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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天使咒 第二集宿命之城 作者:陳苦
第一章春艙滿溢
船艙裡排放著十一個漁婦.在這些漁婦中,亦有幾個稍有姿色的,比如那個剛新婚不久的新娘子就略有幾分姿色。這些婦女都是船上水手的妻子,除了那新娘子之外,其餘的婦女家裡都是有兒有女的,此刻她們遇到劫船,丈夫被殺,自己亦被捕,她們個個絕望悲痛。為了防止她們咬舌自殺,她們的嘴中都塞著布。
想起她們死去的丈夫和家中的兒女,她們從心裡恨死這群沒人性的強盜.在這一帶漁海,一直以來都是平靜的,很少受到海盜的侵襲,她們也知道這群亡命之徒並非海盜,但落入她們的手中,估計比落入海盜的手中還要慘.畢竟這群人中,除了殺死她們的男人的那個女領首,其餘的都是男性。那些男性個個生得彪悍,她們將來的命運可以預測,必然成為那些男性的發洩工具。她們已經不想生還,只想早死,但她們知道這些強盜不會讓她們那麼快就死掉的。除了死,她們此時唯一想著的是她們家中的孩子。魯茜不管這些婦女們的悲痛絕望的,她甚至不願意管她們的死活,只因為她需要她們的肉體,她才願意留下她們的生命,如果哪天她們失去了利用的意義,她會像殺死小雞一般地把她們全部殺掉。她拉著史加達的手進來,此時像個雀躍的小女孩,他很少看到她如此的歡天喜地的,也許是因為在絕路中重新看到希望,她的心情一時難以控制。進入船艙,她看著那些哀怨欲絕的漁婦,笑道:「史加達,待會你和我性愛的時候,也可以隨意地搞她們,這樣才熱鬧些,才有慶祝的氣氛。」
史加達看看那些漁婦,也許因為長期的打漁的關係,她們的身上留有海風和陽光的味道,甚至還有隱約聞得到魚腥味,她們都是黑髮黃色人種,但因長時生活在海域,她們臉上的膚色體現一種棕黑。他道:「讓其他人和她們慶祝吧,我是一個性奴,不是沒有碰過女人。主人,你是要我在這裡服侍你嗎?」
魯茜笑道:「我就是要在這裡性愛,讓她們瞧著,這樣我會更興奮,你有什麼問題嗎?」
史加達道:「主人,我沒有問題.」
魯茜道:「那你還不過來替我寬衣?」
史加達脫去魯茜的染滿血的衣服,這件衣服她已經穿了好多天,曾經在海水裡洗過,因此雖然髒而破爛,卻沒有發出令人厭惡的汗臭。她的衣服去掉,她就道:「史加達,我的裸體是不是比她們的要美好?」
「主人比她們都漂亮,身材自然也比她們美好許多倍。」
魯茜嬌笑道:「說話真甜,不愧是性奴,懂得討女人的歡心。」
脫除魯茜身上的衣物,史加達不用魯茜吩咐,他就動手褪去自己的衣服,他赤裸精壯的男體很快地展露在漁婦的眼中,她們並非沒有見過強壯的男體,只是史加達不僅僅有著強壯的軀幹,在他的雙腿之間,更有一具無比粗壯的男性標誌.她們是沒有見過這般粗長的男人之物的,因為她們生活在淳樸的漁村,因此也不懂得「性奴」是什麼。她們怎麼能夠瞭解,所謂的「性奴」就是專門服侍女性的,如果沒有突出的「性器」,怎麼有資格成為一個「性奴」呢?拿她們丈夫的性器和性奴的性器相比,那是很勉強的。世上有許多天賦異稟之人,卻不是每個男人都身具「異常傲物」的。她們之中,或者有兩三個婦女的丈夫的陽物也較粗長,只是都難以和史加達相比的。
她們那一雙雙悲憤的眼睛瞪得直直的,她們此刻的心情,已經使她們忘記羞澀,且她們每個都是婦人,在這種時節,豈會避看男人的裸體?
魯茜忽然道:「我這個男人,是不是比你們的男人都要強壯?你們要不要試試他的陰莖?忘了告訴你們,我率領的這群男人中,有許多都是極其強壯的男人,都有著傲人的陰莖,你們這段時光,必定會享盡艷福享盡快感和高潮的。」
漁婦們在心裡詛咒魯茜千百遍,可她們拿魯茜沒辦法,她們全身被綁著,嘴巴被塞了布,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她們只能默默地忍受,默默地悲恨和絕望。
魯茜道:「史加達,在未入正戲之前,你拿一個婦女開刀,讓我醞釀一些情緒.」她說著,搜視了一下眾漁婦,指著那個新娘子又道:「這個不錯,你陪她玩玩,她剛新婚不久就失去老公,很需要男人的慰藉的。」
「遵命,主人。」
史加達踏過橫在前面的漁婦,把置於漁婦中間的新娘子抱了出來,那新娘子手腳被綁,但仍然用整個身體來擺動,作出一種無用的掙扎,魯茜看著,嬌笑道:「喲,這腰兒還挺能扭擺的嘛,到時候不知道還能不能扭。」
史加達把新娘子放到魯茜的腳下,魯茜蹲下來取掉新娘子口中的塞布,那新娘子就朝魯茜吐口水,魯茜避開,一個耳光就扇在新娘子的臉蛋,罵道:「敢吐口水敢給老娘?史加達,解開她的繩索,撕掉她的衣服,插死她!」
新娘子悲怒地罵道:「你們這群惡賊,你們不得好死!」
「老娘不想好死,老娘只要好活。你敢吐口水給老娘,老娘就讓你嘗嘗尿的味道。」說罷,魯茜跨蹲在新娘子的臉上方,真的往新娘子的臉蛋撒下一泡淡黃的尿。
史加達只解開新娘子雙腳上的綁索,然後撕開新娘子的棉布褲,看到她的白晰的一雙玉腿。這些漁婦雖然臉上的膚色是棕黑的,但長期被衣服保護的皮膚仍然是白晰嬌嫩的。他扯掉她下半身最後的褻褲,看見新娘子那蓬黑色的卷毛,來不及細看她的陰部,他就把她的雙腿扛到肩上,雙手由下而上按抓著新娘的雙股,拇指按捏在她的兩片嫩嫩的大陰唇,把兩片肉唇向外翻張,他跪在她的胯前,左手回縮,握著他的陽物,把陽物的圓頭頂在她的陰穴前,左手再回去和右手一起按在她的外唇,把她的陰穴扯張得最大,他的腰就開始使勁,臀部往前強推,頂在女人陰道口的圓頭漸漸地陷入。女人的陰道很是乾澀,這強行推入,懂得她哭叫,眼淚很快地流出來,史加達也感到龜頭處隱隱灼痛,但這不能影響他繼續的推進,他的推進,把女人的內外陰唇都往裡擠,女人自然是痛得難以忍受的。加之她亦是新娘不久,根本就是初歷性愛沒多久的少女,她豈能承受得了男人異常粗巨的肉棒的強行闖入?其餘漁婦們也感受到新娘子的痛苦,她們難以想像那根粗長的陰莖進入年輕女性那未濕潤的陰道之時的那種痛苦。
只知道新娘子是很痛的,加上心靈的悲痛,本來她是想忍著痛苦釋放她的仇恨的,可是,那根東西推進她的體內,她就痛哭流涕。
魯茜已經坐到另一個漁婦的小腹上,看著她的性奴如何地強暴女人,史加達把整根陽物推進女人的體內之後,他就開始解女人上半身的繩索和衣服,女人白嫩的好看的上半身很快地展露在空氣之中,她的雙手得到解放,就開始掙扎,捶打並推拒史加達,嘴裡哭罵道:「畜生,畜生……」
史加達把她的雙手扳壓到船艙甲板,趴伏在她的胯間,開始吃力地抽插,她的手無法動手,雙腿亂踢的,腰身也激烈地扭動,他抽插得艱難,便把她的雙手合到一塊,他的左手抓握住她的雙腕,把她的雙手交叉固定在她的頭殼之上,他的右手回伸,扛起她的左腿,把她的左腿推曲上來,直壓到她的胸部,他的左手肘頂在船艙甲板上,身體向左微側,右腿略曲保持力量的平衡,臀部聳動,陽物不停地在女人黑毛掩蓋的陰穴裡抽插,女人又哭又叫地咒罵,漸漸地,他感到女人的陰道開始潮濕,比較容易讓他的陰莖進出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哭罵也漸漸地平息,她此時感到陰道的磨擦痛苦變輕,多少升起一些異樣的感覺,但她悲憤的心靈,抗拒那種生理上的快感。
魯茜道:「你怎麼就不叫了?我倒很喜歡聽你的歇斯底里的哭喊的。叫喊啊,叫喊給你的死鬼老公聽聽,讓他在龍宮裡知道你對他有多忠貞,可惜的是,如果他在天有眼,他看到的,也是一根比他粗長很多的肉棒在你的陰道裡出入的情景,那真是夠不幸的。喲,小姑娘,你的肉洞流水了,難道你那裡也會流眼淚嗎?」
新娘子對於魯茜的淫言諷語,聽得甚是痛苦,在冷靜下來後,她想到咬舌自盡,但她喉部細微的動作被魯茜發覺,魯茜及得地捏住她的下頜,冷笑道:「想自殺?你要死,也還不是時候。」
魯茜取過從新娘子身上撕扯下來的衣布,塞入她的口中,對史加達命令道:「給我使勁地插,插到她不想自殺為止。她們個個都想自殺,如果讓她們得逞,我魯茜還用混?我會教懂她們,什麼叫做認命的。」
她忽然埋頭輕咬了新娘子的乳頭,抬起頭來對史加達媚笑道:「很久沒有和女人玩過了,這次我陪她玩玩。史加達,你侍候她的下面,我侍候她的上面,我們兩個對她很好的了,嘻嘻,其實我有時候也喜歡跟女人玩這種遊戲。」
史加達以前不瞭解魯茜有這方面的愛好,因為經過集中營的訓練,他知道這世間有些男人喜歡男人或女人喜歡女人的,因此,魯茜給予性奴一點自由:就是僱主是男人的時候,他們可以選擇不接受這樣的任務的。畢竟,性奴有時候面對女人的時候都沒有多大的興趣,何況面對男人?然而,史加達是奇特的,他無論面對多醜的女人,都能夠立即勃起,其他的性奴就不一定做得到這點,因此,那些性奴在面對他們不感興趣的女性之時,會需要一些藥物的刺激。
史加達看著魯茜吻咬新娘子的乳房,這新娘子是小巧之人,乳房也圓潤結實,魯茜玩得不亦樂乎,卻苦煞了新娘子,這上下身雙重的侵襲,任她懷著多大的悲痛和仇恨,她的生理上依然感受深刻,特別是下體的感覺,因為她的陰道已經流出汁液,男人粗長的陰莖的抽插順暢,她下體的敏感部分受到強大的刺激和磨擦,那種阻攔不了快感如注流遍全身,她想忽視都難以忽視。她想哭,哭不出聲,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用那雙帶著悲恨的眼睛流著痛恨的淚……
「很難受吧?」魯茜突然問道。
新娘子自然是回答不了她的,她又道:「如果你想哭、想叫喊,我可以滿足你,但你如果想咬舌自盡,你就只好繼續咬著破布,讓你連氣都難喘。你可以考慮看看,我這個建議不錯.反正你剛結婚不久,你老公死了就死了,他死了,你可以再找一個老公,如果你死了,你什麼都沒有了。你的深情對一個死人是沒有用的。假如你答應我這次乖乖的,我看到你還有點姿色以及聽我的話的份上,我可以讓你少受點苦。你也知道船上還有二十個男人,他們也需要女人的。你若聽了我的話,我以後可以保證他們不碰你,你如果硬要跟我耗,我待會就把你丟到他們中間,讓他們輪姦你。我現在心情很不錯,你只要不壞我的心情,跟我合作的話,我可以對你施予一點善心。」
新娘子被史加達頂聳得圓乳鋪搖,她覺得陰唇略痛,雙腿也近乎麻木,更以忍受那種穿心的快感不合時宜地增加,她側臉看了看躺在女漁當中的她的家婆,只見那婦女朝她微微地點頭,她回眼看魯茜,又看了看流著汗在她胯間聳插的史加達,最終痛苦地朝魯茜點了點頭.
魯茜獲勝似地笑道:「識時務者為俊……俊女!你早就應該這樣了,何必把一件香艷的事情搞成好像一件喪事呢?死的又不是你!死的只是曾經插過你的陰道的男人罷了,你那個男人有我的這個性奴插得你舒服嗎?」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扯開新娘子口中的塞布,為了防止她再次咬舌,她很是警惕地注視她的眼神的頸部動作。
那新娘子口中的塞布扯去,她就輕聲哭泣,時不時地因為被史加達撞痛而在哭泣中喊出一兩聲呻吟,魯茜俯首下去吻她的嘴,她剎時僵住身體,就發覺魯茜的舌頭卷伸入她的嘴裡,她木然地承受這個殺害她的丈夫的女人的吻,眼睛瞪得直直的,似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魯茜把起臉,離開她的唇,媚笑道:「滋味如何?比男人的好一百倍吧?其實女人和女人很不錯的,只是女人沒有男人的陰莖.不過,不必擔心,我的陰莖,在他的身上,他代替我了。如果你覺得跟別的男人做是背叛你的死鬼老公,你就想成是跟我做的,那根插著你的肉棒是我魯茜的。我發覺我還挺喜歡你的,你叫什麼名字?」
新娘子木然了好一會,哭咽道:「栗紗。」
魯茜道:「多少歲?」
「十九。」
「真乖,再嘗你一個香吻。」魯茜俯首又吻她,她木然地讓魯茜吻著,她這輩子想不到會和一個女人在此種情況下接吻,那是一種什麼的感覺,她說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的陰道裡有一根粗長的男人的肉棒在進出,她的嘴也含著她的仇的香舌。
魯茜和栗紗接了個吻,道:「史加達,你輕一點,你弄得她都不能跟我接吻了。」
「是,主人,我輕一點.」
史加達的抽聳果然緩慢了許多,魯茜就問道:「栗紗,是不是舒服多了?他是我最優秀的性奴,有著粗長的性器和強韌的性能力,你的老公沒給過你這樣充實的感覺吧?你可以把他的陰莖當作是我的陰莖,他整個人都是我的。」
「可以……可以讓他不要插我嗎?我……我聽你的話,我不自殺,你可以讓他停止嗎?我現在……沒……沒心情這樣。」栗紗新娘子顫顫地說出她的哀求,魯茜想了一陣,道:「史加達,插入我的陰道,她不喜歡,就別搞她了,我知道你也不喜歡亂搞女人。」
史加達從栗紗的陰道裡抽出男莖,魯茜就跪趴在栗紗的身上,俯首和栗紗接吻,他跪在兩女並列的四腿之間,提槍刺入史加達那淫液氾濫的金毛縫洞,忍耐多時的魯茜獲得男人陽莖的充塞,舒服得「啊」地仰臉呼叫,底下的栗紗看到魯茜這個反應並不覺得奇怪,雖然她恨魯茜以及恨這船上所有的男人,更是恨史加達,可剛才史加達在她體內的時候,無疑的給予她很濃的快感,可她不願意去想那種感覺,即使想起,亦是一種抗拒的心理。此刻見到魯茜如此的反應,當然知道魯茜真實感受,要知道,這個惡賊那根東西是粗壯無比的,能夠把女人的空間充實得結結實實的。
栗紗看著魯茜那比她要圓大的乳房垂拉下來,在她的眼前搖晃不止,她有半刻的迷茫,到底是男人在強暴她還是女人在強暴她呢?她分不清楚,只知道魯茜又要和她接吻,她似乎不討厭魯茜的吻,魯茜和她接吻之後,繼續吻她的眼睛和臉頰,然後學吻她的頸項和她的乳房。不知是否因為魯茜的挑情,還是魯茜時不時的呼喊,甚至是魯茜的被男人推動的身體激起她身體裡的某種反應,她剎時升起要男人進入她的空虛的下體的衝動。可是,無論是魯茜還是史加達,都是她的仇人的,她怎麼能夠向他們屈服呢?她恨他們,因為他們殺死了她的丈夫。她愛他的丈夫的,雖然她和他結婚沒有多久,只有三個月的時間,可她在三個月的時間裡,已經愛上她的丈夫。他們殺了她的丈夫,她不可能不恨他們。然而體內那種隱隱的騷動,似乎不是「仇恨」能夠平息的。
魯茜看到的卻是她那雙眼睛的複雜的畏怯,在吻過她的髮鬢的時候,柔聲地道:「忘了你的丈夫,因為他並沒有給你留下什麼,只給你留下他的母親.你以後跟著我,我會你看到外面更大的世界,這是我給你的選擇。你是個不錯的女孩,過些時候你會更漂亮的。我喜歡你心中那股仇恨,然而你要忘掉你的丈夫。你不像其他的婦女,因為其他的婦女都沒有你的姿色和你的青春,最重要的一點是你沒有孩子,而她們都是有孩子的,她們的男人給她們留下了東西,你的男人沒有給你留下什麼東西,你不需要長久地記著他。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你的畏怯的同時,也看到你的慾望。你做我的奴,從此跟著我。」
栗紗沒有說話,她的身體表現一種木然,但眼神卻複雜難測.這是難以避免的,這天的經歷,是她在人世十九年以來最奇特亦是最突然的。她經歷了丈夫的死亡,被擄、被陌生的男人強暴,更經歷了被一個女人(正是這個女人一劍削掉她丈夫的頭顱)調情。她不知道該不該相魯茜的話,只是她已經別無選擇,魯茜的話對她有一定的誘惑,她在漁村生活十九年,曾經也是夢想過漁村外的世界的。
她聽老輩人說過,外面的世界有著許多新奇的東西,甚至有神魔的傳說,有精靈,還有奇珍異獸,可她十九年來在漁村所看到的只是茫茫的海水,聞到的只是海水那單調的鹹鹹的甚至有點苦澀的味道。只是,她丈夫頭顱分家的那一幕仍然充塞著她的腦袋,讓她感到頭痛欲裂。
「看來你需要一段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不要急,我們有的是時間.」魯茜軟得趴在栗紗的嫩軀上,她說話也變得柔軟無力。因她的趴俯,史加達也只得趴俯過去,肉根仍然不饒不止地抽聳,魯茜前後磨動的身體帶動著栗紗的肌膚,使得栗紗彷彿也感受到史加達的抽插,她咬著唇、不願意哼出聲音。
「啊啊啊……」
魯茜單調而撩人的呻吟在栗紗的耳邊響蕩不止,栗紗真想把自己的耳朵塞堵或是把魯茜的嘴巴堵塞,但她是不敢用手指塞自己的耳朵的,她看了看魯茜那有點乾澀的微張的雙唇,凝視了許久,她忽然仰起臉,用她的嘴堵住了魯茜的嘴。
這到底是一個好方法,總算堵住了魯茜的嘴,不讓魯茜發出那種「啊啊啊」的淫穢之音。
魯茜也想不到栗紗會主動地吻自己,她此時正處於高潮期,後面的史加達抽插得厲害,似乎要把她的肚子撞穿要把她的陰道翻開一般,她在這種時節就特別地喜歡和人接吻,栗紗正好送上吻,她就咬著栗紗的嘴砸吻不休。
栗紗發覺魯茜的變化,知道魯茜很快就要高潮到癱瘓,她驀地想起那個男人會不會從魯茜體內抽出來之後直接又插入她的體內,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想法。正在她的迷思中,魯茜的嘴離開她的嘴,只聽魯茜盡情地喊道:「啊--,史加達,快在我體內射精,射精,我要你射精!」
栗紗感到魯茜的肚皮和身體都在激烈地顫搖,她知道這是因為史加達的抽插加劇,如此一陣的激烈的抽插,她感到魯茜的身體更是像觸電前的震盪,她瞭解那是因為史加達已經開始進行抽搐般的射精引起的,她有些疑惑,為何魯茜要史加達射精,他就真的射精了?這難道也是性奴的特長嗎?是否每個性奴都能夠如此的控制自如?性奴又是什麼樣的人呢?她不瞭解性奴,她只瞭解,性奴在性能力上確實是有著常人難以理喻的異常的。只是她不瞭解,這種異常,並非每個性奴都具有的,就魯茜的性奴中,只有史加達能夠表現出這種異常。
史加達射完精,亦趴在癱瘓的魯茜的背上,他輕輕地吻舔魯茜的頸項和肩背,魯茜有時媚然地回首和他接吻。栗紗冷眼看著這一切,想不到史加達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她不知道,史加達是一個性奴,對任何女人,都要給予女人滿足的,他在訓練中,重要的一項就是在事後如何地愛撫女性。這種溫柔,是一種習慣.當然,對待某些女人,是例外的,比如諾英蘭.因為諾英蘭並非他的僱主,他沒有那個義務去愛撫她。魯茜雖不是他的僱主,卻是他的主人,是他服侍的對象,所以,這種習慣就自然而然地對魯茜表現出來。
「史加達,你把栗紗綁起來,把她的嘴塞堵。她還沒有答應做我的奴,也沒有取得我的信任,我得讓她多受點苦。綁好她之後,你到上面去睡,我就在這裡睡。好睏,好久沒得好覺睡了。密仲盧,老娘我會記著你帶給老娘的一切的。」
魯茜從栗紗嬌嫩的肉體上翻倒下來,張著一雙美好的玉腿就仰躺在船艙甲板,閉起雙眼作勢睡去。
第二章紗沉帳起
因為是漁船,船上有食物和淡水,加之在海中可以捕魚,雖然不比陸地上舒服,但也勉強也得過去。對於漁船上那群漁婦,魯茜餓了她們兩三天。至得傭兵們傷勢好轉,體力恢復之時,他們興起了對漁婦們的興趣。這群漁婦都正當虎狼之年,有幾個姿色甚至是不錯的,魯茜見他們對漁婦們起了淫心,就聲明不得碰栗紗之外,其餘的漁女,任他們處置。十二個傭兵就如虎似狼地撲到漁婦的肉體上,魯茜特意把栗紗放到一旁,讓栗紗看著傭兵們輪姦漁婦.性奴們懶得在漁婦身上浪費體力,他們當期與婦女打交道,對於性事上,多少有些厭倦,一時提不起興趣。栗紗看到漁婦們被輪姦的場面,她是又驚又怯、又悲又憤,可她沒辦法,她動作不了,她很怕那些傭兵們回頭也輪姦自己,她已經被一個男人強暴了,不想被十多個男人強暴。魯茜於是說,如果你不想你命運像她們那般,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之後的幾天,栗紗看著傭兵們有空就強暴漁婦,她看得有些麻木,終於向魯茜點頭,說她願意做魯茜的奴,再也不記恨她丈夫的仇。魯茜於是放了她,最初兩三天還怕她逃跑或搞事,但她很安靜地跟在魯茜身旁,打點魯茜的起點飲食,魯茜漸漸地信任她。有時候魯茜要史加達服侍,她就在旁看著魯茜和史加達歡愛,歡愛之後,魯茜讓史加達離開,卻要她陪睡。她在這段時間,也終於瞭解「性奴」是什麼,對史加達的恨意少了許多,因為在這漁船上,那群性奴,是沒有去強暴漁婦的,她知道性奴的命運比她還要可悲,使得他們對女性的肉體幾乎失去興趣,當初史加達強暴她,亦僅僅是因為魯茜的命令。在以後的日子裡,她反而覺得船上的性奴是最可愛的人,無論是史加達還是別的性奴,都沒有去碰那些漁婦,他們整天坐在甲板上閒聊,有時候突然跳得海裡,他們無顧忌地裸露他們的身體,他們有著英俊的臉龐和強壯的身體,還有著粗長迷人的陰莖,他們看似很喜歡這趟環海之遊,似乎他們以前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對海中很多事物他們都感到驚奇,她覺得他們有時候就像一群大孩子,只是她也知道,他們是性奴,是專門滿足女性的工具。她也漸漸地原諒了史加達當初對她所做的一切,畢竟,那並非他的原意,如果不是因為魯茜的命令,他可能連碰都不會碰她的,可也就在這個時候,她常想起那次被他強暴的感受。
漁婦們被脫光衣物綁放在船艙,即使在傭兵們強暴她們的時候,她們的嘴裡仍然是塞著布的。魯茜為了讓她們屈服,久久才給她們進一次食,餓得好們發慌。
傭兵們有時候把她們搬上船艙,用繩索吊著她們放到海裡浸泡,有些傭兵甚至跳下去擦洗她們的身體.在開始的時候,她們每個都死硬不屈,到後來有些漁婦也繼栗紗之後向魯茜表示屈服,這當中就有栗紗的丈夫的母親,魯茜當時放開三個,那母親趁人不注意之時取劍自刎了,另外兩個跳海逃命,被傭兵們擄捉回來,魯茜在她們身上砍了許多劍,把鹽往那些傷口上灑,直到她們的生命結束,她們才結束那種痛苦。剩餘的七個漁婦看著這一切,越發心驚膽跳的。魯茜也不敢再放她們,她繼續綁著她們,繼續給她們餓一餐飽一餐的,繼續讓傭兵們強暴她們。
她是絕對不能讓她們再死去的,因為她不知道將來還要躲藏多久。
半月後,魯茜率領她最後的傭兵和性奴又一次進入洛達森林,他們在洛達森林生活下來,至秋時,魯茜開始計劃衝出森林。她把那剩餘的七個漁婦殺死,率領她的隊伍南下,在進入南洛管轄的村鎮之時,他們盡量地隱秘行蹤,盡量地低調.往南行走四十多天,進入普羅非帝國最東之城--旭日城。此城是普羅非帝國七大城市之一,素有普羅非「糧倉」之稱,盛產各種農作物。自從進入旭日城的管轄範圍,魯茜就感她生命中的旭日又再度從海面浮起。
因為在逃亡的時候遺失了所有的錢財,魯茜在進入旭日城的管轄區之後,有計劃地搶劫了兩個村莊.帶著從村莊搶來的錢財,魯茜急忙來到旭日城直屬管轄的森石城。森石城是像南洛城一樣的中小型城鎮,但區別在於,南洛城不屬於哪個大城所管轄,而是由密仲盧一手打理的。森石城卻屬旭日城所管,也即是說,森石城是「城中城」,是旭日城的附屬城。像森石城這般的附近城,其實每個大城都有的。旭日城就有四個附屬城,它們分別是:南面的原城、東北面的森石城、西北面的望北城、西面的川徑城。魯茜不打算在森石城發展,她要盡快往普羅非的「糧食之倉」。旭日城雖非魯茜的最終目標,然而旭日城畢竟是普羅非七大城市之一,在那裡,她可以得到許多她想要的。
森石城離南洛城比較近,魯茜不敢在此城停留太久,她亦不敢打劫,因此,憑她以前在此城的一點兒關係,她聯繫到了需要性奴的婦女,經過七八天的忙碌,盤纏充足之時,她又張羅著南下,半個月後,經過旭日城,她卻不停留,仍然繼續南行,直至又一月後,到達原城。此城離南洛極遠,南洛在北,原城在南,從南洛到達原城,一般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密仲盧再能,他也拉不了這麼長的線的,這是經過深思熟慮後,魯茜最後的決定。她曾經想過在直接在旭日城發展,但旭日城還是比較靠近南洛,再說,忽然之間在旭日那樣的帝國大城發展,是很難立足的。她現在什麼也沒有,只有十二個傭兵和九個性奴,再加一個女奴,到了旭日城,就像乞丐一般,是難以生存的。所以,她選擇了離南洛較遠的原城。
由原城重新開始,待得蓄備一定的財產和勢力之時,再進軍旭日城,最終走向天羽……
進入原城時,已是晚秋。魯茜用她搶劫來的以及在森石城賺取的錢財在城南買了一座不起眼的破落的莊院。這莊院雖然破壞不堪,但勝在佔地寬廣,魯茜看出它的發展前途,便從一個敗落貴族手裡買了下來,經過十天左右的整修,莊院終於煥然一新,雖然沒有她原來在南洛的莊院那般的規模和美觀,但她也略感滿足了。她相信,她以後所住的莊院,會比現在的要大很多很多倍,當然也美麗很多很多倍。
在整修莊院的時候,魯茜也沒有閒著,她指使她的傭兵們去探查這個城的情況.得回的情報是這樣的:這城除了城主外,有兩個比較知名的貴族,這兩個貴族分別處於城北和城東.城北的貴族名為非士,聽說是原城最有名的劍士;城東的則是法戴爾,是原城最富有的財主。
魯茜只是一個劍手,且是沒有封號的劍手,她得到情報,就不敢往非士身上打主意。在普羅豐帝國,武士的最高稱號為聖劍師,依次為狂劍士、巨劍手、劍士、劍手。所以她一聽非士是原城盛名的劍手並才財主,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往法戴爾身上轉.查出法戴爾個四十歲的男人,有兩個兒子,而其兩個兒子都拜非士為師。非士現年三十七歲,有個十六歲的女兒和一個八歲的兒子,據情報透露,法戴爾的兩個兒子都同時愛慕非士的女兒。
魯茜以前從未來過原城,她在原城沒有熟人,一切都得重新開始。雖然原城只有兩個著名的貴族,但除了這兩個之外,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財主的,這些小財主們都會有妻妾,而她的性奴,就是專供這些財主的妻妾使用的。但她調查了原城,發覺原城並沒有性奴的基礎.原城有妓女,有男人風流的妓樓,卻沒有供應性奴的地方。這叫魯茜喜憂參半,喜的是沒有競爭對手,憂的是萬事開頭難.她僱請了一些臨時僕人,這些僕人雖然是平民,但他們都還有一定的人身自由,與奴隸是不相等的,他們的地位比奴隸普遍要高些。奴隸沒有自由,平民至少還有自由的,只是窮得連自由都不敢提罷了。這些平民本來就四處給財主打雜的,魯茜通過她們多少瞭解原城比較有錢的人家的女性。平時裡,她就與栗紗故意地去接近那些女性,和附近的一些較有錢的婦人熟了,她們就把幾個性奴帶在身邊,那些婦人們看見她們身邊突然多出些高大英俊的男人,都甚是好奇。魯茜暗中指使性奴們勾引她們,有些受不了誘惑,被性奴們哄騙上床。這些婦人因丈夫比較有錢,她們的男人都同時擁有好幾個妻妾,平日的性生活是難以得到滿足的,和性奴們勾搭了一次,自然就想第二次,直到幾次之後,魯茜突然出現,捉住她們的把柄,說明一切,並且要她們仍然找她的性奴,只是,每找一次性奴,她們都得向她付相應的錢.無奈之中,她們只得繼續找性奴,漸漸地,對於用錢來召使性奴,她們也就習慣了。隨著第一批召性奴的婦女的產生,性奴就在原城的深閣怨婦之中悄肖地流傳開來,某些寂寞之婦通過一些渠道聯絡到魯茜,向魯茜要取性奴的服務。如此,魯茜開始了原城的「性奴之風」。
魯茜本來想再訓練一批性奴出來,但那需要花好幾年的時間,她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了,所以由性奴賺來的錢財,她都用於擴充她的勢力和生意。三個月裡,她連續開了兩間妓院,也開始招兵買馬,傭兵已經增加到百多人,說她是原城的暴發戶也不足為怪。她凌駕於許多小財主之上,因為她有著她的傭兵團,不是所有的人都敢於惹她的。有些人也漸漸地知道她所做的勾當,可礙於她的勢力,誰都是眼隻眼閉只眼,只要不是自己的妻妾被發現召性奴就萬事大吉。
除了性奴的交易之外,魯茜與其他的一些中小財主也經常的來往,當然,那些財主的妻妾也經常和她的性奴打交道的。為了獲得一些利益,魯茜有時候也和某些財主性交,這對她來說,是沒有任何直接的損失的。栗紗似乎是跟定魯茜了,她替魯茜打理那兩間妓院,剛開始的時候她不適應,然而漸漸地她也從魯茜身上學到一些東西,對於那些買來的不願意接客的女性,她能夠把她們綁著交給嫖客,她曾經是被強暴的,她現在也讓別的女人重複她的命運.魯茜在這些日子裡,教了她一些武技,她學得很快,一般的傭兵幾乎不是她的對手,因此她穿梭於兩間妓院,誰都懼憚她三分。魯茜曾經說過,只要栗紗願意做她的奴,替她做事,她就不叫男人染指栗紗。從那次被史加達強暴之後,栗紗也的確沒有受到性奴和傭兵的侵犯,只是到了原城,有些財主看上栗紗,向她提出性的要求,且給很高的價,卻都被她拒絕了。
值得一提的是,魯茜所開設的妓院,並沒有用她自己的名號,而是使用了栗紗的名號,亦即是說,栗紗才是表面上的妓院老闆娘--除了魯茜方面的心腹,很少人知道那兩間妓院的真正幕後黑主就是魯茜。有些人只知道魯茜暗地裡做著「性奴」的不道德買賣、表面上卻是開藥鋪的。
最初選擇開藥鋪,就是為了方便那些寂寞之婦,因為誰都是有病的,有病來藥鋪開方取藥是自然之極,至於進入藥鋪之後需要什麼樣的治療則不得而知了。
因開的藥鋪,魯茜就原城請了兩名醫士。這兩名醫士都是三十多歲的女性,魯茜為了讓她們同流合污,她把史加達送到她們的床前,平日裡叫史加達服侍她們。
除了女醫士之外,藥鋪裡還有六名年輕的助手,四男兩女,都很年輕,是跟兩名女醫士修習醫藥的。魯茜的這個藥鋪就開在她的莊院的前門旁邊,雖然有些偏僻,但平日裡女病人特別的多,這多少令人覺得奇怪。只是隨著女病人多起來,男病人也相繼過來看病了,兩名醫士雖然與魯茜合幹些不為人知的勾當,但在醫術上,還是有些水準的。
魯茜有時想以「劍手」的名譽去拜訪非士,然而她知道非士的「劍士」稱號是旭日城的領主所封,她自己雖是一個劍手,卻是她自己封的,她就不敢貿然前去拜見非士。法戴爾亦是一個世襲的小貴族,她一時也難以靠近。正在她為難之時,恰巧碰上城主的五十歲壽辰。她知道,機會來了。
原城的城主蘇韓是一個文官,他在原城任職已經有十七年之久,是個德高望眾的老人,在原城很受民眾的愛戴。而非士,則是守護原城的武將,原城的士兵歸非士統領,非士則聽命於蘇韓.
蘇韓的壽辰,原城的各方有點權勢或是錢財的人自然都會到來,甚至還有平民百姓的到來,因為蘇韓可以說得上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城主,他不會像密仲盧那般的勢利,當然,密仲盧在才幹上亦不可能比得上他的,密仲盧之所以能夠做得到南洛城的城主,皆因他的妻子諾英蘭.魯茜多多少少也知道密仲盧的底細,所以她才敢拿諾英蘭開刀,即使諾英蘭當著密仲盧的面被史加達強暴了一個晚上,密仲盧在事後亦是不敢拿諾英蘭怎麼樣的。像史加達是她魯茜的一條公狗一樣,私底下,密仲盧在諾英蘭的面前,也是一條搖著尾巴的可憐的哈叭狗……
魯茜的藥店名為「回女春」,其意很簡單,就是「回到女人的春天」,但人們把她的原意曲解,因為藥鋪的老闆是女的,裡面的醫士也是女的,所以人們覺得這藥鋪名,其實就是「女人所開的回春救人」的意思。她對此嗤之以鼻,她魯茜可沒有救人的偉大想法,她不害人已經是萬幸,還讓她去救人?她只想那些婦女永遠都春情大發,無時不刻地回來找她的性奴。
但魯茜終是因「回女春藥堂」出名了,蘇韓也就把請貼發給她,她在喜悅之中,暗中把曾經和她有過性關係的財主殺死,省得在蘇韓的壽宴中出現不必要的麻煩。她身為南洛城的劍手,做起這些事情來,當然乾脆俐落,且這些被謀殺之事,在這世界的這個時代,有如家常便飯,蘇韓派人追查一陣,沒能查出結果,也即不了了之。
在蘇韓壽辰的前一晚上,魯茜把史加達和栗紗都叫到她的房裡.來到原城後,魯茜就沒有讓史加達服侍過她,因為史加達平日裡要接待許多女客,更要滿足「回女春」裡的兩個女醫士,魯茜本身也有許多事情要忙,所以她也沒讓史加達跟她性交。至於栗紗,到是有時候被她叫到她的房裡,與她同眠。
史加達和栗紗平時是難得碰面的,此時被魯茜同召進房裡,兩人並排而站,魯茜坐於桌前,道:「你們坐我身旁來。」
沿著圓桌,史加達和栗紗坐於魯茜的左右椅子上,魯茜道:「栗紗,倒三杯茶。」
栗紗取過桌上的茶壺和茶杯,小心地倒了三杯茶,魯茜飲了一小口,放落茶杯,道:「栗紗,你亦是收到蘇韓的請貼的,明天你可否把史加達帶上?」
栗紗不經意地瞧了瞧史加達,問道:「主人為何不帶?」
魯茜道:「理由很簡單,因為我不想要一個男人跟在身邊。像我這樣的女人,雖然不算什麼絕色美女,但我也有著我傲人的美麗,我想用我的美麗在蘇韓的壽宴上吸引男人的眼光,讓他們對我想入非非,我才好從中物色我需要的男人,如果我帶他在身邊,諸事不便。你則不同,你是妓院的老闆,你帶他在身邊,即使宴會裡所有的怨婦都認得他,也只是認為他是你召來的性奴罷了,對你的影響不大。」
栗紗道:「既然如此,何必要把他帶上?」
魯茜笑道:「我總有我的理由的。栗紗,你先回答我,我的九個性奴中,你覺得哪個性奴最能得到女性的喜愛?」
「我覺得主人的性奴個個都是非常優秀的,都能夠得到女性的喜愛。」栗紗模稜兩可地道。
魯茜道:「我不要你拍馬屁,你說真話。」
栗紗又瞄了一眼史加達,歎道:「就他吧,雖然主人的性奴個個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但他和他們相比,我總覺得,他身上多了許多他們身上沒有的東西。」
魯茜開心地道:「也就是說,你也覺得史加達是我的性奴中最優秀最容易得到女性喜愛的?」
栗紗點點頭,道:「嗯,奴婢是這麼認為的。」
「那就好,我跟你直說.」魯茜握抓起茶杯,舉杯至唇邊,茶潤紅唇,杯落桌,聲再起:「他雖然是性奴,但他是我最特別的性奴。我從來不與我的性奴、我的傭兵以及我的所有部下發生性的關係,偏偏只和他發生性關係,就因為他對我來說,是特別的。他哪怕是一頭狼,我也信任他。我要你帶他去,就是因為我知道蘇韓的壽宴,會出現一些比較重要的女人,我要他努力地接近那些女人,哄騙那些女人投入他的懷抱。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栗紗沉默瞬間,忽然道:「主人的意思,只是讓我帶他進去,然後讓他單獨行事?」
魯茜讚道:「聰明,不負我當初留你的性命,也不負我這般疼你!我就是讓你帶他進去,一旦進到蘇韓的俯邸,你就讓他和你分開,但你在暗中照應著他,暗中助他一把。」
「我明白了。」
魯茜滿意地看著栗紗,又道:「栗紗,我這段日子以來,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現在的你,也不是最初我遇見的那個你。當初你因為你的丈夫,恨不得殺我。
可我殺了你的丈夫,卻讓你活了下來,我毀掉了你原來的人生,卻給了你一個全新的人生。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我當初選擇不殺你,是因為你還沒有生孩子,你沒有孩子,則你便不會長久地記著你死去的老公,你也不會時常牽掛你家中的孩子,這就是你與其他漁婦的不同之處,並非因為你比她們漂亮。我把她們殺了,是因為她們家中都有孩子,而她們的孩子的父親也是被我所殺的,她們不可能誠心地跟隨我。你則不同,你雖有丈夫,但你與你的丈夫沒有直接的親緣關係,也沒有血脈的聯繫,你的男人並沒有給你留下什麼,他只是你人生中的一個男人而已,除此以外,什麼也不是。所以,我留你下來,因為我會讓你明白,女人不能只為一個男人而活的。我殺了你的那個男人,我還會給你許許多多更優秀的男人,只要你需要。但我也知道你不需要那麼多男人,因此,我殺了你的男人,我就還你一個男人。今晚,你和史加達陪我吧!」
她說前面那段話的時候,栗紗都聽得很平靜,直到她說最後一句話,栗紗聽得彷彿是吃了一驚,把握在手中的茶杯也震晃得茶水濺出。
「主……主人,你要我和他一起陪你?」栗紗顫著聲音問道。
魯茜道:「有什麼問題嗎?」
栗紗忙道:「沒……沒問題.」
魯茜站起身,又問道:「你們洗澡沒有?」
史加達和栗紗異口同聲道:「洗了。」
栗紗不自覺地看了一眼史加達,她的臉升起些許的紅暈……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切實地感到臉頰發熱了。
「你們把衣服脫了,在床上等我,栗紗,你彆扭扭捏捏的,他插過你的……」
魯茜離開前說了這句,栗紗就看到史加達在他面前站起來大方地除衣,她曾經是被史加達強暴過一次,也曾很多次站在一床前看著史加達和魯茜歡愛,更曾和魯茜玩過那種變異的性戲,卻未曾和史加達一同服侍過魯茜,這一起服侍的,其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她是懂得的,她驀地想起他胯間那雄壯的男性生殖器,同時想起她當初被他強暴的那一幕,她後來知道他只是聽命行事,已經原諒他的某些行為,只是在原諒之後,每想起來,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懷念和期待。
「你不脫嗎?」史加達突然的語言打斷她的思緒,她定眼一看史加達,只見他已經赤裸地站在她的眼前,他那垂吊的男莖比她以前的丈夫勃起的時候還要粗長,她又一次想起剛才魯茜的話:我殺了你的男人,我就還你一個男人。
但魯茜給她的,是一個性奴……
栗紗臉色淡紅,她略有些尷尬地道:「我等主人沐浴出來再脫。」
史加達凝視栗紗,她的臉是有些圓巧的,看起來天真爛漫,或者是海邊之人,笑起來都有陽光和海水的味道,可他也知道,栗紗自從跟了魯茜,她所做的事情,就與她的外表有了很大的出入。她的眼睛是半月,甚媚,嘴兒握彎,微張的時候是一排潔白的牙,鼻圓潤可愛。從她的這張臉來看,她雖然不是絕色,卻也有幾分美麗和可愛。當初他第一次進入他的身體的時候,他是沒有仔細地看過她的臉的。他把進入女人的肉體當成一種習慣,他每天都要進入好些女人的肉體,進入那些各不相同的女人的陰穴,然而他很少去看一個女人的臉,更是無法記得那些女人的臉。他睡過那麼多女人,他只記住了魯茜的臉,如今他或者也記住了栗紗的臉。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夥伴--或者說,是他的上司,雖然他和她同樣是魯茜的奴隸,但她的職位是比他要高些的,某些時候,他似乎也得聽她的話。
他裸著身體,重新坐到栗紗的斜對面,她有意無意地看到他那根「性奴之長物」,總是不能不想起被他進入的時刻,她想找些話題把這種沉默的尷尬場合打破,可他知道他平時就很少說話--也許他在女客的面前會說一些很甜蜜的哄女客開心的調情話,但平時的他確實是很沉默的。就她所知,魯茜所有的性奴中,史加達算是最不愛說話的。
她在想,如果她把史加達帶到蘇韓的俯上,他因為出色的外表,當然會成為眾人注目的對象,只是,在那裡的一些女性,曾經應該也和他有過性的交易?他又如何從中物色魯茜所要求的女性呢?他又如此的不愛說話,憑什麼去哄騙別人?
更何況,去之前,他根本就沒有目標。她知道身為性奴的他,平時都是有指定的對象的。此次前往城主俯邸,要他自己尋找下手的對象,他能勝任嗎?她最擔心的一點就是,性奴平時都直接跟女性進入性愛的階段,他又如何學那些貴族公子哥們談情說愛?想想這些,栗紗就替史加達捏了把冷汗,她知道自己明天的任務甚是艱巨,她必須得替他找到下手的對象,然後指使他去勾引女性。
「你剛才也聽了主人的話,知道主人明天要你去做什麼嗎?」栗紗忍不住要問。
史加達淡然地道:「不知道。」
栗紗道:「主人讓你去勾引女人。」
「哦,知道了。」史加達機械性地回答。
栗紗歎道:「唉,順其自然吧,到時見機行事。我問你些事情,你可以回答嗎?」
史加達看了眼栗紗,道:「你問,能回答則回答,不能回答,我就不說.」
栗紗沉默了一會,道:「你們性奴,平時睡那麼多女人,你們是否覺得很幸福?」
史加達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背後,彎腰摟住她的脖子,她感到他的生殖器勃了起來,正頂在她的頸部,她有些尷尬之時,他就在她的耳邊說道:「如果你是一個妓女,你每天都有很多的男人拿錢來睡你,你會不會感到很幸福?」
栗紗的心陡然一驚,她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他們是性奴,不管他們喜不喜歡,也不管召他們的那些女性有多醜或者是怎麼樣的人,他們都得盡心盡力地服侍她們,就像妓院得服侍任何給她們錢的醜陋的男人一般,他們又何來的幸福呢?
「我……」她說了一個字,就沒能繼續說下去。
史加達把她的身體轉過來,她就看見他仰挺的肉棒舉到她的臉前,她的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他臀部前移,男根壓著她的臉,他道:「我們性奴,有著超出常人的生殖器,女人都喜歡我們粗長的東西進入她們的陰道,喜歡我們不停地抽插,直插到她們昏死。但我們,很少去想這種插抽的意義,我們也很少去記住女人的臉。我插過很多的女人,至少有一兩百個,可我能夠記起的女人的臉,只有兩個,你是其中之一。不是因為我插過你,而是因為你現在和我們是夥伴的--不是朋友……」
她推開他,道:「別讓你的東西壓著我的臉,女人喜歡陰莖進入她們的陰道,可沒說喜歡陰莖壓著她的臉。你的傢伙過長了,應該截去一大段。」
史加達忽然笑道:「截去會痛的。」
「撲哧!」
栗紗失笑,他是第一次聽到史加達說出如此幽默輕鬆的語言,平時他是甚少說話的,更別說這種調情的話兒了,她忽然想像,他在那些女客身上會不會說些很調情的話兒呢?
她道:「你的東西又粗又長,插得女人的那裡,女人也會痛。」
「她們痛得舒服。」
栗紗無法反駁他,因為那確實是很舒服的……
「看不出來你還挺能說話的,平時怎麼不見你說話?」
史加達道:「你吻一下我的寶貝,我就告訴你。」
「你……」栗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史加達硬是把男莖舉到她的嘴前,她想了想,微張嘴兒,吞出香丁,舔了一下他的黑紅的圓頭,然後抬臉惱怨地瞪他,道:「可以了吧?」
史加達微然一笑,栗紗很少看見他笑的,她覺得他笑起來很好看,彷彿是天真中有種野性的味道,很是誘惑人。
「我們是經過長時間的訓練的,在性愛的時候,可以捕捉到女性要求的語言,我們就在那個時候說,用語言刺激她們性高潮,你知道的,在性交的時候,語言有時候也能叫人產生一種意想不到的快感。這些都是在集訓的時候,我瞭解的。
沒在集訓之前,我只知道性交就是性交,就是把生殖器插入對方能夠插得進去的地方。」
栗紗認真的聽說他說完,她問:「你沒進行性奴訓練的時候,你是做什麼的?」
「狼。」史加達簡單地說了一個字,他握起的嘴,勾起一抹冷酷的野性的笑,很好地表達了他所說的話,但栗紗是不能理解的,除了弗莉琳以及那個胖女人,魯茜再沒有對誰過史加達的歷史,史加達也不會隨便地跟別人說他的事情。
栗紗愣了會兒,道:「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提狼幹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一匹狼嗎?」
史加達又是微笑,他忽然道:「待會你讓我插進你的陰道嗎?」
「啊?」栗紗的臉剎那泛紅,她道:「我聽不到你說什麼。」
史加達道:「那就算了,反正主人比你漂亮。」
「你死去吧,臭性奴!」栗紗忍不住罵了出來。
她知道魯茜是比她漂亮,誰都知道魯茜比她漂亮,身材也比她要好,可他也不能在她面前這般地說出來吧?他這性奴是怎麼當的,就不懂得說謊討好女人嗎?
「待會你不得插入我的身體,我警告你,你專插主人就行了,反正你說主人比我漂亮,哼!幫我脫衣服,主人快出來了,我不想被她罵.」
被激怒的栗紗,忘記了羞恥,她直接命令史加達替她寬衣,史加達也只得聽從她的--畢竟她現在的身份,似乎是比他要高一些的,她雖然也是魯茜的女奴,可實際上,她已經算是魯茜的女管家。
兩個赤裸地男女相對而坐,是很尷尬的場面。但相對而坐的兩人,實際上,他們是不感到任何尷尬的。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發生,兩人早就習慣,雙方對於彼此的身體,熟得不能再熟。可是,要說他們有什麼關係,也難說得清楚。在他們沉默的等待中,魯茜過來了,她看見兩人這付德性,就道:「你們兩個脫了衣服乾等?就不能做些其他事情嗎?栗紗,你讓他服侍你也可以的。」
栗紗道:「我們都是服侍主人的,栗紗不敢要誰的服侍。」
魯茜是赤裸的,她使用的是室內澡間,沐浴出來,她也沒有穿上任何衣物,她身上的水跡也沒有全擦乾,水珠在燈光中閃爍,金色的體毛貼在她的陰部,幾滴水珠不安份地從她的毛尖上滑落。走到史加達身旁,她跨坐在他的雙腿上,因為剛沐浴的緣故,她的蜜穴兒是濕透的,她握著他的男莖,導引進入她的溫濕的毛洞,臀部開始一種微然的聳搖……
栗紗曾看過很多性他們的性愛,但這次是比較突然的,根本沒有任何前戲,魯茜從浴室出來,就直接把史加達的男莖吞套入她的潮濕的陰道,且是這般的「坐姿」,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魯茜坐在史加大的大腿上,雙腿環住椅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身體輕搖,她道:「栗紗,你坐著幹什麼?」
栗紗立即站起來,走到魯茜的前面(史加達的後面),道:「栗紗要怎樣服侍主人?」
她想:都不在床上的……
魯茜叫史加達坐直身體,她的手移到他的腰背,道:「栗紗,你彎腰環住他頸.」
栗紗很聽話地彎腰下來,從史加達背後雙手環抱著他,她並非一個很高的女子,這樣的動作對她來說是輕而易然的,她的頭靠在史加達的左肩上,魯茜吻住她的嘴,史加達被夾在兩女之間,兩女的乳房分別緊貼著他的胸和他的背,讓他有種處於軟峰之間難以爬攀出來的墮落感。性奴並非不懂快感的,只是很多的時候,他們面對很多的女性之時,他們更多的是任務式的完成動作,但面對一些比較特別的女性,他們亦能夠從中得到性愛的樂趣。對史加達來說,魯茜是特別的。
至於栗紗,也不是那些拿錢來買他的女人--雖然性奴們不願意承認,但性奴是很討厭女人拿錢來買他們的。因此,這兩女,都不算是史加達的買客,他與她們在一起的時候,至少可以把「性奴」的身份放下,暫時恢復他的「男性」的尊嚴,哪怕這種尊嚴在魯茜面前顯得極其的微小。
魯茜不喜歡和男人接吻,她和很多男人發生過性關係,卻很少和男人在性交中接吻,她清楚的記得,能夠得到她的吻的男人只有少數幾個,史加達便是其中之一。然而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在性愛之後得到與她同眠的權利,即使是史加達,在每次性愛後,魯茜都決然地叫他離開的。
栗紗與魯茜平時保持著定的親密關係,這長期的習慣,使得栗紗漸漸地在和女性的調情中感受到一些快感,這種快感的培養起來,叫她的心理產生一種微妙的變化,在遇到美麗的女人的時候,她會想到她們的肉體的誘惑。她平時打理兩間妓院,有些剛到的美麗的處女在開苞之前,都被她弄到她的床上,她飽覽了處女的春色之後,才把處女拖出去,讓「金客」給她們開苞。她以前是不曾對女人的肉體有著慾望的,但自從有了魯茜的變態的培養,她在這方面多少有些變態,又加之其丈夫的死前,她從女性身上尋求一點性的影子的慰藉,那是必然的。她想,總比找一個男人要好些吧?
在和魯茜接吻的時候,她的情慾像微弱的火苗,隱隱跳躍,她感到她的下體漸漸地升溫、潮濕。
可她的身前是冷的、硬的椅背,她想靠在史加達的背肉上磨動,只是魯茜要和史加達如此性愛,她只能靠依在他的肩膀和魯茜相吻,她的手有意無意地在史加達強壯頸項游滑、撫摸史加達的頸部肌膚.史加達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他的手緊抱著魯茜的蠻腰,幫助魯茜在他胯腿上的動作,魯茜和栗紗相吻許久,終於分開,濕唇移到他的唇上,他就吻她那雙帶著兩女的蜜唾的唇兒。在和他發生過性關係的所有的數不清的女人中,他甘願和她們相吻的女人,是沒有多少個的,但每個曾經和他有過交易的女人,都期待得到他的吻。他知道,女人其實不隨便和一個男人接吻的,哪怕在性愛中,有些女人也不喜歡男人吻她們的嘴,似乎她上面的嘴比她們下面那張嘴要寶貝得多,這是他在集訓的時候得來的經驗,只是這條經驗對他來說是不適合的,因為和他性交的女客,每個都要求他的熱烈的吻。
很多的女客,其實讓他感到作嘔……他有時候寧願吻一頭母狼,也不願意去吻那些女客,但他是一個性奴,女客要求他吻她們,他也只得吻她們。那個時候,他把自己想成是一條狗,把女客想成是一泡屎。他不知道,其他的性奴遇到長得特別醜惡的女客的時候,是根本不能勃起的,即使使用藥物使得他們勃起,他們也是堅決不吻那些醜惡的女客的,滿足了女客,把她們癱瘓的身體丟到床上,他們就立即逃跑。
他猛地聳動了一下跨部,讓男莖深入魯茜的柔濕的肉道,頂撞著她的陰穹深處……
魯茜被頂得倒仰臉,唇兒分開,史加達忽然扭頭要吻栗紗的嘴,栗紗往向一縮,沒讓吻著,他那雙眼睛凝視她,她愣了剎那,看了看正處於初期興奮的魯茜,舌頭微吐於她的雙唇之間,緩緩地伸嘴過來吻住了他的嘴,與此同時,她的嬌體發生一種細微的顫抖。
「到床上去吧,這裡的動作幅度不夠大,我現在需要有力的沖激。」魯茜看著相吻的兩人,她柔聲命令道。
這對男女,都是被她召過來的,即使她們在她面前性交,她也不會感到不妥。
這本來就是三人的性愛,她能夠同時的體驗男人和女人,也能夠在她精疲力竭之時,欣賞別人的性愛表演。她知道,他的性奴,都有能力同時對付兩三個女人,某些甚強的性奴,甚至可以在同一場性愛中滿足七八個女人,至於史加達能夠在一次性交中滿足多少個女人,她是沒有考驗過的。從性奴集中營得到的結果,是不管多少女人擺在他的面前,他都能夠徹底地征服她們,因此,她也難以預測他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強,她只知道,至今為止,沒有女人能夠打敗她的這個特殊的「狼奴」,然而有一點是超出常人的理念的,就是她要他射精的時候,他都很快地把他的「狼精」射出來,當他射精以後,她要他立即勃起,他也能夠「應聲而勃」,這是她無法理解的。
她有時候想,是不是狼的性能力都特別的強呢?
史加達雙手托抱她的臀部,站了起來,走到床前,把她上半身放到床上,雙手繼續托抱著她的腰臀,立在她的雙腿之間,開始強烈的刺插,男莖迅猛地在她的金毛叢生的濕穴裡出沒.栗紗也緊跟著爬上床,趴跪在床上,吻舔著魯茜的乳房,她的屁股亦是朝床外的,史加達看著她股間黑色的體毛,以及她那折皺緊緊的小屁眼,想到性交中是有「菊花之戲」的說法的,只是他從來沒有插入過女人的屁眼,魯茜雖然有些變態,卻是不喜歡別人玩她的菊花的,至少女客們,有些是要求他插她們的菊花的,可他有些兒討厭,雖然他曾經跟母狼都能夠性交,但進入的都是母狼的生殖器,沒試過進入母狼的排泄器官,因此他都借口他的男莖太粗巨,難以進入女性的屁眼,從而間接地拒絕了女客的這種變態的要求。
他只是一個性奴,不是「搗屎棍」……
他伸出手,從栗紗的雙腿夾縫搗入她的陰溝,撫摸她的濕滑的陰唇,她的雙腿猛夾了一下,忽地又鬆開,扭臉回來看了看他,卻沒有出言反對,他的手指滑入她的陰縫裡,她埋頭就咬在魯茜的乳頭,魯茜呻吟道:「栗紗,你輕點,別把我的美麗的奶頭吃進嘴裡……他是不是摸得你受不了?待會叫他滿足你。」
栗紗急道:「主人,我不要了。」
「怎麼能不要?有福同享……」
「可這又不是福……」
「這就是性福。」魯茜肯定地道,「啊啊啊……史加達,我快了,快……用力……」
史加達覺得,魯茜在性交中的話比以前要多了,是否因為栗紗也參與的緣故呢?
魯茜在性交中,本來很少說話的,她只是一個勁地咬著:啊啊啊!
似乎除了「啊」,她在性愛中,就不懂得別的詞或者是別的呻吟方式。
單調中見一種執著。其實這和她的性格很像,她的性格本來就很執著,單調而殘酷。
史加達感覺魯茜的陰道越是潮濕,她的陰道前口開始一種痙攣的抽摔,像是一雙嬰兒的手緊緊地握緊他的男莖,他就看見她的陰道口流出汁白的液體,她知道這是魯茜興奮的頂點的到來,他加快了抽插的動作。
「啊啊!史加達,射精,我要你射精……」
魯茜的無理的要求,很快地得到滿足,史加達濃濃的燙熱的精液射撞她的陰道深處,她被那種燙熱一碰,彷彿觸電般地癱瘓,趴躺在床上,發出滿足的喘息。
栗紗見魯茜已經得到滿足,正想躺下來的時候,史加達的手突然按在她的臀部兩旁,在她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她感到他的粗長的圓物撞入了她小巧的陰道,她悶痛地呻吟一聲,回頭看見史加達已經立在她的屁股後面,她怨道:「你又強暴我?」
史加達從她緊湊的陰道抽出來,她正感到一陣空虛難耐之時,他又全力地頂撞進來,撞得她的肚子隱隱作痛,就聽他道:「你不喜歡的話,我就不繼續了。」
栗紗的臉都紅了,卻不知是羞紅的還是怒紅的,抑或是憋紅的?
她只感到他的男莖在她的身體裡面,她的陰道緊緊地包夾著那根粗長之物,是一種很大的充實感,撐脹得她的陰道臌脹脹的,她看了看趴躺在床上的魯茜,而魯茜根本就沒有瞧她,魯茜是閉著雙眼的,似乎是剛才的高潮昏眩還沒有過去,她知道求救魯茜是不可能的,且她也不想求救。史加達的進入,雖然很突然,但也不能歸類為「強暴」,畢竟這性戲是他們三人一起玩的,他從魯茜的體內抽出來,直接進入她的體內,亦是一種很自然的事情。因為她曾經看過很多次史加達和魯茜的性愛,也知道史加達有個不能理解的特點就是能夠在射精之外不軟或者是軟了又立即地勃起,但她沒想到他會進入得這麼突然,但無疑的,在惱怨中,她更多的是喜歡.她喜歡,是因為在進入他之前,魯茜沒有發出任何命令,她自己也沒有提出這方面的要求,他卻那麼直接地進來了,她喜歡他的這種主動性,這讓她感到他不再是一個性奴,而是一個有著他的自由的男人。哪怕是強暴,她也喜歡是他自己的意願,而不是像第一次被他強暴一般,是有魯茜的命令在前的。
其實,他們性奴,很多時候,在性方面,也是沒有自由的,因此,也很少有主動的時候。他這次的主動插入,她是驚訝的,卻是歡喜的,從心靈和身體上,都讓她產生一種欣悅。
她反問道:「那你喜歡嗎?」
史加達道:「我喜歡你小小的陰道夾著我的感覺,喜歡你平時看我的時候那一種又愛又恨的感覺……」
「不要說了。」栗紗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因為他這樣的話是有越他的奴隸身份的,且這是在魯茜的面前,她不能夠讓史加達再說下去,她道:「你喜歡就繼續吧,不要說任何語言,我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栗紗了。你喜歡,我就給你。」
史加達道:「我只是問你喜不喜歡?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不喜歡,我讓你進來?」栗紗嗔惱地道。
史加達固執地道:「我要你的肯定的回答。」
栗紗的臉的紅的程度再次加深,她不敢回看他,只是輕搖了一下她可愛的小屁股,以很細微的聲音道:「喜歡.」
魯茜忽然笑道:「難得栗紗說喜歡,史加達,你就盡你性奴的本事,盡量地滿足她。」
栗紗的心莫名地涼了,她在這種時候,極不願意想起他的「性奴」的身份,只是魯茜忽然地提起……
同一時間,她感到停留在她的陰道的撐脹得她身體爆張的粗物開始快速地滑動。
第三章宿命相遇
蘇韓的俯邸位於西南,靠近城中西門,因為是歷代城主居住的邸堡,雖然有些老舊,卻仍然是原城最寬闊也是最雄偉的莊院,古來稱之為「原宅」,因此,無論城主如何更換,這座大莊院的沿稱仍然是「原宅」,只是現在蘇韓任城主,人們習慣上稱之為「蘇俯」。若果哪天蘇韓的城主之位被撤去,則看那位新任城主姓啥。
蘇韓的壽辰是原城的大事,甚至可以說是原城的節日也不為過,今天到達蘇城俯邸的人都是原城裡有一定身份或地位的,當然,也有一些平民,畢竟蘇韓非那種很勢力的人,從他能夠得到民眾的愛戴,就可以說明他在做人這方面是可以的。反過來也可以這麼說:若果不會做人,怎麼能夠得到大家的愛戴呢?
蘇俯門前,車水馬龍--這個被別人用爛的詞,用在這時是恰當的,其實用在很多的場合都恰當。這來蘇俯的人,都是在原財有點錢的人,可以說他們是財主亦可以說他們是奴隸主,因為他們是有錢有地有奴隸的。至蘇俯之內,人流湧動,在哪裡你都能夠撞見人,即使去過茅廁,也會撞到許多同道中人(都是憋著一泡尿或一泡屎的)在排隊,再多的茅廁也不夠用,何況蘇俯本來就不會準備多少個茅廁的--蘇俯非共公廁所也!
來的人之中,有身份的,也有沒有身份的,有些是有錢的,也有些是窮得沒有底褲穿的,但蘇韓都歡迎,不管是貴人送他金銀財寶,還是貧民們送他雞鴨豬狗,他都是喜歡的,他在原城的民眾眼裡,是一個愛戴民眾的慈祥的老人--其實也不算怎麼老,才五十歲而已。
魯茜很早就來到王俯了,她是單獨前來的,一進入王俯,就有許多人過來和她招呼,這些人當中有貴族也有貧民,有男的也有女的,這皆因她是開藥堂的,不管是貴還是貧,她那藥堂都像他們敞開,只要他們進來,她就非常的喜歡(她就是喜歡別人得病,但不要死,最好是長病不死),然而這是她內心裡想的,在表面裡,她都祝別人身體健康,有時候遇到沒錢的病人,她還會出面說免費,所以,她的名聲是不錯的--即使是那些專門去找她的性奴的婦女,也認為魯茜很不錯,因為魯茜給她們創造了一個可以放逐自己的小小的、暗晦的「天堂」。
按照魯茜的安排,栗紗帶著史加達要慢她一步進入蘇俯。因此,栗紗也做得很乾脆,她直到將近入席的時候才到達,其時將近傍晚。史加達還是首次來到這種場合,他有些不適應,在他的眼中全部都是人流,場合吵雜.他看著這些花花色色的男女,他認不得這些人,但這些人中,有一些婦女卻認得他,她們想不通他為何會與妓女的女老闆走到一塊,她們在心裡猜測定是栗紗召他的,所以他陪栗紗來了。她們也不敢與史加達打招呼,只是都向史加達悄悄地遞送幾個曖昧的秋波,史加達對這些視而不見,他根本就已經不認得她們,即使他在她們的肉體上的時候,他也沒認住她們,何況是現在?
栗紗把史加達帶進來之後,她就悄悄地道:「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你自己行事吧,我暗中隨你左右。」
史加達也低聲道:「你要我勾引這裡全部的女人?」
栗紗失笑道:「這其實也不難吧?你看看,你進來之後,那些女人的眼光都在你身上轉,你早就勾得她們失了魂。我想問問,這裡有幾個女人是你曾經睡過的?」
史加達道:「或者有很多,可我一個都不認得。」
栗紗就道:「你真會說謊.」
史加達道:「你手下的妓女難道認得每一個嫖客?」
栗紗一愣,道:「她們不認得……」她忽然覺得沒有必要說下去了,的確,如果妓女不認嫖客,身為性奴的他們,也是不會認得他們的「女恩客」的。
她轉了話題,道:「今日來的女人雖然很多,但我想,沒有哪個能夠比得上蘇韓的女兒的。蘇韓有一子一女,兒子年方二十,未娶妻,女兒比兒子大八年,在六年前已經嫁到旭日城,聽說她這女兒原來被譽為原城第一美女,她所嫁給的也是旭日城權勢極大的貴族公子。按主人的說法,是要你勾引對她有利的女人,我想,她父親五十歲壽辰,她一定會回來慶祝的。只是要勾引她似乎有些難度,據說她的丈夫是旭日成有頭有臉的貴族,且還是年輕英俊的劍士,她本人在原城不但有美女之稱,還有才女之譽,性格安靜,儀態端莊.像這樣的女人,又有著那樣好的丈夫,是很難誘惑的。最重要的是,你只有不夠半天的時間--除非你去強暴,那樣或者很快。但我得提醒你,她的武技,可能要比主人好些,據我的瞭解,她還是原城的第一女劍手……」
「得了,我只想問你,她是女人嗎?」史加達粗魯地打斷栗紗的話,在栗紗面前,他常常忽略了他的奴隸身份。
栗紗不明白他所問的話的意思,惱道:「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
史加達道:「那就得了,是女人就得了,是女人,她的雙腿間的縫穴就是隨時都張著的,永遠都有空隙可鑽。這是我在性奴集訓的時候,監官重複了許多次的話。」
「你們性奴……」栗紗無可奈何地罵了半句。
史加達忽然問道:「你怎麼清楚這些的?」
栗紗道:「我是做什麼的?我的兩個門面,天天有許多男人進來,那些男人曾經都愛慕著蘇韓的女兒,她們和妓女們聊情玩戲的時候,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的。」
史加達現出一付認真的表情,他悄悄問道:「還有別的有關的資料嗎?」
「似乎是沒有……啊!想起來了,她雖然嫁了六年,卻仍然沒有生兒育女,這算不算也是一個好的資料顯示?」
「不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她,讓我認得她是哪個,否則所有的資料都是白搭的。」史加達明確地道。
栗紗覺得他說得也是理,就道:「要見她很簡單,待會入席的時候,坐蘇韓旁邊的美女就一定是了。因為蘇韓的妻子三年已經逝世,真是紅顏薄命啊,聽說他的妻子也是很美的人兒,即使四十多歲了,仍然是美得叫男人想強暴她的。」
「可能她就是被強暴而死的。」
「去!你說的什麼話?你今天怎麼這麼多話?」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少話之人?」
「你自己不承認,但你一直都是。」
史加達讓步道:「那就算你對吧!可是,如果不能在入席之前單獨遇見她,估計我這輩子都能以勾搭上她。」
栗紗驚問:「為何?」
史加達開始解釋:「這些都是曾經在集中營裡學來的,也可以說是我累積的,但什麼時候有這種想法,我卻是不知道的。女人的心理很微妙,她們對於單獨偶遇的男人都會給予特別的關注和好感,當然,這前提是她們偶遇的男人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道一個性奴有沒有魅力呢?若果像你說的那樣,在那酒宴上才認識她,當時是喧嘩的場合,即使我認得她,她也不會看我一眼的。且在宴會後,我們就要離開這裡,要再次進來這裡,沒有個理由,誰都不好進來。更且宴會後,她也回到她的閨房甚至趕回旭日城。我又如何有機會勾搭上她?所以,我必須趕在入席前和她有一次特別的相遇,如此,她才會記住我,當她記住我的時候,在酒宴之時,就會特別地關注我,則她會發現,原來我在那群人當中是極其出色的,這點,你應該難以否認,畢竟我們性奴,每一個在外形上都是很不好的男人。只有這樣,我才能夠為以後鋪出一條小道,這小道,來來往往的走得多了,就變成暢通大道。」
栗紗驚訝地看著史加達,久久才道:「我以前不知道你原來這麼會說話,而且說得這般地入情入理。」
史加達淡淡地道:「不愛說話的人,不表示他不會說話,只是很多時候他選擇沉默而已。這些話,很多都是別人教我的。我一直都在默默地學習,學習語言和文字。因為曾經有一個肥胖的女人,她告訴我一句話,她說,孩子,你可以什麼都不懂得,但你要懂得語言,也要懂得一些文字。這樣,才能夠在人類的社會立足!」
栗紗好奇地問道:「我把她想成是我的媽媽。」
「媽媽?」
史加達點點頭,道:「嗯,是的,媽媽,可她喜歡我和她性交。我有時候也把主人想成是我的另一個媽媽,可主人也和我性交……」
栗紗覺得頭有些發脹,她擺了擺手,道:「你不要繼續說了,我聽得頭都痛了。亂七八糟的關係,叫我想不明白。我懂得語言,可我不大懂得文字,你又懂得多少?」
「我沒有仔細地算過,但我想,不會很多,亦不會很少,應該是夠用了的。」
史加達朝栗紗微微一笑,就道:「夠用就好,不是嗎?」
他靠得太近,栗紗後退了半步,道:「我不和你扯了,我們就在入席之前找到蘇韓的女兒,她的名字叫蘇蘭嬌。我去找人問問,蘇韓有個小管事的經常往我的妓院裡跑,他會願意告訴我這件事的,我打算給他免費半個月。」
「我對你,也是免費的……」
栗紗的臉瞬間呈現紅暈,她急忙掉頭離開,他看著她的背景笑了笑,暗歎:小栗紗,你還是嫩了點,一個小管事怎麼能夠知道剛從外地回來的貴族小姐的行蹤呢?
史加達覺得不能繼續乾等下去,因為他早已經預料到栗紗的答案:那是否認的。他也是一個奴隸,知道一個做奴的,不可能瞭解很多事情。像他自己,他就對這世界瞭解不多,只因為曾經長期的訓練,他能夠瞭解一些女人,且對於這些女人的瞭解,更多是瞭解她們的性的需要,至於其他方面的,他也有些懂得,卻是不多。
他想,他還是四處找找,如果真的能夠撞得到,就是一種幸運,如果撞不到,那就算了。他只是一個性奴,雖然魯茜的命令他都聽從,但這並非他的本職工作,即使他沒有完全任務,魯茜亦不會怪他的。他覺得,自從魯茜逃命出來後,對他,似乎比以前好了許多。至於,怎麼樣的好法,他說不清楚,只是他多少能夠感覺得到。
感覺出來的,一般都難以說出來。
他找人問了蘇俯的後院。之所以選擇後院方向,是因為他知道一般的人都會懷念以前生活過的地方。像蘇蘭嬌這般的貴族女子,平時是很少出來的,加之她又是一個劍手,如果這裡沒有特別的練武場,她練劍的地方就只有後院。所以,他猜測,那後院,就是蘇蘭嬌曾經的空間.除了後院,他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地方。
況且這蘇俯雖然熱鬧,卻也只是莊院的前部和中部而已,莊院的後部分似乎是有人把守著那四個門孔的,他要進去,估計都有些難.但正是這種把守,使得他的信心漸漸地增多。他思緒了一陣,忽然回轉,走出了前門,繞過街道,折轉到蘇俯的後背小巷,可惜圍牆又太高了些,如果是魯茜,可以一躍而過,他卻只是懂得一點點防身武技的傢伙,根本沒能力跳躍進去。於是被他發現了一個狗洞,這實在是驚喜之極,又可惜的是,狗洞小了些。他蹲在狗洞前,想了一陣,便舉眼四望,然後立起身,退後十來步,彎腰下來撿起一根半米長的、腿般粗的斷木,轉回到狗洞旁,蹲躬著身,就用斷木擂撞狗洞的周圍,撞了十來下,那爛斷木都碎了,狗洞周圍卻只是掉下幾粒塵埃--圍牆是石頭壘砌的,比女人那洞難搞一萬倍啊,用木樁都撐不出一個大點洞。他卻不死心,繼續要撞……
「你在做什麼?」
一個很清柔的聲音打斷了史加達的努力,他扭過頭抬臉一看,見是一個他不認識的女人,他沒有答言,埋頭又去繼續擂撞那狗洞四周的邊緣。
「你在做什麼?」女人再問,聲音仍然是很清柔。
史加達還是沒有回答,他平時確是很少說話,和魯茜也是很好說話,但和栗紗卻比較多話些,實乃讓人想不通。
魯茜亦知道,他一直都是一個很沉默的人,或者是說一匹沉默的狼……
女人又再問了幾句,他似乎被問得煩了,就頭也不回地道:「你煩不煩?你是瞎的嗎?我在做什麼,你應該一目瞭然。要不要我告訴你我在撞狗洞啊?」
「不必,我知道你是在撞狗洞,可你撞狗洞幹什麼?」
「當然是要進去。」
「你鑽狗洞進去?」
「想是這麼想的,只是這狗洞小了些,我得把它加大。早知我帶些工具過來,這裡根本就沒有可用的工具。」
「要不要我借你?但我有個前提,你進裡面要幹什麼?」
史加達被問住了,他停下手中的工作,直起身來,站在他背後的女人才突然感到他是如此的高大,他緩緩地轉身,正面朝對著女人的時候,他的眼神呆愣了一瞬,然後仔細地端詳他面前的這個陌生女子。
女人很是清美,或者說,她給的第一印象,就是有些淒涼。
她不是很美,估計有一百七十多公分,比較正確的說法,是一百七十二公分,身形纖瘦、身段苗條,黑髮秀美流直,不知道為何,她不像別的女孩一般地扎理頭髮,她的頭髮就是自然的垂直落下,像是烏黑的流瀑,但這流瀑是薄的,薄薄的,只比黑紗厚了那一點點.黑髮之外是一張秀麗清美的臉,這張臉看起來有些哀怨,在淡淡的愁怨中,給人一種美若晚秋的感覺.伊不是豐腴的女性,因此有那張黑髮垂掩的臉是細瘦纖長的,只是看起來仍然不覺得她瘦,而是一種恰到好處的感覺.和她的體形、她的髮型、她的哀怨是很相配的。這種略帶哀怨的成熟的婦人之美,史加達還是首次見到,他曾經雖服侍過許多貴族的婦女,不管他記不記得,像這般姿色和獨具韻味的貴婦,他以前是未曾遇到過的。
史加達瞭解她是一個貴婦,他多少有些顧忌,道:「你手上沒有工具,我不借了,我也不進去了。」
他急忙想離開,雖然他遇到了一個很美麗的少婦,然而他是一個性奴,對於女人的看法,一時難以改變:沒給錢魯茜,多美麗的女人,對他來說,也是假的。
他也是有些擔憂的,而且這狗洞他也難以弄開,與其留在這裡,倒不如回去,反正今天算是白來。
女人卻道:「如果你告訴我你要進裡面做什麼,我能夠讓你進得去。」
史加達不願意和女人繼續說話,他背對著女人,往小巷的另一端行去,行走沒幾步,聽得後面有強烈的聲響,他急忙回頭看,只見那女人正使用腳在踢牆根,那個狗洞也變得大了許多。
女人道:「現在狗洞變大了,你可以進去了。」
「謝謝.」史加達真心說了句,他想不到看起來柔弱的女人,卻有那麼強勁的腳.
他走了回來,趴俯在地上,像條蛇一樣的在地上蠕動,縮伸著他的身體,漸漸地鑽入狗洞裡,當他的身體進入一半,卡在狗洞的時候,他看見那個女人從他的眼前忽然降落,他仰起臉,道:「你怎麼也進來了?」
「我就不能夠進來嗎?這裡是你家?」女人問。
史加達道:「不是。」
女人道:「既然不是你家,你能夠進來,當然我也能夠進來。」
「可你是跳進來的……」他的意思很明顯:她沒有跟他一起爬狗洞。
女人道:「因為我不是一條狗!」
史加達無奈,他就自我安慰地想:自己就是魯茜養的一隻狗,爬爬狗洞無所謂.
他不跟女人費話,使勁爬移身體,從狗洞拖出後半身,終於進入蘇俯的後院,他立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可是偌大的後院,林影樓隱的,他也不知道往哪裡去,四處瞧瞧,除了他和面前的女人,也沒見有其他的人。他怔了一會,心想這次的狗洞爬得冤枉了,唉。
「為什麼歎氣?」女人好奇地問。
史加達不願意再和女人說話,他又朝著狗洞趴身在地,正要爬出去的時候,一隻腳兒踏在他的背上,他知道是女人用腳踏他,也許是本來被人踐踏慣了,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他道:「你走路不看路的嗎?幹嘛踩到我身上?你把腳拿開,我要出去了。」
女人想不到他是如此說話的,她看他的穿著以及他超然的儀表,以為他是哪個貴族公子哥,她如此踐踏他的話,他必然大怒,可他竟然沒有發怒,所說的話,也叫她難以理解。
她不知道,史加達不是貴族,他只是一個很低賤的奴隸.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奴隸,卻睡過許多小貴族婦女……
「我是故意踏在你背上的。」女人說明道。
「哦?那你就不能把腳移開?我不跟你計較.」
「你把你要進人家後院的目的說出來,我就讓你爬出去。」
史加達腦袋急轉,忽道:「我是一個賊.」
「賊?」
「啊,賊.我進來是想偷點東西的,因為蘇俯壽宴,後院沒人,可是進來才知道,原來也沒有我要偷的東西,所以我要走了。」
女人道:「你想偷什麼東西?」
史加達道:「為何要跟你說?」
女人冷笑道:「如果你不說,我就把你扭去見蘇城主。你應該知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還是認栽吧。」
史加達靜靜地想了一會,道:「你讓我先出去,我再告訴你。」
「好,我也不怕你逃跑。」
女人移開腳的時候,史加達急忙往狗洞外爬出,女人看著他高大健碩的身體從狗洞消失,正想躍跳出去抓他,卻聽他在牆外喊道:「我是一個偷心賊,聽說蘇城主的女兒很美麗,我是進來偷她的心兒的。女人,其實你也很美麗!」
在牆裡的女人忽然怔住,她的臉兒淡淡地紅了,紅艷的嬌美的臉蛋兒,顯得她像是突然間年輕了十歲--似是回到她十八歲的羞澀。
第四章秘密之吻
「你跑去哪裡?叫我找得辛苦!」
栗紗見到史加達的時候,氣沖沖地追問。
史加達看著氣極敗壞的栗紗,他沒有急著回答她,只是看了看四周,見許多的人都進入了蘇俯的宴廳,也問道:「宴席開始啦?」
栗紗氣道:「你明知故問,剛才主人一直悄悄地過來問你去了哪裡,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去了哪裡,怎麼回復她?看來這趟回去,我可能被她罵定了。」
「我們做奴的,被罵也是自然的。」史加達道。
栗紗道:「我不想被主人罵,我一直都很努力地做事……」
「誰不是努力地替主人做事?」
「你剛才四處逛去了。」栗紗語氣甚怨。
史加達忽然笑道:「我是四處逛了,可是我逛得值的。我遇見了某人!」
栗紗驚道:「某人?誰?蘇蘭嬌?」
「我想應該是的。」史加達把剛才的事情簡單地敘述,栗紗聽了,問道:「你怎麼肯定她就是蘇蘭嬌?」
史加達道:「在牆外的時候,我是沒往她身上想的,但我進入牆裡,她也跟著飄進來,我就有點懷疑,她用腳踏著我的背的時候,我肯定她就是蘇蘭嬌,因為那整個後院沒人的,她也有無聲無息地到達我背後的能力,我當時拿那斷木撞後院的牆根,當是被她聽到,她就跳出牆外跟我玩了一段。」
栗紗想想,覺得史加達說得是理,她道:「那應該是了,我剛才去問那管事的,他是一問三不知的,而我轉了幾圈,還是沒有見到蘇蘭嬌,可能她一直都沒有出來。宴會開始了,我們入席吧,待會就可以一睹蘇蘭嬌的真面目,看你的推測准不准!」
史加達不再言語,遠遠地跟在栗紗後面,進入宴會大堂,他沒有跟隨栗紗坐一桌,魯茜當然也坐別的宴桌。按慣例,宴會開始前,壽星公都要說一翻客套的話,然後大家跟著哄一些祝壽的詞,史加達冷眼地看著這一切。直到蘇韓把客套話說罷,大家哄嘩一陣,從寬大的廳堂側門響聲一個清柔的聲音:「女兒來遲了,請父親大人見諒,祝父親年年歲歲都快樂。」
「呵呵……」
蘇韓笑著迎接他的女兒,道:「蘭嬌,到爹身邊坐。」
史加達朝那女人看去,果然就是他在後院遇見的女人,他扭頭看往栗紗,恰巧栗紗也看向他,他就朝栗紗點了點頭,栗紗明白他的意思,她也朝他微笑,然後繼續看向蘇蘭嬌,卻發覺蘇蘭嬌不是高貴端莊的,而是清麗哀怨的,是一個很叫男人憐愛的女子。
蘇蘭嬌的出現,成為宴會中的焦點,似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被譽為原城第一美女,自然有著她別具一格的姿色和韻味!其實美麗的女人很多,但有著她們獨特的叫人感受深刻的韻味的美女就顯得少些,有著天生的美麗、又有著獨特的韻味、還有著高貴的身份的女人卻很少,在原城,蘇蘭嬌無疑是所有的女人中最高貴的,因為她的父親就是原城的城主。另一個叫人驚艷的原因,就是這個高貴美麗的韻婦還是原城著名的劍手,是非士手下第一女徒。
幾乎所有的人都注視著蘇蘭嬌,但她卻只是看著她的父親,走到她父親面前,她輕輕地投入父親的懷抱,在他的老臉上輕吻一記,細聲地道:「爹,生日快樂。」
蘇韓放開她,她向非士行禮,便坐於蘇韓的右旁,她的弟弟蘇胡坐在蘇韓的右旁,那一桌所做的人還有:非士的女兒非菲、法戴爾三父子、還有兩個原城比較知名的貴族長者。
蘇韓吩咐大家盡情享受酒宴之後,坐了下來,招待同桌的吃菜喝酒,蘇胡在酒席中忽然問道:「姐姐,你怎麼來遲了?」
這個問題似乎也是大家所關注的,同桌的人以及附近幾桌的客人都悄悄地豎起了耳朵……
蘇蘭嬌清然一笑,道:「只是在後院的時候看見一條狗從狗洞爬進來,我費了些時間把他趕出去。」
「原來是一條狗啊,姐姐,你是怎麼把它趕出去的?」非菲似乎與蘇蘭嬌比較親熱,她也甚是好奇,蘇蘭嬌如此的嬌貴,為何跑去趕狗呢,叫僕人去不就得了?
蘇蘭嬌拜非士為師之時,年方十六,當時非菲剛剛四歲,直到她出嫁,非菲也只有八歲,可以說,後來她每年都回來一兩次,可以說,非菲是她看著一點點長大的,所以,她特別寵愛她的這個小師妹。
她道:「那條狗很聽話,我叫他出去,他就乖乖地爬出去了。」
「真的?姐姐,真有這麼聽話的狗狗嗎?那狗狗好看嗎?」
蘇蘭嬌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道:「好看。」
非菲再問:「真的很好看嗎?」
「嗯,真的,很好看。」
「誰家的呢?」非菲陷入幻想的沉思中。
三個年輕的小伙子都注視著美麗天真的她,蘇胡最先發言道:「師妹,你如果想要那條狗,我一定會搜遍全城把它找出來送贈給你!」
非菲雀躍道:「謝謝二師哥。」
拉氏兄弟也不甘落後,法戴爾的小兒子藍富爾道:「師妹,我也會去找的。」
「謝謝三師哥。」非菲向藍富爾道了謝,她的靈眸就藍富爾的兄長龍圖遞了一個純純的秋波,含嗔道:「大師哥,你不幫小妹找嗎?」
龍圖笑道:「他們兩個都找不著的時候,我就去找,那樣才顯得我像個大師哥。」
蘇胡道:「大師哥,沒你的份了,我一定會找得著的。」
非菲道:「如果誰找得著,我就跟誰練劍十天。」
蘇胡立即起身,道:「我現在就去找!」
「坐下。」非士低喝,他道:「蘇胡,現在是你父親的壽辰,酒宴未散,你要去哪裡?」
蘇胡好像特別怕他這個師傅,他心不甘地坐落座位,非士轉臉叱罵他的女兒:「菲菲,你怎麼這麼不識大體?現在可不是你撒嬌鬧事的時候。」
蘇韓笑道:「你不要說他們了,誰年輕不是這樣的?來,我們繼續喝酒,別管年輕人的事情。」
法戴爾亦道:「是啊,我們都老了,讓小兒女們鬧去。」
非士咕噥一句:「要鬧也別在這種場合鬧……唉,喝酒。」
非菲嬌嗔道:「爹爹就是這麼不開化,人家蘇伯伯的年齡大,可蘇伯伯的心比你年輕多了,你真是老古董。」
「你……算了,回去再跟你計較.」非士不想在這種場合怒叱女兒,可非菲知道回家後,她爹一定會小罰她的,或者會罰她練一個晚上的劍……
她看著細緒翻飛之時,眼睛四處張望,驀地,她的細緒停頓,眼睛也定格在一個方向,在那個方向,她看見一個俊美的男人,那個男人也正在看著往她們這桌看過來,她急忙回低頭拿起酒杯就飲,只感到自己的心兒莫名地跳得激烈。
「師妹,你的臉為何突然變得很紅?你是不是喝醉了?」藍富爾最先發現非菲的臉色的變化。
「沒……沒有。」非菲結巴地說道。
非士關心女兒,也問道:「菲菲,不能喝就別喝,怎麼就沾酒就臉紅呢?你以前也有喝過酒,也沒這麼容易臉紅.」
蘇韓道:「非士老弟,別理小女兒家的事情,我們飲過痛快。」
坐在非菲右邊的蘇蘭嬌趁桌上的人喝酒吃菜之時,她附嘴到非菲的耳邊細聲地道:「菲菲,你以前喝好多杯酒都不會臉酒,怎麼突然臉紅了,是不是病了?」
非菲放下酒杯,也附嘴到蘇蘭嬌的耳邊,道:「姐姐,那邊,最近正門的那桌上,那個男人,他老是看著我……」
蘇蘭嬌立即朝那方向看去,這一看,她亦心中暗驚,那個男人正是剛才在後院爬狗洞的傢伙,他怎麼也來這酒宴?還悄悄地看著非菲……不,他好像不是看非菲的,因為她看他的時候,他遠遠地朝他舉起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姐姐,是不是啊?他還朝我敬酒……」非菲又在她耳邊輕聲問話。
蘇蘭嬌回過神,極力表現得自然,她道:「嗯,好像是的,我們不要理他。」
「可他那樣地看著人家……」
「就給他看,反正我們菲菲這麼漂亮,也不怕給誰看。」
「咦,他不看我了!他轉過臉去了。姐姐,你瞧瞧,這酒宴中,很多女客都在看著他,她們那些眼神,怪怪的,像是要把他吃了。」非菲在蘇蘭嬌的耳邊不停地嘀咕,蘇蘭嬌回道:「你自己的眼神,也和那些婦女的眼神一模一樣的,不信你可以去瞧瞧鏡子。他是長得很好看,但卻是一個很無聊的男子,沒有你的三個師哥來得好的,你不要對他想入非非,好看的男人,一般沒有好的心。」
非菲道:「可姐姐的夫君也是很好看的男人……」
蘇蘭嬌眼眸中的哀怨之色更濃,非菲沒有察覺這些。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悄悄話?」蘇韓插語進來,打破兩人的耳語格式。
「爹,只是說幾句女兒家的悄悄話。」蘇蘭嬌道。
非士看了一眼她們,道:「很能勾女人的魂,是麼?」
同桌的其餘人不明白非士這句話的意思,但剛剛說話的兩女是清楚的,她們也知道她們的談話瞞不了他。
蘇蘭嬌道:「師父,你喝酒啦。」
非菲亦嗔道:「爹,你的耳朵閉起來嘛,你也不知羞,聽女兒家談話的。」
「呵呵,喝酒,法兄、城主,來,乾杯!」非士被女兒說得有些尷尬。
其餘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兩女剛才談了些什麼話,非士喊喝酒,大家也就盡情地吃喝,宴會中有許多人過來給蘇韓敬酒,蘇韓不管敬酒的人是什麼身份,他都和他們喝了,這酒宴還沒有結束,蘇韓就醉昏昏的--不是他酒量不行,而是他實在飲得過多,他想不醉也不行。將近酒宴結束時,蘇蘭嬌要扶老父回房休息,非菲也爭著要跟蘇蘭嬌一起扶蘇韓離開,桌上的人都有幾分酒意,大家也就懶得管她們,隨她們去了。
兩女扶著蘇韓從側門出去,剛出了側門,就聽到有人道:「兩位小姐,需要幫忙嗎?」
兩女扭首,只見在側門的右邊的牆上靠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正是在酒宴遠遠地「看非菲」的那個,非菲驚道:「是你?」
男人不看非菲,只是凝視蘇蘭嬌,又問:「需要我幫忙嗎?」
蘇蘭嬌看著面前這個俊美異常的男人,她可以肯定,這個男人比她的丈夫還要俊美許多,但她不久前卻親眼看著他從狗洞爬出爬入的,心中甚是鄙視他,她道:「我不需要一隻狗的幫忙。」
「就因為我爬了一次狗洞嗎?」男人微笑,他正是剛剛爬狗洞的史加達.
非菲盯著他,略驚道:「爬狗洞?姐姐,你剛才說的『狗狗』是他?」
蘇蘭嬌厭厭地道:「不是他,還有誰?」
非菲道:「我還以為真的是小狗狗的,原來是人,怪不得那麼聽話。」
史加達不理睬非菲,雖然非菲也很是美麗,只是他此來的目標是蘇蘭嬌,對於其他的女性,他幾乎不正眼瞧一下,他並非像蘇胡那般的貴公子,沒有閒情追逐可愛的純美的小女孩,他所要的,是完成魯茜交給他的任務。他道:「為了某個心儀已久的女人,爬一次狗洞又算得了什麼呢?」
「爬一次狗洞是不算什麼,所以我建議你再去爬一次。菲菲,我們走吧,你別跟這種人來往,我也不知道我爹的酒宴怎麼會有這種人在。」蘇蘭嬌說出這翻話,她就與非菲扶著蘇韓離去。
史加達看著他們的背影,冷冷地道:「貴族婦人?別以為我看不出眼睛背後的寂寞和憂傷,你需要男人!」
再一次來到狗洞前,史加達沒有猶豫,他趴身在地,就又朝狗洞裡鑽進去。
他本來就是一隻狗,但他只是魯茜的狗。魯茜為了賺錢,常給他們好的衣服穿,使得他們從外表看去,都是一付貴公子的模樣。這次魯茜要他來酒宴的目的,就是找到對她有幫助的女人,他和栗紗選定了目標:蘇蘭嬌。然而與蘇蘭嬌的偶遇,不但沒給蘇蘭嬌好的印象,反而讓蘇蘭嬌對他產生一種鄙視之情,那是他沒有料到的。他在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女人就是蘇蘭嬌,如果早知道,他就不會去鑽狗洞。女人是很難喜歡一個鑽狗洞的男人的。
但既然已經鑽過一次,他就得鑽第二次,否則他難以找到理由接近蘇蘭嬌。
他知道,她那般地說了,如果他也鑽爬進去,她總會過來的--至少也得過來把他趕跑。
他剛鑽進一個頭,果然聽到有人嬌喊:「你真的來鑽狗洞?」
聽聲音不是蘇蘭嬌,而是非菲。
他把頭抬起來,只見非菲站在牆側,正想退出去之時(非菲來了,蘇蘭嬌是不可能過來的了),他的頭就被非菲的腳踏住,他的嘴多少含了些泥塵,他又聽到她道:「這是姐姐教我的,她說,她剛才就是這樣地踏著你的,然後叫你出去……看不出你長得那麼好看,卻經常鑽別人家的狗洞,比奴隸還要賤,真是的,虧本姑姑剛才在酒宴的時候還覺得你像個人樣哩,都比不上我的三個師哥的一根毛兒。」
史加達雖然是一個性奴,在服侍女性的時候,那些女性什麼話都對他說過,但這樣的話,出自一個陌生的少女的口中,讓他有些難以忍受。他使勁地要把頭仰起,不料這個年紀青青的腳兒的力量不小,像一顆巨石壓在他的後腦勺,他根本就仰起不起頭,無奈之下,他只得叫他的俊美的臉龐繼續「安慰」泥土。
非菲踩踏了好一會,忽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史加達的嘴被壓貼在地上,無法回答她。
非菲得不到他的回答,又道:「如果你說了,我就讓你離開.」
可是史加達終於是說不出話的,他一張嘴,就吃到泥,他懶得張嘴說話。
「看不出你還蠻倔強的!」非菲惱嗔一句,提起腳兒又要踏踩他,他的頭猛地一仰,吼道:「小狐狸,你踩著我的頭,我怎麼說話?」
「誰是小狐狸了?我踩,我踩!」非菲氣得跺踩了幾腳史加達的頭,待她踩夠了,冷靜下來,醒覺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她踩壓著他的頭,他確實很難說話,於是便不再繼續踩壓,問道:「好了,本小姐放過你,你就趴在地上回答我的話。」
史加達的頭獲得自由,他扭了扭頭,扭得頸骨咯咯直響,他道:「我叫史加達.」
「家住哪裡?」
「城南。」
「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史加達一陣沉默,非菲又惱了,叱道:「快說.」
「你蹲到我面前,我就悄悄地說給你聽。」史加達在沉默後說道。
非菲想了一會,就蹲身下來,道:「說吧,如果你說不出什麼的話,別怪我踢你出去。」
史加達仰起臉看著她,他從她的仍然純真的眼神裡看出她並非一個很凶狠的女人,她現在的行為,估計都是偽裝的。他道:「你把耳機靠過來,我在狗洞裡,難以伸展,我不想讓別人聽到,因為那是一個大秘密,我要對著你的耳朵說.」
「真的是大秘密?」非菲表現出極大的好奇心。
「是的,大秘密,大得你不敢對任何說出來,大得你自己都要替我守秘的。」
史加達誘惑道。
非菲凝視史加達,她看不出他是說謊的樣子,她就把身體斜靠下去,那張美麗的側臉幾近靠近他的嘴,而他此時是雙手托著臉的,見她接近,他的雙手突然抱抓住她的美麗的小臉蛋,她驚叫一聲,身體被他拉倒在地,臉兒朝上,他動作迅猛地俯首吻住她的紅潤的小嘴,就在這一瞬間,她掙扎的身體剎那安靜,忽地,她的雙手舉上來推他的臉,可惜她空有一身武力,卻在此種時節推不開他的嘴,她感到他的舌頭在她的檀腔裡搗砸,她知道他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強吻了,他就這麼強行要去她的初吻。她才十六歲,是個高貴的少女,她的三個師哥都喜歡她的,可她之前沒有被哪個男人吻過,想不到她的初吻來得這麼突然--根本就沒有任何預兆。
被吻了一陣,她終於漸漸地冷靜,她的腳兒反踢,踢到史加達的後腦勺,在兩人的臉相撞之時,她的齒被他的牙撞得微痛,她就不敢繼續再踢他的後腦勺,她的雙手握拳,欲勾打在他的兩邊太陽穴,豈料他像是先一步知道她的計劃,他竟然使勁地咬住她的舌頭--她的香丁被他吸進他的嘴裡,他的兩排牙齒緊緊地咬著她的舌尖,咬得她隱隱作痛,她縮不回來舌頭,那雙粉拳停頓在他的兩臉頰旁,她不打下去,她怕他打下去的話,他會咬斷她的舌尖,因為她看見他的那雙邪美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她,她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他的憤怒和威脅,她的心生出些許的怯怕。
她的雙手終於軟垂下來,手腳都不敢動,頭又被他的雙手固定著,嘴兒也說不了話,她就只能躺在地上,承受一個陌生的男人給她的突然的初吻。她閉起了雙眼,眼淚兒流出眼縫兒。很快的,他感到男人的手從她的臉鬆開,他的嘴仍然壓在她的雙唇,他的舌頭也仍然留在她的嘴裡,她的香丁跟他的舌頭在打架,她竟然也吸著他的舌頭,於是她又感到他的手放到他的臉上,可是,他竟然在推她!
她驀地一驚,鬆開嘴兒,他的舌頭就離開她的嘴,她睜開淚眼,看見他的頭在往外縮,她伸出一雙玉手就抱住他的頭,淚眼凝視他,沒有任何語言。
史加達小聲道:「放開手,我要出去,我已經告訴你大秘密。」
「你非禮我?」她輕聲的叱訴中,帶著一些哽咽。
史加達冷笑道:「是你自找的,你要聽大秘密,我就告訴你一個。這就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在狗洞前被你們所認為的一隻狗吻了,你要不要我把這秘密公諸於世?」
非菲咬起唇兒,道:「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史加達心中暗驚,他知道非菲有能力殺他,雖然他知道她並非一個狠心的女人,但他現在對她做出這般的事情,或許她會一時想不開……
他忽然又把頭移過去,臉往她的臉靠,她以為他又要吻她,驚得雙手推開他的臉,他趁此機會迅猛地縮出牆外,就欲拔腿逃跑,豈料非菲已經從牆裡躍跳出來,擋在他的面前,他掉頭又想往另一個方向逃跑,可轉身之時,非菲已經飄移到他的眼前,他知道一時難以逃脫,便定了定心,道:「我真要趕盡殺絕?」
非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問道:「你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剛才說了。」
非菲想起剛才之事,粉臉又紅,難知她是羞還是怒!
「回答我。」非菲輕叱。
史加達的腦袋急轉,可就是難以想到脫身方法,他朝前走一步,她退後一步,道:「你再往前走,我就打你。」
他凝視她一會,開始一步步地倒退,她見到退著走,她一步步地緊跟著他,她道:「你想逃跑,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夠把我打敗。」
史加達無奈,只得停下倒退的腳步,道:「我是來偷心的。」
「淫賊.」小姑娘罵出一句,忽地又問道:「偷誰的心?是不是蘭嬌姐姐?」
史加達見她在說話的時候,美麗的眼睛露出慍色,他知道不能再跟她扯下去,他也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但能夠坐在蘇韓的那桌,在原城必然是身份超然的貴族小姐,加之她似乎是有著不錯的武技的,若他繼續留在這裡,一個不小心的,可能要被她殺死也未可知。
他的眼神往後一看,喊道:「蘇蘭嬌……」
非菲急忙往後看,沒有見到任何人,她心中驚怒,掉頭就想追史加達,卻聽到蘇蘭嬌道:「菲菲,不要追了。」
蘇蘭嬌不知何時到了非菲的身旁,非菲扭臉看她,道:「怎麼,我怎麼能夠不追?」
蘇蘭嬌道:「你和他又不認識,他也被你趕跑了,你還追他幹什麼?你不會是因為他長得好看些,就喜歡上他了吧?」
「姐姐,不是那樣的……我不和姐姐說了,我要追他,我絕不能夠讓他跑掉,那淫賊……想逃出本姑娘的手掌心,沒那麼容易!」說罷,非菲就追史加達去了。
蘇蘭嬌看著急急遠去的兩人,莫名其妙地道:「淫賊?他不就是說來偷心嗎?
偷的也不是你的心啊!怎麼說他是淫賊?」
她是沒有看到非菲被史加達強吻的那一幕的……
史加達很快就被非菲追上,他乾脆放緩腳步在街上行走,非菲緊跟在他後面,兩人只相隔兩三步,他時不時地回頭看她,她冷冷地不發一言。他想,這次麻煩大了,她這般跟著,他怎麼回去?天色已經開始暗,他得盡快想辦法甩掉她。他一邊行走,一邊想辦法。走著,見前面有間澡堂,他靈機一動,就要朝澡堂進去,他後面的非菲卻在此時輕聲道:「你進去也躲不掉我,我可以把整間澡間都拆了。」
他停止腳步,轉身,道:「你這般跟著我,到底想做什麼?」
「你別管我,你只管走你的路,你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你不是因為被我吻過一次,就跟定我吧?」
非菲悶哼一聲,乾脆來個預設.
史加達知道暫時甩不掉她了,他也暫時不敢回去向魯茜覆命。此時他們處於城西的街道,他想了想,直接往西城門走去,非菲果然緊跟不休。出得城門,非菲猶豫了一陣,看著史加達的背影,呶了呶嘴,繼續跟過去。西門外是一片果樹林,越過果樹林,是一片雜木林,經過這些林的,就是原城管轄的一個小鎮。非菲見他往那個方向走,此時道上也沒有行人,她就急走兩步,道:「淫賊,你家不在原城,你騙我。」
史加達至此才明白她跟過來的目的,他道:「你要跟我回家?」
「是的,我要知道你家住在哪裡.」
史加達道:「我家住哪裡,與你何干?」
小姑娘道:「我就是要知道你家在哪裡.」
史加達又道:「那你還殺不殺我?」
「你帶我回你家,我就不殺你,你想逃跑,我就殺了你。」
史加達無奈地道:「那你就跟著好了。」
進入果林的時候,天微暗。越過果林,到達雜林時,天是全暗了。史加達是不怕這些黑暗的,小姑娘雖然武藝不錯,卻似乎有些怕林中的黑暗,她悄悄地靠近了史加達.不知道為何,她心中一點也不怕他,反而覺得靠近他的時候,她比較安心。黑暗中,她覺得被一隻手摟住,她的嬌體微顫,伸手推開他,他就離她遠遠的,她又悄悄地朝他靠近,可他這次沒有再摟她。四周傳來蟲獸的一些聲響,以及黑暗中的風哨。她的心靈莫名地揪緊,感到有些冷,她就側眼看他,只是看見他高大的黑影,看不清楚他的臉龐。她忽然期待他的手再次把她摟住,可她知道他是不敢的。思緒中,她漸漸地放緩腳步,他離她更遠了些,她心中有一種委屈升起,想揍他,也想哭。她再次小跑,跑到他的身旁,默默相跟。史加達忽然折轉方向,走出官道,往密林中走入,她繼續跟著,心中更是怯怕,時常擔心自己的腳踩到什麼蛇。走了不知多久,史加達停下來了,就在樹根底靠坐下來。她完全傻了,站在他身前,看著腳下的他,忽然知道自己被騙了,被騙到這個黑暗的、叫她心慌慌的樹林裡,他卻要在這裡睡覺.她一聲不哼地、提起腳就輕踢了幾下他,然後也一聲不哼地坐到他的大腿上,臉靠在他的胸膛。他的雙手抱了她,她感到他要把她離開他的懷抱,她才哽咽道:「你抱我到天亮,我不殺你,也不跟你了。」
原來她早已經悄悄地哭……
史加達暗中鬆了一口氣,他道:「我現在送你回城好了。」
她道:「我走累了,我不想再走。」
史加達道:「小姑娘……」
「我有名字的,我叫非菲,不叫小姑娘。」
史加達道:「我不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你一個小姑娘的,倒入一個陌生男人的懷抱,你就什麼都不怕?」
「我怕!你會害我嗎?」
史加達想起自己性奴的身份,他道:「我不會無緣無故地對女人幹出什麼的,女人要我對她們幹出些什麼來,至少也得付出一些東西。你根本沒有對我付出過什麼,所以,我也沒有義務要對你如何。」
--非菲沒給錢魯茜,他當然也不會服侍她。
他是一個性奴,不是一個多情公子。
「我付出了我的初吻--」
「初吻?」史加達疑惑地道。
(初吻,值錢嗎?魯茜會需要她的初吻嗎?)
非菲道:「我看得出,你不喜歡我,你為何要吻我?你是想偷蘭嬌姐姐的心是吧?你在灑宴上也是看我的,是看蘭嬌姐姐的。她說你長得很好看,可心兒很壞的。你把我帶到這裡,黑黑的,又沒有其他的人,是否想要傷害我?」
史加達道:「我哪能傷害你?你不傷害我,已經是萬幸,我還能傷害你?我要睡了,你說過不殺我的,你別趁我睡著的時候悄悄殺死我,那樣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他的語言有些冷,非菲的嬌體在黑暗中微顫,她不自覺地摟緊他,發覺他的身體在蠕動,原來他是要躺在林草地上睡覺.在野地眠睡,對他來說,是很自然的,雖然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像以前那般在野地眠休了。他仰躺下來,她抱著他,伏躺在他的身上,他沒有出言,也沒有推開她,她靜靜地等街許久,最後發覺他真的睡過去了。她的臉伏在他的心胸,聽著她的平穩舒長的心跳,她漸漸地也進入冷冷的睡眠。
第五章森林之抱
史加達醒轉,睜開眼看見有個女人睡在他的身體上,他才記起昨晚的事情。
他回顧他的人生,這個奇怪的陌生少女,是第一個與他共眠的女人。他和胖女人不曾共眠、和魯茜亦不曾,和那個女客更是沒有共眠。此生第一次醒來看見自己的身體上有個女人,是一種奇怪的感覺,他首次開始認真地端詳少女的臉。
少女睡得很安詳,她的圓尖的臉兒看起來有些甜美也有些艷冶甚至有一點點的愁怨,略為彎勾的玉鼻甚是可愛,嘴兒是圓圓的,他記起她說話的時候老愛嘟著她的嘴唇,那唇兒厚薄適當,紅潤紅潤的,也很是可愛,他吻她的時候,就覺得她的嘴柔嫩之極.他看到她的耳朵,那耳朵生得很好看,彎彎的像是彎月的輪廓,她的耳垂圓致有肉,看得出是個很有福氣的女孩。他喜歡她的耳朵。他伸出手去撫捏她的厚軟的耳垂,她醒了。張開一雙葉片兒似的眼睛,眼神慵懶,卻仍然稚真無比。她看到他在撫摸她的耳垂,她覺得癢癢的,縮了縮脖子,伸手去推他的手,撒嬌似的道:「癢哩。」
史加達縮手回來,道:「天亮了,你說話要算話。」
女孩笑道:「我說話不算,你又能夠拿我怎麼樣?嘻嘻,天亮我就不怕你。」
史加達驚道:「你是要繼續跟著我?」
「嗯,我昨晚睡前,我想過的,我要知道你住在哪裡.」非菲吐吐她的小舌頭,甜甜地道。
史加達道:「你騙我?」
非菲嗔道:「就許你光天化日之下非禮我,不准我小小地騙你一下嗎?」
昨晚她哭著說話,史加達還以為她說得很認真,可是天一亮,她就又調皮起來了。他常和婦女打交道,卻很少和少女打交道,因此難以理解少女的心思。他覺得頭有些痛,他已經一整晚沒有回去了。他問道:「你一晚沒回去,你家裡人不急?」
非菲道:「我才不管!我爹他想罰我,我都不想回去,我要去你家。」
史加達忽然歎道:「我沒有家。」
說話的時候,他的臉朝一邊,望著遠方,那神情,有些落寞……
她看得有些莫名的感覺,柔聲問道:「你真的沒有家?」
「我的家,原來在森林……」
她道:「所以你就在樹林裡過夜?怪不得你都不怕的。」
史加達道:「我沒有家,你還要跟著我嗎?」
「我不跟你了,輪到你跟我。你跟我回我家,我收留你,讓我爹收你做徒弟。
你身體這麼棒,練起武來一定合適的。」非菲想起她的三個師兄,都沒有史加達這般的好身體.
史加達道:「你爹是誰?」
非菲驕傲地道:「我爹叫非士,是原城唯一的劍士!」
史加達也是知道非士的,他想不到非菲就是非士的女兒,此時聽她這麼一說,他立即又想逃,那個非士可不是好惹的,能夠很輕易地把他給捏死了。
他道:「我覺得我的武技已經很高強了,不需要再拜師學習。你先從我的身體上離開,我現在已經不知道是我非禮你,還是你非禮我了,你們女人,都這個樣子。」
「你瞭解很多女人?」
「一般,不少。」
「那你瞭解我現在要做什麼嗎?」
「不瞭解。」
「我告訴你,我要揍你!」非菲的話落拳起,捶打著他的胸膛,她嗔罵道:「你這淫賊,我叫你瞭解許多女人,我打捶死你,惹我,親我,還瞭解許多女人,說,那些女人都是誰?」
「與你何干?」史加達的語氣有些冷。
非菲蠻不講理地道:「就是與我有關,以前或者與我地無關,可從昨天開始,就與我有關了,你說是不說?不說我就打你!」
史加達道:「我怎麼就與你有關了?」
他是不怎麼明白少女的心思的……
非菲賭氣道:「你親了我,要了我的初吻。」
史加達道:「這有什麼相關?」他是不認為吻了非菲就和她有關係的,畢竟他跟很多的婦女都性交過,他與她們仍然沒有關係,何況只是吻一下?他不知道,對一個純潔的少女來說,初吻,和她們的初次一般的重要。
他以前遇到的都是慾求不滿的怨婦,自然是不能與非菲相比的。
「什麼沒相關?你覺得一個純潔處女的初吻,是那麼的隨便的嗎?你強吻了我,你得負責。」其實非菲對他的第一印象是不錯的,在酒宴上,她就因為看到異常俊美的他而臉紅如飲醉酒。值得一提的是,她的三個師兄,其實都是很帥氣的青年,但她對他們都沒有異樣的感情,雖然她知道他們都喜歡她,可她只把他們當哥哥一般,因為他們是看著她長大的,她一直都把他們當成哥哥。可是對於史加達,她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當她知道史加達是一個鑽狗洞的賊的時候,她心裡是氣憤的,她當時就鄙視他,想要捉弄他一翻,然後趕他走,然而事情的變化,是她未曾預料的,她竟然在狗洞前,被一個鑽狗洞的賊騙去了初吻!
被吻了之後,經過一翻的吵鬧,她的感情裡多出了一些她以前從來沒碰觸過的元素,她當時就想,不能讓他就此逃離……想到他跑了,她以後再也找不見他,她心裡就酸痛酸痛的。她不能就讓他這般離開,至少她要知道他是住在哪裡的,以後她如果想找他的時候,能夠找得到。因此,她追著過來了,誰知道他把她帶到這樹林裡過夜?她的臉一定被野蚊盯了許多紅點,如此想著,她急忙道:「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被蚊子盯了許多紅泡泡?」
史加達道:「沒有,昨晚你睡著之後,我用衣服包住你的臉了。」
「真的?」非菲驚喜地道。
史加達:「你不見我的身上的衣服都解開了嗎?你現在可是貼躺在我的胸膛的!」
他這麼一說,她就發覺他真的是躺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的,她看著他那健的男性胸膛,愣了一陣,突然驚叫道:「啊,你是什麼時候解了上衣的?我怎麼不知道?」
史加達道:「你睡得像豬……」
「你才像豬!我昨晚要是悄悄殺了你,你做了鬼,你也不知道,你睡得像頭豬你!」非菲用語言還擊史加達,她似乎很喜歡和史加達鬥嘴,然而史加達卻急著要回去見魯茜,他不能再這樣和她沒完沒了下去,他道:「像什麼都好,你從我身體上起來,我不能跟你這樣牽扯下去。」
「你答應帶我回你家,我就聽你的話。」
「我沒有家。」
「你不可能沒有家的……」
「我實話告訴你,我只是一個奴隸,奴隸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家的。」史加達為了擺脫她,只得把真實身份說出來,他知道,貴族的小姐,是看不起奴隸的。
果然,非菲一聽他是奴隸,她就整個地傻了。
久久,她顫著聲音道:「你是一個奴隸?」
史加達道:「我這次沒有說謊.」
「誰的奴隸?」非菲幾乎要哭了。
「回女堂的老闆娘的奴隸.」
非菲道:「那個美艷的藥店老闆娘?」
「嗯,如果你不信,可以跟著過來,我現在已經向你全部招供,我要回去了。
要找我的話,就找藥店的老闆娘,我是他的奴隸,我沒有自由的,你要我替你做什麼事情,得經過她的同意。」史加達把她推起來,她這次很順從,他坐直了身體,看了看她,靠臉過去想要親她,她的臉向後仰,叱道:「別吻我,我不能讓一個奴隸吻我。」
史加達的眼中顯出一絲憤怒,但他的眼神很快地平復,他抱著她站起來,然後放開她,偏過她的身體,道:「你可能不認得路,跟著我吧,回到主道的時候,你可以跟著我直到藥店,也可以直接回你家。」
非菲轉過身來看著他的背影,當他漸漸走遠時,她默默的、遠遠的跟在他的後面,直到回到官道上,往原城方向走時,她也沒有再靠近他。從她的穿著打扮,她本來以為他即使不是什麼貴族公子,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奴隸,然而他偏偏是一個奴隸.雖然他說的話不能夠全信,但是,誰又會坦白自己是一個奴隸呢?她在原城,是一個很嬌貴的小姐,怎麼能夠和一個奴隸走到一起?可她,為什麼就跟他遇上?
馬蹄聲響起。是從原城方向傳來的,她聽到有人喊:「前面的小子,讓開.」
是蘇胡的聲音。
她抬頭去看,只見蘇胡、龍圖、藍富爾和蘇蘭嬌騎馬奔來,蘇胡最前,他的馬匹直朝行走在路中的史加達踏蹄過來,她遠遠地驚喊道:「二師哥,不要!」
她怕馬的前蹄把踏過史加達的身體,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馬在靠近史加達的時候,前蹄騰飛,身形定住,嘶叫不已。
(馬兒,嗅到了史加達身上突然升起的那種肉食動物的殘酷氣息。)
四匹馬,同時剎住馬腳,幾乎把馬上的人,拋翻落地。
四人聽到非菲的叫喊,齊往史加達後面看去,只見他們的小師妹正驚慌地看著這邊,蘇胡遠遠地喊道:「師妹,你一晚沒有回家,我們正要出城找你,我爹已經吩付許多人往各個方向找尋了。」
史加達只看了一眼蘇蘭嬌,發覺她也正在看他,他沒有說什麼話,從馬匹中間走了過去,這次那些馬兒卻沒有驚慌,走到蘇蘭嬌身旁時,他輕聲地說了一句:「我要偷的是你的心,不是小女孩的心。你讓那小女孩以後不要煩我。」
蘇蘭嬌雖然有些莫名其妙,卻也不敢在此多言。那三個青年下了馬,都朝非菲奔去,她想了想,也落馬,跟了過去。
三人走近,龍圖就責問道:「師妹,你昨晚去哪裡了?讓我們都擔心!」
非菲厭厭地道:「沒有去哪裡,就在這附近走走。」
藍富爾道:「你沒有遇到壞人吧?」
「遇到壞人又能夠把我怎麼樣?我可是非士的女兒,不是什麼弱女子之流。」
三人都覺得今日的非菲甚是異樣,可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敢隨便妄加猜測.
蘇胡卻問道:「師妹,你認識前面走路的男人?」
「不認識.」非菲想都沒想,就一口否認.
蘇胡詫異道:「那你剛才喊我?」
非菲道:「我是不想看到二師哥的馬踏到行人的身體上,難道二師哥因為是城主之子,就要隨便騎馬踏過民眾的身體嗎?」
蘇胡尷尬地道:「不……不是那樣的……,我已經叫他讓開……」
「弟,你少說兩句,找到菲菲就好,我們回去吧,師父一直在擔心。」蘇蘭嬌替她的弟弟解圍,同時也替非菲解了圍,她是知道非菲認識前面走路的男人的,但她還不知道那個男人和非菲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是一起出現在這首中的,則昨晚應該也是在一起的,那他們昨晚都做了什麼呢?
第六章姐妹迷陷
史加達望著五人遠去,他的嘴角拉出一絲冷笑。他加快腳步,在中午時分,回到魯茜面前。魯茜責問他去了哪裡,他說被一個小女孩纏著,所以不敢回來。
魯茜問女孩是誰,他據實回答了。魯茜聽了,大為驚喜,道:「史加達,你真該在昨晚就睡了她。」
史加達微驚道:「她對主人有幫助嗎?」
「幫助大得很哩,史加達,你身為性奴,豈能放過一個小女孩?」
史加達道:「她沒付錢的。」
魯茜微微笑道:「她能夠付得起的,是比錢還要重要許多的東西。」她說著像是極興奮,在史加達面前就脫了衣服,露出她健美的肉體,朝史加達擺了個騷然的姿勢,史加達立即脫除了衣服,爬上床,撲到她的胯間,挺槍就刺入她金毛絨絨的騷穴裡,他邊挺插邊問道:「主人,你是說讓我勾引她?」
魯茜搖動著臀部,道:「她的父親是原城的統領,且是原城唯一的劍士,對我們在原城的發展是非常有幫助的。」
史加達道:「蘇蘭嬌呢?」
魯茜道:「如果有機會,也把蘇蘭嬌給睡了!聽說她在旭日城也是貴族之婦,她丈夫的家族在旭日城亦是有些名氣的。我們終不能永遠窩在原城,過段時間,我們終要往旭日城發展的,我的最終目標是帝都天羽。」
史加達道:「為什麼一定要去帝都呢?」
魯茜歎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要去帝都,然後這生無悔了。」
史加達道:「其實要去帝都,並不難的,去哪裡都不難.」
「不僅僅是單純地往帝都……啊啊!插深一點……史加達,如果有一天,我為了我自己的理想,把你賣了,把你殺了!你會不會恨我?我魯茜殺人不少,對誰都下得了手,從來沒有問過他們這樣的話,也從來沒有對誰感到愧疚,可我現在問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魯茜的雙手緊緊地抓抱著史加達的雙臂,史加達狠勁地在她的肉體上插抽,粗長的男莖強勁地在她的陰道裡搗動。
史加達沒有回答魯茜,他吻住了她的嘴,以她對他的瞭解,她知道,他不會回答她這個問題.也許跟隨她久了,或者是從他進入人類社會開始,他就被她潛移默化,他的性格,多少是有些像她的,很多時候,他的行事風格,也像極了她。
她有時候有這樣的錯覺,他不但是她的性奴,不但是一隻公狗,他甚至還是她的兒子。他平時是一個很服從的奴隸,可是有些時候,她像他一樣,具有殘酷的冷漠,為達到目的不惜一切代價.只是她,從他背著她逃跑的那一刻開始,面對他時,她總有一種不捨的感覺.也許,像她這般冷酷的女人,也會有變得心軟的時候……
相吻結束,她喘息道:「史加達,知道我為何很久沒有喊你做公狗嗎?」
史加達搖搖頭,道:「主人,我不想知道太多。」
魯茜不經意地笑,道:「你不要愛上任何女人,因為女人永遠都不可靠。」
史加達道:「我只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生命中的……」
他的嘴忽然被魯茜掩住,魯茜黯然道:「不要再在我面前說出那個字眼。」
他把魯茜的手拿開,朝魯茜展現一個像是天真又像是冷酷的微笑,道:「我是主人生命中的狼……永遠的狼!替主人撕開前進道路中一切的障礙.」
魯茜想不到他還能夠記著他是由狼的世界走出來的,一匹「人形的狼」,從她相遇他以來,從他懂得說人類的語言以後,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說他自己是她的狼,她感到心靈深處莫名的悸動,這種悸動曾經也是有過的(就是他背著她逃跑的瞬間),她忽地覺得情慾狂升,高潮隨之而來,竟然是來的那麼的快。生平第一次,如此快的,在他的征戰下,癱軟!
股股潮水湧出,泡浸著他的男莖,她說,史加達,你射精!我要你射精……
我是很少讓男人射精到我的體內的,可我唯獨求你射到我的體內,因為你是我的--狼。
史加達的生命,從狼到狗,從狗到狼,都是她給予的。
非菲回到家,就看到她的嚴厲的父親在家門前,她怕得抱緊蘇蘭嬌。她和蘇蘭嬌是共乘一騎的,她把臉藏在蘇蘭嬌的俏背,不敢看她的父親.但她終究不能夠藏躲一世的。眾人下馬,她也得跟著下馬.
「過來。」她的父親輕喝。
其餘四人都擔心地看著,不敢出聲。
非菲低著臉走到非士面前,非士剛要出口厲訓,她卻突然撲到他的懷抱,顫著嬌體痛哭出聲,非士到了嘴邊的訓語突然頓住。女兒的異常的舉動,讓他感到心慌,他瞭解這個女兒,知道平時的她,即使他如何訓罵,她也是不屈的、調皮的。然而他今日還沒有訓話出口,她就投入他的懷抱哭泣,他感到這種哭泣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的,也絕非裝出來的,因為她的嬌軀在顫抖得很厲害。他默默地擁緊女兒,朝面前的四人道:「你們暫時回家吧。」
他猜測這一晚未歸的女兒,可能發生了一些事情……
蘇胡道:「師父……」
「不要說了,我不會罵她,也不會責罰她的。她是我的女兒,我比你們任何人都要珍惜她。你們回去吧,為父很感激你們,回去吧!」
四人不再言語,各自看了一眼相擁的父女,轉身上馬,駕馬離開.
「菲菲,我們也進去。」他擁著女兒,緩緩地朝院宅裡走去,回到女兒的閨房,他和女兒坐到床沿,很溫柔地拭著女兒的眼淚,輕聲問道:「告訴爹,發生了什麼事情?」
非菲哭道:「爹,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女兒只是在外面逛了一個晚上,你要罵的話,就罵吧。」
非士道:「爹這次不會罵你,也不會罰你,但是,你要告訴爹,你這一晚都在哪裡過的?」
非菲道:「我在樹林裡.」
「樹林?」
「就是西城門外的那片樹林,我睡在一個男人的懷抱……」非菲據實回答,她不想騙她的父親,因為她此時需要得到父親的安慰。
在這世上,她只有父親這個親人,她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人世,她對母親的記憶是沒有的。從她懂事以來,她就沒有見過她的母親,她每次問起來,父親都說她的母親已經死了。父親說起母親的死,是沒有任何惋惜的,似乎他從來沒有愛過她的母親.她知道,父親很不願意提起母親,因此,她只問個他一次,那是在她十二歲的時候,她把藏在心中多年的話問出來,當時父親只回答了一句:「死了,已經死去的女人,我不想提起,你以後也不要再問。」
她從此沒有再問關於母親的事。
非士聽到女兒的哭訴,他沉默著,心裡卻翻起萬千波濤!
「爹,你不罵我嗎?」
「爹說過不罵你的。」
「可我想要爹罵我……」
非士壓抑心中的思緒,道:「爹不會罵你,你已經長大,爹只想問問,那個男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不知道他是誰,他叫史加達,他說他是一個奴隸……」
「奴隸?」非士打斷了非菲的話,頓了一下,他又道:「什麼樣的奴隸?」
非菲搖頭,非士舉手撫摸她的眼淚,問道:「你睡在他懷裡,他沒對你做出什麼吧?」
「他趁我睡著的時候,把他胸膛的衣服解--」
「混球!」非士低聲悶吼。
非菲驚懼地看著他,繼續道:「他怕女兒被野蚊盯了,讓女兒的臉貼著他的胸膛,他用衣服蓋住女兒的臉。」
非士驚訝地凝視女兒的臉,發覺在她的臉上,果然沒有被野蚊盯過的痕跡,他歎息道:「那個男孩可能一整晚都沒得好睡,唉,他很疼惜我的女兒。就這點,我原諒他對我女兒所做的一切。」
「他也沒對我做什麼的。」非菲見父親沒有生氣,她就哭嗔。
非士忽然笑道:「別哭了,爹又不罵你,你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哭什麼呢?」
非菲略止住哭,哽咽道:「可是爹,他是一個奴隸啊!人家以後不能夠再去見他,他也不會過來找我的……」
「菲菲,你是否已經喜歡上他?」
非菲的淚臉上升起可愛的紅暈,她小聲地道:「爹,我不知道。」
「改天把他帶過來,讓爹看看是什麼樣的奴隸叫我的女兒春情初湧。」
「爹,你不介意他是一個奴隸?」
「不會,你爹本來就是……喜歡奴隸多過於喜歡貴族。爹以前沒有跟你說過嗎?」非士說話的時候,略停頓了一下。
非菲歡喜地道:「爹以前沒有說過哩,因為爹是一個貴族,我以為爹不准我跟一個奴隸做朋友的。」
「貴族?」非士的眼神有些茫然,有茫然中又帶著一些憤恨,他喃喃自語:「原城的貴族,到了帝都,也只不過是一個賤民罷了。」
非菲感到今日的父親有些異常,可她捕捉不到一點什麼。
「爹,你真的要我帶他過來讓你看嗎?」
「嗯,讓爹看看,擁著我的女兒睡了一晚的男人,我怎麼能夠不看一下呢?
我女兒可是原城最漂亮的啊!」
「不是啦!他們都說是蘭嬌姐姐才是最漂亮的。」
非士傲然道:「那只是在我的女兒還沒有長大的時候說的,你現在到外面聽聽,哪個不說我非士的女兒是原城第一美少女?否則怎麼能夠迷惑那麼多少年?」
非菲從來沒有得到父親如此誇獎,她聽得心裡喜滋滋的,依著她的父親,撒嬌道:「哪有?他說我是小女孩,他都趕我離開的。」
這個「他」,自然就是指史加達.
「蘭嬌姐姐,姐姐!」
非菲跑到蘇蘭嬌的房前叫喊,她昨晚其實睡得蠻好的,所以特別的精神,自從她父親說不排斥奴隸,她就心花大放,離開她的父親懷抱,就徑往蘇俯跑,進入蘇俯,就到蘇蘭嬌房門叫嚷,蘇蘭嬌開門出來,發現她跟今天早上換了個人似的,就道:「菲菲,你沒被師父罵?」
非菲跑進房裡,蘇蘭嬌掩了門,非菲道:「我爹這次可好說話了,都不罵我。」
蘇蘭嬌道:「你沒跟他坦白你昨晚之事吧?」
非菲道:「我說了啊,我說我跟一個男人睡了。」
「什麼?菲菲,你昨晚跟那個傢伙睡了?」蘇蘭嬌不敢想像這是事實。
非菲不以為然地道:「是啊,我昨晚就是跟他在樹林裡睡的。」
蘇蘭嬌想不到非菲把這種事情說得這麼輕然,她道:「你怎麼可以把你的身體隨便給一個男人呢?」
非菲的小腦袋「轟」的一下,她瞪大雙眼,詫然道:「姐姐,你說什麼?我才沒有把身體給男人,我昨晚只是在樹林裡跟他睡覺,我睡在他懷裡了,他都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天亮了,他就趕我離開,我惱死他了。」
蘇蘭嬌想起史加達說的那句話,他說他要偷的是她蘇蘭嬌的心,看來他果然對非菲沒有興趣,否則怎麼可能非菲躺在他懷裡,他依然沒有動非菲呢?非菲的美麗可是有目共睹的,就她的弟弟和拉氏兩兄弟都對非菲愛慕至極.
她就擔心,為了非菲,他們三師兄弟以後或者會反目成仇!
另一方面,她又想起那個男人,他是否真的喜歡她呢?那男人,長得很帥…
…
「菲菲,你知道那男人叫什麼名字嗎?」
「他叫史加達.」
史加達?蘇蘭嬌在心裡預設這名字,她雖然認識他在先,但卻是不知道他的名字的,反而是後認識他的非菲先知道他的名字,先與他睡覺--雖然這睡覺是很單純的,但畢竟也是睡過了。
「是什麼人?」
「嗯,是……姐姐,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啦。」非菲選擇說謊,她不想把史加達是一個奴隸的事情告訴其他的人,除了她的父親之外。
蘇蘭嬌知道非菲在說謊,可她也不揭穿,她道:「你以後不要找他了,姐姐看他不像好人。」
非菲就道:「姐姐,他真的不是好人,我一直跟著他,他騙我到樹林裡,我害怕,我就說讓我在他的懷裡睡一覺,天亮我就跟他了。可是天一亮,他就趕我走,哼,我才不走!他就說了讓我很傷心的話……可是,我現在不傷心了。」
蘇蘭嬌忽然覺得自己老了,想不通少女的心思了。
非菲又道:「姐姐,你跟我去找他好嗎?我爹要見他,可我自己不敢去。你陪我去好嗎?」
「我?」蘇蘭嬌驚問。
「嗯,有姐姐在身邊,我就不怕。姐姐就陪我去找他好嗎?」非菲苦苦哀求。
蘇蘭嬌幽歎:「好吧。」
栗紗聽說史加達回來了,她就進入魯茜的房間.她知道魯茜和史加達在房間裡做什麼,然而平時魯茜都不避她的,她也得到了隨時進入魯茜房間的特權。她看見史加達伏在魯茜的身上,走近一看,他的男莖還插在魯茜的陰道,兩人結合的地方有一些汁白的液體,不知道是魯茜的淫液還是史加達的精液。她知道史加達已經射過精,但史加達的男莖仍然勃硬。魯茜看見她過來,出言讓她脫去衣服,她上了床,魯茜讓史加達插入她,她讓史加達插了進來,開始迎合史加達的動作。
魯茜道:「栗紗,你怎麼這麼早回來?」
栗紗道:「我擔心史加達,回來看看。」
魯茜嬌笑道:「你也會擔心男人?」
栗紗羞然道:「有時候會有一點點擔心……他畢竟是第二個進入我身體的男人。噢,主人,輕點咬栗紗的乳房,有點疼,會被主人咬壞的。」
魯茜道:「他這次做得不錯,雖然沒誘惑到蘇蘭嬌,可他把一個小女孩給騙了。」
「什麼小女孩?」栗紗問。
「就是非士的寶貝女兒非菲。」
栗紗驚道:「那個十六歲的小女孩?」
魯茜媚笑道:「你也比她大不了多少,你不過十九歲而已,某種意義上講,你也是一個小女孩。」
栗紗歎道:「剛遇到主人的時候,或者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但現在的栗紗,已經是一個大女人。主人,你是打算從非菲身上落手?」
魯茜道:「除了她,原城還有誰值得我們操心的?」
栗紗道:「法戴爾的兩個兒子以及蘇胡似乎都鍾情於那女孩兒的,如果他奪了女孩,那三個傢伙不是要抓狂?這似乎對我們很是不利,畢竟為了一個非士惹上蘇韓和法戴爾很是不值。」
魯茜不屑地道:「他們除了貴族身份,哪點及得上我的性奴?奪他們的女人又怎麼樣?非菲是他們的女人嗎?能分成三份?栗紗,你把小女孩的心態跟史加達說說,他瞭解最多的是婦女的真實需要,不瞭解小女孩的心靈幻想。我想在這點上,你能夠幫得上一點忙。」
栗紗道:「主人,可我也不是少女了。」
魯茜道:「反正你還是比較接近的,就你了。」
「好的,我會盡力。」栗紗說著,轉眼瞪了一下史加達,呻吟道:「你別插得太深,我受不了你!」
魯茜卻在一旁喊道:「史加達,插深一點,插死栗紗!」
「主人,他那根東西很長的,我沒有主人的容量,主人就饒過我吧!對了,那個蘇蘭嬌呢?還要不要把她弄上手?」栗紗扭臉過去繼續和魯茜談論「正事」。
魯茜道:「要。有機會也要把她弄上床,叫史加達插死她!」
栗紗暗中歎息,她有時候想不明白魯茜的心態,魯茜在說到性事的時候,都特別的粗魯,也特別的喜歡叫史加達插死誰,她覺得魯茜的心裡就是有點變態,搞得她自己的心裡也有些變態,她漸漸地也喜歡看著魯茜加達在別的女人陰道抽插,有時候還在心裡暗喊:插死她,插死魯茜……
--她只看過魯茜和史加達的性交。
女僕進來匯報,有人找史加達.
魯茜最初以為是那些怨婦,所以想拒絕--因為她要史加達完成更大的任務,暫時放下「性奴」的工作。栗紗卻問了女僕是什麼樣的人找史加達,女僕說是兩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女孩,栗紗想到有可能其中之一就是非菲,她吩咐女僕把她們帶到前廳去。三人就著穿好衣物,栗紗繼續出去打理妓院,魯茜領著史加達趕往前廳會客。
兩人進入前廳,看見在前廳等候的兩女果然就是非菲和蘇蘭嬌。
「兩位小姐光臨寒舍,實在是魯茜的榮幸!」
魯茜未到達她們面前,客套話就先到達了。
蘇蘭嬌不大清楚魯茜,非菲倒是聽說過,因為魯茜所開的藥堂,專治婦女之病,在婦女中,聲名甚好。見魯茜領著史加達過來,她也知道史加達沒說假話--他應該是魯茜的奴隸的。
非菲笑道:「老闆娘,我們過來,沒有打擾你吧?」
魯茜笑道:「沒有,我請你們都請不來哩。」
說著,她在主位坐了下來,史加達習慣性地立在她旁邊,蘇蘭嬌感到詫異(非菲沒有對她說史加達是魯茜的奴隸),她悄悄地問:「菲菲,那個男人怎麼站在她的身旁?」
非菲此時才公開道:「姐姐,他是她的奴隸.我剛才不說,是怕你不肯跟我過來,現在你自己也看到了,我昨晚跟一個奴隸睡了,你可不要對別人說出去他是奴隸哦。」
魯茜叫僕人上茶,同時問道:「不知兩位小姐過來寒舍有何貴幹?」
她知道她們聲明是要找史加達的,但此刻她仍然明知故問。
非菲正要說話,蘇蘭嬌搶道:「沒什麼,只是聽說魯店長是我們原城婦女的大恩人,我們特來拜訪.」
蘇蘭嬌得知史加達只是魯茜的奴隸,她後悔隨非菲來這一趟,她不想看到非菲鍾情於一個奴隸,所以搶在非菲之前把話說了。
魯茜暗想:我總有一天也會成為你的大恩人的,看你眉梢哀怨,定是慾求不滿.
如此想著,她微笑道:「魯茜何德何能,只是開個藥店,替我們女同胞治一些小疾病,也不是我親自出手。」
當然不是她魯茜出手,是她的性奴出槍……
蘇蘭嬌道:「您客氣了!」
此時僕人端來茶具,魯茜就道:「史加達,去替兩位美麗的小姐倒茶。」
「不必了。」蘇蘭嬌急忙拒絕,但史加達已經走了過來,蘇蘭嬌搶著要自己倒茶,他過來二話不說,伸手去奪她手裡的茶杯,奇怪的是,他偏偏握住她的白嫩的手腕,她抽不回手,就輕罵:「賤奴,放開我的手。」
史加達仍然握住她的手,一雙冷酷的眼睛帶著野性的笑意,他道:「夫人,我是替你倒茶的,你把茶杯讓給我,我就放開你的手。」
非菲是看傻了眼,魯茜卻裝作沒看見。
「大膽賤奴,我已經把杯子放開,你為何還握著我的手?」蘇蘭嬌在放開杯子時,怒叱。
「因為夫人的手無比的柔嫩!」史加達說罷,放開了她的手腕,他另一手拿起茶壺,倒茶入杯,然後雙手捧杯遞到蘇蘭嬌面前,道:「請夫人喝茶!」
蘇蘭嬌生硬地道:「放在台几上,我口渴之時,自會喝。」
「請夫喝茶!」史加達強硬地把茶遞到她的臉前,她氣憤之下,舉手格開,茶杯由史加達手中掉落,那茶水濺得她胸前以及雙腿和胯間的衣褲都濕了,她怒站而起,右掌推出,擊中史加達,把史加達龐大的身體擊倒在地,她叱喝道:「無恥賤奴,你欺人太甚!」
非菲驚叫道:「姐姐--」
「菲菲,我們走!」蘇蘭嬌不顧地上的史加達,亦不管座上的魯茜,拖起非菲的手就要離開,魯茜忙挽留道:「兩位小姐,請暫留步!蘇小姐,是我家的賤奴不懂規矩,冒犯了你,請你多多見諒!你的衣服盡濕,如此出去,甚是不妥,不如換上奴家的衣服再行回去,待他日再來取你的衣服,也算是奴家向你表示一些歉意。這個賤奴,我一定會嚴懲他!我會把他的雙手砍下來贈給蘇小姐,以懲他冒犯蘇小姐之罪!」
「不要砍他的雙手!」非菲轉身就朝走過來的魯茜叫喝。
魯茜走到兩女面前,道:「他是我的奴隸,他今日冒犯了兩位小姐,豈能縱容他?」
非菲急道:「他沒有冒犯我們!姐姐,你快跟老闆娘說他沒有冒犯我們!姐姐,算菲菲求你了,你說啊,不然她會砍掉他的雙手的……姐姐!」
蘇蘭嬌看了看從地上爬起來的史加達,久久才道:「魯店長,也不必砍他的雙手了,我不需要他骯髒的雙手,還是讓它們留著服侍你吧。」
「那真是太感謝蘇小姐了,請蘇小姐跟我來,我帶你進我的房間取一套比較合身的衣服。啊,對了,非菲小姐也跟著一起過來吧。」魯茜好意地道。
蘇蘭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覺得也不能這般出去,就順從了魯茜的建議.
兩女跟隨魯進入閣樓,魯茜帶蘇蘭嬌進入閣樓裡的獨立浴間,出來後,她對非菲道:「非菲小姐,蘇小姐正在寬衣,我倒杯茶給你喝吧。」
非菲道:「謝謝老闆娘。」
魯茜倒了茶遞給她,她很乾脆地喝了,茶剛入喉,她就感到昏昏欲睡,接著就趴倒在桌上。魯茜冷冷地一笑,道:「本來不想這般對付你的,可你太礙手礙腳,只能讓你暫時睡一覺.哼,蘇蘭嬌,你怎麼也沒想到,我在我的浴室隨時準備著迷香,你豎著進去,就得橫著出來。老娘可不是省油的燈,老娘現在就讓你知道老娘的賤奴的厲害!」
第七章征戰蘭嬌
蘇蘭嬌睜開雙眼,感到頭昏腦脹的。當她發覺身置何境時,她真的希望自己就此昏睡不醒。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脫除,赤裸的她躺在魯茜的床上--她認得這是魯茜的床,也認得床上的兩人:魯茜和史加達.這兩個傢伙竟然就在她的旁邊大肆地性交,她醒來,他們都不知道。她從他們結合的地方,看到史加達胯間那誇張的性器。在悲憤交加中,升起一種異樣的驚訝。她試著想動作身體,卻感到全身無力,她知道自己被他們藥了,她不知道魯茜給她用的是什麼藥,即使醒來了,仍然是身體乏力,連動彈四肢的那一點兒力量都消失了。
「蘇小姐,醒了啊?」魯茜忽然問道,原來她早已經知道蘇蘭嬌醒了。
蘇蘭嬌怒叱道:「魯茜,你們想怎麼樣?」
魯茜笑道:「也不能把你怎麼樣,難道我還敢殺你不成?我只是想讓你免費收看一場性愛表演,我想,蘇小姐應該不避這些的吧?你和你的老公不可能沒做過的,還害什麼羞呢?小聲的問問,你老公的那根薯條有我這個性奴的粗長嗎?」
「性奴?」蘇蘭嬌驚言,她是從旭日城過來的女人,是以知道有「性奴」這勾當,但她想不到原城也有「性奴」,且魯茜就是性奴的主人,那麼,平時那些婦女過來看病,不就是都來找性奴的?
她怒罵:「魯茜婊子,你無恥!」
「我無恥?」魯茜推開身上的史加達,爬到蘇蘭嬌臉前,忽地一個耳光打在蘇蘭嬌的嫩臉上,冷笑道:「老娘就是婊子,你碰到老娘,就別想有什麼慶幸!
別忘了,婊子無情!史加達,給我直接地插她,狠狠地插她!」
史加達插著一根沾滿魯茜的淫液的黑澤光亮的男莖就爬跪到蘇蘭嬌的雙腿之間,他把蘇蘭嬌的臀部推彎上來,讓她的雙腿朝天,雙肩扛著她的雙腳,左手握著男莖就把圓頭壓到她的陰穴口,臀部壓沉,硬性地要擠進去,把蘇蘭嬌兩邊的大陰唇都擠壓得陷進她的陰道口,可一時終究無法進入,因為她的外唇太乾澀了。
魯茜道:「史加達,先讓開,老娘給她潤滑!」
史加達離開,魯茜就趴上蘇蘭嬌的肉體,她用她的淫液氾濫的陰部對準蘇蘭嬌的陰部,當兩個女人的陰穴相對重疊,魯茜的臀部就開始扭動,她的陰部磨揉著蘇蘭嬌的陰部,蘇蘭嬌從來沒試過被一個女人如此,她羞怒異常,臉面通紅,出言罵叱:「魯茜婊子,別用你的爛屄碰我!」
「爛屄?你難道就不是爛屄?我告訴你,女人都有一個爛屄!你若不爛,男人豈能插入?我就看你爛不爛!史加達,過來,插開她的縫給我看!」魯茜從蘇蘭嬌的肉體翻爬下來,順手又在她的陰道一掏,掏出一些水,然後伸手又塞入蘇蘭嬌的陰道,把手抽出來之時,史加達又一次跪在蘇蘭嬌的雙腿間,他再次扛起蘇蘭嬌的一雙白玉似的嫩腿,把半個圓頭強硬地壓住蘇蘭嬌的陰道口,蘇蘭嬌一時受不住他的巨大的突入,痛苦地呻吟出來,史加達沉腰推進,整根粗長的男莖瞬間插入蘇蘭嬌的陰道,蘇蘭嬌最終痛呼出來:「痛……」
「痛吧?嘿嘿,看你爛不爛?你不爛,我的性奴怎麼插進你裡面去了?蘇蘭嬌,我給你臉,你不要臉,你別怪老娘。史加達,使勁地插,直插到她求饒!明知道老娘是婊子,還敢惹老娘?」魯茜在一旁叫喊助陣,史加達全力衝刺,他的男根在蘇蘭嬌乾澀的陰道裡抽插,蘇蘭嬌感到一種脹痛的同時,還有一種磨擦的灼痛和拉痛,但她的四腳卻仍然沒有力氣,她只能搖著她的頭吶喊,她叫罵著、哭泣著,然而在她身上的男人插抽得越來越快,她生理上起了一種不該有的反應,一種不該存在的快感衝擊,使得她的陰道壁滲出那種淫糜的液體,促使他在她體內的抽插越來越順暢,這種順暢,多少減輕了她的痛苦,卻加濃了她另外的一種象徵著恥辱的感覺--她不想要這種感覺!
可那種感濃卻越來越濃!她已經不是一個少女,她是一個有著丈夫的少婦,已經懂得享受這種性性愛的附帶快感。她不可能拒絕得了這種實實在在的刺激,她的痛苦已經減輕到幾乎沒有,可是,他的抽插,卻仍然叫她忍不住呻吟、叫喊,她想推開他,可她全身乏力。她凝視他,她的眼神極是複雜,她想起不久前才剛認識的他,那個時候他說他是來偷她的心的。她的心,他不曾偷著,卻真的偷了她的身體--不,應該是強姦了她的身體!她此時已經明白,他當初鑽狗洞去接近她,亦是魯茜的指使,因為她瞭解,性奴是沒有自由的,不可能隨便地去偷一個女人。性奴,那是女人用錢來交換的!這一切都是魯茜的預謀和指使,她對魯茜的恨,多過她對史加達的怒!
「喔噢!賤奴,你從我身體裡出去,出去!」
「賤奴?」史加達聽到這個詞,他想起在前廳時受到了侮辱,他的一雙眼睛此時射出野性之光,與此同時,蘇蘭嬌感到自己的下體幾乎要爆裂,她有種錯覺,就是隨著他的憤怒,他的男莖變得更加堅硬、更加的粗長,他發狠的、強勁地撞擊著她的陰道,她吶喊哭叫:「史加達,好痛,你不要插了,我求你了,不要插了,我受不了你,你停止,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她哀求了一陣,或者因為她喊他的名字,他的怒氣消退,她同時感到他的男莖的粗長度也縮小,只是那堅硬依舊,他的抽插也沒有剛才那般的野悍,她輕聲地哭泣著,顫抖著雙腿任他插抽,沒有再出聲罵他,也沒有出聲阻止他,她只是哭泣……
「史加達,可以了,便宜她了!你退出去,我倒是要仔細地瞧瞧她的穴有多好看,敢說我是爛屄!你跟她接吻去,她如果不從,你就找非菲那小妮子。」魯茜朝史加達發出指令,史加達退出蘇蘭嬌的身體,蘇蘭嬌哭道:「你們把非菲怎麼樣了?」
魯茜道:「你不會看嗎?她好好地趴睡在桌上!我見她對史加達蠻好的,而且史加達也不喜歡搞處女,我就只是想讓她睡一會。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服從,我就讓史加達用粗大的傢伙撕開她的小處女陰道,哼哼!
我魯茜說得出,就做得到。」
蘇蘭嬌道:「你們已經毀了我,求你們不要害非菲。」
「笑話?我魯茜誰都要害!只是那小妮子大可以不必對她用上這樣的手段,你蘇小姐就不同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不知道我魯茜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乖,讓我瞧瞧你的陰穴,我特喜歡研究美女的小穴兒,嘻嘻。」魯茜變態似的笑著,趴身到蘇蘭嬌的雙腿之間,發覺蘇蘭嬌的小穴已經被史加達的陰莖捅開,她那陰道裂張著,裂痕甚長,兩片粉紅的小陰唇向外張開,大陰唇不是很肥,但可以想像未被史加達插入之前,她的兩片大陰唇是閉合的,小陰唇當然也是閉合的,她的陰阜甚是隆脹,尋陰阜上生出著一列濃濃的、直直的烏黑的體毛,黑毛直生至她的恥骨連合處,此時她陰部的黑毛蓬亂潮濕,從她的陰道裡,流出較透明的液汁。
魯茜伸出手指刺入蘇蘭嬌的陰道,笑道:「蘇小姐,你這陰道是比我小些,相信一定夾得史加達很爽。想想也是,你們黃色人種的陰道都比較狹小的。如果我是男人,我也喜歡搞你們的小陰道。我從你外陰唇的顏色看來,你並不是經常性交,難道是你老公不行?還是你根本就沒有魅力吸引你老公操你!你嫁出去六年,沒生一個蛋,我想,你不但被你老公家族的人排斥,你老公大概也不會疼惜你,倒不如讓我的性奴安慰一下你。好過你回旭日城之後繼續守活寡。」
蘇蘭嬌聽了魯茜這翻話,心裡百般滋味翻騰,此時恰巧史加達吻了下來,她不敢拒絕,她張開了嘴兒,讓史加達的舌頭進到她的嘴,她和史加達吻著--不管是否她的心意,實際上,她都和史加達相吻了。在承受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吻的時候,她想起她在旭日城的丈夫。正如魯茜所說,她丈夫當年因她是原城第一美女、才女、劍手,因此對她展開熱烈的追求,她愛上了他,嫁給了他。可是兩年後,她仍然沒替他的丈夫懷上孩子,她丈夫的家族開始暗中說他的閒話,她的丈夫也漸漸地冷落她,他開始出外找女人,他還納了三個小妾,從此把她打入冷宮.然而叫她感到意外的是,不管她丈夫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也不管他在三個小妾身上如何的努力,那些女人在很長的時間都沒有替他懷上孩子。直到一年前,三個小妾終於懷孕,在今年生出一子兩女的,至此證明了她丈夫的生育能力,也證明了她和另外兩個小妾的「不能生育」,她在那個家族,再也無法抬得起頭做人。
她已經有三年未曾聞過男人的味道,也有三年未曾感受過性愛。魯茜所說的,雖是她不願意承認、亦不願意提起的,但卻是一個事實。男人的舌頭在她的嘴裡卷砸,那滋味似乎比她的丈夫要好些。經過多年的消磨,她對她丈夫的感情已經殆盡.如今只剩下對她丈夫的責任--或者連責任也沒有了,只是因為她自己從小的道德觀,她從來不正眼看別的男人一眼。只是這個突然事故,她完全沒有選擇的,就成為魯茜的犧牲品,成為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的胯下之女,成為一個性奴征戰的對象。這幾年來,她堅守的那一道貞操密碼,也終究被破解。她被魯茜提起她的傷心事,她的憤怒也開始爆發,那是她對那個家族以及她的丈夫的憤怒,她像是發洩似的和史加達纏吻,吻得史加達都有點不大適應她的狂熱了,他推開她的臉,詫異地看著她,忽然跳下了床,抱起趴睡在桌上的非菲。魯茜和蘇蘭嬌都因他突然的舉動而驚訝,看著他把非菲抱上床。這床是魯茜的,魯茜都喜歡把她的床造得大大的,比一般的床要大好幾倍,有足夠的空間容得下四個人。他把非菲抱到床裡,放她躺好,給她蓋上薄被,然後又轉過身來,看著魯茜和蘇蘭嬌。
魯茜就道:「史加達,我還以為你要搞小處女,原來不是。」
史加達道:「她反正都是睡著了,就讓她在床上睡,那樣睡得舒服些。」
蘇蘭嬌凝視史加達一會,道:「你不會害她?」
史加達反問道:「我為何要害她?」
魯茜卻注視著蘇蘭嬌的臉,問道:「蘇小姐,你怎麼不哭了?你不哭的話,我會少許多樂趣的。」
蘇蘭嬌語出驚人地道:「事後我給錢你,你讓你的性奴服侍我,但不得碰非菲。」
魯茜頓然語塞,她和史加達訝然相視,道:「史加達,你覺得她的提議如何?」
史加達卻問道:「主人,我在這事上,可以作主嗎?」
「嗯,我給你選擇。」
史加達道:「主人,我不想服侍她。我想抱這女孩回我的房間,我要抱著她睡覺.」
這次不但魯茜驚訝,也叫蘇蘭嬌感到意外。
蘇蘭嬌原以為史加達會願意再次進入她的身體的,可她竟然選擇非菲。當初他在她面前說喜歡的是她,此刻卻在她的面前選擇非菲,這叫她感到意外的同時也感到憤怒。她怒叱道:「不行,你不能抱走菲菲,她還是小女孩,你不能這般的傷害她。」
魯茜卻道:「你既然不再服侍她,我今天也玩夠了。你要走,就把她抱走吧,順便把蘇小姐也抱走,我不喜歡和人睡在一起。」
「主人,你把她交給別的性奴吧。我想他們會喜歡服侍她的,我不想要一個隨時能夠要我的命的女人睡在我的身旁。我也是怕死的。我知道主人的給她吃的藥,只能夠讓她軟癱兩個時辰。她恢復了力氣,是會要我的命的。」史加達拒絕把蘇蘭嬌帶走。
不待魯茜回答,蘇蘭嬌就歇斯底里地叫喊道:「史加達,你這死混球!當初鑽狗洞,說是為了我!你說話不算,你這混蛋,你快把我帶走!」
史加達冷冷地道:「你只是想借我躲過一劫而已,我信不過你。在前廳的時候,我只是摸了你的手兒,你就對我下手那麼重,我剛才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你還不要我的命?與其我死,倒不如讓你被我的那些夥伴輪姦至死。」
蘇蘭嬌又哭了起來,她哭求道:「我求你了,你把我抱走,不管你要對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也不管你對我做過什麼,我事後都不會追究。我真的不會追究的,你順便把我抱走吧。你抱我到你的房間,你丟我到你的床底下也行,我求你了,史加達!」
「你也會求一個賤奴嗎?」史加達抱起非菲軟軟的身體,他跳落床,把非菲扛到肩上,正要走時,床上的蘇蘭嬌吶喊道:「你乾脆現在就把我殺了!」
史加達突然轉身,伸出他的右手,把床上的蘇蘭嬌撈抱起來,朝魯茜道:「主人,我告辭了。」
魯茜朝他擺擺手,懶懶地道:「去吧。」
第八章怒狼初嚎
史加達的房間就在魯茜的閣樓的隔壁,他並不和其餘的性奴住在一起,而是與栗紗住一塊兒的。這是魯茜給予史加達的特權,因為魯茜有時候需要到史加達和栗紗,她才把他們安排在她左面的一排四間的平房。當史加達抱著兩女從閣樓出來的時候,蘇蘭嬌一個勁地叫嚷著她身上沒有穿衣服,他不管她如何叫嚷,他都沒有回頭找衣服給她穿上。他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不會有什麼人過來看的,再說,從魯茜的閣樓到他的房間,不過是一會的路程,也沒有人看到什麼,即使真看到了,對他也沒有什麼損失。他很快地進入他的房間,他站在床前,隨手一甩,真個把赤裸的蘇蘭嬌丟到了他的床底下,然後把肩上的非菲抱下來放到床上,轉身再把房門關緊.床底下的蘇蘭嬌叫嚷道:「史加達,你真把我丟到床底下!你這混球,你沒半點人情味,今天還在我耳邊說肉麻話,現在就翻臉不認人。」
蘇蘭嬌罵叫著,她看見史加達蹲了下來,他伸進手,把她從床底下拖拉出來,她驚喜道:「你讓我睡床上啦?」
史加達不回答,他站起來拿起床上的被子鋪張在地上,又把蘇蘭嬌拖到被子上,她就想,這樣還好些,即使不能夠睡床上,起碼也有被子墊身,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竟然用被子把她捲起來,捲得密密實實的,他還找來了粗長的繩索,綁在被子外面,把她綁得嚴嚴實實的,如此的話,即使她有著相當高明的武技,她也不可能掙破這重重束縛.
「……史加達,我都說過,不會殺你,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都說過,我不報復你們的,為何你還要這樣對我?你信不過我嗎?」
史加達冷冷地道:「我就是信不過你!我插過你,你不可能輕罷甘休的。我把你帶到我這裡,是冒著生命危險的,我對你很好了。你如果再想舒服一點,我就無法滿足你。你也說過,把你丟到床底下也行的,我就這樣把你綁了,塞你到床下。」
蘇蘭嬌的一雙眼睛瞪得直直的,她真的是徹底地絕望了,與這樣的傢伙說話,幾乎是說不通的。
她看見他拿起了枕巾,她就叫道:「你別塞我的嘴,我向你承諾,你不要我說話,我絕對不會說話的,你塞著我的嘴,我很難受的。」
「我管你難受不難受!」史加達嘀咕著,把枕巾塞進她的嘴裡,然後一腳踹過去,把被棉被包裹著的她踢到了床底下,接著他爬上床,看了看被藥睡了的非菲,想到伊今天早上還是從他的懷裡睡醒的,他的嘴角拉出一絲不經意的輕笑。
他仰躺下來,躺在非菲的身邊,左手摟過她,讓她的頭枕在他的臂彎,喃喃自語道:「你對我挺好的,所以我才請求主人不要傷害你。」
床底下的蘇蘭嬌至此才知道原來非菲能夠倖免,並非因為魯茜特別的好心,而是史加達特別的庇護.她就是想不明白,那傢伙明明就擺著要偷她蘇蘭嬌的心的,且還說什麼不喜歡小女孩喜歡她蘇蘭嬌,此刻卻把她蘇蘭嬌踢到床底下,他反而在床上抱著非菲睡覺.他跟非菲是什麼關係?不就是抱著睡了一晚嗎?她和他的都有肉體關係了,雖然她是被強姦的,可也是實實在在的關係,他怎麼能這般的對待她呢?與其這般難受的、屈辱的躺在床底下,她寧願躺在床上任他蹂躪、任他踐踏!
房間漸漸地安靜下來,靜得可以聽到床上的兩個人的輕微的呼息。
蘇蘭嬌討厭這種安靜!
漸漸的,她感到她的力量在恢復,當她的力量恢復到她平時的狀態之時,她試圖運氣震開身上的束縛,可惜根本無效,那厚厚的棉被把她的力量吸收了,且她尋不到任何空隙去解開棉被外的繩索,她尋思著如何逃脫這困境,卻聽到床上又起了聲響,原來此時非菲也醒轉了。
「咦,我怎麼又睡到你的懷裡了。」非菲在醒來後,看見自己睡在史加達的臂彎,她驚嗔出來。
史加達睜開看她,好一會才道:「你不喜歡睡在我的懷裡?」
非菲的嫩臉紅了,她羞然道:「喜……喜歡.可是,可是……我怎麼會睡著的呢?」
史加達道:「你可能昨晚沒睡好,趴在桌上就不知不覺地睡過去了。」
非菲還是感到疑惑,她問道:「蘭嬌姐姐怎麼不叫醒我呢?啊,蘭嬌姐姐呢?」
「她和我的主人出去辦事情了,她想讓你在主人的房間睡一覺,我悄悄地把你從主人的房裡抱到我的房裡.」史加達隨便編了一個謊言,非菲沒聽出什麼破綻,她卻羞喜地道:「你是悄悄地把我從你的主人房裡抱過來的?」
史加達應道:「嗯,是的。」
非菲喜道:「你是想抱著我睡覺啦?」
「嗯,是的。」史加達還是一樣的回答。
非菲紅著臉嗔道:「你真壞!你一個奴隸,怎麼能夠隨便抱一個貴族小姐睡覺呢?如果被你的主人知道,你一定又會被罵的。到時你就跟你的主人說,不是你有意冒犯我的,是我自己跑到你這裡睡覺的。啊,史加達,我爹他說要見你,你跟我去見我爹好嗎?」
史加達問道:「現在嗎?」
「是的,就現在,你跟我去見我爹。」
「現在晚了,明天吧。」
非菲想了想,道:「也好,明天就明天,那我今晚就在你這裡睡啦!我爹准我在你的懷抱睡哩,我今天回去的時候,我都告訴他了,他都沒有罵我,叫我好奇怪。我爹以前可沒有這麼好說話的,我睡在一個奴隸的懷抱,他也沒有罵我,真是的,害我擔心了好久。」
史加達道:「你不能在我這裡睡,你爹會擔心的。你現在回家去,我明天去你家。」
非菲不依地道:「不,我想在這裡睡,你這裡雖然簡陋些,可我就是要在這裡睡。」
她爬上了史加達的身體,輕聲道:「如果你不是一個奴隸,該有多好!」
史加達的身體微微一顫,推開她的身體,坐了起來,道:「我送你出去吧,你必須回去的。如果你硬要在這裡睡,我就不去見你爹了。」
非菲委屈地道:「那我回去了,你親親我,我就聽你的話,回家。」
……床底下的蘇蘭嬌聽到男女接吻微小的聲息,她莫名其妙了:非菲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這小妮子竟然這麼快就愛上一個性奴,唉!
史加達送走了非菲,順便吃了晚飯,其時魯茜給他送過來兩個原城貴婦.魯茜本來暫時不想讓史加達操勞的,但這兩個貴婦偏偏指定要史加達,除了史加達她們誰都不要,魯茜只得滿足她們的要求,史加達當然也極度地在床上滿足她們。
這場三人戰爭「打鬥」下來,整整花了一個多時辰,足足叫床底下的蘇蘭嬌難熬,也叫她知道了「性奴」的真正能力,她從兩個婦女離開時的腳步聲聽得出,她們幾乎是虛脫的,雙腿無力的。她們離去後,史加達也緊跟著出去--他是去洗澡了。
史加達洗澡回來,鎖上門,終於想起床底下的蘇蘭嬌,他就俯身下去,卻見床底下根本就不見蘇蘭嬌,只見那張棉被彷彿是破了,繩索也斷成好幾段,他心中大驚,感到背後有著涼涼的氣息,他猛然回頭,看見蘇蘭嬌就站在他的背後,他傻了眼,愣道:「這次失算了。」
沒有任何選擇的,他被蘇蘭嬌擊倒在地上,蘇蘭嬌裸著嬌體,一腳踏在他的胸膛上。
「賤奴,我蘇蘭嬌抵死求你,你竟然還要把我丟到床底下羞侮我,我豈能嚥得下那口氣?」蘇蘭嬌此時想起的,竟是她在床底下的恥辱,而不是她被史加達強姦的恨事。
史加達知道落入她的手中,很可能無法生還,他也把心橫了,怒道:「要殺就殺,別廢話!」
蘇蘭嬌想不到他還敢頂嘴,她冷笑道:「你想死,還沒那麼容易!」
史加達剛與蘇蘭嬌一翻打鬥,卻根本無力和她抗衡。他覺得她的武技和魯茜在伯仲之間,他打不過魯茜,自然也就打不過她。被她打敗後,他乾脆就選擇不掙扎,讓她腳踏著他的胸,他從底下看著她雙腿間的黑毛小穴,忽然狠狠地道:「我當初真該活活地把你插死,你這娘們,說話不算,貴族女人都他媽的是婊子!」
他這句話說得那是有根有據:嫖他的女客,都是有些錢的,稱她們為貴族也不失為過.
蘇蘭嬌道:「你儘管發狠吧,你怎麼狠,也是用嘴來狠,能嚇得了人?」
史加達有點後悔剛才跟魯茜這般的說:蘇蘭嬌被我綁在床底下,她動彈不得。
唉,這次輪到他動彈不得,成了被宰的烏龜--頭縮頭伸都是一死。
既然如此,他也就把頭伸得直直的,讓人確得爽快些。
可他發覺事情不是這樣,這蘇蘭嬌的,似乎不急著殺死他,而是要慢慢地折磨他。
她到底又是如何地折磨他呢?
如此想著,卻見蘇蘭嬌蹲了下來,她竟然脫他身上的衣物,他心兒一驚:難道她要割掉他的男莖?
他此時只能朝這方向想,因為他剛才強姦了她,她不可能不記恨在心的。這些貴族女人,都喜歡做了婊子還要立貞節坊,他見多了。
他懶得再動--他再如何反抗,最終的結果還是被她踩在地上,與其胡亂使力氣,倒不如靜觀其變。
蘇蘭嬌脫掉他的衣服,他只剩下一條短褲掛在胯間,她想了想,又把他的短褲脫了,然後伸手去握他的男莖,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緊緊地注視著她,卻聽她道:「怎麼生得這般粗長?割了拿去泡酒,應該能夠泡好大的一罈酒。」
他心中暗罵:貴族婊子果然無情。
「泡酒?喝了毒死你全家!」他狠狠地詛咒。
蘇蘭嬌道:「你錯了,我是泡酒給狗喝的。我養幾隻狗,用你的男莖所泡的陽酒給它們喝,看它們喝了,會不會也能夠增長它們的陰莖.」
史加達驚道:「你要跟狗性交?」
蘇蘭嬌呆愣片刻,道:「你猜對了,我就是給狗操,也不給你這賤奴操!」
史加達不屑地道:「老子就是一隻狗,你早已經被老子操過!什麼不給我操?
以為我很想操你?若非主人要我操你,我懶得跟你瞎鬧,老子又不是沒有操過女人,干!」
「你給我呆呆地躺在地上別動。」蘇蘭嬌道,她好像也不生氣,她只是叫史加達不要動,她立起身就開始穿史加達的衣服,但他比她高大很多,她穿起他的衣服,那模樣極是可笑,然而他卻笑不起來。他看見她從床底下拿出被子和繩索,像他剛才對付她一樣,他這次也如法炮製地把他綁嚴實,然後她一屁股就坐到她的胸膛部位,揮手扇了他十來個耳光,才道:「叫你強姦我,叫你騙我!」
史加達被打得臉面生痛,他不服地道:「我只是強姦了你,什麼時候我騙了你?」
蘇蘭嬌氣道:「你在我面前表現得款款有情的樣子,實際上你只是一個聽從別人安排的性奴,你這不是騙我是什麼?」
史加達道:「我收回我所有的話。」
蘇蘭嬌冷笑:「是不是因為有了非菲?」
史加達不言語,蘇蘭嬌又道:「你當初接近我,必定是魯茜所指使。我是原城城主的女兒,更是旭日城的貴族。魯茜想借助你來迷惑了,想讓我成為你的胯下之臣,從而借助我的力量,使她能夠在原城立足,甚至在旭日城謀發展。然而你見沒有機會對我下手,你就瞄準純潔的菲菲,把她的心輕易地騙了。」
「我沒有騙她!」史加達喝喊起來。
蘇蘭嬌道:「你沒有騙她?」
史加達厭厭地道:「我不想解釋,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打不過你,我認栽,你給我個痛快,我立即做鬼跟著你。」
蘇蘭嬌凝視他那不屈的臉,忽然低歎道:「我不會殺你的,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你自己的意思。我要找人算賬,也只會找魯茜。其實說起來,我應該感謝你,如果你沒有把我帶到你的房間,魯茜不知道要怎麼處置我,她或者會殺了我。
但她有她的考量,她想憑你來迷惑我,讓我成為你的奴,從而成為她的奴。可我蘇蘭嬌畢竟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守活寡如此多年,不曾正眼瞧過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不料今日卻被你這傢伙糟蹋了我!我承認你長得很迷人,在酒宴上,所有看到你的女人,她們的眼睛都捨不得離開你,就連非菲也是在酒宴上被你的外表迷惑的。她還年輕,不知道越是長得俊美的男人,那心就越是黑。我也承認,你那根東西比我丈夫的東西粗長許多,你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我在心裡恨你,我的身體卻因為你的抽插而興奮異常。然而你要想僅憑你強姦了我,就讓我做你的胯下之臣,你就把我想得太膚淺了。魯茜說得沒錯,我就是一個怨婦,可我不是一個蕩婦.但是,我跟你明說,我會留在原城一段時間,我真要你,我會直接給錢魯茜。我既然已經被你進入過,我就不怕再次向你張開雙腿,我要你成為我的雙腿間的奴僕!我蘇蘭嬌也是一個講信譽的女人,我當時要求你的時候,說過不計較這次的事情,我也就不會太計較.我丈夫不把我當人看待,也別怪我蘇蘭嬌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
她說了好長的一大段話,有些話,是史加達一時難以明白的。但他明白了一點:她不會殺他了。她說起話來,確實像個沒完沒了的怨婦,就她現在說的話,他清楚她就是一個怨婦.因為曾經有許多的怨婦在和他性交的時候,都是如此的說話方式的。她們都說她們的丈夫對不起她們、冷落了她們,所以她們才要找性奴的。他也不管她們對得起誰對不起誰,她們給了錢魯茜,魯茜吩咐他服侍她們,他就盡心盡力地服侍她們,就像他剛才對待那兩個肥胖的貴婦一般。
「你剛才在那兩個肥婆身上可真夠努力的,活像她們胯下的一隻野狗。」蘇蘭嬌偏偏在這個時候提起剛才之事,他反駁道:「你知道就好,我就是一個性奴,你沒給錢我的主人,讓我肏你,我都懶得肏,別以為我鑽狗洞就真的是愛上你的。
我主人說的,婊子無情,我順便也跟你說了,性奴無義.」
「你明天不得去見非士,以後也不准再接近非菲,我就當這些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否則我把你們這群人全殺了,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的,你把我的話,轉告魯茜那爛婊子。」蘇蘭嬌從史加達身上站起來,踢出一腳,把史加達踹到床底下,之後,她憤然離去。
蘇蘭嬌離開沒多久,栗紗就進來了,她見史加達不在床上,就喊道:「史加達--」
「栗紗,不要喊了,我在這裡.」史加達在床底下喊道。
栗紗跑到床前,彎趴下去,看見床底下的史加達,忽然笑道:「你怎麼反被蘇蘭嬌綁了丟在床底下?」
史加達道:「把我拉出去再說.」
栗紗把史加達拉出來,一邊解繩索,一邊說道:「我從外面回來,剛去主人那裡,聽主人說你把蘇蘭嬌綁了丟到床底,我就順便過來看看,誰知道被綁的人竟然是你?蘇蘭嬌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為何沒有殺你?」
史加達身上的束縛被解開,他二話不說,抱起栗紗就把她壓在床上,撕掉她身上的衣物,趴在她的雙腿間,吻舔她的陰穴好一陣,當即提槍進入栗紗的陰道,然後喘著粗氣地在栗紗身上急速比聳動,栗紗呻吟道:「你輕些,你受了些氣,就拿我發洩,我會惱你的!」
他放緩了動作,趴伏在栗紗的胸脯上,溫柔了許多,他吻了吻栗紗的嘴,道:「蘇蘭嬌的事情可能難辦些,她說如果我繼續接近非菲,她就剷除我們。」
栗紗道:「蘇蘭嬌是有這樣的實力,當初一個南洛城的爛城主都能夠把你們追殺得走逃無路,她要是真對上我們,我們可能真的死路一條.這事情,看來不能再碰了。是了,她有說過找主人算賬嗎?」
「她說不找主人算賬了,只是讓我們別打她們的主意。」
「那就好,她有劍手之稱,真找主人算賬,硬拚起來,也不知道主人是不是她的對手。」
史加達忽然道:「你不恨主人?」
栗紗歎道:「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都這麼過來了,以前的,都離我遠去,我現在就是這付模樣,我以前也恨你插入我的身體,可我現在隨時讓你進入我的身體……」
史加達又吻住她的嘴,兩人纏吻一陣,分開,相互凝視,栗紗幽幽地問道:「你可以跟我說說你以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狼。」史加達仍然是簡單的一個字。
任何時候,任何人問到他這方向的問題,他都只是回答一個字:狼。
栗紗疑惑地道:「狼?」
史加達粗長的臀部前推,粗長的男莖全力地頂入栗紗的陰道底部,他的上身前伸,仰首長叫,那吶叫之聲,和森林裡的鬼狼的叫聲是一模一樣的:
嗥……嚎……
(第二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2-7 21:0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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