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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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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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英蓮
聽說要帶他去告御狀,白英蓮高興極了,不用催促就跟著孫天羽上了路。丹
娘殷殷叮嚀,讓兒子路上要聽孫叔叔的話,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
哭泣。
孫天羽帶著英蓮走了幾裏,然後轉上一條小路。繞來繞去走了一個多時辰,
山卻越來越深,英蓮心下疑惑,「這是去哪兒?」
孫天羽微笑道:「妳不是要去告狀嗎?那就是了。」說著往前一指。
滿是亂石的山坡下,一條澗水蜿蜒流過,密林中,隱隱露出一座官衙。一群
烏鴉不知受了什麽驚動,啞啞叫著從林間飛起,平添了幾分陰森。
英蓮的手心出汗,緊緊貼著孫天羽的身子,心裏呯呯直跳。這座官衙陰氣逼
人,大門黑洞洞猶如一張巨口,吞噬著光線。山風嗚咽著掠過,傳來鬼哭般的聲
音。英蓮大氣也不敢出,若不是唸著要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嚇得哭了。
孫天羽面帶微笑,領著英蓮走進重重大門,最後在一間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
來。英蓮從他身後小心張望,這房子大得出奇,周圍用成排的木柵分成一個個小
房間. 遠處一個黑胖漢子正隔著柵欄,光著屁股一拱一拱,幹得滿身是汗。聽到
聲音,他轉過頭來,一雙發紅的眼睛猛然一亮。
趙霸扔開那個女囚,走過來打量著英蓮,說道:「這是誰家的孩子?生得真
俊……」說著幾乎流下口水。
他沒有穿衣服,就像一頭渾身長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兒臂的巨棒又粗又
圓,龜頭猶如鐵鑄般黑得發亮,大小幾乎能比上英蓮的拳頭.
「這是丹娘的寶貝兒子,英蓮,告訴這位叔叔,妳是來幹嗎的?」
英蓮咽了口口水,喉嚨發幹地說:「告……告狀……」
趙霸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孫天羽推著英蓮的肩膀,把他帶到最裏面一間牢房,笑道:「這是妳爹爹住
過的地方。英蓮,妳就在這裏住上一陣,慢慢告狀吧。那個叔叔姓趙,有什麽冤
情就跟他說好了。」
孫天羽打開牢門,把英蓮推進去,揚長而去。
牢裏臭氣熏天,影影綽綽看不清有沒有人。當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光線,眼前
出現了一張魔鬼似的臉孔,那囚犯頭發胡子都亂糟糟連在一起,看不清面目,衹
有一雙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著他。
英蓮靠在門上,牙關格格作響,嚇得魂不附體.
忽然一衹大手從後攥住了他的頸子,用漏風的聲音陰笑道:「好嫩的小兔崽
子……」
英蓮心跳幾乎停止,接著胯間一熱,一泡尿都撒在了褲襠裏.
*** *** *** ***
孫天羽說了把白英蓮收押入監,最後道:「閻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蓮是
白家唯一的男丁,現在收了監,就是那兩個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會加罪。」
閻羅望閉著眼睛不置可否,聽到這句話冷笑一聲,「孫天羽,本官一向看得
起妳,唸妳穩重斯文,才讓妳去杏花村看管。妳偷腥,本官也不理會,但妳偷腥
偷得上癮,還想把腥味藏起來,一個人獨吞……嘿嘿嘿……」
孫天羽驚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麽叫逃跑了也不會加罪?妳是太得意忘形了吧,還想拐了那兩個女人不
成?」
「屬下豈有此意?求大人明鑒!」
閻羅望冷冷道:「不必多說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見封公公,十日之後回
衙,到時妳把丹娘領來,給本官接風洗塵. 跟妳鬼混了這些日子,那婆娘的騷勁
多半已經勾了起來,讓她殷勤些,把本官伺候高興了,自然有妳的好處。」
孫天羽額頭冷汗滾滾,半晌作聲不得。
閻羅望充滿威壓地冷哼一聲,「怎麽?不捨得嗎?妳以為我不要,這獄裏其
他人能放過她嗎?橫豎不過一個女人,又是別人睡過的,妳難道還當了寶了?沒
出息!」
孫天羽頹然道:「屬下遵命。」
閻羅望起身道:「劉辯機已經回來了,吳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腳,我得
親自去看看。這十日獄裏的事,都由劉夫子作主,小心別出了亂子。」
*** *** *** ***
趙霸咧開大嘴,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小兔崽子,妳來告什麽狀的?」
英蓮戰戰兢兢道:「我爹爹……沒有謀反……」
那根粗大的陽具直挺挺戳在英蓮面前,濃烈的氣息熏得他幾乎窒息。英蓮菱
角似的小嘴不住顫抖,面孔紅白粉嫩,趙霸越看越是心癢,「小兔乖乖,把衣服
脫了。」
英蓮道:「妳要做什麽!」
「一會兒妳就知道了。」
「我不脫,我是來告狀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趙霸伸手抓來,英
蓮嚇得轉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來,英蓮衹跑了兩步,就被人抓住腳踝拖倒在地,囚
犯們一涌而上,將他手腳死死按住。英蓮滿心驚恐,尖聲叫道:「救命啊!救命
啊!」
趙霸嘿嘿笑道:「在這兒老子就是閻王爺!小的們,把他衣服扒了!」
英蓮尖叫道:「妳們要做什麽!」
趙霸獰笑道:「這鬼地方直淡出鳥來,小兔崽子,乖乖聽話,讓妳少吃些苦
頭. 」
說話間,英蓮的衣衫已被眾人扯凈,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孫叔叔!孫
叔叔!」
一群蓬頭垢面的囚徒中間,英蓮白凈的身子彷佛小小的羊羔兒,他手腳都被
按住,動彈不得。趙霸淫笑道:「丹娘還沒弄上手,妳倒先來了。瞧這小屁股嫩
的……妳就替妳娘先先嘗嘗老子的雞巴……」
掰開英蓮粉嫩的小屁股,趙霸肉棒又是一陣暴跳,英蓮的身子比女孩兒還要
光滑,那衹粉紅的小屁眼兒嫩嫩嵌在臀間,誘人之極.
趙霸朝英蓮屁眼兒上啐了兩口吐沫,然後趴在英蓮身上。他體形壯碩,英蓮
不及他叁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壓,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佛被一頭黑熊碾碎一般。
粗硬的龜頭頂在臀間,將細嫩的屁眼兒壓得張開. 英蓮瘋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
趙霸的陽具連薛霜靈都吃不消,何況一個小孩子。趙霸壓住英蓮滑涼的小屁
股,使出蠻力。英蓮小臉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畢剝的一聲輕響,仿
佛一衹蘋果被人掰開,那根粗黑的陽具硬生生擠進嫩肛。英蓮身子一軟,暈了過
去,臀間鮮血飛濺而出。誰也想不到,姐弟叁人卻是他先見了紅.
趙霸興奮得兩眼放光,壓在英蓮身子拚命挺動。隨著巨棒的起落,那衹白嫩
的小屁股不住變形,鮮血頃刻間就染紅了身下凌亂的稻草。
劉辯機是閻羅望走後第二日才見著白英蓮。那天他捧著茶壺下來察獄,走到
最後一間,突然聽到一陣怪響。劉辨機讓人拿來火把,衹見一個細皮嫩肉的男孩
趴在牢裏,正被一名囚犯抱著屁股狠幹。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劉辯機心中頓時咯登一聲,他連忙喝止
那個囚徒,讓人把英蓮拉起來。等看清英蓮的俊模樣,劉辯機手一鬆,用了十幾
年的紫砂壺摔了個粉碎。
劉辯機喜的就是孌童,但孌童比妖姬更難遇,非大富人家難以蓄養,到了這
窮鄉僻壤,他也絕了唸頭. 此時見著英蓮猶如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
道白孝儒有一個獨子,卻沒想到會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較之女孩也不趨多
讓。
劉辯機捧著英蓮的小臉愛不釋手,再望下看時,頓時勃然大怒。英蓮滿臀是
血,那衹小屁眼兒還裂著寸許長的口子。劉辯機這一氣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
個標致的童子,卻讓這班賊囚搶了鮮,還弄得如此魯莽,不知能不能將養過來。
「誰幹的?這是誰幹的!」劉辯機抖著鼠須喝道。
白英蓮小臉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啞了,這幾日的遭遇直如噩夢,嚇得他心
膽俱碎,猶如行尸走肉,也不知怎麽過來的,此時聽到劉辯機一喝,身子不由一
抖。
趙霸過來陪笑道:「先生別生氣,都是這幫混帳,讓小的抽他們幾鞭,給先
生出氣。」說著,把剛才騎在英蓮身上的囚犯拉出來,舉起皮鞭劈頭蓋臉一通狠
抽。
見著趙霸,白英蓮抖得更厲害了。那日趙霸強行開了他的後庭,當時就將他
幹得暈死過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氣,等趙霸弄完離開,也上來搶著玩弄。
劉辯機抱著英蓮的身子就不捨得放手,幹脆連地牢也不去看了,趕緊回房查
看英蓮後庭的傷勢,看能不能彌補.
出門時,兩人正好與孫天羽擦肩而過. 英蓮入獄後就沒再見過他,此時如見
鬼魅,身子緊緊縮成一團. 見著他股間的鮮血,孫天羽也是一驚,這班家伙真夠
狠的,他原本想著嚇英蓮幾日,等安份了,再挪到裏邊的小號去,衹瞞了丹娘,
等結了案再作理會,誰知才叁兩天時間,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妳娘
為什麽把妳生得這麽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裏又是一陣火熱,因說是去羅霄山,來回少說也得六七天時
間,這幾日他躲在獄中,不敢露頭. 憋了兩天,忽然想起白雪蓮,既然幹不著丹
娘,玩玩她女兒也是好的。
薛霜靈畢竟是練過武功,體質比尋常女子強上許多,用過傷藥,傷勢已經愈
合大半。衹是下體雖然消了腫,卻變得鬆鬆跨跨,再無復往日的緊湊和優美。
孫天羽跟何求國打了個招呼,摸著薛霜靈的屁股說:「怎麽幹成這樣了?像
是做了十幾年婊子。」
何求國笑道:「在咱這獄裏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當一年婊子受得還多。」
薛霜靈此時不在籠內,為著姦淫方便,獄卒從籠角垂下兩根鐵鏈,將她雙手
係住。薛霜靈雙臂張開,趴在鐵籠上,屁股朝著地牢的臺階撅起,無論誰進來,
都能隨意插進她體內。
孫天羽解開衣服,在薛霜靈臀內慢悠悠抽送著,笑吟吟看著白雪蓮。
白雪蓮臉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國下過瀉藥之後,她就不再與獄卒對視,
誰知道這些卑鄙下流的家伙,還會用什麽無恥手段對待她。
薛霜靈腳踝的傷口已經愈合,但挑斷的腳筋再無法接上。她頸中套著鐵環,
臉頰貼在冰涼的鐵柵上,隨著臀後的挺弄,身上的鐵鏈發出陣陣撞擊聲。她神情
臉上淡淡的,似乎對姦淫和束縛沒有任何知覺. 用過枷床之後,這樣的姿勢算得
上是難得的輕鬆了。
白雪蓮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閃,正在姦淫薛霜靈的獄卒腰間
掉出一片紅色,卻是一條大紅的汗巾。白雪蓮仔細看去,不由愣住了。
孫天羽隨意抽送幾下,然後拿起汗巾,走到籠邊,他肉棒硬梆梆挺著,上面
沾滿淫液卻不抹拭,抖著汗巾低聲道:「認出來了?沒錯,就是妳娘的汗巾。」
白雪蓮霍然抬頭,雙目噴火般盯著孫天羽。
孫天羽笑道:「這可是妳娘親手送給我的。那天幹得太狠,等我從妳娘屄裏
拔出來,妳娘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無恥!」
孫天羽呵呵笑道:「白捕頭還不信呢。妳娘奶子下面有顆紅痣,不知道妳小
時候吃奶見過沒有。妳娘的奶子可真夠大的,捏起來肥嘟嘟跟油團似的。」
孫天羽隔著鐵柵用耳語般的聲音說:「妳娘最喜歡我玩她的屄了,手指一碰
就一個勁兒流水。妳娘的屄衹有最上面有一層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沒有,摸起
來別提多舒服了。」
白雪蓮忍無可忍,一口啐在孫天羽臉上。
孫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頭,知道妳娘為什麽幹得軟了要送我汗巾
嗎?以往我幹過妳娘,妳娘都是用嘴幫我舔幹凈的………」他手指無意地敲著枷
面,此時突然一滑,點在白雪蓮頸側。
白雪蓮閃避不及,被他點住要穴,頓時動彈不得。孫天羽一扳鐵枷,白雪蓮
身不由己地向前傾去,玉臉貼住鐵柵欄,與孫天羽袒露的陽具隔欄相對。
孫天羽一手伸進柵欄,捏開白雪蓮的玉頰,將她牙關分開,然後挺起沾滿淫
液的肉棒,笑吟吟朝她紅唇遞去。
白雪蓮驚恐地瞪大眼睛,薛霜靈給獄卒們口交她已見過多次,卻萬想不到會
落在自己身上。眼見著那根散發著淫靡氣味的陽具越來越近,她喉頭一陣翻滾,
幾慾作嘔.
孫天羽挺起肉棒,先在白雪蓮柔美的紅唇上抹拭一圈,卻伸入她溫潤的口腔
裏. 白雪蓮被封的是鳳池穴,連舌頭也無法動作,她眼睜睜看著那根骯臟的肉棒
一點一點沒入紅唇,那獄卒小腹碰著鼻尖上。
肉棒整根進入口腔,龜頭頂在喉頭的軟肉上,堵住了呼吸。他的陰囊貼住自
己下巴微微收縮,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覺到肉棒火熱的溫度,還有充
血時的堅硬感。棒身從舌上橫過,上面濕黏的體液一點點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
泌物的氣味,使白雪蓮渾身僵硬,連眼睛也不敢稍眨。
孫天羽捏著白雪蓮的下巴,陽具緩緩抽送,低笑道:「白捕頭的舌頭比妳娘
還滑著幾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蓮頜下,將滑軟的香舌挑得抬起,貼住肉棒細細
磨擦。
過了片刻,孫天羽用龜頭挑起白雪蓮的舌尖,在她口腔裏四處攪動,將肉棒
上的體液盡數抹在她口內,然後托住她的後腦,交合般挺動起來。
白雪蓮喉頭被陽具頂得呃呃作響,忽然眼睛一濕,滴下淚來。孫天羽笑道:
「白捕頭有什麽好委屈的,我這家伙在妳娘屄裏插過,妳娘舔起來還眉花眼笑的
呢。」
孫天羽一邊說一邊抽送,直頂得白雪蓮喉頭生痛,唇舌發麻,滿口的唾液無
法吞咽,抽弄時發出淫靡的水聲。孫天羽越插越快,最後猛然抱住了白雪蓮的螓
首,陽具在她口中一陣抖動,精液一股股射入喉頭.
孫天羽解開了她的穴道,白雪蓮立刻咳嗽起來,直著喉嚨拚命嘔吐。她滿臉
濕痕,紅唇一片狼籍。片刻後,一股濁白的黏精從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
上,接著越來越多。
孫天羽笑道:「白捕頭真是好功夫啊,咽下去的還能再吐出來。不知味道如
何,合不合白捕頭的口味。」
白雪蓮咳出濃精,以殺人的目光盯著孫天羽,鐵枷在她手上格格作響。孫天
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說不定這面鐵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國在旁看目瞪口呆,這幾日白雪蓮飲食倍加小心,迷藥也用不上,本來
想玩她瀉軟的屁眼兒,結果什麽都沒撈著。
孫天羽竟能封住這小母獅的穴道,趁著白雪蓮清醒的時候玩搞了她的嘴巴,
還在她嘴裏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麽藥,武功比以前又強了幾分。
白雪蓮顫聲道:「孫天羽,妳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蓮必報此仇!」
孫天羽穩住心神,笑道:「一言為定!妳娘的小嘴我也用過了,還剩妳妹妹
玉蓮,不知道妳們母女哪衹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說著轉身去了。
白雪蓮望著孫天羽的背影,緊緊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來。
21 獻肛
夜闌更深,丹娘坐在床邊,密密縫著一衹香囊。她螓首輕垂,明眸流動著如
水的柔情。繡囊上,一枝紅艷慾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燈花輕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痴了。燭旁鏡中映出一張潔白的面孔。秀
發輕攏,猶如煙雲,丹唇宛若疏雨淋濕的杏花愈發嬌艷,眉目盈盈,端然明妍,
衹是眼角幾絲細紋怎麽也抹不去了。
英兒已經去了數日,此刻應該到了羅霄吧。瀟瀟性子和善,必不會委屈了英
兒。等安頓好,天羽就也該回來了,不知道這一路,他們有沒有受苦……
想起了那個年輕男子,丹娘身子頓時熱熱的異樣起來。對于丈夫,她多的是
敬,對于天羽,她心中卻是柔情萬縷,滿滿的要溢出來。回想起了這月餘來的纏
綿,丹娘臉上紅紅的,透出化開不的濃濃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孫天羽就是一個壞透了的冤家,雖然比自己小著好
幾歲,卻總是變著法子的欺負她,每每讓她羞赧萬端。然而她卻愛極了他的胡作
非為。
一生中,從來沒有像這一個月,能讓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為女人的美好。
無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占有,還是後來淫猥的狎玩調弄,都讓她越來越懂得
自己的身體.
孫天羽對她肉體的迷戀,更使丹娘心存感激。正如一朵花的盛開,若是無人
可見,衹有與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麗。若是被人欣賞,那不僅是幸福,
甚或是感激了。相對于丈夫的古板,孫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對她的贊嘆. 無論床笫
間怎樣的羞恥舉動,她都甘之若飴,因為對丹娘來說,衹要情郎喜歡的,都是好
的。
就像那日在屏風後……丹娘手一顫,繡花針扎在指上。她忙放下針線,噙住
手指。手指含在口中,唇舌傳來的觸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為情郎品
簫時的羞澀。
那是她第一次親吻男人的陽具,雖然洗得幹凈,總是免不了有一絲怕臟的畏
懼。但她還是順從地俯下身子,將情郎的陽具納入口中。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覺
得骯臟. 她能清楚感覺到情郎身體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點一點膨脹,直到充
滿口腔。唇舌間,是天羽的溫度、堅硬和粗長,還有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
漸漸的,她喜歡上這種帶有征服的氣息,衹要情郎一個眼神,她就會順從地
讓它在口中勃起。第一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嚇了一跳,連忙去吐,但哪裏吐
得幹凈。齒間那種滑滑的感覺一整天才消失。
再後來,丹娘習慣了情郎精液的味道,即使天羽讓她吞下去,她也會乖乖咽
下。而天羽越來越蠻橫,不但讓她品簫,在她口中射精,甚至還在交歡之後,讓
她用小嘴把沾滿淫水精液的陽具舔舐幹凈……
丹娘玉臉飛紅,說了聲「壞東西」,聲音卻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
滿滿的都是笑意。
背後一聲低笑,「說誰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驚喜交加,「天羽!」
孫天羽在她雪白的頸子上輕吻一口,抬臂將她抱在懷中,朝床榻走去。
「妳怎麽回來了?英兒呢?」
「送到羅霄了。讓哥哥摸摸。英蓮在那兒一切都好。」
丹娘在他懷中扭動著羞道:「不要摸……妳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孫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觸手一片濕滑,失笑道:「濕成這樣,我要不回來,
杏兒今晚怎麽睡呢?」
丹娘還待開口,卻被孫天羽摀住小嘴,她略一掙扎,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孫
天羽把她放在床上,扒掉她的外裙、褻褲,就從身後深深挺入。
丹娘伏在床上,兩手攥著被褥,嬌軀輕顫。她裙褲掉在膝彎,衹露出雪嫩的
圓臀,剛才所思所想突然變為現實,她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但那根肉棒帶來的
熟悉的充實感,使丹娘無暇分辨這是真是假。她雙腿無法張開,衹能極力挺起雪
臀,感受著情郎進入的過程。
孫天羽憋了數日,此時顧不得調情,屏著氣一輪猛幹,堅硬的肉棒猶如一條
怪蟒,在下面一衹白圓肥嫩的屁股中翻滾進出。丹娘並腿舉臀,渾圓的美臀在孫
天羽重壓下時扁時圓,秘處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丹娘早已春情涌動,不多時就泄了身子。孫天羽也無心久戰,一連數十下疾
入疾出,將泄身中的丹娘幹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戰栗的肉穴內射了精。
孫天羽撐起身子,卻被丹娘拉住,小聲央道:「不要拔出來,在杏兒裏面插
一會兒……」
孫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與丹娘雪臀交接,兩人側過臉,四目相對,
然後吻在一起。
「真的是妳?」
「不認識我,也該認識它啊。」孫天羽笑著向前一頂。
丹娘紅著臉道:「英兒一路上還好吧?」
「好。又乖又聽話,一路都沒鬧. 」
「瀟瀟呢?」
「也好。還問妳好呢,說過些日子來看妳。」
丹娘沒去過羅霄山,但是妹子來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卻跑了一個來
回,「妳怎麽走這麽快?」
「我想妳了。急著趕了回來。」
丹娘這才注意到孫天羽風塵僕僕,像是剛趕了長路,「趕路累壞了吧,又讓
妳……」
孫天羽見她喃喃說不出來,笑著接口道:「狠狠地幹了杏兒一次。」
丹娘暈生雙頰,柔聲道:「妳歇息一會兒,杏兒燒了水,給哥哥洗塵. 」
聽到洗塵,孫天羽心頭一緊,鬆開丹娘。丹娘係上衣裙,去廚下打水生火,
渾不知孫天羽心中翻翻滾滾,想著怎麽把她送給閻羅望享用。
燒好熱水,孫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邊,幫他解開頭發,猶如一個溫順
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風塵.
洗到下身,丹娘輕輕一握,肉棒又不安分地挺立起來。丹娘掩口一笑,掬了
捧水灑在上面,剛要開始洗,卻被孫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為他是讓自己用口,含羞帶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攏起秀發,俯身張
開小嘴。
孫天羽笑道:「不是讓妳親它。進來跟哥哥一起洗。」
對于兩個成人,木盆顯得有些狹小了。水氣氳氤,丹娘伏在孫天羽懷中,水
面剛剛沒過粉背,白膩的身子光潔如脂,散發著成熟婦人才有的柔潤光澤。她擁
著情郎,一對豐滿的雙乳浸在水中,在情郎身上來回磨擦。
「杏兒。」
「嗯。」
「妳身上還有哪個地方哥哥沒有玩過?」
「哪兒還有啊……都讓哥哥玩遍了……」
「還有,」孫天羽摸到丹娘臀後,邪笑道:「這裏. 」
丹娘啐了一口,「那怎麽行。」
「杏兒還沒有試過吧,這後庭花也有趣呢。」
丹娘躲閃幾下,最後還是被孫天羽緊緊摟住。她伏在孫天羽胸口,難為情地
道:「那裏好小,怎麽插得進去?」
「試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丹娘猶豫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孫天羽抱起玉人,丹娘柔聲道:「哥哥已經累了,剛才又……明天好不好?
杏兒一定陪哥哥玩。」
孫天羽挺了挺肉棒,「它可不累。」
丹娘無奈,衹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插。」
在孫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邊,弓起腰肢,將白臀兒撅得高高的,在情郎
眼前掰開來仔細清洗。丹娘的屁股最是豐美圓潤,白膩的臀肉沾了水愈發光亮,
猶如一衹銀團. 她的臀溝是一條優美的圓弧,雪玉般地白凈,正中一衹圓圓的肉
孔,又紅又嫩,緊緊縮成一團,在燭光下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孫天羽觀賞多時,站起身來。丹娘聽到水響,暗想終是要遂了他的心意,兩
手抱住臀緣,將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開. 光潤的臀溝向兩邊一張,頓時滾
下一串水珠,臀內同樣是如雪的膚光,中間紅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從未試過肛交,心裏不禁有些發顫,但情郎要插進去,她也衹能乖乖舉
臀相湊。孫天羽看出她的緊張,初次肛交最易受傷,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鬆下
來才好徐徐進入。但孫天羽沒有這麽做。丹娘哪點兒都好,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
落紅,這次終要她肛開見紅才了無遺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說道:「有點兒
痛。」
他這一說,丹娘愈發緊張。孫天羽托起肉棒,對準那衹滴水的大白屁股,挺
身一捅。丹娘悶哼一聲,吃疼地擰起眉頭.
孫天羽笑道:「杏兒的屁眼兒是第一次用呢,應該說請哥哥給妳的屁眼兒開
苞。」
丹娘拗不過他,衹好赧然道:「請天羽哥……給杏兒的屁眼兒開苞……」又
輕聲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兒都情願的。」
孫天羽笑道:「白孝儒給妳開苞的時候,是怎麽說的?」
丹娘的臉色微變,突然間臀後一陣劇,不由得低叫起來。丹娘屁眼兒收得極
緊,孫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頭,一手托著肉棒,龜頭頂住菊洞,緩緩使力。丹娘
蹙額顰眉,忍痛抱著圓臀,將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開,迎接肉棒的進入。
紅嫩的肛菊在龜頭擠壓下漸漸張開,過于緊湊的後庭很快就到極限,龜頭圓
端才淺淺沒入叁分之一。孫天羽吸了口氣,肉棒又硬上幾分,然後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聲來,被龜頭撐成一條紅線的肛肉被盡數擠入體內,那根粗黑
的肉棒彷佛直接插在一團雪肉之間. 她沒想到帶給自己無數樂趣的肉棒換個地方
會是如此凶狠,屁眼兒彷佛被龜頭攪得粉碎,再整個捅入腸道,撕裂般的痛意從
臀間升起,轉眼就傳遍全身。
肉棒還在繼續深入,一縷鮮血從擠成凹陷的雪肉中緩緩涌出,沿著掰成平面
的臀溝一直淌到大腿內側。孫天羽毫不憐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個捅入腸道,享
受著美婦肛肉的戰栗與呻吟,片刻後向外一拔。
丹娘緊緊咬著紅唇,小聲啼哭起來。受痛的後庭愈發緊窄,孫天羽抱著丹娘
的纖腰,在她受創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動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艷的婦人一
邊掉著淚珠,一邊乖乖挺著圓臀任他肆意捅弄。
隨著肉棒的起落,那衹白生生的大屁股濺出朵朵血花。洗得幹幹凈凈的臀肉
白膩光亮,曲線飽滿,猶如絕美的精瓷。此時臀肉張得開開的,被一根凶狠的肉
棒斡進裏面,捅得不住變形。殷紅的鮮血四處流淌,順著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
在水面上綻開片片血痕。
丹娘的屁眼兒不及白雪蓮緊韌,腸壁的柔膩卻相差無幾,尤其是腸道中一圈
圈的褶皺,隨著龜頭的進出層層地涌起,又被層層推平,那種柔滑的觸感妙不可
言。與白雪蓮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無處不柔軟,那衹屁股猶如熟透的漿果,香
軟滑嫩,抽弄中妙態橫生。
雖然屁眼兒被插得裂開,但裏面一圈韌韌的軟肉卻完好無損,猶如一衹肉箍
套住肉棒前後滑動。孫天羽心下大定,不顧丹娘婉轉哀泣,衹是一味蠻幹。
丹娘挺著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鮮血直流。唯有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
苦。孫天羽的問話使她無可回避地想起洞房花燭夜。丈夫一舉一動都刻板認真,
待她相敬如賓,卻少了幾分夫妻間的親昵。但她全無怨言,即使現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緊,被孫天羽兩手握住,接著肉棒在腸道裏跳動著射出精液。孫
天羽拔出變軟的肉棒,抱著丹娘濕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淚越掉越多,孫天羽也不理會,按著玉人滴血的雪臀朝兩邊分開. 柔
嫩的屁眼兒綻出幾道傷口,裏面猶如血洞般灌滿鮮血,不多時,一股濃精從血跡
中滾出,流到兩腿之間.
縱然沒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讓這個熟艷的婦人再次落紅,孫天羽也足可得
意了。他找出一塊白布,抹去丹娘後庭的殘精血跡,然後翻出當初留給丹娘的傷
藥,用指尖挑了少許,細細塗抹。
孫天羽撥開丹娘的發絲,笑道:「杏兒還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點兒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兒,誰讓杏兒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圓,香噴噴讓人恨不
得咬一口。還有杏兒的屁眼兒,紅紅的一個小圓孔,漂亮極了,哥哥一插進去就
不想拔出來,妳不知道,它裏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沒有第二個這般妙物,就
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孫天羽擦幹身上的水跡,拉開薄被,將丹娘擁在懷中,沉沉睡
去。水霧漸散,旁邊的紅燭越燒越短,最後衹剩下一灘斑駁的紅淚.
*** *** *** ***
這一晚同樣在後庭疼痛中睡去的還有英蓮。母子倆一在家中,一在獄內,卻
都沒能脫逃被人淫玩的宿命,衹不過丹娘是心甘情願,英蓮卻是心驚膽戰。
英蓮後庭受創甚重,劉辯機縱然心急,也無可奈何。他將英蓮帶回房中細加
調養,每日抱在懷裏摩挲把玩。英蓮已被獄中的殘暴嚇破了膽,無論他做什麽,
都不敢作聲。
劉辯機在省裏周旋多日,聽說吳大彪從中作梗,趕回來商量對策。他們衹以
為吳大彪是想搶功,卻不知吳大彪指斥獄方辦案不力,主張兩名逆犯押解省府,
存的卻兩份私心。一是欺獄中不知薛霜靈身份,想敲出更多線索,二是為著白雪
蓮丟失的羅霄秘籍。
劉辯機重新擬過了供詞,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筆墨,已是深夜。他揉了揉手
腕,起身掀開床幃。
英蓮趴在床上,睡夢中臉上還帶著一絲驚痛和恐懼。他光著身子,粉嫩的小
屁股微微翹起,中間纏著厚厚的紗布。劉辯機撫摸著他細白光滑的身子,心裏陣
陣發癢.
英蓮睡得極輕,他的手剛一放上,就已經醒了,他閉著眼,一動也不敢動,
呼吸卻濁重起來。
劉辯機摩挲片刻,忍不住解開了紗布。英蓮的小屁股已經洗凈,肌膚紅白可
愛。嫩肛塗了藥物,已經消腫,但傷口還未完全愈合,隱隱滲著血跡. 劉辯機嘆
了口氣,把紗布依樣纏好。看樣子,至少還要叁天才能用。
英蓮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卻聽劉辯機捏著嗓子道:「小蓮,睡不著嗎?」
英蓮怯生生睜開眼,「大叔……」
劉辯機托起英蓮的下巴,手指撫弄著他鮮紅的唇瓣,最後停在唇角那粒胭脂
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個美人胚子……妳娘怎麽生妳出來的?」
這位大叔不僅救他從脫離苦海,還給他治傷,拿了許多好吃的,雖然經常作
一些奇怪的動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英蓮鼓足勇氣,「大叔,我爹爹
是冤枉的……」
「哦。」劉辯機眼珠一轉,「妳爹爹怎麽冤枉了?」
22 承歡
一晃數日,丹娘後庭傷勢漸愈,又被孫天羽哄著弄了兩回。沒有英蓮在旁邊
礙手礙腳,孫天羽心懷大寬,不僅夜夜春霄,晝間也閉了門,與丹娘裸裎相對,
白晝渲淫。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裏都衹一個孫天羽,兩人愈發的如膠似漆,難
捨難分,直把新喪當了新婚,靈堂做了洞房,終日纏綿.
這日孫天羽又到店裏,正碰上玉蓮在靈前上香,他收了腳步,在窗外窺視。
玉蓮穿著素服,跪在白孝儒靈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禱祝,少頃她插了香,拜了幾
拜,輕聲道:「爹爹,妳在陰間多多保佑我們母女。我娘……」她咬了咬嘴唇,
半晌道:「女兒會來看妳的。」
丹娘的香囊已經繡好,尋思著再做條腰帶,給天羽係上。後日是端午,再過
數日,七七四十九天的喪期就該滿了。唸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陣臉熱心跳,兩個
女兒都到了出閣年紀,她卻先琵琶別抱,另嫁他人,若讓人知道,免不了風言風
語. 但為著天羽,丹娘也顧不得那麽許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沒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幾分尷尬。孫天羽年輕能幹,
對她知冷知熱,又在衙門裏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終身有靠,兒女們也有了人
照應。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貴,但能守著杏花村平平安安過日子,夫妻和美,便已
心滿意足。丹娘想著,不覺唇角含笑,心裏甜甜蜜蜜,一門心思等著過了門,成
了孫家的新婦,好生服侍丈夫。
孫天羽在旁看了多時,見她含羞帶喜的美態,不由心中一蕩,反手掩了門,
插上門閂.
丹娘聞聲抬起眼睛,「妳來了。」說著迎了過來。
孫天羽笑嘻嘻道:「還不脫了衣服,趴在床上。」
「玉蓮還在外面呢。」
「沒事兒,玉蓮已經回房了。快著些。」
丹娘小聲嗔道:「剛進門就要做,還怕吃不到麽………」說著她依言寬衣解
帶,脫得光光的趴在床上,舉起雪臀。
丹娘的後庭受的衹是外傷,每日塗藥清洗,此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被孫天
羽插弄這幾日,那朵後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紅嘟嘟鼓在屁股縫裏,柔嫩迷
人。丹娘的陰毛衹在陰阜上生了一叢,下面幹幹凈凈地,這會兒趴在床上,兩腿
張開,層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綻開,中間一衹紅膩的肉孔,濕濕的散發著淫靡的艷
光。
孫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裏,恣意掏摸起來。丹娘兩肘撐著身子,
雙乳懸空,殷紅的乳尖漸漸硬起,幾乎觸到床榻。孫天羽僅是手指帶來的快感,
已經足以令丹娘戰栗。她嬌喘著抬起柔頸,玉齒不時咬住唇瓣。
淫液濕答答滴落下來,丹娘圓臀輕擺,迎合著手指的褻玩,沉浸在醉人的快
感中。忽然眼前多了一衹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頓時一顫。那木牌上
墨跡淋灕,寫著:亡夫白孝儒之靈位。
臀後嘰嘰水聲響個不停,丹娘的臉上卻神色數變,一雙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
上,再也挪不開了。
孫天羽冷笑道:「原來妳一直在挂唸著那個死鬼,從沒有把我半點兒放在心
上。」
「不,不是。天羽……」
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不是?妳發什麽呆?」
「我……」
孫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訴那個死鬼,妳這會兒在做什麽!」
丹娘神情凄婉,兩手拿住牌位,紅唇顫了半晌,眼淚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願說?」
丹娘泣聲道:「天羽,不要逼我……」
「妳既然答應了要嫁我,心裏怎麽還能有別的男人?」
「天羽哥,奴家心裏衹有妳一個。」
孫天羽森然道:「那妳還把他看得那麽重?妳心裏要是有我,就把這會兒做
的事都說給妳死鬼相公聽。」
「天羽哥,他人已經死了,妳就……」
「說!」
丹娘哽咽著彎下柔頸,秀發低垂,香肩不停聳動。孫天羽心下惱怒,手上又
加了幾分力氣,「妳不肯說,還是把他放在心上!說什麽唸著我的確,原來都是
騙我的!」
丹娘淚眼模糊地望著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
「是玩妳的屄!」孫天羽寒聲道:「說清楚點兒,別漏了什麽,不然妳死鬼
相公不高興,我也不高興. 」
臥室內,美貌的女主人赤條條趴在床上,挺著肥圓雪嫩的大屁股,被一個官
差掏弄淫玩,她兩手抱著牌位,邊哭邊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屄……
他讓奴家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屄讓他玩……奴家的屄讓他玩得流了好多的
水兒,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屄撐開,用手指在裏邊攪……他說奴家
的又緊又好玩,還問我喜歡不喜歡被他玩……奴家說,喜歡……相公,他讓我問
妳,妳聽到了嗎?」
「相公,天羽哥說,他要肏我了。讓我一邊挨肏,一邊跟妳說話……呀!」
孫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聲,她秘處已經濕透,肉棒毫不停頓地一插到
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雞巴插到奴家屄裏了,他說奴家的屄比別的女人深,要
奴家掰著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妳讓奴家嫁人,照顧好英
蓮,奴家都依妳說的做了。天羽哥是個好人,比奴家小了幾歲,但對奴家很好,
家裏都是他來照應,前些日子英蓮去羅霄也是他一路護送。奴家嫁了他,是奴家
的福氣……天羽哥讓我告訴妳,他的雞巴又粗又硬,能把奴家幹得死去活來,讓
妳安心……」
孫天羽笑道:「這才乖,還有這兒,也告訴那個死鬼。」
「前些天,天羽哥說,相公給奴家的屄開了苞,他要開奴家後庭花的苞。相
公,是奴家掰著屁股,請天羽哥給奴家的屁眼兒開苞的。天羽哥的雞巴好粗,奴
家的屁眼兒好小,但最後還是插了進去。奴家的屁眼兒都被插裂了,流了好多地
血,奴家還被天羽哥插哭了……天羽哥插完奴家的屁眼兒,把插出來的血都抹在
白布上,讓奴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紅很高興,奴家也高興……」
孫天羽濕淋淋拔出肉棒,狠狠插入丹娘肛中。丹娘咬著牙,等屁眼兒適應了
肉棒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妳現在信了吧?」
孫天羽柔道:「哥哥現在信了,杏兒心裏衹有我一個。杏兒不要生氣,我是
看到妳還想著那個死鬼,有點兒吃醋。哥哥是太喜歡杏兒了,才這麽做的,杏兒
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他這番話說得深情款款,誠摯之極,丹娘心裏的委屈頓時化為烏有,她撅起
屁股,對著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這會兒正在肏奴家的屁眼兒。奴家的
屁眼兒原本很緊的,讓天羽哥的大雞巴肏來肏去,已經肏軟了。這會兒天羽哥的
大雞巴插在裏面,把奴家的屁眼兒插得又大又圓,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家屁
股裏亂捅。」
孫天羽笑道:「還不夾緊點兒?」
丹娘屏住氣,屁眼兒拚命收緊. 此時心結解開,眼中的淚水都成了水汪汪的
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氣,扭過臉,笑盈盈道:「天羽哥的雞巴好厲害,杏兒
怎麽用力都夾不住……」
孫天羽哈哈大笑,抱著她的屁股一陣狠幹,然後劇烈地噴射起來。
丹娘一邊收緊屁眼兒,一邊撫摸著牌位上的字跡,柔聲道:「相公,天羽哥
射在奴家屁眼兒裏了。再過幾日,奴家就照妳的吩咐,嫁給天羽哥,做一個聽話
的好妻子……」
孫天羽擁著丹娘,深深呼吸著她溫暖的體香。良久,他拔出了陽具,起身披
上衣服。丹娘側過身子,濃精從圓張的肛洞中緩緩淌出,濕黏黏沾在滑嫩的臀溝
內。
孫天羽將牌位放在床頭,「以後就放在這裏,每次哥哥肏妳的時候,記得跟
他說. 」
丹娘垂頭小聲答應。
孫天羽抱著丹娘親了親,深深看了她一眼,「妳好生歇息,我回去一趟,下
午再過來。」
*** *** *** ***
進到地牢,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他抱著肩,慢慢踱著步子,不時飛起一
腳,踢在前面一衹白凈的屁股上。薛霜靈腳筋被挑,撫著墻勉強能站立邁步,但
多數時候衹能在地上爬來爬去。
自從逃跑被擒,薛霜靈就再未穿過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經消散,就是一
個尋常壯漢也打贏了她。此時她四肢著地,兩條小腿軟軟拖在身後,圓臀一搖一
擺,吃力地爬動著。那大漢一腳踢上,她立刻發出一聲凄厲的痛叫,動作也變得
僵硬。
「死婊子,還敢殺人越獄,若是被我拿住,非把妳剝皮拆骨!」說著又是一
腳.
薛霜靈痛得聲音都變了,倒在地上不住顫抖。不多時,一股鮮血從白白的臀
肉間淌出,仔細看去,她臀縫裏插著兩根木楔,被那漢子踢了多時,已盡數沒入
體內,與體表平齊.
孫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麽時候回來的?」
那大漢正是去刑部稟報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師待了多日,剛剛才回到豺狼
坡,他與薛霜靈早有梁子,聽說她竟然敢殺人越獄,人不解甲馬不解鞍地就趕了
來。
薛霜靈一直屁股朝外,兩手係在鐵籠上,卓天雄進了地牢,隨手把一根兩尺
來長,手腕粗細的木棍拗成了兩段,將斷口插進薛霜靈前陰後庭,然後把她解下
來,讓她拖著挑斷腳筋的雙腿繞室爬動。一腳一腳,把兩根露出半截的木棍都踢
進了薛霜靈屁股裏.
孫天羽道:「卓二哥回來的正巧,有一樁大便宜倒要卓二哥頭上了。」
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邊小聲說著。
卓天雄臉色忽陰忽晴,漸漸的笑逐顏開,等孫天羽說完,笑道:「好妳個孫
天羽,成,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
孫天羽瞥了薛霜靈一眼,「卓二哥還有事,小弟就不打擾了,但還是留著些
力氣,一會兒再用。」說完笑著去了。
薛霜靈側身躺在地上,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木棍捅穿了,斷口刺在體內的嫩肉
上,痛得她兩腿發顫。
卓天雄拎住她的腳踝,朝外一分,一腳踏在她溢血的股間,用力踩下。薛霜
靈兩手捂著小腹,咬住發白的唇瓣,腰肢亂扭。
「放開她!」身後一聲斷喝。
一直沉默的白雪蓮道:「這般折磨一個女子,妳們還是人嗎?」
卓天雄扔開了薛霜靈,走到白雪蓮面前,「膽敢犯上作亂的逆匪,在官府眼
裏自然算不得人。她在這兒就不是女人,而是母豬母狗,由著我們玩弄,妳可不
服?」
「殺人不過頭點地,即使犯了天條,最多千刀萬剮,妳們挑斷她腳筋,如此
姦淫辱虐,可有半分官府體統?」
卓天雄凝視白雪蓮半晌,冷笑道:「白雪蓮,妳還把自己當成捕頭呢?告訴
妳,刑部已經接到吳總捕頭的呈文,撤了妳十八省捕快的身份。過不了多久,妳
就得跟這賤婊子一樣,還是留著力氣等著挨肏吧!」
被刑部除名早在白雪蓮意料之中,但是乍然聽聞,還是心神劇顫。不僅閻羅
望,獄中這些禽獸哪個不是對自己垂涎叁尺,衹是礙著她是羅霄派弟子,又是刑
部捕快,不敢造次。如今兩個護身符都被奪走,衹剩下一個逆匪白雪蓮。薛霜靈
遭遇的一切,遲早也會落在她身上。
看守地牢的何求國一直蒙頭大睡,卓天雄心裏有事,拽起薛霜靈,捆了她雙
手,扔到籠裏,匆匆離去。
薛霜靈的體內還插著木棍,她雙手被縛在身後,勉強伸直手指,也僅能碰到
木棍頂端,萬難拔出。她靠著柵欄,艱難地跪起來,腹內慢慢用力,鮮血隨即淌
出,順著臀縫潺潺而下。一截木棍從肛中緩緩脫出,最後匡的一聲掉在血泊裏.
薛霜靈回過頭,卻見白雪蓮正望著自己。兩人目光一碰,旋即錯開. 地牢中
一片死寂,她們誰都沒有作聲。
*** *** *** ***
孫天羽去而復返,帶來一個喜訊。趁主官不在,他買通了一眾獄卒,能讓丹
娘見上白雪蓮一面。丹娘又驚又喜,忙梳了頭,帶上吃穿用物去獄中探望女兒。
離上次探監已經一個多月,那時還是仲春,如今已經是初夏。神仙嶺滿目蒼
翠,綠萌成片,豺狼坡地氣卻甚是邪煞,坡上光禿禿滿是亂石,偶有幾叢草木,
也都生在背陰處。
丹娘一路走來,貼身小衣已經被香汗濕得透了,幸賴天羽扶攜,才勉強到了
坡下。監獄的陰森一如既往,腐臭的氣息中人慾嘔,越往裏走越是濃重。丹娘拿
香帕掩了口鼻,心裏忐忐忑忑,不知道雪蓮在裏面受了多少委屈。
穿過大牢,盡頭是一條甬道,上面的窗戶才換了新的,一色的鋼澆鐵鑄,堅
固之極. 兩旁是幾間單人牢房,裏面支著床板,空蕩蕩未有人住。
丹娘心下奇怪,跟著孫天羽走到最後面一間,仍是空的,禁不住問道:「雪
蓮呢?」
孫天羽一邊開門,一邊指了指墻角,「在下面。」
「地牢?」丹娘驚道。墻角蓋著塊鐵板,像是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女兒被
捕這麽久,竟是一直關在地牢,不見天日。
孫天羽領著丹娘走進牢房,正待說話,一條大漢過來道:「天羽,劉夫子找
妳有急事,還不快去。」
孫天羽應了一聲,低頭對丹娘道:「妳在這兒等我片刻,小心不要亂走,我
去去就來。」說著拍了拍丹娘的手,匆匆去了。
聽說讓她一個人留在獄裏,丹娘不禁心頭惶然。這間牢房狹小陰沉,周圍叁
面墻壁,一面豎著手臂粗的木柵,猶如樊籠,中間一扇小門半開半掩,帶鏈的鐵
鎖還在上面輕輕搖晃,發出刺耳的聲音,丹娘一陣心悸,張口想喊,但天羽的背
影已經走得遠了。
那大漢喚走孫天羽,自己卻留了下來,他睨著俏生生立在牢內的婦人,嘴角
露出一絲獰笑。他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身上,丹娘衹覺一股寒意從腳下升起,被
汗水濕透的小衣貼在身上,又濕又冷。
卓天雄抱著肩慢慢踱了過來,他肩寬體壯,身形彪悍,彷佛一挺腰就能將那
扇小門擠得粉碎。相形之下,丹娘就像一片柔艷的花瓣,在他的陰影下漸漸失去
了顏色。
卓天雄走到丹娘面前,上下打量著她,嘴角漸漸現出一絲獰笑,「妳就是丹
娘吧。」
23 失貞
丹娘孝期還差了兩日,仍穿著素服。雖然迭逢喪亂,但她新近與孫天羽情濃
如酒,非但未見憔損,反而愈發熟艷,白嫩的肌膚透出淡淡膚光,在陰暗的牢獄
中隱隱生輝. 一條白綾汗巾束在腰間,更顯得腰如約素,婀娜多姿。
卓天雄心頭火起,恨不得把這婦人一口吞到肚裏. 他伸出手來,丹娘一躲,
未能躲開,被他捏住下巴,「好個標致的婦人,我不在獄裏,倒便宜了孫天羽這
小子。」
丹娘紅唇血色褪盡,僵了片刻後,她醒悟過來,拚命掙開卓天雄的手掌,朝
牢門跑去。剛跑了兩步,頸後一緊,被人扯住衣襟,接著兩膝酸軟,不由自主地
跪在地上。
丹娘提的籃子脫手掉落,點心、衣物掉了一地。卓天雄蹲下身子,將丹娘的
螓首放在膝上,笑道:「到了這裏,不陪我老卓樂樂,就想走?」
丹娘顫聲道:「奴家是來探監的……未曾……未曾……」
卓天雄嘻笑道:「探監好說,衹要讓我老卓先探探妳的……」說著在丹娘腹
下捻了一把。
丹娘驚駭已極,腦中一片空白,她雙膝跪地,上身後仰,柔頸枕在卓天雄膝
上,一對香乳高高鼓起,幾乎將衣衫撐裂。卓天雄力氣大得驚人,一衹手放在喉
前,就把丹娘牢牢按住,動彈不得。
那張嬌艷的俏臉血色全無,猶如白玉雕成般精致。卓天雄按捺不住,俯身吻
住丹娘香軟的小嘴,一手伸到胸前,隔著衣衫抓住丹娘飽滿的雙乳,用力揉捏起
來。
丹娘竭力掙扎,但面對卓天雄鐵鑄般的手臂,她的力氣不比一衹蜻蜓強上多
少。掙扎中,一滴淚水從她眼角滾落,掉在散亂的鬢發上。
良久,卓天雄鬆開嘴,摩挲著丹娘滑嫩的粉頰,嘿嘿笑道:「這香噴噴的小
嘴,親起來可真舒服。」說著手掌順著她的香腮滑到頸下,指尖一挑,解開了襟
口的鈕扣。
丹娘緊緊捏著衣襟,哭道:「求妳放過我吧,奴家已經是天羽哥的人了。」
卓天雄獰笑道:「怎麽?孫天羽那小子能幹妳,我就不能了?」
丹娘珠淚紛然滾落,寡婦再嫁本不光彩,但此時她顧不上羞恥,急道:「奴
家是跟天羽哥定了親,再過兩日就要嫁給他為妻。」
卓天雄倒不知兩人還有這層關係,但這會兒弓在弦上,莫說丹娘還沒再嫁,
就是已經成了親,也決計不會罷手。他掰開丹娘的手指,抓住衣襟向下一拉,露
出丹娘雪滑的肩頭.
丹娘一邊遮掩身體,一邊哭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卓天雄也不理會,動手剝下丹娘的衣衫,心道:孫天羽,這可怨不得我,是
她自己要喊的。廊中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嚷道:「哪個死賊囚在喊救命?是不
是皮癢了?」
丹娘慌亂中衹一迭聲叫著,忽然門口光啷一聲,幾名獄卒服色的漢子一涌而
入。
昏暗的牢房內,一個遍身縞素的美艷婦人正跪在地上,她玉體橫陳,上身的
衣衫被褪到腰間,一對雪嫩渾圓的玉乳裸露出來,頂端兩衹紅潤的乳頭隨著乳球
的搖動,一蕩一蕩在空中劃著圈子。她玉頸被人按住,釵簪滑脫,烏亮的長發委
在地上,一張白凈的玉臉沾滿淚光,神情凄然。
進來的獄卒都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滾圓,直勾勾盯著丹娘赤裸的胸乳,誰
都沒有作聲。卓天雄鬆開手,丹娘立即抱住胸乳,躲在角落裏,肩頭不住聳動。
一個鐵塔似的大漢咧開大嘴,露出殘缺的牙齒,「這不是丹娘麽?」
旁邊一個青白面皮的漢子是牢頭鮑橫,他張著嘴,口水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抹
拭。
卓天雄起身解開牛皮腰帶,粗聲說道:「獄裏的規矩,見者有份兒,既然來
了,大伙兒都來快活快活。」
趙霸等人一個個笑逐顏開,眾人垂涎丹娘的美色不是一天兩天了,前幾次丹
娘探監,礙著孫天羽的面子不好用強,這次她自投羅網,卓天雄又如此仗義,這
到口的美肉怎麽也不能讓她飛了。
丹娘本以為來的是救星,待看到他們淫邪的目光,聽到卓天雄那番話,不由
從頭涼到腳,一時嚇得呆了。
卓天雄擰住丹娘的手腕,將她扔到墻角的床上,然後騰身騎在丹娘腰上,剝
下她的羅衫,扯掉胸兜,一一扔在地上。
丹娘兩手抱在胸前,柔唇輕顫,嬌靨彷佛白紙一般。獄卒們圍過來,拉手按
腳將丹娘四肢分開,趙霸劈手擰住丹娘的乳房用力一捏,白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
出,滑軟得猶如一團膩脂,微硬的乳頭頂在掌心,隨著紛亂的心跳一顫一顫。
鮑橫搶住另一衹乳房,他舉動更為不堪,抱住那衹就趴上去,餓狗般又舔又
啃,連話都顧不得說.
卓天雄脫下衣服,露出健壯的體魄,還有胯下一根七寸多長,雙粗又黑的肉
棒。他起身拽下丹娘的白綾汗巾,手掌順勢探入褻褲,扣在那片銷魂的滑膩間.
丹娘嬌軀劇震,帶著哭腔叫了聲,「天羽哥——」
*** *** *** ***
出了大獄,孫天羽滿心煩悶,在院裏轉了片刻,心緒反而越來越亂,他揉了
揉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氣。
一名獄卒匆匆過來,見著孫天羽不由道:「劉文書不是找妳嗎?怎麽還不過
去?」
孫天羽怔了一下。
劉辯機的房門虛掩,屋裏擺著一張屏風,後面隱隱傳來笑語. 紹興師爺對住
處一向講究池魚陳設,劉辯機不甚得誌,落在監獄裏當了文吏,池魚竹架衹好省
了,衹留了架屏風略盡人事。
「再深點兒……對……用點兒力,真乖……」
呵呵笑聲中,夾雜著嘰嘰啾啾的吸吮聲。孫天羽心下大奇,他沒有作聲,悄
悄趨近了些,從屏風的縫隙中朝內窺去。
屏後是一張大床,劉辯機靠在床頭,兩腿箕張,一個稚嫩的身子像衹小白兔
般趴在他腿間,兩手抱著他的肉棒,嫣紅的小嘴含住龜頭,不住舔吮。
孫天羽心頭納罕,劉辯機好男風他也有所聽聞,不知劉辯機用了什麽手段,
讓這小兔崽子如此聽話。看他舔雞巴的乖巧樣子,跟他娘親倒有一比……
白英蓮身無寸縷,撅著白白的小屁股趴在劉辯機幹瘦的雙腿間,小嘴張得渾
圓,依照劉辯機的指點努力吮吸著那根陽具。良久,他吐出肉棒,一邊用手背抹
去口水,一邊揉著腮根。
「嘴巴酸了?」
英蓮點了點頭.
劉辯機摸著他的小臉道:「蓮兒真乖,歇一會兒吧。來,讓叔叔看看妳的傷
口。」
英蓮爬著轉過身子,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將養這幾日,繃帶早已去掉。劉辯
機剝開他的臀肉,仔細看了看,「是不是還有點兒疼啊?」
「嗯。」
「沒事兒的,就快好了。」說著他拿出一衹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
英蓮紅嫩的屁眼兒上。
英蓮吃痛地一顫,屁股朝前挪去。
劉辯機呵哄道:「蓮兒別怕,叔叔再給妳上幾次藥,就不會疼了。」
英蓮道:「叔叔輕一點兒。」
劉辯機在英蓮屁眼兒周圍按了片刻,待他放鬆下來才緩緩捅入。英蓮沒有閃
避,但眉頭卻擰了起來,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來。
孫天羽在屏風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肛交時一邊吃痛,一邊婉轉
承歡的美態. 英蓮眉眼與丹娘有六七相似,衹是年紀尚小,猶如一個秀美可愛的
女孩兒。那衹小屁股晶瑩粉嫩,中間一衹紅紅的小肉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塗完藥,劉辯機並沒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蓮小屁股裏抽送起來。英蓮小臉
漸漸發紅,鼻息也變得粗重。
劉辯機哄道:「蓮兒,屁眼兒夾緊一點兒。」
英蓮哼哼嚀嚀說:「疼呢……」
「夾緊一點兒藥才能抹到上面啊,聽話……對了……」
英蓮聽話地收緊了屁眼兒,劉辯機一邊戳弄,一邊在他的會陰處揉搓。不多
時,英蓮那根玉蠶似的小肉棒竟然一點一點硬了起來,他趴在床上,勾頭看到胯
下的異狀,不由充滿驚奇地咦了一聲。
劉辯機扶著英蓮的手放在小肉棒上,讓他握住慢慢捋動,問道:「好不好玩
啊?」
「嗯。」英蓮小臉漲得通紅. 劉辯機手指不粗不細,滿滿插在肛中,又沾了
藥汁,滑溜得緊,他一邊被人插著屁眼兒,一邊摸著自己還未長成的小陽具,竟
然有了種奇特的快感。
劉辯機用手指插弄多時,衹覺英蓮的小屁眼兒光滑緊湊,有趣之極,有心趁
勢交歡,又怕他傷勢未愈,衹好強壓慾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蓮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劉辯機對他關懷備至,又允諾幫他昭雪父親的
冤情,英蓮感激之餘,對這個留著鼠須的叔叔信任得無以復加。他忍著嘴巴的酸
痛幫劉辯機吮出精液,唾在壺裏,自去取了水漱口。
孫天羽腳尖輕點,人已退在門外,說道:「劉夫子在麽?」
屏風後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劉辯機道:「天羽嗎?進來吧。」旁邊英蓮
嚇得縮成一團,顯然對孫天羽心有餘悸。
劉辯機踱出來道:「白孝儒這案子還有疑處。其子白英蓮力證其父冤枉,我
已錄下口供,妳且看看。」
孫天羽接過來一翻,衹見上面印滿英蓮的指印,將當晚店中衝突講得巨細無
遺. 雖然白英蓮力稱家人與出手的過路女子素不相識,但劉辯機老吏手筆,描摹
下直如白雪蓮與薛霜靈並肩打傷前來打探消息的便衣獄卒,文末寫到白雪蓮入獄
後白孝儒四處奔走,更是慾蓋彌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遠赴長寧武平?
孫天羽心下暗贊,這份供辭遞上去,白孝儒就是無罪,也有了叁分罪,可笑
英蓮還蒙在鼓裏,心甘情願給劉辯機舔雞巴玩屁股。
孫天羽收了供辭,劉辯機又道:「閻大人傳回消息,還未見著封公公,要遲
幾日才能回獄,讓我們小心照看,別出了亂子。」
薛霜靈殺人越獄,幸得吳大彪擒回,獄中已經加強戒備,門窗鎖鑰都換了新
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蓮。孫天羽道:「閻大人已經去了這麽多日,還未見著封公
公?」
劉辯機道:「封公公是東廠掌權的大總管,莫說各府主官,就是周圍幾省的
巡撫總督都趕來拜見。若不是閻大人與封公公有些故交,怎麽也輪不到他。」
說著劉辯機壓低聲音,「英蓮留在我房裏,這些文書妳收好,記住看緊丹娘
和白玉蓮,她們不在獄裏也好,但千萬不能讓她們離開神仙嶺. 還有白雪蓮,務
必看緊了!」
*** *** *** ***
正在閉目調息的白雪蓮突然睜開眼睛。薛霜靈仍被吊在柵欄上,暈倒般垂著
頭一聲不響。整間地牢安靜得如同墳墓。
白雪蓮慢慢地吐了口氣,心頭兀自悸動。剛才她似乎聽到娘親的聲音,那聲
音像是在哭叫。也許是因為想娘了,才會聽錯. 現在父親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
妹、弟弟們還好嗎?
就在白雪蓮頭頂,一間狹小的牢房內,吵嚷聲、嘻笑聲響成一片,中間還夾
雜著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獄卒都擠在墻角,轟笑著按住一個婦人的手腳,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
娘一個柔弱婦人,怎敵得過這些人面獸心的大漢,她衣衫掉了一地,赤裸的胴體
在眾人手中無助的扭動著,哭泣得淚流滿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腳踝,將她最後一條蔽體的褻褲拽落下來。看著丹娘赤條
條的玉體,卓天雄不由吹了一聲口哨,「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樓的小玉還白著
些。老趙,先別啃了,讓大伙兒好好看看。」
趙霸氣喘吁吁的鬆開嘴,丹娘乳頭被口水打濕,又紅又亮,乳尖留下了半圈
牙印。許多女人相貌還算標致,身材卻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嬌
艷,一身美肉也毫不遜色。她周身肌膚白嫩如脂,香滑動人,乳房豐滿圓潤,腰
肢細軟,渾不似生兒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淚眼模糊,哽咽道:「求求妳們放過我吧。奴家孝期還未滿……」
鮑橫嘿嘿笑道:「白孝儒那個老東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們剝光了這麽看,
做鬼也不安寧。」
趙霸抬起了手,一邊吸氣一邊嚷道:「真他媽的香!丹娘,妳身上搽得什麽
粉?」說著在她腿根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掙扎,她纖足極小,又極為光滑,這一掙居然從一名獄卒手裏滑了
出來,合住雙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彎,朝上抬起,笑道:「還害羞呢,又
不是黃花閨女,讓人看看有什麽打緊?」
旁邊一名獄卒道:「天大地大,到了這牢裏就是咱們最大,就是皇後娘娘進
了牢裏,咱們也是想幹就幹,想玩就玩。妳問問這牢裏的女犯,哪個不是先脫光
了讓咱們看?」
丹娘嗚咽道:「我不是女犯……」
獄卒笑道:「白孝儒謀反,妳就是反賊家屬,大明國法,反賊女眷一律發賣
為妓。妳一個婊子還裝什麽貞潔?」
鮑橫道:「少跟她廢話,把這婊子的腿掰開,讓咱看看生過孩子這婊子的屄
變形沒有?」
哭叫聲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彎,將她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一字分開.
衹見丹娘腹下一團肥軟的玉阜圓圓鼓起,覆著一層烏亮的陰毛,下面雪白大
腿間敞露出一衹精美絕倫的玉戶。兩片艷紅的花瓣弧狀翻開,散發出寶石般的光
澤。中間一片桃葉狀的膩肉潤如紅玉,兩片柔嫩的秘肉半遮半掩,層次分明,隱
隱能看到下方一衹嬌嫩的玉穴。
獄卒們都把頭湊了過來,妳一言我一語地說道:「丹娘這屄生得,比黃花閨
女還標致。」
「紅是紅白是白,鮮靈靈嫩得像一泡水兒,老子都不捨得插了。」
「老趙瞧妳說的,再漂亮的屄還不是讓人插的嗎?丹娘,妳的屄讓多少人插
過?」
丹娘哭得說不出話來,衹拚命搖頭.
卓天雄讓人按住丹娘的雙腿,騰出手扒住她的玉戶,朝兩邊剝開,露出密藏
的美穴。卓天雄吹了口氣,紅嫩肉穴頓時一陣翕動,泛起灩灩光澤,卓天雄哈哈
大笑,手指貼著肉縫一邊摸弄,一邊道:「丹娘,妳這屄有幾個人插過?」
丹娘又羞又痛,衹是哭泣。
卓天雄扶起了怒漲的肉棒,頂住穴口,淫笑道:「妳要不說,我可要插進去
了。」
丹娘身子僵了片刻,用耳語般的聲音哽咽道:「奴家的丈夫……」
「還有嗎?」
卓天雄戲謔地挺了挺腰身,作勢慾入。
「孫天羽!」丹娘帶著哭腔道:「還有孫天羽插過……」
卓天雄笑道:「還說什麽丈夫尸骨未寒,原來剛當了寡婦就跟孫天羽勾搭上
了。那小子幹了妳多少次?」
丹娘哭道:「不記得了……」
「還有別人插過妳的屄嗎?」
丹娘拚命搖頭,哀求道:「奴家已經跟天羽哥說好了成親,求妳們看在他的
面子放過奴家吧。不然……」
24 輪暴
丹娘一門心思衹等給丈夫守完孝好嫁給孫天羽,眼下再過兩日就滿了七七四
十九,她看了黃歷,月底連著幾個吉日,衹要脫了孝服就可再披嫁衣,作了孫家
的新婦.
誰知道這次探監卻是落入虎口,若是被人污了身子,成了失貞的婦人,還怎
麽能嫁給孫天羽?就算孫天羽不怪她,她又怎麽能未過門就跟丈夫帶上一頂綠帽
子?
「作妳的春秋大夢吧。孫天羽猴精猴精的,會娶妳這個逆匪家眷當老婆?妳
的屄就是洗得再凈,將來也少不得千人肏萬人插!」
「不是的不是的……」
卓天雄朝丹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囉嗦,記住了,我老卓是妳的第叁個
男人!」
話音未落,丹娘衹覺下體一緊,一根火熱的肉棒破開封閉的肉穴,直直捅入
體內。丹娘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身邊的一切都彷佛不存在了,衹有那根捅進下
體的肉棒,猶如一條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膩的肉穴內越進越深。良久,她發出
一聲嘶心裂肺的悲鳴. 嫁給情郎的夢想就像一個泡影,在這一刻徹底破碎了。
卓天雄抱著丹娘的腰肢,陽具直起直落,在她柔膩的蜜穴中凶狠地搗弄著。
丹娘閉著眼,淚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開,無從掙扎,衹能敞著玉戶任他插弄。
卓天雄力道極猛,肉棒落下,直把周圍細滑的花瓣也帶入穴內,陰囊在丹娘
股間發出啪啪的撞擊聲。他一邊幹,一邊嚷道:「丹娘這屄又滑又嫩,真他娘的
緊,插起來可真他娘的快活!」
趙霸攥著丹娘的手腕道:「卓老二,妳輕著些,人家水嫩嫩一個婦人,別把
人插壞了。」
鮑橫舔著嘴角道:「怕什麽?這屄連孩子都能盛的下,還怕給插壞了?卓老
二,插到底沒有?頂住花心子沒有?」
卓天雄搖了搖頭,摟著丹娘的纖腰狠狠一捅,說道:「丹娘,妳的屄可真夠
深的,我老卓這麽大的雞巴都沒插到底。」
丹娘彷佛死了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神情慘淡。
卓天雄道:「我就不信,妳的屄還能深得過我的雞巴。把她雙腿抬起來,按
緊了!」
卓天雄拔出肉棒,衹留龜頭插在穴內,然後吸了口氣,狠狠貫入蜜穴。
丹娘柔頸猛然昂起,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肉穴壁上最多褶皺,抽插間
不僅妙趣橫生,也平添了肉穴的深度。孫天羽與她交歡時,最喜歡從背後進入,
就是為了方便探到花心。若是正面交媾,總需得丹娘配合,才好承歡.
卓天雄強行扳住丹娘的雙腿,使她玉戶抬起,肉壁上的褶皺先被拉平大半,
少了許多緩衝,這一下直直頂在花心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緊擰,險些痛叫出來。
卓天雄得勢不饒人,一連百餘下,力大勢猛,幾乎將丹娘花心撞碎。以往被
孫天羽撞到花心,丹娘都會春意勃發,衹盼情郎愈加用力,就是捅穿了嫩穴也是
喜歡的。但此時被卓天雄一番狠幹,她卻是酸痛交加,猶如被人用木棍狠捅,有
的衹是痛苦,而沒有絲毫快感。
卓天雄趴在丹娘身上猛幹,周圍的人也沒閑著,七八衹大手在丹娘香軟的玉
體上四處游走,或是摸乳或是撫臀,沒有片刻安寧。
在卓天雄的姦弄下,丹娘白嫩的嬌軀前後亂擺,身下破舊的床板吱吱啞啞響
個不停,似乎隨時都會散架。她兩腿張開,肉棒近乎垂直地在她穴內進出。肥白
的玉阜被卓天雄撞得發紅,嬌艷如花的玉戶隨著肉棒的抽送時開時收,顯然穴內
並沒有太多淫液潤滑。
卓天雄一輪猛攻,精關鬆動,他抱住丹娘的圓臀,肉棒一跳一跳,徑直射在
丹娘體內深處。
丹娘淚痕已幹,身子卻還僵硬著。待卓天雄射精,她眼角一熱,禁不住又淌
下淚來。
卓天雄俯在她耳邊低聲道:「本來我幹完也就罷了,誰讓妳亂喊,少不得要
等他們都幹過了,才能放妳。」說著在她乳上捻了一把,起身說道:「讓丹娘歇
歇,下個該鮑橫了吧,別著急,還怕她飛了不成?」
眾人戀戀不捨鬆開手,問道:「卓二哥,丹娘裏面怎麽樣?怎麽這麽快就射
了?」
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這屄可把周圍幾縣的粉頭都比了下去。就是京師倚
雲樓的紅牌,也不及她。裏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嫩肉,插一次就跟連著肏了幾
個屄,說我老卓射得早,妳們插進去還不如我呢。」
他剛從京師回來,倚雲樓是京師十大名院之一,聽他這樣說,眾人又心癢起
來,圍著卓天雄問丹娘秘處的深淺緊狹,裏面一圈圈的肉箍究竟是個什麽樣子。
說話間,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床,朝外跑去。
「嘿!這吃了一半的鴨子還真飛了!」鮑橫跳起來就要去追,卻被卓天雄攔
住,「別急,看她能跑到哪兒去。」
丹娘解了腳帶,一雙纏過的小腳虛不著力,衹能扶著墻,跌跌撞撞朝外面跑
去。出了甬道,外面一間大房黑沉沉看不到邊際,衹有一衹火爐燒得正旺。
丹娘慌不擇路,裸著小腳勉強跑到爐旁,已經疼得無法舉步。爐旁放著一張
黑黝黝的鐵床,丹娘扶著床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圍漆黑一片,莫說大門,就
連來時的側門也看不到。
丹娘的心頭呯呯直跳,豐美的乳房隨著嬌喘在胸前輕顫。眼睛漸漸適應了黑
暗,她忽然發現周圍漂浮著一雙發亮的眼睛。丹娘突然意識到自己跑到了大獄中
間,周圍都是關押的囚犯。一陣寒意掠上心頭,丹娘抱住赤裸的身體,慌亂地朝
四處張望,試圖找到一件蔽體的衣服。
「跑啊,怎麽不跑了?」鮑橫獰笑著走過來,「看著妳光屁股跑路,老子的
雞巴都漲痛了呢。」
「不要過來……」丹娘說著向後退去。
鮑橫一個箭步衝過來,丹娘驚叫著轉身逃開,鮑橫收勢不及,險些撞在枷床
上。獄卒們跟了出來,卓天雄叫道:「鮑橫,是男人就把這娘兒們給按住,幹了
她!」
他這麽一說,趙霸也不好上前幫忙,笑嘻嘻看著鮑橫跟丹娘在滿地的刑具間
追逐。
丹娘舉步維艱,又赤身裸體,一身白白的雪肉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獄中無法
藏身,躲閃片刻,被鮑橫從後攔腰抱住,撲倒在地。
「肏妳媽的臭婊子,還想跑?」
冰冷的地上還帶著幾分潮意,寒氣逼人。急切間,丹娘抓起一支烙鐵,朝後
打去。鮑橫頭一偏,烙鐵落在肩上,痛得他倒抽一口涼氣。鮑橫氣惱地抓住丹娘
的手腕,用力擰到背後,奪下烙鐵.
丹娘一邊哭罵道:「滾開!」一邊拚命掙扎。
鮑橫半晌也沒把這個身無寸縷的婦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了
一口,不由發了狠,抓住丹娘的頭發,朝她臉上狠狠揮了幾個耳光。
丹娘自從嫁給了白孝儒,夫妻間從未紅過臉,連重話也沒有說過一句,何況
是挨打。這幾個耳光衹打得她耳中嗡嗡作響,連哭泣都忘記了。這裏遍地都是刑
具,鮑橫拽過一條繩索,將丹娘兩手捆在背後,然後抱住她的屁股,就從後面插
了進去。
獄卒們撥亮爐火,坐在枷床、刑凳上觀賞被姦的美婦. 地上丹娘雙膝跪地,
雪白的屁股高高舉起,被人抱著狠幹。趙霸手掌伸到丹娘胸前,把玩她的雙乳。
鮑橫幾個耳光揮過來,丹娘被打得慒了,俏臉漲得通紅,張著嘴卻透不過氣
來。爐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肉體染上一層紅霞,愈發嬌艷. 丹娘的身
子柔若無骨,趙霸玩得有趣,口齒不清地說道:「老鮑,妳先……先別動,讓丹
娘自己湊個趣。」
趙霸抓住丹娘的肩頭,向後一推,那衹渾圓的雪臀順勢後坐,將肉棒套入穴
內,手一鬆,丹娘不由自主地朝前傾去,臀後抽出一根長長的肉棒。
丹娘兩手被縛,無法掙扎,就像一具美肉玩偶,趙霸兩手指尖用力一挑,她
便玉體後仰,雪臀在鮑橫腹下重重一撞,身子彈回,又落在趙霸手中。鮑橫在後
面挺著腰,倒像是丹娘主動拿美穴套弄他的陽具。
鮑橫被丹娘用烙鐵打了一記,又咬了一口,心下氣恨不已,一邊幹一邊抬起
手,在她肥白的雪臀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媽的賤貨,還敢跑!」說
著朝周圍喝道:「肏妳媽的死賊囚們,都來看看這婊子是怎麽挨肏的?」
丹娘玉頰貼在地上,長發遮住了大半的面孔,衹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紅
唇。鮑橫騎馬一樣一邊幹著她的屁股,一邊拽住她的長發讓她仰起臉來,陰聲道
:「這獄裏關著幾十個賊囚,妳要不聽話,老子就把妳這賤貨扔到牢房裏,讓他
們幹爛妳的賤屄……」說著叫道:「聽到沒有!屁股抬高點兒!」
丹娘雙目紅腫,哽咽著慢慢抬起屁股。鮑橫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射
了出來,他還不死心,挺著發軟的肉棒在丹娘穴裏戳弄,直到幹不動才戀戀不捨
地鬆開手。
趙霸立即搶了過去,自從見著丹娘,眾獄卒在夢裏不知姦過這婦人多少次,
此時一團活色生香的美肉擺在面前,都是慾火高漲. 趙霸身材高大,不耐煩在地
上厮混,他把丹娘抱在枷床上,劈手掰開那衹肥臀。
丹娘渾圓的屁股最得孫天羽喜愛,每每抱在懷裏摩挲把玩,消磨半日時光。
丹娘的屁股本來豐膩肥翹,晶瑩如雪,此時被鮑橫扇得發紅,肌膚上彷佛塗
了一層胭脂。由于肌膚豐腴,她的臀溝極深,掰開來裏面倒是雪白,底部鮮嫩的
玉戶被兩個男人輪番捅弄過,已經完全翻開,濁白的精液從蜜穴深處淌出,被鮑
橫發軟的陽具磨得到處都是,濕答答沾在紅膩的蜜肉上,散發出淫靡的光澤。
趙霸掏出了家伙,紫亮的龜頭足有兒拳大小,向前一頂,柔膩的穴口頓時撐
滿,緊緊箍住龜頭.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轎軀緊繃,勉強承受著巨陽的侵犯。
灌滿精液的肉穴濕滑了許多,趙霸猛一挺身,陽具筆直貫入,堅硬的龜頭猶
如鐵錘般撞上花心,在丹娘體內深處發出一聲膩響。
丹娘衹覺腹內一陣痛楚,那根肉棒似乎搗穿了花心,將子宮撞得移位。背後
進入極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雖然是重巒迭障的名器,撞上趙霸的巨陽也無從
幸免,再被趙霸粗大的陽具狠捅數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暈了過去。
囚犯們默不作聲地望著這一幕,他們已經習慣了獄中的種種慘虐,丹娘幾次
探獄,獄卒在背後的污言穢語,囚犯們都聽得多了,早知道這個美婦人遲早都是
獄卒們的玩物。既然無能為力,他們等待的衹是獄卒老爺們大發善心,好分上一
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們眼中同樣的貪婪與肉慾,不知道丹娘是否還有生的勇氣。不
過她現在已經是死去活來。對于沒挑起性慾的女子來說,強行頂住花心不啻于一
種酷刑,在趙霸的粗暴姦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漸漸模糊,接連暈倒數次,
又痛得醒來,連趙霸何時射的精也不知曉。
餘下兩名獄卒接連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兩條白嫩的玉腿架在肩頭,一
面交合,一面抱著她的雙乳又啃又咬。
等五名獄卒輪姦完,丹娘已經是氣若游絲,嬌艷的玉臉血色全無,白得彷佛
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兩腿大張,腿間黝黑的鐵板上,白乎乎流了一灘
濃濁的精液。下體被插得紅腫,穴口圓張,汩汩地流著濃精,半晌無法合攏. 陰
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軟的陰阜滲出點點滴滴的血珠。
朦朧間,有人摸著她的陰阜,淫笑道:「丹娘,咱們肏得妳舒服吧?屄都腫
了呢……」
「這婊子屄上頭又白又軟,摸起來跟奶團似的……」
丹娘渾身酸疼,沒一絲力氣,衹能敞著雙腿任他們狎弄。從丹娘身上下來,
鮑橫就陰著臉把一支烙鐵架在爐上,此時已經燒得通紅,他走到丹娘身邊,在她
陰阜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鮑橫,幹嘛呢?」
鮑橫晃了晃烙鐵,咬牙笑道:「老子要給這婊子屄上烙上字,讓這賤貨一輩
子都抹不掉,今後挨肏撒尿的時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個什麽東西!」
那支烙鐵與平常的叁角鐵不同,頂端橢圓,猶如印章。當時牢獄除了大明律
規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這支烙鐵乃是官府懲誡因姦殺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鑄著「淫婦」
二字。鮑橫幾次叁番出醜,心下對丹娘惱極,揀出這柄烙鐵燒紅了,要在她白凈
的身體上烙上永世無法消除的醜陋印記,方才解氣。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著點兒,幹都幹過了,別弄得過火,讓孫天羽找妳算
賬. 」
被卓天雄一激,鮑橫更是火大,高聲罵道:「孫天羽算個雞巴!一個山東蠻
子,會兩手狗屁功夫混了來當獄卒,老子怕他個屌!這賤貨不過是人個婊子,憑
什麽他一個人玩?還當了寶了。老子今個兒就是要在這賤貨屄上烙字,讓孫天羽
看清楚,他姘頭就是個婊子!」
鮑橫叫得雖響,落在丹娘耳中衹剩下蚊蚋般配聲音。她腦中來為去去都是孫
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這些禽獸玷污,今生今世終是嫁不得孫天羽了。
燒得通紅的烙鐵朝丹娘白嫩的腿間伸去,婦人身子猛然弓起,發出一聲凄厲
的尖叫。丹娘手腳都被人按住,烙鐵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潤的玉阜猶如白蠟做
成,燒紅的鐵器深深地陷入白膩的軟肉之中,吱吱作響,燒糊的皮肉氣息隨之升
起,伴著丹娘哀痛的叫聲,在陰沉的黑獄中遠遠散開.
丹娘柔頸昂起,美目含滿淚水,被獄卒們死死按住的身體不住痙攣。鮑橫看
著她痛苦的樣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妳的屄上烙了字,以後妳脫了褲子露出
屄,別人一看就知道妳是個婊子,下面的賤屄誰都能插!」
丹娘嘴唇發白,忽然身子一軟,暈死過去。接著腿間濺出一股液體,淋淋灕
灕撒得滿床都是。
烙鐵漸漸地變了顏色,鮑橫鬆開手,凹陷的軟肉立刻彈起,周圍依然雪白晶
瑩,中間卻是兩個血淋淋的字跡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動:淫婦.
折騰一會兒,眾人的肉棒又硬了起來,幾條漢子將丹娘團團圍住,輪流在那
具失去知覺的熟艷肉體上發泄獸慾. 粗重的呼吸聲,猥褻的淫笑聲,肉體的撞擊
聲與婦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織在一起,久久沒有停歇。
25 出身
直到紅日偏西,孫天羽才回大獄. 剛踏入獄門,他突然一陣心驚肉跳。仍然
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監獄,陰暗而潮濕,空氣中充滿了霉爛的氣息。衹是現
在又多了一股濃重精液的腥氣……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底升,孫天羽握緊拳頭,
慢慢踏入黑獄.
爐火閃動著幽暗的紅光,黝黑的鐵制枷床上,扔著一具白花花的肉體. 丹娘
身無寸縷,一腿被鐵環卡住向上翹起,一腿垂在床側,濃濁的精液順著小腿淌到
腳尖,懸空拉出一條明晃晃的黏絲,在地上匯成一灘。
她兩手壓在腰後,腹部微微抬起,秘處敞露,彷佛被人用器具捅過般凌亂不
堪,裏面還惡作劇地塞著一截油黑的物體. 精液不但從塞著異物的穴內溢出,丹
娘發上、臉上、唇上、乳上、腰肢、腹上……淋淋灕灕沾滿濃精,整具身體彷佛
被精液泡過般散發著濃濃的腥氣。
她閉著眼,隱藏在黑暗下的玉臉軟軟側在一旁,無瑕的玉臉沾滿漿汁狀的黏
液,卻依然掩不住她滿臉的哀婉和被蹂躪後的凄艷.
空蕩蕩的大獄彷佛仍回響著男人們的淫笑聲,他們從丹娘濕漉漉的下體拔出
陽具,朝她身上恣意噴灑凌辱。孫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閃爍,
從丹娘臉龐、柔頸、滿是咬痕的乳房、腰腹……一路向下,當看到玉阜上那個扁
圓的印跡,孫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圓鼓脹的玉阜像是被無形的銳器按得凹下,一衹黑紅相間的疤痕深深
烙入肌膚,襯著明凈光滑的美肉,兩個血肉交織而成的「淫婦」,觸目驚心。
孫天羽突然後躍,抬肘朝後擊去。一衹大手驀地伸來,在他肘下一托,化去
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擋住孫天羽無影無蹤的一腳.
頃刻間兩人便交了叁招,那人橫臂架住孫天羽的拳鋒,借勢躍開,驚疑不定
地望著他。
「卓二哥,是妳。」孫天羽收回手,淡淡說道。
卓天雄看著他,沒有答話。孫天羽的功夫雖過得去,但也算不得什麽好手,
但剛才這幾招勢大力沉,較之自己也不趨多讓,難道他一直隱藏了實力?還是這
一兩個月間突飛猛進?
「這……是怎麽回事?」
卓天雄看著他的神情慢慢道:「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亂喊,讓鮑橫他們
撞上了。這事兒,我怎麽好獨吞呢?」
「衹有鮑橫他們?」看著丹娘身上的精液,孫天羽顯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鮑橫被她咬了一口,心裏有氣,發狠幹了兩輪,又
挑了幾個囚犯來姦她。那兩個字,也是他親手烙上去的。」
丹娘通體冰冷,氣息微弱得彷佛隨時都會斷絕. 孫天羽扳開機括,解開她的
手腳,然後脫下外衣,蓋住丹娘濕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輕輕一拔。一股
黏精順勢流出,打濕了他的手腕。
那是個奇怪的物體,色澤油黑發紅,猶如一截臘肉,此時吸飽了水,體積更
大了許多。看形狀,竟似……
孫天羽猛然想了起來,鮑橫聽了一個壯陽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時候割了
他的陽具,臘過了準備下酒,沒想到卻用在了這裏. 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當
時還醒著,被丈夫一截殘留的肉塊插入,也許會瘋掉。
卓天雄道:「天羽,這案子若是推倒,咱們誰都脫不幹係,若是坐實,她肯
定是要官賣為娼,妳可要想清楚了,為了一個婊子,究竟值不值。」
孫天羽擁著丹娘軟綿綿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慮了。」
*** *** *** ***
溫水灌入口中,片刻後流出的卻是濃精。孫天羽抹去丹娘唇角的黏液,研了
一粒安神的丹藥,化開喂她服下。
回到杏花村已經是入夜時分,孫天羽衹說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過
去,身子並無大礙.
打發了玉蓮,他閂上門,幫丹娘洗了身子,然後用被子蓋住,自己和衣躺在
旁邊,久久凝視著昏迷中的玉人,直到睡去。
半夜,孫天羽伸了伸手臂,習慣性地想摟丹娘,卻摟了個空。他驚醒過來,
衹覺枕上濕濕的,盡是淚痕。床後隱隱傳來水聲,孫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灑落,赤裸的胴體籠罩著朦朧的銀輝. 她拿著手
巾在腹下擦拭著,聽到聲音,她轉過臉,對孫天羽凄涼地笑了笑,有些驚訝,有
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說:「洗不掉了……」然後無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迷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時發出了啼血般悲鳴,哀哀地呼喚著天
羽。被人輪姦的遭遇,猶如一場揮之不去的夢噩,使她無法面對。孫天羽猶豫了
一會兒,展臂把她摟在懷中,丹娘緊緊抓住他的衣襟,小女孩兒般泣道:「天羽
哥,他們欺負我……」
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孫天羽想笑,笑容卻僵在臉上。他以為自己會得意。但他沒有。
哀婉的一夜終于過去。再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孫天羽睜開眼,衹見丹娘
木然望著帳頂,原本明凈的眸子一片苦澀,臉色蒼白得讓人心疼。
「妳醒了。」
丹娘彎長睫毛慢慢合上,眼角滑下一滴淚珠。那種凄楚的神情,別有一番動
人艷態.
孫天羽禁不住伸手滑入被中,朝她身上摸去。若在平時,丹娘總會柔順地攤
開身體,任他撫弄。此刻她卻像受驚的小鳥,身子蜷成一團,緊緊拉住被子,不
讓他碰觸.
「怎麽了?」孫天羽微笑道:「下面還痛嗎?」
丹娘咬住嘴唇,身子瑟瑟發抖,她似乎不記得昨晚自己曾起來,半晌才低聲
道:「身子臟……要洗洗……」
「好啊,我來幫妳。」
「不!」丹娘聲音大得嚇了自己一跳,她勉強動了動唇角,想露出個笑容,
卻沒有成功,最後顫聲說:「天羽哥,妳在外面等一會兒……我自己洗……」
「好。」孫天羽笑吟吟說.
出了門,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他走到後院,從井裏汲了桶水,一頭扎
進裏面。冰冷的井水使發漲的腦子清醒了一些。
做都做了,還有什麽好後悔的呢?難不成自己真要娶一個逆匪的孀婦?她遲
早是要當婊子,早一日晚一日有什麽關係?
孫天羽抬起頭,成串的水珠掉在水裏,濺起道道漣漪,看著水上晃動變形的
影子,他咬牙一笑,心道:「大丈夫心狠手辣,孫天羽啊孫天羽,一個婊子妳都
甩不脫,還想做什麽大事?」
孫天羽精赤著上身用涼水衝了一遭,最後狠狠甩了甩頭,一邊擦臉一邊回到
客棧。隔著門聽去,卻沒有水聲,他拍了拍門,喚道:「丹娘,洗好了嗎?」
裏面沒有回答,空洞洞的靜謐. 孫天羽心頭一緊,立即斜肩撞去。門閂格的
一聲斷開,孫天羽頓時臉色大變。
屋梁上垂著一條白綾,丹娘剛洗了身子,發梢還濕漉漉滴著水,身上披著件
袍子,又寬又大,卻是孫天羽的外衣。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從長袍底緣露出,寂然
懸在半空。
孫天羽縱身拉斷白綾,展臂攬住丹娘的腰身,將她放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
背心,一手在她胸口諸處要穴迅速點過.
孫天羽功力不足,勁氣入體衹沿經脈走了數寸便化為烏有。片刻後他額頭已
然見汗,猶豫著要不要使出渡氣的法子。但這樣一來,他那點好不容易練成的真
氣不免要付諸東流,而且……也不見得就能救下丹娘……
忽然丹娘溫涼的肌膚微微一震,腕上有了脈動。孫天羽大喜過望,連忙幫她
行氣導引,推血過宮.
丹娘悠悠醒轉,看到孫天羽滿頭是汗,兩眼發紅,她微微一怔,然後伏床嚎
啕痛哭起來。孫天羽吐氣收功,接著虛脫般大口大口喘起氣來,冷汗滾滾而下。
六扇門盡有高手,京師天牢幾名劊子手各懷絕技,行刑時一股真氣護住犯人
的心脈,直到四肢肌肉剔盡犯人還在活著。可他衹不過用了一柱香的時間,就險
些耗盡真元,孫天羽喘著氣想,若是有白雪蓮的功夫,也不會這般吃力了。
「好了好了,杏兒,不要哭了。」孫天羽勸慰道。
丹娘哭道:「我被人污了身子,丟了妳的臉,我不要活了……」
孫天羽從後擁著她肩膀,笑著說道:「身上好端端的,又沒少塊肉,有什麽
打緊的?」
丹娘哭道:「杏兒身子臟了……」
「臟了嗎?」孫天羽把臉埋在丹娘發間,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剛洗過就
香噴噴的,哪裏不幹凈了?」
「杏兒被……他們好多人,杏兒身子都臟透了……」
「妳說這裏?」
孫天羽的手掌滑到袍下,不顧丹娘的掙扎,強行探入臀縫,捅進那片柔膩之
中。丹娘哭著並緊雙腿,屁股扭動著不願他碰觸自己被玷污的肉體.
算起來差不多一整天沒沾過丹娘的身子,摸著她滑嫩的蜜穴,孫天羽不由食
指大動,抬手將長袍撩到腰間,然後抱住丹娘的雪臀向外一分,伸出中指勾住蜜
穴邊緣,用力拉開,一邊觀賞丹娘美穴紅嫩迷人的艷景,一邊調笑道:「臟東西
在哪兒呢?」
丹娘正滿心悲苦,痛不慾生,情郎非但不加體諒安慰,還對她如此狎玩,禁
不住放聲大哭。
孫天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下丹娘的性命,她若曉事,知道自己還沒玩夠
她的身子,就該乖乖抬起屁股,讓自己先插個高興,再哄得她開心。可丹娘……
「哭!就知道哭!」
孫天羽惱將上來,一巴掌揮在丹娘豐翹的圓臀上。丹娘的屁股順不溜手,手
掌揮下,「啪」的一聲脆響,白亮的臀肉一陣亂顫,猶如一團彈性十足的凝脂。
孫天羽一邊打一邊道:「不就是被幹了?有什麽好哭的?女人生下來就是讓
男人幹的,一個人幹跟十個人幹有什麽區別?還尋死覓活的……屁股撅起來!」
丹娘怔怔抬起臀部,自己被人強暴,最該生氣的難道不是他嗎?女人的貞潔
多半是為自己的男人守的,自己遭人強暴,丟盡了孫天羽的臉面,衹有一死才對
得起他。可他竟渾然不把這當回事……
孫天羽摟住丹娘的纖腰,不管叁七二十一,硬生生插了進去。他的動作猛烈
異常,丹娘下體傷勢未愈,陰阜在褥上磨擦,烙處痛楚難當,不得不勉力弓起身
子。這樣孫天羽的陽具輕易便深入肉穴。
奇怪的是,昨日被人輪暴多時,她沒有體會到一絲快感,此時孫天羽的插弄
與昨天的強暴毫無二致,連屈辱也是一般,她下體卻漸漸濕潤,甚至發出嘰嘰的
水聲。
看著丹娘臉上的淚光,孫天羽不由心軟下來。他俯身吻了吻丹娘的耳垂,柔
聲道:「杏兒,別多想了。無論妳怎麽樣,我都一樣喜歡妳的……」
一直暗暗飲泣的丹娘嗚的一聲哭了出來,她拋開了所有的矜持,一邊哭一邊
拚命挺動圓臀。她哭泣著泄了身子,又哭泣著抬起因泄身而哆嗦的美穴,主動套
弄情郎的肉棒,直到情郎在她體內噴射。
鮮血染紅了被褥,丹娘伏在榻上,微微顫抖,良久,她低聲道:「天羽哥,
妳不怪我麽?」
「怎麽會呢?」
丹娘閉上眼,淚水卻無法阻擋地滾落出來,「是因為我是個婊子嗎?」
孫天羽眼角一跳,「誰說的?」
「天羽哥,逆匪的女眷都要官賣為娼,不是麽………」丹娘低泣道:「天羽
哥,妳讓我死了吧……」
孫天羽沉默良久,慢慢道:「我不姓孫. 」
孫天羽沒有理會丹娘驚愕的眼神,「我也不知我以前姓什麽,從我懂事起,
我就姓黑。」
「啊!」
孫天羽笑了笑,「妳知道了。是的,我是賤戶。」
「我娘從來不說我爹是誰,以前是做什麽的。但是我記得,小時候我們家很
大,有很多僕人。不過那時候我衹有叁歲,衹有一點模糊的印像,還不知道是不
是做夢。」
「好像是我爹爹勸皇上什麽事,結果惹了皇上不高興,被皇上殺了頭. 不但
是他,我們所有親戚家的男人都被殺了頭. 剩了幾十家的孤兒寡母,被流放到各
地,成了賤戶。」
「跟我們家一起流放的,還有我一個伯母,一個姑姑。她們都是因為有了孩
子,朝廷開恩,衹貶為賤戶。我那些未嫁的姑姑、堂姐、小姨,都被賣到妓院接
客。」
「賤戶到哪兒都比人低一等,不許讀書,不許當官,衹能當吹鼓手,沿街賣
唱,做些下叁濫的活計,誰都能欺負。有些地方人好,賤戶還過得去,有些地方
……我們去的是個山村,剛遷過來,就有一伙地痞流氓闖進我們家,把我伯母和
姑姑強姦了。」
「那是大白天,他們就在院子裏,把我伯母和姑姑扒光了輪流去幹。當時我
娘還懷著我妹妹,他們嫌不吉利,才沒有碰她。伯母家的堂姐當時七歲,姑姑家
的姐姐是四歲,我們跟娘躲在屋裏嚇得發抖。」
「聽我娘說,我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
去縣裏報了官。按照大明律,叁人以上輪姦,都是殺頭的罪,縣老爺接了案子,
立刻派人鎖拿。等到堂上一問,原來我們家是賤戶,結果當堂撤了案。」
「那些人覺得丟了面子,路上把我姑姑擋住,剝光了拖回村裏,又糾集了周
圍幾個村的無賴,都來幹她,一邊幹還一邊讓我姑姑寫詩唱曲。我姑姑是被他們
活活姦死的,死的時候她下身都是血,肚子卻鼓得很大。」
「我伯母也是世家出身,生得很漂亮。我姑姑死的時候她就在旁邊。後來每
天都有人來找她。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每天不停地脫衣服。再後來她每天晚上
都要出去。因為我們家太破,有些人不願意來,就把她喚去伺候。那時我們都很
高興,因為她每次回來都能帶一些好吃的。後來她跳井死了。」
「村裏幾個無賴喝醉了,拿我伯母取樂,拉了條野狗要給她配種. 那天是在
下雪。傍晚的時候一群人衝進來,說我伯母弄臟了他們的井,讓我娘賠. 我娘那
時剛生了我妹妹,給他們磕了無數的頭. 他們還是不依。」
「最後我娘脫了衣服,讓他們一個個來肏. 他們嫌我娘前面太鬆,都走的旱
路。我娘被他們幹得一屁股血,等他們幹完,人也昏過去了。」
「賤戶是不能遷徙的,我們就這樣在村裏住下來。我娘什麽活計都不會,也
沒錢買家什。她一人養我們四個孩子,衹能跟我伯母一樣,拿身子換些吃喝。」
丹娘已經聽得呆了,孫天羽雙手枕在腦後,繼續說道:「我堂姐十歲就被人
開了苞。她從小長得水靈,附近有人家結親,都先把她叫去,讓新郎倌學著怎麽
進洞房。」
「村裏男人都把我娘當婊子,女人都恨我娘,說她是狐狸精。我娘從來不敢
領我出門,因為路上撞到有人,男人就會拿我娘開心,女人會來打她,撕她的衣
服,罵她是娼婦,被人玩爛的賤貨。」
「我娘每次看到我妹妹都會流淚. 我妹妹是一個美人胚子,長得像瓷娃娃一
樣,雪白雪白。她叫哥哥的聲音特別好聽。到她四歲那年,我娘一狠心,把她賣
到妓院裏了。」
「啊!」丹娘一聲驚呼。
孫天羽淡淡道:「不然還能怎麽樣?我姑姑家的女兒被一群大孩子帶到山裏
去玩,就再也沒回來。」
「那妳……」
「我七歲生日那天,娘給我準備了一頓好吃的。剛剛擺上桌,就來了幾個無
賴。娘讓我在門口等著,然後關上門. 我餓著肚子等了很久,還不見他們出來,
就爬到窗戶上去看。我娘光著身子趴在桌上,我忘了有幾個人在幹她,衹記得她
身邊的盤子都空了。」
「我大哭著出了門,在村外碰上了一個老道,就跟著他走。那道士就是我師
父。他是叁清派的,衹會一點粗淺的武功,平時就靠賣藥為生。過了幾年,他死
了。我從山東一路南下,在平遠待了一年,正好遇到衙門招人,我會兩手功夫,
就選了進來。後來,就到了這裏. 」
丹娘輕聲道:「妳娘她們呢?」
孫天羽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也許死了吧。」
26 勸姦
丹娘默默想著,忽然打了個冷戰。這番話在孫天羽心底壓了許久,此時說來
卻是波瀾不驚.
世間浮浮沉沉,左右不過是師父說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師父說:人若要活著,就該把心扔掉,忘了自己是否芻狗,在這世間逢場作
會,隨波逐流,便也罷了。但孫天羽這些年走南闖北,其它心扔了,功名利祿之
心卻越來越烈。成為人上人的慾望,也許一直潛伏在他的血脈裏.
丹娘低聲道:「我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碰了,妳生氣嗎?」
「不會。」孫天羽答的爽快,心裏卻莫明地刺痛了一下。旋即又自嘲自己痛
得可笑。
丹娘已是聽懂了。原來失去依靠會是這種感覺,就和溺水一樣。她拚命想捉
住什麽,心卻空蕩蕩地沉了下去。
孫天羽把她摟在懷裏,笑道:「我們都還活著,妳剛才還舒服得泄了身子,
這般高高興興多好,何必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呢?妳瞧,妳我還不是與從前一樣
嗎?連我對妳的喜歡,也是一般,那些事有沒有又有什麽關係呢?好了,不要瞎
想了。」
丹娘慢慢拭去眼角的淚痕,忽然展顏一笑,「杏兒知道了。」
孫天羽以為她的心結已解,趁機說道:「有一件事——過兩天,閻大人要回
來……」
聽著孫天羽的言語,丹娘唇角微微顫抖起來,良久道:「那個男人……是妳
的上司嗎?」
「嗯。要讓他高興了,對這樁案子大有好處……」孫天羽舌燦蓮花,彷佛閻
羅望一句話,就能撤掉這樁大案。
丹娘卻毫不在意,她神情恍惚,不知在想著什麽。從鬼門關回來,已經是死
了一遭。沒死成,怕是因為地府也嫌了這具臟透了的軀殼。想來,失貞終是自己
的不是,又怎麽能怪旁人負心呢?
孫天羽殷殷道:「……知道了嗎?」
丹娘怔怔垂著眼,半晌虛弱地笑了笑,「依妳。」
孫天羽鬆了口氣。他為丹娘花了偌大的心思,被閻羅望一句話便拱手獻出,
自然心有不甘。但閻羅望雖然衹是芝麻大一個小官,卻也是個官。他瞞了身份好
不容易進了衙門,怎肯為一個女人輕易扔掉前程?再不甘心,也衹能等攀到閻羅
望頭上再說了。
說服自己不難,說服丹娘卻不容易。與她勾搭成姦是一回事,想讓她心甘情
願為自己把身子交給一個陌生男人是另一回事。跟自己姦宿月餘,丹娘的風情漸
解,但她骨子裏畢竟還是個良家女子,又一門心思要嫁自己,怎會平白污身,放
著貞節婦人不當,去做人盡可夫的婊子?
左右都是難捨,由不得他不捨掉一邊。衹是沒料到強姦會變成輪姦,那幫家
伙又如此混帳,連烙鐵也使上了,險些把好端端的婦人玩成殘花敗柳。
想著,孫天羽不由朝丹娘腹下看去。丹娘一直並著腿,剛才一番雲雨,鮮血
滲出,洇紅了一片,猶如片片杏花沾在腹下,在白嫩的腿間隱隱露出少許,連字
跡也模糊了。
看到天羽軟垂的陽具漸漸硬起,丹娘忽然翻身投入情郎懷中,以難以想象的
熱情磨擦著他的身體. 兩人交歡時向來是孫天羽主動,丹娘曲意承歡,有時花樣
太過羞人,孫天羽還要用點兒強。但這次,丹娘卻主動得令人意外。
她輪番用唇、舌、手、乳、陰甚至菊肛服侍情郎的陽物,用上了她所知道的
一切技巧,當孫天羽射精時,她緊緊擁著情郎的身體,讓他把精液盡情噴射在自
己體內深處。
孫天羽溫香軟玉滿懷,肉棒仍在丹娘柔膩的蜜穴內插著。
這次射精分外暢快,身體猶如飄在雲端,懶洋洋連手指都不願動。
真沒想到,這媚人的尤物一旦主動,竟會如此銷魂,孫天羽閉上眼,享受著
丹娘無微不至的服侍。
那具香滑的玉體緊緊地纏在身上,粉頰貼在頸中,在他腮上、頸下久久親吻
著。忽然肩頭一痛,被丹娘銀牙咬住。
堅韌的皮膚被齒尖刺破,滲出鮮紅的血液。接著頸側一熱,已被丹娘的熱淚
打濕。孫天羽沒有說話,緊繃的肌肉卻一點點放鬆下來。
*** *** *** ***
「瞧瞧!瞧瞧!」
一柄泥金大扇迤邐打開,玉骨金鉤,正面是工筆的亭臺樓榭,畫閣池苑,金
粉濃飾,極盡富麗,上題著「御苑春色」。
背面是一首八律:「絳績雞人報曉籌,尚衣方進翠雲裘。九天閶闔開宮殿,
萬國衣冠拜冕旒。日色才臨仙掌動,香煙慾傍袞龍浮。朝罷須裁五色詔,佩聲歸
到鳳池頭……」
閻羅望兩手捧著扇子,滿口酒氣地唸著,臉上幾乎放出光來。
「好詩!好詩!」眾人紛紛附和,不過沒一個人聽懂。
「這可是御賜的聖物。」閻羅望珍而重之地把折扇放在匣中封好,他已經有
了七八分醉意,天雖熱卻還捨不得脫掉官服,此時挽了袖子,得意洋洋道:「封
公公跟本官相交多年,才把這御扇送了本官,道是見扇如見聖上。這次拿了白蓮
教左路信使,查獲逆匪密信,立下平叛第一功,封公公聞訊大加褒揚,待稟報皇
上後還有賞賜,到時論功行賞,加官晉爵自然是少不了的。哈哈哈哈……」
「恭喜大人,恭喜大人……」眾人連聲恭賀,儼然主官已經換了烏紗。
閻羅望傍晚回到獄中,眾人設宴為主官接風洗塵. 他這番話猶如安胎藥,眾
人心裏的鬼胎都安分了不少。
攀上封公公這根高枝,白孝儒的案子就是漏了馬腳,有東廠大太監一句話,
也沒人敢捋虎須,諸人一通歡飲,亥時方散,獨獨孫天羽留了下來。
閻羅望歪在椅上,醉醺醺道:「有什麽事嗎?」
孫天羽笑道:「大人走時吩咐過的。您看這酒……」
看到酒封上題的「杏花春」,閻羅望酒意頓時醒了叁分。
白孝儒這筆字寫得又瘦又硬,跟他那把老骨頭有得一比,硬梆梆的,不但扎
眼,而且鬧心。不過……他家的娘子卻是嫩得掐出水來。
「妳是說……」閻羅望猛然醒起,騰地站了起來,「人在哪兒?」
孫天羽朝他身後一指,收了手笑瞇瞇說道:「卑職告退。」說著恭恭敬敬地
退了出去,順手帶上房門.
後堂紅燭高燒,一個婦人側身坐在床邊,兩手纖指交迭放在身前,襯著華服
艷妝,白凈得如同明玉。她低頭望著指尖,明眸霧一般蒙著層水氣,外廂的喧嘩
笑鬧清晰可辨,丹娘心底卻是一片冰冷。
閻羅望邁著方步踱進房內,見到玉人在側,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滿,
換了一身大紅妝束,又刻意打扮過,燭光下整個人如同一粒明珠,散發出耀目的
光華.
聽到腳步聲,丹娘緩緩起身,跪在地上。閻羅望吐了口酒氣,喝道:「抬,
抬起頭來!」
丹娘揚起臉,勉強一笑,說道:「閻大人。」說著脂紅的唇角流露出一絲苦
澀。閻羅望醉眼迷離,未曾留意——即使看出來,他也不會在意。
閻羅望扶著床榻一屁股坐下,丹娘低了頭,俯身幫他脫下靴子,然後給他寬
衣解帶。閻羅望酒勁陣陣上涌,不等丹娘幫他解開衣帶,便一把摟住她的身子,
重重壓在榻上。丹娘咬住紅唇,也不掙扎,任由他扯開自己的衣衫。
閻羅望小小的官帽滾到床下,袍服敞開,猶如一頭狗熊壓在丹娘身上又咬又
啃,不時發出野獸般的粗喘。丹娘任他在頰上頸中親吻,衹小心地側過臉,不與
他唇齒相接。
不多時,丹娘便羅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閻羅望去拉她的肚兜,那係帶
在背後打了個活結,他不耐煩去解,索性扯了個粉碎,一手一衹,拿住丹娘的雙
乳,喘著氣道:「好一對奶兒,不知道能不能擠出奶來……」
丹娘被閻羅望騎在腰上,兩衹雪滑的乳房在胸前不住滾動變形,殷紅的乳頭
在他指間滑來滑去,彷佛被揉碎的櫻桃。丹娘勉強抬起手,拉開閻羅望的衣帶,
忍住難言的厭惡與羞恨,扶住那根怒漲的陽具。
入手的熾熱使丹娘微微顫抖了一下。這是根陌生的陽具,形狀粗圓,堅硬如
鐵,表面凸浮的血管猶如紫紅的蚯蚓,在棒身上虯曲鼓脹,龜頭大得幾乎無法握
住。濃烈的氣息使丹娘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想到要讓它進入自己體內,心頭禁不
住一陣戰栗。
轉移了注意力的閻羅望果然放開她的雙乳,笑道:「小浪蹄子,還真心急。
待本官好好開導妳一番!」
閻羅望趴在丹娘身上,弓著身子拽下她的衣裙,接著分開她的雙腿,重重壓
了下去。堅硬的陽具鐵棒般在陰戶間亂頂,丹娘不得不扶著棒身在腹下挪動,將
龜頭放在穴口。
閻羅望眼花耳熱,辯不得東南西北,此時龜頭處一軟,頂住了一個軟軟的肉
洞,立刻挺動身體,朝裏捅去。丹娘一手覆著陰阜,兩指輕輕夾著肉棒,對著肉
棒的來勢,舉穴相迎。
那龜頭盡自在穴口捅弄,裏面卻是幹的。丹娘的肉穴是重巒迭障的名器,沒
有淫液潤滑根本是寸步難行,閻羅望對這婦人垂涎多時,此時酩酊大醉,急切間
顧不得調弄,衹一味蠻幹。此時捅了半日,連穴口也未進入,不由急躁起來。他
抬身朝丹娘下體唾了兩口,又狠狠壓了下去。
嘰的一聲,肉棒插入半截。丹娘衹覺腿間一陣劇痛,覆在陰阜上的手掌握住
肉棒,阻擋它繼續深入。閻羅望一邊挺腰,一邊叫道:「好緊好緊!看不出白孝
儒那老東西還有如此艷福……」
肉棒抽送間,縱使丹娘不願,穴內也漸漸變得濕滑。聽到丈夫的名字,心裏
雖然隱隱作痛,但已經沒有了初時的心悸。在孫天羽的強迫下,她還抱著丈夫的
牌位,與情郎交媾。衹是此刻又換了一個男人。她閉上了眼,心裏衹把他當成天
羽,乞求這一刻快些過去。
閻羅望大醉之下,衹幹了片刻便一泄如注,他也不拔肉棒,就那麽趴在丹娘
身上,不多時便鼾聲如雷。
*** *** *** ***
白雪蓮睜著雙眼,又捱過了一個不眠之夜。數日前她就不再吃谷物,每日衹
喝些清水,也不覺得饑餓,甚至連肩上的重枷似乎也輕了許多。
師父曾說她資質極佳,衹要勤加修煉,兩年之內即可進入辟谷的境地,真正
開始內家真氣的修行。誰都想不到,她會這麽快練至辟谷,而且會是在官府的大
獄之中。
得知自己已被刑部除名,想靠官府洗脫冤情的希冀愈發渺茫。白雪蓮反復看
過鐵枷,想徒手劈碎這樣的堅鐵,她再多練十年功夫也是白搭。相比之下,腳上
的足械倒簡單了許多,衹要雙手脫困,她有把握赤手擰掉鐵銷.
要脫掉鐵枷也並非不可能,衹要有人幫她扳開枷上的一對銷子,除去枷尾的
卡簧,剩下的事她自己就能做。至于看守,她根本不放在心上。整個監獄能稱得
上好手的不過二叁人。即使叁人齊上,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招,如果讓她拿到
長劍,二十招就足夠了。
不過薛霜靈越獄被擒之後,獄中備加小心,單是地牢就有何求國、董超兩名
獄卒看守,在便溺都無法避人的情況下,還有多少機會能脫身呢?
吳大彪離開後,獄中一直沒有提審她們。現在證據已全,衹要坐實了白孝儒
有罪,白雪蓮自然脫不了幹係. 而薛霜靈身為紅陽真人愛女這樁事,連教內也沒
多少人知曉,吳大彪又有意隱瞞,對她的真實身份獄中竟是無人留心,平白錯過
了一樁大功。
挑斷腳筋之後,薛霜靈雖然還能扶著墻勉強站立,但大多數時候都衹能在地
上爬動。她雙腿已廢,閻羅望雖然氣恨,也不敢就這麽弄死她。畢竟她不但是十
足的逆匪,也是白孝儒這樁案子唯一的鐵證.
因此由著囚犯們狠幹幾日,給她吃點苦頭,也就收了監略加調養. 當日被卓
天雄捅傷的前陰後庭,此時已敷了藥。衹是她每日所受的姦淫還是不少,這會兒
趴在草堆裏,秘處精血交流,一片狼籍,彷佛死了一般。
天亮時,有人來到地牢。今日送飯的卻是孫天羽。他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未
睡,臉色青白,眼睛布滿血絲.
「白捕頭還是不吃嗎?」孫天羽微笑著收了昨晚的剩飯,重新遞來一份。
「白捕頭,這樁案子的是非曲直,在下也不明白。」孫天羽倒了碗清水,放
在白雪蓮的枷面上,誠懇地說:「但妳這樣不吃不喝,就是弄壞了自己的身子,
也于事無補. 」
白雪蓮並不是心思靈敏之人,正因此,對孫天羽笑容下深藏的禍心看得卻比
娘親更清楚。她一直囚在地牢,並不知道外間事,更不知道娘已經被面前這個年
青獄卒騙姦。不僅占了她的身子,還把她送給上司玩弄。但當日被他以尿澆臀,
口中射精的刻骨屈辱,白雪蓮永世難忘。
孫天羽像是忘了自己曾作過的孽,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道:「如今案子已經
報到刑部,若是京師提解,您在這兒也待不了幾日,何必跟小的們過不去呢?」
白雪蓮瞪著他,一言不發.
孫天羽雖是臉厚心黑,被她刀鋒般的目光逼視也有些不自在,心下恨恨道:
對妳這種不知趣的賤人,就該幹到妳發軟!等姓閻給妳開了苞,看老子怎麽收拾
妳!
「白捕頭好生想想,」孫天羽笑著說完,站起了身,隔著柵欄踢了薛霜靈一
腳,換了副面孔喝道:「賤貨,裝什麽呢!爬起來。」
薛霜靈的雙腿使不上力氣,衹能用兩手撐著,勉強爬了起來。她發間夾著草
屑,容顏憔悴,挪動中,股間飽受摧殘的陰戶還在滴著黏液,當日店中相會時巾
幗不讓須眉的英姿,已是蕩然無存。
孫天羽一手拉開了衣服,一手扳住薛霜靈腦後,挺身朝她臉上捅去,薛霜靈
兩手抱著鐵柵,張嘴接住陽具,機械地舔舐著。白雪蓮側過臉,避開這淫邪的一
幕,鎖在枷中的雙手緊緊握住,強自壓下心底的憤恨和羞恥.
孫天羽臉上時陰時晴,他下邊被薛霜靈舔得舒服,心裏卻亂紛紛的,沒有片
刻安寧。一股無名怒火不時衝上腦際,使他的捅弄愈發凶狠,龜頭穿過薛霜靈的
咽喉,幾乎擠入食道。
27 銷職
「我師父懂一些歧黃之術,但也不怎麽精通。鄉裏人性子直,醫好了當菩薩
敬著供著,要是出了岔子就是一通狠打。所以我師父最擅長的是治外傷。」
孫天羽笑了笑,「我師父一輩子都在找仙藥,想做地仙,結果什麽都沒有,
臨死的時候他嘆了口氣說,早知道這樣,不如做個妖道,也不白來世上一遭。」
「我師父性子好樂。有一次我們叁天沒有吃飯,他還給我講笑話……」孫天
羽轉頭道:「倦了嗎?」
丹娘閉著眼,輕輕搖了搖頭,「妳說吧。我愛聽。他說的什麽?」
孫天羽想了一會兒,「我忘了。衹記得笑過後肚子更餓了。」
「他知道妳……」
「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除了妳。」孫天羽道:「好多年都沒想過,我原以
為都忘了,誰知道會記這麽清。」
「那時候,我最羡慕縣裏的衙役,村裏不管是大戶還是無賴,所有人都怕他
們。每次來收糧,村裏都要亂上很久。我常想,能穿上他們的衣服就好了。有了
那身衣服,就沒人敢欺負我娘了。」
孫天羽回過頭,衹見丹娘不知何時已經拉起被子遮住面孔。從監獄回來,丹
娘就臉色慘白,看不到一絲歡容,比她上次失身時顯得更沉默。
孫天羽沒作聲,悄悄伸手,給丹娘掖了掖被角。穿上皂底朱邊的衙役服色,
似乎是換了一個人。胥吏是無法作官的,少了上進的仕途,對功名就不在乎了,
餘下的衹是赤裸裸的利慾之心。
獄中十幾名獄卒,除了閻羅望還有幾分野心,其它不是待罪之身,就是一事
無成,都在昏昏噩噩過日子,過一天圖兩晌快活。孫天羽與他們不同。他不願一
輩子都待在豺狼坡,這樣埋在山裏與獄中的囚犯有什麽區別?
他閉上眼,緩緩入定。丹田那團渾沌的暖意漸漸變得清晰,旋轉片刻後一絲
絲散入四肢百骸。很快他就能練成混元氣的第一層。
羅霄混元氣入手快捷,第一層衹需叁個月,第二層六個月,算來一年半後就
能練至第叁層,衹要小心一些,在江湖中足以保命。那時,也該是他離開的時候
了。
*** *** *** ***
「……原係羅霄派弟子,經察,所報籍貫有誤. 現封檔除名,待查實後再行
敘錄。諸司有聞,收其「十八省通行」腰牌,繳歸刑部。大明萬歷四十二年二月
十五。」
閻羅望合上折頁,淡淡道:「本獄地方偏遠,今日才接到刑部文書,險些讓
妳瞞過了。來人啊,收了她的腰牌,封好繳予刑部。」
孫天羽接過腰牌,放在盒中,用火漆封好,蓋上監獄的銅印,小心收起。
明明是怕惹上逆案,卻找了個籍貫不清的借口塞搪,又把日期挪到案發前,
顯得與白孝儒一案無幹。刑部這番手腳也算煞費苦心。白雪蓮聽說皇上躲在宮裏
二十餘年不見廷臣,朝政大亂,卻沒想到會亂到這個地步。
「舉頭叁尺有神明!白雪蓮,本官勸妳還是早些招供,等候朝廷發落。莫待
日後追悔莫及。」
閻羅望背後那尊泥像缺了半邊臉,看不出任哪路神明,僅剩的一衹獨目圓睜
著,落滿了灰塵. 閻羅望說罷正了正官帽,昂然起身,吩咐道:「把白犯帶回獄
中,讓她好生洗洗,今晚本官要挑燈夜審。」
白雪蓮披枷帶鎖回到地牢,先看到一個不該在此的身影。
「英蓮!妳怎麽在這裏!」
她與薛霜靈囚在了一處,對面的鐵籠一直空著,此時裏面放了被褥、枕頭,
還有一張齊膝高的四方小桌,比她們倆的衰草敗絮強了十倍。英蓮怯生生坐在裏
面,似乎沒有認出她來,半晌才叫了聲:「姐。」
白雪蓮一急,掙開鎖鏈朝弟弟奔去。她帶著足械,邁步本就艱難,衹走出兩
步,何求國從後追來,水火棍狠狠打在白雪蓮膝彎。
白雪蓮呯的跪倒,鐵枷砸在青石上,濺起一縷火花。何求國舉棍朝她臀上腿
間一通狠打,罵道:「殺千刀的死賊囚!還敢跑!」
白雪蓮抬起頭,急道:「妳怎麽會在這裏?娘呢?」
板子重重落在身上,響起的皮肉聲讓英蓮心驚肉跳,他白著臉說:「娘在家
裏……我……我是來告狀的。」
聽到娘親無恙,白雪蓮鬆了口氣,待聽到弟弟說來告狀,她不由失聲道:「
什麽?」
英蓮小聲說:「我要給爹爹申冤,娘就讓我跟孫叔叔到這裏來了。」
「娘讓妳來的?」白雪蓮驚道,娘怎麽這麽不曉事,這不是把弟弟往虎口送
嗎?又是孫天羽,難道娘真讓他給騙了,連弟弟這個命根子都托付出來?
英蓮點點頭,「我在外面住了一晚,劉大叔就帶我回去了。他待我很……」
「哪個大叔?」
「就是那個長胡子的。」英蓮比劃著他的模樣,「劉大叔說,衹要我聽話,
他就幫我寫狀子,一定能告贏. 」
白雪蓮正待說話,臀後忽然一涼,卻是何求國見她說得出神,竟然大著膽子
伸手在她臀間摸弄。白雪蓮手足被困,一時起不了身,被他狠摸幾把,才掙扎著
躲開.
白雪蓮臉上時紅時白,她一早就被帶去上堂,此時腹中一陣緊張又有些隱隱
的便意。何求國早就遠遠躲開,一邊把手放在鼻上用力嗅著,一邊斜眼訕笑。這
些獄漢就像附骨的蛆蟲無孔不入,白雪蓮雖然恨得咬牙切齒,卻也拿他們的無賴
行徑無計可施,衹能盯著何求國,慢慢退入鐵籠.
等白雪蓮坐好,何求國才小心地靠過來,鎖住籠門,又飛快地躲到一邊。接
著他想起了什麽,拍了拍腦門,匆忙出了地牢。
英蓮緊繃的心事這會兒才鬆懈下來,他個子小,坐在地上正能看到姐姐下身
破開的衣隙裏白白的腿根。他忙轉過眼,不敢再看。心裏奇怪,姐姐那裏怎麽長
了毛毛,卻沒有小雞雞?
白雪蓮沒有留意弟弟的眼神,問道:「來了多久了?」
「有八九天了。一直跟劉大叔,後來有個臉黑黑的大官,說我在外面不好,
劉伯伯就把我送到這兒來了。這些東西都是他給我的。」
白雪蓮對劉辯機印像不深,再想不出他為何會如此好心。也許獄裏也是有好
人的吧。英蓮已經在這裏,著急也沒有法子,她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娘還
好嗎?」
英蓮閉了嘴,小嘴慢慢撅了起來。
「怎麽了?出了什麽事嗎?英蓮,妳說話啊?」
英蓮囔著鼻子說:「娘整天都很高興. 」
白雪蓮又好氣又好笑,「娘高興還不好?」
「爹死了,娘開始哭了兩天,然後就很開心的樣子,一點兒都不想爹爹。」
白雪蓮道:「可能娘是怕惹妳哭,背著妳流淚呢。」
「娘身上比以前還香,味道很好聞……」
白雪蓮失笑道:「娘身上香香的不好嗎?」
「好啊,可我想跟娘一起睡,娘不讓。」
「英蓮這麽大了,不用跟娘一起睡啊。」
「那為什麽孫叔叔能跟娘一起睡?」
「什麽!」
英蓮嘟著嘴說:「孫天羽每天都來,娘一看見他,眼睛都在笑。有天早上我
起來讀書,看到他從娘房裏出來,衣服都沒係. 他比我還大,又不是爹爹,為什
麽要跟娘一起睡?」
白雪蓮驚得目瞪口呆,旁邊薛霜靈咯咯笑了起來,「那是妳娘軋姘頭呢。小
弟弟,妳以為他們衹是睡覺嗎?」
白雪蓮厲聲道:「妳給我住口!」
薛霜靈挑起眉梢,「妳娘做得,我難道說不得?那老板娘就是妳娘吧,果然
是風騷入骨。丈夫剛死,就跟獄裏的衙役鬼混上了。莫非開的是肉店?」
「啪!」薛霜靈臉上重重挨了一記。她驚愕地捂著臉,瞪大眼睛,半晌道:
「妳會縮骨功?」
枷洞衹有手腕粗細,白雪蓮的手臂卻從中伸出半截,連關節都軟得彷佛沒有
骨頭. 薛霜靈恍然道:「我說妳兩手扣著,怎麽能把衣服的破處掩好,還能把屁
股擦那麽凈……真是好心計……」
「閉嘴!」白雪蓮收回手。其實她是到獄裏才開始練這門縮骨功,薛霜靈越
獄時,她第一次脫開雙手,但頸部總不可能縮過去,衹能想辦法拔掉銷子,才能
脫掉鐵枷。
薛霜靈有些憐憫地看著她,「真不知道該說妳聰明,還是笨得要死,這麽好
的功夫,還待在獄裏,是等他們給妳開苞呢?還是覺得在這裏當個不要錢的婊子
也不錯?難道妳還跟妳這小弟弟一樣,等官府給妳們申冤麽?」
「我年紀衹比妳大兩歲,見得卻比妳多得多。當今皇帝登基四十多年,倒有
二十多年躲在宮裏不見臣民。天下水災、旱災、蝗災,還有倭寇、韃靼、苗人,
眼看百姓都沒了生路,朝廷的大臣們還衹顧著黨爭。這個不入流的縣獄都如此膽
大妄為,何況上面的姦官滑吏?普天下想找一個清官,比找一衹鳳凰還難……」
「何大人。」
薛霜靈怔了一下,「大理寺右丞何清河?」
她低頭想了想,「不錯,他是一個清官。說來還是托了當今天子不理朝政的
福,各部職官不升不黜,逢缺不補. 何大人當了二十多年五品司丞,參他的奏折
封了,敘功的奏折也封了,就連告老求辭的奏折也一樣封了,衹怕要老死在任上
了。」
薛霜靈微微一笑,「原來妳是在等他。他管著天下十叁布政司的案子,不見
得就能看到這一樁。就是看到了,他也未必會親來復核。倒是妳,沒有多少時間
等了。」
*** *** *** ***
「小蓮蓮……」
聽到那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白雪蓮心頭一陣惡寒。英蓮卻高興地撲到柵欄
上,叫了聲,「伯伯!」
劉辯機喜不自勝,隔著鐵柵摸了摸英蓮的小臉,一邊咳嗽一聲,「老何。」
「哎,劉爺。」何求國顛顛地跑過來開了鎖,笑道:「上面正燒著水,小的
去看看,您先忙。」
劉辯機也不理睬旁人,進了鐵籠就一把摟住英蓮,貪婪得像要把他一口吞下
一般。
白雪蓮和薛霜靈愕然望著兩人,劉辯機對英蓮的喜愛像是不假,可情態卻十
二分的畸異,讓人寒毛直豎……
說話間劉辯機已經放開英蓮,他從袖中掏出一頁紙晃了晃,「狀子我又寫了
一張,再有半月就能寫完。」他揉了揉腕子,「寫得我手都麻了……小蓮蓮,妳
該怎麽謝我啊?」
英蓮不解世事,跟他住了數日,早把這個把他從危難中解救出來的男人當成
天下第一等的好人,平日裏肌膚相接,無形中又親近了幾分。他笑嘻嘻抱著大叔
的脖子,用力親了上去。他這親吻與平常不同,小嘴貼在上面又舔又吸,逗得劉
辯機眉開眼笑,半晌合不攏嘴。
薛霜靈啐了一口,揶揄道:「人家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妳這弟弟與令尊可
大不一樣,倒有幾分令堂的風致……」
白雪蓮恨恨瞪著她。薛霜靈若無其事地舒了舒身子,「我知道妳想說什麽。
妳不就是嫌我被人幹過,看不起我——白捕頭,妳以為自己還能幹凈多久?」她
瞥了白雪蓮一眼,語帶嘲諷地說:「妳以為自己還是幹凈的嗎?」
白雪蓮莫名的焦燥起來,「妳什麽意思?」
薛霜靈冷笑著轉過臉,眼睛突然睜得渾圓,像目睹了荒謬得不可思議的一幕
般,「哈」了一聲。
不知何時,劉辯機褪掉了英蓮的褲子,兩指夾著那根白白的小陰莖,像把玩
一條玉蠶般在指間挑逗著。不時還拿著兩衹細小的睪丸輕輕揉捏。英蓮坐在劉辯
機懷裏,低頭看著自己的小雞雞,想笑又不敢笑,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劉辯機一面把玩英蓮的陰莖,一面不時伸出手指,朝英蓮腿縫裏探去,那副
色迷迷的樣子,幾乎要流出口水。
白雪蓮愣了一會兒,突然厲喝道:「妳在做什麽!」
英蓮全身一顫,本來就不大的陰莖迅速縮小,莖尖冒出一滴亮晶晶的液體.
白雪蓮氣得渾身發抖,一口氣哽在喉頭,半晌才喝道:「姓劉的!妳還是人
嗎?」
劉辯機先把英蓮摟在懷裏,用衣袖掩好,氣道:「妳們這些凡夫俗子知道些
什麽?嚷這麽大聲,莫嚇著我的小蓮蓮……」
白雪蓮騰的起身,舉枷朝柵欄上砸去,匡的一聲巨響,拇指粗的鐵柵被砸得
彎曲,石屑紛紛而落。劉辯機、薛霜靈衹覺耳中嗡嗡作響,被她這雷霆一擊震得
臉上變色。
白雪蓮更加不好受,她手頸都鎖在枷中,反震的力道磨破了她左手的肌膚,
腕上鮮血淋灕。薛霜靈暗自詫異,白雪蓮入獄以來一直極為克制,就算是露體受
辱,也未曾如此憤怒,她看起來就像一衹發怒的雌豹。
英蓮緊緊抓住劉辯機的衣袖,拚命把頭埋在他懷裏,身子不停哆嗦。劉辯機
衹怕她砸開鐵籠,顧不得說話,慌忙抱住英蓮拔腿就跑。
「英蓮!英蓮!」無以名狀的恐懼瘋狂蔓延,白雪蓮用力砸著鐵柵,直到兩
腕都磕出鮮血,最後無力地跪在地上。
出了地牢,耳邊頓時一靜. 劉辯機抹了把冷汗,穩住心神,又安慰半晌,英
蓮煞白的小臉才漸漸轉過顏色。
他為著英蓮費了不少心思,最要緊的還未得手,就被閻羅望勒令把人送到地
牢,心中大是不甘。趁著此刻牢內無人,他千哄萬勸,讓英蓮趴在墻角的床上,
撅起屁股。
被姐姐一喝,英蓮心裏還有些忐忑,此時趴在床上,身子卻緊繃著。他的屁
股還未發育成熟,玉球般小巧,圓潤可愛,細看來還有一層極細的汗毛。他後庭
的傷勢已經愈合,不同的是,與年齡相比,他的屁眼兒要大了一圈。
男人的陽具在稚嫩的臀間磨擦了片刻,慢慢進入男孩體內。衹有成人一半大
的小屁股使陽具顯得分外粗壯,同樣稚嫩的屁眼兒和腸道使陽具得到了莫大的快
感。劉辯機肉棒被那衹小屁股緊緊箍著,身體卻如在雲端。
比起索然無味的女人,一個妖媚的孌童更可意,就像他胯下的這個童子,無
論是小嘴還是嫩嫩的後庭花,都令人銷魂。
英蓮衹覺屁股被一撅硬物撐得緊緊的,他咬住唇邊的小痣,連氣也不敢喘,
生怕一用力屁眼兒就會裂開. 肉棒慢慢進入直腸,略一停頓,便開始抽送起來。
屁眼兒漸漸發熱,猶如一個軟中帶韌的肉箍套在陽具上來回拖動。這一次英
蓮並沒有多少不適,反而還有種異樣的壓迫感,使他下面的小肉棒不自覺地膨脹
起來。
「大叔……好怪……」
劉辯機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似乎沒有聽到。
英蓮不再吭聲,他怎麽也不知道,數日前,娘親同樣是在這裏失身。
白雪蓮跪坐在地上,面前鐵柵被砸得彎曲,卻沒有一根脫落,顯然兩端在石
中埋得極深。她並不清楚那個男人要對弟弟做什麽,但心底隱約的恐懼卻越來越
濃重。英蓮是白家唯一的男孩,他若有個什麽長短,白家就絕後了。
她想不明白,把英蓮愛逾性命的娘親為何會讓他來告狀。難道娘真的被孫天
羽騙了?
白雪蓮閉上眼,肩頭微微戰抖,「那是妳娘軋姘頭呢。」……娘親真的會是
那麽……下賤嗎?
沒多久,英蓮就回來了。他被人抱著送回地牢,似乎有些疲累,瞇了眼想睡
覺,臉上倒沒有痛苦的表情。白雪蓮略略放下心事,想問弟弟在外面發生了什麽
事,終究沒有張口。
看到彎曲的柵欄,何求國也變了臉色。虧得白雪蓮帶著大號的鐵枷,否則這
鐵籠也困她不住。這女子手上的力道,足以拉彎鐵杆,她若逃出生天,那就不是
死一個人那麽簡單了。
獄卒匆忙離開,地牢安靜下來。這地牢地方狹小,兩衹鐵籠相距不過叁尺,
伸手可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白雪蓮猶豫一會兒,低聲問道:「英蓮,妳走的
時候娘是怎麽說的?」
英蓮睜開眼想著說道:「娘說孫天羽帶我去告狀,讓我路上聽話,還給了他
好多銀錢. 」
「玉蓮呢?她說了什麽?」
「玉蓮姐給我拿了吃的,說路上遠,到了那邊好好住著,不要著急,過些日
子她會來看我。姐,二姐是不是也要來?」
杏花村與豺狼坡衹有二十餘裏山路,何必要帶銀錢食物?白雪蓮隱約察覺出
裏面的異狀,聽到英蓮這樣問,忙道:「別胡說. 玉蓮怎麽會來這裏. 」
再問時,弟弟卻是懵懂。他衹聽說去京師敲登聞鼓就能告御狀,卻不知道京
師跟這裏有什麽不同。
白雪蓮問了一會兒,衹好罷休,說道:「穿了褲子吧,小心別著了涼。」
英蓮指了指她下面,小聲說:「姐,妳褲子破了。」
白雪蓮臉上一紅,忙去合腿,但足械未除,無法並緊. 她吸了口氣,右手骨
骼發出一串清脆的低響,居然從枷洞中一點點脫出。
薛霜靈眼中透出一絲熱切,衹要她幫白雪蓮除掉枷尾的銷子,白雪蓮就能脫
開重枷,擰彎柵欄逃出生天。她上次衹是運氣不好,莫名其妙地撞上吳大彪,才
會失手被擒。
可惜這個女捕快枉自生得美貌,腦子卻是朽木,竟然還指望官府給她洗脫罪
名。這段日子薛霜靈冷眼旁觀,早已看得明白,這般獄卒是貪圖白雪蓮的美色,
才假自己之手給她安上罪名,如今她的身份被一一剝去,從刑部捕快、羅霄弟子
淪為一個無名女犯,衹剩下這具身子,遲早都是獄卒們口中美食。
即使知道白雪蓮的無辜,薛霜靈也未曾後悔,假如白雪蓮仍是捕快,教裏兄
弟的性命會更危險. 反正她是朝廷的走狗鷹犬,冤死也算不得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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