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line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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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生涯原是夢（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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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開始】
神女生涯原是夢
作者：skyline168
2009/09/2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六）
聽菊姐這麼一說，趕快將車子挪到停車格內，菊姐不再前行，駐足路邊點了
菸等我。
只見週遭籠罩著一股淡淡煙霧，昏黃街燈照射下，對照著７—１１強烈白日
光，營造出一股色溫效果，配合嬌豔姿態，活脫是一幅精心設計的照片。心想：
『菊姐如果能多培養一些人文素養，而非處處機鋒，肯定與眾不同。』
湊近菊姐，她把手裡菸遞給了我，我開口問道：「要去哪？」菊姐：「去我
家。」
腦海又想起阿原的話：『老闆呼風喚雨，不是簡單人物。』又想著：『正和
菊姐在床上巫山雲雨，突然衝入一堆黑衣人架著我，拿著槍頂著腦袋，並丟把刀
在床上，要我自己了斷，而菊姐卻忙著撇清關係。』
「去妳家？不好吧！萬一被看見，惹得閒言閒語該如何是好？」
菊姐一臉篤定道：「不會，跟我走就是。」
邊走雖邊愁，也不好示弱。跟著菊姐右彎左拐，來到一間大廈，搭電梯上了
二樓，心中惴惴地跟菊姐入了屋內。
菊姐關了門，開了燈，室內格局方正、擺設素雅，空間約二十幾坪，客廳角
落處擺設著香案，有個簡單的神明位，爐灰上插著餘燼，正上方的天花板燻得一
片黑，想必是虔誠人家。
菊姐將ＬＶ隨手往沙發上一丟，隔壁房間傳來孱弱的呼喚聲，依稀是叫著：
「阿菊……」
「那是誰啊？」我不禁發問。
菊姐邊回應呼喊者，邊往側邊房間走去，並告訴我說是她阿婆。只聽房間裡
兩人一番對話，操的是客語，沒多久菊姐要我到阿婆房間，介紹阿婆給我認識。
走進房裡，阿婆半躺床上，環顧四週，看到輪椅及尿布，隨即瞭然，阿婆是
行動不便的患者，看著阿婆老態，少說也快八十。
「阿婆，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啊？」看著錶，已經兩點半。
阿婆：「躺了一天。睡眠對我不重要，再過幾年要睡多久都可以。」（阿婆
對我講的是台語，謹將大意用中文表達）
此時阿菊出言緩頰道：「阿婆別這麼說，你會吃百二。」
阿婆卻道：「活越久對妳的負擔就越重，死了卡快活。」
阿菊安慰道：「阿婆，不會啦！我會孝順妳一輩子。」
我也道：「對啦！阿菊很孝順，阿婆很好命啦！」（見風使舵，也改稱菊姐
為阿菊）
聊了一會，阿菊示意讓阿婆休息，要我一起退出門外，這時阿婆卻要菊姐自
行離去，開口要我留下。俟我靠近時，一把握著我的手，此時我心想：『阿婆，
嘿！不要這樣喔！雖然妳可能「哈」很久了，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成全妳。』
看來是我多慮，阿婆真誠地望著我說：「你說你叫做ｓｋｙｌｉｎｅ嗎？」
「嗯嗯！」點了點頭。
阿婆：「你說你幾歲？」
「我屬Ｘ的。」
阿婆：「這樣阿菊比你大兩歲。」又說：「你們下港人說『娶某大姊坐金交
椅』，我們家的阿菊很不錯，她從來沒帶過男生回來給我看，她一定很喜歡你，
如果有什麼爭吵，要讓她一點。」
要說場面話還不簡單，我真誠地對著阿婆說：「會啦！會啦！我知道啦！阿
婆你早點休息吧！」
來到客廳，菊姐已倒了杯茶，談起剛剛的情事，方知菊姐的故事。
菊姐是屏東人，從小父母離異、母親改嫁，是阿婆帶大；而菊姐自從國中就
開始打工賺錢，後來勉強讀了夜間部高職，還是沒能畢業。其父親嗜賭成性，早
將家產輸光，連棲身的老家也被法院查封，更欠下高利貸，過著躲藏的日子。
其父親每次一遇到菊姐就是要生活費，菊姐不給他，就轉向阿婆要，阿婆總
心軟要菊姐多少幫忙其父親（畢竟是阿婆自己的兒子），至於菊姐和她父親的關
係，早已形同陌路，名存實亡。
聽著菊姐的故事，難免安慰幾句：「菊姐，人要往前看，妳聰明又漂亮，現
在不也過得很好。」
菊姐道：「講給你聽就表示我不在意，對以前的事一點感覺都沒有。」
「妳上班時，阿婆怎麼辦，誰要照顧？」納悶問著。
菊姐：「我有請印傭。」邊說邊指著隔壁房說：「外勞都早睡早起，我常三
更半夜回來，她已司空見慣。」又道：「對了，阿婆跟你說什麼？」
「阿婆把我當妳男朋友了，要我好好照顧妳。」
菊姐：「我猜也是，阿婆老犯嘮叨，要我找個對象，煩都煩死了。今天你跟
她認識，才不會老要我帶男友回來讓她認識。」
順著菊姐的語氣，反問道：「菊姐，妳沒男友嗎？」
菊姐：「做這行去哪找男人？這年頭賺錢比較重要，有錢還怕沒男人養！」
說完話，菊姐起身往深閨處走去，說要去卸妝、洗澡，準備睡覺，不忘對我說：
「晚上就住這吧，不過只有三間房間，你是可以跟我睡。」
臨門一腳，我腦海裡又想起阿原的話：『菊姐的男人呼風喚雨，不是簡單人
物。』雖然我「重情重義重粉味」、「愛鄉愛土愛查某」，但橫批確是「生命嘛
著顧乎勇」。
終於脫口詢問菊姐道：「菊姐，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問。」
菊姐：「什麼事？」
「聽說公司老闆是妳男朋友，在妳這過夜不妥吧？」
菊姐笑了一聲道：「你說他喔？他是出資人沒錯，也是我的貴人，不過我們
現在純粹是股東的關係。」
聽菊姐如此一說，心裡釋懷，轉念間，邪由心生，卻是待會如何跟菊姐同榻
而眠、享受溫存。
跟著菊姐進了房間，見其房間佈置溫馨，干練的外表下藏著小女人的心思，
鼻間傳來一股淡淡香氣。
突發奇想問道：「為什麼曉黛她們平常香水都噴那麼重，淡淡的不也很優雅
嗎？」
菊姐道：「香水是要噴給客人聞的，濃一點才明顯。」
「那濃香水跟淡香水對業績會有影響嗎？」
菊姐：「應該沒有。」
「那為什麼公司很多人都噴得那麼濃，這樣不是容易讓客人的衣服染上味道
嗎？」
菊姐：「你很怪，別人噴什麼香水，干你何事？」
菊姐此時逕顧著卸妝，環顧菊姐房間，床舖躺著一隻毛茸茸的玩具熊，順手
拿過來看，菊姐從鏡子裡看到我的舉動，開口道：「他叫米奇。」（靠！明明是
熊，又不是老鼠）
仔細一看鈕扣標誌，對菊姐道：「這是Ｓｔｅｉｆｆ的，不便宜耶！妳自己
買的嗎？」
菊姐：「哪是！是朋友送的，你可以壓他肚子，會發出聲音喔！」
「對啊！裡面有蜂鳴器咩！」
卸完妝，菊姐起身往室內浴室走去，回眸道：「你要一起洗嗎？」
還有什麼好懷疑，恭敬不如從命，兩三下把菊姐扒得精光，不一會兩人坦誠
相對。順著灑下的熱水把手弄濕，掌心擠滿沐浴乳，恣意地在菊姐身上塗抹著，
她的玉體宛如天然的調色盤，放縱我的雙手肆意揮霍色彩。
沖洗身上泡泡後，菊姐肌膚更顯緊繃，鼻子由後廝摩著髮梢，滿是青春肉體
散發的女人味。腦海滿是白天時菊姐精明干練、頤指氣使的模樣，此刻卻趴在牆
上隨我擺佈，便叫英雄也氣短。
此時由後方微微抬起菊姐翹臀，玉門毫不掩飾地大開大闔，彷彿守城已久，
正等待解放。熱水自頭頂潺潺流下，傳家寶則如磨墨般，由後方不斷搗弄著菊姐
深處，體液交雜、水乳交融，濃得再也化不開，直到菊姐下陰不由自主地韻律收
縮，這才交卷罷休。
稍事沖洗後，菊姐貼心地幫忙擦乾身體。回到房間，只見菊姐著件薄紗連身
內衣，裡面是同色丁字褲，坐在梳妝台前擦拭著乳液。
關了小燈，兩人相擁而眠，手又不安分地在菊姐身上遊走。
「你還要喔？」菊姐這樣說著。
「嗯～～」
她要我翻轉過來，舌頭在我背上來回滑動著，身上三千六百毛細孔，彷彿同
時化開，又癢又舒服。順著脊椎滑到底端，連我那小菊也不放過，菊姐搞小菊，
真溜！
轉過身來，菊姐坐姿背對著我，一股腦含住龜頭，時而輕囁、時而吸吮，有
如嬰孩吸奶瓶般，「滋滋」作響，惹得我不由得吐出了一口濁氣。
菊姐卻將陰戶湊近了我，６９之姿，相互取悅對方，達到忘我境界。銷魂中
緩緩睡去，第二發是何姿勢發洩而出，卻也無記憶。
隔天清早，鏗鏗鏘鏘，阿婆一大早起床，沒讓印傭推出去兜風，卻在廚房督
促著印傭準備早餐。
搖醒菊姐道：「喂！阿婆好像叫你耶！」
「是嗎？」菊姐惺忪著眼睛，也聽到聲響，原來是阿婆要菊姐一起吃飯，菊
姐則說阿婆平常都自理，她幾乎不在家吃飯。
「阿婆很久沒見外人，特地等你吃飯。」菊姐這樣對我說著。
起身盥洗，菊姐也換好家居服，出房門前菊姐左手一攤道：「還沒收錢。」
打開皮夾，我支支吾吾地數著千元鈔道：「昨晚匆忙外出，身上大鈔只有兩
張，先給妳，不夠待會出門再補給妳好嗎？」
只見菊姐快手從我皮夾裡抽出一百塊道：「下次可沒這麼便宜！」
用餐時阿婆一直打探著我的身世背景，那頓飯著實不輕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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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skyline168，所有文章都是原創。
我不是小說家，只想忠實寫出屬於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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