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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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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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幕
爆炸案!
兩天之後,胡氏集團的一個工場發生爆炸案。一捆不知從何而來的炸藥毫無
預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傷。
警方在現場找不到任何的線索,胡炳也矢口否認是有人惡意報復。即使他明
白,這衹是哥倫比亞毒梟對他拖欠貨款的小小警告。
現在得怎麼辦?一向膽大妄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櫃的白粉已經被警方繳獲了,不知道放在何處,再拿回來幾乎沒有希望。
沒有貨,幾十億的貨款卻能向哪兒找去?
這次,衹是小小的警告……再這麼下去,拿不到貨款的對方肯定還會有更嚴
厲的動作。
胡炳一臉疲憊地回到公司,僅僅這麼兩天,頭髮彷彿又白了幾根。
焦慮、無奈、煩燥,就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但這一切都是沒用的。
胡燦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陽具不舉的憤恨通通發洩到這巨乳美女身
上。是她的一槍,將他害成這樣的。
「他…的,不想那麼多了!」胡炳決定暫時拋開煩惱,他終於覺得自己需要
放鬆一下了。他滿腔的煩悶,需要好好地發洩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後怕沒機會了。
胡炳看著被綁成屈辱姿勢哭泣著的冰柔,一股慾火猛然升起。是這娘們,是
她的妹妹,破壞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奪過胡燦手裡的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聲地哭叫。她兩衹豐碩的乳房,現在被繩子縱橫交錯地壓迫
著,一絲不掛的身子被幾根繩子仰面向上地平著吊起,修長的雙腿恥辱地分開,
飽遭蹂躪的陰戶裡面,一根粗大的假陽具正搖頭晃腦地嗡嗡直叫。
胡燦淫笑著,將一個衣夾輕輕夾到她的一衹乳頭上。
「嗚……」冰柔輕泣著,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了在敵人的面前哭泣。
無論她多麼的不願意,但下身那不爭氣的小肉洞,總是那麼不知廉恥地渴望
著男人的精液,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於讓它淫水橫流。
現在,假陽具已經在裡面搗弄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
水,已經順著那根假陽具,沾濕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臉紅耳赤,淫蕩地哭泣著。
胡炳的皮鞭,將夾緊在她奶頭上的皮夾掃落在地,乳頭上受到強烈衝擊的冰
柔,在伴隨著痛疼而來的火熱快感中,失聲大叫起來。
「賤婊子,很騷是不是?我叫你騷個夠!」胡炳揮舞著皮鞭,用力抽打著女
人那高聳突出的雙峰,那雪白健壯的雙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著的陰戶。
「哇……呀……啊啊……」冰柔髮瘋般地號叫著,淫蕩的神經幾乎驅散了其
它所有的感官,迷亂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懇求他不停鞭打她,還
是在懇求他滿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慾望。
胡炳冷峻的臉色開始緩和了,臉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丟下皮鞭,捏著冰柔
的臉,冷笑道:「賤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嗎?」
「啊……嗚………」冰柔模糊的淚眼幽怨地看著胡炳,顫聲呻吟道,「救我
……求求你救我啊……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插入在她陰戶裡的假陽具,
現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濕成一片的陰道緊緊夾住不會掉下了。
「說清楚點,要怎麼樣救你呢?」胡炳陰陰笑著,「噗」的一聲,將假陽具
撥了出來,拿到冰柔的臉上擦來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著臉逃避著假陽具。下體驟然從充實墮
落到空虛的最低點,藥物作用下的陰戶又熱又癢,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動著
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過後,她都必須經過這樣的一陣折磨,就像戒毒一樣。
半個小時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體不再受到刺激,藥物的作用就會暫時被抑
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這樣的經歷. 原本堅強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
已經日漸消沉。
現在的谷冰柔,已經習慣了在淫蕩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這似乎成為她
現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麼?告訴我,母狗要什麼?」胡炳將濕淋淋的假陽具使勁摩擦著冰
柔兩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著。
「你是誰?」胡炳淫笑著,手掌用力玩弄著冰柔豐滿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
對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陰戶,將延長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時間. 已經
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經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
始終深陷於恥辱的地獄之下,沒有一點尊嚴。
「我……嗚……母狗……干我……」冰柔含著淚珠,痛苦地哀求著。
「說清楚一點,你是什麼?」胡炳繼續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著氣,「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
……求你……」
陰戶上麻癢和炙熱的壓迫,使她拋棄了尊嚴。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
柔屈服了。
「真是一條淫賤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濕淋淋地將手
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著。
「嗚………」冰柔的臉因為痛苦扭曲著,綻紅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更是性感撩
人。胡炳陰陰地笑著,挺起肉棒,輕鬆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陰道深處。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來,口裡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被插入的
充實感覺稍為緩和了一下緊繃著的神經,美麗的女人開始大聲地叫起床來。
胡炳不緊不慢地抽送著肉棒,手掌抓著兩衹因被緊縛著而變形的巨乳,一下
一下輕推著。冰柔那在空中搖蕩著的身體,正好迎合著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亂的女人悅意地哭泣,已經濕得不成樣的陰戶裡,繼續湧
出如泉般的愛液。
「你老爸當年就是給我幹掉的,你這個婊子給殺父仇人操,也操得這麼開心
嗎?」胡炳肆無忌憚地繼續打擊著冰柔。
「嗚……啊……」流滿臉的淚水,並不能阻擋身體對慾望的渴求。冰柔面色
變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體卻搖得更加厲害。溫暖濕潤的陰戶緊緊地夾住仇人的
肉棒,彷彿要將它吸入自己的身體裡面一樣。
「很爽……」胡炳滿意地讚揚著,胯下的這個女人,不僅有著一副超凡的身
材,下面的這個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貨,沒有浪費他那昂貴的藥物。
「慢慢下去,她就會變成一衹徹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個絕妙的性奴隸
啊!」胡炳得意地尋思著。
「大力……快一點……啊……快……啊啊……」冰柔還在忘情地哭叫著,努
力地扭著屁股。
但她的身體被緊緊地縛住,快與不快,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麼樣?這娘們不比她娘差吧?」靜靜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燦,終於發
話了。沒有功能加入姦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賞著冰柔的淫態過乾癮.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過兩個女兒的女人,怎麼能跟一個處女相
比?哈哈!再說,這娘們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們……」冰柔腦中又是一陣昏眩,「他們……媽媽……那……」她突然
明白,童年時隔著窗戶看到的那個正在玩弄自己母親的男人,原來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親,侵吞了父親的財產,還不滿足!還去淫弄她的母親!現
在,又在瘋狂地凌辱著她!
「嗚……」冰柔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但她女人最隱秘的陰戶裡,正插著對方
兇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興看到她的這種反應,他感覺到那銷魂的肉洞正在絕望地痙攣著,
這讓他興奮的肉棒得到了更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夠朋友了。」胡燦笑道,「臨死留了那麼多錢給你,還把這
麼漂亮的老婆和女兒留給咱們享用!哈哈!看這娘們,又高潮了!」
冰柔確實又高潮了,藥物的作用迅速將她的快感以幾何級數向上翻著,被奸
淫著的身體在羞憤中無法自持,滾熱的愛液再一次溫暖著胡炳那正侵入在她體內
的粗壯肉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著氣。
「等我好了,我……」胡燦看哥哥的爽樣,一種嫉妒加忿恨的感覺漫延到全
身。都是因為這爛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著這麼美艷的女人,卻衹能乾瞪眼!
「你玩完後,我再來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燦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轉
身到櫃子裡,拿出一大袋物事來。
胡炳一看,會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頂,在冰柔的沙啞的呻吟聲中,笑
道:「聽說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會特別緊……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燦陰陰笑道。
「還用問!」胡炳哈哈大笑,將仍然硬梆梆的肉棒,從冰柔的陰戶裡退了出
來。
「嗚……不要………」冰柔失望地哭著,屁股上下亂扭,那種要命的麻癢感
覺,再一次降臨.
冰柔雪白的皮膚上,似乎被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剛剛被插入的陰道口,
重新合成了一條細細的肉縫,奇癢無比的感覺,似乎正在吞噬著她全身每一寸肌
膚.
冰柔赤裸的身體大力地掙扎著,她想騰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癢得入骨的陰
戶,但被捆著緊緊的雙手,卻哪兒動彈得了?
那邊,胡炳和胡燦已經將甘油裝入了一個塑料袋中,淫笑著又走到了冰柔身
邊。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聲
哭叫著。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現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經任何開發過的肛門.
而她現在的姿勢,實在也太適宜浣腸了。
水平朝上的身體,被高高分開著吊起的雙腿,圓滾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
泉湧的淫液沾濕的屁眼,方便地呈現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於是,胡炳捏著冰柔兩邊豐厚的臀肉,向兩旁掰開,胡燦拿著尖嘴的軟管,
毫不費事地輕插入冰柔敞開的屁眼中。
「嗚……不是這裡……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的
冰柔,仍然強烈地渴望著那癢得好像要溶化的陰戶,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
使那是殺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顧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樣難受的肛門,透明的液體順著軟管流入到她
的直腸裡面。冰柔開始察覺到不良的預兆了,她難受地扭著屁股,但身體馬上被
緊緊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門裡面。
「幹什麼……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髮瘋般地大喊著,即使
喉嚨哭得已經有點沙啞了,但她仍然衹能高聲號叫著。
一個肛門塞,緊緊塞入了她的肛門. 胡燦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臉正對
著她的臉,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會成為你第二個給人操的肉洞了!
好好期待吧!」
「嗚……不要………」冰柔飛快地搖著頭,哭聲更是淒厲。肛門做愛她聽說
過,但一見男人陽具就會噁心的她,從一開始就頑固地認為那絕對是不可諒解的
醜惡現象。可是現在,這悲慘的一幕,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肛門裡面,現在正咕咕作響。羞恥的感覺再一次籠罩著冰柔的心窩.
「忍住哦!不許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針……」長長的針尖,插入
了冰柔肥碩的臀肉之中,一針筒的黃色液體,注入女人的屁股裡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針,這樣才可以保持藥效。經營著一家大型的藥業集團,胡
炳研製新藥的本領……尤其是研製淫藥的本領,在國內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這個女人會徹底地成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這種藥會像吸白粉一樣的
上癮,而且這癮衹會越來越厲害。不同的是,癮發的時候,不需要打針吃藥,衹
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結束後的折磨比開始癮發的時候更難受。
冰柔現在便十分難受,拉大便的強烈慾望加上被姦淫的渴求,令她口裡發出
著如潮的呻吟聲。
胡炳得意地笑著,肉棒重新佔據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縮著的陰戶。
「啊啊……」谷冰柔現在衹有費盡全身的力氣,忘命地呼叫著。無法抵擋的
獸性淫慾、不可忍受的強烈便意,混雜在羞憤交加的絕望之中,交替摧毀著她搖
搖欲墜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識她真的就要支持不
住了,就要變成胡炳支配下一衹淫賤的雌獸了,她絕望發洩著體內行將爆炸的憤
懣。但翻騰不止的淫慾,再一次將她推上性愛的高潮。
結束了,胡炳火熱的液漿,開始在她的身體內噴發. 冰柔興奮地哭叫著,身
體在猛烈的顫抖中,筋疲力盡地享受著最後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卻痛苦地吐著
白沫。
冰柔覺得自己的身心,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可沒有她休息的時間,翻滾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門塞緊緊塞住的直
腸中,洶湧的激流瘋狂地衝擊著她體內脆弱的肉壁。
「廁所……啊……救我……啊……啊啊……」她衹覺腦膜彷彿就要被衝破,
全身已經沒有一寸肌膚是完整的。
「憋屎的時候,下面真的好緊!緊得不得了!」胡炳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向
衹有聽和看的份兒的弟弟吹噓.
「哼!」胡燦冷冷一聲,心中更是窩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發出一聲慘叫,雙眼翻白,終於暈了過去。
「喂,不過搞死她!這麼好的貨色可不是隨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燦應道,伸手去解開冰柔身上的繩子,道,「別人我不知道。不
過,她的妹妹……嘿嘿!」腦中浮現起紅棉從陸豪手裡救他時的英姿,突然覺得
胯下有一股電流穿過,麻麻的好舒服。
「那個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
成我們這樣,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麼樣?」胡燦冷冷道,將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繩子都解了下
來,讓她屈膝趴在地上。
「這賤人要拉了,閃開點!」胡燦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門塞猛的一下被撥開,從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間,如噴泉般的黃色
液體帶著惡臭,向後猛噴而出。
「啊……」在悲慘但卻順嘹亮的慘叫聲中,冰柔搖著屁股甦醒過來。
現在是什麼情況?她竭力從迷糊的意識中回復著。
在……在他們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無法竭止心內的慘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絲不掛趴
在地上,從屁眼裡噴出大便!
慢著!
冰柔突然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沒有了繩子的束縛!
而胡氏兄弟,因為怕被四下亂噴的排泄物沾到,捂著鼻子站在兩三米外。而
房門,半掩著沒有鎖上。
冰柔猛然意識到,這或許是她逃跑的唯一時機了。
身上沒有穿衣服,但這已經沒法顧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裡呆下去,遲早
得徹底變成專供他們玩弄的性奴隸.
乘著自己還能保持住理智,乘著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裡繼續發出了淒慘的呻吟聲,眼角瞄著胡炳和胡燦的動
靜,暗暗積蓄著力氣。
自己的屁股裡,仍然在噴射出噁心的屎汁,但是絕不能等肚子裡的東西排泄
光,一拉完,他們馬上就會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氣,四肢猛地一撐地面,就像賽跑運動員起跑的姿勢那樣,一
個箭步竄了出去。
虛掩著的門毫不費事就開了,等胡氏兄弟從一旁跳起來的時候,冰柔的人影
已經消失在房間裡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燦飛步追出。
冰柔氣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飛奔著,屁股上面還沾著黃色的污痕,點點滴到地
面。連續不斷的輪姦折磨,她已經感覺自己身體好虛弱了。但現在必須加步逃!
走廊上空無一人,一扇扇鎖得密密實實的房門,看上去是如此的陰森。樓梯
在哪兒?冰柔轉過走廊一角,仍然沒有看到。
她只好繼續跑著。這條信道通向哪兒,已經顧不得了。
電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樣,冰柔發現了電梯。而且很幸運,電梯剛好停在這
一層!
但冰柔絕對不會想到,這救命的稻草,竟然會帶給她更大的屈辱!
因為這是一個玻璃墻的電梯。電梯間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電梯間
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當然,站在街上的人們,也可以欣賞電梯間裡的美景。
今天電梯間裡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體的性感美女。尤其是當電梯下降到
二、三樓之間突然斷電之時,大街和大街對面樓房上的人們,就可以清晰地從頭
到尾欣賞到一位大胸美女羞恥的胴體了。
在很短的時間內,胡氏集團的大廈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駐足仰頭圍觀. 圍
觀一個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當眾拉屎!
冰柔差點就要昏厥過去,當她發現很多路人正在注視著她無從躲避的赤裸胴
體的時候。
屁股裡的稀屎還沒拉完,肉洞裡摧心奪魄的奇癢感覺仍然遍襲著她的全身。
冰柔無力地抱胸瑟縮在電梯間的角落裡,坐在自己仍然在斷續拉出的屎汁上
,瑟瑟地發著抖。
無助的眼角閃爍著,慌張的眼神掠過下面那一張張流露出猥褻笑容的臉,那
些驚奇地正欣賞著意想不到的香艷鏡頭的人們,正朝著她的方向指指點點.
「完了……」冰柔絕望地把臉藏到臂彎裡,自己……自己的身體,不僅已經
被徹底地沾污了,還成為了娛樂大眾的展覽品。
冰柔的臉熱辣辣地燒燙著,她的身體性感地顫抖著,佔據著她血脈的淫藥,
仍然在不停地煎熬著這個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從冰柔的口裡、鼻孔裡不停地哼出,熱迫的
慾望焚化著她的肉體,冰柔彷彿感覺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個細胞都在性感地跳
動著,尤其是敏感的肉洞裡,濕潤而溫暖,難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發著渴求著慾望的肉洞裡,使勁地挖
呀挖著。濃熱的淫水,順著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黃的屎汁
上,小小的電梯間裡,瀰漫著糞便的臭氣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經開始有點迷亂了,她不停地淫叫著,性感的肉體性感地蠕動
著。街上的人們發出訝異的驚叫聲,但女人並沒有能夠聽到。
她已經接近瘋狂了,一衹手發瘋般地揉搓著自己巨碩的乳房,而另一衹手更
發瘋地搗挖著自己的陰戶,吧嗒吧嗒的淫水滾滾而下,和地上黃色的臭水混成一
片,女人的屁股現在已經泡在上面了。
銷魂的呻吟聲如潮洶湧,可惜沒人聽到;性感的胴體讓街上的每一個男人褲
襠撐起,可惜沒人能親手觸摸到。冰柔臉紅耳赤地扭動著身體,她的眼光,在掃
過下面那正仰著頭的密密麻麻人群時,一股熱血直湧上腦,整個子宮一陣滾熱,
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人推上飄搖翻騰的慾望絕頂!
「嗚……」冰柔羞恥地號叫一聲,散發著慾望火焰的眼神頓時變成空洞。在
這麼多人的面前,一絲不掛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覺自己比最低級的脫衣舞孃還
下賤,最下賤!高潮過後的身體,脫力地倒下,倒到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從自己的陰戶和屁眼裡面排泄出來的東西,粘粘糊糊而又
臭氣沖天。冰柔的雪白的肉體趴在電梯間的地板上抽搐著,從她的屁股裡面,繼
續緩緩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這一瞬間,她彷彿能夠聽到大街上人們對她的指摘,彷彿聽到了那一句句
嘲笑的話語,嘲笑她這個不知廉恥的下賤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臉從
未像現在這麼紅過,從未像現在這麼熱過. 突然,膀胱一鬆,激射而出的尿液,
噴到她的大腿上,噴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擊起地上的臭水,點點飛濺開來。
在這一瞬間,冰柔崩潰了,徹底地崩潰了。過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
去不復返了。她的心裡,空蕩蕩地,什麼也沒有。有的,衹是無限的恥辱。但恥
辱到了盡頭,就不會再感到恥辱了。
冰柔的身體繼續抖動著,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對討厭的記者,解釋著胡氏藥業公司的大廈那玻
璃墻的電梯中,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一個全身裸體的女人,以致惹來大批好事者圍
觀.
「發生這種事,真是很遺憾!」胡炳強打著精神道,「那個女人是我們公司
一位職員的前妻,被丈夫拋棄後精神有點失常,經常來我們公司鬧事。昨天的事
純屬意外,我們也想不到電梯剛剛在她要下樓的時間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
那麼長一段時間. 」
「那個女人已經由她的家屬帶回家了,至於她的身份……嗯~~這是人家的
隱私問題,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絞盡腦汁想出的謊言在記者們面前重複了一
遍。真正的事實是,他沿著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跡,一路追到電梯邊,關閉了電梯
的電源,中止了冰柔逃脫的企圖. 然後費勁地撬開電梯門,將困在裡面的冰柔再
一次捉住,回到原來的房間中,上演處女肛門暴破的好戲。
好在沒有人攝下那個場面,不會有人認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慶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當然會受到殘酷的折磨,但胡炳卻再也不敢大意了。不
過他最頭疼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那幾十億的巨額貨款。剛剛,哥倫比亞方面,再
一次發來了份措辭嚴厲的傳真,要求他必須在一星期之內,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們真沒用!不會把那批貨搶回來嗎?你們以前買那麼多槍支彈藥是干什
麼用的?」關鍵時刻,胡炳的姐姐膽子比兄弟倆都大。沒有他們的錢,她奢華的
生活馬上就會完蛋,這一點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們跟警察明對著幹?」胡炳心情十分壞,大聲吼著。
「不然你能怎麼樣呢?嘿嘿!」女人悠閒地修著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氣,現在,似乎也衹有這麼一條路了。不然,就算把能變
賣的資產通通變賣掉,也抵不到那批貨的三分之一。而冒險成功的話,他仍然可
以大賺一大筆!
「谷紅棉……」胡炳拳頭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麼樣才能收買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買?你想都不要想。不過這女孩要是著緊她母
親的話,我倒是有個主意……」
第十二幕
紅棉不知道自己現在還為什麼總是無緣無故地不開心。剛剛又破獲了一宗特
大案件,親手擊斃了殺父仇人,應該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紅棉心中總有個陰影,很重的陰影。她不知道是什麼,她衹隱隱約約地感
覺到,這事還沒有完,沒有完。
夜裡,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話語,總是蕩漾在她的心頭. 她的噩夢,已經
做得越來越頻繁了,這幾天,她幾乎一閉上眼睛,就總會有一些恐怖的東西浮現
出來。
似乎是有什麼預感,但又似乎不是。紅棉衹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經常會無緣無故地打冷戰。命中一場大劫?真的會有這種事?她的第六感,總是
浮現起一些不良的預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覺.
也許是最近太忙了吧,對龍哥的監視進一步奪走了她本來已經很少的睡眠時
間. 連續不斷地耗費著腦力和體力,再堅強的人也會倒下吧。紅棉懷疑自己生病
了。
但當她收到錄像帶時,她突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帶著強烈的不詳預感,紅棉將錄像帶放入錄像機中。
「嗚……」第一個鏡頭便是女人的哭聲,很熟悉的聲音。
媽媽!紅棉神經頓時繃直起來。好多天沒有回家了,媽媽出事了!
螢幕上出現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捲曲著身體跪在地上。她雙手被反捆
在背後,一條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她雪白的後背上。
紅棉的臉刷的一下漲得通紅.
是誰?是誰竟敢這樣對待我媽?
答案很快就出來了。電視上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谷隊長!想知道這個女
人會有什麼下場,請往下看。我衹是想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你是誰!誰!紅棉心中大叫。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救命……」電視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兒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們衹是抓你也衹是為了找她,明白麼?」男
人的聲音說道,皮鞭又甩入螢幕中,結結實實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綻現出一條紅紅的鞭痕。
為什麼要找我?紅棉腦中飛快地思索著。當了這麼多年警察,抓過的壞人不
計其數,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報仇,她可實在數不過來。
「想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男人的這句話……
紅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剛剛繳獲的巨額毒品……難道這幫人是這批毒品
更大的買主?
「呵呵!」電視中的男人笑道,「這賤貨聽說以前還是個明星呢?不玩玩太
可惜了,雖然老了點. 」幾個男人的聲音哄笑起來。
不要!紅棉捏緊拳頭. 你們敢?
「不要……」電視中的女人哭泣著。一個男人走進了屏幕中,蒙著臉,一絲
不掛地出現了。
他的下身,粗壯而挺勃的陽具一晃一晃的,長在亂糟糟的陰毛堆中。
紅棉粉臉飛紅,慌忙閉上眼睛。好醜……那東西……長了這麼大,頭一次見
到這種東西,她突然覺得有點緊張。
「啊……不要……放開我……」電視中女人瘋狂地哭鬧著。但換來的是幾下
清脆的巴掌聲和男人的冷笑聲。
混蛋!紅棉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發,她睜開眼時,正好見到那根醜陋的東
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體.
「不要啊……」女人悲慘地哭著。
「谷隊長………」畫面外的男人又說話了,「歡迎參觀令堂被強姦的美妙鏡
頭. 下面還有更有趣的東西,請慢慢觀賞. 」
王八蛋!紅棉氣得想一拳將電視機打個粉碎,但終於還是強行壓下這非理性
的衝動。
畫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體上移動著,從她趴在地面那滿是淚花的臉,到
那佈滿鞭痕的後背,再到那高高翹起著的圓滾臀部,最後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
上。男人那根粗壯的傢伙,正插在女人周圍長著散亂烏黑絨毛的褐色的肉洞裡.
噁心!紅棉有陣想吐的感覺. 這就是媽媽的陰戶嗎?紅棉衹覺胃裡十分不舒
服。
「嗚……」電視中的女人又哭叫起來,她的臉被拉著抬了起來。紅棉看到了
另一根男人的陽具,正磨擦在母親那被強行捏開的嘴唇旁。
「老賤人,你吹簫的本事應該不會差吧。表演一下給老子看……」男人將肉
棒塞入她的口中,拍著她的臉,「不想皮給剝下來,就給我好好幹!」
「嘔………」紅棉看著特寫的丑物插入了母親的口裡,她一個箭步衝入衛生
間,蹲在馬桶旁吐了起來。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紅棉一邊乾嘔著,而事實上她並吐不出多少東西來,
她一邊飛快去思索著對策。
外面的電視中,女人的哭聲越來越小,卻越來越淒涼。紅棉強抑著胸中的怒
氣,辛苦地作著嘔吐的動作。
他們……他們如果就是毒販,一定會要我交回那批貨的。他們這幫亡命之徒
……要是我不交,他們……他們一定會繼續折磨媽媽的……
廳中又傳來一聲慘叫,紅棉飛奔了出來。
電視中,女人仰臥在地面,雙腿被可憐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蘿蔔正粗魯地塞
入她的肛門.
「救命……」女人顫聲大哭。
「啪!」男人手裡拿著一衹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還在流出男人精液的
陰戶上。「啊!」
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塵揚起,女人紅腫的陰戶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
這幫禽獸!紅棉氣得渾得戰抖。
「谷小姐!」畫面外的聲音又說話了,「在我們拿回自己的東西之前,我們
會一直這樣招呼這個女人的。我的弟兄們應該很有興趣虐待一個曾經當紅的歌星
的,哈哈!」
「混帳!」紅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 清脆的玻璃聲落地,精
巧的花瓶帶著剛剛插上的康乃馨跌了個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聲音說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操得很過癮的樣
子,好像不用你擔心呢。哈哈!」可紅棉看到的,衹是媽媽遍佈淚痕的臉和滿身
的傷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發上面氣喘不休。難道就讓他們這麼凌虐媽媽嗎?不
行!可難道真的把贓物交回去嗎?我怎麼能姑息養奸?我是堂堂一個警察隊長!
電視中好像已換了背景,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個地方了。不過相同的是,放映
的仍然是那個女人被輪姦的鏡頭. 過氣的女歌星唐羚,不斷地被變換著捆綁的姿
勢,以供一個接一個的男人快樂地淫樂著。
「啊……啊……救我……女兒救我……」電視中女人悲慘的哭聲充耳不絕,
男人的肉棒,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相繼粗暴地侵入女人隱私的蜜穴和
肛門. 皮鞭、皮帶或者竹棒時不時抽打著女人無助的赤裸胴體. 傷痕纍纍的女人
除了流淚哭泣,衹有聽任著陌生的男人們瘋狂地在她的身上發洩著獸慾.
紅棉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痛苦地聽著媽媽的哭聲。男人還沒有交代她怎麼
樣交貨,她只好忍著悲憤,繼續聽下去。
「我受不了啦!」紅棉大叫。擺在沙發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東西,都全給她
掃倒在地板上。
我絕不會向罪犯妥協的!我發過誓,我這輩子就是要以撲滅罪行為己任,我
是警察!
可是媽媽守寡守了那麼多年,都是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個
闊佬再嫁一次的,她是個漂亮的歌星啊!現在她又因為我受到這樣的凌辱,我該
怎麼救她?我該怎麼救她?
紅棉心亂如麻。難道,難道要做一個優秀的執法者,就必須犧牲自己的親人
嗎?我能犧牲自己的母親嗎?
媽媽從小對我很嚴,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
是因為我不乖,我淘氣。要不是她約束得我這麼嚴,我怎麼可能成為一名優秀的
警察呢?
媽媽,你也希望女兒永遠都做一名優秀的警察,做一個正義的執法者,是不
是?
媽媽,你也不會希望女兒做一個懦弱的人,為了私人問題,而讓罪惡的人繼
續作惡,是嗎?
電視中,女人那可憐的眼神正對著鏡頭,好像正向罪犯求饒。
也好像在向女兒求救。
「救我啊,女兒!」女人終於哭著求了起來,在男人的指使下,開口了。
媽媽!紅棉眼淚奪眶而出。
「女兒不會向罪惡低頭的,但女兒一定會救您出來!」
紅棉咬著牙,在心中暗暗說.
電話鈴適時地響起,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但男人卻不知道,堅強的女警官
已經作出了重要的決定。他說:「我們想知道那批貨現在在哪兒?還有,我們需
要你的協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們活活奸死,就先做好準備吧。」
「準備什麼?」紅棉冷靜地說.
「你先拿幾斤樣品給我們。」對方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還有,替我們考
慮好拿貨的方法。」
胡炳認為自己已穩操勝券,提出的要求越來越多。
「這個不……」
「我會再聯繫你的!嘿嘿!你媽操起來可真過癮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說
完,狂笑著掛斷了電話。
男人的聲音,帶著陰森森的笑聲消失了。電視中,衹剩下女人淒慘的哭聲和
哀求聲。男人們持續不斷地玩弄著她女人的象徵處,好像決意要把她玩死一樣。
「女兒,救我……」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
紅棉平靜地關了電視機,把錄像帶取了出來,裝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
一把臉,補了一點妝,挺著胸膛走出門去。起碼現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個神采
奕奕的幹練女刑警隊長,沒人知道她懷著沉重的心事。
那批贓物,要交給誰,她已經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頂頭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長的辦公室。這是
一位正氣凜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夠幫助她的。
「谷隊長,樣品拿到了嗎?」第二天,電話聲中男人問。
「OK!我現在想知道我母親的安全。」冷靜的女警察隊長說.
「沒問題!」胡炳陰陰笑道,「不過令堂大人正在給我插屁眼,聲音可能有
點異常。哈哈!」
混蛋!紅棉強抑著怒火,聽到電話機中的求救聲:「女兒……啊啊啊……救
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這女人太興奮了。不過谷隊長應該聽得很清楚吧,她現在很安
全,還很爽呢!」
胡炳桀笑道。
「你……你們先放開她。我什麼時候能接她回來?」紅棉盡量用平靜的語氣
說話。
「我們拿回貨之後,會告訴你去哪裡找她。」胡炳道,「現在請告訴我們貨
物被寄存在什麼地方。」
「西衝警署的保管倉裡,很快就會銷毀了。」紅棉順口編道,「你們拿不到
的,我勸你們回頭是岸。」她打算先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線。
「少廢話!」對方吼道,「馬上告訴我那裡的警衛佈置情況!」
「這個我也不清楚……」紅棉推托道。
「這個慢慢再說,現在帶著樣品和你的手機出門口,然後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個人帶著那麼多的白粉出門?」紅棉裝作有點驚慌。
「少廢話!十五分鐘後給你電話。」對方砰的一聲掛了電話。紅棉深吸一口
氣,察看了一下掛在內衣襟上的竊聽器,拖著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門去。
「看到地上有一個紙袋沒有?裡面有一個手機,把它揀起來,然後把你自己
的手機扔掉。」
十五分鐘後,紅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現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個公巴站。你走過去。」綁匪一步步下令。
「他…的!」躲在紅棉家附近的汽車裡的警長聚精會神地從無線接收器接收
著最新的消息。
現在,紅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兒。
「通知弟兄們,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動態!」警長調兵
遣將。
但七個站之後,紅棉下車了。她走到馬路的對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輛3
84路公巴。
「這幫傢伙跟我們玩躲貓貓?」警長罵道。他那已去掉警車標識的警車,小
心地跟在紅棉的後面。
公巴又從紅棉家門口經過,又過了兩個站,紅棉下車了。現在,她必須按指
示搭上一輛的士。
「馬上查這架TAXI的車主資料!」警長聰明地好像領悟到什麼,立即吩
咐他的手下。
「去火車站!」這是從竊聽器中聽到的紅棉對的士司機的話。
火車站很快佈滿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車站之後,紅棉卻一轉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這次是去機場。
機場又很快地,也佈滿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為上。」警長謹慎地對他的下屬說. 新的TA
XI司機資料也很快查到,並無可疑。
機場遠在30公里外的郊區,警長的車遠遠地跟在TAXI的後面,在去機
場的高速公路上飛奔著。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觀察,也不能離得太
遠,無線的竊聽器會接收不到。
但機場仍然不是目的地,紅棉在機場又上了一輛回城的中巴。
從早晨轉到下午,眼看已近黃昏。紅棉繞著城市東西南北已轉了幾圈了,她
強抑著怒火,沉聲質問匪徒究竟玩夠了沒有。
但答案衹是叫她立即下車,坐上另一架TAXI。
警長也十分光火,因為此時,他的司機報告說,一天中跑了這麼多路,他的
車汽油就用光了,必須馬上找地方加油。
現在所處的是一條僻靜的郊外公路,警長十分清楚危險的所在。但現在他的
車必須停下來一會兒,因為誰都知道一輛沒有汽油的汽車是跑不動的。
紅棉也清楚危險的所在,但現實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
士,僻靜的公路上,很難得才迎面來了一架空的TAXI,怎麼能不上?
紅棉拖著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車後座的沙發上,然後
她馬上就發現了這是一輛賊車。
她聞到芬芳的氣味,於是她的頭腦開始暈眩。她看到司機的嘴角露出了狡獪
的笑容。
「停車!」紅棉喝道。連日的奔波,已經使她的身心極度疲勞,但久經考驗
的女刑警隊長還是馬上作出了反應。
她從後座撲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機的脖子,喝道:「馬上停車,我不想勒死
你!」手臂暗暗運力,她必須讓司機感受到她的威脅.
但司機卻似乎豁了出去,儘管他的舌頭已經因為呼吸困難而長長吐出,但仍
然堅韌地操縱著方向盤,沒有一點停車的意思。
他知道,這個女人即使強悍,但車廂中的迷藥也不是鬧著玩的,這可是胡氏
藥業精心配製的秘方,已經不知道讓多少美貌佳麗失身在這個車廂裡.
現在,斗的是耐心。他讓自己相信,沒有一個人,敢讓自己坐在一輛沒有司
機卻正在狂奔著的汽車裡的。他繼續踩著油門,加速起來。
他努力忍受著難以呼吸的痛苦,等待著女人昏迷過去。
汽車循著不規則的曲線,以每小時六十公里的速度飛奔著。
「我叫你停車……」紅棉頭上冒上陣陣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氣
正在一點點地消失,頭腦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她深知落入敵手的後果,彷彿間,
她又似乎聽到算命先生的話:「萬劫不復,萬劫不復啊……」
她把全身的力氣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寧可選擇與對方同歸於盡!
但,司機的臉上露出的微笑,他脖子上的壓力,正在明顯地迅速減退。
突然,頸上猛的一緊,令他幾乎當場昏厥過去,手上的方向盤一鬆,朝向路
邊的山坡猛衝而去。
「完了!」他腦中絕望地閃過死亡的恐懼,使盡全力地打著方向盤.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區區一個女子,在最後關頭竟然還
有這樣的力氣和勇氣。他長長的舌頭吐了出來,腦中一陣昏厥,山坡就在眼前,
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機使盡全力,轉著幾乎已經無法控制的方向盤.
就在最驚險的那一刻,頸上的壓力在一瞬間鬆脫了,身後的女人終於支持不
住,昏厥過去。
就在紅棉昏厥過去之前的一秒鐘,她腦中又浮現起一個人的影子,正是指手
劃腳地作著不詳的預言:「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汽車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內,在公路上彎了一個極其誇張的曲線,重新找
回了重心。而紅棉,在這一猛烈的搖擺中,倒到了後座的沙發上。
汽車沿著正軌,飛馳而去。
警長眼睜睜地看著前面車輛的特技表演,絕望地看著TAXI從他的身旁擦
過,但汽油還沒有加好。TAXI裡面,他看到女刑警隊長歪著頭倚在車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車擰緊油箱嘴、司機跳上司機座、開鎖、發動引擎、啟
動、掉轉車頭、加速、再加速……之後,警長發現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的蹤跡.
第十三幕
胡炳叉著手,陰著臉坐在籐椅上,面前無聲地站著六條大漢. 一口被翻開的
行李箱倒在地上,箱裡塞滿了廢報紙。在它的旁邊,是手被捆到背後,仍然人事
不省的女刑警隊長.
「大哥,怎麼辦?」胡燦小聲問。
「他…的!」胡炳沉聲道,「這臭娘們竟敢耍我們?把她弄醒!」
嘩!一盆冷水迎頭潑下,昏迷中的紅棉打了個冷戰,緩緩睜開眼來。
「是你!」紅棉一見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們!耍我們?」胡燦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腳,「貨呢?我們的貨呢?」
眼前是什麼情況?紅棉定了定神。剛才……剛才……那架TAXI!眼前這
麼多人,打是打不過的,何況自己手足受縛.
紅棉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暗暗找尋脫身的方法,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
賊贓我是拿不到的。你們不如去自首吧……法院會從寬處……」
話未說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腳.
「臭娘們!廢話少說. 快把貨交出來,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燦惡狠狠
地說.
「放了我媽。不關她的事。要打要殺衝著我來吧!」紅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聲,緩緩地站了起來,陰沉的眼神盯著紅棉,說道:「我是個生
意人,不喜歡打打殺殺,我衹要我的貨!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衹要拿回我的
貨。難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裡的遙控器一揮,背後的大屏幕電視嚓
的一聲亮了。
「嗚……饒了我吧……」屏幕上出現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鏡頭,全身赤裸的
她身上滿是傷痕,汗水清晰地呈現在她的肌膚. 她單足被高高吊起,無情的皮鞭
清脆地一下下對準她無助的雙腿間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著,嘴裡不停發出著
淒涼的哀號。
「我告訴你,不要逼虎跳墻。我已查到我們的貨並不在你說的那個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貨,我就拿你們母女倆陪葬!」
「貨已經上交政府了。那是贓物,我無權擅自處理。這裡是什麼地方?」紅
棉低著頭,嘴巴對著自己胸部大聲說. 如果警長還能接收到竊聽器的信號的話,
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這是什麼地方,沒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胡炳從口袋裡掏出一
塊東西丟在地上,「你衹要知道:沒有貨我會很麻煩,但是你會更麻煩!」
紅棉心中一涼,那東西正是自己的竊聽器。
胡炳笑道:「剛才搜身的時候,我摸到谷隊長的身材還挺棒的嘛,哈哈!」
紅棉臉微微一紅,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會判輕很多的,衹要你們
去自首,我會幫你們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 」胡炳蹲下去,捏捏紅棉的臉頰,冷笑道,
「現在是你在我的手裡,不是我在你的手裡. 我不想聽你的廢話,我衹要知道我
的貨要怎麼樣拿到?聽到沒有?」
「我說過,贓物已經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們,再想想辦法。」紅棉奮力地
想將臉偏過去,掙脫胡炳的手掌。但面前這傢伙的力氣實在不小,下巴給捏得生
疼,卻動彈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胡炳另一衹手猛的一下在紅
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來你也不怎麼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讓你自己來
嘗嘗滋味吧!什麼時候想把貨交出來,記得早點開口啊,哼!」
「混帳!你們敢碰我?我是警察!傷害我,你們很大罪的!」紅棉咬著牙罵
道。
「那你猜我會不會怕?」胡炳冷笑一聲,反手扇了她一記耳光。
「弟兄們,給她點顏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緩緩走了過來。
一衹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們不可以這樣!」紅棉大叫著,尚未被捆住的雙腳,奮力踢向圍向她的
男人們。
「教她老實點!」胡炳點燃一根雪茄煙,說道。雨點般的拳腳落在紅棉的身
上,她其實並不嬌弱的身軀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腳掃中紅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隊長,身體
向後飛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時間,紅棉衹感有些氣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厲害。未等她回過氣來,又
是一腳,重重踹在她的後背上。
「喔!」紅棉一聲悶叫,喉嚨有些發甜。
「住……住手……」女刑警隊長強行把要湧上來的液體倒嚥下去,顫聲道。
胡炳手一揮,幾條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來。
「肯說了嗎?貨在哪裡?」
「已經交……交給政……」話未說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腳,紅棉再也忍
耐不住,「嘔」的一聲,從嘴裡流出一口鮮血。
「再硬頂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胡炳蹲下身去,捏著紅棉的臉,說道。
「毒品……我無權處置……已經拿不到了……」紅棉喘著氣說.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胡炳將手一甩,紅棉的腦袋「咚」的一聲撞
在地上,頓時痛得發暈。
「吊起來!」丁炳道。
更多的繩子纏上了無力反抗的女刑警隊長的身體. 很快地,紅棉手反綁在背
後,雙腿被兩條連在屋頂滑輪上的繩索分開捆緊,身體「刷」的一聲,成Y字形
倒吊而起。
「說不說?」胡炳親自拿條皮鞭問。
沒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開的兩腿間.
「啊!啊………」即便是久經歷練的女刑警隊長,此刻也衹能發出這樣的慘
叫。
「說不說?」胡炳又問。
仍然沒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紅棉的屁股上,尾梢餘力未盡,繼續向前,擊中剛剛挨
了一鞭的兩腿間.
「啊!啊!」被暴揍一頓的身體彷彿都不疼了,全身似乎衹有陰部在劇烈地
抽搐著。那個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著,劇痛無比。
剛剛被倒吊的不適感沒有了,腦部充血的暈眩感沒有了,心臟可能的內傷似
乎也不疼了……
衹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從來沒有在人前示過弱的女刑警隊長,沒法壓抑拚命喊叫的強烈慾望。
她聲嘶力竭地慘叫著。
叫到喉嚨吵啞。
「貨在哪兒?」胡炳再問。
「喔!喔!」紅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混雜著虛弱的呻吟聲。
「殺了我吧!」她終於開口,不屈的眼神瞪著胡炳。
「殺你?嘿嘿!」胡炳將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傷痕纍纍的陰部。
「啊!」紅棉緊皺著眉,咬著牙輕呼一聲。
「嘶」!已經被抽得破爛不堪的褲子被扯下一幅來,露出佈滿鞭痕、血珠直
冒的陰戶。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隊長濃密的陰毛,滲入了那兒一個未經開發的小肉
洞。
紅棉緊緊地閉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一切的羞恥、疼
痛、屈辱,衹能和淚嚥下。
但她卻沒有淚. 在敵人面前,衹流血,不能流淚.
一條從屋頂引下的繩子現在連上了紅棉的雙手,紅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
的頭慢慢地遠離了地面,直至她的身體跟地面平行。同時,捆著她雙腿的兩條繩
子分別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體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這個高度,是以胡炳為標尺的。他現在脫下了褲子。
紅棉知道他要幹什麼,她明白自己馬上要遭遇什麼樣的命運.
她緊咬銀牙,聽憑汗水流過自己緊閉的眼睛、流過自己緊閉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觸摸到剛剛被打得皮開肉綻的陰唇,紅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
震。
胸中又欲迸發出了瘋狂的慘叫聲,但這回,被頑強的女人頑強地阻止地喉嚨
中。
手指繼續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隊長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她的臉色已經青
得發紫。
手指終於找到了目標,一衹手指頭,用力地鑽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隊長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她的頭向上揚起,胸口不住地起伏著,美麗
的臉孔冷得駭人。
那一張沾滿汗水、但卻顯得十分乾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張開著,似乎在呼喊
著什麼。
但是什麼也沒有喊出來,衹聽到她的喉嚨間在格格作響。
連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頑強。但這並不代表著饒恕。
「很好,是個處女!谷隊長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滿意地將手指抽了出來。
紅棉全身一鬆,頭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這奶頭. 」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衹被繩子緊
勒著的乳房,道,「怕是還沒給男人碰過呢!我來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
揉。
紅棉似乎對此沒有什麼反應,胡炳卻也不理,一把抓住整衹乳房,大力地揉
搓著。
繼承了母親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紅棉擁有一對豐滿的乳房。雖然沒有姐姐
那麼碩大,但也足以令人羨慕了。而自幼的武藝訓練,使這對豐滿的乳房不僅碩
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堅挺,彈性十足,真是人間極品!」胡炳一邊玩弄,一邊「讚歎」著。
紅棉仍然沒有作聲,她現在又在緊咬著她的銀牙。強烈的恥辱感並沒能焚化
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轉而略為漲紅的臉上仍然在頑強地抵抗著。
更痛苦的凌辱還在後頭,她十分清楚。她還能不能繼續頑強下去,她並沒有
十足的信心。她衹知道,她絕不能對壞人屈服,寧死也不能!
因為,她是紅棉!嫉惡如仇、永不屈服的紅棉!
「能為你這個又漂亮、又本事高強的女警長開苞,實在是在下的榮幸!」胡
炳將肉棒在紅棉汗如雨下的身體的拭抹著。
紅棉突然張開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氣。
她要為忍受即使來臨的苦難做好準備。
那痛失貞操的一刻,馬上就會到來。
汗水、血痕,將胡炳那根兇惡的肉棒塗得色彩斑斕,觸目驚心。那根已經硬
梆梆的東西,現在就頂在谷紅棉的陰道口上,正嘗試著向裡插入。
很緊!裡面乾澀澀的。但胡炳並不心急,反正是手心裡的玩物,他有充分的
時間慢慢玩弄。
他的肉棒艱難地撐開那兩片傷痕纍纍的小陰唇,憑藉著女刑警隊長汗水和血
珠的稍微潤滑,旋轉著用力向前挺進.
紅棉的小口痛苦地作著費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經覆蓋了她的整張臉,那
張秀美的俏臉,現在正在羞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著,下身那個從未受到任何侵犯
的小小肉洞,延綿不斷地傳來令人撕心裂肺的劇痛。
「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胡炳伸著雙手,握住了紅棉垂在身下的一對乳
房,一邊揉搓著一邊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處女就要永遠地失去了。」
紅棉緊緊咬著牙關,此刻再說什麼話都沒有用了,要她幫助毒販劫髒物,簡
直是天方夜譚!
紅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滿臉的汗水,掩蓋了她眼眶中的淚珠閃動。
「嘿嘿!」胡炳冷笑一聲,對方的頑強他是早有所聞的,衹是沒想會到這種
地步。但不論如何,把肉棒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隊長的處女肉洞裡,實在是一種幸
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聲,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壯的肉棒擦過紅棉陰道裡那乾燥的肉
壁,扯動著女人陰戶裡強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層薄薄的肉膜,佔據了女人最
寶貴的貞操。
「喔!」紅棉緊鎖著的眉頭已經無法收得更緊了,痛苦的面容已經無法再扭
曲了,強忍已久的痛楚繼續被強行壓抑在胸腔之中,充斥著心窩的劇烈氣流再也
禁閉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悲慘的悶哼。
被強姦了!有多少十惡不赦的人被她親手送進審判的法庭。但現在,她被一
個毒販剝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強姦!
紅棉絕對無法接受這種事實,但現在,她必須學會接受。屈辱的淚水中眼眶
中滾動,沒有繼續流下來。在敵人的面前流淚,那不是紅棉。
身體上的痛,紅棉相信自己絕對能夠忍受。但,心上的痛,卻是痛入骨髓、
痛入心扉。
肉棒開始抽插起來,在受傷的陰戶裡,來回地磨擦著。當它抽出的時候,帶
動著殘破的陰唇向外猛翻,當它抽入的時候,就像打樁一樣,重重地撞擊著女人
肉洞的最深處,撞擊得整個陰戶劇烈地抽疼,撞擊著鼓著氣的心臟一步步走向破
碎。
紅棉美麗的臉蛋兒,曾經因為羞恥而綻紅得更加漂亮。而現在,肌體上的痛
苦,已經使她一張粉臉,全然變得蒼白。
紅棉再次緊咬著牙根,忍受著無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應該受到保
護的羞處,現在正經受著最粗暴的對待。
胡炳悠閒而有節律地抽送著肉棒,已經被撕裂但卻終於適應了他肉棒的小肉
洞,正溫暖地緊緊包住他可愛的小弟弟。帶著強姦女刑警隊長的興奮,小弟弟現
在堅硬似鐵.
「被強姦的感覺怎麼樣?」胡炳企圖進一步折辱紅棉。這個女人的姐姐,已
經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現在輪到妹妹了。一想到美麗堅強的姐妹倆,一起匍
匐在他的腳下,乖順地等待著他姦淫的場面,胡炳不禁血脈賁張。
但紅棉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內明白。但這更會有挑戰性,
更會有成就感!
有著冰柔那樣一個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會繼續成功。畢竟,血紅棉也
不是一個泛泛的腳色。
再次使用藥物就沒意思了,現在,胡炳決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這個美麗
堅貞的女刑警隊長,在能自制的清醒狀態,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性奴隸.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並不理會紅棉的反應,一邊慢慢姦淫著紅棉,一邊
滔滔不絕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錯了,不過奶頭小了一點點,不夠性感!你的小
肉洞雖然緊,但是硬梆梆的,浪一點的話男人會更喜歡!還有,你的陰毛亂七八
糟的,以後要經常修剪修剪……」
紅棉氣得幾乎要昏了過去,自己身體上最隱私的部分,竟然被這狗娘養的拿
來如此點評. 被強姦虐待的羞憤本來已經快讓她爆炸了,可是這混蛋還這樣踐踏
她的尊嚴!
「你……你這混蛋!你……」氣得直喘氣的紅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終於
忍不住破口大罵.
「嘻嘻!谷隊長,你的叫聲還真好聽啊,哈哈!多叫幾聲,叫親哥哥……啊
啊啊……」胡炳淫笑著,學起女人的叫床聲來。
「你……」紅棉氣得渾身戰抖,明知自己對他言語上的侮辱有所反應的話,
衹會招來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這樣無恥的侮辱?
要是換了平時,膽敢對她稍微表現出有點輕薄的傢伙,都免不了一頓好打。
可現在,人在對方掌心,而且還正被強姦著,紅棉明白再大的怒氣也衹能強行吞
下。
「對了,再這麼抖兩下,屁股用力夾!夾夾夾!這樣我就爽了……」胡炳桀
笑著,紅棉的羞怒,在她的身體上充分表達了出來,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紅棉使盡力氣,壓抑著衝動的心臟. 絕對不能讓這王
八蛋得呈,絕對不能屈服給他看!
肉棒繼續兇猛地在女刑警隊長受傷的陰戶中衝刺著,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
用言語侮辱著受辱的女人。紅棉竭力緊咬著牙根,這次她真的是使盡全力了,即
使受到再殘酷的凌虐,堅挺的紅棉絕對不能倒下。
胡燦一直叉著手站在一邊,欣賞著他親哥哥如何奸虐這個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從他在陸豪處脫身以後,這個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麗而堅毅的臉,那玲
瓏有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來,這應該是一個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燦並不否認,他心中強烈地渴望
著,有朝一日,他會擁有這具美妙的身體,衹是他想不到會這麼快就到來。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體,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擊打著女神脆弱
陰部的一鞭鞭,以及那處女被奪走時候顫抖著的屁股,猶如一股股激流,從胡燦
的襠部來回閃過.
在發現自己的陰莖已經失去了勃起能力時,胡燦曾是如此的絕望,絕望於他
的夢想被擊得粉碎,絕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發洩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
上,他曾經如此賣命地鞭打著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樣。
但是,這一切彷彿馬上就要過去了。胡燦驚喜地發現,在紅棉受虐的場景面
前,他那萎縮的陽具,似乎又重新開始有動靜了。
眼前,胡炳已經滿意地在紅棉的體內噴發了,他得意地玩弄著她的乳房,讓
他的手下繼續對這個女人進行持續的姦淫。他相信,再堅強的女人,在這樣沒完
沒了的折磨之後,肯定沒法繼續堅強下去的。
新的肉棒對準女刑警隊長那個傷痕纍纍的陰戶,插了進去。胡燦下意識地摸
了一把胯下,雖然每個男人對於自己陽具的動靜,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縮已久的東西,確實地,正慢慢地,一點點地粗壯起來。胡燦興奮得
幾乎要跳了起來,他帶著燦爛的笑容,走到紅棉面前,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
提了起來,仔細端詳著這張受辱中的秀麗面孔。
紅棉不屈的眼中,雖然已經濕潤了,但仍然堅定地盯著胡燦,這個她冒險從
綁架犯手中救出來的人。
好美!雖然看上去有點虛弱,但還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肉棒的抽
插下,這個表情更美!胡燦心中狂叫著,他捏著紅棉的雙頰,揉捏著她美麗的臉
蛋。看著女神的臉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無助地扭曲著,胡燦心中充滿著征服的
快感。
他提了提紅棉的耳朵,捏捏紅棉的鼻子,還伸出手指,鑽進她緊閉著的嘴唇
中,拭抹著她整潔的牙齒. 紅棉眼神中充斥著怒火,她用無比仇恨的眼光,不屈
地瞪著面前這個卑鄙的人。
但胡燦並不介意,他愛不釋手地捧著紅棉的臉,禁不住低下頭去吻了一下,
手掌向下摸去,輕輕地握著女神兩衹堅挺秀勃的乳房。
好溫柔,好舒服!胡燦簡直就要陶醉了,他輕輕地撫摸著那對雪白高聳的乳
房,沉迷地欣賞著那玲瓏曲致的身段。
紅棉突然感到一陣噁心,雖然她半裸的身體現在已經不算什麼秘密,雖然那
處女的肉洞已經不止一根肉棒插入過,但胡燦這種入迷的表情,簡直令人生嘔.
好美啊!胡燦繼續地撕著紅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體徹底變成全
裸。
那圓滾滾翹著的屁股,那結實健美的纖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還有那正被
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彷彿是這麼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聽到紅棉的哀號聲,就像冰柔那種歇
斯底裡的哀號一樣,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個人,繼續著對紅棉的輪姦。是第四個,胡燦數得很清楚。
紅棉的表情越來越痛苦,胡燦知道她越來越虛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
燦突然感到一陣濃烈的醋意,那根新的興奮的肉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
插入女神的陰戶裡.
這應該是我的!胡燦鼻孔間已經酸酸的了,而同時,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
東西,猛的一下英偉地挺立起來。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燦一把推開那個正在姦淫著紅棉的傢伙,不顧他還
根本沒有盡興,掏出自己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紅棉那悲慘的陰戶之中。
好溫柔!好爽啊!胡燦好像感到一股熱氣,從丹田處直升上腦,一種前所未
有的強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終於得到這個女人了!胡燦突然一陣激凌,就在他插入紅棉身體的十秒鐘
後,隱忍已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飛噴而出,熱切地噴射在顫抖女神體內的最深
處。
第十四幕
紅棉再一次被吊了起來。從被捉到現在,她已經被整整折磨了六個小時了。
六個小時中,不停的捆綁、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輪姦,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
陰部悲慘地撕裂,更多的血跡漫布在不久前還貞潔無瑕的處女地上,但倔強的女
刑警隊長沒有在對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現在已經夜深了,打紅了眼的胡炳,絲毫
沒有暫停對女刑警隊長施虐的意思。
紅棉現在又被痛苦地吊著,雙手齊肩一圈圈地,捆緊在一根懸掛著的竹棍上
面,雙腿被誇張地分開後,反曲向後折起,兩衹腳踝分別被捆緊到這根竹棍的兩
端,整個赤裸的胴體手足相連,圈成一個悲慘的圓圈。被迫分開著的雙腿中間,
露出著她佈滿傷痕的陰戶,濃密的陰毛,正好在身體對折的地方向外露出,顯得
淫穢莫名。
「嘿嘿!柔韌性還真不錯!」胡燦這樣笑道,「好像練過體操似的,哈哈!
要是換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經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著紅棉的乳房,那
對豐滿的乳肉,因為身體向後的彎曲,顯得更是突出了。
紅棉雖然沒有骨折,但身體被向後這麼誇張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繃得如拉緊
著的弓弦,早已經酸疼欲斷。她的臉痛苦地蜷曲著,她的心劇烈地顫抖著,在她
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狀的鐵具,即使她並不清楚這些東西的用途,但起碼她
知道,那將會是用來殘忍地對付她的刑具。
「谷隊長,你這麼漂亮的身體,我真不忍心弄壞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
大家都有好處。」
胡炳陰著臉問。他必須得到那批貨,所以他必須撬開這個冷傲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紅棉虛弱地說,「把我困在這裡,我根本沒法幫你。」她
從不輕易讓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過一點可能說服對方的機會,哪怕衹有一點
點,哪怕她自己也知道這是多麼渺茫。
「放…!」胡炳揉搓著紅棉的乳房,「我可不想放棄這麼漂亮的美女!再說
一放你我還不完蛋?你衹需要告訴我,我的貨藏在哪裡,怎麼進去就行了。」
「你進不去的。你放了我媽,我就帶你去。」告訴對方藏貨地點是絕對不行
的,那樣的話,那兒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對一場慘烈的槍戰,可能會有不少同事會
從此告別這麼世界,可能會給社會帶來不可彌補的巨大損失。明知對方不會這麼
容易上當,但紅棉此刻也衹能勉強做著努力。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掉淚啊!」胡炳戴著手套的手,從火爐上拿起一根銀
針,一手捏住紅棉的一衹乳房,冷冷地道,「這麼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一些東
西,應該會更漂亮!不過如果你求饒,我就停手!」
紅棉臉上的肌肉微微發著抖,她緊咬著牙關,毅然閉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著乳房的手掌,明顯地感受到女人的身體正在隱隱地顫
抖著。但她沒有求饒,胡炳手持銀針,對準一衹鮮嫩的乳頭,戳了進去。
炙熱而尖銳的銀針,從乳頭的上方插了進去,很快便從乳頭的下方露出它閃
亮的針芒。鮮紅的血珠,從創口上下處滲出。
「啊………」劇痛之下的女刑警隊長,發出了自她淪入敵手之後的第一聲慘
呼。敏感而柔嫩的乳頭被銀針穿透而過,那種刺疼難忍的感覺,即令再堅強的人
也沒法保持安靜.
胡炳冷笑著,拿起第二根銀針,穿透了紅棉的另一衹乳頭.
紅棉赤裸的胴體顫抖著,漲紅著的一張粉臉,在劇痛之下變得蒼白。她的眉
頭緊緊收縮著,被迫分開的雙手雙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掙扎起來。
沒有喘氣的空間,胡炳持續不斷地從火爐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銀針,在受刑的
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後殘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麗的乳房上。
每一針刺下,紅棉那蜷曲的身體都會產生劇烈的反應,在痛苦的顫抖中,從
大大張開的喉嚨裡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現在,女刑警隊長那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上,插滿十幾根閃閃發亮的銀針,
從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豐滿厚實的乳肉,紅棉那一對曾經令人垂涎三尺的美
乳,已經痛苦地變成了一對流血的刺蝟。
紅棉衹覺整對乳房好像就要爛掉一樣,在劇痛中不停地抽搐著,每多插入一
根銀針,就多了一陣幾乎令人昏厥的劇痛。紅棉的頭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麗的
臉蛋在無端的折磨中瘋狂地扭曲著,曾經威風八面的女刑警隊長,在這一刻,衹
是一衹受刑中的痛苦雌獸.
胡炳衹是嘿嘿地冷笑著,紅棉的痛苦在他看來還遠遠不足,因為這可惡的女
人,仍然緊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銀針拿了進來,在紅棉的眼前搖晃著。
「這一根,會從你奶頭的奶孔插進去,希望不會害你以後喂不了奶!」胡炳
陰陰說道。
「唔……」紅棉痛苦地呻吟著,心中隱隱顫抖著,倔強地閉上眼睛。
「嘿嘿!」胡炳沒有見到她表現出一點願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著紅棉一衹
被銀針穿透的可憐的乳頭,一手拿著銀針,對準那顆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
刺了進去。
「啊……呀呀……」就像整衹乳頭被割掉了一樣,紅棉感覺自己的乳頭彷彿
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懸吊著的身體痛得幾乎要彈了起來,再也沒法忍受
的喉嚨中,放聲大叫起來。
「很痛嗎?是不是?」胡炳陰陰一笑,把持著插入紅棉乳孔裡的銀針,輕輕
搗了一搗.
這一下紅棉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整張臉象窒息一般迅速漲紅,從喉嚨深處
發出一聲痛苦的干哼。銀針在她的血肉裡,擦上了另一根從上而下穿透乳頭的銀
針,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更深地摧殘著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靜靜地看著的胡燦突然說話了。女刑警隊長受苦
的悲慘表情,如同一塊石頭重重地砸在他的心頭. 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輕輕
摸著那張扭曲著的漂亮臉蛋。
「聽說女人痛的時候,下面會夾得特別緊……」胡炳不緊不慢地笑著,又拿
一根銀針,刺入紅棉另一衹乳頭的乳孔裡.
「啊……」紅棉痛苦地慘叫著。身體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沒在乳房上劇烈的抽
痛中,連胡燦色淫淫的手掌順著她的脖子摸到她彎曲的後背,抵達她傷痕纍纍的
陰部時,都沒有一絲感覺.
繩子略為向下鬆了一鬆,將紅棉的身體下移到胡燦腰部的位置。胡燦低下頭
去,饒有趣味地看著那向外悲慘地彎出的陰戶,因為雙腿被分開到了極限,兩片
陰唇微微地分開,裡面羞恥的肉壁隱約可見。
那鮮嫩的陰唇上,佈滿上橫七豎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強行破處後流出的血,
斑斑點點地分散在這迷人的銷魂洞周圍,連那被玩弄過的雜亂陰毛上,也沾上了
點點紅跡.
胡燦的手掌輕輕地覆蓋上這可憐的陰戶,輕輕地觸摸著那脆弱的傷口。反射
性般的,紅棉身體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著銀針在紅棉的眼前晃動著,紅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彷彿行將糜
爛的乳房帶給她的劇痛仍在繼續,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陰戶的手指,更將女刑警
隊長進一步推入無底的深淵.
被迫誇張地彎曲著身體已經酸痛欲斷,紅棉發覺自己再也沒有力氣去抗拒陰
戶處受到的侵犯了。
「嗯,還可以啦!很緊!」胡燦滿意地說道,插回手指,挺起肉棒,狠狠地
插入通過了測試的悲慘陰道。
「呀……」紅棉皺著眉頭輕叫一聲,痛苦、羞辱交織在一起。毫無遮掩地淌
露在外的陰戶,對於男人來說,實在是太方便他的強姦,可對於女人來說,就不
僅僅是難受和羞恥所能形容的。
紅棉現在感覺不僅乳房就快要爛掉,整個身子也彷彿在風雨飄搖中馬上就要
溶化了。她的心窩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著一樣,在劇痛中抽搐著,悶在心
裡的氣息,艱難地透過緊閉著的牙縫中,變成了一聲聲痛苦的悶哼。
「谷隊長,現在該合作了吧?」胡炳覺得紅棉既然已經痛得要死,應該投降
了。
「混蛋……殺……殺了我吧……」在這種情況下投降,實在是太沒骨氣了。
如果這樣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紅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銀針,對著紅棉胸前插滿銀針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
深地刺入。可怕的銀針,幾乎整根插入那美麗的乳房之中,衹露出一點點針頭在
外面。
「喔!」紅棉一聲悲呼,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臉上的肌肉幾乎都堆到了一
起,忍受著劇痛。
胡燦的肉棒開始在自己的陰戶裡插抽起來,落入敵手的女刑警隊長衹能繼續
忍耐著被蹂躪的痛楚。
「嗯~~來了來了!夾得很緊!」在紅棉竭力忍著劇痛的時候,胡燦興奮地
大叫著。女人全身緊繃著肌肉的同時,她那正被姦淫著的肉洞,同樣地緊緊收縮
著,將侵入裡面的肉棒溫暖地實實包住,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我說過嘛,女人越痛,下面會越緊. 」胡炳似乎有點心得。
「混……混蛋……啊……」紅棉羞憤地呻吟著,啞聲哮叫。他們肆無忌憚地
摧殘著自己的肉體,還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換成他們的快樂!
「再不合作,你會後悔的,谷隊長!」胡炳卻不理她,捨了銀針,拿出一根
小竹籤。
「你……你這王八蛋……天殺的……」紅棉隱隱猜到了他要幹什麼,眼中露
出了一絲恐怖的神色,憤怒地喝罵.
「阿燦,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們!」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紅棉被捆緊在竹
棍上的左手,穩穩持著竹籤,從紅棉中指的指甲縫中慢慢插了進去。
「呀……呀……啊……」所謂十指連心,乳房已經被銀針插成刺蝟的女人再
也沒法抵禦這穿心的劇痛,她猛烈地搖晃著腦袋,被捆得緊緊的身體奮力掙扎起
來,從口裡迸發出撕心的慘叫聲。
「好爽……」胡燦興奮地抽送著肉棒,享受著痛苦的女人給他帶來的無盡快
感。這曾經看上高高無上的女警察,現在正被自己肆意姦淫著,在自己肉棒的插
抽中瘋狂地哭叫著,胡燦心中的快樂幾乎達到了頂點.
鮮血,從紅棉中指指甲縫中緩緩滲出。那根受傷的手指,無力地搭在竹棍上
顫抖著,那根讓它受傷的竹籤,仍然插入在裡面。
「還要不要再來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籤,示威般地又在紅棉眼前晃動
著。
「你……你不得好死……」紅棉痛苦地呻吟著。
「嘿嘿!看誰先死!」胡炳繼續製造著紅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將竹籤,
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縫.
「再來再來!」胡燦興奮地大叫著,肉棒在緊窄無比的肉洞中加緊抽送著,
「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會抖喔!還一下一下地收縮,爽呆了!」
這是紅棉被輪姦虐待了幾個小時之中,她叫得最響的一次慘叫。胡炳捏著女
刑警隊長那因疼痛而扭曲著的臉,陰陰笑道:「服了沒有?你衹要說一聲,我馬
上放開你,替你上藥。不然的話,你的手……嘿嘿,還有你這對美麗的奶子,就
等得爛掉好了。」
「你……你這麼折磨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你衹是一衹狗雜種!」紅棉倔
強地怒視著他。
儘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從後面姦淫著,但無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絕不能在對
方的面前示弱。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胡炳怒道。當下再不停留,將一根一根的竹
簽,一一刺入紅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縫中。
紅棉痛得死去活來,慘叫聲隨著竹籤的刺入,一波高過一波。她那赤裸的身
體懸掛在竹棍上劇烈地戰抖著,但卻不能分擔多一點她肉體上的劇痛。那顫抖抽
搐著的雪白肌肉,衹是更舒服地將正在姦淫著她的胡燦帶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胡燦舒服地哼著,肉棒無情地在那悲慘的肉洞中衝刺著,熱滾滾
的液漿,在紅棉的無盡痛楚中,從他的身體內暢快地噴發出來,噴入那無助的陰
戶深處。
「爽好了?」胡炳對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現在輪到你來炮製這女警察,
我來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紅棉的屁股,脫下自己的褲子。
「寶貝!我來了!你的身體真是棒啊!」胡燦嘻笑著,撫摸著紅棉光滑的後
背,「我玩過那麼多的女人,你是最讓我興奮的一個。聽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
哈!」
「無……無恥……」紅棉痛苦地呻吟著,十衹手指傳來的刺心劇痛,令她連
說話都變得如此艱難.
「很痛嗎?真慘哦……」胡燦淫笑著,手掌撫過紅棉那插滿竹籤的手指,女
人的手迅速地顫抖起來。
「哈哈……真好玩呢!」胡燦捏起紅棉一根手指,惡作劇地在指甲處按了一
按。
「啊……」紅棉一聲尖叫,整個心都在劇烈地顫抖著。
「準備好了嗎?老大?」胡燦轉頭對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肉棒在紅棉佈滿傷痕的陰部擦了一擦,藉著弟弟精液
的潤滑,毫不費勁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雞巴了,感覺怎麼樣?」胡燦對著紅棉的臉裂嘴笑道,一把將她左
手小指頭上的竹籤撥了出來。
「啊……」紅棉現在似乎衹懂得慘呼了,綿綿不盡地襲擊著她心臟的劇痛,
使堅強的女人頭腦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讓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體不僅要承受這樣的折磨,還要
供他們淫玩取樂。
假如生活衹剩下這些,那她為什麼還要活著?活著不但受苦,還成為敵人的
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連昏迷都做不到,她衹能清醒地繼續接受著姦淫和折磨。眼
前,剛剛姦淫完她的胡燦,拿著一把鑷子,「嚓嚓嚓」地在她耳邊響著。
「寶貝,你再不聽話,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撥下來……」胡燦露出和藹可
親的笑容,對著紅棉的耳朵輕聲道。
「你……你不是人……」紅棉身體輕輕地顫抖著,誰都看得出她已經有點害
怕了,但她仍然沒有絲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蓋了她的臉、她的身,被插入的
陰戶仍然在痛苦地刺激著她行將崩潰的神經,她那曾經美艷照人的臉蛋,現在已
經在痛苦的深淵中扭成一團,竭力地忍受著滿身的劇痛。
「真是不乖哦!」胡燦微笑著搖了搖頭,鑷子鑷住她左手小指頭上的指甲,
暗暗運力,猛地向外一撥!
鮮血亂濺!
受傷的手指在血泊中痙攣著,受傷的女人也在無比的疼痛中瘋狂地掙扎著,
如泉的淚水從美麗的眼眶中狂湧而出,隨著瘋狂搖動著的腦袋,和著汗水四下飛
濺. 女人的喊叫聲,在這一刻變得如此的淒厲,但再大的慘叫,也不能消減這焚
心劇痛之萬一。
「我向你保證!」胡炳愜意地抽送著肉棒,對著弟弟笑道,「你剛才玩她的
時候,肯定沒有現在夾得這麼爽!嘿嘿,好像裡面整個肉洞都在抖動,吸得緊緊
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燦微微笑著,撥出紅棉左手無名指的竹籤,
用鑷子將這片指甲也撥了下來。
「對於這個女人,我已經玩得很滿意了。」他端詳著紅棉兩根已經沒有指甲
的手指,把頭伸到那沽沽流出的鮮血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瘋子……你們是魔鬼……魔鬼……」紅棉歇斯底里地狂叫著,和著淚水,
和著哭聲。劇痛之中的女人幾乎想到了屈服,但緊咬著的牙根讓她用盡了全身的
力氣,嚥下了這無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火星亂舞,冥冥之中,彷彿正聽到那把不受歡迎
的聲音,正在得意地印證著他預測的準確性:「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嗯,我們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衹要你合作,我們馬上就從魔鬼
變成人了。」胡炳一邊用力插著紅棉的陰戶,一邊喘著氣說.
「啊……啊啊啊……瘋子……啊……」紅棉痛苦地慘叫著,被姦淫著的下半
身已經失去了感覺了。她美妙的肉體在冷汗的覆蓋下劇烈地顫抖著,嘶聲的叫喊
漸變漸弱,終於,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頭,哭叫聲瞬間靜止了。
「暈過去了。」胡燦對著哥哥聳一聳肩頭.
「他…的!這女人這麼硬朗都會暈!」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
針弄上來,上點藥。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紅棉的肉洞
中抖動著,一股高湧的快意沖了腦膜,他噴發了。
「把她弄下來吧,這麼好的女人別搞壞了。明天再想辦法撬開她的嘴吧。」
胡炳喘著氣道。
第十五幕
紅棉耷拉著頭,齊肩的秀髮覆蓋了她秀麗的臉蛋。乳房上的針已經被取下來
了,衹留下悲慘的一個個針孔和持續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經被包紮上了紗布,
但失去的指甲,卻是再也不屬於她那尖細的嫩白手指了,衹有劇烈的抽痛仍然陪
伴著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隊長現在一絲不掛地被吊了起來,健壯的雙臂被反剪到身
後,雙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繩索捆紮住,連兩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無法動
得分毫。悲慘的一對血痕纍纍的乳房,被兩根圓木條從底端上下夾住,將兩團豐
滿的乳肉夾得向前猛突出來,而在已經夾得有點發紫的乳肉上面,兩衹鱷魚嘴小
鐵夾,殘忍地咬緊著兩顆嫩嫩的乳頭,被鐵齒夾破的皮膚上,絲絲血珠正緩緩滲
出,流出鱷魚夾那鱷魚的眼上,更顯血腥恐怖。
女刑警隊長的左腿被對折起來,大小腿緊貼著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從膝
蓋上方連著一根繩子,將那條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開成一個相當
大的角度,讓女刑警隊長隱私的陰部一覽無遺. 而那更悲慘的陰戶中,在塗上止
炎消毒的碘水之後,插入著一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正在她的體內扭動著,嗡嗡
作響。
胡炳又是提著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隊長.
「合不合作?」胡炳喝問。一鞭打在紅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內側,雪白的肌
膚上頓時浮起一道腥紅的血痕。
「喔!」紅棉從喉中發出一聲悶哼。自從被胡炳強姦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
胴體就一直處於苦難的折磨中。輪姦、鞭打、虐吊,還有各種不可忍受的凌辱,
倔強的女刑警隊長一一咬牙忍了下來。
胡燦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吃雪糕,一邊欣賞得女神受難的演出。在第一
次插入便早洩之後,他需要補充一下體力,或者再過一下,這美艷的女警察就會
體會到他肉棒威力了。
紅棉的臉仍然痛苦地扭曲著,被插入電動陽具的肉洞裡,正被攪動著神經極
度緊張,何況那傷痕纍纍的陰戶上,剛剛還被塗上熱疼入骨的碘水。被繩索捆綁
吊起的身體,此刻也已經酸痛不止,那被虐待著的乳房,現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
去感覺了。
女刑警隊長仍然倔強地緊著牙關,忍受著這非人的虐待。被剝光衣服當眾輪
奸的羞辱沒能擊倒她,肉體上的痛苦更不可能擊倒她。紅棉明白,衹要自己能始
終保持清醒的頭腦,總會有脫身報仇的機會。
胡炳一手捏捏紅棉那被夾得發紫的乳房,一手捏著她的臉,露出雪白閃亮的
牙齒咧嘴道:「谷隊長,我再問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種就殺了我吧……」紅棉喘著氣道。經受了那麼殘忍的折磨後的女刑
警隊長,沒有理由到現在還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掃過,隨即手伸到紅棉胯下,握著電動陽具用力
攪動起來,道:「你他…的跟我玩花樣?我告訴你,現在你人在我手裡,我想對
你怎麼樣就怎麼樣,一不高興,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嗎?」
紅棉漲紅著臉,美麗的胴體顫抖著,咬緊牙根忍著下體傳來的一波波劇痛,
口中不禁輕聲一哼。
「我告訴你!」胡炳一邊使勁搗弄著插在紅棉陰戶裡的假陽具,一邊揪著她
的頭髮,惡狠狠地道,「不老老實實跟我合作,不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
嘿嘿!雖然老了點,畢竟還曾經是個明星,我的兄弟們可玩得很開心的。」
「你放了她,我們再慢慢商量。」紅棉一想到母親辛苦了這麼多年,現在竟
然因為自己,而竟受到這樣痛苦的折磨,孝順的女兒心如刀絞.
「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 」胡炳一邊使勁揉捏著紅棉悲慘的
乳房,一邊用假陽具使勁撞擊著紅棉的陰戶。倔強的女刑警隊長俏臉赤紅,痛苦
地哼了一聲。
「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湊到紅棉赤紅的耳根上,淫笑
道,「你的身體很棒,是那種最適合做婊子的女人!你聽了會不會很開心啊?哈
哈!」
「你……」紅棉氣得發昏,但奈何身陷敵手,她美麗的胴體衹能在繩索的捆
綁下作著無助的掙扎。
「想不想見見你媽呢?」胡炳繼續一邊玩弄著紅棉的身體,一邊挑逗著她的
情緒,「母女倆一起翹著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動的場面啊!」
「你這混蛋!」紅棉激動地怒喝。在對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堅強的人也無
法保持冷靜了。
「不過,在母女重逢之前,我還想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寶貝。我要讓你明白,
跟我對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終會有什麼下場!哈哈哈!」胡炳哈哈大
笑,捏了捏紅棉的臉,眼角示意一下胡燦.
胡燦陰陰一笑,站起身來,一邊吃著雪糕,一邊向裡面走進去。片刻,他指
揮兩名手下,推著一架木車出來。
木車上或豎或橫排列著十幾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張木椅的形狀。一個赤身
裸體的女人,雙手舉過頭頂捆在交叉的兩根木棒上,屁股架在兩根木棒中間,雙
腿分開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開的兩腿間,一根小小的黃瓜沒根塞入女人
那悲慘的陰戶之中,衹露出一點綠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滿著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鉗口球的嘴巴裡不停地嗚咽呻吟著,
性感的雪白肉體在木架上可憐地扭動著,被繩索緊勒著而誇張地突出的一張豐乳
上掛著的兩衹小鈴鐺,動聽地搖動起來。
「姐姐!」紅棉發出一聲驚叫。那個悲慘的女人,正是她的親姐姐冰柔!在
這一瞬間,紅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為什麼會突然改期了。原來,姐姐早已落入
他們的手中。
「嗚……」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樣悲慘的模樣,口裡發出一聲哀叫,拚
命地搖著頭. 從紅棉那佈滿血痕的胴體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燦站在木架上淫笑著,手掌把弄著冰柔的頭髮,「能同
時玩到這麼一對又漂亮又厲害的姐妹倆,真是做夢也不敢想像啊!」
「放開我姐姐!你們這批混蛋,到底想怎麼樣!放開她!」紅棉已經出離憤
怒了。這幫毒販,不僅綁架了她,綁架了母親,還綁架了姐姐!把她們純潔的身
體,當成他們洩慾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綁成這個樣子,他們究竟對姐姐的身體
幹了什麼事,已經太清楚不過了。
混蛋!紅棉在無比的羞恥和憤怒中,一張粉臉從額上一直紅到脖根,她圓睜
著的鳳眼狠狠地瞪著胡炳。可胡炳卻衹是微笑著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嗚……」冰柔胸口急劇地起伏著,陰戶裡那冰冷的小黃瓜,早已被她的體
溫變得濕潤而又溫暖了,但陰道裡那奇癢的痛苦卻又快樂的感覺絲毫沒有減退。
冰柔性感的身體淫靡地扭動著,飢渴的渴望透過她淒楚的呻吟聲明白地表露
著。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視紅棉那同樣正遭受蹂躪的身體,羞憤的感覺淹沒在
那無休止的對淫慾的渴求中。她的腦袋嗡嗡地作響,自己這淫蕩的樣子被親妹妹
看了個一清二楚,她已經根本顧不得了。
「嗚……嗚……」冰柔痛苦地閉上眼睛,身體輕輕地顫抖著,從口中的鉗口
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掛在她乳頭上兩衹小鈴鐺上,不停地「叮叮」作響。
木車一直推到紅棉的身邊,一絲不掛被捆綁起來淫玩著的姐妹倆,現在面對
面地,將自己正插入異物的陰戶,敞開在對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
好碰到紅棉投射過來的目光,姐妹倆同時發出一聲羞恥的呻吟,猛地轉過頭去。
「哈哈哈哈!」胡燦狂笑著直起身來,一手握著插入紅棉陰戶裡假陽具的末
端,一手捏著插入冰柔陰戶裡的小黃瓜柄,同時輕輕地抽送著。
姐妹倆同時痛苦地顫抖著身體,一個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個是幾
乎把自己打成太監的女中豪傑,現在同樣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著,胡
燦頓感豪情驟長,一股得意之極的征服快感從胸中向著全身擴張起來。
「今天,就讓我們兄弟倆,好好地玩玩這對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
是得意地狂笑著,雙手分別捏住冰柔和紅棉的臉蛋,仔細地端詳起來。這兩個美
麗的獵物,他真是太滿意了。
「好啊!」胡燦當然熱烈響應,左邊望一下,右邊望一下,笑道,「老大你
比較喜歡哪一個?」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詳著谷家姐妹,一時倒也難以決定,笑道,「臉
蛋都是這麼漂亮,身材都是這麼棒,還真難說呢!」
「也對。」胡燦繼續牽引著紅棉陰戶裡的假陽具和冰柔陰戶裡的黃瓜,若有
所思地笑道,「不過姐姐浪一點,妹妹是個木頭美人,各有各的好處!哈哈!」
「嗚……」冰柔羞愧得無地自容。自從那天被阿強強姦之後,每一天她都被
注射入一針不知何物的東西,而她的身體,便越來越是敏感,對性慾望的渴求幾
乎是無時無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結果在不到一個月內,不僅徹底地變成了
一個性愛工具,而且對於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覺得遙不可及,更是每天總要嘗上
十來次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兩碼. 」胡炳比較道,欣賞著姐妹倆兩對因被木棒或
繩子束縛而向外悲慘地突出的豐滿乳房。由於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無休無止的
性慾當中,冰柔的乳暈顏色更深一些,兩顆乳頭也比妹妹更大一點.
「呵呵………這對大奶子可是人間少有的棒,所以雖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
啊!」胡燦興味盎然地揉搓著冰柔的乳房。本來就因為緊縛著而血流不暢的一對
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癢,冰柔不禁輕聲呻吟起來。
「你們……你們無恥……」紅棉羞怒交加,狼狽地怒喝著。
「嗯,她們的肉洞……」胡炳淫笑著不理紅棉的抗議,一衹淫爪伸到紅棉的
胯下,磨擦著她的陰唇,「似乎是妹妹緊一點哦!」
「人家姐姐都給你玩了幾個星期了,妹妹昨天剛剛才開苞,那當然了!哈哈
哈!」胡燦「噗」的一聲,將冰柔陰戶裡的小黃瓜撥了出來,如泉的淫水猛流而
出,「這麼小的黃瓜都能夾得這麼緊,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說過她的肉洞是上
等極品嗎?」
「那倒也是!」胡炳也將粗大的假陽具從紅棉陰戶裡猛地撥了出來,上面卻
沾著點點血絲,笑道,「好好地調教調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會讓人失望哦,哈
哈!」
「啊!」紅棉不禁一聲驚叫,粗大的假陽具強烈地磨擦著她那仍然乾澀的陰
道,帶動著裡面那鮮嫩的肉壁,一下子抽離了自己的身體. 在這一瞬間,彷彿有
閃電般的一股電流穿過了自己那飽遭蹂躪的陰戶,紅棉在驟然間叫出聲來。
「喔,有感覺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隊長. 慢慢來,你也會像
你姐姐那樣享受的。嗯,妹妹的陰毛跟姐姐一樣那麼多,不過就是亂了一點,有
空我幫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乾脆把這些毛都剃掉怎麼樣?哈哈!」
「不錯啊!」胡炳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姐妹倆的陰阜,笑道,「一對沒有毛的
漂亮寶貝,很過癮嘛!」
姐妹兩人美麗的胴體都在微微地顫抖著,強烈的羞恥感焚燬著她們的腦部神
經,兩個迷人的小肉洞現在正被幾根手指粗暴地玩弄著,平日英氣勃發的兩個美
麗幹練的女人,在恥辱的地獄中無助地掙扎著。
「真漂亮!」胡炳一邊玩弄著姐妹倆,一邊由衷地讚歎著。
那邊,胡燦卻已經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經受傷的陽具,在紅棉美妙胴體的催
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復甦. 現在,它已經堅硬地奮起,粗壯地指向羞恥地閉著
眼睛的女刑警隊長.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說!」胡燦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去,撲向被綁得動
彈不得的冰柔,將那根兇猛的肉棒,兇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顫抖著的花蕊
之中。
「嗚……」冰柔從喉嚨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進一
步發洩著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飢渴。柔美的長髮隨著她的頭向後用力的仰起,披在
木架的後面輕盈地飛舞著。
在妹妹面前被姦淫了,冰柔作為姐姐的最後一絲尊嚴,終於被擊得粉碎。
「姐姐……」紅棉眼中終於熱淚盈眶,一種無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堅強
內心的深處。這就是命運嗎?讓自幼已經吃夠苦頭的姐妹倆,再一次陷入更加不
可自撥的苦海之中?萬劫不復!萬劫不復!難道是真的嗎?
「把這玩意兒弄下來吧!」胡燦示意胡炳解開冰柔的鉗口球,「讓這娘們叫
得更浪一點!嘿嘿,讓她妹妹好好學學,什麼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夠在冰柔
面前勃起,胡燦當然要好好地把這個差點毀了他的美女玩個痛快。他肉棒拖到冰
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處。
「好!」胡炳淫笑著,捏一捏冰柔的臉,解開封在她口裡的鉗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發出尖聲的
呻吟。被大力抽插著的陰戶中,極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洶湧澎湃地撲向她高
度敏感的腦部。被翻滾的慾望燃燒著的冰柔,已經無法顧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
哀地看著她淫蕩的模樣。
「你們……你們……放開她!你們這批王八蛋!」紅棉又是羞憤又是心痛,
他們……他們究竟對姐姐的身體做了什麼,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會突然間變得
這麼淫賤?意識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難,紅棉不禁破口大罵.
「好的,就聽你一次。」胡燦格格笑著,肉棒沾滿著透明的淫液,慢慢抽離
冰柔的陰戶。
「嗚……不要……嗚……」冰柔性感地扭動著身體,兩片嘴唇微微張開,眼
中流露出飢渴的懇求。
「不要什麼?」胡燦的肉棒在冰柔的陰戶周圍磨來磨去。
「嗚……嗚嗚……啊……」冰柔輕輕地哭泣著,失去肉棒之後的空虛感覺還
好忍受,那迅即襲來的奇癢感覺卻是無法忍受。她痛苦而艱難地扭動著身體,微
微張開的兩片濕潤的陰唇,在日光燈的照射下,顯得閃閃發亮。
「給我……啊……啊……給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視妹妹詫異的眼光,從
喉中發出悲慘的悲鳴.
「給什麼?」胡燦得意地看了一下紅棉,大聲喝問。
「給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
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哭泣著哀求。
「姐姐……」紅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一股寒意從脊柱向上直冒。這就是
冷傲的姐姐嗎?
他們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聽到沒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燦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
在紅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對準冰柔的顫抖著的陰戶,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從喉中發出一聲嗚咽,顫抖著的身體稍稍平復一點,但繼而
又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
「姐姐……」掩飾不了的淚水,終於從紅棉明亮的眼眶中,緩緩流下。
「夾得好緊啊,這娘們真浪!」胡燦呼呼喘著氣,雙手壓著冰柔的屁股,大
力地抽插著肉棒。
這個女人,當時在打傷他的時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艷而冷傲,現在卻屈服
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著。
胡燦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頭看了同樣屈辱地捆綁起來
的紅棉一眼,突然肉棒抽出,頂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裡推進.
「嗚……不要……不要……」雖然這些日子來,冰柔的肛門已經能夠適應肉
棒的抽插了,但空虛的陰戶卻馬上難受得要命。那該死的藥物,讓她的肛門接受
了性慾的挑逗,卻不能得到性慾的滿足。奇癢的感覺,迅速地再一次籠罩著可憐
女人的身體.
無法忍受的冰柔,終於迸發出一聲大哭。既為她無法滿足的陰戶而哭,也為
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恥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這些天你調教這娘們可辛苦了!」胡燦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這麼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幹上兩三次,你
說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邊玩弄著紅棉的乳房,一邊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開心地說道。
「把這位女刑警隊長也放下來吧,我們兄弟倆個同時來操這對姐妹花,怎麼
樣?嘿嘿!」胡燦陰陰笑著,肉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腸深處。
「無恥!」紅棉憤怒地叫喝著,奮力掙扎著身體.
「能玩你這麼漂亮的女警察,無恥又怎麼樣!哈哈!」胡燦哈哈大笑,硬綁
綁肉棒從冰柔的屁股裡抽回來,看起來,這玩意兒已經完全回復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著,號叫聲越來越淒厲,藥物的作用已經行將發揮至
極致了。冰柔那可憐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著,從裡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
覺到自己的子宮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無助扭動哀號著。
胡燦卻不再理她,逕自走去幫助胡炳將紅棉解了下來,將姐妹兩個重新按到
木架上,並排捆綁起來。
可憐的紅棉雖然仍然在不斷的奮力掙扎,但她的強壯的雙臂一直被緊緊地反
綁著,而經受了好幾個小時的虐待蹂躪,她的體內也遠遠不足於掙脫她身上受到
的束縛.
於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並排著趴在木架上,聽任他們兄弟兩個,將自己
赤裸的身體重新固定到這木架上面。
針筒又拿了出來,整整一筒黃色的液體,在紅棉的注視下,注入了冰柔的屁
股肉裡面。淫蕩的女人動情地呻吟聲,體內情慾的細胞再一次被激發. 在妹妹悲
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轟天響地哭叫起來。
第十六幕
現在,胡燦真切地感受到,當初製作這麼一個大型的木車的好處了,兩個漂
亮的女人並列著綁到上面,一點也不感到侷促。
紅棉雙手仍然被反綁在身後,脖子被兩根圓木棍左右夾住,就像上刑場一樣
的狼狽. 她的膝蓋跪在兩根木棒中間,屁股被迫高高地翹起,第三根木棒則從上
面擠入她的膝蓋彎處,將她雙腿緊緊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紅棉全身沒有合適的著力點,僅僅憑藉著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夾住雙腿的
木棒勉強穩住身體,豐滿的一對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隨即又繼續被兩根木棍上
下夾住,痛苦地勒緊,將兩衹乳房勒得圓滾滾地突出。而那兩衹鱷魚夾,仍然殘
忍著夾著她那對受傷的乳頭.
紅棉仍然奮力掙扎著,但無論如何,她已經逃脫不了被綁成這個羞恥姿勢的
命運了。胡炳的皮鞭,於是可以方便地凌辱著她高翹的肥白屁股。
「你們這些混蛋!」紅棉倔強地怒喝著,但對方絲毫無動於衷,衹顧著將她
的姐姐跟她一樣赤裸的胴體,在她的右邊也捆成一模一樣的姿勢。
「嗚……」冰柔臉紅耳赤地顫抖著,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頭去。
「好了,現在怎麼炮製這對姐妹花?一起把她們爆肛好不好?」胡燦拍拍手
掌道。
「好!」胡炳響應道,開始脫下褲子。
「女刑警隊長的處女已經給你開苞了,現在她的後面應該留給我了!」胡燦
說.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歡就給你了……這女警察居然醫得
好你的陽萎,功勞也是不少,是該慰勞慰勞一下了。」
胡燦嘿嘿一聲,手掌輕撫著紅棉圓滑的屁股,挺著肉棒在她可愛的臀丘上磨
來磨去。紅棉羞憤地掙扎著,但扭動著的屁股衹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慾.
胡燦的手指順著臀溝慢慢滑下,輕輕地揉弄著紅棉傷痕纍纍的陰部。疼痛和
羞恥的感覺如潮般地襲上紅棉的腦部,俏麗的臉上漲得通紅,她的牙根緊緊地咬
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肉棒輕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隊長剛剛被假陽具蹂躪過的陰戶裡,溫暖而緊窄,
那繃得緊緊的肉壁舒服地滋潤著那根曾經受傷的肉棒,胡燦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
這個高傲的女神了。他的肉棒一經順利插入,馬上便開始了兇猛的抽插,絲毫不
顧及女人下體的疼痛。
「嗯……」紅棉緊鎖著眉頭,痛苦地從喉中發出一聲悲鳴. 又被強姦了,堅
強的女刑警隊長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肉洞,在對方的插抽之下悲慘地
抽搐著。
胡燦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氣,一邊抽送著肉棒,一邊將潤滑油塗到中指和食指
上,伸到紅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轉著慢慢向裡塞。
「嗚……」紅棉瘋狂地搖著頭,使盡力氣夾緊屁股,阻止著那可恥的異物的
入侵。
「嗯,很敏感!」胡燦滿意地淫笑著,手指繼續用力,一個指節已經進入女
刑警隊長那窄小的菊腔。
「你……變態……」紅棉漲紅著臉顫聲罵道。在此之前,她衹看到過兩次肛
交,一次是錄像中母親被插,一次是剛才姐姐當面被插。這麼羞恥的地方,居然
也可以成為性交的工具,紅棉衹覺羞憤的浪潮就快要將她擊暈過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繼續深入,強烈的便意繼襲而來。紅棉痛苦地收縮著肛門,像
拉大便一樣,用力想把入侵的異物排泄出去,緊窄的屁眼緊緊地包緊那根入侵的
手指,胡燦甚至感覺到手指都有點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訴你,從現在起,你的身體就屬於我了。我想怎麼搞你
就怎麼搞你,明白麼?現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燦冷笑著,手腕運起暗力,
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紅棉的屁眼之中。
「呀!」紅棉頭痛苦地仰起,兩線淚水緩緩地從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強烈
的不適感覺使她的頭皮似乎有點麻痺了,正被強姦中的陰戶和被強行插入手指的
屁眼,同時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顫抖著。紅棉一顆心幾乎就要跳出心口了,
她做夢也想像不到,自己竟會被人這麼地糟蹋。
「別那麼對妹妹……」旁邊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姦淫下,又開始
浪叫起來了。胡炳一邊興致勃勃地欣賞著弟弟玩弄女刑警隊長,一邊將肉棒深深
地捅入冰柔的陰戶深處。
兩兄弟的興高采烈,跟兩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在男人的
虐玩面前,谷家這對漂亮能幹的姐妹花,成為了恥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經好像快撐破紅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燦仍然嘗試著繼續插入第二
根!他的食指緊貼著中指,不顧一切地從中指旁邊的小縫中,奮勇地向裡插入。
紅棉感覺自己就快瘋了,下身兩個羞恥的肉洞,被同一個人同時插入,粗暴
地抽動著。兩個肉洞之間那一層薄薄的皮肉,彷彿就快要被磨爛了一樣,又疼又
酸,不可自撥。頑強的女刑警隊長瞳孔中射出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張開著
的小嘴中,艱難地發出一聲聲沙啞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對豐滿乳房,在
顫抖的身體上輕輕地搖晃著。那可憐的肛門已經被粗暴地撕裂了,兩根手指完全
塞入到窄小的屁眼中,點點鮮血從傷口處緩緩滲出。
「記住,你是我的玩具,聽到沒有?」胡燦發狠般地,用力姦淫著紅棉的陰
戶,兩根手指猛的一下撥出,堅鋌而粗壯的肉棒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
剛剛被強行捅開的屁眼中,不顧紅棉的肛門上的傷口越撕越大,猛力向裡強行插
入。
「混蛋……」紅棉從喉中痛苦地發出一聲怒罵,被人作賤到這種地步,一向
心高氣傲的她羞憤得就要發狂。她使盡剩餘那一點可憐的力氣,拚命地掙扎著。
「骨頭還真硬嘛!玩起來真有味道!」胡燦欣賞般地享受著紅棉的掙扎,已
經成功進入紅棉屁眼中的肉棒勇敢地衝開一切障礙,向著幽深的無底洞中飛奔著
摸索進去。
「感覺怎麼樣?」胡炳一邊姦淫著冰柔,一邊笑笑著問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燦胸口微微喘著氣,紅棉那乾澀的直腸中沒有一點潤滑,磨
得他的肉棒有些疼痛,但征服這女警察的感覺實在是太妙了,無可言傳的快感令
他忘卻了那一點點的不舒服,肉棒盡情地享受著女刑警隊長屁眼中帶給他的無限
溫存。
「混蛋……」紅棉還在無助地怒罵著。
在她的旁邊,冰柔的叫床聲卻愈來愈響。她的眼眶中帶著點點的淚花,可綻
紅的臉蛋卻充滿著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聲地呻吟,那兩衹豐碩的乳房,垂在身
下隨著身體的顫抖一跳一跳的,圓滾滾的雪白屁股更是瘋狂地扭動著,給那深入
她陰道深處的肉棒,帶來一波又一波極樂的快感。
「學學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著,在冰柔的呻吟聲中,將肉棒轉而插入冰
柔的肛門之中,「給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順手從旁邊拿過剛剛玩弄過紅棉的假
陽具,捅入冰柔的陰戶之中。
「混……呀……」胡燦的一下沒根的猛插,中止了紅棉已經出口了的罵聲。
在屁股的強烈抽疼中,紅棉紅著眼轉頭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卻正忘情地呻吟
著,那淫蕩的表情,令紅棉心中酸楚的感覺到了極致。
「姐姐……」紅棉心中大叫著,又是心疼又是憤慨,「別這樣!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叫床聲,一聲聲重重彈在她顫抖著的心弦上。紅棉在羞憤交集
的頂點上,突然感覺到身心一絲絲的顫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覺到自
己的身體悄悄地已經起了變化。
胡燦的肉棒興奮地插送著,突破著紅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從女刑警隊長劇
痛著的肉壁上,得到了無上的享受。紅棉已經沒有掙扎的餘地了,連續不斷的摧
殘和虐待耗盡了她身心幾乎所有的力氣,她那高高翹著的肥大屁股中敵人的凌虐
底下輕輕地顫抖著,如雨的冷汗覆蓋了她美麗的肌體,堅倔的神情已經失去了鎮
定,剩下的衹有無從發洩的滿腔悲憤,在急促的喘氣聲中流露無遺.
胡炳和胡燦兄弟倆,就這樣站在一起,同時對谷家這對美麗的姐妹進行著瘋
狂地肛交。不久他們就換位了,弟弟的肉棒插到姐姐的屁眼裡,而哥哥則開始享
用妹妹那剛剛開苞的受傷肛門.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號叫著,插在她陰戶裡的假陽具的電力已經開到最大,瘋
狂扭動著的假陽具在她的陰道裡跳著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冰柔已經喊到
聲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極樂感覺仍然不斷地衝擊著她。現在連屁眼裡都有性
感了,冰柔也幾乎精疲力竭的身體仍然在性感地顫抖著,在她後腰上,那朵鮮艷
的紅棉花紋身在顫抖中好像彎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換上的,是一
層淫靡的色彩。
紅棉已經放棄了抵抗,她明白,現在她的任何掙扎都無濟於事了,她必須冷
靜,衹要機會來到,她還會有逃脫的力氣。她努力地忍受著身心被徹底踐踏對心
靈帶來的巨大的衝擊,咬著牙痛苦地忍受著。
姐姐嘹亮的呻吟聲持續著刺激著她性慾的神經,堅強的女人閉上眼睛,衹裝
作什麼都聽不到,任由那污穢的肉棒,殘忍地撕毀著她美妙的肉體.
可這一切並不是終點,紅棉心中十分清楚。還會受到什麼樣的凌辱,她想像
不到。門外又進行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視著她赤裸的胴體,他們將會加入
對她的輪姦嗎?紅棉痛苦地悶哼一聲,別過頭去,不願對視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
猥褻眼光。
但是,紅棉很快地又睜開眼來,她聽到一陣異樣的起哄聲。更重要的是,起
哄聲中,夾雜著女人的哭聲。
多麼熟悉的聲音!
是媽媽!
紅棉馬上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個身材豐滿的中年美婦,一絲不掛地爬在地上,由一根連到她脖子上的頸
圈牽著,慢慢地爬了進來。
是媽媽!紅棉心臟幾乎跳到喉嚨裡.
媽媽赤裸的身體上,佈滿著被揉捏過爪痕,兩衹曾經風靡無數歌迷的巨乳,
垂在身上抖動搖晃著。一根小竹棍正有節拍地敲打著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
後面,生生地被插入兩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較細,下面一根比較粗,肛門正被強
奸著的紅棉知道那根細的木棒是插在母親身上的哪個地方。
唐羚艱難地哭泣著向前爬行,站在她後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衹臭腳,
準確地踢中了深深進入她陰戶裡的木棒,將那根粗大的東西向女人那敏感的肉洞
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著,流著淚繼續向前爬。然後,她就看到
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姦淫著的姐妹倆.
她的兩個親生女兒,正悲慘地被捆得結結實實,翹著屁股趴著,任由著男人
的肉棒在她們美麗的身體上瘋狂地發洩。
無助的母親嘩嘩流著淚,她似乎掙扎著要爬起身來,但一衹穿著皮鞋的腳踩
到她的後背上,將女人赤裸的胴體重新壓回地面。
「媽媽……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親,她難以置信地驚叫起來,但一波
高潮卻正好來到,母親的大女兒的驚叫聲迅速轉化成尖聲的淫叫,羞恥的臉蛋痛
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這樣在男人的姦淫中相見了。
「老母狗,爬過來!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兒怎麼樣侍候男人。」胡燦大聲嘻笑
著,撥出冰柔陰戶裡的假陽具,朝唐羚丟了過去,「給我叨著!」
「嗚……」唐羚顫抖著慢慢爬過來,張開她並不大的小口,牙齒咬緊假陽具
的兩側,像狗叨骨頭一樣,將那根沾滿她女兒淫液的東西咬到口裡.
「乖了!」胡燦呵呵笑著。
雖然早就知道母親已經遭受到了他們的輪姦虐待,但親眼見到媽媽被這樣作
賤,紅棉還是幾乎要哭出聲來。她紅著眼睛,欲哭無淚地看著眼前這一切,口裡
似乎想喊出什麼話來,但最終卻衹是從喉嚨中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經將肉棒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陰戶裡,在母親面前被強姦的悲痛,
令堅強的女刑警隊長心隱隱地顫抖著。
冰柔卻無暇顧及這些,失去假陽具的陰戶又重新開始了地獄之旅,僅借屁股
洞裡傳來的那一點快感,根本不足於滿足她獸性的慾望。可憐的女人口裡開始發
出連聲的哀嚎,無法夾緊的雙腿孱孱地抖動著,被緊緊按住的屁股奮力上挺,似
乎想去尋找那能夠讓她滿足的粗大肉棒。
「想要我插你嗎?」胡燦面對著唐羚,一邊用力抽插著冰柔的屁眼,一邊高
聲問。
「要!要啊!啊……給我………」彷彿已經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妥地連聲答
應。
胡燦嘿嘿一聲,肉棒在冰柔的屁股洞裡猛插幾下,慢慢地抽了出來,對準她
那不停流出淫水的陰戶,緩緩插了進去。
「荷……」冰柔緊繃著的臉平緩了下來,從口裡吐出一聲舒服的呼聲。隨即
便看到母親正用悲涼的眼神在看著她,冰柔羞恥的感覺立即重新湧了上來,羞愧
地低了了頭,但口裡的呻吟卻仍然連綿不絕.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經爽透了的肉棒,瞬間在她的陰道裡噴發了。
「嗚……還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動著身體. 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經軟下
來的陽具撤離了她的身體,在她高吊著的大腿上磨擦著。
「主……主人………」唐羚流著淚,悲哀地看著大女兒,爬在地上向主人問
好。連續不斷的輪姦虐待,看起來這母親遠不如女兒般堅強。
「嗯,你的兩個女兒都很棒,以後就有人陪你給我們玩了。」胡炳嘴角露出
一絲微笑,身體猛抖,肉棒用力地在紅棉的陰戶戳了幾下,一股新鮮的精液噴射
入唐羚小女兒的陰道深處。
「是……是……」唐羚低著頭,輕輕說了一聲。
「媽媽……」紅棉的淚水無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親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
磨,但親眼看到敬愛的媽媽變成這個樣子,女兒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給我舔乾淨!」胡炳挺著沾滿精液和紅棉鮮血的陽具,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媽媽……」紅棉心中無法忍受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
著。
但,她的母親,正如她所不願意看到的那樣,乖順而低賤地跪在地上,手輕
輕扶起那根骯髒的傢伙,慢慢將它送入口中,舌頭慇勤地在上面掃動著。
兩個女兒正用悲哀的眼光,看著她們尊敬的母親,一絲不掛地爬在地上,做
著這羞恥至極的事。唐羚不敢正視女兒們的目光,她紅著臉地低著頭,仔細地吮
吸著這根剛剛插入過兩個女兒四個肉洞的醜陋東西。
「嘿嘿!」胡燦顯然對在女兒面前凌辱母親的勾當頗感興趣,他也走到唐羚
的面前,將他髒兮兮的陽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說道:「我這活兒剛剛破了你小
女兒的屁眼,髒得很哪,弄乾淨!」
「嗚……」唐羚只好伸出另一衹手,輕輕地握著胡燦的陽具,一併往嘴裡送
去。
「哈哈哈!」胡燦仰天長笑,轉回頭去欣賞紅棉和冰柔臉上那痛苦的表情。
現在他們兄弟倆,正將剛剛姦淫完她們兩姐妹的陽具,同時插入她們母親的
嘴裡,讓恥辱的母親去做那淫賤的清潔服務。
冰柔的臉上越來越是迷亂,空虛熱癢的陰戶又在折磨著她。在自己被痛加凌
辱之後,不僅和妹妹一起被同時輪姦,還讓她們的母親也一樣被剝光衣服一起凌
辱。佔據她心內的,羞恥的感覺已經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徹底踐踏了尊嚴的女
人,現在充滿著絕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肉體,都已經成為他們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經拚命維持著
的那一點自尊心,被殘酷的現實擊了個粉碎。痛苦的性慾幾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
經機智的思想,冰柔但願自己都忘了這一切,就任憑自己在性愛的快感中被吞沒
吧!再去執著於面前的現實,實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燦忽著。
「急什麼?」胡炳一時未悟。
「急這個……」胡燦陰陰笑著,突然將陽具從唐羚的口裡退回來,對準紅棉
的臉部,一泡熱尿向著那美麗的臉蛋直射過去。
「嗚……」紅棉還沒弄明白是什麼回事,一股強烈的腥臊味已直撲上臉。
是尿!這個混蛋在自己的臉上撒尿!紅棉一領悟到這一點,頓時氣得全身直
抖。這混蛋,不僅強姦了她,還這樣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體根本就閃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頭髮,淋上了
她的臉,還噴了幾滴進了她微微張開的嘴唇裡.
女刑警隊長的俏麗的臉蛋已經氣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夾住的頭卻絲毫不能
動彈。
「哈哈哈……」胡炳看得興起,也掉轉槍口,塗滿唐羚口水的陽具對準冰柔
的臉,也是一泡熱尿射了過去。
「啊……」冰柔驚慌地一張開嘴,那臭氣騰騰的液體毫不客氣地便流入她的
口中。
可憐的姐妹倆,沒有絲毫抵抗能力地被綁在那兒,聽任著臭不可聞的尿液在
她們的臉上亂噴著。兩具美麗的肉體翹著屁股顫抖著,無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
意地凌辱。
「老母狗,去把你女兒臉上的尿舔乾淨!」胡燦甩著雞巴,讓剩餘的幾滴尿
都滴到紅棉的臉上,轉頭對唐羚淫笑道。
「嗚……」唐羚苦著臉,慢慢朝女兒身前爬過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間,兩根
分別插入她肛門和陰戶的木棒,正隱隱地顫動著。
諾大的房間中,悲慘的谷家姐妹倆,一絲不掛的胴體在昏暗的燈光中顯得更
是美艷異常。踴躍而上的男人,正圍住三個美麗性感的女人,瘋狂地將他們興奮
的肉棒,抽插在女人下身迷人的肉洞裡. 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姐妹倆,無言地喘著
氣,忍受著新一輪的輪姦。而她們的母親,一邊被同時插著屁股和陰戶,一邊可
憐地替兩個女兒舔著臉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淚水。
「小棉,跟他們合作吧……媽媽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憊
了。已經四十多歲的年紀,還像一衹母狗一樣整天忍受著輪姦和虐待,紅棉從心
中對母親懷著深深的愧疚。
但她還是默默地搖一搖頭. 她深知讓胡炳他們去劫毒品,將會是一件多麼嚴
重的事情,她絕不能答應,就當是為了幾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況,母女三人都已經這樣了,她難道還怕敵人對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嗎?
死,她已經豁出去了。再說就算她肯合作,這幫惡魔也不可能會放過她們三
母女的。
紅棉的心中劇烈地翻滾著,她知道她所做的犧牲,對她自己、對她最愛的母
親和姐姐,是多麼大的傷害。
淚水滾滾地下,此時此刻的紅棉,彷彿已經忘記了身體上的創傷,忘記了自
己正被輪姦著的事實,她的心已經碎了。面對著母親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
了頭.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樣。乳房上的鱷魚夾
子被取了下去,換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著她豐滿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經讓他們
凌辱夠了,紅棉沒有再掙扎。
胡炳卻坐在一旁跟胡燦喝著紅酒。
「你說這女警察會不會投降?」胡燦問。
「真想不到她的骨頭這麼硬。」胡炳搖了搖頭,「再試試吧……不然的話,
我只好跟哥倫比亞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團……唉……」
「讓他們收購?」胡燦黯然道。
「不說這了,現在不管這個。要死也得先開心個夠!」胡炳岔開話題. 能同
時玩到這麼美艷的三母女,也算是一個小小的補償吧,不管他的麻煩大到什麼程
度。再說,現在是最後的機會了,明天就是哥倫比亞毒販最後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你看……」胡燦道。
「嗯……我一定要讓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說道,眼睛瞪著木架上那具
赤裸美艷的胴體.
他衹得到她的身體,他一定要得到她整個人!
第十七幕
三個肥大的屁股,並排著趴在房間的中間. 三個敞開著的陰戶裡,分別插入
三根紅色的大蠟燭,紅色的燭淚,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來一陣陣的騷
動。
還有三根也是紅色的蠟燭,插入三個顫抖著的屁眼裡,在閃閃的火焰中,三
個女人的屁股已經滴滿了紅蠟。
母親在中間,兩個女兒在兩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連,被緊緊地用繩索
拴到了一起,翹著大屁股,等候著胡氏兄弟新一輪的凌辱。
「生日快樂!HAPPY BIRTHDAY TO YOU……」胡炳竟然
哼起生日歌。
沒錯,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兩個女兒,本來是打算在這一天回家跟母親
溫馨地團聚的,可是現在,她們卻以這樣恥辱的形式團聚了。
紅棉痛苦地緊鎖著眉頭,比起之前沒完沒了的殘酷折磨和輪姦,現在所受到
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麼。但是和母親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種羞恥無地的感
覺,仍然不停折磨著女刑警隊長痛苦的內心。尤其是耳邊不停地傳來媽媽和姐姐
淫蕩的呻吟聲,更令紅棉在傷心欲絕的漩渦中艱難地掙扎著。
皮鞭輕輕地打著母女三人赤裸的後背,不是太疼,但很恥辱。紅棉深深地體
會到淪為俘虜,尤其是作為美麗性感的女人,淪入窮凶極惡的敵人手裡,會受到
何等恥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著,手持著皮鞭輪流鞭打著三母女。雖然這些天來,性慾有些
過盛,但親手凌辱著三具如此美妙的胴體,他胯下的東西還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動
了。
胡燦進來了,牽著一條大狼狗。
「哇!這個樣子很美哦!」他目不轉睛地看著三母女高翹著的屁股,以及被
插入的蠟燭撐開的六個肉洞。
「那還用說!」胡炳也對自己的傑作十分得意,對弟弟笑道,「你比比看,
哪個屁股最漂亮?」
紅棉的屁股最結實,光滑圓溜的肉丘上沒有一絲贅肉,拍打上去彈性十足,
「啪啪」有聲。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麼看都散發著淫猥的味道,高高翹翹
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紅棉花紋身,讓人一看就充滿著撲上去姦淫的強烈欲
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兩個女兒都更肥大,滾圓的兩片臀肉中間留下一條比兩個女
兒都寬的股溝,插上兩根火紅的蠟燭,一點都不顯得礙眼,比例剛剛好。
「嗯……」胡燦將狼狗交到旁邊的小蔡手裡,走到三個女人的屁股後面,仔
細地端詳著,「媽媽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圓,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
肉最結實!」伸手在紅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撫摸著三個光溜溜的屁股,感受著三母女那性
感的肌膚,說道,「應該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還有反應
呢!」
「我倒覺得是妹妹更性感!」胡燦道。
的確,紅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蕩,雖然早已被剝光衣服凌辱了那麼久,但仍然
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種不可侵犯的傲性。
這樣的女人,玩弄起來更有征服感。
「而且,襯著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燦注視著紅棉的
下體,突然胸間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覺.
「你無恥……混蛋……」紅棉氣得直罵,這雜種,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
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分開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隊長感受到幾乎令她發瘋的奇恥大
辱。
「嗯~~知道你喜歡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輕輕地擊打著紅棉的後
背,看著羞恥的女刑警隊長痛苦地扭動著的樣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嗯,不過姐姐好像好久那東西沒來過--女人每月都要來的那東西,會不
會?哈哈!」胡炳又將皮鞭輕抽著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說不定已經有了孩子,不
由得意之極.
「是嗎?哈哈!那我們又多了一頭能配種的母狗了!哈哈!」胡燦也興奮地
笑了起來。
冰柔羞恥地垂著頭,身上熱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動著她撩人的呻吟聲,圓滾滾
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搖了起來。
更多的蠟油隨著紅棉屁股的扭動,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紅棉痛苦地呻吟著,
屈辱的感覺被覆了她的全身,接著還會有什麼,她真的想像不到。身邊的母親和
姐姐的眼神已經有些迷亂了,在對方無休止的淫虐之下,她們好像不再掩蓋身體
的渴求。
「BOB!COME ON!」胡燦牽著大狼狗過來,指著一絲不掛翹著屁
股趴在地上的三個女人笑道,「你喜歡哪一個?」
「汪!汪汪!」狗大吠起來。
「什麼……」紅棉腦中一閃,身體不由顫抖起來。難道他們要……要用狗來
凌辱她嗎?倔強的女人現在面如土色,羞憤的血液在身體中快速地流動,沒有血
色的俏臉現在開始綻紅.
「哦,看來BOB還是喜歡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著,拍拍唐羚的屁
股,將插在她陰戶和肛門裡的兩根蠟燭撥了下來,在她的陰道中塗上一點藥膏。
「汪汪汪……」藥膏馬上發揮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對著唐羚狂吠
起來,不管連著脖子的狗圈繩被勒著緊,向著唐羚的方向撲去。
「谷隊長,看到了吧。這條狗也很想……媽媽哦,哈哈哈!」胡炳對著紅棉
笑。
「你這混蛋……帶開這條狗……」紅棉羞憤地吼著,「不要這麼對我媽!」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衹是他的貨。
「混蛋!你要是敢這麼侮辱我媽,我……我絕不會放過你的!」紅棉氣得整
張臉都變得通紅.
「哦?是嗎?我就要看你怎麼不放過我!」牽引著狗繩,叫胡燦著唐羚從兩
個女兒中間拖出來,拖到冰柔和紅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兩名打手分別捉
住她的兩衹腳,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他要在唐羚兩個女兒的眼前,讓她
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著掙扎,「女兒救我……不要……我不要給
狗干……」
「媽媽……」紅棉垂著淚. 在深深的恥辱中,她感到對母親深深的愧疚。
BOB已經將它的狗陽具頂到母親敞開的陰戶上方了,作勢想往裡挺,但被
後面的胡炳拖緊狗繩,暫時前進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來。
「谷隊長,即將親眼看到令堂大人當眾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麼感想呢?」
胡燦騎到紅棉身上,抓著她的頭發問。
「你們……你們這幫狗娘養的……不得好死……放開她!住手!」紅棉憤怒
地大叫著,那恐怖的狗陽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紅棉無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陰
戶裡會是什麼樣子,她焦急地掙扎著,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種陌生的感覺.
驚惶!
胡炳嘿嘿冷笑著,手中的狗繩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開唐羚那已被蹂
躪了多次的陰戶,牽引狗陽具向裡插入。
「啊……不要……小棉,媽媽不要啊!救媽媽……啊……」狗陽具的前端已
經探入她的陰戶裡了,唐羚拚命地哭叫著,滿面的淚水四下亂濺,哀怨的眼光沒
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兒。
「媽媽……媽媽……」紅棉木然看著母親,她的心劇烈地抽搐著,淚水不可
抑制地嘩嘩流下。
眼前,粗壯得可怕的狗陽具緩緩地深入母親那被悲慘地大大撐開的陰戶,就
快抵達終點了。
「救命……啊……女兒救命啊……」唐羚身體顫抖著,喘氣聲越來越急促,
已經開始翻起白眼了。
「對不起,是我連累您了……媽媽……」紅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聲
大哭起來。母親,含辛茹苦那麼多年,把她們姐妹倆撫養成人。她還沒有好好地
報答她,現在,反而連累她,連累受到這麼深重的折磨凌辱。不僅被無休無止地
輪姦,還……還被狗……
母親含著淚花的眼,仍然帶著期望看著女兒。女兒憂心如焚地哭著,她的心
已經碎了,她最敬愛的母親,在她的生日,悲慘地被一衹狗強姦了。
「老母狗,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不錯吧?」胡燦大笑道,「你看,它那條東
西這麼粗,又這麼長,一般的男人滿足不了你,它應該會讓你欲仙欲死了吧!哈
哈!」
「那當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陰陰笑著。
「你們這幫沒人性的傢伙,畜生!」紅棉羞怒地大罵.
「不用急!」胡燦拍拍紅棉的屁股,「你再這麼不乖,一會兒會輪到你的!
嘻!」
「你……」紅棉心中一陣抽搐,頭腦嗡嗡作響。她轉頭望向姐姐,冰柔那失
神的淚眼,正呆呆地看著母親,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
BOB那超粗長的狗陽具,在無助的母親陰戶裡抽插著。徹底失去尊嚴的女
人,仍然流著淚,哀怨地望著女兒,從口中發出悲慘的呻吟聲。
「媽媽不要恨我……」紅棉失聲痛哭著,心中默默叫道。「讓我代替吧……
不要折磨我的媽媽……」紅棉痛苦地流著淚,對著胡燦說.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們母女三個,誰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龍
兒帶來!」
一條花蛇,在籠子裡盤繞著,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頭,從籠子的孔中鑽了出
來,向外「茲茲」地吐著蛇信。
紅棉突然有了一種膽寒的感覺. 女人生性都怕蛇,紅棉的骨子裡也怕。那一
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時,她打死過幾條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著心中的懼
意。現在,一條活生生的蛇在毫沒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現,紅棉不禁心中生起一
股寒意。
胡燦提著蛇籠,在冰柔和紅棉姐妹面前搖晃著。當那個可怕的蛇頭接近冰柔
的臉時,這個曾經也十分勇敢能幹的黑幫大姐頭,迸發出一聲驚駭的尖叫。
紅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親還在被一條狼狗強姦著,現在他們又拿出一條
蛇……她不敢想下去,卻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來介紹一下。」胡燦得意地搖著蛇籠道,「這是我們精心飼養的花蛇,
叫做小龍兒。龍兒最喜歡的事,就是喝女人的愛液。當然,它不會白喝,當它鑽
進你們的肉洞的時候,那種欲仙欲死的舒服,喲……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臉
上作著享受的表情,挑逗著驚慌的姐妹倆.
「不要……我怕……」冰柔哭著叫道。讓一條蛇,這條這麼可怕的大蛇,鑽
入自己的陰戶裡?
冰柔不由打了個冷戰。
「害怕嗎?哈哈哈!不要怕。」胡燦走到姐妹倆後面,將插在她們陰戶和屁
股上的蠟燭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終都會喜歡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歡龍兒
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們姐妹倆誰想先試試?」
「你……」紅棉又氣又怕,母親還正在眼前被一條狗姦淫著,現在他們還拿
一條蛇……
「你們這幫王八蛋!有種把我們都殺了吧!」她紅著眼罵道。
「捨不得、捨不得!」胡燦獰笑道,「這麼好玩的玩具,殺不得殺不得!哈
哈!看來姐姐似乎比較淫蕩些,應該會喜歡龍兒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嚇著尖聲大叫。高翹著的屁股顫顫發抖,雪白的肌
膚上,那朵鮮艷的紅棉花紋身看上去顯得越發哀怨。
「混蛋!不要!」紅棉也怒罵道。
「不要急!」胡燦笑笑地拍拍紅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讓
它來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風一時的女刑警隊長被狗奸是什麼樣子!」
「你……你這樣作賤我們,你……我絕不會放過你的!」紅棉心中氣得就要
爆炸了,怒火充斥著她恥辱的心臟,她沾滿著淚水的美麗臉蛋在羞憤中綻紅,柔
嫩的肌膚微微抽搐著。
「是嗎?哈哈!不如想想怎麼樣讓我們放過你吧!衹要你合作!」胡燦一邊
笑著,一邊從籠子裡,將花蛇拿了出來,走到冰柔屁股後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著哀求。那蛇在後面發出「茲
茲」的聲音,怕蛇的女人嚇得汗毛直豎.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會喜歡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燦拿著
龍兒,將蛇頭湊近冰柔那濕淋淋的陰戶,笑道,「很快你就會離不開它的啦,哈
哈!會讓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聲中,那條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將頭探入冰柔溫暖濕潤的
陰道裡,慢慢地向裡面鑽進去。
「呀……救命……啊啊……別……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著,肥
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動,身體不停地發著抖。駭怕的感覺夾雜著奇怪而劇烈的快
感,冰柔衹感自己的身體就要溶化了。
「放開她……」紅棉嘶聲哭著。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僅淪為供這
幫混蛋發洩的奴隸,還被他們拿來當做他們寵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還不知
道會有什麼,一想到這點,紅棉幾乎要昏了過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親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邊,被兩衹動
物姦淫得痛哭呻吟著,紅棉心中泛起一陣絕望的悲哀。身邊,可惡的胡燦正在惡
心地撫摸著自己被迫高翹著的光屁股,用他粗魯的手指,挖弄著自己飽經折磨的
受傷陰戶。
紅棉彷彿身體就要失去感覺了,痛楚、酸疼、麻痺、還有極端的羞辱感覺.
她近距離地親眼看著那條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陽具,在媽媽悲
慘的陰戶裡兇猛地沖插著,她親眼見到。
媽媽的陰唇悲慘地一下下外翻著,好像就要被撕裂下來一樣。媽媽那哀求的
眼神還在看著她,這更讓倔強的女刑警隊長感到內疚。
還有姐姐……雖然看不到那條蛇進入姐姐陰戶的樣子,但她想像得到,從姐
姐的哀號聲,從蛇頭「茲茲」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種恐怖。她的身上不
由浮起了一連竄雞皮疙瘩。
「BOB!出來!」胡炳拉著狼狗的頸圈,想將正性興大振的狗從女人的身
上拉出來,「來啦,這條老母狗玩夠了,讓你玩玩年輕多了的女警察……」他面
對著紅棉,陰陰笑著說.
「嗚……」紅棉身體不由強烈地顫抖起來。
「嗚……」BOB極不情願扭著。它聽不懂胡炳的話,所以它根本就不願意
讓它興奮的陽具離開那個甜蜜的安樂窩.
但主人的話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強行從唐羚的身體上離
開了。衹留下可憐的女人躺在那兒哭泣著,那剛剛被狗陽具侵入過的陰戶,一時
無法完全合上,敞開一個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幫嘍囉取笑玩樂。
紅棉終於品嚐到害怕的滋味。那衹恐怖的狼狗,現在就到了她的身邊,即將
將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陽具,沾著媽媽的體液來插入自己羞恥的肉洞。
「不要……」紅棉低聲地哀歎著,痛苦地閉上眼睛。
暖暖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滾滾而下,卻冷卻著她痛苦的心窩. 曾經那麼英
氣勃發的女刑警隊長,現在悲慘地顫抖著,高高地翹著雪白的屁股,等待著一條
狗來強姦她。
「BOB,上!插爛這女警察!把她的淫水都幹出來!」胡燦在後面指揮著
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徹底地踐踏著這曾經看起來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
是興奮無比。這個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會進一步地被他踩盡尊嚴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發上,腳底不時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陰戶,欣賞著美
麗的姐妹花被獸交的動人場面。
「啊……哇……」紅棉迸發出一聲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條巨大
的狼狗已經將一對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將它那粗大的陽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
傷的陰戶。
不僅僅是疼,還是不可名狀的絕望感。被一條狗給強姦了!高傲的女人無論
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她衹有哭,雖然她也曾經立誓,決不在這幫混蛋的面前流
淚. 但現在,她不知道已經流過多少淚水了。
BOB強姦著紅棉,龍兒強姦著冰柔,美麗可人的姐妹倆,在痛苦的深淵中
掙扎著。冰柔已經感覺到了快感,她聽起來痛苦的哭聲中,已經隱隱地夾雜著歡
悅。但紅棉沒有,她衹有痛苦,無邊的痛苦,無邊的傷心,無邊的絕望。
「真是一幅美麗的圖畫啊!」胡炳對著弟弟笑道。在這色慾瀰漫的房間裡,
有著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聲,和痛苦絕望的女人的哭聲。
姦淫,還在繼續,在狗和蛇之後,還有那一幫色迷迷的打手,還有她們想像
不到的東西。
而凌辱,彷彿永遠不會結束。日復一日,月復一月。
第十八幕
「來吧,妹妹,姐姐來疼你……」冰柔伏在紅棉的胯下,伸長著舌頭,親吻
過妹妹那被剃光陰毛的陰阜,盤捲著紅棉那剛剛被強姦過的陰戶,小心地舔著那
破損的肉壁,將妹妹的體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通過自己的舌頭,一滴滴地
吞進喉嚨裡.
時間已經過去四個多月了,已經禁錮了很久的姐妹倆,日以繼夜地成為胡氏
兄弟的性玩具。
無窮無盡的輪姦和虐玩,消磨著曾經英秀能幹的兩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來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她對性慾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強烈,
現在,她已經無法擺脫藥物的控制了。後背上那曾經象徵著她英勇強悍的紅棉花
紋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澤,淪為男人們偶爾間的取笑把柄。胡燦甚至懷疑,這
個美貌的巨乳騷貨,比他們男人更加渴望輪姦了。
事實上確實如此。冰柔已經學會了惟命是從,以致於她可以幫助敵人來折辱
自己的親妹妹。
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雖然不知道那會是誰的
孽種,但她的乳房卻比原來越來越豐滿,她的性慾也越來越旺盛。
紅棉雙目無神地聽任著男人們和姐姐的擺佈。反抗,已經沒有意義,她這早
已不再貞潔的肉體,幾個月來被多少骯髒的東西污辱過,她自己沒法記得清楚。
但誰都知道她沒有屈服,她衹是木然地接受姦淫,沒有一絲絲的配合,甚至
沒有表現出多少性感。
無論他們怎麼樣愛撫刺激她的肉體,倔強的女人彷彿身體都難以感應到了一
樣。胡炳甚至有些懷疑紅棉是不是性冷淡,因為比起母親和姐姐的淫蕩,她的表
現實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幾乎就想也對她動用藥物了。不過他還是決定在使用
藥物之前,給紅棉最後一個機會,讓她的親姐姐去愛撫她!他太喜歡這種不屈的
女人了,用藥物來使她淫蕩,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滿足他的征服
慾望。
胡炳現在太渴求能夠徹底地征服這個女刑警隊長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幾十億
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將胡氏集團賤價給哥倫比亞人收購,以抵付那筆無法償付的
貨款。
紅棉也付出了代價,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時間之後,突然母親一連
很多天沒有再出現了。終於有一天,姐妹倆忍不住向胡燦詢問起母親,她們生怕
母親已經活活給他們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親已經被送往哥倫比亞了!而這,都是因為紅棉!
在哥倫比亞人前來洽談收購事宜的時候,唐羚被當作馴服的女奴帶去招待客
人,結果被客人所青睞. 於是他們的附加條款,是讓唐羚作為性奴隸,送去哥倫
比亞讓他們享用幾個月。
姐妹倆深深地震驚了。尤其是紅棉,深深地懷疚著,她幾乎無法原諒自己。
當時,她立刻痛哭失聲,抱著姐姐傷心地發著抖。
紅棉時刻想念著媽媽,不孝的女兒,不僅讓媽媽遭受這麼深重的凌辱,還害
她悲慘地遠赴遙遠的異鄉,供一群不同種族的毒販淫樂,再會無期。
媽媽一定恨死我了!紅棉暗暗嚥下苦水。在媽媽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幫男
人和幾衹動物輪姦後的母女三人,在密室裡垂淚相對。紅棉痛哭著撲向媽媽,卻
被媽媽冷冷地推了開去。紅棉的心在滴血,她傷心欲絕,她這個女兒,已經深深
地傷害了母親,她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彌補.
胡炳和胡燦各拿著一根羽毛,輕輕撩動著紅棉兩衹乳頭,而紅棉的姐姐,正
趴在她的胯下親吻著她的陰戶。
辛辛苦苦的經營了二十幾年的公司,從一家小作坊發展成為了一家資產幾十
億的大集團,胡氏兄弟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但現在沒了,集團已經不再屬於他
們。雖然現在他們仍然在操縱著這家集團,但那衹是在替人家打工。
從董事長變成總經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紅棉,又愛又恨,愛的是那美麗迷
人的胴體,那麼的美麗,他似乎永遠也玩不夠。但仇恨他不會忘記,他不像弟弟
那樣迷戀這個女人,他要這個深深傷害了他的女人,一輩子為他付出代價,他必
須征服她!他必須把她變成狗一樣低賤的淫婦,就像她的姐姐一樣。
紅棉微微地喘著氣,恥辱的感覺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現在卻加倍的沉重。正
在玩弄她羞恥的下體的,現在是一個女人,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是她從小相
依為命的姐姐!
她的淚已經流盡了,她沒有再流淚,她衹是痛苦地閉著眼睛。姐姐的舌頭,
溫暖而濕潤,輕輕地掠過了她那飽遭蹂躪的大小陰唇,輕輕地吸吮著她受傷的陰
核,很溫暖的感覺. 但她的心裡,卻是無盡的悲哀。
被姦淫的感覺,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輪姦的感覺,女刑警隊長不再陌生。甚
至可以說,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飯一樣的熟悉。疼痛、羞恥、憤怒,伴隨著她
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著牙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會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復一日地被關在黑暗的房間裡,紅棉沒有看到過一絲希望,她開始懷疑
自己的念頭會不會太天真了。
「合作一點兒,你會舒服的,像你姐姐那麼舒服。」胡燦在紅棉的耳邊輕輕
道,一衹手握著紅棉一衹乳房揉搓著,另一衹手用羽毛輕撩著紅棉的乳頭.
紅棉痛苦地別過頭去,莫名的羞恥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湧著,她真真切切地感
受到了自己體內的性感。換句話說,和被男人輪姦相比,姐姐的舌頭真是軟化了
她。
那根舌頭,正蜷曲著向自己的陰道伸入,輕輕地撫慰著自己那柔嫩的肉壁,
在極端的羞恥中,粉臉綻紅的紅棉,從喉嚨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輕地呻吟。
「他…的,這娘們真……」胡炳笑道,「原來是個同性戀,怪不得我們男人
怎麼操她都沒什麼反應!」
「不……」紅棉輕聲抗議著。對男人的姦淫,她不是沒反應,她衹是頑強地
壓仰著自己的慾望。而且,他們的強姦根本就缺乏愛撫,她更多的時候,衹是讓
疼痛和羞恥的感覺麻醉著自己的情慾神經,但姐姐……
紅棉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少了那份強烈仇恨帶來的抗拒感吧,她感覺自
己已經被漸漸軟化,身體中輕易地就泛起軟綿綿的甜蜜感覺,沒有疼痛,衹有羞
恥,無邊的羞澀,無邊的屈辱,和不可名狀的奇異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來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著妹妹的陰戶,
迎合著主人的意思說.
反正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不僅成為瘋狂的性愛機器,還要為這幫人生
兒育女!
冰柔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子,翹著肥大的屁股扭動著。
是有點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訴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經是他們的性玩具
了,就讓她被姦淫得更歡悅一點也好,起碼不用時時那麼痛苦。
胡炳兄弟已經停止了玩弄紅棉的乳房,胡燦在剛剛姦淫過紅棉一次後,現在
又走到冰柔的後面,讓正在親吻妹妹陰戶的女人接受肛門的抽插。胡炳翹腿坐到
沙發上,打起電話來。
「明天!明天他們就到了!」胡炳笑笑對胡燦道。
「嘿嘿!」胡燦肉棒深深地頂入冰柔的直腸深處,哼氣道,「你們的媽媽明
天就要回來了,開心不?哈哈,我是很開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輕輕地呻吟著,舌頭毫不停歇,彷彿沒聽到胡燦的聲音一樣。
紅棉慢慢地睜開眼,看了姐姐一眼,復又閉了上去。淚水,無聲無息地,又
流了下來。
房間裡,重新又充斥著女人的呻吟聲。這一次,是兩個女人的呻吟聲。
紅棉仍然沒法達到高潮,但起碼,現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卻是更苦。
跟母親見面的地點,是在郊外胡炳的別墅裡. 這個地方冰柔並不陌生,戶外
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見證過她的淫蕩。但紅棉還是第一次來到,在沒有完全征
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隨便把她帶到露天的地方來。不遠處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險
了。
但今天的地點是哥倫比亞人的要求,他們跟胡炳這幾個月的合作還算愉快。
雖然明知胡炳仍然在發展自己的勢力,但這不是他們關心的。他們關心的是
,胡氏藥業集團確實給他們帶來了豐厚的收益,而且,他們的毒品生意,有胡炳
的合作,已經越做越大了。
現在是洽談新一輪合作的時候了。而唐羚,這個雖然老了點但卻風騷無比的
巨乳女人,玩夠了就還給胡炳吧,據說這女人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兒在胡炳手裡,
這次正好來見識見識,好帶一兩個回去給哥倫比亞的弟兄們玩樂玩樂。
他們一下飛機,立即就直奔別墅而來。胡炳兄弟帶著冰柔和紅棉,以及一大
幫手下,站在別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見面,沒有抱頭痛哭,甚至連一聲問候都沒有。唐羚面無表情地看著兩
個女兒,大女兒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發顯得巨碩的乳房,那更加豐滿的
身體,還有那看上去更加紅潤的臉蛋,曾經讓她的身體輕輕一抖。但她很快又回
復了平靜,她被哥倫比亞人驅趕著,低下頭慢慢爬向胡炳。
紅棉暗暗滴著淚. 母親的臉龐,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
的麻木,她應該受到了很慘痛的折磨吧。媽媽怎麼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還在怪
我嗎?紅棉衹覺身體一陣發軟,重逢母親的喜悅,被一掃而空。
「好久不見了,卡洛斯先生!這母狗侍候得你還舒服吧?」胡炳笑著,上前
擁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別來無恙啊!」卡洛斯把剛學來的中文盡情賣弄,居然
也說了個成語出來,「這兩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兒嗎?哈哈!」
聽到「母狗的女兒」這種話,冰柔臉上也不由微微一紅. 她暗暗轉頭看了一
下妹妹,紅棉也羞恥地低下頭去。
姐妹倆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團團圍住。紅棉深深地吸一
口氣,好新鮮,幾個月沒有見到過陽光了。
好久沒有這感覺了,她的手足沒有被縛起來。在這麼多強壯的男人當中,胡
炳相信以她已經很虛弱的體力,是不可能幹出什麼事的。
不過胡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兒會出現混亂的場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亂!
「放下武器,馬上投降!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突然間,遠處的樹林邊出
現了一大幫警察。
「警長……你終於來救我了嗎?」紅棉突然熱淚盈眶。她聽到了那把熟悉的
聲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長的聲音!就像遇到親人一樣,紅棉激動地顫抖著。
警長神情專注地監視著這邊的情況,自從紅棉失蹤之後,他一直面臨著非常
大的壓力。這一次,哥倫比亞大毒販到來的消息令他無比興奮,這可是一件將功
補過的好機會!不過他並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現在卻正恥辱地被圍在
那一堆男人的腳下。
槍戰,不可避免,哥倫比亞人絕不甘願束手就擒。
胡炳帶著他的人向別墅裡撤退。這幫警察,針對的是他還是哥倫比亞人,他
暫時搞不清楚。
但,無疑走為上計。
拖曳著三個女人,在手下的掩護下,胡炳立刻逃離了主戰場。哥倫比亞人既
然凶悍,就讓他們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亂中,他身邊的人越走越少,別墅的後門外是一片樹林。進入樹林時,身
邊衹有幾個人保護著了,但胡炳卻沒察覺到危險.
是的,他低估了紅棉。
一把匕首,突然間從後背捅進. 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隊長,在混亂的現場中暗
暗地撿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並在最好的時刻,給了敵人致命一刀。
鮮血,從後背猛湧而出。轉過身來的胡炳圓睜著雙眼,他無法相信。無法相
信這一連幾個月一直在他的肉棒下面呼號痛哭著的女人,仍然能夠給他最致命的
打擊。
但無法相信也必須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紅棉在關鍵的時候絕不會手軟,即使她的身體已經不像幾個月前那樣
的強壯了。
即使如此,幾名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打手,仍然不是紅棉的對手。在他們被擊
倒在地上呻吟的時候,每個人的心口上都被補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
恨,使紅棉一點都不再心軟。
這些人,也曾經在她最痛苦的時候將她姦淫到死去活來,對他們,完全不用
客氣。
「死了……」
紅棉回頭一看,衹見唐羚正探著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說.
「快逃吧……逃了再說,媽媽……」紅棉不由分說,拉起母親便跑。現在還
沒有脫離危險,別墅裡還有胡燦,還有更多的打手,他們馬上就會從這個門出來
了。
遠遠地,聽到胡燦在大聲叫著:「別讓她們跑了!不然,我們的集團就完蛋
了!我們全都會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著大肚子,腳步蹣跚地跟在後面奔
跑著。
曾幾何時,她的腳步是那麼的輕盈,可現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著腹中的
抽疼,令她的身體痛苦地顫抖著。在如此緩慢的步伐中,她因懷孕而愈顯巨大的
一對乳房,上下突突亂跳,身上這件薄薄的襯衣好像根本包不住,這兩衹乳房好
象馬上就要跳出來一樣。
「跑快點……」紅棉一手牽著母親,一手回頭抓緊姐姐,朝著樹林深處飛奔
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參天大樹,分不清東南西北。紅棉停住腳步,觀察了一下四
周的形勢。冰柔捂著圓滾滾的肚子,一停步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著氣。
「那邊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邊。
「好吧。」既然母親似乎認得路,紅棉就決定按那個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
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這裡不能久留。」
「嗯!」冰柔皺著眉頭,慢慢地站了起來,手捂著小腹,一步一步慢跑著向
前。
「快點啊,姐姐!」紅棉拉著她的手,加快了腳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臉痛苦地扭曲著,懷孕的感覺
真是難受。
「那……」紅棉看到姐姐那麼辛苦,心下一軟,道,「到前面那顆樹下休息
一下吧,他們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顆雄壯的紅棉樹,巨大的樹冠覆蓋著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結滿
了鮮艷的紅棉花。
「紅棉樹……」冰柔心中一震,眼淚幾乎流了下來。當下咬了咬牙,慢慢向
樹蔭下挨過去。
「啊………」紅棉突然發出一聲驚叫,猛地放開母親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
上。一個捕獸鐵夾,正好夾在她的腳踝上,劇痛難忍。
「好疼……」紅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盡力氣,將獸夾掰開.
現在真的跑不動了,受傷的腳上出現了幾個血紅的創口,鮮血狂湧而出。紅
棉緊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紅棉樹下坐下,嘗試包紮傷口。
母親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幫她包紮著,唐羚
卻站著沒動,冷冷地看著兩個女兒。
紅棉不由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哭,反手摟住母親的腰,泣道:「媽媽,
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想起連累母親遭受到那麼大的奇恥大辱,母女三人
的貞潔不僅全然化為烏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獄中被反覆地凌辱姦淫,現在還不知
道能不能逃脫,紅棉傷心至極,手臂越收越緊,哭聲越來越大。從這一刻起,她
不要再失去母親了。
可是母親卻冷冷地推開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媽媽……」紅棉流著淚叫她。媽媽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會原諒
我嗎?紅棉心如刀絞.
唐羚冷冷地轉過頭去。
冰柔含著淚看著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起碼,等逃脫了
再說吧。
肚子又在隱隱地作疼,剛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皺著眉頭捂著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漸漸熱起來。藥力又要來了!
冰柔太瞭解這感覺了,每一次,都會將她深深地墮入那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
苦的深淵之中。
雄偉的紅棉樹下,現在衹有沉默。紅棉紅著眼,望著頭上那一朵朵美麗的花
朵,一種不祥的預感慢慢湧上心頭. 算命先生說的那一劫,現在算不算已經過去
了呢?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那個陰森森的聲音彷彿又再響起,紅棉不由
身體輕輕一震。
腳步聲,雜亂卻浩大,由遠而近。
紅棉立刻站了起來,但腳上的劇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燦出現了,帶著滿臉的怒容。
完了!紅棉從心中發出一聲哀歎,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脫的可能。
「你他…的臭婊子!殺死我老大?」胡燦一發現紅棉,立刻怒氣沖沖地衝上
來,一把抓起紅棉的頭髮,「啪啪啪」連打幾個耳光。
跟著,胡燦帶來的一大幫人立刻圍了上來,把母女三人圍在中間. 衹候胡燦
一聲令下,他們就馬上把這殺死他們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醬.
「夠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來,推開身前的嘍囉,冷冷地對胡燦
說話。
「他們發現了大哥的屍體,正在別墅裡搜。被他們幹掉了幾個哥倫比亞人,
不過卡洛斯已經逃了。」胡燦道。
「他們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這次衹是來抓卡洛斯的,不是針對我們!」胡燦拿過一件狐皮
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說. 」唐羚披上錦裘,對胡燦冷冷說道,「把她們帶走。」
忍心的母親,沒有再看兩個女兒一眼,逕直擁在一群打手中間,向前走去。
冰柔和紅棉詫異得合不攏嘴,她們的腦袋嗡嗡嗡地作響,她們無法明白這是
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胡燦好像要聽命於她們的母親一樣。
為什麼?為什麼?這是她們的媽媽嗎?她是假的嗎?
冰柔和紅棉面面相覷,重新被捆綁起來,像抬牲口一樣被捆到扁擔上,抬出
了這片樹林。
第十九幕
「媽媽……為什麼……」回到胡氏集團的大廈裡,冰柔和紅棉難以置信地望
著母親. 剛才,她們親耳聽到胡燦叫媽媽做姐姐,她們親眼看到那幫不久前還對
母親肆意地踐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對待他們的老大一樣恭恭敬敬地服侍著母親.
她們無法想像為什麼,為什麼!這是怎麼一回事!
母親現在正被那條花蛇奸到浪叫連連,從踏入大廈的那一刻起,紅棉就親耳
聽到母親向著胡燦說她要龍兒。
「我要龍兒!幾個月不見,好想它!」媽媽這樣淫蕩地對著胡燦嬌嗔著。而
一見到龍兒,媽媽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迫不及待讓那條可怕的花蛇鑽入她那
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濕了一大片的陰戶裡.
「這不是我的媽媽!不是!」紅棉心中大叫著。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潔的
母親,不是這樣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燦對冰柔和紅棉說,「所以,我是你們的舅舅!」
紅棉無法相信這一切,這不可能!可是胡燦沒必要騙她,沒必要。原來,媽
媽是胡家兄弟的姐姐,衹是因為父母離異,姓氏不同,但卻一直有著往來,在她
的演藝生涯幫上大力,後來當她厭倦了父親的質樸生活,更與他們合夥害死了父
親.
「不!」紅棉尖聲大叫著,這無法接受。敬愛的母親,原來十幾年來一直跟
自己的兩個弟弟有姦情,而把她們母女三人姦淫得痛不欲生的壞蛋,竟然是自己
的親舅舅!
絕對無法接受!那麼貞潔的母親,會是這麼一個淫蕩的女人,淫蕩到對一條
蛇都這麼花癡!
原來,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裝出的悲慘模樣,全都在做戲!
全都在做戲!那盤威脅自己的錄像帶,在做戲!那場被狗奸的慘遭劇,在做
戲!那一聲聲對女兒的哀求,都是在做戲!
媽媽,一開始,就是您在欺騙自己的女兒!一開始!
紅棉的眼淚嘩嘩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經碎了。媽媽,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連
親生的女兒都要出賣!
冰柔也在流淚.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燦會突然趕到!
她也終於明白了,那一天在家裡,被母親發現的紅棉花紋身,對她來說意味
著什麼!媽媽為什麼要出賣我?
淫蕩的浪叫聲一波高過一波,瘋狂的母親用力扭動著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
的姦淫下翻著白眼,她又達到了新的高潮。
女兒的哭泣聲,無法抑止。哭吧,盡情地哭吧,為了這個泯滅親情的母親哭
泣,為擁有這麼一個絕情而且淫賤的母親哭泣。姐妹倆終於深刻地明白到,自己
為什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連母親剛才在樹林裡帶的那條路,都是一個陰謀!
紅棉也終於相信了自己的這個劫。如果有機會,她很想跑去對那位算命先生
跪下磕頭,請求他為悲慘的姐妹倆指出一條明路。
但,還會有機會嗎?
沒有了!紅棉明白,沒有了。
「你,殺死了我哥哥!」胡燦說完故事,陰著臉捏著紅棉的臉頰.
紅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來了。指望這絕情的母親救她嗎?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時此刻,她衹想死!
「殺了我吧!」紅棉哀怨地盯著胡燦,有著一個這樣的母親,她在這一時間
崩潰了。活下去,衹是作為他們的性玩物,這樣的人生有什麼意義!而且,這從
頭到底都是一出亂倫的鬧劇!
亂倫!紅棉一想到這一點,幾乎要昏了過去。
「我不會殺你,我會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殺死了我大哥,我不會放過你
的!」胡燦拍拍紅棉的臉,冷笑道。
紅棉胃中一片翻滾,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嘔!
「帶下去!」胡燦叫手下將傷心欲絕的姐妹倆帶下,自己脫掉褲子,嘿嘿地
笑著,將肉棒插到唐羚的口裡.
瘋狂扭動著身體的女人,一見到肉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異樣的光彩。
她馬上張開嘴,將弟弟的陽具含入口裡,使勁地吮吸起來。
「紅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輩子都衹能做一衹淫賤的淫獸!一輩
子任我玩樂!」
胡燦心中發狠想道,肉棒用力插著正被花蛇奸到行將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絕不能再讓她有機會逃跑,絕對不能!」一個惡毒的主意,在胡燦腦中升
起。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手軟。外甥女?又怎麼樣!他早就知道這美麗如花的
姐妹倆,是他的親外甥女。
又是無盡的姦淫,對於冰柔和紅棉姐妹倆來說,新一輪的噩夢又開始了。曾
經,她們幾乎就要逃離這個噩夢了。
那可愛又可恨的針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輕輕地抖動著屁股,抖
動著滾圓的肚子,抖動著豐滿無比的一對巨乳,既害怕,又有一絲絲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無邊無際的極欲快感裡面,反覆地翻騰著,反覆地呻
吟著,她的下身,在五分鐘內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前,她
已經達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紅棉欲哭無淚地看著姐姐浪聲連連地被姦淫著,她明白,很快就會輪到她。
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好長好長. 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著結結實實的身
體,不再給她一絲絲的機會。
她的褲子,被剝落到膝蓋處。另一支裝滿綠色液體的針筒,拿在獰笑著的男
人手裡,對準著她圓溜溜的屁股。
「不要………」紅棉絕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識到了什麼,她瘋狂地扭動
著身體,她不要象姐姐那樣,變成一衹完全沒有尊嚴、衹有性慾的性交機器,不
要!
但要與不要,並不是由她決定的。
整整一大針筒的綠色液體,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藥的顏色,將會腐蝕掉
她的神經、她的意志、以至於她的肉體.
不要!
在女刑警隊長絕望的哀號聲中,長長的針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實的臀肉,將那
可怕的液體,注射入她那現在仍然頑強的身體內。
火熱的感覺,像要吞噬掉她的軀體一樣,從女人的丹田處迅速擴散到全身。
紅棉但覺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如入火爐,一會兒如墮冰窟,種種難受的奇怪感
覺一齊洶湧而上,彷彿便要將她焚化。
「嗚……」紅棉不由輕輕地呻吟著,她明白,這一切,都源自一種獸性的欲
望。他們……他們給我注射的是什麼藥?
紅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藥物,是一種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種更
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藥,持續注射的後果,被催化的不僅僅是體內的情慾神經,
甚至包括人的腦部神經。它雖然不會使人變白癡,但卻會嚴重地腐蝕人的思維能
力。
胡燦,就是要讓這個危險的女人不再聰明,不再能幹,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衹是一具時刻散發著性慾魅力的美麗女體.
紅棉繼續呻吟著,體內的慾火越燃越烈,但沒有人再碰過她一下。可憐的女
刑警隊長被結結實實地捆著趴在一張馬椅上,粗糙的繩索,一圈一圈地纏繞住她
的身體. 從後背到腰部,從大腿到小腿,從上臂到下臂,使她美麗的胴體幾乎完
全被繩索所覆蓋.
痛苦地掙扎著的女人,完全動不了分毫。她那輕柔的呻吟聲,現在已經變成
了尖聲的哀號。
即使她並不敢指望母親會來救她,她此時此刻的紅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
著救星的出現.
狠心的媽媽,就算我真的連累了你,可我畢竟還是你親生的女兒啊!你怎麼
忍心看著你親生的女兒,受這樣的折磨,被這樣的糟蹋?
紅棉淒慘地哭叫著,她的身體中,五臟六腑彷彿正在進行著激烈地內鬥,幾
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裡,有著一股強烈的暖流四處撞擊著,她那在敵
人輪姦下傷痕纍纍的陰道中,終於湧出了溫暖的液體.
「啊……」紅棉羞恥地哭著,為自己悲慘的命運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
不可自撥了,就像姐姐那樣。
她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一直敬愛著的母親,怎麼會突然變成
這樣!
母親又在她的眼前出現了,但紅棉卻幾乎就要不認識她了。
穿著名貴的錦裘,佩著價值連城的首飾,紮著一個高雅的發妝,那根本就是
一個家財萬貫的貴婦人的形象。可是,媽媽一向很節儉的!
紅棉雖然平時並不太在乎打扮,但作為一個女人,她清楚母親身上穿佩的這
套服飾的價值,那足於買下十幢全市最貴的海邊別墅!
母親滿面春風,她好像沒有看到正在受苦的兩個女兒一樣。或者,對於她來
說,終於有機會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愛的名貴服飾,比女兒更加重要。
「媽媽……」女兒流著淚叫她。
但她卻好像沒聽見,繼續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鏈。
紅棉簡直不相信這個就是她的媽媽,難道這手鏈比女兒還重要嗎?她的淚眼
已經模糊了,她痛苦地哀號著,又叫了一聲媽。
媽媽終於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
舅舅那批貨,可以買下幾十幾百套這麼漂亮的首飾和衣服嗎?」
「媽媽……不……媽,為什麼……」紅棉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無法相信
這種話,是從親愛的媽媽口裡說出來的。
「為什麼?難道叫我有著榮華富貴不享,去跟著你們過那種寒酸的生活嗎?
廢話!」唐羚眼皮一翻。
「不……媽媽,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你連我們買給你的禮物都不要,
你怎麼會貪圖這種東西!告訴我,你不是這樣的,告訴我啊!」紅棉頭腦一片混
亂,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無法!
「你的禮物?」唐羚冷笑一聲,「不是一束花就是幾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幾
百塊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買不起好東西,才叫你不要買!你瞧,這串
珠子多漂亮,你買得起嗎?買得起嗎?嘿嘿!」捧著頸上的珍珠項鏈摸個不停,
禁不住拿到嘴邊,輕輕地親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媽媽!你不是!」紅棉絕望地痛哭著,她真是寧願就此死
去,也不願意看到這付貪婪的嘴臉。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兒嗎?」唐羚說到這兒,似乎也有點激動,
站了起來,指著紅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萬苦裝出那麼可憐的模樣,你可憐過
我嗎?可憐過嗎?那批貨,你寧願眼睜睜地看著它被政府燒掉,也不肯給我!為
什麼!為什麼!我怎麼會有你這種不孝的女兒?」
紅棉紅著眼,她已經說不出話了。體內的痛楚固然使她難受,她已經破碎了
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卻越說越氣,罵道:「你這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損失了一
幢別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貨值幾十億哪!幾十億哪!可以買幾百幾千幢別墅
!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死丫頭,幾十億就這樣沒了,沒了!你寧可讓我受苦,也
不肯合作,你這死丫頭!我真後悔生了你出來!」說到氣頭上,一扇耳光扇過,
在絕望的女兒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嘿嘿!」胡燦進來了,拿著一把電鋸。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頭,說道:
「不要氣啦,姐姐。你這個女兒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沒生出來那才可惜
呢!我怕是一輩子也不會玩夠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愛的性玩具。」
「你……你這狗雜碎!」紅棉在絕望的深淵中掙扎著。媽媽變成這樣,都是
因為你們,這幫喪盡天良的壞蛋!
「乖外甥女,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燦淫笑道,「還好沒被她跑
掉,不然的話,整家集團都完蛋。」
「不能再讓她跑了!」唐羚陰著臉說. 那張本來應該慈祥的臉,現在變得如
此的面目猙獰。
「我已經想好了,把她的手腳都鋸下來,就不會跑了,哈哈!」胡燦將電鋸
插上電源,嗡嗡嗡地在紅棉的身上比劃著。
「你這混蛋!」紅棉的臉一下子變得青白。體內的痛苦已經讓她掙扎在垂死
的邊緣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從女刑警隊長身上猛冒出來。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體的那針藥物的厲
害,那會讓自己在慾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後的反抗能力,她往後的日子
會怎麼樣,她不敢想像,她沒有膽量去想像。
害怕,她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極.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失去
了力氣,美麗的身體衹是劇烈地顫抖著,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的,堅強了一輩子的女刑警隊長終於體會到。
「不要……」正被姦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發出一聲尖叫。被輪
奸已經夠痛苦了,還要被肢解著輪姦。她疼愛的妹妹,不可以受到這種折磨!
「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妹妹……求求你不要……媽媽……你說一句啊……
媽……」冰柔奮力掙扎著,在肉棒的抽插中,為妹妹求著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過頭去。絕對不可以把女兒給放走,這是大原
則,沒有商量的餘地。但紅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殺死她,就必須讓她徹底
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燦的提議,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不可能!」胡燦淫笑著走到冰柔的面前,傷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兒翹著屁股
被小蔡強姦著,滾圓的肚子微微地晃動。
胡燦一把抓著冰柔的頭髮,道:「我已經決定了!一會兒,我會把你妹妹的
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鋸下來,然後從手腕起,一節節地鋸!我要讓她痛,最大限度
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來是特別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聽到這麼血淋淋的話,冰柔的心也在恐
怖地抽搐著,「求求你,讓我做什麼事都行!讓狗來強姦我,讓蛇來強姦我……
要不,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麼都答應你,千萬不要這樣,不要……」冰
柔放聲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卻在這個時候又進入了一波高潮。
「鋸,我是鋸定了。你妹妹的手腳絕對不能留下,太危險了!居然連我哥哥
也殺了!」胡燦拍拍冰柔的臉道,手持著電鋸,又走回紅棉的面前。
「馬上就要開始咯!我會先鋸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後一根一根地慢慢鋸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後,才開始一節一節地慢慢鋸下你的手臂
。放心,衹會鋸到你的肘部,我會留下半截手給你的,不會全部鋸盡!」胡燦陰
森森地說,用力掰開紅棉那捻成一團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經可以擰出水來了
。
「沒人性……你變態………」紅棉虛弱地罵道。強烈的懼意已經使她全身脫
力,雪白的胴體在性慾和恐懼中顫抖著。突然,尿道一鬆,一股熱尿緩緩流下,
偉大的女神,竟然嚇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嗎?居然也會嚇得撒尿!哈哈!」胡燦仰頭長笑,
一手捏緊紅棉顫抖著的小指頭,一手拿著電鋸,轉頭對小蔡道,「把她姐姐拉過
來,我要讓她看看她妹妹的身體是怎麼樣一片片掉下來的!」
「不要……」冰柔絕望地號叫著,哀怨的眼光望向母親,可是忍心的母親居
然頭也不轉回來一下!傷心的姐姐在陰戶裡還插著肉棒的情況下,一步步被驅趕
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鋸落!紅棉迸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她的小指頭,已經血淋
淋地脫離了她的身體!鮮血噴到她的手臂上,噴到胡燦的衣服上,也噴到姐姐那
痛苦的臉蛋上。
「不!」冰柔也大聲哭叫。
紅棉蒼白的臉已經疼到扭成一團,十指連心,斷指的劇痛,讓她整個肉體都
在發瘋般地抽搐著,從口裡不停地呼發出淒厲的慘叫。
「現在是無名指!」胡燦捏起紅棉那拚命想屈起的無名指,將它拉直。
「你要鋸就一次把她的手鋸下來,不要這麼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
一樣,發瘋般地大叫著。但早有防備的小蔡,將她的身體緊緊按住,肉棒一下下
抽插著她那不斷收縮著的陰戶。冰柔的身體痛苦地抖動著,曲膝跪在地上接受著
姦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經碰到了地面,被堅硬的地板刮得隱隱生疼。
「那就你來鋸!」胡燦臉上掠過一絲陰險的微笑,「如果是我鋸,我一定會
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騰死!」
「不………」冰柔聲嘶力竭地哭叫。要她親手將妹妹的手足鋸下來,太殘忍
了。光是見到紅棉那被鋸下來的手指,見到那四處亂噴的鮮血,她已經快暈了,
要她親自操刀,她怎麼下得了手?
「嘿嘿!」胡燦殘忍地冷笑著,手中的電鋸,又到了紅棉的無名指上。嗡嗡
嗡的響聲中,銀蔥般雪白美麗的手指,在鋸齒中裂開了血肉模糊的縫. 鮮血,從
鋸齒的兩邊飛濺而出,手指裡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經看到了,在無情的鋸齒中開始
斷裂。
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她的眼淚,不再緩緩流下,而去四周亂噴,她被捆成粽
子般的身體劇烈抽搐著。她那淒厲的慘叫聲,彷彿要將自己的心都喊出來一樣,
仍然能夠活動的手指和腳趾,使勁地捻成一團,整個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樣。
「又一根。」胡燦怪笑著將鋸下來的無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紅
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團的臉上一抹,小心地裝到一個玻璃瓶子裡.
冰柔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迷亂的眼神沒有一絲絲往日的勇氣,也沒有一絲
往日被姦淫時的興奮. 她微微張開的口裡,似乎是要說著什麼。
「到中指了,嘿嘿!」胡燦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將紅棉的中指扳出來。
「殺了我吧……啊………」紅棉痛苦地呻吟著,虛弱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悶
哼。
胡燦微笑不理,眼睛看著冰柔那微微抽搐著的嘴角,電鋸發出恐怖的響聲,
伸到紅棉的中指上面。
「啊……」鋸子還沒有落上,紅棉已經提前發出一聲慘烈的尖聲。她就要瘋
了,幾個月前,她被拔指甲時的那種劇痛,跟現在相比,簡直就像是兒戲。強烈
的懼怕,使一直堅強不屈的女刑警隊長,看上去變得如此的軟弱可欺。
「你不鋸,只好我來鋸咯!」胡燦嘲弄般地對著冰柔一笑,電鋸碰上了紅棉
中指上的表皮。
已經受過太多驚嚇恐懼的女刑警隊長,又是痛苦地尖聲慘叫起來。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張開,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
已經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鋸,太便宜她了。還是一個指節一個指節鋸比較
好,哈哈,可以鋸三次的東西為什麼衹鋸成一次?」胡燦將電鋸,移到紅棉中指
第一個指關節處。
「你這沒人性的狗雜碎………」紅棉痛苦連聲,她知道,這個人面獸心的家
伙,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遲處死!
「不要!」冰柔急劇地掙扎著,那被肉棒插入的陰戶,劇烈地收縮著。小蔡
興奮的肉棒再也經受不住這種刺激,身體猛抖幾下,精液飛噴而出。
「我來鋸……我來鋸……」冰柔猛地掙脫了小蔡,搖晃著還在流出精液的屁
股,飛撲到胡燦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著。
「哈哈哈!」胡燦仰頭大笑著,將電鋸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緊冰柔
的手,以免她亂鋸到其它的地方。畢竟,這個女人要是發起狠來,找他要命或者
乾脆結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絕不願意看到的。
「從肘關節鋸掉!」胡燦後退幾步,命令著。
「嗚……」冰柔一邊抽泣著,顫抖著雙手,握著電鋸,移到紅棉的手臂上。
「姐姐……殺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紅棉淚流滿面,紅著眼對姐姐哭
叫。
「你要敢亂鋸,等一下鋸完她,我就鋸你!」胡燦冷冷地恐嚇。
「媽媽……」冰柔「哇」的一聲大哭,親密無間的姐妹倆,竟然淪落到這種
悲慘的境地。她抱著最後一絲期望,期望她們的親生母親能拯救一下絕境中的女
兒,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們生下來的啊!
但她看到的,衹是媽媽那陰陰的眼神。
真的要親手鋸掉妹妹的手臂嗎?真的要親手,將妹妹推入更加萬劫不復的地
獄裡,去忍受無邊的痛苦煎熬嗎?為什麼……
冰柔真的鋸不下手。她哭著,顫抖著,在妹妹同樣顫抖的哭聲中,顫抖著。
為什麼,為什麼命運對她們這麼殘酷?為什麼?冰柔怎麼忍心,忍心親手將
自從疼愛的妹妹肢解?
「不鋸是嗎?那我來!」胡燦見冰柔遲疑不決,陰陰地說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發了瘋一樣,閉上眼睛,大叫一聲,將電鋸切下!
同時,她的妹妹,一條能幹有力的美麗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離開了美
麗的軀幹!淒厲的慘叫聲這在一瞬間,如轟天旱雷般地,響徹雲霄。那具美麗的
肉體,在劇痛中彷彿就要整個彈起一樣,但在牢固的繩索捆綁中,衹是絕望地抽
搐著。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議. 沒有手臂的美女,胡燦想到了VENUS。他的
肉棒,猛的一下豎了起來。
紅棉持續地放聲哀號著,她一定很疼!胡燦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脫下
自己的褲子,走到紅棉的後面,將肉棒使勁捅入那正因劇痛而劇烈地抽搐著的陰
戶。
「啊……」紅棉痛苦地大哭著,被肉棒強行插入的陰戶已經不再感覺到疼。
剛被藥物激發出來的淫水,在肉體的劇痛中,不知從什麼時候已經漸漸乾涸
了。
她絕望看著那條斷出來的手臂,那四處紛飛的鮮血和肉碎,那已經失去血色
的斷臂肌膚,她的眼淚狂湧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淵中放聲號哭。
冰柔呆呆地拿著電鋸,她看上去彷彿失去了神智一樣,她的臉陰睛不定地變
化著,似瘋似癲.
小蔡從後面捉緊著她的雙手,將嗡嗡響的電鋸,放到紅棉另一衹手的肘關節
上。
紅棉的喉嚨已經哭到沙啞,她的眼睛已經哭到紅腫,她那漂亮動人的臉蛋,
現在一絲血色都沒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經無從辨認她往日迷人的風姿,她那性
感的肉體,現在似乎衹剩下一具衹會劇烈抽搐著的空軀殼。失禁的尿液,順著顫
抖著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燦仍然奸著很開心,因為女刑警隊長在極端的痛楚中,下面夾得十分地
緊. 他興奮地插抽著,雄偉的肉棒,盡情地磨擦著那不停在痛苦中痙攣的肉壁,
好爽!
「繼續鋸!」胡燦一邊瘋狂地抽送著肉棒,一邊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著,雙手捉緊冰柔一對巨碩的乳房,用力猛的一捏,喝道:「
鋸!」
「哇……」冰柔的手慌亂地顫抖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無可抑止。手中的
電鋸,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開妹妹的手臂,將裂口處的皮肉割著粉碎,
將雪白的骨胳一點點地割開.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親手干的!冰柔的思維幾乎到達癲狂的邊緣,她一邊哭
著,一邊將電鋸繼續向下鋸著。
紅棉劇烈地抖動著身體,她已經差不多叫不出聲了,從喉嚨中艱難迸出的聲
音,已經是氣若游絲. 身上的力氣,彷彿已經耗盡了,整個肉體衹是在極端的痛
苦中,反射性地痙攣著。她全身的氣力,已經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後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燦一邊強姦著紅棉,一邊還饒有興致地
手指玩弄她的肛門的時候,黃色的糊狀物體,從那個細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洩出
來。
胡燦一愕,隨即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興奮. 這個美麗精練的女人,在正被奸
淫的情況下,居然也會這樣隨便地拉屎撒尿!他的肉棒,更加猛烈地衝擊著那悲
慘的陰戶,黃色的稀屎帶著強烈的臭氣,順著紅棉的屁股溝沾到他的肉棒上,但
亢奮的男人絲毫不以為忤。
紅棉彷彿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經失禁了似的,或許她已經顧不上羞
恥. 她的第二條手臂,在姐姐手裡的電鋸中,也脫離了自己的身軀.
從此,她就再也沒有手了。沒有!那被電鋸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
自己的身上了。
「啊……」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姐姐,你不要這樣,姐姐救我…啊……」
極端恐懼的神色掛滿著紅棉那張抽搐著的臉蛋,她無法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
,英姿煥發的谷紅棉,會在這樣悲慘的情況變成一具沒有活動能力的玩偶!
「姐姐!」紅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聽他們的話!他們都是混
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們那麼狼心狗肺嗎?你不是我姐姐,你不
是!」她從心裡恨所有的人,恨絕情的母親,恨冷血的舅舅,也恨這親手毀壞著
她的姐姐!她不僅身上在流著血,她的心裡,更加瘋狂地滴著血。
劇痛,仍然是永恆的劇痛,刺激得她渾身所有的細胞都在抽搐。鮮血,噴到
她的臉上,噴到她的胸上,噴到骯髒的地上,還噴滿了那雙拿持著電鋸的罪惡之
手。
冰柔的臉上已經失去了表情,她的腦中彷彿已經失去了思維的能力。在小蔡
的指揮下,她木然地,將電鋸又移到妹妹的膝蓋處。這一次,她還要親手讓妹妹
再失去雙足。
冰柔早已渾身酸軟,她彷彿連拿起電鋸的力氣都沒有。但電鋸,確確實實地
就拿在她的手裡,並且就通過她的手,鋸下了妹妹的一雙手!
唐羚仍然沒有回轉過頭來,沒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還是根本沒興
趣看。
小蔡心中興奮和震驚交集著,紅棉那對曾經打過他胸口的拳頭,現在就血淋
淋地在斷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闆玩得這麼
開心,他覺得自己似乎也十心開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樣,又怕,又想看。
紅棉已經快暈過去了,但強姦仍在繼續. 腿上再度傳來的劇痛,已經不像剛
才那樣猛烈地衝擊著她的心脈了,她彷彿覺得身體已經快失去感覺了。或者,她
就要死了?
但,電鋸割開她腿上皮肉的感覺,仍然是這麼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
也會像她的手一樣,永遠地離開她的身體. 而她,就將會變成一具不能動彈的木
偶,在淫藥的作用下,時時刻刻地浸沒在性愛的高潮之中,永遠!
這一刻,她彷彿看到了天堂。
母親終於轉過身來,就在她行將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後面:胡燦正在強姦她,冰柔正拿著電鋸鋸她的腿,
小蔡正小心地監視著姐姐。除了母親.
唐羚走到絕望的小女兒面前,輕輕掠著她那被汗水和淚水打濕了的秀髮,口
裡輕輕說著安慰的話語. 她說道:「疼嗎?乖女兒。疼過了,以後就永遠不會疼
了!」
「你這母狗!你沒人性……」紅棉燃盡著最後的憤怒,她艱難地從口中吐出
滿腔的忿恨。這個女人,就是她的母親嗎?她配做她的母親嗎?
唐羚微微一笑,她輕輕地說了一句話,一句別人沒有聽到的話。說完後,紅
棉也就暈了過去。
她說:「我畢竟要感謝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沒有他,我和老
二就會控制這個集團,一切都是我們的!我還可以告訴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實
並沒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補的!」
在紅棉顧著和胡炳的手下搏鬥的時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給重傷
的胡炳,補上了令他斷氣的一刀!
紅棉圓睜著眼,她知道母親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讓親生的女兒如此受難的時
候,誰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紅棉沒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無求無慾的媽
媽,原來蘊藏著惡毒的野心。女兒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親手殺了他!
紅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覺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為,這個叫做媽媽的女人,並不衹是對她一個人狠心,她對全世界都絕情
。毀在她的手裡,心如死灰的女兒無話可說. 誰叫她有一個這麼樣的母親?
完全無話可說. 紅棉在極端的痛苦之中,昏死過去。
在她的身邊,是血肉模糊的殘肢,是血肉模糊的創口,是遍地的鮮血,是彌
漫在整個房間裡的陰冷和黑暗。
胡燦繼續強姦著昏死過去的女人,那根兇猛的肉棒,混雜著女人的汗水、女
人的鮮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來的稀屎,不停地衝擊著女
人麻木的陰戶。
冰柔無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覺自己也快暈過去了,但是她沒暈,她感覺自己
像要作嘔,但是她沒嘔. 她手裡的電鋸,仍然沾滿著來自妹妹的鮮血和絞碎的肉
碎,她親手將妹妹的四肢都鋸了下來!
她的心悲傷之極,她徘徊在癲狂的邊緣,她無法接受這種事實。她看看無情
的母親,又看看悲慘的妹妹。頭上,是胡燦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陣劇烈
的顫抖,她突然明白,這一輩子,她永遠不可能擺脫,不可能擺脫這個噩夢。她
的心,從此以後,永永遠遠地不再屬於自己。因為自己,不配擁有一顆心。
眼前,胡燦可怕的笑容,好像越來越模糊,卻越來越親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頭腦飄飄蕩蕩,好像游離到九宵雲外,好像溶入了另一個未明的空間
,好像從此不會再回來。
「張開嘴。」她突然彷彿聽到有人在叫她。是媽媽,是生她育她的媽媽。
那聲音是如此的親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聽話的嬰兒一樣,冰柔順從地
張開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裡. 冰柔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前是母親那淫
靡的陰戶。那個地方,在目睹親生女兒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經濕得模糊
一片!
冰柔的眼中,閃過了一線瘋狂。她彷彿感覺自己已經崩潰了,但她的意志卻
又好像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的堅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堅定。她彷彿已經找
到了另外的一個自己,她咆哮一聲,突然將頭埋入母親的胯下,將舌頭深入那粘
糊成漿的陰道裡,瘋狂地舔著,舔著……
一陣淒厲而恐怖的狂笑聲,從冰柔的喉中迸發而出,不可抑止,直衝雲霄!
第二十幕
胡燦志得意滿地摟著他的秘書,坐在正奔向機場的汽車之中。
五年了,胡氏藥業集團已經被哥倫比亞人收購五年了,現在是重新收購回來
的時候了。
五年中,他們跟哥倫比亞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燦,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
繼續經營胡氏集團的同時,繼續在暗地裡作著毒品的生意。現在,他們已經是卡
洛斯集團在毒品市場最大的合夥人。
今天,卡洛斯要來了,來商量胡燦收回胡氏集團的細節。在重新積聚了如山
的財產之後,胡燦決定以收購時雙倍的價錢收回這家本來就屬於他的企業.
高速公路上,陽光好明媚!注定了這應該是一個令人心情開朗的好日子。胡
燦一手摟著他的隨身秘書,脫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書的長裙裡. 秘書三十來
歲年紀,但保養得極好的皮膚和神色,看上去卻似乎仍然衹有二十四五歲. 她穿
著性感的套裙,側邊開岔,用繩線將前面兩片裙布繫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情感的
女人沒有穿內褲。
胡燦的手便伸進裙子裡,愉快地玩弄著她一對巨碩無比的豐滿乳房。
「唔……用力一點……」美麗的秘書敏感地扭動著身體,兩衹紫黑色的乳頭
馬上堅挺地立了起來,赤裸的裙底,沒片刻已經開始濕了。
「你真是個淫賤的母狗!」胡燦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唔……我是一衹淫賤的母狗……大力點啦!」性感的秘書嘴裡發出如潮般
的呻吟,淫蕩地哼著,一衹手摸到胡燦的胯下,隔著褲子輕輕撫摸著那漸漸硬起
來的陽具。
「真受不了你,遲早會被你搾乾!」胡燦笑道,「現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
幫我爽一下。」將低胸長裙的肩帶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對豐滿的乳房,捏著一衹
乳頭揉了起來。
「唔……」女人臉上性感地綻得粉紅,在車廂中靠在胡燦的身上趴下,輕輕
拉開他褲上的拉鏈。
胡燦舒服地倚在汽車的後座,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
頭有點紫黑,顯著凸出的乳暈足有七八厘米長的直徑,在時刻沉浸在快樂的性慾
裡面這麼多年的女人,兩衹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嬌嫩。
但乳房的彈性還是很好,胡氏藥業幾十年的鑽研不是說著玩的,對於女人身
體機能的研究,在全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年齡的增長非但沒有減弱女人的風
韻,而是讓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風騷.
胡燦十分滿意眼前的成果。這個女人,現在就像一衹馴服的羔羊一樣,隨時
隨刻地準備著為他獻上她美麗的肉體.
不過,要真正享用,還得過一會兒。因為一輛貨車已從後面趕了上來,橫在
他們前面的路中央。
十幾名手持刀棒的壯漢,從車上跳了下來,神色猙獰地走向胡燦的汽車。
是陸豪!胡燦看到了貨車的前座上坐著陸豪!這個兔崽子終於從監獄裡出來
了,看樣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樣,將他再綁架一次。他…的他還敢想著報仇?
胡燦並不慌忙,他拍拍女秘書的頭,說道:「現在是你進行另一項工作的時
候了。」
女人的頭慢慢地抬起來,面上的冶艷春情在瞬間凝結,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
,慢慢將胡燦的陽具收回褲子裡,拉上拉鏈,然後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這樣
穿著暴露的裙子,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男人們顯然被這個性感的艷女所震驚了。裙子兩側中露出的肌膚若隱若現,
一對前所未見的巨乳露出半邊,沒穿內褲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馬.
雖然早就聽說胡燦身邊有個美人秘書,但想不到居然是這樣的大美人。而且
,想不到這個美人居然如此妖艷性感,還做這麼誇張的淫蕩打扮,果真是花癡得
很。他們口裡不乾不淨地調笑著,逼上前來,打算將她當作擒獲胡燦同時的戰利
品。
不過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他們開始付出代價.
十幾名持著武器的壯漢,不敵一個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腳利索,動作輕
盈敏捷,力氣雖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對手的要害之處。而當她身穿著這薄紗般
的衣服大展拳腳之時,巨大的乳房躍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幫眼睛幾乎要跳出眼眶
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癡似呆。他們一個個被打翻在地,捂著傷處哭爹叫娘。
「是血紅棉!她就是血紅棉!」一名五年前參加過血紅棉劫貨一役的男人,
頓悟般地大叫著。
「我不是血紅棉!」女人冷冷說道,嘲弄般地看著這幫她的手下敗將,頓好
自己的衣服,將驚人的巨乳收入裙子裡,然後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裡面,沒有穿內褲,神秘的陰部上陰毛濃密,在強烈的陽光中更顯淫靡
非常。但女人似乎並不感到羞恥,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對著這麼多的男人,她還是
繼續將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並沒有標誌著血紅棉的紅棉花紋身。換之的,是一條吐著長長的蛇信
的花蛇,盤曲著蛇身,吐著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彷彿正快樂地扭動著。那鮮
艷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膚形成著鮮明的對比,觸目驚心。
但大家都堅信她就是血紅棉,那身手,那模樣,確實就是血紅棉!但,血紅
棉怎麼會變成這樣?
胡燦翹著二郎腿微笑著欣賞著眼前的動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著他得力的
女秘書從貨車裡將陸豪揪了出來。
是的,那個女人,曾經叫做血紅棉。但現在,血紅棉已經不存在了,有的衹
是一個繼承著母親淫蕩血統的好色女人。雖然她的美麗依舊,她的身手依舊,但
她,確實已經不是血紅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兒,繼承了母親一切的美麗的淫
蕩,有過之而無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紅棉的手裡. 」胡燦居高臨下地對陸豪說,「五年後,
你折在谷紅棉的姐姐手裡. 你應該不冤了。」從懷裡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幾
下,獰笑著走下車。在陸豪殺豬般的慘號聲中,挑斷了他的兩條腳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條狗命!老子現在有正經事要辦,沒空跟你
玩!」胡燦踹了痛得滿地打滾的陸豪一腳,擁著這名曾經叫做血紅棉的美麗的女
郎,鑽入了他的汽車之中。
去接親愛的卡洛斯先生的機,顯然更加重要。在絕塵而去的汽車屁股後面,
珊珊來遲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著遍地血痕的同伴們,手忙腳亂地將這群傷
兵搬運上車。
洽談,一切順利。有美麗性感的女秘書全程為卡洛斯先生吹著喇叭,卡洛斯
先生一點也沒有對合同有絲毫的刁難. 他唯一的附加條款是,讓胡燦這可愛的女
秘書赴哥倫比亞陪他幾個月,就像當初她的媽媽一樣。
胡燦當然不會為了一個下賤的女人,毀了行將談妥的合約. 而在得到他的肯
定答覆之後,卡洛斯爽快地簽了字,然後興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艷
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別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處山坡上,倚山臨海,風景優美。這佔據
了大半個山腰的豪華別墅,是全市最高檔的別墅區中最豪華的一座。有了大把大
把的銀子,她當然不會放棄任何享受的機會。
現在,她身穿著鑲滿黃金和寶石的黃色比基尼,半露著她豐滿性感的肉體,
正側臥在別墅天台上一張太陽椅上,高掛著雙腿,由一名長相俊秀的四五歲小男
孩,幫她按摩著小腿。在比基尼裡面,豐滿的乳肉有些鬆弛地堆在胸口,烏黑奶
頭的大奶子隱約可見。男孩低著頭,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側邊,是一張麻將台. 她就這樣一邊按摩著,一邊跟幾個住在左近的
闊太太打著麻將。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張牌,看了一眼,丟到麻將台上說道。那個替她按
摩小腿的男孩馬上站起身來,幫她把牌亮了出來。
「胡太太手氣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說.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說道。
已經習慣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這麼認為,她也懶得解釋。反
正,就當胡太太也沒什麼不好。
男孩一邊替她砌著牌,一邊彎著腰問她,現在想吃燕窩蓮子湯還是人參鵪鶉
湯。
唐羚伸著懶腰,沒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來嗎?怎麼還沒有到?想起那個體
毛茂盛的禿頭佬那根超巨型的鑲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經有點發癢的下
體.
在這五年中,她飛過幾次哥倫比亞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她衹知
道,每一次,都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那些哥倫比亞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
次都幾乎不捨得回來。而她淫蕩的表現,每一次也都使哥倫比亞人極度滿意。
事實上,胡燦的心裡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回復到最高峰的狀
態,甚至比胡炳在時更好,這位淫蕩的姐姐功勞最大。沒有她,他跟哥倫比亞人
的交易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出乎尋常的順利。
等待總是如此的漫長. 等待中,睡在旁邊搖籃裡的一個女嬰,突然「哇哇」
地大哭起來。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點一點頭,道:「到時候餵你表妹吃藥了。」
男孩答應一聲,馬上把女嬰抱起來,抱到手裡搖著,哄道:「合歡乖,合歡
不哭,白哥哥疼你……」將一包胡氏藥業特製的藍色粉末倒在奶瓶裡,混和著牛
奶,送到女嬰口邊。可愛的嬰兒用力猛吸起來。
「夠了,白兒,你過來。」唐羚招手叫男孩過來,慈愛地撫摸一下他的小臉
,一衹手隨即摸到男孩的下體,剝下他的褲子,玩弄著他幼小的陰莖. 那根小雞
雞,看上去已經像是一名十來歲的男孩的東西了,自幼的藥物作用,讓小傢伙的
生長特別快。
「呵呵!白兒真是可愛哦!」林太太羨慕地說,「胡太太,將來要是再有這
樣可愛的小男孩,記得介紹給我啊!我也要買一個來玩玩!」
唐羚微笑著不作聲,林太太她們並不知道,這個可愛的白兒是冰柔的兒子,
也即是她的親外孫!她一邊節律輕快地套弄著那根幼小卻可愛的陽具,一邊撫摸
著他可愛的小屁股。
白兒輕輕閉著眼睛,此刻的他,在長年累月的藥物作用下,體內的雄性激素
已經絲毫不亞於一位成年男人。被這位外婆玩弄陽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課,據估計
在這樣的鍛練下,將來他必將成為一個威猛的壯男。
「還打牌不打牌啊?」無聊的闊太太們羨慕地看著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著小雞雞的頻率慢慢加快,白兒的鼻孔中也開始發出低
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蔥般的纖秀手指,捅入白兒幼小的屁眼裡!
「啊………」白兒輕輕一哼,從還沒長毛的白晰陰莖口上,噴射出白色的液
漿,噴射入他外婆張開著的口中。
「好補哦!」林太太眼紅地驚呼著。
唐羚滿意地將滴在她臉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門外有一批人上來了。白兒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親. 他抱著懷中的小表妹
合歡,歡喜地撲向冰柔。
「白兒今天乖嗎?」冰柔一把將兒子抱到懷裡.
「白兒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著頭,「我剛剛幫太太捶完腿,還幫太太燉
好了補品,還幫太太打牌,還給合歡餵了藥呢!」
「乖!」冰柔摸摸白兒的頭,看了闊太太們一眼,臉上一紅,蹲下身去,替
白兒擦拭著小雞雞.
摸到才不到五歲的兒子,胯下這根超乎其年齡的白小東西,想到這根東西居
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熱,臉上瞬間變得赤紅,她發現自己那
敏感無比的下體,似乎又濕了。
胡燦笑吟吟地看著唐羚歡呼雀躍地撲上前擁抱卡洛斯。他們兩個關係越好,
對他越是有利。
他衹是翹著腿摟著冰柔,欣賞著行將進行的好戲。
看到有客人到,那幫闊太太都識相地離開了。現在,是狂歡的時刻。為了遠
涉重洋來到的朋友,更為了一直渴求著的慾望能夠得到釋放。
唐羚就這樣當著冰柔的面,一邊親吻著卡洛斯,一邊飛快地脫著他的褲子。
這些日子,胡燦已經很少跟她親熱了,她的弟弟身邊有比她更年輕更美麗,
身材更好的女兒陪伴,衹是偶爾才來撫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體. 孤寂的日子裡
,衹有別墅裡幾名年輕俊俏的男孩,能夠稍為安撫一下她淫蕩的身軀.
唐羚動情地吸吮著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她嘖嘖有聲地親吻著,她
恨不得馬上就得到這根令她深深著迷的肉棒。她跪在地上,像一衹母狗一樣,翹
著肥大的屁股搖晃著,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燦的懷裡,也輕輕撫摸著這位舅舅的身體. 胡燦兩衹手,一衹
楂著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著,一衹伸到她的胯下,使勁挖著她的陰戶。她的陰戶,
一早就已經濕得一團模糊了。
「啊……大力一點啊……啊啊……舅舅……大力一點……抓我的奶子……舅
舅……抓……進去一點,挖進去一點……呀呀……」就像她的母親一樣,冰柔性
感而淫蕩地浪叫著,她的高潮在兩分鐘內就來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著冰柔,他知道這就是他的這個紅顏知己的大女兒。確實,
她比她的母親更加年輕、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還比這
位以淫蕩著稱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無比。
他開心地欣賞著冰柔的浪態,打算著到哥倫比亞後,如何好好地享用這具美
妙的胴體. 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齊帶去,讓她們一起翹著雪白的大屁股,瘋狂地
淫亂著。他那些長年躲在深山裡的弟兄們,一定會很高興.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著自己胸前的一對巨乳,瞇著
眼亂叫著。敏感的肉體,很快地,罩上了一層淫蕩的薄霧,在再一波的高潮到來
之前,她的叫聲絕不會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著五年前那種藥物,她已經離不開那東西了。不同的是,胡
氏藥業又研製出了一種新藥,在淫亂過後服上一顆,可以暫時止住那無窮無盡的
後勁折磨。所以,她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著性慾的樂趣了,不用擔心每一次性交
之後,還得長時間地忍受著痛苦的煎熬。
現在的冰柔,感覺自己彷彿活在一個極樂的天堂之中。
墻壁上,父親的遺像掛在正中央,臉上露著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現在,
親眼看著妻兒在這兒淫蕩地被姦淫,遠在天國的他不知道心有什麼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遺像,她也曾經在這遺像面前懺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現在,
她一邊性感地扭動著身體,一邊正眼跟父親的眼神對望著。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
著父親的遺像,冰柔似突然更發起浪來,口裡咿咿呀呀地亂叫著,「舅舅對我真
好,小柔快活死啦……媽媽說,我的身體比她還好,每個男人都會被我搞得神魂
顛倒……啊……」
胡燦嘿嘿笑著,更加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
「最近我們又做成了幾筆大生意……」冰柔向父親傾訴著,她似乎有著太多
太多的話,想向父親說,「現在半個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們操控著,我們又發
財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點啊……過幾天小柔要去哥倫比亞了,要被黑鬼
子肏啊,那兒的黑鬼子雞巴聽說好棒,女兒好嚮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
散發著迷茫,她的嘴裡一邊呻吟著,一邊喋喋不休地向父親繼續傾訴.
父親還是臉帶著那慈祥的笑容,彷彿正在滿意地用心傾聽著。冰柔拚命地套
弄著胡燦的肉棒,心急地引導著它插向自己的陰戶。
露天的天台上,兩對男女赤條條地交合著,他們不時交換著伴侶,進入了一
浪高似一浪的狂歡之中。對此早已不以為奇的男女僕人,面無表情地在一旁服務
著。
卡洛斯的精力確實驚人,在胡燦接近精疲力竭的時候,他射過三次的肉棒還
是堅挺依舊,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亂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
活……」冰柔繼續胡言亂語,「啊……射在女兒的子宮裡了……啊……爸爸……
親親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著氣,身子癱倒到地上,眼睛
滿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遺像,像要得到父親嘉獎的孩子一樣,在父親的面前展露著
她淫靡的肉體.
胡燦意猶未盡地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欣賞著卡洛斯和唐羚正進行到緊要關
頭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終於回過氣來,從手袋裡摸出一顆藥丸吞下,暫時遏止住高潮余
韻那無邊的折騰.
她輕輕地穿上衣服,對胡燦說:「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後通過一條幽暗的
信道,來到別墅底下的地洞裡. 每向著陰暗的裡面前走一步,冰柔臉上那艷麗性
感的光彩便減退一分,她的腳步越來越是沉重,同樣,她的臉上,越來越顯得凝
重。
地洞中,到處亮著昏黃的燭光,狹長的甬道盡處,是一間寬敞的的石屋。走
進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濕的發霉味道,
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氣,交織在一起,沉積在這間山腹中的石屋裡.
石屋的一角,擺著一個大大的密封玻璃櫃,櫃裡面,小心地擺放著兩雙外型
姣好的斷臂和斷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張鋪滿乾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條粗大的花蛇,正
鑽入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的陰戶裡,瘋狂地扭動著。那粗壯的蛇身,盤繞在女人
的裸體上,隨著對女人陰戶的鑽探翻滾,色彩斑斕的鱗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膚上
下游動。
女人瘋狂地浪叫著,她鬢髮凌亂,形容消瘦,一對圓圓的大眼睛中卻泛發著
一絲淫蕩的神采。
令人震驚的是,女人沒有手足,衹有一對乾癟癟的上臂和一對圓滑的大腿,
從肘部以前和膝蓋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齊齊地鋸掉了。
女人艱難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花蛇對她陰戶的姦淫,一對比冰柔更加巨大
的乳房,軟綿綿地四下搖動著,雖然大得令人咋舌,卻彷彿失去了往日堅挺的彈
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輕撫著女人的額頭,愛憐地給她抹去臉上的汗
珠。
「啊……龍兒……我要死了……呀……」女人彷彿沒看到冰柔一樣,衹管忘
情地浪叫著。
她那長久不見天日的肌膚已經有些蒼白,但時時刻刻沉浸在性慾的高潮中軀
體,仍然綻現出一些性感的紅潤。她的身體上沾滿著污垢,汗水、淫液、灰塵,
還有沾滿她下體的大小便,日積月累的,已經彷彿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散發出
刺鼻的臭氣。
「妹妹……你感覺怎麼樣?」冰柔銜著淚水,心中一陣地淒苦,拿著一塊濕
布,無言地幫妹妹拭抹著身體.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瘋狂地浪叫著,行動不便的身體
四下亂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們看到,他們一定想像不到,這便是曾經名動一時
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紅棉。那株活力迸發的紅棉樹,那個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隊
長,早已從人們的回憶中,漸漸淡薄了。
紅棉繼續浪叫著,那條花蛇,開始在她的陰戶中旋轉進來。自從五年前被殘
忍地鋸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這樣生活著。注射入她體內的藥物,用量隨日遞
增。現在的紅棉,衹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慾玩具,她的生命中,衹剩下無窮無盡的
性愛高潮,不管侵犯她陰戶的是人,還是其它的東西。
胡燦悄悄地走了進來,他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是的,那是他的傑作,
他一生中最得意的傑作。多麼可愛的人兒啊,她不僅再也不會反抗他,而且每一
次,當他在她的面前出現時,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姦淫的渴望,
都給予胡燦至高無上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時感覺自己彷彿是上帝,偉大地高
高在上。
唐羚也進來了,抱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是白兒。他的手,隔著那具黃金胸
罩,下意識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緊.
男孩長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愛,但卻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對
冰柔說:「媽媽,枕頭阿姨好好玩哦,軟軟香香的,像個大枕頭!我長大了,也
要像舅公那樣,把我的小雞雞,插到她的小肉洞裡面去!」
「乖!等你長大了,外婆和媽媽的小肉洞,都給你插,都給你玩!白兒將來
一定好棒的!」
唐羚親了外孫一口,下意識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陰莖,心中期待著它
變得茁壯強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兒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給那個外國佬插壞
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頭阿姨!」
「好好,等你長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歡玩誰就玩誰,好不好?」唐羚拍
拍外孫的頭.
胡燦叉著手,饒有興趣地聽著。
冰柔卻彷彿沒聽到,紅棉也彷彿沒聽到。冰柔暗地滴著淚,從花蛇盤繞著的
縫隙,替妹妹拭去遍體的污穢,妹妹被剃光後剛剛又長出一堆短叢陰毛的下體,
黃一塊黑一塊,沾滿著她自己身體的分泌物,各式各樣的分泌物。
那本應圓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鑽入的陰戶,堆滿著糞便的尿液的殘
痕,堆滿著蛇涎和淫水的殘痕,堆滿著斑斑血跡的殘痕。
冰柔輕輕地擦拭著,但她的心中無法平靜,來到這兒的每一刻,她都無法平
靜. 手中的布塊,抹過妹妹汗水淋漓的額頭,抹過污垢叢生的香頸,抹過香艷亂
蹦著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顫抖著,紅棉那也曾經高聳挺立的美乳,現在悲慘地耷拉了
下來,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隨著身體的顫抖,像兩團肥肉似的四下亂舞。她那兩
衹現在已經變得紫黑而粗大的奶頭,堅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兩粒骯髒的污跡一
樣,在黑暗的地獄中作著獨自的狂歡.
紅棉的浪叫聲繼續高吭,但她終於緩緩地轉過頭到,呆呆地望著姐姐的臉。
「妹妹……姐姐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輕輕地對妹妹說. 她不求
妹妹的原諒,因為那已經沒有意義. 但,妹妹的手足,是她親手鋸下來的,那血
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夢魂中徘徊,像幽靈一樣,不止不休。
紅棉仍然呆呆地看著姐姐的臉,那越發紅潤性感的臉蛋兒,流露著深深的哀
愁。姐姐那越發美麗的臉,在妹妹的眼中,漸漸地模糊,漸漸地變形,變成了一
條狼,一條披著羊皮的狼!
「合歡現在過得很好,白兒每天都照顧著她。你放心,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
兒,我會好好看著她的。」冰柔一邊輕輕地替妹妹擦著身體,一邊溫聲說著,「
二舅舅每天都餵她吃新藥,那些藥很貴的,小合歡長大以後,她的皮膚、她的身
材,一定比我們倆還好,還漂亮!二舅舅說了,要讓合歡成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
感的女神!」
紅棉更劇烈地顫抖著身體. 「女神」?胡燦不是也一直說她是他的女神?但
他是怎麼樣對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兒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
象女兒的未來,想像著長大後的小合歡,挺著傲人的胸脯,將她那完美無瑕的赤
裸胴體,交給她那可恨的舅公姦淫凌辱,跟她的母親、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
一樣,時時刻刻陷入無邊無際的淫慾地獄之中……紅棉的身體不由打了個冷戰。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卻彷彿不知道紅棉的反應,她繼續地說著:「姐姐過幾天就要跟卡洛斯
先生去哥倫比亞了,聽說那兒很好玩的,男人們都特別強壯,玩起來花樣也特別
多,一定會讓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說了,他很喜歡小合歡,他很想也想讓
小合歡的媽媽也替他生幾個這麼可愛的小寶寶,他會讓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
笑一笑吧,想想那兒多快樂,你會很開心的,這兒的龍兒雖然好,可是你總會膩
的,是不是?我們姐妹倆又能一起開開心心地玩個痛快,真好啊!」
紅棉無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橫著眼,眼帶幽怨地看著冰柔,她厚實的嘴唇
微微地開啟,她在呻吟聲中艱難地吐出沙啞的話語:「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
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這樣!妹妹………」冰柔哭了,眼淚滾滾而下,但紅棉固執地轉過頭
去,沒有再出一句聲。
出聲的是她們的母親. 唐羚動情地說道:「你不用為她傷心。你看她現在多
快活!以前當警察的時候,她有這麼快活過嗎?有嗎?沒有吧?不要以為媽媽不
疼你們,媽媽也是希望我的兩個女兒都快樂啊!你看,現在你們倆都過得這麼快
樂,無憂無慮,整天都這麼開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滿著的珠寶首飾,開懷的大笑起來,笑到眼淚橫流。
冰柔沒有答她的話,冰柔衹是默默地,繼續幫妹妹拭抹著身體. 陰冷的地洞
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聲過後,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衹是紅棉那驚天動地的浪叫聲。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仿
佛又在她的耳邊響起:「紅棉怒放,驅去嚴寒……」
眼淚,從女人們的眼眶裡緩緩地流出。冰柔的眼淚,是如此的晶瑩透徹;唐
羚的眼淚,帶著一點點的黃濁;而紅棉的眼淚,卻是紅的。
從她看似有神卻無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淚,帶著傷感,或者更帶著
歡愉,就像紅燭最後一滴燭淚那樣,帶著即將熄滅的火燼,滴下,滴下……
音樂的聲音,繼續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著……低唱著……
「我正直無偏英挺好榜樣,有上進雄心堅決爭光……英雄樹,力爭向上,紅
棉獨有傲骨幹……」
飄渺的歌聲,那把遙遠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紅棉的耳邊徘徊著,似乎在
提醒著悲慘的女人,他的預測,永遠是這麼的準確和不可侵犯:「萬劫不復……
萬劫不復……」
朱顏血的第四滴紅淚,於焉墮落!
【 完 】
★☆★☆★☆★☆★☆★☆★☆★☆★☆★☆★☆★☆★☆★☆★☆★☆★☆
召集人:「嗯,應作者要求說明,這就是朱顏血的第四篇作品,朱顏血•紅
棉。」
rking:「當然題目說是《女警傳說》,也不是故意騙人,這同時也是
女警傳說的第三篇……」
小色鱉:「驚愕驚愕,害我差點上吐下洩!早說是朱顏血,就不會害我傻傻
地趕來看了!這篇東東也實在太太太黑暗了。」
rking:「跟你這食草類動物沒有共同語言。寫這篇東西,我擔心的只
是黑暗不夠的問題。何況,女警傳說系列已經擺明瞭黑暗系的作品,朱顏血更是
……嘿嘿!」
發三兒:「上兩篇女警傳說,女警的描寫都不是太足,這篇看起來不一樣哦
。」
rking:「那當然了,這一篇的容量是那兩篇總和的兩倍!」
召集人:「這一篇確實是作了很大的突破啊!在描寫女人方面,有了長足的
進步。例如冰柔那種外柔內剛的巨乳女,加上武功高強,令我一看就想像起街頭
霸王裡面的春麗。而紅棉這種不屈的女警,也令我有看到美式漫畫中那些女英雄
的感覺。可見rking寫人的確有一手,令讀者有如在眼前的感覺。」
小色鱉:「如在眼前?嘿嘿!害我……難道就不能溫柔一些嗎?」
召集人:「(不理食草的小鱉)現在講的是殘忍!在這一篇中rking的
性虐手段也大大的進步了,花巧既多,也能狠下心腸,製造出淒厲與黑暗的文風
,就像鮮紅與漆黑組成的畫面一般,叫讀者屏息靜氣,透不過氣來。」
小色鱉:「總之就是太黑暗了!rking這傢夥,就愛寫黑暗的東西,《
玲瓏孽怨》的結局已經讓人很受不了啦,這篇更是……」
rking:「這篇跟《玲瓏孽怨》,根本就是兩回事。」
召集人:「而且這篇作品比玲瓏時代更進了一步。不得不讚的,是擺脫了玲
瓏時期那種男主角與讀者一起僕街的黑暗結局,反而向黑暗系大團圓靠攏。」
黑暗海虎:「黑暗系大團圓?有海虎黑暗嗎?」
召集人:「所謂黑暗系大團圓,就是奸狡的男主角最後將女角們調教成性奴
,甚至是毀去女角的心智也在所不惜,過程中可能用上種種暴虐的手段。這和當
年《玲瓏孽怨》那種男主角慢慢走向破滅,最後僕街到極的結局完全不同。當然
,喜歡黑暗系的讀者,大多是喜歡黑暗大團圓那種結局,而不是男主角僕街那種
自虐虐人的結局的。」
rking:(…………)(心中哭泣:「我的玲瓏……沒這麼糟吧?」)
秦守:「絕對比你想像的還糟,還噁心。嗯,說回這篇吧,人物描寫可以看
出是下了不少工夫。」
召集人:「同意。這篇成功地營造出冰柔與紅棉的形象,兩個不屈的美女,
嫉惡如仇,貌美如花,用盡種種手段去追尋害死父親的仇人,最後卻被親母出賣
,淪為性奴。這種劇情,的確是夠震撼。而且兩個女兒的形象非常出色。」
rking:「呵呵,這一篇,原本是為了去年的一千零一夜的母女題材專
門設計的。不過去年時間緊沒能趕出,今年添加情節擴充篇幅,沒想到寫了這麼
長。」
發三兒:「可你的母女,居然是站在對立面!」
rking:「(笑)要不怎麼叫做泯情圈套?」
利比度:「所謂的泯情圈套,原來就是母親唐羚泯滅親情,出賣兩個正直善
良的親生女兒,設下圈套陷害她們,使她們兩人萬劫不復。在故事中的伏筆的確
令人忍不住追看下去。」
rking:「我也擔心過這個標題會不會洩露機關……」召集人:「事實
上,在看到中年美婦蛇信夫人出場時,就已經想過這女的不會就是紅棉媽媽吧?
因為篇名泯情圈套,而冰柔與紅棉又不似是會出賣親人的人,加上故事中巨乳中
年美婦有多少個?所以……一向留意熟女的讀者,其實很易看出故事主線來的。
」
發三兒:「哈哈,機關算盡,還是洩露了……」
黑暗海虎:「嗯…我原本還以為會看到一篇好的虐母文,誰知上當了!(手
上握了握拳頭,不懷好意地瞄著rking)」
召集人:「如果喜歡看年輕美女被虐的亂虐文,這篇可說是絕頂好文。但如
果是熟女控的讀者的話,大概會有點失望吧?因為這篇作品,其實是犧牲了母親
的形象來換取劇情的震撼的。」
黑暗海虎:「就是!犧牲了太可惜!我不喜歡!」
召集人:「喜歡看虐母的讀者會喜歡怎麼樣的母親形象呢?是神聖、貞潔的
母親,絕對不是《女警傳說之泯情圈套》中那見錢眼開,為了錢出賣兩個女兒,
張開大腿任人操的賤婊。唐羚的形象,在這樣的劇情安排下,註定是要毀了的,
因為像她這種一出場就又淫又賤的母親,絕對會令喜歡虐母的讀者倒足胃口。」
rking:「其實,到最後,冰柔的形象,是有意跟她的母親靠攏的。不
過故意留下點餘韻,也留下她心內潔白的一面。冰柔和唐羚的形象,是有區別的
。」
召集人:「唐羚與冰柔的分別在哪裡?冰柔之前用了很多篇幅去建立一個貞
潔不屈,外柔內剛的既英雄又正面的形象,當在種種調教手段下這形象被打碎、
崩潰,那種敗德的愉悅與征服的快感,會令讀者興奮到極點。
「而唐羚這種沒有母親該有的樣子,只是見錢眼開、淫賤又下流的賤婊,根
本不用調教就張開大腿求男人肏,正和『母親』這個身份在色文中最重要的作用
背道而馳,試問又怎能不敗?所以,如果以紅棉與冰柔而論--尤其是冰柔--這篇
絕對是上上佳品,但如果是喜歡熟女、虐母類的讀者,就未必會很喜歡了。不過
這只是個人口味問題,無損冰柔與紅棉兩人的光芒。」
rking:「尤其是冰柔?這篇叫做『女警』傳說啊……我倒!」
召集人:「起來吧,不要倒,我在說你的好話呢!嗯,總結一下:《女警傳
說之泯情圈套》有這兩位女角,絕對是一部成功的作品,好,我們現在來歡迎一
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足戀。」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 16:1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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