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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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無家（五）
明月無家
作者：一刀捅死
2009/12/06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五）
「五連發！」劉奇峰道。
「是宋疤瘌以前的那支吧？」楊棠道。
「是，那年他崩了花花三，讓我處理掉，我藏了起來。」劉奇峰笑道。
「這槍有兩條人命。你什麼也不幹，只拿著它，就是吃槍子的罪。」
「人死屌朝天。」劉奇峰無所謂地笑道。
這時楊棠打量劉奇峰身後二人，劉奇峰已經介紹過，兩人叫胖二和黑子。
胖二身高大約一米六八，卻至少有九十公斤，一身雪白的肥肉，渾身圓鼓鼓
的；他沒有脖子，彷彿腦袋直接蹲在肩膀上，握手時楊棠感覺到他的手指很短，
比常人要短上一個指節，但手掌肥厚得像個熊掌，非常有力量。
黑子體型高大，身體精壯，皮鞋錚亮，褲子襯衣筆挺，倒像個商場上成功的
人士，絕對是個吸引女人目光的男人，只是他桀驁不馴的目光，讓人知道他是不
走尋常路的道上混的人。
『這兩個人都不是好相與的人。』楊棠想。
「胖二和黑子都是我在號裡認識的好漢子。」劉奇峰道。
「嗯，今天帶著傢伙要幹什麼？」楊棠問道。
「杜少奇躲起來了，找不到，我想綁了他兒子，不想碰到大哥了。你女兒也
是在這裡上學？」
正說著楊棠看到女兒楊晴遙遠地對他揮手，楊棠忙道：「今天先別幹了，既
然你不聽我的，留了下來，等會一塊喝點。我先送女兒回家，你們在這裡等我，
我一會就回來。」
楊棠開車把女兒送回家，發現妻子蘇明月還沒有回來，打手機也不通，只好
再開車去了茶葉店，交給張清儀幾個給看著孩子，然後又飛快地開車去找劉奇峰
幾個。
劉奇峰是楊棠以前四個手下之一。楊棠團夥的規模最大時，有七、八十個小
弟，但核心一直就只四個人。
本來以劉奇峰的資歷和年齡，當不核心的，四人之中的宋疤瘌讓人捅死了，
他是宋疤瘌最看重的小弟，楊棠力挺他進入了四人團。進入後劉奇峰敢打敢拼，
也沒讓其他三人小覷了。
劉奇峰闖出名頭還不是對外打天下，而是在楊棠退出江湖後內部的火拼。
楊棠退出後，團夥的勢力自然一分為四，胡中華是團夥中資歷最老、實力最
大的，他想讓其他三人聽他號令，結果一番糾紛，李子建南下廣州開辟新天地，
韓傑也退出團夥，一心經營楊棠轉給他的廠子。
只有劉奇峰不服，他說：「四人本是平起平坐，憑什麼你當我大哥？」結果
在一個雨天，劉奇峰襲擊胡中華，挑了他的手筋腳筋，把四家勢力收攏，一時名
聲大振，風光無限。
劉奇峰最後栽在了杜少奇手裡。
杜少奇是Ｓ市有名的大老闆，其實也是混江湖發家，和道上有千絲萬縷的關
係，在白道也是關係複雜，有次他喝多了，說：「劉奇峰算什麼東西，一朝得意
就像吃了春藥的小公雞，趾高氣揚的屄樣，當年他大哥宋疤瘌見了我都要叫我聲
杜哥，他媽屄的！」
這話傳到劉奇峰耳朵裡了，第二天劉奇峰來他公司問他要五十萬，杜少奇說
沒有，劉奇峰說：「沒有你就死！」杜少奇心說：『五十萬給你，不如用五十萬
買你的命。』
杜少奇知道劉奇峰身有命案，於是走動白道，沒幾天警察就抓了劉奇峰。杜
少奇又上下使錢，務必要結果了劉奇峰，以免遺患。可杜少奇沒想到劉奇峰是個
硬骨頭，被拷打了一個月，其它都承認，就是不承認自己殺過人。外面楊棠也水
一般給他使錢，走動關係。
過了一個月，王局長找到杜少奇說：「手段都使了，你看見了，這樣還不招
供的，萬中無一，你碰到了。楊棠也在花錢，上面壓力很大，判個八年得了。」
結果劉奇峰被判了八年，呆了五年出來。
劉奇峰出來時，楊棠去接的他。讓他到廣州找李子建，就是讓他免了報仇的
心思。劉奇峰當時也答應了，楊棠沒想到他又回來了。
楊棠領著三人去了李眉的飯店，在二樓的包間，四人落座，喝了起來。
「我讓你去找李子建，聽說他在廣州混得不錯，你也答應了，可怎麼又回來
了？」
「大哥，我是真去了，但到地兒後一想，人家混得風生水起，我混得光著屁
股，又回來了。」
「你不肯善罷甘休了？」
「把帳都算完了，我就走。五年，一年算一百萬，杜老二得給我五百萬。加
上之前沒給我的五十萬，一共五百五十萬。」劉奇峰道。
「奇峰，這個數根本不可能，一百萬還差不多。我估計杜少奇正急著找你送
錢呢，他現在躲著，是怕你想殺他。」楊棠道。
「少一分也不行。大哥，我受的罪，你是知道的，不給我就做了他！」
「奇峰你不瞭解杜老二，他是天生的商人，你問他要錢，就是要他的命。當
年你要他五十萬，他就先下手為強，如今你問他要五百萬，你想他會給嗎？」
「那就沒得說了。」
「我本來也不想管你這些事的，勉為其難，我當個和事佬，和杜老二談談，
讓他出一百萬，你放過他，你看行嗎？」
「太少了。大哥，我知道你前後給我使錢，我想就五十萬不止。」
「數目慢慢和他商量，先別動手。」
四人慢慢喝酒，胖二和黑子講他們在號子裡時的奇聞趣事，都是道上人，這
個話題正應景。楊棠多年來生活平淡，只和劉奇峰敘些舊情，聊些往事，談起劉
奇峰以前的老大宋疤瘌，兩人都是一陣唏噓，宋疤瘌是被人暗算的，腸子流了一
地，在當年也是大案，至今懸而未破，他們也不知道到底兇手是誰。
楊棠又說起這個飯店女老闆李眉得罪趙國山的事情，劉奇峰說：「趙國山不
過是當年五位大哥中最末的一個，老虎都去了，他個猴子稱霸王了，現在狂成這
樣，連大哥你的面子都不給了。我住號子後，我城東的地盤都讓他手下白瞎子佔
去了，抽空我也得和他好好聊聊。」
「你小瞧趙國山了，實際上……」
正聊著，忽然聽到樓下一陣嘈雜，傳來男女的呼喊聲和打鬧聲。
「黑子，你去看看下面怎麼。」
不一會黑子推門跑進來，頭上被砸了個口子，鮮血淌到了襯衣上：「峰哥，
有人鬧事，把店砸了。」
「趙國山！」楊棠和劉奇峰對視，異口同聲道。
「想不到他如此小肚雞腸。」楊棠道。
「正好拿他開刀立威。」劉奇峰道。
劉奇峰領著胖二和黑子出了門，正看到五、六個人拿著木棍衝上了二樓，看
到三人，揮棒就要打。
「不許動！」劉奇峰掏出紙筒裡的五連發頂在跑得最前面那個人的腦袋上，
後面的人看到一下都呆立了。
陸續又上來五、六個混子，見到這場面也都呆立當場，手足無措。
「大哥，我們不是針對你的，我們來砸這個店了，不小心衝撞了大哥，多擔
待。」
領頭的混子笑著對劉奇峰說：「那位哥哥的傷，醫藥費我們擔著，一切好商
量。」
「擔你媽屄！」劉奇峰一腳將他踢飛，扭頭問黑子：「誰打的你？」
黑子指了一個光頭的腦袋獰笑道：「這個人好認，呵呵。」
那光頭被劉奇峰三人的氣勢嚇倒，搶前一步，撲騰跪在黑子面前喊道：「大
哥，誤會，我錯了。」可是他不該加了一句：「我們是趙國山的人，大哥給個面
子饒了我吧！」
「不巧了，我和趙國山恰好有點私怨。」劉奇峰對胖二道：「你勁大，把他
的嘴撕了。」
胖二看起來肥胖，一身肥膘，其實那肉非常結實，不是虛肉，倒和洪金寶一
樣，身手非常靈活，他一膝蓋將光頭頂倒，左手把光頭的腦袋按在地上，右手粗
短的三根塞進光頭的嘴裡，猛一撕，將光頭的臉皮由嘴角到腮幫子撕裂開了一個
五、六厘米長的豁口。
光頭的嘴巴失去了臉皮的牽連，下嘴皮翻開耷拉下來，將下面的牙齒和牙齦
暴露在空氣中。
光頭捂著傷口在地上嚎叫，這時劉奇峰單手提溜著五連發，槍口已經朝地面
放下，就這麼隨便站著，十幾個人卻沒人敢動彈一下，對方的兇惡把這些平時只
會欺壓老實人的混子嚇呆了。
「你和趙國山說，城東劉奇峰的地盤是不是很肥，他吃胖了不少吧？」劉奇
峰朝帶頭的人揮揮手道：「滾吧！」
眾混子如獲大赦，架著傷者就要下樓。
「站住！」劉奇峰道：「這個店是我劉奇峰出來後看的第一個場子，誰動誰
死！」
三人沒事一樣又回到包間繼續喝酒。
楊棠一直沒從包間裡出來，聽著外面的聲音自己喝酒，看劉奇峰三人回來，
說道：「奇峰，有點過了。」
「不過，以前我有勢力，有錢有小弟，現在我光棍一條，拿什麼混？只能拿
命混。現在趙國山財大氣粗，二奶十來個，他命金貴了，最怕我這樣混命的。」
「嗯，我現在不是你大哥了，也管不到你，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你永遠是我大哥。」
「需要錢嗎？幾十萬我還是能隨便拿出來的。」
「不要。他媽的，逼供的手段我早見識過了，除了殺人罪，我知道一供出來
就得挨槍子，強撐著沒說。其它的，就是問我第一次手淫的年月日，我都能說出
來。」劉奇峰仰頭乾了一杯酒，說道：「我不知道哪天又得進去，你給我錢，也
是一條罪名。」
「好，隨便你。」楊棠也仰頭乾了一杯，他覺得劉奇峰進不了號子了，或被
槍斃，或死於非命，只是，各走各路，各有各的緣法，不是別人能干涉的，特別
是劉奇峰這樣野性的人。
楊棠滿懷心事地走了，去茶葉店接了孩子，開車回家。劉奇峰和胖二黑子三
人沒走，他們住了下來，因為劉奇峰操了李眉。
李眉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她看到面目兇惡的十幾個人在劉奇峰面前一下子變
得羔羊一樣柔順，她看到劉奇峰垂槍而立不可一世的英雄氣概，還有他絲毫不比
楊棠遜色的英俊。
劉奇峰三人在包間慢悠悠喝酒。剛才那群混子把客人都趕跑了，李眉早早的
就打烊了，內鎖了門，一個人在樓下呆坐著。
三人喝完了已經快十二點了，晃晃悠悠下了樓，見門已經鎖了，門口嬌媚的
李眉一隻手撐著臉蛋呆坐著。劉奇峰覺得這個女人長得不錯，身材也好，於是他
彎腰捧起李眉的嘴巴親了起來，剛開始李眉還反抗了幾下，沒幾下就伸出嫩舌熱
烈回應。
劉奇峰邊吻李眉，手伸到李眉的黑色短裙裡，一把撕開了李眉的黑色褲襪，
隔著一套白色的丁字褲揉搓李眉的陰戶，「嗯……啊……」隨著劉奇峰的動作，
李眉輕聲呻吟。忽然看到胖二和黑子正坐在旁邊的餐桌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李眉掙了一下道：「他們看著呢！」
「沒事，他們是我的兄弟。」彷彿是回應李眉的話，劉奇峰一把將李眉抱起
來，將她的屁股放在餐桌上，從背後分開李眉的雙腿，正好將李眉的陰戶面朝著
胖二和黑子。
此時李眉的短裙已經被劉奇峰拽到小腹上，褲襪也被撒開，只有一條丁字褲
遮掩著李眉的陰戶。那丁字褲襠部間的布條很小，雖然李眉的陰毛並不多，但還
是有不少毛髮遮蓋不住露了出來。
李眉看到胖二和黑子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看著她的陰戶，那眼神如狼似虎，李
眉一陣心慌，同時也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快意，陰道壁一熱，她分泌出了第一絲淫
水。
「我兄弟好久沒見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了，讓他們見見世面。」劉奇峰在李眉
耳邊輕聲地說，彷彿老情人一樣，一點也不像剛認識的模樣。
李眉也不知怎麼地，自己就輕聲「嗯」了。
「好孩子。」劉奇峰在李眉耳邊又輕聲讚許。
劉奇峰溫柔地將李眉的緊身Ｔ恤脫掉，李眉順從地伸開雙臂讓劉奇峰解除自
己身上的束縛。輕車熟路，劉奇峰一隻手彈開了李眉文胸背後的扣，李眉一雙大
小適中的乳房就跳了出來，在空氣中顫巍巍地晃蕩了幾下。
劉奇峰在李眉身後握住她一隻乳房，用拇指和食指揉捏著乳頭：「我叫劉奇
峰，你叫什麼？」
「我……嗯，李眉。」
李眉感覺到劉奇峰一隻手又來到自己的下身，隔著內褲停在了她的肛門上，
一根指頭撚了幾下自己的屁眼，然後挑起她的內褲，順著她陰戶裂縫的方向捋著
向上，將她丁字褲的襠部撚成一根繩一般，然後一拽，被束成繩一般細的丁字褲
的襠部就深深勒進了她的陰唇裡。異物放進去後，李眉的大陰唇立刻閉合，將內
褲卡在裡面。
李眉感覺到，劉奇峰一鬆一緊地拽著內褲時，內褲的布條便摩擦著她嬌嫩的
陰肉、壓迫著她的陰蒂，激起一波波快感，特別是胖二和黑子直勾勾的眼神，讓
李眉又怕又覺得刺激。
李眉知道雖然自己的內褲還沒有被脫掉，其實自己嬌嫩的私處已經毫無保留
地展現給二人了。李眉不是什麼貞潔的女人，和陌生人做愛她不覺得有什麼可恥
的，但被人瞧著做愛還是頭一次，又羞辱又興奮異常，很快淫水就將整個襠部的
布條浸濕了，更隨著劉奇峰的動作發出了「嗯呢嗯呢」的小聲呻吟。
李眉害羞，閉上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沉浸在性快感之中，慢慢地呻吟聲
隨著內褲襠部布條的摩擦速度越來越快，也叫得越來越大聲了。
忽然感覺到陰戶一涼，一個冰冷的金屬貼在了她的陰戶上，緊接著下身感覺
一鬆，內褲被割斷了。李眉知道，那是一把匕首。
李眉感覺到劉奇峰用冰冷的匕首刀背從自己兩片大陰唇的閉合處割了進入，
火熱的陰肉接觸到冰涼的刀背，李眉微微一顫，「哦嗚」一聲壓抑的呻吟，一股
淫水潺潺而出，順著刀背的紋路流淌到刀尖上。
這滴淫水聚成的水珠，在柔和的燈光下閃出晶瑩的光彩。透明黏稠的淫水越
聚越多，最後刀尖上的淫水珠兒不堪負重，劃出一條淫靡的淫水絲，黏連在餐桌
上。
李眉感覺到匕首剝開了一片自己的大陰唇，將這片豐滿的陰唇壓向一邊，李
眉知道自己陰唇遮蓋的自己身體最私密的淫肉兒就暴露在了兩個旁觀的陌生人眼
前，李眉嬌羞地把頭一歪，塞進劉奇峰的懷裡，掩飾自己的窘態。可李眉還是能
感覺到二人炯炯而火熱的目光煎烤著自己嬌嫩的淫肉，不放過一個細節、一片褶
皺，就像研究標本一樣認真。
李眉感覺到那匕首翻開了一片陰唇，又去翻另外一片，然後左右擺動，將自
己的私處不停地剝開、閉合，剝開、閉合……李眉甚至感覺到，那二人的目光也
會隨著刀光左右翻飛。
每一次刀光閃動，李眉都像中刀一樣發出一聲「啊……」的呻吟，開始斷斷
續續，隨著刀光越快，李眉的聲音也漸漸連成一片。半根煙的時間，李眉的淫水
兒已經隨著刀背的紋路在餐桌上聚了一小灘。
刀子終於停了，李眉那壓抑的叫床聲也隨之一停，李眉以為終於可以鬆一口
氣了，不想那匕首突然落在了自己敏感的陰蒂上！
「啊嗚……」李眉大聲浪叫了一下。之後是一片連續而不再壓抑的叫床聲：
「啊……啊……嗯……啊啊啊！」因為匕首的刀背一下下落在她敏銳的陰蒂上，
李眉覺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一塊嫩肉，被這把刀剁碎了、剁爛了。
幾十刀後，李眉投降了，陰道一陣痙攣，達到了一次小高潮。噴出的淫水兒
順著屁股溝淌到了餐桌上。
助興的淫器很多，李眉自己也有好幾個玩意兒，但是用鋒利的匕首當性事道
具，這是李眉連想都想不到的。這殺人的兇器，竟將自己搞得魂飛魄散，到達高
潮……
不給李眉喘息時間，劉奇峰架起李眉的雙腿，掏出粗硬的雞巴，「噗唧」一
聲，末根而入。
「哎呀！哦……哦……啊啊啊！」李眉隨著劉奇峰的動作開始瘋狂，再也沒
有顧忌，搖擺著自己的漂亮腦袋，放浪地劈開自己的雙腿到了最大的角度，屁股
扭動著迎合劉奇峰的抽插動作，發出一陣陣貓叫一樣如泣如訴的呻吟。
「給我兄弟打飛機。」劉奇峰說。
胖二和黑子站起身來，一左一右走到李眉身邊，掏出早已堅硬的雞巴。恍惚
中李眉伸出雙手，她本閉著眼睛，但雙手握住時，已經準確地握住了兩根粗硬的
雞巴，上下套弄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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