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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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5-17 來自 特別淫症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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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戲巧月
楊小天從自己的床上醒來,那不知是多久的事了。結果他這次醒來,一樣看
到了一個女人,不過卻不是百里婷花。
楊小天道:「你是……月牙兒!」他仰著頭驚訝不已,因為這次換他被點了
穴道,坐在床上不能動。
而月巧兒見他醒來,動動手向他打個招呼,露出瞇瞇的笑道:「小天哥,你
好呀!」
「嗄……雖道我在作夢……那百里婷花呢?」楊小天雖然身體不能動,但他
可以轉頭。他左顧右盼了一下,看不到百里婷花,忽然的上身涼涼的,頭一低才
發現他的上衣不知跑哪去了。
楊小天道:「月牙兒,你這是幹什麼?我又怎麼了?你……」
月巧兒笑道:「怎麼,這滋味不好受嗎?」話一完,小臀在楊小天的肚子上
猛搗了幾下,搗的楊小天一陣疼。
楊小天道:「疼……疼……你……你這是幹嘛?」他不敢相信平常溫柔文靜
的月牙兒會這樣。
月巧兒笑道:「幹麼?嘿嘿嘿,當然是整人呀!」說完又狠狠的在楊小天胸
前用力一捏,讓楊小天疼的撕牙裂嘴。
楊小天驚道:「你……不是月牙兒?!」
月巧兒驚道:「怎麼看的出來?」她等於自已承認了。
楊小天道:「月牙兒平常文靜嫻淑,不會這樣……」
月牙兒笑道:「那當然,我那姊姊月牙兒她只會用哭的,才讓你欺負慣了,
但我可沒那麼好說話!」
「原來是月牙兒的妹妹,嗄?月牙兒有妹妹,我怎麼不知道?」楊小天愣了
一下,看著月牙兒和眼前這姑娘長的一分不差,一模一樣,心中有了八分相信,
他苦笑道:「請問這位漂亮的姑奶奶,不知小的哪裡惹到您了?」
他滿口好話,月巧兒聽了似乎很滿意,這次便放過了他。她道:「你真是貴
人多忘事,怎麼,忘記風君下的瓷碗了嗎?」
「呃?那個……原來是你!」楊小天那天就覺得有一些不對勁,今天才恍然
大悟。
月巧兒道:「對,就是本姑娘,」她給了楊小天一個答案,便恨恨的又道:
「本來看在你幫本姑娘頂罪的份上呢,那事就這麼算了,可是你竟然跑去跟我娘
說,害我被我娘訓了一頓。」說到氣憤之處,禁不住又順手給了楊小天胸前一記
「夾肉指」。
這回楊小天疼的眼淚都飄出來了,但見他疼了好一會,便又勇敢問道:「敢
問美麗、漂亮又可愛動人,天下無雙,智勇雙全的姑奶奶,令慈尊姓大名?」
這次他把他知道的形容詞都用上了。
月巧兒笑道:「我娘不就……呃!」說到突然停住,愣了一下,她狠狠的又
給了他胸前五條蔥加一個紅饅頭,她道:「你管我娘是誰來著!」
只看她這一掌下去,楊小天不知是不是疼到麻木了還是昏了竟沒出聲。
「想套我的話,」白了他一眼,月巧兒哼道:「我月巧兒可沒那麼笨…咦?
昏了嗎?怎麼那麼沒用!」月巧兒等了許久,她見楊小天閉上眼不出聲,心下一
驚,忖道:「他是娘和大娘的寶貝,也是自己的哥哥,要是有什麼問題,那可要
糟。」
月巧兒急忙用手搭在楊小天的脖子上,探了脈息,這時,她只覺楊小天的脈
象平穩,這才吁了一聲放心下來,但就在這時,忽然她睇見楊小天小心的偷看她
一下,她便氣道:「敢裝聾作啞耍我!」說完,咱、咱、咱又給了三掌,這次痛
的楊小天差點歸天。
怨恨的看著月牙兒,楊小天邊疼邊說道:「說也打,不說也打,你到底要怎
樣?」
月巧兒見他逞兇,一句討打,那玉手又緩緩的提起又要落下,嚇的楊小天急
忙道:「等等,姑奶奶,你人也打了,氣也該消了吧,再打下去,我小命都快沒
了。」
月巧兒哼了一聲,她放下手來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套我的話!」
楊小天苦笑道:「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娘是誰!」
月巧兒一驚,她道:「你知道我娘就是洪艷?」
「原來月牙兒和她是干姨娘的女兒,還說自己聰明呢?結果這麼簡單就自己
說出來了……呃,等等,那麼剛才那幾下不是白受了嗎?」楊小天心想著,口中
卻道:「其實也不就是姨娘她親口告訴我,她還告訴我很多你的事。」
瞪大了眼,月巧兒道:「我的事?」
「對!」點點頭楊小天得意的道:「既然我是姨娘的半個乾兒子,也算是你
的乾哥哥,你這樣對我要讓你娘知道了……」
月巧兒一愣,她沒想到楊小天反過來將自己一軍,紅著臉她哼道:「誰要你
這乾哥哥來著,要去和娘說,就去說,我才不怕呢!」她話是這麼說,卻沒有再
打楊小天。
楊小天見狀,心知小丫頭沒人管得了,倒是和自己一樣,挺怕姨娘。他心中
一陣盤算,便道:「這樣吧,你把我的穴道解開,我們就扯平如何?」他見月巧
兒沒應,眼兒一溜又道:「再加上姨娘說你的事!」
月巧兒道:「好吧,但你先說娘跟你說了什麼?」對洪艷,月巧兒非常的關
心她對自己的看法。
猶豫了一下,楊小天道:「好吧,其實姨娘是這樣說的……」他忽然學起洪
艷說話的樣子道:「小天兒呀,你看我們家那個既野又任性的巧兒怎麼樣,以後
恐怕沒人要了,要不就許給你好嗎?」
楊小天這麼說,月巧兒臉上染了紅雲,她低聲道:「去!娘才不會麼說…」
然而她看了楊小天一眼,忽然忍不住的問:「那你答應了嗎?」
楊小天見她這般,不禁心中偷偷笑著,頭兒搖一搖道:「沒,我只說巧兒妹
妹這麼漂亮又這麼溫柔,我哪配的上呀!」
人說愛美是女子的天性,楊小天這麼一陣吹捧,令月巧兒滿心歡喜露出笑臉
來,月巧兒道:「這還差不多……」看了楊小天一眼便道:「好吧,今天就饒了
你吧。」
她一動便想起身,卻又被楊小天給喊住了。
楊小天道:「等等,你不是要解我的穴?」
月巧兒笑道:「我是答應過要解,不過你要等個八九來天的!」
楊小天氣道:「你……好吧,那麼姨娘接下來的話我也不說了。」轉過頭,
他故意不理月巧兒,而月巧兒聽了還有後文,便又重重的坐回來,惹的小天又是
一陣怪叫。
月巧兒道:「我娘又跟你說什麼?」
楊小天恨恨的偷瞪了她一眼,暗道:「人說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不過我楊
小天可不是什麼君子,等著瞧吧。」他一開口,即又學起了洪艷道:「小天呀,
我這個女兒既不懂事又不肯學,你如果不要她,那將來誰要她呀?」
月巧兒不服的道:「娘總是把我當成了小孩子。」
她一臉不服氣,楊小天乘機順著她道:「就是說嗎,我也跟你娘說,你是一
個既懂事又可愛的女孩,但你娘就是不相信!她說呀,像你這麼不懂事,以後嫁
了人怎麼辦,搞不好連生個孩子都不會!」
月巧兒愣道:「什麼?娘真這麼說!」看來她已經完全相信楊小天的話了。
楊小天點點頭,又道:「而且她還歎著說,以後要孫子只有靠月牙兒了,對
你,她是一點都不指望了。」
月巧兒道:「娘怎麼可以這樣子說,一點都不信任我,哼,真氣人!」忽然
她大眼一溜,不懷好意的望向楊小天,她問:「小天哥,我知道你人既聰明,又
長的漂亮,對不對?」
楊小天得意地笑道:「你倒挺識貨的,別的不說,外面的人都稱我為才高八
斗、學富五車、玉樹臨風、氣宇軒昂,超極無敵賽潘安——楊小天是也。」這次
他把所知的成語都用上了。
月巧兒笑道:「那麼你一定知道怎麼生孩子對不?」她可能沒有聽楚那一串
名稱,就算聽了,搞不好也記不起來。
「生孩子?」月巧兒這句話來得無頭無腦的話,令楊小天懷疑自己是不是聽
錯了,但月巧兒點點頭,她道:「對,生孩子!」她看起來相當認真。
看著她,楊小天猶豫了一下,點頭他道:「是知道那麼一點啦!」
「那麼教我行嗎?」月巧兒興奮的道。
楊小天愣了一下,吸一口氣道:「就在這!」
月牙兒滿心期待的點了點頭,她見楊小天面有難色樣子,不禁又一陣亂搖撒
嬌道:「好嗎好嗎,小天哥~」
楊小天被她搖的直喊疼,不禁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別搖,疼……
疼……」他本來只想騙她解自個的穴道,卻沒想是這個結果。
月牙兒見他答應,便起身坐在一旁笑道:「那麼現在開始吧!」
楊小天苦笑道:「那你也得解了我的穴道才行呀」
月巧兒愣了一下道:「怎麼,生孩子也必須你……自己來不行嗎?」
楊小天沒好氣的道:「我的姑奶奶,你娘沒你爹,生的出你嗎?」
聽楊小天這麼說,月巧兒似懂非懂的嗯了一聲,她指兒快速的在楊小天的身
上點了三下,楊小天身體便又活了起來。」
「好了吧,現在可以開始,怎麼做?」瞪著一雙美目,月巧兒仍坐在楊小天
的身旁。
她看楊小天,楊小天也看著她,心裡更想著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人,雖說是和
她姊姊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個性卻一點不像她姊姊一般內向,而她跟她娘那沉靜
的個性自然又差的離譜。
其實也不能怪月巧兒如此,從她懂事以來,洪艷便把她送去峨嵋學藝,峨嵋
那個地方,平常要看個男子都難,何況派中對男女向來肅嚴,因此月巧兒現在對
這種事就像是白紙一張,對她來說這種事,鮮過頭了。
「這丫頭倒是純的可愛,反正她自己送過來的,不吃白不吃!」楊小天暗暗
打算,他道:「你現在先像我剛才那樣躺下。」
月巧兒一愣,疑道:「你該不會乘機報仇吧。」有時候她還是挺聰明的。
楊小天道:「放心好了,我連穴道在哪都不懂,更別說點你穴了。」
月巧兒還是不相信的試了楊小天的脈息,果然雖脈中沉穩,卻無半點勁力,
就像個普通人一般,這才放心的躺了下去道:「然後呢?」
她話才一完,楊小天便一躍坐在她的身上。
兩人的位子和剛才互換,月巧兒驚道:「你……要做什麼?」身子一動便要
起來,卻讓楊小天給阻止了。
楊小天一付嚴正的表情道:「你不是說要學生孩子嗎?生孩子就得這樣。」
月巧兒平靜了下來,看著他手一伸便脫起自己的衣服,不禁半信半疑的道:
「生孩子要脫衣服幹麼?你不是誆我的吧!」這次她臉露疑色,卻沒有真的阻止
楊小天。
楊小天道:「別懷疑,不脫還不行呢!」他熟練的解了月巧兒的衣服,不稍
多時,已將她上身的衣服除去,露出了紅色的抹胸。
這時,月巧兒忽然道:「那剛剛你跟那個姑娘是不是也要生孩子?」
「呃?」楊小天怔了一下,他心想剛才他跟百里婷花那事,月巧兒果然看到
了,只見他道:「嗯,但那只是之前要做的事,還不能生的出孩子。」
他手兒繞過她的背上,輕輕一拉便解開了她的間帶,就這麼一扯,忽然間又
是一雙美麗動人的蓓蕾出現在他面前。
楊小天手停了動作,雙眼緊緊瞧著月巧兒那對玉琢的嬌乳,愣愣的不說話,
這時,月巧兒被看的一陣羞道:「有什麼好看的!」
搖一搖頭,楊小天回神歎道:「天下間唯此勝過一切。」
他先輕輕俯身親吻著月巧兒的粉頸,讓月巧兒一陣癢,然後又一手摟著她的
背,一手輕巧的搭在她的嬌乳上輕輕愛撫,只見月巧兒除了頸上癢斯斯外,胸上
另多一種和自己摸起來不同的感覺。
「好癢……嘻……嗯……嗯……」月巧兒口中說著,那十指青蔥不知不覺繞
著楊小天的脖子。
楊小天見狀,一抬頭便從粉頸親臉頰,然後在小嘴兒香了一口道:「巧妹的
嘴兒好甜好香!」
月巧兒笑問道:「這就是洞房嗎?」
楊小天暗想:「小丫頭懂的還真少,」他又香了她一口,笑道:「才不呢,
還有更好的。」
低下頭去一陣索吻,一隻軟舌輕易的敲開了月巧兒的小嘴兒,吸吮纏繞著香
丁,使得月巧兒感到又新鮮又刺激,那一雙玉手也繞的更緊。
「巧兒妹你好香!」離開了小嘴兒,楊小天看著月巧兒。
正好,月巧兒也正紅著臉瞧著他,美目中儘是一團化不去的火,她問楊小天
道:「小天哥,我的心跳的好快,而且身體好熱,我好想要,可是要什麼卻說不
出來。」
楊小天看著她,雙手順爾她的臉頰、粉頸,又到了迷人的嬌乳,輕輕撫著他
道:「這才剛開始……」
月巧兒笑道:「這事真讓人舒服!」
她一笑後,楊小天手兒加了力道,揉的她又輕輕哼笑出聲來,但見楊小天愛
撫著月巧兒的一雙嬌蓓,不久連嘴也加上。
一陣陣舔弄,月巧兒感到相當舒服,尤其是楊小天口兒吸吮那乳尖的果實,
那種又疼又酸之感,讓月巧兒酥麻欲死。
月巧兒哼道:「嗯……好哥哥……你……真會……這樣……巧兒……好很舒
服……」她搖著頭,滿腦子「想要」,身體一陣熱,忽然她想到在屋上看到那女
孩的情景總想不透,而現在自己不也在這麼哼著。
「原來給男人摸是這種感覺。」月巧兒想著。
那楊小天撫弄不久,他一隻手便往下移去,越過了嬌嫩的臍眼,滑過纖細的
軟腰,然後輕輕的扯掉腰間的絲帶,直到她的衣裙和裘褲兒落下了床,然後他緩
緩的起身,將月巧兒那白璧無瑕的玉體從頭看到腳。
娉婷裊娜,婀娜多姿,其實月巧兒可說長的很美,那體態也完美無瑕的像是
玉雕的一般,尤其那細長嬌嫩的雪白小腳兒,配上誘人瑕想的私秘處,更看的楊
小天看不禁一陣口乾舌燥。
楊小天忖道:「小丫頭的身體不盈不少,真是美,要是那臉上施些水粉,再
打散頭髻放下青絲,不美死人才怪。」
他看著月巧兒,而月巧兒也看著她,眼中透著某種期待。
兩人這樣各有心絲的互望一會,楊小天便開始脫起褲子。這次換上月巧兒驚
奇的看著他,但見那男人的象徵一露,竟有九寸之長,而那頂冒也有嬰兒拳頭一
般大小。
月巧兒略感好奇的道:「小天哥,這是什麼?」她伸出玉手,竟將它滿把抓
住。
小天驚呼道:「這可是寶貝,抓傷不得,沒了它,孩子沒得生了!」
月巧兒笑著,忽然放下巨陽,她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楊小天道:「你現在什麼都不必做,只要放鬆身子。」
他緩緩俯下身,然後跪在月巧兒的雙腿之間,那雙手手肘頂床撫著玉背,一
手搭在嬌乳上撫,唇兒又吻上了小嘴。月巧兒只覺又是一熱,輕輕哼著,自動的
伸出小香舌兒纏繞,一個熟練,一個初嘗,天地間靜了下來。
爾時,楊小天的手離開了嬌乳,劃過柳腰,直向那小腹。
但見月巧兒一聲驚呼,十指緊抓,既是難過,又像舒服,她哼道:「小天哥
哥……那兒不行……好癢……嘻嘻……哼……哼……」小擺螓首,又將玉指兒輕
咬。
楊小天手兒輕揉一會,略感一陣濕潮,便順潮而入,不斷抽插,接下月巧兒
又是重重幾哼,玉露瞬間湧出,染了被褥,弄的滿室生香。
楊小天輕道:「巧妹妹好受嗎?」
月巧兒喘呼一聲,紅潮染頰,她笑道:「這又比剛才舒服,而且心兒跳的更
快了。」
楊小天笑道:「還有更舒服的。」他起了上身跪坐,將一雙蓮足搭在大腿,
巨陽淺淺抵住幽谷,然後又俯下身去在珠耳旁笑道:「妹妹,現在我便要和你入
洞房了,先是會有些痛,你忍著些!」
感覺著一隻火熱的肉棒子觸著幽口,月巧兒心跳的快,身上欲熱難擋,尤其
私處內起了陣陣癢已不克自已,竟有些想讓那東西快些進去,這時聽楊小天說,
便喘呼呼的輕輕點頭。
楊小天一經暗許,他握著巨陽輕輕的在幽口磨了幾下,讓剛剛的香露染濕菇
頭,然後緩緩進入,直到菇頭沒入其中,他才感道內真是緊縮,卻見月巧兒呼痛
道:「好疼……不要……快……拔出來」
月巧兒掙扎,她一雙玉手不斷的推著楊小天的胸膛卻沒什麼力道,而楊小天
見狀心想說長痛不如短痛,他心下一狠,雙手緊擁,下身用力向前挺去,只看巨
陽貫入,一聲嬌啼,帶著幾聲低泣,那巨陽已破了貞潔,只剩半隻在外。
月巧兒呼道:「好痛……嗚……我就知道,什麼生孩子………你分明是要報
仇……還不快快拔出……真是痛死了。」她臉兒煞白,身體抖著推拒。
楊小天感到巨陽緊緊被包著,萬般舒服,哪裡管她作甚,他緊抱著香體,就
是不放,這時月巧兒被他緊緊抱著也奈他不了,只能靜靜的等,等那疼兒是否能
自己過去。
果不然,她才等了那麼一會,臼兒內已漸不痛,取而代之的是又麻又癢,像
是萬隻蟲而在裡面爬著。她雙頰迅速紅起,那臉也由白漸紅,看著楊小天,那美
眸中淚兒已不再流,而是著火一般。
楊小天本是老手,這香嫩處子開苞之事再熟不過,他不動便在等著,現在看
到月巧兒臉上生色,便道:「妹妹是不是不疼了,那麼現在讓哥哥動動好嗎?」
月巧兒羞的低頭,輕輕點了點,剛才那般哭鬧,只是自己誤會,這會她更是
不好意,只看楊小天緩緩抽動,她雖仍有些疼痛,卻是硬不呼疼。
一陣輕擂緩插,楊小天,面對這般年青的少女,他不敢太燥進,先是九磨一
插,由淺而深,然後六擂一刺,挑誘嫩蕊,這樣過了少時,那月巧兒己是緩了過
來。
月巧兒哼道:「嗯……怎麼……會……這般……啊……啊……小天哥……我
不痛……了……那……卻癢的緊……你快些……吧。」她口中哼哼有聲,手兒由
推轉抱,而且越抱越緊,及至爾後,更將小股兒輕迎。
楊小天如奉玉旨,他將巨陽又插的深些,然後改用三淺一深,但見月巧兒蓮
足輕勾,身如波浪,時弓時緊。她口中大喘,臉上紅韻盜汗,卻是萬般喜歡。
楊小天喘道:「巧妹……妹……這洞房之歡……你可……喜歡。」
月巧兒重哼道:「嗯……喜歡死了……啊………啊……好舒服……原來生孩
子……的事這……麼好……玩……我……便以後都要……啊啊……」
楊小天見她媚眼如絲擺臀直哼,神情好似成仙般快樂,煞是好看,那巨陽插
的更勤,只見月巧兒那緊小的臼兒,受巨陽不斷地侵入發出不滿之聲。
這時月巧兒哼道:「啊啊……小天……哥哥…我身體……好怪……啊啊……
就快……溺尿……」
楊小天喘道:「那不是……溺尿……」
他話還沒說完,忽然間那月巧兒腳兒一緊,身體一弓,隨之穴內一陣顫抖,
長叫一聲狂洩出陣陣陰元。
*** *** *** ***
慢了下來,甚至停止,只看月巧兒慵懶的躺著,嘴兒輕喘,一臉嬌累。她平
了平氣,深情的看著楊小天,而楊小天也凝視著她好一陣子。
月巧兒笑道:「小天哥哥,這樣……我就……可以生孩子了嗎?」
楊小天沒好氣的笑道:「還早的很,我都還沒洩。」
月巧兒疑道:「洩……洩什麼?像我剛剛那樣?」
楊小天點點頭道:「只是那不是什麼溺尿,而是陰精,小傻瓜。」
「陰精?剛才那不是溺尿?」月巧兒紅著臉道。
楊小天笑道:「男屬陽,女屬陰,陰陽調合才能創造生命,而且剛才那是你
的陰精,不是溺尿。」
月巧兒愣愣說道:「那麼剛才不就沒生著孩子?」
楊小天嘿嘿笑道,他學著月巧兒的模樣說道:「我是答應過要給,不過你要
等個八九來天的!」
月巧兒一怔,接著她不依的道:「不管啦!人家要孩子,要是你不給,哼,
我就去找別人,」話鋒一轉,她道:「就風君下好了。」
楊小天一驚,心忖她年青無知,搞不好真去找風君下,他忙道:「好好,但
是這種事不能說給就給,也要弄的舒服才給的出來呀。」
月巧兒紅臉道:「那……那……」
那什麼她說不出,這時楊小天給她輕輕的一吻,然後拉著她翻身,翹起小臀
從後緩緩進入。那月巧兒陰元甫洩無多時,臼兒還相當濕嫩,楊小天這麼一插,
竟插入七八寸不滿,頂到了臼心。
月巧兒一疼道:「哦……好深……痛……唔……」她媚眼如絲,低頭咬著被
子。
只看楊小天沒停,甫一插入便又緩緩拉出,接著他雙手拉著細腰,漸漸加了
力道,兩淺一重,一淺一重直到月巧兒嚶嚶嬌嚷,他已是一下下深刺,但聽房內
充滿糜旖妮之聲,好不羞人。
這樣又過了一會,那月巧兒兒輕輕哼道:「嗯………小天哥……你真會……
弄……我那兒……又開……始麻……了……哦……不過……真服……啊啊……」
楊小天笑道:「舒服了……吧……這可是我才有的……功夫……別人……可
辦……不到……尤其……是那個……姓君的……」說著說著,楊小天將雙手由腰
滑到雙乳。
只見一陣麻癢和穴內的奇酸令月巧兒又再度攀上高峰,月巧兒哼道:「啊…
啊……不行……又來了……巧兒要去了……啊……」她尖叫一聲,雙手狠狠緊抓
被子,顫抖挺高雪股……
又是急喘連連,那登天之感令月巧兒留連忘返,她腦中一片空白,身上無著
半點力氣,然而這時楊小天將她翻了個身,那巨陽緩緩的又進入臼兒,月巧兒嗯
了一聲,楊小天便又緩緩動了起來。
這時,月巧兒直感那穴兒有些痛,便哀聲道:「不了……巧兒不生了……啊
啊……那兒不行再弄……嚶……我……我……嗯嗯……」
聽見月巧兒哀求,楊小天忽然有種報仇的快感。他心忖著總算是報了仇,然
而經這兩戰,他也被月巧兒那緊小的臼兒弄的相當舒服,於是他抽插不久,便將
月巧兒抱起,擁著她,那巨陽次次套入臼底。
牙床上的被子濕了一大半,那白色的被單上,一團鮮紅顯得特別醒目,此間
月巧兒已從痛苦又轉了快樂,她似非常享受的哼道:「真好……啊……好美……
哥哥好會弄……嗯……這樣又更深了……巧兒愛死了……」
楊小天也喘道:「那麼……以後……還找不找別人……」
「不了……不了……嚶…嚶……巧兒是……哥哥的……也只和……哥哥……
愛……啊啊……又要禁不住……」月巧兒狂搖秦首,那雪臀任由楊小天用力的提
起,重重的落下。
那次次到底的插入,使她感到花心似要裂開,突然間她像章魚般的鎖住楊小
天的腰,又是一聲長哼,身體不斷打著擺子,又攀向高潮。
而楊小天在這瞬間也快到盡頭,他雙目盡赤,那腰兒狠狠緊挺,手上用力抓
著細腰,好似要把美人兒刺穿,忽然間背脊一酸,接著用力一挺,巨陽深入臼心
內,狂噴一道熱流。
這時,正處於高峰的月巧兒,受這熱流一衝,腦兒轟了一聲,便昏了過去。
六、殘心神功
君臨樓內院、懷義居廊下。
呂德祥臉上凝重的快步走來,看他的身後兩個丫寰一臉提心吊膽的模樣,想
是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呂德祥輕步的登上樓,整整衣杉敲門便道:「少主,屬下告見。」
只聽房中答應一聲,呂德祥推開了門,這時,房內正坐著一位年約二十,劍
眉星目,玉面薄唇,相當俊俏的少年。
呂德祥低頭說道:「不知少主喚小的來有什麼事?」
少年望著窗外,就連正眼也不瞧呂德祥一眼,他淡淡地問道:「月牙兒回來
了嗎?」
呂德祥道:「少主,那丫頭告假三日,今天才過二日……」
少年突然眉頭一皺,轉頭冷冷地看著呂德祥道:「你剛才叫她什麼?」
呂德祥一驚心忖道:「前些天少主不知怎麼開始關心起那丫頭,便吩咐所有
的人,不許以丫頭來稱呼她,自己怎麼給忘了,」微微瞄了少年一眼,見他眼中
冷森,心中一冷連忙跪拜道:「小的一時口快,請少主諒罪。」
少年冷哼一聲道:「一時口快?哼,記著!下次如果再犯,你便沒有口可以
快了。」手持茶杯他再次望向窗外便又冷冷問道:「祭劍大禮的事辦的如何?」
呂德祥才暗道一聲僥倖,見少年人問,他趕忙道:「已照少主的吩咐,通知
少林、武當、和峨嵋,另外飛鳳門,雙刀門、神槍門和宇外的一些門派也已經通
知了。」
「嗯,那麼這次侍劍者是誰?」少年淡淡的問。
呂德祥答道:「是月牙兒姑娘的表哥,名叫楊小天,是個不錯的青年,少爺
要是見了他,保管會……」
「就他吧!」青年打斷他的話道。
「是的!少主。」呂德祥沒想到事情會那麼順利。不過事情既然定了,他還
盤算著怎麼跟艷紅敲那麼一筆。
「你可以退下了。」喝了口茶,少年冷冷地說道。
呂德祥如釋大罪,他巴不得趕緊離開,因此急忙說聲是,跟著哈腰退步到門
口就要轉身,沒想這時少年又叫住他,少年道:「等等,明個月牙兒如果回來,
便來通知我,還有那兩個侍女留下,你可以走了!」
呂德祥嚇了一跳,他轉身恭敬地又說聲是,然後向兩女示意留下,這才退了
出去,逃之夭夭。
少年又沉默了一陣,忽然他打開手上的一方絲巾,然後看著上面寫著:「為
上次打破瓷碗不怪之罪,特送回玉脂白羊一隻!知名不具。」字跡秀娟,一便知
是女子所書。他微微一笑,接著抬頭便對侍女道:「你們兩個去把少小姐扶去懷
仁居去,記住,不可讓人知道此事!」
兩女也僅道聲是,緊跟著不敢抬頭進到屏後少年的寢房。其實她們和呂德祥
一樣,也想盡早離開,雖然傳說中少主是個俊美人物,兩人卻沒敢多事,不一會
便抬走了被點了穴的百里婷花。
*** *** *** ***
「荒唐!真是荒唐!」
重重地拍在扶手上,洪艷沉著臉看著面前跪著的兩人。這時,月巧兒微側著
身躲在楊小天的身後,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倒是楊小天白了她一眼。
抬頭,楊小天望了洪艷一眼,沒氣的道:「姨……姨娘,你先別生氣,這樣
會氣壞您美麗的身子……」
「哼!你還會擔心我氣不壞嗎?先是幫我弄一個呂德祥,現在竟背著我和巧
兒幹這種事。」她氣的站了起來,別過頭去,樣子不像在訓話,倒像是在吃醋。
楊小天辯道:「姨娘,小天是看最近樓上生意不太好,所以才幫忙拉一些客
人……」
洪艷氣道:「胡扯!紅花樓的生意幾時要你關心來著!」她看楊小天一臉癟
樣,又道:「好!那呂德祥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不過巧兒的事你怎麼解釋?」
「這……」楊小天猶豫地看了月巧兒一下,他心想著:「日上高昇正好眠,
卻沒想到那月巧兒這個笨蛋,真拿那事就來洪艷這兒炫耀一番,這會別說覺沒得
睡,還不知道是否能活著回房呢!」
回神,楊小天道:「姨娘,這不能怪小天兒……這全是因為姨娘和娘瞞著小
天兒她是姨娘的女兒的事,小天兒不知道才會做錯,所以……」
洪艷聽他說著,忽然睜大了眸子,冷冷地看著楊小天,道:「你這是在怪姨
娘?」
「孩兒不敢!」楊小天抬頭,目光所及,突然一陣寒顫便又低下頭去。
只聽洪艷冷冷地說道:「哼!就是不敢,你也做了!」她看楊小天不說話,
便又冷冷地道:「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你跟巧兒聯婚,連同牙兒也跟你,
然後不准再惹其它姑娘;二、學你爹爹去當個淫賊,然後永遠不要讓我碰見,不
然我就廢了你。」
「姨娘,可不可以加上第三條。」
楊小天突然問這麼一句,使的洪艷愣了一下,她眉兒一緊,便道:「你是說
什麼都不要,對不!」
楊小天急忙道:「不是的姨娘,剛好相反,小天兒想跟巧兒牙兒妹妹完婚,
然後再去當淫賊,不知可不可?」他想的倒好,什麼便宜都佔了。
洪艷一聽又瞪大了眸子怒道:「你……這…混帳……你想氣死姨娘是不?」
「果然不行,算了,先選她滿意的再說!」吐了一下舌頭,楊小天忙說道:
「不是的,姨娘,小天兒開玩笑的,小天兒一定是選和她們倆個!」
怒氣稍消,洪艷仍冷冷地道:「那好,今晚你就和她們完婚,明兒便給我回
君臨樓去!」
「什麼!今晚?」兩人這一聽,幾乎同一時間想跳起來,然而見洪艷臉色,
便又縮了回去!
洪艷冷道:「怎麼不願意?」她看兩人又低下了頭,哼了一聲便道:「諒你
們也不敢!」
房中沉默了一陣,那洪艷緩緩的坐回椅上,她沏了一口茶,便道:「好了,
我現在也不罵你,可以回房去了,還有,這次你溜下山的事,我就不再說了,打
明兒你小天哥回君臨樓,你便也給我回峨嵋去!」
「我……我……」月巧兒想辯幾聲,但看到她鐵青的臉,自然想說的話又縮
回去,她道:「是的,知道了娘。」
洪艷嗯了一聲,兩人緩緩的站起來,只見月巧兒臉上失了神氣,而楊小天更
像鬥敗的公雞般恨不得趕快離開。不過正當他一轉身,卻聽洪艷道一聲:「小天
兒你留下,姨娘有事跟你說。」
楊小天一聽心下冷了一半,如無意外,他心裡知道他最討厭的事兒來了。他
看了月巧兒一眼,月巧兒也像是幸災樂禍地向他扮個鬼臉,然後急忙跑出房外。
無奈轉過身來,楊小天道:「姨娘,還有什麼事?」
洪艷道:「脫衣吧!」
她向牙床一指,只見楊小天暗叫一聲倒霉,便認命地緩緩地走向床上。他一
邊脫起衣服,便問:「姨娘,小天可否問一件事?」
從櫃中拿出一個布包,洪艷走向他,臉上沒了怒意,想必這時她怒氣已消。
洪艷道:「有什麼事,你說吧。」
「其實也沒什麼,小天兒是想問這金針度氣還要做多少次?」楊小天脫了上
衣然後背過身去盤坐著。
這時,洪艷來到他身後道:「今天是最後一次了!」
楊小天一怔,便喜道:「姨娘是說今日以後都不必再做了!」
點點頭,洪艷嗯了一聲,她道:「但今天和以往不同,你必須完全脫光身上
的衣服。」
「不會吧,連下面也要扎?」楊小天心裡一驚,但他可不敢多言。因為他知
道,問的越多,扎的更痛,所以他便立刻脫起衣服。
這時,忽然他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悉嗦,他脫到一半,不禁好奇地回頭,然而
這一回頭,他眼睛便再也離不開洪艷。
那是一具多麼動人的身體。長長的秀髮,白晰的皮膚,尤其是那對渾圓飽滿
的豐乳,隨著年齡增長,不但大而且充滿活力。
楊小天的目光隨著洪艷脫著衣服,從娉婷細腰,高挑纖白的繡足,直到裘褲
下那被黑色毛髮所敝,若隱若現的粉紅細縫兒看的一清二楚。彷彿讓他欣賞了一
場美女脫衣秀。
楊小天不禁嚥了嚥唾液,那洪艷的身子,雖已近四十,卻還比少女還紅嫩嬌
滴,尤其那柳腰之下,完全也看不出是中年婦女該有的身子。
楊小天迷神地道:「姨娘,你好美喔。」
聞聽楊小天稱讚,洪艷臉上一紅,忽然她冷道:「還不躺下把衣服脫了!」
楊小天一震,回神急忙脫下所剩的衣服,然後躺下。不過此時他那胯下巨陽
卻是完全昂然而立不得平息,這讓他臉上一陣窘迫了好一會。
但見洪艷猶豫了一下,突然咬著銀牙,姍姍來到楊小天的身旁說道:「小天
兒,其實姨娘也不是要那麼對你,而是因為仇人實在太強大,令姨娘不得不這麼
做,你可瞭解。」
「仇人?」愣愣地點了一下頭,楊小天表示認同,但他的臉上卻是一副聽不
懂的樣子。
洪艷道:「那麼現在我就要傳你天殘功的心訣,你可要聽好!」
楊小天忽然一時反應不過,又點頭愣了一下,然後才驚訝道:「天殘功……
姨娘,你要教我武功?」
洪艷肅然道:「對,不過其實這功夫早就存在你的體內了,只是你不知道而
已。」
楊小天道:「嗄……這怎麼可能!……不過話說回來了,原來天下還有我楊
小天不知道的事!」他不知道的可多了。
洪艷又問道:「小天兒……姨娘問你,你可知道姨娘是從幾歲開始替你扎針
的。」
楊小天怔怔的好一會,說到扎針,他想起那是在五歲的時候那兩件想忘也忘
不了的事。一個是扎這痛苦針的開始,一個便是那天他便秘被灌腸了。
楊小天道:「姨娘是指五歲那時嗎?」
「嗯,」洪艷凝視著他道,「就是那時,其實我和你乾娘便開始傳你這功夫
了。你乾娘導內,她在你十五歲開始,利用合體來輸給你她所採到的元陽,而我
則是導外,用醫王金針將那元陽鎖在你的丹田之內。」
「什麼跟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姨娘,你不會是誆我的吧?」看著洪
艷,楊小天露出懷疑的眼光。
洪艷卻不理他繼續道:「現在,你體內已有各種功力,再加上天殘功第八篇
心訣,便能練成天殘第八功。」
「天殘第八功?很厲害嗎?」楊小天緊盯著問,這時他被「武功」迷了,早
就忘了他姨娘的美麗的身體。
忽然歎口氣,洪艷道:「這武功雖厲害,但我卻是不得已才讓你練,要知其
實厲害的武功都有它的利弊,就拿天殘第八功,他能把你體內所有不同的功力化
成同一種,但一方面卻會影響你的心性,因此天殘第八功便稱心殘神功。」
說到這洪艷又是一歎,接著她道:「要不是那死老鬼,在死之前把天殘第九
功藏起來,其實你大可不必練這第八功,而且我也不喜歡讓你練這第八功,我怕
你將來會步入邪王那死老鬼的後塵。」
「什麼?天長地久功!呃!真有這功夫?」楊小天聽著她的話,他滿腦子都
在想那是什麼功夫,根本就沒聽洪艷說什麼。
但見洪艷神情一肅,便道:「小天兒,在這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好!這功夫我學定了!」楊小天專注地說著。
那洪艷見狀便怒道:「你這孩子,姨娘說話你有沒有聽到!」
楊小天啊了一聲,回神道:「姨娘是說叫小天答應您一件事,是吧,嘿嘿,
別說一件了,只要姨娘教我功夫,我什麼都可以商量,嘿嘿嘿……」楊小天一陣
傻笑,看來洪艷講了那麼多,他只挑著聽,其餘的都白費了。
洪艷白了他一眼,然後歎了口氣,她道:「算了,小天兒聽好,明日你到君
樓後,我要你秘密的尋找一個人,你可辦的到?」
楊小天笑道:「辦的到,辦的到,只要有武功,什麼都辦的到!」他的腦中
還是裝滿了武功的事。
洪艷道:「好,既然你應了,現在姨娘就把心訣傳給你。」說到這,她忽然
躍上了牙床,看的楊小天一怔,忽然又道:「小天兒扶好這,姨娘要讓『它』進
去了」。
楊小天驚道:「姨娘這是……」
「別說話……嗯……」將巨陽扶正,洪艷兩指夾著菇頭,先讓它在私處磨了
幾下,然後再緩緩的含入貝肉之中。
只見那楊小天那巨陽緩緩陷入,一陣奇麻也讓他非常受用。
「嗯……嗯……」洪艷臉上露出少許的痛苦,畢竟十八年來未被如此大的家
伙插入過,而且不經調情,那兒相當干,因此她緩緩而入竟費了半盞茶的時間。
長長地吐出一口混氣,終於讓巨陽深入到底,洪艷只感花心奇酸,不禁低頭
一看,只見此時她的兩片貝肉深陷,那恥丘被巨陽撐的大開,一條巨物竟比當年
邪王之物還大。
洪艷臉上緋紅湧現,在心底那種奇特的慾望又開始作怪,腦中盤旋著想要拋
棄矜持徹底狂歡,然而些許的理智卻告訴自己要忍著。
於是她終究強忍著慾火道:「小天兒,現在抱緊姨娘,姨娘要傳你心訣,記
住,聽到馬上照著做!」
「啊…是……」楊小天坐了起來,他輕輕的擁著洪艷,然後胸膛緊靠兩團溫
香軟玉,耳間緩緩聽著洪艷道,「氣勁沉丹,破大斧而下,尋太陰上至天頂…」
靜靜聽著閉上眼,楊小天順著洪艷所念的心訣運功,起先他只覺得體內仍是
空無一物,但過了一會,突然背後一刺,然後一震,丹田便無意地出現好幾道浩
然狂氣,到處亂竄。
楊小天一驚,急忙順著口訣引動,而那氣受到了這陣大氣,明顯變乖許多。
就這樣週而復始,終究幾道氣也合而為一,成一道洪流在小天的體內生生不息。
楊小天的臉漸漸祥和,但洪艷的臉卻是一陣深紅,她手持九隻金針,每將針
刺入楊小天的一個穴道,她的臉便要紅上一分,直到最後那針刺完,突然洪艷身
子打了一個冷顫,紅透的俏臉卻迅速轉白。
洪艷長長的吐出一聲暗哼,雙手狠狠地在楊小天的背上抓出十條紅痕。那楊
小天讓洪艷抓傷,背上流著血卻若無所覺。誰知其實自從洪艷打起冷戰開始,他
便接受到一陣狂強的真元,那真元純而浩大,遠比他身上原來的還精純許多。
不知不覺天色已過晌午,紅花樓張燈結綵各個忙著晚上的喜事,而此刻洪艷
和楊小天卻正處於緊要關頭,只看洪艷神情緊張臉上有些疲累,而楊小天更是擰
著眉頭,大汗如雨。
時間又過了一柱香,只看那楊小天漸漸鬆了眉頭,他忽然睜開眼晴,那眼神
明顯銳利許多。看著洪艷,楊小天不改風流,他壞壞地乾笑了幾聲,忽然雙手便
向那雙誘人的美乳摸了過去。
這時,沉靜的洪艷也睜了眼哼了一下,然後看著小天驚道:「小天兒,你想
做什麼?」
楊小天經她一說,呀的一聲,好似醒了過來道:「呀,姨娘對不起,你這真
的好美,令小天兒禁不住。」他嘴上說著,雙手並沒有放開。
洪艷臉上一紅,道:「總算是功德圓滿了,小天兒現在可覺的舒服?」
楊小天笑道:「舒服……當然舒服,而且不止是全身,連某個地方也更加舒
服!」
楊小天一語雙關,連臉上也露出邪邪的笑。這時洪艷心裡若有所悟。因為,
看到此時楊小天的表情,就好似當年邪王那般。
「小天兒果然受了影響。」洪艷心裡這麼想著,她看著楊小天,忽然覺得他
的魅力無比,就像是當年的風君臨那般,不,是比風君臨更加令她心動不已。
洪艷紅著臉兒道:「小天兒,我可是你的姨娘,你可別對我做些什麼。」她
嘴上說著,語氣卻完全沒有什麼說服力。
楊小天一笑,他睜著機靈有神的一雙大眼看著洪艷,便道:「你是小天的姨
娘,小天兒從小就跟愛娘那般愛你,因此小天兒要讓你嘗到和娘一樣的快樂。」
楊小天說著說著,他有意無意地往上挺了一下,這時,感受到花心被撞了一
下的洪艷,臉兒真的紅到了脖子上去了。
洪艷強忍著誘惑,用那玉手壓著楊小天的胸膛,然後顫聲道:「小天兒……
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這樣,你跟巧兒他們就要成親了!」
楊小天見她矜持,不禁又試頂了幾下,沒想到洪艷不但不阻止而任由他輕輕
頂著,他一笑心中打算著今天一定要把這眼前這個美婦給吃了,便道:「那麼你
也跟她們一起嫁過來不就得了。」說完他雙手也開始愛撫一對美乳。
而受了楊小天的幾下,洪艷已接近到沉淪的邊緣,她越想阻止腦中別把楊小
天想成風君臨,就越把他當成風君臨。尤其是楊小天開始不斷地用雙手和巨陽,
開始愛撫和侵入,她就便更加混沌了起來。
就這樣好一會,那洪艷的穴內開始濕潤了起來,她的情慾也緩緩的上升到不
可收拾的地步。看著楊小天的,她的美龐不再是冷靜,而是一團化不開的紅暈。
現在她之所以不敢動,這全是腦中那一點的羞恥心和矜持在做祟而已,不過這在
楊小天的一句話之後也沉淪了。
看著洪艷,楊小天邊挺邊深情地道:「艷……我愛你!」
洪艷怔了一下,突然她深情地望著楊小天,接下來猛緊擁著他,然後哭道:
「臨……臨郎……我也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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