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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傷痕
「子逸,晚上要不要去看電影,這部我們想去看,聽說不錯。」電視上撥著剛上檔的電影片段,室友們興致勃勃的討論著。
「我不舒服,你們去就好。」捂著眼睛躺沙發上,我很不舒服,因為我感冒了,雖然沒有咳嗽,鼻塞跟全身發燙真的很難受。
「喔,那佳紋誰要載?」
沒有人自告奮勇,還好佳紋現在還在圖書館準備報告,不在這不然一定又變成小兔子。
「我可以找別班的朋友,他好像也要去看。」說完,慈茵撥著手機連絡著一個陌生人,這時我還不知道是誰,感冒給我的後遺症也讓我沒力去管,趕緊提起昏沉沉的腦袋躲到房間去。
「我去養病,有事再打手機給我。」踩著虛浮的腳步,短短10幾步的距離,還讓我連連撞了兩次東西,才回到床上,吞了感冒藥,蓋著厚重的棉被,久違的孤獨。
客廳的嬉鬧聲在藥物的效果下,慢慢變小聲,慢慢變小聲,我沉沉的睡去……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2點多,漆黑的房間,一個人的心跳,我自虐的想起一些傷心往事,想著想著,那該死手機打破我的感傷,瞬間跌個灰頭土臉。
「誰啊!?」對於打擾我的傢伙當然沒有好口氣。
「子逸!出事了!!」突來的獅子吼,讓我差點耳聾,心中不祥的感覺。
「你快說!出了什麼事了!?誰出事了!!?快說啊!!!?咳……咳……」虛弱的身體受不住情緒的激動,亂咳了起來。
「保重啊,這件大事就是……要幫你帶點什麼東西回去嗎?我們現在在某某夜市。」從話筒一端傳來另一個討厭的男聲。
「我……掯……咳……咳……死吧!!」馬上切掉通話,被戲弄的很不爽,我差點摔電話。
可是隨即又撥起號碼了。
「喂……弟啊……我有買東西給你吃喔……把你養胖……」
還是這個聲音悅耳,像銀鈴的響聲,起伏的情緒緩了下來,連咳嗽都沒了。
「姐,我跟你說喔……」
像小孩子在告狀一樣,把剛剛的事情通通說出來,希望得到更多的關愛。
「別氣了,病人應該多休息,等等回去再陪你聊……快蓋上棉被休息……」
透過電話她催促著我休息養病,雖然我發動撒嬌攻勢,還只殘喘了2分鐘,不過我滿足了,又昏沉沉的睡去……這份安寧並沒有維持多久,手機又響了,從棉被伸出手,東摸摸西摸摸的拿到了手機。
「子逸!出事了!!」一樣的聲音,一樣的獅子吼。
「別鬧了!一次不夠還來啊!!」還昏沉沉的腦袋,下意識就是破口大罵。
「不是啦,這次是真的,佳紋不見了!!」我被憾動了。
「在哪邊不見的!?你們在哪邊!?載佳紋的人勒!?」我急忙穿上衣服奪門而出。
「我不知道,我們現在在宿舍旁邊的省道上,你先過來。」
我闔上手機,鑰匙一扭,油門一催就往省道上去了,一輪50的速度還是嫌太慢,恨不得長出翅膀。
找到他們後,飛快的確定事情的經過,佳紋的手機被關機,無法從這邊去找,我只好盡可能拜託認識的人去幫我找,我自己也漫無目的在大街小巷裡瘋狂尋找,一整個晚上我沒闔眼。
清晨7點,大夥以沒力氣再找人了,我在一一感謝後,又一個人在可能的地方尋找著,口袋裡的手機,沒停過的撥號。
恐懼、害怕……腦中閃過著報紙的頭條……越找心越灰……最後我坐在機車上雙手緊扣祈禱著……突然一陣手機的響聲,驚醒祈禱中的我。
「喂!姐姐嗎!?是姐姐嗎!!?」我焦急的問著。
「嗚……嗚……嗚……」沒有說話,只有哭聲,但對我來說已經很清楚了。
「妳在哪邊?妳在哪邊?」我聲音已經明顯哽咽了。
「我不知道……嗚……我……我只記得……有經過學……校……校……嗚……弟……快來接我啊……我……我好……怕啊……」
斷斷續續得講著,哭泣的聲音更是不絕,我沒掛上電話,邊講邊尋找著,最後在學校旁的一個貨櫃屋找到她,全身汙漬,滿臉淚痕,衣物全被撕爛在地上,一片狼藉的身軀,一條條的血痕。
「姐……」我衝過去緊緊的抱著她,冰冷的肌膚,失去紅潤的蒼白,連忙脫下外套。
「弟……我……我……為什麼要我遇上這種事情!!為什麼!!」
幾近瘋狂的叫喊,我沒多說什麼,只是緊緊擁著她不讓她自殘,她用力的哭,用力的叫。
許久,她哭累了,躺在我懷裡睡著了。
「報警!」
這是我第一個念頭,我隨即打消這個念頭,因為我很清楚警察的能耐,反正最後都會變成呆案一直丟在警局裡。
我趁人不多的時候帶著她回宿舍。
一回到宿舍,佳紋就躲進浴室不停刷洗她的身軀,水聲沒停過。
「嘩啦……嘩啦……」
掩蓋哽咽的聲音,細如蚊聲,卻在我空洞無助的心裡回響的,恐懼迫使本能逃離現實……顫抖雙腳躊躇著……最後跪倒在兩人之間一片看似輕薄卻又厚實的門扉……良久……回過神來,一陣麻辣的痛楚在臉頰上,「啪!!」又是一下……兩個血紅的巴掌在憔悴的病臉上,發麻的手掌感受著自己的心跳。
「我在做什麼……在恐懼什麼?有資格膽怯嗎?她呢?」
猛然起身,緩緩推開門扉……進入眼簾……自虐式的刷洗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點一點的血星,沒溫度的冷水,病態般的蒼白,心頭一絞,故不得還虛弱發燙的病體,擋住冷水,抓著她的雙手,幾近瘋狂的親吻著她的嬌軀,瘋狂的親吻每一道傷痕。
「不要理我!!走開!!!」一聲吶喊,心一震,停止了動作。
「弟!別管我……別管我!!!」歇失底裡的大喊,使勁地掙脫我的束縛。
「姐!你不要這樣!!」
她仍舊不斷的大喊,我企圖用發紫的凍唇停止毫無限制的吶喊,卻被她發顫的牙狠狠一咬,一道清晰的傷口隨即出現,凍得紫青的嘴唇卻沒有流出太多血液。
我宛如失去理智,左手一伸抬起一隻白皙的大腿,右手一拉褪下溼透的褲子,沒有前戲,沒有愛撫,也不管有沒有蜜液的潤滑,一抵、一挺,肉棒撥開紅腫的小屄,惡狠狠的頂在花心上,扭曲的臉蛋表達著極度的痛楚。
「這樣幹得你爽嗎!你說啊!」我吼道。
「哈……哈……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啊……再來……再……來再……用力……用力……插……肏爛我……插穿我啊……哈哈哈……」
佳紋令人發寒的聲調又哭又笑,像利刃,一聲聲、一刀刀,刺在我的心上,卻用挺越快,越插越猛、越重,再次撕裂的傷痕流淌出殷紅體液,渲染再蒼白的大腿,宛如真的已經把她插穿在肉棒上……
「爽……啊……好爽啊……好……舒……服啊……好……好棒……射……進來……進來啊……用精……液洗……我洗……我……被肏……爛……的……小……屄……我要洩……洩……」
兩個人同時發出大叫,洩在對方身上,四隻手緊緊抱住對方,恨不得自己是對方的一部分。
「……弟……對……不起……對不起……」
冰冷的顫抖從嬴弱的嬌軀傳來,微弱的道歉,像夢囈一樣……不斷重複……
「不要道歉……不要道歉……」潰堤的淚水滑過臉頰,一滴滴,滴在懷裡傷痕累累的身軀上。
「你的受傷,我會討回來……」突然感到手裡一空,佳紋昏了過去,連忙抱起她離開水簾,急忙打開熱水,調好溫度,淋在用大浴巾包裹著嬌軀,慢慢的臉上血色一點點回覆著,我邊等著邊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許久,終於體溫正常穩定,迅速的為她換上衣服,抱進溫暖的棉被,全身的傷口也做好初步的處理,心一鬆,一軟身體重重摔在地上,我昏了過去……這一次我躺了一個星期,原來重感冒是會要人命的,還被爸媽強制送進醫院住了一陣子。
第七章 頂樓窺視
數不清第幾天了,連在醫院佳紋沒來探過我一次,回到學校,除了上共同選修課外,我幾乎遇不到佳紋,但她總是一下課人就不知跑哪去了,更別提說上一句話,手機一直轉到語音信箱,被挖空的感覺真難受,上課時人在神遊,沒課跑到社辦繼續發呆,至於為什麼要跑去社辦,老實說我不知道,因為雙腳會自動走到社辦,如果沒有神遊太虛,我就會幫忙把社辦整理一下。
「子逸,你還好吧?累成這樣?幫你提振一下精神。」
社長看我一副要死不活的癱在桌上,立刻雙手抓住我的腦袋「雪克」,再丟回原位。
「我也想睡啊,誰知道怎樣都睡不著。」繼續攤在桌上像爛泥似的挪動身軀。
「噁,別在那邊灘爛泥一樣,很噁,找點事情給你做,這箱東西幫我拿到資訊大樓的研究室去。」社長踢了踢腳邊的小箱子。
「格格有令怎敢不從,草民先行一步。」
說完飛似抱著箱子往外跑,及時閃過姿勢一百分的一字馬,響徹體育館的爆音,又替赤字的社團開支補上一條門板修理費。
社長他已經坐在那個「王位」上整整四年,是校史上第一個破天荒死不退位的社長,為此還放棄某國立大學的錄取資格,說起他啊,成績上品、待人和氣,光是站在他旁邊我就想挖洞躲起來,我歸類為「幾近完美」的神人,表面上是這樣,私底下,他的殘暴大概只有我知道,最大的受害者也是我,別看他「超氣質美少女」的外在,打人的力道可是如同他的性別,真真正正的「男子漢!」,別說打死都不信,我可是被迷得神魂顛倒的四個室友強迫簽下「賣身契」,說實在除了沒啥胸部外,無論舉手投足之間那種千柔百媚,嬌羞的假聲,無一不令人乍舌,要不是曾在意外情況下,親眼確認他的「男性本色」,應該也會和其他人一樣當他在說笑,只是確認的代價極高,導致目前我仍被奴役中。
望著高大的資訊大樓,不禁抱怨起學校不公平,文學院的專屬大樓,外觀活像用樂高積木堆起來,有幾「根』特別突出的陽台,聽說是建築系的畢業生設計的,說是蝦咪「後現代主義』建築,對我來說用「詭譎」比較貼切。
走到研究室門口,門是上鎖的,現在又是上課時間,短時間內也不會有人來開門,懶的走回社辦,實在太遠了,只好乖乖爬上頂樓吹吹風、透透氣。
東西一丟,人就往欄杆邊走了過去,由於沒有高大護欄,風一大就自求多福了,還好今天的風不大。
「佳紋要躲我躲到什麼時候啊,一個人實在很無聊。」
一走到欄杆旁腦袋就胡亂想了起來,越想心情越惡劣,忍不住朝著校園大罵,從單字發音到超豪華板的經典三字經,最後想罵什麼就罵什麼,罵累了,跌坐在地上,無奈午後兩點的太陽實在太毒了,連忙躲水塔旁邊的陰影裡。
才剛躲好,頂樓的門就被開了,疑惑的從縫隙中偷偷瞄了一眼,卻因為角度關係看不到人,只聽到兩個聲音,不用猜也知道是兩個人,還一男一女。
「宇……」光是聽到這個「嗲」到不行的聲音,雞皮疙瘩不止掉了一地還多舖了好幾層。
「怎麼了?」聽得出來有種不懷好意的感覺。
「你……你剛剛不注意聽課,一直用手指……」越說聲音越小。
「我用手指做什麼啊?」擺明是故意的。
「……」女子沒作聲。
「不出聲啊,那我下次不用手指,改用大哥哥的棒子,你說好不好啊。」一聽完我差點一頭撞進在水塔裡。
「你壞死了,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看到又不會少塊肉,再說你剛剛小屄還不是濕得一踏糊塗。」
「我哪有。」
「沒說沒有,裙子後面很明顯濕濕的一塊。」
「哪裡?哪裡?」聲音明顯聽起來很慌張。
「這裡啊。」
「啊!你……你騙人……家……不要……不要……人……人家……啊……」
隨風傳來斷斷續續的嬌喘聲,聽得我抓這水塔死命用頭去撞。
「掯!啥時不挑,專挑我心情不爽的時候做愛做的事,讓我看看你們啥來頭。」
隨即偷偷摸摸的爬上水塔一旁的梯子,在屋頂的突出物上伏匐前進,來到敵目標的正上方,探出被強風摧殘僅剩的兩條細線的眼睛,研究著眼前的活春宮,女子雙手扶在牆上被對她喚為「宇」的男子,則一頭鑽進百折裙裡,舌功的高超程度真是令人羨慕,舔弄到他的女伴用自己的纖纖細手一把扯掉白襯衫上的鈕扣,忘情的捏弄著自己的嫩乳。
「對……就……是那邊再……再伸進來點……啊對……真舒服……人……人家受不了……快……快用你的大……肉棒……幫我……幫我……」
光是聽她用「嗲」到不行的聲音浪叫,就算看不到表情,也馬上立起旗竿,卻忘了自己趴在地上,這種痛楚真是無法言語啊,急忙側身舒緩疼痛,瞇成兩條線的眼睛依然死盯不放,忘記了本來的目的。
「靜兒,別這麼著急嘛。」
說完三兩下就把女子的衣物扒個精光,只剩下鞋襪,微微呈現小麥色的健康肌膚完完全全暴露在太陽底下,香汗淋漓,我彷彿能直接嗅到她香甜的體香,用舌尖感受她微鹹的汗水,甚至用手指感覺她濕滑發燙的蜜屄。
「呀!」
一聲尖銳犀利尖叫把我從妄想中拉了回來,靜兒雙手抱肩,夾緊大腿根跪坐在地上。
「別遮了,你不是常常在清晨全裸晨跑嘛。」
宇蹲低身軀將靜兒的雙手拉開,將臉埋進堅挺的雙峰裡,不時用嘴含住突起在雙峰上的小葡萄,弄得靜兒死起活來。
「你……你怎……麼……知道……啊……啊……」
靜兒不斷將身軀往前挺起,企圖在宇的唇舌間索取更多的快感。
「嘿嘿……秘密……」說完就將臉抽離,用一種令人厭惡的聲音淫笑著。
「人……人家還……要……給我……給我……」
靜兒用掙脫束縛的雙手環抱住宇的大腿,用小巧的腦袋在宇的褲襠上廝摩,上抬的視線似乎發覺了我的存在,水靈的鳳眼似笑似嘲的對我微拋媚眼,嚇得我連忙縮頭。
「被發現了,怎麼辦?」
我開始思考我的處境,以及逃脫的方法,短短五秒鐘的時間裡腦袋裡跑過一連串眼花撩亂的東西,弄得我頭昏腦脹。
「想要就自己走到這邊來。」
「不行啦,人家的腳站不直,你來扶人家嘛。」
接著又聽見「啾……啾……」的聲音,西諺有云:「好奇心能殺死貓。」而現在那隻好奇心很重的貓就是我。
不怕死繼續探出頭來,還好那個宇正專注在靜兒自慰秀中,沒有發現我這個突出在平面上的「異物」,靜兒雙腳大開成M字型,一隻手在椒乳上用力的捏揉著,似乎痛楚能增添更多的快感,另一隻手則在胯間不斷摸索,這次我真的確定她已經發現我的存在,因為她剛剛後仰時對著我微微一笑,嫵媚歸嫵媚,卻看得我頭皮發麻。
「想要就自己過來,再不過來我就要射出來囉。」
哪個死傢伙慢條斯理的用手套弄著自己猙獰的「巨物」?
說實在的離得太遠看不清楚,姑且先當成「巨物」吧。
「不要,不要,等等人家嘛……」
說著說著就四肢著地的學狗爬,一路爬過去,「四肢?」
怎麼還有一隻手在雙腿間抽插著?仔細一看,原來她前進幾步後,就收起一隻手繼續逗弄空虛的蜜屄,改用三隻支撐前進,在大腿上氾濫的蜜液,在陽光下泛著閃閃亮光,像童話故事裡人魚用歌聲引誘著漁人前進一般,企圖引誘著男人前去探索那迷人的蜜屄,艱辛的爬到宇的腳前。
「很乖,很乖,給你獎賞。」一把將渾身發軟的靜兒抓起,讓她扶在欄杆上狠心的從背後刺入。
「啊!好……好漲喔……滿滿……的耶……塞……的……靜兒滿滿的……耶……動啊……快抽動……小屄……已經癢……得快瘋掉……瘋掉……」
聽起來很享受,可是視線被那雄壯的身軀擋住看不見那可人較嫩的柔軀,恨得牙癢癢。
「沒事用哪什麼姿勢!轉過來啊!!我要看!!!」
在心中瘋狂的吶喊,可惜老天爺已經老到耳朵不靈光了,聽不見我的願望,只能看一個稍微有肌肉線條的大屁屁不斷的聳動著,似乎頻率太高了,宇有點受不了,停下來在靜兒耳邊說悄悄話,我聽不到,只見他環抱著靜兒的水蛇腰,讓靜兒挺起上半身,夾起雙腿,平舉雙手。
「好像在哪看過這個場景?」
邊思考邊看,宇用一種很緩慢的速度繼續抽送著,就在答案呼之欲出的時候,一陣浪叫又剪掉了剛冒頭的思緒。
「好……好了……嗎……人……人家已經……不想……做這……個姿勢……一點都……不……不舒服……我……人家……想……要被……哥哥……你壓倒……用……用哥哥燙人的肉棒……肏……肏穿……小……屄……」
求饒的口氣佔極大部分。
「才不要勒,我還想多玩幾個不常用的姿勢呢,這麼大的空間不用太可惜了,不過先給你點甜頭。」
說完就將伸手將靜兒的雙腿扳開,架在熊腰上,嚇得靜兒連忙用手死抓著欄杆,深怕自己掉下去,宇毫不理會的猛肏,「憐香惜玉」四個字完全在他身上找不到。
「很……危險不……要這……樣很……危……險……啊……」
「別囉唆!」
接著就是清脆的一個巴掌惡狠狠拍在豐腴的臀部上,然後用力的把靜兒從欄杆上扯下來,順勢壓倒在地瘋狂抽送。
清楚的看見靜兒的臉孔,因為從後面來強烈衝擊,呈現一個扭曲的表情,完整的表達小屄被插穿,花心被狠狠撐開的痛楚,只是嘴裡的浪語,兩者實在很難結合在一起。
「要……死了……要死了……靜……靜兒……要……被……幹死了……哥哥的……大……大……肉棒……幹……幹穿……了……穿了……好……燙好……燙喔……花……心被……燙……的好……舒服……真的要死了……啊!!」
突然大叫一聲就雙肩著地微微抽搐,滿臉舒服的享受著高潮餘韻。
「你爽老子還沒爽!」
一聲怒吼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巴掌,在另一邊的美臀上留下一個紅手印,痛得靜兒急忙用發軟的雙手撐起柔軀,不等撐穩,宇馬上想推首推車一樣,推著靜兒往前爬,當然走沒幾步一個不穩,在靜兒肩頭上留下一個瘀傷,宇卻狠很一頂,要靜兒在爬起來,就這樣邊走邊幹,在屋頂上繞了兩三圈,靜兒兩個肩頭上留下了不少瘀傷,宇卻越玩越起勁,轉眼間又用超強的臂力把靜兒整個上身支起懸空,兩個人呈現一個標準的4字型,從後面一步步頂撞刺激還在沉溺在高潮中的靜兒,涎液不斷從大張的嘴邊流出,一個甩頭涎液就像蜘蛛絲一樣,在陽光下畫出一條亮亮的拋物線。
繞了幾圈,不知道是玩膩了,還是體力不支,他把靜兒放了下來,看了一眼我丟在旁邊的小箱子,從箱子裡拿出幾條童軍繩,把靜兒雙手綁邊水塔邊的欄杆上,雙腿大大張開約120度,分別綁在兩個水塔的管線上,又從箱子裡面拿了一支麥克筆在大腿內側寫著,然後很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隨即又提槍上馬,邊抽送邊發出低吼聲,靜兒則哭天搶地的浪叫,連聲音都叫啞了,宇露出厭惡的表情,脫下靜兒的鞋襪,將襪子塞進大張的嘴裡。
「吵死了!!」
說完就用肉棒胡亂猛頂,凶狠的侵犯將靜兒的雙腿繃得更直,宇空出來的雙手也沒閒著,不斷在淡淡小麥色的美體上捏擰著,狠毒的手勁,不斷增添一個個淤青的印子,無法大叫的靜兒只從喉頭發出『嗚…嗚…』的聲音,瞪大的眼睛流淌著斗大晶瑩淚珠,我覺得我的胃在發燙,在翻騰,作噁的感覺從胃囊一路竄升到喉嚨,卻哽在喉頭,想別過頭去,身體卻不聽使喚,耳朵裡滿是宇那淫穢輕浮的笑聲。
「老是玩小屄有點膩了,可愛的小菊花看起來好寂寞,一縮一縮著,好像很期待哥哥用棒子來填補它的空虛,靜兒你很過分喔,都給小菊花試試棒棒的滋味,今天好心的哥哥就給它好好的吃個飽。」
宇用自認柔情的聲音喃喃說著,然後將肉棒抽出濕滑的小屄,伸出食指、中指插進一片狼藉的蜜屄快速抽送著,大拇指則不斷摳弄著敏感的肉芽。
「嗚……嗚……啊……啊……嗚……嗚……啊啊!!」
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兩隻亂蹬著纖足猛然伸直,小屄不斷溢出一股股的蜜液,高潮的衝擊使靜兒昏了過去。
「哎呀,昏過去了啊。」宇看了一眼,就往一旁的水龍頭走去,拿起放在一旁的紅色大水桶,接了滿滿一桶的冷水,朝著靜兒整桶潑下去。
「啊!」靜兒弓起被冰涼侵襲的柔軀,微微抽搐。
「你不清醒就不好玩了。」
手指再次深入小屄掏出濕滑的蜜液,看著沾滿蜜液的手指說著:「先讓小菊花吃吃蜜液,小屄暫時還是吃吃哥哥的肉棒吧。」
又舉槍一刺,同時將食指插入小菊花裡。
「靜兒,你在裸跑時會不會期待陌生人突然出現強暴你,用骯髒滾燙的精液灌滿小屄,一定很想吧,你看看你的小屄興奮的用力吸吮著肉棒,一副很贊成的樣子,真是淫娃一個,看來等小菊花吃飽,可以考慮把你綁在這裡,讓其他人上來輪流在小屄裡注射,滿足你的夢想。」
只見靜兒猛搖頭,不但沒有打消宇的變態慾望,反而更加興奮,使勁用著不規則的頻率高速抽送。
「小菊花好貪心喔,手指上的蜜液都不夠吃了,讓哥哥把肉棒上的蜜液給小菊花吃吧。」
抽出沾滿蜜液的肉棒,在陽光下,蜜液閃閃發亮,將棒身點綴成宛如聖物降世,靜兒恐懼的看著宇,吐出原本塞在嘴裡的襪子。
「不要,我不要,會裂開的!我不要啊,救命,救命啊!!」雙腳亂蹬,劇烈掙扎大喊。
「閉嘴!」
說完抽出被緊緊箍食指,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襪子,重新塞回嘴裡,又惡狠狠的說:「我可不常玩小菊花的,今天可是破例給你爽一下,要心存感謝啊。」
說完一巴掌打在靜兒粉嫩的臉頰上,然後回到跨間用肉棒抵著菊屄,正準備長驅直入,突然被人從背後一拍,整個人僵住。
「哈囉,我是不想打擾你啦,不過童軍繩可以還我嗎?弄丟東西社長會很生氣,很恐怖耶。」
冷不防被我一嚇,我想他的巨物大概倒縮好幾公分,心中暗自竊笑。
「掯!沒看到老子正要爽啊,去死啦!」粗壯的臂膀隨即提起手肘朝我臉上招呼,如他所願紮實地擊中了一物體。
「好聲好氣跟你說,幹嘛打人啊!社長也真怪,沒事放頂安全帽在道具箱裡做啥?耶!做的不錯,還蠻堅固的。」
我用著剛從箱子裡翻出來的安全帽,擋住了充滿敵意的突擊,見他扶著手肘,以及痛到扭曲臉孔,不自覺又多問了一句:「不要緊吧,看起來很痛的樣子。」
不說還好,一說就徹底激怒了他,追著我滿屋頂跑。
宇卻不小心被滑到腳踝的褲子一絆,跌了個狗吃屎,見他滿臉鼻血,知道自己又闖禍了。
「你自己跌倒的跟我無關啊。」
我離他遠遠的,聳了聳肩表示與我無關,就是自己犯賤的嘴巴又不小心多補了一句:「挖,破相了耶,毀的真徹底。」
「我要宰了你!!!」佈滿血絲的雙眼瞪得斗大,一把甩開剛脫下的長褲大嘶吼著,又衝了過來。
「小心暗器!!」
說完我就將口袋裡的玻璃彈珠通通丟了出去,豪邁的大腳一踩一滑,背朝下的重摔在滿是珠子的地上,他狼狽的爬起,嘴裡說著剛剛說的說過一次的廢話,外加超豪華版的三字經。
「都先通知你了!自己不聽,別遷怒到我身上……」訕訕說著,話還沒說完他就抓起一把彈珠朝我丟來。
「早知道你會來這招,看拍。」從身後拿出一隻電蚊拍,將彈珠全數送回給他,「沒想到電蚊拍還有這種用途吧!!」
一手將電蚊拍扛在肩上,一手伸出驕傲的中指。
趁隙又朝著我衝了過來,失去理智的人動作的確很單純,錯身的瞬間,那隻不服管教的右手不小心按下了電源開關,好死不死電流流竄的拍面,又跟宇雙腿間猙獰的卡美拉,來了個熱情的吻,火花摩擦的瞬間卡美拉消失在宇的雙腿間,只留下一條還在抽搐的軟蚯蚓,而悲情的宿主則口吐白沫撲倒。
「真的這麼利害!!」望著手上的電蚊拍,不自覺又搔了搔頭。
「啊!!」
突然腦中浮現社長那兩隻恐怖的尖角跟不斷揮動的惡魔尾巴,以及一臉詭異永遠猜不透的笑容,連忙把散落的玻璃彈珠一顆顆撿回來,然後以光速將靜兒身上的童軍繩迅速解下回收,清點無誤後,準備下樓,突然想到宇剛剛那令我作嘔的笑聲,回頭望了宇一眼,嘴角不自覺反起詭譎的笑容,戴起驚聲尖叫裡的嚇人面具,披上一件紅色的長桌布,因為箱子裡沒有黑的,決定趁著宇神智不是很清醒的時嚇破他的膽子。
用腳輕輕踢了踢蜷曲成一團的宇,剛被電的滿口白沫的他,微睜雙眼,從喉嚨發出一聲聲單純音階,不時抖動,看來打擊真的不小。
「我好無聊啊…你來陪我玩啊……嘻嘻哈哈……」我用著忽男忽女的聲音重覆的說著,不時摻雜幾聲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笑聲。
「不……不要找我……那……那邊那個女人比較好……別……別找我……」原本不斷抽搐著身體如今劇烈顫抖,歇斯底里的大叫。
「再給你多加點料。」
雙手沾滿紅色顏料,在他臉上多加了兩個「血」手印,「嘿嘿嘿……暫時放你一馬……她我接收了……你敢再找她麻煩或說出今天的事,我就讓你「死」、「死」、「死」的很慘……嘿嘿嘻嘻……」
說完就將頂著駭人的面具不斷逼近他的臉,嚇得他又昏死過去,扒光他全身上下,拿起箱子裡的萬用束帶,同手同腳的綁了起來,然後在大大的屁股肉上學他寫下他在靜兒身下寫下的「快用肉棒跟精液餵餵人家嘛……」,再拖到在頂樓門前,以防別人沒看見,衣服嘛……用力一丟,看著它隨風起舞飄向雜草叢裡。
後來飽受驚嚇的宇,雖然沒把事情說出去,但憑藉學生們一傳十,十傳百的謠言功力,弄得學校只好貼上告示:「嚴禁教職員學生進入!!」
,最扯的是這件事情後來還變成學校裡N大鬼話之一,只是已經不是最初的版本。
「死了,洗不太乾淨,哀……逞英雄的下場。」搖搖頭自認活該,稍微恢復體力的靜兒無聲無息的走到我身後。
輕啟皓齒,芬香的吐息不停鑽進鼻子,嬌媚的調侃著我:「當偷窺狂不夠,還扮鬼嚇人,壞蛋……」
全裸的柔軀膩在背上,軟若無骨素手越過肩頭在我排骨身材的胸膛上撫摸著。
「我救你,還說這話,真是好心沒好報。」
一把推開她起身,她卻學章魚一樣重新纏在我身上。
「別氣、別氣啦,人家真的很感激你解救人家小花的貞操,不過放人家下來的時候,你都只注意繩子,對人家這麼性感的身體一點反應都沒有,害人家有一點點小小自卑感,我要你補償我的精神傷害。」
說完就閉起眼睛,嘟起小嘴索吻,我沒理她逕自拿起箱子準備跑掉,衣角卻被揪住。
「不吻我,我就這樣跟著你走。」高傲的擺出一副吃定我的樣子。
「親娘姑奶奶,求你饒了我吧。」對於這個煩人的小妖姬,光想就全身虛脫。
「唷……我的小心肝,看在你叫我娘的份上,好吧,可以不用親我……」心裡鬆了一口氣,伸手準備撥開她的纖指。
「我還沒說完唷……不用吻,要……」欲言又止,秋波頻傳。
「要怎樣?」無可奈何,等待答案。
「娘要……」故技重施,舌舔纖指。
「娘,再不快說社長會把我給宰掉。」苦苦哀求,冀求解脫。
「娘要小心肝的肉棒。」纖纖五指已在褲襠上撫揉。
「果然是淫娃。」一手拍掉靜兒的祿山之爪,剛那話真的愕然地令人火大。
「小心肝怎麼這麼叫娘了,娘好傷心喔。」果然是高手擅用天生的武器--淚水。
「裝哭對我沒有用。」輕敲了一下靜兒小巧的腦袋。
「是嘛……剛剛不就跑下來救娘了,勇敢的小心肝。」身高相近的她輕而易舉的抱住我,用舌尖在耳殼上輕舔。
「別鬧了,兩個要求通通駁回,請講個正常一點的。」處於劣勢的我只能不停閃躲她的淫舌攻擊。
「好吧,哪我改要兩個小小的要求喔。」伸出兩隻纖指比著勝利手勢。
「正常一點的喔。」我再次重申。
「好啦,一、在路上看見娘要打招呼,不可以直接叫娘的名字;二、給我手機號碼,娘想見小心肝時要隨傳隨到。」
「是我耳朵有問題嗎?明明是四個要求。」我掏掏耳朵,想知道是不是我沒聽清楚。
「我有說一、二喔,所以是兩個,再懷疑娘的話,娘就光溜溜跟著你在校園裡逛。」氣嘟嘟的小嘴翹的半天高。
哀哀哀,靜兒發動攻擊,擊中弱點,致命一擊。
「好,答應就是了,我可以走了吧。」面對如此的驕蠻女子也只能退守。
「娘的衣服全被風吹走了,你想要讓娘光著身子走出去啊,壞壞喔……」滿是嬌嗔口吻的訓斥,感覺上更像撒嬌。
「你不是不在乎。」我瞇的眼睛看著她。
「萬一光著身子走出去,被男同學們用色瞇瞇的雙眼盯著娘瞧,說不定定力差一點的,就在走廊上一群直接將娘輪姦,你能想像一群人用各種粗細不同、長短不一的肉棒,不停輪流狠幹娘身上的每一個小屄,在娘的小嘴、小屄、子宮、直腸裡注滿各式各樣的精液,甚至用精液噴灑塗抹在娘臉上、頭髮上、身體上,這是多麼興……啊……不對……這是多麼恐怖的事情啊,娘可不希望小心肝冒險救回的小花又被別人奪走。」
說的栩栩如生、活靈活現,透露著淫慾的水靈雙眼,大腿根潺潺流出的蜜液,誠實的生理反應,令人比較相信她是希望被輪姦的。
「是的,讓我幫娘穿上吧。」
我脫下我外套穿在靜兒身上,因為不是很大衣,所以短的勉強遮住大腿根再多一點點,動作稍微大一點,蜜裂就只能毫無防備的暴露出來任人欣賞。
「掰掰。」穿好後我轉頭就走,衣角又被一把抓住。
「等等娘啊,娘穿鞋。」說完就拖著我去撿回鞋子,跟被水淋得溼透的襪子,然後毫不在意大剌剌的用粗魯的姿勢穿起鞋襪,故意暴露出誘人的蜜裂揪著我猛笑。
「真是惡夢。」我飛似逃出生天,惡夢卻緊隨而來。
「別跑啊!等等我。」話語才落,靜兒就跌倒了。
「哀……」不由的在心裡深深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上的箱子,跑過去抱起已經春光外洩的「娘親」。
「你最乖了,當娘的保鑣吧。」才剛拿起箱子她就勾住我的手臂。
「沒事惹什麼麻煩,快上課了,衝啊。」
連忙將箱子丟進剛打開的研究室,打算一路拔腿狂奔往教室衝去,卻被這個巨大的麻煩纏得死死的,只能龜速前進,也就順道問了些小小的問題,雖然不知道真假,不過有某些從宇嘴裡說出來的事,靜兒不加思索就點頭了,另外靜兒比我大一年級是設計系的學姐。
「老師去開會,這節自習,別想翹課,等等老師會親自點名。」
一進教室,老師的「爪牙」在講台上宣佈老師有臨時會議,這節課自習的消息。
我望了望佳紋,很巧兩人剛好四目相交,不過她馬上就別過頭去,原因一定不會是黏著我的「大麻煩」,「大麻煩」正窮於應付班上一群大色狼的搭訕。
「哀,還是不理我。」心想著,隨便就找了個位子坐下,放下手上的課本跟筆,「大麻煩」勒,則拖著四、五條大大的尾巴,逃命似的衝過來,硬是跟我擠在一個位子上。
「吵死人!滾開啦!!」受不了喋喋不休的話語,突然站起來,拿起厚重課本往討人厭的尾巴群丟去,尾巴群一轟而散,被驚嚇到的靜兒,連忙撿回書本,然後轉頭要走。
「不是說你。」我拉住她的手悠悠說著,然後坐回原位,靜兒也跟著我坐下。
我癱在桌子上看著撥弄著髮絲的「娘親」發呆……「小心肝,一直盯著娘瞧做啥,在想什麼?」
她察覺到我的目光,回眸對我嫣然一笑,輕輕柔用嫩如春蔥的玉指梳理著我散亂的頭髮。
「我在想怎麼讓擺脫娘啊,我都長這麼大了,總不能一直膩在娘身邊吧。」
反正都已經被當成兒子,索性繼續演下去,至少有人陪也不會無聊,可以算是自暴自棄了吧。
「就會耍嘴皮子,說真的啦,好嗎?」
纖蔥玉指從髮絲間滑過我的頸子,順著脊椎輕撫著,眼盼裡流轉的柔情一洗之前的靡淫形象,散發些許慈母般的擔憂,些許戀人間的牽掛,不自覺就吐露出所有的事情。
靜兒聽完後就給我出了一個主意,於是我打開窗戶,爬出去坐在窗外的平台上,背對的教室大喊:「姐!你再不理我,我就從這跳下去!」
我不知道是否會如預期的,佳紋會轉過頭來,但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我曾說過妳開心,我會陪著妳開心;妳不開心,我會逗妳開心,妳說過好,可是妳現在連理都不理我,妳當我是誰啊!」
像發洩怨氣一樣大喊,恨不的將所有的事情全說出來。
「既然妳心裡已經沒有我存在,那我就自殺給妳看,讓妳永遠背負著罪惡感,永遠都我的身影在妳心裡佔住一個角落。」
說完我就縱身跳下,伴隨著一陣驚呼聲。
「弟!不要啊!!」
雖然我沒看到不過應該是哭成淚人吧,當然沒有笨到真的跳樓自殺,掉落在下一層樓突出的陽台上,然後用發麻的腳「飛快」的跑回教室。
「姐!」站在門口走廊上輕喊一聲,佳紋僵了一下,隨即回頭望著我。
「你嚇死我了……有沒有怎樣……姐姐……姐姐……」
飛似撥開重重人群,朝我跑過來,一來就在我的四肢、身軀、臉蛋上撫摸著,話沒說完就哭了起來。
「姐……我可不道歉喔,是你先不理我的……」輕輕的在滿臉淚水的粉頰上捏了一下。
「……嗯」佳紋好不容易從哽噎的喉嚨裡發出一個簡單的回應。
那兩節課,佳紋的眼睛一直紅著,卻一直抓著我的手,深怕我又來個脫序演出,兩隻手牽著兩個不同的女子,忐忑的心坐立不安。
放學後半強迫的跟社長要了會議室的使用權,三人在偌大的會議室,招開第一次的「家庭會議」,佳紋將避而不見的理由全說出來,我只對她說太傻了,然後深情的擁著她,吻著她,久別的唇,久別的吻,溶去她心裡那面自我厭惡的冰幕,隔閡是消失了,但她說要向從前一樣似乎是不太可能,兩人僵持了許久,最後我跟她決定聽從靜兒的意見,將兩人的關係暫時退到單純的姐弟,暫時……好模糊的字眼。
第八章 原來我仍在鼓裡
今天是一年一度社團團評鑑會,所有社團通通移師到大禮堂去,在這異常安靜的連合社團辦公室,卻有個不安分的黑影,蠢蠢欲動,仔細一瞧是個人。
「奇怪……明明記得放這邊的啊……」那人喃喃語道,雙手不停在鐵製的置物櫃裡摸索,突然間似乎摸到想找的東西,拿起一個巴掌大的茶罐子,高高托著它,像獲得至寶一般手舞足蹈的跳著莫名詭異的舞蹈。
「找到!找的了!!」跳了兩三輪後,大概是想起原本的目的,打開罐子挑了點茶葉泡起茶來,坐在窗台上悠閒地品茗。
「這個時間還是喝茶好,呼……」放鬆的長呼了一口氣,似乎可以感覺到所有的壓力都隨之排出,正當悠閒的氣氛達到一種境界時,一聲不解風情的開門聲破壞了這份閒情雅致。
「居然躲在這邊喝老人茶,社團評鑑不幫忙就算了,還翹課在社辦泡茶,你……」
稍稍沙啞的女聲霹哩啪啦唸了一堆有的沒的,同時順手將手上的凶器朝窗台的人丟去,那人似乎還沉浸在悠閒的喝茶時間裡,沒有閃躲,任憑凶器砸在頭上,命中10秒才開始有反應。
「社長,你也行行好,最近被你日也操夜也操,讓我休息一下,不然我會累死。」轉過頭來,一隻熊貓豁然出現在眼前。
「什麼東西在我頭上?還濕濕的?」
人形熊貓拿起頭上的凶器,定睛一看,猛然一跳大叫:「社長!!」原來凶器是一條破抹布。
「哈哈哈……」這名女子抱著肚子狂笑,眼淚不停的被擠出眼框。
20秒過去了,她依舊彎著腰繼續大笑。
1分鐘過去了,已經笑到腿軟,扶著桌子了,可是還在笑。
3分鐘過去了,笑聲終於緩和下來,可是還不時從嬌豔欲滴的櫻瓣裡爆出一點點的笑聲。
「好了,好了……你要休息給你休息,笑死我了。」捂著嘴,身體還在微顫。
「……」無言以對。
「對了……有事問你……哈哈……」雖然扳起了嚴肅的表情,可是還是怎麼看一點都不正經。
「……」無言的瞪著她。
「子逸,你明天晚上有空嗎?……哈哈……抱歉……哈哈哈……」話還沒說完就又是一陣大笑,完全破壞淑女該有的形象。
「……等……先說要做啥……」語氣顯得很無力,把手上的破抹布丟在窗台邊。
「學生會長說今年辦評鑑會學校撥下來的經費多出很多,臨時要辦個頒獎晚會……」話還沒說完,我就直接打斷。
「我不去,我討厭人擠人。」用沒拿茶杯的手甩了甩,繼續望著在窗外小廣場上的又跑又跳美眉。
「去嘛……去嘛……」
不知何時社長已走到了身邊,抓起我像抽筋一樣甩著的手,撒嬌地搖著苗條的水蛇腰,柔嫩的十指緩緩包住手掌,微微滲出手汗的手心輕觸著,要是那群定力差的室友大概三魂七魄已經掉了一半。
「不!要!」不加思索直接給她簡單扼要的兩個字。
「去啦……」撒嬌的語氣增添更多嫵媚,柔滑的臂膀環抱在我跟壯闊扯不上邊的胸膛上,甘甜的體香未經同意私自闖進腦袋裡薰醉每個強打起精神的腦細胞。
「不要……」甩了甩頭,企圖甩去蔓延的香氣。
「拜託你啦……」微啟的櫻瓣在耳邊輕吹蜂蜜般甜膩吐息,撩弄起不安分的心悸。
「就是不去……」輕甩著被溫潤感包裹的手掌,企圖掙脫這個纏人的小麻煩。
「真的不去……」剛說著,那濕熱的舌尖已在頸上留下一抹水痕,淫靡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
「恩,就是不去……」心中瀕臨沉沒的孤舟,已快禁不起風雨的摧殘。
「好吧……」
突然簡明的放棄宣言,像晴天的太陽露出在烏雲的一端,但如此乾脆的話語裡卻隱藏著另一個殺機,堆滿微笑的臉上,傳遞出一陣陣的寒意,纖細修長的食指順著手臂爬上肩頭,在頸子上留下搔癢的觸感,宛如一條蛇纏繞,窒礙難受,丁舌在粉唇邊遊移,輕瞇的媚眼像品評物品一般上下打量。
「我去就是了……」我不想壯烈犧牲,只好為自己默哀30秒。
「這樣才乖。」高挑的他恢復正常的表情,像獎勵小朋友一樣輕拍我的腦袋,趁隙飛快在我側臉上留下一個淡淡的香吻,然後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出。
愣在原地我,摸著臉頰上的餘溫,有點不知所措,3秒鐘後雞皮疙瘩掉滿地。
「噁……我居然對他的吻有感覺……」無言的搖搖頭,看著小廣場上興高彩烈對我揮舞雙手的社長,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
氣還沒嘆完手機就響了,是靜兒。
「小心肝想不想娘啊,來娘親一個,啾……」
不同於平常人接起電話的應答聲,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很難想像靜兒要是有個親生兒子,該不會像對我這樣對他吧。
「換你親我了。」對於著個要求實在令我左右為難,一個大男生對手機……實在是太令人羞愧。
「靜……」我企圖打消她的念頭,話才剛出口立即換來一陣嬌嗔。
「虧娘這麼疼你,連這一點點小事都不聽娘的話,娘要哭了……嗚嗚嗚……」明知道她是裝哭了,就是狠不下心,只好乖乖屈服了。
「別哭、別哭,我親就是了。」
偷偷摸摸的四處張望,深怕一個不小心被人發現,到時候可能真的從樓上跳下去。
「啾……」覺得自己越來越悲哀了一直被整,雖然也有一點點福利!?
「這樣才乖,不枉費娘這麼疼你……嘻嘻……」對於我的屈服她似乎樂的花枝亂綻,若有似無的嘻笑聲,是她最開心的笑聲。
「聽說娘親您已經把我丟在一邊三、四天了,那有娘親對兒子是疼惜兩天、棄置三天的,我要去學壞。」禮尚往來,我也有自己的一套反擊技。
「別這樣嘛,娘很忙的說,每天都……」話頭一出來就被我剪掉。
「忙著做愛做的事嗎?」終於換我主導了,一開始還有種莫名的快感和優越感,不過接下來卻被一種酸酸的感覺完全取代,忌妒嗎?不知道……
「討厭,被你發現了。」靜兒用一種輕快的語調帶過這個問題,微微吐出香舌的可愛表情不自覺浮現在腦海。
「別這樣啦,明晚娘當你的女伴,算是給你的小小補償,不可以說不喔。」又是那種分不清是母親還是戀人的含糊語氣,溫馨加甜蜜兩者相混,一個不小心就不由自主被牽鼻子著走了。
「喔……啊勒!不行啦……剛剛才答應社長要陪他去……」突然想起社長抓狂的臉,立即從失魂狀態回過神來。
「我不管!我不管!!小心肝的女伴就是娘,就這麼說定了!!」說完就掛掉電話了,一連回Call四、五通都不接,第六通直接給我關機,頭痛了。
「哀……我該怎麼辦……」望著轉入語音信箱的手機,又是無奈的嘆氣。
「姐呢?她也要參加嗎?最近怎麼沒看見她來上課?」想起了佳紋已經四、五天不見人影了,問她們班長,只說病了,手機總是沒人接。
「我又做錯了什麼嗎?」沾了口茶自顧自鑽起牛角尖來了。
「不行,我想破頭也不知道問題在哪,還打電話問問吧。」確定目標後撥起熟悉的號碼,這次她終於接電話了。
「喂,是姐姐嗎?」迫不及待的張口問。
「嗯……怎……怎麼了……弟……有事嗎……姐姐……現……在有點……不……舒……舒服……沒辦法……跟……你講太久……啊……」
斷斷續續的聲音,混著嬌喘微微,不時傳來的舞曲音樂宛如企圖掩蓋某種聲音似的。
「姐你還好吧?我沒什麼事,只是聽說你生病了,想打電話給你,對了你明天會到學校來嗎?」
我知道佳紋不喜歡聽太喧嘩的音樂,更何況是需要調養的時候。
「應該……不……不會吧……醫生……要我……多休息……抱歉……弟……我要……要去看……醫生了……掰掰……」
還來不及多說一句,通話結束。
「姐姐……」喃喃自語,緩慢著搖晃手上的杯子。
那欺負佳紋的渾蛋是誰,她從沒提過,只對我說:「弟忘掉這事,好嗎?」開始泛紅的眼睛,使我臣服,這已是一星期前的事了。
今晚的晚會很熱鬧,大概是吃東西不用錢的關係,一堆陌生的臉孔在我眼前走來走去,偌大的操場像夜市一樣鬧轟轟的,不遠處從人群中鑽出兩道身影。
「子逸,吃點東西。」
「小心肝,娘幫你拿了點東西。」社長跟靜兒不約而同的遞出手上裝滿食物的盤子。
「對不起,我不餓……」喝了口紙杯裡的白開水,搖了搖頭,其實自昨天開始味覺好像消失了,所有東西吃起來都像是在吃空氣一樣。
「不行……你看你這麼瘦……通通吃掉……」兩個嬌蠻女使著性子將食物硬嘟到嘴邊,只好乖乖塞下兩大盤食物。
社長今天穿得很淑女,綁起及肩的長髮在後腦杓矲起一個小小的髮髻,露出雪白粉頸,一襲無袖白色的旗袍,短短貼身的窄裙不僅快遮不住曲線優美令人垂涎的大腿,豐腴的臀肉被緊緊包裹出一個漂亮的臀型,稍綴丹蔻的玉趾,踏著白色細帶綴上水鑽花飾的高跟涼鞋,稍稍不穩的步伐,擺動著誘人的水蛇腰,一旁的迷兒已經昏成一片,再加上回首的嫣然一笑,連我都差點都忘了他男兒身的事實,一見我望傻了,靜兒不甘心的揪住我的耳朵。
「娘!痛啊!!」力道之大,令我驚呼全場,接受近千隻眼睛的注目禮,嚇得我連忙賠禮,至於始作俑者則是嘟著小嘴,一臉「你活該」。
「……嘻嘻嘻……」社長抿嘴而笑,我羞紅的臉頓時又感到發燙許多。
「哼!討厭的狐狸精,休想勾引我的小心肝……」靜兒一把將我拉到她的身後,怒嗔的雙眼上下打量她口中的「狐狸精」社長,社長則自顧自的笑著。
「娘親您吃醋啦,今天您也很漂亮啊。」
小小力在透著櫻紅的耳朵上輕囓一下,雙手不安分的環抱在靜兒小柳腰上,十指輕輕的側腹撫著,搔得她顧不得跟社長大人的對峙,彎著腰想逃離恐怖的搔癢地獄,小翹的美臀不停往後輕頂,有意無意的輕磨著,停機快40天的小弟弟非常不爭氣的直接爆走,頂在彈性十足的臀肉上,惹得靜兒更故意的重重磨蹭。
「小心肝你……壞壞。」受到某堅硬物體特殊觸感的刺激,靜兒似乎顯得有點興奮,稍稍踮起腳尖,軟軟的小手不急不徐的擠進棒子跟臀肉間,隔著褲子撫動著,一絲絲的快感電擊發麻的頭皮,忽然聽見「刷……」的一聲,一隻溫軟的小手入侵。
「嘿嘿……壞東西長大囉……」話語中帶有點陶醉的感覺,小手開始放膽的揉起漲大發燙的的棒子。
「比起以前欺負過的妳的傢伙,這算迷你型的啦。」自嘲式的話語,調侃著已撩起火花的靜兒。
「哼……」毫無預警的,溫柔的小手使勁的抓住棒身,狠狠一捏,哇,頭皮發麻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啊。
不覺又爆出一聲驚響,在萬眾矚目之下,怯央央的收回膩在小蠻腰上的毛毛手,對著眼前N雙怒目賠道:「抱歉,抱歉,抱歉……」暗地裡抓起還在惡作劇的小手輕彈著。
「你活該。」邊說著邊將小手抽出,轉過身來緊勾著我脖子:「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這麼痛,當然不敢囉……」嚇得我猛搖頭,就這麼突然,一張濕熱的唇覆蓋在我乾燥的唇上,軟嫩的丁舌靈活的纏繞起笨拙的舌身,侵略式的親吻,一波一波的遞送著甜甜的甘涎滑入喉嚨。
良久……她才心滿意足的退出香舌,還不忘惡作劇式的發出響亮的噪音。
社長捂著紅雲片片的臉,跟其他人一起目不轉睛的注視剛剛Live演出舌吻的兩名主角。
「人家的小心肝才不會讓給你……哼……」
絲毫不害羞的大膽宣言,還有那小小可愛的鬼臉,雖然我知道她是挑釁著社長,不過其他人可不這麼想,好幾個已經目露凶光、摩拳擦掌,此時社長似乎受到挑動,毫不猶豫的往前一步,撥開靜兒送上自己的唇,不似靜兒的吻,社長的吻只是輕輕的覆上,絲絲的吐息一點一點的送入,事實上,這個時候我已經無法把他當成男生了,這個吻,很短暫。
「哼……想搶走我的社員別想……」
接下來無辜的我被捲入了兩個女人的戰爭,就在拉扯之間,襯衫上的鈕扣推推被扯掉了,滿是肋骨的胸膛惹來哄堂大笑,不免自卑的躲到角落去劃圈圈,看到偶爾飄來飄去的燐火,社長、靜兒也只好聳聳肩隨我去。
「剛剛有點意外的小插曲,現在我們來頒獎給這次評鑑優良的社團,請我們美麗的司儀來替我宣布一下。」
學生會長強忍笑意,正經八百的主持起頒獎儀式,不過那微微抽動的眼角,彷彿激烈抗爭欲追求不被約束的自由。
「好的,讓我們歡迎得獎的社團……」
充當司儀的靜兒搖晃著超迷你的蘇格蘭裙,跳上司令台宣布得獎的社團,連我們社團在內,共有五個社團,最不爽的是為何校隊也算在社團裡,還吞了三個名額,評審老師偏心。
擠在台下的男性觀眾關心的不是誰得獎,他們在意的是靜兒的走動時晃動的裙擺下的某樣東西,靜兒似乎像在服務觀眾一轉身,露出……沒有小褲褲遮掩,令人驚艷的美臀,激起台下一陣鼓譟。
社長,現在應該不能叫社長了,親都親過了,「司以」蠻搞笑的名字,不能說去出喔,不然我會被抓去高空彈跳,他用他驚人的蠻力將羞於見人的我從陰暗角落拖出,拉上司令台。
而熟到不能再熟的學生會長,也因為剛剛的事兒,還不忘多拿出許多以前的糗事多糗我一下,才意猶未盡的將錦旗雙手奉上,外加一筆小額的獎金,當我轉身要下台時,一道意外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
「姐……怎麼會……」我看著眼前挽著應該是某位校隊隊長的佳紋,心頭一震,腳像生根一樣再也踏不出去了,用著不解眼神看著佳紋。
佳紋沒有理會我,只是緊抓著那壯碩的臂膀,擦身而過,細如蚊聲的喘氣聲,她似乎壓抑著某種東西,唯一肯定的就是那樣東西絕對不是我……那……會是什麼呢……隊長一拿到錦旗就高舉然後大喊:「各位隊友辛苦了!!」
說完就逐一的跟台上的每個人握手,展現他長期受獎養成的「好」習慣,說真的,他剛靠近時我差點當眾將佳紋一把拉過來,最後我啥都沒做呆在原地,腦裡只有佳紋手腕上一道清晰的繩子勒痕。
晚會結束後,靜兒早早就溜掉了,今晚她大概有一頓「豐盛的大餐」吧,只是不知道是誰吃誰,司以他雖然察覺到我的異樣,但我先一步拍拍他的肩膀沒說話,然後緩緩消失在黑暗之中。
空蕩蕩的體育館走廊,只有我一個人的腳步聲,迴響著,從四層樓的體育館某處傳來吵雜的聲音,應該是一種音樂,急躁的電吉他、瘋狂的節奏、沒有任何意義的歌詞,喀藥一樣宣洩著歌手的情緒。
我來到了休息室的窗邊,震耳欲聾的鼓聲,飆速的拍子,我強烈渴望接下來的一切能結束我的迷惘與困惑,不安的心跳狂奔著。
約4坪大的房間裡,只有一張長方形桌子,桌上坐著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子,桌旁站著剛剛的隊長,佳紋哪?正全身脫光夾在兩個人之間,一前一後被侵犯著。
隊長從後面不斷撞擊著佳紋的臀肉,佳紋的小嘴不得閒的被粗黑的肉棒塞得滿滿,仔細一看佳紋雙腳離地,雙手撐在黑膚男子的大腿上,懸空的雙腳隨著劇烈的擺動,在空氣裡晃動,蜜液順腳指尖滴落在地上,留下兩條細長的水痕,嬌小的椒乳被黝黑的大手恣意搓揉,滿室男子呻吟。
隊長突然開口問道:「是怎樣才你跟我?其他人勒?」
「都說有事先走了,算了太多人玩也玩不到什麼,兩個人多好,小濺貨舌頭要動啊。」男子用手將佳紋的頭更加用力向下按。
「別這樣,弄傷了就不好了,你不喜歡被口,那我跟你換。」隊長邊說邊更使勁著在蜜壺裡多捅了幾下重的,然後拔出他活像小球棒的肉棒,放下美臀朝黑膚男子走去。
黑膚男子抓起佳紋的頭髮,說道:「等著爽吧你。」說完就將佳紋甩上桌子面朝上,大手一抓使勁的硬是將小腳扳成120度的大角度,奮力一挺,整根沒入。
「掯,她都被你玩鬆了,濺貨!給我夾緊點,不然等等有你好看。」說完鬆開右手「啪啪」兩下打紅佳紋的小臉蛋,失去支撐的右腳,無力的掉落,撞在木製桌板上。
「看你這樣玩我都倒陽了,我要回去了,掃興的傢伙……」邊說邊穿上衣服往門外走。
「掯!你們這幾天還不是整天跟她玩變態的遊戲,我這樣玩不行喔!」說完就抽出肉棒拿起旁邊的球棒,球棒,用來打架太落伍了,他將球棒的尾端狠狠塞進小屄,佳紋痛的大叫,不斷在桌上滾來滾去。
「我偏要這樣玩!!」說完就雙手抓住棒頭不要命的狠捅進去,當他抽出準備第二波攻勢時,隊長抓住他的手阻止他。
「還不住手,這樣會出人命的……」
「唷,現在就這麼良心,之前幹她幹最凶的不是你嗎?還是你怕我把她弄壞了,以後沒得玩……」
趁隊長猶豫的瞬間,他又將棒子捅了進去,佳紋昏了過去,身體抽搐著,嚇得隊長連忙確定佳紋的狀況。
「怎樣心疼喔……」說著就將球棒抽出,抽出的瞬間佳紋的嬌軀猛顫一下。
「你……」下一秒握緊的拳頭已紮實的在黑膚男子臉上留下痕跡。
於兩的人就扭打起來了,悠悠醒來的佳紋,看著扭打的兩個人,伸手在自己的小屄摸了摸,又望了望打得火熱的兩個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接著東張西望,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雙眼隨著她的動作一步步探知我所不知的佳紋,她爬向被遺棄在一旁地上的球棒,然後將棒子立在地上,踮起雙腳,對準小屄猛然一坐。
「喔……喔喔……爽……爽……好好舒服喔……」突來的呻吟讓所有人都停止動作,只見佳紋微微轉動棒身,讓棒子在屄裡磨著。
「哼,你看吧,她很喜歡那樣。」說完推開坐在身上的隊長,往佳紋走去。
「小濺貨,想不想被幹啊。」大手用力的在美臀上很捏一下。
「啊啊……想想……妹妹……想被……大棒……棒……幹……幹……」像壞掉的娃娃不斷重覆著停一個字。
「隊長你聽到了喔,她要我幹她的……哈哈……」繞到佳紋後面,一手拔出塞滿小屄的球棒丟到一旁,一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搓了幾下,然後抓起一隻小腳,劍拔弩張的棒子頂著小屄磨著。
「不……要啦……快……點進來……人家……要……人家……要大棒……棒插穿……小屄……快嘛好……哥哥……」佳紋浪聲連連,就連我不自覺也升起旗來了。
「靠,我在想什麼啊!」想都沒想就在小頭上巴了一下,痛得我滿地打滾。
「隨便你啦!!」隊長大吼一聲就開門出來了,連忙抱著受創的小頭滾啊滾的,滾進一旁黑矇矇的角落。
「也不想想是誰讓你能這樣玩的……」隊長摔上門,自己喃喃說道。
一聽到這話,顧不得痛到無力的感覺,抄起一旁的黑色垃圾帶,趁他走過我附近時,猛力一蓋、推倒、右手穿過雙腿間、目標某兩顆物體、一抓,然後在心中禱告:『主啊,請寬恕我的暴行。』
接著一陣痛徹心扉的痛楚襲擊我的敵人,這種痛再強再壯的的人也只能認栽,儘管已達成重創,手仍緊抓著不放,直到他不再抽動,我才放開,攤坐在一旁,望著自己的手。
一陣開門的聲音,才讓我回過神來,是那的黑膚男子,看他往走廊另一邊的樓梯走了過去,等他下樓梯,我才朝著休息室衝去,裡面卻一個人都沒有。
「姐!!」慌張地順著他離去的地方追去。
「掯!追丟了。」懊惱的坐在體育館外的階梯,思索著接下來要怎麼辦,突然被人從後面一拍。
「哇!」嚇得我往前一跳,回頭一瞧,原來是司以。
「社長,你怎麼還不回去,這個時間穿這樣在這邊晃,可是會被變態拖到草叢裡圈圈叉叉點點點。」
「我是擔心你,你別忘了你有前科,有煩惱就說來聽聽。」左手叉在柳腰上,一隻手在我眼前晃啊晃。
「說了你也幫不上忙!走開!!」我吼著。隨著越接近事實真相,情緒越是難以自我控制。司以沒說話,我想我傷了他。
「對不起,我……」我道歉著,他只是拉著我的手往操場走。
在那裡,我看見了我最想看到的人跟最不想看到的人--佳紋跟那名黑膚男子。
「放開我!」
黑膚男子被綁住雙手雙腳攤在地上叫囂著,臉頰似乎兩邊大小不一,大概是司以的傑作吧,我拔起了一旁寫著『草皮保養中』的告示牌朝著他揮下,佳紋卻突然擋在我們之間。
「走開……」我推開佳紋,卻被她一口咬住手臂。
「為什麼……」緩緩放下手上的告示牌,伸手想處碰她的臉,她,逃開了,逃回到黑膚男子腳邊。
「看到了吧,她可花了我不少時間,你想玩跟我說一聲就好了,我跟你交換一下,跟你旁邊……嘿嘿嘿……」
他的話聽起來很刺耳,但是我卻無法答話,甚至連動都不敢動。
「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聲音很討厭嗎?子逸,你說不出話就用動作來表示!!」司以受不了他的笑聲、我的沉默。
「可是我……」
「佳紋是你姐姐,不管她是不是自願,他這樣欺負你姐姐,你都忍得下去,你不來我來。」
說著就要中搶過告示牌,佳紋撲了上來,我伸手讓佳紋咬住,用僅剩的手緊抱著她不放。
「夠了!放開他……叫他滾……」
「喔……」司以心不甘情不願的鬆開男子。
「算你聰明,不過你想白吃這可不行,把她還我。」男子伸手討還。
「司以……幫我打昏姐姐……」司以聽完就將佳紋打昏了,然後接過佳紋。
我撿起地上的尼龍繩,就直接朝他衝了過去,不愧是校隊的反應果然夠快,我還沒達成目的就被賞了一拳,重覆幾次已經腫得個豬頭一樣了,不過我也達成目的了--繩子確實纏住他的雙腳,用力一拉,我飛快的接過佳紋,跟司以拔腿就跑。
第九章 短暫的休息
離開學校,來到司以的小套房裡,六坪大的房間居然被一張大床佔掉2卅3的空間,擺滿可愛的小東西,琉璃飾品還真不少,整整齊齊的書桌上還擺著每學期固定送她的All Pass糖--用玻璃牛奶瓶裝滿一整罐的金米糖,瓶子是國中的死黨送的,他家是開玻璃工坊的,每年都會寄點小飾品給我,至於牛奶瓶是附贈品,算一算也積了不少,下次清一清給司以好了。
「別東張西望的,先把佳紋放下來。」
司以看我兩顆眼珠子不停在房間裡打轉,慌張的衝到書桌旁,雙手背在後面不知在藏什麼。
輕輕的放下佳紋替她蓋上被子,坐在床邊握著軟軟小小的手,心疼在被繩子勒出的傷痕上輕撫。
「子逸……」司以望著發癡的我,輕喚了一聲。
「怎麼……」冷淡的回應。
「你別露出這樣的表情……」說完伸手擦拭我不爭氣的兩行淚水。
「別擔心……你應該很累了……先休息吧……」我拍拍擦拭臉頰的修長手指,要他安心。
「你呢……」
「我會睡的……」
「不行……」
說完就拉著我的手往大床上躺,人卻翻身騎在我身上,還來不及趕他走,兩片粉色櫻唇已完全覆蓋住我的聲音。
佳紋在旁邊睡著,我卻沉溺在司以醉人的蜜吻裡,司以的舌尖在我唇邊遊移,輕扣著我的牙關,稍一分心鬆開了一點縫隙,靈活的丁香硬是鑽入,纏繞起我茫然發呆的舌頭,片刻纏綿,柔嫩的舌尖滑出唇邊,從下巴滑進頸子,像那天在社辦裡,留下一抹水漬,逗留在與厚實反義的胸膛上,輕吮著兩顆嬌小的葡萄,又在包覆肋骨的皮膚上種下一顆顆鮮豔的草莓,最後來到已被蔥指撫弄充血的肉棒,舌尖指尖同時劃弄著彈丸,緩緩向上挑逗小頭的邊稜,然後沒有絲毫猶豫一口吞進濕熱溫滑的小嘴裡,口腔不斷吸吮壓榨棒身,舌尖一點一點在邊稜輕啄著著,五指春蔥玉指撫弄著彈丸,潔白的貝齒不時輕磨的,舌尖也從輕啄到纏繞,從邊稜到馬眼,從纏繞再到鑽囓,雜亂的思緒一點一點被如海嘯般的愉悅吞沒,化成一片空白,不自覺雙手抓住司以的腦袋,緩緩在嘴裡抽送起來,順應著我的抽送,司以一口一口將肉棒往喉嚨深處送,當我頂到喉嚨最深處,驚呼一聲,工起背脊,爆發在最深處,毫無保留的將庫存一波波送出,司以早已準備好接受這陣激射,緩緩的嚥下,卻故意輕咳幾聲。
「咳……咳咳……」假裝成一副很痛苦的模樣。
「抱歉,抱歉……」
當我慌張地將臉貼近粉紅的臉蛋,不料慘遭伏擊,司以用沾滿精液的舌頭狠狠在我的鼻頭舔上一下,嚇得往後一倒,手肘卻不小心頂著了佳紋的背脊,佳紋翻身悠悠醒來。
「姐……」
我輕聲喚著,她用恍惚的眼神注視我的臉,卻沒有絲毫反應,彷彿在我眼前的她只是一個被掏空的軀殼,雖然這樣的狀況沒有維持很久,她宛如發現獵物般,身體直接朝我的下體撲去,要閃已經來不及了,一隻小手抓住剛軟掉的蚯蚓,小嘴緊接著將小蚯蚓含入,一切都在一眨眼完成,我連開口說話都來不及。
純熟的技巧,流暢的施展在棒身上,很快的我又升旗了,舌尖圈繞著龜頭,不時括弄稜邊,軟軟的小手試探性的捏了捏,便吐出溫暖濕滑的口腔,她開心的媚笑,卻沒有馬上用早已流滿蜜液的小屄套上肉棒,只是用一手上下緩緩搓已經痛到發疼的棒身,另一隻手則不停將春蔥般的玉指,在自己的雙腿間瘋狂的抽送著,發出極為淫糜的水聲,眼神裡透露出淡淡哀求。
我抓住她停留在肉棒上的小手,輕輕一拉,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親吻著許久不見的嬌軀,舌尖一吋吋舔遍每一吋肌膚、每一處傷痕,空出來的手也沒有閒著,拇指壓著小荳荳輕柔的搓弄,三隻手指沾滿滑滑的蜜汁,重覆著撫摸蜜裂周圍,插入抽送,撫摸、抽送……一階階一層層的撩起她的逐漸高升的快感。
「弟弟……我……我要……你進來……進來姐姐的身體……姐……姐姐好想念……你的……的體溫……你的吻……你在我體內溫柔的感覺……」
姐弟間獨有的親密接觸一點點喚回潰散的意識。
「姐……」現在的我我愧對老祖先留下來的箴言:「男兒有淚不輕彈。」
「嗯……別哭……別哭……別讓姐姐等太久好嘛……」好熟悉的笑容,甜甜暖暖的。
「嗯……」
我回了一聲,正當我對準小屄準備重溫舊夢的時候,司以卻在一旁用酸溜溜的話語喃喃自語,轉頭一看,她已經脫個精光,對著我雙腳大張成M字自慰起來了,我眼睛瞪得斗大,不是因為司以的舉動,而是司以的不同於常人的身體。
司以一隻手握住自己漲大的小肉棒不斷上下搓揉,另一隻手則是在更下面蜜壺進進出出抽送著。
「司以,你……」我驚訝的看著司以。
「弟……」佳紋不甘於寂寞的抓住棒子往小屄塞,卻一直塞不進去。
「抱歉……姐……讓你在上面吧……」說完就直搗花心,緊密接觸的瞬間往後一躺,頂起佳紋,讓佳紋騎坐在我身上。
「嗯……嗯……真舒……服……還是弟……的好……燙燙的……燙得我好爽……」浪聲連連,還不停的扭動讓肉棒在花心上磨啊磨……「姐……」
才剛開口,司以的粉唇硬是再將未完的字句塞回喉嚨,伸出沾濕的纖指拉著我的手往兩股間摸去,除了發熱的棒身緊貼在我的手腕上,從蜜裂裡汩汩流出黏滑的蜜液,氾濫在指間、掌心,指尖微併,毫無阻礙穿過張開的陰唇,滑進濕暖的蜜壺裡,抽插之間,忘情的微曲指間輕摳著小屄裡的嫩肉,一絲絲的電流穿過香汗淋漓的雪膚,引發微微的顫動。
「討……厭……怎……麼這……樣摳……摳人家……好……奇……怪的感……覺……喔好……舒……服……好舒服……我自己摳……摳……都……沒這麼舒……服……你…………我……愛愛死你了……」
司以退出糾纏許久的丁舌,不斷嬌嗔……媚惑的吐息直灌耳朵……「弟……你……的越……來越大……姐姐的……屄……屄……快被你撐裂了……可……可是……我卻……想……想……要再……多一點點……」
佳紋則是由水平的研磨改成上下的套弄,一次一次狠頂花心,似乎恨不得讓肉棒插穿花頸……兩邊的毫無節制的淫叫聲,宛如對抗般的較量,對我來說卻是動人的和絃,過於沉醉的的下場當然是一洩千里,肉棒插仍直挺挺的插在小屄裡,一下下的脈動,感受著我和佳紋倆人精華液體混合的溫度,而司以則是弄得我滿手精液加上蜜汁……「弟……姐姐好累……先小睡一下下……別離開我喔……我醒來第一眼要看到你……好嗎?」
佳紋倚偎在可以讓她感到安心的胸膛上,似乎睡著了。
「子逸,我……」用沾滿精液蜜汁的食指止住司以的話語。
「放心你睡醒,第一眼也是會看到我,還有謝謝你……」
「有什麼好謝的……」略泛潮紅的臉蛋,如今更是羞紅了耳根。
「因為你選擇跟我分享你的秘密啊,休息吧……明天還有課呢……乖……」我輕輕的拍拍司以的頭。
「討厭……人家不是小孩子了……子逸……我問你喔……」司以抓著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直盯著我瞧。
「嗯?」
「下次可不可以放進來……」最後面的三個字幾乎連在一起用,還說的含糊不清。
光聽她說著,臉就紅得跟小番茄一樣,不禁想多逗她一會,於是我問道:「放進哪裡?」話一說完我就被頭槌重擊。
「哼……」
輕哼一聲就頭轉過去了,我緩緩支起上身將還賴在我身上的佳紋抱到一旁,才一分開白濁的精液混合著滿滿的蜜液,一股腦溢出澆淋我兩腿間,佳紋的睡臉卻更加甜美,紅潮又多了一點。
「真的睡著了嗎?」
不禁這麼懷疑著,雙股傳來的溫柔卻讓我無從多加思考,司以雙眼笑笑,溫柔的唇舌,大口大口舔食著肉棒上的「美食」,舔乾淨肉棒後還意猶未盡舔舔粉紅的唇,轉移目標往佳紋的蜜裂襲去,佳紋軟嫩的突來一陣抽動,一聲「嗯。」
隨即從微啟的粉唇間洩漏出來……「姐……再裝就不像了……」輕囓佳紋的耳朵。
「嗯……好舒服……就會欺負姐姐……壞弟弟……」半張著眼享受著司以的服務,嘴裡卻是不斷數落著我。
「這次可不是我喔……」雙手伸到她眼前晃啊晃的。
「不……不……然……是……誰啊……啊……伸進來……了……不要……啦……不要……那邊……好癢喔……弟……弟……我不……要……我不要被別人……求……你住……手好……嗎……姐……姐知道錯……了……弟……嗚嗚……」
蜜屄的嫩肉不斷夾司以的丁舌,嬌軀用抖動回應著司以的舌尖,但腦袋裡滿滿的羞恥回憶,讓她不自覺哭泣起來,小小的粉拳有一下沒一下輕槌起我。
「抱歉……我讓妳想起不愉快的事情了……」
雙手扶著淚眼縱橫的小臉,一下一下吻乾每一滴流下的淚水,鹹鹹的,深情的一舉一動看在司以眼裡,忌妒的感覺很快的就反應在嘴巴上了。
「我就知道你跟佳紋一定……哼……哪裡像是姐弟啊……死子逸,不理你了……哼……」
說完狠狠在我的小弟弟上輕捏一下,雖然不致於很痛,但我的表情卻故意裝得十分誇張,宛如正在綁住要淨身的「準公公」,硬是幾出幾滴眼淚。
「不要……不要……欺負……我弟弟……」看著我誇張的表情,姐姐哭的更是淅浬嘩啦,嚇得我連忙跟她道歉。
「我裝的啦,姐妳別想太多了,從來只有我欺負人,哪來人欺負我啊,尤其啊……我最擅長欺負姐姐了。」
說完就翻身將佳紋壓在身下,抓著嫩白的腳踝大大張開,朝著濕淋淋的小屄「噗滋」一聲插個紮實,不過馬上被死死縮緊的嫩肉絞殺……「哎呀呀……才想欺負姐姐……沒想到卻被姐姐來個絞殺了……姐再夾緊會斷掉啦……」
我故意大聲求饒,佳紋的嬌嗔、司以突然一震的背影,兩個不同的反應,不自覺讓我抿嘴偷笑。
「夾……夾斷才……好……省……得你……每……次都欺……負……姐姐……可……可是……啊……姐姐……有時候……超……超愛……愛死你的棒棒……每次都……啊……」
故意狠頂個幾下,讓她叫得更加大聲一點,然後又抬頭看看司以的反應,激烈抖動的雙肩出賣了她的主人。
「只愛我的棒棒,我可是會生氣的……我一生氣啊……就……」
用說的哪有像用行動表示來的快……整根拔出、刺入、拔出、刺入……每一下都頂著花心然後磨一下磨一下,弄得佳紋浪聲更加肆無忌憚,聽的司以更加難受,除了雙手繼續著動作,另外喉頭也開始發出微微的浪音。
「討厭……人……家愛……死……弟弟……的……棒……棒……在裡面……進進出……出……尤其……尤其……是現……在……大……弟弟……生……氣……的……時候……啊……啊……肉……棒小弟……弟就……會……更……更……啊……好舒服……好好溫暖喔……」
心中有個被擺了一道的感覺……「給姐姐來點懲罰……」
說完就讓一雙白嫩的玉腿環繞著腰,一雙柔臂也環在頸間,雙手扶著小翹的臀站起身來往床下走,還故意從離陽台遠一點的床邊下床,邊走邊在蜜屄裡頂撞花心,當我快走到司以面前時,突然萌起一個邪惡的念頭,止步、轉身、向前、開始猛插……「啊啊……討厭……啦……」
浪聲大作,司以睜眼一看,正好盯著交合處,全副精神都被眼前的淫糜吸引……眼睛開始輕瞇……舌尖也在唇邊遊移……「目的達成……」心中暗笑……然後繼續我那小小的「懲罰」。
走到陽台上,抽出肉棒,放下佳紋。
「先休息一下,姐姐……我手好痛……」
我又輕囓著佳紋香香耳朵……「怪點子是你自己出的……你活該……等等要溫柔點喔……姐姐……」
我止住她的話。
「我知道……」
抓起她一雙軟軟的小手,親吻著手背,再翻過用舌尖在微微發汗的手掌裡循著掌紋一道道的點著,最後停留在腕上的傷痕。
「嗯……」
銀鈴的響音,在耳邊響起,掙脫我的手爪,粉嫩的櫻瓣止住我的溫情,輕輕的在唇上額上各啄了一下,然後緩緩轉身,撅起美臀點點頭意示我,從尾骨到粉唇,調皮的舌尖帶的一絲電流劃過。
「啊………」腦裡一陣刺激,拔起一聲嬌音。
抵著蜜裂,肉棒一點點一段段慢慢、慢慢地進入,慢得佳紋連連嗔:「弟……我……討厭……這……樣啦……快一點…啦……」
「我……不……要……」笑笑的對她說著。
「嗚……嗚嗚……嗚嗚……嗚……」哎呀呀……開始裝哭了。
「要溫柔也是你說的……真難搞……」無奈啊……
「你溫柔過頭啦。」耳邊才想起一個嫩聲,屁屁就被一推,馬上兩聲慘叫就出現了。
「啊……姐姐……就是……要你這樣……啊……對啊……」佳紋似乎很享受這一波衝擊。
「司以……不要這樣啦……」
司以只給我一個鬼臉就使勁得推啊推……一翻折磨有苦難言啊……
「這才叫懲罰嗎。」司以還很樂的說。
「好像要被懲罰不是我吧……喔喔喔……痛痛痛……」屁屁上面多了一個淤青。
「怎麼……立場改變了……」弄得我滿頭霧水。
「有意見嘛……」提高音量的怒嗔,真恐怖啊。
「沒……哪敢啊……」不停死命的搖頭……差點頭都搖掉了……
「弟……動一動……嘛……」
一見沒動作,佳紋連忙出聲催促,樂得司以更加賣力的推著,在這一推一夾、一推一夾……佳紋發出極度滿意的呼聲……然後就癱在欄杆上了,「弟……」嘴裡喃喃叫喚著我。
抱起她進了房間,這次佳紋真的睡著了,輕輕放回大床上,蓋上被子。
「司以……」叫喚著看傻眼的司以,一隻手在司以眼前晃啊晃的,司以卻深深的嘆了口氣。
「怎麼?還生氣啊……原諒我吧……」我拉過她的手,用像棄犬一樣可憐兮兮的淚眼看著司以,司以搖搖頭,顯然這不是她嘆氣的原因。
「不然勒?」
繞到她背後摟著迷人的小蠻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身高不足的我還要踮.踮.踮高腳尖,才能將下巴靠在香汗微微的美肩上,見我用力踮高的雙腳不停抖啊抖的,司以笑笑拉著我坐到床沿上,我背對她坐在兩隻美腿間,任她像披上衣服一樣,將兩隻臂膀在我胸前交叉,雖然尺寸不是很大,但我感覺的到一雙小巧的椒乳正頂在我的背上。
「我是羨幕佳紋,能被你這樣的愛著,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
一不注意又嘆了一口氣,接著又說:「以前啊,我讀過一個故事是有關蝙蝠的,會飛不屬於飛禽類,長得想老鼠卻也不屬於走獸類,我覺得很像我現在的樣子,有時候真的很想……」
我輕頂了一下她的下巴。
「司以……可以先讓我問你一個問題嗎?到時候你再考慮要不要接著說完你沒說完的話。」司以點點頭。
「妳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嗯……或許用愛上比較貼切吧……」她身軀一震的驚訝反應完完整整的傳遞到我身上。
「你……」話在嘴邊但她就是說不出口。
「早就看到你的想藏的東西了……」
她正退縮,卻發覺雙手被我緊緊抓住,下意識將頭往後縮,原本在耳邊的吐息現在已轉向輕輕在背上吐著,頻率也加快的許多。
「我……我……」
顯然面對目前突來的窘境,司以找不出一個合適的應對,只能一個「我」字在嘴邊掛個老半天,這時雙手一放,司以猛然躺在床上,伸手一翻,整個白皙的軀體不僅暴露在我視線之下,還是用一種很屈辱的姿勢趴在床上,我想也不想就撲上去壓著她。
「子逸……」
她一回頭無防備的唇便被我佔領了,舌頭更是長驅直入,勾動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白刃戰,感受著舌尖激烈的戰事,司以醉了,吻戰持續著,閒閒的雙手也分別開始開闢新的戰場--蜜裂跟小小的胸。
小A的胸雖然沒有紮實的手感,卻多了沒感受過的彈力,原來一手可以掌握的小乳也可以是很棒,而迷人的蜜裂在兩指隨便摸的狀態下,已經氾濫成重災區了,大概的雛型也在腦袋瓜子裡形成,似乎平常人更小一點,荳荳似乎找不到,很不幸的舌尖白刃戰我輸得很慘,司以偷偷用技巧性的囓啜把我擊敗,不甘心的我之能轉戰下面的小嘴。
「子逸……我……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可……不可以……不要……」
嘴裡喘息混著求饒語氣,身體反應著快感與羞恥,冀求著願望的實現,卻又害怕帶來的代價,在兩種刺激下司以的柔軀變的更加敏感。
我搖搖頭說:「你剛剛有問我可以放進去嗎,我現在正在回答你,順便小小報復你一下。」說完又埋頭。
兩邊器官同時發育帶來的結果是兩邊是看來都不是很成熟,但已經很完全了,舌尖緩緩推入粉嫩的肉屄,掏挖汩汩流出的蜜汁,兩隻手則是抓住小小的泥鰍輕輕搓動,撥開小肉棒的皮,粉嫩小頭的高敏感度,是我只是輕輕一碰,雙腿就立刻緊緊夾住我的手臂。
「不……要摸……那裡啦……我……不希望你……啊……啊……不行……啊啊……」很悽涼的慘叫聲。
慘叫的原因是……我雙手沾著滿滿雙掌的滑滑蜜液,接著就是圈著小泥鰍前後猛搓,面對這麼粗暴的手技,司以已經沒力氣用字詞來形容,只能專心的體驗這個全新的感受,高潮很快就來了,就在我還忘情在幫司以手淫的時候,小嫩屄用力一夾,蜜汁加陰精用力的打在我臉上,小小的頭兒也在我手裡噴出黏黏的液體,湊進鼻頭一聞,沒啥味道,好奇的一舔,只覺得像麵粉沾上水,白濁得勾芡卻一點味道都沒有。
司以一雙瞇瞇眼看著我滿臉狼狽,用著軟弱的聲音笑著。
「還笑我……」
舌頭狠狠的在蜜裂上一舔,就頂著發燙的棒子朝青澀的粉屄出發,在屄口磨蹭了好一陣子我才緩慢的一節一節沒入窄小的嫩肉裡,過程十分緩慢,粉嫩的肉壁不斷推擠著發燙的棒身,抗拒著我的入侵。
「慢……慢……好痛喔……不要……」
哀聲連連、柔滑的嫩膚使勁繃緊清楚傳達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連淚珠都滾來了,而我只進了一半,雖然有點不甘心,還是緩緩抽出,剩1卅3時司以叫住我了。
「子逸……」還帶有一點哭腔。
「別怕…我沒有要再進去了……」我溫吞的說著。
「不是……」司以搖搖頭。
「不然勒……」她沒回聲只是小手往枕頭下伸,似乎要拿什麼東西,抓了老半天摸出一條潤滑劑……「呃……」傻了。
「子逸……子逸……」這次換我在搖頭了。
「你……不來……我來……」
不愧是練家子,粉腿一甩,棒子退出小屄,反倒是我被夾著壓在床上,眼前是迷人的豐臀,接著下身傳來陣陣冰涼,以及被緊握套弄的快感,感覺還沒退去,司以一個轉身面對我,想也不想就用那粉嫩的小縫抵著狠狠下墜,這一下又使兩個人大呼小叫。
「痛痛痛……」真丟臉,叫的最大聲的是我。
「……嗯……」
司以只哼了一聲,就忍著滾滾而下的淚滴緩動起來,一下下都可以看到緊蹙的眉頭抽動著,看得實在是不忍,可以在司以的蠻力也隻能乖乖被她強暴……我哭……還好司以早早洩了。
「子逸……」
她只喚了一聲就抓著還挺挺的棒子吸吮了起來,自然就爆發在她口裡,司以還故意退出一點讓一些些噴在小粉臉上,再用手指一點點一點點的刮起放進小嘴裡,然後狠狠的吻上我,把小嘴裡的東西通通推進我嘴裡,我開始體會到為什麼有些女生對精液很反感了,味道實在是不太……還是別再回想的好了。
「子逸……讓我習慣一下好嗎?」
「嗯?習慣?」我還沒摸著頭緒她就又坐到棒子上了,嫩肉緊緊的箍著,可以同時感受著兩股不一樣的脈動,她笑得很滿足,整個人就賴在我身上。
一會,軟了,她也睡得很沉了……
「……啊勒……這麼快就睡著了……」輕柔的將司以放在大床上鄰著佳紋,望著兩人不時抖動鼻頭的睡容,慢慢的也昏睡過去,只小睡了片刻,便悠悠醒來。
「我很快就回來。」小心翼翼不驚動兩隻正睡得香甜香的小貓咪,穿上長褲套上襯衫,各輕吻一下額頭便離開司以家。
天色濛濛,東邊緩緩泛出亮光,在偶有晨跑者的街道上,我騎著我的空氣污染製造機來到一棟獨棟屋前,在信箱裡丟了一張字條就跑到附近早餐點啃東西,忙了一個晚上不吃點東西會虛……
才一進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第十章 準備?
「今天是怎樣……」想著轉頭就想跑,一個指響,還來不及反抗,人就被騰空架起了,知道避不掉了只能放棄掙扎任其擺佈。
眼前坐著一個極為艷麗的熟女,一雙勾人心魂的丹鳳,長長的眉睫一張一合放出絲絲哀愁,呼之欲出的酥胸大半落入眼簾,皙白的蔥指上綴著入時的彩繪輕托著粉嫩的香腮,微張的紅唇一口口蠶食著纖指上香脆的吐司。
「魚姨……」才剛開口,女子用著托住香腮的手指擰住我的臉頰。
「小逸,皮在癢啦,太久沒教訓你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叫人了啊。」滿是笑容的臉上只有那雙丹鳳微微透露著怒意。
「對不起……魚……姐……」隨著我聲音的抑揚頓挫,纖指的力道也隨之由重到輕,到放開,捂著發疼的臉頰繼續問道:「魚……姐……」
她瞪了我一眼,一陣涼意馬上從尾骨竄上,嚇得連忙噤聲……
「客套話就免了,先點東西來吃吧……」
接著一個指響旁邊的人馬上遞上菜單,看她從雙峰間拿出一鋼筆在菜單上勾了點一堆東西,又皺著眉頭東撇西勾的,才滿意的將菜單遞給身旁的另一個人,很快的桌上就送上5、6碟早點。
「多吃點……不要像我那個死小孩……」喃喃說著就夾起一塊餃子塞進我嘴裡,接著再說:「都跟他說今天要來看他,到現在都還沒起床。」
「會長昨天忙晚會忙到很晚,他可……」我聶聶說著。
「不用幫他說好話,他可是我生我養的,我會不知道他又幾根毛……你說他忙著陪美眉我還信,其他別鬧了。」
果然知兒者莫父母也,看起來不怎麼稱職的魚媽媽對小魚兒還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別理那隻欠扁魚,說說你吧,又沒有交到女朋友啊……」修長的蔥指在我腫得像豬頭一樣的臉上輕戳著,弄得我很又痛又癢。
「疼啊……別一來就提這個嘛……」嘴裡是這樣說啦,但我知道我的表情鐵定已經出賣我,從她誇張的笑容就可以知道了。
「那我可要看看,是怎樣的女生會讓你被打得跟豬頭一樣……」
還拋了一個媚眼過來,馬上就是一身冷汗,慘痛的過往……導致……現在這隻恐怖的魚媽媽對我具有極大的殺傷力。
「可以說不嗎?」躲避著殺人的眼神。
「你說勒……」愈見高昂的尾音,肯定是不行了。
「我就知道,老闆,我要外帶。」
說完就在點菜單上點了一堆東西,然後再快速的把桌上的東西通通吞進去,看的老闆傻眼,魚姐倒是笑得花枝亂綻,不過她一看到我剛點的外帶,眼睛睜得更大了。
「小逸,你女友吃這麼多東西啊?」
「不是,我也不知道她們能吃多少……反正錢又不是我出的。」
對她比出一個勝利姿勢,接著說:「魚姐姐總不會不認帳吧。」棄犬淚光攻擊。
魚媽媽惡狠狠的表情只露出5秒,她也只好乖乖認栽了,付了全部費用,而我提著滿滿兩手的早點往我的空氣污染製造機走去。
「笨小逸!你那樣怎麼騎車!!」背後傳來一聲叫喊。
「對喔!」我看看雙手滿滿的一堆袋子,才猛然想起怎麼騎車。
「我載你吧。」一輛銀色的房車就停在身旁,門一打開,一隻玉臂身出來揪住我的耳朵,然後用力的把我扯進車子裡。
「早餐……」枕在豐滿的大腿上,我望著掉了車門外掉落的一袋早餐。
「別在意、別在意……」說完手按在排檔桿上、入檔……
「等等我還沒坐好……啊……」整台車已經飆了出去,車門也隨得衝力關上,我就這樣曲著身子躺在魚媽媽的大腿上,直到紅綠燈阻止她的暴行。
「子逸,怎麼走?」令人噴飯的問題。
「我說你啊……」剛想起身給她狠狠吐嘲一下,話才剛出口就被揪紅耳朵了。
「這麼沒大沒小!!跟小魚一樣太久沒被我教訓了。」另一隻玉手也離開方向盤,擰起我的臉頰。
「訴……」含淚哭泣,然後乖乖的當起導航系統。
「子逸!!」才剛開門司以就衝了過來,魚媽媽伸出一隻手頂住司以的頭。
「小逸,這是你的……」魚媽媽一臉鄙視樣,我微微點頭,她上下打量著司以,然後眼睛停留在某處,臉色開始變得鐵青。
「這……這這……那……那……那……是……」驚嚇過度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啊……討厭啦……」司以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連忙抱胸蹲下,看來沒有一時半刻兩個人是神回不過來的。
「姐,起來囉。」走到佳紋身旁拍拍粉嫩的小臉。
「弟,怎麼了,怎麼不多睡一點。」
佳紋揉著眼,緩緩支起上身,不在意的露出昨晚還在手裡把玩的椒乳,一副惺忪的模樣再稚氣的臉蛋上多添了一絲嫵媚。
「我去幫你買早點……趁熱吃……」說著就將手頭的早點一樣樣在床邊展示起來,還附帶說明。
「弟……」又要開始哭了,真不知道誰才是小的。
「不准哭……」伸出手指重重在額頭上一彈,隨即又在泛紅處用軟熱的唇和冰涼的指,輕吻柔撫。
「可是我……」小小的柔指,裹著我冰涼的手。
「如果是道歉的話就免了,姐姐最大了。」連忙挾起一塊蛋餅塞進欲言又止的小嘴裡,接著不停的餵像養某種食材一樣。
「小逸!!」
「子逸!!」兩個人回魂過來了,火氣還不小勒……
「嗨……」尾音一結,霹哩啪啦一堆話全飆出來了,聽得我頭昏腦脹,佳紋也捂著耳,很難受的表情。
「吵死了!!!」心疼佳紋的我也顧不得情況,大喊,一時之間,全都安靜下來,佳紋滿臉擔心的看著我。
「沒事。」我撥開她扯在我衣角的小手,轉頭看著氣沖沖的兩人。
「誰要先說……」我想了一下又改口說:「魚姐姐先說好了。」
「這位是……」她看著佳紋,隨口說著。
「這是我的女友,佳紋。」佳紋嘟起小嘴,用力扯了我的衣角兩三下,搖搖自己的腦袋:「好、好、好,親愛的姐姐。」
「喲……」酸溜溜的口氣。
「換我問了吧!」司以不甘寂寞的出聲:「這位歐.巴.桑是誰啊!!」很明顯她對魚媽媽有著強烈敵對意識。
「你說什麼!!」哀哀哀,兩隻又開始史上最低級的戰爭。
我對佳紋聳聳肩,佳紋開心的收起紅紅的兔子眼,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這時候我心裡頓感輕鬆不少,不自覺跟著笑著,看著小姐姐像小孩一樣伸手要擁抱,當然不會讓她失望,著實的擁抱我可以聽見佳紋的呼吸,一吐一吸在耳邊響著,心跳像樂譜的音符律動,然後漸漸加快,我想她應該也跟我有一樣的感覺。
趁旁邊兩個還在吵,我背起佳紋往浴室走去,原本要她自己洗的,卻沒想到連我都被淋得一身濕,只能乖乖陪她。
我脫去淋得溼透的襯衫,露出昨晚的瘀傷,一雙小手輕輕的在我的背上撫摸著,我沒說話只是輕抓起小手舉到佳紋的眼前,然後親吻著手腕上的勒痕,也不管她的嬌嗔硬是將她壓在牆上,水珠從蓮蓬頭一滴一滴打在兩人身上,碰觸發燙身軀的瞬間,似乎可以聽到水滴「滋……」的一聲,當佳紋閉上眼睛擺出任人宰割的姿勢等著我的下一個動作時,我偷笑一下,然後拿起滿是泡泡的沐浴球在鼻頭上留下一些泡沫,氣得她轉身不理我,我拿一旁的洗髮精,開始幫她洗起頭髮,手指在髮絲裡遊走,用熟練手法,溫柔著按摩著頭皮,好在我有當過學徒不然就糗大了,繃緊的臉蛋慢慢舒緩,我才想開口說話,卻被搶先了。
「別想說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囉。」聽的出來還是有一點點的怒意。
「……」沒想到被發現了,只好繼續裝死,當要拿蓮蓬頭沖掉髮絲上的泡沫,小小的臉蛋卻已轉過來在我胸膛上摩蹭。
「眼睛閉緊,深呼吸,閉氣。」像口令一像一步步指示,確定她閉好氣,開始幫她清理滿是泡沫的秀髮。
「好了……」拿走水柱,用手將粉頰上的水珠通通撥掉,最後輕輕在微顫的眼皮上留下一吻。
「很熟練喔……是不是有幫其他女生洗啊?」哎呀呀,怎麼會想到那邊去勒。
「是很多啦……」我很誠實,雖然有時候誠實是不必要的:「不過……幫多少人洗過就是秘密囉。」
「不要!不要!跟我說啦!!」兩隻小手握起粉拳一下下打在我弱不經風的胸膛上,好痛……不過是痛得是我的心……
「放……心……以後就只幫你洗……」
話一說完我拿起沐浴球開始在軟嫩的身軀上東摸摸西摸摸,弄得佳紋不停求饒,我才該用正常一點的方式清潔的她粉紅的肌膚,只是一處處的小瘀傷,實在是令我難受,只能安靜的幫她一吋吋的清理。
「司以,你有衣服可以借姐姐穿嗎?」我從浴室伸出半個身體,對還在玩低級戰爭的司以問。
「什麼?」一聽到我的叫喚,司以馬上脫離戰場,來到我跟前。
「我說你有衣服借姐姐穿嗎?」司已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還反過來嬌嗔一頓。
「你偏心,只幫佳紋洗,人家也要……」
小嘴嘟的半天高,我笑笑把她抓了近來,跟佳紋兩個人好好的幫她清洗了一頓,只是有點粗暴,還被魚媽媽訓了一頓。
結果,司以的衣服佳紋都不能穿……身材差太多了,反倒是我居然穿得下,腰部還有點鬆動,給司以知道我一定會被「喀!」,佳紋卻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一直大笑,搞得魚媽媽跟司以滿頭霧水,最後衣服的問題還是交給魚媽媽來處理了,她用最懶惰的方法解決,載著我們三個跑到小魚的家,也就今早才去投書的獨棟屋。
「啊!」
小魚開門後的發出的第一音節,接下來就是一連串兵兵乓乓的聲響,外加連綿不絕得慘叫,佳紋跟司以都愣在玄關看著魚媽媽如何教訓小魚兒,早就習慣的我頭也不回的往餐廳吧檯的冰箱走,打開活像超商裡才會出現的玻璃櫥冰箱,拿了3罐牛奶、1罐運動飲料,還有一大包冰塊,當我轉身要回玄關時,背上傳兩團溫熱的感覺,兩隻小麥色的手臂也環抱在我胸前。
「小魚……今天早餐吃什麼……咦……怎麼摸起來沒什麼肉,是昨晚太熱情了嘛……」兩隻小手又不停的在我身上大剌剌的亂摸起來。
「娘親,雖然一大清早就有這樣的服務是一件好事……不過可以先放開我嗎?」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
「咦!!」嚇得靜兒連忙後退,還撞餐桌的椅子亂七八糟,然後屁股著地,雙腳大張的跌坐在地上,身上只穿著白襯衫的她,雙腿間春色無限啊。
「痛痛痛……」當事者完全無視我的存在,自顧自的按摩著自己的美臀。
「有必要這麼吃驚嗎?」放下手上滿滿的東西,笑笑走向靜兒扶起她。
「幫我看看有沒有淤青,痛死人了。」
毫不在意掀起單薄的白襯衫,露出什麼都沒穿的翹臀,還一直向我推進,這個突來舉動令我哭笑不得,她真的已經不把我當普通男人的看了,於是我縮到一旁的角落開始畫圈圈。
「小心肝怎麼了?幫娘看看嘛……」靜兒走來輕拍我的肩膀,我轉頭後映入眼簾的正是大大圓圓的水蜜桃。
「娘別鬧了……再鬧我哭給你看……」開始裝出啜泣的聲音。
「開開玩笑都不行,真小氣。」說完就又趴在我背上了,然後賴著不走。
我沒理會她,然後拿起地上的東西,拖著身上的無尾熊回到客廳,客廳坐著除了小魚以外的三個人。
魚媽媽一看到我就自己伸過手來拿走運動飲料,然後很豪氣一口乾掉,剩下的牛奶遞給其餘兩個人後,又拖著無尾熊往玄關走去,準備用冰塊將趴在地上抽搐還沒死的小魚保鮮起來,這時候魚媽媽已經帶著佳紋跟司以上樓去了。
「死了沒?」我拿起玄關一旁大花瓶裡的孔雀羽毛,掃著小魚的臉。
「死子逸,你怎麼不先通風報信啦,害我又多吃了一頓高級排頭套餐。」
小魚乏力得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嘴裡喃喃抱怨,背上的無尾熊已經搶走我的牛奶蹲在我身後邊喝邊竊笑。
「我還沒說你勒……你媽要來看你也不先通知,害我在早餐店被抓包。」
說著拿起羽毛另一邊的尖端戳著裝死不動的小魚,戳了幾下覺得沒啥用,於是拉開小魚的褲頭,拿起冰塊朝彈性十足的電動馬達倒了下去,冰得小魚像傳統市場的魚販攤上的活魚,整隻彈了起來,然後變成青蛙一隻腿抖啊抖、一隻腳跳啊跳的跳進洗手間裡,靜兒已經整的人笑趴在地上了,對我露出渾圓、健康的美臀,這個姿勢……令我有想衝上去吃掉她的衝動,不過想到魚媽媽在樓上,驚動她的下場應該會比小魚更慘,心頭一涼,小弟也跟安安份份的低頭反省,但豆腐還是可以吃的,魔手一伸就到了雙腿之間,剛剛被冰塊弄得冰涼的中指輕掃過敏感的小紅豆、蜜裂、小花,靜兒發出一聲「呀……」的媚音,然後轉頭紅著臉左邊右邊各給我一個火紅的巴掌印,一氣喝成的動作……原本的豬頭變得更腫了。
「這是小小的懲罰……嘿嘿……早餐……」訓完話,馬上來個180度的變化。
「是……」起身往餐廳走去,卻覺得腳邊被某生物抓住。
「背我……」這就是某生物的叫聲。
「是……」才應完話,「咻……」兩隻小手、兩隻秀腿已經緊緊扣在我身上了。
途經洗手間小魚走了出來,看著靜兒整個人變成無尾熊附著在我背上,先是錯愕,1秒後就變成狡獪的冷笑,冷得我頭皮發麻,三個人沒說半句話的進了餐廳,兩隻貪心鬼一開口就是要大餐,走進吧檯裡拿起久沒動的菜刀,很熟悉的感覺,不過太久沒用了,菜還沒開始做就自己先在手上切了好幾刀,小魚狂笑,靜兒倒是體貼一點,拿起我的手指放進自己的粉唇裡輕吮一下,再包紮起來,然後說:「肚子餓了,快煮……」
我昏……原來體貼是有預謀的……在奮鬥的好一段時間後,靜兒搶先衝進來吧檯裡搬走自己愛吃的東西,開心的吃了起來,小魚才緩緩爬進來咬我耳朵。
「子逸啊……沒想到你比我先……」話還沒說完就自顧自的淫笑起來。
「你想歪了……」
我知道解釋對小魚來說是多於的,所以只對他說了這句話,端起剩下的餐點往座位上坐:「敢消遣我,你沒得吃了……」
「別、別這樣嘛……」慌慌張張地從我手頭上偷走幾碟餐點,順道問我:「司以旁邊那個是誰啊?好像在哪邊見過?」
「你當然見過囉,昨晚你才看過她的……」
話說到這我突然站起來走進吧檯,拿起菜刀狠狠在鉆板上剁了幾下,然後再笑笑的走出來,繼續說著:「說到這個,信箱裡我留了張字條,幫我湊齊上面寫的東西,先謝啦。」
「等等……我先拿來看看……」說完就丟下叉子往外跑。
「小心肝怎麼了?怎麼生那麼大的氣,來,乖乖……娘抱抱。」我還沒應聲頭就被她抓住往胸部靠,有淡淡的香味。
「喲……很好命嘛……」小魚已經出現在餐廳的門口,手裡拿著我的投書。
「還好啦……」我笑笑,繼續享受粉色香氣的薰陶。
「子逸……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小魚邊看著清單邊問著我。
「有點小麻煩……如果你能幫忙更好。」小魚的頭已經死命的在搖了。
「我不幹……一看就知道是大麻煩……」
「那幫我找清單上的東西,不過我想你這邊應該有現成的吧……嘿嘿嘿……」
看見我詭詐的笑容,小魚的臉開始轉成青色,滿臉一副你怎麼知道的表情,這時候三個人也下樓來了。
「弟……好看嗎?」
佳紋飛快的跑到我面前,然後開始轉圈圈,轉了兩圈,一注意到靜兒,就急忙補上問候,於是靜兒就很開心的將我踢到一邊,換把佳紋抱進她的懷裡。
「痛痛痛……真偏心……」
我裝模作樣的滾到魚媽媽跟司以的腳邊,露出棄犬般的哀憐表情,結果司以跟魚媽媽都賞我一拳,小魚則偷補上一腳。
「嗚嗚嗚……這裡沒有溫暖我要去別處……」裝哭勒著小魚進他的臥房。
「認識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楣……」
小魚坐在電腦桌前一邊碎碎唸,一邊狂敲鍵盤,從資料庫裡挖出我要的通訊地址,而我已經挑好要用的傢伙走到他身邊,用沒拿東西的手搭在他肩上。
「別抱怨了,要是以前的話,就算要打昏你也要拖你下水。」
「別弄壞喔……我花了好幾天才改好的……」小魚結束手頭上的工作,轉頭瞪著我。
「我哪次用壞過……」
「每次……拿去,還有這個跟這個……」說完就塞了兩罐藥片跟剛印出來的通訊錄。
我稍稍瀏覽一下手上的東西,確定無誤後又看著小魚,然後說:「……順便借件衣服給我……司以的衣服穿起來鬆鬆的……」
「你……」小魚已經快氣到口吐白沫了。
「弟……好了嗎?」佳紋小小力推開一道門縫,我連忙手上的東西塞進口袋。
「等等喔……小魚不要勒那麼緊……痛痛痛!!!」
「……我忌妒你……」小魚淡淡地口吻,滿臉不爽狀,反映到他的手上,瘋狂勒緊腰上皮帶,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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