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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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注(16)
賭 注
作者:向來癡(wittmann)
2009/05/14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如果點進來的讀者有看過以前的《賭注》1-15的話,沒錯,現在出現在
您面前的是《賭注》16,最新的,還熱的,第一次出現在網路上。接下來是一
堆拉哩拉雜的嘮叨而已,沒興趣的直接跳過去看下文,不用擔心漏失了什麼重要
資訊。
之前在風月推出1-15合集,已經是去年底的事情了,然後風月就掛了。
掛歸掛了,但是我相信賤人大終究仍會重出江湖的,所以當歸當,寫還是繼續寫
吧!本來打的主意是把剩下的故事寫完,一次貼上來吧!後來發現,實在是對自
己太有信心了。
基本上,沒有給自己繼續連載的壓力的話,動力就會消失,然後就是頭痛、
牙痛、抽筋、拉傷,天氣太好∕壞,心情太爽∕不爽,工作挫折,寵物升天都成
為不寫的理由,反正說穿了,沒動筆的話,腦子裡有再多想法還是屁。
二月份,風月奇蹟的又恢復了,想到繼續來寫文吧,當作慶祝風月重生,然
後,後面的事情就不用說了,套個趙詠華的歌來唱唱:「只能說遺憾,你的愛是
那麼短暫……」
很久沒寫文,筆尖都發澀了,不管覺得好壞,煩請各位卯起來惠賜批評吧!
套句投名狀的台詞:「是爺們的,就放個響屁。」(娘們的話屁就免了,惠賜寶
貴意見就行了)
***********************************
(16)
曼谷
紀明璟靠近走道的右側,右手食指輕輕的擱在GLOCK手槍的護弓上,小
心的一步步前行。走進位於曼谷蘇坤逸區這家「振龍貿易公司」的時候,他就覺
得安靜得離譜。然而,與人去樓空的空曠感不同,空氣中充斥著莫名的壓迫感。
就在她撥開門簾、邁進會客室的一剎那,立刻便有一股猛烈的勁風從左後側
襲來。她反射性的就一個前滾受身往前翻,對方一擊不中,便改往前撲擊。紀明
璟翻身間,只見到一個龐大的黑影迅速無比的衝過來,她當機立斷放開手槍,身
體半轉,從極低的姿態下撲出,企圖擒抱來人的腳。對方卻立刻停止前衝,雙手
張開,用泰山壓頂的方式往她當頭壓去。
紀明璟立刻收勢滑臥在地,面部朝上,一腳往對方腹部踹去,雙手絞住對方
衣領變招成巴投,將對方拋摔出去。然而巨人的反應也非常迅速,背部剛觸地就
在地上一撐,一個打滾,就從躺臥狀態,翻起成預備撲擊的蹲姿。
紀明璟從對方的動作已領悟到他可能是角力之類的好手,立刻改用打擊技。
巨漢才剛起身,她迅速一記逆擊,正中對方的鼻樑。隨著拳頭中肉的鬱悶聲響,
巨漢退開了一步。
對這種體格超常的對手,一記打擊很難造成有效的傷害,但是已足夠暫時遏
止對方的攻勢,讓紀明璟得到空檔往後拉開距離,把藏在後腰槍套備用的PPK
掏出來指住對方。那光頭黑大漢不再衝前,但面無懼色,直瞪著紀明璟,充滿殺
氣的眼神配上他塌陷的鼻樑、鼻血流得整個嘴唇和下顎都是,顯得特別的猙獰。
從激烈交手到靜止也不過數秒,雙方一拉開距離,已經跟著湧進房間的蘇拉
薩克和他的助手,便同時用槍口指著對方,喝令對方趴下,這時紀明璟才有辦法
把眼光投射到會客室另一端,坐在沙發上的人。那華服男子緩緩從沙發上起身,
左手在下平放在腹前,以一副大人物的姿態帶著微笑緩緩地拍手,用帶著牛津口
音的英語說道:「Bravo!Bravo!」彷彿剛欣賞完一齣精彩的歌劇表
演一般。
他用阿拉伯語喊了一聲,那禿頭大漢無視於指著他的槍口,轉身走回那男子
的身側站著。紀明璟做了個手勢,阻止了同伴上前攔阻的動作,自己往前把剛剛
拋下的手槍撿起插回槍套,一邊打量著這個新出場的男子。
對面這人是個身材高瘦的阿拉伯裔男子,他的五官線條深刻,短而中分的西
裝頭,臉上和鬢腳都刮得十分乾淨,只有在下頷留了一小撮修輯得很整齊的山羊
鬍。他的面貌整體來說十分英俊,只是配上陰騭的眼神和略勾的鼻子,會讓人聯
想到等著獵物斷氣的禿鷹。
男子身上倫敦薩維爾街做的黑色手工西裝,細密厚實的料子,在燈光下透發
著光澤,白金的袖扣和腰帶環,以及小羊皮皮鞋上的鞋扣也曖曖含光。西裝的左
胸袋口露出一朵由純白絲巾摺成的蓮花。這一副價值不菲、精心打理過的裝容,
配上從容的舉止和低沉有詞性、字正腔圓的語音,套在誰身上,都會讓人顯得十
分體面華貴。但紀明璟對該男子的第一印象,卻是覺得脊樑發冷。
從表面上看來,對方的派頭舉止,有些過於矯揉造作,一副暴發戶態勢。但
是長期與各種罪犯和惡棍打交道的經驗,讓紀明璟直覺的感覺到,對方隱藏著一
股陰狠的戾氣,是一個可以毫不遲疑動用殘忍手段的人。
短暫的幾秒沉默間,她的腦子裡面,看過的數千組人像檔案,正快速的翻動
著。接著她把槍口垂下,微微一笑說道:「看來這場鬥獸秀值得你舉大拇指啊!
奧馬爾‧阿布哈里克‧法哈德。」
法哈德一愣,隨即又微笑拍手:「佩服、佩服!紀探員,你的腦袋和你的格
鬥技巧一樣,令人印象深刻。」
紀明璟沒有理會,直接說道:「你把頌猜請到哪去了?」
「別緊張,不過就是請他去喝個茶罷了。」
「喝茶?我看是放血吧?」
「我可是正經商人吶,紀探員。不過是找他問一些資訊罷了,只要對方肯交
易,價錢對我來說一向好談。」法哈德臉上露出一抹幾近看不見的微笑:「高義
被找出來幹掉,一定是有人通風報信。能從他死亡獲得最大好處的人,最有可能
出賣他。也不用像你那麼聰明,也知道要找命沒丟掉的二把頭頌猜問話。」法哈
德臉上的笑容變深了一些:「不過我看,你未必有辦法讓他吐實吧?雖然你很趕
衝,不過官僚機構總是綁手綁腳的,既沒胡蘿蔔,也動不了棒子。」
紀明璟笑道:「看來你這個『正經商人』對黑社會的生態還滿瞭解的嘛!」
接著她倏地柳眉倒豎,厲聲道:「法哈德,這事情沒有你插手的餘地!你別真以
為自己的底夠乾淨,後台夠硬。要是阻手礙腳的話,官僚機構也許遲鈍的跟恐龍
一樣,但擋在恐龍路上的東西可都會被踩碎的。你自己最好想清楚!」
法哈德嘴角又似笑非笑的微微牽動了一下:「別發火吧,紀探員,總之嗎,
有些你沒法幹的事情、沒法問的人,對我來說並不是問題。對我客氣點是有利
無害的,這也就是我今天專程跟你會面的原因。」法哈德頓了一頓,眼光閃動:
「畢竟我們都有各自的理由,要儘早找出『哥薩克人』。」
紀明璟心頭一凜,卻沒作聲,法哈德掏出了一張名片,放在身旁的桌面上,
微微欠身點了個頭,旁若無人的往門外走去,那大漢也不發一語的跟著走著,他
的身軀雖然巨大,但走路卻寂然無聲,彷彿只是法哈德身後拉長的影子。
紀明璟使了個眼色,其他人也就任由兩人走了出去。她從附近的辦公桌上抽
出了一個信封,用手帕包著手,拾起了法哈德的名片丟了進去。轉交給蘇拉薩克
的年輕助手波昆,交代道:「待會燻出上面的指紋來建檔。」回過頭來,「呸」
了一聲說道:「人渣!」
蘇拉薩克說道:「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噬魂者』法哈德?我也是第一次
見到本人。」
「沒錯,哈立德在利雅德被幹掉之後,法哈德便一直以繼承人和部族代表自
居,不過依阿拉伯人的習慣,他要穩當的繼承這個身份的話,得先替哈立德報仇
才行。」
波昆忍不住插口問道:「他們阿拉伯人不是都生一堆兒子嗎?哈立德的兒子
對法哈德出頭都沒有意見嗎?」
蘇拉薩克有點無奈的,瞄了自己的助手一眼,顯出一副因為沒把手下訓練好
而感到抱歉的窘樣。紀明璟倒是不以為意,他對追捕的對象和辦事不力的手下、
同儕都十分嚴厲,不過對於菜鳥,卻頗能體諒,便解釋道:「哈立德的兒子們都
是一堆紈褲弟子,法哈德不是?」
「法哈德不是,他剛才那套矯揉造作的英國紳士派頭,只是偽裝用的外皮而
已。哈立德生前是地下交易裡,獲利最豐的武器交易的頭號交椅,法哈德則專攻
第四賺錢的大項,人口販賣。」
「第四?」
紀明璟伸出手指掰數著:「本來照排名是軍火、毒品、人口販賣,但最近藝
術品因為體積小單價高,好運輸易脫手而後來居上,所以跨國界人口販賣名次退
後。我的重心在軍火交易,你老闆是專攻毒品,所以我們都是第一次跟法哈德打
照面。」
紀明璟看了蘇拉薩克一眼,撥了撥頭髮繼續講:「人口販賣通常包括奴工和
性交易兩種,阿布哈里克家族打從十字軍東征以前就幹這一行了。法哈德很有頭
腦的將精力集中在非法性交易這塊,而且多角化經營,從夜渡資百萬的伴遊俱樂
部,到仲介前蘇聯共和國和東歐、第三世界國家的女子賣淫,甚至兒童性交易。
為了滿足市場需求,拐帶、誘騙、下藥、虐待調教無所不為。法哈德可以說是皮
條客之王,就罪犯的世界來看,他實在是人渣中的霸主。」
紀明璟頓了一頓,臉色又一沉:「看來公司裡面有人洩密了,法哈德連專案
代號都知道了。雖然很不想承認,不過恐怕如法哈德所言,他掌握了關鍵資訊,
所以動作都能快上一步。今天,他只是給我們一點顏色瞧瞧而已。」
蘇拉薩克問道:「那你有什麼打算?」
紀明璟抓了抓頭:「暫且沒有,我得想一想。也許得來個驅虎吞狼,不過也
得小心不要前門驅虎,後門進狼了。」
蘇拉薩克微笑道:「如果這樣,看來今年會是你的虎狼年了。」
紀明璟白了對方一眼:「老蘇,你對中國諺語還滿熟的嘛,要不要跟你太太
說,你竟然敢調戲老娘?」
「真這樣的話,我拜託你把我揍一頓了事吧!」
「知道怕就好。」紀明璟頓了一頓,嘆了口氣:「驅虎吞狼啊……如果虎狼
都進了門,我得小心獵人不要自己變成獵物了。」
*** *** *** ***
蕭嵐早上一起來,瞥見手機的螢幕一閃一閃的,有訊息進來。她看了看,螢
幕上顯示了一排數字:A8、B3、C6……蕭嵐把手機隨手往地上一拋,拉了
被子遮住了臉,思索著這些代號代表的衣物。
為了不要看到一堆礙眼的東西,這幾天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堆衣物
想辦法塞到自己小的可憐的衣櫃裡,摸都摸的熟了:黑色羊毛窄筒裙裝、白色真
絲高領襯衣、白色鏤空雪花圖案的半罩胸罩和高腰內褲、黑色直筒大腿襪、黑漆
皮繫帶高跟鞋、首飾、皮包……沒一樣遺漏的。
她把被子拉了下來,看了一眼丟在地上的手機,以及桌上電腦電源的小小黃
色燈光,又轉過頭來盯著天花板發呆。
過了半晌,她喃喃的說道:「去死吧!梅杜莎……你去死吧!」一骨碌掀開
了被子,起身梳洗穿衣,穿上輕便的藍色格文襯衣和牛仔褲,披上了外套,頭也
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雖然賭氣把手機也丟在家裡了,但從早上到公司起,蕭嵐一直疑神疑鬼的忐
忑不安。打來的每通電話,或者郵遞小妹拿來的每份信件包裹,都讓她心裡頭隨
之一跳,然而也不過都是一些廠商送來的樣本或者垃圾DM。一個早上,就在忙
亂間平淡的渡過了。
午休時間,蕭嵐在廁所裡面,思索著自己的心態。之前好幾天沒收到梅杜莎
給的指令,自己的一顆心老懸著安靜不下來。從某些角度來看,也許預期會接到
指令,等於心底深處,已經默認了這個遊戲規則。然而等到指令真的來了,自己
又賭氣不照做,既然打算不照做,就該把心一橫不管了。然而實際上,卻只是換
了另一個理由,同樣神經兮兮的忐忑不安。
她正想得出神,旁邊隔間傳來了女人的聲音:「小姐,我這間的衛生紙用完
了,能否給我一些?」
「沒問題!」
「地上有些潮,麻煩你從底下遞給我吧!」
蕭嵐也沒多想,彎身要把手上的衛生紙從隔板下的空間遞給對方。她一眼瞥
見眼前伸出一個噴嘴,還來不及反應,只聽到「嘶」的一聲,一股怪味便衝進鼻
腔,立時全身發麻,一屁股坐在馬桶上,上半身伏在地面上的怪異姿勢癱在那。
在那一瞬間,蕭嵐腦子裡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如果噴的是毒劑的話,還真想
不出有什麼比這更囧的死相了。』
然而那個藥劑只是讓蕭嵐麻痺而已,感官都仍有知覺。蕭嵐只聽到隔壁的人
走過來,從上頭拉開了隔間的拴子,然後她只看到像是清潔人員裝束的一雙粗帆
布鞋和藍布的褲腳,對方接著便用一個眼罩蒙在她頭上,把她扶回馬桶上坐著,
又關上了隔間的門。蕭嵐只感覺到接觸到臉頰的手指十分粗糙,一時難辨男女。
等到對方開始解開她襯衫的扣子的時候,她才開始從初被麻醉的混沌中驚覺
過來,而感覺到莫名的恐懼。在有如夢魘的黑暗中,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各方
面的知覺又如許清楚,然而因為不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等待對方下個動作的空
白時間,彷若長得不會結束一樣。
接著那人伸手繞到蕭嵐的背後,當對方靠近的時候,她很清晰的聞到來人濕
熱的呼吸和充滿其中的腐敗酸味,不由得感到一陣反胃和厭惡。隨著裂帛聲與金
屬碎片掃過皮膚的痛楚,對方用力地拉斷了她內衣後方的肩帶與扣環,極其粗暴
地將胸罩從她的身上扯了下來。接著對方將蕭嵐的膝蓋掰開,將她已經褪到膝彎
的內褲也用力地扯爛,蕭嵐無力的雙腿就往兩頭分開,陰部也暴露了出來。
寂靜的廁所隔間裡,只有「嗡嗡」的空調聲和對方濃濁的呼吸聲。對方一直
維持著跪著的姿勢,蕭嵐感覺到對方噴出的氣息,一陣陣的拂過自己赤裸的腹部
與乳房的下緣。
接著蕭嵐驟然感到左邊乳房一陣濕熱,那人開始用肥厚的舌頭來回舔弄著自
己的兩側乳房。對方一邊發出口水很多的嘶嚕聲,用舌頭亂舔,一邊發出喘息般
的短促鼻音,讓蕭嵐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頭豬給舔弄一般。
接著對方又把她的乳頭吸啜到口中,吮得咂咂有聲。這種刺激沒有帶來任何
性方面的愉悅感,只是讓蕭嵐感到十分噁心。然而磨難還沒有結束,對方總算放
開了她的乳頭,卻接著低下了頭去舔弄她尚有尿液、濕漉漉的陰門。一樣也是沒
有技巧的亂舔了一通,蕭嵐感到自己的陰毛被捲動拉扯著,對方黏稠的口水順著
流到會陰和肛門,滴到了馬桶中。
來人雖然只是在外陰的部份亂舔,沒有將舌頭更加侵入,但是即使大陰唇被
對方的舌頭掃到,仍然讓蕭嵐起了一陣冷戰。發冷的不適感順著脊椎上升,大腿
內側起的雞皮疙瘩,也蔓延到全身。蕭嵐的噁心感衝到了極點,喉頭不由得「咯
咯」作響,如果對方繼續動作下去,她可能就會把午餐全部噴出來。
還好這時對方大概覺得作弄得也夠了,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蕭嵐心下鬆了
一口氣,然而殘留在自己私秘處上那種黏膩噁心的觸感,一時還沒消散,讓她的
身體仍然因刺激而抽搐不已。
來人接著起身把她已被撕爛的內衣褲都丟進她旁邊的垃圾桶裡,掏出了個東
西放在水箱上,往蕭嵐的臉上又噴了另一種噴劑,接著闔上了隔間門轉身走了,
腳步輕不可聞。
過了大概半分鐘左右,蕭嵐的麻木感漸消。一恢復活動能力,蕭嵐趕忙揭下
眼罩,接著拉了一大串的衛生紙出來,擦拭著身上的殘跡,然後拉上衣褲。因為
雙手不由自主的酸軟顫抖著,這些動作做起來十分的緩慢而吃力。
她完成了這些動作後,只覺得全身無力,坐在馬桶上,把臉埋在手掌中間一
動也不動。這時他聽到了巴哈無伴奏大提琴協奏曲的聲音從後方馬桶的水箱上傳
來,忍不住吃了一驚,回頭才看到早上被自己丟在房間地板上的手機正在發光。
蕭嵐略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電話裡梅杜莎的口氣裡掩不住幸
災樂禍的味道:「對剛剛的服務還滿意嗎?」
「老實說,不太滿意。」
「啥?」對方面對蕭嵐的回答,一下反應不過來。
「我還來不及叫他幫我把屁股擦一擦,他就轉身走了,你敢說這種態度算是
服務到家?」
「……」
「還有啊,下次換個檸檬口味的噴劑如何?沒檸檬味的話,薰衣草或薄荷味
的我也可以接受。」
「……」
「你怎麼都沒回話啊?這客服專線太不上軌道了吧?」
「你……」梅杜莎頓了好一陣子,電話那頭都聽得到她在吞口水,又過了幾
秒才聽得到她的聲音:「你這愛在口頭上逞強的毛病,何時才打算要改啊?」
「你有法子就讓我閉嘴巴。有屁快放,姑娘我現在心情不太爽。」
「隨你吧,燕子,我懶得一再提醒你,賭氣是無助於事的。你稍稍用點想像
力,就不難推想出剛剛那段時間內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這只是給你一點警告
而已,不要不把我的指令當一回事,你玩不起的。」梅杜莎說完就掛斷了。
蕭嵐看著手機螢幕的光芒逐漸暗下去,仍然一動也不動。剛剛她的心情就如
梅杜莎所說的,因為無法預期會發生什麼事情而極其害怕;事後又對自己被人如
此玩弄,而感到沮喪和憤怒。面對自己的無力,只想痛哭一場。然而梅杜莎的來
電,卻反而讓她的鬥志又點燃了起來。
這時卻有個模糊的念頭,滑過蕭嵐的腦海,就像黎明前昏暗的雲層間露出的
陽光,朦朧的若隱若現,但一時又想不清楚。她走出了隔間到洗手槽去,往自己
臉上潑了一些冷水,剛剛閃過的念頭,在這個動作下又似乎清晰了一點。
蕭嵐凝視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神逐漸轉為清晰,她把手上的水甩到鏡面上,
鏡中的自己又模糊了起來。蕭嵐轉身走出了廁所,一邊走一邊想著,模模糊糊的
主意本身近乎荒唐,希望近乎渺茫,但是也許自己夠堅持的話,還有到達彼岸的
機會……
*** *** *** ***
沙烏地阿拉伯,紅海上空
灣流G550型噴射機修長的躋身,緩緩地在高空中滑動著,夕陽的輪廓已
經完全隱入左舷窗側,非洲大陸的地平線下,只在雲朵上留下紫紅色的餘光。
法哈德洗乾淨了手腳,在一塊波斯織錦毯上跪下,朝機尾麥加的方向喃喃禱
告。法哈德是個虔誠的教徒,除了絕不碰酒和豬肉,每天五次按時朝拜和每年的
齋戒外,每年12月他都到麥加朝覲天房,而且施捨鉅額的「天課」給寺院和濟
貧。
對法哈德來說,他的私人生活和事業,並不與他虔誠信徒的身份有所衝突。
就像中世紀的武士可以每天出去燒殺擄掠,追求已婚的貴夫人也都無妨,只要回
到城堡以後,記得向神父悔罪,每天都能再次成為天父最虔誠清白的子民一樣。
當他朝拜的時候,保鏢哈提卜只是像個樹樁一般在他斜後方一動也不動的站
著,不發出半點聲響。法哈德完事後對哈提卜說道:「在飛機上你可以放鬆點,
退下去休息吧,飛機到倫敦前,我沒叫你就不用出來了。」哈提卜點了點頭,面
朝著他準備退下,法哈德又說了:「去尋尋開心吧,看上了哪個就盡量玩吧!」
哈提卜沒有回話,還是點了點頭退出去了。
法哈德微微一笑,他知道哈提卜對女人是沒興趣的,只不過開個小玩笑。唯
一能讓哈提卜感到興奮的就是殺人,尤其是徒手殺人。
身高190的哈提卜是阿拉伯人和索馬利亞人混血,擅長摔角、拳擊和匕首
格鬥,並曾經在沙烏地阿拉伯的特種部隊裡,接受過美軍的訓練。法哈德每個月
都會透過地下拳賽的網路,找個選手來跟哈提卜放對,讓哈提卜給活活打死。只
要能適當的發洩掉嗜血的衝動,哈提卜其它時候,都會像冰塊一樣冷靜。法哈德
覺得,付出這種代價是值得的,能完美兼顧殺手和保鏢這兩種角色的人才,是可
遇而不可求的。
法哈德一向相信,要讓員工賣命的關鍵,在於能提供足夠的誘因,就像山中
老人霍山提供迷幻藥、美貌處女和升天的許諾,讓信徒願意付出生命來執行暗殺
任務一樣。對法哈德來說,錢跟女人正是他的資本,替他賣命的人,除了優厚的
報酬外,更能讓美女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一個人的老二要是給繩子綁上了,一樣
是人家拉東就朝東、拉西就往西了。
他回過神來,按了發話器,叫空廚準備晚餐。不需多久,三名穿著深藍制服
的空姐就推著炙烤好的小羊膝、冰鎮的現榨杏桃汁和其它的配餐點心上來,伺候
他進餐。
法哈德喝完了極濃的阿拉伯咖啡後,又抽了一根手捲煙。他嫌古巴雪茄看起
來粗氣,比較偏愛一般尺寸的捲煙,所以在古巴訂下了一塊煙園,請專門的師傅
幫他趁菸葉香氣最濃的時候加工成捲煙。
製造出來的成品品相極佳:雪白的煙身包紮的細緻緊實,自己享用的煙,用
銀色的阿拉伯字,烙上他的名字,濾嘴則做成鮮藍色的。另一種一樣是藍濾嘴,
上頭鑲了銀圈,但沒有烙名字的,是拿來待客的。還有一種綠色綠嘴的,是摻了
大麻和稀有的阿拉伯興奮草藥的,只有夠交情的大客戶才能夠享用了。
法哈德吸完煙後順手彈了一彈,捧著煙灰缸的空姐趕忙把煙蒂接走。他往在
場的三個女人臉上掃了一圈,朝其中一個金髮空姐彈了一下手指,說道:「其他
的退下吧!」那金髮美女僵硬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隨即走到他的躺椅
前站好,微微躬身,雙手交疊在小腹前等待指令。其餘兩人如逢大赦,連忙快手
快腳的收了餐車,退出了起居間。
法哈德私人飛機上的空姐制服,是深藍色的開衩短裙、西裝剪裁的外套以及
船形帽,裡面是白色的襯衫,脖子上繞著紅底白花紋的絲巾,配上深色的絲襪與
高跟鞋。金髮空姐的半長髮編成了一個辮子,垂在頸背上。
他看了一眼金髮空姐的名牌,懶懶的問道:「塔莎……你哪裡人?」塔莎忙
用口音很濃重的阿拉伯語說道:「烏克蘭。」
法哈德懶懶的在躺椅上挪了挪身體,把兩條腿擱在腳凳上。一上飛機,他就
換上了輕便的絲綢上衣、繫帶長褲和繡花拖鞋。塔莎趕忙跪在地上,脫下他的拖
鞋。
她是很標準的東歐美人,身高腿長,腰細而胸臀非常豐滿,當她跪伏在地上
的時候,從肩膀到臀部,繃出的曲線非常的圓潤。短裙的裙際上提,露出黑色菱
格紋褲襪臀腿相接處,顏色較淺半透明的一截,還有壓在下面的一段蕾絲內褲的
花紋。
塔莎張開濕潤的紅唇,從法哈德的左腳小拇趾開始,由左到右,逐一的將腳
趾含到口中吸吮著,並且熟練地用雙手按壓著他的腳跟和腳心。舔完了腳趾後,
塔莎又分開他的腳趾,仔細地舔弄腳趾之間的皮膚,接著從足跟到腳心來回地舔
弄著。
塔莎在內的女孩,都是針對法哈德的愛好去訓練的,所以根本不需要他多下
指令,就知道該怎麼做。她邊舔邊按了一陣子,感覺法哈德的肌肉略放鬆了,便
褪下外套,抬起上身,把胸口的扣子打開了三顆,露出包裹在火紅蕾絲半罩胸罩
裡的大半個胸部。由於塔莎的皮膚極白,火紅和雪白的視覺對比加倍的誘人。
接著她往前爬了一步,捧起了法哈德的雙腳,用自己溫熱而柔軟的乳球去擠
壓,同時紅唇微張,眼睛半閉,露出恍惚陶醉的表情。
隔著薄薄的絲綢胸罩,法哈德感覺得到塔莎大而硬的乳頭摩擦著腳板,絲綢
的睡褲底下開始有了些動靜。塔莎連忙將踏墊移開,再往前爬了兩步,讓法哈德
的雙腿張開,腳掌仍踩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後兩手繞過他的腿彎,隔著褲子揉弄
著他的陰莖。
過了一陣子,塔莎把法哈德的腳捧到胸口,用乳房摩挲著他的腳背,然後將
頭湊到他腿間,隔著布料輕輕的邊吻邊咬法哈德的陰莖,並緩緩地哈著熱氣,在
雪白的絲綢褲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紅的污漬。
法哈德低低的哼了一聲,挪動了一下身體,把雙手枕在腦後。塔莎趕緊站起
身來,退後了幾步,先把襯衫又解開一個扣子,然後身體微側,緩緩地拉自己左
邊的衣袖讓衣物順著圓潤的肩膀滑下來,接著轉個方向,同樣拉下右邊的衣物,
這一下白色的襯衫便倒掛在後腰際,露出修長而緊實的腰腹。
塔莎接著捧起自己的兩個乳房,同時順時針或是逆時針的各自擠弄著。擠動
間,她的乳頭被推出了胸罩邊緣,塔莎於是挺起身解開了胸罩後頭的扣環,用脫
上衣一般的要領將胸罩褪下來,丟在地板上。接著她先是把夾在頭上的船形帽扯
掉,然後彎身把還扣在腰間的襯衫以及短裙都解開。在起身彎身之間,她的腰也
緩緩的搖動著,使得她38G的豐滿乳房晃起了一陣陣不規則的乳波。
塔莎棗紅色的乳頭像是櫻桃般圓凸,乳暈也幾乎有咖啡杯口大,碩大的乳頭
和乳暈搭配她高大健美的身材,倒是不顯得太突兀。等到短裙墜地,她上身就只
剩下紅色的絲巾,下身則是蕾絲鏤空丁字褲和連腰黑褲襪及高跟鞋了。
接著她再次趴在地上往前爬動,她一邊爬動,一邊技巧地扭動腰身,加大乳
房搖晃的程度。這種動作的要領是既要顯得誘人,又要避免讓人覺得刻意獻媚。
想要在舉手投足間,順水推舟地挑動起男人的情慾,就要靠中東肚皮舞孃的高等
技巧了,作為法哈德的玩物,這自然是必修的功課。
塔莎貼近了躺椅上的法哈德,把他絲綢上衣拉開,露出法哈德黝黑結實的上
身;接著一邊用乳房挨擦法哈德的腹部,一邊很靈巧地舔弄著法哈德的乳頭和腋
下,雙手則將他的褲頭緩緩地扯下來。褲子被扯開,法哈德粗如兒臂、長度驚人
的巨大陽具隨之彈出,青筋賁張,馬眼處已經滲出透明的液滴,彷彿急於擇人而
噬的兇獸一般。
塔莎跪在地上,先將法哈德的雙腳擱在自己的大腿上,讓他的腳掌可以享受
柔滑絲襪摩擦的觸感;接著用手輕輕的把法哈德陰囊的皮膚略拉開了一些,仔細
地順著陰囊的皺褶舔弄著,然後用雙手捧住他碩大的睾丸,用靈巧的手指、掌按
壓揉搓著,並勉強將法哈德的陰莖的前端含入口中。
但法哈德的陽具太長,塔莎怎麼也含不到底,喉頭已經被粗壯的龜頭抵得欲
嘔,於是她改用舌頭上下來回的舔弄著,等到陰莖都被唾液塗遍後,便將它夾在
自己深邃的乳溝裡面,用柔軟而溫暖的乳肉將陰莖由基部起完全的包覆起來,雙
手隔著乳房施加壓力,舌頭則專心地舔弄龜頭肉冠的開口與邊緣。
這樣折騰了有五分鐘之久,塔莎只弄得全身汗淋淋的,乳溝間也都是黏膩的
汗水,下巴和舌根都酸麻起來,唾液也不大出得來了。不過法哈德的陰莖也變得
更硬,似乎又漲大了一號。他似乎滿意了,手指輕輕的敲了敲躺椅的扶手,塔莎
會意,立刻挺起上身,跪著退後了幾步,接著雙手交疊貼在地上,做出類似日本
藝妓的跪姿,抬頭等待指令。
法哈德懶洋洋的起身,踢了踢塔莎的腿側,她連忙起身打開了雙腿,把襠部
的絲襪拉緊了一些,用食指的指甲一劃,「霹啦」一聲扯開了一個口子,露出十
分光滑的陰阜兩側,以及火紅色的透明丁字褲。
塔莎接著將內褲襠部的布料一般劃開,用力地往兩邊撕扯,再把腰臀的繫帶
拉緊一些,讓撕裂的內褲鑲邊卡緊在大腿溝裡。經過仔細電針除毛後的陰阜,本
就如白饅頭般飽滿,被紅色的鑲邊勒緊後更顯得突出。
塔莎接著將雙腿又張開一些,上身前傾,雙手伸直撐地,讓整個上半身和地
面呈45度角,方便法哈德從現在的位置欣賞她如玫瑰吐蕊般微微綻放的紅嫩陰
戶,以及緊緻、微微內凹的菊門。
法哈德雙手抱胸,仔細地欣賞塔莎包裹在黑絲底下,從小腿一直到臀部的曲
線。這種開腿而微屈膝的姿勢,讓她的下身緊繃,看得出塔莎的腿和臀部都鍛鍊
得十分緊實,突顯出東歐美女長腿豐臀的優點。
法哈德對眼前的景像感到很滿意,讓她欣慰的倒不是塔莎的美色,而是塔莎
的身體狀況和熟練的動作,在在顯示出他掌控的產業是如此的成熟有效率。美女
雖然是天生的,玩物卻不是,需要很多的教育和「處理」,就如鑽石不經打磨,
就只是碳塊而已。工業鑽石和飾品鑽,價值天差地遠,主要的差異還是在加工。
雖然透過毒品和毆打,很容易就能讓女人乖乖接客,但要將塔莎這樣的處女
調教成隨時可以啟用的狀態,耗費的工夫和前者比起來,就如製造紙杯和水晶杯
的差別,兩者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業界中說到調教手段能跟他各擅勝場的,雖然
很少,但畢竟不是沒有,但說到「產量」,絕對沒人能和他比肩。
當然,一旦法哈德把塔莎破處了,她的價格跌掉的可不止一半。不過這種程
度的損失對他來說,根本不用在意。塔莎這樣的處女奴,在拍賣市場上算是稀有
商品,但對他來說,就像抽取式衛生紙一樣稀鬆平常。所以基本上,法哈德只玩
處女,這種高人一等的感覺,比性交本身更令人感到愉快,就像駭客任務的梅若
賓基恩說的:「就像用絲綢來擦屁股,太爽了!」
於是他往前走到塔莎身後,往她的屁股用力拍了一掌,塔莎趕忙拉了房間內
另一張輕便椅過來,雙腳恢復成剛剛分開微屈的狀態,抬高上身,雙手撐在椅背
上。這樣的角度正好讓法哈德上翹的陰莖可以長驅直進,他也不多廢話,挺槍就
直接戳入,巨大的龜頭剛頂開了陰唇,便感受到處女膜的阻力,他頓了一下,享
受那開封前的滿足感,接著開始腰部用力,一點點地挺進……
雖然早有鍛鍊和心理準備,但法哈德的陰莖尺寸非同一般,他的龜頭剛頂入
陰門的時候,塔莎就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痛苦,反而無暇去顧及處女膜破裂瞬間的
感受了。她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但立刻警覺,硬生生咬住嘴唇,把這
聲痛叫的後半段吞了下去。
法哈德的陰莖緩慢但堅定地持續挺進下去,一層又一層地頂開塔莎陰道壁內
的肉褶,她痛得臉色發白,雪白的背部佈滿了滲出的冷汗,十指掐入椅背,把上
頭的繃布都戳破了。
長期的訓練,這時顯出了效果,塔莎雖然痛得快要昏去,但還是規律地收縮
著腹部和臀部的肌肉,並且微微的扭動著腰部,讓陰道壁壓擠、旋磨著法哈德的
陰莖;她還不忘記要把頭偏轉過去,讓後方的男人可以看到她的臉。
光處女穴的緊迫感就已經夠銷魂了,塔莎的技術讓這種享受更增加了一層。
然而對法哈德來說,真正讓他感到興奮的,是欣賞塔莎忍受著劇烈的痛苦,卻不
敢呻吟出來時夾雜著恐懼、瀕臨失神的表情,這正是自己具有絕對地位的證明。
法哈德的陰莖終於頂到了塔莎的子宮頸,但還是有一截露在外頭,這點讓他
有些不爽,於是他雙手用力掐住她的臀肉,不把陰莖抽出,只是一個勁地發力狂
頂。法哈德每次突刺,都頂得塔莎幾乎雙腳要離開地面了,她只感覺那種衝擊深
深貫入自己的腹腔,似乎連腸胃都要給頂穿了。她呼吸混亂,從鼻子裡發出「嗚
嗚」的哼聲,忍著不要喊出來,把嘴唇都咬得出血了。
在這種慘受折磨的狀況下,也不知道到底是過了一分鐘還是三小時,法立德
忽然伸手拉住塔莎頸上的紅絲巾兩頭,用力地收緊。塔莎雖然氣都吸不進去了,
但是還在保護生命的本能和對法哈德的恐懼間掙扎,手幾次伸到了頸邊卻又放下
來。
最後也許塔莎對自己悲慘的命運絕望了,或者只是失去了自主意識,她放棄
了抵抗,雙手恢復成緊緊地抓住椅背,但腰和脖子仍然本能的為了減輕壓力,而
往法哈德的方向彎曲扭動著。
法哈德沒有繼續拉到底,但也沒有放鬆,只是繼續挺動,看著塔莎的眼睛翻
白,舌頭也吐了出來,在缺氧的狀況下掙扎抽搐著。她的嘴角已經溢出濃濁的泡
沫,每次嗆咳的時候又吐出更多,同時下腹也不由自主的一陣陣緊縮。
塔莎瀕死的反應,在視覺和陰莖兩方面都給法立德帶來十分的刺激,他因此
加大了挺動,把塔莎的身體整個頂起,她的雙腿就在半空中亂蹬亂踢。
最後「嘶」的一聲,塔莎噴出一道橙黃的尿液,完全的昏死過去。也就在這
個同時,法哈德也終於射精了,由於頸部被拉住,加上小腹被頂著,塔莎還四肢
軟垂的站立著,隨著法哈德射精的衝擊而抖動著。等到法哈德一放手,她便整個
像是爛泥一樣坍落了下來,法哈德的陰莖也隨著「滋」的一聲脫離了她的陰戶。
法哈德沒多看,又按下了發話器,之前退出的兩個空姐應聲走了進來,心驚
膽戰地看著躺在癱在地上的塔莎。法哈德做了個手勢,身材嬌小的黑人空姐連忙
跪下來,捧起他已經軟垂的陰莖,仔細地把留在上頭的分泌物以及塔莎的處女血
跡給舔掉,接著用端進來的溫熱濕毛巾仔細地揩拭。清潔工作做完後,接著服侍
他穿上新的衣褲。
另一個看來像是日本裔的空姐則去檢查塔莎。她橫躺在地毯上,眼睛沒有閉
上,露出大片的眼白;吐出的舌頭也沒收進去,流出了一大灘帶著泡沫的口水。
下體的尿水也還在滴滴答答的流出,和混合著血水,從陰門流出的大灘粉紅色精
液摻在一起。如果不是考慮到法哈德可能會想要肛交而事先排空了肛門,這下可
能也要脫糞了。
那日本空姐摸了摸塔莎頸側,還好還有脈搏,趕緊用醫療箱內附面罩的氧氣
瓶壓在她臉上,身為高級的女奴,基本的看護能力也是要有的。
法哈德穿好衣服,坐回躺椅,揮了揮手。黑人空姐從起居室的冰箱裡拿出了
一罐帕維爾牌的氣泡礦泉水,扭開了瓶蓋,放在椅側的托盤上,接著收拾了散落
地上的衣服,和日本空姐各自拉住地毯的兩個角,一起將昏迷的塔莎拉了出去。
法哈德等他們退出去後,按了一下躺椅邊的按鈕,天花板上垂下了銀幕和鍵
盤,他敲入密碼登入電腦,打開了通訊軟體,分割畫面上立刻出現了六個頭像,
開始了他今天的視訊業務會議。
*** *** *** ***
就在比法哈德的灣流噴射機稍低的空層下,一架前蘇聯製造的IL-76運
輸機與他方向相反,往索馬利亞方向飛去。莫言坐在靠機艙壁的帆布座椅上,覺
得骨頭都快給震散了。跟大部份的俄國軍用載具一樣,實用第一,舒適性就甭提
了,這樣傘兵才會巴不得趕快跳出去。他這趟是搭人道救援物資的便機,要去找
個老客戶談談。由於飛機和自己身上都沒有違禁品,所以他的心情基本上比較輕
鬆。
這時他感覺有人靠近,原來是副機長拎著一個熱水瓶走過來,並對他說了幾
句話。但是他的話完全被轟隆的引擎聲給掩蓋了,所以莫言在耳朵旁張了張手,
示意對方大聲點,對方笑了一笑,加大了音量:「再一小時就可以降落了。」
副駕駛的英文裡面有很濃的阿非利堪(南非文)口音,不過勉強還聽得懂。
莫言其實也會講阿非利堪文,不過他覺得沒必要讓對方知道。
「謝謝!」
「卸完貨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我知道有間很棒的酒吧。」
莫言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編了個理由:「謝啦,不過我在記者團裡有個相
好,我等不及要找她打個一炮。」
副駕駛聽了放聲大笑,揚了揚熱水瓶:「剛泡的咖啡,要不要喝點?」
莫言在外頭盡可能不吃喝別人提供的飲食,所以他指了指心口,說道:「還
是謝謝了,不過我喝咖啡因會心悸。」
副駕駛笑了一笑,轉身又走回駕駛艙去了。
飛機晃蕩得厲害,連書都沒法看,實在是什麼事情都不能做。莫言思索了一
下,把其中一個載貨平台上固定貨物的網繩拉了一拉,變成一個斜斜的靠背,倚
在上頭閉目養神。
這是他在以往職業生涯中養成的另一個習慣,睡的時候固然不要讓自己睡得
太死,但有機會睡的時候,任何零碎的時間區塊都應該想辦法入睡,因為誰也不
能預料一旦奔波起來,又會多久不能休息了。在引擎的轟隆聲與持續的搖晃間,
莫言帶著警戒,沉入了睡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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