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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墮劫美人妻之凌華X肉戲(序章-03章)修訂版 作者:yatsuya321  
 
yuson8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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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劫美人妻之凌華X肉戲(序章-03章)修訂版 作者:yatsuya321

作者:yatsuya321
2009\04\10\首發於:sexinsex


  眼…

  這是一個小熊毛玩具的眼…

  它的眼中每天都會看著這個用優雅中帶著華麗的粉紫色為主題的寬敞臥室,
在它的眼前是一張與這富麗堂皇的臥室稱得上絕配的歐式大床,床單被子與枕頭
都是有襯托手工精細的黑色玫瑰花蕾絲邊的艷紫色的絲質材料,在大床的床頭上
方還垂下來一席使其更添華麗的淺紫色輕紗。

  而這個小熊便是座落在與床正對著的一張梳妝台上,這張華麗的梳妝台台邊
與每個抽屜邊都裝飾著浮雕和鏤空的花紋,而台上的那面能幾乎照得到整間臥室
的鏡子是鑲在雕雕刻著華麗的玫瑰與荊棘的鏡框裡的,這個臥室的所有擺設顯然
是經過精心挑選和設計的,而它的主人明顯是一個很有品味,且非富則貴的女性,
因為這是一間位於這個城市中豪宅區裡的一座兩層花園式別墅的主人臥室。

  房間的門打開了,房間亮起了柔和的燈光,伴隨著女性輕柔地踏在柔弱的地
毯上的聲音,一雙裹在黑色大網格薄絲襪的美腿站立在小熊的眼前,然後女性緩
緩地拉出梳妝台下的軟凳,邊脫下精緻的耳環和首飾邊坐了下來,眼前的女性仿
佛可以迷倒眾生,她一頭褐色的長髮很別緻的弄成大卷的造型,在同樣畫成褐色
的彎彎細眉下一雙散發出媚感的美目,畫著使其更添吸引的眼妝,那堅挺略尖的
鼻子下是塗成淡粉色的雙唇,如此精雕細刻的五官配上她臉上白皙無比的皮膚顯
得何等的高貴。

  女人把剛脫下的飾物放進台上一個奢華的大首飾盒裡,便脫下了身上穿著的
黑色長外套掛到一旁後又再次坐到梳妝台前,女人的身材可以說是極為誘人,她
現身穿那件白色襯衣簡直無法遮掩她那與她纖細的身材有點不成比例,大概有F
罩杯的美乳,那薄身襯衣胸前開了兩顆鈕扣,還讓小熊的眼睛能隱隱約約瞄到她
正穿著艷紫色的前扣式胸罩,一條黑色中短窄裙裹著她那微翹的臀部和那兩條黑
色大網格薄絲襪裡的美腿,看著如此誘人的她就連前面那沒有生命的小熊毛玩具
好像也被她所傾倒般,露出了彷彿對她存在著慾望的眼神。


  「媽媽!媽媽!」

  一個急促的稚嫩聲音從走廊外伴隨著拖鞋跑動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正想換衣
服的她。

  「媽媽!媽媽!不得了啦!」

  房門被打開了,聲音來自這個站在房門前約5歲大的胖孩子。

  「怎麼了啦?是不是特別餓啦?媽媽換件衣服就和你吃飯啦,乖…」

  女人抱住這個向她跑過來的胖小孩,邊撫摸他的頭說。

  「不是啦,我…我感覺…很…很不舒服啦…」

  小孩邊用他那胖墩墩的腦袋在女人那豐滿的美乳前摩擦著邊說。

  「嗯…乖孩子,哪裡不舒服啦?告訴媽媽,讓媽媽幫你看看…」

  女人半蹲下來,抱著那孩子肥厚的肩膀,溫柔的看著他說。

  「媽媽…我…我想尿尿…尿不出來…雞雞感覺…怪怪的…」

  小胖孩邊挺著穿著紅色短褲的下體邊說。

  「啊!!」女人這時才意識到她那只有5歲大的兒子,下體居然勃起得如成
人般的大小,幾乎要從他穿著的他條兒童褲中衝出來般。

  她顫抖著手,慢慢的把兒子的褲子拉下來,一根還被包皮包裹著陽具猛一下
彈了出來,正衝著她的臉高高的舉起著,紫紅色的龜頭就像要撐爆包裹著它的稚
嫩包皮般亮著異樣的油光。

  「…沒…沒事的,我的小乖乖你…你長大了而已…」

  看著兒子那個年紀完全不應該有的那種陽具,女人愣了一下,故著鎮定的對
兒子說,但心裡卻暗地裡的想著應該是平時給兒子吃得太多太補的食物而導致他
過早的發育了。

  「…媽媽…可是…他痛痛…脹脹的…我不要這樣的雞雞啊…你快想辦法呀!
媽媽…!」

  胖孩子看著好像束手無策的媽媽,急得不停地抖動著身上的肥肉,差點哭了
出來。

  「…好…你別急,媽媽我…我會有辦法的…」

  女人忍著著急,故意把目光從他孩子的陽具上移開,看著孩子的眼睛說。

  『對了,用涼水沖一下應該就會下去了吧』

  女人想著便替兒子穿上褲子,把他帶到自己房間裡的浴室。

  「來,乖…把褲褲脫下來,媽媽給你…用水沖沖就好了…」

  說著女人便脫下兒子的褲子,拿下花灑頭開了略涼的水往他那根都已經勃起
的陽具上噴。

  「…呃…媽媽…好…好涼啊…」

  水沖到龜頭上時小胖孩緊閉著眼睛,站著抖了一下。

  「…沒事的…再…再衝一會他…他就下去了…」

  看著兒子在寒冷的季節裡居然還要被涼水噴洗,女人看著他的下身憐惜的說。

  在涼水的噴洗下沒多久,女人覺得眼前那根儘管是長在自己親身骨肉上,還
是會令自己覺得有點噁心的陽具似乎有點要軟下去的感覺時,她趕緊關掉花灑,
畢竟沖太久兒子會著涼的。

  「…好點了吧…讓媽媽再看看…」

  女人看著似乎比剛才軟了點的陽具,憐惜地用她還帶著水晶指甲的白皙手指
輕輕觸摸了一下那略微變小的龜頭。

  「嗯!」

  小胖孩再次緊閉起眼睛,從喉嚨裡發出一個聲音。女人萬萬沒想到就她那輕
輕的一碰使得兒子的陽具又再次勃起了。

  ──而且這次似乎比剛才更加的堅挺,整根變得青筋暴出,紫紅的龜頭變得
更大,撐得包皮好像快要爆裂般,連上面的血管都能看見。

  「媽媽…雞雞好…好難受…好脹啊!哇!」

  小胖孩看了一下自己的下體,難過得哇的一下哭了出來。

  女人又再一次感到束手無策,雖然她明確的知道如何讓它完全地軟下來,但
始終沒到最後,她也不想涉及到性的方面。

  『兒子還那麼小,這也不是他想的啊,畢竟我不告訴他那是什麼,他也應該
不會懂的。幫他弄出來之後再隨便編個謊言騙騙他不就好了嗎,也總不能讓他一
直這樣挺著吧,萬一樓下的傭人看見了可不太好吧,得趕緊幫他解決了。』

  她看著抓住她的襯衣苦苦的哀求著的兒子,又看一下那根彷彿不屬於她兒子
的陽具,想了想後下了決定。


  「…好乖啊…媽媽…媽媽剛剛幫…幫你洗乾淨了,然後再…再給你上點藥揉
一下就好了,來…回房間來吧…」

  女人用乾毛巾給下身濕淋淋的兒子擦乾,然後回到房間裡。

  『對了,該先把傭人打發了再弄,省得她突然上來聽到什麼』

  她邊想邊讓兒子先坐到自己的床上來。

  「劉阿姨好像把晚飯做好了,媽媽先讓她下班再回來啊…你乖乖在這等一下,
不能亂跑喔」

  囑咐好兒子後女人便走出了房間。

  「…嗯,那…那媽媽你快點回來吧」

  胖孩子用他透露著一點失落的小三角眼看著女人出去的身影。

  看著傭人走出了房子,女人鎖上大門後才上樓回房間。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
明知不會有人的走廊,才安心的關上房門。

  「乖孩子,媽媽回來了喔…來讓媽媽看──哎呀!!你…你在幹什麼呀!」

  進來後沒想到出現在她眼前的一幕,居然是她那平日乖巧單純的兒子抱著她
那艷紫色的絲質枕頭如公狗般的在上面蹭著,這簡直讓女人吃了一驚,她連忙喝
止。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女人沉一下了剛生上來的氣,坐到兒子身邊柔聲道,她想畢竟兒子應該還沒
懂這些的。

  「…媽媽…這樣…我比較…舒服啊,雞雞喜歡這種感覺…」

  胖孩子天真的看著女人說。

  看著兒子下體中間那個東西似乎比剛才還要大了,女人更著急了。

  「這可怎麼辦啊,會不會把包皮撐破的啊…要潤滑一下幫他把包皮弄下來…」
女人想著,便走到梳妝台去拿了她平日愛用的玫瑰香味的香醺油。

  「…傻孩子,因為你的小雞雞生病了才會這樣的,所以媽媽現在就給你搽藥,
然後給你按摩…」

  女人從一旁摟住兒子的肩膀,往手中倒了點香醺油然後塗抹在他的龜頭上說。

  「…喔…媽媽…香香的…舒服啊…」

  小胖子把頭往女人那美乳上一靠說。

  「接下了會有點小疼喔…」

  女人說著便順著潤滑了的龜頭一點一點的要把包皮撐開。

  「啊!媽媽!不要!!痛痛啊!」

  小胖子疼得拚命的搖晃著他肥胖的身軀,兩隻胖手在胡亂地把女人襯衣上的
鈕扣居然都扯掉了,女人那帶著前扣式蕾絲胸罩的美乳,完全從衣服裡出來了,
小胖子的雙手仍不斷的在她胸前拍打,使得原本白皙的乳房出現了一點淡淡的紅
印。

  「你別亂動啊,馬上就不疼了,媽媽馬上就讓你舒服舒服的…」

  說著女人便已經將包皮拉到了露出整個龜頭的狀態。

  「…嗚…嗯…媽媽…我」

  小胖子眼帶淚水的看著自己仍然勃起的陽具喃喃說著。

  「看啊…上面多髒啊,都是臭臭的東西…一會媽媽給你弄乾淨就會好了…」

  女人強忍著孩童剛開包皮後,佈滿恥垢的龜頭上的臭味,往上面倒了一點香
醺,然後開始對它用指肚輕輕的揉搓,慢慢的恥垢一點點的脫落,一個紫紅色的
大龜頭完整的裸露在她眼前,龜頭的冠狀物尤其突起,彷彿一個出籠的猛獸般。

  『這東西真是太…它真的是我兒子的嗎?』

  看著這個可怕的東西女人心裡默默的想,但為了不讓兒子感到害怕,她仍然
故作鎮靜。

  「…舒服嗎?小乖乖…媽媽給你按摩啦…」

  女人半蹲在床上的兒子前,藉著香醺的潤滑,上下來回的套弄著兒子的陽具
問。

  這時女人的心裡在仍不斷壓抑著要用平常心去對待,不能讓自己想到性那方
面去,因為她想如果讓自己不覺得,也可以安慰自己,她現在所做的不算違背自
己所遵守的道德觀念。

  可是自從丈夫過世後便再也沒有過性生活的她,首次接觸了丈夫以外男性的
性器官,那種男性的熱度,那來自陽具就連香醺也無法蓋過的味道,這時卻使她
腦海裡一次又一次的掀起對性的思念,女人只好不斷用道德觀來將腦海裡的熱浪
吹散,眼睛下意識的離開那頗大的龜頭。

  『……這根東西,如果…如果插進來的話……』

  但,可悲的是在她心裡卻瞬間掠過了一絲對男性渴求的慾望,男性性器的觸
感使她的下體已經逐漸的開始濕潤了,而她也似乎感覺到蜜汁已經弄濕了她那裹
在黑色大網格絲襪下的艷紫色絲質蕾絲內褲,此刻在她腦子裡早已在考慮著要不
要伸手下去愛撫一番。

  「…媽媽好…好舒服啊…媽媽…好…好啊…」

  小胖子此刻已經如入仙境般享受著自己母親柔軟的手在自己的陽具上溫柔的
套弄,他仰著頭閉著眼喘著氣說。

  『…兒子,他…他沒在看…那我應該可以…』
  
  想了想後,意識已經開始無法抑制如洪水般湧來的慾望的她,居然下意識告訴
自己兒子不會看到自己會做什麼,她的左手便慢慢的伸向了她那黑色窄裙內,隔著
絲襪與內褲開始揉弄已經濕透了的陰部。

  「…嗯…」

  女人不自覺的發出了一個她原本要壓抑著的聲音,她驚慌的看了一下面前的
兒子,小胖子還傻呼呼的在喘著氣,嘴裡還嘟囔著舒服,所以她更加放心了。

  『好久沒有這麼做了…但…要趕快洩出來才行,不然兒子會發現的』

  在這種雙重的刺激下,女人下意識的更加努力的揉弄自己,已經被蜜汁溢濕
了的絲襪也被她的水晶指甲弄破了,濕透了的內褲更陷進了陰唇中間,女人便使
用這內褲磨蹭著自己陰唇與陰蒂,她的呼吸也隨著兒子的不斷地變得沉重。彷彿
母子兩都被一雙纖纖的魔手所支配般。

  「媽媽…哦…雞雞…好爽啊…媽媽的手好滑…好溫柔啊…」

  未經人道的小胖子現在已經在完全沉醉在自己媽媽的套弄下。

  「嗯…嗯…媽媽的手舒服吧…嗯…嗯…媽讓你更舒服…」

  女人開始不再理會兒子是否會聽到般開始呻吟,握著兒子哪根陽具的手也開
始不斷的加快速度和指握力,另一隻手更毫無避忌的插入內褲裡撩弄起來。

  「…喔喔喔喔喔喔!!!!!媽媽我!我要尿尿啦!」

  忍受不住強烈套弄的小胖子身體往後一仰,狂顫了一下,從龜頭裡噴出他首
次發射的陽精,那股猛射出來的精液「叭」的一下全部噴到女人那被承托在艷紫
色絲質蕾絲邊胸罩上的美乳上。

  當女人看著自己胸前的那股滾燙的熱流順著自己的胸部穿過胸罩流向平坦的
肚子時,她才剛剛意識到兒子第一次射出的陽精已經完全奉獻給自己了,這使得
沉醉在快感邊緣的她突然醒覺過來,自己居然在兒子面前作出如此羞恥的事情,
她連忙想從內褲裡抽出仍然帶著蜜汁的手,可是她卻發現兒子正在目不轉睛的盯
著她。

  「媽媽,媽媽,我的尿尿怎麼變得白白、粘粘的呀?可是尿出來真的好舒服
啊」

  小胖子看著女人天真的問。

  「……那…那是因為…因為你的小雞雞生病了,但…現在媽媽已經幫你把病
菌都弄出來了。你看,它漸漸恢復原狀了…」

  兒子的問題使得剛剛回過神來的女人有點驚慌失措,她吞吞吐吐的指著兒子
逐漸軟下去的陽具說。

  「咿─媽媽,你怎麼把手放在裙子裡面呀?是不是我把病傳染你啦?讓我也
幫你搽藥按摩吧?」

  小胖子這時突然發現了女人奇怪的舉動好奇的問。

  「啊…那是…那是…因為…因為媽媽大腿蹲到有點麻了,所以…才想按一
下的…」

  女人羞愧的躲開了兒子天真的眼神,低著頭說。

  「…對了,你餓了吧,劉阿姨已經把飯菜都準備好了,你先下去吃吧,媽媽
的衣服都被你弄髒了,現在要去洗個澡,換件衣服,馬上就下來啊,你就先吃吧」

  女人給兒子穿上褲子後說。

  「對了,媽媽,剛才謝謝你給我弄好雞雞,這是給你的獎勵…」

  小胖子在剛穿上的褲子兜裡掏出了一顆他平常愛吃的糖果。

  女人看了看那只剛為兒子洩完欲的手,又想到另一隻也佈滿著自己的蜜汁,
本來想用手接過糖果卻又退回了

  「…嗯,媽媽的手髒,不如你給媽媽剝了,放到媽媽嘴裡來,啊」

  女人羞澀的說著,張開她塗著淡粉色唇蜜的性感小嘴。

  「來,媽媽…」

  小胖子把糖剝了後送到女人張開的嘴裡。

  「好吃嗎?這可是我最喜歡吃的櫻桃味道的,平時我都只是自己吃,今天破
例給媽媽你啦!」

  小胖子露出他因為換牙而變得稀疏的牙齒笑著說。

  「嗯,好吃的」

  女人仍然保持著原有的姿勢笑著對兒子說。

  「那媽媽,我先下去吃飯咯,你也快點下來吧!」

  小胖子邊說邊跑著下樓了。

  「…好的」

  隨聲回應後,女人回頭看著兒子下了樓才緩緩的站起來,走向房門輕輕的將
門關上,然後緩緩地走向梳妝台前坐了下來,看著鏡子裡臉色仍然發紅的自己,
她依然不敢相信剛才幫兒子所做的以及自己在兒子面前做出的一切。她拚命的安
慰自己她是不想看到兒子痛苦而迫不得已才會這樣,可是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身體
居然還有了反映,這使她更加的內疚。


  『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反正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盡量讓兒子吃
清淡點吧…』

  女人邊整理著自己身上遺留下的男性分泌物,邊嚥下了一口嘴裡因糖果融化
而變得帶著櫻桃甜味的液體。她用剛剛觸摸過兒子陽具的手不經意的撫摸了一下
自己發燙的臉,一股仍然殘留在手上的陽具氣味傳進了她的鼻子。

  『…這個味道…嗯…噁心,對了,去洗個手吧…』

  女人剛想前往洗手間,她的身體卻起了異樣的感覺,這是一種她從來沒有過
的感覺。

  她似乎著了魔般不自覺的將原本帶著自己本來十分的厭惡氣味的手放到鼻子
前深深的吸了一下。

  『…嗯…這個氣味…真是…』

  此刻的她對這個反感的氣味非但沒有抗拒,反而想一再的去細聞。

  『啊…怎麼…怎麼身體感覺…好熱啊…』

  可是越是聞著這個味道,女人的身體不自然的感到熱了起來,喉嚨也開始感
到乾渴,她不停的一口一口嚥下帶著櫻桃甜味的唾液,但是頭也開始感覺暈旋,
思想開始有些混亂的她下意識的走到床前,慢慢的躺到那艷紫色柔軟的床上。

  『…枕頭上…也有…這個味道…是…是兒子的味道…』

  女人似乎上了引般用鼻子貼著兒子剛剛用陽具磨蹭過的枕頭吸了一口又一口。  

  此刻女人的腦海了不斷的浮現剛才兒子那根陽具的畫面,自己的手正賣力的
套弄著它。

  『啊…怎麼…好像…乳頭也開始發脹了…好熱啊』

  這種脹熱不斷地驅使她去愛撫,女人顧不得一切的脫下她那與被子同色的蕾
絲胸罩,手將仍然兒子黏糊的精液當成潤膚霜般在自己白皙柔軟的美乳上塗抹揉
弄,手指帶著精液搓弄著已經翹起來的乳頭。

  『嗯嗯…怎麼突然間我會這麼想…啊…下面也…也變得…』

  女人想著已經開始用她的手隔著還殘留著剛剛的蜜汁的絲質內褲在陰戶上來
回的打圈磨弄著,可是蜜穴裡的深處卻漸漸感覺麻癢,蜜汁在裡面也開始再度溢
出來。

  『啊…我的下面…怎麼變得這麼…敏感啊……』

  女人的手指雖然隔著內褲,但也感覺得到自己的陰唇與陰蒂也變得比剛才腫
脹和敏感了,還有腦海裡對性的渴求就潮水般的湧來。
  
    『喔…感覺…裡面好…好癢…好熱啊』

  越是磨弄女人感到下體深處發出的那一種無名的麻癢感越發強烈,蜜穴裡的
淫汁不斷得變得越來越多,感覺越來越熱,她的手已經不自覺的再次伸到內褲裡
直接的對陰戶口開始磨弄。

  『裡面真…真的…好癢…嗯…好…好想要…插進去啊…』

  突如其來的性慾使女人此刻完全放下了她平日對男性的偏見,此刻在她對異
性充滿了慾望。

  『…要是剛才…兒子…那根…啊…不行啊…是兒子的……』

  腦海突然掠過了剛才那根粗大的陽具,可是一想到陽具的主人卻是自己的親
身骨肉,夾雜在道德觀與肉慾中的她卻怎麼也不敢去幻想將那根陽具放到自己的
蜜穴裡,可是裡面的麻癢實在是令她無法再忍受,她的意識也漸漸變得越來越混
亂。

  「…媽媽你在做什麼呀…我的小雞雞又變得硬硬的了…」

  在混亂的意識中女人似乎看到了兒子再次挺著那根粗壯的肉棒,出現在她面
前,漸漸的接近了她。

  「…好癢啊…媽媽下面…好不舒服……」

  沉浸在性慾幻想中的女人將窄裙退到腰間,岔開了仍穿著黑色大網格薄絲襪
的美腿,把已經濕透了的絲質內褲露出在兒子的『幻影』前。

  「那…媽媽…我來幫你吧…」

  在女人的眼前似乎真的出現了他兒子胖乎乎的身影,而那個幻影正趴到她的
雙腿間挺著陽具,蠢蠢欲動。

  「…媽媽這邊…啊…想要…一些熱熱的東西…插進去…」

  女人此刻已經完全無法忍受那種麻癢的煎熬了,「幻想」著自己的兒子不知
羞恥的說。

  「那…媽媽,我的雞雞應該可以的…我試試吧,嗯…媽媽這邊好暖啊,好軟
啊…雞雞比剛剛更舒服…」

  女人下體感到了一種強烈的熱力正在她的絲質內褲上輕輕撞擊著,就如被真
實的龜頭觸碰般,再加下腦海裡出現兒子在對她說話的幻聽,使她感覺更加實在。

  『不!…這可是亂倫啊…不可以啊!…可是…我…我真是很想要啊…反正這
是幻覺嘛…就想一下也不算吧,反正…沒人知道……就幻想成是再幫兒子一次,
但這次是用…』

  此刻女人用僅餘的意識為自己編出一個她覺得『似乎』合理的理由,她想這
樣便可以蒙蔽了她的道德觀而一解那如洪水般的肉慾。

  「…來…乖乖…用你那根雞雞…不…媽媽用這裡…這裡給你…給你治療…」

  女人將自己那件濕得不能再濕的內褲退到大腿上,然後將那『幻影』陽具的
大龜頭對準了自己的穴口磨蹭了起來。

  「…媽媽這裡好濕好軟啊,我好喜歡這種感覺,好像要被吸進去一樣…」

  女人彷彿聽到兒子稚嫩的聲音說著不該說的話,可是這樣更刺激了只剩下肉
欲的她。

  「嗯…舒服的話就…就進來吧…進來媽媽…媽媽讓你更…更舒服…」

  女人已經故不得一切般將『幻影』的陽具往自己的蜜穴裡送。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陽具順著蜜汁一下子便整根插到已經徹底濕潤的蜜穴裡了。

  「媽媽…雞雞好像要融掉一樣了…好舒服呀…」

  女人此刻也感受到了很久沒感受到的感覺,彷彿是一根真真正正的陽具在她
的蜜穴裡般。

  「…來…媽媽教你…你要像這樣…前後…抽插…才更舒服的…」

  女人就像在真的教導孩子般教著雙腿間的『幻影』。

  「是這樣嗎…哦…哦…好舒服啊…媽媽裡面好熱啊…」

  『幻影』也彷彿隨聲附和。

  「…就像這樣…喔…媽媽的裡面也舒服啊…要…在用力…去頂…裡面…」

  女人隨著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裹著絲襪的美腿也開始從後面駕住了雙腿間那胖胖
的『幻影』,手也摟向了他的脖子。

  「哦…哦…哦…媽媽我…好這樣可以嗎?」

  『幻影』的速度也開始加快了,肥胖的肚腩被蜜汁打濕後叭吱叭吱的撞著女
人的下體。

  「嗯…嗯…嗯…好…媽媽好…舒服啊…就…就是這樣…不要…不要停啊…」

  女人開始扭動著她纖細的蠻腰配合著『幻影』抽插的速度來取得更多的快感。

  「喔…哦…噢…媽媽…我好喜歡…好喜歡這樣…」

  『幻影』一邊抽插一邊在女人的美乳上磨蹭著自己的頭。

  「啊…我的乖兒子…媽媽快…被你…被你弄得…升天了…」

  女人享受著那種陽具頂到麻癢的蜜穴深處的快感,讓『幻影』整個壓在她身
上蠕動。

  「…嗯…嗯嗯…我想每天都讓媽媽給我像…像這樣…治療…媽媽你…你會嗎?」

  『幻影』抬起埋在女人美乳間的那顆胖頭氣喘吁吁的說。

  「啊…啊…啊啊…好…不!…不行啊…這樣可是…但媽媽感覺好…好舒服啊」

  女人本來要應聲符合的,可是一想到了亂倫這個禁忌的詞語,儘管眼前的是
『幻影』她也必須抗拒,畢竟這種事情在她潛意識裡以後再也不想發生了。

  「啊…媽媽…下面…被軟軟的…夾得…好緊啊…」

  想到了自己正在幻想著禁忌的事情時,女人原本產生抗拒的心理,居然驅使
她的肉體生出了一種被迫的快感,蜜穴內的嫩肉不自覺的夾緊了裡面的東西。

  「…喔…媽媽…雞雞在媽媽裡面…越來越…越來越脹了…」
  
  幻影的陽具被女人蜜穴內的嫩肉緊緊的包裹著,使它的抽插更加的舒服,使
它迅速的到達射精的邊緣。

  「啊…像這樣…啊…不可以啊…啊…你要忍住…拔出來再…」

  女人似乎也意識到了『幻影』即將射精,她呻吟著想要阻止可是,身體在未
達到高潮前卻無法拋下這種被陽具抽插的感覺。
  
  「媽媽嗚…我忍不住了…媽媽嗚!…我要尿尿啦!!!!!!!!!!!」

  『幻影』突然緊抱著女人的纖腰狂插起來。

  「啊呵…啊呵…不…啊呵…不可以…啊呵…弄在…弄在裡面啊!」

  女人此刻已經可以感受到抽插中已經帶著陽具在自己體內發射出滾燙液體的
感覺,但意識混亂的她一直覺得這一切全是自己的幻覺,嘴上雖然呻吟著拒絕,
但仍然禁摟著『幻影』的頭,享受著受精的快感。

  「啊呵…啊呵…啊呵…啊呵…啊呵…啊呵…啊!!!!!!!」

  女人在突如其來的重重抽插與及射精的催促下蜜穴裡也湧出了一大股熱流,
她到達了久違了的一次高潮。

  「……媽媽…在媽媽裡面尿尿好舒服啊…」

  高潮過後,意識逐漸恢復的女人抱著正躺在她身上撒嬌著的『幻影』,她仍
享受著受精後的餘溫,眼睛朦朧的看著懷中如肉球般的肥胖東西,這時她才知道
剛剛的那些全部,全部都不是幻覺,她懷裡的還能有誰───正是她那個心肝寶
貝兒子,當她清楚知道的時候,卻已經太遲了,這天前她還覺得亂倫這個禁忌的
詞語是永遠不會存在自己的字典裡,但此時此刻她與她隻身撫養,現在才年僅五
歲的兒子之間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且兒子還在自己體內射精了,這使高潮過
後的她瞬間躲入了絕望中。

  「…出去!!你給我出去!!!」

  女人不知所措,在一陣沉默後冷冷的對還正撒嬌著的兒子說。這個時候的她
只想一個人靜下來,想想該如何面對自己與及心愛的兒子。
  
  「…媽媽你…你怎麼啦…剛剛還…很舒服的樣子…現在怎麼…」

  小胖孩還一臉茫然的看著剛剛還溫柔的像天使般的媽媽。

  「……你先下去吧,媽媽生病了…想休息一下,晚點再下來吃飯了…」

  女人壓制著自己的情緒,對兒子說。
  
  「……喔」

  小胖子只要灰溜溜的慢慢走出女人的房間,然後把門關上。

  房間裡又剩下了女人獨自一人,她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著對面那面大鏡子中衣
衫不整的自己內心淌著淚,後悔著為何自己如此的把持不住,為何自己剛剛變得
如此的神志不清,可是一切一切都太遲了,看著這個自己在幾個小時前仍然極度
喜愛的華麗臥室,如今卻令她感到絲絲的厭惡。

  女人的下體流出了剛才亂倫下種出的液體,沾污了那張艷紫色的床單,看著
這些液體,女人感到自己曾經何等高貴的身軀,現在竟是如此的骯髒。

  『不行!要弄乾淨,弄乾淨就好了…我要把這一切都忘了,以後再也不會這
樣…』

  女人邊想著邊抽出床頭的紙巾擦乾淨自己的身體,還有床上仍發出淫亂氣味
的液體。

  『這件事絕對!絕對不能讓第三者知道,兒子的話我一會想辦法騙騙他,他
應該不會說出去,幸好我把傭人遣走了,要不然就……』

  現在女人心裡雖然還傷痛著,但身為一間大公司董事長,很多事情還要等她
抉擇的她是不會被哀傷而吞噬的,她邊整理著自己邊安慰著這件如此羞恥的事情
是沒有任何人知道,她也下定了決心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她們母子倆所做的一切,完全被小熊看見了,這整個晚上,
玩具小熊都在看著,儘管亂倫結束了,小熊依然眼睛裡都透著慾火看著這個美麗
妖媚的女人。


  而且──────────────────────

  玩具小熊將它的所見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的記錄了下來。





              【墮劫美人妻】

                 之               

               凌華X肉戲


  
               ──序──

                1.暗路


  「唉…」

  「唉……」

  「…唉…老天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深夜,一個身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拖著醉醺醺的腳步,在漆黑的小巷裡邊痛
苦的埋怨,邊漫無目的的徘徊著。

  「…為什麼…我這麼命苦啊…」

  男子邊埋怨著邊拿起手中剛花光口袋裡所剩無幾的鈔票買回來的一瓶劣酒往
喉嚨裡灌。

  「…一醉解千愁…可我還是這麼愁,還…我…還沒醉…」

  平常滴酒不沾的他,又將酒繼續的往嘴裡灌,男子做夢也沒想到,他身上最
後的錢居然會花在他曾經認為是用錢買難受的液體上。

  「…呃…?」

  男子張著大嘴高舉這酒瓶不斷的抖著,最後一滴液體滴下了他的舌頭。

  「…媽的…我連老婆…也沒了,兒子也沒了…沒想到你這破酒也沒了」

  「干─」

  男子看了看手中空了的酒瓶後,用力的往前方扔了出去。

  「啵…」

  前方傳回了一個不是他預料中的聲音。

  「…什麼…破瓶子啊,連摔都摔不碎…」男子拖著他如泥的腳步往前走去。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是黑暗的路上某東西向男子滾來聲音。

  「呵…還回來了」

  「連…連你這破瓶也…也欺負我,我就不信…我摔不碎你…」

  男子甩了甩他那渾濁的腦袋繼續前行。

  「哇啊-」

  黑暗中,半醉的男子踩到自己剛扔出去的空瓶滑倒了。

  「叭-」

  頭著地,男子一下子昏了過去,這或許是上天可憐這個酒精已無法解愁的他,
讓幾個月以來都無法安眠的他,暫時忘掉那些他這輩子也無法忘記的痛苦回憶,
睡一個好覺吧。




                2。夢迴



  眼前,妻子正坐在床邊,在撫摸著已經懷孕了六個月的肚子。

  (啊…已經是早上了…)

  男子起來從身後輕抱著永遠起得比他早的妻子。 

  妻子開口溫柔對他說了往常的話。

  (哦,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男子親了親妻子的臉,牽著她的手與她一起要往飯廳去。

  家,還是那麼的溫暖,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餐桌上,使得妻子烹調的
早餐看起來更加的美味。

  (嗯,今天有重要的會議,我們服裝廠才剛給我們最大的客戶公司準備好了
的一個大訂單的貨,他們居然被收購了,也不知道這個新公司會不會收下這個訂
單的貨)

  男子邊無味地吃著看似美味的早餐,邊愁著公司的事情。

  抬頭看了看對面的妻子正在對他溫柔的笑著。

  「嗯…好吃…」

  男子勉強的對妻子露出微笑,他不希望他心愛的妻子為他愁上廠裡的事情。

  (該去上班了…) 

  「好的…我去了。」

  男子目送著門前跟往常一樣微笑著給他遞上公事包的妻子。


    ※ ※ ※ ※ ※ ※ ※ ※ ※ ※ ※ ※ ※ ※ ※ ※  
     

  「啊,不需要這個訂單上的貨嗎?可是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啊,況且這都是
很好的服裝…如果價錢有問題,我們可以商量」

  「可是之前S&B公司在我們廠下的訂單都銷售的不錯啊,請您相信我們廠
的品質」

  「那要不然,這批貨你們給我一個本錢要了下來算了,我們小廠真的就等這
錢開飯的,我們可以再─」

  「嘟──────」

  男子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手仍然把那已經被對方掛斷了的電話放在耳邊,
對方公司已經明確的拒絕了他。

  (廠裡真的須要這筆錢來維持啊,當初要是先讓他們付了預先說好的訂金,
現在就不會周轉不了了,都怪自己太容易相信人。可是,誰又想得到一間合作多
年的公司居然會被收購了啊)

  (不行,廠裡如果收不回這筆錢,員工們可都沒有工資了啊,我得想辦法,
去對方公司看看吧,或許當面見見他們老闆會好說話一點)

  男子穿上掛在一旁的外套走出辦公室。


    ※ ※ ※ ※ ※ ※ ※ ※ ※ ※ ※ ※ ※ ※ ※ ※  


  「拜託,讓我見一下你們老闆吧…我們廠真的很需要那筆錢去周轉的啊」

  「拜託了,就5分鐘,我就跟他說幾句…」

  「我求您了,讓我見見他吧,我廠裡幾十個員工等著這筆錢發薪水的啊」

  「那您至少問一下他為什麼不要我的貨吧」

  男子一人在充滿高樓大廈的都市街頭徘徊,剛才那個女經理的話深深的刻在
繼承父業做了服裝多年的他那愁脹的腦海裡。

  (先生,我們董事長要我告訴你,這批貨我們不要是因為我們以後要將以前
那叫S&B的服裝公司作徹底個改良,那訂單上的服裝太土了,完全不是我們要
的類型,我們董事長也不希望旗下公司繼續銷售這種類型的服裝,就你看看你們
做的那些衣服,如何能凸顯女性的美啊!居然還敢上來要求我們什麼的,毫無審
美觀念的人還敢做女裝?你再不走我可要叫警衛了啊!)

  (該怎麼辦呢?其它的小公司也不可能會要下已經倒閉的品牌公司的服裝吧,
那我的廠該怎麼辦啊?)

  男人苦苦的想著。

    ※ ※ ※ ※ ※ ※ ※ ※ ※ ※ ※ ※ ※ ※ ※ ※  


  「謝謝你,我一定會按時還的,謝謝…」

  在一間陰暗的小辦公室裡,男子不斷的對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哈腰道謝。

  一個粗豪的聲音從那被雪茄的煙霧包圍著的臉傳來。一張紙遞向了男子。

  (本人向興隆財務公司借貸一十萬元整作為周轉用途,從本日起一個月後3
分期歸還,若無法歸還願承擔一切代價,簽名:日期:)

  男子看了看那張紙,他為了廠裡幾十個員工,為了保住父業簽下了一筆他也
知道遲還的利息會很高很高的高利貸。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那個粗豪的笑聲伴隨著男子的離去。


    ※ ※ ※ ※ ※ ※ ※ ※ ※ ※ ※ ※ ※ ※ ※ ※  


  男子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看著這個月的廠裡的財政會報。

  (完了,這個月根本沒幾個訂單,之前那個大訂單的貨還在倉庫囤積著,而
且…明天期限就到了……唉,怎麼辦啊)

  夜裡,男子回到家,門前貼了一張紙條:提醒你一下,明天就到期了,如果
不還,別怪我們無情!

  男子顫抖著將字條收入口袋,踏入家門。

  這個月,不單只有他的廠有問題,他那懷孕已經7個月的妻子也患了產前抑
鬱症,所以他並不打算讓妻子知道這件事。


    ※ ※ ※ ※ ※ ※ ※ ※ ※ ※ ※ ※ ※ ※ ※ ※  


  這天他第二次來的這間陰暗的小辦公室裡,昨夜,他偷偷的拿出了他與妻子
聯名戶口裡僅有的十萬元,因為他意識到在這間陰暗房間裡的人就如電視裡的高
利貸一般,他們都會不擇手段去收帳。

  「大哥,這…這是向您借…借的十萬……」

  男子戰戰剋剋的將錢遞向面前這個怎麼也看不清臉的男人。  

  「還首期?大哥,我…好像就…就借了十萬…」

  「要還三十萬?!我…怎麼…啊」

  男子頓時愣了,手禁不住的敲自己的腦袋,恨自己當初為何會做這種決定。

  (下一期是一個禮拜後,沒看到錢,你自己看著辦吧!你可以走了…)

  那個粗豪的聲音將男子驅趕了出去。


    ※ ※ ※ ※ ※ ※ ※ ※ ※ ※ ※ ※ ※ ※ ※ ※  


  一個禮拜後,男子死酬爛酬的好不容易酬到了幾萬,可是昂貴的利息使得還
清債務變得更遙遙無期…

  就在這個月裡,男子將家裡面能變賣的東西都變賣了,但高利貸的電話騷擾
和警告字條越來越多,這使得他的妻子抑鬱症更加嚴重了。

  這晚,男子的回到家,發現迎接他的並不是他所熟悉的大門,映入他眼中的
是「欠債還錢」4個紅油大字。

  開門後,迎接他的不是往常的那個溫柔的妻子,是一個被潑了滿身紅油的懷
孕女人。

  「老婆,我…你不要怕,我會想辦法的」

  男人愣在門旁,不知所措。

  「我來給你弄乾淨吧…」

  男子說著便去拿毛巾給妻子擦臉。

  出來時,他看到的卻是站在那張靠窗的餐桌上,用的露出詭異笑容的妻子。

  「老婆!不要!」

  男子的手根本無法抓住他的妻子。

  破裂的玻璃發出清脆的聲音。

  「啵-」

  是妻子墜落的聲音,不,還有她腹中快要出生的孩子。

  男子呆呆的站在窗前,從23樓看著樓底下圍觀的人群,當然,還有他的妻
子……

  從窗外吹進來了風特別的刺骨,彷彿赤裸裸的刺進男子的心……


    ※ ※ ※ ※ ※ ※ ※ ※ ※ ※ ※ ※ ※ ※ ※ ※           


  (好冷…)

  這是男子從睡眠中醒來的第一個感覺…

  他又作了那個重複著不久前發生在他身上的慘劇的夢。

  夢雖醒了,可他的心仍然痛…仍然冷… 







               ──壹──


                1. 樂園


  這是一個初冬的清晨,朱榮從一個骯髒的小巷中醒來,因為不知何時何人將
他唯一的衣服與褲子全數脫去,現在的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男性三角褲而已,
寒風卻無情的吹撲在他那赤裸的身軀上,他是被冷醒的。

  『干…頭痛死了,昨晚那破酒,害得我連衣服都丟了…』

  朱榮哆嗦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摸了摸腫起了一個大胞的後腦勺。

  自從妻子自殺後,朱榮變得更加一蹶不振,衣廠倒閉了,房子賣了還債後,
還是不夠,高利貸現在還到處找他追債,所以他就連妻子的屍體沒錢去殮葬。現
在的他已經沒有臉再出現在他往日居住的地區了,轉轉折折間他便流浪到了這個
不知名的區域。

  朱榮抱著自己冷得起雞皮的身子,抬頭看了看四周,他發現周圍是幾棟未完
工就已經荒廢了的大樓,而他身處的便是這幾棟大樓間的一條像垃圾堆一樣的巷
子。

  『這天可真冷啊…得找個取暖的地方…』

  朱榮一邊哆嗦著一邊往前走,就算已經來到了清晨,這裡依然的灰暗,陽光
根本無法照射到這裡來,到處都是撲鼻的垃圾臭味。巷子前似乎延伸得九拐十八
彎,朱榮便胡亂的走著如迷宮般的路,他想前方總有一個可以取暖的地方吧。

  『嗯!是燒東西的味道…』

  前方傳來了一陣像燒木頭一樣的煙,朱榮頓時感覺暖了起來,仔細一看還隱
隱約約的看到了前方有幾丁火光,他開心得頓時加快了腳步往火光邁去。

  『這是什麼地方啊…』

  出現在朱榮面前的是一個破破爛爛,半開著的鐵柵,那幾丁火光便是來自於
這個鐵柵內的幾個正烤得旺盛的大鐵桶,似乎把裡面的一片小小的空地烤得暖洋
洋的,朱榮抬頭看了看那面掛在鐵柵上方搖搖欲墜的橫牌,藉著稀薄的陽光還可
以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兩個大字────樂園。

  『什麼鬼地方啊,還樂園呢,不過管他呢,進去取個暖再說吧…』

  朱榮推開了鐵柵走到了其中一個鐵桶前,藉著火光,他不停的在火爐前措搓
著自己幾乎快凍僵了的雙手,身體也漸漸的暖了起來。

  「喂,老兄,新來的啊,以前都沒看過你啊…」

  一個只骯髒的手隨著那個隨著那個後方傳來的聲音拍到了朱榮的肩膀上。

  「啊…我…,應該算是吧…」

  朱榮回頭看到了一個滿臉都是鬍渣的黝黑男子站在他身旁,此人身上髒得就
像露宿者般,不,他應該就是一個露宿者。

  當朱榮再環視一下周圍時發現,這個叫做『樂園』的院子裡有兩座兩層高的
老房子,感覺應該是有好幾十年歷史了,因為都已經爬滿了青苔,而且這個院子
裡似乎聚集了一群為數不少的人,當然,都是一些露宿者。

  「老兄啊,你知道,我們這不是隨便就可以進來的嗎?」

  黝黑的男子對正好奇著的朱榮說。

  「啊,是嗎,我只是想借個火烤烤,如果不方便,我馬上就走…」

  朱榮對男子應聲道,這時他發現了不少露宿者也漸漸的從房子裡出來了。

  「呵,老兄啊,瞧你這可憐樣,連件衣服都沒有,過兩天就要下雨了,到時
肯定凍死你,不如你就在這留下來吧…可是,你得有些東西可以送給房東,不用
什麼貴東西,就你身上最貴的就好了……」

  黝黑的男子拍了拍朱榮的肩膀說。

  『哎,如今也只好這樣了,反正沒別的地方可去,這地方這麼隱秘,相信高
利貸們應該找不到的…』

  朱榮想了想後,便對男子應聲說好,然後便與他一起去見那個所謂的房東了。

  「很冷吧,你先披上這個…」

  男子脫下了身上的那件破爛的棉襖,披了在朱榮身上。

  「啊,謝謝…」

  男子的舉動令朱榮心頭一暖,儘管棉襖又髒又臭,他還是非常心存感激。

  「沒事的,四海皆兄弟,在這裡認識也是緣分嘛,呵呵…其實啊,我們這挺
好的,住的都是和我們一樣無家可歸的,有的甚至是把戶口給賣了的,就像隱形
人口一樣,連政府都不知有他們存在,呵呵,總之大家相處的可以說還挺和睦的
…」

  男子邊走邊對朱榮說。

  「…是啊,對了,說了這麼久還沒問你貴姓呢,我叫朱榮…」

  朱榮沉默了一會問男子道。

  「呵呵…名字…早就沒了…在這生活根本不需要名字,這大夥兒都叫我廚子,
我是負責給大夥兒做飯的,別瞧我這樣,以前我可是在大飯店當大廚的呢,待會
見完房東後給你做點好吃的…」

  廚子笑瞇瞇的答說。

  「…好,好的」

  此時朱榮內心感到了一絲他很久也沒感覺到的溫暖,心裡暗暗覺得,這個叫
廚子的中年男子可真是個好人啊,沒想到這麼好的人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自己
又何嘗不是一樣,本來還想打聽一下他的過去,但想到就連自己也有不想提起的
傷心往事又何苦去挖別人的傷口,便沒再問下去了。

  「來往這邊,房東住在北樓裡…」

  說著廚子便領著朱榮走進那棟正對著鐵柵的北樓,當他們穿越一條破舊的長
走廊時,不時有一些形貌鬼異的露宿者從走廊一邊的房間探出頭來看著他們,廚
子還不時跟他們打招呼。

  「上樓吧,整個二樓都是房東住的……」

  來到一條殘舊的木樓梯前,廚子對朱榮說。

  一踏足二樓的地板,一陣急促的狗叫聲便傳進了朱榮的耳朵。

  「房東還有養狗啊…」

  朱榮好奇的問廚子。

  「對啊,房東最愛狗了,他簡直把桑比當成他兒子一樣,呵呵,等一下你就
知道了。」

  廚子回頭看了看朱榮答道。

  「房東!我是廚子,您起床了嗎?」

  廚子在一扇看起來有點歷史的木門前敲了敲說。

  「嗯……把他帶進來吧…」

  門後傳來一個粗魯的聲音,伴隨著的是更激烈的狗吠聲。

  廚子打開門後,出現在朱榮眼前的是一個坐在一張舊沙發上的肥胖男子,一
頭油膩骯髒的長髮和帶著油光,橫肉滿面的臉,穿著一身邋遢的衣服,手中還牽
著一隻狗。

  儘管狗還不停的衝著他叫,朱榮還是仔細的環視了一下這間房東的客廳,裡
面可真可以說是應有盡有,電視機,風扇等小型電器都齊全了,他再看了一下這
個所謂的房東,這才發現原來他是個瘸子,有一隻木做的假肢,再一瞧,發現那
隻狗也是瘸的,只有三根狗腿。

  「就是你吧,想入住這裡吧,哈,看你這樣子,連衣服都沒有,好吧,來,
有什麼東西當是房租的,拿出來!」

  房東看了看朱榮粗聲道。

  『完了,身上連錢包都被偷走了,拿什麼東西給他呢?』

  正當朱榮在猶豫中的時候,眼睛瞄到了房東正盯著他手上的結婚戒指看。

  『好吧,老婆,就當我這輩子再欠你一次吧,我不想過不了冬啊…』

  「我用這個戒指當房租,請您讓我住下吧…」

  說著朱榮便毫不猶豫的用力扯下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遞上給房東。

  「嗯……呵…這個可以,先跟你說一聲,房錢是一次交終生的,你可以享用
配給的房間一個。嗯…讓我想想…那,你就住西樓吧,廚子啊,一會你帶他到西
樓尾房去…」

  房東接過戒指後再嘴上吹了吹說。

  「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帶他上房間了…午飯一會弄好了叫人給您送上來…」

  廚子說著便帶朱榮走出了房間。

  「就是這裡了,二樓的那間尾房…」

  在那棟看起來比北樓還要殘舊的西樓前,廚子指了指樓上說。

  「…對了,這裡樓下是幹嘛的?」

  朱榮走過一樓時便嗅到了一陣強烈的中草藥味,他好奇的往模糊的窗戶了看
了看問道。

  「呵,那是華駝的房間,整個樓下都是他的,這老頭性格孤僻,平常很少和
我們來往,總是呆在房裡煎藥,不過他是咱這的醫生,我們有什麼大病小病都得
靠他的…」

  廚子笑著說。

  「哈…華陀?還是個醫生,他可沒改錯名字…」

  朱榮笑了笑說。

  「其實大家都不知道他叫什麼,也沒人問他,突然有一天他就出現了,還給
房東看腿來著,所以房東把這一整層樓都給他了,然後大家覺得他醫術高明,便
管他叫神醫,之後不知是誰先起的,見他駝背便叫他華駝了…呵呵,嘿,早上可
別說人,喂,神醫!採藥回來啦?」

  廚子對著一個背著一個大籐籃正走過來的駝背老人喊道。

  老人用他那白內障的左眼狠狠的瞄了瞄他們,嘴裡嘀咕了幾句,轉身便開門
進去一樓了。

  『這老頭還真古怪…』

  朱榮心裡默默的想。

  「好了,就是這了,裡面現在什麼都沒有,一會我給你拿張被子過來,我們
這棟裡人很少,就四個人,我就住在樓梯口那房裡,還有就是你這房間和隔壁的
相通的,那裡住著一個年輕人,平常都在搞一些稀奇古怪像電腦一類的東西,人
倒還可以,你別碰他的東西就好。」

  廚子把朱榮帶到房間後,大致的給他介紹了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

  朱榮感激的對廚子說。

  「沒事,沒事,好了,我去拿東西過來給你」

  廚子說著便出了房間。

  「…來這棉被,還有這些衣服都給你吧,需要些什麼就問我吧,雖然都是些
撿回來的破爛,但很多都還挺好的呢,哈哈…」

  一轉眼,廚子便拿了一大包東西回來了,遞給了朱榮後說。

  「那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做午飯了,待會兒來嘗嘗我的手藝啊…」

  廚子走後,朱榮在這個窄小的空房裡選了個溫暖的角落裹著廚子給他的棉被
坐了下來,此刻他的心感覺暖多了,他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個容身的地方,也
似乎在這裡看到了幾乎在世界上絕跡了的人情味。這裡對現在的他來說,或許也
稱得上是『樂園』吧。





                        2。逢魔

  朱榮在房間了待了一會,感覺悶了,而且房間了的潮濕發霉味讓他實在有點
受不了,於是,他想了想,不如去隔壁拜會一下也好,反正只是一門之隔的鄰居,
於是他便敲了敲房間裡的那一扇門。

  「…誰…誰啊?」

  一個聽起來有點慌張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是隔壁新來的,我叫朱榮,能過來跟你打個招呼嗎?」

  朱榮應聲道。

  隨後便聽到了類似書之類掉到地上的一個聲音,門便打開了。

  「……進來吧…」

  出現在門後的是一滿臉都是青春痘略胖的小伙子,他推了推架在扁平的鼻樑
上的大金邊眼鏡緩緩地說。

  進來之後簡直就讓朱榮眼前一亮,在這個沒比他的房間大多少的空間裡密密
麻麻的擺放著大量的電腦用品,一個幾乎佔了整間房的大電腦桌上面居然放了四
個電腦螢幕,滿地亂七八糟的不是光盤就是一些女性雜誌,令朱榮更吃驚的是掉
落在他腳下不遠處的一本,上面還粘著一些不知名的白色糊狀物體。

  「………啊!這個品牌…,這個女人是…!!」

  朱榮像突然發現什麼似的,拾起地上的那本女性雜誌。

  「……看什麼看啊,沒見過精液啊?」

  小伙子坐在電腦前好奇的看著朱榮問。

  「…………」

  朱榮沉默了,因為就是這個品牌的公司害得他失去了他的一切,自出事以來
朱榮從來就沒怨過高利貸什麼的,他打心底就覺得歸根結底就是這個間叫ERI
的服裝公司。

  而現在他手中這本雜誌上的那個穿著一件低胸粉紫色性感晚禮服的高貴女性,
正是他心目中的罪魁禍首───華繪。

  朱榮顫抖著手拿著雜誌,看著那一灘這個噁心的年輕人在她上面留下的液體,
順著她那露出在低V禮服下的深乳溝,慢慢的流到那緊裹在粉紫色絲質布料裡,
隱隱約約的三角地帶,再流過她那穿著性感的細邊高跟鞋的美腿,一絲絲邪惡的
念頭從他的腦海裡翻滾出來,朱榮那根久未勃起的陽具,居然起了強烈的感覺。

  「哎喲!你這傢伙,還挺變態的嘛!嘿嘿…」

  在朱榮還正眼睜睜的看著雜誌的時候,房間裡的這個長得如癩蛤蟆般噁心的
年輕人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嘿…看來你還是個同道中人,你叫朱榮吧,這邊的人都管我叫田雞,瞧你
這雞巴翹的,很久沒打手槍了吧?」

  這個叫田雞的年輕人在他那破爛的牛仔褲上擦了擦他的手向朱榮伸了出來。

  「……啊,不……我只是……」

  朱榮猶豫了一下,伸出手來輕輕的和他握了一下。

  「變態就別不認啦,哈哈,是男人都變態的啦,看到華繪這個騷貨是誰都忍
不住的了,我第一次在便利商店看到她當封面的一本雜誌的時候,也像你這樣便
忍不住就硬起來了,我便毫不猶豫將它買下來,回來後都不知意淫了她多少次,
之後每次有她的我都會買,這騷貨每次都穿得特別的性感…害得我不知捐給她多
少子孫,嘿嘿,榮哥,你也很想幹幹她那騷穴吧?」

  聽著這個田雞對自己仇人變態畸戀,朱榮由心底裡突然萌生了一種復仇的欲
望。

  「對,我真恨不得把她的騷穴給操爛!!」

  朱榮充滿仇恨的對田雞說。

  「哈哈,真操她我還幫不了你,不過見榮哥你那麼喜歡她,我讓你看些東西」

  田雞興奮的讓朱榮坐到他的電腦桌旁,用鼠標飛快的點擊起來。

  「…不瞞你說,我和這邊住的那些傢伙不一樣,他們一無所有,我可是有工
作的,這個地下網站是我經營的,網站主要是分享一些秘密盜攝的圖片和影像,
由於這可是嚴重非法的,所以,網站採用嚴謹的會員制,所有想加入的,都必須
先分享自己盜攝的東西,而且我還需要他們的身份證號碼,因為以防萬一,所以
他們都不敢把這個網站的內容公開出去,而且,這個網站,呵呵,是架設在這的,
我可是花了不少時間在這上面,怎麼樣,很隱秘吧?」

  田雞一邊讓朱榮看那些他盜攝的影像和照片,一邊介紹他的網站。

  「…哈,你還真厲害,怎麼做到的啊?」

  朱榮瞪著兩個眼睛看著那些從各場合偷拍的女性私處照片與影像,他禁不得
暗暗稱奇,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究竟是怎麼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對這些女性下手的
呢,而且每一個影像和圖片還都過份的給配上了當事人臉的寫照,對朱榮看來,
這傢伙還全部都挑了一些美女下手。

  「…哈哈,這可得全靠這個我改良過的微型攝像機,高清收錄,然後顯像在
我這部改裝過的MP4上,五百米以內全無線控制,我通常把攝像頭架設在一些
不起眼的地方,看到那些想拍的妞,便調整一下按下快門,哈哈,便收錄了…」

  田雞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個特別小的黑色圓形物,和一個帶螢幕的機器得意洋
洋的說。

  「田雞兄弟…你真的是太厲害了…」

  朱榮又再一次的被震撼了。

  『…這個人,嗯,對了!!如果借他的力量來偷拍到華繪的一些見不得人的
事情,然後用那個來威脅她,便讓她身敗名裂!!!!!』

  當看完田雞那些先進的儀器後,在朱榮心中已經決定下了對華繪的復仇。

  「…田雞兄弟,請問你有偷拍過華繪嗎?」

  朱榮試探著問了一下。

  「唉…嘿嘿,這麼快想知道那個騷包董事長的小褲褲長啥樣了?我先讓你看
一下這些…」

  田雞笑了笑,點擊進了一個命名為ERI的文件夾裡。

  出現在螢幕上的是那所ERI公司大樓的樓下,朱榮曾經去過所以印象特別
深,然後過了一會,一台粉紫色的BMW在樓下停了下來,大樓門口的護衛員立
刻便過去打開了車門,然後門口那些上班族又是哈腰又是鞠躬的,一個褐色頭髮
盤到腦後,帶著墨鏡,穿著黑色大衣的女性從車裡出了來,手裡拿著一個香奈爾
的小包,邁著她那雙裸露在大衣外裹著黑色玫瑰花紋黑絲襪,穿著黑色高跟鞋的
美腿,像走台步一樣,緩緩的走進了大樓,可是影像到這裡便停了。

  「…那是華繪?還拍到別嗎?」

  朱榮迫不及待的問道。

  「……很遺憾,那位華董事長實在是太難跟拍了,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拍
到她進公司那一幕,門口此中有個守門的在,因為那棟樓要相關人員才能進出,
不是工作的還得預約,我進不去…

  再說,去多了會令人懷疑的,所以我也沒再去了,不過還真想再見一次她的
真人啊,那個騷貨真是吸引極了,榮哥你見到她保證你硬起來。」

  田雞搖了搖頭滿臉鬱悶的說。

  「那真是遺憾啊…」

  朱榮應聲說。

  「不過,我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還收集到一點她的資料,你看這個…」

  田雞點開了一個文本。

  『華繪,30歲,身高163CM,體重42KG,三圍36F 24 3
5,現職為ERI時尚服飾公司的董事長,女性流行雜誌BEAUTY AGE
的總編兼擔任模特,五年前丈夫因病去世,現育有一子(5歲),座駕為一輛M

  5系的寶馬(車牌號I★ERI)與一台奔馳G500(車牌號ERI☆ME)』

  朱榮默默的讀著文本裡的文字。

  「……網上能查到的就這麼一點,還有就是她這本新雜誌裡對她的訪問和介
紹,主要都是說她是個很愛她孩子的好媽媽,還有就是她的一些圖片,你可以看
一下,不過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妄想能拍到她什麼更刺激的了,你也別幻想了,看
著她的圖片,幻想著揉捏她那大胸部打打手槍就可以了…」

  田雞從桌上遞過來一本雜誌說。

  『最美麗,性感,高貴的模範母親───華繪(30歲)現職時尚品牌ER
I的董事長………』

  看了一下這標題,朱榮接過雜誌,默默的開始閱讀這篇關於仇人的介紹。

  『……對於兒子,因為他是我與先夫的愛情結晶,所以我會盡最大的努力給
他最好的生活…』

  『我應該是不會再婚了,因為到目前為止我也無法忘記我先生……再說,兒
子我希望親手照顧他長大……』

  『……每天都是我送他上學的,下午則是傭人去接他回來,……晚飯的話,
週末傭人會放假,是我親手做的,但有時平常我也會下廚,能讓兒子吃到自己做
的東西,感覺很幸福……』

  朱榮看著這編介紹時,他簡直就恨透了,他不斷在想,為什麼仇人可以擁有
兒子,他本來也是有的,就是因為這個高傲的女人的一句話……

  『……這房子,嗯…是兩年前購入的,因為這邊的離將來兒子要上的貴族學
校比較近……』

  『房子』這個詞引起了朱榮的注意,他看了一下這一段下面的那副圖片

  『位於市內某豪宅區,於2006年建成,佔地面積約三千尺,購入時為一
千八百萬元,現價值二千三百萬……』

  『這棟房子……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朱榮撓了撓他好幾個禮拜沒洗過的頭想。

  『………啊,前幾年電視上好像做過這個廣告的,這個區好像叫『福景花園
』什麼的,剛落成的時候,老婆還說什麼時候能住上這種地方就好了,唉,可惜
我連帶她去看一下都沒機會了,…可惡!都是這個賤女人,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你毀了我的一切,我也要毀了你的一切!!』

  朱榮此刻已經完全下定了復仇的決心。

  「…田兄弟,你想再去拍華繪嗎?」

  沉默了一下後,朱榮拍著田雞的肩膀問。

  「當然想啦,只是我不能再去她公司…」

  田雞立刻應聲道。

  「不!我是說去她家!而且……我不僅會讓你拍到她,呵呵,你想操她嗎?!」

  朱榮打斷了田雞的話說。

  「啊?!真的可以嗎?!你知道她家在哪?還是你有什麼辦法?!」

  田雞幾乎興奮的從凳子上跳起來。

  「她家的詳細地址我就不知道,但那個豪宅區我有點印象,好像叫福景花園
什麼的。至於辦法…我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但我需要你的幫助,這個計劃,呵
呵,事成之後,華繪那個騷貨…就是我們的了…」

  朱榮在田雞耳邊小聲的說。

  「嗚呼!這個就聽起來我都有感覺了,哈哈,要我怎麼幫你,我全力以赴!!」

  田雞的臉都興奮的通紅了,簡直就像只烤紅了的癩蛤蟆。

  「……嗯,首先,我需要你幫我查一下福景花園的地址,還有那裡的豪宅都
用的是哪幾間清潔公司給他們打掃的,計劃初步是這樣,我們扮成清潔工趁華繪
不在的時候混進她家,然後在她房間了裝上你的監控器,呵,像她這種年紀的寡
婦肯定會有深宵寂寞的時候,說不定,我們可以拍到她自我慰藉的時候,然後我
們以此要挾她,我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像她這種要面子的有錢人,為了面子什
麼都肯的…哈哈,到時候你想怎樣就怎樣…哈哈……」

  朱榮露出邪惡的表情道。

  「…嘿,聽起來可真不錯,我馬上上網去調查一下…」

  田雞摸了摸他已經把褲子撐起來了的雞巴,說著便飛速的操縱起電腦來。

  「喂!朱先生!田雞!我是廚子,我們大伙開飯啦!」

  房外傳來廚子的呼喚聲。

  「榮哥,你先去吃飯吧,我現在興奮難耐,一會還得洩一下,哈哈…」

  田雞邊對著電腦邊說著。

  「好!那…我們回來在詳細計劃計劃…」

  朱榮說著,轉身便要出房。

  「…啊,還有,千萬別把計劃告訴任何人,特別是廚子,他為人太正義了…」

  正當朱榮要離開時,田雞突然冒出了一句。

  「…嗯,好的,謹慎點比較好……那我們回頭見…」

  朱榮說著便隨著門外的廚子下樓了。


           ************


  吃飯時,廚子向朱榮介紹了他用大家收集回來的剩菜所製作而成的「豐盛午
餐」,然後還問候了一下他和田雞相處的事情,朱榮便省略的回答了一下,對於
他們的計劃卻隻字不提。此時,朱榮就連山珍海味也沒有心情去品嚐,更何況是
那些垃圾般的剩菜,他只是胡亂的吃著。

  「好吃嗎?我們這沒什麼好的,將就一下吧,哈哈,不過晚餐應該會好點,
晚上弟兄們會去收集些肉回來的,到時再讓你嘗嘗,哈哈,田雞那小子你就別管
他了,那小子一天只吃一頓…」

  廚子邊吃邊笑著說。

  「……嗯,還不錯,比起我前幾天吃的好多了……」

  朱榮應聲道。

  「那就好,那就好,還以為你不喜歡吃呢,其實午飯以後就我和你吃的了,
北樓的人我是給他們送過去一大鍋的,我們這樓人少,華駝我是給他送午飯的,
他晚飯才和我們一塊吃,田雞隻吃晚飯…哈哈…以後有你陪我吃午飯了…」

  廚子繼續說著。

  「嗯……好了,我吃飽了,沒事的話我先上去休息了,有什麼要幫忙再叫我」

  朱榮把破碗了剩下的東西倒到嘴裡後說。

  「好吧,那你先去休息吧,應該沒什麼要幫忙的了,飯菜都是北樓的人去收
集的,我們只是蛀米大蟲,哈哈…」

  廚子笑著對朱榮說。


           ************


  「有進展了嗎?!」

  朱榮迫不急待的回到田雞的房間後問。

  「哈哈,大大的進展啊,我不僅查到了福景的地址,還找到了一個能讓我們
計劃更加順利的人…」

  田雞在髒褲子上擦了擦手笑道。

  「呵,這傢伙是我網站上的會員,他在一間清潔公司裡面上班的…」

  田雞在網站上點進了一個人的檔案說。

  「難道他是給福景花園做清潔的?」

  朱榮湊過頭去看了看。

  「猜得沒錯,而且,哈哈,皇天不負有心人,哈哈哈哈!他,他說還曾經給
一個類似華繪的女人家做過…」

  田雞興奮的說。

  「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你跟他聯絡上了?他怎麼說的?

  朱榮迫不及待的問。

  「詳細情形我還沒說,不過我暗示了一下,他對華繪的看法,他說這個華繪
這女人對他們這些做清潔的特別反感而且每次他們去她家工作,她都特別的藐視
他們,還曾經出言侮辱。這人一聽到我說將會對華繪進行盜攝,便立刻回應我了,
而且還在線等我們的消息……」

  田雞繼續說道。

  「…嗯,那就得快點約他出來碰面了…」

  朱榮道。

  「…不過,我剛剛才想到一個問題,就是如果我將監控器裝在她家的話,我
恐怕電會不夠,就算我再改良這個東西,撐死了也就只能用一個晚上,差不多十
二個小時左右…萬一,我們去的那天,她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我們豈不
是前功盡費了嗎?」

  田雞推了推眼睛說。

  「嗯,這也是個問題,有什麼辦法能讓她肯定會在那天裡自慰或者什麼呢…

  唉,這下可傷腦筋了……」

  朱榮在田雞旁坐了下來說。

  「啊!對了!下藥!!哈哈,下藥總得行了吧!」

  田雞突然蹦起來講。

  「下藥?!你有春藥嗎?再說,春藥這種東西萬一效力不夠,或者她聞到味
道不對,不吃我們準備好的東西,那怎麼辦啊?」

  朱榮想了想說。

  「春藥我是肯定沒有了,不過樓下那個老駝子肯定會有,那老頭曾經跟我說
過他以前在鄉下都被稱為藥王的,沒有他配不出來的藥,他說到自己這麼厲害,
肯定有點什麼,哈哈,而且這老頭我很瞭解,氣一下他他什麼都做的出來之前我
就讓他給我做了一種讓雞巴一天都不倒的藥,老頭還真給我弄出來了,還真讓我
一整天都硬棒棒的,不過就是那味道難聞死了……」

  田雞摸了摸自己的雞巴說。

  「那事不宜遲,趕快找那老頭去…」

  朱榮滿懷希望的說。

  「別急,這老頭不喜歡別人打擾他,不過吃晚飯的時候一定會看到他的…」

  田雞說。

    ※ ※ ※ ※ ※ ※ ※ ※ ※ ※ ※ ※ ※ ※ ※ ※   

  樂園裡的一天對其它裡面的人來說過得是挺快的,但對心急如焚的朱榮來說,
還真是好不容易才等到了黃昏。

  「吃晚飯啦!大家快出來啊!」

  外面廚子響亮的聲音又傳出來了。

  「…走吧,我們下去,老頭一會便出來了…」

  田雞打開門,對縮在角落裡的朱榮說。

  「好,走吧」

  朱榮起身便與他一起下樓去了。

  「哈,大家今晚有口福啦!我們今天晚上有吉野家的牛肉飯炒麥當勞的漢堡,
還有用肯德雞的炸雞煮的湯…」

  廚子在那口破爛的鐵鍋裡盛出了一碗飯給了朱榮,然後在盛了一碗給田雞。

  「朱先生新來的,你就先吃吧…」

  廚子笑道。

  「好…謝謝」

  朱榮接過破碗說。

  「對了,早上看到那位華駝老先生呢?要去叫他吃飯嗎?」

  朱榮吃著故意問廚子道。

  「不用,他每天都──,看,這不出來了嗎…」

  廚子應聲便指著後面說。

  朱榮回頭便看到華駝緩緩的駝著背走了過來。

  「神醫,您這邊坐…」

  廚子給他盛了碗飯後讓他坐在最靠火爐的位子上,老頭只是『哼』的一聲,
也沒道謝。

  「嗨,華神醫!最近都研究什麼藥啊?整天都躲在房裡…」

  田雞端著飯碗靠了過去說。

  「哼……關你什麼事啊,我說你啊,血氣過剩,肝傷眼敗,勸你還是別再對
這那些機器那麼多了」

  華駝用他那只幾乎只有眼白的左眼看了田雞一下說。

  「…哈,神醫醫術高明,我們這誰有你病都能治好…哈哈,不過啊,我想跟
你講,你那套中藥古法都過時啦,剛剛我才跟這位新來的朋友炫耀你上次給我開
的那個一天不倒藥有多神奇,這位朱先生卻告訴我,他之前有見過一種西藥服後
不僅可以令任何年齡的人都能勃起,還能腫大三倍,而且是男女都能服用,女人
吃了便發情如母狗似的,不管怎麼樣都要想方設法去洩出來,而且這東西無色無
味,果然還是西藥的好啊…」

  田雞啃著飯對華駝有聲有色的說。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東西?!那邊那個……新來的,你說說,那東西叫
啥?」

  華駝一聽,生氣的把破碗往旁邊一放,指著朱榮說。

  「我嗎?嗯……老神醫,你好,我叫朱榮─」

  朱榮站起來向華駝走過去說。

  「廢話少說!你說那個西藥什麼的叫什麼啊?!」

  華駝瞪著他那恐怖的鴛鴦眼看著朱榮說。

  「啊……那個…那個…」

  朱榮頓時答不上來。

  「神醫問你剛剛告訴我那個西藥啊…」

  田雞在旁邊正對他使眼色的說。

  「喔……喔,那個西藥啊,是…好像是美國產的,朋友從美國帶回來的…名
字是英文的,我也看不懂…」

  朱榮結結巴巴的說。

  「……原來是美國鬼子的破藥,這…這藥肯定是化學成分的,吃多了肯定無
益…肯定還是我的中藥好」

  華駝低下頭去想了想說。

  「呵呵…華神醫,我看你的中藥是做不到這樣的效果的吧?還是你根本就不
會配那樣的藥啊?」

  田雞在一旁冷笑著說。

  「……誰說的啊?!我中藥文化五千年歷史,對於春藥的研究可比洋鬼子的
多多了,讓我回去研究一下,我過兩天肯定能配出來給你看,我要讓你們這些崇
洋媚外的看看我國博大精深的醫術!!」

  華駝啪的一下站了起來,大聲的說。

  「……好好好,我們就等著看華神醫的精湛醫術吧,你說的,兩天,如果兩
天你配不出來那樣的效果的,你就必須得承認中藥沒有西藥好!」

  田雞也站了起來說。

  「哼!兩天後你們等著瞧…」

  華駝說完連飯都不吃了便氣沖沖的跑回房間關上門了。

  「真的…真的可以嗎?」

  朱榮在田雞的耳邊問。

  「放心吧…兩天後這老頭死都死出那樣的藥給我,就算做不了完美的,應該
也能是個春藥啊,呵呵…先吃飯吧」

  田雞吃了幾口碗裡的飯說。

  「好吧,那我們就等等吧…」

  朱榮說道。

  晚飯後,朱榮和廚子閒聊了一會便回房去了。

  「榮哥,我已經和那清潔的約好了,他說正好三天後他們早上九點要去給華
繪她們家洗地毯,所以我約了他在巷口等,到時候再跟他講詳細的計劃,還有我
已經囑咐過他只讓他一個人來的了,他說他會想辦法的了…」

  田雞從門縫裡探出頭來對朱榮說。

  「好!那就那麼定了,三天後」

  朱榮連忙應聲說道。

  「那我在這幾天裡會再改良一下我的那些器材,我想盡量捕捉華繪那個騷貨
的每一個發騷的神態…呵呵」

  田雞在門縫了露出邪惡的笑容說。

 





              3。盜攝

  這天自從晚飯之後,濃濃的藥味便充滿了整個樂園,住在西樓裡的朱榮可真
是受不了。夜裡藥味也變得更加濃烈了,也甚至蓋過了房間裡發霉的味道,隔壁
田雞的房間也不時傳出叮叮噹噹的聲音,還有電子焊接的味道,使朱榮更加的難
受,他只有用廚子給他的破棉被捂著鼻子才能入眠。

  就是這樣過了一天,第二天早上,樓下的藥味與隔壁的聲音還是延續著,朱
榮出門的時候還悄悄的往隔壁瞧了一下,田雞仍然在埋頭苦幹中,由於樓下的窗
戶是用木頭封起來的,他根本瞄都瞄不到,廚子告訴他,這兩個人一個是藥癡,
一個是電子癡,經常都是這樣的。然後這一天裡他們連房門都沒有邁出來過。飯
都是朱榮和廚子給送過去的。

  很快朱榮著急的過了這個無所事事的一天,這天晚上,朱榮明顯的覺得藥味
比昨天要清新多了,他心裡猜想,難道老頭放棄了,他把耳朵貼著地板傾聽樓下
的聲音,但他聽到的也只有微弱的煮藥聲和隔壁傳來的叮叮噹噹,無奈之下,他
便朦朦朧朧的睡著了。

  清晨,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朱榮從夢中嘈醒了,他起來開門後見到田雞笑著
站在門前。

  「哈哈!榮哥,拿…拿到啦!」

  田雞手裡拿了一支像眼藥水一樣小的透明液體笑著說。

  「什麼?」

  朱榮還沒反應過來。

  「老頭今天凌晨的時候上來給我的,還說,讓我馬上試試,我聞了一下,一
點異味都沒有,剛開始我還以為老頭拿水來騙我,然後我喝了一滴,哎喲,雞巴
過一了一會硬得跟鋼炮一樣,還比以前要大了不少,哈哈,害得我打了好幾次手
槍呢,這老頭真他奶奶的神奇…」

  田雞摸了摸褲子裡剛軟下去的陽具說。

  「真的啊?!那太好了,沒想到老頭那麼厲害,有了這個東西,我不信華繪
不發騷,不過,還沒試過在女人身上吧?不知道行不行,這邊也好像沒有女人…」

  朱榮興奮的說。

  「管不了那麼多了,明天早上就要行動了,我相信老頭的東西,對了,我這
邊也有好東西,呵呵,我在我的攝像眼上加了錄音工能,另外還把原本16GB
的MP4內存卡擴充成32GB的了,可以更清晰的錄下我心愛的騷貨華繪了…」

  田雞充滿信心的說著。

  「哈哈,那真是萬事具備只欠明天那個東風了,我們今天可要充分的計劃一
下了…」

  朱榮看著田雞說。

  「哈,你放心吧,我那攝像眼啊,就算你把他擺在華繪眼前她也可能不會發
現的,到時候進門了才想放哪裡吧,今天我可要好好的睡他奶奶的一覺,昨天一
整夜到現在都沒睡了,晚飯就拜託榮哥你幫我送上吧…不行了我,我去睡了啊,
你也休息好等著操華繪的騷穴吧,哈哈…」

  田雞用手指揉了揉那大眼鏡裡的腫眼泡,說著便關上門睡覺去了。


    ※ ※ ※ ※ ※ ※ ※ ※ ※ ※ ※ ※ ※ ※ ※ ※   


  朱榮今天似乎特別的開心,他似乎很久都沒試過有這樣的心情了,一想到他
的復仇計劃即將要展開了,他真的是興奮不已。

  『一切就期待明天了,華繪,呵呵,我要毀滅你的一切,要你嘗嘗地獄的滋
味,呵呵呵呵呵呵…』

  連中午吃飯的時候朱榮邊想著便陰陰的笑了出來,儘管今天吃的是比昨天還
要更噁心的菜渣子,他也吃的津津有味,廚子還以為他特別的愛吃,還給他多乘
了一碗。

  這天似乎過得特別快,可能到了黃昏時下起了小雨來,所以天似乎也比平時
黑的早,廚子這天也提早做了晚餐,朱榮把一份送到了田雞的房間時發現他還在
睡覺,所以也沒打擾他,便自己回房啃晚飯去了。

  這天夜裡雨還是下個不停,朱榮很早便躺了下來,可是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腦海裡便出現了華繪誘人的臉蛋與性感的身軀,一想到自己將會與隔
壁這個噁心的人物,還有一個低下的清潔工一起玩弄她的身體時,朱榮的陽具便
硬的和鋼柱一樣,他伸手進到他那已經一個月沒有換洗過的內褲裡,揉捏起了他
的陽具,自從結婚之後,朱榮也再沒有自洩過了,這幾個月以來,他積壓的壓力
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以前溫順老實的他,現在已經漸漸變得充滿了邪惡的慾望。

  在朱榮的腦海裡,現在正幻想著一幕又一幕對華繪進行凌辱的畫面,手便更
飛快的上下搓動著自己的陽具,當幻想到三人同時對華繪進行體內射精時,一股
快感衝上了他的頭腦,他的陽具也噴出了大量的精液,射在了他的那條髒內褲上,
一股濃烈的精臭味傳了出來,朱榮掏出自己還帶著精子的手在棉被上擦了擦,然
後聞了一下,這時,他已經了決定,以後他的精液絕對全部都要給華繪那個賤人
灌上!

  腦海裡的激情過後,朱榮才稍微平靜下心來,裹著那張在下雨天變得更潮濕
的棉被,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 ※ ※ ※ ※ ※ ※ ※ ※ ※ ※ ※ ※ ※ ※ ※   


  「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呵呵…榮哥,你挺期待的吧,我昨晚可是春夢連
連啊,都不知道操了那騷貨的穴多少遍了…」

  田雞一大早便叫起了朱榮,手裡都拿好了一大包東西,迫不及待的準備出發
了。

  「嗯,那我們現在走吧…希望那個清潔的不會失約吧…哈哈,過了今天你的
春夢便可以成真了。」

  朱榮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髒衣服,說著便與田雞走到了巷口。

  早上的這條巷子,還是那麼人煙罕跡,雖然才幾天沒出來過,但這裡反而比
朱榮剛來時更髒了,剛下完雨把垃圾都發酵了起來,使得這裡更加的噁心。

  兩人在巷口等了一會,便看到了遠處開來了一台破舊的麵包車,車子在他們
前面停了下來。

  「…喂,請問你是盜攝魔網的網主嗎?」

  窗戶搖了下來,一個年約二十來歲,瘦小的光頭男子探出了頭來對朱榮他們
說。

  「啊,你好,我是田雞…你是『偷窺蟲』吧?」

  田雞走了過去問道。

  「哈,正是,網主怎麼稱呼啊?我叫陳必山,叫我阿山就好了,還有這邊這
位是…?」

  小光頭添了一下嘴唇,伸出手來和田雞握了一下說。

  「就叫我田雞好了,我很久沒用真名了,這個是這次任務的總策劃,榮哥。」

  田雞指了一下旁邊的朱榮說。

  「…啊,你好,相信有你的幫忙,這次一定會收穫不少。」

  朱榮也和阿山握了一下手說。

  「好,一切聽你的了,先上車吧,時間緊迫,我好不容易讓其他兩個同事今
天休息的,他們的工作服在車後面,一會你們先換上,這裡離『福景花園』還有
點距離,我們得快點了。」

  阿山對他們招了招手讓他們上車說。

  一路上,朱榮為阿山解釋了一下他們的計劃,阿山聽著一直都點頭稱讚,說
這樣簡直就是妙計,當中還不斷奉承著朱榮和田雞,路途上三人有說有笑,沒多
久便開到了福景花園那個華麗的大鐵柵門前。

  「找哪一戶的啊?」

  門前站崗亭的門衛向停在門口的他們問道。

  「啊,我們是潔園清潔公司的,08號華府約了我們今天來給他們家洗地毯
的這是我們的工作證…」

  阿山說著便向門衛出示了一張證明。

  「喔,是華董家嗎,好我給你們開門…」

  門衛看了看後便按下了按鈕,鐵柵緩緩的打開了。

  「謝謝啦,您工作辛苦了…」

  阿山說著便開著車進去了。

  「哇,這邊可真他奶奶的豪華,能住在這裡可真是不妄此生了…」

  田雞從窗戶探出頭看著外面歐式的亭台樓閣說。

  「呵,到時候,勒索那個有錢的騷貨一筆,讓她給你買一棟這裡的,用來吉
屋藏蛙不就好啦…哈哈,到時候,你就天天可以在這操她了…」

  朱榮笑著說。

  「哈,別忘了讓我們也參一角,獨樂不如眾樂啊,網主!哈哈…對了,在這
邊的那個小丘上的就是華繪家了」

  阿山邊說著便把車開上了一個小丘上然後在路旁停了下來。

  一棟極為氣派的歐式大別墅呈現在他們面前,這棟別墅佔地極廣,四周都是
紅磚墻圍起來的,只有一個十分典雅的玫瑰花紋的大鐵柵,透過鐵柵可以看到一
個美麗的花園,裡面也建得極為氣派,中間那個天使浮雕的噴水池更加的是把這
一片點綴得令人無法相信自己仍然身處與這個國家般。

  「…您好,我們是潔園清潔公司的,今天來為您們洗地毯…」

  阿山在紅磚柱上那個對講器上按了一下說。

  「…啊,你們來啦,我給你門開門,你們請從側門進來…」

  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回答了他們。

  阿山領著朱榮他們走到了大門的另一邊的一個小鐵門,一個樣子慈祥略肥的
中年婦女正為他們打開了鐵門。

  「來這邊請…」

  婦人帶著他們通過了一條鵝蛋石的小道進到了房子。

  「夫人,清潔的來了,讓他們現在開始工作嗎?」

  中年婦人對一個正在樓上下來的女人問道。

  一陣高貴的玫瑰香味漸漸的飄過來,朱榮抬頭看了一下這個女人,她一頭褐
色的大卷長髮盤到一邊從一邊的肩膀華麗的垂下來,帶著一副半掩著她美麗容貌
的大墨鏡,穿著一件亮皮的束腰黑大衣,拿著一個LV的皮包,邁著她那雙裸露
在大衣外裹著黑色大網格絲襪,穿著銀色細帶高跟鞋的美腿從二樓的螺旋樓梯輕
盈的走下來,朱榮及二人眼冒著慾火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人,她便是他們夢寐以
求的華繪。

  「劉姐!什麼味道那麼臭啊?!」

  華繪走到眾人面前毫不客氣的捂著鼻子喝道。

  「…啊,我不清楚啊,房子剛剛才噴過空氣清新劑的…」

  中年婦人有點害怕的說。

  「…喔…原來是你們這些搞清潔的,身上怎麼帶一股垃圾箱的味道,多少天
沒洗澡啦,噁心死了…」

  華繪走到靠近一點朱榮他們的地方,輕輕的聞了一下,馬上退後了幾步,捂
著鼻子說。

  「啊,真不好意思華太太,我們今天早上才剛洗過澡的,只是制服還沒換洗
而已」

  阿山連忙哈腰道歉說。

  「我跟你們說啊,如果下次你們再這樣臭哄哄的來我這,我可要向你們公司
投訴了,你們可真是臭死了,害得我剛吃的早飯都差點吐出來了。」

  華繪繼續毫不留情的罵著。

  「是的,華太太教訓得是,以後我們會多注意的了…」

  阿山繼續道歉著。

  「哼,真是一些低下階層…噁心死了,家俊啊,你要快點了啊,都已經遲到
了啦!」

  華繪說著便往樓上叫了一下。

  一個胖乎乎如肉球般的矮小身影從二樓帶著沉重的腳步聲飛快的跑了下來。

  「嗯,你們臭死了臭死了!呵呵」

  一個長相極為討厭的小胖子跑到他們面前,一把抱住華繪的絲襪美腿說。

  「好了,我們走吧,劉姐啊,那你就看好他們咯…」

  華繪對劉姐說著便牽著小胖子往大門走。

  「我跟你們說啊,在我回來以後如果還聞到一丁點你們身上那股噁心的味道
的話,你們就小心你們的飯碗吧,真是噁心…」

  臨出門前華繪還回頭對朱榮他們囑咐著。

  「是的,太太,我們一定會包您滿意的,太太,少爺您們慢走啊」

  阿山笑瞇瞇對華繪哈腰著說。


    ※ ※ ※ ※ ※ ※ ※ ※ ※ ※ ※ ※ ※ ※ ※ ※   


  「嗚…那騷貨真他奶奶的正,沒想到還能碰到她一面啊,呵呵,剛剛我雞巴
都硬起來了…」

  趁劉姐走到花園裡做事的時候,田雞馬上發表了他的感想。

  「他奶奶的,那賤人每次都要損我一頓她才開心的,不過剛剛她那個屁股真
讓我受不了,我看著她在我面前一扭一扭的,我可真想把老二插進去,要是讓我
得到她,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的屁眼給幹了!」

  阿山咬牙切齒的說。

  「好了,別再幻想了,到時候任你們怎麼玩她都行,我們先開工,先去華繪
的房間放攝像機吧。」

  朱榮說著便讓阿山帶著他們上華繪的房間了。

  「哇,這騷貨的房間真她媽的漂亮,感覺騷爆了,看這張床,我以後要在這
裡操華繪,嗯……好香啊,是那騷貨的味道…」

  田雞一進房門邊跳到床邊,整個頭埋到柔軟的絲面棉被裡,深深的吸了一口。

  「看,這賤人居然有那麼多這麼性感的睡衣啊,她又沒男人,穿來勾引誰的
啊,之後我一定要她穿上這個來伺候我…」

  阿山更加不客氣的打開了房間裡的一個衣櫃,拿出了一件紅色薄紗質,前面
用細帶繫著,長度到屁股的裙擺是波浪形蕾絲邊的情趣睡衣細細的觀賞著。

  「喂,你們倆還是趕快找地方裝攝影機吧,嗯?田兄弟,你覺得把攝像眼裝
在這個布娃娃這好不好?」

  朱榮催促著另外兩人時發現了那張對著床的梳妝台上擺放了一個小熊毛玩具。

  「讓我看看…」

  田雞走了過來,拿起了那隻小熊。

  「嗯,這東西的眼睛看起來還和我的攝像眼差不多啊,好就吧,看我的…」

  說這田雞便把小熊的一隻眼睛給拔了出來,然後從包了拿出了攝像眼和雙面
膠,把攝像眼黏在了小熊眼睛的位置上,然後拿出顯像器看了看,確定了小熊能
看到房間裡大部分的位置後便把小熊擺好了。

  「嗯…呵呵,大功告成一半了…」

  田雞笑吟吟的對二人說。

  「沒錯,現在剩下最麻煩的事情了,該把藥下到哪裡去呢?」

  朱榮撓了撓頭問道。

  「當然是放到飯菜裡啦!」

  阿山大聲的回答說。

  「誰不知道放飯菜裡,問題是現在是幾點啊,連午飯都沒到時間呢,華繪只
在家吃晚飯啊…」

  田雞搶著說。

  「……嗯,我看來啊,現在先別想那麼多了,我們還別有任務呢,如果不開
工洗地毯的話,那個女傭可會懷疑的了,先工作吧…」

  朱榮想了想說。

  「那好…我們先洗地毯吧」

  說著阿山便教著田雞和朱榮洗起地毯來。

  現在,其實這三個人根本就沒有心去洗地毯什麼的,心裡面都只是在想著該
把藥放到哪裡,他們只是胡亂的給華繪的房間洗了一洗就算了,反正那個房間本
來就是極其乾淨的。

  洗完後他們便出來,轉移到了隔壁的房間,這間很明顯就是一個兒童的房間,
房裡到處放滿了玩具,墻壁上貼著很多卡通的壁畫,一張可愛的粉藍色兒童床上
面放了一個很大的米老鼠,還有一張小小的書桌上面放了一大罐糖果,還有一些
這種糖果的透明包裝紙散落在桌上。

  朱榮環視了一遍這個房間心裡似乎想到了點東西。

  「我覺得我們似乎要把計劃稍微變一變,既然下不了藥給華繪,下給她兒子
也應該可以有點看頭…」

  朱榮說。

  「嗯?!這能看到什麼啊?」

  田雞好奇的問。

  「呵,你還沒有過家室還不會不知道,當你兒子出點什麼問題的時候,你會
多焦急的,我說那個華繪既然那麼愛她的兒子,她當然會為他做任何事了,而且
也就有可能包括,呵呵,那種事情了…」

  朱榮說著便用手像打手槍一樣示意著。

  「喔…完全明白,呵呵,到時候那騷貨看到兒子長了根大雞巴,她肯定會幫
兒子出火的…那就事不宜遲了…」

  田雞說著便和阿山一起把罐子裡的糖全部倒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擰開包裝紙,
把那瓶透明的眼藥水在每一顆糖上滴上了幾滴,之後在包好放回罐子裡。

  「哈哈,終於完成了,我們現在趕緊把這地毯洗一下,準備今晚看好戲吧,
哈哈…」

  三人鬆了一口氣後都笑了起來。


     ※ ※ ※ ※ ※ ※ ※ ※ ※ ※ ※ ※ ※ ※ ※ ※   


  這天傍晚,朱榮他們早已把車子停在了不遠的一處,這個距離剛剛好是離開
了『福景花園』後與華繪的別墅最近的距離,田雞也早已測試過那個安放在小熊
眼睛上的攝像眼可以清楚的在這個位置被接收到。

  「哈,來了,來了…我的騷貨華繪回來了,看這雙美腿,這副騷樣,真他奶
奶的想立刻強姦她…」

  三人這時都在車裡擠成一塊目不轉睛的盯著田雞手中的MP4。

  「看,那死小胖來了,哎喲!看他那根雞巴腫得,哈哈,快跟我的有得比了,
才5歲啊,哈哈…看那騷貨怎麼辦…」

  田雞不斷的像解說員般興奮的說著。

  「這賤人對咱們這些人凶巴巴的,對這臭小孩還挺雞巴溫柔的嘛,老子還真
想聽聽她那叫春的聲音…」

  阿山聽到了播放器裡發出了華繪對兒子說話時溫柔的聲音時不爽的說著。

  「看啊,看啊,開始給孩子打手槍了,奶奶的,以後我也要她給我打一下…」

  田雞看著華繪纖細雪白的手,便情不自禁的摸起自己的陽具來。

  「喂,注意到沒?那賤人她…她好像開始自摸了,看她那手,都伸到裙子裡
面了,真她媽的淫蕩,摸自己兒子的老二都那麼有感覺,她應該很久沒打炮了吧,
老子真想安慰安慰她,哈,她下面現在肯定是濕得不得了了…」

  阿山指著螢幕裡蹲在地上的華繪說。

  「咿,射了…好像結束了,哈哈…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拿下了證據了…呵呵,
榮哥什麼時候我們去勒索啊?」

  田雞看了看旁邊的朱榮問道。

  「………這個,不,等一下!還沒結束,你看,這騷貨開始自慰了,沒想到
她兒子居然把那些糖給了一顆給她,呵呵,這下我們還有戲看呢…」

  朱榮按住田雞的肩膀繼續看著螢幕說。

  看著性感的華繪在吃了春藥後激烈的自慰,田雞與阿山都不由自主的打起手
槍來,嘴裡更是喃喃自語的說著要操死她什麼的話。

  「咿…這個死胖子怎麼又回來啦,別他媽的搞破壞…給老子滾!」

  看著小胖子正擋著他心愛的華繪時,阿山生氣的埋怨著。

  「嗚呼!不不不…你看這小子,他好像…好像要操她媽呢!哈哈!這下我們
可就牛逼了,快看,這,這可是亂倫啊…呼呼」

  田雞看著華繪正神志不清的抱著自己的兒子往身上躺時興奮的說。

  「開始干了,哈,胖子加油啊,把你媽那個騷貨操翻天去,哈哈,用力啊!
胖子,看你媽叫得多雞巴淫蕩啊」

  阿山在旁邊起哄著。

  「喔……好像快要射出來了,騷貨越來越大聲呻吟了,喔,小胖再用力點,
她就要高潮了…」

  看到這一幕時,田雞特別興奮的狂搓著陽具說。

  「喔喔喔…華繪,你好淫蕩啊,我他媽操你,操你,操死你…啊啊啊」

  在看著螢幕裡華繪母子達到高潮的那一刻,車裡的田雞和阿山也似乎在褲子
裡射出了精液。

  「嗯…這下應該沒有下文了吧,華繪都好像去洗澡了,啊,好像電池也差不
多用完了,榮哥,這樣絕對可以威脅得到她了吧…」

  田雞關掉了MP4後問朱榮說。

  「哈,那是當然了,這可是亂倫啊,而且對方可是個兒童…哈哈,我們就等
著對華繪為所欲為吧,至於怎麼拿這個去威脅她,嗯,今天已經很晚了,明天吧,
明天我們先截一些精彩的照片給她寄過去,然後讓她出來便好了……」

  朱榮得意的說。

  「好,就這麼定了,我晚上回去弄圖片去,唉,人有三急,看了那麼久那個
騷貨,搞到我都忘了尿急這回事了…」

  田雞說著便要提褲子往外走。

  「等等,我也和你去吧…」

  朱榮聽他那麼一講,自己也感覺到似乎有尿意,便與田雞一起到車外的墻邊
去尿尿去了。

  「…嗯,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阿山,現在又得麻煩你送我們回去了…等到約華
繪出來的時候,我們絕對不會忘了你的…」

  小完便後,朱榮上了車便對阿山說。

  「哈,那是,那是,沒有你那麼好的計劃,或許我們也只能想著她打打手槍
而已…」

  說著,阿山便開車送朱榮和田雞回『樂園』了。


    ※ ※ ※ ※ ※ ※ ※ ※ ※ ※ ※ ※ ※ ※ ※ ※   


  「好了,謝謝你了,那我們再聯繫吧…」

  朱榮下車了後說。

  「好,再見,再見了,祝我們早日把華繪變成性奴…哈哈,我先走了」

  阿山笑著對他們揮了揮手便開車離開了。

  「呵…今晚,我還得看一遍這個騷貨華繪的亂倫戲…呵─咿!干!我的記憶
卡呢?!怎麼沒啦?!」

  田雞東翻西找的著急著說。

  「什麼東西不見了啊?」

  朱榮問。

  「唉呀…最重要的東西啊,就是像錄影機一樣,你要有錄影帶才能看啊,就
是今晚我們錄的東西可都在那個記憶卡裡面啊…」

  田雞像瘋了的一樣找著。

  「啊!!難道是…難道是阿山拿走了?他不會要獨吞吧,他想一個人去操華
繪?不行!我們要趕快把他追回來,不然那東西流出去,不僅是華繪連我們都要
遭殃了啊」

  朱榮著急道。

  「好,我去找兩台單車來,估計這傢伙現在就返回去勒索華繪了,我們這就
走…」

  田雞說著便跑進了巷子了,不久便推了兩台單車出來。

  「走…我們現在再回去『福景花園』」

  說著朱榮便與田雞蹬上了單車往『福景花園』騎去。






            4。脅華

  在這個寧靜的夜裡,華繪躺在床上仍然無法入眠,她一直在苦惱著如何去令
自己對幾個小時前所發生事情作出解釋,那像惡夢般的事實的確發生在了她身上,
她自己居然對親生兒子作出了如此嚴重的誤導,此刻最令她擔心的是不知日後該
如何面對兒子,雖說兒子年紀小,不懂那是什麼東西,但此中過不了自己的那一
關。

  「嘟嚕嚕嚕嚕…嘟嚕嚕嚕嚕…嘟嚕嚕嚕嚕…」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劃破了華家大屋裡深夜的寧靜,更把沉思中的華繪嚇了一
跳,她不耐煩的接起了床頭的電話。

  「喂…請問是哪位…」

  華繪裝作像平常一樣的聲音問著。

  「是華太太吧,呵,你的聲音真是性感啊…」

  電話裡傳出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

  「神經病!你變態啊,這麼晚打過來,滾!」

  男人電話裡變態的開場白點燃了華繪滿肚子的火,她生氣的掛斷了電話。

  「嘟嚕嚕嚕嚕…嘟嚕嚕嚕嚕…嘟嚕嚕嚕嚕…」

  電話在幾秒後又再度響起了。

  「我警告你,你再打過來我可要報警了…」

  華繪沒等電話裡出聲便怒道。

  「呵呵,華太太,你先聽我說,我是今天上您家洗地毯的那一個,我叫阿山,
呵呵,我知道了一些您很重要的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談一談…」

  電話裡阿山說著。

  「沒興趣!」

  華繪又掛了電話。

  「嘟嚕嚕嚕嚕…嘟嚕嚕嚕嚕…嘟嚕嚕嚕嚕…」

  電話很快又響了。

  「華太太,這可是關於您跟你兒子的…呵呵,你知道你今天晚上都做了什麼
吧…我給您最後一個機會,如果您不願意和我談,我只好把我手上的這個東西放
上網也好,怎麼也好…呵呵」

  阿山在電話裡淫笑著說。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華繪馬上吃了一驚,她頭一件想到的便是那個令她不堪回首的亂倫事件,她
不禁打了個寒顫,可是當她回想了一下,當時她已經完全確認了房子裡面已沒別
人,這件事是沒有任何人會知道的,所有她猜想會不會是其他什麼事情,於是故
作鎮定的問。

  「…呵,想知道我知道什麼?你讓我進來,我慢慢的跟你說…」

  阿山不急不慢的說著。

  「……有什麼在電話裡面說就好了,沒必要進來…」

  一聽到對方說要進來,華繪馬上出言拒絕,因為儘管這個社區裡治安相當好,
但在深夜裡讓一名陌生男子進到家裡來,還是極度危險的。

  「呵呵…難道你真的沒興趣知道我知道什麼東西嗎?我跟你說啊,如果你今
晚不讓我進來,你就等著後悔吧…呵呵,明天你這個社會名流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哈哈,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阿山冷笑著說。

  『可惡…這傢伙,不會真的知道那件事吧?!除了那件事…還會有什麼可以
令我…』

  一種不安的感覺從華繪的心頭湧出。

  「…那…你過來吧」

  想了一想,華繪還是覺得應該見一下這人會比較好,因為萬一他真知道亂倫
的事情,那可就不得了了,於是答應了他。

  『反正就算有什麼把柄,這種人還不是為了要錢嗎,錢我可付得起…』

  在答應讓阿山進來那一刻,華繪已經作好了付錢的準備。  


     ※ ※ ※ ※ ※ ※ ※ ※ ※ ※ ※ ※ ※ ※ ※ ※   


  「幹什麼的,這麼晚了還來這裡?!」

  門衛對在『福景花園』門口停下車來的阿山問道。

  「啊,是這樣的,您認得我吧,我今天早上來過,但我回去之後發現漏了點
重要的東西在華太太家,所以要回來拿,已經通知過華太太了,您可以打電話給
她求證一下…」

  阿山對門衛說。

  聽了阿山的話後門衛便進站崗亭打電話去了。

  「好了,華董說她已經在等你了,我這就給你開門,請進…」

  門衛回來後對阿山說著便開門了。

  阿山一直把車開到華繪的別墅,然後停在了側門旁的小路上。這時側門已經
打開了,阿山下車後便看到穿著一件絲質睡袍的華繪正站在門後等待著他。


  「華太太,我們又見面了,我都想死你了…」

  阿山快步走過去伸出了髒手想要與眼前的這位美人一握。

  『…哼,像你這樣的傢伙還想碰我…噁心死了…』

  看著阿山那色瞇瞇的樣子,還有那帶著油污的手,華繪露出藐視的表情。
  
  「…廢話少說,你到底知道什麼東西?」

  華繪躲開了阿山的髒手問道。

  「哎喲,別急嘛,大美人,我們先進去喝杯茶,再聊聊嘛…」

  說著,阿山不理華繪答不答應,搶先的進到了房子裡。  

  『下等人就是下等人,沒禮貌…身上可真臭…』

  華繪看著阿山毫不客氣的背影,跟在後面默默的想著。

  「哈,我說啊華太太,您這房子可真夠氣派,夠舒服的,這張真皮沙發可真
是太好坐了…」

  阿山不等華繪同意便一屁股坐到了客廳裡的沙發上來。

  「說!你到底想要幹嘛?!」

  華繪站在一旁,看著這個不速之客說。

  「華太太,在自己家您就別客氣了,先坐下…」

  聽著阿山的話,華繪想了想便坐到離他最遠的那個位子上。

  「呵呵,華太太啊,其實呢,大家都有需要…這可是人之常情,可是您倒是做
了不應該做的事啊,您那兒子才那麼點大…就呵呵,您如果需要…大可以,可以找
像我…這種,呵呵,成年人嘛,呵呵呵呵…」

  阿山開門見山的說著。

  「你說什麼啊你!!你別在那裡瞎說啊!」

  華繪一聽果然是那件事之後,臉色一變,但一想到對方未必有實質的證據時,
她便大聲的對阿山說。

  「哎喲,華太太,做得出就別怕認嘛…呵呵,再說我可是有證據的,不然我也
不會大半夜的來打擾您啊…呵呵…」

  阿山仍然胸有成竹的笑道。

  「你…你有什麼證據啊…?」

  看著阿山似乎很有把握的樣子,華繪開始有些畏懼了,她戰戰兢兢的問道。

  「嗨喲,華太太,您坐得那麼遠我怎麼讓你看東西呢?過來,坐我旁邊來…」

  阿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台MP4播放器,然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對華繪說。

  「……你到底…要我看什麼…」

  華繪戰戰兢兢的坐到了阿山身旁,一股男人特有的臭汗味傳了過來,她恨不
得屏住了呼吸。

  「太太,您可真香啊,老子自從聞過您的香水味就忘不了了,好了,先不講
這些了,我先讓你看,呵…看,就是這些…你和你寶貝兒子幹的好事…」

  阿山把鼻子靠近華繪深深的嗅了一下後,說著便打開了MP4,螢幕裡出現
了華繪剛剛與兒子不倫的畫面。

  「………啊,你……」

  華繪頓時嚇得說不出話來。

  『…他究竟…究竟怎麼拍到的啊…那是在我房間裡哪個角落啊…』

  華繪原本已經煩惱的心理此刻更多的疑問了,但更多浮現心頭的感覺卻是恐
懼,她開始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是多麼的有威脅感。

  「哈……太太,你看啊,這拍得您多漂亮啊,您可真上鏡啊…比那些AV女
優好太多了…」

  『可惡…這個人實在是…我怎麼會讓這種人看到…這些這麼不該被看到的東
西…』

  看到自己的淫亂行為出現在MP4的小螢幕後,剛剛還保持著一絲鎮定的華
繪,已經驚呆了,完全沒有察覺阿山邊說著邊把手從她的背後伸了過去,正撫摸
了一下她那隔著絲質睡袍的翹臀。

  「啊!你要幹什麼呀!」

  當華繪回過神來感到了那只粗糙的手觸摸著自己時,她連忙的躲開了一步。

  「呵呵,沒幹什麼,相信您也知道我來的目的…呵呵」

  阿山翹起了二郎腿說。

  『…這混蛋,真噁心,居然對我毛手毛腳…可惡,還是趕快打發他走吧…』

  阿山的舉動令華繪極度反感,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卑劣的人居然敢對她動起手
來。

  「那…你開個價吧…我馬上寫支票給你…只要你把那個東西還給我,多少錢
不是問題…」

  華繪站了起來對阿山說。

  「哈哈,華太太,您也太瞧不起咱這個做清潔的低下階層了吧,錢我還真是
挺缺的,可是我現在想要的可不是那些身外物…呵呵」

  阿山抖著腳笑著說。

  『啊…可惡…這傢伙,到底要什麼啊…難道他想…』

  華繪萬萬想不到這個低下的清潔工居然不要錢,但她回心一想,一幕這個男
人要挾著要與她發生性行為的畫面浮現腦中,這可令自命清高的她感到無比噁心。
華繪實在不敢再想下去。

  「那你…你到底要什麼東西啊,只要…只要你把你手裡的東西給我,我…我
能做的,我都可以幫你…」

  無奈之下,華繪只好見一步走一步,她雙手互抱著說。

  「我要的東西,呵呵,你一定可以做得到…當然前提…只要你肯,來,華太
太,您別緊張,先來坐下…」

  阿山向愣在一旁的華繪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來。

  「…你,你不是想…想要…和我…和我那個吧…」

  可怕的預感終於成真了,看著阿山如狼似虎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的身體,
華繪害怕的站在了一旁,小聲的說著。

  「哈,平時氣焰囂張的華太太去哪了啊?!怎麼現在像只受了驚的小貓一樣!」

  阿山突然站起來向華繪撲了過去,緊抱著她顫抖身軀,在她耳邊冷冷的說。

  「……呵呵,華太太,您想得沒錯,我就是想要…呵呵…你所想的那個…你
知道嗎?!老子每次看到你那個柔軟誘人的屁股,我都受不了了…我的老二就情
不自禁的硬起來了…只要你讓我…讓我操一次…我可以考慮把這東西無條件的給
你……」

  阿山用他那骯髒的魔手猛的一把抓住了華繪隔著絲質睡袍的美臀說著。

  「不要啊!別這樣!放開我呀,快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華繪使用著全身的力氣想要把緊貼著她的阿山推開。

  『…完了,再這樣下去,我會被他…被他強姦的…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華繪雖然在奮力抗拒著,但絕望的感覺已經從她心底了萌生了,此人掌握了
她無顏面對的證據,就算她現在大聲呼叫,來了人之後,這個卑劣的傢伙肯定會
把這件事傳開的,可是自認為是上流的她,此中無法去乖乖接受別人的威脅,更
何況對方是一個如此卑微的男人。

  「呵呵,您這時候還挺倔強的嘛,不過這才像我所知道的華董嘛,呵呵…不
過我看你還是不要反抗了,乖乖的讓我打一炮吧…再說…您也不是什麼黃花閨女
了,也不會有啥損失的…而且,老子保證比你那個傻逼兒子更加能夠滿足你的…」

  阿山不管華繪的反抗,整人都壓到他身上來,更將手伸到睡袍裡去揉虐著她
的臀部,臉還緊貼著她露出在睡袍外的香肩上不斷親吻。

  『可惡…這個男人…討厭死了,啊,我的身體居然被他如此的對待,他噁心
的嘴巴居然貼到我的身體上…我…我…變得好髒啊……』

  面對著阿山如餓狼般的行為,華繪只能無力的反抗著,可是手無搏雞之力的
她哪能掙脫得開一個做慣苦力的男人呢,她那雙在阿山背後不斷敲打著的雙手也
漸漸變得無力了。

  「華太太,您的身體可真香啊,皮膚又白又滑,老子實在是太愛你了…呵呵,
我相信您是個聰明人,你也應該知道反抗是沒用的吧,還不如乖乖的就範,只要
您肯從我,老子保證會溫柔的對你,讓你嘗試一下我這個成年男子的好處…」

  阿山把華繪的睡袍脫到了胸部的位置,把臉整個埋到她那深深的乳溝裡不斷
的添著。雙手仍不斷的對她的屁股進行揉捏。

  『…難道…我…我真的要向他低頭嗎…我…沒辦法了…只好…這樣吧…』

  華繪百般不願的想。
  
  「……我……是不是我…我和你…那個…你就把……」

  在順從這個念頭浮現的時候,華繪無奈的問。

  「呵呵…那當然,我說過的可算話的…呵呵,那我們就…先來親一下吧─!」

  阿山趁華繪放鬆懈的時候把嘴巴猛一下貼到了她粉嫩的嘴唇上。

  『嗯……嗯,好臭…不要啊!』

  剛想如此就範的華繪被阿山嘴裡噁心的味道醺得無法忍受,她將身體拚命的
往後仰來躲著阿山滿是蒜味的臭嘴,可是阿山卻越抱越緊,整張嘴完全的貼在她
的唇上。

  「啊…真不好意思啊,華太太,老子剛吃完晚飯便忍不住要來見你了,臭也
得怪你自己對老子來說太誘惑了,呵呵,不過華太太您嘴唇上塗的唇蜜實在是太
甜美了,我都吃上癮了…」

  阿山邊說著更過份的用舌頭添起了華繪的嘴唇來。

  「…嗯…嗯,噁心死了,滾開啊!你!」

  實在受不了的華繪本能反應般掙扎著,隨手從茶几上拿起了一個電視遙控器,
狠狠的一下砸在阿山的光頭上。

  這一砸疼得原本沉醉在性慾中的阿山,猛的一下放開了懷中華繪,令她整個
人倒在茶几上。

  看著眼前這個捂著後腦,突然變得目露凶光的男子,華繪感到自己似乎做了
更錯的事,而且這說不定會令她遭到更可怕的對待,她的心裡更添恐懼了。
  
  「干!!好疼啊!奶奶的賤人…看來你是不肯就範了吧,你信不信我把你給
強姦了,然後再把你那些亂倫的影像給發到網上,呵呵到時候,可不止我一個人
來找你打炮了…」

  阿山啪的一巴掌在華繪白嫩的臉上打了過去,然後摸了摸剛剛被砸疼了的後
腦,狠狠的說。

  「啊!!!疼!!……不要啊,千萬不要!我…我聽你的話就是了…」

  這突如其來的巴掌令華繪疼得立刻摀住了被括紅了的臉,慌忙說。

  『…混蛋,這傢伙還真打下來…女人都打,真不是男人…』

  在記憶中就根本沒沒吃過巴掌的華繪心裡簡直就把這個男人給鄙視透了。

  「哼!簡直就是敬酒不喝,喝罰酒…本來想和你打一炮便給你這個東西了,
現在,呵呵,就看你今晚怎麼個來伺候老子了,老子大人有大量,你讓老子爽透
了,我就原諒你,便考慮一下給你這個…」

  阿山啪的一下坐回沙發上。

  『可惡…這男人打心底就是個貪得無厭的,不過為了…那件醜事不被傳出去
我必須得忍耐,我的前不能就這麼毀了,還有兒子以後的人生啊…就先順從他吧,
等拿到那部MP4再說…』

  從茶几上起來的華繪此刻,已經默默的下定了先順從阿山的決心。
  
  「…嗯,那我…你要…要我怎麼做啊…?」

  華繪低著頭站在原地說。

  「呵,難道…你還有老子教你嗎?!給我過來!你這個賤人!」

  阿山大聲喝道。

  「……我…」

  華繪雖然已經有所覺悟,但心裡仍然是充滿了恐懼,她顫抖著走到阿山旁邊,
不知所措的站著。

  「奶奶的,還不快點伺候老子!老子下面都硬得快爆炸了…」

  阿山大字形的躺在沙發上說。

  「……是…是的…」

  華繪戰戰兢兢的頓在阿山前面,隔著褲子輕輕的撫摸起他的陽具來。

  「他媽的!你是真不會還是假不會啊!!老子看你給你兒子弄的時候可不是
像這樣的…」

  阿山喝著。

  『…太噁心了,我還居然要去觸碰他那…那東西…可是如果不順著他…』

  面對著阿山粗言爛語的催促著,華繪心裡不斷的抗拒,可是又不得不從。  

  「…是…我馬上就…」

  在沒辦法之下,華繪只好無奈著慢慢的鬆開了阿山的皮帶,然後敞開了他的
褲子,一陣男人下體的惡臭傳了出來,她強忍著這個味道,脫下阿山的髒內褲,
一根頗大的深色陽具從裡面彈了出來,聳立在她眼前。

  『…臭死了…怎麼會有這麼臭的東西…我怎麼可以碰這東西啊…』

  華繪呆呆的看著這根她打心底認為是下等的東西想。

  「還不快點讓老子舒服舒服!!」

  阿山挺了挺陽具說。

  「………是的…我現在就弄…」

  華繪哀求的看了看阿山的臉,手顫抖的輕輕握住了眼前的那根噁心的東西,
一陣發臭的熱氣便傳到了她的手心。

  『…噁心死了…這種東西看著我都想吐了…而且還要……』

  心裡極度難受的華繪對自己被迫的舉動實在是不敢多看,她盡量將鼻子遠離
阿山那根臭陽具,強忍著閉上眼睛開始慢慢的套弄起來。

  「啊…華太太…你的手可真軟真滑啊…」

  當阿山感受到陽具正被細嫩清涼的手指觸碰時,他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嗯……」

  華繪連嘴都打不敢開的應了一聲。

  「嗯?!他媽的賤人!你躲什麼躲啊!剛剛還誇你來著,奶奶的!給老子我
看著它,認真點!!」

  阿山睜開眼睛發現了正閉著眼睛盡量躲著他的華繪,他生氣的喝著一把抓住
了華繪的頭髮,把她的臉貼在了自己陽具上,蹭了起來。

  「啊!不要啊!我認真點就是了!」

  阿山這一扯疼得華繪叫了出來,跟著貼在臉上的陽具惡臭源源不絕地傳到她
的鼻子裡。

  『…可惡!這個混蛋…等拿回來那個東西之後,我一定…一定不會放過這家
伙…現在…還是趕緊把他給弄出來吧…』

  華繪想了想後決定暫時先忍耐著這屈辱,於是她照阿山吩咐的看著他的陽具,
快速的揉弄起來。

  「媽的,這還差不多,賤人就是賤人…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不學乖…」

  阿山看著眼前似乎聽話了點的華繪,給她用手撥了撥剛剛抓亂了的頭髮,然
後脫掉了腳上的破鞋,用在髒襪子的破洞裡露出的腳趾在華繪半露在外的美乳上
撩弄起來。

  『這個噁心的人…居然還用他的腳在…呃…要快點…讓他射出來…射出來就
好了』

  華繪忍受著由乳房傳來的被異物刺激的感覺,心裡不斷的想著,手揉弄得越
來越快。

  「干!!奶奶的賤人!你他媽的什麼指甲啊!剛剛刮到老子的雞巴了!」

  阿山突然狠狠的一下抓住了華繪的手。

  「啊!…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那是我的…我的水晶指甲…」

  知道自己又闖禍了的華繪,慌忙的說。

  「奶奶的!混帳!快!別用你的破手了,給老子用吹的!!賤人,弄什麼破
指甲啊,你信不信老子一個一個的給你拔出來!!」

  阿山在華繪的臉上挺了一下陽具說。

  「不要啊!我吹就是了,別…別拔我的指甲…」

  華繪膽怯的說著,嘴巴慢慢的接近阿山的陽具。

  「對!就是這樣!把它含下去!」

  阿山吆喝著。

  『這種東西放到嘴裡…實在是太噁心了…但沒辦法…如果不這樣他…他會再
次用暴力的…』

  華繪想著,只好張開了她的嘴,用溫柔的嘴唇含住了那顆紅黑色的龜頭,惡
心的腥味立刻充滿了她的嘴巴。

  『呃…這個味道…呃,太噁心了…比兒子的味道還要更濃烈…』
  
  當華繪把這根陽具含下去時,心裡不知不覺的居然開始拿它來與兒子的相比
起來。

  「…嗯……嗯…嗯」

  華繪強忍著握住陽具的根部在嘴裡一點一點的套弄起來。

  『嗯…如果剛才…含下兒子那一根…也會是這種…這種味道嗎…不,這人惡
心死了…我的兒子怎麼能與這種人比較…』

  華繪邊含著阿山的陽具邊想。 

  「嗚─哈哈哈!沒想到你這個自以為高貴的賤貨會這樣給老子吹起來了,老
子我告訴你,你就是個賤貨!騷逼!裝雞巴高貴啊!給老子認真的吹!」

  阿山興奮的邊說邊挺著陽具,享受著眼前這位美人溫柔的嘴巴。

  「喂!賤貨…你懂我說什麼嗎?!老子叫你認真點!」

  阿山突然抓住了華繪的頭髮,把她原本低下的頭強行抬了起來。

  「讓我教教你吧!就是這樣──」

  猛的一下,阿山把華繪的頭用力按了下去,讓她把整根陽具幾乎都吞到了嘴
裡。

  「…呃噗……呃噗…呃噗…呃噗」

  華繪被這猛的一下,喉嚨被插到的感覺使她差點吐了出來,她推開了阿山後
拚命的咳嗽。

  『這個…混蛋…我都照他說的做了,他還…可惡…』

  華繪怨恨看著阿山想。
  
  「嗯?!少在那邊裝了!!我數三聲!如果你再不回來繼續的話,那我們之
前說好的就算了,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阿山看著華繪痛苦的樣子繼續威脅說。

  「……嗯……是…我馬上回來…」

  華繪眼眶裡潤著快掉出來的眼淚,爬過來說。

  「賤人,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

  阿山摸了摸雙腿間華繪的臉說。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華繪強忍著快要掉下來的淚,握住阿山的陽具,閉上眼睛深深的含了下去。

  『好噁心啊…不過如果把這東西想像成兒子的那一根的話…會不會…啊,不
可以啊,這樣太噁心了…不過不管怎麼樣…要盡快滿足他…』

  心裡面的想法變成了華繪現在唯一的動力。

  「…嗯哺…嗯哺…嗯哺……嗯哺……嗯哺」

  她開始上下的用嘴巴套弄起陽具來。

  「哼…這還差不多…喔…喔…賤人的嘴巴…還挺雞巴舒服的…喂!別他媽的
裝的那麼痛苦行嗎?你別忘了你是個賤人!給老子擺個騷樣出來!」

  阿山邊享受著邊繼續用腳趾去挑弄著華繪的身體。

  『難道你還要我很享受這樣嗎?可是如果是兒子的…啊…不行…那是亂倫…
我已經不能再錯了…』

  華繪越是含著陽具心裡越是把兒子從腦海裡聯想出來,這種矛盾的心裡卻催
使了她的身體不知不覺的出現了一絲對性的感覺。
   
  「……嗯噗…嗯噗…是的…這樣可以嗎……嗯哺……嗯哺」

  對阿山的話,華繪雖然是不敢有所違抗,但強行擺出略帶嬌媚的神情,其實
多少有一點是她已經開始對這根陌生人的陽具起了性的感覺。

  「哈哈…對嘛…這樣才像個人人都像操騷貨嘛…」

  阿山看著華繪略為改變的神態,更加興奮了,被含在嘴裡的陽具此刻變得更
粗大。
 
  『騷貨?!我…我不是!不,我是為了讓你快點出來才這樣!混蛋快出來啊!
快出來!快出來!快出來!』

  聽著阿山對自己的用詞,華繪想到了剛才自己對這個陌生人的表情,此刻回
過神來的她簡直感到噁心透了,現在她只想要快點結束這個令她噁心了無數次的
行為。

  「喂喂…先停下來給老子舔舔吧,這樣弄很快射出來的啊…」

  這時阿山突然對華繪說。

  「…嗯哺…嗯哺…嗯哺…嗯哺…嗯哺」

  她不理會阿山的話,反而更努力的吸了起來。

  「喂!!!賤人!!喔喔喔…干!喔喔哦噢!操───」

  阿山在華繪刻意的強烈進攻下根本就來不及把陽具拔出來,便射在了她嘴裡
了。

  「呃──呃───」

  一股強烈的熱流直噴到喉嚨深處,這使華繪一下子把剛剛射進去的那些白濁
物嘔吐了出來,一直流滿了她的嘴與下巴。

  「呼……呼…奶奶的…居然這麼快就射出來了……」

  阿山在沙發上喘著氣說。

  「………你…滿足了吧…可以…可以把那東西─」

  這時彷彿已經解脫了的華繪坐在地上用睡袍的袖子擦了擦嘴邊與下巴的髒物
說。

  「哈哈哈!你想得還挺美的嘛,華太太,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剛才故意很快
的給老子吸出來…不過你也太小看老子了,好玩的還沒開始呢!!」

  阿山走過去抱住華繪的身體笑著說。

  『可惡…這噁心的男人怎麼像蟑螂一樣…到底要怎樣才會放過我啊…』

  本來以為已經結束了的華繪,聽了這話之後感覺又跌入了谷底。

  「你…你不是說就…就一次嗎」

  華繪顫抖的問。

  「哈?!一次?!老子說一炮!!炮都沒打呢哪來的一炮啊!別以為隨便敷
衍老子一下就好了…老子說過的你要伺候得老子爽了老子就放過你!」

  阿山說著抱起華繪,然後把手伸進她的睡袍裡捏起她的美乳說。

  『…嗯…可惡…再要忍耐啊…只要再一次就可以,所以一定要忍耐…嗯…』

  華繪在心裡不斷的強迫自己。

  「…嗯……那…我…我都聽你的…」

  華繪小聲的說。

  「呵呵…那好吧,嗯…在這玩可不夠意思,給我上房間去!老子挺喜歡你這
賤人的騷房間的!」

  阿山繼續玩弄著華繪的巨乳說。

  「…不……嗯…不行啊……我兒子…會…會聽到的啊……」

  華繪強忍著胸部被揉捏的感覺說。

  「放心吧你!你這房子隔音那麼好…而且現在你兒子都睡得跟死豬似的…呵
呵,不過,你這騷貨倒是有感覺了吧…嘿,乳頭都翹起來了…」

  阿山說著便捏著華繪微微翹起的乳頭說。

  『不可能…我…怎麼會……』

  在華繪的心裡死也不敢承認這個事實,她居然在阿山暴力的對待下,乳頭居
然硬起來了。

  「…沒有…嗯…我…不……」

  她連忙否定說。

  「呵,騷貨嘴巴可不老實,可是你下面那個嘴巴應該會說實話吧…」

  阿山說著手指便摸索到華繪大腿間的三角地帶。

  「哈哈…沒想到你這賤人還真他媽的淫蕩!!連你的騷內褲都濕了…」

  阿山把那只被淫水弄濕了的手放在華繪臉上擦了擦說。

  「……嗚嗯……不!!───」

  華繪像被自己的身體出賣般發出了哀嚎。

  「呵呵,來吧騷貨,和老子上房間玩去,老子保證讓你爽翻天…」

  阿山說著扶起呆在一旁的華繪慢慢的走上樓梯。


           ************


  「賤人…你現在去給老子準備一下,給老子化一個你平時化的那種騷逼一樣
的妝…然後整理一下頭髮之類的,老子不想看到你這賤人滿臉精液還滿嘴腥的樣
子」

  阿山在華繪的房間裡像主人一樣坐到床上說。

  『可惡…為了滿足你這個變態…我還要去整理儀容伺候你…兒子媽媽真的是
為了你才……』

  華繪心裡想著,默默的答應阿山的要求。

  「………是…我這就去…」

  華繪愣了一下說。

  「快去啊!想被操就趕去啊!還愣那幹嘛…」

  阿山不停的吆喝著。

  「…嗯…是的…」

  華繪只好無奈的去漱了一下口,然後坐在梳妝台前把剛卸下的妝再化上。

  「……像這樣…這樣可以嗎?」

  華繪化完妝整理了一下頭髮後轉頭問阿山說。

  「呼──還是像以前一樣,真他媽的騷!嗯…對了,今天早上在你衣櫃裡看
到一件衣服老子挺喜歡…」

  阿山看了看華繪化了妝後更顯高貴艷麗的臉說著,然後便起來去翻起她的衣
櫃來。

  「哈哈…找到了…」

  阿山拿出了那件紅色薄紗質,裙擺是波浪形蕾絲邊的情趣睡衣仍到華繪面前。

  「你這騷逼買這麼淫蕩的東西都是為了和別人打炮的吧,快!快給老子穿上!!」

  阿山向華繪喝道。

  「啊─這個…這個不是我買的…」

  華繪小聲的回答說。

  「什麼不是你買的怎麼會在你房間啊?!」

  阿山繼續喝著。

  「那是……那是公司的樣板……因為設計太…太暴露了…我們沒採用,所以
拿回來改…」

  華繪羞澀的回答說。

  「什麼啊,像你這種騷逼賤貨就應該穿這樣的衣服!哎喲!還有這個…呵,
應該是一套的…你給我都穿上」

  阿山說著翻出了一件小得不能再小,前面是一朵只能包住蜜穴的玫瑰花刺繡,
後面屁股那裡只有一根蕾絲細帶的紅色薄紗丁字內褲和一雙紅色大網格襪,然後
拋給了華繪。

  「………這些實在是太……」

  華繪拿起眼前這些簡直就連技女也不會穿的衣服猶豫著。

  「還磨磨蹭蹭的幹嘛啊?!不想要回這東西了嗎?!」

  阿山搖了搖手中的MP4說。

  「……是…我…我馬上穿…」

  華繪看了看阿山,慢慢的穿上了那一整套極度撩人的情趣內衣。

  「嗚呼───這套衣服實在是太他奶奶的適合你了,這才像個會和兒子亂倫
的淫亂媽媽嘛!哈哈…快過來和老子親熱親熱!」

  『…真沒想到我居然會穿上這套這麼暴露的衣服,而且還要在這人面前真是
太羞恥了……』

  看著鏡子裡就像一個發情的騷貨一樣的自己,華繪的臉一下刷紅了。

  阿山看著如此淫亂裝扮的華繪,剛剛軟下去的陽具又硬起來了,而且比剛才
還要硬了。他忍不住的走過去一把抓住正用手捂著若隱若現胸部的華繪,把她拉
到床上緊緊的抱住然後親了起來。

  「哇…你好美啊…老子我愛死你了……」

  阿山不斷的親吻著華繪的臉,然後慢慢的順著下去到胸部,之後開始不停得
隔著薄紗吸著乳頭,還用牙齒輕輕的咬著,惡臭的口水幾乎把整個胸部都弄濕了。

  「嗯……嗯…不要……這樣…啊…嗯」

  華繪強忍著阿山的挑逗,用力扯著睡衣的裙擺來擋下體,低吟抗拒著。

  「哈哈……騷逼都濕了,還裝什麼啊…」

  阿山這時扯開了華繪的手,用手指插進去蜜穴裡掏弄起來。

  「嗯…嗯……嗯…別這樣…我…不要…啊」

  阿山粗糙的手指不斷強烈的磨弄著蜜穴裡的嫩壁,使華繪覺得一陣麻癢,蜜
穴裡的愛液也逐漸的變多了。

  「騷貨…你爽嗎?!爽吧!看你剛剛給老子弄得也還可以…就讓你爽爽吧…」

  阿山說著又加多了兩根手指進去掏弄蜜穴,另一隻手更不忘去搓那弄華繪那
已經翹到極點的乳頭。

  『嗯…這傢伙的手這麼髒…居然插到我裡面來,不過…他這樣…啊…下面怎
麼感覺…有點…有點舒服啊…』

  面對阿山粗暴的手指,華繪在精神上明明是抗拒的不行,可是她的身體卻奇
怪的欣然接受起來。

  「…喔……喔喔…我…不…別這樣…我…爽啊…啊…喔…」

  在阿山熟練的撩弄下華繪似乎忘記了自己正別強迫的做這種事,開始呻吟起
來。

  「呵呵……賤人就是賤人,稍微弄幾下就爽得不得了了…老子讓你爽!老子
讓你爽!老子讓你爽!!」

  阿山更粗暴的用手指狂插著華繪的蜜穴,然後另一隻用力扯著她的乳頭說。

  『這種感覺…好難為情啊…我…怎麼會…喜歡這種被強迫的感覺啊』

  阿山越是用力的摳,華繪下體的快感便越佔領她的理性,彷彿她自己也已經
忘掉了她是被威脅著的。

  「喔呵…喔呵…喔呵…喔呵…喔呵…喔呵…」

  華繪在從來沒有試過的暴力舉動下,伴隨著下體一股又一股熱流,她張開嘴
大聲呻吟起來。

  「華太太啊,我說啊,你可真他奶奶的賤啊…才弄你幾下,你這破床都被你
的騷水給弄濕啦…」

  阿山突然停了下來,向華繪半張著的嘴裡伸出了舌頭想與她舌吻。

  「嗯…親親嗎…嗯…下面也繼續啊…」

  此時處於快感狀態的華繪居然忘我的還伸出舌頭與眼前這個她一向絕對噁心
的人纏綿起來。

  「很想繼續吧?!哈哈!你以為老子是來伺候你這騷逼的啊!我讓你爽了誰
讓我爽啊…」

  阿山抱著華繪邪惡的說著。

  「啊!沒有…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不要再弄了」

  稍微清醒過來的華繪慌忙說。

  「呵呵…賤人就是他媽的不老實…,嗯…你這裡髒死了,老子都還聞到亂倫
的味道了…」

  阿山說著聞了聞那只滿是蜜汁的手。

  「沒有!我…我…我已經…已經洗過了…」

  華繪臉一下變得通紅了,羞恥的說。

  「我看你是洗不乾淨的了,這個不知廉恥的騷逼!髒死了!!…老子這個做
慣清潔的幫你弄乾淨吧…呵呵」

  阿山露出可怕的眼神看著華繪的下體說。

  『他…不會又想到了什麼變態的吧……』

  華繪一聽這話,再看著表情變態的阿山一想,覺得不得勁,於是慌忙拒絕說,

  「你…你!你要幹什麼啊!我不要!!」
  
  「別緊張!!你先在這坐著,老子去拿點東西……呵呵,不過還是信不過你
這賤人,得讓你保持一個姿勢…」

  阿山說著從衣櫃裡拿出了兩雙連褲絲襪和一根掛衣服的鐵棍後回到床上,突
然一把抓住了華繪的雙手,她拚命的抵抗著,可是阿山的手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她根本就無法掙脫,只好任由他將自己的手綁背後,再把她的兩腿岔開到最大,
將腳裸用絲襪固定在一根棍子上。

  「混蛋!!變態!你想幹什麼啊!!快放開我!」

  華繪掙扎著扭動身軀向阿山叫著。

  「媽的賤人!你不是說都聽我的嗎?!叫什麼叫!看你還怎麼叫!」

  阿山說著脫下了自己的那條幾天沒換過的髒內褲,揉成一團,一把塞到華繪
的嘴裡。

  「嗚……嗚…嗚…」

  華繪痛快的含著淚叫也叫不出來。

  「還想要這東西吧?在這乖乖的給我別亂動,老子一會就回來給你清潔清潔
…呵呵…」

  阿山晃了晃手中的MP4說。 

  『可惡…為了這個無心之失,我還要受多少這個男人的苦啊…』

  看著這個可怕的證物華繪痛苦的想。

  「…嗚…」

  華繪無奈之下只好乖乖的點了一下頭,在含著髒內褲的嘴巴裡發出一個悲鳴,
默默的看著阿山。

  接著阿山光著屁股挺著雞巴便出去了。


           ************


  「華太太,呵呵,你看看我給你拿了什麼東西來了…」

  沒多久之後,阿山便拿著一個吸塵器推門進來了。

  『啊…他幹嘛拿這個來啊!他想幹嘛啊!』

  華繪的心裡湧起了一陣毛。

  「嗚…嗚…嗚…嗚……」

  可是現在的她只呢看著害怕的發出悲鳴,什麼也做不了。

  「不用怕,哈哈哈,我會很小心的,您家的這個吸塵器可是挺不錯的,保證
可以把你那髒穴裡吸得乾乾淨淨的…」

  阿山把吸塵器拖過來,然後換成了個管形的頭,在華繪面前揚了揚笑著說。

  『要…要把這個東西插進我下面啊?!不要啊……』

  看著這個用來吸角落裡灰塵的小頭,華繪真不敢去想像這東西插到自己身體
裡面會是什麼個感覺,她害怕得就像掉到地獄般。

  「嗚嗚嗚嗚!!……」

  華繪此時已經嚇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拚命的搖頭拒絕。

  「呵呵,是不是很期待啊?!看,你這騷穴都這麼濕了,你現在一定很期待
把這個東西插進去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吧…」

  阿山將吸塵器的頭貼在華繪的臉上說。

  「嗚…嗚……嗚嗚!!」

  華繪嚇得緊閉上了眼睛。

  「我看啊……嗯,先把這個東西潤滑一下……」

  阿山說著,吐了一大口口水在吸塵器的頭上,然後抹均勻。

  『不可以啊…不可以…』

  華繪看著阿山手中的吸塵器,心裡不斷的重複著這個詞。

  「華太太…我看你還是乖乖的別動,如果在清潔過程中出現什麼差錯的話,
呵呵,本人與及本公司一概不負責…」

  阿山壓低聲音對華繪說。

  『…不…動就會好點嗎…』

  華繪明知這是不太可能的,但只好這麼想來安慰自己。

  「……嗚…嗚…」

  她低吟了兩聲後停止了掙扎,只是仍然恐懼身體還是不斷地發抖。

  『…怎麼辦啊…要是插進來,這樣…我…我會壞掉的啊……』

  華繪絕望的想著。

  「嗯─華太太,那我就來插進去咯─」

  阿山將塗滿唾液的吸塵器頭慢慢的擠進華繪的蜜穴裡。

  『噢!噢!!噢!!!好疼啊!!快停手!!別再這樣!』

  華繪拚命的搖著頭,眼睛緊閉著,可是叫也叫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呵呵…一切準備完畢…來,我要開開關了…」

  阿山看著華繪痛苦的模樣興奮地說。

  『…開…開了開關會…變成什麼樣啊………』

  華繪更加無法想像。這時的她只能奮力的發出她所能發出最大聲的悲鳴來抗拒。
  
  「嗚!!!!!!!!!!!!!!!」

  華繪發出了絕望一聲。

  「一,二,三──開!!」

  阿山數到三時按下了吸塵器的開關。

  『(*&@#…$』

  在開關打開的那一刻,華繪腦子裡已經混亂得一片空白。

  「嗚────嗯!!!!!!!!!!」

  吸塵器立刻發出了吸取東西的嗡嗡聲,蜜穴裡的嫩肉當場被無情的機器吸的
緊緊的,可憐的華繪痛苦得雙眼反白。

  「呵呵,正在工作著呢,看來華太太您相當享受這種服務呢…騷水好像比之
前還多了呢,好吧,為人為到底,老子讓你在爽一點!!」

  阿山摸了摸華繪正插著吸塵器的陰道口說。

  「…來了,我給你一次調到最強!!!」

  阿山狠狠的說著便吧開關推到最強去。

  「嗚─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本來已經接近失神的華繪下體頓時感到一股熱流直噴而出。

  『壞…壞掉了…我…壞…壞掉了…』

  華繪心裡只剩下了絕望。

  「嗚呼──你這賤人居然潮吹了,沒想到老子還能見到真正的潮吹是什麼樣
子的…呵呵,真他奶奶的淫亂,你知道嗎,就是那些極度淫亂的日本妞才會這樣
呢,你這個淫亂的亂倫母狗,老子已經受不了了…」

  阿山關掉開關後說著,抱起蜜穴裡仍然插著吸塵器的華繪,將她反過來,撅
起她圓潤的翹臀,拉開包著菊肛的細蕾絲,然後在上吐了一大口唾液說。

  「呵呼…呵呼…呵呼…你…你要幹嘛啊!!那裡不可以啊!!」

  嘴裡的髒內褲這時已經掉了下來,能開口講話的華繪,呼吸了幾口大氣後叫
著。

  「呵呵,由於前面還在清潔中,老子只能用後門了……呵呵,華太太,老子
我最喜歡就是你這大屁股了,這小褲衩,穿得它多性感啊!」

  阿山用手指將肛門上面的唾液一點一點的推進去裡面,然後一進一出地摳了
起來。

  「求求你!不要這樣啊,我那裡…不行啊……」

  四肢都無法動彈的華繪苦苦哀求著。

  「呵呵,華太太,您別緊張,這裡你用過一次後,你會永遠忘不了的……」

  阿山繼續變態地玩弄著肛門說。

  「求求你!求求你!拜託啊!那裡會爛掉的……真的不行啊!」

  華繪扭動著翹臀,想掙脫阿山的手指。

  「嗯,開發得差不多了……呵呵…華太太,老子就拿下你肛門的處女吧!!」

  阿山握著他高高翹起的陽具,把黑紅色的龜頭頂在肛門上,慢慢的往裡擠。

  「好疼啊!!要裂了啊!!救命啊!!!」

  後庭如肛裂般的疼痛機會將華繪疼暈過去。

  「……呵呵,很少女人可以享受到兩穴同時別玩的啊,當然享受過的都是像
華太太您這樣的騷貨!來了!!我要讓你嘗嘗什麼叫菊爆!!」

  阿山興奮的說著,猛的一下把整根陽具一下插了進去。

  「呀啊───────────────!!」

  華繪大聲叫了出來。

  「嗯呼,真他媽的緊啊,嗯呼,肛交就是不一樣,嗯呼,嗯呼,絕對比操你
的亂倫逼舒服……」

  阿山一邊慢慢的抽插著華繪的菊肛一邊說。

  「呃呵…不…呃疼啊…呃─呵…呃呵…別這樣了…呃呵……呃呵……」

  華繪爬在床上痛苦的叫著。

  「呵呵…慢慢你就會舒服的了,就像你剛被破處一樣,開始有點痛,但慢慢
就會舒服起來,到時候,呵呵,你想要的話還能讓你兒子給你插幾下呢,那樣對
你這種騷貨來說就不算亂倫了吧……哈哈」

  阿山從後面抱著華繪,邊插著邊羞辱著說。

  「呃嗯…不……不會呃呵…呃呵…呃嗯…我不要…呃呵…」

  華繪強忍著菊肛的痛苦說。

  「嗯…肛門好像開始習慣了,嗯呼…再來多幾下,你就會知道這個爽了……」

  阿山說著加快了抽插肛門的速度。

  「呃嗯…呃嗯…不…呃嗯…呃嗯…嗯…嗯嗯…啊…啊呵…啊呵…」

  華繪這時似乎也由痛苦中感受到一絲絲的快感,她原本痛苦的叫聲,逐漸變
成興奮的呻吟。

  「呵呵…看起來華太太相當的淫亂,這麼快就習慣了肛交了,前面騷逼裡的
淫水都流到吸塵器外面來了…」

  阿山看了看華繪的蜜穴繼續羞辱著說。

  「啊呵…啊呵…啊呵…沒有…啊呵…這回…啊呵…事…啊呵…」

  華繪忍受著肛交異樣的快感否認著。

  「奶奶的!是賤人就得要認賤!!說你騷水多就是多!!看我把你那淫亂的
屁眼給捅爛!!」

  阿山突然生氣的給了華繪的屁股兩巴掌,更用力的抽插著說。

  「啊!不…啊呵…啊呵…是的…啊呵…騷水都…啊呵…流到外面了…啊呵…」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疼得華繪叫了出來,連忙承認的說。

  「這才像個賤貨說的話嘛,奶奶的,不想再被打的話,再說點淫蕩的來聽聽!!」

  阿山伸手去玩弄著華繪被壓在床上的那雙豐乳,猛力地抽插著說。

  「嗯啊……嗯啊……好舒服啊……嗯……屁眼…好舒服啊…」

  華繪呻吟著說著令她無比羞恥的話。

  「誰的屁眼舒服啊?」

  阿山扯了扯華繪的乳頭,狠狠的反問說。

  「嗯啊……嗯啊…我…我的屁眼舒服……嗯啊……嗯啊……」

  華繪羞恥的回答著。

  「怎麼個舒服啦!!快說!!給我詳細的說!把你那騷逼心裡想的都給老子
說出來!!」

  阿山插著插著又給了華繪屁股一個巴掌。

  「啊…啊……啊……騷貨華繪…的屁眼…啊……被你…幹得啊……好舒服啊…」

  再次受到巴掌後,華繪顧不得羞恥說了出來。

  「呵呵,這還差不多,你要記住,正在操你的老子我叫阿山!!叫老子的名
字…」

  阿山聽了後興奮的說著,加速抽插著華繪的屁眼,一次比一次深。

  「啊…啊……啊…阿山…幹得我…啊……好爽…啊……好舒服啊…啊……華
繪的啊……屁眼啊……快受不了啦…」

  華繪在強烈的抽插下增加了更多的快感,開始忘我的呻吟。

  「……呵呵…華太太,很喜歡了吧現在,那我讓你更快樂吧…」

  說著,阿山又再一次將吸塵器的開關打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淫水從華繪的下體被吸塵器吸出來,整機器開始冒煙似的發出了一陣
焦味,華繪也因蜜穴突如其來的異物感,肛門內急速的收緊,夾緊了阿山的陽具。

  「哇!!賤人,真緊啊,夾得老子真舒服,老子要操死你這個賤人,賤人,
老子操!操!操!」

  阿山在收緊的肛門裡繼續狂插其來。

  「啊……啊……啊……喔喔喔喔……」

  華繪徘徊在天堂邊緣呻吟著。

  「喔!!老子我要射了!!射在你這賤人的騷屁眼裡!!!嗚──────
───」

  阿山突然一下抱緊華繪的腰狂插了幾下,在肛門裡噴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燙啊!!!!!」

  滾燙的精液直噴在剛被開苞的肛門內,華繪夾雜在興奮與痛苦之間高潮了。


     ※ ※ ※ ※ ※ ※ ※ ※ ※ ※ ※ ※ ※ ※ ※ ※   



  「奶奶的賤貨,真他媽的好玩…呼…舒服極了…」

  阿山拔出肛門內的陽具後穿上了褲子說。

  「呃呵……呃呵……混蛋……」

  高潮過後回復意識的華繪瞪著雙眼看著得意洋洋的阿山。

  「賤人啊,賤人,老子今晚可沒精力再操你了,呵呵……不過你可真他奶奶
的淫蕩的,騷水居然能把吸塵器給弄壞了……呵呵」

  阿山邊說邊解開華繪說。

  「……你…滿足了吧……那…請…請把那個東西給我……」

  華繪含著淚用被子裹著自己剛被玷污的身體說。

  「滿足?!哼!你這種服務態度還想老子滿足?!今天就當是交學費吧…下
次老子來的時候,記得要如何伺候老子啦啊?!」

  阿山坐到華繪身旁,托起她的臉狠狠的說。

  「你!!無恥!!卑鄙!!你這個惡魔!!!」

  華繪狠狠的說。

  「呵呵…看你今天還算好學的,老子就原原本本的告訴你什麼是惡魔吧,你
看你那邊的那個小熊!」

  阿山走到梳妝台前拿起了那個小熊。

  「我告訴你,這是個攝像眼!是今天早上和老子一起來的那兩個傢伙裝的…
原本要設計你的是他們,老子可是不想看到這麼漂亮的你被他們那種人操,所以
才把他們拍到的偷了過來的。」

  阿山拔下小熊的那隻眼睛扔給華繪說。

  「……可惡…」

  華繪捏著攝像眼低聲說著。

  「……你看他們那樣,老子比他們好吧,所以,你再陪老子幾次,老子一定
把這給你,時候不早了,老子也要走了,我會給你來電話的…當然,你也別想逃
避或者什麼…小心我把你那些醜事給發出去…呵呵,再見了,華太太…」

  阿山整理了一下衣服說著走出了房間。

  「啊……對了,這件內褲老子挺喜歡,而且充滿你這賤人的騷味,留給我做
紀念吧…」

  說著,阿山還扯下了華繪還穿著的那件情趣內褲,然後塞到口袋裡。

  「………混蛋…」

  在這間華麗寬闊的房間裡,此刻又剩下華繪獨自一人在忍受著被污辱後的痛
苦了。

       可是───────────────────

  小熊現在雖然瞎了,但是在它瞎了的前一刻,他仍然記下了這個房間裡所發
生的一切。


   ※ ※ ※ ※ ※ ※ ※ ※ ※ ※ ※ ※ ※ ※ ※ ※   


  從側門出來後,阿山還邊走著邊興奮的想,下次應該再如何玩弄華繪時,他
前面恍恍惚惚的亮著一個手電筒的光,一直照到他的臉上,他下意識的用手擋了
擋。

  「喂!!!你幹啥的啊!!!」

  一個粗魯帶的鄉音,伴著皮鞋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1 16:38 編輯 ]
2009-4-19 19: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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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1。老淫

  老任,今年五十九歲,一年前從鄉下來到這個城市裡,機緣巧合之下找到了
這份在這個叫『福景花園』裡當夜間巡邏員的工作,平常工作很簡單,就是在這
個華麗的社區裡夜間到處散散步而已,因為這里門口守衛可是森嚴,整個社區還
包圍在高牆之內,基本上鼠竊狗偷什麼的都不會出現,是一份名副其實的美差。

  這天晚上深夜,老任剛吃過一點宵夜,便叼著一根他平時最愛抽的『洪河』
牌香煙去巡邏了。百無聊賴的他哼著鄉間小調,不知不覺的又逛到了這個他畏懼
的小山丘前。

  老任在那停住了腳步,這座小山丘不是因為有什麼靈異的東西而令他畏懼,
而是在這上面的大房子裡住著的那個女人。

  事情的起因是在半年前,老任剛剛在這裡工作不久,那個傍晚,老任因為剛
上任,所以特別勤奮的剛上班便提著警棍拿著電筒去巡邏了,還特別的仔細,挨
家挨戶都逛一圈。

  最後他來到了這個小山丘上的獨立房子前,老任心想,這可是最後一間了,
而且小山丘上還能看到整個社區的風景,看著這個美不勝收的景色時,愛抽煙的
老任很自然的那房子前點燃了一根他最愛的『洪河』。

  突然一輛高級的奔馳汽車開上了小山丘,房子的鐵柵門緩緩打開了,但車子
卻停在了老任面前,貼了黑玻璃的窗戶降了下來。

  一個女人的聲音向老任高叫著,「喂,你新來的啊?!你在這幹嘛啊?!」

  老任馬上向這個戴著墨鏡的女人鞠躬道,「太太,我來這已經做了幾個月了,
現在剛剛巡到您家…」

  老任可是非常親切兼禮貌,可是那女人卻惡狠狠的說,「我跟你們這些巡邏
的說過多少次了別在我家附近抽煙的,行啊,沒你事了,趕快滾吧,我一會會跟
你們上頭反映的了…」

  老任一聽,這可不得了啊,就因為這點小事被上司責罰那多怨啊,所以他馬
上的把煙頭扔到了地上,道歉說,「這位太太,真的對不起,我下次不會的了
…」

  可是話都沒說完,女人卻又尖叫著,「你這老頭,還把煙頭扔我家門口!好
啊,你就等著收拾包袱回家吧…」

  說完,女人便開著車頭也不回的進去了,老任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門前鞠著
躬,頭也不敢抬。

  就在不久之後,老任接到了上級的電話,幾經勸說之後還是被臭罵了一頓,
結果工作是保住了,但那可惡的女人卻要求老任為她們家掃街一個月作為懲罰,
而且要她那房子的上山道上一個垃圾不不可以有,就連煙灰也不能留下,可憐的
老任就因為一個無心之失,白白當了人家的清潔工。

  就是因為這個,老任每次走到這個小山丘前,總會猶豫一下,看自己有沒有
什麼會惹怒那個女人的,想到這裡,老任大口的吸了一下手中的煙,然後將他熄
滅在前面的垃圾桶上。

  『唉,最後一間了,上去吧…』,老任邊想著邊晃著電筒往上走。

  突然,一陣輕輕的關門聲在寂靜的夜裡傳了過來,老任正好奇著,『嗯…都
這麼晚了那女人家還有人出門?!』

  『不行…得快點上去看看,萬一遭小偷了,這個罪名我可擔當不起啊…』,
於是老任手中握緊警棍,加快了腳步。

  藉著手電筒的光,老任發現了一個正從房子裡出來的男人身影,於是他毫不
猶豫的喝道,「喂!!!你幹啥的啊!!!」

  只見那個身影晃了一晃,老任認定了這人一定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便使勁
的往前衝。

  老任一把抓住了眼前這個衣衫不整,長相猥瑣的光頭男子問道,「你幹啥的
啊?」

  那名光頭男子有些心慌的似乎把什麼東西藏到了褲兜了,然後說,「我…我
叫阿山,是給華太太家做清潔的…」

  「你唬我啊?!看你這獐頭鼠目的樣子,而且有誰那麼晚做清潔的啊?!!
手裡藏啥東西啦啊?!拿出來看看!!」老任雖然已經接近六旬,但由於在鄉下
曾學過功夫,加上身體高大強壯,一把便將瘦小的阿山拽了起來。

  「沒有,沒什麼東西…」阿山看著眼前這個強壯的老人,害怕的說。

  「看你這小子就知道你是小偷!!雙手給我趴牆上!我看你偷什麼了…」老
任一把的抓住阿山的後腦袋,一下的把他推到牆邊。

  「我…我不是小偷,真的…真的不是…」阿山膽怯的對著牆壁說。

  「好啊!小子,你別告訴俺,這玩藝是你的!」老任在阿山的褲子裡搜出了
一條紅色薄紗質蕾絲丁字褲,然後放到阿山面前說。

  「…啊,那…那是…」阿山支支吾吾的無從對答。

  「臭小子,俺看你還偷了啥?!這個…應該也是偷來的…」老任在另一邊的
口袋裡掏出了那部MP4。

  「啊,那個是我的啊!!我真的沒偷東西…」阿山看到自己重要的東西被奪
了似的,使勁往老任那搶。

  「混帳!!你說你是清潔的,清潔的帶個這玩藝兒幹嘛?!你工具吶?」老
任用警棍指著正想撲過來的阿山說。

  「我…我早上是來工作的,但之後我發現漏了東西才…才…」阿山只好眼睜
睜的看著老任手中那MP4。

  「牛頭不對馬嘴!剛剛還說是來工作的,現在說來拿東西,就拿這兩個東西
吧!」

  老任狠狠的說。

  「我…我…總之那個MP4你還我就行了,那個…我就不要了…」阿山不知
所措的說。

  「哼,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待俺明天問一下華太太,如果她說這東西不
是她丟的,你再過來拿,俺現在把這兩個東西暫時保管,你把身份證拿出來讓我
抄一下,便可以走了…」老任緊揣著手中的內褲與MP4說。

  「………可惡…」阿山看著這個難纏的老頭,都快要氣炸了。

  「怎麼啊?!是不是要把你送到派出所你才學乖啊?!還不拿出來!!」老
任看著遲遲未動的阿山喝道。

  「……拿…」阿山無奈的只好把身份證拿出來。

  「…陳必山,二十六歲,地址……」老任借這手電筒的光在記事本上抄下了
阿山的資料。

  「…你走吧!如果明天俺證實這兩個東西是你的,俺會通知你…」老任把阿
山的身份證還給了他。

  阿山接過身份證哭喪著臉走上他的車子,趕緊開著車下山去了,老任看著阿
山下去之後,用對講機給大門的護衛打了過去,「喂,小王!你怎麼看門的啊,
讓小偷都開著車進來了…」

  「啊?!有嗎?!啊,你說那個做清潔的啊?他是經過華董同意,我才放他
進去的啊…」護衛員小王解釋說。

  「哈?!那倒奇怪了,那華董三更半夜讓這種傢伙進去幹嘛?!算了,算了,
那傢伙出來了嗎?」老任好奇的問。

  「啊,他剛把車開走……」小王看著阿山的車開了出去後說。

  「嗯,那好吧…沒事了…」老任說著關掉了對講機,再看了看周圍,覺得應
該沒什麼動靜了,便走下小山丘回管理處了。

  夜裡管理處的小屋,通常只有老任一個人,他平常巡邏完後總會在那裡開著
暖爐看看深夜的電視節目,晚上的肥皂劇對他來說可是唯一的娛樂。這天,他還
是一樣,回去後便打開了燈和電視機。

  老任在小沙發上做了下來,看了一下剛開演不久的肥皂劇,可是沒多久便進
廣告了。

  「嗯?!這不是那個華董嗎?!這女的還上電視了,哈,身材不錯嘛…」電
視裡這時播放著華繪前段時間接拍的一個豐胸廣告,裡面她有幾幕為了秀出豐胸
的成果,還只穿著前扣式黑蕾絲邊胸罩的,這天晚上這個廣告應該是首播。

  老任看著電視裡與那時他所接觸的截然不同的華繪,心裡暗想,『他媽的,
這女人,平時假正經得很,在電視上還拍那麼暴露的廣告,簡直就是在勾引男人
…』

  廣告過後,電視劇又開始播放了,可是還沒有十幾分鐘,廣告又來了,幾個
廣告後,又出現了華繪的那個,老任看著便生氣起來,「他媽的,你這騷娘們,
又來勾引俺,你要是敢再出來,看俺操死你…」

  好不容易,電視劇回來了,可是這次才幾分鐘,結尾曲便開始了,而且還有
小畫面正播著廣告,當然華繪那個也在裡面,老任看著便火起來了。

  「媽的,大爺我說過,再出現就操你的!!奶奶的,一天到晚讓你出來勾引
俺,搞到俺雞巴都硬了,俺掏出來讓你這騷娘們看看…」老任說著便對著電視裡
的華繪,掏出了他那根硬了起來的陽具,開始套弄起來。他雖然已經年近六十,
但身體出奇的好,下體仍強壯得如壯年般。

  這時老任突然想到了剛才從小偷那裡沒收回來的那條性感的小內褲,於是,
他伸手到衣兜裡把它拿了出來。性慾高漲的他對著這條小內褲觀賞起來,『這東
西可真他媽的淫蕩,要哪樣的騷逼才敢把這東西穿身上啊,華繪這妞,肯定穿著
這個勾引過不少男人…』

  老任看著看著,便不知不覺得把內褲放到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嗯…
…他媽的,都是那騷娘們的騷水味,這騷娘們穿這個的時候,應該流了不少汁在
上面,你既然下面那麼癢,讓俺來給你撓撓…』

  老任想著便用那條小內褲裹住自己的陽具,包住蜜穴位置的紅色玫瑰花刺繡
還弄得剛剛包裹著龜頭,看著那個自認清高態度惡劣的女人那條小小的內褲正糾
纏在自己的陽具上,老任此刻有說不出的興奮與報復感,於是手握著陽具開始上
下套弄起來。

  「媽的!看俺操死你,騷娘們!纏得俺的雞巴那麼緊…俺操死你…」老任不
斷自言自語著。

  「俺的雞巴爽嗎?!比你那些男人爽吧…讓俺操幾次你就不會那麼裝逼了
…」

  老任一邊幻想著把華繪按倒在這個管理員室裡,一邊用自己的陽具一次又一
次的深入她的小穴裡。

  「奶奶的華繪,不然俺在你那抽煙…奶奶的,爺我愛咋咋的…你管不著,你
這騷娘們就應該只管被操…」老任的手動作越來就越快,滿腦子裡與華繪覆雨翻
雲的畫面就越來越多,他整個人靠在小沙發上興奮的滿臉通紅。

  「奶奶的,爺我要射了…華繪,要你給爺生個娃…嗚!!!」老任猛力的搓
了幾下一股濃精便噴射到華繪的小內褲上了。

  小小的內褲上唯一的一塊可以說完整的布料都被這老人的精液給包裹著了,
老任解開纏在陽具上的女性內褲,癡癡地看著,在他眼裡似乎華繪整個人都被他
的精液所包圍似的。

  一洩淫慾後,老任整理了身上的衣服,看了看鏡子,他又回復了一個一本正
經的管理巡邏員的樣子,他看了看表,差不多4點,他也應該去巡最後一次更了,
老任再看了看那條被擺放在一旁佈滿精液的小內褲,他暗暗的決定了把這它留下
來,等每次受完華繪的氣時還可以拿出來發洩。

  剛要出去的老任,突然想起了小偷的令一個物品,於是翻了翻衣兜,掏出了
那個MP4,好不容易他找到了開關,「嗯,這玩藝,是看影片的…嗯…按這裡
是播放…」

  『呃!這是……』MP4里出現的畫面讓老任驚呆了,他站在管理室內一直
目不轉睛地看完了整個視頻。

  此刻老任就像如獲至寶般捧著手裡的東西,他心裡突然想到了些令他極度興
奮的東西,就在此刻,他剛剛軟下去的陽具又起來了。





  2。雙重

  那天晚上,就在阿山正興奮地玩弄著華繪的肉體時,朱榮與田雞也在看著,
當然還是透過了那小熊的眼睛,就在阿山到達華繪大宅不久後,他們也騎著單車
到達了,起初他們也是不清楚阿山到底有沒有那麼心急,當天晚上就去威脅華繪,
他們只是抱著不妨一試的心態,因為他們著實不知道該去哪裡找阿山,能想到的
也只有這裡,此刻他們倆正躲藏在之前田雞認為是收得最好的位子,觀看著阿山
對華繪的凌辱戲。

  「媽的,這個混蛋還真的自己回來搞了…可惡,被他吃了頭香了…」田雞氣
憤的看著螢幕說。

  「…這傢伙也太心急了,這可把我們原本的計劃給弄砸了,我估計過了今晚
後阿山肯定會出點什麼事,要知道華繪那女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在商界能迅
速起來的女人肯定會有什麼後台的…」朱榮看著畫面裡的阿山歎說。

  「我管他呢,他媽的,這小子把我的東西給偷走了,還用這種方式來玩我的
女人,唉呀!!看啊!榮哥,這傢伙…這傢伙還…還玩菊花!!那是我的啊…那
是我的…他媽的,他媽的,我回去後一定把他的ID在我的網站上刪除,還要發
病毒給他…氣死我啦!!」田雞此刻完全聽不進去朱榮的話,氣得直跺腳。

  「…他怎麼玩倒真的無所謂,田兄弟,你要想想,華繪那女人又不是你老婆,
說白了,我們也是想操她的其中兩個而已,再說,阿山絕對不是第一個操她的,
就算這傢伙變態到把吸塵器插到裡面,可是你想她下面那口連那麼大個胖子都能
生出來,所以絕對沒問題的,過幾天那個地方又會收緊的了…」朱榮對田雞勸說。

  「…真的嗎?!那就好了,呵呵,幸好我這裡還有一張記憶卡,所以我們還
是把現在錄的拿去威脅她吧,按原定計劃那麼做,我還等著把處男獻給她呢,本
來想用處男來交換她菊花的處女的…沒想到竟然被可惡的阿山給奪了…」田雞摸
著自己硬硬的陽具說。

  「現在我看,要再按原定計劃沒那麼容易了,阿山這傢伙已經打草驚蛇,這
可會令華繪有所防備,再說,如果我們再去要挾時,她給我們設一個圈套那我們
豈不是完了…而且,阿山這傢伙也太傻了,拿著完整的證據出現在華繪面前,還
真不怕一個不小心被她拿走,要不是華神醫那顆藥的藥力應該還沒過,我看那華
繪沒那麼容易被他那種傻子威脅得到…」朱榮撓了撓頭髮說。

  「…那怎麼辦啊?!我們現在錄的不等於白錄了嗎?!我還沒操到華繪呢
…榮哥快想想辦法吧…」田雞苦惱的說。

  「嗯…讓我想想吧,不過現在我們錄的絕對不是白錄,這種這麼有力的證據
一定會有用的…」朱榮安慰他說。

  「啊,他好像完事了…嗯?!他要…要幹嘛啊?!喂!!干!!」田雞看著
畫面裡的阿山逐漸接近,然後畫面便黑屏了。

  「這傢伙真是壞事!居然還告訴華繪我們的攝像頭在哪…唉,算了就算他不
說華繪明天徹底清醒了,想一下也會知道的…我們去等這傢伙出來吧」朱榮說著
拍拍田雞的肩膀。

  「好!我正想揍那小子一頓!走!」田雞說著馬上踏上單車騎去。

          ***************

  「田兄弟,我們就在這裡等他吧,這傢伙是開車來的,一定會經過這裡,我
們把單車橫在這條小路上,量他也不敢衝過來…」朱榮說著便與田雞一起將兩台
單車橫放在這條開往大馬路的小路上,然後站在一旁等待著阿山的光臨。

  「他媽的,那傢伙是蝸牛嗎?這麼久都還沒出來,他…他不會就此住在華繪
那了吧…混蛋,要是那樣…我的華繪………啊…」等了差不多五分鐘後,田雞開
始不耐煩的來回踱步說。

  「……住下來絕對不可能,阿山那傢伙沒傻到那種境界…」朱榮邊說,邊盯
著前頭空蕩蕩的路。

  「看!前面好像有車來了…」突然前面遠處出現了車燈的亮光,朱榮馬上對
田雞說。

  田雞馬上注意過去,他托了托鼻樑上的大眼鏡,死盯著逐漸靠近的車燈,
「應該…就是阿山那個混蛋!!他媽的!我可得好好揍一揍他…」

  「先躲起來吧,一會等他下車後我們再抓住他…」朱榮說著,拉住要上前去
的田雞,躲到了路旁的大樹後。

  那台車子在兩輛橫放著的單車前停了下來,一個光頭男子從車裡晃晃蕩蕩的
出來了,正要把單車挪開,「哪個缺德的傢伙把單車就這麼放這啦,奶奶─」

  「又是哪個傢伙把我的東西給偷啦!!!!」田雞這時已經從樹後衝了出去,
在阿山後面一把把他給抓住了,隨後朱榮也跑出來抓住了他。

  「啊!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阿山被抓到之後大吃一驚,拚命想
掙脫二人說。

  「你這個賊!混蛋!居然這麼自私,偷了我的東西,一個人跑來找華繪!我
打死你,打死你!」田雞狠狠的扣住阿山的脖子,拳頭不停地往他臉上打。

  「啊!!別打啦,啊!!對不起,我知錯啦!」一拳又一拳下來,阿山疼得
拚命道歉說。

  「混蛋!你這種人就是欠打的!操我的華繪操的那麼爽,把華繪菊花的處女
還給我!!」田雞仍不理會,繼續往阿山頭上打著。

  「……好了,夠了,再打可要出人命了,我現在有話想問他,我們先把這家
伙拖到一邊去…」朱榮對憤怒的田雞說。

  「…可惡,就先便宜你這傢伙吧…」說著田雞抓著阿山的衣服把他拽到路旁
的大樹下。

  「…謝…謝謝,榮哥…」阿山摸著自己黑青了的眼圈對朱榮說。

  「哼,你這種吃裡扒外的傢伙,就應該被多打幾拳,好了,現在我問你,你
得老實的回答我,你,到底有沒用告訴華繪是我們設計她的?」

  朱榮抓住阿山的衣領問。

  「……沒…沒,有…但……」阿山吞吞吐吐的,「唉呀!」田雞這時又給了
他一拳。

  「有還是沒有啊!」朱榮大聲問。

  「有……但…但不詳細…她…她應該不…不知道你們是誰…」阿山摸著剛剛
被打的地方說。

  「你以為那女人像你一樣苯啊?!要不是她今晚吃了我們那藥,你可以這麼
容易的要挾到她嗎?!我告訴你,那個女人絕對不好惹,你想想你今晚這麼對她,
呵呵,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趕快離開這個城市,找個鳥不生蛋的地方躲起來,
說你這個這麼蠢的人,在商界如此成功的女人,能沒用什麼後台嗎?!你明天最
好連班也別去上了,知道了嗎?!」朱榮對阿山冷冷的說。

  「……啊,真…真的像…像這樣嗎?那我不會…會有什麼事吧?」阿山聽了
朱榮的話害怕的問。

  「你照我說的去做,或許會沒事,但如果你明天再去上班,或在再來找華繪
的話,呵呵,你就看著辦吧…」朱榮放開阿山說。

  「……那,那我豈不是…今晚就得收拾行李走人了…那小弟我先走啦…」阿
山害怕得想趕快離開。

  「喂!走那麼快幹嘛?!我的東西你還沒還我吶!!」田雞從後背一把又抓
住了阿山。

  「啊!那…那東西被…被…」阿山慌張的說。

  「別告訴我,你這傻逼把那東西漏在華繪家了!!」田雞開始搜起阿山的身
來。

  「不,不是啦,我出來的時候被一個巡邏的老頭給收走了,他懷疑我偷東西
…」

  阿山說。

  「巡邏的老頭?!哼,什麼懷疑啊,你就是偷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那
東西藏車裡了…」田雞說著讓朱榮抓住阿山,然後跑到車上胡亂的翻了起來。

  田雞幾乎都把整輛車反過來了,還是沒有找到,於是生氣的走回來抓住阿山
說,「藏哪啦?!再不說我打死你!!」

  「田雞兄,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那東西真的被那巡邏的拿走啦…」阿山垂
頭喪氣說。

  「…田兄弟,我看他說的不假,不然他也不會老半天才從裡面出來…」朱榮
對田雞說。

  「哼,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知道我對那張記憶卡擴張做了多少功夫嗎?!
你這個混蛋!」田雞說著又給了阿山一拳。

  「…喂,別再難忘他了…」朱榮說著拉開田雞,對靠著樹的阿山問,「那巡
邏的是怎麼把你逮住的?」

  「榮哥,我…我可什麼都沒跟他說啊,我把那張記憶卡放到我的MP4里面
的,而且出來的時候我還拿了華繪的內褲,就在門口被他抓住了,然後死活都要
搜我身,還要我拿身份證,他雖然是個老頭,但長得又高又壯,我逃不掉只好被
他搜了,然後東西都被他拿了…」阿山對朱榮說。

  「那他沒有把東西還給華繪嗎?」朱榮又問。

  「那…那倒沒有,那時我聽他說好像明天才向華繪核實東西是不是她家丟的
…還說,如果不是,他…他會通知我…」阿山想了想說。

  「哼,如果那東西華繪拿回去了,那你可是死定了,她心裡面沒顧慮,肯定
要盡早把你除掉…」朱榮嚇唬阿山說。

  「啊…那我豈不是死定了…」阿山慌忙說。

  「呵呵,所以我要你明天馬上啟程逃亡啊,如果那樣的話應該還有一線生機
…」

  朱榮冷笑說。

  「那…兩位大哥,我…我現在可以走了吧…?」阿山害怕的問。

  「滾吧,滾吧…」田雞推了推阿山說。

  「是…是,馬上滾…」說著阿山走過去移開了那兩台單車。

  「…等一下,你,你知道那個巡邏的叫什麼嗎?」朱榮叫住了阿山說。

  「………嗯,我看他胸前的證件上好像寫著叫『任林儒』什麼的…」阿山想
了想說。

  「…嗯,對了,華繪家電話你也有吧,也給我一下」朱榮想了一下後問。

  阿山沒有多想,便馬上的把從公司客戶聯繫單上抄下來的電話給了朱榮。
「沒你事了,你走吧,以後也別見了…」朱榮接過後對阿山說。

  「那…那兩位大哥,我先走了…希望你們成功吧…」阿山說完飛快的跑上車,
然後踩盡油門直奔出去了。

  「榮哥,其實我一直想問,你怎麼知道華繪會向他復仇的啊?」田雞看阿山
走遠了後問。

  「我猜的,其實就是要嚇唬他,把他趕跑,因為這傢伙知道我們的落腳地,
還有見過我們,如果他被華繪的人,或者警察逮到了,以他那種這麼講義氣的性
格,肯定把什麼都詳細的供出來的,所以最好他消失…」朱榮道。

  「榮哥,果然想得周密,那我們下一步計劃該怎麼樣啊?」田雞扶起一台單
車問。

  「嗯…我倒想知道一下這個巡邏的會不會看那個華繪的錄像,如果他也對華
繪有興趣的話,我看這樣發展下去將會很有趣…」朱榮說。

  「榮哥你怎麼覺得他對華繪有興趣的啊…?」田雞好奇的問。

  「…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因為如果是平常的話,巡邏員抓到小偷都會報
警的,而且阿山說那人並沒有立刻把沒收的東西拿去給華繪,最主要的是那還是
華繪的內褲呢,所以我猜想那人一定有什麼…呵呵,就看明天吧,對了,一會回
去能給我查一下『福景』這裡管理員室的電話嗎?我想打個電話去問問…」朱榮
說。

  「要是是那樣的話,那是不是我們可以有進一步計劃啦?!我回去馬上查」
田雞興奮的問。

  「嗯,沒錯,我們現在就走吧…」說著朱榮騎上單車便與田雞一同回樂園了。

          ***************

  「喂,請問這裡是福景花園的管理處嗎?」田雞回去後極速的找到了福景花
園管理處的電話,然後朱榮便毫不猶豫的打了過去。

  「是的,你是哪戶啊?!有啥事嗎?!」一個如洪鐘般的聲音回答說。

  「我不是你那的住戶,不過我想找任林儒先生…」朱榮說。

  「你誰啊?!俺認得你不?!」那個聲音的主人正是任林儒,老任。

  「啊,您不認識我,但聽說您今天在一個小偷那沒收了一個MP4,其實那
是我的,我想要回來…」朱榮說。

  「……啊!…是你的?!俺…沒抓小偷…」老任吞吞吐吐的回答。

  「呵呵…任先生,想必您一定是看了裡面的錄像吧,呵呵,如果沒看,我也
勸你看一下,那可是很精彩的喔…」朱榮笑說。

  「………你…究竟是咋弄來那個錄像的啊?!」老任沉默了一會問。

  「呵呵,這您不用管,不過我相信您對錄像裡面的女主角應該有點興趣吧
…」朱榮笑了笑說。

  「………俺…」老任被這麼一問臉居然一下紅了。

  「別不認了,是男人看到華繪那個騷貨都會感興趣的,任先生,其實我打電
話過來是想讓你有機會一親華繪的芳澤…」朱榮繼續說。

  「啊,俺…其實…」電話裡老任還是支支吾吾的。

  「別再猶豫了,任先生,您真的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便可以與一嘗華繪那個
騷貨了,只要您按我的方法去做,絕對沒用任何的危險…」朱榮繼續誘導著老任。

  原本就想著是否要拿這個MP4去威脅華繪,但苦於無從入手的老任,接到
了這個不知名的電話後,心裡倒真想聽聽對方的計劃,於是問,「…兄弟,你真
的有計劃嗎?!俺其實挺不喜歡那個女的,就想操操她…」

  「呵呵,任先生快人快語,好,那明天你便打電話給華繪,告訴她您昨天在
小偷手裡拿到了一些東西,要她在明天中午出來和你見面,但地點你來定,到時
候你不就可以威脅她了嗎?她為了要回你手裡那個MP4肯定會任你為所欲為的
…」朱榮對老任說道。

  「…就這麼簡單?那樣真的可以嗎?!」老任問。

  「請相信我,您看,昨天那個小偷,他也是按我的方法去做,他不是也搞了
華繪了嗎?」朱榮用肯定的語氣說。

  「…那…那俺試試看吧,明天俺就聯絡她,給俺留個你的電話,咱再聯絡
…」老任回答說。

  朱榮留了田雞這個偷信號做成的手機的號碼給老任,然後掛斷了。

  「喂,榮哥,你怎麼把這老傢伙也拖下水啦,你就不怕他和阿山是同一類人
嗎?

  而且,你不是說像阿山那樣做,要不是在華繪不清醒的情況下是要挾不了她
的嗎?那你怎麼讓這老頭再重複一次這樣啊?」田雞聽完朱榮的對話後疑惑問。

  「呵呵,這老頭,根本我就沒打算和他合作,我就想用他來試探一下在華繪
清醒的情況下被要挾,她到底會做些什麼,到時候我們便有應對方式了,而且最
重要的是,我想到了應該如何更有效的去要挾她,錄像這些始終無法完完全全使
一個女人就範,而且,很容易被她奪回…呵呵,田兄弟,你覺得對一個單身的母
親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啊?」朱榮解釋說。

  「……嗯,啊!我知道了,是她那個兒子,榮哥你想要我們去綁她的兒子?」
田雞想了想問。

  「呵呵,沒錯,看那老頭什麼時候行動,把華繪約出去時,我們便可以行動
了…

  因為華繪根本不會想到還有我們吶…呵呵呵呵」朱榮說著陰險的笑了。





  3。敵脅

  華繪此刻被一個噁心的惡夢給驚醒了,整夜都沒怎麼睡的她,回想起夢中的
自己正被無數的露宿者不斷的進行各種變態方式的凌辱,全身佈滿了噁心的白色
液體,這個夢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可怕了,她全身不自在的打了個冷戰,在這個冬
天的清晨,她居然全身都冒著冷汗,整件絲質的睡衣已經完全貼在她的美艷的身
軀上,,而且她到現在也無法相信自己昨晚居然會被一個低賤的清潔工要挾並強
奸,當時她的腦子裡根本就想不到任何應對的方式,只能笨拙的就範,平日自認
精明的她到現在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昨天與兒子發生關係時,她就覺得
自己好像有點神志不清,可是卻飄飄然的,此刻雖然她徹夜難眠而且整夜惡夢纏
身,但卻覺得似乎清醒多了。

  華繪坐起來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鐘,已經是早上七點了,滿身的冷汗使她感
到渾身的不自在,特別是在被子裡的兩條光溜溜的美腿,還有內褲的三角地帶都
濕淋淋的了。

  『……嗯…內褲也被汗弄濕了…』華繪下意識地把手伸到被子內摸了一下下
體。

  『啊…!』更令她感到害怕的是,她下體濕著的居然不是她的香汗,她的身
體居然會因為那個噁心的惡夢而分泌出愛液,這實在是令她震驚不已,自己的身
體居然會因為夢境中令人作嘔的凌辱方式而感到興奮。

  『…不,不會的,我不是個淫蕩的女人,肯定是昨天那個清潔的不知在什麼
時候給我下了藥我才會這樣,對!肯定就是這樣,不然我怎麼可能會被他強姦也
產生感覺呢,而且還作了那種夢…噁心死了…』華繪在腦海裡編出一個似乎合理
的理由去否認了自己的生理反應。

  她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蓬亂的褐色長髮後想,『去洗個澡吧,要盡快忘掉昨
天的事…今天之內得把那個清潔的給搞定,一會去給興哥打個電話,他應該看在
丈夫的情面上會幫我的…』,想著華繪便爬起來穿上了那件放在一旁的絲質睡袍
去梳洗了。

  浴室的鏡子前出現了華繪自己經過摧殘後略顯蒼白的臉,這時她感到自己嘴
裡仍然殘留了那個噁心的男人下體的味道,儘管事後她已經徹底的刷了牙,然後
還用漱口液漱了不下十次,但此刻她仍是對那個味道難以磨滅,於是她焦急的往
牙刷上擠了大量的牙膏,不斷地漱刷著口腔,在吐出牙膏形成的泡沫以後,她甚
至想嘔吐出似乎殘存在喉嚨深處的那一絲氣味。

  在清潔完口腔後,華繪退下睡袍與睡衣踏入了浴缸,這次是她在這短短的十
幾個小時內的第四次洗澡了,浴室裡的水不斷地打在她美妙的身段上,就昨夜被
阿山強姦以後,她就洗了兩次澡,可是就怎麼也覺得還是特別髒,特別是仍然帶
著微痛的下體與菊肛,她不停地用暖水沖洗著這兩個部位,令她記憶猶新的是昨
夜事後在菊肛內流出那帶著血絲噁心的白濁物時的情景,就算現在已經經歷過了
兩次的清洗,她仍然彷彿看到了那個部位流出那噁心得液體,平日略有潔癖的她
感到自己仍是無比的骯髒,她恨不得用消毒液去潔淨她那被玷污過的身軀。

  洗完澡後,華繪換上了乾淨的內衣與衣服,弄乾頭髮之後,華繪將頭髮盤起
來,只留著前面一塊長下來的劉海,然後化上比起平日那看起來溫柔的妝略顯威
嚴的令一種,平時愛用淡褐色的眼影的她,今天換成了帶亮粉的金色,還把之前
用的粉色唇蜜換成紅色,就連眉毛也畫得比時更加翹了,因為她覺得這樣可以將
她一度失去的尊嚴稍微挽回些。

  看著鏡子裡顯得精神抖擻的自己,華繪滿意的笑了,可是這一笑仍是磨滅不
了她心裡種下的陰影,看著這個房間,當時被凌辱的情景又歷歷在目了,復仇的
火焰在她的心裡不斷的擴大。

  『可惡的清潔工,我要你過不了今天…就憑你那樣的敢這樣對我,要讓你知
道後果…』,華繪想著,拿起了她那佈滿了水晶裝飾的華麗手機,撥通了一個署
名為興哥的電話。

  「…喂,繪姐,很久沒聽到您的聲音了,這麼有空打電話給我啊…」電話裡
一個豪壯的男人聲音說話了。

  「不好意思啊,興哥,這麼早打過來,你最近好嗎?自從上次公司開週年晚
會之後都沒見過你了…」聽到這男人的聲音華繪突然感到了救贖般激動,她壓下
那股情緒說。

  「托您和隆哥的福,我這生意挺不錯的,您這麼早打過來不會就想和我敘舊
吧,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啦?只要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幫忙,想當年
要不是隆哥,我也沒有今天,而且隆哥臨終前還交代我要照顧您們兩母子的,所
以有什麼儘管說…」這個叫興哥的人雖然滿嘴的江湖味,可是對華繪無比的尊敬,
對此刻的華繪聽來卻是非常的安慰。

  「…丈夫他都去了那麼多年了,難得你還記得我們兩母子,實不相瞞,我們
最近卻確實出了點小問題…」華繪雖然十分相信這個興哥,但對於此等家醜,她
實在不願對這個外人提起。

  華繪想了想,決定編造一個可以令對方信服而幫她解決阿山的謊言,於是對
電話說,「興哥…其實,最近我經常收到一個男人打來的奇怪電話,他在電話裡
說他叫阿山,說是對…對我很感興趣,想…想和我…我那個,如果不的話,他
…他就要…要綁架我兒子,我心裡很怕…希望你能幫幫我…」

  「什麼?!居然有這種不知死活的傢伙敢對繪姐動手,繪姐您放心,這事我
扛下了,您有那人打過來的號碼嗎?有號碼我一定能找到他…」興哥氣憤的說。

  「…啊,有的,他昨晚給我打過來用的是這個號…」於是華繪將阿山昨夜打
來的號碼給了興哥。

  「好的,我馬上讓我下面的人去查,這種傢伙,老子要讓他永遠消失,繪姐,
您別擔心,明天我保證不會有這個人出現在世上…」興哥豪爽的說。

  「…那,一切都拜託你了,謝謝你興哥…」華繪聽到對方斷言說明天就不會
再有阿山這個人後,心裡彷彿出了太陽般將剛才的烏雲全部驅散。

  「那麼,繪姐,我查到就馬上打給您,然後我會讓下面的人做事的了…」興
哥說。

  「好的,那,事成之後我請你吃飯…」華繪放心解脫大石般說。

  「啊呵呵,繪姐叫到,一定來,說起來很久沒看到你和隆哥那小胖子啦,呵
呵,到時帶上他讓我瞧瞧吧…」興哥笑著說。

  「那是,那是,好了,那我不打擾興哥你了,我也該是時候送兒子上學了
…」華繪說。

  「好,再聯絡…」說著電話掛斷了。

          ***************

  過了沒多久,華繪的手機響起了,她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的是興哥,於是她迫
不及待的接了起來。

  「繪姐,已經找到那個電話的主人了,那傢伙叫陳必山,電話登記地址我也
找到了,已經叫人去他那找他了…」電話裡傳來興哥的聲音。

  聽到了興哥的好消息後華繪心裡面激動起來,「那…那真是太好了,興哥,
麻煩你找到他後給我好好的招呼招呼他…」

  「那是當然,這人竟敢得罪繪姐你,真是不知死活…喔,等一下,手下的人
給我來電了…」說著,興哥接起了他那邊的電話,「啊?!什麼?!那人剛往火
車站走了?!

  快!!給我把他攔下來,如果不行在火車站搞定他,他房東說他是光頭瘦小
的吧…好,幹完再給我回話,搞不定你們也別回來了,知道了嗎?!」電話裡興
哥嚴厲的對手下的人吩咐說。

  「興哥…那人跑了嗎?不會找不到他了吧?!」華繪擔心的問。

  「不會,繪姐,您放心,我手下做事很利落的,剛走沒多久,一定能找到他
…那有消息我再給你來電吧…」興哥說著。

  「好…那我等你的電話…」華繪掛斷後再一次擔心起來,因為如果這個阿山
帶著她那不倫的證據去了別的地方,那他十有八九就是不打算還給她了,而且甚
至將這些醜事公開,華繪心裡不斷湧起不好的預感,萬一那東西落入一些更噁心
的人手中,那她昨晚那個惡夢豈不是變成真的了,華繪越是這麼想心裡就越是發
毛。

  「嘟嚕嚕嚕嚕…嘟嚕嚕嚕嚕…嘟嚕嚕嚕嚕…」這時家裡的電話響起了,電話
的鈴聲打破了華繪的沉思。

  『這麼早會是誰呢?!難道是阿山那個混蛋…他並沒有去火車站,反而往我
這裡來了?!那更好…讓興哥找人在這附近把他解決了…』華繪想了想接起了這
個陌生的電話。

  「喂…請問是哪位?」華繪沉著的說。

  「是華董嗎?!俺是你這夜間巡邏員,老任,還記得俺不?俺還給你家掃過
門口吶…」電話裡傳來老任帶著鄉音的聲音。

  「…是你啊,有什麼事嗎?」知道不是阿山後,華繪似乎鬆了一口氣。

  「啊,是這樣的,俺啊,昨晚在你家門口逮到一個小偷,好像偷了你點東西
…是一條女性內褲和一個電子產品之類的…」老任說。

  「那…那快點給我送過來,不!我過去值班室拿吧!」華繪一聽,又是興奮
又是焦急,她突然覺得所有事情都好像要雨過天晴了,只想馬上就見到這個她過
去討厭的老任。

  「啊,這樣啊,因為在一個小時前俺已經下班了…俺現在在家裡…」老任說。

  「那…那個我的東西呢?!還在值班室嗎?」華繪著急的說。

  「華董啊,那東西特重要啊?那麼著急想要回來,其實俺也知道那東西很
…那個重要…所以,俺啊,沒敢把他留在值班室,現在就在俺手裡吶…要不你一
會過來俺著拿?」老任聽華繪越是著急,他越是不急不慢的說著。

  「…你…你憑什麼要我上你那取啊?」華繪聽對方好像故意刁難似的,生氣
的問。

  「呵呵…華董啊,俺也沒別的意思,因為這東西俺相信華董你不願讓別人看
見,所以俺就暫時替你保管著,而且這個東西裡面播放的影片特好看…俺都看了
不下百邊了…你聽聽看是不是你的…」老任聲音越說越不客氣,說著他將電話貼
到了MP4的喇叭上,電話裡立刻傳來了一段令華繪似曾相識的聲音。

  「…就像這樣…喔…媽媽的裡面也舒服啊…要…在用力…去頂…裡面…」

  「哦…哦…哦…媽媽我…好這樣可以嗎?」

  「嗯…嗯…嗯…好…媽媽好…舒服啊…就…就是這樣…不要…不要停啊…」

  「喔…哦…噢…媽媽…我好喜歡…好喜歡這樣…」

  「啊…我的乖兒子…媽媽快…被你…被你弄得…升天了…」

  電話裡的聲音令華繪震驚了,她彷彿又再一次掉落到地獄般,她萬萬沒想到
阿山那邊的事剛剛才有了解決的眉目,這邊又來了一個老任,頓時她感到不知所
措。

  「華董啊,還在聽嗎?!你說為了這個東西,你該不該來俺家做做客啊?俺
還正準備好要招待你吶,呵呵…」老任說著淫笑了兩聲。

  「…你……你敢要挾我?!難道你就不怕我跟你上司講,然後把你開除掉嗎?!」

  華繪生氣的問。

  「華董,俺相信你不會,而且俺覺得俺上頭那些人也想看看俺到底那啥玩藝
兒要挾你…呵呵,到時候你的醜事可就通天啦…哈哈哈」老任笑著說。

  『可惡,這老頭怎麼跟那個阿山一樣,這種變態的傢伙肯定又是貪得無厭的,
不行,不可以讓他這樣要挾我,得想個辦法讓興哥幫我連同這傢伙一起給搞定
…』華繪心裡默默的想著。

  於是她故作順從的說,「…那好,我就上你家來一趟…」

  「呵呵,華董爽快,這樣才像話嘛,再說連那個光頭的小偷都和你…呵呵
…那個了,你就當敬老,給俺也爽爽,俺保證,就那麼一次,一定把這東西還你
…呵呵」老任一聽華繪順從了高興的說。

  「…好,一言為定,給我你家地址…我馬上過來…」華繪問道,然後老任還
毫不猶豫的給了她,華繪默默的抄下了地址後掛斷了電話。

  然後她想了想,編好了理由後,用手機再次撥打了興哥的電話。

  「喂,興哥,我是華繪…」華繪故作鎮定的說。

  「繪姐啊,剛想告訴你,我們已經搞定阿山了,那傢伙讓我的手下給推到火
車軌上然後,呵呵…血濺當場,明天早上一定見報,而且下面的人說,做得像失
足掉下去一樣,沒有首尾可跟,您放心吧…」興哥說。

  「謝謝你了,興哥,但是…但是,剛才一個老頭自稱是阿山的同黨,又打過
來了而且他說他已經有完全的計劃一定可以綁架我的孩子,如果我不想的話就到
他家去…

  而且他態度特別凶的說…」華繪可憐巴巴的說。

  「沒事的,我讓兩個得力的手下和你一起去,把那老頭也給做了…那就無後
顧之憂了」興哥說。

  「那好…謝謝你,真是又要拜託了…」華繪又像鬆了一口氣般說。

          ***************

  「喂,兄弟,俺是老任,俺給華繪約好了,她待會上我家來…」老任在掛斷
華繪的電話後撥給了朱榮。

  「任先生還挺快的嘛,這麼一下子就把她弄上來了,那有什麼事再聯絡我吧,
祝你玩得愉快…呵呵」朱榮說完後掛斷了電話。

  「榮哥,老頭那麼快就差不多搞到手啦,那我們是不是也該出發了?」田雞
問。

  「我估計老頭有難了,華繪不會那麼爽快的,肯定內有乾坤,不過我們先別
管她,現在我們可以準備去綁架她的兒子了…」朱榮回答說。

  「好的,你要的三輪車和紙皮箱子都準備好了,然後在華駝那拿了點迷魂藥,
應該差不多了吧…但我們是上華繪家去還是…」田雞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說。

  「上『福景幼兒園』!我估計華繪今天沒空送那小胖子上課了,應該是那個
傭人送的…要在沒到幼兒園門口時就下手。」朱榮狠狠的說。

  「好!走吧!」田雞應聲道。

          ***************

  此刻,老任在家裡著急的等著,平常剛下了夜班的他早已經是累得不行了,
可是今天特別的精神。

  老任的家是在一棟快要被遷拆的舊樓裡,因為房租特別便宜所以離鄉背井的
他選擇了這裡,這層的鄰居都已經搬遷了,他可以說是獨佔了這一層。

  老任的老婆很多年前就已經不在這了,家裡只剩下他還有他那一個輕度弱智
的兒子,他大部分的薪水都是為了養活這個獨生子。老任活到差不多六十歲,性
欲可還是如年輕人般旺盛,可是多年來因為生活困難只能靠打手槍過日子,今天
他可是特別的期待,他終於都可以一洩擠壓多年的慾望了。

  寂靜的樓層外的走廊,傳來了幾個人急促的腳步聲,老任一想,『是華繪來
了?

  但回想一下,不對,她肯定找來了幫手…』於是老任從沙發上跳起來,由於
舊樓的每一間房都有一扇門接通的,老任矯健的飛快越過幾間在他家前面的房子,
繞到了上樓的三人後面,然後從窗口往走廊外看了一下。

  走廊外一個褐色頭髮盤到腦後,穿著豹紋短身絨毛大衣,裡面是一件黑色波
浪形荷葉邊連身短裙,腳踏著一雙黑色綁腿細跟高跟鞋的女人後面還跟著兩個黑
色西裝的平頭男子,男子手裡還拿著鐵棒般的武器,那個女人正是華繪,她正帶
著兩個形同黑社會人士的男子走向老任的房子。

  老任心想,這下不妙,可是眼白白看著華繪這塊如此誘人的美肉放在那,總
不可以就這樣逃走吧,憑著自己那一點武藝,老任壯起膽來,在空房間裡抄起來
一根木棍飛快的打開了房門,往前面三人背後殺過去。

  『砰、砰』兩下,老任憑著當年練過的棍法,在兩個男子的平頭上左一棒右
一棒在沒到一秒的時間內,兩個男子竟被老任打倒了。

  「呀啊!!!!!!!!!!」回頭看著擺著架勢的老任和地上躺著的兩個
黑衣男子,華繪才剛反應過來,大叫了一聲。

  「喝─」老任用長棍往華繪臉上一伸,棍子都還沒碰到她,她便暈了過去。





  4。逼華

  朦朦朧朧地華繪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眼前的是一間陌生的房間,房間內都
是一些陳舊的傢俱,散發著一股特殊的霉味,她自己正處於這間房的一張單人鐵
架床上,床上只墊著兩張舊棉被,而且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嗯…這是什麼地方啊…我怎麼…我的手…好麻啊…怎麼了…』華繪朦朧的
看了一下周圍試圖活動了一下她那感到麻痺的手。

  「啊!!!救命啊!!」這時她才發現之所以手感到麻痺,是因為她的手被
牢牢的綁在了鐵床頭上,一條粗糙的麻繩正狠狠的勒住她那嫩滑的手腕,頓時清
醒了的她第一個反應就是立刻掙扎的叫了出來。

  『…對了,我剛剛是和興哥的兩個手下來找…老任的…然後他們被打倒了之
後,啊!老任他…居然把我──!!』這時華繪才記起自己是怎麼來到了這個陌
生的地方,這個破舊的房間顯然就是老任的,而她自己也被這個老任牢牢的綁在
了這張床上,此刻令她最欣慰的是她身上的衣服甚至連高跟鞋都完好無缺,這證
明她沒在昏迷的時候被人侵犯過,可是再這樣被綁在這裡的後果,華繪自己是非
常清楚的。

  『可惡!!我一定要掙脫這繩子逃出去…不然的話,我就會被…』華繪邊想
著便開始用力的想掙脫手腕上的麻繩,雙腿也用力的往前撐,整張不是很牢固的
鐵床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華繪越是掙扎那麻繩卻好像越緊的樣子,她的手腕已經感到了無比的疼痛,
就像被火燒般,但是一想到如果不在老任出現前逃跑的話,後果將會是比這種皮
肉上的痛苦還要痛上好幾倍,所以她已經故不得那麼多了。

  『…可惡,這繩子怎麼綁的啊!!再不解開的話就…』可是不管她再怎麼用
盡方法去掙脫,繩子仍然絲毫無動,她的雙手卻已經疼痛得不行了。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無奈的華繪失聲的大叫出來。

  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魁梧的老人目露凶光的站在門前,手中還提著
一個袋子,裡面裝滿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

  這個老人正是老任,他把袋子放到一邊後,走到床邊對華繪淫笑著說,「呵
…唉呀,華董啊,俺跟你說,你就別再叫了,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俺住的這周
圍也就俺這一家,樓上樓下都搬走了,呵呵…省點力氣吧,待會兒我們…呵呵
…還得幹點體力活,呵呵呵呵…」

  「你…你想幹什麼啊?!走開啊!!」華繪看著這個對著自己像露出本性般
的老淫蟲,畏懼地想躲到一邊去,可是自己的手根本就無法動彈。

  老任在床邊坐了下來,伸出了一隻如農民般的手撫摸著華繪的臉說,「哈,
俺說啊,你們這城裡的姑娘皮膚就是嫩,鄉下人根本無法比,呵呵,華董啊,你
都有三十了吧,俺鄉下有個侄女,才二十出頭,就成了老姑婆似的,你們這城裡
人可真會保養,皮膚還能想小娃子一樣,好像能捏出水來似的…呵呵…」

  「拿開你的髒手…別…別碰我…」老任粗糙的手指在華繪臉上不斷地撫摸著,
這對她來說就像被砂紙摩擦的感覺般,她明知無法躲避但仍然努力的將臉往另一
側靠。

  一聽華繪說他的手髒,老任便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確實有不少塵土,於是他
往手心吐了一大口口水,雙手搓了幾下後對華繪說,「呵呵…這下不髒了吧…」
然後那帶著臭口水味的手再次伸到華繪的臉上。

  「啊!!不要啊!!!滾開啊!!」老任口水噁心的味道向華繪狠狠的襲來,
她大聲的叫了出來。

  「什麼!!這是俺家,你在俺的床上,你叫俺滾!!媽的,給臉不要臉,讓
俺摸摸咋的啦?!俺今天就得教教你這個城裡的姑娘啥叫三從四德…」說著,老
任從抽屜裡拿了一把水果刀出來,在華繪面前晃動著。

  「不!不要!!不要殺我啊!!我聽你的,聽你的…」華繪此刻又回想起了
前一晚被阿山這樣對待的情景,一想到那時遭到得對待,她不由得渾身出了冷汗,
她實在不想再被暴力的對待,所以連忙應聲說道。

  老任把臉貼著華繪,刀子架在她的臉上說,「華董啊,那時候你不是很威風
的嗎,叫俺掃地掃得挺爽的嘛,媽的,也不看看俺都多大歲數了,這夜班下來還
要給你家門口打掃,那一個月可把俺給累壞了…」

  「別…別這樣,老任…不,任伯…那時候是我不好,我給你道歉就是了…求
求你,別…別殺我…」刀子的冰冷直逼著華繪的心,她現在簡直動都不敢動,生
怕這鋒利的刀子在她美麗的臉龐上劃上一道。

  「呵呵…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俺可從來不喜歡強迫人,不過你這樣子像道
歉的嗎?俺可是很久都沒碰過姑娘了,如果你有心道歉的話,就陪俺玩玩吧…」
老任用刀子輕輕碰了碰華繪的臉說。

  『可惡…這回還真糟在這老頭手裡了,興哥那兩個手下可真沒用,連個老頭
都打不過…該死的,如今只好見步行步吧,反正…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希望這
老頭不會像那個阿山那樣出爾反爾就好了…這次就當是作了個惡夢吧…』華繪此
刻在心裡反覆著,對束手無策的她想來,面對如此逆境最好的方法便是暫時順從
了。

  「……嗯」華繪閉上雙眼點了點頭。

  「呵呵…那俺來咯…」說著,老任便抱著華繪的身體在她的臉上狂親起來,
雙手在她的背後不斷地亂摸著。

  『好噁心啊…這死老鬼,嘴比阿山的還要臭…』華繪強忍著老任那張遊走在
自己臉上的大嘴,被他親吻過的地方留下了不少發臭的唾液,她實在不敢反抗,
只好默默去承受。

  此刻老任見華繪已經沒有再怎麼反抗,便毫無顧忌地揉捏起她包裹在黑色連
衣裙裡的豐滿胸部來。

  「哇,華董啊,你這奶子可真大啊,俺在電視上看到過你那個豐胸廣告,俺
那時還覺得是電視上做假的沒想到,居然還是真的呢,呵呵…你真的是在他們那
個做的隆胸手術才長那麼大個的嗎?」老任邊撫摸著華繪的巨乳便色瞇瞇的問。

  「…不,不是…是天生的…」華繪難為情地回答。

  「俺倒要看看是否真的是天生的…人家說做的會看起來比較圓…讓我來確認
一下,呵呵…」老任邊說著,沒等華繪回答便把低胸連身裙的圓領拉到胸部下面,
華繪的一雙帶著豹紋蕾絲胸罩的美乳完全被裸露在外面。

  「…不要…不要看啊…」華繪胸前感到一陣涼,她從來沒想過自己那對引以
自豪的美乳會讓這樣一個糟老頭觀賞。

  「城裡的娃子,真是大膽,這樣奶罩都敢帶上身,不過俺喜歡,你穿得挺好
看…

  不過俺現在要檢測一下真偽,所以要把這個也脫下來…」老任說著一把扯下
了華繪的胸罩。

  「……啊,疼!」華繪突然叫了出來,原來胸罩被扯掉時,扣子一下子刮到
了華繪的背。

  一對木瓜形的美巨乳完全裸露在老任面前,老任他自出生以來就沒看過那麼
大的,此刻他兩眼冒著熊熊的慾火,彷彿要吞噬掉眼前的美乳。

  老任手顫抖著托起眼前的美乳,細細撫摸上面細嫩的肌膚,目不轉睛地仔細
端詳著。

  「…看來,還是真的天生長那麼大的…這廣告…可不就是騙人嗎?!不過你
這對奶子美是挺美的,就是這乳頭太小了,有點不太合適…」老任看著那對美乳
尖端那對小巧粉嫩的乳頭時面露惋惜的說。

  「…不…不會…我覺得…很好…」華繪的胸形美是在模特界被公認的了,從
來就沒有人批評過她,而且還是出自這個變態的糟老頭,更是直指她從來不露於
人前的胸前兩點,面對如此羞恥的問題,自尊心極高的她勉強的為自己辯護著。

  「很好嗎?你覺得很好嗎?俺就喜歡大乳頭…不過你拍廣告騙人那可不行啊,
這個可要懲罰!!」老任說著,狠狠的掐了一下華繪那小巧的乳頭。

  「啊…嗯…疼…別這樣…」乳頭上突然的刺痛令華繪想大叫了出來,但礙於
對老任那把刀子的恐懼,她忍住了,只是輕輕的柔聲道。

  可是這個原本是用來表達痛楚的聲線,聽在充滿慾火的老任耳中竟然令他覺
得是對這種掐乳頭的處罰產生感覺的浪叫。

  「…呵呵,你這騷娃子…還有這興趣,俺掐你的乳頭,讓你很爽吧…」老任
興奮地說著,更用力的在華繪的乳頭上捏了起來。

  「不要啊……痛啊!求求你…」華繪實在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唉呀,唉呀,很痛嗎?!剛才還很舒服的嘛,是不是捏的方法不對,這樣
呢?

  這樣又怎樣…」聽著華繪無助的哀求,老任並有想要停下來的樣子,反而更
變態的用盡各種手勢去玩弄華繪那兩顆乳頭。

  「呵嗯…呵嗯…呵嗯…呵嗯…呵嗯…」華繪因為乳頭不停地被強烈地攻擊,
呼吸也開始變得沉重,但無法反抗的她只能默默地閉著眼睛,忍受著乳頭上一下
又一下的痛楚,為了讓老任盡快結束對她乳頭的虐待,她不得不裝出呻吟般的浪
聲。

  在乳頭上玩弄了幾輪後,老任停了下來,看著經過不停的揉捏而變得紅腫的
乳頭,他用手指輕輕彈了一彈對華繪說,「騷娃子你看,這乳頭嘛,原本跟你這
對大奶子比起來,俺還覺得挺不配的,不過你看看現在,配多了…呵呵呵呵…」

  痛苦終於從乳頭上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波又一波的麻痺感,華繪睜開眼睛
看到自己原本嬌小色淡的乳頭竟然變成了現在這般又紅又腫,乳暈像增大了一圈,
乳頭更是變得像有如哺乳時般脹大,她傷心得流出了眼淚。

  「求求你…真的…真的不要再這樣了…我…我很疼…很疼啊…」華繪眼中帶
著淚咬著嘴唇小聲哽咽著。

  「…呵呵,俺的作品還可以吧,喜歡嗎,不過華董好像很疼嘛,俺以前在鄉
下啊,咱那的娃啊摔疼了怎麼的,都吐點口水擦擦就沒事了,來…俺給你吸吸,
吸吸就好了」

  說著老任整張大嘴一下子貼到華繪的乳頭上,大口大口的吸起來,另一指手
仍不忘了搓弄另外一邊的乳房。

  剛以為可以讓乳頭歇息一下的華繪又遭到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這次是兩邊都
是不同的感覺,一邊是濕潤的連吸帶著輕輕的牙咬,另一邊卻是粗糙的食指與拇
指正不停的搓著,老任久未修剪的指甲偶爾還刮得乳頭的嫩肉,這種雙重的刺激
施加在紅腫而變得更敏感的乳頭上,讓華繪此刻感到了一絲快感,雖然她明知不
可以有這樣的感覺,但此時她心底裡卻渴望著這一絲快感可以為她減少一點痛苦。

  「嗯…呵…嗯…呵嗯…喔…喔…喔…喔喔…」夾雜在痛苦與快感中的華繪,
彷彿適應了這種感覺一樣開始哼出了輕輕的呻吟。

  「嘿嘿…騷娃子舒服了,呵呵…不疼了吧?,俺這方法挺管用不?」老任停
下嘴來坐到華繪身旁一手抱著她的肩膀,一手玩弄她的美乳說。

  華繪因為被對方發現了她起了快感後,羞愧地低下了頭說,「…嗯…沒有
…沒舒服…」

  「不舒服啊?!那咱還是來剛才那個吧!!」老任一把用力捏住華繪的一邊
大奶彷彿要把她擠爆般說。

  「不不不不……我…我舒服的…別再來剛才那個了…」華繪一聽老任又要虐
待她的乳頭,她連忙拒絕說。

  「哼!都不知道你們這些城裡人哪句真哪句假…」老任說著,掂量起華繪的
兩顆巨乳來。

  然後他看了看華繪那兩顆稍有好轉的乳頭說,「唉,你看你這乳頭,真不爭
氣,俺好不容易給它弄好看了,現在一會兒沒弄它好像又變回去了,不過,華董
你別擔心,俺有法寶,呵呵…」

  「…不要…不要…你…你想幹什麼啊…我覺得夠好了…不要啊…」華繪看著
露出一絲變態笑容的老任,連忙搖頭拒絕著。

  「…華董啊,別看俺是鄉下人,俺要求老高啦,俺覺得你啊,這乳頭再大點
就真的是完美了…別擔心啊…」老任說著,便去翻弄起他拿進來的那一大袋東西
來。

  「找到啦,俺就記得有這麼個東西…呵呵…」老任回過頭來對華繪笑著說,
他手裡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那東西有著兩個像茶杯那麼大的透明吸盤,還有一
根橡膠管連接兩個吸盤和一個開關。

  「那…那是什麼東西啊…不要,我不要…」華繪一看到那個東西便知道老任
不懷好意,嚇得馬上掙扎起來,拚命的想要撐開被綁住的雙手。

  「唉呀…騷娃子,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再掙扎也沒有用…就算讓你掙開了,
你能逃出去嗎?嘿嘿…乖乖,讓老爹給你弄好玩的…弄完包你漂亮…」老任坐到
華繪面前,托起她的下巴說。

  老任拿著那兩個吸盤在華繪眼前晃了晃說,「你想知道這是什麼吧?俺告訴
你,其實俺也不大清楚,俺在樓下那層某個單位裡面撿到的,俺覺得應該是用來
擠奶的…

  老早俺就想試一下了,今天正好用在你這騷娃子身上,你是不是很期待啊
…?」

  「…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千萬不要…要不然…要不然我們現在做…做
那個事吧」華繪苦苦哀求著,她為了不再讓自己已經飽受摧殘的乳頭受苦,甚至
不怕羞恥的向老任要求性愛。

  「哈哈…騷娃子就是騷娃子,城裡的女娃子咋那麼騷吶,在俺鄉下那可不行
啊,主動勾引男人,村長可要批鬥你了…不過見你那麼主動…俺沒理由不滿足你,
不過俺跟你說啊,俺特在意你這小乳頭,俺要給你把它弄好看,俺才和你洞房
…呵呵…」老任說著在她的朱唇上來了個濕吻,然後再次用手指捏起玩弄著她的
乳頭來。

  「啊!!不要啊!!不要啊!!!」華繪掙扎著大叫起來。

  老任不管華繪的掙扎,一手捏起她的乳房,將兩個吸盤緊緊的吸到她的兩個
乳頭上,「呵呵…騷娃子,俺保證你愛這感覺…很刺激的啊…來啦啊…」

  說著老任便興奮地按下了開關。

  「嗚─────────啊啊啊啊啊!!」伴隨著華繪的絕叫,她的乳頭在
透明的吸盤裡被緊緊的吸住,裡面的吸力將原本紅腫的乳頭拉得特別長,在強烈
的吸力中還帶著微微的電子震動感,華繪此刻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彷彿快要被扯掉
似的。

  「哈哈…華董啊,俺可是為你好啊,你就忍忍吧,等痛苦過後你就可以擁有
俺心目中完美的乳頭了啊…」老任邊說著手仍不斷地玩弄著華繪的美乳。

  「啊呵…快…啊呵…快把它…把它關掉啊…我…我好辛苦啊…」華繪眼帶淚
光苦苦地哀求著老任。

  老任看著全身冒著冷汗的華繪,親了親她的臉說,「哎喲…很辛苦啊,那
…我給你解解壓吧…嘿嘿,分散一下注意力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於是把手伸到了華繪的連身裙裡面,隔著內褲在小穴的位置上揉弄起來,
「呵呵,你這騷娃子,都爽成這樣了,你那條騷褲衩都被你弄得那麼濕了…嘿,
難怪你想讓俺操操你了…」

  「…嗯…不是的…嗯…我只是想…嗯…」華繪慌忙的想解釋她只是不想再讓
乳頭受虐才要求性愛,但一想到對方可能會因為聽到這個而不悅,然而更誇大的
去凌辱的她身體,所以說到一半就沒說了。

  「想什麼啊!?…騷娃子能想什麼,想看爺爺的大棒子是不?」老任趴在華
繪雙腿間,手指不停地上下搓著她濕潤的小穴。

  「嗯喔……嗯喔…我…嗯不…是的…喔…」華繪邊忍著乳頭上的刺激邊羞愧
地回答著。

  華繪剛剛說的不字可能太小聲了,聽在老任的耳朵裡原本否定的意思,竟然
成了肯定,他此刻手指已經連帶著華繪薄薄的絲質內褲搓進去小穴裡面一點了,
「想俺的棒子啦,你放心,俺一定會給你的…不如先讓俺看看你那騷穴吧…」

  老任說著將華繪的絲質內褲退到一邊大腿上,眼前出現了他久違了的蜜穴,
他眼前突然像發現金子般一亮,老任過去看過的儘是些鄉下女子毫不休整的髒穴,
華繪那經過精心修剪的陰毛和那粉嫩帶著蜜汁的美穴對老任來講實在是太吸引了,
讓他覺得這彷彿就是仙女的蜜穴一般。

  「呵呼…呵呼…呵呼…呵呼…好…好香啊…」老任呼吸變得沉重起來,華繪
的蜜穴簡直就吸引著他不斷地靠近,老任將整個臉都埋到了華繪的三角地帶,一
陣陣帶著玫瑰味的幽香吸引著他的鼻子,老任大口大口地吸起來,這個看似甘甜
的蜜穴使得他顫抖地生出了舌頭,在滿是蜜汁的穴上添了起來。

  「嗯…不要嗯啊…這樣…嗯啊……不啊…」原本閉著眼睛的華繪感到了下體
有異樣的酥癢感,睜開後看到了老任居然將頭埋到她的腿間,更發出了如豬飲水
般的聲音。

  「呵呵…騷娃子好像挺喜歡這樣…騷水越來越多了…俺的舌頭還行吧…」老
任抬起佈滿了淫液的臉對華繪說著,然後繼續的舔著她的蜜穴,更用舌尖挑動著
微微突起的陰蒂。

  「啊呵……啊呵……喔…喔呵…」華繪的身體在乳頭上的吸盤和老任不斷的
挑逗下快感越來越強烈了,她也開始顧不得是否正被強迫著,開始呻吟起來。

  老任從一開始舌頭的不純熟到現在興奮地大口大口地吸飲著蜜汁,整根肥大
的舌頭更前後不斷地在陰道內進出。

  「呵嗯…呵嗯…呵嗯…呵嗯…呵嗯…呵嗯…」華繪感受到穴內的嫩肉壁正被
那粗糙柔軟的物體抽插著,這種感覺對於昨夜剛受過硬物凌辱的蜜穴來說,似乎
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是一種被治癒的舒服,此刻讓華繪感受到了一波又一波
的快感,她更是放聲呻吟起來。

  老任的舌頭開始在華繪突起的陰蒂上不停地打轉,舌尖重重地一次又一次挑
動著她的敏感帶,每次的動作都使華繪的身體發出興奮的顫抖,老任也似乎發現
了這一點他開始不斷的用舌頭攻擊此處。

  「嗯喔…嗯……這裡…嗯嗯……舒服喔……嗯嗯嗯……」在老任的定點攻擊
下,華繪此刻幾乎都忘掉了乳頭上被吸緊的痛苦,陰蒂上的快感已經佔據了她的
身軀,蜜穴裡的汁液已經氾濫得不行了,可是每次差不多溢出來時,老任總會將
其全部吸入嘴裡。

  「舒服了吧…騷娃子…俺也都快忍不住了,瞧你這騷樣…快看,你期待的大
棒子!」

  喝足了蜜汁的老任站到華繪面前,刷的一下退下了他的褲子,一根如嬰兒手
臂般大的肉棒,高舉著黑黝黝的龜頭出現在華繪眼前。

  一陣強烈的老人氣味攻到華繪的鼻子裡,原本對惡臭異味極其反感的她在被
挑起了性慾後,反而對此氣味不但沒有反抗,而且還有種想一聞再聞的慾望。

  「快!給俺吸一吸…」沒等華繪反應過來,一隻大手已經抓住了她的頭,斑
白的陰毛迅速將她的鼻子掩蓋,陽具已經到達了她的嘴邊。

  『這個味道…好奇怪啊…我怎麼會喜歡…不可能…我怎麼會在這種環境下對
這種人…有感覺啊…』華繪心理在思索著的同時,她感到昨晚被阿山凌辱時的感
覺又回來了,那種令她深陷得無法自拔的感覺,她的嘴巴居然不自主地對前面的
陽具親吻起來。

  「哈…騷娃子還挺主動的嘛…再來再來…」老任看著胯下的華繪興奮地說。

  「嗯……嗯……」在強烈的氣味前,越呼吸就越性慾高漲的華繪繼續不停的
親吻著陽具。

  華繪的嘴上朱紅的唇膏在老任的陽具上留下了幾個印子後,她的舌頭也慢慢
地伸出來用上了,細嫩的舌尖在那個黝黑的陽具底下不停地上下蠕動,在龜頭上
打了個圈在摸索到那個帶著白毛的卵蛋處,然後還將卵蛋含到嘴裡,吸食著那惡
臭的汗水。

  老任舒服得嘴裡發出嗚呼嗚呼的聲音,他從來就沒有被女人這樣伺候過,在
鄉下根本找不到一個會這麼做的女人,老任知道口交這回事也是到城裡來了以後,
在買回來的黃片裡得知的,他老早就想試試是什麼的滋味,但苦於城裡的妓女也
不是他所能負得起價錢的,所以他每日也只能靠看著黃片打手槍來發洩。今日他
就連做夢也沒想

  到這個比那些黃片裡面的女優還要漂亮的女人華繪竟然會如此激情地服侍著
他的子孫根。

  「娃兒,舒服死老爹了…快…快把老爹的棍兒含進去…」老任興奮地說著。

  「啊嗯……」華繪毫不猶豫地用朱唇包裹起老任那紅黑的大龜頭,舌頭在那
帶著恥垢的冠狀物上來回的舔著,氣味濃烈的恥垢順著她的舌頭帶著唾液被流到
喉嚨裡。

  『好噁心啊…他那根東西上的污垢…我…我居然吞下去了…可是…好…好吃
啊…』華繪一邊品嚐著老任恥垢的噁心味道,一邊興奮地將其吞下,其實在此刻
她似乎開始發覺自己自從昨天晚上後身體在精神上已經起了一些可怕的變化。

  從前潔癖的她已經變得,對噁心的垢物與難聞的氣味產生了有種悅虐的情結。

  老任享受著華繪溫柔的小嘴不停地為他的陽具吸允,看著胯下這個平日高傲
的女人竟然在此變成淫娃蕩婦般,老任心裡想著,『搞不好這個自認清高的女人,
私底下就根本和黃片裡的那些差不多,看到男人的下面就不行了,說不定那個給
他打電話的男人也搞過她,就連昨天那個小偷那樣子的也都搞了,真是個淫蕩的
娃子,說不定還有更多的男人和她來過呢,這種女人…連自己的兒子都和她有過
一腿,不就跟貓狗似的嗎…』

  老任越想越在心裡有種對她又愛又恨的感覺,愛的是她的美貌與身體,恨的
是覺得她淫蕩不已,那股幾乎被華繪溫柔的嘴唇磨滅的怨恨,此刻又復燃了,他
狠狠地一把抓住華繪的頭髮,用力的按下她的頭,將陽具深深地插入她的喉嚨。

  「賤娃子,俺操爆你的嘴!操爆你的嘴!操爆你的嘴!」老任一下又一下地
在華繪的嘴巴裡抽插著,幾乎每下都頂到了她的喉嚨。

  「嗚…嗚……嗚嗚……嗚…嗚……」華繪對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喉嚨一下子
被熱棍頂撞的感覺似乎已經沒有昨晚那種讓她快要吐出來痛苦了,換回來的是一
種似乎能將這根自己愛恨交集的東西吞併的快感,而且老任陽具上帶著的老人味
讓她更加的興奮,再加上乳頭上那種被極限的吸允到將近麻木的感覺,令她的下
體不斷地如溢出粘稠的蜜汁,巨癢無比的感覺令她開始在老任的髒被子上磨擦起
陰唇來,溢出來的蜜汁也將那髒被子弄得一道濕黏的痕跡。

  老任看著胯下表情媚態的華繪正被自己的陽具征服般,乖巧地被抽插著嘴巴,
心裡一陣爽,一陣強烈的佔有慾從他心裡萌生出來。

  『要是這娃兒永遠都只能來伺候俺就好了,不能再讓那些別的人再操她,俺
必須要她以後都留在俺這…』老任邊想邊狠狠地抽插了幾下。

  「騷娃子,你下面那個嘴巴也很想要老爹的棒子了吧…你把老爹唯一的被子
都弄濕了…說!是不是下面想要熱棒子啦?!」老任一把抓起華繪的頭問。

  「呃呵……我…」陽具拔出來後,在華繪的唾液從嘴角流了出來,雖然她的
身體已經被肉慾所佔領,可是這種央求男人肉棒的話她怎麼也說不出來。

  「看你這騷樣,就是想要了是不是?!」老任繼續問著,用滿帶著口水的陽
具在華繪的臉上敲打了幾下。

  「……不…是的…」華繪一邊看著這肉體上渴望的東西,一邊含糊地否定。

  「…既然你這麼不想要,那俺就不給你了,你就慢慢的在這呆著吧…俺走了
…」

  老任一手推開華繪的頭,故意地說著,提起褲子。

  「不!我……」華繪看著正要走下床的老任大聲說著,但說到『我』字的時
候這『想要』兩個字就變成特別小聲了。

  「什麼?!你說什麼?!老爹老了,耳朵不大靈光,大聲點告訴俺!」老任
蹲下來在華繪面前問。

  「任…任伯,我想…要…」華繪羞恥的回答著。

  「想要什麼啊?!」老任大聲問。

  「………我想要任伯的…棒子…」華繪說到棒子那兩個字時簡直就羞愧得想
找個地洞鑽進去。

  「好!好娃子!任伯馬上就給你…」老任說著,把剛提上去的褲子迅速地脫
了下來。

  「嗯…俺的騷娃子,俺給你松個綁吧…」老任看這華繪這個似乎無法插入的
姿勢時想了一下說

  「嗨喲…俺的好娃兒,這手都麻了吧…」老任邊說著邊為她解開了綁住的雙
手。

  華繪被緊綁著將近一個多小時的右手終於獲得了自由,在不久之前她仍幻想
著如果這雙手能活動,她肯定會找機會逃脫出去,此刻,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
而且,她剛才畏懼的那把刀子也剛剛好,從老任的褲兜裡掉落再一個她眼前的位
置上,只要她一伸手,拿起那把東西然後在這個老傢伙後背給一刀,那她便可逃
脫了。

  就在老任正俯身到她背後,為她解開左手上麻繩的那段容不得她去考慮多一
分的時間裡,華繪心裡僅存的那一絲對逃脫的渴望催使著她那只顫抖的左手,在
她意識到的時候刀子已經在左手上緊緊的握住了,可是此刻上天就連她那一絲的
希望也收回了,因為在她的左手上瞬間出現了一隻皮膚黝黑如樹枝般粗糙的大手,
老任正緊緊地按住了她纖細的手,並狠狠地看著她,華繪的心已經涼了一半了。

  「你這賤娃子!一秒鐘不把你綁起來你就想謀害俺了是吧…媽的,這樣…
…俺看你還能咋麼動…」老任邊說著邊用剛才拆下來的麻繩將華繪從新綁了起來。
不過,這回的姿勢變成了左手與左腳綁在一起,右手與右腳也綁在一起,並固定
到床上,華繪的雙腿還是被老任分開到差不多極限才綁起來的,這個姿勢令華繪
的蜜穴整個都暴露在老任面前。

  「…對…對不起…我不是想要…謀害你的…我只是…我…」這個羞恥的姿勢
令華繪感到極度不適,才剛放鬆了沒多久的手又被這麻繩給纏上了,而且這次還
加上了雙腿,大腿根部的那根筋被扯得極度不舒服,她看著惡狠狠的老任哀求說。

  「你少在那騙俺了,你們這些城裡人最狡猾了,俺再也不會信你的了…呵呵,
你的騷洞很想要吧?!可是俺就偏不給你…」老任坐在華繪前面看著她那被暴露
在空氣中佈滿淫水的私處說。

  「……我…快把我鬆開啊…我真的會…好好的和…和任伯你…做的」華繪一
聽,覺得自己連解決下體那可惡的痕癢感的機會都沒有了,她不斷地哀求說。

  「……瞧你這騷樣…總之俺是不會將你鬆綁的了,不過呢……其實俺也忍不
住了…呵呵…但是俺要操這個洞!!!」老任說著突然用手指一下的搓進了華繪
的肛門裡,這肛交也是老任從黃片裡面認識到的,在這之前他根本沒想到他會想
去試這個,因為他總是覺得特別髒,再加上鄉下人對肛門的看法比較保守,所以
他更加不會想,可是此刻他為了報復這個高傲的,由此之至不肯屈服的女人便要
強行一試了,況且在他看來這華繪粉嫩的肛門是無比的乾淨,甚至讓他覺得自己
的陽具也比那裡骯髒多了。

  「啊!!那裡…疼啊!!」昨晚剛被阿山開苞了的菊肛此刻正被一根粗糙的
手指一下搓進來,華繪疼得叫了出來,她心裡已經開始絕望了,她似乎感覺到昨
晚的肛交惡夢又要降臨了,但她的內心深處卻又隱隱地泛起了一絲的期待,因為
昨夜肛門的初潮實在令她難忘。

  「疼嗎?!俺可不管了!俺要來了!!」老任舉著那顆大龜頭氣沖沖地想要
插進華繪的肛門裡。

  「嗚嗯───────────疼!!!!!!!」肛門再度被撕裂的感覺
是扯著心的疼,華繪發出了絕望的哀嚎,這毫無潤滑的情況下,只剛開苞的菊肛
如何能擠得進老任那根如嬰兒拳頭那麼大的龜頭呢。

  老任毫不理會華繪的痛苦哀聲,繼續奮力地往前推進,「哼呵…哼呵…哼呵
…」

  老任發出如老牛般的聲音,可是無論他如何的用力,那顆大龜頭都無門可入
般,只能頂著肛門在股溝中徘徊。

  「…嗯呵…要…嗯呵……要潤滑啊……嗯呵…」華繪此刻肛門已經疼得不得
了了她迫不得已只好不知廉恥地對這個如蠻牛般的老任建議說。

  「……潤滑嗎?!……俺試試…」老任氣喘吁吁的拔出他的陽具,狠狠的在
上面吐了一口口水,然後抹均勻,「這下應該…可以了吧?!…」老任問華繪說。

  「……還…還不行……在我這也……弄點吧……」華繪真的再也不想自己的
後庭再受罪了,不得已只好再次羞恥的說。

  「咖────呸!!」老任突然從喉嚨裡咳出了一口濃痰,華繪便看著那股
噁心黏糊的東西流入她的菊肛裡,老任還用手指將那股熱騰騰的濃痰推了進去。

  「媽了個騷娃子!看俺這回不操爆你的囤眼!!!」沒等華繪噁心完,老任
的陽具已經上來了,多虧那股痰,這下子他那根粗大的東西慢慢地擠進了華繪得
肛門內。

  整個肛門頓時滾燙起來,畢竟是第二次了,雖然這老任的陽具比阿山的要大
一點但比起那初次進入的撕裂感,這回的痛苦雖然痛,但是身體習慣得比之前快
多了,這整根東西插入裡面時,華繪只是感到帶著便意的感覺。

  「嗯呼…嗯呼…嗯呼…嗯呼…」老任開始在肛門內慢慢抽插起來,始終他也
是第一次用這種方法來性交,儘管他也想加快速度,可是肛門直腸緊緊地包裹著
他的陽具使其只能蠢蠢欲動著,「娃兒啊,俺看來你這囤眼兒,應該不是第一次
被操了吧…你還懂得潤滑呢…不過俺還真喜歡這緊緊的感覺…」

  「嗯呵……不…嗯呵…嗯呵…我是…嗯呵…第一次…嗯呵…」華繪忍受著肛
門內如有一根大糞便正在蠕動的感覺,羞恥的回答。

  「不老實啊,娃兒…你這囤眼兒要是第一次…你這騷洞裡咋流那麼多水吶?!
第一次人家說挺疼的啊…」老任邊插著邊用手指摸了摸華繪那濕潤的蜜穴說。

  「嗯呵…嗯呵…嗯呵…我…嗯呵…第二…嗯呵…次…嗯呵…」這又讓華繪想
到了阿山那副變態的嘴臉,正色瞇瞇地奪去她的後庭,她羞怯地回答。

  「嗯?!哪個傢伙是第一次啊?!哼─」老任邊問著突然一下猛力地抽插。

  「啊!!是那個昨晚那個清潔工啊────」華繪被著突然的一下弄得前面
小穴裡湧出了很大的一股蜜汁,她大聲的回答。

  「媽的!那傢伙居然把這麼好的地方給幹了…這地方以後是俺的…哼─哼─
哼─」

  老任一聽這話,頓時生氣得用力幹起來。

  「啊…啊…啊……我這裡啊…啊…以後啊…都是…啊…任伯你的…啊…」華
繪的肛門內早已感到了快感,她呻吟著說。

  「呵呵…騷娃子……那你任伯伯我操你囤眼兒舒服還是那小偷舒服啊?!哼?!」

  老任問著又是深深的一下。

  「噢─────是任伯的舒服!!」華繪已經不知廉恥般回答著。

  「那你就以後都讓任伯伯給你插囤眼兒吧…」老任聽了華繪這話,心裡暗爽
起來更是努力地抽插著。

  「嗯……啊呵…啊呵……啊呵…啊呵…啊呵…」華繪享受著這欲仙欲死的感
覺,繼續沉醉在快感裡。

  這時一段古典音樂的演奏將痛快中的二人吵醒了,『這個音樂好熟悉啊…』
華繪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那是她手機的鈴聲,而發出鈴聲的地方正是放在桌子上
的那個她帶來的香奈兒包包。

  「你的手機吧?!哪個王八膏子打過來的啊?!」說著老任伸手去把華繪的
包包拿了過來,然後拿出手機看了一下,遞給正被自己的陽具插著的華繪說,
「給俺接起來…你知道應該怎麼說了吧?!」說著,那把水果刀又架到她的喉嚨
處了。

  華繪看到了那個來電,是一個原本可以救她出生天的男人──興哥,可是她
卻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機會向他求救,況且身體上的慾火正被撩起得旺盛著,她
就更是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被救贖的餘地了。此刻老任已經為她接起了電話並開了
擴音器。

  「繪姐啊,我是阿興,那傢伙已經被我的手下給擺平了,弄得像失足墮軌一
樣,你放心不會有手尾跟的,您那邊情況如何啊?那傢伙也搞定了吧…」電話裡
傳來興哥的聲音。

  「……嗯,已經…搞…嗯…搞定了……」華繪強忍著股間的快感,與興哥對
話著可是她面前的老任像故意的一樣,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抽插著。

  「那就好,小義和大武那兩個還真是的,叫他們做完了給我回個電話他們也
不回,真是的,您知道他們人去哪了嗎?」興哥繼續說著。

  「嗚嗯──」這時老任突然強力的插了一下,華繪差點忍不住就浪叫了出來,
她緊閉著嘴巴忍受著,老任此刻也正用刀子在她臉上磨蹭著,示意她得好好的騙
過這個電話裡的男人。

  「嗯…我…我不知道…嗯嗯……他們應該…已經…嗯…在回去路上了吧…」
華繪繼續含糊地回答著。

  「…那好吧,那兩個傢伙,回來我再教訓他們…」興哥不知是起疑了還是什
麼,沉默了一下說,「……繪姐,怎麼你聲音聽起來有點怪怪的…沒事吧…」興
哥好奇地問。

  老任聽著這話時,還故意地用那刀尖去輕輕佻逗華繪那突起的陰蒂,手指還
撩動著她那紅腫的陰核,受著這三重刺激的華繪此刻只想趕快掛掉這個電話,因
為如果被興哥知道她居然被這個原本要除掉的老頭正幹得興起,那是何等的後果,
她先夫是這個興哥的救命恩人,要是讓他知道她讓先夫帶了一頂那麼大的綠帽子,
而且還與親生兒子發生過了性行為,那這個義字當頭的男人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所以無論如何華繪都要強忍著,於是她回答說,「沒…沒什麼…我只是…
…見不慣殺人…有點…感到噁心…不舒服而已…」

  「那…您就休息一下吧,要不要我待會過去您那看您啊?」興哥關心地問。

  『嗯嗚─────』此刻老任將他三根手指一下指戳進華繪濕潤的蜜穴內,
還不斷地來回進出,刺激得華繪下體痕癢得淫水直流。

  華繪在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能叫出來,她強忍著咬住下嘴唇說「…不…不
用了…

  我…想和兒子去…去國外走走散散心…回來再…再請你吃飯吧……」

  「這樣啊…嗯,那您自己小心啦,有什麼事再給我來電話吧…再見─」華繪
都還沒與興哥說再見,老任便搶著把電話掛了。

  華繪看著仍插著她菊肛的老任正惡狠狠地看著她,「可惡的娃子!!你還想
讓你那姘頭把俺給做掉啊?!這姘頭聽起來可不是什麼好惹的啊,對不?騷娃子
就是靠著騷洞伺候那姘頭的對不?看爺給你摳摳看能不能把姘頭的子孫給摳出來
…」老任說著把水果刀放到一旁,兩隻手的手指在華繪的陰道內不停地摳起來,
陽具也更加快速地抽插著她的菊肛。

  「呵喔──呵喔───呵喔喔喔喔喔喔───」電話掛了以後華繪似乎獲得
解放般高聲呻吟起來,老任那粗糙的手指還有那像雞爪一樣的手指甲給她的蜜穴
帶來癢痛的刺激,再加上菊肛直腸內那根陽具膨脹而滾燙的感覺,使她高潮連連,
蜜穴裡的淫液不斷地順著老任的手指流到外面來。

  「騷娃子!!給爺爺說!俺的手指弄得你爽還是你姘頭那根東西爽?!」看
著開始肆無忌憚地發浪著的華繪,老任更是快活地玩弄著她的淫穴問。

  「嗯啊──任伯的─嗯喔──任伯的最好了──嗯嗯─」華繪忘我的說著,
她完全都不理會興哥根本就不是她的姘頭,更沒有和她有過親密的關係,此刻她
只知道自己被這個變態的老人玩弄得高潮不斷。

  「呵呵…那可當然了,像你這樣的賤娃子就愛被懲罰著玩!!俺干死你!!
干死你!!」老任抱住華繪的纖腰狠狠地操著她的菊肛,每一下都是整根到底地
深插著,華繪直腸內分泌的腸液經過不斷的抽插變得越來越多,就好像淫穴內的
蜜汁一樣,起來潤滑的作用,使老任越干越舒服,越干越暢順。

  「嗯喔…干我喔…干死我喔喔…任伯…干死我喔……」華繪已經如蕩婦般不
斷地叫著這個凌辱她的男人的名字。

  「嗚─騷娃子,要射了──俺要射了!給你嘗嘗俺的精子吧!!」老任緊抱
著華繪的身體,在肛門內的陽具突然一下膨脹,一股猛烈的熱流直衝到她體內。

  「嗯────────」華繪再次感受到了直腸被熱精噴射的感覺,那股令
她難望的快感,她又再一次高潮了。

  老任終於快活地在女人的身體內射出了精子,他滿足地拔出那根仍硬著的陽
具,將它放到華繪的嘴邊說,「娃子,給俺清潔一下,上面都是你的大便味…」

  在高潮的餘溫下,華繪豪不猶豫地將帶著一點褐色發出糞味的陽具含到嘴了,
那股精子,糞便和腸液,再加上老任那股濃痰的味道,簡直就是巨噁心無比,可
是卻令華繪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剛剛高潮過後的她,下體在著股味道地催促下,
又分泌出淫汁來,她像是添著冰棍般,一臉淫穢地為老任清理著陽具。

  「呵…真是個聽話的賤娃子…」老任撫摸著華繪盤到後面的頭髮說。

  老任此刻雖然還想與她再來一炮,可是苦於年紀,連續兩炮對他來說實在是
有點力不從心了,陽具在華繪的嘴裡慢慢軟了下來,可是華繪仍是不斷地為他吸
吮著。

  「好啦,娃子,老爹老了,要休息一會才能繼續了…讓我來看看你的奶子好
了沒有…呵呵」老任示意讓華繪停下來,然後看著仍被吸盤緊吸著的那對美乳,
如今已經在那兩個玻璃吸盤內被吸得變形了,整個乳頭連著一大片白皙的乳肉都
被扯到了裡面。

  「呵呵…看樣子應該差不多了…娃子啊,你期待嗎?」老任關掉了那個吸盤
的開關,然後對華繪說。

  「……嗯……」華繪只是羞愧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胸部。

  「那…我們來看看吧─」說著老任用手抓著那兩個吸盤,把它們在吸得緊緊
的乳房上用力地扯著。

  「喔────────」吸盤彷彿像已經長在乳房上一般,華繪的乳頭被老
任拉扯到好幾倍長,這下疼得華繪叫了出來。

  終於啵的一聲,吸盤與華繪的乳房分離了,可是華繪的乳頭卻變大了好幾倍,
乳暈變得像孕婦一樣又大又紅腫,乳頭更是長得有點垂了下來。

  「呵呵…這樣的乳頭才好看嘛…真是俺的好淫娃…」老任露出滿意的眼神,
用手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乳尖,乳頭便馬上微微翹了。

  「……嗚嗯…不要…我不要這樣的乳頭……」華繪看著自己原本美麗的乳房
如今變得跟脯乳期的母牛般,她忍不住流出了傷心的淚水。

  「哭什麼哭!…你都將要做俺家的人了,俺說這樣好就是這樣好!」老任抬
起華繪的臉用舌頭舔著她流下的淚水說。

  「……什麼啊……我是什麼你家的人啊…你不是打算把那個MP4還我,然
後放我走嗎?」其實華繪早就知道不論是老任還是那個已經被幹掉的阿山,哪一
個都是貪得無厭的傢伙,自己身處在這個老任的家了,他更本就不會讓她有離去
的一天,可是她卻又是多麼的渴望眼前這個老人在給予自己高潮後,再老實地把
她放走。

  「那可不成,在俺鄉下那裡,咱們男人看過女人的身體之後就必須取她了,
況且咱們還都…呵呵…」老任淫笑著說。

  「不要!我不要!!我…我還有個孩子呢,我不能嫁給你!」華繪掙扎著喊。

  「哈…你那個兒子不也是你的姘頭嗎?!俺可不管了那麼多…不過你放心,
你不用嫁給俺這個糟老頭兒,你要嫁給俺的兒子…呵呵…俺那兒子挺好的啊…應
該和你挺般配的…呵呵…」老任笑著對華繪說。

  「你兒子?!……我不要…誰我都不要…我只愛我老公和我兒子…放了我啊
…」

  華繪繼續掙扎著說。

  此刻二人的爭吵被一段古典音樂打破了,又是來自華繪那只華麗的手機。

  老任替華繪起了電話後,開了擴音器。

  「太太啊,少爺那的老師剛剛才給家裡來過電話,說少爺沒到學校來,可是
今早我明明有把他帶到學校去的啊…還有啊,他們說找遍了整個學校都不見他,
正問我們要不要報警呢,」電話裡傭人焦急的說。

  聽到這個消息後,華繪只感到眼前一黑,彷彿躲入令一個深淵一樣,她最愛
的兒子居然失蹤了。可是再看看旁邊老任那張詭異的臉,雙眼彷彿命令著她什麼
似的,華繪此刻開始懷疑這會不會也是這個老任的所為,如果是的話,那報警她
兒子的命就危在旦夕了,華繪沉著了一下對電話裡的傭人說,「啊,不用當心
…是我把他接走的,你跟學校打個電話說說,還有我和少爺要到國外旅行一個月
…期間你就來打掃一下就好了…」

  說著電話掛斷後,華繪馬上對老任哀求說,「求求你…把兒子還給我…請不
要傷害我兒子…我為你做什麼都可以…」

  老任看著華繪原本那百般不願的樣子,他也不忍心讓他唯一的兒子嫁一個不
願嫁給他的女人,既然她認為她的兒子是被自己綁架的,而且還說怎麼都行,那
便順理成章的對華繪說,「呵呵…那你願不願意當俺的兒媳婦啊?當了俺的兒媳
婦後,按照俺那的族例,一個月後俺便讓你回家,到時你便能和你兒子團聚了,
而且俺還會把你那個MP4還給你,成不?」

  「……嗯,我答應你…」為了自己的兒子,華繪實在是沒有辦法,況且她的
乳頭如今變得如此,也令她不敢去面對公司中,和模特界的眾人,她現在唯一擔
心的只有她的兒子。

  「那真是太好了!!!呵呵…來未來兒媳婦,俺給你鬆綁了…」說著老任便
接開了華繪的手腳。

  華繪的四肢終於可以活動了,她揉了揉被勒出血痕的手腕,然後整理了一下
衣服,乳頭變得如此,使她根本就無法再用上她帶來的那個前扣式胸罩,她只好
拉上連衣裙的低領來擋住胸部,可是變得紅腫的乳頭在薄薄的絲質連身裙內更是
被摩擦得敏感,更將整個變了形的形狀凸顯在衣服上,顯得格外性感。

  「對了,都快成一家人了,讓我兒子來看看你吧…」老任對整理完了的華繪
說著,便走出了房門,然後還將門緊緊地關上。

  隨後,房門又被打開了,出現的是老任還有後面跟著一個高大但型態猥瑣的
男子,那名男子剪了一個像碗倒扣在頭上一樣的髮型,一雙癡呆的小眼不知在看
何處,一副爆出來的黃牙,下巴還是往內縮進去的,脖子上掛著一片佈滿口水痕
跡的破布,男子看樣子約三十歲了,但仍穿著像兒童般衣服,男子一看到坐在床
上的華繪便紅著臉笑了出來。

  「富兒啊,那就是爹給你找的媳婦…喜歡嗎?」老任指著華繪對身旁的弱智
男子說。

  「呵呵…呵呵…喜…喜歡…真漂亮…呵呵…呵呵」富兒弱智地大聲笑了,口
水從他那大爆牙邊上流了出來。

  此刻華繪腦子裡只剩下一片空白,耳朵裡只剩下了那個聽起來恐怖無比的弱
智笑聲。

***********************************

  其實真是不好意思,拖了很久才把這一章寫完,原本預計會在五一前寫好的
可是卻寫到五十才完成(汗),不知有沒有兄弟在等著看小弟的這篇文,如果有
的話,實在是對不起了…讓你久等了。

  另外我正構思著是否應採用多結局,因為實在有太多不同的下場可以寫了,
黑暗度每個都大有不同,可是就是沒有光明的,呵呵…

  下一章希望能在6月份發表…應該不會跳吧,現在才5月頭而已…

  PS:文章未經檢查捉蟲,希望捉蟲兄們努力吧…小弟在此表示歉意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1 16:46 編輯 ]
2011-4-12 12:4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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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ck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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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其中一個部份八
大大請問一下還有其他的部份嗎?
2011-4-12 15: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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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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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劫美人妻(3章)完 (更新第四節)

前言:這不是盜文,不是同人,只是之前的id沒法登入了


【墮劫美人妻】之凌華X肉戲

  ──參──


1。疑惑

  興哥掛斷了華繪的電話後,立刻撥打了他手下小義的手機,可是響了幾下又
飛到了留言信箱,他氣憤地一下把電話砸到面前的書桌上,點燃了一根煙大口大
口地吸起來。

  「怎麼會這樣啊,大武沒什麼頭腦做事也沒交代,這我是知道,可是小義不
像那麼沒分寸的人…」興哥想著又吸了一口煙。

  「給大武打一個看看…」興哥想著便拿起電話撥打起來。

  結果又是留言信箱。

  「這兩個傢伙到底搞什麼啊?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剛才繪姐都說已經辦完
事了,他們應該在回家路上…不對啊!!大武這傢伙不是住在事務所的嗎?!照
理他應該會回來這才對啊…」興哥一個人坐在事務所裡的靠背椅上,越想越是不
對勁。

  「…繪姐怎麼會說大武回家了呢,她應該知道大武是一直都住在事務所的啊
…而且,剛剛繪姐的語氣怎麼怪怪的…再打個電話去問問她吧…」興哥又大口地
吸了一口煙,拿起電話剛按到華繪的號碼時,他猶豫了。

  「可是繪姐說了她不舒服的…如果我這時打給她,那不是會騷擾到她嗎,還
是給小義家裡打一個看看…」興哥邊想邊撥通了小義家的電話。

  「喂,請問找哪位?」電話裡一個中年女人接了起來。

  「啊,伯母啊,請問小義有回家嗎?」興哥問。

  「小義啊,這臭小子從昨晚就沒回來啦!」女人生氣地回答。

  「…謝謝」興哥無奈地掛了電話。

  「這是怎麼回事呢?就算他們兩人要跑路也總得跟我這個做老大的講一聲吧
…不行…我手下不可能會有那麼沒分寸的…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還是給繪姐打
個電話問明白吧…」興哥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了給華繪打了電話。

  ***  ***  ***  ***  ***  ***  ***

  在這條陰暗的小巷裡,兩個帶著口罩的男子正推著一台上面放著大紙箱的手
推車,在緩緩前進,他們在轉角的一個死胡同裡停了下來,帶眼鏡的男子打開了
紙箱,正伸手進去如逗貓般玩弄著。

  「嘿…這胖子睡得很熟啊…真像一頭小豬…哈哈」帶眼鏡的男子說著,掐了
一下箱子裡的男孩一下。

  「…這裡應該安全了…喂,田兄弟,你可別在他臉上留下指紋啊,你看你那
手多髒啊…」另一名男子脫下了口罩對帶眼鏡的說,此人正是朱榮,而另一個當
然是他的搭檔田雞了。

  「…那我們是不是把這胖豬給運回樂園去啊?」田雞向朱榮問。

  「不行,那裡耳目眾多,我們也不知道哪個人會向警察告密的…我有一個秘
密的地方…一會我一個人推他過去就好了…你先回樂園吧」朱榮對田雞說。

  「啊…這樣啊,榮哥你……你不會想獨吞吧?」聽朱榮那麼說,田雞猶豫了
一下問。

  「田兄弟啊,難道你不相信我嗎?!我就是怕我們在運他過去的時候被警察
盤問什麼的,你看,哪有收破爛的兩個人推一個車子的啊,還有你著畏首畏尾的
樣子,多令人值得懷疑啊…你放心,到時候華繪來了,絕對讓你先來…」朱榮拍
著胸口向田雞打包票說。

  「…唉呀,榮哥,真是對不起啊,小弟居然懷疑你了,自從阿山那傢伙之後
好像我對誰都有懷疑的態度,那麼你路上小心了…我先回樂園去」田雞說著便獨
自回去了。

  朱榮看著田雞離去後,戴上了口罩,將紙箱封好後又在巷子裡拿了幾個空紙
箱疊在手推車上,然後慢慢地推著車子走出了巷子。

  「田雞啊…今天後,我們也許再也不會見面了,或許某天你看到我的時候,
我已經不再是你認識的我…哈哈…像你這種愚笨的宅男,你永遠也操不到任何的
女人,更不用說華繪了…哈哈哈哈…」朱榮邊想著邊大笑了出來。

  ***  ***  ***  ***  ***  ***  ***

  此刻老任已經離開了房間,華繪還聽到了外面客廳的大門那也傳來了打開後
又關上的聲音,老任已經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她還有老任那智障的兒子──富
兒。

  當然,老任不會傻到就這麼放著華繪與兒子在房裡,雖然華繪身上的麻繩已
經解開了,可是在她仍穿著細跟高跟鞋的左腳上卻多了一條如囚人般的鐵鏈,鐵
鏈的另一頭連接著老人那張鐵架床,這使得華繪的活動範圍只有在床旁邊的一圈
,她每移動一下鐵鏈便發出了拖著地板的聲響。

  華繪實在不敢想逃脫的方法,因為兒子似乎也在老任手上,如果就那麼逃了
,兒子就會沒命了,此刻的她只能呆坐在老任的鐵床上,剛被蹂虐完的菊肛仍帶
著火辣辣的痛,還有的就是那變得敏感的紅腫乳頭,她每動一下都會被衣服磨擦
到,實在是難受。

  「呵呵─呵呵─真漂亮…姐姐真漂亮…」那個弱智的富兒就一直站在房門前
呆呆地看著華繪,流著口水重複著這一句話。

  華繪看了一下這個智障的臉,一想到自己將會被逼著要嫁給他,胃裡儘管空
著,仍然感到一陣想嘔吐的感覺,而且這個智障一進來,原本就霉臭的房間裡有
多了一股噁心的臭口水味,華繪實在是不想再看多一眼眼前這個人,她刻意地把
臉轉到了令一邊去。

  「…姐姐!」一個聲音突然地出現在華繪的耳邊,這可把她嚇了一跳,猛的
一回頭,臉居然被某些黏糊糊的東西擦了過去,定眼一看,那個富兒不知什麼時
候竟然坐到了華繪的旁邊,那張肥苯的臉正貼近著她,這把華繪嚇得立刻往後退
了幾下。

  「呵呵…我…我叫富兒…你好…」傻子正傻呵呵地笑著,伸出了一隻浮腫的
手對華繪說。

  「…走…走開啊…智障…噁心死了…」華繪原本不敢有得罪這個傻子的意思
,但條件反射下,平日就有點口不擇言的她便衝口而出了。

  啪嗒!

  是一個巴掌,是一個用力打在華繪臉上的巴掌,出手的正是那個傻子富兒。

  這一巴掌讓華繪都驚呆了,她打心底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懦弱的傻子竟然會出
手打自己,此刻疼得她捂著半邊臉呆呆的看這那傻子,這時她才想起,傻子想的
東西和常人是永遠都不一樣的,而且他們發起瘋來比殺人犯還有可怕。

  「住嘴!!爹爹說!!說我不是智障,只是很單純!!誰說我智障就要我就
打誰巴掌!」富兒大聲地衝著華繪說。

  「…是…你爸爸說的對…是我不好,對不起…」華繪心裡一直在叫著救命,
和這弱智兒呆著沒幾分鐘便又是挨巴掌又是挨罵的,這樣的生活可還有持續一個
月,或許更久,但她為了兒子的安危,任何的苦難她都要挺住,為了不受這皮肉
之苦,如今她只能低下頭來向這個傻子道歉了。

  「…呵呵…那…就特別不好了吧…呵呵…」富兒聽了華繪的道歉後又流著口
水笑了起來,但突然他又瞪了一下眼睛說「可是姐姐,沒禮貌!!爹爹說別人告
訴你名字時你也要告訴別人你的!!」

  「…啊…是…我叫華繪…」華繪實在是無奈地回答著。

  「呵呵,呵呵,爹爹說你是我媳婦…呵呵,我們是朋友吧?」富兒傻笑著問


  「我…我…」華繪實在是不想回答這個令自己倍感噁心的問題,但她回頭一
想其實這個傻子還挺單純的,不踩到他的尾巴他應該不會怎麼樣,於是,她柔聲
道,「其實,姐姐我呀,不是你媳婦,是你爸爸的朋友,可能會在你這住上幾天
,但我們可以是朋友…」

  可是華繪的話都沒說完,富兒又一下子跳了起來,大聲說,「不!!爹爹從
來不騙我,他說是媳婦就是媳婦!!你就是我的媳婦!!」

  傻子剛才那巴掌可把華繪嚇怕了,看那傻子暴躁的樣子似乎又要給巴掌了,
華繪連忙對他說,「不要…不要…我是你媳婦,是你媳婦就是了…」

  「呵呵…那就特別好了吧…真開心…呵呵…」傻子又笑著坐了下來,可是不
一會他又問了,「對了…姐姐,媳婦是幹嘛的啊?」

  華繪心想,這傻子可傻得挺均勻的,騙他應該不難的,這個月裡只要老任不
在,應該不會過得很難過,於是她騙著富兒說,「這個媳婦啊,就是…就是像朋
友一樣,可是你要讓她開心…對她好,知道了嗎?」

  「呵呵…知道了…是朋友…姐姐是朋友…」富兒的口水順著他傻呼呼的話語
從嘴角流了下來。

  華繪看著那一滴又一滴拉著黏的唾液從傻子的嘴角垂到他脖子上的那條圍巾
上,胃裡又是一股翻滾,她實在是沒辦法再讓雙目接觸眼前這個人,只好硬著脖
子把臉再轉到令一邊。

  「…啊…姐姐…你無聊吧?富兒去給你拿好玩的吧…呵呵…你等我喔…」說
著,傻子那那條滿是口水的圍巾搽了一下嘴便蹦著走出房間了,傻子沒蹦一下,
房子就像快倒塌一樣,天花上的灰都被鎮掉了下來,弄得華繪連呼吸都不敢。

  看著那傻子居然就這麼離開了,華繪覺得世界突然變得安靜起來,在這個如
地獄般的房子裡,她頭一次感到這種帶著安全的靜,心裡也似乎鬆了一口氣。

  回想起這兩天,她的人生居然發生了如此的巨變,她不斷地思索著,究竟是
誰設的陷阱,阿山那是不可能的,這傢伙沒那麼聰明,況且他已經被除掉了,老
任是更不可能,這老頭在一年前就在福景上班了,他要幹這偷拍的事情早就會幹
了…到底是誰呢…但令華繪感到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的身體,儘管自丈夫去世後好
幾年,她都沒有碰過男人,雖然偶爾會自我慰籍一下,但都沒有需要到那種程度
,而且自己居然會和兒子…不僅是兒子還有阿山,老任之流,而且也給她帶來強
烈的快感,更嚴重的是那些人的手法現在她想起來都感到作嘔,還有嘴裡面那老
任殘留的味道,和自己紅腫的乳頭。

  ***  ***  ***  ***  ***  ***  ***

  田雞帶著失落的心情回到了樂園,這天,天上滿佈這烏雲,就只有幾絲微弱
的陽光,本來就不見明亮的樂園這時就更加的灰暗了,就好比田雞現在的心情一
樣,他雖然在嘴上說著相信朱榮,可是心裡總是有種不安,而且朱榮還帶上了他
的手機還有那個對他說沒有任何用處,被自己命名為「山虐華」的錄像,此刻田
雞開始覺得有點後悔,因為他根本就連一個拷貝都沒留下,如果有的話他在等待
的時候仍能那出來望梅止渴一下,更何況萬一朱榮騙了他,一去不反,那他真是
什麼都沒辦法得到了。

  腳剛踏入樂園的門口,幾滴冰冷的水滴打在了田雞的肩膀上。

  「啊,下雨了…」

  田雞加快了腳步往樓裡面走,突然,後面有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田雞
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他的搭檔朱榮,正高興地回頭一看,但他卻失望了,那隻手的
主人卻是他樓下的鄰居華駝。

  「小子啊,那藥…試了嗎?!」華駝把田雞拉到一旁有點神秘的問。

  「試了,試了,很好用啊,華神醫你都差點把我嚇死了…」田雞沒有多想理
會他的意思。

  「你…你用在女人身上沒?!」華駝有點緊張的繼續問。

  這一問可把田雞嚇了一跳,心想,這老頭怎麼知道我會把那個用在女人身上
,但田雞還是硬著頭皮說,「沒…沒有,就我自己吃了點…」

  「…那就好…沒事了…」華駝像鬆了口氣似的拿開了田雞肩膀上的手,便想
往房裡走去。

  田雞心想,這老頭這樣問我,肯定那藥用在女人身上會出點什麼問題,於是
他叫住了華駝問,「華神醫,那藥…用在女人身上會怎樣啊?」

  華駝在房門前立住了,慢慢回頭看了眼田雞。然後琢磨了一會才在嘴裡慢慢
地吐出了話來,「……沒什麼,感覺藥份量放多了,昨晚拿了個母狗來做了實驗
,結果到今天早上還是有作用…」

  「有什麼作用啊?!」田雞著急地問。

  「…沒什麼大不了的,聞到性器官的味道就會發春了,總之,我這藥配得…
算是一半失敗了,要是時間充足一定不會這樣…哼…」華駝說著走進了房間大力
地關上了門。

  田雞此刻呆呆地站在一樓的走廊想,「吃了這個藥的女子只有華繪,難怪那
天阿山那傢伙那麼容易就搞到手了,照華老頭那麼說,華繪豈不是變成了一聞到
男人雞巴就發情的蕩婦了嗎…」這原本對他來說是一個無比動聽的好消息,可是
如今他聽起來竟是無比的心酸。

  就在這時,雨下大了起來。

  ***  ***  ***  ***  ***  ***  ***

  在不久前,老任來到了他家樓下的那一層,這一層的房子也是空的,他早上
把那兩個與華繪一起來的黑衣男子打暈了之後,便把他們綁起來堵住嘴巴藏到這
裡來。

  「呵呵…你們這兩個傢伙想不到會有這種下場吧…你們居然想殺俺,俺要你
們吃不完兜著走!」老任對被綁在地上的兩男子又踢又打。

  突然其中一男子被扔到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老任生氣地一腳把它踢開,又
打起兩個男子來。

  「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打電話?!求救?!門都沒有!!」老任越打
越爽一樣,其中一名男子的頭都已經被他打出血來了,老任還沒有停止的跡象。


  老任的拳頭和腳不停地在兩人身上和頭上飛舞,兩人從甦醒過來又被打到暈
厥過去,然後又被粗暴地打醒。

  「……呵…呵…呵…媽的…真是累死俺了,以後啊,俺每天都拿你們來當靶
子…有得你們玩了…呵呵」老任一直打到自己無力才大口大口地透著氣,停了下
來。

  說著,老任脫下了二人的黑色西服,然後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對他們說,「你
們兩個得恭喜俺,俺的兒子今晚取媳婦…你們這衣裳倒是挺好,借來穿穿,晚上
咱吃剩的喜酒就給你們兩垃圾吧…」

  老任說完便揚長而去了。






2。婚禮

  老任的房門被推開了,富兒那智障的臉出現在門外,正對她傻笑著。

  「呵呵…姐姐看,我給你拿玩具來了…」富兒把手裡拿著的那個非常大的搖
搖木馬放到華繪面前。

  「姐姐…你看…很好玩的…」富兒一個勁的坐到木馬上搖了起來,整個陳舊
的木馬被他巨大的身軀壓得吱吱作響。

  這時傳來客廳門被打開了的聲音,不一會,老任便推著房門進來了。

  「富兒…不是叫你看著你快過門的媳婦嗎?怎麼在這玩起來啦?!」老任對
富兒說。

  「爹爹…姐姐無聊,富兒就拿玩具和她玩啊?」富兒傻呼呼的說。

  「…華董?!呵呵…是不是下面又…呵呵…無聊了啊?!」老任淫笑著問華
繪。

  「不…沒有…真的沒有…」華繪連忙否定說。

  「呵呵…是嗎?不過俺覺得很快就會了」老任說著轉頭對富兒說,「好了,
富兒別完了,咱現在要做正經事,你要當大人,要取媳婦啦!回房間把這衣裳換
上」

  老任說著把剛拿回來的其中一件黑色西服給了富兒。

  「…新衣服呵呵,呵呵…好吧,好吧,那就特別好了吧…」富兒看著手中的
衣服高興地蹦著回房了。

  老任走到華繪面前邊撫摸著她的頭髮邊對她說,「娃子啊,和俺的兒子相處
得不錯吧…看得出來富兒挺喜歡你的,呵呵,一會你們就得拜堂了啊…」

  老任一靠近,華繪便聞到了他身上帶著一絲血腥味,令她渾身一抖,而且她
還認出了剛才老任拿回來的那兩件黑色西服便是屬於小義和大武的,想必他們一
定還遭到了老任的毒手。

  「……是嗎…」害怕的華繪只是低聲地回答。

  「瞧你這身黑衣服,咋看都不像是要拜堂的…」老任扯了扯著華繪黑色的連
衣裙說,「不過,你等等,俺這有件好的…」說著老任便翻起他那老舊的衣櫃來


  「呵呵…娃兒,你看這個好看不?」老任拿出了一件看上前有點歷史了的紅
色絲質旗袍問華繪說。

  「………嗯…」華繪根本就沒心情去看,她隨便的回答說。

  「這可是俺以前從酒樓的迎賓小姐那偷回來的,呵呵…快穿上給俺看看…」
老任講旗袍放到華繪身上對她說。

  「…現在?…」華繪打出生那天起就沒穿過別人的舊衣服,而且仔細看了一
下才發現旗袍包住臀部位置的地方還有著一灘白色的痕跡,這使她更加不想將這
東西穿到身上來。

  「難道你還想等到明年啊?!俺跟你說,你如果想早點見到你兒子的話,你
就別再猶豫了…呵呵…誤了吉時可不好…」老任狠狠地對華繪說。

  無奈之下華繪只好轉過身去,慢慢地退下身上的衣物,然後將那件紅色的旗
袍穿上,可是這件旗袍的胸圍實在是太小,華繪那雪白的美乳被擠得像快要爆出
來一般,而且她那紅腫的乳頭更是被擠壓著,在旗袍外明顯地突出變了形的乳頭
狀。胸前那扣子根本就扣不上,腰倒是很合身,但臀部那一塊也是特別緊,將整
個屁股的形狀都緊繃著勾畫了出來,這可使她有點寸步難行。

  「…這旗袍…會不會太小了啊…我都沒辦法走路了…」華繪一想到自己屁股
那一塊正貼著的可能是老任手淫時留下的痕跡時,便用了這個理由去拒絕再穿這
個東西。

  「…呵呵…俺覺得這樣還挺性感的…可是娃兒都走不了路了…」老任看著華
繪那被那旗袍點綴得像一個賣弄風騷的迎賓小姐般,他當然不會讓她就此脫下來
,因為老任此刻早已性慾高漲了,他搖了搖頭說,「…嗯,這樣吧,俺給你改改
…」

  說著,老任從抽屜裡找出了一把生銹剪刀,兩下子便把旗袍裙擺的岔口從膝
蓋上面一剪剪到腰的位置,讓華繪的美腿一直裸露到根部,整件旗袍如今變得像
情趣內衣般誘惑,再加上華繪腳上踏著的那雙細跟繫帶的黑色高跟涼鞋,整條美
腿性感極了。

  「娃兒…這還真好看,老爹我喜歡…呵呵…」老任順著旗袍的開岔,色迷迷
的撫摸著華繪的美腿說。

  「……這…這也開得太…太高了吧…我…我沒內褲了…剛剛的內褲都掉地上
了…」華繪忍受著老任齷齪的舉動說。

  「嗨喲…俺還以為你不喜歡呢…呵呵…要內褲是不,俺這有一條,還是娃兒
你的呢…」老任說著從大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團紅色的東西,然後在華繪面前敞開
了它,那正是當時被阿山強行拿走的那一條只有一塊玫瑰刺繡遮擋著私處,挑逗
得不得了的小丁字褲。

  「啊…這件我…覺得…不太好…」看著那條當晚被阿山強迫穿上的內褲如今
又出現在眼前,那惡夢般的回憶又一幕幕地出現在腦海中,下體被異味刺激著,
還有菊肛的初體驗,還有被強迫萌生的快感,這實在令她不想再穿上這件原本她
就覺得下流的內褲。

  「咋不好了啊?俺看挺合適,都紅色的,挺適合拜堂…難道你騷到想光著屁
股拜堂嗎?!」老任拉扯著一下那條丁字褲,然後在華繪屁股上比了一下,把丁
字褲遞給她說。

  沒辦法之下,華繪只好接過那條丁字褲,拿到手中的時候,她仍然感覺到了
丁字褲上除了自己身體上的香水味之外,還嚴重地包含著一股老任下體的氣味,
而且那塊玫瑰刺繡的地方還帶著一小塊白色的污垢,很明顯老任曾經用來做了一
些齷齪的事情,旗袍上的那一塊就算了,可是內褲上的是要與自己私處緊密相接
的,雖然老任已經玷污了她的身體,但有潔癖的她始終對這感到反感不已。

  「還猶豫啥?快給俺穿上,都快誤了吉時了…」老任看華繪遲遲未能決定,
大聲催促著。

  「………嗯…」為了能救兒子,華繪再一次的放下了自己的尊嚴,轉過身去
慢慢地穿上了那條丁字褲。

  丁字褲比第一次穿時感覺更緊了,屁股上的那條紅色的細帶已經深深地陷入
她的股溝內,勒緊了菊肛,而且因為老任的殘精將絲質上的玫瑰刺繡變得硬硬的
,摩擦著她的陰蒂,這本來是極為不適的感覺,但此刻華繪變得奇怪的身體居然
又萌生了一絲那種莫名的快感。

  「呵呵…穿好了吧,把裙子撩起來讓俺看看…」老任眼帶慾火地俯身看著華
繪穿上那條丁字褲後對她說。

  無奈之下,華繪恬不知恥地撩起了旗袍長長的裙擺,在老任面前露出包裹著
丁字褲的私處。

  「嗨呀…可真好看,俺實在是太喜歡了,讓俺仔細觀賞觀賞…」老任蹲到華
繪腿下一邊欣賞著女性被如此淫物點綴著的下體,一邊讚美著。

  「……請…不要再看了…很難為情的…」其實此刻,華繪的下體又已經漸漸
的濕潤了,她為了不讓老任發現,雙腿緊閉著夾著私處,躲避著老任的目光。

  「還難啥為情吶?!咱都快一家人了…你放心,咱家會好好的對你的…呵呵
」老任看著華繪羞澀的模樣,淫笑著說。

  「……拜託了任伯…請你一定要…要遵守約定…」華繪眼見老任想要伸出淫
手來撫摸她的私處時她立刻將裙擺放了下來,對老任說。

  老任站起來後看看了看被打扮得淫亂低俗的華繪說,「你就放心吧,娃子,
老爹一定會讓你和你兒子團聚的…哈,對了,都快成俺家媳婦了,沒點嫁妝啥的
有點兒不像話,呵呵…你等一下…」說著老任便轉過身去,翻起他早上拿進來的
那個袋子來。

  「這個應該挺適合…呵呵…」老任拿出了兩個小圓柱形的振動器然後對華繪
說。

  「這…這是什麼啊…我不要…可以嗎?」奇怪的東西又出現在她眼前了,華
繪恐懼地拒絕著。

  「當然不行,這是老爹要送你的嫁妝,不能不要的,想快點見兒子就得聽話
,來,老爹給你那漂亮的乳頭給裝上…」老任淫笑著接近了華繪,一把抓住她的
擋在胸前的手,然後把她擠得牆邊,拉下了旗袍胸前上無法扣上的鈕扣,將華繪
豐滿的乳房裸露出來。

  「……嗯…」老任又再一次得提醒了華繪,她是不可以反抗的,她只好默默
的由得老任為所欲為。

  老任把華繪的美如用力擠起,捏住了她那變得紅腫略長出來的乳頭,然後邊
淫笑著對她說,「呵呵…這東西可好啦…俺也是在樓下那房裡撿的,這個俺在黃
片裡見過,那女的用上這個後老爽啦…所以你應該會喜歡的…」說著把其中一個
振動器死死得按在她的乳頭上,然後拿出了一圈白色膠布,撕下了一塊,將華繪
變得略長的乳頭整個黏到振動器上,之後另外一邊也是如此。

  「……嗯嗯……」華繪原本就飽受摧殘的乳頭又再一次被粗魯的觸碰,甚至
被硬物緊貼,這使得即便強忍著的她也發出痛苦的聲音。

  「呵呵…老爹給你把衣服穿上…」說著老任正要將華繪的旗袍給拉上去,可
是那旗袍裡原本包著華繪那F罩杯的美乳已經很擠了,現在還有加多了兩個振動
器,那要擠進去可是難上加難,但老任可不管那麼多,粗魯地將華繪柔軟的美乳
,硬生生地擠到衣服裡,然後,還將原本華繪扣不上的鈕扣給硬扣上了。

  整件絲質的旗袍如今穿在華繪身上就像快要爆開一樣,特別是胸前的那兩顆
被印出明顯形狀的振動器,華繪的乳溝被擠得在旗袍扣子下那小小的水滴形開口
都能清楚看得見,而且振動器的遙控線也從那裡往外延伸了出來,老任將遙控一
下插到華繪在旗袍高開岔內露出的丁字褲的繫帶上。如今華繪看起來比之前的模
樣顯得更加淫亂了。

  「……任…任伯…我的胸部…太脹了…我…不舒服…」旗袍實在是太小了,
此刻華繪機會都呼吸不過來,再加上乳頭上那種帶著麻癢的刺痛,她實在是受不
了。

  「呵…俺可是費了九牛二虎的勁兒才把你的奶子給擠進去的,現在沒辦法了
,也沒別的成親衣服,就將就一下吧…啊,都忘了把開關打開了,讓你舒服一下
…呵呵…」老任說著,一下子按下了插到華繪丁字褲的繫帶上的開關。

  「嗯呵──────」強烈的震動感由乳頭立刻傳遍了華繪的全身,將原本
的麻癢感一下子推到了頂端華繪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在膠布下彷彿猛的一下硬了起
來,經過之前吸盤改造過的乳頭比以前翹的似乎更高了,膠布將它完全的緊貼在
振動器上,無情地狂震著,華繪一下子便被這種難受邊緣的快感弄得站也站不穩
了,還穿著四寸高的細跟高跟鞋的她一下子差點倒在了地上。

  老任順勢摟住了她的腰,那手也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她的翹臀,對她說,「娃
子啊,得站穩吶,老爹老了想抱你也抱不住了啊,這東西舒服你也不能說倒就倒
啊…」

  「……嗯……快…關掉它…嗯…」華繪此刻也管不得老任的手到底在幹嘛了
,只是想趕快把那腰間的開關關掉,可是她自己的手摸到那裡時,卻被老任的大
手抓住了。

  「這可不成,老爹也是為你好啊,娃子,再說咱那拜堂的時候嫁妝都得用上
的,乖,聽話啊…」老任一邊推開華繪的手,一邊順這她光滑的大腿往私處撫摸
上去,當手指觸碰到丁字褲時,老任又淫笑著說,「呵呵…你這騷娃子,永遠都
是嘴硬,下面那嘴巴都濕了…很癢了吧,老爹先給你止止癢,等今晚洞房的時候
你可得好好伺候伺候俺那小子…」說著老任將丁字褲上那玫瑰刺繡用手指不停地
往華繪的蜜穴裡戳。

  「……嗯…不…不要…嗯…不要…這樣…」快感慢慢在華繪身體裡又擴張起
來,嘴上雖然仍在拒絕著,但華繪原本拚命在維護著下體的雙手也放鬆了。

  在老任手指不停的擠弄下,華繪穿的那條丁字褲上唯一完整的布塊此刻也變
成了一細帶,上面還帶著老任的余精,深陷到華繪的蜜穴內,正被兩片肥厚的陰
唇包裹著。

  「…想再見到你兒子就得乖乖的,我看時間差不多了,是時候準備拜堂成親
了…」老任看了看牆上破舊的掛鐘說。

  「我…我……嗯…」本來想再次央求將振動器關掉的華繪最後還是把說到嘴
邊的話吞回去了,乖乖地站在一旁聽後著老任的指示。

  「…唉,你說如果在咱老家,咱家還能給你找匹馬來坐著出去…可惜啊,這
破地方…」老任這時想起了當年在鄉間看到別人家取媳婦的情景,出嫁的女人坐
在馬上游著村裡一圈實在是令老任羨慕不已,當時他不敢妄想自己那苯兒子會取
到媳婦,但現在機會來了,當初的願望卻實現不了。

  老任環視了房間一下,突然他靈機一動對華繪說,「啊!這個…呵呵,好東
西啊,快坐上去!」

  順著老任手指的方向,華繪看到了那只富兒剛剛拿進來的木馬,這就連現在
的兒童也不要玩的東西,她自己卻將要坐到上面去,如果這被別人看見了,那是
多麼羞恥的事情啊,可是無奈之下,她只好照著老任的吩咐,走向木馬。

  可是屁股都還沒坐下來,老任卻把她喝住了,老任不懷好意地對華繪說,「
等一下,小淫娃兒,這普通東西怎麼能滿足你呢,讓老爹給你改改…」

  說著,老任在那個不知裡面還有多少淫具的袋子裡翻出了一個漆黑的東西,
這是一個粗短的陽具狀振動器,形狀非常特殊,只能震動著陰蒂與陰道口一帶,
用這個女人根本就無法獲得高潮,反而回挑動更多的性慾,弄得渾身發癢。

  老任把那個漆黑的東西用膠布牢牢地固定到木馬的坐位上,然後按下了開關
,然後整個木馬像活了起來一般,強烈地抖動著。華繪看著都發呆了,沒想到自
己不僅要受到精神上的污辱,肉體上仍然沒有被姑息。

  「快給俺坐上去試試!!」老任拍了拍愣在木馬前的華繪說。

  「……是…」華繪顫抖著慢慢地往木馬上坐下去,屁股還沒碰到的時候,肩
膀上便被雙大手的一股強大的力氣壓了下來,整個人趴在了木馬上。

  老任正用力推著華繪的臀部,將她的私處盡量地接近那黑色的短陽具,當陰
蒂被隔著內褲觸碰到那假陽具時,華繪才發現胸前兩點的震動根本不算什麼,這
黑色的物體簡直就是為了對女人下體進行懲罰而存在的,那粗短的造型隔著薄薄
的絲質內褲微微陷入女性的陰戶,那剛好的長度完全就能讓一個毫無性慾的女人
產生強烈的慾望卻無法有任何深入的快感,本來蜜穴內就被老任挑逗得微微濕潤
的華繪,如今性慾就如潮水般不斷湧來。

  老任還用麻繩將華繪的腳固定在木馬下面弧形的搖搖木上,然後雙手被綁成
環抱著木馬脖子的模樣,這樣子就像一個穿著淫亂旗袍的蕩婦,裸露著兩條美腿
穿著高跟鞋,發情般騎在一隻殘舊的大木馬上,還不停地從喉嚨深處發出淫聲浪
叫,誰也不知道在旗袍底下有三個強烈的振動器整緊貼著她身體上最敏感的私處


  「……嗯…嗯嗚…癢啊…嗯…嗯嗯…」華繪的意識幾乎被肉體的強烈需求感
所佔據,儘管無法作出太大的動作,她的屁股也還是不停地前後推送到那發出強
烈震動的地方。

  「小淫娃兒,呵呵,很想要吧…快點拜完堂就和俺兒子洞房去,到時候你就
可以爽了…」老任撫摸著華繪的身體在她的耳邊說,「…俺現在就去看一下富兒
準備好了沒…你自己再玩會兒吧」說著老任便扔下了仍被震動著的華繪出去了。

  ***  ***  ***  ***  ***  ***  ***

  不一會兒,老任便帶著兒子來到了華繪的面前,華繪抬頭便看到了那一個將
要迎娶她的傻子──富兒,此刻他和老任都穿上了那套在大武和小義身上脫下來
的西服,身材肥胖的富兒在黑色的襯衣裡爆出來的肚皮尤其顯眼,而去褲子的腰
圍也太小了,他根本扣不上鈕扣,只能用一根繩子像皮帶一樣綁著,褲鏈也是無
法拉上的,米黃色的白內褲包著一陀東西在那個位置凸出來,那條他用來擦鼻涕
口水的毛巾仍掛在脖子上,而且老任還將他原本亂七八糟的頭髮梳成一個三七分
界的西裝頭,儘管老任看似為他用心打扮過,但傻子的臉仍是弱智得噁心。

  「爹!姐姐好像很喜歡我的木馬啊!我也要和姐姐一起騎木馬!!」富兒像
撒嬌一樣對老任說。

  「聽話!一會兒再玩,先辦正經事!爹剛才已經在外頭準備好了,爹現在先
出去,一會叫你,你就拉著姐姐和木馬一起出來,知道了嗎?」老任囑咐完後把
那根栓在木馬頭上的繩子交到富兒手上。

  「出來吧!!」老任的聲音在客廳那裡穿來了。

  富兒便拉著那根牽動著木馬,還有華繪的繩子往客廳外走。

  伴隨著傻子的笑聲,沒有輪子的木馬被強行地拖動著,發出木頭擦著地板的
聲音,木馬正不斷地往前傾著,華繪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上面,下體更加貼
緊了那黑色的振動器,此刻華繪感到下體的蜜汁已經將內褲完全溢濕了,慾望簡
直就已經把她整個都吞噬掉,如果此刻有一根能夠深入她蜜穴內的東西,那她會
毫不猶豫地用私處強烈地套弄它,可惜那黑色的東西只是不斷地將那肉慾擴大再
擴大。

  「嗯…嗯…」華繪在木馬上不斷的低吟出誘惑的聲音,可是不懂情趣的傻子
並沒有理睬,只是顧著拖木馬前進。

  儘管此刻華繪是多麼的肉慾高漲,但每當她抬頭看到前面正拖著木馬與自己
的傻子,確實是令她強烈的肉慾感剪退不少,此刻的她可以就好像是處於了在地
獄門口掙紮著的感覺,思想不斷地鬥爭著,要是肉慾完全把她的思想佔據了,那
她將任由這個她出生以來見過最噁心的男子在自己身上一洩性慾,也解決了如今
自己下體的麻癢感,但這種令她根本無法接受的人物,她自己是再怎麼也不會完
全順從的了,就算與其發生關係,也是強姦者與被強姦的關係。

  「呵呵…姐姐,到了,到了…」傻子的聲音傳到了華繪的耳朵裡,但此刻的
她根本就沒心去理睬這些,仍努力地希望那假陽具能夠再深入一點,哪怕只是一
點。

  「好了,拜堂吧!富兒跪下,一拜天地!」老任叫著向富兒指示說,傻子便
跪著往門口那塊拜了一下,老任用腳踩了一腳華繪的木馬,使她往前傾了一下,
也就像跪拜一樣。

  「二拜高堂!」老任說著讓兒子與華繪向自己跪拜。

  「夫妻交拜!」老任又讓傻子與華繪互相拜了一下。

  「好了!來,兒子,長大了啊,把這個給喝了,快高長大!」老任高興地給
富兒遞來了一杯紅色的液體,讓富兒喝了下去,然後自己也喝了一杯。

  「呃,爹這東西好難喝啊…是什麼呀?」富兒哭喪著問老任。

  「這可是好東西啊!爹爹的陳年老釀,幾百種咱那的壯陽藥材和牛鞭馬鞭等
釀造的…給我再喝一杯!」說著,老任又給富兒滿上了。

  「……爹,能不能不喝啊…」富兒百般不願的問。

  「呵呵,傻孩子,今晚洞房你就知道這是好東西…」老任說著,托起兒子的
手把酒杯往他嘴裡送,富兒露出痛苦的表情嚥下了那液體。

  「好,我們開席吧…」老任說著便領著兒子到飯桌前,然後指著桌上擺著的
幾盤菜說,「咱今天吃的這些可都是好的啊,你可以多吃點…」

  飯桌上那幾樣都是些壯陽補精的東西,而且味道都讓老任做得特別重,男人
吃了肯定是夜御數女而不倒的。

  「…不讓姐姐也吃點嗎?」富兒大口大口地吃著菜問。

  「爹有另外些湯給她,你先吃著,爹給你媳婦餵上…」說著,老任從廚房裡
拿來了一碗烏黑像藥一樣的東西走到仍被綁在木馬上的華繪前。

  「來把這個喝了…」老任向她端上那碗東西,掐住華繪的臉實她把嘴邊張開
,然後將那黑色的液體往她喉嚨裡全部一次灌了下去。

  「呃………」華繪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把這肚子裡的東西給吐出來,可是這液
體就好像毫無阻擋般直接下肚了,怎麼也吐不出來。

  無奈之下華繪慌張的問,「…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呵呵…這可是好東西啊…娃子…」老任笑說。

  「…完了…這東西…難道…是春藥…我怎麼辦啊…這兩個一老一少的混蛋,
我…我要殺了你們…」華繪邊絕望著邊感覺到剛剛那苦澀的液體從胃裡散發出一
種熾熱感流進了小腹,然後漸漸蔓延到全身,隨即下體又是一股淫液湧出的濕潤
感。




3。洞房

  夜幕漸漸降下了,雨仍是下個不停,老任的房子裡亮起了發出微弱黃光的燈
泡,父子兩吃足了那些強精壯陽的食物,正頂著肚皮在椅子上懶洋洋地坐著,老
任正撫摸著肚子對他那傻兒子囑咐著待會兒洞房的事,傻子富兒一隻手伸到褲子
裡撓著下體邊似懂非懂地流著口水聽著,而可憐的華繪仍被綁在木馬上,下體與
乳頭上的振動器已經因為沒電而停止了,雖然下體仍偶爾感到有蜜液流出,乳頭
也還有陣陣的刺痛感,但她總算找回了點的自我,可是也無奈地看著前面那如魔
鬼般的父子。

  華繪的身心正不斷地哆嗦著,抬起頭來的她不小心瞄到了老任的那個智障兒
子,同時富兒也正用那空洞的眼神流著口水盯著她。或許是一直就沒離開過華繪
那高貴美麗的臉龐,四目相接時,令她感到無比的噁心,那種人打從她出生以來
就從來未出現過在她的世界裡,對她來說就如同外星生物般,而且那外星生物正
向自己投來如研究般的目光,華繪打了個寒顫,慌忙閉上了雙目。

  「…那個智障…難道,我真的要和那種比蟑螂還令人噁心的生物…那個嗎…
可惡的老混蛋,居然給我下春藥…你們不得好死,等我出去以後,我…要讓你們
從此消…」華繪在心裡已經把這兩父子千刀萬剮了,可是與此同時,一個想法卻
在她腦海了暗處萌生--

  --那個智障的下面……到底是什麼模樣--

  隨即下體一陣溫熱感。

  「好了富兒,記得爹給你說的了吧?差不多了,該進洞房了吧…」老任對兒
子說。

  「…呵,記得,記得,用我尿尿的那地方撞她尿尿的地方…記得的…呵呵…
」富兒傻笑著正想把陽具掏出來。

  「別對著爹把你那東西拿出來,待會對你媳婦那樣,她就知道咋伺候你了,
懂了嗎?」老任拍拍富兒的頭說著。

  乳房上的一陣粗魯的疼痛感將華繪帶回到現實,耳邊傳來老任噁心的聲音「
你…應該知道要咋伺候俺兒子了吧?給我好好的伺候他,不然…呵呵…」

  「……老變態……要不是為了我兒子…可惡…你一定會下地獄的……」邊心
裡咒罵著的華繪卻被那腦海中黑暗的想法呼喚

  --老傢伙好粗暴…好刺激啊…他那喜怒無常的兒子會不會也很--

  下體的蜜液又溢出了。

  男人帶著酒氣的惡臭更是刺激著華繪,正在與春藥的力量搏鬥的她此刻就真
如老任家的媳婦般,羞澀地小聲回答著,「……嗯…知道…我明白…」

  回答了之後,華繪才回過神來,自己居然會有那麼一點認命的服從了這個姦
淫過自己,而且又將要將她推給如蟑螂般的物體的老變態,可是為時已晚,老任
那厭惡的聲音響起了。

  「富兒!帶你媳婦去你房間吧!」老任對兒子說。

  「哦…」,富兒應聲便興奮地跑了過來,牽著木馬的繩子,拖著上面的華繪
慢慢的向他的房間走去,在木馬上,華繪嗅著傻子身上特有的強烈體臭與口水噁
心的味道,這不但沒令她反感反而使她更強烈地期待將會發生的事。

***  ***  ***  ***  ***  ***  ***

  這晚田雞沒有吃飯,他一直在自己房中等待著朱榮的回來,可是電腦螢幕上
的時鐘已經明確的告訴了他,5個小時已經過去了,朱榮仍沒有回來的跡象,外
面的雨還是滴滴嗒嗒的下著,此刻的他呆呆的盯著手中雜誌封面的那個高貴美麗
的女性,那個自己心中愛慕的女神,那個眼見就要可以一親芳澤的女人,女人媚
態誘人的眼神中閃過的那絲冷酷彷彿在告訴他,他永遠也無法靠近。

  田雞每次看到這女人的照片,都會不自覺的勃起,然後他回用純熟的手法去
套弄他的陽具,發洩出他對那女人的愛,可是此刻的他雖然握著手中的陽具,腦
袋中卻充滿了朱榮這傢伙與自己女神親熱的畫面,而他的女神卻如母狗般配合著
那噁心的朱榮,這雖然也使他的陽具勃起如常,但他實在無法忍受套弄下去,因
為他希望佔有女神身體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那個似乎已經背叛了自己的「朋友」

  突然房門被推開了,田雞第一個反映便是「朱榮回來了,他沒有背叛自己」
,可是出現在門後的是一個矮小駝背的身影,那是樓下的老藥癡華駝。

  「哈……這藥老夫…老夫可以運用自如了……」華駝興奮地說著。

  「什…什麼藥啊?!」田雞連忙用雜誌蓋著下體問。

  「就是你這小子要老夫為你配的藥啊!那藥藥性太強了,居然成了永久性的
了,太失敗了,於是老夫研究出了解藥,哈哈哈哈哈哈哈--」華駝大笑著說。


  「……那關我什麼事啊?!」田雞生氣的說。

  「呃--也對啊,你們也沒對誰下過這藥,哈哈,沒解藥也沒事,但這解藥
也太過無法讓人相信了,哈哈哈哈,居然……哈哈哈……居然是老夫這一個多月
沒洗頭積累出來的頭皮屑……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果你小子吃過那藥了,哈哈
哈…老夫給你點解藥哈哈哈……」華駝捧腹大笑地說著便把一顆黑色的小泥丸放
到了田雞房中的地上。

「……去你的!」生氣的田雞站起來,顧不得已外露了那根軟趴趴了的陽具,一
手狠狠的關上了門。

  田雞提起了自己的褲子時看到了那顆噁心的小泥丸,這似乎令他想到了什麼
,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撿起。

  --嗯,我親愛的繪繪啊,我一定會讓你恢復正常的,真不想看到你對那些
噁心的男人發情啊--

  --因為……只有我才能讓你真正的高潮--

  ***  ***  ***  ***  ***  ***  ***

  「…這春藥好厲害…我的身體和思想都不受控制了,現在好像要啊…」如今
華繪的下體此刻簡直是前所未見的濕潤,現在,她感覺自己變成了骯髒的母狗般
,越是噁心越是變態的雄性越能令她興奮。

  傻子的房間裡不是一般的零亂,就宛如是垃圾站一樣,而且滿房間不止傻子
富兒身上的那股味道,還有一股濃郁到讓人窒息的怪味,儘管華繪已經身為人妻
,但仍然無法辨認出那是男性下體所特有的味道,可能因為某些原因使其變質而
形成了現在這般如同死魚發腐的臭味,為防止這惡臭侵蝕自己,她屏住了呼吸,
環視了一下周圍,房中滿地都是零零碎碎的東西,只有一張上面堆著發黃棉被的
床,和一張布、滿灰塵的小桌算得上是有用的傢俱,其他就是像垃圾站裡面堆著
的東西般。

  這時華繪手上的麻繩被富兒結開了,富兒笑呵呵的對她說,「姐姐…我的木
馬好好玩吧,我還有好多好玩的玩具呢…你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富兒邊說著邊在地上撿起了那些垃圾,一件一件地讓華繪欣賞,這時華繪才
發現,這滿房間的原來都不是垃圾,全都是一些過時的老舊玩具,估計都是老任
從不同的地方收集回來給兒子玩的。

  如今最吸引華繪眼睛的居然是在富兒那條噁心褲子沒有拉上的褲鏈處,隔著
發黃內褲的突起物,儘管她總想要刻意地迴避開面前那噁心的傻子,但眼睛就像
著了魔般,

  --那個東西究竟有多大,會是什麼味道--

  在華繪的腦海裡竟不斷地出現著這些極度淫亂的想法,況且眼前這個人是一
個沒有任何女人會對他產生任何興趣的弱智兒。

  「……不行,不可以這樣,老公…對不起啊……我不能這樣--」

  將雙目緊閉的華繪,不斷回想著死去的老公與自己當年幸福卻短暫的婚姻生
活,希望這樣能截斷那腦海中彷彿不屬於她的思想。

  ***  ***  ***  ***  ***  ***  ***

  從在以前打工的場所與比自己年紀大不少的那人邂逅,到相識,相愛,然後
結婚,婚禮的會場是那座市內雄偉華麗的教堂,裡面擺滿了她最喜愛的紫玫瑰,
飄著陣陣的幽香,她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幾口,那人為她帶上那精美的鑽戒,一直
用他那附有無比安全感的大手緊扶著穿著潔白而華麗婚紗的她,一直到婚禮完成
,兩人坐在豪華轎車裡時仍然沒有鬆開。

  婚禮當夜,丈夫與自己入住了那新購入的豪華別墅,在那間經自己精心設計
,如夢幻般美好的房間裡,他用那雙大手退下她身上的婚紗,將只穿這潔白內衣
與吊帶襪的她抱到了那軟綿綿的大床上,滿床儘是她最愛的紫玫瑰香,她雙目微
合,伸出舌頭與丈夫緊緊地吻在一起,與他纏綿,丈夫地溫柔地撫摸,親吻她的
身體,那雙大手在她豐滿的胸部上憐惜地撫弄,然後輕輕地吸允她的乳頭,雙手
遊走到她的背面,緊抱著她的纖腰,整個臉埋在了那雪白嬌嫩的乳房下。

  ***  ***  ***  ***  ***  ***  ***

  華繪感覺到自己乳頭正被用牙齒輕咬,這讓她想起幫剛出牙時的兒子哺乳的
感覺,可是那種嬰兒般的力氣卻逐漸變得強烈,更有粗糙的舌頭在乳尖不停地來
回添著,那吸允的力量彷彿想要吞食她乳頭般,他已經張大了嘴巴,那如香腸般
帶著很多口水的雙唇就像巨大的章魚吸盤,幾乎霸佔了半個乳房,牙齒更開始在
乳暈上咬,而且越發粗暴。

  儘管乳頭上的疼痛已經輕微蓋過了快感,但華繪仍合目忍耐著,抱緊了自己
胸前那顆頭,纖細雪白的手指撫摸著他後腦應該乾淨而整潔的短髮,可是如今的
觸感卻是又黏又油,還長了不少,華繪管不了那麼多,因為她認定了那是她親愛
的丈夫,而且正與她在交歡之中,儘管丈夫的舉動逐漸變得不像她印象中那樣,
她仍然把頭挨到了丈夫的頭頂上,一股濃郁的頭油味撞進她的鼻孔,她仍深呼吸
著,因為她是那麼的愛她的丈夫,她願包容他的一切。

  華繪摟著那人的頭,低吟著來表示她享受著他對自己的舉動。

  「嗯……老公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嗯…自從你走後我--」

  突然的覺悟,頓時讓華繪大吃了一驚,原本沉醉在與丈夫回憶中的她,居然
在不知不覺間忘了丈夫已經死亡的事實,而且眼前她確實抱著一個男性,胸部正
被其侵犯著,原本雪白的乳房被他的口水弄得又髒又黏。

  正當她微微地睜開雙眼要來確定胸前那人是誰時,一個如孩童般的聲音傳來
過來,

  「媽……奶好吃,呵呵……好喜歡吃奶奶……」

  「……嗯,原來是兒子,我……居然又和兒子……以後真的……不可以再這
樣了…」

  華繪邊想著邊低下頭,撫摸了一下那懷中的「兒子」,朦朧的眼睛裡逐漸一
點一點變得清晰,眼前的「兒子」從自己印象中白白嫩嫩,胖乎乎的可愛模樣,
漸漸越發肥胖乾淨的短髮變得有油又長,貼在那油黑的肥臉上,五官也變得扭曲
,變得如智障一般,還有就是那如蛞蝓般的兩片大嘴唇緊緊地吸在自己引以為傲
的胸部上,惡臭的唾液就像被那蛞蝓留下的粘液,佈滿整個乳房。

  「呵…呵呵,媳婦…有奶奶,好像媽媽,比媽媽的香,就是沒有奶…呵呵」
那肥胖的東西發出如孩童般的聲音,對華繪傻笑著說。

  這時華繪終於看清了這只抱著自己,如蝸牛般噁心的胖東西,這正是她今夜
新婚的丈夫,老任那個智障兒子--富兒,她居然在神志不清間以為自己作夢夢
見了丈夫與自己交歡,然後把眼前這個「東西」當成了他。

  「呀----~!!!!」

  一種久違了的清醒感衝散了華繪腦中的烏雲,她看著眼前的富兒正露出一個
呆傻的笑容,他那掛著欲滴唾液的大嘴,還有那黃黃的一排門牙,這噁心到恐怖
的景象竟然離那自認高貴的她是那麼的近,幾乎是臉貼臉的距離,她嚇得高聲叫
了出來,雙手用盡全力將前面的癡兒推開。

  上身肥胖的傻子因為重心不平衡,從那大木馬上摔了下來,「嗙」的一下倒
在了地上驚慌的華繪慌忙地在木馬上站起來,想要撒腿就跑,雖然明知自己已是
籠中鳥,但潛意識仍要逃離這傻子的視線,哪怕是離他遠一點也行。

  「----啊!!」

  可是驚魂未定的華繪忘了自己的腳裸上除了高跟鞋的繫帶外,還多了那一根
如孩童手指般粗細的麻繩正牢牢地繫在那木馬上,這使得剛想逃的她,正巧摔倒
在後面的床邊上。

  華繪邊爬起來邊用那已被脫落到雙乳下面的旗袍拭擦自己雙峰上的粘液,剛
才自己仍然厭惡的那件可憐的旗袍,現在成了唯一能保護她肉體的東西,繫上旗
袍的紐扣後,她便慌忙伸手去解開束縛著她腳裸的麻繩。

「……媽媽……媽媽說……不許打富兒……誰打就……打誰」

  傻子發出一種小孩子帶著哽咽的聲音,不斷重複著這句話,傳到了華繪的耳
朵裡

  有一種被飢餓的野獸凝視的感覺充滿了全身,她不自覺地開始戰抖,儘管是
如此,她仍拼了命去解開那綁地死死的麻繩。

  正當麻繩被解開的那一瞬間,華繪那剛剛透過密雲的曙光,被一個巨大的身
影再次的覆蓋,還沒有等她意識到絕望,頭皮上便傳來了一陣被拉扯的劇痛,

  「呀---放開我!好疼--救命啊----!!」

  華繪疼得尖叫出來,但肩膀上卻被另一隻大手扣住,接著她感到自己的屁股
一下子離開了地面,然後整個身體飛了出去,「啪」的一聲,左肩上又是一下劇
痛,她整個人落到了傻子的床上。

  華繪想要再次爬起來,可是左肩上的痛苦,令她無法動彈,她意識到剛才的
那一下重創使她的左肩脫臼了。

「救命啊------要殺人啊--!!」

  眼見那目露凶光的巨大身影又要再一次逼近,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絕望地呼叫
,即使明知不會有人來相助,但哪怕是等待那出現奇跡的機會,她也想去嘗試。

  黑影在華繪面前慢慢地變得巨大,遮蓋了房中昏暗的燈光,絕望的華繪已經
緊閉了雙眼來承受接下來的痛楚。

  一陣開門聲響起了,

  「富兒!你幹啥哪,這是?是要宰你剛過門的媳婦兒嗎?」這是一個令華繪
反感的聲音,但此刻聽來卻在華繪心中泛起了一絲暖意。

  華繪微微地睜開了雙眼,看到了那個聲音的主人--老任正扯著那富兒的耳
朵,富兒巨大的身影此刻顯得渺小了不少,細看之下眼角也如孩童般流出了淚珠


  「……富兒,不…不敢了…爹爹……富兒…不敢了……」傻子邊擦著眼淚邊
對老任說,老任「哼」了一聲,便走到華繪身旁。

  他看了看華繪紅腫的肩膀對她說,「脫臼了吧…呵呵,忍著-」話音未落,
只聽到「啪」的一聲,疼得華繪大叫了出來。

  「好了……你搖一下胳膊看看…」老任放開了搭在華繪肩膀上的大手說。

  華繪輕輕聳了一下肩,果然,那種無法動彈的痛楚消失了,此刻華繪對這個
在不久前姦淫自己的男人居然產生了一絲的好感,或許這是人在絕望的逆境中,
潛意識去發掘的一絲安慰也說不定,她低聲地對那個罪魁禍首說了一個她自己也
幾乎聽不見的「謝謝」

  「嘿嘿…媳婦啊,待會你可得上點心,俺這兒子脾氣可沒像俺那麼好,不想
再受傷的話,可得順著點他……」老任邊用他那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整理了一下
華繪那有點蓬亂的頭髮,邊對她說。

  對於突然變得和善一點了的老任,華繪也壯起膽子向他要求起來,「……那
…那如果我聽話的話,能…能讓我見…不…就聽一下我兒子的聲音嗎?」

  「哈……過了今晚之後,很快你每天都能和你兒子在一起,到時候……一家
人每天都在一起,每天都快樂快樂…呵呵呵呵」,華繪此時並沒有察覺到,老任
在說這句話時眼睛裡閃過了一瞬淫邪的光,她開心地問,

  「……那……是不是明天就可以--」

  「好了!少廢話了,趕緊洞房吧!」老任打斷了華繪的發問。

  老任又改變了的語氣使得華繪不敢再出聲了,但在她的潛意識裡已經認定了
明天便可以與兒子團聚,所以無論如何她必須得熬過這個夢魘般的夜晚,再說對
方是個傻子,敷衍他一下很快他就完事了。

  華繪正等待著老任的離開,可是,老任並沒有打算離開房間,他在那骯髒的
木頭椅上坐了下來,華繪不解地看著他。

  老任對著華繪淫笑著說,「哎呀,媳婦啊,俺兒子特單純,他不會那個…而
且要避免像剛剛那種事情發生,我還是從旁指導指導的好」

  「……不…不用了,我看…富兒他………」華繪慌忙地說。

  「俺兒子會不會俺比誰都清楚!媳婦你就放心吧,俺那技術你的屁股眼嘗過
,俺保證有俺指導俺兒子不比那差,待會保證操得你都不在乎有沒有俺在了……
」老任興奮地說著。

  「……可是…」華繪無奈地說。

  「奶奶的!剛剛還說聽話!不聽話甭想俺答應你啥要求!」老任拍桌喝道。

  「……嗯…知…知道了」華繪害怕得連忙答應。

  「知道了還不快點過去我兒子那!」老任又喝道。

  「是--」華繪那仍穿著高跟涼鞋的腳,拖著戰抖的她身體,不情願地走向
那看著自己淫笑的傻子。

  「你奶奶的會走路不?!」華繪的屁股上突然被老任打了一巴掌,「俺看你
在電視那廣告裡走得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可騷啦,向那樣走給俺兒子瞧瞧!」

  「……是…知道……」平時如履平地般踏著的細跟高跟鞋,現在就如拖著腳
鐐般,華繪一心想為了兒子,便豁出去了,儘管身體也不聽使喚地顫抖,但她仍
然嘗試著用那充滿女性魅力的台步走向不遠處的富兒。無奈身上那件不合身的旗
袍實在是太緊了,華繪那過於豐滿的胸部與臀部實在是被憋的不行,儘管老任剛
才已經將開衩開到了大腿,但走起來仍然是十分彆扭。

  「停停停停停!」剛走了沒幾步的華繪又被老任叫住了。

  「媳婦啊!你那屁股可得扭騷點吶!奶子要走起來一顫一顫才行嘛,你這樣
連老子看了都翹不起來,更別提俺那單純的兒子了,你還記得你在那廣告不?!
就像欠操的母狗那樣,明白嗎?老子看那廣告可是看一次硬一次,呵呵……每次
看完都得擼擼棒子……來!給俺認認真真的表演一次!弄的不好你別想再有什麼
好日子!」老任走過去抓住華繪顫抖的肩膀狠狠地說。

  華繪羞愧得低下頭,因為她萬萬也沒想到自己認為充滿美感的那個豐胸廣告
,居然會成為這個齷齪的老頭意淫的對象,自己認為高貴的演出居然會被他覺得
是發情的母狗。

  「媳婦啊,你聽見你老丈人俺說啥了嗎?哈?!」老任看著華繪那不知所措的
模樣,更是得寸進尺地說。

  「……可是,我……我這件衣服…太緊了……難走路……」華繪只能如實對
老任述說。

  「哪緊啦?!告訴俺哪緊啦!」老任上下大量著問道。

  「我…我胸部這裡--」華繪說。

  「奶子關走路啥事啊?!」老任打斷了她的話。

  「…不是的,還有臀部也太……」華繪趕緊補上說。

  「……這樣啊,這裙衩俺改過了……嗯,讓俺想想吧……」聽了華繪的話後
老任淫笑著想。

  此刻的華繪是多麼的希望老任會讓她再穿回她來時正常的衣服,因為最起碼
她能在做出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時,拿回自己一點點小小的尊嚴,如今身上這件
東西,對她來說簡直就是連廉價妓女都不會穿的東西,現在穿著這件東西的她就
正如老任說的,就像一隻的母狗。

  「啊……這樣吧,媳婦你等著,俺馬上回來」老任說著便離開了傻子的房間


  當華繪正盼望著老任拿著她自己的衣服回來時,房門便被推開了,可是她失
望了,正確來說,她絕望了,因為老任手中的是那把下午用來剪旗袍的剪刀。

  華繪已經意識到老任又要在這旗袍上再次地變態的改動,她連忙揮著手對他
說,

  「不……不用了,我…我現在覺得OK了,就…這樣就--」

  「O啥K啊?老爹在給你改改吧!省得你待會有說那啥那啥的,到時候拖到
雞啼了還沒跟俺兒子洞房呢!」老任揮動著剪刀向華繪一步步地走過來。

  「不……不要……別……」華繪也跟著一步步地往後退,老任的大手一推把
她又推到在富兒那骯髒地木床上。

  「哪裡緊啦?!這裡是不?!不合適?爺給你改--!」老任扯著華繪身上
那旗袍緊繃著胸部那一塊的開始揮動著剪刀。

  聽著那剪刀粗暴地劃破布料的聲音,還有那鐵器對肌膚帶來的冰冷感,華繪
不敢往下看,更是動也不敢動,因為她生怕那老任會那自己引以為傲的美乳上剪
掉一塊。

  「……呵呵,瞧俺這傑作,簡直就是那個啥…藝術啊!呵呵,媳婦你這下更
美了,看著俺就硬梆梆的了……」

  華繪感到胸部上一下涼了許多,那種緊繃繃的束縛感也減輕了不少,但她任
緊閉著雙目,因為她感到老任如老牛般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貪婪的打在她如雪
的美乳上。

  「哎呀,看到俺都差點兒忘了,還有這要改呢,媳婦啊,你等會兒啊,馬上
就好--」說著老任的魔爪又扯向了旗袍的裙擺。

  「不……不……」華繪雙手保護著包裹下半身的旗袍,拚命地搖頭說不。

  「他奶奶的!不啥啊?!又是你說這塊特緊的,待會兒就不禁了……」老任
管不得華繪願意不願意,左手硬扯這裙擺,剪刀刷刷的剪了起來。

  「哈,看啊看啊,實在是太美了,這下俺這兒媳可就完美了!就連這當老子
的俺都看到受不了了……」老任把手中的剪刀仍到了一旁,色瞇瞇地舔著舌頭看
著華繪。

  華繪睜開眼睛往下一看,她立刻羞愧地一手摀住雙峰,一手拚命扯低裙擺,
因為她看到了自己整個F罩杯的美乳完全裸露在旗袍外,雖然沒有胸罩,但旗袍
裹著腰那一塊特別緊仍可把雙峰托得堅挺起來,裙擺已經基本上被老任剪沒了,
只能勉強包住臀部,可是那大腿外側的開衩已經被幾乎開到了腰,華繪踏著高跟
鞋的雪白美腿幾乎完全裸露在外,這原本就穿起來色色的旗袍,現在更是把她襯
托得淫亂無比。

  「……咋樣啊媳婦?滿意不?!不滿意俺再給你--」老任看著華繪羞愧的
模樣幸災樂禍地問。

  「不!不用了……我…我滿意了……」華繪連忙答道,此刻的她完全明白到
這老任是一點也不會讓她好過的了,她只有完全地聽命於他才是現在唯一的辦法
,不然也不知道這變態老頭又會有什麼新招來羞辱她。

  「滿意那還不來表演你個……騷到不行的扭屁股走路!」老任邊吆喝著邊走
回了他那張椅子。

  「嗯……知…知道……」華繪雙手摀住胸低著頭在站了起來。

  「好!開始啦啊,向你丈夫走過去,然後伺候他!」老任叭的拍了一下華繪
的屁股。

  「嗯……」儘管之前被衣服緊繃感已經大大的減少,但華繪依然無法自然的
走她的台步,她的雙手仍是緊摀住雙峰,大腿夾緊,踏著高跟鞋的腳和小腿還是
微微的顫抖。

  「有你這樣擋著胸的嗎?!給俺把手放下來!」老任又吆喝了。

  「可惡……沒辦法做到啊,可是要是達不到老變態的要求的話…我…我會怎
麼樣啊」華繪心裡不斷催促自己,「不行……要冷靜,幻想一下自己正在台上走
秀,台下面好多攝影機,照相機的燈正在不斷地閃……全場的焦點都在自己身上
……'

  華繪閉起雙目幻想著自己曾經走過的舞台,便放下那摀住胸前的雙手,一手
叉著腰,用她那雪白的美腿向前方那椅子上的傻子邁去,高跟鞋與地板摩擦發出
了她熟悉的節奏,這使她意識到了自己已經走著往常的台步了,也感覺到自己傲
人的雙峰也隨著那節奏搖晃。

  「哈哈…這才像俺家的好媳婦嘛!」

  「對!那屁股再給俺搖騷點!」

  「在那停一下做個那種你在那廣告裡半蹲下自摸大腿,然後站起來雙手擠胸
的動作!」

  「還有那個身體前傾,屁股翹高那個……」背後老任那噁心的不斷地傳來,
拚命地要華繪做著那廣告裡誘人的動作進入狀態的她也毫不猶豫地應著老任的要
求,儘管是在如此噁心的父子面前的表演她也顧不得自己已經因為裙子過短而外
露的內褲,而且是那件被老任用來手淫過的性感蕾絲丁字褲,此刻的華繪現在只
想著盡快結束這一切,再一次見到自己的兒子。

  「兒子啊,你可坐那別動,讓媳婦來伺候你,你媳婦她會讓你舒服的了!」
老任仍是不斷興奮地說著,華繪卻沒有太理會那些,閉著眼睛。繼續強迫自己演
出著,當她再一次身體往前傾時,一股似曾相識的惡臭已經撲鼻而來,臉頰碰到
了前方溫熱的東西,那東西帶著噁心的粘液,華繪被嚇得猛一下睜開了眼睛,傻
子富兒已經是近在眼前了,那張臉依然是那麼的噁心,知是否因為看到華繪那樣
的尤物做出如此挑逗的行為,他的口水流得更多了。






4。孕華

  「呵呵……呵…呵呵……媳婦…漂亮…呵呵…」傻子噁心地在對華繪發出傻
笑,癡呆的眼睛卻帶著淫辱的目光,停留在她潔白的美乳上。

  華繪下意識地立刻雙手摀住胸部,雙腿呈半蹲下夾緊,來保護自己。

  「可惡……做不到啊,實在沒辦法忍受,居然要……要色誘這種……可惡…
然後還要和他那個…不行啊,真的做不到,可是要是不那樣的話…我的孩子……
說不定就連我也沒辦法脫身……」

  當華繪仍在做思想鬥爭時,後背居然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她整個人撲倒在
了面前傻子身上,豐滿的胸部整個貼到了傻子噁心的臉。

  「你在這到底墨跡啥吶?!剛才不好好的,來啊,趕緊啊!伺候你老公,懂
嗎?!」老任的聲音隨即傳來。

  「……我…我不知道……怎麼伺候……」華繪無奈地說。

  「奶奶的!俺以為俺兒子啥雞毛不懂,連他媽你也不懂啊?」老任惡狠狠的
一把抓住華繪的頭髮,把她的頭一下按到傻子的臉上。

  「先他媽的和你老公打個打個啵!」老任把華繪的臉不停地在傻子臉上蹭,
狠狠的對她說。

  「……唔…不……唔」傻子的臉上充滿了臭氣熏天的口水,而且這些液體是
不停地網外流出,儘管華繪屏住呼吸,但仍感覺到有少量的已經進入了鼻子,為
了不讓這些液體進入自己體內,華繪使勁地抿住嘴巴。

  「兒子啊,你媳婦要和你打啵了!爹剛不教過你嗎?用你的嘴去吸她的嘴!
」老任見兒子也傻乎乎的動也不動心急地對兒子說。

  「哦…呵呵……打啵了打啵了……啊~嗚~」傻子聽了老任的話後,馬上興
奮的張開那如臘腸般的嘴唇,帶著粘稠的口水對準華繪的嘴唇一下親吻過去。

  雙眼緊閉的華繪感到那厚重的雙唇劃過了她的鼻子,正在自己的嘴唇上猛力
地吸允,噁心的粘液流到了她的下巴,此刻的她很想用力地推開面前這個噁心的
怪物,但後腦仍有那只有力的大手在控制著,再加上為了兒子,還有對這對父子
的恐懼,她默默地忍受著。

  傻子把流在華繪雙唇上的口水吸回去後,又再一次流出來,弄得華繪整個臉
頰和下巴都沾滿了口水,傻子彷彿開了竅似的,越吸越貪婪,居然把舌頭也伸出
來像舔糖一樣舔著華繪的臉。

  「媳婦香香……好滑…舔得好舒服……呵呵」傻子邊舔著華繪邊說。

  「噁心死了……這種東西的唾液……居然留在我臉上我…我這麼多年保養的
都要被他毀了……啊--我不要啊~」華繪對自己的臉部皮膚可是特別有自信,
平時就算不打粉也如零毛孔般細嫩,比大部分青春少女的皮膚還有好,這都是她
多年以來保養的效果什麼用在臉上的她都是用最好最好的,可是如今,這種對她
來說就和臭水溝裡的水無異的唾液居然大把大把的搭在她尊貴的臉上,這可給她
噁心死了。

  一直屏住呼吸的華繪也實在是受不了了,她忍不住用鼻子吸了一大口氣,可
是一股無名的惡臭馬上由鼻腔迅速衝擊她的大腦,這可差點把她給臭得嘔吐出來
,但她卻不敢讓老任和那個傻子看得出來她有任何異樣,她只好將快要嘔到喉嚨
的東西活生生的又咽了下去。

  這時老任發現了華繪始終緊閉著嘴巴,並沒有和傻子乖乖的接吻,他一把扯
住華繪的頭髮,對她說,「他媽的!別給老子在那裝清高,之前跟俺你還挺熱情
的,是瞧不起俺兒子不?!你再這樣不配合的話,你今年內甭想看到兒子!」

  「啊~別-別這樣……放手……痛啊~我聽話了,聽話了」老任那突如其來
的一下讓華繪再次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真是的……每次都要俺罵才聽話」老任說著放開了華繪的頭髮,原本盤在
後腦的髮髻已經有不少長髮散落了下來,垂到了華繪的香肩上,這樣使她看起來
更加性感了。

  「你看俺兒子都把舌頭伸出來了,你也把舌頭伸出來吧,和他來個那個什麼
…舌吻吧!」老任看著自己的兒子正飢渴的模樣對華繪說。

  無奈之下,華繪顫抖著微微地伸出她嬌嫩的小舌頭,只見從傻子嘴裡吐出那
根紫紅色,帶有黃白色厚重舌苔的「物體」,迅速濕潤地纏繞啊上去,更用兩片
厚唇開始狠狠地吸允,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呵呵……媳婦的口水…好甜好好吃啊……我喜歡…喜歡……呵呵」傻子開
始瘋狂地吸食華繪的唾液,喉嚨咕咚咕咚的作響。

  感覺噁心無比的華繪斜眼瞄了一下仍然在旁的老任,老任那惡狠狠的目光告
訴了她,她無論如何也要接受這一切,而且更過分地使眼色讓她張大嘴巴更進一
步地與傻子接吻。

  華繪不敢違抗,默默地張開了雙唇,那傻子的舌頭立馬衝進了裡面,更肆無
忌憚地舔著四周,彷彿要品嚐遍華繪口中的每個角落,雙舌交纏之際更是讓華繪
感到無比的惡心,那根舌頭帶著如發霉般腐臭的苦澀,充滿了她的口腔。

  「媳…媳婦啊,也…也吃吃我的……我的口水吧……」不等華繪作出任何的
反應,一股濃烈的粘稠的液體竄到了華繪口中,此刻傻子用那肥胖的雙臂緊緊地
摟著華繪的纖腰,整個嘴巴緊緊地壓在華繪的嘴巴上。

  「好……噁心啊……這東西…我快吐了……啊…吐不出來啊…」華繪根本來
不及想,傻子已將她嘴裡的唾液吸了回去,但隨後連帶這一股更多更濃烈更臭更
粘稠的液體流回到她的口中。

「嗚~不~~嗚--」嘴中滿是粘液,再加上又被兩片香腸嘴堵住了嘴巴的華繪
根本無法言語,也無法將粘液吐出,在痛苦的逼迫之下,華繪把心一橫,強行把
口中的液體往喉嚨裡一吞,她只覺得那粘稠的東西帶著那噁心的味道慢慢地侵犯
著她的食道與咽喉,那種噁心的感覺一直流入她的胃,然後彷彿貪婪地在裡面翻
滾。

  旁觀的老任似乎發現了華繪順從的舉動,興奮地對他的傻兒子說,「富兒啊
!你媳婦把你的口水吃了啊,她這可是愛你的表現啊,再給她吃點!哈哈哈哈…
…」

  「呵呵……媳婦,我喜歡你的口水,你也喜歡我的,呵呵……再來吃點吧…
…」傻子聽了老任的話興奮地對懷中的華繪說。

  「呵……我還是不……」都還沒在噁心中緩解過來的華繪,透了一大口氣正
想辦法要婉拒時傻子粗肥的手一下從她的後腦把她的頭抱了過來,緊接著那噁心
的嘴巴又貼上來了,那舌頭強行地挑開華繪的嘴唇,唾液便順著再次流進她的嘴
巴。

  老任看著華繪被自己那智障的兒子親吻地生不如死的模樣,越看越是興奮,
褲子裡的那根東西早已經快要憋爆了,但為了讓兒子先享用華繪那嬌嫩的肉洞,
自己還是先忍住了,但如此高貴,魅惑的一塊美肉正擺在自己面前,他肯定會為
自己留下一部分的。

  「奶奶的……這兒媳婦俺以後也得分一杯羹,反正之前操過她的臀眼兒,那
以後便是俺的了,把屄留個俺兒子……呵呵這就不算那啥…亂倫了,呵呵……」
此刻老任的心裡正淫笑地打著他的如意算盤。

  傻子的口水從華繪的嘴角溢出,慢慢順著流向她的胸部,傻子的嘴巴也順著
口水跟了下去。

  「呵呵,媳婦的奶奶,富兒最…最喜歡了,剛剛還沒吃夠……」傻子笑著,
張開他那臘腸嘴一下把華繪的乳頭整個含了下去,雖說之前被老任用吸盤揉虐過
,但經過了數小時的時間,已經稍微好轉了,但仍是跟之前那粉嫩小巧的乳頭無
法相比,如今那泛著殷紅的乳暈,和仍然腫脹的乳頭,在華繪看來這種淫亂的胸
部,簡直不是自己的那引以為傲的雙峰,她忍受著傻子那胡亂的吸允和牙齒的輕
咬,緊閉的眼中默默地泛著淚珠。

  「兒子啊,你媳婦的奶子好玩吧,這是爹給你特別弄過的了,之前看得老不
痛快啦,兒子你可得吸得狠點啊,別跟你媳婦客氣,她挺喜歡的……」老任蹲下
來邊觀察著邊對富兒說。

  傻子聽了老任的話後,一股狠勁上來了,彷彿使盡了吸奶的力氣般,在華繪
的乳頭上狂吸,粗糙的舌頭更是纏繞著,不停地把那可憐的乳頭往牙齒擠。

  「這噁心的智障……跟他那變態的爸爸一樣……竟然對我如此的揉捏……可
是,奇怪…我怎麼對這個一點那個……那個感覺都沒有呢,不,我本來就是不會
對這有之前那麼強烈的感覺的,可是之前這老變態……還有那個阿山……那時候
的我,到底…到底怎麼了……'當傻子正埋頭吸允華繪的乳頭時,此刻的華繪卻
從心裡感到了之前自己的不對勁,如此的順從那噁心的阿山,還有這個在一旁淫
笑的老頭,這根本與往常的她截然不同,更重要的是那時的她對於這些低賤的傢
伙的凌辱居然產生了莫大的高潮,這一點對於如今的華繪來說,是多麼的可怕。

  但此刻的環境不容得她仔細地去分析,因為另一邊的乳頭傳來了一震劇痛,
一種粗糙的觸感擠壓著,被拉扯的劇痛。

  「呃阿-痛~」

  回過神來的她看到那傻子正邊吸著自己乳房,邊用那肥胖的手指對另一邊乳
頭拉扯。

  「媳婦…你的奶奶怎麼還……還沒有奶出來啊?!富兒想喝你的奶!」傻子
抬起頭來對華繪說。

  華繪在那傻子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一絲不耐煩的怒意,就如剛才他生氣時的那
種,這令她馬上生起了一股寒意,不知這個喜怒無常的傢伙是不是會又發作起來


  「嗯……我…還沒懷孕…哪會有……」正當華繪要解釋時,老任便插嘴說,
「對啊,兒子你想喝奶的話,待會就努力點讓你媳婦懷上,她那奶子那麼大,你
一天喝好幾頓都行,呵呵……」

  說著老任又對華繪說,「聽到了吧?!你丈夫想要喝你的奶水,你現在還沒
有,這就是對丈夫不敬,在俺村裡這可是大罪,做不到丈夫要的就得受到懲罰…
…但量你剛過門就不跟你計較,你得感激咱家對你的大量,還不趕緊做你該做的
事,你丈夫剛剛給你吸奶吸得你那麼爽,一直都閉著眼睛享受,現在得換你給我
兒子吸一吸了……」

  華繪無奈地看著那惡狠狠的老任,心想要是自己真的嫁到了這個家,那是郵
件多麼可怕的事啊,被這個噁心的智障對自己做齷齪的事情已經夠了,還有對他
千依百順,而且還不知什麼時候會發瘋揍人,她如今只好不斷的安慰自己說「只
是一個晚上,過了今晚她便可以和兒子團聚,然後離開這個噩夢了」但在腦海深
處卻有另一個聲音告訴她--

  --這兩父子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的--

  「還發啥呆啊?!給俺兒子脫褲子啊!」老任凶狠地吆喝著。

  「是……」華繪回過神來,便在傻子面前半蹲下,然後慢慢地解開綁著傻子
褲子的那根繩子,然後慢慢地將那條根本不合身的褲子給退了下來,傻子正樂呵
呵地看著她傻笑。

  在那條發黃的內褲下包裹著一坨巨大的東西,而那東西發出一陣強烈的惡臭
,與這股惡臭相比較,剛剛那口水簡直就不算什麼,在這東西面前華繪只好屏住
呼吸,但這傻子的陽具實在很大,比老任的還有大上一圈,儘管仍在包裹在內褲
裡但輪廓已經嚇到了華繪。

  「這東西……一會要進去我的身體……我…我會壞掉了……'華繪越想手越
是戰抖地停了下來,無法面對內褲下那東西的真容。

  「你他媽還在墨跡吶?!」老任又在催促了。

  「是!對……對不起……」華繪說著便脫下了傻子那噁心的內褲。

  眼前出現了一根應該像似肉棒的物體,那陣陣帶著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惡臭
便是由這東西上傳出的,這如此令人作嘔的東西讓華繪的眼睛迅速地躲開,雙手
馬上從內褲上逃離。

  但是一雙巨大的手抓住了她細嫩的雙手,將她再一次靠近那可怕的東西,是
老任,那個變態的老惡魔。

  「你給我睜開眼睛看著!看著你丈夫的雞巴!看啊,多大,多牛逼啊,一定
能操你操的爽翻天的!」老任說著一手把華繪的頭按近傻子的陽具,一手用手指
前行睜開華繪的眼睛。

  可憐的華繪只能強迫地盯著這根屬於傻子富兒的東西,那包裹著龜頭的包皮
上被人用酒精筆畫上了如烏龜般的眼睛,整根肉棒上都畫滿了鱗片,根部的毛如
黑森林般的零亂上面還帶著些不知名的垢物,還隱隱約約能看到後面有畫上像烏
龜一樣的殼,這如此愚笨的惡作劇如果出現在孩童身上那也就算了,可是在這個
年約三十的男人下體上,簡直就是說不出的變態加噁心,更何況那只烏龜正高舉
著它的頭張著圓圓的嘴巴,兇猛地看著華繪,那強烈的惡臭更是事先強姦著華繪
的鼻子。

  老任抓住華繪的手往那高高舉起的龜頭上送,「來,伺候你老公去!」

  華繪只好無言地像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觸碰在那烏龜的小嘴上,那烏龜般
的陽具就連發出的熱氣也帶著惡臭,熏得華繪實在是受不了,但無奈之下也只能
勉強自己用有包住那根又熱又臭的東西,不過那東西的確夠大,華繪嬌嫩的手也
只是勉強包住了它的幹部,那粗大的龜頭彷彿要擠爆那畫著小眼睛的包皮般,撅
著那噁心的馬眼。

  「呵呵,姐姐的手指好舒服啊,冰涼涼的…我的小烏龜好喜歡啊,姐姐,爹
爹告訴我你一定會喜歡我的烏龜的…呵呵,真好…再摸摸呀…」傻子興奮地搖晃
著他的烏龜說。

  這根東西實在令華繪太噁心了,她逼迫著自己要盡快結束這一切,於是她開
始用十根嫩滑的手指將烏龜整個包裹起來,然後快速地套弄起來。

  「哦哦哦哦……痛痛啊!!!!!」只見傻子大叫起來,這可嚇得華繪縮開了手
,這時老任湊過頭來看了看說,「奶奶的,你這娃兒咋連伺候丈夫都不懂啊,俺
兒子可是沒做過那事的,你那麼用力他當然會疼啦,你看啊,俺兒子連包皮都沒
弄開呢,你還不用嘴給他濕潤點弄開!」

  「這……我…我知道了……」華繪說著握著傻子陽具的根部,閉著眼睛,屏
住呼吸嘴巴慢慢地接近那仍高舉著的龜頭。

  「要把包皮先弄開……說不定…說不定把包皮弄開之後便沒那麼噁心了」華
繪邊安慰自己,邊往那傻子的龜頭上吐出一口唾液,唾液順著傻子的包皮慢慢流
到裡面的龜頭裡,然後華繪趁著唾液的濕潤,慢慢地將包皮往下擼,慢慢地整個
龜頭露了出來。

  只見那頗大的龜頭上,除了馬眼那一圈是深紅色之外,其他部分全部都佈滿
了白黃色,因為長期未清理恥垢而結成硬硬的塊狀,更是散發著無比的惡臭,長
年累積的恥垢因為龜頭的巨大膨脹,已經成了龜裂狀,實在是噁心無比,在華繪
眼裡從來就沒看過那麼噁心的東西,她嚇得呆住了。

  可是腦後的大手,卻用力地將她的頭壓下,她白皙的臉也因此被緊緊地貼在
那噁心的棒狀物上,被那東西的觸感,還有熱度,狠狠地侵犯著。

  「我的臉會…會爛掉的……不…不要……」華繪此刻只敢在心裡默默地抵抗
,實際她只能默默地承受。

  「你看啊!這是你最愛的大雞巴!還不張嘴給它吸一吸?!」老任無情地壓
著華繪的頭說。

  「快!張大嘴含住它!就像之前給老爹我吸的時候那樣!」

  「你不是想快點抱孩子嗎?!那還不快點?!」

  「你看俺兒子那雞巴啊,味道肯定特濃,特合你胃口,不像俺那根每個禮拜
都洗的,俺兒子最不喜歡洗澡了,記得上次給他洗澡應該是上個月的事了……呵
呵,你得給他把那雞巴吸乾淨!」老任邊拿著華繪的臉磨蹭富兒的陽具,邊不斷
地用言語刺激著羞愧的華繪。

  「嗯……為了兒子,為了自己再噁心,我…我也要撐過去……」在老任那強
行的威迫下,華繪微微地張開了雙唇。

  「……碰…碰到了……好燙,好噁心啊」嘴唇上傳來那乾燥而臭熱的感覺,
濕潤的唾液馬上被它蒸發似的,華繪勉強自己張大嘴巴去含住那頗大的龜頭,但
那龜頭實在是太大了,華繪的小嘴只能勉強把它含住。

  嘴巴裡立刻充滿了那恥垢的味道,龜頭充滿了華繪幾乎整個嘴巴,在她口中
壓著舌頭,想彷彿讓她品嚐那恥垢濃郁的味道般,華繪只能握著那根畫滿了鱗片
的棒子,慢慢地蠕動著嘴裡的舌頭。

  「哦……哦,富兒好舒服啊…老…老婆的舌頭弄得富兒好…好舒服啊」傻子
整個躺在椅子上邊享受著華繪的嘴巴邊說。

  華繪的嘴裡已經開始感覺到那龜頭上厚厚的恥垢,已經伴隨著口水的濕潤慢
慢地脫落,更在她嘴裡肆虐地遊走,噁心的感覺更是加劇。

  「不行,這種東西要是吞下去的話……'正當華繪在想方設法時,腦後突然
被強烈地壓下,她被強迫的吞下了那整根噁心東西,那恥垢更被龜頭一下帶到喉
嚨深處,伴隨著唾液流進她的身體。

  在按著華繪腦袋的是傻子的那雙肥手,她的整個嘴巴也被死死的堵了起來,
雖然充滿了嘔吐感,可是無可奈何地被活生生地壓了下去。

  「哦呵呵,小…小龜變成大大…大龜後整個,在老婆嘴裡玩地好開心啊,老
老…婆烏龜它…它要開始游泳了……」傻子抓著華繪後腦勺的頭髮興奮的說著,
開始拿華繪的嘴巴套弄起肉棒來,肥碩的腰身也跟著前後蠕動。

  「救命啊……好難受啊……」呼叫不能的華繪此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忍
受著喉嚨被一下一下的撞擊,更把那帶著腥臭的恥垢一下一下地灌進胃口。

  「俺的乖兒子!好樣的,男人就應該猛點,這娘們就都是犯賤的,你不狠點
對她,她還不爽呢……讓爹幫你看看你媳婦爽開了沒……呵呵」老任對傻子說著
,便把手伸到華繪大腿根處的蜜穴。

  「哈,俺家媳婦下面像泡過湯似的了……呵呵」老任粗糙的手指在華繪的內
褲上不斷地戳弄著說。

  「不!不可能,我…我怎麼會對這噁心的東西有感覺的,這絕對是…是那老
混蛋給我喝的那…那春藥…起了作用…不要,我不要對這個有感覺……」華繪邊
忍受著嘴巴被抽出的痛苦,邊搖著頭拒絕承認老任的話。

  「俺家媳婦啊,你可真是個犯賤的蕩婦啊,越是玩弄你,你就越爽是不是?
!你下面可比俺下午干你臀眼時還濕呢,那時候你挺願意的,現在你擺出副不情
願的模樣倒是更來勁啊?!真他奶奶的是個賤貨!」老任狠狠地扯著華繪內褲後
的細帶,磨擦著她的蜜穴,原本包裹著蜜穴的那小塊蕾絲已經陷入了她兩塊肥美
的陰唇間。

  「不!我沒有……不是這樣的……我怎麼會……是你這混蛋的春藥弄的……
」華繪斜眼瞄著在一旁淫笑著玩弄自己身體的老任想。

  老任越是羞辱華繪越感到快感,平時高高在上的貴婦,如今竟然在自己骯髒
的房子裡給自己那智障兒子吸肉棒,此刻他更肆無忌憚地用兩根如老樹枝般的手
指,抽插起華繪的肉穴來,「兒子啊,老爹把你待會要用的地方,先再搗搗一會
好讓你一炮幹到底!」

  「嗯……嗯……嗯嗯……」蜜穴被粗大的兩根手指快速地搗弄,華繪吸著肉
棒的嘴裡不知不覺地發出了甜美的聲音。

  「來了,來了,俺家媳婦最愛這又粗又硬的了,兒子你可得記住,以後媳婦
不聽話咋的,就拿那些又粗又硬的的東西搗弄她下面那肉洞,她就聽話了,看她
現在那個爽樣小臉都通紅了……」

  「……哦…哦知道了,爹,媳婦的嘴巴舒服得不得了我…我好像要…要尿…
尿尿了……就像有時尿白色的那種……」傻子插著插著突然間對老任說。

  「不……不要射在我嘴裡……我」華繪聽了之後大驚,拚命地搖著頭想要掙
脫,可是傻子更加用力地按著她的頭部,突然加速地抽插起來,頗大地龜頭每一
下都撞擊著她的喉嚨。

  老任更在後面淫笑著說,「兒子,射出來吧,你媳婦最愛吃那白白的尿了,
給她噴多點!」說著,那兩根手指更快速地搗弄著華繪的蜜穴,甚至把那粗大的
手指頭插到了她的肛門裡不斷地摳著。更在她耳邊淫聲說,「咱家媳婦啊,俺知
道你喜歡被俺玩臀眼以後俺兒子玩你的屄,臀眼就給俺吧……呵呵…」

  「……嗯--嗯-嗯嗯--」此刻華繪不自覺地開始低吟起來。

  「……不…不要…不可以發出那種…那種聲音…我下面…不要有感覺啊…可
是…好…好奇怪啊……被這種低賤的人粗暴地玩弄……我…我感覺變得好奇怪…
這完全談不上舒服……可是…好想……繼續…繼續下去…可惡的春藥…」此刻華
繪的腦中拚命地想要壓制那發自身體的快感,可是這種感覺與之前和兒子,阿山
,甚至老任性交時是完全不一樣的,完全是一種身體被外來壓迫造成恐懼,然後
被強迫性地玩弄,被詆毀,被侮辱所帶來的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之前那種屬於
朦朧間思想變得模糊的是完全不一樣的,甚至說這種心理上想要反抗,卻身體在
不自覺地迎合比那更加可怕。

  在老任的強烈搗弄下,華繪也深深地清楚自己的身體呈現出的是那種發情的
快感,腦海中越是壓抑著,這快感來得越是強烈,自己的頭部也開始不受控制,
隨著傻子的手,開始自己上下的動起來,嘴巴裡開始也不自覺地像吸允著美味的
汁液般吸著那根噁心的東西,華繪更加大聲地發出著,代表著暗暗接受著這一切
的「嗯嗯」聲,與她那嘴巴和蜜穴發出的抽出聲合奏著淫亂的聲音。

  「哦哦哦哦哦……尿了哦!!!!--」富兒突然大叫地更起勁地抽插起來
,華繪感覺到一股衝擊力強勁的滾燙粘稠液體直衝她的喉嚨深處,腦後的雙手也
頓時鬆開了,華繪順勢往後一仰,整個倒在背後的老任身上。

  隨著嘴巴被解放開,胃裡一陣噁心的翻滾,華繪連帶著剛剛吞下的腥臭物與
恥垢想要往外吐出。

  可是下巴一下被托了起來,張開的嘴巴也一下被強行地合上了「……給俺乖
乖的吞下去,那些都是俺的子孫,你現在嫁到俺家來,便是俺們家的東西,俺家
不許浪費,俺家子孫湯以後都得往你身體裡灌…」老任惡狠狠地在華繪耳邊說。

  華繪的眼角痛苦的流下了一絲淚水,便再次強行吞下嘴裡的腥臭物。

  「兒阿,你看你媳婦愛吃著呢,以後多給她吃吃阿,就像剛才那樣……」老
任笑著邊撫摸華繪的身體邊說。

  「…呃呵…呃呵……不…呵…不是…我不想再…」華繪喘著氣,拚命搖晃這
手拒絕說。

  「哎呀…娘們就是害羞,明明愛的要死卻老是不承認,你看你下面都成啥模
樣了……」老任說著,在華繪股間拔出那已經濕漉漉了的大手然後舔了起來。

  華繪恍惚地往自己下體一看,她大吃已經,自己那裡已經濕氾濫了,兩片陰
唇紅腫地泛著淫穢的絲光,性感的小內褲被深深地陷入在其中,蜜汁已經流到了
大腿上,甚至滴到了剛剛自己所跪在的地方。

  這時老任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對華繪說,「時候也不早了,咱也該……」

  華繪一聽馬上抬起了欲哭無淚的臉,因為這老淫魔的話是否代表了她今晚的
惡夢已經接近尾聲了呢,她慌忙的說,「我…我是不是可以見到兒子--」

  「什麼跟什麼啊?!」老任瞪著華繪說,「俺以為俺兒子傻,沒想到你堂堂
一個服裝品牌的老闆,跟俺兒子一個樣!俺沒咋念過書也知道那白湯灌嘴裡是懷
不了娃的!所以你還見不到兒子,你放心!俺剛想說咱也該--該讓俺兒子給你
的屄裡灌白湯了!灌完之後過個十個月吧,到時候你就可以見到咱家的娃了--


  「不!不是的,我是說我兒子--」華繪見狀不對連忙搶道。

  「對啊!!你兒子不就是俺將來的孫子嗎?!你嫁到俺家當然要給俺家生娃
啦!」老任說著,狠狠地去拉扯華繪那條可憐的性感內褲,之前華繪對穿著它感
到無比的噁心,因為上面已經被這老淫魔的精液無恥地浸淫過,但此刻她卻拚命
地護著它,可是那小小的丁字褲哪經得起老任那強烈的撕扯呢,刷的一下,變成
了布碎。

  老任從後面雙手扣住華繪微顫的大腿,將其撐開至極限,露出她仍然冒著淫
美的露光的蜜穴,一下把她抱起來,「少廢話了,趕緊嘗嘗俺兒子那根東西,嘗
過之後你這騷娃子鐵定天天想要著呢……」

  「你們根本不知道我兒子在哪!放開我!我要去找我兒子啊!!!!!」華
繪如發瘋般叫鬧著,可是老任的力氣實在不是她能所掙脫的。

  「富兒啊!你媳婦來嘍--」老任淫邪地說。

  傻子挺著那根噁心的東西張大那粗肥的臂彎流著口水說,「呵呵媳婦,媳婦
香香,我要抱抱!!」

  老任將華繪已經濕淋淋的蜜穴對準了傻子堅挺的大龜頭一下插了上去

  華繪的下體傳來一陣滾燙的撕裂感,那滾燙幾乎將她蜜穴內的水分完全蒸發
般,那種撕裂就讓失去初夜般。

  「呀啊----------------------------」

  她失聲地尖叫出來。

  傻子的雙臂一下子緊緊地摟著華繪,使她整個貼在自己身上,然後那噁心的
嘴唇馬上貼到她美艷的臉龐上狂親起來,老任更是壓住華繪的肩膀,將她用力往
下壓,使得傻子的那根東西整根沒入蜜穴裡。

  「你……呃…你們這混蛋……騙我……啊呃-放開我……我…哦……我要去
找我兒子……」華繪不死心地掙扎著說。

  「哦媳婦裡面好舒服,好軟好暖,呵呵……富兒要以後都這樣,呵呵……」
傻子邊親著華繪邊說。

  「哎喲俺家媳婦啊,你可冤枉你老爹了,老爹俺可從沒跟你說過俺知道你兒
子在哪呀,不過你還是忘了你那兒子吧,以後你在俺家,生娃可少不了,看你那
臀翹的,鐵定特好生養,而且俺兒子那白湯也特多,他平時少說也自己噴個四五
回呢……呵呵」老任摸著華繪的臀部說。

  「啊…不……我不要……我哦-我不…哦-要懷孕……啊啊……不…要啊-
-」華繪終於明白了對方的真正目的,這變態的老淫魔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
她離開,他的目的只是想讓她為他那個永遠不可能娶老婆的傻兒子傳宗接代。

  華繪死命地掙扎可是她越是想要掙脫傻子就摟得她的腰身越緊,而且抽插得
越來越起勁,那癡肥的肚腩在華繪的身體上貪婪地磨擦著,那根肥大的肉棒狠狠
地戳著她的蜜穴。

  傻子肉棒那粗糙的表皮磨擦著華繪蜜穴內壁的嫩肉,那種帶著骯髒物質的觸
感仿佛要強行將她帶入發情狀般,傻子嘴巴也強硬地要與她接吻起來,大概在剛
剛已經學會了這種與異性親密接觸之法,也嘗到了甜頭,此刻傻子更是賣力,或
許那也是因為下面的那個頭也正處於興奮的狀態吧。

  儘管身體被強行地催發著費洛蒙,下體似乎也慢慢地挑興起來,陰道壁也在
暗暗地希望去抓緊那根在抽插的髒肉棒,可是華繪始終有那一絲想要阻止自己去
接受的意識,如今那就是靠著那一絲意念,緊緊地閉著嘴巴,防止著傻子那肥大
的舌頭再次入侵嘴裡。

  「哎呀啊,身體都爽成這副模樣了你還在裝啥矜持啊,老爹給你來玩玩這裡
吧」老任突然雙手抓住華繪那白嫩的巨乳,開始粗暴地玩弄起來,其實老任看著
看著早已慾火焚身,但又苦於不想破壞兒子的新婚洞房,只好藉著華繪仍不肯就
範的理由去侵犯一下她的身體。

  「這小奶頭,下午剛給你弄好看點兒,現在又縮回去了,這種騷包大白奶子
咋能配個賊小的呢,回頭再給你用那個東西吸吸,這回吸個一晚看它還縮不縮,
俺現在先給你搓著玩兒,讓你回想一下老爹俺的手指是咋回事……」老任著了魔
般瘋狂地玩弄起華繪的乳頭來,又是拉又是捏的,原本剛剛痊癒的乳頭又被他弄
得紅腫起來,而且這也促進了華繪那壓抑著的性慾。

  「嗯--不嗚--」華繪的最後一道防線也似乎被攻破,傻子的舌頭長驅直
入,在她的嘴裡不斷地注入噁心的液體,並貪婪地與她的舌頭交纏,華繪的思想
也漸漸被變得巨大的費洛蒙而屈服,在這種強硬的壓迫下原本在掙扎的雙手變成
了妥協地搭在傻子的肩膀上,雙腿也有潛意識地,想要纏住那為她下體帶來奇妙
快樂的那肥碩的腰身。

  「我不要這樣…可是我…我受不了了……我其實…我其實又好想…想要啊…
…可是像這種噁心的人…不……這種噁心的人……好變態…好粗魯…好舒服啊…
…」華繪的意識斗爭已經逐漸地被一邊壓倒,隨著耳邊老任不斷侮辱的淫語,乳
頭被的玩弄,下體的被那噁心的身體碰撞,蜜穴內的那根既滾燙又噁心的肉棒在
抽插,她再也受不了了。

  「噢--哦----啊哦---啊哦--哦--哦--」華繪開始隨著傻子
身體的節奏忘我地呻吟出來,雙手抱緊他那癡肥的身軀,就連雙腿也夾緊了對方
的腰,舌頭開始與傻子糾纏起來。

  「呵呵……爹……洞房好好玩啊,富兒喜歡……小烏龜比自己弄舒服多了啊
,富兒從來都沒那麼舒服過……」傻子拉著一根與華繪的舌頭相連的口水絲,快
活地對老任說。

  「這傻孩子,這玩藝兒當然爽啦,不然爹為啥給你找個媳婦呢,媳婦是你的
,以後你想啥時候爽就啥時候爽,」老任淫笑著說。

  「那…那媳婦啊……你…你舒服嗎?爹說你…你會很舒服的……」傻子說著
手移到華繪的屁股上用力地壓下去,然後又用力抽插了幾下。

  「噢----噢----噢噢--」華繪大聲呻吟了幾下沒有回答,因為「
舒服」二字可是徹底地粉碎她的自尊心。

  可是,傻子富兒的肉棒突然間狠狠地飛速一下一下地插著著華繪的蜜穴,就
如毫無感情的機器般,這種狀若瘋狂的做愛方法,就只有像富兒這種喜怒無常的
傻子才幹得出來,巨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華繪的子宮口。

  「媳婦!舒服嗎?!媳婦舒服嗎?!媳婦舒服嗎?!」傻子邊抽插著邊流著
口水問。

  巨大的肉棒與瘋狂的速度,就連華繪那絲毫的自尊也無法剩下,她感覺如今
自己的身體就如傻子的玩具般,被任意玩弄,可是偏偏……這種玩弄方法,卻使
得華繪得到一種無以倫比的快感,是被虐的快感。

  「噢噢噢噢噢噢噢-舒--舒服啊~~~~~~~~~~~~」華繪忘我地
叫了出來。

  「呵呵,俺家的小騷娃開始發騷了,兒啊,就是這樣操她的騷屄,把她搞的
一塌糊塗,以後想要你媳婦多愛你,就得這樣操她……」老任興奮地在後面繼續
玩弄著華繪的巨乳,身體也緊貼著她的背,早已硬梆梆的肉棒也蠢蠢欲動地在她
的股溝間磨擦。

  「是…是的爹,富兒要天天操媳婦,時時都要操媳婦……」傻子滿臉通紅地
猛力幹著華繪說,此刻那肥碩的身驅已經出滿了臭汗,更是噁心無比,他說著再
一次伸長脖子要與華繪接吻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浸淫在強烈被虐感,所帶來的肉慾中的華繪,
半瞇著眼睛,露出充滿媚態的表情,毫無抵抗地與傻子吻在起來,舌頭與那如軟
體生物般的東西糾纏。

  「媳…媳婦啊,富兒想…想要哦…想要哦尿…尿尿咯……要尿在你裡面哦…
…」傻子紅著臉流著拉黏的口水興奮地說。

  「尿……嗎?好髒啊……我要被弄得好髒啊…裡面會被弄壞的…但好刺激…
…好興奮……」聽到傻子的話之後,在激情蕩漾中的華繪居然毫無抵抗地繼續與
傻子接吻糾纏,下體的蜜穴內壁居然賣力地開始夾緊那根揉虐著自己的噁心肉棒
,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來溫暖它,迎合它。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尿了尿尿了尿了哦哦哦哦哦
!!」傻子猛力地狂頂著華繪的子宮口抽插大叫起來。

  「呃喔~~呃喔~~呃喔~~呃喔~~呃喔喔喔喔喔~~」華繪迎合著傻子
的抽插,蜜穴裡感到了一股大量濃稠的滾燙液體正在注入她的子宮,那股液體更
彷彿要侵蝕,融化掉她的子宮般在翻滾著,身體被完全佔據的被虐感將她達到高
潮,她如升天般淫叫出來。

  「剛剛……那個感覺是…是受精的感覺……好多啊,下面被射得脹脹的,這
種下等人的精液……好變態啊……可是被這種人射在裡面我…剛剛,我剛剛居然
高潮了…我怎麼會變成這樣…不…一定是老任那春藥……」高潮過後的華繪靠在
傻子的肩膀上,香汗淋漓地喘著氣,回想剛剛自己那不知廉恥的行為懊悔著。

  傻子仍然緊摟著華繪軟趴趴的身軀,撫摸著她那穿著絲質旗袍的背,舔著她
臉上的汗珠,但那根粗暴的肉棒似乎還沒有要軟下來的意思,仍然如個大木塞般
堵在華繪的蜜穴裡,堵住它剛剛射進去的子孫湯。

  「呵呵……射了吧,呵呵……俺家媳婦?俺兒子操得你爽嗎?」老任笑吟吟
地撫摸著華繪說。

  「呃……沒…沒有……」華繪羞恥地小聲回答。

  「哈哈!你說不爽也不打緊,俺兒子這可是頭一回操屄,就把你操得這模樣
了,下回可保證你這騷娃子爽到升天,爽叫連連啊!」老任笑說。

  「……你…你的目的達到了…能…能放我走了吧……我…我保證不會追究…
…你…你們對我…對我做的一切的……」華繪小聲地說。

  老任一聽,生氣起來一把抓住華繪的頭髮,狠狠地說,「啥玩意兒?!放你
走?!你可是俺家媳婦啊!得留在這給俺家生娃!你不特想看兒子嗎?」

  「啊!不……我不要!……不要生你們家的孩子!!」華繪掙扎說。

  「沒你說不要的份!兒子來第二輪了!操到你媳婦嘴上說願意生咱家孩子為
止!」老任一把把華繪的身體推向傻子說。

  「呵呵……又來操媳婦咯……富兒要再尿在媳婦裡面!」富兒興奮地抱緊華
繪的身體,再次動起那肥碩的腰來。

  「不!!!!!!!!!!」華繪感到體內那巨大的肉棒,正翻滾著裡面滿
滿的精液,她大叫出來。

  「……奶奶的還說不!!」老任從地上撿起了剛剛的麻繩,然後將華繪的雙
手綁到了傻子的脖子上,仍踏著高跟鞋的雙腳綁到了那肥腰上,華繪如今就像整
個人緊緊地抱著傻子般。

  「這樣就可以放心讓俺兒子好好的享受這洞房花燭夜了,呵呵,娃兒啊,你
也乖乖的感受感受吧……」老任邊摸著華繪嫩滑的臀部說。

  傻子的嘴巴再度貼了過來,這時他整個人抱著被綁在自己身上的華繪站了起
來,雙手摟著她的臀部,晃動著那肥碩的屁股,狠狠地抽插起來。

  華繪感到下體無法控制地再次發出那淫穢的聲音,身體內那根滾燙的肉棒帶
著之前射出的大量精液,在無恥地侵犯著她的蜜穴,每一下都她似乎感覺到有如
被打樁機無情地將一些污物強行壓進她的子宮內般。

  「……我…我今天應該是安全期……不會…不會懷孕的……再多的…再多的
也不怕,趕快結束這場噩夢吧……」華繪暗下算了算日子想,可是正因為有了這
種如自我安慰般的想法,華繪的身體又開始不自覺地迎合起傻子來。

  突然華繪感覺到股間有種異常滾燙而略微熟悉的感覺,是被棒狀物在磨擦的
感覺,此刻被傻子如機器般抽插得如入春夢般的她,並沒有太去理會。

  直到這惡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兒子啊,爹跟你商量個事兒,以後你媳
婦的臀眼就讓給爹吧……這媳婦嘛,讓一半給爹其實……呃……很正常的…呵呵
,而且爹跟你保證前面的那個生娃用的爹一概不用,後面那個拉臭臭的爹就…呵
呵…當給俺家媳婦清潔清潔吧……」

  「……嗚…爹說啥就……嗚…啥吧」傻子似乎不太理會似的仍然享受在華繪
拿香軟的美肉中。

  「…不……可不可……等一下再……」華繪聽到老任的話後慌忙說。

  「等不了了!俺都忍很久了,兒媳婦啊怪就怪你長太騷了,呵呵,放心吧,
俺會好好疼你的……」說著老任拿著他那肥大的龜頭正往華繪的菊肛上慢慢地擠
著。

  「喔喔喔喔喔~~~」前面的蜜穴內仍然是那如機器般的無情抽插,後面的
菊肛卻帶入強烈的撕裂感,這種雙重的刺激,將華繪的快感又提升到一個高潮,
小穴內的肉壁開始緊抱住那根屬於傻子的肉棒,由於肛門被刺激著帶來的刺痛,
使得她緊抱著那個所謂的「丈夫」。

  「娃兒啊,你這臀眼可比下午那會兒緊多了,老爹的棒子可得費點兒勁才能
把你操開!」老任用龜頭使勁壓著華繪的菊肛說。

  「得給你來點這個潤潤,卡----吐」老任說著從喉嚨裡醞釀出一口濃痰
,吐在了自己的手上。

  「喔~不~喔~這太~喔噁心~喔喔喔~」可憐的華繪被傻子那根機器般的
肉棒干地連抗拒都帶著那誘人的呻吟。

  老任聽著這令他興奮無比的嬌聲,那可能理會那麼多,首當其衝的當然是要
解決胯下的那已經接近爆發邊緣的肉慾再說。

  「呵呵-娃別怕不髒的,老爹俺剛喝完酒,那痰都給消毒過的…呵呵」說著
迫不及待地將那一大口濃痰抹在自己的龜頭上。

  「這下--可該能進去了----」藉著濃痰的潤滑,老任的龜頭一下的插
進了華繪那粉嫩的菊肛裡。

  「呵~~~~呃------」一陣刺痛強行地衝擊了華繪的腦袋,她再次
用力抱緊了她的「丈夫」。

  緊接下來是直腸道被滾燙的棒狀物撐起的壓迫感,此刻華繪的感覺就如那排
泄出去的污物被硬生生地再次一點一點地塞回去,那排泄物接近著又慢慢地從直
腸道往外排除一點,然後又是塞回去的感覺。

  前面肉穴內的快感幾乎已經佔滿了她的腦袋,如今她的後庭又為她帶來如不
斷在排泄般的感覺,控制她的道德觀念的那個靈魂似乎已經漸漸地拋下了她只剩
下肉慾的身體,她貪婪地與「丈夫」接吻起來,那些曾經是如此噁心的唾液,如
今正與她的舌頭纏綿在一起滴落在她的下巴上。

  在老任慢慢地抽插下,華繪的菊肛內漸漸地分泌出腸液,滋潤著那根滾燙的
肉棒,儘管她亢奮狀態下的肛門依然是緊繃,但老任那無法按耐的肉棒漸漸地可
以加速抽插起來,每一下都要抽插得深一些。

  「咱家的娃可是越玩越起勁了,老爹定力那麼好,都差點被你那臀眼三兩下
給弄射出來了,幸好俺即使忍住了……呵呵,兒子你要射了嗎?!」老任突然停
止抽插後摸著華繪的臀部說。

  「喔……呵呵媳婦的裡面好玩,但我還沒要尿尿……」傻子說著又狂給華繪
深深地插了幾下。

  「年輕可真好啊,娃兒,當俺家媳婦幸福不?!」老任興奮地壓到華繪的背
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喔~喔喔~不~喔~幸福喔喔喔~」華繪邊呻吟著邊回答。

  「這娃還不老實,都把老爹的雞巴纏成這樣了……不老實就要罰,看老爹給
你個猛的!」說著,老任突然瘋狂地抽插起華繪的菊肛來。

  「叫你瞧不起俺這老頭!!」

  「俺要操到你管俺叫爹爹!」

  「俺操到你跪地求饒!!」

  「俺操爛你的臀眼----!!」

  老任邊瘋狂地在華繪耳邊叫喚著不堪入耳的話語,邊猛力地幹著她的菊肛。

  「被這種……這麼變態地玩弄……我…不要有感覺啊……可是…好刺激……
我的身體變得好低賤……'華繪邊抵制著身體卻再迎合著那前後的衝擊。

  「我的身體要……要被弄壞掉啦……」在老任與傻子的瘋狂抽插下此刻的華
繪已經幾乎雙眼翻白,只是靠著潛意識在扭動著腰肢配合著。

  「哦--騷娃子,真她奶奶的舒服,俺…哦--俺要射…射啦!!!!」老
任突然抓緊華繪的臀部,猛力地抽插了幾下。

  此刻正在抽插著蜜穴的傻子用力地按緊華繪的身子,那肥腰狠狠地想要把他
那根巨型的東西壓進華繪的子宮般,「噢……尿了尿了噢噢噢噢噢----」

  「喔~~~~~~哦----------」

  華繪也與此同時再次高潮了。

  在多次高潮後的華繪,她那已經半麻木的蜜穴與菊肛裡似乎並沒有太在乎到
那股精液的滾燙感,在這兩個惡魔射精後,她仍然在慣性地扭動著腰肢。

  老任手扶著那根半軟的肉棒在華繪的菊肛內拔出來,用手擦了一擦,說「…
…哎呀,人老了不中用啊,一天就射了回便沒勁了,不過來日方長,俺明天再來
看俺家兒媳婦…」老任揉了揉眼睛,對富兒說,「兒啊,你年輕……今晚洞房,
多來幾回也行……」

  「……什麼……他……他還要再來?!…………」本來以為噩夢就此結束的
華繪,此刻被傻子富兒如玩具般抱了起來,走向了他那霉臭的床,傻子整人壓在
了可憐的華繪身上,那根巨大的陽具緩緩地往蜜穴外抽出,帶著大量剛剛射出的
精液,等那頗大的龜頭到了陰道口處,傻子猛力地一下又插了進去,那就如活塞
般,把陰道內的余精全數灌進子宮。

  「喔…哦!!!!!!!!!!!!!!!!!」

  就這樣傻子開心的洞房遊戲又再次展開了,可是這漫長的黑夜卻是華繪的地
獄,但在沒有看到曙光前的她……此刻只有默默地承受……

  --況且,在她內心深處隱藏著的另一個她正享受著這屈辱的性愛--

  ***  ***  ***  ***  ***  ***  ***

  最近可真是倒霉,前段時間新裝的電腦壞了,這篇寫完很久了的東西就在這
部電腦裡,想發也沒得發……再加上家裡又裝修等等…煩人的事情,近期才把電
腦給修好,想發的時候--我的號居然login不了了!!!!!!!!!說什麼
我設了安全問題,然後讓我選一個再回答,我這麼選也選不對……求解決方法

  原來的id是Tatsuya321

  另外之前有提到說要寫多結局的,希望看到「與老任一家」結局的請在回復
中加上如果多人想看的話或許會寫,到時會與第四章一起發佈。

  ***  ***  ***  ***  ***  ***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1 16:31 編輯 ]
2012-3-21 15: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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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ry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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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篇很好的文章...期待續集趕快出來
2012-7-1 13: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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