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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燼》 作者:紫狂
一、幫主
(1)
「他媽的,這天兒真是賊冷!」
一陣寒風吹來,我嘆口氣,蜷起身子,微微眯著眼。
如今世道越來越不好混。這都夜裏十一點了,老子早飯還沒吃呢。住就住在
這個破公園裏……妳說那些王八蛋有閑工夫整他媽的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把
公園給修修?瞧這破椅子,連風都擋不住,還凈是石頭,硌得腰疼……肏!越想
越上火,不睡了!
我這麽一抬頭,嗬,還真巧,又看到那對兒狗男女。要說女的長得挺漂亮。
臉兒白白的,腰細細的,屁股大大的,一雙大眼忽閃忽閃,象長倆兒翅膀似
的。
可旁邊的那男的——我肏!咋看咋雞巴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著他老人家就沒睜過眼,咱這麽英明神武不也落得個混了上頓沒下頓的地
步?
咦,今兒看著不對啊?倆人兒怎麽著站那兒了?天兒多冷啊。瞧,人家姑娘
凍得都抹眼淚了……
我說妳倒是趕緊走哇?這風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幾根破樹,長得跟牙簽兒似
的;還有那兩堆爛土,跟西城二十裏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給人家添件兒衣裳啊!瞧妳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沒點兒覺
悟呢?
我靠,不對啊!咋還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噌的從椅子下面鑽了出來。
這位妹子今兒穿的是件兒大衣,黃的,看上去也值倆兒錢——反正比咱這件
穿了七年的皮襖強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給咱比啥呢?
其實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見這丫頭,也是在這破公園裏……
*** *** *** ***
那天兄弟我是剛吃飽!爽!正蹲門口剔牙呢,眼前這麽一亮——我還以為是
路燈掉地上了。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水靈靈的小妞兒,咱這顆堅強的心臟,嗵嗵
嗵……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裏有點兒毛病,心臟可能也有點兒小問題——多明顯
的心律不齊啊。
廢話少說,咱還說那女的——我有點兒拿不大準,聽說(是聽教堂那傻屌說
的,咱也沒見過)天使是沒性別的——明白嗎?沒有雞巴,也沒有屄,整一光板
子。
咳,是不是說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詳細解釋了。接著說這女的——對,
她不是天使,沒長翅膀——天使奶子也沒這麽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暈……我平
衡感是不是也有點問題?還有腿,怎麽突然就軟了?還有肺,整整兩分鐘沒吸進
去氣兒。
她好象沒看見我——嘿,這種情況多了,妳要穿得我這樣兒,就算妳是湯姆
克魯斯,扔這破公園裏,來十個人有九個看見也當作沒看見。剩下那個五歲的孩
子倒是會好奇瞧妳一眼——別高興,不等他張嘴問,孩子爸媽扯著就走。有個別
素質低的,還會給妳倆大大的白眼兒。
說實在的我長得也沒那麽慘,年輕時候也壯過,現在雖然還算是風華正茂,
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題了。成,咱還說這女的,絕對不再廢話。
好端端半夜叁更跑這破公園幹嘛啊?我心裏這個納悶兒……別慌著出頭,蹲
一邊仔細瞧著。
那女的順著小路轉磨似的來回晃蕩,隔一分鐘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的
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這會兒已經九點半了——旁邊那超市都關門了。
等到十點,忽然旁邊躥出一男的。
我這眼珠子光跟著那女的晃了,連那小子什麽時候來的都沒看準。
那男的獐頭鼠目,一瞧就是個下流胚子,賊恁兮兮地湊到女的身邊說了幾句
話。
離得遠,沒聽著。衹看到那女的猶豫半天,跟著他走了。那男的手還不老實
伸到人家屁股上亂摸。哥哥我這眼珠都快瞪出來了,差點兒準備替她喊人。可那
女的一聲不吭,刷刷走得飛快,一會兒就沒影兒了。
我心裏這上火啊!這號鳥咱見得也多了,給幾張臭錢,就啥都不要了。看妳
長得跟朵花兒似的,怎麽也是這貨色?幹點兒什麽不行?妳爹媽跟妳這麽好的屁
股,就是讓人家隨便摸的?妳就是讓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樣。
還走那麽快!急著上床啊?什麽玩意兒!
那天吃的多了,胃裏沉甸甸的,一夜沒睡好。我就睜著苦澀的雙眼,等待黎
明的到來……
第一次見她到現在有倆星期了,那女的隔兩天就來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
見到這男的,就小綿羊似的乖乖跟著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氣和了。世上這事兒,它不能講認真二字。比如兄弟我
吧,不幸生在貧民區,連爹是哪個都不知道。就這個血統問題,埋沒了多少英雄
好漢!那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腦子沒我聰明,見識沒我廣博,要智慧沒智慧,
要力氣沒力氣,有些身高衹有我一半兒,他媽的還沒有我腿長。可人家就是整天
衣食無慮,逍遙自在。
沒法兒比啊……
*** *** *** ***
我日,光顧著憶往昔崢嶸歲月稠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凈了。
要不是沒吃飯,身子虛,我這鼻血就出來了。
——敢情那丫頭就披了件兒大衣,裏面啥都沒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
一對兒肥嘟嘟的大奶整個兒露在外面,怕是有叁四斤……
雖然混得慘了些,但兄弟我有個小愛好,沒事兒就喜歡在網吧晃悠。這景致
看著眼熟啊,不就是那個暴露嗎?還說啥呢?玩這個的,他是越有觀眾越來勁,
咱也別站那麽遠了,到跟前瞅瞅這活春宮去!
離那對狗男女還有四五步路,聽到一陣嗡嗡聲,我這腿頓時發麻邁不開步。
那女的這會兒已經脫盡了,赤條條跪在地上。渾圓的屁股正對我,雪團似的
屁股中露出半截兒紅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轉個不停。
「小環啊,妳還愣著幹什麽呢?嘴張開啊……」
那男的聲音真惡心,跟太監他孫子似的。喲,這女的叫小環啊?不會是楊玉
環吧?噢,楊玉環都死千把年了——說不定是她轉生的,精華都長奶子上了……
小環低下頭,烏亮亮的長發垂下來,遮住了臉。衹看到發絲裏一點紅艷艷的
小嘴,慢慢張開,湊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臉猥瑣的笑容——這王八蛋是誰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墻
上得了?
小子賊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兒,好象有些遺憾。我肏!叔叔在這兒坐著
呢,眼瞅都十二點了,妳還指望這兒跟中午的菜市場那樣嗎?小子,算妳他媽的
走運,如果不是哥哥我,換別人兒早打電話報警來逮妳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邊兒慢悠悠在小環嘴裏作挺腰運動,一邊兒掏出個小玩意兒,按了
一下。
那嗡嗡聲立馬響了起來,塑料棒象被火燒著尾巴的蛇一樣亂轉。接著那男的
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來。雖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燈,但在這黑漆麻烏的
地方,看著還真刺眼。
我眯眼仔細一瞧——今兒晚上有些熱,熱得頭暈。
塑料棒周圍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細肉,又紅又嫩,小嘴一樣舔弄著布滿顆粒的
棒身。清亮的液體從嫩肉間絲絲縷縷垂挂下來。
我呆呆看著。
他們走了很久,我還坐在地上沒動。我閉上眼,回憶剛才的情景。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無邊的蒼穹黑沉沉籠罩大地。在燈火輝煌的繁華都市當
中,有一處陰暗的角落。枯葉被寒風吹起,身不由己的四處飄散。有一片悲傷的
葉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肉體上。那女人有著天使般的面容,同時還擁有魔
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地跪在破舊的公園裏,為一個猥瑣的男人口交。柔嫩的秘
處插著一根旋轉的塑料棒。棒身裏的燈光,象是龐大的螢火蟲在雪白的圓臀間飛
舞……
(2)
那天晚上,我空著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園裏開始有行人的腳步
聲,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緩緩起身。我不理會旁人的目光,徑直走到路邊,躺了
下來。
那裏有一片已經幹涸的水跡。
我躺在那裏,是因為不願意有人踩到她。想象到她的體液被人沾在腳底四處
走動,我就心頭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們晚上沒有來。
第叁天早晨,餓了兩天的我實在支持不住,衹好用泥土把已經看不清楚的水
跡蓋上,拖著步子去尋找飯點。
那天運氣好,我接了兩攤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頓,早早就回到公園。
果然,十一點兩人又來了。不過這次小環走得很慢,腳拖在地上抬不起來,
象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長,衣領翻起,掩住了細長的柔頸。兩衹袖子空蕩
蕩垂在身側,下擺掩住腳面,衹在走動時,能看到一點點鞋尖。
猥瑣男看了我一眼,滿不在乎的解開小環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兒!這麽看
\r不起老子?當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計較,還是看看咱們小環。
禽獸啊!我說小環今兒個怎麽這麽怪異呢!原來手上腳上都帶著鐵鐐——妳
以為她是江姐啊?他媽的還有項圈,跟手上的鐵鐐穿在一起,細白的小手抱在脖
子下,伸都伸不開-我肏,就小環七十來斤的體重,腳上竟然還挂著兩個鏈球!
一個八公斤啊。妳看看她的腳腕,又細又弱,還穿著高跟鞋……
我還沒感嘆完,猥瑣男就把衣服一丟,拽著小環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環白嫩的身體象一道柔軟的雪坡,優美的曲線由臀至肩緩緩下降。她兩肘
並在一起,屁股高高翹起,花蕾一般的乳頭幾乎碰到地面。那雙紅色的高跟鞋還
穿在腳上,細長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腳折斷似的點著地,衹用腳尖撐受著兩個
人的重量。她沒穿襪子,腳踝象月光般圓潤細膩,小巧玲瓏。上面係著兩指寬的
皮環,皮環上一邊係著一個鐵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著我心裏就發冷。
猥瑣男的雞巴真不怎麽樣,比老子可差遠了。但他動作真雞巴野蠻,對著屁
股狠狠一頂,小環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聲。
秀發一側,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衹有十七八歲,秀美的臉龐滿是哀痛與無奈。象一個落難的天使般,緊緊
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滿臉淚光。
如果妳是我為數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現在的樣子,可能會嚇一跳。兄弟我這
兩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禍。鬱悶啊鬱悶……
去救她?兄弟,開什麽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鮮花,零落成塵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環一直在哭。後來我才看出來,那個王八蛋幹的是她後邊兒。可
能是裏面還有傷口,小環痛得嘴唇上咬滿牙印,手指死死摳著磚縫。
我不知道那猥瑣男給她多少錢。但看樣子,小環並不情願。她的樣子也沒有
一點風塵女子的矯飾,仍象小女生般清純。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純潔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這個破舊而寒冷的公園裏,一邊流淚,一邊敞開嬌美的身體,被一個下
流貨色的雞巴搗遍每一處可以利用的洞穴……
這都是什麽事啊?她為什麽會這樣?
我嘆息著,思索著,並鬱悶著。
*** *** *** ***
鬱悶了兩天,夜裏我又早早在門口守候。
猥瑣男功夫不行,每次幹得挺歡,要不了叁分鐘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這
次也好不到那兒去。
不過這個不要臉的,幹完了也不說爬起來,還趴在小環身上亂摸亂捏,肚子
在人家屁股上亂蹭,過把幹癮。
蹭著蹭著,他又瞧見我了。
綠豆大的老鼠眼一轉,那家伙終于爬了起來。他又沒被人趴在身上狠肏,說
爬起來就爬了起來。小環還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滿是指印,乳頭
被揪得又紅又腫。但這些傷痛遠遠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麽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說了句什麽。我趕緊往前湊,想知道有我什麽事兒。
小環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是恐懼,拼命搖頭說:「索哥,不要…索哥……」
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小環的聲音,象公園裏那條斷流的小河一樣凄楚。
索哥極端醜陋的獰笑一聲,「妳敢不聽話嗎?嘿嘿,想不想讓我把東西寄到
妳家裏去?妳媽媽心臟好象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齊嗎?小毛病啦,瞧我,前幾天妳們玩的時候還有心跳暫停呢。
不也活了下來?
小環臉色一下變得灰白,晶瑩的淚珠在眼裏晃了半天,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濺起一團輕埃。
這妹子有什麽把柄讓他抓手裏了吧?這麽純潔的小姑娘能有什麽把柄?就是
真有什麽把柄,也不能讓人這勁兒作踐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靜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環哭泣著說:「索哥,求求妳了。妳怎麽幹我都可以……」她
哭得說不下去了。
索哥一臉小人得誌的姦笑,沒有說話,衹盯著小環的眼睛衝我揚了揚下巴。
小環搖著頭,眼淚紛飛,「索哥,他……他……」
我?我怎麽了?我緊張地轉著唸頭,突然腦子嗡的一聲巨響——我肏!索哥
不會是……我肏!索哥妳真是太偉大了!我肏!小環妳還等什麽呢?
哥哥我正準備開口表示一下自己很願意配合,而且一定會很溫柔——或者我
會先洗個澡,一年還是兩年沒洗過澡了?肯定臭哄哄的,象堆狗屎……
正樂得不知道怎麽做好,突然墻外轉來一陣凄厲的警笛尖鳴。索哥的一臉獰
笑立刻象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無影無蹤。
小兔崽子,真是沒見過世面。就這一聲警笛就嚇得小臉唰白,他媽的手都發
顫。
我昂然走了過去,龍躟虎步,凜凜生威。
可那索哥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環,手忙腳亂地
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懷裏,小環很明顯鬆了口氣,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裏充滿了哀傷……還有厭惡。
「哐啷」一聲,俺的心當時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象冰封的月光被利劍
擊碎……
警笛聲漸漸遠去,索哥黃瘦的小臉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待,拉起仍在係扣
子的小環從後門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但衹走了兩步——我這是幹嘛啊?真沒出息!罵了
自己一聲,我停住腳步,呆呆看著小環曼妙的背影。
這時索哥突然轉過頭,衝我招了招手,「妳,過來。」
——不瞞各位說,兄弟我當時差點兒暈過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連怎麽
\r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3)
索哥家一看就是窮人,一室一廳的破爛房子——我說他怎麽總喜歡在公園玩
呢——到處亂糟糟的,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見
最低下有一盒,從裏面殘渣的色澤與形態辨斷,起碼有十一個月零七天。不過屋
裏添了不少新家電,標簽還沒去,看上去象是剛剛暴發了一筆。
小環不時回頭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肏屁眼兒一樣,又痛又怕,眼淚絲絲
的。
我權當沒看見,徑直跟著索哥走到臥室。
我靠,這哪兒是臥室啊?這是黃窩嘛!靠窗是一張臟得跟我有一比的爛床,
裏面扔滿了各種模樣各種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認不全。不知道前幾天打劫成人屋
那案子是不是索哥親自所為。
墻上到處挂滿了不堪入目的圖片,看得出他品味惡俗,裏面大多都是女性生
殖器的特寫,特別是中間一張,那個膠棒被撐開的肉穴足有索哥人頭大小。不知
道他每天對著這圖片能不能吃下飯。也許他跟咱不同,看著這種圖片說不定會吃
得更香。憑心而論,畫面的質量還是相當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這幅,細嫩艷
紅嬌柔動人,那不是燈光也不是化妝,完全是天生麗質。
偶爾有幾張能看見面容——怎麽都是小環?我這一琢磨,靠,不會整張墻上
全都是小環吧?
小環好象心臟也有點問題,兩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廳裏死活不進臥室。那眼
淚斷線的珠子似的噼噼啪啪亂掉,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
是水做的。
還真是水做的!我特溫柔地跟她對了一眼,小環的身子立刻篩糠似的一陣亂
擻,接著就看到她衣角下那雙細致的腳踝流下一道液體……
我騷眉搭眼地垂下頭,心裏那個不好意思啊。咱什麽身份自個兒清楚,雖然
也算是條好漢,但妳說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個淫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顯啊,小環是嚇得尿了……
*** *** *** ***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環捆起來的時候,我蹲在一邊兒,甭說上去幫
忙了,連句閑話都沒有。
小環雖然有些不樂意,玩命兒似的掙扎,但索哥什麽手段?衹用了一個半小
時就把那丫頭捆了個結實。
用的繩子是多了點兒,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來米,把倆手
腕緊緊捆得——都看不見手在哪兒了。就說腳上吧,繩子不夠用,索哥人家琢磨
半個小時,終于想起來還有鐐銬。啪嗒啪嗒這麽一扣,齊了。
雖然挨了兩腳,但小環那雙小白腳,頂多叁五碼兒的,能有多大勁兒?索哥
衹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撲上去了。
這回小環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裏。生怕小環讓索哥打出個
好歹。
正心急呢,門上嘭嘭直響。
我惱怒地轉過頭——這他媽誰啊?聽這敲門的動靜就是個有爹生沒爹養的家
伙,粗俗!
索哥好象剛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撲到小環背上就沒起來。小臉又跟聽到警
笛似的唰白。
敲門聲越來越響,有個粗喉嚨殺豬似的叫著:「索狗、索狗!」
嗬,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聽著還真親切。
索狗好象跟門外這位關係不大好,憋了半天沒敢出聲兒,手還緊緊捂著小環
的小嘴兒,也不怕把這嫩花兒似的姑娘給捂死。
「他媽的,開門!屋裏亮著燈呢!」
索狗渾身一抖,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拿起抹布似的床單被罩就往小環的身上
蓋。嘴裏應道:「誰啊?」
「肏妳媽!連妳虎二爺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哎喲喂!是虎哥啊,我,我這,我這剛睡下。別急,這就來開門。」
索狗把小環蓋好,搓著手左右看看,硬著頭皮開了門。
嗵的一聲,一條四尺多高,四尺多寬的漢子闖了進來。模樣長得跟野豬有九
分帶相兒,也是沒脖子,滿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這位虎哥人家是站著走
進來的。
咱瞧出來虎哥比索哥氣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這邊兒看來,連忙點點頭,
陪個笑臉兒,也顯得有禮貌。
虎哥也跟沒瞅見我似的,直衝衝就進了臥室。
我回頭一瞧——日!索哥妳這也太柴了吧?床單下面還露著兩衹腳哪!
*** *** *** ***
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沒象臉上那樣長滿黑毛。不過這也夠小環受
的,她身子象被壓成張白紙,衹從虎哥那身油光發亮的黑肉下邊露出一線細白。
小臉兒漲得通紅,喘不過氣兒來。
虎哥虎虎生風地幹著,問道:「索狗妳雞巴從哪兒找這麽好個蜜啊?嫩得出
水兒……嗷!」
我還以為虎哥要把這花骨朵兒吃了,原來衹是親了一口。
「嘿,嘿,嘿嘿……這是那個,我剛、剛在路邊找的,找來的。」索哥說話
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地喘著氣,「去球吧!就妳?哪兒找的?」
「就,就那公園兒,張嘴要二百塊錢,我就把她帶回來了……」
「呵呵,要錢還捆這麽結實?索狗妳還有這愛好?」
說話這位是跟虎哥一塊兒來的,二十七八歲年紀,相貌平常,手裏捏著小環
的奶子可著勁兒地擠弄。
「瞧林哥您說的,我,我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環的臉蛋兒,「叫什麽名字?在哪兒做生意啊?誰罩著哪?」
小環滿臉是淚,被虎哥幹得一個勁兒地喘氣,顧不上說話。
「她叫楊婷環。」索狗那傻屄點頭哈腰地說。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問。
小環艱難地點點頭。
「幹什麽的?」
小環喘了半天氣,才從牙縫裏擠了句,「……上學。」
虎哥一樂,「嘿,我說這麽嫩呢!還是學生啊。中學大學的?」
「大一……」
虎哥越發來勁,腰挺的跟F1賽車的發動機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還粗
兩寸的肥腰閃斷。
小環整個身子都被黑肉蓋住,衹有一衹白生生的小腳從虎哥腿邊伸出,腳尖
繃得象支雪亮的鋼筆尖。
林哥好象有點兒思想境界,沒往裏頭攙和。他在索狗窩裏轉了一圈兒,忽然
拿起個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麽牲口的,居然還有股香味兒,聞著沉甸甸
的。
林哥翻騰半天,拿出幾個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臉都綠了。林哥看了兩眼,朝
索狗後腦拍了一巴掌,「他媽的,還敢跟我耍花樣!老實給我說!怎麽回事兒?」
我連忙豎起耳朵,不錯眼珠兒地看著索狗。
*** *** *** ***
楊婷環是一所著名大學——很著名很著名,象我這種沒上過學的都聽說過-
的學生,今年剛滿十八歲。因為父親死得早,她與姐姐、媽媽叁人相依為命。雖
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親給她們留了筆不小的款子,一家叁口衣食無憂。媽媽
一直在家照顧姐妹倆的生活,姐姐楊婷玨今年則剛剛畢業。
楊婷環的生活很單純,也很平靜,波瀾不驚。雖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時掀起的
轟動不比姐姐當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楊婷環都拒絕了。她天
真地以為,生活裏有姐姐和媽媽已經夠了。
沒想到入校幾個月後,楊婷環突然遭遇了這場大難。
索狗是街頭混混,一個月前有人給他個活兒,讓這小子悄悄溜進那所著名大
學,在女廁所安裝針式攝像頭,好偷窺女大學生的隱私。
也就那麽倒霉,楊婷環正好進了那個廁所。結果讓索狗拍了個正著。
索狗本來對這種事興趣不大。拿回錄像的時候衹閑看兩眼,也就那麽走運,
正看到楊婷環這朵鮮花。自摸了兩天,高智商的索狗終于想到個主意——把錄像
畫面截取下來,寄給楊婷環。
楊婷環看到照片頓時嚇呆了。溫室裏的小花朵能有什麽社會經驗啊?她以為
付了錢拿回照片就可以,猶豫多時,還是依信裏的指示赴約。
然後就出現了我在公園初遇楊婷環那一幕。
沒想到索狗這家伙見她孤身一人,突然來了男子漢的雄風,硬生生把這朵鮮
嫩的花朵給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強暴的畫面都拍了下來,以此要脅楊婷
環。
*** *** *** ***
索狗表達能力不怎麽樣,說起話來顛叁倒四,沒個準。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
聽明白了。唉……
小朋友們,現在社會多復雜啊,千萬要當心壞人。如果遇到威脅,千萬不要
害怕,要勇于與壞人壞事做鬥爭,跟他們頑抗到底,絕不屈服!記住,妳的軟弱
衹能讓他們更猖狂!大家聯合起來!讓那些壞人衹能在網絡上發泄他們未能得逞
的獸慾!
記住了嗎?
沒記住也不要緊,妳去當壞人好了。
*** *** *** ***
虎哥、林哥這會兒都幹完了,兩人把楊婷環橫抱在懷裏,一個摟著上半身,
一個摟著下半身,一邊玩弄,一邊安詳地聽索狗捂著被打腫的臉講故事。
聽完之後兩人一陣歡呼,立馬把索狗扔到一邊,專心致誌開始玩弄楊婷環。
小環白皙的身體被他們折成種種姿勢,兩人把床頭的各種器具一一拿來,在
她身上試驗。稚嫩的少女連聲痛叫,沒多久,柔嫩的秘處便被折磨得紅腫不堪。
這邊兒林哥把她兩腿按在肩頭,折成陰部朝天的樣子,把一個電動陽具插到
裏面。打開開關,電動陽具旋轉著從肉洞裏跳了出來。
那邊兒虎哥把她一條圓潤的大腿搭在肩頭,用擴陰器仔細地看肉洞裏面的美
景……
小環哭叫著、掙扎著,最後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兒顫,幾次想走過去瞧瞧,最終還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麽
\r呢?
(4)
天亮後,叁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環赤條條扔在屋裏,出門去吃早點,沒有
人看我一眼。
我心裏發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兒身邊,想開口安慰幾句,但又不知道
說什麽好。最後俯到小環白凈的小腿上,輕輕親了一下。
小環驚醒過來,連忙蜷起疼痛的身體,用比昨晚更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好象
我一個比那叁個禽獸還可怕。
我暗暗嘆了口氣,無言地退到一邊。眼睜睜看著小環艱難地穿好衣服,出門
離去。
她受傷不輕,走起路來兩腿發顫,根本不敢合攏。
*** *** *** ***
我在那個破屋裏隨便找了些東西吃,然後睡了一覺。
迷迷糊糊中聽到叁個人在討論什麽。
好象是虎哥的聲音,「小婊子長這麽漂亮,不如咱們讓她去接客!一次一千
肯定有人願意掏。一天趕十場就是一萬啊!幹上兩年,咱們就發了!」
這聲音肯定是索狗,沒睾丸。他獻計說:「要不讓她去拍片兒?瞧她那身段
兒,那長相,比片兒裏那些可強多啦。當上個明星,再接客那價錢還不成倍往上
漲?」
林哥半天沒開口,一開口就不一樣,「妳們是想死啊?這又不是路邊兒揀的
狗——讓她家裏人知道了,咱們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會的,小環比咱們還怕呢。她媽有心臟病,要聽說這事
兒,立馬嗝屁。」
虎哥好象還有點心眼兒,「她不是還有個姐姐?」
索狗一聽來勁了,「嘿,她姐姐原來是校花呢!」
林哥與虎哥對視一眼,「肏!」
我這脆弱的小心靈一陣陣發寒,硬著頭皮咳了一聲,想發兩句言,告訴叁個
禽獸,我要回家了。
那兩位象是沒聽見,倒是林哥饒有興趣地看了我幾眼,然後眼一眯,惡狠狠
地說:「先把小的徹底捏到手心裏,再說大的。弄到這對兒姐妹花,咱們可發大
財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直在看著我,看得我心裏發毛。基督,他不是對我有興
趣吧?
幾個禽獸嘀咕幾句,然後分頭行動,沒等我說話,屋裏就又剩我一個——我
靠,我知道自己長得老實,但不會這麽有老實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邊
兒去?給他們玩個雞飛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來。林哥真是個好人,還記得我沒吃東西,雖然手裏大包小包
拿滿了東西,竟然還特意給我帶了幾個包子!
真他媽的香,好久沒有吃過熱包子了,我差點兒連舌頭都吞到肚裏。知恩圖
報是我輩秉性,我一邊吃,一邊感激地看著林哥。
林哥慈愛地拍拍我的頭,充滿溫情地看著我。
我心裏一陣熱流涌過。不知道是因為林哥的溫情,還是因為那幾個熱包子有
勁,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 *** *** ***
天擦黑,楊婷環跟在索狗身後垂著頭走了進來。手指緊張地擰著衣角,楚楚
動人。
林哥敲敲床板,「過來!」
小環挪著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從秀發間露出一點,隱隱發紅。
「早上不吭聲妳就敢跑?」
聽這口氣,林哥象是個做官兒的,透著一股有槍杆子撐腰的牛氣。
小環哆嗦一下,一滴淚水從鼻尖滑落,「求求妳們放過我吧……要多少錢都
可以……」
虎哥怪笑一聲,「妳有多少錢?」
小環這學期的生活費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麽敢再向家裏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聲,說道:「沒錢?好說!先衣服脫了,陪大爺們樂樂!」
小環抱著肩膀,蹲在地上細聲哭了起來,凄凄切切。我一陣鼻酸,也陪著擦
了把熱淚。真是熱,不會是老天爺忘了還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
看窗外,好象還是秋天……
那叁個禽獸都是鐵石心腸——肏,是沒心沒肺,良心都他媽自己吃了——圍
著著嬌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叁根雞巴直挺挺擺在小環頭頂。
虎哥托起小環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雞巴,支著紫黑色的龜頭在唇瓣上蹭了
蹭。小環閉著眼睛,一邊哭一邊張開小嘴。嘴唇鮮艷艷的紅色,裏邊兒是一片嫩
嫩的粉紅,軟軟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肉棒鑽進小嘴,虎哥爽
得哼哼直叫,活似一頭野豬。長滿黑毛的手臂襯在小環雪白的俏臉上,好比是刷
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噴噴的蛋糕上……
林哥也沒閑著,掀開小環的外衣,摟著腰解開褲紐一把將羊毛褲扯到膝彎。
小環裏面穿的是一條桃紅色的小內褲,上面有個戴瓜皮帽的丫頭片子正在傻
呵呵樂呢。林哥伸出手指,從內褲底部插進去,在粉嫩的圓臀中間那條滑膩的細
溝裏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著內褲邊緣,翻過來往下一拉。
白嫩嫩的屁股又大又圓,根本不象個十八歲的少女,不過實在是漂亮。因為
是跪在地上,臀縫微微分開,光潤的股間柔柔卷著兩片艷紅的嫩肉,上面已經濕
了一片。嫩肉與底褲之間,還沾著一根濕濕粘粘閃閃發亮的細絲。林哥兩指撐開
肉片握住肉棒挺身而入,小環眉頭一緊,從眼角擠出一串淚水。
小環被兩人夾在中間,整齊的衣服中間露出一團雪白的肌膚,高高挺起。泥
濘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嘰嘰作響。
就剩索狗這傻蛋在一旁亂晃,東瞧西看,找不到插腳的地方。轉了有半個小
時,他蹲到小環身邊,解開上衣。
小環裏面穿的是高領羊毛衫,雪白的領子緊緊裹著柔頸,生怕被人看到她脖
子裏的淤痕。
索狗把小環的上衣脫到肘彎,抓住羊毛衫的下擺向上一拉。一對沉甸甸的乳
房立刻垂落下來。
對乳罩的尺寸咱沒研究——研究那個幹嘛啊?這輩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
絕對是最大那號。
滑膩膩粉嫩嫩的圓乳被索狗那雙幹瘦的臟手和面似的揉來搓去,也不怕把人
家奶孩子的東西揉壞了。
自打進屋裏,小環的眼淚就沒停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可這小嘴塞得滿滿
的,她也哭不出聲兒。就見她身上濕乎乎出了一層細汗,被虎哥和林哥頂得前後
亂搖,倆小嫩手摁在地上直發顫。
瞧小環凄苦的模樣兒,我這心裏真不是滋味兒……
不知過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時使勁,用兩根雞巴把小環緊緊頂在中間。小
環頭被擠得向上仰起,美麗的臉蛋貼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陰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肉棒,小環立刻咳嗽不止,白花花的精液咳了一地,嘴角還挂著
幾道。
林哥晃著雞巴過來,抬手給了小環一個耳光,「不許吐!都給我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小環伸出軟軟紅紅的小舌頭,把嘴角的精夜舔進嘴裏,合
著眼淚吞了下去。兩道細黑的彎眉一個勁兒地發顫……
我發現自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趁他們沒注意,趕緊坐好,打了個哈欠,
裝作什麽都沒看見。
索狗好不容易得個空兒,連忙搶上去加塞。小環一邊被他從後面姦淫,一邊
聽林哥訓話。
「中午大爺們就去找妳——怎麽著?還敢躲?不想來啊?」
小環哽咽著說:「我……我中午……有課……」
「有課?妳他媽有什麽課!告妳!有什麽課都給爺放一邊兒!明白嗎?」
「明……明白了……」
「明白什麽了?」
「……叫我……我就來……」
「來幹嘛啊?」
「……」
林哥哼了一聲,捏著小環的紅唇,一字一頓地說:「挨!肏!記住了嗎?」
肏他娘啊,這下流東西!真粗俗!我呸!
小環點點頭,小臉象被雨打濕的花瓣兒一樣。
「挨肏爽不爽啊?」
小環愣了一下,哭著微微搖了搖頭。
「呵呵……」林哥象個大人物一樣很和藹地笑了起來,「不爽啊?沒關係,
馬上就讓妳爽……」
小環抬起頭,與我目光對視。
我象面對冬日的海面一樣,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裏,泛起一層恐懼,
越來越濃……
黑沉沉的恐懼,遮蔽了羞恥、悲傷與無奈。
(5)
索狗軟搭搭地爬了起來,手指頭還一個勁兒在小環屁股裏頭亂摸。
林哥橫了他一眼,伸手從桌上那幾個剛買的藥瓶裏,沾了點淡黃的液體,然
後抹在小環下體的嫩肉上。吃倆包子的時間,小環下身就濕漉漉淌滿了淫水,細
致的肉片不由自主地微微翕合。她細細喘著氣,小臉漲得通紅,兩腿不由自主地
並到一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環發硬的乳頭,淫猥地嘿嘿笑著,轉過頭來。
本來我真沒這個打算——大冬天的,咱這身子骨也不允許啊?可跟林哥對了
一眼,那股暖烘烘的熱流騰地一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計了!我說這禽獸怎麽會有這麽好心,原來這包子裏頭加了料兒!
小環,我知道妳恨我,可這不能怪我……
我……我承認,開始確實對妳有點想法兒,但誰的心不是肉長的?——除了
這幾個禽獸!——看到妳這樣子,我心裏真不好受。
我不想傷害妳……不想象這幾個禽獸一樣傷害妳……
看來,林哥是買來真貨了,那藥水的效果真是厲害,小環的眼睛都有些發紅
了。眼淚從裏面涌出來,差不多能聽到哧哧的聲音,象水滴在烙鐵上一樣。她絞
著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滿臉的哀求。
林哥一臉得意的獰笑,抱著肩膀看著小環。
我抬腿走出臥室,心裏掙扎得象要裂開。天知道我有多麽渴望小環的身體,
但……
「過來!」
身後傳來一聲厲喝,我聽出來林哥這是對我說的。我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
林哥擰著我的耳朵拖到小環身邊,嘴裏嘟囔說:「怎麽這麽臟啊?多長時間
沒洗了?」
索狗見我過來特激動,喘著氣說,「從公園那兒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倆
月了。其實跟小環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邊兒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裏嘆了口氣。
「呵,我說呢!」林哥拍拍我的後腦,眼睛忽然一亮,指著小環說:「瞧,
小婊子的奶頭凸那麽長!」
幾道目光同時落到小環胸前。粉嫩的乳房似乎又大了一圈兒,殷紅的乳尖象
半截兒光亮的紅燭,直直豎在乳上,微微發抖。上面還挂著一滴透明的水珠,搖
著搖著,輕盈地落了下來。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環躲到墻角,蜷著身子,縮成一團,兩手緊緊抱著膝
蓋,拼命搖頭,被淚水打濕的長發在臉前飛舞,「林哥……求妳了,不要……不
要……」
我呆呆看著小環,腹下越來越熾熱,多日未用的家伙硬梆梆撅了起來——我
無意去抵抗那種誘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認為——那樣的禁慾是不人道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環的頭發,把她拉到床邊。小環凄厲地哭叫起來,手臂掙扎
兩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後。
單說體重,虎哥一個人就有叁個小環那麽重,小環怎麽是虎哥的對手?她毫
無反抗之力地被按著跪伏在床上,兩腿微微分開,沾著精液的花瓣淌滿淫水。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開——馬上,我就能進到這個少女體內了,那
會是種什麽樣的感覺?
「嘭嘭嘭嘭」,索狗的破門又被人敲響。
索狗嚇了一跳,林哥臉上也是一抽搐,等穩住心神拉長聲音說:「誰啊?」
「半夜叁更的,吵這麽大聲兒幹嗎?哥們兒明兒還得早起呢?」
林哥打著手勢,讓虎哥把小環的嘴堵上,含含糊糊地說:「知道了知道了。
電視聲音開得太大了。「
來人走了,小環的嘴也被她的內褲堵住了。最後幾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
己就走了過去。
走到小環身後,我愣了半天。
小環的屁股象個渾圓的綿團,肌光膚色如脂如玉,中間是一道筆直的深谷,
波光隱現。一上一下兩個緊密的肉洞如今都已被被人開發過,嫩肉翻卷,香甜得
象要滴出蜜來。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在嫩肉上輕輕舔了一下。小環的身子立刻急劇掙扎
起來,從鼻間發出低啞的叫聲。
但隨著我的舔舐,小環的掙扎慢慢變成了顫抖。舌苔從嫩肉上掠過,帶起陣
陣戰栗。鼻中呼呼喘著氣。我放下心來,開始細細品味她的滋味。
小環秘處的肉片又滑又膩,比我的舌頭還要柔軟幾倍,散發出一股馥鬱的香
氣。我把嘴貼在小環秘處,感覺嫩肉的顫抖。細肉在舌上不斷抽搐,突然緊緊一
收,接著乍然開放。舌上微微一熱,嫩肉間已涌出一股香甜的體液。我忍不住把
舌尖伸進花瓣之間,去尋覓那處美妙的泉眼。
小環圓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緊,秘穴內柔韌的嫩肉緊緊裹著我的舌頭。
叁個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我的舉動,也許是沒想以我還有這手工夫吧。老子不
也理會他們的自卑,徑直把舌頭深深插進肉穴內。可惜小環裏面太緊,我衹能舔
起去二分之一。但這二分之一已經給了小環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覺到淫水象瀑布
一般從肉壁上涌出,小環的呼吸也變得斷斷續續,充滿了淫糜的氣息。
舔弄半天,咱的肉棒也漲得受不了了,估計小環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于是
我拔出舌頭。嘰嚀一聲,肉穴吐出一團粘濕的液體後,迅速合緊。
我深深吸了口氣,提腰對準花叢中的秘穴身子前傾。我的本錢比那叁個禽獸
都厚,肉棒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麽粗——如果妳想加上索狗那個火柴梗也無
所謂。
肉棒頂上傳來一陣柔軟的戰栗,我知道已經碰到花瓣邊緣,連忙吐了口氣,
然後屏住呼吸,緩緩挺腰。我不敢動作太急,但弄傷了小環。
肉棒象熾熱的鐵棍,輕易便化開小環蜜臘般的嫩肉。等進到一半的時候,我
能感覺到她已經到了極限,肉壁象是要被扯碎般緊緊箍著棒身,無法動彈。衹要
再進一步,必裂無疑。我心下不忍,雖然還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罷了。
等了片刻,待小環適應了肉棒的粗細,我慢慢抽送起來。肉穴裏一團火熱,
淫水止不住地從四面八方涌來,每次進入,肉棒旁邊就會擠出一絲清亮的水線。
小環的臀肉象痙攣般不時夾緊,漸漸開始迎合著我的抽插一收一放。
陽具在滑膩的肉洞內穿進穿出,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這使我感受到
了從未有過的歡悅……
那個熱包子的威力此時才展現出來,我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象奔騰
的海浪席卷著潔白的沙灘般,在小環白嫩的肉體上盡情馳騁。但我還是很小心地
收斂力度,不敢全根進入。
小環白皙的肉體漸漸發紅,背上滲出汗水,越發顯得滋潤滑膩。我看不到她
的表情,但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漸漸升高。突然她急急吸了口氣,本來就緊窄的肉
穴猛然收攏,接著一顫一顫噴出熱乎乎的陰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邊拍手,笑道:「嗬,這小母狗真夠騷的,竟然發浪
了。」
聽到他們的嘲笑,我都替小環難過。但小環衹是顫抖不已……也許有話,但
說不出來……
雖然身體獲得了極大的快感,但小環肯定不願意和我長時間的接觸。想到這
裏,我拋開心思,埋頭苦幹一個小時,一鼓作氣把久積的精液統統噴射出來。
我趴在小環背上喘著氣,舌頭從嘴裏滑落出來,幾滴口水落在她粉紅的脖頸
上,與汗珠交匯在一起。在我倆身下,各自的體液也同樣混合為一體。
我本來想再待一會兒,但小環象失去知覺般一動不動。我有些害怕,連忙起
身離開。
虎哥鬆開小環的手臂。皓腕留下一圈青腫。
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順手把她翻轉過來。
小環仰面倒在床側雙目緊閉。內褲上的小丫頭傻笑著從她嘴中露出半張臉。
柔軟的腰肢從床邊彎下,雙腿蜷曲著盤在地上,露出滿是精液的秘處。
林哥把內褲掏了出來,揶揄地說道:「瞧妳流了多少水兒……」
小環一言不發,衹有睫毛下不斷涌出熱淚顯示著她還有知覺。
「楊婷環,讓狗肏很爽吧?嘿嘿,說不定妳會生一窩小狗呢……」
呸!文盲!連染色體都不知道!把妳媽拉來,老子肏她十年,也生不出妳這
種白痴畜牲!姥姥的,我氣得怒發衝冠,連尾巴都豎了起來。
噢,我是條狗。
我的名字叫幫主。
二、楊婷環
(1)
我寧肯自己死了。
我寧肯自己從未活過。
我甚至不敢相信這是個夢。縱然是個夢,這樣的噩夢,我也無法隨受。
我不敢睜開眼睛,不敢看那些猙獰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條狗——我………
我……
他們都是壞人!壞蛋!是禽獸!
「啪」的一聲,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我捂著臉,軟軟滑坐在地上,身上
再沒有一點力氣。
「他媽的小母狗!老子問妳話呢!爽不爽?」
我害怕極了,我怕他們把那些照片寄給媽媽,如果媽媽知道我現在的樣子…
心裏痛得喘不過來,我不知道他們想要些什麽——他們什麽都想要,要錢,
要……我。我真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讓那條……那種毛茸茸的感覺,我一輩子
都不會忘記。
為了滿足他們,我什麽都做過,可為什麽還要這樣對我?難道我還不夠聽話
嗎?
「他媽的!啞巴了?」那個叫林哥的,一邊罵著,一邊拳打腳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這是從我自己嘴裏說出來的。
「什麽爽?」
「我被狗肏得很爽。」那個聲音機械的說。每個字都象熔化的鐵汁,滴在心
裏。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讓我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妳的狗老公!」
我茫然地睜開眼,看著那條土黃的野狗。
我見過它很多次,從見它的第一次開始,我就落入這個無法掙脫的噩夢。
它的身體很長,很瘦。滿身都是骯臟的泥土,皮毛幹巴巴沒有一點光澤,背
上還爛了一塊。它的舌頭從牙齒間垂下,又紅又長,還不斷滴著唾液。
但我怎麽都想不到,剛才就是它,居然……
那個東西尖尖的,鮮紅鮮紅,有我兩衹手那麽長。濕漉漉沾滿了我的體液。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下身,那裏沾滿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來——如果
懷孕了怎麽辦?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著那條狗。
它也在看著我。
我從小最怕狗,但此時看著它的眼睛,我卻有種奇怪的感覺,它的目光似乎
比那幾個「人」更溫和。
「耶嗬,還真看對眼兒了啊!是不是還想讓它肏妳啊?」
我連忙垂下頭,抱住雙腿。
「嘿,妳就是想,這會兒也不成啊。妳的狗老公今個兒已經被妳的小騷屄榨
幹了。想挨肏,衹有等明天嘍。」
媽媽曾經說過,別人罵妳的時候,妳不要去理他,罵兩句他們就不罵了。但
這幾個人卻不是這樣,他們不停的罵我,還讓我擺出種種羞恥的姿勢。
一整夜,他們不停地羞辱我,折磨我,好象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時,我整個
人都麻木了。
也許媽媽沒有說完,妳不去理他,如果他們一個勁兒罵,慢慢地妳就不覺得
他是在罵妳了。
媽,我想妳……
還有姐,我也想妳……
*** *** *** ***
黎明時,他們把我放到樓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壇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氣走路。
秋風吹來,天氣很冷。我的內衣都被他們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褲直接貼在
身上,又痛又癢。腿中間好象腫了起來,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邊,我實在走不動了,小巷裏有棵樹,我就伏在樹上一個勁兒地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總是取笑我,說我是個淚娃娃。那時候我最不喜歡她這樣說,每次她叫
我淚娃娃,我都會哭出來。但現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後,喊我一聲淚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來還要回學校。下午有兩節數學課,那個老師很厲害。
而我已經曠了一上午的課了。
本來我想坐公交車,但這裏離站臺很遠,衹好攔了輛出租。
那個司機很健談,但他說的什麽,我都沒聽見。
*** *** *** ***
我已經記不清父親的樣子了。聽姐姐說我小時候他非常喜歡我,送我們去幼
稚園的路上,他總是把我抱在懷裏,而讓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為我太小了。她已經五歲,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叁歲,個子也比我高,雖然她總是笑話我,但我很愛她。
姐姐很厲害,她什麽事都會幹。家裏的燈泡壞了,媽媽去找人修,等工人來
的時候,她已經換完了。那時,那時我才八歲吧。
別人都說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著她上幼稚園、上小學、上中學,一直到大
學。但這次入校的時候,姐姐已經畢業了。我永遠都趕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報的名,她跟學校的人都很熟。我聽別人都叫她會長。
沒想到姐姐剛離開,就……
「小姐,到了。」司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連忙擦幹眼淚打開提包——裏面一分錢都沒有,那些壞蛋把我的錢都拿走
了。
司機有些不耐煩,「小姐,請妳快一點,我還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車門邊捏著提包不知所措。
一個身影從旁邊走了過來,「多少錢?」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車開走了,我還站在那裏,心裏亂糟糟的。
「嗨,怎麽了?錢丟了嗎?」陽光下,他的牙齒一閃一閃。
我一驚,連忙跑開。
「喂……」那個人在身後喊了一聲,但沒有追來。
跑進學校我才想起來忘了向人家道謝。還應該問問他的名字,把錢還給他。
我停下腳步,向後面看了一會兒。校園裏人那麽多,怎麽也找不到他。
*** *** *** ***
回到宿捨已經十點半了,屋裏一個人都沒有。我推開門就進了浴室。
我把水調得很熱,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狀的污漬一點一點被熱水洗去,下體
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無論再怎麽洗,那些污漬都無法洗凈。如今的我無
論是肉體還是心靈,都已經被玷污了……
鏡子裏有一個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會兒,伸手擦去鏡子上的水蒸汽。
鏡子裏的女孩和我一樣年輕,和我一樣美麗,也和我一樣傷心落淚。我曾經
隱隱得意過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卻恨不得它變得醜陋不堪。
門外傳來吱吱喳喳的聲音,是同學們回來了。
我連忙穿好衣服,打開門。
「哇,小環,妳昨晚上跑哪裏去了?一晚上都不回來啊?」
在浴室我已經想好了。「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妳們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兩天啊!小環妳真幸福
死啦。」
我勉強笑了笑,知道已經掩飾過去了。
中午我沒有吃飯,一直睡到下午上課前。醒來時渾身的酸痛已經不翼而飛,
但體內還隱隱作痛。
我把那套沾滿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後換上新衣,拿上課本,慢慢
走到教室。
那兩節課我象是什麽都沒聽,又象是清楚地聽到了每一字。這是一種很諷刺
的感覺,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憐,而我的平靜則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後一
排的角落裏,周圍沒有一個人。我在想以後會怎麽樣。
也許,我真應該回家一趟,然後……
死了就能解脫嗎?
可我真捨不得媽媽、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個人大搖大擺走我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他的身形並不高大但我卻覺得有種窒息感。好象周圍的空氣都被那人抽盡,
一股寒意從我心底升起。
一抬頭,我看到一雙獰笑的眼睛。
(2)
我呆呆看著林哥,渾身僵硬。
他的手象一衹渾身散發著腐臭味的老鼠,順著我的膝蓋滑到腰間,接著從外
衣下面伸了進去。
天啊,這是在教室裏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會尖聲驚叫。我看見老師的嘴
一張一合卻聽不到一點聲音,當他的眼光向這邊掃來,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地轉到別處。
腰間一鬆,手指解開了褲紐。他的動作很猛,我清楚地聽到拉鏈被拉開的聲
音。我惶然看著周圍的同學,生怕有人發現異常。他們或坐或伏,輕鬆的背影,
顯得沒有一點心事。我多麽希望自己能和他們一樣,無憂無慮……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涼,剛剛洗凈的肌膚上頓時泛起一層肉粒。我咬住嘴
唇,壓下想叫喊出來的衝動,伸手拉緊內褲——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涼的,蛇
一般的手指。整個冰涼的手掌從腿根的內褲下面伸入,指尖滑過陰阜,探到腹下
最柔軟的地方。
我就這樣僵直身子,兩手隔著外衣按住內褲,呆愣愣地看著老師,任那衹手
在我腿間撫弄。林哥想扒下內褲,但我死死勾緊邊緣。他有些氣惱,捏住我身下
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鑽心的疼痛從股間傳來,眼淚又不爭氣地在眼眶裏打轉。
我望著林哥,無力地搖了搖頭。
他的眼神裏有一種殘忍的笑意,象是一衹玩弄獵物的黑豹一般,讓我一陣陣
心悸……
「楊婷環。」
老師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衹覺得胸內有一個地方猛然收緊,一股濃重的汁
液清晰地從裏面流出,象是極冷又象是極熱,眨眼之間便浸透整個胸膛,痛徹心
肺。
我茫然站了起來,連自己說了些什麽都不知道。
就在我站起來的同時,腰下一涼,內褲已經被林哥脫下。我一邊回答問題,
一邊分開膝蓋,阻止長褲滑落,但臀部卻完全暴露出來。寒冷的空氣從長僅及膝
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肌膚每一處細微的褶皺內。我象是站在齊腰深的
冰水裏,空蕩蕩沒有一絲著落。
老師點了點頭,讓我坐下,繼續講課。
這時我才恢復了心跳,所幸沒有一個人發現我的異樣,沒有一個人知道,在
短大衣裏面,我從腰至膝,這段最隱秘的身體沒有一絲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剎那,我聽到一聲驚叫,等整個教室的人都扭過頭,訝異
向後望來時,我才發現那是我自己的驚叫。
老師有些不滿,敲了敲桌子,「怎麽了?」
「……沒……沒什麽,我的……書本掉了。」
老師橫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邊的林哥,花白的頭發微微一揚,「同學們
來看這道題……」
我僵直著腰身,一動也不敢動。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豎起的手指直直插進我微腫的身體內。
我沒想到他會這麽卑鄙,趁我站起的時候不僅脫下了我的內褲,還故意把手
放在座位上,讓我自己坐下來。他究竟想要怎麽樣……
我看著他,他卻沒有一點表情。
粗糙的手指開始活動起來,刮在多褶而又腫脹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會兒,我知道林哥不會就此罷休,于是微微彎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彎
的衣褲拉到腿間,遮掩一下。但兩手一空,沒有夠到衣褲。林哥的腳突然從我膝
間穿過,一下把衣褲踩到腳背上。眼前一亮,兩腿從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潔白。
我的眼淚隨之落了下來,連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動作越來越快,秘處隱隱有液體滲出。林哥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小母
狗,在這兒手淫一個讓爺看看。」
他的腳死死踩在我兩腳間,把褲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赤裸著,坐在他的手
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陰唇間。我手指緊緊捏在一起握成拳頭,
心臟快要跳出喉嚨。
林哥見我不願意,把嘴巴貼到我耳邊惡恨恨地說:「想讓我當妳媽的面兒肏
妳這個小母狗嗎?」
我渾身的力氣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手指摸到那個細微的肉粒,我沒有一絲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嘔的臭氣,每次被他親吻時,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
口裏的氣味並沒有那麽惡心,但他的口氣卻比索狗更讓我害怕。
索狗衹是對我的肉體有興趣,而他,象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奪。從肉
體到尊嚴……
林哥手指所處的位置越來越幹燥,疼痛也越來越強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
時,下課鈴響了起來。
教室立刻變得空蕩蕩,我鬆了口氣,小聲地乞求道:「林哥,讓我穿上褲子
好嗎?」
林哥的笑聲讓我打了個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緊,他把我抱在懷中,接著拉開
褲鏈,把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硬生生插到我體內。
我緊緊拉著上衣邊緣,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驚恐地盯著教室大門。如果讓
人發現這一幕,媽媽、姐姐都為因為我而蒙受恥辱……
走廊裏的腳步聲漸漸稀少,終于平靜下來。
林哥粗重地呼吸著,肉棒在我微腫的身體內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我看到自
己的褲子拖在地上一擺一擺,象我的肉體一樣沾滿了灰塵……
一陣鈴聲突然響起,已經是驚弓之鳥的我頓時心臟抽緊。鈴聲一個勁兒地響
著,象是沒有終點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機遞給我,「怎麽不接啊?老子又沒肏妳的
嘴!」
他的聲音很響,在空曠教室裏隱隱回蕩。
我不敢計較,連忙看了一下號碼,是姐姐的。
「喂,小環!」姐姐的聲音永遠都是神采飛揚。
「姐,是我。」
姐姐的聲音遲疑了一下,「怎麽了?不舒服嗎?」
林哥突然用力一頂,我雖然竭力忍耐,還是不由自主地悶哼一聲。
姐姐有些奇怪,「小環,妳怎麽了?」
「我……我剛剛下課,有些累……」說完話,我連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發
顫。
「上個星期妳的臉色就好象有些不大好哦?」
「……功課太忙……」
「嘻嘻,別太用功喔,大學的功課沒那麽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體。」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個多星期才能回來,妳多照顧媽媽一些。」
「啊?」
「我說我要出差,妳記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媽媽。」
「……知道了……」
剛剛挂斷電話,林哥就在我體內噴射了。我手裏捏著手機,撐著前排的椅背
上。雙腳被衣褲纏在一起,膝彎左右搭在他腿上,隨著他的抖動而戰栗。粘糊糊
的液體從身下淌出,沾在股間又濕又冷。
他沒有放開我,而是伸手從衣內握住我的乳房,象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
得閉上眼睛,緊緊攥著手機。
本來我想把事情隱瞞下來,如果衹有索狗一個人,他總會有厭倦的一天——
或者我可以借一筆錢,換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現,徹底打碎了我的夢想。
我已經想好要將整件事情都告訴姐姐,無論她怎麽罵我,鄙視我,我都心甘
情願。衹要姐姐能告訴我怎麽擺脫他們。可現在又要等上一個多星期。
多麽漫長的時間……
(3)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們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別旺盛,在我口中、陰道
內、後庭裏一連射了叁次。
我最討厭滿身毛發的男人,他們的樣子總使我想起野獸。虎哥身上的黑毛又
密又硬,我害怕與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後,乳房都會被他的胸毛磨得紅腫。
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進後庭的時候我總以為自己被撕裂了。
那種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時候更劇烈。
第一次……
對許多女人來說,第一次都是可珍貴的回憶。但我卻竭力回避那次記憶。我
已經忘了,衹知道很疼。
被他們折磨時,偶爾我會想起小時候對性的憧憬。那時總以為是會是王子與
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澀而又甜蜜。
但我怎麽也想不到,衹是短短叁個星期,我就從一個純潔的少女,變成了叁
個人的性玩物。不足一個月的時間,我使用過的體位超過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
的。有時甚至被叁個人同時進入。
而且……而且……
他們又牽來那條狗,我認命地閉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無用的,
衹能帶來更大的恥辱。他們喜歡,就讓他們看吧。我凄然一笑,敞開身體。反正
在我心裏,他們也與這條狗一樣。
熾熱的陽具慢慢進入體內。很粗,但並不長。衹進入一半肉棒就緩緩抽出。
幫主的動作很輕柔,我能感覺得到,它比那叁個壞蛋要溫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睜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發現幫主的陽具衹插入了四分之一,後面還有手掌長的一截,兩頭略
細,中間有網球那麽粗,上面布滿縱橫交錯的血管。假如它完全進入,我的陰道
肯定會被撐破。他們叁個人總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這衹真正的禽獸並沒
有那麽做。
終于結束了,我蹣跚著走向微明的街道,腦海中一片空白,連痛苦也象隔層
衣服般朦朦朧朧。
*** *** ***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現。
時間在焦慮中緩緩流逝。放學時我終于鬆了口氣。兩個同學邀我一起吃飯,
我想了想,答應下來。
剛出教室,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是個陌生的號碼。
「小母狗,」是林哥陰陽怪氣的聲音,「過來挨肏!」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對兩個詫異的同學說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們沒
有說什麽,衹嘻嘻笑了一會兒,就肩並肩一起離開。
我一邊走一邊抹眼淚。衹一個電話,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門去,讓叁個男人恣
意玩弄。這樣的下賤,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張無邊無際的大網困在中央。粗重的網索漸漸收緊,密密麻麻纏
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沒有一點空隙,裹得我無法呼吸……
*** *** *** ***
走到樓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痙攣。勉強爬到八樓,剛在那扇骯臟的房門上敲
了一下,門猛然打開,林哥揮手重重給了我一個耳光,「他媽的,這麽慢?」
我捂著臉,低聲說:「我誤了車……」
「嗬,還有理由?」林哥又給了我一個耳光,「還不脫衣服?」
我脫著衣服,隱隱約約聽到他們說:「……先一塊兒幹一次,一會兒……」
我心裏一寒,他們叁個人又要同時姦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記憶尤新。
但我不敢反抗,也無力反抗,衹好任他們擺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後,索狗站在一邊。我整具身體都被散
發著臭氣的男人完全掩蓋。
這次,他們又換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錯身而臥,四腿交叉,兩根肉棒並在一
起。
以前我在上位時總是跪著,但這次兩人大腿交疊,我衹好蹲在兩人身上,兩
手一前一後握住陽具,慢慢沉腰。
虎哥的陽具又粗又長,他又壓在索狗身上,兩根肉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
虎哥進入體內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肉棒。我把索狗的龜頭抵在肛門上,然後掰
開圓臀竭力向下一坐。
陰道頓時被虎哥的肉棒撐滿,索狗的陽具則在肛門旁邊一滑而過。他大罵一
聲,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擰住我的頭發,把肉棒伸到我嘴邊。陽具帶著一股淫糜的腥臭,順著舌
頭直直伸進喉嚨。我張大嘴巴,按他們教的那樣,用唇瓣含緊棒身,舌根蠕動,
喉嚨不住吞咽,刺激龜頭。當肉棒拔出時,我則挺起舌尖,從根部一直舔到鼓脹
的冠體。
與此同時,我摸索著握住索狗的陽具,重新抵在肛門上,這次我兩手並用,
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掰開被虎哥擠成一道細縫的後庭。
龜頭艱難地沒入菊洞,下體又脹又痛。我吸了口氣,然後兩手支在腰後,斜
著身子上下套弄起來。
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薄的肌肉同時在體內進出,每一次進入都象要把兩個肉
穴頂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緊,同時也帶給兩人更大的快感。六衹手一起摸
到我的乳房上,連扯帶捏沒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著我的乳房說:「一個學生長這麽大的奶子?妳還上什麽學啊?天生
就是當婊子的料兒!」
我心裏一陣酸痛。我和姐姐發育的都比較早,上學時常常就有同學笑話我們
胸大無腦。姐姐對這話特別生氣,因此在學業上加倍努力。
我學習也很刻苦,成績雖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這所大學——如果能夠重
來,我寧願自己沒有考上。
現在又因為乳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為什麽有這樣的身材。
林哥玩弄著乳頭說:「弄個鈴鐺帶上怎麽樣?」
我驚慌地搖了搖頭,想吐出肉棒。
林哥扶著我的後腦往腹下一拉,「他媽的,好好舔!老子又沒問妳!」
……是的,我在他們眼裏,衹是一個玩物而已。衹要喜歡就可以隨意玩弄,
帶不帶鈴鐺,不必征求我的意見。
虎哥滿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紅的蓓蕾,嘿嘿直樂。
索狗大聲贊好。
我閉上眼,不去想他們的對話。
我的腿越來越酸,慢慢開始發顫。
突然一個濕濕軟軟東西從我腳尖滑過,還有些溫熱的液體。我連忙睜開眼,
嚇得汗毛直豎。
幫主衹舔了一下,便把鮮紅的舌頭縮進嘴裏,退到一旁。它蜷臥在地上,兩
眼望著我。那雙眼睛象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話要說。
這次的驚嚇比剛才更可怕,我連忙又閉上眼,心裏怦怦直跳。
叁個人先後在我身上叁個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過氣來。
「小母狗,還沒完呢!」
我知道還沒完,但看到他們紛紛穿好衣服,不覺有些奇怪。但接著我就明白
了。他們衹讓我穿上長統襪,然後赤著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經這樣跟著索狗出去過很多次,但想到是跟叁個男人出門,我還是非常
害怕。索狗打個唿哨,幫主立刻跟了過來。
*** *** *** ***
索狗喜歡公園,因為那裏入夜便空無一人。但林哥卻帶著我來到鬧市。
寒冷的空氣從衣下不斷涌入,在我腿間胸前流動,每一次都帶走一些熱量。
我兩手插在口袋裏拉緊衣服。我從沒穿過這麽高的高跟鞋,腳掌整個豎立起
來,衹有腳尖著地,細小的足跟幾乎無法站穩。我顫抖著艱難地走在叁人中間。
街頭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空蕩蕩的大衣使我感覺自己是赤裸著,走在熙熙
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象是很親密地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實兩個口袋底部都已經被割破,他們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膚上。
兩衹手越來越大膽,他們在我腿上撫摸一會兒,便探到股間,捻住兩片嫩肉
向兩邊扯開。冰冷的空氣從腿間升起,直接吹拂在隱藏在陰唇內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地笑著說:「剛才肏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這會兒是不是涼快
些?」
「是。」我知道他們就喜歡看我逆來順受的樣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來的
羞辱會更難以接受。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把食指插進我的陰道,把還帶著精液體液濕漉漉的秘處
撐開。
寒風從敞露的秘處涌入,在濕潤的體內翻卷著,頓時一陣抽搐。我兩腿一軟
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並起手指在我體內抽送起來,林哥則捻著我
的陰蒂不住揉搓。
我勉強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體液漸漸從秘處滲出,從大腿內側流
過膝彎,一直流到高跟鞋裏,劃出一條曲折的水痕,又濕又冷。
幫主在我們身邊跑前跑後,時不時抬頭看看我,然後又搖著尾巴奔開。
索狗也跟衹狗一樣,跑前跑後,總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歡笑快樂的行人,是安閑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
臉的行人。我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象我一樣,面無表情地走在街頭。下體被兩個男
人玩弄著面無表情地走在街頭。
二十分鐘後林哥、虎哥夾著我在一個紅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腳步。「小母狗,
這是妳最喜歡的店了。」林哥說著推門而入。
*** *** *** ***
一進門,我立刻咬住嘴唇,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屋裏的燈光很暗,狹
小的門店裏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器具,有許多我曾經見過——而且用過。
林哥對著一個面相淫猥的禿頭男子大聲地說:「老板,給這位小姐找根按摩
棒。」
我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著拿出幾個盒子,一一打開。
(4)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蹌著跌到櫃臺邊。
盒子裏是些奇形怪狀的膠棒,有的布滿的顆粒,有的帶著凸起的花紋,各種
顏色都有,看上去都那麽猙獰。就是這些物品,將要一一進入我體內,在最柔嫩
的肉壁上肆虐。我看著櫃臺一角,看那鋁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個。」
我忍住羞恥,胡亂指了一個。
那老板盯著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來,「小姐真是好眼力,這是最新產
品,每個顆粒都貨真價實。還有這個變速器……」他手忙腳亂的接上電源,一按
開關,膠棒立刻旋轉起來。
「五檔調速,最高是這樣……」嗡嗡的電機聲陡然加劇,膠棒瘋狂旋轉著,
燈光下,黑色的棒身劃出迷離的圓弧,「還帶搖控器!小姐,包您滿意!」
我側過頭,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淚水從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聲關了電源,拿在手裏掂了掂份量,然後放到我口袋裏。堅
韌的棒身從兩腿間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顆粒從緊窄的陰道口一一滑入,我
幾乎能數清有多少。嬌嫩的肉穴一點點被膠棒撐滿,又脹又痛。當膠棒頂在花心
上時,傳來一陣酸麻,我身體一緊,禁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聲。
林哥鬆開手,膠棒牢牢留在被他們百般蹂躪過的肉體間,他一點也不怕別人
聽見,笑著說:「還挺合身的。」
體內有幾絲細微的褶皺被膠棒壓住,我輕輕動了動腰身,想避免那種恥辱的
痛楚。
「急什麽?」林哥大聲說著,從我的提包裏拿出一疊鈔票——那是我剛剛從
同學那裏借來的錢。
「別拿……」我用細微的聲音反抗說。
林哥眼一瞪,「肏!自己用的東西,妳不掏錢難道還讓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膠棒消失的地方,連錢都忘了接。
走出店門,那根膠棒便開始旋轉起來。體內傳來一陣強烈的刺激,我緊緊合
著雙腿,邁不開步。
索狗從後面趕上來,興衝衝地對林哥說:「嘿,那老板剛才拉住我,說願意
出五百塊錢!」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塊錢?肏,也不看看貨色!起碼得兩千!」眼珠一轉
他又改變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裏一驚,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們玩弄也就罷了,現在竟然讓
我去替他們掙錢……
「他媽的!還以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臉上。
我淚如泉涌,拼命搖著頭,「林哥,求求妳了……」
叁個人對我拳打腳踢,我不敢放聲痛哭,衹能蹲在墻邊,默默流淚。林哥見
我抵死不從,就是勉強送過去生意也做不成,衹好罷休。
他們攔了輛出租車,把我帶到學校後面的樹林中。
幽暗的樹林一片靜寂,我跪在地上,被叁個人輪番姦淫肛門。開到最大的膠
棒在陰道裏瘋狂旋轉著,攪得體內陣陣酸痛。
他們一邊玩弄,一邊羞辱我,最後又逼我自慰。那時我仿佛離開了自己的身
體,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著一具白皙的身體,她毫無羞恥地在叁個男
人面前張開雙腿,手指在秘處撥弄。雪白的股間,有一個圓圓的黑色物體不停旋
轉。很久之後,她身體顫抖著,軟軟攤開四肢,兩眼空洞地望著天際。
林哥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想肏……媽的……藥沒帶……」我不知道
他在對誰說話,也不想理會。
過了一會兒,身下溫溫一熱,我勉強轉了轉眼珠,接著又望向夜空。是幫主
伸出長長的舌頭,在我胯間舔舐。
*** *** *** ***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閃動,象一些不會流淚的眼睛,木然而又遙
遠。冰冷的陽精從直腸深處緩緩流出,與同樣冰冷的體液一起匯在臀下。我靜靜
躺在地上,衹有下體的肉穴隨著那根旋轉的膠棒微微顫動。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感覺到寒冷,于是艱難的環視四周。他們不知什麽時
候已經離開。身邊沒有衣服,沒有提包,除了那根假陽具,他們什麽都沒有給我
留下。
我費力地拔出假陽具把旋轉的膠棒扔到一邊。膠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躍著,
嗡嗡聲象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來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洶涌的潮水,將我吞沒。我什麽都不願想,什麽也
不想做——就這樣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現出媽媽和姐姐的影子,我心裏一緊,吃力的坐了起來。我不能
死在這裏,不能讓媽媽和姐姐看到我的尸體。
對了,旁邊有一個池塘……那水會象天鵝絨一樣細膩,一樣溫暖。
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我身體頓時僵硬——難道是他們又回來了?
那個人似乎聽到了什麽聲音,腳步聲猶豫了一下,慢慢走了過來,「誰?」
聲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但身邊那根膠棒還在惡狠
狠的跳躍著。我真後悔當時沒把它扔遠一些,或者關掉。
那人循聲走來,目光與我微微一觸,他頓時嚇了一跳,「妳是誰?怎麽了?
怎麽會在這裏?妳怎麽這樣?「他惶急地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解開衣服。
我盯著他的手指,心裏卻沒有意料中的恐懼。也許我真的麻木了。我認命地
閉上眼睛,反正他衹有一個人,很快就會結束。
一件帶著體溫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頭搖了搖。我疑惑地睜開
眼。
那人象被火燙著一般丟開手驚叫道:「是妳?!妳怎麽在這裏?天啊,妳…
妳……「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閃亮的牙齒使我認出了他。我還欠他二十四塊
錢,我冷靜地想。現在我不僅身無分文,而且身無寸縷,衹有一根價值八百元的
膠棒,不知道他會不會要。看著他的牙齒,我眼前突然一黑。
*** *** *** ***
我孤零零地飄浮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周圍沒有一絲光線。大概這就是黑洞
吧,老師講過,在黑洞裏,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連光線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這樣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著想著,我開心地笑了。
「妳醒了?」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怔了一下,心裏的喜悅漸漸褪去。
他焦急地望著我,見我睜開眼睛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嚇死我了,妳昏
迷了兩個小時,再不醒,我衹好去找醫生了。」
醫生?不,我不要見醫生。
他沒有勉強我,衹坐在床邊靜靜看著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著自己的手指,「幾點了?」
他連忙看了看表,「四點一刻。妳好些了嗎?要不要喝水?」聲音很溫柔。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謝謝他嗎?如果不是他,我現在已經解脫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低聲說:「妳再睡一會兒好了。這是我的家,別害怕。」
我點了點頭,希望他能早些離開。四點一刻,夜還很長,我還有時間。
他伸手幫我掩好被角,有些興奮地說:「晚上有同學過生日,沒想到會遇到
妳。」接著聲音低沉下去,「我……我不會問妳什麽……」
我看到他的拳頭恨恨握了握,低聲說:「妳睡吧。」
「……浴室在哪裏?」我不想帶著這些臟東西離開。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沒有浴室……我衹租得起一間房。」
他目光閃閃地看著我,「妳要洗……嗎?別洗!等天亮我陪妳去報案!」他
越說越激動,「天殺的,絕不能放過那個混蛋!」
一個?我苦笑了一下,「有熱水嗎?」
他怔怔看著我,「妳不想報案嗎?」
我搖了搖頭。
「這沒有什麽可恥的……」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想洗一下。」
房間很小,也很亂,扔滿了書籍和CD,但很幹凈。
他把熱汽騰騰的水盆放在地上,推開門,走到外面。
門一打開,我才知道外面有多麽冷。遲疑了一下,我輕聲對他說:「妳進來
吧。」
「我……我還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開門,他嚇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著床單,臉突然紅了起來。
在叁個人面前赤裸時我的臉都沒紅過,此時披著床單卻紅了起來。我把他拉
進屋裏,然後用床單遮掩著蹲在水盆上。
水聲輕響,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墻壁,後頸隱隱發紅。
我一邊在床單下洗去身上的污漬,一邊看著他的背影,心裏有一種衝動漸漸
滋生。
我扔下床單,走到他背後,摟住他的腰身。
(5)
他急促地呼吸著,身體在我手臂間僵直。我解開他的褲子,發現他的陽具還
是包莖。我把勃起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唇舌幫他翻開包皮。龜頭澀澀的有股男子
的味道。我怕自己骯臟的身體玷污了他,本來衹想用嘴使他滿足——說我淫蕩也
無所謂,我衹是想要報答他。
衹舔了幾下,他一把將我抱起,合身把我壓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側臉避開,低聲說:「不要…太臟了……」
他象是沒有聽見,不顧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衹好張開嘴,伸出舔過幾個男
人陽具的舌頭。他嘴裏有一股淡淡的煙味,很溫暖的感覺。他的舌頭非常有力,
舔在唇緣,使我有一種觸電似的戰栗。
良久,他鬆開舌頭,喘著氣問:「妳叫什麽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說完,連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衹手則握住他的陽具,慢慢引向自
己的秘處。
溫暖的肉棒滑入體內,我感覺到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充實感,他動作很生疏,
很溫柔。我仿佛躺在雲端,被溫暖的陽光擁抱……
他的抽送越來越快,我知道他已經快要高潮。在爆發的一剎那,他起身想退
出來。我緊緊抱住他堅實的臀部,讓他盡情把精液射進我體內深處。
他伏在我身上一邊顫抖,一邊輕聲說:「有沒有弄痛妳?」
我搖搖頭。沒有,一點都沒有。
他笑了一下,「妳叫什麽名字?」
我捂住他胡須微露的嘴唇,「別問了,先休息一會兒。」
他翻身與我並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時便發出低沉的
鼾聲。
我靜靜看著他的睫毛,淚水奪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輕輕拉開他纏在我腰間的手臂,悄悄離開。
他的衣服很寬大,我把上衣繞了幾圈才能裹在腰裏,外面罩了件長衣,也看
不出破綻。就是鞋子太不合腳。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氣,向學校走去。
*** *** *** ***
我在宿捨外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敲了敲門。開門的同學睡眼朦朧地說了句:
「妳怎麽才回來啊?」
我沒有回答她,徑直打開衣櫃,找了套衣服,然後合衣睡在床上。同學也沒
有多問,又呼呼睡著了。
一夜未眠的我卻毫無睡意,我閉上眼,似乎能感覺到他的精液在自己體內活
潑潑地游動著。我痴痴地回憶著他的表情,他的聲音,他溫柔的動作……
天漸漸亮了,同學們以為我睡著了,沒有驚動我。輕手輕腳地去上課。
等她們走遠,我起身換了衣服。然後把他的衣服仔細疊好,放在袋子裏。
出門時,我對著鏡子照了照,平靜地離開自己剛剛住了四個月的宿捨。
我在那個池塘邊繞了一圈,選好位置,然後提著他的衣服回家。
*** *** *** ***
「媽!」我裝作很開心地叫了一聲。
媽媽打開門,高興地說:「小環!回來這麽早?」
「今天沒有課,姐姐說她要出差,我就先回來了。」
媽媽伸手想接過我手裏的袋子,我笑著說:「媽,我還沒吃飯呢。」
「喲,媽這就給妳做。」媽媽連忙走到廚房。
我抱著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拿出紙筆開始寫信:「媽、姐,
我……」
衹寫了叁個字,我就寫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寫道:「我穿的衣服希望
妳們不要動,我想穿著它……」
「小環——」媽媽在樓下喊我。
媽媽做的飯總是那麽好吃,我一邊吃著,一邊若無其事地說著家常閑話。
父親去世後年紀輕輕的媽媽就一直在家裏撫養我們姐妹。如今我考上大學,
姐姐上班很忙,家裏頓時冷清了許多。媽媽一個人在家裏,很寂寞。每個周末我
們回來,是媽媽最高興的時候。
媽媽含笑看著我吃飯,眼裏說不出的喜悅。
*** *** *** ***
門鈴響起,媽媽站起來,「妳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著媽媽的背影,心裏又酸又痛。一滴眼淚落進碗裏,我吸口氣,擦幹淚
水,咽下含著眼淚的稀粥。
門外傳來幾聲響動,我放下碗,「媽,怎麽了?」
剎那間,我眼前一花,心臟抽緊。
「妳們……妳們……」
林哥捂著媽媽的嘴,獰笑著走近,「小母狗,妳在池塘旁邊轉什麽呢?」
我頓時明白過來,他們一直在跟蹤我。
媽媽兩手被虎哥擰在背後,驚恐地看著我。
索狗從後面跑過來,「旁邊沒人,門已經鎖住了。」
林哥的手指從媽媽衣襟裏伸進去,狠狠捏了一把,「肏!沒想到老母狗這麽
\r年輕,要不是喊媽,我還以為是妳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開我媽媽!」
林哥嘿嘿一笑,把媽媽推到一邊。
媽媽喘了口氣,問道:「小環!他們是誰?」
我撲過去想扶起媽媽,卻被虎哥攔住,我隔著他鐵石一樣的手臂,哭著說:
「媽、媽,妳快跑,他們都是環人……」
媽媽撐起身子,撲過來抱住虎哥的腿,嘶聲說:「妳們要幹什麽?」
林哥伸腳踩在媽媽背上,「幹什麽?嘿嘿,能生出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女兒,
爺想看看妳的屄什麽樣……」
媽媽費力地抬起頭,心疼地看著我,突然臉色變得雪白,嘴唇顫抖一下,說
不出話來。
「媽!媽!」我哭著說:「我媽有心臟病——求妳們趕緊拿藥……」
林哥鬆開腳,媽媽伏在地上,兩眼直直看著我,一手握著胸口,一手向我伸
來。
我手忙腳亂地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奪了過去,高高舉起,「小母狗,趴那
兒,讓虎哥好好肏妳。」
我哪裏是他的對手,搶奪幾下,衹見媽媽眼光一黯,頭發輕輕飄落在地面。
我顧不得多想,連忙解開衣服,把褲子褪到膝彎,跪在地上,焦急地掰開臀
部。
虎哥進入的同時,林哥終于走到媽媽身邊,捏開嘴,把藥丸塞了進去。
「水、水……」我著急地說。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記,「他媽的,叫什麽叫?裏面幹巴巴的——先讓
我把妳的水兒肏出來!」
我這時才覺得體內火辣辣的痛楚,我凄聲說:「林哥,求妳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開褲子,「要水嗎?好辦。」說著把陽具湊到媽媽嘴邊,頓了
片刻,一道淡黃的尿液射了出來。
媽媽被嗆得咳嗽幾聲,卻沒有醒來。
林哥和索狗把媽媽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開衣服。我不願去看媽媽因為我而
受辱的樣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媽媽的身體又白又軟,那對哺育過我們姐妹的乳房滑膩如脂。林哥趴在媽媽
身體上嗅來嗅去,「嘿,這老母狗——還真夠香的。肏!看這對奶子,這是遺傳
哪!」
媽媽昏迷不醒,胸口不時抽動,呼吸卻漸漸平穩。
林哥抱著媽媽的乳房又舔又咬,然後托起媽媽的大腿,往兩邊分開,一頭埋
在媽媽胯間。
我嗚咽一聲,「林哥,求妳來肏我吧,別動我媽媽……她還有病……」
林哥舔弄著媽媽下體,含含糊糊地說:「有病?心臟病又不傳染。小母狗,
妳別急,等我肏完妳媽這衹老母狗,有肏妳的時候!」說著他摟著媽媽圓潤的大
腿,把媽媽的身體拉到桌邊,挺起肉棒狠狠刺入。
媽媽悶哼一聲,身體微微顫抖。
林哥一邊插送,一邊姦笑著說:「都生了倆孩子,這屄怎麽還這麽緊?比小
母狗還緊呢。」
我呆呆看著眼前的一切,衹覺得周圍的世界瞬時坍塌,飛騰的塵土,模糊了
母親的身影,也模糊了他們的笑聲。連我自己在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塵埃。沒有
痛,也沒有恨,衹是不能自主在空氣中碎碎飛揚。一切都消淡了。
叁、媽媽
(1)
前面有一團微弱的白光,一個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圍空蕩蕩沒有一個
人影,寂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我一點都不害怕,因為我知道那是小環的父
親。
我慢慢走進白光,象我十六歲那年走上婚禮一樣。羞澀的喜悅,愉快而又緊
張。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臉貼在他手上,輕聲說:「妳又想我了嗎?」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象我很想他一樣。
十五年了……
「小環考上大學了。和她姐姐一樣。再等兩年,等兩個孩子安定下來,我就
陪妳好嗎?」
他沒有說話,衹是溫柔地撫摸著我唇瓣。那種甜蜜的感覺,使我的心跳得越
來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摟著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轉著,幸福得戰栗著。
我突然驚醒過來,一睜眼,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聲把他嚇得打了個哆嗦,我這才發現他壓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則
是赤裸的。我不清楚怎麽會這樣,愣了一下,連忙奮力把他推開。
他胸部衹微微向後一仰,又狠狠地壓了下來。那裏一痛,我驚恐地發現他的
陽具正插在裏面。我伸手拼命往他肩上頭上打去。衹打了兩下,手腕一緊,被人
從後面抓住,接著擰到肩後。
面前那人在臉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後伸出兩手。我無法抵擋地看著
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乳房上。
老公最喜歡我的乳房,常常從背後抱著我,輕輕愛撫它們。每當這時,我就
象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懷裏。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極力扭動身體,兩腿亂踢。可他站在我兩腿之間,根本
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硬梆梆的陽具直直插進陰道深處,頂在子宮頸上,那種多年
沒有過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聲。
衹聽他獰笑著說:「妳再動啊?夾得老子好爽!」
粗大的肉棒在體內快速進出,我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如此敏感。一波
波快感從肉壁上傳來,我顫抖得說不出話來。
「媽媽、媽媽,妳醒了?」我突然聽到小環的聲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環在哪裏,那人握著我的乳房用力按下,盯著我
的眼睛說:「妳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順,乖乖把妳求活了讓老子肏!」
我聽到小環哭著說:「林哥、林哥,妳來肏我吧……放過我媽媽……」
天真純潔的女兒竟然會說出這種話,我心頭絞痛。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使我
掙脫手臂,一把推開那個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針扎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環跪在我面前不遠的
地上,正被一個滿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地姦淫著。
我衹邁了一步,腳下一絆跌倒在地。淚流滿面的小環掙扎著爬了過來,握住
我的手指。
「小環……妳怎麽,怎麽……」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壓在我身上,接著一根
濕漉漉的肉棒在大腿內側亂撞著終于擠入臀肉間那片溫暖潮濕。
我和女兒手指握在一起,眼睜睜看著彼此被人姦淫。
小環輕輕說:「媽媽,對不起。」
她的臉色蒼白,那對發育成熟的圓乳又紅又腫。
還是上中學時,小環幾次向我訴苦,說自己的乳房太大,總被女同學取笑。
我安慰她說等個子再長高一些,就不那麽明顯了。可現在竟會被人捏成這樣
……
我鼻子一酸,顫聲問:「小環,疼不疼?」
小環搖了搖頭,眼淚又流了出來,「媽,他們跟蹤我……對不起……」
跟蹤?我的聲音立刻尖厲起來,「小環!他們跟了妳多久?」
一個瘦小猥瑣的男子走到小環身邊,拽起她的頭發,「多久?有沒有一個月
啊?」說著把骯臟的陽具插到小環嘴裏。
「別碰她!」我尖叫著,小環楚楚可憐的神情,讓我心如刀絞。一個月?我
的女兒已經被他們玩弄了一個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喲,心疼啊?」背後的林哥捏著嗓子說:「妳這女兒騷得很呢,咱哥仨兒
玩她一個,她都浪得滴水兒呢。」
我腦中一暈,怔怔看著女兒,她這樣柔弱的身體怎麽經得住叁個男人的蹂躪
呢?
「妳們這些畜牲……」我哭得說不下去。
「妳說畜牲?嘿,還真讓妳說著了。」林哥興高采烈的往我體內狠狠一插,
「妳女兒跟這條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環身側兩米左右的地方,蹲著一條土黃色的大狗…
心臟一下子跳到喉頭,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無法呼吸。接著轟然破碎。我
又昏厥過去。
*** *** *** ***
小環的爸爸非常生氣,任我怎麽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
我也恨自己。我沒有照顧好我們的女兒,讓她被別人欺負。她爸,妳別走,
妳告訴我,我該怎麽辦?
「媽媽!媽媽!」小環的聲音把我喊醒。衹喊了兩句,她又被那個猥瑣的男
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氣,低聲說:「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著說:「妳一個人能滿足我們哥仨嗎?」
我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說:「快點放開她。」
「急什麽?先把屁股掰開,讓老子肏妳的屁眼兒!」
我心裏一寒。小環的爸爸在世時我們也曾試過幾次,但每次都因為我怕疼而
放棄了。沒想到從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現在卻要被這幾個禽獸搗弄……
「……先放開小環。」
「哼,還怕她飛了不成?虎二,先歇歇,這老母狗要跟咱們玩一對叁呢。」
「媽!」小環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然後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們放開小環,我閉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開點兒!」
我在他們的嘲笑聲中,主動掰開臀肉。肛門接觸到寒冷的空氣,不由自主地
收縮起來。
「嘿,這屁眼還會眨眼呢。」林哥說著把手指插到我肛門裏捅了捅。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肛門很緊,那根手指在腸道內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體
內一震,菊蕾翻卷出來。
「他媽的,還不如妳女兒懂事。老子每次肏她屁眼兒,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
洗。」
我心頭滴血,無言地跟著他們走入浴室。
叁個人取下噴頭,把軟管插進肛門,往我腹內灌入大量清水。他們擺弄著開
關,水流忽冷忽熱,腸道在水流衝擊下不時痙攣。等軟管拔出之後,我也幾乎虛
脫了。合緊兩腿時,衹覺得肛門中突出一團軟肉,夾在臀間。
他們又把我拉到餐廳。小環斜倒在地上,豐滿的乳房被繩子勒出道紅印。我
乞求他們鬆開女兒,真要不行關在房間裏也可以。
他們對我的乞求毫不理會,衹顧著把我擺成交合的姿勢。我衹好當著女兒的
面跪在地上,恥辱地挺起臀部,讓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間,用牙齒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擠入括約肌。那
種異樣的刺激讓我顫抖不已。
過了片刻那人鬆開口,林哥的聲音說:「妳那死鬼老公沒肏過妳屁眼兒?」
我閉上眼,不願回答。
林哥哼了一聲,「虎二,這個開苞的機會讓給妳。」
虎二嘿嘿一樂,走到我身後。
熱熱的龜頭抵在肛門處,我暗暗吸了口氣,屏住呼吸等待即將來到的疼痛。
龜頭慢慢擠入,越來越粗。肛門的括約肌被撐到極限,然後「蓬」的一下綻
裂開。當時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衹是腸道被異物進入的感覺令我禁不住哼了一
聲。
那人的動作很猛,每一次進入都頂到根部。插入感從身後一直延伸到喉頭,
我不由自主地張開嘴,沉重地吐著氣。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上
滑過,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從肛門中流出的血液。
隨著虎二的抽送,疼痛從肛門處放射性的蔓延開,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開般
裂成兩半,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比陽具的進出更快。但是我沒有象往常那樣昏
厥,因為我怕自己昏倒後,他們會去折磨小環……
身後的男人一邊抽插著,一邊摟著腰把我上身托了起來。背後是一片剛硬的
毛發,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憐的女兒,她花瓣似柔嫩的身體怎麽經得起這樣的
磨擦?
我兩膝著地,斜著倚在虎二胸前。那個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撫摸。我
看到自己腿間紅紅一片,血跡從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處撥開,對小環說:「小母狗,好好瞧瞧。這就是把妳生出來的
地方。」
小環無力地搖著頭,紛亂的秀發在臉側擦來擦去。她從小就是好哭的孩子,
這會兒眼淚卻象流幹了一樣。凄楚的眼神,讓我心碎。
(2)
「老母狗這身子軟和和的,肏著比小母狗還舒服!」
「……等會兒妳來肏肏這屁眼兒,緊著呢!」
「她不會舔,我都找不著舌頭……妳倒是使勁啊!」
兩根肉棒插進腹腔瘋狂地攪動著,緊鄰的陰道與肛門被它們前後撕開;乳球
在六衹手掌下,象面團般被殘忍地揉成種種形狀;嘴裏的肉棒,捅得我喘不過氣
來……
我終于體會到小環身受的痛苦。身體被叁個男人架在空中,沒有尊嚴,沒有
意誌,整個人就象一具沒有生命的物品。沒有人在乎妳的感受,也沒有人注意妳
的痛苦,他們衹是把我當成一個性玩具,盡情的發泄自己的獸慾。
那個瘦小的男人第一個射精。等他拔出肉棒,我連忙張口嘔吐。林哥一把卡
住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不許吐!不許咽!就這麽含著!」
牙齒間沾滿濃濁的精液,粘乎乎一團。我合上嘴,舌頭一動也不敢動。
林哥和虎哥先後從我陰道和肛門拔出肉棒,將精液一一射到我嘴裏。虎哥的
精液特別多,我不得不仰起頭,以免精液從嘴裏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臉,淫笑著說:「多久沒嘗過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錯吧?一
點一點,慢慢兒咽下去。」
嘴巴鼻子裏都充滿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氣,縮在咽喉裏的舌根
微微放鬆,精液立刻從縫隙中滲入,象蚯蚓般穿過食道,又苦又澀。
*** *** *** ***
這些年來我做過無數次飯,但從來沒有象今天中午這樣,赤裸著身體,一邊
炒菜,一邊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叁個人精液的同時,小環也暈了過去。我苦苦哀求,他們才沒有再
為難女兒,衹把她鎖在浴室內。
我心神不定地拿著鏟勺在鍋裏翻動著,浴室那麽冷,小環又沒穿衣服,可別
凍出病了……
「林哥,讓我給小環拿床被子好嗎?」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擰,留下一個鮮紅的手印,「少雞巴廢話,好好炒妳的
菜!讓老子吃飽了再肏妳幾次!」
我心裏一酸,流淚乞求道:「求妳了……」
林哥斜著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廚臺,陰笑著說:「把這些都塞到屄裏,我
就讓妳去拿被子。」
廚臺上是四個用來做菜的雞蛋。
我自問自己的陰道裏衹能塞得下兩個,勉強能塞叁個,四個……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條腿搭在臺上,拿起雞蛋。
林哥笑吟吟托起我的乳房上下拋動。
我翻開陰唇,把雞蛋塞入陰道。堅硬的蛋殼布滿了細小的氣孔,但粘上體液
後就光溜溜很容易進入。果然,衹塞了兩個,第叁個在陰道口露出叁分之一。我
腳尖點地,平搭在臺上的那條腿曲起來踩在案上,下體盡力分開。
一番辛苦後,第叁個雞蛋終于完全進入,但第四個無論如何也塞不進去了。
我又急又氣,怎麽生了兩個孩子它還這麽緊?突然靈機一動。
我掏出兩個雞蛋,然後拿起一根筷子插進陰道,撥動最裏面那衹。就這樣,
豎直的蛋體被撥成橫放,終于把四衹雞蛋都塞了進去。喘著氣放下筷子,我才覺
得陰道內脹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幾處。我顧不得疼痛,小心翼翼放下腿,
連忙到臥室去拿被褥。
雞蛋象一串粗大而又堅硬的石球,在體內來回磨擦,我怕它們會掉出來,不
敢走得太快。走到臥室,我已經滿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頭的電話。猶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話筒。
電話悄無聲息,顯然線路已被割斷。
「想報警嗎?老母狗。」
手一顫,電話掉在地上。
林哥抱著臂倚在門邊冷笑著說:「膽子倒不小。還不快給妳女兒送被子?」
他沒有再追究,使我鬆了口氣,連忙抱著被子下樓。
小環睜開眼睛,微弱地叫了聲:「媽……」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我安慰她說:「妳先睡一會兒,
我跟他們好好說說,給他們些錢,馬上就會放了咱們。」
小環抽泣著搖了搖頭。
我心裏有些疑惑,但沒有多問,衹把女兒嬌弱的身體密密包好就站了起來。
剛剛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後面重重踢了一腳。腹內猛然一震,發出格格幾
聲輕響。我兩手按住痛處,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粘稠的蛋汁從指間淌出,拉成幾條黃色絲狀物體。小環不知發生了什麽事,
嚇得尖叫起來。
林哥立在我身後,笑嘻嘻地對小環說:「妳媽的屄厲害得很呢……」
我不願女兒再受刺激,掙扎著站起了來,忍痛走出浴室。一邁步,陰道內立
刻象刀割般霍霍劇痛。
我跪坐在廚房的門後,小心地翻開陰唇,咬緊牙關,把手指插到體內。陰道
裏滿是粘手的蛋汁,手一鬆,便夾著破碎的蛋殼,一團一團掉落出來。下面兩個
雞蛋已經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鋒利的蛋殼劃破,滲出絲絲血跡。
最後那個完整的雞蛋終于從體內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墻上,心頭無比凄楚。
*** *** *** ***
他們吃飯時,我就跪在一邊。房間裏的暖氣開得很足,並沒有特別寒冷。但
他們的舉動卻讓我心生寒意。這幾個人一點都不象打劫的樣子,慢悠悠一邊吃喝
一邊拿我的身體取樂,毫不急于要錢要物。想到小環已經被他們蹂躪一個月之久
我不由得戰栗起來。
我鼓足勇氣問道:「妳們要多少錢?」
那個瘦子隨口說:「起碼也得十萬八萬吧?」
「他媽的索狗,妳放什麽屁呢?」林哥罵道。
那個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頭吃飯。
虎二說:「妳有多少錢?」
老公去世前給我留了一筆錢,這些年吃穿用度還有兩個孩子的學費開銷,如
今還剩下一些,也不算少,象那個索狗說的十萬八萬,還拿得出。但虎二這樣說
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錢都榨幹。我猶豫了一下,低聲說:「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
一直沒工作,沒有多少錢……」
叁人對視一眼,林哥冷哼一聲,說道:「沒錢?好說。過來。」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開一塊饅頭,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陰道裏,然後按住我的肩頭。
我正心裏憂疑,突然林哥打了個唿哨,那條黃狗猛然撲過來,張開大口,露
著白森森的牙齒朝我胯間咬下。
我耳邊轟然一響,頓時嚇呆了,直到黃狗的舌頭碰到下體,我才尖叫起來。
鮮紅的長舌在軟肉上一卷而過,黃狗一口吞下饅頭,朝我下體看了片刻,然
後搖著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腳伸到我胸前,我喘著氣挺起胸膛讓他用腳趾夾住我的乳頭,他說:
「索狗,去把小母狗帶過來。」
我心裏一緊,連忙說:「別叫小環,我……我……」
「妳?妳怎麽著?」
「……她還是個孩子,不懂事。我……我來……」
林哥一巴掌打我臉上,「連挨肏都不會說,真他媽的沒情調!」
我見索狗還要朝浴室走去,連忙抱住他的腿,連聲說:「我挨肏,我挨肏…
妳們來肏我吧……「
叁個人齊聲怪笑,林哥說:「他媽的,這對兒狗母女都夠騷的,還搶著挨肏
呢。」
我對他們的奚落充耳不聞,衹死死抱著索狗,不讓他到浴室。
「抱著妳索爺幹嘛?挨肏得有個挨肏的模樣啊。」
我慢慢鬆開手,兩眼緊緊盯著索狗。忽然身後一熱,我扭過頭,卻發現林哥
牽著那條黃狗,一臉冷笑。
「妳不是想挨肏嗎?呶,嘗嘗它的雞巴。」
心臟猛然一收,象是被誰緊緊捏住,我顫聲說:「……不……不……」
「不想啊?那就讓妳女兒來吧。」
「不!——」我大叫一聲。
「怕什麽呢?妳女兒讓它肏過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氣兒。」
那條狗有一米多長,瘦骨嶙峋它好象從來沒有洗過,皮毛上沾滿了幹結的泥
土,衹有胯下伸出的陽具是刺目的鮮紅。幹幹凈凈,沒有什麽污漬,顯然是……
捏住心臟的那雙手用力絞動著,我放聲痛哭起來。
(3)
我兩臂抱頭,把臉緊緊貼在地板上。地板散發著木頭的芳香,淚水滴在上面
又濕又冷。
骯臟的黃狗伏在我身後,快速地挺動著。十餘年苦守的貞節,一天之內就被
數次玷污。此時竟還敞開身體,讓一條路邊撿來的野狗插進自己的陰道。
那種致命的屈辱象布滿利刺的荊條抽在心頭。我嚎啕痛哭,身體不停顫抖。
當那條叫幫主的黃狗在體內噴射的時候,我再一次暈了過去。
*** *** ***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遠的地方,他的身影還是那麽堅強有力。我衹想撲到
他懷裏好好哭一場,但伸手卻衹抱住一團空虛。他象輕煙般慢慢飄起,懸在空中
冷冷看著我,眼裏充滿了痛恨、厭憎還有卑夷,我徒勞地追逐著那團蒼白的影子
可始終無法夠到。跑著跑著,我的腳越來越酸,越來越痛。我突然意識到,自己
再也見不著他了。無論在現實裏,還是在夢中……
我茫然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所處的竟是一個倒置的世界。吊燈在我腳下,
地板卻在我頭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過來,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廳裏。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現
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雙腳往我走來,我費力地勾起頭,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著一個紙箱,旁
邊還跟著那條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陰部糊滿了幹涸的狗精,
隱隱作痛。
「嘿嘿,是不是著急了?」索狗說著從紙箱裏拿出一根膠棒,「這可是妳女
兒用過的東西,妳也嘗嘗吧。」
紙箱就放在我我面前,裏面橫七豎八放滿了各種型號的膠棒,足有幾十支。
此後兩個小時裏,索狗就拿著這些膠棒,輪番地插到我體內。
陰道和肛門的傷處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騰又是血跡斑斑。但最痛的還是心
裏,這些東西都在小環這個一個月前還是處女的孩子身上用過,那是怎樣的疼痛
和屈辱……
「小環呢?」見到索狗我就問他,但他什麽都不說。
最後被我問得急了,他幹脆把肉棒塞到我嘴裏,手裏握著膠棒在我高舉的兩
腿間亂捅。
*** *** *** ***
夜裏兩點,大門一聲輕響,林哥和虎哥帶著小環走了進來。小環臉色蒼白,
腳步虛浮,我的眼睛正對著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裏面,她什麽都沒有穿。
「媽!」小環尖叫一聲,跌跌撞撞地跑過來,抱著我脖頸,哭著說:「妳們
說過把我媽媽放下來的……」
林哥一刀割斷我左腳上的繩索,早已毫無知覺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陰道
裏旋轉的膠棒立刻滑落出來,重重掉在地上。
「小環,他們帶妳出去幹什麽?」我問道。
小環眼裏充滿了淚水,卻沒說話。她使勁解開我右腳的繩索,摟著腰身,把
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厲聲說:「妳去哪兒了?」
小環「哇」的一聲伏在我身上哭了起來,肩頭聳動。
剛才的口氣太嚴厲了,我心疼地摟住女兒的肩膀,抬臉問林哥,「妳們帶我
女兒去幹什麽了?」
「幹什麽?挨肏唄!」林哥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鈔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
地數了起來。
我愣愣看著他的手指捻動,聽見他們說:「他媽的,接了四個才一千四。」
「剛開始嘛,等這小母狗名聲出去了,咱們就不用滿街跑著拉客。」
「嘿,那個禿頭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麽藥,硬幹了倆鐘頭。」
「肏,下回別接他的生意,太費工夫。小母狗的屄都叫肏腫了。要不還能接
倆活兒呢。」
……
我身上輕飄飄沒有一點力氣,一個尖厲刺耳的聲音在耳邊反復說:小環去賣
淫了,小環是個妓女。小環去賣淫了,小環是個妓女。小環去賣淫了,小環是個
妓女……
也不知呆了多久,我瘋狂地撲了過去,罵道:「妳們這些畜牲!妳們還我女
兒……」
林哥一腳踢在我胸口上,「叫什麽叫?妳女兒不好好在這兒嗎?他媽的,妳
還多了幾個女婿呢。」
我心頭滴血,掙扎著爬到他們身邊,哀求道:「別再讓小環出去了,她才十
八歲,今後……今後……」
「妳不是沒錢嗎?瞧瞧,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願意出五百塊錢肏她一
次呢。給老子幹個十年八年,起碼也能掙個百十萬。」
「我給!我給!我把錢都給妳……」
「我肏!妳死鬼老公還挺有錢哪,怎麽不早說?」
我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就為了那一點錢,結果讓女兒受了這麽大的污辱,我
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環坐在一邊,痴痴看著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從前一樣純潔秀美。
*** *** *** ***
我把所有的存款、債券、現金,包括首飾、珠寶都拿了出來。
叁個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寶一掃而光,說換了錢再分給索狗一半,
然後開始合計財產。
我很少留心財物,平時開銷也不大,合計之後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財產還有
不少。家裏開銷一向不大,那些錢足夠我們母女生活所需。可現在卻一分不剩地
被他們席卷而空。我並不心疼,衹要他們能放過我們,放過小環,就是去借錢我
也願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廚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環身邊摟著女兒的肩膀低聲安慰說:
「好了好了,媽媽把錢都給了他們,他們馬上就會走的。別哭了,一會兒媽媽給
妳做湯喝,妳不是最喜歡喝媽媽做的湯了嗎……」
小環抽泣著,喃喃叫著:「媽媽,媽媽……」
我愛憐地拂了拂她紛亂的長發,幫她擦幹淚水。明天要趕緊買些食物,看女
兒都憔悴成什麽樣了。
林哥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小環的胳膊。我連忙抱住女兒的身子驚叫道:「妳
還要怎麽樣?」
「嘿嘿,錢是差不多了。不過這麽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幾次怎麽成?」
我心裏一憂一喜,喜的是他們終于不會再帶小環出去掙錢了,憂的是不知我
們母女會受到什麽樣的污辱。
「別動她,我來…我來……」當著女兒的面,那個字,我怎麽也說不出口。
「少不了妳的,都給我爬起來。」
叁人把我們母女倆帶到臥室,然後用電線把我們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
他們,沒敢再反抗,衹乞求他們能快一些發泄完獸慾,快一些離開。
我和女兒斜身跪在床上,因為手臂並連,衹能把頭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
到女兒白嫩的粉背——光潔的肌膚絲綢般從肩頭緩緩滑下,在腰間收攏成細細一
握,後面是渾圓的雪臀,白生生翹在半空。
虎哥提著肉棒走到小環背後,他的陽具又粗又長,挺在一團亂蓬蓬的毛發中
猙獰而又醜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頂端的龜頭在燈光下晃出一團紫紅。
我怕小環吃痛,忙說:「虎哥,妳來……妳來……」
虎哥咧著大嘴獰笑著說:「叫我幹什麽啊?」
「……來肏我……」
小環的身子一顫,溫熱的淚水滴到我肩頭上。
虎哥哈哈一笑,「搶著挨肏啊?老子的雞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妳說呢?」
小環低聲說:「妳肏我吧。」
林哥好象有些不樂意,挺身插進我陰道中,抽送起來。虎哥睨了他一眼,抬
起紫紅的龜頭朝女兒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倆被同時姦淫,我與女兒能聽到彼此的喘息與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
凶狠地抽送著,對方柔軟的身體象雪浪般從嬌嫩的臀部掀起,在我倆肩頭相激。
我能感覺到女兒的嘴唇貼在我肩上顫抖,她柔軟的細頸中滲出汗水,我想我
也一樣。
室內回蕩著羞人的交媾聲響,嘰嘰聲不絕于耳。與此相伴的還有兩對乳球相
擊的聲音,象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並沒有覺得疼痛。那種母女裸裎相對的羞恥
掩蓋了身體的痛楚。
正在我們羞憤慾死的時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擰住我們的頭發,把陽具伸到
我們母女嘴邊。我略一遲疑,小環已經一言不發把肉棒含到嘴裏。其實女兒不知
道,她這樣懂事反而使母親更為心疼。
然而噩夢還沒有結束,他們又把我們面對面捆在一起,不衹是手臂,還有膝
彎也被捆上。小環的個子已經和我一樣高了,我倆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乳房擠在
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著。女兒陰阜上滿是粘濕的液體,她今晚已經是第五
次被人姦淫了。
林哥和虎哥側身把我們夾在中間,兩根肉棒在四個肉洞裏輪番進出,有時同
時插入我們的肛門,有時同時插入陰道,最可怕的是他們同時刺入時,卻沒有一
支進入我的身體。我對女兒的痛苦無能為力,衹能無聲地祈求上蒼,祈求他能救
救小環,還有——不要讓小環的父親知道……
(4)
此後叁天裏,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銀行把我們的財產轉移走,就在房間裏折磨
我們母女。
現在我已經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經過,小環甚至把那個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訴了
我。我不忍心責罵女兒的天真,畢竟她還衹是個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護下成長
對世事一無所知。
趁沒有人的時候我們倆商量過許多次,想辦法逃出他們的魔掌,但叁人對我
們的看守很嚴密,睡覺或者出門都會記得把我們結結實實捆住。而且索狗總是守
在屋裏,身邊還帶著那條骯臟的黃狗。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越來越焦急,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到頭。看
著女兒因自責和痛苦而日漸枯萎,我心裏刀絞般難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換取女兒
的自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付出。
心臟越來越衰弱,每次被他們淫辱時,我都有種透不過氣的難受,而且常常
會在姦淫中昏倒。他們似乎很喜歡我昏倒的樣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後我還醒著
他們就會不停頓地使用各種各樣的淫具,把我的精力一點點榨幹。
每次從垂死的邊緣醒來,我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裝飾
顯得如此陌生,沒想到老公留下的這所華宅,會成為我們母女的煉獄……
*** *** *** ***
在煉獄的第叁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輪姦後,我的心臟病又犯了。手邊的那盒
救心丹昨天已經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從來沒見的藥丸放到我嘴裏。如果不是小
環,我寧願讓心臟停止,但此時衹能無力地張開嘴,含著他的陰莖,用林哥的尿
液把藥丸吞入腹內。
心臟象冰塊般在胸腔裏悶悶跳動,我輕輕地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對女兒說:
「等事情結束,妳要忘記媽媽,學會獨自生活……」
吃完藥心律漸漸恢復正常,但腦子還有些缺血的眩暈。林哥把我拉起來送到
浴室,讓我衝洗一下。
躺在溫暖的浴缸中,我閉上眼,慢慢思索。也許我可以割斷手腕。浸在熱水
裏,血液不會凝合,我會象在雲端飄舞一樣回歸空寂。
但這樣會嚇到小環的,我還是得想想辦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服下安眠藥;或者到大海,讓無邊無
際的碧波滌蕩自己骯臟的身體……
我睜開眼,審視自己的身軀,白嫩的肉體依然充滿彈性,乳房還象老公愛撫
時那樣高聳,渾圓而修長的大腿仍是筆直的模樣。我抬起一條腿,晶瑩的水珠閃
動著肉體的光芒,從腳尖翻滾著落在水面上,心裏一片悲涼。
洗凈身體之後,我記起林哥說過的話,自己取下噴頭,把軟管插入肛門,衝
洗腸道。最後我擦幹頭發,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叁個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臉上同時浮現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這樣的效
果,當下無言地走到虎哥身邊,柔順地跪在他腳下,主動含住那根醜陋的肉棒。
我記得昏倒前叁人對我姦淫中的,衹有他還沒有射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乳房讓他玩弄。虎哥對我的主動
有些奇怪,納悶地嘿了一聲。
我用力吸吮著他的陽具,將龜頭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肉棒上打轉。等
他完全勃起,我扭過身體,把剛剛洗過的圓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對我香軟的身體著了迷,一連射了兩次,才讓給林哥。我賣力地迎合著
林哥的抽送,同時手口並用挑逗索狗。等叁個人都在我體內發泄兩次之後,我也
累得渾身酸軟,但我還是掙扎著爬到他們身邊,依次舔凈他們的肉棒,看叁根肉
棒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我才鬆了口氣。
這樣,他們就不會再找小環發泄了。
*** *** *** ***
短短幾天時間裏,我學會了媚叫、學會了呻吟、學會了撒嬌、學會了怎樣用
肉體帶給男人最大的歡愉。我不知羞恥地做出種種動作,展露著自己的肉體,去
誘惑那些男人,讓他們把精液射進我的口腔、陰道和肛門。連我老公也未曾受到
過我這樣無微不至的服侍。
我拼命地賣弄風情,用自己的身體承受了叁人絕大部分的獸慾,甚至包括幫
主。我習慣了被叁個人同時姦淫,也習慣了讓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覺。
他們的精力與精液總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兒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卻遙不可及。母女倆整整被他們玩弄了一個星期,所有的
錢財也被掠奪幹凈,他們卻還沒有一點放手的意思。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難再堅持下去,心臟的病情似乎影響了到我的精神,腦
子常常會出現短暫的空白,而且越來越頻繁。與此同時,我服用的藥量也越來越
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個小時之久,對身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還是小環哭著對
我說,當時我緊緊摟住幫主,幾乎要把那根從未完全插入的陽具全部納入體內。
我覺得頭疼得很,衹聽了幾句,便昏昏慾睡。她似乎還想說什麽,但看我疲
倦的樣子,衹好一邊掉淚一邊拿著毛巾幫我擦洗。女兒啊女兒……
腦子突然想起小玨,她出差就快回來了!
我驚叫一聲坐了起來,但衹張了張嘴,便昏倒過去。
我怕小環擔心,醒來後什麽都沒說。這些日子我和小環都絕口不提她姐姐的
事,生怕被他們聽到,知道我還有一個女兒。小玨繼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繼
承了她父親的身高,比我還要高上放多。她也繼承了她父親的性格和智慧,近幾
年有些事我還要跟她商量,讓她來拿主意。如果小玨知道家裏出了這樣的事……
我心頭掠過一陣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當時說的是出差一個多星期,現在還有四天時間。
*** *** *** ***
晚上吃過飯,我先服侍了叁人然後去洗浴。林哥闖了進來,讓我用心打扮。
大概又是要拍錄像吧,這些日子總是拍有七八盤了,無論是口交、肛門、獸
交、叁人同時姦淫我都統統拍過。好在他們沒有去找小環的麻煩,我也不在意了。
我仔細地描了眉,塗上口紅,本來想畫上眼影,但還是算了。撲上香粉,我
對著鏡子看了看,覺得自己好象回到二十多歲,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氣,對
鏡子裏的自己說:「妳的生命已經不存在了,衹剩下一具肉體,一具用來拯救女
兒的肉體。」
林哥坐在客廳裏,我正準備過去展現媚態,他卻指指了桌上。上面放著一套
衣服。
那是皮制的內衣,我費了半天力氣才學會怎麽穿。烏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
體上,每個細微之處都充滿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兩衹乳房完全暴露在外,衹是
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圓的皮環將乳房向上托起。陰唇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內褲底部,
傳來陣陣酥癢。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腳穿上鞋子,等待他們把我帶到臥室。衹
希望他們能讓小環回避。
但林哥卻遞給我一件大衣。我猶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後虎哥和林哥架著
我朝大門走去。
我驚恐的說:「妳們帶我去哪裏?」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膚上,「別擔
心,衹是想讓妳去招呼個朋友。」
這些禽獸竟然要拿我當禮物送給朋友淫玩,我又氣又恨,死死抓住玄關的邊
緣,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擰了一把,冷笑著說:「妳不去?那就讓小環去好了。」
我眼圈一紅,哭著說:「這一個星期妳們玩也玩夠了,錢也給妳們了,為什
麽還不放過我們母女?」
「放!怎麽不放?衹要妳今兒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衹要他高興,兩
天之後絕對放人!嘿,到時候妳想見也見不著我了。」
「兩天?」兩天內小玨還不會回來!我默默擦幹眼淚,低聲說:「那些錄像
呢?」
「哼!我還怕妳報警呢。錄像帶留在哥哥手裏,有空兒了看一眼,也好解解
饞。」他說著摸到我臉上,「這麽騷的女人,真是難找。」
「把小環的還給我!」
林哥眼光一閃,「好說,都給妳。」
我心裏一鬆,「那妳們以後不能再來騷擾我們!」
林哥拍著胸脯說:「以後肯定不會騷擾妳!」
我慢慢鬆開手指。
林哥遞過來一把藥,「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暈倒。」
我把藥分成叁次吞下,跟著他們出門。
(5)
汽車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後停在一個偏僻的院落裏。
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道,
「是她嗎?」
林哥陪著笑臉說:「是。陳爺,您瞧瞧,怎麽樣?」
「外邊兒看著還行,走,看看裏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學生一樣坐在客廳裏,我跟那個陳爺走進臥室。
一進臥室我就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臥室很大,除了角落裏的一張大床
四處擺滿了各種器具,包括滑輪和怪異的木馬。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腦子裏有些昏昏沉沉的。
陳爺示意我把大衣脫掉,當我的乳房露出來時,他眼中立刻射出兩道熾熱的
光芒。
衹要讓他滿意,兩天我們就能擺脫噩夢。我反復唸叨著這句話,臉上露出一
個嫵媚的笑容。
陳爺趴在我兩乳間嗅了半天,然後一口含住我的乳頭。粗糙的舌苔從乳尖劃
過,我立刻渾身戰栗,乳頭在濕熱的口腔裏膨脹著硬硬挺起。
陳爺不急于插入我的體內,衹是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我的乳房。他的嘴唇緊緊
吸著乳肉,牙齒輕咬乳暈,舌尖在堅硬的乳頭上打轉。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舌
頭劃過乳眼,細針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來。
良久,陳爺鬆開嘴,乳房的尖部布滿口水,微微發冷。他握住我的乳房,細
細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圓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乳房,臉上挂著
笑容。看著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間滑來滑去。他的手指好象帶電般,有
種麻麻癢癢的感覺。
陳爺伸出雙手按在我的圓乳上,手心壓住勃起乳頭,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
蓋不住乳房,細膩的嫩肉立刻從指縫裏溢了出來,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
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開他的腰帶,輕柔地掏出肉棒,含入口中。他眯著眼享
受了一會兒我的口技,然後拔出陽具。我正準備扭過身子,他卻抓住我的乳房。
手指在乳球乳溝間擦了片刻,象是在感受肌膚的滑膩程度,然後把肉棒放到
我胸前。我遲疑了一下,俯頭想去含住。陳爺卻托起我的下巴,笑道:「妳不會
乳交嗎?」
我茫然搖了搖頭。
「這麽好的奶子,真是浪費。」他說著,讓我上身仰起,把肉棒放在肥嫩高
聳的乳房間。我明白過來,連忙用手擠住乳球,用滑膩溫軟的乳肉把陽具裹住。
紅褐色的龜頭從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張開紅唇,用舌尖迎接龜
頭。
「好、好,滑膩、肥嫩、香軟、緊密,好乳!」陳爺一邊插送一邊贊道。
穿梭的肉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連連。龜頭的出沒越來越快,我盯著它的動
作,眼前漸漸迷離起來。忽然腿間一涼,奔涌的淫水已經溢出皮褲邊緣。
身體象火燒般熱了起來,我抬眼看著陳爺,嬌媚地呻吟著,舌尖不由自主在
紅唇上劃來劃去。
陳爺也越來越興奮,突然拔出肉棒,攔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飛快地解開皮內
褲,張開雙腿,兩手掰開充血的陰唇,滿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觸到陰部的嫩肉時,肉穴中頓時痙攣著噴出一股淫液。火熱的肉棒從顫
抖的肉壁中穿過,直直頂在子宮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聲,渾身肌肉頓時收緊。
腦中被陰道內傳來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沒。
*** *** *** ***
我不記得陳爺後來做過什麽。當我醒來時,自己正坐車裏。我心頭一緊,連
忙去看林哥的臉色。如果陳爺沒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兩天後是否
放人,那也說不準了。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間,兩人一人抱著我的一條大腿,正在
我身下掏摸。陰道內濕漉漉滿是粘液,微微還有些脹痛,肛門也有些發痛,當林
哥手指插到裏面時,腸道裏慢慢淌出一股溫熱的液體。我立即想到那是陳爺的精
液。
林哥見我醒來,使勁在肛內摳了一下,貼在我耳邊說:「老母狗,妳可真夠
騷的,硬把陳爺給榨幹了。」他怕被司機聽到,聲音很小,但我心裏卻泛起由衷
的喜悅。
那天晚上我加倍賣力,敞開各個肉穴讓叁人插遍,甚至連新學的乳交也拿了
出來。再有兩天,兩天時間就可以擺脫噩夢了。而小玨至少要叁天後才能回來,
我完全有時間來掩蓋這一切,衹說家裏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那天
晚上,我也是快感連連,在接連的高潮中還短暫的昏厥了幾次。
小環靜靜躺在角落裏,閉著眼,對身邊的事情不聞不問。我心裏非常愧疚,
雖然是為了女兒,但自己這樣毫無廉恥地任人玩弄,確實太過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盡的我從沉睡中醒來,看到小環好端端躺在一旁,長長
鬆了口氣,正準備告訴她昨晚的約定,林哥推開門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滿一池熱水,好好洗了個澡,把身上四個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清洗幹
凈,一身輕鬆地走到客廳。
「昨晚肏得舒服嗎?」
我媚笑著說:「我都快被妳們肏死了……」
林哥開心地笑了起來,指了指小幾。小幾不足一人長短,寬窄僅能容納一具
身體。我仰身躺在上面,衹有背部能挨著桌面,頭部和腰臀都是懸空。我躺下時
故意微微晃動身體,掀起一陣柔軟的肉浪。然後把臀部擱在長幾邊緣,兩腿伸直
揚起,再慢慢彎曲,兩腿左右踩住桌面,擺成陰部大開的模樣。
林哥「嘖嘖」兩聲,走到我腦後。我連忙支起頭部,張嘴去親吻他的肉棒。
「急什麽?幫主,過來!」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蓋住。這些日子的淫亂,黃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幹
什麽。
「嘿嘿,這麽好的屄,讓狗肏,真是可惜啊……妳說是不是?」
我想說些讓他們開心的話,但舌頭硬得發不出聲來。衹好默不作聲地壓住惡
心,伸手握住幫主的陽具,慢慢地拉到腹下。剛剛洗幹凈的身體卻讓一條狗來糟
蹋,我真是太下賤了。黃狗的前腿按在我腰側,後腿支在地上,陽具正對著我的
陰道,輕輕一送,粗大的肉棒便滑入溫熱的秘處。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讓肉棒進
出得更加順利一些。
幫主的肉棒雖然鮮紅的猙獰,粗長差不多是虎哥的兩部,但它的動作卻很慢
甚至可以說有些溫柔。這樣可怕的肉棒從來沒有完全插入過——如果完全進入,
我想自己的子宮可能會被頂穿。每次衹插一半,待我的陰道口被肉棒中段最粗的
部分撐緊,它就會退出。衹抽插數下,陰道內便滲出大量淫液。如果拋開它是條
狗這一點,與它性交比與那個兩條腿的禽獸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幫主開始動作,林哥才把陽具插到我嘴裏慢悠悠地抽送著說:「老規矩,
最後一塊兒咽。」
我知道他是讓我把叁個人的精液都含在嘴裏,不許吐,也不許咽,把我的小
嘴當成個盛精液的肉壺。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體兩邊,在我身上四處撫弄。索狗不時還拽住幫主露在
外面的肉棒往我體內狠捅。
我默默承受著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著滿嘴的精液繼續給虎哥口交。
他們是給幫主服了藥才使它發情,結果每次交合的時間都特別長,已經輪到
索狗在我嘴裏抽送了,它還沒有射精的意思。而我已經被它弄得兩次高潮。
我脖子支得發酸,滿嘴的精液淹沒了舌頭,在牙齒間晃來晃去,有一些難以
避免地隨著索狗的抽送從唇角滑落下來。我的兩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時正圈在幫
主背上。雖然它的皮毛又幹又硬,滿是泥土,我也顧不了那麽許多。
下體的感覺漸漸強烈,又一次高潮就要來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
陽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射精,然後就可以專心讓幫主射精。叁人一犬射完
精,這一輪的姦淫就算結束了。這樣,小環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穩地睡上一覺。
又開始耳鳴了,我知道,自己隨時可能昏倒。
索狗身體突然一僵,接著哆哆嗦嗦地噴射起來。我拼命張大嘴,接納他的精
液。衹等林哥發話讓我咽下。
幫主的動作也漸漸加快,似乎也到處射精的邊緣。
這時,我隱約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開始奔跑起來,卻聽不到一點聲音,接著
索狗也飛快地跑開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的合上嘴,然後勉強轉動酸疼的脖頸朝門口看去。
我的身體立刻僵住,精液從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這時,幫主趴在我身上劇烈噴射起來。以前滾燙的狗精射入陰道深處,
我都會同時高潮,甚至失神,可這次我卻沒有一點感覺。衹呆呆看著幾個晃動的
身影。
紛亂的人影慢慢地散開,一個紅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
邊,光亮的長發從肩頭垂下,露出一張美麗的面容。她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緊
緊盯著我赤裸的身體,盯著那條還趴在我身上的黃狗,還有我嘴角濃濁精液。
小玨。
是小玨回來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1-27 10:2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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