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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東北那旮旯1-7(作者:plato1022)  
 
iamf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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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那旮旯1-7(作者:plato1022)

  東北那旮旯1-7
        
        作者:plato1022
        2009/05/28發表於:SexInSex


  (一)我出生在東北的一個小鎮上,爸爸知識青年下鄉,在鄉下認識的媽媽


  返城那年,把媽媽一起帶來回來。

  幾百萬知識青年下鄉的年月裏,村裏留下了大量的「小芳」。

  爸爸之所以帶媽媽回來,倒也不是他們有多恩愛,主要是爸爸就是一個一般
人,心眼也不活泛,而媽媽呢,在農村長大,長相很一般,很能幹,身材屬於典
型的胸大屁股大的那種。

  返城回來以後,爸爸媽媽面臨著所有知青回城的問題,沒有住房和工作。

  還算幸運,爸爸接了爺爺的班,去了印刷廠上班,得到了一份沒什麼技術含
量的工作,媽媽呢,就在廠裏的食堂做臨時工而已,不過也幸虧當時工資差距不
大,所以生活水平也就那樣。

  剛回城那會,爸爸和媽媽擠在爺爺的家裏。

  我有個大爺和大姑,爸爸行三。

  剛開始還行,可是有了我,家裏就擠得不行了。

  當時大爺在外地當兵,大嬸領著孩子跟爺爺、奶奶住在一塊。

  那時東北的房子都是趟房,一排排的,都是廠子裏給的。

  後來,到底還是奶奶心疼老兒子,把到廠裏找廠領導去鬧,最後把離奶奶家
不遠的一趟房子邊上,有一個20平米的原來裝破爛的一間小房要了下來,就這
樣我們家終於安定下來了。

  在我5、6歲的時候,那個時候好像是嚴打吧,我大姑的老公好像犯了流氓
罪,遊街之後槍斃了,這在當時簡直是奇恥大辱的事。

  不久,我大姑就被婆家趕回來了,無家可歸,最後隻好搬到我家裏住了。

  後來逐漸長大了,隱約聽說,當時大姑的婆家,都罵大姑白長個大奶子和大
屁股了,連個鳥蛋都下不了,所以大姑父才出去混,結果出事了,所以容不下她
了。

  那個時候,也沒辦法,據說嚴打期間,說誇張點,偷個錢包都能判幾年。

  爸媽和大姑相處不錯,所以我們家一直相安無事,和諧幸福啊。

  直到我開始懂事了,故事開始了。

  東北每家都有一個炕,那時屋子裏一半盤了炕,地上一個小過道,屋子外間
燒爐子。

  吃飯都在炕上放個小炕桌。

  幼兒班和剛上小學時還在炕桌上寫作業,後來才在地上給我定了一個小桌子


  那時晚上睡覺的時候,在炕上拉起一道簾子,把爸爸媽媽和嬸嬸隔開的。

  我一直是和爸爸媽媽睡的。

  可能他們覺得我小,做愛的事也沒什麼忌諱的。

  現在想起來,我算早熟吧,一直對女人很感興趣,尤其是對奶子很感興趣。

  晚上睡覺都是要摸咂才行。

  媽媽倒是比較寬容,對我也比較溺愛,所以我小學畢業都還是可以摸咂睡覺
的。

  大約7歲左右,有一天晚上,睡得早,半夜醒來(那時候沒電視什麼的,所
以一般9點前都睡著了,現在想當時應該不到11點),閉著眼睛去摸媽媽的咂
時,卻摸到了爸爸的身上,還聽見氣喘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爸爸騎在媽媽的
身上一動一動的,而媽媽的表情喘著粗氣,壓抑著痛苦。

  這可把我嚇壞了,大聲的哭起來,還高喊大姑,讓她救媽媽。

  結果大姑在簾子那邊聽了大笑。

  爸爸趕緊下來,媽媽轉過身抱著哄我,把奶頭放在我嘴裏,不讓我哭。

  現在想起來,他們當時真的很尷尬,雖然大姑也是過來人,但是大家還是心
照不宣的。

  不過讓我攪了這麼一次,他們反而都放開了。

  有時候要做的時候,就讓我跟大姑睡,大姑有的時候還都笑他們,讓他們悠
著點,別累著。

  開始我不願意跟大姑睡,還是爸爸機靈,知道我要什麼,跟我說,「你要是
過去,你大姑讓你摸咂,她咂比你媽大。」

  大姑聽了笑罵了爸爸幾句,就把我摟過去,哄著我,讓我摸咂睡覺了。

  其實現在想起來,爸爸媽媽做愛也不是很頻繁。

  也可能年輕時做多了。

  因為回城以後很長時間房子都沒有,所以生我很晚,那個時候,爸爸媽媽都
三十七、八歲了,大姑比爸爸大五歲,已經四十多了。

  那個時候的我對女人身體感興趣,但是不神秘,因為當時的我感興趣的是奶
子,對女人的下面還沒有什麼興趣。

  奶子我看和摸都很容易。

  東北人晚上睡覺都穿著一個大褲衩和大背心,尤其是夏天,女人都穿著大褲
衩和背心門口乘涼,而在家裏,媽媽和大姑換衣服什麼的都不背著我。

  逐漸的,我就開始跟大姑睡在這邊,有一次我還沒睡著的時候,爸媽那邊已
經有了動靜,剛開始是急促的呼吸聲,後來偶爾媽媽有幾聲呻吟的時候,我就奇
怪的一個勁的想掀開簾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大姑摟著我,不讓我動,告訴我說,他們正在幹高興的事,如果明天繼續高
興的話,還能給你買瓶汽水,所以不能打擾他們。

  那個時候汽水還是很奢侈的,二毛錢一瓶的。

  所以我很順從的繼續摸著大姑的大咂,仔細的聽他們的聲音,好像有水啪啪
的聲音。

  這時大姑高聲說,「你倆能不能小點聲,小力可聽著呢。」

  這時候就聽爸爸喘著粗氣說,「這個小鱉犢子,趕緊睡覺,明天上學。」

  媽媽盡量用平穩的聲音說,「小力睡覺,明天中午給你買瓶汽水喝。」

  當時汽水的誘惑遠遠超過做愛的聲音,所以我趕緊睡了。

  就這樣,我度過了我懵懂無知的童年。


  (二)我大概在10歲左右發育的,跟當時同齡人相比,算早的吧。

  剛開始雞雞旁邊有點小毛毛,後來漸漸的就多了,長了。

  但是我並沒有害怕。

  我覺得很正常,那個時候爸爸、媽媽都帶我去過廠子裏的澡堂子,看過成年
人都長陰毛,所以我並不在意,但是我對長毛的事還是挺害羞的,所以一直也小
心都瞞著,不讓他們發現。

  那個時候都是爸爸帶我去澡堂洗澡,因為是廠子裏的澡堂,熟人很多,又都
是「無產階級」

  老大哥,所以每次洗澡那些人都拿我開著非常粗俗玩笑。

  總有人問我,你媽奶子大不大,你媽逼毛多不多什麼的。

  剛開始不懂,後來知道這是不好的話,再有人問我,我就脫口而出,你媽逼
毛多,你媽奶子大之類的話,氣得問我的人邊拿著毛巾嚇唬我,邊罵「這個小逼
崽子,賊精賊精的」,旁邊的人哄堂大笑,我爸則露出滿意的笑容,還會笑罵一
句「去,滾犢子」。

  而我也愈發的得意,就自己玩水去了。

  爸爸很粗心,加之後來洗澡進去以後我就在霧氣氤氳的池子裏鑽來鑽去,我
爸也就不管我了。

  所以長毛的事他們一直也不知道。

  唯一變化的是我開始對女人下邊感興趣了,總想偷偷的看大姑或者媽媽晚上
洗下邊。

  那個時候都不是很講究,好像媽媽都是在要做愛的晚上,等到我和爸上床了
,才在外屋地下洗下身。

  而姑姑呢,偶爾洗吧,我都不知道。

  有的時候冬天在被窩裏我會聞到很腥臭,但又混合著大姑臉上抹的雪花膏香
味的奇怪氣息。

  我能感覺到這個味,來源於大姑的下身。

  但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這是什麼氣息。

  有一次,爸爸媽媽出去了,大概要很晚回來,大姑帶我睡覺,我上了炕。

  等了半天,她也沒上來,原來她在外屋燒水。

  一會她端了一盆水進來,又轉身出去拿暖壺。

  我一下就想到了估計她要洗下身。

  趁她進來之前,我趕緊裝睡。

  果然,她往水盆裏對上了溫水,往我這邊看了看,就把褲衩脫了下來。

  也許是覺得我睡著了,也許是覺得我小不懂事吧,所以才在屋裏洗下面。

  因為爸媽不在家,她洗得很慢很細,我偷偷的抬起身,側過頭,說實話,很
不清楚,根本看不見逼長什麼樣,就看見下面一大片黑黑的毛和大姑腿上和小肚
子上一片肥白,交相輝應。

  一瞬間心頭小鹿亂撞,興奮刺激極了,我趕緊扭回頭,聽著撩水的聲音,又
偷偷抬起頭。

  十分不幸的是,恰好這時候大姑抬起頭,目光一對,嚇得我滋溜一下頭專進
被裏,好像聽見大姑罵了一句,「小逼崽子,還敢偷看我。」

  南方人可能不太瞭解,東北人比較粗獷,女人說話都是「雞巴、逼」

  什麼的掛在嘴上的。

  我躲在被子不敢出聲,心裏害怕極了。

  雖然不懂,但是還是知道偷看是一件很可恥的事。

  等了好半天,那時候覺得時間過的很慢,才感覺大姑關上燈上了炕,鑽進被
窩裏。

  我不敢像平時一樣去摸她的咂,背對著她一動不動。

  這時一隻手伸過來,揪住我的胳膊,說:「你個小鱉犢子,裝什麼睡,還敢
偷看老娘,回來我告訴你爸。」

  一聽她這麼說,嚇得我更不敢出聲,一動也不敢動。

  看我沒反應,她說:「你轉過來。」

  我不動,她又說:「你給我轉過來!」

  其實我不怕大姑和媽媽,我怕爸爸,我爸是典型的工人階級,有時候不分青
紅皂白,就能削我一頓。

  那個時候我已經有了羞恥心,這個事不僅怕打,還沒臉啊。

  聽了大姑叫我兩遍,我終於轉過身。

  大姑看我這個樣子(估計當時的臉色都嚇青了),就已經消氣了,但是又總
的有點台階吧,所以依舊闆著臉問:「你說,你都看見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看見。」

  我小聲的嘟囔著。

  「啊,你還撒謊,不說實話是吧,好,回家我就告訴你爸。」

  見我不說話(其實我是不知如何回答)。

  她又說:「你說實話,我可以考慮不跟你爸說。

  說吧,你看見什麼了。」

  我一聽趕緊說:「我什麼也沒看見,就看見一堆毛了,真的,大姑,我不騙
你。」

  「都看見毛了,你還說沒看見,啊?」

  大姑聲音很高。

  「我什麼也沒看見啊,就看見毛了,那也算啊,我也有。」

  我趕緊狡辯,那時候的心理就是認為我看見了你的毛,但是我也有,所以我
有的就不算看見。

  呵呵,孩子的心理就很可笑。

  大姑聽我這麼說,不那麼生氣了,反而露出了一絲奇怪不信的表情。

  我一看有門,趕緊討好的說,「真的,大姑,我真的沒看見別的。

  我其實就是奇怪你怎麼半天沒上炕,我才看的,你看我也有毛。」

  為了解救自己,為了證實自己的話,我也顧不得害羞了,說著就掀開被子,
把內褲往下一拽,露出了一小戳毛。

  「看,我沒騙你吧!」

  大姑一下看到我的毛毛,驚異的不得了,大概是沒想到我居然長毛了,而且
有的毛很長,更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都沒有察覺。

  大姑順著我的手往下拽了拽,我的小雞雞這時候露出來了,還是那麼小,擠
在陰毛裏,略顯不協調。

  看著大姑態度已經緩和過來,略顯沉思的樣子,我又接著說:「大姑,你別
告訴我爸我媽,我長毛了,我誰也沒告訴,就告訴你了,我就跟大姑好,你別告
訴他們行不行。」

  聽到我這話,大姑回過神來,笑了。

  「你這小鱉犢子,二分錢買一茶壺,就是嘴好。

  行,就跟大姑好,咱誰也不告訴。」

  大姑一直沒有孩子,所以一直把我當成親兒子,有的時候比我爸媽對我還在
意。

  我高興極了,抱住大姑的臉親了一下,習慣的把手又放在大姑的咂上,揉著
大姑碩大的奶子。

  一下子感覺到大姑好像有點不自然,稍微有點抗拒,但是一下就過了。

  第二天,大姑還是把這個事告訴了媽媽,不過,沒說我偷看她洗下邊,而是
說發現了我下邊長毛了,但是雞雞很小,懷疑是不是包皮太長,別以後影響了發
育,讓媽媽帶我去看看。

  媽媽這個人畢竟是農村出來的,不是很講究,有的時候有點粗。

  晚上我在炕上做作業的時候,趁家裏沒人,就把我叫到跟前,很嚴肅的命令
我,「把褲衩脫了!」

  一聽到這個話,我嚇壞了,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大姑告訴媽媽,我偷看她
了,媽媽要懲罰我。

  瞬間我恨死大姑了,但是又怕的不得了,趕緊順從的脫下褲衩。

  可憐我的小雞雞,在花叢錦簇的陰毛裏,縮成一團,毫無之後陽剛強壯而言
啊。

  媽媽沒多說話,直接扒開陰毛,握住我的小雞雞(其實哪裏是握住,而是捏
住,我的小雞雞也太小了),開始揉搓,她是想看看包皮能不能鬆動。

  這是第一次有人摸我的雞雞,媽媽的手很軟,很厚,摸得我很舒服,一瞬間
雞雞好像有點大。

  緊接著,媽媽用兩隻手開始往上翻包皮,有點疼了。

  媽媽一看我呲牙咧嘴的樣子,趕緊說:「沒事,你看看,裏面多髒,要是不
弄開,以後就有病了。」

  果然,我看到有一層白白的,有點類似鱗片一樣的白色物,還有股腥臭的味
道。

  掀開差不多的時候,媽媽讓我扶著雞雞,她對上一盆溫水,細緻的為我洗了
起來。

  溫溫的水,柔柔的手,我感覺舒服極了。

  我低著頭,看著我的小雞雞,外皮白白的,周開包皮的地方粉粉嫩嫩的,感
覺很好看,這個時候聽媽媽說:「看吧,這回多幹淨,一點味都沒有了。

  看,多好看啊。」

  說著,情不自禁的用厚厚的嘴唇親了一下。

  我高興極了,剛才對大姑的氣憤也沒有了,我感覺到大姑沒有告訴我偷看她
的事。

  從那時開始,我的雞雞,隔著幾天媽媽就給我洗一次,每次都很小心,很仔
細,順便把我的陰囊和屁眼也都洗洗。

  隨著次數的增多,我漸漸的能感受到雞雞上傳來的舒服,還有的時候,媽媽
胖胖的手在我屁眼上揉搓時候,身體麻酥酥的感覺。

  有一次,我問媽媽,為什麼拿手一揉搓我的屁眼,我身上就有種麻酥酥的感
覺,特別舒服。

  媽媽很異樣,說:「是嗎?」

  ,邊說著還多搓了幾下。

  以後每次洗雞雞的時候,媽媽格外幫我揉搓一下屁眼。

  有的時候,大姑到外屋來拿東西什麼的,也會看我一眼,大多數是看我的雞
雞。

  漸漸的,我的雞雞在媽媽給我洗的時候,偶爾會變大,每當這時候,媽媽並
不在意,還會笑話我一下,我一到這時候就會不好意思。

  沒有了包皮的束縛,我的雞雞長大得很快。

  那段時間,我很快樂,總是盼著媽媽給我洗下邊,覺得很刺激很舒服,但卻
不知道為什麼。

  我的雞雞變大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白白的陰莖加上粉嫩的龜頭露出來,媽
不止一次說過很好看(應該是與成年人的比較吧),有的時候媽媽還會給我揉搓
幾下,我光知道舒服,還不懂其中含義而已。

  我還發現,通常,給我洗下邊之後,她自己也會洗的,而那段時間,我爸我
媽的做愛頻率明顯比以往高。

  有一天晚上,可能喝多了水,晚上起來撒尿。

  躺下之後還沒睡著的時候,朦朧中聽見爸爸媽媽在小聲說話。

  那天晚上媽媽給我洗了雞雞。

  就聽爸爸說:「這一段我發現你下面的逼水特別多,有點像當年咱倆在村裏
時候。」

  「你小點聲,小力剛尿完尿,還沒睡著呢。」

  我一聽媽媽提到我的名字一下就清醒了,全心全意開始聽他倆說什麼。

  「沒事,這孩子尿尿都是閉著眼的,上炕就睡著了。」

  爸爸說。

  「哦,是啊。

  哎,你說這孩子的雞雞怎麼長的這麼快啊,我看真硬起來都快趕上你的大了
。」

  「哈哈,是嗎,看來隨我。」

  爸爸開心的說。

  「隨你個屁,長大了肯定你大。」

  媽媽有點不屑於爸爸的驕傲,「對了,這幾次,我給小力洗雞巴的時候,小
力還問我為什麼我扣他屁眼的時候,他身上有點麻酥酥的感覺呢。」

  「是嗎,這個小鱉犢子,他媽的學習不怎麼樣,這事反應倒是挺快。」

  爸爸邊罵可能邊揉搓著媽媽的乳房。

  媽媽小聲叫了一下說:「你輕點,咂頭沒讓小力嘓大了,讓你給揪大了。」

  「呵呵,沒事,我喜歡大的。」

  爸爸恬著臉說,「哎,小力問你你怎麼說的啊。」

  「我沒說啊,我哪知道啊。

  不過,那天我聽你姐說過一次。」

  媽媽答道。

  「我姐?我姐說什麼了?」

  「你姐抱怨說她沒懷上孩子不怪她,說你姐夫喜歡操屁眼。」

  媽媽說。

  「啊,真的,操你媽的那個王八蛋,有逼道不走操屁眼。」

  爸爸恨恨的說。

  「哦,是啊,那個王八犢子。」

  聽著爸爸這麼憤恨說著,感覺媽媽有點失望的感覺,翻了個身說,「睡吧。


  兩個人說著說著,我已經睡著了。

  那天晚上睡著了,好像夢見媽媽給我洗雞雞,一會又換成大姑,迷迷糊糊中
,感覺到好像媽媽在摸我的屁眼,一瞬間,我尿了,暢快之極的尿了,睡夢中的
我還想著,啊,原來尿尿還有這麼舒服的時候啊。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內褲有點濕,隱約記著昨晚夢裏好像尿了,一
下子羞愧的不得了,尿炕可以說是奇恥大辱的一件事啊,我從小被媽媽在外面誇
讚的就是幾歲開始就不尿床了。

  所以我誰也沒敢說,堅信自己能夠用身體給他烘幹。

  這個事過了我就忘了。

  那天放學回家,正在屋裏寫作業,聽見大姑和媽媽正在小聲嘀咕,好像在說
我,隱約聽見媽媽說:「不可能吧,這麼小,怎麼會呢,才11歲啊。」

  「是啊,我也覺得應該啊,但是我給小力洗褲衩時,越看越像啊,聞著也有
點那個味啊。」

  姑姑說媽媽聽了突然笑了,說「你多少年沒聞著了,不會聞錯了吧。」

  「你瞎白話啥,我沒聞過,還沒看見啊,你倆天天操著,你以為沒味啊。」

  大姑說。

  「你小點聲,呵呵,行了我信還不行啊。」

  媽媽打了大姑一下說,「那怎麼辦,這也太小了。」

  「還不是你,逮著你兒子雞巴你都不放過,天天細細的搓來搓去的。」

  姑姑可能被媽媽取笑得有點生氣,還不放過媽媽。

  「誰天天洗啊,行了行了,明天讓你洗還不行」。

  媽媽說。

  「呵呵,行,就這麼定了,反正跟我親兒子也差不多。」

  大姑終於笑了接著說,「我覺得也沒事,這孩子身子骨也挺好,也挺厭的(
淘氣的意思),就是正確引導別學壞了就行。」

  「對,回頭我跟他爸再說說吧。」

  媽媽說。

  之後一段時間,睡覺時不怎麼掛簾子了,我能看見他們一個被窩時候,一些
親暱的動作。

  有的時候我經常拱過來,摸媽媽的大咂,而另一邊的大咂就由爸爸摸。

  好幾次還逗我,不讓我摸,看看我什麼反應,我力氣不夠沒辦法,我就回身
摸大姑的咂,得意的示威似的看他們。

  他們三人倒是哈哈一樂,還說我反應快。

  那段時間,他們做愛時還是掛上簾子的,不過,爸媽的做愛的聲音突然大了
起來,能夠明顯的聽到下面水聲啪啪的響。

  終於有一次,簾子也沒掛,我第一次偷看到他們活生生的做愛場面。

  說是看到,實際上也沒看到啥,因為關著燈黑,他們又都在被窩裏,隻能看
見輪廓在他們身上上下在動。

  從那以後,簾子的曆史使命終結了,我們在一個炕上再也沒掛過簾子了。

  這些今天看來都是對我的成人教育吧。


  (三)我十二歲的時候,雞雞長的已經很長了,現在我明白,當時的發育已
經超過一般成年人了。

  而那時卻不知道怎麼回事,除了媽媽給我洗雞雞的時候一如既往的舒服以外
,自己卻總是覺得出去玩的時候雞雞太長有點礙事。

  在第一次遺精之後,僅有過幾次而已,我也不是很在意。

  所以媽媽和大姑仔細觀察我之後,對我就比較放心了。

  正是那個夏天,我終於正式看見了女人的下面是什麼樣的。

  剛開始是比較朦朧的,夏天晚上,爸爸媽媽做愛的時候,不用蓋被,我能看
見爸爸在媽媽身上的動來動去,媽媽的大奶子不停的晃動。

  有的時候,媽媽撅著的時候,爸爸從後面進出的時候,能看見爸爸的大雞巴
很長。

  他們做的時候,有的時候我睡著了趕不上,有的時候碰巧看見,我會從頭看
到尾。

  這些時候,爸爸一般都是比較粗心的,自己快樂為主。

  而媽媽有的時候轉過頭,恰好能跟我的目光碰見,也不說什麼,努個嘴示意
我,閉上眼睛睡覺。

  我一般都是馬上閉眼,一會在睜開,再碰上媽媽的目光時再閉上而已,媽媽
也不怎麼說。

  有的時候做完愛,爸爸起身尿尿,媽媽就起來洗洗,有時候,不愛動彈,就
在屋子地下洗洗。

  接著外屋的燈光,我能看到媽媽下面的毛很多,很長,面積很大。

  漸漸的,他們有的時候白天來情緒了也會做。

  這時通常我都是在地下的小桌子上寫作業,而大姑或者不在,或者裏裏外外
忙活著什麼,根本不在意。

  這段時間,我對自己的雞巴已經很在意了,總想試試什麼感覺了。

  我怕我爸,所以對媽媽的身體,不敢打什麼主意,媽媽一如既往的給我洗雞
雞,還給我揉搓屁眼,而且揉搓屁眼的時間越來越長,我總是閉著眼睛享受,卻
沒什麼舉動。

  有一段時間,爸爸和媽媽去什麼地方,我不記得了。

  大姑在家帶我住。

  一天晚上我寫完作業,睡覺前聽見大姑對好水,在外屋下面。

  我突然很衝動,我穿著小褲衩就出去了,正好大姑提上褲衩的一瞬間,我能
看見一層黑黑的毛。

  大姑看我出來很奇怪,問我是不是要撒尿。

  我說是,就掏出雞雞對著尿盆尿。

  尿完了,我對大姑說,我要洗雞雞。

  大姑想也沒想就說,好啊。

  就對好溫水,讓我脫下褲子。

  不知道為什麼,大姑的手一碰到我的雞雞,立刻就變得很大,很硬,很長。

  從來沒有這樣的時候。

  而我情不自禁習慣地伸手摸著大姑碩大的奶子。

  大姑一手扶著我的雞雞,另一隻手有點不自然的把我的手推開,呵斥道:「
別瞎鬧,快點洗,趕緊睡覺,明天上學。」

  我的心裏很衝動,但是我有不知道要幹什麼。

  還是固執的去摸她的大奶子。

  夏天要睡覺了,大姑就穿一件老式的跨欄背心,我很容易的伸手摸到了奶頭


  大姑沒在管我,用水輕輕的洗著。

  臉有點紅。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想起來說:「大姑,你給我洗屁眼啊,像我媽那麼
洗。」

  「啊,你媽還給你洗屁眼呢。」

  大姑笑著,故意逗我說,「那麼髒,怎麼洗啊?」

  這麼一樂,我感覺我和大姑都放鬆下來了。

  「不髒,用手搓搓。」

  我說話的時候,大姑的手已經伸過來了,手指比我媽媽的細,感覺比我媽摸
得時候還舒服,隻幾下,我突然間尿了,不是,是射精!一下子噴了好遠。

  這個時候,我站在地上,姑姑正好蹲在我面前,由於大姑伸手在給我洗屁眼
,臉離我的雞雞很近,措不及防,一下子精液噴在大姑的臉上,順著一流,還流
到嘴角上。

  大姑嚇了一跳。

  而我是第一次看見白白的精液出來,還尿在大姑的臉上,我嚇壞了,一下子
哭起來。

  大姑意外中一看我哭,馬上就清醒過來了,說:「小力,別哭別哭,沒事,
現在不能哭會傷身體的。」

  我看著大姑止住哭。

  這時她趕緊把自己洗幹淨,然後給我洗,這時我的雞雞變得小了。

  看著我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把我抱上床,邊走還邊看玩笑說:「童子
精就是不一樣,味真大,呵呵。

  6」

  到了床上,看我不懂的樣子,大姑細細的給我講了射出的東東叫精子,男人
這種感覺正常的,女人也會需要,等長大了有了媳婦就好了等等的話。

  由於我是第一次清醒的射精我感覺很累,大姑說著說著,我就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出現了第一次清醒的晨勃,不是因為尿憋的。

  大姑叫我起床時,我給大姑看。

  大姑笑著摸了摸我的大雞巴說:「好啊,小力長大了,誰今後當小力的媳婦
誰就有福嘍。」

  「我不要別人給我當媳婦,我要大姑給我當媳婦。」

  我認真的說。

  「大姑老了,不行了,你到時候就不要大姑啊。」

  大姑樂呵呵的說。

  「不老,大姑要不行,我還有我媽呢,我媽給我當媳婦。」

  我認真的晃著小腦瓜說。

  「哈哈!」

  大姑笑得快噴了,接著逗我說,「那你爸怎麼辦吧,你媽是你爸的媳婦啊。


  是啊,這個問題把我難倒了,想了想我非常聰明的回答道:「有辦法了,我
媽給我和我爸當媳婦,你給我再當媳婦就行了。」

  「哈哈,你這個小逼崽子,還真不傻,要倆媳婦啊。」

  邊說邊在我已經低了頭的雞雞上摸了一下,「就怕你受不了啊,行了,穿衣
服別廢話了,上學要遲到了。」

  我能感覺到大姑對我濃濃的愛,那種發自內心的就像對自己親生兒子那樣的
愛,無微不至。

  經過那個早晨,我心裏上對大姑更親了。

  爸爸媽媽第二天回來了,大姑沒有把我射精的事告訴他們,生活一如既往。


  (四)13歲的時候,爺爺去世了。

  大爺部隊轉業回來,還沒有分到房子,正好大爺的兒子要結婚,可是還沒有
房子,暫時要在奶奶家裡過度一下。

  奶奶要來我家裡住幾天。

  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是晚上爸媽做愛之後,聽到他倆閒聊得知的。

  先聽見媽媽提起我的名字說:「他爸,你發現沒,小力的雞巴越來越大了,
每次我給他洗的時候都梆硬梆硬的,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一聽這話,爸爸有點沒好氣地說:「那還不是你一天瞎雞巴給洗的,你不搓
來搓去的能那麼大嗎。」

  「放你媽屁,我不洗就不大了。

  他媽個逼的是你兒子,你不想辦法,一躲溜乾淨的,你讓他挺個雞巴去上外
面學壞去啊。」

  媽媽一下子生氣。

  一看媽媽急了,爸爸趕緊說:「我知道我知道,我開玩笑唄,你說我有什麼
辦法啊,那怎辦,要不讓他跟你幹一下吧,呵呵,那就不會到外面學壞了。」

  爸爸壞笑著說。

  媽媽一下子有點臉發紅,嗓子眼發緊,大罵道:「媽逼的你說的是人話嗎,
你怎麼不回去操你媽去啊。」

  爸爸一聽這話也沒生氣,突然好像想起什麼說:「你別說,我想起來了,誰
好像說過,男孩都有什麼戀母什麼結,我小時候就老想跟我媽整一下,呵呵。」

  「放屁,小力才不像你呢。」

  「小力不像我像誰!哎,我跟你說真事,我小時候真的想幹我媽了。

  我還拿過她內褲自己整過呢。」

  「真的?」

  媽有點認真地問。

  「是啊,就現在我也覺得我媽特別有味。

  上次我回家,我還摸著了呢。」

  「啊,你膽子夠大啊,你摸哪了?你媽沒罵你。」

  媽媽繼續問。

  「沒有罵我。

  上次我回家,家裡就我媽自己,我媽說我哥和我嫂子帶孩子會親家去了,她
忙活一身汗,讓我用大澡盆給她燒水洗澡。」

  「是嗎?你哥他們會親家也沒帶上你媽?」

  我媽有點奇怪地問。

  「是啊,然後,我就給我媽把大澡盆找出來,那個木頭的大澡盆,都成古董
了,刷了半天,才燒水。

  你別說,其實媽也就60多歲,不算大。」

  「啊,你看見你媽洗澡了。」

  「廢話,我媽還背著我嗎,再說,要不我怎麼能看見的啊」

  爸爸得意地說,「其實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大屁股大奶子的。

  我媽也這樣。」

  「去,滾蛋,別拿我跟你媽比。」

  「真的,我媽的奶子現在比你不小都,而且屁股也白。」

  爸爸認真地說。

  「是嗎?你摸著了?」

  媽媽好奇地問。

  「是啊,她讓我幫她擦擦,摸著真舒服啊,我下面才叫梆梆硬呢,我差點沒
忍住。」

  「哈哈,該,活該,誰讓你不幹啊。」

  「我不是不幹,我是不敢。

  我就奇怪了,我記得小時偷看我媽逼的時候,毛特別多,黝黑黝黑的。

  可是,這回我看毛特別少,逼那塊白白的,有點像小孩的了,呵呵。」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老了,毛就沒了啊。

  我覺得啊,估計你干了的話,你媽也會同意,你媽多疼你啊。」

  媽媽說。

  「是嗎,但是誰知道啊。」

  爸爸有點遺憾地說。

  「沒事兒,這回你媽不是要來住幾天嗎,你試試唄。」

  媽媽說著,突然叫起來,「啊,你這個不要臉的,一說讓你干你媽,你雞巴
又起來了。」

  「哈哈,你光說我,你不也在流水嗎?我幹成了,回頭讓你兒子干你。」

  爸爸挪揄起來。

  「放屁!」

  媽媽打了爸爸一巴掌。

  「啊,你還來啊,啊……啊……你看你,一提你媽你就興奮。

  啊……啊……快點……」

  過了不久,奶奶就來我們家了。

  奶奶在姑姑的另一邊,都住在炕上。

  平時接觸奶奶並不多,因為是夏天,奶奶總是穿著普通老太太穿的大背心和
大褲衩。

  奶奶長的很慈祥,果然像爸爸說的那樣,奶子和屁股非常大,呵呵,當然肚
子也不小。

  剛開始幾天,爸爸媽媽一直沒有動靜,估計有一天憋不住了,有一天晚上大
家都上炕之後,我看到媽媽悄悄的在外屋洗下身,奇怪的是沒有幫我洗,我也不
敢吱聲,假裝上廁所,一到外屋,正看見媽媽蹲在地下洗呢。

  媽媽一見我出來,噓了一下,示意我回屋。

  我知道奶奶雖然是親奶奶,但是來家裡也算是外人,沒敢大聲說話,小聲地
說了一句,「我也要洗。」

  說著我就蹲了下來。

  那個時候的我雖然雞雞發育的很快,但是個子很小,蹲下來正好對著媽媽的
下身。

  媽媽正洗了一半,一看我蹲下來,有點著急,這時候也不能起身,趕緊小聲
說,「小力,聽話,媽明天給你洗。」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的下身,近距離的、清晰地看到,媽媽的毛很多,分
布很廣,由於正在洗著,水把陰毛弄的一綹一綹的,下面有兩個黑黑的很大的下
垂的大肉片。

  一瞬間我有點發呆,心裡刺激極了。

  媽媽一看我發呆的樣子,聲音不大,但是態度有點厲害,呵斥著我,「看什
麼看,快進屋上炕,再不聽話,我老也不給你洗雞雞了!」

  我知道這是不應該的,聽見媽媽說話,我趕緊回屋上炕鑽進大姑的被窩。

  大姑一下子摟住我,在我耳邊悄聲地說:「讓人攆回來了吧,呵呵。」

  「啊,你怎麼知道?」

  我也小聲奇怪地問。

  「呵呵。」

  大姑樂了一下,沒說話,抱著我。

  那時候的東北的夏天的晚上還不是很熱,白天晚上溫差比較大。

  我跟大姑合蓋著一個大床單。

  我的手抓著大姑的咂,使壞著揉搓著。

  大姑感到了,突然伸手在我的大雞雞上捏了一下,我嚇了一跳,馬上示威似
的把兩隻大奶子都抓在手裡,使勁揉著。

  大姑又抓了下我的大雞雞,但是這時雞雞已經變大了,大姑明顯感到有點異
樣,但是隨之輕笑了一下,把我抱緊了,任由我抓著奶子玩。

  這時媽媽已經上炕了。

  奶奶那邊已經有了呼嚕聲。

  我和大姑都心照不宣的一動不動,裝成睡著的樣子。

  不多時,聽見爸媽那邊有點窸窸窣窣的聲響,又過了一會兒,就傳來壓抑著
的喘息聲。

  我偷偷看往那邊看,透過稀疏光亮,能看到爸爸一動一動的輪廓。

  跟以往不同的是,他們很快就結束了。

  在我迷迷糊糊就要睡著的時候,聽見媽媽小聲地問:「怎麼今天這麼快啊?


  「我媽在,有點緊張。」

  爸爸低低的聲音回答。

  「別扯了,你媽在旁邊你興奮吧。」

  媽媽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一小點。

  「噓,別人他們聽見,睡吧。」

  爸爸說完,翻了個身就睡了。

  我迷迷糊糊中突然意識到,屋裡特別靜,奶奶的呼嚕聲怎麼沒了。

  第二天晚上,我坐在小炕桌上寫作業。

  媽媽和大姑去我媽廠子的同事家學織毛衣的新樣子。

  天氣比較熱,爸爸和奶奶在家門口納涼閒聊。

  一會就聽見爸爸進到外屋燒水,奶奶進來了,坐在我身邊,看我寫作業,慈
愛的婆娑著我的後背,還抱怨著天氣熱,學校作業留的多之類的話。

  爸爸這時端著我們家常用的大澡盆進來說:「媽,你洗洗吧。」

  「好。」

  奶奶邊答應著邊下了炕。

  好像是往我這邊看了一眼,就聽爸爸說:「沒事,小逼崽子還不懂事呢,他
媽和我姐洗澡都不背著他。」

  聽到這話,我也沒敢轉頭,假裝繼續認真的寫作業,實際上耳朵已經豎起來
了。

  一會聽見了撩水的聲音,爸爸和奶奶有一句沒一句的低聲閒聊著。

  聽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爸爸說:「媽你這身子真白。」

  「唉,白有什麼用,老了。」

  奶奶歎了口氣。

  「哪啊,60就老了,再說你看著多年輕啊,……一點都沒下垂,跟我小時
候摸得一個樣。」

  爸爸邊說話,邊撩著水,有的話我實在聽不清楚。

  「淨瞎雞巴白話,都多少年了,能一樣嗎,你看你媳婦那才叫好呢。」

  「好啥啊,都四十多歲的老娘們了。」

  「呵呵,是嗎?那我昨晚看你幹得也挺歡啊。」

  一聽奶奶這話,看來昨晚奶奶確實都聽見了。

  「呵呵,媽,我這都是從小受你的影響,我就喜歡奶子大的、屁股大的女人
啊。」

  爸爸恬著臉說。

  「好啊三兒,你一天就知道瞎白話你老娘,哎呀,你往哪摸啊。」

  一聽奶奶問,爸爸趕緊轉移話題,「媽,小時候你帶我洗澡,我記得你下面
毛特多啊,咯吱窩下面也是啊,又長又濃,現在怎麼這麼少了。」

  「唉,老了唄。」

  爸爸的話果然見效了,奶奶歎了口氣,有點蒼涼。

  「呵呵,沒事,這多乾淨,看著也舒服,就像小孩一樣……」

  下面的話聽不清楚了。

  我偷偷地回頭一看,爸爸背對著我,坐在奶奶的對面,兩隻手都在盆裡揉搓
著,臉貼著奶奶的大奶子,而奶奶這時抬著頭,眼睛似閉非閉,突然目光跟我對
了一下,嚇得我趕緊回過頭,繼續裝著寫作業的樣子。

  聽不清他們低聲說著什麼,就聽見爸爸喊我的名字。

  「小力,作業寫了這麼久,你玩會兒吧,去看看你媽啥時候回來。

  哦,給你1毛錢,去買個冰棍吃吧,天這麼熱。」

  能給我1毛錢,很不容易啊,我記得那時的冰棍才3分錢一根。

  收到一筆意外的橫財我很高興,但是我知道爸爸是故意想支開我,但是他想
幹什麼,我卻很好奇。

  到了外屋,我使勁的關了一下大門,人卻沒有出去,偷偷地回身,順著門縫
往裡面偷看。

  這時候爸爸的嘴已經叼上了奶奶的大咂,就聽奶奶說:「你這個壞小子,把
你兒子支走,還給1毛錢,你也不怕把孩子慣壞了。」

  爸爸沒接話茬,突然鬆開叼在大咂上的嘴說:「媽,你下面水真多啊。」

  「滾鱉犢子,我洗完了,出來吧。」

  奶奶說著站起身,這時候我看見奶奶的全身,兩隻大奶子垂在胸前,但並不
顯著鬆垮,屁股肥肥的,動一下亂顫,下面的毛果然很少,能夠清楚地看見兩片
逼肉。

  爸爸拿毛巾給奶奶擦了擦,逕直把奶奶推上炕,一頭扎進奶奶的胯下,發出
「吸溜、吸溜」

  的聲音,奶奶掙扎了幾下,就把兩條大肥腿放在爸爸的肩上,夾著爸爸的腦
袋,呻吟起來。

  一會兒,爸爸把腦袋抬起來,身子往上邊舔著,邊說:「媽你真好,我從小
到現在一直都想舔你逼,摸你咂啊。」

  「兒呀,來吧,我現在都想明白了,你想讓媽幹啥都行。」

  奶奶邊哼唧邊說道,「媽都這麼大歲數了,這老逼還能有啥用,你才是我的
依靠和指望啊,你想幹啥都行啊。」

  很快,倆人在炕上就幹了起來,「撲哧撲哧」

  的聲音不絕於耳。

  這一下我終於明白了,爸爸支開我是我想像乾媽媽那樣干奶奶啊,頭一次這
麼清晰地看到操逼,在爸爸一動一動的間隙裡,我還能看到奶奶白亮亮的逼和大
陰唇分開的陰道口。

  我的內心刺激極了,心都快跳出來了,雞巴早已挺立起來,硬得不行。

  突然,我的耳朵一緊,被人抓住,回頭一看,我的臉都嚇白了,媽媽站在我
的身後!媽媽沒出聲,好奇的順著門縫往裡看。

  一看不要緊,人一下子定住了。

  這個時候我緩過神來,又看起來。

  這個時候,奶奶已經跪在炕上,大屁股撅起來,肥白的屁股與爸爸精瘦黑黑
的身子相比,顯得很怪異。

  「兒呀,你昨晚怎麼那麼快就不行了,這會兒這麼厲害?」

  奶奶邊哼唧邊說道。

  「還不是你在我們旁邊,我一想你在我旁邊看著我干我媳婦,甚至我想著你
能看到我的大雞巴,我就想射。」

  「啊……哎呀……舒服啊,兒啊,你快點吧,一會兒,你媳婦回來看見就完
了,咱娘倆啥時干都行啊。」

  「沒事,我跟我媳婦都說過,我就喜歡媽你這樣的大奶子大屁股玩應兒(東
北方言)。」

  「別裝了,我自己的兒子我還不知道,你啊,早晚得死在你媳婦那個騷逼下
面。」

  聽到這話,我情不自禁地抬頭看了媽媽一眼,媽媽漲紅的臉上,顯出一番怒
容。

  這時就聽見爸爸說話。

  「老娘你就放心吧,我這身子骨,革命、生產兩不誤,咱倆干,是革命。

  我幹她,那是生產。

  毛主席教導我們,抓革命、促生產啊。」

  (現在想起來,我真的很佩服我爸的這個沒什麼文化的工人能做出這樣的比
喻,老娘是「革命」,媳婦是「生產」,太有道理了,呵呵。)

  而說這話同時,爸爸的勁兒好像用得更大了,身子撞擊奶奶大屁股的聲音更
大了。

  「我的傻兒子,快點吧,你不知道,女人誰願意別人跟她分一個爺們啊,等
她回來就完了。」

  奶奶「哎呦哎呦」

  地說,「再說,你願意別人干你媳婦嗎?」

  「媽,你放心吧,那個騷逼我能管不了?」

  聽著爸爸的話,我明顯感到爸爸有吹牛逼的成分。

  話鋒一轉,又聽他說,「媽,你不知道,玉芹(媽媽的名字)給小力洗雞巴
的時候,也賊興奮,每回洗完上炕就要。

  我幹了你,回頭我就讓她跟小力幹一下,我看看啥樣,哈哈。」

  聽了爸爸的話,我抬頭看了一眼媽媽,正好媽媽也在看著我,媽媽的臉一瞬
間,完全可以用一位搖滾教父的一首歌名來形容,《一塊紅布》。

  我趕緊轉過臉,繼續向裡邊偷望。

  就聽奶奶接著爸爸的話茬說:「你們這倆鱉犢子,還拿小孩子耍怪。」

  「不是,媽你不知道,小力的雞巴長的特別快,你別看他人小不懂事,但是
雞巴操逼完全可以了。

  玉芹都跟我說了好幾次了。」

  我和媽媽都擠在門縫偷看,她比我高,所以我是站在她身前的,突然我感到
媽媽的手從我的褲衩伸了進去,一下子握住我的大雞巴,開始不停的揉搓,跟以
往洗雞雞的時候不用,這次是開始上下的套弄。

  我的雞巴感到從未有過舒服。

  一瞬間,我有點不知所措,靠在媽媽的懷裡,只好把頭使勁的往後靠,不停
地擠壓著她的一對大奶子。

  裡邊的爸爸和奶奶有換了種姿勢,可能是奶奶年歲大了,有點受不了,爸爸
躺在炕上,奶奶正撅著大屁股給爸爸舔著雞巴。

  屁股正對著門口,往下淌水的逼和一張一合的大屁眼就在眼前,我真受不了
了,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下子轉過身,把媽媽衣服掀起來,一口咬在媽的大咂
頭上,手從裙子裡直接抓住媽媽的大屁股。

  那個時候,女人們穿著都差不多,媽上身是一件帶領短袖喬其紗的上衣,很
薄,還沒有胸罩,只是一個跨欄背心,下身是條類似現在百褶裙一類的裙子,也
不穿什麼絲襪,裡邊就那種鬆鬆垮垮的老式四角大褲衩。

  媽媽沒有任何掙扎,順勢把手伸向我的屁股,揉搓著我屁眼。

  我狠狠地抓了幾下媽媽的大屁股,覺得不過癮,就又把手伸到前面來,觸手
可及的是一大團毛毛。

  媽媽不自覺的半蹲一點,岔開大腿。

  我的手一下子觸到一個我從未感受過的溫暖、濕潤、泥濘的沼澤地帶,往裡
伸過去,面對著一個大洞(對於我的小手來說),我的手不知道該幹點啥。

  這時媽媽把頭靠在我耳邊,輕聲的喘息著,屁股不停的前後動著。

  我受不了了!前兩次想尿尿的衝動一下子湧上腦前,就覺得我的大雞巴瞬間
在噴射。

  就在這個時候,聽見裡邊爸爸吼叫著。

  「媽呀,我要射了,我要射進去了!」

  「啊……啊……射吧,兒子,都射進去,都射在你媽這個老逼裡面吧。

  哎呦……我受不了了……」

  這個時候,媽媽已經感覺到我已經射了,聽到裡邊的聲音,媽媽馬上放開了
我,把背心和衣服擼下來,拉著我悄悄的溜出了屋子。

  媽媽拉著我走到大街上,晚上9點多鐘,街上人逐漸少了起來,意外的是媽
媽帶我到了街角的冰糕店,給我買了兩勺冰糕。

  那個時候冰糕屬於相當稀罕的高級享受了,每年能吃一兩次都很難得了,那
天居然一次給我買了兩勺。

  吃完之後,媽媽就帶我回家了,一路上媽媽什麼也沒說,看著媽媽嚴肅,沒
有什麼表情的臉孔,我也沒敢多說話。

  之後幾天裡一切正常。

  其實當時我一直很奇怪,總是期盼著媽媽的召喚,讓我能夠在媽媽身上再幹
點什麼,可是什麼都沒有。

  不過,等我有了很多經歷以後,我才能理解當時媽媽的心情。

  每個人都一樣,當情慾來的時候,山都擋不住,能夠摧垮所有一切。

  但是如果沒有愛的支撐,高潮過後的一瞬間,剩下的是無盡的空虛。

  這種空虛、悔恨、自責、痛苦能夠吞噬的你的心靈、你的信念,讓你否定你
自己的一切。

  對於當時的媽媽,除了讓兒子看到自己跟身份不相稱的淫蕩、難以自持的模
樣之外,還有一種兒子未成年的犯罪感,我才12歲,無論我的雞雞發育得再怎
麼大,但是我的心智和感情還只是個孩子,對於性,更多的是好奇,還沒有達到
一個該有的享受。


  (五)一轉眼,我已經15歲了。

  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變化。

  我的大爺因為車禍去世了,奶奶跟大嬸繼續住在一起。

  而我家,終於盼望著分了一個房子,雖然依舊不大,但是,爸爸和媽媽可以
自己一個屋子(人生的事,有的時候很可笑,也很悲哀,年輕時候有需求,渴望
擁有一個可以肆無忌憚做愛的隱私空間時,一直沒有,等年齡大了的時候,這個
空間卻來了),而我和大姑在爸媽的對面屋。

  這間屋子沒有炕,每人一張單人床。

  屋裡我擁有了自己小書桌。

  這幾年我的個子竄的很快,接近170cm了,媽媽不再給我洗洗小雞雞了
,跟媽媽再也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也很難再看到媽媽的身體。

  我一下子成熟起來,不再像小時候那麼開朗活潑,有點內向,說實話,心裡
有點陰暗,喜歡看書,不過更多的是在書中,找到很多讓你遐想無邊的內容(主
要是當時沒見過什麼色情文學啊,呵呵,所以只好把名著給用了),類似《少年
維特之煩惱》、《十日談》、《廢都》,包括《青春之歌》等等,都會是我偷偷
自慰時候翻看的書。

  大姑呢,對我依舊很好,無微不至,但是我除了偶爾偷偷看到她的乳房和屁
股之外,還是有點敬畏感,沒有敢做出任何不敬的行為。

  15歲,我初三,面臨著中考,我的學習成績很可以,但是想考省重點高中
的話,還沒有把握。

  初三下半年,由於我家離學校很遠,天天騎車路上來回要1個半小時(在一
個小縣城裡來說已經屬於超遠的了),所以經過商量,爸媽把我放在大嬸家住(
大嬸家離我的中學走路3、5分鐘)。

  大嬸家是大爺生前單位分配的兩居室的老樓,平時奶奶住一間,大嬸住一間
,孩子已經搬出去單過了。

  我過去了,奶奶就搬到我家裡去。

  爸爸媽媽平均一星期來看我兩次。

  有一天晚上我學完習,已經快11點了,大嬸已經睡覺,我有點睡不著,掏
出雞雞開始自慰起來,腦海裡浮現出無數亂七八糟的形像,很快結束了。

  在我用手紙擦拭的時候,突然發現龜頭,有幾個小泡泡一類的東西。

  那個時候懂得並不多,但是「性病」

  這個詞一下子浮現在我的腦海裡,雖然我什麼都不懂,但知道這是一個事關
面子、品德且屬於不治之症的病(看來,普及青少年性教育是多麼重要啊)。

  我嚇壞了,仔細觀察了半天,毫無頭緒。

  我在心裡對手淫的自責、擔心、害怕的進退維谷中睡去。

  幾天來我都憂心忡忡、神情恍惚。

  龜頭表面的泡泡已經破了,但是創面比剛開始更大了。

  終於在第三天晚上,我決定向大嬸求助。

  我走到大嬸房間,大嬸正準備睡覺,穿著一條大褲衩和背心,說起來挺可笑
的,背心破了個洞,動起來一不小心乳頭就會露出來。

  大嬸家原來也是農村的,長相一般,個子不到160cm,由於54、5歲
了,完全就是一個農村老太太的形象。

  大嬸一看我進來,忙問:「小力,干哈呀?」

  「哦哦……」

  「呵呵,怎麼了,磨嘰啥呢你?」

  「我……我下面破了。」

  「破了,什麼破了?」

  大嬸沒聽清。

  「我下面破了。」

  「下面,什麼下面?」

  大嬸有點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這一下弄得我有點急躁,反而放開了說出來。

  「大嬸,我雞雞上長了個泡,現在都破了,怎麼辦呀?」

  「啊,噢……」

  大嬸終於明白了,有點尷尬,又有點可笑,順嘴說了一句,「在哪呢,我看
看。」

  因為沒有一絲思想準備,大嬸就是順嘴一說,話一說完,可能就覺得有點不
妥,可是看我猶豫有點防備她的樣子,她馬上反應過來,理直氣壯地說:「你個
小逼崽子,我比你媽都大,你還背著我?」

  (你們說大人的意識裡,當媽的和比你媽歲數大的人是不是都可以隨便看你
的雞雞啊。)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趕緊邊說邊走到大嬸旁邊。

  大嬸坐在床上,我站在她跟前,由於有點慌,所以我也沒考慮別的,脫下褲
衩,露出雞雞,其實我的身體正擋著燈光,別說大嬸連我也看不清。

  不過我後來發現其實不管是誰,多大歲數,冷不丁地看到一個大雞巴都是有
點慌亂的。

  大嬸定了定神,低頭看了看,說:「看不見啊,來,你躺下。」

  我順從的半躺在床上,夏天裡通常我都光著膀子,褲衩褪在膝蓋,我的雞雞
和陰毛徹底露出來,有點全裸的樣子。

  大嬸低下頭,用手扶著陰莖,把包皮往下拉了拉,我的龜頭就徹底暴露在空
氣之下了,我能感覺到大嬸的手有點抖。

  龜頭上的創面都露出來了,大嬸有點吃驚「啊,這是怎麼回事啊,沒見過啊
。」

  大嬸用手摸了一下創面。

  她的手很糙,一下子讓我有點麻酥酥的感覺,雞雞不像話的有點變大。

  讓我更加緊張,反而沒法控制了。

  大嬸抬起頭,對我說:「你幹過什麼嗎?」

  「沒有啊。」

  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那怎麼可能呢?你是不是跟誰好過啊?」

  「什麼跟誰好過啊?」

  我想也沒想順嘴反問道。

  「你這小鱉犢子還跟我裝,你是不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娘們幹過。」

  大姑問道。

  「啊,沒有啊,大嬸,我真沒有啊。」

  大嬸一看我急了,就樂了,手上情不自禁晃動兩下。

  我一看大嬸樂了,心裡也放鬆下來,說:「大嬸,你冤枉死我了,我真的沒
有,我是處男啊。」

  「處男個屁。」

  大嬸樂了又回過頭,看我的雞雞,這下子不得了了,這時我的雞雞雖然沒有
梆梆硬,但是已經很大了。

  我實在是控制不了(一個女人,一個我一直喜歡的老女人的類型,手上握著
我的雞雞,我怎麼能控制得了啊。)

  這時大嬸也有點尷尬,趕緊鬆開手,說道:「你趕緊穿上褲衩,你看你這個
醜樣。」

  我馬上坐起來,提上褲衩,憂心忡忡地問:「大嬸,那怎麼辦啊?」

  「我哪知道,明天我帶你上醫院看看吧。」

  第二天上午,請了半天假,大姑帶我到縣醫院去看病。

  到了醫院,遭了一圈白眼和羞辱,才問明白應該去看皮膚性病科。

  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心裡就打鼓。

  掛了號,大夫是一個得有奔50歲的女大夫,帶著口罩,看不清模樣。

  聽大嬸說了兩句,就問我,我結結巴巴的沒說了兩句,她就有點不耐煩,冷
冷的讓我脫褲子。

  我慢慢騰騰地脫下褲子,大夫更加煩躁,大聲地命令我,「快點把褲衩脫了
,沒人愛看你的玩意,快點。」

  在大夫面前,我們都是弱者,大嬸也沒有了以往的潑辣勁,過來就幫我拽褲
衩,好像也有點嫌我磨嘰。

  大夫一看我的雞巴這麼大,稍顯吃驚,馬上恢復冷冷的態度,繼續命令道:
「把包皮翻開。」

  沒等我動手,大嬸伸手就我的包皮拽開了。

  大夫有點嫌惡地離著大老遠看了看,「哦,應該是黴菌感染。」

  說完就開始低頭寫病歷。

  這時大嬸有點怯怯地問道:「大夫,沒事吧?」

  「沒事,你這當媽的沒得過嗎?」

  「沒有啊。」

  大嬸一下子有點尷尬,趕緊澄清。

  「不可能,女人得這病的特別容易。」

  大夫對大嬸這麼缺乏醫學常識有點不屑地回答道「我真沒得過啊,他這不是
性病吧?」

  「哦,是嗎?」

  突然抬起頭,看著我問:「有過性生活嗎?」

  還沒等我說話,大嬸連忙搶著回答說:「沒有,你看這孩子還這麼小,哪能
呢。」

  「小嗎?我看可不小。」

  大夫話裡明顯有取笑的味道,稍覺得有點不妥,馬上就冷冷地說起來。

  「不是我說你這當媽的,什麼都不懂。

  知道什麼叫性病嗎?廣義上,一切與性有關的疾病都叫性病,你不用那麼害
怕,這個沒什麼事。」

  說著好像想起什麼突然問:「你兒子褲衩和你的褲衩是一起洗嗎?」

  大夫以為我們兩個是母子,大嬸也顧不上解釋,連忙回答:「是啊,有的時
候是。」

  「哦,那就有可能了。」

  隨手開了兩張單子遞給大嬸說,「去大廳繳費,然後去旁邊化驗室取個樣查
查。

  你倆都查。」

  「啊,我也查?我不用查吧,我沒病。」

  大嬸急急地申辯。

  這時候大夫已經懶得回答,揮揮手,我們倆只好無奈地出來。

  排隊交了費,找到化驗室,門半開著,我們倆推門進來,看著一個女人正在
床上張著雙腿,一個女大夫拿著一個棉簽往裡面捅。

  一看見有人進來,那個女人立刻就把腿放下用手捂著陰部。

  可能是把手裡的棉簽碰了,腳也不小心蹬到大夫的胳膊上,大夫馬上就不高
興了,高聲的訓斥道:「你這麼大歲數的老娘們,還有啥不好意思的啊,動什麼
動,不告訴你別動了嗎?把腿抬起來。」

  看著上衣和褪在膝蓋的褲子的樣式,那個女人像是農村的,估計也是剛才下
意識的反應,一聽大夫這麼說,趕緊又把腿抬起來。

  大夫回頭看了看我們一眼,說了句:「站那等會,」

  然後回到桌前面拿棉簽準備。

  也許是大夫說那個女人還沒過癮,接著說,「你們這幫老娘們,平時上炕腿
一岔,光知道享受,怎麼不知道害臊啊。

  來看病,也不知道清理一下,你不嫌味啊。」

  我看看那邊無辜的女人,大概40多歲,漲紅著臉,沒有支架,所以腿只能
自己撐著,四仰朝天的躺在檢查床上,樣子很可笑,好像在隨時等著男人來幹。

  (那個時候醫院的服務是最差了,想想也真可憐,哪有點以人為本的精神啊
,還是改革開放好啊,最起碼還能保持點尊嚴啊。

  呵呵扯遠了。)

  大夫終於站起身,走在床頭,用一個鴨嘴的東西捅進女人下邊,估計沒抹什
麼潤滑,有點澀,女人叫了一聲。

  大夫不耐煩地罵了一聲:「叫床呢?」

  回過頭來突然對我說,「那小孩,你把桌子上的托盤給我拿過來。」

  我趕緊把托盤遞過去,站大夫旁邊,這時候我清楚地看見女人的陰部。

  兩片肥肉片似的小陰唇向兩邊咧著,顏色很黑,中間一個大口子,口子裡有
一圈小肉芽,陰毛很多,雜亂無章的一直長到屁眼周邊,屁眼還長著深顏色的肉
疙瘩,這時看著有點充血(長大以後,才知道那叫痔瘡)。

  果然有一股濃重的腥臊味,我站著都聞到了,幸虧大夫帶著口罩,要不還真
受不了。

  不過,我根本沒有覺得任何不適,反而覺得非常刺激,第一次看見一個陌生
女人的逼,而且比任何時候都清楚。

  此時我的雞巴勃起了,而且是梆梆硬的那種。

  我只能小心地挪了挪身子。

  大夫沒有發覺,拿起托盤裡的小瓶子,往陰部上擠,擠了半天什麼都沒有。

  自言自語地說:「凡士林沒了,」

  說著用帶著手套的手,去按向女人的陰道上邊突起的小豆豆,「來,你自己
揉兩下。」

  女人有點不解又有點害羞似地望了望我。

  大夫有點不耐煩道:「快點,什麼沒幹過,這時候不好意思了,要不我就生
捅啦。」

  那個女人一聽這話,趕緊伸手在陰核上揉起來,也許是第一次在別人注視下
手淫,沒幾下,陰道裡就亮亮的了。

  大夫趁勢將那個器具插進去,女人居然小聲地哼了一下,聲音極短促。

  大夫沒在意,固定好器具,用棉簽在裡面刮了一陣,拿出來,到那邊的一片
小玻璃上塗抹,把我和女人都晾在那。

  我有點不知所措,那個女人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大夫,更不知該怎麼辦。

  一會兒,大夫長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行了。」

  轉身走過來,鬆了器具,對女人說,「穿上褲子,外邊等結果。」

  這時,大夫直接轉過身對著我和大嬸,接過單子,然後對大嬸說:「來,你
躺下吧。」

  大嬸忙解釋說:「大夫,不是我看,是他看。」

  「咦,這不是兩個單子嗎。」

  低頭仔細看了看我的單子,說,「查黴菌,你兒子褲衩和你是不是一起洗?


  「是啊,有的時候……是。」

  這時大嬸有點遲疑。

  「那就是了。」

  大夫有點為自己的判斷而得意,「通常,女人得黴菌的機會大,你兒子要是
有的話,可能就是你洗內褲時傳染的。

  讓你檢查是大夫對你負責任,行了,我先查你兒子的吧。」

  說著讓我脫下褲子。

  我偷眼一看,剛才那個女人剛穿好褲子,還沒出去,我有點不好意思,更何
況雞雞還是邦邦硬啊。

  但是一看這個大夫的態度,也不敢拖延,心一橫,脫下褲子,露出大雞雞。

  大夫回身用一把手術刀在火上烤了一下,轉過身一看,居然樂了,說:「哎
呦,歲數不大,傢伙不小啊。」

  我一聽這話,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旁邊那個女人聽見大夫的這麼一說,也往這邊看。

  我不知說什麼好,就聽大夫說:「別害臊,小伙子,我兒子比你都大,這是
生理反應,正常。」

  說著,左手握住我的雞雞,右手用手術刀,在我龜頭上有創面的地方橫著刮
了幾下,然後讓我穿上褲子站在一邊,她把刀片上的皮屑放在玻璃片上培養。

  這個時候那個女人出去了,臨出門的時候還看了我一眼,正巧我也看她,對
了一下眼,就出去了。

  大夫接著讓大嬸像剛才那個女人的樣子做。

  大嬸不敢遲疑,看了我一眼,躺在床上,把褲子和褲衩都脫到膝蓋上。

  我看見大嬸的褲衩是那種又老又舊的款式,褲衩中間已經破舊不堪了,還濕
了一下塊。

  陰毛不多,但是分佈很廣,最奇特的是還有不少白毛。

  大嬸的腿短粗還肥白,看得我百爪撓心啊。

  當目光與大嬸的相對時,我趕緊把頭轉過去。

  很順利,一會就聽見大夫說:「你倆出去等吧,一會有結果。」

  外邊等許久,才拿到結果,果然大嬸有黴菌,我被傳染了。

  大夫給我開了抹的外用藥,給大嬸開了放進去的栓之類的藥,還叮囑大嬸,
黴菌感染很正常,容易好,但是也容易再犯,以後洗褲衩要分開洗等等。

  本來從檢查室出來大嬸一臉怒容,生氣我看她,這會兒卻有點愧疚的感覺,
不那麼生氣了。

  當天晚上,睡覺前我到衛生間把小雞雞洗了洗,用藥塗在龜頭的創面上。

  這時我突然發現地上放著個盆,好像是大嬸洗下身用的。

  我突然想起來,大嬸今晚也得上藥啊,看來她是剛洗完。

  我馬上穿上褲衩,走到大嬸的屋門口,門沒有關嚴,有一條縫。

  我偷偷望進去,果然大嬸正在床上準備上藥。

  估計不是很懂,弄了半天才把藥準備好。

  從門的角度,看不見大嬸的下身,只能看見側面,大嬸上身穿著以往的破背
心,下身光著,一邊的大腿擋住了我的視線。

  感覺到大嬸上完了藥,但是姿勢沒變,手在下面摩挲著,一會兒就聽見我在
家裡炕上,常常聽見的媽媽那種熟悉的喘息聲,過了一會兒,就聽見大嬸小聲的
叫著,「哦……哦……舒服啊,大雞巴來吧,來吧,死鬼,用你的大雞巴干死我
啊。」

  「啊啊啊,快快快,小力,把大雞巴給我啊!」

  一聽見大嬸喊我的名字,一瞬間我差點靈魂出竅,我以為被發現了,這時候
,我的大雞巴已經被我握在手裡不停地套動,一驚之下不小心碰到了門上,就聽
見裡邊問:「誰?」

  我提上褲衩就往回跑,還聽見後面的聲音,「是不是小力!」

  我滋溜鑽進我的房子,趕緊裝出準備上床睡覺的樣子。

  沒幾分鐘,大嬸猛地推開我的門,臉色鐵青的大聲地問我:「剛才是不是你
在我門口?」

  我趕緊從床邊站起來,「啊,什麼?我不知道啊,我剛從衛生間回來。」

  沒等我說完,我發現大嬸的目光已經落在我的褲衩上,我低頭一看,哎呀,
我的大雞巴把我出賣了,它還不知好歹的直挺挺地站著,雖然隔著褲衩,可是那
時的褲衩都是純棉製作,很破舊啊,絲毫也遮掩不了。

  我趕緊偷偷地側了側身子,連忙說:「我剛剛在衛生間洗完上了藥。

  大嬸,你的藥也上完了吧?」

  話音一落,我都想為我自作聰明的辯解抽自己一下,明明承認了我剛偷看完
大嬸啊。

  大嬸突然間臉紅了紅,說了句,「行了,早點睡吧,別胡思亂想,明天還要
早起上學呢。」

  說完,轉身回了屋。

  大嬸一走,我的心才算放進肚子裡,關了燈上了床,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
裡都是大嬸的逼和大嬸淫蕩的喊叫我名字的聲音,可是又很困惑大嬸為什麼剛才
這麼嚴厲,把我嚇得夠嗆。

  怎麼想都沒想明白,最後還是在迷迷糊糊中,第一次明確以大嬸的大毛逼和
大奶子為幻想對像射了精(藥算是白抹了,呵呵)。

  之後幾天裡,大嬸有點冷漠,除了做飯吃飯,沒什麼多餘的話。

  大概四、五天以後,有天早上,我很早就被尿憋醒了,頭天晚上,西瓜吃多
了,實在不願意起,可是憋了半天還是挺不住。

  夏天天亮的早,迷迷糊糊看了眼鬧鐘,才5:00。

  閉著眼睛走進廁所,掏出雞巴剛準備尿尿,就聽見一聲大叫,「小力,你給
我滾出去!」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卻被眼前的情景呆住了,大嬸沒穿任何衣服,正蹲在地
上洗下身,大奶子在胸前晃來晃去。

  大嬸看我愣住了,最尷尬的還是我的露在外邊的大雞巴已經暴漲起來,接著
罵起來:「小鱉犢子,瞎雞巴看啥,趕緊出去!」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趕緊出去關上衛生間門。

  這時還聽見裡邊的大嬸罵罵咧咧的,什麼「小鱉犢子」

  「小逼崽子」

  之類的,我站在門口很尷尬,可是我還急著尿尿啊,趕緊說:「大嬸,我不
是故意的,昨晚西瓜吃多了,我要尿尿,我現在憋的難受啊。」

  「行了,小逼崽子,等會兒。」

  大嬸說。

  突然裡面沒聲了,等了一會就聽見大嬸說,「你,去把我背心褲衩拿來。」

  我一聽,趕緊跑到大嬸房間,一看床上褥子凌亂,褲衩扔在床邊,我拿起褲
衩,就是那天檢查時穿的那條,白色棉布已經舊了,褲襠的部分完全濕了,我放
在鼻子前聞了聞,一股腥臊撲面而來。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估計大嬸醒得早,自己手淫來著,之後,光著身子去清
洗,沒想到被我撞見啊。

  我不敢耽擱,把褲襠放在鼻子下深深一聞,趕緊就拿出去,打開衛生間的門
,伸手進去,感覺到大嬸迅速接過褲衩,百忙中還打了我下手。

  緊接著,就聽大嬸罵:「小鱉犢子,丟三落四的,背心呢?」

  哎呀,背心忘了,我又翻回身去拿背心,遞了進去。

  一會聽大嬸說:「進來吧!」

  這時我已經被尿憋的迫不及待了,沒等大嬸出去,就掏出雞雞對著便池開始
尿。

  那個時候衛生間很小,馬桶是蹲式的。

  你想啊,我的雞巴那麼硬,怎麼可能馬上尿出來,我就站在那醞釀。

  大嬸正要出去,可是發現沒有聽到小便的聲音有點奇怪,就問:「你這麼急
,怎麼不尿啊?」

  「我尿不出來。」

  我可憐巴巴的邊說邊側過身,大嬸一下子看到我勃起的雞巴,馬上說:「趕
緊轉過去,別把你那丑玩意對著我。」

  說完,就出去了。

  過了會兒,我終於順利的尿完了,回到房間,我再也睡不著了,大嬸的褲衩
一直刺激著我,到底大嬸是怎麼回事呢?我真的很想操大嬸一回,可是又不敢。

  反反覆覆的睡不著。

  我突然決定去大嬸房間看看。

  一敲門,就聽大嬸說:「誰,小力?」

  我順勢推開門:「是我。」

  「你怎地了?」

  大嬸有點奇怪地問:「我睡不著,我想跟你睡會兒行嗎,大嬸?」

  大嬸聽到我說話,突然變得溫柔起來,歎了口氣:「唉,小力啊,你還小,
別胡思亂想,等你長大了就好了,快回屋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聽了大嬸的話,我無奈地回屋迷迷糊糊的睡了。

  週日的晚上,我從自己家回來,看見大嬸正坐在衛生間地下用大洗衣盆洗衣
服,旁邊放著我的內褲和她的內褲。

  果然是分開洗了。

  大嬸穿著大背心,隨著洗衣服的動作,兩個大奶子上下動著,從上面看的大
奶子清清楚楚的。

  下身穿著就是那天檢查時穿的那條舊褲衩,蹦上了點水,有點地方濕濕的貼
在肉上。

  看見我回來了,就說:「啊,這回可都是分開洗了,呵呵。」

  我連忙說:「沒事,大嬸,我不在乎。

  你好了嗎現在?」

  「應該好了。

  還是注意點好。

  你呢,下面好了嗎?」

  我聽著靈機一動,突然說了句:「應該差不多了,要不你給再我看看。」

  「啊。」

  大嬸聽了有點意外,有點猶豫,突然像下了決心似的,「好,我給你看看。


  我們倆進到大嬸的房間裡,我躺在床上,脫下內褲,這時雞雞已經完全挺立
起來,大嬸用手扶著我的大雞巴,仔細看著,我感覺到大嬸的喘氣聲有點粗。

  我的雞巴這時已經梆梆硬了,我半起身,順著大背心用手摸了下大嬸的大奶
子,大嬸動了一下,沒有拒絕。

  我就開始揉搓起來。

  這樣實在太累,我側過身,把大嬸往上拽了拽,兩隻奶子都抓在手裡。

  這時大嬸我著我雞巴的手開始上下套弄。

  一會,我小聲說:「大嬸,我看看你下面好了沒?」

  大嬸沒說話,我就直接坐起來,把大嬸放平,把她內褲拽了下來。

  一個大肥逼,終於徹徹底底的暴露在我面前。

  與那天相比不同的是,逼上一點異味也沒有,可能是她剛剛洗過,兩個小陰
唇已經自動掰開,裡邊晶瑩透剔,周邊一片泥濘。

  由於周邊不像那天有旁人,我的心興奮緊張但是不擔心。

  我一下子就把頭紮在逼上面,狠狠地吸吮起來。

  大嬸的叫聲馬上此起彼伏起來。

  一會就聽大嬸抓著我的肩膀,急切地喊道:「寶貝,來吧,我受不了了,快
把你的大雞巴給我吧,快啊!」

  一聽見大嬸說這樣的話,我也受不了了,站起身來,分身便刺,卻有點不順
利,大嬸的逼水太多了,整個泥濘不堪,總是打滑,大嬸再也不矜持,抓住我的
大雞巴一下子就捅了進去。

  15年了,我15年的處男生活結束了,一切讓人向往、羞愧、興奮、迷茫
、不知所措的事情終於結束了。

  我終於開始,我終於赤裸裸地開始了,干、做愛、操逼等一切形容詞,跟這
一瞬間比都很蒼白,都很無力。

  我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陰道的包圍,一種逼的溫暖、濕潤讓我從毛髮孔內興
奮,刺激。

  「你個壞小子、你個鱉犢子,我的大寶貝,我的大兒子,大雞巴兒子啊,你
折磨死我了,干死我吧,你都讓我想死了!」

  大嬸緊緊抓住我的肩膀,哀叫著,哼唧著、呻吟著,罵著,如泣如訴:「我
都這麼老了,讓你給我操了,我沒臉見人啊。

  我不要臉啊,我這個不要臉的老逼啊,都是你啊,你干死我吧,為什麼非讓
我看見你的大雞巴啊!」

  「寶貝,想死我了,我認了,你干我吧,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啊!」

  我什麼話也不說,悶著頭一通猛干,終於,從屁股溝傳來一絲麻癢,我要射
了,這是我第一次真正射向陰道。

  這也是誓言,我終於明白了,這只是個開始,我要向這個世界宣戰。

  女人是需要征服,是需要你幫她們解脫,媽媽、大姑、奶奶等等,我要去幹
你們,我要去讓你們徹底得到快樂,打破你們的界限,剝開你們虛偽的面子,享
受去吧。

  在吼叫中,我和大嬸都游向高潮!之後的幾天裡,我們瘋狂地做愛,大嬸的
屁眼、嘴、陰道都充滿著我的精液,而且在屋子裡,大嬸已經擺脫了羞恥,時刻
光著身子在家裡進行做飯、洗衣服等一切活動。

  我也不穿衣服,吃飯、學習之餘,我就是玩她為樂,她經常帶著我牙印,口
水在屋子走來走去,我要積累知識積累技巧,去征服我的家,征服整個世界。

  最最關鍵的是,我沒有忘了學習。

  在我青春的鬱悶煩惱,有了穩定合適的發洩渠道之後,我的學習成績突飛猛
進,我以班級第一的成績考入我們縣上唯一省重點高中。

  中考一結束,奶奶回到大嬸家,我就回到自己家裡住了。

  那個時候,在我們的小縣城裡,考上了重點高中,就意味著一隻腳已經邁進
了大學的門檻。

  當年在我爸的廠子裡沒誰家的孩子能上大學的,甚至連上重點高中的都沒有


  因此我就成了家裡的英雄,成了爸爸媽媽的驕傲,也成為爸爸廠裡所有人羨
慕、嫉妒的對象。

  爸爸樂得整天何不攏嘴,天天晚上喝點小酒。

  有天晚上,爸爸一進屋就興奮的讓媽媽多炒兩個菜。

  原來白天廠長看見爸爸,佩服的誇爸爸教子有方。

  因為我的事,廠長居然跟爸爸說話了,而且還對爸爸很佩服。

  這事不僅令爸爸很興奮,而且在工人圈裡更加有面子,因此非拉著我跟他和
兩盅不可。

  這是從未有過的,而我也從沒有喝過爸爸喝的那種60度的散白酒。

  一家人坐在炕上吃飯,不一會,爸爸就喝興奮了,逼著我喝下兩盅白酒。

  大姑和媽媽都抿著嘴笑,也不勸爸爸,自己都也喝點(東北女人一般都能喝
點)。

  聽著爸爸興高采烈的白話,我的頭卻越來越重,臉發燒一樣燙,身子卻越來
越沉,一下子就倒在炕上,臨睡著前還聽見爸爸說:「這鱉犢子,完蛋貨,別的
都像我,怎麼就酒量這麼差,一點也不像我。」

  媽媽和大姑邊扶著我躺下,邊替我辯解,「他還是個孩子,又從來沒喝過酒
,一下子就兩盅進去,能行嗎?」

  大姑也說:「三兒,你也少喝點,別雞巴喝兩杯貓尿瞎得瑟。」

  「哈哈,這點酒算個屁,塞牙縫都不夠。」

  這時候我已經不省人事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頭疼的不得了,黑暗中睜開眼,看了一下周圍,才發現我
睡在爸爸媽媽的炕上,沒回自己屋裡。

  這時候,才注意到爸爸媽媽正在吭哧吭哧的聲音。

  啊,原來爸爸媽媽在做愛,好久沒有看見他們做愛了。

  忍住頭疼,偷偷的向他們望去,跟小時候一樣的動作,透過不太遮光的窗簾
滲進來的光亮,看見媽媽騎在爸爸的身上,兩隻大奶子上上下下的搖晃,嘴裡發
出哼唧哼唧的聲音。

  不一會,就聽見媽媽說:「你上來干會。」

  「你就在上邊吧,挺好。」

  爸爸舒服著沒動。

  「快點上來,你他媽的現在一點不主動。」

  媽媽生氣的罵著。

  「我怎麼不主動,不是你願意在上面嗎?」

  「放屁,你少跟我裝犢子,你現在就是跟我應付事,你那點精神頭都他媽用
那老逼身上了。」

  爸爸一下子就翻過身,氣急敗壞的罵道:「你這騷娘們放什麼狗屁,老子今
天干死你。」

  「你小點聲,小力在旁邊呢。

  哎呦……啊……你輕點……哎呦……」

  「小個雞巴聲,你不讓我使勁幹嗎?」

  爸爸有點惱羞成怒……「別我一說老逼你就跟我來勁,我睜一眼閉一眼得了
,你也不能跟我偷工減料啊。」

  媽媽邊「哎呦」

  邊得意洋洋的叫囂。

  「你媽了個逼的我是干老逼了,怎麼啦,我他媽的也沒虧你啊,我在那屋剛
幹完回來你要,我不也干了嗎?」

  我感覺爸爸還是有點酒壯英雄膽的意思,平時跟媽媽沒有這麼大的氣。

  「你小點聲,你罵沒完了。

  你們娘倆樂完了,你不讓我樂。」

  媽媽有點生氣。

  「小個雞巴聲,小力現在要是醒了我就讓你們娘倆樂樂。」

  爸爸生氣的罵著,突然間沒有任何跡象的就射了,一下子把媽媽讓在半空中
,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媽媽氣得邊起身邊罵,「我告訴你,你就是讓老逼給掏空了,我他媽的哪點
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樂呵樂呵怎麼就不行了。」

  說著起身下炕。

  爸爸可能也覺得有點差強人意,沒說話。

  媽媽起身下炕這一瞬間,正好手碰到我的頭,我突然靈機一動,迷迷糊糊叫
了聲,「媽……媽……我頭疼死了。」

  「哎呀,小力你醒了,怎麼了?」

  媽媽想也沒想,就把燈拽開了(東北的炕沿邊上都有根燈繩,這就是後來傳
說中的「笨。

  拉燈」

  笑話的生活基礎啊),燈一亮,我的眼瞇了一下才適應,卻發現媽媽正光著
身子,而爸爸那邊也是可笑著光著屁股,小雞雞已經縮成一團。

  媽媽也意外的叫了一下,趕緊又把燈拉滅了,摸索著穿上褲衩。

  我連忙說,「媽,我頭疼死了,我要喝水。」

  「沒事,小力,第一次喝酒都這樣,媽現在就給你倒。」

  媽媽安慰著我在旁邊抹黑倒了水遞給我喝,順勢坐在我炕沿兒上。

  這個時候爸爸在旁邊藉著酒膽加上半道就射了的惱羞成怒,突然一下子把燈
拽開了,媽媽意外的大叫,「你幹啥,把燈閉了。」

  「呵呵,閉啥,兒子你生的,也不是沒見過。」

  爸爸嬉皮笑臉的把媽媽拽上炕。

  接著說,「沒事,兒子,你看看你媽奶子多大,我長大以後就一直想摸你奶
的大奶子。」

  我一下子臉就紅了,可是雞巴卻一下子立了起來。

  媽媽氣急敗壞的罵著爸爸,「你個老鱉犢子,你干你媽還不夠,還讓你兒子
學你。」

  爸爸竟然一點都沒有急,笑嘻嘻的說:「我兒子學我正常啊,老子英雄兒好
漢。

  來兒子,過來。」

  爸爸一邊說已經把媽媽的褲衩拽下來了。

  「你個熊蛋包,快點啊。」

  爸爸看我還不敢動彈,罵著催促我。

  這個時候我已經血往上湧,酒後的頭突然不疼了,脫下褲衩,帶著直挺挺的
雞巴就過來了。

  媽媽一眼渺見我的大雞巴,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但還是不停地掙扎,嘴裡說
著:「小力,聽話啊,別像你爸這個王八犢子干他媽,別鬧啊!」

  這時候我已經不行了,回家幾天了,離開大嬸後一直沒有做愛,早已經憋的
頭腦發昏,這個時候什麼也不顧了,趁著爸爸拽倒媽媽,媽媽兩條大腿撐開的時
候,實實在在的趴在媽媽身上,只是雞巴還沒有找到大門。

  媽媽這個時候已經四仰朝天了,腦袋枕著爸爸的大腿上,胳膊被爸爸的手拽
著,兩隻大奶子分向兩邊,我情不自禁的叼住一邊的大咂,下身一使勁,一下子
就捅了進去。

  媽的下身非常滑,除了她自己的逼水,還有剛才爸爸的精液。

  我不管不顧的開始猛插,雖然從大嬸身上已經完全豐富了我的實戰經驗,但
是在媽媽身上卻是第一次啊,更何況爸爸就在旁邊看著。

  我的心在砰砰直跳,我的身體在熱血沸騰,帶著與生俱來對媽媽的喜愛以及
從小開始的經歷和幻想,讓我如顛如狂,雞巴像打樁機一樣每一次的捅入都深深
地探到谷底。

  這時候的媽媽已經完全崩潰了,儘管使著渾身的力氣試圖控制著自己的呻吟
,可是身體已經完全不由自主的哆嗦和顫抖,屁股也不由得一聳一聳的隨著我的
節奏動起來。

  爸爸也很驚詫我的瘋狂,但是胯下的雞巴不由自主的挺立起來。

  只過了一會,我突然大叫了一聲,「啊……媽呀……我不行了!!!」

  在我爆發的喊叫中,射出我在媽媽身上的第一次精液的同時,我倒了下來,
我躺在媽媽的身邊,閉著眼,一瞬間我覺得我的力氣使完了,有點不知身在何處
的感覺。

  爸爸卻又翻身而上,進行再次衝鋒。

  就在這時,門開了,大姑一頭闖進來,急匆匆的問道:「小力怎麼了,剛才
是小力喊的吧。」

  一看到爸爸媽媽正在猛干,卻沒當回事,也許一直以來司空見慣,直接奔到
炕邊,看我怎麼了。

  我睜開眼,一看大姑過來很急,就穿著背心和褲衩,而且比較神奇的事,大
姑的褲衩居然有點類似現在的三角褲衩,有一撮黑毛竟然從褲衩邊鑽了出來。

  我衝著大姑笑了笑,一下子抱住大姑的胳膊。

  大姑突然發現我全身赤裸,雞巴上還沾著媽媽逼上的粘液,馬上反應過來了


  說了這麼多,其實當時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恢復的力氣,翻身起來,就勁兒把大姑一下子拉到炕上來
了。

  大姑一點準備沒有,一下子撲倒在我身上,我緊緊的抱住大姑,大姑的大奶
子正好在我嘴邊,我馬上叼住大姑的大咂。

  「小力!你個小鱉犢子,你幹啥?」

  大姑徒勞的掙扎著。

  「大姑,我要你啊。」

  我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

  一翻身就騎在大姑身上,翻開背心,使勁的嘓住大姑的大咂。

  這時候爸爸媽媽已經停下了動作,有點驚異的看著我們。

  爸爸突然笑著說:「哈哈,這小鱉犢子比我厲害啊,搞完他媽,連他大姑也
不放過。」

  「你個死鱉犢子,你他媽還笑,都是你教的。」

  媽媽氣的使勁的打著爸爸,這一打反而提醒了爸爸,又開始埋頭苦幹起來。

  媽媽馬上又發出興奮地呻吟聲。

  這時我的雞巴已經完全充分的挺立起來了(年輕就是好啊),我用手把大姑
的褲衩拽下來,大姑這時已經完全從驚詫中清醒過來,照著我的屁股就給我兩巴
掌,邊打邊罵,「小力,你個王八犢子,你要強姦你大姑啊。

  三兒,你兒子這樣你不管啊。」

  「姐,沒事,你大侄子孝順你呢,沒事,沒看他剛剛跟他媽幹完嗎。

  操,年輕就是不一樣啊,我年輕那會,能連續干三回呢,是不是媳婦兒?」

  「別雞巴扯犢子了,好孩子都讓你給教壞了。」

  媽媽又罵了一句爸爸。

  趁他們說話的功夫,我把雞巴痛快的插進大姑的逼裡面去了。

  大姑大叫一聲,猛地把我緊緊的摟在胸前。

  也許大姑太久沒有做愛了,也許是有點驚魂未定,大姑的逼裡有點幹,也多
虧我的雞巴是濕淋淋的。

  不過大姑的逼真的很緊,比大嬸和媽媽的逼都緊的多,一下子就覺得雞巴被
充分的包裹在一個溫暖的小天地裡啊。

  我低頭看著身下的大姑,又看看旁邊的媽媽,這時媽媽正朝我這邊看,一時
間我覺得自己幸福極了,從小的夢圓了,媽媽、大姑都在我身邊。

  我不再像剛才幹媽媽時那麼衝動和緊張,一下一下細緻而有節奏的挑動著大
姑。

  大姑羞紅的臉看著我,又有點不敢看,像似不敢相信,又像似生怕夢醒的樣
子。

  大姑的逼水已將開始氾濫,這時我彷彿成為一個叱吒風雲的將軍,完全掌控
著局勢發展,身下的大姑已經完全不受控制的呻吟著、慘叫著。

  這時爸爸媽媽已經結束了,驚詫的看著大姑的表情,聽著大姑的聲音,他們
從沒有想到大姑的爆發是這麼強悍而有穿透力的。

  大姑對做愛以及對爸爸媽媽的做愛的事情一直都表現的習以為常,有一種過
來人的平靜,有一種不屑的淡漠,以至於一度使爸爸錯以為大姑性冷淡。

  今天大姑卻爆發了,竟是這樣的激烈和衝動,也許是壓抑太久。

  終於我射了,大姑已經完全癱在炕上不能動彈,爸爸媽媽也有點脫力,燈一
關,大家都滿足的睡去了。

  也許連續射了兩次,第二天上午9點多才醒來,屋裡已經沒人了,看見桌子
上媽媽給我留了張條子:小力,桌上有錢,自己去吃早飯吧,我和你爸中午去隨
禮,不會來吃飯了,你大姑中午回來給你做飯。

  我胡同口買了兩個油炸糕,回家看了會電視就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不知多久,聽到外屋有炒菜的聲音醒來,估計是大姑在做飯,果然,一會大
姑就進來叫我吃飯。

  吃飯的時候,看見大姑沒什麼異樣,但是不怎麼看我的眼睛,一個勁給我夾
菜,我就跟大姑胡扯了一會,問問爸媽去誰家隨禮去了等等。

  吃完飯,大姑刷碗,我在後面看著大姑的背影,一瞬間心裡感觸良多,除了
爸媽,我從小就是跟大姑在一塊長大的,跟大姑是非常親的,這麼多年過去,大
姑的身上也留下歲月的痕跡,不再想年輕時腰細屁股大了,現在腰上也有了一個
巨大的救生圈,大姑老了,可是大姑連個自己的家都沒有,也沒有孩子,真挺不
容易的。

  想到這,我走上去,從後面抱住大姑,叫了聲大姑。

  大姑一下子顯得有點緊張,故作鎮定的說:「你干哈呀?」

  「大姑,昨晚你沒生我氣吧。」

  「你個小鱉犢子,好的不學淨跟你爸學壞的。」

  大姑有點懊惱的說。

  「大姑……」

  我抻著長聲,「我知道你對我最好,我也一輩子對你好,等你老了我養你。


  「你個壞小子,你就這麼對我好啊。」

  大姑有點又好氣又好笑的問我。

  「大姑,我現在沒掙錢,也不能給你錢花,但是我這回知道了,我現在可以
給你快樂啊。」

  「別扯鱉犢子了,你也不怕磕磣啊。」

  「磕磣啥,一點也不磕磣,大姑,跟你好最好。」

  我邊說著,邊在大姑的胸前劃拉著。

  大姑有點受感動,小聲說:「小力,別瞎鬧,我洗碗呢,你該幹啥幹啥去。


  我聽話的放下手,站在一邊看大姑洗碗。

  一會,等大姑洗完碗我們就一起進屋了。

  一坐在炕上,我就抱住大姑,開始使勁的摸她的大咂,大姑掙扎了幾下,就
任我所為,有點像對頑皮的孩子一樣,無可奈何的用雙手慈愛的摸著我的頭髮。

  過一會,我就已經不滿足手上的快樂了。

  我撩起大姑的外衣,開始用嘴嘓,用舌頭舔。

  大姑沒生過孩子,奶頭比媽媽的小很多,顏色也較淺,再說雖然平時嘴上放
得開,也見得多,但其實大姑的性經驗少的可憐。

  我剛剛舔弄了一會,大姑就有點受不了了,身子已經無法坐直,往炕上躺去


  我的嘴沒有離開大姑的兩個奶子,但是一隻手撩開大姑的裙子,撫摸大姑穿
著襪子的大腿。

  尼龍襪繃緊的大腿摸起來非常有手感。

  順著摸到大姑的褲衩。

  今天大姑又換成老式的四角內褲。

  我沒有急於把手伸進去,而是在褲衩襠部反覆磨搓,一會大姑的喘息聲就開
始變成若有若無的呻吟了。

  我褪下大姑的褲衩,把裙子完全撩了起來(襪子我沒脫她的),我終於第一
次仔仔細細的看到大姑下身的全貌。

  大姑的毛很長,分佈也很廣,大腿根處都有毛。

  由於褲衩和我剛才的揉搓,陰毛顯得非常凌亂,我撩開陰毛,大陰唇非常肥
厚,小陰唇卻沒有露出來。

  我輕輕的扒開,小陰唇非常小(和上之後可以完全藏在裡面),顏色有一點
深,卻不是黑色。

  肉洞口有幾塊肉芽似的,完全是招人稀罕的粉紅色,因為興奮,已經是涓涓
細流了。

  我之前的性經驗就是大嬸的那個完全發黑、提溜著兩個大肥肉片似的大毛逼
,一見大姑這麼可愛的小逼,我一下子把頭埋在大嬸的褲襠下面開始深深的吸允
起來。

  「啊,小力啊,你幹啥啊,那地方埋汰啊。」

  大姑有點著急,又有點緊張,身體僵硬的想坐起來阻止我的動作。

  我使勁的壓著大姑的大腿,邊舔邊說:「沒事,大姑,我不嫌你埋汰,我願
意舔你。」

  我充分的發揮著我舌頭的靈活,對著大姑的陰蒂還有洞口,不停的舔弄,不
時的把舌頭伸向裡邊。

  這時大姑已經完全的興奮起來,放縱的呻吟著,下身不停的聳動著,突然間
,我感覺到大姑小逼裡傳來一股熱浪,一下子湧出好多水,隨之大姑的身體一瞬
間繃得緊緊的,我知道了大姑的一次高潮過了。

  而我此時的大雞巴早就邦邦硬,躍躍欲試了。

  我抬起身,把嘴伸向大姑的臉,在大姑的嘴上、鼻子、耳朵上不停的吻著,
下身的大雞巴一下子插進大姑的逼裡。

  大姑的第一次高潮已經到了,她閉著眼,被動的接受著我的吻和插入,胸部
不停的起伏。

  這時的我雖然並沒有非常粗暴、直接,而是非常溫柔的一下一下的,有規律
的捅著。

  逐漸的大姑開始恢復體力和意識,逢迎著我的插入,下身上下的聳動著配合
著我。

  我趴在大姑的耳邊,輕輕著舔著大姑的耳豆,對著大姑的耳朵哈氣。

  大姑不停著躲著,實在躲不開,呻吟般的叫著,「哎呀,受不了,刺撓死我
了,力,你弄死我了都。」

  「大姑,舒不舒服啊?」

  「啊……舒服……舒服啊,寶貝,想死我了,快啊……」

  大姑的下身開始有力的挺動,抱著我肩膀的手臂也越來越控制不住的使勁。

  我這個時候開始加力,充分著發揮著在大嬸身上「苦練」

  的經驗,一會淺一會深的溫柔規律的,一會又暴風驟雨般的數不清次數的插
入,弄得大姑的身體不停的僵硬繃直和鬆弛軟弱交替進行,已經不知道大姑來了
多少次高潮,下身洩了多少次,我和大姑下身的交合處已經完全泥濘不堪,由於
反反覆覆的摩擦,已經起了一圈的白沫子。

  感受到大姑如此的受用,我滿足至極,終於,我的精子就像炮彈一樣射向大
姑子宮的深處……(六下)我剛從大姑身上下來,就看見媽媽臉通紅的推門進來
,一進門就罵「你們兩個不正經的啊,門也不鎖就在家裡幹好事,啊!」

  我嚇了一跳,趕緊問媽媽,「你怎麼回來了?爸爸呢」

  「你爸還喝著呢,下午要打麻將。

  我不是惦記你這小鱉犢子嗎」

  「媽…呵呵,我一猜就知道媽媽你最惦記我」

  「別白話了,你個小逼崽子,二分錢買個茶壺,就是嘴好。

  是不是還嫌我回來的早啊,我不是等你倆幹完好事才進來的嘛」

  我低頭看了看大姑,大姑像是脫力了,又像是不好意思一樣,蜷著身子頭也
不抬,一聲不吭。

  我起身把媽媽從炕邊拉到炕上來。

  我一起身媽媽就看見我的雞巴垂下來,蔫頭耷腦的,但是很長,有點氣惱的
說,「還不穿上,晃蕩著個醜東西幹啥?」

  「媽…。」

  我抻著長聲抱住媽媽,「我最稀罕你了」

  「哎呦,剛才我怎麼聽見你這話好像對別人說過啊」

  媽媽看著大姑,突然用手抓了一下大姑的大咂,「是不是啊,剛才生龍活虎
的,怎麼這會癟茄子了」

  大姑突然被抓了一下,嚇了一跳,彷彿緩過勁來,一下子護住奶子罵道,「
要死啊,瞎雞巴鬧啥」

  「哈哈,你遮著掩著的,剛才讓我兒子連抓帶咬的這就忘了」

  媽媽笑嘻嘻作勢還要抓,「哎呦,小力,你輕點。」

  趁著她倆掐架,我一直在媽媽身上劃拉著,一不小心抓媽媽奶子的手勁使大
了。

  這一下,大姑來精神頭了,「對,小力,好好伺候你媽,你媽稀罕你啊」

  我一下子把媽媽的上衣撩起來,嘴上叼著大奶頭,開始咬起來,手已經摸向
了媽媽的下身。

  「小力,你個死鱉犢子,你小點勁,你聽你大姑還是聽我的」

  「呵呵,媽媽,我誰都聽」

  我高興地搖頭晃腦的說「這個馬屁精,誰也不得罪」

  倆人同時罵開了我我這邊鬆開嘴,一下子咬到大姑的奶頭,手上卻是加勁,
隔著媽媽的褲衩使勁的揉搓。

  「死小子,你小點勁啊」

  大姑驚叫著「小力,使勁。

  哈哈,他姑,剛才你怎麼不怕疼啊」

  媽媽幸災樂禍的大笑。

  「你個死玉芹,你要死啊」

  說著,大姑去抓媽媽的大奶子媽媽哪甘示弱啊,伸手就向大姑的下身陰毛抓
去,大姑光著身子十分被動,急忙喊我,「小力,你媽欺負我,你也不管」

  我「嘿嘿」

  的笑著,不說話,趁媽媽不備一下子扒下媽媽的褲衩,手伸進媽媽的逼裡,
使勁的捅著。

  媽媽不滿的大叫,「好你個小力,你幫著你姑玩我」

  大姑趁著我抬起頭,掙脫出媽媽的魔手,一手按著媽媽的上身,一手抓住媽
媽的大奶子,邊使勁的揉著,邊說,「小力,快,伺候好你媽,你看你媽多騷啊
,盼你盼了多少年了」

  我低下頭,伸出舌頭開始舔媽媽的下身。

  「哎呀,放屁,你才盼了多少年,你忘你跟我搶著給小力洗雞巴的事了啊」

  「你還敢胡說」,大姑用兩隻手使勁的抓著媽媽的大奶子,「你服不服?」

  「我…服…個…屁,啊、哎呦」

  媽媽被我和大姑上下其手已經完全崩潰了,開始發出呻吟。

  我舔著媽媽的下身。

  媽媽的逼和大姑的逼不一樣,媽媽的小陰唇好大,而且顏色也黑,肉洞的顏
色卻是粉的。

  最神奇的是媽媽的陰蒂此時完全勃起,居然有小孩子的手指頭粗,從陰蒂的
包皮裡伸出來,而且這塊是粉嫩粉嫩的。

  我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媽媽情不自禁的身上一抖,發出「啊…」

  的一聲,我又舔了幾下,覺得不過癮,乾脆用嘴將它嘓在嘴裡。

  這下子媽媽可不得了了,全身如篩糠似的發抖,雙腿在虛空中亂蹬,兩隻手
正好摸到的大姑的身體,如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把大姑的奶子和肉抓在
一塊,無法控制的揉搓。

  大姑也受不了了,用嘴咬住了媽媽的奶子,開始舔弄。

  這時候媽媽的雙腿情不自禁的往上,以方便我能夠把陰蒂充分的含著。

  不一會,我舔的有點累了,我抬起來,卻發現媽媽的屁眼在我眼前一鬆一緊
的,像個小嘴一樣呼吸,聞著稍微有點味道,可是太多味道的混合,我已經無法
分辨。

  我想起小時候媽媽給我洗雞雞時總是給我揉搓屁眼。

  我一下子伸出疲倦的舌頭,舔上媽媽的屁眼。

  「啊,啊,啊,兒子」

  媽媽叫著「姐啊,救命啊,饒了我吧,啊啊」

  沒有任何徵兆,突然媽媽的逼裡湧出一股熱流,噴的我一頭一臉都是,就像
在撒尿(長大以後我才明白,這就是傳說中的潮吹啊)。

  其實我估計大姑和媽媽這個時候都不懂這是什麼狀況。

  媽媽喊叫著,「兒啊,我不行了」

  「哎呀,我憋不住了,我要尿尿了啊」

  「兒子啊…。」

  我甩了甩臉上的水,拿著我早已經站立起的金箍棒,一下就插入媽媽的逼裡
,開始打樁一樣插著。

  這時大姑早就起興了,放開了媽媽的奶子,在我身上親來親去,終於停在我
的奶頭上,用舌頭舔,用嘴唇嘓。

  我感覺爽極了,兩隻手停留在大姑的奶子上加大力度揉搓。

  大姑屁股挨著媽媽的大肚子,雙手扶著我的屁股,腦袋盡力的夠著我的奶頭
,還得隨著我的撞擊動來動去,在加上我的揉搓,一會兒身體就支持不住了,鬆
開我的奶頭,趴在媽媽的肚子上,張著嘴喘著粗氣,眼睛卻不放過我的大雞巴,
緊緊盯著大雞巴和媽媽逼的交合處,嘴裡還呻吟著。

  我順著勁拽過大姑的一條大肥腿,用右手深入大姑的逼,大姑的逼裡加上剛
才我射過的痕跡,更加泥濘,連大腿兩側都已經變得潮乎乎的了。

  這時的場面是:媽媽一條腿高高的翹著,另一條腿被姑姑壓在身下,兩隻手
握著自己的大奶子,緊緊閉著眼,嘴裡不停的哼唧著,我的雞巴在媽媽的逼裡進
進出出;大姑側躺著,身下枕著媽媽的一條大肥腿,臉趴在媽媽的小肚子上,臉
衝著我和媽媽的交合處喘著粗氣,一條腿在炕上,另一條腿可笑的翹著,我的手
在大姑的逼裡使勁的挖扣著。

  我呢,左手按住媽媽的大奶子上,右手在大姑的逼裡,下身挺直進行著活塞
運動,嘴裡呼哧呼哧的喘。

  我看著大姑渴望的眼神,突然靈機一動,把雞巴從媽媽的逼裡拿出來,放在
大姑的嘴邊,雞巴上還留著媽媽下體的粘液,但是大姑已經顧不上了埋不埋汰,
一下就把我的雞巴含進嘴裡,用舌頭舔弄著。

  而媽媽突然發現了逼裡的空虛,大聲喊著,「兒子,好兒子,來啊,快點,
給我啊」

  我趕緊從大姑的嘴裡拿出雞巴,又重新插入媽媽的逼裡,媽媽又開始淫叫著
「啊,舒服,樂死我了,好兒子,別管你姑,好啊,使勁、使勁!」

  這時候大姑的臉上充滿著失望和幽怨,突然一下子,翻過身,對著我進進出
出的大雞巴,盡力的舔去,可是很睏。

  難啊,於是伸出手指,無情的在媽媽的陰豆揉搓。

  媽媽本來已經是高潮連著高潮,這一突然襲擊,一下子把媽媽送到雲端,大
叫一聲,上身突然挺起,僵硬的繃直,口中大叫,瞬間又倒下,兩腿開始抽搐,
逼裡一股股熱浪湧出,簡直就要把我的雞巴淹沒。

  這下好,我感覺媽媽已經到了有進氣沒出氣的地步了。

  一看不行,趕緊把雞巴拿出來,放進大姑的嘴裡,大姑貪婪的用嘴把我的大
雞巴吞進吞出,猶如小女孩見到了糖葫蘆,捨不得吃下去,反覆的舔著山楂外面
的糖衣。

  媽媽的高潮已經過去了,可是我的高潮還沒到,這個時候我已經像是戰場上
殺紅了眼的戰士,我需要發洩,我需要繼續殺人啊。

  我粗野的拽起大姑的身子,使勁的把大姑的肥重的身體翻了個個,大姑的頭
一下子趴在了媽媽的大肚子上,屁股高高的撅著,大毛逼已經開始滴滴答答的往
外流水,我跪在炕上,用我的驕傲的、堅硬的彷彿是丈八蛇矛附體一樣的大雞巴
狂操著大姑的逼,撞擊著,每一次我都深深的插入大姑逼底,每一次都能碰到逼
裡面一個小肉嘴。

  肥肥的大屁股緩衝著我的撞擊,逼裡面的小肉嘴又貪婪著吸吮著我,大姑瘋
狂著、完全失去理智的發洩的叫著,「力啊,干死我了,哎呦…哎呦…」

  「來吧,你個小逼崽子,大雞巴兒子,干、干、干死我吧」

  「我的小祖宗,我的親爺們,啊…啊…我不行了,快、快…。」

  「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死了,兒子啊,你干死你姑了,啊」

  「救命啊,我的小祖宗、我的親爺爺啊、我的親爸爸呀,啊………啊………


  在大姑忘情的喊聲中,我就覺得腰眼發麻,緊接著衝上後腦勺,我控制不住
的吼叫,「媽、大姑,我要干死你們,我要干死你們!啊…啊…」

  我終於射了,我趴在大姑的屁股上,無力再顧遐她們的狀態,腦袋瓜兒有點
迷糊,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24小時之內,我幹了四次,又都是重體力勞動啊
,所以接下來幾天裏,我什麼都沒幹。

  我們家的家庭關係也沒變,不像網上亂文中說的那樣,好像一旦和家人發生
了關係,就如何如何了,其實日子還是正常的過,人的社會角色、家庭角色在穿
上衣服之後,還是你必須得要扮演好的,而且性這個東西也不能隨時隨地啊,因
為娛樂需要本錢,誰的身體都不是鐵打啊,所以我必須養精。

  但我發現媽媽和大姑兩個人之間有點彆扭,不自然。

  其實一直以來大姑和媽媽相處都很好。

  從媽媽來講,總是感覺大姑很可憐,很同情大姑,這麼大歲數無兒無女,連
個家都沒有。

  而且大姑不多言不多語,力所能及的家務活都能幹,我小的時候還一直帶著
我。

  雖說夫妻生活有點不方便,可是大姑總是心照不宣視而不見的樣子,讓媽媽
也覺得無所謂。

  另外,大姑在家裏遇到爸爸有的時候犯倔,還能幫著媽媽一起罵他一頓,這
方面無疑是媽媽的好幫手。

  從大姑來講,媽媽這個人吧,雖然說話直一點、粗一些,不拘泥小節,但是
人心眼不壞,而且包容她一直在這個家裏,雖說有時候性要求強,她心疼自己弟
弟身體,還有也讓自己難受,但這是人家家事,都說得過去。

  所以,媽媽和大姑不說親如姐妹,也是從無芥蒂。

  可是我打破了這種平衡,是我讓她倆徹底暴露出自己的另一面,更何況還隔
著爸爸,倆人都有點不好意思。

  幾天之後媽媽說要帶我回姥姥家,得到爸爸的充分肯定,因為在他眼裏,兒
子考上了高中,對於全家都是一件大事,當然要回到老家去炫耀一下,有點像過
去中了秀才回鄉遊街一樣。

  我呢,由於學習緊張,幾年都沒有回過姥姥家了。

  姥姥、姥爺那年都快70了,長期務農,身體都非常好。

  姥姥家有四個閨女,兩個兒子。

  我媽大排行老三。

  上面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下面兩個妹妹,一個弟弟。

  我非常喜歡去姥姥家,因為舅舅和姨們都在農村務農,而且都在一個村裏,
隻有我媽進城了。

  我是城裏的孩子,回去非常吃香。

  第二天,我就跟媽媽坐車回姥姥家了。

  臨走前,我感覺到大姑的不捨,可是我知道過兩天就回來了,而且農村對我
的吸引力非常大。

  姥姥和大舅家在一起過。

  大舅倆女兒,都比我大很多,早就不唸書了,去外地打工,每年過年時回家
,平日裏往家裏經常寄點錢來。

  家裏頭姥爺、姥姥還有大舅有地種糧食,自己的院子裏還能種菜,加之沒什
麼負擔,所以在村子裏生活水平屬於中等。

  坐了一上午車,下午才到姥姥家。

  姥姥姥爺都見著我們都樂壞了。

  姥爺支使著大舅去給二舅和姨們捎信過來吃晚飯,姥姥急著張羅著拿好吃的
給我吃,大舅媽開始忙著準備飯菜。

  不一會,二舅、二舅媽,姨們都來了,我媽把給他們買的東西給他們看,表
弟、表妹們都圍著我,問我學習的、問我玩的東西,總之家裏一時間熱鬧非凡。

  好不容易吃完晚飯,各家都回去了,都快十點了。

  大舅媽張羅著給我和媽媽安排睡覺的地方。

  姥姥家是三間大瓦房,平日裏東屋姥姥姥爺睡,西屋大舅和大舅媽睡。

  我們來了,他們讓我和媽媽跟姥姥姥爺睡東屋。

  大家忙著掃炕鋪被洗漱之後,就上炕睡覺。

  不一會,我想上廁所,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想辦大事。

  本來想讓人陪我去,可是我又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媽媽正跟姥姥嘮著嗑,姥
爺喝了酒已經開始打呼嚕了。

  媽媽聽我說要去廁所,也沒在意,順手遞給我手電筒讓我自己去。

  農村的廁所都在室外,而且你們不知道,農村的夜裏真是漆黑一片,唯一的
亮光就是滿天的繁星,星星倒是比城裏的亮。

  我有點害怕,可是也不能不去啊。

  繞過房後,沒到廁所前,我就把褲子解開了。

  姥姥家的廁所連門都沒有,口上隻有一綹柴火擋著。

  我走到門口,突然聽見裏面有人問,「誰?」

  啊,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用手電照過去。

  先照到臉上,是大舅媽。

  電筒晃眼,我下意識的往下照去。

  卻看見大舅媽黑乎乎的陰部。

  這時聽大舅媽問道,「小力啊,你拉巴巴還是尿尿啊」

  我趕緊說尿尿,大舅媽絲毫不在意的說,「哦,那你在旁邊尿就吧,我有點
肚子疼,拉巴巴呢」

  我有點不好意思,因為看見大舅媽的下邊,我的雞巴有點起立。

  「呵呵,你個小屁孩,還不好意思呢,尿吧,沒事」

  聽大舅媽這麼說,我索性放開了,把手電遞給大舅媽,掏出雞雞,邊準備尿
邊說,「大舅媽,你上廁所怎麼不拿手電啊」

  「你城裏來不習慣,自己家廁所我們都適應了」

  大舅媽邊說邊拿手電替我照亮,手電筒上下晃動,不時的找到我起立的雞巴
上。

  我等了一會才尿出來,滋出來的尿花有的不小心蹦到大舅媽屁股上,大舅媽
趕緊說,「小力,你低點,都迸我身上了」

  我馬上挪開一點,說「對不起大舅媽」

  「呵呵,沒事,還是城裏的孩子懂禮貌」

  邊說著,好像拉完了,看她從邊上拿起根小細棍,我很奇怪,問道,「大舅
媽你拿棍幹啥?」

  「呵呵,不知道吧,農村不比城裏,用棍刮啊」

  「啊,棍刮?那多疼啊,也擦不幹淨啊」

  我從來沒見過,疑惑的問道「幹淨,刮著也舒服。

  手紙還得買,農村棍有的是啊」

  大舅媽樂呵呵的回答這時我已經尿完了,拿出剛才從屋裏帶出來的衛生紙,
遞給大舅媽說,「我拿紙了,給你用用」

  大舅媽接過手紙,邊擦邊說,「還是小力會心疼人啊,一點都不摳」

  說著遞給我手電,站起來提褲衩。

  我的手電順勢照在大舅媽的下身,看見大舅媽下身一團漆黑的毛毛。

  大舅媽穿好褲衩,上身是一個大背心,那真是叫一個破,估計是穿了好多年
了,好幾處都漏窟窿眼了。

  我們倆回身往屋裏走,一放鬆下來,我才又感覺肚子咕嚕咕嚕的叫,有點跑
肚的感覺,趕緊說,「哎呀,大舅媽,我肚子疼,我要去拉屎」

  說著,我轉身就往回跑。

  「啊,是嗎,你去吧。

  哎,你害不害怕,要不要我陪你啊」

  「太黑了,你給我照亮吧」

  說著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跑回廁所「哈哈,這麼大小夥子還怕黑」

  大舅媽笑著說,「奇怪,晚上看來沒吃好,我也壞肚子。」

  我拉稀了,一下子就竄出來了。

  大舅媽就在旁邊給我照亮,手電光不時的在我的大雞巴上晃過,我說過我的
雞雞很長,沒有勃起的時候,可能跟一般人勃起的時候差不多。

  待了一會,想起身,才發現手紙給大舅媽剛才用完了。

  我為難的說,「大舅媽,沒有手紙啊」

  「哦,對了,忘拿了,我給你進屋取(qiu)去吧。

  哎,要不你用用棍,呵呵」

  「啊,用棍?我試試」

  我也挺好奇,用棍怎麼擦啊大舅媽從旁邊拿了根棍遞給我,我哪會用這個啊
,連著幾根都沒會用,浪費了。

  大舅媽有點著急,「哎呦,小祖宗,照你這個用法這點棍哪夠用啊,你撅著
,我給你擦」

  說著,就過來了。

  我一時有點不好意思,猶豫了一下,大舅媽一下就明白了,笑著,「小屁孩
子還不好意思!起來,撅著。」

  我下意識的半起身,撅著屁股,大舅媽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用棍給我刮


  原來棍是橫著刮的。

  棍上面有凹凸,所以刮過屁眼有點麻麻癢癢的感覺。

  我的屁眼本來就敏感,雞巴馬上就有反應了。

  大舅媽估計用了三根棍,拍了下我的屁股,說,「好了,擦幹淨了」

  我一起身,雞巴一下子對著她,她的手一不小心正好劃拉到它,「哎呦,反
應還挺大,用棍刮屁眼舒服吧」

  大舅媽順手又摸了一下我的大雞巴,笑著羞我,「人不大,家夥可不小啊,
呵呵」

  一看大舅媽這樣,我也撒嬌似的提著褲衩,說,「是啊,用棍挺舒服的啊。

  大舅媽,我這叫人小志氣高,呵呵」

  「你個搗蛋鬼,這家夥大舅媽已經不用了,哈哈,走吧」

  大舅媽大概55歲左右吧,農村婦女常年勞作,顯得很老,看起來跟奶奶的
年齡差不多。

  大舅媽身材不高也不胖,但是體型很差,透過背心看,奶子不大,肚子不小


  也許常年體力活的緣故吧,屁股卻是很大。

  我一直以來對中老年女性感興趣,卻很少注意外表,更多的是體驗新奇和刺
激。

  我一下子心生個主意。

  我從後面抱住大舅媽,撒嬌似的說,「大舅媽,我拉稀走不動,你背我吧」

  在大舅媽眼裏我一直都是孩子,而且她特別稀罕兒子,所以從小對我就是很
溺愛,「呵呵,你個小賴皮,來吧,我背你」

  說是讓她背我,可是我的個子比她高多了,我的腳根本沒離地,身子也沒動
窩,但是手卻順著背心進去抓住她的小奶子,捏著她的大乳頭。

  已經勃起的大雞巴在她屁股上邊摩擦著。

  「你個搗蛋孩子,瞎摸什麼啊」

  大舅媽拽了兩下我,說。

  「大舅媽,就像小時候那樣,你讓我摸兩下吧,我摸著特舒服。」

  我賴皮的說著。

  「去去去,回屋摸你媽去」

  「哪啊,我媽現在不讓我摸了都。」

  我的手已經不限於奶子了,在大舅媽身上劃拉著。

  「好啊,你個壞小子,你媽不讓你摸,就摸我?哎呀,別瞎摸,刺撓!」

  「好舅媽,你讓我摸摸吧,摸你我可得勁了,就一下,啊」

  這時大舅媽已經不說話了,好像默許了似的。

  我的一隻手悄悄的往下,一下子伸進大舅媽的褲衩,手裏抓到一團毛毛。

  大舅媽身子一抖,掙紮著說,「小力,你摸哪呢?這麼不老實」

  我恬著臉,把嘴貼到大舅媽的耳邊說,「好舅媽,剛才我看你拉屎的時候下
面一堆毛毛,你讓我看看你下邊什麼樣,行嗎?」

  「去,你個死鱉犢子找削呢」

  我知道大舅媽對我是色厲內荏,沒什麼辦法。

  而這個時候的我對女人已經很熟練了,我的手不僅沒拿開,還一下子就伸進
大舅媽的逼縫裏。

  那裏有點濕,但是不知道是反應的還是剛才尿尿的殘留。

  大舅媽叫了一下,掙紮,卻沒有掙脫我的手,我的手在大舅媽的逼豆上揉搓
著,一會兒,就能感覺到逼裏開始濕潤了,這時大舅媽有點喘息。

  我貼著大舅媽的耳邊喘著氣,她有點怕癢似的動,我小聲的說,「大舅媽,
你讓我看看你下邊行嗎?我長這麼大還沒看過呢」

  「你想死啊,你就找削吧」

  大舅媽喘著氣罵我,可是我知道她並不生氣。

  我用勁把她身子搬過來,蹲下身子,臉正對著逼的位置,我剛要往下拽褲衩
,就聽見媽媽的聲音從屋子門口傳來,「小力啊,你幹嘛呢」

  一聽媽媽的聲音,大舅媽嚇了一跳,順手就推我。

  而我卻不怕,我卻趁大舅媽推我,一把就把大舅媽的褲衩拽到膝蓋了,大舅
媽一看可真急了,小聲說,「你想死啊,你媽看見了就完了。」

  「大舅媽,我就看看,我媽沒過來。」

  我回過頭,高聲的喊著,「媽,我沒事,剛才拉稀了,我這就進來。」

  「噢,沒事吧,快點,睡覺了」

  聽見媽媽進屋的門響大舅媽一下子就鬆了口氣,有點氣急敗壞的說,「你個
死小子,你看你幹的好事,嚇死我了」

  「沒事,大舅媽,你讓我看看吧」

  說著,我把臉向大舅媽的下身拱去。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還鬧,快點吧,進屋吧」

  「不行,我要看,讓我看一下就行」

  「不行,快點,進屋。

  好了、好了,等明天有空給你看啊,聽話」

  我要的就是這句話,我站起身,往屋裏走。

  臨近門口,就感覺大舅媽在後面輕輕的踢了我一腳,還小聲的罵了一句,「
你這個小鱉犢子」

  我暗暗地笑了下,身子已經進屋了。

  上炕睡覺。

  夜裏還爬起來上了兩趟廁所,看來真是吃壞了肚子。

  第二天起來,一看鐘,已經10點多了,屋裏靜悄悄的,沒有人。

  想起媽媽昨天說帶我去竄親戚,估計看我昨晚壞肚子就沒叫我。

  姥姥姥爺估計下地幹活了。

  我爬起身,也沒多穿衣服,穿著小褲衩就到外屋來了。

  正巧大舅媽從對面屋挑簾出來,一看我醒了,問我「醒了,肚子好點了嗎?
你媽說昨晚你又起了兩次」

  「哦,好多了。

  大舅媽,家裏人呢」

  「你媽竄門去了,他們去幹活,你大舅趕集去了,說要給你買好吃的。

  我給你熱飯。」

  說著,轉過身,彎腰往大鍋裏添水。

  農村都是填柴火的大灶。

  大舅媽穿著一條布的舊褲子,有點小,很破舊,一彎腰,正好突出她的大屁
股。

  我上前一把抱住大舅媽的大屁股,用大雞巴在屁股上摩挲著,說,「我不餓
,大舅媽。

  你先別弄了。

  你昨晚不是答應我讓我看看你下邊嗎?」

  因為家裏沒人,大舅媽也不怎麼緊張,笑著罵我,「你個臭鱉犢子,你想幹
啥?」

  「讓我看看你下邊唄,大舅媽,求你了,我還沒看過呢」

  「哈哈,滾鱉犢子,要看你看你媽去」

  「我不去,我就愛看我舅媽的」

  一邊說著,我一邊使勁,從後邊把大舅媽的褲子一下拉到膝蓋上,那時的褲
子都是鬆緊帶的,所以我絲毫沒費力。

  大舅媽這時才有點慌亂,她沒想到我的膽子這麼大。

  可這時的我就像上了發條,不像頭天晚上,大白天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我把臉一下子埋在大舅媽的屁股裏,去聞、去吸、去舔。

  看來用棍刮屁股就是不幹淨啊,一股腥臭的氣味迎面撲來,讓人無法忍受。

  但是奇怪的是我反而更加興奮。

  我掏出大雞巴,按住大舅媽的屁股就往裏插。

  可是大舅媽的屁股一點也不配合的動來動去,加上逼裏很幹,總是插不進去


  大舅媽這邊還罵著,我吐了口唾沫,抹在雞巴上,衝著大舅媽的大屁股就是
一巴掌,趁著她一愣的功夫,對準逼縫,一下子就整了進去,大舅媽一聲驚叫,
我已經顧不上了,按著大舅媽,開始抽插,一小會,大舅媽就支撐不住了,兩隻
手撐在灶台上。

  我反複的插著,不知不覺已經開始潤滑起來,而大舅媽的聲音開始從咒罵變
成低一聲高一聲的呻吟,我越插越快,大舅媽的聲音也越來越高,還夾雜著聽不
清的語聲,屁股也開始隨著搖晃起來。

  看著大舅媽起興了,我反而不著急了,我插著插著突然停下來。

  大舅媽等了一小會,覺得奇怪,回身看我。

  卻發現我正在看她笑,大舅媽有點氣惱的說,「看啥啊,要幹就幹,不幹拉
倒啊」

  「呵呵,大舅媽,我還沒看你下邊呢」

  我笑嘻嘻的說「看啥,有啥好看的,快點先幹啊」

  大舅媽著急的說我笑著不說話,拖著大舅媽往她屋走。

  進屋,我把她推上炕,讓她的兩條大腿翹著,分開。

  我這次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大舅媽的逼了。

  大舅媽的逼毛很多,小肚子上和大腿兩側都是毛,還有肛門的一圈。

  小陰唇很大,由於剛才的抽插,黑黑的向兩邊咧著。

  水很多,已經留到了屁眼的周圍,有點黃黃的,黏黏的,看來是拉屎擦不幹
淨以後混合的結果。

  我低頭試圖舔舔。

  可是一股腥臭迎面而來,我還是知難而退了。

  「別看了,來吧,力,快點給我吧,一會回來人了。」

  大舅媽已經耐不住性子了。

  我也不再猶豫,直接插進去,開始第二輪衝擊。

  可是我在上面的姿勢,雖然能讓我充分的插入,但是由於大舅媽的老逼長期
的作業已經很鬆很大,這還不像在後面,好像有點捏著的感覺。

  我有點不過癮,突然靈機一動,想起濕潤、一張一合的屁眼,我幹嘛不試試
啊。

  悄悄地對準,趁大舅媽不注意,一下子就插進屁眼。

  由於充分的濕潤,我毫不費力,但是畢竟人的括約肌還是起作用,比大舅媽
的逼緊多了,我有一種被緊緊夾住的感覺。

  但是大舅媽沒有絲毫準備,突然被走了旱道,十分意外,連忙大喊,「錯了
,錯了,我的小祖宗,插錯了」

  其實除了意外,大舅媽並沒有覺得特別不適,當發現我並不是走錯了而是故
意而為之的時候,大舅媽開始試圖掙紮,可是怎奈我早有準備,牢牢地抓住她的
大屁股,一下一下打樁似的攻擊,漸漸的,大舅媽也從中找到了感覺,開始享受
起來,嘴裏繼續哼哼唧唧的呻吟著。

  第一次幹屁眼,居然發現幹屁眼別有一番滋味,讓我十分意外的是大舅媽的
屁眼開始越來越潤滑,溢出些比陰道裏更加粘稠的液體。

  長大以後看了很多黃文才明白,這種液體叫做腸油啊,哈哈,哪堪一個爽字
了得。

  漸漸地我和大舅媽開始走向高潮,大舅媽的嘴裏不斷地叫著,胡言亂語起來


  突然間,我感覺到小腹被大舅媽的逼裏噴出來的東西燙了一下,緊著著她的
屁眼一下一下的開始緊縮,或者說在抽搐,我哪經得起這樣的折磨啊,猛的就繳
械投降了。

  等我抽出雞巴的時候,就像瓶塞被拔出來一樣,順著大舅媽的屁眼開始往外
淌著精液,而我雞巴頭上卻沾著一些東東,趁大舅媽還在享受、迷糊的狀態,我
也沒客氣,用它的逼水蹭了蹭,呵呵,幹淨了許多。

  休息一會,我趕緊回到姥姥、姥爺屋子裏,穿戴整齊,等著媽媽回來。


  (待續)(待續)
2009-6-18 13: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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