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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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魔祭 作者:紅塵笑笑生  
 
znm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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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祭 作者:紅塵笑笑生

  「賣花嘍,賣花嘍,一個銅幣一枝,大家快來買啊……」

  一個清脆而又略顯稚嫩得聲音在熱鬧繁華得街頭是顯得那麼的脆弱和渺小,
隨時都有可能被街頭嘈雜得噪音所淹沒,因而很少有街頭行人被賣花女孩的聲音
所吸引。不過當有人看到賣花女孩的容貌時還是心有所動,縱然不想買花也不禁
好她多看兩眼。

  賣花女孩年齡不大,約莫只有十四五歲,長的也不是很漂亮,但卻顯得清秀
乾淨,皮膚白白淨淨,身著一件桃紅小襖,下著粉色羅裙,裙下露出三寸小金蓮,
煞是可愛!手臂上挎著的大籃子裡放滿了鮮花,有玫瑰,有百合,還有中陸華唐
帝國獨產的鮮花千葉瓣。

  儘管女孩籃中裡的鮮花的品種還算豐富,但賣的似乎卻並不理想,還剩下近
大半籃子的鮮花。此時,女孩顯得有些焦急了,叫賣的頻率也提高了不少,然而
大街上的人,尤其是男人,對她容貌的興趣顯然比對她籃中的花要大的多,所以
大多數人是只看不買。

  「賣花嘍,賣花嘍,一個銅幣一枝……」

  女孩依舊不知疲倦的叫賣著,並不時向路過的行人伸出手裡的嬌艷玫瑰,但
大多數人都是衝她搖了搖手,只有極少數人買下了她手裡的花。這時,天已經快
接近正午了,火辣辣得太陽照射下來,女孩那白皙得臉上開始滲出細密得汗珠,
然而最讓女孩擔心的是,此時籃中嬌艷的花朵開始漸漸失去水份,漸顯枯萎之色
了,這不由讓她秀眉暗蹙,心中又急又惱。

  就在這時,街頭那邊突然傳來一陣喧鬧之聲,似有一隊人正朝這邊走來,女
孩心中一喜,暗想:「可能又有一批異國商人進城了,外國人基本上都比較喜歡
我們國家獨產的鮮花千葉瓣,如果真是他們那就很有可能買她的花,不如去那邊
碰碰運氣,說不定真是異國商人。」這麼想著,她就抬腳向街頭那邊走去。

  這裡是中陸華唐帝國的首都京安城,是帝國中最大的一座城市,當然,城中
的街道也就又長又寬。賣花女孩走了約百八十步後才看清了那批人的基本面貌,
根本就不是什麼外國商人,完全就是本地人,而且還都是一副黑衣黑褲黑鞋,戴
著橢圓黑帽的家丁打扮,女孩的心裡不由「咯噔」一下,暗道:「不會是他吧?」

  這麼想著,女孩的腳步不由自主得慢了下來,睜大著眼睛向那邊看去,只見
黑衣黑褲家丁模樣的人足有十五六個之多,他們幾乎佔據了大半個街道的寬度,
同時不斷大聲喝斥著讓開讓開,路人見之,紛紛閃避,惟恐避之不及。

  那十幾個黑衣人圍成一個半圓形在街上行走,而在半圓形的中間有一個身著
大紅錦袍,頭戴冠巾,腰扎玉帶,上面還掛著一個麒麟玉珮,腳踏黑色革靴的年
輕公子,只見這位公子皮膚微黑,長相只能稱之為一般,但神色之間卻透著一股
驕橫之氣,從這出行的排場也可見一斑,是個典型的有錢人家的紈褲子弟。

  賣花女孩看清了這個錦衣公子的容貌後不由臉色一變,轉身就要離開,然而
卻來不及了,錦衣公子已經看見她了,只聽他發一聲桀桀怪笑,然後喊道:「喲,
小的們,那不是小青丫頭嗎?」

  「少爺您好眼神啊,不錯,正是劉老頭的女兒劉小青。」一個黑衣黑帽的家
丁在錦衣公子的身邊掉頭哈腰的陪笑道。

  「怎麼看見我就走啊?太不給本少爺的面子了吧?」錦衣公子看見小青轉身
要走,倒也不著急,反而停下腳步,雙手抱胸,悠閒自得起來。

  旁邊那些黑衣家丁跟著錦衣公子多年了,知道他的脾性,所以也不等他吩咐
就迅速跟了過去,攔住了小青的去路,其中一個家丁用一種很輕佻得口氣嘿嘿笑
道:「我們少爺叫你呢,還不快過去!」

  「我不認識你們,我,我要回家了!」小青一臉驚慌得表情,同時想繞過那
個攔住她的家丁。

  小青知道這個錦衣公子就是京安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也是一個地痞無賴,仗
著家裡有錢有勢,經常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普通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不
過他的惡名雖然小青早就聽說過,但還從來沒和他正面接觸過,現在卻聽他突然
叫出自己的名字,好像是認識自己,小青不由感到又是驚訝又慌張,更想急於離
開這裡了。

  然而在這種環境下她又怎麼能走得了?那個家丁很快又將她攔住了,而這時,
錦衣公子也晃悠悠得走了過來,搖頭晃腦的嘿嘿笑道:「喲,小青姑娘,就這麼
討厭本少爺,一看見我就走啊。」

  「沒……沒有,我要回家了!」

  「回家?哈哈,現在還早呢,那麼急著回去幹什麼啊?陪大爺我玩玩啊。」
說著,錦衣公子伸手就將小青抱在了懷裡,一雙色手在她那窈窕卻稍顯青澀得身
體上四處遊走。

  小青哪經過這番陣勢,嚇的連聲尖叫,並且不時向周圍行人呼救。然而這個
錦衣公子乃是這個城裡有名的花花公子,地痞無賴且家裡有深厚得官場背景,旁
人躲避都還來不及呢?誰還管這個閒事啊?

  「嘿嘿……小的們,你們看,這小丫頭的腰多細啊!還有這皮膚,多白,多
滑啊!哈哈!可惜了,就這胸,顯得小了一點。」錦衣公子一邊淫邪得笑著一邊
在小青的身上大施祿山之爪。

  小青羞憤欲死,拚命在錦衣公子的懷裡掙扎著,然而她怎麼掙也掙不出他的
手臂,反而加劇了自己的身體與他之間的摩擦。小青只覺得這個惡人的手掌一陣
緊似一陣的揉捏著自己的乳房,那個嬌嫩的地方被他弄地痛的要命。不過,最重
要的還是那種羞恥感,她清楚的記得娘告訴過她,女孩的身上有三個地方除了將
來迎娶自己的男人外其任何男人都不能看,更不能摸,要是被看,被摸那就不是
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了。

  娘的話言猶在耳,可自己的禁地已經被這個惡人侵襲,淚水迅速噙滿小青的
眼眶,同時身子掙扎的愈發厲害了,嘴裡更是發出淒厲的呼救!

  看到小青這番模樣,錦衣公子臉上的淫笑更是進一步擴散開來了。

  「喲喲,小姑娘家的,梨花帶雨,真是活脫脫的小美人一個,哈哈,我喜歡,
來,親一個!」說著,錦衣公子的祿山之爪愈發用力了,與此同時,他也低下頭
來,將自己的嘴唇狠狠壓上小青那嬌嫩得紅唇。

  看著錦衣公子的那張談不上英俊,卻絕不醜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小青就像
是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嚇的花容失色,一張俏臉不住左右擺動,企圖不讓
這個惡人的嘴唇碰到自己。不過她的努力全然沒有效果,錦衣公子的嘴唇很快就
捕捉到了她的紅唇,四片嘴唇緊緊得貼在了一起。

  「嗚嗚……」小青的一雙眼睛瞪地大大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嘴裡
的呼救聲也被堵回了肚裡,只有喉嚨裡發出幾許哼哼聲。

  錦衣公子動作老練的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想要一品她的香舌,然而小青卻
將自己的牙齒咬的死死的,不讓他的舌頭進去分毫。

  面對小青這樣的堅決抵制,錦衣公子卻不慌不忙,別看他年紀輕輕,卻早已
經是玩女人的高手了,就是像小青這樣的小女孩他也玩過不在少數,比小青這樣
更激烈得抵抗他更是經常碰到,所以,對付像她這樣的抵抗對錦衣公子來說不過
是小菜一碟。

  只見錦衣公子那摟住小青腰上的手迅速下滑,移到她的臀部,再沿著她的臀
溝直奔她的禁地,與此同時,錦衣公子的另一隻手一下捏住了她乳上的蓓蕾,並
狠狠得用力揉捏了一下。

  如此雙管齊下的動作使小青如遭雷擊,眼睛一下睜的老大,既羞憤又疼痛的
感覺幾乎讓她暈了過去。錦衣公子就趁著她感覺極度變化的時刻舌頭一下子闖了
進去,在小青的嘴裡肆無忌憚得左突右撞著。

  「啊……」就在錦衣公子大肆品嚐小美女那香甜唾液的時候他忽然感到舌尖
一痛,頓時臉色不由一變,雙手一伸,將小青推了開來。

  旁邊的家丁不明所以,正待發問,卻見一縷鮮紅從錦衣公子的嘴角流出,家
丁們頓時大驚失色,為首的一名家丁急忙扶住錦衣公子,顫聲道:「少……少爺
……爺您……您沒……沒事吧……」

  「啪!」錦衣公子的一個巴掌落在了為首家丁的頭上,同時嘴裡怒道,「你
這個狗奴才,沒看見本少爺嘴裡都流血了嗎?都流血了,你說有沒有事?蠢貨!」

  「是是是,小的蠢,要不要馬上回府讓金太醫看一下?」為首家丁陪著小心
道。

  錦衣公子大怒,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蠢貨!跟了本少爺這麼多年
還不知道本少爺的脾氣嗎?回府?找金太醫?那也等我收拾了這小臭娘們再說啊!
哈哈……」說完,錦衣公子發出一陣怪笑,同時打量著在一旁如受驚小鹿般瑟瑟
發抖的小青。

  「是是,小的明白了!」為首家丁露出心領神會的奸笑。確實,跟著這個少
爺在大街上干欺男霸女的事情這已經不是頭一遭了,他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只
見他將手一揚,手下的那幾個家丁推的推,搡的搡,把小青強制帶到旁邊的一家
酒樓。

  小青彷彿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之前聽到的所有關於這個惡少的種種傳
言紛至沓來的從她的腦海裡閃過,她驚恐萬分,她拚命掙扎,她竭力嘶喊,但統
統都無濟於事,身材嬌小瘦弱的她很快就被那幫如狼似虎的家丁推搡進了酒樓。

  酒樓不是很大,但也高朋滿坐,食客濟濟,兩個小二不停的來會穿梭,招呼
著客人。然而就在這時,只聽一聲高喝:「所有的人都給我出去,這裡已經被我
們少爺包下了。」

  酒樓裡的人不少,聲音也比較嘈雜,但為首家丁這麼一喝,居然所有的嘈雜
聲音都壓下去了,眾人紛紛抬起頭,看著這一幫驕橫無比的人。

  跑堂的小二當然認識這一幫人,尤其是那個被圍在中間的錦衣公子,於是連
忙跑了過來,點頭哈腰道:「南宮少爺,您要包下酒樓啊?」

  這為叫南宮少爺的錦衣公子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這時,一個身著長杉,頭
戴方帽的老者慌不迭的跑了過來,陪著笑臉道:「承蒙南宮少爺看的起本小店,
請您稍候,我這就清理客人。」

  這位酒樓老闆知道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混世魔王,平時什麼壞事沒幹過
啊?就是拆了自己的酒樓也是眨眨眼的事情,所以哪裡敢得罪他啊?只見他回過
頭,對滿屋子的食客抱拳作揖道:「各位,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本小店被這位南
宮少爺包下了,所以還請各位見諒,這一頓就算本店請客,抱歉,抱歉!」

  食客中大部分都是本地的普通老百姓,平時也都聽說過這位南宮少爺的惡名,
現在見他帶這麼一大幫人氣勢洶洶的進來,吃驚的吃驚,害怕的害怕,早就沒有
了吃飯的心思,個別膽小的已有離去的意思了,當然了,其中也有幾個是本街區
的闊少惡霸,但明顯不是和這個南宮少爺是一個級別的,正所謂是小巫見大巫,
哪敢和他叫板啊?又聽老闆這麼一說,正好順坡下驢,一個個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沒一會,偌大的酒樓這剩下老闆和兩個跑堂小二了,南宮少爺輕輕一努嘴,
為首家丁上前一步,拋出三個金幣給老闆道:「這是包酒樓的錢,現在你們可以
上樓去,在我們沒有離開之前不准下來。」

  「是是,謝謝南宮少爺!」老闆喜滋滋的收下金幣,帶著兩個跑堂小二上了
二樓。

  華唐帝國的貨幣是由銅幣,銀幣,金幣三個部分組成。一個金幣等於一百個
銀幣,而一個銀幣又等於一千個銅幣,所以說金幣是最高種類的貨幣。像這等規
模中等偏下的酒樓一天收入五十個銀幣就已經很不錯了,而現在一下收到三個金
幣,這怎能不叫老闆喜出望外呢?

  此時此刻正合了一句話,叫有人歡喜有人愁。老闆歡天喜地的上了樓,而小
青卻如待宰羔羊般的蜷縮在一邊嚶嚶哭泣著,這時候的她已經不抱任何脫險的希
望了,她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會是什麼了,也許這就是她一生的轉折點。

  其實對南宮少爺來說,小青並不是他所見過最漂亮的女孩,遠遠不是!別的
不說,就是他的繼母克琳公主就比她小青漂亮百倍,但是有一點小青佔有很大優
勢,那就是年齡,小青今年不過十四歲,身體還未發育成熟,就像一枝還沒綻開
的蓓蕾,讓人疼惜愛憐。然而這個南宮少爺可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他最大的愛好
之一就是破壞,把一個即將綻放的蓓蕾摧毀成一枝殘花,那份舒暢,那份快意,
對他來說實在是不可以用筆墨形容!

  南宮少爺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輕抿了一口香茶,然後不慌不忙道:「把
這個咬人的小蹄子帶過來!」

  「是!」為首家丁一搖手,兩個如狼似虎的家丁架著小青的胳膊把她帶到南
宮少爺的面前。

  「喲喲,你看這小臉哭的,多可憐啊!」南宮少爺輕輕托起小青的下巴,看
著她那梨花帶雨的臉,驚恐萬分的眼神不由得意笑道。

  「……嗚嗚……饒……放了我……我吧……」小青啜泣道。

  「哈哈,放了你?你說這可不可能呢?」南宮少爺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自己
的嘴唇,彷彿在回憶自己被咬的舌痛之苦,「你讓我這裡流了血,我就要讓你那
裡流血!」說著,他的手在小青的下體處摸了一把。

  「不要……」小青哭著,掙扎著,但無濟於事。

  南宮少爺站了起來,對著架著小青胳膊的兩個家丁揮了揮手,家丁識趣的松
了手,諂笑的向後退了兩步。這時,小青得了自由,自然是想逃,然而她的腳還
沒邁出一步,就被南宮少爺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往後一帶,小青一個站立不穩,
便倒在了南宮少爺的懷裡。

  小青自然又是拚命掙扎,儘管她知道這樣的掙扎是毫無用處的,但出於一種
本能,她還是不放棄,拼盡了全力扭動著。

  南宮少爺急了,大喝一聲:「別動,再動我把你剝光拉到大街上示眾去。」

  小青嚇的渾身一顫,四肢僵硬,她知道這個混世魔王是說到做到的,哪裡再
敢動分毫,怔怔得任由這個南宮少爺摟抱著,一雙魔手在自己身上上下肆虐著。

  裙杉,小衣,肚兜一件件飄然落地,很快,小青的上下便不著一物,伸凸的
鎖骨,小巧的鴿乳,如櫻桃般大的鮮紅乳頭,還有下體那稀疏的幾根芳草,這些
都讓南宮少爺發出桀桀一聲怪笑,他托起小青,往桌子上一放。此時的小青已經
完全放棄了抵抗,任由著他的擺佈。

  「看什麼看?都給我轉過身去!」南宮少爺對身後那幫目露淫邪目光的家丁
喝道。

  本還想看一場活生生的春宮戲,卻被南宮少爺如此一喝,個個心有不甘,但
也無可奈何,只得轉過身去。

  南宮少爺發出一聲淫笑,一雙色手按在了小青那如桃子一般大的小巧鴿乳上,
忽重忽輕的在上面揉捏著。小青的乳房尚未發育成熟,顯得有些青澀,摸在手裡
的手感也不是那麼的舒服,因為比較硬,不夠柔軟,但是非常的光滑,像白瓷一
般,還有峰頂上的那兩粒殷紅,尤其的鮮艷,這艷紅粉白,相映成輝,構成一道
迷人的風景!

  不過大煞風景的是,小青渾身僵硬,秀目緊閉,同時哀哀的哭泣著,頗為影
響這位南宮少爺的情緒。於是他一把捏住小青的臉頰惡狠狠道:「別哭了。影響
爺的情緒我就把你扔到街上去。」

  被他這麼一嚇,小青那哀哀的哭泣聲果然戛然而止。一雙閃著驚恐眼神的秀
目睜開復又閉上,彷彿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比魔鬼還可怕的人物。不過南宮少爺對
這倒無所謂,管別人怎麼看他呢?哪有做惡少的還顧忌自己名聲的?

  他也不想來太多的前戲了,直接褪下了褲子,露出了那約五寸的寶杵,這雖
然算不上很大,但也不算小了,直挺挺的向上翹著,暗紅的杵身佈滿蜿蜒如蚯蚓
般的青筋,杵身前邊的龜頭甚大,起碼比後面的杵身大上那麼兩三圈,表面光滑,
閃著暗紅的光澤,在龜頭之間的馬眼已經張開,流出一絲晶瑩的液體。整個寶杵
看起來就像一隻對著美物,流出口水的怪獸。

  南宮少爺分開小青的雙腿,將寶杵對準她那覆蓋著幾絲芳草的蜜縫,然後運
力於腰,猛然突進,與此同時他嘴裡嘿嘿笑道:「對你來說,今天是一個值得紀
念的日子!」

  「哦……不……」小青嘴裡發出一聲悲呼,嬌小白皙的身子如蝦米般的向上
弓起,但立刻又被南宮少爺按下去了。

  小青痛的小臉慘白,瘋狂著搖著頭,她只覺得那裡彷彿已經被一支燒紅的鐵
棒貫穿,一種被撕裂的疼痛如波浪一般擴散到她的全身,她實在忍不住了,發出
了一聲又一聲的淒厲尖叫,此時此刻,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昏死過去,然而事
與願違的是,此時的她彷彿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痛感就像鋸子一樣一點一點拉
鋸著她的神經,卻又不將她的神經徹底拉斷。

  小青痛苦欲死,而這邊的南宮少爺也不太好受,因為小青那未發育成熟的花
穴實在是太緊了,讓他猛然進去,卻只進去了龜頭,而且由於用力過猛,寶杵被
折了一下,痛的他是暗吸了一口涼氣。

  「喲,還真是緊啊!」南宮少爺雖然小痛了一下,但龜頭陷在緊窄得花房裡,
那份舒暢,那份快感就別提有多強烈了!

  小青的花房本來僅是一條細細得縫隙,但此刻在南宮少爺那粗碩寶杵的擠壓
下縫隙下陷,繼而裂開至一個蛤口,緊緊包裹住了入侵之物,但與此同時,一縷
血絲從蛤口的邊緣滲出,染紅了杵身。南宮少爺心裡清楚,其實這並不是處女膜
破裂時流出的鮮血,而是蜜道口太緊窄,從而被寶杵強進時所撕裂導致。

  此時鮮血給蜜道提供了一絲潤滑,從而寶杵的前進提供了便利,南宮少爺再
次發力,腰一挺,只聽「撲哧」一聲輕響,五寸寶杵全部挺進小青的花房裡。

  「啊……」小青發出極為淒厲的一聲慘叫,一雙秀目睜的又大又圓,淚水像
決了堤的河口一下噴湧而出,「……痛……不要……要啊……」

  看著殷紅的鮮血一汩一汩的從玉蛤深處湧出,把自己寶杵根部濃密的陰毛都
浸紅了,一個還未發育成熟的青澀少女就這樣被自己佔有,從此不再有一個清白
的身子了,南宮少爺充分享受了這一破壞的快感,這時他毫不客氣的要將這一破
壞進行到底,他收腰縮腹,將連根沒入小青花房的寶杵拔出,本來他是想連根拔
出的,但因龜頭的碩大,卡在了玉蛤口處,一時沒有拔出,復又挺進。

  這一抽一挺之間對小青和南宮少爺來說完全可以用悲喜兩重天的形容,小青
的花房本來就已經被他的寶杵撐開到極限了,其中痛楚自不必言,現在又被他活
動抽插,那種火辣辣的巨痛讓小青幾欲暈闕,而裡面的鮮血更是大量湧出,不但
浸紅了南宮少爺的腹部,而且還順著小青的大腿內側蜿蜒向下,流到了地上。

  然而對南宮少爺來說,這份舒暢簡直是妙不可言,小青的妙處實在是太窄了,
本來箍的他都有點難受,但現在在鮮血的潤滑下,可以說是恰到好處了。龜頭所
到之出,柔軟中不泛緊湊,裡面的嫩肉一圈一圈的包裹著他的莖身,並且隨著他
的抽插那沾著鮮血的嫩壁不斷的被帶進帶出,其淫靡之景使他舒服的是直想歎氣。

  「哦哦……太棒了……」南宮少爺挺動的愈發厲害了,同時一雙手緊緊握住
小青胸前的那對鴿乳,用力的揉捏,還時不時的捏起那兩粒鮮紅的櫻桃向上提起,
直到小青覺得那裡快要被拽斷了,南宮少爺才鬆開手。而這時,本來圓潤的乳頭
已經變成了一副又扁又長的模樣了。

  上下兩處都傳來的巨痛讓小青慘叫不已,而南宮少爺卻舒服的直哼哼,一時
之間,酒樓裡充斥著淒厲的慘叫和舒服的呻吟,就像是從地獄和天堂裡傳出來的
兩種聲音在這裡匯合。

  南宮少爺的挺動越來越快,聚集在體內的快感也越來越強,就在即將形成一
道液柱發射出去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為首家丁的一聲厲喝:「什麼人?」在此
同時,一道筆直的藍光從酒樓外,穿過眾多家丁的身體直射向背對著門外,正做
著活塞運動的南宮少爺。

  南宮少爺聽到為首家丁的這聲厲喝就知道事情不妙,要知道他雖然年紀輕輕,
但平時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事情沒有少干,被他欺侮的人找他報仇的事也時有
發生,所以他已經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似的快速反應能力,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
立馬做出逃命動作。

  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雖然即將到達快感的巔峰,但和小命相比,孰輕孰重?
高下立判!他停止抽插,回頭匆匆一瞥,只見一道藍色光芒衝他直射而來,頓時
大驚失色,他抱起小青便向一邊滾去。

  幾乎在他滾向一邊的同時,藍色光芒射在了那張紅木方桌上,只聽一陣咯吱
脆響,那張頗為堅固得紅木方桌四分五裂,散落一地。再看那幾個被藍色光芒射
中的家丁,一個個橫倒在地,已然沒有了氣息,不過看其外表,並沒有什明顯的
傷痕,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籠罩著一層藍藍的輕霧,像是從他們的皮膚裡面發出
似的。

  「藍魔大法!」為首家丁吃驚道。

  而南宮少爺對這個卻聞所未聞,當然他也不想知道,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如
何脫離險境?此時此刻他依舊懷抱著小青,寶杵也還插在她的花房裡,但他的快
感已經一落千丈,降至最低點了。不過這時候的南宮少爺雖然慌亂狼狽,但並不
恐懼,一來是他的膽子大,二來他也是有恃無恐,這裡可是京安城,國之都城,
天子腳下,而這裡除了皇上之外,可以說就以他們南宮家族勢力最大。另外最重
要的一點就是此時他身邊還有一位高手,也就是那個為首家丁。

  果然,當第二波藍色光芒襲至時,為首家丁出手,只見他一手擋在了南宮少
爺的面前,阻止了藍光向他射來。

  本來,藍光襲來的速度極快,但此時卻在離為首家丁的手掌約三尺距離處停
下了,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攔住了,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藍光是被為首
家丁所發的罡氣,也就是內力所阻止。這時,那股藍光與為首家丁所發出的罡氣
形成一種膠著之勢,一會藍光被罡氣逼退數尺,一會復又前行,呈現出一種勢均
力敵的樣子。

  「咦!原來這個惡賊身邊還有這樣的高手,難怪會這樣橫行無忌!」酒樓外
傳來一個嬌脆的聲音。很顯然,就是她發來這道極為狠辣得藍光。

  南宮少爺精神一震,他沒想到這個刺客居然還是一個女的,聽這聲音頗為動
聽,想必人長的也差不到哪去?於是窮目向門外眺去,然而空蕩蕩的什麼也沒看
見。這時候的他仍然緊緊摟抱著小青,肢體依舊交纏在一起,這樣的狀態在之前
看來無疑就是在姦淫人家,但是現在情況變了,給人的感覺也隨之而變,尤其是
在他抱著小青滾向一邊,身後的紅木方桌被擊的四分五裂的那一刻,完全就是在
保護著小青。現在,那道噬人的藍光就在離他們不遠處與為首家丁所發出的罡氣
膠著,而南宮少爺依舊緊緊抱著小青,就像一個在拚命保護自己心愛女人不受傷
害的癡情男兒。

  但是事實上,做為惡少的南宮少爺自然不可能是癡情男兒,更不可能拼著自
己的性命去保護小青,他之所以緊緊抱著小青完全是為了自己,因為他是想假如
那個蠢貨抵擋不住,藍光向自己襲來時那他就把懷裡的這個女孩拋出去,做為自
己的擋箭牌,即使擋不住也可以延緩一下時間,以便讓自己逃之夭夭。

  「藏頭露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的就出來!」為首家丁低喝道。

  「咯咯……小姐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再說了,一個惡賊和一群惡狗
也沒什麼好看的,看了怕污了本小姐的眼睛!」

  儘管被這個只聽其聲,未見其人的女孩罵做是狗,但為首家丁卻絲毫沒有動
怒,反而朗聲笑道:「西門家族的藍魔大法雖然厲害,但小姐你似乎還未修煉到
家,不現身就想過了我這關好像還不是那麼容易。」說完,為首家丁眼中突然精
光暴現,同時聽他嘴裡低喝一聲:「去!」只見那道藍光如潮水一般的迅速向後
退去,一直被逼退到酒樓門外方才止住了後退之勢。

  「……想不到你這個狗奴才剛才居然未出盡全力。」這時候此女的聲音與先
前相比明顯有了一絲吃力之感,同時,一個明艷少女施施然的從天而降,落在了
酒樓的門口。

  「嘖嘖,果然是一個漂亮的小妞!」南宮少爺心下暗讚。與此同時,他也發
現為首家丁的武功要比這個少女高出不少,所以也不用再死死摟住小青了,於是
雙手撐地,從地下爬了起來。本來南宮少爺和小青的肉體是緊密相連的,所以在
分開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響音,那是他的寶杵離開小青花房時所發出的聲
音,儘管這個聲音很小,但在這寂靜的酒樓裡卻顯得格外的清晰。

  明艷少女的臉紅了,當她看見南宮少爺對著她提起褲子時臉上羞意更盛,因
為她清楚得看見這個惡賊將他那醜陋的東西示威似的朝自己晃了晃,然後才不緊
不慢的塞進了褲子裡。

  「無恥!」明艷少女怒斥道。

  「哈哈,是啊,我無恥,可那又怎麼樣?」南宮少爺一臉淫笑著說,「福生,
抓住這個妞,我要她為她剛才那個行為付出代價,嘿嘿……」

  看他這一臉淫笑就知道他所說的代價是指什麼,明艷少女不由愈發羞惱起來,
要知道她也是一個金枝玉葉,平時受盡寵愛,哪裡遭遇過這等侮辱啊?只聽她一
聲嬌叱:「無恥惡賊,今天我就是要看看到底是你付出代價還是我付出代價?」
說完,只見明艷少女雙手一伸,口中唸唸有詞,忽然,原本只是憑空射出的藍光
像是有靈性似的一下轉移到她的身上來了,那藍光就如一條蛇一樣在她的上下左
右來回穿梭且速度越來越快,漸漸得變成了一層淡淡的光影籠罩著她的全身。

  「哈哈,這是表演雜技給本少爺看呢?」

  南宮少爺毫不害怕,依舊是一副調笑的口吻,而那位名叫福生的為首家丁臉
色卻漸漸凝重起來,他知道藍魔大法是東陸西門家族的祖傳神功,所以說眼前的
這個少女是西門家族的人,這是毫無疑問的。同時他也知道,西門家族在東陸海
王廈帝國的勢力就像南宮家族在中陸華唐帝國的勢力一樣,都是一支可以影響國
家命運的重要力量。不過讓他感到稍微有些疑惑的是,身在東陸的西門家族的人
怎麼千里迢迢的跑到中陸來了,而且還到京安城這個帝國的心臟。要知道,海王
廈帝國和華唐帝國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兩國之間時有戰爭,現在他西門家族
的人怎麼跑到這個敵對國家來了?要是就這麼靜悄悄得來了也就罷了,可現在居
然就這麼大張旗鼓的使用藍魔大法,這無異於就是公開表明自己的身份!

  福生心裡驚疑不定,不過這時候的他已經無暇細加揣測了,因為現在的當務
之急就是保護好南宮少爺。他深知道藍魔大法的厲害,這是以自身魔力催發出來
的一種攻擊力量,和武功不同,魔功沒有一定的招數套路,讓人無法確定下一步
的攻擊方向,所以必須小心應對。況且眼前這個少女的藍魔大法已經修煉到相當
的程度了。

  據他所知,藍魔大法一共有五重,從低到高,修煉到第五重時其威力據說可
以令風雲都為之變色,但是話說回來,也僅僅是據說而已,因為從沒人見過藍魔
大法第五重的威力,這倒不是西門家族的人故意不顯神功,給人以神秘感,而是
沒有人能修煉到第五重,現在西門家族的掌舵人西門無悔也只擁有藍魔大法第四
重的功力。不過雖然只有第四重的功力,但這已經足以笑傲天下,讓他擠入這大
陸上有數的絕頂高手之列了。事實也證明如此,自西門無悔成名以來,向他挑戰
的高手不知凡幾?但不管是以武功著稱的武林高手還是以魔功擅長的魔界高人,
至今無人能在西門無悔的手下安然而退的,就是福生自己也自問遠遠不是西門無
悔的對手。

  藍魔大法雖然厲害無比,但也是極難修煉的一種魔功,這也是至今沒人能修
煉成第五重的原因,就是第四重目前也只有西門無悔能夠達到,西門家族其他人
的功力都在第四重之下,就像眼前的這個少女,福生最初以為她只有藍魔大法第
二重的功力,但現在從藍色光圈將她包圍的情況來看,她的藍魔大法雖然還是沒
有登上第三重的境界,但已經是初窺門徑,離第三重不遠了。這樣的實力讓福生
絲毫把敢放鬆大意,他見南宮少爺嘻嘻哈哈,不將少女放在眼裡,心頭不由暗急
:「唉,這個小主子,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這麼想著,不由立刻上前一步,
將南宮少爺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同時嘴裡道:「少爺小心,這丫頭的實力不弱,
不可小覷!」

  「什麼?你不會告訴我你打不過這個小妞吧?」南宮少爺心裡一驚,腳步也
不由後退了兩步,同時腦子開始盤算著是不是該不該腳底抹油,走為上策了。

  福生沒有做正面回答,只是道:「少爺放心,奴才就是拼了這條命也會保護
少爺安然無恙的。」

  「放屁!你命都拼了還拿什麼保護本少爺,你這蠢貨!啊……」

  南宮少爺正罵罵咧咧著,忽然藍光大盛,照的他幾乎睜不開眼睛,正詫異時,
耳邊傳來了少女的嬌叱:「惡賊,納命來!」

  隨著少女的嬌叱,原本圍繞在她全身上下的那層淡淡藍色光暈已經變成天藍
色,顏色濃度加深不少,同時亮度也大增,照的酒樓上下都是一片蔚藍之色。接
著就見少女雙手交錯,手掌相向,頓時,全身的藍光迅速向流向她的雙掌之間,
形成一個藍色的光球。

  「少爺小心!」福生一聲大喝。然後雙腿下蹲,站成一個馬步,接著雙掌向
外,平伸出去,動作頗為緩慢。

  他的動作雖然緩慢,但雙掌所帶出來的風雷之聲卻不絕於耳,與此同時,他
周圍的那些紅木方桌,碗碟之類的全被他的掌風所帶起,呼嘯著向少女射去。

  要知道,憑內力將一張堅實厚重的紅木方桌虛空抬起已然不易,而福生不但
將周圍五六張紅木方桌全部虛空抬起,而且還能以極其迅捷的速度向少女襲去,
這份內力可謂是驚世駭俗啊!就連站在他身後的南宮少爺也被他的掌風刮的臉頰
隱隱作痛,而胸口更是像被千斤大石壓住般的讓他覺得呼吸困難。他想張口大罵
都罵不出來。


  站在福生身後的南宮少爺尚且如此,那些站在前邊或兩側的家丁就更加狼狽
不堪了,他們的身軀相棉花絮一般被他的掌風推地七零八落,伏倒在地。

  如此駭人的掌力以排山倒海之勢攻向少女,如果被結結實實得打在身上,別
說她這個嬌弱女孩了,就是一頭猛虎也會被擊的骨骼盡碎,飛向半空。

  然而藍魔大法的威力看上去猶在福生的渾厚內力之上,那些被福生內力催的
像箭一樣飛馳的紅木方桌和碗碟之類的雜物在離少女一尺的距離處卻停下來了,
似乎有一堵無形的牆攔住了它們。於是這些雜物停在半空,既不掉落下來也無法
再前進一步,就像一道屏風似的攔在少女的面前。

  由於紅木方桌等雜物的阻擋,酒樓裡的藍色光芒減弱了一些,不再是那麼明
晃晃的讓人幾乎睜不開眼。南宮少爺暗鬆了一口氣,以為福生已經穩居上風了,
正準備從他身後探出腦袋想看看少女已經被他打成什麼樣子時,忽然前面傳來一
聲巨響,抬頭一看,原來那些被福生內力催在半空中的雜物被藍光擊的粉碎,整
個酒樓再一次被藍光所籠罩,與此同時,少女手掌間的那藍色光球像水波流瀉般
的湧向福生這邊。

  藍色光波勢如破竹的從福生所發出的內力中打開一條通道,直逼他們。福生
臉色大變,蹬蹬的向後連退數步,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形,然而這時藍色光波離
他已經不足半尺的距離了,這時的他再也無法將藍色光波逼退了。

  福生心中大急,他知道自己是撐不了多久的,自己死了不要緊,要是讓少爺
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自己可真是百死莫贖了,可是此時又沒有更好的辦法,門口
讓這個少女給堵住了,想跑也跑不出去,那些家丁也死的死,傷的傷,也沒有辦
法回去搬救兵。

  福生心裡焦急萬分,而他身後的南宮少爺也不比他好多少,饒他一直以來膽
大包天此時此刻心底也不由閃過一絲恐懼,因為就算他再眼拙這時也看出了福生
落在了下風,更讓他膽寒的是,本來在福生內力的壓迫下他的胸口就已經像千斤
大石壓住般的喘不過氣來了,而現在除了他的內力外又加上了少女那更為厲害的
藍色光波,雖然大部分的力量被福生的內力所抵消,但流瀉出一小部分讓南宮少
爺只覺身上像被一座大山壓住一樣,令他寸步難行!要不然的話他還可以躥到二
樓,從那裡跳窗逃脫。

  他這邊的情勢不容樂觀,而少女那邊也好不到哪去?雖然她的藍色光波攻勢
迅猛,威力驚人,但也極為消耗魔力,以她現在這樣的修為是很難持久的,強自
撐下去過後只會讓自己大病一場甚至魔力修為都會降低一層,然而這時候她就算
想收手也來不及了,因為像這種高手對拼,除非雙方同時收手,否則一方先收手
的話必定會被對方的強力所傷。而這時要讓她開口提出收手那無疑於是認輸,這
是她無論如何也是不願意的。

  就在在場的三人都感到焦急與絕望的時候,門外突然又射來了一道藍光,這
道藍光比少女所發出的那道顏色要更深,更純。這道藍光直射酒樓裡正膠著中的
藍波與罡氣,頓時,酒樓裡爆發出一聲巨響,伴隨巨響而來的是一陣升騰瀰漫的
藍色煙霧。

  藍色煙霧瀰漫在酒樓裡每一個角落,以至於三個人誰也看不清對方,但同時
三人也感到一陣莫名的輕鬆,福生知道又來了一位更高的高手,是他化解了自己
和少女之間的膠著狀態,這讓他不由感到一陣慶幸,自己算是從鬼門關裡轉了一
圈又回來了,不過他仍然不敢掉以輕心,因為化解他們的同樣是一道藍光,這使
他產生了一種不好的聯想。

  果然,當煙霧還沒有散盡他們就聽到少女一聲驚喜得聲音:「爹,你來啦!」

  「完了完了,這小的就已經對付不了了,現在又來了一個老的。天啊!看樣
子今天我這個南宮家的小少爺,風流倜儻美男子就要命喪這裡了……」

  就在這位南宮少爺心裡不住哀歎的時候他的耳裡傳來了一聲厲喝,南宮少爺
心裡差點嚇出一個哆嗦,但隨即心裡就安穩下來,往日的驕橫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因為這聲厲喝不是對他的,而是對那個少女,只聽那個被少女叫做爹的人一
聲斥責道:「月兒,你太胡鬧了,還不趕緊向南宮公子賠禮道歉!」

  藍色煙霧漸漸散去,南宮少爺也漸漸看清了來者的容貌,只見這是一個身材
瘦削且高挑的中年男子,他身穿一身紫色緞袍,足踏深跟錦靴,眉若漆畫,皮膚
白淨,是一個十足的美男子。

  「什麼?我向他道歉?爹,你有沒有搞錯啊?」這位名叫月兒的少女吃驚且
不忿道。

  「放肆!難道還要爹我再說一遍嗎?」中年美男子的一雙晶眸閃爍著威嚴,
但同時也有一絲憐愛夾雜其中。

  「爹,你……」月兒的一雙美目飽含著委屈,對於她的路見不平,爹不表揚
也就罷了,反而還如此斥責並要自己向對方道歉,這太不合常理了,因為她從海
王廈來到華唐,這一路上近三千里地,也遇到了不少地痞無賴,其中也有幾個武
功不錯的,而不管對方武功是否高強,幾乎每一次她都出手教訓那些人。對此,
她爹的態度都是讚賞有加的,說不但提升了他們西門家族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
而且也鍛煉了她的實戰能力,而現在怎麼就突然大反常態了呢?越想越覺著委屈,
晶瑩的淚光已經在眼眶中閃現。這時,她狠狠瞪了一眼已顯洋洋得意之情的南宮
少爺,然後猛然回頭,以極其迅捷之勢憤然離開了酒樓。

  中年美男子搖頭苦笑了一下,然後抱拳對南宮少爺做了一揖,郎聲道:「小
女頑劣,驚擾了南宮小少爺,還請小少爺海涵!」

  他雖然是在道歉,但言談舉止之中自然透著一股華貴之氣,讓人不敢小覷,
以至於讓一貫驕橫的南宮少爺也稍微收斂了一點,但仍斜著一目,冷然道:「你
是誰啊?竟敢縱然自己的女兒在這裡搗亂,破壞本少爺的興致?」

  中年美男子微微一笑,並沒有立即答話,很顯然,他的語氣雖然客氣有禮,
但根本就沒有將南宮少爺放在眼裡。南宮少爺大怒,正準備發火,旁邊的福生接
口道:「稟少爺,如果小的沒猜錯的話這位定是東陸海王廈帝國西門家族的人,
因為只有西門家族的人才會使藍魔大法這一魔功,而又將藍魔大法使地如此精純,
環顧這天下,恐怕除了西門無悔外再無第二個人了。」

  「哈哈……」西門無悔爆發出一陣大笑,「早就聽說南宮世家是華唐帝國首
屈一指的大家族,實力極為雄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就連一個下人的武
功也如此高強!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位一定就是二十年前橫行西陸,令無數武
林豪客和魔界梟雄為之心驚的獨行巨盜沙橫天吧?」

  「呵呵,西門先生果然好眼力!正是沙某,不過那些都是陳年往事了,不值
再提,如今的沙某只是南宮家裡的一個下人,名叫福生,沙橫天這個名字如果不
是西門先生提起,在下恐怕都不記得了。」福生淡淡的說著,但他的內心卻頗為
震驚,因為他已經隱姓埋名二十餘年了,認識他的人極少,可沒想到的是西門無
悔居然一眼就認出他來了,可見他的見多識廣!

  然而對西門無悔來說,他的吃驚度絕不亞於福生,儘管他的表面裝的很平靜。
他知道沙橫天乃一代巨盜,當年在西陸可以說橫行無阻,屢做大案。他盜過庫銀,
搶過軍餉,甚至進過西陸斯蒙國的皇宮,盜出索婭皇后皇冠上的那顆價值連城的
夜明珠。如此一個梟雄,居然不顧身份,心甘情願的做南宮家的一個下人,任由
這個紈褲子弟辱罵驅使。雖然西門無悔已經對南宮世家的實力有了一定的認識及
心理準備,但現在這樣一幅情景仍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就是西門無悔?」南宮少爺微微一驚道。儘管他不學無術,整天只知道
吃喝玩樂,但西門無悔這個名字他還是聽說過的,知道他是當世有數的幾大高手
之一。

  「呵呵,正是!」西門無悔輕輕一笑道,「今日小女驚擾了公子的好事在下
表示萬分歉意,按道理本該略備一桌薄酒給公子壓驚,但今天在下還有一點瑣事
纏身,就先告辭了,改日再登門道歉,後會有期!」說完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
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媽的,扔下這麼幾句狗屁話就走啦?這也太不把本少爺放在眼裡了吧?」
南宮少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暗暗心驚於西門無悔的神功。

  「少爺,您消消氣。」福生將倒在一邊的椅子扶起來,讓南宮少爺坐了下來,
「依小的看,我們一定會再見到這個西門無悔的,所謂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少
爺,只要他還在中陸境內,我們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嗯!」南宮少爺點點頭,覺得福生說的有點道理,不過總還覺得有點窩曩。
想想他堂堂的一個南宮家的小少爺,只有他欺負別人,哪有別人欺到他的頭上啊?
而今天,先是那個少女破壞自己的好事,還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接著就是她老
爹不鹹不淡的幾句話就拍拍屁股跑了,這也太不把他南宮少爺放在眼裡了。

  正生氣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大批身穿鎧甲,手持長戟的重
裝士兵便湧進了酒樓,他們訓練有素的排列在酒樓的四周,還有的直接上了二樓。
而這時,一個身材魁梧,頭戴盔帽,身穿與士兵不一樣的暗紫色鎧甲的大漢隨著
湧進的士兵快步來到南宮少爺的面前,急道:「小少爺,您沒事吧?」

  「你爺爺的,怎麼到現在才來?要是指望你,本少爺我早就沒命了。」南宮
少爺把剛才一肚子的鬱悶全發洩到這個人的身上了。

  大漢半躬著腰,誠惶誠恐道:「末將該死,來遲一步,讓少爺受驚了!」

  南宮少爺本還想發火,但看到這個大漢已經表現出這樣了,再發下去也沒什
麼意思,於是揮揮手道:「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你現在趕緊帶人全城搜索,
找到那個傢伙的蹤跡就立刻向我匯報。」

  「這……」大漢頗為難,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西門無悔及他的女兒長的什麼樣
子,你叫他怎麼去找?

  「這什麼這?還不快去!」

  「是是,末將這就帶人搜索。」大漢沒辦法,只好先硬著頭皮將事情應下來。

  這位大漢名叫裴大壯,是這一帶巡防的軍官,職位並不是很高,所以對他來
說,南宮少爺雖然無權無職,是個浪蕩子,但南宮世家小少爺這一身份就足以讓
自己對他恭敬有加,如對待頂頭上司一般的言聽計從。其實別說是他一個下級軍
官了,就是他的最高上司,負責京城防衛的禁軍都統見了南宮世家的人也得客客
氣氣,不敢有絲毫得罪。

  裴大壯剛要準備出門,外面進來了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只見他一邊氣喘吁
吁的小跑著一邊口中道:「小,小少爺,終於把你找到啦,快回去吧,老爺正找
你呢。」

  「這個老頭子,剛出來沒多久又要我回去,真是的!」南宮少爺發著牢騷,
不情不願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莫管家,你知不知道老頭子找我有什麼事啊?」

  「這個恕老奴不知!」

  「哼,就知道問你也是白問。」

  「呵呵,老奴只做好自己份內的事,不該問的絕不多問一句……」

  「好了好了,每次都是這一句,你煩不煩啊?」南宮少爺不耐煩的打斷了莫
管家的話,「走,回去!」

  「少爺,那她怎麼辦?」福生指著仍蜷縮在一旁,渾身赤裸的小青說。

  南宮少爺眼珠骨碌碌一轉,計上心頭,本來按照以往的習慣,玩過了的女人
基本上就是給一筆錢打發了事,但這一次他不想就這樣打發了,因為嚴格來說他
並沒有玩完,他還沒有在小青身上發洩就被那個西門無悔打斷了。另外還有,他
覺得小青還是一個小女孩,還沒有發育成熟,這時他忽然有老一個興趣,那就是
想看看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怎麼變成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於是走到小青面
前道:「好了,別哭哭啼啼的了,本少爺我也不是一個始亂終棄,不負責任的人。
喏,這裡有五個金幣,你拿去給你的家人,明天你就來我的府上,給我做貼身丫
頭,每個月的薪酬比你賣花多的多,還沒有風吹日曬,怎麼樣?本少爺夠可以的
吧?哈哈……」說完,在眾人的簇擁下轉身出門而去。

  在京安城,除了位於正中央的皇宮外,恐怕就屬南宮世家的府邸面積最大了,
它在皇宮的正南方,處在南街區,經過南宮家好幾代人的修葺與擴建,這裡已經
形成了一座佔地近千公頃的大宅院,南宮家族的人都住在這座大宅院裡。

  南宮家族的人住在這座大宅院裡已經歷經了五代,也就是說自那位南宮小少
爺的爺爺的爺爺那輩起就開始住在這裡了。當然,在那個時候,這裡遠遠稱不上
是一座大宅院,只是一棟很普通的官宅,當時這裡的主人南宮強只是禁軍裡的一
個中級軍官,這種職位的軍官要是放在外地可能不算小了,但是在王公貴族雲集
的國都京安城就算不得什麼,所以南宮強在這裡一直過著不算好也不算壞的生活。
本來他以為他的一生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去了,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四
十歲那年,幸運女神光顧了他,讓他從此平步青雲,以至於有了後來的權傾天下。

  那是在一次皇家例行的秋季狩獵活動中,南宮強帶著自己手下的部隊負責獵
場外圍的安全警戒工作。這個皇家御用狩獵場很大,方圓達好幾百里,裡面有山,
有谷,有河。皇上帶著他最寵愛的妃子以及幾個皇子在狩獵場中縱馬馳騁,獵殺
飛禽走獸,然而就在皇上感到玩地很盡興的時候,一批蒙面殺手突然從穿山蜿蜒
而過的河裡躍出,欲刺殺皇上。

  儘管這批蒙面殺手中有武林高手,也有魔界強人,但皇上的身邊也是高手如
雲,再加上很快趕來的大批士兵,很快就解決了大部分的蒙面殺手,只有一個蒙
面殺手劫持了皇妃逃出重圍。由於這個皇妃是皇上最寵愛的一個妃子,皇上下令
絕不容許傷了她,所以眾人投鼠忌器,不敢強攻。眼看就要讓這個殺手劫持皇妃
逃出狩獵場了,眾人不由感到一陣大急,因為他們發現在狩獵場外不遠處的一個
地方有大批魔道高手在接應,而且這批魔道高手有相當一部分人是精通隔空傳送
這一魔功的。

  隔空傳送這一魔功並不是一種厲害的攻擊力量,它只是將人憑空送到另一空
間去,因此在這一以武力為上的時代,會這一魔功的人並不是很多,而且將這魔
功練到最厲害程度的高手也不過只能將五個人傳送到百里遠的地方,而傳送一個
人最多不超過五百里的路程,但是眾多高手合在一起那力量就大了,完全可以將
一個人傳送到幾千里之外。

  那些追趕殺手的侍衛怕的正是這一點,這些殺手刺殺皇上的這個主要目標雖
然沒有達成,但要是被擄走了皇上最心愛的女人,皇上大發雷霆下來,他們的人
頭恐怕都難保。而跟在眾侍衛後面的皇上也心急如焚,自己的女人豈能容他人染
指?可是一旦徹底落入他們手中,以她的美貌又怎麼可能保持完璧之身?與其讓
別人侮辱了還不如讓她以清白之身死去。所以在那一剎那,皇上起了殺死愛妃的
心,但是一時之間又下不了這個手,畢竟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就在皇上感到左右為難的時候,南宮強出現了,因為這個時候殺手劫持著皇
妃正好經過了他所負責巡防的區域,南宮強指揮手下的士兵迅速包圍住殺手,給
他施加心理壓力,同時自己則爬到一棵樹上隱藏起來,這棵樹就在一條殺手必經
之路上。

  當殺手劫持著皇妃經過樹下時,南宮強從樹上一躍而下,揮掌劈向殺手。做
為禁軍中級軍官的南宮強本身的武功就很是不弱,而那個殺手經過了一番拚鬥,
早已經筋疲力盡了,再加上被大批士兵包圍住給他所造成的心理壓力,使他無論
在攻擊力和反應力上都大大降低了,所以在此消彼長之下,南宮強的偷襲是一擊
即中,打倒了殺手,救出了皇妃!

  於是,皇上是龍心大悅,皇妃是感激莫名,從此以後南宮強是平步青雲,由
一個小小的中級軍官做到禁軍副都統,再到都統。待到他官做大之後,他又將他
的兩個哥哥和一個弟弟又接到京安城,安插到官場上。漸漸的,經過一代又一代
的努力,南宮家族的權勢越來越大,尤其是到了第三代,也就是那位南宮小少爺
的爺爺南宮嘯,他從小酷愛習武,而且天姿聰穎過人,小小年紀便已將家傳武功
習的滾瓜爛熟,待他二十歲時便已成為家族武功第一人。為了在武學上更上一層
樓,他利用和皇家的良好關係,經常出入皇宮的典藏殿,翻閱大量的武學秘籍,
要是換做一般人,別說大量武學秘籍了,就是一部武學秘籍窮其一生也未必完全
可以參透領悟,而南宮嘯卻憑著對武學的天才領悟力在很短的時間就吃透了一部
武學秘籍。就這樣,不出數年,他就成了大陸上最頂尖的高手。更為厲害的是,
他在研究眾多武學秘籍後獨創出一種新的武功--虛暝神功。

  南宮嘯憑著這虛暝神功被武界公認為武學第一強人。另外他的排兵佈陣能力
也甚為突出,依靠這兩樣,南宮嘯做到了家族有史以來最高的官位--司馬驃騎
將軍,同時被封為鎮南侯,掌管著全國近半數的兵馬。

  南宮嘯一生戰功卓著,在他之前,華唐帝國飽受戰爭之苦,因為華唐帝國位
於中陸,在它的東面有東陸海王廈帝國,西面有西陸斯蒙帝國,南面有南陸魔剎
帝國,北面有北陸寒河帝國。華唐帝國處在四個國家包圍之中,和每一個國家都
有接壤地,有了接壤地,自然就有了邊界摩擦,因此邊界戰爭此起彼伏,幾乎每
一個國家都想侵佔華唐,弄地華唐帝國不得不四面出擊,有時甚至腹背受敵。就
這樣在連年戰爭的狀態下,華唐帝國的皇上就是有心想發展經濟,充實國力也是
騰不出手來,因此華唐的國力遭到極大的消耗,經濟疲弱不振,老百姓困苦不堪!

  就在華唐帝國國力日漸衰微的時候,南宮嘯出現了,他第一次領兵出征是在
二十二歲,當時他率領五萬軍隊阻止北陸寒河國二十萬人馬的入侵,當時幾乎所
有人都認為這無異於去送死,尤其是南宮嘯的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在他爹面
前哭訴,要他向皇上求情,收回成命。他爹雖然也是同樣心情,但卻也無可奈何。
華唐連年征戰,兵員已是不足,還要派兵駐守四方,能給的兵只有五萬。另外,
皇上在廷上問眾武將誰能領兵阻止寒河國入侵時,竟無人應命!皇上龍顏大怒,
這時候是南宮嘯自己主動站出來,表示願意領兵出戰,皇上才轉怒為喜,所以這
時候要皇上收回成命那肯定會冒犯龍顏,說不定會給整個家族帶來禍事。

  然而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南宮嘯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給寒河國三次重
創,消滅了對方近十八萬的人馬,把他們趕回了寒河國,讓寒河國的皇上不得不
快馬加鞭的送來求和信。此後的時間裡,南宮嘯是愈戰愈勇,先後打敗了寒河國,
斯蒙國,海王廈國和魔剎國,打地他們再也不敢進犯,從此邊界安穩,華唐帝國
也有精力騰出手來休養生息,發展經濟了。

  南宮家族的勢力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發展最快了,除了南宮嘯擔任掌管兵權的
司馬驃騎將軍外,還有他的一個哥哥,做了吏部侍郎,三個堂哥一個堂弟也分別
在戶部和工部擔任比較重要的職位。南宮家族在比較重要的兵權,財權和人事任
免權都佔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尤其是兵權,所以說南宮家族這時候的勢力是如日
中天。

  而這時候,虛暝神功也自然成了南宮家族最厲害的家傳武學,不過這神功只
傳南宮嘯的後代這一脈,而且傳男不傳女,所以儘管現在南宮家族人數眾多,但
會此神功的人卻只有一個,那就是南宮嘯的兒子,也就是那位南宮少爺的爹--
南宮凌空。

  南宮凌空目前就是南宮家族的家主,世襲鎮南侯,同時也繼任了他父親生前
的職位--司馬驃騎將軍,掌管著全國近半數的兵馬。他的軍事才能雖然沒有他
的父親南宮嘯那樣突出,但武學卻盡得他的真傳,自然而然也就繼他父親之後成
為武界第一強人。

  南宮凌空有三個兒子,那位南宮小少爺是他的最小的一個兒子,名叫南宮修
齊,此人自幼聰明過人,在這一點上很像他的爺爺南宮嘯,而他的那兩個哥哥資
質都比較平庸,很難徹底領略虛暝神功其中的精髓,所以南宮凌空幾乎將所有的
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然而讓南宮凌空失望的是,南宮修齊雖然有他爺爺的天
資,卻沒有他的勤奮,而且整天拈花惹草,在外面胡作非為,成了一個不折不扣
的花花公子。

  對此,南宮凌空是恨鐵不成鋼,卻也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讓南宮修齊靜下心
來認認真真得讀書習武,因為他有一個很疼愛他的奶奶,每當南宮凌空下定決心
好好管教這個頑劣子的時候,他的母親,南宮修齊的奶奶就會出面維護孫子,再
加上南宮凌空也心疼兒子一出生下來就沒了母親,從小沒有享受到母愛,所以也
不忍心給他太過於嚴厲的管束。只要他不鬧出太過分的事,南宮凌空也就睜只眼
閉著眼了。至於虛暝神功的傳承,他想過了這兩年,再大一點,也許這個頑劣子
就會變好一點,到時再好好傳他虛暝神功。

  不過南宮凌空還是覺得他這樣下去不是事兒,得給他一些事情做做,於是他
在今天上朝時就向皇上請求明天准許他帶南宮修齊一起上朝聽政議事,讓他多學
一點東西。對於他這個請求,皇上自然是恩准。南宮凌空頗為高興,一下了朝就
立馬回府,要南宮修齊準備準備,明天以一個良好的狀態去上朝聽政。然而當他
回府之後卻發現這小子在外面玩到現在都還沒回來,不由大怒,立刻叫莫管家出
去把南宮修齊找回來。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但南宮修齊還沒有回府,正在書房批閱公文的南宮
凌空不由再一次皺了皺眉頭,停下手中的筆,沉聲道:「齊兒怎麼到現在還沒回
來?」

  佇立在一旁的貼身金甲侍衛躬身道:「要不要屬下出去看看?」

  南宮凌空正準備點頭應允,忽聽外面傳來一道清朗的聲音:「屬下參見侯爺!」

  進來的是鐵甲侍衛,南宮凌空身邊共有三個貼身侍衛,他們分別是金甲侍衛,
銀甲侍衛和鐵甲侍衛,他們每一個人放到武林中都是第一流的高手,但他們都心
折於南宮凌空的武功與胸懷,心甘情願的放棄去武林揚名立萬的機會,呆在他的
身邊做一個侍從。

  「稟侯爺,西門無悔他們一行已經來到了京安了,現在在禮部的安排下住在
了藩館。」

  「哦,他們來的還挺快。」南宮凌空撫鬚道,「他們一共有多少人啊?」

  「除了西門無悔外,還有他的女兒西門舞月,另外還有兩個隨身侍從,一共
就四個人。」

  「嗯,知道了!」

  「屬下還有一件事要向侯爺稟告。」說著,鐵甲侍衛便把酒樓裡發生的一切
詳細告訴了南宮凌空。南宮凌空聽罷,一拍書案,怒道:「這個小畜牲,整天在
外面欺男霸女,惹事生非,真是氣死我了!」

  「喲,怎麼啦?什麼事讓你這個生氣啊?我在外面都聽到你的聲音了。」話
音剛落,一個雍容華貴,美麗脫俗的絕代佳人出現在了書房的門口。只見她嬌容
艷麗,體態輕盈,此時正好一陣輕風吹過,將她的裙裾帶起,宛如仙女下凡。

  一頭烏黑青絲挽成一個高高的瑤台髻,用一根纏著金絲的飛鳳玉釵綰住,極
為優雅!在飛鳳玉釵上還掛有五彩珠玉,最下面的那顆潔白無暇的珍珠正好垂於
她的眉心之處,與她那兩道和彎月一樣的黛眉,清泓一樣的明眸形成交相輝映之
勢,簡直明艷不可方物!

  美麗佳人上身穿著一件對襟桃紅撒花襖,外披淡紫色錦綢百蝶宮服,下身是
一件丹碧紗紋雙裙,裙邊繫著一串珠玉,隨著她的舉手投足發出悅耳的珠鳴玉音。

  她的身材修長,曲線曼妙,蓮步款款,百媚橫生,真是儀態萬千,風劃絕世!
此女正是南宮凌空後娶的妻子,南宮修齊的繼母克琳公主。她比南宮凌空小了將
近三十歲,當年被公認是皇室最美麗的公主,曾經有無數王公大臣,皇室貴族的
公子少爺追求過她,但她統統都沒看上眼。就這樣一直過了二十五歲她都沒有嫁
人,要知道在華唐國,這個年齡的女人絕對算得上是大齡女了,一般的女孩過了
十八歲就嫁人,有的甚至十六歲就嫁做他人婦了,最遲的也沒有超過二十歲,而
克琳公主一直過了二十五歲還待守閨中,這讓許多人都感到不可思議,以至於有
人覺得這個克琳公主是不是有什麼生理或心理上的毛病,因為就算是皇帝的女兒
不愁嫁也不能拖到現在還沒成家啊,皇室裡其他的公主也沒有超過二十歲還沒有
嫁人的。不過奇怪的是,面對她遲遲未嫁,皇太后及其他皇室成員都非常著急了,
可是她的哥哥,也就是當今皇上卻一點也不把這當一回事,甚至給人的感覺是不
想把這個最漂亮的公主,最美麗的妹妹嫁出去似的,每當有人向克琳公主提親,
他總是毫不留情的予以回絕,其中有不少是家世顯赫的青年才俊,這也讓很多人
想不通,尤其是皇太后,責問這個皇帝兒子太不像話,一點也不為自己的妹妹著
想。然而皇帝卻總以一句「克琳她自己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啊」來回答皇太后。

  事實上的確是克琳不願意,皇太后雖然著急,可克琳自己不願意,皇上也支
持她,皇太后也無可奈何。就這樣一直到克琳公主二十六歲那年,她突然宣佈要
嫁給南宮凌空,而此時南宮凌空的前妻去世還不到一年。

  這個消息在當時來說不啻於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啊,以前許多不明白的人這個
時候才恍然大悟,認為這是皇帝籠絡南宮家族的一個重要手段,同時也都認為確
實也只有南宮家族這樣顯赫的地位才能配的上美麗的克琳公主。不過也有人認為
他們之間的歲數相差未免太大了一點,將近三十歲的差距足以讓南宮凌空做克琳
的爹了,要是差距在十五歲之內那就堪稱完美了,這也是皇太后心裡的想法,不
過總的說起來,近三十歲的差距也不算太過駭人聽聞,而且南宮凌空也是國之重
臣,人中之龍,所以說這場婚姻至少從表面上看無論是對皇室還是對南宮家族都
是利好的。

  一見到美麗的嬌妻,南宮凌空的惱怒似乎一下消了不少,他搖頭歎道:「唉,
還不是那個小畜牲,成天在外面給我惹事生非,真是氣死我了!」

  克琳笑了笑,然後輕抬玉手,朝那兩侍衛揮了揮,兩侍衛躬了躬身,退了出
去。

  克琳曼步走到椅子後面,伸出纖纖玉指,按在南宮凌空的太陽穴上,在上面
一邊輕輕的按摩一邊道:「凌空,你就別太生氣了,齊兒他還小嘛,小孩子家貪
玩,這很正常!」

  「還小啊,都十九了,都到了建功立業的時候了,可他,別說建功立業了,
就是一絲本領也沒學到手,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太不像話了!」

  「別急嘛,齊兒他很聰明的,只要他肯學,學什麼都很快的。」

  「聰明是聰明,可聰明勁全不用在正道上。」南宮凌空又歎了口氣,伸手輕
輕捉住克琳公主那雙正為他按摩的柔荑,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前,然後挽住她的細
腰,說,「你啊,比他母親還寵他。」

  克琳公主側身坐在他的腿上,雙臂環住他的脖子,小嘴微微一翹道:「能不
寵他嗎?他可是老太太的心頭肉哦,我要是對他不好,他到老太太那裡告我一狀,
那我還不擔上惡後母這一惡名啊。」

  「呵呵,你啊!」南宮凌空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十分寵愛這位小他近三十歲
的嬌妻,以至於現在他眼裡只有克琳公主這一個女人,以前的那些侍妾他全然不
理了。其實按照皇家規定,為了維護皇家威嚴,只要娶了公主就不能再納妾了,
即便是要納妾也要經過公主同意。而南宮凌空在娶公主之前就已經納了不少棋了,
娶了公主後要是按照常規,這些侍妾都得遣散,但南宮凌空乃國之重臣,皇上特
意下旨無需遣散那些侍妾,而且還允許他將來可以繼續納妾,但南宮凌空別說納
妾了,就是以往的那些侍妾他也很少去理會,對女人的心思完全用在克琳公主一
個人身上了。

  兩人正輕聲調笑著,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喧鬧聲,南宮凌空苦
笑了一下,鬆開了環抱住克琳公主細腰的手,他知道那個小畜牲回來了,因為也
只有他才敢在自己面前如此不知禮數和規矩。

  果然,門外響起金甲侍衛的聲音:「小少爺,你回來啦,侯爺正在書房等你
呢。」

  「知道了!」

  話音剛落,南宮修齊就推開了門走了進來,他見克琳公主也在這不由微微一
怔,對於這位美麗的後母,要說南宮修齊這位花花公子一點想法也沒有那也是不
可能的,但畢竟克琳公主是他的後母,他再怎麼好色,再怎麼胡鬧也不敢動他爹
的女人啊!何況他也不想,雖然在全府之中只有他一個人敢在他爹面前大呼小叫,
毫無禮數,但從內心來說,他還是很尊敬他爹的,當然他也知道他爹也最疼愛他。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進來之前要敲門,你怎麼老是不張記性呢?」南宮
凌空瞪了南宮修齊一眼道。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道:「一時忘記了嘛,下次我一定注
意!」

  這個回答南宮凌空之前聽了已經不下十遍了,知道他下一次肯定還是這樣進
門,同樣也還是這樣的回答,於是也就不再這個問題多做糾纏了,話題一轉道:
「今天你又在外面幹了什麼好事?」

  「沒,沒幹什麼好事啊。」南宮修齊嘟囔道,「就是玩嘛!」

  「玩?你成天就知道玩,這一次差點把小命都給玩丟了吧?」

  說到這裡,南宮凌空先前被克琳公主撫平下去的惱怒不由的又升了上來,一
旁的克琳公主見勢不太好,忙上前打圓場道:「哎呀,凌空,有話慢慢說嘛,干
嘛發火啊?」

  南宮修齊向克琳公主投去感激一笑,然後訕訕道:「爹,你都知道啦?」

  「哼,你以為你在外面干地那些好事我都不知道嗎?」南宮凌空沒好氣道,
「我心裡都一清二楚的呢,平時我也懶得說你,沒想到你愈發無法無天起來。怎
麼樣?這一次吃了一個教訓了吧?」

  「爹,那個西門無悔也太猖狂了,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多管閒事,也不看看
這是什麼地方?更不把我們南宮世家放在眼裡,真是太氣人了!不過不要緊,我
已經叫人去全城搜索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把他找出來,到時再給他好看!」

  聽了這話,南宮凌空更來氣了,他怒斥道:「混帳東西,你除了這個還會幹
點別的嗎?你知道那個西門無悔是誰嗎?就憑你也能讓人家好看?」

  南宮修齊聽了不服氣道:「我怎麼不知道?不就是會發幾道藍光嗎?有什麼
了不起的?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待我多帶幾個人,定會叫他好看!」

  南宮凌空氣的「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南宮修齊對克琳公主說
:「你看看,這混帳東西吃了一次虧後還不知悔改。」

  「咯咯,齊兒他還小嘛,年輕氣盛一點是在所難免的。」克琳公主輕笑的勸
說道。

  南宮凌空走到南宮修齊面前緊緊得盯了他看了一會,眼神中包含著幾許疼愛,
幾許無奈,又有幾許恨鐵不成鋼的惱怒,過了半晌才道:「實話告訴你吧,西門
無悔是應朝廷之邀秘密從海王廈都城奉海來京安的,現在就在藩館裡住著,你要
是冒冒然帶著人去找他麻煩,弄的滿城風雨的話,別說我饒不了你,就是朝廷,
皇上也要治你個洩密之罪。」

  「啊……」南宮修齊吃了一驚,氣勢頓時焉了不少,「那,那我不找他就是
了……」

  南宮凌空搖搖頭道:「你就是不找他你在外面還是會給我惹事生非,這樣,
我已經在皇上面前請奏了,讓我帶你入朝聽政,皇上已經准奏。明天你早早起來,
和起一起上早朝。」

  「啊!爹,不要了吧?」南宮修齊苦著臉道,「我去上早朝幹什麼啊?我一
沒有一官半職,二什麼也不會,去了也沒用啊!」

  「你還知道你什麼都不會啊。」南宮凌空沒好氣道,「就是因為這個我才叫
你去入朝聽政,看看皇上和眾大臣是怎麼管理這個國家的,對你是有好處的,也
省的你在外面整天給我惹事生非。」

  「爹,我……」

  南宮修齊還想再說點什麼時,南宮凌空一揮手打斷他道:「好了,你別再說
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回自己屋裡去吧。」

  南宮修齊知道老頭子的主意已定,多說無益,只好悻悻然得退了出來。在門
外等候的福生見他出來了忙迎上前道:「小少爺,老爺找您有什麼事啊?」

  「別提了,老頭子也不知道哪裡不對勁,非要我明天和他一起上早朝,唉,
以後沒得玩了!」南宮修齊一邊說著一邊垂頭喪氣的朝自己屋的方向走去。福生
見他的心情有些不太好,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只緊緊得跟在他的身後。

  南攻修齊居住在逸香樓,這是一座雕樑畫棟,簷牙高啄的兩層精美閣樓。這
座閣樓與眾不同的是它不是建立在土地上,而是建在一個人工湖中,它沒有地基,
全是由水底下一根根碗口粗的木樁支撐而起。在它的周圍是碧波蕩漾的湖水,湖
上開滿了蓮花,微風拂過,香氣撲鼻,因此此樓得名為逸香樓。

  一條蜿蜒曲折的白玉石橋把閣樓與地面連接在一起,湖對岸是一座小型的花
園,南宮修齊帶著福生剛走過花園小徑,正準備踏上石橋的時候,一道身影從花
園深處躥了出來,攔在南宮修齊面前,把他嚇了一跳,正欲躲到福生身後,卻發
現此人不過是花園裡的花匠劉老頭。

  「喂,劉老頭,你幹嘛?鬼鬼祟祟的,想嚇死人啊!」南宮修齊惱道。

  「對……對不起,少爺,小的不是有意要驚嚇少爺的。」說到這裡,劉老頭
「撲通」一聲跪下道,「我只是想感謝少爺,不但讓小女進府做事還給了我們一
筆錢,此等大恩大德……」

  「行了行了。」南宮修齊打斷他道,「讓你女兒以後好好伺候本少爺就行了。」
說完,南宮修齊繞過跪在他面前的劉老頭踏上石橋朝逸香樓走去。

  「是是,小的一定囑咐小女好好伺候少爺。」劉老頭跪在那裡對著南宮修齊
的背影道。其實他在最初聽到自己的女兒被南宮修齊強暴的消息後是感到一陣天
旋地轉,悲憤交加,但是當他進一步得知南宮修齊在強暴他女兒之後並沒有一腳
將她踢開,而是給了她一筆錢還叫她進府當貼身侍女,這就讓劉老頭轉悲為喜了。
因為以他們的窮苦出身,能到南宮家做一名侍女,服侍南宮家的小少爺已經算是
很好的歸宿了,要是能給小少爺生下一男半女,那就更是從此麻雀登上枝頭變鳳
凰了。所以現在劉老頭對南宮修齊心裡充滿了感激,感激他對自己的女兒沒有像
以前他所強暴過的那些女的一樣,完事之後就不聞不問,揚長而去。

  回到逸香樓,兩個侍女立刻上前,端茶的端茶,送水的送水,伺候完畢後,
南宮修齊衝他們揮了揮手,說:「行了,你們下去吧,我上樓歇息一會。」

  福生和兩名侍女齊齊躬身道:「是!」

  今天雖然得到了小青的處女之身,但那份暢爽之情早就被西門父女倆搞地煙
消雲散,現在又被爹訓斥了一頓,而且還要他明天上早朝聽政,以後可能天天都
要去了。想到這裡,南宮修齊便覺十分鬱悶,可又無處排泄,於是一頭倒在那張
雕花梨木大床上,拉起錦被,蒙在自己的頭上。

  可是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南宮修齊愈發氣躁煩悶,心中暗想:「唉,剛才幹
嘛要小青明天進府呢?現在就進府那不就有得玩了嘛,起碼不用像現在這樣無聊
鬱悶了。」

  南宮修齊之所以寧願無聊也不找他身邊的那兩個侍女是因為她們的容貌實在
讓他提不起興趣來,當初剛搬到逸香樓時管事房的確給他分配來兩個很漂亮的侍
女,但還沒來得及向她們下手,南宮凌空將吩咐管事房將兩個漂亮侍女撤走了,
轉而換來現在這兩個容貌極為平庸的侍女,因為南宮凌空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脾
性,為了防止他整天沉溺於女色,所以特意如此,南宮修齊雖然極為不滿,可也
無可奈何,這也是經常在外面出入妓院,欺侮大姑娘小媳婦的重要原因。

  就在他感到無聊鬱悶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一陣輕輕走動聲,像是有人進屋了。
南宮修齊以為是侍女給他送來了晚餐,於是頭也不抬,揮揮手道:「去去,我沒
胃口!」

  說罷,腳步聲停止了,南宮修齊以為侍女退出了,正待繼續蒙頭大睡,鼻間
忽然傳來一陣若有若無且很熟悉的香氣,南宮修齊心裡一動,正欲掀開被子,卻
感頭部一涼,錦被已經先他一步被人掀開了。

  一張成熟嫵媚,化著精緻妝容的臉出現在南宮修齊的面前,一雙微斜入鬢的
眉毛頗顯妖異,但卻更添媚惑,在它下面是一雙微微上吊的丹鳳眼。如果單看眉
毛或眼睛,無一不透著女人的妖艷媚惑,但是這兩者一結合,卻給人一種威嚴而
又氣勢的感覺,讓人不敢心生邪念,然而此時這雙風目裡含著的不是強勢與威嚴,
而是滿眼的春情蕩意。

  「咯咯……小冤家,沒胃口嗎?沒胃口的話那我走嘍。」美婦人珠唇輕吐,
聲音媚人,顯示著他們兩人間的關係非同尋常。

  「嘻嘻,是嫂子你啊。」南宮修齊翻身坐起,一把抱住美婦人的腰笑道,「
我對什麼都沒胃口也不會對你沒胃口啊!」

  原來這個美婦人正是南宮修齊的大嫂,也就是他大哥南宮修德的妻子柳鳳姿。
柳鳳姿也是個官宦之女,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就嫁給了南宮修德。南宮修德做為南
宮世家家主南宮凌空的大兒子,他掌管著家族裡的財政,武裝,情報,人事調動
等諸多大權,然而他的能力有限,掌管著這麼大家族的雜事讓他感到有些力不從
心,於是做為他妻子的柳鳳姿就偶爾出來替他打理一下,由於柳鳳滋精明強幹,
辦事有條不紊,不但南宮修德感到很是滿意,就連南宮凌空也對她的能力頗為贊
許,漸漸得,柳鳳姿取代了南宮修德掌握了家族裡的大權,而南宮修德也樂的個
逍遙自在,於是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吃喝玩樂了。

  真正說起來,柳鳳姿還是南宮修齊第一個女人,自從她漸漸掌握權勢之後,
人也自然威嚴起來,別說下人了,就是南宮修德也畏懼她三分,再加上夫妻日久,
柳鳳姿縱然是個美人,南宮修德也起了膩味之心,於是兩人之間的閨房之樂日漸
稀疏,以至於半年也難得有一回,於是南宮修齊便乘虛而入了。

  那時的他不過十六歲,也是平輩之中唯一一個不怕柳鳳姿的人,經常到他這
個美麗大嫂這裡玩耍,雖然當時南宮修齊年紀還小,但少年的懷春之心早就有之,
對這個美麗大嫂心懷好奇,想入非非。就這樣,一個是懷春少年,一個是久曠怨
婦,天長日久,兩人終於有了那層最實質的關係並且一直暗暗保持至今。

  「哼,小冤家,少來甜言蜜語!」柳鳳姿纖指一戳南宮修齊的腦門嗔道,「
既然不會對我沒胃口那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去嫂子那裡了?是不是外面哪個狐狸
精把你給迷住啦?」

  「哪有什麼狐狸精哦?」南宮修齊一個翻身將柳鳳姿壓在身下,「我恨不得
天天去你屋裡呢,可又怕我哥他懷疑啊,而且你事情又那麼多,想和你……嘿嘿,
也沒機會啊!」

  柳鳳姿輕掐了一下南宮修齊的胳膊佯怒道:「你這個小色鬼,去我那就是為
了想占嫂子便宜啊,就不能純粹去探望探望嫂子我啊?」

  「嘻嘻,那嫂子你今天是純粹來探望我還是……」南宮修齊一邊壞笑著一邊
在柳鳳姿的酥胸上撫摸了一把。

  柳鳳姿玉靨一暈,輕擰了他一下道:「好啊,取笑嫂子是吧?」

  「嘿嘿,哪敢啊?」南宮修齊壓在她身上,雙手撐在她頭的兩側,面對著面
幾乎快貼上了,隔著如此近的距離南宮修齊依舊在柳鳳姿的臉上找不到一絲明顯
的暇疵。光潔的額頭,細膩的肌膚,飽滿的雙唇無一不顯示出她的雍容華貴,只
有眼角處一絲細不可辨的魚尾紋提醒出她的真實年齡已經近四十了。

  「嫂子,你可真漂亮,我哥哥他可真有福氣哦。」南宮修齊捧著她的臉道。

  聽了情郎的誇讚,柳鳳姿心頭暗喜,出門之前的精心化的妝容沒有白費,不
過表面上她還是不露聲色道:「漂亮什麼啊?老嘍,要不你哥也不會天天泡在那
些小狐狸精的屋裡,一年半載也不到我屋裡過夜。」

  「那是我哥他有眼無珠,嘻嘻,不過不要緊,他不疼你,我來疼!」說完,
南宮修齊的一雙色手在她那豐腴溫潤的軀體上游移活動著……

  柳鳳姿外面只穿著一件湖藍色的緞繡宮裝,沒一會就被南宮修齊的那雙魔手
給剝削落在地,只剩下白皙脖頸上掛著的粉紅肚兜,露出雪白細膩的四肢與肌膚,
在窗外夕陽餘暉的照耀下發出金紅色的光芒,直看的南宮修齊都有些癡了。

  柳鳳姿見南宮修齊就這麼呆呆得看著自己的身子,不知怎麼了,在她的心底
突然湧起一陣羞澀的感覺,只見她面色暈紅,雙手抱胸的嗔道:「看什麼你呢?
就像沒看過似的。」

  「嫂子,你真是太漂亮了!」南宮修齊心神迷醉,雙手緊緊抱住柳鳳姿,使
之彼此肌膚緊密相貼。

  面對著南宮修齊的火熱,早已暗懷春情的柳鳳姿已然酥軟成一團了,她雙臂
無力的勾住南宮修齊的脖子,嬌唇微張,氣喘吁吁,口中呼出的香甜氣息不斷噴
到南宮修齊的臉上,惹的他更加的淫心如熾,下面的寶杵像火燒棍一樣勃的都讓
他感到脹痛。

  南宮修齊不願再耽擱時間了,他爬起來,手忙腳亂除去身上的衣杉,然而脫
到一半時忽然想起一事,忙道:「我去把房門關起來。」

  「咯咯……」柳鳳姿一手支著螓首,側身臥在床上衝南宮修齊慵懶的笑著,
「怎麼啦?我們的南宮小少爺也會害怕啊?當初那股要色不要命的勁頭哪去啦?」

  被柳鳳姿掖揄了一番,南宮修齊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他訕訕一笑道:「笑話,
我怕什麼啊?我只是不想有人來打攪我們的好事啊。」

  「你放心好了。」柳鳳姿星眸半睜道,「我上來之前已經把下人全部支開了,
周圍有我的玲瓏雙嬌把守,任何人都不可能進入這座小樓周圍三十步之內。」

  聽柳鳳姿這麼一說,南宮修齊的確放下心來,別看他在外面欺男霸女,無法
無天,可在家裡他還不敢太過放浪形骸,畢竟還有一個嚴厲的爹在管束著他。另
外他也知道和嫂子通姦乃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被人發現了,自己就算不被爹
打死也會被逐出南宮世家,所以他才會顯得那麼的小心謹慎。

  做為花花公子的南宮修齊都知道這件事情被發現的嚴重後果,而精明過人的
柳鳳姿自然不會不知道。儘管她現在顯得那麼的輕鬆隨意,彷彿不拿這當一回事
似的,但實際上她已經將事情安排的極為周密了,確保不會有一絲風聲傳出去。

  進來之前她已經將福生和那兩個侍女打發出去,說是有要事和南宮修齊相商,
這三個人自然乖乖從命,在柳鳳姿沒有離開逸香樓之前絕不敢回來。柳鳳姿在家
族裡掌握著諸多大權,說話極具權威,下人對她都很懼畏,甚至都超過了家主南
宮凌空,因為南宮凌空地位崇高,所以並不直接管理著家裡的下人,下人要是犯
了什麼錯都是交給柳鳳姿來處理的,而且她手段狠辣,對犯了錯的下人毫不留情。
曾經有個侍女在背後議論了她幾句,被她得知後立刻命人將那個侍女舌頭割掉並
且杖責四十,然後強迫她嫁給一個六十歲的老頭。

  除此之外,柳鳳姿還安排了她的心腹玲瓏雙嬌守在周圍,這玲瓏雙嬌是一對
孿生姐妹,一個叫丁玲,一個叫丁瓏,她們的武學修為並不高深,但魔法修為卻
各擅勝場,丁玲是氣系魔法的高手,方圓百步之內空氣中一點細微得變化她都能
感覺的到,所以有人想逃過她的察覺而靠近逸香樓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她的妹妹
丁瓏則是土系高手,不但能召喚出強大的土精出來作戰,而且地底下有任何異動
她都能第一時間察覺。如此一來,天上地下都處在兩姐妹的嚴密監視之下,別說
一個人了,就是一隻蚊子也別想逃過她們的耳目。

  「嘿嘿,嫂子果然安排的滴水不漏。」南宮修齊一邊說著一邊按倒柳鳳姿,
將身上那件僅有的粉紅肚兜給扯了下來。

  「咯咯……」柳鳳姿發出媚人的嬌笑,雙腿熟練的纏上南宮修齊的腰際,將
自己那早已經濕潤的玉蛤湊了上去。

  見柳鳳姿如此情動,南宮修齊嘿嘿一笑,他跪在柳鳳姿的雙腿間,一手握住
自己的寶杵,把前面那已顯暗紅色的龜頭在她那濕淋淋的蛤口處挑了幾挑,但就
是不急於進去。柳鳳姿春心難耐,將自己的玉股前湊相就,然而南宮修齊卻故意
捉弄她,見她湊股相就,他便縮腹退卻,讓自己的龜頭始終觸於蛤口而不深入。

  如此反覆幾次,折磨的柳鳳姿螓首急擺,嬌軀直顫,蛤口處的蜜液更是如泉
湧般的流了出來,順著南宮修齊那青筋蜿蜒密佈的杵身淋漓而下。

  「嗚……好小叔,不……不要再折磨嫂嫂了……」柳鳳姿的玉靨紅的快滴出
血來了,一雙渴求的眼神看著南宮修齊哀喘道。

  「嘿嘿,嫂嫂,我來了!」南宮修齊沉腰挺腹,只聽「滋」的一聲,暗紅色
的龜頭全然沒進花房之中,並擠出了大量的透明蜜液,弄的兩人的腹部,腿根部,
錦被上到處都是。

  「啊--」強烈的充實感令柳鳳姿猛的發出一聲嬌啼,美的直翻白眼,尤其
是蛤口處的肉芽像觸電般的舒爽快美。彈滑的肉壁緊緊包裹住陷進去的龜頭,似
乎要把整個寶杵都要吸進去。

  然而此時的南宮修齊又一次停止挺動了,就僅僅讓自己的龜頭陷入蜜穴裡。
這下更加讓柳鳳姿顛狂不已了,她拚命的向上挺動那雪嫩恥丘,想主動的把他的
整個寶杵吞進去,克南宮修齊卻偏偏不讓她得逞,和她玩起了你進我退,你退我
進的把戲。

  就這樣,柳鳳姿挺動了幾下,非但沒有如願以償的將他的寶杵納入自己的穴
中以平息慾火,反而使自己的欲焰進一步高漲起來,雪丘上的茂密柔順芳草已經
徹底被蜜液打濕,以至於柳鳳姿在嬌軀扭動之間都飛濺出點點蜜液。

  「……齊兒,我的好小……小叔……求……求求你……我……我要……」這
時的柳鳳姿雙頰暈紅,長髮四散,已經快被折磨的魂飛魄散了。

  「嘿嘿……」南宮修齊得意的壞笑著,與此同時,腰間猛然向前一挺,五寸
寶杵直沒入根,直撐的那兩片花瓣向外翻開,露出裡面鮮紅肉壁。緊密得穴口緊
緊箍住寶杵的根部,但仍不斷有透明蜜液自交合處汩汩而出,浸的錦被是一片狼
籍。

  柳鳳姿纖腰猛然向上挺起,強烈得脹實感差點沒讓她暈死過去,以至於好半
天都沒有回過神來,就那樣如蝦米般的弓著腰。而南宮修齊也爽的直吸涼氣,只
覺得刺入了一團溫暖嬌嫩之地,四壁嬌軟緊湊的包裹著自己的肉棒,美妙無比!

  過了一會,柳鳳姿那向上挺起的纖腰終於回落到床上,同時大量的白沫從交
合處湧出,柳鳳姿居然就這樣小丟了一回。

  「齊……齊兒你好棒,插死嫂嫂了……」柳鳳姿星眼朦朧,嬌息暗喘。

  「嘿嘿,嫂嫂,我才剛剛開始呢。」說著,南宮修齊扛起柳鳳姿的一隻美腿,
挺腰衝刺,大力抽插起來。由於花穴裡春水羼羼,濕滑無比,南宮修齊插的是一
下比一下深,以至於前面的龜頭時不時的觸碰到一個微微粗糙的肉球,感覺美妙
極了。南宮修齊知道這就是柳鳳姿最為銷魂的地方,那一處捱不住他十幾下的沖
刺。

  果不其然,龜頭每觸碰一次肉球,柳鳳姿就像遭了一次電擊,柳腰狂擺,一
對雪白豐滿的乳球上下翻騰,形成陣陣乳浪。

  「不……不行了……齊兒……好小叔,你弄死嫂嫂了……」柳鳳姿上氣不接
下氣,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快化了。

  聽了柳鳳姿的淫聲浪語,南宮修齊愈發狂浪起來,他左突右挑,極盡深處,
次次觸碰肉球,不出二十下,只覺柳鳳姿身子一陣顫抖,一股濃稠滾燙的蜜液從
花心深處流洩而出。

  「啊……死了……」柳鳳姿小腹不住抽搐,丟的樂不可支,美的死去活來。

  南宮修齊淫興如狂,將柳鳳姿的兩隻玉腿全部扛在肩上,腰間動作的幅度越
來越大,粗大寶杵快速進出,棒身下面的肉袋打在雪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乳漿蜜液更是隨著抽插而四處飛濺,到處都是一片白濁之色。

  「小叔……叔饒命……命啊……嫂嫂真要……要死了……」柳鳳姿尖聲嬌啼,
聲音斷斷續續,似是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

  南宮修齊對锍鳳姿的討饒不理不睬,動作更加狂猛。募然,寶杵暴脹一圈,
聚集的精元噴湧而出,頓時充滿整個花房並順著交合處汩估溢出。

  「啊--」已呈半昏迷狀態的柳鳳姿被濃燙的精液一激,花房深處再一次洩
出陰精。與此同時,她的美目一翻,人也徹底暈了過去……

  過了許久,柳鳳姿才幽幽醒轉過來,睜開朦朧的星眸,出現在眼前的是南宮
修齊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彷彿是在取笑她這樣如此不堪。柳鳳姿頓時大羞,將暈
紅臉頰藏在他的腋窩裡,酥軟無力的嚶嚀道:「壞東西,嫂嫂都給你折磨的死去
一回了。」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一隻手撥開柳鳳姿那因汗水而沾在額頭上的一縷秀髮,
另一隻手繼續享受著那滑膩的肌膚和曼妙的曲線,回味無窮的說:「這就是傳說
中的欲仙欲死哦!」

  柳鳳姿那水汪汪的眼眸裡滿含春情,嬌慵無力的橫了他一眼,然後抬眼看了
看窗外,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外面掛起了點點燈籠,於是柳鳳姿無力的
坐起身,一邊拾起粉紅肚兜一邊說:「該去向老祖宗請安了。」

  老祖宗就是南宮修齊的奶奶,是南宮家族輩份最高的人了,所以家族裡的一
眾老小,只要沒什麼特殊的事情早晚都要去老祖宗那裡給她請安。

  兩人一邊穿衣一邊調情纏綿,用了足足近半個時辰才將衣杉穿戴整齊,然後
柳鳳姿依依不捨的看了南宮修齊一眼道:「我先去老祖宗那裡,你過會再來吧。」

  南宮修齊點點頭,攬過她的纖腰,在她的玉頰上輕吻一口,笑道:「嫂嫂慢
走!」

  看著他這樣知情識趣,柳鳳姿心頭歡喜,也更加不捨離去了,給老祖宗請過
安回到自己屋也是寂寞冷清,獨臥空床,她多麼想和這個知情識趣的小叔日日廝
守,夜夜纏綿啊,然而誰都知道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於是柳鳳姿踮起腳
尖,在南宮修齊的耳邊輕聲道:「小冤家,以後記得常來看嫂嫂,因為嫂嫂可不
大方便天天上你這處來。」

  「知道了,我的好嫂嫂。」說完,南宮修齊還在她的肉臀上輕捏了一把。

  柳鳳姿吃吃浪笑著拋了一個媚眼給他,然後飄然下樓。南宮修齊在屋裡呆了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後也整整衣杉,前往他奶奶那裡了。

  老祖宗居住在壽星樓,與南宮修齊的逸香樓有一段距離,南宮修齊也沒讓福
生跟著了,獨自一人繞過人工湖泊,再穿過一座大花園,然後沿著蜿蜒曲折的回
廊,來到了壽星樓。

  這壽星樓雖然沒有他的逸香樓雅致精巧,但卻多了一份厚重大氣,而且無論
是高度還是面積都比他的逸香樓大了不少,佈置的也很是喜慶,大紅色的燈籠掛
滿了樓簷,將樓前照耀的如同白晝,紅色的地毯一直鋪到樓前的台階下。

  南宮修齊還走進樓裡,一陣歡聲笑語便已經從裡面傳了出來,看來大部分人
都已經先他一步來給老祖宗請安了,於是南宮修齊加快腳步,走進了壽星樓。

  果然,一進入大廳,就見一群鶯鶯燕燕圍在老祖宗的身邊,南宮修齊細看之
下,除了柳鳳姿外,還有他的二嬸李氏,四嬸趙氏,小姑南宮凌煙,二嫂金如花
和她那年僅三歲的小女兒晴兒。另外,在兩邊的椅子上還坐著他的二伯南宮凌飛,
三伯南宮凌天和他的二哥南宮修智。

  老祖宗雖然已經年逾八十了,但身體還不錯,眼神也很銳利,南宮修齊剛跨
進門她就看見了並招呼道:「小齊兒,快過來,到老祖宗這裡來。」

  南宮修齊急忙上前跪下道:「孫兒給老祖宗奶奶請安了!」

  「呵呵,好好,快快起來!」老祖宗拉著南宮修齊的手笑呵呵道,「今天怎
麼這麼晚才來給老祖宗請安啊?」

  南宮修齊不由瞄了一眼旁邊的柳鳳姿,卻見她神色如常,看也不看自己,正
和旁邊一眾大小奶奶談笑風生,於是做出一副懊惱的表情道:「剛才又被爹他叫
到書房去了,所以……」

  看到他這樣的表情,老祖宗忙心疼道:「哎呀,你那個爹啊,是不是又訓斥
你了?這個凌空,真是的!好了好了,乖孫兒,別難過了,待你爹來了我會好好
說他的。」

  南宮修齊聽罷心裡一動,暗想:「何不讓老祖宗替我說說話,說不定就可以
讓爹改變主意,不要我明天和他一起上朝聽政了。」想到這,他央求道:「老祖
宗,爹他讓我明天和他一起上朝聽政,可……」

  「啊!上朝聽政?這是好事啊!」老祖宗剛聽到這裡就不等他說完便道,「
這一次你爹倒做了一件正確的事,待會我得好好誇誇他,呵呵!」

  「啊!」南宮修齊心裡暗暗叫苦,看來後面的話也不用再說出口了,而明天
上朝聽政這一差事也是免不了的了。

  這時,坐在一旁的南宮修智臉上露出了一絲嫉妒之色,他和他的大哥南宮修
德不一樣,南宮修德雖然沒什麼才能,但也沒什麼野心,他只要自己的日子過的
舒舒服服的就行了。而他就不同了,他從來沒認為自己才華天賦不夠,相反,他
還覺得自己是三個兄弟中最有才能的。事實上,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也確實是這樣
的,他既沒有他大哥南宮修德那樣的惰性,也沒有他三弟南宮修齊那樣的玩性,
他現在主管的是家族裡的情報工作,同時擔任禁軍副都統一職,雖然談不上做的
很出色,但也沒犯什麼大的過失。所以他認為爹實在很偏心,至今不傳授自己虛
暝神功。而且自己身為禁軍副都統都沒有資格上朝,而三弟這樣一個無官無職的
花花公子居然會被爹如此垂青,破格帶他上朝聽政,這讓他感到憤憤不平的同時
也感到了一絲危機。

  因為在這之前,他很看不起他的大哥和三弟,認為將來的家主之位非自己莫
屬,但現在看來,事實情況並不會如他自己想的那樣,以前他雖然也看出爹很疼
愛三弟,但認為那只是普通的父子之情,一般人都喜歡最小的孩子,就像自己,
也是最喜歡小女兒晴兒,所以他不以為意。然而現在他看到爹要帶三弟上朝聽政,
這就很不一般了,因為這很明顯爹是在著重培養三弟,那培養的目的是什麼?最
大可能就是在為他以後當家主做著準備。

  南宮修智心裡嫉恨交加,但表面上卻做出一副替南宮修齊高興的樣子道:「
老祖宗說的對,這是好事啊,三弟,你年紀輕輕,而且又無官無職,就能得到皇
上的恩准而入朝聽政,這是我華唐朝建朝五百年來都未曾有過的事情啊。這代表
著我們南宮家的榮耀,更表示著皇上對我南宮家恩寵。哈哈,看來我們南宮世家
以後就要靠你啦?」

  眾人聞言,心中皆是一凜。因為南宮修智這話中的意思已經是很明顯的表示
將來的家主會是南宮修齊,這可是一個敏感的問題啊!平時大家在公眾場合是根
本不會談論的,所以眾人都將眼光齊齊投向南宮修齊,想看他的反應。當然,這
其中有的眼神是關切,有的是看熱鬧,而有的則是幸災樂禍。

  南宮修齊聰明過人,當然明白他話裡隱含的敵意,他是想將自己推向眾矢之
的的位置,因為在家主,也就是自己爹沒有正式確立家主繼承人之前,任何有可
能做家主的人都會被除自己派系以外的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想到這裡,南宮修齊哈哈一笑道:「二哥啊,你這也太看的起我了吧?以後
南宮家真要靠我,那老頭子還不氣的吐血?」

  「哈哈……」眾人一陣大笑,尤其是當他稱呼他爹為老頭子時,便更覺忍俊
不禁,連老祖宗聽了也搖頭直笑並用手指著他道:「你這孩子啊,就這麼說你爹
啊。」

  一個很是敏感的問題就這樣被南宮修齊以調侃的語氣給化解了,南宮修智既
無奈又氣悶,只好跟著大伙乾笑兩句,頗有點尷尬!

  「好了好了,不說這了,老祖宗我一聽到這事關朝廷的大事就覺得頭痛,還
是說點輕鬆的吧。」老祖宗呵呵笑道,「最近京城裡可有發生什麼趣聞軼事啊?」

  這方面南宮修齊可是最熟悉不過的了,因為他整天在外面胡天胡地,街頭巷
尾所流傳的奇聞奇事自然是知道的最多,於是便繪聲繪色的給老祖宗說了起來,
聽的老祖宗那一張枯瘦的老臉是堆滿了笑容。

  當然其他人也不甘落後,紛紛說起一些有趣的事情來討老祖宗的歡心。說的
正熱鬧的時候,忽聽南宮修齊的小姑南宮凌煙道:「哦,對了,你們大家聽說了
沒有?最近京城裡好像出現了一個食人惡魔,專門吃五歲以下的小孩,而且還是
女孩。」

  「啊!不會吧?」一群女眷嚇的花容失色。尤其是南宮修智的妻子金如花,
更是一把摟住晴兒,彷彿那食人惡魔就在眼前似的。

  老祖宗微微「咦」了一聲,訝道:「有這回事?」

  南宮凌煙道:「我也是聽我家相公說的。」

  南宮凌煙的相公姓江,名連海,是專管京城治安的提督,南宮凌煙既然是從
他的口裡得知那自然是確有其事的了。果然,只見南宮凌飛站身道:「稟老祖宗,
的確有這麼一回事,目前此惡魔在京城已經作案六起了,共有十二戶人家計十五
個小女孩被害。」

  這時,南宮修齊道:「那怎麼肯定那些小女孩就是被那惡魔給吃掉了呢?」

  聞言,眾女眷除南宮凌煙外都將目光投向了南宮凌飛,顯然她們心中也有和
南宮修齊一樣的疑問。南宮凌飛沉聲道:「那是因為事後府衙的官兵都能在郊外
的荒山野嶺中找到被害小女孩的森森白骨。」

  「啊!」眾女眷齊齊發出一聲驚叫,個個臉上寫滿了恐懼。不過這其中也有
例外,那就是柳鳳姿,只見她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嗨。你們怕什麼啊?諒那
食人惡魔再大膽子也不敢來我們南宮家擄小孩啊。」

  的確,南宮家族勢力龐大,家族裡好幾個人都是朝廷高官,不說平時保護在
他們身邊的官兵,還有家族裡的私人武裝,眾多護院好手了,就說南宮凌空這武
學第一強人的名頭就足以讓心懷不軌的人望而卻步。

  膽小女眷們臉色稍定,這時南宮凌飛又道:「這個食人惡魔不可小覷,府衙
幾次派兵捉拿不但都無功而返,反而還折損了好幾名好手,而且至今都沒看出這
個惡魔的真實面目,可見此惡魔功力不弱,因此我已經吩咐莫管家這幾日要好好
加強府裡的巡邏戒備了,以防患於未然!」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又道:「還有
就是,這樁案子現在你們知道就行了,就不要再向外傳播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
恐慌。府衙那邊都在叮囑受害人家不要向外透露,將這樁案子的影響壓縮在最小
範圍內。」

  一群大小奶奶們都點了點頭,南宮凌飛又將眼光轉向在旁邊伺候的丫鬟下人,
嚴聲道:「還有你們,都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二爺!」

  被這麼個事情一鬧,先前歡快的氣氛頓時淡去了不少,老祖宗也覺得沒什麼
意思了,於是揮揮手道:「好了,我也累了,都散了吧。」

  眾人依此拜別了老祖宗後便各自回去了,南宮修齊也回到自己的逸香樓,兩
個侍女早已為準備了熱水,毛巾並在他的臥室裡點燃了安神香,當然,之前他與
柳鳳姿顛鸞倒鳳時而搞地一片狼籍的錦被也被撤下來了,換上一床嶄新的錦被。

  由於以前南宮修齊也偶爾偷偷從外面帶女子回他的逸香樓胡鬧,所以這兩名
侍女對床上留下的穢物也見怪不怪,雖然她們沒有看見南宮修齊是怎麼把人帶進
來的,又是怎麼把人送出去的,但他的身邊有不少高手,比如那個福生,想要瞞
住她們的耳目那是輕而易舉的,所以這兩個侍女是根本想不到,也不敢想這些都
是柳鳳姿留下的。

  躺在床上,南宮修齊是半天也難以入眠,一方面想著明天上朝的事,另一方
面又想著二哥對他的敵意。別看他整天一副吃喝嫖賭浪蕩公子哥的模樣,但頭腦
很聰明,人也精明,知道在這個大家族下是暗流洶湧,危機四伏,要是自己一個
不小心就會被這洶湧的暗流所吞噬。

  實際上,南宮修齊並沒有什麼野心,也從未想過要做什麼家主,他只想每天
能過這樣花天酒地的生活就可以了,所以他對家族裡的權力鬥爭向來敬而遠之,
然而從今天他二哥對他的態度來看,南宮修齊知道自己以後想要和以前一樣獨善
其身,只享風月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了。

  想到此處,南宮修齊頗覺煩躁,索性起床,走到窗前推開窗戶,雙手撐在窗
台上,深深得呼吸了一口,夾雜著荷香的新鮮空氣讓他頓時神清氣爽,煩躁之情
也消去不少。他抬頭遠眺,天邊的一輪明月又大又亮,撒下一層如夢似幻的清輝,
腳底下的湖水波光粼粼,反射著明月的光亮,就像是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小顆粒。

  面對如此美景,南宮修齊頭一甩,自言自語道:「算了,不想了,想那麼多
也沒用,走一步算一步,憑我的聰明才智他們就是想算計我也沒那麼容易。再說
了,此時此刻,如此良辰美景想這些煩心事那豈不是大煞風景嘛,哈哈!」說完,
南宮修齊重新穿好錦衣蟒袍,紮好玉帶,腳踏革靴,然後走到門前喊道:「福生!」

  話音剛落,一條身影快捷的閃到他的面前:「小的在,少爺有什麼吩咐?」

  「走,去品香閣。」

  「去品香閣?現在?」

  「嗯。」南宮修齊點點頭,走下樓梯。

  福生緊緊跟在他後面,同時嘴裡擔憂道:「可是時候已經不早了,明天一大
早還要隨侯爺一起上朝呢。」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啊?叫你去你就去!」

  品香閣是京安城數一數二的風月場所,這裡不但規模龐大,佈置奢華,而且
妓女個個花容月貌,詩書禮樂樣樣精通,是京安城裡達官貴人,名賈紳流最愛去
的銷金窟。

  此時,夜已深了,但品香閣的門前依舊是車水馬龍,亮如白晝。品香閣那三
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高高的懸掛在門眉上,據說這本朝一位書法大家所寫,當年這
位書法大家四處遊歷,遍賞名山大川,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旅遊家,但同時也是一
個風流之人,每到一處都要和當地妓院的花魁巫山雲雨一番,良宵過後,他便又
再次踏上旅程,絕無留戀。然而當他遊歷到京安城時,他被品香閣裡的花魁徹底
迷住了,以至於一呆就是一個多月,直到盤纏用盡也不捨離去。沒有錢,老鴇自
然不會讓他繼續呆下去,於是他便提出以字抵資,由於他是名揚天下的書法大家,
一字堪值千金,老鴇自然同意,所以有了現在這三個游有驚龍的大字。

  歲月匆匆,品香閣還是那個品香閣,但花魁卻已不知歷經幾任了?如今的花
魁名叫紫心,年方十七,長的傾國傾城,艷絕四方,每天不知有多少富貴公子排
成長隊渴望一親芳澤,然而只有其中很少一部分人能夠如願以償。這少部分的人
財力雄厚固不必說,地位也甚是崇高,一般人就是有錢也難和紫心共渡春宵。

  此時此刻,在花魁專屬的鳳閣裡,紫心身著一襲白色絲織束胸曳地長裙,露
出一大截白皙柔滑的香肩,外披一件輕柔的薄紗正坐在一張古琴前,玉指輕撥,
一陣悅耳的琴聲從纖指與琴弦之間流瀉而出,琴聲清越悠揚,就像一幅恬靜優美
的水墨畫──黃昏將至,煙波浩淼的湖上,岸邊一帶白沙,安詳恬靜,濛濛如霜
;琴聲漸漸激揚,似有一群大雁從遠天飛來,在空中徘徊飛鳴,振翅雲霄;接著
琴聲入緩,彷彿忽有幾隻落在其上,仰首與空中的飛翔者相互鳴叫呼應,繼而雁
群一一斂翅飛落;琴聲漸尾,使人感覺遠望去,群雁、白沙、湖水,都在愈來愈
濃的暮色中漸漸睡去。

  「好好好!」一曲終了,一個低沉沙啞口如公鴨嗓般的聲音伴隨著拍掌聲隨
之響起。

  「邱爺,您過獎了!」紫心抬起頭沖這為邱爺嫣然一笑,只見她那光滑柔膩
的瓜子臉上掛著嫵媚動人的笑容,隱隱的含著一絲蕩意,一雙美麗的桃花眼明亮
有神,閃動的睫毛上是一對細若柳葉的眉毛,再配上小巧而又高挺的鼻樑,櫻桃
般的紅唇,簡直就像是一幅畫中走出來的美女!

  當然,如果僅僅就是這些那雖然可以堪稱美女但不足以擔當花魁,最重要的
是她有一副婀娜多姿,如魔鬼般的曼妙身段,胸前那一雙傲人的雙峰令每一個見
到她的男人都咋舌不已,完全不像是一個十七歲女孩所擁有的,而腰身又完全符
合她十七歲的年齡,極為纖細,與上身的雙峰形成了一個幅度很大的弧線,令人
驚歎!

  仙女般的面孔加上魔鬼般的身材,再配上她那副純情卻又隱含著一絲蕩意,
知性卻又夾雜著一絲媚惑的氣質,使她一躍成為名動京安城的花中之魁。

  紫心從琴旁施然而起,盈盈走到邱爺身邊,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道:「來,
奴敬邱爺一杯。」說完,一手舉杯,一手掩面,螓首輕抬,一飲而盡。

  「哈哈,好好!」邱爺也將杯中剩餘的酒悉數倒入喉中。

  喝罷,邱爺一張老臉露出淫邪的笑容,說:「好了,紫心姑娘,現在是曲也
聽了,酒也喝了,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

  紫心久經風月,怎麼會不明白他的心中所想?然而說實在的,她並不願意陪
侍眼前這個又矮又瘦,形容猥瑣的邱爺,可又不得不陪!因為據老鴇說這個邱爺
似乎來頭不小,好像是什麼魔門第一教天統教的重要人物。這天統教自稱是天下
第一教,教眾分佈極廣,幾乎整個黃土大陸都有他的分支機構,而他的總部在南
陸魔剎帝國,但具體在哪誰也不知道,人們所能知道的就是該教教主功力深不可
測,手下的各護法,堂主也都是一流高手。他們行事詭異,手段狠毒,與明門正
派的行事作風相去甚遠,因此被人們奉為魔門第一教。面對這樣的煞星,老鴇哪
敢得罪啊?自然命花魁紫心好好侍奉。

  紫心的心底閃過一絲命不由己的悲哀,但臉上仍是一副慣有的笑容道:「邱
爺,長夜漫漫,時候還早呢。不如奴再陪……啊……」

  原來這位邱爺還不等她說完就攔腰將她抱起,走向那張精雕細刻,掛著粉色
薄紗的大床。紫心無奈,只得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輕閉雙眼,將螓首埋靠在他的
胸前。

  別看這邱爺又瘦又小,比紫心幾乎還矮了一個頭,但抱起她來卻絲毫不顯吃
力,步伐穩健,在離大床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只見他雙手一拋,將紫心甩到床
上。

  「啊!」紫心不由發出一聲驚叫。她本以為會重重的跌落在床上,但出乎她
意料的是,她身子如一根鴻毛一樣輕飄飄得落在了床上,像是有一把無形的手在
托住她似的。

  「嘿嘿,如此美人我怎麼會捨得粗暴對待呢?要是萬一把哪裡的細皮嫩肉碰
傷了那豈不是暴殄天物?桀桀……」邱爺一邊發出怪笑一邊欺身壓倒在紫心的身
上,伸手撫摸她那嫩滑的小臉,然後順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一直到她那高聳
得雙峰處才停下。這裡雖然被絲織長裙緊緊包裹住了,看不到它的真實面目,但
觸手之處,綿軟而又彈性,感覺美妙之極!

  「哈哈,不愧是花中之魁!」邱爺嘖嘖稱讚。

  先前紫心雖然知道這位邱爺是天統教的重要人物,但看他尖嘴猴腮,人又瘦
小,就從心裡有點看不起,但通過剛才他露出的那一手,紫心知道了他確實是一
個高手,再聯想到天統教殺人不眨眼等種種惡跡,於是不敢再有所怠慢,生怕他
會一個不高興會對自己施以毒手。

  想罷,紫心不敢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被動承受了,她掙扎而起,沖邱爺媚笑
道:「爺,讓奴來服侍您吧!」

  「哈哈,好!」邱爺爬了起來,站在床邊,任由紫心替自己寬衣解帶。由於
他身材矮小,紫心直接坐在床上就可以很輕鬆的給他除去上衣。

  本來,這位邱爺看上去就已經很瘦了,脫去上衣後就更是讓人看上去心驚但
顫了,那一根根顯現的肋骨,乾枯的皮膚讓紫心直反胃,差點都嘔吐起來,但她
還強自忍住,纖指向下,鬆開他的腰帶,慢慢拉下了褲子。

  「啊--」當脫下最裡一層的褲子後紫心不由失聲叫了起來。

  「哈哈……」彷彿早有預料,邱爺發出得意的大笑,「爺的寶貝怎麼樣?可
有曾見過比爺更大的寶貝?」

  「沒……沒有……」紫心顫聲道。

  的確,紫心十四歲便出來接客,可謂是閱人多矣!然而從未見過如此碩大的
陽物,只見此物狀如兒臂,長近一尺,前邊紫黑色的龜頭如鵝蛋般大小,龜稜如
溝壑,上面紫筋蜿蜒,如一條條小蛇一樣,形狀極為猙獰和恐怖。儘管這些已經
讓紫心目瞪口呆,心顫不已了,然而這還不是讓紫心感到最為心驚的,讓她感到
最為不可思議的是此碩大陽物像是有生命似的,莖身左右扭動,鵝蛋般的暗紅龜
頭上下跳躍,中間處的馬眼已然張開,露出一絲透明的涎液,活像一條擇人而噬
的蟒蛇。

  這位邱爺身材如此矮小,但陽物卻如此碩大,它的長度幾乎就相當於邱爺身
材的五分之一了,如此鮮明的反差,給人一種詭異,甚至毛骨聳然的感覺。

  此時,紫心那原本暈紅的臉頰已經嚇的煞白了,她不敢想像如此一根巨物插
進自己的小穴裡會是怎樣一種可怕的情景?身子一動不動,腦子也變得一片空白,
以前應付客人時的熟練技巧被嚇的忘了一乾二淨。

  「哈哈……」邱爺笑的極為得意,他對紫心如此的反應毫不意外,因為以前
幾乎每一個見到他這個寶貝的女人都會是這樣一副表情,甚至嚇的當場暈闕過去
也是有的。

  「好了,先給爺品品簫,呆會再讓你個小蹄子爽!」說著,邱爺跪在床上,
將那根令人望而生畏的陽物湊向紫心的櫻唇。

  紫心仍呆呆的怔在那,直到邱爺那碩大陽物強行突破她的櫻唇,進入她的口
腔時她才醒悟過來,想要推卻已然來不及了,只能「嗚嗚」的發出無助可憐的呻
吟。

  紫心的櫻桃般的小嘴焉能容納如此巨物?就連前邊的龜頭也只含去大半,饒
是如此,紫心也覺難以承受,小嘴似已被撐開極限,裡面的丁香小舌更是被擠到
一角,連一點的活動空間都沒有了。這樣一來,縱然紫心的品簫功夫冠絕天下,
卻也丁點施展不開。

  除此之外,這位邱爺像是十天半月沒有洗澡了,之前穿著衣服倒還不覺得什
麼,現在赤裸相對,一股酸腐之氣迎面襲來,尤其是陽物這塊,更是腥臭難聞。
紫心素來愛潔,哪堪忍受?胃裡猶如翻江倒海,若不是碩大龜頭宛如口塞阻住了
她的小嘴,此刻恐怕她已經嘔吐不止了。

  如此這樣又是難受又是噁心,紫心只覺自己快支撐不住了,然而就在這時,
她忽覺口中一鬆,一股新鮮空氣灌入口中。這時她也來不及細想這是怎麼一回事
了,只顧趴在床前,一手按胸,接連不斷的咳嗽起來,一邊咳還一邊不斷的流下
口水,樣子甚是柔弱淒慘!

  原來邱爺主動將陽物抽離她的小嘴,他只是想讓紫心體驗一下自己陽物的巨
碩,並不真的想在她的嘴裡停留多久,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這根寶貝碩大驚人,
紫心的小嘴根本容納不下,一半龜頭塞進她嘴裡便已使她動彈不得了,她動不了,
自己也就感受不到多少快感,不如先抽出再命她好好侍奉。

  看著紫心伏在床邊咳嗽了半天,邱爺不由皺了皺眉,帶著一絲不耐煩的口氣
道:「行了,快給爺品品,讓爺好好爽爽!」

  紫心不敢有所遲延,起身擦去嘴角的涎液,然後一手抬起,想要握住莖身先
行套弄一番,可是沒想到莖身太過粗壯,她的一隻小手竟然把握不住,紫心不禁
再次芳心暗顫,她微微顫抖著伸出另一隻手,雙手合在一起握住莖身,在上面輕
輕的套弄著。

  不過她知道僅僅是這樣是遠遠不夠的,無奈之下她只好強忍住噁心,將螓首
慢慢靠近那猶如蟒蛇的肉棒,然後伸出粉紅香舌,在龜頭中間的馬眼處輕輕舔了
一下。

  邱爺的身子一震,同時嘴裡也發出了極為舒爽的呻吟:「哦……好,好,繼
續,繼續!」

  紫心的丁香小舌先在他的馬眼及其周圍繞著圈輕舔,然後慢慢的將他的龜頭
含入,上下吞吐著且幅度越來越快,與此同時,她的香舌也沒有閒著,不時的輕
掃著龜頭的邊緣,舌頭的柔韌與滑膩就像一根羽毛拂過敏感的龜頭,帶給邱爺的
愉悅可以從他那漸顯粗重的呼吸就可見一斑。

  「哦……好好,好極了,果然不愧為花中之魁,太好了,哦……」

  或許是聽到邱爺陶醉的聲音紫心感到受到了鼓舞,又或是她漸漸習慣了這腥
臭的味道了,紫心的動作越來越順暢了,手法越來越嫻熟。她一邊吞吐著龜頭一
邊用手按摩著他的陰囊,同時另一隻手還不斷的擼動著其根部。在這樣的幾重刺
激下,陽物暴脹不少,其面目也愈發顯得猙獰起來。

  就這樣吞吐了一會後,紫心吐出龜頭,此時,龜頭的前端因為紫心口水的洗
禮而顯得異常的光滑,並且還有一絲透明粘液連接在馬眼和紫心的櫻唇之間,隨
著紫心螓首的移動,粘液越拉越長,發出淫糜的光澤。

  看著眼前這個比之前又大了一號的陽物,紫心是愈發害怕,可是她也知道害
怕是沒有用的,想要這個怪物不進自己的小穴就必要在這之前要讓它洩出來,想
到這裡,紫心將螓首復又靠近,再一次的伸出了丁香小舌。然而這一次她不是再
含龜頭了,而是去舔吸那紫筋密佈的莖身,並慢慢的向根部移動,此時已經不像
是在品簫了,而是如吹笛。

  紫心那櫻桃般的小嘴沿著莖身一路向前,所到之處,留下一層晶瑩閃亮的涎
液,彷彿是給莖身覆蓋了一張透明的粘膜。當然,隨著離莖根部越來越近,腥臭
之氣也越來越重,但紫心也顧不得這些了,她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
盡快讓他洩出來,只有這樣,自己或許才有可能免於一劫。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嘈雜之聲,起先她和邱爺都沒有在意,認
為不過是哪個嫖客耍酒瘋而已,很快就會平息下去,因為像品香閣這麼大的妓院
能在京安城立的住足沒有官府在後台為其撐腰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一般人是不敢
在這裡撒橫耍潑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一會過後,嘈雜之聲非但沒有平息,而
且還越來越大,爭吵之聲清晰可辨。

  正在努力侍奉的紫心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心裡不由的一動,她知道發出這聲音
的是南宮家的小少爺,他是光顧自己次數最多的客人,和其他客人比起來,這位
南宮家的小少爺雖然不會吟詩作賦,但卻很會花言巧語,而且出手闊綽,更重要
的是他的床上功夫很是高明,很會挑逗女人,紫心十分喜歡他!

  這時,紫心心裡不由湧起一絲委屈,暗道:「齊少爺,你怎麼到現在才來啊?
如果你能早點來,我現在也不用這樣伺候這個老妖怪了。」

  不過她雖然覺得委屈,但心裡更多的是欣喜,因為她聽出來了,外面的爭吵
就是為了她,只聽南宮修齊道:「我不管紫心現在陪的是何方神聖,你馬上把她
給我叫出來陪我喝酒,要不然……哼!」

  「哎呀,齊少爺,您消消氣,不是奴家不讓紫心姑娘陪您,實在是有人先包
下她了。要不這樣,我另安排一個姑娘陪您,這個姑娘不論是容貌還是才情都不
遜於紫心,而且還是個雛兒呢,您看怎麼樣?」老鴇極力巴結討好道。

  「不怎麼樣,今天我誰也不要,就要紫心……」

  外面的吵吵嚷嚷邱爺自然聽在耳裡,心裡不由大怒,與此同時,他也感到下
面出現了一絲異樣,低頭一看,只見紫心動作心不在焉,侍奉明顯沒有之前那麼
賣力了,而且眉目之間露出欣喜之色,邱爺一看便明白了,於是冷笑一聲道:「
怎麼?見你老相好來了就不把邱爺我放在眼裡了?」

  紫心一驚,抬眼看了看邱爺,見他一臉冷笑,目露寒光,全身都籠罩著一層
淡淡的殺氣,使其更顯恐怖。紫心嚇的渾身一機靈,顫聲道:「沒……沒有……」
說著,重又低下頭,盡心侍奉,不敢再有一絲怠慢了。

  然而邱爺卻一把推開了她,下床一邊穿起衣服一邊說:「我倒要看看外面是
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和我邱爺搶女人,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煩了?」

  邱爺在屋裡怒氣沖沖,南宮修齊在屋外也氣惱不已,以前他不來品香閣也就
罷了,只要一來,花魁紫心鐵定是要陪自己的,就算當時在陪著其他客人,老鴇
也會立刻安排紫心過來陪他,沒有哪個客人敢和自己較勁的,可是今天不知從哪
冒來這麼一個傢伙,居然霸著紫心不放,連老鴇也不敢上前說話,難道此人是皇
親國戚不成?

  「哼,就是皇親國戚也得讓我們南宮家族三分。」南宮修齊心道。於是對老
鴇說:「好,你不敢進去叫紫心出來,我去,我倒要看看裡面那傢伙是不是有三
頭六臂?」

  老鴇不敢阻攔,只好亦步亦趨的跟在南宮修齊後面,沒一會,一行幾人便來
到花魁所住的鳳閣門前,這時,南宮修齊衝福生使了一個眼色,福生會意,上前
一步,正準備抬腳將門踢開時,門卻自動的打開了。

  「是誰在外面吵吵嚷嚷的,破壞大爺我的好事啊?」邱爺寒著臉從屋裡走出,
陰毒的眼神逐一掃過門外的每一個人,其包含的煞氣讓每一個人的心頭都感到一
寒,有的膽小的甚至都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福生心頭暗凜,雖然眼前這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揚,但憑著他本能的感應,
覺得此人非等閒之輩,於是不敢大意,暗提功力,以確保南宮修齊的安全。

  南宮修齊起先也被邱爺其陰毒的眼神給嚇了一跳,但隨即便鎮定下來,暗道
:「笑話,我堂堂的南宮家的小少爺會被這個又瘦又小的傢伙嚇倒嗎?」於是定
了定神,好整以暇道:「是爺我!如果你識相一點就把紫心姑娘讓出來,大家交
個朋友,否則的話,嘿嘿,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點什麼。」

  「哈哈……」邱爺發出一陣狂笑。

  「喂,你笑什麼?」南宮修齊怒道。

  邱爺不理,仍舊狂笑不止,以至過了好一會才悠悠道:「我笑你不自量力,
就憑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威脅大爺我啊?好啊,今天紫心我就不讓,我倒
也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南宮修齊幾曾受過如此輕視般的眼神,心中惱怒,於是沖福生手一揮道:「
去把紫心姑娘帶出來。」

  「是!」福生將功力再次提升,全身佈滿真氣,準備強行進入鳳閣。而此時
邱爺似乎也看出了福生是一個高手,不敢托大,只見他後退一步,雙手合十,口
中唸唸有詞,一股黑氣從他的後背裡瞬間湧出,且色度越來越濃。

  眼看一場大戰即將展開,卻聽老鴇那尖細而又慌亂得聲音道:「二位爺,二
位爺,有話慢慢說啊,千萬不要動手好不好?老奴求二位爺了。」

  「肥媽,我說過了,今天紫心姑娘我是要定了,只要他讓,咱們好說話,不
讓,哼哼,你也就別怪我南宮修齊不給你肥媽的面子。」

  聽了這話,老鴇肥媽哭喪著臉道:「邱爺,你就賣老奴一個面子,把紫心姑
娘讓給南宮小少爺吧,我給您重新安排另一個姑娘,包您滿意,而且今晚老奴請
客,費用全免,如何?」

  「哈哈……」邱爺又一次爆發出大笑,不過這一次笑的味道與剛才明顯不同,
剛才的笑容裡充滿了輕視與不屑,而這一次卻明顯充滿了友好,這讓在場的每一
個人都有點摸不著頭腦。

  南宮修齊也納悶了,他上下打量了邱爺一會,不耐煩道:「你又笑什麼?」

  「原來你就是南宮小少爺啊,失敬失敬,剛才有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邱爺拱拱手笑道,「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叫不打不相識嘛。」

  事情發展態勢的急轉直下讓大家都不禁一愣,不過還是肥媽腦子轉地快,只
見她一拍大腿,轉憂為喜道:「都怪老奴,都怪老奴啊,事先沒有給你們互相介
紹一下,以至於出現了剛才的誤會,不過現在好了,正應了邱爺的剛才那句話,
叫不打不相識啊!」

  「就是啊,這一次全怪肥媽你了,我要是早知道要紫心姑娘的是南宮小少爺,
我怎麼也不會霸著不放啊。」邱爺的語氣一下變得極為謙恭起來,轉變程度之大,
連肥媽也一時為之愕然。

  「對對,全怪老奴。」肥媽忙不迭道,「現在我就為二位爺引見一下,這位
南宮小少爺我就不用再多說了,大名鼎鼎的鎮南侯之子;而這位則是天統教的邱
爺。」

  南宮修齊心下得意,就連天統教也這麼給他面子,要知道天統教勢力遍佈黃
土大陸,而他們南宮世家雖然也是勢力龐大,但也終究是集中在華唐帝國內,出
了華唐國那勢力就難以企及了,這也難怪剛才肥媽沒有將自己的名號通報給這位
邱爺,原來心底下也是認為天統教的人未必會賣這個面子給南宮世家。然而事情
的結果卻大出乎肥媽的意料之外,邱爺不但賣這個面子給南宮修齊,而且還表現
的極為謙卑。

  既然對方如此給面子,南宮修齊也就不再保持剛才那樣的態度了,但也是很
隨意的拱了拱手,帶著禮節性的語氣道:「哦,原來是天統教的邱爺啊,久仰!」
說罷,南宮修齊頓了一頓又道:「現在可以讓紫心姑娘出來了吧?」

  「哦,請便,請便!」邱爺側身閃到一邊讓出道來。

  南宮修齊將嘴一努,福生走進鳳閣,準備將正蜷縮在床上的紫心帶出來。而
這時卻聽邱爺又道:「久燃聞南宮世家威名遠揚,令尊的虛暝神功更是天下無敵,
被譽為武學第一強人,而南宮家族的人也個個都是人中龍鳳,今日得緣與小少爺
你一見,果然是傳言不虛啊!小少爺你的丰神俊朗,瀟灑倜儻就是千萬人中也難
得一見啊!」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被邱爺這麼一頓猛誇,南宮修齊高興的是眉開
眼笑,只見他哈哈大笑道:「過獎,過獎!」

  邱爺笑了笑,繼續道:「今日有緣與南宮小少爺一見,本想把酒言歡,暢敘
一番,但小少爺身邊有佳人相伴,春宵苦短,我就不耽擱少爺您的寶貴時間了。
這樣,這是我們天統教在京安城分堂的地址,我請小少爺您明天到我們分堂做客,
還請小少爺您一定賞臉,屆時在下和分堂堂主櫻雪憐一起共迎小少爺的大駕光臨!」
一邊說著一邊遞給南宮修齊一張寫著分堂地址的箋條。

  「啊!櫻雪憐?」南宮修齊精神一震,道,「就是人稱櫻花雪伶的櫻雪憐嗎?」

  「呵呵,正是!」

  南宮修齊之所以顯得這樣頗為激動是因為櫻雪憐乃江湖四大美女之一,其他
三位分別是荷花仙子苑玉荷,玫瑰妖妃梅子玫和曇花幽靈談靈。她們四個不但個
個美貌如花,媚惑過人,而且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因此被江湖上的魔武雙界奉
為江湖四大美女。

  南宮修齊雖然不是江湖中人,對黃土大陸上的各個門派堂會也不是很清楚,
但對江湖四大美女卻早有耳聞,也心饞已久,以至他本來對邱爺的邀請並無多大
興趣,但一聽櫻雪憐也在並貴為天統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立刻來了興趣。不過
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做出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道:「行,到時再說吧,主要
看明天有沒有時間。」

  這時福生已經將紫心帶出來了,紫心看到南宮修齊就像看到親人似的跑到他
的身邊,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做小鳥依人狀,同時用她的那雙美目一眼不眨的
看著南宮修齊,眼神中充滿了欣喜與愛慕,這令南宮修齊大為受用,於是也無心
再在這裡和邱爺虛偽的客套了,他沖邱爺拱手道:「那我先告辭了!」

  「請!」邱爺施了一禮道。

  南宮修齊得意洋洋的摟著紫心走進了另一個房間,而邱爺則看著他離去的背
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蟄之氣,如果這時南宮修齊要是
回過頭的話,一定會被他前後反差如此大的表情給嚇一大跳的。

  「你還楞在這幹什麼?去把你剛才說的那個容貌才情都不輸於紫心那個小騷
蹄子,而且還是個雛的姑娘給爺叫過來。」邱爺一聲沉喝。

  「哦……是是,老奴這就去,請邱爺稍侯!」肥媽點頭哈腰的帶領一群龜奴
退出了房間。

  這時候,偌大的鳳閣裡只剩下邱爺一個人了,他慢慢踱步回到桌子前,倒上
一杯酒,正獨自小酌著,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主人,你為何對那個
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如此恭敬啊?奴才實在不明白!」

  房間裡依舊是除了邱爺再無第二個人,而聲音卻清晰的從空氣中傳了過來,
此情此景實在讓人感到十分的詭異!而邱爺卻神色如常道:「這你都不明白嗎?」

  「還請主人明示!」詭異的聲音再一次發出,同時房間裡的情景也出現了一
絲變化,只見邱爺先前發出的那團黑氣不再是停留在半空中了,而是逐漸幻化成
一個蝙蝠模樣的紅色怪物。很顯然,剛才的聲音就是從它那裡發出來的。

  原來這是邱爺的召喚靈獸--血蝠,做為修習召喚魔法的邱爺,他的功力已
然進入高手之列,因為對於修習召喚魔法的人來說,沒有一定的功力是難以召喚
出實體的東西,而等到可以召喚出實體的東西來後還需要繼續修煉,使其召喚物
擁有強大的攻擊力,隨著召喚物的攻擊力不斷增強,召喚物也不再是一件死物了,
不但可以說話,而且還逐漸擁有了思想,和人一樣會思考,會算計。如果是絕頂
的召喚魔法高手,其召喚物甚至比主人還聰明,其攻擊力也是極為強大。當然了,
為了防止聰明的召喚物想脫離主人的控制,甚至反噬主人,修習召喚魔法的都會
與自己的召喚物建立一道生死契約,這契約使召喚物完全依附在主人身上,無論
這召喚物多麼聰明,多麼強大,都無法獨立於主人,也就是說主人可以控制它的
疼痛乃至生死,而且如果主人死亡了,那召喚物也會跟著形神俱滅。

  這個血蝠雖然已經可以獨立思考了,但其智商還是比較有限的,只聽邱爺解
釋道:「根據可靠情報,海王廈想和華唐聯手,對我們魔剎不利,而且海王廈方
面已經派出西門無悔來到京安城了,而我這次來這裡的目的就是阻止他們之間的
聯手,如有可能,我還想進一步挑撥他們兩國之間的關係,從而拉攏華唐,反過
來對付海王廈。不過要實現這一切就必須認識華唐的高層人物,我正苦於沒有這
方面的渠道呢,現在這個小子正好送上門來了,你說我怎麼能不好好利用一番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主人實在高明!」血蝠那尖細得聲音充滿了崇拜。

  「哈哈……」邱爺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好了,有人過來了,你進來吧。」

  果然,邱爺的話音未落,門外就響起輕輕的敲門聲,同時肥媽的聲音也隨之
響起:「邱爺,舞兒姑娘已經帶到!」

  看著血蝠化著一團黑煙消失,邱爺不緊不慢道:「進來!」

  肥媽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一步三扭的走到邱爺面前,而在她的後面則跟著
一個螓首低垂,身著鵝黃色的繡花百蝶裙的少女,由於肥媽那臃腫肥胖的身軀的
阻隔,邱爺並沒看清這少女的具體相貌和身材,但看其輪廓,已覺不錯!

  「這就是舞兒姑娘,不知邱爺您還滿意不?」說著,肥媽閃到一邊,讓舞兒
正面對著邱爺,然後又對她說:「還不拜見邱爺。」

  舞兒襝衽一禮道:「舞兒拜見邱爺。」

  「嗯,把頭抬起來,讓爺我好好看看。」

  舞兒極為羞澀的抬起了臉,頓時,展現在邱爺面前的是一張清婉秀麗的臉龐,
彎如弦月的眉毛,一如清泉的雙眸,小巧而挺直的瑤鼻,厚薄適中的紅唇,極為
的精緻!與紫心不同的是,她容貌的美麗雖然與紫心不相上下,但眉目之間卻透
著清純婉致,不像紫心那樣散發著隱隱的蕩意,站在那裡就如空谷幽蘭般的優雅
脫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6-18 16:08 編輯 ]
2009-3-10 2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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