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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時那些痛並快樂的事兒 作者：gudang524
年輕時那些痛並快樂的事兒
作者：gudang524
我家是南方的，那時大學剛畢業不久，說實話學校不怎麼樣，名字都不好意
思說，就屬於一所三流大學。老子都畢業了還沒有找到歸屬，也沒想好到底將來
做啥？人生真他媽沒有目標，正好有親戚做煤生意，反正家裡閒著也是閒著，就
想一同去見識。
那地兒產煤，歷史文化悠久，民風比南方彪悍，但鄉親們都很樸素。主城區
倒是一馬平川，那兒陽光尤其燦爛，照著人暖洋洋的，挺他媽舒服。
把這事兒和父母一說，父母起先不答應，其實那時已經在給我到處託關係，
快把我塞進個好單位了。這年頭沒關係再有才也他媽的白瞎！每年這麼多的畢業
生，你個三流大學，簡歷交進去不出意外就是石沉大海。
我也遞過幾個咱看得上眼的單位，可那幫勢利眼連正眼都不瞧你，感覺自己
就像是出來賣的，給他們一個個的從頭到腳的挑，還碰一鼻子灰。靠！去了幾次
人才市場和大學組織的招聘會，自己也懶得去了。
煤炭親戚那我家當初也有點股份，父母經不住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循循
善誘，終於答應了。其實當時就沒打算長做這事兒，總想著以後還是做自己的專
業或進官場，就是趁現在年輕去開開眼界，體驗下生活，真進了單位以後想出來
也不容易不是！呵呵，都說經濟差的人去經濟好的地方，我現在是倒了個個兒。
當時就有點玩世不恭的樣子，還有點憤世嫉俗，看誰誰沒咱自個兒順眼。
那地兒是安徽一個算比較大的城市了，現在想想安徽真他媽的也不錯啊！歷
史悠久、人傑地靈！其實是吃的便宜，消費不高，姑娘都很苗條，人都直爽。反
正去那地方我們南方人就有種優越感。現在想想多半是親切感。
先南北地貌有差異，兩地的人性格也各不同，籠統的講，北方人怎麼說呢，
和我們南方人不同，北方人要是和你好，那是怎麼看你怎麼順眼，很講義氣，你
這件事錯的，只要你和他是兄弟，那就是對的；要是和你不好，你怎麼做他們都
看著不順眼，明目張膽的往死裡整你，下手比誰都重。呵呵，想想就毛！
南方人不同，往往城府比較深，比較含蓄，就是與你不好也不表露，還是一
副友好的態度，平時見面笑呵呵的，看著比親兄弟還親，找準機會暗地裡黑你一
下，有時候這一下是致命的，你想翻身都難。靠！當然世上還是好人多。
來的這座城市歷史比較悠久，冬天很冷，我去那年是少有的暖冬，居然快過
年了才下雪，呵呵！那地兒產煤，我親戚忙生意忙得要死，飛來飛去的跑北京、
跑南邊，基本不在公司，比較散漫的我和公司的幾個員工住在公司的三樓一間間
的房間（寫字樓），公司人大部份是我們那邊過去的。
我也沒啥屁事兒，大事我管不了，小事我也不願管，公司的事都有人處理，
每月親戚給我工資三千元，再加上帶來的卡一萬多，怎麼說呢，在上世紀末，那
在當地也是小款了，我屬於屁事不幹純屬白拿的，當時我還嫌錢少，真他媽的不
懂事啊！
基本我都把安排給我的工作安排給公司裡的阿祥，他跟了我親戚好幾年了，
阿祥也比較懂事，也事事遷就我、照顧我，就憑這點我很欣賞他。
這地方街上很多桑拿浴，當地人喜歡泡澡，小的浴室也便宜五元、十元吧，
搓個背啥的再加幾塊，去多了要上癮，很久不搓就渾身不舒服。呵呵！
這最有名的桑拿很大，裡面很多包廂，小姐全是福建「海選ＰＫ」過來的，
那長得是賊漂亮啊！有的像趙薇、有的像範冰冰，身高全部都有１７０以上，個
個妖嬈，真的是很有素養，完全滿足各位平時上不了明星、罵明星是雞的醜惡心
理，讓我想起了廈門的「紅樓」。呵呵！
怎麼形容她們的美色呢？這麼說吧，要是吃飯，就是沒下飯的菜，看著她們
都可以大口大口往嘴裡扒拉米飯，整個兒一秀色可餐！她們都穿統一工作服，穿
的是那種很寬鬆的運動服，全部沒名字，身上別一工號牌，客人隨便點，１００
號、１５０號，每個小姐就一數字代號。
相好了後就去的是一個個的包廂，裡面有暖氣、有電視、有床，外面有服務
生，只要按包間裡的按鈴，服務生隨叫隨到，端茶倒水，很是殷勤。去得多了還
和那的一服務生挺熟，媽的老油子了，一見我就點頭哈腰：「老闆您吃飯了嗎！
老闆還是要１５１嗎？老闆今兒來個雙飛咋樣？」特煩人。
這樣的人一開始就不能給好臉，水倒好後還在那磨磨蹭蹭想要我給煙抽，特
不拿自己當外人，還自我感覺挺好的一人。
那地方有單間有雙人間，但就是不讓做愛，我到現在還是懷疑哦！只給你推
油，也就是打飛機，先全身按摩，再用嬰兒油給你打飛機。我常去，如果真的去
做按摩那是忒舒服，小姐手法很到位，按摩的穴位很準很舒服，特別是被小姐身
子坐著，忍受著胯下之辱，當按到你大腿內側，癢得你那活兒像根彈簧「叮」的
就勃起了，此時你淫蕩的內心暴露無遺，靠！還真他媽的有點不好意思。
有時我一個人去，有時和大家齊去。推一次油８０元吧，還給你揉蛋蛋。加
上浴資和外面的夜宵一人也要１２０——１５０元人民幣，要知道當地的普通人
一月才２００－４００元。那時，像這樣的消費還是比較貴的，在當地除了黑社
會就只有公款來這消費得起了。呵呵！
所以老是看到像幹部樣的人來，還有身上有紋身、有刀疤的壯漢在池子裡泡
澡，個個腦滿腸肥、五大三粗的。有次在電視上看到一國家幹部咧嘴露倆大門牙
鏗鏘有力的說：「中國就沒有黑社會！」想到這我總是想笑，笑他那兩顆門牙像
「假牙」。
有幾次被小姐推油到半途真的受不了啦，那時咱年輕啊，才二十出頭，身體
好啊，看著美媚的大波波晃得口水都流了，真的是受不了。有的小姐不好說話，
不讓你摸下面。靠！有幾次真激動了，耍橫，把小姐壓在身下想強姦，但小姐習
慣的說：「你也不看看地方，這樣大的場子你真的能出得了去嗎？」想想也是，
媽的，只好收手。不是說南方人膽小怕死，是出門在外還是少點事好，呵呵！當
然誰不怕死啊？
據說開這場子的是外地老闆和當地人合夥開的，那當地人還是該市的十大傑
出青年之一，操！我看是黑社會之一，不用想都知道很有背景的。總之，那的桑
拿在我腦海裡留下了很深的烙印。
最好玩的是一次和公司裡幾個同事一起去的，先吃夜宵，喝了不少酒，我最
討厭喝酒時硬灌硬喝，勸酒，貌似很有義氣的樣子，就如同逼娘為娼。這樣的人
特無恥，特沒檔次！
我一向酒力不行，沒怎麼喝，那天我拼命灌一傻哥們兒。那哥們兒也是，喝
了吐、吐了喝，你媽的屄，有什麼喜事你這樣沒命的喝啊？
飯罷，我們一起去那桑拿，所有哥們都叫小姐，我和那喝高了的哥們兒不在
一包間，出來幾次小便總看他那包間有小姐進出，從凌晨１點一直到３點多了，
還有小姐出入。
那時比較安靜，聽得到服務生叫小姐。那傻哥們就在對門，小姐是上鐘的，
一般是四十五分鐘，管你射不射，一到點就走。當時也睏，懶得去管，後來迷糊
著也就睡了。
第二天上午，那哥們黑著眼圈跑到我們包間，那叫一個憔悴呀！雙眼都凹陷
了，嘴唇都紫了，還和我們說他一晚上叫了七個小姐，敢情這哥們兒就一直沒歇
息。問為什麼叫這麼多？他倒是老實，說自己喝多了，總打不出來，但是又不甘
心，就一直連續叫小姐打飛機，非要打出來不可。
於是一直從凌晨打到早上共五個多小時，鬱悶的是仍然沒打出來，還很小心
的掏出雞巴給我們看，繃著張死魚臉很無辜的問我們該怎麼辦？我一看，操！那
雞巴簡直就像一蔫紫茄子，龜頭都打腫了，比原來大了一圈，紫黑色的，媽的，
真噁心！我們都笑他，還要不要活命了？後來他買了點消炎藥，還專門去吃了狗
肉補。
現在想想真有趣。過了這麼多年了，不知道那桑拿還在不在？呵呵，他媽的
還挺懷念的。
早上起來我特喜歡吃那地方的雞絲湯，那湯鮮是用一巨大的鍋燉的，鍋裡扔
了十多隻雞，「噗通、噗通」的燉，雞煮得差不多了，撈出用手撕成細絲。大鍋
架在一廢汽油桶上，廢汽油桶當爐子裡面燒煤。
這辦法好，我研究過，那地方風大，這樣就是露天也避風，路邊再搭一頂棚
避雨，就可以開張了，特省事兒，改天咱也開一家。呵呵！
叫老闆盛一大碗公，放點粉絲、雞絲、蛋皮絲，然後還加點麵餅，是黃色的
圓圓的，一直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做的那小圓餅，最後在泛著雞油的金黃色的湯
麵上擱一把香菜蔥花，那叫一個香啊！喜辣的再來勺辣子油，早上一大碗真的特
好吃，吃得你直冒汗，冬天的寒冷一掃而去。
街上有很多這樣的舖子，只賣５元，我一般早上和下午各來一碗。還喜歡那
的狗肉、羊肉、地鍋雞。反正當時除了上網就是找女人，要不就是吃，現在想想
當時為什麼那樣厲害，身體那麼好？也和吃這些東西有關，都是大補的，巨壯陽
的，靠！吃了能不思淫慾嗎？呵呵！
在那些日子裡，怎麼說呢，當地人是很羨慕的，我的衣服都是乾洗，帶去的
襪子穿髒了有時候也懶得自己洗，再買新的，以至於我後來的襪子有四十多雙，
全留在那地方了。
經常去公司邊的一家小飯店，那是當地人開的，店小，但手藝好，燒的入味
菜也實誠，基本我們結賬錢也不讓他找零了。那老闆壯實，廢話從不多說，黑黑
的一人，沒顧客就在一邊默默的抽煙；胳膊很有力，看他一人拎過一麻袋大米，
估計五十多斤，就一隻手拎。
天冷卻穿得很少，看得出身體底子紮實，我特喜歡去那，有安全感，特別是
晚上吃夜宵。那的晚上街上還是亂的，常聽說打劫呀啥的，這麼小的店就他一個
人，既當老闆又當小工，還做夜宵，晚上臉凍得通紅的，有時半夜店裡就我們一
桌還等我們吃好才能打烊。
有次他對我說了一句話，我現在記憶猶新，他說：「你是這最瀟灑的人。」
呵呵，當時也沒啥話接，就對他笑笑。想想也是，媽的！中國的經濟發展忒他媽
的不平衡了，現在是貧富差距越來越大。
後來有次還是在那店吃飯，來了四個警察，都穿警服，來了就直接上二樓奔
包廂，還很親熱的叫那老闆什麼方大哥，也是來吃飯的，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後
來老闆受不了我一再追問，承認以前自己也是警察，後來什麼原因不做了，他就
是不說，操！敢情啥地方都得小心啊，都他媽的藏龍臥虎呀！
現在想想那老闆方大哥時，還是有點心酸，一個很有、很有、很有洞察力的
人嘛！說不定是臥底，或是……呵呵，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那時公司也招聘了幾個女孩子，做文員、前台，基本都是當地的人，工資不
高，也就四百至六百吧，呵呵，我不是老闆，大家別罵我黑。公司就我最閒，沒
事總找她們套近乎，她們給我的綜合評價是好相處、大方、很平易近人的一熱心
好小伙，與眾不同的是還特溫柔，主要是北方人比較硬。我瞎琢磨這和水質也許
有關，那的水堿性大比南方的硬。她們總說我脾氣好，和這的人不一樣，呵呵！
我常給她們買東西吃，什麼薯片呀、水果呀、奶呀什麼的，給點小恩小惠，
很討她們喜歡。很奇怪她們「咂奔、咂奔」的把心裡美蘿蔔當水果吃。
漸漸地熟悉了，有個女孩子叫小朱，父母在郊區當老師，家裡仨，她最小，
長得清秀，苗條，有點像趙薇。但聲音比較嘶啞，有點小遺憾，２６歲。還有個
叫小芳，以前是護士，那年下崗了，所以只好來做文員，從前打針現在打字，她
有２７歲。我那時還很傻，還老問她為什麼不再做護士，她只是默默的不作聲。
小芳長得比較高，脖子細、身段好、皮膚白，但估計是貧血，忒白了，也很
清秀，嘴唇和眼睛很性感。她們歲數那時都比我大，呵呵！中午或下班沒事我總
請她們兩人吃飯，記得有次吃飯就我們三人，她們說這次她們請我，要喝酒，我
說：「可以啊！我奉陪。」
沒想到她們從飯店隔壁的小超市買來了一瓶白酒，還５２度的，當時我就蔫
了，趕緊給同事打電話叫來一起吃飯，大部份都是同事喝的。現在想想，媽的！
幹嘛叫別的同事？那次要是狠灌她們，或許可以３Ｐ，也許她們也想。都是對未
來還沒有目標，大家都很迷茫啊！都是很年輕啊！雖然後來飯錢我付的，但那白
酒也要幾十塊，那是她們買來的，現在想想挺感動。
漸漸地先和小朱好上了，記得某天晚上一起去散步，路過一賓館時，我說：
「去賓館吧，這最好的賓館四星級的，開個房也讓咱看看領導、大款們住什麼樣
的房間。」
她問我：「就只是看看房間這麼簡單嗎？」我壞笑著說：「這段時間我很空
虛，想家了，想和你找個安靜的地方聊天，房間有空調，多好。」她有點猶豫，
看得出內心的掙扎，但最後還是不肯，我送她回宿舍。
上宿舍樓時我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她就啃，脖子、臉、嘴巴，她也很興奮，
發出「嗯……嗯……」的呻吟，一點兒沒反抗。我開始還怕她反抗，抓她手按在
牆上，想想真是多慮。
看她這麼聽話，馬上我手就襲她胸了。正激動著，突然，「啊哼」一聲咳嗽
打斷了我們。這是我公司宿舍請的一看門老頭，有點討厭，平時總是一本正經，
芝麻點屁事都同我們說。靠！敢情他都知道，故意攪黃，呵呵！算了。
小朱羞澀的跑回了宿舍，我走出大門，那老頭厚顏無恥的對我傻笑，我只是
說了句：「天冷怎麼還不早點休息？身體要緊。」那老頭笑著說：「宿舍裡有隻
野貓，老弄出聲響。」我塞給那老頭半包皖煙：「師傅，辛苦啊！哈哈！」他連
說謝謝。
我說：「一隻貓嘛，人類的朋友，專抓老鼠，不管也罷。」他笑著說：「是
的，是的……」還吹他以前自衛反擊戰在越南當過偵查兵，軍事素養倍兒棒，晚
上一點風吹草動就醒。操！去他大爺的。
回想年輕時的那些事兒，有時真的很感慨。小芳、小朱她們還好嗎？是誰給
你們的嫁衣？還有那飯店老闆還在開飯店嗎？那賣雞絲湯的小舖，總是那麼熱呼
呼的彌漫著蒸汽。那總是令人無限遐想的桑拿，那片曾經令人充滿激動與渴望的
土地，以及清晨起來照在那片土地上和煦而溫暖的陽光，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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