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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那一年我十七歲 作者:gb11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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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十七歲 作者:gb11gb

              那一年我十七歲

作者:gb11gb


  夜風吹過,撩動著窗紗,暗夜裡靜得只剩下時鐘一秒一秒的「嘀嗒」聲和妻
平穩均勻的呼吸聲,偶然傳來窗外雨後的水滴滴落在陽台遮陽板上的聲響,在如
此恬靜的夜裡顯然突兀,我遲遲無法安眠。

  又到了每年四月的雨季,這個多雨的季節裡我總是有些多愁善感,偶爾在內
心忍不住又回想起那一段令人難忘的青澀歲月,而那一年我十七歲。

  那一年我讀高一,由於學習成績優異,我被村裡的人保送到我們那個城市最
有名的學校一中,我的家在郊區農村,學校則在市中心,只能寄宿在學校了。因
為都是成績優異的學生來就讀,生源大部份來自市裡各地角落包括郊區,所以絕
大多數的學生都是寄宿在學校的,學生宿舍非常緊張,連一些老舊的房子都住滿
了人。

  我是一個農民的孩子,驟然來到城市裡,看到的同學有許多和我們平常在村
裡學校看到的完全不同,他們有許多時髦的打扮,或者用現在的話說叫「酷」。
尤其是女同學,雖然基於校規,沒有化妝,但在衣著上還是不時地展現出成熟。
尤其是穿白色襯衫時,若隱若現地露出胸罩的樣子,令我這個來自農村第一次見
世面的青春男孩感到內心原始的慾求在暗湧,它常常令我無所適從。

  好在我知道自己家窮,全家人都在種菜賣菜,我的兩個哥哥因為成績一般,
早早絀學在家務農了。因為我的成績不錯,所以全家人的希望全部寄託在我的身
上,希望我能好好讀書,將來考上大學,那用他們的話說就是祖宗積德了。

  所以我一方面盡可能地認真讀書,使得我在這個天之驕子聚集的學校裡依然
能保持在年段排名前二十名之內;另一方面,不可避免地,我是凡塵中人,我無
法對身邊招搖著的異性視而不見,所以當我偶然分神,目光注視著她們鼓漲的胸
部,或是趁她們一抬手之間,快速瞟一眼她們黑乎乎的腋毛時,總令我禁不住想
入非非。偶爾在宿舍無人時,幻想著我的同班女同學,打手槍去緩解我身上上天
強加的性的壓力,真令人有罪惡感啊!

  四月的那一場地震,震級雖然不大,但卻將我住的那幢宿舍樓震裂了,這下
子教委重視了,經過專家視察,認為一定要將學生們暫時遷出去。可是幾百個學
生要安置在哪裡呢?太遠了也不行,太近也沒有整幢的房子可以出租啊!

  經過學校的緊急會議,學校領導決定,受到影響的這些學生可以自行在校外
租住房子,學校可以退回他們原本繳納到學校的住宿費,等房子維修完成後再搬
回來。

  這一來,我就得找房子了。家裡叫二哥上來幫我,我們騎著自行車在校外附
近轉悠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幢不知道是什麼單位的宿舍樓,那幢樓的格局是一梯
四戶,樓梯兩邊的兩戶是為解決單身職工住房問題的單身公寓,只有一間房間但
帶有簡易廚房和廁所,另外兩戶朝著樓梯的則是兩房一廳的房子。

  要出租的那套是一樓,實際上等於一樓半的高度,因為底下有個放自行車的
小雜物間,層高不到2米,一樓就等於一樓半的樣子。當時我們也沒有什麼錢,
和房東談了一下,一個月三百元成交。

  我二哥和幾個比較要好的同學一起幫我搬東西過來,實際上也沒有什麼東西
可搬的,房間裡本來就有床有桌,只是搬了些衣服和床上用品,再有就是書了。
我二哥特別關照房東,搬走了原來房裡的一台21吋長虹彩電,因為他怕我光顧
著看電視分心了。

  辦妥一切事後,我二哥騎上自行車回家了,從這裡騎到家至少要騎三個多小
時。他關照我,如果有時間,星期天回家看看爹媽,有時間他們也會過來看看我
的。

  搬進新屋,一個人住起初還覺得新鮮,後來也就歸於平淡了。新屋的環境還
好,樓下有個很大的中庭花園,每天下午我放學回家,騎車進來的時候,總是看
到樓下有許多老人、抱著小孩的婦女聚在一起閒聊,一些學齡前的兒童蹦蹦跳跳
穿梭於花草和人群之中,小區裡瀰散著一股和諧的氣氛。

  在我住進去的約莫一個星期後,有一天我回到家,正在開門的時候,聽到從
樓梯間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聲音非常溫柔,像在耳邊喃喃耳語的樣子:「小
寶寶,乖乖吃,乖乖睡,快快長……」說著,樓梯拐角處出現了一個女人,懷裡
抱著一個約莫一歲上下的嬰兒。

  那女人三十歲左右,剪著短髮,長得高高瘦瘦的,臉上輪廓充滿骨感,眼睛
大而且圓,眉毛修長而濃密,抱著嬰兒的手臂卻是渾圓渾圓的,一點也不見得清
瘦的樣。小孩長得像她,非常地漂亮。那女人穿著件黑色的背心,在這樣的季節
裡應該說顯得單薄。

  我見她抱著小孩下來,忙停止住手中開門的動作,將身子緊貼在門上讓她過
去。過去時,我聽到她說了句:「我們謝謝哥哥哦!」我的臉色一紅,用低得或
許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答道:「不用謝。」

  隨著她的走過,我聞到一股香水的清香,我忍不住用力吸了口氣,想更長久
地保存著她身上的氣味。但當然,一切隨即煙消雲散。從那時起,每當我放學回
家,我的腦海中都存有她的影子,我總是有意無意地看看是否見到她,有時有,
有時沒有。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也不敢和她說話,更無從去打聽,日子就只
能這樣一天接著一天的過。

  直到有一天,樓長過來找我了,她要我去供電局交電費,然後再挨家挨戶去
收,整個樓梯都是這樣輪著做的,這個月輪到我這戶代收代繳了。天哪!一千多
元,我只得找同學東湊西借地將電費先交上去,然後立即挨家挨戶去敲門看電錶
度數。

  一直看到六樓,我們那幢樓的最高一樓,沖著樓梯的那戶,門開時,那個女
人出現在我的面前,她依然是穿著我第一次見她時穿著的黑色背心。我看了一下
手中的表格,登記的名字叫洪雲,於是我問:「是洪阿姨嗎?我來看電錶。」那
女人拉開防盜鐵門,道:「是,進來吧!」然後引我到客廳。

  她住的這套是兩房一廳的那種,格局比我住的那種大得多了。我看到她的小
孩坐在學步車上,我沖他笑了一笑,就聽見洪雲叫我道:「過來吧!」我忙走過
去在她家的餐廳,牆上原本其他戶掛著電錶的地方有一幅西洋油畫掛著,她說:
「不好意思,電錶在畫後面,麻煩你幫我抬一下畫。」我忙放下手中的紙筆,和
她一人一邊抬起畫來。

  就在她伸高手臂抬畫時,我看到了她腋下有黑色的腋毛,這讓我有些衝動,
但卻更令我感到罪惡,我低下頭,不敢再看。抬下畫後,我看到她家的電錶在裝
修之時對牆做了改動,將電錶嵌入到牆中,外面掛畫,倒也別緻。

  抄完電錶度數,我幫她掛好畫,就出來了。出來之後,我暗罵自己笨蛋,為
什麼沒有在掛畫的時候再看一眼她修長的腋毛呢?為什麼沒有在靠近她的時候在
深深吸一口她身上散發的香氣呢?我感到無比沮喪和失落。

  經過兩天晚上的計算,我計算出了每家每戶應繳的電費數,又挨家挨戶地收
錢去了。收到洪雲家,她拿出一張百元大鈔,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蹲在地
上,將零鈔準備了一大把找她錢。我覺得自己在她眼前有些自慚形穢,難怪,我
覺得她和人說話時眼睛總是看高一線,讓人覺得她像在看你而又不像。

  那天下來後,我有些傷感,但也只能將傷感深埋在內心,盡量不去觸動它。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有天晚上,我正在自習,忽然聽到有人敲門,開門
一看,是洪雲,抱著她的小孩。

  我有些不知所措,忙開門道:「洪阿姨。」

  「小兄弟,你懂不懂得電啊?」她問我。

  我吃了一驚,以為自己上週計算電費出錯了,忙問道:「怎麼了?」

  「我家裡沒電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短路了吧!你懂不懂得電呢?
要不麻煩你幫我看看。」

  「哦!」我鬆了口氣,道:「沒問題。」我關上門和她上去。爬樓梯當口,
我們閒聊了幾句她的小孩,知道是個男孩,一週歲零一個月了,他爸爸在美國讀
書。有錢人啊!我感歎著。

  到洪雲家查了一下,沒什麼,保險絲斷了。我問她家裡有沒有?她說沒有,
我下樓騎車去買,週邊可巧沒有這樣的店,買了好久才買到。

  裝上後,我熱得渾身是汗。洪雲抱著小孩在邊上,當電接通的時候,她忍不
住發出一聲歡呼,臉上有了我從未見過的笑容,那一瞬間,我感到好自豪。

  她招呼我坐下,要倒水給我喝,我婉拒了,因為我要讀書。她滿懷不好意思
地送我,當我走到二樓時,我聽到她叫了聲:「小兄弟。」

  我返身上來,只見她站在門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張,叫張志成。」

  「這樣吧,星期天到我家吃飯,一言為定。」

  「不用了,洪阿姨,真的不用了,舉手之勞的,不算什麼的。」我答道。

  她笑了笑,道:「我不管,一言為定。」

  我下樓馬上翻了一下日曆,今天才星期二!那個星期天的到來是如此漫長,
那份等待的焦慮猶如在等待著晚點的火車,延誤航班的飛機的歸客一般,恨不得
小憩片刻睜開眼時,火車或飛機已經到了,但卻無法靜下心來小憩。

  週五放學回家,我在房裡無意地看了一眼中庭,看到了洪雲,依然抱著她的
兒子和另一個同樣抱著小孩的女人聊天,她們聊著的時候不時地用手互摸對方手
上小孩的臉,臉上滿是幸福的異彩。

  這幸福的異彩令人生出些許無來由的恨意,我對自己說:「張志成,人家把
你當什麼了?你以為人家在和你約會嗎?人家是有夫之婦,丈夫都在美國了,你
呢,不過是一個農民的兒子,掙扎於社會的底層。不去!星期天不去!」

  我關上窗戶,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頭,過了片刻,才抬起頭來,繼續溫習功
課。這裡窗外已黃昏,敲門聲再次傳來,我開了門,是洪雲。她一見我就說道:
「張志成,你可別忘了,星期天中午,我等你哦!」說著,笑著上樓了。我鬼使
神差地「哦」了一聲,不知今夕是何年。

  週日中午吃什麼了,說真的我早已忘到九霄雲外,說得粗俗點,你們可以忍
受在青春期,你的眼前有個穿著小背心的漂亮女人在你的眼前晃蕩嗎?我的滿腦
都想著如果我能擁抱一下她,哪怕是死也甘心啊!

  飯後,洪雲問我:「平常你都怎麼安排吃飯的?」我說:「上午隨便叫個饅
頭,中午和晚上都吃食堂。」

  「吃食堂?那怎麼行?你晚上不是挺早就回家的嗎?回家後再出去?」她問
我。

  「不是,是吃了回家的。」

  「那你晚上最多六點就到了吧,這裡已經吃晚飯了。」

  「是啊!」

  「那怎麼成,不餓死才怪!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我告訴你,這可不行
的,這時候身體底沒打好,將來有你好受。」洪雲道。

  我無奈地答道:「沒辦法,一個人,怎麼自己煮?太麻煩了,又煮又洗的,
光做這些家務都不用讀書了。」

  洪雲道:「這倒是。要不,你晚上上我這來吃,反正我一個人也是要煮,多
煮一個沒差別。」

  「那哪行啊?不行不行。」

  「為什麼不行?非親非故?還是怕我吃了你?」洪雲向我靠近身子說,那股
香水的清香又出現在我的週邊,讓我心弛神蕩。

  「就這麼說定了,你晚上就到這來吃飯吧,從下週一開始。好了,我要睡會
兒,你下去吧!」洪雲說著靠在沙發上,神情優雅而有風韻,讓我無法拒絕。

  第二天,也就是所謂的下週一,我回到家後,心裡忐忑不安,不知道要不要
去。洪雲來叫我了,她的神情中不怒而威,道:「我可是最後一次叫你,你來不
來隨你。」我像條哈吧犬似的跟在她的身後。

  吃完晚飯,我忙去洗碗,這她倒也沒推辭,讓我去洗了。然後陪她聊了一會
兒,我起身下去,臨出門時,我掏出幾十元錢,喃喃地道:「洪阿姨,我得交伙
食費。」

  她看著我,「哈哈」笑了起來,道:「下去吧,下去吧!」說著將我一把推
了出來。

  從那時起,我就在她家吃晚飯了。我內心深處有股欣喜,我每天離她是如此
的近,她身體上散發出的成熟女人的風韻讓我心醉啊!可是我內心深處的憂愁,
卻是何人能察覺啊!她每次衣著性感的在房裡晃蕩,讓我這個剛處於青春期的少
年該如何自處啊!

  有多少在她彎下身子的時候,我都可以看到她內衣裡露出的大半的乳房,說
實話,有時我真想狠狠地掀開她身上穿著的背心,扯開她的胸罩,看一眼成熟女
人的雙乳是如何美妙。如果能讓我赤裸地擁抱她,真是立即死了也願意!

  我不時地忍受著煎熬,有時想不去吃飯了,又渴望見到她美麗的身影,於是
再次沒有骨氣的上去了。我覺得我活得沒有尊嚴,只能一個人在回到出租房裡打
手槍發洩對洪雲肉體的渴慕之情!

  就這麼過了一個多月,一天下午放學後,我正騎著車準備回家,忽然看到幾
個同學圍在牆角邊好像在看什麼東西,其中一位是我的同班,李強。我叫了他一
聲,他嚇了一跳,抬頭一見是我,神秘地笑了起來,沖我揮揮手道:「過來,過
來。」

  我下了車,疑惑地走過去,原來他們幾個正圍著在看一本畫報呢!我展開一
看,「我的天哪!」一本西洋女人赤身裸體的,挺著雙乳,下面被一個西洋男人
的東西插著。我嚇了一大跳,忙合上書,滿臉通紅。我感覺我熱血上湧了,忙把
書塞進李強的手裡,轉身騎車跑了。

  那天晚上的晚餐吃得好辛苦,我真的沒有辦法啊!誰可以救我?誰可以救我
啊?從吃飯到洗碗,我無數次在內心發出這樣的問題,可是沒有人回答我。洪雲
倒是不斷問我,她看出我情緒與平常不同,關切地問我是不是沒有考好?還是身
體不舒服?我痛苦地搖了搖頭,下樓了。

  到了樓下,我掏出自己的雞巴,想打手槍,可是我沒有情緒。我內心無法幻
想出她的裸體,我知道我再如何幻想,也幻想不出她真實的肉體。我一直呆坐著
直到深夜,時鐘敲了十下,窗外下雨了。雨季裡雨天總比晴天多,就如同我的心
情,憂傷總比快樂多。但是雨下了,可以放晴,我內心的憂傷該如何舒緩啊?

  猛然之間,我站了起來,我豁出去了!我關上門,一步一步地上了樓,我敲
門,「誰啊?」洪雲那嬌柔的聲音在門的背後響起。

  「是我,洪阿姨。」我的冷靜連我自己都害怕,這不是一個十七歲的男孩子
應該有的沉穩。

  洪雲開門了,我進去,客廳的燈是剛點亮的。我問:「睡了?」

  「上床了,但還沒睡。怎麼啦?」洪雲揉了揉眼,問道。

  我關上門,道:「洪阿姨,我……我睡不著。」

  「喲,有心事。怎麼啦?來坐,有什麼心事跟你洪阿姨說說。」洪雲讓我坐
下,又倒了杯水,在她彎腰端水給我的時候,我看到了她胸衣內的大半個白皙的
乳房,它們離我不到一米,卻遠隔天涯萬里。

  洪雲雙手抱胸坐在我右邊沙發,抬著頭等我說話。我站了起來靠近她,我的
神情一定嚇死人了,她有些不自在,挪了挪身子,道:「你……你要幹什麼?」

  「洪阿姨,我……我很痛苦,我受不了你,我受不了你這樣。」我面目猙獰
地道。

  洪雲嚇了一大跳,她忙站起身,向後退了幾步,道:「我……我怎麼樣了?
我哪樣子了?」

  「你……你知道我是一個剛剛在青春期的十七的男孩子,正在對女人產生興
趣的時候,可是你,整天穿著這種小背心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你當我是死人嗎?
你還不時晃動雙手,露出你腋窩的那些毛,你當我瞎子嗎?今天,今天我再也忍
不下去了,我寧可死,也要佔有你。」

  說完,我像匹惡狼似的撲了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背心,一下子掀開到她的脖
子,將她壓在地上。我捂住她的嘴,洪雲憤怒無比,怒視著我,拚命想要掙扎,
但是她畢竟是有錢人家的,沒幹過什麼重活,沒什麼力氣,被我死死地壓住。

  我用膝蓋跪在她的手上,將她的手壓住,雙腳同時夾住她的身子,一手捂住
她的嘴,另一手滿滿握住了她胸前那讓我朝思暮想的乳房,天哪!滑膩或柔軟若
棉!那綴在上面的紫黑色奶頭在我的撫弄之下變得硬翹,我忍不住伏身,用牙齒
輕輕地嗑。

  洪雲依然拚命地掙扎,她掙脫了被我壓住的手,狠狠地打了我一個耳光,然
後抓住我捂住她嘴的手用勁想推開它。我火了,抓住她的身子猛然將她掀開來,
讓她的屁股朝上,事情到了這地步,即使是她要喊我也沒辦法了,否則單憑一隻
手,我根本不可能強姦她。

  我面朝她的屁股坐在她的後背上,雙手併用剝下她的褲子,那褲子是睡褲,
本來就是一拉就掉的那種。睡褲裡頭是蕾絲的黑色小三角褲,我不懂什麼情趣,
一下子就把三角褲扯斷了。

  我抓住她的兩瓣屁股,左右一分,啊!那毛茸茸的女人性器官第一次展現在
我的面前。這就是一個成熟女人的性器官,褐色的大陰唇、粉紅的小陰唇和上面
叢生的黑毛。我忍受不了了,伏下身,將臉埋在她的雙腿之間,用臉搓動著她的
下身。

  洪雲依然掙扎,但卻沒有喊叫,我想她大概害羞不敢喊叫吧!這極大地壯了
我的色膽,我下來將她又掀過來正面朝上,我趴在她的身上,一手摸她的乳房,
一手掏自己的雞巴,然後堅定地插了進去,開始抽插起來,直到將濃濃的精液注
進她的陰戶。

  發洩了,終於發洩了!我伏在她的身上,休息片刻。當我抬起頭時,我看到
洪雲美麗的眼睛裡有晶瑩的淚水在打轉,然後順著眼角滑下。她面無表情,雖然
是流淚,卻沒有悲慼之情,這更讓我害怕,這時我才意識到後果的嚴重性,禁不
住恐慌起來。

  我發現自己的雞巴已經疲軟,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滑出她的身子,我趕忙從
她身上起來。看她赤身裸體的樣子,反而令我害怕,我將她的背心從脖子上拉下
來蓋住她的乳房,再把她的褲子拿過來蓋住她的下身。

  這時洪雲說話了,她道:「滾!你這頭髒豬,馬上給我滾!」我害怕極了,
抓起我的衣服連穿都顧不上穿,衝出了屋子,跑回出租的房裡。

  一進門,我禁受不住悲泣起來。我伏身在自己的被子上面,內心裡被悔恨和
恐懼佔據,我覺得明天,警察一定會來的,面臨著的可能是好幾年的牢獄,而我
的家人對我的厚望,也隨風而逝,那同學和老師們將如何評論我?再有,洪雲罵
我髒豬,我真的是髒豬,我玷污了我心中最美麗的女神。我恨啊!我悔啊!就這
樣,我一個人悲泣到天明。

  看到窗外暮色漸隱,終於迎來新的一天,小區裡開始出現嘈雜的聲音。我躺
在床上,不想跑,我知道,警察會來找我的。我想,被警察從家裡帶走,要好過
被從學校帶走吧,於是我反而坦然下來,安心地等著警察的到來。但是直到暮色
再次降臨,警察並沒有來。

  第二天,我想,管它的,上學去吧!到了學校,我被批評昨天曠課一天,我
編了個理由,說是一個人病了,沒辦法請假,然後開始讀書。就這樣,因為內心
對可能發生的後果有了估計,我反而很平靜地生活、學習。當然我仍是關注著洪
雲,卻很少看到她帶著小孩出來。只有一次,她的小區花園裡,遠遠地看到我立
即就走了。

  就這樣大約過了一個月多幾天吧,有一天,我放學回家,在雜物間停自行車
的時候,洪雲自我身後走來,道:「張志成,跟我來。」我回頭看是她,內心一
驚,但卻無法拒絕地跟在她的身後,到她家裡。

  進門後,洪雲看了我一眼,叫我坐。我坐在沙發上,她仍在我右邊的沙發坐
下,然後對我說:「你今年多大?」

  「十……十七歲。」

  「我知道你十七歲。你應該感謝你是十七歲,如果你十八歲了,我肯定去告
你,讓你去坐牢。」

  「哦!」

  「哦?你哦什麼?」

  「沒……沒什麼,謝謝洪阿姨!」

  「謝?強姦犯跟被強姦的人說謝?荒唐!」

  想想,我也覺得荒唐,可是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沉默。

  洪雲也跟著沉默了一會兒,她對我說:「張志成,我告訴你,對女人不能用
強的,如果你用強的,她可能會恨你一輩子。做愛是兩情相悅的事,如果兩個人
都願意,那會產生許多樂趣,如果一方不願意,另一方用強的,結果是一方將自
己的快樂建立在另一方的痛苦之上。何況,用強的一方還未必快樂,你強姦我,
你快樂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像個孩子似的悲泣了起來,也難怪,那時的我本來就
是一個男孩子嘛!

  「去洗個澡。」洪雲對我道。

  「啊?」我懷疑自己聽錯了。但是沒有,她堅定地對我又說了一遍。

  我心裡再次忐忑不安,我不知道,她會對我怎麼樣?

  「哈哈哈!怎麼,有色膽強姦我,沒膽子去洗澡?」洪雲笑了起來,笑聲中
有種狂野和輕視。

  洪雲的這場笑,激起了我男子漢的尊嚴,殺人不過頭點地,何況是洗個澡。
我站起身,走進浴室,沖起涼來。

  當我洗完澡出來時,洪雲只穿著胸罩和三角褲,挑逗地站在我的面前,說:
「來啊!」說著她走進了房間。

  我跟了進去,她讓我躺在床上,脫下了我的內褲,用手握住了我的雞巴,對
著我媚笑了一聲,道:「今天,阿姨教你怎麼做愛,我要你永遠記住。」說著,
她一口含住我的雞巴,吞吞吐吐地吮吸著。

  我的天哪!這讓我如何能忍受啊?我只是經受過一次性交,還是我強姦她,
說真的,由於是強姦,到底我快樂在哪裡我都不知道。而此刻,我心目中最美的
女人含著我的陰莖,讓我欲死欲仙!

  她不時邊舔邊用媚眼看我,更令我無法忍耐,不過十分鐘,我射了。洪雲顯
然經驗老到,在我將射之時,她猛然吐出嘴裡的雞巴,讓它直射向上去,全部灑
在我的身上。我興奮得叫出聲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洪雲笑了笑,道:「沒用的狗東西。」她拿過一張餐巾紙,幫我擦了擦疲軟
的雞巴,隨即再次將它含在嘴裡逗弄。一下子,我又硬了,我向她伸出手,她笑
了笑,脫下三角褲,赤裸著下身,騎在我身上,屁股對著我的臉,伏下身含住我
的雞巴。

  我分開她的屁股,像她一樣伸出舌頭舔她的毛茸茸的陰戶,我可以感覺到她
被我舔濕了。但是我畢竟不如她,不過十五分鐘,我再次射精了。和上次一樣,
她在我將射之時又吐出我的雞巴,讓它射空。

  她回過身,沖我笑了笑,神情一副不屑的樣子。我有些惱怒了,扯下她的胸
罩,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撫摸她的乳房,她抓開我的手,俯下身,這次連擦都
沒有,再次將我的雞巴含住,我禁受不了又硬了起來。

  不過十分鐘,我再次射精,覺得受不了了,我實在害怕,可是洪雲並不放過
我,她再次將我的雞巴含在嘴裡。我禁受不住了,一把推開她,翻身跳下床,赤
身裸體地開門向樓下跑,當我跑到三樓的樓梯拐角處,從樓下扔下一大堆東西,
那是我的衣服。

  我跑回家,所幸無人察覺。我倉促地穿件褲子,到樓下把被洪雲扔下來的東
西撿回來。我關上門,無力地坐在地上痛哭起來。

  過了兩天,天空飄著微雨,中午我回家的時候,開門時,有個中年男人,長
得帥氣而高挑,溫文爾雅的,拿著個行李箱下樓來,我忙讓到一邊讓他過去,他
向我儒雅地一笑,我也回笑了一下,繼續開門。

  洪雲隨之也下來,我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她抱著她的兒子,走近我,對我
說:「剛才下去的那個是我老公,從美國回來。我的陪讀申請批准了,今天去北
京,然後就去美國了,看來,此生我們是不會再見面了。」

  「哦!」我木訥地答道,不知該說什麼好。

  洪雲向我一笑,眼神冷得令人不敢直視,道:「對了,有件事我差點忘了告
訴你,一個星期前,我發現我懷孕了,你的。再見了!」說完她轉身下樓。

  對我,卻如五雷轟頂。我進屋癱坐在地上,再次禁受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從此,我再也沒有見過洪雲,一個月後,我搬回了學校宿舍。

  一晃十五年過去了。

  我掀開被子,到隔壁的房間裡,我那四歲的兒子正沉浸在甜甜的夢鄉中,我
俯下身,在他天使般的面孔上輕輕一吻,內心充滿了父愛。

  我輕輕地退出來關上門,一個人走到陽台上。雨,又開始下了起來,我點燃
一支煙,悠長了吞吐著,煙霧繚繞著我的身體。夜色裡,霓虹燈不再閃亮,只有
街燈泛著昏黃的光,街上不見行人,偶爾有疾馳而過的車,揚起馬路上的水花,
一切顯得迷離。

  想想十五年過去了,如今我已為人夫,為人父,有個幸福的家庭,卻總在心
裡有股沉重的失落。在大洋彼岸,此刻應該是一天的開始,有沒有一個四十五、
六歲的女人,在人群中奔波,她身邊是否有個十四歲的男孩或女孩?我想找人打
聽,但是我除了知道她叫洪雲,還知道些什麼?在美國,幾乎不用中文名的。

  我歎了口氣,將煙熄滅。我的雙肘靠在陽台欄杆上,手掌撫住我的臉,淚水
在瞬間湧出,順我的指縫流下,我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妻將一件睡袍披在我的
身上。

                【完】
2009-4-8 14: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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