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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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劍3
碧血劍3
第三日,船已到達衢州,二人上岸後,按照紅娘子的辦法:先禮後兵。二人做江湖人打扮,找到溫家堡,報名拜訪。不過紅娘子用的是假名。
溫家堡的人倒是以禮相待,待派人試探了袁承志的武功後,見袁承志內功深厚,招式精奇,顯然出自名家,不願和她們姐弟結仇。便提出按江湖規矩歸還黃金,也就是要袁承志和紅娘子擺上幾桌酒席,請來當地的武林朋友做和,才能奉上黃金。紅娘子久歷江湖,自然答應。
但是溫老四不死心,要考究袁承只得暗器功夫,這自然難不倒袁承志,但是接暗器的手法卻是金蛇郎君的。溫家態度立刻大變,只同意給三天時間,任由她們前來盜取黃金。過了三天,溫家就要向袁承志追問金蛇郎君的下落。並告訴袁承志:溫家和金蛇郎君的仇不共戴天。然後就不客氣的送客了。
袁承志和紅娘子出了溫家堡,在附近農民家借宿。
等到二更天,姐弟二人雙雙換了夜行服,來到溫家。直奔大廳,飛身上房,揭瓦一看,只見一堆金條擺在大廳中間,一共有四人把守。紅娘子出計放火,二人尋到馬棚。
一把火起,溫家登時大亂。待二人回到大廳,那四人果然走了。二人大喜,搶入大廳,袁承志和紅娘子走到大廳中間,袁承志上前去取黃金。
紅娘子急喊一聲「且慢!」,伸手拉住袁承志。但已太晚,袁承志腳下一軟,他借助紅娘子一拉之力,身體騰起。紅娘子卻向翻板直跌過去,袁承志伸手去拉,已經不及。待袁承志落到實處,紅娘子已經落在翻板下面,翻板合攏。同時周圍埋伏的人也殺了出來,袁承志以雙掌對敵,沒有多久已落下風。
袁承志無奈,只得拔出金蛇劍。向砍來的兵器一揮,對方兵器均被砍斷。溫家人大叫:「金蛇劍!」登時無人敢湊到近前。
袁承志大喜,仗金蛇劍殺出重圍,向黑暗中竄去。溫家人失去了袁承志的蹤影,亂哄哄地四處搜尋。
袁承志黑暗中不辯東西,正六神無主時,聽得有人在叫:「少俠,這邊來。」
袁承志定睛望去,見一年輕女子在黑暗中向自己招手,對方顯無惡意,袁承志向那女子奔去。
走到近前,淡淡香風襲人,令人心醉。這才看出是一個身著淡黃衣裙的女孩,約麼十七、八歲,秀眉鳳目,玉頰櫻唇。看到袁承志手中的金蛇劍,不由一愣。隨即對袁承志說:「少俠隨我來?」
袁承志略一遲疑,跟著黃衣少女而去。黃衣少女帶他走進一座花廳。一進花廳,醉人香氣更濃。花廳內坐著一位白衣美婦。那女孩告訴袁承志:自己叫溫青青,那中年美婦是她母親。
袁承志心道:母女果然有些相像。當下一拱手:「後輩袁承志,見過……」
意識不知如何稱呼那白衣美婦。
那白衣美婦一見袁承志手中的金蛇劍,嬌軀一顫。隨即強抑震驚,斂衽一禮:
「少俠客氣了,賤妾溫儀。」
原來溫儀聽說今天來了一個少年,身金蛇郎君武功,晚上會來盜取黃金,聽到大廳傳來喊殺聲,發現有人向這邊潛來,便特遣溫青青地將袁承志引到此處,想詢問金蛇郎君的下落。袁承志一聽溫儀二字,猛然想起藏寶圖上所書「得寶之人,務請赴浙江衢州石樑,尋訪女子溫儀,贈以黃金十萬兩」之言。
於是急忙取出藏寶圖,交給溫儀,將如何發現金蛇郎君遺物的經過盡實講了。溫儀咋聞凶訊,登時昏了過去。
二人急忙將其救醒。溫青青的母親聽說袁承志已成為金蛇郎君傳人,便將當年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袁承志和溫青青。
原來溫、夏兩家是世仇,而溫青青的母親溫儀偏偏和仇人夏雪宜相愛,懷上了青青。夏雪宜武藝高強,卻中了溫家的暗算,武功盡失。但是金蛇郎君卻知道一個大秘密,也就是袁承志在秘籍中發現的藏寶圖。
溫家人覬覦寶藏,沒有殺害金蛇郎君,最終被金蛇郎君逃脫,不知所終。溫青青生下來就沒有見過父親,何況父親還是溫家仇人,故母女二人在家中盡遭白眼。溫儀說完往事,兀自流淚不止。
袁承志這才明白:為什麼溫儀見到金蛇劍立刻驚呆,為什麼白天溫家人能認出金蛇郎君的武功,而且立刻凶相畢露。
袁承志既知溫儀母女是金蛇郎君的妻子和後人,當即將金蛇郎君的遺物全部取出:溫儀睹物思人,不由大慟,淚水浸濕了衣裳。
當看到短鞭時,白衣婦人原本蒼白的臉不由紅了一下,青青也微現扭捏只態。卻沒有說什麼。顯然知道短鞭的用途。袁承志既然師金蛇郎君的傳人,自然稱呼溫儀師母:「夏師母,這些都是夏大俠的遺物,今天正好完璧歸趙。晚輩姐姐陷在堡內,晚輩這就要去尋找,以期營救。」
溫儀悲痛稍斂,正容道:「袁少俠,先夫蒙你安葬,賤妾這相先謝過了。」
說完,斂衽一禮。袁承志忙說:「不敢。」
「袁少俠,先夫之物還是由你暫保。溫家與夏家世仇不說,單是這張藏寶圖,我母女二人便無力保全,如果給我們,說不定還有性命之憂。」袁承志當然懂得懷壁其罪的道理。溫儀接著道:「令姐我負責代為解救,少俠放心。」
「師母可有把握?」袁承志知道紅娘子的身份非同小可。一旦暴露,麻煩就大了。
溫儀微微一笑:「袁少俠放心,我和青青都是自小在堡內長大,所有的機關都難不住我們,但是帶著袁少俠,難保不分心。不過你要給我一件表記,以防令姐不信任我。」
袁承志一想有理,卻一時想不起來有什麼可以拿給紅娘子看。袁承志心中一動,猶豫再三,終於拿出了紅娘子的肚兜。溫儀和青青都是玉面盡紅,溫儀心中納悶:怎麼弟弟收著姐姐的貼身物?卻不好多問。
隨即說:「好了,賤妾明白了,定不負所托。」說完收下肚兜,讓袁承志收起金蛇郎君的遺物,並讓溫青青和袁承志一同出溫家堡,並交代袁承志:不要再回原來的住處,那地方肯定會被溫家人找到的。青青知道去處。溫青青聽母親一說,俏臉立刻羞紅。急忙說:「娘,怎麼可以……」
溫儀也是玉面微紅,擺手止住青青。「他是你父親的傳人,那些他自然明白。別忘了好好向袁大哥討教。」說完,玉面羞紅更盛,急忙讓溫青青跟袁承志一同出堡。
二人卻不知溫家見袁承志會用金蛇郎君的武功,立刻派人暗中監視溫儀母女。今天輪到溫老二,他在袁承志到來之前,就埋伏在花廳屋頂,把母女二人和袁承志的談話一字不漏地聽在耳中,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袁承志的對手,所以一直不敢造次。等到袁承志攜青青離去,這才現身制服溫儀,把溫儀綁好。逼迫溫儀下跪在地上,一面等待溫老大,一面逼迫溫儀用櫻唇含住他的雄體,同時用言語極盡羞辱溫儀。
等溫老大來了,溫老二毫不在意,一邊繼續侮辱著溫儀,一邊向老大講述偷聽到的內容。
溫老大聽完溫老二的敘說,冷面寒聲道:「堂妹,你們母女放走仇人,還想放走仇人的同夥?」說完一頓:「堂妹,只要你告訴姓袁的小子到底去了那裡,等我們奪到藏寶圖,就放了你。如果能找到寶藏,還可以分給你們母女一份。否則……」
溫儀知道:如果袁承志也落在溫家人手中,自己和袁承志的姐姐,當真難逃生天。只要他們找不到袁承志,看來還不會加害她。於是她索性鳳目緊閉,不管溫老大說什麼,都是一言不發。
溫老大見狀,勃然大怒,心裡暗罵:賤人,要不是想要藏寶圖,今天就把你這賤人和仇人的姐姐宰了。他強按怒氣:「堂妹,那可就別怪為兄不講情面,老二,把這個賤人戴上口銜,押入石牢刑房。」說完,跟著眾人來到石牢刑房。
到了石牢,溫老大命人把同樣五花大綁,帶著口銜的紅娘子帶了出來。溫儀看到紅娘子,不由一楞:袁承志的姐姐生的如此美貌,怎地和袁承志毫不相像?隨即二人就被推入刑房。
溫老大命人除去二人的口銜,令二人跪在地上。溫老大聽說眼前一身紅衣的女子是袁承志的姐姐,不由把對金蛇郎君的舊恨發洩到紅娘子身上了。
他命人把紅娘子綁在刑樁上。立刻有兩個彪形大漢上來,打開反綁紅娘子的鎖鏈,把紅娘子推靠在一個十字木樁上。把紅娘子的雙臂一字展開,用木樁上的鐵鏈先鎖住紅娘子的雪白如玉的手腕,然後鎖住肩頭。
這大半夜的折騰,紅娘子的衣襟早開,此刻被鐵鏈勒住香肩,立刻一片雪白的酥胸暴露。接著,把紅娘子的手肘也用鐵鏈鎖住。最後取下紅娘子的頭飾,紅娘子長髮披散下來。溫老大命人剝去紅娘子全身衣裳。紅娘子頓時玉體一絲不掛,纖毫畢露。紅娘子羞憤難當,只得鳳目緊閉,依然對溫老大不理不睬。溫老大大怒,令人用蘸水皮鞭用力拷打。卻只聞皮鞭的抽打聲。
紅娘子雖然在袁承志的鞭下數度哭泣,但是此刻她既不喊叫,更不會哭泣。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直到被毒打的昏死過去……
娘子被冷水澆醒,溫老大嘿嘿冷笑,令人用鵝毛輕掃紅娘子的腳心。立刻有兩個人上前,把紅娘子如玉的小腿扳起,用鐵鏈反鎖在柱子上,每人各拿一片鵝毛,在紅娘子的腳心來回輕掃。
紅娘子起先還咬牙任住,沒有多久便全身用力扭動,手足被鐵鏈捆綁住處,如玉肌膚均被磨破,大聲狂笑起來,直到氣竭,再度昏死過去。溫老大和溫老大看著毫無生氣的紅娘子,想出了更惡毒的辦法。命人把紅娘子再次用冷水澆醒,在紅娘子的陰部抹上香油,牽來一條狗,那狗聞到香油味道,立刻上前,對著紅娘子的下陰舔個不停。
紅娘子頓時玉面羞紅,大罵狗官無恥。但是沒有多久就罵不出來了,舔在下陰那熱乎乎的狗舌張滿倒刺,讓紅娘子又麻、又疼、又癢。紅娘子玉牙咬碎也忍不住玉體內熱浪沖湧,一時嬌喘不止,香汗淋漓。被汗水浸濕的一縷長髮緊貼玉頰,一雙玉腿不停地張合。
溫老大走到紅娘子身邊,每人抓住紅娘子的一隻酥乳,盡情玩弄。溫老大淫笑道:「嘿嘿,想不到女賊的奶子這麼棒,這麼結實。溫大哥,看這女賊的乳頭都硬了,真是尤物啊,哈哈哈哈……」
溫老二含混地應和著,但是早就心癢難撓了。但是他不敢和溫老大爭先。溫老大解衣寬帶,把早就發硬的雄體送入紅娘子門戶大開的下陰之中。紅娘子的眼淚終於泉湧而出,心中默念:承志,快來救我……
紅娘子被溫老大、溫老二以及打手們輪姦,幾次昏死過去,又被冷水澆醒。直到奄奄一息,溫家兄弟才留下紅娘子獨自在刑樁上默泣。把目標轉向溫儀。無非是拷問袁承志的下落。
溫老二上來就要給溫儀動用大刑,掌管牢房的是溫家老五,在溫家,只有他和溫儀從小交情頗深,十幾年來,要不是他從中照顧,溫儀母女在溫家哪裡還有錦衣玉食。現在溫老二親自向他發令,他自然不敢不聽,但他又怎麼對溫儀下得了手。他把二哥拉到一旁,他對溫老二說不必如此著急,溫家堡大刑,非死即殘。
尋找袁承志,還要著落在溫儀身上,如果一個不小心,把人弄死了,那可不合算。溫老二倒是覺得老五一向考慮周全,也沒有堅持,卻說:「老五,我知道你還把那賤人當作妹妹,你說的雖然有理,但是也不能讓這個賤人太舒服了。來呀,把這個賤人的衣服給扒光,用竹篾子給我狠狠地打,看她能堅持多久!」
溫老五知道:他也只能做到這些了。於是吩咐解開溫儀的綁繩,除去嘴上的口銜。然後對溫儀說道:「儀妹,我看還是你自己動手吧。」溫儀知道多說無益,她含淚看著默泣的紅娘子,暗道:對不起了姐姐,我自己也……於是解開了自己的衣襟。
溫青青帶著袁承志,來到城外一所普通的農家小院。院門上著鎖,青青打開門鎖,二人進入。院內佈置整齊,種了許多花木。走進屋內,青青點上燈。袁承志發現和溫儀母女所居佈置相仿,十分雅致。而且傢俱上沒有塵土,看來平時常有人來。
花廳內隱隱能夠聞到在母女二人身上散出的醉人香氣,心中不由旖念頓生。母女二人都是美若天仙,不過好像溫儀更顯柔弱,而青青似乎有些倔強。青青一進此屋,頓時臉生紅暈,人好像也軟了。袁承志看了好生納悶。青青猶豫再三,方執燈引袁承志進入臥室,袁承志見臥室陳設華麗講究。
「袁大哥,」青青點上臥室的燈,俏臉更紅,拉開一扇櫃門,原來櫃門後面是一間密室,引袁承志走進。等到青青點燃了燈燭,袁承志大吃一驚:密室中間立有木樁,木樁上穿著鐵鏈、麻繩還有皮帶。
密室頂端還有幾根長繩、鐵索垂下。還有一個尺高圓台,分為上下兩層,上面一層可以轉動。竟如一間刑室,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青青蚊聲道:「你是我爹爹的傳人,對這些應有高論,還請大哥賜教。」
說完,玉頸粉紅,風目含羞,竟不敢抬眼看著袁承志。青青自懂事以來,只和母親在此玩耍過,今天第一次面對男人,心中砰砰亂跳,不知道袁大哥會把自己怎麼樣。袁承志暗叫慚愧,自己這個金蛇郎君的傳人,在這方面僅用過床第之術,其它還不及研習。
今天可以算是大開眼界。他驚喜地看著一件件東西,立刻拿出金蛇秘籍,一一對照,當真是妙不可言。他也明白:溫儀肯讓青青帶自己老到此處,自然是把青青完全交付於他。面前佳人如玉,面色如霞。他也頗覺有些把持不住,但他畢竟是正派之人。與紅娘子好合乃是為救紅娘子性命開始的,此刻要他主動對青青「非禮」,他如何能夠!青青螓首低垂,粉頸微露,惴惴不安地俏立一旁。
見袁承志沒有動靜,心中惱怒:難道要我求你動手不成!忽然心生一計,含羞開口道:「袁大哥,我從小到大,總是聽母親說:父親功夫如何了得。但我從未見過,不如我們兩個對打,你用我父親的武功,讓我見識一下。」
袁承志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切磋武功總比對青青用強容易。他當下同意了。他原本要到院中比劃,但青青堅持在密室內。說又不是打架,只是對練。袁承志同意了。兩人便在屋內你來我往過起招來。袁承志見青青施展的溫家武功也是招式精奇,只是火候不足,而且招式中,有很多破綻。那裡比得上金蛇郎君的武功精深!
不過十幾招,青青便被袁承志擊中,這還是袁承志存心相讓。青青被擊中後,立足不穩,踉蹌著向一側倒去。袁承志急忙伸手相扶,青青順勢撲進袁承志懷中,一把抱住袁承志。袁承志突然軟玉溫香在抱,更加把持不住,終於忍不住把青青按倒在床上,給青青寬衣解帶……
溫儀此刻鳳目緊閉,一件一件脫下衣裙。只剩下肚兜時,老五說了聲:「夠了。」隨即讓人把溫儀玉腕擰到背後,用垂下的鐵鏈鎖住,把鐵鏈拉起,直到溫儀的玉足離地,倒吊起來。
接著,竹片落在溫儀身上的抽打聲和溫儀的慘叫聲充滿牢房……
溫儀儘管疼痛難禁,竟然也能咬牙挺住,不肯說出袁承志的去向。溫老大和溫老二也有些吃驚,沒想到平時溫儀一向柔順有加,不想骨頭竟這般硬。他們自然不知道:溫儀母女在外時,經常玩當年金蛇郎君和溫儀玩過的遊戲:母女輪流把對方吊綁起來,用皮鞭抽打,雖然沒有像現在打的這麼重。
和紅娘子相比,這一夜溫儀要幸運多了。畢竟有溫老五照顧,且行刑之人也是堡內親戚。雖然吃了些苦頭,卻還不曾被姦污。直到天快亮了,老大、老二累了,才命令就這樣吊著她們,就帶人離去。溫老五讓人給她們的傷處上了藥,卻不敢放溫儀下來。
青青和袁承志動手時,本來就是要讓袁承志對自己有所行動,但是袁承志真的把她按住,她本能地又開始反抗。她用力扭動著身軀,閃避著袁承志解衣之手。袁承志從未遇上過在反抗的女子,但是他此刻慾念一起,那裡還能停手。
他把青青的雙臂扭到背後,終於解開拉開了青青的衣襟,雙手抓住,順勢向後一拉。青青的上衣就被拉了下來。他又故技重施,脫下了青青的內衣,青青上身只剩下鵝黃色的絲綢胸衣,如玉的臂膀完全暴露在外。
立刻,這雙美麗的臂膀被袁承志無情地扭到青青背後。青青還在竭力掙扎,但是力量已經大不如前,嬌軀已經香汗淋漓。當袁承志用綢帶將青青五花大綁起來後,青青的掙扎停止了。她玉體柔若無骨般地趴在床上,任憑袁承志褪去鞋襪,長裙,底褲。
袁承志第一次看到妙齡少女的玉體,當真和安大娘、紅娘子不同。後者身體豐滿,肌膚光潔。而青青的玉體瘦削堅實,肌膚晶瑩如玉。待袁承志扳起青青,解掉青青的胸衣。少女嬌俏的玉乳呈現面前:挺挺地盈盈一握,俏皮地上翹。乳頭如同兩顆鮮亮的櫻桃,鑲在兩塊羊脂玉上。
兩行羞奮的淚水,珍珠般由鳳目淌出。櫻唇微啟,吐氣如蘭。一雙玉腿緊緊併攏,一雙玉足壓在堅削的臀部下面。袁承志忍不住吻在青青的櫻唇上,兩舌相遇,青青的身體猶如電擊,劇烈地抖動起來。待到袁承志吻其雙乳,撫其全身,青青均在極度暈眩中,身如火燒,心如鹿撞,當真是銷魂已極,不知身在何處。直到袁承志雄體入身,青青才被初度雲雨的痛楚刺醒,隨著袁承志身體的起伏,青青旋又轉入眩暈,身登極樂,不知身在何處……袁承志既知青青首次交合,不敢太過用力,也不敢歷時過久。
交合完畢,青青果然落紅點點。竟在袁承志懷中睡去。袁承志此刻發覺天已發亮,仍不見溫儀、紅娘子前來,感覺大是不妙。他害怕驚醒沉睡的青青,不敢解開綢帶。只得懷抱佳人,不覺入定。一直等到天光大亮,青青兀自熟睡不醒,袁承志忍心將青青喚醒。青青醒來,不見母親,也知事情不妙。本欲同袁承志一同出門打探,無奈嬌軀酥軟,四肢乏力,下體仍疼痛不已。只好央袁承志解開綢帶,自己在家等候。袁承志急忙換做書生打扮,將金蛇劍藏入長衫,到溫家堡附近打探。
恰好看到紅娘子曾經告訴他的聯絡暗記。
他大喜過望,急忙按照暗記指示,來到一家客棧。順利聯絡上了三人,這一見更是喜上加喜:三人中,一個是袁承志的大師兄,江湖人稱「銅筆鐵算盤」的黃真,第二個是袁承志華山功夫的啟萌人崔秋山,第三個是崔秋山的侄子,黃真的徒弟崔烯敏。
四人見面,各種敘說不必多提。最後由老謀深算的黃真提出計策,袁承志三人聽了,均皆佩服。銅筆鐵算盤可不是白叫的,除了武功精湛,為人老到,遇事考慮周密,更精通五行八卦,機關埋伏。他們三人之所以晚來了幾天,是為了收服龍游幫。
現在龍游幫正好成了幫手。他派崔秋山去聯絡龍游幫前來配合行動。
天亮之後,青青的兩個表哥來到牢中替換溫老五。溫老五雖然不願,卻也不敢違抗溫老大的命令。
交接後,便走了。
二人來到刑室,首先把鎖在刑樁上的紅娘子解下,同溫儀那般反吊起來,卻沒有讓紅娘子玉足離地。然後把身上只有肚兜的溫儀放下,。溫儀懇求二人讓她穿上衣服,二人卻只讓溫儀玉足沾地。
這才一邊脫衣一邊逼問袁承志的藏身處,同時兩人扯掉溫儀的肚兜,四隻大手在溫儀玉體上遍摸起來,任何地方都不放過。溫儀又羞又急,卻無它法。只能任憑他們輕薄自己。兩人追問再三,溫儀任其侮辱,自不肯說。
二人一個從身後抱住溫儀的腰,另一個抓住溫儀的頭髮,把溫儀的頭向下按去。一個把雄體塞進溫儀的嘴中,另一個從後面塞入溫儀的下陰。直到元陽盡出。逼著溫儀吞掉嘴中的元陽。
就這樣反覆折磨溫儀,直到溫儀昏死過去。二人又用同樣的方法強姦紅娘子,直到疲倦不堪,方才給二女戴上口銜,罷手離去。
袁承志匆忙告別三人,回到青青農舍。屋內青青一身男裝,正在緩度方步。見到袁承志回來,心中好生高興。撲進袁承志懷中:「袁大哥,我這樣好看嗎?」袁承志老實地說:「好看。」青青更高興了。
摟住袁承志的脖子:「那你好好親親我。」
袁承志也心喜青青,立刻抱住青青的嬌軀,忘情一吻。青青也將嬌軀向袁承志身上緊貼上去,這一用力,下體突然一疼,青青立刻叫出聲來。袁承志嚇了一跳,忙問青青怎麼回事。
青青含嗔帶嬌地看著袁承志,俏臉一紅:「還不是你做的好事。」說完,又閉上鳳目,仰起螓首,把紅紅的櫻唇送上。袁承志憐惜中帶有歉意地吻著青青,然後告訴青青黃真的計劃,青青不顧嬌軀無力,也要前去。袁承志百般勸阻無效,無奈中,袁承志只得又掏出了綢帶……
袁承志來到客棧,黃真等人已整裝待發。見到袁承志,忙又將方案重複一遍,見天色已經二更,眾人依計而去。
就在黃真等人準備破襲溫家堡的同時,溫家堡又來了一對「姐妹」討要黃金。「姐妹」二人均是粗衣布裙,青帕包頭。
偏偏生的肌膚勝雪,花容月貌,也不通報姓名,只是討要李闖王軍餉。溫家五老大凜:原來劫得的黃金是李闖的軍餉,李闖可不是可以隨便開罪的,可是現在騎虎難下,只得打起精神應敵。「姐妹」二人雖然武藝不凡,終寡不敵眾,失手被擒。白天強姦溫儀、紅娘子的兩個小輩貪戀美色,請纓審問,帶著五花大綁,櫻口含銜的「姐妹」二人來到地牢。
青青的兩個表哥把「姐妹」二人剝的一絲不掛,將姐妹二人背靠背吊起,用鐵鏈將「姐妹」二人的纖腰鎖在一起。
把倒吊在鐵鏈上的溫儀、紅娘子放下來,用鐵鏈把手腳反鎖。讓溫、紅二人跪在地上,除去口銜,二惡少把雄體塞進溫、紅二人的櫻口中。四隻手不停地玩弄「姐妹」二人的滑膩的玉乳和修長的大腿。
待到元陽將出,二惡少故意把元陽噴在溫儀、紅娘子的玉面上,令二人的粉舌對舔,直到元陽一滴不剩,迫溫、紅二婦強嚥入腹,稍有遲疑,便抄起竹篾子抽打溫、紅二婦的玉乳和下體。
被吊在一起的「姐妹」原本就被二惡少羞辱的無地自容,在二惡少的玩弄下,已覺生不如死;如今見此情景,更是羞懼於心,珠淚滾滾。跪在地上的溫儀和紅娘子所受屈辱自不在「姐妹」之下,淚如泉湧,銀牙緊咬。她們相信袁承志一定會來拯救二人,一旦脫縛,定要殺掉施暴之人,以雪屈辱。二惡少沒有殲辱「姐妹」二人,自是不肯罷手,於是溫儀和紅娘子不得不再度櫻口含陽。直到二惡少雄體再起,每人抓住兩條雪白的大腿,用力分開,同時將雄體送入「姐妹」二人的體內。
隨後二人你進我出,好生快樂。被強暴的那對「姐妹」身體相連,適才被玩弄時,均為被對方感受到肉體顫抖而羞恨難當;此際,雄陽入體,嬌軀震顫,玉體火熱,更覺羞辱之極。怎奈身體偏偏狂顫不已,無法抑制。待到元陽入體,「姐妹」二人嬌軀早就酥軟滾燙。如不是口銜封口,「姐妹」二人早就鶯聲大做。
妹妹原本處女,待二惡少姦淫完畢,立刻落紅點點。其中姦淫「姐姐」的惡少為沒有能先享受到處女大為懊悔。二人均是心有不甘,於是跪在地上的溫儀、紅娘子三度受辱,以櫻口含陽,直到二惡少雄陽再起,調換「姐妹」,再施姦淫。
也是二惡少惡貫滿盈:二人興頭正盛之際,袁承志一襲夜行打扮,手持金蛇劍,闖入牢中。見得此景,怒從心起,當下也不顧武林規矩,手起劍落。二惡少聽得背後門聲響起,頭也不轉,正待喝罵,兩顆人頭已經落下。
袁承志急忙放開四女,四女脫困之後,也不顧玉體無遮之羞,同時抓住金蛇劍,將二惡少的屍體砍為肉泥,隨即四人抱住袁承志,放聲大哭。袁承志尷尬以極,雖是軟玉溫香環繞,他卻一動也不敢動,生恐失禮。
直到四人發洩多時,心下稍平,這才發覺居然在赤身美麗抱著一個少年,同時嚶嚀,推開袁承志,尋衣遮體。
袁承志想笑,卻不敢,急忙回頭。剛才四人一時激憤,受辱之餘,合力劍剁惡少屍身,此刻均感穿衣無力,僅能勉強抓住衣衫,擋在羞處,手臂瑟瑟抖動,不能自己。紅娘子本豪邁之人,雖也羞態難抑,自不似其她三女扭捏。見袁承志還在背向四人,招呼道:「承志,不必扭捏了,過來給我等穿上衣衫。」
袁承志紅著黑臉,心跳如鼓,轉身過來,手足無措地給四人一一穿衣,其間難免肌膚相觸,袁承志不由心猿意馬。溫儀和「姐妹」二人均低垂粉頸,待袁承志把自家衣裙套上,紅著臉自行扣上。
紅娘子的衣衫除袁承志交給溫儀的肚兜外,均難以遮體,索性只穿肚兜。卻死也不肯披上溫家惡少的長衫。
到了此刻,袁承志心神稍定,這才向「姐妹」二人仔細看去,這一看,不由驚叫出聲:「安嬸嬸!」那「姐妹」聽到袁承志一叫,也頓時驚呆:抬頭看著眼前陌生的黑臉少年。
那「姐姐」正是袁承志日思夜想的安大娘,旁邊的妹妹,袁承志猜也猜出:那機靈的妹妹安小慧!
那「姐妹」果然就是安大娘和安小慧母女。
原來運送軍餉的原本是黃真、崔烯敏、安小慧三人。崔烯敏暗戀小慧多時,但他為人莽撞,心胸又窄,小慧不喜。這次三人同行,有黃真坐鎮,軍餉自是萬無一失。背著黃真,崔烯敏卻總在小慧面前吹噓自己是華山大師兄首徒,如何英雄了得,有他在,強人早就息聲斂跡。
起先小慧礙於黃真的面子,虛與委蛇。崔烯敏竟然自以為小慧認同,更加狂妄。言語間好像師傅也不如他,此行如果沒有他,黃金定失。小慧忍不住出言諷刺挖苦,崔烯敏氣量狹小,反唇相譏,說倒要看看小慧離開他,如何能夠將黃金安全送到闖王大營。小慧也是年輕氣盛,竟趁黃真疏忽,獨自帶著黃金上路,才致使黃金被溫家所劫。小慧自知事情嚴重,怎奈自己人單勢孤,難以從溫家討回黃金,卻也沒臉去見黃真和崔烯敏。
無奈中,只好找到母親安大娘幫忙。安大娘聽後雖然氣惱,但是丟失了軍餉也不是鬧著玩的。所以立刻隨小慧趕到溫家堡,以期盜回黃金,替小慧將功補過。誰想溫家堡機關重重,母女就擒,落得雙雙受辱。安大娘已經年近四十,天生麗質不說,內功精湛,所以看起來倒像小慧的姐姐。唯一不同就是體態比之小慧更加豐滿。
現被袁承志認出,安大娘和安小慧自是羞喜交集,原因自不必說。溫儀不知道袁承志和安大娘母女的交情,紅娘子卻一清二楚,急忙讓袁承志引見。這一說,溫儀和紅娘子也才知道:原來二人是母女,而不是姐妹。而溫儀和安氏母女才知道:眼前剛健婀娜的美婦竟是大名鼎鼎的紅娘子!
五人身處險地,閒話少敘,袁承志拿來二惡少的兵刃,交給安大娘和安小慧,金蛇劍交給溫儀,自己扶著受折磨最重的紅娘子,找一塊布幔給紅娘子裹住嬌軀,五人緩緩走出地牢。
出了地牢,這才看到:溫家堡四面火起,不見人影,只有大廳方向喊殺不斷。紅娘子只有布幔裹體,無法見人,溫儀帶五人來到溫儀母女住處,所幸不曾著火。待紅娘子換上溫儀的衣裙,一行人這才來到大廳。
大廳中,溫家五老布起無行陣,困住黃真和崔秋山叔侄。龍游幫眾與溫家武士兀自打鬥不休。
這一路,紅娘子已將這兩天四人所受羞辱告知袁承志。袁承志含恨出手,自是恨辣無比。溫家五老均能認出:袁承志所使儘是金蛇郎君的武功,心中早已膽寒。片刻間,溫家人與袁承志交手的,非死既殘。在黃真的指點下,袁承志依靠金蛇郎君的武功,大破五行陣。將溫家五老武功均被袁承志廢掉,盡數擒住。到了此刻,溫家人才知道:那紅衣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紅娘子!
均覺此番事難善了。眾人齊要殺掉溫家五老。溫老五提出願貢獻出家產,但求留下他們性命。溫家歷代為盜,財產自是不計其數。紅娘子雖以大局為重,忍辱同意了。但要袁承志將老大、老二處以宮刑。溫儀天性善良,不管怎樣,她也是溫家人,當下也沒有說什麼。安大娘母女見侮辱自己的人早已被亂劍分屍,也就沒有多言。
於是溫家人將歷年積累財寶的秘密藏處一一說出,何止黃金萬兩。黃真等人帶領龍游幫眾押著「軍餉」回闖王大營。臨行前,黃真告訴袁承志:師傅穆人清在南京,並將地址給他。紅娘子說她傷重,不能遠行,留下養傷。
黃真見袁承志武功高強,為人穩重,再者其餘四人亦是武藝不凡,也不多言,眾人這才分手不提。
袁承志找了一輛大車,將溫儀、紅娘子及安大娘母女送往溫儀母女的農舍。回到農舍,天已大亮。他趕忙放開青青,顧不得男女之嫌,與青青給四人洗浴、上藥,換上貼身衣服。四人雖然害羞,但是剛剛遭受折磨、侮辱,四肢乏力,精神委頓,也只得讓他二人動手。青青為了做事方便,也褪去外衣,只穿貼身內衣。溫儀見此光景,再看青青容光煥發,雙頰紅艷,一臉倦慵,手臂上勒痕隱約可見。心知女兒和袁承志已大功告成,心中喜怨交加。
所喜袁承志忠厚老實,武功出眾,青青一生有托;怨的是自己無緣再與袁承志一試金蛇郎君的真傳,而且知道紅娘子和袁承志並非一般姐弟,不由暗自神傷。安大娘心說:自己命中真的要赤身美麗見承志了,自己已是半老徐娘,自不在乎和袁承志的名分,但是叫小慧如何面對她的袁大哥?
小慧對袁承志的印象原本深刻,此次又被袁承志相救,以身相許之念頓生,只是自己童身已破,袁大哥會要我嗎?
紅娘子好生納悶:承志一副憨厚老實相,怎麼偏偏要和女人攪在一起?而且總是出現在自己最難堪的時候!
眼見那個青青也和承志關係非同一般,看來承志注定是「學有所用」了。想到這裡心中也覺好笑,嘴角笑暈微露。青青斜倚在母親身邊,心中愁絲難解:她雖然來不及多問,但是紅娘子和袁大哥的關係是不問而知的。
安氏母女也顯然和袁大哥關係非淺。自從委身袁大哥,便覺一刻也離不開。更喜被袁大哥用綢帶纏身,讓袁大哥恣意而為。可是現在……不覺想出了神,伏床而臥,不覺睡去。其餘四女也是滿懷心事,不覺睡去。
袁承志這才退出,獨自在花廳運功打坐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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