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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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戰時情緣 作者:不詳  
 
kev8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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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時情緣 作者:不詳

2002-09-18 09:17:58 巨豆情色網

作者:不詳
出版:綺麗文物供應社


  我的名字叫做雷查,今年二十二歲。就讀於芝加哥的一所私立大學,在學校
的成績還算過得去。

  父親是美國某大企業的董事長,因此我們的生活總是過的無憂無慮。

  母親是中年時期最美麗的,可是在一次的意外中造成半身不遂,父親花了再
多的錢也無法治好母親的病。

  我和姐姐樂拉從小感情就很好,從沒有吵過架,可是最近他的丈夫在戰場上
戰死了,她也因為傷心而悶悶不樂的,我看了也很難過,看她這個樣子我也不知
道該如何安慰她。

  父母看到樂拉這個樣子,也於心不忍,他們也跟我說:「只要能夠讓樂拉高
興,那麼花再多的錢也不在乎。」

  因為我跟她的感情很好,也不忍心看她如此繼續憂傷下去,所以只要有休假
時我就會帶著他一起出去遊玩。

  每次和她出去玩,都能使她快樂的回家,回家後他也會手舞足蹈的向父母訴
說遊玩的經過。

  媽媽見她高興了時,也笑的合不攏嘴。不過轉眼間,她又會哭喪了臉,唉聲
嘆氣的皺著眉。有時費上一天工夫,只是換來她的片刻歡笑,這真使我沒辦法可
想。

  我也知道她是想念她的丈夫,可是,人死不能復生。

  有時為了她。我會請很多的同學到我的家裡來玩,或是跳舞。可是不但不能
使她快樂,相反的,等客人散去之後,她會在房裡大哭一埸,嚇得我再也不敢叫
同學們來玩了。

  我大學畢業了,陪了樂拉痛快的玩了個階段,不久我接到了入營令。

  我要入營時,爹地媽媽倒沒有什麼,只是告訴我保重。而樂拉則哭得成了淚
人兒,我知道,我走了之後,連能陪她找尋片刻歡樂的人也沒有。

  分手時她擁抱我嚎啕大哭,我勸她多保重自己,如果太悶了可以跑到外面去
玩玩散散心,她點點頭,我們分了手。

  我們被派到法國去服役,先到了世界聞名的巴黎。

  到巴黎後,我們有一星期的假期。大家都像瘋了似的狂歡取樂,只有我,因
為掛念著樂拉,悶悶不樂的不肯出去狂歡。因為她太愛我了,我也非常愛她,我
倆自小從沒有吵過架,爹地媽咪都說我和樂拉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

  自她的丈夫死了,她老是愁苦的那份樣兒,叫我怎麼不替她擔憂呢。

  同班中和我最好的,要萛波瑞吉了。他見我悶悶不樂的,不肯出去玩,就問
我是為了什麼。我告訴了他,他則說:「雷查,不是我說你,這是戰時呀!如果
不尋點快樂,將來恐怕再也不會有機會快活了。」

  我聽了他的話,覺得也很對。

  第二天的夜晚,我們兩人就一起出去玩。到哪裡去呢?這倒成了問題。滿街
都是美國的士兵,除了女人外,可以說,巴黎是美國人的巴黎了。

  所有的娛樂場所,都被擠得滿滿的。叫囂的聲音叫人聽了心煩。真不知道應
當到哪裡去才好。

  街上又冷得很,幸虧我與波瑞吉每人都帶了瓶威士忌在懷中。本來我不是酒
徒的,這時候也只有喝點酒來禦寒了。

  我與波瑞吉無目的地走著,他以視途的老馬自居,我也只有跟了他走。

  不知道到了什麼條街上,行人很少燈光暗淡,迎面來了兩個女郎,都用圍巾
蒙了頭臉,只有兩隻閃閃發光的眼睛露在外面,手裡抱了東西。

  波瑞吉伸出縮在翻了領子的頸子,輕狂的朝她們吹了聲口哨。

  「哈囉!」其中的一個女郎用銀鉿般兒似的聲音向我們打招呼。

  波瑞吉大喜若狂,走上去跟她們聊天說:「天氣好冷唷!小姐!妳們的家在
哪裡?我們進去取個暖可好?」

  「歡迎美國朋友到我們的家裡玩。」她又說。

  波瑞吉聽了更是高興,就搶過她手裡的東西來,替她拿著,跟了她就走。

  我說:「波瑞吉,這樣太冒昧了吧?」

  他則說:「你真是傻瓜,巴黎就是這個樣兒。」並示意我去接另一位女郎的
東西。

  他既是識途的老馬,我只有聽他的。接過另一女郎的東西,替她拿著,跟在
後面走,好在沒有多遠就到了。

  出來應門的是一個中年婦人,她們叫她媽咪,並且將我倆替她們拿的東西,
交給她們的媽咪說:「好不容易才買到了這點東西!」就領我們上樓去。

  我們四人到了樓上,壁爐裡升著熊熊的燃火,這屋裡暖和極了。

  我和波瑞吉放下了翻起的領子,她們則解去圍巾。

  乖乖,好漂亮的妞兒都是二十出頭,三十不到的年齡,姿態頗為纖柔嬝娜,
臉蛋兒雖不是太美的,卻頗有趣,二人的秋波都而股子妖冶感。

  我越看越愛。當她倆脫掉外面的大衣時,顯出了她們高聳而小巧玲瓏的雙峰
來立刻我的血液奔騰了,喉嚨裡也覺得乾燥起來。

  波瑞吉比我沉著得多了,他說:「我倆真是榮幸,遇見了兩位世界上最美的
小姐。」

  「太客氣了,我們沒有東西招待兩位,請原諒。我們連最普通的咖啡,都是
我們費了很大的勁,才弄了點來,戰時的生活,太艱苦了。」她說著嘆了口氣。

  「妳們家好像沒有男人嘛。」我終於開了口。

  「是的!我們家的男人,有的死了,有的打仗未回。」年輕的一個說。

  「兩位小姐的芳名,我們還沒請教呢。」波瑞吉說。

  「我是露西亞,她是我的妹妹梅保。」露西亞說。

  「我叫波瑞吉,他叫雷查。」波瑞吉說。

  我們說著話時,咖啡煮好了,露西亞倒了杯給波瑞吉;梅保倒了一杯給我,
隨後她們各自一杯在手。

  坐在我們的身旁,依偎著我倆,情話綿綿的談起來。

  她的頭埋在我的胸前,碰著了我懷裡的酒瓶,梅保問我:「這是什麼?硬蹦
蹦的。」

  我從懷裡取出來交給她,她見了大喜道:「噢!威士忌!我們家已經很久沒
有了。」

  「可惜喝開了,不成敬意,否則就送給妳吧。」我說。

  「那沒有關係,這樣就很好。」梅保滿意的說著。就叫了她的媽咪來,將酒
交給了她。大喜若狂,馬上喝了兩口,連說好酒。波瑞吉也將他的酒交給她,她
更高興了。

  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說:「到我房裡去吧?」說完牽著我的手就走。

  露亞見我和她的妹妹走了,她也牽了波瑞吉走。

  梅保和我到她的房裡,我實在把持不住了,就擁了她接了個甜吻。隨後我們
到了她的床上,我擁倒了她,使她仰面朝上躺著。我又伏在她的身上,唇兒壓在
她的紅唇上,她的唇發燙了。

  我手按在她的陰部,她掙扎了下,不過那是要她的陰部更挨近我的手些。當
她掙扎停了,我手摸進了她的裙子,開始肉的撫弄起來。

  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陣,又摸她的陰部,她已經潤而濕了。我按了按她的
陰核,那兩片陰唇已經一翕一翕的了。

  她突然對我說:「我們脫了衣服上床來吧,愛人!」

  我倆脫光了衣服上床,我已經顧不得欣賞她的肉體了,我分開了她的大腿,
握住我的傢伙,對準了她的肉洞,一滑就進去了。

  「嗯……」她呻吟了一聲。

  這門太容易進了。我開始起勁的活動起來,抽到頭,送到底,沒有幾分鐘,
她喘的氣急起來。嘴裡也哼叫起來:「噢……達令……我好美唷……」

  她嘴裡叫著,一邊用陰戶的壁肉,用力的夾住我的傢伙不放。

  我完了,我的頭腦一陣「嗡」的一聲,射出了精液。

  她顫抖了一陣,一口咬在我的肩頭上,咬得我痛極了,直咬得我打了一個寒
顫。她鬆了口,喃喃的說:「沒有用的美國人……」

  我覺得受了很大的侮辱,就又試著活動起來。沒有過多久,我的傢伙硬了起
來,又開始用勁的插起來。沒有幾下,她又氣喘得急起來。眼睛若開若閉,嘴裡
又開始哼叫:

  「噢……我的孩子……我的姘頭……你是我的上帝……我是你的玩物……是
你的奴婢……我的愛……噢……達令……」

  我抽送得越急,梅保的反應也越劇烈。突然她用兩手捧住我的屁股拼命的往
下壓,一方向惡形怪狀的,上下扭動她的穴,來迎合著我的抽送。情緒的熱烈,
我從來也沒有意想到過。

  一下一下,我繼續抽送,她的浪蕩與快感,越是狂野起來。抱住我熱熱的親
嘴,把舌尖塞到我的嘴裡來。

  她把屁股抬得更高,好讓我的傢伙塞得更著實一些,最後她更抽泣著。突然
像得了歇斮底里病似的猛烈的喘著氣,眼淚像泉水一般湧了出來。

  她硬用兩條手臂拿住了我,叫將起來:「噢!噢!你這個偉大的冤家,誰相
信這件事可以有這樣偉大趣味,我從來也沒有嚐到過的美唷,你怎麼可以插那樣
長久啊!啊!我愛你呀!你這個冤家!噢……噢……噢……」

  我又洩了一次精液在她的穴裡,她也流了一陣熱燙的精液,她用兩腿夾緊了
我的屁股,不讓我拔出來。

  我伏在她的身上面,她將一隻尖長而又小巧的乳頭塞進了我的口中,來叫我
吮,我倆又沉浸在樂的浴裡。

  當我再開始抽送起來的時候,她說:「我愛!我到上面來玩可好?」

  我實在太累了,就說:「好極了!那妳就快點來吧!」

  我摟緊了她,她也抱緊了我,我倆朝床裡一滾。她就到了上面,而我反成了
在底下。她坐了起來,兩隻尖而長的乳直衝著我跳躍,我就兩手握住了她的兩隻
乳,又用手指撚弄她的乳頭。

  她一面吃吃的笑著,上下浪動。她每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坐下碾一碾,同
時嘴裡還要「嗯哼」一聲。有時她抬得太高了,我的傢伙脫落了出來,她就如失
去了寶貝似的,捧住了再塞進去。

  「我的動作是不是太惡形了點?你們美國女人是不是也這個樣子呢?」她問
我。

  我說:「我們美國女人更下作,妳就浪夠吧,越浪得利害,我越是高興。」

  她聽了我的話,動得更利害了,一直套到她沒有力時才不套了,可是她變成
旋轉了。她的毛和我的纏在一起,擠得「咕吱、咕吱」直響。

  後來她快感的頂峰來了,便伏在我的身上不動,把奶頭塞進我的嘴裡去,屁
股一陣劇烈的擺動,她顫抖的洩完,才脫力似的伏在我的身上不動,可是穴裡卻
收縮起來。

  我覺得快活極了,隔了一下,我說:「我還可以來,妳能嗎?」

  「就是死了我也要陪你玩到底。」她說。

  「我們側著睡吧!」我說:「妳把上面的腿往上舉著,讓我用傢伙輕輕的磨
擦妳的陰核磨一回,然後我把傢伙塞到妳的穴裡一插,直塞到盡根,讓我倆的毛
碰在一起。」我們就這樣的玩起來。

  我磨著她的陰核時,磨得她直「哼哼」,我插進去的時侯她又變成「噢噢」
了。後來她把穴對緊了我的傢伙狠命的扭了擺,擺了扭。

  我到了樂極的時侯,她也開始拼命對著我的動作的節奏叫起來:「噢!噢!
噢!樂死我了……謝謝你,噢……噢……噢……」

  我一洩如注,她抱了我狂吻:「達令……你真行,你真會幹……我願意死在
你懷裡。」

  她說著又哭泣起來,這是她得到滿足的表示。我不再是無用的美國人。

  我們就這樣摟著坐到天亮,這是我出生以來,第一次得到的快樂。

  早上八點鐘的時候,波瑞吉在房外敲門,才把我們兩人同時吵醒了。

  穿了衣服出來,見波瑞吉和露西亞依偎著喝咖啡。

  波瑞吉見了我說:「好嗎?雷查!」

  「妙極了!」我說。

  「該回去了。」波瑞吉說:「再不回去,那討厭的軍曹,可要找我們的麻煩
了。」

  我急忙洗了個臉,漱了口,喝了杯咖啡,預備回去。我問波瑞吉是不是要給
她們錢?他說:「不要了,我們送點她們需要的東西給她們吧。」

  當我們兩人要走時,露西亞和梅保送我們到門口都依依不捨,波瑞吉對她們
說:「晚上!我們請兩位小姐看電影吧!同時我們喝掉了妳們好不容易才買的咖
啡,晚上我們來賠償妳,再見吧,我的愛人。」

  我也對梅保說:「再見,甜心!」

  她們同時說:「再見,達令!」

  在回去的路上,波瑞吉埋怨的說:「雷查!我又要說你了,你是初出茅蘆的
小伙子,太不懂事了,怎麼好給她們錢呢?」

  我問:「為什麼不給她們錢呢?」

  「這你就是外行了,要知道她們並不是亂七八糟的女人呀,她們的丈夫可能
死了,也可能打仗沒回來。你不看,這樣大的巴黎,找不到一個像你我這樣年齡
的人嗎?她們需要的是男人的安慰與生活必需品,懂嗎?」

  我明白了,我聯想到姐姐樂拉,難怪她一天到晚愁眉苦臉的呢?戰爭不但苦
了男人,連女人也帶苦了。

  回到住處,迎面就碰到高大的軍曹,我們給他起了個綽號——駱鴕。

  駱駝見了我和波瑞吉說:「孩子們呀!要早點回來,這是初次,再這樣可就
要受罰了。」

  我們朝他敬了個禮,說了聲:「是的!」就回到自己的寢室。

  進了門蒙頭就睡,中飯也沒起來吃。

  直到下午四點時,波瑞吉才把我叫起來說:「雷查!我們可以去了,快去吃
點東西吧。」

  我們到了士兵俱樂部去吃了點東西,買了五磅咖啡、兩瓶白蘭地,另外買了
些香腸罐頭等,每人抱了一大包出來。

  露西亞家出來應門的還是她們的媽媽。

  見我倆每人抱了那麼多的東西來,她大喜若狂的不知道要接著我,或是波瑞
吉。她用法語朝樓上叫,露西亞、梅保就站在樓梯口上說:「上來!達令……」

  我和波瑞吉上了樓,放下東西。

  她倆見了這些東西,就擁了我倆狂吻不休的說:「真是好人兒,我們太需要
這些東西了,你們倆真是雪中送炭,我們想盡辦法還買不到一點點呢。」

  「我們是朋友了,我隨時可以來。」我說。

  梅保聽了,給了我個深長的熱吻:「你真是個可人兒。」

  她們打開包來,看了喜得合不攏嘴。可是我們來說呢,只是花了很少的錢。

  她們的媽咪上樓來見了,拿拿這樣,摸摸那樣,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真想不到花了很少的錢,竟換來了這樣大的歡心,波瑞吉的識途老馬言之
不虛了。

  「我們打算請兩位小姐去看電影,以後再去跳舞。」波瑞吉道:「並且是現
在。」

  梅保、露西亞都沒有反對,我們就從她們的家裡出來。先到餐館去吃飯,為
了看電影的時間還早,又逛了會兒街。進入電影院後,梅保依在我的懷裡,我一
隻手擁著了她,另一隻手伸入她的裙底,撫摸著她的陰戶。她依得我更緊了,我
開始揉她的陰核時,她顫抖著,發出極輕微的「哼」聲。到後來,整個的人倒在
我的懷裡來。

  「回去吧。」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說。我朝波瑞吉和露西亞一看,他們倆也是
挨得緊緊的,我說:「甜心,是不是也叫他們回去?」

  梅保說:「不要了,他們去玩他們的吧!」

  我擁了她走出電影院,叫了部街車,沒有五分鐘就回到了她們的家。

  上了樓,直接到了她的房裡,梅保擁抱住我說:「達令……我已經爛熟了,
最好你的傢伙立刻插進我的穴裡去,我才能浸在酣暢的浴裡,才能上天堂去。我
已經準備好了,快抱我上床去吧!你是寶劍,我是劍鞘,我要你的寶劍直刺到我
的花心裡……」

  她說的聲音婉轉得像黃鶯兒,她的粉臉上映著紅霞,她的秋波冶蕩,使人見
了憐感萬分。

  我說:「梅保,別說了,快脫衣服吧。」

  我倆開始脫衣服,她又說了:「達令!我的小冤家,你哪裡學來的這幹人本
領?我像要有千言萬語的讚美,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我倆都脫得赤條精光,我抱住了她,肉挨肉抱得緊緊的。我說:「妳有什麼
話,我們就邊玩邊說吧!」

  我抱著她上了床,兩人摟得緊緊的,四條腿扭在一起。

  「我有新的花樣玩,你要不要?」梅保說。

  我聽說有新花樣玩,就和她親了個長吻。她又說:「在看電影的時候,我是
多麼渴望的叫你玩,你摸我的時侯,我覺得我的穴花兒,不自主的張開了,心裡
難受得發癢發燙,我真想立刻脫掉我的褲子,讓你把你的傢伙插進去,痛快的叫
你插個半死。可是我沒有這個膽量,你不知道,那刻兒我好難熬啊。」

  說著,她敝開了她那柔軟的大腿,不一刻兒的時間,我挺硬的肉棒,就刺進
了她著花心裡了。

  她「嗯」的一聲哼叫,我就慢慢的抽出來,又慢慢的插進去,她的赤裸的身
體挨得我更緊了。

  我猛的頂了她一下,她「啊」的一聲叫起來;我又抽出來時,她說:「當你
的肉棒兒抽出來的時候,我的心像跟了出來似的,當你再插進來的時侯,我的穴
心盡量的張開來,恨不得將你整個的冤家都塞了進去。」

  說著,就用火熱的嘴唇,而甜蜜的熱吻著我。

  我一言不發,只是繼續幹著我的玩意兒,不時抽出來,用龜頭磨擦著她的肉
粒,又慢慢的直幹到她的花心裡去。兩隻手不停的撚弄她那兩粒柔軟、而又堅硬
的乳頭。

  她卻不停的說話,只有我猛頂她時,她才打斷了說話,發著「嗯嗯」的呻吟
聲,她又說:「我們法國女人最喜歡插穴了,尤其是我,我說出來可好?」她說
著,吃吃發笑。

  「妳要說什麼呢?」我問。

  「我要高聲說。」她說。

  我一面抽送著,一面對她說:「妳盡說無妨!」

  突然她大叫了起來:「我……樂死了!我……是個淫婆娘!最喜歡挨插的淫
婆娘……」

  我只是用勁的抽到她的穴口,再用足了力插進去。

  一會兒她又放低了聲音說:「我想換點新鮮花樣玩,能使你更加有趣,更加
快樂,我來試試看,你的精是我的心肝,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在我的穴眼裡,
我要你洩在我的口裡,我要把你的精吞進肚去。」

  她說著,果然抽脫了出來,爬起身子,把我的陽具捧著,含到她的嘴裡,用
嘴唇吮了又吸,吸了又吮。直到我全身打了幾個寒顫,肉棒兒在她的口裡進進出
出,精液「卜卜」的洩進了她的口裡。

  她含滿了一嘴,咕嘟一聲吞了下去。

  「你看我是多麼愛你,達令……」她說,說著她又貪婪的回到了老樣子。

  我隨她的便,既然回到了老樣子,我又把我的東西塞進她的穴裡,狠狠的用
力幹刲盡根。連她那兩片豐肥的外陰唇,也被我頂得凹了進去。

  很快的她就又衝出了一陣淫水,使我的抽送發著「吱咕!吱咕!」的響聲。

  她又開始喘氣,吞口水。我繼續不斷的墾荒似的墾著她的肉田,在送到盡根
時,我覺得她的子宮在起顫抖。

  她又開始哭泣起來,「哼」聲越來越響。

  「噢……噯唷……啊……我的冤家……我快活死了,我上天……堂了……情
郎……姘頭……幹死人的漢子唷……你插死我了……噢噢……」

  突然她像中了槍彈的白兔子,全身顫抖著,最後癱瘓著不動了。

  於是我的傢伙插在她的穴裡,停止了抽送,用口吮她左邊的乳,用手指撚弄
著她右邊的乳,她緊緊的抱住我睡了。

  「醜陋的美國人唷……你把我折騰死了……噯唷……幹死我了……噯唷……
我上了天堂了……」

  隔房的露西亞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她的浪叫聲將我從夢中驚醒了。

  梅保仍抱著我緊緊的,我插在她穴裡的傢伙,也仍然結實的在裡面,沒有移
動出來分毫。就又開始抽出來,慢慢的幹進去。

  「哼!」梅保被我插醒了。

  隔房露西亞喊叫仍不絕於耳,梅保大聲對她說:「露西亞!妳要死了?妳這
淫婆娘。」用法語說。

  「梅保!妳不知唷,這美國人用舌頭舔我,舔得美死了……嗯唷……我忍不
住呀……曖唷……」

  她們兩人說的雖然都是法語,只有波瑞吉聽不懂。我在學校中時是學過法文
的,我假裝聽不懂,一下一下狠幹著梅保。

  露西亞又問梅保說:「梅保!妳那邊的美國人怎樣?沒聽到你們有聲音嗎?
是怎麼了?」

  「啊!這美國人一直沒停過,插得我快活死了。」梅保答。

  我聽了梅保的回答,覺得很滿意。

  她和我側臥著身子幹,總覺得有力沒處使,何況我已經睡了一覺,精神恢復
了梅保既然說快活,我應當叫她更快活,就曲起了她上面的腿來,我坐在她下面
伸直的右腿上,玩起了左抽花來。

  我狠命的抽,用勁的插。

  梅保叫了,她對露西亞說:「噯唷……露西亞!這美國人換了花樣了,他騎
在我一條腿側著幹,幹得穴裡火辣的,癢得難受……噢!噢!美死了……我也要
大聲叫了,你可不能笑我……露西亞……知道嗎?……美國人唷……插死我了!
……我好美……」梅保像瘋了似的叫起來。

  梅保不停的叫著,終於她又洩了一次精。

  而我呢?則越戰越勇,她巳經癱瘓了,無力的躺著。

  我將她側著的身子放平了,仰面朝上躺著,彎起她的腿來,意從正面攻擊。
可是我失敗了,她無力的舉起雙腿,我只有將她的腿抬在我的肩上,兩手抓住她
兩隻尖長的乳房,蹲在床上幹。

  她已無力喊叫,隔房的露西亞也停止了呼叫。

  我用足了力往梅保穴裡頂著,進去的時候,連她的人陰唇上的兩片嫩肉都頂
得凹了進去。猛的抽出時又帶的突了出來,穴裡被我帶出來的淫水,又濃又多。
而她像隻待宰的羔羊一樣,任我擺佈。

  我痛快的幹了很久,她又叫了:「噯唷……雷查,我美死了……真的美死了
……我真的到了天堂……飄呀飄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噢……啊……我又要來了
……噢……」

  果然她的裡面一陣收縮,湧出了一股滾燙的漿來,湧得我舒服死了。

  可是我的兩條腿也蹲得酸了,我又將她的身子倒側,曲起了她的右腿,坐在
她的左腿上,玩起右插花來。又將她玩醒過來,幹插至她又再洩了,才將她變成
俯臥,臉朝下,我的傢伙仍牢牢的插在她裡面。

  我伏在她的背上休息,聳動的這份感覺,我覺得美極了。尤其梅保那小巧而
圓突的屁股,頂在我的小腹下,真有說不出的舒暢。只要我輕微的聳動一下,梅
保的鼻子裡就像牛一樣的往外冒出股子大氣來,喉中發著不能自主的發出短促的
「嗯」。

  這時候,我有空閒講話了,就大聲問隔房的波瑞吉:「波瑞吉,你在幹什麼
呀?」我問。

  「我已經將她幹暈過去了。」波瑞吉自豪的說。

  「你呢?雷查!」他又問我。

  「彼此!彼此!」我說。

  波瑞吉聽了,哈哈大笑說:「好騷浪的法國婆娘唷!我們來幹她們的屁眼可
好?」

  這倒是新奇的玩意兒,我在學校中雖然聽說過,可是從來沒有實行過,就問
波瑞吉說:「好呀!可是怎麼幹法呢?」

  「她們有凡士林嗎?」波瑞吉問。

  我見梳粧台上有,就回說:「有的!」

  「將凡士林擦在她的屁眼上就行了。」波瑞吉說。

  我照波瑞吉的話做了,果然很順利的,我的傢伙插進了梅保的屁眼裡。

  她「哼」了一聲,抬起頭來說:「你這醜陋的美國人,怎麼幹起我的屁眼來
了!」

  她說著要掙扎起來,我兩手抓緊了她的兩隻手,用力按住了她,使她不能再
掙扎,底下用力的抽,用力的進。

  她漸漸的不再掙扎,也不再叫罵了。

  我更用力的進出,抽出插進的兩、三百下,她開始叫了,用法語叫道:「噢
……賽佛……賽佛……噢……」

  她的屁眼挾緊了我的傢伙,一收一放的好不快活。

  我大聲的叫波瑞吉:「波瑞吉,我好痛快呀!你出的好花樣!」

  「我也是的,美極了,真是別有風味。」他說。

  我們誰也不再說話,等梅保的屁眼不收縮時,我又開始抽與插,直插到我洩
了一次精以後,我停下來,俯在她的背上休息,傢伙仍被她緊緊的挾在屁眼中,
一挾一放的。不一會工夫,又被她挾硬了,我又開始抽插。

  梅保說:「雷查!我的愛人……你要把我幹壞了,雖然我是快活的,可是我
不能再幹了,快停吧……愛人……」

  我說:「不行呀,梅保……我還沒有洩呢!」

  「我的大腸要被你幹翻了,快停止,我們來玩個新花樣吧,屁眼雖然痛快,
可是我吃不消了。」梅保說。

  我聽說有新花樣玩,就從她的屁眼裡拔出傢伙來。她叫我倒回來睡,叫我曲
起一腿來,她將頭枕在我放直了的腿上,口含住我的傢伙吸吮著,吮了幾下後,
她叫我也枕在她放直了的腿上,用嘴來舔她的穴。

  就這樣互相舔弄著,不一會的工夫,我整個都洩了。

  她吞下了我的精液,我也吞了她的,天已經大亮了,我們互相抱得緊緊的又
睡了。

  沒睡多久,我就大聲叫波瑞吉:「波瑞吉,快起來,我們該回去了,如果晚
了,駱駝可要罰我們了。」

  我就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出房去,波瑞吉不一會工夫也就出來了。

  臨分手的時候,她們問我們晚上是否還要來,波瑞吉反問她們:「妳要嗎?
我的情婦。」

  「啊……可愛的美國人,我要的,可是今晚我想休息。」露西亞說著,回頭
問梅保:「妳呢?梅保!」

  「我也是的!」梅保說:「那我們大家就都歇一歇吧,愛人,拜拜……」波
瑞吉說。

  「拜拜!達令。」梅保和露西亞同時說。

  「拜拜!」我說。

  第二天清晨,我還在床上沒有起來,就被歡呼聲驚醒了。

  當時我也嚇了一跳,以後才知道是艾森豪總部發佈了勝利的消息。

  我也加入了狂歡的行列,早飯跟午飯都沒有人去吃了,士兵俱樂部裡擠滿了
人。

  我與波瑞吉,好不容易擠進去買了點東西,抱了預備看梅保,走道街上時,
簡直成了瘋人院。不管老的少的,只要碰在一起就互相摟抱狂呼狂叫狂跳,也不
分國籍,英國人、法國人都有。可是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是穿了美國制服的官
兵,見了女人,不管是老的還是少的,抱起來就跳,就叫。

  因為這一次的勝利大家都有份,我走在街上,被一個法國老婦抱住,她的力
氣可真大,她抱起我來輪圈子,將我懷抱裡的東西,散亂的滿街都是。我狂叫救
命,仍被她輪了好幾圈才放手,我覺得頭被她輪的有點暈了。

  她放開我後,我馬上去撿起散亂了的東西,抱起來就跑,波瑞吉追上我說:
「雷查!你瘋了!跑什麼嘛!誰追你了!」

  我說:「我怕極了老婦,她把我摟的差點悶死了。」

  波瑞吉聽了,哈哈大笑。

  所有巴黎的人,可能都跑到街上來了,滿街都是人。

  我和波瑞吉好不容易跑到梅保的門口,她們跟她的媽咪也正在街上瘋狂呢!

  見了我和波瑞吉,她們狂叫說:「噢──勝利的美國人來了。」

  「勝利的法國人!」我和波瑞吉也叫。

  她們的媽咪也要像街上的老婦似的抱我,我忙將懷裡的東西交給她,波瑞吉
的也交給了她。她的兩隻手得不到空閒,就把東西抱回家去了。

  梅保抱緊了我親吻說:「好了,勝利了,和平了。」她說著流下了淚。

  我擁了她往她們的家裡去,露西亞和波瑞吉也同時跟了進去,到了樓上後,
我問梅保:「勝利了,以後可以永遠和平了。你哭什麼呢?」她說:「我哭我的
代價。」

  「妳的代價是什麼呢?」我問。

  「寡婦!」她直接了當的說。

  「露西亞呢?」我問。

  「也是的。」她答。

  我聽了她的話,不由得長嘆一聲,心想:這勝利的代價好昂貴唷!我對梅保
說:「妳有這樣的花容月貌,可以再嫁呀!」

  「我的愛人!」梅保說:「男人呢?我要嫁的男人呢?你知道!法國有多少
像我和露西亞這樣的寡婦?」她又哭了。

  我不願再談起她的傷心事。就說:「現在別想那些,現在勝利了,我們就享
受這勝利的果子吧!」

  我說著,走到收音機前,打開了收音機,正好奏的是華爾姿,我便抱起她跳
舞。

  跳舞的時候,她貼的我緊緊的,兩隻尖而長的乳窩在我的胸前,我好舒服。
陣陣的香味衝進我的鼻子,我有點暈淘淘的。本來放在她背上的手,移到她的前
面,掀起她的裙子,朝她的私處摸去,摸到了她的內褲。

  我們倆到波瑞即和露西亞看不到的地方,我將我的褲子脫掉,解開了我褲子
上的鈕扣,將傢伙插在她的穴裡,我倆抱得緊緊的,試著走了兩步。雖然不能盡
根到底,可是別有風味。

  沒走動多久,梅保就皺了眉,附在我的耳邊說:「達令……我好癢……」

  我說:「那我們就到床上玩吧?」

  「我想立刻就在這裡讓你插個痛快。」梅保說。

  「他們兩人在場不好意思,怎忍著點吧!」我說。

  梅保的頭伏在我的肩上,我用力的摟緊了她的屁股,兩人慢慢的跳著舞步。

  與波瑞吉露西亞碰在一起時,波瑞吉放開了露西亞,要實行禮貌上的交換舞
伴。那真的使我沒辦法答應,我正在插梅保的去呢!

  我紅了臉,對波瑞吉說:「波瑞吉,我給你和露西亞道歉!我實在不能在這
刻交換舞伴。」

  他先用懷疑的眼光望著我,既而大笑的說:「好小子,真有你的。」說完他
就摟了露西亞跳起舞來。

  他們也轉個角落去了一會兒,回來後對我說:「雷查!我們誰也不准到屋裡
去,我和露西亞說了,我們要這樣狂歡到天亮,來慶祝勝利。」

  「好!」我說。

  反正大家都是一樣,誰也知道誰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太早了點,現在才五點呢,怎麼能支持到天亮呢?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跳到哪裡算哪裡吧。

  我們正在跳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見露西亞她們的媽咪將駱駝領上樓來,當時
我和波瑞吉都嚇了一大跳。

  他見了我們,哈哈大笑的說:「巧啊──你們倆也在這裡?」說完抱起露西
亞的媽咪就狂跳不休。

  我和波瑞吉互相望了一眼,笑了,心裡的石頭才放了下來,原來他是被露西
亞的媽咪拉來狂歡的……

  駱駝狂跳到我的面前,拍了我的肩頭一下說:「雷查!抱歉!讓我來和這位
美麗的小姐跳隻舞吧?」

  我漲紅了臉,尷尬的說不出話來。他瞪了兩隻眼望了我半天,使我恨不得找
個地縫鑽進去,終於我拙拙的說:「長官!這刻兒我抱歉!」

  他仍然不懂我的意思,還是露西亞她們的媽咪給我解了圍,她看明白了我們
四人是怎麼一回事,她用半英語半法語對駱駝道:「噢──她們在賽佛!噢!賽
佛……」

  她一面說著,抱住駱駝狂吻不休。駱駝又望了波瑞吉一眼,哈哈大笑的說:
「噢──好聰明的孩子們,真是狂歡。」他又打著手勢對露西亞的媽咪說:「把
門去鎖上,讓我們也來參加她們的狂歡吧!」

  「歡迎!歡迎!」我和波瑞吉同時說。

  露西亞的媽咪從樓下鎖了門回來,又抱住駱駝親了陣熱吻,也逼了駱駝像我
和波瑞吉一樣,傢伙插在穴裡跳舞,駱駝對我們說:「孩子們!勝利日,我們要
徹底狂歡,你們可願意?」

  「當然!」我和波瑞吉答。

  「那就大家脫了衣服跳有多好?狂歡就要徹底嘛。」他說。

  我和波瑞吉聽了,都覺得他說的很對,既然要慶祝勝利,就要狂歡到底。

  駱駝的年紀比我們大,他的主意也好。

  他親自動手將壁爐上的火升旺,立刻屋裡就暖了起來。

  駱駝取出他懷裡的酒來狂飲了一陣,將酒瓶遞給了露西亞的媽咪,她也狂飲
了不少。

  駱駝對我們大叫著說:「孩子們,來吧!」說著,他將露西亞媽咪的衣服脫
掉,他雖然是中年以上的婦人了,可是他的身體,除了乳部顯的鬆了之外,其餘
的都還可以說的上是美觀。

  駱駝自己也脫掉了他的軍服,乖乖──他的傢伙好長,露西亞的媽咪用手捧
了他的傢伙,不住親吻。駱駝則用力拍打她翹起來的肥大屁股,他們互相哈哈大
笑。

  我和波瑞吉梅保他們也大笑起來,我和波瑞吉也將露西亞和梅保的衣服脫清
光,隨後自己也脫了,我這才發現露西亞和梅保的玉體都是美的。

  開始我們三對都是傢伙插在穴裡狂笑大跳,後來大家都洩了精時,我們大跳
探戈,也開始交換舞伴了。

  輪到我和梅保的媽咪跳時,她對我說:「可愛的美國孩子,你可以把你的傢
伙插在我的裡面嗎?」

  梅保聽了大聲說:「雷查,這是禮貌,你是不可以拒絕的!」

  我雖然心裡不願,為了禮貌,我只有勉強將傢伙插進她的老穴裡。

  想不到她已經流滿了淫水,竟一插就到底。插的她大聲叫著:「賽佛……賽
佛……」

  她用足了力摟著我,另一隻手扳住我的屁股,狠命的往下按,那樣可以使我
的傢伙多插進去些。

  她的人雖然比較老點,穴也寬鬆得多。可是她使我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活,自
我的傢伙插到她的穴裡後,四條腿都在走動著,她的老穴仍能不放鬆,吸的緊緊
的。一收一放,一扭一拋,比我在床上自己賣力可快活多了,使得我像從高空往
下墬落,飄飄欲仙,我的傢伙被她吞進吐出的玩弄著,我快活極了。

  她的樣兒大叫:「噢……賽佛……賽佛……」

  露西亞梅保駱駝和波瑞吉都狂聲大笑,聲震屋瓦。

  而她的老穴更賣弄起來,一會兒手扳住我的屁股,使我的腳離了地,而她也
停止了舞步,用力將我按住,使我的身體的整個重量,集中在她的肥阜上。她的
肥大屁股,配合著收音機裡的一陣驟急的鼓聲,劇烈的猛搖起來。我的傢伙被她
的老穴挾的緊緊的,就好像穴裡有牙齒似的。

  我太舒服了,快活的我大聲喊叫:「啊……賽佛……至高無上的賽佛……啊
啊……大大的賽佛……」

  其餘的人又都哄堂大笑,就在這笑聲與她的一陣猛搖嚇,我的傢伙在她的穴
裡挺了兩挺,驟急的射出了精液。

  我雖然暈在淘淘的飄沙中,可是我知道,這次是自我開始射精以來,第一次
射的這麼急又多。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肉的搖籃的美妙。

  她大聲的叫了:「可愛的美國孩子……我謝謝你,給了我這麼多的精液,使
我美妙極了。」她親吻我,見我閉著眼睛,她將我拖抱在沙發上,撫摸著我的面
頸,嘴裡喃喃的:「我的美國孩子,我的美國孩子!」

  「啊……媽咪。」我感激的叫她。

  我使她更高興了,她吻我的臉,我的頸,我的肚臍眼,看樣子她恨不得將我
吞下肚似的。

  她嘴裡喃喃叫著:「孩子……我的孩子!」

  「媽咪……」我叫。

  她的穴裡一陣猛挾,子宮吞吐,挾的我的屌又硬挺挺的,她大聲的叫:「梅
保……快來,我交換你的情夫!」

  梅保正在和波瑞吉共舞,她放開了他,走到我們的面前。媽咪吐出了我水淋
淋、硬挺挺的傢伙,她貪婪的看了一眼,就去和波瑞吉共舞了。

  梅保雙手捧住了我的傢伙,一陣親吻一邊說:「雷查……你真偉大,能使媽
咪高興,你知道,自戰爭以來,我家的男人死絕了。她從來就沒有高興過,每天
都哭喪著臉,你能使她高興,雷查……我感激。」

  「我也一樣感激,她給了我至高無上的快活。」我說。

  梅保流下了感激的眼淚,我們親吻了一陣,她分開腿將我硬了的傢伙,塞進
她的穴裡。

  我們又開始輕移著舞步,享受著至高無上的勝利夜。

  別看駱駝年紀大了,他生就的鋼鐵筋骨,渾身都是牛力,人又粗壯高大,真
是名符其實的駱駝。

  她見媽咪和我玩了一套之後,他竟然技癢,舞到波瑞吉的面前時,他對波瑞
吉說:「孩子!我可以將我的傢伙,插在你的情婦的穴裡嗎?」

  「可以的,長官──」波瑞吉慷慨的應允了他。

  他又對露西亞說:「小姐!我可以插妳美麗的小穴嗎?」露西亞點點頭。

  我這時才發現駱駝不但人長得高大,他的傢伙也比我們的粗長。

  為了他的人太高,不能與露西亞配合,他抬起了露西亞一條修長健美的腿,
剩下的一條也離了地,他的另一隻手扳住圓而肥又高翹的屁股來。

  他的傢伙先頂在她的穴門上,狂跳起來,沒跳多久,整跟傢伙都插到盡頭。

  露西亞「哼」聲不絕,瞇著眼,兩隻嫩臂,用力的摟住駱駝,圓屁股不住陣
陣顫抖,看樣子她的感受可能很美。

  駱駝插到盡根後,用力的頂了兩頂。

  露西亞高聲怪叫:「噯唷……媽咪,他的傢伙好粗好長的──頂著我的心臟
了,漲得我的穴又酸又麻又酥。」她又大叫了:「噯唷……我的心碎了……你真
會玩,插得我快活極了,我可不行了呀……啊啊啊……」

  她嘴裡叫著,穴內的淫水滴滴的往下流,一滴一滴的都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痛快嗎,孩子?」媽咪問露西亞。

  「好極了,真妙不可言。」露西亞說。

  「那就玩個痛快吧!」媽咪說。

  駱駝的身手的確不凡,他將露西亞另一條騰空的腿也曲起來,將她的雙腿放
在自己的肩上。雙手握著露西亞纖細的腰肢,配合著收音機裡的音樂,往他自己
傢伙上「吱吱吱」「吱吱吱」猛套,套得露西亞狂叫:「啊……爹地……可愛的
爹地……啊……」

  駱駝又將露西亞往上猛舉,「吧滋」一聲,抽出了傢伙來,舉的露西亞的頭
差點頂著天花板,穴對在駱駝留了鬍子的嘴上。

  他又配合著音樂,用鬍子嘴,「嘖嘖嘖」「嘖嘖嘖」的吻著露西亞的嫩穴,
吻得露西亞大叫:「啊……爹地……你鬍子刺得我穴癢死了……嘖……嘖……」

  駱駝將露西亞又放得對正在他的傢伙上,再插到盡根,進出的插了幾下。浪
水流得更多了,駱駝將露西亞來了個大翻身,使她的臉與四肢都朝下,活像個白
熊在地上爬行,可是她的四肢都不著地,駱駝緊握著她的纖腰,仍配合著音樂:
「卜卜卜」「卜卜卜」的猛往自己傢伙上套。

  露西亞則不住聲的狂叫:「爹地……啊……爹地……」

  駱駝一面套著,邁著大步走起來。走到我的面前時,他用露西亞的頭頂住梅
保的屁股,「卜卜卜」的套一陣,梅保大笑。

  駱駝又走至我的背後,用露西亞的頭在我的屁股上「卜卜卜」套起來,露西
亞的頭髮磨得我的屁股很癢,我也大笑。他又用同樣的方法去弄波瑞吉漢媽咪,
他們也大笑。

  梅保用羨幕的口吻對我說:「達令,你看他真能幹!」

  「妳也要嗎?」我問梅保。

  他先是笑著低下頭去,繼而點了點頭,我就用力的頂了她幾下。她「哼」了
幾聲,我們就邁著旋律的步子走到駱駝的身邊,「長官,你也能和梅保玩嗎?」
我說。

  「當然,我是歡迎美麗的小姐找我玩的。」他說。

  我將我的傢伙從梅保的穴裡抽出來,駱駝也將他的傢伙從露西亞的穴裡抽出
來。梅保投在駱駝的懷裡,我接過了露西亞,可是她已經玩暈了頭,立不住了,
我只好將她放在沙發上,陪了她休息,我覺得很不合算,將活生生的梅保換來了
半死的露西亞。

  我和她坐在沙發上,為了我的傢伙仍硬蹦著,只有放在裡面才舒服,就分開
了露西亞的腿,放到她的穴裡去,我和她面對面,將她安放在我的兩條大腿上休
息。

  一會兒她甦醒過來,見是我和她在一起時,她說:「啊……是你這冤家和我
玩呀,我真幸運。」

  她說完了就將屁股前後的挪動起來,穴裡也一陣一陣的挾著。雖呆板了些,
但仍然是快活的。

  我朝波瑞吉說:「波瑞吉,我把我的傢伙放在你情婦的穴裡了,你不會介意
吧?」

  「那沒有關係。」他說:「等會兒我的傢伙也要放在梅保穴裡的,請你也不
要介意。」

  「當然!」我說。

  我倆坐在沙發上,露西亞動了很久,我覺得非常舒服,她則一會兒咬著牙,
緊閉著眼睛,一會兒張了大嘴喘氣。突然,她將我的頭按得頭頂頂住沙發背,整
個的臉朝了上,她猛的立起來,將穴扣在我的嘴上,我的頭沒辦法動,只有下巴
可以磕動,我就一口咬住了她的陰核。她的嘴裡叫著,穴扣在嘴上壓的更緊了,
陰毛刺進我的鼻孔,我癢得難受,又被她壓得不能動,難受極了,我用力的咬了
她一下。

  「噯唷……咬得我好麻唷……」

  我又接連著咬下去,她渾身顫抖了,口裡叫:「啊……我的愛人……唷……
唷……」

  「我的愛人……我美死了……」

  我一直咬下去,她浪水流到我的嘴裡,我沒辦法不吞下去,流完了我再咬,
又咬得她再流,直到她叫不出聲,俯在沙發背上,我才將她翻下來,平放在沙發
上。

  我被露西亞亂搞了一陣,也沒法看駱駝是怎麼玩的,又將梅保也玩得送到沙
發上來。

  「波瑞吉,」我叫:「只有你了。」

  波瑞吉和媽咪朝我們坐的沙發上走來,見我和駱駝都挺著傢伙,而沒有人可
以插,就摸著我的頭說:「可憐的孩子,我有辦法。」

  她說完,叫我和波瑞吉都躺在地上。我的屁股與波瑞吉的對著,仰面朝上,
媽咪先蹲下身子,握住我的傢伙,放在穴裡沾滿了浪水拔出來,再對準了她的屁
眼,又將波瑞吉的傢伙對準了她的穴,慢慢的坐下來,不一會兒坐到盡根。她又
對駱駝說:「來──我的情夫。」

  駱駝走到她的面前,她雙手捧住駱駝的長傢伙,先親了一陣熱吻,然後放在
嘴裡吸吮,大肥屁股上下套動。

  她真能幹,一個人和我們三個男人玩,如果再來一個男人,相信她身上再也
沒有洞可以放傢伙了。

  駱駝兩手捧住她的頭,不斷的往他自己的大傢伙上按,她只有在鼻子裡發出
「哼」聲。

  我們四個人玩了半小時,露西亞和梅保都甦醒過來了。梅保從沙發上先跳下
來,走到我的面前,騎在我的頭上,穴按在我的嘴上,讓我舔吮。露西亞也照她
的樣兒騎在波瑞吉的頭上,和我們一樣玩起來。

  真是無奇不有,我們六個人玩在一起,我們一直玩到天色大亮。

  駱駝說:「我們該回去了?孩子們。」

  走在路上,我對駱駝說:「長官,我們的行動,是不是下流了點?我是說我
們交換著玩的事!」我又加以補充的說。

  他聽了,哈哈大笑說:「傻瓜!你不知道?世界上法國人是最浪漫的嗎?」
他又說:「在別的國家是不可以的,在法國越表現的浪漫的女人更會喜歡,說你
是最懂風趣的人呢!」他又接著又說:「你沒注意吧,晚上狂歡時,有多少人是
在街上將傢伙插在女人穴裡跳舞的呢!你看,那些是什麼?」他指著路邊的碎布
說。

  我見有紅的、白的、粉色的、黑的,總之什麼顏色都有,我跑過去撿起一塊
來看,原來都是撕壞了的三角褲呢。我不禁搖了搖頭,口裡喃喃的:「真是浪漫
的法國人。」

  「法國定有狂歡節的。」駱駝又說:﹁不論男女,到了節日這天,都帶了面
具到街上來狂歡,就像我們似的在街上玩,誰也看不見誰的臉,大家亂搞一通才
叫狂歡呢!」

  真是與君一夕話,勝讀十年書。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機會真要參加一下法
國的狂歡節。

  中午我們部隊裡接到總部的命令,不日歸國,大家一陣高呼喊叫。真慚愧,
我沒有參加作戰就得到了勝利,也僥倖能到法國來留下了性方面的學問。吃過晚
飯,我和波瑞吉買好了東西,去找駱駝,一同再到她們的家裡去。

  駱駝說:「孩子們,我很抱歉,今晚不能跟你們一起去玩了,可能隨時都會
有船回國,本來連你們也不可以外出的,我怕掃你們的興,你們去吧,可是早點
回來,如有緊急事,我會派人去找你們的。」

  「是的!謝謝長官。」我和波瑞吉同時說完,敬了個禮。

  露西亞家仍是媽咪應的門,我們將東西交給她,她非常感激的說:「謝謝你
們美國孩子,梅保她們在樓上,你們去吧!」

  「妳呢?」我問。

  「孩子!昨天是為了勝利,大家狂歡一陣,今天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快
去吧,可愛的美國孩子。」

  我和波瑞吉都吻了她的面頰,飛步上樓。

  「梅保──」我叫。

  「露西亞──」波瑞吉叫。

  「達令──」露西亞的嬌聲。

  「美國孩子──」梅保叫。

  我們四人見了面,說出我們不日回國的事,她倆淚下如雨。

  兩三晚來,我們有了很深切的感情,真願永不分離,為了大家都依依不捨,
露西亞提議我們四個人睡在一起,可以多做點互相愛玩的事。

  我和波瑞吉都同意。四個人拿來了罐頭和酒,先將衣服脫去,傢伙插在她們
穴裡,疊羅漢的坐在一起,一面吃酒一面談天。

  後來酒吃的差不多了,大家一起上床去,狂樂起來。

  我們四人同床連歡,樂一陣,說一陣,哭一陣,我們約定,不管將來她們能
到美國,或我們兩人再到法國,都要相互見一次面,快活一番。

  最後梅保要四人同時互相含著各人情人的傢伙或穴,吮著、舔著,到天亮分
手為止。

  就這樣,我們四人都嘴裡不閒著,再也沒有話說了。

  可是我心裡老是想著她們的媽咪。她的技術高明,性的經驗多,花樣也多,
臨分手前不跟她玩一玩,真是件遺憾的事。我把這話對梅保和露西亞說了,她立
刻就去將媽咪叫來跟我們玩。

  我問波瑞吉說:「波瑞吉,我要和媽咪玩穴,因為她穴裡的功夫太好了。你
呢?」

  「我也是要玩她的穴!」波瑞吉說。

  我們倆互不相讓,正在爭論著,媽咪來了,她說:「我可愛的美國孩子們,
露西亞說你們要玩,我本來不肯再和你們玩了,為了惜別,我破例吧!」

  「謝謝妳,媽咪,我們非常感激。」我和波瑞吉說。

  「你們要怎樣和我玩呢?孩子!」她說。

  「我想和妳玩穴!」我說。

  「我也是!」波瑞吉說。

  「好的!我們開始吧。」媽咪說。

  「可是妳的穴只有一個呀?」我說。

  「我有辦法──孩子。」她說。

  「那就開始吧!」波瑞吉急不能待的叫起來。

  「好的!」她說。

  媽咪叫我和波瑞吉都是仰面朝上躺著,四條腿絞在一起,屁股挨緊了,她將
我倆的傢伙用兩個手指捏住併在一起。

  她跨在中間,將併在一起的兩條傢伙一起往她的老穴裡塞,她的穴雖然比梅
保她們寬了很多,可是要兩根傢伙併在一起往裡塞,仍然是件困難的事兒。

  她先將兩條傢伙對緊了的穴門,用手捏著,在穴門上磨起來。捏住我們傢伙
的手,越旋轉越快,她打了一個寒顫,閉上眼睛,抖了兩抖,穴裡流出來一股濃
漿,她藉著這濃漿滑潤著,輕輕的大肥屁股往下坐,一面坐,一面上下的套動,
出來的少,進去的多。慢慢的,兩根併在一起,被擠得緊緊的,快活極了。

  她的子宮好像在吮啜我們的傢伙,穴壁也陣陣不規則的抖起來,真是妙不可
言。

  我說:「媽咪,妳真偉大!」

  「媽咪,了不起,使我快活死了。」波瑞吉說。

  她聽了,好像得到了勳章似的,高興極了,她開始上下大套起來。

  我高興的大聲叫:「了不起的媽咪,真會找快活。」

  「偉大的媽咪,我真佩服。」波瑞吉說。

  「好粗長的兩根傢伙,孩子們,我也有想不到的快活呢!」媽咪又對梅保和
露西亞說:「妳們冷靜著,一起來尋快活吧,孩子。」

  「兩根傢伙都被妳一個人塞進去了,我們哪裡還有東西可以取樂呢?」梅保
說。

  「傻孩子!」媽咪說:「美國孩子的嘴呀!」

  一言提醒夢中人,梅保和露西亞聽了,立刻跨在我和波瑞吉的頸子上,像昨
晚一樣叫我們舔穴。

  本來我們四個人成兩對時,離愁多,快樂少,梅保和露西亞哭哭啼啼的減少
了興趣,幹起來也乏勁。現在媽咪來了,提高了大家的興趣。

  梅保的穴對上了,我的嘴也開始舔弄起來,先舔她的小陰唇,繼而舌頭探進
她的裡面,用力的舔起來。

  「美國孩子……我好舒服唷……」媽咪叫。

  「我被你舔得上了天堂……」露西亞說。

  「噯唷……痛快死了……」梅保叫。

  「我的美國孩子呀……」媽咪說。

  「噯唷……我的情人……」露西亞浪哼。

  「噯唷……我的情夫……」梅保說。

  三人騷浪的扭著腰,妳浪我叫的聲音不絕,那浪腔浪調,可以遠傳一英里,
叫人看了不由得傢伙又硬了起來。

  梅保那尖而長的一對乳房,在我的面前直晃,我兩隻手抓的緊緊的,手指撚
弄著乳頭,她更加浪了:「雷查……我的情夫……我要死了……你叫我快活死了
……我上了天堂了……」

  我的舌頭舔得更用力,兩手握的乳更緊,最後,我用牙齒咬緊了她的陰核嗑
著。

  「噯唷……啊呀……雷查……我的好情夫……哼唷……啊……噯唷……」

  她的穴裡,流出來一股濃而熱的精液,流到我的嘴裡,我的嘴沒辦法和她的
穴分開,只有吞下肚去。

  這時媽咪套得快,挾的緊,套到底時還要擺一陣,穴裡的浪水流得也更多,
一陣酥麻襲心頭,我連打兩個寒顫,傢伙在她的老穴裡挺了兩挺,我洩了,波瑞
吉也洩了。

  媽咪的肥大屁股,仍壓在我倆的身上,她的腰,不住的扭搖,穴裡更是一收
一放的不停,嘴裡也不停的哼叫道:「啊……噯唷……美國孩子們呀……我好美
了……唷……我也要來了……哼哼哼……噯唷……」

  她的腰肢狂擺,大肥屁股在我倆的小肚上,一陣猛揉,我覺得被她挾纏住的
傢伙上,像澆了熱湯似的,舒服極了。

  在我和波瑞吉身上的三個女人,都暫時的停止了活動。張著嘴直喘粗氣。她
們母女三個都脫力的擠在一起。可是我和波瑞吉的傢伙,因為在媽咪的穴裡挾的
太緊,並沒有為了洩過精而滑出來。

  一瞬間後,媽咪的老穴又開始用力挾起來和吸吮著,沒幾下,我倆的傢伙又
被她給挾的硬蹦蹦的了。

  她又開始上下左右的活動起來,我的嘴也開始舔起來,我們五個人就這樣一
直玩到天亮。

  分手的時候,我和波瑞吉為了感謝媽咪的緣故,顧了輛街車,連媽咪一起載
到我們的住處。我們將身上的錢都買成了日用必需品送她,她高興萬分,抱了我
們狂吻說:「好良心的美國孩子,上帝會降福給你們的。」互祝珍重後,她含了
眼淚離去。

  回國的船上擠滿了人,使我想像不到的那樣擠迫,站著的時候你挨我,我挨
你;睡下的時候,則完全成了罐頭裡的沙丁魚,很有次序的擠在一起。

  我還算是幸運的,被軍曹安置在靠倉門口的欄杆邊上。

  不知道睡了多少時候,我從蒙了頭的毯子裡,輕輕的伸出腦袋來。

  當時使我一怔,離我頭不到半尺高的上空,像照了把陽傘似的,不過傘柄有
兩條,並且很粗,細一看,是女人的兩條纖美的美腿,下面穿了黑色的高跟鞋,
不用說,那洋傘則是女人的裙子了。

  順著兩條穿了襪子的秀腿往上看,粉紅色的三角褲裡包住了那豐滿的地帶,
兩腿之間細窄的地方露出了很少的,若隱若現的幾根黃毛來,看得我心房狂跳,
血液流動得加快。

  我不自主的輕輕伸出一隻手去,用兩個手指去捏住了露在外面的幾根黃毛中
的一根,輕輕拉拔了一下,她的兩條玉腿輕抖了抖。我又拉得重了點,她的兩腿
一併,將我的手挾住了。

  我先是嚇了一大跳,見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後,我就膽大了,伸出了一個手
指,朝褲縫裡面進攻。

  她的屁股一扭,向前邁了一步,我的臉上失去了傘的遮蓋,頭頂上被穿了皮
鞋的腳踢了兩下,她嬌聲喊:「軍曹!軍曹!」

  「也死兒!」駱駝起立向她敬了個禮。

  「我需要一個士兵,請你就派這邊上的一個給我吧!」那女的說。

  「也死。」駱駝應著。接著他叫喊道:「雷查快起來,跟這位長官去!」

  我很快的站起來,朝那女人望去。乖乖!這禍可闖大了,站在我面前的,竟
是位女政工少校,她全身戎裝,衣服燙得又挺又直,叫人見了就起敬三分。三十
歲左右,她修長的身段,臉也長得可以算美,不過稍嫌長了點,看表情她倒像沒
有生氣的樣子。

  我低了頭不言不語,等候她的責罵,或其他的處分。

  「跟我來!」她嬌聲的命令著。

  我沒辦法可想的朝駱駝看了一眼,他說:「快去!雷查。」

  我硬了頭皮跟在她後面走,走到倉裡的一個房間門前,她打開了房門,回過
頭來對我說:「進來!」

  我跟在她身後,進了門,她將房門關上,坐在辦公桌後面,靠了床旁的椅子
上,問我說:「你叫什麼名字?」

  「雷查!」我答。

  「幾歲?」她問。

  「二十二歲,長官。」我答。

  「哪裡人?」她問。

  「芝加哥人。」

  「什麼學校畢業?」她問。

  「芝加哥大學!」

  「入伍多久了?」她問。

  「沒有多久,新入營的。」

  「打過仗沒有?」她問。

  「沒有,長官。」

  「為什麼要戲弄長官?」她問。

  這頂帽子可給我戴大了,差不多可以判兩年徒刑,我分辯說:「我不知道是
長官,當時我看到的是女人。」

  「混蛋!」她生氣的罵道:「現在你知道是長官了吧?」

  「我現在並沒有戲弄妳呀?」我也忿忿的說。

  她聽了暴跳如雷,猛的由椅子上立起身來,指著我的鼻子道:「好混蛋,你
敢狡辯──」

  「這是事實,並不是狡辯!」我也大聲的說。

  她氣極了,竟抬起頭來,摑了我兩記耳光。

  我也氣極了,反正已經闖了禍,就闖得大點算了。我一把將她抱住,硬和她
親了個長長的吻,使得她沒有辦法喊叫,另一隻手掀起她的裙子,撕掉她的三角
褲,手指硬插入她的穴裡,拼命的一陣攪。

  我在抱住她的時候,她兩手搥擊我的胸膛,我吻上她的嘴時,她摟住了我的
頸子,我撕掉她的褲時,她說:「不!不!不!」

  我手指一陣在她穴裡亂攪以後,她叫了起來:「啊!……你這個壞蛋,噢!
噢!」

  我又用兩個手指捏她的陰核了,捏得她嘴唇顫抖著:「噯唷……噯唷……」

  我捏得她一陣搖擺,穴的深處流出了一股浪水來,她癱瘓在我的懷裡,我猛
的將她丟到彈簧床上,她被彈簧彈的很高的起落了兩次,我忿忿的責問她:「長
官!你還敢侮辱士兵,摑士兵的耳光嗎?」

  她先是搖了搖頭,繼而倏的坐起來,說:「我摑你兩記耳光,你就摳我的穴
了,我摑你四記耳光,難道你不敢咬我的穴嗎?」她說這話時,已經不像先時那
樣生氣了。

  我就將臉伸到她的面前說:「那你就再摑兩記看看。」

  果然她雙手左右開弓,摑了我四記耳光。

  我將她兩腿抬起來,分開了,猛的低下頭去,一頭埋在她的胯間。她嚇得大
聲喊叫:「啊……你敢真的咬我?」並用腿挾住了我的頭。

  不管那麼多了,我用力將她的腿分開,一口咬在她的穴上,舌頭伸進去,又
抽出來舔了幾下。她大聲的說:「你這冤家,噯唷……你敢舔長官的穴?」

  我聽了更是用力的舔起來,舔得她兩腿不住的顫抖,我的上牙扣在她的陰核
上,墊著舌頭咬起來。

  「噯唷……嘖嘖嘖!」她浪叫著:「你真的咬我呀……冤家呀……噯唷……
你咬死我吧!……噯唷媽呀……不行了……噯唷唷……我不行了………不行了呀
……噯噯……」

  她的屁股往上用力挺了幾挺,一股非常濃厚的陰精就流了出來,流在我的嘴
裡,我為了要繼續工作,嘴不肯離開她的穴,就將騷水通通吞下肚去,仍然不停
的咬著她的陰核。

  她開始求饒了,她說:「請你不要咬了,以後我不摑你耳光了,饒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呀……情人……好了吧,我的漢子……」

  到底她被我征服了,我抬起了頭來,用舌頭舔唇上沾滿了的黏液,問她說:
「長官!妳還敢欺侮士兵,摑士兵的耳光嗎?」

  「不敢了呀,冤家,你哪裡學來的本領,舔的人家難熬極了,也舒服極了,
我從來沒受過這味道,你還有什麼本事呢?都拿出來好了。」

  我聽了,不由心裡暗笑,她剛才的威風都不知道到哪去了。

  我有心開她的玩笑,就說:「本事大的很呢,不過我不願意侍候長官的,因
為她們都太官僚了。」

  她說:「冤家,你把我折騰了個半死,怎可以不管了呢?」

  「請原諒!長官,如果你已經將我審問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我說。

  「不!不!」她說著,從床上跳起來,兩手摟緊我的頸子道:「你不能走,
好人!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會欺侮士兵了。」她說完了,拼命吻我,使我喘
不過氣來。

  我好不容易掙脫了她的糾纏:「長官!妳要怎樣呢?」

  「不!我不是你的長官,我是你的奴隸,我是你的玩物,妳要怎麼樣玩我都
行,情人!你肯玩我嗎?」她焦急萬分的說。

  「好!」我說:「快把衣服脫下,讓我來痛痛快快的玩妳一頓吧!」

  她非常馴服的脫光了衣服,活像一個希臘的愛神,看得我心裡一陣狂跳,我
熱熱親她的嘴,抱緊了她高翹肥嫩的屁股,她熱情的附在我的耳上說:「你現在
喜歡我了吧?愛人!」

  「嗯──」漫聲的應著又問她道:「妳已經不是處女了吧?」

  「嗯──」她也漫聲的應著說:「我雖然不是處女,可是從來還沒被男人幹
過。」

  我問她這話怎麼解釋,她說:「我十三歲時,見過別人幹弄著玩,見了那肉
棒兒,那樣粗長,心裡好奇,就用自己的手指去挖了試試自己的穴裡,是不是也
可以容納得下那巨物,自那時開始,就常自己挖著玩,中學後知道用器具玩了,
到現在為止,還常常玩呢!」

  她說完,羞著通紅的臉,緊貼在我的懷裡。

  「妳既然用慣了器具,還想被男人幹嗎?」我問。

  「當然!」她說:「可是我總沒有機會叫男人幹,今天如不是遇到你這可愛
的俏冤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呢?情人!你就快來吧!」

  我立刻脫光了衣服,立在床前,她用手捧住了我的陽具,熱熱的一陣親吻後
說:「我所夢想不到的東西,終於使我獲得了,我真感謝上帝的安排,感謝主,
使我在無意中得到它。」

  於是我跳上床去,分開了她的玉腿,開始把我的龜頭,輕輕的慢慢的往穴裡
塞。即使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可是她的穴還是很緊,只進去一些些,就覺得被挾
得很舒服。

  我伏在她身上玩她,玩弄著她的一雙可愛的乳頭,她見我不動,就勇敢的湊
上前來,嘴裡:「啊!嗯!」然後又粗狂的往上猛挺,而我的傢伙,也就順水推
舟的幹了個盡根。

  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的性交滋味會使她終生難忘的,我全身所有的力量,
集中在一處,壓擠住她的陰核,若斷若續的,輕微的擠壓著揉動。

  一兩分鐘之後,我輕輕的抽出來,直到陰唇口,當我把小和尚輕輕的送進去
的時候,她將頭迎上來,熱烈的吻我。

  我萬分小心的抑制著自己,只是輕輕的抽出來,再慢慢的送進去,雖然我恨
不得立刻猛烈的抽插,但是我在梅保那裡獲知,輕抽慢送,最能挑逗起女人的肉
慾。

  我為了要確實獲得她,要特別維護著這個沙漠裡的綠洲,她是這船上唯一的
女性呀!

  我輕抽慢送的,沒有兩分鐘,她開始氣喘噓噓,呼吸開始急迫起來。

  突然,她捏著雙拳,咬牙打了個寒顫,穴裡湧出一股滾燙的淫水來。她的穴
肉挾住我的傢伙,我覺得她的子宮口,銜住我的龜頭好像在吸吮著。她的嘴裡也
不斷的發出輕微的「哼」聲。

  我再也忍不住了,開始抽送得猛烈起來,沒有幾下,她就浪叫起來了:「噯
唷……雷查……你真能幹……」

  「嗯唷……我美死了……」

  「我好舒服唷……噯唷……」

  「好雷查……你叫我上天堂啦……」

  「啊……我的情郎,我好美唷……」

  「可愛的情郎,我活不成了……你插死我吧……」

  「我的達令,我又要來了……噯唷……」

  她的陰穴又猛的挾住了我的傢伙,不但吸吮著,還上下猛烈的挺動。突然她
癱瘓了,倒了下去。我更猛烈的「卜滋!卜滋!」用力的頂了起來,直到一陣深
深的妙處湧上心頭,我打了兩個寒顫,種子便噴射在她的子宮裡,激起了她一陣
顫抖,嘴裡「哼!哼!」連聲。

  我們親完了嘴,拔出來之後,床上流了一大片浪水,我的陰毛上也濺滿了,
而她的兩腿之間,更像剛喝完的濃牛奶杯子,我用揉皺了的床單給她擦淨了說:
「長官!我已經擦乾淨我們相愛的成績了。」

  「將它拋到大海裡去吧,我想海一定不是第一次看見這東西的。」她說。

  我將她的身子移開來,扭出了床單,圍成了一圈,從船艙的圓窗裡,拋到海
裡去。我說:「長官!還有什麼事嗎?」

  「不!別叫我長官,我是你的奴隸,你什麼時候都可以玩我。我叫海倫,你
隨便什麼時候來玩都可以,只要你高興,達令!」她說。

  「妳是我沙漠裡的綠洲,妳是我在荒漠中的甘泉,我真不知道該怎樣待你才
好?海倫!」

  我說著就將她整個的玉體抱在懷裡,她那尖而嫩長的雙乳,擠壓在我赤裸的
胸前時,真叫做肉感極了。我放開了她,一手握住她的一隻嫩乳,用口銜住另一
隻,吮了吮,她扭擺著身子叫起來:「噢……達令……我好癢唷……」

  我又繼續吸吮了一陣,她的口中「噢噢」連聲,穴裡又開始往外流著浪水,
她媚眼含春的說:「達令……我又浪起來了!」

  她說著,又一股勁的扭動著腰,我的嘴,捨了乳房,和她親吻起來。我說:
「海倫!我該回去了!」

  她看了手錶說:「噯唷!我們玩了三、四個鐘頭了。那你什麼時候再來呢?
達令!」

  「下午讓我休息,晚上再來吧,我的情婦!」我說。

  「從現在開始,我時刻都離不開你的,你知道嗎?」

  我放開了她,開始穿衣服,她全身赤裸的走下了床,幫我穿衣結帶,柔情萬
分,最後給我結好了領帶說:「甜心,你能知道我是多麼愛你嗎?」

  我說:「我知道,這刻你恨不得將我吞進肚去,消化掉,變成血液,我倆溶
為一體,兩個肉體與靈魂結合在一起,永不分離。」

  「你真是我的心肝甜人兒,你都猜對了。」她親吻著我說。

  「可是!」我說著,捂了面說:「我的臉到現在還覺得火辣辣的痛呢!」

  「愛人,我的甜心,饒恕我!」她說著,擁了我不住的親吻。

  我回到甲板時,大家都起來了,同班的夥伴們都來慰問我,駱駝也很關心的
問我說:「雷查!那位女少校叫你去做什麼?我看她的臉色有點不對,你是否得
罪了她?」

  我說:「沒有什麼,她不過是暈了船,吐得滿地都是,費了很大的事才打掃
乾淨,可是我累死了,這婆娘討厭極了,叫我晚上還要去呢!」我嘴裡說個謊,
表情也有點不悅的樣子。

  駱駝說:「這難免的,大多數女性是經不起海洋顛波的,你就辛苦點,照應
她吧,雷查!你知道,助人為快樂之本,何況她還是我們的長官呢!又是女性,
我們是應當照應她的。」最後,還還拍著我的肩頭安慰我。

  我心裡不覺好笑,可是表面上我仍然做出不甚情願的樣子。

  波瑞吉跑過來說:「好小子,你真艷福不淺呢!」他半開玩笑的說:「你如
果晚上不肯去的話,我去好了!」

  我說:「謝謝上帝,你就去吧!」

  「可是!」他推辭的說:「她沒有指定叫我去呀!」

  大夥兒一陣關切,一陣取笑過後,吃過了飯,在船上人山人海,沒有其他的
活動,就又躺在甲板上睡覺。

  整個下午,我睡夠了,也養足了精神,晚飯後,有的合夥打牌,有的吹牛講
故事,說著退役後各人的出路,我則興沖沖的下到二艙,敲擊著海倫的房門。

  我閃身進了房,她隨手將門關上說:「甜心!你看,我一切都準備好了。」

  原來她已經將衣服脫光了,只披了一件大衣在身上。她把大衣脫掉,丟在地
上,赤裸的對著我。

  我仔細的端詳了一番,貪婪的欣賞她那美麗的玉體,她轉身俯下去拾第上的
大衣,把屁股翹起來對著我,我吻了她的兩片肥嫩滑潤的臀肉,又用手摸住她的
穴。

  她回頭來對我說:「我已經洗過澡了,而且噴過了香水,你喜歡這香味嗎?
我的漢子!」她說著,將大衣掛在艙壁上,又轉過身來,拍拍她的陰戶說:「我
二十歲以前,常常剃的,所以現在格外的濃了,你喜歡我這一叢濃毛嗎?」

  我說:「你身上的東西,我沒有一樣不喜歡的。」

  她聽了,淫蕩的一笑說:「你是我的乖孩子,你真會講話。」嘴裡說著,隔
了衣服一把握住我的傢伙,說:「你的傢伙是不是已經成熟了,要不要我先來撫
一下,弄一下?」

  我說:「妳不用管我,只問你的穴花就行了!」

  「我早就熟爛了。」她說:「我見了你的人,我的穴花就朵朵開了,現在已
經濕了。」

  我便脫下衣服來對她說:「我要求你的兩條腿,分開來,舉高,我要詳細看
妳的穴花怎樣朵朵開?」

  我說完,兩手便握住了她的細腰,將她舉起來,放在她那靠艙邊的小辦公桌
上。

  她立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她將兩腿舉在我的肩上,我成了肩扛兩支嫩藕的
鄉下人了,她仰躺在桌子上,兩手支在桌面上,讓我欣賞她的妙處。

  她的闢骨肉長得結實蹦硬,她的陰核比鈕扣還大,突起來有半吋長,她的兩
片小陰唇肉呈現粉紅色,柔軟非凡,躲在大陰唇的兩片肉股裡面,活像嬰兒口裡
的牙齦,那洞眼裡的肉呈現殷紅色,對著我的傢伙翕合著顫動,真是穴花朵朵開
了,粘年的蜜露似的淫水,浸潤得四周都粘糊糊的爛濕了。

  我看飽了之後,就似中國人叫「霸王扛鼎」的架式,用我熱騰騰、硬蹦蹦的
傢伙,在她殷紅跳動的陰核上磨擦。

  海倫滿足的嘆了兩口氣,嘴裡咀嚼的嗑了兩嗑,好像在辨別味道似的,她的
全身癱瘓了,她的兩個眼珠往上翻了兩翻。我用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背,使她不致
於倒下去,慢慢的,我的傢伙也一點一點的塞進去,送到盡根,然後再抽到陰道
口,然後再送到盡根,她嘴裡不斷的:「哼……哼……」

  我覺得有一股滾熱的騷水從她的子宮裡衝出來,她的兩條腿分得更開了些,
那條肉縫兒差不多要裂開了似的,同時兩腿放在我肩頭上的小腿,不住的伸縮勾
動,以便加速我的進出。

  她嘆息的說:「啊……美死了……比白天還要美呢……」

  當我的快感漸漸地加深時,我的抽送也漸漸的加急起來,每當我抽出來的時
候,她的壁肉就發生一種扭顫作用,簡直像咬住了我的傢伙似的。

  我們肉戰了三十分鐘的光景,我就忍不住將精液「卜卜」的射進她的子宮。

  當我正在射精時,我扛在肩頭上的雙腿,被她移動到我的腰際,用力的盤住
了我的腰和屁股,使我頂得她緊緊的,她大腿用力的挾住我的身子,小腿則勾住
我的屁股,不讓我抽出來,兩手摟緊了我的頸子,一口咬住我的肩頭,又一把塞
在我的嘴裡,一隻乳頭叫我收耽。我們沉浸在愛河褸,很久很久。

  當我的傢伙又硬起來,開始活動時,她浪聲問我:「達令……你哪裡來的這
本事?」

  我說:「這是中國的藝術,我從中國同學處學來的。」

  「中國人真了不起!」她說:「中國學生怎樣教你的呢?甜心!」她問。

  「中國同學送給我一幅畫,上面什麼樣式的都有!」我說:「他們叫春宮,
美極了。」

  「我可以看嗎?」她貪婪的說。

  「當然可以!可是抱歉。」我說:「因為我愛如珍寶,將它放在家裡沒有帶
在身邊。」

  她萬分失望的說:「裡面有女人主動的方法嗎?」

  「有!」我說:「多得很呢!」

  「那你來教我玩一套吧!甜郎。」她要求著。

  「好的!」我說:「現在就開始吧。」

  我將她挾在我腰際的兩腿,原式不動的盤在我的臂彎裡,叫她用手摟住了我
的頸子,上面嘴的親吻,下面叫她的兩腿挺動,傢伙在她穴裡自動的就會進出起
來,我開始在她的小房內,抱著她到處遊走,每當我移動腳步時,傢伙就在她的
穴裡左右碰壁。

  她高興的大叫:「曖唷……妙極了,真叫我美到天上了,曖唷……這叫什麼
名堂?我的甜心郎!」

  「中國人叫鐘樓掛鼓!」我說。

  「曖唷……太好了……太好了……噯唷……」

  我說:「別太大聲了,叫人聽到難為情。」

  「放心……」她說:「這裡靠近機器房,機器的聲音很大,會將我的呼叫淹
沒,除外是海洋會聽了去,可是我們並不怕海洋呀?達令!你說對嗎?」

  我聽了她的高見,佩服得點了點頭,我在這小房間中走動了二十分鐘,她又
問我還有什麼花樣時,正中下懷,我需要休息了,就教她顛倒乾坤的辦法。

  我躺在她的床上,面朝上,她則騎在我的胯間,我教她上下的套動起來,她
高興的大叫道:「啊……我的甜心達令……美死我了……我好舒服唷……情郎,
你的辦法可真是妙極了……」

  她上下的大動起來,把屁股狠命的往下坐,坐到底之後,把屁股左右扭動一
陣,舌頭露在外面笑著淫蕩著屁股,口裡不住聲的浪叫著,不多會的工夫他就完
了,嬌喘的伏在我的身上。

  我將她翻在下面,扶起她的腿來,又幹了一陣,我的傢伙軟了又硬,硬了又
軟的好幾次,傢伙插在她的穴裡,抱起困乏的身子。我倆摟緊了睡去,只要我倆
有一人醒來,就翻雲覆雨的幹上一陣,停停幹幹的,直到天亮。

  我在船上,咀嚼著這荒漠裡的甘泉,但願這船,它能在大海洋裡長久的漂泊
下去,可是它偏不能如我的願,第四天的早上,船就在紐約靠了岸。

  碼頭上站滿了迎接我們這批勝利的歸來者,我為了在巴黎時跟梅保依依的分
手,心情上很愁悵,忘了拍電報給家裡,事後又遇上了這位長官,我一直的沒給
家裡通訊,所以家裡也沒有人來接我。

  船在靠岸時,我和海倫都擠在甲板上,見岸上有位將軍向我們招手,海倫就
對我說:「雷查!我們快樂的日子太短了,我這次回來,是要和這位向我們招手
的將軍結婚的,我有機會,會到芝加哥看你的,但願我倆誰也不忘記這快樂的相
遇。」

  「祝你新婚快樂。」我說。

  「你給我的印象太好了,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雷查!你會忘記我嗎?」她
說。

  「不會的。」我說:「妳是我在沙漠裡遇見的綠洲,荒漠裡供我的甘泉,是
永遠不會忘記的。」

  海倫和我倆正在情話綿綿,被岸上的大聲喊叫驚醒了過來,原來船己經立刻
要靠岸了,海倫見岸上的將軍在喊她,她也大聲的喊道:「啊──拜倫……」她
喊著,並給了他一個飛吻。

  我實在不願看下去了,預備走開,可是海倫拉住了我,輕聲的說:「甜心!
別吃醋,看我離船後再離開我吧!」

  我點了頭,答應她不再離開。

  船一靠了岸,海倫叫他拜倫的將軍就跳上船來,和她擁抱在一起,親了陣熱
吻。我恨不得將這位將軍丟到海裡去,可是我不敢那麼做,只有回過頭去,不看
他們的那份親熱狀。

  「雷查!讓我來介紹!」我被她的呼叫扭過頭來,她給我們介紹,說:「拜
倫!他是雷查,一路上多虧他照應我,快向前謝過。」

  拜倫將軍伸出了他友誼的手來,握緊了我的手說:「多謝你,雷查!」

  「哪裡話,是應當的!」我說。

  但心裡覺得好笑的緊張,如果我告訴他,我照應他的末婚妻睡覺的話,他不
罵我才怪呢!

  將軍到底是有身份的人,他與海倫是第一個離開這條船的人,分手時,我和
海倫互道珍重,真有點捨不得離開。她下了船,上了汽車,從車窗裡伸出拿了手
絹的手來,飄揚著說:「拜拜──雷查!」將軍也親切的向我揮手,我也和他們
揮手。

  汽車發動了後,一溜煙般的離開了碼頭。

  我們下船的士兵,都被國防部派來的人員收去槍械,發給路費,立刻回家。

  奉命退役後,我並未向家裡去信,或拍電報,只是到紐約我父親的分公司裡
去一下,順便拿點錢,在紐約玩了幾天後回家去,我要給媽咪和爹地及姐姐樂拉
一個意外的驚喜。

  當我走近家門時,樂拉正陪了媽咪在院子裡聊天,樂拉先看到我,她先是一
呆,繼而高興的叫道:「噢──雷查?」

  她投到我的懷中,我們姐弟擁抱在一起,很久後,我投到媽咪的擁抱中,媽
咪抱緊了我,顫抖著聲音說:「我的孩子,你果然平安的回來了。」

  我被媽咪的熱情,感動得流下眼淚,我問媽咪和樂拉:「我離開家之後,妳
們都好吧?」

  「我們都很好,謝謝你好孩子!」媽咪說。

  晚上,家裡為了我的歸來,開了個慶祝會,請來了親友和我與樂拉的同學,
我經過狂歡後,拖了疲倦的身子上了床,這幾天來的車馬勞苦,已經夠累了,又
加上今晚的舞會,更使我疲累不堪,上床後很快的就進入夢鄉。

  半夜裡,我被隔房樂拉的房中發出的牛喘聲驚醒了過來,我敲著牆壁問道:
「樂拉──妳哪裡不舒服嗎?」

  「嗯……沒有!」樂拉說。

  「有需要我的地方嗎?樂拉!」我說。

  「謝謝你雷查,我……很好!」她說。

  以後沉默了很久,那牛喘的聲音,漸漸的又響了起來,並且越來聲音越響,
再側耳細聽,才發現這牛喘聲中還加雜著低聲的呻吟,和肌膚碰擊的聲音。

  當時我的心裡恍然大悟,樂拉為了空幃寂寞,找了男友在房裡取樂……

  我並不是為了好奇,實在是我們姐弟間的感情太好了,我太關心她了,我要
看看樂拉的情夫是否是個可人兒,我就輕輕的下了床,赤了腳可以不發出聲響。

  我走到樂拉的門前,見她房中還亮了支光線很小的燈光,就從門上的鎖孔中
朝裡望去,這一看真氣得我火冒三丈。

  原來壓在樂拉身上的,竟是一個眾人討厭的黑鬼,樂拉在體型上,是嬌小型
的,而壓在她身上的黑鬼,則是既粗且大的一個傢伙,看起來,真像極了一隻白
羊被黑熊俯在腹下似的。

  他的動作呆笨遲緩,光知道用他的黑粗的傢伙猛頂著樂拉,完全沒有半點憐
香惜玉的情調。每頂樂拉一下,她的身子就往上猛彈一下,她握著拳頭,咬緊著
牙關抵受著這份痛苦,我越看越覺得嘔心,恨不得衝進房丟,將這黑鬼拖出來飽
以老拳。

  但見他老是一個樣兒的猛頂,狠勁的抽到頭,又插到底,每次都頂得樂拉直
瞪白眼,這哪裡是取樂,簡直這黑鬼在損人嘛!我實在忍不住再看下去了,我走
回房去,敲擊著牆壁道:「樂拉,妳的房裡是什麼聲響?」

  「沒有什麼,雷查!」她說。

  「妳能到我房裡來嗎?樂拉。」我說。

  「有什麼事嗎?有話明天再說吧,我累了。」樂拉說。

  「不──我要妳現在來,妳不來的話,我到妳房裡去好了。」我故意威脅的
說。

  「好的──你等一下,我就到你房裡來。」她說。

  等了很久,樂拉皺了眉頭,一臉的不情願才來到我的房裡,她皺起眉來問道
:「雷查──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我有話和妳談,樂拉!」我說。

  「難道不能等到明天嗎?」她投怨的說。

  「是的──我實在忍不往了呀,樂拉!」我說。

  「那!你要講些什麼呢?雷查!」她兩眼直瞪了我說。

  「樂拉──」我拖長了聲音說:「我知道自姐夫死後妳很寂寞,可是……可
是我不願意妳受人欺負,我受到侮辱,妳知道我是多麼的愛妳,我以後絕對設法
使妳快樂,但是妳也要自愛,妳知道嗎?樂拉,妳今晚的事是多丟臉的呀?那黑
鬼……」

  我真不忍再說下去了。

  樂拉見被我說破了她的秘密,她兩手掩臉,哭泣著說:「有誰知道我的苦處
呀,雷查?我日夜的寂寞,你走了連跟我一起散心的人都沒有,我知道這黑鬼對
我有點侮辱性的挑逗,可是總比沒有好呀!白人的寡婦是太多了,哪裡還容易找
到白人呢,我知道我的行為是會引起非議的,可是我實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呀,雷
查!我是年輕的女人,我需要男人的滋潤,沒有滋潤我就會渴死的。」她泣不成
聲的繼續說:「這可能是叫飲毒止渴,可是我顧不得了。」

  我走過去擁了她安慰道:「樂拉──別難過,請相信我,以後我會設法叫你
快樂的,不過妳要和這黑鬼離開。」

  「可是不行呀,他會和我糾纏不休的,我第一次和他玩過後,就要分手的,
可是他威脅我,要宣佈我和他的事,除非我嫁給他,或經常來往,並且要常給他
錢。否則他說叫我做不得人,我真怕會使爹地知道這事呢!」她說。

  我聽了,非常生氣,這黑鬼竟然這樣無賴,我恨恨的對樂拉說:「妳放心好
了,幾天裡面我會有好消息給妳,我會辦得很好的。樂拉,快去睡吧,明天把這
黑鬼的地址告訴我。」

  樂拉告訴我,這黑鬼是洗衣店的粗工,他家裡有母親,還有個妹妹,叫桃爾
西。雖然是黑鬼,但人還生得漂亮,和樂拉的黑鬼叫路克,管收衣服與漿洗,他
的媽咪管燙衣服,他的妹妹桃爾西則白天看店,晚上讀夜校,還只是個十六歲的
姑娘呢。

  我按照樂拉說的找到了那家洗衣店,我走向前去大聲的叫道:「桃爾西小姐
妳好!」

  「你好──先生。」她說:「有什麼事嗎?先生。」

  「妳真是個既美麓又漂亮的小姐。」我說。

  「哪裡話!你才漂亮呢,先生。」她說。

  「我最喜歡像妳這樣的姑娘了,妳肯到我家去收衣服嗎?我家收衣服的是個
男人,笨手笨腳的,討厭極了。」我說。

  「當然歡迎,可是我也笨得很呢,先生住在哪裡?」她嬌媚萬分的說。

  我說:「我一看,就知道妳是聰明伶俐的了,妳可以現在跟我去看看我的家
嗎?」

  「可以!可以!」她說著,然後叫出她的媽咪來看店,她就高興萬分的跟了
我來。

  到家時,正是大家睡午覺的時候,我領桃爾西走到我的臥室裡去,我開始向
她進攻,我扶了她的肩頭,讓她坐下,我親切的對她說:「桃爾西,我一見妳就
喜歡,妳真是個可愛的姑娘!」

  「我才不信呢。」她說:「你們是看不起黑人的。」

  「我就不是那樣的人,我是反對輕視有色人種的人,不信我可以吻妳。」我
說著,就擁了她,給了個熱長的親吻,她翻著兩隻大眼睛,先是懷疑,繼而感激
的說:「你真是個好人!」

  「如果妳肯到我們家來收拾衣服的話,我非常歡迎妳到我的房裡來玩,尤其
是夜晚。」我說。

  我摸著她的乳房,她並不拒絕,等我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裙子裡,隔著褲子摸
到她的穴上時,她仰起臉來說:「先生,你真的喜歡我嗎?」

  「我最喜歡像妳這樣的姑娘了!」我說。

  「那你為什麼不脫我的衣服呢?」她說。

  「好的!」我口裡應著,回手將房門鎖上,解開她的上衣,原來她穿的是與
裙子連在一起的衣服,我將她的衣服由肩頭上脫落後,她將身體搖動了下,整件
衣服就像秋天的蟬退殼一樣,落在她的腳面上。

  她兩腿移動一下,從脫落的衣堆裡走出來,她連奶罩都不穿,就赤裸的站在
我的面前。

  黑人發育成熟得早,雖然只有十六歲,但全身已經沒有一處不是成熟的了。
她的曲線美妙,發育均勻。尤其兩隻乳房,既尖又長,挺立在胸前,全身無論那
裡動上一動,兩隻乳房就顫跳不已,尖端頂著粉紅色的葡萄粒,渾身雖然漆黑,
可是都非常的滑膩。

  她自動的脫去了三角褲,走到我的面前說:「你喜歡我的肉體嗎?」

  「妳的肉體可愛極了,讓我來欣賞妳那可愛的穴吧,我想一定是很美的。」
我說完將她抱上我的床去。

  她美麗的胴體使我的心房跳動加速,想不到這小黑鬼竟有這麼美麗的胴體,
她的身體修長而豐滿。

  胸前的乳房尖長豐滿而又玲瓏,平坦的肚皮,配合著弧形的細腰,兩片臀肉
既圓又高,那三角形的陰戶,隱在疏朗的一叢捲曲的柔軟黑毛裡,那條粉紅色的
肉縫,若隱若現,直在我的眼前打幌。

  我的血液奔騰,桃爾西是我所見到女性胴體中最美的了,可惜的是漆黑發亮
的皮膚,我三下五除的脫去了衣服,跳上床去壓在她的身上狂吻。

  我好像聽到她的心房在蹦蹦的跳,我由他的嘴上直吻到胸前的雙乳,當我吸
吮著她的乳房時,她細腰扭擺,身體顫抖著叫:「噯啃……我好美唷……」

  我吸吮了一陣後,一直往下,抬起了她的腿來,那粉紅色的肉洞呈現在我眼
前。

  人類中黑色人種的穴,可以說是最美的了。

  四週漆黑,內中則是粉紅,看起來嬌豔欲滴,我真不忍心破壞了這嬌美的花
朵。可是當我想到路克笨牛樣的舉動時,又覺得樂拉被那種笨牛摘取了的話,更
可惜了。她的陰核生得奇大,比普通白人的大一倍。我握住我火熱、漲得要裂開
似的傢伙,在她挺立起來的陰核上磨擦起來。

  她渾身不斷的顫抖著,一兩分鐘之後,她的淫水從美體的穴洞裡泊泊的流出
來。

  我見機會已經來臨,就挺著傢伙,朝她那細小的洞穴裡塞。我見她皺起了眉
頭,就對她說:「桃爾西,開始時可能是有點痛的,妳怕嗎?」

  「我曾經發誓,如果被白人幹死也是情願的,因為我不喜歡黑人,而白人又
不肯理我,今天可算是奇遇,真是上帝的安排,如我的心願,你盡情的插進去好
了,我是忍得住痛的。」

  我試著往裡塞。當我將龜頭塞進大半之時,她叫道:「啊!噯!痛啊!」她
的屁股輕微的扭動著,嘴唇發著顫抖。

  我不由停止了動作,問她說:「桃爾西!痛嗎?」

  「嗯……可是總要痛一次的,你就插進去吧,不過最好你能一插到底,省得
零碎的痛!」她說。

  我覺得她說的也對,就對她說:「桃爾西!我要開始了,妳可要忍著點!」

  她瞇著眼點頭,我挺起了傢伙,先在她的玉洞口輕頂了兩頂,著實了之後,
猛的朝裡塞去,「吱」的一聲塞到盡根。

  「噯唷……」桃爾西痛得大叫,身體不住顫抖,我伏在她的身上,作個短暫
休息。

  我伏在桃爾西的身上,等她的顫抖停止後,我開始輕輕的抽到穴口,又慢慢
的送進去,抽送了不到兩分鐘,穴裡的汗水就大量的湧出來。當我往外抽時,她
不住的:「哼……哼……」

  當我往裡送的時候,她又不住聲的:「噢……噢……噢……」

  她的穴挾得我的傢伙十分緊湊,沒抽動多久,我就「卜卜卜」將我的精子射
進她的子宮裡去,刺激著她,摟緊了我,不住的狂吻我,像酷暑中遇到了甘露一
般。

  我伏在她的身上,休息到我的傢伙又硬起來,我又開始抽送,延續了有一小
時之久,一直將她領入了極樂的仙境裡。

  我側著身子,躺在她的兩條大腿中間,兩手握了她的兩隻乳房休息。她對我
說:「你給我的太多了,使我有意想不到的快活,你真是位好先生。」她說著,
又不住的熱吻著我:「你幾時還需要我呢?雷查先生。」

  「最好妳能天天晚上來,更好是在深夜!」我說。

  「好的!」她說:「我盡量能天天來!」她說。

  我又問她說:「妳可認識一個收衣服的,叫路克?」

  「噢!他是我的哥哥。」她說。

  「啊──」我假裝驚訝的說:「真糟糕,他每天夜晚到我們家來收衣服的,
那被他知道多不好?」

  「我有辦法叫他不來!」她很有把握的說。

  「妳用什麼辦法呢?」我不放心的問。

  「路克是有愛人的,他十分怕她,她又是個醋罐子,只要我告訴她。說路克
每晚都出來跟情婦幽會,她就會大發雌威,纏住他不讓他出來。」她淘淘不絕的
說。

  「那樣好極了,妳可以每晚都來了。」我說。

  告別的時候,她捧住了我的傢伙親吻告別,我則吸吮了她的乳房一陣,並將
我幾件要洗的衣服交給她,開了車送她回去,她則叫我先送她到路克的愛人處,
我在門外坐在車裡等著。

  她進去了很久,出來時笑瞇瞇的對我說:「好了,一切安排妥當,晚上她就
會去纏住路克的,並且是每晚都去,她還非常感激我呢……」

  我說:「妳真是個可愛的小壞蛋!」

  她說:「為了自己的快活是不擇手段的。」

  我回到家時,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了,在飯桌上,樂拉當著爹地和媽咪的面
對我說:「雷查──你可以陪我出去玩嗎?」

  「當然可以!不過我希望能早點回家休息!」我說。

  「好的,一言為定!」樂拉說。

  爹地和媽咪見我答應了樂拉的要求,都看著我們姐弟笑瞇瞇的非常高興。

  飯後樂拉化粧了一番,我們開了車子一回去玩,她叫我直開到一個山坡下,
才叫我停下車來。

  樂拉笑瞇瞇的問我:「雷查──你真的喜歡桃爾西那小黑鬼嗎?」

  「妳說什麼。樂拉?」我驚疑的問。

  「我已經看到了,今天下午你和那小黑鬼的事!」樂拉神秘的笑著說。

  我說:「以前我是為了不使路克再來糾纏妳,可到後來,我是真的有點喜歡
她了。」

  「你怎樣能使路克那黑鬼,不再對我使無賴呢?」她問。

  我告訴她桃爾西的計劃和一切,她又問:「你怎樣實行你的諾言呢?」

  「哪一方面的?」我問。

  「叫我怎樣才能快樂呀?」樂拉說。

  「我打算陪妳到遠東去遊玩,尤其是去中國。中國人性的藝術,是天下無雙
的。」我說。

  「你怎麼知道?你又沒到過中國。」她發生了疑問。

  「在學校裡有中國留學生,他們告訴我的,並且送了我一副關於這一方面的
畫,他們叫它春宮,好玩得很呢!」我說。

  「我在學校也有中國女學生的朋友呀,如余娟、美華李,她們怎麼沒有跟我
談起過呢?」樂拉問。

  「妳不知道世界上以中國女人最保守嗎?最保守的女人怎肯談這個呢!何況
她們都是未婚的,更不知道個中的奧妙了。」我反駁她說。

  「你能讓我看看你中國朋友送你的書嗎?」她羨慕的說。

  「當然可以,不過我沒有帶在身上,回家後再給妳看吧,妳一看就知道中國
人對這方面的藝術了。」我說。

  樂拉等不急待的,就要和我回家去,我對她說:「妳在父母面前說是教我陪
妳出來玩的,現在回去不太早了點嗎?我們玩一會兒再回家吧!」

  樂拉也只有耐著性子,跟我到處跑了一圈回家,回家後就到我的房裡去看春
宮,它是副彩色的古畫,有三十六種姿式,每一種都栩栩如生。

  樂拉看著,不住的嘉許,愛不釋手的看了又看,最後嘆息著說:「真是了不
起的畫,看得我真如身歷其境。」她暈紅著臉說著,並不斷的扭擺著她的屁股。
我想──她可能裡面已經濕了……

  果然路克那黑鬼再不到我們家裡來了,而代替他的,是他的妹妹桃爾西。

  這小黑妞兒十分有趣,凡事都順著我的性子玩,可算得上是個溫柔多情的孩
子。

  樂拉看了春宮後,天天嚮往著到中國去,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遠東的日本
軍閥也向麥克阿瑟元帥投降了,樂拉簡直高興得吃不下飯去了。

  勝利後的第二個星期,我和樂拉徵得爹地的同意,我們週遊世界。

  樂拉為了討好我,並聘請了桃爾西的幫傭,跟我們一同遊玩。

  樂拉的嚮往中國,也傳染上了桃爾西。

  照我的意思,要坐郵輪,但是經不起她們兩人的反對,改為坐飛機了,樂拉
恨不得立刻能飛到中國去,也只有由著她了,她甚至連飛機都嫌它慢呢。

  爹地在戰前去過上海,並且有朋友和公司的分銷處,在戰爭中失去了連絡,
他交給我些他朋友的地址和財產憑證,叫我到上海時,可以找他的老友,和恢復
公司業務,他並試探性的拍了個長電去,和他們連絡。

  到了上海下飛機,看見有一個方牌子被人高舉著,上面寫了歡迎我的名字。
我知道這是爹地的電報生效了,他的老朋友來接我了。

  我向那面牌子招了招手,就有兩位五十多歲的中國紳士和我招呼。

  出了檢查站,在歡迎牌前會到了爹地的老友,和他們的孩子。

  來接我的是宋君和葉君。

  宋君的兒子天鋼,葉君的兒子健平,都和我的年齡相仿,我和他們熱烈的握
手言歡,他們都會一口流利的英語,真有一見如故之感。

  當他們見到樂拉時,宋、葉二君向我致歉說:「真對不起,我們不知道你是
攜眷來的,所以沒有叫我們家的女孩子來接待你的夫人!」

  我趕忙介紹樂拉和桃爾西跟他們見面,解釋樂拉和桃爾西的身份,我對他們
說,桃爾西是我的秘書,以便提高她的身份。

  上車時我和兩位老人同車,樂拉和桃爾西則挽了兩位少君同車。

  中國人的熱情,爹地是曾經對我說過的。這次我到中國來,真有點像自己家
裡一樣。

  宋葉兩家輪流歡宴,可是樂拉則埋怨我了。

  我將爹地叫我做的事情,統統交給了宋葉二老,分工合作的,沒兩天就給我
辦好了。

  我則與宋天鋼和葉健平混在一起了,我告訴他們,我這次和樂拉來的目的。
健平聽了,哈哈大笑說:「巧極了!眼前就有位著名的性學博士。」

  我問他是誰時,他指著宋君說:「此君是性學專家,並且是位很有權威的人
物;小可雖然也聊一、二,但那簡直是皮毛。」他說。

  「真可算是幸運極了,我要求宋君協助,他也慨然應允,從此我們三人一天
混到晚,花天酒地。」

  我真怕得罪了樂拉和桃爾西,請他們兩人設法週旋,宋君非常熱情,一口答
應,原來他有專室,他在室內玩,我們則可以在室外看,他先領我參觀過後,我
才告訴樂拉和桃爾西,她們都歡喜若狂。

  我將她們兩人交給了宋君,他將她們領到他的專室中,我與葉君則躲在室外
看。

  見他先拉開壁版,就顯出了一幅幅的畫來,他比手劃腳的說了半天。然後叫
樂拉和桃爾西脫去衣裙,然後他自己也脫了。

  樂拉和桃爾西雖然膚色不同,均是曲線玲瓏的,黑白相映,真是好看。

  而宋天鋼,則是只有陰毛一叢,那傢伙只有點兒龜頭在毛叢中若隱若現的一
點點,我很替樂拉失望。我想她也會有如此的想法。

  葉君則附在我的耳上說:「他(指宋君)的傢伙,真是千人難有,名附其實
的草裡金雞,令姐遇上宋君,可算奇遇了!真不枉她到中國來跑一趟。」

  我說:「他的東西如此渺小,真怕沒用呢!」

  葉君告訴我,中國人的生理不同,用起來時大而且粗,不用時就會縮得很小
了。尤其宋的那種,要等插在女人裡面才能決定粗細長短,要看女人的穴如何,
它則如何。

  我不相信葉的信口開河,他則說,他決不騙我,等會兒有事實證明,我也只
有看事實了。

  我朝室內望去,見宋君對樂拉和桃爾西說:「兩位女士!不要看不起我的傢
伙,不要說你們美國人,就是在中國人裡面像我這樣的,一千人裡面還沒一定有
一個呢!妳們一試便知,你們兩位誰先來試驗呢?」

  桃爾西推樂拉上前,宋君將她放在一張中國人叫做「香妃梯」的小床上橫躺
下,先握住自己的傢伙在樂拉穴口上磨動一陣,果然他的傢伙翹了起來,不過不
長,給樂拉插進去後,他似是揉動,又似插送的來了一陣後,她高興的叫起來:

  「噢……宋天鋼……你沒有騙我……你的傢伙塞得我穴裡滿滿的,頂得我的
花心兒開了,噢……唷……我好舒服唷……真的,桃爾西!我太舒服了……嗯嗯
嗯……」

  宋天鋼開始輕抽慢送,樂拉又叫道:「噯唷……你的傢伙幹得我美死了……
你抽出來時,我覺得我肚裡的肚腸和心臟都跟著出來了,噯唷……你插進時,我
又覺得我的肚子裡像多了樣東西似的,塞得滿滿的,舒服死了……噯唷……情郎
……我的甜心郎……我做你的妍頭吧情人……我願意你這樣一天到晚的幹我……
就是死了也是美的……噢噢……」

  由樂拉的浪叫聲中,證明了宋君這小子確有一套,又見他將桃爾西抱在「香
妃梯」上仰面躺下,伏下身去,一隻手揉握她一雙乳房,用口咬住了另一隻,吸
吮咬磕,另外一隻手,中指插在桃爾西穴裡抽插扣弄。食拇指捻動她的陰核,上
下齊動,屁股則對樂拉施行九淺一深術。

  剎時間,樂拉和桃爾西齊聲哼叫:

  「嗯!哼!……」樂拉叫。

  「哼……噯唷……噯唷……」桃爾西叫。

  哼叫了不多會兒的工夫,桃爾西和樂拉都歇斯底里的顫抖著,翻白眼珠兒,
哼叫的聲音也像蚊子叫了。

  宋天鋼將插在樂拉穴裡的傢伙拔出來,有半尺多長,真叫人看了吃驚,一下
他插在桃爾西的穴裡,桃爾西像受了驚的兔子一樣,一下子跳起來,口裡:「噯
唷……天啊……你的傢伙像有角似的,刮得我好美唷……達令……」

  宋天鋼就看桃爾西的式子,將她翻了個身,屁股朝上的抽插起來,他每次抽
出來,就在穴口上朝桃爾西的陰核上頂了兩頂,再一插到底。直插得桃爾西一身
黑肉不住的扛抖,像發了瘧疾一樣,口裡則「嗯!嗯!……」地叫個不停。

  他一直幹到桃爾西不再「哼」「叫」才歇下來,用衛生紙擦乾淨了他自己的
傢伙和桃爾西、樂拉的穴,穿上衣服出來。

  我向他握手致謝,並不住的誇讚他的本領。他則謙虛的說:「桃爾西和樂拉
都不懂得工夫,不懂工夫的女人叫死穴,只有挨死幹的份兒,男人不會快活,非
要練習床功不可。」

  我問怎樣才能練好床功,他建議我將她們兩人,送到汕頭路的長三堂子去實
習,並說晚上領我到長三堂子裡去玩,叫我可以領受下床功的美妙。

  晚上葉健平自告奮勇的和桃爾西、樂拉玩,我和宋天鋼博士到汕頭路去進長
三堂子。

  那裡的姑娘招待親切,個個美如天仙,環肥燕瘦任憑挑選,她們見我是大鼻
子的美國人,更和我打情罵俏的沒完,真不知道叫那個好。

  還是宋天鋼給我找了一個,叫朱紅玉的姑娘,瘦瘦的身材,臉也生得不太漂
亮,看起來弱不經風的樣兒,人倒是很溫柔的,宋天鋼指定她陪我以後,她就依
偎在我的懷裡,像小鳥似的惹人愛憐。

  我呆望著宋君,他告訴我,朱紅玉是這一帶的紅姑娘,如非宋天鋼來,她是
不肯輕易接客人的,她的功夫是遠近聞名的,有很多人慕名而來還見不上呢!我
這才感激的對他說了聲謝謝。

  有名氣的姑娘果然不同,到了她的房裡時,光是小丫頭就有四、五個,另外
還有老媽子。我這洋人又不懂她們的規矩,幸虧宋天鋼一切包辦,打電話請了他
的很多朋友來吃酒打牌,說是為了姑娘的聲譽問題,這也是規矩,不在長三堂子
裡請十來桌客,姑娘是不肯陪你睡覺的。

  宋天鋼家裡很有錢,人又長得英挺,姑娘們都喜歡他,老鴇見了他像見了天
神一樣,他說出來的話沒有人敢不聽從,我能立刻住夜,並且要的是朱紅玉,這
完全是宋天鋼的面子。

  打牌我不會,只在酒桌前和宋君的朋友應酬一番,好在宋君代我說了一句:
「他是新從美國來的洋人,不懂規矩,請諸位原諒!」他又特別對朱紅玉說「紅
玉!雷查是我們家的好友,他是外國人,不懂規矩,如有失禮的地方,都看在我
的面子上了。」

  「宋大少爺太客氣了,別說他是外國人,就是條狗,你大少爺牽了來叫我紅
玉侍候,我也不敢怠慢呀!」

  朱紅玉說完了,嬌柔的依在我的懷裡。其他的人都哄堂大笑,只有宋君仍然
是一本正經的樣兒,握住了她的手說:「紅玉!妳太言重了,妳給我的面子夠大
了,我代表我的洋朋友向你致謝。來!我敬妳一杯。」說完將他自己面前的酒交
給朱紅玉喝了,又對眾人說:「諸位!我告個罪,我要和我的朋友講幾句活!」

  宋君領我到一間房裡,將房裡的女人趕出去,他對我說:「雷查!你今晚的
對手是名將,你能耐戰嗎?」

  我說:「我不知道!」

  他交給我兩粒藥,叫我立刻吃一粒,留一粒下半夜吃,又說他今晚他不回家
了,住在我隔房姑娘的房裡陪我,如有事可以叫他,他跟我一同出去。

  他對他的朋友說:「我的洋朋友為了不懂中文,又不會打牌,他要早點兒休
息,請諸位見諒。」他說完,向朱紅玉點了點頭。

  朱紅玉就領我回房去,先給我洗了澡,不穿衣服,光在腰間繫了塊大毛巾。
她自己也梳洗一陣,淨了身,才叫傭人收拾床,預備睡覺。

  有個比較大點的丫頭將蒙在床欄上繡了花的幃布拉開,露出了裡面的鏡子,
又開了床柱四週的小燈,才出去。

  朱紅玉換過了衣服,很溫順又親切的領我上床去,我要替她脫衣服時,她嬌
羞的說:「讓我自己來吧,雷查!」這份親切的表情,和銀鈴兒般的聲音,就夠
銷魂的,這是從美國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我們上了床,才發現這床的設計不同。先說鏡子吧,可以在手摸到前面時,
從鏡子裡又可看到後面,燈光的調配是經過名家設計的。朱紅玉的嬌小玲瓏,
但從鏡子裡看來,則又豐滿了不少。

  上床以後從鏡子裡,我才發現,朱紅玉生了兩隻與普通女人不同的乳房,不
但尖長,而且在當中有一道深下去的痕,看起來就像葫蘆一樣,摸上去,光是上
半段在手裡,就像握了兩個小孩玩具皮球一樣,有說不出來的感受。

  纖細的腰肢,只有兩手一握那麼細,兩條腿,均勻細長,名附其實的玉腿,
三角地帶的上端,像日本軍官的鬍子似的有一叢細黑的陰毛,其他地方則光滑膩
嫩。那道縫兒,則像是中國人用的摺扇似的層層疊疊,重門迭戶。

  我伸過手去摸了一下,就像嬰兒吮奶似的吸吮了我一下,我趕忙抽回手去,
朱紅玉卜一聲笑了道:「膽小鬼!怕我的穴咬掉你的手嗎?」

  她說完,捂住了嘴吃吃的笑。我受不住她的挑逗,傢伙蹦硬,比平常硬得多
了,我這才醒悟到宋君給我吃的是什麼藥。

  我想報復朱紅玉對我的取笑,要猛的給她插進去,使她吃一驚,當我將她的
腿抬起來,傢伙硬往裡插時,費了半天的力氣,只是進去了半個龜頭。我急得滿
頭大汗,仍無半點辦法。

  還是朱紅玉笑了聲:「讓我來吧!雷查!我自從接客七、八年來,就只有一
個人能自己將傢伙插進我的穴裡去。你還是讓我來帶路吧。」

  她一手按了我的屁股往下壓,另一隻手用兩個指頭箝住我的傢伙,細腰左右
擺動,屁股上下前後的旋轉,我覺得我的傢伙在一層層的往裡鑽,每逢她他屁股
扭動一下,我的傢伙就進去一層,到底後,她挾住我的傢伙,由根部往裡,一道
一道,週而復始他挾著。

  這份妙感是說不出來他,我不由自王的誇讚道:「朱紅玉啊……妳好美妙的
穴呀……」

  「現在你知道宋少爺為什麼叫我陪你了吧?」她說。

  「真感謝宋天鋼先生!」我說。

  「早呢!」她說:「還有你的好處呢!」

  她挾了我一陣,使我飄飄欲仙。我知道,如不是宋君給我吃了粒藥的話,光
這一刻的感應,我就會完了的。

  她挾了一陣後,又用腰幹一挺,屁股上下的起落,她告訴我這叫做波,我的
傢伙在她穴裡的感覺,就像奶牛被往外擠奶似的美妙。

  我怕一時受不住而洩了出來,就和朱紅玉談起話來,以便沖淡情緒,免得洩
了。我問她說:「妳說只有一個人可以自由的將傢伙插進妳的穴裡去,那他是誰
呢?紅玉。」

  「就是你的朋友,宋天鋼!」她說。

  「那是他的傢伙也像螺絲鑽一樣了?」我裝佯的問。

  「別見鬼了,他又不是鴨子!我是說他的技術好,他的傢伙也好,這汕頭路
一帶的姑娘,都願意讓他幹,有的貼錢請他呢!」紅玉滔滔的說。

  「那麼!妳貼過他多少錢呢?」我問。

  「他是不肯讓我貼錢的,他是我們這裡的財神!」她說。

  說著話,朱紅玉又改變了方法,屁股在床上旋轉起來,我覺得像駕雲騰空的
舒服,我問她:「妳這旋轉叫什麼名堂呢?」

  「中國人叫篩!」她說。

  我被她篩得渾身暈淘淘的,差點篩出我的精來,我趕緊吸了口大氣,才算定
了下來,篩一會兒又改變成屁股上下縱動,我的傢伙在她的穴裡進進出出,好不
爽快。

  我問她這是什麼功夫時,她說:「叫吞吐功。」她在我身子底下變化了很多
花樣,使我欲仙欲死說不出的爽快。

  朱紅玉也很佩服我的耐戰功夫,玩了足有三個小時才洩了精,我趁她入廁時
又暗自吞下了另一粒藥。

  休息了兩個多小時,朱紅玉跟我談了無數的情話,原來她是個可憐的女孩,
為了家裡太窮,父母將她賣入娼門的。

  她的床功使我銷魂蝕骨,第二次開始,一直和我玩到早上八點多鐘,我雖然
玩了一整宵,但只洩了兩次精,並沒費半點力氣。快十二點了,我們才起床吃點
心。

  我實在捨不得她,我和她商量,如果她肯嫁給我的話,我很願意替她贖身。
她說:「我很感激你,雷查!如果你真有意替我贖身的話,只要宋天鋼先主一句
話就行了,老鴇是不敢得罪他的!」

  我就叫人將宋君請來,和他商量,他說:「回去詳細說吧!」

  我們就辭別了朱紅玉出來,臨離開時我問宋君,我們給她們多少錢呢?他搖
搖頭笑說:「她們暫時不要錢的。」

  我聽了非常奇怪,我問他道:「為什麼暫時不要錢呢?」

  他告訴我:「這是中國有錢人的派頭,不用付錢,可是以後付起來時,一付
就是很多,比應給的還要加倍,所以叫暫時不付。」他接著說:「越是不付錢的
人,也是肯花大錢的人,越受她們歡迎。以後你可以自己直接來找朱紅玉玩,不
用付錢給她們,她們會告訴我的。我可以代付,只要我帶去的朋友,她們是不敢
怠慢的。」

  我又懂得了中國人有錢的氣派,和用錢的方法。

  回到宋君家中,吃過飯,我們都休息到下午,吃過晚飯後,我和宋君談起朱
紅玉的事來。

  他叫我沉住氣,先到她們那裡去玩幾天以後再說,到了我認為確實需要她的
時候,他會給我設法的。

  我晚上又到汕頭路去找朱紅玉,我去得太早了點,她出堂差去了,別的姑娘
不肯接待我,我就告訴堂子裡,如朱紅玉回來,叫她等我,今晚我一定來住,我
預備邀宋葉君出去玩一會兒,順便看看樂拉她們怎麼樣了。

  到葉家時,除了下人外沒有一個人,他們告訴我,只有少爺和二個外國女友
在三樓密室中,我一腳跑到三樓,聽到屋裡的樂拉叫聲:

  「噯唷……桃爾西,妳舔得我美死了……我真像到了天堂啦……噯唷……你
別頂嘛……噯唷……我要來了……啊啊……我完了……完了……」

  我從鎖孔往裡張望,只見葉健平站立在地上,桃爾西手扶著沙發扶手,面朝
下,高翹著黑屁股,讓葉健平在後面,以隔山取火的手法猛幹;而樂拉則仰臥在
沙發裡,屁股靠在沙發扶手上,高高的豎著,一條腿放在沙發背上,另一條曲起
來,貼在自己的胸前,用手摟住,使目己的穴分得很開,另一隻手直揉搓自己的
兩隻乳房;桃爾西則頭伏在樂拉的跨間,嘴在在樂拉的穴上,連吮加舔,只要葉
健平往前頂一下桃爾西,則桃爾西的嘴就在樂拉的穴上啃一下,樂拉就必定大聲
的呼叫:「噯唷……嗯哼……哼……」

  葉健平真教我佩服得五體投地,竟懂用連環套的辦法來對付桃爾西和樂拉,
當葉君的傢伙從桃爾西的裡邊往外抽時,帶出來她那粉紅色的穴肉,就像盛開的
玫瑰花一樣美麗。往裡頂去,則連大陰唇也頂了進去,陷下去的樣兒,像沒有眼
珠的牛眼睛。

  因為桃爾西的頭深埋在樂拉的胯間,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斷定她的妙感
是美的,因為她的身子不住的在抖顫著,兩隻乳房對著地面,自動的顫抖著劃圈
圈兒呢。

  葉健平則哼哼的喘著粗氣,一下一下的猛頂著。

  這中國人的後繼力量真是不小。看得我心驚膽顫,到後來葉健平俯下身子,
兩手抓住了桃爾西的乳房,又像公狗幹母狗樣兒的幹起來。他抽得少、送得快,
行動像雨點似的,發著「卜滋!卜滋!」的聲音。

  直幹到桃爾西俯立不住了,癱瘓了似的坐在地上,張大了嘴喘氣,葉健平才
又將半暈迷的樂拉從沙發抱起來,放在沙發背上俯下,屁股朝上,他一手握了傢
伙,用傢伙撥開樂拉的大陰唇,一下子就幹了個盡根,插得樂拉:「噢……」了
一聲,接著就很快的抽動起來。

  插弄了一、二百下,她從暈迷中醒過來說道:「葉先生,你插得我美死了,
噯唷……哼……你真是會插穴的人……我的達令……我的穴美死了……噢……我
不行了……噯唷……噢……哼……」

  直到樂拉的頭垂下來,像死了一樣,葉健平又如驟雨的衝擊了一陣才停住,
等他抽出傢伙來,我的眼睛才離鎖孔,我覺得我的褲子裡,有股粘粘的味道,伸
手過去一摸,才發覺我的褲子濕了一大片。

  我隔著門叫道:「葉先生──我找你來了──」葉健平穿了睡袍開門出來,
說:「雷查──你不是出去玩了嗎?」

  「我回來洗澡,請你叫人到我家將我的內衣褲拿來吧,並且是立刻要去。」

  葉健平立刻派人給我拿衣服,我則跑進浴室去了。

  我正泡在浴盆裡,突然浴室門開了,進來的是桃爾西,她手裡拿了我的內衣
褲,看她的樣子滿面春光,笑吟吟的問我道:「需要我陪你嗎?雷查。」

  「歡迎!歡迎!我正感無聊呢!」我說。

  她脫了衣服,也跑到浴盆裡來,擠得盆裡的水都溢到外面去了。桃爾西的身
上滑不留手,我恨不得將她吞下肚去。我摟緊了她問:「這兩天來,老葉陪妳們
玩得痛快嗎?」

  「你不管我們了,還問呢?」她假裝抱怨的說。

  我想不到這個小黑妞竟跟我耍起刀來,我握了一下她的乳房說:「妳這小妖
精,竟在我面前裝呆,我知道妳和樂拉這幾天一定玩得非常痛快!」我說。

  我一句話說著她的癢處,她窩在我的身上揉著我不依,撒嬌撒痴的,好玩極
了。我又說:「妳這幾天得了好處,還在我的面前來這套,非罰妳不可,妳接受
嗎?」

  「罰我什麼?」她問。

  「我剛才看你們看得好難受,流了一褲子的精水,現在我的傢伙還覺得難受
呢,我要你給我醫好,但是我有條件的。」我為難她的說。

  「什麼條件呢?」她問。

  「第一不要妳的穴,第二不得用傢伙,妳能嗎?」

  她聽了我出的難題,不但不做難,反而哈哈大笑說:「真是現時現報,昨晚
學來的本事,今天就用上了,不過我是新學的,做得不好別見怪。」她說完,將
我從水中拉起來,用浴巾替我擦乾了身子,她自己也擦了,就拉我到浴室中的香
妃梯上去。

  我心裡覺得奇怪,她有什麼辦法能使我快活呢?

  她叫我躺在床上,她先給我一個熱長的親吻,然後由我的額上,一直舔到我
的乳房,在乳房上吸吮起來。真想不到男人的乳房竟被她吮得酥癢難當,血管中
就像有蟲蟻在爬似的,吮吸了一陣之後,再由乳房向下,直舔到肚臍,再由肚臍
舔到我的卵蛋,將我的卵蛋含在嘴裡吸吮起來。吸吮一陣後,由原路舔上來,往
肚臍,舔到另一隻乳房上,吸吮起來。吸吮一陣後,叫我翻過身來,屁股翹得高
高的,她用舌頭從後頸舔起,直到屁眼。她伸尖了舌頭,用舌尖伸入了我的屁眼
中,上下左右的探舔著,舔得我渾身都覺得酸滔滔的舒服,舔完了又給我渾身扣
筋捏骨的按摩,渾身舒服就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

  當我醒過來時,桃爾西帶了一身的汗水,躺在我的身旁。

  我摟緊了她問:「誰教妳這本事?」

  「你猜呢?」這小鬼在我面前賣起關子。

  「是宋天鋼還是葉健平?」我問。

  「是葉,也不是葉。」她答。

  「這話怎麼解釋呢?」我問。

  「他帶我們到永安公司後面的按摩浴室去洗澡,我在按摩浴室裡學來的!」
桃爾西說。

  「有這等事!他們為什麼不帶我去呢?」我疑問的。

  「你忙得很啊!兩天來你到哪裡去了?」她問。

  「我也學了些本事,不過不是我所能用的,將來我才教給妳!」我又問她:
「按摩浴室裡的招待是男人,還是女人?」

  「一律是很美的姑娘,都是二十歲不到的年紀,個個美如天仙,她們的規矩
是不招待女人的,葉君硬叫她們招待我和樂拉,看她們的樣子很作難,後來葉若
將他們的領班叫來,訓了一頓才招待我和樂拉,看她們都很怕葉君,也很敬重葉
君。」桃爾西滔滔的說。

  「這就叫有錢人的氣派。我相信你們洗完了澡,一定是不用付帳就走了,對
嗎?桃爾西。」我說。

  「噯!真是如此,難道葉健平先生是流氓嗎?」她問。

  我搖搖頭,就將宋天鋼帶我到長三堂子去的情形講給她聽了。她才恍然大悟
的說:「原來如此?難怪葉君帶我和樂拉去吃飯、遊玩,都是立起來就走,招待
的人們,反而高接遠送,像神一樣的接侍他呢!」她接著又說:「以後我們出去
吃喝玩樂,也可以氣派些,不付錢了。」

  我聽了哈哈大笑說:「妳不付錢,人家不脫妳的衣服才怪呢!」

  「那為什麼呢?」她問。

  我說:「他們不認識妳呀,傻瓜!」

  我和桃爾西部穿了衣服出來時,葉君和樂拉都在樓上等我們了,自來到上海
後,樂拉有說有笑,滿面春風,再不像在家時愁眉苦臉了。

  她見了我就高興的問:「雷查──我兩天都不見你了,你玩得好嗎?」

  我說:「好極了!妳呢,樂拉?」

  「葉君陪我和桃爾西也玩得很好!」她眉飛色舞的說。

  因為傭人們不懂英語,我們可以任意胡說,互相訴說這幾天來的經過,我對
葉君非常感謝,他對桃爾西和樂拉的招待。

  等我說出在長三堂子裡女人的床功時,樂拉和桃爾西都非常的羨慕,一定要
去學習一番,我請葉君設法,他則說:他在這一方面,沒有宋天鋼吃得開,叫我
去找宋天鋼設法。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2-9 14:56 編輯 ]
2009-4-14 2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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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時情緣

  我離開了葉家,到汕頭路朱紅玉處時,已經快十二點了。朱紅玉果然沒有客
人,她將我接到她的房裡,很親切的依在我的懷裡吻我。

  她溫順的在我的懷中說:「雷查──真對不起你,也許是我的運氣不好,你
和我認識得太不湊巧了。今天下午開始,我的月經來了,今晚不能接待你,如果
你能委屈的住在我這裡的話,我仍然是有辦法使你快活的,你肯嗎?」

  她說得那麼婉轉動聽,我真不忍心離開她到別的地方去,何況我也沒有別的
地方好去呢!我就點點頭說:「那是不要緊的,我今晚一定住在這裡不回去了,
因為我太喜歡妳了!」

  她聽了我的話,非常感謝的親吻著我,依偎在我的懷裡,感激的流著淚說:
「雷查,你真是好極了,你對我如此的好,叫我怎麼報答你呢?」

  「哪裡話!」我說:「我是真心相愛,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話呢?那樣說,
你就不拿我當朋友了。」

  我們談了很久,她要親自服侍我洗澡。我說,我是洗過澡來的,她才自己去
洗。我陪她到浴室去,替她擦背,洗好了,她將一團棉花用紗布包了,放在溫水
裡濕透,又捏乾淨了水,塞到她的穴裡去。

  她笑著說:「這樣,就可以使你解決問題了,不過仍然不如沒有月經好,雖
然可以暫用,沒有浪水助興,總是煞風景的事,還有你不能太用力往裡頂,那樣
我會受傷的,知道嗎?我的愛人!」

  我們兩人上了床,她在床頭的櫃裡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弄了些在她
的手指上,然後擦到她的穴裡去,又弄點擦在我的龜頭上,說:「來吧!雷查,
這樣就可以和你玩了!」

  當她扶著我的傢伙往裡送時,我覺得擦過凡士林的穴果然潤滑多了。插進去
之後,她用速戰速決的戰術,很快的就將我連搖帶幌的弄洩了精。

  她給我擦乾淨之後,下床去將穴裡的棉花團取出來,洗過穴以後上床。她將
我的傢伙又挾在她的大腿根與腹部之間,挾得緊緊的,腿兒不斷的搖動。這味道
比真幹起來還舒服得多,我的傢伙被她搖動得硬了起來。

  她問我:「雷查──我再去收拾一下讓你玩吧!」

  我趕緊說:「不必了,紅玉,這樣比真的玩起來還舒服呢,妳就這樣給我幹
出來好了。」

  「那也要請你等一等,雷查!」她說。

  她又從床頭的櫃子裡弄出來點新的白布,挾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傢伙,
輕輕的搖動起來,越搖越快,搖了二十幾分鐘的時間,又將我搖洩了一次精。等
我洩完了,她將挾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沒染到半點精液。

  我真佩服她的技術高明,如果朱紅玉能夠到我們美國去講學的話,我可以擔
保,她最少可以拿到十個以上的博士學位。真是上帝作孽,為什麼將這天生的尤
物降生在這個以性為羞恥的國度裡呢?使她不能發揚光大,真是暴餮天物,豈不
可惜。

  朱紅玉完全使用各種不同的技術,使我一夜洩了五次精,每次都有每次的花
樣,比真的幹起來還要舒服,真使我佩服得五體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樂拉和桃
爾西前來學習性藝術的決心。

  回到宋家時,宋老先生告訴我,上海的分銷處已經籌備好了,叫我給爹地通
訊,看如何辦理,並帶我去看過分公司的房子。我認為都是盡善盡美的,就拍了
個電報給爹地,請示他。

  又回到宋家時,天鋼和健平都在家,樂拉和桃爾西也在。我和他們討論送樂
拉和桃爾西去習藝的問題,宋和葉都說:在中國這種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
的女人到堂子裡去,更會惹人笑話,叫我考慮。

  我轉問樂拉和桃爾西,她們都好奇的堅持要去,我沒有辦法可想,只有聽他
們的。

  宋天鋼則非常不贊成,他經不起我的要求,答應我想辦法,不過他堅持不叫
樂拉和桃爾西到長三堂子去,他說:他只有請人到旅館去教,每天學二至三個小
時。樂拉和桃爾西都答應了。

  他就和我們幾個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吳宮」飯店九樓,開了四個最大的房
間,打通了連在一起。然後他打電話招了兩個很美的女人來,並又打電話給朱紅
玉,叫她也帶三個姑娘來玩。

  我當時弄不懂,為什麼不也叫男人來呢?以後才明白她們是不必要男人的。
等朱紅玉她們來了,表演開始。

  宋天鋼叫來表演的兩個姑娘脫去衣服,我見她們的乳房都已經鬆垂的了,我
知道乳房鬆垂的女人,年齡差不多在三十歲以上。可是她們的面貌,為什麼都像
二十左右的呢?

  我問宋君,他告訴我說她們尚不只三十歲以上呢,據他說恐怕四十歲以上,
五十歲左右了,因為她們善於化粧,又會採補,所以看起來像二十歲左右。在中
國,這樣事情是常有,不能以面貌論人。他又說:「她們兩人年紀大,技術才高
明,你們看過之後就知道了。」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叫她們以後每天都來表
演三個小時,每天只表演三種姿式,並且要加以解說,玩得還要細膩,並要在玩
過後指導桃爾西和樂拉一番。

  兩個女人都很恭敬的答應著,開始表演。

  她們打開帶來的皮包,取出來一個布包,打開來裡面是一件八、九寸長,黑
細綢做成的棒子,兩頭做的還有點和龜頭樣的稜角,我好奇的拿過來捏了捏,這
東西硬中帶軟,和真的傢伙一樣,就是太長了點,我還給了她,她們兩個上床開
始表演。

  先一個上床的仰躺下,兩腿抬起來曲著分開,露出了陰戶,立在床下的另一
個,伸腿到床沿,一隻腳踩著床沿。那黑傢伙往自己陰戶裡塞進一半,露在外面
的一半,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傢伙似的,看得桃爾西和樂拉大笑不止。我連忙叫
她們不要如此,我說:「妳們兩人別少見多怪的,不怕叫別人笑話嗎?」

  她們才止住了笑聲。

  那自己插進去半截的假男人,上床去,以普通「餓虎撲羊」的姿式和躺在床
上的女人玩。

  我看了覺得沒有什麼稀奇,這是任何人都會的玩意嘛?我拿這話問葉健平,
他說:「就是因為普通人都是用這種姿式,才越是值得學習呢,越是普通,裡邊
的學問越大,你等著瞧好了!」

  宋天鋼當場加以解說:「這餓虎撲羊的姿式,是極普通的姿式,除了男人比
較吃力外,其餘都是致美的,面對面的,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女性的浪
態以及乳房等,皆可收入眼底。男性可以橫衝直闖,右插左搗,前磨後揉,使得
女性欲仙欲死。女可扭、擺、縱、動、濺、簸、搖、吞、吐、挾及旋轉,能使男
性有飄身雲霧中的快活。」

  接著他又說:「我們每一動作要玩一小時,時間太長了,我想只叫她們表演
二十分鐘,其餘四十分鐘,作為我們的實習,叫她們兩人指導,你們看如何?」

  我自這兩個表演者上床後,就急得傢伙硬蹦蹦的了。我摟了朱紅玉在懷裡,
恨不得立刻給她插進去幹個爽快。但為了顏面,我不好意思那麼做。

  然而朱紅玉聰明伶俐,偷偷的解開我的褲鈕扣,伸手進去抓住我的傢伙,輕
微的套動著,她的小手,不疾不徐,恰到好處的行動著,才節制住床的衝動,現
在要實習,我第一個贊成,桃爾西和樂拉更是歡迎,這時床上正玩得起勁萬分。

  在上邊充當男人的,發著「嗯!嗯!」的聲音猛搗。那在底下的,則口裡浪
叫道:「噯唷!我的哥,你妹妹幹溶化了……噯唷……我的穴心被你搗穿了……
我上邊癢唷……哥哥……」口裡叫著,臉上表現出無限的蕩意。那在上面的就將
身子往上湊了湊,猛插起來。

  宋君說:「這是頂她的前陰。」

  接著那女的叫道:「噢……哥哥。搗得我美死了,你的傢伙真煞癢,前邊不
癢了,後邊倒癢起來了……噯唷……癢得我好難受唷……噯唷……哥哥快搓搓後
面吧,嗯唷唷……我癢死了呀……」

  在上邊的往下蹲了蹲身子,又猛插起來,以後在下面的叫左就插左,叫右就
搗右,在上面的說:「浪穴口哪裡還癢?快說,我好給妳煞癢!」

  「不癢了哥哥,就是穴花兒未開,你頂頂吧!」那在底下的浪聲兒說。

  那在上面的,就兩手按在下面的肩頭,下面頂緊了,弓著身子悶頂。那在下
面的,表現出非常舒服的樣兒來:「噯唷……嗯嗯……」

  那在上面的問:「浪穴舒服了沒有?我可累了,需要休息呢!」

  「好哥,你休息吧,讓我侍候你。」底下的說。

  她先簸後篩,既搖又幌了一陣,便實行起吞吐工夫來。為了能使我們看得清
楚,在上面的欠著身子,露出在下面的陰部和屁眼來,只見她的屁眼不住收縮,
大陰唇則一翕一翕的很是好看。別的工夫是在穴裡面的,看不到,也就不玩了。

  宋天鋼叫她們休息,雖然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她們兩人已經是玩得滿身大
汗了。

  她們停止表演,我也深吸了一口大氣,按著就是實習。我對宋說:「我想和
來表演的實習,是否可以?」

  他說:「隨便你要哪個,但是我得對你說明白,我們現在是實習,你要學習
男人應有的動作,別真的取樂。」

  我點頭答應了,他留下兩個表演的侍候我,他和葉則帶了桃爾西和樂拉及其
他四個女的到別的房裡去了。

  她們兩人先教我男人應當怎樣行動,繼續叫我實地學習,男人在餓虎撲羊的
動作中,一教就會,沒什麼可學的,我表演了幾下,她們認為滿意,我就叫她們
施出女人應有的功夫來,使我享受享受。

  使我最感驚奇的,是她們的挾功。她挾住了我的傢伙叫我拔出來,用足了力
也拔不出來,我實在沒有辦法可想時,我氣得站起身子來,想不到我和她竟然像
狗交合一樣接在一起,我的傢伙將她整個人倒提起來。離了床,仍然拔不出來,
我兩手插腰,輪了幾個圈子竟然也不能輪脫,只是輪得她雪白的身體,在空中飛
舞著。

  她哈哈大笑,等我將她放在床上,搖著頭,表示失敗和欽佩時,立在一旁的
一個告訴我,如果碰上這種情形,只要用指頭插進她的屁眼裡,進進出出的抽插
幾下,就破掉她咬住傢伙的勁了。

  接著叫我享受篩、簸、搖、幌及旋轉吞吐的功力,真如宋君所說的,美妙極
了。尤其吞吐功,我被她揉了幾下就完了。

  當我射精時,她的裡面就像擠牛奶似的,往外擠著我的精液,使得我洩了又
洩,比平常洩的加倍還多,洩得我頭發暈了,她才停止擠挾和吸吮而放開了我。

  我實在太乏力了,就在床上閉上眼睛休息。

  我休息好了,宋君他們還沒有來,我就到他們那裡去看個明白,我聽到宋君
對樂拉說:「樂拉,這挾的功夫,是普通婦女都應當會的,妳竟不會,妳這樣碰
到大傢伙,妳就吃不消的,現在我叫她們刺妳的屁眼,使妳硬挾,妳同意嗎?」

  我聽說要刺樂拉的屁眼,我嚇了一大跳,忙跑過去看,原來是宋君叫朱紅玉
用髮夾輕刺樂拉的屁眼,每刺一下,她的屁眼就往裡一縮來躲避著。宋就對樂拉
說:「就是這樣挾法,妳會了嗎?」

  接著她自己就自動的收縮起屁跟,宋嫌她沒力,就對朱紅玉說:「紅玉!多
用點力刺她一下,她挾的沒力。」

  朱紅玉真的用力刺了樂拉的屁眼一下,刺得她:「噯唷……」一聲,屁眼縮
進去有兩寸,連髮夾也被她吸住了。

  「噯……這下很夠勁,就這樣挾法,樂拉!」宋說。

  我再去看桃爾西,見葉健平正壓在她身上,傢伙插在她穴裡,叫她扭擺呢,
她的腰肢雖細,可是扭擺起來卻非常呆板,葉嫌她扭擺得不夠味,就叫兩個女人
坐在桃爾西的兩旁,用針來刺她的細腰,左邊一刺,她往右邊躲,右邊也立刻刺
她一下,她的腰肢立刻又往左邊擺,左右不停的快刺著,她扭擺的也越來勁,嘴
裡邊:「佛!佛!佛!」的叫不停。

  葉說:「以後就是這樣扭擺法,並且嘴裡也要像現在一樣,佛佛的叫聲,男
人聽了也高興,知道嗎?」桃爾西點點頭。

  扭擺了以後又練別的動作──搖臀,桃爾西的屁股生得圓鼓豐滿,木來就是
好本錢,就是不會扭擺,在她身旁的兩個女人,兩手都拿了尖針,從四面八方的
一齊下手刺,只刺得她團團亂轉,葉認為可以了,才叫旁邊用刑的停止,叫她自
動的扭起來,直到葉說已經成功了才又練別的功夫,一直到全套部會了才停止。

  桃爾西的腰部和肥臀上,已經斑斑血痕了。葉君從她身上起來,兩旁的人,
又將很厚的一堆衛生紙,放在桃爾西的屁股底下,叫她練篩的功夫,直到能將紙
分成圓圓的均勻花角才停止。

  桃爾西練完了時,弄得渾身大汗。她嘆了口氣說:「想不到這麼難練,看人
家使用起來倒容易得很。」

  葉君說:「妳不要以為可以了,以後還得每天練才能悟出內中的奧妙來!」

  再去看樂拉時,她已經練完了,情形和桃爾西一樣,兩人赤裸著身子,黑白
相映的,一同去洗了個澡才出來,有求知慾的她們並不覺得痛苦,我問朱紅玉,
當初練功,是也要挨刺,她點點頭說:不但挨刺,別的玩意都挨受過呢。

  正好實習了四十分鐘,又到外面來看表演,宋君叫兩個表演的玩點簡單的。

  她們二人一個仍自己插半戳進去,不過這次那假傢伙上栓了兩個小鈴,另一
個則伏在床沿上,屁股翹得高高的,讓立在她身後的假男人從後面幹,直幹得流
淫水。立在後面幹的,才開始拉出來,退後三、五步,又猛的跑上前去,傢伙一
插到底,並連續連頂三下,又拔出來,週而復始的玩著,並沒有什麼精彩之處。
只有當她插進去,頂幾下的肉處鈴聲──「拍──鈴鈴鈴──鈴──」的清脆悅
耳,別的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宋天鋼解說道:「別看這個動作簡單,沒有三個月的苦練,是不會恰到好處
的,你們看!」

  他叫衝擊的人停止,指著伏在床沿上翹高了屁股的女人,又拿一條傢伙樣的
棒兒來,指著她的穴叫我們看。

  這才發現她的穴是由內朝外翻著,小陰唇都凸出來好高,就像朵花兒似的。

  宋君又繼續解釋道:「你們看,她的陰戶凸出來,是迎接男人的傢伙插進去
的。」說著,他用兩個指頭捏著棒兒的一端,另一端朝她那凸出來的穴上一點,
「卜」的一聲,將棒兒吸了進去,宋君就放開手,只見那棒兒被穴口含著,連續
進出了三下,「卜」的一聲,吐了出來,就好像用手拋的一樣,不由叫人看了佩
服萬分。

  宋君叫她們停止表演,從朱紅玉手中接過個小圓簡來,頭上也像龜頭樣的,
當中是空心的,有個按扭,他用拇指一按,龜頭上就像開了花似的大起來,他交
給桃爾西和樂拉每人一件,叫她們伏在床沿上,插進去,按開彈簧,自己練習著
拋射和吸進的功夫。

  他問我是否要跟表演的女人玩一套試試?我正中下懷,她們將兩個小鋼鈴繫
在我的陰毛上,我就開始和她們玩起來。

  當我的傢伙被她吸進去之後,就像裝有隻手似的,拉了我的傢伙連拉三下,
繫在我毛上的鈴兒,則「鈴鈴鈴!」的響三聲。真是妙不可言。

  當她含著我的傢伙往外吐,就好像有人握著我的傢伙往後推一樣,我覺得非
常有趣,直跟她們玩了二十分鐘,才歇下來。

  我和宋君去看桃爾西和樂拉練的功夫怎樣,我用個手指插在桃爾西的穴裡試
了試,只不過稍微有點吞吐力罷了,宋君則勉勵她們說:「你們兩人很聰明,一
學就會,不過還差得遠,以後非要勤練不可。」

  宋君怕她們兩人學太多,忘得快,就這幾樣叫她們勤練就行了。

  以後玩的是花式的問題,女人的基本動作,不過如此而已。今天就此打住不
學,叫兩個表演的,自己過花式三十六套給大家看。

  兩個女人互相裝男,妳拔出來我插進去的,換著各種花樣。多數都是我們見
所未見,聞所未聞的。

  宋君說:「這就是上海有名的磨鏡子,你們幾人可會開了眼界的,就連朱紅
玉她們也未必見過。」

  我問朱紅玉時,果然她們光是聽說過,實際上尚是頭次見到。

  我問她們是跟誰學的床功,她說是老鴇跟王八教的,他們玩的沒有這兩個磨
鏡子的好。今天她們也開了次眼界,真得感謝宋天鋼先生呢。

  表演完了之後,宋君當場付給了她們錢,叫她們明天再來,我們就在旅館裡
吃飯。

  飯後,葉君提議我們去遊吳淞口,看砲台,大家同意。

  只有朱紅玉和另外一個叫賽金花的胖子,為了月經在身,行動不便要回去休
息。

  宋君和葉君家裡都有遊艇,停在蘇州河裡,我們將車子停在河邊,上了艇,
直放吳淞。

  在艇上,大家閒得無聊,我和樂拉桃爾西想練一練今天學來的床功。

  宋君教給我一套忍精法教我練習,最普通的忍精法是呼吸大氣,吸七呼八。
就是吸氣時,可以抽插七下,吐氣時則抽插八下,就可以延長時間。

  我和一個叫屏兒的姑娘練功,樂拉則和宋天鋼。葉健平不願和桃爾西玩,為
了她是秘書,看在我的面上,他勉強的跟她玩著。

  我想他可能是嫌桃爾西是黑人,我覺得很抱歉,就對葉君說,過幾天我來請
客,他才高興了。

  屏兒解開我褲子上的扣子,請出了我的傢伙來。她自己拉起旗袍來,褲子褪
到小腿上,翹著屁股,握住我的傢伙,塞到她的穴裡去,坐在我的懷中,玩起葉
底偷桃。

  她的屁股在我腿下旋轉著,這姿式是看今天磨鏡子才發現的,以前我沒有玩
過,也沒聽說過。

  乍玩起來,我覺得美妙極了,龜頭在裡邊,緊頂著她的子宮,沒轉上幾下她
就浪叫起來道:「噯唷……你的傢伙又粗又長,頂得我美死了,噯唷……漲得我
又酸又麻,太舒服了。我的身子溶化了,我的靈魂兒飛上天去了,我美死了!」

  可是宋君教給我的忍精法用不上了,經屏兒搖了五分鐘,我就「卜卜」的洩
了精。

  屏兒在我的身上撒嬌撒痴的不依我,浪著聲兒說:「我的漢子,哼……我剛
剛上了癮頭,你就完了,不行,哼……哼……不行……你要賠我……嗯……我要
你再來……哼哼……」

  她在我身上揉著發浪,穴裡一挾一挾的。沒幾下,我的傢伙又硬起來了。

  她歡喜若狂的親吻著我說:「冤家你真行……這麼快就又起來了……剛才真
使我失望……這回你咬住牙關唷……我的小親親……知道嗎?」

  宋君見她那份浪樣兒,就對我說:「雷查,你沒運氣嗎?」

  我搖了搖頭說:「我用不上呀,又沒有抽插!」

  宋君聽了笑說:「你真是而不化,一樣可以運氣呀!你不會在她轉七圈後吐
氣,轉八圈吸氣嗎!」

  我就照他說的運起氣來,果然非常有效。

  屏兒搖了半天,也搖不出我的精來,只搖得她張大了嘴,喘著氣說:「冤家
……親漢子,我連洩三次了,你還不洩,我實在動不得了,哼唷……我浪夠了,
換別人吧!」

  我突然想起,葉君不情願和桃爾西玩的事來。

  我對葉說:「葉先生──你要不要跟閒著的這位姑娘玩,如果要的話,就把
桃爾西讓給我吧!」

  他點了點頭,我就對桃爾西說:「親愛的桃爾西,離開美國後,我還沒和妳
玩過呢,來吧!我要看看妳練的功夫怎樣了?」

  桃爾西果然來了,我將屏兒推開,桃爾西就照起屏兒的樣,和我玩起葉底偷
桃。

  她雖然也在搖幌,可是她的動作太生硬了,我覺得乏味之至。我就抱了她立
起來,叫她手扶著坐位,面朝下伏著,玩隔山取火的姿式,我叫她練習今天學來
的吞吐法。

  雖然不夠勁,但也可以說是不錯了。

  我和她抽插了一陣後,這小黑妞可能和我很久都沒玩了,有久別如新婚的感
覺。她的浪水流得特別多,從穴裡往船板上直滴,弄得我的傢伙上滿是又粘又濃
的騷水。

  我開始拔出來,退後幾步又猛的插進去,這時宋君說:「已經到吳淞口,風
浪就大了,快把窗子關起來吧,別讓浪花打進來。」

  他的話剛說完,窗子多數都是本來關著的,沒關的剛關好了。

  突然艇身被浪花打的朝側一歪,我正好拔出傢伙來預備給桃爾西猛插進去,
這一來使我往後倒去。我趕忙摟住桃爾西的屁股,想不到連她也拖倒了。

  我兩人同時坐在艇板上,我的傢伙像被她坐斷了似的好痛。

  我們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噯唷……」

  原來我蹦硬的傢伙,走錯了門路,被桃爾西坐到屁眼裡去了。幸而我的傢伙
上有粘糊糊的騷水滑潤著,不然豈不要折斷。

  我只痛了一下,以後是被屁眼挾得緊緊的,倒舒服起來了。

  倒是桃爾西,痛得眼淚直流,「噯唷」連聲的道:「可把我插得痛死了……
噯唷……媽呀……我的屁眼唷……噯唷……被你的大傢伙插裂了!」

  她哭叫著,掙扎著要起來。

  艇身又猛的一下歪動,她又著力的坐倒在我的懷裡。本來未插進去的一半,
又被她這一坐,整根傢伙插了個盡根。

  她痛苦萬分的道:「哼!噯唷……你是怎麼了……雷查,你怎可這樣收拾我
呢?」她被我插得有氣無力的說。

  「這不能怪我呀!桃爾西,是遊艇將我們跌倒的,碰巧我的傢伙插在妳的屁
眼裡去,怎好埋怨我呢?」我說。

  「誰叫你……噯唷……」她無可奈何的沒說下去,就又要掙扎著起身。

  我抱緊了她,不讓她動,我另一隻手支在板面,兩人同時起來。

  艇身仍然搖得利害,好不容易仍抱著她伏著抓住了坐位,我則抓住窗沿,才
不致於在倒下去。

  我試著往外抽出我的傢伙,想不到桃爾西顫抖著聲兒道:「我的肚腸被你帶
出來了呀……噯唷……」

  我又一下子給她塞進去,她又叫道:「噯唷……你怎麼還往裡搗呀……這簡
直是損人嘛!哪有插屁眼的呀……」

  往外抽,說帶出了她的肚腸;往裡推,又說搗她,真叫我生氣,就不顧一切
的抽插起來。

  她的屁眼包著我的傢伙緊緊的非常舒服,使我更興奮的猛幹起來。

  先時她還「噯唷」連聲,繼而她漸漸的不叫痛了,反而搖起來,說:「噯唷
……情郎……我先是痛,後是癢……這會兒竟然美起來了,噯唷……我好美唷!
……想不到屁眼被插也是美的呢,哼哼……噯唷……」

  這時坐在我身旁的屏兒對我說:「我能叫桃爾西使你還要美……雷查!你要
嗎?」

  我說:「謝謝妳,妳有什麼辦法呢?快使出來吧。」

  她從頭上取下了一隻髮夾,朝桃爾西的屁股肉上,猛的刺了一下。

  桃爾西一聲大叫:「噯唷……」屁股猛的往裡一縮。我的傢伙被他這一縮,
打了個寒顫,美妙極了。

  我對屏兒問道:「妳怎麼知道這辦法的?我美得很呢!」

  她說:「我學床功時,是從屁股上學來的。」

  我問她是怎麼回事?她說:「我們做姑娘的,只有一次苞可開,可又要學床
功,王八老鴇為了要賺一筆開苞費,是不肯犧牲我們的第一次的,但為了要學床
功不能兩全,就用屁眼來學習了。所以我們第一次的開苞,倒是屁眼呢!當然知
道個中之妙了。我們在學床功時,不知道挨過多少次扎呢!所以知道扎一下就會
發生什麼作用了。」

  桃爾西則是哀聲叫道:「情郎……我的妍頭,你不要叫她再扎我了……噯唷
……我會了……我這就開始縮給你看,使你美……」

  說完,她開始猛縮起來,陣陣美感襲上我的心頭。

  沒有幾下,我就被她縮出精來。「卜卜」的射在她的屁眼裡射得那麼急,那
麼多,刺激得桃爾西連連打抖的哼道:「哼……哼……」

  她緊貼在座位上癱瘓了。

  我的腿也軟了,就拔出傢伙來,靠在艇壁上,閉了眼睛休息。

  這時候,宋葉二人也與樂拉及另一個姑娘幹完了,遊艇開始往回啟航。

  這次的遊吳淞什麼也沒看到,只領受了一番屁股的味道。


                 【全文完】
2009-4-14 2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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