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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姝劫 (前篇、續、再續 全) 作者:振眉小築 HUSKY 我是憤怒【色武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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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雙姝劫 (前篇、續、再續 全) 作者:振眉小築 HUSKY 我是憤怒【色武系列】
lyhanx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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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姝劫 (前篇、續、再續 全) 作者:振眉小築 HUSKY 我是憤怒【色武系列】
雙姝劫 (前篇、續、再續 全) 作者:振眉小築 HUSKY 我是憤怒【色武系列】
雙姝劫〈全〉
作者:振眉小築(前篇)
HUSKY(續)
我是憤怒(再續)
前篇
※ ※ ※ ※ ※ ※ ※
小弟向來在元元觀賞各位大哥的文章,這次心癢難耐,忍不住自己寫了一篇,如果有人認為小弟文筆不暢,或者是不夠煽情的,如果大家喜歡,小弟十分歡迎大家踴躍改版,如果有任何建言,也十分歡迎各位大哥大姊提供。 振眉小築
※ ※ ※ ※ ※ ※ ※
江南出美女,古時候有許多有名的美女皆來自江南,這也許和何以無數才子佳人在此,譜成無數淒美動人的愛情故事,多有干係。
只是一向燈火通明、夜夜笙歌的秦淮河畔,這兩個月來卻一反常態地清靜了許多。
不只如此,甚至連許多一般人家也聘請了眾多武師。
這一切只為了一個人,一個「淫賊」!
一個連鐵補「天羅地網」彭旭都抓不到的淫賊。
這兩個月來,已經有13個女子受害,其中包括了江南第一美女趙嫣然、恆山派年輕一輩中的第二高手清心,甚至三天前連「大漠雙奇」的女兒車雪晴都遭了殃,被強姦之後剝光衣服吊在客棧門口。
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連皇帝老子都為之震怒,限彭旭七天之內破案,而彭旭到現在居然連淫賊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迫於無奈,彭旭只好向天下發出誅殺令:凡抓到淫賊者,死活不論,將可獲得血汗寶馬一匹、價值連城的紫玉鷹,以及失蹤20年的魔刀「飲血」!魔刀「飲血」!!
30年前曾劈斷武當鎮山寶劍「紫虛」,斬斷一代奇俠「雲夢一劍」方采莪的魔刀「飲血」!!
於是許多覬覦這把魔刀,以及矢志除凶的江湖人士,陸陸續續地來到了江南。
※ ※ ※ ※ ※ ※ ※
贛北一個小漁村內住著幾十名村民,他們大多靠捕魚維生。
由於村子的人口實在是太少了,因此整個村子內有就只有一家小的不能夠再小的客棧,靠著提供漁人們茶水勉強經營下去。
其實說它是客棧也稱不上,因為它只有三間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子再貼上幾片木板牆。
只不過,這三間客房卻從來不曾客滿過。
在這個平凡的小小鎮中,這天卻來了幾個不平常的人,發生了幾件不平常的事!
和往常一樣,到了中午,客棧內外擠滿了喝茶聊天的漁夫。
說它被擠滿倒也不誇大,這麼小的一間棚子,不消七八人,就連走道都塞著了。
忽然門口出現了一名神態踞傲、身材瘦小的漢子,狂傲地說:「今天大爺們要在這兒歇息,全部與我滾!」
江上兒女本就性情豪爽,大夥兒聚在一起時自然是熱鬧非常。
可是說也奇怪,這句話偏生就一字不漏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
而一眾村民忽然看到眼前冒出了這麼個凶神惡煞,驚訝之餘,連話都忘了說,一個個張大了嘴,只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也不知道這麼個乾癟漢子是個什麼來路。
這時門外又傳來人聲:「看來太湖雙鬼在贛北也是吃不太開啊!」
接著門外出現了一名年約三十,一襲儒裝的男子,神情猥褻,臉上還掛著一抹譏嘲的笑意:「自從車雪晴殺了二鬼童本立,傷了大鬼童本本之後,童兄,太湖雙鬼的招牌,似乎沒有想像中來的響亮呢!」
一想到車雪晴,童本本便恨的牙癢癢的:「便宜了那個姓車的賤人,沒有落在我的手上,哼哼!」
說罷,大步邁入棚中。
這時,一個較年輕的漁夫元順忍不住說:「你這人怎麼不講理……」話還沒說完,童本本一個劍步,不知怎的就穿過了所有的人到了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元順連慘叫都還來不及,就飛出了窗外,啪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其他村民見狀,急忙跑出來查看,這時的元順倒在地上,整個腦袋都碎掉了,就像是掉落在地面上的西瓜,即使是外行人看了,也知道他是沒救的了。
這時候大夥兒不禁義憤填膺,幾個老一輩的村民見到這兩人的武功高強,雖然悲憤不已,卻敢怒而不敢言,生怕萬一惹火了這兩個煞星,不但丟了一條老命,還連累了一家妻小。
可是一旁的小伙子們可就不同了,在平凡、純樸的小村子裡,村南的小寶、村北的大牛,哪一個不是從小就玩在一塊兒的?
眼看著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元順被人一拳打死,幾個從小就和元順熟稔的年輕人也顧不了對方是怎麼把他打死的,順手拿起了身旁的剖魚刀,哭喊著:「兇手,拿命來!」
衝上前去就要和童本本拚命。
這時童本本一臉陰沉,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彷彿這幾把即將臨身的刀要砍的是身旁的桌椅,而不是自己。
童本本並不是一條魚,當然不會任人宰割。
雖然童本本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列入二流,但是就算只用一隻手,他還是可以把這幾個不會武的年輕人輕易地打發掉。
可是他根本就沒打算要出手,而且他也不需要出手。
因為這幾個年輕人,忽然之間就死了!而且死的很慘!
就在這麼短短的丈餘距離間,只見得幾個高大、向牛一般的漢子就像大太陽下的冰雪般融化,只不過冰雪融化實會滴下水,而他們滴下的卻是血。
不單是血,眼珠、耳朵、鼻子、嘴唇,所有看得見的部分,都慢慢的、慢慢的順著身體的曲線滑到了地面。
不過彈指間,幾個彪形大漢就變成了一堆血紅色的眼珠、耳朵,連牙齒、骨頭都不見了蹤影。
古時秦王政發明了五馬分屍之刑,受刑者之頭、手、足踝皆縛於馬後,然後以鞭笞擊馬股,促其狂奔。
死者變為六份肉塊,慘不忍睹,為空前之酷刑。
漢呂後始創人胔之法,將人手、足砍斷,以沸湯啞之,以針瞎之,以火炭聾之,最後再將其丟入糞坑,任其自生自滅。
其手段之殘忍、狠毒,亦為天下之冠。
但這兩種死法都比不上這幾個漢子的死法來得恐怖。
其餘年長的村民哪曾見過如此恐怖的死法?紛紛嚇得坐在地上頻頻發抖,連滾帶爬的逃走。
童本本歎了一聲,道:「周兄不愧是「藥王」莫非冤的弟子,用毒之道果真是登峰造極。」
周濟世笑道:「若不是小弟對用毒之道以及五行之術小有研究,童兄豈肯千里迢迢來請小弟我幫忙呢?」
周濟世為「藥王」莫非冤的三弟子,原本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因緣際會下被藥王收養,莫非冤為其取名濟世,原本是希望他能憑藉醫道,懸壺濟世,誰知周濟世不但不濟世,還仗著一身毒物到處害人。
三年前,為了想實驗哪種毒會讓人死得最痛苦,周濟世在終南山腳下毒死了整整三村共兩百三十二人。
事情傳入莫非冤耳中,便將周濟世逐出門牆,自此之後,周濟世便失蹤了。
這三年來,為了躲避官府的追蹤,他一直躲在西南大理國內,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在這裡。
童本本也大笑道:「周兄說得不錯,我原本的確想借重周兄用毒之精,宰了車雪晴那賤人,只可惜現在便宜了她。」
忽然門外傳入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霜姊,你有沒有聽見兩隻賴蛤蟆在吹大氣啊!吹的可真是又臭又大,也不想想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真是不要臉。」
接著兩名女子走進了客棧。
前面的一個年約十七、八歲,身材嬌小,一身鵝黃色勁裝,背上背了一把長約三尺的古劍,一張稚氣未脫的臉上白裡透紅,好似能夠擠出水來,不但洋溢著青春的朝氣,一雙大眼配上一對清澈、靈活的大眼,再加上下面的一張櫻桃小口,活脫是天上的仙女一般。
看她臉上一付挑釁的神情,分明剛才的話就是她說的。
後面的一個年紀較長,約二十一、二歲,長的極為修長,和之前的一個形成強烈的對比;肌膚白晢如雪,吹彈可破,柳腰纖細,玉手如蔥,生得極為柔美,所謂沉魚落雁,不外如是,一襲白杉包裹著一付修長的身材,更顯得典雅出塵;眼神中更不經意流露出一股剛毅、果敢之氣,可以想見她的個性必然是柔中帶剛。
惟不見其身上有任何的武器,彷彿她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千金,跑出家門遊山玩水來的。
後來的女子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對童本本道:「這些人是你殺的嗎?」
語氣雖淡,一雙眸子卻咄咄逼人。
童本本正待答話,周濟世已經搶先一步答:「敢問姑娘芳名?」
周濟世直覺地覺得這兩名姑娘來頭絕對不小,不願意多樹立敵人。
名叫霜姊的姑娘淡淡地道:「我是誰似乎沒有這幾條命來得重要吧?」
這一次,她語氣中不但有種令人不得不答的威嚴存在,還多了一股敵意。
她知道天底下只有一種人在這種情況下會不急著辯解,反而先追問起他人的來歷。
另外一名少女道:「霜姊,看她們一付獐頭鼠目,我看一定是他們幹的。不用多說了,先把他們擒下來再說吧!」
周濟世道:「小姑娘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獐頭鼠目也是父母生的,難道我們願意長得一付獐頭鼠目嗎?難道長得獐頭鼠目就不是人嗎?我們也是到了這裡以後才看到這四具死屍的。」
那位霜姊聽了,楞了半晌,不好意思道:「實在是因為我們兩姊妹剛到此地,就見到這般情景,一時不察,誤會了兩位先生,小女子這裡給兩位先生賠罪了。」
說罷,抱拳一揖,繼續道:「這一位是我義妹,叫做謝小蘭,小女子我姓曠,賤名如霜。」
謝小蘭在一旁驕傲地道:「我姊姊可有個綽號叫『瀚海青鳳』呢!」
童本本、周濟世聽了不禁一震。
『瀚海青鳳』曠如霜自一年半前出道,單槍匹馬獨闖祈連山,憑著一柄不滿兩尺的袖中劍,怒劈五十人,殺得祁連山五十妖人只剩下兩妖,還逃到了蒙古才得以苟活,再也不能在祈連附近幹些殺人放火的勾當,經此一役之後,『瀚海青鳳』的名號可謂名動天下,立時成為年輕一輩中少有的高手。
『涑水劍』謝小蘭出道雖僅一年,但在半年前的武林大會中,仗著手中一把古劍「涑水」連敗青城、峨嵋、南海劍派及上官世家高手,最後雖敗給了武當『游龍劍客』卓非凡,但卓非凡為武當派十年來第一奇才,因此旁人對『涑水劍』謝小蘭的評價並沒有因為她敗給了卓非凡而降低,反而認為「只有卓非凡才能贏她」,而對她推崇倍至。
童本本、周濟世相對一望,心知此地不可久留,否則遲早會被玲瓏心思的曠如霜拆穿。
可是憑他們的武功想要逃跑,除了出奇不意地出手,絕對沒有成功的希望。
另一方面,曠如霜也低頭不知道在沉吟些什麼,氣氛忽然變得十分凝重。
忽然童本本朝門口一指,大喝了一聲:「兇手別跑!」
謝小蘭連忙回頭一看,這時童本本、周濟世把握良機,分別一人劈出一掌,一人灑出一片「煙雨濛濛」。
而曠如霜也適時抬起頭來,大喊一聲:「別上當,他們才是兇手。」
就童本本、周濟世的本意,是誘使謝、曠兩人回頭,再猝然下手偷襲,只要能阻得一阻,便很有希望由窗口脫身。
計劃十分完美,也十分正確----除了有一點錯誤,一個可以致命的錯誤,那就是他們錯估了這兩個「年輕姑娘」武功,單憑武功,他們連阻得一阻的機會也沒有。
周濟世憑著「煙雨濛濛」的護身逃了出去,可是童本本卻沒那麼幸運。
童本本才遞出招就發現,自己原本以為是偷襲的一掌,竟然迎上了一柄劍!一柄不足兩尺的劍!
曠如霜的袖中劍竟然可以後發而先至!所以童本本只好死了。
※ ※ ※ ※ ※ ※ ※
※ ※ ※ ※ ※ ※ ※
周濟世逃了出去。
其實也不能夠說是逃了「出去」,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出去」,他現在就住在村子尾的一家民宅裡。
他殺了大牛全家之後,就一直住在這個地方。
村子裡頭正為了這幾天死的幾個人忙的不可開交,也沒有人注意到少了一個大牛。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無疑是一步最危險,可是卻最奇、最險的一步棋。
周濟世的個性就是齜牙必報,三年前因為路旁一個小孩譏笑他像乞丐,所以他就拿附近的三個村子來實驗,殺了兩百多人。
他一定不會放過『涑水劍』謝小蘭和『瀚海青鳳』曠如霜,可是他知道他這一輩子絕不會是她們兩人的對手。
可是他也相信江湖上不是只有靠武功的。
他會奇門五行、用毒易容,他不相信他沒辦法弄到這兩個丫頭。所以他不走。
所以他計劃、他等待,在她們兩人逗留在這個村子裡的這幾天,他一定要成功,他要叫她們不要小看武功差的人。
※ ※ ※ ※ ※ ※ ※
謝小蘭和曠如雙原本打算到江南緝拿淫賊,沒想到碰巧遇上了童本本和周濟世逞兇,兩人也不好抽身離去,便只好留下幾天幫忙村民善後。
耽擱了兩天,謝、曠兩人心急如焚,擔心萬一又有人受害,豈不糟糕。
值得欣慰的是這兩天的事大多都已告一段落,只要等小蘭待會兒從城裡買回棺木,再刻好墓碑,就可以離去了。
曠如霜心想:「待會兒還要趕路,還是先回房裡打坐,免得到時候身體受不了。」
便舉步走向自己房間。
才剛踏入房門,赫然發現桌上有人以茶水寫了「村西十里,梅花林內,小蘭遇險,十萬火急無名氏」
曠如霜心中一驚,也沒想到訊息是真是假,當下便毫不猶豫,便朝村西十里處的梅花臨飛奔而去。
十里對於曠如霜這般高手而言,不消半柱香的時間。
果然如無名氏所說,有一片不算大的梅花林,心中急切的曠如霜也不顧「逢林莫入」的禁忌,提劍便衝了進去。
曠如霜才剛入了梅花林,從另一邊冒出了一個身影,在地上插了一根樹枝後,冷笑道:「曠如霜啊曠如霜,這林子唯一的出口被我擺了一個正反九宮八卦陣,等你破了陣,我已經解決了謝小蘭這個小蹄子,養精蓄銳等著你自己來上勾,哈哈哈!」
※ ※ ※ ※ ※ ※ ※
謝小蘭一回到了客棧,不見霜姊蹤影,心下不免覺得奇怪,當下喚來掌櫃的,問道:「和我一同來的那位姑娘呢?」
掌櫃的哈腰答道:「大姑娘一個時辰前就出去了,好像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辦,不過她有請村子裡的大牛來通知姑娘你,說請你先待在房裡,等大姑娘回來再說。」
謝小蘭一聽,心中不免一陣嘀咕:「霜姊到底有什麼要緊的事,竟然會比捉拿淫賊更為要緊?」
不過聽了掌櫃的這麼說,也只好回到自己房裡,等待曠如霜回來。
一踏入房門,一陣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謝小蘭一聇,赫然見到桌上多了幾支淡紫色的花朵,濃郁的香氣便是由此而來,連忙叫來掌櫃的,問道:「這些花是誰送來的?」
掌櫃的道:「這是大牛剛才去西邊村子外摘來的,說是要謝謝兩位女俠救了咱們村子。」
謝小蘭還是孩子心性,忍不住天真地問道:「這些花是什麼花,好漂亮啊!」
掌櫃的答道:「這種花叫做『百里香』,產於村子西邊的郊區,最大的特徵是濃郁的香氣可隨風飄逸,歷久不散,聞了更可以使人神清氣爽。
據說它的香氣可以飄到百里之外,故名『百里香』。」
喚退了掌櫃的,謝小蘭忽然感到一陣疲倦,半個月來奔波所造成的勞累似乎一下子全都湧了出來。
自從半個月前師傅收到「天羅地網」彭神捕邀請的信函,邀請師傅對付出現在南方的淫賊,師傅便命自己及正在天山作客的『瀚海青鳳』如霜姊馬不停蹄地從天山趕往江南,這半個月來真的可以說是千里迢迢、拔山涉水,即使是鐵鑄的大漢恐怕都已經受不了了,更何況她只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女!一想到今晚可能還要徹夜趕往江南,謝小蘭心想:
「照這樣下去,還沒到江南自己就先垮了,還談什麼抓賊辦案?不如趁如霜姊還沒回來,先休息一下。等如霜姊辦完了事,再一同趕往江南。」
便和衣坐在床上打坐運功,一心等著曠如霜回來。
※ ※ ※ ※ ※ ※ ※
困住了『瀚海青鳳』曠如霜之後,周濟世仗著一身易容術,將自己扮成大牛,捎了一個假口信給謝小蘭後,便一直躲在謝小蘭的窗外。
雖然周濟世的輕功算不上一流,不過只要他不動,摒住呼吸,再加上窗外的大風,實在不太容易被發現。
再加上『涑水劍』謝小蘭雖然武藝高強,但江湖經驗不足,疏忽之下竟然沒發現窗外有人!
周濟世在窗外蹲了許久,一直等到謝小蘭打坐行功時,已經蹲的雙腳發軟,眼冒金星。
周濟世緩緩將身子抬高,以食指沾了點口水,緩緩地、輕輕地將紙窗刺破了一個小洞,再將眼睛湊上前去。
只見得謝小蘭雙目緊閉,鼻中冒出兩縷輕煙,隨著呼吸的節奏,吞吐不已,如兩條靈蛇一般,分明已是一流內家高手的模樣。
就這麼一望,嚇得周濟世頭皮發麻,雙腿發軟,當下心生逃跑的念頭。
忽地周濟世腦中靈光一閃,想道:「這丫頭雖然武藝高絕,但是到現在還沒發現我,可見沒什麼江湖經驗。
若是我現在拔腿逃跑,一定會被她發現,到最後不免死在這丫頭的劍下,倒不如一搏,尚有一線生機。
更何況房內還有『百里香』的濃郁香氣可以掩蓋迷香的味道,倒不一定會被這丫頭發現。」
於是周濟世自懷中緩緩地拿出一根長約兩吋,色呈黃褐的小管,緩緩地湊到紙窗上的小洞上。
有了對謝小蘭武功的初步估計,這一次周濟世的動作不但又輕、又慢,還摒住了呼吸,生怕驚動了嫉惡如仇的謝小蘭。
接著很慢、很輕、很小心地一點一點把管中的迷香吹入謝小蘭房中。
隨著一縷黃色的煙霧飄入房中,周濟世摒氣凝神地注意著謝小蘭的動靜。
過了約莫盞茶時候,忽地謝小蘭打了個噴嚏,一頭栽倒床上。
周濟世心中一喜,連忙推開窗戶翻身而入。
這時謝小蘭玉體橫陳、雙目緊閉,一付嬌柔可愛,哪還有平日刁蠻的樣子?周濟世緩緩打量著橫躺在床上的謝小蘭,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映入眼簾的,是嬌酣的睡臉上白裡透紅,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勾人心弦;衣領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頸,增添幾分遐想,一身勁裝將微凸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更令人感到血脈噴張,所謂「美人春睡最銷魂」,果真不假。
張濟世只覺得腦門轟的一聲,想都沒想,便朝謝小蘭的櫻唇狂吻了下去,雙手更是不規矩地在謝小蘭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游移,柳腰懷中抱,酥胸盈盈握,一陣口鼻傳來的處子幽香薰得張濟世暈頭轉向的,放在謝小蘭柳腰及酥胸上的雙手不自覺地加重力道。
輕薄了一陣子後,張濟世放下手中麗人,他也不急著脫去謝小蘭的衣服,手下運指如飛,連點了謝小蘭「中堂」、「軟麻」二穴後,抹了一點粉紅色的粉末在謝小蘭的人中。
沒過多久,嚶嚀一聲,謝小蘭慢慢甦醒過來,發現自己竟然渾身動彈不得,心中浮起了不詳的預感,又見到眼前出現了一名外貌猥褻,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面帶淫笑,更不禁大驚失色,強自鎮定道:「你…你是上次…上次的那個兇手。你來做什麼?」
張濟世邪笑道:「做什麼,做你的老公啊!嘿嘿嘿!」
同時雙手在謝小蘭臉上、腰上一陣不規矩的撫摸。
謝小蘭雖生性豪放不羈,但潔身自好,迄今仍是處子之身,再加上自小生長在人煙罕至的天山,別說是受人愛撫了,就是連異性男子也不曾認識幾個。
周濟世的這幾下撫摸,雖稱不上愛撫,但已摸得謝小蘭羞愧異常,恨不得一劍宰了眼前這名其貌不揚的猥褻男子;偏生中堂、軟麻二穴受制,一身武藝毫無用武之地,只得急得大叫道:「有種你就放開我,咱們決一死戰,背後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
偏偏周濟世絲毫不介意,反而淫笑道:「做個英雄好漢算什麼,做你的老公還比較實際。」
一隻不規矩的左手更進一步伸進謝小蘭的雙腿之間。
雖然是隔著衣物,但從未接觸過男人的謝小蘭被這突如其來的侵犯表現的毫無反擊的能力,在周濟世左手的一陣強攻下,謝小蘭忍不住嬌呼了一聲,全身一顫,可是心中卻充滿羞恥與絕望感。
驀然周濟世一伸手扣住謝小蘭的下顎,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一把卸下謝小蘭的下顎骨,接著道:「剛才只是熱身,待會兒才真正叫你體會欲仙欲死的滋味。
小美人,嘗到了甜頭以後,搞不好你連求我都來不及呢!」
一邊說話,張濟世手中更不閒著,把謝小蘭剝成了一隻白羊。
謝小蘭苦於穴道被封,這才真正體會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哀。
望著赤裸的謝小蘭,張濟世不禁張大了嘴,險些連口水、鼻水都留了下來。
只見謝小蘭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雖不是龐然巨乳,但大小適中,反倒惹人憐愛,更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山頂上兩顆粉紅色的葡萄,晶瑩剔透,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萋萋之處更讓人有多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歎;青蔥似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一想到眼前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兒馬上就將成為自己的齟上肉,周濟世不由得興奮得全身發抖,淫笑道:「謝女俠既然落在我的手上,那麼我就不再客氣,要盡情享用啦!哈哈哈!」
話畢,一口吻上了謝小蘭開著的櫻唇,舌頭不斷深入尋找謝小蘭的香舌。
右手在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游移,輕柔的撫摸,不時還試探性的滑入股間的溝渠。
面對周濟世這種調情聖手全面性的攻擊,謝小蘭只能閉上雙眼,將香舌緊貼在上顎,企圖以十餘年潛修的定力相抗。
見謝小蘭猶做困獸之鬥,周濟世的左手終於也加入戰局,在謝小蘭纖細的柳腰上不停遊走呵癢。
如此一來,謝小蘭如受雷殛,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和周濟世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
一雙緊閉美目不停顫動,口中也哼哼啊啊的,仔細一聽,才知道原來是一陣笑聲。
平日受盡師傅寵愛的謝小蘭何曾被呵過癢,因此明知自己怕癢,哪會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一名陌生男子施以呵癢之刑。
周濟世一見自己不過才把手搭上謝小蘭的柳腰就有如此回應,心下大喜,雙手更加賣力的搔起謝小蘭的癢來。
左手在謝小蘭腿上、腳上頻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輕刮,就是五指一陣綿密的輕撫;右手則在雙峰腳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軟肉上不停呵癢,一下又在峰腳下輕輕愛撫,偶爾甚至強登山徑,輕握玉乳,可是就是不登上蓓蕾。
謝小蘭全身酥軟,一顆心給提到了胸口,明明想笑,偏偏又只能哼哼啊啊幾聲,只覺得心中一陣慌亂,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沒尿了出來,在這種情況下,謝小蘭迫於尊嚴又不願意哼出聲來,只得閉住氣做垂死掙扎,偶爾才嬌哼出一兩聲,心中卻巴不得周濟世一劍殺了她。
約莫盞茶時間後,周濟世也忍不住了,左手終於攀上了玉峰蓓蕾,輕輕柔捏,嘴巴一口含住謝小蘭左乳,茲茲吸允,還不時以牙齒輕咬玉峰,以舌頭輕舔蓓蕾。
這時謝小蘭的反應雖然和之前一樣,偶爾才忍不住哼出個一、兩聲,但很明顯的變得更激動了,臉泛紅潮,氣息急促,潔白的玉乳上兩粒粉紅色的蓓蕾充血勃起,任誰也知道她已經有了反應。
周濟世解開謝小蘭的軟麻穴,甫一解開,只見謝小蘭整個頭不停顫動,口水沿著大開的小嘴旁流了出來,很明顯地,酥胸上酥軟麻癢的快感正將這位武功高強,平日刁蠻可人的謝女俠殺得毫無招架之力。
周濟世的右手這時候也沒閒著,沿著謝小蘭的秀髮,順著柔軟滑順的背脊再滑到了股溝之間。
謝小蘭只覺周濟世的手超過了腰部,驚恐之餘,眼神不禁流露出一絲懼意,頭搖得更加劇烈,喉間急促的傳出一陣絕望的哼聲。
這一次,周濟世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右手中指緩緩的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
甫一插入,謝小蘭的防線整個崩潰,只見謝小蘭渾身一震,一聲周濟世期待已久的聲音終於從謝小蘭的櫻口中傳出:「啊……」
周濟世見謝小蘭反應激烈,不住地甩動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動的一顆皓首,心中更是興奮,輕扣玉門關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闖進洞內。
周濟世只覺洞內不但狹窄,深入秘洞的手指更是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單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節,就感到有說不出的舒服,若是整根陽具插了進去,那魂兒怕不就飛上了天,當下更是毫不停留地插入手指。
謝小蘭第一次被一名陌生男子闖入了玉門,雖然只是一截指節,卻讓她感到悲忿欲絕,但另一股充實、飽滿的感覺,更是清晰地由全身傳到了大腦中。
雖然堅毅的性格不斷強迫自己不能出聲,但一陣陣快意的波浪,一波接著一波,逐漸形成足以和理智相抗的力量。
不顧謝小蘭的反抗,周濟世的手指終於完全和謝小蘭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周濟世再度吻上謝小蘭的香唇,這時的謝小蘭幾乎已經毫無反抗的能力,持續了半個多時辰的折磨,讓她感到呼吸困難,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彷彿被抽空,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大口地喘著氣,酥軟無力的香舌緊緊地和周濟世侵入的舌頭糾結在一起,連躲避都不能夠,他肆無忌憚的舌頭似乎已經取得壓倒性的勝利,旁若無人地舔舐著謝小蘭檀口中每一個角落;左手更是攀上了聖女峰頂,揉捏著她晶瑩剔透、白玉無暇的一對椒乳;另一隻右手更在謝小蘭的秘洞內不停抽插摳挖,一發現謝小蘭神智稍復,意圖重整防線,馬上又給她幾次深深的抽插,姆食二指更是緊捏洞口粉紅色豆蔻,立時殺得謝小蘭鼻中哼聲不絕,嬌吟不斷。
周濟世也真是好耐性,就這麼不停的逗了謝小蘭一個時辰多,謝小蘭已經精神瀕臨崩潰,連意識都有點兒模糊了。
周濟世將目光移到玉門關口,只見謝小蘭原本呈淡紅色、緊閉的陰唇已經整個朝外翻了開來,先前裸露的陰核業已被包皮遮蔽了一半,流出的體液早已濕潤了整個大腿根及床單,有說不出的淫蕩之色,雖然她柳眉深鎖,雙目緊閉,一付強自鎮定、拚命抗拒的模樣,但分明是正在高潮上。
每一次手指的摳挖,謝小蘭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流出了一些蜜汁,順著大腿內側及股溝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更是有節奏的配合著周濟世的摳挖。
周濟世玩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但是武藝這麼高強,年紀這麼輕的女俠倒是第一次,更是從沒有見過這般完美無暇的陰戶,眼看著眼前這謝小蘭濕透的陰門,再也忍不住地將整張嘴貼上謝小蘭的三角地帶,將粗糙的舌頭硬生生撐開秘洞門口的兩片陰唇,一股作氣插到了陰道裡去。
溫濕柔軟的舌頭和手指插入的感覺完全不同,謝小蘭彷彿被推上了九霄雲外,忍不住嬌柔的發出「啊」的一聲,剎那間有了一陣昏迷的感覺。
周濟世聽到謝小蘭終於忍不住開始叫春,嬌媚的語調完全激起周濟世想征服這位『涑水劍』的慾望,口中更是啾啾吸允之聲不斷,舌頭則是囂張的在緊濕的陰道內徘徊留連。
謝小蘭別說是未做過口交,連聽都不曾聽說過,被周濟世的舌頭舔得是高潮連連,更何況周濟世的手指始終不曾放開過她的小小豆蔻,口中的嬌喘無意識地更加狂亂、更加嬌媚。
周濟世心想:「若再這麼下去,這丫頭要是先洩了,待會兒玩起來豈不無趣?」
於是脫光了全身衣物,就待翻身上馬。
謝小蘭受了一個時辰多的折磨,早已被持續了長時間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到周濟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神智稍復之際睜眼一看,赫然眼前周濟世挺著一個熱氣騰騰的蕈狀肉棒,約有四、五吋,怒目橫睜,說有多猙獰便有多猙獰,那龜頭馬眼一開一合的,肉棒上青筋不斷跳動,謝小蘭直覺得又噁心又羞赧,連忙閉上了眼睛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忽然臉上感到一陣強烈的腥臊尿味,原來周濟世見謝小蘭臉上露出噁心羞澀之色,顯得更加嬌柔可憐,一時間心中便升起變態式的快感,更加想蹂躪、污辱這一代女俠,便灑了一泡尿在謝小蘭臉上。
這一泡尿又臭又長,騷得謝小蘭差點沒昏死過去。
謝小蘭平日愛潔成癖,如果能力允許,一天總要洗個兩三次澡,何曾沾上這般污穢之物,胃中一陣強烈翻滾,偏偏卻又吐不出來。
周濟世才管不了那麼多,硬是把一根巨大的男根插到了謝小蘭口中,連肉袋也整個塞入,只覺得肉棒周圍觸感滑膩,肉袋和陰莖緊緊地貼著一條香舌,溫暖潮濕,說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一股腦兒便把剩下的半泡尿全都尿在謝小蘭的口裡。
但是在謝小蘭卻覺得一陣又噁心又腥臊,還有一道溫熱的尿液射入了自己口中,順著食道流到了胃袋裡,想嘔吐卻又絲毫不能夠。
周濟世托起謝小蘭的圓臀,將巨大的肉棒抵在謝小蘭濕潤的秘洞口。
謝小蘭感到雙腿被人分開,美臀更被雙手托起,,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但絕不是手指,,連忙睜開雙眼一看,正見到一臉淫笑的周濟世說道:「謝女俠,既然你叫得那麼激動,想必是十分歡喜,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先為你開苞啦!」
心下大駭,連忙哭喊著:「求求你,不要……」
但口齒不清,只發出幾聲哼啊之聲,根本聽不出什麼。
周濟世哪管得了這麼多,一挺腰,就將自己的肉棒緩緩地「塞」進了謝小蘭的處女小穴。
謝小蘭心中一陣絕望,心想自己守了十七年的貞操就這樣失去,差點沒昏死過去,緊閉的雙眼流下了兩串死心絕望的淚水,看在周濟世的眼中,更顯得楚楚可憐,嬌柔可愛。
從小練武的謝小蘭雖然從未碰過男子,但激烈的練功早就使得處女膜破裂,而且讓她的肌膚不但吹彈可破,更增添了一般女子所沒有的彈性。
因此當周濟世插入謝小蘭的體內時,雖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憑藉著之前充分的潤滑,以及陰道嫩肉的堅實彈性,硬是將粗大的陽具插了進去。
周濟世只覺得自己的陽具被好幾層溫濕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男根和兩粒睪丸亦是被陰毛緊緊纏繞,單就這麼一插,險險就精關不守,狂射出來,連忙收斂心神,務求一舉將這名名動江湖的『涑水劍』謝小蘭插得高潮連連,嬌喘吁吁。
這時周濟世的嘴三度貼上了謝小蘭的香腮櫻唇,在周濟世以為,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謝小蘭也該認命的是。
但沒想到謝小蘭自剛才短暫的休憩,雖然下體傳來一陣比剛才更猛烈的充實快感,但仍強自鎮定,不願妥協,對於周濟世伸入檀口內的舌頭不停吸允,拼盡全力的抵抗,再不讓周濟世噁心的舌頭纏上自己的香舌。
周濟世心想,再這麼拖下去,折騰就被你給折騰死了,等到曠如雙回來,哪還有體力去整治她?當下毫不猶豫,下身一挺,深深地一插插得謝小蘭忍不住嗯哼一聲,哪還能夠將香舌緊貼下頦?便又緊緊和周濟世的舌頭短兵相接,雖然她極力躲避,哪還能夠?張濟世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謝小蘭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陣無窮盡的揉捏使得才剛軟化的淡紅色葡萄又開始充血勃起,顏色也逐漸加深。
右手則在她後頸項、背脊間不時輕輕愛撫,或者是在腋下軟肉上揉捏呵癢,偶爾甚至會溜到豐臀上、股溝間造訪謝小蘭的菊花蕾,最是叫謝小蘭慌亂失措。
面對周濟世這般老手,謝小蘭心中的靈明理智有如風中殘燭,鼻中的哼聲逐漸轉為口中的忘情叫聲:「啊………啊……嗯……」周濟世這時在謝小蘭耳邊輕聲道:「謝姑娘,反正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又何必抵抗呢?不如好好的享受吧!」
謝小蘭大喘了幾口氣,正待出言駁斥,周濟世猛地一陣深入淺出,插的謝小蘭忍不住咿啊的大叫了起來,連說話都不能夠。
周濟世又道:「你看,這不是很舒服嗎?」
說罷,再度攻向謝小蘭的香舌,看來周濟世若不把謝小蘭身上的每一根毛髮、每一片肌膚都征服,是不會罷休的。
被折磨將近兩個時辰的謝小蘭這時候正在理智、肉慾交戰的最後關鍵,就算周濟世不說,也支持不了多久。
何況周濟世這時候以情人般催眠式輕柔的語氣打擊謝小蘭的理智,用一陣深入淺出的活塞運動插得她意志粉碎。
謝小蘭只覺得腦袋裡轟的一聲,彷彿一切僅存的理智驀然被掏空,被蹂躪許久、軟玉般的肉體下意識的聽從周濟世的催眠,什麼倫理道德、三貞九烈,似乎都漸漸地遠離,更沒想到周濟世若真的是她的情人,何以仍舊封住她的中堂穴。
櫻口中的香舌終於放棄了抵抗,主動地和周濟世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互相吸允,彷彿對方口中唾液是天上聖水般。
周濟世心知謝小蘭的意志業已經崩潰,這時候就算不卸下下顎,她也不會再自絕了,於是便伸手接上了她的下顎骨,但仍是不給謝小蘭喘息的機會,立刻又狂吻猛插了起來。
這時房裡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聲,又加上了兩人瘋狂互吻,茲玆的吸允聲,以及從謝小蘭口中傳出越來越大聲的淫叫聲:「啊………不………啊………要來了……嗯…………啊………哦………」從兩人身上滴下的液體,不但包含了謝小蘭的蜜汁,還加上兩人飛灑出的汗水,及兩人嘴角滴下的唾液。
不僅濕透了床單,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內的夕陽餘暉下,妖異地閃閃發光。
忽然謝小蘭全身一連串劇烈、不規則的抽慉,皓首頻搖,椒乳亂顫,口中忘情的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洩了………啊啊啊……咿………」周濟世只覺得陰莖周圍的數層嫩肉一陣強烈的筋臠抽慉,好似要把他整個擠乾似的,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直衝腦門,便將男人的精萃一古腦兒噴進了小穴深處。
『涑水劍』謝小蘭經過了絕頂高潮後,整個人完全癱軟下來,軟玉溫香般的胴體緊密的和周濟世結合著,臉上紅暈未退,一雙緊閉的美目不停顫動,鼻中嬌哼不斷,嘴角含春,分明是仍在回味剛才的高潮快感。
周濟世低頭看著懷中麗人,心中感到無限驕傲,沒想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劍』謝小蘭到最後還不是被我插得魂兒飛上了天。
也不急著拔出陽具,輕輕柔柔的吻著懷中的白羊,雙手更是恣意輕薄,在柔軟的白玉般肉體上翻山越嶺,盡情揉捏愛撫,謝小蘭正感到全身酥軟,一種打從娘胎起便不曾有過的快感遍佈全身,根本沒有感覺到周濟世的輕薄,只是靜靜地、柔順地躺在周濟世懷中,回味這無窮的快感。
周濟世低頭仔細打量著懷中綿羊,手中輕薄依舊,胯下卻不敢稍動,生怕驚動了謝小蘭,喚醒了她的理智,到時橫生枝節,反而不妙。
藉著短暫的休憩,他這才仔細地打量著謝小蘭的雙腿。
眼前所見,是金黃色的肌膚覆蓋在既堅韌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勻稱而修長的曲線;一雙纖足只手可握,腳指長約近吋,大小適中,幽香薰人,真可謂天上少有、地上無雙。
周濟世不由得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之前慌慌張張的,竟然不懂得欣賞如此尤物,當下更是下定決心,非徹底征服懷中佳人不可。
這時周濟世輕輕翻轉謝小蘭柔細的纖腰,呈半跪趴的姿勢,同時慢慢將自己的陽具取出。
正在半暈眩、半睡著的謝小蘭嚶嚀一聲,卻沒有醒轉過來。
他將雙眼湊上謝小蘭玉門、後庭之旁,看得他口水直流,連呼蠢材,竟然差點錯過了這世上最美之物。
眼前兩片大小陰唇色呈粉紅,成半開狀,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洞,金褐色的柔軟肌肉上滿是兩人的結晶,濃稠的白色液體不時低將下來,濃密、濕黏的陰毛不規則地緊黏在陰門及大腿內側上;菊花蕾上幾撮短短的肛毛,包圍著海參般的後庭,有如活物般緩緩吞吐收縮,嫣紅略偏褐色的肛門看得才剛射精的周濟世再度勃起。
想起自己從前玩的,不是妓院裡的妓女,就是隨便擄來不會武的民家女,所看到的肛門,都是呈深褐色的噁心外觀,哪有色澤如此高雅,還散發出淡淡幽香的後庭?當下也顧不的顧如雙何時會回來,就準備再度和謝小蘭共赴巫山,雲雨一番。
於是周濟世伸出雙手,一邊插進了黏楜楜的陰道,便是一陣強力抽插,另一邊則伸手沿著謝小蘭的渾圓豐臀,徐徐摸向兩股之間粉紅色的菊花蕾。
才剛高潮不久的謝小蘭忽然被下體的刺激激起久違了的靈明,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如同母狗一般趴跪在床上,而周濟世分明再自己隱密處大肆賞玩,一陣強烈的抽插快感立時淹沒了謝小蘭,但伸向菊花的手指又再度喚醒她的羞恥感,拚命地緊縮自己的肛門,口中驚慌地叫道:「求求你……不要……髒……啊……」
一顆皓首無意識地隨著陰道內手指抽插的節奏左右搖擺,鼻中淫穢地發出陣陣嬌喘。
周濟世手指剛插入她的後庭,便見到輻射狀的肌肉驚慌地朝內收縮,如同海參一般,手中更是變態的深深插入。
謝小蘭只覺得肛門內直腸被一根手指完全塞滿,強烈的羞恥心和全身的熾熱悶澀感使得她呼吸困難,非得用全副精神抵抗後門的侵略,根本無暇顧及前門的激烈抽刺,以及周濟世在大小腿後側的舔舐,口中銀牙緊咬的哼聲,更轉為啊啊嬌媚輕柔的浪叫聲。
這時謝小蘭唯一被禁制的中庭大穴業已在激烈的暴風雨下被衝開,但謝小蘭經過了兩個時辰多的愛撫、性交,全身酥軟無力,如同一癱爛泥,連口中的浪叫聲都已無暇顧及,哪裡還有精神去注意這些?
周濟世接著將菊花蕾拉開,內壁上鮮紅的的嫩肉便整個暴露在眼前。
謝小蘭不禁「啊」的叫了一聲,雙眼羞恥地緊閉,雪頸微揚,椒乳亂晃。
周濟世將舌頭貼上向外番的菊花,就是一陣吸吮舔舐,口中不但沒有一絲異味,甚至還傳來一股淡淡幽香。
「嗚嗚嗚……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經過長時間的折磨,謝小蘭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周濟世抬起頭來一陣淫笑,說道:「這麼香的肛門我還是第一次聞到,老子享受都來不及了,還想要我放了你,真是蠢蛋。」
接著又低下頭自顧自地品嚐肛門,玩弄一雙椒乳和陰道的手上更是不停加速。
在這種情形下,即使是海中冰山也不得不融化,更何況是才享受過雲雨之樂的謝小蘭?漸漸地,連謝小蘭也可以聽到自己下體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柔弱的哭聲中也夾雜陣陣快意的浪叫哼啊聲,淫靡地應和著周濟世的玩弄。
這時周濟世將自己下體移向謝小蘭的上身。
本來他之前就想讓謝小蘭為他口交,只是怕她羞忿之下,一怒咬掉了自己的寶貝,現在見她哼啊直叫,玉體亂顫,想必慾念橫生,便將自己的肉莖移向她面前。
狂亂中的謝小蘭臉上忽然碰觸到一根熱騰騰的堅硬肉棒,睜開眼來,只見眼前鼻尖處頂著一根醜惡肉棒,蕈傘一般的龜頭上還留有一條細長的白線,分明是剛才插進自己秘洞的陽具,兩粒肉袋左右晃動,上面紋理分明,只羞窘得馬上閉眼轉過頭去。
周濟世捏開謝小蘭桃腮,腰部一挺,便整根連肉袋插了進去,接著一連串的活塞運動,彷彿把謝小蘭上面的嘴兒當成了下面的嘴兒。
謝小蘭雖然全身酥軟,但女兒家總是害羞,更何況這根肉棒的主人正在強姦自己,即使無力吐掉,也不願為其口交。
誰知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強烈快感,原來是周濟世手口並用,右手在肛門內壁抽插摳挖,一張巨靈似的大嘴像張網子似的包裹住整個陰道陰核,深深一吸,吸的謝小蘭全身一暢,身子一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下體一道前所未有的洪流夾雜著蜜汁尿液,一古腦兒噴了出來,口中無意識地學周濟世一陣吸吮攪動,一條香舌更自然地在陰莖下、肉袋上用力舔著,根本沒察覺到一陣直衝腦門的臭騷味。
約莫抽插了盞茶時候,周濟世只覺得渾身一暢,身子一抖,狂吼一聲,便在謝小蘭口中射出一堆精液。
謝小蘭忽覺口中肉柄射出一股又熱、又濃、又稠、又騷的液體,直射入口中喉道,直覺地連忙將肥大陽具整個吐出,接著臉上一陣溫熱的感覺,原來是男人的精液射在臉上,正衝向高潮的她呼吸困難,連覺得噁心的力量都已失去,便只得任由它留了滿頭滿臉。
再度將謝小蘭翻轉過來,周濟世連自己都覺得奇怪,怎麼今日的精力比起往常持久了許多,剛射完精的陽具依然怒目橫睜,一柱擎天,一點也不似平常一洩千里的窘狀。
看著懷中的嬌美麗人嘴角、臉上儘是白糊糊的黏稠精液,杏目緊閉,媚眼含春,嬌庸無力地只能大口大口的直喘氣,心知這是征服她的最佳時機,肥大陽具對準早已濕潤黏滑的玉門關,腰部猛然一挺,「噗嗤」一聲,粗肥的醜惡陽具便整根插進了謝小蘭體內。
渾身脫力的謝小蘭這時哪還能夠想到什麼道德倫理、貞節形像,只得毫無反抗地接受身體官能傳來的快感,「啊」的一聲尖銳嬌呼,語氣滿是滿足的快感。
周濟世眼見原本英姿勃發的謝小蘭終於拋棄適才咬緊牙關的抵抗,狂亂地叫出聲來,心中興奮難當,更是奮力馳騁,盡情肆虐,手上口中更是不停輕薄這懷中胯下的赤裸羔羊。
這時謝小蘭只覺得下體傳來的猛烈抽插快感整個蓋過了其它五官所傳來的感覺,眼前天旋地轉,連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都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斷加大淫亂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
無意識地將兩隻修長的玉腿無恥地緊夾著周濟世的腰部,彷彿希望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兩人淫亂的性交行為持續了大約一柱香時間,周濟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圍陰道內壁的軟肉一陣強力的旋轉收縮,比起在口中時的唾液香舌滋潤,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聲,將一道滾燙的洪流噴灑在謝小蘭體內。
同時只見謝小蘭渾身不停顫抖,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艷的桃紅色,香舌緊纏住周濟世粗大的舌頭,雙手環抱他的肩頭,手指深陷周濟世背上肌肉,「咿啊」一聲前所未有的狂呼嬌喘由一張櫻口中傳出,如同晴天霹靂般,雙腿一陣筋臠抽緒似的緊緊夾住周濟世的腰臀,好似要將他擠得一滴不剩似的。
射精後的周濟世只覺得彷彿被掏空了般,渾身脫力,只能整個人如同死豬般地癱在謝小蘭的玉體上;謝小蘭更是如同靈魂出竅般,累得連臉上口中的精液都無力擦乾吐出,整個人呈大字形癱軟在床上,沉沉睡去,全身上下只有雙腿還有餘力無恥地緊夾住周濟世的雙腿,任誰也看不出這名赤裸裸躺在床上,和一名身材瘦小的猥褻男子緊緊結合的絕世美女,是不久前在武林大會上,連敗四大高手的年輕女俠,反倒像是千人騎、萬人跨的淫娃蕩婦,正無恥地享受和男人苟合的絕妙快感。
2009-10-5 22:34
#1
lyhanx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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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姝劫續】
作者:HUSKY
※ ※ ※ ※ ※ ※ ※ ※ ※ ※ ※ ※ ※
振眉小築兄的武俠創作一直是小弟很喜歡的作品之一,但是卻一直苦候而等無下文,恰好在前幾天又看到有人將其貼出,在一時心癢之下,斗膽起了代為完成的念頭,還望不會辱了振眉兄的大名才好,由於這是小弟第一次提筆,還望各位前輩能不吝提攜,多多指教。 HUSKY
※ ※ ※ ※ ※ ※ ※ ※ ※ ※ ※ ※
續【一】
曠如雙一踏入林內,心中自然升起一股警兆,心知這小小的一片樹林看似毫不起眼,其實卻隱含著諸多凶險。
但一想到峨嵋「無悔」師太將小蘭托付給自己,豈能因眼前的凶險而踟躕不前;更何況自己一身超絕的武功,即使遇到了少數幾位不出世的絕代高手,亦不難全身而退,自持藝高膽大,在幽暗的林中仍是一往無前。
約莫搜尋了半個時辰,只聽得耳邊蟲聲吱吱、風聲咻咻,哪有一點人聲的模樣?時屆黃昏,但這片小小的梅林內卻是異常陰暗,絲毫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夕陽餘暉,就如同入夜一般,更顯得鬼氣森森。
饒是『瀚海青鳳』藝高膽大,也不免感到心中發毛。
「莫不是調虎離山之計?」
曠如雙腦中靈光一閃,心知要糟,連忙施出「輕煙裊裊」的絕世輕功,整個人化成一股白色淡煙,朝林外飄去。
「輕煙裊裊」在江湖中失傳了四十餘年,和武當派「雪上無痕」並駕齊驅,較之草上飛」又高深了許多,沒想到竟然出現在以袖中劍揚名天下的曠如雙身上。
曠如雙奔馳了約一柱香的時間,越來越覺得不對。
「憑自己的輕功,奔馳了這麼久,早就該回到了客棧,怎麼現在竟然連一小片梅林都出不去。」
她不禁忖道:「難道這片林中有鬼?」
當下杏目微抬,四下張望,腦海中更絞盡腦汁地尋找曾經見過的任何陣勢。
但小姑娘從前只想道要學好武功,仗劍行俠,對兩儀四像之術每每敷衍了事,真正見過完整的陣法也只有武當「兩儀劍陣」,想要破周濟世的「正反九宮八卦陣」,談何容易?
這時她心中懊悔非常,想道:「若是自己從前肯好好的對陣法痛下苦功,今日便不會被困在這兒一籌莫展了。」
周濟世這正反九宮八卦陣,其實是一個內正外反、死生重疊的九宮八卦陣,裡面的正九宮和外側的反九宮交錯重疊。
雖稱不上有多麼艱深神妙,但想要困住曠如雙,已是足足有餘。
被困在陣中的曠如雙,充其量也只能看出內九宮的生、死、巽三門,更別說是破陣而出,在陣中東繞西繞,最後又被逼回了原位。
她原本想:「把你這片樹林毀了,就不信你還能作怪!」
可是沒想到只要一砍樹,陣勢便一片旋轉,連原本看得出來的部分都消失無蹤,有時甚至一陣天旋地轉,海嘯山崩。
被困了數個時辰後,雖然心急如焚,還是只得重回原點,循正規之法破陣。
※ ※ ※ ※ ※ ※ ※
曠如雙這時雖心急如焚,疲憊的嬌靨上仍掩不住喜躍之色,修長的身影如同白煙一般,迅速地穿過兩株窄小的梅樹間,回身一掌便劈向其中一株的根部,「轟」的一聲巨響,只見地上一片竹屑,小小一片梅林仍在十丈之遙,原來剛才困住自己的,不過是數十根矮竹罷了。
陣勢既破,也顧不得身上疲勞,便運起絕世輕功,朝來路飛奔回去。
※ ※ ※ ※ ※ ※ ※
正趴在謝小蘭身上休息的周濟世,經過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一看時間,已是華燈初上的時光了,這才想起還有個曠如霜來,也不知她何時回來,要是目下回轉的話,就算是平時也不是她的對手,更別提當下經過數番淫慾,己是強弩之未的自己所能對抗,經過一番思索後,急忙將昏睡中的謝小蘭的昏穴制住,起身穿衣之後,再將赤裸裸的胴體以棉被捆紮妥當,就待抬起謝小蘭離去,這時由屋外遠遠傳來一陣衣袂破空聲,周濟世暗道不妙,匆匆在桌上沾水寫了幾字,便帶著謝小蘭跳窗而出,隨即找了個地方掩起身形。
方才藏妥,便見一條白色身影疾射而來,分明正是曠如霜,周濟世更加屏氣凝神,不敢稍動分毫,深怕稍一不慎讓曠如霜給發覺,豈不枉送性命?
曠如霜經過一陣急趕,終於回到客棧,也不待叫喚,隨即跳牆而入,疾奔謝小蘭房間,甫一進門,卻不見謝小蘭身影,心中暗道︰「不好!果然中計了。」
環目四顧之下,只見桌上以水寫著︰「欲尋小蘭,村北五里處,山神廟中一會」。
此時的曠如霜早已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當下不及細想,立刻一展身形,如迅雷般朝北電射而去。
看到曠如霜如此快捷的身法,周濟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中暗暗叫道︰「好險!要是再慢一步的話,一定性命難保,看樣子這丫頭的功力要比謝小蘭還要高上幾分。」
接著臉上露出一抹陰森的冷笑說道︰「笨丫頭,現在先讓你得意,等明天……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語畢,抱著謝小蘭朝著大牛家奔去。
回到大牛家中,將昏迷中的謝小蘭放在床上,隨即再回到客棧,見曠如霜尚未回轉,只見掌櫃正獨自坐在堂上打盹,偷偷將掌櫃給制服之後,隨即易容成掌櫃的模樣,匆匆佈置一番之後,便回到客堂之中,靜候曠如霜回來自投羅網。
且說曠如霜趕到村北之後,遍尋四處卻那裡找得到破廟所在,這才知道又再次中計,不由得恨恨罵道︰「好個狡獪的賊子,最好不要落到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心中卻不禁為下落不明的謝小蘭擔憂起來,想到自己受她師父所托,如今卻不慎將人失落,虧得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竟然連連失算,不禁暗暗責怪自己太過疏忽。
經過一番自責之後,曠如霜心想,還是先回客棧看看,是否能找到些蛛絲馬跡,以便追尋蘭妹下落,打定主意後,立即又朝客棧馳去。
回到客棧,只見客棧掌櫃當面迎來,口中招呼著︰「大姑娘,您回來了,要不要吃點什麼?」
曠如霜答道︰「不用了,你有沒有見到我蘭妹?」
掌櫃回答說︰「您是說另外那位姑娘吧,她不是在房裡嗎?對了,說也奇怪,今兒個晚膳時也沒看她出來用膳,是不是有什麼事呢?」
想了一想,這些鄉下人也沒什麼好問的,曠如霜揮一揮手說︰「算了,沒什麼,你先下去吧。」
說完,便朝謝小蘭的房中走去。
到了謝小蘭房中,曠如霜四下查看,只見謝小蘭的行囊寶劍尚在,只是人卻不知所蹤,床榻上的被褥也不翼而飛,正在百思不解之時,突聞掌櫃在外叫道︰「姑娘,我來給您換茶水了。」
曠如霜經過大半天的奔波,此刻也覺得有些飢渴,偏偏謝小蘭失蹤一事弄得食慾全失,這時見客棧掌櫃送來茶水,於是便開門讓他進入。
只見那掌櫃提著一壺茶走了進來,嘴裡說著︰「兩位姑娘,不知什麼時候用膳,咱們這小地方可不比那些大城鎮,再晚些可就……」
說到這裡,突然發現房中只剩如霜一人,便急忙問道︰「怪了,怎麼沒見到那位姑娘?又沒見她出門?」
曠如霜正當煩躁,揮了揮手說︰「算了,你將茶放著就好,先出去吧!」
只聽那掌櫃的嘴裡猶自咕噥著,也聽不清說些什麼,便將手中茶水放置桌上,回頭將門帶上,便自走了出去。
曠如霜一再檢視,卻仍不見任何線索,越發覺得煩燥不安,於是倒了杯茶,邊喝邊思索著,這時化裝成店掌櫃的周濟世,眼見曠如霜將茶喝下,悄悄的佈置一番,便躡手躡腳的離開客棧,朝著村外密林奔去,此時曠如霜正在房內焦急不已,對著謝小蘭的失蹤感到萬分自責,卻又無計可施,不知不覺間己將假冒掌櫃的周濟世送來的茶水喝去半壺,忽然間由房外傳來機簧響聲,一道白線破窗射入,曠如霜身形一閃,急喝一聲︰「什麼人!」
即時穿窗而出。
待曠如霜飛身而出,只見四處空蕩蕩的,那有絲毫蹤跡,再回到院內一看,只見地上插著一支弩筒以及一支線香,機簧上綁著一條細線,仔細一看,線上還存有燒灼過的痕跡,分明是一般江湖宵小所使用的定時弩,待回到房中一看,地上一顆白色彈丸正緩緩冒出裊裊輕煙,曠如霜急忙屏住呼吸走近一看,卻是一團紙團。
曠如霜心想此事必和謝小蘭有關,為恐中毒,急忙將門窗打開,靜待煙霧散去之後,言才取來竹筷,小心翼翼的將紙團攤開,原來紙團之內尚包著一顆赤色彈丸,紙上草草寫著︰「為報大鬼之仇,暫借謝小蘭一用,如欲尋人,今夜亥時村郊密林見,過時不候,後果自負。」
其上並未具名,曠如霜一聲怒哼︰「藏頭藏尾的鼠輩,要是蘭妹有什麼差錯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見到周濟世的留言,曠如霜雖然心中隱隱覺得不妥,但由於目前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不得不走上一回,曠如霜暗想︰「只要自己小心提防,我不信他能弄出什麼花樣來。」
看看時間尚早,曠如霜心想還是早些時候到達,也許可以撞破這奸賊的詭計,當下毫不遲疑,立即朝村外疾奔而去。
待曠如霜到了村外,在約近樹林時,隨即緩下身形,雖然四下一片漆黑,可是曠如霜的功力深厚,藉著微弱的星光照耀,依稀可見林中一條灰色身影正在地上忙碌著,不知在作些什麼,一旁地上還有一個大約人大的長形包裹,推想正是謝小蘭,曠如霜急忙提起輕功,藉著林木的掩蔽,悄悄的朝著地上包裹移近,打算先將謝小蘭救出,然後再好好的教訓這個惡賊一番。
周濟世表面上十分忙碌,其實早己見到曠如霜的身影,當下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靜待曠如霜入彀,只見曠如霜慢慢掩近包裹,看周濟世尚離約有三丈之遠,立即毫不遲疑飛身上前,伸手抓向地上包裹,方一觸及,只覺手上傳來一陣刺痛,暗道一聲不好,由包裹中冒出一陣白煙,隨即將曠如霜整個包圍住,禁不住起了一陣暈眩,伸手一看,幾個針刺小孔正泊泊冒出黑血,曠如霜暗道︰「好厲害的毒藥!」
才一轉眼間,整只右臂已毫無知覺,這時耳中傳來周濟世的陣陣狂笑,急忙將右肩井穴制住,以防止毒氣蔓延,並運功逼住毒氣,正待擒住周濟世以逼出解藥以及追問謝小蘭的下落,誰知舉目一望,原本矮小的樹林竟突然變成參天巨木,那還能見到周濟世的身形。
周濟世一見曠如霜中計,不由得一陣狂笑,原來他早就料到曠如霜必定不會依時前來,因此才以定時弩將紙條留給曠如霜,同時先前茶水之中早已加入慢性的散功粉,那怕她功力再高,最後中毒受擒只是遲早的問題罷了,同時為了安全起見,又在四周布下了逆行八卦陣,經過這番周密的計劃,就不信曠如霜還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去。
曠如霜一看四周景物全變,心知又再落入陣勢之中,此時腦中陣陣煩躁,那還能細查到底是何種陣勢,於是盤坐在地,打算先將毒氣逼出體外,再好好詳查出陣之法,誰知方一坐定,突然傳來陣陣暗器破空聲,原來是周濟世為恐曠如霜功力太強,到時真要讓她將毒逼出,豈不麻煩,於是在外以暗器搔擾,好讓曠如霜無法運功。
曠如霜正待提聚功力,卻不時受到周濟世的干擾,只覺腦中陣陣的暈眩感越來越重,同時全身勁力正一點一點的流失,最後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再也坐不住身形,只聽周濟世說道︰「看你還不倒!」
便失去知覺。
看到曠如霜終於中毒倒地,周濟世又是一陣狂笑道︰「我呸!什麼瀚海青鳳,武功再高有什麼用,到最後還不是任我宰割,哈哈哈……」
說完,隨即進入陣中,制住了曠如霜的軟麻、氣海以及昏穴,又取出繩索將曠如霜捆綁個結結實實,這才撤去陣勢,看樣子周濟世對於曠如霜還真不是普通的懼怕,先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丸塞入曠如霜口中,再一把挾起了昏迷中的曠如霜朝著藏身的大牛家中奔去。
回到大牛家中,周濟世心想兩女如今在村中可算是人盡皆知的知名人物,要是就此失蹤的話,說不定又引起一場風波,雖然自己不怕村民干擾,可是萬一引起注意,到時候橫生枝節,說不定又引出什麼麻煩,於是又朝客棧奔去,悄悄將兩人的行囊收拾妥當,再將掌櫃放回原位解開禁制之後,又在桌上放置一錠銀兩,留下一張字條寫著︰「急事離去,不待告知。」
這才又回大牛家中,經過一夜折騰,周濟世著實有些睏倦,雖然面對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絕世美女,卻是覺得有些欲振乏力,心想反正時間多的是,還是好好的養精蓄銳,待體力恢復過來之後,再慢慢收拾兩人。
※ ※ ※ ※ ※ ※ ※
休息了一晚,周濟世將二女搬出,望著兩人天仙般絕美的容貌以及玲瓏有致的身段,不禁興奮得全身急抖,心中暗自思量,難得有這麼好的貨色,只玩個一、兩次實在太可惜了,可是兩人的武功那麼高,留在身邊也是危險,況且曠如霜看來也不像謝小蘭那樣容易對付,經過一番思量,心中暗暗拿定主意,便從懷中取出了散功丸,餵給兩人服下後,再拿出了秘製春藥餵給了曠如霜服下,此藥雖然發作緩慢,可是後勁極強,與一般淫藥不同的是須經多次交歡方可退盡藥力,同時每次發作後,須歷經三、四個時辰後才會再度發作,其最甚者每次發作之勁道都比前次要強烈,到最後即使藥力退盡,中毒者早已習於淫慾,週身變得敏感異常,只須稍加挑逗便會慾念叢生,,由於煉製不易,乃是周濟世珍若拱璧,決不輕用的採花利器,原本是應大鬼之邀,帶來要用在車雪晴身上,打算要好好的折辱她,現在正好用在曠如霜身上,想想倒也不虛此行。
喂完兩女服藥之後,周濟世運指再度制住了曠如霜的軟麻、氣海及關元等穴,這才開始動手解除曠如霜的週身衣物。
隨著曠如霜的衣服的解除,一個粉雕玉琢的胴體漸漸的顯現出來,直叫周濟世的肉棒暴漲欲裂,差點連鼻血都流出來,只見她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瓏小巧的肚臍眼,看得周濟世快要發狂,情不自禁的抓住兩顆堅實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來,只覺觸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讚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幾分,張開血盆大口,就是一陣滋滋吸吮,還把整個臉湊上去不停的磨蹭著。
曠如霜雖是在昏迷之中,可是在周濟世狂熱的輕薄之下,身體也漸漸起了反應,鼻中的呼吸漸漸濃濁,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空中,雙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來了。
輕薄了一陣子,周濟世開始脫下曠如霜的下裳,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疏疏幾根柔細的茸毛,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快意馳騁一番。
此時的周濟世強忍下滿腔的慾火,心想如此尤物,若不澈底的征服她,豈不是白費了這一番苦心,更何況還有個謝小蘭,此次若不一箭雙鵰,雙雙收為禁臠,怎麼對得起自己所下的一番苦心?
打定主意後,便將曠如霜手腳大開的綁在床上,並制住了她的啞穴,再拖出謝小蘭來,和曠如霜並排放在床上,只見兩具雪白的胴體並列眼前,各有擅長,謝小蘭有如一顆鮮嫩爽口的青蘋果,清甜中帶著羞澀,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曠如霜則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由於昨天走得匆忙,因此謝小蘭的胯間還是一片狼藉,於是周濟世將謝小蘭帶到浴室,心想︰先來洗個鴛鴦浴,再一步步按計劃進行!
打定主意後,周濟世抱起謝小蘭,坐進浴盆內,將她的兩腿分開跨坐在自已腿上,左手繞過謝小蘭的背臀,中指「滋」的一聲,老實不客氣的插進謝小蘭的秘洞內,便是一陣快慢的抽插摳挖,右手抓住胸前椒乳,開始輕輕的揉搓,一張嘴更湊到謝小蘭的右乳蓓蕾,一陣輕咬慢舔,直到謝小蘭的秘洞內開始濕潤,才解開她的穴道,同時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肆意輕薄。
正在昏迷中的謝小蘭漸漸被一陣酥麻的快感喚醒,口中不自禁的嚶嚀一聲,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看,面前一張猥瑣的臉孔映入眼簾,赫然竟是昨天的淫賊,定神仔細一看,兩人居然一絲不掛的坐在水盆中,周濟世正手口並用的在自己身上大肆肆虐,內心一慌,急忙死命的掙扎扭動,只見周濟世緩緩抬起了埋在胸前的頭,滿臉淫笑的說︰「好老婆,你醒了嗎,我侍候得你舒不舒服?」
話一說完,立刻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同時更將左手的姆指伸向菊花蕾處,一頂一頂的刺激著謝小蘭,經過兩度雲雨的謝小蘭,雖然覺得羞愧萬分,可是還是被那股酥癢的感覺刺激得鼻息咻咻,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打算提起真氣,一掌殺了這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淫賊,誰知丹田處空空蕩蕩,那還有半點勁力,不由得駭然的道︰「你……」
身體一陣的掙扎扭動,兩手更使勁的推拒著周濟世。
周濟世邊淫笑的道︰「我什麼,昨天侍候你侍候的不舒服嗎?沒關係,咱們先來個鴛鴦戲水,然後我再好好的賣力,保證讓你欲仙欲死,如登仙境,你說好不好啊……」
話一說完,手上又是一陣強力的抽插揉捻,殺得謝小蘭混身一軟,鼻中不自覺的一陣輕哼……
經過兩度雲雨的謝小蘭,雖然心中老大不願意,可是肉體卻不爭氣的起了反應,只見她雙頰泛紅,星眸微閉,鼻中一陣咻咻急喘,混身癱軟如綿,緊緊的依偎在周濟世的身上,令周濟世更加的興奮起來,一張嘴更移到玉頸上、耳朵旁,一陣舔舐狂吻,令謝小蘭更加的狂亂起來,雖然理智上不斷提醒自己不能如此,可是全身酥軟無力,推拒著周濟世的手卻像是在輕撫著周濟世的胸膛,口中更開始傳出陣陣淫糜的嬌吟聲。
周濟世一看,心想也差不多是時候了,便在謝小蘭的耳邊輕聲的說︰「好蘭妹,這不是很舒服嗎,這才乖,等一下老公我一定會讓你更舒服的,乖乖聽話,來……」
說完,又湊上謝小蘭的櫻唇,就是一陣吮吻,狂亂中的謝小蘭,那經得起周濟世如此的挑逗,再加上周濟世在耳邊的綿綿細語,腦中一片迷茫,下意識的張開檀口,便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糾纏了起來,鼻中更傳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哼叫聲。
周濟世的舌頭在謝小蘭的口中肆無忌憚的翻攪了一會兒,對謝小蘭的反應十分滿意,同時胯下的肉棒也暴漲欲裂,於是將另一隻手也伸向謝小蘭的圓臀,雙手托起美臀,就這樣抱起謝小蘭柔嫩的嬌軀,此時的謝小蘭正被周濟世的挑逗刺激得全身酥麻酸軟,忽然覺得身體一陣搖晃,不自覺的把手勾在周濟世的頸上,雙腿更是緊緊的盤在周濟世的腰臀處,一顆首無力的靠在周濟世的肩膀,好一副香艷迷人的綺麗風光。
此時的周濟世又在她香墜般的耳垂上一陣輕輕啜咬,說︰「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別再浪費時間了,我們再來個梅開三度吧!」
同時舉步向房間走去,停留在秘洞中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的翻攪摳挖,頓時將謝小蘭殺得頻臨崩潰,彷彿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無力的緊抱著周濟世的身體,口中輕喘著說著︰「啊……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周濟世一聽,哈哈大笑著說︰「好娘子,為什麼不要呢,難道我弄得你不夠舒服……不然……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勉強你,我就去找你的霜姊姊來煞煞火了……哈哈……」
謝小蘭一聽,心中一驚,頓時整個神智清醒了過來,急忙問道︰「你說什麼……」
周濟世回道︰「怎麼,聽不清楚,我這可是正宗的官話。」
說完,另一隻手更在謝小蘭的菊花蕾處輕柔的撫摸。
此時的謝小蘭已無暇去顧及周濟世的輕薄,急忙再問說︰「你剛剛說什麼,你把霜姊怎麼了……」
周濟世淫笑著回答說︰「嘿嘿……怎麼了,她既然來找我,我又怎能不收了她呢,嘖嘖嘖……可真是個天生尤物,看得我心癢癢的,要不是我喜歡你,早就將她給用了,那還留得到現在……現在既然你不要,我去找她好了,對了,你也沒見過吧,就帶你去見識一下,真可說是美的不可方物,令人無法形容,比你還要美上十分呢,真要謝謝你成全我了,哈哈哈……」
話一說完,已走到房間內,將謝小蘭放到床上,就伸出手到曠如霜的酥胸上輕輕的揉搓,又對著謝小蘭說︰「你看看,光是這對奶子你就比不上了,又大又挺,觸感又好,別的地方更不用說了,現在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
謝小蘭心想,自己已非完壁,一次和十次又有什麼分別,看樣子霜姊還未讓這淫賊給糟蹋過,倒不如犧牲自己,至少可以保住霜姊的清白,她也不想想,落到餓狼口中的肥肉那有可能再吐出來的道理。
心中打定主意,一咬牙,對著周濟世說︰「如果我答應的話,你是不是就放過霜姊……」
周濟世心中一陣暗笑︰笨丫頭,果然一步步照著我的計劃,這下子看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於是抬頭回答說︰「那是當然啦,不過還得看你的表現,好老婆,你如果乖乖聽話,讓我舒舒服服的,我又怎會去找別人呢……」
謝小蘭一聽,說道︰「那你先放了霜姊,我全都聽你的。」
「小傻瓜,剛剛不是說過了,那要看你的表現,要不然我將人放了,你又不答應了,那我不是兩頭都落空嗎……」
「那……你要我怎麼做……」
謝小蘭認命的問道。
周濟世嘿嘿的笑了笑說︰「你只要乖乖聽話就好了,不過我先提醒你,最好不要打什麼歪主意,你霜姊身上早就被我下了獨門毒藥,我要是死了,她也活不成了,哈哈……」
謝小蘭心中一陣激憤,咬牙罵道︰「你真卑鄙……」
周濟世絲毫不以為意,哈哈笑道︰「那還不都是為了你嗎……小美人……過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別再浪費時間了……」
說完,一手摟過謝小蘭的嬌軀,就是一陣狂吻,兩隻手更是在她身上到處遊走。
續【二】
無計可施的謝小蘭,無奈的張開櫻唇,接受了周濟世的吻,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兩手無力的掛在周濟世的肩上,緊閉的雙眼,緩緩的滾出兩顆晶瑩的淚珠,認命的接受了周濟世加諸在她身上的輕薄,慢慢的,又被周濟世那無窮盡的調情手段給推上了高峰,口中的嬌喘逐漸狂亂起來,掛在肩上的纖手也慢慢移到周濟世的腰間,緊緊的摟住周濟世的腰部,身軀像蛇般緩緩扭動起來,這時周濟世的嘴也逐漸往下移動,先在粉頸一陣輕輕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頂,對著嫣紅的蓓蕾一陣嚙咬舔舐,左手在另一邊的玉乳上輕輕揉捻,右手則在謝小蘭的秘洞抽插摳弄,酥痛麻癢的感覺殺得謝小蘭混身熾熱難當,嘴裡的嬌喘也逐漸轉為陣陣的哼啊聲……
對於謝小蘭的反應,周濟世感到非常滿意,更將在玉峰頂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過了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平滑柔順的小腹,慢慢的,越過了萋萋芳草,終於來到了謝小蘭的桃源洞口,只見粉紅色的秘洞口微微翻開,露出了裡面淡紅色的肉膜,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縷縷春水自洞內緩緩流出,將整個大腿根處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這淫糜的景像看得周濟世更為興奮,把嘴一張,便將整顆豆蔻含住,伸出舌頭便是一陣快速的舔舐,此時謝小蘭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遽的抖顫,口中「啊……」
的一聲嬌吟,整個靈魂仿飛到了九重天外,兩腿一挾,把個周濟世的腦袋緊緊的夾在胯腿之間,陰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湧出,差點沒把個周濟世給悶死。
此時周濟世看到謝小蘭的反應,知道她已達高潮,慢慢的放慢了口中的速度,直到謝小蘭兩條玉腿無力的鬆弛下來,這才抬起頭來,兩隻手在謝小蘭的身上輕柔的遊走愛撫,只見謝小蘭整個人癱軟如泥,星眸微閉,口中嬌哼不斷,分明正沉醉於方纔的高潮餘韻中……
再度將嘴吻上了謝小蘭的櫻唇,手上更是毫不停歇的在謝小蘭的身上到處遊走,慢慢的,謝小蘭從暈眩中漸漸甦醒過來,只聽周濟世在耳邊輕聲的說︰「蘭妹妹,舒服嗎?」
說完又將耳珠含在口中輕輕的舔舐著,正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謝小蘭,仿整個靈明理智全被抽離,微睜著一雙迷離的媚眼,含羞帶怯的看了周濟世一眼,嬌柔的輕嗯了一聲,伸出玉臂,勾住了周濟世的脖子,靜靜的享受著周濟世的愛撫親吻,仿他真的是她的情人一般。
看著謝小蘭這般嬌態,周濟世心中早已慾火如熾,要不是想要徹徹底底的征服謝小蘭這匹胭脂馬,他早就橫戈跨馬,同謝小蘭大肆殺一番了,更何況還有個服了春藥的曠如霜,更是一場苦戰,於是強忍著滿腔慾火,輕聲的對著謝小蘭說︰「好蘭妹,既然我服待得讓你這麼舒服,那麼現在該看你的表現了!」
聽到周濟世這麼說,謝小蘭不解的睜開迷離的大眼,一臉迷惘的看著周濟世,周濟世哈哈一笑,牽著謝小蘭的手移到自己胯下,謝小蘭覺得自己的手忽然接觸到一根熱氣騰騰,粗大堅挺的肉棒,頓時如遭電殛,急忙將手抽回,粉臉剎時浮上一層紅暈,一副不勝嬌羞之態,更叫周濟世興奮莫名,一雙不規矩的手又開始在謝小蘭的身上到處遊走,同時湊到謝小蘭的耳邊輕聲的說︰「小美人,這閨房之樂乃是人倫大事,再說你剛才不是答應說要聽話了嗎,有什麼好害臊的?而且昨天你不是做得很好嗎?你只要照著再做就可以了。」
話一說完,又將手伸到秘洞處就是一陣輕抽慢送。
此刻的謝小蘭,在歷經周濟世這調情高手的長時間的挑逗之下,早就慾念叢生了,可是要叫她去做這等羞人的事,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來,正在猶豫之際,周濟世忽地一把將她推開,一翻身,移到曠如霜的身上,說道︰「既然你不肯,那我只好找你霜姊姊來煞煞火了!」
兩手更在曠如霜身上玉峰處一陣搓揉。
謝小蘭一聽,不由得強忍下滿腔的羞辱,開口說道︰「求求你……不要……我做就是了……」
說完,盈眶的淚水隨著滴下。
周濟世一看,再度將謝小蘭一把摟了過來,輕輕的吻去了謝小蘭臉上的淚水,一手在她的背脊輕輕的撫摸,說︰「乖,別哭了,看得我好不心疼,早點聽話不就好了……」
再次將嘴湊上謝小蘭的櫻唇,一陣綿密的輕吻,同時拉著謝小蘭的玉手,再度讓她握住自己的肉棒,只覺一隻柔軟如綿的玉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一陣溫暖滑潤的觸感刺激得肉棒一陣的跳動,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再度把手插進了謝小蘭的桃源洞內輕輕的抽送起來。
強忍著滿腔羞辱感的謝小蘭,這次沒再敢把手拿開,但覺握在手中的肉棒一陣一陣的跳動著,不由心中一陣慌亂,又怕周濟世不高興,只得開始在周濟世的肉棒上緩緩的套弄起來,那笨拙的動作令周濟世更加興奮,口上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狂亂起來。
這時周濟世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慢慢坐起身來,並偷偷的解開了曠如霜的昏穴,再輕輕按著謝小蘭的頭,伏到自己的胯下,示意要謝小蘭為自己進行口交,此刻的謝小蘭,在歷經了周濟世二個多時辰高低起伏的折磨後,早已完全屈服在周濟世的淫威之下,雖然對眼前所見的這根怒氣騰騰、青筋突起的粗大肉棒感到萬分噁心,但還是強忍著羞愧,慢慢的張開櫻唇,含住了周濟世的龜頭。
這時周濟世看到高傲的謝女俠終於肯為自己口交,不禁得意萬分,輕按著謝小蘭的頭,要她上下的套弄,口中還不停的說著︰「對了,就是這樣,不要只是用嘴含,舌頭也要動一下,對了,好舒服,就是這樣……好蘭妹……對……你真聰明……」
同時一手在謝小蘭的如雲秀髮上輕輕梳動,偶爾還滑到謝小蘭那如綿緞般的背脊上輕柔的撫弄著,不時還用指甲輕輕刮弄著謝小蘭的背脊骨,另一隻手則在胸前玉乳輕揉緩搓,不時還溜到秘洞處逗弄那顆晶瑩的粉紅豆蔻,頓時又將謝小蘭殺得鼻息咻咻,慾念橫生。
此刻曠如霜漸漸從昏睡中醒來,只覺週身酥軟無力,血管內更是有如蟲爬蟻行般,有種說不出的酥癢難受,心中一驚,這才回想起自己在客棧中中毒昏厥,急忙睜開雙眼一看,卻發現自己身無片縷,急忙想要掙扎起身,這才發現自己四肢大開被綁成大字形,頓時心中浮起一股羞愧不安的感覺,舉目四望,卻是個全然陌生的地方,不知現在身在何處,再一仔細打量,只見身旁一對男女,全身赤裸,分明正在進行那風流勾當,再一看,那男的不正是客棧中逃走的那名兇手,只見他那雙手正不停的在那少女身上到處遊走,少女整個頭埋在那兇手胯下,不住的上下擺動,鼻中哼聲不斷,嬌軀隨著那兇手的雙手移動而婉延扭動,有股說不出的淫糜之色,仔細一看,赫然竟是謝小蘭。
此時的謝小蘭,早已被周濟世的挑逗逗弄得慾火如熾,對含在口中的肉棒,不但不覺噁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麼美味的食物般,越發賣力吸吮舔舐,絲毫不曾察覺到曠如霜的醒來,不過這一切都看在周濟世的眼裡,強忍著胯下陽莖的酥麻感,慢慢的躺下,再將謝小蘭的粉臀移到自己面前,張開血盆大口,對準謝小蘭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陣狂吸猛舔,偶爾還移到後庭的菊花蕾處,輕輕的舔舐那嫣紅的菊花蕾,兩手在謝小蘭那渾圓的美臀及股間溝渠處,一陣輕輕柔的遊走輕撫,有時還在那堅實柔嫩的大腿內側輕輕刮動。
此時的謝小蘭那堪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只見她背脊一挺,兩手死命的抓住周濟世的大腿,幾乎要抓出血來,吐出含在口中的陽物,高聲叫道︰「啊……好舒服……又來了……啊……」
陰道蜜汁再度泉湧而出,在一陣激烈的抖顫後,整個人癱軟了下來,趴在周濟世的身上,只剩下陣陣濃濁的喘息聲……
這一切看在曠如霜眼裡,對謝小蘭的反應百思不解,同時亦被這副淫糜的景像刺激得不覺心跳加速,心中一陣羞赧,張開口想叫,卻發不出絲毫聲音,同時週身逐漸發熱,骨子裡那股蟲爬蟻行的酥癢感愈發叫人難耐,想抓卻因四肢被制而無法動彈,只得強制鎮靜,屏氣凝神,打算運功衝開被制的穴道,誰知不運功還好,一運功,頓時週身血液有如黃河決堤般四處奔竄,而且那股搔癢感愈發強烈,令曠如霜心中一陣慌亂,那裡還能凝聚真氣,只得趕緊抱元守一,想要壓制住那股令人難耐的酥癢感。
周濟世眼見謝小蘭再度到達高潮,全身無力的癱在自己身上,不覺得意萬分,心想︰「女俠又怎樣,功夫再高還不是被我殺得魂飛九天!」
慢慢的從謝小蘭的身下爬了出來,只見謝小蘭整個人無力的趴在床上,不時的微微抽搐,一頭如雲的秀髮披散在床上,由瑩白的背脊到渾圓的豐臀以至修長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佈的細小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這幅美人春睡圖,看得周濟世口乾舌燥,再度趴到謝小蘭的背上,撥開散亂在背上的秀髮,在謝小蘭的耳邊、玉頸處輕柔的吸吻著,兩手從腋下伸入,在謝小蘭的玉峰處緩緩的揉搓,正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謝小蘭,星眸微啟,嘴角含春,不自覺的輕嗯了一聲,帶著滿足的笑容,靜靜的享受著周濟世的愛撫。
漸漸的,周濟世順著柔美的背脊曲線,一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舐去謝小蘭背上的汗珠,經過堅實的豐臀、結實柔嫩的玉腿,慢慢的吻到了謝小蘭那柔美飽滿的腳掌處,聞著由纖足傳來的陣陣幽香,周濟世終於忍不住伸出舌頭,朝謝小蘭的腳掌心輕輕的舐了一下,平素怕癢的謝小蘭,此刻正沉醉在高潮餘韻之中,全身肌膚敏感異常,早已被周濟世剛剛那陣無止境的舔舐挑逗得全身抖顫不已,再經周濟世這一舐,只覺一股無可言喻的酥癢感竄遍全身,整個人一陣急遽的抽搐抖動,口中呵呵急喘,差點沒尿了出來。
周濟世見到謝小蘭的反應這般激烈,心中更是興奮,口中的動作更是毫不停歇,甚至將謝小蘭的腳趾逐一吸吮舔舐,一手更在謝小蘭的大小腿內側四處遊走,初經人事的謝小蘭那堪如此手段,只覺腦中轟的一聲,整個神智彷彿飛到九霄雲外,只剩下肉體在追求著最原始的慾望……
正在全神對抗心中那股慾念的曠如霜,只覺那股令人難耐的騷癢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胯下秘洞,更是騷癢難耐,那裡還能夠凝神聚氣,而且愈是強自鎮靜,那股酥癢感愈是強烈,耳中更不時傳來謝小蘭淫糜的嬌吟聲,就像是一把巨錘,一下下的敲在心上,漸漸的敲開曠如霜理智中那扇淫慾的大門,腦中的理智正一絲絲的飛散離去,可是意識反而異常清楚,更能感受週身感官傳來的各種感覺,此時的曠如霜只覺胸中一股悶熱滯塞的感覺,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由自主的張開檀口,一陣呵呵急喘,週身那股酥軟麻癢的感覺,更是清晰的傳入腦中,尤其是胯間秘洞處,一股酥癢中帶著空虛的難耐,甚至還緩緩的流出水來,那種未曾經歷過的陌生感覺,令猶是處子的曠如霜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恐慌,嬌軀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著,彷彿希望能稍稍減那股莫名的難耐……
正埋首在謝小蘭雙足狂吻的周濟世,耳中傳來曠如霜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抬頭一看,只見曠如霜全身泛紅,水汪汪的雙眸帶著無盡的春意,微張的櫻唇傳來陣陣急喘,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無意識的上下夾動,原本緊閉的陰唇也朝外翻了半開,顯現出一顆晶瑩閃亮的粉紅色豆蔻,一縷清泉自桃源洞口緩緩流出,周濟世心想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再度從謝小蘭的雙腳順著小腿往上舔吻,慢慢吻到大腿內側,舔得謝小蘭全身狂抖,口中淫聲不斷,經過周濟世長時間的挑情愛撫,謝小蘭終於逐漸陷入淫慾的深淵而不自覺。
終於,周濟世也忍不住了,將謝小蘭的粉臀抬起,移到曠如霜的臉旁,擺佈成半趴跪的姿勢,一手按住謝小蘭高聳的豐臀,另一隻手握住胯下暴漲的肉棒,緩緩的在謝小蘭秘洞處及股溝間輕輕划動,偶爾還停留在謝小蘭的菊花蕾上作勢欲進,歷經兩度高潮的謝小蘭,感覺自己被周濟世擺佈成宛如母狗般的姿態,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急忙想要掙扎,可是週身酥軟無力,硬是無法擺脫周濟世制在臀部的魔掌,再加上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正在胯下的股溝間秘洞處到處遊走,不時還在菊花蕾處輕輕頂動,更是令她羞赧難當,可是另一種酥麻難耐的空虛感卻慢慢從自己胯下的桃源洞處漸漸傳來,謝小蘭再也忍不住的嚶嚶哭泣了起來︰「嗚……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周濟世聞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好蘭妹……別急……我這就來了……」
說完,暗中解開曠如霜的啞穴,將肉棒頂住濕淋淋的秘洞口,兩手抓住謝小蘭款款擺動的粉臀,「滋」的一聲,猛地插進了謝小蘭的秘洞內,一股強烈的充實感,頂得謝小蘭不禁啊啊直叫,語調中竟含著無限的滿足感。
歇息了一會,慢慢的體會秘洞內那股溫暖緊湊的舒適感,周濟世並不急著抽動,伸手撥開披散的秀髮,伏到謝小蘭的背上,在那柔美的玉頸上一陣溫柔的吸舔,左手穿過腋下,抓住堅實柔嫩的玉女峰輕輕搓揉,右手更伸到胯下秘洞口,用食指在那粉紅色的豆蔻上輕輕摳搔。
在周濟世三管齊下的挑逗下,謝小蘭感到從洞內深處漸漸傳來一股酥癢感,不自覺柳腰款擺,玉腎輕搖,口中一陣無意識的嬌吟,將嘴移到謝小蘭的耳邊,一口含住小巧玲瓏的耳珠,輕輕嚙咬舔舐,然後將肉棒緩緩抽出,只留龜頭在洞口緩緩轉動,被挑動的慾火高漲的謝小蘭,忽覺秘洞再度傳來一陣空虛感,忙將粉臀向後急抬,這時周濟世順勢一頂,「啪」的一聲直達穴心,插得謝小蘭忍不住啊的一聲高叫,周濟世這才開始緩緩抽送了起來,不時用龜頭在陰道口處輕輕抽送,直到謝小蘭受不了秘洞深處那股空虛,急得玉臀猛搖,淫聲高叫時,這才猛地深深一頂,插得謝小蘭哼啊直叫,待三、四下深深的抽插後,又復回到桃源洞口輕輕佻逗,初經人事不久的謝小蘭,那經得起如此高明的手段,不多時,已被周濟世插弄得春情勃發,一顆首不住的搖動,玉體輕顫,椒乳亂晃,兩隻手死命的抓著床單,口中忘情嬌呼︰「啊……啊……好舒服……嗯……又來了……啊……不行了……嗯……啊……」
到最後,居然忍不住嗚嗚的的哭泣起來。
這時的曠如霜,正竭盡全力以僅存的理智對抗體內淫慾的催逼,忽覺周濟的手接觸到自己身上,混身一震,啞穴已被解開,只覺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了「嗯」的一聲嬌吟,不由羞得滿臉通紅,趕忙緊閉雙眼,銀牙暗咬,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來越強烈的哼叫感,這時耳中忽然傳來謝小蘭「啊」的一聲尖叫,急忙睜眼一看,只見謝小蘭臀部高聳,有如母狗般的趴跪在自己身旁,玉體輕搖,口中淫聲不斷,語調中蘊含著無盡的舒爽滿足,身後的周濟世,正挺著一根青筋暴漲,粗約寸餘的醜惡肉棒,在謝小蘭的秘洞不停的抽插,這一看,曠如霜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兩眼死盯著兩人的交合處,再也無法將眼光移開,心中僅存的理智悄然退去,只覺全身燥熱異常,口中不自覺的傳出一連串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
正揮舞著丈八蛇矛,穿梭在一線天間奮戰不懈的周濟世,耳中傳來曠如霜陣陣的淫叫聲,興奮得胯下陽物暴漲,兩手緊抓著謝小蘭的腰胯處,恨不得將其插穿似的,開始一連串的猛抽急送,只聽一陣啪啪急響,登時插得謝小蘭混身急抖,口中淫聲不斷,陰道嫩肉一陣強力收縮,緊緊箍住胯下肉莖,一道熱滾滾的洪流澆在龜頭上,一股說不出的舒適熨藉感直衝腦海,差點沒射了出來,趕忙咬牙提氣,強將那股慾望給壓制下來。
看著再度洩身的謝小蘭,癱軟如泥的趴在床上,周濟世心中有著無限的驕傲,拉著謝小蘭的嬌軀緩緩坐下,再度將她翻過身來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懷中,用手扶住肉棒對準那淫水淋漓的秘洞口,再度將肉棒給塞了進去,兩手抱住謝小蘭堅實的美臀,開始緩緩推送,右手中指更插進後門的菊花蕾內輕輕抽送著,全身癱軟無力的謝小蘭忽覺後庭再度受到襲擊,急忙收緊肛門,全力抵抗周濟世手指的進逼,櫻口一張,就待開口反對,卻被周濟世順勢吻住,舌尖伸入口內一陣攪動,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急得鼻中哼哼急喘,伸手拉住周濟世的右手想要阻止後庭的攻勢,卻被周濟世深深一頂,將龜頭頂住穴心一陣磨轉,一股強烈的酥麻感襲上心頭,再度無力的癱在周濟世的身上,任憑他肆意的玩弄只剩口中無意識的傳出陣陣另人銷魂蝕骨的嬌吟聲。
自昨夜見了謝小蘭那嬌嫩美絕的菊花蕾後,周濟世早就有心一試,只是礙於時間不多,又不願硬闖而令其反抗,屆時橫生枝節反而不美,如今見謝小蘭被他玩得全身酥軟,再也無力反抗,心中更是躍躍欲試,手上的動作緩緩加劇,甚至連無名指也加入了,由秘洞流出的內淫液,順著股溝流下到了後庭的菊花處,更幫助了周濟世手指抽插的動作,不多時,甚至還傳出了噗哧噗哧的抽送聲,更是令謝小蘭羞愧難當。
歷經周濟世將近三個時辰的蹂躪,謝小蘭早已全身癱軟如泥,雖竭盡全力抵抗,但卻起不了多少作用,再加上周濟世在秘洞深處不停的抽插磨轉,以及胸前玉峰蓓蕾和周濟世胸膛磨擦擠壓,一陣陣酥麻快感,不停的打擊著謝小蘭的神智,漸漸的,由周濟世手指抽插處傳來一股奇特的酥麻感,令謝小蘭心慌不已,不覺開口︰「啊……怎麼會……啊……不……不要……」
將粗硬的肉棒頂著秘洞深處,用兩手捧著謝小蘭的美臀如推磨般緩緩轉動,周濟世只覺肉棒前端被一塊柔軟如綿的嫩肉緊緊包圍吸吮,一股說不出的快意美感襲上心頭,同時原本緊緊鉗住手指,拚命抵抗的肛門嫩肉也在他不斷的抽插之下逐漸寬鬆柔軟,陣陣如蘭似麝的幽香撲鼻襲來,耳中傳來謝小蘭如歌似泣的嬌吟及曠如霜的陣急喘,壓抑良久的慾火有如山洪決堤般洶湧而來,猛地將謝小蘭掀倒在床,抬起兩條粉嫩的玉腿架到肩上,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謝小蘭全身亂顫,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啊……我死了……」
只見謝小蘭雙腿一蹬,全身一緊,兩手死命的抓著周濟世的手臂,幾乎要掐出血來,秘洞深處一道熱流狂湧而出,澆得周濟世胯下肉棒一陣急抖,任憑周濟世拚命的提氣縮肛,胯下肉棒在陰道嫩肉死命的擠壓吸吮之下,再也止不住那股舒暢快感,一聲狂吼,一股滾燙的精萃狂噴而出,如驟雨般噴灑在謝小蘭的穴心深處,澆得謝小蘭全身抽搐,兩眼一翻,逕自昏死過去。
續【三】
射精後的周濟世,趴在謝小蘭柔軟的嬌軀上,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中無限的懊惱,只差一點就能嘗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劍那極品般的後庭滋味,居然在最後關頭失手,正在暗自思量之際,忽覺床鋪一陣搖動,耳中傳來曠如霜高聲叫喊︰「啊……我受不了了……啊……不行了……」
回頭一看,原來曠如霜被制的穴道,在淫藥的催逼以及二人這場活春宮的刺激下已被衝開,在慾念的煎熬下,全身有如離水的魚般猛力掙扎,若非手腳的束縛仍在,只怕早己撲了上來。
周濟慢慢的翻過身來,坐到曠如霜的身邊,伸手在她那高挺堅實的玉女峰頂緩緩的搓揉著,口中嘿嘿淫笑著問說︰「曠女俠,小生這廂有禮了,但不知你是那裡受不了?你不說清楚的話,我又怎麼幫你呢?」
慾火如熾的曠如霜,胸前玉峰受到周濟世的襲擊,只覺一股酥麻的快感襲上心頭,不由得全身扭動更劇,雖說被淫藥刺激得慾念橫生,但畢竟仍為處子之身,冰清玉潔的身子何曾接觸過男人,更別說像這樣被人褻玩,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羞得她緊閉雙眼,急道︰「啊……不要……放開你的手……別…別…這樣……」
皓首頻搖,全身婉延扭轉,想要躲避周濟世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受困無法逃離,反而好像是在迎合著周濟世的愛撫一般,更加深周濟世的刺激,右手順著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移動,移到了濕淋淋的水簾洞口在那兒輕輕的撫摸著。
曠如霜只覺周濟世的手逐漸的往下移,不由全身扭動加劇,儘管內心感到羞憤萬分,但是另一股莫名的舒適感卻悄然湧上,更令她感到慌亂不已,這時,周濟世的手已移到了少女的聖地,一觸之下,曠如霜頓時如遭電殛,全身一陣激烈抖顫,洞中清泉再度緩緩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傳出動人的嬌吟聲,在淫藥的催逼下,只覺周濟世所觸之處,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禁緩緩的搖動柳腰,迎合著周濟世的愛撫。
得意的看著曠如霜的反應,手上不緊不慢的撫弄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見到曠如霜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嬌喘吁吁,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彿十分飢渴一般,泛紅的肌膚佈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自己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難耐淫慾的煎熬……
這副淫糜的絕美景像,看得周濟世淫心再起,胯下肉棒再度豎然挺立,一張口,對著曠如霜微張的櫻唇一陣狂吻猛吸,舌頭和曠如霜的香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只覺觸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襲來更刺激得周濟世慾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在曠如霜那高聳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緩緩插入曠如霜的桃源洞內,一股酥麻飽滿的充實感,登時填補了曠如霜心中的空虛,在淫藥長時間的煎熬下,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餘下肉體對淫慾的追求,忍不住由鼻中傳出一聲嬌柔甜美的輕哼,似乎訴說著無盡的滿足。
邊狂吻著曠如霜的櫻口香舌,邊揉搓著堅實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秘洞內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一種說不出舒爽美感,令周濟世更加興奮,深埋在秘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摳挖,只覺秘洞嫩肉有如層門疊戶般,在進退之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周濟世心中不由得興奮狂叫︰「極品!真是極品!這真是萬中選一的寶器!」
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更將曠如霜插的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篩動,迎合著周濟世的抽插……
離開了曠如霜的櫻唇,順著雪白的玉頸一路吻下來,映入眼中的是高聳的酥胸,只見原本若隱若現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含住曠如霜的左乳,有如嬰兒吸乳般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對著粉紅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著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邊蓓蕾上輕輕揉捏,由胸前蓓蕾傳來的酥麻快感,更令曠如霜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強忍著心中慾火,慢慢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周濟世還不急著對曠如霜的桃源聖地展開攻勢,伸出了粗糙的舌頭,在那渾圓筆直的大腿內側輕輕舔舐,舔得曠如霜全身急抖,口中淫叫聲一陣緊似一陣,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的吸吮著周濟世入侵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甚至周濟世緩緩抽出手指時,還急抬粉臀,好似捨不得讓其離開似的,看樣子曠如霜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淫慾的深淵而無法自拔了……
邊吻著曠如霜那粉雕玉琢般的修長美腿,周濟世開始動手解除曠如霜雙腳的束縛,甫一解開,只見曠如霜兩腿不住的飛舞踢動,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抓住了足踝,將雙腿高舉向胸前反壓,如此一來,曠如霜整個桃源洞口和後庭的菊花蕾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雖說週身在淫藥的刺激之下,早己慾火高漲,但畢竟仍是處子之身,如今被周濟世擺成如此羞人的姿態,隱密之處一覽無遺的暴露在陌生男子眼前,還是令曠如霜羞得滿臉通紅,不由得想要掙脫周濟世的掌握,但是全身癱軟如綿,那裡能夠掙脫,只急得連連叫道︰「啊……不要……不要看……求求你…啊……」
周濟世此刻早被眼前美景給迷得暈頭轉向,那還去理會她說什麼?將曠如霜的雙腿和兩手捆綁在一起,使曠如霜整個臀部高高抬起,這才慢條斯理的坐下來,仔細的打量曠如霜的私處;只見原本緊閉的桃源洞口,如今已經微微翻了開來,露出淡紅色的嫩肉和那顆嬌艷欲滴的粉紅色豆蔻,隨著曠如霜的扭動,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緩緩吞吐,彷彿在期待著什麼似的,一縷清泉流出,順著股溝流下背脊,一股說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周濟世混身直抖,連口水都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伸出顫抖的雙手,在曠如霜那渾圓挺翹的粉臀及結實柔嫩的大腿不住的遊走,兩眼直視著曠如霜緩緩扭動的雪白玉臀,周濟世終於忍不住捧起了曠如霜的圓臀,一張嘴,蓋住了曠如霜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陣啾啾吸吮,吸得曠如霜如遭雷擊,彷彿五臟六腑全給吸了出來一般,內心一慌,一道洪流激射而出,居然尿了周濟世個滿頭滿臉,平素愛潔的曠如霜,何曾遭遇過這等事,如今不但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人面前,還在個陌生男人眼前小解,登時羞得她臉如蔻丹,雙目緊閉,那裡還說得出話來……
誰知周濟世不但不以為忤,居然還伸出舌頭舔了舔道︰「承蒙曠女俠惠賜甘霖,小生無以為報,就讓敝人為你清理善後,以表謝意吧!」
話一說完,便低下頭來,朝著濕淋淋的秘洞口及股溝處不停的舔舐,一股羞赧中帶著酥癢的感覺,有如一把巨錘般,把曠如霜的整個理智給徹底的摧毀,扭動著雪白的玉臀,怯生生的說︰「別……別這樣……髒……啊……不要……嗯……啊……」
聽她這麼一說,周濟世仍不罷手,兩手緊抓住曠如霜的腰胯間,不讓她移動分毫,一條靈活的舌頭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溝間不住的遊走,時而含住那粉紅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頭輕輕舔舐,甚至將舌頭伸入秘洞內不停的攪動,時而移到那淡紅色的菊花蕾處緩緩舔吻,一股淡淡的尿騷味夾雜著曠如霜的體香,真可說是五味雜陳,更刺激得周濟世更加狂亂,口中的動作不自覺的加快了起來。
在周濟世不斷的挑逗及淫藥的催逼之下,陣陣酥麻快感不住的襲入曠如霜的腦海,再加上後庭的菊花受到攻擊,一種羞慚中帶著舒暢的快感,將個瀚海青鳳殺得潰不成軍,週身有如蟲爬蟻行般酥癢無比,不自覺的想要扭動身軀,但是手腳被制,再加上周濟世緊抓在腰胯間的雙手,那裡能夠動彈半分,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令曠如霜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口中的嬌喘漸漸的狂亂了起來,夾雜著聲聲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更令周濟世興奮莫名,沒多久的時間,曠如霜再度「啊……」
的一聲尖叫,全身一陣急抖,陰道蜜汁再度狂湧而出,整個人癱軟如泥,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陣陣濃濁的喘息聲不停的從口鼻中傳出。
眼看曠如霜再度洩身,周濟世這才起身,取了一條濕巾,先將自己身上的尿液蜜汁擦拭乾淨,然後再輕輕柔柔的為曠如霜淨身,正在半昏迷中的曠如霜,只覺一股清清涼涼的舒適感緩緩的遊走全身,不覺輕嗯了一聲,語氣中滿含著無限的滿足與嬌媚。
清理完曠如霜身上的穢物後,周濟世終於解除了曠如霜手腳的束縛,緩緩的伏到她的身上,再度吻上那微張的櫻唇,兩手在高聳的酥胸上輕輕推揉,姆食二指更在峰頂蓓蕾不住揉捻,正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曠如霜,此時全身肌膚敏感異常,在周濟世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酥麻快感,不由張開櫻口,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兩手更是緊抱在周濟世的背上,在那不停的輕撫著。
眼見曠如霜完完全全的沉溺於肉慾的漩渦內,周濟世對自己的成就感到非常的驕傲,手上口中的動作愈加的狂亂起來,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曠如霜口中傳出的嬌吟聲再度急促起來,一雙修長的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在周濟世的腰臀之間,纖細的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動,似乎難耐滿腔的慾火,胯下秘洞更是不住的磨著周濟世胯下熱燙粗肥的硬挺肉棒,看到名聞天下的「瀚海青鳳」曠如霜,在淫藥及自己的挑逗之下,慾火高漲得幾近瘋狂,周濟世竟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離開了曠如霜的嬌軀。
正陶醉在周濟世的愛撫下的曠如霜,忽覺周濟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頓時一股空虛難耐的失落感湧上心頭,急忙睜開一雙美目,嬌媚的向坐在一旁的周濟世說︰「啊……不要……快……啊……別停……」
心中那裡還有絲毫的貞操及道德感,只剩下對肉慾快感的追求……
看著曠如霜的反應,周濟世一陣嘿嘿淫笑的道︰「曠女俠,我侍候的你舒不舒服啊!你還要不要繼續?還有讓你更舒服的我還沒使出來呢……」
聽到周濟世的話,曠如霜心中雖然浮起了一絲絲的羞愧感,可是馬上又被慾火給掩蓋住了,連忙急道︰「啊……舒服……好舒服……我要……我……別逗我了……快……」
邊說著,邊扭動著迷人的嬌軀,更加添幾分淫糜的美感。
一把拉起了曠如霜,讓她跪伏在自己面前,輕撫著那如雲的秀髮和綢緞般的美背,慢慢將曠如霜的頭按到胯下肉棒前,輕聲的對曠如霜說︰「既然曠女俠對我服務感到滿意,現在該輪到你來讓我舒服了,剛剛你那蘭妹也示範給你看過了,應該不用我再教了吧……」
說著說著,輕輕捏開曠如霜的牙關,便將一根粗硬肥大的陽具給塞進了曠如霜的櫻桃小口內了。
雖說早已被淫慾給沖昏了頭,但畢竟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對眼前這根青筋暴露的醜惡肉棒,心中還是充滿了恐懼不安,更別說要含進嘴裡,可是週身酥軟無力,那裡還能反抗半分?剛要用舌頭將入侵的肉棒給頂出去,卻被周濟世用手在頭上一壓,整根肉棒又一下給滑了進來,直達喉嚨深處,頂得她幾乎咳嗽了起來,無奈的只好順著周濟世的動作,開始對著口中的肉棒吞吐了起來。
周濟世眼看著名震武林的曠如霜終於開始為自己口交,肉棒龜頭處被一條溫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頂動,那種說不出的舒適感,更叫周濟世興奮得胯下肉棒一陣亂抖,一手抓著曠如霜的秀髮上下起伏,另一隻手順著滑嫩的玉背慢慢的往下輕撫,來到了股溝間一陣輕刮,不時還以指尖揉搓著後庭的菊花,一股酥麻難耐的感覺更叫曠如霜難受,忽然間,周濟世將手指一下子給插進了曠如霜的秘洞內,開始輕輕的插抽,一股暢快的充實感,有如電流般流入了曠如霜的腦海中,終於,曠如霜放棄了所有的自尊,開始在周濟世的指示下,賣力的舔吮起來,甚至還將整個肉袋含進口中,以舌頭轉動袋中那兩顆肉球。
看著曠如霜漸漸的自動的舔舐著自己的陽具,原本按在頭上的手也伸到胸前玉峰處,不停的揉捻著胸前的蓓蕾,更刺激得曠如霜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慢慢的,從胯下傳來陣陣的酥麻快感,整根肉棒不停的抖動,周濟世心想,就這樣洩身,那待會不就沒戲唱了,連忙推開曠如霜伏在胯下的頭,強自鎮定調習,好不容易才壓下洩精的衝動,忽然耳中傳來陣陣的嬌吟聲,轉頭一看,原來曠如霜受不了慾火的煎熬,忍不住學著周濟世方纔的動作,左手在自己胯下不住的活動,將一隻纖纖玉指插入秘洞內,在那兒不停的抽插,右手更在胸前玉峰上不停的揉搓著,口中嬌吟不斷。
看到曠如霜這副淫靡的嬌態,周濟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曠如霜摟了過來,讓她平躺在床上,一騰身,壓在曠如霜那柔嫩的嬌軀上,張口對著紅潤潤的櫻唇就是一陣狂吻,雙手更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正在慾火高漲的曠如霜,忽覺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輕薄,陣陣舒暢快感不斷傳來,尤其是胯下秘洞處,被一根熱氣騰騰的肉棒緊緊頂住,熨藉得好不舒服,那裡還管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麼人,玉臂一伸,緊勾住周濟世的脖子,口中香舌更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糾纏不休,一隻迷人的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在周濟世的腰臀之間,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擺,桃源洞口緊緊貼住周濟世的肉棒不停的磨,更令周濟世覺得舒爽無比。
吻過了一陣子後,周濟世坐起身來,雙手托起曠如霜的圓臀,抓了個枕頭墊在底下,這才用手的扶著粗硬的肉棒,慢條斯理的在曠如霜濕漉漉的秘洞口處緩緩揉動,偶爾將龜頭探入秘洞內,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熱燙酥癢的難受勁,更逗得曠如霜全身直抖,口中不斷的淫聲高呼,幾乎要陷入瘋狂的地步,這才雙手按在曠如霜的腰胯間,一挺腰,緩緩的將肉棒給送了進去。
甫一插入,曠如霜不由得輕歎了一聲,似乎是感歎自己的貞操即將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願望終獲滿足,周濟世只覺秘洞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肉膜,緊緊的纏繞在肉棒頂端,更加添了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憑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陽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卻遇到了阻礙,將肉棒微往後一退,然後一聲悶哼,將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頂,可是那層阻礙卻沒有如想像中一般應聲而破,曠如霜的處女像征依舊頑強的守衛著桃源聖境,不讓周濟世稍越雷池一步。
2009-10-5 22:35
#2
lyhanx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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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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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四】
沉淪在淫慾中的曠如霜,忽然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猛然一清,睜眼一看,眼前一個容貌猥褻的中年男子正壓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內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緊緊塞住,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激痛,連忙叫道︰「你在幹什麼,痛……痛……快放開我!」
說完,急忙扭動嬌軀,想要推開周濟世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
一時沒料到曠如霜會在這個時候恢復神智,周濟世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隨著曠如霜的極力掙扎,胯下肉棒脫離了曠如霜的秘洞,眼看曠如霜仍不停的掙扎著,周濟世急忙將雙手抓住曠如霜的雙腿架上自己的肩上,隨即往前一壓,讓曠如霜的下體整個上抬,然後緊緊的抓住曠如霜的腰側,頓時叫曠如霜的下半身再也難以動彈,胯下肉棒再度對準目標,開始緩緩的下沉……
雖然極力的掙扎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曠如霜,如今充其量也不過是比一般未曾練武的婦人略為有力,又那裡是周濟世的對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周濟世的壓制下絲毫動彈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曠如霜雙眼淚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著︰「不要……不要……求求你……嗚……求求你……」
雙手不停的推拒著周濟世不斷下壓的軀體。
由於方才一不小心讓曠如霜給掙脫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儘管曠如霜哭得有如梨花帶雨般令人愛憐,周濟世仍然絲毫不為所動的緩步前進,終於由肉棒前端再度傳來一陣阻擋,為了要報復曠如霜的掙扎,周濟世毫不停頓的持續對曠如霜秘洞內慢慢的施加壓力,由下身不停的傳來陣陣叫人難以忍受的劇痛,痛得曠如霜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癱軟無力,根本無法抗拒周濟世的侵入,曠如霜只能不停的捶打著周濟世的身軀,口中絕望的哭叫著︰「嗚……痛……好痛……不要啊……痛……」
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曠如霜秘洞內的薄膜不住的延伸,雖然它仍頑強的守衛著曠如霜的桃源聖地,可是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此刻的曠如霜早已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床上,任憑周濟世肆意凌虐。
彷彿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曠如霜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曠如霜的一聲慘叫,周濟世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肉棒,帶給周濟世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
將肉棒深埋在曠如霜的秘洞之內,靜靜的體會那股緊湊的快感,這時周濟世才感覺到胯下的曠如霜聲息全無,將扛在肩上的兩條玉腿給放了下來,低頭一看,曠如霜渾身冷汗、臉色慘白的昏迷著,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的閉著,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劇痛,整個人昏了過去……
仍舊將肉棒緊抵著曠如霜的穴心,周濟世伸手在曠如霜的人中及太陽穴上緩緩揉動,將嘴罩上曠如霜那微微泛白的櫻桃小口,然後氣運丹田,緩緩的將一口口的真氣給渡了過去。
沒多久,在一聲嚶嚀聲中,曠如霜慢慢的甦醒過來,只覺胯下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張開眼睛一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看著自己,嚇得曠如霜一聲尖叫,急忙扭轉身體,再度極力的掙扎起來,想要掙脫周濟世的懷抱,那知方一扭動身體,隨即由胯下傳來一陣錐心刺骨般的劇痛,嚇得她不敢再動分毫,更何況周濟世還緊緊的壓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著叫道︰「痛……痛呀……你幹什麼……走開……不要……不要……放開我……」
雙手不停的推拒著周濟世的身體。
在曠如霜的掙扎扭動之下,周濟世只覺纏繞在胯下肉棒的陰道嫩肉不住的收縮夾緊,穴心深處更是緊緊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道︰「曠女俠,你說我們這樣能幹些什麼?當然是替你開苞了,哈哈,扭得好,對了,就是這樣,好爽……你還真懂……」
說完,將肉棒頂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陣磨轉,兩手更在高聳堅實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陣陣酥麻的充實快感,令曠如霜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整個人再度癱軟,那裡還能夠抵抗半分,可是內心卻是感到羞慚萬分,想到自己平素潔身自愛,誰知今日竟然失身在這樣一個卑劣猥瑣的中年男子手上,一串晶瑩的淚珠悄然湧出,更顯得楚楚可憐,那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
看到曠如霜這副令人憐惜的模樣,更令周濟世心中慾火高漲,低頭吻去曠如霜眼角的淚水,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曠女俠,別哭了,剛剛不是很好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一定會讓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
說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墜般的耳垂,一陣輕輕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轉,雙手手指緊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緊不慢的玩弄著。
雖說在剛剛那陣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畢竟淫毒仍未離體,再經周濟世這般老手的挑逗愛撫,那股酥酸麻癢的搔癢感再度悄然爬上心頭,雖然極力的抵抗,還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周濟世的逗弄下,只見曠如霜粉臉上再度浮上一層紅雲,鼻息也漸漸濃濁,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慾望湧上心頭,雖然曠如霜緊咬牙關,極力抗拒,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著曠如霜強忍的模樣,周濟世心中起了一股變態的虐待心理,將胯下肉棒緩緩的退出,直到玉門關口,在那顆晶瑩的粉紅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強烈的難耐酥麻感,刺激得曠如霜渾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一股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曠如霜一陣心慌意亂,在周濟世的刺激下,儘管腦中極力的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隨著周濟世的挑逗款的擺動起來,似乎在迫切的期望著周濟世的肉棒能快點進到體內。
儘管早已被體內的慾火刺激得幾近瘋狂,但是曠如霜卻仍是雙唇緊閉,死命的緊守著一絲殘存的理智,不願叫出聲來,周濟世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曠如霜說︰「曠女俠,別忍了,叫出來會舒服點。」
看到曠如霜猶作困獸之鬥,突然間,周濟世伸手捏住曠如霜的鼻子,在一陣窒息下,不由得將嘴一張,剛吸了口氣,誰知周濟世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那股強烈的衝擊感,有如直達五臟六腑般,撞得曠如霜不由自主的「啊……」
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更令她慌亂不已。
眼看曠如霜再度叫出聲來,周濟世更是興奮不已,開口道︰「對了,就是這樣,叫得好!」
羞得曠如霜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周濟世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聲,這時周濟世再度吻上曠如霜那鮮艷的紅唇,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的搜索著滑嫩的香舌,曠如霜雖說慾火漸熾,但仍極力抵抗,不讓周濟世入侵的舌頭得逞,見到曠如霜如此,周濟世開始挺動胯下肉棒,一陣陣猛抽急送,強烈的衝擊快感,殺得曠如霜全身酥酸麻癢,那裡還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慾本能的追求。
眼見曠如霜終於放棄抵抗,周濟世狂吻著曠如霜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立刻又將如霜推入淫慾的深淵,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周濟世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周濟世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周濟世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周濟世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周濟世的身體,隨著周濟世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的美感,更令周濟世興奮得口水直流。
約略過了盞茶時間,周濟世抱住曠如霜翻過身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開口對曠如霜說︰「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爺我累了,要的話你自己來!」
聽到這麼粗鄙淫邪的話語,曠如霜的臉更是紅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內傳來的那股騷癢,更令她心頭發慌,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讓肉棒深入,曠如霜只覺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頂住秘洞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
周濟世見曠如霜開始只會磨轉粉臀,雖說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適,可是仍未感到滿足,於是開口對著曠如霜道︰「笨死了,連這種事都不會,真是個傻,算了,還是讓老子來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這樣。」
說著,雙手扶著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頂,曠如霜不由得「呃──!」
的一聲,又聽周濟世說︰「要這樣子上下套弄,你才會爽,知不知道!笨蛋!」
看樣子周濟世打算徹底的摧毀曠如霜的自尊心,好讓她徹徹底底的臣服。
聽到周濟世那些粗鄙萬分的羞辱言詞,曠如霜心中感到無限的羞慚,自己二十幾年來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但是身體卻在慾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聽從周濟世的指示,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雖然心裡不停的說著︰「不行……啊……我不能這樣……」
可是身體卻不聽指揮,漸漸的加快了動作,嘴裡不停的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
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淚水如泉湧出。
由於這種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女方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曠如霜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動的速度,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腦中除了淫慾的追求外,那裡還想到其他,只見她雙手按在周濟世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髮如雲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周濟世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摳,更刺激得曠如霜如癡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
瞧那副勁兒,那裡還有半點女俠的樣子,簡直比妓女還淫蕩。
看到曠如霜這副淫蕩的樣子,周濟世忍不住坐起身來,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雙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後庭不住搔摳,最後藉著淫水的潤滑,滋的一聲,插入菊花洞內不停的抽插,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頂,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只見曠如霜終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洩了……我完了……」
兩手死命的抓著周濟世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周濟世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周濟世的肉棒給夾斷般,秘洞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的吸吮,吸得周濟世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酥爽,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澆得周濟世胯下肉棒不停抖動,只聽周濟世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曠如霜粉臀一陣磨轉,眼看著就要洩了……
忽然肩上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曠如霜受不了洩身的極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周濟世的肩膀,差點沒將整塊肉給咬了下來,經此一痛,居然將周濟世那射精的慾念給按捺住了,經過絕頂高潮後的曠如霜,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周濟世的身上,那裡還能動彈半分,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沉醉在洩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著曠如霜這副妖艷的媚態,周濟世內心有著無限的驕傲,什麼女俠!管他是「涑水劍」還是「瀚海青鳳」,到最後還不是被我插得魂飛魄散,雖然胯下陽具還是硬漲漲的叫人難受,他還是不想再啟戰端,曠如霜那柔軟如綿的嬌軀緊緊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輕輕的磨擦,更令周濟世感到萬分舒適。
慢慢的扶起了曠如霜伏在肩上的粉臉,肩膀上被咬的地方還留著陣陣的刺痛,看著曠如霜絕美的臉龐,紅艷艷的櫻唇微微開啟,唇角上還留有一絲絲的血跡,更添幾分妖異的氣氛,只見曠如霜還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全身軟綿綿的任由周濟世擺佈,一張嘴,再度吻上了微張的紅唇,一手在有如絲綢般滑膩的背脊上輕輕愛撫,另一隻手仍留在菊花洞內緩緩的活動著,胯下肉棒更在秘洞內不住的跳動,只見高潮後的曠如霜,仍沉醉在飄渺的高潮餘韻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對周濟世的輕薄絲毫不覺。
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周濟世只覺秘洞內的蜜汁再度緩緩流出,口中的嬌哼也漸漸急促,陰道嫩肉更不時的收縮夾緊,慢慢的將曠如霜抱起身來走下床榻,曠如霜本能的將手腳纏住周濟世的身體,周濟世就這樣的抱著曠如霜在屋內到處走動。
在一陣顛簸之中,曠如霜漸漸醒了過來,一見周濟世毫不放鬆的繼續肆虐,不由得一陣慌亂,極力想要掙脫周濟世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放開我……不行……」
雙手不住的推拒著周濟世的肩膀,一顆首不停的搖擺以躲避周濟世的不斷索吻,誰知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的說︰「放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嗎?能和名震江湖的『瀚海青鳳』共效于飛,這可是千金難求的好機會呢!更何況你過癮了可是我還沒過癮呢,來,我們再來!」
話一說完,就是一陣急頂,在菊花蕾內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摳挖抽插。
此刻的曠如霜,雖然說體內淫藥的效力已退,但是全身酥軟無力,再加上周濟世的肉棒及手指仍留在秘洞和菊花蕾內,走動顛簸之間一下下衝擊著秘洞深處,才剛經歷過高潮快感的曠如霜那堪如此刺激,難耐陣陣酥麻的磨擦衝擊快感,漸漸的放棄了抵抗,雙手無力的扶在周濟世的肩膀上,認命的接受周濟世的狎弄姦淫,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
就這樣抱著曠如霜在屋內四處走動姦淫,就算是青樓的妓女也很少經歷過這種陣仗,更別說是初經人倫的曠如霜,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可是由身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嘗雲雨的曠如霜所能抗拒的,漸漸的,曠如霜發現自己的秘洞正迎合著周濟世的抽插而不斷的收縮夾緊,口中的聲浪也隨著周濟世的動作連綿不絕的傳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雙腳死命的夾纏著周濟世的腰部,更令曠如霜覺得萬分羞愧。
看到曠如霜終於放棄了抵抗,開始主動的迎合自己的動作,周濟世這時也覺得有點累了,再度張嘴吻向曠如霜的櫻唇,慢慢的抱著她放回床上,就是一陣狂抽猛送,雙手不停的在一對堅實的玉峰上揉捏愛撫,再度將曠如霜插得咿呀直叫,由秘洞內傳來的陣陣衝擊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將所有的理智,羞恥撞得煙消雲散。
只見曠如霜的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周濟世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搖擺上挺,迎合著周濟世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口中不停的叫著︰「啊……嗯……好舒服……快……啊…再來……哦……好美……啊……不行了……啊……啊……」
一張迷人的櫻唇,更主動的在周濟世的嘴唇、臉龐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著,雙手在周濟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只見曠如霜全身一陣抽搐抖動,兩腳緊緊的夾住周濟世的腰部,口中一聲長長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洩了……」
柳腰往上一頂,差點把周濟世給翻了下來,周濟世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曠如霜的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曠如霜的秘洞深處,射得曠如霜全身急抖,一張口,再度咬上了周濟世的肩頭,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周濟世的身體,陰道蜜汁急湧而出,熱燙燙的澆在周濟世的龜頭上,燙得周濟世肉棒一陣抖動,再度洩了出來。
周濟世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癱軟無力,就這樣伏在曠如霜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氣,整個腦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臨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定了定神,這才發覺雙肩上及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不禁搖頭苦笑,慢慢撐起雙手想要起身,整個人卻是絲毫動彈不得,原來高潮後的曠如霜,雖然早已昏睡過去,可是雙手雙腳卻仍舊緊緊的摟住周濟世的身體,絲毫不曾放鬆,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輕手輕腳的放開曠如霜的束縛爬下床來,從行囊中取出藥物處理好傷口,心中不禁暗道︰「這丫頭真看不出來,居然會有這種習慣,以後還真得小心點…」
一想到這裡,不禁回頭朝床上看去,只見兩具雪白柔嫩的迷人胴體呈大字形的橫陳在床上,胯下私處一片狼藉,分明是剛剛自己的成績,尤其是曠如霜,光滑潔白的秘洞口夾雜著片片落紅,更加添幾分淒艷的美感,看得周濟世胯下肉棒再度蠢蠢欲動,可惜在經過連番激戰之後,著實有些力不從心。
周濟世倒了一杯水,邊喝邊打量著兩女瑩白如玉的胴體以及絕美的容貌,謝小蘭是嬌憨中帶著些許的青澀,全身洋溢著無限的青春活力,有如含苞待放的紅玫瑰一般,而曠如霜則是有著一股脫俗的美感,彷彿深谷幽蘭般不帶一絲煙火氣,真可說是各擅奇長,叫周濟世真是越看越愛,不由得伸出雙手在兩女身上不住的遊走愛撫,心中暗想︰「這兩個小妞不但人長得美,功夫又高,費了我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弄上手,就這樣放手的話,不是太可惜了,而且老子還沒嘗到後門的滋味,不過……她們的功力這麼高,就這樣留在身邊也是危險……」
原來周濟世原本打算將兩人徹底的凌辱一番,以報復她們干涉自己以及誅殺大鬼童本本之仇,可是在嘗到了兩女肉體的絕妙滋味後,不禁覺得愛不釋手,因此決定要好好的想個對策,以求將兩女收為禁臠。
續【五】
周濟世邊伸手在兩女玉體上不住的遊走愛撫,腦中邊思索著該用什麼方法,能將兩人留在身邊而沒有後顧之憂,沒過多久,只見周濟世猛一拍頭道︰「真是笨蛋,我居然將這玩意兒給忘了!」
轉身從行李中取出一個模樣古樸的描金木盒,從裡面取出兩隻半透明狀,形如蠶蛹的怪異蟲蛹,分別放入曠如霜及謝小蘭的口中令其服下後,回頭將木盒收妥,周濟世一陣淫笑道︰「嘿嘿……有了這玩意兒,我就不信你們能飛出我的手掌心……」
回頭看著床上,兩具欺雪賽霜的迷人胴體橫陳,忍不住又回到床上,對著昏睡中的兩女又是一陣輕薄,雙手不停的兩女身上四處遊走,周濟世只覺兩女的肌膚細緻滑嫩,叫人愛不釋手,隨著兩手的移動,慢慢又將周濟世心中的慾火再度點燃,手上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來。
儘管是在昏睡之中,隨著周濟世的愛撫,兩女的肉體依然有所反應,一陣陣濃濁的喘息聲由兩女的口中不時的傳出,更刺激得周濟世興奮莫名,儘管感到有些疲乏卻止不住內心的慾火,再加上一直對兩人後庭的菊花蕾念念不忘,周濟世心想︰「不如趁這時候把另一個洞也順便給開了苞,要不然等她們醒了,又要多費一番手腳了。」
想到這裡,周濟世從懷中取出一顆粉紅色的藥丸服下,自言自語的道︰「有了這個寶貝,我就不信降服不了你們……」
只見沒過多久,周濟世胯下的肉棒再度恢復原先怒氣騰騰的樣子,甚至於比先前還要更加粗大幾分。
走到床邊,看著兩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周濟世將兩人翻過身來,讓她們趴在床沿,再將粉臀抬高,擺弄成半趴跪的姿勢,可憐兩女此刻還處於昏迷的狀態,全無絲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憑周濟世的擺佈。
就這樣站在床邊,看著兩具瑩白如玉、渾圓挺翹的迷人豐臀,周濟世心中左思右想,著實難以決定,終於慢慢的走向謝小蘭身後,喃喃自語的說︰「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還是從這丫頭先下手吧!」
為了怕謝小蘭醒來後再度反抗,周濟世再度制住了謝小蘭的軟麻穴,隨手將桌上的油燈取了過來,慢慢的將燈中的菜油倒在謝小蘭的股溝之間,右手在股溝上不住的遊走,直到整隻手都沾滿了菜油,這才將中指慢慢的插入謝小蘭的菊花蕾內。
雖然在昏迷之中,謝小蘭的後庭還是本能的抵抗著異物的侵入,但是在菜油的潤滑之下,周濟世的手指還是一下子就給插了進去,只覺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夾住周濟世入侵的手指頭,那種溫暖緊實的程度比起秘洞內還要更勝幾分,更叫周濟世興奮莫名,不由得開始輕輕的一陣抽插摳挖,左手也在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撫摸,偶爾還在秘洞口揉搓著那小小的粉紅色珍珠,不消多時,謝小蘭的秘洞內再度緩緩流出淫液,同時周濟世在菊洞內摳挖的手指,也在菜油的作用下,逐漸滑溜順暢起來。
周濟世眼見謝小蘭的後庭已經習慣了手指的動作,一方面怕夜長夢多,另一方面也克制不了內心的衝動,一把將菊洞內的手指給抽了出來,還變態的將手指插到謝小蘭微張的櫻唇內,就是一陣挖摳,可憐昏迷中的謝小蘭那裡知道進入口中的是什麼東西,本能的含住周濟世的手指不停的吸吮舔舐,更叫周濟世興奮得全身發抖,胯下肉棒更是不住的跳動。
慢慢抽出謝小蘭口中的手指,伸手在渾圓的美臀上輕輕的撫摸了一陣,周濟世這才將肉棒插入謝小蘭的秘洞內,緩緩的抽插起來,兩手更伸到胸前玉峰上,輕輕的搓揉著粉紅色的蓓蕾,直到謝小蘭的呼吸再度濃濁,這才將它抽了出來,用手扶著濕淋淋的粗肥肉棒,抵住謝小蘭的菊花蕾,慢慢的將肉棒給插了進去。
雖說經過手指的開發以及菜油和淫液的潤滑,但畢竟和手指不同,周濟世仍然感到不易進入,再者為了要徹底的降服兩女,周濟世寧可慢慢的開發兩女的性感帶,以便一步步的將其帶入淫慾的世界而不願硬來,以免造成兩女的反感,到時橫生枝節反而不美。
強忍著滿腔的慾火,周濟世開始緩緩的搖動腰部,慢慢的將肉棒一寸寸的擠入了謝小蘭的菊洞之內,一覺稍遇抵抗,即將肉棒稍退少許,然後再繼續深入,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謝小蘭的菊洞之內,周濟世只覺胯下肉棒被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比起在秘洞內的感覺還要更加的溫暖、緊實,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肉棒給夾斷似的,更叫周濟世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差點就要控制不住的狂抽猛插起來。
暫時停止了動作,周濟世緊閉雙目,伏在謝小蘭的背上,靜靜的享受著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緩緩的抽送了起來,撥開謝小蘭的如雲秀髮,在謝小蘭柔美的粉頸及絲綢般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漸漸的,周濟世覺得肉棒的進出開始順暢了起來,但卻絲毫不減那股緊窄的美感,再加上菊洞內的溫度要比秘洞還要高上幾分,更令周濟世感到興奮,經不住那股緊實的快感,周濟世開始逐漸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雙手更移到秘洞處不住的抽插摳捻……
此刻的謝小蘭,在一陣陣酥麻痕癢的摧逼下,慢慢的甦醒過來,腦中仍處於一片混亂的謝小蘭,忽然覺得下體谷道處,傳來一陣緊漲漲的便意,剛想起身,卻覺得全身酥軟無力,腰胯之間更被人緊緊抱住,絲毫動彈不得,不由得心中一驚,這才發現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菊花洞內不停的抽送著……
原來周濟世一發現謝小蘭醒來,趕忙緊抓住謝小蘭的粉臀,就是一陣急抽猛送,謝小蘭何嘗經歷過這種陣仗,頓時心中一陣慌亂,卻又無力反抗,內心感到悲憤莫名,兩串晶瑩的淚珠急湧而出,不由得哭了出來︰「哇……不要……不行……那裡……髒……求…求求你……不要啊……嗚……放…放了我……求求你……」
平日的英姿早已蕩然無存,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叫人憐惜不已。
周濟世看到謝小蘭這副模樣,為了要徹底征服謝小蘭,也不想過分的刺激她,於是暫時停下了胯下的動作,但仍將那根熱騰騰的粗大肉棒留在謝小蘭的菊洞內,暗運內勁使其不斷的跳動,雙手分別在謝小蘭的玉峰頂端以及桃源洞口的粉紅色豆蔻上一陣輕揉慢捻,以便挑起謝小蘭的情慾,邊伏下身來趴在謝小蘭的背上,對著雪白的粉頸輕輕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邊,一口含住謝小蘭那小香墜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爾還將舌頭伸入耳洞內輕輕的吹氣,吹得謝小蘭酥麻難當,全身汗毛直豎,不禁起了一陣抖顫,口中哼哈直喘。
周濟世真不愧為採花老手,不消多時,儘管謝小蘭心中感到萬分悲憤,全神抵抗周濟世的輕薄,卻仍抵不住內心深處逐漸湧現的騷癢感,慢慢的,在謝小蘭的嚶嚶啜泣聲中,也開始夾雜著幾聲嬌媚的輕哼,不久,謝小蘭甚至覺得從被侵犯的後庭處,在周濟世肉棒的挑動下,居然傳來陣陣的酥麻快感,更是令她羞得無地自容,口中不由得輕叫︰「啊……不行……怎麼會……啊……不要呀……」
嬌靨剎時浮上一層酡紅,更加顯得嬌艷動人,令人愛煞。
看到謝小蘭在自己的挑逗下,開始有了反應,周濟世興奮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同時更在謝小蘭的耳邊輕聲的說︰「蘭妹妹,別害羞了,我一定會好好的侍候你,讓你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說完,徐徐抽出胯下的肉棒,直到快到菊洞口時,再慢慢的插了進去,就這樣開始慢條斯理的動了起來,嘴上手上更是毫不鬆懈在謝小蘭的身上不停的恣意輕薄。
可憐謝小蘭,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是身體卻無法忍受周濟世的挑逗,一陣的酥麻痛癢襲來,謝小蘭自出世至今,何曾有過這種經驗,尤其是後庭傳來的感覺,微微麻痛、絲絲酥癢,更叫謝小蘭慌亂不已,再加上周濟世在全身敏感處不停的肆虐,沒多久時間,只見謝小蘭雙目緊閉,櫻唇微張,口中咿啊不斷,玉體微微抖顫,分明已是慾念橫生。
周濟世初嘗異味,再見到謝小蘭這副嬌柔媚態,不由心中慾火高漲,真恨不得大刀闊斧的快意馳騁,卻又怕造成謝小蘭的不快,不得不極力的壓抑住滿腔慾火,只能慢條斯理的採用水磨功夫,再加上方纔所服用的壯陽春藥此時也在體內隱隱作怪,胯下肉棒火辣辣的漲得難受,終於,周濟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抽出菊洞內的肉棒,「滋!」
的一聲,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入謝小蘭的桃源洞內,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急抽狂送,謝小蘭正被周濟世的手指逗弄得慾念橫生,尤其是秘洞深處那股空虛難耐的騷癢感更叫人難以忍受,周濟世這一陣猛插,插得謝小蘭忍不住的尖聲狂叫,語調中帶著無盡的滿足感。
周濟世看到謝小蘭在這一輪狂攻下,全身不停的抽搐,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再也見不到絲毫的反抗意念,隨手解開謝小蘭的軟麻穴,雙手緊捏著胸前玉乳,胯下的攻勢絲毫未見放鬆,一陣啪啪急響,直插得謝小蘭咿呀直叫,柳腰粉臀不住的擺動,有如久曠的怨婦般,迎合著周濟世的抽送。
不消多時,謝小蘭在周濟世這一輪猛攻之下,全身一陣急遽的抖顫,雙手死命的抓著床單,分明就要到達頂點,好個周濟世,居然在這個時候一把將只熱騰騰的肉棒給抽了出來,剎那間一股強烈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只急得謝小蘭一陣心慌,腦中一片空白,不停的將那渾圓白嫩的雪臀往後搖擺頂動,半開著一雙迷離的美目,回頭對周濟世嬌媚的叫著︰「啊……快……不要……快……快……我…我要……」
甚至還伸出手來,想抓住周濟世的肉棒,什麼道德、貞操、羞恥,完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只是一味的追求肉體的快感。
看到謝小蘭這副飢渴的模樣,周濟世卻絲毫不為所動,雙手緊緊的抱住謝小蘭的柳腰,一隻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抵在謝小蘭的股溝之間不停的磨蹭,低頭對著謝小蘭說︰「小美人,你一下子要,一下子不要,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你倒是說個清楚,不然我又怎麼知道呢?」
火熱熱的陽具緊緊抵在股溝之間,熨燙得謝小蘭一陣酥酸麻癢,受不了內心那股強烈的空虛失落感,急忙回道︰「我要……我要……快……給我……給我……」
看到謝小蘭這般模樣,周濟世卻將龜頭對準後庭菊洞,一挺腰,再度將肉棒給沉了進去,謝小蘭只覺後門再度受到侵襲,連忙說道︰「啊……不要……不是那裡……啊……別……」
說完,不住的掙扎扭動,想要擺脫周濟世的侵襲。
周濟世兩手緊緊按在謝小蘭的粉臀上,讓她無法掙脫,就是一陣輕抽緩送,邊開口對謝小蘭說︰「小寶貝,別急,等我過過癮後,再來好好的侍候你……好緊……好爽……想不到名聞江湖的謝女俠不只是武藝高強,連床上的功夫也不賴……哈哈……過癮……」
這幾句話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謝小蘭神智陡然一清,剎時滿腔慾火消失無蹤,開始極力掙扎,想要掙脫周濟世的魔掌。
但是此時的謝小蘭不但功力全失,同時自落入周濟世手中以來,已將近一天未曾進食,再加上接二連三的遭受周濟世的蹂躪,如今的謝小蘭早已混身酥軟無力,那能是周濟世的對手,眼看無力逃避,只能絕望的繃緊全身的肌肉,無力的扭動身軀,抵抗著周濟世在後庭的肆虐。
看到謝小蘭猶不死心的在作困獸之鬥,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道︰「哈哈……妙極了……小寶貝……你還真懂……妙啊……夾得我好爽……」
原來由於謝小蘭的抵抗掙扎,使谷道的肌肉不停的收縮夾緊,反而令周濟世更加舒爽,不自覺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儘管謝小蘭如何努力的掙扎,卻無法擺脫周濟世的侵襲,只能強忍著滿腔的羞憤,認命的接受周濟世的肆虐。
由於方才一陣慌亂,無暇顧及其他,如今既然無法脫逃,謝小蘭一面忍受周濟世的侵襲,一面強自按定心神極目四望,打量週遭環境,想找出脫身之策,誰知方一轉頭,就見到曠如霜正如自己一般俯趴在自己身旁,雖然看不到下身的情況,但從那雲鬢散亂的情景看來,分明已遭周濟世的狼吻,內心悲憤萬分,不禁回頭罵道︰「你說要放過霜姊的,你騙我,淫賊!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我……我要殺了你……」
周濟世一聽,哈哈大笑回道︰「嘿嘿……你太天真了,既然你說我是淫賊,送上門的肥肉我又怎麼能夠放棄呢……不放過我……嘿嘿……我還不肯放過你呢……像你們這樣天仙般的美人,我求都求不來,怎麼能放過你們……哈……你想殺我?我看你用什麼殺……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來吧……我們再來……」
說完,拔出菊洞中的肉棒,再度攻向謝小蘭的秘洞之內,一陣有如狂風驟雨的急抽狂送,插得謝小蘭呃呃直叫!
原來是謝小蘭雖然緊閉雙唇,不願再叫出聲來,卻無法承受那強烈的衝擊快感,每當周濟世深深一插、陽具直抵穴心之時,那兇猛強力的撞擊,都令謝小蘭忍不住想張口哼叫,卻又及時覺醒,急忙將嘴合上,卻因此留下了「呃!」
的一聲,儘管周濟世如何挑逗,而自己又無力抵抗,謝小蘭為維持僅存的自尊,全力緊守住這最後的防線。
雖然全力的抵抗從內心深處不斷襲來的陣陣快感,謝小蘭緊緊的咬住銀牙,幾乎要咬出血來,想要忍住喉嚨深處那股想要哼叫的感覺,可是每當一想凝聚心神,腦中就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暈眩,使得謝小蘭所有的努力化為烏有,同時在秘洞深處傳來陣陣有如蟲爬蟻行的騷癢感,只有在周濟世的肉棒抽動時才能止住那股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同時帶來比以前更加強烈的酥麻快感,謝小蘭只覺堅守的意念越來越薄弱,心神一陣恍惚,只覺陣陣絕妙快感有如浪濤般洶湧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雙手不自覺的緊絞著床單,儘管謝小蘭仍強自鎮定的緊緊的閉著雙唇,但從那不停抖顫的嬌軀以及越來越急促的嬌喘看來,就知道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此時周濟世經過方纔那陣狂抽急送,心中的慾火己稍稍平息,再看到謝小蘭那副強自鎮定的樣子,不由氣往上湧,心中暗自罵道︰「死丫頭!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多少……今天老子非把你操得死去活來不可。」
於是暗運內勁讓整根肉棒不住的抖動,將肉棒前端緊緊抵住秘洞深處不停的磨著穴心嫩肉,同時更伸出雙手謝小蘭的胸前蓓蕾以及秘洞口那珍珠般的小小豆蔻不住的揉捏抓扣,周濟世這一手頓時叫謝小蘭如遭電擊,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顫,一股強烈的酥麻快感湧上心頭,令謝小蘭不禁起了一陣暈眩,口中輕輕的「嗯……」
的一聲,叫謝小蘭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
周濟世見到謝小蘭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雖然只是很微弱的一聲,還是讓他覺得非常得意,不由得加緊了手上的動作,突然一把將肉棒給抽了出來,抽得謝小蘭彷彿連五臟六腑都給拉了出去,然後再一點一點的將肉棒給慢慢的插到穴心深處不停的磨,卻是一陣叫人難耐的酥麻酸癢,周濟世就這樣開始一陣急抽緩送,終於又將謝小蘭插得渾身急抖,浪聲不絕。
看到謝小蘭又將抵達高峰,周濟世卻又將目標移向後庭,藉著先前的潤滑以及淫液之助,周濟世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謝小蘭的菊洞之內,這一次周濟世可沒那麼客氣了,甫一進入,就是一陣快速的抽送,更將左手手指插入謝小蘭的秘洞之內不停的抽插摳挖,不消片刻工夫,謝小蘭居然發覺從後庭的菊洞之內傳來陣陣快感,再加上周濟世左手手指在桃源洞內不住的摳弄,粉頸玉背上還不時傳來周濟世輕柔綿密的舐吻,陣陣快感如浪濤般襲來,至此,謝小蘭的理智終於崩潰,完完全全的沉醉在淫慾的浪潮之中……
只見她隨著周濟世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篩動迎合,發出陣陣啪啪的撞擊聲,口中嗯啊之聲不絕於耳,嬌媚的語調媚惑得周濟世更加的狂暴,就這樣的,周濟世輪流的在謝小蘭的前後洞大刀闊斧的快意騁馳,插得謝小蘭幾近瘋狂,口中不停的淫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來……用力……哦……對…太好了……啊……又……來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髮有如瀑布般四散飛揚,嬌軀奮力的迎合周濟世的抽插,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兩人就這樣瘋狂的交媾著,完全無視於昏睡在旁的曠如霜,約略過了一柱香的時間,謝小蘭終於忍受不住那股絕頂高潮,只見謝小蘭突然一頓,全身肌肉繃得死緊,抬頭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我……我洩了……」
剎時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顫,周濟世只覺謝小蘭的陰道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胯下肉棒,夾得周濟世萬分舒適,急忙將肉棒緊緊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轉,轉得謝小蘭汗毛直豎,彷彿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湧而出,燙得周濟世肉棒不住的跳動,洩完身後的謝小蘭,整個人癱在床上不停的嬌喘著,雙頰浮起一層妖艷的紅雲,嬌軀仍不住的微微顫動,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續【六】
雙手不停的在謝小蘭的嬌軀上輕輕的遊走愛撫,周濟世伏下身來慢慢的吻去謝小蘭背上的汗珠;沉醉在陣陣輕柔的愛撫之下,謝小蘭嬌柔的嗯了一聲,就這樣沉沉的進入夢鄉……
緩緩抽出了插在謝小蘭體內的陽具,雖然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的性交,藉著春藥的效力,周濟世的肉棒絲毫不減其威,慢慢來到曠如霜的身後,伸手在曠如霜那渾圓堅實的美臀上輕輕的撫摸著,順著股溝慢慢的移到了菊花洞口,稍稍揉捻之後,周濟世邊緩緩的將中指插入了曠如霜的菊花洞內慢慢的抽插著,邊將菜油取來慢慢的滴在股溝之間,慢慢的將曠如霜的菊洞給弄松,經過方才一場激烈的交媾,此時的周濟世著實也有點累了,同時心中的慾念高漲也急欲發洩,因此無暇來慢慢的挑起曠如霜的慾火,於是伸手點住曠如霜的昏穴,周濟世心想︰「雖說這一來沒有反應,玩起來無趣多了,不過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打定主意後,隨即將肉棒對準曠如霜的桃源洞口慢慢沉入,略事抽送了幾下,直到覺得沾滿了淫液之後,便將肉棒拔出,重新對準後庭的菊花蕾,雖然此時的周濟世滿腔的慾火高熾,但仍舊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將肉棒緩緩的插進曠如霜的菊洞內,生怕弄傷了曠如霜,屆時醒來反而橫生枝節,雖說她們已逃不出手掌心了,但到時多費一番功夫反倒不美,好不容易藉著菜油和淫液的潤滑將肉棒給整根插了到底,周濟世只覺肉棒被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包圍住,甚至比謝小蘭的還要緊窄上幾分,內部的黏膜嫩肉還不時的蠕動著,壓迫著入侵的肉棒,叫周濟世舒爽得機伶伶打了個冷顫,滿腔慾火如潮狂湧。
為了要徹底的征服兩人,周濟世也著實忍得太久了,靜靜的享受那股溫暖緊實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挺動胯下肉棒,緩緩的在曠如霜的菊花洞內抽送了起來,由於實在過於緊窄,周濟世想快也快不起來,但也帶給他無比的快感。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曠如霜的後庭終於在周濟世的努力下逐漸的鬆弛,周濟世抽插的動作也漸漸開始順暢了起來,至此,周濟世終於放開了顧忌,開始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起來,可憐的曠如霜,由於仍處於昏迷的狀態之中而無絲毫的反抗能力,只能毫無知覺的任憑周濟世肆虐,一代女俠竟落到這種下場,怎不叫人概歎江湖多險……
雖然說曠如霜的後庭已經較為鬆弛易進,但仍舊是緊窄異常,菊洞黏膜緊緊的纏繞著周濟世的肉棒,那股溫暖緊實的快活美感更刺激得周濟世有如發了狂般的在曠如霜的菊洞之內不停的發洩著獸慾,胯下肉棒奮力的在谷道內不停的穿梭著,小腹猛力的撞擊著曠如霜的雪臀,發出了連綿不絕的啪啪聲響,令曠如霜的嬌軀有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顛簸著,周濟世眼看曠如霜隨著自己的沖胇之下,堅實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顫動著,胸前一對豐滿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動,看得周濟世欲發如狂,雙手不斷的在曠如霜雪白柔嫩的嬌軀上不停的揉搓,在雪白的玉體上留下一道道微紅的抓痕,口中不斷的呵呵急喘。
周濟世就這樣的在曠如霜身上不斷的發洩著獸慾,不停的在曠如霜的菊洞之內瘋狂的肆虐,偶爾興起,便掉轉槍頭攻向曠如霜的秘洞之內,曠如霜雖說是在昏迷之中,但是身體上仍本能的產生反應,隨著周濟世的抽插,陰道淫液流出,順著大腿緩緩流下,漸漸的將床單給弄濕了一片,抽送了一陣子,但覺秘洞內濕滑順暢之後,周濟世隨即再度攻向曠如霜的菊花洞內,就這樣的來回穿梭在曠如霜的前後庭不停的抽送,插得昏迷中的曠如霜全身的肌膚泛起一層妖艷的粉紅,全身遍佈細微的汗珠,更將整個嬌軀襯托得晶瑩如玉,嬌艷迷人,讓周濟世看得更加的性發如狂,興奮得滿臉通紅,在強力的衝刺下,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飛濺在曠如霜瑩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順著柔美的背部曲線緩緩流下,形成一副妖艷絕美的淫靡景像。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周濟世仍毫不倦怠的在昏迷的曠如霜身上不停的抽送著,此時的曠如霜也在周濟世長時間的姦淫之下,口中無意識的嗯哼直叫,胯下秘洞中淫液如泉水般不停流出,忽然間,只見曠如霜全身起了一陣痙攣,周濟世只覺正在菊花洞內抽送的肉棒被層層柔軟的谷道嫩肉緊緊的裹住,正不住的收縮夾纏著,那種異常的緊迫感,讓周濟世興奮的一聲狂吼,胯下肉棒不住的跳動,陣陣酥麻快感不住傳來,刺激得周濟世雙手緊抓著曠如霜的雪臀,在一陣快如奔雷的抽送後,將肉棒深深的抵住菊洞深處,全身不停的抖顫,一股腦將所有的精萃完完全全的噴灑在曠如霜的菊花秘洞之內……
洩精之後的周濟世,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曠如霜的背上不停的急喘,全身汗水有如湧泉般而出,雙手卻仍毫不放鬆的緩緩捏弄著曠如霜胸前一對飽滿的玉峰,休息了好一會兒,周濟世才將呼吸平息下來,慢慢的從曠如霜的背上起身,卻不意雙腿一軟,差點沒跌坐在地,周濟世不禁搖頭一陣苦笑,好不容易站起身來,看著床上兩具雪白迷人的胴體,周濟世心中一陣得意︰「任你武功再高,名氣再大,到頭來還不是一樣在我襠下稱臣雌伏……」
仔細的比較打量兩女的胴體,這才發現曠如霜的後庭竟在方纔那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摧殘下,不但腫脹不已,而且還帶有一絲的血跡,周濟世暗道不妙,趕忙取出金創藥來為她敷上,居然還不忘順手在曠如霜身上揩一點油,將兩女的嬌軀往床上擺平,周濟世早已累得兩眼發昏,一個翻身往床上一躺,滾到了兩女中間,伸出雙手一邊摟住一個,就這樣帶著滿室旖旎春光逕自沉沉睡去。
※ ※ ※ ※ ※ ※ ※
第二天一早,謝小蘭悠悠醒來,在一片迷惘中,忽覺大腿上緊貼著個熱呼呼、硬梆梆的棍狀物體,同時胸前玉峰上還有一股沉甸甸的壓力,急忙睜眼一看,這才發覺自己身旁赫然躺著一個男人,一隻手還緊抓著自己胸前玉乳而沉睡著,那男人一副卑猥瑣褻的可鄙模樣,嘴角還不時的滴下一絲口涎,正是那奪去自己貞操的淫賊,而自己居然緊摟著那個淫賊,大腿緊貼在那人的胯下,謝小蘭心中一驚,整個人嚇出一身冷汗,這才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事,兩串晶瑩的淚珠不由自主的又滴了下來。
略略運氣,發現自己一身功力仍被制住,慢慢的取下周濟世擱在胸前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只見周濟世嗯了一聲,翻過身去將曠如霜一把抱住,這才發現躺在一旁的曠如霜,同己一樣也是一絲不掛的睡在一旁,下體一片狼藉,在那大腿內側還留有一道暗褐色的血跡,想到自己姐妹二人這次為了緝拿淫賊下山,誰知還未到地頭,居然失陷在這個惡賊手上,還落得功力全失、雙雙失身的悲慘下場,而且看這樣子他還不打算放手,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功,竟為了一時疏忽而落到這等下場,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如泉湧出。
不過謝小蘭生性素來堅毅,要不然縱有名師也無法在此小小年紀就滌得這一身高絕的武功,只見謝小蘭環顧四周,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行囊,急忙取出衣物就待穿上,這才發現下身粘糊糊的一片狼藉,不覺俏臉一紅,想到昨日的景像,再看到如今曠如霜的樣子,不由心中一陣暗恨,一把抓起了「涑水」古劍,就待朝周濟世身上刺上一個大窟窿!
誰知此時周濟世居然摟著曠如霜朝內翻身,恰巧擋住了周濟世的身軀,謝小蘭不禁一陣猶豫,儘管恨不得將周濟世給一劍刺穿,卻又怕傷到曠如霜,當下整個人怔在一旁,看著緊緊相擁的二人,心中居然浮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昨日情景一幕幕浮上腦海,週身竟然沒來由的起了一陣燥熱,此刻的謝小蘭心中居然起了一個疑惑,儘管此人長得其貌不揚,而且自己還是在強暴之下失身於他,但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如若周濟世遵守承諾未對曠如霜下手,自己是否還會想要殺他?雖然說是被強暴,但一想到那種從未經歷過的極度快感以及自己當時的反應,臉上沒來由的一熱,內心不由起了一陣迷惘,暗暗歎了口氣,原本緊緊握住寶劍的手也漸漸鬆弛了起來。
這時周濟世突然翻身坐起,一陣哈哈大笑道︰「對了,娘子,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必如此動刀動槍的多傷感情呢?你說是嗎?」
原來周濟世從謝小蘭起身之時就已經醒了,只是故意裝睡來觀察謝小蘭的反應,一看謝小蘭怔怔的站在一旁發呆,再加上如今她的功力全失,也不怕她能如何,便即起身挑逗,謝小蘭一聽頓時無名火起,大聲喝道︰「惡賊住口!今天本姑娘非殺了你不可!」
周濟世一聽不禁一陣狂笑道︰「好啊,所謂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能死在這麼千嬌百媚的美女手上倒也不錯,乾脆好人作到底,我就讓你們兩姐妹一起來好了!」
說完,順手解開曠如霜的穴道,再將她推給了謝小蘭。
曠如霜穴道一解,慢慢的從昏睡中醒來,乍覺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不著片履,更從下身傳來陣陣異樣的感覺,這才想到自己業已失身於人,昨日情景在目,頓時驚得面無血色,銀牙緊咬,憤恨得全身直抖,尤其是後庭菊花蕾處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分明是連此處也遭到凌虐,想到自己清白的女兒身竟然受到如此糟蹋,幾乎就要昏了過去,再看到周濟世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樣,心中悲憤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呆站著不停的發抖……
看到曠如霜整個人有如靈魂出竅般呆立在一旁,周濟世居然還火上加油的開口說道︰「來呀!不是說要殺我嗎?能夠幫名震江湖的涑水劍以及翰海青鳳兩位女俠開苞是我的榮幸,在下已是覺得死而無憾了,如果兩位覺得殺了我能夠洩恨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反抗的,不過……看在我那麼盡心盡力將兩位服侍得欲仙欲死、高潮連連的份上,你們下得了手嗎?哈哈……」
話一說完,就這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
看到周濟世這副無湞的模樣,兩人的怒火更加高漲,這時謝小蘭取來曠如霜的兵器「袖中劍」交到她的手上說道︰「霜姊,我們一起殺了這個惡賊雪恥!」
雖然全身功力蕩然無存,兩人憑著滿腔怒火憤恨,抄起利劍就向周濟世狠狠刺去!
周濟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就這樣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眼看兩女就待衝到床前,突然傳來一陣暈眩,剎時全身一軟,在一陣「鏘!」
聲中,再也握不住手中寶劍,就這樣將劍給掉在地上,兩人同時無力的癱倒在地上,說也奇怪,兩人的劍一離手,腦中的暈眩感即消失無蹤,急忙再要取劍再上,誰知只要將劍提起,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再怎麼試都是同樣的結果,兩人不由得面面相覷,經不住內心的恐慌,謝小蘭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哇……霜姊……怎麼會這樣……」
曠如霜也不回答她,伸出雙手輕輕的摟住謝小蘭,用一雙怨毒的眼光死盯著周濟世罵道︰「惡賊!你到底對我們作了什麼?」
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嘿嘿……你問我嗎?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想請兩位美人兒倣傚古代娥皇女英,兩女共事一夫,和小生我做個長久夫妻,可是又恐怕兩位不肯答應,甚至要打要殺的,一來為了想要得償所願,二來為了小生我的安全起見,所以在你們身上下了個小小的禁制罷了……」
說完之後,就這樣赤裸裸的挺著一根肉棒,慢慢的朝兩人走來。
看著周濟世挺著一根醜惡的粗大肉棒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為了不再受到凌辱,曠如霜把心一狠,銀牙暗咬,舌頭一伸,就待咬舌自盡,誰知周濟世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前來扣住了曠如霜的牙關,惡狠狠的說道︰「我警告你!最好你是乖乖的給我聽話,少在那給我尋死尋活的,要是惹毛了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嘿嘿……到了那個時候,你想哭都來不及了……」
說完之後,再一把將她推回床上。
經周濟世猛力一推,曠如霜不禁一個踉蹌,整個人跌到床上,隨著身體的翻轉,胯下妙處若隱若現,看得周濟世慾火再起,回頭將瑟縮在一旁的謝小蘭攔腰抱起,儘管謝小蘭死命的掙扎,卻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此時曠如霜剛翻身坐起,將懷中的謝小蘭凌空往床上一丟,伴隨著一聲尖叫,兩具赤裸裸的迷人胴體再度翻成一團。
周濟世一陣得意的淫笑︰「兩位娘子,我看你們就別再白費力氣了,與其做無謂的掙扎,還不如把這些力氣用在別的地方,正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可別辜負了這般良辰美景,讓我們再來戰它個三百回合……」
為了加重兩人的心理壓力,周濟世還故意放慢了腳步,一步步緩緩的朝兩人逼近……
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曠如霜那裡能夠接受,頓時整個人呆若木雞,只能緊摟住謝小蘭的嬌軀,一點一點的往後退,口中慌亂的叫著︰「不要……別過來……走開……你走開……」
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有如待宰羔羊般的瑟縮在床邊,那裡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而謝小蘭在這一連串的打擊之下,也只能縮在曠如霜的懷中不住的啜泣著。
周濟世慢慢的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兩女畏縮驚惶的樣子,更增添幾分的滿足感,猛然一個騰身,周濟世一把將兩女摟進懷內,便開始對兩女的胴體不停的上下其手,雙手不停的在兩人身上四處遊走,儘管曠如霜兩人奮力抵抗,卻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整個人瑟縮成一團,無助的嚶嚶哭泣著。
周濟世不緊不慢的逗弄著兩人,以加深她們的恐懼感,來徹底的打擊兩人的自尊心,口中不住的淫笑著說道︰「嘿嘿……如今你們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再我做這些無謂的抵抗呢?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聽話,好好的順從於我,我保證一定會好的愛惜你們的……」
說到這裡,眼看兩女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死命的掙扎抵抗,周濟世不由得臉色一沉,抓住曠如霜的秀髮往下一扯,對著她那吃痛之下而仰面高抬的粉臉狠狠的說︰「要是你再不識相,惹得我失去耐性的話,老子將你的牙齒一顆顆給敲了下來,挑掉你的手腳筋脈,廢掉了你一身武功,狠狠的玩你個十天半月的,等到老子玩膩了,再將你拖到碼頭邊的娼寮去,掛上招牌寫著『武林俠女瀚海青鳳在此接客,十文錢一次』,到時候我看你拿什麼臉見人!」
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聽得曠如霜冷汗直流,全身如墜冰窖般不住的顫慄,整個人有如被凍結了似的,再也無法動彈分毫,曠如霜作夢也想不到,只為了伸手管了這件閒事,竟會落到如此下場,要是真如周濟世所說,那還不如死了算了,想到這裡,再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有如珠串般滾了下來,而謝小蘭更是有如崩潰似的,「哇……」
的一聲,伏在床上失聲痛哭,這也難怪,這一連串的打擊,又那是年方十七的她所能承受得起的……
眼看這一番恫嚇生效,再度將兩女摟進懷裡,這一次,兩人再也不敢抵抗,只是略為掙動了一下,便整個人瑟縮成一團,全身不停的抖顫,輕輕托起兩女的下巴,周濟世無限愛憐的輕輕吻去兩女臉上的淚水,語帶憐惜的說︰「其實話又說回來,只要你們倆好好的聽話的話,我愛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捨得這樣對你們呢?好了,別哭了,哭得我好不心疼……」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發洩,謝小蘭的情緒也慢慢的平復下來,這時周濟世那濕滑的舌頭正緩緩的在她面頰上活動著,令她覺得一陣噁心,急忙將頭側向一旁,恨恨的說︰「惡賊!士可殺不可辱,你乾脆殺了我吧!」
再度將謝小蘭側向一邊的臉龐給轉了過來,對著那嬌艷的紅唇就是一陣狂吻,周濟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在一陣嘿嘿淫笑之後,周濟世說︰「殺了你?如此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叫我怎麼捨得……」
接著雙手又開始不安份的在兩女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雖然心中百般不願,可是曠如霜兩人如今功力全失,跟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再加上方才周濟世一番恫嚇的話,也著實令兩人心中,雖說除死無大難,可是對一個女人來說,畢竟還有很多事是比死還令人難以承受的,因此儘管兩人心中感到無比的羞憤,卻又不敢過份的抵抗,只是微微的扭動身軀,以逃避周濟世的輕薄,兩眼的淚水有如決堤般泉湧而出……
續【七】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在聽到兩女不住的啜泣聲後,周濟世的心裡竟然浮起一絲不忍,漸漸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周濟世說︰「好了,別哭了,不管我是用了什麼手段,畢竟你們都己經是我的人了,所謂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是孽緣吧,總也是個緣字,為什麼不放寬心,接受事實呢?」
聽了周濟世的話,謝小蘭恨恨的說︰「惡賊,別說得那麼好聽,我寧可一死也不讓你稱心如意的,我就不信你能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周濟世說︰「那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你們死了,對我來說根本就毫無任何損失,你又何必枉送性命?」
略略歇了口氣,周濟世接著又說︰「再說就算我不阻止,你們也別想自裁,要是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試試……」
說完,周濟世走下床來,將曠如霜方才掉在地上的袖中劍給拾了起來,送到兩人面前。
對於周濟世的說法和舉動,曠如霜心中暗暗遲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麼花樣,所以遲遲不敢接劍,可是一向性烈的謝小蘭卻毫不猶豫的一把將劍給搶了過來,銀牙暗咬,就待順勢往脖頸上一送,誰知劍一到手,謝小蘭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那裡還握得住手中劍,「篤」的一聲,將手上的短劍掉落床板之上,同時整個人有如爛泥般癱在床上……
以為周濟世在劍上動了什麼手腳,曠如霜牙關一鬆,將舌頭往外一伸,就要咬舌自盡,就在曠如霜銀牙扣上舌根之時,同樣也是一陣暈眩,頓時全身勁力消散無蹤,那裡還咬得下去,不但如此,而且從體內湧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只覺得週身血液奔流加速,骨子裡一股酥酸麻癢的感覺悄悄湧起,對曠如霜來說,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嚇得她急忙打消念頭,那股奇異的感覺這才慢慢退去。
眼前所發生的事,完全超出兩女的預料,沒想到不但殺不了這個淫賊,甚至連求得一死也無法如意,想到不知又要受到周濟世多少的凌辱,一股強烈的絕望感佔滿了整個心頭,整個人彷彿墜到無底的深淵,又彷彿是整個天地神明都背棄了她們,兩人無助的緊緊依偎在一起,似乎將對方當成最後的憑借……
看到兩女有如待宰羔羊一般無助的瑟縮在一起,一陣哈哈大笑,周濟世慢慢的走到床頭,反正此時兩女已經有如籠中之鳥,周濟世也不急於對兩人動手動腳,隨手將床前的短凳拉到床頭坐下之後,周濟世對著兩人說︰「怎麼樣,我沒騙你們吧!其實你們這又是何苦呢?我還是那句老話,你們己經都是我的人了,就算你們死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老實告訴你們,在我的禁制之下,你們不答應也得答應,根本就沒有擱擇的餘地。」
強忍住滿腔的悲憤,曠如霜憤然問道︰「惡賊!你究竟對我們做了什麼!」
周濟世淡淡一笑,說道︰「好吧,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就仔細的說明一下,好讓你們明白如今的處境!」
再度將木盒取出,周濟世打開盒蓋送到兩女面前說︰「讓小生我向兩位介紹一下,這東西叫作『迷情春蠱』,也就是我仗來降服兩位的絕妙寶貝,可不要看它一副奇貌不揚的樣子,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兩位都是聰明人,既然叫做『迷情春蠱』,顧名思義它不但可以弄得你們春情勃發,有如久曠的蕩婦一般飢渴難忍,而且它還令人漸喪失神智,每次蠱毒發作,它就會慢慢的、一點一滴的侵蝕你的腦子,到時候你們不但不會反抗,還會把我當成你們唯一的主子,我叫你們往東,你們絕對不會往西……」
曠、謝二女往盒內一看,只見裡面一隻狀如蠶蛹,呈半透明狀的怪異蟲繭,裡面隱約可見一隻淡金色的小蟲,正在緩緩蠕動,想到自己體內潛藏著這麼一隻長像醜惡的詭異小蟲,不覺感到一陣噁心。
周濟世接著又說︰「我知道兩位不但武藝高強,而且內功精湛,不過我勸你們不用白費心機,我這寶貝早己通靈,除非你在吞服後的兩個時辰之內,以玄陰真火將其裹住,令它無法破蛹出,然後再循原路將其逼出,否則一旦超過兩個時辰,待它破繭之後,便和你們的心神結合,只要你有對它不利的念頭,它馬上會分泌出體內的催情毒素,結果……嘿嘿……我想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釋了。」
曠如霜一聽,原本白裡透紅的臉龐剎時一片慘白,混身冷汗直冒,真要到了那個地步,那不是和玩偶一樣任人擺佈,想到這裡,不由得悲憤的罵了一聲︰「你……好……卑鄙!」
再也控制不住兩眼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自眼眶中泛出,周濟世暗自覺得奇怪,怎麼好半晌都不見謝小蘭有所反應,一看之下,只見謝小蘭臉色蒼白,兩眼空洞無神的呆坐在一旁,嬌軀不停的顫慄,分明是承受不了這個打擊,整個人進入了失神的狀態。
周濟世連忙趨上前來,伸手往謝小蘭背後靈台一拍,謝小蘭混身一震,自口中吐出一口濃痰,「哇」的一聲,終於放聲大哭︰「嗚……怎麼會……霜姐……我……我不要……」
眼看謝小蘭哭成這麼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周濟世心中更是感到無盡的憐惜,忍不住伸出手來,輕拍謝小蘭不住顫動的肩頭,周濟世說︰「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其實我這蠱毒要是不發作的話,對人體一點影響也沒有,所以只要你們乖乖的聽話,好好的順從於我,那我也就不用將其催動,如此一來自然對你們毫無影響了……」
其實周濟世這話半真半假,的確中了「迷情春蠱」的人,每當蠱毒發作時,其所蘊藏的毒素會一點一滴的侵蝕受害者的腦部,慢慢的將中蠱之人變成一個毫無思想的行屍走肉,唯蠱毒操縱者之命令是從,但是由於蠱毒乃是由施蠱之人平日喂以自身精血所煉製而成,因此和施蠱者心靈相通,只要施蠱者心念一動,便可不動聲色的引發蠱毒,令受害人春情勃發,混身騷癢難耐,非得與人交歡不可。
而且由於這蠱毒一入人體,便和中蠱之人的心靈相結合,由於其受施蠱者的心靈控制,所以中蠱之人只要心意一動,施蠱者馬上會有所感應,便可立即做出應對之策,而且中蠱之人雖然表面上看來和一般常人無異,可是潛意識裡卻仍受到蠱毒的影響,在不知不覺中,對施蠱者起了一種仰賴的心理。
姑且不提這些,由於蠱毒是仰賴施蠱者的精血為生,因此不管願不願意,每隔一段時間,中蠱者必須要和施蠱者交合,才能防止蠱毒發作,因此中毒之人就算是不願遵從,但由於蠱毒發作,還是免不了一場淫虐,所以周濟世才會這般有恃無恐。
這時周濟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於是對兩女說︰「我想你們兩個大概也餓了,這樣吧,你們在這裡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後到村子裡去弄點吃的,等我回來之後,再聽聽你們的決定,希望到時候能有好消息!」
說完之後,也不理會兩女的反應,便逕行走了出去,臨出房門,周濟世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著兩人說道︰「對了,我會在浴室內留下些溫水,你們兩個最好的去清理一下……」
兩人眼睜睜的看著周濟世揚長而去,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隨著周濟世的離去,整個房內一片死寂,兩人動也不動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傳來一聲「碰!」
的關門聲……
忍不住那強烈的絕望感,以及週遭這股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死寂,謝小蘭再也止不住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往曠如霜的身上一撲︰「哇……霜姐……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輕輕拍了拍謝小蘭的背脊,曠如霜說︰「別急,先冷靜一下,我們如果先亂了步伐,那還能想出什麼對應的方法呢?我看我們還是先依他所說,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後再想想該怎麼辦……」
原來自昨日以來,兩人一直都未曾盥洗,如今身上的穢物己干,令曠如霜覺得好不難過……
於是兩人匆匆將身體梳洗一番,回到房內之後,曠如霜說︰「沒想到這蠱毒如此厲害,難道我們就真的無計可施了嗎?」
好像想到什麼似的,曠如霜一咬牙,對著謝小蘭問說︰「蘭妹,我問你,你怕不怕死?」
謝小蘭回道︰「我當然不怕,霜姐,你問這個幹什麼?」
曠如霜說︰「我是在想,雖然我們沒有辦法自殺,不過如果我們兩人相互自裁的話,說不定可以做到,雖然有些不值,可是總比活著受人凌辱得好。」
仔細的想了一想,謝小蘭臉色一沉,對曠如霜說︰「霜姐,就依你說的!」
看著謝小蘭嬌稚的臉孔,曠如霜忍不住將她摟進懷中,沉痛的說︰「蘭妹,對不起,我沒有好好的照顧你……」
眼淚再度涑涑的流了下來,眼看著曠如霜如此的自責,謝小蘭說︰「霜姐,你快別這麼說,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了你,你這麼說的話豈不是更叫我無地自容了嗎,我們還是趁著那人還未回來趕快行動,免得到時候又再度橫生枝節……」
於是兩人就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面的寶劍,誰知道剛將寶劍握在手中,那股子令人難耐的感覺又再度從小腹之中浮了起來,同時全身的勁力消失無蹤,只覺得手中的寶劍重愈千斤,曠如霜將寶劍一放,整個人癱在地上,忍不住抱頭叫道︰「天啊……這是個什麼樣的邪門歪道,難道說真的無計可施了嗎……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雙手不停的捶著地面,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謝小蘭見狀,急忙抱著曠如霜哭著說︰「霜姐……霜姐……你不要這樣……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
兩人就這樣抱著失聲痛哭起來,這時的屋外閃出了周濟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內看了一眼,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會玩花樣,幸虧我見機得早,不然的話……煮熟的鴨子真的飛了……」
這才放心的往村子奔去。
原來這蠱毒雖然和施蠱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離太遠的話還是會有所限制,周濟世料定兩人必定會有所行動,因此出門之後便悄悄躲在屋外監視,以免兩女再玩出什麼花樣來,直到確定兩女己經完全的絕望之後,這才安心的離去……
只可惜兩女對於蠱毒的知識過於缺乏,所以才會錯以為身上所中的蠱毒真有如此神奇,一時之間為周濟世所蒙蔽,其實這也難怪,一般江湖上所流傳的蠱毒,大多都是需以音韻催動,那曾見過這等以意念即可發動的情況?
原來周濟世這「迷情春蠱」乃是苗族之中一種失傳己久的不傳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許只有少數幾個古老的部落中的長老,還曾經聽過長輩提起,但是周濟世卻又是怎麼弄到手的呢?
雖然周濟世在逃往大理之時,也曾在苗疆待過一段日子,但也不可能讓他習得苗族之中的不傳之秘,更何況是這早已失傳的「迷情春蠱」。
原來當初周濟世在路過苗疆之時,無意中撞見三個苗族少女在圍攻一個苗族青年,由於苗女的服飾和中原一般婦女大異其趣,只見她們一身鮮艷的短衣,將一抹酥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襲短裙,露出一大截結實勻稱的美腿,雖說長得並非什麼天姿國色,倒也充滿了異族風情,在一時好奇之下,周濟世忍不住駐足旁觀。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不消多時,三女就已將人制服,只見三名女子將那人緊緊圍住,其中一名為首的女子手持短刀,架在那青年頸上,正怒氣沖沖的叱罵著,那青年跪在地上,不停的打恭作揖,似乎正在求饒,由於風勢頗大,再加上位在上風之處,因此周濟世聽了半天,也聽不清他們到底說些什麼。
畢竟是事不關己,因此周濟世也不以為意,更何況他現在正沉溺於三女的絕美身段,只見他忙著將一雙眼睛,肆意的在三女的身上打轉,那還理會得了這些瑣事,這時另外二名女子也發現了周濟世的蹤跡,只見周濟世睜著一雙賊兮兮的雙眼,放肆的在三人的酥胸玉腿上不停的打轉,由於受不了周濟世淫邪的表情,同時也以為周濟世是那人的同夥,於是二人一緊手中苗刀,飛身朝周濟世撲來……
見到二人來意不善,周濟世心想或許是一些秘密幫會在辦事,自己在一旁旁觀也許是觸犯了人家的禁忌,於是就待轉身離開,誰知這時傳來一聲嬌叱︰「醜鬼站住!」
不由得令周濟世勃然大怒,須知周濟世生平最恨他人取笑他的長像,於是周濟世伸手入懷,暗暗抓了兩管迷香在手,同時在自己的鼻上塗上解藥,不過由於風勢頗大,為恐迷香的效用不佳,周濟世並未立即將迷香施放出來。
這時二女己將周濟世給圍住,其中一個身穿紫衣的少女方一落地,當場便不分由說的賞了周濟世一個巴掌,打得周濟世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只覺頸上一涼,一柄鋒利的苗刀已經加上了周濟世的脖頸之上,這時原先打人的那名女子叫道︰「小紅,把他的那對招子給我卸下!」
一旁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女隨即應了一聲,並起雙指,就待朝周濟世的雙眼襲來。
周濟世急忙側身一滾,脫離了鋼刀的威脅,眼看二人又要再度動手,周濟世連忙叫道︰「住手!」
可是那起得了絲毫作用,這時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雞貓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周濟世一邊狼狽不堪的躲閃著二人的攻勢,邊說著︰「殺人總也該有個理由,像你們這樣不分由說的要打要殺,叫人怎麼心服……」
那女子說︰「少說廢話,姑奶奶我就是看你不順眼,由其是你那雙賊眼,今天非把它給挖下來不可……」
隨著周濟世技巧性的閃躲,三人己經漸漸移到林中,由於林木的阻擋,此時的風勢也己大不如前,周濟世暗暗將迷香給釋放出來,沒多久,二女只覺得腦中一陣暈眩,那還握得住手中的兵刃,一陣「鏘……」
連響,便即昏迷倒地。
這時一旁的那名女子見狀,急忙制住地上那人的穴道,然後朝周濟世這邊奔來,周濟世一個轉身,急急忙忙拔腿就跑,眼看著周濟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叢叢的林木之間,那名女子也顧不得察看二人的傷勢,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下來,誰知道還追不到十丈,突然一蓬白煙當頭罩下,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摔倒在地……
這時周濟世慢慢從樹後轉了出來,伸腳踢了地上的少女,確定她完全失去知覺後,一陣嘿嘿淫笑說︰「老子不去惹你們就已經很好了,居然還想動我?想殺我?嘿嘿嘿……看老子怎麼來整治你……」
低身抱起昏迷中的少女,來到了其餘二女的身旁,周濟世解下三女的腰帶,將她們捆綁吊在樹上,此時為首那名女子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青氣,周濟世急忙從懷裡取出一顆藥丸,由於身上的腰帶己被周濟世解下來當成繩索,綁住雙手高吊在樹上,下身的短裙也因少了束縛而滑落下來,如今三女的下身只剩一條褻褲,一雙雙修長健美的玉腿橫列眼前,看得周濟世慾火淫心大熾。
周濟世將解藥取在手中,看著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瓏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銅色的肌膚,從胸前領口處隱約可見一抹酥胸,和一條深邃的乳溝,忍不住伸出手來,對著那豐滿的玉峰使勁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濟世的動作過於粗暴還是身上的毒性發作,雖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周濟世抬頭一看,只見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臉龐如今己然由青轉黑,原本秀麗的臉孔也因承受不了毒發的痛苦,而整個糾結成一團……
冷冷的欣賞那女子因毒發而痛苦不堪的表情,周濟世慢條斯理的制住那女子的肩井、環跳等穴,這才將解藥納入口中嚼碎,伸手捏開緊閉的牙關,緩緩將解藥渡入那名女子的口中。
藉著渡藥之便,周濟世的舌頭、雙手在那女子身上肆無忌憚的輕薄著,這時周濟世的耳中隱約來有人叫喚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著這邊不停的叫喚著,周濟世凝神一聽,原來那人要周濟世解開他身上的禁制,聲明必有重酬。
周濟世原本不想予以理會,可是後來一想,這人口中所說的重酬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先聽聽看他怎麼說,反正如果不滿意的話對自己也沒什麼損失,於是放下手中女子,朝著那人緩緩走去。
待走到那人身旁,只聽那人連忙說道︰「小弟邢飛,多謝兄台搭救……」
周濟世說︰「你先別急著道謝,若不是她們先來惹我,我也不打算管這趟閒事,這樣吧,你先把事情給說個清楚,我再決定是不是要管……不過,我勸你最好是老實點,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騙我的話,可別怪我把你交給她們……」
聽周濟世這麼一說,以為周濟世是俠道中人,邢飛心中不禁暗中叫苦,畢竟此事理虧在他,要是這麼一說的話,豈不是自尋死路?可是一經打量,只見周濟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對那女子的表現,分明也是同道中人,於是一咬牙,決定賭上一賭,當下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一一向周濟世說個分明……
原來那三名女子乃是結拜姐妹,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藍妮,乃是該族的族長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紅衣少女名叫蕭紅,兩人皆是族中長老之女,三個人與邢飛原是同族之人,由於邢飛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於受到了仇敵追殺,負傷逃到苗疆,為邢飛之母所救,一方面為了感恩圖報,另一方面也由於中了邢飛之母的蠱毒,一夜風流之後令邢飛之母珠胎暗結,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根,成親之後,由於他的一身武功頗為不俗,於是受該族族長所托,授藝於其子女,因此兩人可以說師兄妹的關係。
待兩人年歲稍長,眼看著藍妮越發出落得艷麗動人,於是邢飛開始對其展開熱烈的追求,其實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倒也說得上是青梅竹馬,再加上邢飛之父一向為人正直,在當地也算是頗孚人望,如果兩人成親的話倒也算是一段佳話,只可惜邢飛生性好逸惡勞,對於練武總是提不起興趣,再加上其母溺愛過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藍妮對他一直不假以顏色。
不過他雖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對於一些旁門左道之術卻也學了不少,由其是用蠱一門,就從其母之處學了個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術不正,每每欲倣傚其母,利用蠱毒來收伏藍妮,要不是她的兩個結拜姐妹亦精於用蠱之術,藍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藍妮對其深惡痛絕,曾經有幾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卻又顧及其師的個性剛烈,再加上只有邢飛一個獨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對其薄懲一番。
或許是天不開眼,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邢飛在無意中發現了一座秘窟,裡面除了制蠱煉蠱的材料之外,還有一本「蠱經」,內中詳述了各種蠱毒的煉製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蠱」,據書內所說,任你再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蠱」,也得春情蕩漾,有如淫婦般對施蠱者婉轉承歡,這發現令邢飛雀躍不已,當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內,埋頭苦煉起那「迷情春蠱」。
邢飛的突然失蹤,不僅沒讓藍妮放鬆精神,反而讓她的內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這次又要玩些什麼花樣,由於邢飛的武功雖然不濟,可是對於一些旁門左道的玩意卻是十分精通,因此藍妮暗中提高了警覺,以防邢飛搞鬼,邢飛將蠱毒煉成之後,便隨即潛回部落,想要暗中對藍妮下蠱。
悄悄的潛入藍妮房內,只見桌上放著一碟糕點,邢飛暗道一聲︰「天助我也!」
就在邢飛正要將蠱毒放入糕點之中的時候,誰知竟被藍妮的義妹發現,邢飛見事跡敗露,急忙拔起腿來就跑,這時殷萍要蕭紅回去通知藍妮,自己先朝邢飛追去。
藍妮得到消息之後,長久以來所積壓的憤懣終於暴發出來,於是和蕭紅二人隨即追了上去,打算將他好好的教訓一番,然後再押到師父跟前問罪,誰知遇上了周濟世……
聽完了邢飛的話之後,周濟世問道︰「你方才說如果我放了你的話,必有重酬,你倒說說看是什麼樣的酬勞?」
邢飛略略沉吟了一會,說︰「如果兄台能幫我解開身上的禁制,同時將那賤婢交我處置的話,小弟願將蠱毒三中之二贈與閣下……」
原來這邢飛自得了秘笈之後,一來藍妮的兩個金蘭姐妹容貌亦頗為出色,同時也恨兩人屢屢破壞其陰謀,因此在製造蠱毒之時,也算上了她們兩個一份。
聽了邢飛的話,周濟世不禁一陣冷笑說道︰「你說得倒輕鬆,人是我抓的,憑什麼我還要分給你……再說你那什麼『迷情春蠱』,充其量也只不過是春藥罷了,要這東西我多的是……」
邢飛說︰「你可不要小看了它,這可不是一般的春藥……」
當下將「迷情春蠱」的功效說了一番,然後對周濟世說︰「你想想看,到那裡去找像這樣的好東西?」
邢飛的這一番話著實令周濟世心動不已,於是問道︰「照你這麼說的話,倒是值得一換,不過我想這東西該有一套獨門的用法吧?」
看到周濟世眼中流露出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覺,心想︰「老子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嘿嘿……那兩個丫頭身上的本命蠱就連我都要費上一番手腳,等你搞上了就知道!」
表面上卻不露出絲毫神色,邢飛說︰「這是當然,這東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話,也只不過是個廢物罷了,不過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後,我一定據實以告。」
這邢飛果然狡詐,原來另兩名少女乃是他們族中的用蠱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蠱之法,邢飛還不敢對她們下手,要知道他對藍妮早已視如禁臠,方才周濟世的一番輕薄令他妒恨難消,要不是受制於人的話,他早就和周濟世拚命了,如今欲借兩女行那借刀殺人之計,以報其輕薄之恨。
不過周濟世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只是一剎那間,可是他早從邢飛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抹殺機,再加上未臨苗疆之前,就己聽說苗族之人善使蠱毒,一方面為了安全,另一方面對於用毒之道,周濟世也的確是興趣濃厚,因此對於蠱毒,周濟世早就作過一番研究,雖然還不知其法門所在,但也不致於一無所知,此時的周濟世倒也有恃無恐,於是對邢飛說︰「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麼花樣的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邢飛一聽連忙說道︰「這是當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還成全了我這麼一段良緣,對我可說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來不及了,那還會玩什麼花樣呢?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還請快點幫我解開穴道。」
「別急!我這就幫你解開穴道。」
說完之後,周濟世將他翻起身來,略一檢視之後,隨即並起雙指,解除了邢飛身柱穴的禁制。
緩緩的站起身來,邢飛一邊活動手腳,邊朝著周濟世說︰「多謝兄台的搭救,還沒請教兄台尊姓大名?」
周濟世說︰「其實你也不必謝我,畢竟我們是條件交換,只要你沒忘記你的承諾就好了,至於名字嘛,我們又攀親帶戚的,你就叫我一聲老張好了!」
由於周濟世為了逃避官府的追緝,雖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過為了小心起見,周濟世還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線索。
邢飛走到昏迷的藍妮身前,此時藍妮臉上的黑氣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著那秀麗中不失英氣的臉龐上顯露出略帶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細緻的臉頰上輕柔的撫摸著,邢飛說︰「你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從了我,就不用吃這些苦頭了……」
說著說著,原本在臉頰活動的手突然順勢而下,一把握住藍妮那堅實的玉峰,使勁的在那高聳的酥胸上不住的抓捏。
雖是在昏迷之中,但身體的反應卻仍未失去,只見藍妮的一張俏臉,在邢飛粗暴的的揉搓下,雙眉微蹙,臉上浮起一絲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飛怒氣陡升,一揚手,狠狠的在她臉上括了幾個耳光,嘴裡罵道︰「該死的賤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麼來整治你……」
只見藍妮被這幾個耳光打得兩頰紅腫,一縷鮮血自嘴角緩緩溢出,看得周濟世不禁搖頭苦笑,這時藍妮的身軀突然起了一陣輕顫,自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眼看著就要甦醒過來,周濟世連忙趨向前來,朝她的昏穴一點,然後對邢飛說︰「邢兄,雖說此處人跡少見,但畢竟也算是往來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倒不如尋個隱密之處,再來好好的料理她們,你看怎樣?」
邢飛一想,周濟世所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藍妮乃是族長之女,無論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蹤過久的話,族人必會出動尋找,於是對周濟世說︰「張兄說得極是,離此不遠處有小弟的一處秘窟,不如我們就先到那兒去,再好好的來侍候她們……」
也不待周濟世的回答,逕自將藍妮由樹上解下。
這時周濟世也將另外兩女解下,匆匆將現場收拾了一下,邢飛抱起藍妮朝著林中小徑飛奔而去,周濟世見狀,也急忙扛起另外兩名女子,隨著邢飛而去……
2009-10-5 22:36
#3
lyhanx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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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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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八】
就這樣隨著邢飛,不停的穿梭在這片原始叢林之內,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由遠處傳來一陣陣轟隆水聲,由於比邢飛多背負了一人,這時周濟世漸感不支,於是問道︰「邢兄,到底還有多遠?」
這時邢飛也好不了多少,只見他氣喘吁吁的說︰「就快到了,張兄,你聽到前面傳來的水聲沒有,那是由一座山谷中的瀑布所發出來的,我的秘窟就在那瀑布之內,再加把勁吧,張兄!」
好不容易出了樹林,映入眼中的是一座地形險惡的山谷,一襲飛瀑以萬馬奔騰之勢而降,漫天的水霧撲天蓋地的襲來,將五個人打得渾身濕透,周濟世正待開口詢問,邢飛卻早已走到山壁間,伸手朝石壁上一摸,只見瀑布的邊緣升起一道石門,邢飛抱起藍妮嬌軀,也不向周濟世招呼,便逕自朝石門之內走去,為了避免邢飛弄鬼,這時周濟世也顧不得滿腹的疑問,緊了緊手中的兩女,便隨著邢飛之後竄進洞穴之內。
待周濟世進了洞穴之後,邢飛隨即朝牆上石筍一扳,洞口石門再度緩緩關閉,隨著洞口的關閉,洞內的光線逐漸暗淡,周濟世連忙放下手中的嬌軀,取出火折子一點,只見除了洞口之外,其他的地面尚稱乾燥,看得周濟世嘖嘖稱奇,不由得讚佩起當初建造此洞之人的一番巧思。
這時邢飛不知從那取出一枝火把將點燃,回頭對著周濟世說︰「張兄,你看我這地方如何……」
四下打量了一下,周濟世說︰「隱密是夠隱密了,可是也未免太荒僻了,我們在這應該會待上一陣子,別的不說,這吃的問題該如何解決?」
邢飛笑了笑說︰「別急!這裡面可是別有洞天,裡面生活所須之物可說是應有盡有,保證讓張兄您滿意就是了。」
抱起藍妮,邢飛對周濟世招呼道︰「張兄,請隨我來。」
轉身朝著甬道深處走去。
周濟世抱著兩女緊隨在邢飛的身後,約略走了數十丈的距離,兩人隨著甬道轉了幾個彎之後,一座山谷赫然出現在眼前,只見四面絕壁高聳入天,除了他們所進的洞口之外,再無其他的出路,山谷之中除了一池水潭和兩間木屋之外,長滿了各式的奇花異草,真可說得上是世外桃源,可是卻看得周濟世臉色一變,臉上陡然升起一層寒霜。
看著邢飛毫不停留的朝著谷中走去,周濟世卻在洞口停下腳步,再將兩女放下,好一個周濟世,就這一會功夫,臉上寒霜己然消失無蹤,周濟世開口喚道︰「邢兄!請稍候……」
一聽到周濟世的叫喚,邢飛竟然全身一震,陡然加快了腳步,周濟世說︰「如果你不要那小妞活命的話,就儘管走吧,你以為憑著這麼一座暗藏毒物的九宮陣就可以難得倒我……嘿嘿嘿……老子我可是玩毒的祖字輩……再說我如果把這兩個小妞給放了,然後再告訴她們出入此地的方法的話,你想會有什麼後果?」
原本不甘心到口的肥肉硬被周濟世給咬了一口,邢飛想到當初發現這個秘洞之時,也讓這陣勢給困得昏頭轉向,最後還是誤打誤撞的出了陣,才在木屋內得到了那本蠱經,後來自己更在陣中放置了不少的毒物,使得陣勢更加險惡,於是引周濟世來此,一來是為了避避風頭,另一方面也想依此陣勢將兩女從周濟世的手中奪回,誰知道讓周濟世一眼看穿,頓時叫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整個人僵在那兒……
過了好一會,邢飛才慢慢的轉過身來,帶著一臉尷尬的笑容說︰「張兄……請別誤會,小弟只不過是一時情急,忘了提醒張兄罷了……」
沒等邢飛說完,周濟世一陣冷笑說道︰「是嗎……哼……那方纔我叫你之時為何要跑?你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右手猛然往外一甩,一道淡淡灰影疾射而至,邢飛頓覺腳上一痛,低頭一看,只見右腳腳踝處插著一枝灰黑色的三稜針,一縷微微的麻癢由傷口逐漸往上延伸。
邢飛一聲悶哼,伸手制住自己的環跳、血海等穴,可是卻只能延緩毒性的漫延,就這麼一會功夫,整只右腳自膝蓋以下已然失去了知覺,駭得邢飛全身直抖,只見他雙膝一軟,整個人跪在地上朝著周濟世不斷的磕頭求饒︰「張兄,我錯了,小弟不該鬼迷心竅,請原諒小弟的一時糊塗……」
周濟世取出一紅一黑兩顆丹丸丟給邢飛,說道︰「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快,紅色內服黑色外敷!」
看到周濟世的解藥給得如此爽快,邢飛的心中倒也不無疑問,可是這一遲疑整只右腿己然毫無知覺,自傷口處一縷黑血流出,為了保命,也只得照著周濟世的指示,將解藥服下,周濟世說︰「你可別想再我搞些什麼花樣,我給你的解藥只能延緩毒性的發作,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我問你答,我說你做,這樣的話我們的協議還可做數,要是你有一絲虛偽的話,別怪我翻臉不留情!」
自服下解藥之後,邢飛的右腳己然回復了知覺,同時傷口的血也已經止住,可是一身的功力卻只摶下三成不到,跟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更何況身上的餘毒未清,只好對著周濟世道︰「張兄,都是小弟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請饒了小弟這條賤命,小弟一定對您言聽計從,絕對不敢再有二心……」
周濟世說︰「廢話少說,素聞苗族之人善使蠱毒,尤其是苗女,更是擅用蠱毒制人,我問你,在這兩個丫頭身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邢飛說︰「這個小弟也不甚清楚……」
周濟世見邢飛眼神飄忽不定,心知他又在弄鬼,一陣冷笑說︰「你不要以為可以瞞得過我,在我的身上除了少數幾顆方才給你的解藥之外,也沒有現成的真正解藥,你如果真不要命的話就繼續胡扯吧……」
邢飛暗道一聲厲害,可是如今說什麼也不能承認,否則周濟世一翻臉的話,那就真的無可挽回,於是對著周濟世說︰「張兄,您真的誤會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小弟倒是有辦法可以試得出來,如果她們身上真的藏有蠱毒的話,小弟還可以幫張兄將之清除。」
周濟世一陣大笑說︰「邢兄啊邢兄,你早這麼聽話的話,又那會受此皮肉之苦呢?」
歇了口氣,周濟世又說︰「那現在你可以把你那『迷情春蠱』交給我了吧!」
邢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之所以要謀害周濟世,除了要報周濟世對藍妮輕薄之恨外,最主要原因則是捨不得這苦心煉製的「迷情春蠱」落入他人手中,單就煉製成眼前這三隻,就耗費了他近半年的光陰,這還是當初在這秘窟之內,除了秘笈之外,其他如材料、器材等一應俱全的情況下方才得以煉成,否則光是材料的尋找,就不知要耗費多少時光,叫他怎麼甘心將之拱手讓人,此時邢飛不由得暗恨自己的一時嘴快,以及錯估了周濟世的實力,可是如今周濟世早己得知,再怎麼也瞞不過,再加上自己也是上之肉,根本無力反對,想到這裡,邢飛不由得歎了口氣,一咬牙,從懷裡取出一個木盒,丟給了周濟世。
周濟世接過木盒,略一檢視之後隨即納入懷中,邢飛問道︰「張兄,如今小弟皆已如兄所言照做了,但不知何時能給小弟真正的解藥?」
周濟世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別急!待我將這幾個丫頭安置好先,我還有些問題想要就教於你呢,哈哈……」
邢飛臉色一變,說道︰「張兄,難道你想反悔?」
周濟世臉色陡然一沉,走到邢飛身旁,揪住邢飛衣襟說︰「莫忘了是你反悔在先,如今就算是我沒有依約行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一把推開邢飛,周濟世往回走了幾步,回過頭來說道︰「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一向是言出隨行,只不過我的心裡還有些疑問待解,等到你的回答讓我滿意之後,我一定會幫你解毒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會給你些好處呢。」
周濟世說完之後,也不待邢飛回答,回頭抱起兩女,便逕自朝左側木屋走去,只見周濟世所經之處,兩旁的花草一陣騷動,分明是隱藏其中的一些毒蟲紛紛走避,看得邢飛心中一凜,更覺得此人莫測高深,待周濟世安置好兩女之後,出門一看,只見邢飛抱著藍妮正一瘸一瘸的往右側的木屋而去,周濟世說︰「邢兄,先別那麼急,你先把人放在這裡,我跟你還有些體己話要談呢,把人放好之後,我在右邊屋內等你,放心吧,是你的絕跑不了!」
百般無奈之下,只得依言而行,待邢飛進了屋內,只見周濟世正四下打量著屋內的佈置,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真是不錯,好一個隱密的世外桃源……」
一看到邢飛進來,周濟世說︰「請坐請坐!邢兄,你是怎麼找的,居然能夠找到這樣一個好地方……」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雖然周濟世滿臉和善,邢飛卻覺得有如給黃鼠狼盯住的雞一般,混身冷汗直冒,尷尬的說︰「呃……張兄,您過獎了,小弟也是誤打誤撞之下無意中發現的,您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慢慢走到邢飛身後,周濟世拍了拍邢飛的肩膀,問道︰「我說邢兄,現在您老兄可以將那『迷情春蠱』的用法告知了嗎?」
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邢飛說︰「當然,當然,小弟這就立刻告知,不過現下對張兄來說可能還派不上用場……」
看到周濟世滿臉詢問的表情,邢飛接著又說︰「由於這蠱毒是由小弟煉製而成的,因此它只受小弟的意識控制,因此到了張兄手上也是毫無作用,若是要能為張兄所用的話,必須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蠱繭上頭,若是能為其所吸收的話,再連續餵食七七四十九天,方能為張兄所用。」
周濟世道︰「這倒是無所謂,那到時該如何使用?」
邢飛回道︰「只要將蠱繭讓其服下,蠱蟲便即破繭而出,循血脈進入督脈的風府穴內,兩個時辰之後,只要您的意念一動,對方即會全身癱軟無力,若再持續催動的話,便會春情勃發,混身慾火大熾,除非與施蠱者交合,否則慾火無法消退,如此一來還怕對方不乖乖的聽話,況且每當催動蠱毒時,它所分泌的催情毒素之中,還包含著少許的迷神性質,時日一久,對方的神智將逐漸退化,慢慢的變成了施蠱者的活玩偶……」
邢飛的這番解說,直聽得周濟世興奮不已,愈發想要想其佔為己有,於是周濟世再問︰「那這個東西有沒有方法破解?」
邢飛說︰「除非是內力相當深厚的人,在最初服下的那兩個時辰之內,可以內力將其逼出之外,就連我自己都沒有解藥,若是一旦過了兩個時辰,那時它己在體內寄生,便再也無藥可解了。」
周濟世好奇問道︰「雖然我對蠱毒並不是非常瞭解,倒也並非一無所知,這東西倘若真的如此神奇的話,應該早就聞名江湖了,為什麼我卻從未聽過?」
看到周濟世一臉貪婪的表情,邢飛心中暗暗有了警覺,於是對周濟世說︰「這是小弟家中的不傳之秘,張兄當然無從得知。」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周濟世一看邢飛的眼神飄移不定,便知道邢飛所言不實,至少也是有所隱瞞,於是倏然出手,點住邢飛背後督脈的幾處大穴,頓時叫邢飛整個人絲毫動彈不得,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拍邢飛的肩膀,周濟世說︰「別急,至少目前我還不會對你怎樣,不過以後我可就不敢說了,我再問你一次,你方纔所說的是否屬實?」
由於「迷情春蠱」在苗疆一帶早己失傳,就連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仗著這點,儘管此刻邢飛的心中忐忑,不知道是否讓周濟世給看出什麼破綻,他還是認為周濟世是虛聲恐嚇,想要套出他的底盤,於是回道︰「張兄,如今小弟落到您的手上,又怎敢欺瞞於您呢,那豈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耍麼?」
周濟世冷冷一笑道︰「哦……是嗎?嘿嘿……你說那藍妮不僅是你的同門師妹,而且還是族長之女,想必對你的一切都非常瞭解,待我去問她一問,只要她說的和你有一絲一毫的出入,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作夢也想不到周濟世會有這麼一招撒手□,別說是自己所言不實,就算是真的,就憑藍妮對自己的恨意,只要她隨便扯上幾句,自己就得死無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張兄!這不公平!我師妹對我可說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會幫我作證……」
周濟世冷冷的說︰「那又與我何干?」
邢飛頓時整個人涼了半截,一咬牙,整個人有如洩了氣皮球一般頹然說道︰「張兄,不必去了,我說了就是……當初發現此地之時,同時也找到一本『蠱經』,那『迷情春蠱』就是依著那本『蠱經』煉製而成的……」
周濟世問道︰「那『蠱經』呢?」
伸手無力的朝身後指了一指,邢飛說︰「就在床頭的暗格之內。」
周濟世笑了笑說︰「兄弟,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看還是由你代勞,將它給取出來吧!」
邢飛知道如今周濟世對自己起了防範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話,說不定當場就得丟命,只好照著周濟世的話,將秘笈給取了出來。
為了防止邢飛弄鬼,周濟世先戴上一付鹿皮手套之後,才從邢飛手上將秘笈給接了過來,從懷裡取出一支銀針驗過之後,周濟世約略看了幾頁,便將它收進革囊,邢飛不由得苦笑道︰「張兄……如今小弟的命等若是提在您的手上,又那敢再動什麼花招呢?您也太多疑了……」
周濟世嘿嘿笑道︰「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更何況邢兄您先前的記錄如此輝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時時刻刻小心以對呢?」
說到這麼,周濟世的臉色一沉,說道︰「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的,乾脆全招了吧,免得到時候大家難看……」
歎了一口長長的氣,自從交出秘笈之後,邢飛就知道連自己的最後一線希望都斷了,如今自己已是一敗塗地,剎時整個人有如鬥敗的公雞一般,邢飛艱澀的說︰「張兄您既然早己瞭然於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難看呢?」
狠狠的給了邢飛幾個實實在在的耳括子,打得邢飛整個人飛旋而起,頹然跌落一旁,周濟世狠狠的叱道︰「枉費我救了你的一條狗命,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像你這樣的人,我看留在世上也沒什麼用了……」
聽出周濟世的語氣中帶著殺機,邢飛嚇得不住磕頭求饒︰「張兄,張兄,小弟是因為太過喜愛那藍妮,看到張兄對她……小弟一時妒火中燒,讓鬼給住了心竅,才會做出這些糊塗事來,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饒了小弟這遭吧……」
周濟世道︰「你小子可真夠狠的,我只不過是摸了那娘們幾把,你就想要我的命,要是那時候我將她給開了,你豈不是要將我碎屍萬段……不過你小子的個性蠻對我味口的,況且我先前即然救了你,現在也不好再要你的命……」
邢飛一聽,急忙謝道︰「多謝張兄,多謝張兄,您大人大量……」
話沒說完,便被周濟世給打斷︰「你先別高興得太早,我可沒打算饒你……」
隨即出手制住邢飛的中堂穴,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了拍邢飛的肩膀,周濟世道︰「我只說不殺你,可沒說就這樣放了你,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若是就言樣算了,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嗎,再說若是現在不給你點教訓的話,日後你不曉得又會出什麼花樣來。」
說完之後,周濟世取出懷中金針,在邢飛的關元、氣海、肩井、環跳等穴上一挑一捻,一陣酸麻過後,邢飛頓覺全身真氣蕩然無存。
周濟世這才解開邢飛的穴道,對著他說︰「我先以金針制穴封閉你的功力,現在的你比個普通人還不如,再加上體內的毒藥,你想活命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好好的將蠱經中的用蠱之術傳授予我,等我學會之後,自然會幫你解開禁制,到那時候我再將你那心頭肉交還給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邢飛大叫︰「這與我們先前的約定不合……」
周濟世冷冷一笑道︰「別忘了先破壞約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殺你己經很好了,你還敢跟我提約定……不過你放心,暫時我是不會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話,到時候我會將她完完整整的還給你,不過要是你再敢給我玩什麼花樣的話,我就在你面前將她給開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兩個丫頭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
說完之後,也不理邢飛的反應,便逕自往外而去,只留下邢飛獨自留在屋內。
續【九】
離開邢飛之後,周濟世回到左側的木屋之內,只見三女依舊昏迷不醒的橫陳在床上,為了安全起見,周濟世先在三人身上搜了一遍,將三人身上的武器,物件全部起出,再以金針制穴術將三人的功力禁制,將藍妮、蕭紅兩人捆綁在屋內的柱子上,然後拉過板凳,將殷萍仰面朝天,雙手雙腳捆綁在凳腳之上,再從懷中取出解藥,令兩女服下之後,周濟世取出蠱經,坐到殷萍的小腹之上,邊翻閱蠱經,一手在殷萍那彈力十足的玉乳上輕輕的把玩著……
沒過多久,兩女漸漸從昏迷之中回過神來,那殷萍在恍惚中只覺小腹上沉甸甸的一股沉重的壓力,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同時胸前玉乳傳來一股酥麻麻的隱約快感,似乎是有人正在自己的酥胸上大肆輕薄,,急忙睜開眼睛一看,只見一個男子坐在自己身上,由於桌面的阻擋,看不出那人的長像,只見到一隻手正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搓揉著,殷萍全身一震,頓時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自己不僅全身動彈不得,而且一身的功力也蕩然無存,殷萍駭然叫道︰「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啊……痛呀……不要……」
原來周濟世看她醒轉,突然發力在她的玉峰上一抓,這才低頭說道︰「小賤人,方纔還要打要殺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我了……」
殷萍一看,正是方才自己和蕭紅圍攻之人,殷萍這才想起方才自己和蕭紅兩人合力追殺此人之時,一股白煙夾著異香迎面撲來,當時只覺得一陣暈眩之後,便人事不知,分明是中了對方的迷藥,由於三女之中,以殷萍的個性最為刁蠻潑辣,才會只因周濟世在一旁駐足旁觀,便欲取其性命,這時雖然為周濟世所擄,殷萍卻仍然毫不退步的罵道︰「不要臉的下流東西,要命的話趕快將我放了,否則等我族裡的勇士找來的話,我就讓你嘗嘗萬蠱噬心的滋味……唔……你做什麼……放手……放……唔……唔……」
原來周濟世嫌她吵鬧,索性抬起腳來,踩在她的嘴上,周濟世以鞋底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擦動,然後對她說︰「嘿嘿……賤貨!你再吵的話我就先叫你沒有臉可要……想叫我嘗嘗萬蠱噬心的味道……那還得你的人找到到再說,在這之前呢,我先弄幾道菜讓你試試,先給你來個徒手拔牙,將你的牙齒一顆顆的扳下來,然後再來個大穿喉,讓你試試我鋼棒的味道,你看怎樣呀……」
周濟世說完之後,又再將殷萍的臉當成門墊似的,以鞋底在上面猛擦起來。
這時一旁的蕭紅也醒了過來,看到周濟世對殷萍凌虐的凶狠模樣,不由得嚇得混身發抖,要知道她們三人在族內不僅家世顯赫,而且人又生得美,向來被人當鳳凰似的捧得高高在上,那曾見過這種場面,不過看到殷萍那副淒慘的模樣,畢竟是結拜的金蘭姐妹,蕭紅還是強提勇氣,對周濟世說︰「求求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求你放了萍姐……不要呀……嗚……」
蕭紅說著說著,忍不住內心強烈的恐懼,終於哭了出來。
周濟世一陣冷笑說道︰「那有那麼簡單,我不過是一時好奇,忍不住駐足旁觀而已,你們就想取我性命,要不是我還有那麼兩下子的話,早就讓你們給殺了,如今我只不過是收點利息罷了,正所謂願賭服輸,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這時殷萍受到周濟世的凌虐卻絲毫沒有反擊的能力,個性高傲的她那曾受過這種待遇,更令她感到羞怒難當,不過她卻絲毫不肯屈服,兩眼怒視著周濟世,正想要破口大罵,可是周濟世的鞋底在自己嘴上不停的擦動著,那還能說得出話來,一向高高在上的她那曾受過這種羞辱,再加上聽到蕭紅示弱的求饒聲,一股怒氣直衝腦門,在一陣急怒攻心之下,整個人暈了過去……
眼看殷萍早已昏了過去,而周濟世卻毫無罷手之意,蕭紅哭著說︰「嗚……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們不對……我在這先向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放了萍姐……求求你……」
儘管蕭紅哭得滿臉淚珠,有如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周濟世卻絲毫不為所動,右腳狠狠的在殷萍臉上蹭了幾下,這才又一屁股坐回到殷萍的身上,對著蕭紅說︰「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想挖掉我的眼睛,不過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就網開一面,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就好了……嗯……待我好好想想要挖你的那裡較好……」
聽周濟世這麼一說,蕭紅的一張俏臉頓時一片慘白,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陣抖顫,這時周濟世慢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打量蕭紅的模樣,只見一張約巴掌大的鵝蛋型臉蛋上配上一雙靈活有神的大眼和那精緻小巧的瓊鼻,菱角般的櫻桃小嘴有如花朵般綻放,再加上微帶古銅色的細緻肌膚,雖然因恐懼而稍稍變形,卻也絲亮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更加使人愛憐……
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弄她那細緻的臉龐,周濟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那長長的睫毛,有如懸□似的瓊鼻,和那柔軟的紅唇,順著柔美的下巴曲線滑過細緻的頸子,最後停留在高聳的玉峰上輕輕的撫摸著,對於周濟世突如其來侵襲,蕭紅全身的肌肉無法遏止急遽顫抖,忍不住哭著說道︰「求求你……不要……這樣子……不要……不要……」
輕輕的舔去蕭紅臉頰上的淚水,周濟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怕,其實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我還真有點下不了手,這樣吧,只要你肯乖乖的聽話的話,我保證一定會好好的待你……」
說完之後,順勢含住蕭紅那小巧的耳垂,在那輕輕的嚙咬著,偶爾還用舌頭舔舐著耳內。
儘管是受到脅迫,可是在周濟世輕柔的愛撫之下,一縷酥酥麻麻的隱約快感還是悄悄的自小腹浮現,此時蕭紅的呼吸也漸漸濃濁起來,雙頰也隱隱浮上一抹紅雲,在周濟世持續不斷的撫弄下,由蕭紅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一聲聲令人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
這時周濟世的左手也開始加入戰局,順著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來到那結實的大腿上,以指甲輕輕搔刮著敏感的大腿內側,一股酥癢癢的感覺襲上心頭,蕭紅輕輕的扭動嬌軀,口中有如夢囈般的嬌吟著︰「唔……嗯……不要嘛……嗯……」
在周濟世有如情人般溫柔的愛撫挑逗下,蕭紅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儘管嘴裡還不住的拒絕著周濟世的侵襲,可是骨子裡那股有如蟲爬蟻行,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卻不斷的湧現,口中所傳出的陣陣嬌喘聲也越來越頻繁了……
就當蕭紅逐漸沉迷於淫慾的深淵而不自覺時,耳中突然傳來周濟世輕柔的耳語︰「對了,就是這樣……還說什麼不要……你看看你……叫得我骨頭都快酥了……怎麼樣……很舒服是不……我沒騙你吧……」
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聽在蕭紅耳中,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神智陡然一清,原本酡紅的粉臉剎時一片慘白,整個人不停的急遽顫抖,立刻開始極力的掙扎,,想到自己在強暴脅迫之下,還會有如此淫蕩的反應,更叫蕭紅羞得無地自容,儘管周濟世的雙手仍不停的在她身上四處游移著,此時蕭紅卻只感到無盡的羞辱和噁心。
蕭紅一邊極力的掙扎著,邊哭叫著說︰「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子……放了我……放了我……不要……你放手……」
誰知這一來卻更加重了周濟世凌虐的心態,右手更加使勁的搓揉著她那高聳結實的椒乳,在大腿內側遊走的左手更是毫不客氣的隔著衣物刺入桃源洞內不停的抽送著,同時用牙齒在蕭紅的耳垂上一咬,然後說︰「別再裝了,也不看看你剛才那副又哼又叫的樣子,現在又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你想騙誰啊……反正我今天要你是要定了,要是你再不合作的話,我就讓你和你的姐妹一樣受盡凌虐,到頭來還是得失身於我……」
雖然蕭紅極力的掙扎,可是由於全身被周濟世結結實實的捆綁於柱子上,根本就無礙於周濟世的侵襲,再加上周濟世的動作過於粗暴,此時的她只覺得由下體處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聽不到周濟世所說的話,只是一味的哭叫著︰「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嗚…嗚……放了我……」
突然一陣裂帛聲響,夾雜著蕭紅淒厲的哭聲︰「哇……不要…饒了我……」
原來周濟世見得不到蕭紅的回應,一時怒火中燒,雙手揪住蕭紅的胸前衣領猛力一扯,頓時一對覆碗般大小的椒乳呈現在周濟世的眼前,隨著蕭紅的掙扎扭動,不住的上下彈跳,看得周濟世目眩神迷,忍不住低頭對著玉峰上的那顆粉紅色的蓓蕾就是一陣吸吮啃咬,同時右手的姆、食二指也在另一顆蓓蕾上不停的揉捻,偶爾還變態的捏住蓓蕾猛力的拉扯,更是令蕭紅哭得聲嘶力竭。
就這樣對蕭紅持續的凌虐了將近一柱香的時間,原本的哭叫聲早己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如今的蕭紅整個人無力的癱瘓在柱子上,汗水夾雜著淚水不停的滴將下來,任憑周濟世如何的撥弄,蕭紅還是有如死屍般動也不動……
由於得不到蕭紅的反應,此時周濟世也漸漸感到無趣,左手抓住蕭紅的頭髮往後一拉,蕭紅的臉龐不由自主的向上一仰,周濟世說︰「剛剛只是牛刀小試,厲害的還在後頭呢……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的好,以免自討苦吃……」
周濟世那幾近瘋狂的凌辱手段,根本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所承受得了的,更何況是一向倍受呵護的蕭紅?肉體上的痛苦或許不是那麼難以忍受,可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卻令蕭紅感到生不如死,只可惜渾身脫力的她,如今卻連想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不過說也奇怪,在得知無法脫離周濟世的魔掌之後,蕭紅反而從最初的慌亂中冷靜下來,口中的啜泣聲浪也隨之漸漸停了下來。
無視於周濟世的威脅,蕭紅用著充滿仇恨的眼光毫不畏懼的死盯著眼前那張猙獰的面孔,用一種再平靜不過的語調冷冷的對周濟世說︰「惡賊!反正我們已經落在你的手裡,只有任憑處置,你愛怎樣就怎麼樣,休想我會屈服於你……」
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說道︰「好…好…說得好…你大爺我最欣賞像你這樣的硬骨頭,你放心,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用強,在你沒答應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你的……在你答應之前,我們有的是時間來玩些餘興節目,只不過我不知道你能夠撐得了多久……」
在聽了周濟世的話之後,蕭紅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想到周濟世種種駭人的凌辱手段,不由得蕭紅全身汗毛直立,只聽她駭然叫道︰「惡賊,究竟要怎樣你才肯罷手?你用這種令人髮指的手段來凌虐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難道你不怕報應嗎……」
拍了拍蕭紅的臉頰,周濟笑著說︰「嘿嘿……你省省吧,小寶貝,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當什麼勞什子英雄好漢,你大爺我只知道『受人點滴,湧泉以報』,即然剛剛你們要我的命,我又怎能不使出我的混身解數來好好的『報答』你們呢?哈哈……難道這不是報應?」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底細,老實告訴你吧,邢飛早就把你們的底細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我了,而且還將蠱毒的克制方法也一併傳授給我,甚至於還願意幫我去除你們身上的蠱毒,以換取你們族長之女,不過我並沒有答應……嘿嘿……這種事我又何須別人幫助?告訴你吧,我不但要你自動解去你身上的蠱毒,而且還跪在地上求我侵犯你……」
蕭紅沒想到連最後的一線希望也被邢飛給毀了,整個人幾近崩潰的大叫︰「惡賊!別想得那麼如意,我仍可拚得一死也不叫你稱心如意……」
周濟世說︰「想死?那可沒那麼容易,你們三人的氣門早己被我用金針刺破,身上的兵刃利器也讓我搜括一空,如果你想咬舌自盡的話,我有的是最好的金創藥,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麼方法自殺……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少了舌頭的話,到時候玩起來總是不夠暢快淋漓,我看我還是先將你口中的牙齒給拔個乾乾淨淨的,然後再將你的手腳筋脈挑斷,這樣就不怕你玩些什麼花樣了。」
那裡想得到周濟世竟然邪到這等地步,眼看著周濟世手中拿著一把約四寸餘長的小刀,滿臉獰笑的慢慢朝著自己靠近,蕭紅的意志終於完全崩潰,原本有如爛泥一般癱軟的身體也不知從那裡來的力氣,開始極力的掙扎扭動,原本俏麗的臉孔因極度的恐懼而扭曲變形,口中不停的叫著︰「你走開……不要……不要過來……求求你……饒了我吧……」
慢慢的走到蕭紅面前,周濟世伸手捏住蕭紅的牙關,鋒利的小刀輕輕滑過挺直的鼻樑,嚇得蕭紅絲毫不敢動彈,周濟世說道︰「你不是不怕嗎?」
突然一拳重重的擊在蕭紅的小腹之上,只聽得一聲悶哼,一縷鮮血緩緩自蕭紅口中溢出,周濟世罵道︰「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好言相勸不聽,非得要我動粗不可,真他媽的賤骨頭!」
此時的蕭紅嚇得臉色蒼白,全身不停的發抖,那裡還說得出話來,周濟世輕輕把玩著胸前玉峰,說道︰「你給我在這好好的看著我怎麼整治那個丫頭,別想再給我尋死尋活的,要是你再不肯乖乖的聽話,她就是你的榜樣!」
聽到周濟世又要再去對付殷萍,蕭紅心想以殷萍寧死不屈的剛烈性格,不知道會受到多大的折磨,急忙強忍著滿腔的屈辱,對著周濟世說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們了……只要你放了我二個姐姐……不論你有什麼條件…我…我全都答應……」
說著說著,淚水再度奪眶而出。
周濟世回過頭來,口中嘖嘖說道︰「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呀,真是太令人感動了……只可惜你是白費心機了,這句話如果是由你那姐姐來說的話說不定我會答應,只不過她不但辱罵於我,而且還想要我的命,所以我是絕對不會於過她的,至於另外一個我可以答應你不動她,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眼前不能放她走就是了……」
眼看周濟世不肯答應,蕭紅還是不死心的繼續懇求著,這時周濟世漸漸感到不耐,一把揪住蕭紅的頭髮說道︰「好了!你別再說了,我決定的事誰也沒辦法更改,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反正這丫頭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連你也不放過,那還會跟你在這兒多費唇舌,你給我乖乖的在一旁待著,看我怎麼處置這個丫頭……」
周濟世說完之後,逕自朝著昏迷中的殷萍走去,只見周濟世先將殷萍身上的繩索解開,然後將她身上的衣物給剝個一乾二淨,蕭紅見狀不由得開口大叫︰「住手!你想幹什麼……」
周濟世回過頭來罵道︰「叫你安安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你聽不懂是不是,你她媽的再吵給我試試……」
順手抓起殷萍的褻褲,塞進蕭紅的嘴裡,然後對她說︰「你放心,我要讓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幹她,求到我高興為止,在這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她的,你給我安安靜靜的在這好好看著我怎麼侍候你姐妹,再有個什麼聲息的話,我就讓你一起來嘗嘗。」
周濟世說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邊,分別在殷萍的手腕腳腕上綁上繩索,然後將繩索繞過手腳的姆指關節處打了個活結,再將她擺弄成「大」字型凌空吊起,為了防止殷萍咬舌自盡,周濟世又將她的下顎拉脫,等到一切就緒之後,周濟世從屋內找了一個瓦罐,便朝著屋外走去……
續【十】
看著昏迷中的殷萍如今這副悲慘的模樣,蕭紅眼中的淚水又再度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蕭紅心想,像殷萍這樣昏迷了也好,至少不用面對周濟世種種非人的凌虐手段,可是再一想,除非是死了,才能夠一了百了,否則昏迷得再久,總還是有醒來的時候,到時候終究還是逃不過被凌辱的命運,而且從周濟世的口氣,對於殷萍追殺一事,實在是恨之入骨,想必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報仇雪恨的絕等良機,再加上三個姐妹之中,以殷萍的個性最為剛烈,恐怕到時候所受的凌辱必將百倍於自己,想到這裡,不禁暗暗擔心殷萍能否撐得過去……
想到周濟世臨出門時那詭譎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拿那個瓦罐有些什麼作用,再想到周濟世對於降服殷萍一事,表現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更叫人替殷萍的處境擔憂,可是如今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又那有餘力去擔心別人呢?想到這裡,蕭紅心裡不禁暗暗埋怨起殷萍來,蕭紅心想,要是當初殷萍不去招惹周濟世這個煞星的話,自己三人又那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就在蕭紅不住的胡思亂想的時候,由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周濟世捧著瓦罐,滿臉得意的走了進來,將瓦罐放到桌上之後,來到蕭紅身邊,滿臉獰笑的說道︰「好戲就要登場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一旁好好看著,我保證一定讓你終身難忘……」
看著周濟世滿臉得意的樣子,蕭紅一臉蒼白的死盯著周濟世,兩隻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偏偏卻又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濟世一步一步的朝殷萍走去……
慢慢走到殷萍身邊,似乎是要加重蕭紅的心理壓力,周濟世並不急於動手,周濟世緩緩的在殷萍四周來回走動,兩眼肆無忌憚的在殷萍赤裸裸的嬌軀上不住的打量著,首先落在殷萍的臉上,只見一張略長的臉上襯著一對微微上揚的鳳眼,挺直的鼻樑下面一張豐厚的紅唇,再配上兩頰略為隆起的的顴骨,令她在堅毅中又帶著些許的性感,細長的玉頸下銜接著豐潤的削肩,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線……
目光再往下移,高聳的玉峰上襯著兩顆草莓般的鮮紅色蓓蕾,叫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好好的品嚐一番,纖細的柳腰恰堪雙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條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臍往下蔓延,掩蓋住了整個桃源洞口,更是令人平空生出一窺究竟的慾望,豐滿的雪臀再配上一雙結實修長的美腿,更令人忍不住生起滿腔慾火,若不是此時周濟世心中的憤懣蓋過了慾火,再加上對她身上的蠱毒不無忌憚,早就撲上身去大肆輕薄一番了。
仔細的打量了殷萍動人的胴體之後,周濟世終於停下腳步,望著猶自昏迷未醒的殷萍說道︰「賤人,你睡了那麼久,也該是醒來的時候了!」
右手緩緩的揉搓著殷萍胸前那對堅實而又充滿彈性的峰巒,左手輕輕的滑過肩膀,在腋下的軟肉上輕輕的遊走,突然一把抓住殷萍的腋毛猛力一扯,原本昏迷的殷萍只覺得一陣劇痛,在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中醒了過來。
抬頭一看,周濟世手上抓著一撮腋毛,正滿臉獰笑的看著她。
正待破口大罵,卻發現口中只能發出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殷萍這才發現非但自己的下顎己被拉開,而且全身一絲不掛的讓人成大字形騰空吊起,全身最隱密的私處毫無掩蔽的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一股難以忍受的羞辱感油然生起,在一陣慌亂之下,殷萍開始極力的掙扎,誰知方一掙動,由手腳的姆指傳來一陣劇痛,嚇得殷萍連忙停止動作,原來周濟世的綁法特殊,平時不掙動的話還好,只要一經掙扎,繩索便會將指頭往外扳動,周濟世一陣嘿嘿淫笑道︰「我看你還是省點力氣,不然到時候身上可是會少了一些零件……」
雖然口不能言,可是殷萍卻絲毫不肯屈服,用無比怨毒的眼光怒視著周濟世,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周濟世早就被她千刀萬剮了。
周濟世在殷萍的注視下,不期然的打了個寒顫,隨即一想︰「不對!這丫頭早已有如上之肉了,我還怕她什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時再看殷萍,只覺在她的眼光中夾雜著一些鄙夷與不屑,惱羞成怒之下,周濟世狠狠的甩了殷萍幾個巴掌,打得她再度昏了過去,兩邊臉頰又紅又腫,一縷血絲緩緩自嘴角溢出……
經過一番發洩之後,周濟世也冷靜下來,看到殷萍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於是取了一盆清水將她潑醒,由於方纔的幾個耳光將她的牙關給打得合了上來,殷萍醒來之後,再度怒瞪著周濟世,咬牙切齒的說︰「惡賊!別以為這樣就能叫我屈服,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
周濟世一陣陣哈狂笑說道︰「你她媽的別在那捏著小當聖女,光看你下面那叢毛就知道你是個淫婦,還在那給我假清高,不怕最好,反正我時間多的是,我就和你慢慢的玩,到時候你可不要給我臨陣脫逃……」
「要是你能從頭撐到尾的話,說不定我會放了你們,不過我也沒有麼狠心,要是你覺得受不了,任何時候只要你肯跪下來好好的求我,並且承諾今生今世永遠當我的奴僕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殷萍怒道︰「惡賊,少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大不了一死,也不叫你稱心如意!」
一把抓住殷萍的頭髮,將她的頭轉向蕭、藍二女,周濟世說︰「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你要是敢自盡的話,我就要你的兩個姐妹受盡毒刑,叫你死了也不能安心!」
殷萍這才發覺不僅是蕭紅,就連藍妮也同樣落入周濟世的魔掌,看著一臉猙獰的周濟世,殷萍恨恨的說︰「你真卑鄙!」
周濟世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好說好說,謝謝你的誇讚……」
想不到因為自己一時的衝動,居然連累了自家姐妹,殷萍整個人有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盈眶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抬頭看著一臉得意的周濟世,殷萍無力的說︰「算你狠!反正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愛怎樣就怎麼樣,自己看著辨吧…」
周濟世道︰「不會吧?先前你的口氣還那麼硬,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這麼一來豈不是什麼趣味都沒了,我看你還是先好好的考慮考慮,況且我都還沒開始呢,我看還是讓我過過癮先……」
伸出右手,在殷萍桃源上那茂盛的草叢上輕輕的梳攏,周濟世說︰「你看看你,這裡的毛長得又濃又密,分明就是個蕩貨,虧你還給我裝成一副三貞九烈的樣子,你既然愛裝,我就幫你整理一下,才能符合你的模樣……」
眼見周濟世仍然不肯放過自己,殷萍叫道︰「惡賊!你不是說只要我聽你的話,你就要放過我們,難道你說的話不算數?」
突然一把扯下一把陰毛,在殷萍的慘叫聲中,周濟世說︰「你可不要隨便亂說,我這個人最重信譽了,別忘了剛才是你自己說的,隨我的高興,叫我愛怎麼就怎麼樣,怎麼我才一開始你就雞貓子喊叫,可見你一點誠意都沒有……而且你答應的這麼爽快,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周濟世嘴裡說著,手下卻絲毫不曾停歇,不一會的功夫,殷萍胯下原本茂盛的草叢就被周濟世給拔得一根不剩,將原本隱藏在草叢之內的秘洞,整個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
由於雙腿大開,原本緊閉的秘洞也隨之微微開啟,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肉縫的頂端點綴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粉紅色珍珠,飽滿的山丘上一顆顆微細的血珠,更加添了一種淒艷的美感,看得周濟世目眩神迷,忍不住跪在殷萍的胯下,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去山丘上的血珠……
然而在殷萍來說,卻只覺得一股難以承受的羞辱充斥心頭,直恨不得就此死去,以免再受此非人的凌辱,於是殷萍開始對著周濟世破口大罵,冀望能因此激怒周濟世,好讓他殺了自己,偏偏周濟世絲毫不為所動,還笑嘻嘻對著她說︰「對了,罵得好,這才像你嗎……趁著現在你還罵得出口的時候,你就盡量的罵吧,不然我怕等一下你就沒那個力氣了……」
說完之後,不再理會殷萍的漫罵,逕自走到廚房之內,調了一碗瓢水,端到殷萍面前,慢慢將糖水倒在殷萍的小腹、秘洞之上,然後笑著對殷萍說︰「好了,現在開始上菜了,希望你會喜歡我為你精心調製的料理……」
雖然不知道周濟世在玩些什麼把戲,可是光看他那得意的樣子,也知道沒什麼好事,此時殷萍知道再怎樣周濟世也絕對不會放過她,那又何必再對他示弱?徒然令他看輕自己,雙眼怒瞪著周濟世,口中依舊罵聲不絕︰「惡賊!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反正如今人在你的手中,你姑奶奶我也認了,有什麼手段你就儘管使出來吧……」
周濟世倒完之後,再將糖水在殷萍的下身塗均,連陰道和肛門之內也沒放過,塗完之後,將手指塞入殷萍的嘴裡,殷萍這才知道周濟世塗在自己身上的是糖水,不禁疑惑的問道︰「你在搞什麼鬼?」
周濟世也不答腔,拿起桌上的瓦罐,遞到殷萍面前,笑著將罐揭開,殷萍扭頭一看,嚇得臉都白了,咬牙切齒的說︰「你居然使得出這種手段……該死的惡賊,你一定不得好死……」
原來罐內裝滿了一隻隻米粒大小的暗紅色螞蟻,也不知道他是從那弄來的,要知道這種苗疆特產的毒蟻雖然毒性不強,可是要是讓它給咬上一口的話,光是那股子奇癢就叫人難以忍受了,更何況周濟世所選的地方都是最叫人難以啟齒的地方,也難怪殷萍一看之下要嚇得魂飛魄散了。
周濟世得意的說︰「怎麼樣……還喜歡我為你準備的菜色嗎……哈哈……怎麼死都好,反正人都是要死的,不管是好死還是壞死,那都是以後的事了,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一倒,此時的殷萍整個人完全崩潰,全身不停的掙扎扭動,口中慘叫連連︰「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求求你……放了我吧……」
再度將瓦罐蓋上,周濟世說︰「奇怪了,你剛的氣魄那裡去了?虧我為你準備了十幾道菜,打算請你好好的品嚐一番……誰知道才第一道你就吃不下了,這才只是剛開始呢……你要知道精彩的還在後頭……」
說到這裡,周濟世臉色一沉,說道︰「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我東西己經端上來了,再怎樣也得讓你嘗嘗,頂多我弄少一點就是了,也好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這樣以後你才不敢反抗我的命令……」
就在周濟世正待掀起罐蓋,要將毒蟻往殷萍身上傾倒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嬌叱︰「快住手!」
周濟世回頭一看,出聲的竟是蕭紅,原來蕭紅看到殷萍驚懼的表情,雖然不知道瓦罐中裝的是什麼,可是能讓一向高傲嚇得面無血色,而且忍不住出聲求饒的,想必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蕭紅心裡想,兩人畢竟姐妹一場,再怎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殷萍受此凌辱,可是偏偏自己非但渾身動彈不得,而且連出個聲音都無辦不到,經過一番努力之後,終於吐出了塞在口中的褻褲,眼看周濟世正要將瓦罐中的東西往殷萍的身上倒下,蕭紅心裡一急,也顧不得會有什麼後果,急忙開口喝止周濟世的行動。
周濟世冷笑著說︰「你叫什麼叫?還沒輪到你呢……給我乖乖的在一旁好好的看著,等我整治完這個賤人之後,再好好的來侍候你……還是說你己經等不及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也不反對。」
蕭紅見周濟世將箭頭轉向自己,急忙哀求道︰「不要,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過萍姐,不要再折辱她,不管什麼條件我們都會答應……好不好……再說你這樣凌辱一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除了可逞一時之快外,你又能有什麼好處?」
周濟世略一沉吟,說道︰「那你倒說說看,如果我放過她的話,我又能有什麼好處?」
蕭紅道︰「只要你不再凌辱萍姐,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全都答應……」
周濟世說︰「真的嗎?那我要你代替她你也答應?」
這句話頓時問得蕭紅啞口無言,雖然說不知道周濟世在玩些什麼花樣,可是光是看到殷萍的反應,就已經讓她方纔所提起的勇氣消逝無蹤了,那裡還敢答應,這時殷萍也在一旁叫道︰「紅妹,你千萬不能答應……」
周濟世狠狠的給了她一個巴掌,說︰「你給我閉嘴!」
接著對蕭紅說︰「你看,我隨便說個條件你就無法辦到了,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周濟世的這幾句話說得蕭紅臉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絲紅雲,儘管這樣,她還是強提起精神,對著周濟世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又何必求你……可是除了這個條件之外,其餘的不論是什麼條件,我一定全都答應……」
慢慢的走到蕭紅身旁,周濟世說道︰「說句實在的,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小美人,我還真捨不得說要你受這種罪,我只不過是試試你們罷了,其實你們如今落在我的手裡,我愛怎樣就怎麼樣,你們跟本就沒有辦法反對,頂多我多費點手腳罷了,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個機會,只要你們姐妹答應當我的奴婢,不論我要你們做些什麼,你們絕對不可反抗,這樣的話,我就不再對你們動手……」
蕭紅心裡又何嘗不知道周濟世要的是些什麼,雖然心裡百般的不願,可是目前人在他的手上自己又能如何?而且自己幾人的氣門已被刺破,如今一身的功力已是蕩然無存,想要逃出周濟世的魔掌可說是難如登天,更何況周濟世的手段如此毒辣,眼前要是不答應的話,非但於事無補,而且還不知道他會使出什麼手段來對付自己,想到這裡,蕭紅咬一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
周濟世笑了笑說︰「你答應也沒用,得要你的姐妹也答應才行……」
蕭紅說︰「只要你遵守諾言,我想萍姐也會答應的,就算她不答應,我也會負責將她說服的。」
輕輕拍了拍蕭紅的臉頰,周濟世說︰「小寶貝,你做得不錯,難怪我會特別的喜歡你,不過還有一個呢?」
蕭紅一聽,這才想起還有一個藍妮也同樣落在周濟世的手中,急忙說道︰「不行……我求求你,妮姐她並沒有得罪你,我我求你放了她吧……」
周濟世一陣陰笑說道︰「你可真是愛說笑,要不是為了她,我跟本就懶得跟你們說這麼多……」
這時殷萍在一旁聽了,連忙哭著說︰「錯的是我,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怎樣對我都可以,我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我只求你放了妮姐,我求求你……」
周濟世回過頭來看著殷萍說︰「嘖嘖……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看得我好生感動,既然如此的話,就讓我們繼續剛才的遊戲吧……」
說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旁,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倒下……
正當周濟世掀開罐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我答應……」
和蕭紅的聲音︰「妮姐,不行……你不可以……」
這時殷萍也叫道︰「妮姐,不行,你不能答應,禍是我闖出來的,應該由我自己承擔,我不能連累你……他想怎樣都可以,你絕對不能答應他……」
藍妮一臉平靜的說︰「傻丫頭,當初我們結拜的時候不是說過了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更何況我身為你們的大姐,說什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受苦,而且就算我不答應,他也不會就此放過我,與其受盡凌辱之後被迫屈服,倒不如現在就答應他的要求……」
「可是……」
殷萍還待開口相勸,突然傳來一陣鼓掌聲「啪啪啪……」
只見周濟世拍著手說︰「做大姐就是不一樣,腦子要比這兩個丫頭聰明多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看出我的打算的?」
藍妮說︰「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話,又何必廢掉我的武功,還把我帶到這裡?」
「聰明聰明……」
周濟世說︰「不過你可不能怪我,要是當初你們不來惹我,專心的辦你們的事的話,我看完熱鬧之後就走,不就什麼事都沒了?那裡會有今天的局面發生?」
這時殷萍在一旁囁囁嚅嚅的低聲說︰「要不是你用那種淫邪的眼光死盯著我們,我也不會……」
還未說完,周濟世喝道︰「你給我住口,還沒學到教訓是不是?正所謂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道之上,你們三個女人圍攻一個男人,怎不令人側目,就憑你的自以為是就想要人性命,你還有理由講?要不是老子我還有兩把刷子,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我看不好好的侍候侍候你不行……」
就當周濟世又再欲對蕭紅施虐的時候,在一旁的蕭紅也忍不住插嘴說道︰「就算你說的不錯吧,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也是我和萍姐,關我妮姐姐什麼事……再說只看你的這番佈置,就知道你是早有預謀,否則那來的這個地方……」
藍妮一聽,也接著說︰「紅妹說得沒錯,依我看你和邢飛根本就是同一夥的……」
周濟世一陣冷笑說︰「怎麼我才誇你聰明而己,你就表現得其蠢如豬?要是我和邢飛同夥的話,你現在早就躺在邢飛的身上婉轉呻吟了,那還有功夫在這和我閒嗑牙?」
周濟世幾句話說得藍妮等人啞口無言,眼看三女沉默無言,周濟世輕輕的歎了口氣,說︰「其實你說的也並不全錯,我的確是和邢飛有著某些協議……」
藍妮臉色一變說︰「你……」
周濟世說︰「別緊張,聽我把話說完,其實當初我並不想對你動手,甚至你那兩個姐妹我也只是打算教訓教訓她們就算了,老實說我自己的麻煩己經夠多了,那還有那個心情去招惹是非?可是邢飛說你們三個平日飛揚跋扈,仗著一身的武功和權勢在族內作威作福,只要稍不如意就會動手傷人,像他也不過是多看了你一眼,你們三個便要他性命,所以要我千萬不可放了你們……」
藍妮一聽,氣得全身發抖的說︰「他胡說……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
周濟世冷笑著說︰「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我不也是因為多看了你們幾眼就被你們追殺……」
一旁的殷萍忍不住眼眶一紅,羞愧的哭著說︰「妮姐……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藍妮說︰「所以你就將我們擄到這裡來,準備發洩你的獸慾……」
周濟世說︰「別說得那麼難聽,老實說我為了躲避仇人的追殺,正打算到大理投靠朋友,所以才會來到這裡,當初我的確不打算對付你們,可是邢飛得知之後,告訴我說他有一個異常隱密的藏身之處可以讓我使用,保證絕對不會讓人發現,而且還願意以什麼『迷情春蠱』來交換你,他還說你們三個雖然並稱族內的三大美女,可是卻從來不把男人放在眼裡,只要有人對你們表達愛慕之意,就會受到你們的凌虐,輕者殘肢斷骨,重者小命不保他還說你們三個整天膩在一起,說不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所以才會對男人不感興趣……」
續【十一】
聽了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藍妮三人氣得臉色蒼白,全身發抖,那還說得出話來,看到三女的反應,周濟世心中暗自竊喜,於是接著又說︰「所以要對付你們最好的方法就是奪去你們的貞操,而且還要用盡各種手段來凌辱你們,將你們的尊嚴徹底的踐踏,才能消去他的心頭之恨。」
看了藍妮一眼,周濟世說︰「邢飛說他要的只是你藍大小姐一個,只要我肯將你讓給他的話,除了之前所說的條件之外,他還可以傳授我蠱毒煉製和使用的方法,說實在的,對於苗疆蠱毒的神奇功效我可說是聞名已久,如今終於可以一窺究竟了,怎能不叫我動心?再說我到大理去投奔朋友,還不知他願不願意收留我,所以我也就答應了。」
在聽完了周濟世的話後,藍妮的胸膛急遽的起伏著,經過了好一陣子,激盪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復下來,只是臉色依舊蒼白,美麗的臉孔在極度的憤怒下扭曲,只見她咬著牙,從口中迸出一句︰「這個該死的東西……」
周濟世一陣狂笑說︰「你說得沒錯,他的確該死……」
這時藍妮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向周濟世問道︰「等等……剛剛你不是說答應了邢飛那個畜牲,怎麼現在又來對我……」
「對你怎樣?說呀,為什麼不說下去……」
周濟世問道,眼看藍妮默不作聲,周濟世接著又說︰「這也是我說他的確該死的原因了,枉費我救了他一條狗命,他竟然恩將仇報的設下毒計想要取我性命,要不是我發現的早,如今我的屍體己經餵了外面的毒蟲了,既然他不仁在先,我又何必死守著那些承諾?」
「那他現在人呢?」
周濟世回答道︰「想不到你還挺關心他的,不過這也難怪,那小子長得人模人樣的,和我比起來是要好看多了,你放心好了,他沒事,只是讓我廢了武功,你只要將我侍候得舒舒服服的,說不定我會成全你們……」
此時的藍妮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也不理會周齊世的話,除了殷萍斷斷續續的啜泣聲之外,室內頓時顯得一片沉寂,過了好一會,只見她突然抬起頭來,對著周濟世說︰「我有一個要求,如果你能答應的話,我願意視你為此生唯一的主人,全心全意的侍奉於你,不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有一句怨言,如果你信不過的話,我甚至可以對天發下毒誓……」
周濟世說︰「如果你要我放了她們的話,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
藍妮說︰「我知道你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又何必自討沒趣?」
周濟世道︰「那你就說說看吧,其實我根本就不必理會你,不過既然你這麼爽快,我也不好太過小氣,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一定盡量成全你。」
強壓下憤怒的心情,藍妮略帶顫抖的對周濟世說︰「我希望你把邢飛那個畜牲交給我……」
周濟世突然伸手托起藍妮的下顎,滿臉淫笑的說︰「那可不行,萬一要是讓邢飛那小子給拔了頭籌的話,我不就虧大了……」
說完,就待對著藍妮那微張的紅唇給吻了下去。
面對周濟世突如其來的襲擊,藍妮先是極力的閃躲,可是當周濟世的嘴唇印上自己的櫻唇時,只見她全身一顫,不但放棄了抵抗,甚至還張開櫻唇,迎接周濟世的舌頭進入,如此一來更令周濟世興奮得無以復加,雙手不由自主的移到藍妮胸前,在那對堅實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著,而她非但不曾阻止,甚至於還將胸部前挺,任憑周濟世任意輕薄,藍妮此舉,頓時叫一旁的殷、蕭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好半晌,周濟世才慢慢的離開了藍妮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只見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滿臉淫笑的說道︰「夠味……夠味……」
雙手猶自捨不得離開似的的在藍妮那飽滿的玉峰上不停的游移著;只見此時藍妮一張俏臉紅如朝霞,口中微微細喘,更是憑添幾分動人的嬌態。
輕輕瞟了周濟世一眼,藍妮說︰「這樣的保證夠了沒有?你放心吧,我們會有今天這種下場,完全是拜那個畜牲所賜,我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假如你還不放心的話,我……我可以……可以先給你……」
說到這裡,儘管心中早已有了決定,藍妮還是忍不住羞得低下頭來,整個臉更是紅得有如六月石榴般,連耳根上都感到一陣火熱……
此時周濟世被藍妮那副含羞帶怯的動人嬌態刺激得慾火焚身,胯下肉棒猛然暴漲,直恨不得一把將她抱上床去,大戰他數百回合,原本隔著衣物在胸前遊走的右手此時己從領口伸了進去,直接把玩著那對高聳的玉乳,只覺得手到之處滑嫩細緻,更是叫他愛不釋手,左手則順著腰部往下移去,漸漸移到那結實挺翹的豐臀之上,隔著裙子,輕輕的在股溝間不停的划動,在周濟世的挑逗之下,藍妮忍不住的發出陣陣嬌喘,嬌軀似拒還迎的扭動著。
周濟世雙手不停的在藍妮的身上大肆輕薄,嘴裡氣喘吁吁的對著她說︰「小寶貝,那倒不必……我說過我要讓你們心甘情願的跟著我,當然不必急於一時,人我可以交給你……不過我已經答應要留他一命了…你可不能取他性命……其餘的你愛怎樣就怎樣……」
聽到周濟世的話,藍妮突然猛力的掙扎,對著周濟世叫道︰「不行,我一定要親手取他的性命……」
突然狠狠的抓住藍妮的玉乳,周濟世說︰「真是笨蛋,難道你沒聽過『生不如死』這句話嗎……要知道我留下他這條狗命,對他而言並不是好事,反而是無盡痛苦的開始……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這樣吧,我給你三天的時間,這三天你可以任意的處置他,三天過後,你給我乖乖的回來履行你對我的承諾,不過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敢給我玩些什麼花樣的話,我會讓你們三個一起好好的嘗嘗我的手段。」
在聽了周濟世的這一番話之後,藍妮也漸漸冷靜下來了,仔細想想,周濟世說的實在也不無道理,如今自己三人的處境豈不正是如此?當下也就不再堅持,於是對著周濟世說︰「好!我就答應你,不過我不明白的是,那畜牲對你來說,早就沒有用處了,你還留著他做什麼?再說三天也實在是太少了……」
拍拍藍妮的臉頰,周濟世的右手順勢而下,在藍妮的胯下輕輕掏了一把,惹得藍妮又是一聲尖叫,這才得意的說︰「小寶貝……這你就不必管了,我留下他自然有我的用意,再說等到你真的變成我的人了,你什麼時候愛去找他消遣消遣,我也不會管你……」
「那你什麼時候把人交給我……」
藍妮問道。
「什麼時候?嘿嘿…那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聽到周濟世的話,藍妮不禁問道︰「你方才不是說要先讓我出了這口怨氣,然後才……那還要什麼表現?」
周濟世一陣嘿嘿淫笑說道︰「從你剛的表現來看我是可以信得過你,可是既然你說要對天發誓,我想多這麼一道手續也無妨,也更可以表現出你的誠意來,再說你那兩個姐妹都還沒表示呢……」
這時一旁的殷萍聽了,連忙說︰「你胡說,方纔我們明明己經答應了,你究竟還想怎樣……」
周濟世叱道︰「賤人!你給我閉嘴,我可不記得你什麼時候答應過我!」
接著又對藍妮說︰「剛剛你說你們全是邢飛所害,我倒不這麼認為,充其量他只不過是順勢推了你們一把而己,要論罪魁禍首的話,我看非你這位好妹妹莫屬,不過我還真要好好的感謝她,要不是她的話,我又那能夠得到你這麼個小美人?」
周濟世的一番話,聽得殷萍啞口無言,眼眶中的淚水,再也無法控制的泉湧而出,藍妮見狀急忙安慰她說︰「小萍,你別聽他胡說……」
「不!妮姐,他說得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你和紅妹也不會……」
說著,也顧不得手腳的疼痛,殷萍極力的將身體轉向周濟世說︰「我求求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怎樣對我都可以,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怨言,只求你放了她們……」
周濟世一聽,又是一陣狂笑說道︰「你的腦子是不是壞了?到口的美食我又怎麼可能往外推?再怎麼說有三個人侍候總比一個人侍候的好,放了她們?我看你是在作夢!」
歇了口氣,周濟世接著又說︰「況且口說無憑,你們幾個就憑著一張嘴說說,就想要我相信你們,叫我怎麼相信?至少總得拿出些表現吧……」
這時蕭紅忍不住問︰「你究竟想要怎樣?」
周濟世臉色一沉,說道︰「要怎樣?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體內藏著蠱毒,真有誠意的話,自己把它給解了,然後你們三個再一起對天發誓,此生為奴為婢,永遠不生二心,這樣的話,我自然會把人交給你們處置,不過你們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就讓我們從頭開始,我保證我一定會更加盡心盡力的侍候你們……」
說到這裡,周濟世回過頭來對著藍妮說︰「不過你放心,即使如此,我也不會對付你的,我會把你交給邢飛……雖然有點捨不得,不過到了那個時候,要怎麼處置你就是他的事了……」
「你真卑鄙!」
藍妮忍不住罵道。
可是周濟世不但絲毫不以為意,甚至還得意的說︰「嘿嘿……過獎過獎,只要能達到目的,又何必計較用什麼方法呢?告訴你們,別給我拖拖拉拉的,我的耐性有限,你們最好趕快決定……」
眼看再也無計可施,藍妮三人只得強忍著滿腔的悲憤,答應了周濟世的條件,這時殷萍說︰「你這樣綁著我們,叫我怎麼解去蠱毒?」
這時周濟世取出三顆藥丸,分別塞入三人口中說︰「雖然你們答應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請你們委曲一點,將它服下,等到我確定你們沒有問題了,我自然會幫你們解毒……」
殷萍忍不住罵道︰「膽小鬼!……」
周濟世笑了笑說︰「隨便你怎麼說,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你要知道什麼都是假的,一旦丟了性命,那就什麼都沒了,只有到最後還能留下性命享受的才是真正的贏家!」
周濟世一邊說著,一邊解開殷萍身上的繩索,接著又說︰「好了,你的要求我己經做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雖然身上的束縛己解,可是一方面由於長時間的捆綁,此時殷萍的手腳因麻痺而無法動彈,另一方面由於全身一絲不掛,整個軀體赤裸裸的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而周濟世的雙眼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更令殷萍感到羞愧難當,只見殷萍無力的倒臥在地上,整個人縮成一團以躲避周濟世的眼光,這時周濟見殷萍遲遲不肯動作,於是不耐的一把抓起殷萍的頭髮說︰「不要給我拖拖拉拉的,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看過…你還躲什麼躲…惹火了老子你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殷萍被周濟世這一抓,整個人被提了起來變成了高跪的姿勢,由頭頂傳來的陣陣劇痛使得她再度迸出淚水,麻木的雙手無力的揮動著,可是卻起不了任何作用,只得哭叫著哀求周濟世︰「嗚……求求你,我真的動不了…我求求你…先把妮姐她們解開……」
雙眼的淚水有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掉落胸膛,再加上渾身晶瑩的汗水,有如雨後梨花般呈現一份淒艷的美感,叫人忍不住想對她好好的憐惜一番……
可是周濟世卻宛如鐵石心腸一般絲毫不為所動,只見他手上再一用勁,將殷萍提得更高,然後對著她說︰「賤人!我做事還輪得到你來教?我看你是皮癢了,你再不快點的話,看我怎麼整治你……」
這時身後傳來一聲「住手!」
只見藍妮咬著牙,恨恨的說道︰「你再這樣的話,我寧可一死也不讓你如意!」
說完將舌頭抵住牙關,臉上一副堅決的表情,再一看,蕭紅也和她一樣的動作,周濟世陰冷的笑著說︰「你們居然威脅起我來了,很好!你們要是敢死的話,我就讓你們全族那三百多條人命一起陪葬,你們不信的話儘管試試!」
藍妮道︰「就憑你?那有那麼容易,你當我們族人全是死人不成?」
周濟世一聽,不禁禁哈大笑道︰「怎麼?你道我作不到麼?告訴你吧,我根本就無須花費力氣,我只消趁夜在你們的水源上游撒上一把劇毒,正所謂有心算無心,我就不信有誰能逃得掉……」
藍妮一聽,駭然說道︰「畜牲,你知道這樣會糟蹋多少無辜的性命?」
周濟世泠泠笑道︰「那又與我何關?」
接著把手一鬆,只見殷萍無力的倒臥在地上,整個人無力的抽泣著,周濟世說︰「今天暫且放過你,還不快點給我動手!」
於是殷萍只得強忍著滿腔的羞辱與悲憤,在藍妮、蕭紅一陣「無恥!惡賊!」
的叫罵聲以及周濟世的陣陣狂笑聲中,慢慢的爬向一旁被周濟世扯破的衣物中,用那顫抖的雙手從裡面取出一把乾枯的藥草,然後再取出火石將其點燃,頓時室內迷漫著一股辛辣的怪味……
點燃了藥草之後,殷萍依舊無力起身,只得整個人趴在地上,對於自己這樣的姿勢殷萍更是羞愧的滿臉通紅,眼中的淚水再度奪眶而出,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只周濟世兩眼目不轉睛的死盯著自己的赤裸裸的胴體,更是令她感到萬分羞辱,殷萍忍不住哀求說︰「求求你……不要看……」
誰知周濟世反而蹲了下來,伸手在她那高聳的豐臀上輕拍了兩下,嘴裡泠笑著說︰「賤貨,還不快點動手!你再給我拖拖拉拉的話,我就要你好看……」
殷萍無奈之下,只得強忍著滿腔的羞憤,慢慢的將手中藥草移往自己的胯下,只見一縷淡黃的輕煙裊裊飄起,縈繞在殷萍的桃源洞口,久久不曾散去,這時一旁的周濟世突然一陣陣哈大笑道︰「精彩精彩……早知道這事如此香艷迷人,還不如由我動手……」
更令殷萍羞慚得全身直抖,而一旁的藍、蕭二人,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又不忍心看到殷萍如此悲慘的情況,只得將頭側向一邊,來個眼不見為淨,一串串晶瑩的淚水從緊閉的雙眼中流出……
沒過多久,只見一條長約近寸,絲線般粗細的暗褐色小蟲自殷萍的秘洞之內緩緩爬出,錯非如今殷萍私處上的萋萋芳草已被周濟世拔光,還真不易發覺,周濟世取過一雙筷子,小心翼翼的將其夾起,放入玉盒內收妥之後,突然「啪!」
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殷萍那雪白的豐臀之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然後哈哈笑道︰「這就對了,你如果一早好好聽話的話,那會吃這麼多苦頭呢……」
殷萍這輩子那曾過這種侮辱,在一陣羞憤交集之下,頓時一口氣接不上來,隨著周濟世的一拍,整個人趴倒在地,頓時昏了過去,周濟世看到殷萍昏了過去,低聲罵道︰「這樣就暈倒了,真是個廢物!」
拾起殷萍手上猶自冒著輕煙的藥草,滿臉淫笑的看著緊閉雙眼的蕭紅……
慢慢走到蕭紅身邊,周濟世動手解開蕭紅腳上的繩索,此時蕭紅依舊雙目緊閉,不敢稍動分毫,周濟世藉著解繩之便,兩手不時的在蕭紅的玉腿豐臀上到處遊走,偶爾還伸到兩腿之間,隔著褻褲在那桃源洞口輕輕的揉動,一陣陣令人難耐的酥麻快感不住的由下體傳入腦海,更是令蕭紅覺得既羞又窘,直恨不得一腳將周濟世得老遠,以消心頭之恨。
可是再一想,別說如今自己身上的束縛仍在,就算是己經恢復了自由,可是如今自己的一身功力蕩然無存,再怎麼說也不是周濟世的對手,若是只為了徒逞一時之快而遭致周濟世的報復,自己死不打緊,萬一因而禍延族人,那可是萬死而難辭其疚,於是只得咬緊牙關,忍受著周濟世的輕薄。
蕭紅只覺得周濟世的雙手似乎有著魔力似的,所經之處,一陣陣酥麻快感隨之湧現,只覺得喉嚨陣陣發癢,一股想哼叫的感覺由內心深處不斷的浮現,為了不在周濟世的面前出醜,蕭紅只得緊咬牙根,竭力和體內那股令人難耐的感覺對抗,正當蕭紅感到再也無法忍受的時候,周濟世手上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
忍不住鬆了口氣,蕭紅心想,要是再持續下去的話,自己難保要出乖賣丑,不過對於周濟世為何停下手來,蕭紅的心中也是滿腔的疑惑,正當她想張開眼睛,看看周濟世究竟想搞什麼鬼的時候,突覺下身一涼,一條短裙連著褻褲己被周濟世猛然拉下,蕭紅忍不住「啊……」
的一聲尖叫道︰「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呀……」
開始極力的掙扎。
2009-10-5 22:38
#4
lyhanx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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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十二】
周濟世一聲大喝︰「別動!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一把抓起蕭紅的左腿扛上自己的肩上,滿臉淫笑的對著蕭紅說︰「小乖乖…別怕……讓我來幫你好的服務服務……」
原來周濟世對著蕭紅挑逗了半天,卻見到仍舊倔強的咬牙苦撐,遲遲不肯叫出聲來,再加上手上的藥草也己經所剩不多了,於是毫不遲疑的扯下蕭紅的短裙褻褲,準備動手替她取出蠱毒。
蕭紅被周濟世一聲大喝,果然不敢再動分毫,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隱密之處整個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忍不住又再掙動起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口中不停的啜泣著︰「不…不要……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先…放了我……」
周濟世見蕭紅又再度掙扎扭動,雖然幅度不大,可是卻也造成了不少困擾,於是一把揪住蕭紅胯下的陰毛使勁一扯,蕭紅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啊…痛…痛…快住手……」
只聽周濟世冷笑著說︰「你他媽的敬酒不吃罰酒,再亂動的話,我就讓你跟她一樣……」
此時的蕭紅那裡還敢稍動分毫,只是口中依舊斷斷續續的發出一陣陣的啜泣,這時的周濟世也不再理會,隨即將手中所剩無幾的藥草往蕭紅胯下一移,順便藉機仔細的打量蕭紅的桃源秘洞,只見那兩腿交會處的小丘有如饅頭一般高高賁起,上面的萋萋芳草雖然不甚濃密,倒也長得疏落有致,中間一條肉縫緊緊閉合,足見從來未曾有人到訪,肉縫之外幾滴瑩亮的水珠隱約可見,周濟世滿意的笑了笑說︰「小寶貝…剛剛我弄得你很舒服是嗎……看看你,這裡都濕了……」
蕭紅一聽更是漲紅了臉,正待開口駁斥,突覺秘洞內一陣騷癢,忍不住難耐的微微扭動著,此時周濟世也已見到一條暗紅色的小蟲正緩緩自蕭紅的秘洞中爬了出來,看那模樣和殷萍身上的蠱毒卻又大不相同,再度取出竹筷玉盒將其收妥,周濟世忍不住伸手在那飽滿的山丘上摸了一把,這才站起身來,湊近蕭紅的耳邊輕聲說道︰「終於大功告成了,怎麼樣……我做得好不好?」
強忍著滿腔的羞意,蕭紅對著周濟世說︰「少說廢話,如今你的要求我都己經做了,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周濟世笑著說︰「哦……是嗎?我看不對吧…別忘了你們三個還沒發誓效忠於我呢?不過你也別急,反正時間多得是,就讓我們先來好好的聊一聊好了…」
蕭紅氣憤的說︰「有什麼好聊的……啊…你放手……」
原來周濟世的手又爬上那迷人的玉峰頂端,在那輕輕的遊走著,蕭紅極力的扭動嬌軀,想要躲避周濟世的侵襲,可是身上的束縛還未解開,根本就無濟於事,這時一旁的藍妮也忍不住叫道︰「你究竟想要怎樣……」
只聽到「啪!」
的一聲脆響,蕭紅臉上頓時浮起一個鮮紅的掌印,四周頓時一片寂靜,周濟世抓起蕭紅的頭髮狠狠的說︰「你他媽的犯賤!別忘了你們如今的身份只不過是個下賤的奴婢而己,你給我好好的記著,再這樣跟我沒大沒小的,當心我挑斷你的腳筋,讓你整天爬在地上當只母狗……」
接著轉過頭對著藍妮說道︰「還有你……最好也給我小心一點,不要以為我對你另眼看待你就可以這樣跟我沒大沒小的,告訴你!惹火了老子照樣對你不客氣……」
從小到大,可說一直被捧在手心上呵護的蕭紅,那曾碰過這種遭遇,一時之間,讓周濟世那扭曲猙獰的表情給嚇得噤若寒蟬,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顫抖著,這時的周濟世見得不到蕭紅的回應,左手依舊提著蕭紅的頭髮,右手則迅速移到胸前玉峰上,姆、食二指挾住峰頂上那顆粉紅色的蓓蕾往外一提一擰,這突來的劇痛使得蕭紅再度發出一聲慘叫,眼眶中的淚水又再急迸而出。
右手不停的拉扯著蕭紅的蓓蕾,周濟世喝道︰「賤人!聽清楚了沒有……」
強忍著胸前的劇痛和羞辱,蕭紅顫聲說道︰「聽……清楚了……」
左手猛然往上一提,周濟世說︰「別忘了加一句主人,說!」
豆大的淚珠自紅腫的眼眶中急湧而出,蕭紅喑聲哭泣著說︰「是的…聽清楚了……主人……」
話一出口,只覺得無盡的屈辱填滿了心中,整個胸口好像要爆裂似的,蕭紅直恨不得就此死去,好躲開這無窮盡的羞辱……
這時周濟世滿臉淫笑的慢慢將臉移近蕭紅的臉龐,看著周濟世那張淫猥的面孔越來越近,蕭紅只覺得整個身軀僵硬得有如毒蛇眼前的青蛙一般,渾身動彈不得,彷彿是要加重蕭紅的心理壓力似的,周濟世伸出舌頭,先在自己的嘴上緩緩的繞了一圈,然後再重重的舔上蕭紅那細緻滑嫩的臉頰,一下,再一下,甚至於還將舌尖伸入蕭紅的鼻孔之中,輕輕的挑動著,就這樣有如公狗一般舔遍了蕭紅整個臉龐。
可是在蕭紅來說,每當周濟世那條溫濕粘滑的舌頭劃過自己的臉龐,全身都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戰慄,直覺的想要扭動身軀,好逃離周濟世的侵襲,可是周濟世的左手還緊緊的抓住自己的頭髮,只要稍一掙動便覺得痛徹心肺,而且對於他那層出不窮、匪夷所思的凌辱手段也實在令蕭紅心中懍然,只得強忍著滿腹的屈辱,緊閉著雙眼,默默的承受著周濟世加諸於自己身上的凌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濟世終於離開了蕭紅的臉龐,蕭紅好不容易才鬆了口氣,急忙睜開雙眼,卻見到周濟世斗大的臉孔正湊在自己面前不住的淫笑著,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就在蕭紅正要轉過頭去的時候,周濟世己經張著那張厚唇,緊緊的罩住了蕭紅的櫻唇,一條滑溜的靈舌緊跟著就待闖入蕭紅的檀口之內,蕭紅急忙合緊嘴唇,不讓周濟世的舌頭得逞,周濟世見蕭紅直到此時猶自不肯合作,慢慢離開蕭紅的嘴唇,然後放開緊抓著頭髮的左手,周濟世一言不發,冷冷的看著蕭紅,那陰冷的眼神直看得蕭紅不寒而慄……
周濟世那死蛇般的眼神的注視下,蕭紅忍不住全身輕輕的顫抖著,櫻唇一張一合的似乎想說些什麼,話未出口,周濟世伸手摀住蕭紅的嘴唇,猛然一拳狠狠的重擊在蕭紅的小腹上,只聽蕭紅「唔……」
的一聲,一堆穢物從周濟世的指縫間迸了出來,將手上的穢物塗抹在蕭紅的臉上,此時蕭紅「哇!」
的一聲,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再度一把揪起蕭紅的頭髮,周濟世狠狠的說︰「說你犯賤你還真的是犯賤,非要惹得老子動手不可,既然你他媽的皮癢,老子就給你來頓飽的……」
說完,也顧不得蕭紅滿臉涕泗縱橫,對著她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一聲聲噗!撲!的拳頭著肉聲,伴隨著蕭紅的慘叫哀號聲,不住的迴盪在這小小的斗室之中……
這時在一旁的藍妮也顧不得會有什麼後果,忍不住尖叫著︰「住手!住手!快住手呀!你這樣算什麼……欺負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弱女子,你算個什麼東西?混蛋!再不住手的話,我們之前的協議全部取消……」
可惜周濟世絲毫不予理會,拳頭有如雨點般不停的落在蕭紅身上,只聽他喘噓噓的說︰「那好,既然你要取消的話,我就把你交給邢飛,我想他一定會非常的感激我……」
這時原本不停慘叫的蕭紅早己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有如一堆爛泥似的,隨著周濟世的拳頭落處無力的顫動著,若不是身上還綁著繩索的話,恐怕早就癱在地上了,口中斷斷續續的傳出微弱的呻吟聲,眼看著再也撐不了多久了,這時藍妮再度哭叫著︰「快住手呀!你再不住手的話,我……我……我就死給你看……」
乍聞藍妮的話,周濟世忍不住一陣哈哈狂笑︰「請便!你死的話自然有你的族人跟你作伴,黃泉路上你是不會寂寞的。」
嘴裡雖然這樣說著,不過周濟世還是藉機停下手來,托起蕭紅的下巴,只見原本紅潤的臉龐如今卻是一片慘白,相形之下,嘴角溢出的那抹鮮血更加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不過周濟世卻絲毫不為所動,狠狠的朝她臉上吐了一口唾液,周濟世說︰「賤人!看你還敢不敢違背我的意思……」
可憐蕭紅此時早己陷入半昏迷的狀態,那裡還聽得到他說的話?只見她面白如雪,雙目緊閉,全身上下如今只憑著繩索的支撐,若不是由那微微顫動的口中不時還傳出一聲聲微弱的呻吟聲,倒跟具屍體沒什麼兩樣。
看著蕭紅這副慘狀,藍妮忍不住叫道︰「你…你……你這個惡魔……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回頭對著藍妮一陣獰笑,周濟世說︰「別急,老子我馬上就來侍候你……」
雙手在蕭紅身上那件破爛的衣物上到處翻找,不久,周濟世在蕭紅的身上找到一個精巧的繡囊,打開一看,正是方才殷萍所用的藥草。
揚了揚手中的藥草,周濟世對著藍妮笑了笑說︰「再來輪到你了……」
只見藍妮臉色一緊,開口叫了聲︰「不要……」
周濟世正待開口,突覺身後傳來一陣風聲,和一聲尖叫︰「我跟你拚了……」
周濟世急忙機警的朝旁一閃,可是卻還是來不及,只見眼角寒光一閃,隨即自左肩傳來一陣激痛,眼角一瞥,只見殷萍手持著一把亮晃晃的銀簪,正插在自己的左肩之上,尚幸銀簪性軟,而且殷萍又是武功全失,再加上周濟世閃避得早,所以插得不深……
周濟世急忙身形一旋,銀簪頓時滑出體外,同時右腳順勢往殷萍腿彎一踢,殷萍乍見銀簪滑出,尚未反應過來,誰知腿彎受力之下,頓時一個踉蹌,整個人竟朝蕭紅衝去,尖叫聲中,殷萍極力想要收回銀簪,可是卻那來得及,只聽得一聲悶哼,整支銀簪己沒入蕭紅的胸膛幾近三分之二,殷萍不由得一陣慌亂,急忙就想拔出銀簪,這時一旁的藍妮急忙叫道︰「快住手……不能拔呀……」
此時的殷萍腦中一片混亂,雙手緊緊握住銀簪,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見一縷鮮血緩緩的自傷口溢出,急得她淚如泉湧,口中一張一合,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只聽一旁的周濟世冷冷的說︰「你如果想要她的命的話,就盡量拔吧……」
殷萍一聽,急忙放開握住銀簪的雙手,抓住蕭紅的肩膀一陣猛搖︰「紅妹…紅妹……你不能死呀……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紅妹……」
這時在一旁上藥的的周濟世見狀,又是一陣冷笑︰「她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像你這樣的搖法,活人也讓你搖死了……」
急忙放開緊抓著的雙手,殷萍「噗!」
的一聲,整個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朝著周濟世磕頭︰「我求求你……快救救紅妹……」
只聽得咚咚直響,不消多時,殷萍己經磕得頭破血流,可是她卻渾然不覺,依舊不停的磕著頭,朝周濟世不住的哀求著。
可是周濟世卻有如鐵石所鑄的心腸一般,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冷笑著說︰「奇怪了,傷人的是你,現在卻又要我救人,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更何況她跟我非親非故的,我為什麼要救她……」
也顧不得全身赤身露體的,殷萍急急忙忙爬到周濟世的跟前再度哀求著,此時周濟世己經敷好了傷口,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殷萍,突然一腳踢在殷萍的腰側,殷萍整個人飛出三、四步遠,再連滾了七八圈,直到撞到屋角這才停止,看著殷萍掙扎難起,周濟世這才罵道︰「賤人,居然敢暗算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周濟世這一腳踢得極重,只見殷萍掙扎了半天仍無法起身,甚至於連嘴角都溢出鮮血,可是殷萍卻似渾然不覺似的,再度爬到周濟世的跟前︰「你要怎樣對我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紅妹……」
可是周濟世仍舊不為所動,又一腳將她踢得老遠,這一次,殷萍連鼻血都流出來了,可是她卻依舊掙扎的爬回周濟世的跟前,這一次,周濟世一腳踩在殷萍的頭上,將她的臉緊壓在地上,然後恨恨的說︰「賤人,再來呀……怎麼不來了……暗算我?我看你是找死……」
整個臉被緊在土裡,殷萍連呼吸都覺得困難,經過好一陣的努力,終於將臉側到一旁,急促的喘了喘氣,也顧不得滿臉的血淚塵土,雙手再度抓向周濟世的腳踝,口中喃喃地的說著︰「求求你……救救紅妹……救救紅妹……」
看著殷萍這副模樣,周濟世心裡也不禁浮起一絲絲的不忍,不自覺的將腳下的力道減了幾分,而這時在一旁的藍妮,眼看蕭紅身上的血液緩緩的自傷口不斷的流出,己然將整個身體染成一片血紅,原本麥芽色的臉龐也因失血過多而變得慘白,一顆臻首早已無力的垂了下來,眼看著再也撐不了多久了,再看到殷萍的這副慘狀,忍不住閉上雙眼,淒然說道︰「萍妹!不要再求他了,小紅能這樣的走去,也算是一種福氣……總比活著受人凌辱的好……更何況那根銀簪直入心房之中,依我看他根本就無法醫治……」
說到這裡,也不知道是為蕭紅的將死而哀慟,還是在為自己的命運悲傷,眼中的淚水又再一次的泉湧而出………
聽到藍妮所說的話,殷萍忍不住再度抱頭痛哭,這時周濟世冷冷的說︰「這你就錯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沒有我救不活的……」
殷萍一聽,內心裡重又燃起了一絲希望,急忙再次抱住周濟世的雙腳道︰「我求求你,快救救小紅……救救她呀……」
可是周濟世卻依然不為所動,雙腳一撥,掙開殷萍緊抱的雙手說︰「是啊,你讓我將她救活,然後再和你一起來暗算我,你的算盤也未免打得太過如意!」
其實周濟世那捨得讓蕭紅就此死去,只不過他心裡明白,除了蕭紅之外,其餘二女均非易與之輩,如今有了這個大好機會,他又那能不好好的把握?只要能先將殷萍給降服,剩下藍妮一人對付起來就省事多了,更何況要對付藍妮,自己手上還有著邢飛這張王牌呢!
果不其然,聽到周濟世這麼一說,殷萍急忙回道︰「只要你將紅妹救活,不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而且對不敢再有二心……」
周濟世輕蔑的的撇了撇嘴,以一種很不屑的口吻對殷萍說︰「少給我演戲了,任你說得再冠冕堂皇,我也不會再相信了,剛才你們不也說過同樣的話,結果呢?」
殷萍突然跪在地上,高舉右手,滿臉肅穆的說︰「天地神明為鑒,我殷萍在此立下誓約,終身奉此人為主,不論為奴為婢,均無任何怨言,若違此誓,甘受萬蠱噬心之刑……」
說完之後,隨即咬破中指,將血揮向前方,這時一旁的藍妮叫了一聲「萍妹……」
可是殷萍好像沒有聽到似的完全不予理會,只是朝周濟世說道︰「這樣你總該可以相信了吧!」
藍妮無奈之下,只有沉沉的歎了口氣,將頭轉向一旁……
周濟世搖了搖頭,口中嘖嘖有聲的說道︰「你們可真是奇怪,早跟你說過叫你們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你們就是不聽,你看看!平白花費了那麼多的功夫,到最後還不是一樣?要是你們一早乖乖的聽話的話,就不會受這麼多的苦了……」
走到蕭紅身旁,周濟世正要解開繩索,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回過頭來問道︰「對了,剛剛你們一個要救,一個說不救,到底我是救還是不救……」
只見藍妮氣得渾身發抖,口中「你……你……你……」
的說不出話來,周濟世一陣陣哈哈狂笑,這才將蕭紅給解了下來。
續【十三】
周濟世一手扶住蕭紅,朝著殷萍喝道︰「你是白癡呀……楞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去給我打盆清水,再弄一些乾淨的布過來!」
然後抱起昏迷中的蕭紅,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再從隨身的百寶囊中取了二個青磁小瓶出來,周濟世先從其中之一倒出二顆暗紅色的藥丸出來,餵入蕭紅口中。
這時殷萍也將清水白布取了過來,周濟世說︰「你先把她身上的污血擦乾淨……」
說到這裡,周濟世突然皺了皺眉頭,對著殷萍說︰「還是我自己來好了……看看你那個鬼樣子,叫人看了就覺得噁心,還不快去清理乾淨……」
經周濟世這麼一說,殷萍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原來此刻的殷萍猶是渾身赤裸裸的未著片縷,再加上經過方才一番折騰之後,身上的汗水、淚水夾雜著一身塵土,如今的殷萍可說是一片狼藉,叫人不忍卒睹,默默的放下手中的東西,殷萍急忙忙撿起地上的破衣就待往身上遮掩,這時周濟世說︰「你算了吧……你全身上上下下還有什麼地方我沒見過的?你還遮什麼遮……從現在開始,我沒叫你穿上衣服,你就給我保持這個樣子!」
這句話說得殷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只見她雙唇緊緊的咬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兩道凌厲的眼光直直的盯在周濟世的身上,倘若眼光能夠殺人的話,周濟世怕不早己被她千刀萬剮了,可是周濟世卻絲毫不以為意,一雙淫邪的雙眼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一手卻移到蕭紅胸前的銀簪上,淫笑著說︰「敢情你是不要你紅妹妹的命了……」
急叫了一聲︰「住手!」
殷萍渾身不停的抖顫,緊握著的雙手握了又放,最後終於歎了口氣,殷萍認命的放下了手中的破布,蹣跚的朝著屋後的浴間走去。
慢慢的走進浴室之內,只見一支寸餘竹管自牆壁伸出,一道清水源源不絕的注入一個約半人高木桶之內,桶內不斷的冒出陣陣熱騰騰的蒸氣,蒸氣之中還隱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看樣子這谷中的原主人的心智絕高,不僅建構了這處巧奪天工的世外桃源,還不知從何處引來了一股溫泉,只可惜殷萍卻無心欣賞這一切,默默的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瓢,緩緩的舀起水來當頭淋下,一瓢、再一瓢,想起這一天裡所發生的事,簡直可說是由天堂直接墜入地獄,想到這裡,殷萍終於忍不住跪倒在地上,開始抱著頭痛哭了起來……
殷萍這一哭將起來,有如黃河決堤般一發不可收拾,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趴伏在地上的殷萍依舊不停的嚶嚶哭泣著,這時候,突然一隻腳在殷萍那高翹挺實的豐臀上蹭了一蹭,頓時將殷萍嚇得一聲尖叫,急急忙忙回過頭來一看,只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看著她說︰「我是叫你進來把身體弄乾淨的,你在這裡哭個什麼勁……」
殷萍急忙將身體屈成一團,顫聲問道︰「你…你進來幹什麼?紅妹呢?紅妹她怎麼了……」
緩緩的伸了個懶腰,周濟世笑了笑說︰「你問得可真是奇怪?這裡是浴室,難道你不知道浴室是幹什麼用的嗎?」
周濟世四下打量了一番道︰「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溫泉,真是不錯……放心吧,你的紅妹沒事了,只要讓她休息幾天,很快就會好了……剛剛忙了老半天,弄得渾身臭汗,正好可以舒舒服服的洗個溫泉澡……」
殷萍急忙爬了起來,一手遮住胸前雙峰,另一隻手遮住胯下私處,囁囁嚅嚅的說︰「那…我先出去了……」
剛要舉步,突聞一聲「給我站住!」
只見周濟世臉色一沉,低聲說道︰「你想到那裡去……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主子我要洗澡,當奴婢的怎麼可以不在一旁好好的侍候……還不過來幫我寬衣……」
殷萍一聽,忍不住起了一陣顫慄,雖說苗族女子較為開放,可是再怎麼說,她也還是個黃花閨女,要她主動去幫一個男人寬衣解帶,根本就難以令人接受,可是不做的話,又不知這惡魔又會弄出什麼花樣來,果不其然,就在殷萍遲疑的時候,周濟世又是一陣冷笑說道︰「你不要以為人救活了就沒事,告訴你,我能將人救活,同樣的也能叫她死,如果你想毀約的話儘管試試……」
周濟世這一說,再度激起殷萍好強的個性,只見她然抬起頭來,兩眼正視著周濟世說︰「我們苗族之人一向說到做到,可不像你們中原人那樣狡詐,更何況我已在神明之前發下重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啪啪啪……」
一陣鼓掌聲中,周濟世道︰「說得好……真不愧是女中豪傑,既然這樣那就最好不過了,只是你還那磨蹭個什麼勁……」
殷萍這才知道中了周濟世的陷阱,看著周濟世那副得意的樣子,直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方能消去心頭之恨,想歸想,眼前的狀況卻容不得她逃避,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殷萍只得強忍著羞憤,慢慢的走到周濟世跟前,伸出顫抖的雙手,開始為周濟世解去身上的衣物……
殷萍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周濟世身上的衣物除去,可是卻也將她的臉龐羞得紅如蔻丹,只見她渾身大汗淋漓,氣喘吁吁,如同與人大戰了數百回合一般,尤其是在為周濟世除去下裳的時侯,乍然見到周濟世胯下那醜惡的怪物,更是嚇得她雙目緊閉,全身猛不然打了個寒顫……
看到殷萍這副又羞又怯的動人嬌態,周濟世心裡不禁起了個促狹念頭,冷不防伸出雙手,一把將殷萍緊緊的摟進懷裡,這突如其來的侵襲,嚇得殷萍檀口一張,就待驚叫出聲,那知聲音剛到喉口,周濟世的一張大嘴早已趁機封住了微張的櫻唇,同時口中那條靈舌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竄入殷萍的口中,在她的口腔之內不住的翻騰攪動……
可憐殷萍一生之中何曾經歷過這種陣仗,尤其是小腹之上,一根熱騰騰的堅硬肉棒緊緊的抵在自己的丹田之處不停的跳動著,更是令她慌亂不己,才剛想要掙脫,周濟世的手朝她軟麻穴上一按,殷萍頓時全身一軟,那還有力量抵抗周濟世的侵襲……
此時周濟世的雙手隨即移到她那豐臀、細腰之上不停的遊走,偶爾還溜到那對高聳的玉峰上,在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上輕輕的揉捻著,一陣陣強烈的酥麻快感不停的衝擊著殷萍的靈智,自落入周濟世手中以後,一直受盡了周濟世的各種凌虐,雖然表面上一直不肯屈服,可是在殷萍的心裡,早就對於周濟世那層出不窮的凌虐手段深深感到恐懼了。
原本以為周濟世不知道又要如何的凌辱自己,誰知周濟世突然改變態度,雙手有如對著情人一般溫柔的在殷萍身上輕柔的遊走愛撫,原本緊繃的心情剎時放鬆,殷萍頓覺周濟世的雙手彷彿有著魔力似的,所到之處,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特感受一陣陣傳入腦海,腦中一陣迷亂,殷萍不自覺的玉臂輕舒,環住了周濟世的脖頸,口中香舌微吐,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頭緊的糾纏在一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濟世終於離開了殷萍的櫻唇,一雙手仍舊不停的在殷萍的峰巒丘壑間輕柔的撫弄著,周濟世低頭一看,只見殷萍的臉上一片酡紅,兩眼似開似閉,蘊含著無限春情,迷人的櫻桃小口微微開啟,隨著陣陣嬌喘,吐出陣陣薰人欲醉的處子幽香,薰得周濟世慾火大熾,直恨不得馬上將懷中的殷萍按倒在地,來個躍馬橫戈,戰他個數百回合……
不過周濟世仍然強忍住心中的慾火,自從他從邢飛手中得到蠱經之後,周濟世就決定要在此停留了,當初他之所以會選擇逃往大理,除了路途較近之外,最主要的也是想要見識見識苗疆中最神秘的蠱毒,如今天假其便讓他獲得了煉蠱之人夢寐以求的聖典,而且此谷之隱密根本不虞令人發現,正是個避禍的絕佳地點,他又怎麼能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而且藍妮等三女雖說不上是天姿國色,卻也頗有幾分姿色,同時更有著一股有別於一般中原女子的獨特韻味,所以周濟世才會費了這麼一番功夫,想要將她們徹底降服,不但可以排遣這段隱藏期間的寂寞,而且說不定可以由三人中學得一些用蠱的方法……
雙手依舊不停的在殷萍身上輕柔的遊走,周濟世一口含住殷萍的耳垂輕輕的吸吮,不時還用舌頭輕舔著殷萍的耳後和玉頸,此時的殷萍早已迷失在周濟世高絕的調情手法之下,只見她星眸微啟,杏臉含春,嬌軀隨著周濟世的愛撫似避還迎的扭動著,原本口中的輕喘也逐漸轉變成忘情的嬌吟……
一條溫熱濕滑的舌頭不停的在耳內搔動,殷萍只覺得全身的力氣彷彿全被抽光似的,雙手緊緊的摟在周濟世的身體,整個人幾乎可說是掛在周濟世的身上,這時周濟世一邊加緊手上的動作,一邊湊到殷萍的耳邊輕聲的說︰「寶貝……這就對了,要是你一開始就這麼聽話的話,我又怎麼捨得這樣對你呢?」
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殷萍頓時全身一震,想到自己在這惡賊的挑逗之下,居然忘情的迎合著他的侵襲,尤其是自己的雙手,還緊緊的摟在這惡賊身上,更是叫她覺得羞愧難當,想到這裡,殷萍急忙放開緊摟住周濟世的雙手,正想掙脫周濟世的糾纏,誰知周濟世早有準備,左手緊緊摟住殷萍的腰側,讓她不能動彈分毫,右手順勢下滑,移到了殷萍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陣輕抽淺送,偶爾還輕探驪珠,在那顆小小的豆蔻上輕輕揉捻,殷萍頓時有如遭到電擊似的全身一顫,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周濟世的身上,要不是周濟世的手還摟在她的腰部,恐怕早己癱在地上了,那還有力氣去抵抗周濟世的侵襲……
此時周濟世再度吻向殷萍那微張的櫻唇,殷萍一方面攝於周濟世的淫威,另一方面也著實無力掙扎,只得默默的承受著周濟世的欺凌,儘管無力抵抗,而且由下體不住的傳來一陣陣強烈的酥麻快感,不停的衝擊著她的神智,可是回復理智的殷萍仍不甘心就此屈服,口中的香舌不停的翻攪閃躲,以逃避周濟世舌頭的糾纏,誰知這一來反而更加深了周濟世的快感,口中的舌頭更加賣力的在殷萍的嘴裡拚命的翻騰攪動,追逐著殷萍的香舌,左手更移到殷萍那渾圓高聳的豐臀之上,不停的又抓又揉,偶爾還伸到股溝之間,對著殷萍的菊蕾做試探性的侵入。
對於殷萍來說,心理上的難堪遠超過肉體上的痛苦,偏偏卻又無力反抗,雙手在周濟世的胸前無力的推拒著,一串串晶瑩的淚珠再度奪眶而出……
周濟世瘋狂的在殷萍的身上不停的肆虐著,心中的慾火也愈來愈高漲,正想要將她按倒在地,好好的發洩一番,突然感到嘴裡一股鹼味,猛然抬頭一看,只見殷萍哭得梨花帶雨,一付楚楚可憐的樣子,先前那股堅毅倔強的樣子如今早己蕩然無存,溫柔的舐去殷萍臉上的淚水,周濟世說︰「寶貝……哭什麼呢?難道我這樣對你還不好……」
可是殷萍卻只是一味的哭泣著,正當周濟世漸漸感到不耐,殷萍這才抽泣著說︰「嗚……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
周濟世一聽之下,頓時心中起了一股無名火,猛然將殷萍往外一推,殷萍整個人跌在地上,隨即趴在地上放聲痛哭,周濟世罵道︰「賤人,還說什麼都聽我的,原來你們發誓跟放屁一樣……」
說到這裡,周濟世突然看到殷萍身上原本麥芽色的肌膚,如今卻是青一塊紫一塊,滿佈著斑駁的指痕,不由得一陣苦笑,慢慢走到殷萍跟前,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身上的傷痕,誰知方接觸到肌膚,殷萍頓時全身一震,整個人隨即縮成一團不住的顫抖著,口中嗚咽的說︰「不要……我會乖乖聽話的……求求你……饒了我……」
看了殷萍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周濟世的心裡不禁起了一股憐惜之意,忍不住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只覺懷中嬌軀仍舊不住的輕顫著,輕輕托起殷萍的下巴,溫柔的拭去兩頰的淚水,周濟世輕聲細語的說︰「小寶貝……剛剛我弄痛你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你長得這麼迷人呢,還痛不痛?嘖嘖……看得我好生心疼……別哭了……我會溫柔一點的,來,讓我看看……」
說完之後,隨即低下頭來對著殷萍身上的傷痕不停的輕吻著……
周濟世的一陣喝叱,嚇得殷萍一陣心驚膽顫,原本以為這下子不知又要遭到什麼樣的凌虐,誰知當頭卻是一陣輕憐蜜愛,緊繃的精神頓時鬆懈了下來,再加上周濟世的一陣甜言蜜語,殷萍的心裡居然莫名的洋溢著一股幸福的感覺,只覺得周濟世雙唇所到之處,微疼中帶著一縷輕癢,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絲的酥麻快感……
忍不住一聲嚶嚀,殷萍只覺得腦中一陣迷茫,頓時忘了周濟世之前所加諸的種種殘暴的手段,只見她雙手不自覺的環住周濟世的脖子,嬌軀無力的依偎在周濟世的懷裡,任由周濟世手口並用,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活動著。
看著殷萍這般嬌柔的反應,周濟世知道自己終於將這匹悍馬給降服了,只要自已再多下點功夫的話,就能讓她死心塌地的服從自己,周濟世猛一低頭,雙唇有如暴雨一般瘋狂的吻遍了殷萍的臉龐,吻得殷萍幾乎喘不過氣來,雙手溫柔的在殷萍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上輕輕的遊走,時而輕握椒乳,下探桃源,每當周濟世的手掌輕柔的滑過殷萍那滑若凝脂的肌膚時,一股叫人難以忍受的酥麻快感不斷的衝擊著殷萍的神智,此時的殷萍只覺得渾身燥熱異常,口中忍不住發出一陣陣令人魂銷的動人嬌吟……
慢慢將殷萍放倒在地上,周濟世的雙手仍舊絲毫不肯放鬆的在殷萍的嬌軀上不停的活動著,左手在胸前那對高聳的玉峰上不停的輕揉慢捻,只覺得所握之處不僅滑不溜手,而且彈性十足,更加令周濟世覺得愛不釋手,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
周濟世的右手則是在殷萍胯下秘洞處不停的抽插摳挖,雙唇更是順著圓潤的下巴一路吻下,經過玉頸、酥胸,隨著那隆起的弧度一路往上,只見一顆紅棗般大小的鮮紅蓓蕾,隨著周濟世左手的活動不停的輕輕晃動,看得周濟世眼花撩亂,忍不住張開那張血盆大口將它一口含住,就是一陣狂吸猛舔……
只見殷萍剎時全身一顫,雙手緊抓住周濟世的頭髮,似乎是想要阻止周濟世的行動似的,可是周濟世卻絲毫不予理會,有如嬰兒索乳似的,逕自不停的交互品嚐著殷萍胸前那兩顆鮮紅的蓓蕾,右手更是絲毫沒有放鬆的在桃源洞口的那顆粉紅色的豆蔻上加緊的逗弄,在周濟世強烈的攻勢下,縱然是青樓女子,也不是每一個都經受的起,更何況是未經人事的殷萍?
一陣陣酥麻快感有如浪潮般不住的襲來,叫人無力招架,也無意招架,殷萍只覺得所有的意識彷彿都被抽離了似的,整個靈魂彷彿飄浮在雲端,殷萍的雙手彷彿想要找個依靠似的緊緊的抱住周濟世的身體,滾燙的嬌軀不停的婉延扭轉,似乎在迎合著周濟世的侵襲,尤其最叫周濟世感到興奮的是殷萍口中,一聲聲蕩人魂魄的婉轉嬌啼,那痛苦中帶著歡愉的淫叫聲浪,更是將周濟世的慾火推到了頂點……
續【十四】
周濟世幾近瘋狂的在殷萍身上不停的肆虐著,尤其是胸前那對高聳的玉峰,柔軟中帶著十足的彈性,最是叫周濟世愛不釋手,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周濟世這才離開那被他吸得紫漲至極的乳頭,滿臉淫笑的看著在地上婉轉嬌啼的殷萍,只見她雙頰泛紅,星眸含春,一張紅艷艷的櫻唇似啟似閉,正吐出一聲聲叫人消魂蝕骨的動人嬌吟……
雙手依舊不緊不慢的玩弄著眼前這具赤裸裸的胴體,只見殷萍在周濟世的逗弄下,整個嬌軀如蛇般在地面上不停的婉延扭轉,雙手不時的虛空揮舞,似乎想要抓住些什麼似的,一雙渾圓結實的修長美腿彷彿無處置放一般,時伸時屈,時分時合,尤其是在兩腿交界之處,那如今己是寸草未存的桃源秘境,一顆晶瑩剔透粉紅色珍珠俏然挺立,兩片赤紅的貝肉緊緊夾住周濟世的手指,在周濟世手指的輕抽淺送下,一股股的淫液有如黃河潰堤般急湧而出,發出陣陣噗滋噗滋的淫靡聲響……
最叫周濟世瘋狂的是,隨著殷萍雙腿的活動,胯下秘洞一張一合,有如嬰兒吮乳似的輕輕吸吮著周濟世的手指,更將周濟世的慾火給推到了頂點,輕輕分開殷萍的雙腿,周濟世猛一俯身,將一張巨靈大口整個罩住殷萍的桃源洞口猛力一吸,殷萍只覺得一股強烈的麻痺快感穿過腦海,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同時體內也彷彿什麼東西爆炸似的,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尖叫,殷萍的纖腰猛然一挺,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桃源洞內急湧而出,隨即全身一軟,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地上,有如未斷氣的雞一般,全身一陣陣的抽搐著。
雙手緊緊抱住殷萍的雙腿,周濟世埋首在殷萍的腿胯之間,一口一口將殷萍射出的處子元陰吞入口中,這才抬起頭來,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輕吻,再度吻上殷萍微張的櫻唇,雙手不停的在殷萍的身上輕柔的撫慰著她那高潮後的身軀,沉醉在初次高潮快感的殷萍,在一陣恍惚之中,隱約覺得周濟世的雙手所經之處,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充斥了整個身軀,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滿心胸。
彷彿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相戀已久的情人一般,只見殷萍一聲輕哼,緊緊摟住周濟世的身軀,一雙玉手無意識的在周濟世的背上四處遊走,同時丁香微吐,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似乎是渾然忘了之前周濟世所加諸於她的種種凌辱……
兩具赤裸裸的軀體就這樣不停的交纏著,在周濟世高超的手法下,殷萍體內的慾火又再慢慢的燃燒起來,一聲聲蕩人魂魄的嬌吟細喘,自殷萍的口鼻不斷傳出,雙手忘形的在周濟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紅色的抓痕,一雙迷人的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交纏在周濟世的臀腿之間,在那兒不停的磨蹭著……
這時,周濟世突然撐起雙臂,離開了殷萍的懷抱,正沉醉在周濟世那充滿柔情的愛撫的殷萍,乍覺周濟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心中不自覺的起了一股強烈的失落感,急忙睜開雙眼一看,只見周濟世臉上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在自己面前兩眼直盯著自己,殷萍不禁羞紅了臉,雙手掩住發燙的臉龐,一聲嚶嚀,迷人的嬌軀不依的扭動著。
看著殷萍這副動人的嬌態,周濟世忍不住就是一陣哈哈狂笑,這一笑,有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將殷萍飄散的靈智給喚了回來,把個殷萍笑得簡直是無地自容,尤其是想到自己在這惡賊的挑逗之下,非但不曾反抗,甚至於還無恥的主動迎合著,更是令殷萍感到羞愧不已,此時殷萍渾身的慾火早已消失無蹤,原本紅潤的俏臉如今卻是蒼白一片,兩串晶瑩的淚珠再度從那緊閉的雙眼急湧而出。
而此時的周濟世的忍耐也已經快到極限了,一把抱起綣縮在地上的殷萍,滿臉淫笑的說道︰「小寶貝,怎麼了,難道說我侍候得你不夠舒服?沒關係,就讓我們來個神女會襄王,遍游巫山十二峰,我保證一定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欲仙欲死……」
殷萍一聽,不由得慌了手腳,急忙扭動身軀,雙手拚命的在周濟世的胸前推拒,想要逃避周濟世的侵襲,可是如今的殷萍一身功力蕩然無存,根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更何況經過長時間的挑逗愛撫,現在的殷萍渾身癱軟無力,有如一堆爛泥似的,那還有力氣抵抗?雖然如此,可是業已恢復靈智的殷萍,心裡正為自己之前的淫蕩感到羞慚,此時又那還不鼓起餘力來拚命的反抗,縱然無濟於事,卻也不願叫那周濟世稱心如意。
殷萍那軟弱無力的掙扎抵抗,非但不曾為周濟世造成困擾,反而為他帶來一種凌虐弱女的快感,尤其是殷萍臉上,那一副羞憤交集、氣急敗壞的嬌態,更將周濟世心裡那股變態的淫慾給推到了頂點,只見周濟世滿臉淫笑,有如靈貓戲鼠一般,不緊不慢的逗弄著殷萍,同時嘴裡更不時的用一些不乾不淨的淫詞穢語來刺激著她的神智,更令殷萍感到心慌意亂,沒多久功夫,只見殷萍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周濟世的懷裡,雖然一雙玉手仍然不停的抵抗著周濟世的侵襲,可是看她那副氣喘如牛的樣子,就知道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尤其最令殷萍感到羞愧的是,儘管一再的告誡自己,但是在這惡賊的侵襲下,自己的身體卻還是起了一種莫名的快感,小腹之內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燃燒漫延著,慢慢的擴散到全身的每個角落,殷萍只覺得渾身燥熱異常,彷彿整個人就要被燒盡似的,忍不住檀口微啟,從裡面吐出一聲令人銷魂的動人嬌吟,尤其是胯下秘洞之內,一道熱流緩緩的由內溢出,在周濟世手指的抽送下,發出一聲聲「噗唧……噗唧……」
的淫靡聲響,更叫殷萍羞得簡直無地自容。
殷萍也不是不知道周濟世之所以如此對她百般折磨,無非要自己開口求他,只是生性倨傲的她,卻說什麼也開不了這個口,可是自己的身體卻是恁的不爭氣,在周濟世那高超的手法之下,渾身有如蟲爬蟻行一般叫人難受的緊,尤其是小腹下那團熊熊燃燒的慾火,幾乎要將她燒成灰燼……
偏偏每當殷萍快要到達頂點之時,周濟世卻又故意停下手來,逗得殷萍整個焦躁不己,等到她慢慢恢復神智,正要開始抵抗時,又再開始對其上下其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循環之下,由於體內的慾火得不到疏解而又一再的累積,殷萍簡直就要趨近瘋狂,此時殷萍倒寧願周濟世對她來個霸王硬上弓,也強過目前這般似乎永無止境的折磨。
再也忍受不了那股無法抑止的慾火和極度的羞恥交互的折磨,殷萍幾乎像要崩潰了似大聲哭叫著︰「你要怎樣就怎樣……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輕輕拍了拍那結實渾圓的豐臀,周濟世皺了皺眉道︰「你怎麼這麼說話,真是的,一點規矩禮貌都不懂……這樣怎麼當人家的婢女?看來我得好好的教教你,免得人家說我這個做主人的一點家教都沒有……」
這時候的殷萍見周濟世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忍不住咽聲哭道︰「嗚……你究竟想要怎樣……」
輕輕推開懷裡的嬌軀,渾身無力的殷萍一旦失去了周濟世的支持,整個人頓時有如一堆爛泥似的癱在地上,周濟世慢條斯理拉過一旁的矮凳,在殷萍的面前坐了下來,滿臉陰笑的對著她說︰「嘿嘿嘿……我那有要怎樣,只不過既然你以經是我的婢女了,做主人的我又怎能不教教你,做一個下人該注意些什麼事,你說是嗎?」
不待殷萍回答,周濟世接著又說︰「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後跟我說話不可以那樣沒大沒小的,記得要先加一句主人,還有,說話之前記得要先跪下來磕頭,然後再自稱奴婢,別再跟我在那你啊我啊的,一點規矩都沒有,不然的話……嘿嘿……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到時候可別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雖然明知周濟世之所以費了這麼一番功夫,為的就是要自己開口求他,可是殷萍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求法,儘管一身的傲氣己給周濟世磨得消逝無蹤,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殷萍,如此低聲下氣的話語,再怎樣也說不出口,殷萍忍不住叫道︰「那有這種事,就算是在我們族內也沒有這種規矩……」
一把揪住殷萍的頭髮往上一提,周濟世沉聲喝道︰「你族裡的規矩是你族裡的事,別忘了你可是在神明之前發過誓的……既然要做我的下人,就得乖乖的遵守我的規矩,明白了沒有……」
「明……明白了……」
殷萍滿腔悲憤的回答,誰知話剛出口,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殷萍臉上隨即挨了周濟世結結實實的一記巴掌︰「賤人,才剛說完你就忘了,你是皮癢了是不是……還不給我好好的重說一遍……」
「是的…主人…奴…奴婢…明白了……嗚……」
說完,再也忍不住那極度的屈辱感,整個人趴在地上痛哭了起來,可周濟世卻仍不就此滿足,只見他臉色一緩,滿臉淫笑的說道︰「這就對了,要是你一早這樣聽話的話,我又怎麼捨得打你呢?好了……別再哭了……」
說到這裡,周濟世的雙眼在殷萍那赤裸裸的胴體上不停的游移著,看得殷萍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寒慄,慢慢將身體縮成一團,以逃避周濟世那邪淫的眼光,周濟世也不予理會,伸手托起殷萍的下巴,周濟世說︰「如今你既然明白,那還不快點開口求我?」
「求…什麼?」
殷萍抽泣的問道,誰知周濟世臉色隨即一變,沉聲叱道︰「你說什麼……我剛剛是怎麼教你的,難道非得要我動手你才高興!」
說到這裡,周濟世再度抬起手來作勢欲打,嚇得殷萍急忙哀叫著說︰「不要……求求您……饒了我吧…主…主…人……」
慢慢放下高舉的右手,周濟世一聲冷哼,對著殷萍說道︰「念在你是初犯,這次我就饒了你,不過你給我好好記在心裡,要是膽敢再犯的話,可就沒這次這麼好過了……」
此時殷萍早己完全屈服在周濟世的淫威之下,現在的她,只求能夠少受些皮肉之苦,根本就不曾想要反抗,這時一聽說周濟世饒過自己,為恐周濟世再度變卦,於是急忙應道︰「謝謝主人……奴…奴婢…不…不敢……」
周濟世這才滿意的笑著說︰「很好…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不然的話……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再度勾起殷萍的下巴,周濟世說︰「喏…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了……」
眼看著周濟世那雙淫邪的雙眼盡在自己的山巒丘壑間不停的打轉,殷萍的心裡也有幾分明白他要的是些什麼,可是卻怎樣也說不出口,面對周濟世一再的催促,殷萍也只好裝作不知道的問道︰「主…主人……我…奴婢…真的不知道您的意思……」
將殷萍那柔嫩的嬌軀拉進懷裡,同時一把握住高聳的玉峰輕輕揉搓,周濟世淫笑著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跟我裝蒜?我的意思是你也該好好的求我幫你開苞了……你說怎樣……」
周濟世話一出口,殷萍那蒼白的臉上頓時浮起一抹飛紅,雖然早在預料之中,可是再怎麼說,自己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如此不知羞恥的話又怎麼說得出口?只見殷萍一張俏臉漲得通紅至極,一張紅艷艷的櫻桃小口一張一合,卻說不出半句話來,這時周濟世看殷萍老半天也說不出個什麼,於是再度催促說道︰「到底怎樣……你倒是說啊……」
面對周濟世的聲聲催促,無計可施的殷萍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的叫道︰「嗚……不行……我真的說不出來……求您…放了我吧……嗚……」
周濟世一聽,不由得皺了皺眉,輕歎了口氣,作勢起身說道︰「算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只好去找你的紅妹來消消火了……」
嚇得殷萍急忙一把抱住周濟世的腰側,也顧不得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正頂住自己的胸口,急忙叫道︰「不行…你不可以……」
「為什麼不行?」
「紅妹她…她有傷在身……」
「就算她的身上有傷,那又關我什麼事?再說那傷又不是我弄的,我讓你這一身細皮嫩肉這樣又磨又蹭的弄得火都上來了,那能不找個人來消消火?這裡不過就只有你們三個女人,你那妮姐姐我己經答應她了,在她和邢飛的恩怨沒解決之前,我是不會打她的主意的,這樣一來的話也就剩下你和你的紅妹妹兩個了,偏偏在這之前我又說過一定要你開口求我我才肯動你,如今你又不肯開口,你說說看,我不找你紅妹妹要找誰?」
說到這裡,周濟世一把推開殷萍,說道︰「去…去…,不說的話就快點給我滾開,別這裡礙事……」
就待朝外走去。
殷萍急忙又再抱住周濟世的雙腿說道︰「求求你放過紅妹……我…我…說……」
周濟世停下腳步,看著殷萍說︰「是嗎?你終於也肯開口求我了是嗎……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聽聽看你怎麼說,不過你可別忘了規矩……剛剛好幾次我都沒有跟你計較,並不代表你就可以隨便……」
說到這裡,周濟世又再度坐回凳子上,對著殷萍說道︰「來吧!我就聽聽看你怎麼說。」
即使明知周濟世利用蕭紅來威脅自己,可是偏偏卻又無計可施,再加上對於誤傷蕭紅的愧疚,此時殷萍腦中一心一意只想要解救蕭紅的危機,聽到周濟世這麼一說,那還想到到其他,急急忙忙趴跪在周濟世跟前,顫聲說道︰「求…求…主人……幫…奴婢開……開苞……」
話一出口,殷萍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彷彿墜入無邊的黑獄深淵……
續【十五】
誰知周濟世居然答道︰「我不要……」
這回答著實大出殷萍的意料之外,殷萍心想,周濟世費了這麼多的功夫在她身上,為的不就是這些嗎?怎麼如今自己反而又變卦了?強壓下滿腦子凌亂的思緒,殷萍忍羞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這句話問得真好……」
周濟世獰笑著說︰「很簡單,剛剛我想要的時候你不肯,平白讓我多費了一番功夫,如今大爺我有些不大高興……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你的紅妹妹比較可愛,除非……」
「除非什麼……」
殷萍急忙問道。
「除非……」
周濟世伸出腳來勾起殷萍的下巴,頓時一股令人作嘔的薰鼻惡臭直衝而來,薰得殷萍眉頭一皺,急忙屏住呼吸,殷萍只覺得一股噁心惡寒的感覺瞬間佈滿全身,忍不住腹中一陣翻騰……
看到殷萍的這副反應,周濟世反而更加變態的將腳不停的在殷萍的口鼻之間不停的磨蹭,直到殷萍漲得滿臉通紅,才慢條斯理的將腳收回,對著不停吸氣的殷萍問道︰「你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強自壓下那股噁心的嘔吐感,殷萍含淚回答道︰「沒…沒有……求主人告訴奴婢到底該怎麼做……」
「很好,這就對了,你記住,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可忘了規矩……剛只是給你一個小的教訓……」
周濟世淫笑著說︰「除非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的,這樣我一高興的話,說不定就忘了你那紅妹的存在……」
殷萍的心裡又何嘗不知道,周濟世之所以不立即侵犯自己,反而在自己身上花費這麼多的功夫,無非是想要徹底的凌辱自己,好一報當初在林中的追殺之仇,這件事縱然自己有不是之處,可是這樣的報復手段也未免太過殘酷了……
縱使殷萍的心裡再不甘願,可是在經過無數次的掙扎、抵抗之後,周濟世那殘酷的手段,以及那層出不窮的詭計,卻令殷萍有著一種難以抗衡的無力感,看著眼前的男人,殷萍越看越覺得他像是只獰惡的毒蜘蛛,而自己就像是陷身蛛網的獵物一般,越是掙扎,身上的蛛絲纏得越緊,到最後還是無法逃脫……
輕輕的歎了口氣,此時殷萍不由得暗暗痛恨起自己來了,要是自己當初不鬼迷心竅般的去招惹這個煞星的話,那裡會落到如今這種下場?最令殷萍感到自責的是,還將藍妮、蕭紅兩個結拜姐妹也給連累進來,殷萍心想︰「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自己再怎麼掙扎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倒不如好好的順從這惡賊,也許可以藉此周全妮姐她們……」
想到這裡,殷萍反而平靜了下來,只見她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似的對著周濟世說︰「奴婢雖然不知道該怎樣做,可是只要主人吩咐……不管是什麼事,奴……奴婢一定會全力去做的……」
聽完了殷萍的話,周濟世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說︰「這不就對了……你看,白白浪費了我那麼多的時間,到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你這又是何苦呢?希望你這次說的是真的才好,不然的話……嘿嘿……」
說到這裡,周濟世朝殷萍招了招手說︰「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到底有多少……」
此時的殷萍一心一意只想解救藍、蕭二人,至於自己的下場到底會如何,一時之間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見她猛吸口氣,慢慢的站了起來,雙手掩住胯下私處,蹣跚的朝著周濟世靠近。
這時周濟世一聲怪笑,一把抓住殷萍微顫的玉手往懷裡一帶,殷萍一個不穩,頓時整個人趴跪在周濟世的兩腿之間,只覺一根熱騰騰的堅硬肉棒正頂在自己的口鼻之間,同時一股中人欲嘔的惡臭撲鼻而來,睜眼一看,一條五寸餘長,近兩寸寬的獨眼巨蛇正在眼前不住晃動,蛇身上佈滿了一條條暗青色的蚯蚓,說多猙獰就有多猙獰,尤其是那雞蛋般大的蛇頭上,一顆獨眼一張一合,似欲擇物而噬,嚇得殷萍一聲尖叫,雙手一撐就要掙脫周濟世的懷抱。
就在殷萍抬起上身時,周濟世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往下一按,再度將殷萍按回自己的腿胯之間,任憑她如何的費力掙扎,周濟世的雙手卻有如銅鑄鐵澆一般,無法撼動分毫,殷萍只覺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直衝腦門,薰得她胃中不住翻騰,差點沒吐了出來,偏偏周濟世胯下那條獨眼巨蛇此刻正不住的殷萍的櫻唇上遊走,一副想要乘隙而入的樣子,要知道光是現在這樣,那股惡臭就己經叫人無法忍受了,更別說讓它進入自己口中,想到這裡,殷萍不得不強壓下心頭那陣噁心想吐的感覺,緊咬牙關,唯恐一個不留神,讓那怪物闖進自己口中。
其實周濟世也不敢冒然將自己的寶貝塞入殷萍口中,要是一個不留神,讓她給咬上一口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倒不如像現在這樣,慢慢的逗弄著她來得有趣,周濟世一手緊緊的抓住殷萍的頭髮,將她按伏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胯下肉棒若即若離的在那紅艷艷的櫻桃小口上輕輕揩拭,另一隻手則是移到殷萍那柔軟高聳的玉女峰上,不住的搓揉捏弄……
周濟世邊欣賞著殷萍那副又羞又窘,氣急敗壞的動人嬌態,邊在那迷人的玉體上不住的上下其手,想到像這樣心高氣傲的美女,如今卻任由自己百般凌辱,忍不住一陣哈哈狂笑,手上的力道不覺加重了幾分,可是在殷萍來說,周濟世的笑聲卻有如利刃一般,聲聲刺在殷萍的心頭之上,儘管自己極力的掙扎,卻是憾動不了周濟世的雙手分毫,更令殷萍難堪的是,在周濟世愛撫之下,一陣陣叫人難耐的酥麻快感悄悄的浮上心頭,胯下秘洞深處,一道熱流伴隨著陣陣騷癢慢慢的往外流出,更是叫人慌亂不已。
沒想到自己在這惡賊的強暴下,居然還會有快感產生,難不成真的像他所說的,自己是個淫婦?想到這裡,殷萍頓時有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再也無力抵抗。
殷萍卻不知道,先前周濟世給她們三個服下的藥丸,根本不是什麼毒藥,而是他所特製的採花秘藥,其中除了少量的毒藥之外,還包含了他所特製的酥筋散,和少量經過特殊處理的亂神藥物,一旦服下此藥之後,雖然一切如常,可是全身卻無法提氣使勁,而其中所含的亂神藥物,必須在服下的兩個時辰之後才會慢慢發作,同時由於藥量低微,縱然是藥效發作,也不過是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罷了,可是一旦經人挑逗,在藥物的作用下,不僅神智無法集中,而且全身肌膚敏感異常,更加能夠感受到身體的反應,也難怪殷萍會有此錯覺了。
看到殷萍終於放棄了抵抗,周濟世這才滿臉淫笑的將手往上一提,對著殷萍說道︰「怎麼了?才這麼一會功夫就沒勁了,我還以為你能撐多久呢……」
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殷萍還來不及反應,周濟世的嘴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罩住了殷萍的一雙櫻唇,舌頭一頂,再一次滑入殷萍的檀口之內,和她那溫暖柔嫩的香舌緊緊交纏在一起,右手緊摟住殷萍的纖腰,左手移到那結實的大腿上輕輕的摩娑,不消多時,殷萍的呼吸再度混濁起來,儘管心裡再不情願,可是身體的反應卻是騙不了人的,只見殷萍的嬌軀不住的婉延扭轉,迎合著周濟世的愛撫……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濟世慢慢的抬起頭來,滿臉淫笑的舔了舔嘴唇,一副對殷萍那香甜柔軟的櫻唇回味無窮的樣子,而殷萍在周濟世的嘴唇離開之後,整個人有如一灘爛泥似癱在周濟世的懷裡,連動也不能動,只能張開檀口不住的喘氣……
周濟世得意的看著懷中的佳人,只見她雙目緊閉,雙頰酡紅,小巧的瓊鼻一張一合,吐出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紅艷艷的櫻唇似張似閉,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尤其是胸前那對高聳的玉峰,此刻正隨著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輕輕顫動著,更將周濟世的慾火升到了最頂點。
周濟世一把抓住高聳的玉峰,輕輕把玩著嫣紅的蓓蕾,湊到殷萍的耳邊輕聲的說︰「怎麼樣?我的功夫不錯吧,看你浪成什麼樣子……虧你之前還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結果呢?」
儘管殷萍心裡再不甘願,可是她自己也明白,眼前這人根本不是現在的自己所能對付的,尤其是他那一雙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彷彿有著什麼魔力似的,所到之處,再再都給自己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殷萍只覺得小腹之中似乎有一團火正不住的燒著,將自己的意識一點一滴,慢慢的焚燒殆盡,骨子裡好像有著千萬隻螞蟻在爬行一般,一股酥酸麻癢的感覺遍佈全身,只有在周濟世的雙手經過之時,才能稍稍舒緩,而且還有一種莫名的舒暢快感流過心頭,可是在這之後,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加強烈的騷癢感覺……
雖然口中不住的叫著︰「不是……我不是……啊……不要……不要……」
可是隨著周濟世的愛撫,一陣陣奇妙的激情快感有如浪潮般,不斷的衝擊著殷萍僅存的理智,雖然殷萍極力抗拒,想保留最後的一點自尊,可是在這強大的浪濤之前,殷萍那微弱的意識,卻有如杯水車薪一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漸漸的,殷萍只覺得僅存的一點靈智正一點一滴的消逝,由身體內部湧出的慾念慢慢的佔據了所有的意識……
看著殷萍這般反應,周濟世得意的笑著對殷萍說︰「很舒服對吧,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
說完之後,也不待其回答,將懷中嬌軀轉了個身,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左手穿過殷萍的腋下,對著那對挺實的玉峰就是一陣輕搓慢揉,右手滑到雙腿之間,在殷萍那修長結實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同時周濟世的雙唇,更是不停的在殷萍那修長的玉頸和小巧的耳垂上溫柔的舔舐著,一陣陣強烈的酥麻快感遍佈全身,儘管殷萍極力的抗拒,可是口中卻不由自主的吐出了陣陣嬌吟……
看到殷萍這般嬌態,周濟世不由得加緊了手上的動作,這時殷萍突然覺得周濟世那原本在腿上輕移的右手慢慢的接近了自己的腿胯之間,不管殷萍身上的慾火再怎麼高漲,再怎麼說總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自己最私密的聖地遭到侵襲,還是忍不住一陣心慌意亂,急忙抓住周濟世的右手,想要阻止他的侵襲,口中更是慌亂的叫著︰「不要……不……求求你……啊……不行……」
任憑殷萍無力的雙手按住自己的右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別傻了,到了這個地步還能讓你說不要……真是愛說笑,而且我這也是為你好,剛才你不是求我幫你開苞嗎……我這是先讓你適應一下,不然的話你怎麼受得了?小寶貝,我這可是在疼你呀……知不知道?」
說完之後,雙腳微微使勁,撐開殷萍拚命夾緊的雙腿,對著早己氾濫成災的桃源秘洞輕輕一掏,然後移到殷萍面前,周濟世接著又說︰「你看看你,都濕成這個樣子了,明明就是個浪貨,又何必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看到眼前周濟世那只被淫水沾濕的右手,殷萍不由得臉上一紅,雖然嘴裡仍自強辯著︰「你胡說……我……我不是……」
可是語氣卻是那麼的無力、心虛,周濟世微微一笑,說︰「哦……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接著再次的攻向殷萍的胯下秘洞……
「啊……不…不要……快住手……啊……」
雖然渾身慾火飄蕩,可是殷萍還是強自提起精神,來對抗那一波波的酥麻快感,看到殷萍始終不肯屈服,周濟世的心理也不禁有些不快,於是周濟世扣起姆、食二指,對著洞口那顆粉紅色的珍珠輕輕一彈,剎時一股強烈的酥麻快感直達腦海,殷萍頓時全身一軟,整個人如遭雷殛一般不停的急遽抖顫,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啊……」
正所謂的打鐵趁熱,周濟世趁著殷萍無力抵抗的時機,緩緩將中指插入殷萍的秘洞之內,一股溫暖緊湊的舒適感隨著手指的插入直達腦海,讓周濟世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入侵的手指開始慢慢的在殷萍那溫暖潮濕的桃源秘洞內插送了起來。
殷萍被周濟世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整個人頓時陷入失神的狀態,等到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的桃源聖地己然失陷,沒想到自己經過一番努力,到頭來還是徒勞無功,儘管心裡早就有了最壞的準備,可是如今真的成了事實,還是免不了有著強烈的失落感,可是在這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充實快感,正隨著周濟世手指的插送,不停的由胯下秘洞傳到腦海,一陣陣難以抗拒的酥麻快感正不住的挑動殷萍心中的情慾之弦,此刻殷萍所殘餘的神智正有如風中殘燭一般,隨時都可能熄滅。
要知道自從落入周濟世手中至今,殷萍己然歷經了周濟世長達三個多時辰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要是換了別人的話,早就支持不住了,殷萍至今仍能保住心頭的一點意識,實在不得不讓人佩服起她的毅力,只可惜她碰上了周濟世,一個耐心與毅力更勝於她的人……
眼看著殷萍口中的淫叫聲浪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促,周濟世更是加緊了手上的攻勢,同時更一口含住殷萍那小巧的耳垂,時而用舌輕舔耳內,時而牙齒輕咬,登時殺得殷萍潰不成軍,雖然殷萍的口中仍不停的叫著︰「不要……快住手……」
卻只不過是下意識的行動罷了。
只見殷萍她雙眉微蹙,杏眼含春,柳腰雪臀不停的篩動,迎合著周濟世手指的插送,分明是慾火已達頂點,尤其是那紅菱般的櫻桃小口中,陣陣淫聲浪語不絕於耳,更加刺激著周濟世的淫慾。
在周濟世雙手的挑逗下,漸漸的,殷萍口中的淫叫聲浪越趨頻繁,同時胯下秘洞之內的淫液更是有如黃河決堤一般洶湧而出,在周濟世手指的抽插下,發出陣陣「噗哧…噗哧…」
的淫靡聲響,此時殷萍似是完全沉溺於這一波波的性慾高潮之中,而忘了眼前這人在不久前正對自己百般的凌虐脅迫。
突然,殷萍的身體起了一陣陣輕微的痙攣,陰道嫩肉更是不停的顫動,眼看又快到達頂點了,這時周濟世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正沉淪在肉慾快感中的殷萍,眼看著就要到達頂點了,誰知道周濟世突然來上這麼一手,殷萍只覺得整個人不上不下,好像懸在半空似的,骨子裡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騷癢感頓時填滿整個心靈,在慾火的煎熬下,殷萍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誰知此時的周濟世,非但沒有繼續手上的動作,甚至還將秘洞內的手指慢的退出,正沉醉肉慾高潮的殷萍,對於快感來源的中斷己是難以忍受了,只覺得胯下私處傳來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騷癢感,周濟世這一來,那股難耐的空虛感更是佔據了整個心胸,一時之間那還想得到其他,連忙伸手捉住周濟世那緩緩退出的右手,豐滿的粉臀更是忘情的挺動著,想要追求那突然中斷的快感。
看到殷萍這副模樣,周濟世笑了一笑,將原本在殷萍玉峰上活動的左手往下一滑,緊緊箍住殷萍的柳腰,不讓她動彈分毫,同時更將右手手指給完全抽了出去,這麼一來,更是令殷萍難過的幾乎想要死去,只見她嬌軀不住的扭動著,也不知她那來的力氣,就連周濟世也幾乎制她不住,差點就讓她給掙脫了鉗制,同時殷萍口中更是不住的哭泣著︰「嗚……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慢慢將殷萍轉過身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道︰「你看看你,浪成什麼樣子……別急……更好的東西馬上來了……」
說完之後,一手握住胯下肉棒,一手摟住殷萍肥臀,將肉棒前端對著殷萍那濫成災的的桃源秘境不住的揉捻。
殷萍只覺得一根火辣辣的堅硬肉棒正抵在自己的少女聖地上不住的徘徊,時而輕探秘境,時而淺觸驪珠,一種熱騰騰、酥麻麻的極度快感頓時填滿了整個心胸,尤其當肉棒前端進入自己的秘洞之時,那種溫暖飽滿的充實快感,比起先前手指的觸感更加令人陶醉,雖然在周濟世長時間的開發下,殷萍早己春情勃發,所有的神智幾乎讓慾火給焚燬,可是再怎麼說,她總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不論身上的慾念再怎麼高昂,一旦少女身上最隱密的地方遭到侵襲,總還是免不了一陣驚慌失措。
剎那間,殷萍的神智陡然一清,連忙睜開眼睛定神一看,只見周濟世那雙淫邪的雙眼正以一種無比淫靡的眼光死盯著自己的下體,急忙順著他的眼光往下一看,這一看,嚇得殷萍差點沒昏了過去,只見周濟世胯下那根暗黑的肉棒此刻正在自己的桃源洞口不停的磨轉揉捻,而且正一點一點的慢慢前進,只見此時肉棒前端己有一部份埋入自己的秘洞之內,殷萍急忙掩住自己的私處,想要阻止周濟世的行動,口裡不停的哭叫著說︰「不要啊……快住手……嗚……求求你……饒了我吧……嗚……不要……」
一把打掉殷萍掩在桃源洞口的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怎麼了?剛才你不是求我替你開苞嗎,怎麼現在又反悔了?」
說完之後,周濟世雙手抓在殷萍腰胯之間,腰下微一使勁,只聽見「滋」的一聲輕響,在淫水的潤滑下,整個龜頭毫無阻礙的沒入了秘洞之內……
續【十六】
眼看著周濟世的肉棒慢慢闖入自己的秘洞之內,雖然才剛進入一個前端,可是畢竟總還是個黃花閨女,儘管此時的殷萍早己被周濟世逗得春情勃發,可是蓬門初開之際,還是免不了一陣漲痛,雖說這痛苦並不會太過劇烈,甚至於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充實快感,可是在殷萍來說,心靈上所受的屈辱遠比肉體上的折磨更叫人難以忍受。
要知道對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就算是在兩情相悅之下獻身給自己的意中人,也免不了也會有那麼一絲悵然若失的失落感,更何況是在威脅強迫下被迫失身有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將殷萍渾身的慾火給淋得無影無蹤。
只聽殷萍「啊」的一聲驚呼,雙手抵住周濟世的胸前,拚命想阻止周濟世的侵襲,奈何周濟世的雙手有如鐵鎖般緊緊的扣在殷萍的腰胯之間,任憑殷萍如何的掙扎扭動,卻都只是徒勞無功,非但如此,周濟世還藉著殷萍腰臀的扭動,將胯下肉棒逐分送進殷萍的秘洞之內。
眼看著周濟世的肉棒正慢慢的侵入自己的少女聖地,殷萍心裡更加慌亂,驚慌失措的殷萍,不由得玉手一伸,緊緊握住周濟世那逐步入侵的肉棒,想要阻止他的侵襲。
誰知這麼一來,反而使得周濟世更加的興奮,胯下肉棒在殷萍那柔軟如綿的玉手中不住的跳動,嚇得殷萍一聲驚叫,卻又偏偏不敢放手,生怕這一放,周濟世的肉棒便會乘虛而入,只得強忍著滿腹的心羞憤,緊握住那根不斷脈動的肉棒。
殷萍這麼一來,反而帶給周濟世更多的快感,此時周濟世只覺得肉棒被兩隻柔如綿的玉手緊緊的握著,說多舒服就多舒服,由其是前端的龜頭,被一層溫暖潮濕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隨著殷萍的扭動掙扎,不停的吸吮磨轉,一陣陣麻快感不斷的由胯下傳到腦中,周濟世也忍不住的「喔」的一聲,吐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再加上殷萍臉上的表情,那混合了羞怯、驚慌、絕望、難耐的表情,更將周濟世上的慾火給推到了頂點。
只見周濟滿臉淫笑的說道︰「小寶貝想不到你居然這麼熱情忍不住了是吧嘿嘿嘿」
周濟世的這番話,使得殷萍更加感到羞辱,只見她漲紅了臉,一邊躲避著周濟世的侵襲,一邊慌亂的說︰「你你胡說」
不待殷萍說完,周濟世隨即接口說道︰「寶貝兒,我才沒有胡說呢,也不看看你自己,下面濕成什麼樣子,更何況你的手還緊捉著我的寶貝不放呢!想必是知道它能帶給你至高無上的快感,所以才會這麼對它愛不釋手吧!事到如今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呢?放心好了,我一定使盡渾身解數,保證一定會讓你暢快淋漓、如臨仙境的」說到這裡,周濟世還順手在殷萍的桃源洞口掏了一把,然後將一隻濕淋淋的右手伸到殷萍面前。
看到眼前周濟世那只亮著水光的手,殷萍忍不住閉緊雙眼,哭叫著說︰「我不要看鳴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周濟世嘴裡說著,手上仍不曾鬆懈的在殷萍身上肆意輕薄,只見他在殷萍那高聳的胸上狠狠的捏了幾把,笑著說道︰「我疼你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折磨你呢?嘿嘿我這不過是應你的要求罷了,要是換了別人,我還懶得花費這麼多的功夫呢」說到這裡,周濟世又在殷萍紅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湊近殷萍的耳邊輕聲的說︰「不過你要是後悔的話也還來的及,只要你說一聲,我馬上可以停手」
「真的?」
宛如在黑暗中見到一絲曙光,雖然心中懷疑,殷萍還是忍不住問道。
「當然!大丈夫一諾千金,從頭到尾我可不曾騙過你?反倒是你一直反反覆覆,叫人感到不耐。」
雖然說周濟世依然滿臉淫笑,而且那根熱騰騰的肉棒前端還停留在自己體內,可是的確已經不再挺進,這時殷萍不禁鬆了口氣,誰知這時周濟世的一句︰「不過」卻又將殷萍才放下的一顆心給提了上來。
「不過什麼?」
殷萍滿臉狐疑的問。
指了指仍被殷萍緊握住的肉棒,周濟世淫笑的說︰「我的小兄弟剛剛被你弄得都上火了,不找個人來消解消解可不行,現在這谷裡只有你們三個姐妹,而你的藍姐姐我又答應那邢飛事情還沒解決之前不去動她,看來我也只好去找你的紅妹妹了,相信她不會像你一樣反反覆覆才是。」
「等等一下」聽到周濟世又再次到蕭紅,殷萍不由得慌了,急忙出聲制止,恨聲說道︰「你好卑鄙」
誰知周濟世突然臉色一變,狠狠的朝殷萍臉上一摑,只聽到「啪!」
的一聲脆響,殷萍整個嬌軀打橫飛了出去,一聲悶哼,整個人落在地上動也不動,周濟世走上前去抓起殷萍的頭髮一看,只見殷萍雙目緊閉,一縷鮮血正緩緩自嘴角溢出,臉上手印正緩緩由白變紅,分明已經暈了過去。
看著殷萍萍這副慘狀,周濟世卻沒有絲毫憐惜之意,就這樣拉著殷萍的頭髮將她拖到水池邊,提起一桶桶的清水對著殷萍當頭淋下,直到殷萍在一陣嗆咳聲中慢慢醒來,這才丟下手中木桶,再度提起殷萍的秀髮將拉起身來罵道︰「你她媽的爛婊子,老子給你三分顏色你倒給我開起洩房來了,現在老子對你再也沒有興趣了,你就跟我到前前面去,好好的看我怎麼幫你的紅妹妹開苞」說完之後,逕自扯著殷萍的頭髮便往前廳拖去。
殷萍一聽,那還顧得了身上的陣陣劇痛,急忙抱住周濟世的雙腿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不論你怎麼對我我都願意承受,我只求你放過紅妹她們」
聽到殷萍這麼一說,周濟世停下腳步,對殷萍冷冷一笑說道︰「哼!說得比唱的好聽,要知道你這次已經是第三次說這句話了,結果呢?如今老子再也沒有那種耐性跟你在這窮耗了,我現在給你兩條路選,一是你現在放手,乖乖的跟我到外面去,另一條是我把你打得半死,然後像拖死狗般拖到外頭去!」
此時殷萍心中不由得萬分悔恨,為了自己一時衝動,不但將自己帶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步,甚至還連累了兩個情如手足的姐妹,想到這裡,殷萍的雙手更是絲毫不肯放鬆的緊抱住周濟世的雙腿,口中不停的哀求著︰「不行!就算是你打死我我也不放!求求你,紅妹她有傷在身,我求你放過她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記在心裡的」
誰知周濟世冷冷一笑,道︰「放過她?真是愛說笑,到口的肥肉那還有往外推的道理,更何況她的傷又關我什麼事?我又何必為古人擔憂!」
到了這個地步,殷萍的心中的反抗意識早就蕩然無存,為了要救蕭紅,殷萍只能丟下有的羞恥與自尊,只見她緊抱著周濟世的雙腿跪起身來,一咬牙,滿臉飛紅的將臉埋在周濟世的胯間,完全不顧鼻中傳來的陣陣腥臭,主動把滾燙的臉頰貼近周濟世那半軟半硬的肉棒,顫聲說道︰「主主人奴婢奴婢求您大發慈悲暫時暫時放過紅妹等等到她的傷勢好轉再再讓她好好的侍候您」
眼看殷萍主動將貼上自己肉棒,周濟世知道眼前這匹悍馬業已完全為自己所降服,一股強烈的征服快感湧上心頭,再加上殷萍那細緻滑嫩的臉頰在自己肉棒上輕輕磨所傳來的陣陣麻快感,使他忍不住瞇起眼睛,悄悄的吐了口長氣,原本因發怒而顥得有些疲軟的肉棒再度緩緩勃起。
儘管殷萍己然屈服,可是周濟世卻還不想就這樣放過她,畢竟殷萍之前的反抗發費了他不少功夫,周濟世還想更進一步的羞辱她,此時周濟世腦中一轉,強自壓下心中慾火,沈聲說道︰「你想得美,那還得多久的時間,我可等不了那麼久的時間,老子我偏偏現在就要!滾開,別在那礙事!」
可憐殷萍又那裡知道周濟世心中打算,聽周濟世這麼一說,趕忙更加緊抱住周濟世的大腿,哀聲說道︰「求求您主人,我求您大發慈悲饒了紅妹吧,在那之前,就讓奴婢奴婢來侍候您」話剛說完,殷萍早己羞得渾身顫抖,兩串晶瑩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雖說是為了要救蕭紅,由自己親口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來,還是叫人難以承受。
聽完殷萍的話,周濟世仍然掩飾心中的興奮,沉默的不發一語,一時之間,整間房內充滿了一陣死寂,那沉悶的氣氛壓得殷萍幾乎喘不過氣來,終於,周濟世的一聲陰笑打破了沉默︰「嘿嘿剛剛還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怎麼才聽到我要找別人,馬上像只吸血螞蝗般緊纏著人不放?我說你是個淫婦可是一點都沒錯,不過可惜我現在對你己經沒有興趣了,雖然有些乏味,不過我還是去找你的紅妹妹算了!」
話一說完,周濟世雙腿一振,將殷萍震倒在地,便要朝外走去。
由於誤傷蕭紅,使得殷萍的心中有著一份強烈的愧疚,這時的她腦中只想著要救蕭紅,才一倒地,隨即又奮不顧身撲上前去,對著周濟世說︰「都是奴婢不好,惹得主人生氣,請主人再給奴婢一次機會這次奴婢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折騰了這麼久,周濟世等的就是她這句話,於是周濟世停下腳步,對著殷萍說︰「看你說得這麼誠意,我要是不給你機會的話,不是顯得太過不通人情了,也罷,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就看你怎麼表現了不過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這可是最後一次,要是你有什麼地方讓我覺得不滿意的,我會讓你們三個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婢子一定會好好的侍候主人」殷萍低聲應道。
「很好!你最好給我好好的記住,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從現在開始,只要讓我有那麼一丁點不滿的話我會讓你們三個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知道嗎?」
周濟世邊說著,一手推開殷萍,慢慢的走了回去,大馬金刀的坐在矮凳上。
此時殷萍心中真可說是悔恨交加,自己什麼人不好惹,偏偏惹上一個如此邪惡的人,無論自己如何掙扎,似乎都是徒勞無功,強忍著滿腔的羞辱與悔恨,殷萍一字一字的慢慢應道︰「是奴奴婢知道」
「既然知道,你還杵在那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滾過來!」
周濟世大聲叱道。
等到殷萍來到身邊,周濟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原來經過方纔的一番折騰,此時殷萍滿臉的鼻水淚水,原本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更是交織著汗水及泥水,簡直就像個瘋婆子似的,周濟世皺著眉,滿臉不屑的說︰「看看你那個鬼樣子,簡直跟母豬沒有兩樣,看了就叫人倒盡胃口還不快去把自己弄乾淨!」
強忍著盈眶的淚水,殷萍有如行屍走肉般默默的走到水池旁邊,拿起布巾緩緩的擦拭身體,周濟世在一旁欣賞著這一幅美人出浴圖,滿臉淫笑的說︰「你看看你,花了這麼多功夫,到頭來還不是得乖乖聽話要是你一早這樣的話,那用得受這些苦」
殷萍一聽,心中一陣酸楚,忍不住背過身去,低聲啜泣了起來,看著殷萍不住輕顫的背影,周濟世心中暗暗一笑,緩緩走到殷萍背後,左手輕摟住殷萍的柳腰,乍覺男人的手按上自己身體,殷萍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輕顫,這時周濟世的右手也同時環了上來,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上移,來到那堅挺的雙峰上輕柔的撫弄著,更將身體貼上殷萍的背後,一根火熱熱的肉棒也順勢抵入殷萍的臀溝之間面對周濟世的攻擊,殷萍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可是攝於周濟世的淫威,卻又不敢稍動分毫,生怕因此再度激怒了周濟世,只能僵著身子,任由周濟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一顆顆豆大的淚珠自雙眼不停的湧出看著殷萍的反應,周濟世知道此時的殷萍再無反抗之意,只不過他還不想就這樣放過,要知道周濟世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取笑他的長相,之前殷萍那句「醜鬼」有如一把利刃直刺心窩,那時周濟世便在心中暗自立誓,絕對要讓她見識到所謂地獄的滋味,如果真的要干的話,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就算十個殷萍也早幹過了,周濟世心想,儘管恃強施暴,看著女人在自己身下掙扎哭泣的樣子十分有趣,不過如果能讓這麼一個心高氣傲、瞧不起自己的女人,主動將貞操獻出,更能徹底的打擊她的自尊!
想到這裡,周濟世張口含住殷萍那纖巧的耳珠,不停的吸吮舔咬,原本環在纖腰上的左手也開始慢慢的往下,移到殷萍的秘洞口,就是一陣搓揉抽插,右手在那對高聳堅實的胸上不停的揉搓,胯下那根火熱粗大的陽物,更是對著殷萍那敏感的菊蕾不住的磨頂觸,使得殷萍更加的慌亂。
周濟世這花叢老手的全面攻勢,那裡是殷萍這未經人事的少女所能承受?縱使殷萍咬緊銀牙全力抗拒,卻是無濟於事,不消片刻,只見殷萍俏臉通紅,雙目緊閉,一聲聲動人的嬌吟的由那微啟的櫻唇中不斷吐出,嬌軀無力的倚在周濟世的身上難耐的扭動,更加逗得周濟世慾火高漲,不自覺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正當殷萍被逗弄得渾身抖顫,無法自持的時候,周濟世突然一把推開殷萍,渾身軟的殷萍這時整個人無力的跌坐在地,睜開一雙迷離的媚目不解的看著周濟世,只見周濟世微微一笑,看著殷萍問道︰「我問你,你方才說要好好的侍候我,對吧?」
聽到周濟世重提此事,殷萍心中不禁浮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只不過殷萍心想,周濟世要的不過是自己的貞操,這早在自己的預料之中,於是咬了咬牙,應道︰「是的主人」
沒想到周濟世一陣陰笑,說道︰「那就好不過一向都是老子我在干人,今天我想玩些新鮮的,不如就由你來干我好了」
續【十七】
「什麼!……」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嚇得失聲尖叫,只覺腦中陣陣暈眩,幾乎就要暈了過去,雖然明知周濟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可是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一回事,要知道她雖然答應委身於周濟世,不過那卻是在被脅迫之下,光是如此,就己令她悲憤莫名了,如今周濟世居然要她主動移樽就教,也難怪嚇得驚叫失聲,混身抖顫,眼前一片漆黑,整個人有如墜入無底的深淵……
看著殷萍慘白的面孔,周濟世輕拍了拍殷萍高聳飽滿的酥胸,滿臉淫笑的說︰「怎麼……是我說得不夠清楚?還是你不願意?」
知道面對眼前這惡魔般的男人,所有的反抗不但無濟於事,而且徒然招來更令人難堪的羞辱,殷萍只得強忍下滿腹的羞辱與悲憤,顫聲應道︰「不…奴婢…奴婢願意……」
話才出口,豆大的淚珠早己忍不住奪眶而出。
這時周濟世說︰「可是我看你的樣子怎麼好像不大樂意的樣子,我看還是不要勉強好了……」
看樣子周濟世不把殷萍逼到絕境是不肯罷休!
「不……主人肯給奴婢這個機會,這是…奴婢的福份……」
殷萍不得不照著周濟世的意思答道。
「那麼你應該要高興才對,為什麼還哭喪著臉?叫人看了倒盡味口……」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不得不勉強牽動臉上肌肉,擠出一絲笑容,可是看在他人眼裡,卻是比哭還難看,不過在周濟世來說,卻是代表著殷萍所有防線的全面棄守,只是周濟世的嘴上仍不放過的說︰「看你那副鬼樣子,連笑都不會,算了……今天我就暫時不跟你計較……還不快給我起來!」
迫於情勢,殷萍不得不慢慢爬起身來,才剛起身,只見周濟世不耐的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就是一陣粗暴的搓揉,殷萍卻只能像是餓狼下的無助的羔羊一般,默默的任由周濟世上下其手……
輕薄了一陣子之後,周濟世一把拉住殷萍的頭髮,將她拖到凳子邊坐下,將人按跪在自己跟前,指著顯得有些疲軟的陽具說︰「之前你的表現讓我這小兄弟有些不大高興,我看你就先用你的嘴來安慰安慰他,哄他高興好了……」
殷萍一聽,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全身不可抑止的起了一陣劇顫,殷萍雖是處女,卻也知道眼前這根三寸來長、色呈黝黑的醜惡肉棒正是男人的排泄工具,更何況鼻中傳來陣陣噁心的腥臊臭味,叫她如何要將它放入自己口中?可是眼前的情勢卻又不容自己反抗,一時之間,殷萍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殷萍猶豫之時,周濟世早己不耐的抓住殷萍秀髮,朝著自己胯間按下,殷萍只覺得陣陣惡臭撲鼻而來,忍不住側過頭去,突覺頭上傳來一陣激痛,原來周濟世見殷萍不從,一把抓住頭髮往上一提,讓她抬起頭來,拍了拍殷萍蒼白的臉頰,陰笑著說︰「看樣子你是還沒受過教訓……沒關係,反正我時間多的是,可跟你慢慢的玩……咱們就從頭開始,這次我一定讓你玩得痛快淋漓,不虛此生!」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那原本蒼白的面孔頓時更加慘白,想到又要重複一次方纔的遭遇,頓時嚇得殷萍心神聚喪,那還顧得了什麼羞恥自尊,急忙抓住周濟世胯下肉棒,顫抖的說︰「對…不起……主人…奴婢只是……只是一時不知道該…該怎麼做……請主人饒了婢子吧……」
周濟世這才放開手來,對著殷萍叱道︰「真是笨蛋,連這個都不會,怎麼做人家的侍婢……我問你,你吃過糖葫蘆沒有?」
殷萍心中暗恨,要不是失手被虜,自己又何必放著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在這受人欺凌,不過懾於周濟世的淫威,臉上卻不敢稍露分毫,不過對於周濟世後面的話,殷萍卻是感到一頭霧水,不知道周濟世突然提起這幼時的零嘴有何用意,只好茫然的點了點頭。
看到殷萍一臉疑惑的樣子,周濟世突然湊近前去,滿臉淫笑的在殷萍耳邊輕聲問道︰「那你覺得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吃?」
殷萍心中更加覺得奇怪,怎麼突然扯到這裡來了……就在這時,突然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只見殷萍那原本蒼白的臉龐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周濟世見狀忍不住哈哈笑道︰「看樣子你還算有點腦子,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說完之後,再度抓著殷萍的頭朝著自己的胯下按去。
眼看那猙獰的肉棒離自己雙唇越來越近,陣陣中人欲嘔的惡臭不斷襲來,偏偏卻又無力反抗,終於,肉棒前端抵住殷萍那飽滿的雙唇,眼看事己至今,殷萍只好強忍住那股撲鼻的腥臭,無奈的張開雙唇,將它納入口中……
一進入殷萍口中,周濟世頓覺得胯下肉棒緊貼著一條溫濕滑嫩的柔舌,隨著殷萍的掙扎不斷的磨擦著,一陣陣酥麻快感不斷由龜頭傳到腦海,頓時「呼!」
的一聲,胯下肉棒剎時充血勃起,直抵殷萍喉嚨深處,周濟世只覺龜頭被一圈軟中帶硬的溫暖肉套緊緊套住,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忍不住緊按住殷萍的首,將肉棒龜頭直抵殷萍喉道,大臀不住的磨轉挺動,以追求更多的快感。
和周濟世的享受相比,另一邊卻似無邊的折磨,殷萍只覺口中好像噎了顆魯蛋一般,幾乎連氣都要喘不過來了,想吞也吞不下,想要吐出,頂上卻被周濟世制得死緊,再加上周濟世的挺動,沒多少的時間,殷萍已是兩眼翻白,一張俏臉更是漲得紫紅……
眼看再下去就得鬧出人命,周濟世這才放開雙手,才一鬆手,殷萍急忙吐出口中肉棒,在一旁急遽的嗆咳著,伸手托起殷萍下顎,周濟世淫笑著道︰「雖然我這寶貝味道不錯,可是你也不用那麼急吧……你看,噎到了吧……好東西可是要慢慢品嚐才試得出他的味道的……」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忍不住流下兩行屈辱的淚水,眼看殷萍再無反抗之意,而且胯下肉棒也已經恢復生氣,這時周濟世也己經失去耐性,於是對著殷萍說道︰「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好好練習,我看前菜就到為止,還是先上主菜要緊……」
說完,一把將殷萍拉入懷裡,忍不住又是一陣輕薄……
殷萍整個人瑟縮在周濟世的懷中,有如受驚的羊羔一般不住的顫慄著,卻不敢稍作反抗,只是默默的任由周濟世在她身上肆虐,眼看殷萍如此乖順,周濟世得意的笑了笑,再度將她轉過身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朝著那蒼白的櫻唇輕吻了一下說︰「小寶貝……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低頭看了看周濟世胯下那支猙獰的肉棒,殷萍心中不禁有些猶豫,雖然屈服在周濟世的淫威之下,可是再怎麼說總是個黃花大閨女,如果是被強暴失身也就罷了,如今卻要自己主動獻身,再怎麼說也無法接受!
就在殷萍猶豫之時,只見周濟世臉色一沉,伸手抓住殷萍胸前玉峰猛力一握,殷萍吃痛之下忍不住發出一聲悶,抬頭一看,只見周齊世兩道寒洌的目光有利劍般射來,嚇得殷萍渾身一顫,此時的殷萍早就有如驚弓之鳥,當下那敢遲疑,急忙握住周濟世的肉棒,泣聲說道︰「主人……請不要生氣……婢子馬上就作……」
「那還不快點!」
周濟世的一聲怒喝,嚇得殷萍臉色蒼白,急忙抬高臀部,移到肉棒上方,伸手撥開洞口,無奈的看了周濟世一眼,一咬牙,對著那昂然怒張的肉棒緩緩的坐了下去……
2009-10-5 22:42
#5
lyhanx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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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姝劫再續》
作者:我是憤怒
小弟一直以為《雙姝劫》是至今以來我看過的最好的武俠成人小說,一年以來始終不見HUSKY前輩的續集發表,甚為著急。
關鍵是原文寫的太好了,最近終於動了續寫的念頭,並且原來擬了一個提綱,現在看來提綱也有問題,主要是我對原著研究的不夠透徹,我首先懷疑HUSKYY是位女前輩,至少是有人捉刀……哈哈,「強壯的人」,能把小說寫的這麼細膩(尤其在對3個苗女:藍妮、殷萍、蕭紅的蹂躪場面)「我服了HUSKY」,但這裡也有個問題,這篇文章名字是《雙姝劫》,3個苗女又佔了大量篇幅,實在有點跑題了,作為一篇完美的文章,這不得不是一個缺憾。
所以兄弟決定以快刀斬亂麻的手段了結著一段故事,當然HUSKY前輩得原諒小子無知,如果寫的不好,就有污HUSKY的顏面,而且眾網友也會氣憤,這好比高鄂的紅樓後40回,水滸的「梁山108將排座次」之後的狗屁文章,還有一點,小弟又讀了「振眉小築」的文章,覺得「雙姝劫」應該與之相互照應,所以還要增加一些人物;再有,小弟是上班族,每天忙於生計,不可能向「RKING大俠」那樣下午有的是時間,所以只能慢跑,並且也可能中途退出(當然我會完成某一階段的)好了,廢話少說……
※ ※ ※ ※ ※ ※ ※
《雙姝劫續》前的故事簡介:周濟世和童本本是兩個採花大盜,(周濟世精通毒術和五行機關)在江南與號稱「瀚海青鳳」的曠如霜和「涑水劍」謝小蘭兩個俠女相遇,先是童本本被殺,後來周濟世設計擒住兩位俠女,服下「迷情春蠱」後先後被周濟世姦淫,淪為女奴隸;這「迷情春蠱」是周濟世在苗疆時偶得,他遇見三名苗女(藍妮、殷萍、蕭紅)追殺一個男子(刑飛),也是用毒降住四個人,在交手中,殷萍誤傷了蕭紅,周濟世以給蕭紅療傷和殺死苗女族人為脅迫條件,要挾三人,並第一個要最剛強倔強、機靈百變的殷萍獻出處女貞潔,而且採用女上位,殷萍在周濟世的軟硬兼施之下被迫答應,於是就有了本文……
第一回 得手
第二回 痛並快樂著
第三回 前奏
第四回 雙花之夜
第五回 意料之外
第六回 協議
第七回 徒弟、師傅和師叔
第八回 大俠秦歌
第九回 脫困
再續第一回: 得手
周濟世只覺得龜頭一熱,半條陰莖已被一股熱潮包圍,不由美得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殷萍下身一脹,低頭看去。
一條4、5寸長的毒蛇已經進入了一小半。
殷萍畢竟是個處女,陰道未經人開墾,身子才落下就被處女膜頂住了,一種未知恐懼感和疼痛感讓她雙手按住周濟世的大腿,同時緊收陰道不讓身子落下去。
周濟世等了片刻,不見動靜,睜眼一看殷萍這個尷尬的動作,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但仍一臉狠毒道:「媽的,要等大爺親自動手,還不把手拿開?」
跨下卻不由得向上一挺,龜頭已經緊緊抵住了處女膜,殷萍眼淚不住的流下,此時的她渾身赤裸,騎坐在一個相貌猥褻的男人陰莖上,平時飛揚跋扈的她已經被剛才周濟世的軟硬兼施折磨得徹底喪失了信心,心中僅存的是少女的一絲哀羞,眼見不能避免被這個淫賊強姦,索性自念:「就算是為了救蕭紅妹妹吧!」
牙關一咬,雙手離開,雙腿稍稍又分開一些。
其實殷萍的陰道剛才被周濟世調理得已經流出大量的淫水,極為潤滑,此時沒有手臂支撐,又主動叉開大腿,只聽「噗嗤」一聲,周濟世的5寸長的陰莖便毫無阻擋地一直到底!
殷萍感到下身一陣劇痛,忍不住大叫一聲:「好痛啊」,雙手一把摟住周濟世的腰身,一下子昏死過去。
此時的周濟世下身卻覺得說不出的溫暖,好像一下子在寒冷的冬季找到了一間燒著爐火的的小屋裡。
他稍稍推開殷萍的身子,近處端詳殷萍:微微上揚的鳳眼已經閉上,眼角尤自掛著兩滴淚水,豐厚的紅唇因為不堪痛苦的緊咬者。
目光再往下移,高聳的玉峰上襯著兩顆草莓般的鮮紅色蓓蕾,纖細的柳腰恰堪雙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條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臍往下蔓延,掩蓋住了整個桃源洞口,自己粗大的陰莖已經全部沒入,一縷鮮紅的處女血從二人交合處流出,猶如片片落花,沿著豐滿的結實修長的美腿緩緩流下,剛才的活動和疼痛使殷萍出了一身細微的香汗,尤其在豐滿白皙的玉峰上散發出一種清請的香氣。
周濟世雙手一攏,把殷萍扳到身前,深出長舌,在殷萍高聳、挺立的山峰上一陣貪婪的舔拭,一隻手攬住殷萍的纖纖細腰,另一隻手探到兩人陰莖與秘道交合處,拇指慢慢撥動殷萍的大陰唇。
在周濟世有如情人般溫柔的愛撫挑逗下,殷萍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儘管跨下還有陣陣的疼痛,可是骨子裡那股有如蟲爬蟻行,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卻不斷的湧現,口中所傳出的陣陣嬌喘聲也越來越頻繁了。
殷萍眼也懶得睜開,花心在周濟世的撥弄下居然有節奏地抖動起來,周濟世自己不動卻能感到殷萍的秘道在纏繞陰莖,不由得大喜:「這是難得的『名穴』,百里難挑其一。」
就當殷萍逐漸沉迷於淫慾的深淵而不自覺時,耳中突然傳來周濟世輕柔的耳語「乖寶貝,感覺不錯吧,頭一次很好玩吧?」
殷萍睜開眼,面前是一張醜陋、猥褻的笑臉,不由得心中一寒,口中道:「不要啊,別……」
被周濟世一拉,龜頭已碰到了花心,不由得輕聲呻吟了出來。
周濟世道:「不要什麼呀,不要我動,你自己動啊!」
雙手又不停的在殷萍身上搜索起來。
在周濟世雙手的挑動下,身體內的陰莖慢慢給了殷萍一種充實的感覺。
女人身體本能反應終於戰勝了少女的羞澀,殷萍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只是以周濟世的陰莖為圓心,慢慢的扭動結實的圓臀,一圈一圈地旋轉起來,周濟世被這個異族少女旋磨的異常舒服,由於陰莖得不到強烈刺激,周濟世不禁用臉在殷萍的尖挺、白膩的雙峰瘋狂地蹭來蹭去。
殷萍旋轉了一陣,終於找到了竅門,身子緩緩提起,又迅速落下,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一聲「啊,啊」浪叫,周濟世心念一動,手上用力卡住殷萍的柳腰,不讓殷萍上下套弄。
此時周濟世的陰莖已經退出了多一半,只有龜頭留在桃花源中。
殷萍一味用力身子卻不能動彈,口中卻不好意思說出,只好拚命掙扎扭動,以尋求更強的刺激。
周濟世調笑道:「一個人就玩的這麼高興,不管老子了?」
殷萍內力既失,力量又比不上一個男子,跨下秘道內一陣陣麻酥的感覺弄的她雙頰通紅,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急道:「求你了,放開我!」
「你要承認你是我永遠的奴隸!」
「我是,我是」殷萍雖然十分不樂意,還是答應。
「大聲說出來」周濟世緊逼道,「我是你的奴隸!」
「還要大聲,要讓他們聽見!」
周濟世打算徹底讓殷萍這個最刁蠻、倔強的女孩喪失自尊心。
「我是奴隸,啊!」
隨著周濟世鬆開雙手,殷萍屁股向下急落,周濟世向上猛挺腰身,一下子爽的大叫起來。
「說一句,來一下」周濟世又卡住殷萍的細腰。
「我是奴隸,啊」陰莖又一次插入秘洞。
「我是奴隸,啊」「奴隸!……。
啊,啊,啊」「媽的,苗女比妓女還淫蕩」周濟世還在刺激著殷萍,此時的殷萍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口水和眼淚同時流出。
本能的反應卻讓她加勁套弄下身那根粗大、火熱的陰莖,是自己的秘道得到最大的滿足。
隨著一次次的交合,殷萍秘道內的淫水也越來越多,毒蛇在秘道內穿插得也越發通暢,殷萍結實圓臀落在周濟世大腿上發出有節奏得「啪啪」聲,陰莖在殷萍秘洞裡與淫水形成得「噗嗤噗嗤」得聲音,殷萍發出「啊啊」以及「我是奴隸」得浪叫聲,更加給小屋增添了一種淫虐得氣氛。
萍這時殷萍只覺得下體傳來的猛烈抽插快感整個蓋過了其它五官所傳來的感覺,眼前天旋地轉,連騎在誰身上的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斷加大淫亂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無意識地將兩隻修長的玉腿無恥地緊夾著周濟世的腰部,希望周濟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兩人淫亂的性交行為持續了大約一柱香時間,周濟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圍陰道內壁的軟肉一陣強力的旋轉收縮,比起在口中時的唾液香舌滋潤,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聲,將一道滾燙的洪流噴灑在殷萍體內。
同時只見殷萍渾身不停顫抖,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艷的桃紅色,深出香舌緊纏住周濟世粗大的舌頭,雙手環抱他的肩頭,手指深陷周濟世背上肌肉,「咿啊」一聲前所未有的狂呼嬌喘由一張櫻口中傳出,如同晴天霹靂般,雙腿一陣筋臠抽緒似的緊緊夾住周濟世的腰臀,好似要將他擠得一滴不剩似的。
再續第二回: 痛並快樂著
周濟世也是半響才緩過勁來,殷萍因為是初次性交達到高潮,一下子被興奮的巨浪拋得飛到了爪哇國,像軟體動物一樣四肢緊緊的纏在周濟世身上。
周濟世這次從中原逃亡到苗疆,最主要是因為他誘姦了陝西省巡案的二女兒--唐靈,關鍵還不是這個,唐靈是華山派的第四代記名弟子,深得現在華山掌門人「一劍西來」司徒嘯天的寵愛,華山派糾集門下1000多名弟子四處尋找周濟世,更加另周濟世害怕的是,華山派還聘請了江湖三大殺手之一的「影子殺手」楊影來追殺他。
此次周濟世遠避苗疆,主要是逃避楊影,因為楊影殺人有個特點:三年之內如果完不成任務,自動雙倍退錢,並且退身永世不再追殺。
可是據說楊影自出道以來接手生意300餘件,還沒有一次失手。
所以周濟世雖然用毒高超也不敢與楊影作對,他打算先到苗疆避避風頭,三年後再回中原,華山派的1000多弟子他還沒放在心上。
這一路上他饑餐渴飲、曉行夜宿,那有閒心姦淫婦女,就是奸娼宿妓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有個風吹草動被楊影知道。
終於到了苗疆,剛剛佔有了一個異族處女,還是從身心全部屈服,這讓周濟世從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眼看懷中的少女沉沉睡去,一個更為險惡的念頭冒上心頭。
周濟世就這樣懷抱著殷萍,從洗澡間慢慢走進藍妮、蕭紅被監禁的屋子,此時藍妮仍然被捆在柱子上,蕭紅已經睡了過去,剛才藍妮已經聽見殷萍的像母狼一樣的浪叫聲了,自己不禁一陣一陣臉紅,跨下覺得都有些濕了,只好盡力夾緊大腿。
但她沒想到周濟世會這樣兩個人赤身裸體地走進來,而且好像下身還緊緊密合著,嚇的她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藍妮、蕭紅、殷萍三個人以藍妮年紀最大,蕭紅最小,可是因為殷萍最為刁鑽、古怪所以一般都是殷萍拿主意,藍妮只是個年紀上的姐姐,蕭紅卻是從小得到各個族長和兩位姐姐的寵愛,所以從來沒見過這種陣仗,更不用提像周濟世這種漢人中都少見的惡人了。
昏迷中殷萍還緊緊抱者周濟世,一雙鴿乳壓在周濟世乾瘦的胸膛上,周濟世雙手端著殷萍結實、豐美的圓臀,一隻手指還不停的伸進殷萍的菊花洞中探索著。
周濟世抱者殷萍走道藍妮身旁,騰出一隻手去摸藍妮的跨下。
「啊,濕了?」
周濟世一臉壞笑,「沒有!」
藍妮的反駁顯然沒有底氣,「還說沒有,隔著衣服都滲出來了。」
周濟世用力將藍妮的褻褲撕開一道口子,中指伸進水溝內揩了一下,藍妮嚇的大叫一聲「啊,不,別!」
「小浪貨,這麼快就想讓人干了?」
手指上留著一汪精亮的液體,周濟世將手指在在藍妮面前炫耀著,藍妮又羞又氣,一句話也說不出。
「睜眼,看著我,婊子!」
周濟世向藍妮喝道。
藍妮嚇的不得不睜開一雙風眼,低頭恐懼的看者眼前的不堪入目的場景。
接著周濟世又把殷萍的身子推開讓她雙手抱著自己的脖子,這樣藍妮低頭就可以看見陰莖沒根的插入在殷萍的蜜穴中,乳白的精液和處女血隨著兩個人身體輕微的抖動從結合處邊緣不停向外溢出,像是無聲的告訴藍妮,殷萍已經告別了處女,又像在昭示著藍妮悲慘的下場。
周濟世從桌上取下小刀,割開藍妮身上的繩索,藍妮被綁了半天手腳都麻了,鬆綁之後幾乎站立不住,只好一隻手扶著柱子。
「去,把刑飛那小子弄過來!」
他喝令著藍妮。
一會工夫,藍妮抓著刑飛的一隻耳朵把刑飛從裡屋拽了出來,出於仇恨,藍妮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刑飛的耳朵已經被撕裂了,流了滿脖子的鮮血。
刑飛一面慘叫一面質問周濟世:「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讓你們兩個一塊滿足,你不是要得到藍妮嗎?馬上就可以得到了,藍妮,讓我來教你怎麼處置他!」
周濟世一臉的邪相。
他命令藍妮:「脫衣服,快,脫衣服,先給刑飛脫衣服!」
藍妮在周濟世的吆喝聲中開始一件一件的脫刑飛的衣服,刑飛不解道:「周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別急,就一會兒讓你爽到家!,你不是一直惦記這個小美人嗎?」
周濟世一臉的壞笑,又把殷萍緊緊摟在胸前,低頭用嘴去親吻殷萍豐滿的紅唇。
藍妮這麼大了還從未見過一個成年男子的下身,脫到刑飛的褲子時,不禁有些猶豫,她回頭看看周濟世。
「快點,母狗,蕭紅的傷要不要看了?」
周濟世知道她們三姐情同妹手足,蕭紅的傷這是他最好用的武器之一。
藍妮皺著眉頭,一把扯下刑飛的內褲,因為不敢細看,一下子拽下好幾根陰毛,疼的刑飛一聲怪叫。
「再脫自己的,別讓老子廢話!」
周濟世抱著殷萍這麼長時間已經累了,在桌子旁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
「是,主人。」
此時的藍妮簡直不知道怎麼才好,平時有機靈的殷萍花樣百出,而這時殷萍卻赤裸著身子坐在一個男人的懷裡,神志不清;乖巧聽話的蕭紅因為殷萍的失手在床上沉沉睡著,不知道傷勢到底怎麼樣。
攝於周濟世的淫威,藍妮不得不慢慢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接連半天的追逐、掙扎和剛才周濟世的撕扯,藍妮身上的衣物已經不多了,上衣和胸兜取下後一雙呈半球型的美乳一下子跳了出來。
藍妮比殷萍長兩歲,身材發育的更為成熟,一身白膩的皮膚在燈光照耀下顯得近乎透明,細腰盈握,平坦的小腹上一道細細的黑森林向下消失在那條破爛的短裙裡,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婊子,還讓老子說話,還不快脫!」
周濟世端起桌上的一杯水潑向藍妮。
出於女性的羞澀,藍妮微微側過身子,眼裡噙著淚水解下雙手短裙,她不敢正面對著周濟世,苗人雖然開放畢竟藍妮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但這樣她圓潤、豐滿的臀部和胸前尖挺的一對椒乳卻被燈光下勾勒成一副極美的人體圖案,真是「前凸後凹」,周濟世覺得藍妮的圓臀和椒乳可以擠出水來「他媽的,這小婊子肉這麼白!」
周濟世嚥著口水喃喃自語。
看了藍妮一場精彩的「脫衣秀」周濟世的陰莖早已在殷萍潮濕的密道中漸漸硬挺起來,他一隻手在結合處揩了一些淫水,手指伸進殷萍的菊花洞裡,慢慢的抽插著。
殷萍在周濟世前後的刺激下,身體漸漸有了反應,神志雖然沒有清醒,但身子已經熱了起來。
「好了,好戲開演了!」
他向藍妮一努嘴:「去舔刑大爺的雞巴!」
「啊?!」
藍妮和刑飛都是一楞。
周濟世得意得笑了。
「刑老弟,你不是想要藍妮嗎?這回我就滿足你的要求!」
「藍妮大小姐,現在刑飛就在你的手上,今夜就交給你了!」
「快去舔!」
藍妮也不知道這個魔鬼要幹什麼,只好蹲下身子,她是苗家族長的女兒,那裡見過這個陣勢,雙手捉住刑飛的陰莖,不知道從何作起,忍不住回頭看了周濟世一眼。
「笨蛋,就像吃糖葫蘆,用嘴唆就行了。」
「對了,把屁股對著我!」
聽到周濟世的「指導」,藍妮不得不轉過身子,將結實、白皙的臀部對著周濟世,雙手握著刑飛漸漸挺起來的陰莖,低下頭,張開櫻桃小嘴將陰莖吞進嘴裡。
頓時一股從未聞過的腥臊氣味直衝腦袋,忍不住想要嘔吐一場。
但是攝於周濟世的淫威,又不敢吐出來,只好在嘴裡含著。
「母狗,笨死了。」
周濟世大罵,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藍妮身旁,一手抱著掛在身上的殷萍,騰出另一隻手揪住藍妮的頭髮,喝令道:「不許把刑飛大爺的雞巴吐出來!」
他用力向下一按,粗大的陰莖一下子捅到藍妮的喉嚨,向上一拉,這樣反覆了幾次,喝道:「就這樣,母狗,懂了嗎?」
藍妮嘴裡含著刑飛的肉棒,說不出話來,流著淚水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是說:主人,懂了。
周濟世得意的回到椅子上,欣賞著藍妮撅著肥碩、白嫩的臀部,低頭一下、一下吞吐刑飛的肉棒。
「刑飛老弟,怎麼樣,很爽吧?」
其實不用問,從刑飛那目瞪口呆、飄然欲仙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來,刑飛現在美的不得了,他惦記藍妮已經好久了。
一直想找個機會好好幹幹這個白嫩的族長之女,卻不曾想在這樣的情景下讓藍妮為自己服務,自己和藍妮都是別人的囚徒,生死都掌握在一個喜怒無常、陰險狡詐的陌生人手中!
隨著肉棒在藍妮嘴裡上下竄動,藍妮肥美、白嫩的臀部一撅一收,上下晃動,看的周濟世如醉如癡,恨不得丟掉身上的殷萍,馬上衝上去騎在藍妮身上馳騁一番。
此時腰間的肉棒已經又梆梆硬了,周濟世雙手摳住殷萍的圓臀,上下套弄起來。
刑飛雖然在想像中不知已經姦淫了藍妮多少次,但這種真槍真刀的實幹卻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刺激,沒等藍妮抽動幾次,他就達到了高潮,大叫一聲:「啊」,藍妮手中的肉棒一陣抽搐,藍妮居然把持不住,一股濃白的液體噴了藍妮滿臉滿身!
「好了,該換班了!」
周濟世暫時停止了抽動,「藍大小姐,看見牆角的鞭子了嗎?」
藍妮用手抹去臉上的液體,抬頭向牆角看去……
「對,就是那一根,撿起來,抽他!記住,不許打刑飛老弟的雞巴!」
「周兄,大哥!你這是幹什麼?」
刑飛大駭,「他媽的,光想享福了,也得讓藍大小姐爽一爽!」
「母狗,快打,不然又要吃糖葫蘆了!」
藍妮固然被被周濟世怪異得想法弄得不知所措,但聽到痛打刑飛得命令卻沒有一點憂鬱,她光著身子爬到牆角拾起鞭子,回過頭來沒頭沒臉地在刑飛身上抽打起來。
「住手啊,疼死拉!」
刑飛發出一陣慘叫。
此時得藍妮將一腔仇怨都發洩到手中得鞭子上,狂暴下手足並用,在刑飛得臉上、小腹上一頓狠打,藍妮雖然武功全失,但苗女常年狩獵、採摘果實,力氣還是有的,不到一盞茶得工夫已經把刑飛打得昏死過去。
「停,住手!」
看著藍妮一付瘋狂得模樣周濟世生怕刑飛就這樣被打死了,趕緊叫藍妮住手。
「去,找點水把刑飛大爺澆醒!」
藍妮不一會兒找來一杯水,潑在刑飛得臉上,冰涼得水一下子把刑飛弄醒了,他痛苦得呻吟著,睜開了眼睛。
周濟世更加得意了:「藍大小姐,再去舔,舔得刑老弟瀉了再打!!!」
說罷,惡毒得笑了起來。
「不,不要哇!」
刑飛嚇得大叫起來。
「不要緊嗎,今天你堅持得長一點就行了,明天給你吃金槍不倒丸!」
藍妮像得到了寶貝一樣,彎下腰,撅起肥碩得嫩臀瘋狂的舔食起來……
周濟世看著藍妮的圓臀有節奏的搖擺,慾火大動,跨下的肉棒的套弄變的急速起來,殷萍剛才好像感覺睡在一葉平穩的小舟上,雖然有小浪不時襲來卻也說不盡的舒服。
此時是周濟世一陣亂頂,一下子清醒過來。
「殷大小姐,感覺不錯吧?」
周濟世貼著殷萍耳邊小聲說道。
殷萍這時才完全明白,自己一絲不掛地坐在周世濟懷裡,哪個醜陋、猥褻的男人的肉棒正插在身體裡,不由得駭然道:「不要啊,求你放了我!」
「你夾的這麼緊,我還求你放了我呢?」
周濟世調笑著。
殷萍也漸漸想起剛才自己的淫蕩表演,不禁臉都紅了,不敢再說話,只聽周濟世在耳邊輕聲道:「回頭快看,你的藍妮姐姐在幹什麼?」
殷萍不禁回頭看去,一個白嫩的肥臀正對著自己,蹲在地上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身旁,好像在吃著什麼,從熟悉的身材看,不是藍妮是誰?
「你藍妮姐姐正在吃糖葫蘆呢。」
周濟世抱起殷萍,轉到了側面,這時殷萍完全看清楚了……
藍妮正瘋狂的舔著刑飛的肉棒,只想在刑飛瀉了之後再痛打一頓,那裡顧得上旁邊有人走動、交談,但刑飛因為剛剛瀉了一次,這次堅持得特別長久,藍妮只好賣力的猛舔。
「來吧,一起來吧!」
周濟世托著殷萍結實的臀部,心理卻想著藍妮的美臀,不緊不慢的抽動起來。
殷萍在一陣疑惑和癡迷中又漸漸被帶到了高峰。
「啊!」
刑飛終於又瀉了,這次噴了藍妮滿嘴都是,她也顧不上這些了,逕直從地上撿起鞭子,對著刑飛猛打起來。
刑飛高潮剛過,毒打再次襲來,興奮與痛苦交織著讓他發出一聲不知是哭還是笑得狂叫。
這時周濟世和殷萍同時達到了高潮,殷萍眼睛迷離,耳邊一片自己的浪叫,她想閉嘴,想停止,但大腿卻緊緊夾注周濟世的腰,陰道一陣一陣收縮,「我真淫蕩啊!」
她又眩暈了。
再續第三回: 前奏
這一天,殷萍不知幾次達到了高潮,淫蕩的叫聲自己聽了都覺得丟人,人性中最本質的一面被周濟世開發的一覽無餘;刑飛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迎來無情的毆打,最後鼻涕眼淚哭號著哀求周濟世;藍妮的身上粘滿了刑飛的精液,人在極度興奮和施虐中變的異常瘋狂,眼睛都紅了;最後周濟世不得不丟下殷萍,按住了藍妮,因為刑飛已經半死了,如果這樣下去就沒的可玩兒了。
為了保險起見,周濟世找來一條鎖鏈鎖住刑飛的一條腿,梆在一棵結實的石柱上;藍妮和殷萍被關在裡屋,二人武功已失,力氣不大,只消用一塊幾百斤的石頭頂住石門就行了;蕭紅重傷之餘被周濟世點了睡穴,一直昏睡不醒,周濟世經過一天的折騰看著如花似玉的美人也是心有餘力不足了。
這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起來,周濟世吆喝著藍妮去做飯,自己找了一些金瘡藥給刑飛服下,殷萍卻因為一夜的興奮還在沉睡,周濟世扒開雙腿,見陰部已經腫了,著實召人憐愛,取一些消腫的膏藥抹在下身。
藍妮被命令光著身子在幾間屋子中忙碌生火做飯,為了防止藍妮逃走,周濟世在藍妮的手腳上都拴了幾個小鈴鐺,這樣藍妮行動起來身上的鈴鐺「叮噹」作響,周濟世可以判斷藍妮在什麼地方。
在事先他已經警告藍妮:「別想在飯菜裡下毒,會讓你們三個人先吃的!」
藍妮本來就沒有這種打算,這下子更是覺得沒有希望了。
周濟世又把這個住所巡視了一番,發現這裡不但水、糧俱全,而且經過巧妙佈局,和周圍的山體和融為一體,一般人還真不易察覺!除了進山得瀑布隱藏著洞口,山谷內各個房屋之間隱隱按「五行」佈置,明明就在眼前的東西,七繞八繞就是到不了。
住所外圍不知是天然還是人工,各種毒蟲生在林間、草中混雜,不時可以看見彼此在互相爭鬥。
幸好周濟世為「藥王」莫非冤的三弟子,不但毒術高明,而且精通五行之術,但是周濟世闖蕩江湖20餘年,不敢有絲毫大意,還是把這裡轉了個遍,看了個八、九不離十,這才放心回到屋內。
藍妮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周濟世卻不著急先吃,先讓藍妮餵給蕭紅吃了,再讓刑飛、藍妮和殷萍吃飯,藍妮心裡罵著周濟世這只狡猾的狐狸,也不得不佩服周濟世的小心謹慎。
周濟世卻在心裡盤算以後的日子:刑飛武功已失,對自己的威脅已不在話下,而且自己已經用毒藥控制了他,這個壯工是必不可少;三個苗女奴隸如花似玉,雖然不是國色天香,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從中原逃到這裡好不容易搞到手,說什麼也不能放了;並且這四個人大都粗通養蠱之術,實在是不可多得得機會!自己到苗疆來找人避難,說不定已經被楊影盯上,在這個山谷裡人不知、鬼不覺,又有美女可搞,豈不是美哉!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周濟世才坐到桌旁吃飯,藍妮害怕做飯時被油水濺燙,找了一塊寬大得粗布裹在胸部和下身,小臂和小腿由於長期裸露被曬成古銅色,但白皙得大腿和頸部卻更為明顯,一對豐滿得乳房被白布包裹得嚴嚴實實,卻更加是給人一種「呼之欲出」之感;殷萍沒有周濟世得命令不敢再穿衣服,昨夜得瘋狂也令她在藍妮和周濟世面前抬不起頭,只好夾緊修長得大腿,雙手下意識掩著胸前得一對椒乳,她得皮膚不及藍妮白皙,但在眉宇之間一股堅毅夾雜著羞澀之態更令周濟世產生一種征服得慾望!蕭紅因為傷重和驚嚇吃飯、服藥之後又睡了;刑飛吃飽喝足之後披了一件衣服靠在牆角低低得呻吟,一雙惶恐、奸詐得眼睛不停得亂轉。
周濟世主意打定,立刻下達命令。
先給蕭紅、殷萍手足拴上鈴鐺;又讓刑飛穿好衣服,帶著自己又在周圍轉了一回,讓刑飛詳細介紹周圍得佈置,許多剛才看破得機關也不說破,就要看看刑飛到底有多少實話。
刑飛已經被昨夜得折磨嚇破了膽,自己知道得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這樣他才和刑飛回到屋裡,命令藍妮、殷萍二人去「浴室」洗乾淨換一身衣服待命,這才慢慢審查起刑飛關於養蠱得事情,他自己是大行家,一般得毒經已不在話下。
天下事物一通百通,又有《蠱經》在手,簡直是輕車熟路,易如反掌一樣。
由於「迷情春蠱」在苗疆一帶早己失傳,就連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邢飛性格粗疏,周濟世問了一會覺得沒有什麼價值了,但想操作起來還是小心為妙。
一柱香工夫藍妮、殷萍二女洗浴完畢,二女以為洗淨之後還要遭到周濟世得姦淫,但是沒想到周濟世讓刑飛指使兩個人動手養蠱、製毒,這才放下心來,殷萍更是想藉機逃走或下毒,眼下蕭紅病危、自己武功、武器全失,此地人生地不熟,暫時不敢造次,更何況有身上得鈴鐺和周濟世下的毒藥,每天就得服一次解藥,使她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周濟世自己不動手,在一邊觀戰,力氣活都交給人高馬大得刑飛,取毒、喂蟲等細緻得活計交給藍妮、殷萍兩個,周濟世自己的毒藥也需要補充,而且「蠱經」中許多更為艱深、陰恨得招數更是令他如癡如醉,對於毒學,苗人自有一套民族得招數,這次從中原而來,雖然是避難,卻也因禍得福,自此,毒藝大漲,被師傅趕出門外時,比起兩個師兄大有不如,這次看來若學全苗人毒計,可以與師傅「藥王」莫非冤一爭短長!最令周濟世興奮得是,「蠱經」裡面又有大量御女、情色章節,與中原套路大不相同,更是對了自己得路子,所以更加專心致致。
周濟世又仔細翻閱「蠱經」,發現還有更好更快更毒的方法,豢養「迷情春蠱」需要必須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蠱繭上頭,若是能為其所吸收的話,再連續餵食七七四十九天,「蠱經」云:用壯年男子精液滴於一種藥草上,招引雄蠱排精,兩種精液混合後再餵給雌蠱食用,只需3天,雌蠱就會對此壯年男子產生一種依賴,將此活雌蠱與女子服下,與此女子交合3次以上,此女子也會像雌蠱一樣,終生依賴該男子,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但是引雄蠱排精的草藥很難尋找,據說在劇毒毒蟲出沒的地方才可能有,所以一般人就是看見也難於採摘。
這些對周濟世都不是問題,他帶著藍妮在住所周圍仔細尋找,果然在一個草叢旁邊發現一株,「真是一塊寶地!」
只可惜一株草藥只能用一次,調配一隻雌蠱,周濟世估計周圍還會有,也不太著急,一心一意作準備。
傍晚時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陣陰雲飄過。
刑飛主人似的喝令殷萍和藍妮收拾東西,他向周濟世討好道:「天要下雨了。」
晚飯依然是藍妮做,殷萍收拾屋子,周濟世坐在屋裡休息,殷萍和藍妮沒有更多衣服可穿,平日的衣物雖然在昨天的追逐、撕打破損,還是將就穿著。
她們都是一身鮮艷的短衣,將一抹趐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襲短裙,露出一大截結實勻稱的美腿,充滿了異族風情,看的周濟世不由得色指大動,跨下又蠢蠢欲動。
晚飯周濟世最後一個吃,刑飛不敢上桌子,周濟世叫上二女陪自己一起喝酒。
藍妮、殷萍雖然不肯,可不得不從。
藍妮昨夜一身雪膚和誘人得美臀讓周濟世想起來就如醉如癡,一邊喝酒,一邊打量坐在身邊得藍妮,藍妮在三個苗女中身材最高,雙腿修長,像杏仁般的眼睛,鴨蛋般的臉在燈光下顯得相當的美。
圓潤的屁股從短裙中時隱時現,顯出豐滿得線條。
由於上衣很短,露出細細的潔白的腰身。
殷萍在周濟世威嚇下喝著酒,飯卻不肯多吃。
周濟世調笑道:「殷大小姐,現在不肯吃,是不是一會要用下邊的嘴多吃呀?」
殷萍臉上一紅,不敢答話。
周濟世想著3天之內不能強迫藍妮,想著她們姐妹三個情深意重,再次計上心來。
他悄悄在殷萍的酒中放了一些春藥,一邊伸手在殷萍的短裙內亂摸。
在春藥和手指的雙重刺激下,殷萍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藍妮看著周濟世當面猥褻著自己的姐妹也是難受之極!
外面仍舊下雨,遠處的閃電引來了聲聲的巨雷,屋內昏暗的燈光下乘著酒力,正是一個強暴美女的極佳的氣氛!
周濟世一把將殷萍抱在懷裡,讓藍妮收拾乾淨飯桌,鋪上一塊乾淨、厚實的毛氈。
又叫藍妮拉過刑飛,拴在飯桌旁的柱子上。
刑飛以為又要讓藍妮毆打自己,嚇的渾身哆嗦。
藍妮眼光中野獸般邪惡的光芒。
周濟世拉過一把椅子,讓藍妮坐下,笑道:「今夜不敢煩勞2位了,只要一邊看著就行。」
說罷抱著殷萍,四腳朝天的平放在乾淨柔軟的桌子上。
再續第四回: 雙花之夜
周濟世在殷萍身上下的是藥性十分厲害的春藥,而且用量很足,從昨夜的交媾中他已經知道,殷萍從骨子裡是個「女色鬼」,並且非常主動。
所以下藥一定要狠!不然效果會很差,達不到目的。
殷萍這時早已慾火焚身,粉臉已經通紅,神志倒還清醒,她知道又中了周濟世的小圈套了。
可生理的需要卻越來越強……,由於有藍妮和刑飛在身旁看著,她不好有露骨的表示,但是下身像有幾千條小蟲一樣不停爬行、嘶咬,使她不由自主地將兩條美腿蹭來蹭去,眼神中充滿了慾望的火焰。
周濟世心道:「漫漫長夜,不要在殷萍身上耽誤太多的時間,還有一個雪膚花貌的藍妮還要上手呢!」
也不做太多的準備,逕直把手伸進殷萍的短裙內,一把扯下褻褲,將手指伸進殷萍的蜜道內,輕輕的抽插,然後命令藍妮:「藍大小姐,來替你的主子脫衣服。」
藍妮不敢違背,默默替周濟世除去身上的衣物,內褲剛剛褪下,周濟世那條黝黑發亮的陰莖一下子跳了出來,嚇的藍妮扭過頭去,不敢去看。
周濟世淫笑道:「藍大小姐,不要怕,說不定一會你想要的厲害呢?老實的坐下看著!」
這時殷萍蜜道內已經是「洪水氾濫」了,周濟世手指進出時帶出一綹蜜液,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他知道已經到時候了,撩開殷萍的短裙,雙手抬起殷萍的兩條結實的大腿同時分開,由於殷萍的陰毛已被周濟世全部拔掉,在燈光下殷萍的陰戶顯得一清二楚,肥厚的陰唇向少女的嘴一樣微微咧開,蜜液在緩緩流出,藍妮看的粉面通紅,羞閉上了眼睛;刑飛褲襠卻已經高高隆起,兩眼發直,目不轉睛。
周濟世將殷萍雙腿向上一抬,架上肩頭,肉棒對準殷萍的蜜道,一下子插了進去!殷萍不有自主發出「啊」的一聲大叫,但此時她的神智還未完全迷失,身邊是刑飛和藍妮在觀看,使她緊緊咬住了嘴唇。
周濟世插了10幾下,不見殷萍反應,心道:「這個賤貨還假裝正經!」
跨下停止了抽送,在殷萍的蜜道口不住的研磨,伸手捏住了殷萍的兩頰,殷萍忽然覺得體內一空,失去了一種充實感,周濟世的肉棒在洞口的摩擦又引來一陣無比的瘙癢,恨不得挺著身子去湊周濟世的肉棒。
她嘴裡支吾著要說話,但周濟世捏著她的嘴又說不出,急的殷萍柳腰亂擺……,周濟世看到了火候,跨下一送,手上松勁,殷萍不由自主大叫了一聲,叫過之後覺得身邊有人觀看,立刻止住,周濟世故技重來,反覆幾次後殷萍已經顧不上少女的羞澀,驚天動地的淫叫起來:「啊,用力呀,我快死了!我要飛了!要快呀?」
周濟世十分得意,向著藍妮道:「快看,殷萍大小姐要飛上天了!」
藍妮雖然閉上了眼睛,但耳邊充斥著殷萍的浪叫和肉棒進出蜜道的「噗嗤噗嗤」的聲音,早已面紅耳赤,心裡像有一條小蟲在游動,兩腿之間有些潮濕了。
刑飛的褲子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肉棒膨脹到了極限,他雙眼通紅死盯著兩個人的膠合之處,生怕漏看了任何一個細節。
刑飛雖然生性好色,但是由於地處偏遠,家教甚嚴,很少的幾個進城機會路過青樓,看見塗脂抹粉的妓女已是春心大動,這次這麼近的距離觀看「春宮圖」更是讓他慾火中燒,幾乎就要噴了出來。
只一會的工夫,殷萍已經達到了第一次高潮,她「啊、啊」的大叫幾聲之後一下子瀉了,周濟世的肉棒卻仍然像標槍一樣挺直,他命令藍妮:「去找幾個乾淨的杯子,再打一盆熱水來!」
藍妮不敢怠慢,匆忙出去照辦。
周濟世看著藍妮夾緊了腿走出去,不由的一陣好笑:「藍妮這個賤貨也動情了。」
片刻之後藍妮打來了溫水、拿來了杯子,周濟世又讓藍妮在原來的地方坐好,拿一條毛巾用水浸濕了,輕輕的擦拭殷萍的蜜道周圍,擦拭乾淨之後,取了一隻杯子在殷萍的下身接了一杯淫水,舉杯道:「這是頭遍陰精,配上獨門藥物可以製成大補之物,刑飛老弟,來一杯?」
刑飛正看的目瞪口呆之際,還未來得及回答,已經被周濟世捏著鼻子一下灌了下去。
殷萍在周濟世細細擦身之後慢慢清醒過來,瀉過之後蜜道之內非但沒有解癢,反而比剛才癢的更加厲害。
原來周濟世這次用的春藥不是一般的讓女子動情的藥物,而是一種叫做「玉女采陰粉」的性藥。
如果男女雙方交合時男方不瀉陽精,女子就會陰精瀉流不止,一直到脫陰而亡!昨天周濟世看見藍妮白嫩的身子慾火大動,但是苦於和藍妮有3天之約不能動她,周濟世知道藍妮、殷萍、蕭紅三個人姐妹情深,準備以殷萍的性命做賭注去換取藍妮的處女貞潔!重新將殷萍修長、結實的美腿扛上肩頭,周濟世的肉棒再次刺入殷萍的蜜道。
在淫藥和周濟世肉棒的刺激下,殷萍不多久再次發出浪叫:「我受不了拉!我完了!我要啊!」
周濟世突然停住了穿插,邪笑道:「我聽不見呀?殷萍大小姐要些什麼呢?」
殷萍只是不住得向上送臀,周濟世故意向下一壓,讓殷萍不能動彈,殷萍大急:「放手,我要!」
「說,要什麼?不然今天就算了!」
周濟世一步一步引誘著「我要你的……」
殷萍還是說不出口。
「是不是要我的雞巴,啊?」
周濟世得意之極「說求我干你,快干你,殷萍小姐!」
周濟世的肉棒在蜜道口摩擦著。
「快干我吧,求你快干殷小姐吧,我受不了!」
殷萍忍不住流下眼淚,但瘋狂得扭動著腰肢,妖艷中顯出一種無奈和可憐!
周濟世變本加厲得讓殷萍說出了一些更為下流得言語,那是一些更加肉麻的辭藻,叫的連周濟世都覺得不要臉,但這時殷萍已經顧不上尊嚴了,只有一味的追求蜜道內的快感,周濟世也被殷萍的放浪弄的興起,加大了力度,粗大的肉棒在殷萍粉紅的蜜道內自由的穿梭著、摩擦著。
不大一會,殷萍又瀉了,周濟世還是用熱毛巾將花瓣周圍的污物清理乾淨,又接了一杯陰精,這次的陰精已經很稠了,有些像釀成的蜂蜜,周濟世端起來對著藍妮道:「藍妮大小姐,知道這是什麼嗎?」
藍妮紅著臉不敢做答,當然她也不知道。
「這是女人的陰精,像骨髓一樣珍貴,尤其是和男人接觸不多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得極品!,二遍陰精,比頭遍陰精還要好!」
說罷一飲而盡。
周濟世因為吃了「金槍不倒丸」,可以夜御10女而不瀉,所以稍是休息,再次提槍上「馬」。
如此反覆5、6次,殷萍被帶到了一次又一次得高潮,陰精最後變成了暗紅色,這時殷萍已經快要虛脫了,但是由於周濟世一直不瀉,所以蜜道內得麻癢一直未減,翻出得陰唇已經紅腫、破損,但是一旦醒來還是拚命的要求周濟世的肉棒插入,在「玉女采陰粉」的摧殘下,此時已經完全迷失了心志。
藍妮已經看明白再這樣下去殷萍非死了不可,她一把抱住正要插入的周濟世,「主人,不要了,饒了殷萍妹妹吧?!」
周濟世道:「你看明白沒有,是她要的!老子一直在滿足她!」
藍妮也不敢和周濟世爭辯,只是跪下抱住周濟世的大腿不鬆手,流淚喃喃道:「放了她吧,求你了,主人,她會死的!」
被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少女跪在地上哀求,正是周濟世所盼的,再有他也捨不得殷萍就這樣剛被玩了兩天就死了,回身道:「我可以放你的殷妹妹,可我的火還沒出呢?」
說罷,示威似的搖動著粗大的肉棒。
藍妮看著令人恐懼的肉棒不敢搭腔。
「看看,殷萍大小姐又瀉了!」
周濟世一腳踢開藍妮,再次接了一杯陰精喝下:「要不要來一杯?」
他問藍妮。
接著又向刑飛解釋道:「這女人的陰精是一種大補,內力高深的內家高手可以通過男女交合時互補,要是雙方功力相當,就能同時增加內力,而且可以駐顏長壽;若有一方內力不濟,就會被對方採了,有損功力;像大哥我這種,內力不足,直接飲用,雖然不能增加功力,對身體還是有好處的!」
他嘴上說著,卻不給刑飛喝,自己又接了一杯。
藍妮心裡知道周濟世的詭計,但是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主人,讓我替殷萍妹妹吧!,她快死了。」
「那怎麼行?說好了3天之內你來照料刑飛老弟,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又來伺候我呢?」
周濟世調侃道。
「我願意伺候主人,是我自己願意!」
藍妮在羞辱和痛楚下哀求著「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強迫你呀?」
「是不是,刑飛老弟?」周濟世一臉的奸笑。
刑飛這才明白周濟世的險惡用心,心裡縱然又100個不願意也不敢說出來,只好小心陪著笑臉:「是,是她自己說的。」
「好吧,大爺我就給你個面子。去打一杯涼水來!」周濟世吆喝藍妮。
藍妮很快接來一杯冷水,周濟世接過來一口喝了,接著又狂插了殷萍幾十下,覺得一陣衝動,將精液全部噴射在殷萍的蜜道內,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陰精和陽精一經融合,殷萍的陰精果然停止了,但是她已經筋疲力盡,四肢打開像一隻懶貓一樣睡了過去。
周濟世讓藍妮把殷萍抱到了一旁,在桌子換上一塊新的氈布,這才喝令站在身邊惴惴不安的藍妮自己脫衣服,他則叉開雙腿露著像死蛇一樣的肉棒坐在椅子上。
雖然經過了2天的調教,藍妮還是有一種羞澀感,但是她已經對周濟世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恐懼,生怕這個惡魔又會生出什麼更為惡毒的點子。
周濟世就是喜歡這種處在無助女人,妓院中的娼妓他見的多了,對這種未經人事的少女他可是從未厭倦過。
除去上衣後,藍妮露出雪白的上半身,光滑的肌膚發出光澤,乳房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顯得很美。
雖然不是很大,但像皮球隆起,那是另人產生慾望的乳房,粉紅乳頭微微翹起,從後背到腰部的曲線散發出雌性動物的性感。
掀開短裙時,露出圓圓的白嫩的屁股,幾乎能看出屁股的溝縫。
由於常年習武、勞作,全身沒有一點贅肉。
周濟世叫藍妮轉過身來來到自己面前,藍妮不敢違抗,慢慢移到周濟世身前。
藍妮三角地帶很性感的隆起,儘管雙腿害羞地合攏,還能微微看出黑色的恥毛。
周濟世的一雙手像情人一樣在藍妮的大腿根部輕輕撫摩「唔唔」剛剛目睹了一場春宮宴,藍妮已經有些難於自制。
「真美呀!」
周濟世接觸著少女柔嫩的肌膚,喃喃道。
周濟世揪住藍妮的椒乳向下一拉,藍妮吃痛彎下腰來,周濟世把藍妮的下顎用手指板起,露出得意的笑容說。
「一會兒我會讓你像殷萍一樣飛上天的!」
藍妮感覺恐懼感和羞辱佔有她的心,修長的身體微微顫抖,現在只能讓周濟世任意擺弄。
當周濟世親自解開她的短裙時,只好抬起修長的美腿讓對方脫去短裙。
「呦,你這麼懂事的,一直沒用太可惜了!」
「而且這樣的奶子,奶頭向上翹起,是不是在求我親兩口?」
周濟世宇嘴裡不停羞辱著藍妮,一面欣賞著藍妮的裸體。
欣賞了一會藍妮的的乳房,又來到藍妮的身前,用火熱的眼光看叢草般的陰毛。
「現在要欣賞一下你那個有茂密陰毛的蜜道了,我是刑飛的老師,這個童男子還不知道和女人怎麼幹!現在要用你的身體作演示,教他女人是什麼樣的動物。
讓他看看藍妮公主被干時是什麼樣子!」
藍妮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是一絲不掛,眼睛木然看著房頂,不敢看周圍的景像。
周濟世準備盡量扳開藍妮的大腿,「唔唔」這時藍妮試圖反抗,一面扭動身體一面雙腳用力,不想把花瓣完全暴露。
周濟世看到這種情形用力擰了一把藍妮的乳房,藍妮痛的慘叫一聲,「你還是老實一點吧,不然就把你綁在桌子上。」
周濟世把藍妮抱起,就像洞房花燭時新郎抱新娘一樣,把藍妮抱在桌子上仰臥。
桌子很短,只有從身體能放在上面,藍妮美麗的頭顱和修長的雙腿都垂在下面,這樣更加顯得藍妮的胸部高高的聳起,與平坦結實的小腹形成明顯的對比。
這時候的藍妮完全任由他們宰割了。
仰臥後乳房的形狀也沒有改變,像小山一樣向上翹起。
雙手在腦後,所以使她的背向後仰,也使修長的裸體露出肋骨。
「我說公主,先讓刑飛老弟看看你的花瓣是什麼樣的吧。」
周濟世這時改稱藍妮為公主,為了更加打擊藍妮,同時滿足自己的征服高貴的心理。
周濟世把藍妮的雙腿盡量拉開,這樣一來雙腿不得不分開暴露出神秘的花園。
「老弟,你還是第一次看到吧。這就是女人的陰戶。」
刑飛的視線盯在藍妮的大腿根上。
有黑色的陰毛圍繞的陰戶,完全暴露在2人的眼前。陰毛從三角地帶連到大陰唇,長在大陰唇上的陰毛,向中央的肉縫橫倒過去。
「女人的陰戶是每一個人都不一樣的。
所以男人才會不停的改變而且這位藍妮公主的陰毛與眾不同,你仔細看。」
「唔唔」聽到周濟世的話藍妮忍不住扭動身體,一面讓刑飛看自己的陰部還一面解說,簡直是無法忍受的屈辱。
「看吧!這就是陰核。」
周濟世用手指翻開藍妮的蜜洞,露出粉紅色的肉蕾。
陰核只有小顆粒的紅豆大小,完全被剝開時,淺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陰唇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的狀況。
陰唇也很小,肉比較薄,也沒有從溝裡溢出。
因為還是少女,美麗的粉紅顏色,看起來還是相當性感。
「這個肉片就叫陰唇,這個名稱至少你聽說過吧?這位藍妮公主的可以說是屬於比較出眾的。」
藍妮只有忍耐的份,可是對於周濟世卑猥解說,恨不能把耳朵堵起來。
強烈的恥辱感使她的臉色通紅,憤怒和羞恥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騰。
周濟世的手指終於把陰唇向左右分開,濕潤的肉縫在白光燈下發出光澤,是很夠刺激的粉紅色。
這時候藍妮想到刑飛已經看到那裡時,忍不住想扭動身體抗拒。
「好了,還有一件任務。」周濟世又想起一件事。
周濟世從包裹中取出昨天用過的藥草,用火點燃了,放在藍妮的蜜道口,「現在得把藍大小姐身體裡得蠱弄出來,要不然說不定會中毒。」
沒過多久,只見一條長約近寸,絲線般粗細的暗褐色小蟲自藍妮的秘洞之內緩緩爬出,若非燈光明亮,還真不易發覺,周濟世用筷子夾注放在一隻銀盒中,心中可是暗自思忖:「苗人得花樣還挺多,這要是性急就上了,又得被這個丫頭控制了。」
在蠱經中確有這一招,苗女相中了意中人,只要兩人交合,這只蠱蟲就會進入該男子體內,3個時辰之後,該男子就會對這個女子伏首聽令,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辭。
取出蠱毒,周濟世鬆了一口氣,笑道:「藍大小姐身上還有這麼多機關,讓我用來先探探路!」
周濟世說完之後,可能是怕藍妮會抗爭,用雙手扳過藍妮得大腿壓在雪白的肚子上,雙手壓住藍妮的大腿使她不能活動。然後臉向大腿根靠過去。
從肉縫上散發出甜酸的芳香,周濟世並沒有用嘴壓上去,這時候周濟世想到用食指沾上口水揉搓的方法。
很想看到平時高不可攀的藍妮,這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食指上沾滿口水壓在陰核上,然後像畫圓圈一樣旋轉,壓迫陰核的力量也忽強忽弱,同時觀察藍妮的表現。
藍妮的肩微微顫抖,全身也在用力。在花蕾上增加強烈振動時,藍妮彎曲的雙腿像忍不住似的慢慢向上抬起。
乳房開使搖動,好像在表示自己的快感,周濟世的右手玩弄陰核的同時,左手向柳條般的細腰摸過去。
周濟世繼續玩弄開始有熱度的陰核。
「嗯嗯」從藍妮的鼻孔冒出好像無法忍耐的甜美哼聲。
過了一會兒,陰核已經完全充血,周濟世停止對陰核的攻擊,可是並沒有立刻開始口交,而是拉動薄薄的肉瓣,觀察伸展的情形和內側的顏色。
陰唇是軟軟的,意外的能拉開很長,內側的顏色是較深的粉紅色。
這樣把花瓣拉開,手指伸入裂縫裡,壓在尿道口上刺激那裡,同時把食指插入肉洞裡欣賞蜜道璧的感觸開始扭動。
這時蜜道裡面已經濕潤,食指插入根部時,覺的蜜道的肉夾住手指。
「嗯嗯嗯」藍妮雪白的肌膚微微染上櫻花色,她已經抬起雙腿,腳尖向下用力彎曲。
手指在肉洞活動時發出吱吱的水聲。
從藍妮鼻孔發出的哼聲逐漸升高,好像呼吸困難的樣子,然後,終於從插入手指的肉洞裡流出火熱的蜜汁。
周濟世從肉洞裡拔出手指就送到鼻前聞,那是會煽動男人性慾的雌性味道。
周濟世的舌頭向肉縫移動,舔時像撈起東西一樣仔細的舔,舌尖刺激肉洞口……
「不要啊,快呀!」
在周濟世的舔食下,藍妮已經語無倫次了。
「好戲開始了!好好看著!」周濟世對著刑飛道。
周濟世離開藍妮的上身站在站在桌子的旁邊,面對藍妮的裸體。
藍妮仍舊抬起雙腿分開,好像希望快點給她插進去。藍妮已完全麻痺的手臂在左右垂下。
周濟世把勃起的肉棒正對肉洞口。左右一撥,分開已經潮濕的花瓣,龜頭顫抖的鑽進肉洞裡。
由於常年勞作、習武,藍妮的處女膜已經破裂,但是因為從來沒與人交合過,還是很緊,蜜道內兩壁纏繞、夾緊肉棒的感覺讓周濟世感到無比舒暢,沖淡了未採到藍妮處女血的遺憾。
一開始周濟世把肉洞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許,又插入一半再退出少許,這樣繼續抽插。
「啊啊啊好舒服!」
很快的,藍妮的嘴裡發出甜美的聲音,那種充滿性感的聲音,使周濟世受到更大煽動,一下就把肉棒插入根部。
藍妮的肉體感覺在刑飛注視的情況下被姦淫,忽然又一種說不出的亢奮,身體開使顫抖起來……
「唔唔要快呀!」
藍妮的上身向後彎曲成拱形,原來垂在左右的雙手也開使懷抱周濟世的上身。
周濟世開使激烈的律動。雖然是很單調的抽插,但每當插入時龜頭衝破蜜道,龜頭一直抵到子宮。
「唔唔我要不行了!」
衝擊到腦頂的刺激,使藍妮苗條的身體猛烈顫抖,很快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周濟世拔出肉棒,得意的笑著向著刑飛道:「看見了?這就叫女人的瀉身,學會了嗎?」
藍妮仍舊抬起腿像左右分開,看起來就好像在等待周濟世來插入。
周濟世用雙手抱住藍妮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邊緣,自己是站立的姿勢,這樣把肉棒插入肉洞裡。
大陰唇更膨賬,把巨大的肉棒吞進去。插入根部時,周濟世忽然開始扭轉屁股。這樣用龜頭磨擦子宮,用陰毛刺激陰唇和陰核。
藍妮的嘴是半開,四肢在顫抖,插入肉棒時,乳頭已經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愛的搖動。
還沒有正式開始抽插運動,藍妮已經開始像追求母狗體溫的小狗一樣發出撒嬌般的哼聲。
周濟世一面享受蜜道來的感觸一面繼續做活塞運動,這時候屋子裡裡充滿噗嘲噗嘲的淫邪水聲。
「啊啊好太好了」藍妮的肉體已經點燃了,現在慾火更猛烈。
「現在我要讓藍大小姐到第二個高潮!」
周濟世一面說給刑飛聽,然後逐漸加快動作,要插入肉棒時下體和下體猛烈相碰。
這時藍妮也主動的扭動屁股,貪婪的想得到最大快樂。
每當龜頭到達子宮時,就調整屁股的位置,讓龜頭能頂到最有快感的地方。
「啊唔」
「是很舒服嗎,看你明天還怎麼見刑飛老弟。」周濟世笑著取笑藍妮。
「啊啊!太厲害了!」這時候藍妮已經又到達高潮。
周濟世的話雖然多少刺激一下理性,但她的肉體已經淹沒在強烈性感的波濤裡。
拚命的搖頭,「啊!我洩了!」藍妮的四肢發生巨烈的顫抖,發出更高的哼聲,全身逐漸失去力量。
「你看,這就是女人達到高潮的模樣,就像母狗一樣。」
周濟世一面向刑飛解釋一面加快了抽插的頻率,隨著陰莖與蜜道的摩擦,周濟世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一陣巨大的衝動襲上心頭,任憑他收肛提臀還是無濟於事,終於大叫一聲,將男性的精粹全部射在藍妮的子宮裡。
與此同時,刑飛也發出一聲低吼,他也噴射了出來!
再續第五回: 意料之外
這一夜,周濟世也把藍妮幾次帶到了高潮,周濟世發現苗女要比漢人開放的多,雖然是與男人交合次數不多,但是在高潮中一個一個叫的山響,小屋裡充滿了淫蕩的氣息。
因為苗人詞彙匱乏,叫床聲音雖大,換來換去只是那麼幾個詞,比起中原青樓的妓女可要差的多了。
不過藍妮和殷萍對自己來說都是新鮮的美肉,現在征服的次數還遠遠不夠。
第二天,殷萍因為下身疼痛已經不能下地,周濟世就叫他照顧蕭紅;蕭紅的傷勢本來不重,可能是因為驚嚇的緣故,竟然發起燒來。
藍妮卻沒有大礙,勉強還能幹活,周濟世連續兩夜征戰,也覺得身體有些吃不消,他是大行家,知道強行用藥對身體無益,打算將養兩日,養精蓄銳,還有蕭紅這塊嫩肉沒有吃到口裡呢。
所以一直專心致志研究「蠱經」,自己打了一回手槍,滴在藥草上,招引雄蠱排精,兩種精液混合後再餵給雌蠱食用,因為這種藥草實在難尋,周濟世幾天下來,只是調成了一條雌蠱。
效果如何還是不知道,眼見殷萍慢慢能下地走動,蕭紅的病情卻仍然不見好轉,周濟世只好強壓慾火,平時只拿藍妮來出火。
周濟世和3女、刑飛處在一處,可謂小心萬分,雖然用藥製住了幾人,還是不放心,在住所處尋來幾條鎖鏈,將刑飛雙腳鎖住,刑飛平時做事只能邁小步,除了蕭紅,藍妮和殷萍身上栓好了鈴鐺,平時也不許穿衣服,這樣幾日下來,殷萍也沒有生出什麼事端,周濟世除了夜裡間或「臨幸」殷萍和藍妮,白天則孜孜不倦攻讀『蠱經』。
如此過去5…6天,周濟世在逃亡之後覺得這幾天像神仙一樣舒服。
這一天周濟世剛剛又找到一株藥草,準備再調治一隻雌蠱,忽然聽到屋外傳來一陣簫聲,這簫聲極盡淫蕩、挑逗之意,好像一個閨中的怨婦在向人傾訴心中的無限鬱悶之情!周濟世大奇,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藥草,走出屋門四下張望,原來是殷萍正在吹簫!
殷萍此時手拂一隻不知從何而來的竹簫,站在一叢翠竹的後面,竹葉剛好擋住她的乳房和下身,她邊吹邊扭動柔軟的腰肢,在幽怨的簫聲中殷萍半裸的身子和臉上陶醉的表情顯得極為妖冶!
忽然,周濟世聽見背後一陣風聲,他雖然不是一流高手還是感覺到了,已經來不及回頭,本能的向旁邊一閃,肩頭已重挨了一下,一下子撲倒在地上!周濟世不敢回頭,順勢又是幾個翻滾,剛一挺身,一把短刀當胸刺來!此時正是周濟世舊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際,但求生的慾望使他本能又一閃,同時他也看清,刺出這一刀的正是目露殺氣的藍妮。
短刀擦著周濟世的左胸斜斜穿過,衣衫和皮肉被割了一個大口子,周濟世哪有時間看傷勢,眼見藍妮這一刀軟弱無力,分明是沒有內力,他伸手抓住藍妮的手腕,向懷中一帶,想要擒住藍妮,這時身後的腳步聲已然臨近,只好一掌擊在藍妮後頸,將藍妮打昏;又把藍妮向後一摔,以阻擋追兵,他自己雙腳用力,一個前撲,跳過了一叢花草。
只聽嘩啦一聲,身後的花叢已經被掃倒了一片。
腳剛剛落地,一根木棒徑直向自己的小腿掃來,周濟世的內力、拳腳功夫只是二流,但是輕功著實不弱,再次提氣,縱跳,已然飛過來襲人的頭頂,從整齊的穿著和婀娜的身姿來看,不是一直躺在床上養病的蕭紅又是誰!周濟世身體在空中瀟灑的一個90度轉身,輕輕落下。
蕭紅恨自己力氣小,內力又失,眼看著平日例無虛發的一棒落空,沒有任何辦法。
這時,蕭聲一變,發出短促、激昂的音節,一陣鎖鏈響,周濟世看見刑飛滿臉通紅,手持一條種草藥的鐵鏟氣勢洶洶向自己奔來,絲毫不像武功盡失的模樣。
周濟世厲聲喝道:「刑飛,不要命了嗎?」
刑飛好像聞所未聞,腳下雖然磕磕絆絆,行走卻極為迅速,轉眼間又到了眼前,再次揮動鐵鏟,劈頭砍下,這一招又快又狠,舞動中含著內勁,儼然是一個內家高手!周濟世大駭,心中暗叫:「糟了,上了殷萍這個婊子的當了!」
原來這幾天殷萍在採藥、製毒當中,自己暗中養了一隻能用聲音控制的野蠱,因為周濟世飲食十分小心,不好下手,看見刑飛人高馬大,偷偷給刑飛種上。
這蠱毒發作時,能全部激發人體的潛能,原來全身的禁忌全部失效,不但內力恢復,而且力氣驚人;但有一點,藥性發作時此人就會迷失心志,全然不顧任何危險,完全聽從蠱蟲主人聲音的控制,這次殷萍就是利用簫聲控制了刑飛。
刑飛這時勢如瘋虎,手中的招數完全是大開大闔,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模樣,周濟世武功本來與刑飛在伯仲之間,但身上已有兩處傷口,刑飛又力氣大增,幾個回合過來,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險險被刑飛的一鏟切掉半個腦袋。
「三十六計,走為上!」
周濟世眼見蕭紅提著木棒,殷萍裸著身子正向自己合圍過來,心中暗自盤算,一面又躲開刑飛一記狠招。
看著周濟世一瘸一拐的逃走,簫聲又變,這次卻是極為刺耳,周濟世從老遠的地方仍能感到殷萍微睜雙眼中狠毒的目光。
「這個婊子,落到老子手裡,非操死她不可!」
這時刑飛狂興大發,已經掙斷了鎖鏈,更是飛一般奔來。
嚇的周濟世連續幾個急轉,暫時拉開了一段距離。
周濟世對這個住所異常熟悉,不想刑飛竟然在失去心志的情況下也是一步不落,殷萍和蕭紅卻不行了,因為不懂五行術,看著周濟世就在眼前,卻是走不到地方。
刑飛對地形完全是靠著原來直覺在行走,在一陣追逐之後,已經被周濟世漸漸拉開。
這時殷萍已經看不清周濟世和刑飛兩人了,急忙換了竹簫的聲音,想把刑飛招回,周濟世何等聰明,悄悄打開機關,刑飛在回去的路上忽然被一張大網兜頭罩住,雖然用盡了氣力還是無法掙開。
周濟世去了這塊心病哪裡還把3個柔弱女子放在心上,這時胸口的傷在剛才劇烈奔跑下已經綻開,疼痛不止,肩傷也開始發作,周濟世心中琢磨著狠毒的法子處置幾個人,返身向簫聲中鎮定的走去。
簫聲忽止,周濟世還是看見了殷萍,此時她目光呆滯,但表情剛毅,看著周濟世一臉獰笑的走近,居然神情從容,面無懼色。
「你這個婊子,看老子整死你!」
周濟世一把揪住殷萍的長髮,將她摔倒在地上,但殷萍掙扎著起來,不說話,用一種輕蔑的眼光看著周濟世,好像看一個正在變戲法的小丑,這目光更讓周濟世怒火中燒,劈頭蓋臉向著殷萍一頓暴打,打的殷萍口鼻流血,直到昏死過去。
周濟世發洩過後,這時才發現藍妮和蕭紅不見了!急忙在山洞和住所周圍尋找,藍妮剛吃了周濟世一掌,仍然在地上昏睡著;但是穿著整齊、沒有佩帶鈴鐺的蕭紅卻真的不見了,周濟世忙尋著小路一直追到瀑布的外面,只在水面上發現一條彩色頭巾,顯然蕭紅已經消失在莽莽的原始森林中了……周濟世不敢再追了,因為外面他地形不熟,再者裡面的殷萍和藍妮醒來說不定又會搞出什麼花樣也未可知。
周濟世明白,蕭紅從小就長在這片森林中,這一走就像魚游進了大海,逃生的可能性極大,也就是說,自己剛剛發掘的這塊寶地沒用了,自己得搬家,而且像喪家狗一樣東躲西藏,因為她會帶來野蠻、凶狠得苗人,周濟世在中原時就聽說過苗人吃人心、喝人血得故事;想到這些,周濟世更加憤恨殷萍,轉身回去從網中救出刑飛,沒有了簫聲控制,刑飛已經恢復了原狀,剛才得一番驚心動魄得追逐和拚殺讓刑飛筋疲力盡,周濟世瘸著腿,拖著像死狗一樣的刑飛走了回來。
周濟世將昏迷中的殷萍四肢張開綁在桌子上,兩條修長的大腿分成鈍角,牢牢用繩子拴住,使得陰戶大開,又將藍妮雙手綁在背後,這才用涼水把兩個人澆醒,殷萍的眼光依然鎮定自若,完全是不屑一顧的神氣,藍妮好像已經知道周濟世要幹什麼,嚇的小聲哭了起來。
「你這個婊子,差點要了老子的命!媽的,蕭紅那個母狗還沒幹過,也讓你放走了!」
周濟世破口大罵,用鞭子在殷萍白嫩的大腿內側一陣狠打,殷萍咬緊牙關硬是一聲不吭,最後疼的又死了過去。
藍妮嚇的大叫:「住手,快住手!」
周濟世又回身衝著藍妮雪白的身子一陣亂打,藍妮豐潤的臀部和高聳的乳房頓時出現幾條血痕,藍妮沒有殷萍那麼堅毅,厲聲尖叫起來。
周濟世折磨人的方法無數,尤其對女人,他專門找柔嫩的器官打,不一會兒,藍妮的花瓣周圍和乳房也紅腫起來。
殷萍在藍妮的慘叫聲中醒來,向周濟世罵道:「你這個畜生,有種衝我來!」
「我會的,我會操死你的,我會喝光你的陰精的!」周濟世恨恨道。
周濟世本想自己提槍上馬,但是剛才的一番狂奔搞得有心無力,身上的創口隱隱作痛,忙回身取了傷藥敷好,一邊想著處置藍妮和殷萍的辦法:藍妮性格軟弱,雖然被上了幾次,但是仍然保持著少女的嬌羞,和她交合起來千嬌百媚,令人百玩不厭。
殷萍性格剛強倔強,而且主意花樣百出,是3個苗女中的主心骨,自己稍不留神說不定就得把命丟了,剛才這場變故肯定是主謀;所以要把剛剛配置好的變種「迷情春蠱」給殷萍服下,讓她徹底變成自己的奴隸。
藍妮則可以照顧自己的起居,現在肯定得考慮搬「家」,要不然被幾百個凶悍得苗人攻擊可不是好玩得事情,這次一定得給剩下的兩個苗女一個教訓,尤其是殷萍,干她個半死,藍妮在一邊看著,也得嚇個半死,看她以後還敢有貳心。
自己想著卻一直提不起性來,忽然一眼看見萎靡不振得刑飛,心道:「這個小子已經沒用了,不過現在還得最後用一次!」
主意打定,取一粒「金槍不倒丸」給刑飛吃了,又撬開殷萍的小嘴灌下了一杯「玉女采陰粉」,殷萍知道周濟世又要摧殘自己,破口大罵,周濟世恨恨道:「你這隻母狗,一會讓你叫親爹來求我!」
「來,刑飛老弟,這麼多天讓你過乾癮,現在就真槍真刀幹一次!」
刑飛吃了金槍不倒丸之後,雖然身體極為睏倦,但藥力一催,心中慾火大盛,他被殷萍中下蠱毒之後,神志已然不清,殷萍的蠱毒是利用聲色驅動刑飛,所以刑飛對殷萍的裸體極為敏感,在淫藥和殷萍白嫩的軀體的誘惑下,刑飛一下除掉自己的下衣,露出比周濟世毫不遜色的肉棒,此時肉棒已經膨脹,龜頭呈發亮的暗紅色,一隻龜眼正視著面前的秘洞……
殷萍好像知道大限已到,向藍妮淒聲道:「姐姐,你要好好保重!」
又向周濟世道:「你這個畜生,我殷萍變成鬼也饒不了你!」
「我會讓你作色鬼的!」
周濟世淫笑著揪著殷萍的一對山峰道。
這時,刑飛已經壓抑不住心中的慾火,直挺挺舉著肉棒一下子衝了上去,粗大、黝黑的肉棒毫無遮攔的進入殷萍的蜜道之中!
於是兩具潔白的肉體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裸的交合起來,伴隨著陰莖出入秘洞和兩個人因為興奮發出的淫聲,周濟世自己也禁不住掏出了肉棒,喝令藍妮來為自己口交。
藥力漸漸使兩個年輕的肉體變的瘋狂,殷萍已經被淫藥控制住,開始不顧一切的發出野獸般的狂叫,周濟世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知道殷萍已經到了第一次高潮了,馬上就要瀉身了,忙推開神情呆滯的藍妮,逕自去屋內拿來杯子和毛巾,準備痛飲殷萍的陰精。
但是他回來後發現情況卻有所不同,殷萍的臉上忽然呈現一股黑氣,刑飛臉上出現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動作變的僵遲下來,從殷萍蜜道流下來的陰精是一種非常特別的顏色,並散發著一種辛辣的氣息。
周濟世大駭,忙把刑飛拉開,他發現刑飛身子沒有一點氣力,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巨大的陰莖比剛才腫脹了幾乎一倍,下身完全變黑,殷萍的神志這時不知為何變的異常清醒,她喃喃道:「周濟世,這次便宜了你!」
臉上黑氣驟濃,白皙的頸子再也支撐不住美麗的臉龐,頭一歪,嘴角流出一股黑血,慢慢合上了雙眼,儼然不行了。
周濟世被眼前的情景驚的目瞪口呆,抻舌不下,他是大行家,知道殷萍一定用了苗人特製的毒藥放進自己的陰道,毒死了刑飛,剛才自己若是強行上馬,後果和死在地上的刑飛一個樣!想到這裡,不禁一身冷汗:「蠱經」太過艱深,估計後面的章節裡會有,現在他只看了一小點兒,並不瞭解其中的奧妙。
藍妮也被眼前的情景驚的駭然,過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由於雙手被捆在身後,跪倒在桌旁放聲大哭,足見姐妹情深。
周濟世待藍妮哭了一會,見她好了一點,道:「藍妮姑娘,你的妹妹已經死了,再哭也沒用了,咱們再來作個交易!」
藍妮此時此時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一點主意都沒有了,只好含淚點頭。
周濟世見蕭紅已經丟失,殷萍又死,生怕藍妮也起了去死的決心,所以決定用懷柔政策先安撫一下藍妮。
道:「一會兒我許你把殷萍身子埋了,也不追究、處罰你,但是你得先把這件事給我說明白。
要不然我就先給你吃了春藥,干死你,讓你和殷萍的光著身子被風吹雨打,讓野獸毒蟲撕碎你們。」
藍妮此時只想把殷萍好好洗乾淨埋了,忙點頭答應。
原來殷萍在養傷、採藥的幾天裡,秘密和藍妮商量,先自己配置了蠱毒,制住了刑飛,又讓蕭紅裝病不起,企圖在周濟世鬆懈之時一舉擊殺,但是不想刑飛一擊不中,而且自己姐妹幾人對這裡的地形、陣勢也一竅不通,被周濟世逃掉。
殷萍其實也想到了這一點,她性子剛烈,眼看自己和藍妮姐姐每天被周濟世姦淫,感到無比的痛苦,而且周濟世還要配置「迷情春蠱」,顯然要用在3姐妹身上,那更是要過上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在自己的蜜道內種下毒藥,這種毒藥是苗家女子世代流傳,一旦可能被其它仇家、對手捉住,就種下毒藥,敵人在強暴時就會同歸於盡。
這是苗家狠毒的方法之一,藍妮自己也知道,但是殷萍這一招卻沒和藍妮說。
這次行動殷萍也並未完全失敗,至少蕭紅跑了,這一跑就意味周濟世再也不能用全族人和蕭紅的性命作為威脅的籌碼,所以她還是達到了部分目的。
周濟世呆了半晌,給藍妮鬆了繩索,讓她悲悲切切的去處理殷萍的屍體,自己慢慢思索著對策。
剛剛製成的「」還得給藍妮服下,然後迅速交合3次,基本上就可以制住藍妮,這樣也解去了後顧之憂,隨著交合次數得增加,藍妮就會中毒漸深,7天之後最終完全迷失心志,成為自己的藥人,還有得考慮搬家,可是因為自己還有幾味毒藥沒配置成功,這裡的條件得天獨厚,真是捨不得走。
但是還是性命要緊,周濟世心想有「蠱經」在手,什麼調治不出?於是匆匆收拾東西,各種藥物、乾糧,武器和衣物。
等藍妮回來天已黑了,周濟世自己先生火做飯,讓洗淨了身子,逼她服下「速效迷情春蠱」,然後一夜之間連續和藍妮交合3次,藍妮雖然心中淒苦,後來在周濟世的調教下還是到達了高潮,同時也被周濟世用言語侮辱的流下高潮中的眼淚;周濟世也是全心全意,當夜瀉了3次,這才沉沉睡去。
次日,周濟世和藍妮起身,收拾好隨身應用的東西出發,周濟世不想走遠,他深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決定在附近找個住所,蕭紅帶領苗人來找他,找不到一走,他還可以再回去,在近處和苗人捉迷藏很刺激!
茂密的原始森林裡找了多時才找到了一間小木屋,這時天色已經傍晚,周濟世見識多廣,知道這是成群獵人在打獵時居住的臨時休息場所,一年也不見得有人來,果然進屋之後發現滿屋的灰塵,居然也有一般起居的物品,如水罐、木床之類,在屋頂居然發現了不少可以食用的糧食,周濟世大喜,決定在這裡臨時住下,為了保險起見,周濟世把周圍仔細巡視了一回,水源也離此不遠不近,又在木屋周圍草草布下陣勢,這才回到屋內。
藍妮顯然受了「迷情春蠱」的影響,神志開始混混沌沌,整天不見幾句整話,對周濟世的命令卻是言聽計從,周濟世怕林中毒蟲和荊棘傷了藍妮,允許她穿好了衣服,卻不許她著褻褲,為的是平時自己興起時撩起短裙就可以姦淫藍妮。
眼看藍妮癡癡坐在木床上,濃密的陰毛從短裙中隱現,在陌生的環境中和女人交合也是周濟世的一大愛好,他走上前去,一把掀起藍妮的短裙,同時分開白嫩的大腿,用手胡亂在蜜道內揉搓,藍妮這些日子被周濟世調教的已經非常敏感,加之神志不清,沒有撫摩幾回,淫水就流了出來,周濟世也不去除藍妮的上衣和鞋襪,雙手將藍妮的修長美腿扛在肩上,掏出巨大的肉棒,逕直插入藍妮的蜜道,在肉棒的抽插下,藍妮一會就興奮的淫叫起來,此時的她已經變成了一頭淫獸,完全沉浸在性慾的海洋中,周濟世被藍妮的浪叫所鼓舞,大力的抽插著,很快達到了高潮。
木屋中洋溢一片春色,屋外是一片沉沉的夜色!一隻不知名的怪鳥在屋頂稍作停留之後,發出幾聲怪叫,撲扇著翅膀飛走了,癱倒在床上的周濟世沒有主意到藍妮的淫蕩的眼睛裡忽然閃耀著一種明澈的光亮,藍妮好像想起了什麼……
周濟世每天還是研究蠱經、研製毒藥,藍妮作飯、採摘、狩獵,雖然內力已失,神志恍惚,但藍妮這些事情已經作了10幾年,還是得心應手,手到擒來,非常輕鬆。
可是7天過去了,藍妮卻並未像蠱經中所述,完全聽令於自己,雖然白日癡癡迷迷,夜裡卻是很清醒,每次周濟世要發洩都得仔細調教,有時還要言語威嚇,周濟世搞過的女人多了,一看就知道藍妮並未被藥物完全控制,夜裡他還是給藍妮手足繫上鈴鐺,並用鎖鏈鎖好,防止她夜裡襲擊自己。
周濟世有些不明白:「難道是藥劑的量有問題,還是交合的時機掌握不對?看來什麼東西都得仔細試驗,沒有10個、8個活人當靶子還掌握不住呢?」
令周濟世更加害怕的事情出現了,中午時分,周濟世還在屋內調製毒藥,作為調劑,周濟世讓藍妮在窗前裸著身子唱苗家的歌謠給自己聽,不想藍妮的聲音極為高亢,聲音在林中遠遠傳了出去,周濟世並沒在意,尋思這周圍杳無人煙,怕是給野獸聽了,不想片刻之後,林中竟傳來應答之聲,這時雙方唱的已經不是漢語,完全是周濟世聽不懂的苗語,對方也是個女聲。
周濟世忙把癡迷的藍妮擋住,讓她不在出聲,但已經晚了,不多時幾個苗家裝束的青年男女到了木屋附近,其中一人就是前幾天跑掉的蕭紅!而蕭紅一眼就看見了還向外張望的藍妮:「藍妮姐姐在這裡!」
她大聲吆喝。
兩個身強力壯的苗家後生想要爭功的模樣,迅速接近,周濟世放下手中的活計,放眼看去,那兩個人身手敏捷,但是絲毫不向會武功的模樣。
心念一動之際,兩個人已經觸到周濟世設好的機關,其中一人被一隻毒箭射穿了咽喉!另一個人被一個活繩節吊了起來,嚇的那人扔掉手中的武器,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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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續第六回: 協議
但苗人生性強悍,5、6個苗人竟然不顧死活爭先恐後向木屋衝過來,有3個人又中了埋伏,全部掉進陷阱內,被削尖的梭鏢釘死;另外兩個人已衝過了封鎖,來到木屋門口,周濟世已經看出他們不懂武功,提了單刀破門而出,兩個苗家勇士還沒有明白,已經被這個在中原只排2流的周濟世砍翻,眼見是不能活了。
周濟世通過這幾天知道,苗人的武功是從舞蹈演化而來,平時他們對付大型兇猛的猛獸多半靠人多和陷阱、毒藥,中原的武功已經發展了上千年,不知要強多少倍,周濟世估計對付7、8個人不成問題,藍妮、蕭紅、殷萍從小請了漢家的武林人士調教,其餘的普通人家兒女吃飯還不能保證,也只是這3個族長和長老的孩子才能有這種待遇。
藍妮、殷萍、蕭紅等人的武功在苗家算是一流高手,單個可與周濟世比肩,但到了中原實在是不值一提。
蕭紅身邊還只剩下了兩個苗族青年,她忙喝住他們,因為前些日子被周濟世囚禁,實在是怕的狠了,而且剛才瞬間就失去了7個人,更是另她六神無主。
尖聲叫道:「小紅!小紅!」
周濟世一愣的工夫,只見一支從未見過的怪鳥從天而降,兩隻利爪張開比一般人的手還要大,一對翅膀展開竟有將近一丈左右,這麼兇猛的東西居然叫「小紅」!周濟世不敢怠慢,駭然低頭,怪鳥巨大的翅膀凌空一掃,旁邊一棵小樹攔腰折斷!
聲勢之猛,實在驚人!
但周濟世豈是等閒之輩,從懷中取出一把毒針,趁著怪鳥沒有回轉之際撒出,怪鳥頓時發出一聲悲鳴,周濟世大喜,他知道這種毒針只要中了一枚,大像、水牛也會倒地不起,怪鳥儼然是不知何方的神物,中了數枚毒針後竟然不死,帶傷發出一陣一陣的怪叫,巨大的翅膀將高空的樹尖掃倒了一片;最後越飛愈高,不知所終。
周濟世再看蕭紅,已然帶著兩個隨從隱沒在茂密的叢林中了,此時林中充滿了口哨、厲叫和蘆笙的聲音,顯然蕭紅已經向族人發出的求救信號。
周濟世知道這裡已經不宜再停留,忙吆喝藍妮穿衣服,收拾東西,藍妮好像被怪鳥喚起了什麼,平時臉上癡迷的神色減去不少,好像在努力回憶什麼,周濟世大怒,向著藍妮肥美的臀部狠打的一巴掌,藍妮大叫一聲才回過味兒來,急匆匆忙活。
周濟世也把各種最近幾天煉製的毒藥都收拾好了,這才帶著藍妮出門,順便用火鐮把木屋裡的乾草點著了。
周濟世沒辦法,他知道這次算計失誤,應該帶著藍妮躲的遠遠的,現在只能順著林中的河流向上遊走,回到原來的那個住所,那裡機關重重,起碼可以多堅持幾天。
但是更為可怕的事情來了,周濟世聽到了狗叫,狗!完了,苗人帶著獵狗來追捕他了!這一次看來是凶多吉少。
果然,不出半天,周濟世就被一夥苗人發現,他們不知道周濟世的厲害,雙方一交手,被他用單刀和毒藥殺死大半,有三四個又漏網了。
這下周濟世的逃跑方向暴露,越來越多的苗人向這裡聚集,幸好他們怕傷害藍妮,否則周濟世早就被各式的弩箭和梭鏢射成刺蝟了。
眼看苗人越聚越多,到了傍晚時分,已經將近100人,周濟世自己掂量怎麼也不是對手了,藍妮隨著夜晚的降臨也越發清醒,開始掙扎,拒絕和周濟世前進。
周濟世不得已用繩索把藍妮雙手捆起來用繩子牽著走,藍妮可算是他最後的一張王牌了。
最後,路還是到了盡頭,周濟世在到達山谷的瀑布前被團團的苗人圍住,眼看那個堡壘就在幾百步以外,周濟世也是無可奈何。
只好把藍妮擺在身前,背靠著一面石壁,避免四面受敵,單刀放在藍妮的脖子上,苗人嚇的不敢前進,生怕周濟世一怒之下殺了藍妮,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不多時,一個身材高大、面目威嚴的苗人被一群苗人簇擁著走了出來,此時藍妮已經完全恢復了神志:「爹爹!」
原來這個人是藍妮的父親,苗族這個村落的族長。
只聽藍妮的父親大聲道:「藍妮,我的孩子!你是咱們苗家的好女兒,你死後一定會升入天國!」
回身喝道:「弓箭伺候!」
頓時,30多個苗家青年手持弩箭站到了前排,原來苗家雖然開放,對女人的貞潔卻看的比漢人還重,藍妮這些日子落在一個淫賊手中,絕無倖免之理,即使把藍妮救下來,將來也會被族人看不起。
自己的女兒失去貞潔對族長的聲望極為不利,所以他決定用藍妮的性命保全自己族長的地位。
周濟世大駭:「喂,你女兒的命就不要了!」
族長痛苦的轉過身子:「放箭!」
周濟世絕望了:「完了」,想著這些年來在自己跨下被凌辱的女子,堅貞不屈的寡婦、官家的小姐、各種大家閨秀、小家碧玉……,「這輩子沒白活!」
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
這時,亂箭齊發,周濟世只覺得眼前一花,身前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彷彿是千手如來,幾十支弩箭竟然被他在瞬間不費吹灰之力一下抄到了手中,眾苗人也是大驚,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個黑衣人竟然不知道從何而來!更加令周濟世吃驚的是黑衣人反手一甩,好像長了眼睛一樣,他手中的弩箭發出破空之聲,竟不亞於弩箭發出的速度和力道!前排的手持弩箭的苗家青年全部咽喉中箭而亡。
苗人大亂,但見黑衣人一伸手,從腰間拔出一把單刀,周濟世是江湖上的大行家,一看就知道此刀是好刀,決不在昔日魔教教主的魔刀「飲血」之下,驚愕之間,黑衣人已經衝進了苗人的人群中,只一刀已將族長的腦袋砍下,苗人大怒,他們生性強悍,各種標槍、砍刀、棍棒一齊落向黑衣人,周濟世看這個黑衣人身材也就是和自己相仿,屬於比較矮的那種。
黑衣人臉上還蒙著一塊黑布,只露著一雙眼睛,但是身材卻顯得十分粗壯。
眼見各種兵器到來,黑衣人不知怎麼一閃,已經到了外圍,手起刀落,眨眼之間已經砍翻了10幾個人。
周濟世久在江湖,也見過幾個一流高手,但是卻從未見過武功這麼好的人,眼看黑衣人形如鬼魅,不論苗人如何凶狠、強壯,他卻用更為快速、兇猛的招數,或者用刀、或者拳打腳踢把他們殺死,周濟世用毒殺人無數,但是這種直接赤裸裸的近身戰法看的周濟世目瞪口呆,抻舌不下。
腦漿、鮮血、殘肢斷體飛濺,苗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不多時100多人只剩下了10幾個,苗人再生猛也怕了,不知從誰開始,眾人四散奔逃,黑衣人回頭:「周濟世,攔住河裡的兩個!」
言語中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
自己從地上揀起一把鵝卵石,用「漫天花雨」的手法灑出,又有7、8個苗人中招倒地,周濟世也明白過來,提刀在河灘裡追殺兩個順流而下的苗人。
周濟世殺死了一個苗人,另一個已經逃到了樹林邊上,周濟世心想怕是要追不上了,只聽見林中一聲慘叫,一會林中走出一個提刀的苗家裝束的老人,看衣著顯然也是個首領。
周濟世正躊躇著要不要上前交手,黑衣人已經趕到,喝道:「周兄,不要動手!」
老人看著黑衣人:「我女兒呢?」
黑衣人一指:「那裡!」
大家走近一看,蕭紅正躺在一棵樹下,原來剛才不只什麼時候黑衣人已經點了蕭紅的睡穴。
這個老人原來是蕭紅的父親,這支苗家部落的長老!
黑衣人看著正迷惑不解的周濟世,笑道:「周兄,到家了,還不請我們到貴府坐坐?」
「什麼?」
周濟世裝糊塗。
「到家了,也該請幫忙的喝口水呀!」
蕭紅的父親這時向著黑衣人一拱手:「此次成事全憑秦大俠鼎力相助,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還向周濟世一點頭。
「好吧,蕭族長,把東西拿來!」
黑衣人一伸手。
蕭紅的父親從懷中掏出一本書,恭敬的遞給黑衣人,彎腰抱起昏睡的蕭紅。
「她不要緊,過6個時辰就醒過來了,怎麼對她說不用我教了吧!?」
「這次行動,一共109人,除了我女兒,連藍族長和殷長老都捨身戰死,只有這一個漏網,還被老夫斬了,我就說這位大俠……」
他看著周濟世接著賠笑道:「也死了。」
黑衣人淡然揮手:「好吧,回去好好當你的族長吧!?」
蕭紅的父親向著黑衣人行禮之後,轉身乘著夜色鑽入林中。
「既然周兄不願帶路,我就反客為主了!」
黑衣人抱起藍妮,誇獎道:「好漂亮的苗女!」
「周兄請!」
黑衣人大步向瀑布走去。
周濟世尷尬的跟在後面,這時他忽然覺得黑衣人的身材比剛才高了不少。
黑衣人卻早已走到山壁間,伸手朝石壁上一摸,瀑布的石門升起,黑衣人抱起藍妮嬌軀,也不向周濟世招呼,便逕自朝石門之內走去,這時周濟世也顧不得滿腹的疑問,隨著黑衣人之後竄進洞穴之內。
(待周濟世進了洞穴之後,黑衣人隨即朝牆上石筍一扳,洞口石門再度緩緩關閉。
黑衣人好像比周濟世還熟悉這裡,他帶著周濟世徑直走進平時住人的屋子,伸手扯斷藍妮身上的繩索,讓她去生火作飯,黑衣人自己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扯下臉上的黑布,向周濟世道:「周兄,咱們作個交易如何?」
周濟世細細端詳,卻還是不認識,只得道:「我還不知道這位大俠的名號,別哭了半天還不知誰死了!?」
「我叫秦歌!」
黑衣人的身材好像又高了一截。
「哪個秦歌!?」
「大漠秦歌!」
周濟世嚇的差一點從椅子上掉下來,「大漠秦歌!」
天那,難道面前這個看不出歲數的黑衣人就是年紀21歲但已經名滿天下被排在江湖10大高手之列的秦歌,據說他的排位還在六扇門第一高手鐵捕「天羅地網」彭旭之上,這秦歌師承無人知道,與人交手時武功甚雜,連彭旭也只知道他17歲從西北大漠出道,傳聞秦歌曾在大漠殺馬賊驅狼群,出道中原後短短4年之間,歷經大小100多戰,無論黑白兩道從未失手。
而且還數次幫助宋軍痛擊金軍,與朝廷中的主戰派交情甚好。
這秦歌為人豪爽俠義,江湖上有人送他一付對子「敢稱荊軻非好漢,今有秦歌是男兒!」
雖然擊敗了不少武林中名家子弟,卻贏得了不少人的心,尤其是許多妙齡少女,更是希望能得到秦歌的青睞,哪怕是看到他一眼也行,周濟世平日一聽到秦歌的名字就頭痛,秦歌去的地方他是避尤不及,所以還真沒有見過秦歌本人。
秦歌拔出腰間的寶刀:「這把刀名曰『小樓一夜聽春雨』,以當年魔教教主的情人小樓的閨名命名,與」飲血「齊名,正是在下的佩刀。」
周濟世冷笑道:「秦歌乃是白道有名的大俠,怎能與周某人談協議?莫非秦歌大俠要和周某人玩貓和老鼠的遊戲?」
秦歌笑道:「旁人無知,哪裡知道這其中的隱情,周兄難道不想聽聽我這個交易的內容嗎?」
周濟世道:「願聽秦大俠細說端詳。」
秦歌道:「附耳過來!」
…
周濟世道:「要是我不同意呢?」
秦歌面上一寒:「江湖人稱楊影正在追殺淫賊周濟世,我正想拜見一下」影子殺手「,正愁沒有見面禮呢?藍妮,進來!不要在門口偷聽!〝藍妮走進來,這時屋裡已經很暗了,秦歌拉過藍妮,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淡然道:「我知道你恨我,你看我把周濟世的手筋、腳筋挑斷,廢了他的武功,給你折磨他到死,然後放你回去找蕭族長報仇怎麼樣?」
藍妮白天眼見這個叫秦歌的人殺人如麻,把自己的父親也殺了,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敢回答。
秦歌又道:「沒關係,沒有別的要求,你只要今晚好好伺候我就行,我也有10幾天沒碰過女人了。」
說著隔著衣服輕輕撫摩著藍妮的一對椒乳。
周濟世忙賠笑道:「秦大俠哪裡的話,在下在說笑呢?藍妮,把我包裹裡的蠟燭點著,把酒菜端上來,在下還有許多事情要向大俠請教呢。」
蠟燭點燃了,周濟世用銀針試過酒菜之後,叫藍妮在一旁伺候兩人,讓秦歌坐了上手,自己在下手飲酒談天,他說的儘是江湖的一些採花逸事,自己的親身經歷加上添油加醋,說的自己都心猿意馬,不住的用眼角瞟衣衫不整的藍妮,秦歌卻十分穩健,他說的卻是關於魔教的事情,周濟世儘管不樂意聽,還是裝作津津有味耐心聽著……
魔教源於波斯,在前朝傳入中土,後被方臘教主所用,開始並非叫魔教,而是叫拜火教,又稱明教,因為明教的教徒不食葷腥,為世人所不解所以稱之魔教,又因教徒經常幫助貧困百姓與官府作對,所以歷代官府都進行鎮壓,這樣明教受到了官府和武林各個門派的夾擊,尤其20年前,武林中10大門派和五十多個幫會同時攻擊明教,明教全軍覆沒,導致明教教主的兩把魔刀「小樓一夜聽春雨」和「飲血」全部流失民間。
秦歌叫藍妮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道:「你可知道」迷情春蠱「為何到了夜裡就不好用了?藍妮,告訴他!」
藍妮嚇的臉色蒼白,不敢說話。
秦歌用力把藍妮抱起來讓她面向下趴在自己懷裡,掀開藍妮的短裙,一把扯去藍妮的褻褲,藍妮結實白膩的美臀暴露在燭光下,「你看,這裡有個黑點看見了嗎?」
秦歌分開藍妮修長秀美的雙腿,用手指點著。
周濟世心道:「藍妮身上我什麼沒見過?」
還是伸過頭去看,一看之下,果然在藍妮的美臀上有一處黑點。
藍妮聽著兩個男人在評點著自己的身體,感到無比的屈辱,強忍住不讓眼淚流下來。
「知道為什麼嗎?這個恐怕藍妮姑娘沒告訴你吧?。」
秦歌把藍妮拉起來,讓她兩腿叉開,面對自己騎在自己身上,雙手摟著自己的脖子,「苗人各個部落之間為了防止被其它部落俘虜後用蠱制住,各個長老小時侯在家人身體上種下一種草藥,這種草藥在白日不發作,一旦到了晚上,藥性發作,就可以暫時壓制住蠱蟲分泌的毒素,這種藥草藥力可以到百年,你的《蠱經》上可沒有說,這種草藥秘方極為隱秘,好多部落已經失傳了。」
「你一定想知道我怎麼知道?」
秦歌喝了一口酒:「本教的藏書閣此類書籍浩如煙海,小小蠱經不過是九牛一毛?」
周濟世已經聽的目瞪口呆了。
秦歌又道:「你號稱是」藥王「莫非冤的三弟子,可知道世上什麼毒藥最毒?周濟世心中一動:「當然不是孔雀膽、鶴頂紅,而是」七心海棠「,這是家師四十年才培育出來的。」
「聽說凡是中了」七心海棠「的人死前都會面露微笑,而且」七心海棠「之毒據說沒有解藥,只有事先服用才行?」
周濟世道:「教主為何說這個?」
秦歌陰森森道:「這只蠟燭快燃盡了,你還不再燃一隻?」
周濟世嚇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教主饒命!」
秦歌解開自己的上衣,原來他的前胸掛著一塊形狀宛然的玉石,森然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周濟世磕頭道:「屬下不知。
教主饒命!」
「告訴你,這叫」金香玉「,能祛百毒,這」金香玉「天下只有三塊,昔年本教教主只有2塊,一塊自己佩帶,另一塊送於情人」小樓「,我這是第三塊!你這叫有眼不識金香玉!好了,念你是初犯,饒你一次,起來!」
秦歌從懷中取出火折子,在蠟燭上點燃了,隨手一擲,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一樣,火折子將屋內四角的油燈依次全部點燃又慢慢飛回到自己的手中。
秦歌吹熄了蠟燭和火折子。
此時的周濟世已經冷汗涔涔,戰戰兢兢了。
秦歌把面帶微笑的藍妮從身上挪開:「又浪費了一個女人!」
藍妮耳中還能聽見兩個人的聲音,但是身體已經不能動了。
原來周濟世剛才點燃的蠟燭中就含有「七心海棠」,他暗自服下解藥,想在不知不覺中殺死秦歌,不想一隻蠟燭要燃盡了,藍妮已經中毒,自己服下的解藥藥力將盡,馬上自己就要中毒了,而秦歌卻巋然不動,顯然已經有所準備。
周濟世這才跪下求饒,他現在才從心裡徹底歸降了秦歌。
「好吧,你一個人在這裡也很寂寞,我明日去蕭族長那裡,叫他給你送兩個別的部落的苗女來!這個老東西你不要擔心,為了當上族長他已經和我聯手,這塊地方就是我們的了,再說原來就是我們明教的。
一個月後你去揚州」萬花樓「前面的」四海「酒家拿這個去找掌櫃的!他會告訴你該幹什麼!」
秦歌把一隻寫有「快意恩愁」的碧綠腰牌扔在周濟世的面前。
「好了,我追你已經20多天了,幸好蕭紅這個小姑娘跑了回去,要不然真的費工夫,你出去,我要睡了。」
第二天清晨,周濟世見到秦歌時,發現他和昨天完全不同,秦歌的身材極為高大威猛,面目英俊,一雙憂鬱的眼睛中露出與年紀極不相乘的老練和沉穩,周濟世懷疑自己昨天是不是作了一個夢,秦歌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不認識了,別忘了,你要照我說的去做呀!」
說罷,飄然而去。
過了幾天,蕭族長果然送來兩名從其它部落擄來的苗家少女,雖然比不上死去的藍妮美麗,卻也是青春可愛,周濟世大喜:「終於可以有地方出火了,而且還能用她們驗證自己煉製的藥物效果。」
一個月後周濟世出了苗疆,在路上就聽人說,「影子殺手」楊影與一個身份不明的人比武失敗,武功盡失,楊影於是散盡家財,譴盡家奴,宣佈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周濟世極為得意,他趾高氣揚到了揚州的四海酒家……,從此他就俯首帖耳聽令於秦歌,平日無事周濟世就在各處煉藥,揚州「萬花樓」和四海酒家都是秦歌暗地開的,平時也少不了美女可以玩弄,尤其是剛到「萬花樓」妓院的少女,周濟世更是「急先鋒」,他是此中的高手,每一次用不了多久都能把那些哭哭啼啼的少女變成人人可上的蕩婦。
這期間,他又認識了太湖雙鬼童本本兄弟。
因為採花,童本本的弟弟被車雪晴所殺,正巧秦歌有令讓他去江南招搖,於是約了童本本去搞車雪晴,不想車雪晴被別人先上手了,他兩卻鬼叫門一樣碰上曠如霜和謝小蘭,秦歌叫他來也沒安排什麼事情,只讓他在這一帶折騰一下讓人知道周濟世來過就行了,所以周濟世也是為所欲為,沒費什麼氣力就將曠如霜和謝小蘭拿下,這兩塊美肉實在是近年來罕見,尤其是武藝高強的美麗俠女,更是讓周濟世有一種強烈的成就感,雖然死了童本本,他一點也不心疼,暗地裡他都希望秦歌死了,自己好成為一個自由的人!
※ ※ ※ ※ ※ ※ ※
前幾天小弟看了一個有關苗族的電視片子,苗族姑娘長的真醜,鬼知道HUSKY怎麼把周濟世弄到苗族來的,以後誰說苗家女子標緻我一定的嘔吐不止!
2009-10-5 22:44
#6
lyhanx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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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續第七回: 徒弟、師傅和師叔
話說周濟世在威嚇了曠如霜和謝小蘭之後,這才放心離去。
(內容詳見HUSKY大師的《雙姝劫》1…7回)這一夜的拚殺周濟世也感覺有些吃不消,但是他也知道,此處在連續死人之後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所以打算從村裡的小酒館裡買一些吃食就準備回揚州。
他買了吃食和酒水剛從酒館裡出來,遠遠看見一群人從村外走來,一個個背刀挎劍,儼然是武林中的人,周濟世害怕有仇家,忙躲在看熱鬧的人群裡。
果然眾人簇擁著的是武當「游龍劍客」卓非凡,卓非凡為武當派十年來第一奇才,此前「涑水劍」謝小蘭與卓非凡激戰半日方才落敗,估計卓非凡的功力不在曠如霜之下,周濟世忙匆匆而去。
回到大牛家,兩位俠女已經穿戴整齊,雖然還哭哭啼啼,但是在周濟世「如果不聽話就賣到窯子去!」
的話的威脅下乖乖收拾東西,周濟世又雇來兩頂小轎子,不聲不響離開了小漁村。
不到半日,又來到一個繁華的城鎮。
這時正是南宋末年,蒙古鐵騎和南宋軍隊正在合力攻擊金國。
宋國境內已經久無戰事,尤其是江南,更是歌舞昇平。
江南人家多半家境殷實,小鎮上也是一片熱鬧景像。
周濟世雖然相貌猥褻,但是出手闊綽,外人倒也不敢輕慢。
周濟世花重金雇了一條黑蓬快船,從這裡順江而下,不到一日,就可以到達揚州,曠如霜和謝小蘭這兩塊美肉就可以慢慢享用了。
周濟世讓兩位女俠進了船艙,叫船家解了纜繩,準備出發。
忽然聽到身後一陣馬蹄聲,回身一看,原來是卓非凡為首的一群江湖豪客正策馬趕來。
在周濟世走後不久,有人發現大牛家全家慘死,卓不凡到了地方一看,就知道出事了。
肯定是周濟世!他也是在一直追逐周濟世,但是有好幾次被他不明不白的逃掉,好像周濟世的身後有個大靠山。
卓非凡年紀輕輕,已位列江湖10大公子之一,當然為首的是秦歌。
卓非凡就是想超過秦歌,但是秦歌不但武藝在江湖中名列前10,而且口碑極好,卓非凡為人生性好強,所以只是暗下苦功。
周濟世讓船家拆掉踏板,這時卓非凡已經趕到朗聲道:「周濟世,這次還想走得了嗎?」
卓非凡讓身後的眾人離開一段距離,他知道周濟世武功一般,但用毒已近江湖一流,現在人多眼雜,恐怕誤傷。
自己一手扶住劍柄,準備尋找最佳戰機,一舉擊斃周濟世!周濟世見卓非凡目露凶光,暗叫不好,雙手一拍:「出手!」
眾人眼前一花,但見一黃一白兩條身影,從船艙中破空而出,儼然是曠如霜和謝小蘭。
謝小蘭劍長,但是曠如霜卻後發先至,袖中劍直襲卓非凡的左胸!眾人只聽見耳中一陣「叮噹叮噹」的兵器相碰,三條人影倏然分開,再看卓非凡左手撫胸,鮮血汩汩而出,顯然是受了重傷。
謝小蘭長劍入鞘,曠如霜卻是空手而立,神態悠然。
眾人待要一擁而上,被卓非凡伸手攔住,慘然道:「周濟世,你走吧!」
剛才這幾個回合他深知曠如霜武功極高,再有謝小蘭助陣,自己和手下非得全軍覆沒。
周濟世拱手一笑:「多有得罪!二位夫人,請上船!」
二女輕巧的一躍,曼妙的身姿已上了船頭。
周濟世也跳了過去,他的身法可比二女差多了。
周濟世在船頭攬住二女的纖腰,笑到:「剛才是誰刺中的卓非凡?」
回頭道:「船家,開船!」
這時,二女忽然覺得渾身無力,幾乎要癱在周濟世身上「姐姐,我們作了什麼?」
謝小蘭問道。
原來,周濟世這幾年刻苦鑽研《蠱經》,又調製了幾味藥,將「迷情春蠱」重新調配,現在不但能用意念催人淫念,還可以控制人的思維和武功,周濟世內力低微,最多可同時控制2人,秦歌內力深不可測,估計能控制百人左右。
「你們連卓非凡都能傷,看看江湖上還誰能相信你們?來來來,剛才累了吧,讓我好好安慰一會兒。」
周濟世雙手用力,二女剛要掙扎,但是渾身無力,又被周濟世催動了情慾,哪裡能動彈得了半分。
船家見這兩位貌若天仙的姑娘瞬間傷人,以為周濟世是個更為厲害的角色,趕緊大力搖起船來。
周濟世挾持二女到了內艙,見艙內裝飾的甚為奢華,一張大床緊靠著窗戶,周濟世大為滿意。
他一手一個將二女抱上床頭,此時雙美在懷,鼻中聞著少女身上微微的汗香,更是色心大動。
尤其是曠如霜,更是顯得嬌媚動人。
周濟世用意念控制謝小蘭自己去掉衣衫,自己三下五除二將曠如霜剝成一隻白羊。
曠如霜沒被控制,但是內力全失,渾身無力,雖然左右抵抗,但是那裡是周濟世的對手?
周濟世有心羞辱曠如霜,將一絲不掛的女俠抱到窗前,讓曠如霜的臉朝外,岸上的人能看見曠如霜的臉。
又扯過一床被子墊在曠如霜身下,這樣曠如霜身子基本與窗戶持平,像狗一樣的姿勢趴在被子上,曠如霜苦苦掙扎,周濟世怒道:「再不聽話,老子把你拽到甲板上去!」
周濟世此時已經是慾火大動,盡量分開曠如霜的兩條玉腿,用手指輕輕撥弄曠如霜的花心,謝小蘭這時被情慾催動的如癡如醉,她見周濟世不來「享用」自己,忍不住用手指在蜜道內慢慢抽插,口中低低的呻吟著。
這時船已離開了岸邊二、三十丈,忽聽岸上一陣歡叫:「秦歌來了!秦歌大俠來了!」
「秦歌?!」
曠如霜從身下的一陣陣瘙癢中清醒過來,努力不理睬周濟世的調弄,向窗外看去。
果然,岸邊一個高大威猛的青年在水邊立著,由於距離遠已經看不清臉,尤為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脖子上繫著一條火一樣的紅絲巾!紅絲巾,曠如霜好像已經感覺不到身下的周濟世侵入花心的手指,思緒一下子飛走了。
周濟世卻是沒聽見岸上的聲音,他弄了一會兒,卻不見曠如霜蜜道內流出蜜液,甚為惱火。
自己急的不行,見謝小蘭在一個人自慰,也顧不上曠如霜了,一把將謝小蘭按在身下,分開謝小蘭的修長的美腿,將膨脹到黑紫的肉棒狠狠插入,謝小蘭頓時發出一聲「啊」的歡叫,拚命向上聳動下身,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交合起來。
船家在船頭聽著謝小蘭口中傳出撩人心魄的「歌聲」,不由自主隨著謝小蘭淫叫的節奏搖起船來。
秦歌先吩咐讓人去找藥給卓非凡療傷,又攔住要駕船追趕的人們:「沒用的,這是當地最快的船隻,我們走旱路,到揚州去迎接他們吧!」
曠如霜的心在流血:「秦歌,秦歌,你為什麼這時才到?我還有什麼臉面見你?」
曠如霜的父親原來朝中的高官,統領京城的禁衛軍,曠如霜從小在富貴人家長大,自然在言談話語中有一種大家閨秀的風範。
在她10歲時家中忽然給她請來一個師傅教她習武,她的師傅竟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美貌道姑。
因為曠如霜父親生性鯁直,與權臣勢不兩立,最後在曠如霜16歲時辭官還鄉。
不想在還鄉的路上遭到權臣派人的追殺,師傅護送父母突圍,只有曠如霜斷後,家人已經被殺個精光,曠如霜腳上也中了暗器,眼看就要被賊人擒住,這時一個騎著棗紅馬的黑衣人衝進人群,一把抱起快要支持不住的曠如霜,放到自己身前,那時曠如霜還不知道他叫秦歌,那時的秦歌武功沒有到現在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是儼然已是江湖一流高手,但是賊人中也是高手多多,秦歌也是拼盡全力,力殺數十人才突出重圍,但後背被人刺了一劍。
因為腳上的暗器有毒,曠如霜只是靠在秦歌寬厚的胸膛上,沒有一絲氣力,後來昏迷過去。
醒來時發現躺在一間簡陋的木屋中,自己受傷的一隻腳已經被包紮好,一盆烏黑的血水在腳下,顯然是被人洗腳療傷。
南宋年間,正是程朱理學盛行之時,女人對身體極為看重,尤其是腳,簡直和貞操一樣,除了丈夫被人看見都是莫大的侮辱。
但是曠如霜卻沒有要死要活,一來沒有別人,只能是眼前的年輕人給自己療傷,二來他也被這個自稱秦歌的年輕人迷住了,她自小被家人寵愛,自己天資聰慧,師傅誇獎還誇獎不過來,簡直就是一個公主。
但是秦歌並沒有把她當成公主,而是一個人,她的腳上傷口好了之後,秦歌就讓他幫助收拾屋子,生火做飯,他去外面打聽父母的消息。
最重要的是秦歌渾身充滿了一種野性,一雙鬱鬱的眼神也令她一個在蜜罐中成長起來的女孩心動,還有,秦歌居然出口成章,文采亦是逼人。
短短的幾天,曠如霜覺得她已經愛上他了。
最後,秦歌找到了她的師傅和父母,分別的時候到了,曠如霜解下頭上的一條紅絲巾繫在秦歌的脖子上,一個少女的愛慕之情無法用任何言辭表示,而秦歌忽然一把纜住她的腰,在她的櫻唇上深深一吻,然後大笑離開:「我早就想這樣了!」
「以後我一定會娶你的!」
說罷飄然離去,留下一個還在回味初吻的曠如霜。
後來曠如霜和師傅父母回到家鄉,不想奸賊又來追殺,父母雙雙戰死,只好和師傅回師傅的門派-青城派,這一段時間曠如霜才知道救他的人就是江湖上小有名氣的秦歌,更是芳心可可,再後來,脖子上繫著紅絲巾的秦歌名頭越來越響,終於成為一代大俠,年輕一輩中的楷模。
許多名家子弟都效仿秦歌,但是沒有人把紅絲巾繫在脖子上,只是繫在劍上,手臂上,因為只有秦歌有這個身份。
江湖上那麼多的智者,除了曠如霜和秦歌沒有一個人知道紅絲巾的來歷,這也是曠如霜尤為得意和驕傲的地方,她也相信秦歌一定會到時候來迎娶自己。
而現在,她已經失身給一個臭名卓著的淫賊,秦歌就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自己的未來,自己的身子,曠如霜忍不住流下屈辱的淚水,這時謝小蘭和周濟世卻還在沉浸在肉慾的漩渦中,不知疲倦的在大床上翻滾著……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船已到了揚州,到了碼頭後,周濟世先上岸,岸上好像有人接應,曠如霜看見不一會又來了兩頂小轎,周濟世則騎上一匹馬。
四五個穿著打扮幾乎一致的青年漢子把曠如霜和謝小蘭請上小轎。
轎簾一直垂著,看不見外面,只聽見外面人聲鼎沸,想來是到了鬧市區。
曠如霜和謝小蘭此時心中有說不出的感覺,幾天前她們還是英姿颯爽的女俠客,現在周濟世不用一繩一絲,卻讓她兩不敢動彈,曠如霜暗子思忖即使師傅在外面她都不敢喊一聲。
其實周濟世此時並未催動藥力,曠如霜和謝小蘭現在連跑的膽量都沒有了。
轎子停下時,一陣腳步聲漸漸遠去。
曠如霜此時武功盡失,竟然不敢下轎子,過了也不知多久。
周濟世在外面道:「沒人了,請曠女俠出來吧!」
曠如霜這才下的轎來。
她現在正站在一個四方的院子中,只有前、後是房子,左、右是兩人高的院牆,院牆上的都有一道門。
「蘭妹呢,你把她送到哪裡去了?」
曠如霜這時忽然感到很孤單,雖然兩個人在一起還是不免受辱,但是一個人失去武功,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更是孤立無助。
「你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管別人?昨夜你伺候老子不舒服,現在就的補償一下。」
「不!我要蘭妹!」
曠如霜拒絕道。
「在這兒你說話算不得數!媽的,你知道這是那裡嗎?現在我們就在一個窯子裡,再給老子囉嗦,讓你們兩姐妹一起接客去!」
曠如霜不敢再說什麼,只是問蘭妹呢。
周濟世不耐煩道:「你好好伺候老子,過幾天讓你們姐妹見面!」
曠如霜只好乖乖和周濟世進了屋。
「先讓大爺我舒服一下!」
周濟世找了一把安樂椅坐下,用手指著自己的下身道。
曠如霜明白他的意思,忙蹲下身子,解開周濟世的腰帶,雙手扶住周濟世醜惡的肉棒,用櫻桃小口仔細的舔了起來。
周濟世的一雙手不安的伸進曠如霜的衣內,反覆把玩著曠如霜一對嬌挺的乳房……。
過了一會,曠如霜身體內的蠱蟲也被挑逗起來,曠如霜的臉頰也越來越紅,手中、口中的動作也變的越發急促。
周濟世這才讓曠如霜自己寬衣,一絲不掛的曠如霜站在屋子中央顯得通身潔白可愛,更是像一個玉人。
周濟世笑倒:「讓老子來伺候一下曠女俠!」
他躺曠如霜坐在安樂椅上,一雙玉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自己蹲下身子,用手分開曠如霜的美麗的花瓣,伸出粗糙的舌頭在蜜道內一陣猛舔,直舔的曠如霜嬌喘吁吁,淫聲漫漫:「啊,好舒服!求求你快給我呀!我要啊!」
周濟世這才站直了身子,扶住曠如霜的渾圓、修長的玉腿,將粗大的肉棒插進曠如霜的蜜道中……
這裡雖然處在妓院中,但是顯然是周濟世挑選好了的地方,平時沒有人來。
周濟世不在,就有一個半男半女的人來看著曠如霜,那人從來不騷擾曠如霜,後來才知道那人是個太監。
這一天,周濟世對曠如霜說我帶你見個人,就領著曠如霜到了一間大的屋子裡,整個屋子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屋子中掛著一塊幔布,幔布的一側傳來女人忘情的呻吟聲,曠如霜覺得耳熟,但一時卻想不起來。
這幾天被周濟世不分晝夜的姦淫,身體極為敏感,剛一聽到淫聲,感覺蜜道中就開始發癢,周濟世也不多說,讓曠如霜自行脫光衣裳,跪在地上,這時曠如霜已經不用挑逗,周濟世的肉棒剛挨到蜜道口,她已經下意識向後一挺,周濟世粗大的肉棒輕鬆的剝開曠如霜粉紅的花瓣,只是短短的幾個回合,曠如霜的花瓣內已經濕潤,曠如霜也像表演一樣,抑揚頓挫的淫叫起來,周濟世從身後用力擠壓著曠如霜的一對堅挺的雪峰,不時還用兩個手指撥弄雪峰上兩個小蓓蕾,跨下依舊不緊不慢,經過幾天的姦淫,周濟世已經大致瞭解了曠如霜的體質、敏感區、達到高潮的時間以及喜歡的性交姿勢等等,他現在比曠如霜還要瞭解她自己。
過了一會幔布一側的女聲更加高亢顯然是快要達到高潮,周濟世也加快了速度,曠如霜口中開始亂叫:「用力啊,好啊!」
幔布「忽」的一下子被拉開,曠如霜本來以為裡面是謝小蘭,誰想一抬頭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正忘情的嚎叫,豐滿勻稱的的身體也是被人用四肢著地的姿勢擺著,女人偶然抬頭,曠如霜一下認出,那人是自己的師傅玄靜,而在身後正奮力抽插的正是師傅的師弟,自己的師叔-青城派的掌門藏青子!
「沒想到吧,師徒兩個在這裡見面了!」
周濟世道。
曠如霜、玄靜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相見,玄靜更是羞辱的要死,但是此時兩個女人都瀕臨高潮,那裡還顧的上羞辱,拚命搖著頭浪叫:「不要停啊!」
曠如霜亦是如此。
兩個可憐的女俠面對面在高潮中互相聽見對方的呼號,都流下了不知是興奮還是辛酸的眼淚。
周濟世和藏青子都沒有要瀉的樣子,好像還在比試。
看到師徒兩個都癱到在地上,兩個人竟然不約而同拔出了肉棒,互相交換了身下的獵物,玄靜只比曠如霜大10歲,才30出頭,由於沒婚配、生育,蜜道依然很緊,一對乳房堅挺依然,而且發育更加成熟,比起曠如霜的雪峰還要豐滿圓潤,周濟世大爽,而藏青子也有同樣的新鮮感,尤其是曠如霜在狂亂中仍保留著一份大家閨秀的氣質,更是讓他這個整天與道士和武林豪客打交道的人沒有見過的,他拚命的抓著曠如霜身上的每一塊肌膚,好像要擠出水來,他自己甚至覺得曠如霜白嫩的身子的確可以擠出奶水來。
不一會兒,師徒兩個又被周濟世和藏青子插的神魂顛倒,玄靜更是好像要彌補30年的損失,反應十分強烈。
周濟世道:「來,師徒兩個親個嘴兒!」
「不!」
身下的玄靜還保持著最後的理智。
周濟世抱著玄靜的比曠如霜的纖腰幾乎不差的腰肢,向前挪了幾步,師徒兩個兩張由於興奮而扭曲了的美麗臉龐已經要挨上了:「你會的,一會兒你就會的!」
一連十幾天過去了,周濟世和藏青子每日都來姦淫著曠如霜和玄靜,有時單人,有時一個人搞師徒兩個,有時是4個人捉對撕殺,兩個人不能勃起時還逼著曠如霜和玄靜手淫……,在這個荒淫的日子中師徒兩個都把原來的身份都忘了,忘了她們曾經是叱吒風雲的女俠客,而變成了任周濟世這樣的淫賊肆意凌辱的妓女,花瓣、菊花蕾、櫻桃小口都成了兩個男人的排泄口……
後來,藏青子回青城派了,周濟世也給玄靜種上了「迷情春蠱」,鑒於這師徒兩人身份極高,又是難得的美麗可人,所以周濟世還只是自己享用,除了藏青子之外,從來也沒有引來外人。
可謝小蘭卻一直沒有消息。
這幾天,周濟世並沒有來享受曠如霜的美體,曠如霜竟然有些不適應了,一旦體內的蠱蟲發作,周濟世就讓她服下清涼的沖劑來解消蠱蟲吐出的毒素;從周濟世的口中,曠如霜慢慢聽出藏青子和周濟世身屬一個龐大的組織,她們師徒都是這個組織的戰利品,聽周濟世說她們師徒要給組織中的高級人物享用的。
最近這個組織的活動也越來越頻繁,好像在醞釀一個大行動。
有時曠如霜一個人在院子中散步,兩旁的大門緊閉著,兩人高的牆外傳來鶯歌燕舞之聲,有時還傳來女人的蕩笑和浪叫,讓曠如霜知道自己在一個什麼地方。
曠如霜身後永遠跟著的是那個太監,一副冷冰冰的臉孔,但是幾乎一步不離,曠如霜想找一根繩子上吊都不行。
這一天,曠如霜正在午睡,朦朧中覺得身邊有個人在身邊,她睜開迷濛的杏眼,眼前的人的面龐漸漸清晰了,啊!?那人正是5年以前救了自己、看了自己的腳、吻了自己還說要迎娶自己的、令她和無數年輕女孩魂牽夢繫的卻又不堪相見的江湖第一名俠--秦歌!
再第八回:大俠秦歌(上)
曠如霜以為自己在夢裡,但是秦歌憂鬱的眼神和一雙溫和的手告訴她這一切全都是真的。
她身邊坐著的就是哪個叱吒江湖,令天下的女孩子都望穿秋水的秦歌。
曠如霜要說話,但是她一句也不得說。
這是什麼場合?一家妓院。
這是什麼環境?一張淫蕩的床,在這張床上她曾經被周濟世、藏青子這樣人面獸心的人姦淫,她在他們的姦淫中不知廉恥的一次一次屈服於生理和淫藥。
她心裡明白,她羞於向秦歌開口。
秦歌的手背輕輕放在曠如霜紅潤的櫻唇上,「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
短短兩句話好像一把重錘敲擊在曠如霜的心頭,她忍不住一頭撲在秦歌的懷中,失聲痛哭起來。
秦歌手拂曠如霜黑亮的長髮,把她抱了起來,低下頭去,親吻著曠如霜吹彈得破的臉頰,一隻手挽住曠如霜的蜂腰,這樣,曠如霜半個身子已經臥在秦歌的懷中。
曠如霜中午過後,剛剛洗了一個澡,換上一身寬鬆的衣服,在到了揚州的日子裡,周濟世是不容許曠如霜穿褻衣的。
秦歌的鼻孔中聞到曠如霜身上散出一股淡淡的香氣,忍不住讚道:「好香!」
嘴唇慢慢停留在曠如霜的櫻唇上,另一隻手滑向曠如霜微微敞開的衣裳內。
最終停留在曠如霜平坦結實的小腹上。
經過周濟世近一個月的調教,曠如霜的身體已經極為敏感,更何況這就是她夢裡的情哥哥,她張開小嘴,主動伸進秦歌的口中,秦歌的舌頭也纏繞著曠如霜的細嫩的檀舌,秦歌稍稍突起的胡茬給曠如霜一種非常舒服而又特別的感受,更令她消魂的是秦歌深入到他懷中的手,不安分的慢慢順著小腹向下滑落。
這是情人的手啊!
秦歌的手不像經常握刀的手,他的手保養的很好,曠如霜從皮膚的接觸中感覺到很細膩,好像是一個讀書人,當手停留在曠如霜的芳草地時,曠如霜不禁打了一個冷戰,雖然她的身子已經被周濟世和藏青子不知淫污了多少次,但是在自己的情人面前,她還是有新鮮感,她還是很害羞。
秦歌的手指沒有觸摸她的花瓣,而是反覆的在曠如霜渾圓、嬌嫩的大腿根部撫摩,即使是這樣,曠如霜也已經消受不起,她感覺不爭氣的花瓣中已經濕潤,身體開始發熱,她的手也開始去解秦歌的衣服!
在這幸福的眩暈中,曠如霜感覺秦歌的手法出奇的老到,「這麼好的男人外面一定有許多女人吧!」
她這樣向自己解釋,口中吸允著秦歌的舌頭。
秦歌的手掌在她的大腿根部一撐,她的大腿習慣的張開了,這些日子她見到周濟世的習慣動作就是張開大腿,即使現在見到秦歌也是這樣。
秦歌的手在她的大腿內側停留了一會兒,終於攀到了秘洞口,這時曠如霜花瓣內早已春潮氾濫,為了怕秘洞內淫水流出,出於少女自身的羞怯,曠如霜又把大腿緊緊合上,但是秦歌的手好像在和她作對,又生硬的撐開,她再合上,就再撐開。
曠如霜口中傳出含混不清的聲音,成熟的身體像蛇一樣在秦歌的懷了扭來扭去。
秦歌的挽住曠如霜腰的手解開曠如霜的上衣,把玩著曠如霜的一對早已發硬的椒乳,曠如霜被秦歌上下的攻擊搞的渾身無力,潔白的胸膛上泛起一層玫瑰紅色,等到秦歌的嘴含住曠如霜粉紅色的乳頭時,曠如霜下身終於控制不住,一股蜜液緩緩流出,任憑曠如霜怎麼夾緊大腿還是無濟於事,「不要啊!」
她像個嬌羞的少女把頭扎進秦歌寬廣的懷中,不敢看秦歌一眼。
秦歌不動聲色慢慢開發著曠如霜身上每一處處女地,直到曠如霜像一癱泥一樣彷彿加上一點水就會化掉,這才上床,除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豹子般的肌骨,他的褻褲剛褪掉,曠如霜竟然自覺的將頭伸到他的跨下要去為秦歌吸允肉棒,這也是周濟世一個月來訓練的結果,秦歌心裡罵著周濟世,一隻手托起曠如霜的下巴,把她的身體拉直親吻她的臉龐,曠如霜頓時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找個窟窿鑽進去。
秦歌看著曠如霜無可奈何又嬌媚萬分的樣子心中生出一絲憐愛,更加憎恨周濟世先壞了曠如霜的身子。
他用強壯的胳膊抱起含羞的曠如霜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和自己對著臉,慢慢將自己巨大的陽具撥弄著曠如霜淫蘼的花瓣,曠如霜非常想讓秦歌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蜜道,但是這畢竟是和秦歌的第一次,雖然心中充滿了對肉棒的渴望,卻一時半會說不出口。
一雙眼睛彷彿能夠噴出火來。
「這幾年想我了嗎?」
秦歌手指還在雪峰上攀登。
「嗯,想。」
曠如霜想靠向秦歌的身體。
但是秦歌有力的胳膊阻擋著。
「說想我那裡?!」
秦歌還在挑逗著曠如霜,他喜歡這樣,他喜歡清純的少女嬌羞的模樣,喜歡她們手足無措的窘迫的樣子,這樣他會有一種貓捉老鼠的感覺,他要讓她們把身心都交給自己。
曠如霜不敢接口,雖這些日子她幾乎拋棄了一切做人的尊嚴,在淫慾發作時什麼話都說過,但是在自己心愛的面前怎麼能說那麼下流的話呢。
「是不是想這個了?」
秦歌扳下曠如霜的頭,讓她看自己的粗大的陽具。
「不說話,點點頭我就給你!就點一下頭就行!」
看到曠如霜嬌羞的點了一下頭,秦歌一把將曠如霜拉進懷中,跨下的肉棒也準確無誤的插進曠如霜的秘洞內。
「啊!」
曠如霜彷彿一下子找到了支點,雙手緊緊抱住秦歌的後背,結實修長的雙腿也圍住了秦歌的腰。
美臀用力搖擺了起來,這樣的姿勢她不知被周濟世淫污過多少次,但這一次是和自己心愛的人結合到一起,心中早已失去的屈辱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心酸的幸福。
但一會兒很快辛酸就被肉體的反應所淹沒,她已經有好幾天沒接觸男人了,周濟世和藏青子的日夜宣淫讓她的身體幾乎達到了離開男人就感到空虛的地步。
秦歌內力深湛,不用服藥也可以夜御十女而不倒,但是他知道龍虎相濟、陰陽交合的妙處,感到曠如霜的蜜道內滾燙的液體澆到自己的龜頭上也是同時將自己的精粹全力噴射,秦歌內力何等深厚,登時曠如霜被射得全身急抖,一張口,咬上了秦歌的肩頭,整個人也在巨大的興奮中失去了知覺。
曠如霜在華燈初上時才醒了過來,這些日子每天被周濟世或者藏青子姦淫,每一次都是筋疲力盡,所以曠如霜覺得體力大不如前,今天這一次卻是全身心的投入,彷彿身體內的能量被釋放光了。
睜開雙眼,發現秦歌還像中午時一樣深情的看著自己,秦歌見她醒來了,笑道:「女俠,你可真能睡呀!來,我和你去洗個澡!」
「可是,我師傅、蘭妹呢?還有周濟世呢?」
秦歌沉吟了一下,淡然道:「這件事我已經有安排了,你放心吧!過幾天你就能見到他們。」
「可是我……。」
「不要想那麼多,我會疼你的!」
秦歌安慰著。
曠如霜躲開秦歌伸過來的嘴巴,「你怎麼會到這裡呢?」
「我的朋友開的這家妓院呀!」
「你的朋友?!」
「告訴你不要亂想!『大隱隱於朝啊!』,梁紅玉也是出身卑微之地,這種地方也是人材輩出啊!」
看到曠如霜欲言又止,秦歌道:「這幾天你可是我的,你的好好盡到妻子的義務呦!先去洗澡吧,夜很短呢。」
「妻子的義務?!」
曠如霜心中泛起一絲苦澀,我還能做他的妻子麼?,這麼骯髒的身子秦歌不嫌棄已經夠了,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刻也好啊。
一夜的纏綿,曠如霜醒來時又是日上三竿了,枕邊還存留著秦歌身上強烈的雄性氣息,但他的人已經不見。
曠如霜回味著秦歌的野性的眼神看得自己渾身無力癱倒在床上,強壯的雙臂抱緊自己嬌嫩的身體好像一個8、9歲的小女孩,秦歌用熱毛巾一次一次為在高潮中眩暈的曠如霜擦拭玉人般柔嫩的身子讓自己覺得很舒服……,她甚至有些慶幸自己最近和周濟世學了一些花樣,要不然真不知怎麼滿足秦歌的瘋狂。
曠如霜這時忽然覺得下身有點疼,昨夜也不知被秦歌插入了多少回?「真是個鐵人啊!」
她不禁將秦歌與周濟世和藏青子比較,周濟世和藏青子在姦淫自己時是數次不瀉,顯然是服藥的結果,而秦歌卻是瀉了一次又一次,但一會就又能勃起,這一夜曠如霜在秦歌的身下嬌喘呻吟,如癡如醉,一次一次登上仙境。
為了滿足秦歌的要求,她不得不拿出在周濟世處學來的各種手段,以她現在的體力她真的不能盡到妻子的義務。
「秦歌呢?秦歌的人呢?」
現在曠如霜已經離不開秦歌了,秦歌是她唯一的稻草,「公子馬上就回來了,請姑娘先沐浴更衣吧!」
兩個俏麗的青衣丫鬟走了進來。
「連伺候的人都變了,那個冷冰冰的太監不知去那裡了?」
曠如霜想。
曠如霜在撒滿鮮花的木桶內洗了一個熱水澡,浴罷,取了一些香料噴在身上,又坐在梳妝台前細細的打扮,銅鏡子中的女孩明眸皓齒,櫻唇桃腮,正是無數男人渴望的對像。
秦歌這時像貓一樣走進來,沒有任何聲息,曠如霜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響,秦歌已經坐下,挽住了她的細腰,和她肩並肩坐在一起。
秦歌不看曠如霜本人,卻一直看著銅鏡子的美人,看的曠如霜很不好意思,害羞的把臉靠在秦歌的胸前。
秦歌把曠如霜抱在懷中,輕輕除掉曠如霜腳上的鞋子,把曠如霜白嫩、小巧的纖足反覆撫摩了一會,又自己從袖中取出一雙精緻異常紅色的鞋子,給曠如霜穿在腳上,輕聲道:「喜歡嗎?」
曠如霜被秦歌的一陣撫摩,覺得身子都要化了,點頭不語。
秦歌在曠如霜桃花般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笑道:「妹妹,我們去花園吃飯。」
說到吃飯,曠如霜還真覺得餓了,昨夜太瘋狂了,對她來說體力消耗太大了。
一想起在床上和秦歌的翻滾、纏綿的情形,曠如霜的臉還是一陣一陣的發燒。
從門口通向花園的路一直鋪著一曾紅色的地毯,曠如霜和秦歌都穿著一襲白衣,曠如霜身材比起一般女子算是高挑,但秦歌身材高大魁梧,曠如霜走在秦歌的身邊還是很嬌小。
由於沒穿褻衣,外衣磨擦著曠如霜的嬌挺的乳房有一種很癢的感覺,秦歌還不時從曠如霜微微敞開的上衣中向裡面吹氣,曠如霜一次次說他討厭,但秦歌像孩子一樣樂此不疲。
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小花園,花園中央有一所精巧的亭子,來到亭子前曠如霜停下看到亭子上寫著「蟲二」兩個字,剛一詫異,但她少小久讀詩書,慧心蘭智的她一下子就猜出其中的含義,秦歌從她眼中閃過的神情就知道曠如霜已經猜到了,不覺暗下後悔:「文武雙全,才色具佳!怎麼會先讓周濟世拔了頭籌呢?」
亭子中間早就席地擺好了一桌酒菜,大凡是水果和點心、美酒之類,亭子靠邊放著一張竹床,床上鋪著淡綠色的床單。
秦歌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他招呼曠如霜來到自己身邊,又一把將曠如霜攬在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秦歌徑直從桌上取了點心送到曠如霜嘴邊,曠如霜也算是個千斤小姐出身,雖然餓的狠了,但是吃起東西還是異常文雅,只是輕輕咬了一小口,秦歌似乎非常欣賞曠如霜的吃相,將曠如霜咬過的點心自己一口吃了,又從席上取了一塊,再次餵給曠如霜,然後自己再吃剩下的,曠如霜飯量小,只吃了一會兒點心就不想吃了,秦歌就給曠如霜剝了一個橘子,一瓣一瓣送入曠如霜的小嘴中…,過了一會,見曠如霜吃飽了,秦歌自己倒了一杯酒,含在口中,不說話示意曠如霜來接吻,曠如霜眼見檀郎挑逗自己,心下也是歡喜,這些日子的悲苦早已經拋開,這樣的男人在江湖上是多少少女傾慕的對像,她們甚至會毫不憂鬱的為他獻身,生個孩子,現在自己就依偎在這個男人的懷中,他還溫柔的伺候自己,曠如霜主動將櫻唇靠近,曠如霜伸出香舌到秦歌張開的口中吸吮酒水,兩個人的舌頭在對方的口中互相探索,又時而糾纏在一塊兒,秦歌大喜,將曠如霜緊緊抱在懷中,只覺得溫香在懷,曠如霜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比酒還要清醇,自己彷彿要醉了。
她可真是個愛不夠的女子啊!
曠如霜也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她在恍惚中覺得秦歌的一雙手,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曠如霜穿的是連體的長衣,又沒有穿貼身的小衣,外衣脫了就是一絲不掛了。
迷夢中的曠如霜要推開秦歌的雙手,但哪裡禁得住秦歌的溫柔攻勢,當她感到身上有涼風吹過的時候,她已經被放到了那張鋪了淡綠色床單的竹床上,身上的衣物被秦歌掛在了「蟲二」亭的欄杆上,只有腳上還穿著那雙精緻的紅鞋子。
此時的曠如霜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一個全身赤裸的眉目如畫、宛如天仙的女子只穿了一雙紅色的小鞋半臥在被淡綠色的背景所襯托的床上,更顯得通身潔白如玉,玉一般的女體,淡綠色的床,鮮艷的紅鞋,這是足以使天下任何男子動心的場面!
秦歌就坐在床邊,輕輕撫摩著曠如霜白嫩的大腿,他的手很輕柔,是真正的情人的手,曠如霜的身體太美了,雖然經過一夜的欣賞,秦歌還是看不夠,因為在屋子外,光線很充足,曠如霜的皮膚更像雪一樣瑩白、細膩,陽光照射下,彷彿可以透明似的。
高高聳起的雙乳,像驕傲的雪峰,雪峰頂上的一對乳頭是粉紅的顏色,讓人產生一種吸吮的渴望。
小腹下面的森林好像是最近才長好,柔軟的陰毛中一條肉縫隱現著,渾圓的大腿害羞的夾緊,修長的小腿微微的彎曲,小巧的腳上的一雙紅鞋更是讓秦歌感到熱血沸騰。
秦歌慢慢用手抬起曠如霜的一條美腿,放到嘴邊,輕輕的嗅著,那是一股如麝如蘭的氣息,他禁不住用舌頭在曠如霜的大腿上舔了起來,曠如霜從來也沒有在外面被人脫光了衣服,她感到很害羞,但是又有一種新鮮的刺激。
秦歌把她的大腿抬起,曠如霜的肉縫都張開了,這是夜裡在燈下都看不清楚的美景。
曠如霜原來被周濟世、藏青子姦淫時都是在屋子裡,在露天的花園裡脫的光光的身體好像失去了一種保護,現在她只能像刺蝟那樣綣在床上,但是秦歌又抱住了大腿,她渴望被秦歌擁在懷中,只有那樣她才能有一種安全感,另一方面,這種「野合」給她帶來的還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她覺得下身很熱,在周濟世和藏青子這麼長的日子的調教下,她的身體太敏感了,男人只需要輕柔幾下,她的下身就要流水了,這時她剛剛明白秦歌為什麼要帶她到「蟲二」來。
秦歌逕自除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但是首先映入曠如霜眼簾的確是秦歌脖子上的紅絲帶,那是驕傲的紅色,是多少江湖兒女夢寐以求的紅絲帶,但是只有秦歌才有資格繫在脖子上。
秦歌將曠如霜抱起來,面對著自己,輕輕分開曠如霜的大腿,其實就算秦歌不用力,曠如霜已經自然的將修長的美腿分開了。
她此時需要秦歌勇猛的進入她的身體,幾滴晶瑩的露珠含羞的掛在蜜道旁的黑森林上,秦歌的肉棒雄赳赳的昂起,隨著曠如霜的身體投入到秦歌的懷中,秦歌的肉棒已經徑直插入到曠如霜的蜜道中了,秦歌雙手扳起曠如霜的美臀,將她的身子盡量抬高,這樣他就能將頭埋在曠如霜一雙白嫩、柔軟的乳房之間,享受著曠如霜身上散發出的幽香和雙峰給自己帶來的美妙感受,曠如霜只覺得秦歌的肉棒一直要抵到子宮了,身下是一根通紅的鐵棒,這是周濟世一個月來的調教顯示出了成果,曠如霜開始不顧廉恥的扭動腰肢,口中不自覺的發出醉人的呻吟聲。
秦歌忽然道:「哎,你看,有人來了。」
曠如霜一驚,駭然望著四周,本來就很緊密道內強烈的夾緊,秦歌的肉棒此時享受著比平時更為猛烈收縮,差一點射了出來,秦歌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得意的親吻曠如霜的雪頸,曠如霜看到四周並沒有人忽然意識到秦歌的企圖,頓時嬌羞無限,一頭撲倒在秦歌的懷中。
秦歌感慨萬千,曠如霜雖然已經和周濟世、藏青子交合多次,清醒時卻還保存著處女一般的矜持,他最喜歡女人這種欲罷還迎的神情,他調侃道:「剛才很緊啊!再來一次好不好?!」
「討厭啊!」
曠如霜報復似輕輕的咬著秦歌胸前發達的肌肉。
看著曠如霜羞的通紅的小臉,海棠一般可愛,秦歌忍不住端著曠如霜結實的雪臀上下抽插起來,開始時曠如霜挺直了身子,臉上全是歡娛的神色,只是一會的工夫,她體內的蠱蟲就被男人的精液喚醒,開始分泌毒液,不斷刺激著曠如霜的大腦,隨著秦歌的肉棒不斷的進入、抽出,曠如霜的身體達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她忘記了女性的矜持,忘記了白天在露天裡和人交合,開始瘋狂的扭動雪臀,時而又上下套弄,胸前兩支堅挺的玉峰隨著身體的上下晃動劇烈的搖擺顛簸,更加增重了淫蕩的氣息。
她的口中也間歇的發出嬌媚的呻吟聲,「啊,啊,好!」
哪裡是剛才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秦歌看著曠如霜瘋狂的樣子,深深感歎,「什麼俠女,天下任何一個女子在男人的肉棒下都會變的無比廉恥。」
秦歌也被這淫蕩的氣氛所感染,跨下的肉棒進出的頻率也增加了,巨大的肉棒一次一次重重撞擊著曠如霜的花心,曠如霜也是感受到了原來沒有過的高潮,上半個身子向後傾斜,長髮散開遮住因為高潮而變形的臉,忘情扭動腰肢全力配合秦歌的出入。
「啊,我不行了!」
曠如霜發出高潮前最後的呻吟。
隨之子宮的收縮一股淫水洶湧而出,撒在秦歌的龜頭上,她的身體也一下子癱倒在秦歌的身上,此時的曠如霜處在高潮中的餘韻中,已經是全身無力、香汗淋漓了。
這一切都是周濟世的功勞,周濟世玩弄女人都是把他們訓練的很快達到高潮,因為他最知道男人的心理,男人最喜歡性交的女人是先於自己達到高潮的那種,從而顯示自己與眾不同的性能力,但是隨著性交次數的增加女人回越來越晚達到高潮,所以周濟世利用藥物和各種催淫手段,讓這些女人最早最快達到頂峰,進而滿足享用她們的男人,讓他們有一種征服感,成就感。
這既是他的愛好,也是他的任務之一。
秦歌這次卻沒有和曠如霜一起達到高潮,他讓曠如霜稍稍在自己身上休息了一下,把她抱起來站在「蟲二」亭子邊上,讓她雙腿站在地上,自己彎下腰將曠如霜的一條粉腿抬起來,曠如霜因為只有一隻腳著地,雙手不禁向後抓住亭子的欄杆,因為是常年練武,曠如霜的柔韌性非常好,秦歌稍稍用力就將曠如霜的腿向上分到極限,曠如霜的膝蓋緊緊壓在自己的肩頭,陰戶大開。
秦歌就用站立的姿勢在曠如霜敞開的肉洞中大力穿插起來,這種姿勢女方非常吃力,一方面一隻腿站的久了非常累,另一方面女方處於被動,秦歌粗大的肉棒進入時整個身子像山一樣壓過來,秦歌的小腹和大腿與曠如霜嬌弱的身軀猛烈相碰,每次衝擊都像狂風掃過,曠如霜的身子被推向欄杆,曠如霜只好用力撐住身子,秦歌的肉棒進入時還要向前送跨,以求結合的更加緊密,曠如霜的蜜道再次臨近高潮,此時的她感到力氣忽然又增大了,口中發出一陣一陣攝人心魄的呻吟:「不要啊,快呀!」
全然不顧自己是光著身子被秦歌擺成這樣高難度的姿勢在戶外野合;秦歌看曠如霜已經語無倫次,身體軟軟的靠在亭子欄杆上,又用力撞擊曠如霜滑嫩的蜜道,他的技巧非常嫻熟,曠如霜在迷亂中感覺秦歌的床上工夫簡直和周濟世不相上下,但這種念頭很快被臨近的興奮浪潮所淹沒,「啊!啊!我來了!」
曠如霜先是身子向後仰直,纖細的腰肢向上挺起,口中發出如歌如泣的淫叫,陰道同時拚命的夾緊,她的一條秀美修長的玉腿已經無力支撐身子了,一下子靠在身後亭子的欄杆上。
秦歌此時已經進入如癡如醉的狀態,他感覺曠如霜的身體雖然軟了下來,但自己的肉棒仍然被夾的很緊,心中暗自感歎周濟世調教的手段,男人的確需要這樣的女人。
接著曠如霜被秦歌平放在地上,兩條腿被分開180度,秦歌也伏下來在曠如霜汗淋淋的身上做最後的攻擊,曠如霜只覺得快感從子宮向全身再次擴散,她拼著最後的一點力氣在迎合著秦歌的侵入,剛才還軟弱無力的身體不知又從何處生出了力量,他的美臀向上挺起,因為被秦歌壓在身下,她只好左右扭動臀部使陰道內壁得到更為充分的刺激,蜜道內的淫肉也在自覺的蠕動,好像小孩子的嘴巴在吮吸母親的乳房……
這時秦歌巨大的肉棒幾乎要插進曠如霜的子宮,強烈無比的壓迫感使曠如霜的呼吸都變的非常困難,她的眼前已然看不清到底是誰,她只能本能的扭動妖媚的臀部和雙乳,表示她還能對雄性的攻擊作出回應,隨著秦歌的火炮像洪水一樣的爆發,曠如霜覺得連呼吸的力量都停止了,世界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了,只是蜜道內的嫩肉在用力的向體內吸引秦歌的精粹,與此同時她想:「我會不會給秦歌生一個孩子呢?」
因為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曠如霜在高潮後很久身體還是像泥一樣癱在地上,間或抽搐一下,好像還在慢慢時體會剛才的春潮,連秦歌什麼時候用白布給她裹住了身子,抱她離開了「蟲二」亭子都不知道。
這樣一直幾天,秦歌大多數時間都陪著曠如霜,單有時也是徹夜不歸,或者白天都不見,而這時也一般是曠如霜正需要休息的時候,一方面她需要秦歌的呵護,另一方面,她也需要充分的休息,秦歌簡直就是一隻不知疲倦的猛虎,曠如霜對他簡直是又愛又怕。
清晨,秦歌什麼時候走的曠如霜也不知道,她只是覺得渾身的骨頭彷彿都要鬆動了,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可能是秦歌在交合時無意中用力過猛導致,想著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此迷戀自己的身體,曠如霜不禁有一些驕傲,更另她惴惴不安的是秦歌從來不提曠如霜被周濟世擒住以後的事情,當然曠如霜更是不好意思說出口,這不是自報其短嗎,但是她也知道這層窗戶紙早晚得捅破。
早晨起身後不久,俏麗的小丫鬟來通報,有一位號稱「慈航」的尼姑求見,曠如霜的師傅玄靜是道姑,但是她也是深通道理,她曾告訴曠如霜,法到盡頭,道、佛、儒三教實際是萬流歸一,如出一轍,所以曠如霜雖然是道姑師傅教出來的對尼姑也無甚惡感,趕忙讓她們請進來。
片刻之間。
一位神采奕奕老尼已經步履輕盈的走進了屋子,只見她眼光清澈、神態宛然,實際年齡看來有五、六十歲,但皮膚白皙,只有眼角眉梢有微微的皺紋,看起來年輕十也是個百里挑一的美女。
慈航單手行禮,輕聲道:「女施主,貧尼這裡有禮了。」
曠如霜忙讓兩個小丫鬟給慈航上茶,招呼之間,只覺得慈航一雙聰慧的眼睛在不停的打量自己,好像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心裡,不覺有些緊張。
慈航微微一笑:「曠姑娘,貧尼這裡就不在轉彎了,直說吧,我是來讓姑娘和我去做伴的!」
「啊?!」
曠如霜吃了一驚。
「大師這是什麼話?」
「我是聽秦歌說起姑娘的,他邀我來見姑娘一面,說姑娘你文武雙全、冰雪聰明……。」
聽一個女人說起秦歌,曠如霜心中泛起一陣醋意,但是慈航的確是在誇獎自己,所以她聽來還是頗為受用。
「我住在30里之外的小寒山,每年秦歌都要到那裡陪我幾次的。」
看到曠如霜一雙杏眼滿含著嫉妒與醋意,慈航笑了。
「姑娘誤會了,秦歌是找我去消煞氣的。」
「煞氣?」
曠如霜不解道。
「秦歌從小修煉的是魔天大法,姑娘恐怕是不知道。
現在他已經練到第8層了。」
「魔天大法」曠如霜聽師傅玄靜說過,這是魔教的幾大神功之一,威力極大,但是對人的身體極為損傷,魔教中只有教主和輩分極高的退位長老才能修煉到第7、8層,據說魔教成立以來只有一位練到第九層,此時的他一時間已經天下無敵,但是半年之後卻因為心智大亂,走火入魔,最後自斷經脈而亡。
「秦歌已經練到第8層?」
曠如霜知道第九層是這重武功的一個極限。
「難道大師傳授秦歌魔天大法?」
「魔天大法是魔教中的絕技,我這化外中人怎能知道,但是從小就讓他師傅帶著到我這裡來聽」清心咒「,以消魔天大法的煞氣!」
曠如霜道:「願聞其詳!」
慈航道:「天下萬物無不相生相剋,這魔天大法雖然威力巨大,卻是每練一層都需要修習佛法來化解,但是魔教中人哪一個不是嗜殺好鬥,所以沒有一個能將這門武功練成,後來還是有聰明之士明白了這個道理,秦歌就是走上了這條正邪相融之路啊!所以他每年都要到我的小寒山去幾次去消煞氣!」
「可大師怎麼會想起我呢?」
「秦歌昨天修煉後特意提起姑娘,老尼老了,現在也想能把本門的一些粗淺的工夫流傳下去;二來老尼善會看相,覺得姑娘還是和我走要好!」
曠如霜一臉不解的模樣。
「姑娘近日來和秦歌男歡女愛,但老尼看姑娘眉目之間有苦痛之處不能明言,所以老尼看來姑娘和秦歌的好日子實是到了盡頭!」
曠如霜心中一驚,心道:「這個尼姑如此厲害,但是怎麼會我和秦歌的恩愛到了盡頭了呢?」
「不錯!」
慈航好像一下子看穿了曠如霜的心事,「姑娘若是和我在一起,每年還有幾次和秦歌相見的機會,一直到老,只是那時你們只是一般朋友,不能像現在這麼親密而已。」
「若是姑娘堅持流在這裡,恐怕很難再見到秦歌了!。」
「大師,秦歌是和你說了什麼?」
「他說,任何事情只要姑娘不願意,沒有人能勉強你做任何事情,也沒有人敢再動姑娘一個手指頭,當然,姑娘如果願意就另當別論。」
「大師的意思是說秦歌不再來了嗎?」
曠如霜急問。
「姑娘命中還是要和秦歌見上一、兩面,但那時就不好說了?」
見到曠如霜低頭不語,慈航道:「繁華落盡原無物,姑娘可以考慮一下,有緣不須強求。
老尼這裡告辭了!」
「大師,……」
曠如霜本來還想問個明白,但慈航腳步不急不緩居然片刻之間出了房門,曠如霜連送客的機會都沒有。
接著是連續幾天不見秦歌的日子。
曠如霜覺得說不定哪一天從夢中醒來,秦歌又會坐在身邊,深情的凝望著自己…。
那一天還會來嗎?
再續第八回: 大俠秦歌
又是一覺醒來,身邊還是不見秦歌,但是這一次曠如霜從幾天前慈航的話中聽出了一絲話外之意,她也好像有預感一樣,覺得可能要失去秦歌了。
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眼前迎接她的卻是周濟世的一張鬼臉,「啊」,曠如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好像當初看見秦歌不敢相信一樣。
「好容易該輪到我了!」
周濟世色迷迷坐上了床頭。
曠如霜下意識的把的身體縮向牆角。
「好了,別給老子裝了,你身上哪一個地方老子沒玩過?別以為和教主睡過了就有什麼了不起!」
周濟世坐上床頭將曠如霜攬入懷中。
「教主!?」
曠如霜驚愕道。
「對,就是教主!」
周濟世看見自己說走了嘴,索性道:「現在告訴你也不怕,秦歌乃是現在的明教教主,再過一個月本教就要在光明頂設壇,重振旗鼓了!」
秦歌這些日子一直在操辦「明教」中興的事宜,周濟世本想以自己的資歷肯定能名列10大長老之一,但是不曾想秦歌在和曠如霜過夜之後卻將原來的允諾改為10大散人,10大散人的名分比起10大長老可低了不止一個檔次,周濟世估計是秦歌因為曠如霜的緣故出的毛病,他又不敢向秦歌發作和詢問,所以特意來尋曠如霜的晦氣。
「你胡說!」
曠如霜不相信,在周濟世懷中掙扎著。
「你還不聽老子話了!你以為能當上教主夫人!別做夢了,老子讓你知道你的情哥哥到底是個誰!」
「你以為這次江南趙嫣然、清心、車雪晴那些人都是老子干的!老子倒是想有那個福氣,不錯,老子每次都在那個地方活動,但是最多是玩幾個民女,自從我入了明教,玩過的女人比原來少多了!」
「是不是被干的人說就是我!媽的,老子給他背黑鍋也認了,連一個長老也不給!現在我就要搞他的女人!」
周濟世將曠如霜按倒在床上,曠如霜盡力掙扎,周濟世一時居然不能得手,周濟世知道秦歌對曠如霜極為愛惜,也不敢過分用強,曠如霜哭哭啼啼,不做任何反應,一來自己大感無趣,二來秦歌也有話在先,除非曠如霜願意沒人能動她的身子。
周濟世看著花一樣的曠如霜卻不能上手,不由得心生毒計。
「夜裡叫的那麼歡,現在怎麼不叫了,你以為秦歌就是什麼好東西了!」
「哼,江南的13起案子,有10起是他幹的,現在都栽在老子身上,連婊子都不讓玩了!」
看到曠如霜將信將疑的神色,周濟世不耐煩道:「現在老子也豁出去了,讓你知道什麼叫江湖,什麼是大俠!」
曠如霜在迷亂中被周濟世帶著出了門,不知周濟世動了什麼開關,地上忽的開了一道門,順著斜長的地下通道,曠如霜漸漸感到眼力不濟,周濟世好像是輕車熟路一樣,依然健步急行,曠如霜怕一個人被扔在黑暗的恐怖中,不禁抓住周濟世的手緊隨身後。
走不多久,周濟世在一堵透著光亮的牆壁前停下來,有些陰險的對曠如霜說:「快看看吧,一會兒就有好戲上演了!」
曠如霜修長的身材和周濟世幾乎一般高,不用掂起腳尖也能通過窺視孔看見牆壁那一側的光景,「啊」曠如霜下意識的摀住了小嘴,因為她看見謝小蘭正在裡面。
「不要怕聽見,這是專門給愛偷看的客人準備的,隨便你怎麼叫,那邊也聽不見!」
「等一會兒你就會見到秦歌的,讓你也知道誰到底是誰?!」
曠如霜眼前是一個寬敞的鋪滿了地毯屋子,與其說是屋子,因為在地下不如說是地窖更為合適,地窖的四角都點燃著明亮的火把和燈火,地窖的中央埋著兩根木樁,木樁上橫著一根粗大的橫桿,好像是賣肉的屠戶掛肉用的。
謝小蘭處在地窖的一角的一隻鐵籠子裡,她穿著整齊,曠如霜遠遠看去,謝小蘭正盤腿打坐,好像在練功。
正在曠如霜疑惑之間,忽然在地窖的一側有陽光一閃,一個人已經進了地窖。
「秦歌來了!」
雖然知道秦歌聽不到自己發出的聲音,但周濟世還是把聲音壓低了,他也是從內心非常懼怕秦歌。
進來的人正是秦歌,他還是平時那副沉穩幹練的樣子,「你好,謝女俠!咱們約定的時間到了!」
謝小蘭仔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性感的男子,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希望,她並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是看的出這是個非常自信的人,在他的眼中好像沒有不能征服的的山峰。
「我們約定的時間是一個月,當初你來時說周濟世是設計得手,我答應用真功夫和你比試一下,你若是取勝我就放你走,現在你體內的蠱蟲已經取出了,時間也到了,但是你不要忘記,要是你輸了,你會受到更大的處罰,還會給你中上蠱蟲的。」
秦歌道。
本來謝小蘭和曠如霜體內的蠱蟲是不能被取出的,但是秦歌讓周濟世從藍妮能抗拒蠱蟲草藥中得出新的藥方,重新配製新藥,原來認為不能用內力逼出的蠱蟲這次一下子可以用草藥喚出,現在謝小蘭體內已經一個月沒有蠱蟲的干擾了。
一個月來謝小蘭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打坐練功,因為心中充滿了希望和仇恨,她覺得這一個月內力大進,幾乎抵的上一年的用功,她的劍就掛在遠處的的牆上,雖然不能用劍來實際操練,但謝小蘭覺得在對劍法的空想中她又得到了許多新的想法,得到了不少更深處的見解,原來她和曠如霜試劍時一般能拆到300招內落敗,現在覺得她至少能和曠如霜比拚到1000招以外了。
秦歌用鑰匙打開籠子,謝小蘭在籠子門邊站了片刻,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很快她就被地窖牆壁上的佩劍所吸引,輕盈的走出了牢籠,從牆上取下了長劍。
長劍在手,謝小蘭的信心頓時一下子被加強了,想當年她也是江湖上叱吒風雲的俠女,此時的她武功不但沒有衰減還大有提高,眼前的男人雖然是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也未必怎麼樣。
但是自己和他動手的理由呢,她甚至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叫什麼名字,從某種意義上講,還是這個人將她從籠子裡放出來的,自己難道可以向他揮劍。
「姑娘可知道這一戰對你意味著什麼?」
秦歌道。
謝小蘭搖頭。
「這一戰謝女俠要是勝出,不但可以重獲自由,而且可以救出你的曠姊姊,再有也可以給天下百姓出一口惡氣!」
謝小蘭道:「這和天下百姓有什麼關係?」
秦歌淡然道:「在下祖上是秦檜,這就是姑娘痛恨在下的一個理由。」
接著秦歌又郎聲道:「自岳飛死後,我秦家人日夜遭人唾罵,先祖去後更是如此,好像岳飛致死全是先祖所為。」
謝小蘭道:「你雖然是秦家的後代,但是並非秦家的人就是壞人,江湖上的大俠秦歌就是人人愛戴的英雄好漢,可是確實是秦檜害死岳飛,這個還用狡辯嗎?」
秦歌笑了一下:「那岳飛朱仙鎮大破金兵後,聲威大震,此時他身居四個州的節度史,重兵在握,高宗趙構早已對他不滿,存心制他於死地。」
「你胡說!」
「這大宋的江山是如何來的,當初太祖黃袍加身也是重兵在手,岳飛大破金兵於朱仙鎮之後一樣是臣強主弱,叫他宋家人怎麼能不擔心?再有姓宋的的向來就害怕臣子擁兵自重,太祖不是有杯酒釋兵權的美談嗎?」
謝小蘭沒有讀過那麼多的書,不知道秦歌到底在說什麼,可是牆外的曠如霜也是一字一句聽在耳中,心道:「秦歌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人從宋後羞名檜,我到墳前愧姓秦!那岳飛也是個好漢,但祖上和他也就是朋黨之爭,難道大宋衰敗全是我秦家一手造成的!」
秦歌越說越氣。
「我秦家人就算中了三甲也是被壓為探花,這還不算什麼,文人相輕,但我們秦家人一旦會武,就會有無數的人來挑戰,能活到現在的沒有幾個了!」
「家父激奮不過,傷了幾個人,所謂的江湖好漢居然連夜襲擊,想要滅我全家,那時我才8歲…。」
「後來呢?」
謝小蘭追問道,她還是一個善良的女子,幾乎忘了剛才秦歌要說的意思。
而在牆的另一側的曠如霜也很想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幸好我和家人出去打獵迷路了,要不然哪有今天?!」
「更好的是師傅收留了我,教我武功,教我仇恨!」
謝小蘭驚愕的看著秦歌,他既為這個人的身世傷心,同時也感覺出他身上的一種仇恨和憤怒,不錯,那是與生俱來的仇恨和憤怒,渾身每一個毛細血管都散發著。
牆外的曠如霜和周濟世也是被秦歌越來越陰森的話語駭的打了一個冷戰。
「謝女俠可知道一個人在比武時如何能取勝?」
謝小蘭不敢接口。
「要想取勝,首先要學會仇恨!」
「可是我怎麼……。」
謝小蘭想說我怎麼能恨你呢。
「周濟世是我的屬下,江南趙嫣然、清心、車雪晴幾個人都是我幹的,你不是一直在抓那個淫賊嗎?現在就在眼前。
再有你要是輸了就得成為我的奴隸,像趙嫣然、清心、車雪晴她們一樣去接客了!這些還不夠嗎?」
「淫賊?!」
謝小蘭眼中開始閃耀著復仇的光芒,「拿出你的兵器!」
「這才有點俠女的味道,我就喜歡和這樣的女俠比試!」
秦歌的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根戒尺,那是先生懲罰學生用的戒尺。
曠如霜心中不知是緊張還是新奇,她只是在幾年前在慌亂中見過秦歌動武,眼前的秦歌早就聲名鵲起,不知謝小蘭和他交手會是什麼樣子?
謝小蘭倏然出手,她已經看出來了,眼前這個沉穩中帶著一絲邪氣的姓秦的的男子絕對是一個武林高手,但是她已經別無選擇,只有戰鬥。
謝小蘭經過一個月的調整,內功大進,劍術也同時提高,一柄長劍使得潑辣迅捷,全然是天山劍法的進手招數,長劍上散發的劍氣將身後的燈火全部撲滅,曠如霜卻看出了端倪,秦歌所在的方向的燈光連閃都不閃,秦歌的衣角連動也不動,謝小蘭更是驚訝,她的眼前好像有一股氣牆,把她的劍氣全部擋在外面,謝小蘭展開輕身功夫開始從四面圍斗秦歌,對於自己的輕功,謝小蘭頗為自信,她曾經一人分身斗7人,可見身法之快。
但是秦歌連身子都不轉,謝小蘭一劍刺來,秦歌就用手中的戒尺一擋,每一擋肯定要避開劍鋒擊在平面上,看他的樣子好像在考察謝小蘭的武藝一樣悠閒。
其實秦歌的確要看看天山劍法到底如何,因為他還有一個目的沒有實現,天山派也是他心中的一塊心病。
謝小蘭是天山掌門葉天的關門弟子,和謝小蘭過招,對葉天的武功也能知道個大概。
謝小蘭劍法越發的精妙,秦歌得到的收穫也越多。
但無論謝小蘭使出多麼凶狠的招式,秦歌都能輕描淡寫的化解,謝小蘭雖然還在竭力攻擊,但是自信心隨著氣力的減弱在一點一點消失,她也明白了,眼前的這個人的武功不知比自己高多少,他現在就是在玩貓和老鼠的遊戲。
謝小蘭的喘氣聲越來越重,劍法也逐漸凌亂,步幅也沒有開始那樣輕盈迅捷,「噹」的一聲,謝小蘭的劍鋒砍在戒尺上,但戒尺只流下一道淺淺的痕跡,顯然謝小蘭的力氣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
秦歌用戒尺挑落了謝小蘭的長劍,欺身向前。
左手一把將謝小蘭的上衣扯破了,謝小蘭的半個酥胸頓時露了出來。
「啊」,謝小蘭顧不得出招後退一步,秦歌身形一轉到了謝小蘭的身後,右手的戒尺「啪」一聲清脆的打在謝小蘭的屁股上,縱然隔著一層衣服,還是十分響亮。
謝小蘭身後吃痛,也來不及叫喊,秦歌已經從後面抓住了她的一隻小手,謝小蘭另一隻手向後去一拳劈向秦歌當胸,又被抓住,謝小蘭想用腳踢,秦歌的一條有力的腿插到謝小蘭的雙腿之間,讓她無法發力。
秦歌身體向前一撲將謝小蘭壓倒在地上,這時兩個人已經全然不用武功了,就像兩個絲毫不會武功的人在地上撕打,謝小蘭嬌弱的身軀哪裡是力大無窮的秦歌的對手,瞬間謝小蘭被秦歌用一隻手把雙手攥住,然後用力向前壓,謝小蘭不得不翹起結實的屁股,秦歌另一隻手迅速扯斷謝小蘭的褲帶,用力一拉,謝小蘭的下衣被全部褪下,白生生的屁股暴露開來。
「不要啊!」
謝小蘭一面狂呼一面收緊大腿,但是秦歌比她還是快了一步,他一條腿就跪在謝小蘭雙腿之間,謝小蘭雪臀下的菊花蕾和嬌嫩的陰戶在燈光下一覽無餘,秦歌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那條曠如霜十分熟悉的肉棒,稱讚道:「真不錯啊!」
也不管謝小蘭的蜜道內是否濕潤,一下子插了進去。
秦歌粗大的陰莖使謝小蘭痛得心尖一顫,失聲高叫了出來。
從一開始,秦歌就便快速地抽送,地窖裡裡響起了肉體撞擊所發出的清脆的「啪、啪」聲。
謝小蘭就感到陰道裡火辣辣的。
秦歌在謝小蘭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一插到底,「啊,疼啊!」
謝小蘭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哀號。
周濟世在姦淫她十都要做很長的準備工作,但這一次秦歌卻沒有一點前奏,她咬緊牙關想拚命地忍著,但是秦歌粗大的肉棒在乾燥的陰道內穿行每一次都帶動陰道內的嫩肉,謝小蘭想忍也不行,這簡直像剝人皮樣的痛苦。
秦歌在謝小蘭的蜜道中不知疲倦地抽送著,完全不管謝小蘭痛苦的掙扎和哀號。
「真好啊,剛才你的本事哪去了?婊子!」
秦歌一面咒罵,一面「啪、啪」的用手掌打著謝小蘭結實的臀部。
謝小蘭在兩面夾擊下泣不成聲。
秦歌瘋狂地抽頂,充滿了獸性,肉棒的龜頭被乾燥的肉穴磨得又紅又大。
「撲赤!撲赤!」
由於體液太少,謝小蘭痛的張大了嘴,眼淚都流下來了。
曠如霜被眼前的景像驚呆了,這哪裡是那個溫文爾雅的秦歌,簡直就是一個畜生。
秦歌粗大的陰莖狠命的一下下頂在蜜道的最深處,每次的抽頂都將兩片粉嫩的陰唇帶的一張一合的。
「啊啊!……啊啊!。」
謝小蘭的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她要支持不住了。
秦歌又猛干了近百下之後,屁股向後稍稍縮了一下,拔出了憤怒的肉棒,只是瞬間就將火熱的龜發紅的頭頂住了謝小蘭的的菊花蕾上。
「呀!不要在那裡!」
謝小蘭發覺了秦歌的企圖,嚇得全身猛地一顫。
「滋」的一聲,秦歌猛一使勁,粗大的陰莖硬戳進了謝小蘭狹窄、火熱的菊花蕾。
「啊!,快不要啊!疼死了!」
謝小蘭一聲慘叫,頓時昏死了過去。
但不一會又被鑽心的疼痛弄醒了,原來秦歌一直沒有停止對謝小蘭菊花蕾的侵犯。
謝小蘭感到這時肉棒在菊花蕾中穿行時好像加了潤滑劑,她看不見,曠如霜卻看見了,原來剛才秦歌生猛的進入將謝小蘭嬌嫩的直腸內劃破了,鮮血流了出來。
曠如霜嚇的用一隻手摀住了小嘴,簡直不敢再看下去,周濟世也是一樣的目瞪口呆,他征服女人從來沒有像秦歌那樣兇猛、直接過,這場強姦不僅是真正的強姦,簡直就是一場狂風暴雨。
謝小蘭的嘴裡發出了痛苦的呻吟,秦歌放開了謝小蘭的雙手,謝小蘭已經無力反抗了,她只能抓住地上的毛毯,發出哀求:「停啊!快停啊!」
秦歌雙手穩住謝小蘭劇烈顫抖的雪臀,還在用力地抽送,菊花蕾內柔軟的擠壓感,使他獲得了極大的快感。
眼前的謝小蘭在他的眼中已經不是一個人,那是他的仇恨所在,他只要征服她,報復她,讓她承擔深深的苦難,他根本就全然不顧謝小蘭的死活。
秦歌將身子挺得更直,頭向後仰,大張的嘴裡發出激動的「荷荷」的叫聲,抽頂的速度也加快了。
終於在一陣緊張的抽搐之後,秦歌將精液噴在再次昏到的謝小蘭的菊花蕾中。
曠如霜看的手腳冰涼,周濟世也是一動也不敢再動。
秦歌稍微休息了一會兒,他找來繩子,將謝小蘭的雙手綁在地窖中央的橫桿上。
然後將謝小蘭身體向前對折,分開謝小蘭的長腿,又手腳分左右綁住,這樣謝小蘭像粽子一樣被吊起來。
紅腫的陰戶和鮮血淋漓的菊花蕾衝著正前方。
秦歌將謝小蘭身上的衣服全部扒掉,自己也脫光了衣服,又找來一碗涼水,潑在謝小蘭的臉上,一下子將昏死過去的謝小蘭澆醒了。
「疼啊!」
謝小蘭無力的的呻吟著。
看到秦歌凶神一樣看著自己,謝小蘭咒罵道:「你這個畜生!」
「還嘴硬!」
秦歌挺起憤怒的肉棒,抓住謝小蘭向上吊著的大腿,再次將粗大的陰莖插入謝小蘭分開的蜜道中…。
「快停啊!」
牆後面的曠如霜聲嘶力竭的叫喊,但是由於這間房子的結構非常巧妙,秦歌連一點聲音都聽不到,男人採用的是站立的姿勢,謝小蘭的蜜道和菊花蕾的高度正好能讓秦歌發力,每一下都顯得很結實,肉體相碰發出「啪啪」的聲響,謝小蘭口中喃喃的呻吟,秦歌口中發出的「荷荷」聲,在昏黃跳動的燈光下,曠如霜彷彿來到了人間地獄。
秦歌好像永不疲憊的樣子,巨大的陰莖輪流在謝小蘭的兩個肉洞內任意的馳騁,尤其在菊花蕾內將剛剛止血的傷口弄破了,謝小蘭感覺體內像刀割一樣,不自覺的發出悲號。
「饒了我吧,快停啊!」
謝小蘭終於屈服了。
秦歌卻沒有要停的意思,一直到自己射精這才從謝小蘭的體內拔出了萎靡的肉棒。
「現在願意做我的奴隸了?」
秦歌臉上是勝利者的微笑。
謝小蘭的頭顱無力的向後垂著,「快放下我吧,我願意!我要死了!」
…
曠如霜最後不知自己是怎麼離開的,那時秦歌還在不停的折磨著謝小蘭,謝小蘭放在地上後秦歌叫謝小蘭像狗一樣爬者舔自己的肉棒,謝小蘭彷彿癡了一樣,乖乖的仔細將秦歌肉棒上的污物舔乾淨,接著秦歌將一泡腥臊的尿液撒在謝小蘭的嘴裡,由於害怕秦歌再次襲擊後庭,謝小蘭強忍著將秦歌的尿液喝進肚子裡,雖然她很想嘔吐,但是巨大的恐懼讓她強行忍住了,她實在是怕極了秦歌。
秦歌臨走時道:「還算不錯,但是不如清心。」
「清心?清心!是那個恆山派年輕一輩中的第二高手嗎?」
謝小蘭想。
經過幾個時辰的性交,謝小蘭身心具疲,秦歌在她屈服之後再也沒有攻擊她的後庭,一直搞謝小蘭的前門,開始蜜道內火辣辣的疼痛,後來次數多了漸漸分泌出愛液,她又被秦歌帶到了情慾的高潮,謝小蘭一次一次央求秦歌兇猛的插入,又一次一次在高潮中同樣流下眼淚,她幾乎分辨不出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他的敵人還是他的恩人了。
回到住所,曠如霜覺得世界已經崩潰了,他心目中的秦歌怎麼會是這樣的人,簡直比周濟世之流還要壞上幾百倍,幾千倍,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啊!
幾天以後,曠如霜搬了一次家,現在兩個俏麗的小丫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還是那個半死不活的太監,這次曠如霜和師傅玄靜搬到一個院落裡,只不過大家分住不同的屋子,幾天後,謝小蘭也來了,一見到曠如霜和玄靜,她就像個孩子一樣哭了,為了萬無一失,秦歌又給她中上了「迷情春蠱」,謝小蘭體內的傷還未好,但是有兩個親人在身邊她的情緒穩定了許多。
又過了幾日,江南第一美女趙嫣然、「大漠雙奇」的女兒車雪晴都住進了院子,惟獨不見恆山派第二高手清心。
除了車雪晴遠在大漠,玄靜等其餘幾個女人互相認識,大家在這種境遇下想見說不出的尷尬,但是更尷尬的事情接踵而來,名教近期各大首領來揚州聚會,這些女人都是給秦歌手下的高級將領準備的。
惟獨曠如霜除外,周濟世事先吩咐下去,「這是教主看中的女人,除非曠如霜自己願意,不能強行佔有曠如霜!」
所以沒有人敢動他的身子,好在其他的幾個俠女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所以諸位長老和由秦歌特批的幫眾也是非常滿意,小院中一連幾天不分日夜的宣淫,遇到精力充沛的長老居然將玄靜、謝小蘭、車雪晴、趙嫣然叫在一間屋內同時姦淫。
女俠們在男人的肉棒下每天過著恥辱而快樂的生活,每隔一段時間就能從一間或者幾間屋子內傳出女人的呻吟,開始還是盡量壓抑,後來大家彼此聽的習慣了就肆無忌憚的浪叫起來。
聽的獨守空房的曠如霜耳熱心跳,常常靠手淫來滿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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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有網友問「秦歌」的來歷,不錯,這個「秦歌」就是古龍小說《大人物》中的「秦歌」,開始我選他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說明越是正派的、被眾人尊重的人物反而不是個好東西,就像古龍先生的小說《蕭十一郎》,說你是君子其實你卻是一個小人,惡人;現在這個秦歌被賦予了更廣泛的個性和任務來表達我的看法和一些觀點,不過我漸漸有些力不從心了,幾乎要駕御不了「秦歌」了。
我以後要少續寫別人的文章,即使續寫也要能獨立成篇那種的,說實在的我還是喜歡「暴虐」和「武俠」類的文章,如果還有興趣和時間我打算寫一個「看完燒燬」系列,是現代暴虐的,多多少少要和「王小丫」中的「老虎」聯繫上,當然這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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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續第九回: 脫困
最近周濟世有些滿意又有些不滿意。
讓他不滿的是曠如霜和謝小蘭是他一個人弄回來的,本想一個人享用,但是秦歌800里信鴿傳書,先是將謝小蘭軟禁起來一個月,不讓男人近身;又將曠如霜示為自己的「小老婆」,本來兩個女人身上的「迷情春蠱」都是周濟世用自己的精血培育的,兩個人將來只聽他周濟世一個人使喚,秦歌又讓他換成「改良型」的「迷情春蠱」(這些都是周濟世的傑作),只要是男人的肉棒和精液就能讓她們滿足,這樣她兩個就成了大眾的情人,不必每次情發時都仰仗周濟世,甚至自己也能解決問題。
再有周濟世對自己沒有當上長老也是一直憤憤不平,這些鮮花一樣的女人只有長老才能任意玩弄,像他這種散人要得到教主的特批,這就叫周濟世越發的生氣,自己弄來的人給別人玩個痛快,自己反而成了看客。
現在他感覺好多了,因為秦歌封他這個散人是要求除了研究毒術就是管理「四海」酒家和「萬花樓」,這些女人除了曠如霜各個都是免費的,「除非曠如霜自己願意,沒人能強迫她做什麼。」
這是秦歌的原話,當然包括不能用藥來控制,但是周濟世還是不死心,越是吃不到的東西他越想得到,辦法總是有的,現在他幾乎不用動什麼腦筋,只需要稍加利用就行了。
開始時女人們在一起時還能和睦相處,不論是玄靜還是趙嫣然、車雪晴都斷斷續續把失身的經歷講出來;玄靜是在青城山被藏青子制住強行姦污,然後送到這裡。
趙嫣然和車雪晴以及清心卻十分離奇,本來她們是被人用迷藥迷倒後姦淫的,那人蒙面但是身材矮小,從行事和身材上看來絕對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周濟世,三位女俠失身後組織了一個復仇會,一起尋找周濟世,不想被秦歌騙入一處山谷,一一被秦歌擒住,再次行淫,清心最先明白事理,原來秦歌擅長鎖骨囤筋之術,能將自己異於常人的身材變成像周濟世一樣,他又利用周濟世的獨門迷藥,這樣江湖上所有被害的人及其親朋都認為是周濟世所為,這也是當初秦歌和周濟世訂下的協議,秦歌因此將三位女俠也帶到揚州,剛開始三人還在一起,後來不知道清心被弄到哪裡去了。
這樣漸漸過了一段時間,曠如霜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她是五個女人中唯一不被男人「寵幸」的人,明教的的幫眾來到這裡沒有一個挑選她的,有時碰到人多的日子,其他人的房間長老們寧可喝茶等一會兒也沒人來騷擾她,只有周濟世偶爾來一次,色靡靡問上幾句話,看著曠如霜窈窕可人的身子嚥口水。
但是其他女人的態度卻在慢慢的改變。
從一起談話,到後來一見曠如霜過去就誰也不在言語,後來乾脆就沒有人理睬她,謝小蘭傷養好了,看著曠如霜的眼光變的陌生甚至是敵視,曠如霜體會到,秦歌的一言「聖旨」將她和其他4個人隔閡開來,人好像在一直追求平等,連受虐待、受侮辱也要平等,可曠如霜該怎麼做呢?難道親口去求這些惡魔來姦淫自己,這個念頭她連想都不敢想,她曠如霜還沒有下賤到這個地步。
周濟世的壞水還沒有施展完,他到這裡玩弄女人時幾乎每次都帶到曠如霜的房間來,尤其是玄靜,他吃足了壯陽藥在曠如霜當面侮辱玄靜,玄靜光著身子在曠如霜面前號呼達旦,被弄的如癡如醉,因為玄靜是曠如霜的師傅,叫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跪在一旁,聽著周濟世用污言穢語和各種淫褻的詞彙挑逗、開發玄靜,曠如霜只能默默陪著流淚。
但是玄靜根本不領曠如霜的情,一次玄靜被周濟世在曠如霜的住所耍弄了一夜,幾乎筋疲力盡,周濟世的精液以及玄靜的淫水弄了一身,曠如霜陪跪了一夜後想幫助玄靜清理乾淨,玄靜用最後的一點氣力推開她,惡狠狠道:「我要是功力尚在就一掌斃了你!」
爬著回到自己的房間,接著承受其他精力充沛的明教長老的「臨幸」。
曠如霜被秦歌所欺騙已經是悲痛欲絕,眼見落難的一群人又將自己孤立,曠如霜甚至想到了死,但是周濟世又走到了他的前面,一天,周濟世將曠如霜師徒等5人召集到一起,原來清心正木然的站在院子裡。
看見眼前的清心,曠如霜不由得大驚,曠如霜原來和清心有過幾面之緣,兩個人還切磋過武藝,結果是半斤八兩,不分伯仲。
原來的清心比曠如霜年長2…3歲,面貌清麗,眼光中總有幾分堅毅的神色,現在的清心眼光中一片迷離,簡直就是混沌不清,周濟世介紹道:「這位清心女俠,大家都認識吧,一個月前她居然敢違抗教主的號令,想要自殺,不料被我們救起,現在已經製成了藥人,這一輩子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奴才,把衣服解開讓大家看看!」
清心順從的揭開長衣,露出渾身的青紫的身軀,她的下身和菊花蕾比旁人腫脹了一倍,看起來觸目驚心。
周濟世解釋道:「現在清心女俠已經到『萬花樓』最便宜的窯子去接客了,只要有人給錢誰都可以上!要飯的都行!不過最近三天他被孔氏三兄弟包了,今天是第二天了!」
女俠們大驚失色,孔氏兄弟原來有7個,號稱是孔夫子的後代,但是棄文從武。
這7兄弟武藝高強,卻是作惡多端,殺人越貨、強姦婦女罪行纍纍。
清心幾年前追殺他們3次,7兄弟有4人死在清心的劍下,嚇的其餘幾個人一連幾年不敢出頭,現在清心已經迷失心志,落到他們手中下場可想而知!
「不過大家放心,只要不被玩死就沒事的!還有,不要以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我們會扒光了你送到你的家鄉去。
讓你的父母、朋友也見見你們光著身子的樣子,哈哈!」
周濟世得意的大笑。
女俠們的心都涼了。
曠如霜的處境越來越難,她下定了決心。
終於在一夜周濟世又將玄靜和謝小蘭弄到她的屋內淫戲時,跪爬到周濟世的身前,一把抱住周濟世的大腿:「求你了!」
周濟世心中得意萬分,卻假裝道:「求我什麼,我可不敢當,教主夫人!」
「求你也插我吧!」
說完這句話,曠如霜羞的低下了頭。
女俠們一般都是在被男人挑逗的慾火中燒或用藥的情況下才被迫說這種話的,現在曠如霜在異常清醒下說出這麼下流的話實在讓她難於啟齒。
「我聽不見啊!再大聲點好不好!」
周濟世還在進逼。
「求你插我!主人!」
曠如霜大聲說出後已經淚流滿面。
「那怎麼行?教主夫人我怎麼敢上?」
周濟世假意「求你了,我不是教主夫人!」
「這可是你自己要的,我得多找幾個證人!」
周濟世又把無事的車雪晴和趙嫣然叫來,還有幾個監視俠女的太監。
「這麼多人,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看著太監們幸災樂禍和玄靜、謝小蘭狐疑的目光,曠如霜又把剛才話無恥的重複了一遍。
「主人,我想讓你插我,是我自己要的!」
說完話巨大的恥辱讓她幾乎眩暈。
周濟世高興極了,一個千斤小姐、大家閨秀,叱吒風雲的女俠當著眾人要求自己插她,沒有比這個更令他有成就感的了。
「大家聽好了,我周濟世沒有強迫她,曠小姐是自己思春了,哈哈,母狗,還不擺一個讓大爺插的姿勢!」
看到曠如霜疑惑的看著自己,周濟世怒道:「還要大爺提醒,就是原來你最喜歡的那種姿勢!」
曠如霜褪下衣服,露出一身潔白、健美的軀體,對著周濟世轉過身彎腰,雙手扶住牆,分開修長、筆直的雙腿,將殷紅的花瓣和粉紅的菊花蕾衝著周濟世。
看著將近一個月沒有接觸過的身子,周濟世的肉棒早就翹了起來,他走到曠如霜身後,一雙手慢慢撫摩著曠如霜圓潤、結實的臀部,問道:「你身上有兩個洞,不知是要我插哪一個呢?」
手指卻分開在曠如霜的花瓣慢慢擠壓著,他知道現在還不是進入的最佳時機。
「主人想插哪一個就插哪一個!」
曠如霜已經完全放棄了自尊。
「大家都學她的樣子,老子看看誰的姿勢最美就插誰!」
五個美麗的女俠都無奈的低頭彎腰,翹著雪臀向著周濟世,一時間滿室皆春。
周濟世還不滿足心想:「惟獨缺一個清心,要不然就是六美了!」
隨著周濟世的撥弄,曠如霜體內的蠱蟲遙相呼應,很快分泌出毒素,花瓣開始潮濕,周濟世毫不客氣的將肉棒堅決的插入!「啊」曠如霜已經一個月沒有接觸男人了,重新被佔領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舒服嗎?教主夫人?」
「舒服,我不是教主夫人。
啊…啊…啊」「舒服還不大聲叫!快,很長時候沒聽見曠女俠叫了!」
「啊,好啊!」
曠如霜嘴中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開始還是假意在逢迎周濟世,後來連自己也控制不住了,真正的淫叫起來。
「你們,跟著一起叫!」
於是,屋內的浪叫聲此起彼伏,女俠們好像在比賽,沒有肉棒插入的俠女只好用手來解決問題。
周濟世太得意了,世界上還有什麼有比讓高貴的女俠們屈服在自己的跨下更令人感到興奮的事呢,秦歌當教主有什麼了不起,秦歌截獲了蒙古鐵騎的一封書信,昨天議事時昭令明教各層首領,蒙古軍滅金以後將回師攻宋,明教隨時要打出反蒙的旗幟,隨之趁天下大亂宣佈明教重建,藉以一統江湖,號令天下。
周濟世覺得這些和他都沒關係,這麼多的美女放在一旁,什麼天下,什麼江湖,什麼長老、散人,老子只要美女,其他的什麼都不管。
今夜的消耗實在太大了,看著曠如霜和女俠們無力的的倒在牆邊,周濟世意氣風發的出來,午夜的風很涼,吹散了他心頭的燥熱,太爽了!周濟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大將軍。
但是常年的作賊的生涯讓他忽然感覺到一種煞氣在周圍,肯定沒有什麼,這裡平時戒備森嚴,除了明教的長老級人物,連一隻老鼠沒有命令也別想遛進來。
但是他的感覺從來沒錯,他看著烏黑的夜空,沒錯,是從空中來的,但是那裡又有什麼威脅呢?難道是自己老了?周濟世搖頭,想:一會兒還得回去,看看幾個女俠誰的菊花蕾最漂亮呢。
周濟世當然看不到,因為在千尺高空的是一隻怪鳥,它尋找了周濟世幾年,現在終於找到了,即使是黑夜它也能一下子把仇人找到。
…
蕭紅借助怪鳥已經找到了周濟世。
她一直在找機會,現在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總讓殷萍姐姐拿主意的小妹妹了,姐妹間的離別讓她一下子長大了,她一定要報仇,黑衣人不知道是誰,但是周濟世一定得死!
苗人這次來給朝廷進貢,她帶來了苗家的貢物和彪悍子弟,因為心中充滿了仇恨,她完全變了一個樣,當別人還在迷戀南人的精美事物、各種首飾時,她卻一直在茫茫人海裡尋找著周濟世。
周濟世和歌舞昇平的南宋王朝一樣,一點也沒覺出危險正在悄悄降臨。
幾天以後的下午,周濟世心血來潮,趁著秦歌和教中的長老離開揚州辦事的機會將曠如霜和謝小蘭又帶到了「蟲二」亭,當時秦歌和曠如霜野合他也看見了,不知怎的,秦歌的東西除了武功他都想效仿,但是他忘了離開了小庭院就離開了最堅實的堡壘,而他的武功與秦歌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曠如霜和謝小蘭裸著身子扶著欄杆,翹著美臀讓周濟世從後面抽插,花瓣、菊花蕾四個肉洞輪流進出,兩個女人很快進入角色,開始還是壓抑的呻吟和喘氣,後來就肆無忌憚的浪叫起來。
周濟世因為吃了壯陽藥,動作異常的兇猛,「還是教主會享受,下次把她們全弄來。」
他想。
這時,滿地的毒蟲出現了,周濟世發現時已晚,他這次沒帶解藥。
過於安逸的生活讓他失去了逃生的機會。
這幾年他的武藝沒有長進,看到依然嬌小的蕭紅提著苗刀輕盈的掠進毒蟲陣,周濟世認出蕭紅的同時也就知道完了。
只是一個回合,帶著仇恨的細長的苗刀精準的插進周濟世的心窩,就像周濟世的肉棒插進俠女們的陰道一樣--插的很深。
一代淫賊之死是如此的簡單,蕭紅連生擒他的念頭都沒有,她只要周濟世去死!兩個赤裸的女人還沒有從淫慾中解放出來,也被蕭紅從毒蟲陣中帶出,她知道這些可憐的人就像她當年一樣,要不是殷萍捨命相救,自己還不是和她們相同的下場。
「放毒,再放火!」
缺少了周濟世的總指揮,萬花樓和四海酒家很快陷入一片混亂。
假如有周濟世就可以開動層層機關拒敵,假如周濟世在著層層機關之內,他就不會死。
這是秦歌也不能料到的結果。
苗人的毒蟲和大火徹底席捲著萬花樓和四海酒家,明教開始從四面反擊了,而且反擊越來越盛,蕭紅組織手下井井有條的撤退。
「師傅!」
曠如霜看著小院的方向火光沖天想去救師傅,謝小蘭還保持了一分清醒:「沒用了,燒死了也比落在他們手裡好!」
苗人的隊伍一面放火放毒一面有條不紊的向城外撤退。
蕭紅作為族長的女兒這幾年沒少在蠱蟲上下工夫,和蕭紅分手之前曠如霜和謝小蘭體內的蠱蟲被成功取出,她細心的收好蠱蟲,又帶著曠如霜和謝小蘭走了幾天,擺脫了明教的追擊和跟蹤,這時謝小蘭和曠如霜經過幾日的調養慢慢在恢復著個人的武功。
蕭紅給兩個人留下必要的物品和安慰,幾天來她沒有問曠如霜和謝小蘭的名字,自己也沒留下,她知道有時侯事情並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大仇得報,她要回家了。
二女看著蕭紅隨著大隊苗人離去,一時心中沒有了著落。
四海之大,那裡可以安身呢?現在明教一定是在四處尋找她們,原來對自己武功很自信的曠如霜和謝小蘭在魔窟中住上一段之後現在大打折扣,上次擊殺卓非凡肯定也惹惱了白道好漢,這下黑白兩道都是敵人了!
怎麼半?曠如霜連師傅都被擒了,上青城不外於再入虎穴,幸好還有謝小蘭的師門天山派,謝小蘭的師傅葉天號稱是「鐵丹大俠」,武功排位當在武林中前10之列,他的門下弟子各個都是武林中鐵骨錚錚的漢子,現在看來惟有去投靠他了。
兩個人也不敢大張旗鼓,謝小蘭和曠如霜先潛入富戶,取了一些夠用的錢財和衣物,喬裝打扮,悄悄扮成普通民家女子的模樣,但是由於二人長相實在秀麗,回頭率頗高,最後還是改為白天休息,夜裡趕路。
一路向西,謝小蘭心想:「這次淫賊沒擒住,反倒被侮辱了幾個月?」
忽然一驚,秦歌這個惡賊會不會把黑手伸向了天山!心中惦記師傅,兩個人更是晝夜兼程,不敢耽擱。
如此20多天,到了天山腳下。
曠如霜和謝小蘭經過這些日子,感覺真是出籠的小鳥,尤其是謝小蘭,被秦歌暴奸後身心遭受了極大的摧殘,曠如霜擺脫了周濟世猥褻的面孔也是一身的輕鬆。
眼看到了天山,謝小蘭心中留了一個心眼,她害怕白天上山被人同門看見,引來議論,索性和曠如霜在山腳下的小鎮住下,白天好好休息,夜裡再上山。
但是下午時分,卻見許多黑衣人騎著快馬,匆匆經過小鎮,向著天山派的方向弛去!
曠如霜和謝小蘭心知不好,本來小鎮上有一家客棧是天山派的眼線,曠如霜和謝小蘭前去,從門口走過發現客棧的夥計都換了新人,隱隱從客棧中有一種殺氣,曠、謝兩人覺出不妙,低眉順眼走過,生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後來鎮上的生客越來越多,小鎮的居民彷彿感到了什麼,天還沒有黑,就是家家黑燈閉戶。
掌櫃的也囑咐住宿的客人,今夜睡的要輕些,不要太沉了。
趁著月亮還沒有出來,曠如霜、謝小蘭換上了夜行的緊身衣,破窗而出。
將近一個月的休養生息,兩個女俠已經恢復了元氣,雖然兵刃不是原來的,不太順手,但是兩人心中充滿了自信和戰鬥的渴望,只要秦歌不來,以兩人聯手,殺掉10長老中的任何一個,都有十分把握,若是以二敵二,全身而退當不成問題,最可怕的就是秦歌,他的武功早已到達了出神入化、爐火純青的地步,二人聯手,恐怕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謝小蘭當先,順著她熟悉的小路上山。
這條路是只有天山派入門弟子知道,所以謝小蘭估計敵人應該還不知道,她和曠如霜心中焦急,同時施展本門輕功,這些日子謝小蘭功力大增,曠如霜全力施展,二人一直是並肩而行。
「蘭妹的武功長上來了,當是一件好事!」
曠如霜並未心生妒忌。
二人一直迅捷的走了一個時辰。
忽然,曠如霜停下腳步,拉著謝小蘭躲在一叢樹叢中。
原來有兩個黑衣人也是向這方奔來,遠遠看去,兩個人步伐輕盈,顯然功夫不弱,腰間一團綠光一閃一閃煞是醒目。
只聽其中一個道:「怪了,明明看見兩個人,一看腰和屁股就知道是女人,怎麼沒了?」
另一個接口道:「,朱老四,你眼睛花了還是想女人想瘋了,那有什麼人?」
朱老四道:「邪門,可能是最近沒睡好,不過我聽說天山派美貌女子很多呀!」
「那也輪不上咱們哥兩個呀!還不是先長老、再散人、舵主、副舵主還有他們的親信。」
「沒關係,他們早晚有玩剩下的時候!」
曠如霜和謝小蘭聽著兩人口中說著猥褻的話,眼神一碰,心意相通,同時出手,謝小蘭一劍擊殺成功,曠如霜已經閃電般點中了朱老四的軟麻穴!
曠如霜和謝小蘭將兩個人拉入樹叢,曠如霜用短劍抵住朱老四的喉頭,低聲盤問。
但是朱老四異常頑固,曠如霜連問數句,他也一言不發。
謝小蘭怒極,使出「分筋錯骨」的手法,又封住朱老四的啞穴,朱老四疼的昏死過去,醒來之後,還是一樣。
曠如霜恨道:「魔教不知給這群人吃了什麼迷魂湯!」
順手點了朱老四的死穴。
她招呼謝小蘭除下兩個男人的衣物,自己穿上,從兩個人身上翻出兩塊腰牌,在漆黑的夜色中也能看見「快意恩仇」四個字,曠如霜和謝小蘭在接客時也曾在名教的高層會員中見到這種腰牌,知道這是魔教中的「身份證」,一面刻著「快意恩仇」,另一面刻著本人在名教中的身份,曠如霜沒想到這腰牌竟然是黑夜中辨別敵我的方式,她招呼和謝小蘭也別在腰上。
二女身材高挑,但是比起男人身材畢竟顯得單薄。
但是由於事先穿了一身衣服,朱老四和另外的黑衣人的衣服也勉強穿上,黑夜之中也不明顯。
二女換了衣服,上了正道,一路上連續碰到不少黑衣人,由於有腰牌開路,沒有人詢問。
進了天山派的「率性山莊」的大門,莊內已經是火光沖天,四處都是黑衣人成群結隊遊蕩,天山派的高手好像失去抵抗一樣,基本沒有什麼反抗的動靜。
謝小蘭心中一動,恐怕又是被魔教下了毒了,要不然全天山派高手一、二十名,不會一點反抗之聲都沒有!她看黑衣人數量眾多,估計硬闖不行,忙拉著曠如霜衝進一家院落,謝小蘭輕車熟路進了堂屋,謝小蘭叫曠如霜幫忙,兩個女俠合力將一堵牆壁推開,面前竟然是一個黑糊糊的洞口,謝小蘭要闖入,曠如霜攔住她,示意等洞口中的濁氣散盡,謝小蘭道:「不礙事的,有許多的通風口。
從這裡可以直通我師傅的練功房!」
原來謝小蘭在去年玩耍中無意發現了這個秘密,她還欣喜若狂的告訴師傅,不想被師傅痛斥了一頓,還勒令不許告訴他人,她本是師傅最小的一個弟子,深得師傅的寵愛,但是這一次師傅大發雷霆,還是把她嚇壞了。
後來師傅又再三叮囑要她不要向任何人知道,自己也不要再私自闖入。
謝小蘭自幼父母雙亡,師傅的話乃天經地義,她牢牢記住了,沒想到這一次派上了用處。
曠如霜和謝小蘭在暗道中潛行了時間不長,曠如霜只覺得地面異常平坦寬闊,兩個人一路下來都是直行,雖然暗道中很黑,她兩竟然沒有被洞壁碰到過,但是迎面有一股強風吹來,好像在給兩個人引路。
又走了一陣,前面竟然看見了天邊的星星和月亮,到了盡頭,原來洞口開在一處陡坡上,洞口下面是萬丈懸崖,山風就是從這裡常年吹進洞內,謝小蘭也只來過一次,記得不太清楚,忙拉著曠如霜往回走。
往回不遠,藉著洞口的月光發現旁邊就有一處向上的台階,順著台階的方向,隱隱聽到有人說話,兩人順著台階小跑著向上,時間不長,她們上到最高處。
這時人聲更大了,謝小蘭聽的最清楚,一個是秦歌,另一個是師傅。
順著牆上透過來得燈光,曠如霜和謝小蘭兩個人靠近窺視孔,原來葉天的練功房是一個天然的山洞,山洞內部很寬闊,形狀有點像一個葫蘆,口小肚子大。
這條暗道正好開鑿在練功房的上部,透過幾個小孔,可以居高臨下把洞內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在練功房內明亮的燈光下,葉天手中擎著一把劍,謝小蘭認得,那是天山派的鎮山之寶-「射日」,平時葉天與人比武全部用普通的青鋼劍,與弟子過招只用木劍,這次搬出了鎮山之寶,可見對秦歌極為忌憚。
現在曠如霜和謝小蘭與秦歌只有一牆之隔,秦歌的表情也是很嚴峻,只聽秦歌道:「都說天下武功,葉老排名第四,我秦歌第五,今天倒要看看誰排在前面!」
葉天回道:「秦歌乃是少年英雄,我們這些老傢伙也不知還禁不禁打?不過就算你勝的了我,也拿不到你想要的東西!」
「那我就先勝了你再說吧,到時候也由不得你不給!」
秦歌話剛出了口,刀已經拔出,轉瞬間已經砍出10餘刀,葉天長劍潑開,盡力招架。
謝小蘭心中只盼望師傅勝出,眼看師傅進退自然,劍法輕靈飄逸,但一招一式無不清清楚楚,與本門的劍術總綱相吻合,心下暗道:「原來劍術可以練到這種地步!」
曠如霜這是第一次見秦歌現出真功夫,原來見到秦歌與謝小蘭交手,由於兩人武藝相差的過於懸殊,秦歌一半簡直在玩耍。
葉天的劍法招數幾乎和謝小蘭一模一樣,但是分寸火候卻把握的異常準確。
謝小蘭與秦歌動手時,自己身後的燈火全部被她劍上發出的勁氣吹滅,而葉天出招時已經把劍氣凝固成一點,他以數十年的功力將真氣全部凝在劍尖之上,簡直就是無堅不摧。
曠如霜知道藏青子的內力還在自己師傅之上,但是也沒有練到這種地步。
她心中一面暗自稱讚天山的劍法,一面不知為什麼又有些為秦歌擔心。
秦歌刀法千變,一會是少林刀法,一會又是華山刀法,這些刀法在武林中極為常見,一般人都能會幾招。
但是秦歌用這些普通的招數來招架葉天的天山劍法卻是大佔上風,在兩個人交錯的工夫,曠如霜一眼認出,秦歌手中的刀是昔日魔教的兩把魔刀之一「小樓一夜聽春雨」,難怪即使用普通的招數有這麼大的魔力!
謝小蘭和曠如霜都看出來了,秦歌雖然處於攻勢,但是葉天年紀大了,氣力雖然悠長但是時間久了也會落敗。
這是世間10大高手之間在較量,一般人物一輩子也不見得能看見一次,謝小蘭和曠如霜都是高手,此時都看的聚精會神,半晌忘了出聲,謝小蘭更知道練功房的出口很特別,必須從外面打開,但是眼看師傅落了後手,更是嚇的一言不發,生怕秦歌聽見闖了進來。
秦歌與葉天的身形越來越快,忽然聽見秦歌發出三聲怪笑,笑聲中充滿了無限的邪惡,秦歌的招數又變,曠如霜和謝小蘭已經全然看不懂,秦歌不但刀法怪誕,招數更是出奇,他時而向葉天吐口水,時而舉頭猛撞,口中的笑聲越發的淒厲刺耳,刀光劍影中曠如霜彷彿看見一個惡魔在咆哮、在跳躍。
曠如霜和謝小蘭同時在想,這一招要是攻向我,我該怎麼破解?眼看葉天如狂風中的山峰,依就巋然不動,但曠、謝兩人已經看的目弛神搖,如癡如醉,秦歌的笑聲一起,更是讓兩個女俠渾身發抖。
兩個人知道秦歌用內力發出魔音亂人心志,自然的把身體靠在一處,這才感覺彼此的衣衫早已濕透了。
「啊!」
只聽葉天摻叫一聲,「射日」劍已經落地,秦歌的一刀已經擊中了他的肩頭,但顯然秦歌是手下留情,他用的是刀背,即使是這樣葉天還是半個身子酸痛,一下子失去了戰鬥力,同時也失去了信心,剛才的一番交手他就知道秦歌的武功還有所保留,並未全力施展。
秦歌凌空點穴封住了葉天的麻穴,讓他只能有說話的力氣。
「當年岳飛朱仙鎮大捷,四省百姓籌集的銀子的下落,葉老真的不肯說!」
秦歌道。
葉天不語,曠如霜和謝小蘭也不敢出大氣。
「眼下蒙古鐵騎不日回師南下,葉老難道不為天下百姓考慮?」
「魔教都是奸邪之輩,糧餉要是落到你們身上不知要作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秦歌說話向來算數,這批錢的確是為了國家大事,葉老不要太勉強了,我若是用藥,保管讓你什麼都講出來!你知道現在你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我把你製成藥人,不但要你講出銀子的下落,還讓你與天下英雄為敵,讓你作出更加傷天害理的事情,葉老如實講了,我保全你一代宗師的威名,留個全屍!保全你的全家!」
謝小蘭和曠如霜詫異,心道:「葉天年輕時發誓,不北定中原不娶妻生子,哪裡來的全家!」
葉天臉上卻是一驚。
秦歌回首道:「帶進來!」
秦歌的身後藏青子推進五花大綁的兩個青年美婦和兩女一男三個孩子,即使是外人也能看出三個孩子和葉天眉目相仿,顯然和他有血緣關係。
「都說葉天年過60還是童男,誰也不知道他有兩房美貌的小老婆和兩女一兒啊!」
謝小蘭羞紅了臉,這難道是他一直佩服的師傅,江湖上人稱「鐵丹大俠」的葉天。
「兩位夫人年輕貌美,令愛也是到了嫁人的年紀,哼哼,最近我在揚州的買賣少了幾個絕色,葉老的夫人和女兒我看暫時可以一用啊!」
幾個孩子開始哭著向葉天叫爹了,兩個美婦也是痛哭流涕,梨花帶雨。
「好,我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3個條件!」
「好說,葉老請講!」
「第一,這批銀子要用在抗蒙上,恢復我漢人的江山!」
「第二,保全我葉家的骨肉和兩位夫人!」
「第三,……」
「我來替你講,第三保全你和天山派的名聲,放心吧,你的孩子和夫人我會弄到一個山溝,讓他們一輩子砍柴放牛,銀子我會用來和蒙古人作戰!我秦歌一諾千金,葉老你放心講吧!」
秦歌揮手示意藏青子帶人出去。
「好,那批銀子就在天山洗劍池的池底!」
「也好,葉老的話我當然信!你就放心走吧!」
秦歌揮手解開葉天的穴道。
葉天單手合於胸前,向一面石牆跪倒,謝小蘭知道葉天在向天山的祖宗謝罪,顯然之後就要自己了斷,急的張口要喊,被眼明手快的曠如霜疾風般點中了啞穴和和麻穴,再也出聲、動彈不得。
謝小蘭眼看著葉天跪拜之後自斷經脈身亡,師徒情深,雖然身體不能動彈淚水卻無聲的流了下來,曠如霜卻保留著相當的冷靜,一動不動。
「教主,葉天的家人怎麼辦?」
藏青子請示。
「女的大小都送到揚州,男的…」
秦歌作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曠如霜和謝小蘭的心一下子掉進了冰窖,天下竟有這樣的人!
時辰不長,明教的人已經在收拾戰場,天山派武功低微的被斬殺,武功高強的被製成藥人,漂亮的家屬和女弟子都被妥善安排。
隨後,明教眾人開始陸續的下山。
曠如霜和謝小蘭等到後夜了才從暗道出來,這時已是皓月當空。
一路上兩個人默默無語,但是當失魂落魄的她們走出山莊的大門時,卻一眼看見了高大威猛的秦歌,這時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你們一定會奇怪我會在這等著你們!」
謝小蘭和曠如霜知道逃也逃不掉,只是無言的看著秦歌。
「你們一來我就知道了,用天山劍法和青城點穴殺了我兩名手下,不用我再解釋了吧!」
「秦歌,沒想到你…」
曠如霜說不下去了。
秦歌臉色一變,隨即又恢復了正常,淡然道:「你現在怎麼想,我都沒辦法!自古以來勝者王侯敗者賊,為了達到目的,什麼手段都要用,當然你和別人不一樣!」
「我剛入江湖時邀武當5老之首『玄虛』比武,不想他戰敗後帶著4個師弟圍攻我,那一次我性命幾乎不保,誰又知道名門正派的手段了!」
看到兩個人不說話,秦歌又向曠如霜道:「我只對你好,謝小蘭沾你的光,現在聽我說,一會我就走了。」
「你們現在有幾條路,可以選擇!」
秦歌道。
「第一,本教將準備設一個女長老,一來專門負責教主和總壇人員的生活起居,二來本教各個分舵中的許多事情還是適合女子來做!以曠如霜的武功雖然有些勉強,但是我只要稍加點撥,也不會比其餘九個男長老差到那裡去。」
「做夢吧!你這個魔鬼,曠姊就是死也不會去做!」
謝小蘭怒叱道,殺師之痛讓她忘記了與秦歌的差距。
「第二,你們可以和我較量,也可以跳下天山的懸崖,這兩種結果都是一樣!」
秦歌的聲音還是不急不緩。
謝小蘭和曠如霜默不作聲,她們知道秦歌的武功,動起手來,兩個人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第三,你們乖乖和我回去,甘心成為藥人,像清心死前一樣,供教眾驅使。」
「呸!你不得好死!」
謝小蘭向秦歌吐了一口唾沫。
秦歌不急,閃身躲過:「我怎麼會死?我秦歌必將成就一番事業,你記住,只有無用的人才會不得好死的。」
他頓了一頓:「第四,我有一個老師,是慈航大師,如霜見過了?你們可以去找她,江湖的恩怨就都和你們無關,從此江湖上就沒有你們這一號了,這輩子就和清燈、冷月做伴吧!」
停了一會兒,秦歌又道:「我的女人,我或者讓她們跟隨,或者她們讓死,她們今生只能聽令於我,從來沒有人能違背我的意願!」
謝小蘭不敢再接口,她抱著曠如霜的一隻胳膊,感到一股寒意從腳下慢慢湧上心頭。
曠如霜不再說話。
這時月光從側面灑在秦歌的臉上,被月光照到的一側顯出挺拔的鼻樑,濃密的眉毛,性感的嘴;背著月光的一面則掩在黑暗中,顯得深不可測,像有個惡魔潛伏在背後。
曠如霜呆呆看著秦歌的這張令無數花季少女曾經熱愛過、崇拜過的臉漸漸被一條鮮艷的紅絲帶所代替,全然感覺不到謝小蘭在瑟瑟發抖,逕自想著近一年來淒慘又具有神奇色彩的遭遇,思緒漸漸離開了身體,不由得癡了……
(全篇完)
※ ※ ※ ※ ※ ※ ※
後記:
這篇文章的起因是和一個網友的的口水戰,現在看來還的感謝他才行,我覺得小說寫的時間太長了就像魚餌,無論對於魚和魚餌本身都會失去味道:《雙姝劫續》不到7萬字,很難想像平時以現在的速度將是一分多麼艱巨的任務,現在完成了也算遂了心願,當然也要感謝斑竹和熱心網友的支持;現在文章寫完了總覺得偏離了「HUSKY」大師的本意,HUSKY是長於情色情節的描寫,(而且很美,很細膩,讓人懷疑原作出自女子之手),我的續寫主要是表達我的一種看社會的態度,所謂「世上無如人欲險」,再有我對所謂的名門正派也是大為懷疑,(當然,對秦檜和岳飛的評價是胡說,沒有給秦檜平反的的意思),借用《賣柑者言》中的話來結束吧!
「今夫佩虎符、坐皋比者,光光忽干城之具也,果能授孫吳之策耶?峨大冠、拖長紳者,昂昂乎廟堂之器也,果能建伊皋之業耶?」
2009-10-5 22:47
#7
houston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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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complete. Very thankfull. Hope that the story of 謝小蘭 and 曠如霜 will never end.
2009-10-6 20:37
#8
ZJ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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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2009-10-6 23:30
#9
bh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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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o good !
I never thought anyone would post a complete version.
Agree with others above, thanks so much.
Also agree with above, would the story continue?
Will some one or original writer add further chapters?
2009-10-7 12:33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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