕和右腳腳
踝很快就被另外一副手銬銬在了一起。李洛童飽滿的雙乳毫無遮蓋地袒露在她的
胸前;而因為腳踝都被銬在手腕上,屈起的雙腿無法並攏,她雙腿之間的陰戶—
—少女最神秘的地方被迫完全暴露出來,被那些色狼一覽無餘;她的雙手也被銬
著,一動也不能動,根本無法遮蔽這片誘人的春色。李洛童想要掙脫手銬,但是
一陣徒勞的掙扎以後,這個女警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掙開堅固的警用手銬。

  那個一絲不挂的彪形大漢淫笑著俯下身來,看著李洛童那顯得非常稚嫩的臉,
一邊用手撫摩著她細膩的玉腿,一邊問:「妳今年19歲了?怎麽看上去年紀很
小嘛。我看妳最多也就16。」

  李洛童眼含淚水,一言不發。那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陰戶上「長得那麽嫩,
有沒有男朋友啊?這裏有沒有被人操過啊?」

  李洛童衹是抽泣著,還是不說話。那男人的手指突然滑進了李洛童的陰戶裏
李洛童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回答我!」那男人狠狠地說,「妳聽聽看,那兩個臭婊子正在被操得慘叫
呢!」

  李洛童被那些男人圍著,看不到肖雨霖和薛安淇,但是聽得到他們被強暴時
的呻吟和嬌喘聲。

  「妳要是不回答我,」這個男人眼露凶光,「等一下妳會被操得比她們慘一
百倍!」

  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被嚇壞了,她大哭起來,斷斷續續地說:「不要…不
要這樣…我說…我都說…我今年是19歲…不過長得很年輕…我沒有男朋友…也
沒有被…那個過。」

  「這樣配合就乖了麽。原來妳還是處女,」那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突然凶
相畢露,「那今天我就好好地享受享受妳這處女小警花的滋味吧。」說著,那個
男人就撲到李洛童的雙腿之間。

  李洛童的雙腿被捆綁成M型,就象是妻子迎合丈夫求歡時擺出的姿勢一樣,
男人的陰莖可以很容易地長驅直入,攻陷少女的禁地。男人的龜頭探進了李洛童
的陰道,可憐的女警感到下身一陣撕裂的劇痛,她的身體象蝦一樣弓起來,想要
躲避那支巨大的陰莖,但是那男人當然不會放過她,他用力抓住李洛童的膝蓋,
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頂進女孩狹小的處女陰道裏,野蠻地扯破了李洛童的處
女膜。李洛童的的慘呼和龜頭上頂破處女膜的感覺讓這個男人明白,這個小女警
珍藏了19年的少女貞操已經被他摧毀了。但這個時候男人的陰莖衹有一小半插
進了李洛童的陰道裏,緊窄的陰道使得男人陰莖的前進非常困難,而那男人蠻力
的推進也使得剛剛失身的李洛童更加痛苦。

  李洛童不停地流著淚哀求著那男人輕一點,但是插入女警處女陰道最深處的
誘惑使得那男人完全不顧身下的女孩被糟蹋得慘叫連連,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一
下一下推進李洛童的陰道裏,感受著被少女彈性十足的陰道緊緊包裹著的快感。
在一番痛苦的折磨以後,李洛童終于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已經完全插進了自己的
身體,龜頭已經頂得她的子宮口生疼。但是還沒等她有時間喘息,那男人就開始
在她的陰道裏用力抽插起來。青筋暴脹的陰莖每次抽出都帶著處女的鮮血從女孩
的陰道裏滲出來,李洛童嬌嫩的陰道已經不能承受這般猛烈的侵犯,幾乎要爆裂
開來。那男人一邊繼續凌辱著李洛童的陰道,一邊用雙手抓住了她飽滿的雙乳,
開始玩弄起來。李洛童被這男人凶猛的強暴弄得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又讓她醒了過來。李洛童發現自己現
在跪在地上,雙手的手腕仍然被銬在腳踝上,一個男人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抓住
她的雙臂上下晃動著。李洛童感覺到那種強烈的疼痛是從肛門傳來的,原來她身
後的那個男人正在強暴她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女孩幼嫩的肛門被陰莖撕裂
了,鮮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李洛童哭叫著求饒,但是那男人完全不為所動,
陰莖仍然在她的肛門裏用力地抽插著。突然,那男人把她的雙臂舉高,另一個男
人把雙腿穿過李洛童的雙腿之間,躺了下來。身後那個男人把李洛童放下來的時
候,她身下男人粗壯的陰莖正好直挺挺地插入了她滲著血絲的陰道,隨著她身後
男人的動作,這支陰莖一次又一次的挺入陰道深處。

  李洛童的嬌軀被男人們的陰莖頂得一聳一聳,她胸前甩動的雙乳也被身下的
那個男人的雙手抓住,用力揉搓著。乳房特別是乳頭劇烈地脹痛,下體如同撕裂
一般,嬌柔的身軀顫抖著,鮮血混合著精液從陰道裏和肛門口沿著她白皙的大腿
往下流。又一個男人走到李洛童的身邊,用手拍打著她的臉龐,把陰莖插進了她
的嘴裏。被輪姦的痛苦和屈辱使她腦子裏一片空白,機械地吮舔著這個男人骯臟
的陰莖。這個女警就這樣被叁個男人同時蹂躪著,而旁邊還有幾十個慾火焚身的
男人正等著享受她的身體…

  經過了10多個小時的輪姦以後,那些男人似乎是有些累了,有些男人已經
坐在一旁休息起來。但是他們並不想讓已經被他們摧殘得筋疲力盡的小警花們有
喘息的機會。一個男人獰笑著拿起皮鞭走向被懸空吊著、已經被輪姦得昏死過去
的肖雨霖,用力一揮。「啪」的一聲,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條青紫色的鞭痕,而女
孩也疼得睜開眼睛,但是似乎神智還沒有完全清醒,衹是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
那男人沒有聽到意想中的慘叫聲,眉頭一皺,又把皮鞭用力一揮,肖雨霖全身一
抖,她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鞭痕,乳房的皮膚都被皮鞭抽破了,乳頭被皮鞭抽得流
出血來,女孩敏感的乳房遭到這樣的暴虐,劇烈的疼痛刺激得肖雨霖大聲慘叫起
來。

  男人聽到她悲慘的哭叫,非常滿意地獰笑著說:「這些本來都是給那個姓何
的小婊子準備的,現在妳們就代替她先嘗嘗這滋味吧。等抓到了那小婊子,我們
還會有更厲害的花樣等著她呢。」說著,那男人又是狠狠地一鞭抽來,肖雨霖又
疼得慘叫起來。那男人繼續一鞭又一鞭地抽打著這個女孩,肖雨霖的身體就象風
中的落葉一樣不停抖動著。

  而就在一旁,薛安淇也正在遭受著那些男人的性虐待。薛安淇疲憊地側躺在
床上,雙手仍然反綁在背後,她的被的身體已經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過。正當她
就要昏過去的時候,突然,一陣電流打到了她的左邊乳房上,薛安淇被電得慘叫
起來,她睜開眼睛,看見剛才第一個給她戴上口交球,強迫她口交的那個男人正
拿著一支電棒,淫笑著站在她的面前。

  「被妳的舌頭舔著可真舒服呢,」這個男人得意地羞辱著薛安淇,「等會我
還要操妳的下面。現在,先讓妳嘗嘗這電棒的滋味吧。」說著,那男人又用電棒
抵在薛安淇的右乳房上,打開了開關,又是一陣電流從薛安淇的右乳房流過了她
的全身,薛安淇被電得抽搐起來。

  那男人關上開關,滿意地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接下來,試試看更敏感的
地方吧。」一邊說著,電棒慢慢地移到了薛安淇的雙腿之間,抵在她的陰戶上。

  「不要,求求妳,那裏不行…」薛安淇明白了這個男人的可怕企圖,哭著哀
求著他。

  但是她的哀求還沒說完,那男人就獰笑著打開了電棒的開關。陰戶是女孩最
敏感的器官之一,電流通過了薛安淇的陰戶,小女警被電得昏了過去。但是馬上
同樣敏感的肛門被電擊的痛苦又讓薛安淇醒了過來。那男人繼續用電棒把薛安淇
弄得不停慘叫,死去活來。

  與此同時,那些男人也沒有放過李洛童。李洛童的雙腳和雙手仍然被手銬銬
在一起,雙腿不能並攏,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著。那個奪走她處女身的男人得意
地把她的陰毛從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撮一撮地連根拔掉,每次都讓李洛童疼得全身
顫抖,直到這個男人把李洛童的陰毛差不多都拔光。他才停手,但是馬上,他就
從虐待薛安淇的那個男人那裏拿來了電棒,繼續用電擊的方式折磨著李洛童。這
時,肖雨霖也在被另外一個男人用電棒虐待著,而薛安淇也正在被一個男人拔陰
毛。

  在這樣的性虐待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以後,那些男人似乎恢復了體力和慾望。
他們給這叁個女孩注射了強力春藥,放開了束縛住她們的鐐銬和繩索。藥力很快
發作了,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全身的皮膚慢慢地變成了淡淡的緋紅色,她們
的身體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雖然她們極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但
是最終還是無法戰勝春藥的藥力。很快,這叁個漂亮而又可憐的小美女就淪陷在
藥力的控制中,神智不清地迎合著這些男人在她們美麗的胴體上盡情發泄著…

  這叁個小警花被擄到這個人間地獄整整24個小時以後,這裏的100多個
男人終于都完全發泄了他們的慾望。每個女警都已經被輪姦了將近200次,每
個男人至少在這叁個女孩身上都各發泄過一次,有些男人甚至每個女孩都玩了兩
次。春藥的藥力已經消散了,叁個女警都已經被輪姦得昏死過去。她們全身上下
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就象是在精液裏洗了澡一樣。乳房上到處都是淤青和被抓
破的傷痕和牙印,女孩們的陰戶也都被那些禽獸弄得一塌糊塗,她們的陰唇都被
弄得翻了出來。

  肖雨霖那對性感的玉腿上全都是那些男人的魔掌留下的紅腫痕跡和那些男人
白濁的精液。薛安淇豐滿的雙乳和乳頭都被那些男人咬破出血。李洛童因為長得
幼齒可愛,遭到了最多的輪姦,她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被折磨得紅腫起來。除了
這些凌辱留下的痕跡,剛才的性虐待也造成了不少傷害: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布滿
了皮開肉綻的鞭痕,薛安淇和李洛童的陰毛已經被拔得幹幹凈凈,雪白的陰戶上
還有一點點血珠從毛孔裏沁出來。叁個女孩的乳房上和陰戶上都有電刑留下的灼
傷痕跡,並且沾滿了精液鮮血和其他體液。

  肖雨霖又被重新吊了起來,在她面前有一個火爐,火舌正在爐子裏燃燒著,
爐子裏除了火焰,還有幾把烙鐵,正在被火焰燒得越來越紅,旁邊還放著一臺電
視,屏幕上播放的就是肖雨霖剛才被這些男人輪姦和性虐待的情景。

  一個男人走到她面前,淫笑著對淚流滿面的女孩說:「看看妳剛才被我們弄
得多舒服啊,各種姿勢都在妳身上試過了。操得爽不爽?想不想再被我們操?」

  肖雨霖哭喊著:「我受不了了。快殺了我吧。」

  「放心。」那男人慢悠悠地說,「馬上我們就開始殺妳,不過,妳會死得很
痛苦。哈哈哈…」那男人拿起火爐裏的一把烙鐵,那烙鐵已經被火燒得通紅,他
拿著烙鐵走到肖雨霖的面前,肖雨霖的皮膚可以感覺到烙鐵火熱的溫度,她的汗
毛都被這樣的熱度烤得卷了起來。

  「先燙哪裏呢?」那男人獰笑著上下打量著肖雨霖的身體,「燙這對小巧的
奶子?還是燙這小腰?或者燙這漂亮的小肚臍?」

  肖雨霖聽著那男人的話,害怕得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哈哈,應該從這裏開始,」那男人興奮地說道,「就從這對我最喜歡的腿
開始。剛才我操妳的時候,妳的腿就繞在我的腰上,可舒服了。」

  肖雨霖看著這個男人把烙鐵一點點靠近她左面的小腿,嚇得魂不附體,她幹
脆閉上雙眼,不去看那男人的動作。

  「嗤~ 」的一聲,肖雨霖的小腿上感到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她的雙眼猛地睜
開,眼淚一下子噴了出來,她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聲。一陣焦臭味鑽進了她的鼻孔
她知道那是自己皮肉被烤焦的味道。

  而那男人一邊欣賞著肖雨霖受虐的樣子,一邊用力地把滾燙的烙鐵在她的左
小腿上反復碾壓著,增加著她的痛苦。烙鐵很快冷卻了下來,肖雨霖的左小腿上
留下了一個黑色的叁角形烙印,她疼得眼淚止不住地滴下來。而這時,她恐懼地
看見,那個男人把那塊烙鐵放回了火爐裏,又拿起另一塊烙鐵向她走來,這次烙
鐵落在了她的右小腿上。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後,那男人又換了一塊同樣
燒得通紅的烙鐵走向肖雨霖。當第6塊烙鐵燙在肖雨霖的腳心時,她活活地疼得
昏死過去,但是馬上就被那男人用冷水激醒,然後在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恢復的
時候,第七塊滾燙的烙鐵又在她的腿上留下了烙印。

  就這樣,這些男人用烙鐵在肖雨霖白皙的皮膚上一下一下地燙著,留下一個
個黑色烙印,也讓這個女警疼得死去活來,每次她疼昏過去時就被男人用冷水弄
醒,他們就是要她清醒著承受這樣暴虐的痛苦。肖雨霖已經被折磨得神智不清,
她隱約聽到薛安淇的慘叫聲和李洛童的號哭聲,知道她們一定也正在被殘忍地折
磨著。

  一個多小時以後,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幾乎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她的雙
乳也已經被烙鐵燙得象兩塊焦碳一樣,唯一幸免于難的就是她的臉和陰戶。那男
人滿意地欣賞著已經被虐待得不成人形的女警,獰笑著對肖雨霖說:「再堅持一
下,現在是最後一下了,妳猜猜我要燙妳哪裏?」

  肖雨霖的頭無力地垂著,輕輕地晃了一下。「妳睜眼看一下就知道了。」那
男人得意地說。肖雨霖勉強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那男人一衹手拿著一個陰道擴
張器,另一衹手拿著一個燒紅了的陰莖形狀的烙鐵。而肖雨霖的頭腦已經無力思
考這些東西是什麽意思了。那男人沒有看到意想中的恐懼,非常失望地走了過來,
他用陰道擴張器插進肖雨霖的陰道,然後用擴張器張開她的陰道口,把那支陰莖
形狀的烙鐵猛地插進了她的陰道。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被高溫灼燙的劇痛使得肖雨
霖全身篩糠一樣痙攣起來,她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一聲慘叫聲。那男人還意猶未
盡地旋轉、抽拉著那支烙鐵,模仿著陰莖的抽插,不時有被烤焦的皮肉被那支烙
鐵從肖雨霖的陰道裏被帶出來,一股焦臭味混合著烤幹精液的腥味彌漫開來。等
這支烙鐵冷卻下來,肖雨霖已經活活地疼死了。

  在肖雨霖被這些男人用烙鐵虐殺的同時,薛安淇也正在遭到非人的虐待。早
就被輪姦得無力反抗的女孩被一個男人攔腰抱了起來,仰面平放到一塊木板上,
然後那男人把她的雙手手腕和雙腳的腳踝擺成X形,分別用四個鐵環固定在木板
上。把女孩捆綁好以後,那個男人把一臺顯示器推到薛安淇的身邊,薛安淇看到
屏幕上的自己被好幾個男人輪姦、又被一根一根拔光陰毛,她知道這是剛才自己
被輪姦和性虐的錄象。薛安淇難過地轉過頭去,不想看到這些不堪回首的悲慘場
面。但是卻無法逃避錄象裏自己可憐的悲鳴聲、呻吟聲和那些男人發泄時得意的
笑聲,她痛苦地哭了起來。

  身邊的男人用手撫摩著她已經被蹂躪得變形了的豐滿乳房,淫笑著說:「剛
才在妳的錢包裏看見妳和一個男人的合影,那是妳男朋友吧?妳奶子那麽大,他
也一定很喜歡摸吧?」薛安淇哭泣著,一言不發。

  那男人繼續說:「不過如果他知道已經有那麽多男人玩過妳的大奶子,還玩
了他都沒有玩過的兩個洞洞,妳覺得他還會要妳嗎?」

  薛安淇再也忍不住悲傷,失聲哭喊:「我不想活了,快殺了我吧!」

  那男人獰笑著說:「我們馬上就送妳上西天,不過妳可就要多吃點苦頭了」
說著,那男人從旁邊的一個盒子裏拿起一根足足有4、5厘米長的鋼針,他一衹
手捏住鋼針末端的一個小圓球,另一衹手抓住薛安淇碩大的右乳,說:「好象右
面這個要大一點,那就從右面開始吧。」

  說完,他就用鋼針狠狠地扎進了薛安淇的乳房。薛安淇疼得全身一抖,淚流
滿面,慘叫起來。那男人根本沒有停手,而是獰笑著捻著那根鋼針,一點一點地
繼續插進這個女孩的乳房裏,直到鋼針完全插進了薛安淇那豐滿的美乳。薛安淇
的乳房因為極其疼痛而一下一下地跳動著,鮮血也從那根針的針孔中不停地涌出
來,順著她的乳房和身體流到身下的木板上。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薛安淇因為疼
痛而扭曲的美麗臉龐,又拿起一根鋼針。他這次抓住的是薛安淇的左乳房,又在
女孩痛苦的慘叫聲中把鋼針慢慢地扎進了她的左邊的乳房。薛安淇已經疼得臉色
蒼白,全身顫抖,她的雙乳都象鑽心一樣疼痛,乳房上正不停地滲出血來,乳頭
也已經因為疼痛而脹大起來。

  而這個男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又拿起了一根鋼針,這一次,這個男人
殘忍地用鋼針扎穿了薛安淇的左乳頭,薛安淇感到乳頭象是裂開一樣,乳房和乳
頭都因為劇痛和不由自主地抽動著,但是每次抽動都會牽動那幾根鋼針,帶給薛
安淇更大的痛苦。薛安淇的神智越來越模糊,當她的右乳頭也被那個男人用鋼針
扎穿時,她疼得完全失去了意識。但是她也馬上被那個男人把另一根鋼針扎進她
更敏感的陰唇的疼痛喚醒了。和肖雨霖遭受的痛苦一樣,這些男人也要薛安淇保
持清醒,承受這種不是女孩能承受的劇痛。

  這個男人繼續把一根一根的鋼針扎進薛安淇的那對豐滿性感的乳房和乳頭,
因為扎的鋼針太多,有時鋼針再扎入時會被之前扎進去的其他鋼針擋住,這個男
人就會殘忍地把鋼鎮抽出來,換個角度重新扎進去。女孩敏感的乳房每次被針扎
入的時候,都讓薛安淇痛不慾生,而當薛安淇疼得昏過去的時候,那男人就用鋼
針扎穿她的陰唇、甚至扎穿她的陰蒂,讓這種更加劇烈的痛苦喚醒這個女孩,繼
續受虐。

  一個多小時以後,薛安淇的乳房上已經被密密麻麻地扎滿了鋼針,女孩珍視
的這對乳房已經被扎得象刺猬一樣,薛安淇的陰戶和陰蒂上也插滿了二十多根鋼
針,說明這女孩已經被疼暈過去二十多次了。從這些針眼裏流出的鮮血已經染紅
了她的胸口和大腿根,還有一些已經流到了她身下的木板上。

  薛安淇已經被折磨得氣息奄奄,就連陰蒂被鋼針扎穿的劇痛她也已經無力作
出反應。那個男人滿意地看著這個已經被摧殘得生不如死的小警花,得意地用手
輕輕拍打著她乳房上的那些鋼針,乳房上的劇痛使薛安淇勉強睜開眼睛。看到那
男人手裏拿著一支手術用的鋼釘,足有30多公分長。

  那男人獰笑著說:「現在就送妳上西天了,這根鋼釘會從妳下面釘進去,把
妳釘穿,準備好了嗎?」說著,那男人就把這根鋼釘插進了薛安淇的陰道口,然
後用一把巨大的錘子敲打著這根鋼釘。

  鋼釘馬上就刺破了薛安淇的陰道壁,頓時她的下身血如泉涌,薛安淇用已經
不象是人的聲音號叫著,那男人則更加用力地敲打著鋼釘。隨著鋼釘越來越深,
薛安淇的聲音越來越小,終于,鋼釘擊穿了薛安淇的尾骨,從她的臀部鑽出了她
的身體,把薛安淇的身體釘在了木板上。而這時,薛安淇早就已經停止了呼吸。

  在叁個女警之中,李洛童是被輪姦次數最多的一個,她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
被那些男人們的陰莖弄得慘不忍睹,大腿根部全都是鮮血和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
起的粘液,嘴角也留下了精液流過的痕跡。當一個男人把她從地上抱起來的時候,
她除了不停地哀求著,根本就沒有一點力氣反抗,衹能哭著讓那個男人把她背朝
上放在一張鐵桌子上。然後那個男人又把她的手和膝蓋分別用鐵箍固定在四條桌
子腿的底部,把她的雙腳也用鐵箍固定在了地上。李洛童不知道他們又要用殘忍
的方法虐待自己,所以害怕地渾身發抖。突然她感覺到有熱熱的東西落在她的背
上,同時聞到一股屬于野獸的腥臭氣味。

  「這是什麽?」李洛童驚恐地說。

  「放心吧,小妞。」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她說,「別怕,現在衹是先給妳熱熱
身。妳背上趴著的是我們看門的藏獒。妳應該聽說過那個被我們抓來的女警察被
藏獒操的事情吧?」

  「啊~ 不要~」李洛童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那麽可怕的獸姦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她拼命地想要掙脫,但是發現這完全是徒勞,她能感覺到身後的那衹野獸正在把
它碩大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裏。

  「別白費勁了,」那男人得意地說,「妳衹要好好伺候它,讓它舒舒服服地
操妳,就象操一衹小母狗,它不會咬妳的。」

  藏獒的陰莖已經有一半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陰道的脹痛和被野獸強暴的羞辱
使得李洛童悲慘地不停哭喊著,哀求著。但是那些男人卻衹是冷笑著看著這個女
警被藏獒踩著強暴,踐踏著李洛童最後的尊嚴。

  藏獒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開始飛快地抽插起來,每次插入它的龜頭都
蹂躪著李洛童的陰道的最深處。李洛童的陰道包裹著藏獒的陰莖,被迫感受著它
在自己身體裏不停地肆虐著。而她衹能凄慘地哭叫著承受這痛苦恥辱的獸姦。藏
獒的強暴持續了整整20多分鐘,李洛童感覺到它的陰莖突然漲大了一圈,然後
就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液體在她的陰道裏噴涌出來,她知道,那是藏獒骯臟的精液,
然後李洛童就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稍微小一些的牢房裏,身體明顯
已經被那些男人清洗過,本來全身沾滿的精液和鮮血已經被洗掉,露出了細膩的
皮膚。牢房的墻上挂著好幾臺電視機,屏幕上分別是她自己被那些男人輪姦、虐
待的錄象和薛安淇、肖雨霖被殘忍虐殺的錄象。

  李洛童看到薛安淇和肖雨霖被這些男人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折磨致死,傷心的
眼淚立即流了下來。同時她也擔心起自己的命運,不知道那些男人會用什麽手段
來虐待自己。過了幾分鐘,牢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男人帶著二十多個赤身裸體
的黑人走了進來。李洛童害怕地縮在角落裏,看著這些眼神淫褻的男人們。

  那個帶著黑人們的男人淫笑著對李洛童說:「這些都是我們最近從索馬裏請
來的雇傭兵,幫我們護送武器、毒品和其他走私,他們今天剛剛從海上回來,已
經有一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他們看了妳被我們操的錄象,都覺得妳很可愛,所
以,今天妳就要好好嘗嘗被黑人操的滋味了。」他指著他身邊的一個黑人胯下高
高挺立的那支比黃種男人粗長得多的陰莖,獰笑著對李洛童說,「黑人的家伙可
不一樣哦,操起來妳就知道厲害了,不知道象妳那麽嫩的妞能挺多久。哈哈。」

  話音剛落,已經有兩個黑人撲向了蜷縮在角落裏的小女警。

  李洛童絕望地慘叫著:「不要!不要!」

  但是馬上就被那兩個黑人壓在身下。當黑人那比一般人粗長得多的陰莖插進
李洛童那飽經摧殘的陰道時,李洛童發出了無比痛苦的慘叫聲。而帶著那些黑人
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走了出去,從外面把門鎖上,然後到監控室,和其他幾個男人
一起通過監視器看著牢房裏發生的一切。屏幕上李洛童被那些黑人圍在中間,當
那個壓在她身上的黑人正在用力地把巨大的陰莖塞進她的陰道,從來沒有嘗試過
被這麽粗大的陰莖插入的小警花疼得渾身痙攣,李洛童哭喊著張開嘴,看樣子是
在慘叫著。

  但是那黑人看上去卻很滿意插入李洛童的陰道的感覺,他繼續用力地把陰莖
插進女孩的身體裏。另外一個黑人和這個黑人說了什麽以後,這個黑人用雙手從
腋下把李洛童抱了起來,可以看見有一條細細的紅線從李洛童的陰戶裏順著她的
大腿向下延伸著,就像是李洛童被再次開苞了一樣。這個女孩的陰道已經被黑人
巨大的陰莖和粗暴的動作弄傷了。而另外一個黑人卻更加殘忍地把同樣巨大的陰
莖插進了李洛童的肛門裏,女孩的肛門馬上就被這樣巨大物體的插入弄得爆裂開
來,從她的肛門裏流出來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大腿,而李洛童的頭垂在一個黑人的
肩上一動不動,身體衹是隨著那兩個黑人的動作被動地起伏著,看樣子是被蹂躪
得疼昏了過去…

  黑人們爭先恐後地用他們巨大的陰莖插進可憐的小警花的陰道和肛門,把他
們的精液傾瀉在這個女孩的身上,李洛童被他們輪姦得疼昏過去又疼醒過來,可
憐的小警花哀求著這些黑人,但是這些慾火高漲的大漢又怎麽可能放過她這麽一
個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呢。牢房裏這場充滿暴虐和淫靡的輪姦持續了足足兩天兩夜。
等到這些黑人全都滿足了獸慾的時候,李洛童早就已經被他們活活姦死了。






                第六章

登場人物:

何菲兒  年齡20身高163體重47上胸圍88F腰圍58
     臀圍90面容象賈靜雯

  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綁架的當天晚上,肖雨霖的同學一直沒有等到她
參加聚會,也聯係不上她,一開始也沒有當一回事,直到深夜肖雨霖的父母打電
話給肖雨霖的一個同學問肖雨霖什麽時候回家,這個同學才覺得事情不對勁。當
他們發現沒有人能打通肖雨霖的手提電話,也沒有人知道她在什麽地方的時候,
這些同學趕快打電話報警。而這時候,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家人也分別打電話到她
們工作的警署說一直聯係不上她們,問她們什麽時候離開警署,怎麽還沒有到家。
這時候,在警署值班的警察們才發現,他們的叁個美女同事居然同時失蹤了。聯
想到白羚的悲慘遭遇和前幾天有女警執行私刑給白羚報仇,這些警察心裏隱隱地
擔憂著這叁個女警會不會遭到什麽不幸。

  叁個女警同時失蹤的事件引起了警察高層的注意,搜尋她們的行動馬上就開
始了,無數警車在城市裏穿梭著,警察們開始尋找叁個女警離開警署後見過她們
的人。但是無論警察們怎麽努力的尋找,也無法找到她們的確切下落,衹是調查
到有人看見肖雨霖離開警署以後就乘上了一輛出租車去參加同學聚會,但是車牌
沒有看清楚;有人看見薛安淇去追一個小偷,但是不知道有沒有追到;而最後看
到李洛童的人則是看見她正在興致勃勃地逛商場。正當警察們拼命尋找更多線索
的時候,在女警們失蹤後的第叁天夜裏,肖雨霖和薛安淇被拋尸在離開警署不遠
的地方。

  兩個女警的尸體慘不忍睹,肖雨霖的全身皮膚都被用烙鐵燙得焦黑、而薛安
淇的雙乳和陰戶上密密麻麻地扎滿了鋼針,陰道被鋼釘戳穿,看得出,她們是先
遭受了輪姦和性虐待,再被殘忍地虐殺的。而警察們在憤怒的同時,更加努力地
尋找李洛童的下落。但是又過了兩天以後,李洛童被輪姦致死的尸體也被扔在當
時白羚被綁架的那片垃圾場。叁個女警的慘死使得籠罩這座城市的恐怖氣氛更加
濃重,甚至連警察們也開始感到畏懼起來。而當剛被調到另外一個警署工作的何
菲兒得知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綁架並被輪姦殘殺的消息時,她忍不住痛哭
起來。

  她現在的同事們都以為她是因為以前同事遭遇不幸而過度傷心,紛紛勸慰她
不要太難過。而衹有何菲兒心裏明白,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可以說是被她連
累的,那些男人真正的目標一定是她。何菲兒也很清楚,那些男人已經知道是她
槍殺了他們的同伙,而她能逃脫這一劫完全是憑運氣,正好現在這個警署的一個
女警辭職,所以她才被突然調過來,如果調令再晚來兩天,那麽何菲兒一定也會
和她原來的同事們一起被綁架,一起遭到殘忍的折磨和虐殺。而既然那些男人能
找到何菲兒原來工作的警署,那要找到她現在工作的警署也不會很困難。想到這
裏,何菲兒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她馬上打電話給自己的男友—IT工程師羅偉
成,約他晚上在咖啡館見面。

  晚上在咖啡館,何菲兒向羅偉成坦白了自己為了給好朋友報仇而槍殺那個男
人的事情,也說了她以前的同事可能是因為她的連累而被輪姦殘殺的事。讓何菲
兒欣慰的是,羅偉成並沒有責怪她給白羚報仇而惹禍上身,也沒有畏懼那些歹徒
的淫威,衹是在皺眉思考一番以後對何菲兒說她現在很不安全,至少要想辦法先
避一避再說。

  何菲兒甜蜜地依偎在堅定支持她的愛人懷裏,說:「要不我們請個長假吧,
順便把婚禮辦了,反正都已經注冊了。」

  「好啊好啊。」羅偉成高興地連連應承,「不過最好不要在本地辦婚禮,太
招人注意了。」

  「恩,我也這樣想,我們到別處辦婚禮吧。」何菲兒看著羅偉成興奮的臉,
微笑著說,「我知道妳在想些什麽壞事情,男人…」

  「不是…」羅偉成的臉紅了。因為何菲兒的家庭教育非常傳統保守,她和羅
偉成交往的時候就約定在舉行婚禮以前決不能有性行為,而羅偉成也願意尊重她
的想法,所以直到現在羅偉成還沒有能夠一親芳澤。

  「要不…」何菲兒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今天晚上…就…」這句話對羅偉
成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但是當他想要說好的時候,卻看見何菲兒臉上有些
猶豫的表情。

  「還是…」羅偉成克制住了自己的慾望,決定要等何菲兒真正準備好交出自
己的貞潔,「還是等婚禮以後吧…」

  「妳真好。」何菲兒快樂地吻住了羅偉成的嘴唇。但是他們不知道,很快,
他們倆都會無比悔恨這一刻的決定…

  而與此同時,那些男人也正在布置他們的計劃。在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
這叁個女警身上肆意宣泄了他們的獸慾以後,這些男人更加想要把何菲兒按在身
下凌辱,想要狠狠地虐待她來發泄他們的仇恨和慾望。那些男人通過他們在警察
內部買通的臥底查到了何菲兒被調到另外一個警署,就開始調查有關那個警署的
各種情況,準備再來一次綁架。但是就在這時,那些男人發現何菲兒突然請了長
假,不知道去哪裏了。他們知道,前同事被姦殺的事件一定讓何菲兒察覺到自己
的危險處境,所以她想要躲起來。那些男人發動力量,接近何菲兒的親戚朋友,
試圖打聽出她的下落。

  終于,他們從羅偉成的一個朋友那裏得知羅偉成邀請他過兩天去附近的一個
小城市的一家賓館參加羅偉成和何菲兒的婚禮。于是,這些男人準備了一個無比
歹毒的計劃,要對這對新人進行殘忍的報復…

  何菲兒和羅偉成各自請了長假,而且很小心地沒有告訴同事自己的去向,然
後雙雙來到附近的一座小城市,找了一家並不很出名的賓館,預定了幾天以後的
酒席作為婚宴,也預定了賓館的一間套房作為洞房,然後各自打電話邀請了幾個
關係很好的朋友來見證他們的婚禮。細心的羅偉成還在小城裏找到了婚紗店,為
何菲兒挑選了一套漂亮的婚紗,讓她可以在婚禮上穿著婚紗更好地感受做新娘的
甜蜜感覺。很快,一切都準備妥當。

  婚禮當天,羅偉成和何菲兒站在賓館門口迎接趕來參加他們婚禮的好友們,
然後在好友們的見證下,他們交換了戒指和白頭到老的誓言,舉行了一個簡單真
摯的婚禮。

  因為新婚夫婦不希望參加婚禮的這些好友們的行蹤被那些男人發現,而讓這
些好友受到連累,婚禮結束得很早,婚禮結束以後,羅偉成和何菲兒在酒店門口
目送著好友們分頭離去,然後這對新人相互依偎著上樓,走進了他們的洞房。剛
關上套房的大門,羅偉成就興奮地把穿著純白婚紗的何菲兒抱了起來,走進房間,
把何菲兒放在床上,然後他想要撲倒在何菲兒的身上,何菲兒卻敏捷地一滾,羅
偉成撲倒在床上。羅偉成也馬上伸出手臂,從後面抱住了何菲兒的纖腰,雙手移
到何菲兒的胸口,一邊隔著婚紗撫摩著她性感的乳房,一邊湊到何菲兒的耳邊對
她說:「終于讓我等到這一天了,妳還想往哪跑?」

  「哈哈,好癢…」何菲兒一邊輕笑,一邊裝模做樣地掙扎著。

  羅偉成的雙手把何菲兒擁入自己的懷裏:「老婆,現在我可以叫妳老婆了。
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妳準備好…把自己交給我了嗎?」

  何菲兒轉過身來,面對著羅偉成,漂亮的臉蛋上已經是一片飛紅,她羞澀地
點了點頭。羅偉成興奮地把她抱得更緊,雨點般的吻落到了何菲兒的臉上。

  「等一下…等一下…」何菲兒忙不迭地從羅偉成的懷抱裏掙脫出來,紅著臉
對他說,「妳先去洗個澡,記得洗幹凈點…」

  「老婆,我們一起去洗鴛鴦浴吧。」羅偉成涎著臉逗她。

  「呸。」何菲兒假裝生氣,啐了他一口,「快去。」

  羅偉成站了起來,脫掉外衣,拿著房間裏的浴袍正要去浴室,卻突然聽到門
鈴響了起來。「奇怪,是誰敢來打擾我的好事?」羅偉成佯裝生氣,向門口走去。
何菲兒躺在床上,想著等下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的丈夫,少女的羞澀和
緊張讓她的心臟砰砰直跳。她把頭轉向門口的方向,聽到門外傳來羅偉成在門口
和門外的對話。

  羅偉成問:「什麽人?」門外的聲音答:「客房服務,經理聽說兩位今天在
敝店大婚,特地贈送一份特別禮物給兩位。」

  羅偉成想了一下說「謝謝妳們經理,禮物就不用了,衹要別打擾我們就好」

  何菲兒聽到他這樣說,不由得輕聲笑了出來,心想:他怎麽連這樣的話都說
了出來。

  門外的聲音好象是很為難,說:「先生,如果就這樣把禮物拿回去我也不太
好交代,能不能請您在這個收條上幫我寫一下是您自願放棄禮物,再幫我簽個字
不然我會被經理罵的。」

   羅偉成看來是不願意再和他糾纏,一邊開門一邊說:「好吧,那我幫妳寫
好就不要打擾…」

  突然,羅偉成的聲音變得驚恐:「妳們是誰?幹什麽?菲兒快跑…」

  何菲兒從床上跳了起來,向門口衝去。她走出房間,看見廳裏已經站著十幾
個男人,其中兩個正抓住羅偉成的雙手把他按在地上。「我們送的禮物怎麽可以
不要呢?」一個男人看著何菲兒,獰笑著說,「新娘子穿婚紗就是漂亮呢。妳應
該知道我們是誰吧?」

  何菲兒腦海中一片空白,這些男人還是找到她了。

  「救命!救命!」被按在地上的羅偉成大喊起來。那個男人不慌不忙地看著
他喊了幾聲,一腳踢在羅偉成的臉上,羅偉成的嘴馬上流血、腫了起來,牙齒也
斷了兩顆。

  「傻瓜,叫有什麽用。」那男人說,「保安都已經被我們關起來了。」

  「妳們不要傷害他,要怎麽樣就就朝著我來,放他走。」何菲兒看著羅偉成
被打,心疼地喊叫起來。

  「那怎麽行。」那男人獰笑著說,「我們還要送妳們新婚禮物呢,先進房間
去吧。」何菲兒不得不退進了房間,那些男人挾持著羅偉成也走進了房間。

  「我們要送妳們的禮物」哪個男人一邊淫笑著脫衣服,一邊說,「就是妳乖
乖地讓我們操,讓妳老公在旁邊看著。」

  「做夢」何菲兒看到那些男人都已經開始脫衣服,把一口口水向他們吐去。

  「那,我們衹好動粗了。」那男人避過口水,一邊繼續脫衣服,一邊打了個
響指。

  「啊~ 」一聲慘叫響起。何菲兒看到羅偉成的一條手臂被挾持他的一個大漢
硬生生地折斷了。

  「不!不要!」何菲兒哭喊起來。

  「那妳還不脫衣服?」那些男人已經都把衣服脫光了。看到何菲兒猶豫的神
情,那男人又打了個響指,慘叫聲中,羅偉成的另一條手臂也被折斷了。

   「不!不要!」何菲兒哭喊著,「我答應妳們,我答應妳們…」

  「不!不要!」羅偉成不顧一切地喊叫起來。但是他的聲音馬上就被那些男
人的毒打變成了痛苦的慘叫聲。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何菲兒哀求著。

  「停手!」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何菲兒,「妳可以脫衣服了。」

  何菲兒看著被那些男人打得口吐鮮血的新婚丈夫,勉強地一笑:「成,沒關
係的,他們傷不了我。」

  「廢話少說,快把衣服脫掉。」那個男人不耐煩地說,「不然妳老公就要倒
霉了。」

  何菲兒怒斥一聲:「不要傷害他!」她用顫抖的雙手解開了婚紗的扣子,脫
下了婚紗的肩帶,潔白的婚紗一點點離開了何菲兒的身體,暴露出她身上那白嫩
的肌膚。

  當婚紗落到地上的一瞬間,那些男人都被何菲兒胸前的旖旎風光吸引住了,
一個男人正拿著DV拍攝,特地給她的胸一個特寫鏡頭。雖然還戴著胸罩,但是
還是可以看出何菲兒的雙乳非常大,至少與之前落入這些男人魔掌的姑娘當中胸
最大的趙雪瑤不相上下。現在這對乳房正隨著何菲兒因為緊張而急促的呼吸而微
微晃動著,中間那條深深的乳溝更是讓那些男人心猿意馬,有幾個男人已經開始
想象著把陰莖插在這條乳溝中,用她性感的雙乳包裹著抽插會是多麽美妙的感覺。
何菲兒雖然也對這些男人色迷迷的眼光感到十分嫌惡,但是因為羅偉成正被他們
挾持著,也就衹能強忍惡心,任由他們任意覬覦自己傲人的雙乳。

  「把婚紗鋪到床上。」那個男人咽下一口口水說,「然後把內衣都脫掉,躺
到婚紗上,我們要在妳的婚紗上操妳。」

  何菲兒不敢想象他們居然要在象征著純潔的婚紗上強暴自己,但是看到被兩
個壯漢挾持著的新婚丈夫,她不得不順從地把純潔無暇的婚紗拾起來鋪在床上,
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在這婚紗上失身,何菲兒的淚水落到了婚紗上。然後她慢慢地
脫下了自己的胸罩,那對誘人的乳房晃動著從胸罩的遮蔽中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
眼前。那些男人全都被這對性感的乳房迷住了,那個發號施令的男人開始慢慢靠
近何菲兒。

  何菲兒彎下腰,脫掉了自己身上最後的遮掩—內褲,然後躺到了婚紗上,她
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那個男人看到何菲兒順從地脫得一絲不挂躺到床上,再也按捺不住,撲向床
上那秀色可餐的身體,把何菲兒壓在身下。那幾個拿著DV的男人也跟了過來,
準備拍攝何菲兒「順從地」被強暴的場景。

  那個壓在何菲兒身上的男人用手導引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口,
但是他發現女孩的陰道出乎意料的緊窄,他頂了好幾下,卻發現龜頭前方似乎有
什麽阻礙著,很難衝破。

  這男人心中一動,問被他壓在身下的女警:「難道妳還是處女?」

  何菲兒心中一凜:還是被這男人發現了。她把心一橫,閉上雙眼,紅著臉把
頭一點。

  「哈哈,」那男人得意萬分地笑了起來,把頭轉向旁邊被挾持著的羅偉成,
「怎麽都到新婚之夜了妳還沒上過妳老婆?妳該不是陽痿吧?結果還是被我撈了
個便宜。來,把他帶過來,讓他仔細看我是怎麽給他老婆開苞的。」

  羅偉成憤怒地咆哮著,但是他被折斷的雙手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衹能被那
兩個男人拖到大床邊,他想要轉過頭去,卻被身旁一個男人用力把他的頭扭向床
上,另一個男人強行掰開他的眼皮,逼他看著這個男人正把陰莖插進自己的新婚
妻子的處女陰道裏。

  想到這張大床本來是他和何菲兒新婚之夜的合歡床,現在卻變成他們永遠的
恥辱之地,羅偉成就非常後悔一直沒有和何菲兒作愛,結果卻把她的處女身拱手
讓人,他簡直要瘋了。

  那個男人發現何菲兒還是處子之身,更加興奮,調整了位置以後,他更加用
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何菲兒未經人事的陰道裏。何菲兒感到那支陰莖就象燒紅
的鐵棒一樣,正在一點點地撕開自己的身體,捅進自己身體的最深處,陰道的脹
痛使她開始掙扎起來,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馬上抓住她的雙手,輕輕地對她說
道:「妳不管妳老公了?」

  何菲兒猛然想起羅偉成還在他們挾持之中,衹能放棄了抵抗,任由那男人的
陰莖長驅直入。那男人的龜頭已經頂住了何菲兒的處女膜,他看著被自己壓在身
下,淚流滿面的處女警花,得意地稍稍退出陰莖,腰部猛地一用力,他的龜頭終
于衝破了少女身體最柔弱的地方。何菲兒尖厲的慘叫證明了她的貞潔已經被那男
人罪惡的陰莖毀掉了。

  而那男人抽插的更用力了,他的陰莖已經有大半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裏。那
男人感受到了難以名狀的快感,他的每一次衝擊都帶出處女的鮮血,順著何菲兒
的大腿流淌下去,染紅了她身下那純白的婚紗,反襯著何菲兒白嫩的肌膚,在燈
光下現出淫靡的色彩,讓那禽獸更加興奮,也提醒著何菲兒新婚之夜被強暴失身
的悲慘事實,讓她更加痛苦。

  何菲兒聽到羅偉成瘋狂的哭喊聲:「住手!妳們這些畜生,快住手…」,她
閉著眼睛不敢看丈夫看到自己的貞操被這樣奪走有多麽痛苦不堪,而羅偉成的痛
苦聲音卻讓壓在何菲兒身上的那個男人更加興奮。

  得到了小警花的貞操以後,這男人對何菲兒胸前那對堅挺高聳的乳房產生了
興趣,他的雙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發現自己的一衹手根本抓不住這對豐滿而彈
性十足的乳房,他更加興奮地用力搓揉著她的雙乳,手指不停地掐捏著粉紅色的
乳頭。

  何菲兒被他折騰得痛苦不已,初次被侵犯的陰道裏,一支碩大的陰莖正在橫
衝直撞,而胸前的雙乳也正被這個男人隨意玩弄著,女孩最敏感的地方受到這樣
強烈的刺激使她不停地呻吟、喘息著。那男人一邊愛不釋手地蹂躪著她的雙乳,
一邊飛快地抽插者陰莖,享受著少女的初夜。這樣的凌辱持續了20分鐘以後,
一股灼熱的液體從那男人的陰莖射出,射進了何菲兒的陰道。

  就在他拔出已經軟掉了的陰莖的同時,精液和處女血的混合物就從何菲兒的
陰道裏涌了出來。下身的疼痛讓何菲兒痛苦萬分地不停啜泣著。而何菲兒的身體
還沒有從失身的痛苦中恢復過來,第二個男人又壓到了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何菲兒驚恐地反抗著。

  這時,她聽到羅偉成被毒打的聲音,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說:「妳想妳老公被
打死麽?」

  何菲兒衹好哭著順從地躺好,任由那男人擺布。那男人雙手抓住何菲兒的腳
踝,把她的雙腿提了起來,放在自己的雙肩上,這樣何菲兒的身體就不得不折疊
起來,陰戶的位置也就更加高,更方便男人的插入。那男人的陰莖也馬上插進了
何菲兒的陰道裏。

  何菲兒雖然已經被破了身,但是就在幾十分鐘以前,她還是個純潔無暇的處
女,陰道雖然剛剛被摧殘過,但是恢復得很快。當第二個男人插入的時候,他還
是感到女孩濕潤的陰道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阻擋著他龜頭的前進。這個男人粗
暴地把自己身體的重量壓到陰莖上,他的陰莖猛烈地破開何菲兒的陰道,拼命向
她的陰道深處頂。這樣的強暴使這個剛剛破處的女孩叫苦不迭,何菲兒悲慘地哭
叫起來,而那個男人聽到她的哭聲,卻顯得更加興奮,他的陰莖很快就完全伸進
了女孩的陰道裏,由于角度的關係,他的陰莖插得很深,龜頭已經伸進了女孩的
子宮口,何菲兒感覺到異樣的脹痛,痛苦地哭泣著。

  那男人馬上在她的陰道裏開始了抽插,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身下的何菲兒幾
乎被弄得昏過去,其實她寧願昏過去也不願意清醒地在丈夫面前被別人這樣強姦。
何菲兒性感的身體被那男人緊緊壓在身下。兩條腿被架在男人肩上似乎要斷掉了。
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來自下身的劇痛,陰道好象要脹破了,子宮口一次次承受著
獸慾的撞擊。何菲兒感覺自己好象馬上就要死了一樣。這個男人在何菲兒身上發
泄了一陣以後,直接把他的精液射進了女孩的子宮。這個男人剛剛離開何菲兒的
身體,第叁個男人就按住了這個可憐的女孩。何菲兒已經被弄得神色憔悴,頭發
散亂,失身的鮮血和男人們的精液從她的陰戶裏流出來,沾染了身下的婚紗。

  這個男人示意何菲兒跪在床上,何菲兒衹好順從地照做。那個男人跪在何菲
兒的雙腿之間,他的陰莖從後面插進了女孩的陰道裏,由于有前兩個男人的精液
潤滑,他的插入顯得要容易一些,但是還是弄得這小警花慘叫了好幾聲。那個男
人在她的陰道裏不緊不慢地抽插著,他的右手抓住何菲兒的右臂,把她的上半身
拉了起來,這樣他的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又抽插了幾下以後,那男人的陰莖突然
從何菲兒的陰道裏滑了出去,正當何菲兒感到輕鬆的時候,她感覺到那男人的左
手正在分開她的屁股,她馬上明白了這個男人要幹什麽,但是她的驚呼聲還沒有
出口就變成了慘叫,那個男人的陰莖裹著精液和何菲兒的分泌液作為潤滑,已經
插進了這個女孩的處女肛門裏。

  這個男人放開了何菲兒的右臂,小警花疼得趴在床上,她的肛門已經被這樣
的強暴撕裂了,血滴一點一點滴在婚紗上。那個男人一邊用手抓住她的屁股,用
力地把陰莖往裏面插,一邊用另一衹手把何菲兒的上半身拉起來,抓住她的美乳,
享受起來。這個男人的陰莖在何菲兒的肛門裏越插越深,而這個女警終于被這樣
的折磨疼得昏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何菲兒漸漸恢復了意識,她在朦朧中衹
感到肛門有硬物插入的火辣辣的感覺和胸前乳房有酸脹的壓迫感。女孩睜開雙眼,
發現自己正跪在床上,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裏,男人的雙手正在她那對性感的乳峰
上用力地擠壓著,而那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後,他的陰莖正在何菲兒的肛門裏不停
地抽插著。

  何菲兒聽到那男人淫笑和呻吟的聲音已經不是剛才插入她處女肛門的那一個。
原來這並不是一場惡夢。被輪姦的小女警痛苦地把頭垂了下去,眼淚從她漂亮的
臉上滴了下來。身後的那個男人在何菲兒的肛門裏發泄了性慾以後,又換了一個
男人爬上了那張大床。這個男人把俯躺在床上的何菲兒翻過身來,他似乎對的何
菲兒的雙乳特別感興趣,雙手馬上就抓住了她那對奪人眼球的性感雙乳,用力揉
搓起來。這個男人的手也無法完全抓住何菲兒的雙乳,他一邊看著雙手在何菲兒
的乳房上不停地游走著,一邊對何菲兒說:「我剛才看了妳的胸罩,原來是F罩
杯,怪不得那麽大,而且彈性不錯嘛,摸起來很舒服。妳當警察真是可惜了呀,
如果去選美,估計還可以拿個獎呢。」

  何菲兒聽著這個男人的侮辱,無聲地哭泣著。這個男人的手指開始撥弄起何
菲兒的兩個乳頭,何菲兒的乳頭在剛才被別的男人輪姦的時候已經被玩弄得充血
膨脹,變得非常敏感,現在被這男人一摸,何菲兒馬上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而
那個男人玩弄女孩乳房的技巧很嫻熟,在他雙手的搓揉和撥弄之下,何菲兒忍不
住微微呻吟起來。但是她馬上就緊咬牙關,任憑那男人怎麽褻玩她的雙乳,也不
再發出呻吟聲。「這麽棒的一對胸,妳老公應該不會沒有摸過吧?」那男人把頭
轉向在一邊痛苦萬分的羅偉成,「應該是已經摸過的吧,所以看我摸得那麽爽,
氣得象要吃人一樣。不過這樣妳應該沒試過吧?」

  說著,那男人跨坐在何菲兒身上,用雙手把她的雙乳並攏在一起,她的雙乳
之間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然後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乳溝裏。

  「太爽了!」那男人的臉上浮現出淫褻的神情「用這對大奶乳交太爽了!」

  何菲兒從來就沒想到過自己引以為傲的雙乳居然會成為男人們泄慾的工具,
羞辱地掙扎起來。

  「不要亂動!」那個男人猙獰地對何菲兒說:「不想妳老公倒霉,妳就不要
動!」

  何菲兒衹能屈辱地聽任那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乳溝裏反復抽插著。

  「這樣就對了嘛,乖乖地讓我玩玩就好。」那男人得意地享受著何菲兒豐滿
且富有彈性的雙乳包裹著他的陰莖的快感,「這麽妙的一對奶子,不讓男人好好
玩玩太浪費了。看看妳老公,他好象很眼紅呢。」

  羅偉成的雙眼確實紅了,他看到自己的新婚嬌妻被這些男人強暴失身,又遭
到輪姦、肛姦,現在還被迫用她迷人的雙乳為那個男人乳交,早就悲憤得雙眼充
血。而他的新婚妻子- 何菲兒卻衹能毫不反抗地任由那個男人在她的雙乳上任意
肆虐著。那個男人看到羅偉成和何菲兒臉上痛苦的神情,更加得意地在何菲兒的
乳溝裏抽插著。隨著他抽插頻率的加快,他的表情也越來越興奮,直到他用力抓
住何菲兒的雙乳,用這對性感的乳房完全把自己的陰莖埋起來,就在她的雙乳之
間射精了。一縷白濁的精液從何菲兒雙乳間的一個小縫隙噴出來,濺落在她的脖
子上和臉頰上,顯得格外淫靡。

  那男人放開雙手,何菲兒的乳房上和雙乳之間已經糊滿了白濁的精液,那男
人得意地用手指蘸著精液,慢慢地塗在她的乳房和乳頭上。何菲兒衹能哭著忍受
著這樣的屈辱。

  這男人發泄完了以後,另外一個男人又爬到了床上,他看著何菲兒那極度屈
辱痛苦的表情,非常得意地對她說:「這就覺得受不了了?妳才衹伺候了6個人
後面還有好多人等著操妳呢。小美人,打起精神來,如果不把我們伺候舒服了,
妳老公就要倒霉咯。」

  何菲兒哭泣著,屈辱地慢慢屈起雙腿,把屁股和陰戶撅起來,準備讓那個男
人插入她的身體。但是那男人卻並沒有動作,而是翻了個身,讓自己勃起的陰莖
朝天挺立著,然後對何菲兒說:「換個姿勢好好伺候伺候我,自己坐到我身上,
讓我好好享受一下。」

  聽到這個男人如此無恥的要求,何菲兒呆住了,她無法想象當著丈夫的面,
自己主動坐在其他男人的陰莖上。

  看到何菲兒遲疑著,這男人獰笑著打了個響指。腦子裏正亂成一團的何菲兒
突然聽見一聲慘叫聲,而且是自己丈夫的聲音。她連忙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他看見挾持著羅偉成的一個男人正獰笑著用刀在羅偉成的臉上慢慢劃開一條長長
的口子,刀口很深,皮肉都翻了起來,他的臉上血流如注。

  「停手!不要這樣!」何菲兒心疼地哭喊起來「我……我服侍妳,不要傷害
他…」

  「不要!不要管我!」羅偉成忍著劇痛喊叫著,「菲兒!不要向他們…」但
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落在他腹部的拳頭打斷了。

  「妳們不要打他了…」何菲兒傷心地哭著,吃力地站起身來,跨坐在那男人
的髖部,用她的玉手捏住那男人的陰莖,「我會好好服侍妳的。」

  那男人看著小警花屈辱而又無奈的神情,對那些男人說:「好了,先等等吧
看看這妞怎麽伺候我。如果伺候得不舒服,再找他老公的麻煩。嘿嘿。」

  然後他轉向滿臉是淚的何菲兒,淫笑著說:「小美女,妳可要好好表現,要
騷一點,讓我操妳操得爽一點,不然,妳老公就要倒霉了。」

  何菲兒屈辱地點點頭,她用手把那男人的龜頭放進了自己的陰戶,頂在自己
的陰道口,然後她雙眼一閉,身體坐了下去。那男人的陰莖順利地插進了她的陰
道裏,由于這個男人的陰莖比較長,再加上姿勢的關係,陰莖伸到了何菲兒的陰
道深處,龜頭甚至頂到了她的子宮口。

  初經人事的女孩被這樣強烈的刺激感折磨得魂飛魄散,何菲兒雙手撐著那男
人的胸口,嘴張著卻發不出聲音,半天回不了神。

  那男人看著失神的女孩,得意地問:「是不是被插得很爽啊?」

  何菲兒慢慢地回過神來,聽見羅偉成悲憤的嘶喊聲:「不要~ 不要~ 」

  她不忍心看見丈夫痛苦的表情,閉上眼睛,轉過頭去,眼淚又落了下來。而
她身下的男人卻不耐煩了,他用力地向上頂了幾下,他的陰的刺激使何菲兒忍不
住發出了令人性慾高漲的呻吟聲。

  「坐著就不動了?想讓妳老公再挨兩刀?」那男人猙獰地說,「給我好好扭
起來,記得要扭得騷一點,要讓我舒舒服服地操妳。」

  何菲兒衹好屈辱地在這個男人的陰莖上扭動著她性感的身體,她的陰道包裹
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不停地蠕動著,她的子宮口也不時地頂在那男人的龜頭上,每
次都把何菲兒刺激得呻吟著把身體蜷縮起來。那男人一邊享受著下身那消魂的快
感,一邊雙眼盯著何菲兒的纖細腰肢和她胸前那對上下晃動的豐滿乳房。何菲兒
的雙乳很大,而且非常堅挺,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正在胸前有節奏地晃動著,掀
起波濤洶涌的乳浪。那男人看得血脈賁張,幹脆抬起上身,鬆開本來扶著何菲兒
蠻腰的雙手,抓住她的酥胸,盡情玩弄起來。

  這樣的姿勢使何菲兒羞辱不堪,而且那男人的陰莖對她的陰道和子宮的刺激
也特別強烈,她已經被折騰得意識迷亂了,當那男人的雙手玩弄她雙乳的時候,
她敏感的酥胸上傳來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把自己的雙手也放在自己的雙乳上,也開
始揉搓起來。這樣淫靡的場景使那個男人格外興奮,沒過多久就在何菲兒的陰道
裏射了出來。旁邊的那些男人們看到這一幕,也覺得非常興奮,另一個男人馬上
爬上床,接替了這個男人的位置,這次,這個男人變本加厲地要求何菲兒把他的
陰莖放進她的肛門裏,然後坐在他的身上。何菲兒也衹好流著眼淚,接受這樣的
羞辱,又一次扭動著身軀,忍受著男人的陰莖在自己嬌嫩肛門裏的暴虐…

  這樣的輪姦持續了將近4個多小時,房間裏的15個男人一個一個地輪姦了
這個可愛的小女警,甚至有幾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泄了兩次。何菲兒哭泣著側躺在
床上,胸前高聳豐滿的一對美乳已經到處都是淤青和那些禽獸的牙齒留下的印記,
還沾滿了這些男人的精液。經過剛才急風暴雨的摧殘,她的雙腿已經無法象幾個
小時前,當她還是處女的時候那樣緊緊並攏,精液和鮮血混合成的紅白色粘液正
從她的陰戶和肛門裏慢慢地滲出來,糊滿了她雙腿之間的空隙,並且順著她的腿
流到床單上。她身旁的床上鋪著的那件白色的婚紗已經被弄得殘破凌亂,也象它
剛剛失身的女主人的身體一樣,沾滿了骯臟的精液和鮮血。

  一個男人走過來,用手抓住何菲兒的頭發,另一衹手把一臺DV的屏幕放在
她的眼前。何菲兒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非常主動地搖動著腰
肢,上下晃動著身體,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的陰莖正插在她的陰戶裏,她的嘴
裏不停地發出淫靡的呻吟聲,雙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和男人的雙手一起撫摩著
她自己引以為傲的性感雙乳。

  那男人對何菲兒說:「看到嗎?妳有多麽風騷呀。哈哈…」

  「不!」何菲兒悲鳴著,「我已經被妳們糟蹋了,妳們快放我丈夫走吧。」

  「急什麽,」那男人關上DV,抓著何菲兒的頭發,把小女警拉了起來,

  「我們操了妳下面的兩個洞,不過還沒享受妳的小嘴呢。衹要妳給這裏的男
人們每人口交一次,我們就放妳老公走出這個房間。怎麽樣?」

  何菲兒猶豫地看著被挾持在一旁的羅偉成,這個她最愛的男人剛才被迫看了
何菲兒被那些男人破了處女身,又被他們輪番姦污的過程,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現在他正雙眼無神地看著何菲兒,他已經被打得口吐鮮血,臉上的那條血淋淋的
傷口還在滴血。

  「還考慮什麽呀,」那個抓著何菲兒頭發的男人把她從床上拖了下去,「都
被我們操成殘花敗柳了,再讓我們操操小嘴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妳是救了這個
烏龜的命,他戴了那麽多綠帽子也一樣會要妳的。哈哈哈…」

  何菲兒被拖下床,雙膝跪在地上,雙手被那男人反綁在背後,她感覺到一個
冰涼的東西扣住了她的雙手。

  「嘿嘿,這可是妳那幾個被我們操翻了的同事的手銬哦,」那個男人說「用
在妳身上正好。為了防止妳反抗,還是把妳銬起來比較好。」

  何菲兒想起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尸體的慘狀,想到非但連累了這些同
事遭到殘忍的輪姦、虐待和殘殺,就連自己現在也正被這些禽獸任意凌辱,不由
得又哭了起來。

  那男人用手抬起何菲兒的下巴,用他重新勃起的陰莖拍打著她的臉頰,說:
「小美人,先別急著哭,以後有妳好哭的。先快把嘴張開,讓我們好好爽爽,好
救妳的情哥哥吧。」

  何菲兒想到羅偉成,衹好邊哭邊機械地張開了嘴,那男人腥臭的陰莖馬上伸
進了她的嘴裏,壓在她的香舌上,頂住她的喉嚨。何菲兒覺得一陣反胃,但是她
不得不忍住惡心,用她的嘴唇開始吮吸著嘴裏這支惡臭的陰莖,她的舌頭舔著那
男人的龜頭,濕潤溫熱的口腔讓那男人感覺到就象是又一次插進了她的陰道一樣
何菲兒在雙手反銬背後的情形下被強制口交,雪白的喉嚨痛苦地抽動著,她的舌
尖抗拒地推擠纏繞那男人惡心的龜頭,反而讓那男人更興奮。

  那男人很快就把精液射在何菲兒的嘴裏,然後命令何菲兒:「咽下去,等下
其他人的妳也要咽下去,否則妳老公出不了這個房間。」何菲兒衹好屈辱地咽下
了這骯臟的液體。

  第二個把陰莖插進何菲兒嘴裏的就是破了何菲兒處女身的那個男人,他的陰
莖上還沾著何菲兒的處女血,當何菲兒看到他陰莖上的那抹鮮紅,想起自己被他
毀掉的貞操,不由得眼圈又紅了。那男人的陰莖在何菲兒的嘴裏橫衝直撞,把何
菲兒的牙床和腮幫子都撞疼了。當何菲兒正在強忍著惡心,咽下這個男人的精液
的時候,這個男人惡作劇地又猛地用陰莖頂了一下何菲兒的喉嚨口,何菲兒頓時
嗆得咳嗽了起來,白色的精液從她的鼻孔裏噴濺了出來。圍觀的那些男人淫褻地
笑起來,而何菲兒衹能哭著承受這樣的恥辱。然後,第叁個男人又把他的陰莖插
進了女孩的小嘴,他用力把何菲兒的頭往上抬,讓自己的陰莖插進何菲兒喉嚨的
深處,這樣的深喉口交使何菲兒忍不住陣陣幹嘔。

  在一旁已經被打得滿臉鮮血,神智不清的羅偉成雙眼仍然被挾持他的男人強
行扒開,他不得不無奈又憤怒地看著自己的妻子流著眼淚跪在一個又一個男人的
腳下,屈辱地吞吐著他們的生殖器,長發隨著頭的晃動而微微飄動,撩撫在那些
男人的肚子上,胸前裸露的兩個性感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搖動而微微抖動著……
又是2個多小時以後,這些男人又都在何菲兒的喉嚨裏射了精。

  何菲兒流著淚咽下了最後一個男人的精液,哭喊著:「我已經都咽下去了,
快放偉成走。」

  一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說:「放心,我們說話算話」說著,他打了個手勢,
挾持羅偉成的兩個男人放開了他。眼睜睜看著妻子慘遭凌辱的羅偉成神色呆滯地
慢慢轉身,向門外走去。

  何菲兒流著淚看著丈夫慢慢地走出房間,走到廳裏,心想:「雖然被這些人
蹂躪,但是總算保全了最愛的人的生命,還是值得的。」

  正在這時,何菲兒看見一個男人獰笑著舉起一把帶有消音器的手槍,向著羅
偉成瞄準。

  「不!」何菲兒絕望地號哭著想要衝過去,但是被捆綁的手腳讓她衹能倒在
地毯上。

  衹聽見「啾」的一聲,羅偉成的後腦綻開了一朵血花,他立即倒在地上,鮮
血和腦漿馬上流到了地毯上。

  「不要!不要!偉成…」何菲兒悲慘地哭泣著,「妳們說要放了他的…妳們
說了要放了他的…」

  那個槍殺羅偉成的男人走到何菲兒身邊,蹲下身來,撫摩著她的乳房說「小
妞,是妳聽錯了吧?我們什麽時候說要放他走?我們衹說讓他走出這個房間而已
哈哈哈…」這時,天已經快亮了,那些男人淫笑著把何菲兒裝進一個口袋,抬到
樓下的汽車上,揚長而去。

  何菲兒被那些男人帶回了他們的老巢,她馬上就遭到了60多個男人長達兩
天一夜的輪姦,無數次被男人們的陰莖折磨得昏死過去。何菲兒被那些男人強行
做了絕育手術又強行灌服了絕經藥,成了那些男人的又一個泄慾工具。經過新婚
之夜當著丈夫的面被破身、輪姦,乳房和肛門也都被人隨意玩弄,然後又被迫給
十多個男人輪流口交,還目睹丈夫被槍殺,最後又被幾十個男人輪暴得死去活來
這一場噩夢般的經歷以後,何菲兒連在手術臺上被麻醉昏睡的時候,都會因為夢
見自己被輪姦的場景而哭出聲來,這個原本非常堅強的小女警已經被折磨成了一
個軟弱的普通女孩,哭泣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但是這些男人的復仇還遠遠沒有結束,他們接下來要用各種手段虐待何菲兒,
並把她調教成性奴隸,要讓她完全放棄希望,屈辱地在床上主動迎合他們的強暴,
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何菲兒被拖到了那些男人最近為她專設的刑房。這間牢房
裏到處放著用來對女孩進行性虐待的機器和工具,而牢房墻上挂著的大屏幕顯示
器上不停播放著以前被這些男人綁架來的那些女孩遭到性虐待的悲慘畫面。全身
無力的何菲兒被拖進刑房,看見最大的那個顯示器上正在播放的就是那些男人性
虐待白羚的場面。她想起自己為了給好朋友報仇,卻被這些男人報復輪姦;又看
到房間裏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性虐工具,想到白羚當時被他們糟蹋得如此凄慘,不
知道自己會遭到這些男人多麽殘忍的虐待,不由得又落下淚來。

  那些男人看著何菲兒害怕哭泣的樣子,得意地獰笑起來。一個男人把何菲兒
抱了起來,對她說:「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我們兄弟可不是白死的。妳就認
命吧,等著讓我們折磨夠了,再乖乖地做性奴隸伺候我們吧。」

  何菲兒被那個男人放在一張短木板床上,她的上半身躺在木板上,而雙腿卻
沒有木板支撐。何菲兒的雙手被分開固定在床頭的兩個角上,她的雙腿向下垂著
那男人把她的雙腿分開,讓她的雙膝略微彎曲,然後用腳鐐把她的腳踝分別固定
在兩根金屬床腿上的兩個鐵環上,這樣一來,何菲兒的陰戶就完全暴露出來,被
折磨得紅腫的陰唇在陰毛的遮蔽下微微打開著。

  「這個姿勢妳已經很熟悉了吧?」那男人淫笑著把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
裏。

  「這個姿勢操起來還挺舒服的嘛。」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陰莖推
進女孩陰道的深處。何菲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那男人的陰莖侵犯的疼痛,這幾
天她一直被這樣的疼痛和恥辱纏繞著,她除了嚶嚶哭泣什麽也做不了。那男人的
陰莖很快就完全插入了她的陰道,開始抽插起來。抽插了幾下以後,那男人突然
用手抓住何菲兒的幾根陰毛,用力地連根拔了下來。何菲兒疼得慘叫一聲,全身
都抽搐起來。

  「果然很爽。」那男人得意地拍打著何菲兒的屁股說,「據說疼痛會讓女人
全身痙攣,下面也一樣會抽筋,那妳的下面就會把我的家伙夾得更緊,原來真的
會這樣。剛才真是很舒服,妳的下面夾得就象剛開苞的時候那麽緊呢。妳陰毛不
算少嘛,看樣子今天我可有得爽了。」

  說完,他的手指又不一小撮陰毛從何菲兒的陰戶上連根拔了下來。而何菲兒
又渾身一顫,疼得叫出聲來,而那男人臉上又出現了很舒服的表情。那個男人繼
續一小撮一小撮地拔著何菲兒的陰毛,每次都有好幾根柔軟的陰毛被從她的陰戶
上被連根拔起來。每一根陰毛被連根拔掉的時候,何菲兒敏感的陰戶都會象針扎
一樣疼,全身也會不受控制地抽搐,她的陰唇也會因為疼痛驟然合攏,把那男人
在她陰道裏抽插著的陰莖緊緊地包裹起來。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那個男人衹在
何菲兒的身上折騰了10多分鐘就忍不住射精了,隨著他把陰莖抽出來,從何菲
兒陰道裏流出來的精液和一些陰毛被拔掉以後,從毛孔裏滲出的血絲混雜著沾在
陰戶旁邊剩下的零星一些陰毛上。

  但是馬上,另一個男人又把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裏,然後他也用手拔何
菲兒的陰毛,以感受女孩的陰道因為疼痛而收縮給他帶來的快感。這個男人把剩
下的一些陰毛拔光以後,又一邊抽插著陰莖,一邊用鑷子把何菲兒的陰戶上剩下
的一些沒有連根拔出的殘餘的陰毛一根一根地拔掉,這樣一根一根拔陰毛的疼痛
更加劇烈,何菲兒每次都慘叫著全身抽動,而她的陰戶也一次次裹緊那男人的陰
莖。

  當那個男人終于忍不住射精時,何菲兒的陰戶上已經一根陰毛也不剩下了。
那個男人看著她光潔的粉紅色的陰戶,淫笑著說:「妳的陰毛都是連根拔掉的,
以後也不會長出來了。哈哈…」

  然後,一個男人打開何菲兒身上的手銬腳鐐,把她抱到一臺性虐待機器面前,
另外一個男人調整了一下那機器上豎立著的兩根金屬棒的位置和長度,然後抱著
何菲兒那個男人把她的雙腿分開,把她放在那臺機器上,那兩根表面布滿了金屬
顆粒的金屬棒分別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和肛門裏。

  「知道這是什麽嗎?這種刑具的名字叫‘木馬’。」那個男人一邊用那機器
上栓著的手銬腳鐐和鐵鏈把何菲兒的雙手雙腳禁錮在這臺機器上,讓她動彈不得
一邊對她說,「這兩根金屬棒等一下就會在妳身體裏面轉個天翻地覆,妳就等著
被它們弄得要死要活的吧。」

  何菲兒的身體顫抖著,不停地哀求著:「求求妳們,放過我吧…」

  一個男人按下了一個開關,那兩根金屬棒開始高速旋轉起來,金屬棒上的那
些金屬顆粒飛快地摩擦著何菲兒的陰道和肛門,小女孩慘叫著試圖蜷縮身體,想
要躲開這樣的折磨,但是她的身體完全被禁錮在木馬上,衹能移動一點點,完全
無濟于事,她的陰道和肛門在被那些男人們肆虐了幾百次以後,又要承受這樣暴
虐的痛苦,可憐的警花大汗淋灕、全身顫抖著坐在木馬上不停地呻吟著,她陰道
裏那根金屬棒已經沾滿了她的陰戶裏流出的分泌液。這樣持續了10來分鐘以後,
那個男人又按下了另外一個開關,那兩根金屬棒一邊繼續旋轉,一邊上下抽動起
來,就象陰莖一樣,一下一下地頂著何菲兒的子宮口和直腸深處。

  何菲兒的痛苦更加強烈了,她的背一下挺直,頭揚起來,嘴張大,不停地慘
叫著,然後她的背又弓了起來,身體蜷縮著,想盡量減輕下體的痛苦,豆大的汗
珠從她的額頭上掉了下來,她的陰戶裏流出來的分泌液早就把木馬表面都弄得濕
透了,已經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上。

  何菲兒苦苦哀求著這些男人們:「我做性奴隸,我服侍妳們,我讓妳們操我
操哪裏都可以…求求妳們快停下來,我要死了…」

  但是那些男人衹是淫笑著欣賞她在木馬上煎熬著。直到何菲兒在木馬上虛脫
昏死過去,身體倒在了木馬上,他們才停下了這瘋狂地蹂躪著這個女孩的恐怖機
器。何菲兒馬上就被用冷水潑醒了,小女孩睜開眼睛,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使她疼
得又哭了起來。

  而兩個男人這時走到何菲兒的身邊,把她的身體扶了起來。

  「這樣就受不了啦?後面妳還有好多苦頭要吃呢。」這個男人一邊說,一邊
從木馬裏面抽出兩個連著電線的鱷嘴夾,「我現在把這兩個夾子夾在妳乳頭上,
等下這兩個夾子和妳下身的鐵棒都會放電,妳可有得受了。」

  「不要!求求妳們了!」何菲兒聽說他們要用這麽殘忍的方法虐待自己,嚇
得魂不附體,「我伺候妳們,我讓妳們操,妳們要我怎麽樣我就怎麽樣。求求妳
們不要再折磨我了。」

  「小美人,妳以為妳可以不讓我們操嗎?」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兩個
夾子夾在何菲兒豐滿的乳房上最敏感的部位—粉紅色的兩個乳頭上,「誰讓妳得
罪我們的,不把妳整得慘一點,我們怎麽出得了這口氣?」

  那兩個男人夾好夾子,退開幾步。突然,一股電流從何菲兒的下身和乳房涌
進她的身體,使她全身不由自主地劇烈痙攣起來,電流又突然消失了,但是還沒
等何菲兒喘息一下,一股更強的電流又襲擊了她。何菲兒被電得嘴唇烏紫,昏倒
在木馬上,小便也失禁了。但是馬上,又是一股電流流過了她的身體,何菲兒被
電擊得醒了過來。然後,何菲兒就這樣不斷地慘叫著被電昏過去又被電醒過來,
而那些男人們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被電刑折磨得死去活來,一個個都興奮地大笑
起來……

  何菲兒再次被痛苦喚醒,這次不是因為電刑,而是因為陰道被插入的疼痛。
她發現自己趴在一張鐵桌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用鐵鏈牢牢地栓在桌腿上,動彈不
得。何菲兒能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按在自己的背上,而一支又長又粗的陰莖正從後
面一點點插入她的陰道。她開始以為又是哪個男人在強暴自己,但是很快,她感
覺到這支正在插入的陰莖似乎比一般人的陰莖要粗得多,而且似乎也更長,同時
她也聞到了異樣的腥臭味,聽到了奇怪的咕嚕聲,何菲兒發現不太對勁,她掙扎
了幾下,沒有能夠擺脫背上的東西,但是卻聽到身後發出的「汪、汪」的犬吠聲。
「天哪!不!」何菲兒意識到正在發生什麽,屈辱地號哭起來。

  在旁邊得意地看著何菲兒遭受凌辱的一個男人走過來,看著痛苦不已的女孩
說:「怎麽樣,被藏獒操的滋味舒服吧?現在妳可以好好體會妳那個朋友的感受
了。哈哈哈…」

  那衹強姦了白羚的藏獒—黑魔,現在正把兩衹前爪踩在何菲兒的背上,精神
亢奮地把它的巨大陰莖插進這個小女警的陰道裏。何菲兒不停地哭喊著承受著被
藏獒獸姦的痛苦和羞辱,她現在才真正明白白羚當時有多麽絕望。除了陰道被蹂
躪的疼痛,最難忍受的是身為一個女警,卻淪為一頭禽獸發泄慾望的工具,象一
衹母狗一樣被藏獒強暴的恥辱感。藏獒的陰莖在何菲兒陰道裏推進時,比一般人
更粗的陰莖造成撕裂一樣的疼痛,讓她痛苦地號哭著。

  藏獒的陰莖很快就已經頂到了何菲兒的子宮口,但是那禽獸仍然用力地把陰
莖插入她的身體裏,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陰莖正在從子宮口插入,直接侵犯她的
子宮,雖然已經被無數男人用各種恥辱的方式凌辱過,也已經被剝奪了懷孕的能
力,何菲兒仍舊無法接受被一衹禽獸在子宮裏射精,恐懼感使她痛苦地掙扎起來
但是她根本沒有辦法抗拒一衹發情的藏獒的力量,藏獒的陰莖很快就大部分插進
了何菲兒的陰道裏,它的龜頭甚至已經把何菲兒的子宮頂得很疼。那藏獒馬上就
在何菲兒的身體裏劇烈地抽插起來。

  何菲兒可以感覺到的藏獒的身體在她身上瘋狂地聳動著,碩大的藏獒陰莖一
次又一次通過她的子宮口,不停地凌虐著她的陰道深處,藏獒的龜頭更是不時地
頂得何菲兒的子宮撕心裂肺地疼,它每次強橫的插入都疼得何菲兒忍不住發出呻
吟、慘叫聲。

  那衹藏獒的猛烈動作一連持續了20多分鐘以後,何菲兒終于感覺到一股股
滾燙的液體噴射在自己的身體裏,衝擊著她的子宮。藏獒一邊在何菲兒的子宮裏
射精,一邊有口水從它的嘴裏流下來,滴到何菲兒的背上。射精以後,身後的藏
獒翻轉了身體,爪子離開了何菲兒的背。小警花已經被折騰得全身大汗,全身已
經沒有一點力氣,軟綿綿地伏在鐵桌上。她感覺到背上火辣辣地疼,她知道那是
剛才被藏獒強暴時,被它的爪子劃傷的。

  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陰莖仍然插在她的陰道和子宮裏面,而且已經膨脹得非
常大,甚至把她的陰道都撐開了,她終于明白當時白羚為什麽無法擺脫它。想到
白羚的悲慘遭遇,又想到自己現在的痛苦境地,何菲兒哭得更傷心了。

  這時,何菲兒突然覺得又有滾燙的液體噴射在自己的子宮裏。天哪,原來藏
獒這時候還能射精!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陰莖在自己體內的膨脹,覺得自己的子
宮似乎已經被藏獒的陰莖和精液填滿了,這樣的屈辱使她絕望地痛哭起來。又過
了大約20分鐘,藏獒終于把陰莖抽出了何菲兒的陰道,但是就在何菲兒疲倦得
要睡過去的時候,她覺得屁股上一陣涼涼的感覺,感覺到似乎有人正在把什麽液
體刷在她的肛門周圍。

  「妳們…要幹什麽?」何菲兒虛弱地問那個男人。

  「小婊子,剛才讓黑魔操得爽不爽?」那男人一邊繼續把液體刷在何菲兒的
臀部,一邊獰笑著回答,「等下還有更爽的,正在給妳刷的是發情的母狗尿,知
道這是為什麽準備的嗎?」

  何菲兒想起那些男人當時把母狗的尿液刷在白羚的陰戶上,誘使藏獒強暴她
的情景,明白了這些男人要怎麽折磨她,害怕地掙扎起來。

  「別費勁了,」那個站在她身後的男人輕易地用一衹手就牢牢地按住了何菲
兒擺動的臀部,被折磨得耗盡體力的女孩微弱的掙扎根本沒起到什麽作用,「還
是乖乖地讓黑魔好好聞聞,好好操操妳的屁眼吧。黑魔還從來沒幹過哪個妞的屁
眼呢,妳可是第一個哦,好好感覺感覺,被狗操前面和後面有什麽不一樣的。哈
哈哈…」那男人刷好了母狗尿,放開了何菲兒的臀部,而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前
爪又踩到了她的背上,她緊張得全身微微發抖,藏獒的陰莖已經頂在她的肛門上
開始用力地向裏插。

  由于緊張,何菲兒的臀部緊緊地合攏著,藏獒的陰莖很難插進比陰道更加緊
窄的肛門,那畜生煩躁地踩著何菲兒的背,更加用力地侵入女孩的身體。

  「啊!」何菲兒慘叫著,藏獒的陰莖才插入一點點,她就已疼得臉色煞白,
滿頭大汗,而藏獒插入她肛門的力氣越來越大,她的肛門已經被完全撐開,之前
被那些男人肛姦時撕裂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現在正在被重新撕開,使何菲兒
更加疼痛。隨著藏獒插入的力氣越來越大,它的陰莖也越來越深地插入何菲兒的
肛門裏,而何菲兒的呻吟聲、慘叫聲也越來越輕。

  終于,何菲兒的頭無力地垂在桌面上,她失去了意識,而身後的藏獒還在不
停地把它的陰莖插進何菲兒受傷的肛門裏。

  藏獒的陰莖完全插入何菲兒肛門,並且在裏面肆虐的時候,女孩仍然處于昏
迷狀態,甚至當藏獒的精液噴射在她的直腸裏的時候,何菲兒還是沒恢復意識。
直到那些男人把何菲兒抬到另個房間,用水清洗她的陰道、肛門和身體的時候,
小警花才被冷水刺激醒了過來。

  清洗了何菲兒的身體以後,那些男人又開始姦淫她,一個男人把陰莖從背後
插進何菲兒陰道裏抽插著,一邊享受著她的胴體,一邊淫笑著告訴她「小警察,
挨操挨得舒服嗎?妳的苦日子還長著呢。我們的索馬裏雇傭兵們最近在公海上等
著和日本黑社會的船交接毒品和武器,等這些黑人回來以後,妳就要嘗嘗被黑人
操的痛苦了。知道嗎?妳那個小同事就是被那群黑人活活操死的。」

  何菲兒恐懼地全身一顫,想起李洛童被輪姦致死的尸體的慘狀,悲傷地流下
了淚水。「不過妳放心,我們會讓那些老黑手下留情,不會操死妳的。」那男人
一邊撫摩著何菲兒的豐滿乳房,一邊繼續說,「我們還要好好炮制妳呢。哈哈哈
…」何菲兒絕望地閉上雙眼,衹能無奈地接受自己的悲慘命運。

  經過了被藏獒姦污和肛姦的殘忍性虐待以後,何菲兒也象當時的白羚一樣,
淪為那些男人的性奴隸,象行尸走肉一樣任由他們不分白天黑夜地玩弄著自己性
感的雙乳,把骯臟的陰莖插進自己的身體發泄慾望。她被關在這些男人的淫窩裏,
每天都要被二十多個男人玩弄五、六十次,她女警的身份和她和這些男人結下的
仇恨都使得這些男人輪姦她的時候特別興奮,還經常用各種手段對她進行性虐待,
每次何菲兒痛苦的呻吟聲都會讓那些男人們發出報復的大聲狂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8 15:11 編輯 ]
2010-1-20 10: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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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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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登場人物:

泉優香  年齡19身高160體重47上胸圍90H腰圍57
     臀圍88面容象蒼井空

    就在何菲兒被綁架後的第二天,羅偉成的屍體就在賓館的房間被服務員發現
了。接到報案趕來的當地警察發現羅偉成死前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房間裡的床
上有一件已經被揉成一團的殘破婚紗上沾滿了乾涸的鮮血和精斑,地毯上也到處
都是精液留下的痕跡。當警察想要調看前一天晚上的監控錄像的時候,才發現應
該晚上在保安室值班的兩個保安已經成了屍體,被關在賓館地下的鍋爐房裡,而
保安室裡的監控錄像也被刪除。正當警察們開始調查的時候,他們收到了一個包
裹,裡面是一張光盤,光盤裡面的內容正是何菲兒在新婚之夜被那些男人輪姦的
經過。而何菲兒工作的警署也收到了這樣一張光盤,包裹裡還特地附信說明這是
對何菲兒殺死他們成員的報復。警察們想盡辦法想要找到何菲兒的下落,設法營
救她,但是所有的努力都徒勞無功。而一個又一個裝著光盤的包裹被寄到了警署,
光盤裡面是何菲兒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被調教成性奴隸供那些男人玩弄享
樂的悲慘經歷。何菲兒的慘劇驚動了警方高層當中的一些正義感尚未泯滅的高級
警官,他們決定採取最後的手段,一定要想辦法取得這些男人犯罪的證據,把他
們一網打盡。  

    而這時,何菲兒仍然在那些男人的老巢被他們折磨著。在這個女警被藏獒強
暴之後的第五天深夜,何菲兒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姦污著,另一個男人走進來
大聲說:「老黑們回來了,還帶了彩旦回來,把這個妞拉過去,有好戲看了。」

  壓在何菲兒身上的那個男人臉上露出了淫笑,然後他一邊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一邊對何菲兒說:「那些黑人回來了,你馬上就要被他們操了。放心,不會操死
你的。日本人好像還送了女人給我們當禮物,也讓他們帶回來了。這樣就有人跟
你分擔,你就可以少挨點操了。」

  那男人很快在何菲兒身體裡射了精,然後把這個女孩抱了起來,走到另外一
間牢房裡,把何菲兒放在地上。

  何菲兒看到房間裡除了那些男人,還有許多赤身裸體的黑人和一個躺在地上
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孩。那些黑人們本來正圍著另外那個女孩,看到何菲兒被帶進
來,紛紛把淫褻的目光投向了這個女孩。何菲兒嚇得瑟瑟發抖,害怕地低下頭去
正好看到一動不動躺在地上的那個女孩。

  那女孩側身躺在地上,看上去比何菲兒要矮一些,一張俏麗的臉上五官非常
清爽,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一對波霸級的巨乳,雖然是側身躺著,但是還是可以
看得出她的雙乳比起已經非常豐滿的何菲兒來,還要更大,而且更加惹火誘人。
女孩的下身一根陰毛也沒有,但是看得出她不是天生的白虎,而是被人拔光了陰毛。

  她的身上好像被清洗過,但是還是佈滿了凌辱留下的印記,傲人的雙峰上全
都是淤血和牙痕,看得出,在海上的時候,這女孩已經遭受了這些黑人的輪姦。
那女孩雙眼緊閉,她的眼皮輕微顫動著說明她並沒有昏過去,有眼淚從她的眼角
滑落下來。何菲兒看到一個男人走到那女孩面前,蹲下身來,一把抓住那女孩的
頭髮,把她拉起來。那女孩也驚恐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淫笑著的男人。

  這個男人用另一衹手抓住女孩的一衹乳房,發現自己的大手衹能掌握住半個
乳房,滿意地淫笑起來,他用日語對那女孩說了幾句話以後,轉向何菲兒,用英
語說:「介紹一下,這位是你的同行,本城的女警察,名字叫何菲兒,也和你一
樣,已經被操翻了。這個妞是日本的小警察,被我們日本的兄弟們抓來操得乖乖
聽話,然後送給我們,就當是回報我們前一陣子送給他們的那個當妓女的妞。」

  何菲兒和那女孩聽說對方也是女警,而且也一樣遭受了罪犯們的輪姦和性侵
犯,不由得悲從中來,小聲地抽泣起來。

  那個男人繼續用英語說:「我們的日本朋友可是要我們好好照顧你哦。還順
便給我們帶了幾張光盤,據說主角都是你哦。」

  那男人鬆開抓著那女孩乳房的手,打了個響指,掛在牢房墻壁上的一塊幕布
亮了起來,那個男人重新用手捏住那女孩的乳房揉搓著,「我們這就來放個電影,
好好欣賞一下。」何菲兒看到幕布對面有一台連接著電腦的投影儀,另外一個男
人正把一張光盤放進電腦的光驅裡,幕布上很快就出現了清晰的影像。

  畫面上也是一間牢房,好像是在地下室之類的地方。牢房裡站著十幾個赤身
裸體的男人,大部分人全身都是文身,顯得像凶神惡煞一般。這時,有兩個同樣
全身都是文身的彪形大漢挾持著一個不停掙扎的女孩走進了牢房裡。

  那女孩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小禮服,完全勾勒出她美妙身材的線條,而
且更加凸顯出她胸前的那對豐碩乳房,低胸露背的設計更是使她的巨乳有一半已
經露了出來,隨著她現在的猛烈掙扎,那對乳房也不停晃動著,她胸前的波濤洶
湧令這些男人都魂不守舍,無袖禮服讓女孩光滑的雙臂也完全暴露出來,她的雙
臂現在正被那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抓得牢牢的,小禮服衹是包裹住女孩的上半身和
私密部位,從腰和大腿根部開始,她的身體又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女孩不
是很高,雙腿也不算很長,但是和身體的比例不錯,雙腳穿著一雙高跟鞋,此時
也正在拚命擺動著,想要用鞋跟踢挾持著她的兩個男人,最引人注目的除了女孩
的雙乳以外,就是她頭上戴著的兔子耳朵的裝飾了,看她的裝束,這個女孩應該
是哪家酒吧或者賭場裡負責表演或者服務的兔女郎。

  雖然那個女孩不斷地掙扎著,但是始終擺脫不了挾持著她的那兩個男人,其
中一個男人騰出一衹手來抓住女孩的頭髮用力向後一拉。「啊!」女孩疼得叫了
一聲,掙扎也停了下來。房間裡那些男人當中一個沒有文身的男人走到女孩面前
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用日語問了她一句什麼。

  這時,何菲兒和那些男人都看到屏幕下面打出了一句字幕:「你知道為什麼
把你帶到這裡來嗎?」

  「這幫小日本果然很細心嘛,」一個男人笑著說,「這樣就都看得懂了。」

  這時幕布上那女孩的面容已經可以看清楚了,她就是現在正一絲不掛地躺在
地上的這個日本女警。女孩驚恐地回答那個男人:「老闆,美穗不知道為什麼」

  「臭婊子,還要裝蒜」那男人看來很憤怒,「你真的叫田中美穗嗎?」

  「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女孩臉上閃過一陣驚慌的神色,但馬上鎮定
下來,「我確實是叫田中美穗啊。」

  「哼!」那男人放開這個女孩,轉過身,從另一個男人手中接過一張紙,又
轉向女孩,把這張紙在她面前展開,說:「你好好看看這個吧,泉警官。」

  那女孩看了看那張紙,臉上再也掩蓋不住驚慌和恐懼,喊叫著「不!」,雙臂
又掙扎起來。

  那男人帶著得意的笑容把紙轉向自己,開始大聲讀出上面的內容:「姓名:泉
優香,年齡:19歲,畢業於東京警察學校,現任實習警官,身高163cm,體
重47kg,胸圍90H,腰圍58,臀圍88。」

  聽到泉優香的胸圍居然是少見的H罩杯的時候,幕布上的那些男人和正在看
錄像的這些男人都發出了貪婪的驚歎聲。

  幕布上的那男人繼續說著:「這上面還有你父母的住址和你的照片。你還敢
說你叫田中美穗?」

  「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泉優香不敢相信地看著這個男人。

  「笨蛋,你以為衹有警察會用臥底?」這個男人一邊用手指觸摸著泉優香暴
露出來的乳房,一邊得意地說,「我們早就在你們警視廳裡安插了眼線了。你看
看這個人你認識嗎?」另外一個沒有文身的男人淫笑著走到泉優香面前。

  「是你!」泉優香認出了這個男人是她的一個同事,「叛徒!」

  「傻瓜,當警察哪天才能發財。」那男人恬不知恥地也用手指撫摩起泉優香
的乳房來,「何況,這樣還可以不時地享受漂亮妞,今天就享受到你這樣的巨乳
美女,真是太爽了。」泉優香這才意識到身份被揭破以後,自己要遭受怎樣的厄
運。

  「不要!」泉優香開始用力掙扎起來,「放開我。」但是她的掙扎毫無作用
那兩個男人的手指仍然在她豐滿的胸部遊走著,時不時地隔著薄薄的禮服捏一下
她的乳房或乳頭。很快,那個男人覺得這樣的隔靴搔癢不過癮,他的手伸進了優
香的禮服裡,直接抓住了她的乳房,還沒等優香的驚叫聲停止,另一個男人也依
樣畫葫蘆地把手伸進了她的禮服裡,抓住她的另一衹乳房。

  泉優香豐滿性感的雙乳就這樣成了這兩個男人手中的玩物,被他們不停地捏、
擰,任意揉搓著。沒有過多久,「呲拉」一聲,泉優香身上的緊身禮服被這兩個
男人的動作扯破了,她的雙乳完全沒有了遮蔽,徹底暴露了出來。那兩個男人更
加得意,一邊繼續蹂躪泉優香的雙乳,一邊撕扯著她身上剩餘的衣物。泉優香衹
能一邊呻吟著,一邊徒勞地掙扎著,她身上本來就衹有這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禮
服,很快就被他們剝得一絲不掛了。

  「小婊子,你身材那麼火辣,當警察臥底太可惜了。」一個男人舔著優香的
乳頭說,「不過也幸好你當了臥底,又落在我們手裡,我才能品嚐到你的滋味」
那男人淫笑著抬起頭來,「把泉警官放在地上,要和警官好好樂樂。」

  挾持著泉優香的那兩個大漢應聲把泉優香平放在地上,然後分別按住她的雙
腿。泉優香的同事按住她的雙手,讓這個小女警完全動彈不得。泉優香意識到這
個男人想要強暴自己,不甘心受辱的她拚命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這些男人,但是
她的力量根本無法把自己的手腳從這些男人鐵箍一樣的手中掙脫出來,也沒有辦
法移動自己的身體,衹能恐懼地看著那男人手握著勃起的陰莖壓倒在自己的身體
上。那男人看著不停掙扎著的小警花,看著她的雙乳在掙扎中劃出的一陣陣乳浪,
興奮不已,他放開自己的陰莖,雙手抓住泉優香最誘人的那對乳房,用力地蹂躪
著,泉優香的雙乳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被捏成各種形狀,那男人還不時地用牙咬住
優香的乳房或者乳頭不放,疼得女孩慘叫不止。

  那男人在優香豐滿的乳房上肆虐了一陣,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獸慾,用手導
引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優香的陰戶裡。

  「啊!」優香發出壓抑在喉頭的呻吟聲。那男人發現優香的陰道雖然非常緊
窄,但是卻並不像處女那樣,非常難以進入,衹要用力推進,陰莖就可以慢慢地
滑進女孩的陰道裡。

  「你不是處女?」那男人問被他壓在身下的泉優香,「被誰幹過了?」

  泉優香含著淚點點頭,輕聲說:「上個星期我剛剛和男朋友訂婚,訂婚以後
我和他做了。」

  「該死的,被那小子佔了便宜。」那男人氣哼哼地說,「這麼性感的處女,
爽死他了。」

  那男人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推進優香的陰道裡,優香雖然已經不是處女,
但是也衹是做了一次,陰道的緊窄程度和處女不相上下,那男人可以清楚地感覺
到自己的陰莖被女孩的陰道緊緊包裹著的消魂感覺。由於是被強姦,優香的陰道
並沒有非常濕潤,被這男人的陰莖插入已經讓女孩很疼,每一次推進更讓優香疼
得叫出聲來,那男人就在這初經人事的女孩的呻吟聲中抽插著自己的陰莖,雙手
不停地蹂躪著她的雙乳,直到享受了她20分鐘以後,這男人才在優香的身體裡
射精。

  這男人從泉優香的身體上爬起來以後,第二個男人馬上就騎到了她的身上,
這個男人沒有插入優香的陰道,而是騎在她的肚子上,用手抓住她的那對性感無
比的大乳房。泉優香傲人的雙峰曾經吸引了她的未婚夫和其他追求者的傾慕,但
現在,卻成了這些禽獸愛不釋手、念念不忘的玩物,招徠了更多的蹂躪、痛苦和
屈辱。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優香的那道深深的乳溝裡,然後把她的雙乳用力
地向中間靠攏,完全把那男人的陰莖埋在雙乳中間,優香富有彈性的雙乳完全包
裹著這個男人的陰莖,讓他感覺到比插入陰道更加強烈的快感。那男人就在她的
乳溝裡抽插起來,他的龜頭一會從優香的雙乳之間探出頭來,一會又縮回去,隱
藏在她的乳溝裡。優香也衹能含淚看著這個男人玩弄著自己的雙峰,用她引以為
傲的乳房發洩著他的慾望。

  用這麼性感的一對乳房進行乳交的強烈快感使這個男人沒有堅持多久,過了
10多分鐘以後,那男人白濁的精液就從他的龜頭裡噴射出來,腥臭的精液全都
噴在優香的胸口、脖子上和面部,糊得優香漂亮的臉上到處都是。一些精液噴進
了她的鼻孔裡,女孩被嗆得不停地咳嗽著,而那男人卻得意地把自己的龜頭在優
香的乳房上擦拭乾淨,然後還用手指蘸著自己的精液塗抹在她的這對豐滿的乳房
上。

  這個男人離開了優香的身體以後,第三個男人又走到了這個可憐的小女警身
邊,這個男人看著泉優香的身體,說:「把她翻過來,我換個姿勢玩玩。」那幾
個按住泉優香手腳的男人會意地把她翻過身來,讓她背朝天跪在地上,雙肘支撐
著地面,雙腿仍舊分開著,她的雙手雙腳仍然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抓著不放。

  身體的疼痛和被輪姦的恥辱使泉優香悲傷地哭泣著,眼淚不停地滴在地上,
她的乳房上已經留下了許多牙痕、指印和不少精液,更多的精液正從她的臉上滴
到地上,從她的陰戶裡流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慢慢流到地上。那個男人走到優香
身後,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然後他用右手撫摩著優香的陰戶,隨著他的一支手指
探入她的陰戶裡,優香忍不住呻吟起來,可以看得出那男人的手指正在她的陰戶
裡攪動著,那男人微微彎下腰,他的左手伸到優香身前,抓住她的一衹乳房揉搓
起來。這樣背向天跪在地上的姿勢使泉優香的雙乳也向下垂著,顯得更加大而迷
人,那男人不停地捏著手中這衹他無法完全掌握的乳房,還不時用指甲掐她的乳
頭,每次這樣的刺激都會讓泉優香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

  那男人在泉優香最敏感的部位-乳頭和陰戶上蹂躪了幾分鐘以後,泉優香已
經被弄得全身緋紅,嬌喘連連,這男人突然停止了在優香陰戶裡的攪動,把右手
的手指抽了出來,他的手指離開優香的陰戶的時候,一條液體組成的透明的線被
從她的陰戶裡一起抽了出來,那是優香的身體剛才被他刺激時本能反應分泌出的
液體。

  那男人得意地把手指放進嘴裡吮吸著:「你的水有點甜呢。」然後他鬆開了
玩弄優香左面乳房的左手,把左手的手指重新插進優香的陰戶裡攪動起來,在優
香的呻吟聲中,他一邊用右手抓住優香的右乳房玩弄起來,一邊對她說:「你男
朋友沒這樣玩過你吧?感覺舒服嗎?」

  「不!」優香一邊呻吟,一邊說,「快停下。」

  「你嘴硬是沒用的,你的身體很誠實呢,你的乳頭已經脹起來了,下面也已
經濕透了,小洞洞也比剛才張開了呢。」那男人繼續挑逗著已經羞辱難當的泉優
香,「像你這樣剛開苞,還沒什麼經驗的妞,衹要稍微弄一弄,就會像這樣濕嗒
嗒的了。」

  在泉優香的呻吟聲中,那男人又玩弄了她幾分鐘,然後他用一衹手抓住優香
的腰肢,另一衹手引導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早就濕透了的陰道裡。因為有了這
樣的潤滑,這次插入的疼痛確實遠遠不如剛才那次,優香的呻吟聲也更加婉轉嬌
柔。

  那男人在泉優香的陰道裡抽插了幾分鐘以後,突然用一衹手按住優香的腰肢
說:「小妞,你前面才剛剛被人搞過,後面應該還是處女吧。讓我來操操看。」

  說著,他的陰莖從優香的陰道裡滑了出來,然後,這男人用另一衹手握著自
己的陰莖,把龜頭頂在優香褐色的肛門口。

  優香剛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想對自己幹什麼,一邊拚命地喊著「這裡不行!」
一邊拚命地搖晃著臀部,想要擺脫肛門上那駭人的壓迫感。但是她的腰肢已經被
那男人完全控制住了,她的努力一點效果也沒有。

  那男人淫笑著說:「小妞,你還是乖乖地讓我操吧,越掙扎就越疼。哈…」
他的陰莖開始一點點地插入優香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裡,女孩的肛門也慢慢
地被繃緊了,泉優香被肛門傳來的疼痛折騰得淚流滿面,牙關緊咬,而那男人感
覺到優香的肛門非常非常緊窄和極其難以插入的感覺,滿意地笑著說:「這裡果
然還沒有被碰過呢」。

  而這時,另外一個男人也走了過來,跪在泉優香的面前,興奮地說:「還有
個洞洞應該也沒被操過吧。」他想要把陰莖插進優香的嘴裡,讓她給自己口交,
但是發現泉優香由於肛門被插入的痛苦而牙根緊咬,即使掰開牙齒插入也可能被
她咬傷。於是這男人就強行掰開泉優香的嘴以後,給她戴上了一個橡膠的口交球,
然後把陰莖穿過口交球伸進優香的嘴裡,一衹手捧著優香的臉龐,另一衹手捏著
她的乳房,得意地抽插起來。泉優香的身後,那男人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胸前,玩
弄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還在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裡,女孩的肛門很快就
被繃緊到了極限。

  那男人腰部一用力,陰莖往前一頂,隨著泉優香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她
嬌嫩的肛門被那男人的陰莖撕裂了,鮮血從扯破的傷口裡噴湧出來,順著那男人
的陰莖流了下來。那男人又頂了幾下,泉優香肛門上的傷口被撕扯得更大了,而
他的陰莖終於完全插進了優香的肛門裡,開始滿意地抽插起來。泉優香雙膝跪地,
雙手支撐著身體,全身大汗淋漓,身下的地板也被汗水打濕了,一支陰莖正在她
的肛門裡粗暴地抽插著,鮮血不停地從她肛門的傷口湧出來,順著男人的陰莖往
下流,隨著這男人和泉優香身體的擺動,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另一支陰莖正
在泉優香的嘴裡肆虐著,惡臭的龜頭不時頂著她的舌頭和喉嚨,讓她一直有反胃
的感覺。

  想到連自己的男朋友都沒有插入過的肛門和嘴現在卻被這些男人享用著,泉
優香就忍不住嚶嚶悲泣起來。在她嘴裡抽插的那個男人好像是被優香柔軟的舌頭
摩擦得很舒服,很快忍不住了,他把陰莖用力向深處頂,龜頭就頂在優香的喉嚨
口,讓她根本沒有辦法阻止精液進入她的身體,骯髒的精液直接噴進了優香的喉
嚨裡,無奈的優香只好屈辱地嚥下這些腥臭的體液。這個男人剛抽出陰莖,另一
個男人又抬起優香的臉,把陰莖插進了她的嘴裡,而正在肛奸優香的那個男人卻
還在意猶未盡地折磨著這個女孩,優香終於熬不住,昏死過去,而那些男人卻像
走馬燈一樣地一個一個輪流輪姦這個女孩,在她性感的身體上發洩著他們的獸慾


  泉優香被輪姦了40多次以後,一個男人說了聲:「今天差不多了,先抬過
去做手術吧。」那些男人才抱起早已被糟蹋得全身無力,意識不清的泉優香走了
出去。這段錄像也隨之結束。何菲兒和那些男人都明白,泉優香已經被那些日本
人強行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以便他們可以更加方便地隨時凌辱她。

  接下來,第二張光盤被放進了電腦。幕布上很快呈現出泉優香被那些男人們
吊在空中,用皮鞭抽打的場景。似乎泉優香雖然被那些男人輪姦,但是卻沒有完
全向那些男人們屈服,不願意淪為他們的性奴隸,而那些男人試圖用性虐待和輪
奸來摧垮她的自尊。在這張光盤裡,泉優香被那些男人們輪姦了上百次,而且她
的身體遭受到各種殘忍的性虐待:

  那些男人把她吊起來鞭打;用繩子捆綁她,讓繩結嵌入她的陰戶,摩擦著她
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下身的分泌液在地上滴下很大一灘;用夾子夾住她雙乳的
乳頭,繩子把夾子綁在她的腿上,讓她無法合攏雙腿,然後用電動陰莖同時插入
她的陰道和肛門;用鑷子把她的陰毛一根一根地拔光,讓她疼得死去活來;把滾
燙的蠟燭油滴在她的身上,甚至把鐵管插進她的肛門,然後把蠟燭油通過鐵管滴
進她的肛門裡…但是無論這些男人用多麼殘忍的手段折磨她,直到這張光盤中錄
象結束的時候,泉優香還是沒有屈服,雖然無力反抗那些男人的輪暴,但是始終
不願意成為他們的性奴隸,迎合他們。

  在換光盤的時候,一個男人一邊搓揉著優香的豐乳,一邊說:「沒看出來嘛,
你骨頭倒是挺硬的。」那男人轉向何菲兒,繼續說,「不過這幫日本人如果像我
們一樣有一衹藏獒,你也許就挺不住了吧。」何菲兒想起自己被藏獒強姦和肛奸
的痛苦和恥辱,忍不住全身一抖,蜷縮起來。那男人看到以後,得意地重新看著
正在被他猥褻毫無反抗的泉優香,繼續說:「那你現在怎麼會被調教得這麼乖呢?
看來我們也得要好好向日本的兄弟們學習學習了。」

  這時,第三張光盤的內容開始播放了,畫面上不再是陰森的牢房,也沒有那
些嚇人的刑具,而是一間普通的房間,墻上貼著各種裸體畫報,隱約地可以聽見
門外傳來女人的浪笑和誇張的呻吟聲,夾雜著男人得意的笑聲和發洩的聲音。門
被打開了,一個男人抱著一絲不掛的泉優香走了進來,泉優香的身上到處都是凌
虐的痕跡,那男人把泉優香放在床上,另外幾個男人也跟著他走進了這間房間。
一個男人對無力地躺在床上的泉優香說:「看到了吧,樓上就是你臥底的時候工
作的夜總會,而這地下,就是我們控制的地下妓院。既然你不肯做我們專用的性
奴隸,我們就只好讓你在這裡做人盡可夫的妓女了。」

  那男人看著楚楚可憐的泉優香,獰笑著說,「不過,我們會先給你打上一針
等一下等那些嫖客來操你的時候,你就會控制不住發浪、發騷。到時候我們就把
你發浪發騷的樣子拍下來,再把錄像寄給你父母和你那個男朋友,讓他們好好欣
賞欣賞你是怎麼樣的一個騷貨,看他們還會不會要你。哈哈哈…」

  「不要!不要!」原本全身無力的泉優香聽到這個可怕的陰謀以後,拼盡全
身最後一絲力氣想要站起來逃出這個房間。但是面對著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們,
她一點機會也沒有。泉優香被那些男人按在床上,一點也動彈不得。而剛才說話
的那個男人早就拿出一支裝滿了烈性春藥的針管,慢慢地走向泉優香。

  針頭扎進了泉優香的血管,針筒裡褐色的液體被慢慢地注入她的血液裡。當
這些春藥全部被注入泉優香的身體以後,那些男人放開了這個女孩。泉優香茫然
地用力擠按自己的血管,但是已經無法把那些藥物從血液裡分離出來了。「這藥
效果挺好的,保證讓你發瘋一樣地找男人來操你,而且可以持續10個小時。放
心,我們給你準備了40多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足夠滿足你的。」

  那可怕的藥物似乎很快就開始見效了,泉優香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豐滿的乳
房一上一下地起伏著,皮膚開始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她的雙腿緊緊地併攏著,
像是強忍著什麼,雙手不由自主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雙眼緊閉著,眉頭皺起,
她已經無力掙扎,而是全力抗拒著身體裡被那藥物喚醒的本能慾望。

  那男人看了看痛苦不堪的泉優香,得意地說,「這妞還真的很犟,這麼厲害
的藥都扛住了。這樣,先讓我操一操,看你還能扛多久。嘿嘿…」這個男人脫光
自己的衣褲,壓在完全無力反抗的泉優香身上,雙手揉搓著她的豐滿乳房,陰莖
插進了她的陰道,喊了聲:「這妞的下面已經濕光了。」就開始抽插起來。

  正在全心全意對抗慾望的泉優香突然遭到來自最敏感部位的強烈刺激,在她
不甘心的喊聲中,泉優香的精神抵抗開始一點點崩潰了。伴隨著泉優香的嚶嚀和
那男人興奮的淫笑聲,她的身體開始對那男人的強暴做出迎合的反應。

  泉優香的雙手放在那男人玩弄她雙乳的手上,和那男人一起揉搓著自己的乳
房,然後又用雙臂勾住那男人的脖子,雙腿也纏在了那男人的腰上,身體配合著
那男人的動作運動著。那男人從泉優香身體的變化和她發出的美妙的呻吟聲知道
這個女孩已經被春藥的藥力所征服了。

  他一邊在泉優香的陰道裡滿意地抽插著,一邊對泉優香說:「優香,原來你
這麼騷,你下面的小洞洞正一下一下動著,在吸著我的傢伙呢。」

  受制於春藥,已經沉迷於感官刺激的女警衹是機械地點著頭,說著:「是的
…是的…」然後又開始銷魂地呻吟著。

  那男人看到優香已經被春藥弄得神志不清,滿意地把身下的女孩抱了起來,
換了一個姿勢,現在這個男人仰臥在床上,泉優香正坐在他的身上,可以很清楚
地看見這個男人的陰莖全部插進了泉優香的陰戶裡,而泉優香的身體正在主動上
下蠕動著,她的陰道不停地吞吐著這個男人的陰莖。那男人雙手把玩著優香的那
對巨乳,聽著優香婉轉的呻吟,看著優香扭動的腰肢,享受著優香主動性交的美
妙感覺,很快就在她的陰道裡面射精了。

  洩慾以後,那男人打開房間的門,好幾個赤裸的男人馬上爭先恐後衝進了房
間,立即撲向床上的泉優香,而房間門外還有很多男人在等著。這些男人都是這
家地下妓院的常客,聽說今天有免費的波霸,而且可以隨意玩,都興奮地報了名,
剛才他們在門外已經聽到了泉優香的呻吟聲,已經一個個都聽得血脈沸騰,現在
看見活色生香的巨乳美少女,全都無法忍耐地開始凌辱她。而泉優香在春藥的藥
力控制下,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被慾望支配著迎合這些男人,她的陰道、
肛門、小嘴都被男人的陰莖填滿,而陰道和肛門同時被這樣粗暴地插入時的痛苦
也沒有能讓她清醒過來,她衹是皺了皺眉,就繼續扭動著身體,配合著那些男人
淫辱自己。

  那些男人發現這個波霸女孩居然如此配合,更是非常興奮,泉優香被他們輪
奸以後,又被從床上拖到地上,在地上繼續玩弄。她的那對乳房成為這些男人愛
不釋手的玩具,隨時都有幾個男人同時在享受著她的雙乳。泉優香在藥力的控制
下,就像是一個敬業的妓女一樣,用自己的身體滿足著這些男人們的慾望。她的
身體在那些男人的包圍當中不停地蠕動著,性感的雙峰隨著身體的擺動而震盪著,
她的陰道、肛門、嘴和雙手都包裹著那些男人的陰莖,一股股精液射進她的身體,
但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泉優香臉上沒有一點痛苦而不情願的表情,衹有一種類似
陶醉的奇怪神情,這個女孩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完全迷失了自我,沉醉在感官快
感中無法自拔了。

  正在看錄像的這些男人看著屏幕上泉優香在藥力中迷亂的樣子,一個個淫笑
起來,有兩個男人乾脆抱住躺在地上的泉優香,一邊玩弄著她性感的乳房,一邊
用日語說一些淫褻的話侮辱她。從剛才就一直沒有出聲的泉優香終於忍不住哭了
起來,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那些男人乾脆圍住了泉優香,一個男人抓住
她的雙乳,把她壓在了地上,他的雙手不停地蹂躪著這個女孩的雙乳,而他早就
已經蠢蠢欲動的陰莖也正在試圖插進優香的陰道裡,優香看來確實是被那些日本
人調教得非常聽話,她順從地分開雙腿,讓那男人的陰莖順暢地插入了自己的陰
道裡,然後,隨著那男人的抽插,優香開始呻吟起來。

  那個男人突然跪在地上,把泉優香抱了起來,然後他躺在地上,雙臂抱著她,
讓優香的上半身伏在他自己的上半身上,感受著她柔軟豐滿的雙乳壓迫的感覺,
他的陰莖仍然插在泉優香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而另一個男人走到優香的背後,
跪在這個男人的雙腿之間,用雙手分開優香的臀部,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裡。
肛奸的痛苦使泉優香發出大聲的呻吟,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畢竟已經遭受了無
數次肛奸,泉優香很快就適應了這樣的痛苦,她的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來,呻吟著
承受著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攻的滋味。

  而其他男人正欣賞著這幕淫靡的場景,其中一個男人看到了正蜷縮在角落裡
發抖的何菲兒,淫笑著說:「差點忘了你了,老黑們還沒玩過你呢。」說著,這
個男人對旁邊那些黑人說了句什麼,那些黑人都把頭轉向瑟瑟發抖的何菲兒,看
到她漂亮的臉蛋和豐腴性感的身材,那些黑人一個個淫笑著走向何菲兒,圍住了
這個可憐的女孩。

  何菲兒驚恐地看著那些黑人們胯下巨大的陰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遭受前所
未有的痛苦。之前,那些男人喜歡一邊輪姦何菲兒,播放一些她或者其他女孩被
輪姦的錄像「助興」,其中曾經播放過李洛童被那些黑人活活輪姦致死的錄像,
何菲兒從錄像上看到這個女孩在被黑人們輪姦時痛苦的表情,聽到了她撕心裂肺
的慘叫,看到了她的陰道和肛門被弄得血流不止的殘忍畫面,知道這些黑人能給
女人的身體造成多麼大的痛苦和傷害。何菲兒雖然已經被那些男人輪姦了幾百次,
也已經淪為性奴,但是還是無法承受這樣可怕的折磨,她用英語苦苦哀求著這些
黑人們。

  但是那些黑人顯然對她很有興趣,何菲兒的雙手馬上就被那些黑人按住,她
感覺到一根無比巨大的陰莖猛地插進了她的陰道裡,雖然她的陰道已經被無數男
人的陰莖插入過,但是畢竟僅僅幾天以前何菲兒還是個處女,她的陰道仍然非常
緊致窄小,被黑人那巨大的陰莖侵入讓她疼得慘叫起來。而那黑人卻沒有半點憐
香惜玉,他感覺到自己龜頭的插入被何菲兒的陰道阻擋住了,就更加用力地把陰
莖向她的身體裡頂插著,每一下推進都讓何菲兒疼得痛哭流涕。那黑人為了可以
更加順暢地插入,把何菲兒抱在懷裡,站了起來,何菲兒透過滿是淚水的眼睛,
朦朧地看到一旁的泉優香現在除了陰道和肛門正被男人插入以外,她的嘴也正包
裹著一支不停抽插著的陰莖。

  而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那黑人的陰莖果然可以更加方便地插入何菲兒的陰
道裡,何菲兒不停地哭喊著、哀求著,但是完全無濟於事。終於,那黑人的陰莖
在許多次衝擊以後,完全侵入了何菲兒的陰道,他的龜頭直接頂著何菲兒的子宮
口,而何菲兒已經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肛門的一陣劇烈疼痛把
何菲兒從昏迷中喚醒,這時她已經被另外一個黑人抱在懷裡,那黑人的雙手抓著
她的乳房不停揉搓,陰莖正插在她的肛門裡劇烈抽插著,何菲兒的肛門從來沒有
被這樣摧殘過,撕裂一般的劇痛使她不顧一切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這個男人,但
是強壯的黑人輕易地就把她牢牢地抱住了,他的陰莖更加兇惡地蹂躪著何菲兒的
肛門,而何菲兒已經被折騰得眼冒金星,很快就又一次昏了過去。

  何菲兒就這樣被這些黑人不停地輪暴著,幾乎每個黑人的強姦都會使她疼得
昏過去、或者疼得醒過來,這個女警遭受了有生以來最殘忍的折磨,她就像是在
地獄裡一樣苦苦煎熬著。而在何菲兒疼得醒過來的時候,可以聽到一旁傳來的男
人們的淫笑聲和其中夾雜著的泉優香的呻吟聲。這個房間裡正展現著一副淫靡香
艷的畫面,幾十個黃皮膚和黑皮膚的男人圍著兩個美麗動人的豐滿女孩,他們的
雙手在這兩個女孩細膩豐盈的胴體上不停地遊走;他們的陰莖在女孩們的陰道裡、
肛門裡、嘴裡、乳溝裡不停地抽動著,似乎源源不斷地把那些男人們的骯髒體液
噴射到女孩們的身體深處。

  性感漂亮的女孩們完全成了這些男人們的玩物,她們剛剛被一個男人壓在身
下強暴,又馬上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裡蹂躪,然後又立即被迫跪在另一個男人的
胯下遭受凌辱…女孩們悲慘的呻吟和痛苦的號哭使那些男人更加興奮,他們得意
地淫笑著折磨著這兩個不久前還曾經是警花的可憐女孩。這場狂暴的摧殘一直持
續著,房間裡的每一個男人們都在泉優香和何菲兒身上多次洩慾,何菲兒已經被
那些黑人輪姦了幾十次,那些黑人強壯的身體和劇烈的動作已經把她折磨得奄奄
一息。

  幸好這些黑人在海上時已經在泉優香的身上發洩過,所以何菲兒沒有象李洛
童那樣被他們活活輪姦死。而泉優香也被二十多個男人輪姦,雖然這些男人不像
黑人那樣,有變態的性能力,但是由於優香之前在海上就被那些黑人輪姦過,她
也已經被這些男人糟蹋得筋疲力盡了。將近十個小時以後,兩個女孩全身沾滿了
汗水、口水、精液、鮮血,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電腦裡的光盤已經換了好幾張,而屏幕上的淫亂情景還在繼續著:還是在那
家地下妓院的房間裡,泉優香還是在春藥的控制下被那些嫖客們輪姦著。春藥的
藥力好像已經有所減退,泉優香的眼神已經變得有些茫然,但是她仍然無法控制
自己的身體,女警性感的身軀仍然作出本能的反應,用淫蕩的姿勢迎合著那些男
人,泉優香豐滿傲人的H罩杯雙乳隨著那男人的動作不停地搖動著,她的雙乳上
已經佈滿了那些男人們留下的青紫色的淤血,還沾滿了那些男人乳交時射出的白
濁的精液;泉優香的臉龐上和頭髮上也沾著那些男人骯髒的精液,但是她臉上仍
然沒有一點痛苦,還是帶著那種迷亂、沉醉的表情,完全就像是在享受那些男人
的輪姦。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一個男人在泉優香的肛門裡射精以後,再也沒有其他男
人撲倒在她的身上,因為這40多個男人已經在泉優香的身體裡發洩了他們全部
的獸慾,幾乎每個人的雙腿都發軟,有些人已經站都站不穩了。而這時,躺在地
上的泉優香仍然沒有擺脫春藥的控制,她開始用手指撫摩著自己的陰蒂,通過這
種方式滿足自己身體裡的燃燒著的慾望。在泉優香自瀆的時候,那些剛才輪流玩
弄了她的男人滿意地離開了這個房間,而那些把泉優香綁架到這裡的黑社會成員
又重新走了進來,他們看著毫無羞恥地當著他們的面,擺出淫蕩姿勢,正在手淫
的女警,都得意地冷笑了起來。

  其中一個男人從屋外拉了一根水管進來,他打開閥門,把冰涼的冷水噴射到
泉優香身上,水柱在女孩的身上沖刷著,把她身上的體液全都洗掉了,也同時讓
泉優香的神智漸漸恢復了清醒。泉優香清醒以後,似乎想起自己剛才在春藥控制
下的那段不堪回首的遭遇,雙手掩面哭泣了起來。

  一個男人淫笑著把一疊照片扔在泉優香的面前:「沒想到啊,我們的倔強小
女警剛才竟然這麼淫蕩啊…」他一邊說一邊蹲下身,抓住優香的頭髮和雙手,讓
她看著那些照片。那些照片都是剛才泉優香被春藥控制時,這些男人拍攝的,每
一張照片上的泉優香都是帶著那種享受的表情擺出淫蕩的姿勢,讓一個甚至幾個
男人的陰莖插進她身上的各個孔道。

  「嘿嘿,真是比妓女還要淫蕩呢。」這個男人繼續說,「你想想看,如果你
的父母、朋友,尤其是你的男朋友看見這樣的照片,他們會不會覺得你本來就是
個淫蕩的女人,被我們抓來操對你實際是種享受呢?」

  「不!不!」泉優香大聲號哭著,「他們不會相信的!他們不會的!」

  「是嗎?」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著,「我們還拍了錄像,當然會剪輯掉我們給
你打針那段。他們可以看得通通透透的,絕對沒有人強迫你,完全是你自己淫蕩
地讓男人操你的。他們怎麼會不信呢。你要不要先看一看?」

  「不!不!」泉優香哭泣著,看樣子是已經崩潰了。

  「如果你不想讓他們看到這些照片和錄像,」那男人得意地繼續說,「衹要
你乖乖地當性奴隸,像剛才伺候那些男人一樣伺候我們,很簡單吧。」

  「不…」泉優香繼續抽泣著,「不行…」

  「那就沒辦法了,」那男人板起臉來,回頭對另一個人說,「田中,馬上去
把照片和錄像,還有這位泉警官的資料統統上傳到網上供那些色狼下載。嘿嘿,
很快這臭婊子就要出名了。」

  正當那個名叫田中的男人就要跨出門口的時候,泉優香突然跪在地上,哭喊
著:「不要!請不要這樣…」

  「那就要看你了,」那個男人看到泉優香的意志明顯動搖了,又淫笑起來,
「衹要你說一聲,你願意做我們的性奴隸,這些東西就不會被別人看見的。怎麼
樣?考慮好了麼?」

  「我…」泉優香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可以…」

  「我聽不見。」那男人淫笑著撫摩著優香的乳頭,「大聲點。」

  泉優香不得不又屈辱地說了一次:「我願意伺候你們,請不要把這些…給別
人看。」

  「哈哈,這樣不就乖了?」那男人站起身來,指著自己的陰莖對泉優香說,
「那現在,為了表示你的誠意,你先好好地給我舔一舔。」

  泉優香遲疑地用手抓住他的陰莖,馬上聞到龜頭上的一股臭味,她厭惡地轉
過頭去。

  「怎麼了?臭婊子?」那男人看見泉優香轉過頭去,不快地說,「又反悔了
嗎?那我馬上就去…」

  「不!不是反悔!」泉優香害怕地說,「我…我不會。」

  「不會?你剛才舔得可棒了呢。」那男人從地上的照片中撿起一張,放在優
香面前,照片上是優香伸出粉紅色的舌頭,陶醉地舔吮著一個男人的龜頭,「就
照這個樣子舔!要不要再看看錄像回憶回憶?」

  「不要了,不要了…」優香不想看到自己剛才被春藥控制時淫蕩的樣子,連
忙求饒。她忍住噁心,張開嘴,含住了那個男人的龜頭,開始給他口交起來。銀
幕上的男人看著優香的動作,臉上都露出了淫笑。而房間裡這些正在看錄像的男
人們也都淫笑起來,因為他們都知道為什麼那個男人要泉優香給他口交,因為口
交是唯一一種無法不借助工具或者暴力完成的凌辱方式,如果一個少女主動為綁
架、強暴她的男人口交,那就說明這個少女的精神已經被征服了。

  果然,銀幕上的優香給那個男人口交以後,當另外幾個男人繼續輪姦她的時
候,她已經表現得非常順從。男人們都清楚,把她的淫穢照片和錄像給她男朋友
看的威脅已經使這個可憐的小女警完全屈服了。錄像很快就結束了,早就已經被
折磨得昏過去的何菲兒和泉優香被那些男人分別囚禁在兩間相鄰的牢房裡,她們
每天都會遭到那些男人和黑人們的輪姦和虐待,這兩個房間裡每天都會傳出男人
們的淫笑聲,夾雜著少女清楚而微弱的呻吟和淒楚可憐的哀鳴。

  大約一周以後的一天,何菲兒被二十多個男人輪姦了十幾個小時以後,疲憊
地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個男人的撫摸喚醒。何菲兒睜開雙眼,看見
一個男人正蹲在她的身邊,淫褻地看著她的身體,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和陰戶,
房間裡另外還有十幾個男人,她知道,新的一輪蹂躪很快又要降臨到她的身上,
何菲兒麻木地分開雙腿,準備承受這些男人的輪暴。但是撫摸她的這個男人並沒
有立即撲倒在她的身體上,而是拿出一個裝滿褐色藥水的針管,注射在她的手腕
上。自從何菲兒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她已經在其他女孩被凌辱的錄像上看到過
許多次這樣的注射,她知道這些藥水一定是春藥。

  之前,那些男人更喜歡看著何菲兒被他們折磨的時候痛苦的樣子,所以一直
沒有給她注射過春藥,但是這次他們還是把這種手段用到了她的身上。何菲兒已
經完全屈服了,所以根本沒有作出任何反抗,衹是看著那些藥物被注射進自己的
血管裡。藥物很快就在何菲兒的身體裡見效了,何菲兒的身體越來越熱,陰戶裡
不停地分泌出體液,她的神智漸漸地模糊了,慾望的火焰在她的身體裡燃燒起來。
何菲兒開始不由自主地一邊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一邊扭動著自己性感的身軀。
那個給她注射春藥的男人淫笑著壓在何菲兒曼妙的胴體上,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
這個女孩已經完全濕潤的陰道,開始抽插起來。

  而何菲兒也在春藥的控制下作出了反應:她的雙手親暱地摟住那男人的脖子,
雙腿纏住了那男人的腰,身體迎合著這個男人的動作,承接著他每一次的衝撞。
這個男人射精以後,第二個男人馬上又壓倒在何菲兒的身體上,享受著這個性感
女孩溫柔迎合著的肉體。然後又是第三個、第四個……當藥力完全從何菲兒的身
體裡消失以後,已經是8個小時以後了,這十幾個男人已經全都在她的身體裡徹
底發洩了獸慾,而何菲兒也疲憊不堪地再次昏死過去。而沒有過多久,何菲兒又
被手腕上的一陣刺痛喚醒了,她睜開雙眼看到另一個男人正在把一管褐色的春藥
注射到她的身體裡,而那男人注射了春藥以後,又拿起另外一個針管,把一種透
明的藥水也注射到了何菲兒的手腕上。

  「這是什麼?」何菲兒心想,「難道是另外一種春藥?」那男人給何菲兒注
射了兩種藥物以後,很快,何菲兒就感覺到了春藥發作的反應,她的身體又開始
發熱,呼吸變得急促,胸脯不停地起伏著,皮膚慢慢變得緋紅。但是和之前被注
射春藥的感覺不一樣的是,這次何菲兒並沒有感覺到意識模糊,而是可以清楚地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血液在沸騰一樣,她可以感覺到
自己的陰戶已經完全濡濕了,而體液還正在源源不斷地從陰道裡滲出來,自己的
身體也正不由自主地不停扭動著,雙手正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何菲兒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服從於她的
理智,而是完全聽命於本能的慾望,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手腳或者身軀,甚至連欲
望驅使她不時發出的呻吟聲也阻止不了,她衹能神智清醒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變成
主動迎合那些男人的淫蕩肉體。

  「是不是很吃驚呀?」那個給她注射藥物的男人把何菲兒翻過身來,從背後
抓住她的腰肢,一邊把陰莖插進她已經汪洋一片的陰道,一邊淫笑著說,「這是
我們新發明的藥物,可以讓女人保持清醒的時候發騷。現在你的下面是不是很想
要男人操啊?那我就好好操操你,讓你看看你自己究竟多騷吧。」說著,那男人
雙手抱住何菲兒的屁股,把陰莖狠狠插入何菲兒的陰道深處。

  何菲兒想要掙扎,但是在她自己的呻吟聲中,她的身體卻迎合著那個男人,
那男人的陽具開始在何菲兒潤濕的陰道內抽插,雖然速度並不快,但每一次他都
將陽具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何菲兒分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
的啜泣聲都讓人魂飛天外。何菲兒清醒地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頂在自己子宮口時,
陰道傳來的疼痛,但是另外一種慾望被滿足的奇妙感覺完全控制了她的身體。何
菲兒衹能帶著完全清醒的神智,任由自己的身體非常淫蕩地供那些男人發洩著。

  這次藥力持續的時間和剛才一次差不多,那些男人中的每一個都充分享受了
她的肢體纏繞著他們的美妙感覺,享受了她用濕潤的陰戶和緊窄的肛門緊緊包裹
住他們陰莖的消魂滋味,也享受了她主動用舌頭和嘴唇甜舐著他們龜頭,並狂熱
地吞下他們精液的快感和滿足,而何菲兒卻不得不承受主動迎合這些男人的恥辱
和巨大痛苦,當她從藥力中恢復過來以後,她悲傷地哭泣起來,但是沒有過多久,
身體的疲憊就使她再次昏了過去。當何菲兒再次被弄醒的時候,一個男人正在她
身上發洩著,而當這個男人發洩了以後,另外一個男人又給何菲兒注射了這兩種
藥物,然後,何菲兒再次清醒地被本能和慾望支配著迎合著那些男人的輪暴,直
到藥力過去以後,再次被奸得昏死過去。

  後面的幾天,何菲兒一直被那些男人注射這些藥物並且被他們輪流玩弄,直
到幾天以後,那些男人減少了注射的頻率,有的時候,他們就像玩弄其他性奴隸
一樣,不給何菲兒注射藥物就直接輪姦她。何菲兒以為是這些男人玩膩了春藥的
花樣,又恢復像以前這樣,但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

  一天晚上,當何菲兒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承受著他的發洩的時候,何菲兒
突然覺得身體莫名其妙地發熱,呼吸變得急促,身體開始不聽使喚,感覺就像是
前幾天那種可以保持神智情形的春藥發作的時候那樣。但是這次,那些男人並沒
有給她注射任何藥物。

  何菲兒無法控制住自己身體的反應,她的陰道很快變得潮濕起來,乳房也微
微地漲大,兩個乳頭聳立著,她全身開始變成緋紅色,雙手抱住了那個男人,雙
腿舉在空中,以便迎合那個男人,讓他的陰莖可以在她的陰道裡插得更深。

  那男人馬上發現了身下這個女孩的異樣,他興奮地大笑起來:「那藥果然是
有用的。」

  他聽著何菲兒越來越淫蕩的呻吟聲,一邊用力地在何菲兒的陰道裡抽插著,
一邊對她說:「這種藥不光可以讓你保持清醒發騷,還可以刺激你的神經系統,
讓主管性慾的這部分神經成長,這樣,你就會慢慢地變成花癡,不用注射春藥也
會隨時發騷。我們在你身上做的這個實驗很成功,等我們把你完全變成花癡以後
就把你送到金三角去給那裡的毒販子僱傭軍當慰安婦,那裡的那幫大老粗也喜歡
操警察,一個花癡女警察在那裡一定會很吃香的。哈哈哈哈…」

  那男人盯著胯下春情勃發的她,雙手托住何菲兒雪白的屁股,身體猛地向上
一拱,陽具如同一根撬棒,何菲兒的屁股被頂離了床板,陰具的頂端頂在她的子
宮口,何菲兒赤裸的身體象抽筋般抖動起來,從她身體內湧出的滾滾熱浪勢不可
擋地衝擊著何菲兒的每一根神經。何菲兒的身體仍然像性飢渴一樣迎合著這個男
人,但是她的神智非常清醒,知道自己面臨著怎樣的遭遇以後,何菲兒悲傷地想
要哭泣,但是她發現,被藥力控制的身體連流淚也已經不受神智的支配,她的臉
上仍然是那種迷亂的神情。何菲兒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逃脫這可怕的命運了。

  這個曾經純潔清秀、疾惡如仇的小警花由此徹底崩潰了,何菲兒衹能任由那
些男人每天給她注射那些邪惡的藥物,然後在藥力發作所引發的一次又一次的性
欲高漲當中讓自己的身體服從於慾望,淫蕩地成為一個採取主動的性交機器。隨
著注射到她體內的藥物越來越多,她被性慾控制也就越來越頻繁,甚至有時在性
欲的高潮,何菲兒會被那些男人蹂躪到潮吹。而那些男人就可以享受她性感的肉
體主動迎合的快感,而他們也在這樣的快感當中得到了對這個敢於和他們作對的
小女警殘忍報復的滿足。

  一周時間以後,男人就已經完成了用藥物對何菲兒的改造。他們不需要給何
菲兒注射任何藥物,何菲兒就會自動地性慾高漲起來,然後被慾望控制著象花癡
一樣配合任何男人的陰莖插入自己的陰道或者肛門,還會主動給男人口交或者手
淫,甚至哀求男人輪姦自己,以滿足她不可抑制的慾望。雖然這種藥物效果很強,
但是也沒有能夠全天候地控制何菲兒的神經,女孩的神智會間歇性地、短暫地從
慾望中擺脫出來,但是即使這樣,何菲兒也已經永遠不可能擺脫這種藥物的陰影,
因為很快她就又會向自己身體裡一浪高過一浪的慾望屈服,重新變成一個衹知道
肉慾滿足的花癡。

  這些男人看到何菲兒終於被藥物完全控制,沉溺於性慾和感官刺激,想到這
個曾經是女警的女孩被他們改造成了連性奴隸和妓女都不如的性交機器,都感到
很滿意。而作為這些男人們報復的最後一步,被改造成花癡的何菲兒被他們送到
了金三角的一座兵營,成了這些僱傭兵的洩慾機器,卻為這些男人換得了金三角
毒販更加緊密的合作。從此,這個可憐的女孩徹底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被關在一
間陰暗潮濕的木屋裡,在慾望的驅使下,神智清醒地迎合著無數強壯的男人蹂躪
著她自己性感的胴體……

  而就在何菲兒被那些男人用藥物改造成花癡的同時,泉優香正和何菲兒一樣,
每天遭受著那些男人一遍又一遍的輪姦、玩弄和虐待。泉優香側躺在牢房的地上,
被兩個男人的手臂和身體裹在中間,她身後那個男人的一衹手把她的一條腿高高
舉起,陰莖在她的肛門裡快速抽插著,而另一個黑人則一邊把玩著她性感的雙乳,
一邊用陰莖蹂躪著她的陰道。泉優香低聲抽泣著承受著這樣的凌辱。那個在她身
後肛奸她的男人把臉湊到她的耳邊,他的整個上半身都緊緊地貼在泉優香的背上,
他的陰莖也在她緊致的肛門裡插得更加深。

    這個男人用日語對優香說:「小妞,你哭什麼呀?」「你們…你們要折磨我
到什麼時候?」泉優香一邊承受著那男人的陰莖頂到自己直腸深處的痛苦,一邊
流著淚哭訴著,「我受不了了,殺了我吧。」

    「想死可沒有那麼容易哦。」那男人得意地繼續凌辱著優香的肛門,繼續說,
「我們的日本朋友要我們好好地訓練訓練你,他們可是還要讓你當電影明星的呢。」

    「什麼!什麼電影!」優香恐懼地明白了這男人的意思。

    「還能有什麼電影?」那男人淫笑著加快了陰莖抽插的速度,「你們日本最
出名的不就是AV麼?」那男人抓緊優香的腰,用力地搖動著,「你身材那麼好,
經過我們的訓練,一定會成為一個賣座的女優。」

    「不!不要!」 優香哭喊著,但是她的哭喊根本無法改變她悲慘的命運。

    那個男人一邊享受著她的肛門,一邊繼續說:「你以前畢竟是警察,那些
日本人怕在日本給你拍AV的話,那些警察會找到你,所以才把你送來這裡。本
來兩個禮拜前就應該來了,我們還打算讓他們給你和我們抓來的那個小警察一
起拍個片子。沒想到他們在日本被警察盯上了,只好再過兩天才能過來,下個星
期黑人們就去接他們。衹可惜那個妞已經送走了,那準備好的戲份只好讓你一個
人演啦。哈哈哈…」

    男人一邊哈哈大笑著,一邊在優香的哭泣聲中把精液射進她的直腸裡。那個
男人剛離開泉優香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就替代了他的位置,他的陰莖馬上就又插
進了可憐的小女警的肛門裡,用力地抽插起來…牢房裡二十個男人每人都在泉優
香身上盡興以後,那些男人才放過她,而泉優香也精疲力盡地倒在地上,直到她
在另外一批男人的蹂躪中醒了過來…






                                 第八章

登場人物:

安心    年齡19 身高160 體重44 上胸圍80C 腰圍53
     臀圍80 面容象小倉優子
田甜    年齡19 身高155 體重43 上胸圍82D 腰圍52
     臀圍82 面容象張筱婕(黑澀會筱婕)

    自從那個男人告訴泉優香日本人會來給她拍AV以後,那些男人就開始用日
本AV中的各種變態的方法蹂躪著這個豐滿性感的女孩。泉優香的陰道、肛門、
嘴巴和乳溝都淪為那些男人傾瀉的慾望和精液的孔道。經常會有三、四個男人從
不同的孔道插入泉優香的身體,同時蹂躪著這個女孩,泉優香卻被他們糟蹋得連
慘叫聲都發不出來。那些男人還強迫泉優香舔他們的肛門。泉優香衹能無奈地跪
在男人身後,伸出她的舌頭,開始舔男人的肛門。這些男人還把泉優香捆綁以後,
用鞭子抽打她,用蠟燭油滴在她的身上,灼燙她的皮膚,泉優香的慘叫讓他們覺
得特別興奮。

    幾乎每天對泉優香來說,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而當那些黑人僱傭兵護送武器
或者毒品的走私船回來的那一天,泉優香更是要承受墮入地獄般的痛苦。那些黑
人們把他們巨大的陰莖一支接一支地插入泉優香的身體,把他們積蓄下來的精液
全部噴射在泉優香的身體裡,他們強壯的體魄,充沛的體力把泉優香折磨得痛苦
不堪。泉優香每天都必須這樣滿足這些男人的獸慾,任憑那些男人享用她美麗的身體…

    一個多星期以後的一天早上,泉優香被許多男人輪姦以後正在昏睡,牢房的
門打開了,兩個男人走了進來。被驚醒的泉優香條件反射般地向著這兩個男人張開
雙腿,露出了飽經摧殘的陰戶。但那兩個男人沒有姦淫她,而是架起泉優香,把她
帶到浴室,用水仔細地清潔了她的身體,沖洗掉了粘在她身上的精液和鮮血,然後
又把赤身裸體的小女警帶到另外一間大牢房裡。那間房間的一面墻壁上鋪滿了鏡子,
反射出房間裡面發生的一切;房間的天花板上懸掛著可以調節高度的鐵鏈和手銬,
墻壁上也到處都安裝著鐐銬和繩索;房間裡放著性交拘束椅、捆綁吊架、木馬等各
種性虐待的機器。

    房間裡面已經有許多男人,當泉優香看到這些男人的時候,忍不住害怕地全身
顫抖起來。原來這些男人就是綁架、輪姦她,並且把她調教成性奴隸的那些日本黑
社會。

    泉優香這時才想起來,確實已經有好幾天沒有黑人強暴她了,原來黑人們去公
海接了這些日本人來這裡。一個日本人走到赤裸的泉優香面前,抬起她的臉仔細看
了看,然後一衹手抓住她的碩乳揉搓,另一衹手的手指伸進她的陰戶裡摳挖起來。
泉優香衹能流著淚強忍著,根本不敢有一點點反抗。

    那個日本人猥褻了她一會以後,滿意地轉過身去對把泉優香帶進牢房的兩個男
人用日語說:「謝謝!你們把這母狗訓練得很好!」那兩個男人淫笑著點點頭。然
後,那個日本人對泉優香用日語說:「現在日本的AV女優沒有什麼出色的新人,顧
客都看膩了,所以我們就打算給你拍個AV,你的胸那麼大,而且又曾經是女警,上
市以後銷量一定會很好的。」

    那男人示意泉優香轉身,女孩順從地轉過身去,面向那面巨大的鏡子,看著鏡
子裡自己被反覆蹂躪的肉體,心裡感到無比痛苦,但是卻又不敢在這些男人面前表
現出來。那男人一邊摸著泉優香的屁股,一邊繼續說:「胸被弄大了,屁股也被操
大了呢,不錯不錯。」然後那男人讓優香再轉過身,繼續對她說:「現在日本流行
COSPLAY風格的AV,等下給你拍電影的時候,可要表現得賣力點哦。如果你表現好,
等拍好以後,我讓你見個神秘嘉賓。」

    泉優香衹是機械地點著頭,不停說著「是,主人」。那男人對把泉優香帶進牢
房的兩個男人說:「沒問題了。請帶她去更衣吧,辛苦了。」那兩個男人又架起泉
優香,把女孩又帶回浴室。泉優香看見在浴室門口的架子上已經掛著好幾套衣服。
那兩個男人先用各種化妝品塗抹在泉優香的身體上,遮掩著之前的凌虐在她的身體
上留下的痕跡。

    然後一個男人拿起架子上掛著的一套衣服,一邊把衣服套在泉優香身上,一邊
用日語對她說:「這些衣服都是那幫日本人在日本按照你的身材特別為你訂做的,
穿上以後一定很迷人。」同時,另一個男人開始梳理泉優香的頭髮,在她的頭頂兩
側梳了兩個圓圓的髮髻,然後又開始在優香的臉上化淡妝,讓她看上去更加漂亮。
泉優香衹能任由他們擺佈著。

    打扮停當以後,那兩個男人又把優香架回到那間牢房裡。這時,牢房裡已經架
起了好幾架攝像機,各種燈光設備也已經都準備好了。房間裡多了很多男人,包括
許多黑人,每個男人都戴著一個猙獰恐怖的面具,而且幾乎已經全都脫得一絲不掛,
他們胯下高高勃起的陰莖似乎已經急不可耐地要插入這個性感女孩的身體裡。

    那兩個男人放開了泉優香,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而泉優香從旁邊的鏡子裡看
見自己身上穿著的是一套紅色的旗袍,正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軀體,勾勒出她性感惹
火的身材,兩塊白色的絲綢包著頭上的髮髻,顯得她更加清純可愛,她現在的樣子
活脫脫就是著名格鬥遊戲當中的中國女孩-春麗。

    坐在導演位置上的那個日本人用日語對泉優香說:「喂,春麗,先作個自我介
紹吧。」泉優香在日本當警察的時候,接觸過很多這種COSPLAY型的AV片,她知道
「導演」的意思是要她以春麗的身份,用淫蕩的語氣介紹自己,雖然內心非常抗拒,
但是對那些男人的各種性虐待手段的極度恐懼還是讓她順從地走到鏡頭前,鞠了個躬,
然後微笑著開口用日語說:「各位好,我是春麗,是來自中國的女格鬥家。我最喜
歡的事情就是讓男人玩弄我的身體,讓男人操我的小洞洞。請各位多多關照。」

    雖然泉優香臉上堆滿了笑意,但是她心裡正在暗暗地嚥下屈辱苦澀的淚水。這
時那個「導演」又用日語說:「真是很淫蕩的自我介紹啊。是不是因為給你用了春
藥才那麼淫蕩呢?」 泉優香還是笑著說:「沒有那回事。我身體裡沒有任何藥物,
我天生就是這樣淫蕩的。」

    那個「導演」顯然對優香這樣的表現非常滿意,他揮了揮手,三個男人和兩個
黑人分別從他的兩邊向這個女孩走去。泉優香一動不動地看著這五個男人慢慢地向
她靠近,雖然那些男人都戴著面具,她看不見他們臉上的表情,但是她可以感覺到
面具下的臉都帶著淫褻的笑容。泉優香知道馬上就會在鏡頭前被這些男人無恥地玩
弄凌辱,但是她卻不敢反抗他們,而衹能無奈地承受這樣的恥辱。那五個男人已經
走到泉優香身邊,小警花已經可以聽見面具下發出的令人噁心的淫笑聲。

    男人們的手開始在泉優香的身體上遊走、撫摸著,他們開始撕扯優香身上的旗
袍。那件旗袍的特殊之處除了是按照泉優香的身材定做的以外,還有一個特點,那
就是旗袍內側事先已經在一些部位割了幾個淺口子,衹是從外面看不出來。現在在
這些男人的撕扯下,這些事先割開的口子全都輕易撕裂開來,裡面沒有內衣的遮蔽,
泉優香豐滿的雙乳,纖細的腰肢和被陰毛覆蓋著的陰戶都暴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
也完全暴露在攝像機的鏡頭裡。

    一個男人的手捏住泉優香的一衹乳房,並且用手托住這個乳房不停地抖動;而
另外一個男人已經撕開她肩頭的布料,伸出舌頭,品嚐著女孩細膩的皮膚;還有一
個男人正捧著優香的臉,吻著她的嘴,舌頭在她的嘴裡不停攪動著,手指還不住地
撥弄著女孩的耳垂;兩個黑人蹲在女孩身旁,一個正在不停地摩挲著泉優香的玉腿,
另一個正用手指撥弄著她的陰唇和陰戶。

    泉優香乳房、陰戶和身體其他被侵犯的部位傳來的酥麻感覺刺激得她不停地呻
吟著,她的身體微微扭動著,顯得非常享受的樣子。那幾個男人玩弄了一會女警的
身體以後,把泉優香抱了起來,放到性交拘束椅上,讓她坐在椅子上,雙腿分開擱
在兩邊,正對鏡頭露出她迷人的陰戶。四個男人分別玩弄著泉優香的乳房和腰肢,
另一個男人蹲在她的雙腿之間,用舌頭舔著她的陰唇和陰蒂,讓泉優香不停地呻吟
著。舔了一會以後,他站了起來,拉著泉優香的左手,把它按在警花已經濕淋淋的
陰戶上。

    泉優香知道那男人是想讓她在鏡頭前表演手淫,但是她的羞恥感使她無法做出
這樣的淫蕩表演,她正在猶豫的時候,忽然看見那男人面具後面的眼神。那可怕的
眼神讓這個可憐的女孩想起那些讓她生不如死的性虐和淫辱,泉優香害怕地馬上把
手指探入自己的陰道,強忍著巨大的恥辱,在鏡頭前扭動著胴體。她的左腿微曲,
右腿抬起在空中,一手撫摸著乳房,尖尖的乳頭在自己手指的撥弄下高高的挺立,
分外醒目,另一衹手撫摩著自己的陰唇,中指更沒入陰道裡,快速地抽動著。她一
邊發出動人的呻吟聲,一邊撥弄著自己的陰蒂,刺激著自己的陰道,陰道裡滲出來
的體液混合著男人留下的口水,顯得她的陰戶特別水潤鮮嫩。

    那些正在玩弄她身體的男人們被這樣香艷的表演撩撥得按捺不住,泉優香的手
被一個男人從她的陰戶上拉開,那個男人的陰莖馬上就代替女孩的手指長驅直入地
插進了女孩的陰戶。而另一個男人按下了性交拘束椅的開關,椅背直接落了下去,
那個男人一衹手托住了泉優香的背,另一衹手托住了女孩的屁股,他把女孩的背向
上推,讓泉優香重新恢復坐姿,然後雙手都抓住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這
個漂亮女孩的肛門裡。泉優香的雙手各抓住一個男人的陰莖,同時給兩個男人手淫,
而她的小嘴裡也被一個站在椅子把手上的男人的陰莖填滿了。

    五個男人同時在這個性感的女孩身上發洩著。泉優香看上去非常配合這些男人,
她雙手快速運動著,不停地帶給那兩個男人快感;她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著,不時收
緊陰道和肛門,讓正在這兩個孔道中抽插的男人非常享受;她的舌頭也很有技巧地
舔吮著嘴裡的陰莖,用盡各種方式服侍著這個男人;她的嘴裡雖然含著陰莖,也不
停地發出有些沉悶,卻另有一種味道的呻吟聲,讓那些男人更加慾火焚身。泉優香
明白,如果表現出對這些男人的不配合,那麼等待著她的一定是更加慘無人道的性
虐待,所以她衹能不顧少女的羞恥心,用這種方式討好這些男人,以此逃避更加痛
苦的虐待和折磨。

    享受著優香小嘴的那個男人調整了一下重心,優香也跟著他微微側過頭去,看
見一旁的鏡子裡正清晰地映射出自己被五個男人同時凌辱的淫靡場景。這時,一個
日本人拿著一台攝影機走了過來,他把攝影機的鏡頭向上放到優香的雙腿之間,給
優香同時被男人的陰莖插入的陰戶和肛門拍了特寫鏡頭,然後又給被優香握在手裡
的兩支陰莖和給在她嘴裡不停抽插的那支陰莖也拍了特寫鏡頭,又拍下了優香為了
討好這些男人而做出的淫蕩表情。那些男人很快就先後在優香的身上射了精,然後
他們又輪流從陰道或者肛門輪姦了優香。而優香在被每個男人強暴的時候,還要同
時舔另一個男人的肛門。

    直到這五個男人每人都又發洩了一次,優香也給他們每人都舔了肛門,導演才
滿意地表示這一段可以結束了。而兩個男人馬上就把全身沾滿精液的優香架到浴室
清洗了一下,然後把她打扮成另一個遊戲角色-不知火舞的樣子,然後再把她架回
牢房,繼續拍攝AV。優香以不知火舞的身份再次做了淫蕩的自我介紹,也再次回答
了「導演」關於有沒有給她用春藥的問題,然後,另外五個男人把她捆綁在捆綁吊
架上,輪姦了她…

    優香前後換了五個造型,被二十五個男人每人都輪姦了兩次以後,又被那些男
人帶到浴室清洗了身體,但是這次,他們沒有給她換上任何衣服,而衹是把一根細
鏈掛在優香的脖子上,細鏈上還掛著一個證件,優香驚訝地看到那證件居然是她的
警官證。「這次,你就扮演你自己,」那個男人說,「記得要好好表現哦。」

    優香被架回了牢房裡,她在攝像機的鏡頭前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雙手撐地,
一言不發。「你怎麼了?還不做自我介紹?」「導演」有點惱怒的聲音傳來。優香
的身體顫抖著,但是還是低著頭不作聲,她實在無法忍受在鏡頭前介紹自己真實身
份的那種羞恥感覺。這時泉優香突然聽到了犬吠聲,她驚恐地抬起頭,看見在「導
演」身後,有一個男人正牽著一頭藏獒。優香早就看過白羚、李洛童和何菲兒被藏
獒強暴的錄像,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威脅她,如果再這樣不配合,就會讓藏獒強姦
她。巨大的恐懼使泉優香不得不拿起胸前自己的證件,勉強地微笑著開了口:「我
叫…泉優香,以前是日本警察,現在…現在是性奴隸,最喜歡男人的肉棒…主人快
來操我。」說完這些淫蕩的話,優香的頭又垂了下去。

    然後,又有五個男人走向她,而優香衹能無奈地迎合他們的凌辱和玩弄…當最
後一個男人第二次在泉優香的肛門裡射精以後,「導演」終於宣佈拍攝完成,泉優
香無力地癱倒在地上。但是那個「導演」卻走了過來,把優香的身體從地上拉起來,
從背後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裡。他一邊在優香的陰道裡抽插著,一邊說:「剛才
和你說過,今天會給你介紹個神秘嘉賓,馬上你就會看到他了。」

    這時,牢房的門打開了,兩個男人挾制著一個泉優香非常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大島君!」泉優香不顧自己正在被強暴,失聲哭喊起來。被挾持進來的男人就是
泉優香的男友,日本公司職員-大島德明。大島的身上也是遍體鱗傷,看來是遭到
長期的毒打。

    「你的男朋友本事挺大的,我們送走你以後不久,他就和你一樣,混進賭場來
當服務生想要打聽你的下落。」泉優香身後的那個男人一邊不停抽插著,一邊用日
語說,「可惜馬上就被我們發現了。我們給他看了你在妓院賣淫和被我們玩的錄像,
他卻無論如何不相信,說我們一定給你用了春藥,所以我們只好帶他來看你的淫蕩
樣子。」那男人指著鏡子繼續說,「剛才他就在隔壁,這面鏡子是單面鏡,你剛才
的出色表演他可都看到了哦。」

    「不!不!」泉優香哭喊著想要爬向男友,但是身後的男人緊緊抱著她的腰,
使她無法移動。大島的臉色蒼白,無神的雙眼佈滿血絲,看著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眼
前被強暴,嘴裡喃喃念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現在看到了吧?根本不用什麼藥物,你女朋友完全就是個騷貨。」 優香身
後的男人得意地說,然後他一揮手,繼續說:「把他帶下去,以後讓他好好看著這
個騷貨被我們玩,給我們拍片子。哈哈哈…」那兩個男人挾持著大島向門外走去。大
島突然抬起頭來,對著正在不停哭喊和呻吟的優香用日語大聲說:「對不起,我實
在忍受不了這樣。」然後他突然奮力掙脫那兩個男人的手臂,用盡全身力氣,一頭
撞碎了那面鏡子。當大島血肉模糊的屍體被抬出牢房的時候,優香突然昏了過去,
而她身後的男人卻繼續抽插著陰莖,直到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

泉優香這次昏迷了很久才醒了過來,而且醒來以後就變得癡癡呆呆,非但把屎尿拉
在自己身上,而且還具有暴力傾向,從來不敢反抗的她居然差點咬掉一個強姦她的
男人的耳朵。那些男人的醫生診斷之後,認定她是因為受到強烈刺激而導致的精神
失常,以後已經不可能繼續充當性奴隸。於是,那些男人準備用他們的方式除掉已
經沒有任何價值的泉優香。

而就在與此同時,這些男人的罪惡事業開始受到一連串的挫折。他們的走私活動多
次被警方伏擊,用來洗錢的公司也被警方查封,毒品買賣和其他非法勾當也屢屢被
警方查獲,似乎警方能提早預知他們的行動。那些男人的幾個首領開了個秘密會議,
一致認定警方臥底已經滲透了他們的組織。但是當他們讓警方的內奸查究竟誰是臥
底的時候,卻發現這是絕密資料,衹有最高級的警官才可以接觸。於是,這些男人
想到了一個辦法…

田甜和安心是兩個高中剛畢業的美麗女孩,她們是同班同學,也是一對好朋友。高
中畢業以後,她們開始結伴找工作,在應聘空姐的時候,安心被錄取了,而田甜雖
然長得比安心更加甜美,但是卻因為嬌小的身材不滿足空姐的身高要求而可惜地沒
有入選。不過很快,田甜就在安心的陪伴下,成功地找到了幼稚園教師的工作。田
甜從小就很喜歡孩子,所以她很喜歡這份工作。現在田甜正在幼稚園見習,而安心
正在空姐訓練班接受訓練。

    休息天的時候,這對好朋友結伴去逛街,突然一個穿著入時的青年男子在她們
面前停下了腳步。「兩位小姐,有興趣拍廣告嗎?」這個男人掏出名片,繼續說,
「我們是一家著名的星探公司,正受客戶委託尋找廣告模特。兩位如果有興趣,可
以和我們去試鏡。」 因為長得清純可愛,田甜和安心在高中讀書時就被廣告公司看
中拍過廣告,所以她們對於這樣的星探並不陌生。

    安心接過名片,發現確實是一家很有名的星探公司,就躍躍欲試地問身邊的田
甜:「要不要去看看?」田甜有些猶豫,說:「可是,我們還要逛街呢…」那個男
人忙說:「我們拍的是兒童用品的廣告,試鏡很快就結束的,結束以後我們會馬上
把兩位送回這裡的。」「好吧,我們去。」 田甜聽說拍的是兒童用品廣告,馬上就
答應了。「放心吧,我們這麼漂亮,保證導演立即就看中了。」安心也高興地說,
「沒準試鏡也可以免了哦。」

    於是,田甜和安心跟著這個男人上了一輛車,車的玻璃上貼著厚厚的太陽膜,
看不到外面的路,她們倒也不在意,一路上都在說著一些她們見習的時候碰到的好
笑事情,兩個女孩笑得花枝亂顫。車開了一會,終於停在郊區一所大宅門口。田甜
和安心跟著那男人走進大宅,然後那男人說他們的攝影棚在地下室,於是他帶著兩
個女孩走下樓梯,到了地下室裡。突然,黑暗的地下室裡燈光大亮,田甜和安心自
然地閉上雙眼,突然她們覺得自己的手臂已經被人抓住,一點也動彈不了了。田甜
睜開眼,卻看見自己和安心已經被兩個男人分別挾持了,而他們對面站著幾十個男
人,把她們引到這裡的那個男人也站在中間。

    「你不是星探!」 安心恐懼地問道。「傻瓜,當然不是了。」那個男人淫笑著
說,「衹不過是想請二位美女到這裡讓我們好好享受享受罷了。」「不!不!」 田
甜和安心拚命地掙扎起來,「不可以!」她們身後的男人輕易地制服了這兩個女孩
柔弱的掙扎。「哼,好像性子還挺犟嘛。」一個男人說,「我帶你們去看樣東西。」

    田甜和安心被男人們挾持著帶到一間牢房裡,當她們看到牢房裡的畫面時,都
害怕地叫了起來。牢房裡有個奄奄一息的裸體女人,正坐在一根木樁上,木樁從她
的肛門裡深深地插進她的身體,那女人的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腳的腳踝上個掛著一
個鐵球,以便把她的身體向下拉,讓木樁慢慢地深入她的身體。那女人胸前的乳房
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螞蟻,已經被咬得血肉模糊、殘缺不全。兩個小女孩哪裡看見
過這樣恐怖的場面,早已經害怕得全身顫抖。

    「這個女人就是因為不聽話,被我們玩膩了以後,在胸口塗了蜂蜜,讓螞蟻去
咬。」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玻璃罐子給這兩個女孩看,管子裡面黑乎乎的一片,全都
是螞蟻,「然後再讓她坐在木樁上,讓她死得很慢、很疼、很慘。她已經慘叫了兩
天兩夜,估計還有一天就死透了。你們想不想也嘗嘗這樣的滋味?」

    「不!不要!」田甜和安心看到那些螞蟻,已經嚇得腿都軟了,她們用顫抖的
聲音哀求著這些男人,「求求你,不要這樣。」「想要不和她一樣也很簡單。」那
個男人淫笑著一邊把手伸向田甜那張甜美的臉蛋,一邊說,「衹要你們兩個小美人
肯讓我們好好地享受享受…」田甜驚叫著想要躲開那男人的手,但是她的手臂被身
後的男人牢牢地抓在手裡,根本無法掙扎,那男人的手還是摸上了她滿是淚水的臉。
「你們,你們就不怕警察嗎?」安心看見好友受辱,向那個男人喊叫著。「警察,
警察有什麼可怕的。」那男人輕蔑地拿起一個證件放到田甜面前,「看仔細點,
這個證件就是你們面前這個快要死掉的婊子的。她叫泉優香,就是日本的女警察,
前一陣我們還抓了好幾個本地的女警察,還不是一個個被我們操得要死要活的。」

    田甜和安心沒想到這些男人連女警都可以抓來肆意凌辱,看到眼前慘遭酷刑
奄奄一息的女警,恐懼和絕望已經完全佔據了女孩們的內心,她們已經看不到保
住純潔的一點點希望,衹能默默不語地低頭流淚。「放心,我們不會玩你們很久
的,馬上你們的家人就會收到勒索信,衹要他們願意付出一些代價,我們就會放
你們走的。你們就祈禱他們的動作快一點吧。」那男人看到兩個女孩絕望的樣子,
知道她們已經在這樣恐怖的場景面前屈服了,獰笑著湊到他們面前,繼續說,
「不過,在玩你們以前,我想要先問一下,你們以前有沒有被男人幹過?」

    「我…沒有。」安心害羞地說。「那你呢?」 那男人又問田甜。「我也…
沒有。」 田甜羞澀地紅著臉說。「原來你們還是處女呀,那等下你們可要睜大
眼睛哦,可要看清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長什麼樣子。哈哈哈…」那男人淫笑著,
而田甜和安心身後的男人們已經開始撕扯女孩們身上的衣裙。

    而田甜和安心看著眼前駭人的血腥場景,根本不敢反抗那些男人,衹能悲傷
地哭泣著。很快,那些男人就把田甜和安心脫得一絲不掛,把她們帶到另一間牢
房裡。牢房裡已經有許多全身赤裸的男人在等待著,一看見這兩個小美女被帶了
進來,都淫笑著覬覦她們誘人的胴體。兩個男人上下甩動著他們高高勃起的陰莖
向這兩個無助的小美女走來。田甜和安心剛被放在地上,那兩個男人就分別撲倒
在她們的身體上,他們的陰莖馬上就對這兩個女孩未經人事的陰戶發起了進攻。

    一個男人把田甜的雙腿分開,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那男人用雙手抓住田甜的
腰肢,用力朝自己拉,把田甜的屁股擱在自己的膝蓋上。「小妞別怕,這樣給你
開苞的時候你就可以不那麼疼。」那男人看著任他享用的美妙肉體,淫笑著對田
甜說,「其實衹要你配合點,被男人玩很舒服的。等一下你就知道這滋味了。哈
哈。」說著,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對準田甜陰戶中間的那條縫,用手指撥開她的
陰唇,把自己的龜頭插進了田甜的陰道口,但是女孩緊窄的陰道馬上就阻擋住了
這男人陰莖的進一步深入。

    而田甜這時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脹痛,她明白那男人已經開始強暴她,心裡
一酸,兩顆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這小妞還真嫩。」那男人得意地說,
「我還沒開始干你呢,就已經哭了。省省眼淚吧,後面可有你哭的時候呢。」那
男人說著,開始用力地把腰往前頂,他的陰莖也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地把女
孩緊緊併攏的陰道頂開,慢慢地深入這個小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地方。

    那個男人的陰莖漸漸地插進田甜陰道裡的時候,田甜感到就像是有條毒蛇慢
慢地游進了她的身體裡,她疼得大聲哭喊了起來。而那男人一邊享受著田甜富有
彈性的陰道帶給他的快感,一邊在田甜的哭叫聲中,繼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女孩
的陰道裡。又推進了幾次以後,那男人停止了動作,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已
經在田甜的陰道裡被阻擋住了。他淫笑著對淚流滿面地女孩說:「很快你就不再
是女孩,而是女人了,可要記住,把你變成大人的就是我哦。」

    說著,這男人將陽具抽出少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全力將陰莖向田甜
的陰道裡捅去。那男人巨大的陰莖狠狠地衝進了田甜的陰道深處,無情的剌穿了
她的處女膜。田甜的下體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忍不住發出了慘叫聲。田
甜的陰道因為失身的劇痛而收縮起來,那男人覺得自己的陰莖被她溫暖柔軟的陰
道緊緊的包裹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女孩陰道在不停地攣動著。那男人抽出陰莖看
了看,果然那上面已經沾滿了田甜純潔的處子之血,說明這個小巧玲瓏的處女已
經被他開了苞。陰莖上的鮮血和田甜臉上痛苦的表情都讓那男人更加興奮,他大
笑著再次把陰莖插進田甜的陰道裡,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

    那支陰莖如同燒紅的鐵條一般,像火一樣在田甜體內燃燒著,傷害著她,幾
乎把她撕成碎片。陰莖每一次的進入,都帶出縷縷的血花,聖潔的處子之血隨著
陰莖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會田甜的大腿就已被染紅。那男人毫不憐惜地、盡
情地、肆意地在這個小女孩剛被破處的陰道裡橫衝直撞,他的陰莖一下一下地撞
擊著田甜的子宮口。而那男人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他抓住了田甜那對已經發育得
不錯的乳房,像搓粉團一樣,用力的捏揉著、玩弄著。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的劇痛
和胸前嬌嫩的雙乳被男人隨意玩弄的痛苦幾乎讓田甜無法承受,她衹能不停地呻
吟、慘叫著。

    那男人的陰莖完全插入了田甜體內,像脫野馬一般地左衝右突,不停地撞擊
著她最敏感的陰道壁和子宮口,剛被破處的女孩狹小的陰道似乎快要被巨大的陰
莖脹裂了。牢房裡迴盪著田甜痛苦的叫喊。但是那男人對她的呻吟和慘叫一點也
不予理會,那男人把他全身的力氣都發洩在女孩的兩腿之間,陰莖不停地在田甜
的陰道力來回抽插著,他的上半身整個壓到女孩身上,雙手把她柔軟的乳房上用
力揉搓成各種形狀。田甜的身體就像是暴風驟雨中的一葉扁舟,衹能隨波逐流,
被風雨摧殘著。在田甜的哭叫聲和呻吟聲中,那個男人不停地凌辱著她,直到半
個多小時以後,田甜覺得有一股火熱的液體噴進了她的子宮,那男人臉上帶著滿
意的神情把他的精液留在了女孩的身體裡。

    這個男人剛離開田甜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就在女孩的身旁蹲下身來,他一邊
撥弄著田甜的乳頭,一邊對田甜說:「小美人,開苞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疼?」
田甜流著淚、痛苦地咬著下嘴唇點了點頭。「你身上應該還有一個地方可以開苞。」
那個男人帶著邪惡的神情說,「就讓我來過過癮吧。」

    「什麼…地方?田甜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肛交,所以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
麼意思,但是女孩的直覺馬上告訴她那會是件可怕的事情,「不要!不要!」
「原來你還不知道女人身上還有個洞洞可以給男人玩?」這個男人看著可憐的稚
嫩女孩覺得非常興奮,「那你一定還沒被玩過,就讓我來教教你吧。」說著那男
人抓住田甜小巧玲瓏的身體,把她翻了過來。田甜想要反抗,但是剛才被強暴失
身已經讓她疼得全身無力,衹能任由那男人擺佈著。那男人從背後分開了田甜的
雙腿,然後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用手把田甜的腰拉了起來,田甜雙手撐地,雙腿
也跪在了地上。那男人淫笑著把龜頭頂在田甜的肛門上磨擦著,而女孩終於明白
了那男人想要如何凌辱她,嚇得不顧一切地哀求著掙扎起來:「求求你,不要,
那裡不行,會死的。」

    「別動!不然會更疼的。」那男人用力抓住田甜的腰肢,讓她無法掙扎,
「放心,我們抓來的每個女人都被我們開了屁眼的苞,不會死的。你就好好享受
第二次開苞吧。」那男人的陰莖用力地衝破了田甜因為緊張而收縮的肛門,猛地
插進了她的直腸。肛門撕裂的劇痛讓田甜淒厲地慘叫著,鮮血從女孩肛門的傷口
裡流了出來,混合著她的處女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她身下的地上。那男人微微閉
起眼睛,他的陰莖用力地在田甜的肛門裡抽插起來。田甜痛苦地慘叫著,疼得眼
冒金星,她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那男人抱著她的屁股飛快地搖晃著,而女
孩的上半身已經無力地趴在地上,隨著那男人的撞擊而晃動著。直到那男人享受
夠了緊密肛門的快感,才把精液射進了這個可憐的女孩的身體裡。

    而一旁的安心也正在遭受她有生以來最痛苦的一刻。安心身上的那個男人沒
有急著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裡,而是先用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玩弄起來。安心的乳
房雖然不如田甜的雙乳豐滿,但是也非常堅挺,乳房的形狀非常誘人。面對這個
將要強姦自己的男人,安心已經害怕得全身緊張,那個男人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揉
搓的時候,安心的全身都不受控制地象篩糠一樣劇烈顫抖。那個男人卻覺得很有
趣,他愛不釋手地把安心的雙乳玩弄了很久。

    玩夠了女孩的乳房以後,那個男人把安心的雙腿分開,跪在她的雙腿之間,
然後讓她的雙腿彎曲起來,又用自己的兩衹手各抓住安心的一衹小手,把安心的
上半身向上拉,讓她的身體微微彎曲起來,然後這個男人緊緊地把她的雙手按在
她自己的大腿上。「仔細看好,」那男人淫笑著對安心說,「你馬上就可以看到
自己是怎麼失去處女身的了,一輩子也衹能看到一次哦,可千萬別眨眼。」

    說著,這個男人就用自己的龜頭擠開覆蓋著安心的陰道口的兩片大陰唇,用
力地向裡頂。很快,男人的龜頭就完全被女孩的陰戶所吞沒了,而那男人仍然牢
牢地抓著安心的雙手和大腿,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向女孩的陰道裡推進著。
安心的上半身彎曲著,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個男人正在侵犯她純潔的身體,但
是她也衹能哭喊著瞪著她美麗的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那男人挺直的陰莖一點點
插進她軟綿綿的陰唇中間。那男人瘋狂地用力把他巨大的陰莖插進了安心緊窄的
陰道深處,當他感覺到陰莖在女孩的陰道中被阻擋住,而他的第一次推進沒有能
夠衝破這種阻擋時,這男人粗暴地用蠻力將陰莖強行頂了進去,同時也野蠻地破
壞了女孩貞潔的象徵。

    在安心的慘叫聲中,感覺到已經頂破處女膜的男人得意地用雙手把安心的大
腿併攏,讓她剛剛失身的陰道收縮得更緊,而他享受著陰莖被安心的陰道緊密包
裹的快感,在女孩的陰道裡抽動起來。安心的陰唇很快就被那碩大的陰莖刺激得
充血,並且隨著那男人的抽插一下下向外翻開。而隨著那男人的動作,一縷縷血
絲被那男人的陰莖從少女的陰道裡帶出來,染紅了安心左右分開的雪白大腿。安
心的大腿被那男人被高高地舉起,安心自己和旁邊的其他男人都能清楚的看到男
人的陰莖在女孩陰戶中來回抽插的樣子。

    安心羞辱地哭泣著,陰道裡一陣陣的劇痛已經讓她沒有一絲力氣。而那男人
終於放開了安心的雙手,讓她可以平躺下來。那男人俯下身來抱住了安心,把無
力的安心壓在身下瘋狂地抽插著。獸性的蹂躪使安心痛不欲生,她的乳房象脫臼
般的酸痛,陰蒂和陰唇充血,陰道內壁嚴重受損,陰莖的抽插造成的疼痛和失去
寶貴貞操的痛苦和恥辱同時折磨著她美妙的肉體。安心慘叫著,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的眼淚無法控制地從眼眶裡湧了出來。她覺得自己從沒有被男人的陰莖插入過
的陰道疼得像撕裂一樣,她痛苦地叫著,想讓這男人停止野蠻的動作,而她的身
體卻無力反抗,衹能被這個男人壓在身下凌辱著。那個男人折磨了安心很久以後,
在小空姐的慘叫聲中,終於達到了高潮,他用力把陰莖插到了女孩陰道的最盡頭,
釋放了在陰莖裡積蓄著的精液。

    安心無力地倒在了地上哭泣著,她的陰唇已經紅腫起來,微微向外翻起,陰
戶裡面和四周都是鮮血和精液的混合物,將她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標誌著這個
女孩不再像白雪一樣無瑕。安心正在因為失身的痛苦而哭泣,而另一個男人卻已
經急不可待地撲向了這個美麗的空姐。這個男人的手指沾了安心陰戶上的鮮血,
放在女孩的眼前給她看:「你已經不再是處女咯。以後就好好伺候我們吧。」安
心痛苦地哭泣著。而那個男人的手指卻從她的陰戶上向後移動著,突然插進了她
的肛門。安心驚叫起來,肛門也馬上收緊,緊緊包裹住那個男人的手指。「果然
還沒被人碰過,」那個男人抽出手指,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下可以爽爽了。」

    安心曾經聽說過男人可以從肛門強姦女人,馬上明白了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
她害怕地想要推開那個男人,但是軟綿無力的雙手馬上就被那個男人抓住,被那
個男人強行拉到她自己的背後。然後那男人把安心的身體翻了過來,男人用一衹
手在安心的背後牢牢抓住女孩的雙手,把女孩的身體拉了起來。男人的另一衹手
引導著自己的陰莖慢慢插進了跪在地上的女孩的肛門裡。安心可以感覺到自己的
肛門正在被男人的陰莖一點點地撐大,她害怕地哭喊起來。而那男人卻更加用力
地把陰莖插進女孩緊密的肛門裡。當那個男人的陰莖幾乎完全插入安心的肛門時,
女孩的肛門終於抵受不了這樣的暴力,已經被撐開到極限的肛門被撕裂了。

    鮮血從安心肛門的傷口裡湧了出來,染紅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安心疼得慘叫
著搖擺著身體,想要掙脫開那個男人。但是這樣的搖擺非但不能使她掙脫,反而
讓那男人更加興奮。那男人開始一邊拍打安心的屁股,一邊在安心的肛門裡飛快
抽插著。安心被這個男人折騰得痛苦不堪,不停地慘叫著。那男人在這個嬌弱的
小空姐肛門裡發洩了二十幾分鐘以後,才射出了精液。

    田甜和安心失身以後,十幾個男人們又輪番用各種姿勢姦污她們,在她們的
陰道、肛門、小嘴裡發洩著他們的慾望,一支又一支的陰莖插入她們的身體,快
速抽插,並把骯髒的精液噴射在她們的身體裡。兩個可憐的小美女被折磨得不停
地顫抖、呻吟、嬌喘,無數次被活活輪姦得昏死過去,又被蹂躪得醒過來…這場
輪姦派對一直持續了十多個小時,然後那些男人把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田甜和
安心關在同一個牢房裡,準備繼續玩弄她們。

    田正東下班回家的時候,在門口發現了一張光盤,上面貼著的紙條上寫著他
的名字。他把光盤放進影碟機,屏幕上很快出現了兩個可憐的女孩被一大群男人
們輪姦的場面。那些男人的面容都被處理過,無法看清楚,而其中一個受盡凌辱
的女孩卻正是田正東的妹妹-田甜,而另一個女孩田正東也認識,她是田甜的好
朋友-安心。這段錄像的背景聲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鄭先生,令妹的處女身我
們收下了。令妹這幾天就在我們這裡小住,我們會讓她天天都欲仙欲死的。如果
想要令妹平安返回,請用你長官電腦裡面有關臥底的絕密檔案交換,我們知道你
可以弄到這份檔案。限期一周,如果逾期,或者你報警的話,令妹就會嘗到被黑
人輪姦的痛苦滋味。相信你也知道有個女警察就是被黑人操死的吧。拿到檔案以
後就到中心噴泉旁邊等著,我們會來接你的。記住,早一天拿到檔案,令妹就少
受一天罪。」話外音消失了,田甜和安心的哭叫聲又重新響了起來。

    田正東心事重重地關掉電視,終於明白了是自己連累了妹妹遭此厄運。原來
田正東是田甜的哥哥,平時很疼愛這個可愛的妹妹。田正東的工作是警察總部的
機要秘書,他有機會接觸到這些秘密檔案,衹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就可以把檔案復
製出來。田正東想了一會,終於下了決心,為了救回妹妹,一定要找個機會把檔
案偷出來。

    那些男人就是調查到田甜是田正東的妹妹才把她綁架來,要挾田正東偷竊檔
案。不過這個目的衹有很少一些人知道,田甜本人和大多數男人都衹知道這兩個
女孩也是被綁架來供男人們發洩的。所以,田甜和安心失去貞操並被輪姦以後,
衹休息了幾個小時,那些男人就又把這兩個小女孩拖到了另外一間牢房裡繼續發
洩。又是十幾個男人輪姦了前一天還是處女的田甜和安心,她們的陰道和肛門被
這些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昨天的輪姦造成的傷口剛剛有所恢復,就又被這些
男人的暴行重新撕裂開來,陰道裡和肛門裡的疼痛讓田甜和安心痛苦地號叫著。
一個又一個男人在她們的慘叫和呻吟聲中,把他們的精液和慾望傾瀉在這兩個小
美女的身體裡。

    當這些男人的發洩告一段落以後,他們想出了新的辦法來折磨這兩個女孩,
他們把田甜和安心臉朝上放在兩張床上,把她們的雙手綁在床頭,又把她們的雙
腿分開,雙腳分別綁在床尾的兩個角上。然後,兩個男人各自手持一支點燃的蠟
燭站在她們的床邊,把融化的蠟燭油一滴一滴地滴在她們的陰戶上。滾燙的蠟燭
油落在田甜和安心嬌嫩敏感的肌膚上,燙得兩個女孩全身顫抖,她們努力地想要
把身體蜷縮起來,卻因為手腳被捆綁而無法做到。可憐的小女孩們只好盡量挪動
身體,閃避著不停滴落的蠟燭油。但是畢竟女孩們的身體可以挪動的幅度很小,
而那兩個拿著蠟燭的男人也一直在獰笑著跟著她們的動作而移動蠟燭,就算蠟燭
油不落在陰戶上,也會落在她們的腹部或者大腿上,同樣燙得他們很疼。

    那兩支蠟燭慢慢地燃燒著變得越來越短,而蠟燭油也一滴一滴地落在女孩們
的身上。田甜和安心已經疼得再也無力移動身體,她們的陰戶上已經差不多完全
被凝結的蠟燭油所覆蓋了。當那兩支蠟燭衹剩下很短一段的時候,那兩個男人終
於熄滅了蠟燭。正當田甜和安心以為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那兩個男人解開了她
們腳踝上的鐐銬,然後坐在她們屈起的雙腿之間,撥開凝結的蠟燭油,把他們的
陰莖分別插進了田甜和安心的陰道裡。接著,這兩個男人一邊抽插著,一邊用手
抓住凝結在田甜和安心陰戶上的蠟燭油硬塊,一塊塊用力地扯了下來。每一塊蠟
燭油被扯下來的時候都會粘連著女孩的幾十根陰毛被連根拔起,女孩們疼得慘叫
起來,渾身抽搐,她們的陰道也因此驟然收緊,緊緊地包裹著那兩個男人的陰莖。

    這樣的快感讓那兩個男人樂此不疲地撕扯著女孩陰戶上的蠟燭油硬塊和她們
的陰毛,這兩個男人抵抗不了女孩陰道收緊的強烈快感,很快就射出了精液。而
另外兩個男人馬上就替代了他們的位置,把陰莖插進女孩們嬌嫩的陰道,繼續撕
扯著她們的陰毛,享受著陰莖被柔軟的陰道包裹的快感。直到田甜和安心的陰毛
幾乎被全部拔光,這兩個女孩的束縛才被解開。她們光禿禿的雪白陰戶勾起了那
些得到了休息的男人們的性慾,於是,這兩個女孩繼續被那些男人輪姦著…十多
個小時以後,田甜和安心才被帶回牢房,這時她們已經都被蹂躪得昏死過去。

    當那些男人再次把田甜和安心帶出牢房的時候,兩個女孩害怕地顫抖著,她
們不知道那些男人還會用什麼花樣來折磨她們。這次,兩個女孩被帶進了一間有
兩面墻壁都是透明玻璃的房間,那些男人把她們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在分別
兩個女孩的一個乳頭上各拴了一個小鈴鐺,稍微一動就叮噹作響。然後,除了一
個男人以外,其他的男人都走出這個房間,他們把門鎖好以後就在房間外面隔著
玻璃看著裡面。房間裡面的那個男人對田甜和安心說:「我們今天來玩個遊戲,
等一下我會把眼睛蒙起來,然後聽著你們身上的鈴聲來抓你們。如果有誰被我抓
到的話,就會受到懲罰哦。比起這個懲罰來,被我們操就算是很輕鬆的事情了…」

    田甜和安心看著那男人用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心裡非常緊張,誰也不希
望比被輪姦還要可怕的懲罰落到自己身上,但是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好朋友遭受這
樣的折磨,怎麼辦好呢?正在這時,那男人喊了一聲「開始」,然後就向女孩們
走了過來。田甜和安心害怕地向兩個方向跑了起來。那個男人聽著她們乳頭上鈴
鐺的聲音向著安心追了過去,而馬上又朝著田甜的方向跑去…房間外面的男人們
透過玻璃看著房間裡面這場香艷的追逐,房間裡的女孩們拚命地奔跑著遠離那男
人的魔掌。女孩們連續遭受了幾天的折磨,可憐的體力很快就用盡了,腳步越來
越慢。終於安心被那男人堵在了角落裡,被抓了個正著。

    「哈哈哈」那男人大笑著抓住安心的乳房,摘下了蒙眼的黑布,「好了,抓
住了就可以好好玩了,把她們帶過去吧。」房間外面的那些男人打開房門,把田
甜和安心帶到旁邊一個房間裡。田甜馬上就被那些男人按在地上,陰莖馬上就插
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裡。而可憐的安心渾身發抖地被那些男人拉到旁邊的一把椅
子旁,那些男人抓住安心的雙手,分開她的雙腿,把一根橡膠管子深深地插進她
的陰道裡,然後把另外一根橡膠管子插進了她的肛門深處,然後那些男人強迫安
心坐在椅子上,把兩根橡膠管壓在身下,又把安心的雙手雙腳都捆綁在椅子上,
讓她無法掙脫。

    「你就好好享受吧。」一個男人看著非常害怕的安心,一邊打開一個開關,
一邊說,「鹽水正在從這些管子流進你的身體,水泵會一直把鹽水往裡面灌,直
到你的身體承受的極限。你會爽死的,哈哈哈。」安心已經感覺到有冰涼的液體
同時噴進了她的直腸和陰道裡,強姦和肛奸造成的傷口被鹽水浸潤而產生劇烈疼
痛,安心慘叫著,疼得額頭出汗、全身抽搐,她不停地扭動身體掙扎著,但是卻
根本無法掙脫那兩根管子,鹽水仍然源源不斷地灌進她的身體。「不要!」正在
被兩個男人同時強姦和肛奸的田甜看到安心極其痛苦的樣子,不顧自己正在遭受
的痛苦和恥辱,苦苦哀求著這些男人,「求求你們放過她吧。我會好好伺候你們
的,求求你們。」

    但是那些男人絲毫不為所動,衹是在安心淒厲的慘叫聲中和田甜的哀求聲和
呻吟聲中看著安心的腹部慢慢隆起。越來越多的鹽水被強行灌進安心的子宮和直
腸,安心覺得自己的子宮幾乎要爆炸了,而當她的子宮膨脹到了極限的時候,水
泵終於停止了工作。安心這時已經到了虛脫的邊緣,她已經全身大汗淋漓,口水
從口角不停流下來,雙眼逐漸翻白,手腳不受控制地抖動著。

    那些男人解開了安心手腳的束縛,讓她倒臥在地上,然後,他們把插在安心
身體裡的兩根管子拔了出來。隨著安心的一聲嚎叫,鹽水混合著糞水和精液從她
的肛門裡噴射出來,她的陰道裡也有許多鹽水和精液一起噴濺出來。這些男人綁
架田甜和安心以後,除了精液什麼都沒有給她們吃,所以從肛門噴出的液體也沒
有什麼臭味。「這回洗乾淨了。」一個男人把安心的身體抱到一旁,把陰莖插進
她的陰道裡開始強姦她。安心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而她的子宮更是因為被鹽
水侵蝕,並被脹開到極限,所以受到了很大傷害。

    十幾個小時以後,田甜和安心被帶回關押她們的牢房時,田甜已經被那些男
人輪姦了四五十次,被糟蹋得非常憔悴;而安心更是疼得全身蜷縮著,身上都是
冷汗。兩個女孩很快就疲憊地昏睡過去。過了幾個小時以後,那些男人又粗暴地
把這兩個女孩弄醒,並把他們拖到另外一個房間裡面。這個房間裡沒有什麼特別
的裝置,衹有二十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站在房間裡。一個男人說:「今天我們繼續
玩遊戲。這次換個花樣,你們每人挑十個男人,給他們口交,誰先嚥下這十個男
人的精液,就可以免於今天的懲罰。而後完成的那個麼,嘿嘿…」

    田甜想起安心昨天遭到的可怕虐待,看到安心虛弱的樣子,心想:這次無論
如何也不能再讓安心受罰了。她把心一橫,挑了十個男人以後,故意放慢動作磨
磨蹭蹭地給他們口交。一個小時以後,當安心嚥下了十個男人的精液的時候,田
甜還在舔吮第八個男人。於是,當田甜完成了給十個男人口交以後,那些男人又
把她和安心帶到了昨天那間牢房裡。與昨天不同的是,今天被那些男人輪姦的是
安心,而田甜被綁在那張椅子上。今天那些男人把三根管子插進了田甜的身體,
除了陰道和肛門以外,還有根特別細的管子插在田甜的尿道裡。當那個男人打開
水泵開關的時候,他對一臉要哭的表情的田甜說:「小美女,今天給你加點料。
除了鹽水,灌你尿眼的可是很濃的辣椒水哦,哈哈哈…」

    田甜的尿道馬上就感覺到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那些辣椒水刺激著女孩敏感
的尿道,那種火辣辣的刺痛混合著鹽水浸潤她的陰道和肛門裡的傷口時的劇痛,
讓田甜感覺到眼前一黑,眼冒金星,疼得渾身劇烈地顫抖抽搐起來。正被一個男
人按在地下肛奸的安心看著田甜被捆綁在椅子上慘叫著,也流著淚哀求著那些男
人放過田甜。她明白鹽水灌腸有多麼痛苦,更何況還有辣椒水正在灌入田甜的尿
道裡。田甜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流入自己陰道的鹽水不是很多,而且很快就停止了,
但是插在她肛門裡的那根管子仍舊把更多的鹽水注入她的直腸裡,而辣椒水也源
源不斷地被灌進她的膀胱裡,她的肚子也和昨天的安心一樣,慢慢地鼓了起來。

    等到田甜的膀胱也漲大到了極限,那些男人關上了泵,然後也解開了田甜身
上的束縛,把那些管子從她的身體裡拔了出來。田甜的肛門和尿道裡立即噴射出
一股透明的鹽水和一股紅色的辣椒水,她的陰道裡也有少量鹽水慢慢地流了出來。
田甜體內的鹽水和辣椒水都排出來以後,那些男人把她拖到正在被輪姦的安心身
邊,一起玩弄著這兩個美麗的女孩…

    男人們全都發洩了慾望以後,才把這兩個已經被摧殘得昏死過去的美女帶回
牢房關押起來。田甜的子宮雖然沒有遭到太大傷害,但是她的尿道被辣椒水浸泡,
以後她每次小便的時候都要忍受尿道裡的劇烈刺痛。

    田甜和安心再次被那些男人帶出關押她們的牢房時,已經是她們被綁架的第
五天了。這次,那些男人把她們分別放在兩張床上,然後把她們的雙腿分開,捆
綁住她們的手腳,給她們戴上了眼罩,然後一個男人對她們說:「前兩天的遊戲
是不是很有趣啊?今天我們再玩個新的遊戲。等下會有兩個男人分別玩你們,你
們要好好感覺哦,要告訴我是哪個男人操的你們,認錯的人也要受懲罰哦。」

    馬上,田甜和安心就驚叫起來,女孩們感覺到有兩個男人爬上了她們的身體,
那兩個男人粗暴地把陰莖插進了女孩們的陰道,然後用力地抽插著,陰莖一下一
下地衝撞著女孩們的陰道和子宮口,把田甜和安心折騰得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呻吟著。
兩個男人射精以後,離開了女孩們的身體。

    然後,兩個女孩的眼罩被拿掉了,手腳也被解開。她們站起身來,看見房間裡
站著那兩個奪走她們貞操的男人,男人們的龜頭上還沾著殘留的精液。「猜猜看,
、你是被誰玩的?」一個男人淫笑著問田甜。田甜認得出他就是奪走自己處女身的
男人,她想起自己失身時的那一刻,痛苦地低下頭哭泣起來,輕聲地說:「是你。」。
而給安心開苞的那個男人也淫笑著問了安心,安心同樣痛苦地回答:「是你。」
「哈哈哈,你們都猜錯了。」那兩個男人大笑起來,「這次我們互相換了一下,換
個新口味嘗嘗。」「既然你們都猜錯了,那只好懲罰你們兩個了。」一個男人看著
已經害怕得瑟瑟發抖的女孩說,「不要怕,今天的節目很簡單,一點也不痛苦。」

    說著,這兩個男人分別給田甜和安心注射了一種藥水,然後把她們帶到前兩天
那間兩面墻壁都是玻璃的牢房裡,男人們走出牢房,鎖上了牢房的門。

    田甜和安心很快就覺得身體越來越熱,神智也越來越模糊。她們這才明白,那
些男人給她們注射的是春藥。安心很快就無法抗拒身體裡愈來愈強的慾望,抱住了
田甜,親吻她的陰戶。田甜馬上就輕叫起來,因為春藥的緣故,她也瞬間就不可控
制地陷入了慾望的深淵。兩個女孩緊擁住彼此滾燙的胴體,愛撫著對方,舔吮著彼
此的陰戶和乳頭,堅挺的乳房互相摩擦,線條優美的玉腿互相糾纏。自從被綁架以
來,安心和田甜每天都生活在男人們的強暴和凌虐當中,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溫柔
的感覺,所以馬上就沉迷其中了。安心的手摸到地上的一個東西,她仔細一看,是
一支雙頭假陽具。她直起身子,把假陽具的一頭插進自己的陰道裡,舔舐了田甜的
陰戶以後,她跪直身體,一手抱住田甜的纖腰,另一衹手握住假陽具,將挺立在自
己胯下的雙頭假陽具的另一端對準田甜的陰戶,然後將假陽具插了進去。

    假陽具表面的橡膠顆粒刺激著安心和田甜的陰道,強烈的快感使安心和田甜的
屁股不由自主地前後晃動著,而這使得假陽具不斷在她們的陰道裡抽插著。在假陽
具的不斷地衝擊下,越來越強勁的快感讓清純的田甜發出了露骨的淫蕩呻吟聲。她
頭髮散亂,發出粗重的喘息聲,隨著假陽具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安心的呼吸也越
來越急促,性慾的迷亂讓她們的身體無法控制地扭動著,兩個女孩在痛楚和滿足混
合著的感覺當中煎熬著。在毫無緩衝的情況下,假陽具不斷衝擊著田甜和安心的子
宮,狂潮般的快感,使兩人再也忍耐不住,終於同時到達了性高潮,她們全身痙攣
地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構成一幅淫亂的美景。

    高潮過後,兩人感到無比的空虛和疲累,全身累得無法動彈。而清醒過來的田
甜和安心看到玻璃墻外已經站滿了男人,正在欣賞她們的激情表演,並且還用攝像
機拍了下來。兩個女孩想到自己被慾望控制的樣子被這些男人盡收眼底,不由得屈
辱地哭泣起來。然後那些男人就打開門,衝進牢房,開始輪姦她們…

    那些男人每天都把田甜和安心被凌辱、虐待的錄像寄給田正東,以此催促他盡
快弄到檔案。但是田正東連續幾天都沒有找到好機會,五天之內沒有能拿到那份絕
密檔案。於是那些男人惱羞成怒,一場巨大的慘劇即將降臨到田甜和安心的頭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8 15:1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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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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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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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登場人物:

文蘭  年齡20 身高165 體重48 上胸圍86E 腰圍58臀圍90 面容象李嘉欣


  田甜和安心被這些男人綁架以後,每天都遭到那些男人毫無人性的輪姦和性
虐待,她們每天都祈禱著家人能夠早日把這些男人所索取的東西給這些男人,好
讓她們早點離開這些男人的魔掌,不再充當他們的性奴隸。但是讓她們失望的是
,那些男人似乎一直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沒有釋放這兩個小女孩,而
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更加變本加厲地在田甜和安心的身體上宣洩著他們的性慾和
變態的施虐欲。

  田甜和安心被綁架以後的第七天,一個男人壓在田甜身上強暴她的時候對她
說:「小妞,今天是最後期限,你最好祈禱你家人能在明天早上之前把我們要的
東西給我們。不然,明天你和你的朋友就會死得很慘。」

  「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們,」田甜一邊承受著那男人陰莖在她的陰道裡不停
地抽插,一邊害怕地哀求著這個男人,「你們要的東西,我們的家人一定會給你
們的。」

  「小妞,你們長得那麼可愛,我也不捨得讓你們死。」那男人一邊繼續姦污
身下的女孩,一邊淫笑著說,「可惜我也做不了主。聽說這次是大頭目親自下的
命令。你還是求老天保佑你們吧。今天晚上估計會有很多人要好好操你們,看來
可夠你們受的了。」說著,那男人加快了陰莖抽插的速度,田甜被蹂躪得呻吟起
來。

  就像這男人估計的那樣,這天輪姦田甜和安心的男人特別多,似乎都是想趁
著這最後一晚享用這兩個女孩的肉體。田甜和安心的陰道、肛門和嘴裡都同時被
男人們的陰莖填滿,兩個可憐的女孩被這些男人糟蹋得死去活來。

  第二天早上,當那些男人把她們拖出牢房的時候,田甜和安心仍然處在昏睡
狀態。田甜和安心被那些男人帶到了另一間牢房裡,牢房中間有一根粗木樁,泉
優香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體就掛在那根木樁上。木樁已經刺穿了泉優香的身體,從
她的嘴裡捅了出來,而泉優香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被螞蟻啃得殘破不堪的雙乳
上的傷口裡,已經有蛆蟲爬了出來。

  田甜和安心看到這樣恐怖的場面,害怕得互相抱在一起,兩個女孩的身體都
驚恐地瑟瑟發抖。田甜想起昨天那個男人對她所說的,意識到這些男人可能昨天
還是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所以今天要對她們施以酷刑,甚至要殺死她們。

  果然,一個男人走到田甜和安心面前,對她們說:「我們給了你們的家人整
整一周的時間,但是他們仍然沒有把我們要的東西給我們。既然他們不心疼你們
,那我們也就衹能好好折磨折磨你們讓他們看看了。」說著,那個男人一揮手,
幾個男人走了過來,強行把抱在一起的田甜和安心拉扯開,分別拖進兩間牢房裡


  田甜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然後被扔在牢房的地上,她抬起頭來,卻看見房
間裡有三個赤身裸體的黑人,其中一個黑人的臉上有一條猙獰的刀疤、另一個的
左眼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還有一個的左耳缺了一大塊,他們正用淫褻的眼神打
量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

  三個面目可怖的黑人站起身來,淫笑著走向躺在地上的田甜。田甜看到他們
胯下已經高高勃起的碩大陰莖,害怕得魂不附體。田甜看到黑人一步步逼近,想
要站起身來逃跑,但是她的雙手被反銬在背後,沒辦法撐起自己的身體,田甜只
好趕緊用膝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然後再站起身來。田甜轉過身,拚命跑到牢
房門口,卻發現牢房的門已經從外面鎖上了。田甜又哭又喊地用肩撞牢房的門,
但是她那麼嬌小的身材又怎麼可能撞開這扇沉重的門呢。才撞了兩三下,田甜的
肩頭就被一衹大手握住,然後,另外幾衹手也從她的背後伸了過來,抓住了她的
乳房和手臂。

  田甜被那三個黑人拉到了他們的懷裡,她嬌小的身體被好幾條手臂抱了起來
,她的身體拚命扭動著,雙腿不停蹬踢,但是那幾個黑人輕易地就制服了她。田
甜被拖回牢房裡,那些黑人讓她站在地上,獨眼黑人用雙手從她背後抓住她的腰
,而臉上有刀疤的那個黑人抓住田甜的頭髮,把她的頭強行向下按,這樣一來田
甜就不得不彎著腰撅起屁股站著,她的上半身向前伸展,一對可愛的乳房向下垂
著,看上去顯得更大。

  獨眼黑人用腳把田甜的雙腿分開,然後把他碩大的陰莖從背後插進了田甜的
陰道裡,女孩的陰道馬上就被黑人又長又粗的陰莖填滿了,田甜疼得大聲悲鳴著
哀求起來,但是獨眼黑人完全聽不懂她的哀求,繼續用力地向她的身體裡推進著
。而按著田甜的頭的刀疤黑人用一衹手捏住田甜的下巴,扳開她的嘴,把自己的
陰莖插進了女孩的嘴裡。黑人的陰莖非常長,他的龜頭頂到了田甜的咽喉,田甜
忍不住一陣噁心,翻起胃來。而刀疤黑人卻用手抓住田甜的頭髮,開始前後搖晃
,讓自己的陰莖在女孩溫軟的嘴裡不停地抽插起來。

  田甜不得不同時忍受著陰道被身後黑人的陰莖蹂躪的疼痛和嘴裡的黑人陰莖
的惡臭以及被黑人頂撞喉嚨的噁心。刀疤黑人一邊搖晃著田甜的頭,一邊用另一
衹手抓住田甜的乳房玩弄起來。而獨眼黑人不停地把自己的陰莖向田甜的陰道深
處推進著,他的陰莖已經大半部分插進了女孩的身體,龜頭直接頂在女孩的子宮
口,田甜已經被他蹂躪得全身香汗淋漓。但是獨眼黑人仍然用力地衝擊著田甜的
身體,每一次他的龜頭衝撞到田甜敏感的子宮口都會讓她全身顫抖,田甜被陰莖
填滿的嘴裡也會發出含糊的呻吟聲。

  在衝擊了幾次以後,獨眼黑人的龜頭終於伸進了田甜的子宮裡。獨眼黑人開
始在田甜的陰道裡快速抽插著,繼續蹂躪著這個可憐的美女。在田甜的嘴裡享受
著的刀疤黑人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把陰莖頂在田甜的喉嚨口射精,骯髒的精液直
接流進了田甜的喉嚨裡。

  刀疤黑人剛剛把陰莖從田甜的嘴裡抽出來,缺耳黑人的陰莖馬上就代替它的
位置,重新插進了田甜的嘴裡,缺耳黑人也像刀疤黑人一樣,抓住田甜的頭髮搖
晃著,盡情肆虐起來。而這時,田甜身後的獨眼黑人仍然在女孩的陰道裡不停地
抽插著,碩大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讓田甜感覺難以名狀的痛苦。好不容易等到獨
眼黑人發洩夠了獸慾,把精液射進女孩的子宮裡,田甜已經被折磨得腿軟得都站
不住了,獨眼黑人一放開她的腰,田甜就癱軟地坐在地上。

  而正在田甜的嘴裡發洩的缺耳黑人看見田甜豐滿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停下
了晃動田甜的頭,把自己的陰莖從田甜的嘴裡抽了出來。被碩大的陰莖噎得幾乎
要窒息的田甜癱坐著不停地咳嗽,而缺耳黑人卻走到她的身後,蹲下身,雙手從
田甜的背後分別托住她的雙腿,把她抱了起來。缺耳黑人把田甜的雙腿分開,他
的陰莖從背後插進了田甜的肛門裡,黑人碩大的陰莖的插入使得田甜肛門上的傷
口再次裂開了,女孩疼得慘叫起來,而缺耳黑人卻得意地上下搖晃著田甜的身體
,讓自己的陰莖在她的肛門裡抽插起來。過了一會,刀疤黑人也走了過來,他從
正面抱住了田甜,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裡,抽插了起來。田甜被這樣的前後夾
攻糟蹋得昏了過去……

  田甜被這三個黑人用各種姿勢輪姦了好幾個小時,被蹂躪得昏過去又醒過來
。等到三個黑人都完全發洩了慾望的時候,她已經被弄得遍體鱗傷,身體象散了
架一樣疼,田甜的嘴巴已經麻木了,她的陰戶和肛門火辣辣地疼。三個黑人滿意
地打開牢房門揚長而去,另一個男人走進了牢房。他走到全身無力地躺在牢房地
上的田甜的身邊,蹲下身來,看著痛苦地淚流滿面的女孩,淫笑著說:「小妞,
剛才那些老黑夠厲害的吧?」

  「禽獸…嗚嗚」田甜流著淚悲鳴。「省著點眼淚吧,這次衹是個預告。如果
你哥哥再不趕快把我們要的東西給我們,再過幾天,你就會每天都要被十幾個老
黑輪流操了。到時候你的眼淚可不夠你哭的。」那個男人臉上浮現出猙獰的表情
,「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朋友怎麼樣了?」 田甜驚恐地看著男人臉上的猙獰表情
,說不出話來。「我這就帶你去看看她。」那男人抱起田甜,走到另一間牢房的
門口。

  田甜聞到那間牢房裡飄出一股血腥味,她的心懸了起來。那男人抱著田甜走
進了那間牢房,田甜看到的第一件東西就是一具吊在空中,全身鮮血淋漓的屍體
。「那就是你的朋友,」那個男人對他懷裡的田甜說,「我們把她的皮活活扒了
下來。」那男人把田甜抱到一個鐵桶前,讓她向裡面看。桶裡裝滿藥水,藥水裡
混合著一些血液,還浸泡著一張人皮。「這就是你朋友的皮,質地很不錯。」那
男人繼續用殘忍的語氣說,「我們給她扒皮的時候她還很清醒,她死得很痛苦,
一直慘叫,一直叫你的名字。」

  田甜看到安心血淋淋的屍體時,就已經害怕得面色蒼白、全身顫抖,當她聽
到這男人描述安心被扒皮時遭受的痛苦時,巨大的恐懼讓她的神智崩潰了,她嚇
得昏了過去。

  自從田甜被綁架以後,田正東每天都收到她和安心被那些男人輪姦和性虐待
的錄象。他雖然心急如焚地想要盡早拿到那些男人要的絕密資料,好救回妹妹,
但是那些男人給的五天限期之內,他根本沒有找到機會拿到那些資料。正當田正
東擔心妹妹的安危時,他在門口發現了一個包裹。包裹裡是安心的人皮和田甜被
黑人輪姦玩弄得死去活來的錄像,那些男人在錄像裡寬限了他三天,如果他在接
下來的三天裡無法拿到這份資料的話,田甜就會成為幾十個黑人的洩慾工具,甚
至也會像安心一樣遭到殘殺。

  田正東看到錄像上可憐的妹妹被三個黑人的粗壯陰莖同時插入陰道、肛門和
嘴巴,被黑人們糟蹋得死去活來、生不如死的悲慘場面,心疼地落下了眼淚。然
後,田正東就更加注意每一個可能偷偷拿到這份絕密資料的機會,終於在兩天以
後,從上司的電腦裡複製了這份資料。當天晚上,田正東就帶著資料來到中心噴
泉邊,兩個男人走了過來,檢查了資料以後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告訴田正東,他
的妹妹已經被送到他家了。

  田正東趕快開車回家,田甜果然已經被送到他家。但是田甜看到哥哥卻目光
呆滯、毫無反應,好像已經認不出他了。田正東馬上把田甜送進醫院檢查,檢查
的結果是田甜除了身體受到多次性侵犯和性虐待以外,精神上也因為強烈的恐懼
而受到刺激,罹患了精神分裂症,而且她腹中也已經懷上了那些歹徒的孽種。田
正東知道絕密資料的洩露一定會導致警方的臥底暴露,到時候警方有可能會查到
是他洩露了資料。所以田正東乾脆馬上辭職,帶著妹妹到國外打胎、治病,遠離
這個傷心的地方。但是田甜卻無法從這段悲慘的記憶中走出來,她的精神狀態一
直無法回到正常,而田正東也衹能在醫院中陪伴著他可憐的妹妹。與此同時,那
些男人卻利用這份絕密資料很快就確定了潛伏在他們組織內部的警方臥底的身份


  方永健正在床上午睡,突然手機響起,他醒了過來,看到是女友租住的公寓
的電話號碼,就趕快按鍵接聽:「喂,小蘭,什麼事?」「哦…也沒什麼…就是
…我這裡…有些雜物和文件要搬下樓…我一個人…不太方便。能不能來幫我搬一
下?」女友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似乎信號不太好。「好啊,那你等我。」 方
永健馬上答應。「好的。」女友說完馬上就收了線。方永健穿上外套,戴上帽子
和假鬍子,開車來到女友租住的公寓門口,按了門鈴,卻沒有人來開門。「大概
在洗澡吧。」 方永健心想。他熟門熟路地在門口的地毯下面找到了鑰匙,打開
門推門進去。他剛把門關好,一回頭,卻看見一個蒙面男人正拿著一罐噴霧向他
噴來。方永健剛想反抗,卻感覺手腳無力,神智模糊,馬上暈了過去。

  等方永健再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吊在空中,手腳都已經被牢牢綁住,
雙眼也被黑布蒙著。「阿海,原來真的是你。」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真是沒想到啊。」方永健聽到這個聲音,頭上冒出了冷汗,他驚恐地發現,自己
是被關在一個他很熟悉的地方:那些男人的老巢。

  原來,方永健就是警方打入這些男人內部的臥底。方永健從警校畢業以後,
就一直擔任警方臥底,參與警方打黑行動。他以「阿海」的化名參與黑道活動,
在黑道交遊廣闊,已經小有名氣。也正是靠著他的關係網,他先後搜集到了許多
黑社會組織的犯罪證據,並配合警方剿滅了這些黑社會組織,現在已經是警方的
金牌臥底。

  這次為了摧毀這個膽敢綁架、姦殺女警的犯罪組織,警方高層派方永健通過
他在黑道的關係網加入了這個組織並逐漸取得了這些男人們的信任。之前這些男
人的販毒交易被伏擊、洗錢網絡被摧毀等就是因為方永健向警方提供了有關的證
據。而這些男人通過田正東提供的資料確認了「阿海」的身份,這才把他誘捕到
了這裡。方永健知道今天難逃此劫,頭上已經大汗淋漓,他知道那些男人的報復
手段有多麼殘忍。

  果然,黑暗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既然你膽子那麼大,敢當內鬼,那應該
也想到會有今天。我們給你準備了有趣的節目,你就慢慢享受吧。」話音剛落,
方永健聽見自己背後響起了馬達的轟鳴聲,他發現自己的左手臂正在被機器帶動
著慢慢地旋轉著,手臂很快就旋轉了180度,到了旋轉的極限,但是那機器仍然
在轉動著。方永健忍受著劇痛大聲喝罵著:「混蛋!畜牲!」與機器的力量相比
,人的骨骼強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啪」的一聲,方永健左臂的手肘被乾脆地
絞斷了。

  方永健咬牙忍住了手肘被折斷的劇痛,但是那台瘋狂的機器卻繼續旋轉著他
的上臂,他的上臂很快也被旋轉到了極限,衹聽見他的左邊肩窩處 「啪」的一
聲脆響,方永健整條左臂的骨頭都被扭斷了。方永健憑藉著過人的意志力硬是忍
住了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的劇痛,沒有叫出聲來,不過他也已經疼得筋疲力盡,
全身大汗淋漓,頭也垂了下來。

  「確實是個不錯的警察嘛,這樣都能忍得住。」那個男人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不過這衹不過是個開始,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馬達的聲音再度響起
,方永健的右臂也被帶動著扭轉起來。當右手肘被扭斷的時候,方永健把自己的
嘴唇咬出了血,總算是忍住沒有發出慘叫聲。但是當他的右手臂被完全扭斷的時
候,那種鑽心的疼痛使已經極度虛弱的方永健再也無法忍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聲。

  方永健聽見身邊全都是那些男人殘忍的笑聲,他似乎聽見還摻雜著一個熟悉
的女人聲音的哭喊聲。方永健已經疼得幾乎無法思考,但是聽到這個聲音,他還
是模模糊糊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但是還沒等他想清楚究竟是什麼事,他的身
後又響起了馬達聲,他的左腿也開始被機器帶動著扭動起來。「啊…」方永健痛
苦地慘叫起來,他的左邊小腿骨很快就被機器扭斷了,斷裂的小腿骨從他膝蓋下
面一點的位置刺破了他的肌肉和皮膚,頂了出來,鮮血馬上染紅了他的小腿,而
這時他的左邊大腿骨也已經被那機器旋轉到了極限。幾秒鐘以後,方永健的大腿
骨就在他的慘叫聲中被機器從他的骨盆上生生地扭了下來。

  「哈哈哈。」那個男人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終於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
了。你女朋友看見你這樣可要心疼咯。」 方永健終於想起剛才自己想到的那件
重要的事情是什麼:他是在女友的公寓中被襲擊的,那女友現在在哪裡?但是還
沒等他來得及想清楚,右腿也被機器帶動著,扭轉起來。方永健的右腿膝蓋被機
器扭碎了,而右腿的大腿骨也被機器從骨盆上扭斷了。

  方永健雖然四肢劇痛,但是心裡還牽掛著他的女友的安危,他用虛弱的聲音
斷斷續續地說:「小蘭…她現在怎麼樣?你們…不要…難為她,我…是內鬼,要
報復…就…報復…我吧。」「放心,你女朋友現在很好。」那個男人的聲音說,
「現在就讓你見見她。」

  方永健眼睛上的黑布被拿掉了,他看到在自己面前站著許多男人,都在看著
他被活活扭斷四肢的悲慘模樣。而那些男人的首領坐在最前面,在首領的椅子身
邊,跪著一個女孩,女孩的雙手被用牛皮繩捆綁著,脖子上戴著一個皮項圈,項
圈上連著一根鐵鏈,鐵鏈的另一頭正牽在首領的手中。那女孩美麗的臉上已經滿
是淚水,那女孩正是方永健的女友-文蘭。

  文蘭今年20歲,是一位見習助理律師。幾年以前,文蘭還在學校讀書的時候
,當地有一個古董商看中了她家祖傳的古董,想要低價強行購買。文蘭的父母當
然不肯將祖傳瑰寶賤賣給他人,結果那個古董商收買了一些混混衝進文蘭家裡,
想要搶走古董。那些混混把文蘭的父母捆綁了起來,開始四下搜尋那件古董。那
天文蘭正好因為身體不舒服而沒有去學校,當她聽見有不速之客闖入她家的時候
,就悄悄地躲到陽台上,因為怕被那些混混聽見,她沒有選擇電話報警,而是咬
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自己的睡袍上寫下「救命」兩個大字,然後把睡袍從陽台
上垂下去。

  當時剛從警校畢業的方永健正好路過,看到了文蘭寫的求助。正當那些混混
想要拷打文蘭的父母,逼問古董的下落時,方永健衝進房間,制服了那些混混,
救下了文蘭的父母,而文蘭也對方永健一見傾心。於是,兩人很快就墜入愛河。
文蘭是很少幾個知道方永健真實身份的人之一,雖然為了工作,方永健經常會很
長時間音訊全無,和她約會也必須喬裝改扮,文蘭卻也一直默默地支持著男友。
而當她畢業以後選擇成為律師,也是因為希望將來能夠給方永健幫忙。雖然文蘭
不可能像其他女孩一樣,每時每刻都享受著男友的關愛和照顧,而且她的一些同
學、同事、甚至是一些委託人都試圖追求這個溫柔美麗聰明的女孩,但是幾年以
來,文蘭仍然一直都深深地愛著她的男友方永健。文蘭明白,方永健的工作其實
非常危險,之所以刻意地少和她接觸,就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

  但是方永健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田正東給那些男人的絕密資料使方永
健苦心布置的全部保護措施都被瞬間摧毀。那些男人很快查出方永健就是警方安
插的臥底,並且查到了文蘭是他的女友。文蘭在從律師樓回家的路上被這些男人
綁架,並被脅迫她打電話把方永健騙來她家。那些男人用麻醉劑迷昏方永健以後
就把文蘭和方永健一起帶到了他們的老巢,並把她捆綁起來,強迫她跪在他們首
領身邊看著自己的男友被活活折斷四肢。剛才方永健聽到的女孩的哭喊聲就是文
蘭在哀求那些男人的首領放過方永健。

  文蘭眼睜睜地看著方永健在自己面前被這些男人用如此殘忍的手法虐待,悲
傷地不停哭泣著。「哭什麼!」那些男人的首領用力一拉鐵鏈,文蘭馬上驚叫起
來。「怎麼樣,阿海,覺得夠味嗎?」那些男人的首領看著虛弱無力的方永健說
,「要不要再用你女朋友加點料?」「不!不!」滿身血污的方永健叫喊起來,
「不管她的事,放她走,放她走。」

  「你別做夢了,」那男人淫笑著看著跪在一旁的文蘭說,「你的妞長得那麼
漂亮,既然已經落在我手裡了,不操一操可太可惜了。你可以操她,我為什麼不
能操?」說著那男人把手一揮,站起身來,一邊拉著文蘭走向旁邊的一張床,一
邊對兩個手下說:「把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帶過來,綁在這張椅子上。」他指著
那張床旁邊的一張鐵椅說,「我要讓他親眼看著我怎麼操翻他的女人。」

  那男人把文蘭拉到床邊,把女孩推倒在床上,把女孩項圈上的鐵鏈拴在床頭
的一個鐵環上,然後他一衹手按住文蘭被捆綁著的雙手,另一衹手開始撕扯女孩
身上的衣服。文蘭的雙手被那男人按住,衹能拚命搖晃身體,雙腿也奮力蹬踢,
不讓那個男人脫下她的衣裙。「媽的!」那男人發現無法輕易得手,惱羞成怒地
回頭朝著正在把方永健捆綁在鐵椅上的兩個男人喊叫,「把他綁好,然後把他的
手指頭腳指頭一根一根地鋸下來!」

  一個男人拿著電鋸走了過來。「不!不!」文蘭尖叫著,「不要!」「你乖
乖地讓我脫光,」那個男人一邊繼續撕扯文蘭的衣服,一邊說,「他的手指頭就
可以多留一會。」文蘭衹能無奈地放棄了抵抗,任憑那個男人把她的衣裙一下下
地撕成了碎片。文蘭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那男人的一衹手按住她的雙手,另一
衹手在她豐滿的胸口撫摸著。「嘿嘿,我還沒玩過女律師呢。」那個男人淫笑著
說,「做律師身材那麼好真是浪費,不過現在被我玩可是一點也不浪費。」文蘭
堅挺的乳房被那男人的手指抓在手心裡,疼得她哭喊起來,當那男人手指放開的
時候,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五個紅色的指印。

  「彈性可真不錯。」那男人一邊得意地捏住文蘭的乳頭撥弄起來,一邊回過
頭看著被綁在旁邊椅子上的方永健說,「你操她的時候喜歡玩她的奶子嗎?她的
奶子好像很敏感,一碰就受不了了。」文蘭的乳頭確實比較敏感,那男人手指的
撥弄已經讓她的乳頭脹了起來,這樣的刺激使文蘭不停地呻吟著。

  方永健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他怒吼著:「畜牲,別碰她。」「為什麼不能
碰?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操的。」那男人無恥地說,「非但等一下我要操她,我
的兄弟們也要操她。你可以好好數一數今天晚上你會戴多少頂綠帽子。哈哈哈…


  說著,那男人的手指探進了文蘭的陰戶。文蘭驚叫一聲,身體彈了起來,但
是因為項圈上的鐵鏈被拴在床頭上,所以她的身體無法掙脫開。「女律師的身體
是不是都這麼敏感呢?」那男人吮吸著手指,淫笑著看著文蘭的胴體說「今天晚
上你一定會很辛苦的。哈哈哈…」

  說著,那男人也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跨上了床,他分開女孩的雙腿,跪在床
上,抓住了驚恐的女孩的腰肢,讓她無法掙脫,然後那男人把他的膝蓋墊在文蘭
的屁股下面,扒開文蘭的陰唇,用他的巨大陰莖對準女孩陰戶中間的那條細小的
縫隙,龜頭伸進了她的陰唇裡。「啊~~」一聲痛苦的尖叫,文蘭這時才真正感
受到強暴的痛苦,粗大的龜頭將她的陰道擴張到極限,雖然衹進入一點點,但給
文蘭帶來的劇痛令她難以忍受。

  文蘭的陰道相當狹小,而且此時還十分乾燥,那男人感到非常難以插入,但
是他看到文蘭那痛苦的表情,更是覺得慾火高漲,男人的陰莖一分一分向裡進入
,像打樁機的鑽頭慢慢釘入地底。文蘭的大小陰唇都不能合攏,露出裡面粉紅色
的嫩肉,擴張到極限的陰道四周的肌肉在男人每一次全力插入時竟隨著陽具向裡
捲進去,在陽具向後退時才跟著翻出來。文蘭不僅感到下體撕裂般疼痛,更感覺
到一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鼓漲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噁心,她拚盡了全身的力量
左右扭動著臀部,竭力挪動身體想向後退縮,企圖擺脫進入已經她體內的那個醜
惡的東西。

  但是那男人怎麼可能讓這個秀色可餐的美女逃脫,他抓住文蘭,用力地把文
蘭的雙腿分得很開,感覺到插入比剛才順利一些,很快,那男人在抽送了幾次陰
莖後,他驚喜地發現他的龜頭在女孩的陰道裡遇到了阻擋。他俯下身,身體重重
地壓在她的身上,把臉湊到文蘭的臉頰邊,在她的耳根道:「原來你還是處女,
馬上我就要在你的男友面前破你的身,你很快就不再是女孩了。」

  文蘭也感到了陽具比剛才更加深入,她絕望地流著淚,搖著頭求道:「不要
,我不要。」那男人一把扯住她的秀髮,讓她的臉對著自己,他喜歡看她流淚的
樣子,她越痛苦,他就感到越興奮。那男人慢慢地將陽具抽出數分,然後再插入
,每一次的抽動文蘭都會緊張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得意洋洋的臉,身體不由自主的
繃緊。看著文蘭緊張的表情,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起來,然後轉向被牢牢捆綁在一
邊的方永健說:「好了,阿海,我的熱身運動做得差不多,你看好,我要破你女
朋友的處女身了。」

  方永健無法用其它的方法來表示她心中的憤怒,衹能號叫著把一口帶血的唾
沫向那男人噴去。那男人看著絕望的方永健,淫笑著腰部發力,雙手捏住文蘭的
乳房向後拉,文蘭再次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她覺得插入她陰道內的不是陽具,而
是一根燒紅的鐵棍,在她體內灼燒著,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經穿透了她最後的
防線,但她知道今天是難逃劫難,肉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交織在一起,她承受
著對一個女人來說最痛苦的折磨。

  那男人挺起身子,雙手抓住文蘭的雙乳,將陽具抽出幾分,然後腰部向前全
力一挺,陽具如同一枝鐵棍一樣鑿開柔軟的陰道壁向裡挺進,終於突破了少女最
後的防線,進入了她體內的深處。文蘭的身體突然挺直,開始痙攣,腳尖繃得筆
直,猶如在跳巴蕾舞一般,她張大了嘴巴卻如同啞了一樣發不出聲音來,身體的
肌肉也因極度的緊張而繃緊。而那男人粗長的陰莖繼續向裡深入,然後再抽出來


  一次次的衝擊使文蘭的身體也隨著前後震盪,隨著那男人陽具的進出,一縷
殷紅鮮血從陰道滲出體外,處女之血紅得分外觸目,漸漸染紅了文蘭潔白的大腿
。巨大的疼痛和恥辱感使文蘭開始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竭力想擺脫進入體內深處
的陰莖。她尖叫著,啜泣著,但是完全不能擺脫壓在她身上逞兇的男人。文蘭的
陰道被那男人的陰莖一下下衝撞著,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那男人覺得插入陰道
的陽具似乎被一衹小手緊緊握住,這衹手一緊一鬆,不斷地刺激著他,令他感到
極大的享受。

  那男人在文蘭的處女陰道裡抽插的速度地不斷地加快,文蘭的哀鳴聲漸漸微
弱,全身無力地被壓在那男人身下顫抖著,她失神的眼睛看著在一邊幾乎要發瘋
的男友,眼睛被淚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朧。那男人糟蹋了這個處女將近20分鐘
以後,終於在文蘭的體內射精了。他慢慢地抽出沾滿了處女血的陽具,長長吁了
一口氣,道:「真爽!」 文蘭的下體已經一片狼籍,陰唇因為受到過度磨擦而
有些紅腫,女孩剛剛被蹂躪過的陰道仍然在微微痙攣著,鮮血混合著精液不斷地
從兩片陰唇中間流出來。

  那男人用手指把文蘭陰戶上沾染的處女血和精液塗在正在抽泣的女孩的乳頭
上,得意地說:「小妞,剛才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啊?」然後他把頭轉向一邊的方
永健說:「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開苞感覺怎麼樣啊?誰叫你不先搞她,結果
送了個漂亮的處女給我享受。」

  方永健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牙關緊咬,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禽獸!」「
你本來可以算艷福不淺了,你的女朋友有很少見的體質。」那男人淫笑著繼續說
,「我剛才操你女朋友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非常敏感,興奮起來,陰道還
會大幅度收縮,可以讓操這個婊子的男人爽得一塌糊塗。不過很可惜,看來你是
沒有機會享受這種快感了。」這個男人不顧氣得要發瘋的方永健,又轉向正躺在
床上哭泣的文蘭,一邊玩弄她的乳房,一邊說:「小妞,你自己也沒想到吧,你
的體質其實是很適合讓男人享受的那種,簡直就是天生的性奴。其實你的體質還
沒有得到完全的開發,不過不要緊,這裡有這麼多男人,多操你幾次,一定可以
把你調教成一個完全的性奴隸的。」

  「做夢!你這禽獸!」文蘭哭著罵他,「我不會屈服的。」「是嗎?」那男
人用雙手的手指捏住文蘭雙乳的乳頭,女孩馬上忍不住發出了令男人們興奮的呻
吟聲。「這麼敏感的體質,真想再操你一次。」那男人興奮地說,「不過既然已
經給你開了苞,也就不用急了,」那男人咧開嘴得意地淫笑起來,「反正接下來
我可以想什麼時候操你,就什麼時候操你,想怎麼操你,就怎麼操你。現在就先
讓兄弟們享受享受吧。」說著,他轉向站在方永健身邊手持電鋸的那個男人說,
「你來好好享受享受這個漂亮妞吧。」同時他獰笑著接過了那個男人手中的電鋸


  那個男人剛才就站在床邊,近距離地欣賞了文蘭被強姦失身的香艷場景,文
蘭溫潤的胴體和消魂的呻吟聲早就讓他心猿意馬。他馬上就淫笑著飛快地脫掉自
己的衣褲,要去享受床上這個剛剛失身的美女。方永健的四肢都已經被折斷,身
體一點也無法移動,除了忍受著劇痛破口大罵什麼也不能做,衹能眼睜睜地看著
自己的女友即將遭受第二次強暴。而文蘭的雙手被緊緊地捆綁在一起,脖子也被
鎖鏈和項圈束縛著,再加上剛才那個男人粗暴地奪走她的貞操也讓她全身酸痛無
力,除了哭喊著「不要」以外,可憐的女孩已經根本沒有辦法再反抗男人的凌虐
,她衹能無奈地聽任那個男人把她壓在身體下。

  那男人的雙手在文蘭的乳房上、腰肢上不停地摩裟著,文蘭扭動著身體想要
躲避卻無濟於事,那男人的手指揉搓著文蘭的乳頭,乳頭上傳來的一陣陣酥癢感
覺使文蘭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發抖,她的身體也漸漸地癱軟了下來。在女孩的
呻吟聲中,那個男人的龜頭探進了她的陰道口裡。陰道被侵入的感覺讓文蘭全身
象篩糠一樣抖動起來,美女律師想起剛才被強暴失身的恥辱,痛苦地抽泣著。

  而那男人一邊把陰莖繼續慢慢地插進文蘭的身體裡,一邊繼續揉搓著她的雙
乳和乳頭,讓女孩不停地呻吟著。正當文蘭的神智漸漸模糊的時候,她聽到了電
鋸啟動的噪音和方永健的慘叫聲。文蘭轉過頭去,卻看見給她開苞的那個男人正
拿著電鋸把方永健的手指和腳趾一根根鋸掉,方永健的血液隨著鋸齒的轉動而噴
濺在那男人的臉上和身上,使他顯得更加猙獰。

  「不要!」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文蘭哭喊起來。那男人淫笑著看了看她,殘忍
地把電鋸移向方永健的下身。在方永健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他的生殖器被電鋸
鋸爛了。方永健昏死過去,血水從他的雙腿之間噴了出來,那男人得意地狂笑著
看著血水滴在他的身上。「不!」文蘭慘叫著掙扎著,想要擺脫壓在她身上的男
人,但是那男人牢牢地抓住她的身體,她根本掙脫不了。而且她扭動身體的時候
,那男人已經深深地插入她陰道的陰莖反覆摩擦到她的左右陰道壁,文蘭那格外
敏感的身體馬上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使剛剛眼看著自己的愛人被閹割的女孩
忍不住呻吟起來。

  壓在文蘭身上的男人發現這個女孩初經人事的身體確實非常敏感,變本加厲
地左右搖晃著陰莖,更加用力地插進文蘭的陰道深處。文蘭一邊關心著方永健的
情況,一邊被自己敏感的身體折騰得不停地呻吟著。正當文蘭努力地控制著自己
的神智時,那男人的龜頭用力地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剛才文蘭失身的時候,因為
她的陰道太緊,那男人的陰莖沒能插到最深處。現在,女孩身體裡最敏感的地方
第一次被侵犯的強烈刺激使文蘭徹底失去了對自己神智的控制。她用嬌媚的聲音
大聲呻吟起來,陰道裡也開始大量分泌出液體,她的身體也由抗拒變得順從。

  正在強姦文蘭的男人感受到了女孩身體的反應,更加興奮地在她的陰道裡抽
插起來。文蘭滿臉潮紅,雙眼緊閉,身體隨著那男人的衝撞而一下一下地起伏著
,不時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那個男人在這個美女律師性感的身體上不停地發洩
著,他的陰莖在文蘭溫暖潮濕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摩擦著女孩的陰道壁,文蘭
的陰道也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而不停地收縮著,一下一下地箍緊那個男人的陰
莖,讓那個男人享受到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十多分鐘以後,那個男人把精液直接射進了文蘭的子宮裡,這才依依不捨地
放開了這個敏感的漂亮女孩。雖然在這些男人面前表現得這樣讓文蘭羞愧得要死
,但是她天生敏感的體質使這個美女律師無法抵禦自己的本能,那男人離開文蘭
身體以後,她仍然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過了幾分鐘才漸漸平靜下來。

  恢復常態的文蘭看見全身是血的方永健已經醒了過來,正牙關緊咬、雙眼通
紅地看著她。文蘭知道方永健看到了自己剛才被那男人玩弄得失態的樣子,不由
得羞愧地哭了起來。「哭什麼呀,小美人。」糟蹋了文蘭的處女身的那個男人得
意洋洋地說,「是不是被操得太爽了?」那男人正蹲在方永健面前,一衹手伸在
一個口袋裡,一邊抓著什麼,一邊繼續說:「我果然沒看錯,你是天生的淫娃體
質。我給你開苞的時候,因為太疼,你還不是很敏感。剛才那次你已經被操得有
點興奮了吧。等下我們會一個一個操你的,把你操到高潮,讓你興奮個夠。」

  那男人一邊羞辱著文蘭,一邊把手從口袋裡拿了出來,他的手上戴著一個橡
膠手套,抓著一把粗鹽。那男人把這把粗鹽狠狠地按在方永健雙腿之間,在閹割
留下的傷口上用力塗抹著。方永健的全身一陣抽搐,牙關緊咬,脖子上青筋爆出
,頭上汗如雨下,他強忍著粗糙的鹽粒侵蝕傷口的劇痛。「好好給你消消毒,現
在我們還不希望你死,我們還沒讓你受夠罪呢。」男人一邊殘忍地塗抹著,一邊
惡狠狠地對方永健說,「看見女朋友被別的男人操得興奮很不爽吧?接下來還有
一場好戲要讓你好好欣賞欣賞呢。」

  說著,他站起身來,朝旁邊的另外一個男人打了個眼色,那個男人心領神會
地和他一起走到床邊。一個男人解開文蘭的項圈上那根鐵鏈,另一個男人把已經
被凌辱得手腳綿軟無力的女孩攔腰抱了起來,男人們抱著文蘭走到方永健的面前
,把文蘭面朝下放了下來,女孩的身體躺在方永健的兩條大腿上,雙臂雙腿無力
地垂在地上。一個男人解開她被捆綁著的雙手,把她的雙臂反剪到背後,然後重
新用手銬銬了起來。另一個男人則獰笑著對已經說不出話來的方永健說:「剛才
給你女朋友開苞的時候,你離得太遠,看得不夠清楚。所以現在我們就在你的腿
上給你女朋友的另外兩個洞開苞,就在你的眼前操她,讓你看得真真切切。哈哈
哈。」

  方永健已經連斥罵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文蘭卻因為不願意在愛人的身上受辱
而勉強掙扎起來,但是她最後的微弱掙扎被男人們輕易地制服了。奪走文蘭貞操
的那個男人站在她的身後,分開她的雙腿,雙手抓住她充滿彈性的屁股。而另外
那個男人則強行給文蘭戴上了一個橡膠的口交球,然後雙手抓住她的臉頰,把她
的頭抬了起來。兩個男人幾乎是同時開始凌辱這個可憐的女孩。不過一個男人的
陰莖很容易地就穿過口交球中間的孔插進了文蘭的嘴裡,龜頭頂在美女溫軟的舌
頭上。

  而另一個男人卻碰到了阻礙,文蘭的肛門比她被開苞前的陰道口還要窄小,
那男人剛勉強把半個龜頭塞進她的肛門裡,女孩被口交球和陰莖填滿的嘴裡就已
經疼得發出「唔唔」的慘叫聲,她的身體和頭也拚命晃動起來想要掙脫那男人的
魔掌。兩個男人用力制服了女孩的掙扎,文蘭身後的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地繼續用
力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裡,文蘭的肛門用力夾緊,想要抗拒陰莖的粗暴侵犯,但
是卻完全無濟於事,那男人雙手抓著女孩拚命搖晃的屁股,看著自己的龜頭一點
點地把女孩的肛門撐大到了極限,終於,文蘭的肛門被撐得撕裂了。在文蘭含糊
不清的慘叫聲中,那男人的龜頭完全侵入了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嬌嫩肛門裡
,肛門裂開的傷口裡沁出的血滴染紅了這個男人仍然在不斷推進的陰莖。

  文蘭疼得幾乎昏死過去,她的肛門卻仍然下意識地夾緊著,緊緊包裹著那男
人的陰莖。那男人得意地拍打著女孩的屁股,在一下又一下清脆的拍打聲中,那
男人的陰莖開始飛快地在文蘭的肛門裡抽插起來。而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這時正
在文蘭的嘴裡抽插著,每次抽插,他腥臭的龜頭都會在文蘭的舌頭上摩擦著。那
男人一邊享受著文蘭潮濕溫暖的口腔和她的軟玉香舌,一邊得意地說:「都說律
師的嘴巴和舌頭厲害,果然不錯,操起來真爽。」文蘭的雙手被反綁,無力反抗
,嘴裡戴著橡膠口交球,牙齒也無法咬到這個男人的陰莖,衹能無奈地忍受這樣
的侮辱。

  那男人得意地在文蘭的嘴裡抽插了一陣以後,很快就把精液射在文蘭的嘴裡
,白濁的精液從文蘭的嘴角溢了出來,在她的嘴角到下巴的地方留下了痕跡。於
是,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文蘭的嘴裡抽插了起來。這個男
人的陰莖比前一個要長,他的龜頭可以直接頂到文蘭的喉嚨口,讓文蘭感覺到窒
息、噁心。文蘭不得不主動用舌頭纏繞、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以減緩他的陰
莖的衝擊。那男人得意地一邊享受著這個美女律師的口舌服務,一邊摩挲著她的
秀髮和香肩。

  這樣凌辱了她幾分鐘以後,那男人猛地把陰莖插進文蘭的嘴裡,龜頭頂在她
的喉口,把滾燙的精液全部直接噴進了女孩的喉嚨裡。骯髒腥臭的精液嗆得文蘭
不住地咳嗽起來,但是大多數精液已經被吞了下去。就在這個男人射精之前,文
蘭身後的那個男人也已經把精液射進了這個飽經摧殘的美女的身體裡。那兩個男
人解開了口交球,放開了文蘭的身體。文蘭從方永健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她已
經被糟蹋得遍體鱗傷,乳頭已經被蹂躪得腫了起來,失身的鮮血混合著精液從陰
道裡不停地流出來,肛門也撕裂出血,同樣有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肛門裡流出來,
嘴角也不停地流出混合著精液的口水。

  文蘭悲傷地哭著,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的每一寸都已經被這些男人玷污了,
原本應該奉獻給愛人的純潔身體上再也沒有乾淨的地方。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
被那兩個男人肛奸和口交的時候,她衹感覺到疼痛和噁心,自己敏感的體質沒有
讓她在愛人面前再度失態。

  那個剛剛肛奸過文蘭的男人在她身邊蹲下身來,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抬
起來,讓文蘭看著方永健雙腿之間那個血淋淋的傷口,對她說:「小婊子,看清
楚,你的男人已經是太監了。不過不用擔心,我們這裡有的是強壯的男人,以後
我們會好好地調教你,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文蘭虛弱無力地哭喊著。「光是操你還不夠,我們還要你給
我們生個孩子。這麼多男人輪流操你,你很快就會懷孕的。哈哈哈。你要怪的話
就怪自己為什麼選了個臥底做男朋友吧。」那個男人看著絕望的文蘭,惡狠狠地
繼續說,「我們不會殺掉你的男朋友,我們會鋸掉他的手腳,把他像狗一樣養著
。我們要讓他看著她的女人挨操,看著他的女人給別的男人生孩子。而且我們的
兄弟當中還有不少同性戀,你男朋友的屁眼這下也就有用處了。」

  那男人放開文蘭的頭髮,另外幾個男人馬上架起文蘭,把已經無力掙扎的女
孩重新拖到她失身的那張床上。被男人們架著的文蘭看到另外幾個男人正揮舞著
電鋸,在方永健的慘叫聲中鋸斷他的手臂,但是她除了號哭流淚,什麼也做不了
。文蘭被放在那張床上,一個男人馬上就壓在她的身上,把她的雙腿高高舉起,
分別放在自己的雙肩上,然後那男人的陰莖插進了文蘭的陰戶裡。文蘭雖然已經
不是處女,但是剛剛失身的女孩衹有兩次被強暴的經歷,陰道仍然非常緊窄,那
個男人的陰莖衹插入了三分之一就被陰道壁牢牢裹住。於是那個男人用雙手揉搓
文蘭的酥胸,還特地用手指掐捏她雙乳上那對粉紅色的乳頭。

  乳頭遭到刺激的感覺讓文蘭敏感的身體顫抖起來,女孩不由自主地呻吟著,
身體漸漸酥軟下來。那男人感覺到文蘭的陰道裡正在分泌出體液,他的陰莖感覺
越來越潮濕,而且女孩的陰道似乎也正在慢慢地一點點張開,他的陰莖似乎可以
漸漸插進女孩的陰道裡面更加深的地方。那男人更加得意地用雙手和手指玩弄著
文蘭的乳房和乳頭,同時還微微搖擺身體,他的陰莖輕輕地磨蹭著文蘭嬌嫩的陰
道壁。

  胸前和陰道同時受到刺激的感覺使文蘭敏感的身體越發興奮起來,雖然她還
盡力保持著神智清醒,仍然哭喊著試圖掙扎,但是她的身體越來越熱,呼吸越來
越急促,乳房和乳頭都已經微微漲大,陰道一點點張開,同時分泌出越來越多的
液體,潤滑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讓他插入女孩的陰道深處。那男人用力地在文蘭
的身體裡推進著,他的龜頭很快就頂在文蘭的子宮口上。而這樣的刺激使文蘭的
神智再次模糊起來,她放棄了抵抗,身體變得完全順從,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
磨蹭著她的陰道,文蘭的陰道開始一下一下地收縮起來。

  那男人感覺自己的陰莖似乎是被吮吸著、擠壓著,不由得大聲叫了起來:「
這妞操起來實在太爽了!」而這樣極度的快感讓這個男人沒能堅持多久就忍不住
在文蘭的身體裡射了精。這個男人離開文蘭身體的時候,這個女孩的身體仍然非
常興奮,所以當另一個男人分開文蘭的雙腿,緊接著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的時候
,文蘭被這個男人的陰莖刺激得全身顫抖起來。她無法自控地發出讓人心動的呻
吟聲,一雙性感的長腿盤在那男人的腰間,陰道也更加劇烈地收縮著。

  那男人的臉上浮現出非常爽的表情,忍不住哼出聲來,更加用力地在她的陰
道裡抽插起來。文蘭的呻吟聲、那男人發洩的哼聲、電鋸的噪音、方永健的慘叫
聲、其他男人的獰笑聲和淫笑聲混合在一起,呈現出一幅暴虐殘忍的畫面。那男
人在文蘭的陰道裡抽插了一陣以後,文蘭的皮膚上漸漸浮現出了紅暈,她的呼吸
加快,全身出汗,肌肉緊張,眼前開始變得不清楚起來,聽覺也越來越模糊。而
那男人也感覺到文蘭的陰戶開始抖動,然後她的陰道也痙攣起來,突然一下子收
得很緊,把那男人的陰莖包裹得動彈不得,男人的龜頭正頂在文蘭的子宮口,他
感覺到文蘭的子宮口也不停地一下下收縮著,擠壓著他的龜頭,男人終於忍不住
把精液射進了文蘭的子宮裡。

  這男人知道這個美女律師已經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他得意地離開
了文蘭的身體,淫笑著對她說:「你可要記住哦,可是我讓你第一次品嚐到高潮
的滋味。」文蘭的身體正在從高潮的快感中平靜下來,她聽到這句話,想到自己
居然是在被強姦的時候達到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不由得羞辱地哭了起來。但是
還沒等她的眼淚從眼角滴下來, 其他的男人們等不及了,文蘭被他們圍住,她
的陰道和肛門都被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文蘭敏感的體質又讓她的身體興奮了
起來,她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嗚嗚聲,美女律師美麗的身體承受著如同野
獸般的男人們的一次次衝擊…

  文蘭被十多個男人輪姦了四十多次,雖然被肛奸的時候,除了疼痛,她感覺
不到任何興奮,但是當男人們玩弄她的乳房和身體,他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抽
插的時候,文蘭敏感的體質還是會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呻吟著任由
那些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性高潮的頂峰。當最後一個男人在她的身體裡洩
慾以後,她已經是全身大汗淋漓,累得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肛門的一陣劇
痛把文蘭從昏迷中喚醒了,她發現自己正跪在另外一間牢房的地上,屁股高高地
撅著,一個男人正跪在文蘭的身後,雙手抓著她的屁股搖晃著,男人的陰莖正插
在她的肛門裡不停地抽插,而旁邊還有好多男人淫笑著看著文蘭被肛奸。那男人
粗暴地折磨著文蘭的肛門,文蘭疼得慘叫起來。

  而這時,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發出的慘叫聲,文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
過頭去,卻看見牢房的另外一個角落裡,方永健正俯臥在地上,他的雙臂雙腿都
已經被鋸掉,傷口上包著的厚厚的繃帶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個大漢正壓在方永
健的身上,那個大漢的陰莖插在方永健的肛門裡,正在雞姦他。肛門被侵入的疼
痛和被同性強姦的恥辱感使方永健不停地慘叫著。肛奸文蘭的那個男人和雞姦方
永健的那個男人幾乎同時把精液分別射進了這對命運悲慘的情侶的身體裡。

  而癱倒在地上的文蘭馬上又被另外一個男人翻過身來,那個男人分開文蘭的
雙腿,壓在她的身上,把陰莖插進了文蘭令男人們神魂顛倒的陰道裡。文蘭敏感
的陰道被男人的陰莖突然插入,剛被肛奸折磨得疼痛不已的女孩突然感覺到一陣
莫名的快感,身體突然繃直,微微顫抖起來。剛被雞姦方永健的趴在地上,痛苦
地看著自己的女友被另一個男人強暴,大聲斥罵起來。

  那男人聽到方永健的哀嚎聲,想到了一個凌辱文蘭的新花樣。他一邊淫笑著
玩弄著文蘭的乳房,一邊慢慢地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他的陰莖和龜頭不停地磨
蹭著文蘭陰道裡敏感的部位。文蘭的身體很快就開始興奮了,她的陰道開始了收
縮。而那個男人看來卻不想很快射精,他一感覺到文蘭的陰道開始收縮,就停止
了抽插,並且把陰莖退到陰道口,等文蘭的身體略微平靜一點,再把陰莖伸進陰
道深處抽插,這樣反反覆覆好幾次以後,文蘭被折騰得頭昏腦脹,她本能地用手
臂牢牢地勾住這個男人的脖子,她的雙腿也緊緊盤在那男人的腰上,使那個男人
無法再退出陰莖。

  那男人感覺到文蘭已經完全抱緊自己,他淫笑著一邊抽插著陰莖,讓文蘭的
身體變得越來越興奮,一邊抱住文蘭,慢慢地站了起來。那男人抱著被蹂躪得不
停發出誘人的呻吟聲的文蘭,一邊享受著她陰道的收縮,一邊走到不停地破口大
罵的方永健的身邊,把已經被玩弄得完全興奮起來的文蘭放在方永健的背上,然
後他就在方永健的背上繼續蹂躪著文蘭,直到文蘭躺在方永健的背上到達性高潮
。那男人在方永健悲憤的號哭聲中享受著文蘭陰道完全收緊的巨大快感,把精液
射進了女孩的子宮裡,然後得意洋洋地站起身來,離開了文蘭的身體。精液和分
泌出來的體液從文蘭的陰道裡慢慢地流出來,滴落在方永健的身體上。

  文蘭的身體從性高潮的極度興奮中漸漸平靜下來,愛人痛苦的號哭聲讓文蘭
羞愧不已,她知道自己在方永健的背上被強姦到性高潮會讓方永健感到多麼恥辱
和痛苦。自從第一次被那些男人調教得神智不清,文蘭就痛恨自己的敏感體質,
但是她卻對此無能為力,再怎麼樣控制自己,在被那些男人淫辱的時候,她天生
就極度敏感的神經仍然會讓她的身體無法壓抑地興奮起來。文蘭正在為自己和愛
人的命運黯然神傷,又一個男人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在方永健的怒吼聲中,
文蘭的身體又不聽使喚地顫抖起來……

  文蘭就這樣徹底地淪為這些男人的性奴隸,日夜供這些男人玩弄、發洩。她
被關在一間牢房裡,右腳腳踝上戴著一個腳鐐,連接著一條短鐵鏈,鐵鏈的另一
頭鎖在牢房的一個角落裡的一個鐵環上,這樣既可以限制文蘭的行動,又不會妨
礙那些男人用各種姿勢凌辱她。而方永健也被關在這間牢房裡,他的雙臂雙腿全
被鋸掉,衹能俯臥在牢房的地上,他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金屬的狗項圈,項圈上同
樣連接著一條很短的鐵鏈,鐵鏈的另外一頭鎖在牢房另外一邊的一個角落裡的鐵
環上。文蘭和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見彼此,但是被鎖鏈束縛的他們無法接觸到對
方。

  文蘭每天都會被十幾個、甚至幾十個男人輪流姦污,有的時候甚至還有很多
黑人。文蘭的敏感體質讓這個柔美的女孩吃足了苦頭,那些男人的輪姦讓她不停
地興奮,一次又一次地在性高潮中全身顫抖、痙攣,而那些黑人的巨大陰莖和長
時間的姦淫更是好幾次讓她興奮得昏過去。而方永健被迫每天看著曾經是自己女
友的文蘭被這些男人恣意凌辱,而且自己也要遭受那些男人中的同性戀的雞姦,
每天都像是生活在地獄當中一樣痛苦。而他的四肢都被切割,衹能很小幅度地移
動身體,連想要自殺都不可能辦到,衹能在這樣生不如死的生活中苦苦煎熬著。

  那些男人沒有給文蘭做絕育手術,而且每天他們至少要在文蘭的子宮裡射三
十次精,哪怕是文蘭來月經的時候也不放過她,希望這樣可以讓文蘭盡早因姦成
孕,恥辱地懷上他們的孽種。但是儘管他們這樣頻繁地輪姦文蘭,文蘭卻毫無懷
孕的跡象。於是那些男人在每天輪姦結束以後都會用橡膠塞子把文蘭的陰道塞住
,不讓精液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希望這樣提高她的受孕概率。

  在文蘭被這些男人輪姦了半個多月以後的一天,一個男人正在文蘭的陰道裡
抽插著,就在文蘭快要興奮到高潮的時候,她突然捂著肚子,身體蜷縮起來,哭
喊著「疼!好疼!」那男人馬上放開了文蘭,女孩疼得在地上直打滾。當那些男
人的醫生趕到牢房時,他看到暗紅色的血液正從文蘭的陰戶裡慢慢地流出來,經
過醫生檢查,確認文蘭原本已經懷孕,但是因為剛才的興奮導致她子宮收縮而造
成了流產。

  這些男人並沒有放過文蘭,就在她流產後的第二天,那些男人又輪姦了她,
把他們的精液灌進文蘭的陰道裡和子宮裡。但是這些男人吸取了文蘭流產的教訓
,每天他們輪姦了這個美女律師以後,都會用他們特製的一種試紙測試她有沒有
懷孕,如果沒有懷孕,就會繼續粗暴地姦淫她。終於有一天,在輪姦結束以後,
那些男人在試紙上看到了代表懷孕的標誌,他們開心地慶祝他們的計劃得逞。從
第二天起,那些男人不再把陰莖插進文蘭的陰道,以防造成她再次流產,而改用
肛奸和口交繼續蹂躪她。同時這些男人又制定了一個邪惡的計劃,另一個無辜的
女孩也將要被捲進這場厄運中……






第十章

登場人物:

文若蘭  年齡18 身高162 體重46 上胸圍88G 腰圍58臀圍88 面容象張柏芝


  文蘭因姦成孕以後,那些男人不再插入她的陰道,但是他們並沒有放過這個
可憐的女孩,文蘭的肛門的嘴成了這些男人發洩性慾的途徑。在文蘭懷孕三個多
月以後的一天,又有一些男人走進了關押文蘭和方永健的牢房裡,躺在地上的文
蘭機械地轉過身,吃力地撅起屁股,等待著那些男人的陰莖像往常一樣插入她的
肛門。但是這次的這些男人卻並沒有凌辱文蘭,而是蹲下身來,解開她腳踝上的
鐐銬,把文蘭架了起來,然後把她帶到了另外一間更大的牢房裡。那些男人重新
用一個腳鐐套在文蘭的腳踝上,腳鐐上還是有一根鐵鏈固定在牢房的一個角落裡
的鐵環上。文蘭看到方永健也被那些男人拖進了這間牢房,那些男人也和以前一
樣給方永健帶上了狗項圈,並且用鐵鏈把他拴在牢房另外一個角落的鐵環上。

  「別怕,衹是給你們搬個家。」奪走文蘭處女身的那個男人一邊帶著另幾個
男人走進這間牢房,一邊說,「因為馬上你們就會有個新室友了,原來那間房間
對三個人來說就太小了。」那個男人看著躺在地上的文蘭,繼續說:「這個新室
友你可是認識的哦,猜猜看,會是誰呢?」文蘭看著這個毀了她的貞操的魔鬼,
害怕得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看樣子還記得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嘛。」那個男人看到文蘭害怕
的樣子,得意地大笑起來,「把人帶進來吧。」牢房的門再次打開,兩個男人挾
持著一個身穿一件毛衣和一條格子長裙的女孩走了進來,令人注目的是女孩的頭
上,一塊白色的頭紗籠罩在她的秀髮上,標誌著她是一名見習修女。牢房裡的男
人們馬上就被這個小修女吸引住了。

  她被兩個大漢挾持著,正在輕聲哭泣,姣好的臉蛋上還掛著眼淚,但是仍然
可以看清她俏麗的容顏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並且讓人感覺到一種不食人間煙
火的清純。她身上雖然穿的衹是簡單的毛衣,但是仍然勾勒出她性感的身材,纖
瘦的腰肢襯托著她胸前一對非常豐滿堅挺的乳房讓那些男人心猿意馬,而長裙下
露出的一小截小腿也讓足以那些男人認定她有一雙修長的美腿。苗條又不失豐滿
的嬌軀散發著健康的青春氣息和一份少女的純真。她全身上下曲線突出,身材修
長勻稱。她那纖細的柳腰、飽挺的酥胸、結實高翹的臀部清楚地說明了她在生理
上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這個小修女擁有幾乎完美的面容和身材,稱得上是
每個男人都渴望的尤物。

  而躺在地上的文蘭看清了小修女的臉,不由得失聲大叫:「若蘭!怎麼是你
!」小修女聽到文蘭的聲音,抬起頭來,也哭喊起來:「姐姐!」原來,那些男
人在綁架文蘭的時候,文蘭正好隨身帶著筆電。那些男人在文蘭筆電裡的日記中
發現原來文蘭有個妹妹叫文若蘭,從小受洗,虔信天主教,一年多前離家進入修
道院當了見習修女。於是,那些男人就在晚上闖進修道院,綁架了文若蘭,並且
把她擄回他們老窩,帶到文蘭和方永健面前。

  「沒想到你妹妹比你還要性感漂亮,」給文蘭開苞的那個男人兩眼盯著文若
蘭不停掙扎的身體,垂涎欲滴的對文蘭說,「這下我們可要爽翻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躺在地上的文蘭明白了這些男人把文若蘭抓來想幹
什麼,費力地拖著肚子跪在地上哀求著這個男人,「不要傷害她,我可以服侍你
們,請主人操我,放過她吧。」但是那個男人根本沒有理會文蘭的哀求,他走到
正被挾持著的文若蘭面前,用手托住小修女的下巴,抬起她已經淚流滿面的臉,
得意地淫笑著說:「小妞,哭什麼呀?」文若蘭閉著雙眼不看他,嘴裡喃喃念著
:「上帝…上帝救我…」

  「求上帝有什麼用。還不如求求我,如果我心軟了,沒準等會操你的時候,
我還會溫柔些。」那個男人淫笑著繼續說。當他看到文若蘭根本不理會他,繼續
閉著眼睛祈禱的時候,猙獰地笑著問了一句話:「你當時為什麼要去當修女?文
蕙?」那男人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文若蘭聽見這句話卻停止了祈禱,睜開眼來,
她的一雙大眼睛看著這個男人,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我原來的名字?」

  「奇怪嗎?我知道你父母原來給你起名叫文蕙,後來你因為崇拜姐姐文蘭,
所以才改名叫若蘭,希望能像姐姐一樣聰明堅強。」 這個男人得意地對文若蘭
說著,而這些都是那些男人從文蘭的日記裡看到的,「我還知道你當修女的原因
是因為你也和你姐姐一樣喜歡上了這個男人,」那男人指著被截斷四肢,正趴在
牢房角落裡的方永健,繼續說,「但是你因為不想和姐姐搶,所以選擇了進入修
道院當修女來迴避。」

  文蘭沒想到這些男人會用她日記裡記錄的內容來羞辱她的妹妹,文若蘭也沒
想到這些男人會知道她心裡的小秘密,方永健沒想到女友的這個可愛的妹妹原來
也喜歡著自己,三個人都楞住了。「所以我們才要讓你來看看,」那個男人得意
洋洋地繼續說,「你崇拜的姐姐和你暗戀的男人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他繼續
指著方永健說:「你喜歡的這個男人現在已經成了太監,而且被割掉手腳,比狗
還不如,除了讓同性戀操,什麼用處也沒有。」

  然後他又看著跪在地上的文蘭說:「你崇拜的姐姐已經被我們操了幾個月,
已經變成了專門供我們操的母狗,還懷上了我們的種。」文若蘭看著憔悴的姐姐
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哭了起來。「我們這就讓你姐姐給你示範一下怎麼讓男人
操。」這男人淫笑著做了個手勢,挾持文若蘭的兩個男人放開了這個小修女,走
到文蘭身邊,按住她的身體,讓她趴在地上,然後兩個男人的陰莖分別插進了文
蘭的嘴巴和肛門,開始抽插起來。

  文若蘭坐在牢房的地上,蜷縮著身體,就在她的身邊不遠處,她從小就最崇
拜的姐姐文蘭正在被兩個男人同時從肛門和嘴輪姦著,淫靡淒慘的一幕使這個涉
世不深的少女彷彿經歷了一場噩夢。男人享受的喘息聲、姐姐痛苦的呻吟聲和沉
悶的性交聲深深震撼噬咬著她純潔的心靈。她不敢看把頭扭向一邊,雙手緊緊捂
著臉,雙肩因為羞怕而微微聳動著。一個男人淫笑著走到她身旁,蹲下身來,抓
住她裸露在裙子外面的一截雪白秀美的小腿輕輕撫摸起來。文若蘭驚叫一聲,如
觸電一般把腿縮到裙子裡,單薄的嬌軀不禁抖作一團。

  那男人哈哈一笑,緊緊盯住文若蘭滿是淚水的悄臉隱隱地說:「我勸你最好
識相點,如果你不想你姐姐被活活操死就乖乖地聽話,啊?」文若蘭聞言嬌軀一
震,她跪在那男人面前苦苦地哀求他放過自己和可憐的姐姐。男人淫笑著抓住文
若蘭身上毛衣的領口,用力地扯開了毛衣的領子。文若蘭的白嫩肩頭和戴著白色
胸罩的乳房都露了出來,她驚叫著,纖纖玉手緊緊護住半裸的酥胸,睜大一雙含
淚的妙目驚恐地看著那個男人淫褻的臉。

  那男人一把摟住她那柔若無骨顫抖的嬌軀,掰開她捂著酥胸的玉手,一衹罪
惡的手伸進文若蘭的胸罩裡抓住她一衹柔軟尖挺的乳房用力揉捏起來。文蘭的乳
房就已經非常性感豐滿,直逼何菲兒和趙雪瑤這樣的大胸美女,而那男人一抓住
文若蘭的乳房,就發現這個小修女的雙乳更是令人垂涎欲滴,除了波霸女警泉優
香以外,其它被他們玩弄的女孩們的乳房都無法與這一對玉峰相提並論。那男人
得意地享受著這對性感的豐乳,而文若蘭本能地抓住男人揉著自己乳房的手無力
地抗拒著,男人的另一衹手滑過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撩起她的裙子,伸進她緊閉
的雙腿之間,隔著她薄薄的內褲粗暴地揉弄她柔軟嬌嫩的陰戶。文若蘭痛苦地扭
動著嬌軀,從乳房和下身傳來受辱的感覺使她發出屈辱的慘叫聲,癱軟在那男人
的懷裡。

  文若蘭的哭叫聲傳入正在被凌辱的文蘭的耳中,深深地揪著她的心。文蘭拚
命吐出嘴裡的陰莖,失神的美眸含淚看著正要對妹妹施暴的男人,發出一陣淒厲
嘶啞的悲鳴:「求求你,放過她吧……啊!啊!!。」肛門裡幾下凶狠的抽插使
文蘭發出幾聲慘叫,接著她的嘴又被那支陰莖填滿了。

  那男人粗暴的撕開文若蘭的裙子,扯下她的乳罩,一對尖挺秀美的乳房顫動
著暴露出來,然後,他在文若蘭的哭叫聲中扒下了她純白的內褲,少女健康美妙
、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肉體一絲不掛地完全呈現在色狼們的面前:十八歲的姑娘已
經完全發育成熟,優美的體形,渾圓的臀部,比姐姐更加高聳的雙峰,修長白嫩
的大腿,白潤的皮膚,黑黑的陰毛,還有那兩片緊緊閉合在一起的粉嫩的陰唇。
那男人的眼睛發出貪婪的目光,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文蘭眼睜睜看著那男人分
開妹妹兩條玉腿,露出中間粉紅的陰戶,那男人把臉深深埋在她的胯下,津津有
味地舔著她的陰道口。看到妹妹受辱,文蘭的心都碎了。這時文蘭身後的男人把
精液全部射進了她的肛門,文蘭羞辱地閉上眼睛。那個男人滿意地從她身上爬起
來,另一個男人馬上就佔據了他的位置,分開文蘭的兩條玉腿,抓住她的屁股,
又把陰莖插入了她的肛門。

  此時那個男人正壓在文若蘭性感的肉體上嘖嘖有聲地吮吸著她紅葡萄般嬌嫩
的乳頭。文若蘭已經無力反抗,衹能輕聲啜泣著任由那男人肆虐著她迷人的嬌軀
。姑娘身上散發著誘人的體香深深刺激著男人的性欲,他用力掰開文若蘭修長的
玉腿,雙膝著地跪在姑娘的雙腿間,然後用自己的雙腿撐住她的大腿,把女孩的
兩條小腿分別扛在自己的雙肩上,他的陰莖自然地頂在文若蘭那已被他舔得發紅
的陰道口。

  「既然你是個修女,應該還沒有被男人幹過吧?」那個男人淫笑著問被他壓
在身下的女孩。文若蘭無奈地流著淚點了點頭。那男人得意地把陰莖插進了這個
清純美女的陰道裡,他的陰莖在挺進中將文若蘭兩片嬌嫩的陰唇朝兩邊撥開,當
龜頭完全沒入她溫濕柔軟的陰道裡時,文若蘭感覺下身一陣漲痛,不由得雙手緊
緊撐住男人下壓的胸膛,而那男人卻繼續把陰莖向她的陰道深處不斷地推進著。
文若蘭渾身發抖,兩腿無力地朝兩邊張開著,她緊閉著一雙美眸,淚水順著嬌美
的臉頰流下來。

  那男人的龜頭已經感受到文若蘭陰道裡的阻力,不由得心花怒放,他調整了
一下姿勢,雙手緊緊握住她尖挺的雙乳,屁股先朝後退了退,然後下身用力向前
一挺,男人的陰莖刺破了文若蘭的處女膜,插入她緊密濕潤的處女陰道,一直頂
到她的子宮口上。文若蘭感覺一根堅硬如鐵的東西彷彿要刺穿自己身體一樣深深
地插入自己的體內,同時一種從沒有過的巨痛從她下身一直傳到大腦頂部,她赤
裸的上半身猛地向上一挺,好半天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慘叫,昏死過去。那男人
堅硬的陰莖在文若蘭窄小柔軟的陰道裡奮力抽插起來。

  文若蘭的陰道比她姐姐的更加緊密,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嬌嫩的陰道壁的
蠕動,享受著文若蘭的陰道包圍、撫摸、和刺激著他的陰莖。這男人的每一次抽
插都是全力進退,而他陰莖的每一次插入都猛烈撞擊著文若蘭的子宮。文若蘭緊
閉著一雙美眸,嬌美的臉頰痛苦地扭曲著,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
。她軟綿綿的兩手攤開在兩旁的地上,雙腿無力地張開著,昏迷中任由那男人壓
在自己聖潔的胴體上發洩著原始的獸慾,文若蘭兩座高聳的乳峰伴隨著男人瘋狂
的抽插而劇烈地顫動著,掀起陣陣誘人的乳浪。那男人粗重地喘息著,一邊親吻
著文若蘭凝脂般白嫩的大腿,一邊用陰莖依舊不知疲倦地摩擦著文若蘭漸漸潤滑
的陰道,充分地享受姦淫這個性感女孩而帶來的暴虐的快感。

  在一旁凌辱文蘭的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嘴裡,滿意地把陰莖抽了出來。文
蘭一邊機械地吞嚥下這惡心的體液,一邊把臉扭向妹妹這邊,看到的卻是更讓她
揪心的一幕:那男人正趴在文若蘭嬌嫩的玉體上,在文若蘭陰道裡快速抽插的陰
莖事實上證明了這個殘忍奪走自己貞操的魔鬼已經成為妹妹第一個男人的現實,
醜陋的陰莖每抽插一下都翻動著文若蘭粉紅的陰道肉壁,一縷處女的鮮血從他和
妹妹的交合之處流出來,順著文若蘭白嫩的股溝滴在地上。而文若蘭的雙眼緊閉
著,在殘忍的姦淫下卻沒有絲毫反應,兩條渾圓結實的小腿軟綿綿地耷拉在男人
的背上,赤裸著的一雙纖細秀美的玉足在背上無力地搖晃著。文蘭一陣眩暈,她
的心彷彿在流血。這時又一個男人走過來,扳開文蘭的嘴,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
抽插起來。文蘭痛苦而又無奈地閉上眼睛,想到清純的妹妹也將成為這些男人發
洩性慾的工具,她的心底湧上一絲悲哀,兩行清淚順著有些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


  這時,趴在文若蘭身上的男人明顯加快了臀部聳動的頻率,他的呼吸更加急
促,生殖器更加快速地在文若蘭的陰道裡抽送。劇烈的搖晃使文若蘭發出「嚶嚀
」一聲呻吟,慢慢地醒轉過來,也就在這時那男人突然全身一挺,將生殖器死命
往文若蘭陰道深處一頂,抵住她的子宮口,疼得剛剛清醒的文若蘭發出一聲慘叫
,嬌軀一陣顫抖。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與此同時,被壓在身下的文若蘭感
覺一股滾燙的熱流一直衝向自己的子宮深處。

  那男人發洩了獸慾以後,滿意地把已經疲軟的陰莖從文若蘭的陰戶裡抽出來
,文若蘭神情木然地躺在地上,一股混合著鮮血和白濁的精液的紅白粘稠液體從
她那兩片有些紅腫的陰唇中間汩汩地流了出來。那男人得意地看著剛剛失身的女
孩,抓住她的頭紗和頭髮,把文若蘭的臉轉向正趴在她身邊被兩個男人同時姦污
的文蘭。「小妞,你那麼崇拜你姐姐,應該會很願意給你姐姐幫忙的吧。」那男
人淫笑著一邊用另一衹手抓著手銬,把文若蘭的兩衹手腕銬在一起,一邊繼續對
她說,「你姐姐現在懷著我們的孩子,不方便用她下面的小洞洞伺候我們,那你
就代替她挨操吧。姐債妹還,也很合理嘛。」

  文若蘭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抗拒這些男人的強暴,可憐的女孩閉上雙眼,兩行
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那男人大笑著扯掉了文若蘭的頭紗,放開了她的頭髮
,站起身來,而另外一個男人馬上就撲向剛剛失身的修女,他抓住文若蘭性感的
身體,把已經被糟蹋得全身劇痛、根本無力反抗的女孩翻了個身。然後,那男人
抓著她的腰用力往上提,文若蘭不得不用膝蓋和被手銬銬在一起的雙手支撐著自
己的身體,跪趴在地上。

  那男人跪在地上,抱著文若蘭的屁股,把他早就硬得受不了的陰莖從後面插
進了文若蘭的陰道裡,文若蘭剛剛遭到蹂躪的陰道又一次被男人的陰莖侵犯,仍
然很緊窄的陰道被撐開的疼痛雖然不如剛才被開苞的時候那麼強烈,但是仍然讓
文若蘭忍不住哭叫起來。那男人抓住文若蘭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屁股,隨著他的
腰部不斷地用力向前頂,他的陰莖也在文若蘭緊窄的陰道裡一點點推進著。這樣
從後面插入的姿勢更加便於陰莖的深入,經過幾十次推進以後,那男人終於在文
若蘭的哭聲中把他陰莖的大半部分插進了女孩的陰道裡。

  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著左右旋轉著自己的陰莖,刺激著文若蘭的陰道,而文若
蘭卻低著頭,緊閉雙眼,一聲不吭。「我看你還能忍多久。」那男人淫笑著說。
他猛地用力一頂,他的陰莖幾乎完全插進了文若蘭的身體裡,他的龜頭狠狠地頂
撞在文若蘭的子宮口上。這樣劇烈的衝擊使文若蘭再也強忍不住,她仰起頭來發
出了一聲楚楚可憐的呻吟。那男人聽到了女孩的呻吟聲,得意地繼續劇烈抽插起
來。但是文若蘭卻沒有再發出呻吟聲,她用牙齒咬住下嘴唇,雙眼緊閉,皺起眉
頭,苦苦忍受著那男人的蹂躪。那男人劇烈的抽插使他很快就忍不住射了精,他
放開文若蘭的身體,悻悻地站起身來。文若蘭已經全身大汗,辛苦地癱軟在地上


  而剛才給文若蘭開苞的那個男人又走了過來,他的陰莖已經重新高高勃起。
這個男人同樣跪在文若蘭的雙腿之間,抓住她的腰向上提,讓她重新跪趴在地上
。這個男人撫摸著文若蘭性感的屁股,小美女的屁股發育得豐滿圓翹,柔軟又充
滿彈性的屁股中間夾著一條深深的縫。男人的左手伸進文若蘭屁股中間的縫裡,
手指分開她雪白圓聳的兩片屁股,欣賞著清純少女粉色的精巧肛門。文若蘭的肛
門夾得十分的緊,像一朵皺褶的花蕾,似乎小得連一根小指頭也插不進去。

  文若蘭害怕地在那男人的淫威下瑟瑟發抖,這個才剛失身的小女孩還不清楚
這男人要做什麼,衹是流著淚輕輕地抽泣著。而那男人已經忍不住了,他握著自
己的陰莖,把龜頭對準文若蘭夾緊著的肛門,使勁地往少女花蕾似的小洞裡塞了
進去,龜頭生硬地擠開文若蘭這個絕色少女象小指般粗細的緊縮肛門,他粗大的
陰莖也粗暴地從文若蘭的肛門裡插進了少女的身體裡。「啊……」就在那男人的
龜頭侵入肛門的同時,文若蘭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她的身體一震,嬌軀使勁地掙
扎起來。她的肛門非常乾燥,一點潤滑也沒有,就被男人這樣強行插入,從沒有
想像到的巨大痛苦使文若蘭忍不住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文若蘭的雙腿和臀部本能地用力,抗拒地收縮著肛門,她的肛門已經被那男
人的陰莖撐得連皺褶幾乎都看不見了,正在裂開般的刺痛中緊張地回縮著。男人
的龜頭被更加緊密地包裹了起來,他滿意地淫笑著,更加用力地把陰莖頂進女孩
柔軟的肛門裡。文若蘭感覺到肛門一陣裂痛,像被無數根鋼針一起刺的劇痛讓她
仰起頭來不停地哭號著,似乎這樣可以減輕她的痛苦。

  在一旁被輪姦著的文蘭這時也已經被那些男人折磨得半死不活,她吞下一個
男人的精液,聽見妹妹的哭號聲,轉過頭來,看到妹妹正在被肛奸,心疼地哀求
起來:「求求你們…放過她吧…讓我來伺候…」但是另一個男人馬上把陰莖插進
了她的嘴裡,文蘭馬上就發不出聲音來了。

  文若蘭的肛門已經被那男人的陰莖撕裂了,鮮血從她肛門上裂開的口子裡滴
下來,沾染在那個男人正在用力推進的陰莖上,哭訴著女孩的痛苦。隨著這支陰
莖不停地深入,越來越多的鮮血流了出來,滴到地上。文若蘭咬著牙,痛苦地感
覺到那男人火熱的陰莖正在慢慢地頂入她的肛門,這樣的強暴疼得她死去活來。
而這男人仍然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深深地插進女孩無比緊窄的肛門裡。文若蘭仰
著頭,身體不停顫抖著,烏黑的頭髮也微微地顫動,眉頭緊皺,痛苦地呻吟著,
頭上已冒出點點細汗,臉上也已經全都是眼淚,她知道自己從未被侵犯過的肛門
也已經和自己的陰道一樣被男人姦淫了。

  而文若蘭身後的男人得意地看著自己碩大的陰莖已經差不多全都插進了文若
蘭原本緊密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伸不進去的肛門裡面,著著文若蘭白晰豐滿而又富
有彈性的屁股緊緊夾著自己的陰莖,享受著給少女的肛門開苞的暴虐快感。文若
蘭的雙腿仍然本能地用力想要夾緊肛門,抗拒侵入的陰莖,但肛門的每次收緊都
疼得想要裂開一樣。在文若蘭淒慘的哭叫聲中,那男人的陰莖開始在文若蘭的肛
門裡抽插了起來,陰莖不停地摩擦著文若蘭的肛門和直腸,陰莖的每次動作都讓
文若蘭的肛門鑽心地劇痛,像要爆開一樣,劇烈的疼痛使文若蘭痛得全身戰慄,
香汗淋漓,她翹起的屁股痛苦地扭動著,卻更讓那男人感覺非常舒服。那男人一
邊把又粗又硬的陰莖在文若蘭的肛門裡來回抽插著,一邊把雙手移到她豐滿堅挺
的乳房上,不停地搓揉著。他的身體緊貼住文若蘭的脊背不停地運動著,他的汗
水和文若蘭的汗水一起滴在女孩身下的地上。那男人在文若蘭的身體裡一連發洩
了十多分鐘才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裡,放開了這個可憐的小美女。

  文若蘭癱倒在地上,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但是那些男人並不打算放過她,
另一個男人馬上就抓住文若蘭的腰,又把她的身體提了起來,那男人跪在她的身
後,把陰莖插進了跪趴在地上的女孩的陰道裡,抽插起來。而另外一個男人卻淫
笑著跪在文若蘭的面前,用他已經勃起的陰莖拍打著文若蘭垂著的臉龐,看到女
孩的頭被陰莖拍打得無力地搖晃著,那男人得意地用一衹手抓住文若蘭的頭髮向
後拉,讓她的頭抬了起來。然後那男人用另一衹手握著自己的陰莖,得意地向文
若蘭微微張開的嘴裡伸過去。已經被糟蹋得意識模糊的文若蘭突然聞到一股刺鼻
的強烈腥臭味道,她強掙著睜開眼,卻看見那男人的陰莖已經伸到了她的眼前,
而龜頭已經幾乎要碰到她的嘴邊。文若蘭下意識地向後閃避著,而那男人抓緊她
的頭髮,讓她無法躲開。男人的龜頭觸碰到了文若蘭的嘴唇,文若蘭感覺到一個
火熱的東西正在她的嘴唇上磨蹭著,並且正在頂開她的雙唇,伸進她的嘴裡。

  文若蘭知道那是男人骯髒的陰莖,情急之下,她猛地一咬。那男人感覺到文
若蘭的動作,趕快把陰莖縮了回來。幸好那男人的龜頭衹是剛剛探進文若蘭的嘴
裡,而且文若蘭剛剛已經被輪姦和肛奸折磨得全身無力,這下牙齒的咬合也是軟
綿綿的,所以那男人衹感覺到龜頭被文若蘭的牙齒刮了一下,一點也沒有受傷。
但是這下仍然把那男人嚇了一跳,他放開文若蘭,站起身來,拿著自己的陰莖仔
細看了起來,確認沒有受傷以後,那男人又輕鬆地淫笑起來:「還真是烈性子的
妞啊。下面兩個洞都已經被操過了,還以為自己還是處女呢?」他轉向另外那些
男人說,「誰幫我拿個球來,看我讓她好好舔舔我的傢伙,讓她嘗嘗男人的滋味
。」

  另外一個男人馬上就拿來了一個口交球交給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在文若蘭面
前蹲了下來,淫笑著看著女孩咬緊牙關,被身後男人的抽插一下一下地衝撞著。
他又用手抓住文若蘭的頭髮向上提,把她的頭拉了起來,然後,他強行把口交球
塞進了文若蘭的嘴裡,調整位置以後,又把橡皮帶子繞到文若蘭的腦後紮好。這
樣一來,文若蘭的嘴巴就沒有辦法再合攏了。那男人得意地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
穿過口交球中間的那個洞伸進文若蘭的嘴裡,一邊模仿著陰莖來回抽插著,一邊
淫笑著對滿面是淚的女孩說:「你現在再咬啊,用力咬啊。」

  文若蘭看著那男人得意洋洋的臉,用盡全身力氣咬了下去,但是無論怎麼用
力也沒有辦法咬穿她嘴裡那個厚厚的橡膠球,那男人的手指仍然在那個小洞裡來
回抽插著。那男人看到文若蘭的牙齒已經被口交球完全隔離開來,滿意地重新跪
在地上,把手指抽了回來,用手指重新握著自己的陰莖伸進文若蘭的嘴裡。文若
蘭又聞到了男人陰莖上腥臭的氣味,但是這次無論她怎麼反抗,也衹能眼睜睜地
看著那個男人的陰莖慢慢地從口交球中間的那個小洞裡伸進自己的嘴裡。那男人
很快就把自己的陰莖大半都插進了文若蘭的嘴,文若蘭雖然感到非常噁心,但是
卻完全無法擺脫,她衹能本能地用舌頭抵住那男人的龜頭向外推,想要把男人的
陰莖從她的嘴裡推出去,而文若蘭柔軟的舌頭摩擦著那男人龜頭的感覺卻讓那男
人感到非常的舒服,那男人就把自己的陰莖在文若蘭濕潤溫暖的口腔裡抽插起來


  文若蘭雖然用力咬著嘴裡的那個口交球,但是她用盡力氣也衹能讓口交球上
的那個小洞略微變扁而已,而這樣卻讓男人的陰莖被那個橡膠球包裹得更緊,也
讓那個男人在抽插時可以享受到更加強的快感。那個男人抽插了一陣以後,忽然
渾身一顫,而文若蘭卻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從那男人的陰莖裡噴射到她的舌頭
上,她馬上意識到那液體是男人的精液。文若蘭一陣噁心,想要把這骯髒的液體
從嘴裡吐出去,但是那個口交球填滿了她的嘴,而那個男人的陰莖也仍然插在她
嘴裡,正在繼續噴出精液,無論文若蘭再怎麼用嘴吐口水,那些腥鹹的精液仍然
和她的口水混在一起,留在她的嘴裡。那男人感覺到文若蘭想要吐出精液,他惡
作劇地捏住文若蘭的鼻子,讓她不能呼吸,看著文若蘭一邊憋氣,一邊承受著她
身後的男人的強暴。這樣過了一會以後,那男人看到文若蘭似乎已經有些支持不
住的時候,他突然把陰莖從文若蘭的嘴裡抽了出來。

  正感覺缺氧的文若蘭突然感覺到氧氣衝進自己嘴裡,趕緊不假思索地吞嚥口
水,然後大口喘氣。那男人淫笑著放開了文若蘭的鼻子,解開她腦後捆紮好的帶
子,把已經被咬得滿是牙印的口交球從她的嘴裡拿了出來,然後站起身來。從缺
氧中緩過來的文若蘭這才發現剛才自己已經把精液和口水一起嚥了下去,她屈辱
地哭泣起來。而這時,另一個男人也淫笑著跪在文若蘭面前,用手托住她的下巴
,把她的頭抬了起來,把自己的陰莖也插進女孩的嘴裡,抽插了起來。而文若蘭
身後強姦她的那個男人這時也射了精,站起身來,另一個男人走到了文若蘭的身
後,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裡,抓住她的屁股,使勁抽插了起來…

  當文若蘭被那些男人輪姦的時候,文蘭也被那些男人的粗暴肛奸折磨得昏死
過去。當文蘭慢慢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她自己躺在地上,已經沒有男人在強暴她
。這時她聽到旁邊傳來文若蘭的哭聲,文蘭轉過頭去,看見文若蘭正跪趴在地上
,高高撅著渾圓的雪臀,一個男人則抱著她雪白的屁股,從後面插進她的陰道,
姦淫著她。另外三個男人正圍在文若蘭身邊,幾雙粗糙的大手在她嬌嫩的乳房、
大腿和屁股上瘋狂地揉捏著。無助的文若蘭痛苦地扭動著嬌軀,口中發出一陣陣
淒慘的哭叫聲。那些男人一個個地把陰莖插進文若蘭的陰道和肛門裡,反復抽插
著,凌辱這個性感的美女。

  在被這十幾個男人輪姦的時候,文若蘭幾乎沒有發出呻吟聲。忍不住疼痛和
羞辱的時候,她會發出哭叫聲,除此以外,文若蘭的嘴裡一直小聲念著什麼。那
些男人輪姦了這個可憐的小女孩,每個人都在她身上發洩了好幾次獸慾。最後一
個男人享受完文若蘭的身體以後,長達16個小時的凌辱使文若蘭彷彿經歷了一場
噩夢,初經人事又飽受蹂躪的文若蘭目光呆滯地躺在地上,俊俏的臉上淚痕斑斑
,她沾滿白色污濁精液的酥胸、被弄得亂糟糟的細密柔軟的陰毛和紅腫外翻的嬌
嫩陰唇訴說著野獸的殘暴。失身的痛苦和粗暴的輪姦使這個嬌嫩的美少女甚至連
並上雙腿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妹妹挨操的時候還在祈禱呢,」一個男人懶洋洋地把頭靠在文蘭的大腿
上,對她說,「還真是虔誠啊,可惜她已經當不成修女了。」「其實你妹妹也是
敏感體質,她自己一直壓抑著身體的反應,這小妞還真能忍。」另一個男人撫摸
著文蘭的乳房,淫笑著說,「不過,我們一定會像調教你一樣,把她調教成一個
淫娃的。」牢房另一個角落裡,方永健正在痛苦地被一個男人雞姦,另外一個男
人得意地問他:「這兩個被我們操翻的妞都喜歡你,你覺得她們哪一個操起來會
更爽一些?哦,我忘記了,你已經是太監了,你怎麼會知道哪個操起來會更爽呢
。哈哈哈…」方永健悲憤地號叫著流下了眼淚。而剛剛遭受過殘暴輪姦的文若蘭
蜷曲著沾滿精液的身體躺在地上,痛苦而羞辱地不停哭泣著。

  那些男人給文若蘭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以後,把她帶回這間牢房,用鐵鏈和
腳鐐把她鎖在文蘭和方永健之間。從此以後,文若蘭就和文蘭一樣,也淪為了那
些男人的性奴隸,文若蘭性感的身體和她清純美麗的面容吸引著那些男人在她的
陰道和肛門裡發洩著他們的獸慾。令那些男人不滿意的是,雖然在監禁和暴力控
制下,他們可以恣意地輪姦文若蘭,但是文若蘭卻始終不肯像其他的淪為性奴隸
的女孩一樣迎合他們。儘管文若蘭和文蘭一樣,體質非常敏感,而且那些男人還
用各種方法調教文若蘭、刺激她身體的敏感部位,想讓她的身體像她姐姐一樣興
奮起來,但是文若蘭當了一年多見習修女,她把這樣的興奮看作是一種罪惡,一
旦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興奮,她就會咬緊牙關,默念禱詞,壓制住身體的興奮。
這樣,那些男人非但不能享受到文若蘭身體的興奮和迎合帶給他們的快感,甚至
連她的呻吟聲都很少聽到。那些男人為了摧毀文若蘭的信仰,盡情享受她美妙的
肉體,準備了一個計劃。

  文若蘭被綁架兩周以後的一天,一個男人打開文蘭腳踝上的鐐銬,帶她去做
每週例行的檢查,以確保文蘭肚子裡的胎兒無恙。文若蘭躺在地上,一個男人正
跪在文若蘭的身後,雙手撐地,他的陰莖正插在文若蘭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
文若蘭緊咬牙關,抑制著自己身體的興奮,她性感的雙腿彎曲著擱在那男人的兩
條大腿上,隨著那男人身體的衝擊,文若蘭腳踝上的腳鐐和鐵鏈也不停地發出「
?當?當」的撞擊聲。方永健正俯臥在牢房的另外一邊,一個男人正一邊抓著他的
頭髮,強迫他看著自己女友的妹妹遭到強暴,一邊用一個啤酒瓶的瓶頸插進他的
肛門裡,方永健痛苦而屈辱的慘叫聲使這個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了殘忍的笑容。

  文蘭做了檢查以後,馬上就被帶回了牢房,當她回到牢房的時候,嘴上已經
戴著一個口交球,把她帶回牢房的那兩個男人一進牢房就急不可待地把文蘭按在
地上,她們的陰莖分別插進了她的嘴裡和肛門裡,在文蘭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中抽
插起來。而在他們身後走進牢房的另外幾個男人卻走到了文若蘭身邊,那個正在
凌辱文若蘭的男人很快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裡。這個男人洩慾以後,放開了文
若蘭的身體,女孩無力地癱倒在地,精液從她的陰道裡慢慢流出來。躺在地上哭
泣著的文若蘭看到她身邊的那幾個男人,疲憊地重新把身體支撐起來,準備承受
又一場輪姦。

  一個男人走到文若蘭的背後,跪在她的兩腿之間,一衹手抓住她的腰,一衹
手握著他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熟門熟路地插進了文若蘭那受盡凌辱的陰道裡。
雖然在被綁架的這兩個星期裡,文若蘭的陰道已經被那些男人蹂躪了幾百次,但
是她彈性十足的青春肉體使她的陰道仍然非常緊窄,和處女差不了多少,這個男
人的插入仍然使她疼得悶哼了一聲。但是文若蘭馬上就咬緊牙關,忍住不發出聲
音。那男人享受著文若蘭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陰莖的快感,開始在她的身
體裡抽插起來。那男人的陰莖快速地摩擦著文若蘭的陰道壁,劇烈的抽插刺激著
文若蘭的神經,那男人很快就感覺到女孩的陰道開始蠕動,陰道的微微收縮使那
男人的陰莖被包裹得更緊,那男人更加興奮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他的身體一下
又一下地衝撞著文若蘭的屁股。而文若蘭也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她皺起眉頭
,閉起眼睛,眼淚從臉上流下來,緊咬著牙關,開始默念聖經中的禱詞,苦苦壓
抑著自己身體的興奮。儘管那男人不停地抽插著自己的陰莖,但是文若蘭的身體
還是漸漸平靜下來,她的陰道也不再收縮。

  那男人停止了抽插,俯下身去,雙手抓住文若蘭的雙手,把她的上半身拉了
起來,然後他把文若蘭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自己的一衹手抓住,而他的另一衹
手抓住文若蘭的頭髮向後拉,文若蘭驚叫著把頭抬了起來。那男人把頭湊到女孩
已經滿是淚痕的臉旁邊,在她的耳邊說:「小婊子,你還真忍得住。明明是天生
的淫娃體質,為什麼要硬忍著呢?你注定要當性奴的,不如讓我們都可以好好享
受一下。」「做…做夢。」 文若蘭喘著氣說,「雖然…我已經沒有資格再侍奉
天主,但是我…也不會…向罪惡屈服的。我…絕不是…什麼淫娃。」

  「是這樣嗎?」那男人瞇縫著眼淫笑著,「那就讓我們試試看吧。」那男人
給旁邊的一個男人打了個眼色,旁邊的那個男人走過來用手捏住文若蘭的下巴,
扳開她的嘴,把一小瓶液體灌進了她的嘴裡。文若蘭的雙手被男人反剪在背後,
根本無法反抗,頭髮也被那男人抓著,不得不抬著頭,仰著臉,所以那些有些鹹
味的液體立即就流進了文若蘭的喉嚨裡。文若蘭身後的那個男人放開了她的雙手
和頭髮,文若蘭的上身馬上跌回地下,她用雙手支撐著身體,一邊咳嗽、一邊吐
口水,想要把那些液體吐出來,但是除了一些剛才流進她氣管的液體被嗆出來以
外,大部分液體已經流進了她的身體裡面。

  文若蘭身後的男人一直沒有把自己的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拿出來,現在,他一
邊又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一邊淫笑著對文若蘭說:「不要白費勁了,沒有用的
。我們給你喝的是我們剛才在你給姐姐做檢查的時候,在她面前調製好的強力春
藥,哪怕衹喝下去一點點,也會有非常強的催情效果。不信你問你姐姐,我們在
她身上做過實驗的。」 那男人指著正趴在她身邊被輪姦著的文蘭,但是文蘭這
時正戴著口交球,嘴裡還塞著一個男人的陰莖,除了發出一些含糊的聲音,什麼
也說不出來。「噢,對了,你姐姐現在什麼也不能說。沒關係,等下你就會親身
體會到這種春藥的強大威力了。」那男人一邊慢慢抽插著,一邊說,「我看你這
次還不發浪。哈哈哈…」

  「卑鄙!無恥!」文若蘭痛苦地喊叫著,「我不是自願的…」「嘿嘿,你喊
也沒有用。」那男人漸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這種藥的藥力發作很快。你現在
是不是已經感覺到意識不清,渾身發熱啦?」 文若蘭這時確實已經感覺到自己
的注意力有些渙散,不能像以前一樣集中,被這男人一提醒,她才覺得自己的身
體似乎是有些發熱。文若蘭驚慌地否認著:「不!不!才沒有!天主救我…」「
別徒勞地祈禱了。」那男人繼續在文若蘭的陰道裡抽插著,「上帝來了也別想讓
你擺脫這麼強的藥力。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敏感,身體也有點癢?」

  文若蘭確實感到陰道深處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感覺,以前她在被那些男人輪姦
的時候也多次有這樣的感覺,她知道這是自己身體興奮的預兆。以往她都是靠集
中注意力默念禱詞來抑制這種感覺和身體的興奮,但是這次,春藥的藥力讓她驚
惶得不知所措,根本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腦子裡亂成一片,根本想不起平時
倒背如流的禱詞來。而這時,那男人已經感覺到文若蘭的身體開始有反應。女孩
的陰道又開始了蠕動,像是在按摩著他的陰莖,而隨著他陰莖的抽插刺激著文若
蘭敏感的神經,這個男人能感覺到文若蘭的陰道慢慢地張開,他的陰莖已經可以
伸到她的身體深處,而女孩陰道的收縮也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劇烈,而且分泌
出越來越多的體液,潤滑著這個男人的陰莖的抽插。

  文若蘭這時也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已經興奮了起來,但是方寸大亂的她
已經無法像平時那樣抑制自己。文若蘭已經呼吸急促、全身出汗,她現在能做的
衹是緊閉雙唇,把即將發出的呻吟聲壓抑在自己的喉嚨裡。那男人馬上就發現了
這個女孩正在壓抑著什麼,他惡作劇地把陰莖退了出來,衹剩龜頭還留在文若蘭
的陰道裡,當文若蘭感到身體稍微平靜了一些,稍稍有所放鬆的時候,那男人的
陰莖突然長驅直入地直接插進文若蘭因為興奮而張開的陰道裡,他的陰莖直接插
進了女孩的陰道的最深處,龜頭衝擊到了她最為敏感的子宮口。這樣的劇烈刺激
使文若蘭再也無法忍受,她抬起頭來,發出了一陣嬌媚的呻吟聲,讓所有男人都
覺得心動神蕩。而那男人繼續用快速的抽插刺激著文若蘭的陰道,不停地用龜頭
頂撞她的子宮口,甚至伸進她的子宮裡面,讓文若蘭不停地發出勾魂的呻吟聲。

  而文若蘭的身體甚至比文蘭還要敏感,她的陰道劇烈的收縮不停地擠壓著這
個男人的陰莖,給他帶來巨大的快感,這個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在文若蘭的身體裡
射了精。當他滿意地站起身來的時候,淫笑著對疲憊地癱軟在地的文若蘭說:「
忘了告訴你了,剛才那瓶春藥的藥力至少也可以持續5、6個小時。你就好好享受
吧。」文若蘭的心頓時沉了下去。緊接著,又一個男人抓住了文若蘭性感的身體
,把她翻過身來,然後壓在她的身體上,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文若蘭依然興奮著
的陰道裡抽插起來,他的雙手抓住了文若蘭豐滿的乳房不停地玩弄著。這男人的
手指撥弄著文若蘭的乳頭,也許是春藥藥力的作用,文若蘭覺得自己乳頭被刺激
的感覺也比平時被玩弄的時候要強烈得多,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她不停
地呻吟著,雙臂抱緊了這個男人,雙腿抽動著,迎合著這個男人的抽插。

  這個男人的陰莖在文若蘭濕潤的陰道裡享受著陰道收縮的按摩,不時地把陰
莖完全插進女孩的身體,把他的龜頭插進文若蘭的子宮口,而每次這樣強烈的刺
激都會讓文若蘭全身繃緊,發出一連串呻吟聲,而她的子宮口也會蠕動著擠壓那
個男人的陰莖。這個男人享受著文若蘭如此美妙誘人的肉體,在一次女孩的子宮
口蠕動擠壓他的龜頭時,他終於忍不住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裡。但是這個男人
剛離開文若蘭的身體,第三個男人就撲了上來,他把文若蘭的身體側了過來,男
人騎在文若蘭的一條腿上,用手把她的另外一條腿抬起來放在自己肩上,然後他
扛著文若蘭的腿,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裡。這樣的姿勢可以讓陰莖插到很深的
位置,那男人的陰莖一下一下地頂開文若蘭的子宮口,而身體從未這樣興奮的女
孩已經幾乎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她的身上已經慢慢地浮現出了紅暈,她不停地呻
吟著扭動著身體,而她的陰道和子宮口也不停地蠕動、收縮,讓那男人舒服得不
得了。

  那男人再一次把陰莖完全插進了文若蘭的身體裡,他的龜頭也完全伸進了女
孩的子宮口裡,文若蘭的陰道和子宮口都開始痙攣起來,她的陰道突然劇烈收縮
,把那男人的陰莖緊緊地包裹起來,她的子宮口也同時收縮,箍住了那男人的龜
頭。隨著文若蘭發出一陣甜美的呻吟聲,那男人感覺到她的子宮裡噴射出一股火
熱的液體,衝擊著他的龜頭,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也喊叫
著在文若蘭的子宮裡射出了精液。這一瞬間,文若蘭感覺到自己似乎飛了起來,
她的神智完全模糊了。「這妞居然會潮吹。」那男人看著他身下的性感女孩興奮
地說,「這可要好好玩玩。」

  這個男人才站起身來,又有一個男人撲倒在文若蘭的身上。「我剛才…那是
怎麼了?」甚至略微清醒了一些的文若蘭羞澀地問壓在他身上的這個男人。「小
傻妞,這就是性高潮。」那男人一邊把陰莖插進文若蘭的陰道裡,一邊說,「我
馬上也會讓你到高潮的。春藥的藥力可有好幾個小時呢,你今天還可以感受到許
多次高潮。聽說你會潮吹?等一下可要讓我享受享受。哈哈哈…」那男人說著,
就開始在文若蘭的陰道裡抽插起來,而文若蘭也悲哀地發現,春藥的藥力似乎確
實仍在延續,因為那男人衹稍微抽插了一會,文若蘭的身體就又不由自主地興奮
了起來。於是,文若蘭衹能哭著任由那些男人一個接一個地輪流把陰莖插進她的
陰道裡抽插著,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的身體越來越興奮,在她的呻吟和嬌
喘聲中,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性高潮的頂峰,讓那樣強烈的快感侵蝕著她的意
志….

  一共六個男人輪姦了文若蘭,這些男人的陰莖讓文若蘭在銷魂的呻吟聲中一
共達到了四次性高潮。這些男人發洩完以後,文若蘭趴在地上流著淚休息了很長
時間,才感覺到身體完全平靜了下來,似乎那春藥的藥力終於消失了。「還說你
不是淫娃,」那個給文若蘭灌下春藥的男人看著文若蘭的身上還沒有完全退去的
紅暈,得意地說,「剛才叫起來要多浪就有多浪哦。」「禽獸!」文若蘭哭著罵
道,「是你們用了春藥才讓我做出這麼淫蕩的行為。上帝一定會懲罰你們。」「
哈哈哈,傻瓜。」那男人淫笑起來,「你還真的以為那是春藥?」「什麼?」文
若蘭的心裡感覺到一絲驚慌,「你說什麼?」

  「那衹是普通的生理鹽水而已,」那男人得意地大笑起來,「不信你問你那
個挨操的姐姐啊。」 文蘭剛才一直被鎖在一旁看著妹妹被輪姦,她嘴上戴著口
交球,所以衹能發出一些聽不清楚意思的聲音來。一個男人走過去拿掉了文蘭頭
上的口交球,對她說:「你告訴你妹妹吧,那瓶子裡究竟是什麼。」「若蘭,嗚
嗚嗚…」文蘭哭了起來,「那確實是鹽水,他們給我也喝過了。」「看到了吧?
」那個男人得意地對呆若木雞的文若蘭說,「你剛才那樣騷可不是因為什麼春藥
,而是因為你天生就是個騷貨。」「不!不!」文若蘭痛苦地哭號著。她不能接
受那些男人自己體質敏感、是天生性奴隸的說法,所以一直壓抑著自己身體的反
應,讓自己可以堅持自己的信仰。但是今天,這些男人卻用這樣一個圈套證明了
她的身體確實容易興奮,而且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讓她的信仰一下子
坍塌了,文若蘭捂著臉,痛苦地哭了起來。而那些男人卻又興奮地圍住了文若蘭
,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雙手,把她按在地上淫笑著說:「小妞,不要哭了,還是來
好好享受享受吧。讓我操得你舒舒服服的。」說著那個男人就把陰莖又插進了文
若蘭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文若蘭一開始還哭著掙扎著,但是隨著那男人的抽插,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
順從和興奮,終於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文若蘭又被那些男人輪姦了30多次。一
開始,要被兩、三個男人輪姦才能讓她的身體達到高潮,但是隨著她的身體被調
教得越來越敏感,大概2-3個小時以後,基本上每個男人就都可以讓她達到高潮
了。那些男人當中,還有幾個幸運兒在文若蘭的身體裡享受到了潮吹的快感。而
連續不停的20多次高潮讓文若蘭疲憊不堪,多次昏死過去,但是馬上又會被另一
個男人的姦淫弄醒。

  當文若蘭最後一次從昏迷當中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間陌生的
房間裡的床上。房間很小,除了床以外,衹有一個床頭櫃,上面放著一台電話。
文若蘭發現自己不再是赤身裸體,而是穿著很暴露的一套短裙,露出她豐滿的乳
房和乳溝,內褲也幾乎露了出來。文若蘭困惑地在床上坐起身來,正在困惑這究
竟是怎麼一回事,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文若蘭接起電話,卻聽見那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的可怕聲音:「小美人,醒
了?你穿上這套衣服還真漂亮呢。」那個男人繼續說著,「你別以為我們突然大
發善心放了你,你現在是在紅燈區的一座公寓裡,從現在開始,你就要當妓女給
我們掙錢了,到樓下去拉客,然後就在這個房間裡接客。」「不…」文若蘭哭了
起來,「我不當妓女…」

  「我們就是要你當下賤的妓女。你姐姐還在我們手裡呢,你不希望她被活活
操死、活活折磨死吧?」那男人用殘忍的口吻繼續說,「你要多拉幾個嫖客,用
各種淫蕩的姿勢服務他們。這個房間裡裝了許多攝像頭,我們都可以看得到。等
我們對你的表現感到滿意,我們會把你帶回來的。記得,要好好表現,不然,你
姐姐可就要遭罪了。」

  電話掛斷了,走投無路的文若蘭牽掛著姐姐的安危,只好走到公寓樓下,和
其他妓女一樣,擺出淫蕩的姿勢誘惑著來紅燈區尋歡作樂的男人們。文若蘭美麗
的臉龐、青春的氣質和性感的身材馬上就吸引了一個男人,文若蘭把那男人帶回
那間房間,那男人急不可耐地把她的衣裙扯了下來,然後他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把文若蘭按在床上,那男人壓在文若蘭的身上,他的陰莖馬上就插進了文若蘭
的陰道裡迅速抽插起來。而這時,在原本關押文若蘭的牢房裡,那些男人正淫笑
著看著幾台監視器的屏幕上從不同的角度拍攝的文若蘭賣淫的場面,看著那男人
的身體在文若蘭的身上不停地蠕動著。

  那男人陰莖的抽插使文若蘭的身體很快就興奮了起來,她開始發出動人的呻
吟聲,雙臂環住了那個男人的脖子。這使得那個男人也更加興奮,他用一衹手把
文若蘭抱在懷裡,另一衹手撐在床上,直起上半身,跪在床上,然後雙手托著文
若蘭的屁股,身體開始一上一下地抽動起來。這樣的姿勢使那男人的陰莖可以刺
激到文若蘭陰道深處更加敏感的地方,女孩扭動著身體,呻吟聲開始帶著哭腔。
那男人感受到了文若蘭陰道的蠕動,非常受用地緊緊抱著女孩的身體,不停地在
她的陰道裡抽插著,很快那男人就把精液射進了文若蘭的身體裡。那男人意猶未
盡地穿好衣服,把錢扔在床頭櫃上,走出了房間。文若蘭從興奮當中漸漸冷靜下
來,倒在床上輕聲抽泣著。

  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文若蘭接起電話,聽到那些男人中間的一個說:「
小婊子,有什麼好哭的,還不趕快去找下一個男人來操你。要不然,你姐姐就要
倒霉了。還有,你要象職業妓女一樣,好好伺候你的客人,至少要讓他操夠你半
小時以後才能射出來,否則,你那挨操的姐姐就要被電棒電屁眼了。哈哈哈…」
文若蘭衹能重新穿好衣服,再次下樓。很快她又帶回一個男人,這次這個男人自
己躺在了床上,然後讓文若蘭坐在他的陰莖上。文若蘭想到姐姐,衹能含羞忍辱
地騎在那男人的身上,用手把那男人的陰莖對準自己的陰道,然後她一閉眼,坐
了下去。那男人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了文若蘭的陰道裡,然後那男人就開始晃
動著身體,讓陰莖在文若蘭的身體裡抽插起來。

  那男人的抽插越來越快,而文若蘭的敏感體質也讓她越來越興奮,那男人聽
著文若蘭動人的呻吟聲,感受著她陰道的收縮,很快就有了射精的衝動。而文若
蘭突然想起那些男人規定的「至少半小時」,衹能雙手撐在那男人的雙肩上,嬌
媚地對那男人說:「先生,要不要換個姿勢?」那男人沒想到這個妓女會主動要
求換姿勢,大喜過望地淫笑著說:「好啊,沒想到你還真騷。」 文若蘭衹能把
委屈的淚水咽到肚子裡,強顏歡笑地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讓那男人的陰莖再
從後面插進她的陰道裡。那男人抓住文若蘭的屁股搖晃著,感覺著女孩的身體一
點一點地重新興奮了起來。當那男人在文若蘭的身體裡面射精的時候,被折磨得
嬌喘連連的文若蘭看了看墻上的鐘,這次總算超過了30分鐘。

  但是當那男人付了錢,剛走了沒多久,電話又響了起來,那些男人又來催文
若蘭去拉客。於是,文若蘭不得不又拖著疲憊的身軀把另一個嫖客帶進了這個房
間。這個男人脫掉了褲子以後,一邊玩弄著文若蘭性感的乳房,一邊指著自己腥
臭的陰莖,要求文若蘭給自己口交。文若蘭不得不拋棄了羞恥,雙手握住那男人
的陰莖,用嘴主動地含住了陰莖不停吞吐著,舌頭舔舐著那個男人的龜頭,為這
個嫖客口交起來…

  就這樣,文若蘭被迫不停地把那些嫖客帶到這間房間裡賣淫,而那些男人就
看著監視器上文若蘭被一個又一個不同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情景,看著她的精神一
點一點地淪陷。而文蘭和林永健也被迫看著這樣不堪入目的淫靡場面。文若蘭在
3天時間裡,被50多個男人用了各種姿勢輪流玩弄,一支支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肛門、嘴。文若蘭也不得不放棄了所有的尊嚴、羞澀、恥辱,不得不使盡渾身解
數,像一個職業妓女一樣用自己的肉體去迎合那些男人,滿足那些男人的獸慾。
經過這樣的一番摧殘,當3天以後,那些男人把文若蘭帶回他們的老巢的時候,
這個原本虔誠信仰上帝的修女的精神已經被完全摧毀,她的自尊心和羞恥心已經
麻木,她的身體也已經徹底被慾望和本能所控制,完全任由那些男人擺佈,成了
個百分之百順從的性奴隸。

  那些男人終於把文若蘭調教成了一個令所有男人都愛不釋手的性玩具,他們
從此可以隨時享用她性感的肉體和令人消魂的性高潮。時間過得很快,在文若蘭
被那些男人輪姦了7個月以後,文蘭十月懷胎,終於臨盆了。文蘭分娩的時候,
文若蘭正在被強姦,而林永健也正在被一個同性戀雞姦,而同時,他們還看著文
蘭躺在地上痛苦地喊叫著。在那間牢房裡,那些男人中的醫生為文蘭接生,這個
可憐的小美女生下了她被輪姦懷上的孽種-一個黑皮膚的男孩,看來這個孩子應
該是輪姦過文蘭的某一個黑人。

  就在文蘭產子以後第二天,那些男人就給她注射了毒品,並且輪姦了她。文
蘭染上毒癮以後,這些男人就把她送到文若蘭賣淫時住過的那間公寓,逼迫她賣
淫,用嫖資作為她的生活費和毒資。那些男人用文若蘭和林永健來要挾文蘭,使
她不能自殺。這個曾經是律師的女孩不得不像一個下賤的妓女一樣,每天讓十幾
個不同的男人用各種姿勢把自己美麗性感卻又非常敏感的身體折騰得高潮迭起,
每天忍受著這些嫖客的羞辱和玩弄,然後用賣身換來的錢買來毒品平息自己的毒
癮,自甘墮落地在慾望和毒品的深淵裡越陷越深,永無出頭之日。而文若蘭則被
那些男人繼續關押在牢房裡充當性奴隸,這個天使般美麗的女孩完全放棄了尊嚴
,從肉體到精神都完全屈服,徹底淪為這些男人們的洩慾工具。而林永健每天除
了要被雞姦以外,還要被迫看著監視器裡自己女友賣淫的場面和女友的妹妹被輪
姦的場面,早就已經精神失常了。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8 15:04 編輯 ]
2010-1-20 1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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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dong7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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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凌辱的,还是无男主,完全以一种打酱油心态在看。觉得好好安排几个男主,应该是一部大作!
2010-1-20 19: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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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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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摧花手冊之地獄天使(加料版)】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這些男人除掉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羅樹成,並使得警察再也不敢和他
們作對以後,準備要重新恢複他們的走私和洗錢活動。這些男人們原來用來進行
走私和洗錢的公司被警方查封以後,這些男人爲了更好地保護自己,決定不再另
外建立自己的公司,而希望通過控制別人的公司神不知鬼不覺地進行走私、洗錢。

  這些男人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目標,有一家公司一直專業從事進出口航運和
金融投資,如果控制了這家公司,就可以很好地掩護男人們的犯罪行爲和資金流
動。於是,那些男人開始調查這家公司的情況。

  出乎那些男人們的意料,那家規模不小的公司居然是由美女三姐妹所有的,
姐姐叫孫曉棠,21歲,是公司的總經理,妹妹叫孫曉蓓,19歲,擔任總經理
特別助理,她們還有一個小妹,名叫孫曉蕾,17歲,正在一所私立中學就讀。

  這三姐妹的父母是著名的商人,生意做得一直很成功。孫曉棠和她父母的一
個生意夥伴一見鍾情,在兩年前嫁給了那個男人,之後孫曉棠就幸福地做起了全
職太太,而她的丈夫的公司就和她父母的公司合並,一起經營。但是就在兩個月
前,孫曉棠的父母和丈夫同時死於一次空難,於是,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就
繼承了這家規模不小的公司。

  孫曉棠和孫曉蓓之前從父母這裏學過如何管理公司,所以她們就挑起重任,
經營著這家公司,而孫曉蕾仍然在學校讀書,準備等畢業以後再來幫兩位姐姐一
起管理公司。

  那些男人調查清楚了三姐妹的情況以後,就計劃著通過綁架她們來控制她們
的公司。但是那些男人很快就發現這很困難,這三姐妹住的別墅有全套保安設施,
幾乎沒有辦法從外面侵入,三姐妹開的車也有很好的安全性能,想要再路上綁架
她們也難比登天。正當這些男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他們意外地發現,孫曉蕾和被
他們綁架的性奴隸趙雪瑤曾經是同學。於是,這些男人就想出了一個利用趙雪瑤
來綁架三姐妹的毒計。

  趙雪瑤自從被這些男人們綁架,被他們調教成性奴隸以後,就屈服於那些男
人殘忍的性虐待手段,放棄了自尊和羞恥,成了一個完全馴服,可以滿足那些男
人任何要求的性玩具。

  當一個男人一邊壓在趙雪瑤身上,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裏面抽插著,一邊玩
弄著她豐滿性感的酥胸,把他們利用趙雪瑤,接近孫曉蕾,並綁架三姐妹的計劃
告訴趙雪瑤以後,趙雪瑤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怎麽答應得這麽快?」那個男人一邊在趙雪瑤身上發洩著,一邊問她,
「難道你就不覺得愧疚?她可是你同學。」

  「啊…。啊…不…一點也不…」趙雪瑤一邊風騷地呻吟著,一邊說,「孫
…孫曉蕾…家裏…啊…家裏有錢…性格…哦…性格又好…哦…快一點…男同學
…女同學…都…都喜歡她…啊…再快一點…我…就是要…哦…哦…要讓她…和我
一樣…哦…嘗嘗…這樣的滋味…啊…再用力一點…」

  那男人聽到趙雪瑤嫉恨的表白,得意地淫笑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讓趙雪
瑤更加淫蕩地呻吟起來,直到他把精液射進了趙雪瑤的身體裏面。

  孫曉蕾下課以後,開著她的跑車準備回家,當她把車停在一個路口等交通燈
時,突然聽到有人在急切地敲著她的車窗玻璃。孫曉蕾轉向那個敲著車窗的人,
卻發現那個人竟然是半年多前失蹤的同學- 趙雪瑤。孫曉蕾看到趙雪瑤的神色顯
得非常焦急,而且她一邊敲著車窗,還一邊驚慌地向後張望,趕快按下電動按鈕,
打開了車門。

  趙雪瑤趕緊鑽進車裏,俯下身來,小聲地對孫曉蕾說:「快,快關車門。」
孫曉蕾關上車門以後,看到有兩個大漢從剛才趙雪瑤跑過來的方向也跑了過來,
正在四下張望,似乎是在找什麽人。這是正好交通燈變成了綠色,孫曉蕾趕緊發
動了汽車引擎,飛馳而去。

  汽車開出了一段路以後,趙雪瑤終於不再那麽緊張,她直起身來,坐在孫曉
蕾身邊的座位上,眼裏含著眼淚說:「曉蕾,謝謝你。不然我今天就慘了。」

  「不要緊的。」孫曉蕾一邊開車,一邊對趙雪瑤說,「對了,雪瑤,聽說你
失蹤了,你怎麽了?」

  「我…我…我被人綁架了…」趙雪瑤突然哭了起來,「他們把我綁架到他們
的老巢裏,不停地欺負我、折磨我…」

  「什麽?」孫曉蕾聽到趙雪瑤的話,按捺不住自己的震驚,「怎麽會這樣?」

  「你看,」趙雪瑤解開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了自己布滿淤痕的傲人雙乳,
「這都是被他們折磨的。」

  「天啊!」孫曉蕾看著趙雪瑤胸前的累累傷痕,害怕地驚叫起來,「怎麽把
你弄成這樣?」

  「我今天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趙雪瑤一邊扣好胸前的衣服,一邊繼續哭
著說,「那些男人一直在追我,幸好遇到了你,如果被他們抓到,我就完了。」

  「我帶你去報警吧。」孫曉蕾看著痛苦地流著眼淚的趙雪瑤,義憤填膺地說,
「把那些欺負你的壞蛋都抓起來。」

  「不行的,警察也有他們的人。」趙雪瑤繼續哭著說,「我被他們關起來的
時候,有兩個警察也欺負過我。警察靠不住。」

  「那怎麽辦?」孫曉蕾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高興地說,「這樣吧,你先住
在我家好了。」

  「住你家?」趙雪瑤這時心裏非常得意,但是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這不
行,那些男人如果找到你家,還會連累你的。」

  「沒關係的。」孫曉蕾高興地說,「我家有保安係統,不用軍用武器根本進
不來。放心吧,你可以安全地躲在我家,再慢慢想辦法懲治綁架你的那些人。」

  「這…」趙雪瑤看上去似乎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妨礙你的家人。」

  「不會的。」孫曉蕾越說越高興,「我的兩個姐姐都很和善的。我家有的是
空閑的房間,你還可以選你喜歡的房間睡呢。」

  「那好吧。」趙雪瑤臉上終於展露出了笑顔,「那謝謝你了。」

  「不用謝。」孫曉蕾高興地說。但是,孫曉蕾不知道,趙雪瑤身上的跟蹤器
一直在發送著信號,而她剛才和趙雪瑤的這一番談話也已經通過趙雪瑤身上的竊
聽器傳到了那些男人的耳朵裏。

  孫曉蕾開著跑車,帶著趙雪瑤回到了家裏。孫曉蕾用了聲音、指紋、密碼、
視網膜等好幾種方式才解除了保安係統,最後再用鑰匙打開了別墅的大門,把趙
雪瑤帶進了別墅。孫曉棠和孫曉蓓這時還沒有回家,孫曉蕾爲了讓看上去惴惴不
安的趙雪瑤放心,開始向趙雪瑤介紹別墅的保安係統。

  孫曉蕾毫不防備地向趙雪瑤介紹著各個開關和各項功能,而趙雪瑤卻悄悄地
記下孫曉蕾的介紹,還不時「好奇地」提出一些問題,那些男人也通過竊聽器了
解到了整個保安係統的功能和操作方式。當孫曉蕾的介紹完成以後,趙雪瑤已經
記住了怎樣在別墅內部關掉整個保安係統,而那些男人也開始計劃當趙雪瑤關掉
別墅的保安係統以後,要如何侵入別墅。

  孫曉棠和孫曉蓓回家以後,孫曉蕾向她們介紹了趙雪瑤和她的悲慘遭遇。孫
曉棠和孫曉蓓安慰了趙雪瑤,然後表示歡迎她和她們三姐妹住在一起。

  吃晚飯的時候,趙雪瑤自告奮勇到廚房去端湯,乘機從身上拿出一小包藥粉,
撒進湯裏。吃過晚飯以後,趙雪瑤借口不舒服先回了自己的房間,而三姐妹也因
爲藥粉的影響,感覺有些疲勞,早早地就分別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了。

  等三姐妹都睡熟以後,趙雪瑤蹑手蹑腳地溜出了房間,她悄悄地關掉了別墅
的保安係統,然後,用手在身上的竊聽器上拍打了三下,發出信號給在別墅附近
等候著的那些男人。男人們收到趙雪瑤的信號以後,大搖大擺地來到別墅門前,
輕而易舉地打開了別墅的大門,闖進了三姐妹的別墅裏。

  這時,趙雪瑤已經脫掉自己身上的睡衣,一絲不挂地在別墅的大廳裏迎候著
那些男人們。一臉谄媚的趙雪瑤告訴那些男人們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三姐妹
房間各自的位置,那些男人們淫笑著分別向三姐妹各自的房間走去……

  孫曉棠正沈浸在夢鄉中,在甜美的睡夢中,她似乎見到了不久前在空難中喪
生的自己的丈夫。她的丈夫正在向著她溫柔地微笑著,那親切的笑容讓孫曉棠感
覺到非常溫馨而舒服,她飛奔著撲向丈夫寬厚溫暖的懷裏,孫曉棠感覺到丈夫的
大手急切地解開她的衣襟,用力地抓住了她的雙乳,用力地揉搓起來。那雙手的
粗暴動作讓孫曉棠覺得很疼,她皺起眉頭,忍不住痛楚地呻吟起來,這種感覺讓
她覺得陌生。不!這不是丈夫!孫曉棠想起自己的丈夫從來沒有這樣粗暴地對待
過她。

  「不!不對!」孫曉棠在睡夢中尖叫起來,她想用雙手推開抓住自己乳房的
雙手,但是卻覺得自己的雙手軟綿無力。孫曉棠惶恐地擡起頭,卻看見丈夫原本
溫柔的笑容已經變得猙獰而詭異。這樣的神情讓孫曉棠嚇得全身出了一陣冷汗,
她終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當孫曉棠掙紮著睜開雙眼時,卻看見一個男人正在淫
笑著的猙獰面容。

  「啊!」孫曉棠被這樣突如其來的恐懼嚇得尖叫起來,她本能地揮舞手臂,
想要推開那個男人,但她這時卻發現自己的雙臂和身體確實軟綿綿的,用不出什
麽力氣來。

  「別白費勁了,小美人。」那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一隻手按在孫曉棠的
床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他的另一隻手正伸進孫曉棠被解開的睡衣衣襟裏面,
抓著她的乳房不停把玩著,「你的晚飯裏面放了麻醉藥,你的身體現在根本沒有
力氣,反抗不了的。」

  「你們…你們是誰!」孫曉棠這時已經看到,除了這個男人,燈火通明的房
間裏還有好幾個男人正淫笑著圍在她的床邊,有一個男人還端著攝像機正朝著她
拍攝著,她驚恐地喊叫起來,「你們是怎麽進來的!防盜係統沒有起作用嗎?」

  「女人畢竟是女人,就是笨。」那男人得意地對孫曉棠說,「還記得你妹妹
今天救回來的那個小婊子嗎?那就是我們的性奴。就是她把麻醉藥放進你們的晚
飯裏,也是她關掉了你們的防盜係統,我們才能那麽輕松就進來。」

  「妹妹…啊!曉蕾她…」孫曉棠突然驚呼起來,「不…」

  「沒錯,你的兩個妹妹也吃了麻醉藥,現在我們的人正要去好好操她們。」
那個男人一邊繼續揉搓著孫曉棠的乳房,一邊淫亵地對她說,「不過,你現在還
是擔心一下自己吧。」

  說著,那男人松開了孫曉棠的乳房,用膝蓋跪在床上,雙手抓住孫曉棠的睡
裙,用力撕扯起來。在孫曉棠的喊叫聲中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孫曉棠身上的衣
裙很快就被撕得粉碎,她的全身都裸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

  「哈哈,可真是個美女啊。」撕碎孫曉棠衣裙的那個男人按住孫曉棠的雙手,
一邊打量著一絲不挂地躺在他面前的這個可愛少婦,一邊淫笑著說,他的陰莖馬
上就膨脹了起來,「你老公可真是有豔福。可惜他短命,現在就讓我們來享受享
受操你的滋味吧。」

  這個男人說著,松開孫曉棠的雙手,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褲。孫曉棠開始
拼命掙紮起來,她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爬向床的一邊,但是圍著床的另外那些男
人卻淫笑著攔住了她的去路。孫曉棠又拖著無力的身軀爬向床的另一邊,但是那
些男人同樣沒有放過她。而這時床上那個男人已經不慌不忙地脫掉了自己的衣褲,
淫笑著向她逼近過來。

  男人赤裸的身體越來越近,孫曉蕾心悸地看著那個男人醜惡的碩大陰莖,她
知道全身無力的自己根本無法抗拒那個男人的強暴,但是她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
那個男人在自己的陰道裏肆虐。孫曉棠把心一橫,跪在床上,看著那個男人,哀
求起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肚子裏已經有孩子了。」

  「什麽?!」那個男人一楞,逼近的腳步慢了下來。原來,孫曉蕾和丈夫結
婚近兩年以來,一直想要個孩子,但是由於孫曉棠的丈夫忙於工作,兩人一直聚
少離多,所以始終沒能如願。直到一個多月前,孫曉棠丈夫發生空難前,兩人難
得小聚的時候,在這間新房裏翻雲覆雨了一番,沒想到卻就此種下了愛情的種子。
在得知父母和丈夫遭遇空難以後,孫曉棠當場昏了過去,被送進醫院檢查時,才
發現了她已經身懷有孕。

  這個遺腹子就成爲孫曉棠懷念丈夫的寄托,也成爲她生活下去的動力和希望。
所以,孫曉棠要在這些男人面前不顧一切地保住肚子裏的這個孩子。

  「隻要保住我的孩子,我什麽都願意。」孫曉棠看著那男人猶豫的神情,趕
快繼續說,「我…我可以…用…手…或者…用嘴…」孫曉棠不顧嬌羞,說出了這
幾句話,她一邊說,一邊紅著臉低下頭去,孫曉棠的聲音越來越輕,隨後幾個字
已經輕得幾乎聽不到。

  「是嗎?這樣倒也可以。」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面前這個滿臉紅暈的美女少
婦,指著自己胯下已經充分勃起的陰莖說,「不過那就要看你伺候男人的水平怎
麽樣了。如果你不能讓我們滿意,那我們可就要…」

  孫曉棠聽明白了那男人的意思,她連忙用膝蓋跪行到那男人面前,用手抓住
那男人的陰莖套弄起來。

  「怎麽?想敷衍嗎?」孫曉棠才套弄了幾下,那男人就不滿地喊叫起來,
「不用嘴怎麽能讓男人舒服呢?」

  孫曉棠看著眼前這支肮髒的陰莖,把心一橫,張開小嘴,包裹住了這個男人
的陰莖,然後前後晃動起來。孫曉棠曾經在丈夫的指導下,給丈夫口交過二、三
次,所以大緻上知道一些口交的技巧。那男人的陰莖被孫曉棠柔軟的嘴唇包裹著,
龜頭被她濕潤的舌頭舔吮著,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讓那男人不停地發出興奮的哼聲。

  而孫曉棠這時卻隻感受到屈辱和讓她想要嘔吐的惡心,她以前從來沒想過自
己會在自己和丈夫的新房裏,在這張她和丈夫做愛的合歡床上,匍匐在除了自己
丈夫以外的另外一個男人面前,用嘴爲男人口交。看著面前這個滿臉淫笑著的男
人得意的神情,孫曉棠唯一慶幸的是自己早已把純潔的處女身交給了自己所愛的
丈夫,否則,今天一定也會被這些惡魔奪走。

  孫曉棠隻能流著眼淚,壓抑著痛苦和惡心,不住地安慰自己:這都是爲了保
住孩子,爲了留住已故丈夫的唯一血脈,丈夫在天有靈,也會原諒自己的。那個
男人的陰莖塞滿了孫曉棠的嘴,在孫曉棠順從的舔吮和套弄中,那個男人感覺到
越來越舒服,而跪在面前的少婦臉上那屈辱而無可奈何的神情和她痛苦的淚水更
讓那男人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那男人用雙手抓住孫曉棠的臉頰,晃動著身體,用自己的陰莖在她的嘴裏橫
沖直撞起來。孫曉棠隻能一邊發出含糊的哭喊聲,一邊承受著這個男人的暴虐。
男人的陰莖沖撞著孫曉棠的舌頭、上颚和腮,男人的龜頭甚至還有幾次沖擊到了
她的喉嚨口,孫曉棠差一點忍不住嘔吐起來。盡管那男人用他的陰莖折磨著孫曉
棠,但是對於被輪奸的恐懼還是使孫曉棠屈辱地用她柔軟的嘴和舌頭盡可能取悅
著那個男人,希望能夠讓那個男人放棄侵入她的陰道。

  在孫曉棠努力的舔吮下,那個男人終於抓住她的臉頰,把陰莖頂在孫曉棠的
喉嚨口,低聲吼叫著把精液噴射進了她的嘴裏和喉口。孫曉棠感覺到腥臭的精液
從那男人的陰莖噴射出來,她隻能強忍著屈辱,流著淚咽下這些肮髒的液體。那
男人看著面前的這個美女順從而屈辱地吞咽下了嘴裏的精液,而還有一些精液從
她的嘴裏溢了出來,正從嘴角慢慢地流下來,滿意地把自己的陰莖從孫曉棠的嘴
裏抽了出來,用還沾著精液的陰莖在孫曉棠的臉上拍打了兩下,滿意地離開了她
的身體。

  孫曉棠還沒來得及喘息一下,另外一個男人就爬上了大床,淫笑著走到她的
面前。

  孫曉棠看著那男人也已經完全膨脹的陰莖,隻好無奈地又一次跪在那男人面
前,張開小嘴,屈辱地把那男人的陰莖包裹在自己嘴裏,舔吮起來。孫曉棠一邊
用嘴唇和舌頭爲面前那個男人口交,一邊透過盈滿淚水的雙眼看著房間裏的那些
男人,想到要爲房間裏的十幾個男人一一口交,孫曉棠羞辱得恨不得馬上死去。
但是想到肚子裏的孩子,孫曉棠又不得不強忍著痛苦和屈辱,繼續象一個淫蕩的
妓女一樣,用嘴和舌頭舔吮著她嘴裏這支肮髒的陰莖。

  這時,這個男人突然用手抓住孫曉棠的頭發,把她的頭向後推,把自己的陰
莖從她的嘴裏抽了出來。「小美人,光是用嘴,可不能讓我滿意哦。」這個男人
看著孫曉棠說,「你的身體那麽有女人味,可不能就這樣浪費了…」

  「不!不!求求你!」孫曉棠聽到這個男人這麽說,以爲他要開始強奸自己,
恐懼地哭喊著,「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

  「不要怕,我沒有打算操你前面的小肉洞。不過,你要付出些代價才行。」
那個男人看著驚慌失措的孫曉棠,得意地淫笑著說,「既然你要我們放過你前面
的小肉洞,你就應該把後面的小肉洞獻給我們作爲代替才對。怎麽樣?你願意嗎?」

  孫曉棠聽到那男人這樣無恥的要求,頓時驚呆了。爲了增加情趣,孫曉棠和
丈夫做愛時,曾經一起看過A片,其中也有一些肛交的情節,所以孫曉棠知道男
人可以通過肛交來和女人性交,但是她的丈夫從來沒有用這種方式和她做愛過,
她也從來沒有想到過這樣可怕的事情居然會降臨到自己的身體上。

  「不!不!不行!」想到被男人插入肛門的痛苦和屈辱,孫曉棠哭喊起來,
「這樣不可以!我用嘴…我可以用嘴伺候你們,求求你們了。」

  「嘴?不夠刺激。如果你不願意,」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跪在他面前害怕地
哭泣著的這個美女,用威脅的語氣說,「那我們就隻好硬來了。到時候你的孩子
可就保不住了…」

  說著,這個男人用雙手抓住孫曉棠的雙肩,把她的身體按倒在床上,然後用
一隻手抓住孫曉棠的雙手,用另外一隻手分開她的雙腿。孫曉棠用盡力氣反抗著、
掙紮著,但是她軟綿無力的身體完全不能給那男人造成一點麻煩。

  眼看那男人已經分開了自己的雙腿,隨時可以侵入自己的陰戶,孫曉棠害怕
地哭喊起來:「不!不要!我願意!我願意!」

  「這樣就對了。」那個男人停止了手裏的動作,淫笑著一邊放開孫曉棠的身
體,一邊說,「快,把身體翻過去,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來。」

  孫曉棠隻好無奈地用盡力氣勉強翻了個身,背朝天躺在床上,然後她雙腿彎
曲,用膝蓋跪在床上,把屁股撅了起來。孫曉棠的臉轉向一側,雙臂無力地彎曲
著放在臉的兩邊,屈辱的眼淚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打濕了床墊。那男人走到孫
曉棠身後,在她的雙腿之間跪在大床上。

  「看樣子,你老公操你的次數不多嘛,屁股都沒有被他操大,還是那麽小。」
男人得意地用雙手抱住孫曉棠嬌小的屁股,輕輕地拍打著繼續說,「現在,自己
用手把屁股掰開,把屁眼露出來獻給我。」孫曉棠躺在床上,沒有動作,隻是屈
辱地哭著。「快點!」那男人惡狠狠地催促著,「如果你的動作再不快點,我可
就要操你前面的洞了。」

  聽到這個男人赤裸裸的威脅,孫曉棠隻能哭泣著把身體蜷曲起來,把一隻手
伸到自己的屁股上,用無力的手指分開自己的屁股。其實,孫曉棠軟綿無力的纖
細手指隻是把她的屁股微微分開了一點點,根本就沒有暴露出她的肛門,但是那
個男人看著她主動分開自己屁股的樣子,不由得更加興奮起來。男人把孫曉棠的
手揮到一邊,用自己的雙手抓住孫曉棠的屁股,用力地向兩邊分開,在孫曉棠的
驚叫聲中,那男人終於看到了她褐色的緊緻肛門。

  「小妞,你的屁眼真小,你老公沒有操過嗎?」那個男人一邊把自己的陰莖
伸進孫曉棠的屁股,瞄準她的肛門,一邊繼續羞辱著孫曉棠,「那你可要準備好,
我馬上要給你的屁眼開苞了。」那男人說完,就淫笑著把他的龜頭硬是向著孫曉
棠的肛門裏插了進去。

  「啊!」肛門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孫曉棠忍不住慘叫了起來。但是那個男人卻
並沒有憐香惜玉,他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龜頭和陰莖插進孫曉棠緊窄小巧的肛門
裏面。由於之前孫曉棠給那個男人口交時,男人的陰莖上已經沾滿了口水,變得
非常濕潤,所以在口水的潤滑下,這個男人的陰莖插入孫曉棠的肛門時,顯得不
是非常困難。但是盡管如此,男人的碩大陰莖一點一點插進孫曉棠從來沒有被侵
犯過的肛門時,還是讓她疼得不停地發出慘叫。

  「小美人,原來你的屁眼真的是處女啊。」那個男人一邊喘息著把陰莖插進
孫曉棠的肛門裏面,一邊淫笑著羞辱著這個正在遭受肛奸的可憐少婦,「你的屁
眼還真是緊,我可要好好玩玩才行。哈哈哈…」

  在這個男人放肆的淫笑聲中和孫曉棠的慘叫聲中,男人的陰莖在孫曉棠的肛
門裏面越插越深,而孫曉棠的肛門也被陰莖撐得越來越大,那男人陰莖的每次推
進都讓孫曉棠感到越來越強烈的劇痛,這樣的疼痛甚至比新婚之夜,被丈夫撕開
處女的封印時更加劇烈。在那男人粗暴的插入和摧殘中,孫曉棠的肛門終於被他
的陰莖硬生生地撕裂了。撕裂的劇痛讓孫曉棠疼得隻覺得眼前金星飛舞,她撕心
裂肺地慘叫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而那男人隻是停下來看了一眼鮮血從孫曉棠的肛門上撕裂的傷口中慢慢地滲
出來,就得意地淫笑著繼續把陰莖插進孫曉棠的肛門裏面。在一陣陣劇烈的疼痛
中,那男人的陰莖終於全部插進了孫曉棠的肛門裏,他興奮地感受著孫曉棠的處
女肛門緊密地包裹著自己的陰莖,抱著孫曉棠撅起的屁股,淫笑著把自己的陰莖
插進她的肛門深處,開始抽插起來。

  那男人的抽插讓孫曉棠隻覺得肛門和直腸一陣陣地鼓脹和疼痛,她痛苦而屈
辱地號哭著,無奈地承受著男人的淩辱。孫曉棠的肛門和直腸緊緊地包裹著那個
男人的陰莖,在撕裂的疼痛和男人的抽插中微微地蠕動著,讓那個男人感覺到格
外興奮。在這樣的快感中和給孫曉棠的處女肛門開苞的滿足感中,這個男人很快
就在孫曉棠的肛門裏射出了精液。當這個男人把陰莖從孫曉棠的肛門裏抽出來的
時候,他把殘存的精液噴射在孫曉棠豐滿的屁股上,看著美女白皙的屁股上沾染
著自己白濁的精液,這個男人滿足地站起身來,離開了孫曉棠的身體。

  而孫曉棠的身體剛剛癱軟在床上,另外一個男人就走到了她的身後,在這個
男人的命令下,孫曉棠不得不又一次用膝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主動把屁股撅了
起來,讓那個男人把陰莖插進她剛剛被撕裂過的肛門裏面發洩起來。而這個男人
剛開始把陰莖插進孫曉棠的身體,另外一個男人卻走到孫曉棠的面前,跪在床上,
然後命令孫曉棠爲他口交。

  於是,孫曉棠爲了保住肚子裏的孩子,不得已地強忍著屈辱和痛苦,一邊承
受著被肛奸的疼痛,一邊主動用她的嘴唇和舌頭爲另外一個男人口交,而這一切
都被那些男人手裏的攝像機拍攝了下來。孫曉棠流著眼淚,聽著圍在她床邊的另
外那些男人的淫笑聲,她知道這場屈辱而可怕的噩夢將會持續很久、很久……

  而在孫曉棠被迫屈辱地主動爲那些男人口交並遭受肛奸的同時,她的兩個妹
妹也正在遭受更加可怕的命運。趙雪瑤放在晚飯中的那些藥粉讓孫曉蓓和孫曉棠
一樣熟睡著,當那些男人走進她的房間時,孫曉蓓也沒有醒過來。

  那些男人打開孫曉蓓房間的燈光,看著躺在床上的這個女孩。孫曉蓓在睡夢
中踢開了身上的被子,她身上的睡裙雖然遮掩著她的身體,但是卻同樣勾勒出了
她美妙的身體曲線。

  孫曉蓓完美的身材讓那些男人們垂涎欲滴,他們急不可耐地撲向躺在床上的
女孩,開始撕扯著她身上的睡裙。

  那些男人粗暴的撕扯終於驚醒了熟睡中的孫曉蓓,她睜開眼來,驚恐地看到
好幾個男人正把她的身體圍在中間,同時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裙,另外一個男人正
端著攝像機拍攝著這一幕。

  「你們!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麽!」孫曉蓓一邊倉促地反抗,一邊驚慌地
大聲喊叫起來,「姐姐!小蕾!」

  藥物使孫曉蓓的身體和孫曉棠一樣軟綿無力,她的反抗也完全變成了徒勞,
根本沒能阻止那些男人們的暴行。

  「別喊了,小妞。你的姐姐、妹妹都已經落在我們手裏了。」正在撕扯著孫
曉蓓睡裙的一個男人淫笑著說,「你妹妹今天救回來的那個同學其實是我們派來
的。她關掉了你們的保安係統,還在你們的晚飯裏面放了藥,讓你們全身無力。
你們現在已經隻能任由我們擺布,沒有人救得了你們。哈哈哈…」

  這男人的話讓孫曉蓓害怕地尖叫起來,但是別墅良好的隔音性讓她的尖叫聲
根本連房間都傳不出去。很快,孫曉蓓的身體就已經完全赤裸,她白皙的身體,
誘人的身材就這樣一覽無餘地展現在這些男人的眼前和攝像機的鏡頭前。

  孫曉蓓從小家教就很嚴,雖然也曾經交過男朋友,但是也隻限於拉手、接吻
而已,從來就沒有在男人面前這樣裸露過身體,在那些男人淫邪的眼光中,孫曉
蓓覺得羞辱難當,但是她的手腳都被那些男人按住,連遮掩自己的身體也無法做
到,隻能傷心地哭泣起來。

  「小美人,你的身材可真不錯。」一個男人淫笑著對著滿臉通紅、痛苦地哭
泣著的孫曉蓓說,「有沒有被男人操過?」

  「呸!」孫曉蓓不願意回答這樣無恥的問題,厭惡地朝著那個男人吐了一口
唾沫。

  「不願意說?」那個男人輕易地躲過了孫曉蓓的唾沫,淫笑著繼續說,「沒
關係,等我親自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說著,這個男人示意按住孫曉蓓雙腿的那個男人把孫曉蓓的雙腿向兩邊分開。
那個男人淫笑著分開了孫曉蓓的雙腿,讓她的陰戶毫無遮蔽地暴露了出來。孫曉
蓓一邊哭喊著,一邊拼命地掙紮起來,但是她軟綿無力的雙腿和身體又怎麽可能
掙脫那些男人的掌握呢。那個男人看著孫曉蓓徒勞的掙紮,得意地用雙手手肘支
撐著自己的身體,伏在孫曉蓓的雙腿中間,他的手指探進孫曉蓓雙腿之間的陰毛
中,撥弄著她敏感的陰唇。

  孫曉蓓馬上就感覺到那個男人的手指正在觸碰著自己的陰唇,厭惡地喊叫著
掙紮起來,但是根本無法擺脫那個男人的手指。那個男人用手指輕輕分開孫曉蓓
的陰唇,眯著眼睛向著孫曉蓓的陰戶裏面窺探著。

  在孫曉蓓的哭喊聲和身體的扭動中,那個男人滿意地大聲淫笑起來:「哈哈
哈,我沒有看錯,這個妞果然還是個雛,還沒被男人幹過。」這個男人一邊說,
一邊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褲,同時他轉向不停哭喊著的孫曉蓓說:「小美人,你的
處女隻能當到今天晚上爲止了。等一下我就會成爲你的第一個男人,我會好好玩
你的。」

  聽著這個男人惡心的話語,淚流滿面的孫曉蓓恨不得死了算了,但她現在卻
連死也不能。她能做的,隻是眼看著那個男人脫下褲子,露出他胯下那根黑乎乎
的陰莖,淫笑著向她逼近。

  「不要啊,躲開,別碰我!」孫曉蓓一邊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地掙紮,一邊
絕望地喊叫著,「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你們要什麽都可以。不要、不要啊…」

  那個男人跪在孫曉蓓的雙腿之間,在他的示意下,按住孫曉蓓雙腿的那個男
人放開了女孩的雙腿,而這個男人用雙手分別抱住這對美腿,向兩邊分開。雖然
孫曉蓓用盡全身力氣想要踢蹬開那個男人,但是她的雙腿實際上隻是無力地抽動
了幾下。那個男人抱著孫曉蓓的雙腿,用力向上提起,然後把自己彎曲的雙腿分
別墊在女孩的兩條大腿下面,然後用他的陰莖瞄準了孫曉蓓雙腿之間毫無保護的
陰戶,得意地淫笑著把那支令人厭惡的東西慢慢地插進女孩柔軟的陰唇中間。

  孫曉蓓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分開了自己的陰唇,並且已經頂在自己的陰道口,
不由得害怕地渾身顫抖了起來。孫曉蓓知道失身已經是不可避免的,她絕望地哭
喊著:「不!不要!不要這樣…」

  那男人看著在他身下無助地哭喊著的女孩,興奮地說:「你可要記住,是我
把你從女孩變成女人的哦。哈哈哈…」

  男人說完以後,就用力抱緊了孫曉蓓的雙腿,用力地把自己身體的重量壓在
孫曉蓓向兩邊分開的的雙腿之間。孫曉蓓隻感覺下體傳來鑽心的劇痛,整個身體
似瞬間被撕裂成兩半。隨著孫曉蓓發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那個男人的陰莖粗
暴地插進了她窄小的陰道口。處女膜撕裂的疼痛讓孫曉蓓全身顫抖起來,她痛苦
地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悲啼,透著恐懼和絕望。

  而那個男人卻淫笑著繼續把他自己的陰莖強行插進孫曉蓓的處女陰道裏面。
在那男人的一次次推進中,他的陰莖越來越深地插進了孫曉蓓未經人事的陰道裏
面,享受著她緊窄的處女陰道的包裹,而孫曉蓓卻被摧殘得不停地慘叫著。當那
男人終於把他的陰莖完全插進孫曉蓓幹燥的陰道裏時,孫曉蓓已經疼得雙腿顫抖
起來,那男人享受著孫曉蓓的陰道緊密地包裹著他的陰莖,滿意地在孫曉蓓的身
體裏面抽插了起來。

  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鮮紅的血液從聖潔的處女陰道裏慢慢地滲了出來,
一滴一滴地落在孫曉蓓身下的床單上。那男人用力把孫曉蓓的雙腿向兩邊大幅度
地分開,然後一邊抽插,一邊低下頭來,滿意地淫笑著看著自己的陰莖上沾著女
孩的處女血絲正在孫曉蓓的陰戶裏不停地進出著。而這個男人身旁的另外一些男
人們也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幅象征著孫曉蓓失去貞操的場景。

  在這個男人的抽插中,孫曉蓓渾身顫抖著,一邊忍耐著這不可忍耐的劇痛,
一邊痛苦地慘叫著,女孩的慘叫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充滿了這間房間。那個男人
的雙臂用力壓住孫曉蓓的雙腿,把她的身體折疊起來。男人的陰莖在孫曉蓓的陰
道裏面肆虐著,象打樁一樣一下一下地用力沖擊著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最敏感的
部位。男人的雙手繞到孫曉蓓的胸前,緊握著她那對堅挺的玉乳,滑嫩而又充滿
彈性的手感讓那男人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少女那對豐滿的乳房。

  孫曉蓓的慘叫聲漸漸變得微弱,在那男人瘋狂的蹂躏下,她幾乎要昏過去了。
但是那男人卻像有著無窮的精力一樣,繼續在孫曉蓓的身體上發洩著,他的雙手
放開孫曉蓓的雙乳,分別抓住孫曉蓓的兩條小腿,然後,在孫曉蓓的驚叫聲中,
他把女孩的一雙小腿同時向上高高舉起,改用一隻手同時抓住孫曉蓓的雙腳腳踝。
這樣的姿勢使得孫曉蓓陰道口和陰道的角度産生了微妙的改變,變得更加適合這
個男人順暢地進行抽插。

  在孫曉蓓的哭聲中,這個男人用另一隻手撐在床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然
後微微擡起自己彎曲的雙腿,提高了陰莖的位置,居高臨下地在孫曉蓓的陰道裏
抽插起來。更加順暢的感覺使得這男人不知不覺地提高了陰莖抽插的頻率,在這
樣劇烈粗暴的蹂躏下,孫曉蓓用牙齒緊咬著嘴唇苦苦地支撐著,但是還是被折磨
得不停地發出悲慘的哭喊和呻吟聲。在快速抽插的強烈快感刺激下,這個男人很
快就興奮到了頂點,他猛地把腰向前一挺,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孫曉蓓的陰道深處,
大量的精液從他的陰莖裏噴射而出,湧進了孫曉蓓的子宮裏面。

  第一次感覺到灼熱的精液射進身體的刺激讓這個少女流着眼淚尖叫起來,她
的雙腿和雙腳微微地抽搐着,雙手無力地擺動着。當那男人滿意地放開孫曉蓓的
身體,把陰莖從她的陰戶裏抽出來時,一些精液混合着失身的鮮血從孫曉蓓的陰
道口溢了出來,濡濕了她柔軟的陰毛,并且滴落在她身下的床上。那男人把他的
陰莖上沾着的精液和鮮血全部抹在了孫曉蓓的乳房上,晶瑩如玉的胸膛上,一絲
鮮紅的血液與渾濁的白色液體混合在一起,在孫曉蓓顫抖着的雪白肌膚映襯下,
編織出一幅香豔而又凄慘的圖畫。

  這時候,孫曉蓓已經是全身大汗,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無神的雙眼中盈
滿了淚水,失身的劇痛和恥辱使這個女孩的大腦中一片空白,隻是傷心地哭泣着。
被強暴失身對孫曉蓓來說已經是巨大的痛苦,但是那些男人并不打算就此放過這
個可憐的清純女孩。正當孫曉蓓腦海中一片空白地躺在床上哭泣着的時候,幾個
男人卻又圍住了她。那幾個男人抓住孫曉蓓的身體,把她翻過身去,讓她背朝天
躺在床上。一個男人走到孫曉蓓的背後,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在她的雙腿中間跪
在床上,從背後抓住她的腰肢,把她的身體向上提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麽!」孫曉蓓這時才從茫然中清醒過來,她察覺到那個男人
的動作,驚恐地喊叫起來,「放開我!放開我!」

  「都已經被操過了,還裝什麽處女。」那個男人一邊把雙手從孫曉蓓的腰上
移到孫曉蓓的屁股上,抓住她的屁股,一邊淫笑着說,「我來看看你的屁眼有沒
有被男人操過。不過既然你連前面都沒有挨過操,屁眼應該也還是處女吧,那我
就給你開苞好了。」

  「什麽!不行!」孫曉蓓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肛門會遭受強暴,害怕地尖
叫起來,「那裏怎麽可能!不可以!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想到自己的肛門被
陰莖插入的可怕場景,孫曉蓓一邊苦苦哀求着那些男人,一邊掙紮起來,想要擺
脫這樣的厄運。但是現在的孫曉蓓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又怎麽可能逃脫呢。

  抱着孫曉蓓屁股的那個男人用雙手把她的屁股向兩邊分開,露出了她的肛門。
看着女孩緊密得似乎什麽都插不進去的肛門,那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起來:「屁眼
果然還沒被人操過,我可以爽一下了。」然後,這個男人轉向正在徒勞地掙紮着
的孫曉蓓說:「小妞,會有一點點疼,忍着點吧。」

  說着,這個男人抓緊孫曉蓓的屁股,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屁股中間,把龜
頭頂在女孩的肛門口,然後猛地向前一用力,男人的小半個龜頭就插進了孫曉蓓
的肛門裏面。孫曉蓓的肛門突然被男人的陰莖撐開,她害怕地尖叫起來。而孫曉
蓓身後的那個男人則抱緊她的屁股,繼續用力地把陰莖塞進女孩緊窄的肛門裏面。
在那男人的推動下,他的整個龜頭都插進了孫曉蓓的肛門裏面,那男人停下動作,
得意地看着自己的龜頭已經沒入女孩被撐圓了的肛門裏面。

  肛門被撐開的脹痛感讓孫曉蓓疼得慘叫起來,當她發現那男人的動作停頓下
來,天真的女孩還以爲肛奸已經結束,正當她想要松一口氣的時候,那男人卻又
抱住孫曉蓓的屁股,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女孩的肛門裏面,那男人的陰
莖粗暴的插入頓時又讓孫曉蓓疼得慘叫起來。在孫曉蓓的慘叫聲中,那男人的陰
莖一點點地慢慢插進她的肛門裏面,由于那男人的陰莖還很幹燥,他的每一次推
進都會同時撐開和撕扯着孫曉蓓的肛門和她肛門附近的肌肉,讓孫曉蓓疼得渾身
顫抖。

  孫曉蓓的肛門很快就被男人的陰莖撐大到了極限,但是那個男人的陰莖卻還
沒有完全插進女孩的肛門裏面,所以那個男人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強行塞進
孫曉蓓的肛門裏面。在這個男人反複的野蠻摧殘中,孫曉蓓的肛門終于被活生生
地撕裂了,撕裂的劇痛使孫曉蓓慘叫着張大了嘴不住地吸着冷氣,想要以此緩解
疼痛。而那個男人并沒有因爲孫曉蓓肛門被撕裂而停止蹂躏她,男人的陰莖繼續
強行插進孫曉蓓的肛門深處。

  在男人的抽插中,孫曉蓓張開嘴大聲呼喊和慘叫着,而另外一個男人這時把
一個橡膠球塞進了孫曉蓓張開的嘴裏,然後把橡膠球上的兩根帶子繞到孫曉蓓的
腦後系緊,把橡膠球固定在孫曉蓓的嘴裏。在孫曉蓓被橡膠球堵住的嘴裏發出的
含糊不清的「嗚嗚」聲中,這個男人用手抓住孫曉蓓的雙肩向上提,讓她用雙手
支撐着自己的上半身擡起頭來,然後他得意地把自己碩大的陰莖通過橡膠球上的
一個孔洞插進了孫曉蓓的嘴裏抽插起來,用陰莖和龜頭不停地沖擊着、磨蹭着女
孩的喉嚨和舌頭,蹂躏着女孩柔軟的小嘴。

  孫曉蓓被這個男人的陰莖噎得喘不過氣來,她想用舌頭把男人的陰莖從嘴裏
推出去,但是她溫軟濕潤的舌頭觸碰到那男人的龜頭時,非但沒能推動男人的陰
莖,反而使那男人感到非常舒服。孫曉蓓想要用牙齒咬那男人的陰莖,卻發現嘴
裏的那個橡膠球隔開了她的牙齒,她根本無法傷到那個男人的陰莖。正當孫曉蓓
對插進她嘴裏的陰莖無能爲力的時候,她身後的那個男人在她的肛門裏連續幾次
兇狠的抽插又讓她被橡膠球和陰莖填滿的嘴裏發出了含糊的呻吟聲。

  孫曉蓓隻能一邊流着眼淚,一邊屈辱地承受着兩個男人同時插入她的嘴裏和
肛門裏蹂躏着她的身體,而這一切都被那些男人的攝像機拍了下來。兩個男人默
契地在孫曉蓓的嘴裏和肛門裏抽插着,得意地淫笑着享受着糟蹋這個清純女孩的
快感,而另外那些圍着孫曉蓓的男人們也正在躍躍欲試,孫曉蓓那柔弱的外表令
人懷疑她是否可以捱得住這麽多男人的輪奸……

  而當孫曉蕾從睡夢中被驚醒時,她睜開雙眼,卻看到她的床上還有幾個男人,
他們正淫笑着撕扯着孫曉蕾的睡裙。

  「啊!不!不!你們幹什麽!」孫曉蕾一邊驚慌地喊叫着,一邊拼命反抗着,
「姐姐!姐姐!我房間有壞人!」孫曉蕾和她的兩個姐姐一樣,在藥物的影響下
全身無力,那些男人根本不把她軟弱的反抗放在眼裏,繼續撕扯着她的衣裙。

  「你叫吧,怎麽叫也沒有用的。」一個男人一邊撕扯着孫曉蕾衣裙,一邊得
意地說,「你的兩個姐姐現在也正在挨操呢,哪有時間來管你。」

  「不可能!不可能!」孫曉蕾一邊用軟弱無力的雙手試圖反抗,一邊喊叫着,
「别墅的保安系統是不可能被攻破的!」

  「這個問題,你馬上就知道了。」那個男人一邊把孫曉蕾身上的最後幾塊布
片從她身上扯掉,一邊說道。

  孫曉蕾的衣裙很快就被全部撕成了碎片,她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全部的遮蔽。
孫曉蕾哭着害羞地想要用手遮掩住自己的胸部和陰戶,但是有兩個男人馬上就抓
住了她的雙手,把她的雙手扯到兩邊,讓她的身體一絲不挂地躺在床上。

  「果然是富家小姐,身材真好,皮膚真細膩。」一個男人撫摸着孫曉蕾玉體
橫陳的身體,淫笑着說,「等下操起來一定也很舒服。」

  「啊!别碰我!」孫曉蕾一邊盡力扭動着自己綿軟的身體,徒勞地掙紮着,
一邊厭惡地尖叫起來,「放開我!不要碰我!」

  「脾氣還挺大。」那個男人看着孫曉蕾微微扭動着的身體,淫笑着說,「你
不是想知道我們是怎麽進來的嗎?我馬上就告訴你。」說着,那個男人一揮手,
圍在孫曉蕾身邊的幾個男人馬上就讓到了一邊,孫曉蕾聽到那個方向傳來一陣陣
含糊的嗚咽聲,于是她把頭轉向一邊,卻看見有一個女孩正一絲不挂地仰面躺在
她放在房間裏用來健身的一個健身球上,一個男人正站在她分開的雙腿中間,抓
着她的腰,前後晃動着身體,那女孩的身體也配合地扭動着;而另外一個男人正
站在那女孩面前,那女孩的嘴正一邊吞吐着那個男人的陰莖,一邊發出含糊的呻
吟聲。

  孫曉蕾看見這副淫亵的場面,馬上滿臉通紅地把頭扭了回來。

  「怎麽不看了?」那個男人看見孫曉蕾害羞地把頭扭過去,淫笑着問,「你
不覺得那個女孩很眼熟嗎?」

  經這個男人的提醒,孫曉蕾突然想起,剛才瞥見那個女孩确實有些眼熟,她
連忙再轉過頭去,忍着害羞,仔細端詳着那個女孩的臉。「天啊!」孫曉蕾終于
認出了那個女孩就是今天被她救回來的趙雪瑤,驚呼起來,「難道…難道你們就
是…」

  「你猜對了,小美人。你的這個朋友就是被我們調教成性奴隸的。」那個男
人得意地說,「不過有一點你猜得不對。你遇到她的時候,她不是逃出來的,而
是被我們派出來的。」

  「什麽!」孫曉蕾聽到那個男人的話,心裏隐隐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她搖
着頭,尖叫起來,「不可能!這不可能!」

  「嘿嘿,這有什麽不可能的。」那個男人繼續得意地說道,「你的朋友早就
被我們調教成了聽話的性奴隸,不信你看她挨操的樣子多淫蕩啊。」

  孫曉蕾看着趙雪瑤躺在健身球上,主動扭動着身體,同時迎合兩個男人的樣
子,趙雪瑤身體風騷的扭動,她臉上愉悅而淫蕩的表情都讓孫曉蕾感到無比吃驚。

  「不!這不是真的!」孫曉蕾無法想象趙雪瑤爲什麽要向這些綁架、輪奸、
并虐待他的男人屈服,她痛苦地哭喊起來,「雪瑤…雪瑤你不要這樣…爲什麽
…爲什麽你要這樣…」

  「現在你明白了吧?」那個男人繼續對孫曉蕾說,「是你的這個朋友關掉了
保安系統,還把麻醉藥放在你們的晚飯裏面,我們才能這麽簡單就進了你們的别
墅。你非但害了自己,還害了你的兩個姐姐。哈哈哈…」

  「不!不!」聽到那男人揭露出真相,内疚感讓孫曉蕾痛苦地哭喊着,「不
是這樣的……」

  在孫曉蕾的哭聲中,在趙雪瑤的身體裏發洩着的兩個男人幾乎同時發洩了欲
望,而另外一個男人又走到了趙雪瑤的身邊,趙雪瑤在健身球上邊換了一個姿勢,
雙手撐地,雙腿分開擱在健身球上,那個男人走到趙雪瑤的雙腿中間,跪在地上,
把陰莖插進了趙雪瑤的陰戶裏面抽插起來,而在他的抽插當中,趙雪瑤也開始發
出淫蕩的呻吟聲。

  孫曉蕾看着趙雪瑤毫無羞恥感地擺出這樣淫蕩的姿勢供男人洩欲,這一幕使
她相信,确實是自己的錯誤讓趙雪瑤有機會癱瘓了别墅的保安系統,讓自己和兩
位姐姐都落到了這些男人的手裏,孫曉蕾痛苦地哭了起來。

  「好了,小美人,先别哭了,等下有你哭的時候。」那個男人淫笑着抓住了
孫曉蕾赤裸的雙腿說,「剛才看了你朋友被男人操,接下來就要輪到你了。」

  「不!不要!」孫曉蕾這時才意識到這些男人接下來就會強奸自己,她害怕
地尖叫着,想要蜷縮起來,遮掩住自己裸露的胴體,但是她的身體卻連蜷縮起來
也做不到。

  「别白費勁了,你朋友放的藥會讓你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的。」那個男人得
意地一邊說,一邊淫笑着向着赤身裸體的孫曉蕾逼近,「你應該還是處女吧。放
心,等下操你的時候,我不會讓你疼死的。哈哈哈…」

  在男人的淫笑聲中,孫曉蕾的雙腿被那男人抓住,向着兩邊用力地分開。孫
曉蕾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已經探進了她的陰唇,頂在她的陰道口。孫曉蕾緊張地
睜大雙眼,害怕地看着這個淫笑着的男人。那男人看着這個稚嫩的小女孩恐懼的
樣子,得意地把自己的龜頭強行擠進了孫曉蕾還沒有經過充分潤滑的幹澀陰道裏。
疼痛和絕望讓孫曉蕾痛苦地哭泣起來,淚水不斷地從她的臉上滾落下來。

  孫曉蕾的身體左右搖晃着,想要掙脫那即将奪去自己貞節的不速之客。徒勞
的掙紮反而更激起了那男人的獸性,他毫不留情的将腰部猛地向前一送,男人的
陰莖就這樣粗暴地插進了孫曉蕾嬌嫩的處女陰道裏面。緊窄的陰道口被男人陰莖
撕扯的劇烈疼痛使孫曉蕾發出凄厲的慘叫聲,她感到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劈成了兩
片,劇痛令她幾乎昏了過去。孫曉蕾痛苦地雙眼緊閉,臉上已經疼得沁出了冷汗,
不停地痛哭着。

  而那男人卻淫笑着繼續把自己的陰莖向着孫曉蕾的陰道裏面推進着。在這個
男人一次次的推進中,他的陰莖一點點沒入了孫曉蕾的陰道裏面,那男人感覺到
自己的陰莖被少女極其緊窄的溫暖陰道緊密地包裹着,窄小而富有彈性的處女陰
道壓迫着這個男人的陰莖,讓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快感。那男子得意地淫笑着,充
分享受着孫曉蕾鮮嫩的處女肉體,他隻顧發洩自己的獸欲,并不顧及少女剛失身
的巨大痛楚,在孫曉蕾的陰道裏面猛烈地抽插起來……

  男人的粗暴抽插讓孫曉蕾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抽搐着,女孩的全身已經
香汗淋漓。女高中生痛苦地嘶叫着,那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讓她感覺到陰道和陰
戶就像是被撕碎一樣劇烈疼痛。孫曉蕾原本緊閉的的陰道口被那男人的陰莖撐開,
她的陰唇也被男人的陰莖反複地翻動着,随着那男人陰莖的抽插,殷紅的鮮血從
孫曉蕾的陰戶裏面一點一點地滲了出來,沾染在男人的陰莖上,或者滴落在女孩
身下的床上,看上去無比的凄慘。

  那男人的手掌抓住孫曉蕾發育良好的堅挺雙乳狠狠地揉捏着,還用手指擠掐
着她的那兩顆嬌嫩粉紅的乳頭。在孫曉蕾的慘叫聲中,她雪白的嬌軀控制不住的
顫抖起來。那男人享受着這個美女高中生的身體,處女陰道包裹的強烈快感和女
孩富有彈性的雙乳的完美手感讓他越來越興奮。在蹂躏了孫曉蕾将近二十分鍾以
後,那個男人終于把陰莖完全插進孫曉蕾的陰道裏面,把他污濁的精液注入了孫
曉蕾的陰道和子宮,在一個從未被男人染指的處女的子宮中注入精液的征服感讓
這個男人滿足地低聲吼叫起來。

  當這個男人從孫曉蕾的身體上站起身來的時候,白濁的精液和處女血混在一
起,緩緩的從孫曉蕾敞開的雙腿之間流了出來,這标志着原本貞潔的女孩已經遭
到了玷污,而且永遠不可能回複清純。孫曉蕾這樣嬌生慣養的女孩遭受了這樣的
折磨,這時已經失去了意識,女孩的身體癱軟在床上,美麗的眼睛緊閉着,淚水
似乎已經流幹,她的臉上仍殘留着痛苦的表情,白皙的胴體上布滿了汗珠。

  剛才孫曉蕾被強奸失身的經過已經被那些男人用攝像機拍攝下來,而且他們
要拍攝的還遠遠不止于此。另一個男人這時來到孫曉蕾的身邊,用雙手抓住她的
身體,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那男人用雙手抓住孫曉蕾順滑的屁股,向兩邊分開,
貪婪地看着她緊窄的肛門。這個男人伸出自己的食指,伸進孫曉蕾的屁股中間,
輕輕地在肛門口的一層層皺褶上畫着圈。

  雖然孫曉蕾正處于昏迷狀态,但是當那男人的手指觸碰到她敏感的肛門時,
她的肛門還是本能地收縮起來。

  那男人淫笑着把食指抽了出來,在食指上塗滿潤滑膏以後,又分開孫曉蕾的
屁股,把食指伸進了她屁股中間那條縫裏。這個男人把食指頂在孫曉蕾的肛門口,
然後把食指探入孫曉蕾的肛門裏面。食指塗滿表面的潤滑膏的幫助下順利地滑進
了孫曉蕾的肛門裏面,但是敏感的肛門被侵入的感覺還是讓昏迷之中的孫曉蕾皺
起了眉頭。

  那個男人繼續把食指伸進孫曉蕾的肛門裏面,他隻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四周
溫暖的直腸包裹得很緊,而且随着他手指的插入,直腸還傳來了一陣陣微妙的痙
攣。當那男人食指的兩個指節插進了孫曉蕾的肛門時,肛門受到的刺激讓孫曉蕾
發出了呻吟聲,并且漸漸地清醒了過來。乘着孫曉蕾還沒完全清醒,那個男人趕
緊把食指從孫曉蕾的肛門裏面抽了出來,然後用雙手抱住孫曉蕾的腰肢,向上提
起。

  而另外一個男人也乘着孫曉蕾還沒有清醒過來,用手掰開她的嘴,把一個橡
膠球塞進她的嘴裏,然後用橡膠球上的兩條帶子固定住,再把自己的陰莖通過橡
膠球上的一個孔洞插進孫曉蕾的嘴裏抽插起來。當孫曉蕾從昏迷中漸漸清醒的時
候,她身後的那個男人粗暴地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裏面。

  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孫曉蕾睜開原本緊閉着的雙眼,慘叫起來,但是她的嘴裏
已經被橡膠球和陰莖填滿,慘叫聲變成了意義不明的一串悶哼聲。孫曉蕾身後的
那個男人抱着孫曉蕾的腰,繼續用力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女孩肛門的深處。肛門被
撐開和被撕扯的疼痛讓孫曉蕾歇斯底裏地慘叫着,她用力地死死咬住嘴裏的那個
橡膠球,發洩着對那些男人的仇恨,也希望借此緩解一些疼痛。

  雖然孫曉蕾的牙齒在橡膠球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但是還是根本無法傷到她
嘴裏的那支陰莖,隻能聽任那支陰莖在她的嘴裏不停地肆虐着。随着孫曉蕾身後
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肛門裏越插越深,孫曉蕾的肛門已經被撐大到了極限,但
是那個男人仍然殘忍地把陰莖插進孫曉蕾嚴重充血的肛門裏面。

  當孫曉蕾的肛門被那男人的陰莖硬生生撕裂的時候,鮮血馬上就從撕開的傷
口中流了出來,劇烈的痛楚從肛門傳到了孫曉蕾的全身,孫曉蕾的眼淚從雙眼中
噴湧而出,女孩的身體微微弓了起來,被陰莖填滿的嘴裏出了一連串的慘叫聲。
而她身後的那男人卻因爲插入孫曉蕾嬌嫩的處女肛門而感到特别興奮,他稍微移
動了一下身體,改變了一下姿勢,雙腿在孫曉蕾的臀部正上方跨成馬步。

  因爲插入角度的改變,男人的陰莖可以插到孫曉蕾直腸裏面更深的地方,讓
孫曉蕾疼得哀鳴不已。當孫曉蕾發出哭喊聲的時候,塞在她嘴裏的男人陰莖和橡
膠球讓她的哭喊聲又變成了輕聲的嗚咽。僅僅在幾十分鍾前,孫曉蕾還是清純無
暇的處女,現在卻已經失身,而且還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同時插入她的嘴和肛門。

  孫曉蕾痛苦地哭泣着,在這兩個男人的蹂躏中煎熬着,她無助的哭聲卻讓其
他男人更加興奮起來。這兩個男人先後在孫曉蕾的肛門和嘴裏射精以後,馬上又
有其他男人代替了他們的位置,把陰莖插進了孫曉蕾的身體裏。孫曉蕾被男人們
按倒在床上,全身上下包括乳房、下體、嘴、乳房、大腿等,都被男人的陰莖或
手所侵占。

  當男人們粗大的陰莖插進孫曉蕾的陰道和肛門時,剛剛被撕裂的傷口又再度
裂開,令孫曉蕾疼得死去活來。在孫曉蕾的慘叫聲和呻吟聲中,她赤裸的胴體在
男人們的胯下和懷裏扭動着,淋漓香汗在燈光下反射出動人的光澤。一個又一個
男人抱起孫曉蕾的身體和雙腿,男人們陰莖的沖擊讓她纖細的嬌軀象是要被震散
了一樣。陰道、肛門、嘴、乳溝…孫曉蕾身上每一個孔道都成爲那些惡魔發洩的
渠道,他們一個接一個地把他們的欲望和精液都傾瀉在這個美女高中生的身體上
……

  當孫曉蕾被那些男人肆意奸污和玩弄的時候,孫曉蓓也正在自己的房間裏遭
受着那些男人似乎永無休止的輪奸。這個美女被那些男人們的陰莖折磨得無數次
昏死過去,又無數次在蹂躏中蘇醒過來。當孫曉蓓在全身酸痛中再一次蘇醒過來
時,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自己的房間裏,而是被那些男人帶到了别墅的桑拿浴室
裏面。孫曉蓓發現自己雙腿分開,跪在桑拿浴室的木條地闆上,雙手向前伸直,
被用手铐和鐵鏈綁在木條座椅上,她試着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膝蓋和腳踝似
乎也被固定在地闆上。

  「你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孫曉倍的身後傳來,「你們家确實挺有錢的,
别墅裏還有桑拿浴室。」

  「畜生!你們要幹什麽?」孫曉蓓全身上下的酸痛感提醒着她剛才她遭到了
怎麽樣的蹂躏,她用虛弱的聲音恨恨地說,「我姐姐和妹妹呢?你們把她們怎麽
了?」

  「哈哈,美女落到我們手裏,除了被操翻,還會怎麽樣?」那個男人淫笑着
說道,「把你帶來這裏是因爲剛才把你操得滿身是汗,我們準備給你洗個澡。」

  孫曉蓓這才覺得自己身上确實粘糊糊的到處是汗,但是她不相信那些男人真
的會那麽好心會給她洗澡。果然,孫曉蓓聽到噴氣的聲音,同時覺得有什麽東西
被噴到了自己的陰毛上。

  「洗澡前,先給你刮陰毛。」那個男人繼續淫笑着說,「你可别亂動,萬一
不小心把你的陰唇割掉半個就不好了。」

  孫曉蓓感覺到有個冷冰冰的東西被按在自己的陰戶上,開始一點點移動起來,
她知道那一定是那個男人在她的陰毛上噴了泡沫,然後拿着剃刀,在刮她的陰毛。
剛才那個男人的威脅讓孫曉蓓不寒而栗,她知道那些男人會毫不猶豫地割掉她的
陰唇,因爲這不會影響男人們淩辱她。

  孫曉蓓隻好一動不動地聽着剃刀輕微的「沙沙」聲,感覺着那個男人一點一
點地刮掉她的陰毛,孫曉蓓低下頭,可以看到自己的陰毛一撮撮地掉落在地上,
還有那些男人在她身體裏面射出的精液也不時地從她的陰戶裏流出來,一滴一滴
地落到地上,浸濕了落在地上的那些陰毛。

  「還是光光的好看,操起來也方便。」那個男人剃光了孫曉蓓的陰毛以後,
興奮地說,「好,接下來就要給你洗澡了。先給你蒸桑拿。」那個男人說着,就
打開了桑拿房的開關,沒過多久,水蒸氣就充滿了整間桑拿房,而桑拿房裏的溫
度也變得越來越高,跪在地闆上的孫曉蓓漸漸熱得渾身冒汗,而那男人也開始一
邊抹汗,一邊看着溫度計上的讀數。

  「恩,差不多了。」那男人看着溫度讀數,滿意地對孫曉蓓說,「你蒸桑拿
的同時,我們會用特殊的洗浴液把你的身體裏面也好好洗一下。你猜猜看是什麽
樣的洗浴液?」

  這個男人一邊說,一邊走到孫曉蓓的身後,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跪了下來,
然後在孫曉蓓的哭喊聲中,從背後把陰莖插進了孫曉蓓沒有陰毛遮蔽的陰戶裏面。
雖然孫曉蓓已經被這些男人輪奸了十幾次,但是當這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時,孫曉蓓還是感到了痛苦和羞辱。

  「猜到了沒有?哈哈。」那個男人淫笑着對孫曉蓓說,「我馬上就把洗浴液
擠到你的身體裏面。」說着,那個男人抱着孫曉蓓的纖腰,在孫曉蓓的哭喊聲和
呻吟聲中,在她的陰道裏面抽插了起來。雖然孫曉蓓奮力掙紮着,但是她軟綿無
力的身體根本不可能從那男人的掌握中擺脫出來。在彌漫着蒸汽的桑拿房中,那
男人的和孫曉蓓的身上都已經是滿身大汗,那男人淫笑着,把他的陰莖不停地插
進孫曉蓓飽受淩辱的陰道深處,男人的陰莖把孫曉蓓蹂躏得不停地呻吟着。

  終于,那男人在孫曉蓓的陰道中肆虐了一陣以後,一股灼熱的液體從他的陰
莖中噴射了出來。當那男人滿意地站起身來的時候,跪在地下的孫曉蓓卻已經被
桑拿房裏的高溫弄得全身癱軟。那個男人打開桑拿房的門,走了出去。但是孫曉
蓓馬上就聽見,從那扇門口進入桑拿房的,除了新鮮空氣,還有一個男人的腳步
聲。

  這個男人淫笑着走到孫曉蓓的身後,也在她的雙腿之間跪在地上。正當孫曉
蓓痛苦而無奈地等待着這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身體時,一個冰涼的東西卻冷不
防地按在了她的背上,這種冰涼感覺馬上讓孫曉蓓沐浴在高溫蒸氣中的背上起了
一層雞皮疙瘩。

  「這是冰塊。」這個男人對孫曉蓓說,「是不是感覺很舒服?」

  孫曉蓓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這種悶熱和冰涼的強烈對比确實強烈地刺激着
她的感官。那個男人把一小塊冰塊放在孫曉蓓的背上,一邊用手指推動着冰塊的
滑動,一邊拿起另外一塊冰塊,把它按在孫曉蓓雙腿之間的陰戶和肛門上。

  「啊…」孫曉蓓的陰戶上已經沒有陰毛的遮蔽,女孩最敏感的部位突然受到
這樣的刺激讓孫曉蓓忍不住尖叫起來,她的身體也開始微微地顫抖着。

  「我現在來玩一個遊戲。」那個男人淫笑着對孫曉蓓說,「我現在用這塊冰
來回擦你的前後兩個洞。看這塊冰最後在你那個洞口化掉,我就幹你哪個洞。」
說着這個男人用手指捏着那塊冰在孫曉蓓的陰戶上和肛門口來回擦拭着。

  其實孫曉蓓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被那些男人反複蹂躏了好幾次,無論那個男
人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還是肛門,對孫曉蓓來說,都意味着同樣的羞辱和痛苦。
但是那塊冰接觸到孫曉蓓的身體時,那種冰涼的感覺卻對已經被高溫蒸汽和剛才
那個男人的強暴弄得汗流浃背的她造成了很強的刺激。無論那塊冰接觸到孫曉蓓
的陰戶還是肛門,那個部位都會不由自主地本能地收縮起來。

  那個男人很快也就發現了孫曉蓓身體的這種反應,他用手指推動着這塊冰在
孫曉蓓的陰戶和肛門之間遊走着,淫亵地欣賞着女孩的陰戶和肛門劇烈收縮的樣
子。孫曉蓓雖然感覺到無比羞恥,但是她已經連斥罵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無助
地哭泣着任憑那個男人把她的身體當作玩具狎玩着。

  當孫曉蓓的陰戶或者肛門收縮和松弛的時候,之前那些男人射進她身體裏的
精液就會從她的陰道和肛門裏滲出來,滴落在孫曉蓓身下的木條地闆上,馬上就
在蒸氣的高溫中蒸發消失了,看着這樣的情景,那個男人更加興奮起來。男人手
中的冰塊在孫曉蓓的體溫和桑拿房中的高溫下迅速地融化了,當冰塊化成的水滴
從孫曉蓓的身體上滴落下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用手引導着他膨脹開來的陰莖
瞄準了他這次的目标。

  「是在你的屁眼上化掉的,那我就操你的屁眼吧。」那男人淫亵地繼續說着,
「你就乖乖地挨操吧。」男人的話音剛落,一支粗大的陰莖就長驅直入地插進了
孫曉蓓的肛門裏面。

  男人的插入扯動了孫曉蓓肛門附近撕裂的傷口,孫曉蓓疼得連連慘叫起來。
孫曉蓓的慘叫聲并沒有使這個男人放慢節奏,他仍然繼續用力地把他的陰莖插進
孫曉蓓的肛門裏面。孫曉蓓的肛門被第一支插入的陰莖撕裂以後,又先後遭到了
幾個男人的摧殘,所以已經遠遠不如未經人事的時候那樣緊緻,再加上有之前冰
塊融化成的水分作爲潤滑,那男人并沒有花很大的力氣就已經把陰莖完全插進了
孫曉蓓的肛門裏面。但是盡管如此,肛門被陰莖撐開和傷口被撕扯的疼痛以及被
肛奸的屈辱也使得孫曉蓓痛苦地哭号起來。

  在孫曉蓓的哭聲和慘叫聲中,那個男人淫笑着在她的肛門裏抽插起來。當那
個男人滿意地把精液噴射在孫曉蓓的身體裏,然後滿意地走出桑拿房的時候,已
經在門外等候了很久的另外一個男人又拿着幾塊冰淫笑着走進了已經悶熱得象一
個蒸籠的桑拿房裏面……

  孫曉蓓在桑拿房裏面一邊忍受着高溫蒸汽的熏蒸,一邊承受着那些男人的輪
流淩辱和玩弄,在被第八個男人肛奸的時候,終于忍不住昏了過去。那個男人不
慌不忙地在孫曉蓓的直腸裏面射精以後,才叫來人把孫曉蓓從桑拿房裏擡了出來。
這時,孫曉蓓已經昏迷不醒,她的身體處于半脫水狀态,全身上下被汗水浸濕,
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孫曉蓓身上的皮膚在汗水的滋潤下,浮現出一種奇異的光澤,顯得别樣的性
感,沒有了陰毛的遮蔽,可以清楚地看到孫曉蓓的陰戶和肛門上,以及她的雙腿
根部,到處都有精液幹涸以後留下的痕迹。

  「看樣子桑拿蒸得不錯嘛,」一個男人看着昏死過去的女孩,淫笑着說,
「接下來就該給她好好洗個澡了。」一個男人抱起孫曉蓓的身體,走進浴室裏面
的那個寬大的按摩浴缸裏,然後他把孫曉蓓的身體放在浴缸裏面,打開了淋浴噴
頭。溫熱的水從噴頭中噴射出來,沖擊着孫曉蓓的肌膚,這個女孩慢慢地從昏迷
當中醒了過來。

  孫曉蓓隻覺得全身上下比剛才更加軟綿無力,身體的陣陣酸痛,尤其是下身
的劇痛讓孫曉蓓忍不住呻吟起來。

  站在浴缸裏的那個男人聽到了孫曉蓓的呻吟聲,得意地對女孩說,「怎麽樣?
剛才被操得舒服嗎?現在就給你把身上的臭汗洗掉。」

  說着,那個男人摘下挂在高處的淋浴噴頭,一邊翻動孫曉蓓的身體,一邊用
手引導着水流沖刷着女孩的全身。溫熱水流的感覺讓已經被淩辱了幾個小時的孫
曉蓓終于可以稍微喘息一下,但是那個男人用水沖刷了一會以後,分開了孫曉蓓
的雙腿,惡作劇般地調節着淋浴噴頭上的開關,把水流的流量和流速都調到最大,
然後他用水流向着孫曉蓓的雙腿之間沖刷起來。

  水流像噴泉一樣地從噴頭裏飛濺出來,象箭一樣噴射到孫曉蓓的身體上,沖
擊着她的陰戶和肛門。女孩的陰戶和肛門本來就是非常敏感的部位,而且還剛剛
遭受過殘忍的輪奸,陰唇和肛門都已經腫了起來,這樣強勁的水流噴射在孫曉蓓
的雙腿之間,讓她疼得慘叫起來。孫曉蓓的身體顫抖着,她想用雙手遮蔽自己的
雙腿之間,但是她軟綿無力的身體連蜷曲起來也已經做不到,根本就無力保護自
己。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着孫曉蓓的身體在水流的沖擊下瑟瑟發抖,聽着她悲慘的
哭叫聲,繼續用水流沖刷着她敏感的陰戶和肛門。那個男人玩弄夠了孫曉蓓以後,
又重新調整了淋浴噴頭的水流,然後把淋浴噴頭重新挂回原處。接下來,這個男
人轉向浴缸邊上的一張精緻的邊桌,從邊桌的棉布桌面上拿起一瓶沐浴露,然後
走到孫曉蓓身邊,蹲下身來,把沐浴露擠在自己手掌上,然後在孫曉蓓的身體上
塗抹起來。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孫曉蓓一絲不挂的胴體,他的雙手在孫曉蓓的身體上遊走
着,感受着女孩細膩柔滑的肌膚和纖細性感的身材。當那男人的雙手轉移到孫曉
蓓的胸口時,這雙魔爪馬上就抓住了女孩豐滿挺拔的雙乳玩弄起來。

  孫曉蓓的雙峰立即就被沐浴露的泡沫所覆蓋,在這個男人的揉搓中,孫曉蓓
充滿活力和彈性的乳房被捏成了各種形狀。男人粗魯的動作捏得孫曉蓓胸前一陣
陣劇痛,孫曉蓓痛苦地皺起了眉頭,但是卻無力掙紮,隻能悲慘地哭喊着,任由
那個男人淫笑着欣賞她的乳房被蹂躏得變形、享受揉搓她乳房的手感。

  那男人猥亵了一番孫曉蓓的雙乳以後,終于放開了她已經塗滿沐浴露的身體,
男人重新摘下淋浴噴頭,又一次用水流沖洗孫曉蓓的身體。水流沖刷着孫曉蓓的
全身上下,洗掉了塗抹在她身上的沐浴露,重新露出了孫曉蓓白皙細膩的肌膚。

  「身體外面已經洗幹淨了,接下來該洗一下裏面了。」那男人把孫曉蓓的身
體沖洗幹淨以後,一邊用手擰松淋浴噴頭和水管的連接處,一邊淫笑着對癱軟在
浴缸裏面的孫曉蓓說,「剛才我們在你的小洞裏面也噴了些特殊的『沐浴露』,
還記得嗎?也該洗一下了。」

  說着,這個男人把淋浴噴頭從水管上擰了下來,扔到一邊,然後拿着噴着水
的水管走到孫曉蓓身邊,蹲下身來,在孫曉蓓驚恐的哭喊聲中,野蠻地分開無力
反抗的女孩的雙腿,強行把水管插進了她的陰戶裏面。

  溫熱的水流馬上就流進了孫曉蓓的陰道和子宮裏面,在孫曉蓓的眼淚和慘叫
中,她的腹部漸漸地鼓脹了起來。子宮被水充滿的腫脹感覺讓孫曉蓓屈辱而又害
怕地哭喊着,但是卻根本無法擺脫。

  那個男人看到孫曉蓓的腹部微微出現鼓脹以後,就把水管從她的陰戶裏拔了
出來,但是他馬上又粗暴地把水管插進了孫曉蓓的肛門裏面,向着女孩的肛門和
直腸裏面灌水。在孫曉蓓更加悲慘的哭喊聲中,剛才被灌進她身體裏面的水從她
的陰戶裏面象小溪一樣流了出來,由于混合了孫曉蓓陰道和子宮裏面的鮮血和精
液,那些水已經變成了混合着淡紅色的乳白色。

  那個男人把水管從孫曉蓓的肛門裏拔出來以後,兩股乳白色的水流同時從孫
曉蓓的陰戶和肛門裏湧了出來,混合到了一起。那個男人關掉了手裏的水管,關
閉按摩浴缸的出水口,打開了浴缸的進水口,開始給浴缸放水。很快,浴缸裏的
水位就淹沒了孫曉蓓的腰,孫曉蓓軟綿綿的身體和手腳都在浴缸裏漂浮起來。

  那個男人看着孫曉蓓赤裸的身體像美人魚一樣飄浮在水中,頓時興奮起來,
他打開浴缸的按摩功能,走到孫曉蓓的面前,跪在浴缸裏面,然後用雙臂抱住孫
曉蓓的身體,把她抱在懷裏。由于水的浮力,那男人可以很容易地抱起孫曉蓓,
他分開孫曉蓓的雙腿,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體上,然後把自己的陰莖從下面插進了
孫曉蓓的陰道裏面。

  被陰莖插入的熟悉感覺使孫曉蓓明白自己又要再次遭受淩辱,但是她卻無力
掙紮、抗拒,隻能屈辱地哭了起來。在浴缸一周噴出的按摩水流中,那個男人抱
着孫曉蓓,在她的陰道裏面抽插起來,按摩水流沖擊着這個男人和孫曉蓓的身體,
刺激着他們的全身,這樣奇異的感覺讓這個男人更加興奮地享用着懷裏這個女孩,
在這個性感柔軟的肉體上盡情發洩着。

  按摩浴缸中的水面上充滿了按摩水流的攪動造成的氣泡,在這些氣泡當中,
孫曉蓓痛苦地哭泣着承受着男人的強奸,在水流的推動下,她的陰道更加緊密地
包裹着這個男人的陰莖,甚至還微微地蠕動着,讓這個男人感受到更加強烈的快
感。看着眼前這個男人興奮的淫笑,孫曉蓓恨不得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她現在
除了無奈地哭泣着,繼續承受這個男人的淩辱,什麽事情也做不了。

  這個男人在孫曉蓓的身體裏發洩了一會以後,終于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快感直
沖大腦,這個男人抱緊孫曉蓓的胴體,雙腿用力,從浴缸裏猛地站起身來。與這
個男人和孫曉蓓的身體所接觸的溫熱的水突然被涼爽的空氣所代替,完全不同的
感覺讓這個男人和孫曉蓓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正在這時,這個男人低吼着在孫
曉蓓的陰道裏射出了精液,灼熱的精液噴射進身體的刺激讓孫曉蓓忍不住發出了
呻吟聲。

  男人射精以後,他的陰莖仍然插在孫曉蓓的陰戶裏面,他抱着孫曉蓓從浴缸
裏走了出來,一步步地走到浴室裏面的梳妝台前。然後,這男人把他的陰莖從孫
曉蓓的陰道裏面抽了出來,然後放下孫曉蓓的身體,他把孫曉蓓的身體按在梳妝
台上的那面鏡子前面,把她的雙臂向前伸直,然後用鐵鏈把孫曉蓓的雙手手腕綁
在梳妝台上用來洗臉的水龍頭上。

  另外一個男人把放在按摩浴缸旁邊的那張邊桌上面的沐浴露、護膚品等全都
扔到地上,然後兩個男人擡着那張沉重的邊桌走到孫曉蓓身後,一個男人抱住孫
曉蓓的屁股,把她的身體向上提起,同時,兩個男人把那張邊桌塞進孫曉蓓的身
體下面,墊在孫曉蓓的腹部,這樣一來,孫曉蓓的雙腳懸空,身體向前伸直,她
的屁股也就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男人們把孫曉蓓懸空的雙腿向兩邊分開,然後用鐐铐把她的雙膝和腳踝分别
捆綁在邊桌的兩條桌腿上,孫曉蓓的陰戶和肛門就這樣又一次毫無遮掩地暴露在
男人們的眼前。一個男人走到孫曉蓓的身後,剛才看着孫曉蓓在浴缸裏被另外一
個男人強奸的情景早已經讓他的陰莖勃起,他把自己碩大的陰莖從後面插進了孫
曉蓓的肛門裏面。

  肛門被撐開、插入的痛苦讓孫曉蓓皺起眉頭,抽泣起來,而那個男人俯下身
來,從背後抓住孫曉蓓的頭發向後拉,讓她不得不擡起頭來。孫曉蓓看到眼前的
鏡子中清晰地映射出自己痛苦而屈辱的扭曲表情,也看到那男人正洋洋得意地趴
在她的背上淫笑着。

  「怎麽樣?這樣看得清楚吧?」這個男人抓着孫曉蓓柔軟的秀發,對她說,
「你就看着你自己挨操的時候是什麽樣子吧。哈哈哈…」說着,這個男人用另外
一隻手支撐着身體,在孫曉蓓的肛門裏面抽插起來。

  孫曉蓓痛苦地慘叫起來,同時她也透過自己的淚水,看到面前的鏡子中,自
己的表情變得更加悲慘。可憐的女孩被捆綁在那張邊桌上,全身動彈不得,兩條
腿被迫向兩邊分開,她的身後有一個男人正站在她的雙腿之間,那個男人的陰莖
粗暴地插進她嬌嫩的肛門裏面,不住地抽插着,每一次都把整支陰莖都插進她的
肛門深處。這個男人在孫曉蓓的肛門裏面不停地肆虐着,孫曉蓓也看着鏡中自己
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痛苦。

  當這個男人在孫曉蓓的肛門裏面射精以後,另外一個男人又走到了孫曉蓓的
身後,他把陰莖插進了孫曉蓓的陰道裏面,然後,他俯下身來,一邊玩弄着孫曉
蓓的雙乳,一邊在孫曉蓓屈辱的哭聲中,淫笑着在女孩的陰道裏面抽插起來……

  在孫曉蓓在自己房間裏遭受輪奸時,孫曉蕾也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被粗暴的輪
奸折磨得失去了意識,凄楚地癱軟在床上,她的雙眼緊閉,身體上沾滿了汗水和
精液,大腿上和身體上到處都可以看見淩虐所留下的傷痕。剛才那些男人輪流把
陰莖插進孫曉蕾塞着口交球的小嘴裏發洩着,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把她可愛的
小臉憋得通紅,直到現在孫曉蕾的臉上還可以看見沒有退去的一抹紅色,而還有
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從孫曉蕾的嘴角流淌下來。

  孫曉蕾胸前那對已經充分發育的乳房剛才曾經在那些男人的沖擊下不停地彈
跳着,掀起一陣陣洶湧的乳浪,也曾經在那些男人的手掌中被野蠻地揉搓成各種
形狀,讓孫曉蕾疼得忍不住慘叫連連。

  女孩身上最慘不忍睹的部位當然是她的雙腿之間了,已經有不知道多少個男
人的陰莖插入過孫曉蕾的陰戶和肛門,她粉紅色的陰唇和肛門已經被白濁的精液
所覆蓋,原本緊緊閉合着的陰戶現在暫時不能完全合攏,而原本小巧緊緻的肛門
現在也已經被撐開了一個小洞,精液混合着鮮血正從孫曉蕾的肛門和她陰唇中間
的那條縫裏面慢慢地流出來。

  美麗柔弱而又楚楚可憐的女高中生被那些男人輪流糟蹋得死去活來。孫曉蕾
房間裏的那些男人在她的身上發洩了幾個小時以後,厭倦了在女孩的床上輪奸她
的感覺。

  「這個妞看來很喜歡運動嘛。」一個男人看到孫曉蕾房間裏面的那個健身球,
突然靈機一動,說,「别墅裏應該有健身房,我們把她帶到健身房裏繼續操吧。」
于是,那些男人抱起一絲不挂、不省人事的孫曉蕾,來到了别墅中的健身房裏。

  一陣冰涼的感覺使孫曉蕾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當孫曉蕾睜開雙眼的時候,她
發現自己正頭朝下、腳朝上地背朝天俯卧在健身房裏,原本是給她姐夫健身用的
杠鈴推舉椅上。當孫曉蕾試着活動自己又酸又痛的四肢時,她發現自己的雙手手
腕被分别綁在原本用來擱腿的兩根突出的棒子上,而自己的雙腿被彎曲起來,向
兩邊分開,膝蓋和腳踝也被分别捆綁在兩邊原本用來放置杠鈴的架子上。

  「不要亂動,」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孫曉蕾的身後、從她分開的雙腿中間傳來,
「要不然小心我的刀把你的淫肉割下來。」

  接着,孫曉蕾就感覺到用什麽東西正摩擦着她的陰戶,發出輕微的「沙沙」
聲,而且還隐約地有一點點疼。

  孫曉蕾意識到那個男人正在用剃刀剃掉自己的陰毛,雖然感到害羞和屈辱,
但是想到剃刀那閃着寒光的刀刃,孫曉蕾還是害怕地不敢再亂動,隻好委屈地哭
泣起來。

  其實這時候孫曉蕾身上的力氣連移動身體也很難做到,更别提是掙紮了,那
男人隻不過是吓唬一下孫曉蕾,好讓這個柔弱的女孩更加配合。這個男人得意地
看着自己手裏的剃刀一點一點地刮掉了孫曉蕾下身的陰毛和上面沾染着的精液。

  看着孫曉蕾那粉紅嬌嫩的陰戶完全呈現在自己眼前,那個男人感到欲火焚身,
他的陰莖也膨脹了起來。

  當這個男人看到一滴精液從孫曉蕾的陰戶裏面滲出來的淫靡情景時,他再也
無法忍受地放下剃刀,站起身來,把他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從孫曉蕾的背後插進
了她的陰道裏面,開始抽插起來。俯卧着的孫曉蕾感覺到了自己的陰戶再次遭到
男人陰莖的侵入,哭喊着想要掙紮,但是她綿軟的身體和四肢被捆綁着根本動彈
不得,感覺到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陰道裏插入地越來越深,孫曉蕾痛苦地哭泣起
來。

  由于孫曉蕾的兩條腿被分别捆在擱置杠鈴用的架子上,她的雙腿被迫向兩邊
大幅度地分開,這個男人不需要非常費力就可以把陰莖插進孫曉蕾仍然非常緊窄
的陰道裏面,那男人一邊用雙手抓住孫曉蕾的屁股,用力地揉搓着,一邊感受着
女孩的陰道緊緊地包裹着自己的陰莖的美妙感覺。男人的淫笑聲和孫曉蕾屈辱的
慘叫聲混合在一起,讓男人更加興奮,也讓孫曉蕾更加痛苦。

  這個男人在孫曉蕾的陰道裏面發洩了一會以後,終于把精液噴射進了女孩的
陰道和子宮裏面,然後滿意地拔出陰莖,離開了孫曉蕾的身體。

  「還是把毛剃掉好看。」那個男人一邊看着他自己的精液從孫曉蕾的陰戶裏
慢慢地流出來,一邊淫笑着說,「小妞,你就乖乖地撅着屁股,讓我們一個一個
地操你吧。」

  在這個男人得意的淫笑聲中,另外一個男人又走到了孫曉蕾的背後,男人的
手指按在孫曉蕾兩腿之間的時候,孫曉蕾驚叫起來,身體不由得瑟瑟發抖起來。

  「你還挺敏感的嘛。」這個男人得意地看着孫曉蕾身體的反應,淫笑着說,
「那我就來好好玩玩你好了。」

  孫曉蕾馬上就感覺到有一個柔軟、濕滑的東西貼到了她的兩腿之間,正在她
的陰戶和肛門之間慢慢地來回移動着,那種綿軟而又滑膩的奇異感覺讓孫曉蕾發
出了驚叫聲。

  「别怕,這隻是舌頭。」孫曉蕾兩腿之間的那個男人說,「還記得我們特别
喜歡讓你舔我們的下身嗎?我現在也來舔舔你,讓你知道我們爲什麽喜歡讓你舔。」
說着,這個男人又伸出舌頭,繼續在孫曉蕾的兩腿之間輕輕地舔舐着。

  男人的舌頭在孫曉蕾的陰戶上來回舔着,每一次舌頭和陰唇的接觸都讓孫曉
蕾感覺到有些心悸。

  而這個男人用舌頭在孫曉蕾的陰唇上磨蹭了一會以後,居然用手指撥開了孫
曉蕾的陰唇,把他的舌尖伸進了女孩充滿精液的陰戶裏面。當那男人的舌尖從孫
曉蕾的陰道口劃過時,孫曉蕾隻覺得像是有一道電流在自己全身上下流過,她原
本軟綿綿的身體也有些繃緊了,全身像篩糠一樣微微抖動起來。那男人的舌尖滑
過孫曉蕾的陰道口,馬上就觸碰到了她的陰蒂,一陣更加強烈的刺激使孫曉蕾忍
不住發出了柔媚的呻吟聲。

  聽到女孩的呻吟,那男人更加得意地用舌尖不停地在孫曉蕾充滿精液的陰戶
裏攪動着,反複地舔舐着女孩敏感的陰道口和陰蒂,用他的口水讓孫曉蕾的陰戶
變得濕潤起來。孫曉蕾隻是一個高中學生,除了剛才被這些男人輪奸以外,完全
沒有性經驗,怎麽經得起玩弄女性經驗豐富的男人的挑逗。在這個男人舌頭的撩
撥下,孫曉蕾越來越頻繁地發出令人心動的呻吟聲,她的身體上開始漸漸地浮現
出淡淡的粉紅色,她的陰道裏也慢慢開始分泌出體液來。

  那男人發現孫曉蕾的陰道口開始滲出體液,就不再撩撥女孩的陰戶,他沾滿
精液的舌頭離開了孫曉蕾的陰戶,在孫曉蕾的輕聲呻吟中,滑向女孩的肛門。那
男人的舌頭溫柔地在孫曉蕾的肛門口舔舐着,用舌尖在女孩的肛門口慢慢地轉圈,
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刺激的女孩再也壓抑不住身體的興奮,微微扭動着身體,發
出了令男人心猿意馬的呻吟聲。

  而那男人并沒有就此停止刺激,他繼續用舌頭圍着孫曉蕾的肛門旋轉着,用
口水滋潤着女孩閉合着的肛門。在這個男人的挑逗下,孫曉蕾的肛門開始微微地
蠕動起來,女孩的肛門不停地間或收縮和擴張着,在女孩肛門的蠕動中,白濁的
精液從孫曉蕾的肛門裏慢慢地滲了出來,順着孫曉蕾的身體流了下來,并且滴落
到地上。

  「呸呸呸…」看到孫曉蕾的肛門開始蠕動以後,這個男人滿意地停止了舔舐,
他朝地上吐了幾口口水,也吐掉了舌頭上沾着的精液以後,繼續說:「這個小婊
子的屁眼好像比前面還要敏感些,那我就先玩她的屁眼吧。」

  說着,這個男人就把自己的陰莖朝着孫曉蕾正在不停地蠕動着的肛門插了進
去。因爲孫曉蕾的肛門已經在那個男人的挑逗下興奮了起來,而且肛門周圍還有
那個男人的口水作爲潤滑,這次男人的陰莖并不困難地就插進了孫曉蕾的肛門。
那男人的陰莖插入時,孫曉蕾的身體仍然沉浸在剛才被那男人挑逗的興奮當中,
但是肛門被陰莖撐開的脹痛感和肛門被第一次插入時撕裂的傷口再次被拉扯的疼
痛還是讓孫曉蕾疼得哭喊起來。

  那個男人得意地用雙手抓着孫曉蕾的屁股向中間靠攏,讓女孩柔軟的肛門包
裹着夾緊了他的陰莖。享受着陰莖被溫暖柔軟的肛門緊緊地包裹着的快感,那個
男人更加興奮地在孫曉蕾的肛門裏面抽插了起來。孫曉蕾痛苦地号哭着,忍受着
肛門被陰莖插入的疼痛。那男人的每次插入都把他的陰莖完全插進孫曉蕾的身體
裏,男人的陰莖不停地磨蹭着、翻動着孫曉蕾嬌嫩的肛門和直腸,這種異樣的感
覺更加讓女孩難以忍受。

  在孫曉蕾痛苦的慘叫聲中,男人的陰莖不停地摧殘着孫曉蕾的身體,直到這
個男人滿足了他的獸欲,把他肮髒的精液噴射在孫曉蕾的肛門裏面以後,孫曉蕾
才得以稍稍喘息。而這個男人剛剛離開孫曉蕾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又走到了動彈
不得的孫曉蕾的身後,然後,這個男人的陰莖就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孫曉蕾的陰道
裏面。

  剛才在這個男人的挑逗和撩撥下,孫曉蕾的陰戶已經完全被那男人的口水濕
潤,而她的陰道裏面也分泌出了一些體液,在這些液體的潤滑下,這個男人的陰
莖非常順暢地在孫曉蕾的陰道裏面抽插起來,而孫曉蕾也屈辱地發出了痛苦的哭
泣聲……

  在孫曉蕾的哭聲和慘叫聲中,這些男人們輪流把陰莖插進孫曉蕾的陰戶和肛
門裏面,享受着這個美女高中生富有活力的青春胴體。在這些男人們的輪奸告一
段落以後,這些男人放開了孫曉蕾被捆綁着的雙手和雙腿,孫曉蕾這時候已經全
身疼得像散了架一樣,她的身體一動不動地癱軟在杠鈴推舉椅上。

  那些男人并不想這樣放過這個美少女,孫曉蕾被一個男人從推舉椅上抱了起
來,然後那個男人從背後摟住孫曉蕾的腰肢,讓她勉強地站在跑步機的皮帶上。
另一個男人這時正在把兩根釣魚線的一頭分别繞在跑步機兩邊的手柄上打結系緊,
然後這個男人把那兩根釣魚線的另外一頭系成兩個小圈,他拉着那兩根釣魚線走
到孫曉蕾面前,小心翼翼地把那兩個小圈套在孫曉蕾胸前雙乳上已經被玩弄得充
血膨脹起來的那兩個乳頭上,然後用力收緊。孫曉蕾雖然想要反抗,但是她這時
已經連一個手指都動不了了。

  釣魚線系成的這兩個小圈被這個男人牢牢地分别套在了孫曉蕾的兩個乳頭上,
那男人收緊釣魚線,又用力一扯,兩根繃直的釣魚線勒緊又拉扯着孫曉蕾的兩個
嬌嫩的乳頭,她疼得慘叫起來。那男人滿意地放開了釣魚線,而孫曉蕾背後那個
男人也放開了女孩的腰肢。失去了男人的支撐,孫曉蕾的身體無力地癱軟下去,
而那兩根釣魚線也就被繃直,然後勒住了孫曉蕾的乳頭,并且拉扯着她的雙乳。
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孫曉蕾慘叫着不可思議地跳了起來,她站直身體,一邊揉着自
己嬌嫩的乳頭,一邊痛苦地哭泣着。

  當孫曉蕾看清楚自己的乳頭上系着的那兩根釣魚線連接着跑步機的手柄時,
她一邊哭着,一邊走向跑步機的手柄,想要解開那兩根線。但是還沒等孫曉蕾碰
到手柄,站在跑步機控制台旁邊的一個男人就獰笑着按下了跑步機的開關,跑步
機的皮帶開始向後轉動起來。孫曉蕾猝不及防,差點摔倒,雖然她穩住了自己的
身體,但是她的身體跟着跑步機的皮帶向後移動,系在她乳頭上的那兩根釣魚線
又被繃緊,拉扯着她的乳頭。

  乳頭的劇烈疼痛讓孫曉蕾慘叫起來,跑步機的皮帶還在繼續帶着她的身體向
後移動,爲了不讓那兩根釣魚線繼續拉扯自己的乳頭,孫曉蕾不得不在跑步機上
跑了起來。孫曉蕾的跑動讓她可以漸漸把自己的身體向前移動,那兩根釣魚線也
又放松下來,不再拉扯着她的乳頭。圍在跑步機旁邊的那些男人們用貪婪而淫亵
的眼光欣賞着這個美女在跑步機上跑動的時候那擺動的一雙長腿,扭動的性感曲
線和跳動的一對玉乳,還不時地有男人伸出手去在孫曉蕾的身上摸上一把。

  孫曉蕾雖然也感覺到非常屈辱,但是她現在卻無暇顧及,她現在隻想要跑到
跑步機的手柄前,解開那兩條釣魚線。

  孫曉蕾慢慢地縮短着她和跑步機手柄之間的距離,當孫曉蕾快要摸到跑步機
手柄的時候,跑步機旁的那個男人卻按下開關,加快了跑步機皮帶向後滾動的速
度,一下子又拉開了孫曉蕾和跑步機手柄之間的距離,那兩條魚線也又馬上繃緊,
拉扯起孫曉蕾的乳頭來。

  孫曉蕾疼得大聲慘叫着,她隻能加快了自己跑步的速度繼續向着跑步機的手
柄靠近,但是當她越跑越近的時候,那個男人又獰笑着加快了跑步機的速度。孫
曉蕾隻好拼命地跑着,她用出了全身最後的力氣向前跑着,随着她雙腿的劇烈運
動,她的陰戶和肛門也劇烈地抖動着,精液從她的雙腿中間滴落下來,落在了跑
步機的皮帶上。

  但是無論孫曉蕾怎麽拼命地跑,卻根本不可能戰勝跑步機。當那個男人再一
次提高跑步機速度的時候,孫曉蕾一下子就被甩到了跑步機皮帶的後部,兩根釣
魚線一瞬間收緊,勒緊了孫曉蕾的乳頭。在孫曉蕾歇斯底裏的慘叫聲中,她的乳
頭變成了紫紅色,淚水從她的眼睛裏噴湧出來。

  那些男人淫笑着看着孫曉蕾痛苦而徒勞地奔跑着,直到釣魚線勒破了孫曉蕾
的乳頭,血滴從她的胸前滴落下來,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兩串鮮紅的血點,
那些男人才關掉了跑步機,解開了手柄上的那兩根釣魚線。跑步機停下來以後,
孫曉蕾馬上就象一灘爛泥一樣地癱軟在跑步機上,這次,她真的是筋疲力盡,全
身上下,哪怕是手指和腳趾,都軟綿綿的,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但是那些男人對她的折磨還沒有結束。那些男人把一台用來做腰腹力量的椅
子的活動部分卡住,傾斜地放在健身房的一面滿是鏡子、用來練習瑜伽的牆壁前,
然後抱起全身綿軟的孫曉蕾,把她放在這張椅子上。

  孫曉蕾的身體已經軟得根本無法坐在椅子上,于是,那些男人擡起她的雙腿,
向兩邊分開,把她的膝蓋分别捆綁在椅子的兩個手柄上,讓孫曉蕾的雙腿高高擡
起,并且大幅度地分開,然後那些男人又抓住孫曉蕾的雙臂向上拉直,然後在她
的頭上方,把她的雙手手腕綁在椅子手柄中間相連的鐵管上。這樣一來,孫曉蕾
的身體就勉強地坐在了這張椅子上,而且她的陰戶和肛門也都完全暴露了出來,
那些男人可以毫無障礙地插入她的身體進行發洩。

  一個男人走到孫曉蕾面前,跪在地上,一邊用一隻手握着自己的陰莖,對準
孫曉蕾的陰戶,一邊用另一隻手擡起孫曉蕾低垂的臉,讓她看到面前那面鏡子裏
面映射的景象。孫曉蕾吃力地張開眼睛,卻看見自己正被以一個羞恥而毫無尊嚴
的姿勢捆綁着,而一個男人正跪在自己面前,更可怕的是,從鏡子裏面可以清楚
地看見那個男人的陰莖正慢慢地插進自己的陰戶裏面。

  「不!不!」孫曉蕾屈辱地哭了起來,用微弱的聲音哭喊着,「不要讓我看
到…不要…」

  那個男人聽着孫曉蕾痛苦的哭喊聲,得意地把陰莖插進了女孩的陰道口,開
始抽插起來,同時,他的一隻手松開了自己的陰莖,抓住孫曉蕾的乳房開始玩弄
起來。孫曉蕾看着鏡中的自己正在被男人無恥地淩辱和玩弄着,忍受着男人的陰
莖插入自己的陰道,在她的身體裏面肆虐的痛苦,絕望地哭喊着、慘叫着。而在
她身旁和身後,還有好幾個男人正等待着在她的身體上再次肆意地發洩他們的欲
望……

  孫曉棠雖然沒有看到自己的兩個妹妹遭受輪奸和玩弄的悲慘場面,但是她也
知道,這兩個可愛的女孩落到這些男人手裏,一定會遭受比自己更加悲慘的遭遇。

  孫曉棠趴在自己床上,一邊用嘴包裹着她面前男人的陰莖,用舌頭舔吮着,
屈辱地主動爲男人口交,一邊晃動着身體,痛苦地用肛門夾緊身後男人的陰莖套
弄着,讓男人在她的肛門裏得到滿足的快感。

  孫曉棠已經用這樣屈辱的方式迎合着好幾個男人在她的嘴裏或者肛門裏面洩
欲了,對她來說,隻要能保住自己肚裏的孩子,保住自己的丈夫愛情的結晶,哪
怕付出這樣的代價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孫曉棠的心中還隐隐地擔心着,希望那
些男人不要發現她收藏在抽屜裏的那些東西,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雖然孫曉棠
一邊屈辱地迎合着那些男人,一邊暗暗地祈禱着,但是上帝似乎沒有聽到她的祈
禱,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第一個插進孫曉棠的肛門發洩獸欲的男人拿着攝像機拍攝着孫曉棠痛苦地在
床上同時迎合兩個男人的情景,他淫笑着走到床頭邊,想要拍得更加清楚一點。
當他想要踢開有點礙事的床頭櫃時,床頭櫃的一個原本鎖上的抽屜被他踢開了。

  「不!不要!」孫曉棠聽到那個抽屜被男人踢開的聲音,連忙拼命地吐出嘴
裏的陰莖,哭着哀求起來,「求求你們,不要開…」孫曉棠的話還沒說完,她面
前的那個男人就不耐煩地用陰莖重新塞滿了她的小嘴。

  「不要開?我偏要看看裏面有什麽。」拿着攝像機的那個男人聽到孫曉棠的
哀求聲,一邊淫笑着打開了那個抽屜,一邊說,「哈哈哈!原來這裏面是這些東
西!原來你是個騷貨!」那個男人看到抽屜裏放的東西,興奮地大聲淫笑起來。
他從抽屜裏面拿出了一個跳蛋和一支電動陰莖,得意地在其他男人面前晃動着。

  孫曉棠看到那個男人得意地發現了她的秘密,一邊機械地繼續迎合着那兩個
男人,一邊閉上眼睛,哭了起來。孫曉棠和丈夫結婚以後,一直聚少離多。孫曉
棠青春的身體非常期待丈夫的撫慰,但是卻很少有機會和丈夫親近。獨守空閨的
日子裏,孫曉棠寂寞難耐,就隻能悄悄地從網上買來了跳蛋和電動陰莖,用來在
實在無法壓抑的時候,偶爾自慰,緩解本能的需要。

  孫曉棠一直保守着這個秘密,把跳蛋和電動陰莖放在上了鎖的抽屜裏,她的
丈夫和妹妹們都不知道這個抽屜裏面放的是什麽,但是今天卻被這些色魔發現了。

  「你真是騷啊,還要用這種東西。」那個男人一手拿着攝像機繼續拍攝,一
手拿着電動陰莖揮舞着,淫笑着對孫曉棠說,「你老公不行嗎?懷孕了還用?」
這時候,在孫曉棠嘴裏抽插的那個男人正在把精液噴射到孫曉棠的嘴裏。

  男人起身離開了孫曉棠的身體,孫曉棠咽下精液,一陣咳嗽以後,掙紮着帶
着哭腔說:「不!不是這樣的!

  知道懷孕以後我就沒用過…啊…啊…」孫曉棠的話還沒說完,她身後那男人
連續幾次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深處就讓她慘叫起來。

  「嘿嘿,那你這騷貨就給我們表演一下自慰吧。」那個男人興奮地對孫曉棠
說,「讓我們看看你有多騷。」

  「不行…不行…」孫曉棠一邊迎合着身後男人的肛奸,一邊喘息着說,「會
弄傷…孩子的…」

  「放心,不用把這個東西插進去。」那男人揮舞着手中的電動陰莖說,「隻
要用跳蛋表演就可以。不然的話,我們可就要用我們的家夥來讓你表演了…」

  「不!不要!」那男人的威脅讓孫曉棠害怕得心驚膽戰,「我表演…我表演
就是了…」

  這時,孫曉棠身後的那個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肛門裏面,然後離開了孫曉
棠的身體。拿着攝像機的那個男人把跳蛋扔到孫曉棠的面前,說:「好了,開始
表演吧。」

  孫曉棠流着眼淚看着面前的跳蛋,她根本無法想象要在那麽多男人面前用跳
蛋表演自慰,把自己最淫蕩的一面展現給他們看,她甯願去死也不願意做這樣的
事情。但是那些男人的威脅卻讓孫曉棠不敢不向他們屈服,抛棄一切尊嚴,像一
個最最低賤的妓女一樣,迎合那些男人的要求。孫曉棠屈辱地哭着,拿起跳蛋,
分開雙腿,坐在床上,她正準備打開跳蛋的開關,那個男人卻叫住了她。

  「慢着,」那個男人把電動陰莖也扔到了孫曉棠面前,繼續說,「再把這個
也插在屁眼裏,再打開開關!」

  「這…這我不會…」孫曉棠看着眼前的電動陰莖,害怕地說,「求求你們放
過我吧。」

  「不行!」那男人惡狠狠地說,「如果不肯,那我們就把它插在你的前面!」

  「不!不!」孫曉棠哭了起來,「我插,我自己插。」說着,淚流滿面的孫
曉棠翻過身來,象剛才同時迎合那兩個男人時一樣,用雙手和膝蓋支撐着身體跪
趴在床上,然後她用一隻手抓住電動陰莖,把手臂向後伸,然後抓緊電動陰莖,
找到自己的肛門,閉上雙眼,緊咬牙關,把電動陰莖朝着自己的肛門裏面塞了進
去。

  孫曉棠剛才遭受的摧殘中,那些男人的陰莖撐開了她的肛門,那支電動陰莖
插進肛門的時候,雖然還是讓孫曉棠疼得擡起頭,慘叫起來,但是粗大的電動陰
莖還是一點點地被插進了孫曉棠的肛門裏面。孫曉棠感受着自己的肛門包裹着電
動陰莖的鼓脹感,痛苦地流着眼淚,親手打開了電動陰莖的開關,讓它在自己的
肛門裏面旋轉了起來。

  肛門被電動陰莖攪動的刺激讓孫曉棠的身體顫抖着蜷縮起來,孫曉棠慘叫着,
眼淚從她的臉上不停地落到沾滿了精液、鮮血、汗水和淚水的床上。然後,在那
些男人的催促下,孫曉棠用一隻手和雙膝支撐着身體,她的另一隻手抓着跳蛋,
把它按在自己的陰戶上。跳蛋的顫抖馬上就讓孫曉棠的陰戶也微微抖動起來,孫
曉棠象平時自慰時一樣,用手指分開自己的陰唇,把跳蛋放進自己的陰戶裏面。

  跳蛋的震動刺激着孫曉棠的陰道口和陰蒂,讓孫曉棠的陰戶馬上就濕潤起來。
孫曉棠的陰戶自從最後一次和丈夫做愛以後,就再也沒有被那麽強烈地刺激過,
在跳蛋的震動下,孫曉棠的陰蒂馬上就充血膨脹起來,她的陰道也馬上就開始蠕
動着分泌出體液來。陰戶裏的強烈抖動和肛門裏面電動陰莖的劇烈攪動擾亂着孫
曉棠的神智,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這個性經驗并不算豐富的少婦的身體漸漸興
奮起來,她閉上雙眼,慢慢地擡起頭,微微張開嘴,發出了令人心動的呻吟聲。

  在身體的強烈快感中,孫曉棠漸漸忘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沉浸在自慰的刺
激當中。孫曉棠一邊用跳蛋刺激着自己的陰戶,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撥弄着自己敏
感的陰蒂,一陣陣快感讓孫曉棠柔軟的身體妖娆地扭動着,她的呻吟聲也變得越
來越嬌媚,讓旁邊那些男人感到欲火焚身,躍躍欲試。在孫曉棠手指和跳蛋的撩
撥下,她的陰戶已經完全被陰道裏分泌出來的體液濡濕了,當孫曉棠的手指撥開
自己的陰唇時,一滴透明的體液從她的陰戶裏滴落下來,從她的陰戶上扯出一條
長長的銀線。

  這樣淫靡香豔的情景讓那些男人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幾個男人淫笑着爬上
床,按住了正在扭動着身體的孫曉棠,他們拔掉了她肛門裏面的電動陰莖,把她
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仰面躺在床上。當兩個男人扯掉孫曉棠手裏的跳蛋,把她
綿軟無力的雙腿彎曲起來,向兩邊分開的時候,孫曉棠終于從身體的快感中清醒
過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麽?」孫曉棠一邊驚慌地掙紮着,一邊喊叫起來,「放
開…放開我…」孫曉棠綿軟無力的身體根本不可能掙脫那些男人,一個男人走到
孫曉棠分開的雙腿之間,跪在床上,他勃起的陰莖正對着孫曉棠的陰戶。

  「還能幹什麽?」那個男人淫笑着說,「當然是要操你了。」

  「不!不!」孫曉棠驚呼起來,「你們不是答應了不…我的嗎?」

  「哈哈哈,我們的話你怎麽能相信呢?」那個男人淫笑着繼續說,「剛才是
爲了讓你主動給我們口交和讓我們操屁眼,騙你玩的。哈哈哈…」

  說着,那個男人把自己的兩條腿墊在孫曉棠分開的兩條大腿下面,然後用手
引導着自己的陰莖,粗暴地插進了孫曉棠的陰戶裏面。孫曉棠感覺到那男人的龜
頭猛地擠開了自己的陰唇,已經探進了她的陰道口裏面,即将被強奸和可能失去
腹中胎兒的恐懼使她聲嘶力竭地哭号起來,同時孫曉棠拼盡全身的每一分力氣掙
紮起來。孫曉棠爲了保住孩子,不顧一切地想要擺脫那個男人的陰莖,可惜她的
身體已經沒有一點力氣,根本就無法從那些男人的掌握之中掙脫出來。

  「小婊子,不要試圖掙紮了。你的孩子肯定保不住了,我們有這麽多人,等
下會一個一個地操你的。」

  孫曉棠身上的那個男人笑着對她說,「不知道你給這孩子起好名字沒有,如
果你被我們操得又懷上了孩子,倒是可以讓你把他生下來,還可以用上你起的名
字。哈哈…」

  在這男人無恥的笑聲中,他繼續用力地把他的陰莖向着孫曉棠的陰道深處推
進着。孫曉棠的陰道本來十分的幹燥,但是在她剛才用跳蛋自慰的時候,她的陰
道已經變得十分濕潤,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孫曉棠體液的潤滑下,很順暢地就插進
了她的陰道裏面。

  孫曉棠感覺到男人的陰莖已經完全插進她的陰道裏面,男人的龜頭已經幾乎
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孫曉棠知道今天難逃此劫,她絕望地哭泣着咒罵着那些男人:
「畜生…你們這些畜生…不得好死…」

  「這是什麽呀?」孫曉棠身上的那個男人伸出手指,一邊從孫曉棠的嘴唇裏
面拈下一根彎曲的毛發,一邊淫笑着說,「這好象是男人家夥上面的毛,怎麽會
在大小姐你的嘴巴裏面呢?」孫曉棠看着這根陰毛,羞得說不出話來。

  「你再看看你自己剛才用嘴舔我們的家夥的樣子,還有剛才用跳蛋滋味的騷
樣子。」那個男人又淫笑着把攝像機的屏幕放到對孫曉棠的眼前,對她說,「你
根本就是個騷貨,婊子,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料!」

  孫曉棠看見攝像機的屏幕上,自己擺出的不堪入目的淫蕩姿勢,羞愧難當地
哭了起來。那男人乘機晃動着身體,在孫曉棠的身體裏面抽插了起來。孫曉棠雖
然爲人婦已将近兩年,但是由于和丈夫聚少離多,兩年中作愛的次數少得可憐,
因此孫曉棠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陰道的緊窄程度和處女所差不多。現在孫曉
棠的陰道正緊緊包裹着那男人插入其中、不停抽插着的陰莖,讓那男人感覺到非
常舒服。

  那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要把陰莖完全插進孫曉棠的陰道裏面,男人的龜頭不
停地沖擊着孫曉棠的子宮口,每一次沖擊都讓孫曉棠痛苦地哭喊起來。

  而孫曉棠的身體卻本能地對這男人的抽插作出了響應,她的陰道包裹着男人
的陰道開始微微地蠕動着,并且漸漸地開始變得濕潤起來。

  「小騷貨,你的身體好像有反應了。」那男人察覺到了孫曉棠身體的變化,
淫笑着嘲笑她,「我就說你是個欠操的小婊子吧。哈哈哈…」

  「不!不是的!」孫曉棠痛苦地哭喊着,她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是因爲身體
的感官無法分辨插入她陰道的是丈夫還是别的男人,隻是在本能的驅使下回應着
男人的抽插。

  這個男人低下頭,看着自己的陰莖在這個美女少婦的陰戶裏面進進出出地不
斷抽插着,這樣的情景讓他覺得更加興奮,不由得加快了在孫曉棠的陰道裏抽插
的節奏。

  男人陰莖的摩擦和刺激讓孫曉棠忍不住呻吟起來,而那男人的陰莖不停地頂
着她的子宮口,讓她的子宮開始收縮起來。孫曉棠感覺到了子宮的收縮,她哭着
苦苦哀求着這個男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有反應了…求
求你…求求你了…」

  但是那男人絲毫不爲孫曉棠的哀求所動,他繼續在孫曉棠的陰道裏面抽插着,
當孫曉棠感覺到宮縮似乎越來越快的時候,那個男人在她的身體裏面射精以後,
離開了孫曉棠的身體。

  正當孫曉棠想要松一口氣的時候,第二個男人卻又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淫笑
着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裏面抽插了起來。孫曉棠隻好痛苦而屈辱地哭泣着一邊
承受着這個男人的淩辱,一邊皺着眉頭忍受着越來越頻繁而劇烈的宮縮。

  當第二個男人在孫曉棠的陰道裏射精的時候,孫曉棠的子宮已經象刀絞一樣
疼,孫曉棠緊皺眉頭慘叫着,身體顫抖着微微蜷縮起來,大粒汗珠從她的頭上不
停地滴了來。而這時,第三個男人的陰莖卻又粗暴地插進了孫曉棠的陰道裏面抽
插起來。

  當這個男人的抽插進行到一半,孫曉棠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從她的子宮裏面流
了出來,然後他就聽到那個男人喊叫起來:「出血了,這個小騷貨的肉洞裏面流
血了!」孫曉棠絕望地哭泣起來,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徹底保不住了。但是
那個男人并沒有因爲孫曉棠下身流血就停止抽插,而是變本加厲地在她的身體裏
兇惡地抽插着。

  孫曉棠終于在男人們的淩辱中昏死過去,當她迷迷糊糊醒來時,微微睜開眼,
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冰冷的床上,有幾個男人正圍在自己身邊,一個男人的手裏還
拿着手術用的鉗子。孫曉棠隻聽到身邊不遠的地方似乎傳來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呻
吟和慘叫聲,當她想要朝那邊轉過頭去看看究竟時,她又一次失去了意識,昏了
過去……

  當孫曉棠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俯卧在一張床上,雙手被捆綁在床頭
上。孫曉棠感覺到自己的下身疼得像刀割一樣,劇痛讓孫曉棠吸着冷氣,呻吟起
來。

  「小美人,你終于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孫曉棠的身邊傳來,「剛才你
被我們操得子宮出血,孩子也被操掉了。我們把你帶回來,剛剛給你做了清宮術,
現在正在用特效藥讓你可以快點恢複,好繼續讓我們操。」

  「不!不!我的孩子!」這個男人證實了孫曉棠一直不敢相信的事實,孫曉
棠痛苦萬分地号哭起來,「你們這些畜生!賠我!賠我孩子!」

  「别傻了,我們還要好好操你呢,怎麽會讓你生孩子?」那個男人繼續淫笑
着說,「你現在還是好好關心你的兩個妹妹吧。她們都已經被我們操翻了。」

  說着,這個男人伸出手,托起孫曉棠的下巴,讓她擡起頭向着前方望去。在
離開孫曉棠不遠的地方,有兩張床擺成了一條直線,兩個一絲不挂的女孩分别跪
在那兩張床上,她們的雙手都被捆綁在各自的床頭上,她們的身後各有一個男人
正抱着她們的屁股,正分别把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和肛門裏面,不停地抽插着。

  孫曉棠認出了那兩個正在遭受淩辱的女孩就是她的妹妹- 孫曉蓓和孫曉蕾,
她們正不停地慘叫着、呻吟着,她們的身體正随着他們身後那兩個男人的沖擊有
節奏地晃動着。孫曉棠看到孫曉蓓雖然正在被強暴,卻依然擡着頭,關切地看着
他面前同樣正在遭受蹂躏的妹妹,一邊呻吟着,一邊輕聲地呼喚着孫曉蕾的名字。
而孫曉蕾的頭卻向下垂着,和她的身體一起搖晃着,她嘴裏發出的呻吟聲和哭聲
說明孫曉蕾還并沒有昏過去,她身後那男人的陰莖正在她的肛門裏肆意抽插着,
被粗暴肛奸的劇烈痛苦讓孫曉蕾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停地落了下來。

  「看到了吧?你的兩個美女妹妹被我們開苞以後,也已經被抓來了。」孫曉
棠身邊的那個男人淫笑着對她說,「接下來,她們就要在這裏充當我們的性奴隸,
讓我們想怎麽操就怎麽操。」

  「不!不!」孫曉棠痛苦地哭喊着,「你們這些畜生!她們…她們還沒有結
婚!連男朋友都還沒有呢!」

  「她們不會有男朋友了,因爲她們以後就會是我們專屬的性奴隸。」那個男
人淫笑着對孫曉棠說,「至于你。我們已經給你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子宮,現在還
有點流血,接下來會繼續用我們調配的藥物處理你流産以後的身體,等你的身體
恢複以後,你也會成爲我們的性奴隸。在清理你子宮的這幾天,你的小洞暫時不
用挨操了。不過…」

  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爬上了孫曉棠的床,在她身後跪在床上,從背後抱住
了孫曉棠的屁股,繼續說,「你的屁眼可要繼續用來伺候我們。哈哈哈…」說着,
那男人的陰莖就插進了孫曉棠的肛門裏面,被肛奸的痛苦和屈辱讓孫曉棠流着眼
淚哭号起來。美女三姐妹的呻吟聲、慘叫聲、哭泣聲和那些男人們的淫笑聲、悶
哼聲混合在一起,充斥着這間牢房……

  孫曉棠被鎖在那張床上,那些男人不時地把藥物注入她的身體,或者逼她喝
下一些藥水,讓她流産後的子宮和陰道盡快恢複,那些藥物有的讓孫曉棠産生宮
縮,有的讓她渾身發冷。而那些男人在清理孫曉棠身體的同時,也沒有放過這個
美女少婦,男人們把藥物注入孫曉棠的身體以後,就輪流把他們的陰莖插進孫曉
棠的肛門裏面,他們還在孫曉棠的嘴裏塞進了口交球,強行讓孫曉棠爲他們口交。

  孫曉棠不得不一邊忍受着藥物導緻的宮縮和其他身體反應,一邊承受着那些
男人們的蹂躏和糟蹋。那些男人注入孫曉棠身體的藥物影響着她的身體,孫曉棠
的子宮裏面殘餘的妊娠物在一陣陣宮縮中都被排出了體外,而她陰道裏流出的惡
露和鮮血也漸漸地變少了。

  就在那些男人用藥物清理孫曉棠的身體,并輪流肛奸她的同時,孫曉蓓和孫
曉蕾正在遭受着那些男人更加殘忍的摧殘。孫曉蓓和孫曉蕾被面對面地分别鎖在
那兩張床上,男人們在這兩個少女青春的身體上肆意發洩着他們的欲望。男人們
輪流爬上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床,經常幾個男人同時輪奸這兩個小美女。

  一支支陰莖不停地插進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陰道、肛門、小嘴,肆無忌憚地在
她們的身體裏面抽插着,男人們的魔掌和陰莖還不停地磨蹭着這兩個女孩的身體,
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那兩對性感挺拔的乳房也被那些男人那一雙雙粗糙的手随意玩
弄,少女敏感的乳房被強行揉搓,并被抓捏成各種形狀的劇痛讓孫曉蓓和孫曉蕾
痛苦地哭泣着。男人們淫笑着糟蹋着這兩個青澀的性感美女,白濁的精液不停地
噴射在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身體裏面和她們迷人的胴體上。

  那些男人有時還把孫曉蓓和孫曉蕾從那兩張床上放開,然後把這兩個女孩帶
到别的牢房,用各種工具對她們進行性虐待,然後更加酣暢淋漓地享用她們嬌嫩
柔弱的肉體,當孫曉蓓和孫曉蕾遭受了那些男人的性虐待和輪奸以後,被帶回這
間牢房,重新鎖在這兩張床上的時候,她們已經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态。

  少女的淚水、汗水和男人們的精液浸濕了女孩們遍布傷痕的身體,她們的俏
臉上、嘴角、胸前都沾滿了混濁粘稠的白色精液。孫曉蓓和孫曉蕾腫脹的乳房和
乳頭都布滿了淤血和牙印,乳頭被咬破的傷口上還滲出血珠來。她們的下體更是
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紅腫的陰唇微微分開,原本細小狹窄的陰道口經過那些男人
的蹂躏,已經被撐開,一時不能閉合起來,一支電池即将耗盡的電動陰莖被那些
男人遺忘,插在孫曉蕾的陰戶裏,正在輕輕地抖動着。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小腹微
微隆起,子宮裏面裝滿了那些男人的精液,而女孩們的身體裏裝不下的精液正在
源源不絕地從她們的陰戶和肛門裏流出來,沾滿了她們被剃掉陰毛而顯得光秃秃
的雙腿之間。

  那些男人把孫曉蓓和孫曉蕾重新鎖在那兩張床上以後,并沒有放過這兩個飽
受摧殘的女孩,男人們繼續在那兩張床上蹂躏着她們,而孫曉棠隻能一邊在肛奸
和宮縮的痛苦中哭泣着,一邊流着眼淚,無奈地看着自己這兩個嬌弱的妹妹在這
樣暴虐和淫亵的折磨中苦苦地煎熬着。

  在那些男人的藥物作用下,孫曉棠的宮縮漸漸地平息了下來,而那些男人也
發現孫曉棠的陰道裏不再流出惡露和鮮血,從她的陰道裏滲出的液體漸漸地從渾
濁變得清澈,他們知道這說明孫曉棠的子宮和陰道已經恢複了正常狀态。

  于是,一個男人淫笑着抱住了孫曉棠的屁股,把自己的陰莖從她的背後插進
了這個美女少婦的陰道裏面。

  陰道被陰莖侵入的感覺讓已經被肛奸折磨得神智模糊的孫曉棠屈辱地哭喊着
掙紮起來,但是她受盡摧殘的身體根本無法掙脫她身後的那個男人。

  「别掙紮了,小美人。我們好不容易把你的身體弄幹淨,當然就是要操你的。」
那個男人一邊抱着孫曉棠的屁股,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深處,一邊淫笑着說,
「等我們操夠了,就會放了你的。」

  「什麽?」孫曉棠聽到那個男人說要放了她,不敢置信地停止了掙紮,「你
們…真的…會放了我?」

  「嘿嘿,當然是真的。放了你,才能用你的公司幫我們洗錢和走私嘛。」那
個男人淫笑着繼續說,「不過在放了你之前,我們還要讓你欣賞一下你兩個妹妹
的精彩表演。」

  孫曉棠聽到那個男人提到了孫曉蓓和孫曉蕾,連忙擡起頭來,卻沒有看見孫
曉蓓和孫曉蕾的身影,就連鎖着她們的那兩張床也已經不知去向。

  「你們…」孫曉棠想起孫曉蓓和孫曉蕾被那些男人帶到别的牢房遭受性虐待
和輪奸以後,那慘不忍睹的模樣,害怕地問,「你們…把她們怎麽了?」

  「放心,沒把她們怎麽樣。」那個男人得意地一邊繼續在孫曉棠的陰道裏抽
插着,一邊說,「馬上你就看到了。

  這時,孫曉棠聽到牢房門外傳來了鎖鏈撞擊的叮當聲,然後她就看見孫曉蓓
和孫曉蕾流着眼淚從門口走進了牢房。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雙手手腕和雙腳腳踝上
都戴着鐐铐,脖子上還各自戴着一個皮制的項圈,兩個項圈當中也用一根鐵鏈連
接着,所以兩個女孩隻能肩并着肩一起向前走。

  孫曉蓓和孫曉蕾身後的那兩個男人各自手裏拿着一個黑色的包,推搡着女孩
們,讓她們走到牢房中間,在孫曉棠的面前并排着跪在牢房地上,然後象之前被
鎖在床上的時候一樣,用雙手支撐着自己的上半身,用雙膝跪在地上,并且撅起
屁股,露出雙腿之間的陰戶和肛門。孫曉蓓和孫曉蕾身後的那兩個男人用地闆上
的鐵鏈鎖住女孩們手腳上的鐐铐,把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身體固定在地闆上,然後
分别走到她們身後,跪在她們的雙腿之間。

  那兩個男人把手裏拿着的那兩個包放在地上,然後打開那兩個包,分别從裏
面拿出一樣東西來。正在被身後男人強暴的孫曉棠看到,孫曉蓓身後那個男人手
裏拿着的是一個塑料的透明小球,他用手指甲在小球的表面劃過,那個小球裏面
的水就從指甲劃開的裂口噴射出來,灑落到那個男人的手上,而孫曉蕾身後的那
個男人手裏拿着的是一顆小小的冰粒,在那男人的體溫下,很快就開始在那男人
的手指間融化成水珠,滴落下來。

  「看到了嗎…那些塑料球…裏面的…是熱水,而另外…那個包裏…裝的…都
是…小冰粒。」孫曉蕾身後的那個男人一邊加快了在她的陰道裏面抽查的節奏,
一邊享受地喘息着對她說,「等下…我們就會把…這些…塞進…你妹妹的…肉洞
裏…哈哈哈…」

  「不!不!」孫曉棠痛苦地哭喊起來,「放過她們吧,求求你們,放過她們
吧。」

  在孫曉棠的哭聲中,孫曉蓓和孫曉蕾身後的那兩個男人用手指分開女孩們的
陰戶,開始把充滿熱水的小球和冰冷的小冰粒分别塞進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陰戶裏
和陰道口裏。異物塞進身體的感覺讓女孩們驚叫着、哭喊着開始掙紮起來,但是
卻無法掙脫她們身上的鐵鏈和鐐铐的束縛。

  孫曉蓓和孫曉蕾敏感的陰道口受到熱水和冰粒的刺激而收縮起來,但是那兩
個男人卻用手指強行分開她們的陰唇,扯開她們的陰道口,把小球和冰粒不停地
塞進她們的身體裏面。在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哭聲中和慘叫聲中,那兩個男人用塑
料小球和冰粒幾乎填滿了她們的陰道和陰戶。

  「接下來…就該享受…冰火…兩重天了…」孫曉棠背後的那個男人一邊喘息
着說,一邊抱緊了這個美麗少婦的屁股,「你…就看着吧…」男人的話音剛落,
孫曉棠就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射進了她的身體。這個男人剛放開孫曉棠的身
體,另外一個男人就代替了他的位置,孫曉棠的陰道也又被另外一支充分膨脹的
陰莖插入。

  在孫曉棠哭着遭受這個男人的淩辱時,孫曉蓓和孫曉蕾身後的那兩個男人也
分别把他們的陰莖插進了這兩個女孩的陰道口,在她們的身體裏面抽插起來。随
着那兩個男人的抽插,那兩支陰莖

  的每一次動作都翻動和磨蹭着他們塞進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陰戶和陰道裏面的那些

  熱水球和冰粒,陰道裏面的異樣感覺讓孫曉蓓和孫曉蕾幾乎同時驚恐地慘叫
起來。

  而與此同時,那兩個男人的陰莖也分别在熱水和冰粒的冷熱刺激下感覺到一
種特殊的快感,當他們的陰莖在女孩們的陰道裏面抽插的時候,他們的龜頭不停
地頂撞着充滿陰道的熱水球和冰珠,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刺激也讓這兩個男人
感到非常興奮。這兩個男人各自在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身體裏面抽插了一會以後,
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後他們淫笑着同時停止了抽插,把他們的陰莖從女孩的身體
裏面抽了出來。

  孫曉蓓和孫曉蕾疑惑地感覺到男人的淩辱突然停止,正在她們感到不知所措
時,她們身後那兩個男人卻得意地站起身來,互換了位置,然後又把那兩支剛從
一個女孩的陰道裏抽出來的陰莖又插進了另外一個女孩的陰道裏面。孫曉蓓和孫
曉蕾的慘叫聲和哭聲再次響起,而那兩個男人卻同時發出了興奮的哼聲,他們的
陰莖經曆了熱水的溫暖和冰珠的寒冷這樣兩種截然不同的劇烈刺激,讓他們的神
經系統活躍起來,巨大的快感馬上就從這兩個男人的龜頭和陰莖傳遍了他們的全
身。

  在這樣特殊而強烈的快感中,這兩個男人在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陰道裏更加肆
無忌憚地抽插着,享受着這兩個女孩的陰道裏或溫熱或冰涼的奇妙刺激,以及女
孩們的陰道裏面塞滿了熱水小球和冰粒以後更加顯得緊緻的包裹感,當這

  兩個男人的陰莖漸漸适應了他們各自所享用的這個女孩的陰道裏面的溫度和觸感

  以後,他們又停下抽插的動作,再次互換了位置,然後繼續蹂躏着這兩個小
美女的身體。

  在這兩個男人的淩辱中,他們的陰莖不停地撞擊和推擠着孫曉蓓和孫曉蕾陰
道裏面的那些熱水小球和冰粒,熱水小球在這樣的粗暴動作中一個個被弄破了,
熱水從破裂的這些小球當中噴濺出來,混合着精液從孫曉蓓的陰戶裏湧出來,順
着她的雙腿不停地向下流,有時還會裹夾着破裂後的塑料薄膜,把這些薄膜從孫
曉蓓的陰道裏沖刷出來,而被塞進孫曉蕾陰道裏面那些小冰粒也在男人陰莖的磨
蹭下和男人的體溫中迅速融化了,溶化後的冰水也和精液一起從孫曉蕾的陰戶裏
面流了出來,順着女孩的雙腿滴落到地上,冰涼的冰水流過孫曉蕾雙腿的時候,
女孩的腿上冷得泛起了一片片雞皮疙瘩。

  當孫曉蓓和孫曉蕾身下的地闆都被從她們的身體裏面流出來的熱水和冰水打
得濕淋淋的時候,那兩個男人終于先後在直沖大腦的強烈快感中,把精液射進了
她們的身體裏面。

  而這時,孫曉棠的子宮裏也已經容納了另外一個男人的精液,而第三個男人
正淫笑着跪在這個屈辱地不停哭泣着美女身後,準備享用她的身體。孫曉蓓和孫
曉蕾的噩夢也遠遠沒有結束,這兩個男人在她們的陰道裏射精以後,另外兩個男
人又走到了她們的身後,跪在她們分開的雙腿之間,在女孩們絕望的慘叫聲和哭
聲中,繼續把那些裝滿熱水的小球和寒冷的冰粒分别塞進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陰道
口和陰戶裏面,然後男人們把陰莖插進這兩個女孩的身體裏面抽插起來,輪番享
受着溫熱和冰涼的刺激……

  那些男人就這樣輪流淩辱和玩弄着這三個美女,孫曉棠剛剛流産過的子宮、
陰道和她的柔軟的肛門被那些男人們臨流插入,男人們享受了她的陰道緊密的包
裹以後,把他們肮髒的精液噴射進了孫曉棠的身體裏面。而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身
體則淪爲熱水小球和冰粒的容器,那些男人有時把熱水球塞進孫曉蓓的身體,而
把冰粒塞進孫曉蕾的身體,有時卻互換過來,把熱水球塞進孫曉蕾的身體,而把
冰粒塞進孫曉蓓的身體裏面,男人們不但把那些熱水小球和冰粒塞進她們的陰戶
和陰道來淩辱她們,有時還把這些東西塞進這兩個女孩的肛門裏面,然後把陰莖
插入她們的肛門裏面,享受着在冷熱刺激中肛奸這兩個小美女的銷魂滋味。

  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在這些男人似乎永無休止的輪奸當中,被一次又一
次地折磨得昏死過去。

  當孫曉蓓再一次從昏迷中被男人的強暴弄醒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再置
身于那些男人的魔窟,而是回到了别墅中,她自己的房間裏。一個男人正壓在孫
曉棠渾身酸痛的身體上,用雙手抓住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男人的陰莖正插在
孫曉棠的陰道裏面粗魯地抽插着。

  「小妞,我們已經放你回來了。」孫曉棠身上的那個男人淫笑着說,「從明
天開始,你就要乖乖地到公司裏去,用你的公司爲我們走私和洗錢提供方便。」

  「曉蓓…」孫曉棠一邊承受着這個男人的強暴,一邊掙紮着說,「曉蓓和曉
蕾呢,你們把她們怎麽樣了?」

  「不準亂動!放心,你的那兩個美女妹妹正好好地在我們的老巢挨操呢。」
那個男人淫笑着繼續說,「隻要你乖乖地聽話,我們是不會把她們怎麽樣的。」

  孫曉棠知道那些男人把孫曉蓓和孫曉蕾扣留在她們的老巢作爲人質,如果她
敢違抗那些男人的意志和命令,或者報警,那麽,孫曉蓓和孫曉蕾就會被那些男
人用更加卑劣的手段折磨得生不如死。孫曉棠隻能停止了掙紮,流着眼淚任憑她
身上的那個男人玩弄着她成熟的性感胴體,并且把獸欲發洩在她的身體裏面。這
個男人剛離開孫曉棠的身體,另外一個男人又頂替了他的位置,抓着孫曉棠的雙
腿,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裏面抽插起來……

  直到房間裏的這幾個男人都發洩了欲望,孫曉棠才有機會躺在床上,讓疲憊
不堪的酸痛身體可以休息一會。

  「好了,天快要亮了,你可以去公司了。」一個男人淫笑着看着癱軟在床上
的孫曉棠,得意地說,「不過,你必須戴上這個。」

  說着,那個男人把一個東西扔到了孫曉棠的眼前。孫曉棠看到了那個醜惡的
東西,害怕地身體發抖起來。那個東西是一個皮制的貞操帶,戴在女人身上就可
以禁锢住女人的陰戶,貞操帶上還帶有鎖具,沒有特殊的鑰匙,是無法打開并取
下的。而且這個貞操帶與一般貞操帶不同的是,它非但禁锢住了陰戶的位置,就
連肛門的位置也被遮掩了,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在貞操帶的内側,在陰戶和肛門
的位置上,赫然豎立着兩支橡膠的電動陰莖。

  「你必須戴上這個才能走出這間别墅。」那個男人繼續淫笑着對孫曉棠說,
「白天的時候你必須一直戴着它,這上面的兩根假雞巴會随機振動。上面有鎖,
你自己拿不下來,等你晚上回來,我們會給你取下來的。然後我們再慢慢操你。
哈哈哈…」

  孫曉棠看着眼前這可怕的淫辱工具,一種畏懼和厭惡的感覺油然而生。但是
孫曉棠知道,她必須戴上這個可怕的東西,否則孫曉蓓和孫曉蕾不知道會遭到怎
樣殘忍的折磨。孫曉棠隻好流着屈辱的眼淚,嗚咽着把貞操帶穿戴到自己的身上,
她親手把貞操帶上的那兩支電動陰莖分别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和肛門裏面。那個男
人得意地扣上了貞操帶的鎖頭,拔掉了鑰匙。

  然後,孫曉棠流着眼淚打開自己的衣櫃,在那些男人面前挑選着上班穿的衣
服,這時,插在孫曉棠的陰道和肛門裏的電動陰莖突然劇烈震動起來。一陣強烈
的刺激從孫曉棠的陰道和肛門迅速傳遍了她的全身,孫曉棠忍不住呻吟起來,她
的身體也顫抖着蜷縮起來。孫曉棠身邊的那些男人看着她狼狽不堪的樣子,都得
意地淫笑起來。

  孫曉棠咬緊牙關,忍受着身體裏的強烈刺激,草草挑選了幾件衣服,匆忙地
梳洗一番以後,在電動陰莖的振動中開車去公司。幸好那輛支電動陰莖在孫曉棠
開車出發以後沒多久就停止了振動,孫曉棠很快就開車來到了公司,公司的同事
都對孫曉棠失蹤了兩天表示驚奇,但是孫曉棠編造借口随便解釋了一下以後,同
事們也都識趣地沒有繼續探問。

  當孫曉棠正要走進自己辦公室時,突然,那兩支電動陰莖又在她的陰道和肛
門裏劇烈地振動着攪動起來,猝不及防的強烈刺激讓孫曉棠忍不住全身顫抖着彎
下腰來,嘴裏也發出了呻吟聲。孫曉棠的同事們紛紛圍了上來,關切地問着孫曉
棠是不是身體不适,但是孫曉棠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問題,然後連忙打開門,
走進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關上門以後,孫曉棠馬上就癱倒在自己的椅子上,一邊苦苦地忍受着身體裏
電動陰莖的刺激,一邊用牙齒咬着嘴唇,忍住自己喉嚨裏的呻吟聲,當電動陰莖
的震動停止以後,孫曉棠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豆大的汗珠。孫曉棠在這一天之中,
除了安排爲那些男人洗錢之外,沒有做任何事,也沒有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她用
盡力氣忍受着身體裏面那兩支電動陰莖的煎熬。直到工作時間結束,所有的同事
都離開了辦公室以後,孫曉棠才悄悄地從辦公室走了出來,這時,這個美女少婦
已經全身大汗淋漓,雙腿發軟。

  在電動陰莖的折磨中,孫曉棠艱難地移動着綿軟無力的雙腳離開了辦公室,
開車回到了别墅。當孫曉棠走進别墅以後,馬上就有幾個男人圍住了她,一個男
人打開了貞操帶上的鎖,解下了孫曉棠身上的貞操帶,另外幾個男人馬上抓住孫
曉棠,把她拖進浴室,粗暴地用水沖洗了她的陰道以後,又把濕淋淋的孫曉棠帶
到她自己的房間裏,急不可耐地把她放在床上,開始輪奸她……




(待續)
2014-11-17 23: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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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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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摧花手冊之地獄天使(加料版)】第十二章 (完)

 第十二章

  就這樣,孫曉棠每天白天都要在辦公室忍受著電動陰莖的折磨,並且爲那些
男人安排洗錢和走私,晚上回到別墅以後,又要淪爲那些男人的玩物,供他們發
洩獸欲。孫曉棠雖然感到無比痛苦和羞辱,但是顧念到被那些男人當作人質的孫
曉蓓和孫曉蕾,她隻能強忍著恥辱,任由那些男人踐踏她的身體和尊嚴。

  而孫曉蓓和孫曉蕾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裏,也受盡了那些男人的蹂躏和
淩辱。孫曉蓓和孫曉蕾隨時都會遭到男人們的輪奸,她們的陰道、肛門和嘴成了
容納那些男人陰莖和精液的容器,除此以外,那些男人們還用各種工具和手段對
孫曉蓓和孫曉蕾進行性虐待,捆綁、鞭打、滴燭、電動陰莖等等殘忍的折磨讓孫
曉蓓和孫曉蕾苦不堪言。

  這兩個從小嬌生慣養的柔弱美女很快就被這些性虐待的手段征服了,爲了免
遭那些男人的虐待和折磨,孫曉蓓和孫曉蕾不得不抛棄了少女的羞澀和尊嚴,淪
爲了那些男人的性奴隸。在那些男人的逼迫下,孫曉蓓和孫曉蕾主動地迎合著那
些男人在她們身上發洩著獸欲,她們主動騎在男人身上,把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
裏面,扭動著身體套弄著男人的陰莖,讓男人享受她們的身體以後,把肮髒的精
液噴射到她們的陰道和子宮裏面,她們還主動用她們的乳房包裹著男人們的陰莖,
用她們的乳溝爲男人們乳交,她們甚至主動跪在男人面前,主動用她們的嘴含住
那些男人的陰莖,用舌頭舔吮著他們的陰莖和龜頭,爲那些男人口交,然後咽下
男人們的精液。

  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順從表現讓那些男人非常滿意,而孫曉蓓和孫曉蕾的羞恥
感和自尊心也在這樣的蹂躏和淩辱中漸漸麻木,機械地承受著那些男人的輪流糟
蹋。雖然孫曉蕾已經向那些惡魔屈服,成爲男人們順從的玩物,但是當那些男人
把趙雪瑤帶到孫曉蕾的面前,並且淫笑著指著趙雪瑤戴上的一支碩大的假陰莖,
讓她用假陰莖插入孫曉蕾的陰道裏面進行淩辱的時候,被另一個女孩用這樣古怪
的方式玩弄的屈辱和對於趙雪瑤的仇恨交織著,讓孫曉蕾還是忍不住反抗了起來。

  原本順從的孫曉蕾哭著推開了趙雪瑤和她周圍的兩個男人,向牢房外跑去,
但是還沒等她跑出牢房,就被另外幾個男人按倒在地上。

  「小婊子!你還敢反抗!」一個男人看著被按在地上,還在不停掙紮的孫曉
蕾,惡狠狠地說,「看樣子,還得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你才行!」

  說著,按住孫曉蕾的那幾個男人就把孫曉蕾拖向牢房的一面牆,把她的四肢
捆綁在那面牆上的一個十字架形狀的木架子上,而另外幾個男人抱起正在被輪奸
的孫曉蓓,在孫曉蓓的哀求聲中,把她強行拖出了這間牢房。

  然後,一個男人拿著一根皮鞭走到孫曉蕾面前,用皮鞭一下一下地抽打著孫
曉蕾的身體,皮鞭每一下落在孫曉蕾的身體上,都留下了一道皮開肉綻的傷口,
雖然孫曉蕾努力想強忍住慘叫聲,但是鞭打的劇烈疼痛還是讓她撕心裂肺地慘叫
起來,孫曉蕾的身體疼得大汗淋漓,在這男人的鞭打中劇烈顫抖著,她原本細膩
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滲出鮮血的斑痕,那個男人隻抽了幾
鞭,這個嬌嫩的女孩就疼得昏死了過去。

  當孫曉蕾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另外一間昏暗的牢房,
正躺在一張床上。

  孫曉蕾試圖活動自己的四肢,卻發現她的雙手手腕都被鐐铐和鐵鏈分別鎖在
床頭的兩個角上,而她的小腿和大腿也被鐵鏈捆綁在一起,讓她的雙腿都不得不
彎曲起來,孫曉蕾的雙腳腳踝也被鐐铐禁锢著向兩邊分開,並且被用鐵鏈分別鎖
在床的另外兩個角上,這樣的捆綁讓孫曉蕾的身體和四肢都完全動彈不得。

  正在孫曉蕾徒勞地掙紮時,她聽到從她身體上方傳來了含糊的慘叫聲,聽上
去有點耳熟。

  孫曉蕾擡起頭,卻看見天花闆上應該是電燈的位置上正倒吊著一個全身赤裸
的女孩,在昏暗的光線中,孫曉蕾非常吃力地才看清楚那個女孩的面容。

  「姐姐!姐姐!」孫曉蕾看到那個被倒吊著的女孩竟然是她的姐姐孫曉蓓,
吃驚地大喊起來,「你怎麽了!怎麽在這裏!」孫曉蓓的嘴裏塞著一塊布,隻能
吃力地發出一些含糊的聲音。

  「不用叫了,她的嘴被蒙著,說不出話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孫曉蕾的身
邊傳來,「這就是你不聽主人的話的下場,還連累了你的姐姐。哈哈哈…」

  孫曉蕾連忙把頭轉向那個聲音,果然那個人就是趙雪瑤,她的身上已經穿上
了另外一條帶有假陰莖的圍裙,那支碩大的假陰莖挺立在趙雪瑤的雙腿之間,在
昏暗的光線中也閃耀著金屬的光彩。

  「你這…」孫曉蕾看到把她和兩個姐姐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心裏頓時燃起
了仇恨的火焰,但是這個女孩畢竟從小隻受到淑女的教育,根本不知道怎麽用髒
話罵人,所以她雖然想要痛罵趙雪瑤,卻罵不出口,憋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字
眼,「…畜生!爲什麽要幫著那些人來害我們?你不也是被他們害的嗎?」

  「活該!」趙雪瑤也毫不示弱地說,「誰讓你在學校裏那麽受歡迎?老師也
喜歡你,同學也喜歡你,你有錢,你漂亮,你人緣好……我就是要讓你嘗嘗被人
糟蹋,被人折磨的滋味!」

  「混蛋!混蛋!」孫曉蕾聽到趙雪瑤的話,痛苦地哭著大聲喊叫起來,「你
這個畜生!禽獸不如!」

  「隨便吧,反正接下來主人們就會把你賞給我,當我的奴隸。」趙雪瑤得意
地獰笑著,指著自己雙腿之間的那支金屬陰莖對孫曉蕾繼續說,「所以,我接下
來就要來馴服你。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你和你姐姐都可以少吃點苦頭。不然
…」

  「不!不!」孫曉蕾激動地掙紮著喊叫起來,「你休想,我不會屈服的!」

  「嘿嘿,你連你的姐姐都不顧了嗎?」趙雪瑤指著被倒吊在天花闆上,不停
發出含糊慘叫聲的孫曉蓓,得意地說,「我先讓你看看清楚,你的姐姐現在可是
燈台哦。」

  說著,趙雪瑤按下了牆上的一個開關,孫曉蕾看到被倒吊著的孫曉蓓的身體
慢慢地下降了一些,孫曉蕾已經可以看清孫曉蓓痛苦扭曲的臉,當孫曉蓓的身體
又下降了一些以後,孫曉蕾驚恐地看清楚了孫曉蓓之所以如此痛苦的原因,也明
白了趙雪瑤所說的「燈台」是什麽意思。

  孫曉蕾看到在孫曉蓓向兩邊大幅度分開的雙腿之間,正插著兩支蠟燭,蠟燭
的微弱光芒就是這間昏暗牢房中僅有的光源。那兩支蠟燭分別插在孫曉蓓的陰戶
和肛門裏面,隨著蠟燭的燃燒,燭淚從蠟燭上滴落下來,滾燙的燭淚一滴滴地落
在孫曉蓓的雙腿之間,灼燙著她敏感的陰唇和肛門,甚至從蠟燭和孫曉蓓的陰戶
或者肛門之間的縫隙裏面滑落到孫曉蓓的身體裏面,身體被灼燒的一陣陣劇烈疼
痛讓孫曉蓓的身體抖動著,並且讓她被塞住的嘴裏不停地發出含糊的慘叫聲。

  「看到了嗎?就是因爲你不聽話,才把你姐姐給害成了這樣。」趙雪瑤說著,
又一次按下了開關,孫曉蓓的身體又重新升到了天花闆上。孫曉蕾看著被倒吊著,
在滾燙的燭淚滴灼中痛苦地慘叫著的姐姐,悲傷地哭泣著,眼淚從她的眼睛裏奪
眶而出。

  「至於你,主人們安排了新的花樣。」說著,孫曉蕾在雙手上戴上了手套,
然後從旁邊的一個罐子裏抓出了一把紅紅的東西,繼續說,「這些,是墨西哥辣
椒籽,是世界上最辣的辣椒之一。等一下,我就會把辣椒籽塞進你的洞洞裏面,
然後用這根鐵棒在你的身體裏把這些辣椒籽磨碎。你想想看,當這些辣椒籽被磨
碎,辣椒水流出來的時候,你會怎麽樣呢?」

  「不!不要!」孫曉蕾看著趙雪瑤手裏那一把辣椒籽,害怕地哭喊起來,
「不要這樣,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你現在求我也沒有用了,主人們正通過攝像機看著這裏呢。」趙雪瑤指著
屋角的幾台攝像機說,「誰讓你剛才不肯好好聽話呢。」

  說著,趙雪瑤爬上了那張床,捧著那些辣椒籽向孫曉蕾漸漸逼近,孫曉蕾拼
命地掙紮著,哀求著。在鐵鏈的叮當聲和孫曉蕾的哭喊聲中,趙雪瑤跪坐在孫曉
蕾分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按住了孫曉蕾像篩糠一樣顫抖著的身體,用手指把辣椒
籽塞進了她的陰戶和陰道裏面。孫曉蕾絕望地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和陰道正在被那
些墨西哥辣椒籽填滿,她害怕地哭泣著。

  而被倒吊著的孫曉蓓眼看著自己的妹妹在眼前被折磨,卻什麽也做不了,隻
能在下體不停被灼燙的劇痛中發出含糊的慘叫聲。

  趙雪瑤把那些辣椒籽全都塞進了孫曉蕾的陰戶和陰道以後,就調整了自己的
姿勢,雙膝跪在孫曉蕾的雙腿之間,模仿著那些男人淩辱她的姿勢,用戴著手套
的手抓著那支金屬陰莖,插進了孫曉蕾的陰道裏面。孫曉蕾感覺到那支冰冷的陰
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裏面,更加痛苦地哭泣起來,四肢拼命掙紮著,而趙雪瑤卻晃
動著身體,用那支金屬陰莖在孫曉蕾的陰道裏面抽插起來。

  那支金屬陰莖的後面,還有一支橡膠陰莖,正插在趙雪瑤的陰道裏面,隨著
趙雪瑤身體的晃動,這支橡膠陰莖也在趙雪瑤的陰道裏面抽插著,趙雪瑤的陰道
已經被那些男人日複一日的輪奸和蹂躏調教得非常敏感,橡膠陰莖表面的螺紋和
凸點磨蹭著她的陰道,很快就讓她感覺到興奮起來,趙雪瑤呻吟著,加快了身體
晃動的頻率,讓這支橡膠陰莖更快地在自己身體裏面抽插著,享受著自己敏感的
陰道被摩擦的快感。

  趙雪瑤加快了晃動身體的頻率,同時也讓那支金屬陰莖在孫曉蕾陰道裏面的
摩擦節奏也變得越來越快,金屬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摩擦著孫曉蕾的陰道,同時
也擠壓、搗碎著那些被塞進孫曉蕾陰道裏面的辣椒籽,辣椒籽被擠破以後,裏面
的液體就迸射出來,這些極度火辣的汁水浸泡著孫曉蕾受盡蹂躏的陰道和陰戶,
馬上就讓孫曉蕾無法忍受地慘叫起來。

  女孩敏感的陰道裏面那種劇烈疼痛的火辣感覺讓孫曉蕾不顧一切地慘叫著,
她的全身劇烈顫抖著蜷縮起來,她的四肢抽搐著,拉緊了那些禁锢著她的鐵鏈。
趙雪瑤看到孫曉蕾被辣椒汁液折磨得極度痛苦的樣子,滿意地獰笑起來,她更加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邊享受著橡膠陰莖摩擦的快感,一邊繼續看著在劇烈痛苦
中煎熬著的孫曉蕾。隨著金屬陰莖的抽插,紅色的辣椒汁液被一點一點地從孫曉
蕾的身體裏面帶了出來,而孫曉蕾的身體對於辣椒汁液的刺激也稍稍適應了一點,
孫曉蕾的痛苦似乎不如剛才那樣強烈。

  正在這時,孫曉蕾突然感覺到一陣電流從自己的下身流經自己的全身,在電
流的刺激下,孫曉蕾痛苦地慘叫著,再一次全身抽搐起來。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趙雪瑤聽到孫曉蕾的慘叫聲,看到孫曉蕾的身
體再一次劇烈地抽搐著,得意地說,「主人們說,這根鐵棍上可以通電,他們會
隨時操縱這根鐵棍電你的洞洞,不知道這樣的折騰你受不受得了呢。哈哈哈…」

  而這時的孫曉蕾全身抽搐,大腦一片空白,已經完全聽不到趙雪瑤說的這些
話了。男人們看著攝像機拍攝的畫面,在孫曉蕾身上的痛苦稍有減弱時,就讓金
屬陰莖通電,對孫曉蕾進行電擊,孫曉蕾在辣椒汁液和電擊的雙重刺激下不停地
慘叫著,連嗓子都叫啞了。而趙雪瑤按住孫曉蕾的雙手戴著橡膠手套,和孫曉蕾
身體相接觸的皮膚也被橡膠圍裙所覆蓋,所以孫曉蕾被電擊的時候,對趙雪瑤毫
無影響,趙雪瑤隻是一邊享受著自己陰道裏面的那支橡膠陰莖帶來的快感,一邊
繼續帶動這那支金屬陰莖在孫曉蕾的陰道裏面抽插著,擠碎那些辣椒籽,並且電
擊著孫曉蕾的陰道。

  當趙雪瑤在橡膠陰莖的刺激下滿意地呻吟著達到性高潮的時候,孫曉蕾早就
已經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識,而被倒吊著的孫曉蓓也早就已經被灼燙得昏死過去。

  當那些男人把一盆冷水潑到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臉上,把她們從昏迷中喚醒時,
孫曉蓓和孫曉蕾發現她們已經被帶回了原來的那間牢房。

  「剛才被搞得爽不爽?」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蓓和孫曉蕾說,「現在你們
願意聽話了吧?」孫曉蓓和孫曉蕾躺在地上瑟瑟發抖,流著眼淚蜷縮著身體,屈
辱地哭泣著。「如果願意聽話的話,那就乖乖地爬過去,」那個男人指著正蹲在
一旁的趙雪瑤,淫笑著說,「用你的舌頭給你們的新主人舔小洞和屁眼。」

  孫曉蓓和孫曉蕾看著淫笑著的那個男人和得意地獰笑著的趙雪瑤,一串串屈
辱的眼淚從她們的眼睛裏滑落到了地上。

  「還不快去?」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對孫曉蓓和孫曉蕾說,「是不是還想嘗嘗
新的花樣?」

  在這個男人可怕的威脅下,孫曉蓓和孫曉蕾隻好哭著爬到趙雪瑤面前,孫曉
蓓爬到趙雪瑤的身後,面朝天躺在地上,用雙手捧著趙雪瑤的屁股,伸出舌頭,
強忍著惡心,舔舐著趙雪瑤沾滿精液的肛門,而孫曉蕾則仰面躺在趙雪瑤的面前,
一邊極度屈辱地痛哭著,一邊把她柔軟的舌頭伸進趙雪瑤濕淋淋的陰戶,舔吮著
趙雪瑤剛才在橡膠陰莖的刺激下分泌出來的體液和那混合在體液裏面的精液,而
另外幾個男人同時分開了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雙腿,用水沖洗著她們的陰戶和肛門,
清理著那些燭淚和辣椒汁。

  「怎麽樣,這兩個奴隸怎麽樣?」一個男人看著蹲在地上,得意地享受著這
對美女姐妹的柔軟舌頭舔舐的趙雪瑤,淫笑著說,「你以後可要更好地伺候主人
哦。」

  「謝謝主人的賞賜。」趙雪瑤一臉谄媚地對那個男人說,「我一定會好好伺
候主人,還要調教這兩個奴隸一起伺候主人。」那個男人聽到趙雪瑤的獻媚,得
意地淫笑起來。當那些男人把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身體清洗幹淨以後,孫曉蓓和孫
曉蕾就被他們強行拉到一邊,開始輪流享用這兩個可憐的女孩,而趙雪瑤也媚笑
著投入了那些男人的懷抱,女孩們的呻吟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又一次充斥著這間
牢房……

   孫曉棠被迫連續五天都戴著帶有兩支電動陰莖的貞操帶去公司爲那些男人處
理走私和洗錢,而當孫曉棠每天晚上按照那些男人規定的時間回到別墅以後,那
些男人會取下貞操帶,然後給孫曉棠清洗陰道,接下來,孫曉棠就會變成這些男
人的洩欲工具,整夜都要在自己的房間裏,流著眼淚用身體滿足那些男人的獸欲。

  在這五天的折磨當中,孫曉棠逐漸適應了電動陰莖的折磨,在電動陰莖突然
開始轉動的時候已經可以控制住身體的劇烈反應,而每天晚上的輪奸也讓她的身
體産生了奇異的感覺。孫曉棠結婚以後和丈夫做愛的機會並不多,所以她一直克
制著自己本能的欲望,實在無法忍受時,采用跳蛋和電動陰莖自慰,現在每天晚
上都要被那些男人輪流玩弄在讓孫曉棠感到羞辱的同時,卻也喚醒了孫曉棠少婦
的身體中一直被壓抑著的本能欲望。

  在被那些男人輪奸的時候,孫曉棠的陰道會本能地變得濕潤,也會對那些男
人的抽插作出響應,孫曉棠的身體發生這樣的變化讓那些男人感到更加興奮,每
天晚上,他們都更加變本加厲地玩弄著這個美女少婦性感迷人的身體。

  五天以後,正當孫曉棠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忍受著電動陰莖的折磨時,她辦公
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孫曉棠接起電話,卻聽到了第一個插入她肛門的那個
男人的聲音:「馬上下樓來!有輛車在等你!帶你去見你妹妹們!」

  說完以後那男人就挂了電話。

  孫曉棠不敢違抗那男人的命令,匆匆地和同事說了一聲,就下了樓,上了等
在樓下的那輛汽車。汽車啓動以後,坐在孫曉棠身邊的那個男人拿出一支針筒,
示意孫曉棠伸出手臂,孫曉棠隻好把手臂伸到那男人的面前。那男人把針筒中的
藥水注入孫曉棠的身體以後,孫曉棠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當孫曉棠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帶回那些男人的老巢,正赤身裸體地躺在一
張冰冷的手術床上,一個男人正用陰道擴張器撐開她的陰道口,用子宮鏡觀察著
孫曉棠的陰道和子宮。

  「原本我們把你帶來是要給你做絕育絕經手術的,但是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孫曉棠身邊的那個男人對她說,「我們剛才給你檢查過了,你上次流産以後,子
宮就嚴重受損,以後不會再來月經,更不會懷孕了。」

  孫曉棠聽到這個噩耗,傷心地流下了眼淚。但是孫曉棠現在更關心的是孫曉
蓓和孫曉蕾的安危,她急忙問那個男人:「我妹妹…在哪裏…她們…怎麽樣了?」

  「放心,她們很好。」那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棠說,「我們剛給她們做了手
術,你馬上就會見到她們了。」

  給孫曉棠檢查的那個男人把子宮鏡和擴張器從孫曉棠的身體裏抽出去以後,
另外一個男人抱著孫曉棠赤裸的身體,走進了另外一間牢房,把她放在地上。孫
曉棠馬上就看到孫曉蓓和孫曉蕾也都在這間牢房裏,她們正雙手撐著地面,跪在
地上,順從地撅起屁股,兩個男人分別跪在她們身後,正在淩辱她們。

  在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呻吟聲中,一個男人抓住了孫曉棠的身體,把她翻了個
身,讓她也雙手撐地,跪在地上,然後,一支陰莖從孫曉棠的背後長驅直入地插
進了她的陰道裏面抽插起來,孫曉棠也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三姐妹終於又重聚了,真實感人的場面呀。」一個男人走到孫曉棠、孫曉
蓓和孫曉蕾面前,淫笑著說,「放心,我們不會把你們怎麽樣的。等一下,我們
就會放了你們,不過你們的小妹還要在這裏多住上一段時間。」

  「求求你放過她,」孫曉蓓和孫曉蕾不敢對那男人提出任何異議,隻能默默
地流著眼淚,隻有孫曉棠擡起頭來,一邊喘息著一邊說,「求求你,我小妹身體
嬌嫩,經不起的…這樣吧,我願意代替我小妹留在這裏伺候你們,求你們放了她
吧…」

  「別做夢了,放了她,你們怎麽會乖乖聽話,幫我們做事,讓我們操。」那
男人淫笑著繼續說,「把你留在這裏,誰替我們洗錢、走私?」

  孫曉棠低下頭來,她知道,那些男人是要把孫曉蕾扣爲人質,要挾她和孫曉
蓓利用她們的公司爲這些男人的洗錢和走私活動提供方便,並且要挾她們隨時供
那些男人們洩欲。

  「我給你們介紹幾個人。」那男人說著指向牢房的另外一邊,「你們看清楚
了。」

  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擡起頭來,看到牢房裏除了她們和那些男人,還有
另外兩女一男。兩個漂亮女孩也和三姐妹一樣,正用雙手撐地,跪在地上,兩個
男人正跪在她們身後,把陰莖插進她們的肛門裏面抽插著。這兩個女孩的身上遍
布傷痕和淩虐的痕迹,身上和臉上沾滿了精液,其中一個女孩的腹部已經明顯隆
起,另外一個女孩的腹部也有一些微微突出。而那個男人顯得目光呆滯,渾身汙
穢不堪,肛門裏還塞著一根電動陰莖,嘶啞的嗓子裏正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這個男人是警察派來的臥底,那兩個女人分別是他的女朋友和女朋友的妹
妹,你們都看到他們現在被我們整得有多慘。」那個男人得意地向孫曉棠、孫曉
蓓和孫曉蕾介紹著,然後這個男人轉向孫曉棠和孫曉蓓,口氣也變成了惡狠狠的
威脅,「如果你們敢不聽我們的命令,或者跑去報警。我保證,你們的小妹會被
折磨得比他們慘一百倍。我們會讓狗、豬和馬操她,然後把她送到國外做最最低
賤的妓女,到時候,她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孫曉棠和孫曉蓓聽著那男人的威脅,害怕地瑟瑟發抖,孫曉蕾更是害怕得哭
了起來。那個男人滿意地看著這三個美女害怕的樣子,滿意地大笑起來。那些男
人把孫曉棠和孫曉蓓輪奸得昏死過去以後,用汽車把她們送回了她們的別墅,而
孫曉蕾則被那些男人囚禁在他們的老巢,和文蘭、文若蘭以及那些男人的其他性
奴隸一起繼續遭受著那些男人的蹂躏。

  從此以後,孫曉棠和孫曉蓓被迫用公司爲那些男人洗錢和走私,每天晚上,
孫曉棠和孫曉蓓還要按照那些男人規定的時間回到別墅,每天都會有不同的男人
住在她們的別墅裏,等著肆意地蹂躏孫曉棠和孫曉蓓,用她們的身體盡情地發洩
獸欲。雖然孫曉棠和孫曉蓓非常配合和順從地在別墅裏迎合著那些男人,讓男人
們滿意地享用著她們的身體。

  但是那些男人並不滿足於在別墅裏玩弄她們。有一天,當孫曉棠剛處理完爲
那些男人洗錢的資金,正在辦公室休息時,突然她桌上的內部通話器響了起來,
孫曉棠按下通話器的開關,通話器裏響起了孫曉蓓斷斷續續的聲音:「董事長,
有位…重要客戶來拜訪,我…安排他…進來吧。」

  孫曉棠馬上察覺有些不對頭,孫曉蓓的聲音非常不自然,似乎還帶著哭腔,
而且今天根本沒有什麽重要客戶要來訪,正當孫曉棠想要問孫曉蓓是不是有什麽
不對勁的時候,孫曉蓓卻挂上了電話。緊接著,孫曉棠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孫曉棠看到孫曉蓓哭喪著臉,身體微微顫抖著走進了辦公室,當孫曉棠看到
跟在孫曉蓓身後走進辦公室的那些「重要客戶」,她馬上就明白了孫曉蓓爲什麽
會這樣失態,原來,跟在孫曉蓓身後走進辦公室的那些人就是那些淩辱她們的男
人中的一些成員。

  「怎麽樣,小美人,」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棠說,「我們這些『重要客戶』
沒有預約就來拜訪你,你不反對吧?」

  「你們,你們怎麽來這裏?」孫曉棠聽到自己的聲音也帶著顫抖,「曉蓓,
快把門關起來。」孫曉蓓連忙關上了孫曉棠辦公室的門。

  「我們爲什麽不能來?」那個男人隨意地坐在孫曉棠辦公室裏的沙發上,把
腳擱在面前的茶幾上,繼續說,「當時,我們可是說了,你們要隨時讓我們操。
今天,我們就要在這裏操你們。」

  「不行!這裏不行!」孫曉棠害怕地輕聲哀求著,「這裏都是我的員工和同
事,他們會聽見的。求求你們,我們晚上會好好伺候你們的…」孫曉棠屈辱地哀
求著,她漂亮的臉蛋也紅了起來。

  「少廢話,在這裏操你才特別爽。你的辦公室隔音很好,你在裏面挨操,隻
要不要叫得太響,外面才聽不見呢。」那男人看著孫曉棠猶豫的樣子,使出了殺
手锏,「你忘了你的小妹妹還在我們手裏了嗎?」

  說著,那個男人掏出一張照片,扔在孫曉棠面前的辦公桌上。孫曉棠和孫曉
蓓趕緊捧起那張照片,那照片上面是孫曉蕾正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雙手拿著一
張攤開的報紙遮在自己胸前,展示著報紙上當天的日期。看到這張報紙,知道小
妹現在還安然無恙,孫曉棠和孫曉蓓又是欣慰、又是心酸,忍不住輕聲抽泣起來。

  「你妹妹現在還沒事,」那男人淫笑著看著孫曉棠說,「不過,如果你不肯
乖乖聽話…」

  「我聽話…」孫曉棠想到妹妹的安危,不得不屈辱地說道,「我乖乖聽話,
請不要爲難小蕾…」

  「這樣就乖了。」那個男人得意地說,「那就先走到落地窗前去,把自己的
衣服全都脫光。」

  孫曉棠隻能一步步走到她辦公室的那面巨型落地窗前,在陽光的映襯下,一
件件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和胸罩、內褲,直到一絲不挂。那些男人用色眯眯的眼神
看著這個美麗性感的少婦赤身裸體地站在落地窗前,金色的陽光從她身後照進辦
公室,就像是在她的身體上勾出了一圈金邊。孫曉棠在那些男人的逼迫下,把自
己的身體暴露在他們眼前,她的心中感到無比屈辱,唯一可以讓她心裏稍微好過
些的是她的辦公室坐落在38層,這面落地窗外沒有那麽高的樓房,所以她的裸
體不會被別人看見。

  那個男人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淫笑著走到孫曉棠面前,看著孫曉棠的身體微
微地顫抖著,他得意地抓住孫曉棠的雙臂,把她的身體轉了過來,然後把孫曉棠
推到那面落地窗前,讓孫曉棠把雙手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然後雙腿向後退,向
兩邊分開,撅起屁股來,暴露出她雙腿之間誘人的陰戶和肛門。那個男人得意地
拉開拉鏈,拿出他已經勃起的陰莖,從後面插進了孫曉棠的陰道裏面。當那個男
人的陰莖插進孫曉棠的陰道時,孫曉棠忍不住發出了嬌媚的呻吟聲,讓那個男人
感到更加興奮。

  「別光看著,把另外那個妞也好好操一操啊。」那個男人一邊在孫曉棠的陰
道裏面抽插著,一邊轉向瑟縮在角落裏的孫曉蓓,興奮地對另外幾個男人說,
「不能浪費了這個美人。」

  「小美人,你是想在這裏挨操?還是換個地方?」另外一個男人走到孫曉蓓
的面前,蹲下身來,對瑟瑟發抖的女孩說,「要不,我們還是換個更加刺激的地
方?」孫曉蓓這時已經害怕得說不出話來。「那我們就換個地方吧。等下出辦公
室的時候,你找個理由,和我們一起走出你們公司。」這個男人拉起全身顫抖著
的孫曉蓓,淫笑著說,「站穩點,別讓你的同事們看出來了。」

  孫曉蓓用顫抖著的手輕輕打開孫曉棠的辦公室門,把門拉開一條縫,孫曉蓓
身後的那個男人推著她走出了孫曉棠的辦公室。而這時,孫曉棠聽到辦公室房門
被打開的聲音,正咬緊嘴唇,忍住不發出呻吟聲。五個男人簇擁著孫曉蓓走出了
孫曉棠的辦公室,並把門關緊,然後,那幾個男人挾持著孫曉蓓,在辦公室那些
男人奇怪的眼光中走出了公司。

  孫曉蓓被迫機械地移動著雙腳,跟著那些男人向前走著。那些男人打開了辦
公樓的樓道門,帶著孫曉蓓走到了辦公樓的消防樓道裏面,順著樓梯走到兩層樓
中間的轉角處時,那些男人停下了腳步。

  「好,就在這裏,」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蓓說,「現在把衣服脫光吧。」

  「這裏怎麽可以!」孫曉蓓吃驚地指著轉角處的巨大透明玻璃窗說,「這裏
會被看到的!」

  這面玻璃窗和孫曉棠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不同,這扇玻璃窗外面是幾座同樣
高度的辦公樓和居民樓,如果在這裏赤裸身體,很可能會被那幾幢辦公樓和居民
樓裏的職員和居民看到。

  「你敢不聽話!」那個男人氣勢洶洶地抓住孫曉蓓的頭發,把她拉到自己身
前,惡狠狠地說,「你不管你妹妹了嗎?」

  「不!不!」孫曉蓓的頭皮被那男人拉扯得很疼,她屈辱而痛苦地哭泣著說,
「我脫,我聽話…」

  那男人滿意地放開了孫曉蓓的頭發,而孫曉蓓也流著眼淚,開始脫下自己身
上的衣裙和內衣。當孫曉蓓脫下她身上全部的衣物,一絲不挂地站在那些男人面
前的時候,那幾個男人急不可耐地把孫曉蓓推到那扇玻璃窗前,想要讓她擺出和
孫曉棠一樣的姿勢來輪奸她。

  「不!不!求求你們!」孫曉蓓一邊輕聲喊叫著,一邊劇烈掙紮,想要把自
己的身體從那扇玻璃窗前推開,「求求你們了,我不想這樣,會被別人看到的。
讓我離窗遠點吧,我會乖乖地伺候你們的。」

  「那好吧。」那些男人看著孫曉蓓劇烈掙紮的樣子,淫笑著放開了她的身體,
對她說:「那你就好好伺候我們吧。」

  孫曉蓓被那些男人放開以後,連忙離開了那扇玻璃窗,她屈辱地跪在一個男
人面前,用手指拉開了那個男人的拉鏈,掏出他還沒有完全勃起的陰莖,伸出舌
頭舔舐著那男人的龜頭,然後張開小嘴,用嘴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開始舔
吮起來。那個男人享受著這個美女爲他口交的銷魂感覺,滿意地發出了哼聲,而
另外幾個男人看著眼前這幅淫靡的畫面,他們的陰莖也都慢慢地膨脹了起來。

  當那個男人在孫曉蓓嘴裏射出的精液被孫曉蓓順從地吞咽下去以後,另外一
個男人就立即走到了孫曉蓓的面前,把她推倒在地,然後用手分開她的雙腿,把
陰莖插進孫曉蓓的陰道裏面,淫笑著抽插起來。那個男人粗暴的插入和抽插讓孫
曉蓓忍不住呻吟起來,但是孫曉蓓馬上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因爲她怕自己的
呻吟聲會引起保安或者其他人的注意。

  那個男人看著女孩用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流著眼淚忍耐著不發出呻吟聲的
可愛模樣,孫曉蓓這樣的表現更加激起了這個男人的欲望,他更加興奮地在孫曉
蓓的陰道裏面抽插起來,而孫曉蓓繼續用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忍耐著,實在忍
受不了的時候才會從嘴裏發出含糊的短促呻吟聲。而另外幾個男人正圍著孫曉蓓,
淫亵地打量著她性感的赤裸身體,準備享用這個可憐的女孩,把精液噴射在她的
身體裏面。

  而與此同時,孫曉棠正俯臥在自己那張寬大的辦公桌上,雙腿向兩邊分開,
一個男人正抱著孫曉棠的腰肢,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裏面抽插著,而另外一個剛
剛享受過孫曉棠口交的男人正坐在孫曉棠的辦公椅上,拿著一支水筆,在孫曉棠
白皙的背上塗寫著各種淫穢的字眼。孫曉棠趴在辦公桌上,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雙拳緊握,牙齒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忍受著肛奸的痛苦,也不願意冒著被人聽到
的危險發出呻吟聲或者慘叫聲。

  那幾個男人輪流在孫曉棠的身體上發洩了獸欲以後,終於滿足地準備離開了,
這時,孫曉棠辦公室的門微微打開了,剛才挾持著孫曉蓓離開公司的那些男人中
的一個拿著一個黑色的口袋走進了辦公室,他把那個口袋放在渾身無力地癱軟在
辦公桌上的孫曉棠的身邊,對孫曉棠說;「你妹妹正全身光溜溜地在樓梯間等著
你去救她呢。哈哈哈…」

  在這個男人的淫笑聲中,那些男人離開了孫曉棠的辦公室。孫曉棠勉強地支
撐起酸痛的身體,打開那個男人放在她身邊的那個口袋,卻發現那個口袋裏放著
孫曉蓓所有的衣物,連內衣褲也不例外。孫曉棠馬上明白那個男人說的話是什麽
意思,她趕緊強撐著從辦公桌上爬起來,一邊用紙巾抹去臉上和身上沾染的精液,
一邊匆忙地穿上剛才脫下的衣物,然後拿著那個口袋,急匆匆地走出公司,來到
那些男人輪奸孫曉蓓的那個樓梯間彎角處。

  她看見一絲不挂、全身沾滿精液的孫曉蓓正蜷縮著身體,躲在角落裏瑟瑟發
抖地抽泣著。聽見腳步聲,孫曉蓓緊張地擡起頭來,看到來人是姐姐才算放下心
來。孫曉棠趕緊走到孫曉蓓的身邊,拿出那個口袋裏面的衣服給孫曉蓓穿上,孫
曉蓓屈辱地抱著孫曉棠哭了起來,而孫曉棠也痛苦地哭泣起來,這對姐妹就這樣
爲了她們剛剛遭受的痛苦和恥辱而抱頭痛哭起來。

  在這以後,那些男人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直接闖進孫曉棠和孫曉蓓的公司,
他們喜歡在孫曉棠的辦公室裏輪奸孫曉棠,而孫曉蓓卻被他們帶到不同的地方玩
弄,有時是樓梯間,有時是女廁所,有時卻在孫曉棠的辦公室裏,同時淩辱這對
美女姐妹。而且即使在公司裏遭到了輪奸,孫曉棠和孫曉蓓晚上回到別墅以後,
還是依然要用她們的身體滿足另外一些男人們的獸欲。

  孫曉棠和孫曉蓓一方面屈服於那些男人的殘忍折磨,另一方面又挂念著被囚
禁在魔窟的孫曉蕾,所以面對那些男人的淩辱,根本不敢反抗,隻能流著屈辱的
眼淚,任憑他們花樣百出地玩弄和蹂躏。

  唯一讓孫曉棠和孫曉蓓感到稍有安慰的是,那些男人每次在辦公室輪奸孫曉
棠時,都會帶來孫曉蕾的照片,每張照片上的孫曉蕾都是全身赤裸,身上和臉上
沾滿精液,手裏舉著當天的報紙攤開在胸前,展示當天的日期,以證明她還活著。
這些照片成爲了孫曉棠和孫曉蓓在這些男人殘忍的蹂躏中堅持下去的唯一寄托和
精神支柱,但也讓她們因爲怕孫曉蕾遭到殘忍的虐待,而不敢對那些男人的淩辱
稍有反抗。

  但是,孫曉棠和孫曉蓓從這些照片上卻看不出來,孫曉蕾正在那些男人的魔
窟當中,遭受著比她們的遭遇更加悲慘的命運。

  那些男人釋放了孫曉棠和孫曉蓓以後,孫曉蕾就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

  除了用來要挾孫曉棠和孫曉蓓的人質,孫曉蕾同時還是那些男人用來洩欲的
性工具,特別是當孫曉棠和孫曉蓓被釋放以後,原本偏好在孫曉棠和孫曉蓓的身
體上洩欲的那些男人也把他們的欲望和精液發洩到孫曉蕾的身體上,孫曉蕾幾乎
每天都要被輪奸得昏死過去好幾次。

  孫曉蕾已經不敢反抗那些男人,每天她都順從地迎合著那些男人的蹂躏,但
是盡管如此,孫曉蕾原本隻是一個清純的高中女學生,雖然在那些男人的輪奸中,
孫曉蕾已經明白如何迎合男人,但是她的動作和技巧總是顯得有些青澀生疏。

  爲了讓孫曉蕾學會怎樣才能把男人們伺候得更加舒服,讓那些男人在玩弄孫
曉蕾的時候能享受到更強的快感,也爲了徹底摧毀孫曉蕾的希望、踐踏孫曉蕾的
自尊,那些男人麻醉了孫曉蕾,把她送上了手術台,對她的身體進行了改造。

  於是,在麻醉狀態中,矽膠材料被充填進了孫曉蕾原本就堅挺健美的豐滿雙
乳,孫曉蕾的雙乳被那些材料撐塞得膨脹起來,同時,男人們還剖開了孫曉蕾陰
蒂旁邊的皮膚,把兩顆米粒大小的鋼珠埋在孫曉蕾的身體裏面。做完這些手術以
後,孫曉蕾的雙乳已經和趙雪瑤胸前那對傲人的乳峰不相上下,孫曉蕾的陰道被
男人的陰莖插入時,她的陰蒂也會被那兩顆鋼珠擠壓,從而讓孫曉蕾的陰蒂變得
更加敏感。

  那些男人對於孫曉蕾的身體改造手術很滿意,而手術的疼痛和乳房被撐大的
疼痛加上被強行隆乳和埋入鋼珠的羞辱卻讓孫曉蕾痛苦地哭泣起來。

  身體改造手術完成以後,那些男人沒有把孫曉蕾送回她原來的牢房,而是把
孫曉蕾推進了另外一間牢房裏面,孫曉蕾看到那間牢房裏已經關著一個赤身裸體
的女孩,那個女孩正以一種古怪的姿勢躺在一張小桌子上,她的身體躺在桌子上,
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正隨著她身體的抖動而微微顫動著,她
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從桌子上垂到地上。

  一個男人正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淫笑著抱著她的腰肢,把陰莖插在她沒有陰
毛庇護的陰戶裏面抽插著,女孩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皮制的項圈,從桌子的另外一
邊向下垂著,她的臉也就這樣倒挂著,長發也披散了下來,而另外一個男人正跪
在那個女孩的面前,把他的陰莖插進那女孩的嘴裏,女孩的雙手捧著那男人的陰
莖,用雙唇包裹著那支陰莖蠕動著,男人的臉上浮現出極度享受的表情,嘴裏不
停地發出悶哼聲和低吼聲。

  「這個妞叫歐陽玫,是我們的『口交女王』,」一個男人淫笑著指著正在被
兩個男人同時淩辱的女孩,對孫曉蕾說,「等他們幹完了,你就要跟她學怎麽給
男人口交才能讓男人更舒服。」

  孫曉蕾看著歐陽玫正在一邊扭動著身體,迎合著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裏
面抽插著,一邊順從地用嘴吸吮著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知道這個女孩一定也是
被那些男人抓來,遭到輪奸和性虐待以後,被他們調教成了性奴隸。

  想到自己的命運,孫曉蕾不由得悲傷地流下了眼淚,而就在這時,孫曉蕾看
到,有淚光也從歐陽玫緊閉著的眼睛裏面滑落下來。

  那兩個男人很快就先後在歐陽玫的嘴裏和陰道裏面先後射精了,然後一個男
人走到歐陽玫的身邊,對她說:「口交女王,我們今天又給你帶新學生來了,你
可要好好教啊。」

  歐陽玫睜開充滿淚水的眼睛,翻過自己的身體,從那張小桌子上爬了下來,
在那男人面前跪在地上,順從而屈辱地說:「是的,主人。」

  孫曉蕾身後的那幾個男人推搡著孫曉蕾走到歐陽玫的身邊,然後,兩個男人
按住孫曉蕾的肩膀,讓她跪在歐陽玫的側對面,孫曉蕾可以清楚地看到歐陽玫清
秀的臉上那悲傷的表情和她臉上已經幹涸的淚痕。

  另外一個男人走到孫曉蕾的身旁,站在歐陽玫的面前,得意地對孫曉蕾說:
「你給我認認真真地看著口交女王是怎麽給我口交的,好好學著點。」說著,這
個男人把他已經膨脹起來的陰莖伸到了歐陽玫的眼前。歐陽玫用雙手捧著那個男
人的陰莖,從嘴裏伸出了她粉紅色的舌頭,用舌尖輕輕地碰觸著那個男人的龜頭,
孫曉蕾看到歐陽玫的舌尖每一次碰到那個男人的龜頭時,那個男人的陰莖都會輕
輕地跳動一下。

  這時,又有一個男人走到了孫曉蕾的面前,他指著他胯下那支陰莖,淫笑著
對孫曉蕾說:「好了,一邊學,還要一邊練。快,口交女王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好好給我舔舔。」

  孫曉蕾看著那個男人肮髒的陰莖,不得已用雙手捧起那男人的陰莖,屈辱地
伸出舌頭,一邊模仿著剛才歐陽玫的樣子,用舌尖輕輕地碰著那男人的龜頭,一
邊看著歐陽玫接下來的動作。歐陽玫用舌尖碰觸了幾下她面前男人的龜頭以後,
開始用舌頭繞著那個男人的龜頭轉起圈來,還不時地用她的舌頭磨蹭著那男人的
龜頭,舔吮著男人龜頭上的尿道口和龜頭後面的冠狀溝。

  這樣的舔吮顯然讓那個男人感到非常舒服,那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了銷魂的表
情。

  孫曉蕾也模仿著歐陽玫的動作,忍著惡心的感覺,笨拙地用舌頭舔吮著他面
前的那個男人的尿道口和冠狀溝,雖然孫曉蕾的動作遠不如歐陽玫流暢熟練,舌
頭也不如歐陽玫的舌頭那樣靈活柔軟,但是孫曉蕾的舔吮還是讓他面前的那個男
人感到了一種無可名狀的快感。孫曉蕾一邊舔吮著那男人的陰莖,一邊看到歐陽
玫終於張開嘴,用她的嘴唇包裹著容納在她的口腔中的那男人的陰莖,然後,歐
陽玫的嘴唇就開始蠕動起來。

  「張開嘴。」歐陽玫面前的那個男人對歐陽玫說,「口交女王,今天是你教
學生的時候,所以你應該張開嘴,讓你的學生看清楚你是怎麽做的。」

  歐陽玫順從地張開了小嘴,用雙手捧起那男人的陰莖,讓孫曉蕾看清楚她的
舌頭纏繞在那男人的陰莖上,不停地舔吮著、按摩著那男人的陰莖和龜頭,同時,
歐陽玫的嘴唇也不停地蠕動著,做出包裹著男人陰莖的樣子演示給孫曉蕾看。孫
曉蕾就這樣照著歐陽玫所演示的樣子,張開小嘴,用她柔軟的嘴唇包裹住面前那
男人的陰莖蠕動著,而她的舌頭也模仿著歐陽玫舌頭的動作,在那男人的陰莖上
不停地磨蹭著。

  雖然孫曉蕾淪爲性奴隸以後,早就抛棄了羞澀和尊嚴,已經爲那些男人口交
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她從來沒有試過像這樣用嘴唇包裹著男人的陰莖蠕動,和
用舌頭纏繞在男人的陰莖上,現在孫曉蕾的嘴唇和舌頭的動作讓那個把陰莖插在
她嘴裏的男人感到了強烈的快感,女孩柔軟的嘴唇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蠕動著,
就像是在吮吸一樣,而女孩濕潤的舌頭纏繞著他的陰莖,那種溫暖潮濕,而陰莖
又被壓迫的感覺簡直比插入女孩的陰道還要更加舒服,那男人的陰莖在孫曉蕾的
嘴裏很快就膨脹了起來。

  歐陽玫看到孫曉蕾已經學會了嘴唇和舌頭的動作,她也把面前這個男人的陰
莖再一次包裹在自己的嘴裏,用舌頭和嘴唇撩撥著這個男人陰莖上的敏感部位。
在這兩個美女的嘴唇和舌頭溫柔的吮吸和舔舐中,歐陽玫和孫曉蕾面前的這兩個
男人很快就接近了快感的頂峰,這時,歐陽玫一邊爲那個男人口交,一邊微微擡
起頭來,用她那對美麗的大眼睛看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低下頭,看到美女嘴裏
含著他的陰莖套弄著,正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頓時,一種征服的快感和沖
動油然而生,在這樣的興奮中,那個男人低吼著,把精液噴射進了歐陽玫的嘴裏,
而歐陽玫流著眼淚咽下了這個男人腥臭的精液。

  而孫曉蕾也看到了歐陽玫的動作,她也模仿著歐陽玫,微微地擡起頭來,孫
曉蕾那雙清純的大眼睛和她無辜的眼神再加上孫曉蕾用嘴唇包裹著男人陰莖的淫
靡場面,這種強烈的反差也給她面前的那個男人造成了強烈的感官刺激,讓那個
男人興奮地吼叫著把精液噴射在孫曉蕾的嘴裏。

  「沒想到你學得那麽快。」孫曉蕾像平時一樣喝下了嘴裏的精液以後,她面
前的那個男人依然興奮不已地淫笑著說,「那接下來就應該多加練習了。哈哈哈
…」

  說著,另外兩個男人又架起了孫曉蕾的身體,帶著她離開了這間牢房。被帶
出這間牢房的時候,孫曉蕾回過頭,看到歐陽玫的嘴角流著精液,又重新趴在牢
房裏的那張小桌子上,讓兩個男人同時把陰莖插入她的肛門和嘴裏抽插起來。孫
曉蕾被那些男人帶到另外一間牢房,讓孫曉蕾用雙手支撐著地面,跪在地上。

  「小妞,剛學會的那些本事可不能浪費了,」一個男人跪在孫曉蕾的面前,
淫笑著用手指捏著孫曉蕾的下巴,擡起女孩流滿淚水的臉,對她說:「現在就給
我好好舔舔吧。」

  孫曉蕾看著自己眼前那支醜惡的陰莖,隻能屈辱地模仿著剛才歐陽玫的口交
技巧,伸出舌頭,用舌尖觸碰那男人的龜頭,然後又用舌頭摩擦、舔舐著男人的
尿道口和冠狀溝,在那男人非常享受的哼聲中,孫曉蕾流著眼淚,無奈地張開她
的小嘴,用她柔軟的嘴唇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蠕動起來,用溫暖濕潤的口舌
吸吮和舔舐著那男人的陰莖和龜頭。

  看著那個男人臉上極度興奮和享受的表情,聽到那個男人在快感中忘乎地發
出的哼聲和呻吟聲,旁邊的那些男人也都忍不住了。另外一個男人用手握著他挺
立著的陰莖,走到跪在地上的孫曉蕾的身後,他用腳踢著孫曉蕾的雙腿,把女孩
的雙腿向兩邊分開,然後他在女孩的雙腿之間跪了下來,那男人用手指摩挲著孫
曉蕾光禿禿的陰戶,陰戶被撫摸的感覺讓孫曉蕾的屁股輕輕地搖晃起來,那男人
突然把手指輕輕地探入孫曉蕾的陰戶裏面,用指尖按住孫曉蕾的陰蒂。

  這樣的侵犯讓孫曉蕾被陰莖填滿的嘴裏發出了含糊的驚叫聲,而那男人卻得
意地淫笑起來,他的手指剛才已經觸碰到了孫曉蕾的陰蒂,也觸碰到了那旁邊的
兩粒鋼珠所造成的凸起。

  「看樣子手術做得不錯嘛,」那個男人把手指從孫曉蕾的身體裏抽了出來,
淫笑著說,「那就讓我也來享受一下吧。」

  說著,那個男人就用雙手抱著女孩的屁股,從孫曉蕾的身後把陰莖插進了她
的陰道口,開始抽插起來。男人陰莖插入孫曉蕾身體的時候,孫曉蕾忍不住發出
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聲,而隨著那男人的抽插,孫曉蕾發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頻繁
起來。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孫曉蕾緊緻的陰戶和陰道裏面的每一次抽插都不停地摩
擦著她的陰道和陰蒂,同時也推動著孫曉蕾陰蒂旁邊的那兩粒鋼珠,讓它們不停
地擠壓、揉按著孫曉蕾的陰蒂。

  女孩敏感的陰蒂遭到這樣的刺激,很快就充血膨脹起來,孫曉蕾的陰道裏面
開始分泌出體液來,潤滑著那個男人的抽插,而孫曉蕾的身體也在她的呻吟聲中
微微地顫抖起來。那男人感覺到孫曉蕾的陰道和陰戶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陰莖,漸
漸地變得越來越濕潤起來,這也讓他的抽插變得更加順暢,他得意地淫笑著,在
孫曉蕾緊窄的陰道裏享受著女孩身體的本能反應。

  而與此同時,孫曉蕾還繼續用嘴唇和舌頭迎合著面前那個男人,她的舌頭纏
繞著那個男人插進她嘴裏的陰莖,撩撥著那個男人的欲望。孫曉蕾感覺到那個男
人的陰莖在她的嘴裏慢慢地膨脹起來,她微微擡起頭來,用她充盈淚水的雙眼看
著那個男人臉上滿足的表情。而這時,這個男人也在直沖大腦的強烈快感當中,
把粘稠白濁的精液噴射在孫曉蕾的嘴裏。

  孫曉蕾屈辱地咽下了嘴裏的精液,而她面前的那個男人也滿意地站起身來。
但是馬上就有另外一個男人跪在孫曉蕾的面前,淫笑著把他的陰莖伸到孫曉蕾的
眼前,孫曉蕾隻能繼續伸出她沾著精液的舌頭,用她的舌尖觸碰著這個男人的陰
莖,開始爲這個男人口交。這時候,跪在孫曉蕾身後的那個男人仍然抱著她的腰
肢,在孫曉蕾的陰道裏面抽插著。那個男人的陰莖磨蹭著孫曉蕾的陰道,那兩顆
鋼珠擠按著孫曉蕾的陰蒂,在這樣的刺激下,孫曉蕾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興奮,皮
膚上開始浮現出淡淡的粉紅色。

  孫曉蕾的陰道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隨著那男人的抽插而蠕動著,不停地擠
壓著那男人的陰莖。而陰莖受到女孩陰道的包裹和擠壓又讓那個男人更加興奮,
他不停地加快著抽插的節奏,把陰莖插進孫曉蕾的身體深處。

  那男人的陰莖一邊不停地磨蹭著孫曉蕾的陰道,一邊不停地推動著那兩顆鋼
珠刺激著孫曉蕾的陰蒂。

  當那男人的龜頭連續沖擊著孫曉蕾的子宮口時,這個女孩終於完全被身體的
本能所征服,完全沈浸在快感之中,孫曉蕾的陰道突然收縮起來,緊緊地包裹住
了那男人的陰莖,幾乎讓他的陰莖動彈不得,孫曉蕾的陰莖劇烈地蠕動著,分泌
出更多體液,她的身體已經變成绯紅色,也輕微地抖動著,孫曉蕾閉著眼睛,張
開嘴,暫時停止了口交的動作,發出了一連串讓男人興奮的妩媚呻吟。而那男人
在孫曉蕾陰道的緊密包裹和擠壓中,也興奮地射出了精液。

  「哈哈,小妞,被操到高潮爽不爽?」在孫曉蕾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以後,
她聽到了身後那個男人得意的淫笑聲,「是不是還想被人操?哈哈哈…」

  孫曉蕾知道,那些男人埋在她陰蒂旁邊的那兩粒鋼珠讓她的身體更加容易興
奮,所以剛才在那個男人的強暴中産生了性高潮,她聽著那男人的取笑,想到自
己剛才在快感中失去理智的模樣,屈辱地哭泣了起來。但是孫曉蕾哭了幾聲,她
的嘴巴就又被面前那個男人的陰莖填滿,而她的陰道裏也馬上就插進了另外一支
陰莖……

  孫曉蕾被改造身體和被迫學習口交技巧以後,被那些男人囚禁在牢房裏,繼
續供那些男人玩弄和發洩。牢房裏的每一個男人都在孫曉蕾的嘴唇和舌頭的包裹
下,把他們的欲望和精液傾瀉在這個小美女溫暖濕潤的嘴裏和喉嚨裏,孫曉蕾被
迫咽下男人們的精液,那些精液嗆得她不停地咳嗽著。

  男人們在趙曉蕾溫軟濕潤的嘴唇和舌頭中享受著她的口交技巧,揉搓著趙曉
蕾被矽膠填充而膨脹的乳房,把他們的陰莖插進趙曉蕾的陰道,推動著女孩陰蒂
旁邊的那兩粒鋼珠擠按、刺激著趙曉蕾的陰蒂,讓趙曉蕾的身體在她興奮的呻吟
聲中迅速産生強烈的快感,在這樣的刺激下,趙曉蕾敏感的身體本能地讓她喪失
了理智,把她推上了性高潮,而那些男人也在處於性高潮中的趙曉蕾那不斷地收
縮蠕動著的柔軟潮濕的陰道裏面享受著更加強烈的興奮和快感……

  雖然孫曉蕾已經被完全訓練成了一個知道怎樣用自己的身體取悅男人,讓男
人享受到快感的性工具,但是那些男人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她。當那些男人把他們
最順從聽話的性奴隸- 趙雪瑤送進「玩具屋」的時候,他們也把孫曉蕾一起送進
了那座供男人們洩欲和享受的淫窟,並且逼迫孫曉蕾要服從趙雪瑤的命令。

  和其他被送進「玩具屋」的性奴隸一樣,孫曉蕾也被關押在牢房裏供那些看
守淩辱。而那些男人卻打電話給平時偏好玩弄趙雪瑤的兩個「客人」,讓他們同
時來到了「玩具屋」。

  那兩位「客人」被那些男人引到了一間比原來趙雪瑤的房間要大得多的房間
裏,然後那些男人給趙雪瑤穿上學生裝,又給孫曉蕾隻穿了一件肚兜,就把這兩
個美女一起帶到了這間房間裏。

  「對不起,沒有想到兩位主人這次一起來了。」趙雪瑤看到在房間裏面等待
著的那兩個男人,鞠了一躬,抱歉地說,「不過這次,我向兩位主人介紹一個新
的『玩具娃娃』,她可以和我一起伺候主人。」

  說著,趙雪瑤就把全身赤裸,隻穿著一件肚兜的孫曉蕾推到了那兩個男人的
面前。那兩個男人看到和趙雪瑤一樣長著一張娃娃臉,顯得非常青澀的小美女孫
曉蕾,又看到孫曉蕾胸前那對可以和趙雪瑤媲美的豐滿乳房,臉上不由得浮現出
了淫亵的笑容。

  「下面就讓這個新的『玩具娃娃』爲主人們表演節目吧。」趙雪瑤看到那兩
個男人臉上的淫笑,知道他們對同樣童顔巨乳的孫曉蕾很感興趣,於是她一邊說
著,一邊扯下了孫曉蕾身上的肚兜,讓她完全赤身裸體地站在那兩個男人面前。

  雖然孫曉蕾已經被無數男人玩弄過,羞恥心也已經被折磨得麻木了,但是突
然讓她一絲不挂地站在兩個陌生男人面前,孫曉蕾還是覺得有一絲羞澀,她用雙
臂抱在胸口,想遮掩那對根本遮掩不住的豐滿乳房,而這個動作卻更讓那兩個男
人感到興奮,男人們的陰莖也開始膨脹起來。

  「不準用手遮!」趙雪瑤拿著一瓶葡萄酒惡狠狠地對孫曉蕾說,「用手把你
的奶子往中間靠攏!」

  孫曉蕾隻好順從地按照趙雪瑤的命令,放開了交叉在胸前的雙臂,而用雙手
分別托住她那對被矽膠填充的碩大乳房,用力地向中間推擠著。

  趙雪瑤舉起酒瓶,把葡萄酒倒在孫曉蕾胸前,雙乳之間擠出的那條深深的乳
溝裏,然後對她說:「快,用你的這對大奶子去給主人敬酒。」

  孫曉蕾隻好用雙手捧著自己的雙乳和乳溝裏盛放著的酒液,走到坐在椅子上
的那兩個男人面前,跪在地上,強忍著屈辱說:「請主人品酒。」

  那兩個男人看著這對豐滿的乳房和乳溝裏蕩漾著的紅色酒液,恨不得現在就
抓住這對大奶子揉搓一番,他們色迷迷地低下頭,輪流把他們的嘴湊到孫曉蕾的
乳溝中間吸吮著,喝下了這樣香豔的「容器」裏面盛放的美酒。

  正當孫曉蕾松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放開捧著自己雙乳的雙手時,趙雪瑤又
走到了她的身後,一隻手攬住孫曉蕾的肩膀,用另一隻手托起孫曉蕾的一隻沈甸
甸的乳房,對面前的那兩個男人說:「主人,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這個新的
『玩具娃娃』的大奶子是隆出來的。」

  趙雪瑤一邊說,一邊用手用力地掐著孫曉蕾的乳房,讓孫曉蕾疼得叫出聲來。
而趙雪瑤繼續谄媚地笑著對那兩個男人說:「這個『娃娃』爲了討主人喜歡,特
地用矽膠把自己的奶子隆大。除了讓主人摸起來更加舒服,還可以給主人表演砸
啤酒罐的節目呢。主人要不要讓她表演一下?」

  「好!好!」那兩個男人馬上淫笑著喊叫起來,「快!快表演!」

  「不!不要!」孫曉蕾哭著輕聲地哀求著趙雪瑤,「這會很疼的。」

  「快去,不然主人們會懲罰你的!」趙雪瑤一邊把一個空啤酒罐塞進孫曉蕾
的手裏,一邊威脅著她,「想想那些皮鞭、蠟燭。」

  孫曉蕾想到那些男人對她進行性虐待的那些可怕手段,害怕地全身顫抖起來,
她隻能無奈地把那個啤酒罐放在房間裏的課桌上,然後在那兩個男人淫亵的目光
中用雙手捧起自己的右乳房,孫曉蕾閉上雙眼,用力地把自己的乳房向下一甩。
孫曉蕾聽到「咣」的一聲巨響,同時,她的右乳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

  孫曉蕾不敢發出慘叫聲,隻能握緊雙拳,咬緊牙關,苦苦忍耐著劇烈的疼痛。
疼痛稍微緩解了一點以後,孫曉蕾睜開眼睛,看到面前那個啤酒罐已經被砸扁了
一半,而她同時感覺到自己右乳房上剛才和那個啤酒罐接觸的那部分現在正火辣
辣地疼。

  「快!」趙雪瑤站在孫曉蕾的身旁催促著她,「繼續把這個啤酒罐砸扁。」
孫曉蕾怕遭到那些男人的折磨,因此不敢違抗趙雪瑤的命令,她隻好咬著牙,用
雙手捧起自己的左乳房,閉上眼睛,用力地把乳房甩到那個啤酒罐上。又是「咣」
的一聲巨響,而孫曉蕾也感覺到了乳房上傳來的又一陣劇痛讓她疼得淚流滿面,
她強忍著疼痛,沒有發出慘叫聲。

  孫曉蕾睜開眼,透過眼睛裏面的淚水模模糊糊地看到桌上那個啤酒罐已經被
自己的乳房和裏面填充的矽膠砸扁了,而那兩個男人正興奮地看著孫曉蕾仍然在
微微顫抖著的那對豐滿的乳房,眼神裏放射出貪婪的光彩。

  「怎麽樣,主人們看得還滿意吧?」趙雪瑤又走到了孫曉蕾的身邊,用手攬
著孫曉蕾因爲疼痛而微微顫抖著的身體說,「接下來,再讓這個小美人給主人們
跳段豔舞吧。」

  孫曉蕾這時已經屈辱萬分,但是卻又不敢反抗,隻能流著眼淚任由趙雪瑤擺
布她的身體。趙雪瑤給孫曉蕾穿上了一件用柔軟的金屬絲編織成的漁網衣,漁網
衣上的那些金屬細絲非但沒能遮掩孫曉蕾的身體,反而讓她的肉體看上去更加具
有神秘感,顯得更加性感。那件漁網衣的胸口部位顯得太小了一些,趙雪瑤硬是
把漁網衣套在孫曉蕾的身上以後,胸口的金屬細絲在孫曉蕾被矽膠隆大的豐滿乳
房上留下了一條條勒痕,更加讓孫曉蕾的雙乳顯得淫靡而誘人。

  把漁網衣穿在孫曉蕾的身上以後,趙雪瑤又把漁網衣的胯下部位連接著的兩
支電動陰莖分別插進了孫曉蕾的陰道和肛門裏面,趙雪瑤把漁網衣的胯下部位扣
好,讓那兩支電動陰莖不會從孫曉蕾的身體裏滑落出來,然後打開了電動陰莖的
開關。電動陰莖轉動起來,不停地摩擦著孫曉蕾的陰道和肛門,讓孫曉蕾呻吟著
把身體微微地蜷縮起來,特別是插在她陰道裏面的那支電動陰莖還不停地推動著
孫曉蕾陰蒂旁邊的那兩顆鋼珠擠壓著她的陰蒂,更加讓她感到難以忍受。

  「不準彎腰!快去給主人跳豔舞。」趙雪瑤對孫曉蕾命令道,「否則,主人
還會再用辣椒籽懲罰你的!」

  想到那些火辣的辣椒汁液浸透自己陰道的慘烈痛苦,孫曉蕾不由得全身顫抖
起來,她隻能強忍著羞辱和電動陰莖在她陰道和肛門裏的折磨直起腰來,然後強
作歡笑地走到那兩個男人面前,不停地扭動著腰肢,讓那兩個男人淫亵的眼光肆
無忌憚地欣賞著她柔軟的青春肉體和她身上的各個隱秘部位。看著眼前這個童顔
巨乳的小美女被兩支電動陰莖插入下身,陰道裏分泌出來的液體甚至從她的陰戶
裏滴落下來,還要在自己的面前搖擺著,展示著自己清純而又性感的肉體,這樣
淫靡的場景更讓那兩個男人感到興奮。

  這時,趙雪瑤走到那兩個男人面前,手裏捧著一個開關,媚笑著對男人們說:
「主人,這個開關是用來懲罰奴隸的。如果主人覺得這個奴隸的豔舞跳得不好,
就請按下這個開關,這個奴隸就會被懲罰的。」

  一個男人馬上接過了那個開關,趙雪瑤也馬上就退到一邊。那個男人看著在
面前屈辱地跳著豔舞的孫曉蕾,淫笑著按下了手裏的開關。頓時,孫曉蕾身上那
件漁網衣上就産生了一陣微弱的電流,在孫曉蕾的慘叫聲中,那股電流流過了孫
曉蕾的全身。雖然那股電流並不強烈,但是被電擊的痛苦還是讓孫曉蕾蜷曲著自
己的身體,癱軟在地上。

  「快站起來!」趙雪瑤惡狠狠地命令著躺在地上的孫曉蕾,「繼續跳舞!」

  「不!不要!」孫曉蕾痛苦地流著眼淚,一邊搖頭,一邊說,「我受不了了。
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要知道,主人可以隨時再用辣椒籽和電棒來折磨你。」趙雪瑤獰笑著停
頓了一下,繼續說,「也可以隨時把你的姐姐抓回來,再把她吊起來,讓她插著
蠟燭做燈台!」

  「不!上帝啊!救救我!」孫曉蕾想到自己被趙雪瑤用辣椒籽和會放電的金
屬陰莖虐待時,孫曉蓓被倒吊在房頂上,慘叫著承受滾燙的燭淚滴落在她的皮膚
上和陰戶或者肛門裏面,灼燙著她的身體的悲慘遭遇,她無法承受姐姐因爲自己
而再次遭受這樣殘忍的折磨,隻能絕望地哭喊著,重新站起身來,在那兩個男人
面前繼續扭動著她赤裸的身體。

  拿著開關的那個男人看到孫曉蕾遭受電擊以後,硬是支撐著繼續舞動身體的
樣子,惡作劇地再次按下了他手中的開關,孫曉蕾也就在又一陣電流的折磨中,
再一次慘叫著摔倒在地上,然後孫曉蕾又哭泣著站起身來,繼續跳著不堪入目的
豔舞。

  那個男人淫笑著一次又一次地按下手裏的開關,看著孫曉蕾痛苦地慘叫著一
次又一次地被電擊折磨,直到孫曉蕾筋疲力盡地癱軟在地上,身體微微抽搐著,
再也站不起來,那個男人才把開關扔到一邊,淫笑著走到孫曉蕾的面前。

  這個青澀的小美女受虐的場景早就已經讓這個男人忍不住想要享用孫曉蕾稚
嫩的身體,他抱起癱軟在地上的孫曉蕾軟綿綿的身體,把她放在房間裏的一張由
課桌拼成的床上,關掉了那兩支電動陰莖的開關,把濕淋淋的電動陰莖從她的陰
道和肛門裏取了出來,然後這個男人脫掉了自己的衣褲和孫曉蕾身上的漁網衣,
壓在孫曉蕾的身上,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孫曉蕾已經濕透了的陰道裏面,開始盡情
地享用著這個女孩的身體。

  而孫曉蕾早就已經動彈不得,隻能在那男人的蹂躏中不停地呻吟著。房間裏
的另外一個男人這時也已經把趙雪瑤的水手服撕成了碎片,在趙雪瑤假裝驚慌的
叫聲中,抱起趙雪瑤的身體,準備再次玩弄這個性感的娃娃臉女孩……

  那兩個男人在這間房間中輪流玩弄著趙雪瑤和孫曉蕾,在這兩個長相青澀但
卻擁有豐滿身材的女孩身上發洩著他們的欲望,趙雪瑤和孫曉蕾也在那兩個男人
的蹂躏中好幾次達到了性高潮。從此以後,孫曉蕾成爲了男人們愛不釋手的一個
性奴隸,無論是在那些男人的老巢還是在「玩具屋」,每天都要遭受不知多少次
蹂躏和淩辱。

  除此以外,孫曉蕾還被迫淪爲趙雪瑤的奴隸,每天在承受了那些男人的玩弄
和糟蹋以後,孫曉蕾還要遭受趙雪瑤的虐待,甚至用嘴爲趙雪瑤接尿。而孫曉棠
和孫曉蓓也不得不在被迫配合著那些男人進行犯罪活動的同時,任由那些男人任
意羞辱她們,隨時隨地玩弄和虐待她們美麗性感的身體。那些孫曉棠、孫曉蓓和
孫曉蕾這美女三姐妹就這樣在這些男人們的蹂躏和糟蹋中過着行屍走肉一般的悲
慘日子……

  在那些男人折磨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同時,文蘭和文若蘭也被囚禁在
那些男人的老巢,被迫在方永健面前用她們的肛門和嘴迎合着這些男人的洩欲。

  随着時間的推移,這對美女姐妹花的肚子也越來越大。終于,在文蘭懷孕将
近九個月的時候,正在爲男人口交的文蘭突然感覺到子宮開始有規律強烈抽痛起
來。

  正在享受着文蘭的溫軟口舌的那個男人看到文蘭痛苦地皺起眉頭,立即叫來
了他們的醫生。醫生發現文蘭的子宮口已經開始打開,她的孩子即将降生。但是
那些男人仍然沒有放過文蘭,文蘭被迫跪在地上,一邊忍受着子宮抽縮的陣痛,
一邊繼續爲那些男人口交。

  文若蘭看着文蘭的悲慘模樣,心疼地流着眼淚爲姐姐求情,并願意代替姐姐
爲那些男人口交,但是那些男人根本沒有理睬文若蘭,隻是用他們的陰莖塞進文
若蘭的嘴裏抽插着,讓她說不出話來。随着文蘭的陣痛加劇,她忍不住疼得慘叫
起來,而那些男人也終于放過了文蘭,不再要求她爲他們口交。在幾個小時的劇
痛和慘叫之後,文蘭肚裏的孩子終于呱呱墜地了。

  「恭喜你,生了個大胖小子。」那些男人的醫生給文蘭接生以後,得意地淫
笑着對筋疲力盡地躺在地上的文蘭說,「不過是個小黑鬼。看樣子這個小孽種是
你被那些黑鬼操的時候懷上的。哈哈哈…」

  文蘭痛苦地閉上雙眼,屈辱地抽泣起來,淚水不斷地從她的眼睛裏面滑落下
來。

  「小黑鬼我們可不要,」那個醫生一邊收拾手術用具,一邊說,「我們會把
這個小孩交給那些黑鬼們的。至于哪個黑鬼才是他的爸爸,那可就隻有老天爺才
知道了。哈哈哈…」

  在文蘭羞辱的哭聲中,幾個男人抱着這個剛剛來到人世間的黑皮膚孩子在癡
癡呆呆的方永健面前羞辱了他一番以後,就把這個孩子抱走了。方永健雖然已經
癡呆,但是看到文蘭在他眼前生下黑皮膚的孩子,又聽到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和
羞辱,他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麽,痛苦地用頭撞着地闆。

  而另外一些男人留在牢房裏,一邊繼續輪流淩辱着文若蘭的肛門和小嘴,一
邊淫笑着得意地看着這個被輪奸而生下孩子的可憐女孩。

  「再過兩個月,可就要輪到你了。」一個男人捧着文若蘭美麗的臉龐,一邊
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裏抽插着,一邊淫笑着對文若蘭說,「不知道到時候你會不會
也生個小黑鬼出來呢。」

  文若蘭想到自己也難逃生下因奸成孕的孽種的悲慘命運,屈辱地哭泣起來。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着文若蘭流下的眼淚,聽着她含糊的嗚咽聲,在強烈的快感中
淫笑着把龜頭頂在文若蘭的喉嚨口,把精液噴射進了文若蘭的喉嚨裏面。文蘭虛
弱地躺在地上,閉着眼睛聽着那些男人羞辱着她和文若蘭,雖然感到萬分屈辱,
但是除了哭泣,她什麽也做不了。

  文蘭生下孩子以後,被鎖在牢房裏休息了三天,男人們在她的身邊繼續蹂躏
着文若蘭。這三天是文蘭落入魔窟以後唯一沒有遭到那些男人淩辱的時光,但是
文蘭仍然經常因爲在夢中夢見自己被輪奸的悲慘場面而哭着從夢中驚醒過來。三
天以後,當文蘭又一次因爲夢見被輪奸的場面而哭着醒來時,她發現這次的痛苦
并不是夢,一個男人正淫笑着壓在文蘭的身上,用雙手揉搓着文蘭豐滿的雙乳,
用雙腿分開文蘭的雙腿,把陰莖插進文蘭的陰道裏面,正在得意地抽插着。

  「不!不!」被強暴的痛苦讓文蘭用微弱的聲音發出了哭喊聲,「天啊!不
要!」

  「小妞,你醒了?」那個正在享受着文蘭身體的男人聽到了文蘭發出的微弱
哭喊聲,看到文蘭微微睜開了雙眼,淫笑着對文蘭說,「已經讓你休息了三天,
現在該輪到我們來享受你了。」

  在文蘭休息的那三天裏,那些男人在文蘭的食物和飲水中加入了他們配置的
藥物,讓文蘭生産後的陰道迅速收縮,所以現在文蘭的陰道已經恢複得和她懷孕
前幾乎沒有差别,那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裏面,馬上就被文蘭的陰道緊緊
地包裹着。

  「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操你的小肉洞了,你的肉洞還真緊。」那個男人一邊
在文蘭的陰道裏面抽插着,一邊揉搓着文蘭的乳房和乳頭,羞辱着文蘭,「生了
孩子以後,你的大奶子更加大了。原本你和你妹妹的大奶子差不多大,現在你的
奶子已經超過你妹妹了,捏起來手感可真舒服。」

  文蘭一邊流着淚聽着那男人的羞辱,一邊忍受着那男人揉搓她乳房時,乳房
和乳頭上那一陣陣針刺般的疼痛。那個男人一邊揉搓着文蘭的乳房,一邊在文蘭
的陰道裏面得意地抽插着。文蘭生下孩子以後,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了一些,
當那個男人的陰莖翻動着文蘭的陰唇,磨蹭着她的陰蒂和陰道時,文蘭的身體漸
漸興奮起來,她的陰蒂充血膨脹起來,陰道本能地裹住那男人的陰莖蠕動起來,
陰道和陰戶裏面也變得濕潤起來。

  「還真是小騷貨,剛生了孩子就那麽騷。」那個男人感覺到了文蘭的身體對
于他的陰莖抽插的回應,得意地淫笑着說,「那我就讓你好好地爽一爽吧。」

  說着,那個男人就用力地抓着文蘭的雙乳揉搓起來,同時也加快了在文蘭的
陰道裏面抽插的節奏。男人的陰莖摩擦着文蘭敏感的陰蒂和陰道,讓文蘭在身體
的快感中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聲,而那男人的雙手揉搓着文蘭的雙乳,卻讓文
蘭的乳房産生一陣陣的劇痛,幾乎無法忍受。文蘭就這樣在陰道被陰莖刺激而産
生的快感和乳房被揉搓的劇痛中掙紮着,她的身體在男人身下不停地扭動着,嘴
裏發出的慘叫聲和呻吟聲互相交織着,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文若蘭這時也被鎖在這間牢房裏,正跪在文蘭身邊,一邊承受着兩個男人同
時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裏和肛門裏淩辱着她的身體,一邊流着眼淚心疼地看着文蘭
屈辱而痛苦地被男人蹂躏,文若蘭在當修女的時候,學過一點護理課程,她知道
姐姐被那男人揉搓乳房時,痛苦地流着眼淚皺起眉頭,一定是因爲乳管未通,乳
汁流不出來導緻的,但是文若蘭的嘴裏正被一個男人的陰莖塞滿,根本說不出話
來,她隻能看着文蘭繼續被那男人折磨得痛苦不堪。

  在那男人粗暴的搓揉中,文蘭的乳管終于被強行疏通了,随着乳房裏面乳汁
的流動,疼得不停慘叫着的文蘭總算感覺到乳房的疼痛有所緩解,而那個男人也
驚喜地發現,他用雙手揉捏文蘭的雙乳時,女孩的乳頭上開始滲出白色的乳汁。

  那個男人淫笑着把嘴湊到了文蘭的乳頭上,用舌頭舔舐了幾下文蘭的乳頭,
敏感的乳頭被刺激使文蘭顫抖着呻吟起來,那個男人用舌頭舔掉了文蘭乳頭上的
乳汁以後,更加變本加厲地用牙齒咬住了文蘭的乳頭,一邊用手擠壓着文蘭的豐
滿乳房,一邊吮吸起來。乳頭被咬住和被粗暴地吸吮的疼痛讓文蘭忍不住慘叫起
來,但是那個男人陰莖的抽插馬上又讓她的慘叫聲變成了呻吟聲。

  男人的陰莖在文蘭的陰道裏面繼續快速地抽插着,不停地插進文蘭的陰道深
處,刺激、撩撥着文蘭敏感的身體,文蘭嬌媚的呻吟着,她的身體顫抖着,體溫
漸漸升高,她的皮膚上也慢慢地浮現出了紅暈。那個男人吮吸了一些乳汁以後,
放開了文蘭的乳頭,抓緊文蘭的腰肢,更加加快了在文蘭的身體裏面抽插的節奏,
淫笑着享受着文蘭那緊密溫濕的陰道。

  文蘭敏感的身體受到更加強烈的刺激,一陣陣快感通過她的神經傳遍了這個
敏感女孩的全身,完全被本能和快感控制的文蘭不顧一切地大聲呻吟起來,她的
陰道突然收緊起來,嚴絲合縫地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劇烈地蠕動着,文蘭的
子宮口也張了開來,包裹這那個男人的龜頭有節奏地收縮着,把那男人陰莖中射
出的精液全部吸進了她的子宮裏面。

  「小婊子,你好像比我們剛操你的時候更加騷了。」那個男人氣喘籲籲地享
受着文蘭的性高潮給他帶來的美妙感覺,淫笑着說,「這麽快就到了高潮。」

  而這時的文蘭滿臉绯紅,雙眼緊閉,正沉浸在性高潮的快感中,根本沒有聽
見這個男人說的話,也同樣聽不見已經癡呆的方永健因爲看到文蘭高潮的樣子,
勾起了他屈辱的回憶而發出的嘶吼聲。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着這個被他玩弄到性高潮的敏感美女在極度興奮中失神的
樣子,感覺着文蘭的陰道和子宮口正有節奏地擠壓着自己的陰莖,榨取着每一滴
精液的銷魂感覺。

  當文蘭的身體稍微平複了一些以後,那個男人才滿意地把自己的陰莖從文蘭
的陰道裏面抽了出來。

  「精液好像都被吸進子宮裏面了,」這個男人沒有看到他的精液馬上從文蘭
的陰道口流出來,淫笑着說,「這樣下去,可能還要再生個小黑鬼。哈哈哈…」

  「我的孩子…」男人的話讓文蘭想起了她生下的那個孩子,文蘭睜開眼睛,
臉上還帶着性高潮的紅暈,追問着那個男人,「我的孩子在哪裏?你們把他怎麽
了?」

  「哦,那幫黑鬼也不要那個孩子,」那個男人若無其事地一邊站起身來,一
邊說,「聽說他們把那個孩子賣給哪個中間人,讓别人拿去煲嬰兒湯補身子了。」

  「什麽!不!」雖然對于這個被奸污而生下的孩子,文蘭也沒有太深的感情,
但是當她聽說這個孩子居然被如此殘忍而冷血地毀滅了,還是感到了母親的悲傷
和心痛,「你們怎麽能這樣!這孩子也是一條生命啊!」

  「你那麽喜歡黑孩子?」那個男人淫笑着看着文蘭說,「那還不容易,這裏
有的是黑人要幹你的,你在給他們生一個不就行了?」

  說着,那個男人回過頭,和在他身後等着輪奸文蘭的一個黑人用土話說了兩
句什麽,那個黑人興奮地狂叫起來,然後貪婪地撲倒在文蘭的身體上,把他又粗
又長的黑色陰莖插進了文蘭的陰道裏面抽插起來。

  陰道被黑人碩大的陰莖插入的疼痛讓文蘭痛苦地哭叫起來,但是文蘭不敢反
抗,隻能哭着用英語哀求那個黑人輕柔一點。

  「不用力?」那個黑人淫笑着用生硬的英語回答文蘭,「不用力怎麽能有孩
子呢?」文蘭知道一定是剛才那個男人告訴這個黑人說她想要再懷上個黑孩子,
還沒等文蘭說什麽,那個黑人就抱着文蘭的身體,淫笑着在文蘭的陰道裏面用力
地抽插起來。

  那個黑人猛烈地搖晃着文蘭的身體,讓文蘭覺得自己的腰幾乎要被折斷了,
而那黑人的巨大陰莖也不停地蹂躏着文蘭的陰道和陰蒂,在身體的疼痛和陰道受
到的刺激中,文蘭痛苦地慘叫和呻吟着。而在文蘭身邊,還有許多男人正等着把
他們的陰莖插進他們已經有幾個月沒有享受過的文蘭的陰道,在這個敏感的性感
女孩身上發洩他們的獸欲。

  文若蘭隻能跪在地上,一邊用她的嘴和肛門滿足着圍着她的那些男人們的欲
望,一邊哭泣着看着文蘭被那些男人的輪流蹂躏折磨得死去活來。文蘭的陰唇被
那些男人的陰莖磨蹭得腫了起來,子宮裏面容納不了的精液不停地從她的陰戶裏
面流出來,文蘭的乳房被那些男人不停地肆意玩弄着、揉搓着,那些男人除了享
受文蘭性感的乳房,還吮吸着文蘭乳頭上滲出的乳汁,他們不顧文蘭的慘叫聲,
把這些乳汁當作了專供他們享用的美味佳肴。

  在方永健無意識地發出的悲慘的吼叫聲中,一些男人在文蘭的身體上發洩夠
了以後,另外一些男人又走進了這間牢房,玩弄着這個美女律師性感的肉體,文
蘭又和懷孕前一樣,完全成了這些男人用來洩欲的工具和玩物。

  文蘭在這些男人們的輪奸和玩弄中煎熬了一個月以後,被鎖在文蘭身邊的文
若蘭也在給男人口交的時候感受到了有節奏的宮縮。經過醫生的檢查,正式懷孕
還不滿8個月的文若蘭的子宮口已經打開,看來文若蘭腹中的孩子将要早産。于
是,醫生開始爲文若蘭接生,而那些男人則繼續讓文若蘭爲他們口交。

  在文蘭被男人們奸污時發出的呻吟聲和哭泣聲,以及文若蘭爲男人們口交的
吸吮聲和她因爲宮縮的劇痛而發出的慘叫聲中,一個黃皮膚的女孩呱呱墜地,來
到了這個世界上。

  當那個醫生剪斷臍帶,抱起那個女孩,想要把她交給旁邊的一個男人時,在
生産中已經累得精疲力盡的文若蘭卻竭盡全力勉強睜開眼睛,用微弱的聲音哀求
着醫生:「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賣掉我的孩子…」

  醫生知道文若蘭是因爲聽到那些男人殘忍地賣掉了文蘭的孩子,而擔心這樣
的命運也會落到她孩子的身上,所以才這樣硬撐着極度疲勞的身體哀求他放過這
個孩子。

  「放心,我們不會賣掉你的孩子。」那個醫生一邊說,一邊奇怪地笑了起來,
「這個孩子是早産,我們隻是要把她帶去好好照顧。放心,我們一定會讓你的女
兒健康長大,出落成一個像你這樣的美人。哈哈哈…」

  文若蘭聽到醫生的這些話,總算放心了一點,她再也支撐不住,閉上雙眼,
疲憊地昏睡過去。文若蘭生了孩子以後,也在牢房裏休息了三天,而那些男人也
在文若蘭的身邊不知疲倦地糟蹋了文蘭三天三夜。

  當文若蘭被乳房一陣針刺般的劇痛驚醒時,她勉強睜開眼睛,卻看到一個男
人趴在她的身上,用雙肩扛起她的雙腿,一邊抓着文若蘭的豐滿雙乳粗暴地揉搓,
一邊正在把陰莖插進文若蘭的陰道裏面。

  文若蘭不敢反抗,她知道這些男人會象蹂躏姐姐一樣開始輪流奸污她,享用
她性感的身體,文若蘭隻能屈辱地哭泣着,任憑那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裏
面抽插起來。那些男人同樣使用了藥物讓文若蘭的陰道在生下孩子以後也迅速地
恢複了緊窄,所以當那男人的陰莖插入文若蘭的陰道時,他的陰莖也被文若蘭的
陰道緊緊地包裹住了。

  那個男人享受着陰莖被文若蘭的陰道包裹着的感覺,興奮地抓住文若蘭的乳
房,在文若蘭緊窄的陰道裏面抽插起來,男人的陰莖摩擦着文若蘭敏感的陰道和
陰蒂,身體受到刺激的感覺讓文若蘭忍不住微微仰起頭呻吟起來。

  「奶子果然大了。」文若蘭嬌媚的呻吟聲讓那個男人更加興奮,他一邊揉搓
着文若蘭非常豐滿堅挺的雙乳,一邊淫笑着說,「生了孩子以後,你的奶子簡直
漲得像個小西瓜那麽大,我看都和我們玩過的小婊子當中奶子最大的那個日本妞
差不多大了。」

  那個男人一邊說着,一邊更加用力地捏着文若蘭的乳房。文若蘭感到她的乳
房在那男人的揉搓中一陣陣地劇痛,她知道這是因爲她的乳管沒有痛,乳汁還流
不出來,所以才會産生這樣的劇痛。

  文若蘭雖然想忍住這樣的疼痛,但是每次那個男人揉搓文若蘭的乳房讓她疼
痛難忍時,那個男人的陰莖都會插進文若蘭的陰道裏面,刺激着文若蘭敏感的身
體,乳房的劇痛和陰道裏的快感交織着,這種奇異而強烈的感官刺激讓文若蘭無
法忍耐。

  随着那男人的揉搓和抽插,文若蘭不停地發出呻吟或慘叫聲。女孩的呻吟和
慘叫讓那個男人更加興奮起來,他抓着文若蘭堅挺的一對豐乳,用力地反複揉搓
着,在這個男人雙手野蠻的動作中,文若蘭的乳頭終于滲出了乳汁,而文若蘭乳
房中的劇痛也漸漸平複下來。那個男人看到文若蘭的乳頭滲出乳汁以後,淫笑着
用嘴含住她的乳頭,一邊繼續用手揉搓着文若蘭的乳房,一邊用力地吮吸起來。

  同時,那個男人的陰莖也在文若蘭的陰道裏面繼續肆虐,文若蘭的陰戶和陰
道在陰莖的刺激下漸漸地變得越來越濕潤,而且文若蘭的陰道也緊緊地包裹着那
男人的陰莖不停地蠕動着。那男人喝下了一些乳汁以後,他的嘴放開了文若蘭的
乳頭,但是男人的雙手卻并沒有離開文若蘭性感豐滿的雙乳,而是更加變本加厲
地揉搓着、玩弄着這對令男人垂涎的尤物,同時,這個男人也加快了陰莖在文若
蘭的陰道裏面抽插的節奏,而且這個男人還不停地變化着陰莖插入陰道的角度,
讓他的陰莖和龜頭可以摩蹭和刺激到文若蘭的陰戶和陰道裏面每一個角落,每一
條皺褶。

  這樣的強烈刺激讓文若蘭的身體不可抑制地迅速興奮起來,文若蘭的理智已
經無法與她的本能相抗衡,她的身體越來越熱,不受控制地顫抖着,身上的皮膚
也漸漸地變成了粉紅色,文若蘭閉着眼睛,用雙臂勾住了那個男人的肩膀和脖子,
擡起頭來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這樣銷魂的聲音更加讓那個男人欲火焚身,他一隻手繼續抓住文若蘭的乳房
揉搓着,另一條手臂緊緊地摟住了文若蘭纖細的腰肢,貪婪地低聲吼叫着,再次
加快了陰莖抽插的速度,享受着被文若蘭緊窄的陰道包裹着的美妙滋味。而文若
蘭敏感的身體也本能地作出了熱情的回應,文若蘭的雙腿象蛇一樣纏繞在這個男
人的腰上,她的身體微微地晃動着,迎合着男人在自己陰道裏的抽插,她的陰道
也包裹着那個男人的陰莖更加劇烈地蠕動着。

  在文若蘭的陰道劇烈的推擠中,那個男人終于再也忍不住,在文若蘭的陰道
裏面一洩如注地噴射出了他肮髒白濁的精液。當那個男人的精液噴射到文若蘭的
子宮口時,那種灼熱的感覺也讓文若蘭終于達到了性高潮,文若蘭的陰道突然收
縮起來,劇烈地蠕動着,她的子宮口也有節奏地張縮着。

  文若蘭的性高潮讓她的陰道更加緊密地包裹、擠壓着那男人的陰莖,讓那個
男人産生更加強烈的快感,讓更多的精液從他的陰莖裏噴射出來。在一波性高潮
的快感過去以後,那個男人先平複下來,他欣賞着全身微微顫抖和抽搐,用雙臂
雙腿緊緊纏繞着他身體的這個性感美女,享受着文若蘭敏感的陰道繼續收縮着,
擠壓着他的陰莖的銷魂快感,滿意地淫笑起來。

  這時,文若蘭的身體也已經從性高潮的頂峰漸漸地平複下來,她看到這個男
人淫亵的笑容,也聽到了方永健看到她性高潮的反應時,條件反射地發出的吼叫
聲。方永健的吼叫聲提醒着已經恢複了神智的文若蘭:她剛才是在被男人奸污的
時候産生了性高潮,文若蘭想到自己在懷孕前就要被這些男人輪奸得每天都産生
十幾次高潮,而直到現在,她也沒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敏感體質,還是會在這些男
人的蹂躏中本能地到達性高潮,文若蘭羞辱地哭泣了起來。

  「你比你姐姐更騷呢…」那個男人看着羞辱地哭泣着的女孩,玩弄着文若蘭
的乳房說,「操起來還真是爽。」

  「姐姐…」文若蘭聽到那個男人的話,突然想起在她剛才被這個男人淩辱的
時候沒有聽到一直被鎖在她身旁遭受輪奸的姐姐的慘叫和呻吟聲,文若蘭連忙把
頭轉向一邊,找尋着文蘭的身影。但是平時文蘭躺着或者跪着的地方卻隻剩下一
條鐵鏈和鐐铐,文蘭已經不知去向。

  「你們…你們…」文若蘭驚慌地看着她身上的這個男人,表情像是要哭出來
的樣子,「你們…把我姐姐弄到哪去了?」

  「你姐姐?哈哈。」那個男人一邊把陰莖從文若蘭還在微微蠕動的陰道裏面
抽了出來,一邊淫笑着說,「等下,我們就讓你看到她。」

  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滿意地站起身來。另外一個男人走到了文若蘭的身邊,
蹲下身來,抱起文若蘭柔軟性感的身體,一邊淫亵地看着她豐滿的乳房和她的身
體上還沒有完全退去的淡淡紅暈,一邊走到牢房一角,把文若蘭的身體放在地上。
然後那個男人抓着文若蘭的身體,讓她雙手撐地跪在地上,文若蘭擡起頭來,看
到牢房的那個角落裏放着一台以前沒有的顯示器,一些男人正淫笑着圍着那台顯
示器,饒有興趣地看着那上面的畫面。

  「都讓開!都讓開!」抱着文若蘭走到這裏的那個男人淫笑着大聲喊叫着,
「讓小騷貨好好看看她姐姐大騷貨有多騷。」

  圍着顯示器的那些男人全都淫笑着向兩邊散開,文若蘭看到了顯示器上的畫
面是一間陌生的房間,房間很小,裏面除了一張床,隻有一個床頭櫃和上面放着
的一台電話,牆上還挂着一個鍾。

  在那張床上,一男一女赤裸的肉體正糾纏在一起,那個男人正跪在床上,雙
臂抱緊面前那個女孩的身體,而那個女孩也用雙臂抱着那個男人的身體,正跨坐
在那個男人的兩條大腿上,身體不停地扭動着,從那女孩的雙腿之間可以看見那
個男人的陰莖從下面插進了那女孩的陰戶裏面,正随着那女孩身體的扭動,在女
孩的陰道裏面抽插着,那個男人低下頭,把臉埋在那女孩的胸前,那女孩時不時
地微微仰起頭來,好像是在呻吟着,由于鏡頭是從那女孩背後拍攝的,文若蘭看
不清楚那對男女的面容。

  「看不清楚是誰是嗎?」一個男人淫笑着對跪在地上的文若蘭說,「沒關系,
馬上就讓你看清楚。」

  那個男人按下了手裏遙控器的開關,屏幕上的鏡頭角度馬上變成了從那一男
一女的側面拍攝,文若蘭馬上就認了出來,那個坐在男人身上,扭動着身體,迎
合着那男人的女孩就是她的姐姐文蘭。而那個男人是一個長相猥瑣的陌生人,現
在正淫笑着把他的臉埋在文蘭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中間的乳溝裏,享受着那對彈
性十足的乳房的觸感。

  這時,文蘭擡起頭來朝着那個鍾的方向看了看,突然柔媚地笑着對那個男人
說了什麽,那個男人馬上得意地淫笑起來,然後文蘭從那個男人身上站了起來,
走下了床,彎下腰來,用雙手撐着床,雙腿分開,那男人也淫笑着從床上爬了下
來,他走到文蘭的背後,鏡頭上已經拍不到那個男人。

  手拿遙控器的那個男人又按下了另一個開關,屏幕上的鏡頭角度又變成了從
文蘭身體的側面拍攝,可以看到那個男人走到文蘭背後以後,抱住了文蘭的屁股,
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文蘭的肛門裏面抽插起來。當那個男人的陰莖插進文蘭的肛門
時,文蘭的表情因爲疼痛和屈辱而扭曲了起來,但是她卻強作歡顔地晃動着身體
迎合着那個男人在她肛門裏的抽插。

  「怎麽樣?你姐姐夠騷吧?」那個拿着遙控器的男人看着文若蘭,淫笑着說,
「我們把你姐姐送到了我們開的一家地下妓院去當妓女。告訴她要用各種方法好
好伺候每個客人,一定要讓每個客人至少操她30分鍾,否則,我們就會電你的
小屁眼。看來你姐姐還真是很疼愛你啊,爲了不讓你受罪,表現得比職業妓女還
騷。明明已經被嫖客幹得興奮起來了,一想到時間還沒到,就趕緊主動勸嫖客換
姿勢,讓嫖客操得更爽。光這個男人就已經換了五個姿勢幹你姐姐,而且已經在
你姐姐前面的小洞裏面打過一炮了。你姐姐還真是大騷貨。哈哈哈…」

  文若蘭看着顯示器屏幕上正在忍受着那個男人肛奸的文蘭,心疼地留下了眼
淚。正在這時,抱着文若蘭走到顯示器前的那個男人走到了文若蘭的身後,跪在
她的雙腿之間,用雙手抱住文若蘭的屁股稍稍向上提起,然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
了文若蘭的陰道裏面抽插起來。

  文若蘭一邊痛哭着承受着這個男人的淩辱,一邊看着顯示器上的文蘭正在遭
受肛奸的痛苦。

  文若蘭身後的那個男人俯下身來,把雙臂繞到文若蘭的胸前,用雙手玩弄着
她的那對性感的乳房,同時也讓自己的陰莖在文若蘭的陰道裏面插得更加深,這
樣的刺激讓敏感的文若蘭又忍不住呻吟起來。這時,屏幕上的那個男人站在文蘭
身後,用這個姿勢在文蘭的肛門裏面抽插了一會以後,文蘭似乎又回過頭來,對
這個男人說了什麽,那個男人從背後抱住了文蘭的身體,兩個人又重新回到床上,
文蘭的雙膝跪在床上,上半身癱軟在床上,慘叫和呻吟着任由那個男人抱着她的
屁股在她的肛門裏面抽插着。

  而與此同時,顯示器前的文若蘭也已經在身後那男人的抽插中漸漸興奮起來,
她已經閉上了眼睛,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迷離起來,文若蘭發出的呻吟聲也變得越
來越柔媚。那個男人也感覺到文若蘭的陰道正緊緊地包裹着他的陰莖蠕動着,他
更加興奮地用他的陰莖不停地變換着角度插進文若蘭的身體裏面,蹂躏着她的陰
道和陰蒂。而這時,顯示器上的那個男人卻已經在文蘭的肛門裏面射出了精液,
文蘭的身體癱軟在床上,那個男人得意地站起身來,離開了文蘭的身體,滿意地
穿好衣服,走出了那間房間。

  那男人關上門以後,拿着遙控器的那個男人撥通了手裏的行動電話,顯示器
上的文蘭馬上就強撐着自己的身體接起了床頭櫃上的電話。

  「表現還不錯,小妞。」那個男人得意地淫笑着對着電話羞辱着文蘭,「床
上功夫越來越象樣了。」顯示器上可以看到文蘭拿着電話,跪在床上,痛苦地哭
了起來。「爲了獎勵你,讓你聽聽你妹妹的聲音吧。」

  說着,那男人把行動電話伸到了不停地呻吟着的文若蘭面前。文蘭聽到了文
若蘭被奸污而發出的呻吟聲,在顯示器的屏幕上,她跪坐在床上哭得更加傷心了。

  「好了,趕緊清理一下,準備伺候下一個嫖客吧。」那個男人又把行動電話
放在自己的耳朵上,繼續淫笑着說,「記住,要伺候男人半個小時以上,不然,
你妹妹可愛的小屁眼就會被電哦。」

  那個男人挂上了行動電話,滿意地看着顯示器屏幕上的文蘭流着眼淚,無奈
地用床頭櫃抽屜裏的濕巾擦拭着自己的陰戶和肛門,以及從那裏面流出來的精液。
文蘭剛把濕巾扔進床下的垃圾桶裏,另一個嫖客就推開門走進了這間房間,他看
到床上那一絲不挂的性感美女,馬上就興奮地撲向了文蘭。

  而文若蘭這時候已經看不到顯示器上的畫面了,她微微顫抖着的身體上已經
浮現出了紅暈,身體和四肢都已經在興奮中僵直,文若蘭閉着眼睛,擡起頭來,
在身後那男人的抽插中不停地發出令男人們銷魂的柔媚呻吟聲。而文若蘭身後那
個男人更是已經興奮到了極點,文若蘭濕潤柔軟的陰道不停地蠕動着,按壓着他
的陰莖,這樣的刺激讓他再也無法忍耐下去,那男人緊緊抓住文若蘭的屁股,用
力地把他的陰莖全部插進文若蘭的身體裏,用他的龜頭頂住了文若蘭蠕動着的子
宮口,把精液噴射在文若蘭的身體裏。

  而那男人的龜頭沖擊着文若蘭的子宮口和那男人灼熱的精液噴射在文若蘭身
體裏面的刺激也把文若蘭再一次推上了性高潮的頂峰。文若蘭隻覺得全身突然繃
緊,又突然徹底放松下來,文若蘭身後的那個男人感覺到自己正在噴出精液的陰
莖突然被文若蘭的陰道緊緊地包裹着、擠壓着,而文若蘭的子宮口突然噴射出一
股溫暖的液體,讓他的龜頭感到一陣麻酥酥的快感,在這樣的極度快感下和文若
蘭的陰道的擠壓下,那個男人興奮地吼叫着,把他陰莖裏的每一滴精液都噴射到
了文若蘭的陰道和子宮裏面。

  就這樣,文蘭和文若蘭分别在妓院裏和那些男人的老巢裏被男人們輪流糟蹋
和玩弄,她們敏感的體質讓她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些男人的蹂躏中興奮起
來,一次又一次地被那些男人的陰莖推上性高潮,但是這兩個可憐的女孩卻沒有
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也不敢反抗,隻能聽任那些男人用她們性感的身體發洩着
獸欲。

  在接下來的二十天時間裏,文若蘭被那些男人囚禁在他們的老巢充當性奴隸
和洩欲工具,而文蘭這個曾經是律師的女孩不得不象一個下賤的妓女一樣,每天
都要在那間昏暗潮濕的房間裏,讓幾十個不同的男人用各種姿勢把自己美麗性感
卻又非常敏感的身體折騰得高潮叠起,還要記住要讓每個嫖客在她身體上至少發
洩半個小時。

  那些男人盡量安排更多的嫖客來玩弄文蘭,文蘭每天隻能睡兩三個小時,其
他時間都要讓那些嫖客肆意享受着她性感美麗的身體。在這些嫖客的羞辱和玩弄
中,這個天使般美麗的女孩完全放棄了尊嚴,甚至可以毫無羞恥心地用身體來取
悅任何男人。

  在度過了二十天的妓女生涯之後,當文蘭正麻木地躺在床上,等待着下一個
嫖客走進房間蹂躏她的時候,她卻意外地看見把她帶到這裏來的那兩個男人走進
了房間,而其中一個男人的肩上正扛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

  「大騷貨,在這裏被這些男人操得爽嗎?」扛着女孩的那個男人淫笑着問文
蘭,「接下來我們要把你帶回去,讓我們好好操了。所以我們今天帶了小騷貨來
接你的班。」說着,那個男人把他肩上扛着的那個女孩扔到了文蘭的身邊,文蘭
看到那個赤身裸體的女孩竟然是昏睡着的文若蘭。

  「不!不要把我妹妹帶到這裏來!」文蘭不敢想象文若蘭會在這家妓院裏遭
到那些嫖客怎樣的玩弄和蹂躏,絕望地哭喊起來,「求求你們!她會受不了的!」

  「被關在我們那裏挨操也不輕松。」另外那個男人抓住文蘭,用一塊布捂住
了文蘭的口鼻說,「還不知道是你受不了還是你妹妹受不了呢。」

  在那男人淫亵的笑聲中,文蘭吸入了那塊布上的麻醉劑,失去意識,昏了過
去,那個男人把一絲不挂的文蘭扛在肩上,淫笑着和另外那個男人一起走出房間,
把門關了起來。

  當文若蘭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赤身裸體地躺在一間房間裏
的床上。文若蘭用手肘支撐起身體,發現這間房間似乎很熟悉,當她看到邊上的
床頭櫃和床頭櫃上放着的那台電話,以及牆上挂着的那個鍾時,文若蘭突然想起
了這是哪裏。

  這時,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文若蘭接起電話,卻聽見電話裏傳來
輪奸過她的一個男人可怕的聲音:「小騷貨,醒了?知道不知道你在哪裏?」

  「不…」文若蘭哭了起來,「我不要當妓女…」

  「你姐姐已經當了那麽多天的妓女,現在該輪到你了。」那男人用殘忍的口
吻繼續說,「我們已經給你安排了嫖客,等一下就會來操你。你要記住,要好好
表現,讓男人好好操你,要讓每個嫖客至少玩你三十分鍾,不然,你姐姐可就要
遭罪了。」

  男人說完,電話就挂斷了,文若蘭發現這台電話隻能用來接聽電話,卻撥不
出去。走投無路的文若蘭隻好緊張地看着房間的那扇門。那扇門很快就打開了,
文若蘭的第一個嫖客- 一個長相猥瑣的胖子走進了房間,當那胖子看到床上的文
若蘭美麗的臉龐、青春的氣質和性感的身材,馬上就吸急不可耐地脫掉了自己的
衣服,把文若蘭按在床上,那男人壓在文若蘭的身上,他的陰莖馬上就插進了文
若蘭的陰道裏迅速抽插起來。

  而這時,在那些男人的老巢裏,那些男人正淫笑着看着幾台監視器的屏幕上
從不同的角度拍攝的文若蘭賣淫的場面,看着那男人的身體在文若蘭的身上不停
地蠕動着。那男人陰莖的抽插使文若蘭的身體很快就興奮了起來,她開始發出動
人的呻吟聲,雙臂環住了那個男人的脖子。這使得那個男人也更加興奮,他用一
隻手把文若蘭抱在懷裏,另一隻手撐在床上,直起上半身,跪在床上,然後雙手
托着文若蘭的屁股,身體開始一上一下地抽動起來。

  這樣的姿勢使那男人的陰莖可以刺激到文若蘭陰道深處更加敏感的地方,女
孩扭動着身體,呻吟聲開始帶着哭腔。那男人感受到了文若蘭陰道的蠕動,非常
受用地緊緊抱着女孩的身體,不停地在她的陰道裏抽插着,正當那男人很快就要
射精的時候,已經處于興奮狀态的文若蘭突然想起了那些男人關于三十分鍾的警
告。

  文若蘭逼迫着自己冷靜下來,用嬌媚的聲音對那男人說:「我們…我們…換
個…姿勢吧…」

  那個男人聽到這個性感美女這樣柔情似水地主動要求換姿勢,興奮地對文若
蘭說,「好的,好的,你喜歡什麽姿勢?」

  文若蘭推開那男人壓着她的身體,擺出嬌羞的表情,雙手撐着床,跪在床上,
微微晃動着屁股,示意那胖子從後面插入。那個胖子看到文若蘭嬌羞的表情和她
撩人的姿勢,早就已經按捺不住,馬上跳上床,抱住文若蘭的屁股,從後面插進
了文若蘭的陰道裏面……

  文若蘭換了三種姿勢讓這個胖子享用了她的身體以後,那個胖子在文若蘭的
陰道裏射了一次。然後文若蘭又給那胖子手淫,讓他的陰莖重新膨脹起來,接着
文若蘭又換了兩種姿勢迎合着那個胖子的發洩,最後,眼看時間快要到半個小時
的時候,文若蘭還給那胖子口交,讓胖子滿足地把精液射進了文若蘭的嘴裏。當
那胖子意猶未盡地穿好衣服戀戀不舍地走出了房間以後,文若蘭的身體才從興奮
當中漸漸冷靜下來,倒在床上輕聲抽泣着。

  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文若蘭接起電話,電話裏又傳來了那個男人的聲音:
「小騷貨,有什麽好哭的,還不趕快清理一下身體,等下一個男人來操你。要不
然,你那挨操的姐姐就要被電棒電屁眼了。哈哈哈…」

  文若蘭隻能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裏面抽出一張濕巾擦拭着自己的下身,然
後躺在床上,等着下一個嫖客來糟蹋她的身體。很快,又一個男人走進了房間。

  這個男人打量了一下床上的文若蘭,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然後這個男人
自己躺在了床上,淫笑着對文若蘭說:「小妞,我喜歡女上位,快乖乖地坐到我
的雞巴上去。」

  文若蘭想到姐姐,隻能含羞忍辱地騎在那男人的身上,用手把那男人的陰莖
對準自己的陰道,然後她一閉眼,坐了下去。那男人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了文
若蘭的陰道裏,然後那男人就開始晃動着身體,讓陰莖在文若蘭的身體裏抽插起
來。那男人的抽插越來越快,而文若蘭的敏感體質也讓她越來越興奮,那男人聽
着文若蘭動人的呻吟聲,感受着她陰道的收縮,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沖動。

  而文若蘭突然想起那些男人規定的「至少半小時」,隻能雙手撐在那男人的
雙肩上,嬌媚地對那男人說:「先生,要不要換個姿勢?」

  那男人沒想到這個妓女會主動要求換姿勢,大喜過望地淫笑着說:「好啊,
沒想到你還真騷。」

  文若蘭隻能把委屈的淚水咽到肚子裏,強顔歡笑地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讓那男人的陰莖再從後面插進她的陰道裏。那男人抓住文若蘭的屁股搖晃着,感
覺着女孩的身體一點一點地重新興奮了起來,陰道又開始一下下收縮起來…

  這個男人在文若蘭的陰道裏面射精以後,又讓文若蘭用舌頭舔幹淨他的陰莖
和龜頭,文若蘭隻能跪在床上,用舌頭舔舐着那男人的陰莖,爲那男人口交,并
且吞下了男人的精液。這時時間已經超過了30分鍾,正當文若蘭疲憊地想要癱
軟在床上時,那個男人卻拉着她的身體,讓文若蘭雙手撐床,跪在床上,然後那
男人把陰莖插進了文若蘭的肛門裏面。

  當那男人在文若蘭的肛門裏面射精的時候,文若蘭已經被折磨得嬌喘連連、
全身大汗了。而那個男人剛走,文若蘭剛清理好自己的身體,第三個嫖客又走進
了房間。

  于是,文若蘭不得不又拖着疲憊的身軀繼續迎合着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脫掉
了褲子以後,一邊玩弄着文若蘭性感的乳房,一邊指着自己腥臭的陰莖,要求文
若蘭給自己口交。文若蘭不得不抛棄了羞恥,雙手握住那男人的陰莖,用嘴主動
地含住了陰莖不停吞吐着,舌頭舔舐着那個男人的龜頭,爲這個嫖客口交起來…

  就這樣,文若蘭被迫在這間房間裏不停地用各種姿勢讓那些嫖客把陰莖插進
她身體上的各個孔道,享受了她性感的身體以後,把精液噴射在她的身體裏面。
而那些男人一邊輪奸着文蘭,一邊看着文若蘭被一個又一個不同的男人壓在身下
的情景,看着她的精神一點一點地淪陷。

  文若蘭就在這間房間裏用她的身體滿足這那些嫖客們的欲望,讓一支支陰莖
插進她的陰道、肛門、嘴。文若蘭不得不放棄了所有的尊嚴、羞澀、恥辱,不得
不使盡渾身解數,象一個職業妓女一樣用自己的肉體去迎合那些男人,滿足那些
男人的獸欲。經過這樣的一番摧殘,這個原本虔誠信仰上帝的修女的精神已經被
完全摧毀,她的自尊心和羞恥心已經麻木,她的身體也已經徹底被欲望和本能所
控制,成爲任由那些男人擺布的性交機器。

  那些男人把文若蘭從妓院帶回了他們的老巢以後,更加兇殘地蹂躏着文蘭和
文若蘭,而經過在妓院中的折磨以後,文蘭和文若蘭都變得更加順從聽話,甚至
比妓女更像妓女,無論那些男人用什麽方式來羞辱她們,糟蹋她們,文蘭和文若
蘭都隻是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淩辱,任憑那些男人玩弄着她們的身體,享受着她們
的性高潮帶來的快感。

  當文蘭被那些男人從妓院帶回他們的老巢時,就發現方永健已經不在這間牢
房裏,但是無論是方永健曾經的女友文蘭還是曾經暗戀過方永健的文若蘭在發現
方永健已經不知去向以後,都沒有向那些男人打聽方永健的下落,甚至連那些男
人在文蘭和文若蘭面前故意提起方永健的名字時,她們也沒有表現出任何興趣,
而隻是繼續充當着性奴隸和妓女,用她們性感的身體迎合着那些男人們的發洩。

  男人們對于文蘭和文若蘭這樣的變化感到非常滿意,但是爲了實現他們對文
蘭和文若蘭的殘忍報複,他們還要讓文蘭和文若蘭進一步淪落。

  文蘭和文若蘭分别被十幾個男人輪奸以後,那些男人把她們帶到了另外一間
牢房裏面,然後把這兩個女孩扔到了地上。文蘭和文若蘭跪在地上,慢慢擡起頭
來,害怕地看着她們面前的那幾個男人。其中的幾個男人已經無數次把他們的陰
莖插進文蘭和文若蘭的陰道、肛門嘴裏甚至乳溝中,蹂躏着她們的身體,并把精
液射在她們的身體裏,而另外一個男人雖然陌生,但是文蘭和文若蘭卻也覺得似
乎在那裏看見過他。

  「是不是覺得有點眼熟?」文蘭和文若蘭對面的一個男人淫笑着對她們說,
「這是我們從金三角專門請來的韓奇林先生。你們見過他在一個女警察身上下淫
降頭,讓那個女警察沒有男人操就難受得要死,你們還記得嗎?」

  經這個男人一提醒,文蘭和文若蘭馬上想起那時候齊慧燕被韓奇林下的淫降
頭折磨得狼狽不堪地去給藏獒手淫甚至口交的悲慘模樣,看着韓奇林那乖戾的眼
神,文蘭和文若蘭害怕地全身顫抖了起來。

  韓奇林淫亵地看着文蘭和文若蘭一絲不挂的赤裸身體,淫笑着對他身旁的男
人說了句什麽。

  「韓先生說你們的身材很性感。」那男人猙獰地笑着,對文蘭和文若蘭說,
「等他給你們下了降頭,操起來一定會很爽。」

  「不!不!」雖然已經被調教成了性奴隸,但是聽到韓奇林要給她和她的妹
妹下降頭,文蘭還是恐懼地喊叫起來,「我們會伺候主人的,主人要怎麽樣都可
以,請放過我們吧。」

  「美女生來就是讓男人操的,挨操就是你們的命。」一個男人一邊說,一邊
走向跪坐在地上的文蘭和文若蘭,「你們就乖乖地認命吧。」

  說着,那男人擡起手,把手裏的麻醉噴劑噴射到文蘭和文若蘭的臉上,文蘭
和文若蘭馬上就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文蘭和文若蘭都是在一種奇異的疼痛感覺當中蘇醒過來的,當她們睜開雙眼
時,文若蘭看到那個緬甸毒枭韓奇林正壓在她的身體上,正用雙手抓着她的雙腳
腳踝向上舉起,而韓奇林的陰莖正插在文若蘭的陰道裏面抽插着,而壓在文蘭身
上,把文蘭的雙腿向兩邊分開,正在享受文蘭性感的身體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文蘭和文若蘭都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異樣,之前他們敏感的身體被男人的陰
莖刺激時,所産生的那種強烈快感已經變得微弱了許多,甚至被一種疼痛所替代,
這樣的疼痛讓文蘭和文若蘭皺起眉頭,慘叫和哭喊着。

  「是不是覺得挨操的時候沒有那麽爽了?」正在奸污文蘭的那個男人淫笑着
說,「剛才你們昏過去的時候,我們給你們做了個小手術,除了讓你們不會再來
月經,也不會再懷孕以外,還順便切掉了你們的陰蒂。這樣一來,你們挨操的時
候,就不會再感覺到爽,隻會感覺到有些疼。」

  文蘭和文若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絕育、絕經、被切除陰蒂,其中任
何一件事情對于一個女孩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悲劇,但是那些男人卻讓這些事
情同時發生在這對美女姐妹的身上。

  「而且,就算是挨操的時候會疼,你們還會求着男人來操你們。」那男人繼
續得意地對文蘭和文若蘭說,「因爲如果沒有人操你們,就會像這樣。」

  說着那個男人突然停止了在文蘭的陰道裏面的抽插,而把他濕漉漉的陰莖從
文蘭的陰道裏抽了出來。當男人的陰莖離開陰道的那一霎那,文蘭突然感覺到陰
道裏傳來一種像無數隻小蟲啃咬的奇癢和劇痛,那種難以忍受的痛苦讓文蘭痛苦
地蜷縮着身體,慘叫起來。而這時,正在玩弄文若蘭的韓奇林也停下了抽插,把
她的陰莖從文若蘭的身體裏抽了出來。同樣的奇癢和劇痛也随之折磨着文若蘭的
陰道,并且讓她的全身都顫抖起來。

  在文蘭和文若蘭的慘叫中,兩個女孩都蜷縮着身體,用手不停地捶打着地面,
希望疼痛可以讓她們暫時從那難以忍耐的痛苦中解脫出來。疼痛難忍的文蘭把手
指伸進了自己的陰戶裏面攪動着,想通過自慰來緩解這樣的疼痛,但是她手指的
按摩和摩擦卻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怎麽樣?」那個男人淫笑着看着這對痛苦不堪的性感美女「要不要讓我們
操你們,給你們減緩痛苦?」

  「要…要…」文蘭趕緊忍着痛苦,躺在地上,分開雙腿。「快…快受不了了
…」文若蘭也和姐姐一樣,擺出了這樣的姿勢,哀求着韓奇林繼續奸污自己。

  當那個男人和韓奇林的陰莖重新插進文蘭和文若蘭的陰道裏開始抽插的時候,
那種奇異的痛苦感覺就神奇地消失了,文蘭和文若蘭又重新因爲陰道被陰莖摩擦
拉扯的疼痛呻吟和哭喊起來。

  「怎麽樣,見識到淫降頭的威力了吧?」那個男人躺在文蘭的身體上,淫笑
着說,「你們會求着男人們來操你們,但是當男人操你們的時候,你們也不會感
覺到爽,而隻會覺得疼痛。哈哈哈…」

  那個男人和韓奇林在文蘭和文若蘭的身體上發洩了獸欲以後,離開了這兩個
女孩的身體,文蘭和文若蘭馬上又被陰道裏的痛苦折磨得死去活來。旁邊的兩個
男人把早就準備好的兩支開動着的電動陰莖分别插進了文蘭和文若蘭的陰道裏面,
減緩了她們的疼痛,然後那兩個男人分别抱起文蘭和文若蘭的身體,把她們放在
兩塊木闆上,然後用皮帶、鐵鏈把她們固定在那兩塊木闆上,并且用束口帶封住
了她們的嘴,讓她們不能發出聲音,又把兩塊木闆上的葡萄糖輸液上連接着的針
頭各自插進文蘭和文若蘭被反綁在身後的手臂裏面。

  「你們馬上就要踏上去異國他鄉的旅程。我們已經把你們免費送給了中東的
妓院。」那個剛剛在文蘭的陰道裏射精的男人淫笑着對已經被捆綁得動彈不得,
也說不出話來的兩個女孩說,「你們會在那裏充當妓女賣淫。而你們賣淫的收入
扣除掉妓院的分成以後,都會被彙到我們的帳戶上,用來給你們還債。」

  那個男人說到這裏,得意地停頓了一下,才轉向文蘭繼續說,「還記得因爲
你那個卧底男朋友告密而被查封的那批毒品嗎?那次我們可是損失巨大啊。作爲
他的女友,和他女友的妹妹,用身體爲他還債也是應該的。」

  這個男人說到這裏,拿起一個計算器按了幾下,繼續說,「不過你們欠的債
恐怕這輩子是還不清了。我算了一下,即使不算利息,你們就是每天二十四小時
接客,每年一天也不休息,也得要八十年才能還清這筆巨債。」

  這個男人放下計算器,猙獰而惡毒的笑着繼續說,「不過不要緊,母債女還。
接下來我就要提到我們的複仇計劃當中最有趣的部分了:還記得小騷貨生下的那
個女孩嗎?她的媽長得那麽漂亮性感,她長大了一定又是個勾魂的小騷貨。我們
會讓我們的性奴隸在孤兒院裏照顧她、撫養她,并且從小就教她如何當一個合格
的性奴隸。等到14歲的時候,我們會給她開苞,然後把她調教成我們的性奴隸,
讓我們想怎麽操就怎麽操。我們還要讓她給我們生孩子,如果剩下的是男孩,就
拿去賣掉或者用來做藥物試驗,直到她生下女兒,我們就會給她做絕育手術,然
後繼續操她,把她操到18歲以後,再把她送到她媽和她阿姨賣淫的妓院,讓她
繼續賣淫還債。」

  那個男人笑着看着被捆綁在木闆上的文蘭和文若蘭,繼續說,「不知道你們
兩個能不能看到你們的女兒和外甥女和你們在同一家妓院裏伺候男人的場景,那
真是太有趣了。到那時,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又可以養大她的女兒,然後把她也
調教成性奴隸和妓女……不知道要到那一代才能還清這筆債啊。哈哈哈…」

  那個男人看着文蘭和文若蘭,得意地大笑起來,然後他的臉上浮現出了殘忍
猙獰的表情,繼續對文蘭和文若蘭說,「至于你們最後的歸宿麽…你們知道你們
喜歡的那個警察後來被我們送到哪裏去了嗎?我們把他賣給了一家馬戲團,那個
馬戲團專門靠展示一些稀奇古怪的畸形來掙錢,付了錢以後,參觀者還可以随意
用針戳那些『展示品』,看他們會不會出血,以證實那些『展示品』不是蠟像。
那個警察被我們弄成那種樣子,正好做他們的『展示品』。而且我們已經告訴中
東的妓院,等他們覺得你們失去了吸引力,沒什麽人光顧你們的時候,就會把你
們的四肢砍掉,再挖掉你們的眼睛,割掉你們的舌頭,然後把你們也賣給那家馬
戲團作爲『展示品』,賣的錢都歸他們。這樣一來,說不定你們還可以和那個警
察重新『歡聚一堂』了。怎麽樣?不錯吧?哈哈哈…」

  在這個男人的狂笑中,文蘭和文若蘭聽到這些男人的這個可怕而殘忍的複仇
計劃,想到她們将要面對怎樣恐怖的将來,而且這樣的悲慘命運還将會一代一代
地延續下去,這對性感的美女姐妹花都被震驚得目瞪口呆,但是這時她們已經什
麽也做不了,連哭喊也做不到。

  「好了,祝你們一路順風。在妓院裏要好好伺候那些阿拉伯大棒子,多掙點
錢來還債哦。哈哈哈…」那個男人狂笑着喊道,「封箱!把她們送上飛機!」

  文蘭和文若蘭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那些男人裝進木箱,看着裝着她們的
木箱被封死,看着最後一線光明也消失在她們的眼前,看着自己的命運從此悲慘
地永遠堕入黑暗之中……





(完)
2014-11-17 23: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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