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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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注（外一章）主角們的午餐（無色）
賭注（外一章）主角們的午餐
作者：向來癡
2009/06/30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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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玩梗的遊戲文字，自己寫來減壓用的。最近趕案子趕得昏天黑地，連
續好幾天都過了午夜才能打卡，這部份是我監工的時候用ＮＢ打出來的，開頭還
算正經，後面就飆起來惡搞了。有一點劇情，不過沒看也不會有影響。
還有，內容是無色的，因為筆者連打手槍的心情都沒有了，所以只好對不起
大家了。總之，看完前言還有興趣繼續看的敝人謝謝你，能留言指教的話就更感
激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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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馬利亞‧摩加迪修
托倫加大飯店的露台視野極佳，可以俯瞰下面的巴卡拉市場。莫言和主人兩
個人悠閒的半倚在帆布的躺椅上，間歇可以聽到市場鼎沸的人聲。
天氣晴朗，清晨剛過，倒不是那麼暑熱，攤販大聲吆喝著招引顧客，兜售著
琳瑯滿目的雜貨：從烤羊肉、水果，到便宜的人造纖維Ｔ恤、日本製的手提收音
機、盜版的好萊塢熱門片光碟到突擊步槍都有人在賣。
汽車不多，民眾騎著腳踏車或者越南製的摩托車溜達著，偶爾響起狂躁的喇
叭聲，大家就會識趣地分出一條通道，讓民兵駕駛的、駕著俄製ＤＳｈｋ重機槍
的ＴＯＹＯＴＡ小貨車衝過去。
身材略胖、穿著短袖襯衫和卡其休閒褲的伊茲哈克‧阿比迪，把剛咬下來的
雪茄角吐在地上，用火柴點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先閉上眼睛沉默了半晌，然後
緩緩的讓煙從鼻孔冒出來。他如烏木般黝黑的圓臉上冒出兩道煙柱，看起來有點
像是個頗有原始風味的黑鐵香爐。
陶醉了一陣子後，阿比迪示意莫言也來上一根。莫言拿了一根深褐色略帶油
光的雪茄，用旁邊金質的雪茄剪剪開了煙頭後，也點了一根，翹起了二郎腿，和
阿比迪一樣，舒服的斜靠在躺椅上，熟練地吐了幾個煙圈。
很長的時間，兩個人都不發一言，一直到雪茄都燃盡了，阿比迪才開口道：
「你說的那條巴拿馬籍貨輪托斯卡納號，我有印象，不過是給哪個集團綁走的，
待會下面的小伙子查到了，我再跟你說。」公事場合他講英語，不過他和莫言講
索馬利亞通用的阿拉伯語，有把他當自己人的味道。
他頓了一下，做了個手勢，侍者便送上裝在小瓷盤裡的酥皮點心，以及非常
濃烈的濃縮咖啡。他啜了一口咖啡後說道：「咱們好一陣子不見了，我是很高興
和你聊天敘舊啦！不過還是想問，上頭運了什麼高檔貨，讓你專程跑來找我？戰
車？防空飛彈？」
「其實就一些零件而已，幾具ＩＬ７６運輸機用的渦輪引擎，還有一些米格
２１的維修材料。你知道俄國發動機耗損得快，不常補充零件，一些舊貨可轉不
動了；零件沒有武器那麼敏感，但是貨主在西方國家的禁運名單上，如果持續扣
留下去，萬一曝光的話，我跟買家多少會有麻煩。」
「我會幫你協調放船，不過規費免不了，我也不免要抽一點手續費。」
「這個不成問題。」
「不過老實說，現在劫船勒贖固然是好生意，沿海大大小小海盜團體有幾百
個不止，有的只有一條快艇、幾把步槍和ＲＰＧ，也有上千人的軍閥集團自己下
海去幹，參與的人多了，情況就複雜了，不見得每個都賣我的面子。另外，現在
大家都胡亂開價，行情亂得很。我先把情況說清楚，讓你有點心理準備。」
「我曉得，備案總是有的，要是錢擺不平的話，我有一組人會把『航道』清
出來……如果是這種情況，你能提供情報給我，我也不會白要你的資訊。」
阿比迪咧嘴一笑，露出被煙燻得發黃的牙齒：「就我個人的立場，我是不介
意有人來把地上的營盤掃蕩一下，把入行的門檻提高一點。繼續放任一些阿貓阿
狗亂搶亂開價，搞得歐美勢力上火了就麻煩了。」阿比迪停了下來，示意莫言再
拿一根雪茄。莫言搖了搖手，阿比迪便逕自點著了下一根：「老實講，我可消受
不了再一次黑鷹計劃。」
莫言微笑道：「是嗎？上次艾迪德他們把兩個美國佬在街上拖著走的時候，
我看你看得還滿開心的嘛！」
阿比迪轉了轉頭，看著自己左側的牆壁，一截裁切過的黑鷹直昇機的旋翼用
精緻的木架懸在牆上，上頭滿是一道道的擦痕。他大笑了一聲，在莫言的肩膀上
拍了一記：「我可沒忘記你也在場啊！那是我們第一次合作。那天在場的哪個不
是嗨到不行吶！面無表情的人，全摩加迪修只有你一個吧？不過你本來就跟我們
不同，沒有什麼恨老美的理由。」
莫言改用俄文說道：「少裝蒜了，你跟我並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我不用偽
裝，你得裝得跟別人一樣恨老美罷了。」
阿比迪又吸了一口雪茄，微微一笑，用俄文回答：「咱們都清楚得很，要成
功煽動群眾，自己得比誰都冷靜才行。艾迪德威風了好一陣子，最後還不是橫死
了？反而你跟我現在不都還逍遙得很。」
莫言聳了聳肩：「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能合作得那麼久。不被激情的表像所蒙
蔽，才能看到真正利之所在啊！」
阿比迪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聯繫還是需要一些時間，今晚在我這過夜
吧，包你安穩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天氣不錯，我會上街走走。」
「讓馬扎德陪你吧？」
「不用，這邊我熟得很，借把手槍傍身吧？」
阿比迪用薩瑪勒語對他的隨從說了幾句，對方把槍套裡的ＳＩＧＰ２２６手
槍和兩個彈匣交給莫言，他把滑套拉一拉檢查了一下槍膛，掀開Ｔ恤把槍插在後
腰，對阿比迪點了點頭，走出了房門。
＊＊＊ ＊＊＊ ＊＊＊ ＊＊＊
地球的另一端，蕭嵐正在享受她的週末午餐。她先倒了半罐的鮑魚到湯底裡
面，然後加進了麵條和青菜，接著在馬克杯裡倒了兩罐冰糖燕窩，然後拉了個小
几放在床前，把這看起來簡單但價格不菲的一餐放在上頭，坐在床沿，配著電視
享用。
蕭嵐在大快朵頤的時候，惠子正透過螢幕盯著她，一邊喝黑咖啡配洋芋片。
穆華的聲音突然在她耳後響起：「妳這樣會不會太不健康啦？學學燕子去吃點好
料吧！反正吃飯時間也沒啥可看的。上次不是找了個人幫妳監看嗎？我看妳好像
也不太找她輪班，怎麼，窺視上癮了？」
惠子苦笑了一下，說：「我這輩子看過的女子脫衣秀燒成磁帶的話，大概也
夠繞地球一圈了。再刺激的東西看多了也會沒感覺，這是技術人員的悲哀吧？老
實說，最近燕子的反應變得很正常了，她每天照我的指示穿好衣服出門，照常工
作，按時上醫院探望姪女，然後回家洗澡睡覺。之前我們送過去的補品她碰都不
碰，現在她吃得很開心，總之，感覺生活越過越愜意了。」
「這樣很好啊！也許經過上次的教訓後，她學會合作一點了，這算是正常反
應吧？」
「很難說，我看過太多人從堅強抵抗到完全屈服崩潰的過程，被調教的對象
如果生活型態還能維持正常，那就是有某個地方不正常了。簡單來講，不正常的
對象和不正常的調教方式下，出現正常的反應，反而是不正常的現象。而且這次
調教因為手法的限制，我們嘗試的很多做法也是無例可循，我很難用經驗去推斷
對燕子的實際影響。」
「因為這樣，所以妳才要加強觀察，看有什麼蛛絲馬跡？」
「嗯，燕子這個案子總是讓我覺得心裡不大安定，我打算明天她去公司的時
候，下比較強烈的凌辱指令來試試看她的反應。」
穆華打趣道：「跟著妳的話題轉了這麼多圈以後，我覺得我好像也開始不正
常了。」看到惠子沒什麼反應，穆華有點掃興：「好吧，我說過交給妳全權處理
的，妳就憑妳的直覺去做吧！現在去把阿春叫來接手，妳跟我去好好吃頓飯。」
穆華往螢幕看了兩眼：「燕子吃鮑魚燕窩，那我們去吃排翅好了。」
惠子感覺到自己掃了穆華的興緻了，連忙應聲道：「是的，老闆，我得說，
在你這工作的福利還真是不錯。」
「那還用說！」穆華笑了笑：「不過妳還是得自己付牙醫保險。」
＊＊＊ ＊＊＊ ＊＊＊ ＊＊＊
香港
在軍器廠街的辦公室，紀明璟把剩下的半塊奶油多士塞進嘴裡，然後配著半
塑膠杯的鴛鴦一口氣吞下去。吞嚥的同時，她的眼睛並沒有離開電腦的屏幕，食
物還沒滑到胃裡面，她的右手已經轉動了好幾次滑鼠滾輪。
史密斯對她的這種暴食像實在看不下去，忍不住開口：「Ｍ．Ｊ．我女兒像
妳這樣邊吃邊看的話，我一定扣她零用錢；如果她在餐桌上像妳這樣狂塞猛嚥的
話，我一定會打她屁股。」
紀明璟把手離開滑鼠，吐了吐舌頭：「我記得你沒女兒嘛！Ｐａｒｋｅｒ先
生。」
「怎麼樣，在看了同一批資料第八百遍後，有沒有得到什麼新的靈感？」
「還沒有，也許等我集滿一千遍的時候，哥薩克人會託夢給我，告訴我到哪
裡可以找到他。加上這次的曼谷事件，肯定是哥薩克人下手的案例就增加到三件
了。曼谷的線索被法哈德切斷了，但是我掌握到的資料，還是有助於更瞭解他的
能力與行動模式。」
「三件，曼谷、利雅德……老實說，妳咬定金邊的案子也是他做的，我承認
可能性雖高，問題是並沒有確切的證據。更何況，將金邊事件併入此案的話，難
免會被人認為妳有個人因素考量，這對查案不見得有利。」
紀明璟的臉色一下暗了下來，嘆了口氣。她掏出手帕揩了揩臉頰，換了個話
題：「真是難以置信，我從曼谷來回一趟，冷氣竟然還沒修好。管理處的傢伙應
該去中銀大樓頂上，腰部綁牙線作高空彈跳。」
「這個妳就冤枉人家了，事實的真相是曾經有修好過，只是妳回來以前又壞
了。」
「冷氣修不好已經夠叫人火大了，我懷疑他們是不是收了回扣啦？全香港有
兩萬家茶餐廳，結果他們永遠叫這家鳥店的外賣，飲料喝起來像馬尿不說，上次
叫的雜碎麵，味道也像是刻骨銘心初戀金銀情侶套餐。」
「別生氣啦，資料收一收吧！我請妳去有冷氣的地方，吃超級無敵海景佛跳
牆。」
「謝啦，Ｐｅｔｅｒ，我就知道你是真的愛我的。」紀明璟把電腦塞進保險
箱後，戴上了太陽眼鏡，和史密斯離開了辦公室，在街頭冉冉浮動的熱氣中消失
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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