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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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亂寫水滸之宋江篇 作者:zengmin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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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寫水滸之宋江篇 作者:zengminmin

亂寫水滸之宋江篇

作者:zengminmin
2009年/8月/26日發表於SexInSex

                                     第一回  

                              宋押司義救小母女  晁保正窗外窺風月

      世回千轉,英雄白首。想那當年荒齋村塾一施姓學究卻作得洋洋灑灑好大一
篇義氣文章傳之下來!今人讀罷,只為那字句其中的一百單八好漢的表皮道貌所
歡欣鼓舞、熱血氣湧。殊不知,那一百單八張忠義皮下包藏的卻是一百單八顆寡
廉鮮恥之心!端的怎地,且容小人慢慢道來。

      列位看官,只道這呼保義宋公明乃是腳踩地、頭頂天,濟人危困於水火,救
人性命於懸絲的錚錚義士。卻不知實是一頭披著羊皮的淫賤大蟲!下面說到的,
便是這宋公明的真正皮面!

      話說那大宋江山日漸傾頹之時,鄆城縣衙出了一個押司小吏,名喚宋江,字
公明。生的黑暗肥胖,又愛使槍弄棒。一味替富商大戶作假黑案,翻覆清白。幹
些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勾當。得落好處,卻又拿來專一結交江湖黑道賊犯強人,
時日一久,倒也在那些草莽癡漢間落得一個「仗義疏財黑三郎」的名聲。

      一日宋江幫助鄆縣富戶李員外捉刀文筆,一紙狀文將其下佃戶王老實那對如
花似玉的妻女判入員外囊中。李員外感恩戴德之余,鋪張下一桌席面,叫來三兩
姿色女子,以示報謝宋江。宋江自然來者不拒,圖了個酒足飯飽,淫欲快活之後,
蹣跚著醉步要往那縣衙公幹。

      走不過三二十步,只聽得背後有人叫道:「押司!」

      宋江轉頭覷時,卻是鄉坊間做媒的王婆,引著一個淚眼婆娑的婦人,與她說
道:「你有緣,做好事的押司來也!」

      宋江奇道:「你有甚話要對我說?」

      王婆攔住,指著身前這婦人對宋江說道:「押司不知,這一家兒,原是走馬
賣色的苦主,嫡親三口兒。今歲流徙本縣,不想惹病死了夫主閻公。只余得膝下
嬌兒一個,頗有些姿色,名喚婆惜。她那閻公,平昔是個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
那女兒婆媳也會吹拉彈唱夾雜諸般耍令,真正一個會玩的丫頭!這閻婆母女而今
只想尋個安身立命的主、發喪送葬的人。聽聞押司大名,央及老身做媒,不想沖
撞押司公幹,萬望恕罪則個……」

      那王婆只顧絮絮叨叨,宋江只手打斷,心下尋思:看這閻婆,年華未老、尚
有些許風月姿色,敢怕其女也未過二八。如是收來,破費難免,定要占得二人好
處,方可稱心如意!

      宋江懷揣蟲豸之心計較一番之後,心下已定,對二人肅然說道:「原是恁地,
天可憐見我宋江扶危濟弱!明日你跟我來,去巷口酒店裏,借筆硯寫個賣身契,
之後我與你去縣東陳三郎,取具棺材,將那閻公發送去罷。」說完,只把那雙色
眼來覷婦人。

      常言道:女人心,蛇蠍細。那閻婆於言談間,早已揭識宋江底細:原是一個
道貌岸然的風月之輩。尋思日後須打疊起精神,套牢這黑漢。遂謝道:「便是重
生的父母,再長的爺娘,做驢做馬,報答押司!」說完,盈盈一福,拜將下去。

      宋江看婦人如此作態,渾身有如螻蟻攢動,搔癢難耐。連忙扶住閻婆,一邊
連叠聲呼道:「請起,請起!」一邊便把那雙白玉也似的軟嫩小手暗暗拿住,輕
揉搓捏。閻婆只羞得紅雲滿面,掙脫不得。

      王婆看到此處,心內暗罵一句:「好一對癡狗男女!」面上卻陪著笑,說道:
「押司擔待,茶肆催煩,老身告辭了。」只一溜煙的去了。

      有道是:色壯英雄膽。這宋江見走了王婆,無人攪擾;又看閻婆如此小兒小
女惺惺作態,楚楚可人。愈發大膽,就在這市井野巷裏,幹起淫靡事來。只顧把
這閻婆緊摟,小心肝地叫個不休。一只手穿透婦人羅衣,在那對豐碩肥奶上不住
抓捏;另一只手撩開裙角,揭開汗巾,竄入其中,放肆起來。摳穴鉆肉,只把那
閻婆作弄得春心勃發,鶯啼連連。

      想這閻婆流離浮浪,是那歷慣風雨,不計廉恥的人。被這宋江熾情地一摟、
大力地一陣掏挖摳掐。禁不住一陣陣酥癢痛快。身子下面咕嘟嘟的一泡濁水泛出,
帶著腥臊酸氣,濕了宋江一身。宋江急忙看時,只見閻婆醉眼迷離、呢喃不已。
心下便暗自竊喜:想不到我黑三郎卻有如此手段!也不顧自家處身何地,俯下身
去,把那口舌,來嘗閻婆的牝戶。慌得那婦人扭臀動胯的掙紮個不止。

      宋江一心要去叼嘗閻婆陰胯的腥肉,此番被閻婆攪弄,不由得心下發火,只
當她終是不從。擡頭叫道:「你待怎地?」

      閻婆告道:「不是賤妾不從,只為亡夫屍骨未得撿斂,便與押司做起好事,
只恐得天怒人怨,夫家做鬼也難安心!押司能夠令我夫君完骨墳中,閻家母女定
當牛馬相報,到時再與押司好生雲雨快活不遲。」

      宋江只得收拾起心火,扶起閻婆,勉強說道:「直如此般在理,依你便是。
」尋思一番之後說道:「你現住何處?我先與你銀子十兩,拿去交割了房錢,明
日和我一道立了契據,發送了你先夫,再作理會。」

      閻婆聞聽此言,心下稍寬。整肅衣裙,又拜了數拜,娉娉婷婷、輕拽金蓮,
轉投東邊去了。

      宋江直望到婦人消失在巷口,方轉身回衙。夜間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滿頭
滿腦都是閻婆的風騷浪姿。白日壓下的那團欲火直似要焚身般痛楚,趕忙爬將起
來,跑到院後茅廁內,扒下襠布,露出那根怒勃挺立的風塵巨物,手指上下捋捏,
做起俺咋齷齪的事來,直到一腔濃精濺上廁頂方才止住。

      次日一早,宋江洗漱出門,打點完公務,且攜了婦人,將了契紙,徑直來縣
東街陳三郎家,先取了一具棺材,安斂了閻公,尋地發送了當。宋江等喪葬諸事
完畢後,到閻婆下處取了婆惜。看那小婆惜時歲,方及青春,唇紅齒白,嬌美不
可方物。正是:

      花容裊娜,玉質娉婷。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金蓮窄窄,湘裙微露
不勝情;玉筍纖纖,翠袖半籠無限意。杏眼渾如點漆,酥胸真似截肪。金屋美人
離禦苑,蕊珠仙子下塵寰。

      宋江大喜,心下暗嘆:上蒼待我宋江不薄,這小娘子原是嫦娥下凡,天仙也
似的美人一個!

      那婆惜和其母一般,本性浮浪。昨夜聽聞母親說曉,心知面前之人便是買走
自家的「恩人」,陪著仔細,偷眼來看,卻是一個面貌斯文的黑臉漢子,體格倒
是粗野強壯,不知下面那…… 思及此處,不禁一抹紅暈襲上春頰。

      宋江說道:「小娘子有禮了,你們母女二人名為我用契買來,實為婚娶。便
來到宋江府上,吃食用度,一樣打點周到,絕無半分虧欠處。」

      婆惜回禮道:「饒是如此,生受了,奴家代亡父及生母謝過押司,只是小女
未過婚嫁,清白之軀,萬望押司疼惜則個。」說罷俯身施禮,卻將遮掩在輕薄衣
衫下的一對粉嫩玉乳乍泄於宋江眼前。只把那宋江覷得發昏發癡,腹中色欲翻湧,
強自按捺了心神,正顏道:「娘子哪裏說話?宋江定當認真關照才是……」

      這宋江已是做了色中餓鬼,那裏還耐煩閑話個不休。到街心打點好車轎,連
那婦人、婆惜,一並拉到自家大宅裏。

      方及入屋,宋江便將門扉緊閉,牛喘籲籲。那婆惜也是耳浸風月的人,便酥
聲軟氣地偎將過來道:「我的個親爹娘,光天白日的,押司作何好事?」一邊說
著,一邊夥著那閻婆使著眼色,一齊拿著佯裝的酥目著瞥宋江。

      好宋江,色字當頭哪管許多?只不答話,渾如猛虎入羔群、鐵鷲撲水鴛般,
拾掇起母女二人,徑入臥房繡榻上輕狂撕擄起來。一時間淫聲浪語、豺吟虎嘯一
發都出來了。

      宋江哪裏等得及那母女二人輕解羅裳,只一把兩把拽去,扯脫了閻婆、婆惜
的衣裙,滾做一堆精光光白花花的浪肉蜷在榻上。自己卻又慢條斯理起來。

      閻婆看宋江發起性子,如此沖撞,不由的又是懼怕又是難耐,連帶的一身細
白軟肉也自顫動個不止。不禁叫道:「好押司,吃了婆子罷,許久未動,只叫人
難受,是甚道理?」

      宋江笑道:「你這婦人,我不動你,你到討吃?看我怎生拾掇你!」又對那
臥榻一旁,偷覷發呆的婆惜說道:小娘子須仔細些,叫你們母女嘗嘗我宋江的手
段!」

      言訖,將閻婆兩條粉腿排起,疊交在肩頸上,伸手扒開婦人肥嘟嘟的一團牝
肉,露出一扇柴扉也似的陰肉屏障。觸及此處、不覺大驚。

      宋江奇道:「大姐,我且問你,都說這粉頭庫裏呆老的人下陰合不攏嘴,你
這屄口卻恁般本事,倒如處子一般,不見塌陷?」

      閻婆笑道:「這是賤妾吃飯的家夥,立命的本錢!押司,休再調說,且吃我
一夾,包你稱心滿意!」

      宋江亦笑道:「也好,閑言少敘,且叫你吃老爺幾槍!」

      但見宋江拿實了閻婆雙腿,復排到肩上。穩住身形,便把那胯下的粗長陽屌
對準婦人屄口,盡力推去,只見淫水四濺,直觸到一團濕膩的所在方止。低頭看
去,尚有那小半截的肉莖遺在陰門外面。

      宋江直覺內裏如同萬千鋼箍環環相扣,夾咬得棒身麻爽難禁,陽精幾欲泄出
才曉得自己入得的是何等名器!趕忙收攝了心神,止住了尿意,夯出夯進起來。

      那婦人吃此一推,也已是花心燙熱,滾出一泡濃濁的春水,淋淋瀝瀝澆打在
宋江的肥屌上,好不舒服!只顧淫叫起來:「好三郎!好押司!老大條蟲臂,倒
撓得人快活……」說著,便拿那牝戶緊緊地咬了陽屌不放,宋江又自難捱了一陣。

      且說那婆惜,清白的身子,又是處子,往日只是吹拉賣唱。哪裏見過如此風
月銷魂的好處?見其母如此淫亂快活,禁不住屄口發癢,用手摳處,流濺出幾股
蛋黃濁水,引逗得自家也如流鶯般嚶嚶嗚嗚、籲喘連連。

      那閻婆朦朧著對殤眼,不住的埋怨起宋江:「你是個見色不要命的黑臉漢子,
未曾知曉我這女兒的諸般好處!你要是個伶俐的人,萬萬不可冷落了她!女兒,
一會兒便教你好受!」
   
      宋江卻是個埋頭吃力的漢子,空余不得表些閑話。只把閻婆的兩瓣肥臀兜底
摟住,一根肉莖遞進了陰門,甩開腰胯,拼力狠套。如此推進拔出的幹活,劈裏
啪啦一疊聲個不絕於耳。把個徐娘未老的俏閻婆肏得爽上了天、又拋落了地。屄
裏的淫汁子渾如倒海般泄將出來,身下遺了一床一地。

      少時,二人將至頂峰處,聞聽宋江低吼,原是用起九淺一深之法,把那閻婆
逗弄得只一味的發喊嘶叫。一根陽屌已是旋轉自如,磨得渾如鐵石一般。想那閻
婆一個銷魂洞,可謂是閱盡凡品無數。卻禁不得如此英雄猛漢的深淺打熬。一盞
茶的時辰,便已是酥爽透骨,淫叫連連,泄了千百十回去了。

      宋江消停了閻婆,元陽兀自未泄。見婆惜也是焦灼難捱。忙自趴伏過去,分
開婆惜手腳,見那方寸之間已是糜濕透了,遂一只手按住婆媳,以防其吃不住破
處之痛,跳騰掙紮;一只手探向婆惜嫰如花蕊的陰牝秘境,兩根手指岔開肉膜,
把那一根汁水淋漓的如意肉棒猛地捅將入去。

      婆惜哭叫道:「官人,如何這般苦痛,直欲痛殺奴家了……」說著,兩條肉
腿交並,連帶的腿根處的陰肉也繃得死緊。宋江肏下便要費力些,婆惜愈痛。

      閻婆怕婆惜一努子掙著勁兒回避,肏傷了自己。趕忙勸道:「作婦人的頭次
一般無二,都得經歷那破門的苦楚,過後就自骨髓裏也暢快了,單憑松勁卸力,
只管享受,由著押司服侍。」

      那婆惜聞聽母親的話,趕忙照做,頓覺舒坦一些,那侵蝕之痛便減幾分。漸
漸地從小腹裏生出些異樣的感覺,又痛又酥又麻,不覺快美起來。再抽得幾抽,
已是愛上此般淫戲。恨不得宋江的那桿大槍,長在自己花心子裏,永遠肏弄下去。

      那宋江幹老的人,掏底兜實了婆惜陰胯,那條長肥的肉屌擠破陰膜,一勁兒
的推進拔出,下下著實了戳去。百千回下後,把個初經人事的閻婆惜肏了個一佛
出世、二佛升天。

      卻說這宋江巧施手段,一會兒蓄力狠肏;一會兒又輕拉慢提,如此一般,撐
持良久,只把個婆惜引逗的烏發散漫、酥乳亂搖,仿若入了難堪難解的無間地府,
渾身刀刮火燎般的難受。不斷哭求宋江快快了結了自己。

      宋江笑道:「小娘子,宋江手段如何?」言笑間,去勢卻不稍減遲滯。分分
合合、挺刺得火熱,熟肥的陽物愈發粗脹,竟和婆惜的水簾蜜洞貼了個嚴絲合縫。
一推一進地,只把個屄孔打磨得紅腫水亮、淫漿滾蕩。

      那婆惜只顧得自家淫爽,哪裏有閑理會這神勇黑三郎的調謔?只見其口裏兀
自哼哼唧唧地發浪,一雙纖纖肉腿踢踏個不休,一味乳搖臀顫的,唬得那宋江忙
伏上婆媳身子把持定了,方才止住。

      心下尋思:這女子真是神仙般的好處!稍加挺觸,便已是情動精流。想我那
姑表兄弟晁蓋,高壯俊健。和我起處,只理會得龍陽斷袖,卻有甚好?一邊思著,
一邊鼓勁肏幹,便要把這婆媳小娘一舉拿下!

      如此一番狠肏狠幹,把個婆惜戳到肉裏花心疼處,大聲哼淫。三五百下後,
屄孔裏翻江倒海般地泛出好大水花,只把個恁施刁鉆的宋三郎淋了個遍體精濕!
宋江自己也憋持不住,趁機射出好大一泡膿水也似的陽精,流灌到婆惜牝戶裏去。
這婆惜只把個水蛇妖的細嫩白肉在榻上擻擺個不止,兩眼翻白,呢喃不休。

      且說這鄆城宋押司原是那上界淫星下凡人間,專降這等奇淫女子。閻婆和婆
惜母女形如羊入虎口,焉能脫系?

      這一頓肉肏,直從日上殺到日下,三人疲累得緊了,做一堆睡實了去。

      只此日後,宋江將這閻婆、婆惜母女二人不分妻妾、一發攏作禁臠,日日征
跶;那母女二人,也趁宋江不在之時暗自計較一番,認得這黑漢子雖是床第兇狠,
倒也心性良善,先跟定再說。每日直嚷著肏繁傷肉,跟宋江要了許多銀錢將養,
暗地裏藏貯私房。宋江好漢心性,不曾發覺。三人相處倒也快活!

      這古來英雄好漢皆屬習武之人,自幼打熬得好筋骨,在床上床下比之旁人都
更要有些高強手段。這宋江也自不例外。每日從縣衙回來,便拉著這閻婆、婆惜
上演諸般活色春宮。俱是這母女二人初次開首還有骨髓快爽之感。愈到後來愈是
渾身綿軟、疲累不濟,只得雙雙告饒。

      怎奈那宋江是床上的大蟲、交媾的力士。胯下那只粗黑大屌是越幹越硬,越
戳越粗。兀自扯住閻婆、婆惜強幹不止。那母女二人,嬌滴滴一身白嫩軟肉,怎
受的了如此蠻幹硬刺的苦楚。每一晚都要苦苦撐過三更天去,欲仙欲死不能,一
遍遍的泄水流汁,直至這母女二人耐不得激爽,一頭暈跌過去,宋江的那活兒才
吝嗇嗇地狂泄了一通好水。

      俗言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宋江與這閻婆母女二人夜夜做下的勾當,
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一人。此人正是宋三郎的姑表兄弟——晁蓋。

      列位看官稍待!續道這晁蓋,卻有一番說道。這晁蓋乃是鄆城縣東溪村保正。
祖上是本縣富戶,與宋江是母支旁戚,自小一塊長大,端的是親密無間。其性情
最愛刺弄槍棒,家底又殷實,同宋江一道,喜好結交天下好漢。只有一癖,頗為
人所不齒。你道怎地?卻是專做尋花問鴨、嫖宿男流的行徑。只此一行,令宋江
頗為膩煩。而這晁蓋卻是不娶妻室,終日只是尋思男色。

      這晁蓋一日來尋宋江。走至門首,忽覺略微有婦人聲響從中隱約傳來,不禁
心下大疑。看著遠近無人,便拿出好漢的本事,騰身翻入內院,收捏了行蹤,挪
到傳出聲響的窗下,隔著縫隙,朝裏打探究竟。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你道是怎的?原來是他兄弟趴伏著一個妖冶婦人
玉背上,正用粗屌在下面幹著糞門哩!

      晁蓋低聲罵道:往日與我同床共榻,死也難求得容我肏上一肏。今日倒瞞了
我,不知哪裏尋得兩個野貨,夯得正歡!

      再自細裏瞧處,眼見得那婦人身側還偎依著一個待字閨中的俊俏後生正在宋
江背脊上刮舔調情。兩條細腿分叉處,粉嫩嫩、肥嘟嘟地一團陰肉,止不住的淫
水橫流,一看便知是方才肏完的新水。把個專註男色的晁蓋也看得心促氣短起來。

      晁蓋復罵道:「好騷貨!狐貍精也似,恁地把我兄弟情迷哩!」心內罵著,
腳卻似鐵鑄了一般,挪展不動分毫。

      再看那宋江肏幹的婦人,正是閻婆。初始覺得巨屌入內,肛口幾欲脹裂,深
恐吃拿不住。一刻半刻後,便如處子初破時的感受,肛道漸生麻癢,隨著肉屌深
入,竟然生出陣陣快美來,只喜得個婦人使那兩瓣肥臀不住向後挺聳,便要來套
實宋江那桿子孫槍。

      閻婆只顧叫道:「好押司,好官人,莫躲閃,須得給賤婦搔搔癢處!」

      閻婆糞門內的肛肉一陣箍擠襲來,自家的塵棍如同被小手緊攥,令宋江尋思
走這後庭也如此快活,再看這婦人,初時睚眥欲裂,現又求索無度。不禁大笑道
:「少時塾師講到這後庭花句,只道是曲類一種;不想是做如此俺咋事來,好大
姐,你夾得我好生爽也!」說著,下面發力狠頂,只肏得婦人怪叫連連,禁不住,
糞門大開,「噗」地放了一個夾屎響屁出來!

      那晁蓋在窗下偷瞄到,只把手死命捂了嘴臉,面皮都笑紫了。

      只聽宋江笑道:「不羞,不羞,好大姐,方才那團氣,卻是你出的?」

      那婦人氣急,去掐宋江,反被宋江一把擰過手來,背到背後。蹭過頭去,便
把那口舌噙了婦人的耳珠,咂咂有聲的吮吸起來。

      閻婆被宋江舔得耳根發癢,糞門又被老大一根肉杵來來回回抽弄得發酸發脹。
一陣陣便意湧將上來、雙腿打顫,再也禁不住宋江的夯挺,黃黃白白的一發從糞
孔裏爆了出來,連屎帶尿地泄在床榻之上。

      宋江只把雙怪眼來翻婦人,一時奇道:「我只知一人染此怪癖、好遺些汙濁
屎尿。不想大姐個婦道人家,也如此粗魯莽撞?罷、罷,你只幫老爺將這坨好鳥
拾掇幹凈!」

      不想宋江夾槍夾棒、指桑罵槐的話被窗外人聽到,晁蓋心下發虛,以為宋江
指的是自己那見不得人的斷袖癖好,怒道:「我何時倒好遺些屎尿?這黑廝卻說
些瘋話!」既是這樣說來,只未發聲。眼裏仍死盯著那屎尿橫流的婦人私處。

      閻婆聞聽宋江要自己做這俺咋下作的事,心內不由嗔道:「你幹的好事,反
倒讓老娘來收拾,好沒道理!」卻計較著每日的纏頭錢,不敢言說出來。只得忍
了那腥臭晦氣,俯下身子,把那屎瀝瀝的一桿大槍,強塞到自家口中,盡含了肉
屌,口舌套動個不休。

      那宋江被閻婆如此唆弄,爽的那條子孫根呱呱擦擦地深入婦人喉中挺聳不止,
單單是舒坦了宋江,可憐了婦人,禁不住一連聲的惡心痰喘。勉強拾起精力,把
那根汙垢塵棒整治個幹幹凈凈。

      旁邊那婆惜見了娘親如此吃力受罪,嗔怪道:三郎,怎生只顧爽利了母親,
倒放著奴家在一邊,孤苦無依!

      宋江笑道:「我的可人,幾時冷落了你去?莫不是方才肏屄肏到水裏去,小
娘子竟不知疼癢,現在又來找肏?」

      那婆惜聞聽此言,改換了一副怨婦顏面,只是不依不撓的發起嗲來,就榻上
站起身來,輕腰款擺、發絲舞漫,順著胸脯子提溜下兩坨玲瓏肉來,只把這窗沿
下的晁保正看得個魂醉神癡、不辨東西。

      宋江看婆惜如此騷媚,不由大喜。更覺此女乃是人間殊色,喝起閻婆,一把
摟住,教那婆惜坐在自己子孫根上。此番進境又不相同,那閻婆慣作人婦,屄肉
寬敞松弛,不比女兒的緊嫩。宋江頓覺下處飽滿殷實,屄肉咬合的正趁己心。

      且說這婆惜跨坐在宋江子孫根上,還未及坐牢,便被宋江使壞直直地頂了入
去,觸到宮口上,發了一聲喊。大叫宋江使壞。宋江憐道:「未走你後庭,便是
十分的珍愛,你卻待要怎地,莫不是也想試試深淺?」

      婆惜慌道:「奴家屄門新開,當不得押司神勇,莫要再扒我糞門,以免吃疼
不住肏暈了去!」

      宋江見婆惜慌亂,也盡知自己房中有術、能耐非凡,大笑道:「今日興致上
來,卻饒你不得!」便命婆惜望前趴好,露出兩瓣粉團也似的大白屁股。宋江怕
那婆惜後庭幹燥,照糞門上點了口濃唾,用手塗搽起來,但見那糞孔不住地收縮,
煞是好玩。

      宋江淫蟲上腦,哪顧得許多。把一根雄赳赳的陽屌在婆惜的那牝戶裏捅了幾
捅,攪捅得婆惜情發,不由得泌了些淫漿出來。滾沾得濡濕了,宋江翻過婆惜身
子,背對著貼肉挨了,便把那濕膩膩的肉屌照準糞孔,一滋溜地鉆了進去。

      等到那碩大的肥屌強擠入肉裏,婆惜已是涕淚交流,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被
那肛心裏生出的痛楚作弄得不成樣子。

      閻婆見女兒面上掛花,哭得淚人一般。急待掙紮起身,勸那宋江稍歇之時。
忽聽得廊檐外人語響動,唬得那三人一發都停了下來,面面相覷,不知端的。

      未知是何等響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回


            爭言語,姑表兄弟做男戲   息禍端,宋江虐殺閻婆惜


      話說那宋江戰罷閻婆,不顧攔阻,又要強肏婆惜糞門。正白熱間,卻被房外
窗下聲響所驚,連帶著告饒的婆惜、拆勸的閻婆一發止了聲息。

      宋江心下著慌,只道是被閑漢私窺,戳破了那「義士」皮面。就手邊襯起一
柄壓衣刀子,悄無聲地出了門,轉到聲響處,見一大漢趴伏自家窗下,正自覷得
入迷,便要當頭斫下。來個神不知、鬼不覺,奪了他人性命,護全自身名節。

      那漢只把兩眼來瞅臥榻上的母女二人,未見宋江出來。忽覺背後有兵刃破風
襲來,急忙回轉過身,抽刀架住。你道是誰?正是宋江那東溪表兄晁保正!

      卻說宋江見是自家表兄,火頭便已消了大半。放開刀刃,低聲喝道:「你這
鳥漢,枉稱我自家兄弟,偷偷摸摸,又不叩門答話,是何道理!」

      晁蓋笑道:「表弟叫我好苦!那日散後,許久未曾見你來聚,只道病了。今
日來探,卻做得如此好事!行那淫猥的勾當,卻不叫我知道,若是我個口不禁,
捅將出去,天下便知你宋公明是何君子!」

      宋江一怕他任性胡來,二怕若真是自己這陰遮的勾當叫外人得知,卻不壞了
自己名節,得了個「假飾俠義,貪淫女色」的恥名。心下思量一番後,只得勸道
:兄弟休道亂言!一對流徙的母女,死了夫主,無處投親。這前日裏托付茶社王
婆說得的姻緣,指名點姓依我宋江,只得一發娶了來。俱是正經婦人,莫要胡說
。」

      晁蓋道:「表弟莫要著慌,我知你這仗義疏財的名號,最為緊要,豈有說破
的道理!只是……」

      宋江急問道:「卻待怎地封得了你這惹禍之口?」

      晁蓋笑道:「有道是:自古閉門一家親,你須放我些好利,方能管好這副口
舌!」說完,拿對淫眼止不住地覷著榻上閻婆母女。

      原來這宋江與其表兄晁蓋俱是一路貨色,在外行張忠義、在內鋪陳淫欲。聽
他這麽拿腔作勢,心內便已劃了個清明。於是扯住晁蓋衣袂,亦笑道:「兄弟往
日裏對婦人睬也不睬,今日倒也改邪歸正,好起女色來?且隨我來。」便拉那晁
蓋入了裏去。

      那閻婆母女見宋江好沒來由領了條高壯大漢進來,心下發起噤來,不由叫道:
「苦也,合著又來一廝,我母女今朝休矣!」

      卻說那晁蓋入得內來,見榻上兩個楚人,不知何時,盈盈掉下淚來,倍覺淒
楚可愛。忙地上前唱了個諾,問得母女二人籍貫名姓、落此緣由。故作姿態,嘆
道:「難怪我兄弟不可憐見愛,端的是出水的嫩荷,傷折了襯葉,無人疼憐,天
叫我兄弟二人撞上,不然怎生是好……」

      一邊說著,一邊急脫了衣褲,露出一身貫體的黑毛。便來先將閻婆抱住,一
手去那婦人肥乳上亂揉搓弄;一手深入婦人陰恥之間,摸她牝戶。

      閻婆見晁蓋生猛,掙紮躲閃,慌叫道:「官人卻待賤妾稍歇則個,方才被押
司拾掇得屄下肉痛,再難接客!」

      晁蓋笑道:「看你陰牝汩汩地水也似流,怎生見肏不得了,休得與我裝那清
高,老爺處不吃這套!」說完,騰起的那把心火再也按捺不住,親親奴肉的一叠
怪叫,便待摟實了抽入進去。

      那閻婆指該是蹉跎受罪的人,卻待尋宋江呼救。卻見那黑廝已是纏住了女兒,
抵住婆惜小窄糞道,只勁兒肏弄,繼續那方才未完的「功課」。不禁淚如泉湧,
暗嘆自家娘倆命苦,纏上了兩個只愛床上交抵的大蟲。只得咬牙忍捱那晁蓋的連
番夯沖。

      只此兩雙交合,直幹到日中而止。肏得那兩婦人淫爽連連、痛快入骨。小腹
一抽一努,噴濺出的淫汁瓊漿沾得榻上浸水一般透濕。宋江、晁蓋二人直到身下
婦人雙雙泄盡了陰元,方鼓勁發力,灌得兩婦人個那閻婆、婆惜個牝中陽精飽滿。
閻婆母女俱是疲沓沓地伏臥昏睡,再做弄不出一點動靜。

      看官,你道這好漢、好漢,何謂好漢?便如這床上宋江、晁蓋兄弟二人,渾
似鐵打鋼鑄一般,連番廝殺、不知困倦!

      晁蓋只道那閻婆母女連番肏幹、困得熟了,兀自塵根挺聳。便要來拉扯宋江,
做那龍陽戲耍。

      晁蓋道:「好兄弟,莫要疏遠得久了,料理得婦人,也該咱自家姑表一樂!


      宋江眥目喝道:「你這拙才,又要幹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晁蓋笑道:「只依的俺這一會,便收訖了你諸般的短處,不然,我便捅將出
去,怎樣?」

      宋江受此挾拿,只得乖乖地撅臀受辱。那男子的糞門又怎生比得了婦人的軟
韌,更兼這晁蓋乃一蠻牛也似的癡漢,一味大力地捅將穿刺下去,抽得三五十回,
宋江已是肛口綻裂,呼痛不止。

      晁蓋一邊挺刺,一面笑道:「兄弟肛口如此脆薄,才肏得幾肏,便已齜牙咧
嘴,兀自叫個不休哩!」

      說著,捉定宋江種馬也似的臀瓣,又自奮馬提鞭,抽了百余下,宋江那肛道
裏竟骨突突地滑出些肚腸油來。晁蓋大喜,便伏將上去,穩定身形,將那粗肥的
一條肉屌,出首進根,大肏個不止。

      宋江初時吃痛不住,嘶吼叫嚷。待得腸裏出油,推來抽去便覺暢滑一些,漸
漸自肛道內生出些刺癢酥麻出來,便將臀兒後送,急套那晁蓋肉屌,直望早出了
事。

      有分教道:歡愛難防霧裏箭,粗心不敵身旁鬼。且說這閻婆、婆惜吃熬不得
宋、晁二人連番挺肏,昏睡過去。那閻婆猶自正酣,隱約聽得呼痛肏肉之聲,以
為是婆媳再被吃拿挨幹。忙自偷眼覷處,卻見是宋江伏在榻上,撅了個臀兒,正
自被晁蓋一桿黑槍按肏著。

      那閻婆心下駭異,不分好歹,叫起撞天屈來,暗道:「我原以為這黑廝不過
貪戀女色,誰知卻也喜這男戲,實實一怪物變地,叫我母女好生命苦!」卻又不
敢聲張,只得偷掩了嘴,裝睡過去。

      好不容易等得那晁蓋虎吼一聲,盡根抵住宋江後門,一泡陽精,直泄在肛裏
肛外。一番雲雨過後,宋江勉力挨下床來,相送出去,屋內榻上只余下遍體精赤
的母女。

      閻婆聞得那兄弟二人腳步漸遠,忙將婆惜推醒,訴說了原委。婆惜聞聽了巨
細後,也自與母親抱作一團,嚶涕交流。兩人愈發恨了宋江,定要伺機與宋江脫
離幹系,尋個穩當去處。

      一日,宋江帶一跟伴張文遠來家吃酒。這張文遠,卻是宋江的同房押司,那
廝別有一脂粉名號,喚作小張三,生得眉清目秀,齒白唇紅。只愛去三瓦兩舍,
飄蓬浮蕩,學得一生風流俊俏。平昔裏拉得宋江常赴那花街柳巷幹活,一來二去,
廝混熟了,便也彼此奉為同道。

      且說這婆惜心底是個酒色娼妓,一見張三,便自心喜不已,想那日裏與母親
的計較,倒有意看上他。只顧得推杯把盞、使喚眼色,有意的以目送情,等宋江
凈手,倒把些露骨的言語來嘲惹張三。

      常言道:風不來,樹不動;船不搖,水不渾。那張三亦是個酒色裏泡大的歹
德之人,這事如何不曉得。因見這婆娘眉來眼去,十分用情,便也搜索些言語挑
弄與她。

      那婆惜聽得張三輕言薄語的調唆,不禁桃雲浮面,愈發騷浪不堪。纖纖素手
拾起杯淡酒,唇挨著啜了幾啜,便遞於張三面上,看著他說道:「你若有意,便
吃了我這殘酒。」

      張三被婦人說的心癢,便把這殘酒小心接過吃了個幹凈。喜得個婆惜眉開眼
笑,閻婆亦在旁頻頻相勸。

      待得宋江凈手回來,以為是閻婆母女代己殷勤勸酒,心下大喜。一幹人等直
吃到街上鼓響三更方止。

      卻說那宋江原本酒力不濟,如今又被這張三夥著閻婆母女有意灌去,臨到酒
終席散之時,已是玉山傾頹、力不能支。三人合力將宋江放翻在隔間床榻上,眼
看時,已是鼾聲起伏,雷打不動了。

      閻婆只把眼來使婆惜,口裏叫道:「卻是乏了,搬動得官人安歇,老身睡去,
明日再做理會。」說著,一步步挨下樓去,洗了腳手,吹滅燈,自去睡了。

      那婆惜理會的閻婆意思,是教她騰開去手腳,纏定張文遠,做得好事,一發
成全這段郎情妾意。又怕宋江醒著,忙踱到內隔,眼看宋江漸漸歇了聲息,睡自
正酣。不由冷笑道:「黑廝到睡得安穩!」

      自古道:風流茶說合,酒是色媒人。那婆惜看宋江醉臥榻上,睡得歡實。便
回轉到桌旁,重置了盤盞酒肴,和這張三對坐續酒。看覷了無人,這婆惜愈發大
膽,分開腿跨,一發坐在張三腿上「張郎、張郎」地膩味個不休。

      張三面上自掛不住,抱了婆惜,嬉笑道:「小娘子好生沈重,不知幾斤幾兩
?」

      婆惜嗔道:「枉你風流,不會自家揣度,便會混說一氣!你且湊近來,我悄
聲告訴你聽……」說著帖嘴過去,那張三伶俐乖覺,一張口舌接住了,對咬起來。
手下卻也不閑著,掀起裙裾,分開腿襠,隔著綢褲,不斷起在婆惜鼓凸凸的陰牝
縫裏百般摳弄。

      卻說這婆惜,她是有心勾搭的人,自放了張三的手,任他撫弄開去。這張三
雖是混摸,卻也是拿捏的穩了,幾次三番摳觸到屄口肉芽上,攪得婆惜刺癢襲身,
禁不住反摟張三,淫叫連連。卻又不敢放聲出氣,拿手掩了,惟恐宋江醉裏聽見。

      如此一番褻弄得久了,兩個男女俱都春凳上喘作一團。張三哪裏還忍耐得住?
急扯了襠布,只把這婆惜撲翻在地,分開雙股,行起茍且之事來。

      那淫婦酥爽難禁,一連只顧低吟輕呼道:「好生快活,肉蟲且再放長些,直
欲死了幹休!」

      卻恨這對奸夫淫婦,一個你情,一個我願,雙雙作戲水野鴛,雲雨個不休。
只把這宋公明的家宅當做妓館的淫床來做使。

      張三上下消受著婆惜,面上笑道:「娘子恁地風騷!小生用心便是。」一面
說著,一頭將肥脹的肉屌在婆惜牝裏抵得實了,長推慢抽起來,屌頭下下直捅到
肉心子裏去,如此千余下深肏後,又放快狠推。作戲得淫婦再也按捺不住,一腔
浪汁噴濺出來,飛撒了張三一身一地。

      只見這張三也自不惱,趕忙將婦人腿胯上騷汁子吸啜個幹凈,如啖珍饈。令
那婆惜眼裏瞅著,又羞又喜。不由嬌嗔道:「好你個張三,不嫌害臊!肏將起來,
又是牛一般的耐夯,棒活兒壯大,直比了那黑廝千百倍去了。」

      張三笑道:「服侍得娘子熨帖,方顯小人手段!」

      婆惜呆得半晌,掩面泣道:「今番與官人相識,便是天大的福緣,叵耐宋江
這黑廝欺我淒兒寡母,騙賺了奴家清白的身子,再也與不得相公了!」言罷,已
是淚如雨下。

      那張三聞聽此言,看婦人一副淒苦狀貌。心內便如槍刺刀絞一般,待得聽完,
慌忙跪地答道:「張三得見娘子,死了也值,只是如此,小人願與娘子脫卻牢籠,
做那長久的夫妻!」

      婆惜止泣笑道:「好大膽子,那黑廝睡在隔壁,你卻說得這般話來!」

      張三正色道:「如若變心,天打雷劈!只是恁地,卻待細細尋思則個。」兩
只手卻在懷中佳人一副光潔玉白的背脊上輕柔撫弄。作弄得婆惜呵癢不止。

      兩人又自溫柔鄉裏纏綿了一會兒。張三待得五更雞啼,辭別婆惜,穿衣掩門
去了。

      原來這張三久在浪蕩肆裏行搖的人,對這男女之道,覷得仔細。懂得如何情
挑撫愛,討這酒色婦人芳心;不似宋江一般英雄好漢,上得床來,只顧魯莽倉促,
全然不矯柔情,疼惜女流。這婦人經此一會,一副心腸全都栓束在張三身上,卻
對宋江漸生冷淡。

      向後宋江不在時,這張三便去那裏,假意只做來尋宋江。那閻婆母女留住吃
茶,言來語去,勾搭火熱,只瞞了宋江一個。那婆惜自從和那小張三兩個勾搭成
奸,並無半點情分在這宋江身上。這宋江通日忙碌與顛倒黑白官司,動怒了神靈,
下身生得瘡氣,再難行那房事,也不以這女色為戀。因此別置了房宅,自搬出去。
十天半月也難走得一遭。

      那張三和這婆惜,如膠似漆,夜來明去地做的淫戲,街坊之人盡都知了。卻
有些風聞傳入宋江耳中。聽得半信不疑,卻又無可奈何。自此閻婆偶有來請,宋
江只推說事故,不上門去。

      話分兩頭。且說宋江姑表兄弟晁蓋,自那日分手,看覷趙姓腐墮、江山危搖,
便有心做得強人買賣。遂散發家財,邀數位熟識好漢,劫了那當朝蔡太師的生辰
禮品。占了梁山,搶了善男良女,每日價只顧做那酒色淫欲、欺男霸女的快活。

      忽一日將晚,宋江從縣裏出來,正撞見自己兄弟晁蓋手下一護院,姓劉名唐。

      那劉唐道:「押司可借一步說話。」宋江便和那漢轉入一條僻靜小巷。尋一
處偏僻酒樓坐下。劉唐倚了樸刀,解下一個厚重包裹,撇在桌子底下,望宋江撲
翻便拜。

      宋江慌忙扶起,急詢道:「莫不是我兄弟晁蓋托你過來說事與我?」

      劉唐只不答言,拿起包裹,在桌上打開。卻是一堆金銀寶物並一封書信。宋
江正自詫異間,劉唐將那書信遞將過來。打開看時,卻有一番好大的緣由。

      原來這晁蓋夥著一眾好漢巧取豪奪了那蔡京的生辰,便想來分些好處與這宋
江。遂修書一封,叫那劉唐裹了那贓財一並帶到交付宋江。

      宋江自肚裏尋思道:「便是往昔,千百金銀盡自安心收卻;今日我兄弟做了
強人買賣,收了這贓財,若是叫他人知曉,報到官衙,可還有我頂上這一副烏紗
?」見那劉唐只顧要取出來,慌忙攔住,百般推辭去了,只取了這封書信放入招
文袋內以作持憑。

      且說宋江將劉唐送至街心,趁著月色,信步踱回下處來。正行至半途,忽地
想到將近一月未曾去看覷那閻婆母女。雖說是相處日漸清冷,名頭上契書有約,
倒也棲身與己。沒奈何,只得回轉身去,徑投那母女居處。

      俗語道:一日寒來白日冷。這宋江轉至閻婆母女處,閻婆礙於面上,倒像殷
勤模樣,整備酒蔬,指望暗暗再盤剝些銀兩使喚。那婆惜卻心下冷笑道:「我只
心在張三身上,兀耐煩地相伴這柴廢的黑廝!」

      當夜那閻婆陪著推杯把盞,灌了幾鐘黃湯,困倦發了,自去下樓昏睡。只剩
了宋江兩個,都不做聲。一個肚裏躊躇難捱;一個腹中欲火難泄。卻似泥人看廟
般燈下枯坐。不到半晌,那婆惜自去洗了睡了。

      宋江心下氣恨道:「叵耐身下那活兒,犯的瘡腫,只是不舉,倒被這婦人惡
覷了!」

      自古道:歡娛嫌夜短,寂寞恨時長。如此挨得四更時分,宋江胸裏氣悶,洗
了手臉下樓出得門來,一直要奔回下處。

      卻見不遠身後買茶湯的王公來趁早市。便要了碗解酒的陳湯來吃。因那王公
乃是本地縣尉本家的姻親,不可做尋常打發,便揭起前襟,往裏取那招文袋裏的
零頭還付茶錢時,吃了一驚道:「苦也!聊是這賤人一夜不見禮待,氣悶起來,
只顧走了,卻將那放著晁蓋那廝與我的書信的條袋忘落了,定是洗面時擱在榻角
忘了拿了。」只得慌慌急急,告辭王公,奔回閻婆家裏來。

      且說這婆惜見宋江奔出門去,卻將一個招文的布袋遺落在那榻角的欄桿子上。
爬將起來,抖落了裏面什物,卻是一封書信,幾貫閑錢。婆惜自把那幾貫散錢收
了,拿起那書信看時,上面寫著梁山泊新占的頭人晁蓋給宋江的禮單、拜辭。

      婆惜道:「好呀!我正要和張三兩個做夫妻,單單只多了你這屌下發瘡、廢
柴也似的黑廝,近日也裝在我手裏!原來你和梁山泊強賊通同往來,送些金銀與
你!」

      思量間,只見宋江一徑奔上樓來。婆惜忙把那書信合著招文袋子一發卷做一
塊,藏在被裏。宋江撞到房裏,去那床欄上取時,哪裏還有!再尋別處也未覷見,
惱上心來,只把這婆惜劈胸揪定在床,喝道:「賤人,我招文袋在哪裏!」

      那婆惜吃此一拿,心下自慌,面上仍自強掙,罵道:「老娘拿是拿了,只是
不還你!你這勾結強人的黑廝,天明卻與我赴那縣衙,做個賊斷!」一邊說,一
面扭脫了宋江。

      宋江道心下著慌,問道:「你待怎地?」

      閻婆道:「若要饒你,須將彼此做個了斷,你與我母女二人的月例、開銷一
樣不得少,再寫一紙,任我改嫁張三。」

      宋江道:「依你便是。」

      那婆惜又道:「還有第二件,把那梁山晁蓋送你的金銀與我,我便饒你這一
場天字第一號官司。」

      宋江道:「這些金銀原是不趁我手,叫來人拾掇了去,你要時,先還我書信,
我與你討要便是!」

      婆惜冷笑道:「你這黑三乖巧,賺了我書信去,怎生挾你拿錢!」

      宋江已是氣急的人,無奈被婆惜這般左右拿捏,禁不住起了殺人的心思,瞠
目道:「你還也不還!」

      婆惜道:「你恁地放狠,便是千百個不還!若要還你時,只在官衙見地!」

      俗言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這宋江便來扯落鋪蓋,揪扯那婦人雙乳,
婆惜吃疼不住,一發滾下床來,只用手緊護著書信。

      宋江狠命拽去,那婦人擡起一雙玉腿不住踢蹬,隱隱地將恥縫連毛帶穴地露
將出來,也不顧了羞恥。

      宋江見一柄壓衣刀子翻在床上,連忙搶在手裏,望著婦人陰牝處捅來,一味
亂刺。又恐她痛呼出聲,惹來他人警覺,忙夾起被角死死負在婆惜口鼻上。

      那婆惜怎一個慘字了得!呼天不得,求地不能,下身被利刃戳了個稀爛,血
沫骨嘟嘟湧將出來,漫了一床一地。

      那宋江死命地捂實了婆惜嘴臉,挨得幾時,放開看時。眼見那婆惜兩眼怒眥
欲裂,口內咿咿唔唔,還有聲息發出。只把那血糊糊地刀子自屄口望那肚腹上猛
地一勒!但見那婆惜的心肝肚腸,粉突突地翻將出來,兀自流出身外。但見:

      手到處青春喪命,刀落時紅粉亡身。七魄悠悠,已赴森羅殿上;三魂渺渺,
應歸枉死城中。

      卻說那宋江發起狠來,渾如閻羅附體,見那婆惜百般為難,遂將她碎割在房
裏。一邊扯弄那掛在腔外的腸肚,一邊獰聲笑道:「賤人,叫你無理!」又把那
刀子往屍首脖頸上落去,剁下頭來,連著一腔汙血,扔在一旁。走下樓來,一不
做,二不休,連那睡在樓下的閻婆一發剁死在夢裏。就柴堂冷水清理了手面,搜
撿了書信貼肉藏了,拾掇些細軟,一溜煙地徑奔梁山水泊,落草為寇去了。

***********************************

後記:

    伏案寫完,自覺馬馬虎虎。肉戲不占主要,萬望勿怪!

***********************************
2009-8-30 15: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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