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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熟女 作者:流氓有文化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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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流氓有文化2008
(一)陰謀
那年我剛剛而立,是部裡最年青的副處級幹部,幾乎所有認識我的人都帶著
或羨慕或欣賞的目光。
但我清醒的認識,這不過是個開始,也許我將遇到更多的絆子,中國的官場
最不缺乏的就是陰謀,我必須更小心更謹慎的對待一切。
一切都起源於十年前的一瞥,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不普通也不顯達的女
人,她是一個演員,單一的角色,中庸的演技,尷尬的年齡讓她只能處於默默無
聞的陣營。
但偶爾的一次看電視,讓我沉迷於這個女人的一切,她叫阮靜竹,從此我的
一生注定要和這個名字糾纏在一起,或上天堂,或下地獄。
為此,我考上了最有機回見到她的這個部委的公務員。
「喂,楊處,我老王,你說的事情沒問題,晚上坐坐?」
老王是京城一家頗具實力的影視公司的老闆,他靠影視出名,但最掙錢的業
務是廣告代理。
作為審批處的副處,我和他交往頗多。
晚上到了恆基中心包房,老王說:「事情辦成了,正好有一家保健品廠家要
做廣告,要找個代言人,這個比較適合靜竹,老弟和她是親戚關係?」
「不是。」
「那是?」
老王神秘的笑了笑,不再多問。
事情是這樣,我為了接近靜竹,讓老王找她做代言人,我以廠商老闆的朋友
身份出現,這樣就有機會見她了,本來像她這樣的演員代言,報酬不會超過二十
萬,我讓老王出五十萬,老王欣然答應,因為他知道這五十萬花的值。
「明天晚上和靜竹籤和同,你看定在什麼地方?」
我想了想說:「就定在這裡吧,要行政層。」
第二天七點,我到了恆基中心,老王和靜竹已經到了,我看看這個讓我朝思
暮想的女人,心裡隱隱作痛。
落座後,老王作了介紹,靜竹說:「幹嗎選這麼好的地方,咱們老朋友了,
太客氣了。」
老王說這是楊處替你選的。
我說:「靜竹,還記得去年的五個一工程頒獎晚會嗎?咱們見過。」
「當然記得,謝謝你讓我代言你朋友的產品。」
她笑盈盈的說,彷彿看穿了我的內心。
吃過飯老王知趣的離開了。
我莫名感到一種緊張感,手心竟出了汗。
靜竹說:「楊處,我明天請你和老王吃飯,有時間嗎?」
我腦子很亂,輕輕地說:「再約吧」。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我這些年所做的不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嗎?想到這
兒,我說出了一句足以讓我記憶一生的話,「靜竹,我想娶你,就現在,我是真
心的。」
她驚呆了,張大了嘴吧,瞪著我足足有十秒,到底是中年女人,反映挺快,
有點結結巴巴地說:「楊處,你,你別開這種玩笑,你該叫我大姐。」
這句話說出來,我彷彿充滿力量和膽量。
我一把緊緊抱住她,說:「我想死你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天,我受
不了了。」
她奮力想把我推開,無奈我抱的太緊,語無倫次地說:「別這樣,好嗎,我
陪你聊聊。」
我不再說話,抱起她往套間走去。
彷彿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我幾下就把她的衣服脫了精光,在這個過程中,我
彷彿在做意見神聖的事情,竟沒有任何罪惡感。
靜竹不斷哀求,「求求你,別這樣,別這樣。」
只是聲音越來越小。
抱著她的身體,我用力親吻她蒼白的面頰。
以一種朝聖般的儀式進入她的身體。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好像要把這些年的苦戀都發洩出去,我一遍又一遍的喃
喃自語「靜竹,你想死我啦,你害死我了,我情願死在你的手裡。
你這個要命的妖精。」
暴風驟雨終於過去,一切歸與平靜。
我靜靜地望著她,青絲紛亂,兩眸如星,蒼白的面頰落著兩片激情過後的緋
紅,眼裡含著淚水。
我用雙唇輕輕吻去她的淚水,苦苦的,鹹鹹的。
彷彿我這些年的心。
我輕輕地擁著她,說:「靜竹,我要和你結婚,真的,我不想留下一輩子的
遺憾,我太愛你了,我等不了。」
她幽幽地說:「你就是這樣愛我的,衣冠禽獸。」
「你的故事我知道一些,你認識我這麼多朋友,我不可能一點不瞭解。」
當她說這些時,我想我的臉一定非常的紅。
「我和你沒有任何可能,我比你大十歲,現在也許在你眼裡我還算漂亮,但
十年以後呢,我五十歲,你四十歲,正是男人的黃金年齡,你也許真愛我,但到
那時候,我不敢保證你還會愛我。
我畢竟比你大些,有些事比你看的深些,別胡亂想,你愛人給我們單位排過
民族舞,我見過,我覺得她值的你珍惜,好好過日子吧。」。
我聽了這些話欲哭無淚,真覺的自己真垃圾。
望者她遠去的身影,聽著她用力的關門聲,我的心慢慢沉入了深淵。
我知道我所有的努力都化歸烏有,這世界上少了一個人,多了一個行屍走肉
。
我請了一星期病假來調整心理。
不但沒從失落中走出來,反而更愛她了,似乎已經到了發瘋的地步。
整夜整夜失眠,一星期瘦了二十幾斤。
我終於離了婚,還好沒孩子。
工作也受到極大的影響。
行文至此,已淚流滿面。
打開reaplay,傳來蔡琴如泣如訴的歌聲:孤獨的我在夢裡尋覓不知
道寂寞的你是否願意牽著我的手那多情的陽光溫暖了我和你在你的耳畔我要悄悄
地對你說你是我過河的一葉扁舟你是我登高的一把扶梯我把生命深埋在你的懷裡
落下了滾燙的淚一滴一滴是我是你我要把心底的一句話告訴你我一無所有只有我
自己不給別人不給別人一生都給你打開窗簾,東方大白,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二)妄為
一個月以後,老王來了個電話,「靜竹的廣告拍好了,不過她不肯要錢,說把
錢給你,你看咋辦?」
「她拍廣告時沒什麼異常吧,」
「沒有,就是有點情緒低落,」
我有點疑惑,打了個電話給她,想像中的不接,發短信過去,不一會,短信
顯示:我拍廣告是給王總面子,錢我肯定不能要,你應該明白,你自己處理吧,
以後別打我電話,我不想見你。
我欲哭無淚,中午沒怎麼吃飯,局長說:「小楊,這幾天審片會太多了吧,
注意身體」
「也許是,謝謝李局關心」
我未置可否。
連離婚的是都沒敢透露。
私生活最容易授人以柄。
十一月中旬的一個下午,靜竹的一個同事來電話說:今天單位有集體活動,
她也在。
我一下班就衝出去,駕車直奔靜竹單位。
進了院子恰好看見她和幾個女同事聊天,看見我下車,臉上閃過一絲不快,
但轉瞬即逝。
「靜竹我想和你說件事情,上車吧!」
我盡量讓自己放輕鬆。
她當著同事的面不好拒絕,同我上了車,我開車找了一個僻靜地方,決定好
好和她談談。
「靜竹,我知道你恨我,但你的報酬不能不要,」
「我不能要,你實在不好處理就捐了吧」
「靜竹,我理解你以前怕擔個第三者的名聲,不願接受我,我現在離婚了,
你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願意用一輩子贖罪,我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
我侍候你一輩子。」
說者,我那不掙氣的眼淚流了下來。
「你知道我結婚這麼多年都沒要孩子嗎?我知道你有孩子,我想有一天我們
結婚了,我會把你的兒子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
我就是為了這個荒唐又可笑的理由一直沒要孩子,其實,我非常希望能有一
個自己的孩子。」
「紫東,其實,我」
靜竹輕輕一聲長歎,欲言又止,「你知道,我不年輕了,再也經不起折騰,
我必須對我的孩子,我的下半輩子負責。
你真的不合適。
我是一個傳統的女人,演戲是我的職業而已,我不求大紅大紫,我不想有任
何緋聞,我的家庭是軍人家庭,父母都很嚴肅。」
「你憑什麼認為我不能照顧你一生,我是傷害了你,但我為你做的一切都是
真的吧,這對我不公平,對你也不公平,吳瓊不也找了個比她小很多的嗎?人家
不是過的好好的?」
「靜竹,請你相信我,相信你自己,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我會把你的孩子
當作親生的,我們不要孩子。」
我輕輕地搬過她削瘦的肩,堅定地看著她。
她目光朦朧,點點頭,又搖搖頭。
淚眼婆娑地說:「紫東,我明白你的心,我就是心裡好亂,你讓我靜靜想一
想好不好。」
看看表,已經快七點,:「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完了我送你回家」
「我不想吃,我想回家歇歇,你回吧,我自己回家。」
她說。
我有些悵然地說:「我送你吧,反正順路,未等她說話,我啟動了車子。
一路上,我們都沉默不語,車子到她樓下,她說了聲:再見。
緩緩地向樓梯口走去,我多麼希望她說聲:上來坐坐吧!但始終沒有。
目送她的身影進入樓道。
一種強烈的孤獨感從心地湧出。
我倚著車子想呆一呆,十一月的北京已經有了一點點冬天的味道,一陣風襲
來,居然有點透骨的寒意。
我想靜竹此刻在幹嗎呢,抬頭看看她家的窗口,一縷燈光透出來,竟是那樣
的溫馨。
燈光又明又滅,忽亮忽暗,我猜她在做飯,吃飯,洗浴,換睡衣,不覺已過
兩個多小時。
這時,玉兔東昇,月光如水銀瀉地,萬物俱美。
我發現她臥室的窗簾未拉,情不自禁給她撥了個電話,過了一會,我聽到她
的聲音。
「喂,還有事嗎?」
「你的窗簾沒拉,」
「什麼,你,你沒走。」
她沒掛電話,不一會,窗前出現了她的身影,她靜靜地望著我,好一會,輕
輕地說:「外面挺冷,你回去好嗎?別人看見不好。」
月光下的她美麗如莎拉 布萊蔓,充滿著聖潔的光輝。
我的心好像被什麼輕輕地觸動,「靜竹,我想見你,就現在。」
我說,她遲疑了好一會,輕聲地說:「好吧,上來吃點東西吧!」
我的心飄了起來,腳步也飄忽起來。
都不知道是怎樣走到她門前的,我輕輕推開門,她穿者一身藍花的睡衣站在
客廳,秀髮散落,一雙杏眼裡充滿著太多的東西,冷漠、關愛、淒涼、欣喜,彷
彿都是,又彷彿都不是,身上飄來淡淡的茉莉花香。
「我給你把飯熱一下吧,」
她說完轉身想去廚房,我心裡一緊,衝上去緊緊從後面把她抱入懷中,「靜
竹,我不餓,我就是心裡苦,就是心裡苦,你知道嗎?你真狠心,真狠心讓我孤
苦伶仃等你一輩子,你看我都成什麼啦,我整宿整宿地失眠,我成斤成斤的掉肉
,我等不下去了,我害怕誰把你奪走,我害怕我再也沒有機會。
那樣,我會瘋掉,我真的會瘋掉。」
我彷彿一個小孩拚命抱住棄他而去的媽媽,一刻也不敢鬆手。
她的身體在劇烈地抖動,「紫東,你,你別這樣,好嗎?唉!我真不該讓你
上來,請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好嗎?你得給我時間」
我不再說話,抱起她走進臥室。
她用手打我,用嘴咬我,用頭撞我,我竟沒感到一點疼痛。
我知道這是我最後的機會,如果我放棄,我將萬劫不復。
我將她狠狠地扔在床上,用力地用我鬍子拉嚓的臉狠很地蹭她的臉,她不在
掙扎,只是哭著一遍一遍地說:「我真傻,我真傻。」
一切都想設計好了似的。
一切都像應該發生的那樣發生了,我彷彿化成了奔馳的駿馬,傲氣的雄鷹,
而靜竹就是那無垠的大地,高遠的藍天。
靜竹就是一塊濕濕的煤塊,我要用我的熊熊大火把她暖干,讓她燃燒,幸福
總是短暫的,終於到了衝刺的時候,我要把我的每一分愛都給她,靜竹終於燃燒
了,她好像一個快墜落懸崖的人抱住一棵樹一樣緊緊抱住我,指甲深深嵌進我的
肉裡,一邊哽咽一邊罵道:「你這個人渣,禽獸,流氓,你毀了我,你毀了我的
一切。我真後悔,真後悔。」
終於激情過去,天地間寂靜無聲,只留下或輕或重的喘息聲,我望著哭成淚
人的她,一種深深的負罪感由心而生,我真他媽不是人。
我輕輕的捧起她的臉,檫去她臉上的淚水。
用一種近乎神聖的語調對替說:「靜竹,我明天就去你父母家,我要告訴他
們,我要和你結婚,不管他們同不同意。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靜竹的情緒好像穩定了一點,只是目光呆滯,不言不語。
過了好一會才緩緩地說:「你要對你說過的話負責,如果,我父親知道這件
事情,我相信他會殺了你。」
「我會的,如果我負你,老天爺自會收拾我,不用別人。」
靜竹有一種極強倚賴家庭的感覺,和年齡無關。
正是這種倚賴感和沒主意,差點葬送了我的一生。
這時,我才感覺一種強烈的飢餓,從中午到現在十幾個小時,我水米未進。
但不願起來找吃的,不願少享受一點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我對她說:「我餓死了,你給我弄點吃的吧,」
「餓死你活該,太無恥了你,」
「那好,明天娛樂頭條就是:某部委年輕處長猝死於一四十餘歲中年女演員
床上,太猛了,估計到時候你比章子儀還紅。」
「我真沒見過比你無恥的人。」
說罷,穿衣下床,望這她有些蹣跚的腳步,我想,人有時候真的和禽獸離的
很近。
不一會,靜竹端來一碗湯圓,我接過來,風捲殘雲般嚥下,太香了,這簡直
是我這輩子吃的最好的一頓飯了。
洗涑過,我想躺下,她說:「你真的該走了,不然,叫別人看見我沒法做人
。」
「我真的不想走,靜竹,這種家庭般的感覺我從來就沒有過,就一次,我保
證。」
我望著出水芙蓉般的她,心裡一陣衝動,伸手攬住她,「你就是個妖精,你
迷死我了」說著,我的雙手已游上她的雙峰。
靜竹竟沒掙扎,目光有些迷離,身子軟塌塌的,又是一場風花雪月的事,我
想起了少游的佳句「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
靜竹不再像二十多歲的小姑娘那樣熱情澎湃,她是一快木炭,需要借助大火
來把她點燃,但火力更持久更溫暖。
我望著她的白中泛紅的面頰,想仔細地看看她,這個讓我魂不守舍、眾叛親
離、朝思暮想、心力憔悴的女人。
這幾小時我一直在激情之中,竟沒仔細看過她的模樣。
在我腦中,她完美無缺,就是有一種模模糊糊的感覺。
她真的不年輕了,五官也不精緻,嘴有點大,臉有點寬,但組合起來卻有一
種別樣的美,如同一隻熟透的蘋果,散發著醉人的酒香。
眼角的魚尾紋很多,雙下巴也出來啦,臉雖然白白的,但光澤全無,有點乾
枯的感覺,皮膚沒有了緊繃感,胸部不大不小,但有點下垂,腰上雖沒有游泳圈
,但贅肉不少。
這是她嗎?我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她到底和我心目中的她是不
是一個人?演員喜歡改年齡,難道靜竹她也?曾幾何時,我不再喜歡纖細的腰肢
,傲人的雙峰。
我迷戀混圓的臂膀,平淡如水的臉,微微隆起的小腹,豐滿的腰肢。
難道自己是葉公好龍?我眨眨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她又如女神般的漂亮,亦
真亦幻,亦夢亦假。
「你盯住我看什麼?」柔柔地說,聲音好聽的如瓦格納的歌劇。
「你比我想像的還要漂亮,不過,你該去做做保養了,」
「我知道你是哄我開心,我又不是小姑娘,沒用,你已經開始嫌我老了,我
就知道太年輕的靠不住,你和你們單位裡的一些人經常利用那些小職權交換色和
錢,『潛規則』了不少演員吧!天上人間、溫都水城沒少去吧!」她有些不悅。
這時,我想起《武林外傳》中老白對付湘玉的『愛情三十六計』中的一招『
胡攪蠻纏』,猛地坐起,佯怒地對她說:「你給我說說,我都『潛規則』誰啦,
我什麼時候去過你說的那些地方?」
到底是女人,靜竹好像被我嚇住了,只是嘴裡還嘟囔著,你也不見的多乾淨
。別說,老白這一招挺好用。
「好啦,別鬧了,說正事吧,我明天想去你家,見見你父母,告訴他們我們
要結婚的事。」
「明天不行,我簽了一個新劇,明天去上海,機票都訂好了。」
「什麼劇?什麼角色?多長時間?」我的心一沉。
「偶像劇,我演男一號的媽媽,男一號和你差不多大,不過我的戲不多,時
間不會太長。」
「這些傻比導演怎麼老讓你演媽媽,你乾脆當我的媽媽吧!」
我開玩笑地對她說。
「我要是有你這麼一兒子,老臉都沒地放,老是纏著比自己大十幾的女人,
太不要臉,還國家公務員呢!」
「唉,你真作孽,老纏我幹嗎,我招你惹你啦?」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說:「壞了,你做過節育手術嗎?別懷上了,那就麻煩
大了。」
「我剛才吃過毓停了。」
「啥時候?」
「你洗澡的時候。」
「你啥時候買的?」
我有點疑惑。
「還不是上次你做孽的時候,害的我大半夜戴著墨鏡去買這東西。」
還是女人心細。
「看起來你還還是看中你的前途。」
靜竹不悅。
「說什麼呢,我是為你好。
那幫狗崽子們正愁沒猛料。
如果被他們發現,給你來一頭條:一向以賢妻良母形象示人的中年演員阮靜
竹被人搞大肚子,男方不見蹤影,聽聽,你甭活了。」
靜竹突然提起膝蓋頂在我小腹上,疼的我呲牙咧嘴。
「小娘們,想讓我絕後,把你洞給填嘍。」
靜竹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哪見過這中流氓式的調侃,羞的大哭,我好一陣姐
姐妹妹的才哄好。
不久睡意襲來。
這是最長的一夜,這是最短的一夜;這是最好的一夜,這是最壞的一夜;這
是從地獄到天堂的的一夜,這是從死亡到甦醒的一夜;這是想起來痛徹心肺的一
夜,這是夢一回肝腸寸斷的一夜。
(三)夢斷
靜竹走了幾天了,我的心彷彿隨她到了上海,心中有一種隱隱的擔心。
本來打算一鼓作氣,見她父母,領了證,萬事大吉。
偏天不隨人願,又要分別這麼長,最怕夜長夢多。
我老是覺的虧欠靜竹太多,想為她做些什麼。
一天晚上,和老孟的幾個朋友吃飯。
得知老孟的公司要拍一古裝劇,投資滿大,就想替靜竹要個角色。
老孟問老李(該劇導演):「你看看有沒有適合靜竹的角色,給楊處一面子
,楊處幫過我們不少。」我知道這孫子把球踢給老李。
老李慢吞吞地說:「楊處,是這樣,這部戲由幾個公司投資,其中有央視電
視劇中心,女一號已簽了合同,再說換女一號我們自己作不了主,靜竹和女一號
形象、年齡有點差距,真不太好辦,不是不給您面子,要不,我看看別的角色。
」
「李導,您誤會了,我不是想要女一號,戲份多一點的配角也行。」
第二天老李打來電話說:「楊處,定好了,戲挺多,就是出場晚些。」
「謝謝你,老李,這樣,你現在就給wl打電話,千萬別提我。」
老李笑笑說:「明白,您放心。」
不一會,老李來電話了:「楊處,她同意了,還挺高興。」
我的心稍稍安了下來。
這部戲播出時我特意看了一點,當我看到劉邦說著白居易的「上窮碧落下黃
泉」,呂後喝著清朝的碧螺春,韓信騎著漢武帝時才有的汗血寶馬時,我徹底服
啦,真後悔給靜竹找一爛劇。
這幫孫子連最基本的歷史知識都欠缺,還敢拍歷史劇,還在央視播出,更別
提編劇糟蹋古人的功力。
靜竹表演還是中規中距,還是和角色有距離感,演有心計、陰毒的人缺乏經
驗,看起來突破自己不是那麼容易。
我天天算著wl的歸期,每天睡覺時都在日曆上寫上:靜竹,離見你日子又
近了一天。
在這段難熬的日子裡,我每時每刻都在思念她,每時每刻都想給她打電話,
但又怕打擾她。
這種矛盾的心情折磨的我生不如死,真是:一日如三秋,半月似千年。
她也沒給我打過電話,我理解,自始至終,她都是被動的,被傷害的。
終於,一天中午,她的一個朋友告訴我說她回來了。
我馬上請了假,直奔她家。
敲敲門,裡面傳來聲音:「誰呀,有事嗎?」
那聲音宛如天籟,繞樑不絕。
門開了,我魂牽夢繞的她出現在面前,神情淡然,一點點笑意掛在臉上,我
關上門,靜靜地望著她,足有二十秒,一句話不說,感覺眼裡濕濕的。
「靜竹,你終於回來了,你如果再不回來,我會忍不住去找你,我真的受不
了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噴湧而出的複雜情感,緊緊摟住她,眼淚不斷滴在她的臉上
。
她沒說一句話,也沒動。
我瘋狂的親吻她,撕扯她的衣服。
「哎喲,腰,腰,我的腰,你把我的腰弄斷啦。」
她叫起來了,我停了下來,說:「對不起,對不起。」
事畢,我累的彷彿就剩最後一口氣了,像一隻死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這些天一直在想咱們之間的事情,如果你再年齡大些,形象再普通些,
我可能會接受你更容易些。
你看起來有點孩子氣,有點帥氣,這當然不是什麼缺點,只是不太適合我,
很容易讓人聯想起『小白臉』這個詞。
我想我的方父母很難接受你。」
靜竹有點憂心忡忡地說。
「這樣,我們下午去你家,見見你方父母,這也是對老人的尊重。」
想想我的所作所為,我想笑,我想我恐怕已到了無恥的最高境界了吧。
「好吧,」
她有點不太情願的答到。
吃過飯,我們買了點東西去了她家。
在路上,靜竹突然說:「你換身衣服吧,這身看起來像個小青年。」
「不用,該什麼樣就什麼樣。用不著裝。」
我比較喜歡諾帝卡、馬克華菲這一類的休閒品牌,人長的單薄了些,看上去
比實際年齡小一些。
我對靜竹說:「到你家,你盡量別說話,好嗎?」
她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其實我怕她哭出來,受了這麼多委屈,又對父母依賴
,見了父母,不哭才怪呢。
不過後來還是沒忍住,算是白交待。
一路上靜竹給我介紹她家的詳細情況:父母都是總後幹部,官至師級,正直
嚴肅。
母親是文職人員,大方和藹,一妹一弟,都比我大幾歲。
妹妹在北京市發改委,弟弟在北京軍區後勤部,副團。
她的兒子在她離婚後主要有他父母帶,和她有點生疏。
車子很快到了她家門口,一棟三層小樓,有些破舊,但憑添幾分肅穆進了
門正好看見她的兒子和她妹妹在玩,兒子見了她沒有想像中的親熱,只是喊了聲
:「媽媽你回來啦。」
她妹妹沒有靜竹漂亮,但打扮比較入時,還算是個美女。只是帶著點傲氣。
靜竹介紹到:「這是我兒子,這是我妹妹靜蘭,」
我拿出一個玩具給她兒子,孩子懂事的說了聲:「謝謝叔叔。」
「哎!你好靜蘭,」我給她妹妹打個招呼。
「你好,請進。媽,我姐來啦!」
她妹妹從我一進門就滿臉疑惑的看者我,並沒問,還算有教養。
「姐。聽說你剛拍一瓊瑤劇,什麼角色?」
「呆會再聊吧!」
進了客廳,她父母都在。
父親一看就是一位職業軍人,坐著身板也挺的筆直,身材不高,但透著一種
威嚴。
母親面容和藹,臉上掛著笑容,「伯父、伯母您們好,身體還毫好吧!」
老人答到:「快坐,孩子,吃過了嗎?」
我心裡泛起陣陣酸楚,想想我對人家女兒做的種種事情。
「靜竹給我們介紹介紹客人。」老人對靜竹說。
從我進來,兩位老人臉上就掛著疑惑。
落座後,我知道真正的考驗開始了。
我彷彿有一種上刑場的感覺,下意識的深呼了幾口氣。
靜竹看看我,我慢慢地說:「是這樣,我,我和靜竹準備結婚了,想在結婚
前看望一下二老,聽聽您們的意見,本來,早該來看望二老,只是我們認識時間
不長,最近才談到結婚。
不過,在這之前,一定要看看二老,靜竹再大也是您們的孩子。」
在這個過程中,我看到她們的嘴都慢慢張成了o型,面面相覷,彷彿見到外
星人。
三人目光投向她,她好像要哭出來似的。我看了她一眼,才憋回去。
「你多大拉,在哪工作?」她父親威嚴的問道。
「噢,我三十五了,在gdp,看著比較年輕,其實比靜竹小不了多少,」
我有點心虛。
「看著不太像,靜竹比你大很多,我認為你們不太合適,年輕人,要慎重,
結婚不是兒戲。」
我想起《武林外傳》中老白對湘玉的父親說的一句台詞:「我這人就愛娶寡
婦,特別是姓佟的。」
我想對她父親幽他一默:「我這人就愛娶老娘們,最好帶一孩子。」
望著她父親嚴肅的目光,我沒敢說,真怕他抽我。
「我送孩子去了,你們聊。」她父親起身走了。
她媽媽對靜竹說:「靜竹,你來一下。」說完帶她上了樓。
客廳裡只剩下我和她妹妹。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
「哎呀,我姐行啊!還玩把姐弟戀,並且還挺帥,我姐活的比我瀟灑。」
她妹妹邊打量,邊開玩笑,看的出來並非惡意。
「你這麼說你姐,可有點不尊重她。
就算我比你小幾歲,將來你照樣叫我姐夫。」
看她開起了玩笑,我也輕鬆不少。
「得,姐夫你坐,我上班去。」
起身要走,又回頭輕聲說:「我希望你成為我姐夫,那就太有意思啦。」
一下午,母女倆都沒下樓,我欲感不妙。
五點左右的時候,她父親、兒子、妹妹、還有妹妹的女兒都回來了。
她妹妹一看就是肯老的主。靜竹和她媽媽下了樓。
她眼睛紅紅的,有點腫,看來哭的不輕,我的心涼了半截。
「伯母,我幫你做飯吧,我在家經常做飯。」
我站起來說,拚命獻慇勤,賤的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哪能,你是客人。」「小箏,這是你姨夫,快叫。」
她妹妹開玩笑的對她女兒說。
「這孩子,多大了,還亂開玩笑,真沒正形。
小楊,別見怪,她就這性格。」她媽笑著說。
「沒事,沒事」我說。
靜竹對我說:「咱回去吧,我有事對你說。」
和她家人告別時,她妹妹還沒忘記開玩笑:「姐夫,常來。」
「靜竹,孩子多長時間沒見你啦,你怎麼說走就走,再說,小楊是客人,怎
麼也的吃了飯再走吧。」
他父親話不多,但我看的出來,他才是這個家的主心骨。
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
飯畢兩位老人上樓去了,我知道是商量靜竹和我的事情。
我把她拉進房間:「我告訴你不能哭,不能哭,你四十幾歲的人了,怎麼這
麼沒用,情況怎麼樣?」
「我媽堅決不同意,說你太年輕了,和我不會長久,他們已經替我選了一個
人,國防科工委的一局長,和我年齡差不多,我爸他戰友的孩子,我也認識,愛
人出國了,沒孩子。」
「那好,你去告訴你父母,就說我們已經同居了,你懷孕了,我們偷著把證
領啦,」
我已經傷心的神智不清了。
「你、你不要臉,我還要哪!太過分啦!你想氣死我父母,這些話我能說出
口嗎?」
「好、好,你不去,我去。」我往門口衝去。
「紫東,我求求你,求求你,你不要去,不要去,你別讓我不能回著個家,
你為我想想行嗎。」
靜竹死死抱住我,淚流滿面。
「對不起,對不起靜竹,我不去,不去,我只是受不了。」
看著她的樣子,我的心彷彿裂成一片一片。
這個世界上我可以對不起任何人,就是不能對不起她。
我抱著她,淚如泉湧。
「姐,爸媽讓姐夫來一下。」
她妹妹在門外說。
我急忙檫擦眼淚,打開門,見我們都掛著淚痕,她妹妹不感再開玩笑。
上了樓,兩位老人都在,「坐下吧,紫東。」她媽站起來招呼道。
坐下後,老人長歎一聲,「本來兒女大了,我們不應該多管,只是你們的情
況比較特殊,靜竹是老大,卻是最操心的一個,離過婚又帶一孩子,又比你大很
多,你是個好孩子,但和她各方面都差距太大,我們絲毫不懷疑你對她的愛,只
是這種愛太極端,太不正常。
我們的家庭是一個十分傳統的家庭,我們不想在任何事上讓人說三道四。
你們倆站在一起,根本就是兩個年代的人,說是夫妻,不瞭解的誰都不會信
,我們不想面對這種尷尬。
我們都年齡很大啦,百年之後最不放心的就是莉莉,我們必須對她的幸福負
責,她需要的不是短暫的激情,而是長久的溫暖。
她現在還算漂亮,但十年、二十年以後呢?一個五六十歲的女人會是什麼樣
子,你可以想像一下。
我們經歷的事太多啦,也見過你這種情況,沒有長久的。
孩子,聽大媽一句話,和你的前妻復婚吧,早點要個孩子,時間會沖淡一切
。」
老人邊說邊流淚。
我的心痛的無以復加,用雙手捂著臉,眼淚不斷從指縫湧出。
老人慢滿走到我面前,輕輕把我的頭摟在懷裡。
邊哭邊說:「好孩子,我的好孩子,是大媽對不起你,要怪就怪大媽吧,我
不想看到你們的悲劇,以後就把這裡當家,把莉莉當姐,留個念想吧。」
「伯母,你別說啦,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想到以後,我彷彿看見地獄,黑漆漆,冷森森,我從此就是這裡的孤魂野鬼
,到處遊蕩。
不再有陽光,不再有溫暖。
靜竹留在了她的父母家。
老人怕我出事讓司機送我回家。
我在家躺了一天,沒吃任何東西。
六點的時候,靜竹短信來了:紫東,你來吧,我在自己家。
我從床上一躍而起,渾身充滿力量,沒有一點飢餓感,開車向她家飛奔。
門開了,靜竹靜靜的站在客廳裡,淡粉輕敷,明媚如畫。
只是眼睛還有些腫,才過一天,我好像一年沒見她。
她櫻唇輕啟:「紫東,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我把這些天的事情好好想了一
下,覺的我母親的話有道理。
這些天,我都是被你牽著走,你想幹嗎就幹嗎,我真傻。
我現在一點不恨你,也談不上多愛你,也許我這個年齡的女人不再會愛上別
人了。
我只是對你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近感,畢竟這些年來只有你和我有過
肌膚之親,儘管這種方式我難以接受。
我想說的是,過了今晚你別再來找我。」
我的一點點微薄的希望也沒有了,天終於塌了。
我走近她,抱住她。
眼淚早就流乾了,靜竹沒有絲毫反抗。
「紫東,今晚,我是你的,你愛怎樣就怎樣。」
她在我耳邊輕語。
我想到以後無盡歲月,竟沒有任何的衝動,我就想怎樣抱著她,一輩子不放
手。
醒來後,我發現我還在抱著她,手和胳膊累的僵硬酸麻,我竟這樣睡了一夜
。
我餓的實在受不了,起床吃了點東西。
吃飯時,靜竹說:「你昨晚睡的真死,口水流了我一身,你抱的那麼緊,害
的我內急死了。」
她想逗我笑笑,我想笑,卻差點哭出來。
我忽然覺的有什麼事情要做。
對她說:「靜竹你能答應我一件時事情嗎?」
「什麼事。」
「你把房子賣給我吧,把東西全留下,這裡有我最美好的回憶,我在這裡好
像能看見你的笑容,聞到你的體香。
好歹是個念想」
「好吧,我答應你,」
她想了想說。
回去後我取出所以的錢,加上她放我這兒的五十萬,一共兩百八十萬。
靜竹的房子很大,又在三環裡,依現在的房價,應該值兩百萬左右。
我約她在一家茶館見面,把折子遞給她。
「密碼是你的生日。」
「太多了,我房子不值這麼多。」
「靜竹,聽我說好嗎!這裡有你的五十萬,多餘的錢就算我送你的,我沒給
你買過任何東西,你買一些自己喜歡的,就好像我買給你一樣,這樣,我的心會
好受點,答應我,這是我最後的要求。」
「好吧。」
她歎了口氣,眼睛有些亮晶晶。
我搬到了她的房子裡,好像忘記我還生活在現實中,給完她房錢,我就剩下
幾百塊了。
有一天媽媽打電話說家裡拆遷,買房需再加二十萬。
我沒辦法,給靜竹說想借她二十萬。
她很快趕來,一見面就緊緊抱住我,「紫東,你真傻,真傻,真是個傻孩子
,我不值的你這樣,你想讓我內疚一輩子嗎。」
她哭的一塌糊塗,我那顆傷痕纍纍的心碎了一地。
臨走時,她給了我一百萬。
春節前的一天,她發來短信:我明天結婚,在亮馬河大廈。
那天,北京下了一場大雪,我像一個行屍走肉一樣開著車亂逛,卻不知不覺
走向亮馬河大廈,快到大廈時,前面車堵的厲害,我把車放在停車場步行,紛紛
揚揚的大雪把我變成了一個雪人。
我彷彿看見wl穿著婚紗向我走來,聖潔如奧黛莉?赫本,美麗如葛泰麗?
佳寶,優雅如英格麗?鮑曼。
不知是淚水還是大雪,我的眼前一陣模糊。
親愛的朋友,如果你在公元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八日在亮馬河邊上見到一身
影削瘦,神情落寞的年青人在大雪中躑躅前行,那就是我。
一夜冷風吹 露珠草上凝天地無語 悄悄春發生 春發生一生之水一滴露
何處覓芳蹤身也飄零 心也飄零 飄零夜夜盼天亮 又怕朝日昇千年相逢 轉身
離別中滾滾紅塵來復去 只見日月明愛也是痛 恨也是痛相識在遠方 相思在黎
明芳草連天 塵埃終落定綿綿歲月堆塵土 女兒水做成來也晶瑩 去也晶瑩人醉
了 夢醒了 人醒了 夢碎了天已亮 人已去 淚已干 風已靜一滴朝露 一滴
朝露一點紅
(四)卑鄙
「江東子弟多禽獸,捲土重來未可知!」
我相信,憑我的手段讓靜竹死心塌地的回到我身邊,應該不是太難的事,但
一想到老人家那淚流滿面的臉,我又於心不忍。
靜竹結婚後的一段時間裡,我開始考慮一個問題:我為什麼對她這個類型的
女人如此依戀。
這裡不得不說說我的家庭。
我的父母都是從事藝術教育的,父親有著濃厚的上海「小開」
習氣,喜歡吟風弄月。
母親是個典型的「小資」。
我不太喜歡父母的生活方式。
上初中時家裡請了個保姆,是上海本市的下崗工人,形象酷似當下熱播的電
視劇《雙面膠》裡的「阿蔡」,我有點莫名其妙的喜歡她,而不喜歡細胳膊細腿
的媽媽,這當然是小孩對大人的一種依戀。
我現在下班後不與任何人來往,不參加任何活動。
只想呆在靜竹房子裡靜靜裡重溫那些淡煙流水的往事,但願昔日重來,只是
靜竹一去不返。
在櫥房,我彷彿看見她繫著圍裙忙碌的樣子,在客廳,我好像看見她坐在沙
發上穿著藍碎花的睡衣輕言笑語的神態。
在臥室,我感覺她幽幽的體香。
我的最愛,我的好靜竹,今夜是否你也像我這樣無眠。
在床上我發現了靜竹几縷秀髮,我像發現希世珍寶那樣欣喜若狂,小心翼翼
的包起來放在我的床頭,彷彿她夜夜伴我入眠。
想起來一件有意思的事,因為靜竹差點和國立掐起來。
一次審片活動聚會上,碰到國立,都喝的有點高。
我說:「老張,還記的你在《一聲歎息》結尾時的名句嗎?『她就是一仙女
,你也的忍了。
再說,這世上哪有什麼仙女。』
你還別說,仙女北京就有。
弟弟我忍不了啦。」
「你都快成和尚啦,誰有那麼大本事。」
「靜竹,阮靜竹。」
「噢!那是一老仙女。」
這孫子嘴真欠。
「老仙女也是仙女,怎麼著也比你們家老鄧年輕吧。」
我使勁擠兌他。
「你,你再說我跟你急!」
老張氣急敗壞。
「要不看你是朋友,我他媽早抽你孫子,你說靜竹就是不行。」
老張酒興發作,拿起一酒瓶,要掄我。
優子一貫好做老好人,站起來說:「國立,國立坐下,甭裝黑社會,咱大陸
沒黑社會。
你不知道,靜竹就楊處的心頭肉。
握個手,和啦,和啦。」
「都是腕,傷誰都不好,傳出去讓人笑話,要有個好歹,誰給咱全國人民拍
電視劇。」
齙牙剛一貫做老好人。
不知不覺靜竹已結婚兩個月了,我感覺比兩年還長。
整日裡迷迷糊糊,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
難道我要在這種漫無目的的相思中鬱鬱而終,我才三十歲,有著如花似錦的
前程,既然這輩子做不成聖人,就徹底做一回惡魔吧。
我在與人斗的歲月中總結出一條經驗:最複雜的事情往往容易用最簡單的方
式解決。
想到這兒,我決定去找靜竹的丈夫。
到了國防科工委,我直接找到他,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然後和他到了一個
咖啡廳詳談,把我找他的原因以及我和靜竹的前前後後的經過說了一下。
到底是將門之後,沉著大方,沒有想像中的暴怒。
一個星期後消息傳來:他們離婚了。
天終於亮了,難怪北島說卑鄙是卑鄙著的通行證。
他們離婚後的第三天下午,靜蘭傳來消息:她姐今天在她父母家。
靜蘭自靜竹結婚後見面後就一直充當我的「線人」,她一直對她父母不同意
我和她姐結婚耿耿於懷。
我下班後直奔她父母家,路上一直想:兩月沒見,靜竹變成什麼樣了?還對
我像以前那樣嗎?到了地方一進門就看見靜蘭在院子裡。
見了我望屋裡努努嘴,小聲說:「在樓上,好好表現。」
進了客廳,老人都在,我怯怯的說:「伯父,伯母,我聽說w……,想來看
看她。」
老人表情有點古怪,「好吧!小楊,莉莉在樓上。」
看來他們並沒有知道靜竹離婚的內幕。
上了樓,門開著,顯然她聽見我在樓下說話了。
w穿著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愈發襯的一張臉蒼白如雪,才兩個月沒見,明
顯瘦了,我的心一陣針扎似的,說不出的痛。
「紫東,你怎麼來啦,進來吧。」
她眼裡閃過一絲驚喜,一絲詫異,但很快恢復平靜。
「靜竹,你瘦了,真的瘦了,我不想來,但是我忍不住,我忍不住。」
我強忍住淚水,緊緊摟住她瘦削的肩,順勢一腳把門踢上。
我日思夜想的靜竹,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我再也忍不住心裡的衝動,竟然喪心病狂的脫她的衣服,w嚇呆了,她萬萬
沒想到,我在她父母家也敢做出禽獸之舉,竟然不敢動彈,生怕她父母聽到,過
程超乎尋常的順利。
我徹底脫下了這張人皮。
「姐,該吃飯了,」
她妹妹在敲著門在門外喊到。
我們嚇的趕緊從床上起來,一陣手忙腳亂,差點穿錯衣服。
靜竹忙著找梳子梳頭,她的頭髮被折騰的跟一雞窩似的。
門開了,靜蘭直勾勾看著我,一言不發,天知道她在門外站了多久。
我知道瞞不住了,索性挑明了,「靜蘭,為了你姐,今天這事就讓它爛在你
肚裡。」
我死死盯住她,狠狠的說。
下了樓,她媽看到靜竹秀髮凌亂,淚痕條條,有點驚訝,又不好多問。
吃了一半,她媽說:「差點忘了,還有一個菜呢。」
說完出去了,我想,壞了,床上沒來的及收拾。
忙說:「伯母,我幫您吧。」
跟了出去。
果然,她媽上了樓,我跟進了房間。
看到床上一片狼籍,什麼都明白了。
「狼,真是隻狼,你膽子太大了。」
老人回手一記重重的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
「你,你們馬上給我結婚,明天就去辦手續,以後再也別來這兒。」
老人家氣的語無倫次。
通行證終於到手了。
對於靜竹來說,她父母的話就是聖旨。
看來我的方法還是正確的,對待她就應該「宜將剩勇追窮寇,」
在她來不及思考的時候一舉拿下。
別看老人家對我的所作所為不齒,但我一成為她女婿,態度急轉直下。
領證回家以後,流著淚拉著我的手說:「孩子啊,你們也算是好事多磨,你
一定要對靜竹好,我們相信你。」
我說:「媽你放心吧,就算剩一個饅頭我也會給她留一大半。」
我提了兩個建議:不在舉行婚禮,因為靜竹剛舉辦過,怕人笑話;她兒子暫
時留在父母家,禮拜天到我家,慢慢適應。
老人家答應了,還誇我想的周全。
(五)夢醒
結婚後的日子像流水般緩緩流過,我從大悲大喜的情感中走出來,渾身是勁
,工作更積極了,不久提了正處。
想那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也就是我這樣吧。
生活裡充滿了油鹽醬醋的甜蜜。
也許有種女人只適合觀賞,而不適合共處。
很不幸,靜竹就是這種女人。
結婚前,我其實根本不瞭解她。
她的形象就像她的角色那樣完美無缺,一旦相處了,各種毛病都出來了。
也許是我對她期望太高,也許她本來就是個普通的女人,太多的光環都是我
一相情願加上去的。
沒為想到靜竹竟不會做飯,從小就養尊處優的她幾乎沒上過灶台,她最拿手
的就是下麵條,連雞蛋都不會煎,只好請鐘點工,卻感覺少了點什麼東西。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靜竹衛生習慣非常差。
窗上用品,沙發套不提醒從不知道洗,內衣褲一星期都不換,換洗的衣服隨
手扔,褲頭胸罩也是。
不怕您笑話,每次ml過她都隨手拿一衣服一夾然後呼呼大睡,剛開始我逼
她去洗,後來抱她去洗,再後來就懶的管她了。
搞的我幾次上班找不到內衣,枕巾也常常污跡斑斑。
最要命是靜竹竟然乏味庸俗的要命。
我還指望她紅袖添香,青燈伴讀啥的,結果大錯特錯。
她對文藝,歷史,旅遊,體育,經濟,政治一竅不通。
看的都是《知音》,《讀者》之類的低幼讀物,高級的也就是《上海服飾》
之類,我訂的《三聯生活週刊》,《愛樂》,《新週刊》從來不看。
作為一個演員,竟然不知楊德昌,阿巴斯,凱特?布蘭切特為何人。
更別提阿爾莫多瓦,金基德了。
最喜歡看那些家長裡短的電視劇。
聽《香水有毒》《月亮之上》這些爛俗歌曲,氣的我都想砸了cd機。
有時想跟她聊聊文學,音樂,我一提瓦格那,西貝柳斯,蘇珊?桑塔格她如
聽天書。
漸漸的我和她好像沒多少話講了。
當然,也並不是沒一點共同語言,比如,我們都喜歡的體育活動是切磋相撲
運動和修煉《玉女劍法》,都喜歡的國學是《歷代房中術考》,一起共讀偉大的
古典文學名著《素女心經》和《金瓶梅詞話》。
其實這些都不是大是大非的問題,也許大部分中國女人都是這個樣子,但她
曾是我心中的女神,所以我才這樣失落。
這些小事情往往漸漸成為夫妻間的鴻溝,好多人離婚並不是誰犯了原則性的
錯誤,而是小毛病的日積月累造成的。
我不想疏遠靜竹,畢竟我們的今天來之不易,我真的想珍惜。
可這種情緒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來。
靜竹也感覺出了這種細微的變化,只是沒法表現出來。
最近單位排了一話劇,忙了許多。
一次晚飯後我看她在看《時尚主婦》上的一篇文章,我悄悄從她後面看看,
題目竟是《如何把老公留在床上》。
還不到八點,靜竹說:「紫東,我有點累了,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眼神有點幽幽,想起來我竟然一個多禮拜沒碰她了。
洗過澡剛進門,感覺不大對頭,原來靜竹把落地燈換成了粉紅色的了,朦朦
朧朧,充滿了曖昧的意味。
再看她,親娘咧!w竟穿著一件月白色僅能蓋住臀部的吊帶式睡衣。
秀髮如雲,繞在腦後,。
那吊帶細的揪心,我擔心會隨時掉下來,走近拽了拽,別說還真結實。
別說靜竹這麼一搗飾還真看不出年齡,臉上的魚尾紋和鬆弛的皮膚也不見了
。
我心裡又好笑又辛酸,也算是用心良苦。
我想此時應該說點什麼。
「媳婦,今天這是什麼日子,搗飾這麼漂亮,千萬別考驗我,我的意志力忒
薄,要是革命時期,你來這麼一招,我立馬成浦志高。」
然後輕輕抱住她,「媳婦,對不起,這幾天太忙了,今天我一定好好表現,
戴罪立功。」
靜竹臉漲的通紅,說:「又瞎貧,我是想讓你看看今天買的這件睡衣好看不
,啥西的?六折還兩千多呢!」
「紀梵西,太合身了,簡直是為我媳婦量身定做的,你都可以為這個牌子代
言了,凱特?莫絲,海蒂?克魯姆比你差的不是一點,你要早進如模特界,哪有
辛迪?克勞馥啥事,更別提坎貝爾那黑妞,回家奶孩子去吧。」
我猛誇她,什麼樣的女人都喜歡聽好聽的,真假倒在其次。
靜竹臉更紅了,好像要說什麼,醞釀好半天才在我耳邊用蚊子般的聲音說:
「紫東,你,你今天想用什麼姿勢都行。」
聲音不大,卻震耳欲聾。
我有點想哭的感覺,多好的媳婦啊,我他媽還嫌這嫌那。
一場期盼已久的大暴雨下的天昏地暗,山洪暴發。
終於魚過天晴,靜竹依偎在我懷裡,那件幾千塊的紀梵西被搓的成了一快抹
布,可惜了。
靜竹幽幽的看著我,輕輕的歎了口氣說:「紫東,你知道嗎,我一直都生活
在不安中,你對女人膽子太大了,你有地位,又年輕,太容易招女人喜歡了,我
真的不放心。」
「媳婦,別瞎想,我對你心思你最清楚,話我不想重複,重複就顯的矯情了
,好好睡吧,今天就都不洗了。」
「紫東,我知道你有個心病,想要一自己的孩子,每次和你出去,你都下意
識地盯住小孩看,你不說,我也明白。
要不,咱試試懷個吧。」
「堅決不行,我會把緒飛當成自己的孩子,你放心吧,再說你這個年齡懷孕
太危險,我不太喜歡小孩,以後別再提了,好嗎,你要是瞞著我把環取了,我立
馬和你離婚。」
我為了讓她放心故意裝作很嚴肅的對她說。
靜竹不再說話,只是輕輕歎氣。
我以為靜竹那天的舉動只是心血來潮,沒想到她更加變本加厲了。
不斷變換花樣,什麼黑色縷空內衣,水晶絲襪,真絲抹胸,護士長服都給整
來了,最後連紅肚兜,連褲襪也上來了。
這四十多的女人要是瘋起來,神仙都擋不住。
剛開始我還受寵若驚,可天天這樣,啥人能受的了。
我覺的有必要和靜竹好好談談了。
一天晚飯後,我對她說:「媳婦,我有點事想和你說說。」
w一臉驚喜。
說:「等一下,我換件衣服。」
我的天,還有完沒完,可愁死我了。
我叫住她說:「不用換,你魔症啦,真有事情和你談。」
她這才坐下來。
「靜竹,我非常瞭解你的心情,說實話,我很感動,你是個好妻子,我說過
的話我一定會兌現,你老這樣,不覺的太累嗎?我是有點累了,你排舞台劇也挺
辛苦,你不心疼你自己,我還心疼呢,要是有個閃失,我哪兒找你這麼一好媳婦
。」
靜竹好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臉通紅,頭耷拉著,雙手不停搓著。
不言語。
我有點心疼,想給她個台階下,說了句:「楞著幹嗎,相撲運動開始了。」
她「撲哧」
笑了,狠狠的掐了我一把,「臭不要臉,裝的像一正人君子似的。」
一切有歸於平常。
其實,我有一秘密,不敢對w說,那就是,我非常喜歡她穿新式警服的樣子
,雖然是禮服,但也有點「制服誘惑」
的意思。
她還是挺看中這身警服的神聖儀式的。
(六)歌女
靜竹參與的舞台劇到外邊巡演了十幾天,快把我憋瘋了,天天盼,夜夜想,
她終於回來了。
第二天看電視,正好看到有靜竹的小品節目,演一女警察,那一身筆挺的制
服,看的我眼都直了。
我回頭對靜竹說;「媳婦,你呆會穿上這身制服我看看是否和電視上一樣,
給你做幾張寫真。」
她莞爾一笑算是同意了,我心裡一陣竊喜。
等我洗簌完畢回到臥室,順便服了兩片藍色菱形藥片。
靜竹果然穿著那身新警服坐在沙發上,頭髮高挽,燈光依舊朦朧。
「媳婦,你比電視上好看多了,我看公安部春晚你主持最合適,什麼卿呀濤
呀跟你根本不是一檔次,看到你,人民幣警察的形象在我心裡比以前高大多了。
」
我抱著她喃喃地說:「媳婦,你再不回來,我都忍不住了,你以後別演什麼
破劇啦,好好在家呆著吧。」
藥力的作用開始發作了,我忍不住撩起裙子就想實戰演習,只是制服的純呢
面料太硬了,好像盔甲一般礙事,索性把它給扒了。
回到床上,我色迷迷地盯住靜竹說:「今天且看老夫手段如何。」
沒想到她在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夾不死你。」
我呆了,這話從靜竹嘴裡說出來太不可思議了,太振聾發聵了。
這句話好像戰鼓一樣擂響了我進攻的鬥志。
什麼憐香惜玉,去他媽蛋。
我把她那件紀梵西一下擼到她胸口,惡狠狠的把她摁在床上。
我技癢難忍,開始施出平生所學,不斷向相撲術極限發起挑戰「哎喲,紫東
你輕點,快把我腿給掰折啦」
「哎喲哎,你給我撮破了。」
「疼,疼,你拽掉我頭髮了。」
靜竹哭泣中夾著呻吟,哥哥弟弟的吱哇亂叫。
聽來比任何催情藥都受用,我已經殺紅了眼,根本不為所動。
這注定是一場慘烈的拉鋸戰,直殺的屍橫遍野,流血漂櫓。
結果是兩敗俱傷,偃旗息鼓。
戰場上死一般的寂靜。
我望望w,秀髮被我弄的像鳥巢;略顯乾癟下垂的胸被撮的青紫一片;手上
纏著靜竹几縷長髮。
紀梵西習慣性的被她夾在下身。
我心裡隱隱作痛,太狠了點。
「我從今後再,再也不招你了,快死你手裡了,真狠心。」
她幾乎奄奄一息地說。
「媳婦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發誓。」
第二天我們都沒力氣去上班,由於太過投入,忘了蓋被子,靜竹患了重感冒
,發起高燒,四月的北京夜晚還是挺冷的,她向她單位請了病假。
打了點滴,服了點正柴胡飲,中午燒漸漸退了。
五點種的時候靜竹的一些朋友同事來看她,有幾個是常在電視上露頭露臉的
,一臉虔誠地唱「主旋律」
的歌手。
見了我有些吃驚,相互看看。
其中一國臉歌手小譚說:「您就是楊處吧!老聽阮姐提起您,沒想到您這麼
年輕,噢!對了,在去年一次演出中好像見過您,沒想到您成了阮姐夫。」
宋貴妃調侃道:「您這一身灰色勁裝,還真有點裘?德洛的范,您管著許可
證,就沒有導演請你玩個票什麼的?阮姐還真有福氣,揀這麼一帥哥。」
「您太客氣了,我這身份也不允許呀!再說我哪有那本事。」
進屋後來到床前。
宋貴妃問:「阮姐,怎麼病了,好點了嗎?」
靜竹囁嚅著不知怎麼回答好。
「您衛姐這兩天心血來潮,老想減肥,也不胖呀,瞎折騰啥呀!結果昨天晚
上運動過度,涼了汗。」
我知道她沒法說,替她圓個慌,沒有調侃的意思。
「你瞎咧咧啥,這麼多人在呢。」
靜竹臉騰地紅了,哎!這娘們總是關鍵時刻犯傻。
眾人面面相覷,突然約好了似的大笑起來,「阮姐,您和楊處還真能折騰,
笑死我啦。」
王歌手說。
我見勢不好,急忙撤離,邊走邊說:「今天都留下,嘗嘗我的手藝。」
晚飯好了,大家紛紛落座,我特別用心做了這頓飯,目的是想給靜竹掙點面
子。
「楊處,您手藝還真行,哎喲,阮姐,您真有福,您看楊處要模樣有模樣,
要地位有地位,要才氣有才氣,還那麼年輕,帶出去倍有面子,我那位有楊處一
半我也知足了。」
小譚說。
「對,還有,要身體有身體,要浪漫有浪漫。」
宋貴妃不懷好意地一臉壞笑,大家頓時大笑起來。
這些在台上優雅端莊,落落大方的「和諧牌」
歌手們在台下也是一群騷老娘們,我算是領教啦。
靜竹一臉緋紅,掐了宋貴妃一把說:「小宋,你都是領導啦,還開姐姐玩笑
,沒正形,我哪天見了小羅非告你狀。」
「宋團,整天聽你在電視上唱的挺帶勁,今天能給大伙唱一小曲嗎,活躍活
躍氣氛吧。
聽說你到美國去演出,當地市民還以你名字命名演出那天為「宋**日」,
不過老外叫名子習慣前後顛倒,你要當心喲。」
我開始調侃她。
到底是精英,反映能力挺快,現場爆發出地動山搖般的笑聲,小譚笑的一口
酒噴了我一身,小王笑的滑到桌子底下去了,老彭年齡大些,穩重的的多,也笑
的直咳嗽。
「阮姐,你看你老公當你的面就敢調戲婦女,你不在的時候,指不定禍害多
少女人,你也不管管他。」
這次輪到宋貴妃面如濺朱。
「喲!沒看出來,宋團,靦腆型的。」
我繼續調侃,眾人笑的更沒治了。
「紫東,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靜竹正色道。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別笑了,真嗆個好歹,誰給咱春晚撐門面。」
我也覺的有些過分了,看看宋貴妃,還好,沒事。
吃完飯送大家出門,宋貴妃悄悄對靜竹說了一句話,靜竹臉紅的厲害,連接
拍了宋貴妃後背幾下。
後來她告訴我小宋說的是:你老公真帶勁,怪不的都把你都弄感冒了。
我也放心了,說明宋貴妃沒記仇。
回到家裡,我說:「媳婦,我估計你在你單位的名氣會直線上升,貪歡都貪
出發高燒,不是一般的牛阿!」
「還說呢,都是你造的孽,一個月別想碰我,憋死你,看你改不。」
「別介媳婦,你這不要我命嗎,一星期,就一星期,好吧。」
(七)閨事
仔細想想,除了和靜竹練習徒手肉搏的功夫外,我和她還真沒有什麼可說的
,但是還能要求什麼呢?光是床上的時光就足夠我回味的了,人還是知足長樂吧
。
靜竹明顯的感覺出我這種變化,開始拾掇自己。
專門到東田造型做了一套個人寫真。
那天我剛到家,她神秘地拿出一精美相冊,我翻開一看,我操丫的,裡面的
她有的各種造型,有白領麗人,有清純少婦,有制服美人,還有光膀子的,露背
露腿的。
能說什麼呢,只能誇獎,「哎喲媳婦,挺厲害,有點千面嬌娃的意思,這些
東西千萬別讓別人知道,特別是男的,否則我睡不著覺,他們敢搶人。
是吉米那個太監給你做的造型吧,他手碰你了嗎,我非剁了丫個太監。
以後你接戲也接點別的角色,別老演這媽那媽的,搞的我在床上老感覺操人
家媽似的,特過意不去。」
「你以為我想折騰,還不是為了你,你看那宋貴妃看你的眼神,我想想都害
怕,誰知你什麼時候膩我了。」
w一臉抱怨的說。
「哎,紫東,你看《甜蜜蜜》了嗎?我感覺鄧超演的挺像你的,都是那麼大
膽,那麼不著調,還都那麼討女人喜歡,孫儷挺像我的,老犯傻,真想不通。」
「你多大啦還看那些無聊的電視劇,那孫儷小丫頭片子能和你比嗎?那鄧超
毛頭小伙能和我比嗎?告訴你生活永遠比電視劇精彩。
你活了四十多也沒這兩年過的刺激吧!等我們老了回憶回憶現在,多美呀。
」
靜竹一言不發,壞了又犯忌了,她最不愛聽帶「老」
字的話。
吃飯時靜竹告訴我,有一環保題材新劇需要她客串角色,要一個月左右,導
演是老朋友,礙不過面子。
也好,小別勝新婚,老在一起膩膩歪歪也不好。
二十多天後她打電話說晚上到。
這麼長時間沒見,確實有點想了。
回到家推開門,燈沒開,見一女的在客廳。
像w又有點陌生,我打開燈,是她,但變化太大,雙峰突起,腰肢纖細,臀
部渾圓,臉上的魚尾紋雙下巴都不見了,像是年輕了十幾歲,我突然明白:拍戲
是假,她整容去啦!我沒吭聲坐下,一臉嚴肅。
這傻娘們也真是,越折騰動靜越大了,這麼大事情也不和我商量商量。
「紫東,我,我本來是不想瞞你,但是又怕你不讓,所以才出此下策,對不
起。
你看我和你出去,人家都以為咱是姐弟母子啥的,多尷尬。」
靜竹怯怯的說。
一直到晚飯後我都沒理她,正躺在床上尋思怎麼教育她。
這時她進來了,頭髮梳的油光水滑,嘴唇艷紅,最要命是穿了套范思哲黑色
縷空內衣,胸部像兩隻白瓷碗扣著,把內衣繃的緊緊的,腰部的贅肉也不見了,
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我看看她,裝作無動於衷,下面卻不爭氣的膨脹開來。
靜竹爬上床,沒說話,解開胸罩,用豐滿的雙峰蹭我臉,小葡萄在我嘴上磨
來磨去,一想到那透明的硅膠,我把頭扭了過去。
w輕歎了一聲,用手朝我下面摸去,我一把打掉她的手,怕暴露。
靜竹依舊沒說話,突然身體往下一滑,張開嘴含住我下面,我這時不忍心拒
絕她了,很快進入了狀態,雙手不斷摸著她光潔的臉。
一個月的思念和惱怒化成一股強大的動力,我一下掀翻她,狠狠地壓在她身
上,死命地蹂躪那一雙豐滿的玉乳,一面狠狠的發洩著,一面惡狠狠地說:「叫
你去整容,叫你去隆胸,叫你去抽脂,我今非整死你者傻比老娘們。」
靜竹嚶嚶地哭著,默默忍受這一切。
等我從她身上下來,發現胸部被我弄腫了。
靜竹哭的一臉鼻涕一臉淚,我想不能再抻著啦,該哄哄了。
我一把把她攬進懷裡,用范思哲揩了揩臉上的淚。
開始了表演。
「靜竹,對不起我太過分了,不過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著也要和我商量一下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也很感動,但是你不明白我到底喜歡你什麼,我喜歡你
自然的樣子,喜歡你繫著圍裙在家裡忙碌的樣子,喜歡你母性的氣息,喜歡你樸
實的女人味,而不是你現在刻意而為的樣子,你放心,不管怎樣,我都會愛你一
輩子,哪怕你成為老太太。
以後別在這樣了好嗎?你這個年紀做這些手術也危險。
你萬一有個閃失,我還能活嗎?」
靜竹點點頭,緊緊地抱住我哭的一塌糊塗,眼淚鼻涕弄了我一臉,弄的我也
挺傷感,唉,她也挺不容易。
自從上次以後靜竹再也不大折騰了,日子又歸於平常。
轉眼五一到了,我決定回上海看看父母,w不大情願,也沒堅持。
這一年都在和靜竹折騰,結婚時也沒告訴他們,也該回家看看了。
我事先給父母打了招呼,媽媽告訴我她找了好多靜竹演的戲看,提前有個心
理準備。
回到家,爸爸做了一桌菜等我們。
媽媽一見我們就抱住我說:「東東,你這個小赤佬,也不來看看老媽老爸,
等我們退休了和你們一起生活。」
看到靜竹眼神怪怪的,但很快堆起了笑容:「這是靜竹吧,真漂亮,你曉得
伐,我看了你好多戲,演的好的不得了。」
我捅捅靜竹,她切怯怯的叫了聲「媽」
聲音小的可憐,「一直忙,現在才來看您,您千萬甭生氣。」
這是我路上教她說的。
也為難靜竹,我媽教小提琴,有藝術氣質,人又小資,典型的細披嫩肉的上
海女人,天生的洋氣大方,和一派賢妻良母的靜竹相比各有千秋,看上去比靜竹
大不了幾歲。
「東東你來一下,有點事。」
媽媽在書房叫我,「哎喲,小赤佬你剛度,帶來一個阿姨,看著比我還大,
還演員呢,土的像個鄉下人,你真是昏了頭,這麼大年齡,你還想要囡囡嗎?」
我一進書房,媽媽就給我當頭一棒。
我急忙摀住她嘴,「小聲點,靜竹聽見不好。」
「小東西,還護著她。」
她撇撇嘴說。
「靜竹人不要太好,不要太懂事,你不能只看年齡。」
「別跟我搗糨糊,我看你小東西腦子壞掉了,讓鄰居們看到,還以為你姨媽
來作客呢,丟死人了。」
(八)靜蘭
「吃飯了」
爸爸在門外叫。
「東東,爸爸做了你最愛吃的水晶蝦仁,醃篤鮮,燒黃魚,你在北京哪裡能
吃到這麼正宗的上海菜,讒壞了吧!」
我看靜竹有點受冷落,說:「媳婦,快點吃吧,這都是爸爸為咱們做的。」
邊說邊給她夾菜,爸媽面面相覷,撇撇嘴又搖搖頭。
靜竹明顯感到父母的冷落,特別是媽媽,骨子裡有那種可笑的上海人的優越
感,就算靜竹好歹是一演員,也不入她眼,真後悔帶w來。
我們住了兩天就告辭了,臨走時媽媽一個勁的說:「靜竹呀,你比東東大,
多照顧照顧他,我兒子從小就什麼也不會做,我們老不放心的。」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
一路上靜竹不理我,我知道她還在生氣。
就安慰她說:「以後,你不同意我們再也不來,省的你受委屈。」
「不管怎樣他們是你父母,以後你盡量自己來吧。」
看她情緒低落,我和她聊了點別的。
「媳婦,還記的幾年前我們在一次頒獎會上我第一次見你嗎,當時我激動的
都哆嗦了,望著你那張讓我心碎的俏臉,我真想一把把你摟進懷中,獻上一頓暴
風驟雨般的狂吻,然後捧住你沾滿口水的臉說:靜竹,你永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你永遠不會明白我為什麼愛你,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愛你,可我就是這麼
愛你,我為你付出十年的心血,就是為了今天。」
「又瞎貧,我就記的你挺年輕,好像是副處,不過哪雙眼不老實,色咪咪的
。
我當時根本沒想到你對我那麼……。
唉,都是前輩子欠你的,在單位別人淨開我玩笑,說我怎樣把你勾引到手的
,你害死我了。
你那些流氓行為,我又說不出口。」
五一後生活又回到原先的樣子。
單位的食堂味道太差,也許全國都一樣。
中午下班後新考進的小楚說:「楊處,對過新開了一法國餐廳,我請你吃鵝
肝醬。」
「哪能讓你一女孩子請,我請吧,聽說你這個職位錄取比例是三千分之一,
你挺厲害,比我們那時候難太多了,你為什麼報這個職位,你的成績考財政部,
人行啥的也沒問題,那邊多有錢途。」
我們邊下樓邊說。
「不怕你笑話,楊處,我報考這個職位就是想見演員明星啥的,現在我發現
這些名人也都平常,見我們都很客氣。
聽說嫂子也是一演員。」
這孩子真天真,心想,這丫頭也不會是看上哪個男演員,準備走我的路,人
家不是對我們客氣,是對我們手裡的權力客氣。
進了餐廳,點了海鮮飯,鵝肝醬,長棍。
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是靜蘭,她看看我們,打了個招呼:「姐夫
,吃飯呢。」
眼神有些異樣。
不妙,小楚到底年輕,雖沒靜竹漂亮,但年輕就是資本,人也長的不差,又
時尚,知識有多,和她挺談的來,萬一靜蘭誤解就麻煩了。
「你小姨子挺漂亮,也是演員吧,看來嫂子一定是位美女」
小楚問,我含糊的回答,心裡想著怎麼應付靜蘭和她姐姐。
果然靜蘭晚上去了我家,說是看看我們,其實是為中午的事而來,看看我和
她姐是不是鬧彆扭。
自從靜蘭上次在她父母家看到我的無恥行為後就一直不理我,見了我不冷不
熱,和以前判若兩人,看來是對我非常失望。
「姐夫,你生活很瀟灑,天天法國大餐,還有美女相伴,當官就是好,什麼
時候帶我姐吃法國菜去。」
靜蘭開始了攻擊。
「你瞎起什麼哄,那是我單位同事,人家還是小姑娘,別瞎說,再說她哪有
你姐漂亮,也沒你漂亮,我找你也不會找她。」
沒等靜蘭說話,我開始反擊,順便調戲她一下,誰叫她惹我,打擊打擊也好
。
「姐,你看你的流氓老公,連我也不放過。」
靜蘭氣的滿臉通紅。
「紫東,過分了,真傻假傻。」
靜竹氣的要摔筷子。
還好,話題轉移了。
「對不起,靜蘭,我不該這樣,可是你的污蔑我受不了,我對你姐這麼好,
你問問你姐我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了嗎。」
我裝作很委屈的樣子,飯也不吃了。
「都別說了,吃飯吃飯。」
還是靜竹收拾了局面。
飯後我送靜蘭回家,到她家快下車時,靜蘭突然回過頭來,眼裡都是淚花,
看著我說:「姐夫,我姐她真的不容易,你不知道因為你她受了多少委屈,她再
也不能再受到傷害,求求你,對她好一點,行嗎?這也是我全家的期望。」
「靜蘭,我和你姐有今天也不容易,我會珍惜她,你姐是個好女人,值得我
付出一輩子。」
看著靜蘭悲傷的樣子,我有些傷感地說。
沒想到一向愛說愛笑的靜蘭也有一顆敏感多愛的心,從那以後她對我又像以
前那樣好了。
靜竹接了一個新劇,要到杭州拍一個月,又是演一母親角色。
我實在不想她去,但呆在家裡也是無聊,好歹也是一事業,儘管我瞧不上眼
,誰叫她是那種天生的綠葉型演員。
「紫東啊,我這次去的時間比較長,你一定把握好自己,實在憋不住就去杭
州找我,你呀,太讓人操心啦。」
靜竹邊收拾邊敲打我。
「行啊,你不怕別人說就行。」
我心想,就你這如狼似虎的年齡,誰憋不住還不一定呢,你不就是小小炫耀
一下我對你有多好嗎,女人多多少少都有一點虛榮心,可以理解。
晚上靜蘭來我家說是要張梁大腕的簽名照,這難不倒我,跟老韓說一下就行
,同事之間好說。
六月的北京已有了點夏天的意味,她穿了件白色緊身t恤,淡綠鉛筆裙,清
新又時尚,胸脯驕傲地挺著。
靜蘭又是那種敢穿又會穿的女人,這一點她姐就差多了。
飯後喝了點薄荷酒,靜蘭越喝越來勁,臉上赤霞一片,眼裡竟有了一絲絲媚
意,嚇的我都不好意思看她了。
喝完一瓶她又開了一瓶,咕咚咕咚又到了一滿杯。
我一看不好,急忙想把杯子和酒瓶搶下來,也不知今怎麼啦。
靜蘭不肯放手又搶不過我,突然撒手,死死抱住我,嗚嗚哭個不停。
「怎麼啦,靜蘭,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忙問,她摟的太緊,一時竟掙不開。
「姐夫,姐夫,抱抱我,抱抱我,好嗎,就一次,就一次。」
靜蘭哭的更厲害了,眼淚把我胸前打濕一片。
我猛然想到,他丈夫是駐荷蘭大使館一秘,一年才回來一次,靜蘭可能遇見
什麼事情觸發了情感。
真後悔我也喝了酒,靜蘭胸脯不停地蹭來蹭去,滾燙的身子像蛇一樣纏著我
,嘴吧在我臉上狠嘬,她喝的有點高。
我被她搞的快把持不住了,腦子一片空白,也狠狠地吻起她來。
「快,快,紫東,我受不了啦,」
情急之下,她開始喊我名字,用手開始借我的腰帶,我迷迷糊糊地把她當成
了她姐。
戰場移到了床上,我在酒力和人力的作用下也喪心病狂地把她扒了個精光。
到底比她姐年輕幾歲,侗體雪白,皮膚又光又滑,雙峰傲人。
我們在酒精的作用下徹底燃燒起來。
此時此刻什麼家庭,名譽,前途,名譽都不存在了,人徹底回到了原始社會
,需要的只是狠狠的發洩。
過程不亞於一場艱苦卓絕,寸土必爭的血腥巷戰,敵我雙方都殺紅了眼,陣
地上留下一片片的屍體,鮮血染紅了大地,硝煙燻黑了戰旗。
不知過了多久,我掙開了眼,靜蘭在我身邊呼呼大睡著,壞了,竟和她做下
了這等苟且之事。
要是別人知道我是沒臉在北京呆了,她家人還不扒了我的皮,要命的是靜竹
,我這輩子別想見她了。
算了,既然發生了,還是想辦法解決吧。
「醒醒,靜蘭,」
我用力地推她。
睜開眼,她立刻什麼都明白了,手捂著臉,痛心的抽泣著。
「靜蘭,你先回去吧。」
「這麼晚,你讓我到哪兒去。」
我一看鐘,一點多,確實沒地兒去。
「唉,這叫什麼事,喝什麼酒,都怪我。」
我狠狠打著自己的頭。
「紫東,你,你別這樣,都怪我,都怪我,我,我實在受不了了。」
奇怪,她不叫我姐夫了,搞的我們像姦夫淫夫似的。
「你受不了,你找別人,實在不行,找鴨也行。」
我沒好沒氣的說。
「唉,也不是沒想過,但又怕太麻煩,還是你……,知根知底的,沒那麼多
事情。」
聽她這麼說。
我差點笑出來,有點肥水不留外人田的意思。
紫東,你,你要不是我姐夫多好,自從你第一次到我家,我就……就有點好
感,後來我看到你在我父母家那麼流氓的行為,我對你挺失望的,真想一輩子不
理你,後來瞭解到你為我姐付出那麼多,見你對我姐真的挺好,我覺得有點錯怪
你了。」
「唉,以後你姐不在的時候就別來了,行嗎,也是為你好,實在不行,讓你
老公回國吧,真不知道你以後還會出什麼亂子。」
「行,那,那你今晚上對我再好一點,再伺候姐姐我一回。」
她竟然有些死皮賴臉。
我這才想到她也大我六七歲呢,這大半年的守活寡,也夠她受的。
剛才的運動量確實太大,我們都出了一身的汗,濕膩膩的難受。
我儘管不想動,還是去沖了沖涼。
還沒沖好,靜蘭闖進來了,竟忘了關門。
她色咪咪的看著我說:「姐姐和你鴛鴦一把。」
說著走了過來,我急忙關了燈,只留下鏡前燈,好像這樣能遮住什麼似的。
朦朧的燈光下,靜蘭衝著白亮亮的身子,還讓我拿沐浴露什麼的,搞的像夫
妻似的。
我把心一橫,搞不死你小娘們,愛誰誰,豁出去了。
「你給我過來。」
說著狠狠地把她摁在梳妝台上,發起了新一輪衝鋒。
靜蘭被弄的動彈不了,氣喘吁吁的叫著,「好弟弟,好弟弟,就這樣,哎喲
,你弄死姐姐了,我不敢了。」
早上五點鐘,我就讓她出去了,還好沒人看見。
我一再告戒她以後千萬別來了。
誰知靜蘭晚上又來了,我連忙趕她走。
「姐夫,我對爸媽說我去外地培訓兩禮拜,你讓我怎麼回去。」
她眼淚汪汪地說。
我有些於心不忍,暗暗對自己說: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從那以後,靜蘭天天晚上來。
這種事就像吸毒,一旦上癮,攔都攔不住。
也怪我意志薄弱,靜蘭太勾人,誰他媽是聖人,誰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
就當救靜蘭於水火之中,做了件好事吧!
(九)縱情
月末的一天,靜竹來了電話:後天回家。
來電話的時候,靜蘭還在我身邊光著身子,我示意她別說話,她姐來電話啦
,這小娘們在我接電話的時候還不停拱來拱去。
靜竹問什麼聲音,我說是電視上的,她半信半疑地掛了電話。
「哎,靜蘭,你也聽見了,你姐後天回來,你明天說什麼也不能再來了。」
「不是還有一天嗎?」
她有點不甘心。
「你傻呀!,萬一你姐提前回來,說是給我個驚喜什麼的,那不正好把咱們
堵在床上,再說你姐回來還不得向我猛收租子,你不知道你姐收起租子來比劉文
彩還狠呢。
我也需要休息一天養精蓄銳來伺候她,這幾天你這塊破地旱的太厲害,我快
成西門大官人了。」
「成,你必須再來一次,我才答應你。」
女人厲害起來,比男的厲害。
那一晚,我是徹底知道西門慶怎麼死的啦。
靜蘭在床上的表現比她姐強太多,什麼套路都感嘗試,口味頗重,還獨創了
rj絕技,就是先把雙峰一擠,把我下面在她rg蹭來蹭去。
這玩意還真有點難度,節奏不太好掌握,弄不好會噴一臉一胸。
說真的,要不是貪她那點姿色,我早舉白旗了。
靜竹回來前我把房間徹底打掃了一遍,她回來的時候還沒打掃好。
「怎麼搞起衛生來了,是不是想消滅什麼證據。」
她邊放東西邊開玩笑。
「對,罪證太多了,我剛剛忙完,好險。」
我裝作沒事人似的。
我洗過澡躺在床上,惴惴不安的等她催租子。
靜竹沒有洗澡就躺上來。
「怎麼不洗澡,這天多熱。」
「我,我這兩天來了,不能洗。」
「什麼來了。」
我明知故問。
「別貧了,我好累。」
我心裡一陣怯喜,暗暗叫道:好險。
「那我陪你說說話吧,媳婦,給我講講你們的戲,對了,你演的一部戲剛剛
在中央台播完,那導演把你的角色弄的太慘了點吧,彷彿什麼苦難都硬往你身上
塞似的,演苦情戲你再怎麼也演不過岳翎,那眼淚叫一個多,像溫泉似的咕嘟咕
嘟直冒。
是小成導的吧?還行,下次得告訴他不能老給你這樣的角色了,看的我這大
老爺們直哭。」
「哎,紫東,沒想到小徐那樣,我以前和她沒搭過戲不知道,她還挺……那
個,老給我說她和她那老公齙牙剛的那點破事,還老問我咱們那方面的事,裝的
像老師似的,說我太老實,一個勁給我介紹經驗,還說齙牙剛要有你一半模樣,
非給她搾乾了嚼碎了。」
我聽的直起雞皮疙瘩。
「她倆那點破事圈內人誰不知道,也沒少吃苦,老葉還專門拍了一劇諷刺她
倆,有一次我故意問齙牙剛看了沒有,他直說。
沒意思沒意思。」
這幾天確實太累了,說著說著便睡著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沒事的時候我會想,這難道就是我想要的生活,這難道就
是我付出半生精力才換來的靜竹,如果是這樣,我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呢?我對靜
竹抱了太大的希望,曾經不止一次地幻想過如果能和她結婚後的美好生活:共讀
《西廂》,觀芭蕾看歌劇,欣賞欣賞前衛藝術片,聽聽昆曲,京劇,閒時逛逛北
歐。
紅袖添香,雪夜伴讀,靜竹不時也能嘣出「粉墮百花洲,香殘燕子樓。」
類似的佳句。
這樣的生活想想都令人神往,我甚至一定要為她寫一部戲,能為她帶來金棕
櫚,金熊那樣的獎項。
但是靜竹越來越讓我失望,隨著床上新鮮感的消失,特別品嚐過靜蘭的滋味
後,真不知道她還有什麼吸引我。
我的全部努力換來的難道只是一個四十多歲女人的軀體?沒結婚時,她彷彿
是我的聖母瑪麗亞,真沒想過床上的事,就算是柏拉圖式的愛也值得我付出一切
。
但精神文化需求沒戲後,我的物質文化需求也不多了。
我對她的愛太滿了,好像沒有東西能乘的下。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仍然對她(準確的說是熒屏中的她,想像中的她)
充滿火熱的愛,只是找不地方發洩。
我必須把我的一切愛硬塞給她,我不能失望,否則的話我這些年的努力白費
了,我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儘管不想,我必須承認我對她的愛是自私的,佔有式的。
既然精神上無處寄托,就讓我在床第之間尋求些須的安慰吧!有時想想我他
媽也怪可憐的,一場美夢付東流。
人生得意須盡淫,莫讓紅顏守空房。
整過容後的幾個月,靜竹又回復到原來的樣子。
什麼光子嫩膚,激光去皺全是騙女人的錢,誰也敵不過時間的腳步。
好像幾天沒碰靜竹了,她身上乾淨後又開始來勁了。
一天晚飯後她把身上搞的香氣撲鼻,只是太過濃烈,差點熏倒我。
「媳婦,這兩天正播你的古裝劇呢,一起看看吧。」
「成,在床上看吧,我想靠著你。」
她對我眨眨眼說。
我們坐在床頭,她慢慢地靠過來,「小娘子,過來吧。」
我一把把她摟在胸前,一對人工玉乳被擠成了玉米餅子。
電視中的她光彩照人,懷中的她楚楚動人。
必須把靜竹調教成蕩婦,才能平衡我心中的失落。
「媳婦,我做一動作,你打一《三國》中的成語,和諸葛亮有關的,你猜出
來,我給你買一lv手袋。」
說著,我用唇在她一雙乳頭嘬了幾口。
靜竹楞了楞竟沒猜出來。
「傻娘們,是舌戰群儒(乳)。」
我有些失望地說。
「真無恥,怪不得人家說:不怕流氓膽量大,就怕流氓有文化。
你要是一純流氓,打死我也不會和你結婚。
就是看你有點才氣,又有一張好皮囊,這才上了你賊船。
誰知上去就下不來了。」
她恨恨地說著,一臉嬌羞。
不得不承認。
靜竹的嬌羞太具殺傷力,比萬艾可厲害多了。
你沒見過四十幾歲的女人發自內心的嬌羞,比少女的嬌羞更迷人,沖這一點
,我的付出還是有回報的。
真有點受不了了,猛地把她壓在床上。
我根本不顧她的感受,把對付靜蘭的手段都拿出來了,絕對是很黃很暴力的
那種。
一邊宣洩,一邊說著淫詞浪語。
一隻手握著玉乳,一隻手扳著玉腿,真恨沒多長几只手。
「好姐姐,搔老娘們,小賤人,小蹄子,看我今不弄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激情燃燒的我不斷說著髒話。
靜竹也開始飄飄欲仙了,杏眼微閉,朱唇輕啟,不時傳來一陣陣低吟淺唱。
引的我如燒似烤,不斷加大力度。
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大,但總是和我合不上節拍。
我照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別動,今你是被收拾的,改天讓你收拾我個夠
,她這才老實。
毫不容易結束了,靜竹好像意猶未盡,抱住我不放手,掰都掰不開。
「紫東,你怎麼老罵我。」
「什麼呀,誇你呢,說明你有魅力,啥都不懂。」
「哎,小徐給我說什麼69式特好,你知道嗎?」
「什麼69式,還54式78式呢,手槍呀!下次讓你見識見識。」
我差點笑出來,看來不能讓她和小徐多搭戲,都把靜竹給帶壞了。
從那以後,什麼69式,虎式,豹式都在她身上試驗了一遍。
有一次拿一香蕉給w練,告訴她用舌尖輕輕添一圈。
她可能練的有些累了,卡赤一口咬掉半個。
我嚇的打了個寒戰,說你別在實戰的生活真來這麼一下,否則我立馬變小楊
子,現在又沒皇宮,讓我到哪找太監這份有前途的職業去。
(十)前妻
六月的一天我開車經過朝陽公園,走到壩河附近時想下車抽支煙。
下了車看見前面有一年輕女子推著盈兒車,身材高挑,秀髮在腦後挽了個髮
髻,穿一件「三葉草」
白色短袖連帽衫,小蠻腰束的恰到好處,下身著一杏黃七分褲,腳上一雙白
色透氣慢跑鞋。
透著說不出舒服,洋溢著一股青春活力,又帶一絲少婦的妖嬈。
我竟看的呆了,那女子聽見我關車門的聲音,回過頭來。
一剎時我倆全呆住了,竟是我前妻萬思錦!我這一年來竟然把她忘了,沒想
到會在這兒碰到她。
她也怔了一下,臉上充滿複雜的表情,眼裡有些恨恨的。
「思錦,我,我沒想到是你,你好嗎?這是誰的小孩?」
我打破了僵局,有些疑惑的問,我們離婚剛一年,不可能這麼快她就嫁人生
子。
「好不好跟你有關係嗎?」
說著就要走,看來我傷她太重了,一年了還耿耿於懷。
我急忙趕上前去,突然看見小孩的臉,竟十分的像我,一定是我的孩子!那
種骨肉之間的感覺太微妙了,似忽有心心相印的感覺。
小孩也就兩個月左右,是女孩,我看著她,她竟然朝我笑了一下,小臉胖胖
的,小眼彎彎的,藕節似的小胳膊揮著,我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我做了快一年的父親,竟然不知道!「何事最傷情?深秋孤雁鳴,何人最關
己?半歲扶床女!」
好像一下子長大似的,那種悲喜交加的心情反覆在心中激盪。
「思錦,什麼都別說,跟我走。」
我把她和孩子硬拉上車,她想掙扎,又有些猶豫。
車開到凱賓斯基,我要了一鐘點房。
進了房間,思錦做在我對面,孩子在床上睡的很香。
「思錦,你還是一個人嗎?孩子是不是我的,我知道我太對不起你,但我希
望你能說實話,好嗎?畢竟咱們做過那麼多年夫妻,算我求你了。」
「你管的著嗎?孩子跟你沒關係。」
說完,她把頭扭向一邊,緊咬著嘴唇,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小河似的淌下來
。
「思錦,孩子不能沒有父親,你怎麼懲罰我都行,只要孩子是我的,你要我
怎樣都行。」
我半跪著抱著她的腿,哀求著,她終於點點頭。
「那幾天你被那個狐狸精迷的神魂顛倒,和我鬧離婚,我剛知道懷孕了,那
種情況下我怎麼告訴你。
我也想過流了她,可我就是捨不的。
你不知道我們這一年是怎麼過的,你太狠心了。」
她抱住我的頭哽咽著說。
我的心裡倒海翻江似的,五味雜稱陳。
她娘倆怎麼辦,w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孩子出現的太突然,我有點懵。
選擇那一邊都令人心碎,都會深深傷害另一邊。
要是古代多好,我開始羨慕古人了,有他媽是極端自私的想法。
「思錦,聽我說,五年,最多五年,我一定和你復婚,以後我會長去看你們
的。」
我明知我很難做到,還是對她許下了諾言。
反正怎麼辦都是痛苦,就一天一天捱吧,捱到哪天是哪天。
想到了w,我歷經千難萬苦才到手的w,捨不得,太捨不得。
想到真有這麼一天,我該怎麼面對w,我還這樣那樣折磨她,真她媽混蛋,
我暗暗罵自己。
「你們住哪兒?誰照顧你們,我送你們回去吧。」
「我們現住『陽光上東』,我請了一月嫂,她照顧的很好。」
「對了,孩子叫什麼名字。」
「叫紫春,現跟我姓,取「萬紫千紅總是春」
之意,以後,以後我們復婚了,再改過來吧。」
「這些錢你拿著吧,我也盡一盡父親的責任。」
我把身上的錢、卡全給了思錦,她沒有推脫,看來是接受我這個孩子父親了
。
到家時靜竹正在吃晚飯,見我陰雲密佈也沒敢多問。
胡亂扒拉了幾口飯我對她說:「靜竹,我今沒胃口,你自己吃吧。」
進了書房關上門,我佯躺在沙發上,腦子裡一遍一遍問:我該怎麼辦?我該
選擇誰?人只有做了父親後才能學會思考,才能真正成熟。
前妻孩子和靜竹我哪個也放棄不起,失去哪個都會痛苦一生。
就這樣想呀想,不知什麼時候是盡頭。
不知過了多久,靜竹推門進來了,打開了燈,看我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眼睛
亮晶晶的。
開了句玩笑,「喲,楊處,跟哪個情鬧彆扭了。
老陶還是小張?」
我依舊一言不發。
她走近我,看到我眼角的淚痕,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紫東,是不是工作上遇到難題啦,跟我說說好嗎?」
「靜竹,我對不起你,我太混蛋了,你跟我委屈你了。」
我輕輕地摟住她的腰,把臉埋在她胸前動情地說。
「今怎麼啦,怎麼老說胡話,也沒見你喝酒呀!」
「沒什麼,不知怎麼我好像今天才長大似的,突然明白了太多的問題。
我以前太混蛋,讓你傷透了心,想想真是一場惡夢,相信我,我一定彌補我
的過錯。」
「別說了,有什麼事明兒再說吧,都十一點多了。」
「要不你先睡吧,我馬上就去。」
「你這樣怎麼讓我放心呢,別犟啦。」
我突然感覺她像我媽媽或姐姐似的,一切都特別的溫馨。
看看她,今兒穿了一身藍白碎花的睡衣,依稀在哪兒見過。
上了床,靜竹慢慢靠過來,解開上衣的扣子,白白的胸脯晃的我眼暈,不過
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真沒一點心思。
她見我無動於衷,慢慢地脫光了衣服,順勢把我也擼個乾淨。
看的出來,今天她精心地化了妝,顯的明媚動人,動人心魄。
我想不能拒絕她的善意,情緒也被她調動起來了。
「靜竹,你今晚真美,真的,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我開始叫她小名,這樣更有曖昧的意味。
「你就是我的雨果?阿黛爾,我的阿依蓮娜,我的瑪戈皇后。」
這是我最愛的法國演員伊莎貝拉?阿佳妮最著名的三個角色。
阿佳妮是我青少年時期對女人的最終幻想,w是我現實世界的對女人的最終
幻想。
2006年我隨電影代表團出訪法國,有幸見到了阿佳妮,在行貼面禮時,
明顯地感到52歲的她已日漸滄老,我難過了好幾天,後悔不該來,心中美好的
形象一下崩塌了,最令人心碎的就是英雄白頭,美人遲暮。
還好還有靜竹陪伴我左右。
當我醒來時感覺臉上軟軟的,睜眼一看,我竟把靜竹的胸部當成了枕頭睡了
一夜。
一雙玉乳被壓成了柿餅,嚴重變形。
抬頭看看靜竹,她正慈眉善目地看著我微笑,手在我臉上輕輕地扶弄著,急
忙從她身上下來。
「對不起靜竹,你怎麼不叫醒我。」
我補償似的在她胸脯上親了幾口。
「你昨天睡的太香了,我真不忍心叫醒你,口水流了我一身。」
她欠欠身,「哎唷,你把我身子骨快壓折了。」
我把她的頭放在我胸前,摸著她的臉說:「靜竹,你太好了,跟你結婚是我
一生最英明的決定,是我一輩子做的最有意義的一件事,如果你有一天先我羽化
而去,我會毫不猶豫地隨你而去,因為沒有你的世界沒有什麼讓我留戀,我希望
這樣。
如果我先你而去,我會永不瞑目,留你一人在世上我放心不下。」
「別再說了,怪傷感的,咱們的日子還長著呢,說點別的吧。」
靜竹眼淚汪汪地說,被我一席話感動的痛苦流涕。
我彷彿天生就會對女人說這些俗不可耐的甜言蜜語,也許是裝了太多類似的
話語,一不小心就回蹦達出來一兩句。
也難怪,女人就喜歡聽,那怕明知是假的。
「紫東,有時侯你還真像個孩子似的任性,我真是被你弄的一點辦法沒有,
你也不小了,以後還真的改改脾氣,官場黑者呢。」
她歎了口氣。
「你說的對,是不能這樣了,我會注意的。」
說著說著我想起了女兒,她現在是在哭鬧呢?還是在熟睡呢?「聽老王說你
與年齡和我一樣大的陶姓女演員有一腿,我說她沉寂了那麼長時間,怎麼突然演
了幾部軍旅大戲,還都是主角,是你替她向趙台活動的吧,還說你每次在床上把
人家弄哭才盡興。」
她竟調侃起我來。
「你就詐我吧,老王整天演清官領導啥的,哪能像個娘們似的傳閒話。」
「那張姓女演員是真的吧,你用許可證給她換的角色,一演就上百集大製作
。
還不是傳你要調任副台,主任什麼的,人家給面子。
小宋消息很多呀!」
「就那小張嘴跟褲腰似的,一張嘴一股重慶火鍋味,給我做小的我也不要。
有這功夫,我還不如捧小顏一下,起碼看者舒服。」
「說呀,說漏了吧。」
靜竹當真不當假的說。
以前確實幹過這樣的事,但這一年來光和靜竹斗呢,哪有這閒工夫,再說,
家中自有人如花,何需伸手別處掐。
星期天靜竹回她父母家去了,我乘機到思錦那裡去。
到了家,思錦正練身體,月嫂哄著小孩。
見了我並沒驚奇,看來思錦打過招呼了。
我悄悄接過孩子,越看越喜歡,做爸爸的感覺,好就一個字。
不一會,孩子睡了,我戀戀不捨的放下她,跟思錦上了樓。
剛上樓,還沒關門。
思錦一下就死死抱住我,哭的那叫一個慘。
「你真狠心,扔下我們娘倆,那個狐狸精哪點好,值的你這樣。
要不是孩子,我死了你也不管我,嗚……嗚。」
搞的我也怪難受。
「思錦,我糊塗,我糊塗呀,不過就是復婚也要一不一不來不是,我會好好
補償我的過錯,一定會。」
我要穩住她,我不允許我的女兒叫別人爸爸。
我知道思錦現在就是個火藥桶,一點火星就能引爆她。
我輕輕地親了她一下,打響了第一槍。
思錦終於爆炸了,拚命的吻我,撕我的衣服,打我的胸脯,一邊哽咽著:你
這個混蛋,你想死我了。
我拿出十二分的努力響應她,我要把欠她的全給她,我要狠狠地補償她。
思錦終於心滿意足地躺下來,幸福的像一隻孔雀,肆意綻放她的美麗。
有時侯,我會把她,衛堇,思錦作一下比較。
靜蘭就像一杯意大利花式咖啡,香甜可口,她是有一分美麗能綻放十分光彩
的女人,特別會利用自己的每一寸優勢,像火把一樣灼人。
靜竹好比一杯苦咖啡,只有細細品味,才能發現她所蘊涵的所有美麗,這種
美麗一旦發現就是致命的,不可救藥的,你就會死心塌地的跟隨她一生。
而思堇就是一杯綠茶,她的美賞心悅目,一覽無餘,不內斂,不誇張。
[ 本帖最後由 x3001 於 2009-8-3 09:3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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