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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騷婦小張~~作者:不詳
大戰騷婦小張
我玩女人從來就有股徹底征服的狂野氣勢。
大家見過施瓦辛格胯下的那根陽物沒?我的和他的極為相似:在亢奮到極至時,龜頭比後面莖部稍細一點,從莖根向龜頭五分之三處,朝肚皮折有35度的角。
俗話說:“雞吧轉彎,女人跑光”,意即沒有一個女人消受得起這樣的雞吧。
我是在母親去醫院的路上迫不及待的拱出來的,趕來的醫生差點把我的那根小雞雞當臍帶給剪了。母親當時瞄了一眼,發了一句感慨:“這以後又是惹禍的根苗!”
母親的話不幸給應驗了。從大二開始我憑著這根無堅不摧的禍根所向披靡,使不少學姐學妹在我胯下痛不欲生,多是“酒過三巡”後找個理由躲避我。
同時我也對小MM們失去興趣,原因很簡單,她們太不經搞了,惜香憐玉吧我無法得到滿足,發洩獸性吧,她們至少一天起不了床。我把目光轉向了少婦,想想也是 ——小寶寶的小腦袋怎麼也比我的雞吧粗吧!可事實並非如此,生過寶寶的應該不是嫩穴了吧?依然承受不了我的猛烈衝擊,完事後沒有一個能立即起床的。久而久之我獲得了一個“造愛天子”的美稱,朋友圈裏時不時還給介紹些在家吃不飽的“騷貨”來,更令我美名遠揚。
儘管如此我還是煩惱,因為我從來沒有真正過足過癮。很長一段時間我為我這截禍根引以為榮,自以為可以上肏宇宙下肏地球!但一個矮小的瘦弱的體重只有80斤女人卻讓我在她石榴裙下,將傲氣和自信消失得乾乾淨淨——她就是小張!
一次在酒吧裏消遣,平時出言極為謹慎的朋友阿芳神秘地問我想不想和小張來一手。我笑了“這怎麼可能呢,小張有老公的。”阿芳說:“你不知道?她和她老公剛剛分手了,心情壞透了,在這裏散心呢。”阿S頓了一下又說:“為了報復她老公,她肯定願意和……”
下面說的什麼我沒聽進去,只在想:是不是有味,要能和她做下野鴛鴦……嘿嘿!阿芳的肩膀用力地撞了我一下:“你在淫笑什麼?”我說:“有可能麼?”“包在我身上!”阿芳語氣斬釘截鐵。
我突然想到:我玩的女人從沒有小張這麼小巧的,她個頭不到我的肩膀,身體沒有我的巴掌厚,我要是一下子壓下去會不會把她給壓出骨折或其他之類的問題來?我把想法告訴了阿芳,他哈哈大笑的說:“熟悉的人知道她是個騷貨!她老公為什麼和她分手?就因為她太搔,滿足不了她,她就在外面……包括老外。跟你說,你不見得可以把她搞定!”
阿芳這麼一說,倒激起我的豪情來了:“好!我保證把她玩的三天起不了床!怎麼得手呢?”阿芳靠近我耳朵,嘰嘰咕咕了一番。“就這樣!”
果真無須我大動腦筋,就和她聊上了,一會就到外面開房間。
“嗯……看我好好玩你這小浪貨!”
“好啊……不知今天是誰玩誰!”
我深吸口氣,對準她的逼口猛捅進去!放在往常她們都會驚叫一聲:“輕點呀!”可小張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我抽出來再猛捅!怪了——“濤聲依舊”。我不再捅了,起身細細地翻開她的陰唇,雖說不再那麼粉紅,可和這多男人上過床,手模上去也還算是又嫩又滑的陰道!我舉起她的雙腿讓雞吧再次進入,可能是感官起了作用,這時敏感的龜頭上實實在在的傳來一陣強烈的快感。但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我一直引為驕傲的雞吧突然象掉進了無底深淵樣失去了感覺!雞吧到哪去了?未等我明白過來,雞吧又突然被她的搔穴緊緊地夾了一下,鬆開又夾。在反復的一松一夾中還伴隨著她淫蕩無比的嬌喘聲,我何時有過如此消魂的感受,不到五分鐘我竟差點射精!真是好逼呀!“見過這種逼嗎?”小張一個翻身褪出我的雞吧,牽住我的手說:“伸根指頭進去是試試。”我將食指插了進去,沒見她身體有任何變化,食指卻被緊緊地包裹住了,就如是被含在嘴裏的感覺樣!“這是世上少有的極品名穴!”柏芝說話的語氣和我以往在其他女人面前炫耀自己的雞吧是“名雞”一樣充滿了傲氣。
第一次碰到這麼有殺氣的女人,我不由心生怒氣!好吧,今天就來場“名雞”對“名穴”大戰!我不再有任何疑慮,大刀闊斧地肏進肏出,在一陣陣急速猛烈的抽插中,小張發出一聲聲滿足的尖叫。我沒一絲停頓,只覺得雞吧和她下面的穴洞越來越濕,只覺得雞吧被夾得越來越緊,終於我用力的一挺,龜頭抵著她花心深處軟嫩的肉璧,馬眼激烈地抖動著,將大股濃鬱鬱滾燙燙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逼裏。“十分鐘。”小張拿起放在床頭邊上的手錶,笑著對我搖了一搖頭。這一戰才十分鐘?我簡直不敢相信,在我的全部女人中還是頭一回!“還要不要?”小張明顯的帶有挑釁。“東風吹,戰鼓擂,老子還沒怕過誰!”我毫不示弱的回了句。“洗洗吧。”小張說完就拉著我的手到了衛生間。剛洗完還沒擦幹,小張突然蹲下,一把抓住我的雞吧就含到了嘴裏。她的嘴比她的逼更厲害,雞吧在她口裏被攪得進進出出上下翻滾,很快,雞吧就變得雄赳赳起來。柏芝抱住我的屁股一仰脖子,整條雞吧連根肏入!幸虧剛剛瀉過,否則又是大瀉!“你的嘴巴還真狠。”我捧著她的雙頰,不由自主稱讚這張奇嘴。“我身上所有的嘴都厲害。”說她胖她還喘起氣來。是麼,你所有的嘴都厲害麼?就玩遍你的嘴!我拽掉花灑頭,讓小張撅起屁股,把軟管對準她屁眼,“要幹什麼?”“洗腸!”“這不行!”“什麼不行?從來就這麼搞的!”由不得她爭辯,我把她夾得死死的,打開龍頭將軟管插進那一圈淺褐色桃核大小的凹陷處,自來水緩緩流進她那小巧的菊花裏。“不行啦!不行啦!”小張兩手托著腹部大叫。我開大水流又灌了點才抽出來,柏芝急不可待地坐到馬桶上,一陣稀裏嘩啦響,一股奇妙的氣味彌漫在小小的衛生間裏。不管她同意還是反對,我又給灌了兩次,柏芝痛苦的閉上雙眼任我折騰到完。我一邊用左手蘸著潤膚液玩弄小張的肛門,一邊用右手擼動著自己開始高昂的雞吧,看這床上的柏芝此刻身無片縷,赤條條一絲不掛,一具晶瑩白皙、惹火的胴體陳橫眼前,我不禁血脈噴張大喊一聲,將雞吧向她的屁眼塞了進去。
在她淫蕩與勾魂的眼神的暗示下,時間一秒秒哢哢流失,在雞吧頂端的馬眼裏,殘留著一滴渾濁的液體,我不知道它到底是精液還是眼淚。可淚水,會從那裏流出麼?……
結果不用想就知道了。我不服氣不行:自以為是的男人們長了一根雞吧就以為可以神氣活現地不可一世,那淫褻的目光時常讓女人心驚肉跳。其實男人天生的弱點在女人面前不堪一擊——再硬的雞吧在淫穴裏能泡多久?真應了那句很形象的俗語:“黃瓜服醋醃”,不得不服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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