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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情深之鞏姐 作者:我愛暱門
同事情深之鞏姐 作者:我愛暱門
我和鞏姐相識於1999年的春天,那時我還是研究所的一名研究生,她剛從部
隊轉業分配到研究所,任辦公室副主任兼工會主席,分管研究生工作。
在一次所裡組織的乒乓球比賽中,我和她各自拿了男女單打冠軍,結果頒獎
時被大家要求進行一場男女對決。
結果自然是鞏姐獲勝,過程自然是我有憐香惜玉之意,不過最終的結局是我
和鞏姐成了球友,經常相約下午下班後打球。
春去夏來,隨著衣物的減少,鞏姐那經 常被汗水和著運動衣勾勒出的雙峰
自然是養眼之物,以至於經常發生走神失誤之事。
次數多了,估計鞏姐對我色色的眼神早已習慣,提拉運動衣濕潤的胸前部位
時,也不再轉身背著我,甚至有幾次在我看直了眼時還故意咳嗽以示抗議。
兩人心知肚明,卻又互不點破,我很喜歡這種有點初戀的感覺。
那一段時間裡,夜裡入夢的不 再只有女友一人。
記得是週四下午兩點鐘,鞏姐突然到我們實驗室約我打球,還幫我嚮導數請
假。
開球後,鞏姐一改往日守中帶攻的穩健球風,沒有了旋轉,一味大力扣殺,
而且完全不在狀態,連續兩個9:21敗下陣。
就在我剛要詢問的時候,鞏姐發狠道:"繼續開,今天九局五勝!"
我嚇了一跳。看來有事情發生。
接下來我不敢用力,以抵擋為主,即便如此,也抵不過鞏姐的頻頻扣殺失誤
,很快鞏姐又連丟兩局。
決定勝負的第5局開始了,從1:5到 1:13,鞏姐連續扣失8球。我有點心亂,
打算放水。
鞏姐又是一個大力扣殺,我隨手一擋,球向對方左側球檯外飄去,看似出台
,不曾想卻擦邊變線。
鞏姐一個側移接球,隨即"哎呦"一聲摔倒在地。
等我跑到她身邊時,鞏姐已經蹲坐在地,雙手撫著左腳,臉上痛苦不堪,眼
淚已經斷線珍珠般落了起來。
"不要動",環顧四周,無任何可坐之物。
我左手托住她的背,右手抄起她的雙腿,輕輕的把她抱起然後平放在球檯上
。
鞏姐看上去有點疼痛難忍。我問:"帶毛巾了嗎?",搖頭,"手帕呢?"依然
是搖頭。
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打開乒乓球室門,邊跑邊脫T恤,一腳踹開對面休息室的門,打開冰箱,
用T恤將冷凍格裡的雪糕一股腦包起--那是鞏姐昨天剛買了放進去的。
衝回球室後,脫下她的鞋襪,用夾了雪糕的T恤將腳包裹好:"鞏姐,去醫院
拍個片子看看吧!"
奇怪的是沒有聲音,回答我的是一個嬌軀猛然撲到懷裡,然後是低聲抽泣。
我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機械地用手撫摸她的脊背。
良久以後,她停止了抽泣,但仍然爬在我的懷裡。
柔柔濕濕的頭髮伴著滾燙的淚水蹭在裸露的胸上,我下面不爭氣地起了反應
。氣氛有點尷尬、有點曖昧。
"鞏姐,腳痛的厲害吧?"
"還可以……。小林,對不起。"
"?……,鞏姐,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我覺得沒有妨礙"
"我再幫你看一下!"
她躺回球檯。
我解開T恤,雙手輕按腳踝處,沒有紅腫,卻傳來絲絲涼意,看來雪糕效果
不錯,抬頭問到:"還痛嗎?"。
鞏姐搖頭。
我稍一低頭,卻發現裙底一片春光無限。
由於事先沒有約好打球,今天我是T 恤、大短褲配皮涼鞋,而鞏姐竟然白底
紫花連衣長裙配中跟涼鞋。
此時鞏姐半躺在球檯上,左腿半蜷半舉的被我撩在半空,裙擺滑到了大腿以
上,白色小內褲因為剛 才的激烈運動已經如水裡撈出一般,緊貼在恥骨上,最
妙的是內褲底部因為汗水和運動圈成了細條,在左腿半舉的姿勢下,一扇蚌殼隱
約可見,幾根黑絲已然是紅杏 出牆。
此時此景之下,最好選擇自然是目不斜視,心猿意馬。
我左手握住鞏姐腳踝,右手輕揉,嬌軀逐漸變柔,直至她完全放鬆地躺在球
台上。
然後右手循序漸進,緩慢的從腳踝揉到了膝蓋以上。
這時我偷眼看了一下,只見她雙手搭在胸前,朱唇微張,一幅放鬆享受的樣
子。
我一時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慢慢的把右 手移到她大腿內側,以掌根為圓心
做順時針旋狀輕揉,右手手指不時觸碰大腿根部和內褲邊緣,每一次觸碰都引起
她的嬌軀一顫。
片刻之後,我看她仍是很享受的樣 子,右手稍作停頓,隨即沿著大腿根部
從邊緣輕輕探入白白的小內褲內。
手指到處,已然是泥濘濕滑,分不清是何種體液。
這時一隻小手隔著內褲捉住我的右手:"小林,不要!"。
我一時間口乾舌燥,鬼神神差的顫抖的喊了聲:"姐,讓我摸摸!"。
小手隨即無力的鬆開,任由我繼續自由探索。
我的手指在她的兩片肉蚌上面輕輕滑過,然後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捻住滑嫩的
突起來回輕揉。
一下,兩下,三下……
鞏姐的雙腿陡然夾緊,嬌軀伸直顫抖,伴隨著一聲美妙的呻吟,嬌軀在幾秒
後陡然放鬆。我沒有想到她這麼敏感。
高潮之後的繼續愛撫對於女人來說是一種享受,據說,有30%的女性還會在
愛撫下產生第二次高潮,當然了這時不應該刺激太敏感的地方。
我右手從內褲抽出,貼著小腹繼續向上撫摸,在她的肚臍處輕輕扣弄。
果然,在稍微表現的有點短暫不適應後,鞏姐又開始伴隨著我手指輕輕扭動
。
我俯身附在她的身上,用右手繼續向前,終於突破乳罩封鎖攻佔了一座高山
,隨後用左手把她的內褲底部撥在一邊,悄悄的解放了自己的堅挺後慢慢的刺了
過去,沒想到她的谷底泥濘不堪,堅挺一下子滑了開去。
鞏姐猛然坐起來,然後把我裸著的上身摟在她懷裡:"小弟,謝謝你的關心
,但是我們不能夠這樣!",我說:"對不起,姐,我一下子沒克制住",鞏姐用
力摟了一下:"小弟,是姐有心事,迷失了自己。"
晚上,坐在寧靜的茶座包廂裡,我收穫了一個姐姐,她收穫了一個弟弟,姐
弟相約忘掉今天的誤會。以後的日子雲談風輕,依然故我。
彷彿一切都回到了從前。直到我們的北戴河之旅。
7月 中旬正直盛夏。在鞏姐組織下,所裡進行了秦皇島避暑之旅。但凡單位
組織集體旅遊,組織者即是服務者,鞏姐也未能倖免,當然我自高奮勇做了她的
幫手,很多遊玩節目也順便成了搭檔,自然也少不了身體的摩擦。
幾天下來,我和鞏姐的身體接觸便有了點互相挑逗的意味,但卻又各自克制
,互不點破。
旅遊的最後一天是到南戴河,這裡的遊覽項目較多,我們買的是通票,為了
避免排隊,團隊在規定好集合的時間地點後就地解散,各自行動。
我自然和鞏姐一起行動。
體驗了驚險刺激的滑沙和滑草後,鞏姐說帶我去體驗沙療。
鞏姐任由我把她和我埋的只剩下頭在外面,我們兩人並排躺在炙熱的沙堆裡
看著大海閒聊。
情變是避不開的話題。那天不是週末,沙灘上人不是很多,鞏姐第一次把她
和他的故事完完整整的對我講述了一遍,1年前一位帥哥走進軍營迎娶了美麗的
女軍官,1年後的,同一位帥哥卻頻繁留宿另一位女郎家,最後鞏姐問我如何看
待他們的婚姻。
我想了一下說:"姐,潮起潮落,雲卷雲舒,規律而已,人聚人散,悲歡離
合,緣分使然,心到力到即可。"
鞏姐沉思不語,忽然轉頭一笑:"我原以為小弟是性情中人,現在看來也只
是個喜新厭舊、天性涼薄之人。"
我一呆:"姐姐這話從何說起?"
鞏姐一躍而起:"洒家衝浪去也!",置我於身後而不顧。
我心頭一喜,看來她已將婚姻失敗之事完全放下。
等我們從海裡回到岸上時,已是中午時分,海灘上已是空無一人,站在簡易
的更衣室裡,聽著一牆之隔嘩嘩的沖水聲,我不由得想入非非。
穿上內褲後正要套上短褲,隔壁傳來鞏姐的驚呼"啊!",然後就再無聲息。
心裡驀地一驚:"這裡的更衣室似乎沒人看守。"顧不上考慮許多,轉身出門直奔
女更衣室。
門口果然無人值守!
一挑門簾,鼻血差點流出來,竟然比上次還要香艷!只見鞏姐坐在地上,雙
手捂著右腳,除了左腿膝蓋處掛著一條內褲外,身上再無一絲一線。
白皙細嫩的皮膚令人目眩,挺拔高聳的雙峰令人眼花,烏黑油亮的草叢令人
心亂。
我顧不上多看,蹲下拿開雙手,端起右腳,一縷血絲從腳前掌湧出,一枚生
銹的鐵釘赫然斜插在腳上!
小心的拔出後放在一邊,拿起她的傷腳放到嘴邊,對準傷口吸了下去。
鹹味、腥味混雜著沙粒湧入口腔。吐了幾口後,鹹味不再,血液變紅。
我用右手拍了一下腳心:"好了,回去上點藥就沒事了"。
一抬頭,卻正與一雙淚眼相望:"小弟,為什麼?"
一時間百感交集,愣在當場,為什麼?為情,為欲?
想到我們之間的約定,我故作輕鬆一笑:"因為我是吸血鬼!"。
拿在手裡的小腳突然一掙一踹,把我登倒在地。
沒容我爬起來,一個赤裸的身子把我撲倒在地:"小弟,隨緣吧!"
此時無聲勝有聲。克制了多日的心魔完全釋放,幻想了多次的夢境就要成真
,一時間情慾難分。
我的手在峰頂谷底遊走。懷裡的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熱,高山更高,谷底
更潮。
堅挺隔著內褲頂在谷底,過家門而不能入。
一隻小手解放了它,並牽引著它向目標移動,身下的人兒開始意亂情迷。
我輕輕的翻到她的身上。
"姐,現在得馬上去打破傷風針!"
"你……討厭!"
我用力在高聳的雙峰上吮了一口:"留著,當夜宵!"
"小流氓!",肩膀一疼:"啊!"。
光明已經在前方,麵包會有的,牛奶嘛,也可以有。
扶著鞏姐找到一位同事交待了幾句之後,便自行包車去了醫院。旅遊景區從
來是飯店多如牛毛,醫院離題萬里。
等我們從醫院回到下榻的酒店時,已經是下午5點多鐘。
扶著鞏姐回到她房間: "姐,洗個鴛鴦浴如何?"
腰上被擰了一把: "臭小弟,光想著沾姐的便宜。"
"天地良心,我只是想幫你。"
"懶得理你!"
"我說真的,你的腳不能沾水"
"那也不行,他們馬上就回來了"
扶著她躺在床上,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晚上我過來吃宵夜!"然後迅速後
退,不出所料,一物飛來,手疾眼快,枕頭而已。
最後的晚餐成了鞏姐的慰問晚宴,大家為了感謝鞏姐的出色組織乾杯,為了
鞏姐不幸之中的萬幸乾杯,為了鞏姐的早日康復乾杯。幾杯酒下肚,大家便摘掉
了博士帽,褪去了教授袍,一時間放倒了若干塵世男女。
同屋被我攙扶著回到房間後,躺在床上就鼾聲如雷。
我看著電視,腦子裡想著中午香艷的一幕,焦急的等到十一點半。
關上電視側耳聽了一下,走廊裡異常安靜。我猶豫片刻,抄起電話撥過去。
一個聲音立刻響起:"喂?"
"是鞏主任嗎"
"小弟,是我"。
撂下電話後,我輕手輕腳的把門打開,伸出頭四處打量一下,然後慢關門,
高抬腿,輕落步,沿著消防樓梯直奔而去。
剛來到門前,門便開了。
毋需多言,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相互親吻著耳朵、脖頸、臉頰、眼睛。稍作
停留,兩張火熱的嘴從呂字變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良久之後,她掙扎著撤離:"我還沒有洗澡。"
幾分鐘後,褪去衣服的嬌軀被小心放進浴缸,然後便坐在了有著堅挺分身的
腿上,右腳被小心的擱在了浴缸沿上。
這是我們第二次的幾乎坦誠相對,卻是第三次的親密接觸。
我第一次用雙手撫遍了她的全身,並在她示意下令她再次找到了那天在乒乓
球室的感覺。
嬌柔的身軀被放在了床上。我吻遍了她的全身。當我要品嚐黑草地和紅肉蚌
中間的甘露時,鞏姐嬌軀顫抖:"小弟,不要,那裡髒。"這怎麼可能呢?我一頭
紮了下去。
"高高山上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有人來挑水,但見和尚來洗頭",
當我問鞏姐這條謎語的謎底時,一個小和尚正在謎底裡尋找出路。
這正是:
奮起刀槍辟新途,重整山河待後生。
洞房花燭夜,久旱逢甘雨。
夜宵可美?今夜無眠。
旅遊結束後,鞏姐就悄悄的辦了離婚手續,恰好我一直做了2年多家教的一
個學生全家移民加拿大,鞏姐便悄悄的買下了這套三居室,在這套房子裡,我們
共同研究了很多種不可思議的做愛姿勢,當然了,純粹是未了自娛自樂。
2000年7月,我研究生畢業後赴美國讀博士,之前我曾懇求鞏姐以小林太太
的身份與我共同出國,但遭到拒絕。
2000年國慶之後,她從單位辭職,所有人都失去了她的聯繫,包括我。
2004年春節過後,我博士畢業應聘回到原研究所工作,繼續尋找鞏姐的線索
,但沒有任何收穫。
2006年夏天,我赴奧地利薩爾茨堡參加學術會議,在莫扎特故居附近的一家
琴行裡為我即將過1歲生日的兒子購買小提琴模型時,回頭卻看到一個長的很像
小時候的我的小孩正在琴師指導下挑選小提琴,一位母親正用慈愛的目光欣賞著
他。驀然回首,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4-27 13:3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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