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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絕的處女奸禁島~ 作者:不詳
獄~絕的處女奸禁島~
「不要——!住手……放開我……。」
女人悲慟的叫聲與無意義的拒絕,在霉味瀰漫的室內迴盪。
這裡是倉庫的一角。或許是近年來經濟不景氣之故,空曠的倉庫已閒置多時。
一盞燈泡照耀著這個門窗緊閉的場所。
昏暗的光線下,女人的衣服被三個男人撕得支離破碎,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遺。
原本潔白無瑕的美麗肌膚,這會兒不僅被地面蓄積的塵垢污染,甚至還因為男人們的粗暴對待而到處紅腫、疼痛。
而且,原本好強又能輕易博得週遭男性好感的清秀臉蛋,如今也佈滿了淚水,表情則因恐懼而扭曲。
女人的這副模樣非但沒有引起同情,反而更激發了男人們輪姦、強暴方面的慾望和與奮。
「求求你們、住手……別再做下去了……救命……!」
女人已經聲嘶力竭,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細微的聲音。聽到女人有氣無力的哀求後,男人們也有了回應。
「嘻、嘻、嘻,別再做什麼?不過才扒光衣服、揉一下胸部而己,壓軸好戲還在後頭呢!」
「沒錯沒錯,正式演出現在才要開始,你以為我們把你綁來這裡幹什麼?小姐,你的頭腦不太好喔!」
「何況,你口口聲聲喊救命,這又不是連續劇,哪裡會有什麼正義之士……啊,難不成你是在對那裡的那個傢伙說嗎?」
其中一人說的沒錯,附近確實有一位對女人而言無疑是衛義之士,亦是護衛騎士的人物。
他,正是她的男友。
「嗯、唔……嗯——!」
身體被繩索牢牢捆住的他不斷在地上滾動。
嘴巴雖被東西塞住無法出聲,但眼睛和耳朵卻清楚意識到幾公尺外的女友即將被侵犯的事實。
不,這股意識是受男人們所迫,他們強迫他扮演一個無法伸出援手、屈辱又無力的觀眾角色。
「噢——,小姐,你的乳房軟綿綿的,是不是經常被那傢伙捏呀?我的精湛技巧比他的還舒服喔!」
「喂,你那是哪門子的精湛技巧?不過,或許在男友面前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情景,會讓她比平常更有感覺也說不是,甚至有可能還會情不自禁地大叫『你看嘛、你看嘛』,哈、哈、哈!」
朝悲慘情侶發出的譏笑聲,宛如行動的暗號一般,男人們開始剝去女人身上僅存的一件內褲。
「啊——!不、不行!住手!不要——!」
「唉,你差不多也該死心聽話……嗯?這女人濕了耶!」
「喂喂,真的還假的……嘻嘻,什麼嘛,這個不是小便嗎?好髒喔!」
過度恐懼導致尿失禁一事被揭發後,緊接著還有更大的恥辱正等著女人。
「喏,秘密大公開。這可是完全無修正、不打馬賽克的陰部喔,男友也來一睹為快吧、」
男人們按住不斷掙扎的女人,賣弄似地在她的男友面前打開她的大腿。
其中一人甚至服務周到地運用手指,讓鮮艷的淡紅色肉層裸露出來。
「不要——、別看……求求你……!」
聽到女人的叫聲後,他反射性地閉上雙眼,然而卻無法塞住耳朵,只能任憑男人們開始粗暴愛撫私處的淫穢聲和女友的哀嚎聲流入自己的耳中。
「好痛、好痛……不要……啊—、手指進來了……不行……不可以——!」
「喂,別嘰嘰嘎嘎地吵個不停好不好?我也不喜歡把手指插進沾滿尿液的陰部裡呀……!」
「騙人!你這小子之前不是說過,就算有糞便也無所謂嗎?」
「是啊、是啊。而且,這樣反而省事多了。萬一這女人要是冷感的話,小便剛好可以充當潤滑液!」
男人們的挪揄中摻雜著性行為的現實。察覺到接下來即將面對的淒慘結果後,女人的表情因前所未有的恐懼而倏地僵硬。
然後……那一刻終於來臨了。
其中一個男人掏出兇惡的肉棒後,身體覆在被他們徹底玩弄得全身佈滿唾液的女性胴體上。
「嗚……!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這樣!」
「幹嘛,你是說後門比前面的陰部好嗎?難得你的陰部已經有一點濕了,我可不想掃它的興。喂,你們好好按住她的腳!」
或許是與意志無關的自我防衛本能想保護肉體免於受傷之故,女人的私處開始分泌出少量的愛液。
當男人膨脹的肉棒剌入的那一瞬間,血滴立刻從女人的私處流出。
「哇……怎麼搞的,這傢伙是處女嗎?這樣對她男朋友很不好意思耶,竟然被我捷足先登了!」
男人的話根本嗅不出一絲『不好意思』的味道,從他侵犯處女時興奮得使勁抽送腰部的舉動便是以證明。
眼見女友被強暴,自己卻無能為力的事實,他……。
「住手……求求你們住手!小百合……小百合——!」
嘴巴明明被塞住,然而他卻放聲吶喊。
為什麼?因為,這是夢。這是一個不斷反覆重演著真實事件的夢……。
※ ※ ※
夢中的嘶吼聲讓他剎那間驚醒。
「嗚……又夢到那件事……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或許這樣最好……就讓它永遠烙印在心中……。』年輕人大約二十歲上下,中等身材,擁有稍加琢磨便可娩美雜誌模特兒般的容貌。
不過,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還是他的眼神。
那裡看似黯淡無光,又彷彿有青色火焰若隱若現,有著無法以神經質或細膩等形容詞一言蔽之的東西。
他的名字是『鈴森比呂』。
站在社會的立場而言,比呂是帝都藝術大學影像學院攝影系的學生,只是這個頭街因為這一陣子的休學而變得毫無意義。
比呂現在正坐在船甲板的長凳子上,而這艘船正朝著某座孤島前進。
「……鈴森,這種情況下打瞌睡,就某方面來說頗令人安心,希望工作上你也能保持這種狀態好好幹!」
突然出現在比呂身邊說話的男子,名叫『黑田劍治』,三十五歲左右,全身上下從西裝到裡面的無袖襯衫,清一色皆為黑色系到。
「黑田先生……用不著你提醒,既然都到這裡來了,事到如今,我沒有臨陣脫逃之意!」
比呂雖然尊稱黑田為『先生』 ,但回應他的口氣卻粗魯又無禮。
這位名叫黑田的危險男子,光是隱藏在眼鏡底下的雙眸,所發出的冷漠視線使是以嚇退一般人,而他口中的『工作』正是比呂來此之目的。比呂有非完成那份委託『工作』不可的理由。
「適合我這種心灰意冷的傢伙……也就是你所說的那份骯髒的工作……我會完成它的!」
「哼……知道就好。看到了,就是那座島!」
黑田指向前方,自從船隻離開本土以來,始終只有水平線的行進方向,總算出現了島嶼的蹤影。
比呂一面凝視遠處如黑點般的島嶼,一面在心中對著那位如今已消香玉隕、今生今世他最摯愛的女性發誓。
(小百合……從現在開始,就算被人們憎恨唾棄,就算雙手沾滿了污穢,我也要在那座島上脫胎換骨。這是對小百合、你的……。)
比呂成功登上了這座位於太平洋上、雖然談不上是遠海孤島,但也沒有是期航班的島嶼。
(黑田說這裡原本是無人島,現在則是私人所有的島嶼,不過……這種荒涼的程度簡直跟無人島沒兩樣嘛。)
除了比呂登陸的碼頭,基於安全考量而有像樣的設備之外,其他地方放眼望去儘是浩瀚的森林。
由此情況來看,當然不可能有島民到隊歡迎的盛大場面,只有一位女性孤伶伶地佇立在碼頭邊。
「……黑田先生,恭候您的大駕!」
這位女性約—一十五歲,臉上的微笑無意問流露出一股妖艷的氣息,連身圍裙的兩肩鄰邊有著華麗的波形皺褶,甚至連頭上的髮箍都有褶邊。
她那象徵波霸身材的九十公分以上大胸脯,和身上的女僕裝顯然並不協調,比呂有一種置身於風月場所(ImageClub)之感。
「鈴森,我來介紹。她是『和泉麗華』,負責管理這座島。麗華,他是……!」
「嗯……你就是鈴森比呂嗎?黑田先生,這種男人真的能夠勝任那份工作?我很擔心喔!」
黑田引見後,麗華隨即露出批評的眼光,口中道出對比呂的不滿。
注意到自己因麗華的女僕裝,一時不知所措而露出毫無防備的表情後,比呂急忙繃緊神經嚴肅以對,心想正因為麗華是黑田的手下,來日方長,所以絕不能一開始就被吃得死死的。
「我是鈴森比呂,今後要麻煩您關照了!」
「哼哼,你這個招呼還真是言不由衷。算了,不跟你計較,我們就彼此彼此吧,小弟!」
麗華一副不把他當一回事的模樣,出乎比呂的預料。
這番盛氣凌人的態度,在黑田命令她帶比呂到島中央位於高地的公館時,依然未曾改變,甚至還因黑田不在,顧慮消失而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你呀!知道自己來這裡幹什麼嗎?黑田先生也真是的,為什麼會找上你這種傻愣愣的……!」
「我知道『工作』的內容。也許你比較中意那種孔武有力或像男公關般的男人,不過那份『工作』很適合我這種人不是嗎?」
比呂挑釁的言語讓前頭帶路的麗華停下了腳步。
「或許真是如此也說不是。言下之意是,女人對於你這種男人比較沒有戒心羅?哼,想不到你還滿有自知之明的!」
再度開始邁步前進的麗華變得沉默寡言,目不轉睛地凝視及腰的長髮,一副非常在意頭髮分叉的表情,看來這次她是很認真地在心中評估著比呂。
比呂趁機觀察四周。
越過港口附近的森林,來到廣闊的草原。通往公館的唯一一條山路雖非混凝土路面,但人工整備卻相當齊全。
(這麼大費周章,只為了那個『工作』?有錢人的嗜好還真奇怪。)
正當麗華和比呂靠近第二座森林時,一個男子冷不防地從茂密的樹叢中現身。
「嘻、嘻、嘻……男客人嗎?好稀奇喔!」
中年男子滿頭白髮,身上穿著髒兮兮的工作服,駝背的姿態比起年齡因素,更讓人有一種鎖是獵物般的恐怖感,整體印象彷彿是古代驚悚片中,用來增加恐怖氣氛的配角角色。
男子的突然出現讓比呂著實嚇了一大跳,差點兒驚聲尖叫出來,相較之下,麗華則態度冷靜地駁斥。
「他不是客人,蘇我。他是那件『工作』的執行者……!」
麗華介紹到一半時,叫『蘇我』的男子目光炯炯有神地插嘴。
「哦?這個男人就是那件『工作』的……太好了,終於又要開始了嗎?可能的話,也讓我好好享受享受吧,小哥!」
「讓你享受?言下之意,你也要參加那個『工作』嗎?」
「嗯,這個提議也不錯啦……只是我個人比較偏好小哥不小心搞過頭時的善後工作!」
蘇我毫不掩飾臉上的好色表情,邊說邊盯著比呂瞧,接著與出現時同樣發出嘻、嘻、嘻……的恐怖笑聲後,隨即消失在森林的深處。
「那傢伙叫『蘇我戒』,不住在公館,而是住在森林裡的小木屋!」
透過麗華的說明,比呂知道蘇我在這座島上是負責雜務的打雜上人。
麗華輕蔑地望著蘇我消失的方向,彷彿再也受不了以蘇我為話題一般。
「……麗華小姐,可以問你一件事嗎?蘇我先生口中的『偏好』是什麼?」
「這件事……你早晚會明白。是吧,趕快到公館去!」
麗華明顯不悅的態度讓比呂無法追問到底。不過,能夠看到凡事無動於衷的麗華露出這種神情,對比呂而言已值回票價。
穿越第—一座森林之後,公館就在眼前。
宅邸儘管陳舊,但奢華的建築還是與這個原本為無人島的場所格格不入,而帶領比呂進入屋內的任務,則由麗華轉移到另一位女子身上。
「您就是比呂少爺嗎?哇,比我想像的還要優秀!」
她的名字是『竹內美樹』。
年約十八、九……不,也許是因為身上與麗華相同剪裁的女僕裝太過於合身、可愛之故,致使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為年輕,也說不是有可能更為年長。
吳樹一面搖動黑色長辮子尾端的蝴蝶結,一面畢恭畢敬地朝比呂低頭行禮。
「我是竹內美樹,請客我在這座島照顧比呂少爺的生活起居!」
由於第一次被別人尊稱為『少爺』,比呂感到有點不知所措。
(比呂少爺啊……意思是,這個美樹與麗華不同,正如服裝所示,是公館的女僕嗎?這麼說,他不是那個『工作』的目標羅……。)
雖然聽不到比呂心中的嘀咕,不過離去之前麗華卻在他耳邊低語。
「這孩子對那個『工作』毫不知情,你可別多嘴!」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她只是單純的打工族?不,應該不純粹。就算女僕裝再合身,能有勇氣穿這種奇裝異服的人絕非泛泛之輩,可見這女孩的神經很大條。)
不知道比呂如此評論的美樹,和顏悅色地開口說。
「比呂少爺果然很和藹可親,我總算放心了!」
「是嗎?那是我的光榮。短期內要麻煩你關照了,美樹小姐!」
「是!任何時候請直呼我美樹即可,比呂少爺!」
美樹精神抖擻地這麼回答後,帶領比呂進入公館。一是進公館,比呂立刻被一陣與盛夏悶熱的不適感截然不同的清爽空氣包圍。
(全館都是冷氣空調設備嗎……與其說浪費,我倒覺得是缺乏常識。難得這裡遠離塵囂,至少也該讓走廊保持原狀,享受一下夏日的暑氣嘛。)
由於情勢所逼而淪為時下罕見的苦學生,因此比呂不由得發起牢騷來。
「比呂少爺,您怎麼了?啊,到了,這裡就是您的房間!」
美樹介紹比呂的房間。
適時,比呂方才心中嘀咕的預是『目標』,一面精力充沛地大聲嚷嚷,一面出現在走廊上。
「美樹——,蓮蓬頭又壞掉了,想想辦法嘛——!」
女孩有著半長不短的頭髮,嬌生慣養的程度從扭扯美樹衣袖,申訴蓮蓬頭故障的模樣來看,便可一目瞭然。不一會兒,她總算注意到比呂的存在。
「咦?新面孔耶。快點快點,美樹,介紹,介紹!」
美樹在女孩的催促下介紹雙方認識,比呂由此得知這位名叫『倉田楓』的女孩,是小他一屆的專科學生。
「嗯嗯,比呂同學……啊,你比我年長,所以別叫『小楓小姐』 ,叫『小楓』就可以了!」
「是,是嗎?那麼,我恭敬不如從命……不過,叫我同學不太妥當吧?」
「哎呀!有什麼關係,別介意,別介意嘛。好,比呂同學,你算是合格了。這座島上的人除了美樹以外,大家不知怎麼搞的都好陰沉喔,傷腦筋。所以,今後請多多指教!」
拜小楓首次見面的熱絡語氣與不拘禮節的態度所賜,比呂並沒有特別掃興。
只不過一想到往後那份即將以小楓為對像所進行的『工作』 ,比呂便覺得沒有必要對她抱持任何好鹹。
※ ※ ※
公館每日三餐規定,全體人員皆必須齊眾在餐廳用餐。
這是比呂在島上的第一個晚餐,同樣的,他又再次被當場介紹給大家。
「我叫做鈴森比呂,目前還是個學生,也算是攝影界的新手,希望能勝任這次的工作!」
做完真假摻半的自我介紹並草草結束晚餐後,比呂立刻趕回自己的房間。
與幾個陌生人一起用餐的感覺不太好是理由之一,不過主要還是因為比呂現在渴望擁有獨自安靜思考的時間。
(黑田委任的那份『工作』……我真的可以勝任嗎……?)
決定來這座島的同時,比呂原本早已有所覺悟。
可是,即使比同年齡的人更加歷盡滄桑,這份『工作』的困難度對比呂而言還是出乎意料地高,自然也讓他心生疑慮。
現在的比呂迫切需要臨門一腳的惡魔。
然後,那天深夜,黑田造訪了比呂的房間,目的是要對『工作』進行最後確認。
「倉田楓……包括這女人在內,還有兩個人會以度假休間的監察員身份來這座島。鈴森,而你的身份則是拍攝這個企劃案資料照片的攝影師。不過,這全都是障眼法!」
「黑田先生,這些我都明白,事到如今為什麼還……!」
話說到此,比呂恍然大悟。黑田想要確認的並非『工作』內容,而是他自身對那份『工作』的心意。
「沒錯……那三個女人真正的工作……就是被強暴……而執行這項任務的……則是我。對吧,黑田先生?」
凌虐那些女人正是黑田委任比呂的『工作』 。附帶條件是,比呂不僅要在肉體上強暴她們,更必須在精神上讓她們墜入絕望的深淵。
「首先,要和女人們拉近距離,等她們逐漸打開心防後,趁機侵犯……先取得信任再加以背叛。只有無恥之徒才會霸王硬上弓,而從事這種卑鄙下流的行為便是你的『工作』 !」
黑田的話咄咄逼人,似乎想看透比呂的覺悟程度。
事實上,這個『工作』對不久之前還把攝影師當成終身行業的比呂而言,確實是相當殘酷的抉擇。
「女人們萬念俱灰、大聲哭叫的模樣……就用你引以為傲的技術拍下來吧……可別忘記了,鈴森!」
比呂故意用惡劣的語氣來消除黑田給他的壓力,以及凌虐女性的罪惡感。
「我明白,黑田先生。總而言之,你的客戶就是那些想看怪癖照片的老古板吧?照片不過是宣傳手法,陷入絕望後淪為追求性愛快樂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商品……!」
「別做不必要的揣測,只管做好你份內的工作,也就是把心思坡在如何自由擺佈女人的身體上!」
黑田發出銳利的目光駁斥,比呂低頭道歉。
這種令人佩服的態度不過是為了息事寧人罷了。
「鈴森,有些話我說在前頭。這種事在這座島上行之有年,次數多到誰也記不清這次來的女性是第幾人。而且,除非是冷冰冰的屍體,否則沒有人可以活著逃出這座島……你要是失敗的話也不例外,不成功便成仁!」
彷彿不信任比呂的忠誠度一般,黑田這麼說完後便離開了房間。
「哼,老掉牙的恐嚇台詞,一般人根本沒膽子真的付諸行動。不過,那個黑田很難說……他不但有可能會做,而且大概連眉毛都不會皺一下吧!」
黑田自眼前消失後,緊張感也一口氣飛到九霄雲外,比呂整個人倏地躺在床上。
「成仁?丟掉性命嗎?……我做何感想?……目前大概還無法接受吧!」
比呂目不轉睛望著天花板。
他注意到自己正被黑田那深不可測的黑暗心靈壓制住。
為了振奮精神,比呂開始強迫自己回憶過去那段傷痛的往事……。
※ ※ ※
……事件發生在半年前。
當時的比呂再幸福也不過,每天過著既平凡又祥和的大學生活,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身邊有個支持他的親密愛人——讀同一所大學的『木下小百合』 。一個是嚮往帝都藝術大學的前衛『藝術』而決定進入戲劇系就讀,一個則是靠獎學金讀書的窮苦學生。小百合與比呂的境遇不僅天壤之別,就連個性也大不相同。
小百合活潑開朗且交友廣闊,而比呂卻不擅交際,終日埋首於攝影世界中,孤僻到幾近目中無人。
不過,也正因如此,比呂宛如渴望陽光一般,深深被小百合所吸引。
兩人在其他學系舉辦的聯誼活動中邂逅,當時比呂被同為攝影系的友人硬拉去充數:「喂,那邊那位仁兄!你好像從剛才就只顧著吃東西,吃相好大方……不可原諒!這對我們女士簡直是一種侮辱嘛!」
這就是小百合對比呂說的第一句話。
比呂果然將這句半玩笑性質的話當真,硬著頭皮加入不習慣的嘻鬧場合,意識到時,發現自己已經對小百合一見鍾情了。
於是,從聯誼的隔天起,比呂便勤勞地往來過去未曾踏入的戲劇系大樓,開始對小百合展開攻勢。
「你知道死皮賴臉法嗎?像這種情況,應該先從發簡訊開始才對……啊,對喔,我忘了你窮得連手機都買不起!」
小百合毫不拐彎抹角的乾脆,讓比呂格外高興。
「真拿你沒辦法,看在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跟你交往好了。不過,我討厭窮光蛋,你要快點成為替女明星或演員拍裸照的名攝影師,要變成有錢人才行!」
或許是敗給比呂的死纏爛打功吧,小百合終於投降地這麼說完後,兩人從此開始交往。
對比呂而言,小百合應該算是他的初戀。未有女性經驗的他對小百合的要求僅止於柏拉圖式的親吻來看便可得到證明。
然而……悲劇突然降臨。
某次約會途中,兩人當街被一群陌生男子挾持,結果小百合在被五花大綁的比呂面前遭到輪姦。
那場悲劇事後成為比呂揮之不去的夢靨。
陰暗而空蕩蕩的倉庫,三個男人凌虐小百合的場景……。
「嘿嘿嘿,既然是處女,嘴巴應該也是第一次放入這個才對。喂,吃下去!」
「笨蛋!說不是人家是個口交有職業水準級的處女呢。哇,嘴巴含住陰莖後,這裡馬上就收縮起來了。好淫蕩的處女喔,這傢伙!」
「不錯嘛,連嘴巴都是處女,真讓人興奮。那麼,第三個處女嘛……就插到這個微徽顫抖的屁股洞裡吧!」
於是……小百合同時被三根肉棒插入。
這只不過是凌虐的第一章。
陰戶和肛門自然因肉棒的插入而吞下精液……之後,男人們繼續變換體位,各自交換洞穴的插入與射精……結束後,甚至還用剃刀剃去小百合私處的陰毛做為強姦的紀念。
「喂,男朋友,你要感謝我們喔。除了陰部以外,嘴巴和肛門都可以用了,想做什麼體位大概都OK了吧,嘻、嘻、嘻!」
凌虐者們一陣哄堂大笑後揚長而去。
倉庫內只剩下全身佈滿精液、兩眼無神的小百合,以及身體被五花大綁、嘴巴被塞住、眼神無比憎恨地目送男人們離去的比呂。
一段時間之後,朝牆壁磨擦繩索,總算讓身體恢復自由的比呂,飛也似趕到小百合身邊,可是……。
「討厭……討厭……不要靠近我……不要碰我——!」
「小百合……對不起……!」
「為什麼我會遭此不幸……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
小百合拒比呂於千里之外,似乎將自己身上發生的悲劇完全歸昝於他。
比呂除了道歉還是道歉。
他非常自責,後悔自己當時沒能堅持到底,一直陪伴在她身邊。
比呂雖然把小百合送回住處,但或許是承受不了小百合心痛的模樣,在說完『我明天再來』這句話後,便離開了現場。
可是……小百合的『明天』並沒有到來。
因為那天晚上,小百合從自己居住的公寓一躍而下,自我了斷了生命。
比呂最愛的人——小百合,就這樣香消玉殞。
悲傷至極因而自暴自棄的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報仇……。
為了替小百合報仇雪恨,比呂拚命尋找那些強姦犯。可是,小百合的雙親卻礙於女兒的名譽並未向警方提出告訴,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
於是,徹底絕望的比呂開始過著無精打采的生活,也不再到學校上課。
正當他宛如行屍是肉般,在與小百合一起被挾持的街上遊蕩時,那個男人出現了。
「維然由我這個受社會唾棄的流氓來說很不恰當,不過說實在的,你的眼神真的很頹廢!」
男人名叫黑田,是非法集團『劍聖會』 、也就是所謂黑社會的老人。
※ ※ ※
這就是比呂土不如死的痛苦回憶。
比呂緊咬著的下唇不知何時滲出了血絲,與小百合遭到凌虐時唯一能做的情形一樣。
(救不了小百合的我……連報仇雪恨都辦不到的我,沒有權利追隨小百合自殺,也沒有資格忘掉一切重新開始。)
比呂躺在床上朝天花板伸出右手,彷彿扭住某人的脖子一般,不斷抓了又放,放了又抓。
(所以,我要用卑鄙的手段侵犯女人……讓自己徹底墮落。然後……。)
這時,比呂對那份『工作』已經不再感到迷惘。
※ ※ ※
「嗯?比呂同學,你怎麼了?嘴唇下面有破洞喔!」
「啊,傷口嗎?這個是在熱吻的時候被對方咬的!」
「什麼——!熱、熱、熱吻……昨天明明沒有看到……這麼說對方是這個公館裡的……美樹?麗華?還是禁忌的對象……!」
「騙你的啦!其實是剛才刮鬍子時不小心刮傷的。嚇你一跳對不對?」
比呂來島上後的第一個早晨,從與小楓的這般對話開始。
「答錯了——!我幹嘛嚇一跳,你在哪裡跟誰接吻根本就不關我的事嘛!」
「意思是,就算跟你接吻也無所謂羅?那麼,我們現在……!」
「笨蛋笨蛋!你明知故問!是開啦!變態!」
這段對話因美樹插了一句『你們兩人感情已經這麼好啦』,讓小楓面紅耳赤而終告結束。美樹說的沒錯,比呂確實試著和小楓開玩笑想拉近兩人的距離,不過這並非出自他的真心。
所有行為都是凌虐第一號獵物:小楓的準備工作。為了達到目的,比呂必須盡量和小楓頻繁接觸。這對在這座毫無娛樂可言的島上、以往只有美樹這個說話對象的小楓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在比呂從事名目上的工作:拍攝島上風景的期間,她都會興沖沖地尾隨在後。
現在亦然,比呂正在可以眺望到部分島景的公館陽台上架設相機,而小楓就在他的身邊。
「比呂同學,聽說你是大學生。好好喔,哪像我,頭腦又不好,只能讀專科學校,我好羨慕你喔!」
「沒什麼好羨慕的,我……對了,你對目前就讀的學校有沒有不滿的地方?」
「這個嘛……比較難以適應的應該是校風吧,遲到或缺席學校都不會罵,這點滿令人不滿的!」
「大學也一樣。不過話說回來,被罵的人若換成是你,你大概也會不滿吧!」
「哼,反正我就是任性,你想怎樣!」
小楓嘟起嘴,一副不講道理的模樣,順便還輕輕踢了比呂一腳。
「哇哇!好過分喔,小楓。你害我現在拍的照片都歪了啦!」
「什麼嘛,不過才一張而己,跟我受傷的少女心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兩人宛如感情融洽的兄妹檔。
這是比呂從吳樹那裡得知小楓是獨生女的情報後,巧妙扮演『大哥哥』角色的結果。
毫不知情的小楓就這樣掉入陷阱,天真地對比呂擺出妹妹的姿態,然後逐漸以異性的身份受到吸引。
幾天後,小楓開始抒發在島上生活的不滿。
「唉——,為什麼這座島連一問卡拉OK都沒有呢?有卡拉OK的話,我就可以秀一段獨門特技:自創歌詞的繞口令給你聽了!」
「美樹做的料理很好吃,不過我偶爾也想換換口味……對了,例如洋芋片或杯麵等,人家好吃對身體有害的垃圾食物喔——!」
比呂每次都會安撫小楓,但內心卻在痛罵(你能煩惱這種芝麻小事,也只有現在這個時候了。盡量煩惱吧……)。
然後,某一天。
難得沒有小楓同行,獨自一人在碼頭對面海岸散步的比呂,找到一個遠看既是死角又不容易被發現的洞窟。接著,小楓的身影印入比呂眼簾。
小楓不知道是玩海水還是跌倒,正裸著上半身在風乾衣服,胸部小得連用力擰乾胸罩的動作都不見搖動,從她的年齡來看,除非進行隆胸手術,否則前途恐將一片黑暗。
「啊……比呂同學……」
一段時問之後,看著小楓整理好儀容的比呂正想靠過去時,小楓先捕捉到他的身影並出聲叫喚。
「唉—,被發現了嗎?這裡本來是我的秘密場所!」
注意到自己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之後,小楓試圖振作精神回到平時的腔調,不過看來似乎有點勉強。
不發一語在小楓身旁坐下的比呂趁機開口。
「秘密場所嗎……小小楓也有想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啊!」
「……嗯,因為一來到這裡,所有討厭的事都會煙消雲散……啊,你好過分喔!小小楓是什麼意思!居然連說兩個『小』字!」
「抱歉,抱歉,我是無心的……不過,你說你有討厭的事,是什麼?」
「與其說討厭,應該說不安比較恰當……啊,可是……!」
「不想說就別說,我只希望能夠看到平常那個如過動兒般活潑開朗的小楓!」
心情有點低落的小楓完全被比呂不知從哪裡拷貝來的甜言蜜語唬得團團轉。
「你好溫柔喔,比呂同學。雖然……今天說不出口,不過等我有心理準備時,一是會告訴你的……!」
一股有別於平時嬉鬧的溫暖氣氛,瀰漫在兩人之間,這時小楓有點唐突地問了比呂一個嚴肅而非玩笑性的問題。
「比、比呂同學,問你一個私人問題……你有喜歡的人嗎?」
「沒有……目前沒有!」
「目前沒有……你是說以前有羅?難不成你被甩啦?」
說到喜歡的人這個話題,比呂的真命天女永遠只有一人。
停頓了好一會兒後,比呂回答小楓的問題。
「被甩還比較幸福,因為這樣還有機會碰面!」
比呂意味深長的答案在某方面帶有幾分真實,不過目的也僅止於吸引小楓的注意,更進一步取得信任。
小楓掉進比呂設下的陷阱,誤以為觸及到他的痛處,於是一臉歉意地道了歉。然後,露出有點高興的表情……。
「不可以把洞窟的事告訴別人喔,因為從現在開始,這裡是你和我兩個人的秘密。來,勾勾手……約定!」
兩個人的秘密……小楓的話和孩子氣般勾小指發誓的行為有著無比的純情,這份純真的感情即將慘遭對方無情的踐踏。
※ ※ ※
「……聽麗華的報告,你們似乎已經很要好了。差不多該進行第一階段了吧?鈴森!」
在黑田的一聲令下後,比呂算準時機開始對第一個『工作』發動攻勢。
首先,他告訴小楓自己今天想集中精神攝影。
(如此一來,在傭人美樹忙得不可開交的傍晚時間,沒有我做伴的小楓應該又會去那個秘密場所才對……。)
接著,趁著太陽還沒下山,他先回到自己的房間,將黑田準備的黑衣黑褲放入攝影器材箱內,然後再度離開公館。除了衣服之外,照相器材箱中還有黑田給他用來蒙面的頭套。
(第一階段還不要我曝光……嗎?看來這個「工作』真是卑鄙到極點、不過,對我這個執行把算是仁慈的了!)
回想起前幾天試穿衣服與試戴頭套時,自己在鏡前的那副蠢樣,比呂不禁露出自嘲的笑容。
在海邊發現到沙灘上殘留著小楓獨自前往洞窟的腳印後,他躲到岩石後面開始變裝,然後……。
「……咦?你、你是誰?比、比呂同學嗎?」
比呂躡手躡腳地接近洞窟,並在現身的剎那間才發出腳步聲,這種狡猾的作法無非是想讓小楓多一點強烈的衝擊。
「不、不對……不是比呂同學……你是誰!怎麼戴那種、奇怪的東西!」
(不,不會錯,我就是不折不扣的鈴森比呂。只不過,不是你口中的那個比呂同學。)
小楓雖然語氣強勢,但蒙面男子的出現還是嚇得她一步一步後退。
比呂無須急著靠近,因為小楓若是想逃,也只能朝他的方向前進。正因如此,他才選擇洞窟這個退路受到限制的場所。
很快地,小楓也注意到此點,並在下一瞬間全力朝比呂衝去。
不過,這早在比呂的預料之內,他朝衝過來的小楓甩了一記耳光。
「啊!好、好痛……騙人……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恐怕在她過去的人生中,從未被他人如此對待過吧。巴掌本身的力道並不大,但小楓卻因為精神上的打擊而跌坐到地面。
比呂與小楓恰巧相反,由於自幼便飽受毫無道理可言的暴力式管教,因此在看到這種反應時心理就有氣,明知已無必要,他還是賣弄地再度舉起手。
「不要,別再使用暴力……求求你……!」
「暴力啊……好吧,我不會再使用你害怕的暴力了!」
比呂出乎意料地這麼說,故意發出對喉嚨負擔沉重的低音。
小楓也一臉錯愕。
「不過,我會使用報紙社會版寫的那種『性侵害』的暴力喔!」
比呂在小楓會意之前倏地強吻住她的唇。
「嗯—!嗯——!討、討厭……舌、舌頭不要進……嗚——!」
這是小楓生疏的第一個熱吻……不,應該說口腔受到侵犯比較貼切。對方正在蹂躪她的舌頭,吸吮她的唾液,而她也啊下了對方的唾液:「……怎樣?被陌生男子親吻的感覺如何?」
「討厭……我討厭這樣……比呂同學,救命……!」
「比呂同學?男朋友嗎?那麼,你儘管把我當作是他,這樣會比較輕鬆喔!」
比呂裝蒜地邊說邊扯開倒臥在地面的小楓的罩衫,力道之大,根本無視於鈕扣的存在,然後一把抓住被粉紅色圓點花紋胸罩包覆的乳房。
「啊……不要、住、住手……不行……!」
「喂,你以為我喜歡捏這種小到幾近可憐的乳房嗎?聽說小胸部的觸感不錯,這種論調果然是摸不到波霸的自我安慰罷了!」
對胸部大小極為在意的小楓,眼裡的敵意在比呂將裙子大膽撩至肚臍上方,露出與胸罩相同剪我設計的內褲後,瞬間立刻消失無蹤。
「不、不要……別看……放開裙子!別碰我!」
小楓的央求比呂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他目不轉睛地觀察內褲的每一條皺褶,並將礙事的裙子整個往上撩,然後使勁摩擦食指,讓內褲的布料陷入私處的裂縫中。
「嘴巴上討厭,但那裡卻已經濕答答了……看來這是男人一廂情願的說法、虛構的幻想世界。不過,就算如此,情況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比呂不讓小楓有絲毫抵抗的空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脫掉她的內褲。
暴露在洞窟入口吹進來的海風中與戴著頭套的比呂面前、還未被男人洗禮過的,不用說,當然是小楓那自淺薄的陰毛長出後便彎曲,曝光過的女性象徵。
「啊……怎麼會這樣……被看到了……被看到了……!」
由於打擊太大,小楓的心開始逃避現實,瘦弱的身體也失去了力量,比呂改變姿勢從復方抱起她讓她坐在膝上時,依然毫無反應。
可是,比呂不容小楓如此。他以根本談不上是愛撫的粗魯動作,將手指硬是插入他緊閉的秘縫中。
「啊——!好痛、好痛!住手——!」
小楓因痛楚而回到現實時,耳邊立即傳來比呂的低語。
「那你教我怎麼做好了。本人的話,應該多少會知道一些讓自己舒服的做法吧?就算是處女也知道怎麼手淫才對!」
「那、那種事我不知道……啊、好、好痛!別扯!」
「是嗎?真可惜。如果你能透露一些女孩子手淫的情報,我或許會得到滿是不再進一步做下去也說不是喔!」
小楓再笨也明白這些話根本不是以採信。然而,在絕望中尋找希望之光乃是人性的弱點。
「嗚……自慰的時候……手指在內褲上輕輕游動……只有在高潮時才會直接……偶爾也會輕輕觸摸陰蒂……!」
「真的嗎?明明有放手指進去還狡辯,說不是連按摩棒都用了!」
「沒、沒有!我只有在晚上睡覺前想到喜歡的人時才會做!」
「噢……比方說,像這樣嗎?」
比呂的手指突然一改先前的作風,溫柔地襲擊小楓的私處。儘管自慰的告白出於強迫,但一回想起當時的感覺,小楓還是情不自禁地發出與拒絕有天壤之別、幾近呻吟的嬌喘聲。
這種反應正合比呂之意。
「噢,看來你已經開始興奮了。那麼,你也把這傢伙想成是喜歡的人的……剛才說的那個比呂同學的東西收下吧!」
比呂把小楓推到地面後,在她面前迅速掏出兇猛的肉棒。
生平第一次目睹到從長褲拉練縫隙中跳出來的男性器官,小楓頓時被它的醜陋模樣嚇得倒抽了一口氣,然後理所當然地提出抗議。
「為、為什麼……!不是說只要告訴你手淫的事,你就會滿足了嗎?」
「你太天真了。凡是正常的男人,童貞者另當別論,只要一聽到這種告白,不僅無法滿是,甚至還會有想侵犯的衝動!」
事到如今,羞辱的話語已無用武之地。
比呂舉起小楓的雙腳,將自己的硬直抵在尚未濕潤、且亦未做好性行為準備的細小裂縫上。
不過……說到尚未做好準備,其實比呂的心也半斤八兩。
「嗚……嗚……這個時候怎麼……!」
一股嘔吐感突然朝比呂襲來,原因大概是被強迫目睹小百合遭強姦的光景,導致他對性行為產生強烈的傷痛,進而有排斥感吧。
「不要,人家的第一次不要這樣……不要、不要!」
小楓的尖叫令人聯想到當時的小百合,比呂痛苦不堪。
「住口。不准大聲嚷嚷!可惡,連這種小事我都……!」
比呂閉上眼睛拒絕再看哭鬧不已的小楓,一面拚命維持眼看就要萎縮的陰莖,一面勉強自己繼續進行。
(現在就算不侵犯這女人,小百合也不會復生的!)
嘶……嘶……。
執意終於戰勝傷痛,比呂的肉棒衝破小楓的處女膜了。
「呼……哇,果然出血了。這麼一來,你就脫離處女之身了。陰部第一次被陰莖插入的感想如何?」
「好、好痛苦……痛死了……好噁心、啊……!」
「高興點。你這樣用力收縮夾得我好舒服,為了表達我的感謝之意,我會在體內射精的。順利的話,你說不是第一次就會懷孕喔!」
總算克服了身體的拒絕反應,比呂乘勝追擊,進一步口出惡言,並決然地身體力行,對小楓進行體內射精。
「啊……啊——、出來了……有一股熱流……這是……不要——!」
小楓一面尖叫一面陷入半昏迷狀態。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
混著處女血液的粘稠精液從小楓雙腿之間溢出的光景,已完全被比呂手中的照相機……也是黑田所準備的鏡頭捕捉住了。
「拍照留念吧。表情快樂一點嘛,這可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機會喔!」
一生只有一次的破瓜之痛被烙上悲慘的記憶,小楓不絕於耳的抽泣聲被冷冰冰的快門聲掩蓋。
冷冰冰的,還有比呂頭套下的眼睛。
這一切毫無成就鹹可言,機械般的手指不斷按下快門。
※ ※ ※
那天的晚餐,小楓以身體不適為由缺席了。
真正的理由,將昏迷狀態的小楓丟在洞窟,一個人先回到公館的比呂再清楚也不過:隔天早上用餐時,小楓總算在餐廳露臉,不過籠罩在性侵害陰霾的她,並未展現出平常過動兒般的精神。沉默寡言不說,或許是雙腿之間因剛失去處女而隱隱作痛之故,似乎連步伐都生硬不已。
比呂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問她怎麼了?小楓立刻打馬虎眼說……沒什麼,接著反問大家。
「這座島……除了在座的各位之外,還住著其他人嗎?啊,那個蘇我不算!」
剛來這座島的比呂無須回答,所以倣傚提出問題的小楓,將視線望向其他人。
麗華雖然有義務回答,不過或許是猜不出小楓的意圖吧,她偷偷瞄了黑田的表情一眼。
黑田將咖啡一飲而盡後,平靜地開口。
「這座島除了這棟供人居住的宅邸以外,只有蘇我的小木屋。不過,外人或漁船來這裡中途落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你現在的問題我無法確定!」
「說、說得也是……或許還有其他人吧……!」
聽到黑田的回答之後,小楓露出既氣餒又似乎能夠理解的複雜神情,比呂察覺到他的真正心意。
(總之,小楓大概是認為……不,是想認為侵犯自己的蒙面男子是外人吧。)
方纔還搞不清楚狀況的麗華,大概也同樣掌握到小楓的想法,早餐結束後隨即喚住比呂。
「突然被問到那種事,難道……你已經對那孩子『下手』了嗎?·」
「沒錯。是黑田先生下的指令,你沒聽說嗎?」
「哈哈哈,我雖然是跟班,不過盡量不直接與那份『工作』有牽扯。話說回來,你好像跟我感覺的第一印象不同,剛才居然能和性侵害的對象那樣談笑風生。厲害,厲害!」
「……麗華小姐,你到底想說什麼?不要拐彎抹角!」
明知對方在挑釁卻被激怒,由此可見,比呂大概還無法完全融入那份『工作』 。「哇……我以為除了演技之外,你已經六親不認了呢,原來你還會生氣。啊,我先聲明,現在說的跟剛才的諷刺不同,是在誇獎你喔!」
「誇獎嗎?我會銘記在心的!」
比呂就算哄得了單純的小楓,但要對付麗華這種特別的女性,他的修行還不夠。
※ ※ ※
「哇——!不、不要——!」
「小、小楓,你怎麼了?我做了什麼嗎?」
「咦……啊,比呂同學,原來是你……沒有,沒什麼啦!我只是嚇了一跳而已!」
這是比呂和小楓在午餐後片刻偷閒時的對話,兩人為了消除盛夏的暑氣,分別來到公館通風良好的陽台。
看到小楓的反應,比呂在心中暗自竊笑。由於昨天的性侵害後遺症,小楓只要肩膀被人從後方輕碰一下便有過度反應。
「我現在有空,原想找你去散個步……不過你從昨天晚上就怪怪的,如果你還是感到不舒服的話……!」
「不,沒關係。我也剛好有些話想對你說……啊,不是這裡,可以的話,到一個兩人獨處的地方。」
「獨處嗎……不然,去那裡吧。我們兩人的秘密場所,那個洞窟……!」
「不行!」
比呂的提案立刻遭到小楓態度強硬地拒絕。
這也難怪。那個場所對小楓而言已經成為某人侵犯她的現場,是她再也不想踏入的禁忌之地。
小楓選擇的替代場所是比呂也不知道的地方,可說是最適合海釣的地點——岬角的一端。
不過,抵達目的地之後,小楓依然還是沉默不語,有一陣子只靜靜地凝視著海浪湧來退去的情景。
(這傢伙該不會是已經發現強姦犯就是我了吧……。)
儘管認為自己杞人憂天,不過比呂還是耐不住性子主動開口。
「小楓,你說你有話想對我說……難不成是之前在那個洞窟內說的……討厭或不安的事?」
小楓搖搖頭。
一不是那件事……比呂同學,事實上我昨天傍晚……!」
小楓欲言又止後再度沉默了下來,不過這對比呂已經足夠。
(原來如此……小楓這傢伙想對我坦白昨天被性侵害的事……也就是說,她絲毫沒有懷疑我。那麼,接下來我該如何應對……?)
「其實我最不想讓你知道……可是,我現在唯一能相信的人也是你,所以……。」巨大的波濤湧向海角,浪花如淚水般飛濺到小楓的臉頰。
結果……小楓說不出口。因為對比呂開始萌生的微微愛意,已經超越了深怕再次遭到—一度性侵害的恐懼。
小楓改口說的是……。
「……其實,我翹家了!」
「咦?翹家?嗅,嗯,我懂,然後呢?」
「嗯,我爸媽真的很煩。不要求自己光會要求我,連我想從事寵物美容工作而選擇就讀專科學校時……不,即使入學後直到現在都還在反對!」
不理會掃興的比呂,小楓自顧自地控訴父親外遇、母親怠慢去世的婆婆等家醜,試圖替自己的翹家尋找正當理由。
「我完全沒有聯絡,所以這時候爸媽一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活該!」
「喂,這麼說有點……畢竟,父母關心兒女是天經地義的事嘛!」
比呂事不關己地下結論,對無父無母的他而言當然不是真心話。
(哼,這麼討厭父母的話,趕快自力更生不就得了?)
正當比呂再也無法忍受小楓的無知時,遠海上出現的船隻適時替他解了圍。
「小楓,你看,船來了……對了,昨天我聽黑田先生說,今天有新訪客,是跟你同樣來這座島勘杏一的女孩喔!」
「討厭——!聽到是女孩子,你的眼睛好像為之一亮!」
「沒、沒有那回事啦……!」
「不過,話說回來,有件事我滿在意的。麗准小姐不准我在船隻抵達時靠近碼頭,很奇怪對不對?」
對比呂而言,這一點也不『奇怪』 。(原來如此,不給女人們有任何溜走的機會……不對,提出這種警告,分明是故意煽動她們的不安情緒,所以船隻的出入管制才會如此嚴格吧。)
比呂看穿黑田的真正意圖時——。
「……嗨,你們好,打擾到兩位獨處的時光,抱歉抱歉!」
突現出現在比呂和小楓身後的,是一位兩人都未曾見過的男人,臉上掛著的親切笑容,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男人年約二十五歲,身高比比呂稍矮,不論是修剪整齊的髮型或西裝,怎麼看都像貿易公司的營業員。
小楓可不這麼認為,由於陌生男子的出現讓她聯想到強姦犯,因此便迅速躲到比呂身後。
「哎呀!我好像嚇到人了。不好意思,我是……!」
男人拿出警察手冊給兩人看。
「騙人,那是假的吧?是不是電視劇中使用的小道具?」
旺盛的好奇心趕走了恐懼感,小楓不禁探出身子發言。男人苦笑。
「如假包換,活潑又勢利的小姐。我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鷺澤五郎』,負責某個案件,正在追捕重要證人!」
鷺澤警員表示,那位搭乘不明船隻逃亡的重要證人,有可能在這座島上登陸。
聽到這件事,小楓的表情倏地陰沉,想必是將鷺澤口中的逃犯與昨天的強姦犯畫上等號了。比呂也因其他理由而表情黯淡。他從事的那件『工作』確實有觸法的行為,鷺澤的警察身份令人在意。
「我無法多做說明,如果有任何發現,請務必要告訴我喔。我會暫時在這座島上度假,順便……啊,不是度假,這句話不算,我是來搜查的!」
此時此刻,甚至連鷺澤玩笑式的言行舉止都讓比呂備感壓力,以為對方是在採取聲東擊西之策。
※ ※ ※
包括鷺澤在內的三人回到公館時,另一個初次見面的人物,在比呂看來是第二個獵物的女孩抵達了。
「啊,說曹好,曹好到……比呂少爺,這位是今天開始住進公館的相川千砂小姐。千砂小姐,這位是攝影師……!」
不等美樹介紹完,甚至也不給比呂打招呼的機會,名叫『相川千砂』的女孩迅速進入自己的房間。幸好比呂事先已得到有關千砂的情報,知道她有一頭艷麗的長髮,前發的瀏海直而齊,是個傲慢又不親切的美女。
「美樹……我是不是哪裡得罪她了?」
「沒有……不過這種態度確實……只針對比呂少爺!」
負責打理的美樹彷彿自覺到失態一般,驚慌失措起來。
「對、對了,一是是那個。比呂少爺,請您不要在意。千砂小姐對黑田先生也是如此,所以絕不是討厭比呂少爺……!」
「什麼?『那個』是討厭我的意思嗎?嗚——,美樹,你現在的話比那孩子的態度更銳利,宛如一把刀劉向我的胸膛!」
「真的嗎—!對不起!這種情況,我該怎麼辦才好呢?」
「騙你的啦!開玩笑,開玩笑。美樹,你太單純了!」
比呂一面捉弄美樹一面思考往後的行動。
(好像不太容易應付……不過也好,跟小楓不同類型更有墮落……不,侵犯的價值,而且,現在那個刑警比千砂的事還令人棘手。)
※ ※ ※
晚餐時間,大家在餐廳齊聚一堂,新房客千砂的介紹結束後,鷺澤接著又重新向大家說明他的搜查活動。
這時,在知道鷺澤不是區區的低層警員,而是年紀輕輕便擁有警視頭銜的警視廳人事檔案組精英後,更加重了比呂的不安。
(難怪他會違反平常應該兩人一組的警察守則,自己單獨行動。這麼說,追捕重要證人的說詞有可能是幌子……難不成他是來這座島調查那件『工作』……。)
比呂的推理錯誤,而且錯到出乎意料。
當天深夜,被傳喚到黑田房間的比呂,看到鷺澤也在場時嚇了一跳,而兩人非初見面的熱絡談話更讓他大吃一驚。
「哼哼,演技真是一流。鷺澤警視大人,辛苦您了!」
「沒什麼,我習慣了……咦?從鈴森老弟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來看,你們沒告訴他嗎?黑田先,你好差勁喔!」
「欺敵先欺己……基本馬虎不得!」
事實上,麗華、鷺澤、黑田三人並非初次見面。鷺澤是黑田的人,而且亦是不折不扣的警察人員。黑田解釋鷺澤存在的意義。
「鈴森,這是為你鋪的路。把性侵害的罪行嫁禍給鷺澤追捕的那個虛構的逃犯,以免你這個執行者被懷疑!」
「其次,有警察人員在這座島上可以讓那些孩子安心,這是避免她們情緒失控發生意外的萬全之計!」
麗華補充說明後,鷺澤接著向比呂伸出手致意。
「雖然時間不長,不過還是要請你多多指教。啊,中午說度假不算那句話不算。因為我來這座島真的是度假性質!」
表示友好的握手儀式進行到最高潮時,雙方明明沒有流什麼汗,然而比呂卻從鷺澤的手掌感覺到一股濕粘粘的觸感。
(這座島上演的凌虐劇真的只有一個系統嗎?居然也把警務人員,而且還是有警視身份的人都牽扯進來。可是,若只為了凌虐女人的話,會不會太小題大作了?是否有其他意圖……。)
比呂沒有背叛黑田他們的意思,或許是自我防衛本能的驅使吧,疑問總是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千、千砂小姐……等等我!」
千砂抵達島上後的數天之間,比呂不知這麼說了多少次。
以後的會話也幾乎大同小異。
「……有何貴幹?」
「該怎麼說呢……我很想跟你交個朋友……總之,我們聊個天好嗎?」
「這樣啊。可是,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千砂我行我素的模樣正如先前美樹所領會的一般,並非只針對比呂,她生性冷漠,盡量不與他人有所接觸。
就某方面而言,這對比呂是災難一件。
因為他無法從有親和力的小楓或照顧土活起居的美樹那裡,得到有關於千砂的完整情報。
這幾天唯一知道的是……千砂就讀於聖蘭女子大學經濟學系,倘若沒有重考或留級的話則與比呂同年。
借助黑田之力或許可以多得到一點千砂的個人檔案,不過一想到這麼快向他討救兵會被看扁,比呂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為何邪種女人會接受度假休間地監察員的兼職工作……難不成是因為適座島不必與他人有太多接觸?理由有這麼簡單嗎?)
沒有建設性的揣測無濟於事。
這天,比呂早餐後也立刻尾隨千砂在島上四處閒逛。
千砂雖然拒人於千里之外,但也並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比起一刻也閒不住、老是發牢騷的小楓,千砂對游島熱衷多了。總之,她對這份被選為監察員來勘查這裡是否適合作為度假休閒地的工作非常認真。追得很辛苦的比呂有股衝動想告訴她這是白費心力的行為。
「呼、呼……呼—,比我這個先到者還熟悉這座島的地理環境……啊,有了,有了!」
總算在海邊發現到千砂蹤影的比呂,調整好零亂的呼吸,並在老套的台詞上加油添醋後,出聲呼喚她。
「千砂小姐,好巧喔,等等我!」
「哎呀!是你……!」
也許是加油添醋的效果吧,千砂的第一聲有別於以往的版本。
「看你一臉吃驚的樣子,莫非是在等我主動邀約嗎?」
「只答對了前半部。我驚訝是因為我還以為這座島沒有人間到有空跟我說話!」
「沒想到會被告田作閒人。算了,無所謂,只要能跟千砂小姐聊天的話就好!」
抓住機會的比呂高興只在一瞬間,當他提出你有什麼興趣?或你經常聽什麼音樂?等等直接而比較容易回答的問題時,千砂完全……沒什麼回應。
看千砂對監察員的工作那麼認真,比呂接下來只好試著以此為突破點,拿自己攝影師的偽裝上作為話題出擊,然而……。
「千砂小姐,你在這座島上有屬意的場所嗎?可以的話,我想做參考!」
「那應該是你的工作吧?」
等待他的,卻是千砂那讓人毫無反駁餘地的回答。
(這女人真是一點也不可愛。既然如此,不管三七二十一,乾脆立刻就在這裡侵把她好了……。)
如此一來就偏離了那個氣工作的範圍,只是單純的強姦而已。
比呂再接再厲,從知道的情報中尋找最最基本的話題,設法讓交談融洽。
比呂表演性質地蹲在沙灘上抓起一把沙子,然後讓它隨著海風飛去。
「千砂小姐……你的名字好特別喔。千砂意指千萬顆砂粒……你的父母不知道對這個名字有何冀望?」
這次,千砂口中非但沒有氣……沒什麼這類話語,就連一句回答都懶得說,有一段時間就這樣沉默不語。
千砂再度開口是在形狀優美的眉毛,不悅地皺起時。
「名字……名字怎麼取都無所謂吧!鈴森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再跟我說話了!」
說完,千砂快步從比呂面前離去。
於是,比呂成功瓦解了如冰娃娃的象牙塔,表情缺乏變化的千砂。
不過,從『凌虐對方之前要先與對方打成一片』的『工作』前提來看,結果似乎有弄巧成拙之嫌。
沒辦法,比呂那天只好暫時對千砂死心。
假思考今後對策之名,比呂甚至還以隱藏式攝影機,拍下千砂淋浴前在房間一絲不掛的胴體,來發洩心頭之恨。
同時,他也在心中默默發誓,遲早一是要玷污她那白裡透紅的肌膚、不受重力影響彈性有佳的禮房,以及隱藏在宛如經過修剪的三角洲陰毛下的純潔私處。
※ ※ ※
比呂對千砂窮追不捨的行動陷入苦戰,或許是次數越來越頻繁之故,已經引起了周圍人士的注意。
尤其是小楓。
總而言之,那是一股嫉妒之情。
話雖如此,但也不能直接去問比呂或千砂,因此小楓轉而找比呂以外跟她感情最好的美樹商量。
「美樹,比呂同學是不是喜歡千砂那種有千金小姐氣質的美女?還是,那一頭烏溜溜的秀髮……!」
扮演聽眾角色的美樹一面削馬鈴薯皮一面回答不知道……,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
順便一提,小楓之所以沒有幫忙美樹做晚餐,並非因為她缺乏助人之心,而是對自己的家事實力瞭若指掌。
「美樹,你不在意嗎?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難道你沒有感覺到身為女人的自尊心或鬥志在熊熊燃燒嗎……?」
「熊熊燃燒?真要說的話,我比較喜歡她的長髮!」
「不,美樹,我不是那個意嗯……!」
就在小楓自覺找錯商量對像想結束談話時,美樹突然說出驚人之語。
「是嗎?可是,我認為比呂少爺並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
「咦……?什麼意嗯……美樹?」
「好了,削皮作業結束!今晚我的料理希望也能合比呂少爺的口味!」
美樹本人純粹陳述出心中的想法,不過小楓卻深刻感覺到繼千砂之後,又有新的競爭對手出現。
※ ※ ※
找美樹商談卻得到反效果的小楓,夜訪比呂的房間決定直接找本人確認。
可是,就算小楓再活潑,也無法單刀直入地說出『比呂同學,你老實說!你喜歡千砂小姐嗎?還是……』這種咄咄逼人又厚臉皮的話。
小楓先尋找適當的話題閒話家常,然後一面摻雜只有親密的男女才會談到的性愛話題,一面接近問題核心。
「比呂同學……男人。是不是希望……談愛的對象……最……最好是第一次?」
原先還猜不透小楓真正心意的比呂,在聽到她的問題之後,好不容易才理出頭緒。於是,為了進一步搞清楚狀況,他故意裝糊塗。
「什麼?你說的第一次,指的是初戀嗎?」
「不——對!比呂同學,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有虐待狂?討厭——,從實招來!你是屬於那種希望喜歡的人是處女的類型嗎?說!」
「等、等一下,小楓。你突然問這種問題,我……!」
羞得面紅耳赤卻有破釜沉舟決心的小楓,跳過了試探階段,開門見山追究問題,但內容卻支離破碎。
「比方說,像千砂小姐那種是不出戶的千金大小姐很有魅力對吧?所以,她應該還是處女……啊,不是,不是,我說的不是特定人物喔!」
知道小楓在嫉妒千砂,而且也很在意自己不是處女這兩件事實後,比呂決定採取下一個行動。
(說得也是,最近處心積慮想讓千砂掉入陷阱而冷落了小楓。不妨先在這裡穿插一個後續行動。)
比呂構思的後續行動,就是最最惡劣的第二次凌虐。
※ ※ ※
【不希望自己的紀念照在網路散佈的話,今晚十一點到洞窟來。】一封寫著上述字樣的信被丟進小楓的房間。
小楓不敢杭旨,鼓起勇氣朝深夜的海邊走去。
沒有膽量進入月光照射不到的洞窟內,在入口處徘徊的小楓,在等待的時間超過指定時間三十分鐘以上時,依然看不到蒙面的謎樣男人,也就是比呂的蹤影。
「不要來最好……沒錯,一是不會來。那封信搞錯了,那天在這裡發生的事也應該是我的錯覺……嗯,回去吧!」
小楓勉強這麼說服自己後,正打算朝公館方向跑去時,背後突然發出非自然形成的大水聲。
「哎呀!不在乎照片被登在網路上嗎?你這個女暴露狂太不知羞恥了!」
從海中現身的,是上次那個載頭套穿泳褲的男子——比呂。
愚蠢的模樣看在小楓眼裡猶如異形怪物一般,她輕叫一聲後嚇得停住腳步。
比呂在海中耐著性子,等待小楓放下心來打算離去的做法,是為了提高衝擊度、同時,這也是為了保持比呂這個凌虐者的緊張感,以免淪為公式化。
「來吧,咱們好好享受大人深夜的海水浴吧!」
不讓小楓有開口的機會,比呂倏地將她壓倒在海灘上。
被海水弄濕的衣服粘貼在肌膚上,內衣褲和身體曲線一覽無遺的小楓,內衣因月光的朦朧效果而變得相當煽情。
「哼、哼、哼……如此一來,私處有沒有濕一目瞭然。所以,別害羞,好好感覺,盡情享受吧!」
說完後,覆在小楓身上的比呂開始將乳頭含在嘴裡吸吮,手指逗弄側腹或背部的性感帶,泳褲下隆起的肉棒則摩擦著私處,以全身來愛撫小楓的身體。所有動作皆隔著衣服進行,讓小楓有不同的情境感,這是凌虐的常識。
「不要……照片……上次拍的照片……!」
「那個嘛,我暫時不會登在網站上!」
「暫、暫時?……你是說……!」
「你想要加洗嗎?還是要貼在手機上?」
聽到比呂的嘲諷後,想出聲否認的小楓轉而發出痛苦的尖叫。
因為比呂的手指毫不客氣地插入小楓緊緊閉著的裂縫中。
「好痛!那裡還在痛、很痛啦!」
「哦……是不是因為忘不了跟我做愛的情景,所以手淫過頭了?」
「不、不是的!因為那時的傷口還沒痊癒……嗚!而且……那根本不是做愛。做愛要和喜歡的人……啊——!」
比呂不理會小楓的抗拒,手指無情地在私處抽送,加上海水進入陰道內刺激到破瓜時的傷口,小楓的痛楚越來越劇烈。
「嗚……嗚……求求你……那裡真的……!」
「哦——,原來如此。總之,繼上次陰部之後,這次你希望我侵犯這張嘴,想嘗一嘗口交的滋味嗎?真是無可救藥的淫蕩女人!」
妄下結論的比呂從泳褲中掏出活土生、業已完全勃起的物體拍擊小楓的臉頰。
「不要!討厭,那種東西碰刮臉……好噁心。」
「來,把噁心的東西含住吧!或者,你還是比較喜歡用下面那張嘴吃?我也不是那麼不通人情,我讓你自己選!」
一陣內心交戰後,小楓終於閉緊雙眼,慢吞吞地張開口。
比呂拒絕接受小楓緩慢的動作,突然一把抓住她的頭髮,一口氣將肉棒插入她的口中:「嗚——!嗚……嗯……!」
「含著沒有用,頭要動,唾液分泌出來後用力吸,舌頭要纏在陰莖上。……你的處女陰戶也是這麼做的!」
由於相信如此一來私處便可以逃過一劫,小楓奮不顧身地遵照比呂的指示向生平第一次的口交挑戰。
她忍受了嫌惡感和被刺到喉嚨深處時的嘔吐感。
當比呂冷不防地取出防水照相機時,她甚至還忍受了被拍攝的恥辱。
不過,比呂的精神凌虐並未停止。這次,他強迫小楓說淫穢話語。
「喂,你給我說……,這樣我就結束!」
「你的……又粗、又硬的……陰莖……真好吃……嗚!」
「哼……是嗎?好吃嗎?可是,嘗味道除了舌頭以外,也要用到喉嚨才行喔。傷腦筋,又不能真的讓你吃掉陰莖,姑且用這個代替好了!」
比呂解開快我的栓塞,朝小楓的喉嚨深處射出精液。
「嗯——!嗯咕……嗯咕……嘔、嘔……討厭,又……。 一小楓在生平第一次的口交中不僅嘗到了喝精液的滋味,而且臉部還被精液噴得到處都是。
更甚的是,這天的凌虐並未真的就此結束,小楓其後依舊再次遭到比呂連帶體內射精的性侵害。
比呂一開始便有此打算。因為心靈創傷會導致嘔吐感,其因應對策便是讓小楓顧不得吃晚餐。
※ ※ ※
二度凌虐小楓後的隔一天。
這次的行動沒有黑田的指示,是比呂獨斷獨行的結果。
早餐後,來到公館庭院的比呂正覺得應該去向黑田報備時,碰巧與拿著釣具打算外出的鷺澤不期而遇。
「哼哼……鈴森老弟,昨晚你好像玩得很盡興,一聞就知道喔!」
最先開口的是鷺澤,而他口中的『盡興』則明顯指的是凌虐小楓一事。
「什麼……!為什麼那件事你……不對,是……大奇怪了,汗水的味道經過昨晚私今天早上的—一次淋浴早就……!」
「不是那種味道:我曾經有一段時間對性犯罪者有深入的研究,那是根據經驗法則感覺到的味道!」
從那份『工作』的內容來看理當如此,不過鷺澤拿性犯罪者來相提並論,讓比呂不太爽快。
鷺澤彷彿看透他的心理般並未改變話題。
「說到性犯罪者,其實我對那個叫蘇我的男人的特殊嗜好最感興趣!」
「蘇我的特殊嗜好?嗯,之前麗華小姐說我遲早會明白,所以沒告訴我……!」
「人的慾望永無止盡……總之,他的嗜好是奸屍。這種行為通常與殺人癖息息相關,不過他的情況不同,是後天性的……!」
蘇我那令人反胃的嗜好分析姑且不論,鷺澤似乎把自己和那種男人歸為一類,這讓比呂越發不是滋味,不禁口出惡言。
「真不愧是精英警視,精神分析也很拿手。不過,這麼優秀的人才為何會幫助犯罪組織呢……鷺澤先生,你真的是警界人士嗎?」
「沒錯。倘若我是冒牌刑警的話,日本等於沒有警察組織的存在——鈴森老弟,我正在朝瞭解現場的人事檔案組邁進喔!」
面對比呂的諷剌,鷺澤依然面不改色地笑臉以對,繼續侃侃而談。
「現場……嗎?原來如此,現場的種類很多!」
「沒錯。對了……鈴森老弟,你最好小心相川千砂!」
「意思是叫我注意千砂嗎?」
鷺澤表示千砂的行動很可疑,似乎在刺探些什麼。
「嗯,有時候搜查狀況會混亂情勢,這是做警察的直覺,……OK,今天的工作到此結束,接下來我決定快快樂樂釣魚去,拜拜!」
說完該說的話之後,鷺澤迅速拂袖而去。
(的確,目前和千砂還是處於無法好好溝通的狀態,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難不成,她也是前來秘密搜證的警察?)
※ ※ ※
鷺澤的警告正確無誤。
有別於以往為交談而採取的行動,比呂這次決定採取暗中跟蹤的方式尾隨千砂,第一天實施便有顯著的成效。
千砂在公館最深處的場所——黑田的房門前,透過鑰匙孔窺探內部的情形,再也沒有比這副鬼鬼祟祟的模樣更值得人懷疑了。
(想潛入黑田的房間嗎?如果是,所為何在?)
比呂躡手躡腳偷偷來到千砂的背後時,立刻聽到黑田的房內有麗華的聲音,那聲音摻雜著急促的喘息。
「啊—!嗯—、啊、啊……好棒、陰蒂再用力一點……啊——!」
接著,讓麗准嬌喘不已的黑田亦加入聲音的行到。
「喂,我的話你有好好在聽嗎?第三人就快來島上了,監視女人可不能偷土減料!」
「我、我知道……求求您……我要您的……快點插進來嘛!」
大白天在房間內,黑田和麗華似乎正在享受魚水之歡。
從談話的情境來看,黑田正打算將他的東西插入麗華體內。
「啊……!插、插進來了!碰到深處了……頂我、用您那根壯碩的東西頂我、撞人家的子宮嘛!」
「你自己的腰已經在搖了不是嗎?簡直跟發情的母狗沒兩樣!」
「因為……讓人家變成這樣的沒有別人……啊—!是黑田先生嘛……和您做愛最舒服了——!」
「哼……和你做愛對我來說也是很特別的!」
比呂維然也很在意黑田和麗華接近高潮的性行為,但千砂從鑰匙孔偷看淫穢光景的樣子更引人注意。
千砂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專心一致地注視著內部狀況,眼神略微濕潤,臉頰自然潮紅,嘴唇因緊張而乾燥,舌頭舔濕嘴唇的動作看起來非常猥褻。當然也不能排除是妄想導致的錯覺,不過比呂從千砂身上強烈感覺到一股雌性激素的氣味。
「……千砂,這種嗜好不太好喔!」
比呂一面在耳邊吹氣一面低語,千砂嚇了一大跳。
瞧她將手按在裙子雙腿之間的模樣,千砂的私處也許潮濕到連自己都明白。
「鈴、鈴、鈴森先生……!我、我聽到有奇怪的聲音,所以……如此而已。什麼嗜好不嗜好……!」
千砂面紅耳赤的姿態再普通也不過,所以比呂也就不拐彎抹角。
「這表示……你是第一次現場目睹別人做愛羅?」
「那當然!不要說別人,就連我自己都……啊!」
不小心道出處女身份,羞恥心一下子衝破界限的千砂,正想逃離現場時,比呂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她的手。
「哎呀!事到如今,你就別顧慮我,儘管看到最後吧……!」
「不必了!請放開我的手!」
比呂根本無意阻止,所以彼此輕微拉扯之後,他便放開了千砂。
(哼……沒想到冷漠的面具下會是一張純情的處女面孔……話說回來,千砂當然沒有偷窺的嗜好,不過偶然瞧見的理由也很牽強。)
對千砂依然心存懷疑的比呂,正想繼續尾隨在後時,察覺到腳邊有掉落的東西。
一隻裝飾精巧、連比呂這種外行人也知道價值昂貴的銀製手鐲。
那是方才相互拉扯時,千砂掉落的東西。
※ ※ ※
比呂沒有必要再跟蹤千砂。
「鈴森先生……你有看到我的手鐲嗎?雖然很舊,不過是純銀打造的手鐲!」
不一會兒,千砂主動來找比呂。
「嗯,是這個吧?我也正在找你想物歸原主。喏,還你,剛才你太慌張了!」
比呂遞出手鐲時順便拿剛才那件事開玩笑,可是千砂似乎完全沒聽進去,彷彿貴重物般將手鐲緊緊握在胸前,臉上露出未曾有的柔和表情。
「……謝謝你,鈴森先生!」
「啊,不客氣,我只是撿到而已……何況,事情也是因我而起……!」
「沒關係。這手鐲對我而言跟生命同等重要,是誓約之證……啊,不,因為這是爺爺給我的貴重寶物!」
經過這個事件之後,千砂和比呂的關係稍微融洽了一些。
千砂雖然一如往常表情既不豐富,話也不多,然而兩人卻時常交談,比呂因此而得到了許多關於千砂的各種有用與沒用的情報。
「……雖然在爺爺的慫恿下考到駕照,可是我對車子的性能和構造還無法衛確掌握,所以……!」
因為這個理由,所以千砂好像不太會開車。
不過畢竟是千金小姐,騎馬果然是她的專長與最佳嗜好。
「因為馬匹只要心心相印的話,它便會照著指示跑……!」
千砂喜歡的花是熏衣草,或許是這個緣故,她的衣服多半為淡紫色。
聽到這個時,比呂總算可以和千砂談比較不好意思的話題。
「是嗎……我也喜歡,千砂小姐!」
「什……!你在胡說些什麼……!」
「哈哈哈,我是說我也喜歡薰衣草,千砂小姐!」
不過,推測性格的關鍵要素——家庭背景或生長環境方面,除了經常掛在嘴邊的祖父之外,千砂則絕口不提。
而且更怪的是,就算心情再好,千砂也絕不讓比呂拍照。
「你的工作應該是拍攝這座島的風景!」
「話是沒錯啦!不過……宣傳照中的美麗景致要搭配可愛的女孩才顯眼啊!」
「既然如此,你去找小楓小姐或美樹小姐吧,模特兒應該多的是!」
千砂態度頑強,比呂若再這麼強人所難下去,她有可能會像以前一樣再度拒人於千里之外。
(也罷,照片反正遲早可以拍個夠,而且還是女人最不想被拍到的照片。)
不用說,當然是為『工作』而拍的照片。
※ ※ ※
然後,機會很快便來臨了。
『有極機密情報告知,明日深夜零時小木屋前等候。』與前一次凌虐小楓時一樣,比呂採取以信誘出的手段。
神秘的內容是將計就計之策,用以反制千砂的可疑行動。
這次與上次不同,有黑田『對相川下手』的指令。
而且,黑田甚至連凌虐場所都指定好了。
「……在蘇我的小木屋附近侵犯。雖然還沒有讓他參加的必要,讓他看看也好,不偶爾給他娛樂的話,爆發出來就麻煩了!」
「爆發……你是說……自己尋找想奸屍的對象嗎?」
「沒錯,越是效忠命令的傢伙越有爆發的危險。偶爾自作主張行動的傢伙,我反倒比較放心。鈴森,就像你一樣!」
由這席話來看,黑田似乎已經得知比呂自作主張二度襲擊小楓一事,並故意暗示比呂。然後,終於到了信中指定的時問——凌晨零點。離通往公館的山路稍遠的森林中,千砂佇立在蘇我居住的小木屋前,眼覲四周,耳聽八方,保持充分警戒。
千砂額頭滲出的汗水不完全來自於夏季的暑氣。正當她呼地歎了一口氣,將長髮往上梳時,比呂算準她對週遭鬆懈的那一瞬間出聲。
「……嬌滴滴的少女在這種時間,一個人外出不太好喔!」
「誰……!是寄這封信的人吧!還是那個叫蘇我的男人?快點出來!」
全身漆黑的比呂,彷彿從黑暗中滲出來一般,如千砂所願現身。
「那身高……不是蘇我。你是誰?臉部套著那種奇怪的東西,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還是我認識的人?」
看到千砂忍住恐懼逞強的模樣,比呂嗤之以鼻。
「哼、哼、哼……虧心事嗎?多得狠。現在要做的也是虧心事喔!」
說完,比呂猛然抓住千砂衣服下的左胸,力道強到足以留下瘀青,胸部下方劇烈跳動的心臟則是拚命忍住恐懼的證明。
「啊——!做、做什麼……住手、放開我……!」
「我是可以放開你,不過如此一來你大概會很傷腦筋吧?會得不到信上說的情報喔!」
怠欲從比呂手中掙脫的千砂,倏地靜止不動。
「什麼意嗯……?」
「免費到手的情報沒有價值,這是社會常識。我的情報代價是……破瓜之血大方送,也就是你的處女膜!」
「你、你、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能知道……知道……!」
聽到比呂的淫亂要求後,強烈拒絕的千砂,態度逐漸軟化。一副渴望得到情報模樣的千砂,並不知道無法推測她需要何種情報的比呂,只是信口開河罷了。
就在千砂陷入貞好或情報二擇一的兩難之際,比呂趁機繞到她的背後,一把抱住她的身體,敞開罩衫的前方,開始愛撫胸部。
「我來看看大小姐穿什麼樣的胸罩……哼,果然是純白色,太無趣了。不過沒關係,裡面才是重點……很好很好,相當有份量,而且觸感極佳。 一「啊!住、住手!我還沒有決定要……!」
「這是保證金。大小姐若是覺得舒服的話,大概會比較容易下決心吧?哎呀!乳項硬起來了,看來它比本人還早下決心!」
「什麼……?騙、騙人,怎麼可能……!」
沒錯,純屬虛構。不過,或許是安慰劑效果(placebo effect)奏效吧,當比呂挪開胸罩直接刺激乳頭時,孔頭果真逐漸突起。
「哼……照這個情況來看,難不成下面也已經……!」
比呂伸手潛入千砂的裙內,手指隔著內褲感覺到女性彖征所散發的熱氣,雖然尚未滲出表面,但陰道內勢必已開始分泌愛液。
「哎呀呀!跟頑固的主人比起來,陰鄰坦率多了。我會用手指摩擦以資鼓勵,讓愛液確實滲透到內褲上!」
千砂的肉體似乎相當敏感,跟冷漠的個性渾然不同,讓人不禁以為這是她故做冷漠。
比呂的手指只稍稍逗弄陰蒂便倏地從內褲布料隆起,不久淫汁果然如比呂方纔所說的,開始在內褲形成橢圓形污漬。
「嗚……別、別碰我……我怎麼可能會舒服……啊……!」
千砂死也不承認身體的反應,比呂索性剝掉內褲,將附著在底部的愛液污漬亮在她眼前。
「你看,這是物證。哼哼……雖說是大小姐,淫汁的氣味還是跟普通女人沒兩樣。不對,比普通女人的還腥喔!」
原本因比呂的屈辱行為而視線始終殺氣騰騰的千砂,不久便閉上雙眼,頭部朝天空仰起後,語氣平靜地說。
「……我知道了,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可以隨心所欲玩弄我的身體,可是相對的,你必須將所知道有關這座島的所有情報統統告訴我!」
「好,協商成立……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確認一下交易的東西有無造假。大小姐,你真的是處女嗎?」
「嗚……你這種人到底要污辱我到什麼程度才……沒錯,我還沒有男性經驗,也沒有在男性面前如此暴露過,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摸重要部位。這樣,你滿意了吧!」
可惜,比呂對千砂的羞辱還未結束。
比呂叫千砂手貼在小木屋的外壁上,站著擺出翹臀的姿勢。
「哼、哼、哼……這個姿勢看起來好像渴望男人趕快插入的樣子!」
「強人所難……你這種人大卑鄙下流……啊!—!」
裙子被大幅撩起時,千砂輕聲尖叫。由於內褲已被脫下,她知道如此一來從屁股洞穴到私處將會一覽無遺。
「擺這個姿勢的話,你大概會看不到我對你做的行為,不過別擔心,我會做實況報導·首先,將徽微張開的陰部這樣推開……哇,粘稠的液體溢出來了!」
「討厭!住口……別說出來……!」
「嗯——,真不愧是處女,外部形狀佳,內部色澤美,顏色稍微黯淡的肛門也可愛到難以想像!」
除了實況報導之外,比呂亦付諸行動,將舌頭插入千砂的肉縫,並發出滋滋的淫穢水聲。
「啊——!嗚……難道你把舌頭……嗚……住手……啊……!」
「正確答案。因為這麼濕,流到大腿太可惜了嘛。好了,粗活前的水分補給作業結束,差不多該進行貫通儀式了!」
由於非自願性喪失處女膜的時刻逼近,因此千砂的身體不由得僵直。比呂明知道這樣會增加破瓜的痛楚卻沒有告知。因為,他不是溫柔的愛人,而是殘暴的凌虐者。
「你知道嗎?現在我的東西衛抵住你的……糟糕!用錯姿勢了,好想讓你看到喔。讓你看看陰部把陰莖吞進去的精彩場面!」
「少在那裡自吹自擂了,要做就快……嗚—!啊—!」
比呂毫無預警地突然挺腰前進,逐漸撕裂千砂的處女膜。
以處女膜為中心朝全身擴散的劇烈疼痛,讓干砂隱忍的淚水奪眶而出,尖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比呂將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後,並不代表千砂的痛苦就此結束。一味追求自我陝戍、不斷抽送的比呂,進一步以肉棒的龜頭蹂躪陰道:「變成女人的我想如何?很高興對不對?老實說出來沒關係!」
「開、開什麼玩笑……嗚、嗚……就算身體再污穢……我的心也決不妥協……
啊!別以為這樣我就會……任你擺佈!」
「OK,OK,我也沒想過要得到你的心,只要能盡情享受你的身體就是夠了。
盡情玩弄大小姐那高仿的聖地。哼、哼、哼……!」
碰……碰……碰!比呂使勁地擴大腰部擺動的幅度,故意讓皮膚與皮膚相互撞擊、發出聲響,以多少增加千砂的屈辱感,順便也服務一下在某處偷窺的蘇我。
「大小姐的陰部真之上等名器,陰道內的肉層緊緊纏繞,好像在求我體內射精似的!」
「又在胡說八道……想做就儘管做!」
「如果你說『好舒服』……不對,說『真高興把處女奉獻給你』的話,我可以射在外面喔!」
「誰、誰要說那種話……你根本就無意遵守約是!」
千砂果然與單純的小楓不同,或許是人生歷練的關係,她看透了比呂的意圖。
「哼,那麼想懷孕的話我也沒轍。那麼,我就不客氣羅……嗚!感覺到精子成群結隊衝向子宮了吧?」
就算再逞強,在陌生男子體內射精的那一刻,千砂也無法冷靜以對。
她咬緊牙關拚命忍耐熱流在體內擴散的厭惡鹹。
「啊、啊、啊……竟敢做這種事……我絕對……饒不了你……!」
為了對抵死不哭的千砂表示敬意,比呂一面侮辱性地以千砂本人大概都引以為仿的艷麗黑髮,擦拭佈滿精液和處女血液的陰莖,一面將她那高貴的大小姐模樣收錄在相機內。
「什……!為什麼拍照……立刻住手!」
「有何不可,不過是照片而已,紀念我和大小姐的關係從現在開始!」
「我們不會開始任何關係。只要拿到情報,我和你就井水不犯河水……!」
「情報?喂,你的代價才付到一半而己。我不是說過要你的處女嗎?你還沒給我你的後門,也就是肛門的處女喔!」
「你……你騙我。太過分了……!」
希望落空後,體內緊繃的絲線也隨即斷裂,全身的氣力瞬間消失,千砂終於癱軟地跪坐在地面。
「騙這個字聽起來有點剌耳。不過,你要這麼想也無所謂。只是如此一來嘛……小心再也得不到我手中可能握有的情報喔!」
說完百分之百純屬虛張聲勢的台詞後,比呂從意志消沉的千砂面前離去。
途中,比呂發現到躲在樹叢偷窺一連串凌虐情節,並將大量白濁液噴灑在地面的蘇我,不忘事先給他一個下馬感。
「……喂,大叔。別以為你可以趁機襲擊那個女人喔。她才剛剛開始進入調教階段,重點是,這是我的『工作』。不過,遲早我會讓你嘗到甜頭的!」
蘇我諂媚地仰視比呂,不斷點頭,「我知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還真能幹耶,小哥!」
比呂之所以禁止蘇我介入,大概是真心想讓『工作』進展順利吧。
(沒錯,與同情無關。連千砂在內已有兩人,事到如今,不管我怎麼做也改變不了強姦女人的事實……。)
比呂在心中這麼告訴自己。
※ ※ ※
隔天,失去處女的千砂彷彿感覺不到雙腿之間的疼痛般昂首闊步,表面上看不到任何凌虐後的反應,與小楓有天壤之別。
「……千砂小姐,昨晚深夜你有外出嗎?我在撕日曆時,從窗戶看到一個很像你的身影是出庭院……!」
比呂試著想套千砂的話,但千砂卻說『你看錯了……』 一點也不為所動。
不過……下午兩人一起在島上散步,當比呂若無其事地按下相機快門時,千砂對相機的快門聲卻有過度的反應。
「請、請住手!不是,我……總之,跟我說話時注意其他事情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啊,抱歉,抱歉,這大概是攝影師的悲哀吧……不過,我很高興,想不到千砂小姐這麼重視和我說話的時間!」
「也不是那樣……我說得有點過火,對不起!」
千砂之所以出現少有的禮貌態度,大概是因為自己異常害怕快門聲的問題沒有被察覺而放心之故吧。
當然,比呂完全瞭解千砂有如此反應的原因和結果。
(不過火。跟討厭照相的千砂被拍到那種照片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此外,還有誘往凌虐現場——蘇我的小木屋附近等勒索千砂的不乾脆手法。比呂以攝影師的工作為由,在適當時機與她結束交談。
兩個目標獵物的凌虐計劃完成後,第三個目標至今還未抵達。
在這個比較可以自由行動的時候,比呂有件事想先辦好。
※ ※ ※
(昨晚千砂的態度完全看不到絲毫思考過自己有可能會被凌虐的模樣……這麼說,千砂要的並不是那個『工作』的情報,而是這座島的其他什麼……。)
有了這個推測後,比呂照苦千砂的行動依樣書一葫蘆,開始菩手探索這座島?
首先,是調查不屬於這座島的人。
比呂鎖是麗華。理由是,女僕美樹是局外人,黑田沒什麼好談,刑警鷺澤令人不爽,蘇我可能會吹噓他的奸屍史。
當然,麗華是輕忽不得的對手,比呂必須慎重其事。
「……麗華小姐,二號獵物千砂已經到手,看來三號應該也可以手到擒來!」
找到正在公館餐廳閒得發慌的麗華後,比呂以得意洋洋的口氣與她交談。
「哼哼,不過兩人而已就這麼踐,還不知道第三個女孩好不好應付呢!」
麗華一副懶得搭理的口氣,並露出『你還早得很』的表情,這早在比呂的意料之中,他佯裝若無其事的模樣開始說話。
「對了,麗華小姐,你說你是最近才掌管這座島的,有多近?」
「半年多前吧。這座島好像從戰前就開始使用,所以相較之下真的很近。聽說黑田先生的劍聖會取代其他幫派在這裡停局,這也不過是幾年前的事!」
「麗華小姐……劍聖會的『劍』應該是取自於黑田先生的名字『劍治』的『劍』吧?」
「沒錯。大概是創立幫派時的監護人和『組織』商量後取的吧!」
「哦?你說的『組織』是什麼組織?」
「『組織』就是『組織』!」
簡直像是禪學問答般的對話。麗華似乎也不太清楚,總之劍聖會的背後存在著更巨大、只知道其名稱為『組織』的權力。
看來『組織』便是那個『工作』訂購商。
「先不談『組織』的事……我這麼說或許有點那個,不過就算是老大,自己的一部分名字被拿來當作會名,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比呂回到劍聖會名稱的相關話題後,麗華輕笑出聲,似乎也有同感。
「這是正常現象。黑田先生雖然沒有表示任何意見,但內心其實很不願意。也難怪啦!因為他原本也從事正常職業,是海外歸國的自由攝影師!」
「這樣啊……咦,什麼?黑田先生以前是攝影師?」
「不相信封吧?黑田先生也因為那個而……!」
遺憾的是,打掃公館結束的美樹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硬是打斷了比呂和麗單的談話。
「有用的情報有兩個……一是神秘『組織』的存在,一是黑田的背景,想要追根究底,直接問黑田大概是最快的捷徑吧……。)
不過,比呂現在暫時還不選這條路,轉而執行下一個行動。
這次是全島探索……不,應該說檢查某樣東西。
(嗯……這種地方也有設置嗎?)
這裡是侵犯小楓的場所——海岸的洞窟。比呂站在巧妙藏有監視攝影機的部分巖壁前。
昨晚凌虐千砂後的回程途中,憑著風景攝影師特有的洞察力,比呂注意到森林的一部分樹木有不自然的接枝情形,進而發現上面設置了監視攝影機,於是便驅使比呂採取後續一連串的行動。
(跟我『工作』時拍攝的照片相同,以影片方式將女人們……不,真是這樣嗎?
好像有點不對勁。這座島應該不單只用來凌虐女人……如同之前感覺的,是否有其他目的……。)
在一一檢查監視攝影機裝設場所的過程中,比呂在蘇我焚燒垃圾的工作場所發現到類似門牌的廢棄物,上面只能勉強辨識出『秋山』這個姓氏。
比呂返回公館確認一下門柱,發現門牌並沒有被卸下的痕跡。不過,門枉本身比公館還新,似乎是最近才打造的。
「廢棄的門牌……喜歡奸屍的詭異男子……和黑社會勾結的精英刑警……難纏的妖艷美女……有攝影師背景的黑社會老大……然後是一幕幕女人處女膜破裂的凌虐劇……謎團可真多!」
一陣喃喃低語後,想到自我立場的比呂不禁苦笑。自己並非解開謎團的偵探,只是單純的配角而已,若真有犯人存在,他也不過是陳腐的共犯角色罷了。
第三號目標終於造訪這座島。
比呂和小楓從海角眺望載她來的船隻離開島嶼的光景。
來這裡是受小楓之邀,目的想必是為了看船,以致於不管比呂怎麼攀談,她都只是含糊回答,眼神始終盯著船影不放。
「……好想回家喔!」
喃喃自語的小楓,臉上看不到思鄉的寂寞表情。
應該說幾近面無表情,也正因如此,小楓的問題大概不是那方面的問題。
「小楓,你好像終於要和吵架的父母重修舊好了,我去拜託黑田先生盡快讓你回家去吧!」
這個提案既不可能實現,說出口的比呂也無意執行。或許是不敢有所期待吧,小楓也將話題轉往其他方向。
「比呂同學,照片拍得如何?有好作品嗎?」
「咦?啊,嗯,很多!」
「是嗎……那麼,這座島真的會成為度假休閒地羅……!」
「是啊。所以你才會當監察員的不是嗎?今天另一個人也……!」
「也是來當監察員嗎?如果是的話。有必要用挾持的方式嗎……!」
「這個說法不恰當……咦,什麼?」
突然,提出語意不明的疑問後,小楓接著又進出震撼性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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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爸媽吵架離家出是後,在街上四處遊蕩時,眼前突然停下來一部黑色箱型車……幾個男人強行把我押進車內……清醒時,人已經在這座島上……然後,他們告訴我做完監察員的工作後便可以回家……!」
從海角可以看見的船影,不知何時已遙遠得再也看不出船形。
「小楓……此話當真?」
小楓朝神情嚴肅的比呂咧嘴一笑。
「騙你的啦!當然不是真話。現在說的全都不是真話!我想當一次悲劇女主角看看,就像被囚禁的公主一樣!」
「這、這樣啊……可是,我嚇了一跳。小楓,你演技好棒,這麼快就揣摩到悲劇女主角的心情!」
比呂一臉信服的表情,不過私底下卻堅信這就是小楓來這座島的經過。
(小楓之前說的『不安的事』是指這件事嗎?倘若真遭到挾持,有這種感覺也不奇怪。)
太低潮沒什麼意思,比呂激勵小楓。
「對了。小楓若是女主角,我就是當男主角,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好好保護你的!」
「我說過,剛才那些話都是騙人的。不過……謝謝你,比呂同學!」
看到口中輕鬆帶過卻滿心歡喜道謝的小楓,比呂對自己虛情假意的鼓勵感到羞愧不已。
因為在現實社會中,他無法保護小百合。
況且,小楓的話,其中有一點他相當在意。
(挾持我和小百合的也是黑色箱型車……和小楓的情形相同。是巧合嗎?黑色箱型車到處都是……沒錯,到處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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