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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和我的 sex partner (1) 作者: xiaoxiaoyu  
 
guu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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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 sex partner (1) 作者: xiaoxiaoyu

老公說我像是一顆布朗運動的花粉顆粒。我不知道什麼是布朗運動,但是依稀覺得大概
是我的性格。和老公在一起的時候,愛的轟轟烈烈,性的轟轟烈烈,以至於老公畢業去
作博士後的,突如其來的孤寂的反差讓我一下子喘不過來氣。。。隨後的日子裡,慢慢
的,感情被空間撕扯,被時間扭曲,老公遠在千里之外的西海岸,而我則一個人在平坦
如砥的某處。

吵過,鬧過,因愛而恨, 因恨而愛,放蕩過,自責過,當折騰帶來的新鮮感覺像咀嚼了
很久的口香糖一樣,慢慢的變得索然無味的時候,一切又歸於了平靜,我安安心心的學
習,作 TA,寫 paper,開會 ... ...

就著麼平靜,毫無故事的平靜,直到某次,不得不去學校的一個中心作 presentation,
似乎在這個 bbs 也提到過,因為我做的簡單數據分析,用到一個變量 g 的平均值,我
按照習慣,讀作 g bar 的時候,聽 talk 的不少中國同學都咧著嘴猥瑣的笑,我窘迫
的四顧,看到了他。他也笑了,但是他笑的不同,他是用眼睛的笑的,笑得很清澈,很
親切,似乎不是在笑我,而是在笑笑我的那些同學們。我對他的第一印象不壞。

presentation 作完,照例是提問,很多人大概都是衝著 presentation 提供的免費的
refreshment 來的,少有幾個仔細聽我講得是什麼的,但是他仔細聽了,他不僅仔細聽
了,而且還問了幾個切中肯綮的問題,並且提到了幾篇可能對我有用的 paper。

處於禮貌,作完了 presentation,我走到他跟前和他握了手,他的手很暖,這是我的第
一感覺,因為我的手很冰。雖然暖,但他的手裡沒有一絲的汗,很清爽的溫暖,和他給
人的感覺一樣。

那時我們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也沒有胡思亂想。他並不是看上去就像招蜂引蝶的男人,
但是是不惹女人討厭的男人。他不算高大英俊,不僅戴著眼鏡兒,還略有些胖,但是他
的談吐,他的語氣,總給人一種很可靠很實在的感覺;

我又問了他提到的 paper 的作者,他幫我寫了下來,我不得不說,他的字寫得很難看,
以至於我後來和他開玩笑,你這樣的字,拿出去,一準兒被人當民工:)

簡單的聊了兩句,知道他是另外一個系的同學,比我高兩級,我問他,我也來學校好幾
年了,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他,他說他和新生都不是很熟 —— 在他的眼裡,我還是新生
麼?

我又問了他一些關於 paper 的事情,因為這篇 paper 不久還要參加一個外校的 works
hop,那個學校是這個領域的最權威的學校之一,有很好幾個這個領域的大牛,所以我不
免有些緊張。

他雖然不是我的專業的,但是似乎什麼都知道,所以本來只是打算簡短的聊一下,沒想
到一聊起來,就沒有盡頭了,直到他眼睛不住的瞟著不遠處放著食物的桌子,我才意識
到是他餓了。哈,當時心裡一樂,原來他還有這麼可愛的地方啊。

讓他去拿東西吃,他很紳士的問我要不要也吃一些,我說不了,我嫌這兒的食物油膩,
回家自己作,他這時才很窘迫的嘀咕了一句,會做飯真好。然後扭頭過去,拿了滿滿一
紙盤的東西。

如果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這樣饕餮的模樣,也許對他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是看著他一邊
為了顧及斯文有些拘謹的吃飯,一邊繼續和我談論嚴肅的學術問題的神態,我覺得這個
人很有趣。說實話,我很喜歡他說話的風格,每句話都帶著一種別樣的風趣。

我注意到他戴著結婚戒指,就問他為什麼不回家吃飯,他說,他老婆在外地唸書。

原來和我一樣,不知不覺,一種同時天涯淪落人的感覺把我和他拉近。

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和他有了現在重新回憶時的感覺,也許,如果我後來沒有和他有
肌膚之親,這一切不過都是生活中一些乏善可陳的小浪花。

走的時候,我要了他的手機號,主要是想有問題的時候再問他,但是他卻給了我他辦公
室的電話號碼。其中的原因,我現在也不知道。

還好,他基本上總在辦公室,因此幾次打電話給他都找到了他,問問題,他給建議;他
懂得很多,雖然偶爾也有些略微的 show off,到那時他講話總是很和氣,很親切,所以
從內心深處講我還是很喜歡和他交談了。大概他很懂語言的魅力,或者他只是不經意。


麻煩了他很多次,總覺得過意不去,所以請他吃飯,他有些猶豫,推脫了幾次。其實我
也知道他是為什麼,孤身一個結了婚的男人,總會有些瓜田李下吧;我能感到,他很愛
他的太太,我聽到過他和她打電話,因為我打的是他辦公室的電話,他的手機響了,他
說了聲對不起,然後把辦公室的電話放下,接他的手機,一聽口氣,就知道是他太太打
來的,他像一個和藹的兄長關切的問她的感冒好了沒有,吃過午飯沒有,都吃了什麼;
他又像一個深情的戀人,向她訴說了她的感冒讓他如何的緊張;最後,他突然壓低了聲
音,但是模糊的嗓音中帶著一股歡娛的氣息,大概是在說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吧。 唉,
我為什麼那麼在意他們的通話呢?是嫉妒?還是羨慕?我多麼希望我的老公也能這樣的
平心靜氣啊。

他的推諉,反而讓我更來勁兒,也說不清為什麼,於是我去了他的辦公室,找到了他,
約他一起吃午飯,他的吃驚與侷促讓我很得意了一陣;

他吃飯的時候有些不安,因為在學校附近,大概害怕遇到熟人不好解釋吧,孤男寡女;
我卻很坦然,不就是吃飯嘛;

聊了一會兒天,他才慢慢的恢復了平時的從容不迫,侃侃而談;席間,他的餐具掉在了
地上,他彎腰去撿,我也低頭朝地上去看,但是看到他正在看我的腿。算是一種讚賞吧
,也是因為熟了,我跟他開玩笑,稱他為西門大官人,他也早沒了開始的侷促,直起腰
,慢條斯理的說,又不是只有西門大官人才掉筷子,我問還有誰。他說,劉備。

去 workshop 的那個學校裡我們學校大概有4-5個小時的車程,我沒車,我知道他有車,
所以我問他能不能送我去,我可以請他吃飯;他又猶豫了,說不如坐 bus 吧 (因為飛
機很不方便);我問他,你要不要一起去;他又猶豫了一下,說他也去,他也想見見那
幾個牛人。

Megabus 倒真是便宜。

workshop 不錯,傍晚我們趕最後一班 Megabus 回來。上車不久,他就給他太太打電話
,說他去某某學校開會了,現在回家,可能會很晚,所以讓他太太先休息了,注意睡覺
前要用熱水燙燙腳,這樣會睡的比較安穩。他絕口沒有提他和誰一起來的。

我在想如果這個時候,我老公也打電話來,那該多有面子啊;可惜,他沒有打,我昨天
和他說我要來開會,他說知道了,然後說,那今天就不打電話了吧。

高速路,沒有路燈,很黑。

我們並排坐著,我靠窗,他靠走道。車上人很少,我們前後左右都沒有人。

可能是因為一天 workshop 的緣故,睏意一陣一陣的往上湧,車裡的暖氣很熱,我抱著
大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我的頭沉沉的朝下墜,他扶了我,讓我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車很顛簸,他用手臂攬住我的肩膀,我蜷縮在他的懷裡,感覺到他的鼻息。

我睜開眼,望望他,他看著我,仍然是在用眼睛親切的笑。

我閉上眼睛,貼近他;他輕輕的隔著襯衫摩挲著我的肩膀;

我握住他溫暖的一隻大手;

他用臉頰蹭動著我的額頭;

我仰了仰頭,他的臉頰貼在了我的臉頰上。。。

他親了我,像雨滴滴在臉上;

我親了他,像毛毛細雨;

頃刻間,如絲小雨化作了狂風暴雨,

他的吻密集強烈的落在我的臉上,頸上,我更強烈的回應著;

他一隻手抱緊我,另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滑向我襯衫的紐扣,一顆,兩顆。。。他的吻隨
著他的手指而滑落,停留在我因為喘息而急劇起伏的胸脯上;

他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我白色的內衣,他的頭埋進我的乳溝;

他把我扳過九十度,側對著他,解開了我的內衣,一陣涼意,我的乳頭豎了起來,他俯
身含住我的一顆乳頭,強烈的吸吮,酥麻的刺激,害得我的情不自禁的低聲呻吟;他一
隻手攬住我的腰,防止我向後退卻,另一隻結實的摁在我細白的胸脯上,拇指的指尖有
些粗魯的撥弄這我的另一顆乳頭;我把他的頭抱在胸前,閉著眼睛,感受著他的溫軟的
舌頭與堅硬的指頭,一陣陣的興奮從乳尖擴散到全身,一股股的暖流在身下流出。。。


他讓我面朝他坐在他的腿上,這樣他可以繼續愛撫我的乳房,我解開他的皮帶,他配合
的把褲子朝下褪了一點兒,手伸進他的內褲,天,沒想到他那麼的滾燙粗大;他也鬆開
我的腰帶,把一隻手伸進我早已經濕透的內褲。。。

我一邊緊緊的握住他火熱的傢伙,上下套弄著,一邊努力但是徒勞的想貼近他,但是不
行,而他也似乎不知所措,我只好喘息的告訴他,這樣不行,必須我轉過去;

艱難的移動,好在四周無人,我把褲子褪到膝蓋,轉身,屁股對著他,試探著向後坐去
,直到屁股碰到他那滾燙的 dd,他一隻手繞在我的胸上,一隻手扶著我的屁股,莽撞的
尋找著入口;

我的手引導著他,很快他找到了地方;他試圖插入,可是雖然我那裡很濕,但是也許是
長久沒有性生活,他想進入並不是那麼容易,即便是他用力,也不過只讓他龜頭的前端
探了進去,我們只好耐心的來回的摩擦,雖然心急如焚,但是還是不得不一點兒一點兒
的嘗試;

但是這時候,突然的,手機的鈴聲劃破了 bus 行駛在高速上的單調的噪音。他的手機,
他太太!

這鈴聲如同一掛瀑布澆在了沸騰的岩漿上,瀑布之大,岩漿甚至來蒸汽都沒有來得及冒
出就已經凝固為磐石,我感覺的到這種冷卻;

他軟了,軟的如一條毛毛蟲;

他一隻手按住我示意我不要出生,一邊接了電話,他老婆不放心,問他到沒到家,他一
如既往的親暱的說,on the road,我憤怒的甩開他的手,整理好衣服,坐到過道另一側
的空位上,麻木的看著的窗外;

3分鐘,我恢復了平靜,回到他的身邊,等他打完電話;

在向愛妻道了晚安,他這才充滿歉意的看著我,我問:完了?他說,是的。我低頭再次
解開他的皮帶,他很吃驚,但是仍然任由我掏出那條毛毛蟲;

我握著這條毛毛蟲,輕輕用唇親吻著它,用舌尖舔舐著他,感覺這它在我手中急速變硬
,我張口含住它,深深的吞入,淺淺的吐出,舌尖繞著毛毛蟲頭部的邊緣打轉,鬆開它
,一路吻下去,對著那一對已經收縮的蛋蛋哈氣,他再次攬住了我,手在我的小腹摩挲


我加快了吞吐,用手飛速的套動著如百煉鋼般的毛毛蟲,感覺這他呼吸的加速,感覺到
他逐漸繃緊的肌肉。

這時,我停了下來,掙脫開他,再次回到過道對面的座位坐好。他又一次吃驚的看著我
,又看看他胯下的東東。

我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老公的電話,用千嬌百媚的聲音問道:「老公,有沒有想我?」



--
~~~~~~~~~~~~~~~~~~~~~~~~~~~~~~~~~~~~~~~~~~~~~~~~
風又飄飄。雨又蕭蕭。紅了櫻桃。 綠了芭蕉。
~~~~~~~~~~~~~~~~~~~~~~~~~~~~~~~~~~~~~~~~~~~~~~~~~
2009-5-4 13: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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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ou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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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院情色之我和我的Sex Partner 作者:不詳

老公說我像是一顆布朗運動的花粉顆粒。我不知道什麼是布朗運動,但是依稀覺得大概是我的性格。和老公在一起的時候,愛的轟轟烈烈,性的轟轟烈烈,以至於老公畢業去作博士後的,突如其來的孤寂的反差讓我一下子喘不過來氣。。。隨後的日子裡,慢慢的,感情被空間撕扯,被時間扭曲,老公遠在千里之外的西海岸,而我則一個人在平坦如砥的某處。

    吵過,鬧過,因愛而恨, 因恨而愛,放蕩過,自責過,當折騰帶來的新鮮感覺像咀嚼了很久的口香糖一樣,慢慢的變得索然無味的時候,一切又歸於了平靜,我安安心心的學習,作 TA,寫 paper,開會 ... ...

    就著麼平靜,毫無故事的平靜,直到某次,不得不去學校的一個中心作 presentation,似乎在這個 bbs 也提到過,因為我做的簡單數據分析,用到一個變量 g 的平均值,我按照習慣,讀作 g bar 的時候,聽 talk 的不少中國同學都咧著嘴猥瑣的笑,我窘迫的四顧,看到了他。他也笑了,但是他笑的不同,他是用眼睛的笑的,笑得很清澈,很親切,似乎不是在笑我,而是在笑笑我的那些同學們。我對他的第一印象不壞。

    presentation 作完,照例是提問,很多人大概都是衝著 presentation 提供的免費的refreshment 來的,少有幾個仔細聽我講得是什麼的,但是他仔細聽了,他不僅仔細聽了,而且還問了幾個切中肯綮的問題,並且提到了幾篇可能對我有用的 paper。

    處於禮貌,作完了 presentation,我走到他跟前和他握了手,他的手很暖,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因為我的手很冰。雖然暖,但他的手裡沒有一絲的汗,很清爽的溫暖,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

    那時我們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也沒有胡思亂想。他並不是看上去就像招蜂引蝶的男人,但是是不惹女人討厭的男人。他不算高大英俊,不僅戴著眼鏡兒,還略有些胖,但是他的談吐,他的語氣,總給人一種很可靠很實在的感覺;

    我又問了他提到的 paper 的作者,他幫我寫了下來,我不得不說,他的字寫得很難看,以至於我後來和他開玩笑,你這樣的字,拿出去,一準兒被人當民工:)

    簡單的聊了兩句,知道他是另外一個系的同學,比我高兩級,我問他,我也來學校好幾年了,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他,他說他和新生都不是很熟 -- 在他的眼裡,我還是新生麼?

    我又問了他一些關於 paper 的事情,因為這篇 paper 不久還要參加一個外校的 workshop,那個學校是這個領域的最權威的學校之一,有很好幾個這個領域的大牛,所以我不免有些緊張。

    他雖然不是我的專業的,但是似乎什麼都知道,所以本來只是打算簡短的聊一下,沒想到一聊起來,就沒有盡頭了,直到他眼睛不住的瞟著不遠處放著食物的桌子,我才意識到是他餓了。哈,當時心裡一樂,原來他還有這麼可愛的地方啊。

    讓他去拿東西吃,他很紳士的問我要不要也吃一些,我說不了,我嫌這兒的食物油膩,回家自己作,他這時才很窘迫的嘀咕了一句,會做飯真好。然後扭頭過去,拿了滿滿一紙盤的東西。

    如果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這樣饕餮的模樣,也許對他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是看著他一邊為了顧及斯文有些拘謹的吃飯,一邊繼續和我談論嚴肅的學術問題的神態,我覺得這個人很有趣。說實話,我很喜歡他說話的風格,每句話都帶著一種別樣的風趣。

    我注意到他戴著結婚戒指,就問他為什麼不回家吃飯,他說,他老婆在外地唸書。

    原來和我一樣,不知不覺,一種同時天涯淪落人的感覺把我和他拉近。

    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和他有了現在重新回憶時的感覺,也許,如果我後來沒有和他有肌膚之親,這一切不過都是生活中一些乏善可陳的小浪花。

    走的時候,我要了他的手機號,主要是想有問題的時候再問他,但是他卻給了我他辦公室的電話號碼。其中的原因,我現在也不知道。

    還好,他基本上總在辦公室,因此幾次打電話給他都找到了他,問問題,他給建議;他懂得很多,雖然偶爾也有些略微的 show off,到那時他講話總是很和氣,很親切,所以從內心深處講我還是很喜歡和他交談了。大概他很懂語言的魅力,或者他只是不經意。

    麻煩了他很多次,總覺得過意不去,所以請他吃飯,他有些猶豫,推脫了幾次。其實我也知道他是為什麼,孤身一個結了婚的男人,總會有些瓜田李下吧;我能感到,他很愛他的太太,我聽到過他和她打電話,因為我打的是他辦公室的電話,他的手機響了,他說了聲對不起,然後把辦公室的電話放下,接他的手機,一聽口氣,就知道是他太太打來的,他像一個和藹的兄長關切的問她的感冒好了沒有,吃過午飯沒有,都吃了什麼;他又像一個深情的戀人,向她訴說了她的感冒讓他如何的緊張;最後,他突然壓低了聲音,但是模糊的嗓音中帶著一股歡娛的氣息,大概是在說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吧。 唉,我為什麼那麼在意他們的通話呢?是嫉妒?還是羨慕?我多麼希望我的老公也能這樣的平心靜氣啊。

    他的推諉,反而讓我更來勁兒,也說不清為什麼,於是我去了他的辦公室,找到了他,約他一起吃午飯,他的吃驚與侷促讓我很得意了一陣;他吃飯的時候有些不安,因為在學校附近,大概害怕遇到熟人不好解釋吧,孤男寡女;我卻很坦然,不就是吃飯嘛; 聊了一會兒天,他才慢慢的恢復了平時的從容不迫,侃侃而談;席間,他的餐具掉在了地上,他彎腰去撿,我也低頭朝地上去看,但是看到他正在看我的腿。算是一種讚賞吧,也是因為熟了,我跟他開玩笑,稱他為西門大官人,他也早沒了開始的侷促,直起腰,慢條斯理的說,又不是只有西門大官人才掉筷子,我問還有誰。他說,劉備。

    去 workshop 的那個學校裡我們學校大概有4-5個小時的車程,我沒車,我知道他有車,所以我問他能不能送我去,我可以請他吃飯;他又猶豫了,說不如坐 bus 吧 (因為飛機很不方便);我問他,你要不要一起去;他又猶豫了一下,說他也去,他也想見見那幾個牛人。

    Megabus 倒真是便宜。 workshop 不錯,傍晚我們趕最後一班 Megabus 回來。上車不久,他就給他太太打電話,說他去某某學校開會了,現在回家,可能會很晚,所以讓他太太先休息了,注意睡覺前要用熱水燙燙腳,這樣會睡的比較安穩。他絕口沒有提他和誰一起來的。

    我在想如果這個時候,我老公也打電話來,那該多有面子啊;可惜,他沒有打,我昨天和他說我要來開會,他說知道了,然後說,那今天就不打電話了吧。

    高速路,沒有路燈,很黑。

    我們並排坐著,我靠窗,他靠走道。車上人很少,我們前後左右都沒有人。

    可能是因為一天 workshop 的緣故,困意一陣一陣的往上湧,車裡的暖氣很熱,我抱著大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我的頭沉沉的朝下墜,他扶了我,讓我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車很顛簸,他用手臂攬住我的肩膀,我蜷縮在他的懷裡,感覺到他的鼻息。我睜開眼,望望他,他看著我,仍然是在用眼睛親切的笑。 我閉上眼睛,貼近他;他輕輕的隔著襯衫摩挲著我的肩膀;我握住他溫暖的一隻大手; 他用臉頰蹭動著我的額頭; 我仰了仰頭,他的臉頰貼在了我的臉頰上。。。他親了我,像雨滴滴在臉上; 我親了他,像毛毛細雨; 頃刻間,如絲小雨化作了狂風暴雨, 他的吻密集強烈的落在我的臉上,頸上,我更強烈的回應著; 他一隻手抱緊我,另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滑向我襯衫的紐扣,一顆,兩顆。。。他的吻隨著他的手指而滑落,停留在我因為喘息而急劇起伏的胸脯上;他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我白色的內衣,他的頭埋進我的乳溝; 他把我扳過九十度,側對著他,解開了我的內衣,一陣涼意,我的乳頭豎了起來,他俯身含住我的一顆乳頭,強烈的吸吮,酥麻的刺激,害得我的情不自禁的低聲呻吟;他一隻手攬住我的腰,防止我向後退卻,另一隻結實的摁在我細白的胸脯上,拇指的指尖有些粗魯的撥弄這我的另一顆乳頭;我把他的頭抱在胸前,閉著眼睛,感受著他的溫軟的舌頭與堅硬的指頭,一陣陣的興奮從乳尖擴散到全身,一股股的暖流在身下流出。。。

    他讓我面朝他坐在他的腿上,這樣他可以繼續愛撫我的乳房,我解開他的皮帶,他配合的把褲子朝下褪了一點兒,手伸進他的內褲,天,沒想到他那麼的滾燙粗大;他也鬆開我的腰帶,把一隻手伸進我早已經濕透的內褲。。。

    我一邊緊緊的握住他火熱的傢伙,上下套弄著,一邊努力但是徒勞的想貼近他,但是不行,而他也似乎不知所措,我只好喘息的告訴他,這樣不行,必須我轉過去; 艱難的移動,好在四周無人,我把褲子褪到膝蓋,轉身,屁股對著他,試探著向後坐去,直到屁股碰到他那滾燙的 dd,他一隻手繞在我的胸上,一隻手扶著我的屁股,莽撞的尋找著入口;

    我的手引導著他,很快他找到了地方;他試圖插入,可是雖然我那裡很濕,但是也許是長久沒有性生活,他想進入並不是那麼容易,即便是他用力,也不過只讓他龜頭的前端探了進去,我們只好耐心的來回的摩擦,雖然心急如焚,但是還是不得不一點兒一點兒的嘗試;但是這時候,突然的,手機的鈴聲劃破了 bus 行駛在高速上的單調的噪音。他的手機,他太太! 這鈴聲如同一掛瀑布澆在了沸騰的岩漿上,瀑布之大,岩漿甚至來蒸汽都沒有來得及冒出就已經凝固為磐石,我感覺的到這種冷卻;他軟了,軟的如一條毛毛蟲;他一隻手按住我示意我不要出生,一邊接了電話,他老婆不放心,問他到沒到家,他一如既往的親暱的說,on the road,我憤怒的甩開他的手,整理好衣服,坐到過道另一側的空位上,麻木的看著的窗外; 3分鐘,我恢復了平靜,回到他的身邊,等他打完電話;在向愛妻道了晚安,他這才充滿歉意的看著我,我問:完了?他說,是的。我低頭再次解開他的皮帶,他很吃驚,但是仍然任由我掏出那條毛毛蟲; 我握著這條毛毛蟲,輕輕用唇親吻著它,用舌尖舔舐著他,感覺這它在我手中急速變硬,我張口含住它,深深的吞入,淺淺的吐出,舌尖繞著毛毛蟲頭部的邊緣打轉,鬆開它,一路吻下去,對著那一對已經收縮的蛋蛋哈氣,他再次攬住了我,手在我的小腹摩挲; 我加快了吞吐,用手飛速的套動著如百煉鋼般的毛毛蟲,感覺這他呼吸的加速,感覺到他逐漸繃緊的肌肉。

    這時,我停了下來,掙脫開他,再次回到過道對面的座位坐好。他又一次吃驚的看著我,又看看他胯下的東東。 我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老公的電話,用千嬌百媚的聲音問道:「老公,有沒有想我?」

    我和老公若無其事的煲電話粥,他隔著過道,不知所措的看著我,直到我打完電話; 「對不起。「 他對我說。 」對不起什麼?扯平吧。「 我又坐回他跟前,開玩笑的說:」見你身材好,摸一下「-- 《大話西遊》裡強盜的台詞。

    他說:「我也是。」 然後我們都笑了。

    繼續的旅程裡,兩個人都冷靜了不少,他講了他的故事,我講了我的故事,彷彿天涯淪落人找到了同病相憐的知己; 「我很愛我的老婆,我可以為她去死。」 他很鄭重的對我說。 「我當然也愛我的老公,但是還沒有愛到可以為他去死,真的是這樣,也許是愛的不夠吧,但是也不是不愛。」 我說。

    然後我們談到了性,他說自從他老婆申請到學校,離開他到南部讀書以後,他就變成了一個苦行僧,因為她是自費讀書,所以他們家裡的財政很吃緊,也不能經常見面,偶爾見一次,還要祈禱他老婆不要正好例假,有時她的心情因為學業的壓力也會變得不好,這時的性愛也會變得索然無趣。所以請我原諒他剛才的禽獸。

   「你是禽獸不如。」我打趣他。

    我跟他說,其實我也差不多,老公在西海岸作博士後,雖然家裡倒也不緊張,但是見面的機會也不多,距離太遠了,所以也只能自給自足,或者上 bbs 開一些葷玩笑自娛。

   「我們這算乾柴烈火?」 他問。

   「去你的!算好朋友吧,可以滿足彼此需要的好朋友。A friend in need is a friend indeed。」 我突然冒出一句中學英語課里諺語,在這個語境下,我們都笑了。我自然還說不出」sex partner「這個詞。

   「好吧,Platonic Sex。柏拉圖真是一位哲人「。他雖然比我直白,但是還不得不拿柏
拉圖來當幌子。

   「你是說飯島愛的片子?」 我故意問。

   「你很淵博啊!」 他裝作吃驚。

   「那當然。」 我略感自豪的笑了一下。「我想睡一會兒,借你的肩膀枕一下?」

    他把我攬在懷裡,又低聲重複了一遍:「我們是好朋友。」

    我靠在他的懷裡,脫了鞋,側著身子偎依著他,微閉著雙眼。他一隻手攬著我,一隻手輕輕在我身上撫摸。

    "你身上的味道真香。"他說。

    "騙人,早上的香水早該沒了。" 我說。我很喜歡三宅一生的香水,淡雅的東方味道,但是也許是因為淡,所以很容易就消散了。

    "是你香,暖香。"他說。

    "都多大了還裝寶哥哥,冷香暖香的,肉麻。"我打趣他,轉了轉身體。

    "誰是寶哥哥了。"他就勢把手攀上了我的胸脯,指頭伸進我的襯衣,駕輕就熟的鑽進我的內衣,握住了我的乳房。"還是做薛蟠實惠。"邊說他邊用指頭轉著圈兒滑過我的乳暈,弄的我身體一抖,乳頭很快就有了反應。

    "你老婆是不是很坦蕩?"我問。

    "恩?"他有些詫異我怎麼會突然提到他老婆,頓了一頓,說:"不算吧,心眼兒有些小"
   
    "我是問她是不是飛機場,要不,為什麼你老抓著我的不放。"我指了指他在我乳房上辛勤耕耘的雙手。黑暗的車廂裡,他已經肆無忌憚的剝開了我的襯衫,淺色的內衣和光潔的皮膚一起暴露在空氣裡,幸好車上沒有什麼人。

    "你……" 他報復的使勁兒捏了我兩下。我清晰的感覺他檔間硬硬的勃起。

    "想麼?"我問。

    "嗯。" 他回答。

    "我也想,嘻嘻。" 我說。

    他開始來解我的褲子,但是我摁住他,說:"這裡哪行?地方這麼小。" 雖然前後幾排座位都沒有人,但是座位之間的空間太小了。

    "到最後一排?" 他問。

    "你沒看到最後一排有一個黑人大叔在睡覺麼?"我一邊說,一邊又四下的看了看,把自己的身體在座位裡藏好。

    "他睡他的,我們幹我們的。"他說。

    "去你的!"我錘了他一下。

    我想了想,讓那他把褲子褪下來,兩條腿張開,我站起來,弓著腰(因為上身已經近似赤裸),小心翼翼的勉強擠進他兩條腿之間,他立即很配合伸手來脫我的褲子,急切的向下一扯,褲子和內褲都別他拉到了膝蓋,下身突然的一涼。

    "好多水啊。"他一邊撫摸著我赤裸的大腿,一邊說。

    "還不是你害得,快點兒啊。" 我說。我這時候的姿勢很不舒服,本來站立不穩,還要弓著腰,把額頭靠在前排空蕩蕩的座位靠背上,腳下他的褲子和我褲子拌在了一起,動彈不得。

    但是他卻沒有如我期待的一樣扶著我的腰讓我坐在他堅硬火熱的 dd 上,讓我吃驚的是,他突然低頭在我的腰間和臀部狂吻起來,一隻手探過來緊緊的握住了我的乳房。

    "啊~。"我禁不住喊了出來,趕緊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巴,小聲的罵他:"壞死了。"

    他這才壞笑著調整著位置,讓我坐在他的兩腿間。

    "不是那裡。"我有些迫切的低聲指導他。"對,對,是這兒,往上稍微挑一下,啊,慢點兒,唔~"我倒吸了一口氣,如同飢渴的旅人在沙漠中找到了甘泉。

    "嗯~慢點兒,啊, 你好大啊。"我有些喘息。而背後的他也像鬥牛場上初始鋒芒的小牛犢一樣著急的亂撞。

    長途汽車突然一陣顛簸,我徹底失去重心,一下子向後坐去,結果他長驅直入,略有些痛的快感如閃電般擊中了全身,喘息裡不經意的就夾雜了呻吟。

    我的身體被快感麻痺,動彈不得,而他也似乎使不上任何的力氣,但是汽車卻不住的顛簸,黑夜裡的長途,司機明顯的超速了,這一段州界的高速,不知道為什麼路況會這麼差,但是這樣的顛簸震盪卻給我們帶來無盡的快感,我已經忍不住的要叫起來,手背再無法遮住我的聲音,情節之下,我只好咬住他的手掌。

    來回的晃動,緊促的摩擦,這樣的環境,偷情的刺激,才一小會兒,我就有了高潮來臨的徵兆,大腦一片空白,身體禁不住的抽搐,喉間低沉的呻吟化作愉悅的嗚咽,下體陣陣的暖流湧出,我忍不住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迷亂的享受著暴雨般的快感 … …

    我癱在他的腿上,這才聽到他小聲說:"你快點兒,我忍不住了。" 我還沒有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他用力把我推起來,我的屁股剛剛脫離他,幾股濃稠略帶腥味的液體噴薄而出,射到了我已經散亂的頭髮上,赤露的脊背上,還有凌亂不堪的衣服上 … …

    他也沒了力氣,托著我的雙手鬆弛下來,我像塊兒布片一樣歪在他身邊的座位上,腿還在他的腿間。

    兩個人都喘了陣子氣,他才對我說:"你沒打算給我生娃吧?"

    我笑著無力的打了他一下,心裡竟然有些感激的味道湧上:這人還真的不錯啊。

    長途汽車行駛到城市的邊緣,高速公路上已經有了昏暗的路燈。雖然光線不強,但是我們還是趕緊收拾好了衣服。

    這時,藉著路燈,我才看到我們斜前方第三排座位靠著過道那裡居然坐著一個人!天哪! 我緊張的問他:"不會被聽到了吧?"

    "那要問你了,你喊了麼?"他說。

    "那倒沒有。。。" 我這才想到去看他的手,手掌側面是一道深深的已經淤血的牙印。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5-14 15:08 編輯 ]
2009-5-14 14: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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