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ppelin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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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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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新的居所
這兩天的生活是快樂的，我和Sam 度過了一個很有意思的週末。
今天是星期一，原本說好偽老師來接我出去，因為他已經為我找了一個新的
住處。
天空很晴朗，純粹是一個夏季典型的晨曦。我很早就起床，因為昨晚我睡的
很好，從來沒有這樣好過。我是在一種溫馨和滿足中進入夢鄉，經過近十來個小
時的漫長旅程，精神恢復的很好。我不知道我為何這麼地情緒爽朗，為何這麼地
舒暢輕快？也許是Sam 的功勞，也許是我即將離開這個地方，也許我可以更便利
地接近偽老師。反正我的心情特好。
時間剛到八點，手機響了，那是偽老師的電話。他叫我馬上收拾收拾，半個
小時之後他就到。於是我快速地整理一下，不到十分鐘就完畢了。然後等著他的
到來，他已經三天沒有來了。如果不給Sam 的上課的話，我真不知道如何度過這
三天時間，不過現在還可以，Sam 讓我度過了一個很好的週末，愉悅而輕鬆的一
個週末。我一點也沒有怨恨偽老師，或許還是他不來的好，不然的話我又要讓他
折騰的要命。就這樣，我邊看電視邊等著。
一陣富有節奏感的敲門聲把我從電視劇的劇情中喚醒過來，那是偽老師慣有
的風格。我急忙去開門。偽老師一把抓住我的手，說“想死我了”，並順勢在我
前額上親了一下。我沒有反應，只是淡淡地說“你來了”。
他到服務台幫我辦好了退房手續。我們一起拿著我的東西，走出了這家我住
了近一個星期的賓館。計程車經過大約三十分鐘後把我們帶進了一個很老的社區，
裏面一式是六層左右高的居民樓。我們在靠近最後面的一幢樓前停了下來。那是
一幢很舊的樓房，大約有二三十年時間了吧。當然它曾經有過輝煌，但此時此刻，
它的確給人一種滄桑感，我想這幢房子肯定有許多故事。而事實就是這樣。我搬
進去那家的原主人就有一個很淒迷動人的故事，等一會兒讓我慢慢替你道來。
這是一幢沒有電梯的樓房。我和偽老師慢慢地走著，一邊走一邊小心翼翼地，
一來因為這樓階梯實在有點窄，二來也不想驚動左鄰右舍，三來走這樣的樓梯的
確累。我們在第五層停了下來，偽老師打開了靠左邊的那扇門。那是一套很小的
房子，不過在這樣的一個大都市，能擁有這套房子也算不錯了。要知道這是個寸
土寸金的地方。若干年前，四世同堂的人家有得是。
這是一套袖珍形的兩居室。兩個一樣大小臥室，最多二十來個平方，一個客
廳也不過十來個平方，外加一衛一廚，很小的。不過即使是很小的房子，對我來
說也是夠奢侈的。因為我根本用不著這套近50個平方的房子，我應該住的地方是
學校宿舍，我不該來這個地方。
可如今我的確來了，作為一個男人的情人，住進了這套房子裏，我為自己感
到羞恥。可為了我人生的欲望，我只好這樣做了，雖然來自生命底層的力量在抗
拒著這種做法，但人的本能的欲望追求把它掩蓋的沒有一丁點痕跡。
這套房子雖小，但很精緻。我想這該是一個很懂得生活的男人住的房子。這
只是我的猜測。因為在這房子裏，所有的東西都散發一種濃濃的書生氣，一種男
人特有讓大部分女人能感覺到的淡淡的臭的氣息。果然我的猜想沒有錯。偽老師
告訴我這是一個剛去美國的他的哥兒們的住處。
房子裏面日常用的東西都有，只要你住進去就行了。什麼床啊桌子啊椅子啊
空調啊電視機啊煤氣灶啊甚至還有電腦，簡直就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家嗎？唯一不
同的就是沒有主人。而我們的到來，使它變得更像一個家了。
但我們是主人嗎？不是。我們什麼也不是。我們只是利用這個地方來偷情而
已。我們把東西放好，然後把這個所謂的家徹底地收拾了一下。
我打開了所有的窗戶，讓清新的空氣進來吹走這裏的臭味。最要緊的就是要
把床單換一下，因為它的確很髒。看來男人都是這樣的，不然也就沒有“臭男人”
這個說法了。我與偽老師一起翻箱倒櫃，找了好久總算找到一條乾淨的了，
一起鋪好。很明顯，你肯定知道鋪這床單的用途。偽老師急著想與我那個。我告
訴他別那麼急，一點氣氛也沒有。我沒心思。等一會兒再說吧。
他同意了，看來偽老師還是不錯的，畢竟與一般的嫖客不同，不像那些人，
付了錢根本不管人家的死活，更不要說什麼情緒不情緒了。總之一句話：“幹了，
再說。”
我們用了一個多小時把這房子裏裏外外、上上下下收拾的乾乾淨淨。這時感
覺有點餓。
我說：“老師，幾點了？”
“哎，忙得連時間都給忘了。我來看看。”
他一邊看表一邊說：“十一點了。”
“中午到外面去吃吧。”
我說：“算了吧，被人看見不好。你還是到外面去賣點客飯吧。再說也累了。”
於是，偽老師就穿好衣服，出去買午飯了。
看著偽老師把門關上，我走進了臥室。
臥室裏很涼爽，空調不時地打出冷氣。我呆呆坐于床邊，很想躺下；可我卻
把頭別過去看窗外，窗外的太陽被冷冷地茶色玻璃阻隔住了，無助地照耀著，也
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我覺得有點觸目驚心。
我緩緩地走向視窗，低著頭，手裏玩弄著窗簾的流蘇，想這世道真瘋了。越
來越多的男人開始不滿足于一個老婆，一個個都包養起“二奶”“三奶”來了；
越來越多的年青女子喜歡起成熟有成就的中年男人來了，她們為了得到自己想得
到的東西，不顧一切地在出賣著自己的肉體與尊嚴。這世界怎麼了？誰也搞不清，
也無法搞清。
放眼樓下，偽老師那纖瘦而英俊的形象不復存在，只看到一個很小的黑黑的
東西在遠處蠕動著。直到它完全從眼中消失，我才緩過神來。我一下子把窗簾拉
下。屋子裏暗了下來，我的心也似乎沉了下去，並自言自語道，瘋了，瘋了。
我不相信眼前的生活就是我的生活。我就這樣地生活著。為一個四十歲的男
人，守著這一所房子。每天晚上獨自一人過著這種另類的生活。我害怕孤獨。我
天生是一個賤女人。我渴望與男人交媾。然而，我做了偽老師的情人後，還能有
這樣自由嗎？不可能有了。
所以，有時我害怕這種生活。我渴望一種安定的真正有家的氣息的生活。如
果偽老師真的是我的男人，那麼讓我每天守著他，也許我是願意的，雖然他將近
四十了。因為他是個好男人，一個優秀的男人，各方面都優秀，特別是性生活方
面。我喜歡性能力強的男人。我多次說過我是個性欲很強的女人，因此如果沒有
一個同樣性欲旺盛的男人來征服我的話，那麼即使將來結婚了，我也會紅杏出牆
的。
我渴望不再孤獨，我渴望有人陪我。特別是在這樣一個炎熱的夏季，漫長而
無聊。
正當我在胡思亂想之時，我發覺我想尿尿。
我來到了衛生間，尿完之後發覺沒有衛生紙。媽的，氣人。男人們，永遠是
髒羲羲的，連擦屁股也從不用衛生紙，只要是紙，拿起來就用。那我也總不至於
與他們一樣，拿起一張舊報紙，往我那可愛的地方擦去，那簡直不像話。不過我
發覺這個淋浴器有用，雖然是一個老掉牙的機子，但能用就行。於是我只好脫光
全身，來個全身清洗。好爽。
沖洗完畢，我穿上了那件長長的寬大T 恤衫，裏面什麼都沒穿。因為我喜歡
這樣，再說這汗衫就像裙子，一直到膝蓋處，絕對不會讓人有非分之心。之後，
我給偽老師打了個電話，讓他捎點生活必需品過去，諸如衛生紙肥皂牙刷牙膏之
類，還特地叫他賣了一箱速食麵過來。因為這樣，以後在我不想出門的時候，我
可以整天呆在家裏也不至於挨餓。我還是躺了下來，因為實在沒有事情可以讓我
做了。
躺在床上，等著偽老師的到來。
躺著的感覺真好，全身光滑無比，柔軟的席夢絲給人以一種少有彈性。用力
一按，會讓你反彈起來，然後又落下。我喜歡這種感覺。在這種感覺中我慢慢地
閉合了雙眼，讓整個人都沉浸在這種美妙中。用手撫摸全身，那富有彈性的雙乳，
那細膩白嫩的脖子，那因發燙而緋紅的雙頰……真的很舒服。
這時門鎖響了，偽老師回來了。我假裝睡著了，沒有理他。
這時他喊了兩聲蝴蝶，我的名字。
沒有回話。他看我沒有反應，就打開了臥室的門。看到橫躺在床上的我，他
就放下手中的東西，躡手躡腳地走到我的身旁。然後俯下，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看我還沒反應，就把手伸進我的汗衫裏，我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嗔怪著說：“你
怎麼能這樣呢？”因為他知道了我裏面什麼都沒穿。
“蝴蝶，你好色啊。居然什麼都不穿。”偽老師把手伸了出來說。
“你們男人不是喜歡嗎？”我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喜歡像你這樣的女人，因為什麼都不穿的女人直接自然有情趣不裝腔作
勢。”偽老師邊說邊又伸手想摸我的身體，還說：
“蝴蝶，我想馬上與你做愛，你太吸引人了。”
“不行，我肚子餓了。等我們吃飽之後再來不遲，那時我一定讓你滿意。”
我怎麼這麼無恥呢？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看來我真的無藥可救了。
“你買來的東西呢？”
“在外面。”
“快拿進來，我們在裏面吃，這兒涼快。”
偽老師出去把買來的飯菜拿進來，放在床前的地板上，下麵墊了幾張報紙。
滿滿兩大袋，有熟菜有炒菜有米飯有啤酒，很豐富。看來偽老師是個很會生
活的男人。
我們席地而坐。偽老師在開啤酒罐，我順手從床上拿了個枕頭放在地板上，
然後坐下。可一坐下，汗衫就得往上去，幾乎把整條大腿露在了外面，白白的嫩
嫩的直刺偽老師的雙眼。
“別往不該看的地方看，倒酒。”我順勢遞上了酒杯。
“你那地方實在太誘人了，能怪我嗎？”
“你快倒吧。”我假裝生氣地說。
“我們應該先運動，再喝酒，這樣才爽。”偽老師建議道。
“不行，這樣的運動品質不高的。我真餓了。我們快吃快喝，完了之後再做
不是更好嗎？這樣既有質又有量，不是更好嗎？”
“聽你的。”偽老師給我的懷子注了滿滿的一大杯啤酒。
“為了我們做的更出色而乾杯？”我學著上海腔，把偽老師給我倒的全喝幹
了。偽老師也喝幹了自己的。
“我們的蝴蝶小姐。爽快。好樣的。今天我們一定要一醉方休。”
我說：“你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今天我陪你，不介意吧。”
“我介意有什麼用，還不是要聽你的。”
偽老師嘿嘿地笑了兩聲，又把各自地酒杯倒滿。
我們開始用筷夾菜，又覺得不過癮，索性用手抓算了。
不下二十分鐘，我們把所有的菜飯以及八個易開罐的啤酒喝的一點不剩。簡
直可以用狼吞虎嚥來形容我們。
“好吃。”我一邊舔著油膩的手指一邊滿意地說。
這個十分性感的動作引得偽老師很衝動。
“還有更好吃的等著你呢。”說著偽老師就用他那油膩膩的雙手過來摸我。
為了躲開他的攻擊，我身體就往後仰去，一下子就躺在地板上了，只有身體
中間的那部分高高地在偽老師的眼前。
偽老師一下子就呆了，因為他可以透過汗衫的下邊看到我再隱秘的部位了。
他不顧一切地撲了過來，使我防不勝防。我立刻被他俘虜，成為了一隻任他
宰割的小綿羊。
我們就這樣在地板上幹了起來，這種方式從來沒有過，很刺激。
他用他的油膩的手指為我們的做愛做前期的準備，其實大可不必了。因為我
的下麵早已愛水橫流。於是我們放棄了一切不必要的溫存，直接進入了最驚心動
魄的拼殺。他猛烈地撞擊著我下體的四壁，採用不同的方法來讓我讓他得到最大
限度的滿足。
他讓我的臉朝下趴著，臀部微微上翹。自己俯在我的上面，用他那絕對的堅
硬在我的下體裏來回地動作著，這是我獲得的最美妙的刺激。這種刺激以一種從
來沒有過強烈感受更直接地把我帶入了高潮。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進入了高潮，
這種現象是從來沒有過的，也許那幾罐啤酒也在起著作用。
就這樣，整整的一個下午，我們就在不停地做愛中度過的。
我們簡直瘋了。真的瘋了。
這是一個缺少真誠然而又充滿欲望的社會，我們每天都生活在一種虛偽和渴
望之中，我們活得累嗎？你累嗎？
十三、深夜電話
三天很快地過去了，我又恢復到一個人的生活。
那是一種磨練人的意志力和自控力的生活，特別對於我這樣喜歡熱鬧和有點
放蕩的女人來說。獨自面對這靜靜的空間，獨自承受這緩緩的時間，獨自忍受一
份青春的騷動。那的確是一種痛苦與煎熬。
我將用什麼來排譴這所有的一切呢？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在迷茫中度過了一個個沒有偽老師的日子。
只有在星期六和星期天的下午，我似乎才有了點寄託。因為那時我可以和那
個大鬍子Sam 一起度過兩個愉快的下午。
我每個星期都在盼望著這兩天的快快到來。
那是我搬到這兒來的第二周裏的一個晚上。
外面的天空依然是夏季的天空，純粹的夏季天空。天還沒有完全暗。我獨自
一個站於廳內的窗前，放眼遠望，兩座世界級的大型建築為這個城市增色不少。
它們像兩條巨大的興奮著的陽具在一大堆類似陰毛的建築群落中巋然屹立，
成為眾多觀賞者競相爬上的目標。因為在它的上面，可以讓許多著名的性感地帶
盡收眼底。
這些天來，我一直在觀察著對面的這兩座建築物，一直在尋找它們的共同之
處。也許這是我無聊的使然。每當背英語單詞累了的時候，我就泡上一杯咖啡，
一邊喝一邊欣賞來自遠處這龐然大物發出來的色彩迷離的燈光，感受著來自這兩
大陽具產生的巨大威力。那的確是一種情欲的象徵。
我很佩服這兩幢建築的設計師，他們不愧為藝術大師，可以把人的情欲表現
的這麼完美與偉大。你看其中的一幢，在燈光的照射下，一覽無餘地呈現著它的
風貌。那造型單純的與陽具沒有絲毫出入，那是世界級的，決不是衛慧《上海寶
貝》中德國人馬克的陽具所能比得了的。而另一幢，則更需要你的想像力。那不
是純粹的陽具，它還帶有兩個巨大睾丸。那兩個睾丸中發的燈光不時地讓你似乎
看到裏面的精彩世界。那是所有性欲女人嚮往和渴望的地帶。
望著這兩幢建築物，讓我想到了這似乎就是這個城市情欲象徵的標誌。正是
它們的存在，帶動了越來越多的性感地帶的產生，以便讓人們更為便利的觀淫與
撫摸。你看，正是人們在各個性感地帶的撫摸，讓遠方類似陰道的大河浪聲淘淘。
與之遙相呼應。
這是一個盛產情欲的城市。
我生活在這樣的城市，不可能不變壞。
這些天，我一直在這兩大陽具中，抑制著自己的情欲。因為面對這兩大陽具，
我有興奮，但更多的是一種恐懼。那是完全能把一切女人都徹底摧毀的東西，不
管你的承受力多強，你的信念有多大，你都不可能不為它的寬度和長度望而卻步。
它們是一種標誌。
僅僅是一種標誌嗎？
在它的影響下，越來越多的情欲個體在出現。
偽老師不是一個很好的個體嗎？難道我不是嗎？
是的。都是的。許許多多人都是。
你看我們的城市中各種KTV 包廂充斥於每一個角落，西式酒吧隨處可見，一
個個美容廳像蜘蛛網一樣佈滿了每一條巷子。
在夜色中，你可以看到一個個的情欲市場正開始了它一天興旺的交易。
而此時的我，除了獨自一人守著空房外，還能幹什麼呢？
想與偽老師打電話，可總覺得不好。
想起了那個大鬍子Sam ，可人家畢竟與我剛相識。貿然去打攪人家，必然會
引起誤會。
想起同學B ，可也許她此時正好與某個男人在興奮呢。無緣無故去打擾人家
的好事那不是缺德嗎。
還是上網嗎？
沒意思。不就是與人聊天嗎。
我現在要的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東西。我每天都生活在一個虛幻的世界中。這
難道還不夠嗎？還要我去承受另一種虛幻。我不能。
我還想到了出去走走。可這樣的季節，尤其是像我這樣漂亮而風騷的女人，
夜晚出去是不大好的。要知道這是一個到處充滿欲望的城市，隨時隨地你都得作
好獻身的準備。可此時的我不想。我想要與我想要的男人在一起。我要對得起偽
老師。
雖然我渴望自由，渴望做一隻沒有約束的自由自在的野雞。但此時的我不同
了。既然走上了與偽老師在一起的路，我就該為我的決定負責。我是一個講信用
的女人。雖然有時情欲會使一切忘記，但此時的我，還很清醒。
所以，最後剩下的只有上床睡覺了。
我離開了窗口，走入了臥室。
脫下了緊身背心式的上衣，退下了短裙。還有長統襪。
以完全的三點式上床。開始了這一天的漫漫長夜。
我想儘快進入夢鄉。不過這一次還好。不多久，我就開始了我的美夢。那的
確是一個美夢。在[ 我是傻BBB ，來操我妹吧] ，我實現了我所有的剛才呈現過
的欲望。有時做夢真好，會讓你在現實中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在[ 我是傻BBB ，
來操我妹吧] 真真切切的實現。並且感覺是那麼地美妙，那是一種快樂。一種來
自生命底層的潛藏著的快樂。
正當我沉浸在這種快樂與快感中時，一陣鈴響把我從[ 我是傻BBB ，來操我
妹吧] 喚醒。原來我的手機忘關了。有人來電。起來一看，原來是B 的電話。我
很開心。好長時間沒有她的音訊了。
我起身，捋了捋我的秀髮，打開了手機蓋。說了聲：“B ，你好。”
B 像連珠炮似的一下子給我甩來一連串的問話。
“你怎麼了，到現在還不來。”
“你家裏出事了嗎？”
“你現在在哪里？”
“我可想死你了。如果沒事的話，你早點過來，好嗎？”
“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我真的很孤單。你快點來吧。”
……
“你能不能讓我透口氣。讓我也說兩句。”我打斷了她的話。
“對不起，我只顧自己說話了。好的，你說吧？”B 笑著道歉說。
“你怎麼現在還沒有睡。一個人嗎？”
“是的。我剛回到房間。看到這個天天見面的單調的房間，我實在感到太孤
獨了。所以我試著撥了你的號碼，想不到我竟然撥通了。我真的很高興。要知道
找你真是很難啊。我真想有個人聊聊。”
“嗯，我也是，挺想你的。你還好嗎？”我說。
“還不是老樣子。不過現在好像出了點事情，生意沒有原來好做了。前些天
來了一幫員警，還帶著記者。據說有一位做台小姐，家裏的男人來找她回去，可
那些所謂的雞頭卻不讓她走。非但不讓她走，而且還打了她，說如果走的話，要
把她殺了。最後她男人在沒有方法的情況下找了當地的派出所。派出所你是知道
的，和他們穿一條褲子，安慰了他幾句之後，也沒有做任何事情，只是給這兒的
老闆打了個招呼，讓他們多注意一點。後來那個小姐的男人好像又跑到了當地的
區公安局，所以來了那些人。我們的老闆很生氣，把我們也痛駡了一頓。生意一
下子差了好多。”
我在手機的這一頭靜靜地聽著。心裏默默地為自己的離開而感到慶倖。我一
直認為我離開那裏，和偽老師在一起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你好好照顧自己吧。我一下子還脫不開身。”
“那你事情完了之後馬上過來，我一個人好害怕的。”B 幽幽地說。
我沉默了一會兒，沒有立即回話。
培根曾經說過，掩飾事物的方法有三種。
第一種是沉默。
第二種是轉移別人的注意力。
第三種是偽裝。
其實在整個談話的過程中，我一直在掩飾著什麼。一直不想讓B 知道我現在
的一切。人都是這樣的，當你在做一些與你的身份不相符合的事時或者做著一些
對不起別人的事情時以及其他一切你認為不應該做的事情時，你往往會偽裝自己。
即使對自己最親的人也會隱藏自己。掩蓋自己固有的真誠，扮演一個原本不
應該屬於你自己的角色，這對於人的心靈來說是一種痛苦。特別像我這樣一個不
善於偽裝自己的人。說謊對我來說，真是件難事。
記得小時候，我和小朋友在家裏玩，由於我的調皮而把父親最心愛收音機給
弄壞了。那天晚上父親回到家，一打開收音機，發覺不響了。就問了一聲，誰把
這收音機給弄壞了。我就輕輕地說了一聲，是我弄壞了。最後被父親狠狠地打了
一頓，那是出生到現在為止父親唯一打我的一次。
其實那一次只要不吭聲或者說別的小朋友弄壞的，我就不會被父親打。可我
沒有。我一直認為一個人不應該說謊。小時候老師經常這樣告誡我們，要我們不
說謊，做個誠實的人。那時候我一直記著老師的這句話，所以寧可被父親打也不
願意說謊，所以在以後的一大段時間裏我一直以說謊為恥。
但是慢慢地隨著年齡的長大，我逐漸學會了說謊，不只一次地說謊。可每次
說謊我心裏就會痛苦萬分。特別面對那些真誠的人們，那些像B 那樣同病相憐的
朋友，還有我那親愛的父母和親人，我真的不想對他們說謊，真的。
可我能不說謊嗎？如果我不說謊，我還能得到他們的信任他們的愛嗎？不能，
永遠不能。所以，我的一切親愛的人們，原諒我對你們的不真誠吧。我所有的一
切行為都不是出自我的內心，我渴望你們對我的理解。
B ，我也同樣說聲對不起。我一直在回避你的問話。我一直在努力轉移你的
注意力。可我真的不想說謊。所以當你問我什麼時候過去時。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只能沉默。其實在心中我真的不想再去了，不想再回到過去的那種生活中
去了。
自從那天與偽老師回來後，我就決定放棄了以前的那種生活。請你不要再追
問我好嗎？我在心中默默地禱告著。
可B 未能理解我的沉默，她還是追問我：“你來不來了，是不是不來了？”
“我會來的，等我父親的病好一點，我馬上過來。”我只能違心地說。
其實我真想告訴B ，是的，我不來了。我不想偽裝自己，可我又怕這樣會傷
害B.我真的不想傷害B ，她同樣是一個需要幫助和同情的人。我不應該傷害她的。
她也夠苦了。我真的不忍心也不能傷害她。所以我只能說謊。
我知道，人不可能永遠真誠。培根也曾這樣說過。可我還知道，說謊會使我
失去人格——毀掉B 對我的信任。培根也曾說過同樣的話。他說：說謊將使人失
去人格——毀掉人們對他的信任。其實我早已沒有人格了。我還有人格嗎？沒有。
自從我步入這個行檔以後，我就再也沒有人格可言了。
於是，就在這種不真實中結束了我們的談話。最後B 關照我，要我的手機開
著，她說說不定哪天出事了，她得找我。我答應了。
重新躺下。可此時的我沒有一點睡意。
我一直渴望一種真實，一直不希望自己說謊，每當說謊的時候，我就無法入
睡。可面對這個充滿謊言的不真實的社會，我不可能不被同化。所以我承認我虛
偽，不真實。當然這種承認，本身需要一種勇氣，本身也體現出了人的一種真實。
周國平說的好：人不可能永遠真實，也不可能永遠虛假。許多真實中一點虛
假，或許多虛假中一點真實，都是動人的。因此我有理由為自己的這種說謊開脫。
於是我的心似乎也平靜了許多。
於是我不再責備自己。
於是我自然而然地認為我沒有做錯。
於是我認為我應該說謊。
於是我可以安然入睡。
……
的確，我在這個不盡的“於是”中再一次進入了夢鄉。
再一次在[ 我是傻BBB ，來操我妹吧] 享受我的快樂與快感。
再一次在醒來之時發覺我的內褲上面是濕漉漉的。
大部分的人不可能永遠滿足於同一種生活，他們渴望不同的生活樣式來改變
這日積月累的單調與呆板。即使目前你過得是一種帝王般的生活，但如果這種生
活讓你感到空虛與無聊，那麼你仍將渴望逃離。因為充實、自由是人的天性。
h-1234 UID 664980
十四、呆板生活
這樣的生活太無聊了，一個人的生活。
枯燥、單調、日復一日，我真的要發瘋了。
我突然有了一種後悔。後悔自己不應該和偽老師在一起。更不應該獨自到這
個空空蕩蕩的屋子裏來。說得難聽一點，我等於在做偽老師的二奶，說得好聽一
點就是情人。
這樣一套房子，對我來說有何用呢？
我根本不需要這樣的空間。
我需要的是一種熱鬧，一種人與人之間能進行交流的生活。不要這種整天一
個靜坐在房內，獨自體會做二奶或做情人的寂寞。更不願意整天昏昏欲睡。我要
的是一種激情，一種原始的運動，一種青春力量的釋放。
像我這樣的年齡和這樣的性格，根本不適合呆在這裏過一種怨女式的生活。
昨天B 的電話，使我更討厭此時的生活。
我覺得我天生就是做雞的料，我渴望自由，像路邊的野雞那樣地自由。當然
我也不願意再到B 哪兒去了。那裏太危險了，那是個罪惡的淵藪，總有一天會出
事的。
其實在我內心的深處，我還是渴望回到剛步入這個行檔時在那個發達小鎮經
曆的那段生活。偶爾為之的另類生活。那是自由的，也是安全的，而且收入又高，
且又沒有人認識。每每我一人獨自無聊時，我就會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段日子來。
在那個小鎮上，我們可以說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歡迎。我們的身份決定了我
們必然會被這些富起來不久的人所寵愛。他們喜歡趕時髦，喜歡以得到他們認為
有學識和美貌的高知識女性為榮耀。
農民意識永遠不可能一下子從他們的身上除去，它已經深深植入這些人的骨
子裏去了。
雖然他們的生活與外表看起來一點也不比城裏來得遜色，甚至有過之而無不
及。
他們穿的是花花公子、鱷魚牌衣服，坐是凱迪拉克、賓士轎車，身上撒的是
法國香水，但不管怎樣，他們身上所體現出來的農民意識是不可改變的。他們的
直露、樸實和大手大腳，都很好地體現了這一點。
我喜歡他們。
雖然在物質生活日益繁盛的今天，他們有了更多的要求，但他們破釜沉舟、
平等交換、物要所值的做事原則是不會改變的。對於他們認為值得做的事情，他
們都會不惜一切代價來做的。所以對於女人特別是認為對他們來說物有所值的女
人，他們從不吝嗇。在大把大把地甩出鈔票的那一刻，他們會有一種成就感。在
他們的臉上你可以看到一種滿足後的興奮與喜悅。這種喜悅是來自內心的對一種
對他們來說原本不可能征服的事物的征服。
他們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錢征服不了的事物。所以對於我們這些來自
中國最大城市的著名大學的美女學生，他們是多麼渴望征服我們，用他們大把大
把的鈔票來征服我們。他們以得到我們的身體為一種榮耀，四處宣揚，炫耀他們
的輝煌業績。所以他們也會時不時地進入各大城市來物色像我一樣漂亮的不穩重
的急需金錢的又渴望過奢侈生活的在校女生。
正如衛慧在她的《上海寶貝》中所說的：不少女大學生從事某種曖昧的職業，
她們出售青春和智慧換取物質的快樂。因此他們的願望肯定能實現的。他們完全
有能力給我們這些女大學生帶來物質的快樂。當然我也知道我的許多同學正在滿
足著這些人的欲望，正在享受著這份物質的快樂。對於這些，我不想發表任何的
言論，因為作為我，一個出賣肉體和靈魂的小女人來說，還有什麼資格來談論這
些呢？
在世俗的眼中，我們是一群萬惡不赦的害群之馬。沒有我們這些人，他們是
不會這樣的。這是真的嗎？我看不見得。人一旦要變壞，那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的。沒有我們，他們照樣會做這種事情。其實這個世界任何時候都沒有少過我們
這些人，只是每一個時期它以不同的表現形式出現在這個世上罷了。
自從有人類以來，就有了以物品的交換來進行這種性的滿足和征服。這是一
個與生俱來事物，不管這個社會如何的發達，如何的文明，像我們這樣的人永遠
會在世界的某個地方出現。只不過有時是大搖大擺地招搖于世，有時像幽靈一樣
徘徊於黑暗之中。你不承認也不行。
真不知道我會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而且思考的如
此深刻。當然這種深刻只能是對一個只有20歲的女生來說的。也許是這幾天的孤
獨和寂寞，使我深刻了。有人說孤獨和寂寞可以使人深刻，我一直不相信。直到
此刻我才真正有了那麼一點點的信服。
此時的我正是處於一種無聊寂寞和孤獨之中。當然這三者是不可分離的。正
因為寂寞才倍感孤獨，又因為孤獨而使人無聊。反過來，無聊又產生一種孤獨，
而孤獨使人更為寂寞。所以三者是三位一體的，都源於人的欲望。
還如周國平所說的：無聊是自我消散於他人的欲望，它尋求的是消遣。寂寞
是自我與他人共在的欲望，它尋求的是普通的人間溫暖。孤獨是把他人接納到自
我之中的欲望，它尋求的是理解。
這三句話很有道理。為了擺脫這個無聊寂寞孤獨，我急需改變這種境況。於
是我想到了上街，到過去曾逛過商店走走，到茶吧去喝喝茶，聽聽音樂，或上迪
吧去放縱一下自己……
總之一句話，我不能總是呆在屋子。不然的話我真的會瘋的。
於是我穿好衣服，稍許打扮了一下，關上門，出去了。
樓層裏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響。我簡直懷疑我是不是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這裏的人似乎不與我同一個世界。我幾乎看不到他們。即使看到了個把人，
也是墨著臉，沒有一絲表情。即使你朝他笑一笑，他也根本不為你的豔麗所感染。
我真不知道這樓裏的人怎麼了，是不是他們不歡迎我這樣一個陌生女人突然闖入
他們的視野。而且還是一個壞女人，一個被人包養的壞女人。
想到這裏，我有一種失落感。是我的行為，使我失去與許多人真誠交流的機
會。
但不管我如此的失落還是如此的傷感，我都無法改變目前的現狀。
但我還是讓自己的臉上呈現一種微笑，雖然這種微笑有一種虛假的成分在裏
面。我還是要讓自己的臉上呈現出一種我這個年齡原本應該有的歡樂與喜悅。
用了大約五分鐘的時間，我走完這層樓的臺階，一邊走一邊數著臺階。其實
我們對平常的一些最為熟悉的事物，往往會忽略。就像這樓梯，我們每天都在走，
可問你它到底有多少臺階，我們幾乎所有的人都回答不上來。當然我的數臺階也
完全是出於一種無聊之舉，而不是善於觀察事物。對我來說，我是個從不在意與
我無關事物的人。我只乎我的前途未來、我目前的生存狀態以及下個學期的學費
如何搞定，這些對我來說才是至關重要的。
走出陰暗的樓梯，一大片燦爛的陽光掠過頭。此時我看了一下手機，8 點左
右，所以原本夏季才有的火熱還沒有降臨。我還不能用似火驕陽來形容此時的太
陽，雖然它的光線也是足夠的強烈。我一邊走一邊看著眼前這些已經日漸熟悉起
來的一切。我似乎有了一種想今生今世留在這個城市的願望。
這個願望的完成對我來說是艱難的。但不管怎樣，我一定會努力去做的。我
要用我微小的身軀來征服這座城市。我心中暗暗決定著。
這是所有年輕人都會有的想法，我們的熱情與單純往往會讓人們大吃一驚。
居民區的環境很美，綠化面積也很多，草坪遍及每一個角落，路的兩旁種滿
了高大的法國梧桐，你可以看到好多老人帶著孩子悠閒地走在路上，享受著大自
然所賜予的那份清新和舒暢。置身於這樣的天地，我的心中似乎也亮堂了好多，
不再那麼無聊了。
是的，我們每個人都應善於到平凡的生活中去找尋一份生活的樂趣。不然面
對這日復一日的固定不變的生活，我們會窒息而亡的。只有能夠以一種樂觀的態
度來對待生活中所有的一切平淡，那麼我們才能安於現狀，過一種平靜而無趣的
生活，並從這種無趣中力求找出有趣的事兒來，從而讓生活呈現出一份生機。只
有這樣，我們才能提升我們現有的生存狀況。所以有時我們應該有一點阿Q 精神，
那麼我們就能凡事都會給自己找個高興的理由。
可做到這樣又談何容易。
慢慢地走著，欣賞著周圍的一切，品味著眼前的這幅安居樂業圖，心情比原
先開朗多了。
不一會兒，來到了街上。首先要做的與往常一樣的事情，就是吃。我走進了
附近一家叫“溫馨一刻”的快餐廳，要了一碗皮蛋粥和一卡煎餃，草草地把早餐
打發了。
然後我又匯入了人流，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走著，像一個藍色的幽靈，用一
雙明亮而又迷惘的眼睛注視著來來往往的人們，注視著商店櫥窗裏各式各樣的東
西，還有密密麻麻的建築物。
剛才的那種開朗心情此刻一掃而光了，我又回到曾經的那種無聊之中。一種
全所未有的空洞在內心迴旋。
在這個偌大的城市裏，我們生活的空間越來越小，大大小小的一幢幢華麗大
廈，方方正正地擺在你的眼前，擠得你喘不過氣來。喧嘩和浮躁在這個城市的上
空迷漫著，人們的臉上永遠是一種匆忙和渴望。行色匆匆之中，他們的視線始終
看著前方，從來不會把自己的眼光施捨給身後的人與物，特別是在這樣一個清晨。
這是一個忙碌的世界，一個整天為生計金錢欲望而四處奔波的世界。在人們
的眼中，金錢是他們關注的唯一。他們很少有心思來慢慢欣賞這四周變化甚快的
景致，即便是在星期天的清晨也是如此。
我向前走著，從來沒有如此細心地觀察著這些行色匆匆的人。
這正是上班的時候，人很多。在這流動的人流中，我發現自己的確是個異類。
是那麼地不合時宜。像我這樣的人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而應該是在色彩
斑斕、華燈初上的夜間出來才對。因此在車輛和行人交織的大街上，我是那麼地
顯眼，誇張一點說簡直是耀眼。
清晨的陽光裏，一個穿著白色的無袖緊身短上衣，下身一條絕對黑色的到膝
蓋處的不是很短的裙子，中間露出了猶如一朵剛盛開不久的小花似的肚臍眼的美
女人，在這呈現一派彩色的街道邊上慢慢地晃動著。她的姿態是那麼地舒展，黑
白兩種色彩很和諧地附在身上，修長粉嫩的美腿在白色的很有高度的牛皮精緻涼
鞋裏很有節奏和韻律地運動著。
我很欣賞自己，很欣賞這身打扮。
自從與偽老師有姦情以來，或者文雅地說，我跟偽老師之後，我的裝束有了
很大的改變。我開始了素雅的穿著與打扮，用素雅來掩飾身上天然散發出來的騷
氣。進而來表現一種純潔。因為偽老師喜歡純潔。但我的這種自認為的純潔，還
是與我的不可改變的前衛與開放聯在一起。我喜歡向世人特別是男人，展示我唯
一的也是引以為榮的身體。那是川西貧苦父母留給我的最本質的也是最有價值的
財富。
我是美的。許多人這樣認為，我也是這樣認為。
所以我一直想要把我的這種美奉獻出來，以不同的方式。雖然我的臉上時常
縈繞一種因縱欲過度才有的疲倦，但卻更增加我的一種憂鬱之美。雖然我的身高
與那些高挑的模特兒相比，矮小了點，但身體各部分絕對是按黃金分割的比例成
就的。還有我那引以為豪的三圍，絕對絕對地標準，是男人的眼光常久駐足無比
留戀之處。
我從身上那只橫背在肩上，並且那根細小的彩色帶子由脖子經過後背和雙乳
間，最後到達胯部的小布包裏取出隨身帶著的化妝盒。然後駐足，打開化妝盒蓋。
從裏面的小鏡子裏，我看到了一張因沒有休息好而略帶倦容的臉，以及這張
臉上露出了的在朝陽照射下才有可能隱約呈現的憂鬱的笑容。
我一直懷疑自己是否有自戀情結。
因為我時不時有這種動作，即使一個人獨自在家也常如此。當然這種動作還
不足以說明我的自戀情結，但下面的表現不得不使我相信我的這種情結。我還會
經常性地自我欣賞脖下的那一對在跑步時會活奔亂跳的猶如小鹿似的雙乳，進而
還會輕輕的揉搓，當然不僅僅只是這個敏感的部位。
此時我又不由自主地往下看了。
緊身的白色短上衣下的堅挺而豐滿直刺著我的雙眼，讓人眩目。我挺了挺背
脊，緊身短上衣的下擺部自然地提升，使我肚臍眼的周圍部分大面積地顯露出來。
我以男人才能有的色迷迷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這一塊在陽光下格外耀眼的雪白區
域，有點心旌搖曳。
這是一種心理上的本能反應，但我突然意識到我的這種反應違背了某種倫理。
我認為我有這種反應在某種意義來說是一種變態，是自戀情結的反映。因此
我及時地收住了這種不該有的情思，我發覺我的臉上微微有點發燙。不知是這種
反應使然還是由這反應而感到羞愧生髮。
此時的我沒有了一點的興致，完全回到了原有的那種無聊之中。
燦爛的陽光不能再感染我的情緒，來往的人們也不再吸引我去觀察，商點櫥
窗裏那昂貴衣飾也只能讓人傷感。面對這樣呆板呆滯的生活，我感到從來沒有過
的空虛，戶外的遛噠並沒有改變我的心情。
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於是我走到了一個公共汽車站旁，準備花一元錢，去看一看這個已經生活了
近兩年城市。
等了大約三分鐘的時間，來了一輛無人售票車，我從前門進去。
這時正好是上班時間，擁擠的很，我原本不應該來這裏湊熱鬧的。
可今天不知怎麼了，竟然鬼使神差地上了高峰期的公車。
上來之後我開始後悔了。
看到自己嬌嫩的身體被這些上班族擠得東倒西歪，我真有說不出的痛苦。原
本有點微紅的化了淡妝的秀美臉龐，這時有的只是尷尬與無奈。
最氣人的是身後有個五大三粗的魁梧男人緊貼著我的臀部與後背，使我沒有
絲毫可以動彈欲念，即使我是那麼地不舒服。因為只要一動彈，碩大的臀部就會
刺激他最敏感的部位，我不想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
在這樣的車上，本身就是件惱人的事情了。再加上這樣一件讓常人難以開口
的事，那不是更糟糕嗎？如果碰到一隻色狼的話，我可只有遭殃的份了。所以我
只能保持高度緊張的戒備狀態，一動也不動，像一隻被固定的螺母。
可事實上我不可能真的一動也不動，雖然我盡最大的努力在做，也的確是這
樣做了。可運動著的車子不可能永遠保持平穩狀態，每次遇上一些坑坑窪窪的地
方，車子就會上下顛簸。如果遇到某個不守交通法規的行人或司機的話，車子還
有可能來個急刹車。這樣我與周圍的人不可能不被顛上顛下，擠來擠去。也就是
說，我的身體不可能不與那個男人有親密接觸。
就在一次駕駛員急刹車之時，我的身體完全因慣性而被迫急速後仰，正好撞
在他的懷裏，他順勢抱住了我。等車子平穩後，他才把手臂移開。我真不知道如
何來對待他，感謝他呢，還是罵他呢？如果說感謝，是因為他的順勢一抱，才不
至於使我摔倒。如果說罵，是因為他在抱我的時候，剛好碰到了我的乳房。
當然是有意，還是無意，我不得而知了。反正我只覺得，他的手在我的雙峰
上使勁地按了一下。所以不管我怎麼做，都不能最好地表達我的意志。如果我謝
他的話，對他微笑以示友好，在，而他則是有意占我便宜的話，那麼也許又會惹
出什麼亂子來。
因為我前衛性感的打扮往往會讓人把我與妖豔女人聯繫起來，那麼在行駛途
中，說不定他還會有更進一步的非禮行為。如果說他真的出於保護我，而讓我免
受摔倒之後果，那麼我罵他，則是我的不是了。
面對此種情況，我唯一的明智之舉，只能是不動聲色。
車子繼續行進，我湊合著站著，雖然心中是那麼地不滿。
還好，不多時，車子到了一個停靠站。
我逃似的下了車。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之後，用雙手拍了拍胸部，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雖
然想看看這個城市變化的願望沒能實現，我還是很為自己感到慶倖。
看看手機，時間還很早。我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逛商店吧，一個人沒意思。到茶吧去坐坐，聽聽音樂，沒有心情。要麼回學
校去看看同學，可他們會奇怪我為何沒有回家，然後會問我住在哪兒，在幹些什
麼這樣一些讓我窘迫的問題。我發覺我做什麼事情都不能讓自己的心情好起來。
看來，像我這樣的小女人也只配呆在家裏。
白天不是我出來的最佳時間，特別是在潔淨、清爽、陽光燦爛的晨間。
我不由地說了一句粗話：操，這世界真無趣。
最後想來想去還是回去吧。
於是我在晨曦下明亮寬闊的大街上邁著貓步往回走。
又是無聊一天的開始。雖然我想努力為我的呆板生活增添一絲色彩，讓自己
的心情能夠擺脫這些天來的陰鬱，但無能為力。
突然我有了一種願望。
我想自己到市場上去買點菜，然後回房做幾個菜。或許還可以喊上偽老師，
讓他驚喜一番。
就這樣決定了。於是我來到了菜市場。
但願剩下的時間能使我開心。
一個人不能無緣無故對另一個人好，特別是異性之間。當你遇到一個對你特
別親熱的人時，你一定得多考慮一番，不要沉溺於浪漫的溫馨中而喪失人應有的
判斷力和自製力。
十五、浪漫午後
偽老師真的讓我忍受著一個人的寂寞。
並且有好幾天。
他是我精神生活的扼殺者，當我若干年後再一次回想與他度過的這段時光時，
我簡直懷疑我自己。為什麼我能承受這所有的一切？
於是，我絞盡腦汁想了許多。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是生理欲望和前途欲望的
使然。
在床上，偽老師是其他男人無法比擬的。在他纖瘦的身體裏爆發著不可限量
的讓人激動非凡的能量，他的Fuck能把一切女人擊倒，也能使一切從未體驗過性
高潮的文雅女子在忘情與放蕩中獲得前所未有的顫慄與痙攣。
也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在內心過度迷戀他，遷就他，正是不能離開他在
性生活這一點上給我帶來的其他男人不能盡心給我的快樂、興奮與激情。
所以即使那個中午，我突然興致所至，到菜市場買了那麼多的菜，並親自為
他做了幾個自認為還不錯的小炒，但最終他還是因為要陪老婆和孩子而沒有來，
讓我一個人吃了一頓從來沒有過的傷心飯，我還是能夠忍受的。
我會為他想出種種理由來說服自己。或許有些理由根本是站不住腳的，但我
還是堅信不疑。
面對還有一年的學習生活，我一直渴望著能夠進入本科繼續學習。我知道憑
我三年的專科文憑，是沒有機會留在這個城市的。除非我做某個有錢老闆的二奶
或三奶。但我不願意過這種醉生夢死的生活。
我渴望過正常人的生活，渴望通過自己的努力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渴望有
一個愛我的能給我安全感的年輕而瀟灑的成功男士。那怕在得到這些之前，讓我
付出一個女人不應該不付出的一切，我也願意。而偽老師在這一點上他有能力幫
助我，只要他願意。
如果與偽老師在一起僅僅是為錢的話，那麼我早就在這種寂寞、孤獨、無聊
之中離開了這套房子。這套窒息人的房子。為了我夢想中的未來生活，我不得不
承受著目前偽老師帶給我的原本我不可能忍受的一切。
女人有時真傻。像搶劫殺人犯張君這樣的兇殘之人，竟然有這麼多的女人為
他賣命，是為金錢嗎？我看不見得。或許這就是這個罪犯的自身魅力的結果。大
千世界，無奇不有。什麼人都可能被其他不同的人喜歡和崇拜。即使是那些十惡
不赦的壞人，諸如希特勒、墨索里尼、東條英機之流。
這是個混沌的世界，有許多讓你想不通的事情時常會發生的。你根本無需大
驚小怪。唯一你要做的事情是去適應所有的一切新興的事物。否則你將永遠會沉
浸在苦痛之中。
沒有偽老師的日子，我還是照樣要過的。
因為我還能承受這一切。
只不過我的性格好像沒有以前來得開朗了。
我沉默了許多，也似乎成熟了些許。
所以對於任何一件事物，我們應該從不同的角度來看，往多處來想想，或許
你覺得生活並沒你想像的那麼糟糕。
這些天來，我還背了許多單詞。
那是偽老師關照的，我一定要做的。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除了偶爾有偽老師的電話過來。
那是我給Sam 上課的第三周，也是我第五次去他的那幢位於城郊的豪華別墅。
那天下午，我還是把自己打扮的嚴嚴實實，還是那種很素雅的穿著，還是不
能掩蓋我的那種自然而然的風騷。
坐在那個五十來歲的常來接我的駕駛員身旁，有意無意的說著今天新聞中的
國家大事。什麼澤民同志又出國去進行富有重大意義的訪問了，什麼法輪功組織
成員自焚，什麼美帝國又炮轟伊克了……
看來這個世界真的有許許多多的與我們有關和無關的事情在發生著。但是作
為我們普通人，除了說說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我一般不關心這些與我無關的事情。我只在乎我的自己的事情。也許你認為
我缺少愛國心的，認為我缺乏正義感，認為我有悖於一個當代大學生的最起碼的
人格。
那麼，你錯了。你也少來給我說這些。
在這樣的一個時代，像我這樣的人，不是少數。
你私下裏去調查一下，有多少人渴望去美國，又有多少人想進日本。
如果小日本再一次入侵我國的話，有想現在當漢奸的人比過去會多得多。
不信，你去問問看。
至少像我這樣的人，不會去做漢奸。雖然我沒有你們想像得那麼愛國，雖然
我仍會在缺少金錢的時候同日本人做愛，但我決不會做有害於國家的事情。也許
我可以損害自己，但我決不會損害國家。因為妓女，同樣有著一些貪贓枉法之人
所沒有的愛國愛人民的心。
一邊說著無關緊要的話，一邊想著無關痛癢的事兒。
一路上倒也很輕鬆。
其實每次司機老陳（暫且叫老陳吧，這樣敍述方便一點）把我從那套狹小的
但對我來說足夠大的房子裏接出來的時候，我都會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都會讓
我原本開朗活潑的性格再一次彌漫我的全身。並不時地散發出一種動人的朝氣。
那是年輕人特有的氣息，它能感染人，即使是像老陳這樣謹慎而古板的人。
所以每次老陳來接我的話，我們在路上都有說不完的話。
車窗外的天空是湛藍的，午後的陽光雖然強烈，但我一點也感覺不到。
愉悅的心情融入車內的冷氣，我只覺得有股少許的清新與清醒在我胸腔中來
回移動，並不斷地四外擴散，進入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我發覺自己是如此的輕盈，有一種想飛的感覺。
那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一直在腦中極力的搜尋，是什麼時候有過這種
感覺呢？
對，在我還沒有成為雞前，那是蝴蝶才有的感覺。
面對這種感覺再一次回到我的身體，我驚訝但同時也很高興。
我不想讓過去的一切來破壞我目前的一切。
大約在一點左右，車把我送到了Sam 家的門口。老陳還是和原來一樣，按了
三下喇叭，把他的車子開走了。
我一個人站在門口，心中有點慌。不知為什麼，每次來到Sam 家門口，心跳
總會加速。我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自己的心平靜一下。然後從隨身手袋中拿出化
妝盒，看了看。感覺還不錯。於是按向了門鈴。
不一會兒，Sam 出來了。當他從裏面的門打開，走了出來的時候，我就發覺
有點不對勁。因為他平常在家，往往穿戴很隨意的，不是汗衫和大的寬鬆的短褲，
就是背心和燈籠褲。可今天不同了。上身白色的鱷魚牌T 恤，下身一條很得體的
我說不上品牌的名貴米色棉褲，腳下一雙花花公子的牛皮涼鞋。看上去很精神，
也很有味道。唯一讓人感到不適應的是那滿臉的鬍鬚。從他的這一切表現來看，
似乎馬上要出門，或是剛回到家。
我們相互問好之後，他把我讓進了屋內。還老樣子，與從前沒有多大的區別，
只是少了那個慈祥的傭人。
Sam 給我拿了一聽飲料，從冰箱裏。
我搖了搖頭，說不能喝。Sam 會意，給我倒了一杯溫水，從淨水器上。
因為這幾天來了例假，我不想讓這冰涼而爽口的液體延長我那討厭的每個月
中不可避免的那幾天日子。這樣的日子越短越好，每個女人都是這樣想的。如果
沒有的話，那更好，或許會有許多女人願意下輩子再做一回女人。可事實上這是
不可能的，正因為有這個，女人才之所以為女人。所以每當一個月中這幾天來臨
的時候，大多數女人都會有這樣一種想法：做男人真好。
看來Sam 很瞭解女人，面對我的話，他竟然能理解。
看來他是個細心而體貼的男人。
雖然後來的一切證明我的這種想法是完全錯誤的，但當時我的確有這種感覺。
所以有時我們不能相信自己的感覺。特別是女人常說的“我的直感覺告訴我
的”、“我的第六感覺是這樣的”之類。其實感覺往往會讓人產生一種錯覺。當
你在這種所謂的感覺之中，一步步進行下去的話，你會發現原來感覺欺騙了你。
或許會讓你有終身悔恨的事情發生，但那時已經來不及了。
等我把那杯水大口地喝完之後，Sam 叫我坐下休息了一會兒。
然後用他藍藍地能讓他的眼神進入人體內的眼睛注視著我，用英語說：
“今天下午，我要去看黃豆豆的舞劇，你與我一起去，好嗎？”
面對這樣一個問題，我不知如何是好。
因為我將與一個外國人一起在公開場合露面，並且是到本市最大的劇院，還
要肩並肩坐在一起，或許還要應給他翻譯而說一些親熱的話。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愣在那兒。
“我不懂漢語，你可以幫我翻譯，同時教我漢語。其實學習語言的方式很多，
看戲劇也是一種。”
他一邊說一邊用一種讓我無法回絕的眼光看著我。雖然我的心中是那麼願意
去看這場黃豆豆的舞劇。因為他是中國目前最好的舞蹈演員，有一定的國際聲譽。
再說在我讀一年級的時候，黃豆豆曾經來過我們學校作過一次表演，那時學
校的禮堂裏擠滿了人，我有幸在前排看了他的演出，的確不同非響。今天再一次
能親臨現場去體會一下他舞蹈中所體現出來的那種藝術的獨特魅力。
我沒有任何理由去拒絕他。雖然在我視野的遠方，似乎隱約地看到了偽老師
那張清瘦的臉，還有那雙充滿了冷意的眼，我還是愉快地答應了Sam 的要求，與
他一起去看豆豆的舞劇。
這時時間到一點半，離二點鐘開場還有半個小時。
但此時的我們還在郊外。
於是我們抓緊時間，上了他的車。
那是一輛加長的凱迪拉克，我見過這樣牌子的車，但沒有坐過。
當Sam 為我打開車門後，我坐了進去。
那的確是輛讓人陶醉的車子，寬敞而舒適。當我性感的臀部一接觸車座的皮
面時，一種穿透裙子布層、甚至內褲的舒心，使我心神恍惚。一股暖暖的感覺從
下體流出，我不能斷定是血液還是愛液。但心中一種莫名的渴望是實實在在的。
我用眼睛瞟了一眼Sam ，很怕他發現我這種微妙的變化，因為他是一個很會
觀察的人。
還好，他這時正在發動的他的車子，我把車門很小心地關上。好像在愛護一
樣精緻而名貴的飾物似的。
當我關好門之後，車子一下子把我們送出好遠。
不一會兒，我們上了一級公路，路上車子不多。Sam 像發了瘋的開車，我從
來沒有坐過這麼快的車子。那種感覺是驚心動魄的，雖然沒有《生死時速》裏的
那種驚險的場面，但這樣的車速對我來說，還是第一次遇上。
我一個勁地縮小了身子，生怕會被什麼撞擊似的。我還把保險帶系上，Sam
在一邊笑我，說我是膽小鬼。而我則一個勁地對他說：“Downslow.Down.slow. ”
可他一點也不在乎，反而更加快了速度，我只覺得窗外的事物一閃而過，很
難看清什麼。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雖然會給人帶來一種死亡的威脅，但確實讓
人體驗到了一種瘋狂的感覺。有時我真的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它可以讓人忘記一
切。
正當我陷入沉思時，Sam 以為我有點怕。所以打開了音響。
突然一首流暢而舒緩的鋼琴樂曲，飄然進入了耳際。
那種理查？克萊德曼演奏的《獻給艾麗絲》，是一首我喜歡的名曲。
鋼琴的曲調暫時把那種風馳電掣的緊張驅走了。我微微閉上眼，任憑Sam 開
的如何的快，只沉溺於樂曲給我帶來的美感中。
不到二十分鐘，我們走完了原本至少需要半個多小時的路程。
大老遠，就看到了一座外觀新穎獨特，宛若水晶宮殿般的建築物，儀態萬方
地矗立在市中心。它的部就像一塊倒放的大瓦片，兩邊向上翹起，成為這個城市
的一道獨特的風景線。這是這個城市的一幢文化方面的標誌性建築，從而使之具
有了世界性的一流的大劇院。
Sam 把車停好，與我一起步入大堂。旅美畫家丁紹光先生的巨幅壁畫《藝術
女神》進入眼簾。畫上有兩個東方女性，一個低頭俯視，一個手持弦琴，畫的下
方是白玉蘭花，上方兩隻仙鶴展翅高飛，象徵著吉祥、希望和信念，這是丁先生
獻給大劇院的一曲東方頌歌。我能感覺到。
我和Sam 穿過了由黑白相間，莊重而典雅的大理石鋪成大堂地面，進入了大
劇場的前排池座。裏面已經坐滿了人，來自各個國家和各個民族及各個階層的人
們，把這個劇場填得滿滿的，沒有一個空位。這是我第一次至身於如此富麗堂皇
和高雅的場所。
你看那金色的色彩充溢劇場的每個角落。使你不得不為自己能至身於這樣的
場所而感到一種驕傲。據說不久前多明哥來這兒演出，票價高達800 元還座無虛
席。即使坐在裏面的人不定能聽懂多明哥那世界級男高音的美妙高亢的嗓音，但
至少這表明了一種身份和地位。沒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們是不可能來這裏的。
所以時下一些爆富的鄉下土財主，有時會心血來潮，花幾千元帶著小蜜驅車
來光顧一下劇院。來趕一下時髦，體驗一下這種藝術的氛圍，裝腔作勢地做在哪
裏看著他們根本看不懂也不想看的戲劇。
這時演出開始了，是譚盾為舞蹈家黃豆豆度身定制的作品《周朝六舞圖》，
也是首次在世界公演。關於這部作品的一些情況我不想多說，因為它對我小說沒
有多大的意義。如果實在要說的話，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它用青銅編鐘為表達
手段，配合譚盾富有個性的手擊和吟唱，再現了先秦祭祀場景，最終作品獲得了
成功，贏得了陣陣掌聲，包括我和Sam 的。
其實在演出的整個過程中，我不時地與Sam 在進行著交流，有時用英語，有
時用一些簡單的漢語。諸如告訴Sam 如何讀“豆豆”、“譚盾”、“鼓掌”、
“編鐘”之類的詞。當然我們還不僅僅地有這種言語的交流，更讓我心跳加速的
是身體上的交流。
當我在給講“豆豆”的時候，他一定要我告訴他這個字是怎麼寫的。我說沒
有地方寫。他把他的手伸了過來，要我寫在他的手心裏。我的臉上有點微紅，望
著那雙來自美利堅民族的寬大的手，我發覺我的手有點抖動。但我還是用我的手
指在他的手心裏一筆一畫地寫上了一個大大的“豆”字。他依樣畫葫蘆，也寫了
幾遍，然後拉著我的手，在我的手心裏寫了兩遍豆字。當他的手指在我手心劃過
的時候，我的手心有種癢的感覺，不但是手心，而且是全身甚至是心裏。
他連問了兩遍：“是這樣寫得嗎？”
我一點反應都沒有，因為我還沉浸於剛才那這種醉心的酥癢的感覺中，陶醉
於那種接觸帶給我的莫名的激動中。我意識到我的下面再一次有一種溫柔的感覺。
雖然還在例假中，但並不妨礙我性欲的激發。
他用手掌在我的眼前來回移動了好幾下，看看我有沒有感覺。
這時我才緩過神來，連忙點頭說：“Yes.Yes.Yes.”
但我不敢注視他的眼睛，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我發覺我的臉上滾燙，所
以我只能害羞地低下了頭，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粉紅色的玫瑰。
這時由於劇情的需要，全場的燈火熄滅了，只有舞臺上發出微弱的光，全聲
一片寂靜。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臺上正中央的豆豆身上。我同樣也被這一
幕所吸引，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劇情如何向下發展。然而就在此時，我感覺到有一
只肆無忌憚的手在我的腰間遊走，在黑暗的掩蓋下。
我的身體開始顫抖，我的注意力從臺上立即墜入進一種無淵的山谷。我感到
自己整個兒迷失了。迷失在這黑壓壓的一片中，迷失在豆豆給我帶來的一切中，
迷失在Sam 給我製造的這一種罪惡的恥辱中。
那是一雙讓人著迷的手，現在它無恥而自如地放在我的腰際，不僅讓我心驚
肉跳，還讓我多了絲絲憎惡，但我無絲毫的力量去拿開這雙原本不應該放在這兒
的手。雖然我的內心是如此地拒絕它、排斥它、否定它，但我發覺我的腰部已經
接受了它，並且還在為它的到來而有一陣不易為人察覺的竊喜。我為自己的這種
軟弱倍感可恥。
當然這只入侵的手給我未來生活帶來的風險在當時我是始料不及的。如果我
能預測未來的話，我一定會千方百計地阻止它的侵入。但我未能做到這點，所以
面對今後發生的一切，我只能承受和忍受。
此時他的手繼續不停地我腰間來回游走。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由輕柔到用
力，由活潑到凝重，我腰間的肌肉在劇烈地抖動。
“你好像在顫抖？”他說。
我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地注視著臺上，臉上露出一種迷離之情。
“是不是由於空調的緣故，有點冷？”他繼續用英語問。
我還是沒有回答。其實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來的好。
看我沒有反應。他的手繼續往下走，竟然放進了我的裙子。
我實在不能忍了，雖然此時我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不會拒絕他的手的撫摸。
但我的意識終於覺醒過來了。正要發火時，我的手機適時地響了。此時全場
的燈光也亮了。Sam 很自然地把手移開了。
我逃過了一場劫難。我為自己感到慶倖。因為我不想與Sam 撕破臉，我渴望
這份工作。
手機的音樂再一次響起，我看了一下是偽老師的電話。
我沒有接，第一不接他的電話。
我很為他的行為生氣。沒有他，此時的我就不可能被這個洋鬼子所污辱，更
不可能這第麼長地一個人獨自享受這份我不願意享受的孤獨。
我要讓他嘗一嘗找不到我的滋味。
手機不停地響著，在這個劇場中很刺耳。我關機了。
當然在我關機的一瞬間，意識到我和偽老師之間將會有一次從來所有過的爭
吵。
其實我渴望這種爭吵。
因為我不想與偽老師除了性愛之外，沒有別的什麼了。
我需要一種別樣的事物來注入我倆之間的生活，來增添一點生活的情趣。哪
怕是吵架，我也願意。因為這樣我可以發洩，可以把心中淤積許久的不快一古腦
地噴射出來，猶如火山中的岩漿一樣。
最後我們在陣陣掌聲中走出了劇院。
城市的上空，陽光依然；街上的行人，忽忙依然；Sam 的臉上，微笑依然。
在這裏我與我所謂的學生度過了一個浪漫而又讓人心驚的午後。
Sam 說要請我吃晚飯，我沒有答應。我的藉口是晚上有約會，他似乎覺得很
可惜。他又說，送我回家，我也沒答應。因為我害怕，他在車內再次用他那溫柔
可怕的手來襲擊我軟弱的身體。所以我說自己乘車回去很方便。謝謝他了。
最後我們在相互揮手中告別。
他進了他的高檔轎車，我上了我的公交電車。
人與人之間不可能沒有摩擦，特別是夫妻、情人之間。它是生活的點綴。有
時這摩擦會進一步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從而使這份愛更為濃烈而持久；當然有
時它也會讓彼此之間的距離相隔更遠，最終向一種我們不願意看到的結果發展。
這都有可能。
十六、首次爭吵
一個星期又過去了，時間過得很快，在你不經意中偷偷地消費著你的青春與
容顏
這幾天來，我一直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時刻擔心著有沒有事情發生。但話又
說回來，面對如此平淡無奇的生活，有時有事情發生未嘗不是件好事，可以給你
這如死水般的生活帶來一絲生氣。至少證明此時人還活著。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不像往常一樣晴空萬里，在如此的夏季能有此種天氣
是一種奇跡。因為不但天空沒有太陽，而且還下起了絲絲小雨，並且一下就下一
整夜，從昨晚一直到清晨。這雨給久旱的大地帶來了少有的滋潤。土地極力吮吸
著雨水，如同一個幾天沒有奶吃小孩。空氣中一片清新，平時那厚厚的浮懸物，
好象一下子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似的。
這是世紀末空氣品質最好的一天，對我來說。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舒坦，
呼吸從來沒有這樣的通暢。正當我起床在陽臺上做著運動操時，我的手機響了。
一看是偽老師的電話，我沒有接，因為自從那次叫他過來陪我吃飯沒來之後，
他沒有到我這裏來過。他幾乎把我給忘了。我不想理他，他太傷我的心了。
既然他帶我回來，要我做他的情人，那也得抽空來陪陪我，特別是我最需要
他的時候，可他從來不顧惜我，心中只裝著他的家和他的事業。
我不能忍受這孤獨與寂寞。如果我不是他的情人，那麼我可以和其他的任何
我喜歡的男人一起做愛，只要我願意。可現在我不能，因為我是個守信義的女人，
既然我跟了他就要為他保持一種所謂的貞潔，雖然我是妓女，但妓女也有貞潔。
所以我這幾天來不得不忍受性欲的煎熬。在實在不能忍的情況下只能用自慰
來解決問題。所以我心中很恨偽老師。
手機再一次想起，一刻不停地響，擾的我運動的心思也沒有了。明明很好的
一個清晨，就這樣給偽老師給毀了。
我憤憤的。急忙打開手的翻蓋，對著裏面大吼道：“你幹嗎？”
裏面一下子沒了聲音，也許是他的耳朵給我超分倍的音量給震聾了；也許是
他從來沒有看到我發這麼大的火，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因為在他的面前我一向是
一隻溫順的小貓；也許兩者都有，但我不去管他了，因為我的心中充滿著怒火。
我乾脆俐落地合上手機蓋，不再去理他了。
我繼續做我的運動操，可再也集中不起來了。我的腦中滿是偽老師的臉：有
憤怒的，有迷惑的，有不屑的，有淡漠的，有冷峻的，更有陰鬱的……我的心中
一片不安和煩燥。我不知道偽老師會怎樣懲罰我，心中有點害怕。因為我不想失
去目前的一切，以及今後將會得到的一切。雖然有時在我一人獨守空房時恨不得
什麼也不要，可當我冷靜下來的時候，我覺得我不能這麼做。我需要偽老師的幫
助，我們是相互需要的結果。所以我要好好對待偽老師。
想著想著，我心中就有點後悔了。但自尊心促使我不能拿起手機去向他賠禮
道歉。於是我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床沿上，有點傻了。
就這樣，大約二十分鐘後，我發覺門的鑰匙孔有聲音，我知道偽老師來了。
但這時我沒有一絲想走上去迎接他的想法，雖然心中是如此渴望他的到來。
隨著脫鞋的聲音，能感覺到偽老師正慢慢地向我走來，我的腦子裏想像著他
發怒的情景，因為在學校裏我已經就見識到他的發怒了。他的發怒在我們系裏是
有了名的，幾乎沒有一個同學不怕他的。所以我不敢看他的臉，我仍是低著頭，
一幅無助的樣子。真的好象傻了似的。我發覺腦中一片空白，唯一能感受到的是
一種來自男人身上特有的氣息。
“你怎麼了，不舒服？”
柔柔的話語，回蕩在我的耳邊，一份真切地關懷蕩漾在心中。
我沒能領略他暴風急雨般的責問，可我心中卻希望他這樣對我，因為這些天
的壓抑使得我喘不過氣來了，我需要發洩。看來女人有時真的有點賤。我自己能
感覺到。
然而面對他這般的溫柔，我怎麼也發不出火來。
我用一種無助的眼光看著他，那裏面充滿了哀怨孤獨傷感與混沌。
偽老師輕輕地捧著我的眼，用他那雙陰鬱中透著柔情的眼看我，我從來沒有
感到過如此的冷。我把身子縮了縮，像一隻受傷的小貓，孤獨無助。
“寶貝，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了頭。
“那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你。”
“我這幾天沒有時間，家事公事忙得一團糟，實在法子出來。小寶貝，委屈
你了，以後我會常來的。”
“可我一個人太無聊了，你知道我不是一個能承受孤獨的人。”
“我知道。不過，寶貝，既然你從那種生活中走出來了，那你得學會承受孤
獨。一個人的孤獨。這是沒法子的事，我不可能整天陪著你，是嗎？”
“可我就是想你。我不能自製。那天我特地為你做了好幾個菜，想等你來一
起吃，可你卻沒來，你知道那天我是怎麼樣度過的嗎？我一邊哭著，一邊獨自吃
完了那頓本該兩個人吃的飯。”
“我能理解，但你應該明白，我是個有家室的人，我要顧慮到我的家庭。那
天我的老丈人來家了，你說我能不管嗎？好寶貝，我想你是個體貼的女孩，你會
諒解我的，笑一笑。”
“可你為何這麼長時間既不來個電話，也不來看看我。你知道我是怎麼地想
你嗎？我簡直快瘋了。”我撅著嘴說。
“我知道，我也想你。可我實在很忙，我去參加了一個學術會議，沒來得及
告訴你就走了。對不起。你打我。”說著他拿起了我的手，在他臉上輕輕地打了
幾下。
終於我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我是為他的這種舉止而笑，看來在他的冷峻之下，原來還如此這般的可愛。
如果我不做他的情人的話，那麼我是不可能瞭解到他性格的這一方面的。因
為作為他的學生，不可能有機會觸及到他日常生活中的另一方面，看到另外一個
真實的偽老師。
為了彌補這些天來他對我的不理不采，我問他如何來回報我。
他說他答應我提出的一切他能做到的事情。
我撒嬌地告訴了我要他做的三件事情。
第一件，做一頓可口的飯菜給我吃。
他一口答應，說沒問題，不過他也向我提了一個要求，就是我必須在他的身
邊，因為這樣他可以一邊看我，一邊做菜，心裏才會有一種平衡。我答應了，因
為我同樣也想看看我的老師平時在家裏是怎樣幹家務活的。
第二件，等一會兒幫我把腳趾甲給剪了。他也答應了。我想也讓他為我服務
一下。看看他也沒有沒耐心。同時也看出了兒童的頑皮心理和惡作劇心理在我身
上的呈現。
第三件，就是要他今晚別回去了，留在這裏陪我。因為我害怕一個人呆在這
個屋裏，特別是在這個充滿著各色色彩的很性感的大都市的夜晚。有時我真的好
想男人，我只是不好向偽老師明說了吧。
他深思了片刻，說這有點難，現在還不能立刻答應你。等到了晚上再說罷。
“不嗎，你答應了我。”我假裝成一股惱怒和撒嬌的樣子。
“好，我答應你，總行了嗎。現在總可以笑了笑。”
我嘿嘿了兩聲，向他扮了個鬼臉。
他看到這般模樣，一把抓住我，像老鷹抓小雞一樣。
原本我就長得不是很高，現在又是赤著雙腳，在他將近一米八的個頭下，顯
得的如此地嬌小可人。當然需要說明的一點，雖然我整個來說是小的，但我該突
出的地方卻是相當的發達，不管是臀部還是胸部。
偽老師用他那纖瘦然而有力的手把我整個身子提了起來，我懸在半空中，只
能一個勁地向他求饒。於是在我的求饒和發嗔聲中。偽老師放下了我。作為回報，
我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這下可好，惹了麻煩。
他一下子把我緊緊抱住，一個勁地親我，直讓我喘不過氣了。
我只能一個勁地再求他饒命。
“我的好老師，放了我吧，我快給你親死了，沒法呼吸了。”
“我就要你死，讓我們一起在快樂和興奮中死去吧。”
“那可不行，我還沒有活夠。我還沒有老公和孩子，我還不是個真正的女人
呢？”
“我不要死。我還沒要夠男人呢。”我調皮地連著說了兩句。
“好，我讓你要個夠。”
說完他不由自主脫下了我身上僅有的那件大大的真維斯男式大汗衫。
我急忙說：“不行。真的不行。”
可他就是不管，他一個勁地喘息著說：
“是不是，我好幾天不來看你，你想懲罰我。”
我直搖頭，用手緊護著自己的內褲，然後全身縮成一團，以防他把我身上的
東西全脫了。
“不是，那好。看我怎麼處置你。”說著把我的雙手拿住，用他的手掰開我
緊抓內褲的手，我用雙腳踢他，他一下子還真拿我沒辦法。
所以我由此就想到了強姦，如果一個男人要對一個女人施暴，除非是在把這
個女人打暈或者給她吃迷魂藥之類使其喪失抵抗能力的情況下才能得逞，否則一
個男人很難用力量來對一個掙扎著的女人進行最徹底的性攻擊。其實大部分女人，
在受到性傷害下首先自己無法在性挑撥下使自己的生理得到控制，失去了應有的
抵抗能力，從而使犯罪的強姦行為得逞。所以強姦往往是在女人無意識的配合下
完成的。
我越是不肯就犯，就越使偽老師興奮，你看他的臉充滿了血色，使原來的蒼
白與陰鬱變成了一種紅光。最後我精疲力盡了而不想抵抗了，偽老師征服了我。
我一邊對偽老師說我來那個了一邊讓他把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剝光。
當他看到貼在內褲上有鮮紅血跡的衛生護墊時，就停止了一切。他幫我把內
褲穿上了。很憐惜地揉揉我的私處，說：“你怎麼不早說呢？”
我朝他曖昧的笑了一下，說：“我就要看看你想要我的那副模樣。很好玩。”
他輕輕地打了我的臉一下，假裝生氣地說：“你變態，變態可惡的小女人。”
“我是變態，你不知道經期裏的女人都有點變態和歇斯底里的嗎？”
“這倒也是。”他一邊說一邊撫摸我的身子，使得我身體和內心都癢癢的。
於是我忍不住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又一次浮現出一個嫵媚而曖昧的笑容說
：“你身上好臭，還不去沖個澡。”
這個嫵媚而曖昧地笑很輕易地誘惑了偽老師，他非常聽話地走進了衛生間。
他知道我讓他洗澡的原因。不知道聰明讀者此時有沒有猜出。
你們知道，我曾經做過雞，做雞的女子是為客戶提供全套服務的。我是個墮
落的女人。墮落的女人是什麼都能做的，有時和動物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當然
人本身也是動物，只不過大腦能夠思考問題吧了。
所以有些動物做的事情，人在某個時候也會做的。你看到之後也不必大驚小
怪。我想你一定知道當我的下身不能滿足他時，我會用什麼方式去讓他滿足。我
不直說了。不然的話，有此網友又可能大罵我在寫色情文學了。還是你自己領會
為最佳。
他脫下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我平生第一次這樣仔細而周全地看著男人。也是
我第一次這麼清晰地看偽老師，我的情人那赤裸的全身，他毫無保留地把他的肉
體呈現了出來。
那是一具白皙的身軀，從上到下，原來被衣服覆蓋著的地方尤其地白，可以
看出那是一個長年從事腦力勞動的人才有的身體。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肥肉，可
以看到那根根有著明顯輪廓的骨頭，還有那不突出但挺結實的肌肉。
最吸引人的——特別是對於女人來說——部位是那身體的中間部位，在那濃
黑的一片中，有一根粗大無比陽物。雖然此時還沒有完全地勃起，但也確實很大。
一般來說，他是屬於那種有大號陽物的男人。大部分女人都喜歡的，當然包
括我在內。
水龍頭裏的熱水已經打開，從他的身上沖下。由上到下，水珠如線，絲絲熱
氣把他的身體裹在裏面，給人一種迷離而神秘的感覺。當然這只能對於還沒有結
婚過的女人來說，因為她們畢竟很少有這樣的機會去觀察一個男人，雖然她們可
以自由地和許多男人性交。
我站立在衛生間的門口，注視和審視著這一切。
突然偽老師轉過身來，朝我招招手。
我走了過去，他一把抱住了我，用他那滿是水珠的身體緊緊地把我抱起。同
時還退下我的內褲。他要讓我與他一起同浴，這也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同一個男
人洗浴。我很想體驗這種感覺。也許網友們會罵我賤。是的，我是個賤女人。作
者在寫這部小說的時候就已經給我定位成一個賤女人了，所以我所有的一切想法
和做法都是正常的，有理由的，因為我是個賤女人嗎。女人之所以賤，是她什麼
事都能做得出來。所以請你們不要奇怪，也不要罵我。
當我的胸部，赤裸的胸部與他的皮膚接觸時，那種滑膩的感覺至今還是讓我
回味無窮。我一下子就興奮起來了，雖然在經期，但是我身體的反應還是如此之
大。偽老師更不必說了，他那堅硬的東西一直著我的肚皮，把我搞得神魂顛倒，
不能自製。
肉體的饑餓，使我們的欲望很快進入了瘋狂的狀態，彼此都想佔有對方使我
們的親熱到了白熱化程度。浴缸裏浪花飛濺，在欲望颶風下的我們欲死欲活。
我們的身上都留下了對方手指和牙齒抓過咬過的印痕。
我們是一對瘋狂的男女。一個三十七歲的男人與一個二十歲小女人。
這樣的肉體親熱最終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我的下身奇熱難熬。愛液源源
不斷地湧出，偽老師的則充血膨脹，有爆裂的危險。於是我們試著看能不能進入，
因為我已經到了經期的後期。
他輕輕地進入著，慢慢地動作著，但還是不行，有微血滲出。只好作罷。
然後我看到了，偽老師那份痛苦的樣子，於是就讓他把那東西清洗乾淨，用
我那高貴的嘴巴幫他解決了。雖然我的高潮還沒有來到，但偽老師的撫愛，足夠
能溶解我的全身，有時女人並不一定要徹底的攻擊才能到達顛峰。其他的方式同
樣能使女人得到滿足。
偽老師也同樣努力著，終於我也到了高潮。我痙攣著、顫慄著。
完後我們一起沖洗一下，擦幹，並躺在床上，我們都感到從來沒有過的疲乏。
在這樣一個清晨，這樣一場性的較量之後，我們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空
虛，難道生活本就該如此嗎？難道我們在一起除了做愛之後還是做愛嗎？
這就是生活？這就是偽老師與我在一起的理由？
也許大多數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我們原本也是這樣認為的。
可我們總是在懷疑這種生活。這真的是我們的生活嗎？
我們的生活好像不該是如此的。
那我們生活該如何呢？
我們都說不上來。偽老師與我。
生活是簡單的也是複雜的。有時我們也許根本不需要追究為什麼。
哪位哲人說的好，存在即合理。
我們躺著休息了大約一個小時，精力恢復了好多，特別是像我這樣年輕健康
的女人。只需一會兒就恢復過來了。偽老師相對來說晚一點，但你知道，他可是
性方面的高手。所以休息一個小時對他來說可算是奢侈了。如果今天不是我來了
那個，就有我有罪受了。
而後偽老師開始了他答應我的那幾件事。主要是前面兩件。
於是我吃了一頓可口的飯菜，看來偽老師在家還是經常做家務活的。
於是我享受了一次高級周到的服務。一個教授替他心愛的女弟子剪了腳指甲。
至於第三件事情，最終還是不能滿足我。
偽老師在我這裏呆到深夜十二點時，離開了。
我與她又大吵了一架。但最終才是沒能留住他。
他說他不能不顧忌到老婆，雖然他有點愛你，但他還是要回去的。
並且他又一次再三關照我，要讀本科的話，這些天一定要好好地學點知識，
擴大自己的辭彙量。還對我說，如果實在沒勁的話，上上網，聊聊天，但不要過
於沉迷。
最後，他親了我一下，離開了。
我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走了。
我有什麼辦法呢？
沒辦法。
每一個做有家室男人的情人或二奶三奶的女人都曾經歷過我這樣的經歷。
最後，我在痛苦與無望中閉上了眼睛
網路是一種新生事物，它的存在與發展必然有它的合理性和它獨特的魅力。
整天沉迷網路的人（IT人士除外），一般都是些心靈寂寞的人。
十七、面對網路
自從來到偽老師給我安置的住處後，我在他的大腿上學會了上網。網路是種
神奇而有趣的新生事物，我想凡是孤獨的人都會愛上它。因為它會讓你在不經意
中花費很多時日，從而讓你單調而無聊的生活在無意識中悄悄地溜走。
在沒有偽老師的日子裏，一段時間我迷戀上了網路。雖然在我的意識裏是如
此地排斥它，但我還是時不時地上網。因為在孤寂的深夜，當欲望的本源那麼強
烈地在身上呈現時，我是無法入睡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打開電腦，點擊Internet
已經成了我的習慣。我上網其實什麼事情都不做，除了看成人小說、裸體圖片、
黃色VCD 或電影還有就是聊天。我所做的事情與我做這種不明不白的女人的身份
正好相符。
墮落的人只能做墮落的事情。
看來我真是個無聊而無恥的女人了，也許網友們會這樣說我。
我是不會反對的。在我美麗的外表之下，我的確是這麼一個墮落的不要臉的
女子。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真誠。我承認我的墮落與無恥。
其實像我這樣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比比皆是，不信你盡可以在網上做個調查，
有許多人想在這樣的季節，這樣的年代做一個墮落的人。
在網上我是墮落的，同我在現實生活中一樣。我沒有什麼愛好，我只愛好性。
這是個性的時代，凡事都離不開它。
讀成人小說，看裸體圖片，下載黃色VCD 和電影，進論壇友情提醒有病毒或
Oicq聊天，所有的這一切都與性有關。這都是人空虛無聊的使然。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我不可能去讀高雅的文章或一些與我毫無關係的新聞。
高雅的東西不是我這類人願意去讀的，這不符合我的個性，雖然我有足夠的
能力去接受這些事物。
關於新聞這類與國家大事有關的事情，那更不是女人的事了，不是說“商女
不知亡國恨”嗎？當然我是曲解了這句詩，違背了作者原意。但是這個時代才是
真正的一個商女不知亡國恨的時代。其實我本人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對於國家
大事，那只能是男人們的事情。
女人關注的永遠是現實生活，諸如錢夠不夠花了，街上又流行什麼新款的服
飾了，明天會不會遇上有權有錢而又帥氣成熟的男人了……
對於網路，我不想發表過多的意見，那是個精彩的世界，當然一樣新生事情
的產生不可能沒有害處。網路同樣如此，但是時間會證明，這個世界越來越離不
開它了。
對於我來說，沒有偽老師的日子，如果再沒有網路的話，那我不是瘋了，就
又會走回老路上去。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應該感謝網路，它使我的心在一
種騷動不安中度過了一個個的危險期，以致於我沒有在沒有偽老師的日子裏再犯
錯誤。
我很為自己感到慶倖，至少我還能把握自己，特別是在這樣一個躁熱不安的
夏季。雖然現實中我把握了自己，但是在網上我更肆無忌憚地放縱自己。我簡直
不相信這就是網上的蝴蝶，一個連自己都無法看清的女人。
在網上，我用的是紫色蝴蝶這個網名。紫色是高貴的象徵，蝴蝶是情欲和美
麗的化身，很能代表我的一切。我的心靈是高貴的，我一直這樣認為，雖然我在
從事一項骯髒的事兒，但這並不能妨礙我有一顆自我認可的高貴的心。
在這種深沉的並不鮮豔的色彩裏有著太多濃縮了的故事在裏面，那是一種永
遠值得人去細細咀嚼品味東西。真得我很渴望在網上有人理解我，不象現實生活
中一樣，有著太多太多的男人想玩我。
但是我錯了，網路上到處充斥著象我這樣的女人。擁有著高的學歷卻渴望墮
落的女人，哪怕是在現實生活中是規矩賢慧成熟的女人，她們同樣渴望在一種不
為人知的情況下墮落一下，與某個談得來的相貌英俊的男人風流一回，所以不要
說我們這種從事性事的風月女人了，就連那些十六七歲的花季少女，也開始了頻
頻與網友約會乃至性交。
而男人那更不得了，個個都是色鬼，還沒聊三句就想要你的電話號碼，不到
六句就想挑撥你的性趣，十句還沒說完就要與你來個一夜情。
哎，這是一個怎樣的時代，我有時真得很想弄清。可你越想弄清卻越使你更
加糊塗。所以有時還是不要去追查好。
反正在這個欲望不斷湧動的時代，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地享受生活中的
每一天。這是從鐵達尼克中學來的生活哲理。這是美國文化對中國的滲透，是西
方價值觀念對我們的影響。在這個時代，越來越多的新事物湧進了國門，使人們
原有的價值觀念和生活模式發生了前所未有的改變。我真不知道這是社會的進步
還是歷史的倒退。
就拿性來說吧。由於網路的產生，對目前原有的性秩序產生了挑戰。越來越
多的人渴望在平庸的生活中有一份浪漫。那些不敢進入美容院、KTV 包廂、茶座
和洗浴室的男人們不斷地在網上獵取他們的對象，當然他們會時不時地找到一個
個的女人與他們發生浪漫的故事。
一般的步驟往往是這樣的：先聊天，然後見面，隨後在某個城市的某個賓館
的某個房間給你來個一夜情。既刺激，又浪漫，還不為人知。這是何等的愜意，
又是何等的痛快，給你平庸的生活增加了一絲亮麗的色彩，又平白無故地有了一
份使人心跳的經歷。
而對於女人，面對那個再沒有任何吸引人的整天只知與麻將為伍的男人或常
常在外面跑的說不定時時在美容院、KTV 包廂等場所出入的自家男人，她們完全
有理由找一個心儀的男人一起共渡一個美妙的良宵。
當然這些事情的發生，往往很少在我們這些原本就是風月場上的女人身上出
現，我們這些人不缺少男人。
我們是墮落的天使，墮落的天使之所以墮落就是因為我們的身上有著太多的
男人，才賦予我們這樣一個“美麗”的稱號。所以你就很容易想到是哪些女人會
在網上找尋這種刺激與浪漫。
那是些不願意進風月場的所謂正派的女人們，包括各類女人，小小女人、小
女人、女人、老女人等等。在她們正統嚴肅的外表下，同樣擁有一顆渴望墮落的
心。其實這種肉體的墮落是人的一種本性，只是我們平常沒有好好去開發它罷了。
但是網路給了她們與他們的機會。因為在這個虛擬的世界中一切原本在現實
社會中不能說的話可以說了，一些不能表達的願望可以表達了，一些原來根本想
都不敢想的事情盡可想像了……這是個很私人化的自由的世界。因為我們面對得
是一台機器，機器不可能窺視到人的內心，不可能對你的這種也許是無恥的念頭
加以嘲笑。
不可能。所有一切在現實中的顧忌都他媽的滾蛋了。所以淑女也會變得蕩婦，
賢妻良母也會變成風流女人。網路給大家提供了墮落的絕好機會。
說了那麼多，我到底在網上是如何表現的呢？
在這裏我想我只談聊天就夠了。
在網上，作為女人，一個有著很性感名字的女人，會有很多的男人渴望與我
聊天見面甚至做愛。
每當夜深人靜，偽老師摟著她的女人進入夢鄉之時，我卻在電腦前與一個虛
擬的人在進行著一場史無前例的悲壯的性愛大戰。要找到這樣的男人，當然很容
易。
網路上到處充斥著一些純粹以性為主題的論壇，但是那裏面沒有高手，只是
一般的性情中的男女，很實在的話，沒有一點語言上的美感，跟一般不入流的黃
色小說和24K 的黃色碟片差不多，我是不去的。我是一個很有品味的墮落女人。
所以要找一些特別是很善於表達技巧的男人是不大容易的一件事情。
當然，網易的成人話題、263 的新同居時代、FM365 的而立之年或是亞洲交
友中心去走一回，你肯定會遇上這樣的人，而且還是些很有文化很有品味的男人。
說不定與你大戰的是一位作家、大學教師或網路寫手之類的人物。不相信，
那你去試試。
這些不是一般的人，他們出色的文字表達能力昭示著他們的身份，他們是一
批高智商的知識份子，我敢肯定。在我與他們的聊天中，他們的文字能力，使我
為之傾倒。特別是對性描寫、性挑撥的能力是出類拔萃的，絕對不亞於任何一部
前衛小說中的描寫。因為在這個世界中，二個人的世界中，盡可以自由地表達自
己的意念和欲望，不像文學作品還要顧慮讀者和審查機關。
其實這些人，在網上是如此舒暢地在表達著自己的情欲，而在現實社會中卻
一個勁地壓抑這種情欲，完全表現出兩種絕然不同的生命個體。不過我一直認為
在網上的那個生命最為真實，這才是真正的自我，一個充滿著情欲的生命個體，
不管你是如何的偉大，都離不了這個情這個欲。色是人的本性。幾千年前就這麼
說了。
在這些網站中，我特別愛去FM365.
在這個網站的論壇裏有許多成熟的男女，當然像我這樣的女人不可能進一些
少男少女們進去的論壇，我一般光顧的多是些成人進的論壇，在這些論壇裏可以
與人進行網上性愛也可以與人探討人生的意義，很能啟發人，也很能讓自己的欲
望滿足。
這類論壇，每當夜深人靜之時，生意特火爆，特別是在週末，往往會有成百
的人去哪里駐足，滿足一下週末獨自在家的寂寞與無聊，找尋一絲豔情和刺激。
在哪里，我遇上了一個叫孤獨的人的35歲男人，我們很談得來，幾乎每天都
會在深夜12點上網聊天。他跟我說他是一個政府的小科員，前不久離婚了。28歲
的女人跟了一個近60歲的港商去了香港，只留他和一個才五歲的女兒在家。我對
此表示同情。他把他的故事全部告訴了，我也把我的故事一古腦地說了出來。於
是我們在網上彼此述說衷腸，彼此惺惺相惜，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好象一下
子不能沒了對方是的。
每天上網我都會收到他寫來的熱情的信件，在QQ裏讀到他溫柔的話語，偶或
一句問候和祝福的話語。在承受非人間不盡的折磨在身心極度疲倦之後，收到來
自他人一份真誠的問候，能夠彼此交流心底最隱秘、最真實的思想。這是何等的
幸福啊。
我很喜歡與他聊天交流。
當然我在前面已經說過，我在網上的大都數行為與性有關，所以我與他的交
往，除了一種真心的交流之外，更多地是與性有關的人生的思索與探討，當然還
有更多地是對這種的性的網上實踐。
兩個孤獨的人，在靜靜的午夜，各自面對一台電腦，由一根電話線來傳輸彼
此的渴望、欲念、粗魯、性感、腎腺素、性感覺，當然還有信任、真誠、友愛、
寬容、體諒、暢快。
我在他的話語中體驗著他給我的一切網上性愛的感覺，感悟著他對世界人生
的真實表達，我們配合得是如此的完美無缺，我們彼此不能少了對方，我們戀戀
不舍，我們因熬夜眼睛通紅，我們想像著有朝一日彼此能相見。但我們都克制住
了自己的感情。保持著對各自的承諾。
那就是不讓我們走進現實生活，不讓虛偽世俗的現實破壞我們這種純樸而原
始的情感，我們都願意生活中這種虛幻的世界中，並在此來體驗現實生活中體驗
不到的真誠與快樂。
我們用我們的言語，不斷地表現著我們的性趣。雖然他是一個很老實很有品
味的男人，但他承受了我的粗魯與放蕩。因為他知道我的這種表現，並不是真正
出自我的內心，而是一種無聊、孤獨、寂寞的使然。這是他在與我首次的遭遇中
說得。那次我剛在FM365 三十男女情緣會的大廳裏與許多在聊天，或者說打鬧調
戲，在接受眾多男人無恥的攻擊和眾多女人不盡的嘲諷，我是在自齧自己，但我
覺得十分痛快。
這時就是他一個勁地用一種真誠的話語與我說話，他不像其他的男人一樣，
一個勁地用一些與我一樣無恥的話，來攻擊、誘惑、謾駡我這樣一個內心其實是
如此痛苦的人。
他說：“好妹妹，我想與你一個人專聊，我們單獨開個視窗吧？”
我沒有同意，我說：“我喜歡在大廳裏聊天，那裏可以看到許多的話語，我
喜歡在一種熱鬧的遊戲中來度過我的時間。”
“可我知道，你的這種舉動根本不是出自內心。在我的意識中我能感覺到你
渴望一種真心的交流。”顯示幕上繼續是他的話語。
我沒有理他。只給他發去了一個大大的拳頭。
我仍然沉迷於與其他人的胡亂的聊天中。
“你來吧。我想與你來個一夜情。我會讓你滿意的。我是一個很棒很棒的男
人，會讓你受到最溫柔和最徹底的滿足的。你敢來吧？”
這時論壇裏一個無聊的男人給我發來了這一條信息。
“誰怕誰。來就來。不過你有沒有說的那麼棒。不要剛上床就泄了。我可是
個厲害的角色。我與許多許多的男人玩過。你還想不想試了？”
我仍是一如既往與其他人進行著無聊無恥而又無意義的聊天，除了心靈與肉
體上的一種快感之外，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意義可言。
孤獨的人仍然堅持不懈地對我進行情感心理戰，一定要我與他一個人單聊。
“我真的很想交你這個朋友，你是一個讓人心動的女子。我知道在你的身上
肯定有許多的故事。如果你能把這些故事說出來的話，你會覺得很輕鬆的。”
他不斷地逼迫著我，最後我終於被他的真誠與專一所感動。
在這個這缺乏真意的世界裏，還有如此的男人，簡直是一個奇跡。我應該珍
惜這份來自上蒼賜予的禮物。
最後我把我的QQ號告訴了他，只與他一個人聊了。
自此之後，開始了我與他的故事，一個網路上的故事。同時在我人生中又有
了一個精神上的友人，一個時刻關心我的真誠而坦率的友人。可以說是他一步步
地用他的全部的熱忱在感染著我，在純潔著我。當我若干年之後，再次回復至平
常的生活時，我才深深體驗到他對我生活所起的作用是如此之大。
因此我是應該感謝他的。感謝他給我帶來的一份潔白樸素純淨的情愫。
面對網路，我懂得了許多，也瞭解了許多，它使我淡化了現實生活給我帶來
的那份空虛、無聊和沒有偽老師的孤單。
感謝網路。
我們每天就這樣生活著。面對明天，我們無法預測也無法把握。只有當我們
真正踏上明天的路途時，才知道它到底是可愛的還是可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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