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孽欲 01-31完 作者:天堂聖客(loverbaby)  
 
znm0101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31362
精華 0
積分 6
帖子 8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09-2-17
狀態 離線
孽欲 01-31完 作者:天堂聖客(loverbaby)

孽欲1-11 作者:loverbaby 轉自:文行天下


    1 、半間閣樓繞梯上獨住幼女遭父欺

    一首七律道出了一段孽緣,也是潛藏在這個真實故事背後的隱秘獸性。記者
通過法院和當事人的採訪用一首詩自我解嘲,也解嘲了這個社會和社會發展的潮
流。

    孤山以北院牆西,粉面初紅裙角低;幾處早鶯爭寵幸,自家小燕吐春息;亂
花漸欲迷人眼,前撫輕弄撩陰蒂;最愛馬趴弄不足,自在家鶯恰恰啼。

    「妹妹,你有地方就去,這個家沒有意思,這個家不是人住的地方。」被稱
為妹妹的,就是後來鬧得紛紛揚揚的被稱作「破鞋」的春花。姐姐秋花比她大兩
歲,她們還有一個哥哥,42歲的母親在一家點心鋪工作,45歲的父親壽江林在漁
港的碼頭上當裝卸工。這家人住在被現今成為城鄉結合部的老鎮上,十分簡陋的
平房總共15平米,拱梁之後是裡間,上面有一個閣樓,哥哥那時在安徽打工,姐
妹倆睡裡間,下面便是一對老人的臥鋪。

    1979年元旦過後的幾天,特別的淒冷。

    姐姐第二天將去崇明農場,在整理衣物時,她看了一眼春花後,聲音鬱鬱地
說,「妹妹,往後你有了地方就再也不要回這個家來住,這個家沒有意思,這個
家不是人住的地方。」

    春花坐在被窩裡望著姐姐瘦瘦的背影,不知姐姐說的是什麼意思,她剛剛初
中畢業待分配在家,有什麼地方去呢?

    剛想起身送一送姐姐,只見她眼裡淚花閃動,背上行李,低著頭走出門,臨
出門的一瞬間,春花還看到姐姐用手擦了擦眼角,她不知道姐姐為什麼那麼傷心。

    家裡算父親最凶,春花記得小時候,不知為什麼父親把哥哥吊在柱子上打,
誰也不敢去解下繩子,後來半夜哥哥掙脫下來,把家裡不值錢的東西偷出去賣了。
還有一次在前年,母親去二姨家因路遠沒有當天回來,結果父親待母親一踏進家
門,就連腳帶踢地進行毒打,平時母親死要面子,怕被隔壁你鄰居聽見,咬住牙
一聲不吭,只是兩手護住頭,一對姐妹急得直哭。春花記得曾和姐姐跪在地上求
父親鬆手,誰料被父親撩起一腳踢得好遠。

    家裡人都怕父親,母女有說有笑好好的,但等父親一進家門,便聲音頓寂。
春花卻沒有這種感覺,仍是有說有笑,她知道父親最喜歡自己,從小就這樣。

    姐姐走後春花便一個人住閣樓,往日都是姐妹睡在一頭,乍自己睡起來,還
空蕩蕩的,有時春花便抱起姐姐睡過的枕頭獨自入睡。

    父母總是很晚才熄燈,家裡的條件很艱苦,但在春花眼裡並不怎麼覺得,床
雖小,總能有個溫暖的地方,雖然翻身的時候會發出一連串的吱嘎聲。

    母親每日清晨四點就起床去點心鋪上班,風雨無阻,像他們這種人家有個班
上就不錯了,春花在家待崗之日,也總是期盼著也想爸爸媽媽一樣每天上下班。

    這是春花獨睡的第七天,迷迷糊糊地她聽到母親悉悉索索的穿衣聲,母親早
晨起床從不點燈,為的是讓家人多睡會。她翻個身,在母親輕輕帶上門後又漸漸
進入夢鄉。突然朦朧中她聽到父親爬上通往各樓的樓梯,就在她意識到父親站在
床前,想睜開眼時,她聽到了父親的喘息聲,心裡「格登」一下,似乎意識到什
麼。

    「你,你幹啥?」春花被父親異樣的眼神嚇得無所適從,她突然想起姐姐臨
走時說的話,難道父親──「別叫,春花,我平常最疼你──」父親看著她,她
下意識地知道父親要幹什麼,驚懼地擁被而起,那個年齡已經讓她明白了男女之
事,因為她看到了父親肚臍下黑黑的毛和好久沒洗的內褲上那個鼓鼓的包。

    「爸,別──」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可不相信又能怎麼樣?父親分明
紅著眼逼上來,僅穿內褲的的腿間支著帳篷,泛著油答答的光。

    還沒等春花完全反應過來,父親那鐵鉗般的手就完全按住了她,她剛坐起的
身子被重新按在了閣樓上,她嚇呆了。

    「爸,你,你幹什麼──」她用力扭著身子擺脫父親的摟抱。兩個在床上發
生了輕微的搏鬥,春花掙了幾掙,但最終還是被父親按在了床上,她的頭髮在和
父親的撕纏中弄亂了,遮在臉的兩邊,她想伸出手整理一下,可被父親擋住了,
她到此時還不敢斷定父親是否對自己會真的那樣,因為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春花,聽話。」隨著父親的聲音和那始終盯著她看的目光,父親的手伸進
她被裡的一霎那,她徹底明白了。

    「爸,你不能──不能──」春花驚嚇之餘,使出渾身力氣,兩手推拒著父
親在自己胸前的手,沒想到父親是這樣的人。他竟然去摸自己女兒的胸部,春花
擺胸扭胯力圖擺脫父親伸過來的手,可還是被父親的大手伸過去捏住了,春花渾
身一纏,感覺到一陣粗糙和冰涼,那大手捏在那裡生疼,春花仰臉驚愕地去看父
親時,父親洋溢著那種曖昧的笑,跟著蜷開四指用力捏著她的奶房,春花的臉就
辣辣地燒,她沒想到她的父親竟放肆地玩弄她的兩個奶子,心裡又氣又急,猛地
伸出雙手一扒拉,就扒拉掉父親那有滋有味地捏摸。

    父親憤怒了,他一把掀掉蒙在女兒身上的被子,雙腿騎在女兒的軀體上,嘴
裡還說著:「我把你拉扯大了,疼你,你一點情意也沒有嗎?」

    春花看著父親的動作,又氣又急得哭了,她用手推、用腳蹬、用嘴咬,卻被
父親壓住雙臂死死地按住了。

    「爸──爸──我是──你女兒──」已經明白父親下一步要幹什麼,春花
企圖提醒著父親,可在父親的心裡,她不僅是女兒,更是一個有滋有味的鮮活的
女人。春花兩隻腳在床上拚命地蹬,但只蹬的閣樓「噔噔」地響,蹬累了,騎在
她身上的父親用手抓在了她身上唯一穿著的內褲上。

    春花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無力地閉上眼,眼淚刷刷地流下來,但到此時她還
沒弄明白父親為什麼要對自己的女兒下毒手,以後她還怎麼在自己的小夥伴們面
前抬頭?

    「壽江林,你不是人,是畜生。」春花聲色俱厲地罵道。

    畜生的父親一語不發,注定要作畜生,壓住她兩手的屁股始終未動,抓住她
內褲的手一用力,春花那穿了多年的內褲輕易地被撕成碎片。

    「你,流氓!」想到親生父親要對自己做那樣的醜事,她一急,暈了過去,
還有比在自己親生父親面前裸露出那裡更羞恥的事嗎?可更羞恥的還在後面,眩
暈中的春花感到一陣刺痛從下體傳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是怎麼一回事,剛想喊
叫,卻被父親的大手捂在了嘴上,父親沉重的身子壓在女兒的肚子上動著,沒動
一下,她的下體象被鋸過一樣,更有一個堅硬的物體漲滿了自己的下體,她的腦
海裡下意識地出現了那個令人噁心的字眼「肏」,腦子轟地一聲,心裡清楚地知
道,她被自己的父親「肏」了,往常同齡人在一起,嘁嘁喳喳地傳遞著從大人那
裡聽知的隻言片語,也只是說某某被某某怎麼了,盡量避諱著那個說不出口的詞,
也有大膽的女生放肆地說出,但大家都摀住臉心怦怦直跳。因為「肏」是被侮辱
的意思,總帶有男人欺負女人、賺了女人便宜的意思,那一半都是帶有侵略性的、
報復性的,可現在就在自己家的床上,父親正肏她,肏自己的親閨女。

    她還記得在她十二歲的那個冬天,村裡的那個二流子欺負她,父親上去就是
一拳,誰知那二流子被打之後突然當著父親的面罵道:肏你閨女。父親一愣,回
頭看了閨女一眼,凶狠地一腳把他踢翻在地,「媽個屄,讓你罵。」那二流子躺
在地上,不依不饒地說,「我就罵,肏你閨女。」父親氣紅了臉,很大一個人騎
上那二流子,下作地伸手在他的褲襠裡一陣掏摸,捏住了那卵子,惡狠狠地,
「再罵,再罵,我捏碎了他。」那二流子「嗷」的一聲疼得在地上打滾。父親站
起來,勝利了似地向她炫耀,「看你還敢罵?」那知那小子站起來,捂著褲襠:
「壽江林,你他媽的斷子絕孫。」等爹追上去,他卻躲得遠遠的跺著腳喊,「肏
你閨女。」爹一時氣得搓著手,拽起她回了家。可她沒想到一直那麼愛護著她、
寵著她,連罵都不允許別人罵的爹,為什麼今天卻要污辱她,把那醜陋的東西弄
進親閨女最金貴的裡面,躲在家裡肏她,難道他不讓別人肏,就是為了要自己在
家裡肏自己的閨女?

    一種難言的羞澀讓她扭過了頭,任憑她怎樣想像,也不會相信自己的父親會
幹這種事,平常那些被稱作「二流子」的壞男人,沒少在她身上動心思,甚至淫
邪地看著她鼓鼓的胸脯,看著他們的目光,她也知道他們想幹啥,可在少女純潔
的心裡,那是骯髒的、丟人的事,可現在自己的父親正在自己身上做那些「二流
子」男人做的事,他在──在肏自己,肏他的女兒。試著掙扎了幾下,已經精疲
力盡的身體再也沒有力氣和他掙扎的能力,她不得不無力地歪過頭,不願看壓在
她臉前的父親那張因性慾而扭曲了的臉。

    閣樓發出有節奏的吱嘎聲撕碎著壽春花那柔弱的心,父親的形象也隨著那難
抑的吱嘎聲一點一點地在心中破滅了。一瞬間,她彷彿躺在了一張空洞的大床上,
若不是那下體時不時地撕裂的疼痛攫取著她,她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的淚
隨著父親有節奏地抽動流下來,漫溢著整個床單,直到父親低吼了一聲,身體痙
攣地抱住了女兒的身子,跟著一陣顫抖,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注滿了女兒的身體深
處,他才趴在她的身上不動了。

    春花瘋了似地掀開他,撕扯著,嘴裡不停地罵著,「你流氓,你流氓。」而
此時,流氓正安然地躺在那裡望著赤身裸體的女兒,貪婪的眼神始終沒離開女兒
那粘濕地一縷陰毛。看著女兒被蹂躪後的驕橫,他變態的心理得到了一絲滿足。
春花的身體泛著被滋潤後的光澤,奶頭俏麗的翹著,隱現著被玩弄過的玫瑰顏色,
大腿間由於剛被開苞後發出腫脹的透明色彩和流出濃濃的帶有血絲狀的白色液體。

    壽江林知道憑春花的性格,是不會善甘罷休的,他只能理屈地任她在他身上
發洩著情緒,任憑她打罵,只是拳頭落下來或者腳踢過來時,輕微地抵擋一下,
他知道閨女發洩完了,情緒穩定了就會接受他,她會和每個女人一樣只能接受現
實,然後等待著再次被蹂躪、被玩弄。

    春花鬧夠了、哭累了,壽江林從閣樓的一邊找到了被他從女兒身上撕下得內
褲遞過來,「別鬧了,擦擦吧。」

    她沒接,父親那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讓她瘋了的心安靜下來,她沒想到父親
粗暴地強姦了自己,最後給與自己的卻是一句最平常的話,面對眼前無事似的父
親,她甚至懷疑剛才的事實,但隱隱作疼得下體告訴她,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剛
才蠻橫地把自己壓在身下,強行進入過自己的肉體,奪取了自己少女的貞操,這
個畜生一樣的爹真真實實的肏了自己……在父親站起來的一剎那,她看到他耷拉
在腿間的黑黑的東西,像一個罪犯一樣蔫頭耷腦地,上面滿是粘粘的、混雜著紅
紅的血絲。她噁心著,羞得摀住了臉。

    父親搖擺著肥胖的身體慢慢爬下閣樓,春花趴在被子上大哭一場,然後抓起
那條被撕破了的內褲,拚命地擦著下身,一股白白的精液和鮮紅的血絲從她的下
體裡流了出來。

    她知道,從此她結束了純潔的少女時代,失去了女人最起碼的貞操。而這一
切都是由自己的親生父親造成的,他肆意地揮霍了自己女兒的童真,貪婪地侮辱
了她,將那骯髒、醜陋的東西無恥地塞進女兒那本不應該他塞的聖潔之地,強行
把她從少女蛻變成女人,使自己成為女兒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他操了她,操了
自己的親生女兒,可他是她的親生父親,在女兒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奪走了女兒
的處女,把億萬個子孫傾瀉到女兒的體內,他根本沒考慮後果,也沒為女兒作下
防範措施,在女兒純潔的處女地上灑下了作為父親的無數種子。

    2 、秋去春來堪遭折為誰辛苦為誰知

    這便是人類性關係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美好的東西瞬間被打破了,她哭
喊著衝出家門,直奔母親勞作的點心鋪。

    「媽──」她抱著母親痛哭,在母親的詢問中,她一五一十地訴說著父親的
獸行。

    母親呆呆地聽著,眼淚嘩嘩地流下來,她一邊拉著女兒回家,一邊對女兒說,
「他不會的吧,不會的吧。」這個苦命的母親沒有想到是自己親手將女兒送到丈
夫的淫床,她讓自己的大女兒脫離了苦海,卻又讓自己的小女兒跌進了深淵,這
個禽獸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兒走後的第七天賊心不死、淫性發作,又上了小女
兒的床,他又睡了自己的小女兒,與其兩個女兒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不讓大
女兒離開這個家,可那不等於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兒的性關係,由著老畜生折騰
她嗎?一想到大女兒那被做騰得蠟黃的臉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慄,難道小
女兒也會重蹈覆轍,步大女兒的後塵?由著這老畜生糟蹋,由著這老畜生淫辱嗎?
她一路走著,一路想,私底下無限的痛悔,早知這樣,就不如不讓秋花離開,反
正她已是他的人,與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讓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騰去。

    壽春花哭泣著,「媽,他不會的,難道是女兒撒謊?媽──」她再一次痛哭,
恨不能撕下內褲讓母親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體紅腫,陰部由於過分用力
撕裂,一走路從陰道毛出排放氣體的「咕咕」聲,「媽──我以後怎麼見人?」
春花喃喃著,由於受到親生父親的性侵犯,癡癡呆呆地,「他是個流氓,流氓。」

    母親摸著她的頭,長歎了一口氣。她又何嘗不知道丈夫是個流氓,他已經不
止一次地在家裡耍流氓了,大女兒十幾歲就遭到他的強暴,還為他懷過孩子,她
不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嗎?

    「我知道,我的女兒不會撒謊,哎──」一聲長長的歎息,道出了做母親的
無奈,其實做娘的心裡已經明白,與其說不相信已經發生的醜事,倒不如說她作
為母親無顏面對女兒說的事實。

    「畜生」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樣?在這人倫喪盡,心態畸
形的家庭中,無上的勢力、固有的傳統還是習慣於一切都屈從於這個被稱作「畜
生」的淫威,母親無能為力,她只是噙著淚水為女兒打來了熱水。

    「娘。」春花的淚水無言地流下,面對眼前的水盆無動於衷。

    「孩子,忍了吧。」做母親的到現在才說出心裡想法,這樣的事又不是頭一
次,她實在經歷的太多了。可不忍又能怎樣?四鄰街坊能饒恕這樣的家庭醜事?
父親能跪在女兒面前痛悔嗎?不能!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無休止的糾纏。想到這,
母女倆就抱頭痛哭。

    「娘能怎樣?」母親艱難地說出心底的話,「你碰上這樣的父親,就認了吧。
街坊鄰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屁股走人,我們母女
怎麼辦?春花,還不說你被自己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人,也沒臉在世上活了,
孩子,你就認下這口氣,讓這天打雷劈的遭報應吧。」

    春花再一次無言地流下淚,母親的話何嘗不是事實?如果外人知道自己被親
爹上了,不說嫁不出去,那還有臉活嗎?那是自己的親爹呀,他怎麼就能操自己
的家人,自己的女兒?春花始終想不明白,這樣的事為什麼攤到自己頭上?

    家裡怎麼就一連串發生這樣的事呢?母親也呆呆地想,用袖口抹去腮邊的淚。

    「春花,洗洗吧。啊?」母親輕輕地推了她一把,「要不,你懷上了,就更
──」她摀住嘴沒敢說下去,她不敢想下去──春花呆呆地看著母親,一剎那,
她隱隱地明白了母親後面的話,身體還未完全發育好的她,早就聽說女人若讓男
人挨上身,就會生孩子,眼前就能讓自己──?她不敢想,也不敢問母親,像她
這樣的年齡過早地經歷了性事,而讓她經歷了性事的還是自己的父親,這實在不
該,可不該又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明道德的淪喪和人倫的沉淪。她抬起頭,沒敢
說下去,父親的作孽只是讓她想不開,她沒想到母親更擔心的是──那可能嗎?
可要是萬一呢?大的已經讓做母親的傷透了心,這小的再出這麼個事──母親抽
抽噎噎地,覺得鼻子裡好像堵塞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順便抹在凳子腿上。

    幸虧自己當時還不糊塗,還沒顯出懷,就暗暗地找人做了,可小的如果再這
樣,還能去那裡嗎?搖了搖頭,哎──她的思想裡浮現出春花的情景,挺著個大
肚子,被人指桑罵槐,那是誰的種?野種?還是承認是父親的?她不敢想。已經
喪失了人倫,她不能再懷上那個「畜生」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撩起來,洗著
下身,一股鑽心地疼痛讓她皺起了眉頭。

    「疼嗎?」母親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對於一個少女來說,這人生的第一次意
味著什麼,何況她又是碰到這樣一個只顧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娘。」春花委屈地大顆大顆淚水往下流。

    「來,讓娘看看。」母親低下頭,「畜生!」她罵了一句。

    春花嫩紅的下陰部,由於初次的緣故,再加上父親的粗暴出現了撕裂。

    「這個畜生!」母親再一次罵道,她痛恨這個畜生,他不但糟蹋了女兒的身
子,還生生地用那個撕裂了女兒的陰部,她含著淚在心裡罵,他為什麼只顧自己
痛快?可這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起騷,有我,可你為什麼對女兒下那麼大的狠
手?連女兒的死活都不顧呢?就是狗幹那事,還知道撩撩母狗的腚來,可你就那
麼狠心地把那麼大的傢伙戳進親生女兒還未發育成熟的那裡面?你要干,就不能
等女兒大了,長成了,再作孽。再說,你就不知道愛惜女兒的身子,女兒是第一
次,你做父親的為什麼不由著來?你就沒想到以後嗎?你要做,先開了她,讓她
嘗到了甜頭,以後不更順手?你個老畜生,遭天殺的東西,你以前不是挺懂女人
心的嗎?要不你也應該順著女兒。她用兩手輕輕地扒開女兒的下體,兩人同時聽
到由春花裡面排放出的氣體聲,母親皺了皺眉,一股白白的精液夾雜著血絲從裡
面溢出來,散落在清清的水盆裡。

    「冤孽呀,老天,你為什麼這樣?」母親邊扣邊說,看到女兒下面流出丈夫
的精液,她的心如刀割,這是哪兒跟哪兒呀,怎麼就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在家裡?
淚一滴一滴地落到盆裡,手拚命地為女兒洗著下身。

    為免遭獸父的再次蹂躪,第二天開始,母親在上班時,便喚醒女兒一道去點
心店。

    「這日子叫我怎麼過呀?同志──」面前這位時年47歲的老母親,她閉著眼
睛搖著頭。這樣的話如何出自一位母親的口,在她的思想道德觀念裡,無論如何
也不想把這樣的家醜說出來,看來她實在已經忍無可忍了,她說著,渾濁的淚水
順著好多皺紋的顏面流下來,她頭髮花白,聲音粗啞,過於肥胖的身子顯示出病
態與蒼老。

    過去不堪回首,老人用手指摸著眼淚喃喃道,「家裡出了這種事,叫我臉往
哪裡擱?我家大姑娘那時還小,不懂事,她沒象小的告訴我,我只是發現她一直
在哭,問她她不響,大姑娘生性懦弱,『畜生』糟蹋她,她就知道哭,知道哀求,
那老東西見女兒不反抗,也不告訴我,就更得意忘形,瞅準機會就奸她,甚至女
兒在隔壁屋裡,他也會背著我過去調戲她,在她身上掐一把擰一把的。有一次,
他在外面打牌,別人談論村子裡那個劉師傅怎樣奸著女兒,他就附和著『嘿嘿』
地笑,他們談得津津有味,彷彿看見劉師傅和自己的女兒幹那事一樣,有聲有色,
就引逗得牢騷狗不行,下面撅得老高,他趁別人上廁所的工夫,回了家,秋花剛
從地裡回來在洗臉,他從背後抱住她的腰,硬是抱到炕上,秋花撲楞兩下,就沒
了力氣,老畜生爬上炕,連褲子也沒脫,就姦污了她,別人問他怎麼出去那麼大
一會兒,他嘿嘿地說,閨女叫他去有事。誰知有一人戲弄他,該不是和劉師傅一
樣惦記著閨女吧?他聽後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嘻嘻地說,『咱哪有那福氣?』別
人聽了都色迷迷地說,『你家裡不是有兩個漂亮女兒,要象劉師傅那樣,可就享
了福了。』他拿著牌,低下頭,嘿嘿一笑,『別說笑,別說笑。』你說這還是人
嗎?別人拿你閨女開這樣的玩笑,他只是不當回事,其實那老畜生的心早就放到
了閨女身上,開句玩笑,到讓他心裡樂顛顛地。」

    每次他要大女兒時,大女兒稍有反抗,他就打她,還不許她講出去,大女兒
被他打怕了,就由著他弄。你們不知道,那老畜生弄女人沒人性,說出來不怕你
們笑話,他在外面玩女人都是先玩後奸,奸的女人要死要活,說是這樣才能要女
人起騷,女人起騷了,玩起來才更有興致。這都是那老畜生在作弄我時告訴我的,
我罵他不要臉,他就嘿嘿地笑,還無恥地說,女人嘛,就是要慢慢地玩,玩弄夠
了,再奸起來才過癮。他糟蹋秋花,起先還收斂一點,可後來秋花不敢鬧不敢叫
的,他就在她身上使壞,像對待外面那些壞女人一樣,玩女兒的奶子,玩她的屄,
玩得秋花喘著粗氣,一個勁地喊他『爹』,他知道女兒這時喊他爹是什麼意思,
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他能不知道嗎?可他已經不是她爹了,他說『秋花,叫爹做
什麼,』秋花扭著身子貼上去,『爹──』模樣騷騷的,老畜生就說,『別叫我
爹,叫我──』他知道說不出口,可都到那個份上了,他管不了許多了,連女兒
都弄了,還在乎稱呼嘛,只要舒服,只要痛快就行,『叫我男人。』他頭一次說
這話,臉也燒燒的,畢竟是自己的閨女,讓自己的閨女叫自己做男人,那不是罵
自己嗎?可那個時候人都成了畜生,他貼上去,想看看閨女對自己的態度,誰知
秋花也是經的多了,又是被她爹弄起了身子,臉上雖然掛不住,但也由著爹折騰,
就爬起來,仰著臉不說話。我丈夫看閨女也沒多大的反應,就從側面抱起她,扣
進去,扣的秋花春水長流,弄了一床後,他掀起她來,壓在身下,爬上去把她操
了,操得秋花滿炕翻滾,死去活來。你說這不是畜生是什麼?這哪還是女兒?自
己的女兒,你做爹的還能和她光著身子抱在一起,躺在炕上壓著、騎著,誰家老
子會把自己的閨女叫做老婆,摸奶扣懷、操來操去的?他把自己的女兒也當成在
外面可以隨意玩弄的『雞』了?

    幾個月後,我發現苗頭不對,「她老淚縱橫,眼睛一直不敢往上看,像是做
了天大的虧心事似的。

    「啥人會朝那裡去想呢?誰知道這畜生就會做出這種事呢?再說,這畜生凶
──帶到醫院一查,果然出這事──」她頓了一頓。

    「誰曾想女兒都懷上三個月了。三個月,那就是說,老畜生在這之前早就和
女兒有了那事,哎──就瞞著我。我也是過來人,看到女兒臉黃頭暈,甚至嘔吐,
起初認為是感冒,但後來想想不對──像是有了,可不是嘛,但也沒想會是她父
親的,哎──誰人會想到她爹會做出著喪盡天良的事呢?」

    「後來,我就慢慢地問,開始女兒死活不說,認死不承認,可我說,閨女,
你這都有了,還能瞞嗎?告訴我到底是誰家的,大不了咱嫁過去,娘就陪你丟一
回面子。秋花蒙著臉哭,『娘,嫁不過去的。』我說,『傻孩子,有什麼嫁不過
去?這樣的事先前也有,小孩子不懂事,玩過了,咱還跟他,他父母也不會說什
麼的。』秋花扭過身子不說話,我以為她還是害羞,生氣地說,『你要是不告訴
娘,娘也不管了,讓你大著肚子,看怎麼見人?』其實閨女心裡苦,這樣的事說
不出口的,跟自己的親爹有了這事,還懷了他的孩子,她能跟我說嗎?聽到我不
管她,急了,『娘,娘,我──』一急臉憋得通紅,我心疼地說,『別急,好孩
子,難不成他和你好了,你有了,他還不要了你不成?』『不是,娘。』『不是,
那是什麼?』我有點生氣,臉別過一邊,當時就想,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
秋花哭了一陣,抬起一雙淚眼,嘴合巴了半天,『娘,我爹──』我以為孩子怕
她爹知道,『你爹那裡我去說。』『不是,嗚──嗚──』閨女又蹲下哭起來。

    哎──我長歎了一口氣。

    『那是,是我爹的。』秋花終於磕磕巴巴地說出來。

    『什麼?你說什麼?』我驚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爹他──他──娘,他糟蹋了我。』我冷靜下來,看著閨女,輕輕地撫
著她的肩,『你是說,這孩子,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爹的?』秋花愣愣地看著我,
點了點頭。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呢?我發出一聲長歎,只感到天旋地轉,什麼也不知道
了。後來,娘兒倆個才慢慢地啦出頭緒。「

    3 、起淫心廚房奸女見異相老娘起疑

    1977年,農曆5 月10日,我照常去點心鋪上班,大女兒因長久輟學便在家拾
掇家務。這天中午我因點心鋪忙沒有回去,大女兒便一人在伙房做飯,那老畜生
走到女兒身邊,恬不知恥地說,「有個劉師傅,把自己的女兒做著呢(姦污之意)。」

    女兒說,「那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這個事我們那裡都知道的,劉家大小
收了個養女,後來不知怎麼的,這個老劉就是稀里糊塗地把女兒睡了,可那不是
他的親生女兒啊,其實我丈夫也知道這一點,他趕緊附和著說,「就是,就是。」

    女兒又憤怒地說,「那不是人,是畜生。」按說我丈夫試探了女兒之後,就
死了心就行了,女兒這種態度,任誰也不會得逞了。

    閨女說完,就轉身去裡屋拿米,回來後用水洗了洗繼續做飯,也沒把父親的
話當作一回事。此時,我丈夫悄悄地鑽進了伙房隔間的雜物室,他知道調情顯然
說服不了秋花,要想弄了女兒,就只能用蠻力,一旦把女兒做了,也就順理成章
了,閨女也是要臉的,難不成她會把這樣的醜事說出去?

    老畜生在雜物室裡來回走了幾步,觀察著女兒的動靜,看看女兒躬下身正在
淘米,便喊,「秋花,你來取個東西。」

    正在忙於做飯的女兒沒有理睬,突然間,那畜生從套間裡竄出,雙手猛然抱
住女兒的腰部。

    大女兒正在菜盆裡洗菜,被他冷不丁地一抱,菜盆翻在地上,灑了一地的水。

    「爹──你──」還沒來得及喊出,他就從衣兜裡取出事先準備好的毛巾塞
進了女兒的嘴裡,連拉帶推地進了雜物室。

    大女兒一下子明白父親要幹什麼,憤怒地反抗著、掙扎著、呼叫著,但卻喊
不出聲來。

    我丈夫緊緊地箍住她,不讓她動,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可我女兒哪是他的
對手?他早已想好了這一出的,漸漸地秋花沒了力氣。

    那畜生趁機抽下她的腰帶,父女兩人又是一輪的撕打,秋花也是急了,想脫
過父親的摧殘,拚力反抗,可你想能反抗得了嗎?那畜生是蓄謀已久的,他連毛
巾都準備好了,就是想抱過閨女後塞進她的口裡,讓她喊不出聲,然後再乖乖地
折騰她,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氣大?閨女也是又驚又嚇,這一反抗不打緊,被抽掉
腰帶的褲子一下子掉下來。

    本來還在撕抓父親的秋花一下子抓住還在下掉的褲子。

    我丈夫就一把抱住女兒的腰,一手從女兒的內褲裡伸了進去,「秋花,嘿嘿
──」他知道,只要沾了女人的便宜,女人都會乖乖地順從了。他貪婪地往女兒
那下面摸,抓住了秋花那還從未被人動過的地方,秋花一下子紅了臉,羞得恨不
能找個地縫鑽進去,要想想這是你父親呀,卻把手伸給你懷裡,摸著奶子要和你
睡覺,你的心裡能接受下來嗎?

    儘管秋花又掙扎了一陣,但還是沒能逃脫了過去。

    那畜生瘋了似地在裡面又扣又摸,你想想,他想了好久的,一旦得了手,還
不是象餓極了的瘋狗似的要嗎?閨女那裡又是個黃花閨女,未開苞的,那光想想
就令男人銷魂了,更不用說摸著扣著,秋花起初抵抗著、咒罵著,但經不住她爹
那魔鬼般的折騰,漸漸地被扣得渾身沒了力氣,臉潮紅著,軟癱下來。一個從未
經過男人的孩子,那抵得住她父親那熟練地挑弄,畜生也是存了心,從上到下地
摸著女人那裡,手指肚一刻不停地揉搓著秋花的豆豆。

    秋花大口喘著氣,乜斜著眼睛,兩手耷拉下來。我丈夫看看是時候了,就把
她拽到雜物室裡那狹小的空間地上,將她雙手從後面用腰帶捆了起來,他到死也
沒忘了怕秋花反抗。

    秋花的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一直燒著的鍋,咕咕地冒著開水,可那畜生不管不顧,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
扒光了,淫邪地看著任自己宰割的光裸的女兒,在女兒難抑地憤怒的目光裡,像
對待一個不相干的女人一樣和女兒的身子疊在一起,狂喜地用手握住那紫黑的大
的嚇人的屌子戳在女兒那嫩嫩的陰戶上。秋花身子一震,驚懼地望著父親,壽江
林卻硬是在女兒這樣的目光中,欣喜地看著光著身子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的躺在
地上的女兒,那打開了淫慾的閘門一下子爆發出來,他興奮地看著女兒那高高鼓
鼓的裂縫,硬是在女兒的羞憤中,把那粗粗的傢伙生生地搗進大女兒裡面,大女
兒那時還小,又沒經過人道,哪裡受得了他驢一樣的折騰,疼得直掉眼淚,可我
丈夫卻爬在秋花的肚子上一個勁地快活地動著,他感覺到從沒有過的緊窄和自在,
你想想,那能不自在嗎?秋花才十幾歲,從沒讓男人挨過身的,乍經男人的進入
還不疼死?她爹的屌頭子一點一點地進入,為的就是享受閨女處女的滋味,他以
前常說,和我的時候囫圇吞棗,根本沒覺出什麼是處女,這次他上閨女,就是要
感覺女人的第一次,他換了幾個姿勢,找到了合適的格式,感覺出閨女陰道的生
澀,在秋花一驚一乍中完成了插入。嘴裡還不時地說出那些令人聽了都發燒的騷
浪話,他就那樣把大女兒給生生地禍害了。

    打那以後,秋花見了他就害怕,渾身打哆嗦,她是被她爹那粗魯的性傷害弄
怕了,她怕和他單獨在一起,更害怕他不顧情面地抱她,把手伸到她懷裡、褲襠
裡摸她,然後野蠻地要她、操她。她爹那死東西越是撈不著,越急地慌,男人都
這德行,得不到的東西,抓耳撓腮的,一旦得到了,膩了,就像扔什麼似的,不
理不睬的。在那死鬼還沒有玩夠的時候,秋花躲避著她爹,她爹越是猖狂。我那
時也蠢,老糊塗了,也沒往那方面想,秋花怕丟人,不敢對我說,時常躲著她爹,
可都住一個屋裡,你躲的哪霎?她爹性慾膨脹了,就想著法子找她,秋花也是被
他弄怕了,可越是害怕,也就越害怕幹那事,實在躲不開,就只是哭,可哭有什
麼用?她爹才不管她哭不哭,哄著她,像摟那些不正經的女人一樣猥褻她,一邊
親,一邊在她的胯裡摸那東西。他更加肆無忌憚,變本加厲地摧殘自己的親生女
兒。

    農曆8 月14日晚上,我和小女兒去了她姨家,那畜生等大女兒熟睡之後,獸
性大發,爬上閣樓,又一次企圖姦污她,從夢中驚醒的秋花不顧一切地奮力反抗,
和他扭打在一起,死活不肯,那老畜生沒想到閨女這次變得這麼粗野,一時也被
那陣勢嚇怕了,悻悻然地爬下閣樓。那老畜生沒有達到目的,憋了一夜的性慾無
處發洩,第二天竟用掃帚狠毒地抽打女兒,她的小腿都被打腫了,連路都走不成。
我回來後,她竟一聲不吭,只是說磕倒了,碰的。

    說實在的,那老畜生再怎麼樣,也還有點人性,畢竟是自己的閨女,一開始
做時,還有點害怕,害怕女兒告訴我,害怕出了事,街坊鄰居不好交待,可後來
看見女兒只是一味地躲閃,急了的時候也只是哭泣,他的膽子就更大了,心也就
野了,他像一隻嘗了腥的貓一樣,偷空抹空地找空子姦污女兒,從女兒對他的態
度上,他知道女兒比他更怕丟醜,寧願遭受他的凌辱,也不肯告訴別人,更不用
說張揚出去,於是他開始明目張膽地對女兒動手動腳,說些下流的話,並多次威
脅她,甚至半夜闖進女兒的睡房裡調戲、猥褻,偶有不從,就招致更狠毒的打罵,
並且揚言要把兩人的事情說出去,開始還有點反抗的女兒,害怕事情暴露,就默
不作聲,那老畜生便得意地摟抱了,哄著她,說要兩人一直好下去,連我都不告
訴,直到女兒乖乖地讓他姦淫完後,才揚長而去。

    你們不知道,我家那老東西玩她們姐妹倆,不是人家說的那樣麻利地弄完了
事,而是由著性子玩,玩她們的奶子和下身,有時還像狗一樣地舔,舔夠了,等
閨女渾身沒了力氣,才騎上去弄,每次等他發洩了,她們兩人都渾身像散了架一
樣。

    秋收的那個中午,大女兒秋花正在院子裡幹活,我在院外捶花生,那老畜生
不知怎麼的就發了情,從背後抱住女兒求歡,被女兒拒絕後,他竟然操起院內的
握力(打魚時用的打冰工具)向她腰部猛打下去,她當場被打昏在地,可就是這
樣,他也沒放過她,硬是在院子裡,扒下她的褲子,奸了她。硬是忍受著,在那
涼地上讓他蹂躪。那天也該著,我只顧著把那花生捶完,就沒到院子裡去趟,那
老畜生就一邊幹著,一邊聽著我的動靜,秋花忍著不敢出聲,可憐那閨女,在她
爹身子底下,被她爹糟蹋著、欺負著,直到她爹弄完了,抖抖褲子上的髒東西,
揣了她一腳,意思是讓她趕緊爬起來,省得我進去看見。她才爬起來,擦把眼淚
去了堂屋,秋花怕我聽見,連哭都沒敢哭。

    那時我也是粗心,我去屋裡拿簸箕,看見女兒躲在床頭擦內褲,也沒往那方
面想,還當是女孩子來那事。誰知她是在偷偷地往外擦她爹弄進去的東西。

    女兒爬起來時,我丈夫早已不知去向,他每次滿足了都先躲開去,按他自己
的話說,他不願面對女兒那哭腫了的眼,更無顏面對女兒被蹂躪後的可憐相。可
儘管這樣,他下次仍然有滋有味地姦淫她、玩弄她。

    我從她三嬸那裡拿了簸箕回來,她正蹲在廁所裡擦,你知道,農村裡的廁所
只有半人高,她見了我,慌慌地提上褲子,還怕我看見,我見她一瘸一拐地走出
來,聯想到剛才在屋裡,擔心地問,「秋花,怎麼了?」雖說女孩子來那個是正
常的,但也比較嬌慣,我做母親的也不能撒手不管。

    秋花低下頭不說,眼睛躲閃著不敢看我,我知道女孩子在這方面也害羞,畢
竟沒經歷過,不像我們這些人,把那個都看得淡了。女兒大了,該有自己的私事,
就沒再追問。

    可那老畜生不知去向,我就問,「你爹呢?」

    秋花臉紅紅的,遲遲皚皚,「剛剛,剛還在這呢。」我想,反正那老畜生也
不是幹活的料,他愛去那裡就去哪裡,省得礙手礙腳。可誰知他作騰完閨女,洩
了火,心虛,找地方躲著去了。

    「這個天殺的畜生還不光這樣,說出去更是丟人現眼。」老人哭得淚流滿面,
一頭花白的頭髮散亂著。

    「你說,自己的女兒,你屈心做了,不覺得心愧,也就做了,可他──他竟
連畜生都不如,有時女兒被她纏的無法同意了,他竟然無恥地趴在女兒的下身上,
又舔又咂的,你們說,他不是畜生是什麼?我有時就想,他也許前輩子是畜生,
要不,哪有男人那樣下做,含住女人的那個,這是你女兒唉──他舔夠了,就用
手指在女兒那下面扣,用牙咬女兒的奶頭,還作出那一幅騷狗樣子對女兒說,我
就要弄出你水來,你流水了,我做起來才自在。女兒起先還忍著,但擱不住他折
騰,只好求他。

    他一邊玩女兒,一邊看著女兒的表情和姿勢,聽著大女兒哀哀地一口一個『
親爹』地叫他,兩手扒開秋花那裡,細細地從這邊玩到那邊,捏著秋花那顆本來
就有點大的豆豆使勁地搓,什麼人經得住你那樣挑弄,人家說柳下惠坐懷不亂,
可這閨女再正經、再拿欠,也拿欠不到一會兒,秋花只一會兒就嬌喘連連了,散
亂的頭髮和讓男人銷魂的氣息別說她爹,就連女人都會受不了,老畜生玩夠了,
玩累了,看到女兒下面流出一地的騷水,知道是時候了,才爬上去,壓在閨女的
肚子上,挺起那嚇人的屌子,一下子塞進閨女開裂的縫縫裡,還一口一個『親閨
女,親閨女』地,一邊做著,一邊咬她的奶頭,至今我大女兒的奶子上還留有他
的牙印。「

    4 、浪蕩父效仿小兒女騷秋花洞房賣風情

    老人說到這裡,用舌尖舔了舔乾癟的嘴唇,長時間的訴說讓她感到口乾舌燥,
她用力地咳了咳喉嚨,想潤澤一下發癢的嗓子,有人想遞給她一杯水,但看了看
四周,並無多餘的杯子。

    「秋花那死丫頭也是沒有主心骨,不像她妹妹那樣每次都和她爹抗爭,她被
她爹纏得沒了主意,又不敢不從,也是打怕了,後來就讓她爹上了身。我後來聽
閨女說她爹每次都打她,只要她不同意,他就薅她的頭髮,還用鞋踢她,等到上
她時,還使勁地作弄她,一邊作弄一邊說,我要你還拿缸,你個欠操的東西,說
著就掐她的奶頭,還伸進手指掐她的屄,掐得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連大腿根
都有淤血。她暗地裡哭過幾次,可哭過之後,她爹仍舊找她,她知道抗不過去,
就順從了,她爹也就不那麼折磨她,對她好了。兩人一來二去就有點好上的味道,
只是背著家人和我,那時春花還在上學,我又在點心鋪上班,光顧著掙點錢貼補
家用,哪裡會想到秋花會和她爹睡覺?他們父女兩人看家裡無人,就出入成雙成
對的,她爹那老不死的好像年輕了許多,整天哼哼著歌曲,秋花做飯的時候還在
一邊幫廚,眉來眼去的,時間長了就勾搭成奸了,那些日子兩人如魚得水,日日
不脫檔。唉──這都是上輩子造的孽,出了這等醜事。」

    那老不死的看看秋花不再和他犟勁,心裡樂的整天屁顛屁顛地,也就不再甩
臉子我看,只是一門心思地巴著我不在,每次都磨蹭著晚去上班,為的就是和大
女兒困覺,因這還差點被單位開除了。

    後來我看見秋花身上時常穿點時尚衣裳,就問她,開始她不敢說,後來支吾
著說是爹給她買的,我還從心裡高興她爹不再胡喝六混,知道顧家了,誰知道他
給秋花買衣裳,根本不是那心思,他是想買秋花的好,討女兒的歡心,他惦記著
女兒,無非想和她做那事。

    二女兒回家那陣子,那老不死的就尋不著機會了,儘管他也磨蹭著晚上班,
但由於被單位警告幾次,也不敢去得太晚,磨蹭一會,看看春花呆在家裡,就狗
抓貓搔似的罵罵咧咧的走了,秋花躲在屋裡又不敢出來,兩人好一陣子沒有了那
事。

    這樣次數多了,時間長了,他就又出了騷鬼。

    那年農曆九月份,也就是人家說的十月一,老東西放假了幾天,看著人家小
男小女成雙入對,眼饞著他們勾肩搭背,親嘴咂舌的旁若無人,就心癢癢起來,
也想和秋花那麼樣來一次。便暗地裡哄秋花和她一起出去耍,秋花不敢去,他就
虎著臉嚇唬她,還假模假樣地給她買了一件上衣,這些都是事後我才知道的。

    他那次和女兒出去5 天,兩人在外面都是住一個房間,還睡,睡一張床,就
像兩口子似的,你想想在家裡那個樣,他都尋著法子弄女兒,兩人一個房間,光
腚拉刺的,他還老實的了?聽秋花說,她爹每晚都和她睡,還教唆著把那東西整
夜地放進去,兩人腿搭腿地摟抱著,累了就迷糊一陣子,一旦有了力氣,她爹就
不停地作騰她。他和閨女出去,不就圖一個痛快,親嘴摸奶方便嗎?那老不死的
還纏著秋花說要入洞房,行初夜權,也不知他從哪裡弄來的時興玩意兒,非要給
女兒一個名分,要什麼名分?他還能把女兒娶了去和她過日子不成?那初夜權不
早就被他糟蹋禍害了嗎?他是一門心思要把女兒弄成他的女人,就變著法子地和
女兒弄那些形式,你想這些能行嗎?女兒早晚會被人娶了去,是人家的媳婦,你
做爹的還真成了她的男人不成?

    可他不管這些,秋花被他沒臉沒皮地纏得實在無法,就和他在賓館裡拜了堂,
答應了他爹。兩個人在賓館裡還像模像樣地舉行了儀式,買了蠟燭和『蓋頭』,
秋花後來跟我說她爹非要實行「三叩拜」,秋花起初害羞不依,但經不住那老不
死的纏磨,兩人就光著身子站在床前,由她爹喊著,當喊道『二拜高堂』時,秋
花不知道怎麼好,她爹就拽著秋花的手說,『先拜你娘吧。』秋花聽了,撲楞著
大眼看他,壽江林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他知道這樣叫沒來由,自我解嘲地說,
『我娶了她閨女,拜拜她也應該,嘿嘿』,強拉著秋花拜了拜,拜完,看了秋花
一眼,說,『這樣子好像我的輩分低了,低就低吧,權當我是那老妖婆的閨女婿。
』你說這是人話嗎?他娶了自己的閨女,自己貶低了自己,倒罵我是老妖婆。老
東西罵了之後,心裡覺得痛快了,便和閨女來了個『夫妻對拜』,高唱著『速入
洞房』,就把閨女窩在懷裡,喜滋滋地悄悄對閨女說,『秋花,以後你就是我媳
婦了』說得秋花面紅耳赤,她心裡話爹都能把娘叫丈母娘,那叫我媳婦又有什麼,
就默認了不支聲。她爹那晚還和她講好,以後在背地裡秋花要叫他做男人,等她
出了嫁,就偷偷地和她生個孩子,你說這還是人話嗎?做爹的要和閨女生孩子,
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嗎?

    後來我問過秋花,秋花害羞著不敢說,但經不住我問,再說又出了那事(這
時懷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瞞不住,就跟我說了。

    她爹領她出去,她也想去,誰家孩子不願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可她害臊,
開始也沒想到爹會和她弄那些事,還真以為她爹的單位搞旅遊什麼的,可去歸去,
心裡就覺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著老遠和他走,兩人一前一後地,後來
她爹想找個賓館住下,也是急於和秋花先把那事辦了,可人家非要兩人的身份證
還有結婚證什麼的。

    老東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一個個人開的才住下。那晚聽秋花說,由於
隔壁和對門住的人都拿眼光瞅他們,為什麼瞅呢?秋花也不說不上,大概看年齡
不合適吧,那年頭還不像現在這麼亂,男人隨便找個雞就可以開房。秋花看著那
些人賊一樣的目光心裡害怕,她爹上床之後,就想逗她,可她不敢,怕被人知曉,
死活不肯,老東西後來急了,想用強,弄得床吱嘎吱嘎響,隔壁的人就使勁擂牆,
擂得咚咚響,她爹才不敢弄了,但過會兒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騰了一夜,你
想想,好容易和閨女在一起,看著眼前的,不能做,那老東西不憋死才怪,肯定
那個東西撅得老高。秋花也不敢大聲說話,最後還是秋花用手給他洩出火,他才
老實了。

    那次兩人回來後,我就感覺到不對勁,可光覺得不對勁,也沒忘歪處想,畢
竟是親生的兩父女,可看他們的眼神,就有點那個,老東西有事沒事老往閨女身
上瞅,秋花躲著她爹,不敢看,有時她爹甚至在沒人的地方攔著她嘀嘀咕咕的,
看到我就趕緊離開,嘴裡還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我心裡就劃了魂,知道肯定有事,
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男人還沒有數嗎?那老東西花花腸子特多,見了女人就
象貓見了腥一樣,就試著問她。

    「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麼?」

    秋花紅著臉說,他單位組織去參觀,空著個名額,爹要她一起去的。

    「可我覺得你們之間,是不是──」我當時也沒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覺得
不對勁,有什麼事瞞著我。

    秋花看了我一眼,躲閃開去,「沒,沒什麼。」我從她慌亂的目光中和躲閃
的語氣裡意識到她爹對她做了手腳,但沒想到兩人已經有了床事,就擔心地問。

    「你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個了?」問完後,又覺得後悔,女兒和父親咋
能作出那種勾當。

    「什麼那個?」閨女一愣。

    看著女兒一臉的懵懂,心裡很不是滋味,還暗罵自己壞心腸,亂想,怎麼有
那種壞心思。可既然已經說出口,也就不得不問下去。

    「你有沒有和你爹上過床?」

    秋花被問急了,就哭。我一時也沒了主意,這不是自己糟踐自己的女兒嗎?
女兒和父親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嗎?就算擠在一張床上,又有什麼呢?因此上,怕
冤枉了女兒,就沒敢追問下去。再說,女兒那麼小,單位出去參觀的人又多,她
爹再怎麼不是東西也不會欺負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女兒上床的。

    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來越糟。

    她爹那晚沒得手,心裡惦記著,你想想,撂激起來的東西沒出來,哪個男人
也受不了。她爹當然不會輕易地放過了,要知道,他這次帶了女兒出去,也是計
劃了多日的,怎麼能夠輕易罷手呢?

    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個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兒,還學著狗的樣子,
讓女兒給他舔,他也舔女兒的。

    這都是秋花後來對我說的,天哪!那老不正經的東西還學著小孩樣和女兒私
奔,在外面鬼混,你們說,他那樣和閨女弄,還有不懷上的?聽秋花說,那幾晚,
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誰知曉他哪來的那麼大的精力?在家裡,不瞞你們說,
他十天半月的不會抬頭,有時你想急了,去撩激他,他罵一句,又轉身去睡,你
摸摸他那地方,軟而巴幾的。可誰想他和女兒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時
候也沒要這麼多,有時我就暗暗地想,閨女怎麼受得了。他那麼折騰。都是肉長
的,她爹那東西又大,逮著一次還不死撅亂造?乍開頭,光撐就撐裂了,何況她
爹卯著勁兒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後來說,兩三次之後那地方就受不了了,連
著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他,他紅著眼坑坑癡癡上來,也心
疼,後來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這樣幾次,順當了,秋花那裡也撐大了,
兩個才又歡暢了。

    老人說到這裡,長舒了一口氣,似乎心口悶地慌。

    臨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約好了的,在哪兒見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
拽,秋花怕被人看見,掙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說,「爹,我得收拾一下。」

    她爹卻說,「不要緊,還收拾什麼,爹都給你帶著,」然後湊到她跟前,小
聲地,「嘿嘿,連內褲都給你買了。」他說著露出一口黃牙。

    秋花就紅了臉,慌忙四下裡瞅人,又說,「那,我得跟娘說一聲。」

    「傻丫頭,還敢跟她說,這事能讓她知道嗎?再說,爹還能賣了你?」他說
著,瞅瞅閨女的俊臉,嬉笑著從兜裡摸出一條內褲,「看,喜歡不喜歡?中號的。」

    秋花瞥了一眼,低著頭看著腳面。

    他看閨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說,「到了那裡,再穿穿看合適不合適吧,不
合適,爹再給你去換,不過應該不會錯的。」他嘿嘿一笑,淫邪地說,「都會包
過來的,呵呵。」說著眼瞄了一下秋花的胸脯。

    秋花抬頭皺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說過了,就不自聲了。秋花見再也沒有什麼
托詞,才跟了去。

    可她哪裡知道,她這一跟去,就跟出事來了。以前兩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
爹慌裡慌張地,保不定那東西沒洩進去,可這回就不同了,兩人關在一個屋裡,
他能不盡著性子玩個夠?聽秋花說,每次她爹弄完了,兩人都躺好長時間,她爹
就任由那個放在裡面,等到他又了力氣,就又騎上去,這不,她回來一個月,就
又暈又吐,還不是那幾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讓她爹給她配種,
兩人關在屋裡,又拜堂又交歡的,等回來了,還不帶著孩子過門?

    她那時心情也矛盾,可經不住她爹軟磨硬泡、死乞白賴,第一次兩人到一個
小鎮上,她爹要了一個房間,服務員疑惑地看了看兩人,可能覺得二人年齡不符,
不過沒說什麼,就把鑰匙給了他們。

    她爹拍了拍床墊子,「夠我們倆人睡得了。」

    秋花當時的心就撲撲地跳,等服務員走了,看了眼爹,「我們就在這裡過夜?
我和你,一張床?」

    「你還想要幾張?又不是表演,一張床就夠了。」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
要和她睡一張床,可她不敢表示反對,在家裡,有母親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
她,現在出來了,又是兩個人,他還能讓她閒著?爹不是常對她說,「秋花,你
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趁現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壞磨不破的,清閒著,
不浪費了這好東西。」秋花看看那張床並不比家裡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張自己沒
見過的軟墊子,連床單都洗得很白。這時爹又說,「又不是在家裡,怕人看見,
傻閨女,待會你就知道一張床的好處。」他說完,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
隨即關上門,「你先洗個澡吧。」

    那時的衛生間還沒有淋浴什麼的,好在天不涼,秋花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和
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個房間,就好像兩口子似的,見了人就尷尬。她還想起那服
務員的眼神,讓她心裡打怵、發毛,彷彿看出她倆人的關係,開門的時候,她躲
在爹的後面,怕服務員那犀利的眼光。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還咋呼著說,
「快點,快點」,那服務員打開門,閃在一旁,她就那樣在服務員的注視中跟在
爹後面進入了房間。她有什麼法子?跟著爹出來就把自己交給爹了,她一個農家
女沒見過世面,甚至連賓館都沒見過,還能有什麼彎彎道道?爹是見過大場面的
人,他什麼都敢?他敢和村裡人打架,敢拿著刀子做著姿勢捅人,敢在車上和售
票員講價錢,還有什麼他不敢的?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褲子脫下來,把手伸
進去,彎著腰嘻嘻笑著摸她的那個,還問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看著她口
吃著說不上來,然後抱到炕上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起她的白
白的鼓鼓地地方讓她漸漸地氣緊起來,還自己把那東西拿到她面前,讓她看他捏
著屌頭子像小嘴一樣地逗她。這樣的事情他都能幹,他還在乎別的嗎?再說這裡
又沒有其它的人,就由著他折騰去吧。

    爹還撫摸著她的頭髮告訴她,這樣能省錢,一個房間,一張床,要怎樣就怎
樣,他總能找出很多理由,這也是讓閨女服他的原因,老東西在外面混得多了,
新鮮東西、花樣也多,要不哪能討的女人歡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這樣出來,本就不是純潔的父女了,以前在家裡,他那
樣對她,她也覺得他是父親在做對不起她的事,是欺負做女兒的,可現如今,她
好像和爹是一對癡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婦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兒,爹卻要勾
引自己,把女兒變成情人來霸佔,她知道,今夜爹會和她同床共枕,會和她行魚
水之歡,會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魚和水的關係,倒不
如用行房來表示,對,娘也經常說這,誰家小兩口結婚了,還不知道行房,這是
農村裡用得最恰當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




5 、父戀女賓館訴衷腸換角色秋花萌情意

    她出來的時候,爹坐在床沿上,等著她,見她出來,馬上站起來,像小伙子
那樣悄悄地繞到她背後,秋花就那樣看著爹和她做遊戲似的從她身旁轉過去。她
第一次和爹在這樣的環境裡,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以前雖是兩人,除了緊張、
惶恐,就是拉拉扯扯,爹強迫她,她抗爭,然後爹打她,她哭,爹就扒她的褲子,
脫下了,她害怕地乞求他,他卻逼過來,蠻橫地分開她的腿,再蠻橫地插進去,
根本不顧她的感受,他操她,操得她死去活來,嘴裡罵著,不打不翹腚的東西,
和你娘一樣就是欠操。她不知道爹為什麼這樣說,驚懼地看著爹俯下身子在那裡
一起一伏的,爹快活的時候,嘴裡呀呀叫著,一下一下更猛地刺進去,她聽到爹
和她那裡發出「唧唧」的水聲,開始的那種恐懼漸漸地消除了,隱隱地覺得體內
有種東西上升,甚至還有點喜歡爹把她壓碎的慾望,這種慾望讓人說不出的留戀
和喜歡,也許這就是爹說的欠操。就在她全身軟下來,壓抑著不叫出聲來時,爹
往往就抱緊她的身子,再用力往她的肚子裡挺幾下,她覺得肚子一陣熱乎乎的東
西灌進去,跟著自己就往上拱了幾拱,意識裡想讓爹再在裡面衝蕩。

    爹這時往往睜著眼看她,看得她別過臉,強忍著那種感覺,一陣空落落的遺
憾還留在身上。

    「看把你浪的。」爹滿足地爬起來,分開腿看了一下她咕咕冒出白漿的粘濕
了陰毛的地方,爬起來走了,留給她一個亂攤子和爹洩出來的那泡污穢的東西,
她害怕地四下看看,獨自一個人收拾。

    可現於今,爹坦然地面對著她,在這二人世界裡,沒有喧鬧,沒有人跡,只
有亂了性的父女那開張的性慾。

    「我替你把頭髮弄乾吧。」他曖昧地對著她笑,她不知道自己在父親面前扮
演著一個什麼角色?父親又把她當成一個什麼角色?她只知道她不能反抗,在他
面前反抗無濟於事,何況是今夜呢?可她又擔心,擔心那個服務員會來,因此上
眼老是瞅著門口。

    「秋花,你的頭髮和你娘一樣,烏潤、柔順。」他說著,氣息噴在她的髮絲
上。秋花聽他提起娘,就很尷尬,只說了一聲,「是。」

    但從她爹提起娘的坦然勁裡,意識到他把自己放到了和娘一樣的位置,那就
是都是他的女人,和娘對等的一個性夥伴。

    他的手在她的頭髮上揉弄,慢慢地滑到她雪白的頸上,秋花就哆嗦起來,爹
的手第一次爬上她的身子,就這麼無拘無束地,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這樣爬
過娘。

    他撥開她披散在兩邊的頭髮,撫摸著女兒裸露的肩頭。

    秋花的心提上來,她知道爹還會往下爬,一直會爬到別人爬不到的地方,但
她更擔心爹會赤露露地抱著她,說那些粗話,要求幹那事。

    她囁嚅著說,「我很害怕,跟了你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其實她知道
會發生什麼事,只是不想讓爹當面提出來,她真的希望爹像從前那樣不顧自己的
感受,悶悶嗑嗑地摟住她,壓在身下,粗暴地進入她,玩弄她,這樣她也有了一
塊遮羞布,有了借口,她就心安理得起來。

    「還會發生什麼事?爹又不會害你。」他第一次用這種口氣對女兒說,似乎
變得溫柔起來,「該發生的爹不都和你發生了嗎?以前你怕你娘,現在不用怕了。」

    「可爹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爹知道!爹這麼大把年紀了,還不明白這點事?就是連畜生都知道的事,
不就是日你嘛。你娘,你姑,都經歷過,女人哪有不被男人日的?不被男人日,
人家還會笑話,爹媽在村子裡也抬不起頭。南溝裡那家老閨女,不就是個例子?
你別覺得被爹日了,心裡憋屈,爹日你,是喜歡你。爹出來就是讓你也明白,爹
以前那樣對你,是打心眼裡喜歡你,只要你不反對,不害怕,爹就會對你娘一樣
和你相好,說真的,爹和你在一起,很開心。秋花,爹喜歡你,你就從了爹,跟
了爹吧,讓爹愛你,你也愛爹。」

    「可你是我爹,我怎麼可以和你戀愛呢?」她說。

    「傻丫頭,談什麼戀愛?爹都一大把年紀了,再戀還能戀到哪裡去?我們喜
歡、快活就行。別人都說爹和女兒不能睡覺,可我跟你睡了,也沒見出什麼事,
還不是一樣。你看村裡的劉師傅也把女兒睡了,不也沒事?女人就是用來睡的,
要不分個男女幹什麼?我自己的女兒,自己不睡,留給人家睡,多傻?男人饞女
人的身子,女人的奶,不就是圖的漂亮舒服?女兒長漂亮了,長滋潤了,誰不饞?
那做父親的天天看著女兒在面前轉,顯奶露懷的,到時候卻要拱手送給別人,讓
別的男人嘗了鮮,那做父親的能不覺得虧嗎?秋花,爹喜歡你,喜歡你的身子,
你不知道我天天夜裡想,想和那些出入成對的人一樣摟摟抱抱,想和你在一起讓
他們艷羨著看我們鬧房,一根果子栓中間,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在他們的簇擁中,
爹和你親嘴,然後他們起哄著讓我把手伸進你的懷裡,從你的奶子中間把那串銅
錢摸出來,再解開你的褲帶看著他們惡作劇地把棗子放進去,逼迫著我從你的褲
襠裡掏出來。」他說著口裡垂下一絲粘涎。

    「爹,那都是──都是人家結婚時的事兒。」秋花羞羞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你不喜歡嗎?可爹喜歡,爹娶你娘的時候,家裡窮,沒得人鬧,爹沒有從
你娘的褲襠裡把那個早生貴子的棗子拿出來,可爹不也有了你哥?現在爹有了,
也知疼知熱了,就想有個女人疼著護著,爹知道你是害怕,不敢做,所以爹帶你
出來,就是要和你過這種生活,兩口子似的,痛痛快快地在一起。」

    他說著就從她的肩窩下往下摸。

    秋花斜著肩膀想躲卻躲不開,臉上說不出是什麼表情。她不知道爹為什麼會
有這種想法,自己的女兒卻要同她拜堂,做那些人倫道德不許的事情。

    壽江林在秋花的肩胛骨上停留了一下,摸了一下肩窩,就一路爬行下來。秋
花的帶子有點硬,也許穿得時間長了,他的手指爬到那裡時,感覺到卡住了,便
輕輕地把女兒肩頭上的帶子望肩下擄了一下,大手順著秋花漸漸隆起的奶幫子上
去,擰了一下奶頭。秋花沒敢動,壽江林就那樣捏著奶頭把玩。

    「雖然我們這樣是亂倫,這樣做是亂了輩分,可是快活,人不就是圖個舒服
快活?再說操屄這事男人喜歡,女人也樂意,你都這麼大了,也知道其中的好處
了,與其整天悶在家裡想男人,哪如和爹快活風流?等你長大了,有了合適的,
再嫁過去,那裡又少不了一塊。嘿嘿,閒著也是閒著。怕人知道?那有什麼,只
要我們瞞下去,不讓別人知道,就一樣。爹會和你找更多的機會在一起,就我們
兩個人,自由自在地弄。秋花,我真想把你像你娘那樣明媒正娶地在家裡光明正
大地睡在一起。其實世上父女相愛的,不知我們兩個,希臘神話裡就有父女相奸
生子的事情,聖經裡也有女兒嫁給爹的。」他知道得很多,但都是亂倫的特例。

    「可我從來就沒想過,你要把我做情人的。」秋花終於敢說一句話。

    「傻閨女。」壽江林這時將上半身俯壓下來,兩手抓住秋花的兩個奶子,往
中間擠。擠的時候就說,「爹想,爹就想把你的這個整天抱在懷裡親著摸著。爹
知道你沒經歷過,不敢,但爹知道終於有一天你會知道爹的好。你是爹的女兒,
對爹來說是特別的那一個女孩子,也是特別的女人,是老天為我特別製造的,從
第一次我強迫了你之後,我就知道,我離不了你,離不了你那個特別的東西。秋
花,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起我的鬥志,你飽滿的身體撩激起我的慾望,尤其你那
個東西讓我渴望,讓我著迷,經歷了一次我就上了癮,爹原本想做一次嘗嘗鮮就
罷手,我們畢竟是父女,可不行,我滿腦子裡都是你,晚上一閉上眼,就想你,
就想把你壓在身下,使勁地日你,日出你的聲音和哀求,我有時也害怕,害怕人
知道,害怕事情敗露,可比起我的渴望,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寧願背著罪惡的名
聲,也想和你一起,一起步上快樂。」

    「可爹我們是親人,親人是不能這樣的。」她小聲地說,怕的是父親發脾氣。

    「親人?親人怎麼就不能?你的那裡又沒有記號,我的又不是插不進去,一
樣的東西,都能用。秋花,我和你娘,開始也是著迷,後來摸熟了,你娘那裡又
寬鬆,就沒興趣了。可爹和你不一樣,爹就喜歡和你的那種感覺。」

    秋花被摸得氣喘喘地,「那你要是只喜歡那種感覺,就別做了,爹。我們整
天在一起,每天陪著你,不是一樣嗎?」

    「不一樣的,我和你娘起初也有感情,那時你娘還害羞,可經不住乾柴烈火,
孤男寡女地在一起,還有什麼能做的?不就是彼此玩嗎。於是我們就痛痛快快地
做,她把那個給我,我把我的給她,我們倆人就互相親嘴,然後彼此看著那地方
交合,那就是愛,可等愛沒有了時,我們要的並不多,偶爾為之,也僅是瀉瀉火,
所以就成了親情。可我對你不但有親情,更有那種思念的愛情,我想你,抱著你,
親著你,然後進入你。秋花,爹時刻地想和你做愛,在你身體裡升騰的那種感覺,
就像當初你娘和我一樣,只要我們呆在一起,我的就會硬起來,你娘的就會自動
裂開口子、流出水來,眼神粘合著,抱在一起,互相磨合著快樂,互相激盪著進
入。這就是愛呀,爹就喜歡這種感覺,難道你沒有嗎?你見了爹,奶頭不會硬,
下面不會裂口嗎?」

    壽江林感覺到女兒的奶頭已經尖翹翹的,「看,這裡硬了吧?下面肯定濕了,
裂開口了,那就是想爹了,想讓爹插進去了。秋花,親情能這樣嗎?親情只能眼
饞著你,眼饞著你被別的男人摟入懷裡,眼饞著別的男人進入你,然後,看著你
大了肚子,爹不要這樣的親情,爹要愛你,要女兒的愛。」

    「可那是做爹的最不應該有的想法,爹,我是你的閨女,不可以發生那樣的
事的。」

    「不,可以的。」他摸著她的秀髮,「我們先人都是和自己的女兒姐妹性交
繁育後代的,一個家族的長輩不但可以佔有同輩女性,更是可以把自己的女兒孫
女作為自己的性夥伴,世上有許多父女結合的實例,只要分出男女,只要有男性
和女性,就可以的。男人和女人交媾,天經地義,秋花,你是女人,爹是男人,
我天天看著你進進出出,怎麼能對你不存有在別人看來是非分之想呢?我是個有
血有性有著正常慾望的大男人,是男人,就要追求女人,佔有女人,特別是像你
一樣的漂亮女人,那個男人不喜歡?喜歡的男人誰不想和她上床?可因為我是爹
我看了你就沒有慾望了嗎?不是,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不是沒有慾望,不是看了
自己的女兒不想,而總是趁女兒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看幾眼,特別是面對女兒開
始發育的身子,做父親的總是壓抑著、感歎著,等到女兒長大了,看著別的男人
從家裡接了去,心裡總是酸酸的、遺憾著,可我壽江林不是這個脾性,我喜歡的,
就要佔有,秋花,你散發著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天,你一人在家做飯,看
著你的身段、你凸出的奶子,就讓我產生了不可遏制的慾望,我幾乎失去了理智,
雖然也老是覺得你是我閨女,但就是管不了自己,腦子裡儘是你光著的身子,你
裸露出的奶子,我就不顧一切地想要你,想和你上床。你想想,親情能讓我那樣
嗎?我能只懷著親情摟抱你,像這樣摸你的奶子,像那天那樣把你按在身下使勁
地進入你嗎?不能!只有愛,才能和你做愛。好閨女,接受爹吧。」

    他說著,將手順著她的頸項伸進她的乳溝,攬著女兒,撥開她的長髮,輕輕
地吻著她的耳垂。

    在這樣封閉的空間裡,秋花覺得好受一些,沒有人打擾,不用擔心人看見,
雖然覺得是爹,可這樣的事已經發生多次了,自己的擔心也沒有發生過,就不再
覺得那麼彆扭了。

    爹從容不迫地,非常自信地把她衣服上邊的幾個紐扣解開了,秋花飛快地用
眼角看了看爹,爹一副貪婪的樣子,用手托著那只樹蜜桃般的乳,年輕的乳房豐
滿挺拔,富於彈性,在燈光的照射下顛蕩了幾下,爹看著那瑩白的玉乳和鮮紅的
奶頭,眼都直了。

    秋花從沒有被爹這樣坦然地弄過,她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跟爹,而是在和自
己相好的男人。門外有腳步聲走過,她急忙把衣襟掩起來,彷彿擔心被人偷看了
去,然後把襯衣的紐扣全部扣好,還把衣領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溝。

    爹從她背後站起來,喘了口氣,側耳聽了聽門外,兩手垂在身邊。他不再像
以前那樣匆忙,因為他有的是時間,他把女兒帶出來就是想和女兒有一次從容的
機會,他不相信女兒都會拒絕他,更不相信每次和女兒都必須強迫,他要把女兒
挑逗起來,要她自己向他這做父親的乞求,然後他從容不迫地幹她,象男女那樣
真正的性交。

    在家裡,她是他的女兒,她不屬於他;在這裡,她是他的,是他可以隨意玩
弄的女人,只要他想,他隨時可以把她壓在身下,洞穿她,可心可意地玩她,像
一個自己喜歡的玩具或寵物,他眼乜斜著秋花,像貓捉老鼠那樣居高臨下的神態。

    6 、貓逗鼠前戲做足違人倫又逆人倫

    那腳步漸遠了的時候,秋花的心又漸漸舒展了,走廊裡又恢復了寧靜,只有
時鐘在滴答。

    看著女兒紅紅的臉,壽江林轉移了陣地,手往下移,探入兩腿之間活動,秋
花使勁地夾著父親的手,父女兩個眼睛對視著,試探著對方,他們從沒有這樣撩
撥、挑逗對方過,這是對等的,性與性的直接接觸。

    壽江林在女兒的耳後,邊吻著,邊說著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隨後他把女
兒扳倒在那張大床上,摟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強迫的女兒,也不再是那個仰
仗父親尊嚴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將給與父親,也將奪取父親、支取父親。

    壽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將女兒的頭摟在胸前,抵壓著她的乳溝,腿盡量伸進
女兒的腿間,和女兒情話滔滔,愛意綿綿。秋花始終沒讓父親越過她的內褲的那
一道關口,而爹似乎也不急於,他只是隔著它愛撫她,撩撥著那感覺出來的縫隙。
一邊摩擦著,一邊期待地看著女兒的臉色,期望女兒的手也同樣伸進他的腿間,
攫取他作為男人的神秘,撩撥他的性趣,但她始終沒動。

    「秋花,過來和爹親親。」他壓著她頭,伸出嘴要女兒過來。

    「不。」秋花嘟起小嘴,她心裡上還是不能接受,因為他是爹,儘管爹對她
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調情,放開情緒和爹上床,她做不出來。

    爹捏著她的腿窩,從內褲的一邊往裡探,秋花感覺他冰涼的手指,已挑開了
鬆緊帶,抓住了一瓣在那裡滾爬,剎那間,她明白過來,捉著那放肆的手,把它
抽出來,疊著腿,把那燙熱的手夾在兩腿之間,不讓它動。

    「喜歡嗎?」手指在裡面強行撥弄,盡量接觸女兒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這麼溫柔,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但他喜歡這樣,喜
歡這樣在床上和女兒慢慢地調溫情緒。

    秋花不答,只是閉著眼睛,氣息越來越粗重。

    「讓爹親親你,親親你的小嘴。」他貪婪她身上的青春,儘管她掩藏了身上
所有的性感,但能和她躺在床上擁著她,已足以讓他亢奮,因為今夜他擁有的不
但是一個散發著青春活力的少女,更是一個因他而破繭而出的女兒,他是在背著
世人和家人和女兒偷情,不用強迫,他就可以享用她年輕的肉體。

    「秋花,告訴我,喜不喜歡爹弄你?」他扳過她的身子。

    「爹──」秋花覺得和爹親嘴,有點難為情。

    「是不是覺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他企圖把女兒僵硬的身子抱
進懷裡,「叫我男人,啊──秋花,我是你男人。」

    「我叫不出!」儘管秋花僵硬著往外撐,但還是被摟緊了。

    「傻丫頭,有什麼叫不出的,」他幾乎對著她的眼睛說,「你的身子爹都弄
過了,爹不就是你的男人?」

    「那,那也叫不出。」她覺得叫親爹做自己的男人,那是在罵自己。村子裡
和自己不錯的小女孩也有談戀愛的,便擠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笑話她,那被笑話的
女孩即害羞又覺得幸福,因為她們都說你男人怎樣,怎樣,可現在自己的爹竟然
硬要她叫男人,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她知道叫男人意味著什麼,那就是說從
今以後就要跟他過日子,就要跟他睡覺,就要跟他一起做那些只有兩口子才能做
的事,可這個男人卻是娘的。

    「怎麼叫不出?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他扳著她的嘴硬
要她叫,「你沒聽說從一而終嗎?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人,就是因為
我睡了她,你娘這輩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不,爹,那是因為你娶了娘。」

    壽江林扳住閨女的臉看了半天,「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人,那今晚我
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他希望從閨女的口裡叫出那一聲令男人銷魂的稱呼。

    「秋花,還害羞什麼?這裡又沒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
;今晚爹還要和你睡,你不是說爹沒娶你嗎?爹就在這張床上娶你,像娶你娘一
樣。其實娶不娶,都沒有什麼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就屬於這個男
人了,爹和你睡過覺,還有了那種關係,還不是娶你嗎?其實我早就是你的男人
了,叫一聲又有什麼關係?」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那些令人耳熱心跳的、更為難聽的話。

    秋花被板住了下巴,不敢直視爹的眼睛,因為爹的眼睛裡都是逼視和挑逗,
可她又不能不看,因為爹這時強橫地抬高她的下巴,父女兩人用眼光交流著,終
於秋花拗不過他。

    「男人。」聲音小而模糊,卻讓壽江林聽得毛細管裡都覺得舒坦,他親耳聽
到了自己的閨女改變了那個稱呼,叫自己做男人,叫他這個做父親的為男人,他
從此就是秋花的男人,就是他親閨女的男人。他激動地把夾在閨女腿間的手抓上
女兒的肉戶。

    「好閨女,親閨女,」他覺得沒有比自己用這個稱呼更合適了,自己叫著親
閨女,而親閨女叫他男人,比叫她老婆更加受用,「從今以後,爹要用另一種方
式去愛你,把你永遠留在身邊,做我的女人,做爹的女人。」

    「那別人會怎麼說?」秋花看著激動成孩子樣地爹。

    「不管別人,爹就只管你,你是從小被爹看著長大的,爹喜歡你的一切,你
的象爹一樣俊美的臉和深情地大眼睛,還有和爹不一樣的地方。秋花,知道你哪
裡和爹不一樣嗎?」

    「不知道。反正別人都說我長得像你。」秋花低低地說。

    「那是。你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是從我那裡流出來的,能不一樣嗎?」

    「爹──」秋花聽出爹又開始說那些葷話。

    「呵呵,怕什麼。」他低下頭親了她一口,「爹說的是實話,我和你娘辦那
事時,一不小心就讓你從那裡跑出來了,跑出來幹什麼?就是想看爹這個東西,
就是想張開口等著爹也那樣餵你。」

    「爹──你又胡說。」

    「爹沒胡說。秋花,雖說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樣的地方,知道嗎?」
他有點癡迷地摸著她的嘴,「就是你的小嘴,」

    秋花感覺到父親的手從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親為何會迷戀她的嘴。

    「你的小嘴讓爹迷惑,令爹銷魂。還有這裡,」他捏摸著她胸前的那兩團肉。

    「爹──你欺負女兒。」

    「爹不欺負你,就是有點兒喜歡,喜歡你這兒,還有,還有你下面的那張小
嘴。」她終於明白爹所說的小嘴指的是什麼,那就是自己腿間的那個令男人銷魂
的風流窩,一時間臉紅得像塊布一樣。

    「秋花,男人喜歡女人,就是喜歡自己身上沒有的地方,爹喜歡你,無非就
是你腿窩裡那個風流窩,要不爹一見到你,就上了你,其實我內心裡就是不想讓
你被別的男人搶了去,人家說近水樓台先得月,自己到口的肥肉還能讓給別人?
爹嫉妒,爹饞羨,所以爹就把你的處女先拿走了,就是你以後跟了別的男人,爹
也知足了,畢竟爹在你身上拔了頭籌,嘗了鮮,要知道,是爹為你開了苞。要不,
我會發瘋的,試想想,自己費扯巴力養大的,等到好用了,卻拱手送給別人了,
誰人受得了?秋花,說真的,哪一個男人能進去你這個地方,我都會嫉妒,我願
意付任何代價和他交換身份,換那個權力,讓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
壽江林說到這裡,已經讓秋花有點感動了,真的難為他了,不說別的,就是爹為
了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別人面前叫他爹,就已經足以感天地泣鬼神了。

    「爹,你胡說什麼,他做爹,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我就專門做你這地方的看門狗,做你男人,餓了,饞了,咬一
口,讓你爺爺奶奶給你下聘禮,然後看著我和你上床,再給你爺爺奶奶生個孫子。」

    「啊呀,爹,羞都羞死了,哪有爹做閨女的男人的?」

    「沒有?沒有,爹不是也做了嗎?爹已經幾次破門而入了,爬過你的肚子,
吃過你的奶子,還不是你的男人嗎?你爺你奶奶如果知道了,也會承認你這個兒
媳婦的,我們親過嘴、上過床的。」他隔著內褲觸摸,發現女兒有點潮濕了。

    「你壞!你糟蹋女兒。」秋花這會使用的語言也有點變化了。

    壽江林緊緊地抱著女兒,「不是糟蹋,那是強姦,可爹不是狠心,只是爹太
喜歡了,爹如果不強姦你,您能心甘情願地做爹的女人?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
人弄了,就不會有其它的想法了,就會死心塌地地跟了他。爹如果不用蠻力征服
你,我就永遠只能是你這個地方的守門員,可爹不願做你門外的流浪漢,爹願意
做你的騎手,騎在你身上,和你顛簸奔跑;爹願意做你的射擊手,次次射進你的
花心,秋花,今晚,就讓爹再射一次,射進你的靶心,做你的男人。」

    壽江林衝動地,「秋花,瞞著你娘,把那個給我。你得答應我,你不能讓任
何其它的男人進去。」

    「有你看著,我能讓誰進去?」秋花幽幽地說,「你不是我的守門員嗎?」
秋花突然俏眼剜了壽江林一下,剜得壽江林渾身一酥,差點連魂兒都被勾了去,
男人和女人就是這樣,曖昧著的時候,一舉一動都是情。

    壽江林恨不能現在就抱著閨女求歡,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讓他控制不
了自己,「守門員?哈哈,其實每個父親都是女兒的守門員,從生下女兒的那一
天,父親就日夜看著,欣賞著,欣賞著那朵小花日漸開放,好在小時候女兒的門
窄,不輕易能進,可大了,那扇門就不緊了,就經不住別人的挑弄,有時甚至會
自動打開,這時做爹得就會日夜加緊防範,防止女兒的門戶大開,被人敲了門磚,
不但辱沒了家庭門楣,爹臉上也無光。我壽江林可不是那樣的傻蛋,我整日整夜
地提心吊膽地守著你,看著你,保持著你一身純潔,到頭來卻讓人進了你的門,
在你身上快活風流,留著我乾瞪眼。爹不會幹那樣的傻事,爹賠錢賠力的養了你,
不但要做你的守門員,還要做你的主攻手,」別看壽江林這麼大年齡,可是一個
標準的球迷,一提到守門員,他就聯想到那一連串的動作,「射進你的大門、點
你的球、在你的邊上蹭球、任意球。」他這一連串的足球用語,說的秋花雲裡霧
裡,可細一想想,臉就紅了。

    「爹,那我以後可就不尊敬你,孝順你了。」一抹羞紅現於臉上,看得壽江
林感歎不已。

    「誰要你尊敬孝順?我只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個,讓我破門而入,射進你
的──」

    「你就知道要那個──」秋花露出難為情的神態。

    「傻丫頭,爹喜歡你的時候,就想和你那個,男人和女人只有那個才說明兩
人好。」

    「可你是我爹。」秋花生硬地說,她對於爹的身份還是耿耿於懷。

    「又來了不是?雖說我是你爹,人倫上不能幹那事,可事實上可以幹的。男
人長個那個不就是干女人的那個的嗎?你要是不讓我干,還長個那個幹什麼?干
脆是個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那樣爹想幹都幹不進去,既然長了,就得讓我干。
爹和女兒至親至愛,你是我的血脈,和爹血脈相連,什麼是至親至愛?就是爹進
到你的肉裡,這才是至親至愛;什麼是血脈相連?就是兩人連接在一起,才是血
脈相連,那男人和女人怎樣才能血脈相連?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
才是血脈相連。秋花,爹和你的愛,是人倫上最大的愛,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
衝動,你的奶子尖翹翹的新鮮而刺激,你那裡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美。」他替
她撥弄垂在額前的一束碎發,看著她。

    秋花被父親看得羞得別過臉去,「幹嗎老是看人家?」

    「我想看清楚你的樣子?」

    「有什麼好看的?」秋花嘟噥一句。

    「好看,我的女兒,愈看愈漂亮,愈看愈愛看,你不但人長得漂亮,更長了
一個迷人的東西。」他捧起她的俊臉,「這都是因為有我這個俊美的爹。」

    「那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傻女兒,還害羞呀,讓你男人看看羞什麼?」

    「你是誰男人?」秋花說這話飛快地看了父親一眼,「你是娘的男人。」

    「我是你娘的男人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別忘了,我和你上過床的,
你剛才不是還叫了嗎?」

    秋花聽的父親這樣說,羞得無地自容,她沒想到父親當面揭她的短。

    「啊呀,爹,你──?」

    嘿嘿,壽江林一笑,「害羞了吧?這有什麼,這比你裸露著給父親還羞嗎?
你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叫也叫了,還有什麼?「沒有了,都給你奪去了,
都讓你偷吃了,你這個偷嘴的饞貓。」她想起街坊四鄰罵那些混帳丈夫搞女人都
是這樣,就隨口罵了一句。

    壽江林聽了卻是無比的受用,它沒想到閨女會把他叫做偷腥的貓,那只有夫
妻間打情罵俏時用的語言,可閨女卻用在他身上。

    「對,我偷嘴,我偷我閨女的嘴,今晚我還要偷,偷我親閨女的小肉嘴。」
說這話心裡就甜滋滋的。

    「爹,你怎麼──」秋花聽到父親說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壞心思,就躲著腳
說,「越說越難聽,越說越下流。」

    「下流?這怎麼叫下流?這叫調情,說騷話,小倆口在一起都愛說這話。」
臉貼到閨女的嫩腮上,嘴幾乎夠到秋花的嘴角,「其實你才是偷嘴的貓,你偷吃
了爹的,你的嘴那麼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腸吞沒了,還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
好難看。」他調笑著女兒。

    「你,你笑話人。」秋花這時轉過身,攥起小拳想打父親,卻被壽江林抓住
了,「我的嘴哪有你的大?」情急之下看著父親的嘴。

    「還敢說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腸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還不連爹一口吞下
去。」

    起初秋花還以為爹真的在說自己的嘴,這下聽明白了,粉嘟嘟的臉潮紅無比,
啞口無言。父女倆說到這裡,都品味著剛才的話。過了會,秋花強辯道,「反正
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說男人這樣就是偷吃。」

    壽江林知道女兒說得對,男人自來是偷腥的貓,吃著鍋裡看著碗裡,從來就
沒有個飽。自己要不是個男人,哪會就把女兒佔了。

    他拉下女兒的浴袍,摩挲著女兒的肩膀,一手攬過女兒的腰肢,靠在了自己
的胸膛上。「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閨女,偷吃了你的饅頭和包子;可你也是
偷吃,偷吃了你娘的東西,你想想,爹的那東西可是你娘的專屬物,是你娘的夜
宵,可你卻──」

    「我沒呢,那是你強給的。」秋花道出了實情。

    「哈哈,就算爹強給的,你應該吃,爹的香腸反正也吃不壞,以後爹就專供
你吃。」

    「哼,那你還偷吃我呢。」

    「爹偷吃你?從今以後,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
名正言順。秋花,你的兩個饅頭白暄好吃,你的肉包子暄軟肥膩多汁,比你娘有
味可口。」

    觸托女兒豐滿繃脹的乳房,挑逗女兒的乳尖,壽江林絲毫沒有隱藏對女兒的
欲求,下面飛快地對著女兒勃起起來,「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臉滿佈著潮紅,她再也受不了父親這樣的語言,「爹,別再這樣逗弄
女兒了,我會受不了的。」

    「爹就是讓你受不了,你受不了了就會要爹,爹就背著你娘偷吃你。」

    「可你不該這樣子挑逗你閨女的,這樣子哪還有做爹的樣?」秋花嬌嗔道。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做你爹了嗎?誰愛做誰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
我也做不成了,光看著你,饞人答答的,那樣的爹不做也罷。我要做你的男人,
你的新郎,做我閨女的新郎。」

    「虧你說得出口,你到底還是我爹。」秋花糾正著說。

    「怎麼說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著你,你要我怎麼辦?看著你那俊樣子,
我就想把你樓在懷裡,我這爹還做得起來嗎?」

    「可你說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你生了我。」

    這次臨到壽江林啞口無言了,這做爹的身份不是說去掉就去掉的,夫妻可以
解除,職務可以罷免,稱呼可以改口,可那種血緣之間的關係誰又能改變得了呢?

    「好閨女,」壽江林一急之下抱著女兒哀求,「那能不能,能不能讓我既做
爹又做男人?」搖晃著秋花的肩膀期待著閨女的允諾。

    「你,你不是都作了嗎?」秋花說到這裡垂下頭。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壽江林一時間心結解開了。

    「秋花,爹畢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實還想,還想用花轎把你抬了來,想著
做你的新郎的那種感覺,每個夜晚裡,我都想著我們倆人親親熱熱地爬上床,然
後做那些夫妻之間做的事,想像著和你做愛,撫摸著你,親你,親你的奶子,你
的大腿根──」

    「啊──爹,越說越下流,你,你親我的大腿根幹什麼?」她年紀小,沒經
歷過多少男女之事。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個,像那天那樣我舔你的,你舔我的。」秋花被
揭了短不說話。

    他又摟住了她,「你的乳頭硬了吧?我的活兒也硬了,我們都是有血有肉的
人,秋花,和爹血肉相連吧。」

    他嘴對著嘴和她親嘴,解開乳罩的帶子,把他拉下,秋花的一隻奶子半露著,
奶頭尖挺高挑。

    「秋花,我的閨女,你知道我多麼想要你。」

    他撥弄著她的奶頭在她的耳畔輕聲說。

    「爹,別說了。」她被爹說的無地自容。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在這個封閉的環境裡,壽江
林不知為什麼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風格說出讓人莫名其妙的話,秋花白著眼,不
知爹又要耍什麼花招。其實並不是壽江林要耍什麼花招,一個男人征服了女人的
身,並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蠻力在女人的身上為所欲為,但卻永遠
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愛,壽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親閨女對自己的一腔衷情,
在閨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經愛過的痕跡。

    「那你就不要吧。」秋花拉了一下肩帶大著膽子說,將那半隻乳房兜進去,
她認為爹是在撒謊,他以前可不是這樣,他霸道,他蠻橫,面對女兒的萎縮、哀
求,他巧奪豪取地要她,粗暴地進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點不樂意,他就掐她,
反過來覆過去地折騰她,甚至用腳趾、黃瓜兇猛地姦淫她,直到她求饒,順著他,
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罵罵咧咧地爬上去操,一邊操著,還一邊罵著,這些已經
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記憶。「還有你不敢要的嗎?」

    壽江林聽出了閨女的怨氣,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兒以前對自己的看法,那他所
做的努力就白費了,他也不可能在女兒的心裡成為她男人的位置。他知道閨女對
他以前的做法還是耿耿於懷,因為他是在她無路可走的情況下強迫進入她,讓她
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的歡樂,而他卻支取了閨女的歡樂。

    「好閨女,別怪爹,那時爹也無路可走,在你的心裡,我是你爹,你死也不
會接受和我幹那事。你老是覺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覺,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
也想和你睡覺,和你生孩子,這一點你不會理解我做父親的苦楚。我知道單憑說
教,你不會同意的,我又沒時間說服你,我就下了決心,等找個機會,先強姦了
你,讓你認同了事實,又不敢說出去,然後再說服你。閨女,我不那樣做,今天
我們肯定走不到一起,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的交往沒有人會承認,沒有人會允許,
只有我們自己承認。所以我必須強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說,你
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答,也無力回答,甚而無臉回答。你蠻橫地奪取,反過頭來還要我乞
求,女兒的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嗎?你問過女兒一回嗎?徵求過我是不是也想,
願意不願意嗎?

    她任由爹半抱著她親,從額頭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溝,一遍遍地聽著爹跟
她說和她做愛,不厭其煩地傾聽著爹在她的耳畔呢喃著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紅暈,
心裡漸漸地湧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覺,她知道她將要崩潰了,將要融化在父親的甜
言蜜語裡了。

    「秋花,答應爹吧,今夜你不答應,爹不會強迫你。」他真的在乞求,乞求
她的答應、她的諒解。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親吻,撫摸。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軟功,
她已經招架不住了,因為爹先從她的身體上軟化了她,她的大腿間已經被扣摸得
濕潤了。她多想這時爹會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著,期待著爹
最後抱著她上床,從前到後地伸過手在她的褲襠裡掏摸,掏夠了,才急火火地脫
下來,和她做愛,徹底地做愛。

    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她還能拒絕得了嗎?她拒絕了,爹就會終止了嗎?不可
能的,她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等到爹心煩了,疲累了,那還是一樣的結果,在爹
看來,她就是他的,是他祖傳的一塊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塊大田之後,偷偷摸
摸地回來耕作,小心地侍弄這塊肥腴的家園。

    爹已經耪到中心了,從並不牢棒的籬笆間摸索了進去,秋花感覺到自留地的
泉眼已經在咕咕地漫溢著水漬,爹赤腳在裡面跋涉,間或梳理著亂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氣息和爹的氣息融合在一起了,終於她聽到爹那撫慰著心尖的誘惑聲,
「秋花,想爹了吧?」

    秋花就在那誘惑中點了點頭。爹欣喜地迅速摟抱著她,一手托著她的臀,兩
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著拉下了閨女的內褲。壽江林第一次很從容很自然地做
著這一切,得到了閨女的允許,這已經是很自然的、順理成章的事情了。壽秋花
在懵懂中答應了爹,就羞澀地任由著爹從她的身上扒下那僅有的一層遮羞布,當
爹抓住內褲往下拉的時候,她還下意識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一個房間裡,就默
許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掙扎還有什麼用?難道做給自己看嗎?但隨著爹拉下她
的內褲,露出那個醜陋的東西的那一刻,她的心裡出現了一絲慌亂,覺得作賊似
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門口躍躍欲試,她的心揪成一團。

    「秋花,嫁給我吧,叫我一聲男人。」爹並不急於,面對著解除了全副武裝
的閨女,他還是忘不了要求女兒作最後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猙獰的傢伙對
著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紅了臉,父親的那個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菇頭似的發
出透明的紫脹的光。

    秋花慌亂地看了一眼,就躲開了目光,她的心撲撲地跳,全身心都進入了等
待父親侵入的狀態,就連那顆撲撲跳著的心,好像也停止在臨戰的狀態。當父親
的乞求傳入她的耳朵時,她躊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親的目光正貪婪地凝視
著她即將開裂的下身,那暫時停止的心又慌亂地蹦跳起來,真是羞人,女兒都這
樣了,你像以前那樣爬上來不就行了嗎?瞇瞇眼,狠狠心也就過去了,幹嗎非要
女兒叫出口?這個死爹,老東西!你奸自己的女兒還要女兒跪著你,向你哀求?
你要女兒叫,女兒不是剛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聲嗎?難道那一聲不算嗎?壽
秋花心裡嘀咕著,躊躇著,面對著自己的爹叫那個稱呼,還是不自然,哎──干
嗎非要這樣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圖根
本不在只想佔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的矜持,打亂她的倫理,讓她從內
到外都成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肉體,還要征服她的心,讓她徹底地臣服
於他,成為他生命中的又一個女人。剛才的那一聲,只能算作兩人進門的彼此接
受,而現在,他是想讓女兒面對兩人的裸體再度承認,這不是爹的強迫,而是男
人應有的權利,因為只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順地對著自己的女人行房。

    7 、蝶非蝶東床作婿花非花游莖輕狂

    她彷彿看見爹正虎視眈眈地對著她的那個,就待她叫一聲,表明了他們的身
份,他就會名正言順地爬叉著上了她,像等待早已握在掌心的獵物把她據為己有。
可她不知道父親那所謂的初夜是指什麼?她作為女孩子的初夜,他不已經都強奪
豪取享用了去嗎?在她的驚嚇和淚水中,他是那麼地霸道、那麼的蠻橫,將她珍
貴的黃花閨女破了身。想到這,她彷彿又看見父親那種不講理的嚇人的形態,她
不敢睜開眼看,因為她感覺出爹的毛正刺癢癢地紮在自己的大腿根,不用說,他
的猙獰的傢伙正瞪視著自己,她甚至猜想得出爹正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在乞求父
母的饒恕,才敢享用面前的美物,她的心蹦蹦地跳,爹的氣息噴在她的身上,他
在等待,等待她的寬恕,這樣的僵持讓她感覺出自己正一點一點地崩潰,爹已經
做好了一切臨戰準備,他的炮口已經支起來,就架在她的洞口,她難言而又羞澀
地張了張口,可不叫出來,就讓他長跪著嗎?顯然他不會罷休,也不會因為這個
而放棄,他已經鐵定了心的。

    就這樣長時間地讓他和自己對視著尷尬嗎?那等待之後呢?父親會偃旗息鼓,
勒兵秣馬?顯然不會,哎──到頭來,還是自己屈服。

    罷,罷,又不是第一次,他要怎麼都行,反正已經這麼回事了,好在只有兩
人在場。想到這,她輕輕地張開口,「爹。」那個更改不了的稱呼還是脫口而出,
她從真心裡希望爹聽了後罵她,然後粗暴地爬起來,可他沒動,他等待著女兒回
心轉意,看來,他是要女兒真正地承認兩人不明不白的關係。

    越是這樣,秋花的心跳動越厲害,母性的柔弱還是佔了上風,面對自己的爹,
她永遠都是弱者,輕輕地咳了咳嗓子,摀住蹦蹦跳的心,努力使自己靜下來,
「爹,」那個臨蹦出的字剎那間換成了日常的稱呼,但跟著她下定了決心,「男
人。」

    說完倒有一種解脫感,連眼淚就都急出來了。

    她知道爹非要她叫,他帶她出來,就是要讓她和他表明關係,就是要在她同
意的情況下上她,上自己的親生女兒,要不在家裡他什麼時候都能上她,何苦多
此一撇?

    「秋花,」壽江林臉上終於露出了笑,那是一種幸福的勝利地笑,從此宣告
他征服了自己閨女的心,他動了動一直保持那個姿勢的身子,「你終於承認了爹,
管我叫男人。好閨女,爹高興,爹以後再也不用強迫你,這些日子,我等的就是
你這句話,等著你認了我這個做錯事的爹。閨女,我的好老婆。」他說著,動情
地在閨女腿間捏弄著,要閨女親眼看一看他的那個雄壯的東西。秋花被爹說的羞
慚滿面,她不知道爹何以敢說出那些罪惡的話語,他怎麼就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
閨女看成自己的老婆?她耳熱心跳地等待著父親最終要的那個結果,那就是父親
迫不及待地和她這個女兒交媾,行使他所謂的做男人的權利,可他不是她的男人,
是他親生的爹,這個鐵定了的事實無論誰也改變不了的,他硬是要用一句話就結
束父女之間的關係,這可能嗎?即使你想重新建立兩人的其它關係,也應該在這
個基礎上建立,把那種關係覆壓在父女關係之上,你叫老婆,也可以,但你必須
承認你這是和自己的女兒私下的事,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喜歡女兒,天地不容!你要女兒,人倫大忌,你娶女兒,是辱罵自己。

    壽江林輕輕地摟抱著女兒,手插入秋花的腿間在她身上磨磨蹭蹭地,絮絮叨
叨地告訴秋花,從此他要對她行使「行房」的權利,她要對他盡女人的義務,因
為他們已經是夫妻關係,女兒做了他的女人,他做了女兒的男人,他是她的新郎,
今夜他就要和她,自己的閨女入洞房,入自己女兒的洞房,然後和她同房、行房,
作更多的房事,他還要帶著她,向列祖列宗們起誓,乞求祖宗們保佑,他娶了她,
做了親生女兒的新郎,祖宗們保佑兩人多子多孫,風調雨順,然後吻女兒的乳蒂,
像嬰兒吮母親的奶子,抱著奶房吸裹。秋花被吸得舒服的揚起臉,低眉看著父親
的姿勢,半坐的姿勢讓自己兩腿分開成等候的狀態。他已經不是她的父親,她也
不是他的女兒,而是兩個成年的對等的男女,性器對著性器,她任由他吻,由著
他摸、調情。

    「秋花,以後爹的這個就是你的,你的專用工具,」他看著四條大腿間那兩
個赤裸的淫穢的家什,用手拿出來讓女兒看,一邊翻開包皮露出佈滿青紫色血管
的雞巴。秋花想看卻不敢看,就被爹抓著手拉過來,「摸摸,摸摸你男人的這個。」

    壽江林笑的眼睛都彎成了月亮,拖著閨女的手抓住了,故意在她的掌心裡躍
動著。

    聽著爹一口一個男人地讓她叫,她的心顫成一塊,不由她不摸,爹已經把她
的手圈成環狀,然後鑽進來,和她一起擺弄著馬口,捏成小嘴狀,「秋花,你就
是從這裡出來的,嘻嘻,」他看了她一眼,「然後跑到你娘那裡,今晚,爹要到
你那裡面。」他扣著她的。

    她觸到爹硬硬的東西上,嚇得縮回手,又被爹拉回來。

    「怕什麼?你娘都是摸不夠的。」他把手慢慢地觸到秋花的腿間,「爹看看
你的,」從夾緊的大腿間摸過去,觸到秋花濕漉漉的裂縫,秋花緊張地蜷起腿,
卻被爹把手指橫插進裂縫中間,做成含住的姿勢,順著那條縫插。「都濕了,濕
成這樣子了。」

    秋花就尷尬地臉上皺了一下,爹卻熟練地在裡面扣扯著,摸她滑滑的肉舌。

    「爹──」她被扣得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

    爹的雞巴在她手裡猛鑽出去,她緊緊地攥住了,像抓住一條活蹦亂跳的魚。
「擼,用力擼。」

    爹暢快地看著她,手卻一刻不停地在她裡面掘動。

    不由秋花不擄,爹的東西在她小巧的手裡被擼得翻了一層皮,紫愣著頭跳起
來。

    「好大!」她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想起前幾次爹粗暴地進入,她疼得一扎
煞,可爹更猛地象捅進了她的肚子裡,她感覺到小肚子有點酸脹。

    「好好看看它,」爹說道,「以後你就知道它的用途,它會讓你夜夜睡不著,
會讓你舒服,舒服的欲仙欲死。」

    爹炫耀似的抽拉著屁股在她手掌裡鑽,壽秋花用指肚捏著它,那東西張著馬
口,吐出一絲粘涎,看得秋花心癢癢的,下面不知怎麼的就猛地流出一股水,爹
快意地伸進她的洞裡。

    「想偷吃爹了吧,看你的小嘴饞得都流口水了。」他像一根鑽一樣慢慢往裡
鑽,鑽得秋花張嘴閉起眼睛。

    心底裡像被看破了心事,氣息越發沉重。「用點力,這樣圈著擄,使勁,使
勁。」爹教著她。

    秋花就圈起來套在爹那紫脹了面皮似的東西上,用力上下套動。

    「啊-啊-」壽江林張大了口叫了幾聲,秋花好奇地看著爹的表情,她沒想
到這樣就能讓爹舒服到這樣,三指捏住包皮快速地擄到底。「好閨女,好閨女,
舒服死爹了。」秋花看到那翻擄起的東西身上條條血脈繃著,又長大了幾分,她
的手攥不過來。

    「想不想爹,秋花,想不想爹?」他揉著她的豆豆,使勁地搓,他知道女人
這裡最能撩起性趣,就扒扯著閨女的陰唇搓弄著。

    一陣快感讓秋花曲起腿,父女兩人都盡興地玩弄著對方,屋子裡瀰漫著一股
淫靡的氣息和兩人亢奮的喘息聲。

    壽江林到底是這方面的老手,他玩弄女人自然會找到女人的弱點,他從秋花
的表情裡看出女兒漸入佳境,以前他強迫她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但卻體驗到那
種駕馭女人、征服女人的強烈佔有感,而今他想讓女兒自己臣服於他的胯下,乞
求他的攻擊,他跪著向前靠了靠,秋花抬起眼皮看她的時候,他把那根硬得鐵棍
似的東西伸到女兒的洞門,對著女兒的目光,用手托著女兒的下巴,調戲她的欲
望。

    「把它放進去,放進你的──」他咕嚕了一句,沒說出來。

    「爹──」秋花的眼裡不勝羞澀,那種膽戰心驚讓壽江林感覺到刺激,「它,
它太大了。」

    女兒的小手把不住,滋滋有味地好奇地捏弄他,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和爹
這樣,像一個貪婪的孩子一樣玩弄她的玩具,小心地捏著父親黑黑的包皮往下一
擄到底,直到血紅的東西再次翻上來,秋花就定定地看,小手碰到父親滿佈著皺
褶的卵袋上,父親的卵子又大又鬆弛,黑黑的長著稀疏的幾根陰毛。

    「大嗎?」他捏著她的腮幫子,「大了舒服,待會你就不嫌他大了,你會恨
不能連爹都吞進去。」

    秋花面嫩的腮幫子經他這麼一捏,又紅又白,漸漸地又洇過去一片粉紅,壽
江林就用力地擰了一下,這片肉和女人下面的沒什麼區別,只是下面更嬌嫩、更
滋潤。

    「爹──我怕。」秋花第一次嬌嬌地說,在她的意識裡,每次爹都會弄得她
很疼。她說這話時,手一鬆,包皮失去了控制,慢慢地放開一圈一圈的皺褶,直
到完全展開,將龜稜遮蓋了半邊。

    「怕什麼?以前是你太懼怕,太擔心,爹害怕有人發現就想急於辦事,再加
上粗暴。」他摟住她的小蠻腰,腰上沒有一絲贅肉,「只要你喜歡了,爹就不會
強迫你,爹會等,等的你需要了,流水了,爹再進去,那時你就不會疼了。秋花,
女人都喜歡大的。」

    「可──」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那裡,還沒說出口就又紅了面皮,因為她看到
自己那小小地方已經如自己的父親所說,微微地裂開口子,露出嫩紅的肉舌。

    壽江林笑了笑,手猥褻地摸進去,「好閨女,」他的大手從她的肉角往下滑,
捏住那舌頭一樣的東西,嬉笑著女兒,「你是說你的太小,是不是?」他知道閨
女沒經歷過陣仗,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要是經的男人多了,在男人的跨下摸滾
打爬出來,顯然就沒有這樣的擔心。

    秋花不敢望他,低下頭。

    「那小孩子大不大?」他用兩指扣扯著,撐開她的兩唇,往裡看。陰門緊閉
著,紅艷艷水淋淋的。

    「大!」秋花從嘴裡發出一絲輕音。

    「這不就得了,小孩子比爹的大幾倍,都能從你那裡生出來,爹的這麼小,
你還怕什麼?傻丫頭,你又不是沒經歷過,爹以前不是和你玩過嗎?只要你想爹,
你就想吞進去,把爹也吞進去。看,又流水了。」

    秋花擱不住父親熟練的挑弄,他除了來回地在那裡用大手鋸過,還不時地搓
弄女兒那顆豆豆,挫的秋花渾身打著顫顫。

    秋花被爹說的也低下頭去看,壽江林就趁機用大拇指快速地揉搓。

    「爹──」秋花喘著氣說。

    「呵呵,想不想?」

    秋花就曲起腿又伸開。

    「你娘不就是從這裡生出你來嗎?秋花,你娘的比你的還小,」秋花吃驚地
聽著父親的話,她不知道女人那裡還有大小。

    「你沒看過你娘的?」

    秋花的意識裡就搜尋出和娘一起睡的夜晚,可看是看了,誰又能比較大小呢?
再說自己的又看不到。

    「和,小嫩雞,沒見過世面的東西。」爹罵她,「你娘人小,屄也小,操起
來永遠都緊巴巴的;不像你,人高屄也大。可不管大小,它都有鬆緊性,生孩子
時能開到它本身十幾倍。」

    「真的嗎?」秋花這時才露出一絲驚訝。

    「真的呢,可那要等到你懷了爹的孩子。」

    「爹──」秋花嫌爹說得太難聽,哪有閨女為爹生孩子的。

    「和,不樂意了?不樂意那你現在開吧,開到你想要爹的時候,爹就會被你
一口吞下。」

    秋花的心思裡就想,她真的能把眼前的爹一下子吞下去?爹的手指輕輕地扣
進去,她舒服地皺了一下眉,腿緊緊地夾住了,連同爹進去的手,爹更用力地往
裡扣,扯著她的大腿扣進深處,她難抑地想叫出來,卻不敢叫,只好又分開雙腿,
以迎接那慾望的來臨。

    「爹──」

    「嗯。」爹答應著,「秋花,看你連奶膀子都硬起來了,爹那活兒也硬了,」
他撥弄著她的奶頭,「把你的東西給爹吧,像真正的兩口子那樣,給你的男人。」

    秋花白了爹一眼,「爹,你真的是我的男人?」她伸直了腿,感覺到爹的手
指已插進底部,「我想,想把你吞進去。」她說完快速地打開大腿。

    壽江林將手抽出來,罵了一句,「小騷貨,連爹都想的騷貨,來,爹給你。」
爹用手拿著那脹的有點發紫的雞巴,極度亢奮地猛插了進去。

    儘管秋花已經夠濕潤了,但還是感覺了剎那間的疼痛,她身子抽搐了一下,
跟著一股快意襲遍了全身。

    「秋花,爹肏你,你這個騷貨。」他怒罵著捅進閨女的深處。碩大的雞巴瞬
間撐開女兒的陰唇,看起來更像一朵怒放的花。

    秋花被操的拱起腰身,不由自主地迎接父親如雷的撞擊。壽江林經過多次演
練,對女兒的路徑早已熟門熟路,他雙手托著女兒的臀,讓她的陰戶高高挺起,
把快意深深注入女兒的子宮。兩個經過一夜的調情、逗弄,都已是情到極致,父
女之情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只是缺乏肉的接觸,性器連著性器,自然暢快滑溜,
那一撥一撥的高潮從父親的大腿跟直接釬如女兒的陰道深處,再由陰道擴散到小
腹、奶房。

    「爹,」秋花終於感覺到了性的魅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父親身上貼,希望
得到更多的快感,嘴裡也是不由自主地說出那個髒字,「操我。」

    「操你,操我閨女。」壽江林在女兒的底部,像打井機一樣深深地鑽著,將
全部熱情灌注在女兒的體內,他邊干邊迎合著女兒說出父親赤裸裸的慾望,粗魯
得不能再粗魯,赤裸的不能再赤裸。

    他等待的就是女兒這個要求,這個他夢寐以求的要求,以前他強姦她,女兒
除了反抗就是象死屍一樣地躺著,任由他反過來覆過去地變化姿勢,幾次下來,
他就覺得無滋無味,男人操女人就是要看著女人的表情,欣賞著女人和自己一起
到達巔峰。他多想閨女能和他一起追求性的快樂,他操她,她迎合,他扣她,她
也摸他,然後再一起說著那些令人耳熱心跳的浪話進入高潮,現在女兒真的這樣
了,她的話就像熨斗一樣熨貼得他毛細孔都舒舒服服,儘管只有一句。可就是這
一句勝過無數的淫詞浪語,足於讓壽江林骨酥筋軟。

    可他能讓她說得更多,他變弄著手法玩弄她,他知道女人只有體會到其中的
樂趣,才能服服帖帖地和她一起,女兒在他身子底下抬起臀部一連串地往上拱,
拱得他瞬間想化進去,化在女兒身上。

    「爹,爹,我要你,要你進去。」女兒終於在他的玩弄下瓦解了,喘息著兩
手攀住他,想把眼前的爹連同整個身子填進她的無底深淵,塞滿她的子宮,爹更
快地向她裡面注入,似乎他的觸莖在無限地伸長,他的意識融合著女兒的意識,
他真的希望女兒的無比地大,大得連同性器一起在裡面衝撞。「秋花,秋花,說
個浪話爹聽。」

    壽江林無恥地說,想聽到女兒更刺激的話,以次給自己的淫慾助興。

    「秋花,我的好女兒,爹要進去,進到你的屄裡。」他和著她的淫蕩,拚命
地抓住女兒的肉體,兇猛地做著最後的衝刺。

    「爹──」秋花的肚皮波浪般地鼓湧著,那搓捲曲的黑毛老是在他的眼前晃
動。

    「閨女──」他終於遏制不住慾望的來臨,那股精蟲從全身每個毛孔噴薄而
出。

    壽江林兔子似的身子拱了幾下,蹬了幾下腿,一洩如注。





8 、效鸞鳳梅開二度融親情倫理顛倒

    那天晚上,父女兩個初次關在一個房間裡,沒人打擾,那老頭子就忘乎所以
了,擁著嬌嫩的女兒,爬上爬下的死折騰,就像沒見過女人似的,天明的時候,
才昏昏沉沉的摟抱了睡去。

    秋花起來的時候,天已正午,看著一絲不掛的父親,臉上閃著一絲羞澀,到
底是父女關係,想起兩人的瘋狂,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她爬起來,簡單地收拾
一下衣服,就想出去買點東西,臨帶上門時,還左右看一看,擔心被人識破了。

    倉促地弄了幾包方便麵就趕緊回來了,她知道她現在的身份不宜拋頭露面,
況且自己渾身倦怠無力,眼眶發緊,像要大病一場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於過
分地消耗了體力的緣故,昨夜父親爬下她的身子,她捂著下體進了浴室,看著自
己那裡汩汩流出的白色東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著,那兩片紅紅的肉葉剛才還在
父親的蹂躪下流淌著自己的慾望,她不敢見爹,見了爹怎麼說呢?只好先躲在這
裡避一避吧,她蹲下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對。過了一會,她
聽聽外面沒有動靜,估計父親睡著了,這才掂著腳尖,捂著下體,臨上床的時候,
擦了擦濕漉漉的腳底,就在她剛把屁股挪到床沿上時,一雙大手摸了過來,她嚇
得一哆嗦,可馬上意識到是父親,父親就那樣把她抱進懷裡,在她的羞怯中,分
開她的腿,含住了剛剛洗過的肉舌。她沒敢開口說話,就在父親的含弄中又一次
攀上了巔峰。突然一片葉子打在她頭上,也打斷了她的思路,邁步走上一個台階
時,感覺到下面有點疼,趁著無人,用手理了理夾裹在腿間的褲子,走起路來只
好把兩腿往外分開,以便夾緊了疼得厲害。她知道這是由於過多的摩擦所致,一
想到這,她的臉刷地又紅了,人家都說新婚之夜,原來就是這樣,以前父親弄她,
她怕,父親倉促上來,雖然也有一點快感,但也只是瞬間的事,更多的是緊張和
疼痛,她以為男女之事也就是那麼回事,難怪人們一提起就說是見不得人的事。
可昨晚,太不一樣了,她真的好羞,一開始放不開,沒知覺什麼滋味,任由父親
做,到後來,忍不住了,就夾父親,夾得父親向她求饒,看著父親一改往日的凶
狠,她的火騰地上來,在父親大口喘著氣想停下來時,她卻從父親的腿襠裡抓住
了那粗大的東西往裡塞,父親就更狂地讓她快活,小床根本盛不下他們兩個,有
好幾次,她都被父親弄到床下,可父親就像紅了眼一刻都不停,那根硬得似鐵的
雞巴從兩腿間直愣愣地挺立著,他爬扯著扳正了姿勢,就勢插了進去,兩人就在
床下瘋狂地做,父親掀起她的腿,騎到她身上象騎馬那樣,這些,現在想想心就
蹦蹦地跳,怪不得人家都說度蜜月,敢情幹這事比吃蜜還甜,可這個讓自己甜到
心裡的卻是自己的父親。

    就在她讓服務員打開房門,回身掩門的時候,就被門後閃出的人抱住。

    「爹──」她慌忙掩住口,意識到服務員還沒走遠,這時壽江林卻摟抱了不
放手,秋花屏息聽了聽外面,外面的腳步聲止了一下,又踢踏踢踏地走遠了,她
的一顆心才放下來。

    「嚇死了,爹──」回身抓住環抱了自己腰部的大手,平靜著一顆還在動盪
的心。

    摟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搓著她的奶房道,「秋花,你怎麼還叫爹?」

    秋花就訕訕的不說話,壽江林就把大手從她兩顆扣之間的縫隙裡伸進去捏住
了那顆翹起的奶頭。「誰家的爹能這麼弄他的閨女?別忘了,今天是我們的新婚
之日。」男人調侃著將屌子頭在她柔軟的屁股上磨蹭,不時地將凸起的部位超她
的股溝深處擠壓。

    她剛想反駁幾句,卻感覺到昨夜的慾望又升起來了,那是以前和父親在一起
不曾體會到的,可現在只要父親一挨身,那裡就不自覺地會裂開口子,湧上一股
鑽心噬骨的享受。

    「爹,你怎麼這麼大膽,青天白日的,就不怕別人撞見?」

    「嘿嘿,撞見怕什麼?我們是兩口子度蜜月。」爹像一個頑皮的孩子把玩著
她的奶子,放在嘴裡吞裹,「在這裡,我是你男人。」

    「你就不能老實點,讓人把活幹完。」她說著白了她一眼,這次的眼光又不
是先前的懼怕,倒多了幾分情意。男人女人一旦有了那種關係,就會逆轉過來,
怪不得人們會禁止血親亂倫。亂了倫的男女弄得爹不是爹,女不是女的。

    「爹──我那地方都有點疼。」她說著就示意了一下腿間。

    壽江林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夜沒下身,自己的屌子都磨得發紅。但聽了這句
話後,渾身興奮起來,握乳的手力氣也大了幾分。秋花略感疼痛地叫了一聲,
「哎呀,你就不能輕點。」

    壽江林瞅著閨女的臉,「我才不輕呢,我要大力。」說著將女兒抱起,往床
邊走去。

    「你那裡不是疼嗎?爹這就讓她自在起來。」

    秋花被爹那樣抱著,感到渾身不自在,踢蹬著腿說,「爹,放我下來。」她
被爹舉到半空中,兩腿蜷著亂蹬,一股甜麻卻擁上心房。

    「放你下來,待會爹自然放你下來。」走到床邊將女兒往床上一丟,接著就
撲上去。「小浪蹄子,先前小看你了,原以為你不會浪,誰知道你還是勾引男人
的種。」

    「爹──」秋花聽到父親說她浪,心裡就不受用,嫌棄的語氣裡就多了幾分
狐媚。經歷了昨夜,父女的關係已經變得更親密了。

    「慢點,衣服都扯爛了。」壽秋花不像先前那樣阻攔,倒是等待多了幾分。

    「爛了?爛了爹給你買新的。」壽江林熟練的扯開女兒的衣襟,就從她的腰
帶上鑽進了手去。「爹等不及了,等不及要你。」

    「輕點吧,爹,再那樣,女兒就受不了了。」秋花擔心爹會弄得她雪上加霜,
走不了路。

    「爹就受得了了?」他扣進女兒軟軟的軟體裡,「誰叫你長得一副浪樣,一
雙會勾引人的眼睛,爹見了你,就受不了,秋花,爹願意死,死在你身上。」秋
花被扣的有點難以自抑,不得不躬下身子,壽江林卻緊跟著往前送,「人家說,
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爹就死在你的花下,做個風流鬼。」

    「你說什麼呢?爹。」

    「說什麼,你還不知道?爹就是受不了你的勾引。」

    「人家,人家──」壽秋花想說又不敢說,爹真的很冤枉她。

    壽江林卻不管這一套,一邊摸著,一邊撕扯女兒的內褲,撕爛衣服的聲音和
著男人牛喘和女人的肉緊。

    「疼,爹。」壽秋花弓下的身子半蹲著。

    「還疼嗎?」壽江林一邊說著,一邊貼過去,「爹也疼,昨晚你把爹那裡磨
得通紅,可爹還想要,要你這個小浪屄,專會勾引爹的小浪屄。」

    兩個赤裸的身體躲著親人,關在一個房間裡再一次地融合了,滾成團的父女
男上女下地壓著、擠著,那腿間緊密地連接在一起,紫色的陰莖在淫液泛溢著的
陰戶裡挺動著,女兒昨夜被撕破了的地方再次被撐開,一次次將鮮紅的血液塗抹
在父親紫脹的陰莖體上,一時間顧不了磨損性器的疼痛,父女倆變換了幾種姿勢
後,又抱在一起。

    「爹──」秋花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但還是在壽江林的騰挪中冷不丁地換了
一口氣,叫一聲,來表明彼此的身份。

    「閨女。」壽江林狂野地應一句,其實在整個交合中,他更希望秋花叫他爹,
讓他的意識裡充滿著爹和女兒的慾望,他的神經繃緊在父女交合的那根弦上。

    「疼,爹,」壽秋花在父親的穿插中晃動著屁股躲避著,壽江林那硬得捅火
棍似的雞巴時不時地捅到她有點陳舊的裂口上,可他不管這些,秋花越是叫,他
幹得越歡,兩手撐在女兒的身體上,屁股追著秋花的躲閃,倒激起了他的興趣。

    「閨女,爹姿,」他手伸到她的屁股溝裡摸兩人的結合點,觸手是硬硬的雞
巴和滿是粘液的滑滑的陰唇,壽江林抓摸了一會後,突然捏住秋花凸起的陰蒂揉
搓,女人這地方最經不得男人挑弄,秋花在父親的雙重夾擊下一下被擊潰了,她
的身子象大擺子似的,突然大口喘著氣,緊緊地摟抱了父親的身子。

    「秋花,好不好?爹這樣好不好?」

    「嗚──」秋花翻滾了幾下,沒動了多少地方,身子不得不挺向父親往下楔
的身子,她知道父親正如一顆釘子一樣楔進她的身體裡,她難抑地承納著父親的
夯砸。

    「就知道你會的。」壽江林感覺出女兒身體的慾望,摟抱了她的臀,在身體
的重心擊落的瞬間,擠壓著女兒的屁股使勁地磨合。

    「我不行了,爹。」秋花受不了父親的追擊,她感受到父親的硬度不僅穿插
著她的身體,更是洞穿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思想和原有的觀念。「你弄死我吧,
弄死你閨女吧。」

    「弄不死的,閨女,我的親閨女。」他抱著她的臀挪移著屁股,想在這種高
潮的邊緣裡換一個姿勢,閨女的身子已經仰起來了,半抱著坐在懷裡,從下面鑽
進她的洞裡,密切地結合使秋花的兩個奶子擠成半球狀,讓壽江林不得不伸出舌
頭含住了。

    這個姿勢讓壽江林不能盡情施展,他吞裹了幾下奶子,便跪了起來,雞巴突
然脫離了陰道,他握著摸索著女兒粘滑的兩個豐滿的半球,尋找到碩長的洞穴口,
秋花這次是主動地送著屁股,在雞巴接近那裡時,她的手摸了一下龜頭,然後感
觸著父親那碩長的雞巴慢慢地挺進去。

    「跪起來,」壽江林摟住了女兒的腰,兩手托著她豐滿的臀。

    秋花慢慢地往後伸著腿,一步一步地展開來,因為父親努力地使兩人的身體
不脫開,這增加了秋花跪起來的難度。

    壽江林也是先把腿放到後面,再慢慢地跪起來,就在秋花將雪白的屁股掘起
來時,壽江林感覺到雞巴幾乎脫離了女兒的陰道,他就那樣一條腿跪著,兩手架
住了秋花的豐臀,一用力直捅到底。秋花兩膝還沒有完全著地,身子一個前傾,
頭撞倒地上。

    「爹──」她嬌呼著,回首瞪了父親一眼。壽江林趁機挪動著腿完全跪起來,
成騎姿往下斜插進女兒的陰戶裡。

    這種男後女前的姿勢格外讓人刺激,一是女性的陰戶盡情地展露,二是陰戶
成擠夾之勢,給男性強烈的摩擦。壽江林身子覆壓在閨女脊背上,兩手從秋花的
胸側捏摸著她耷拉下的乳房,臀部大抽大拉地馳騁在閨女身上,秋花感覺到那東
西脹滿了肚子,強烈的快感讓她張開了嘴。她不得不前後挪動著身體使體位更利
於父親的動作。

    父女兩個一前一後碰撞著身體,壽秋花每一次回落都感受到父親那又熱又硬
的捅火棍似的雞巴從陰門直捅到小肚子裡,那個碩大的卵子象袋子一樣有節奏地
擊打在自己佈滿陰毛的陰溝裡,發出啪啪的聲音。她不得不用肩膀撐著地,騰出
一手摀住自己的小腹,來抵消父親那猛烈的肉擊。

    「閨女,親閨女,舒服死爹了。」壽江林掂起腳尖增大兩人抽拉的幅度,以
給秋花更猛烈的撞擊。

    「爹,親爹。」壽秋花高蹺著屁股更像一隻待交配的母狗,她的渾圓的屁股
連同那只飽滿的肉戶在壽江林抽出的時候,發出噗嗤一聲,然後就是收縮著緊張
地期待著那猛烈的夯砸,壽江林的卵子隨著身子狂動在空中飛舞,啪啪的聲音顯
示出肉體的碰撞,突然壽江林感覺到秋花的體內一陣陣痙攣,跟著夾著他的龜頭
麻酥地噬咬,他本不想這麼快,這個姿勢太要命了,女人天生的性感和淫蕩都無
疑地表露出來,像動物一樣地騎跨著女兒交合讓他無比的刺激,他想抽出來以延
長時間,卻被女兒從他胯間捏住了他的卵子。

    「秋花,別,別弄那。」已經到了臨界點,再也經不住這麼撩撥了。誰知閨
女抓捏著卵袋拚命擠壓,將父親的身體緊緊地拉上自己。再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他不得不加快了交合的力度。

    「死丫頭,非要逼你爹出來。」他聳腰挺胯地在閨女的體內橫衝直撞,手不
覺加大了捏弄奶子的力度,將秋花的乳房弄成一個扁球,就在兩人的意識都集中
在身體的那一個點上時,壽江林終於忍不住了,從腦門到脊柱齊集於生命之根,
快感隨著噴薄而出,他全身顫慄著抱住了女兒,臀部劇烈地抖動了幾下,喉嚨裡
發出嚇人的聲音,跟著死力一擊,像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然後爬在秋花的背
上象臨死的兔子一樣渾身痙攣著。

    秋花只感到一種噬骨的快感被父親帶進了快樂的海洋,她的子宮象滾湧的潮
水一樣在父親強烈的脈動下衝向身體的各個部位,她強撐著承受父親的撞擊和壓
力,終於意識模糊了,父親彷彿是千斤的重擔,她再也支撐不住了,就在感覺到
山洪一樣的噴射到她的子宮四壁時,她軟癱著爬下去。

    9 、觸目驚心立當場夫歡女愛娘斷腸

    「哎──就這樣,兩個忘了輩分,忘了倫理的狗男女,就這樣鬼混了五天,
五天五夜呀,什麼人受得了,什麼家什還不磨破了,就是鐵打的也經不住造制,
可她爹就硬是挺過來了,雖然精神疲倦了點,可那事上一刻也沒放鬆,我雖然不
知道閨女的情況,可回來沒多久,就有了反應,她爹到底還是給她折騰上了,那
老不死的光圖著自己快活,到頭來連孩子也種上了,還不穿幫?」

    「那時還是在文化大革命,又沒有法律,不像現在───啥人曉是,從來沒
聽過這事,也不忘那方面想。大女兒發現自己有事,就害怕起來,可她爹卻照樣
在她身上風流快活,兩人時常在房前屋後的溝渠裡或者菜園的草垛裡,她實在經
不住她爹折騰,經常在我面前哭,我被她哭得也沒有辦法,就托人給她找了的臨
時工───可誰知她這一走,這災難就落到了小女兒身上,小的,小的也沒逃脫。
哎──想想那時就不應該讓秋花走,」她抬起一雙無神的眼睛,頓了頓,「可不
讓她走,那秋花也就可憐了,她真得受不了,跟她爹走之前,再怎麼著,那老不
死的也是偷扯摸扯,因為閨女不同意;可兩人走了之後,就不一樣了,原先那老
不死的中午還不回來在單位吃食堂,打那以後就不一樣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賊
眉鼠眼的,有時我也發現他和閨女眉來眼去的,但也沒當回事,還以為那老不正
經的出騷鬼,就急急忙忙吃點飯到店裡照顧生意,可誰知他就是趁中午這麼點時
間回來和閨女鬼混,兩人看看我走了,就割伙著到菜園裡的草垛裡,大正午的,
菜地裡沒什麼人,兩人嘻嘻呵呵地四處看看,就躲在草垛裡又摟又抱,秋花本來
不敢,可和她爹出去一趟心也野了,經不住她爹撩激,兩人你摸他一把,她扣他
一下,幾下下來,秋花就軟癱著偎在她父親懷裡,由著她爹把她脫個精光,草棵
裡雖然扎人,那時那還顧得了這些,兩個親一下嘴摸一會奶,就急火火地幹上了
;有時半夜裡那老不死的趁半夜去廁所的當口,都會偷偷摸摸地爬閨女的床,瞅
空子就幹一回,沒時間就摸摸奶子扣扣屄,回來的時候再找我洩火。這樣子時間
長了,秋花精神頭上就沒有了,你們不知道,那時我大女兒被折騰瘦得皮包骨頭,
只剩一雙大眼咕嚕咕嚕地轉,讓人看著就可憐。街坊四鄰經常問,大丫怎麼這樣
病榻榻的,沒找人看看?我就支吾著推擋過去,可心裡明明白白的,她爹成天那
樣糟蹋她,還流了產,她心裡不好受,總覺得沒臉見人,有事自己悶著,能有個
好?我讓她走,那也是可憐她,免受她爹作騰,誰家的女兒誰不心疼?可就是這
一錯,又錯在小女兒身上。老畜生見不著大女兒,就把心思放到小女兒身上,沒
想到,沒想到他又睡了春花。這都是我作的孽。你們說,我就能看著他把大女兒
活活折騰死,他已經讓她懷過孩子,流過產,如果再懷上了,秋花哪受得了?我
怕,怕她再流了,以後會沒有生,在農村裡,沒有生的女人,誰還要?就是有人
要了,也是公公打婆婆罵的,就連街坊四鄰也會罵『不生蛋的雞』,那我家秋花
還不一輩子受苦。我知道她爹的脾性,不會歇手,可我疼閨女呀,她爹那驢性,
又不知道為閨女防護,總是讓閨女敞開著作騰,時間長了,還不又折騰上?哎─
─我也是想找個人替替秋花,讓她脫個檔,可沒想到就禍害到小女兒身上。

    同志,你們都知道,女人流多了,就不會生養了,尤其是第一個,流不好,
就會落下一身的病,那老畜生給她作騰上了,又不管,我帶秋花找那些野醫流,
你知道那些野醫說什麼,把手扣進秋花裡面,想起來我就臉紅,好好的一個閨女,
被人家扣來扣去的,還腆著臉子問,跟什麼人弄的?問得我站在一旁心裡犯難為,
哎──要不是那老畜生作孽,自己的黃花閨女哪能就叫一個陌生人去扣那裡。也
是我一時的錯意。我對不起春花,我那樣做,就是想春花替替她姐,沒想到她,
她真的也讓她爹弄了,還真應了我那心思。秋花走後沒一個月,春花又懷上了,
誰知道那老畜生怎麼就那麼大本事,別人家想懷都懷不上,一年半載的弄不上,
我家那老不死的給自己的閨女卻一弄一個准,就好像上天安排的一樣。我真渾呢!
怎麼就沒想到小女兒會有這一出呢?兩個閨女先後都懷上了她爹的孩子,我,我
──「老人無聲地哭起來。

    「誰知道會這麼快,我還沒來得及跟春花透透風,那老不死的就作上了,我
要知道這樣,怎麼也讓春花帶個套什麼的,現在不都行這個嗎?也是我一時糊塗,
那幾天,那幾天店裡也忙。嗨!都是我害了她。閨女告訴我後,我怕再出事,每
天天不亮,就帶著閨女來點心鋪,日子一長,人家就覺得奇怪,天寒地凍,這麼
早姑娘來做啥?後來我暗地裡罵過他,可他卻說,『這是不用你操心。』罵得很
了,他就巴掌耳刮子上來,把我毒打一頓,還說,『我的閨女,我愛怎麼著就怎
麼著。』」

    「時間長了,我怕別人懷疑,看出點什麼,起疑心,你不知道,現在的人心
壞著呢。那老畜生好長時間也沒有做,就覺得或許他會休了心,畢竟是自己的閨
女,男人就是那麼個東西,見一個饞一個,想得慌,千方百計地日弄上,圖個新
鮮,玩弄夠了,就覺得沒什麼二致,對那玩意兒也就沒了興趣,女人那東西沒見
過覺得稀奇,見得多了還不一樣,又騷又臭的,再漂亮屄也是騷的。我兩個閨女
人家都說長得漂亮,她爹那騷浪性子看了不眼饞那才怪呢,他巴不得和她們上床,
可上過了,玩過了,哪有不膩的?就心想她爹或許就是這樣,閨女腿襠裡都是一
樣的,秋花的和春花的還不是一樣的家什,反正是那麼兩片肉,玩過了就不覺得
好奇了,因此上就放了松。可誰知她爹根本不是稀罕女人腿襠裡那玩意兒,而是
稀罕和自己的親閨女搞。那老頭子你們說是不是有病?他告訴我,他就是願意和
自己的閨女搞,願意看著閨女被他搞大肚子。這是後來我才知道的。」

    「可老把閨女放在家裡實在也不放心,大女兒被他禍害成那樣子,我就擔心
小女兒,果不其然,那老畜生對小女兒根本就還沒收心,還正玩在興頭上,那雙
賊眼始終逡巡著女兒的存在。一天我做點心突然想到了什麼就匆匆奔回家,正巧
碰上這老不死的──在,在作死!」她說到這裡羞得低下頭,「我還是,還是第
一次看他和女兒幹那個,天哪!!你們不知道,就是農村裡所說的肏(讀she )
屌,我丈夫正在和我閨女肏屌。」她說這話聲音低低的,表示出強烈地羞愧感。

    *******************************
    「啥事都讓我碰上了,以前只聽閨女說她爹糟蹋她,也沒細想那個糟
蹋是怎麼一回事,可這一次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丈夫和女兒在辦那事,他把我家
春花壓在床沿上,兩人面對著面,兩手抓住春花的手脖子,頭搖擺著尋著秋花的
嘴,春花的頭搖擺著不許他用嘴碰她,可他淫笑著尋著她的脖子往下親,光著屁
股壓在女兒的腿間──我哪裡見過這場面啊!心一個勁地跳,像是要從喉嚨裡蹦
出來,小時候曾看過公狗和母狗被小孩追著玩,可哪見過人做這事?況且還是自
己的丈夫和閨女。就呆呆地倚在門框,一刻間,我不知道怎麼辦好,眼淚刷刷地
流下來,臉紅的什麼似的。後來我就恨自己,當時為什麼不衝向前去把他從女兒
的肚子上拉下來,女兒也就少被他糟蹋一次,可我那時真的被他平時的凶狠嚇住
了,也真的被這種場面鎮住了,啥人見過這事,結了婚,男人想幹那事,也倉促
地閉上眼等著他幹,可這次是親眼看見一男一女像狗那樣操,我丈夫那時根本就
不是和我那樣,而是在春花的身上、奶子上,甚至連她的屄毛都親,親得我又羞
又臊,臉想別過去,可我丈夫那又紫又紅的的屌子支楞著彷彿和閨女連在一起。」

    「他那時大概不知道我的到來,抬起壯實的屁股,眼睛盯著閨女半含著他的
屌子,凶狠地把那東西往閨女體內撞,我看到他黑黑的大卵子悠蕩在他的腿間,
一根黑紫的屌子從來沒有那麼長,那麼硬回。你們說,那老畜生怎麼就那麼不知
道羞恥,那場面,那場面真像公狗和母狗一樣,春花躲閃著他,可他用屁股追著
春花那裡,春花在床上極力地挪騰著屁股,我丈夫直挺挺地在閨女腿間晃蕩,秋
花挪騰了一陣,有點累了。就在屁股落地的一霎,她爹那亂戳亂點的屌子就對上
了,然後抱住閨女,用屌子在閨女的屄口上試了幾下,感覺到那軟軟的肉洞,屁
股往下一撅猛地往裡干,春花渾身扎煞了一下,就像被什麼東西紮了,嗚嗚地哭,
可就是這樣她還忘不了趁她爹拔出來的當口,就又擺開屁股,可越是這樣,那老
畜生越有勁頭,他總是變著法子把屌子對上女兒的屄,然後再像打樁一樣夯進去,
春花被夯得發出『嗷』的一聲,跟著被結結實實地壓倒炕上,壓倒炕上的春花屁
股還一個勁地躲閃,可哪躲閃得了,她爹把她擠在炕床上,把個大屌掘進春花裡
面一個勁地象磨面一樣在那裡面磨,晃著圈兒地往她兩邊扎,春花大口喘著氣,
張口結舌地『爹,爹』,那畜生幹得暢快了,『波』地拔出來,看著春花仰起身
子,小臉驚嚇地看著得意洋洋的爹,還沒等春花擺起屁股,就又猛地插進去,像
騷狗似的一個勁地做著活塞運動,天哪!我真的無法說出口,他和他閨女,和他
親閨女就這樣操了半個鐘頭。

    閨女被他弄得漸漸沒了聲音,只是一個勁地僵著身子,兩腿一會兒蜷曲,一
會兒伸直,嘴裡像是窒息了似的,屄心子被她爹撥弄的向兩邊分開,濕淋淋的象
乍開的花瓣,箍套在她爹的上面,她爹每動一下,都泛起一層薄膜似的套擼著男
人那青筋暴凸的屌子,彷彿就是為她爹做的肉套子。要不男人都喜歡干黃花閨女,
一來黃花閨女沒受過男人沾污,不懂得性事,你想那些妓女經男人多了,還乾淨
的了,什麼男人不往裡面倒,女人那東西就那麼一丁點,男人倒多了,不骯髒死
人才怪,我家春花那時才十五,她爹是她頭一個男人,裡面乾淨著呢;二來黃花
閨女那地方緊揪揪的,從沒被別人捅過,乍干進去還不箍的男人緊巴巴的?弄起
來舒服。我男人就曾罵過我,兩個閨女哪像你,寬鬆松的,幹起來就好像掘洞一
樣,春花那時剛被她爹開苞,又沒生過孩子,她爹那東西天生又大,盛都盛不下,
還不舒服死?不像我生過三個孩子,早就撐開了,她爹說,干進去就像棉花垛,
也難怪。哎──我也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不說她爹早年和我──就光三個孩子
撐,也撐大了,哪比的上那年輕的閨女。要不她爹不願意和我,他和兩個閨女,
圖的就是閨女沒被人動過,又緊,就背著我給她們開了苞。哎──想想,我怎麼
就生養了兩個閨女呢?要是都是兒子也就沒有這一出了。「老人似乎對自己的生
育極不滿意,可她就沒想想,生閨女的人家多了,難道每個父親都像壽江林一樣
把閨女留著用了?

    她稍微喘息一會,又繼續說,「那老畜生興許弄得累了,才跪起身,兩手托
起春花的腰,把那大東西在春花裡面研磨,春花兩條腿被她爹夾在腰邊,半空懸
著,等她爹插到底,猛一用力,她就哆嗦著兩腿夾住她爹的腰,嘴裡叫一聲『親
爹。』她爹就更兇猛地往裡狠搗一陣,然後再慢慢地從裡面拔出來,波的一聲,
他把濕淋淋的屌子送到閨女的臉前,『春花,看看,看看你爹的。』碩大的屌頭
子在閨女臉前晃,小葦笠似的帶著粘涎,春花別過臉不想看,卻被她爹伸手搬過
來,『看看吧,看看你親爹的,待會我就插進你的屄裡,像操你娘那樣操你。』
說著調戲性地放到春花的屄口,讓她看著一點一點擠開春花的屄肉,春花害怕他
那致命的一擊,兩手托在他長滿黑毛的小腹上,可憐巴巴地求他,『爹,爹,你
放過我吧,放過你女兒吧,哪有爹把自己的閨女做著的?』他聽了,嘿嘿一笑,
『村裡的劉師傅不就天天做著?』春花氣不過,反駁道,『那不是他的親閨女。
』誰知老頭子厚顏無恥地說,『是嗎?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他那時還忘不了
調戲女兒,『關鍵是閨女叫他爹,知道嗎?春花,爹和親生閨女那才叫舒服,要
不外頭那麼多的女人,我找誰還不行?為什麼偏要找你,再說你娘又是現成的,
就因為你是我閨女,人家說爹和閨女不能日,可我壽江林就要日,日自己的閨女。
今日個,爹就日你,和你配對,那天在閣樓裡,爹舒舒服服地日了你,今後,只
要爹那地方還行,爹就得操你,哪怕你以後嫁了人,爹也照樣操你。』春花聽了
爹的瘋話,無奈地閉上眼,她爹用屌子在春花那被撐得像朵花似地屄肉上來回撥
弄了兩下,又挺起來在她的陰溝子上來回地鋸,鋸得春花全身哆嗦著,然後她爹
把屌頭子擱在春花的屄門上,夾著春花的兩腿,黑黑的屁股肉一緊。

    『爹肏你,春花,肏你的屄。』說著,猛地刺了進去,兩個大卵子一下子擊
打在春花的屁眼上。

    『啊──』春花似乎被穿透了屄心子,身子一顫,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
地呻吟。兩隻手在床沿上亂撲騰著抓撓,我知道那是女人受不了那浪才那樣的。

    『好閨女,你這裡真軟和,』他爹浪得騷狗似的趴在閨女那裡一個陣地抽送,
活像一隻烏龜趴在閨女身上發情一樣。

    我真的站立不住,身子只能靠在門框上,正巧這時春花為躲避那畜生的親嘴,
把頭擺向門口,她一下子看見了我。『娘──』沒喊出來就羞得別過頭,驚訝、
羞憤,還有難言的抽泣,可身子還被爹壓在身子底下,就這樣在娘的眼皮底下被
自己的親爹弄著,她想掙脫,卻被那老畜生狠狠地按住了手,屁股一挺,更用力
地操了進去,跟著在她身上磨盤似的狠磨了幾下,我看到他的屁股肉一陣哆嗦。

    『閨女,你娘不會回來的,讓爹舒服舒服吧。』說著又往閨女體內一撞,又
是一陣哆嗦,口裡發出一聲低吼,我知道他不行了,可就是那樣,我也沒敢動,
身子就是軟,要是那時我衝向前去,好歹也會讓他別把那東西弄進閨女裡面,真
該死呀!就在我看到他像臨死的兔子趴在閨女身上蹬一蹬腿的時候,閨女向我發
出的求救的目光,看到我無力的倚在門框,又絕望地用手撐著她爹的身體,等待
著那陣陣的噴射。她爹每往裡噴射一次,她的眉頭都皺一下,她真的打心眼裡不
想她爹把那東西弄進去,可我硬是看著沒敢動。

    就那樣,我眼睜睜地看著我丈夫趴在閨女的肚子上操了近一個小時,可我作
為母親的卻無能為力,一陣撕心裂肺的傷心讓我忍不住哭出聲。

    只顧了享受那最後的噴射的畜生聽了哭聲,驚訝地扭頭看了看,那一刻,臉
上訕訕地,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但瞬間就不見了,在他的心裡,我只是一個牌
位,他和大女兒的事,我不也沒怎麼他嗎?他早就把此事看成是順理成章的了,
根本不在乎我知道不知道。強姦了大女兒,他得到了甜頭,那小女兒早晚還不是
他的人?姦淫她那只是早晚的事,因此上,看見我站在一旁,就像平常撒尿一樣,
不慌不忙地地從女兒的肚子上爬起來,我看到他貪婪的臉上劃過一絲滿足,嘴角
不自覺地嚼著,就像吃飽喝足一樣,慢騰騰地站起來。就在他從閨女體內抽出那
東西時,他的眼光賊亮,那萎縮的東西漸漸地脫離了閨女佈滿雜亂的陰毛的下體,
壽江林眼看著自己的屌子從閨女外翻的陰唇裡一點一點地脫出,春花的屄肉粘滿
了粘液慢慢閉合了,那白糊糊粘綢綢的東西從嫩紅的屄肉上往外流,他捏著那沾
滿閨女和他的混合液的雞巴在春花的腿間抖了幾抖,將殘液抖落在閨女的陰阜上,
才慢慢地往上提褲子,然後毫無廉恥地對著我說,『嚎什麼嚎,又沒有死人,快
去,給閨女收拾收拾。』

    10、絮叨叨恨夫不成器歷歷事淫行猶在前

    天哪!那一刻我像死人一樣,機械地聽著他的喝聲,彷彿得了命令似的,不
由自主地跑過去抱住了女兒。我和女兒眼淚撲簌地敢怒不敢言,那老畜生一邊束
著腰帶,一邊看著我們母女,他根本沒當回事,提上褲子,還在我的屁股上踢了
一腳,『還愣著幹什麼?光腚拉扯的,不怕別人笑話。』這老畜生看著閨女被他
作弄後一副病榻榻的樣子,罵罵咧咧的。怕別人笑話,他弄自己的親閨女不怕別
人笑話,閨女在家裡光腚拉扯的倒怕別人笑話了,就算光腚拉扯的難看還不是他
親手造成的,他往下扒自己閨女內褲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別人會笑話,他趴在
閨女肚子上自在的時候,怎麼就不怕別人笑話,奧,他作弄完閨女了,反倒怕別
人笑話了,我心裡這樣想,可是嘴上不敢說,春花一時間也是不出聲,窩在我懷
裡不知是怕羞還是被弄得說不出話來,也難怪,閨女雖然大了,經得住男人作騰,
可那是她爹呀,她被自己的爹弄了,還被做娘的我看到,光羞就羞死了,還不用
說別的;她爹又是不留力氣地作弄,不知道疼惜人,春花再受得住折騰,也擱不
住她爹那驢一樣的屌子,那死老東西天生一副淫相,屌子又長又粗,你們沒有見
過,和驢差不了多少,插進去那個再大的女人也受不了,像是被捅破了底似的,
我家秋花和春花都領教過了,好在兩個閨女隨我,裡面天生長的長,說起來也好
像命裡帶來的,不管她爹怎麼弄,雖然覺得夠到屄心子,但插到屌根子那裡,也
就覺得插到底了,她爹再怎麼往裡掘,就是進不去,只能是兩個器物造制。哎─
─就好像天生是他的女人,該著他享受似的,這都是命中注定。那天等他走出去,
我們母女倆抱頭痛哭,哭了好長時間,春花才動了動,『娘,我──』我知道她
要做什麼,這孩子受的罪多了,也知道怎麼做了,倒是我這做娘的沒了主張,還
是她一句話提醒了我,就飛快地去拿了個臉盆,倒了盆熱水,這已經成了家常便
飯,那老畜生每次姦淫了閨女,都要我們娘倆收拾那攤穢物。哎!怕的是春花再
懷上。

    春花赤裸著跨在盆上面,她的下體冒著咕咕的聲音,用手撩起往裡扣著洗,
一股股白色的凍膠狀的精液滴落到水盆裡,漸漸地散成細絲狀,我看著那大股大
股她爹弄進去的東西,心裡那個難受呀,就對閨女說,『再洗一洗。』春花往前
挪了挪,把整個屁股跨在盆上面,為的是把那裡貼近水面,她聽了我的話,又往
兩邊劈了劈腿,用手扒扯著兩片肉,兩手捧著水往裡攉,為的是把她爹射進去的
精都洗淨,要不留下一點也會和閨女的結合的。我看著閨女那樣子在心裡默默地
祈禱著,『千萬別讓女兒懷上,千萬別懷上。』可光我祈禱中什麼用?那老不死
的三天兩頭地偷空抹空地拚命往裡灌,春花後來被她爹折騰得也煩了,有點心煩
意亂,就催它了,你說那還跑得了?兩個閨女他先後都上了,作孽呀!啥人受得
了,那是你的親閨女哎,你從小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長大了最後你卻上
了她,讓人怎麼想?你糟蹋她的時候,就不想想這是自己的親閨女?你壓在身下,
弄她的奶子和屄的時候,就不理虧?這是自己身上的肉,你卻玩弄了。你怎麼就
不想想那樣做是沾污了祖宗,丟先人的臉?祖宗若是在天有靈看見你和自己的閨
女睡覺,糟蹋自己的閨女,不雷劈了你。和自己的閨女困覺,這不是辱沒自己嗎?
再怎麼也不能上自己親生女兒的床。哎──人都說紅顏多薄命,可女兒長得再好,
那不是她的錯呀,平常街坊鄰居都說我兩個女兒長得跟花一樣,這不她爹就給她
們起了個名字叫秋花、春花,哎──他當時就沒安好心,叫什麼花呀,要不叫花,
興許她爹也不會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有時我就想,冥冥之中好像注定的,春花、
秋花長得好看,不就是讓人採摘的嗎?那些浪男人們看了好花誰不採?更別說她
爹天天看著,她爹當時給起那樣的名字,就存了心要採摘,他不是天天哼著『春
天裡來百花香,郎裡格朗,引逗得郎心直癢癢,郎裡格朗,家花野花兩嬌艷,郎
裡格朗,不採白不採。』其實那老畜生的心裡早就有了那心思。我的兩個女兒長
的是俊,尤其秋花,水靈靈的,左鄰街坊都說她是桃花眼、風流女子,那雖然不
中聽,可我心裡有數,知道大女兒天生一個風流胚子,不說話先笑,不看人先臊,
男人就喜歡女人那個樣子,說是勾魂。說真的,大妮長得也確實那個點,不像二
妮,二妮長得也好看,可那種好看讓人沒有壞心思,秋花不一樣,按農村人說,
就是浪點兒,招蜂引蝶的,女人如果長的那樣兒,肯定會出事。可她長的浪,也
是你死老東西做得業,能怪她嗎?再說,她再浪,那也是浪給別的男人看的,男
人不就圖個好看,圖個浪嗎?可那是她天生的,那些不成器的男人們像蒼蠅似的
圍著她、追她、調戲她,不就是因為她長得好看,長得風流嗎?男人見了漂亮女
人,尤其像我家秋花這樣身段、這樣風情的,身子先就酥了半邊,可我沒想到那
老畜生看了自己的閨女就先酥了,他被閨女搞得神魂顛倒的,連上班都沒心思了。
看著整天圍在院子門口那些沒出息的男人,他恨得牙根都疼,恨不能想趕蒼蠅一
樣趕出去,那是怕她學壞了,怕男人們糟踐她,他這樣做不就是為了讓女兒嫁個
好主兒,留個好名聲,他的臉上才有光,我家秋花要不是她爹把她破了,肯定能
找個好準。

    哎──現在說這些中什麼用,事兒也出了。老人長歎一口氣。

    我家那老東西看成天那些圍著閨女轉的男人,有時氣不過,就罵閨女招蜂引
蝶,她倒沒招來什麼蜂什麼蝶,卻把這老不死的招來了,他看著閨女那個樣兒,
心癢癢的,忍不住了,就起騷,暗地裡不知想過多少次,可那不是浪給他看得,
她是你嫡親的女兒,她再浪、再騷,你也不能對她起壞心思。奧,別的男人想使
壞,你不樂意,你自己倒在家裡關上門自己用了,你是不是看著閨女那樣子就騷
得不行了,被閨女招引的渾身酥了,連魂兒也勾去了?和自己的閨女困覺,虧你
想得出,人家漂亮的閨女有的是,可當爹的哪一個上過?當爹的如果都在閨女還
沒過門,就爬上閨女的床,那這世界還不亂了套了,那還有什麼倫理道德,還有
什麼父母兄弟?說不定閨女還沒出嫁時就懷了父親的崽呢?你摟著自己的閨女睡,
那不等於日了先人嗎?女兒是大了,出落得像花兒一樣,是好看,可再好看也是
自己的閨女,可你怎麼就破了她的身子?和自己的女兒困覺,操自己的閨女,你
就不覺得噁心?不覺得理屈?

    哎──這家醜弄出去如何是好?想起來,我死的份都有,我們娘倆哭了整整
一個下午,然後相互勸慰著,春花到底還是怕被她爹弄上了身,眼淚樸素地說,
『娘,我不會就有了吧。』我心疼地替她抹去眼淚,『傻孩子,哪會那麼準呢?
咱祖宗上有福,就那麼一次,哪會就有了?』說歸說,勸歸勸,可誰能保證?她
爹那方面強,我家大女兒給他弄上兩次,小女兒也難保證。這樣的事情不在乎多
少,男人一滴也照樣懷上,就看閨女有沒有緣分。春花也知道我是在勸解她,就
撲在我的肩頭上,『娘,我咋辦呀?』她哭哭泣泣的,我的心就軟了,咋辦?還
是忍了吧,已經弄上了,還能張揚出去?打落門牙吧。

    那次春花被她爹弄得下身腫得老高,連走路都有點困難,那麼小年紀,他弄
起來,就跟個驢似的,也不知道愛惜,只顧往裡搗,自己的閨女,你就不能輕點?
她哪經得住他那驢一樣的折騰,如果女人那東西有幫有底的話,他那麼長的東西,
早把春花穿幫破了底,你想想,什麼擱得住那般折騰。春花被搗得實在忍不住了,
就小聲地求他,又不敢大聲叫,四鄰八捨都是門對門牆對牆的,幾十年住在這裡,
一條老街上誰不認得?這畜生做的事,叫我老臉往哪擱?想想,真不如一頭撞死,
可女兒才十幾歲呢,我每天一清早就要出去上班,總不能每日每刻護著她,就算
護著她,可護的一時,護的一世?他想做了,就會千方百計找法子,想起來恨得
牙根都癢癢的。

    我每次罵老頭子,可他這個畜生從來都不認帳,說什麼與自己的閨女親近點,
這有什麼不可以?我再講,他拳頭耳光又上來,我聲音晌點,好心的鄰居就會破
門而入勸架來了,我只好閉上嘴,打落門牙往肚裡咽。

    這叫勸什麼架呀,這叫來助威、看熱鬧來了,他們一來,我就不敢說話了,
她爹卻來了精神,亮開嗓子罵我,說我不是,我想辯解,可那辯解得了嗎?我能
說那畜生糟蹋閨女嗎?只好躲到一邊流淚,鄰居看到這架勢又反過來說她爹的不
是,她爹就仗著這,才罵罵咧咧地藉故出去了,後來他的膽子就更大了,其實街
坊四鄰的好心助長了她爹的淫心,要不他也沒有這麼放肆,他就是仗著我不敢張
揚,閨女不敢吱聲,才接二連三地把兩個親閨女給禍害了。他第一次弄秋花,也
許還怕前怕後,怕我和他鬧,怕鄰居們指指點點,怕單位開除他,躲出去多少天
沒回來,也沒敢再找秋花的茬子。可後來弄二閨女就簡直是明目張膽了,他從大
閨女那裡得到了經驗,知道只要強行弄了第一次,閨女不聲張,就不會再有事了。
本來二閨女脾氣犟,起初並不怕他,和他打和他鬧,可打過了鬧過了,他的獸慾
也得逞了,他心裡就暗自得意。接下來的幾次,都是老畜生在閨女的反抗中征服
了她,每次下來,老頭子臉上都是被閨女抓破的,但那也抵抗不了他的蠻力,最
終被他壓在身下要了。要不他後來也不會到女婿家裡把閨女堵在屋裡弄,說起來
真丟了先人,我丈夫畜生到什麼程度,二閨女出嫁後,他竟然追到閨女家裡和閨
女搞,閨女怕自己的丈夫知道,跪下求他,他卻把閨女抱到兩人結婚的床上姦淫
了,哎──他量仗著我和閨女怕醜,不敢聲張,只要能瞞住女婿一人就行,二閨
女為了家庭,也就隔三差五地讓她爹弄,我到今還疑心著外甥孫女是不是她爹的,
問問春花她也說不準,就那樣吧,誰的孩子都不重要了,只要女婿不追究,我們
還怎麼說?私下裡我們又不能問她爹,就是問她爹他也不會知道,這樣的事都是
女方清楚,男的知道什麼。再說,這樣的事,她爹也是存了心的,巴不得呢,為
什麼這樣說?這不明擺著嗎,他和大閨女私奔5 天,盡著法子把大閨女玩夠了,
又趁我不在,仗著力大,把二女兒糟蹋了。大閨女被他弄懷孕了,他不知,那怨
不得,可二女兒春花,那是他故意給她下的種,為的就是長期奸佔她,達到和她
保持性關係的目的。後來二閨女出嫁了,他也沒和她斷絕關係,而照樣逢三隔五
地和她鬼混,閨女不敢讓丈夫知道,就委屈著讓她爹弄,往往她丈夫吃完飯剛走,
被丈夫纏綿了一夜的春花收拾完碗筷想躺一躺,可她爹後腳就到了,厚顏無恥地
摟抱了親閨女上床,春花晚上伺候完丈夫,白天還要流著淚伺候自己的親爹。就
那樣,他趁著春花不注意,讓她有了他的骨血,二閨女雖然不同意,可他嚇唬她,
要把兩人的關係告訴女婿,他那麼大把年紀了還在乎什麼。後來二閨女想想就不
敢吱聲了,明著不敢惹他,只好想方設法地躲他,實在躲不開了,也就由著他弄,
她爹嘗到了甜頭,也都是打聽到女婿不自家的時候去,有時給閨女帶點好吃的,
有時割塊布什麼的。可一去了,就不管閨女正在幹什麼,有一次二閨女怕懷孕,
從枕頭底下摸出她和丈夫常用的避孕套要給他戴上,你們說,他怎麼說?『傻閨
女,爹是來幹什麼的?爹是來和你上床操屄的,你給爹帶上那個,那不是象給牛
帶上籠口,不讓牛吃草嗎?我要是來肏避孕套,在家裡和你娘就行了,何必來找
你?』閨女聽了紅著臉不吭聲,他才奪過套子,扔在地上,一把抱著了女兒的身
子,『你是不是和他都帶著套子做?』春花熱熱的身子被她抱了,坐到他懷裡,
『要不,你再拿個,給爹戴上試試。』看看春花不動,又說,『快去。』春花怕
她爹吆三喝四被人聽到,只好倒過身子從枕頭底下又摸出一個,她爹就挺著那紫
黑的東西放到閨女面前不知羞恥地讓閨女給他戴上,春花由於害怕,笨手笨腳地
往爹的屌子上戴,好歹套上了,她爹卻看著那勒得怪模怪樣的屌子笑了,『爹今
天就不戴了吧,把這個給那個男人戴上,讓他戴著爹戴過的東西干,操爹扔了的
東西去吧,春花,爹就想和你肉貼肉地操。』他說著,就扯掉被春花已經套上的
套子,分開閨女的大腿,掀起她的臀,對著那兒插入閨女的屄裡,春花委屈地大
顆大顆淚往下流。

    這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幾個月一過,擔心的事就又來了,大女兒經過的事,
又落到小女兒頭上,你想想,他沒頭沒腦、沒黑沒夜地糟蹋她,女兒又是到了那
個年齡,經不得男人挨身的,她爹做起來又不管不顧地,人家小兩口結婚還做個
避孕,戴個套子什麼的,可那老畜生嫌費事,不自在,逮住閨女就硬生生地插進
去,哪還有個做爹的樣?連公狗配母狗還要用嘴調調情、舔舔腚、弄弄屁股,可
他見了女兒就猴急猴急地,春花有時怕極了,就等他發洩完了,再蹲下身子,用
水洗。可再怎麼洗,還能洗乾淨?你要是沒畜生到那個地步,幹那事時,也為女
兒想想,戴個套子什麼的,別弄到女兒裡面去也行,可他不!有時我實在忍不住
了,也罵他,並指桑罵槐地提醒他,他和閨女那種事我做娘的怎麼說出口,總不
能明著跟他說,你和閨女要戴套子吧,那不把父女兩人的關係公開了嗎?那老東
西裝瘋賣傻,他心裡明白著呢,也知道我的暗示,就是不想做那些麻煩事,只嘿
嘿地一笑,裝聾作啞,我拿他也沒辦法,看著他催死賴害的窩囊相,就氣得跺跺
腳走了。後來他趁我不在和閨女弄上了,就只顧快活了,哪管女兒死活,弄到興
頭上,就一個勁兒地往裡洩,有時聽春花講,她央求著別弄進去,可他硬把被女
兒拔出來的東西再插進去,還說,『哪就那麼準?人家干多少次還不一定有呢?
』再說狠了,他就說,『別聽你娘瞎叨叨,男人女人哪那麼多的事?套著個橡膠
像什麼事?』言外之意我肏的是你,又不是肏避孕套。你說還叫人話嗎?他說完,
就看著閨女那被撐翻了的東西,大股大股地射進去,直到舒服地萎縮著從閨女那
裡被擠出來。然後看著閨女爬起來,慌慌忙忙地去洗、去扣。作孽呀!

    望著女兒瘦稜稜、黃清清的臉,我這做娘的那個心呀,說不出什麼
滋味來,還未嫁出的閨女,怎麼就有了窩裡種?再說,來回挺著個大肚子,對外
人怎麼交待?一旦傳揚出去,那是和她爹做上的,這孩子是讓她爹下的種,我這
一家還怎麼活?我想我這個做娘的還是死了好──可我死了,那閨女不就掉到老
畜生的手裡,更由著老畜生作騰了嗎?想想那老畜生那個醜態,就噁心。

    在一天夜裡,我尋上這老畜生準備跟他拼了,他知道事情不妙,心裡也害怕
起來,看來,他再橫,也還怕這不要命的,一開口就說,『我該死,我該死!』
並乖乖地拿出60元錢,叫我陪女兒到鄉下衛生院去弄掉──可我看著女兒那副受
罪的樣子都不忍心,那時候,女人流產都要單位出證明,可我到哪裡去弄?再說,
也找不出個理由,就那麼大的孩子就有了。醫院裡見我開不出證明,怎麼說也不
給弄,我好說歹說,出上個老臉,醫院裡見我哀告著那是孩子被壞人糟蹋弄上的,
行行好吧,孩子還小,萬一壞了名聲什麼的,以後怎麼嫁人?就這樣,醫院裡才
給做,臨到簽名的時候,誰知那上面只有丈夫一欄,本來嘛,那時候,女人流產
都是丈夫陪著。我想代簽,可那小護士愣是不讓簽,說我是個女的不行,我想讓
我到哪裡去給她找個丈夫呢,就跟護士說,護士聽了也很同情的,最後還說,那
至少也得找個男的簽,我就想起了她爹,他作騰上的,還是得讓他收拾,開始他
死活不來,怕丟臉,好說歹說才跟了去,可一看那欄上的稱呼,又死活不肯,到
後來護士也不願意了,說,『你們要是不簽,那就甭做了。』我就拽過那老不死
的說,『你就簽了吧。』那老不死的卻說,『那哪行啊,那是她丈夫簽,我是她
爹。』我急了,『你做都做了,還在乎這個稱呼?』那老畜生一聽臉都變了,轉
身就走,我好不容易追上他,『她爹,快簽了吧,讓孩子少受罪。』『可你這不
是讓我承認那事嗎?』他梗愣著脖子說。

    『你說啥呀。』我這才明白他的想法,他是怕承擔那個罪名,怕我以後說出
去。

    『人家護士知道你是她爹,可孩子現在又沒有那麼個名分,為了手術,就想
讓個男人代簽了,辦個手續。』『可我要是簽了,那不成了秋花的男人了?』『
你說什麼,老畜生。孩子是你的,你怎麼連這麼個事情都不能做?』我氣得有點
哆嗦了,他看我說出這樣的話,怕我當眾揭露他,就說,『那行。』這才乖乖地
跟著我去簽了,看他簽了字,我才一塊石頭落了地。

    做的時候,連醫生都罵這人面獸心的東西,怎麼這麼小的孩子就給人家糟蹋
成這樣子,還讓人活不?

    聽著孩子疼得大呼小叫,你說我那心呀,真比鑽心還疼,可誰知道這是我家
那老畜生給她種上的呢?那老畜生快活了,卻讓女兒受這份罪,有時想想,我真
想把他給閹了,看他還能不能在女兒身上使壞。

    她說著說著又流出淚來,老人渾黃的眸子裡流露出怨恨。她憋了多年的這些
窩心話,第一次爽朗朗地講出來,看起來就像卸下一塊石頭。

    我們的談話是在臨時接待室裡,她說她對這裡的政府幹部信任,知道不會說
出去,也不會笑話自己,說完老人像是想了想,又如實地告訴我們:「猙獰的惡
魔」一直沒有放過她,只要撞上機會,只要她纖弱的四肢無法抵擋他粗壯野蠻的
臂力,她就得含淚就範,甚至是在女兒流產後的一個星期,剛剛從醫院回來的那
個早上,也是我大意了,只顧著那個該死的班掙點錢,尋思著女兒只是流個產,
就沒象坐月子那樣伺候,春花流產那幾天折騰的人心裡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了?
在醫院裡編排著故事,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人們就會追三問四,回到家裡,又要
瞞著鄰居,不露一點風聲,弄得人神思都恍惚了,那天,起來晚了,就給女兒打
了個荷包蛋,匆忙上了點心鋪。

    那老畜生聽著我帶上門,躺在炕上呆了一會,實在是憋不住了,就悄無聲息
地爬上閣樓,看著瘦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兒,假惺惺地摸著她的頭髮,訕笑著,『
春花,好點了嗎?都怪爹不好,給你作騰上了。』女兒扭過頭不理他,『嘻嘻,
爹讓你受罪了,不過也沒什麼,那個女人沒流過產,你娘還流過好幾次呢。』他
端起女兒還沒喝完的雞蛋,心疼旳餵她,『過幾天就好了。』春花畏懼他的勢力,
只得順從地喝下去,就在她放下碗喘息著想躺下來休息時,那作死的卻抱起她猥
褻她,還伸出手摸她那裡,人都這樣了,你還有那心思?女兒掙著流產後病弱的
身子氣喘喘地說,『爹,放過我吧,我的身子還不乾淨。』『好閨女,還有什麼
不乾淨的,爹都憋了十幾天了,想死我了。』這老畜生打從第一次弄了秋花,就
沒離開過閨女的身子,別說十天,兩天他都受不了,一爬上去,折騰起閨女來沒
完沒了。

    他說著,掀起女兒的被子,騎了上去,女兒渾身沒一點力氣,忍著疼,咬牙
忍受著他的糟蹋,老畜生爬上去,只摸了一把,就插了進去,也許好久沒干了,
就在春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時,他蹬了幾下腿,就趴在閨女的肚子上不動了,還
大口喘著氣。春花感覺到他那裡漸漸萎縮著從陰道裡滑出來。壽江林握著自己抽
出來沾滿女兒鮮血的的雞巴,用女兒的內褲擦了擦,『怎麼?又來例假了?』他
不知道女人流產後十天半月那裡不乾淨,還以為春花來了月事。看著女兒被糟蹋
後暈紅的雙頰和嬌弱的身子,輕佻地說,『這次,別又給我抱窩了。』我們這裡
把母雞孵小雞叫『抱窩』,老畜生干了女兒,擔心女兒再一次懷上就這樣說。

    女兒被糟蹋得渾身沒了力氣,連拉被子蓋一蓋赤裸的腿間都不能夠,他看著
剛幹完事還淫邪地看著那地方的父親,躺在床上哭了。

    我丈夫卻再次摸著女兒的頭說,『好女,別哭了,爹也是忍不住,你就權當
是爹的女人吧。』他從心裡認為閨女還是因為他的亂倫而哭,其實這時的春花早
已不在乎爹和她睡覺了,她哭是因為自己剛剛流了產,而那狠心的爹卻不顧閨女
還沒恢復好,就糟蹋她,她剛為他才流了一個周,而這時不說是父親,就是沒有
感情的自己的男人也不會和她同房的。

    壽江林看著閨女哭得兩肩聳動著,也覺得過意不去,對不起女兒,和自己的
女兒困覺已經為人不齒,再讓個閨女懷孕那就是人神共憤了,他兩手撫著閨女的
肩膀,小聲地勸慰著,『就這一次,不會有事的。再說爹也是剛弄進去,這不就
拔出來了。』他從心裡也害怕閨女會懷上,他倒不是心疼閨女去流產,也不是內
疚他做父親的給女兒弄大了肚子,說真的,他從心底裡還是希望看著閨女一天天
大著肚子從自己眼前走過,看著自己的種子在女兒的肚子裡生根發芽,然後讓他
親眼看著那個孩子從女兒的肚子裡生出來,他心裡就有一種滿足感、成就感,一
想到他同三個女人睡了覺,心裡就喜滋滋地。抱著踏踏實實的自己的孩子,他覺
得自己既做了岳父,又當了閨女的男人,便潛意識裡又有了一種想法,那就是再
次把閨女按在胯下,然後摟著她,和女兒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滾、性交,肚子貼著
肚子,大腿壓著大腿地交配,像她男人一樣騎她、操她,操得她為他懷孕,生孩
子,然後他就快快樂樂地做爹、做姥爺,可他又怕這樣的事實被鄰人知曉而遭人
白眼,被家人唾斥,被祖宗不容,可已經睡了兩個女兒還能再收回去嗎?她們的
花苞是自己給破的,她們的處女身子已被自己的精液沾污了,他就是現在不睡她,
也不會還原了,閨女那裡也不會重新長上。況且他自己也不想、也不會罷手,那
麼肉滾滾的身子任誰也不想罷手,那麼豐滿的鮮嫩嫩的器具也讓人罷不了手。一
想到兩個女兒那鼓蓬蓬的女人物件,壽江林就獸血沸騰,那裡『噌』地一下陡豎
起來,他知道,自己是個禽獸,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連自己的閨女都操的人,
不是畜生是什麼?可他願意當畜生,願意鑽自己閨女的腿窩,強佔閨女的花心,
壓在她們身上那種感覺是什麼女人也代替不了的。可如果自己老是保持這個狀態,
那春花早晚會懷上自己的孩子,自己和閨女困覺的事也早晚會暴露,成為鄰人茶
餘飯後的談資和意淫的對象,可他顧不得了,他就是想一天到晚地趴在閨女的肚
子上發射、發射、再發射。

    春花無力地抬起淚眼,『爹,我是你女兒,你老是這樣,讓女兒以後怎麼活?
萬一女兒再懷上,女兒的臉往哪裡擱?』他摸著她頭坐在那裡好一會,大概也覺
得過意不去,『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想,春花,你要是再懷上了,對你身體不好,
可爹怎麼辦?』他拉過閨女的手,按在自己那硬梆梆的雞巴上,『你試試,爹又
硬起來了,就是想,要不是你剛才出血,爹這會還想。』他拉過被子替她蓋上那
地方,『爹也沒想到你那麼不經弄,怎麼一弄就上身,以前和你娘,哎──你爺
爺奶奶多麼盼著再生一個孫子,可我和她怎麼弄也弄不上,後來就弄出了你姐和
你。傻丫頭,你要是你娘就好了,這會得生七個八個的了。』春花從他的口氣裡
聽出他不會罷休,就伏在床上嚶嚶地哭。

    那老畜生想了一會,又說,『別哭了,爹以後注意一點就行了,爹知道這樣
對不住你,可誰叫你長得那麼好看,這都是咱父女的緣分,人家說十年修得同船
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和爹睡了這麼多次,是我們前世的福分,也是我們前世
的姻緣,要不哪有爹這麼迷自己的閨女的?你不知道爹幾天不見你心裡就癢癢的
不行,就迫不及待地想見到你,一見到你,那東西就硬挺著,直到從你裡面洩出
來,爹才舒服。嘻嘻,爹也是沒辦法,爹也沒想到,就那麼幾次,你───就有
了。』他說到這裡,似乎心滿意足,樣子像是很享受似的,『這也好,我天天認
為自己沒有生了,和你娘那麼多次了,也沒見她鼓起肚皮,你有了爹的種,爹也
就舒心了,爹還沒老,還中用。』他貪婪的目光在閨女身上瀏覽了一遍,春花覺
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11、傷心女巧遇鍾情男委身夫難脫父糾纏

    其時正臨近年關,家家戶戶忙著置辦年貨。

    春花心理惶惶然,年關的臨近,總在無意間啟動人們做某種終極意味上的抉
擇,該怎麼辦呢?姐姐臨走時的那句話,讓她隱約地覺出了姐姐以前的遭遇,爹
是不是也同姐睡過,要不她臨走的時候為什麼會那麼傷心?還滿含著幽怨的勸說
自己。難道她離開家就是為了躲避這個魔鬼爹嗎?即使姐姐沒有被他睡過,但至
少爹也逼迫、調戲過她,她不堪忍受他的侮辱才離家出走的,甚至姐也和她一樣,
曾經被爹無數次地糟蹋、姦淫,一想起那個『姦淫』,她渾身就起雞皮疙瘩,爹
那東西太粗大了,每次都好像撐裂了似的疼痛,雖然女人那東西有鬆緊,但爹乍
弄進去,自己又緊張,就跟撐裂了一樣,上下兩邊順著女人那起勢收勢撕裂般的
疼痛。想到這裡她下意識地伸到腿間揉了揉那地方,似乎還隱隱作疼,那曾經做
過手術的地方至今還留有一道傷疤,那傷疤彷彿就是爹給她打得永遠的印記。她
摸著那印記,一個念頭閃過,莫非姐也懷過孕?一絲陰鬱襲上臉龐,想起自己剛
流產父親就又同她交合,心裡就打怵,真是個畜生一樣的爹。肯定是姐姐受不了
父親的折磨,才離開,想起娘以前都是背著自己和姐姐在屋裡小聲地嘁嘁喳喳,
姐還抽抽噎噎地哭,等她推門進去,兩個人就不說了,這下回想起來,心裡才亮
堂多了。原來爹不是只跟自己,他把姐也弄了,也就是說,他跟家裡的三個女人
都困過覺,他和娘那是理所當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後,他又強迫了自己。看
來,姐姐肯定是被爹逼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醜惡的東西曾經多次地插過
娘和姐姐,那淋漓著的屌頭子沾滿了娘和姐姐的淫液,她的心裡就一陣噁心,原
來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屌子不是無數次地插進姐姐裡面,又插進娘的裡面嗎?
她臉熱辣辣地燒,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根讓人害怕的東西。她心裡明白,爹是不
會放過她的,他還會找她,儘管娘和他鬧過,但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堤壩一旦潰
塌了,就再也堵不牢,望著冷清清的床頭和多少次令人心酸的的被褥,她心裡堵
得慌,就是在這張床上,爹多次掀開被褥鑽進來,跟她無恥地要求做那事,然後
用蠻力征服了自己並不願意的女兒,把那骯髒的東西粗暴地插進她的體內,然後
笨拙地喘著粗氣弄她,每次這張床都不堪重負發出吱嘎吱嘎聲來述說父親的罪惡。

    這個家實在呆不下去了。

    除夕這一天,春花一個人出門,與誰都沒打招呼,娘太不中用,有時她真恨
她,一想起就在娘的眼皮底下,爹把她壓在身下──她的腿就直打哆嗦,羞都羞
死了,爹竟然當著娘的面和自己做那種事。

    她也沒有與回來過年的姐姐講,儘管她隱約地知道爹和姐也做了什麼,因為
秋花回來後,她看爹的眼神是又懼怕又冰冷,並時常躲著他,從來不叫他一聲爹,
完全不像是出嫁後回來的女兒。和自己的爹有了那種事,那還能叫爹嗎?那是只
有和自己的男人的事呀!當然叫不出爹。

    怪不得人們都忌諱血親亂倫,這種爹不是爹、男人不是男人的關係真的讓人
很尷尬。

    淒冷的北風夾著人生中最初的孤寂向她襲來,她決定不回家,她感到一種帶
有反抗意味的痛快,在郊野荒涼的廠房工地慢慢停下步子來,她發現後面尾隨的
那個人也停下來,這個人跟了她好久。

    他叫她,你去哪裡呀?春花沒作答,心理漸漸地慌了起來,只是一味地加快
了腳步,該不是壞人吧?但是,『壞人』又壞到哪裡去?還有比家裡那個『惡魔
』更壞的人嗎?──狠狠心,她停下來,回過頭,不覺眼睛一亮,那個20歲出頭、
高高的個子、白淨的臉的小伙子很溫和地朝她走來。她覺得一種親切、一種溫暖
湧上來,就在與小伙子目光對視的最初的一瞬間,春花內心便湧上一種長期壓抑
著的委屈感,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

    『有什麼不高興的事?』那種溫存體貼的語氣是春花從來沒感受到的,『是
不是把我當壞人了?』他戲笑著說。

    兩句話一過,春花的心釋然了,她感到她的心完全地和他貼在一起了,因為
她從沒受到過那種男性親切的目光撫慰。

    兩人肩並肩往回走的時候,春花瞭解了小伙子的身世,兩人有著同病相憐的
經歷。

    小伙子在家請她吃了飯,一碗冷青菜和半盤剩下的烤雞,看著小伙子忙著收
拾碗筷時,她坐不住了,眼淚不覺『唰』地一下流出來,小伙子馬上掏出髒兮兮
的手帕,手忙腳亂地為姑娘擦拭。

    她沒有推辭,在她後來的陳述檔案中,春花寫出了當時認識馮後的心情。

    『認識了馮,我想我可以離開這個家了,可以不再和那個惡魔一般的父親同
住一個屋了,可我想,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為了盡早擺脫這個家庭,能有自己
的一個安樂窩,我應隱瞞和父親的事情。』算春花走運,這馬路上結識的小伙子
人品不壞,人也老實厚道,這從以後的經歷中可以看得出來。他看春花遲遲疑疑
不願回家,就對姑娘開玩笑地說,『要不,我們結婚吧。』誰知就是這樣一句玩
笑話卻得到了同意,姑娘一口應允,她太需要自己的家了。

    於是在他們相識一個月出頭的某一天,在沒有任何形式的禮儀,沒有嫁妝相
伴的情況下,兩個有著相同經歷的人便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夫妻,春花還記得在她
走出家門的那一刻,父親冷言冷語地對待,摔碟打碗並竄上竄下地不得安,當馮
作為新郎拜見父母時,他卻冷眼看著,並給他摔臉子。春花知道父親打心眼裡不
願意自己出嫁,他當然不願意她就這樣走了,不願意失去一個尋歡作樂的工具,
他想攔,可作為父親,他沒有理由把自己的女兒永遠留在家裡,那算什麼,父親
阻攔女兒出嫁,只能成為街坊四鄰的笑談,人們會看著天天陪伴在父親身邊的女
兒嘲笑著,說著閒話,某某把自己的女兒留在家裡用了,甚至還會有人惡作劇地
躲進她家的房簷下偷聽做父親的房事,然後更加肆無忌憚地添油加醋地到處宣揚
他們父女之間的亂倫性事,閨女和父親如何如何在窗前桌後摟抱、親嘴,在院內
牆外怎樣怎樣騎著女兒,那種種不堪入目的鏡頭就會到處飛揚、到處擴散,有的
和沒有的,都會成為壽家亂倫的有力佐證。

    母親面對這一切,只能強顏歡笑,面對鄰里的恭賀裡裡外外應付著。春花心
裡雖然堵得慌,但也不得不擠出幾點燦爛,給並不隆重的婚禮增加一點喜氣,父
親的行為不但讓她心涼了半截,更重要的是連半點親情都沒有了,她受到的委屈
太多了,可以說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多少個不眠之夜,她都飽受凌辱地屈
辱地被父親作騰著,有時是母親不在家,有時是夜深人靜母親入睡了,父親才溜
出來,儘管有時她關上門,但父親站在她房門前,一刻不停地敲著門,直到她怕
敲醒街坊四鄰而不得不打開時,父親才光著屁股連同她一起擁進那張床,至今那
張床上還留有她膽戰心驚的痕跡,接著就是無休止地氣喘和永不厭煩的折騰,直
到她的骨頭架被他折騰得快要散了時,他才爬上去,沒幾下,就像只烏龜一樣趴
在肚子上,洩了,然後抱著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張臉,她心裡就噁心,身體就顫慄,那種生活簡直不是人過的,父
親需要了,不分時間,不分場合,甚至不管身體狀況就按過來,壓在身下,變態
你玩弄著你身體每一個他感興趣的器官,然後挺著他醜惡猙獰的東西刺進你的身
體,直到萎頓地趴在你身上打著呼嚕,那就是被稱作爹的男人,這個男人從春花
成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佔了她,霸佔了親生女兒的身子,他不容別人染指,更不
許別人和他爭食,他把女兒看作是自己的禁臠,事實上,他已經成為女兒名副其
實的男人和性伴侶,春花對這個家已經沒有任何留戀了,可也正是出於這一點,
春花對丈夫,內心裡總覺得有點歉疚,在新婚之夜,他沒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
是父親弄過的殘枝敗柳,而事實上,剛結婚春花就給他戴上了綠帽子,讓他背負
著沉重的男人之辱,讓他品嚐自己那讓父親千錘百煉的咬不動嚼不爛的器物,吞
嚥了父親的刷鍋水,但那又是永遠說不出口的內心隱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
給與補償。

    新婚的那天晚上,當小伙子喜滋滋地看著她上了床後,她一時手足無措,任
憑丈夫替他脫光了,就在他爬上她身的時候,她全身一陣痙攣,冷汗直冒,她太
害怕做這件事了,彷彿是爹再次壓著她,她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就在麻木中,她
和他完成了新婚的第一次同房。這就算她和男人的初夜,可這個被男人看重的初
夜其實早已被自己的父親揮霍享用了,如果算男人,她已有兩個男人了,只不過
爹沒有在輿論上得到承認,只是在床上、身上成為她事實上的男人。

    她對性生活產生了恐懼,儘管這以前她幾乎天天做著同樣的事,曾經無數次
地受到父親的侵犯。但為了補償丈夫,她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丈夫的一切,履行著
作為妻子的義務。漸漸地新鮮感過去了的時候,丈夫發現了蛛絲馬跡,他不得不
更加對她溫存、安撫,他不知道妻子為何如此恐懼夫妻之間的事,有時他為了喚
起妻子的熱情不得不忍著性的煎熬和她低低絮語,等待著妻子的熱情,他為了打
破妻子的恐懼,哪怕忍受著不做插入,春花越來越感覺到兩人之間的和諧,丈夫
的溫存撫摸漸漸融化了她內心的堅冰,那最初的來自於父親的粗暴和恐懼的性體
驗沒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逐漸被丈夫撩起的慾火,她開始品嚐人間性愛的極樂,
於是她由被動漸漸變為主動,由恐懼變為享受了,她不再想起父親和她的那些日
日夜夜,而盡心盡意做著妻子應該做的事情。

    蜜月剛過,她很快就懷孕了,但這一次懷孕是她真正意義上成為母親,看著
一天天鼓起的肚子,她的內心時常湧上一種難言的酸澀,想起那些噩夢般的擔驚
受怕的日子和經歷過的痛苦的刮宮,她痛楚的眼前發黑,如果那最初的是和馮的,
該多好啊。該有一歲大了,可以叫爹、叫媽了,一想到爹,她的胸口就堵得慌,
她歎了口氣,就是那個叫做爹的畜生作的孽,讓她第一次懷上了,懷上了自己親
爹的種,當她第一次聽說自己有了,她一下子呆了,她不知該怎麼辦,天哪!她
還沒有結婚呢,還正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怎麼就有了身孕,有自己的孩子呢?
她暗暗地摸著自己的肚子,彷彿摸到了父親在裡面生根發芽的孽種,她甚至想到
了死。

    因為她害怕自己腆著個大肚子被人瞧不起,害怕被自己那些同學在背後指指
點點,她太需要和人們一起平等地生活,可她沒有了。

    如果說父親強行和他偷偷摸摸地睡覺,下流地猥褻她,她還能忍受的話,那
背負著和父親亂倫的罪名,挺著和父親亂倫懷孕的大肚子就讓人再也沒有活下去
的勇氣了,她恨父親,很父親喪盡天良,玩弄自己的親生女兒,恨父親喪失人性,
搞大了親生女兒的肚子,可父親不管這些,他姦淫女兒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依舊在沒人的時候,姦淫她,背著母親玩弄她,現在她有了馮,可以脫離父親的
魔掌了,可一看到丈夫起早貪黑地經營著小家庭,她那剛泛起的意思幸福感又跌
進了無底的黑洞,她害怕,怕那個畜生會再次潛入她的生活。

    每當丈夫幹完一天的活,貪圖那燈下小兩口瞬間的歡聚時,她都羞澀地主動
呈上去,慰藉著丈夫飢渴的身體,當丈夫堅硬的陰莖挺進她濕漉漉的陰戶時,一
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幾乎暈過去,她在他身下拚命地尋找他的,婉轉承歡,絲
毫不顧惜自己的身體,她由父親那裡知道,男人幹這事時女人越是放蕩越能激起
男人的興趣,於是,她拚命地搖擺著屁股迎合他,纏夾他,偶爾也會閃過父親的
身影,但那只是一閃而過,就在那閃念中讓她更加放肆地盤向他,釋放和支取著
快樂,她不知道這時的父親在她心裡扮演著什麼角色,可在以後的歡愛中,她越
來越喜歡想像著父親,想像著父親那碩大的性器,心底的慾望更加兇猛,彷彿是
自己在操著丈夫。

    直到他滿頭大汗地爬下來,她才坐起來像母親一樣地摸著他的頭,為他擦乾
臉上的汗水。

    有時丈夫被她弄得動情了,回過身想爬在那地方用嘴含住時,她慌亂地推下
他。

    『怎麼啦?』『那裡髒。』每次她都以這句話推脫掩飾過去,其實她心裡更
難以忍受的是以前父親曾經這樣對她的作弄,說真的,父親在這方面是最具有讓
女人刻骨銘心的,雖然每次她都有難以忍受的羞恥感,但經不住父親那老練的挑
弄,在他的百般挑逗甚至是侮辱性的動作中,首先垮掉的使自己的身體和感覺,
那簡直不是褻瀆,而是徹頭徹尾的征服和作愛。在她懾於他的淫威而屈服於他後,
他總是在女人那地方撩撥,用淫穢的語言和粗魯的動作放鬆你緊繃的神經,挑逗
你的慾望,一點一點地打碎你的羞澀,瓦解你固有的抗拒心理,他會花很大的功
夫,不惜用手、用腳趾、用嘴在那裡挑起你的情慾,然後在你難抑的渴想和攀升
中恰到火候地粗魯地插進去,讓你不由自主地跌進慾望的漩渦裡。

    春花的臉紅起來,抱著丈夫壓下去。

    過去的不堪回首,那麼就讓他隨之埋葬在裡面吧,春花抱著丈夫的手感覺到
彷彿連同父親一起埋葬在自己的身體裡。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4-11 19:13 編輯 ]
2009-2-17 19:00#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867587581975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2148
精華 0
積分 125
帖子 14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1-11
狀態 離線
           第十二回  為情為家苦心經營 瞞天瞞地以身伺父

  這段日子,春花已被一家工廠安排當了臨時工,生活更加安定了,她從心裡
第一次升起了對生活的憧憬,脫離了父親的魔掌,讓她不再擔憂,不再整日地思
慮著如何遠離父親的折磨,漸漸地淡忘了以前的生活,漸漸地淡忘了那份對丈夫
的歉疚……

  可晴朗的天空始終會飄來滿天的烏雲。

  一天上午9點多,丈夫帶女兒出去玩,春花在家收拾屋子,聽到門口有響聲
她一回頭,竟然瞥見父親進來了,一股厭惡從她心頭猛地躥起,但又不禁惶然環
顧四周……

  她知道父親是來找她過「夫妻生活」了,這個該死的畜生自她結婚後,就常
常纏著他,三番五次地要求和自己過一回「夫妻生活」,還恬不知恥地問,和丈
夫過得怎樣。春花乍一聽這個詞,腦子嗡地一聲炸了,她真的沒有想到爹竟會把
和她做那種醜事說成是「夫妻生活」。

  她恐懼地看了看爹,父親卻腆著臉淫笑著,「春花,你結了婚,應該懂得夫
妻之間的那點事了,爹也是過來人,也需要,你以後就常來看看爹,順便和爹過
一過。」

  他趁著沒人摟住了她的腰,春花害怕地看了看四周,「爹,你胡說什麼,女
兒……女兒……」她吞吞吐吐地不好意思說出那句話。

  「傻閨女,都到如今了,還前怕狼後怕虎的,那點破事有什麼,不就是男女
之間取取樂子嗎,以前你和爹不敢做,怕羞,被人知道,可現在他是不是每天都
和你……」他摸著女兒的頭,「兩人幾天不做就想得慌?打你走後,爹也好久沒
做了。」

  他的兩手突然按在她的奶子上,春花聽的母親在伙房裡翻菜的聲音,她的臉
火辣辣的燒,心嗵嗵地跳著,「爹,你放手吧。」

  她的手抓住爹的手,想讓他移開,父親扣扣扯扯地想從她的衣襟裡伸進去,
春花臉一紅,就推開去。「娘……」她想用娘來嚇退爹,可爹卻越緊地箍住她,
「春花。春花,爹也是好久沒過生活了,你娘,我已經不和她做了。」

  他向對女兒表白自己的專一,「你抽空回來,和爹過一次吧,要不,你男人
哪天不在家,爹到你屋裡和你過。」他的語氣裡顯然是那種迫不及待的聲調,春
花知道強不過他,又擔心被娘看見,就軟了語氣哄他,「爹,爹,等他……」她
臉紅了說不下去,娘在那屋燒的鍋哧哧作響。

  「和爹這麼多次了,你就不想爹?」壽江林胡亂地在她胸前摸著,聽的閨女
說這話,就知道允了他,心一下子翹翹的麻酥,想抱住了親個嘴解解饞,春花脫
不過去,就任由父親用手扳過臉,把硬喳喳地鬍子紮在臉上,跟著舌頭度過來,
就往春花的口裡送,春花被拱的心慌意亂,只得接住了,父親就欣喜地纏裹著他
的舌頭,兩人一咂一吮地吞裹了一會,春花帕時間長了被娘碰見就掙開去,掩著
被爹撕開的懷,爹貪饞得在她掩懷的一瞬間,伸進去摸了一把,春花低頭不語。

  「好閨女,你的奶子真大。」他撳著女兒的奶頭,恨不能現時就咂住不放,
真便宜了那小子,壽江林想,要不是他,現在這閨女還不是和自己一床睡?

  「趕明兒他不再家,咱們父女兩個好好過一過。」說著冷不丁地就作勢脫她
的褲子,春花嚇得屁股往後一掘,掙出來,心撲撲直跳,頭不覺回過去看了看娘
的方向。

  「怕什麼……他又不是不知道。」壽江林無恥地說,他根本不在乎妻子的存
在。

  可春花知道如果一旦被脫掉褲子,父親就會毫不顧忌地和她辦那事,即使她
想躲,父親也會追著她,把她按在裡間的床上,可剛結了婚的她,實在害怕這個
場面,丈夫的愛憐和體貼讓她再也不想傷他的心。再說娘肯定會聽到兩人做愛的
聲音,那她會怎麼想?莫不是結了婚的春花還留戀自己的父親,時間長了再回家
跟父親溫存?留戀父親的床?

  是往日的懼怕心裡早下的定勢,還是唯恐家醜被鄰人知曉?在這充滿獸性的
的罪惡即將發生的一刻,春花撲騰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向衣冠禽獸的父親
苦苦哀求,「以前的事就算了,現在我已結了婚,小孩也有了,你就別再來找我
了,讓他知道了怎麼辦?我求求你,我是你女兒啊,爹……」誰知壽江林卻說,
「春花,家裡有沒有人,爹都快憋死了。」他彎下腰想摟住她。

  「不!我不能再對不起他。」春花斬釘截鐵地說。

  「你說什麼?」壽江林瞪大兩眼說,他沒想到閨女結了婚竟然膽子大起來。

  春花抬頭看向父親鐵青的臉,「我現在出嫁是別人的人了,你不能再繼續坑
害我了。」她氣得渾身發抖,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他沒聽她那一套,仍舊執拗地說,「什麼?你是別人的人?別人養了你,拉
扯你了?別忘了,你的一切都是爹給地,在家裡你是爹的女兒,出嫁了,還不是
爹的女兒了?爹想用你,你就是爹的。」

  「不,你好歹是我親爹,你怎麼忍心把自己的女兒天天作著,你不要臉,我
還要臉。我替你流過產,不該受得罪都受了,我已經又懷孕四個月了,誰家的老
子天天把自己的丫頭欺負著……」她跪地央求他,希望他回心轉意。

  但是獸性不通人情,在最野蠻最原始的力量對峙下,失敗的永遠是弱小的一
方。

  「春花,你知道爹為什麼同意你出嫁?實話告訴你吧,我讓你出嫁,就是為
了堵堵人們的嘴,省得人家說三道四,你有了男人,有了家,就是爹把你弄懷孕
了,人家也不會說什麼。

  爹也不會擔驚受怕。這一階段時間,爹忍得夠可以的了,你別不知足。說實
話,我現在連你娘都不碰了,就是為了你,我已經憋了好久了。」

  他舔了舔嘴巴,「你能讓那男人上,為什麼就不能叫爹上?那男人能給你的
爹同樣能給你。來,快給爹躺下,讓爹過過癮。你不是已經懷孕四個月了嗎?爹
就是要讓你再懷一次我的孩子。」壽春花聽了,還想再說什麼,但她知道,這次
不讓爹弄,不讓他滿意了洩進去,說什麼都不中用,他是不會空手回去的。

  「爹……」她有點垂頭喪氣了。

  「別再爹了,快躺下吧。」他急慌慌地去摸自己的雞巴,「以前你懷孕了,
怕你娘也罵,現在你還怕什麼,只要瞞著他,生十個八個也沒人說。」壽江林不
顧女兒的央求,從地上抱起正跪著的女兒,搖搖晃晃地走到炕上,隔著炕沿,再
一次無恥地蹂躪著自己的親生閨女。

  當她忍氣吞聲地被父親扒光了扔到床上時,她感到又一次愧對自己的丈夫,
父親有點肥胖的身體淫褻地看著她,那奪人的目光從她的胸脯一直掃瞄到有點微
開的大腿間,下意識地兩腿並緊了,卻看見父親曖昧地笑了,那笑意後面掩藏著
的是看你還能合得上。父親搖晃著爬上床沿,碩大的屌子在床沿上擋了一下,春
花看見他的兩個卵子悠蕩在後面。

  有點氣喘的父親坐在她身旁時,第一個動作就是去分她剛剛閉合的那裡。

  躺著的春花目光幾乎平視著父親,臃腫的的大腿間直挺挺地翹起那碩長的紫
黑色物體,她羞紅了臉,這幾乎比丈夫大一倍,同時又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她
想掙扎,但權衡了利弊,還是選擇了順從。

  「爹,你要是……就快點吧,待會……」她心驚膽戰地說,想起男人和今後
的日子,有一次違心地屈服了,她太顧惜這個家了。其實這一次她比任何時候都
順從,為的是讓爹盡快地完成那醜惡的交媾,更怕的是被丈夫回來發現。

  父親也看出春花的擔心,兩手分開女兒的大腿,眼光淫邪地看著那撮陰毛和
鼓鼓的肉縫,更加肆無忌憚地調戲親生女兒,「春花,聽話,你又不是沒嘗過爹
的,難道他就比爹弄得好?」

  赤裸著躺在父親的身邊,被父親玩弄著女人的隱秘,是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
都不能容忍的,而這時的父親卻歪過身子,把手插進她的身體,春花渾身一陣哆
嗦,毛細孔都豎了起來。撫摸著她懷胎四月隆起的肚子,腆著臉說,「就是他撞
見又能怎樣,女兒,我給他了,人他弄了,孩子也給他生了,我這做父親的就玩
玩他能怎樣?」說著,扒扯開女兒的陰戶,看著女兒兩片肥美的蛤肉,貪饞地摸
弄著。

  春花的臉騰地紅了,自和丈夫結婚後,在這張床上,留下的都是夫妻兩人的
歡愛,沒想到父親卻擠進來了,她怕,怕這個時候丈夫急匆匆歸來。

  「爹,你要弄,就快點吧。」她催促著。

  爹斜了她一眼,不緊不慢地,「老子好長時間沒弄你這裡了,你姐那小騷妮
子走後就不回來,你娘我又不稀罕。」

  他伸出大手穿插在她的肉片之間,春花厭惡地扭過頭,任由他肆意地掠過她
的每一寸肌膚。她知道爹的毛病,他要女人時,總是先把玩女人的那東西,把女
人煽起來,可丈夫外出串門,說不定什麼時候回來,她真的很擔心,巴不得父親
快完事,因此,屈心地說,「爹,你就給我留個臉吧,別讓他碰見好嗎?」她還
是退了一步,為的是保持住這個家。

  爹聽了,卻淫蕩地摸著她那裡,「這麼說,你是願意爹操你了?」春花沒想
到爹能問出這樣的話,一時間感到了難為情,但她為了盡快結束這場冤孽,讓他
盡快離開這個家,連那事都允他做了那還在乎一兩句話,就強忍著點了點頭。

  沒想到爹聽了一下子打開她的大腿,讓她的私密盡情地展露,爹的大手完全
覆蓋在哪裡,貪婪地享受著,盯在那裡的眼光都直了,女兒滑滑的肉片扎煞著,
肥厚的陰唇由於長時間被男人玩弄更見肥碩,他的手指捏住了春花前端突出的肉
瘤,看著女兒的眼睛,父女兩人眼睛對視著,一個是放肆地挑弄,一個是羞澀地
躲閃,他慢慢地捏住女兒硬硬的陰蒂,看著女兒的眼睛,用力一旋,春花的身子
一陣哆嗦下身止不住地流出水來。跟著那裡的肌肉一陣收縮,看得壽江林淫猥的
想爬下去。

  「是不是很舒服?」他玩得更起勁,收縮起的屄孔一下子又放開,綻放出鮮
嫩的顏色。

  「爹,你就快點吧。」她忍住羞恥,再一次催促,爹的手法她是領略過的,
他太會玩了。

  「怎麼?結了婚了,還沒嘗出味來嗎?」他雙眼逼視著女兒的眼睛,挑逗她
的神經,「你男人沒讓你浪嗎?」他說到這個浪字,快速地揉搓著陰蒂,春花感
覺到慾望從那裡迅速地往身體的每個角落裡擴散。

  「爹……」春花臉上掛不住,「你就少說幾句吧,他會很快回來的。」「怎
麼,是不是戳到你心裡去了?」他的指尖從她的前端往後端掠過她的屄溝子,一
下子插進她的洞洞。

  「讓爹給你浪吧!」他的聲音忽然變得溫柔起來,春花兩腿不由自主地蜷曲
起來,又伸直,眼睛不由得閉合了。

  「我就不信他沒這樣玩過你,春花,還是爹好吧。人家都說女兒是父親上一
輩子的情人,我們不要上輩子,就這一輩子,做爹的情人,爹的女人。」他說著
輕輕地漫過她的身體,跨上去。

  「男人操女人,就是要讓女人先浪起來,閨女,爹每次都先忙活你。」兩指
旋轉著在她洞裡磨著她滑滑的肉壁。

  「爹……行行好,饒了我吧。」她一心指望他快進入角色,兩手抱住他已經
挪疼到她身體的屁股,主動迎合著他那裡,磨了上去。

  「忍不住了吧?」看著女兒肥白的身子貼上來,他使勁地揉搓那顆豆豆,下
面挺起那東西在閨女的洞口上戳,快意地想激起女兒更大的浪意。

  「人家都說爹不能和女兒,可我還是偷著和你們干了,爹這輩子玩過的屄不
計其數,但數著操自己的女兒舒服,春花,說實話,女人的屄就那麼回事,兩下
一插就完事了,可女兒的屄是自己身上的肉,想想,就讓人麻嗖嗖的,更不用說
干了。你姐的和你的差不多少,可一想到你們是我的女兒,我身子底下壓著的是
我的親生女兒,我玩我女兒的屄,我就激動不已,天下還有什麼樣的事比操自己
的閨女更刺激的呢?」他坑坑癡癡地爬上她的大肚子。

  「爹,你還是從後面吧。」她怕他的癲狂弄壞了肚子。

  「好,今天爹順從你。」他從背後摟住她,看著女兒菊花似的屁眼下那繃得
透明的鼓鼓的陰唇,掘著直愣愣地屌子試著對準了,屌頭子慢慢地擠開屄唇,想
一隻嘴含住了一樣,等到吞裹了龜稜,他才使起力量一擊,猛地挺了進去。

  春花悶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下意識地聳起臀部用力夾著,她太想讓他早
點洩出來了。

  「我下星期五再來!」畜生經不住女兒裡面的翕動,一會兒就丟盔棄甲,他
從女兒身上爬下來,遺憾地望了女兒一眼,丟下這句話走了。

  春花爬起來,看著父親的背影,麻木地提上褲子,淚順著面頰留下來。

  想起自己剛才的作為,她的臉象竄了火,自己為了讓父親快完事,竟主動地
迎合他,撮起內力纏夾他,感覺到父親那鋼鑽似的屌子刺進自己的屄心子時,她
晃起磨盤似的亂搖,並仰起身子向父親那裡撞擊,口裡不覺發出膩人的叫床聲,
她從父親的表情裡看到先是驚喜,瞬間就變成了享受,並抓住她臀部的肥肉把她
拉向他的胯間,躬腰聳臀以使兩人的性器更加結合得嚴實。

  父親的力著實地夯在她那裡,她感到了性交的狂熱和肉體的夯砸,圈在父親
懷裡的她看著父親和她的廝殺,她潛意識裡閃過一絲羞澀和內疚,可就是這歉疚
讓她瘋了似地映向父親,使出全身力氣鉗夾他衝進她下體的陰莖,父親經不住她
的比拚,抓住他臀肉的手,猛地擄住了她兩個晃動成布袋似的奶子,跟著猛衝了
幾下,就在父親洩進去的同時,哼哼呀呀地吼叫了幾聲,就在裡面繳械投降了。

  可她也從自己的主動中,第一次在父親那裡感覺到性的樂趣,她的臉再次紅
了,沒想到自己結婚後,為了保住這個家,竟然從父親的凌辱中嘗到了一絲性快
感,她記得那是她用力縮夾起她的宮頸,想迫使父親射精,父親經受不住而更粗
暴地抽插時帶來的。

  可就在他強忍著那難以的快感,跟著父親的勃動迅速攀升時父親射了,在父
親的激射中,她也跟著從那巔峰上跌落下來,跌落的瞬間忽然有一絲遺憾,就是
那一絲遺憾讓她意識到自己內心潛藏著的隱秘,她甚至懷疑在自己微弱的反抗和
製造出種種理由中,是不是都成為一擊即破的讓父親姦淫自己的借口。

  看著短時間攤在自己身上的爹,她第一次完事後感覺到了輕鬆,她側耳聽了
聽門外,仍是一片寂靜,她吊起的心放下了,回頭看了看爹,爹還一手搭在她的
胸脯上,腿間那片毛濕漉漉地粘貼在大腿兩邊,雞巴蔫頭耷腦地歪在一邊,毫無
剛才的生龍活虎,她的眼裡流露出一絲說不清的目光,趕緊起身抓過被父親脫下
的內褲,催促著父親趕快離開。

  原本想做過了這一次,父親會長時間地不會再來,可臨走的那一句話,又讓
她膽戰心驚起來,她呆呆地站在那裡,好長時間提著褲子的手沒動,難道父親從
自己的迎合中得到了什麼暗示?她不敢想,只是暗暗下定決心,此事萬萬不能讓
丈夫知道,知道了就一切都完了!

  但是,如果這樣瞞下去,又實在對不起愛她的丈夫,他總不能天天背著丈夫
和親生的爹通姦,遊走於兩個男人之間吧。可從父親的行徑裡,她知道他是準備
和自己做持久戰的,這讓他暫存的僥倖心裡又有了一絲後悔。要是當時呼叫,驚
動了鄰里,那包括從前的一切就暴露了,如果拚命掙扎,或者咬下畜生的一塊肉
來……也許就不會……但是她遇事雖然剛強,但事到臨頭就……如果去告發,那
所有的醜事就大白於天下了,她還能繼續做人嗎?

  她選擇了一如既往地逃避、屈讓,惶惶不安之中,看著那個日子一天一天挨
近,星期五是她的廠休日,新落成的小屋裡有許多許多事等待著她在休息日的那
天去做。

  她不敢看丈夫的臉,常常一個人呆呆地沉思,看著夫妻倆勤勞儉樸建成的愛
的小屋和咿咿呀呀剛學會叫爸爸媽媽的聰明伶俐的女兒,她的心在流血。

     第十三回 小別勝新婚瞞天過海 大意失荊州集怨成仇

  星期四這天夜裡,小馮對她說:「等明天你休息的晚上,我們帶上這簍水果
和人參去你家看望你父母去,結婚後經濟一直緊沒去過,也權且表示我當女婿的
一份心。」

  春花辛酸地點點頭,這話合情合理,何況自己心裡還惦記著娘。但從內心裡
說她又不想見那個爹,可既然丈夫提出來了,自己又能有什麼理由推托呢?

  無奈之下,她不得不應允下來,她暗暗地望著丈夫那滿懷喜悅的臉,真的從
心底裡感到自己欠了丈夫什麼,一想到爹前日裡剛和自己做了那事,自己為了讓
爹快點離開,主動攀著爹和他交媾。

  可蒙在鼓裡的丈夫卻帶著禮物興高采烈地去看望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丈人,
真心實意地去孝順他,而他還整天惦記著自己的閨女,竟然提出明天來和閨女上
床,來侵佔女婿的男人權力。

  她實在無顏面對,先不說愧對丈夫,就是面對兩個和自己有著那種關係的男
人,她的心裡也說不過去。爹見了她,肯定是暗地裡眉來眼去,想著如何把自己
再弄上手,甚至會偷偷地向她傳遞著信息,想像著明天怎樣和她上床,甚至連姿
勢和細節都設計好了。

  在丈夫的身邊,和自己的爹暗地裡勾勾搭搭,眉來眼去的,她羞都羞死了。

  可從心裡說自己又實在不願落人口舌,背地裡和父親調情逗欲,但這能由得
了她嗎?

  那天,爹剛弄完她,她還沒來得及清理乾淨,丈夫帶著女兒就回家了,她趕
緊扔掉了衛生紙,提上褲子,馮進來後哄走了女兒,就纏著要幹那事,她推脫不
過,就被馮抱上那張還有著父親體溫的炕上,馮喜滋滋地壓在她身上,和她說著
纏綿的話。

  插入的時候,春花聽到裡面發出咕咕的聲音,但粗心的丈夫沒感覺出異樣,
抱住了她一頂而入,跟著春花感覺到一股粘液被擠出來。

  發出「噗嗤」一聲,她知道肯定丈夫的雞巴上粘滿了父親剛剛洩進去的濃濃
的精液,那一刻她羞死了,一上午她先後被兩個男人姦污了,而今她又要和這兩
個男人一起圍桌而坐,同屋而住,難道她注定要同這兩個男人糾纏一生嗎?

  但明天是星期五呀,父親臨走的那句話又清晰地響起來:「我星期五還會再
來!」

  再來幹什麼?那顯然不是來看她,不是來幫襯這個家。

  一想到自己又要在這張炕上和父親做那齷齪事,她的臉就火辣辣的,難道從
今以後就真的要聽父親擺佈,和他保持著不為人知的性關係嗎?不聽他擺佈,可
已經歷了上次的主動迎合,她還能抗爭下去嗎?

  一想到明天自己要面對父親,父親又要在這張炕上和她……她的心撲撲地直
跳,她不知道父親會怎樣對待她,她最怕的還是父親看著她,讓她脫光了衣服,
她遲疑著脫到那裡不往下動時,父親就會伸出大手一把摸著自己的腚溝,淫邪地
看著那白白的內褲上露出的一條緊繃的細縫,一雙小色眼瞇縫著……

  「怎麼不脫了?留給爹脫?好,爹給你扒下來。」

  說著就解下她的肩帶,摸她兩個結實的大奶子。

  「春花,你結了婚,連奶子都豐潤了。」

  他樂呵呵地擁抱著,將奶子擠在胸前,手順著她的小肚子漸漸地摸下去,抓
住了內褲的鬆緊帶:「脫下來吧,脫下來給爹。」

  壽江林一邊摸著她的屁股,一邊往下脫,脫到春花的胯以下,他嘿嘿笑著,
大手捂過去,緊跟著扣進濕漉漉的裡面。

  春花的心一緊,她真不敢想像會是什麼樣子,她由抗爭到完全迎合,其間融
合了多少辛酸苦樂,和自己的父親性交,和自己的父親廝纏,她的心撲撲直跳,
她暗自捶了捶蹦蹦跳的胸脯,緩了口氣,明天,她將在那張床上和爹不再抗拒地
過真正的性生活,那他還是爹嗎?

  如果長期這樣下去,那自己還不成了爹地地道道的女人、情人?

  爹還不是她實實在在的男人?她的心慌慌地跳,跳的心理怪難受,一想到從
今以後,她將主動地躺在炕上用性器和父親的性器交合,並支取著快樂,她就喘
不過氣來,萬一再懷孕怎麼辦?有了丈夫,她還有理由去打胎嗎?不打胎又怎麼
行,生下來,今後怎麼叫?叫他姥爺,還是爹?

  叫姥爺,可女兒分明是自己爹的孩子,叫爹,那女兒又和自己一個輩分,本
來嘛,生下的女兒也是父親的女兒,儘管他給自己的女兒下了種,可那是他的孩
子,自然管他叫爹。

  壽春花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盤算著如何躲過那一劫,一大早起來,就不敢呆
在家裡,抱起正在打著的毛衣,鑽進對門樓上的鄰居家,可心老是拴在自己的家
門口,擔心著那頭惡魔的出現。

  過晌的時候,終於看見那個老畜生提著一小串香蕉,先輕輕地敲門,等了一
會兒,又走到窗門外張望,繼而又令人噁心地喚著自己的名字與外孫女的名字。
半晌,他曉出是女兒躲著他去了,左右張望了一會兒,看看無望,才罵罵咧咧悻
悻地走了。

  春花捏著毛衣的手出了一手的汗,看著遠去的父親的背影,如釋重負。

  晚上,她硬著頭皮隨丈夫回家,娘見女婿上門,高興得什麼似的,買回了熟
菜,張羅了酒和飲料早早地擺滿了桌子。

  春花去裡間拿東西時,迎面碰到了父親射過來的毒毒的目光,她害怕地躲過
去了。

  「你今天哪裡去了?」他咬牙切齒地說。

  春花沒有回答,趕緊退回來走出去,她知道父親的陰謀沒得逞,正窩著一肚
子火。

  壽江林心裡不好受,眼瞅著對自己逆來順受的閨女不再聽自己的指使,心裡
就像堵了一把草,哎……

  若不是閨女結了婚,有了自己的男人,興許自己現在就能把閨女壓在身下,
哪還能叫她浪得腰一扭一扭地往外走。也許她這會正躺在自己的身下,讓自己插
著她那還空閒的屄。

  娘看見壽江林還沒入席,就走回去叫他。

  「看你,女婿好久沒來,你還不過來陪陪。」

  壽江林終於陰沉著臉坐下來,女婿趕緊端起酒杯遞到他面前。

  「爸,來,女婿敬你一杯。」

  這一杯不敬倒好,一敬,壽江林一股無名之火噌地上來,那女婿的稱呼讓他
再也壓不住怒火了。馮酒杯末端好,只見老頭嘩地一下,掀翻了桌子,杯盤酒菜
滿的都是。

  女婿懵了,娘呆了,聞聲而來的四鄰八捨都進門來問,怎麼了?怎麼了?

  只有春花心裡明白,還不是老畜生想要的沒有得到,如果過晌那時自己按爹
的意思在家裡等他,也就沒有這事,也許這會他會興高采烈地和女婿碰杯,津津
有味地品嚐著並不豐盛的菜餚,唾沫亂飛地炫耀著他的經歷,並暗自得意地回味
著和女兒的調情。

  看著丈夫一臉的無趣,她似乎有點後悔,若是過晌趁丈夫不在家,還不如自
己不躲出去,讓爹弄了,打發老畜生滿意了,興許爹就不會給他如此難看,再說
自己和爹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自己做的嚴實些,把那畜生伺候好了、滿足了,也
就安生了,爹也不會再生事端,旁人也不會知道。

  可再怎麼樣爹也不該這樣,那是他女婿,他不看他的面,還得看女兒的面,
畢竟還和女兒有著那層關係,可他竟當著女兒的面讓他下不來台,這不是給她下
馬威嗎?他是在氣那天女兒躲著他,沒有讓他隨了心。

  春花想到這,一氣之下,拉起丈夫孩子奔出家門,止不住的淚水嘩嘩直流,
娘大概猜出什麼原因,追著女兒,流著無奈的淚水對女兒說:「把虧吃了吧,孩
子,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以後我活著你來看個,我死了,你就不要來了。」

  春花嗚咽著掩著面,丈夫問怎麼回事,她說,老頭子不是人,去看他做甚?

  四鄰八捨還在勸說,娘站在昏暗的小巷裡頭,捨不下臉面,搖著肥胖的的身
軀,一顛一顛地又追上來,她只好站住腳,見娘淚水滿臉。

  「春花,我做娘的曉得你苦,你就看在娘的面上今晚先回來吧,街坊四鄰都
在……」

  春花明白娘的心思,娘愛面子,家裡不明不白地吵得天翻地覆,鄰里面前不
好交待,她心裡又可憐娘,丈夫更是張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直在問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春花就得為「沒有什麼」活著,為顧全顏面,為了娘,為了丈
夫和家庭,她得繼續裝下去,繼續過那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日子。

  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女兒的忍讓屈從瘋長了父親的慾望。經歷了那一次
吵鬧,他似乎看出女兒對丈夫隱瞞了一切,也看出了女兒的怯懦和有機可乘,因
此上總是尋找機會時不時地撩撥女兒,對女兒說些下流的話,他不再偷偷摸摸,
而是名正言順起來。

  不過一個月後的光景,一天馮匆匆的請假想與妻子去把買下的曬衣鐵桿運回
家,誰料一撲進家門,他驚呆了,看見老丈人正光著屁股從妻子身上起來,一邊
走一邊還往上提著褲子。

  緊接著又發現了床單上岳父造孽時留下的那攤穢物,而妻子正捂著臉淚水縱
橫,一條褲子被脫到膝蓋以下,腿間那叢漆黑的陰毛濕漉漉地粘到大腿兩邊,正
有一滴白色的液體往下流著,再明白也不過了。

  怎麼相信這等醜事會降臨到自己身上而且還是親眼目睹呢?

  一個是丈人,一個是妻子,當丈人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相信在這之前,
他一定是剛從妻子身體裡抽出來,當他看到妻子雪白的大腿上流著那一縷白白的
粘液時,他知道那是丈人的,他們甚至來不及穿褲子,來不及擦拭,可他們是父
女啊,親生的父女,怎麼能幹這禽獸勾當呢?

  不!他無法接受這種現實,他一把拉過妻子,妻子這個可憐的女人,再也無
法吞嚥這恥辱,她伏在丈夫的肩上嗚嗚地訴說了全部……

  自從那個星期五父親沒有得逞掀翻了酒桌後,兩人就一直沒有來往,老東西
雖惦記著那事,但也害怕女婿,有時春花回家,碰到父親,父親停住腳,嘴裡嘟
噥著向她要求,甚至說些下流話,但都被她裝作不知道而擋了回去,這樣幾次,
父親雖然火急火燎地,但畢竟不是在家裡,況且他又怕春花告訴了女婿,就不敢
明目張膽地姦污她。

  因此上,他似乎有點心灰意懶、死心了,再怎麼說老東西還有點人味,他知
道,自己讓女婿難看,女兒不會饒了他,更不會輕易地答應他。

  春花看到父親的態度,暗自慶幸那天自己的作為,沒有逆來順受,也給了父
親一個難看。丈夫雖然偶爾問起來,她都以家務事應付過去,好在丈夫對她百依
百隨,就不再追問了,春花一顆忐忑的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父親也許從此以後
就會收斂起那顆心,就此罷手。

  她的臉重新綻放出笑容,可也就是她剛剛感覺到生活的幸福時,那只被逼急
了的惡魔再次竄了回來。她沒想到他會來得這麼快,父女偶爾在家相遇時,春花
也感受到父親眼裡的挑逗和不安分。

  有一次他甚至把她逼到牆角上,春花看著他不敢喊,父親就把她兩手架起來
放到頭頂上,隔著褲子往那地方頂,他根本不用害怕來不來人,因為春花這時全
身心都放到周圍的環境上,春花被架著的兩手,只能用移動身體來躲避父親的進
攻,這反而更加摩擦了那畜生的東西,激起他更狂怒的慾望。

  春花感覺到父親硬硬的東西連同衣服一起頂進了肉縫裡,她移動著屁股躲避
父親的進攻,父親興奮的漲紅了臉親她的嘴,春花由於被箍住了,身體躲不開,
動了幾次,就被他強行壓住了,以頭按在牆上,強行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和她
接吻,她只好避重就輕,任由他活動。

  父親顯然不會局限於這一點,只一會兒,就想出了辦法,用膝蓋狠狠地頂住
她的肚子,試圖騰出手來扒她的褲子,春花這次拚命反抗,兩人一時間都喘著粗
氣,終於父親不顧一切地解開了她的腰帶,兩手突進了她的防線,貪婪地薅住了
她的陰毛,春花一時間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她無力地靠著牆,和他僵持著,父親紅著眼,一點點往下移動,從春花高高
鼓鼓的陰阜上,慢慢地移到裂縫的上端,手幾乎夠到她前端的陰蒂,春花知道如
果父親一旦夠到那裡,就等於成功了,那老東西會千方百計地挑弄女人的陰蒂,
因為他知道,女人無論怎樣反抗,一旦被男人捂弄上那地方,就會全身酥軟,這
已經是百試不爽的事了。

  春花努力地尋找著機會,瞅準空子,使出渾身力氣,瘋了似地抵抗著,這在
壽江林看來也是前所未有的,但他究竟是玩女人的老手,壓住閨女肚子的腿始終
不動,頭抵在春花身上讓她施展不開,手跟著往下一竄,就扣進了那高高鼓鼓的
裂縫。

  「啊……」劇烈的疼痛讓她弓下腰,壽江林趁機把手插進她的裂縫。

  「騷貨!」

  他狠狠地罵道,報復著女兒的反抗。

  「看你還逞能,今天我做了你。」

  他抓住她的屄毛往上薅,春花疼得眼淚流下來,硬是不吭聲,就在她幾乎絕
望的時候,她聽到娘踢踏踢踏的腳步聲。

  「春花,春花。」

  壽江林氣急敗壞地撒開手,狠毒地看了女兒一眼,臨走的時候還猥褻地摸了
她的臉一把。娘推開門,看見春花披頭散髮,漲紅著臉依在牆上喘著氣。

  母親當然明白女兒面臨怎樣的處境,要是自己晚一步回來,閨女可能就不是
現在這個模樣,那老畜生肯定已經靠在牆上就把女兒做了。

  「回去吧。」

  母親簡單的一句話,讓一直緊繃著的女兒鬆弛下來,她再也沒有力量支撐著
了,身體順著牆慢慢地滑下來。

  「你以後就不要來了。」

  母親毫無表情地說,這樣的事已經太多了,她連憤怒都沒有了,壽春花只能
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在家休息的春花正摟著女兒午睡,一個人影竄進了她的睡房,女兒和她同時
被驚醒了,望著女兒甜甜地叫著「姥爺」的臉,看著父親氣急敗壞的樣子,她知
道今天無論如何也難以倖免了。

  為了不讓女兒一顆童稚的心受到污染,為了保持這個她無比珍惜的家,她二
話沒說,轉身拿起一把糖將戀戀不捨的女兒哄出了家門。

  女兒在臨出門的一瞬間,跑回來,用拿著糖的手,樓住了姥爺的大腿,親暱
地吵著讓他抱,壽江林尷尬地躲在一邊,一時間不知所措。

  雖然他從內心裡也很親這個外孫女,可他更想做的是親自己的閨女,因此上
他不想在外孫女身上糾纏。

  「姥爺,媽媽為什麼趕我走?」

  她天真地想希望留下來,和姥爺在一起,因為姥爺每次來都給她帶好吃的。

  可這時的姥爺根本就不喜歡她。

  「乖,聽媽的話,姥爺和媽還有事要做。」

  壽江林看著乖巧的外孫女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

  「去吧,啊……」

  壽春花走過來,牽著女兒的手,含淚把她哄出去,她這時多麼希望父女三人
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可這個畜生一樣的爹哪裡還會想這些。他只是想外孫女趕
快離開,他好和女兒一起享受那無與倫比的父女之愛。

  就在外孫女蹦蹦跳跳地走出門的一剎那,他握住了閨女的手,春花沒有甩開
他,任由他握著,壽江林看著孫女回頭對著他一笑,就把春花摟在了懷裡。

  原本想把女兒留下來,以阻止父親的惡行和非分之想,但現在看來,還是讓
女兒離開更為明智,因為父親那賊一樣的目光告訴她,他會不顧一切地要她,即
使當著外孫女的面,在他的心裡,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他的享受,妻子都不足以使
他斷了想法,那屁大的孩子還能知道什麼?

  春花從父親的目光裡讀懂了他的獸性,瞬間她改變了想法,她怕,怕父親會
不顧一切地當著女兒的面和她親熱、摟抱、甚至上床。

  就在她目送著女兒轉身回屋的時候,父親摸到了她的頭,春花用手推開了她
的手,惱羞成怒的父親在女兒頭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後出去了,悲憤、羞辱的淚水
交加著從春花的眼眶中湧出,她哭了,哭她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個年頭所遭遇的不
幸,哭世上有這種天良泯滅的生父。

  她知道父親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不一會兒他又進來上了炕,春花流著淚央求
著。

  「爹,求求你放了我吧,來生來世我做牛做馬伺候你。」

  「不用來生來世,今天你就做馬伺候我。」他見女兒軟下來,猥褻地說。

  「可我是你的女兒啊,你的親生女兒啊,你就眼睜睜地看著糟蹋你自己的親
生女兒嗎?」春花還是想用親情打動他。

  「親生女兒怎麼了?親生女兒也是女人,也得讓男人騎,春花,你就是爹的
馬子,爹就是想騎你。」

  「可是我現在都有男人了,你也有了外孫女,你就行行好,別再找我了,好
嗎?」

  她真誠地對著父親,試圖打動父親的惻隱心。

  「你有男人,那我是什麼?」父親一字一頓地說。

  「你是我爹呀,我一輩子的親爹。」

  「春花,我是你爹,這不假,可我也是你男人,一個地地道道地睡了你的男
人。你這一輩子還要幾個男人?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就應當把我當男
人來看待、來伺候,我想要你,你就得給我,你娘沒教你?要從一而終嗎?難道
你還要另外的男人弄你,做不貞不淑的蕩婦嗎?」

  「再說,我生了你,養了你,你這身子是我給的,我用她也是理所當然,也
比其他男人都有權利用你。」他用一副無賴的嘴臉對著女兒說。

  「可你也知道,這世上爹是不能睡女兒的啊。」她有點聲嘶力竭了。

  「不能?笑話!我都睡了你幾年了,我睡你的時候,誰來說不能了?我和你
困覺,也沒見得出什麼事,可見爹也能睡女兒,不要聽那些狗屁話,你是女人,
就是讓男人來睡的,在家裡,我睡了你姐,爹是你們姐妹倆的男人,我今後還要
睡你。」

  他說著就來扒她的褲子,他太知道現時的女兒的心理了,就是仗持著女兒的
退卻來要挾女兒,迫女兒就範。

  春花往炕上退卻,蜷著腿,保存著最後一絲尊嚴,她知道如果今天再放棄了
自己的矜持,逾越了父女的界限,她就沒有退路了,那以後躺在這張床上的她,
就只能和父親持續亂倫下去。

  那她也就只能像對丈夫一樣對爹,隨時和爹步入亂倫的溫床,同爹一起尋性
覓欲,一起尋歡作樂,一起高潮、低谷,淪於人類不齒的道德深淵。

  「爹,你別,別……我都四個月了,你就別糟蹋我了。」

  她想以此為借口,最終讓爹就此罷手。

  壽江林根本不吃這一套,也許他知道女人懷孕四五個月正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時候,這時可以說瓜蒂牢固,根本不怕折騰,他拽住了閨女的腿往下拉,然後抓
住了她的腰帶,春花看著父親那狼一樣的眼,她害怕了,害怕由於自己過分的抗
爭,爹會把她倆的事抖露出去。

  想到這裡,原本抗拒的心萎頓了,她不敢,面對他的淫威,他的恬不知恥,
她又一次屈服了,不再反抗了,只是默默地把淚咽到了肚裡,學會了忍受的她不
想讓面前的畜生毀了自己的家,毀了自己的幸福,她仍把幻想寄托在對父親的順
從上,想以暫時的屈辱換回長久的幸福。

  她太瞭解父親了,父親的霸道讓她不得不奉獻女兒的一切,已經有過的事實
減弱了她的羞恥感,她不再對亂倫那麼反感,那麼噁心了,只是從心底裡想讓父
親遮蓋住和自己的關係,因而她選擇了退讓和不再聲張,默默地順著父親的意思
展示著女人的一切,希望爹能快點結束這亂倫的醜事。

  「爹,這次我依你,你以後就不要來了。」

  她眼巴巴地乞求著爹,就像乞求一個無賴,父親扒光了她剩下的最後一條內
褲,從炕上把她抱到了懷裡,猥褻地用嘴含著她紅暈的奶頭,把手伸到她下面亂
扣,春花無奈地羞澀的張開腿讓他順利地在那裡摳摸。

  壽江林順理成章地抱著她親她、哄她:「今天只要好好地讓爹弄,讓爹騎,
爹依你。」

  為求一時快活,他坐著把那根硬得像捅火棍似的東西放到她腿間隔著陰縫抽
插,春花感覺父親的那裡從肛門慢慢地撐開陰唇鑽出來,然後又縮回去,再次穿
過。她知道爹是在慢慢地玩弄她,爹像一個調情高手,把她窩在懷裡,和她親著
嘴,春花不得不由著他,感受他兩面的進攻。

  「你不是說給爹當牛做馬嗎?今天你就給爹當一會牛,做一會馬。」

  「爹……」

  春花受不了父親在那裡的挑逗,她緊張的神經似乎要崩潰了,她知道父親說
的當牛做馬是什麼意思,那是要翻過來正過去地騎她,趴下來跪過去地操她,用
他所謂的肉鞭子抽打她的性器讓她做他的馬子、情婦。

  她窩心著,不去看父親的臉。

  「你就快點做吧。」

  她閉上眼睛,他要,她不給他行嗎?可她受不了父親那種殘噬人倫道德的猥
褻。一點一滴地崩潰她的神經,父親像一條靈蛇一樣在她的胯間靈巧地穿過,偶
爾探出頭,又竄入草叢。

  「那你就給爹再懷一個。」

  他三根手指撐開女兒的陰道往裡猛插,感受到春花裡面的寬大。

  「爹給你下種,下在你這裡。」他把屌頭子對準她的猛地插進去。

  壽春花兩手放到父親的小腹上,想減緩他的力度。

  「爹,那不能的,我要給你生了,羞都羞死了。」

  她惶惶地看著爹,任由爹在她身上摸,眼睛卻始終看著外面,她怕,怕自己
的丈夫回來碰見這場面,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她沒想到爹竟提出這樣的要求。

  「傻孩子,你就是給我懷上了,又有誰知道,以前你懷上孩子,怕別人說三
道四,去打胎,爹依你,可現在,你就是和爹懷上三個四個的,別人也說不出什
麼來。」

  他讓春花一腿撐著,另一腿架在他肩上,側著身子看著女兒的陰戶,手伸過
去玩弄。

  「爹和你這樣,不是也沒有人知道。」

  「爹,親爹。」春花感覺到爹的手簡直就是一個挑撥性慾的開關,她哆嗦著
哼了兩聲。

  「怎麼了?」

  爹狡猾地著看她,那分明是在告訴春花,他知道女兒現在要什麼,手更快地
鋸過她上面的陰蒂,一陣更強的慾望,讓春花幾乎支撐不住,卻被爹從下面扶住
了。

  「爹,你這樣糟蹋你女兒,讓我今後怎麼過?」她內心仍在掙扎。

  「糟蹋?你和你男人沒弄過?」

  他摸著她的粘粘滑滑的屄葉,肆意地擄掠。

  「這叫享受,男人喜歡做的事就是玩女人,女人最享受的事就是被男人玩。
傻閨女,你好歹也經歷了兩個男人,怎麼還沒開竅?人這一輩子,不就圖的上下
兩件事?吃得好玩得快樂,一個人如果一輩子只見一兩個異性的東西,那活著也
沒意思了。」

  「學學爹,爹我這一輩子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見過的屄各種各樣,可說真
的,就是沒亂倫過。你以為你的屄和其他的女人還有什麼兩樣嗎?可你是我閨女
呀,爹這輩子就想痛痛快快地亂倫,享受一下和自己閨女幹這事的滋味。」

  「春花,人一輩子還有幾個年輕,你和你男人操,開始新鮮,時間長了就覺
得膩味了,起不了興,可和爹不一樣,就因為我是你爹,你才拘束著、放不開,
可越是這樣越刺激,越逗人思想,雖然女人的屄,不能公開著,可她也最願意讓
男人弄。男人女人不操屄不弄屌還有什麼意思?那活著也就沒滋沒味。」

  他嘟噥著,從上倒下劃拉著她,眼睛始終盯視著她,不讓她心藏一絲隱秘。

  「何況我這是和我的女人,我的馬子。」

  看著春花那鮮紅的屄洞。

  「春花,我睡了你那麼多次了,你難道一點情意都沒有?你心裡就沒放下你
爹?」

  「爹,你讓我怎麼裝得下你?你是我的爹,以前在家裡,你睡我,我認了,
可我現在結了婚,有了男人,你還這樣,我怎麼對得起他?」

  「對不起他?傻丫頭,爹弄你,你又沒少一塊,再說,你不也看了爹的?你
說,爹和他到底哪個更讓你自在?」

  「爹,我求求你,快別說了。」

  春花的心在掙扎,說真的,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馮都比不上自己的爹,可
這一樣嗎?

  「嘿嘿,知道你不敢說。」

  他兩根手指並著,插進女兒的洞裡,看著春花的肉一伸一縮,「哪個女人經
了我上身,都會離不開我,爹知道,爹的大,弄起來時間又長,能把女人渾身弄
酥了。」他輕輕地裹住女兒的嘴唇咂了一下。

  「你沒感覺出來?」

  他炫耀似的歪了歪屁股,故意把雞巴露出來。

  「我先日弄上你,你就是爹的,你不承認也不行,你是我的馬子、姘婦,我
想騎你,玩你,你就得讓我騎。」

  「爹……」春花說了半句,沒說下去,她受不了父親那種話,那種刺激人倫
理道德語言。

  「怎麼了?」壽江林明知故問。

  「你,就別羞辱我了。」內心的掙扎和感官的刺激讓她徘徊在人倫的邊緣。

  「那好,爹就不說了,爹現在就騎你,騎著我的女兒,我的馬子,和你一起
升天。」

  壽江林望著女兒濕淋淋的花朵,淫猥的扎煞著的陰瓣,他真想永遠無拘無束
地玩弄著,光明正大地和女兒睡在一起。

  「快點吧。」

  春花知道難以倖免,皺了一下眉頭,催促著,可內心裡也究竟不知道是想讓
爹早點結束這亂倫還是隱隱的期待。

  可壽江林卻並不急於騎上女兒的身子,他想慢慢地玩弄她,讓她一步一步地
接受兩人的關係,看著女兒裸露的一切,他放縱著亂倫的慾望,把味著父女性愛
的樂趣,從女兒側跪著的身子底下把玩她的身子。

  「春花,讓爹給你下吧,爹就稀罕你給爹生個兒。」

  春花羞得把頭掩藏在耷拉下的秀髮裡,她不知道爹為何念念不忘要和她生兒
育女。

  「爹……你……」

  她欲言卻被爹打斷:「你也不用怕,懷上了就說是你男人的,神不知鬼不覺
地生下來。」

  「可那算什麼?」春花還是想說服爹那邪惡的慾望。

  父親沒說話,一張噴著酒氣的大嘴親吻著女兒的性感嘴唇,春花想躲卻又不
敢,只得違心地讓他親著。壽江林淫蕩地粗魯地從春花的嘴裡勾出舌尖咂吮,父
女兩人就那樣坐在炕上,腿盤著腿調戲,偶爾用堅硬的屌子劃一下春花的腿間,
合著親嘴在那裡猛頂,頂得春花眼睛殤殤兒的,就有點把持不住了。

  「算什麼?算你和爹生的孩子。春花,爹就想搞你,在家裡你娘的床上把你
的肚子搞大,看著爹的種子把你的肚子一天天撐大,然後從你那裡生出來,再親
眼看著你奶孩子,和爹一起把她拉把大。」

  春花知道說服不了爹,爹從始至終都把握著局面,他像中了邪一樣,一門心
思想操她,操自己的閨女。

  他利用自己在外面掙的錢,玩女人,找小姐,根本不管妻子的感受。按他自
己的說法,一個人一輩子只見過一個女人,只操一個屄,那就白活了。

  可女人玩多了,就不覺得新鮮了,屄看多了,就不覺得稀奇了,於是他就把
眼光瞄到家裡,心思放到閨女身上,他想嘗嘗自己閨女的味道,想玩玩自己親閨
女的屄。

  因為外面的女人,只要自己有錢,就隨時都可以上,不管醜的俊的,老的少
的,他可以拿錢去買、去嫖,他最喜歡嫖完了,玩夠了,看著女人數錢的眼神和
姿勢,那種感覺讓他從內心裡感覺到一個男人的成就。

  可親閨女就不一樣了,他不能用錢買,不能用言語挑逗。看著閨女走路的姿
勢,說話的腔調,他就想像著那緊繃在閨女腿底下的妙物,是不是和別的女人一
樣,盤起來、夾起來是不是也可以軟乎乎、皺巴巴的,他知道肯定一樣,可再一
樣也是自己閨女的,和別的女人是不一樣的身份的。

  別人能做婊子,能做雞,能讓千人騎、萬人操,可閨女不能做,他也不願意
讓她們做,一想到清清潔潔的閨女讓別的男人玩過來、弄過去的,他心裡就不是
滋味,所以他也不能嫖。

  如果閨女真做了婊子,他想他會真地拿了錢去嫖她們,嘗一嘗父親嫖自己閨
女的滋味,他會拿錢到那場所點名要她,看著她們倚門賣笑,然後花錢消費,一
把一把的票子買她們的親嘴,一張一張票子買她們脫去衣服,再大把大把票子買
她們身體的每個部位,最後讓她們躺在票子裡買愛、買身體,直到作為嫖客和婊
子達成最後的交易。

  然後在閨女的身體裡洩淨,看著閨女數著大把大把的嫖資,他作為父親揚長
而去。可他不能,至少現在不能。女兒已經先後都嫁出去了,不可能到那種骯髒
的場所,那他這做父親的就根本不可能再有嫖自己女兒的機會了。

  但在家裡,在這個獨立的王國裡,在這個隱秘的世界裡,他可以為所欲為,
他雖然不能讓女兒做妓,不能強迫她們接客、賣身,但他能支配她們的身子,他
想操她,就暗地裡一個一個地把她們禍害了,他想讓她們姐妹倆懷孕,沒出三個
月,秋花和她先後都懷上,又打掉,現在他又想讓她掘起屁股無奈地任他擺佈,
感覺到父親那捅火棍似的屌子在她的屁眼和陰門間來回地摩擦。

  春花趴在那裡將頭窩進耷拉下來的亂髮裡。

  壽江林已經騎上去了,他沉重的身子壓在她的胯上,那硬挺的屌子從她掘著
的臀縫裡撲撲楞楞地竄上去,只留下一對碩大的卵子擠夾在她的陰戶上,讓她感
覺到熱乎乎、軟乎乎的,爹的手從她的懷兩側伸下去攥住了已經熟透的乳房,她
感覺到他熱乎乎的氣息噴在脊背上。那一刻,她的腦海裡突然出現母狗交配的場
面,四蹄撐著等待著公狗人樣地站著往裡插。

  「春花,爹只是知道他是我的種就行。」

  他抱著女兒的腰忽然坐下來:「爹就是想看著我和女兒的種生下來。」

  他想讓她懷,她不懷能行嗎?可生下來又怎麼叫呢?

  他抱著她沉重的身子往上舉了舉,春花感覺父親拿生命之根頂在了自己生命
之門,兩個下面都粘粘滑滑的,父親扣在裡面的手退了出來,喉結強烈地嚥著唾
沫,抱著女兒的手往下猛坐了一下,跟著下部往上一挺,一沉一聳之間,那根碩
大的東西就連根挺進了春花的陰道,春花那羞辱的心裡泛起一陣麻酥,她知道這
是性的強烈摩擦帶來的結果,強忍著沒有哼出來,只是慢慢地閉上眼睛。

  「進來吧,春花。」他飛快地望她身體裡鑽。

  「爹給你下種,給你下種。」說這話時,就可著勁兒地鑽進她底部,春花的
身子就酥軟,像飛起來一樣,但她還是忘不了自己的肚子。

  「爹,你輕點。」她擔心爹的莽撞會帶來胎兒的夭折。

  「怎麼了?」

  爹放開她的嘴,看著她抖動的大奶子,低下頭含住了一邊黑黑的大奶頭,手
托住乳房的下面揉搓,下身追著她擺動的臀部往裡狂頂,春花拗不過他,就下意
識地收縮起子宮,狠命地夾他,壽江林悶哼了一聲,縮起屁股一搗,感覺到頂到
她深處的麻翹翹的快感。

  「爹,求你,輕點。」

  「放心,爹弄不壞我的寶貝外孫。來。」他狂喜地抓著她的臀部。

  「換個姿勢,讓爹騎大馬。」

  他淫蕩地看著女兒乖順地掉過頭來,馬趴著向他暴露出碩大的生殖器,一念
間,他刺激地想,自己的親生女兒竟然採用這個姿勢等著他上她,女兒的這個姿
勢太誘人了,就像騾馬交配一樣掘起屁股。

  他晃起身子跪起來,扶住了女兒的腰,一腿翹上女兒肥白的臀部,看著女兒
磨盤似地圓臀和那菊花一樣的屁眼,那一刻,他感到了自己是一頭種馬,輪流著
在和家裡的三頭母馬交配下種。

  壽江林在女兒圓臀中間的屁眼裡研磨了一回,就分開閨女那長長的濕淋淋的
陰唇,準備兩腿騎上去,插入閨女的身體時,馮匆匆地趕回家裡。

  他氣得七竅生煙,一把推開妻子,衝出家門。

  春花怔了一下,趕忙追出去,不一會兒,馮又回頭走,拉上妻子,直奔岳父
家興師問罪去了。

  待他們兩人趕到家裡時,只見岳母正在做飯,老畜生不見人影,馮自然嗓門
拔高,言語難聽,母親隱約聽出了什麼,自己的男人自己還不知道?看著女兒一
句話不說,她只是陪著女兒流淚,等到深夜11點鐘,那老畜生還是沒有回來。

  「春花,你們就先……」母親終於說話了,眼巴巴地看著女婿。

  馮扭頭看著一邊,氣嘟嘟的臉色盯著外面。春花捂著臉抽泣。

  「那老畜生今晚是不會回來了。再說,這麼晚了,鄰里八捨……」

  母親還是擔心讓村人知道,春花的心微動了動,其實春花也擔心這件事,她
不覺扭頭看了看丈夫。

  「你要是還在乎這個家,就先回去吧,阿……」

  母親這次是帶著乞求地說給女婿聽的。馮知道再等下去也沒有結果。

  「家醜不可外揚。」自然是馮事後也想到的。岳父和妻子做出這種事,傳出
去不但說他們家,連自己的臉也沒地方放,自己的岳父給自己戴了綠帽子,讓他
這做男人的還怎麼在別人面前站著。

  再說,就是岳父回來了,又能怎樣呢?你還能把這丟人現眼的事弄得紛紛揚
揚,讓全村人都知道妻子和岳父睡覺,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嗎?那不是自己打自己
的嘴巴子,承認自己做了王八嗎?

  於是,咬咬牙,還是打落門牙往肚裡咽,一跺腳站起來,扭頭往家裡走,母
親依在門口看著女兒,小聲地說:「別拌嘴。」

  末了又對著已走了好遠的女婿說:「路上小心。」在這個家裡,她是嚇怕了
的。

  兩人一路上沉默不語,男的在前女的在後,一步一步挨到家時已凌晨3點。

  丈夫從此病倒,二周後驗出是甲肝被送到醫院,春花也因父親強行用那種姿
勢而動了胎氣流產了。看著丈夫的病容和落落寡歡,她自感罪孽深重,尤其是不
敢正視丈夫的眼睛。

  和父親的每一次,她都覺得欠丈夫的越多,這或許就是被稱為弱者的女人。

  她格外慇勤小心地伺候丈夫,每天燒好飯,將新鮮蔬菜按時送到丈夫身邊,
強顏歡笑地千方百計讓丈夫高興,老實溫和的馮看著妻子暗自垂淚、委曲求全的
樣子,也在病榻上慢慢地理智地接受了這不堪想像的事件。妻子熬紅的眼和無奈
的痛苦讓他從心理上原諒了妻子的不端,於是他重又對妻子好起來,病房裡也偶
爾響起了夫妻的笑聲。

  只要從此結束,一切就打上了句號。

  春花也想從此不再上娘家,只是丈夫得了病怕影響孩子的身體,左右平衡,
最後還是決定把女兒送回娘家。只是偶爾偷偷地與娘約好看望看望,唯一讓春花
慶幸的是,自打出了那事,父親再也沒來找過她。


       第十四回 求保護反遭蹂躪 借護花再折敗柳

  這一回家,娘告訴她,在安徽的哥哥下周要回來了,哥哥是因盜竊罪判4年
在那兒服刑的,想起哥哥的罪孽,春花恨他,她的臉上不光彩,但畢竟是同胞骨
肉,聽說他回來,心頭又是一熱,要娘等哥哥回來了,就叫他到她新屋裡來玩。

  春花每次回去時,就小心翼翼地,生怕碰見那畜生,還好,由於母親從中周
旋,她從未見他面,她從心裡不願見他,但長久不見父親,心裡又疙疙瘩瘩的,
和母親說話的時候,就左顧而言他的。

  母親也看出點什麼,偶爾的提一句,春花心裡才踏實了,她不知道自己這是
什麼心理,明明不願見他,可每到家裡,又隱隱得想起他。她不知道他們父女見
面後,父親會對她什麼態度,想起父親給她的難堪,一股恨意又升起來。

  母親在家伺候老畜生和照顧小外孫女,當然沒法與哥哥一起來,丈夫仍住院
觀察,春花一人備了酒菜服侍一別四年的哥哥。對於妹妹這幾年的變化,卻會令
這個浪子刮目相看,兄妹倆談起以往,黯然神傷,就觸動了春花的心思。

  與丈夫結下的疙瘩,並未解開,丈夫也因此病倒,況且那老畜生並未就此善
甘罷休,只是礙於事情的暴露,暫時無顏面對女婿。

  那畢竟被女婿將他捉姦在床,可他那一顆未滅的賊心,還每每惦記著女兒,
就在女婿住院期間,還時不時地如魔鬼般地出沒在她屋前窗外,只因春花時時陪
伴在病床,再加上防範的緊,他未得機會罷了。

  見到了,春花從心頭升起了某種安全感,她欲將這幾年鬱結在心頭的苦水,
一吐為快。她要哥哥教訓教訓那老不死的「畜生」,可話到嘴邊,又溜回去。

  她拿起酒杯給哥哥又斟了酒,掂量了又掂量,是的,這等醜事她實在難以啟
齒呀!她怎麼對哥哥說呢?那畢竟是女人最忌諱的事情,就那麼原原本本地告訴
哥哥,可那個字又怎麼能說出口?

  哥哥看出了妹妹的心事,他嚼著雞腿,催促她道:「有什麼不好對哥哥講得
呢?」

  是啊,兄妹之間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呢?怨只怨那喪盡人倫的父親,要羞也只
是他羞,他做的壞事為什麼非要她承擔?春花心頭壯了壯勇氣,簡簡略略、遲遲
疑疑地將這醜事挑破了。遇到那個字,她就支支吾吾地躲過,但哥哥還是從她躲
閃的目光裡聽明白了,他吃驚地張開口,半天沒合上。

  這些事,憋在心裡太久了,平時無人可說,記得丈夫病前幾天,有一次與母
親姐姐談起,已經彼此相知,也就絲毫不在避諱,談及老畜生的獸行,越講越氣
憤,曾咬牙切齒地商量著用藥毒死這畜生,將毒藥拌在飯裡還是融在酒裡呢?

  姐姐甚至想出在老畜生幹那事時,從背後割下他的雞巴子,正談得起勁,老
畜生回來了,看到他的面孔,三個女人頓時嚇得啞口無言了。

  文明社會中的法律與習慣,傳統觀念中的思維,幾乎無需交戰,便是後者占
據上風,「家醜不可外揚」,一句話扭曲了多少帶多少人的心態!

  這一刻,妹妹求助哥哥也是這句古話的延續,但是春花說著說著就發現哥哥
的眼神變了,聽到父親和妹妹做了那種事,他想都不敢想,雖然自己做過偷雞摸
狗的事,坐了牢,但那只是經濟上的犯罪,人世間還有比那種花事更可恥的嗎?

  光是那被人知悉後掛了破鞋遊街就讓人無地自容,更何況和自己的親人,和
自己的女兒搞破鞋,尤其是聽到妹妹讓父親搞大了肚子,他連想都不敢想,親爹
和親閨女做那骯髒的事情,這在監獄裡都是天方夜譚的事情,何況發生在自己家
裡。

  聽了妹妹說到這裡,他疑惑地看著春花的肚子,吃驚的眼神變得越來越迷惑
了,難道妹妹真的讓父親做大了肚子?父親真的就趴在妹妹的肚子上做那樣的丑
事?這一切在他本就混沌的世界觀裡,又添了混沌。

  妹妹被哥哥盯著害羞地低下頭,這種事情兄妹間哪能說出口,況且又是被父
親多次強暴,她感覺哥哥的目光肆意地侵入了她的身體。

  「你是說,老頭子,奸了你?」

  蹲過監獄的人雖然不忌諱那個字,可面對自己的妹妹,他還是吃驚地扳住她
的肩頭,費了好大的勁才擠出那個字,別忘了這是自己的親妹妹,他再怎麼也不
會想到沾污自己的妹妹。

  春花難言地點了點頭,他半晌怔怔地,「那麼說,這老傢伙奸了他女兒。」
他實在不敢相信父親的作為,以前他偷偷摸摸地拿別人的東西,老頭子就綁起他
來,嫌他丟人現眼,往死裡揍他,可他現在竟然做這禽獸不如的事情,奸自己的
親閨女,趴自己閨女的肚子,這和禽獸還有什麼兩樣?

  在監獄裡也只知道有人偷人家的妻子和女兒,這大家並不以為可恥,相反卻
為此津津樂道,大家在一起閒著無事相互傳授著經驗和感受,最讓大家瞧不起的
就是強姦人家未成年的幼女,可姦淫自己的女兒卻從來就沒聽說過,誰人會和自
己的女兒幹那種丟醜敗壞的事?和自己的女兒困覺,那不是豬狗不如嗎?

  春花的心撲撲地跳,她不知道哥哥此時究竟怎麼想。

  「那妹妹,他總共奸了你多少次?」

  看著春花難言地說不出口,他又問:「說呀,他奸了你幾次?」

  春花躲過哥哥那逼人的目光:「我也說不清,啊呀,哥,你別問了好嗎?」

  誰知哥哥忽然冒出一句:「我在牢裡受苦,這老不死的卻在家裡沾花惹草、
風流快活。春花,告訴我,他,他都怎麼弄你?」

  春花羞騷的驚訝地看著哥哥,他不知道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問,他怎麼連這都
能問出來?他怎麼弄,難道她做妹妹的能告訴哥哥爹怎麼弄?她摀住了臉,那個
過程無疑讓春花感覺到爹又強姦了她幾次。

  哥哥的眼睛裡完全沒有了憤怒,倒是多了一種說不清楚的飄忽的光。

  「說呀。」他晃著她的肩膀。

  「老頭子都和你怎麼弄?」他急切地想知道父親和妹妹的細節。

  「哥……」妹妹受不了。

  「你讓我怎麼說出口?」她哭了,哥哥的追問讓她實在無地自容。

  「那第一次,他怎麼上了你……」

  哥哥這次已經不是在關心妹妹,他是在關心爹強姦妹妹的過程,那老頭子強
奸妹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知道爹是如何姦淫妹妹的,他怎樣就在家裡把自
己的女兒姦污了,會和他欺負女人一樣去欺負她嗎?他會在她的掙扎中強行撕掉
她的褲子,然後壓在身下死命地搞他嗎?

  甚至搞得她痛哭流涕之後,再向他求饒?他不知道,只憑自己的經驗和記憶
想像著父親作弄妹妹的情景。

  她實在是被逼不過,遲遲疑疑地說:「他爬上來,抱住了我,我嚇怕了,他
就……」

  春花怕哥哥不相信,簡略地敘述著。

  「他就怎樣?怎樣?」哥哥看著她的眼睛急切地想知道下面的過程。

  「我,我和他打起來,可他死死地把我按在炕上,你知道他的力氣那麼大,
他趁我喘氣的時候,就用手撕,撕我的衣服……嗚……」春花低低的訴說。

  「又怎樣?」

  他的腦海裡順著妹妹的思路想下去,臉色紫脹著,等待著下文。

  「我不從,兩手又動彈不得,就咬了他的肩頭一口,他疼得一縮手,我起身
想跑,卻被他一把揪住,正好揪在我的內褲上,扯拉一聲就撕開了。」

  哥哥的眼睛幾乎要瞪出來,他像在聽黃色故事一樣急於得到下文。

  「那麼說,那老傢伙就,就看到了你那裡。」

  他吃驚地張大了嘴,想像著爹抓著妹妹的內褲,貪婪地看著妹妹腿間那東西
的眼神。

  「你沒有……」他催促著、膩想著。

  「爹是不是,是不是……」他究竟不知道爹下一步會怎樣。

  春花含羞地欲言又止,但經不住哥哥的盤問。

  「我嚇得一手摀住了那地方。」

  終於順著哥哥的思路下來了,他的腦海裡出現妹妹兩手捂在赤裸的腿間的情
景,而父親卻一副急於想看個究竟的樣子。

  「那爹……」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爹顯然不會就此罷休。

  「你那地方……」

  兄妹倆說到這裡,只能用「那地方」來表達,但那已足夠讓做哥哥的遐想半
天,他知道妹妹說的「那地方」指的什麼。

  「誰知道那畜生就撲了上來,把我壓到了炕上……啊呀,哥,我實在說不出
口。」

  妹妹臨到那事上,她羞得說不出話,急得哥哥渾身燥熱,火抓火燎地。

  「說呀,妹妹跟哥哥還有什麼說不出口來的,你摀住了你的那地方,他就怎
樣?」

  「那畜生壓上來,就伸手去扳我的手,我死壓著,哪有他的力氣大?」春花
又想哭。

  「那是不是他就……」

  做哥哥的急於往下聽,到此時也沒突破妹妹「那地方」,心裡如貓抓似地,
彷彿有接著往下聽的的小說回頭,他只是想聽妹妹更多的那地方的故事。

  「我和他掙扎,可他死死地壓住我,吼得像公牛一樣,就在我沒了力氣時,
他就,就……」春花說到這裡摀住臉哭了。

  哥哥伸長了脖子,似乎要看透妹妹,臉漲紅著,意猶未盡。

  「那你,你不會叫娘嗎?」哥哥從心眼裡不希望妹妹受糟蹋,提醒著。

  「娘那時去了點心店,再說,那醜事我怎麼叫的出口,要是讓娘和街坊知道
了,爹和我做那事,我的臉往哪擱?」

  哥哥聽得緊張時,挨上去攥住了妹妹的手。

  「可你不告訴他她們,他不更會弄你那地方嗎?」

  「我,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只是怕被人知曉,沒臉見人,誰知越是這樣,
他就越來勁……」妹妹哭訴著當時自己的處境。

  哥哥將妹妹更拉近了一步,攥住了的手緊緊地握著。

  「可你不是摀住那地方了嗎?」他的眼睛盯在妹妹的褲襠裡。

  「我捂得住嗎?」

  春花急得有點跺著腳,恨不能哥哥當時在那裡。

  「他的氣力那麼大,看我漸漸沒了力氣,就使勁扒開了我的手,哥……」春
花到此時還是一連求助的樣子,彷彿哥哥就在當場。

  「然後,就……」她羞得說不下去,淚水順著面頰流下來。

  坐著的哥哥聽的已經緊緊地摟住了妹妹的腰,他看那地方的眼光都直了。

  「是不是,是不是?」

  他著急地晃著妹妹,一時也是急得想得到結果。

  「他弄了你?是不是?」

  哥哥聽到這裡渾身緊張的繃緊了,和自己搞女人如出一轍,摟住妹妹腰的手
滑上了臀部,重重的氣息噴在春花的臉上。

  看著妹妹只知道哭,他緊張的心一下子跌落下來,他知道那個結果了。重重
地歎了口氣:「妹妹,你說,爹是不是操了你?」

  春花從捂著的指縫裡看到了父親扭曲的臉,當她聽到那個「操」字時,她哆
嗦了一下,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霍」地站起身,她沒想到哥哥竟用了那麼侮辱的詞,那個只有男人們在
罵人的時候用的髒字,哥哥竟用在了親妹妹的身上,一時間,羞臊的臉上一下子
怒容重現。但哥哥已先妹妹一步用身子關上門又落了鎖。

  「哥,你幹什麼?」

  春花一下子蒙了,慌張地躲閃著,以她經歷的她知道了自己的愚蠢行為所帶
來的後果,但她不敢確信。

  「春花。」

  哥哥趨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她,喝了酒的嘴在她臉上亂吻:「哥哥也想……」

  想什麼,他沒說出來,可那個「也」字分明告訴春花,哥哥已經步如爹的後
塵,成了第二個爹。

  看著哥哥不知是因為不勝酒力,還是因為聽了爹地亂倫而漲紅的臉,她感到
害怕了。

  「哥,你放開,讓人看見。」她小聲地,企圖說服哥哥。

  「春花,這裡又沒人,哥哥想……」

  他囁嚅著,不敢看春花的臉,但最終象下了決心似地。

  「想看看你那地方。」

  春花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親哥哥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的心碎了。

  「哥,哥,你瞎說什麼,你喝醉了。」

  「不,不,我沒醉。」

  他摟抱著的手開始亂摸:「給我吧。」

  她躲避著在她臉上亂拱的哥哥,顧不得擦剛才掛在臉上的淚水,顫著聲說。

  「不,不!哥哥,我是你親妹子,親妹子呀。」

  「可老頭子也是你的親爹呀。」

  他仰起臉看著她,臉上還有著一股乞求和稚氣未脫。

  「他能做,我為啥不好做呢?」

  他箍著她,比父親更多的是蠻力,也比父親更急於想看親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親哥哥。」

  她不得不使出女人的柔功,口氣軟下來,哄著他:「繞了妹子吧,你忍心糟
蹋你親妹子嗎?小時候,人家罵我,你都護著,你可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呀。」

  哥哥的手似乎鬆動了,春花兩手解著哥哥的手。

  「你在監獄裡,妹妹想著你,想著你回來,好保護我。」她任由哥哥在她臉
上拱,不敢惹急了。

  「在家裡,爹欺負我,我就想哪一天哥哥回來了,好好教訓一下那老畜生。
哥,你不能,不能再走爹的路。」

  也許春花不該再提那老畜生的事,因為哥哥聽到這裡原本鬆動的手忽然勒緊
了。

  「有什麼不能?」他抱的她緊緊地,享受著女人的氣息。

  「他是你親爹,都能做的,還差我?」

  「爹是畜生,你也是嗎?哥,你放了我吧,我受的苦夠多了,這,這要讓他
知道了,叫我怎麼活呀?」

  「怎麼活?你和爹的醜事他不也知道嗎?哪還差我這一個?」他的手開始撕
扯春花的褲子。

  「你們,你們怎麼都是畜生呀……」

  春花羞憤已極,她實在不堪忍受先被爹再被哥侮辱的事實,她聲嘶力竭地哀
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動哥哥的心,在監獄多年的他早已心硬如鐵,妹妹的經歷讓他本
就躁動不已的慾望猶如火上澆油,他沒想到自己身邊的女人竟也能用,父親的蠻
橫征服了妹妹,自己又何比苦苦廝守那道倫理的籬笆,看著妹妹那凸顯女人味的
身體,想著父親曾無數次地洞穿她,他激動地渾身燥熱難當。

  當知道妹妹的那地方被爹用過之後,他的心放開了。春花作為妹妹那神聖的
東西,已經不再神秘了,他不斷地盤問著,盤問著妹妹和爹的細節,為的就是滿
足一下那顆乾枯的心,一遍又一遍地反覆褻瀆自己的親妹妹,以前他也曾對妹妹
有過幻想,可那該死的道德讓他僅有的一絲念想壓抑了。

  在監獄裡面,在沒有女人的日子裡,獄友們互相談論著那些有關女人的老話
題,可越是這樣,人們的心理越變態,哥哥無數個夢裡都出現過妹妹的影子,甚
至也曾夢見和妹妹交合。

  但醒來的時候,他羞愧、惶惑、自責,暗罵自己的無恥,但現在他不用了,
他不用只是在心中意淫、蹂躪妹妹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姦淫她,像爹那樣。

  一想到爹,那僅存的一絲道德便煙消雲散了,沒想到連坐牢的人都忌諱,都
不敢涉足的亂倫禁忌,父親卻在家裡接二連三的發生著。

  在經歷了反覆的思想鬥爭後,慾望戰勝了道德,情慾吞噬了倫理,父親的行
為像一把鑰匙漸漸打開了他塵封多年的心結,他不想只是在心中佔有她,他要用
自己實在的那地方來佔有親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親哥哥,你不能……你不能糟蹋你的親妹妹啊,我是你親妹妹,
啊……」

  她已經精神恍惚,語無倫次了,想讓哥哥為自己解脫困境,卻跌入更大的困
境,這在心理讓她怎麼也無法接受。

  哥哥不管不顧,爹和妹妹困覺的事實讓他徹底打破了不能亂倫的觀念,娘和
妹妹的忍讓,讓他明白原來操自家的女人更安全、更刺激,眼前這個作為妹妹的
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他還會有什麼顧慮呢?

  爹已經跟她無數次地睡過,甚至還讓她懷過孩子,娘和她都能忍受得了,還
在乎他嗎?一想起妹妹和爹操過,他心裡就激動不已,他瘋了似的死活抱住她,
連拖帶抱地弄到床沿上,他沒想到自己面對了那麼些年的妹妹原來也可以搞,也
可以給自己快活,這在以前是絕對不敢想像的。

  即使在監獄裡那些寂寞難挨的時光裡,他都不敢去想,他可以去搶、去偷,
偷人家的錢財,偷人家的女人,但絕對沒想偷自己的妹妹,這是打死他都不敢想
的,可父親卻在家裡偷了,搶了,聽妹妹說,他搶了她的第一次,又偷了她的身
子,還想佔有她的心。

  妹妹委屈地訴說,讓他想入非非,他知道妹妹不敢告發,不敢張揚,更不敢
拒絕,那就是說,只要父親想要,她都必須給他,即使有了丈夫,有了孩子。

  他在激動之餘,想像著那個爹,爹強姦了兩個妹妹,並親手扒下了她們的內
褲,他就那樣活生生的去扒自己閨女的褲子,扒閨女的肚子,媽的。

  他暗罵了一句,嚥下了一口唾液。而他現在正面對著自己的妹妹,他要象爹
那樣親手扒下她的內褲,讓這個他疼愛著、關心過的女人在他面前光出身子,露
出那地方,一睹令他神往、令他癲狂、令他癡迷的女人東西,然後操進去,在爹
曾經操過的地方。

  「哥呀。」

  春花看著哥哥色迷迷的樣子,喘不成聲,眼巴巴地乞求他,欲哭無淚。

  「你真的那麼狠心,那麼狠心地糟蹋你的親妹子……」

  「春花,別說了,這事哥哥又不是欺負你,既然他們都能做的,哥也會讓你
舒服的。」

  在他的印象中,男人和女人除了相互取樂,根本不存在誰欺負誰。這在監獄
裡已經得到論證的,那些淪為黑社會的女流氓,不就是不斷地玩弄男人,從玩弄
男人中尋求刺激、尋求樂趣嗎?

  男人和女人其實在性的態度上都是一樣的,都強烈的希望多佔有異性,並使
他們臣服於自己。爹佔有兩個妹妹除了有挑戰亂倫的刺激外,更多的卻是男人的
這種心理作怪。

  看著妹妹痛苦的流滿淚水的臉,他在妹妹的反抗中,兩手抓住褲子把她從裡
面倒出來,隨即抓住了她亂踢亂蹬的兩腳,分開了,身子從她的腳底慢慢的靠上
去。

  春花感覺全身冷艘艘的,哥哥的目光直接侵入她的私處,她知道這將是已經
無法改變的事實了,她隱諱著說了多次的那地方已經暴露在哥哥面前,羞於跟哥
哥提及的就要遭受到哥哥的侵犯了。

  她再也不必對著哥哥躲閃地說「我那地方」了,因為哥哥已經清楚地看到了
那個被爹侵犯了多次,被叫作「屄」的地方。她無法倖免地將再次遭受哥哥的蹂
躪。

  她的心在流血,眼睛流露出完全絕望的神情,突然聲色俱厲地:「哥,你要
操就操吧,反正這個屄是你們壽家的,你們不怕出醜我還怕什麼。」

  她哭著,似乎變得一點不在乎了:「反正爹已經操了多少回了,我的身子已
經不乾淨了,你要不嫌髒,就揀了那個老畜生的破爛。」

  是破爛也好,是殘花敗柳也好,男人要女人就不會在乎她以前是什麼貨色,
難道父親要過的女人,哥哥就嫌棄她的不潔不貞嗎?

  這又不是婚戀娶妻、成家立業,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她的叫罵聲中,還是被
她那地方激盪著,顫抖著猛地對上了,春花一瞬間豁出去了,放浪地挺著身子和
哥哥磨了一下,性器對接的時候,春花流淚了,這個曾經被看作寶貝的東西,一
而再,再而三地接連被家人禍害著。

  「哥,哥……你不是要嗎?妹妹也不在乎了,那老東西在這裡舔過、操過,
你要不嫌乎,就上。」她揮著淚說。

  哥哥看著兄妹這個姿勢,慾望激增地刺了進去,跟著被妹妹夾得舒服地哼了
一聲,他聳動著屁股,抱住妹妹的兩腿,猛烈地交媾起來,他這時再也顧不得妹
妹是不是破鞋,顧不得妹妹是不是爹扔的破貨了。

  「你們都不要臉,我還要臉幹什麼?」

  她絕望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哥哥,羞辱地別過頭,再一次遭受來自親人的
凌辱。

  這就是那個在小時候護著她、疼著她的哥哥,而今卻仰仗著野蠻的體力在妹
妹成熟的肉體上肆意地蹂躪。

  又一場罕見的人獸搏鬥,在這文明世界的一個斗室裡,人倫沉淪,再沉淪。


      第十五回 以身飼虎難逃厄運,狗狼相爭兩敗俱傷

  「怎麼會這樣呢?都不是人,不是人!」

  當不久前,筆者找到壽春花談及此事,只聽她還是一迭聲的如此發問。這樣
的事已兩次成為殘酷的事實,這不是人的人,已經有了兩個,你為什麼不去依靠
法律,不去報案,不奮而起身保護做人最起碼的尊嚴與人道呢?

  「我想到了死,我想我還活著幹啥,有啥意思。看著還未竣工的家,我結了
繩子套上梁,正欲上去,隔壁阿嬸突然咚咚地敲門,她兒子衝進門把樑上的繩子
拉去,還一直問為啥。為啥?我能告訴他們為啥嘛?」

  「那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與哥哥啊,告訴了他們,他們怎麼想,我只有默默地
流下傷心的淚,搖頭歎息。他們見我悶悶不樂,又勸慰我,又倒茶給我喝,然後
又暗暗派人告訴在醫院裡的丈夫快回家。」

  用傷害自己的辦法去懲罰別人,實在與當代文明格格不入,但碰到了這樣的
事情,你又怎麼向路人啟齒呢?

  無顏再見丈夫了,春花鎮靜而又堅決地向馮提出了離婚。

  丈夫不知箇中原因,心想我早已原諒了你和岳父,這又何苦呢?可是他不知
自己的舅子在妻子倍受摧殘的心窩上又撒了一把鹽,如果他再一次目睹那樣的場
面,看見舅子和自己的妻子亂倫,他還能忍受嗎?

  壽春花堅決要離婚,她無法原諒自己和自家這種獸窩家庭地亂倫行為,與其
說遷怒於丈夫,倒不如說是懲罰自己。

  她心情憤慨,思想混亂,感情衝動,這一切交織成一個簡單而果斷的行動-
-辦離婚手續。

  馮對此事還是感到突然,他沒想到一向鍾愛自己的的妻子,為何變得那麼不
可理喻,岳父糟踐她時,她忍受了,被丈夫發現了姦情,她痛悔地作賤自己,也
忍受了,可現在她又為何變得那麼堅決?望著痛苦中的妻子,再一次勸慰著。

  「是不是你父親又找你了?」

  他本不想說出這樣的話,怕刺傷妻子,可事到如今,春花離婚的原因也就只
有這一條了。

  春花搖搖頭。

  老實巴交的馮沉默了,但他還是不死心,想勸回和他相依為命的妻子,他知
道就是有那事妻子也不好張口,誰能告訴自己的丈夫爹和她上床困覺呢?

  「我知道你心裡苦,其實我也覺得窩囊,可碰上了這樣的事,你就得忍啊。
春花,聽我一句勸,我們就這樣吧。」

  「不行!」春花還是堅持著,沒有商量的餘地。

  他向前拉住了她的手。

  「我都不怪你,你還有什麼心思呢?再說,這也不是你的錯,你知道,出了
這種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莫大的侮辱,誰願意自己的妻子被別人佔著?換
了別人,我會去揍他、告他,可我能嗎?」

  「那是爹呀,想想我心裡就窩囊,我和自己的岳父共同睡著一個女人,我還
能說什麼呢?我只有憋心著。春花,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不說是咱親爹,就是
被二下旁人強姦了,任誰也受不了,這事,你也別窩心著,也別覺得虧欠了我,
以後實在挺不過,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說出這樣的話哭了。

  對這樣的丈夫,你還能說什麼呢?他甚至都屈從到春花可以和父親繼續亂倫
下去。可他哪裡知道和妻子亂倫的現在不光是父親,還有她的親哥哥,他能容忍
嗎?他那因此而病倒的身子還能經得住再一次打擊嗎?

  「別說了,還是離了吧。」

  春花的口氣雖然軟了下來,但聽起來還是很堅決。因為她最受不了哥哥的背
叛,她滿懷希望哥哥能幫她脫離苦海,可誰知他卻在她心上又插了一刀。父兄的
接踵而至,讓她難以接受,剛剛舔噬完傷口,就重又添了新傷。

  看著滿臉乞求的丈夫,她實在不忍再讓愛她的丈夫遭受更大的打擊,她唯一
的選擇只有離開。

  「你若為老頭子的事,沒必要。如果為了我,我不在乎發生的事。」

  他怕妻子沒聽明白,乾脆和她敲明白了。

  「春花,即使他以後再找你,再有這樣的事,你能抗就抗,能躲則躲,實在
不行,嗨!也就認了……」

  再明白也不過的話了,那厚道老實的馮,其實還不知哥哥蹂躪妹妹的暴虐。
從內心講,確也不能容忍如此使他難堪的亂倫醜事,父親和女兒,這怎麼說,在
他的思想意識中也是不存在的。既然木已成舟,跨入了這一步,他只有接受這種
現實了,可他原本脆弱的心,還能再一次接受另一輪的打擊嗎?

  春花經歷了兩次不能接受的現實,內心深處感到了扭曲後的苦痛與羞辱,與
其說等丈夫知道了無法忍承受,倒不如說她無法面對這份殘忍與醜陋,她心虛的
選擇了離婚,只有用分開來截斷自己對丈夫的虧欠。

  當她懷揣著那份離婚書時,她再一次的流淚了,從兩人結合到現在從沒紅過
臉,可以說彼此恩恩愛愛,實指望白頭偕老,可到如今,只是因為父兄地亂倫導
致了夫妻反目。

  那張嶄新的證書上,清清楚楚地鋼印還記憶猶新,馮英俊的面龐曾讓她無數
次地記起他的溫柔和愛憐,自己依偎在他的肩頭,幸福地笑著,可這一切,將從
此以後化作泡影,她不再是他的妻,他也不再是她的夫。

  他們彼此之間無牽無掛,即使自己再有糾紛,也已經與他毫無瓜葛。娘不能
保護她,爹又是那樣的爹,想起今後,她的淚無聲地流下。

  帶著某種絕望、某種失落、某種瘋狂,她奔上了南下流浪的征途,可是不多
天,她便原道返回,權衡再三,住進了那個令人厭惡的娘家。

  正如丈夫對她勸慰一樣,得逞的卻是你家……

  兩條惡狼都在,自己是送貨上門,怨誰?怪誰?恨誰?南下流浪未成,她多
少有點後悔,認識到解除婚姻是往自己脖子上套上枷鎖,可就那樣整日懷著羞愧
和自己的爹和哥哥一次又一次再度踏上亂倫,她又心猶不甘。

  以前為了自己,為了家庭,為了丈夫,她反抗過、掙扎過,可備受蹂躪的經
歷讓她身心俱疲,尤其是在她原本希望得到哥哥的幫助,反而遭受哥哥的欺凌之
後,她再也無法忍受背著丈夫讓兩條淫棍姦淫的事實,她羞愧、內疚,每次在丈
夫的愛撫下,再也體味不出性交的快樂,相反卻更感到自己身體的骯髒。

  兩條惡狼輪流上陣,自己幾次束手就擒,唯有被姦淫的命運,亂倫已成既定
的事實,自己的身體裡早已灌注了亂倫的精液,再反抗還有什麼意義?

  最終還不得乖乖地任由他們在她身上發洩那種獸慾嗎?那輕微的反抗只能是
男女調情的興奮劑,助長爹淫辱她的興趣,助長各個姦淫她的威風。看在爹和哥
哥眼裡只能更增加他們凌辱她的動力。

  可是如果不,那不就等於默認了他們的獸行。

  一想到從這以後,她每天都得躺在這三個男人的身下,讓他們玩弄,她就一
陣噁心,她甚至都想像得出爹和哥哥玩弄她時的那種慾望飛揚的表情。她能承受
得住爹、哥哥還有丈夫同時和她要求幹那事嗎?

  回顧自己走過的近三十年的路,不禁悲從中來,她先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
愛情,失去了家庭,更令人難以忍受的是失去了女人最要緊的貞操和人格,而這
都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手造成的,他為了滿足自己的獸慾,輕易地奪去了兩個女
兒的貞操,並導致了哥哥和她再度亂倫,她恨生她的父親,更恨自己,可那種微
弱的恨又能怎樣呢?

  軟弱和世俗的觀念像兩座沉重的大山壓得她爬不起來,她只能躺在那兩座大
山下,任由父親和哥哥再度蹂躪,蹂躪得她體無完膚。

  生在這樣的流氓窩裡,她想破罐子破摔了。

  回來的那天下午,淫雨霏霏。她哥哥將她攔堵在裡間裡欲行非禮,她死活不
依,準備魚死網破,不再顧忌罩在這個家庭門楣的假面了,就在兄妹兩個撕打著
糾纏時,他們聽到了母親的聲音,哥哥看了她一眼恨恨地走了出去。

  春花鬆了一口,抬起疲乏的胳膊擦了一下汗水,可她知道哥哥和她那是早晚
的事,送上門的東西還能保持的了多久?已經嘗出她那裡滋味的他還會罷手嗎?

  晚飯是在沉悶的氣氛中完成的,一家人圍坐在那裡一聲不吭,春花從父親偶
爾瞟過的餘光中看出了那綠瑩瑩的野光,但她已經習慣了,吃完飯後,母親照常
洗碗,但春花看出母親手地顫抖,她知道母親為她擔心,她已聞出了家庭內部打
亂倫理輩分的骯髒氣息,她知道女兒不改回來,尤其不該離婚住進這個家,以前
他們還害怕馮,現在還害怕誰?

  女兒的抵抗太軟弱了,經不了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母親呢,也只能睜一
隻眼閉一隻眼,任由老頭子折騰。

  她不能總看著女兒吧,可老頭子卻整日惦記著,惦記著女兒那作為女人的東
西,他恨不能時常揣著、品嚐著、觸摸著,在心理一千遍一萬遍地玩弄著、臆想
著女兒的那個……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東西,那個讓他欲仙欲死的玩意兒,那個
始終割捨不斷的家什。已經走到這步了,任誰都無能為力了。

  夜很深的時候,她聽到了哥哥的腳步聲,繼而從母親的臥室裡傳來父親的咳
嗽聲,哥哥站在門口靜靜地好一會兒,又推開門走了出去。

  她舒了一口氣,就在她迷迷糊糊地將要睡著時,隱約中聽到母親的門響了一
下,她支楞一下醒了,接著就聽到父親極小的腳步聲,他是掂著腳走過來的,春
花意識到那個時刻又到來了,哥哥沒做成的,爹會做下去。

  門輕輕地動了一下,沒有推開,春花知道父親回來,臨睡前把門插死了,她
在盡量避免受到攻擊。

  「春花,開門。」父親低低地說,見她沒答,用手推了推,春花嚇得大氣不
敢出,見推不開,他回身輕輕地走了,春花直到他不會歇氣,果然一會兒,他找
了把螺絲刀,輕輕地伸進去,撥弄一會兒,他太熟悉她的門了,就像熟悉她那裡
一樣,不用費力,就將插銷敲開。

  「春花。」

  在掩上門的一剎那,他驚喜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兒,春花不知他怎麼弄開的
門,就想弄不明白父親為什麼總喜歡撬她那裡一樣,世上那麼多女子,他為什麼
單單要女兒?

  黑暗中,他像一頭肥胖的豬,笨拙地爬上床抱住了她。

  「爹,媽在那屋。」

  她不敢叫,只是下意識地挪動身體,怕被媽知道,臉沒地方擱。雖然母女都
知道這老畜生的醜事,但要真當著面讓爹做,她還不羞死?

  春花流著淚央求:「我如果不為了媽媽,就不會來了,我離了婚,也為你打
過胎,不該受的罪都受了,誰家老子把自己的丫頭老是欺負著。」

  誰知爹的大手爬上她軟軟的胸脯後卻說:「春花,爹哪是欺負你,爹為了你
好,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是不是想爹了?」他的手在春花的身上摸,對女兒說
著下流淫蕩的話。

  「你別,別在這。」

  她拿開父親的手,向床裡挪,盡量拖延那被羞辱的時刻。

  「那去哪?要不去你娘那屋?」

  他淫笑著,摟過她的頭:「你娘早睡過去了,就算我們倆把床搗破她也不會
知道。再說,她知道也沒啥。」

  他說的是實話,這些年來,就在妻子的眼皮底下,他不是照樣玩弄了兩個閨
女?她又不是不知道,最多也就是鬧幾場,可鬧夠了,罵夠了,他還是照樣玩,
閨女是他的,他生的東西,他喜歡,他不玩誰能玩?

  妻子那裡厭倦了,他就圖個新鮮,正好兩個閨女水靈靈的先後都起來了,他
就忍不住了,年輕的肉體總比妻子的新鮮,且不說女人那家什,但就兩個奶子也
不一樣,鮮嫩而有彈力,捏起來水嫩嫩的更有手感。

  他的氣息、逼上來。

  「我就知道那個窩囊廢滿足不了你,是不是還是覺得爹好,幹那個事來勁?
說實話,爹就是願意和你幹這事。」

  他開始扒她那刻意束緊的褲子,春花兩手把著不讓他得逞。壽江林慢騰騰地
上來,爬到她身上,他知道她不會反抗很久的。

  「你回來了,爹高興,以後你媽就住那屋,你就住這屋。」

  他不顧女兒的反抗,手從春花捂緊的一端插進褲子裡,淫笑著抓住了春花的
那裡。

  「春花,你這裡真軟和。」

  手抓住她肥厚的陰唇:「比你媽的還好,春花,說真的,那死老婆子一點讓
人提不起興趣,爹就願意和你……」

  他親了她一口:「以後爸每晚都過來。」

  「你下去,你個畜生。」

  春花實在聽不下去了,她翻騰著身子往下掀他,壓低了聲音聲色俱厲地。

  「春花,爹就是個畜生,爹要不是畜生,能操自己的閨女?」

  他狠狠地抓著她那裡,春花疼得咧開了嘴,但她沒有求他,忍住聲沒有叫出
來,她知道父親是故意羞辱她。

  「別人都說爹不能操自己的女兒,可他們那是沒有操過,其實操自己的女兒
比操誰都痛快,人這輩子不就是圖個痛快?女人的屄都是一樣的,可女兒的就不
一樣,那是自己生出來的,自己再操進去,還有比這更讓人刺激,更讓人快樂的
嗎?」

  「妻子算什麼,到處都是,玩過了還不是一把老皮,可女兒不一樣,春花,
你又不是沒和爹睡過?折回你婚也離了,男人也沒有了,還能一輩子守空房?爹
就來、來給你填房。」

  他已經把春花的褲子扒到了膝蓋上,挪移著身子把自己那硬硬的東西往女兒
腿間戳,春花夾得緊緊的,死活不肯,她羞於在那屋的母親,盡量不讓母親看到
這一幕,誰知越是這樣,越逗起那老畜生的興趣。

  他坑坑癡癡地:「其實你很浪,每次爹一挨身,你就流出騷水,嘿嘿,我看
過那窩囊廢的,他不如我的大,大了搞起來女人舒服。」

  他猛地扒開女兒的腿,春花羞得別過頭,她像是被父親看到心裡頭似的,因
為那該死的地方正如父親所說已經水漫金山了,她不知道她為什麼竟不住父親的
折騰。壽江林嘿嘿一笑,就在他對準女兒的腿間狠命地刺下去時。

  「春花,你在幹什麼?」母親拉開了燈,悉悉索索地問。

  那老畜生霎時間趴在那裡不敢動了,春花沒有吱聲,輕輕地推開他,撤出身
子,她暗自慶幸母親幫了她一把。

  那一晚,那老畜生沒敢再來。
2011-4-6 11:44#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867587581975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2148
精華 0
積分 125
帖子 14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1-11
狀態 離線
      第十六回 父子同穴連宵會,母女共夫又一春

  第二天,女兒告訴了母親,在壽江林的淫威下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母親流著傷
心無奈的淚水對女兒說:「你不該離婚住在家裡,以前他對你那樣,現在還能有
好?」

  「娘也是過來人了,知道女人的難處,可你爹那脾性,你又不是摸不著,他
想要,誰人能攔的住?我也勸了你大大,他不但不聽,反而打我。昨個晚上回來
後,你爹那眼光,我就知道他要做那事,你想你的丈夫那樣看得緊,他都想要法
子……弄……這次你回來,沒個怕頭了,還能囫圇了?」

  「我提心吊膽地睡不著,老是聽著動靜,誰知一迷糊,他就從身邊溜走了,
我知道他又到你那裡去作孽,春花,你要是實在沒地方去,就忍了吧,你大大又
不是第一次,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說,你孩子也有了,就別在乎這個了,誰叫你
攤上這麼個爹呢?」

  「哎……娘年齡大了,實在也沒力氣,你爹又是那麼頭畜生,娘也習慣了,
你又是過來人,比不得姑娘那時候了,金奶銀奶都過了,你要是不覺著窩囊,不
覺得什麼,就隨了他,由著他把虧吃了吧。」說完母女二人抱頭痛哭。

  可就這樣把虧吃下去嗎?壽春花望望空洞洞的房間,彷彿到處都是父親瘆人
的目光,她知道母親說的是實情,她一個離了婚的女人,獨處一室,父親還能繞
了她?

  寡婦門前是非多,以前在家為閨女,還能有個借口,怕三怕四;結了婚,有
了丈夫,也還能有依托,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在男人的眼裡,她已經是個破貨
了,只要她的褲帶鬆一鬆,便什麼男人都可以上。

  父親以前對她那樣,現在這種情況,在他的面前,她的褲帶還能緊得了?再
緊,他也可以扒下來,為閨女時,已經夠緊地了,可他不照樣按倒她,隨時隨地
地發洩?

  現在她離婚了住在家裡,他還怕什麼?怕她失了處女身?她早已不是,怕懷
孕?也沒理由,沒了丈夫,沒了家,而爹又接納了她,就等於接納了她的一切,
面對寡居的女兒,他還能收住心嗎?

  春花為避免父兄的糾纏,權衡再三,不得不到外面打工,可一個結了婚的女
人在那時是找不到活的,就那樣她饑一頓飽一頓地在外面轉了三天,最終還是拖
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裡,她已經疲倦了,疲倦了這個人生,這個倫理顛倒的世
界。

  自己苦撐苦熬,究竟為了誰?娘無能為力,對這事已經不在乎,爹又是一門
心思和自己……哎!連家都沒有了的人,還有什麼事看不開的?

  母親看著女兒憔悴的模樣,心疼地說:「要是實在找不著,就算了吧,還是
住在家裡吧。」

  春花扭頭看了看那個房間,心酸地想,自己這一但進去,不就等於送貨上門
嗎?可不住進去又能到哪裡去?

  想想以前,就是在這張床上,父親總是在半夜爬上來,那時自己還是黃花閨
女,連反抗都有點羞愧,更不用說是喊叫了,乍被父親抱在懷裡,心裡就嚇得要
命,父親總是連摟帶抱,親嘴摸奶,等到自己被壓在身下,已經渾身沒了力氣,
只有哭的份兒,那父親就解開褲子,分開她腿,強硬地插進去。

  可現在,難道再重複這個過程?回頭看看母親,母親正流著淚看著她,看到
她轉過頭,又別過臉去。

  「媽……」她說著流下痛苦的淚水,她實在不願邁進那張罪惡的小床。

  「孩子,你要是覺著委屈,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場,娘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可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娘也不好說什麼,能忍就忍了吧,權當他不是你爹。」

  聽著娘說出這種話,春花的心已經死了,這分明不是讓自己容許和爹的關係
嗎?他要不是爹,自己也認了,大不了和他過,可他不是,趴在身上的時候,春
花就難過得揪心,他怎麼就那樣和自己的親生閨女搞?

  權當不是爹,說得容易,不是爹那又是什麼?一屋一個,輪流使用,難道真
如父親所說,自己就成了他的……春花沒敢想,也不願想。

  娘沒看春花的臉,春花從娘的語氣裡明白了娘不會再為她抗爭,她已經厭倦
了,只能默認了丈夫對女兒的行為。

  「還是洗把臉,歇歇吧。」娘站起來說。

  備受精神與身體折磨的春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她實在太累了,蹣跚著走到
那個令人厭惡的房間,她知道自己這一但進去就再也邁不出來了。

  她就像一隻待父親宰割的羊,雖然心裡有著千般的不願意,但不得不等待著
那個結果,就是父親對她的蹂躪、糟蹋、侮辱,甚至是隨心所欲地玩弄、調戲、
姦淫,然後痛快淋漓的在裡面排泄,經歷了抗爭、逼迫、忍讓、默認、順從。

  他名正言順地走進女兒的房間,理所當然地爬上女兒的床,心安理得地和自
己的女兒行房,一切都變得那麼自然、和諧,彷彿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個順序,父
親可以為所欲為地佔有女兒的身子,春花就是他的女人,他就該在她身上彌補失
去的一切。

  躺在床上的壽春花瞪著大大的眼睛,流下一顆清淚。

  爹在晚飯後去了鄰家,她心裡多少有點好受,就在她剛迷糊著進入夢鄉時,
她聽到門吱地響了一聲。

  「媽,我沒事。」

  她以為媽又過來勸慰她,就扭過頭反過來想勸媽,可她看到的是哥哥那一雙
狼一樣的眼。

  「你,你幹什麼?」

  春花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容納了父親不等於也容納了哥哥,她太大意了,忘
記了家裡還有一個焦渴的野獸,而這個野獸更是伺機而動。

  屢屢強姦未遂的哥哥又一次向尚在睡夢中的妹妹發起了進攻,驚醒之後的妹
妹拚死抵抗,搏鬥之中哥哥雙手扼住了妹妹的頸部,幾乎窒息的妹妹情急之下張
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疼得叫了一聲,卻更加兇猛地進攻著,四條大腿壓在一起
糾纏著。

  漸漸地凸起的地方嵌進了女人的凹處,兩具赤身裸體的肉體嚴絲合縫地貼在
一起,向著某處用力,春花渾身被箍得生疼,她忍命了,那處裂縫被強烈地塞滿
後帶給她陣陣顫慄,她被操得幾次昏迷,太強悍了,那青春的肉體簡直就是力量
的凝結,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體內爆發。

  就在他痛快淋漓地在妹妹身上一逞獸慾的時候,母親聽到那一聲喊叫推門而
入。一夜沒睡好的母親單等著丈夫回家後去女兒那屋,她知道女兒這一回,就認
可了這個事實,哎……

  今晚,那老頭子不知怎麼作騰女兒,這麼長時間了,沒挨女兒的身子,他還
不像個驢一樣的折騰她?只是別讓閨女受了害。她像是有心事似的,在等待著,
直到她聽到了那聲輕微的推門聲,她的心格登一下子,知道那個時刻來臨了。

  意外地聽到女兒開始了撕打,她擔心女兒這樣會受到傷害,心裡撲撲亂跳,
死丫頭,既然已經有那麼多次了,你還在乎什麼?你為他打過胎,為他離了婚,
娘都接受了,你還逞什麼強?

  可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對,女兒再怎麼的,也不會這麼劇烈,她爹那畜生難道
不知道愛惜?

  她掂起腳尖悄悄地下了床。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又步入老畜生的後塵,天哪!
怎麼會這樣,她搜尋著身邊的家什,隨手拿起來,闖了進去。

  「你這個畜生,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母親掄起掃帚向騎在女兒身上的兒子打去,哥哥捨不得那最後的時刻,抱住
了春花的肥臀往裡一擊,拚命承受住母親的責打,痛疼和噴射的快感讓他叫了出
來,他就那樣在母親的目光裡酣暢淋漓地射進了妹妹的體內。看著母親再次打過
來的掃帚,他躲開後,光著屁股慌忙跑了出去。

  「作孽呀,家裡怎麼就出了這麼個畜生呢?」

  母親看著兒子一瘸一拐地跑出去,那碩大的屌子蔫巴著悠蕩在腿間,她甚至
還看到兒子那裡流出的白白粘粘的東西。該死!她羞得幾乎要摀住臉低聲罵了一
句,同情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兒,一個是女兒,一個是兒子,就發生了這麼骯髒
齷齪的事,她能怎麼辦?春花心酸地不忍看母親難受的臉,頭向裡歪著,淚順著
臉頰嘩嘩地流下來。

  「春花。」

  母親強忍著淚水,春花知道自己也同樣憋得慌,等母親上來安慰她時,她再
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媽……」母女倆抱頭痛哭。

  「他弄了你?」

  母親還心存僥倖,她沒想到幾天後等待她的是同樣的命運,兒子弄完妹妹後
連同她一起弄了。

  「嗯。」

  春花點了點頭,母女倆同時盯上春花那粘濕了的陰毛,很顯然,兒子折騰後
留下的。

  「我的命為什麼這麼苦?媽……」

  兩人哭夠了,一對苦命的母女無言地對視。

  「媽,你說,我又怎麼活?先是爹,後是哥。」

  母親看著女兒蒼白的臉,用手抹著她的淚水。

  「春花,媽也沒辦法,碰上了,哎……」

  此時任何勸解都顯得蒼白無力,這個苦命的女兒怎麼就這般命苦?丈夫強姦
了她,兒子又再次姦淫,她那瘦弱的身子能承受得住這般折騰嗎?

  「媽……我是不是只破鞋?」

  春花喃喃地:「他們父子倆誰願要誰要,我成了他們壽家的婊子,一隻不值
錢的破鞋。」春花悲憤地抽泣。

  「傻孩子,別說傻話。他們壽家,你不是壽家的?」

  母親心疼地看著有點癡呆了的女兒,恨恨地說:「遭天殺的畜生,你們弄誰
不好,有本事弄別家的女人去,弄自己家的女人算什麼?」

  母親看到女兒這樣,只圖一時痛快,口無遮攔,似乎想要排解女兒的委屈。

  「他們怎麼就那麼狠心,來,今晚到娘的房間裡睡吧。」

  她怕女兒想不開,會尋短見。春花毫無知覺,毫無思想地讓母親攙扶著。

  可他們忘記了那老畜生的存在,在遭受了意外的打擊後,母女倆有些神志不
清了,她們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處境,兩人在默默無語中互相歎息之後漸漸有了
些疲倦。

  天快亮的時候,那老畜生回來了,他先是在春花的門前聽了一會,就輕輕地
推開了女兒的門,隨後看到了空洞洞的床,極度失望之餘,又驚愕了一會,就心
灰意懶地走回房間。

  當他看到床上躺著兩具肉體時,幾天的忍耐和等待,讓他破滅的希望重又燃
起來,他看到了床上的女兒,他的心狂野了、興奮了,原想在女兒的房間裡得到
微弱的反抗後,就會迅速地用暴力制服她,然後酣暢淋漓地姦淫。

  這已經是臆想和現實最完美的結合,女兒的反抗和掙扎總是讓他覺得性事的
多彩多姿、回味無窮,那種勉強地掙扎、半推半就時常撩得他心癢難耐、火抓火
撩,春花每次的反抗都不一樣,推拒、扭打、辱罵、哭泣,什麼辦法都用到了,
可最後還是乖乖地讓自己肆意地凌辱。

  可現在用不著了,看著女兒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肢體,想像著覆蓋在被子裡的
那具誘人的肉體,剛剛疲軟的東西噌地脹硬起來,他真的沒想到女兒自己會到他
的床上,難道她真的順從了?他可以為所欲為地姦淫她了?

  一想到這,他的雞巴迅速地膨脹。扭頭瞥了一眼沉睡中的妻子,站在炕下,
迅速地脫光了衣服,便欣喜地抱住了睡在一邊的女兒。

  「春花。」

  極度欣喜地輕輕喚了一聲,期待著女兒的回應。看著女兒那睜開的眼睛裡閃
爍著淚花,他的心尖兒都顫。

  「我就知道還是你最疼爹。」

  在他的意念中,女兒主動躺在床上,顯然就是允許了和自己的關係。女兒的
離婚看來也是為了自己,她的心裡是有著爹的。

  「我養的女兒就知道你知情知意。」

  已經憋了幾天的慾望一下子敞開了,他沒想到一直害羞的女兒今晚竟主動上
了他的床等著他,她是怕爹憋壞了?還是自己離婚後有了那個意思?

  不管怎麼說,女兒和妻子已經同床而眠,想起兩個女人可以讓自己搞,他的
心顛顛兒的。

  閨女,就知道你孝順,可他從沒玩過這麼孝順的女兒,那一刻,他心裡有著
無比的暢意,到底是自己的女兒,最終還是惦記著爹,連這事,都向著他。

  「春花,以後你就把這當作家。」

  他爬到女兒的身上後,就貼著春花的臉想撩起她的情意。

  「以後我就是你的男人。」

  春花已經對這個亂倫窩有點麻木了,哥哥爬下她身子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
這個結果,父親今夜也不會放過她,自那次被強姦以後,不管女兒願意不願意,
他都用暴力重複那個動作……姦淫,她已經習慣了、麻木了,即使結婚以後,她
都得忍受父親的亂倫。

  在父親面前,反抗是徒勞的、無為的,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他的力氣
大,早晚有一天,他會再次上她、玩弄她,而且變本加厲,彷彿要彌補以前的一
切。春花無意識地躺在那裡,聽著他說的那些淫蕩下流的話。

  就在她感覺到父親吭吭哧哧地在幾小時前哥哥插過的地方又擠進來時,聽到
裡面「嘰」的一聲,她知道那是哥哥剛剛洩進去的精液,父親在哥哥的精液潤滑
下在她陰道裡狠沖猛撞,蒙在兩人身上的被子發出乎乎的聲音。

  「閨女,叫給爹聽,叫給爹聽。」

  他像一隻發了情的公狗那樣發洩著獸慾,完全扭曲了的面部搜尋著春花的表
情。

  「爹知道你疼爹,早晚會給爹,爹就等著這一天。」

  終於,壽江林在進攻的同時,曲弓著腰含住了女兒的奶頭,春花那麻木了的
心,突然湧上一股快意,跟著爹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

  「叫呀,別憋著。」

  春花強抑著不發出聲音,但心底裡那股慾望卻像山洪一樣爆發著,她不得不
皺起眉,咬唇忍受著。

  「以前你怕三怕四,現在你還怕什麼?你屋裡頭又沒有人,叫出來吧。」他
快速地蹬著腿往裡衝擊。

  「春花,你浪了,你就叫,爹願意聽你叫。」

  這個玩女人的高手從女兒那難抑的表情裡看出了自己的勞動成果,他高興地
把撩撥女人的各種方法都施在了女兒身上。他想聽她叫,聽她難抑的叫床聲,於
是他不但操她,還用手指操,用唇操,操得春花咬唇拱起身子,又被爹凶狠地操
下去,在她的體內掘。

  春花悶聲地忍受著,兩手抓住那骯髒的床單,就是不叫出來,壽江林就抓住
女兒的肥臀搗得春花身子一顫一顫的,他努力地想讓女兒發出那抑制不住地叫床
聲。

  終於他從作騰女兒身體中感受到那種快感強烈地湧來,他將女兒的身子抱起
來,蜷到自己身下,又猛地沉下去,沒想到女兒那裡竟會痙攣地收縮,夾得他像
飛了一樣,原本想和女兒再作騰一會,讓她叫出聲來,可那致命的快感卻讓他收
都收不住。

  「啊……」

  他忍不住叫出來:「爹洩了。」

  春花身子跟著連拱了幾拱,夯得炕床咚咚直響,那熱乎乎的精液混合著哥哥
的一起在她子宮內流淌,她滿頭大汗地軟癱著,發出微弱地喘息。

  「春花,其實爹最疼你。」

  他貪婪地享受著女兒的肉體:「從小爹就疼你、寵你。」

  看著一語不發的女兒,這個隨時突發肉慾的男人一點都不顧忌身邊的妻子,
也許從女兒躺在他床上,他就感覺出妻子和女兒的順從,已經那麼多次了,她還
能怎麼著?大不了挨幾句罵,再大不了,就他媽的想挨揍,他揍起妻子來,可一
點都不手軟。

  摸著女兒汗津津的額頭,他知道女兒剛剛被折騰得渾身沒了力氣,女人在這
方面上比男人差,剛從女兒身上爬下來的熱乎乎的身子又試圖擁住女兒,他被女
兒額前的一縷散發激盪著。

  「自在嗎?」

  他為女兒撩起來,愛惜地放到腦後,女兒出人意料的反常讓他湧上一種征服
後的強烈佔有慾,往常輕微的抵抗常常讓他覺得女兒心外有人,而今看著躺在自
己床上的離了婚的女兒,他覺得她彷彿永遠是自己的女人,他慢騰騰地爬上女兒
的身子,感觸她的豐滿和柔腴,嘴裡發出喜悅後的哼哼聲。

  「是不是還是和爹姿?」

  他說著話,手已經在女兒濕潤的陰唇上劃過。

  「爹想再來個馬後炮。」

  他對著女兒熱熱地說,想討的女兒歡心,就用手插入女兒的大腿間,感覺兩
人剛交歡過的地方一片狼藉,女兒那裡濕濕的,不,不是那裡,是女人的……一
想到鄉間裡人罵人的話,他的心就是一麻、一蕩,這種滋味太好受了。

  和自己的女兒,想都沒想過,要不是那些歪人說的葷話,自己也不會想起和
女兒。畢竟這是人們最忌諱的事,可越是忌諱,人們就越是說的神秘和刺激,村
裡那劉師傅和女兒的事傳得有鼻子有眼、有根有據,既是笑料、佐料,又是挑動
人們神經的興奮劑。

  壽江林就是從那副興奮劑裡讀出了女兒的女人用處。養了一輩子,到頭來好
使了,卻送給別人用了,還賠錢賠物陪笑臉,這不是憨蛋嗎?自己干裝卸工操心
費力掙那麼點錢,還得拿出一半送給小姐,圖的就是那一霎的舒服。

  可家裡兩個女兒卻白白地閒著,看著女兒一天天鼓起的胸脯,他的眼睛放光
了,心兒野了,年輕時候最惡毒的罵人話就是操你女兒,如今他不但可以說,而
且可以當著女兒的面說:「春花,我操你,爹操你。」

  然後就在女兒的目光裡直接了操進去……他瘋了,癲狂了,別人想都不敢想
的,他做了,以前偷偷摸摸地,現在他明目張膽,原以為妻子會和他拼,可她只
是表示出不願意,就被他幾個耳刮子征服了,世上認為那麼不可能的,他卻輕易
而舉地得到了。

  壽江林起了起身,像要證實似的,把手深深地扣進去,粘粘的,全是自己的
精液,聞一聞還帶有他媽的青草味,誰說女兒不能操?我壽江林就操了,我還在
她娘的床上操她。

  他看著女兒的臉。

  「嘻嘻,春花,這是什麼?」

  他想要女兒說,說那個令他發狂的字,手在裡面一旋,旋得女兒身子一顫,
他笑了。

  「爹剛才都洩進去了。」

  以前他洩給妻子,現在他洩給女兒,忽然他湧上一個念頭,那就是看一看填
滿女兒那裡的精液,身子便慢慢地縮下去,平坦坦的小腹,一縷濕濕的陰毛緊貼
在高高的陰阜上,再下就是……

  他把臉貼近了,順著那條像女人嘴角收縮的的地方往下看,天哪!長長的、
白白胖胖、肥肥厚厚,看得他感覺有一口痰升上來,又嚥下去,他不知道爬過多
少女人,可他現在看到的是女兒的,親生女兒的,迷迷糊糊地,他低下頭,瘋了
似地用嘴貼上去,滿滿地含住了,那一刻,他不知是什麼味,只是瘋長了的滿腔
的情慾。

  「春花,爹給你舔。」

  接觸了一下,他想看春花此時的表情,抬頭望向春花時,春花的嘴角似是微
動了動,他欣喜地知道女兒有了反應,她似乎驚訝於父親的作為,他竟用嘴舔自
己那裡,被蹂躪的花朵猛地炸了一下。

  「你個屄,你個騷屄,爹給你舔。」

  他再次爬下去,這次是象豬一樣,用嘴拱開了,拱著女兒軟軟的陰唇。他說
這話時,下面一下子又硬起來,他更快地動著,甚至用手扒開女兒那裡,作更深
地舔舐。

  「春花,爹用嘴給你舔。」

  女兒的大腿僵直地繃緊著,當他的嘴無意中碰到裂縫前端的硬粒時,春花顫
栗了一下,跟著一聲低微的飲泣,這聲飲泣撥動了他佔有女兒的心弦,這個令他
發狂了十幾年,令他佔有了處女卻沒有佔有她心的女兒。

  尤其令他不能容忍的是,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的百般阻撓、百般哀求和
威脅中,她毅然地和那個窩囊廢男人離家結婚,這令他變態的性慾更加扭曲了,
一想到從此以後,女兒就被另一個男人折騰,他揪心般地疼。

  尤其是看到女兒回家後,那幸福的神態和挺著一個大肚子,他就受不了,這
個肚子本應該為他挺的,可現在女兒卻莫名其妙地挺起來,挺得名正言順地在他
面前晃,晃得他心裡的酸火燃燒起來。

  他知道女兒和那個窩囊廢男人肯定幹過無數次,那個窩囊廢男人的髒東西也
曾和他一樣大股大股地洩進女兒的身體裡,他甚至清楚地記得那白白的精液和紅
紅的陰門形成鮮明對比的景象。

  以前女兒未出嫁的時候,在女兒連著一層薄膜的屁眼中間,他黑黑的屌子和
卵子整天撕纏在那裡,將作為父親的無數精子灌進去,女兒都是忍氣吞聲地承受
了,可現在不一樣了,那個男人趴在女兒的肚皮上,用那醜惡的東西插進女兒深
深的陰道裡。

  一想到這,他心裡就受不了,他的眼光從女兒那熟悉的腿間一直溜到高高的
鼓囊囊的胸脯上,他知道,女兒那些被自己玩弄千遍萬遍的地方今後每夜都會被
另一個男人玩弄,他甚至想像得出那個男人會和他一樣用嘴舔著女兒的那個,他
的血往上湧,彷彿要用眼光剝光女兒,看著她的裸體和令他沉醉的性器。

  他不知道,這世上是不是每個父親都會有這種想法,但他肯定女兒出嫁的那
天,每個父親都會酸溜溜的,時不時地會產生一種吃醋的感覺,當那個男人從自
己的身邊把父親最疼愛的女兒帶走時,他會產生那種淫穢的想法,潛意識裡知道
那個男人會和女兒上床,會熟悉這個連親生父親都不能逾越的女兒的秘密。

  尤其是看著女兒大了肚子之後,做父親的會馬上想到是那個所謂的女婿操了
女兒,這種想法折磨著世上每一個父親,可在現有的世俗觀念和倫理道德,做父
親的只能忍受著心理的煎熬和折磨,面對心愛的讓自己想入非非的女兒而不敢越
雷池一步。

  可他自己越了,他不但越過了女兒的雷池,還偷走了女兒的秘密,可正是如
此,他更不能容忍那個和他有著一樣權利的男人,侍寢之女豈容他人窺視?

  他睡不安生,吃不香甜,他知道他整天惦記著的、心疼著的女兒會被別人壓
在身下宛轉成歡,她會為他做飯、為他穿衣、為他睡覺、為他生孩子,可他只能
眼睜睜地看著女兒那一天天被他弄大的肚子,把她光鮮的模樣弄得憔悴了、萎蔫
了。

  他甚至都想像出女兒被他玩弄的樣子,和那男人做那事的醜態,他幾乎發狂
了,扭曲的慾望不得不讓他時常潛在她的窗前屋後,搜尋著一切可能的機會。

  「你是我的。」

  他的理論終於得到驗證。

  「我生、我養、我淫。」

  這是天經地義的,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沒有干撒的力氣。

  「女兒是家生的東西,是父親的附屬品。」

  再說,父親本應該疼愛女兒,疼她、愛她,就要佔有她,給她快樂,而人類
最大的快樂就是性愛,做愛是人類追求尋歡作樂的最高境界。

  他如癡如狂地把著女兒扭動的臀部,像一隻發情的公狗一樣,貪饞地舔著春
花的一切。


       第十七回 機關算盡太聰明、法網恢恢懲禽獸

  「天吶!我沒想到這老畜生會那樣沒有人性。」老人痛苦地抽搐著,羞愧地
蒙住了臉,老畜生的作為讓她再也沒有任何幻想了,那夜,她被父女倆人的聲音
生生地弄醒了,你想,折騰成那樣,連炕床都震的咚咚響,再加上壽江林放肆地
吼叫和壽春花那拚命抑制的喘息,什麼人還能睡得著?

  那是怎樣一個場面呀?在同一張床上,就在她的身邊,她的丈夫正同她的女
兒亂倫交媾,兩條肉蟲赤裸裸地交纏著,脖子壓著脖子,大腿夾著大腿,全身上
下嚴絲合縫地,那淫穢的場面任誰都無法接受,尤其她爹,一把鬍子亂蓬蓬地拱
在春花那黃而柔軟的陰毛上,舌頭象刷子一樣來回地舔著春花那嫩紅的屄肉,他
的兩隻粗糙的大手壓著春花那掰得大大張開的屄唇上。

  老人說到這裡,閉上了眼睛,那場面令她無法描述,一睜開眼就是丈夫碩大
的黑黑的卵子磨在女兒春花小巧豐盈的瓊瑤鼻上,而那根紫筋暴漲的屌子卻橫穿
在春花的嘴裡,連腮幫子都被撐得鼓鼓的,女兒被弄得一頭亂髮攤在炕席上,天
吶!

  就是娶個二房還得避諱一下呢,可他就那樣沒羞沒騷地當著我的面霸佔自己
的親生女兒,還為她舔……舔……

  她說不下去了。

  「天吶!天吶!」她一連重複了好幾個天吶,看來這事實在令她觸目驚心。

  想想看,自己丈夫和親生閨女幹那事,任何女人見了都會無地自容。

  「我沒想到我一再讓步,一再容忍,竟會落下這步田地。」

  老人說不下去了,磕磕絆絆地語無倫次。

  誰家出過這樣的事呀?這不是丟先人的臉嗎?

  哎……這樣的事就讓我攤上了。

  這樣的醜事哪能抖落出去?四鄰八捨會怎麼看?和自己的閨女--弄那事。

  咳!

  我為了這,忍了,也勸閨女忍著,可你們想沒想,作為一個女人眼睜睜地看
著自己的男人找別的女人,她會是什麼心境?可我還得勸閨女忍下這口氣,那是
我的女兒呀,我怎麼就老糊塗了,勸女兒和自己的爹做那等醜事。

  原本想,你畜生就畜生你一個人,閨女委屈,就在家裡委屈吧,也是活該我
這人有這種想法,要不也不會造這罪。

  原本我想,大女兒秋花被他弄了,吆喝出去,女兒臉沒處擱,我的老臉也沒
處放,再說閨女也被他破了身,又為他墜過胎,別人知道了,還不會笑話死?那
樣也不合算,閨女在家裡,被他糟蹋回,就糟蹋回吧。反正已經不是什麼黃花閨
女,他爸也親近過她,就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

  我不說,閨女不說,那死老東西更不會說。哎……誰知這老畜生弄了一個還
不盡興,怪不得人家都說,男人就是吃著碗裡,望著盤裡,他給大閨女破了身,
看我們不吱聲,膽子就大了,二閨女水靈靈的,正是花朵一般,他的心就麻翹翹
的,那老色鬼就有瞄上了。

  女人哪!生下來就是這麼個命,她爹饞上了春花,就像個公狗一樣整天圍著
她轉。

  街坊鄰居都誇她,真是鮮嫩的一朵花,誰見了誰饞,也難怪他爹,村裡的小
伢子也整天圍著我家門口。你們不知道,二閨女十三四的時候,那女人該翹的、
該凸的,就都翹了凸了,胸脯挺挺的,一走路連小屁股都撅起來,真是羨煞人。

  尤其閨女的那地方,隆起的像小籠包,那是在沒人的時候,我看到的,皮膚
細膩、滑軟,像緞子一般,小毛毛整齊柔順,不像別的女人,亂蓬蓬的。那老畜
生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暗裡就上了心,趁我不在家,爬上閣樓。你想想那還
能有個跑?

  閨女自己睡在上面,他一個大男人上去,還不像貓見了老鼠一樣,沒幾下,
就被他制服了,他也不管閨女哭不哭,就把她開了苞。

  那天他接連著把二閨女弄了兩次,二閨女跑出來的時候,連走路都別拉別拉
的,哎……事後我過去,光血就流了一被單。嫩生生被他戳破了,又是那般不要
命,她哪受得了?連著屁眼的地方都裂了口。

  老人抽泣著訴說丈夫的獸行:「我一睜眼,那真是噁心呀!閨女那頭被他壓
著,可他卻挺著那黑黑的屌子往閨女嘴上磨,春花把頭擺開了,他騷得不行,兩
腿騎在女兒的肚子上,壓著春花不讓他動,卻把兩手箍住女兒的大腿,他的鬍子
就和春花的屄毛弄在一起。」

  「天哪!那老畜生竟用嘴拱開閨女的屄,然後再伸出舌頭在春花的屄縫裡,
那騷狗的舌頭伸到春花的……春花的屄裡……」

  「這不是弄顛倒了嗎?你就是幹那畜生的事,也該順理成章地用屌子去……
女人的屄不就是讓男人用屌子去幹的嗎?可他竟然用嘴……誰家的老子這樣糟蹋
自己的女兒,他這不把女兒當狗,當畜生嗎?」

  「我實在忍無可忍,才來報的案。」

  她扭頭摀住了欲哭無聲的臉。半晌又嗚咽著:「我丈夫那畜生竟用牙咬住閨
女的屄往上理,嗚……嗚……」她說不下去了。

  下面是她們母女的血淚控訴:

  我是棋盤社社員魏桂蓮,控告我丈夫壽江林強姦其親生女兒一事。從前年二
月份起,我丈夫常去二女兒房中要強行發生兩性關係,女兒不從,他要挾刀子扒
女兒的肚子,這樣一直到現在,有時夜裡,有時早上,次數之多,無法回憶。

  我每次對我丈夫進行好言規勸,他都說,這事不要你操心,我的女兒我知道
怎麼做。並立刻將我毒打一頓,嫌我多管閒事。他糟蹋女兒,女兒不從,更遭毒
打,經常將我母女打得滿身傷痕,體無完膚。

  還有我二女兒離婚在家一年,在這一年裡經常逼迫和她發生性關係,還三番
五次地暗中調戲她、猥褻她,甚至無恥地去脫女兒的褲子,有時其女不同意,就
遭到他更加慘無人道的姦淫,這樣斷斷續續,直到發生了這事。

  當時我們母女為顧全臉面,沒有聲張。可這老畜生得理不饒人,他竟然公開
地在我床上姦污自己的女兒,簡直人面獸心。我們母女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向
法律機關進行控告,希望法律為我們伸張正義。

  控告人:魏桂蓮1984年8月10日

  法律是正義的,看完這封血與淚交織的控告信,一切有正義感的人都會激起
無比的悲憤。

  1984年12月20日,上海浦東區法院依法審理了壽江林強姦猥褻親生
女兒一案,並依法定程序對壽江林強姦女兒一案提取了證據。被害人壽春花當堂
向法庭提供了兩條被其父壽江林作案時撕碎的內褲,經法醫鑒定,內褲上的精斑
確係被告壽江林的。

  從醫院婦產科的流產記錄上也確如壽家母女所說,壽春花曾於1980年7
月份做過人流,是一個三月大的女嬰,法醫在查問了流產記錄時,還發現壽春花
的姐姐於1979年9月份亦曾在此做過刮宮,從保存的成型胚胎中,法醫檢測
到,兩姐妹的懷孕胚胎均系壽江林所為,也就是說,嬰兒的父親即是壽江林。

  法庭還注意到一個奇怪的事實,那就是在醫院的手術單簽字的「丈夫」一欄
裡,均簽上了壽江林的名字,也就是說,從表面上看,當時壽江林是以丈夫的身
份同意兩個女兒流產的,事隔那麼多年,當時的醫護人員都無法回憶。

  這是為什麼?

  但從壽家母女零星的語言中和當時情況的推斷,壽江林當時應該是代簽的,
他是患者的唯一家庭男性,故在女兒流產的記錄上簽上了丈夫一詞,可事實上也
確實如此,儘管壽江林百般抵賴,其妻又百般為家醜掩飾,都掩蓋不了其強姦侮
辱女兒的事實。

  那女兒肚子裡的孩子就是鐵的證明,壽江林其實就是孩子親生父親,那自然
也就是兩個女兒的事實丈夫,他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裡,喪心病狂地先後讓兩
個親生女兒都懷上了他的孩子,成為自己女兒的東床快婿、枕側之人和地地道道
的男人。

  真是天網恢恢,報應不爽。為了把此案辦成鐵案,法醫又在壽春花的陰道裡
提取了分泌物,由於壽春花同其母在第二天早上報的案,因此壽春花陰道裡的精
液還是新鮮的、成活的,這和壽江林的精液完全符合,更有細心的法醫在壽春花
的內褲上還發現了一根和壽春花不同的陰毛,後來證明那根陰毛是壽江林跟女兒
性交劇烈時,因強烈的摩擦而留下的。

  種種證據證明,壽江林確是十惡不赦的強姦親生女兒的惡魔。

  壽江林對此事也供認不諱,但只是否認了強姦一詞。鐵案如山,至此壽江林
強姦一案公開審理,是這個作惡多端、道德敗壞、天良喪盡的衣冠禽獸終於受到
了應有的懲罰。


      第十八回 齷齪人做齷齪事、骯髒心難抵骯髒情

  在監所支大隊,記者見到了已被無數次稱之為「老畜生」的壽春花的父親壽
江林。

  他今年已60歲,兩隻招風大耳特別顯眼,精瘦細長的身子微微曲著,眼袋
鬆鬆地下垂著不敢正眼看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性慾旺盛、奸邪之徒,縮成一團的
嘴唇四周,鬍鬚刮的鐵青,不知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罪孽,還是為了更利於舔弄女
性的陰部而故意所為。

  記者從那萎縮的相貌上,怎麼也不會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瘠塌乾癟的老頭,
竟然長期霸佔、猥褻自己兩個親生女兒達6年之久。一見到那副模樣,就令人聯
想到和自己女兒亂倫的畜生。實在不想採訪他、發問他,來這裡找他,更多的是
出於在採訪中被激起的憤恨與厭惡,想看一看這衣冠禽獸到底是何副嘴臉?

  看來他腦子一點不糊塗,一雙老鼠眼骨碌碌地轉著,透出一副淫蕩與狡黠。

  「當時我腦子裡糊里糊塗,認為反正是自家人,做那事也無所謂,女人反正
早晚也是那麼回事,長那個玩意兒不就是讓男人用的。」他搔了一下頭,嘿嘿一
笑:「也不知道是犯法,我是裝卸工,做了三十幾年,很苦……拉扯她們也不容
易。」他言外之意是要女兒回報他的操勞和養育,可他選擇的卻是這樣一條回饋
之路。

  「事情是做了,和自己的女兒做那事本不應該的,本來想這是我和閨女之間
的事,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現在我勞保也沒有了,官司要吃15年,做人到此
結束,我恨,我悔,只是沒想到女兒會告發我,她這樣太無情。」

  他看了看記者,沒說下去。那意思顯然是女兒不該告他,不該將這作父親的
親手送進監獄。

  「那你有沒有想到你給女兒多大的傷害嗎?她現在家庭沒有了,丈夫也失去
了,難道怪她無情?」

  「傷害倒是有一點,但還沒有那麼嚴重吧,她丈夫那人很窩囊,失去了不可
惜,男人還不有的是?我和她,那是屋裡頭的事情,難以說清楚,床頭上,誰能
斷得清?再說又是我和自己的女兒,她不願意,我強迫過她,這不假。她後來不
也過來了?」

  「頭一次,誰家女孩子不害羞,何況又是和我這做爹的,難免會打鬧的。當
年她娘和我鬧洞房,也是羞得不敢來,我也是硬上的。春花後來幾次,她就不鬧
了,只是哭,可哭著哭著就知道好了,我做到興頭上,她咿咿呀呀的,偶而叫幾
聲,可我畢竟是她父親,弄得自在了,也放不開,只是一個勁地把那地方往我身
上拱。」

  「說實在的,我女兒的肉夾子有勁,不像那些娘們,被男人搗弄得鬆了,要
不說男人都喜歡未開苞的,嘻嘻,不瞞你們說,我的那兩個閨女,都是我給開得
苞,想想,也值了,我這一輩子睡的女人不說,可光黃花閨女就三個,她娘,那
時沒經驗,也被人鬧累了,上去沒幾下,就像撒泡尿似的。」

  「後來聽人說黃花閨女好,可到底好在哪裡?又沒個比較,這不,等我和閨
女弄了,才知道,真舒服,那苞簡直就是箍在屌頭子上,勒著被屌子撐破的。春
花那時剛和我好過幾次,只是知道使悶勁,弄得浪上來了,就裹住我的屌頭子往
上夾,夾得我有點撐不住了,我也就放開勁搗進去,搗得她喘不過氣來。」

  「有幾次,我以為她真沒氣了,就停下來,擱在鼻子上試試,幸虧她連叫了
幾聲,喜得我一連串地往裡搗騰,我就知道閨女是想要我再狠一點,我這做爹的
還能留著力氣?女人想那事想急了,恨不能連個人都塞進去。前幾年,我就聽說
有個女人想那事把個燈泡都塞碎了,這不還得醫生從裡面取。」

  「閨女這樣,不好意思說,我這做爹的不攢力氣,就把她按在炕上,像搞她
娘那樣往死裡搞她,我那東西大,搞得她死去活來,鼻孔都張開了,還喘粗氣,
我就知道她被我搞到浪尖上了,當年她娘每到這時,都咬著我的肩膀,恨不能我
把卵子都塞進去。女人做得多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春花其實就是滿想和我做
的,只是認為我是他爹不好意思,其實有什麼不好意思?」

  「男女只要痛快就行。她和我打、和我鬧,都是做給我看的,和女兒睡覺,
本想藏著掖著,誰知先是她媽發現了,也和我鬧,這騷娘們就是欠揍,怕我和女
兒好了,不要她,女人都是小心眼,你們想,這可能嗎?我和閨女,那是圖個新
鮮,誰人不喜歡摟著個嫩的,再說,我也不是那樣的人,老夫老妻的,還能就不
搞了?」

  「看她們這樣鬧,有時想算了吧,閨女也睡了,嘗了鮮,知足了,真讓人知
道了,也不好。可一看到閨女,心就癢癢,就想偷偷摸摸和閨女好,時間長了,
也催他了,反正女兒和男人睡也是早晚的事,現在閒也是閒著,擱著也是浪費,
只要自己弄得她舒服了,難保她不想那事?」

  「女人也就是嘴頭子緊,屄頭子松,閨女來月經了,就會想男人,我又是給
她開過苞的,那地方擱在那裡,不白擱了?只要自己小心點,別讓他娘發現了就
行。誰知女兒就有了,她娘過來和我拚命,我也害怕了,知道躲不過去了,就想
在家裡解決了,這不還給了她娘倆60塊錢。」

  「哎……自己家就能解決的。」他說到這裡,抬起頭:「這事說出去不好!
悶在心裡,就不會有什麼事。」

  記者吃驚了,他沒想到這人面獸心地東西竟有這樣的一種怪論,他對女兒的
性傷害是永遠難以癒合的,而他卻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就過去了。

  「你就沒想過你良心上說得過去嗎?你這樣對你的女兒是社會不容的。」記
者憤怒了。

  他低下頭,想了一會兒:「社會容不容那是他們的事,我老婆和女兒都容得
了,別人說三道四中什麼用?春花要是不容我,她有了,那麼大的事,她會不拒
絕我?男人心粗,不知道女人那些事,可閨女自己知道那是我給她開的懷。春花
懷上了,後來我不照樣和她睡?」

  「別人都是瞎操心。我和女兒的事,應該由我和女兒去解決。大閨女要真不
願意和我睡,跟我說,我也決不會再和她辦那事。可我是她爹,她知道我暗地裡
想她,想得很厲害,我們農村人不像你們城裡人那樣,想了就在一起啦啦呱,可
我那時就是想跟她睡覺,說得難聽一點就是搞破鞋,她娘就常罵我不要臉,跟女
兒搞破鞋,可我要是跟別的女人搞破鞋,還不被人連家都砸了?」

  「想想還是和女兒搞安全。秋花那時大一點,她知道我和她娘很久不辦那事
了,就是有時想,也是還沒插進去就洩了,這些都是我和女兒辦那事時說的,她
當時也很同情我,還主動地摸著我的胸膛,看著女兒對我的體貼,那一次,我動
情地親了她,還親了她的……屄,當我裹著她的那裡在吞嚥時,她竟舒服地『天
哪!天哪!』地叫著,白花花地流了很多。」

  「從那以後,我每次日弄她,都先用口讓她高潮。她雖然不敢主動地找我,
可每次我找她,她都不怎麼反抗,甚至有一次,我扒掉她的內褲時,她竟然伸進
我的褲襠裡抓我的屌子。就是那一次,我才知道閨女喜歡我。」

  壽江林說到這裡,很痛快的樣子。

  「秋花疼我,雖然第一次我逼著給她破了身子,可女人不經過一次,就不知
道甜頭。後來她知道她娘和我沒了房事,同情我。長姐如母,就是那個意思。秋
花很懂事,知道自己的角色,從小就承擔起母親的責任,她娘不行了,她還不替
了她娘一樣上父親的床?」

  「再說,我也需要個暖床疊被的,身邊看著兩個,不用白不用。別人怎麼說
也沒有用。女人那東西,又弄不壞,天底下,沒見哪個女人的家什被弄壞的,再
說,我們父女辦那件事,確實也姿,她就那麼的家什,除了尿尿,不就是造愛?
我肏她,強起別的男人。」

  「那你……你想怎麼去解決你和你女兒的事?」記者避開那些淫穢的話題,
那實在不是人的想法:「你就沒想到你這樣將會導致你女兒亂倫懷孕嗎?」

  「我和女兒那樣,她事先不同意,是我的錯,我不該強迫她。可也並不是你
們想像的那樣,不就男女在一起樂呵樂呵嘛。我是她父親,父親和女兒做那事,
也不是欺負她,男人和女人不就是玩玩嗎?兩人在一起尋尋開心,圖個自在。」

  「再說,女兒大了,也知道要那事了。哪個男人不鍾情,哪個少女不懷春?
女兒嘛,和男人一樣,該想的時候,你攔也攔不住,牛發情了,還知道跑騷呢?
女人一樣會浪,會找男人。古時候那個鶯鶯,還不是通過丫環私會?我閨女到了
那個年齡,自然也知道浪,也知道勾引男人。」

  「就是我不做,她也會和別的男人做,倒不如我先把她睡了,圖個自在,也
增加父女感情。人家都說,日久生情,我她日弄了,她會更加愛惜我、孝順我,
做那事時也知道疼我,做起來也順當,等她再找別的男人,就知道父親的好。」

  「要不她也不會讓我做,我們都是過來人,也都知道男人和女人那點破事。
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也是早晚的事,與其便宜別的男人,倒不如自己先用了,
兩人都圖個舒服。又沒撕破皮,弄斷腿的,那叫啥子欺負。」

  「至於你們說亂倫,在家裡的事,還論那些?我和秋花、春花做,她們還叫
我爹,就是做那事時,她們也一口一個爹地叫,也沒見出了什麼亂倫?閨女是自
己的,總不會因了那事,叫著什麼難聽的話,就不認爹了吧。」他滔滔不絕地說
著,完全擺脫了那副萎縮的樣子,說到激動處,還巴達著嘴。

  「爹總是要叫的,只不過辦起那事來,就管不了這些了,還希望女兒叫自己
一聲男人,本來嘛,做的是她男人才能做的事,有一次,我就要求著女兒,秋花
羞慚慚地怎麼也不叫,但擱不住我再三要求,況且我也會折騰她,弄著她那裡讓
她欲罷不能,秋花肉滾滾的身子扭來扭去,最後忍不住地叫著我,聽著女兒叫起
來,無非是興奮、刺激。」

  「私底下還想,我肏的是自己的女兒,親生女兒,我是親生女兒的男人。只
是想歸想、姿歸姿,就是別讓女兒懷上孩子,萬一懷上了,也別生下來,這不,
兩閨女先後都懷過我的種,可我就是沒讓她們生,生下來,不就亂了套了,是叫
爹,還是叫姥爺?嘿嘿,那才亂了輩分,跟自己的女兒生孩子,這天底下還沒有
過的。」

  「兩閨女也知道這一點,先後都背著我去流了,不流能咋地?和自己爹的,
能張揚出去?也就圖個一時舒服。人生在世,吃、操二事。女兒懷孕沒有什麼大
不了的,那事做多了,也很正常,就像我,開始的時候偷著摸著和她們姐妹倆,
後來就乾脆每天弄一次,誰家的女人不懷孕?不懷孕到還是有毛病,公狗母狗都
還生個狗崽。」

  「我和女兒這麼長時間,又沒做過避孕,如果她們沒懷過那肯定是有問題。
這不,她有了,例假也沒了,她娘跟我鬧,其實就是要錢,我給了她,她把閨女
帶去醫院一做,什麼事也沒有。以前我和大女兒困,也給她懷過,天天蹭過來磨
過去的,小心地哪霎?」

  「再說,那時和女兒困,只圖個自在,也沒想到她會生,只當她年齡小,又
怕她娘看見,好容易逮著個空,還顧得那些事?就沒完沒了地造制她,閨女也沒
提過要避孕,我也就圖個舒服。嘿嘿。」

  他呲著一口大黃牙笑了笑:「其實這幾年我也盼著有那麼一天……」他躲閃
著目光,一雙老鼠眼轉動起來:「這不,她最終還是離了婚的。」看他神情,對
女兒的離婚還沾沾自喜。

  記者再也聽不下去了,他竟無恥到認為他強姦女兒是為了愛,為了讓女兒得
到享受。

  他操著一口蘇北話,兩手撐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著,在不得已說的後悔
話中,還夾有似是冤屈他的口吻,他語無倫次地反覆強調的是:「這是自己屋裡
的事,是他和女兒的私事。」每當提起他的女兒,他的面部抽搐著,似乎還在責
備女兒的無情無義。

  當記者想問清他還記不記得他共強姦女兒多少次時,他想著並掰著指頭喃喃
自語,最後無奈地說:「這多年來,想了就去那屋,怎記得清?再說一舒服也就
忘了,也許春花記得。」他說起這些事來,一點也不心虛,倒像平常家事似的。

  當記者再次問到他對強姦女兒的看法時,他想了想,倒反問記者一句:「強
奸是不對,可秋花那樣子,你不強姦她,她能夠接受的了嗎?女人那點事兒不好
說的,她就是想也拉不下臉來,更何況和我這做父親的。你把她辦了,她也不會
說什麼,所以女人是只要你有能耐把她的褲子脫下來,那以後她就會對你百依百
順。」

  「這不,秋花和春花都讓我,讓我用那法子弄了,沒拖她們的褲子,她們和
你打和你鬧,一旦脫下來,她們就只有哭的份,秋花是在辦飯的時候,被我按在
儲藏室裡,春花是我趁她娘去了店裡,她一人睡在閣樓上,鬧歸鬧,脫了褲子,
再怎麼鬧,也得順著你來。」

  「她和她娘都沒說出去,還不是由著我折騰?怨只怨她哥哥那畜生,女人最
受不了這事,讓兩個男人弄來弄去,這不,事就發了。哎……」他抱著頭坐在那
裡,一臉痛苦的樣子。他倒不覺得是自己犯了罪,反而抱怨起自己的兒子來。

  「我和自己的女兒怎麼啦?你不弄,別人弄,反正是賠錢的買賣,當爹的還
圖個啥?」

  「你拉扯她,給她吃,給她穿,等長得水靈靈的像花一樣,自己眼饞著不敢
動,還得賠錢送給別人,好事都讓別人賺去了,做爹的干忙乎。因此,我就想,
我圖個啥?圖她以後孝順我,伺候我?我當裝卸工,一個月有那麼多錢不稀罕,
我就稀罕女人,這些年,雖說女人沒少見,可真正那麼嫩喬、那麼水靈的,還真
沒遇上過,況且閨女還是黃花閨女,未開過苞的。」

  「這些年,女人不值錢,三十五十的就可以搞一回,可黃花閨女值錢,頭水
怎麼也得三五千。以前和她娘結婚那會,也未體味出頭水的滋味,在外面找的那
些,都是些被人日爛了的賤貨,哪像自家的閨女,未破過身,心裡老早惦記著,
看女兒的眼神也就不再是爹的眼神,尤其是看到女兒一天天長大,長得好看了,
心更癢癢的不行,就好像有股火沒發洩出來,對那老太婆也沒好臉色。」

  「閨女到了十幾歲上,就出落得越發好看,走起路來和原先也不一樣了,在
農村這個份上,那些媒婆就開始張羅了,心裡就火急火燎地,特別是花錢玩弄了
別的女人後,更是對女兒蠢蠢欲動,只是苦於沒有機會。」

  「說實話,也沒那個膽量,後來我實在忍不住了,就想,女兒這個年齡該是
發情了,那些髮廊裡、歌廳裡的女孩子大都這個歲數,還不是被人摟著、抱著,
放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那東西不用不白浪費了?」

  「再說,女人那家什又弄不壞,不如自己先用了,圖個自在,權當她們出去
打工掙錢,過幾年,再嫁出去,還不一樣?這也是做爹賺的,就當她們孝順我,
我不圖吃、不圖喝的,就圖她們那一口,女人嘛,就那麼回事,抱到床上,把那
事辦了,就一樣了。」

  「那些歌廳裡的小姐還不是掂酸拿醋、推三拒四?等到客人花了錢,就故意
作出一副扭捏,可經不住男人再三挑逗,幾下下來還不乖乖地被梳攏了?管他什
麼閨女不閨女,她要是在那些地方打工,我花錢去樂和,她也得伺候我,我照樣
和她辦那事,擱在家裡的東西,先用了再說。」

  「誰知這還犯了罪,我這些年掙的錢不都賠給她們了麼?我做爹得要她們回
報一下,稀罕她們一下,樂呵樂呵,倒不行了。不就是玩玩嗎,玩別人的女兒,
咱沒錢,可玩自己的女兒,現成的東西。說我操自己的閨女,我認了,也由著別
人說,別人罵,那是吃不到魚嫌魚腥,有本事也回家操去。」

  看來這的確稱得上是頭畜生,可記者暗暗納悶,像他這樣一個瘦弱的老頭哪
來那麼強烈的性慾?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又怎能制服的了年輕有力的女兒?恐
怕這個問題無論誰也難以啟齒,讀者只有自己去體會。


       第十九回 滿副案卷滿副淚、父女演繹兒女情

  不過從當時案審的長長的調查案卷裡大概能瞭解一點來龍去脈。

  「壽江林,你說你沒強姦你女兒,那你女兒壽秋花1978年秋懷孕一事是
怎麼回事?」

  「我女兒壽秋花78年秋懷孕這件事,我知道。可你們也不能說是我做的,
閨女大了,有個仨倆相好的,難保不出問題,這只能怪我家教不嚴,可她娘愣說
是我下的種,我都這麼大歲數了,還能有那事嗎?年齡不饒人呀,人都說,人老
無屌干,我就是有那個膽子,也沒那個精力。」

  「我和她娘做那會兒,她娘就是沒生。你們也知道,男人年紀大了,喜歡那
口,可生育上就不一樣。閨女懷上了,我就想,保不準她想男人想野了,和人亂
搞,我這老頭子就是和她再搞幾次,她也不會生。我被她哭鬧得沒法,嚷出去又
怕丟臉,就扔給她娘倆60塊錢,讓她們去衛生院做了。權當我去嫖了一回,其
實她們就是無臉去做,訛倆錢,讓我頂缸。」

  「那你承認不承認和你女兒有過性關係?」聽著壽江林的狡辯,預審員口氣
有點嚴厲。

  「有過。」壽江林眨巴眨巴眼睛,小眼睛轉了一轉,趕緊說。

  「到底是誰找的誰,你講仔細點。」

  「是我主動找的她。那時,我在裝卸隊工作,你們知道,裝卸隊那幫青年沒
個好東西,仗著有點兒錢,哪個沒有幾個相好的,工休的時候,盡說些七葷八素
的,談的人癢癢了,晚上回家就想那檔子事。」

  「可老婆子年齡大了,不受看,也沒甚趣味,我就看上了大女兒秋花,也存
了心,但我當時還不敢,畢竟是自己生養的閨女,和自己的女兒幹那事,這不是
畜生嗎?」

  「想了幾天,也就撂下了。但經不住那些年輕人的撩撥,有時候實在忍不住
了,也就花兩錢,在外面找個女人。秋花那時和我找的女人也小不了多少,我就
有時難免把心思放到她身上,還經常地往她身上瞄,看她的胸部和走路的姿勢。
有時那些壞小子教我看女人開沒開苞,我也回來看秋花走路的姿勢,秋花走路兩
腿閉著,沒看見像那些壞小子說的兩腿外撇著,就相信女兒還是個黃花閨女。」

  「也是越看越想,哎……家裡有個漂亮女兒,簡直就是受罪,哪個男人不想
摟個漂亮女人?我找的那些女人還叫女人?可我女兒那臉蛋、那身材,簡直讓人
丟了魂,不吃飯都想,因此上,我就時常弄點好布給她,讓她知冷知熱地。」

  「時間長了,大女兒也看出了點什麼,每次見我都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
我就有時說些話兒撩她,她聽了,捂著嘴笑著,低下頭臉紅紅的走開,我倒覺得
她對我有了意思,就越發存了心思。」

  「77年端午節後那天,我見女兒一人在家做飯,就又說些葷話來逗她,也
想和她成就了那事,免得天天惦記著,讓人難受,沒想到女兒聽了很生氣,也說
了些不三不四的話,我見她沒有那意思,很失落,也很冤枉,白化了那些錢在她
身上,可想想平時她對我的態度,又怕女兒抹不開面子,就決定趁家裡沒人做了
她。」

  「我在套間的雜物室裡喊她,她不應,便竄出來,強行抱到那屋,閨女起先
不應,但經不住我摸,摸得她渾身軟了,一個勁地喘氣,我知道女人勁上來了,
手伸進襠裡一掏,水汪汪的,就知道閨女想了,二話沒說爬上去,把她給肏了,
肏的時候也沒見她怎麼反抗,只是一個勁兒地翻白眼,肏到高興處,還咿咿呀呀
地,連白漿子都冒出來了。」

  「兩人完事了,我想摟著她說會兒話,安慰安慰她,誰知她抹抹眼淚,提上
褲子,一聲不吭地又做飯去了。到後來再找她,她只是哭。」

  「我知道女人就是撕不開臉皮兒,女孩子嘛,頭一回幹那事都扭扭捏捏的,
一旦捅破了那層紙,就無所謂了,也和我相好了。」

  「以前總覺得爹和閨女不能幹,其實真干開了,也沒什麼,兩人上了床,還
不是一樣?倒是閨女一口一個爹叫得我渾身象著了火一樣。爹和閨女也是男人和
女人,也都長那麼個東西,長那個東西,不就是做那個來著?又沒什麼礙事的,
很順流。」

  「那你知道這算不算犯罪?」

  「犯罪?哪個男人沒有個仨倆相好的?我和自己的閨女好又不礙別人的事,
犯的哪門子罪。你們非要說我犯罪,爹和閨女不能辦那事,可我以前也是這麼想
的,連秋花都勸我,閨女和我好了,就不覺得是這麼回事了。」

  「秋花和正常女人一樣,我倒覺得很順當,我們也像夫妻那樣互相摸、互相
調情,倒不覺得這是閨女,這是爹,幹起來,特有勁,先前和她娘,我覺得自己
老了,辦不了那事,可和秋花,我就像青年似的,有時一夜來兩次,那滋味,根
本不能和別人比。」

  「後來秋花再勸我,我就說,你和爹覺得不舒服?她不答。我就又說,那是
爹進不去?她的臉羞得更紅了。我就摸著她說,秋花,你比你娘還好,爹以前都
半月二十天弄不了一下,可和你哪天不是一兩次?」

  他梗著脖子反駁,磕磕巴巴地:「雖然每次她起初不願,那是受了你們的影
響,一旦日上,她蠻舒服的,有時還和那死老婆子一樣哼呀哼的,抱著我亂叫,
我就拚命地肏她、操她,直到她渾身癱軟了,流出好多水,不能動了,我才洩給
她。如果這也叫犯罪,那天底下哪個男人不和自己相好的幹?」

  「你就沒想到她是你女兒?」沒想到案卷中也涉及到這個問題。

  「女兒怎麼了?我和女兒那是有感情的,是兩相情願,我們相好並不是為了
錢,以前我在外面賭,在外面嫖,把錢都禍害了,可現在我有了女兒,從來不在
外面嫖,有那個閒錢還不如給閨女割塊布做件衣服,穿在身上我也愛看,閨女也
喜歡。」

  「大女兒懷了孕,我還想和她保持這種關係,可那老婆子知道後,硬是逼著
大女兒去流產,隨後又支走了,無非是不想我沾染她,我知道,老婆子也是掂酸
吃醋,看我和大女兒好,心裡不舒服,嫉妒,尋著法子調撥我和大女兒的關係,
不讓我佔她的身子。天底下大婆子都這副德性,心眼小。」他說到這裡,還氣憤
填膺,唾沫亂飛。

  「你們不知道,秋花打被我開了苞,也漸漸地喜歡做那事,這我從她每次和
我幹的態度和表情上就看得出來,儘管我干她的時候,她總是躲躲閃閃,嘴裡還
乞求著『爹,你不能,不能和女兒做這個的。』可那是害羞,怕她娘,她越是那
樣,越逗起我的火來。我不能幹,那要和誰幹?我養的閨女,倒不能弄她的身子
了。」

  「她先是害怕,有時還嚶嚶地哭泣,可被我幹的歡暢了,就喘息著叫了幾聲
『爹,親爹』,身子扭動著。連連上拱,我聽到她的叫聲,就瘋了似地往裡搗,
每次都搗的她那地方紅腫的好幾天不敢走路。」

  他說到這裡,突然嘿嘿地笑了幾聲,蒯著頭不好意思地:「你們不會笑話我
吧,我這一把年紀了,還,還這麼沒出息。」

  看看別人不搭理他,他自嘲地咳嗽兩聲:「秋花那時發育得早,來了例假,
也到了行房的年齡,可她的屄小,又有點後傾,干她時,老覺得不得勁,但是特
別舒服,後來我就琢磨著,讓閨女爬下,從後面干,秋花害羞,不願那個姿勢,
每次都是我勸說著,扶著她,她才崛起屁股,媽的,我閨女那樣那才叫女人,屄
鼓鼓的,很是肥美,干進去,水孜孜地,就像箍在屌頭子上,緊緊巴巴的。」

  「待我又干了小女兒春花,我才知道,她娘的屄大,夾在腚溝的前端,春花
的屄肥,特有肉,乍脫了衣服,只看見一條細縫兒,後來才聽他們說那叫『一線
天』。而秋花的屄和她們兩人都不一樣,和屁眼幾乎連在一起,每次干她都很費
事,從正面都得掀起來,秋花有很害怕,所以總是在她痛苦難忍中肏進去。」

  「可我知道,女人的屄肏的次數多了,自然就撐開了,寬鬆了,她娘不就被
我肏鬆了?秋花畢竟和我時間短,那小屄也沒日弄上幾回,就被她娘打發走了,
就是現在有時還想起來,不知道這回大女兒的屄是不是還那麼緊。你們,你們要
是有機會,和她日弄上一回,就明白了,嘿嘿,保證舒服,那屄可是我見過的女
人中最緊地。」

  「你不是說你女兒和你是有感情的嗎?那為什麼每次和你都拒絕?」

  「拒絕?不見得。」他仰起臉,一副不服氣的樣子,被預審員逼視得只好低
下頭,嘟囔著。

  「要說拒絕,有那麼一次,那次她娘不在家,我拿眼睛示意她,她走開了,
我就從背後抱住她,想和她好,也不知怎麼回事,她推開了我,後來我才知道,
她當時聽到院門外響了一下,怕她娘回來,就拒絕了。」

  「後來,我每次找她,她都先躲開,我看看她躲到屋子裡之後,就溜進去,
我知道她那是拿欠,就總是在她不經意間摟著她,向她求歡,她每次都嚇得心撲
撲地跳,兩隻手推拒著我,不讓我從她的衣襟裡伸進去。」

  「我連哄帶拽地把她按在地上,把她內褲扒下來,有時撕得急了,內褲就撕
成兩半,光這樣就撕碎了好幾條,可撕碎了,還得我給她買,我就趁下次給她送
褲頭的時候調戲她,她扭捏著起先不肯要,我就摟著她說,是不是沒穿?她紅著
臉不答。我想解她的褲帶,她捂著不讓我動。我知道秋花沒錢買,又不好意思跟
她娘要,就硬塞給她,直到她紅著臉捏在手裡。」

  「『是不是好長時間沒穿褲頭了?』我捏著褲頭的一端,並不撒手,她羞不
過,轉過身子,捏著褲頭的手就鬆了。」

  「『來,讓爹給你穿上。』我一把抱住了她。」

  「她嚇得瞪著小眼看我:『爹,要是被娘知道了……』」

  「我伸進去,從她的褲襠裡插進去,果然什麼也沒穿,毛蓬蓬、軟乎乎的屄
攥在手裡,就覺得她全身一陣哆嗦。」

  「『你娘知道了怕什麼?爹給你穿褲子,把你這個包起來,再說,你娘這回
不會來,秋花,來,讓爹肏你。』」

  「『不……不……爹……』她嚇得往後退,我抓著她的屁股往身前帶,然後
推倒她,騎上去,掀起她的兩腿。」

  「『爹,饒了我吧。你不能……』她嚇得縮成一團。」

  「我看著她嚇得騰紅的小臉,扒拉開她夾緊的兩腿:『還有我不能的?』」

  「說著,一用力操進她的屄裡,她那時已經和我同房多次,屄溝子被我捅的
有點寬鬆了,不像開始那幾次,還未經人道,我的屌頭子又粗,操起來費事,常
常磨的皮都有點紅腫,她疼我也疼,就拔出來,吐口唾沫,再插進去,她被我操
怕了,撐著我的腰不讓我用力,可我那還管得了那些,生生地扒開她的手,就肏
進去,肏得她死去活來,一口一個『親爹』。」

  「可就因為是親爹,才會肏自己的閨女,要不我在哪裡找不到個女人,人家
說三條腿的蛤蟆,兩條腿的女人有的是。呵呵,我是不是說得有點過了。」

  他停下來,嚥了口唾沫,看看人們不搭理他,覺得無趣,就又開始說起來。

  「想起來那時只顧著和她幹那事,自己舒服,根本沒考慮閨女的感受,人家
說兩口子辦事,雙方自願的才會享受,我和秋花一次下來,往往看見她的屄都被
搗腫了,有時甚至連著屁眼的那地方都撕開了,好幾天長不上來,自己看著都心
疼。秋花那小臉就更不用說了,眉頭皺起來,小嘴鱉拉著,眼淚撲簌撲簌地,我
想哄哄她,她卻轉身走了。」

  「可這一次就不一樣,我一搗進去,她『呀』地叫了一聲,兩眼泛白,癱了
過去。」

  「我知道秋花有這麼個毛病,她行房的時候總是渾身癱軟著,開始的時候,
我還有點怕,怕被我幹過去,就用手摸摸她的鼻息,看看她醒過來再干,時間長
了才知道,我閨女那是被操得舒服的背了過去。」

  「後來,每到這個時候,我就一邊插進她裡面猛頂,一邊用手指捏住她的小
痘痘挫,她受不了,才又一翻白眼,喘了一口氣:『老天!』跟著又大口地喘著
氣:『爹……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弄死我算了。』」

  「我就說:『弄死你?弄死你,爹以後弄誰?』」

  「『爹……爹……』她叫了兩聲,口吐白沫,下身白漿子汩汩冒出。」

  「你們說,我女兒要是不願意,要是不舒服?哪來這麼多白漿子?他頓了一
頓,看了看眾人,她肯定是洩身了,後來我聽人說,女人那樣就是潮吹。只有高
潮的時候,才那樣。」

  「壽江林,你放明白點,你強姦不強姦你女兒不是你自己說的事,你只管交
代,少牽扯你和你女兒那骯髒的情景,繼續說。」預審員實在聽不下去,訓斥他
道。

  壽江林怔怔地看著地面,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不敢抬起來,唯唯諾諾
地說:「是,是,我交代,我交代。」

  「我為了長期奸佔我女兒,每次姦淫完後,都要給她買點東西,以討她的歡
心,女人嘛,都喜歡貪圖點兒小便宜,你讓她高興了,她就會由著你弄,由這你
折騰,秋花在這方面比她妹妹強,不像春花那麼死心眼、犟脾氣,人家說,大閨
女要飯,死心眼,不就是說的這事?」

  「那東西能換飯吃,能換衣穿,還能讓自己快活,何樂不為呢?秋花有病的
時候,我也很關心她,總是設法做點好吃的給她,哄她開心,所以下次我再想那
事時,她也不過分拒絕。家裡雖然緊巴點,可我每次開支後,留點錢都給她。」

  「也算我做那事給的補償。你們別小看這些錢,總算起來比去那些亂七八糟
的地方找女人沒少花,我在外面找個女人,玩一次也就三十五十的,秋花雖然不
是每次幹完都給她,但化在她身上的錢也有好幾百。只是……只是……」他遲鈍
著,像是在掐著指頭算:「統算起來,是比那樣少,可我還要掙錢供她吃、供她
穿,這些都不算在內,我給的那些錢,就是為了跟她好。」

  「那你是不是也把你閨女看作那樣的人了?」有人聽了,氣不過,厲聲問。

  「沒……沒……」壽江林趕緊否認,他認為如果按嫖娼論,他的罪就大了,
按這樣算的話,他已經無數次的嫖了,他知道,他的一個哥們,僅一次就被公安
處罰2600元正。這些年,怎麼說,也有幾百次,按一次兩千塊錢,也得罰他
幾十萬。但他沒有想到,他強姦女兒是道德和法律都不會饒恕的。

  「我女兒怎麼能和那些爛女人比?那都是些千人騎、萬人操的貨,不是說洞
房夜夜換新郎嘛,那些女人哪天不得被三兩個男人上?什麼樣的男人不趴在她們
身上?」

  「可秋花卻只和我一個人弄,她那家什是乾淨的,她身子裡也只裝過我一個
人的,你們不知道,女人要男人多了,光那東西也就盛不下,幹起來還咕嘟咕嘟
往外冒,那年我和幾個小青年去洗頭房,他們膽子大,先把那事辦了,等到我進
去,那小姐已經被幹得有氣無力的,我給了錢,一插進去,他媽的,噗嗤一聲就
冒出一股白漿,弄得我噁心了好半天。」

  「嘿嘿,現如今不是講純天然、綠色食品嘛,我閨女可是地地道道綠色的,
從沒被別的男人沾染,我幹起來就放心,不會傳染上什麼病,不像那些妓女,什
麼樣的男人沒經歷過,什麼樣的屌子沒插過,我自己的閨女,我就是多付一點錢
也放心。」

  「大不了,也和那些做生意的一樣,包了她,包了她的身子。現在興這個,
叫什麼包二奶,秋花現在也沒有經濟來源,我要她在家裡就拾拾掇掇的,每月再
給她點零花錢,那還不像包了她一樣?那樣,我給她錢,就像我掙錢給我的婆娘
一樣,那是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的好。」他說到這裡,聲音低下去,似乎也覺
得從道理上說不過去。

  「我和她上床,是暗地裡想和她相好,如果不是她娘從中作梗,秋花也會把
心思放在我身上,把我當男人的。」

  「那你就沒細想想,你能成為她的男人嗎?」

  「我知道……」他抬起頭,像是很通情理似地:「那不可能!我是她爹,是
吧?哎……這社會就這樣,非要拆散人家,我和那老婆子過不上一塊,暗地裡找
個可心可意地說說話,也不行。」

  「可我喜歡她,不是說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要拿生命來愛護她,我喜
歡秋花就要把一切都給她,錢我由著她花,東西我盡著她吃,至於稱呼,我不在
乎,什麼爹不爹的,她不叫也可以,只要她的身子是屬於我就行,不在乎那些名
分。」

  「你們不知道,我的屌子見了她娘,怎麼弄都不抬頭,可一見她的家什,就
霍地起來,還硬得跟鐵棍似地,這真是一見鍾情,要不我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見
了女人哪來的那麼大勁頭?三天兩頭地上,操起來還個把鐘頭,那真叫舒服,不
由你不想,秋花也是修來的福,碰到我這麼個好男人。」

  「你們也都是過來人,都經歷過女人,好男人最多十來分鐘,可我……沾沾
自喜的,曾經多次讓她兩次高潮。所以我就想,我和閨女是前世修來的姻緣,這
輩子注定要成為夫妻,也就打心眼裡想背地裡和她好,讓她舒服一輩子,死心塌
地地跟了我。」

  「她雖然懾於我做父親的威嚴,但總的來說還是願意跟我好的,她一個女孩
子家做那事不便出口,又是和自己的父親,總是羞羞答答的,不容易。有一天,
她告訴我:『爹,你總是這樣弄我,也不是回事,要是左右街坊知道了,我還怎
麼活?』」

  「我聽著她那句話,看著她可憐楚楚的模樣,就哄著她說,『傻閨女,人家
怎麼會知道我和你弄那事?』『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她怯怯地說。」

  「我一聽就來了精神,認為女兒會說出什麼話來。或跟我要個名分什麼的,
可我這個樣子,在家裡偷偷摸摸還可以,真要給她個別墅什麼的,不瞞你們說,
這些年,我掙的錢,都吃了、喝了,玩了女人,也沒攢下幾個。可我心裡還是希
望她提出什麼來。」

  「『那你要怎弄?』我站在她面前,調戲性地問。」

  「『王家四丫說,女孩子結婚前是不敢弄那事的,爹,你以後就別弄了。』
她憂心忡忡地。」

  「『瞎說!』聽著閨女在我面前老說弄不弄得,我一下子抱住了她,按在兩
個奶子上:『女孩子大了,都想那事,爹和你弄你不舒服?』」

  「『可你是爹呀,我老是怕。』」

  「『怕什麼?』我摸出她兩個奶頭,放在手裡旋著:『爹和你做的事可嚴實
著呢,我們關上門,就是弄個底朝天,誰知道,這個村裡,說不定還有好多,你
想想,那個劉師傅不就是和他閨女?再說,自己不說,誰會想到爹還會和閨女做
這灰事,那個劉師傅要是不說,別人誰會知道?這樣的事別人想都不敢想,可爹
就敢。秋花,爹知道你怕,可爹就是想肏你,那四丫想,還沒有爹來。』」

  「我說著就把她窩在我的面前,讓她跪趴著,撩起她的後襟,從她掘起的屁
股後面操了進去。」

  「『舒服吧?』把著她的兩瓣屁股抽送著。」

  「『爹……』她被我肏著,羞辱地趴在地上哭。」

  「『死妮,你娘又沒死,你嚎什麼。』我往下壓她的腰,以使她的腚掘得更
高。」

  「『爹,你不該……』她被我操得喘著粗氣。」

  「『爹不該,那誰該?』這種姿勢很刺激,夾得緊,又插得深,屌子特別舒
服。」

  「『四丫說,只有自己的男人可以,爹……』她的頭髮散亂著,奶子被操的
在胸前悠蕩著。」

  「『那爹就是你的男人。』秋花的屄和屁眼同時在我眼前晃,看著女兒像狗
一樣地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幹,我這做爹的刺激地全身都顫抖起來,屌頭子比平
時更大了一寸,秋花的屄本來就小,撐得她的屄肉飽飽的,次次干到她的花心。
直到她哀號著,發出輕微的呻吟。」


       第二十回 棚架底下瓜代屌、自留地裡種淫情

  他說到這裡,抬頭看了預審員一眼,舌頭在嘴唇上打了個圈,兩個嘴角上都
乾裂的吐著白沫,那眼神裡像是想要口水喝,可一看到人們那冷峻的目光,就不
敢提出要求。

  「說吧,說吧。」有人無可奈何催促著他。

  壽江林嗑巴一下,用手抿了抿嘴:「說起來,不怕你們笑話,和她娘做時,
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我那死老婆子那地方黑,陰門特大,插進去寬寬鬆松的,沒
甚大滋味。這也可能是被我撐得,人家都說,女人屄,老來稀。」

  「可秋花和她娘不一樣,她那玩意兒,就像是特意造的,箍在屌頭子上,緊
緊地,我從背後干她時,特意看過,我那雞蛋大的屌頭子被她的屄包著,那肉肉
就把皮翻上來,像一道環那樣卡在屌頸子上特舒服,所以我就很願意跟閨女做,
好東西誰不喜歡要?」

  「再說,她的那個玩意兒也好看,玩弄起來水多,很有趣,不像她娘。女人
玩多了,你們就知道,我這輩子沒白活。屄和屄不同,平常夾在腚溝裡,不被人
看見,就會認為女人屄都一個樣,操起來都一個味,其實女人的屄有很多道道,
每玩一個都會有新的感受。」

  「以前我沒和閨女弄,就覺得不管什麼屄,玩幾次就膩了,可自從我上了女
兒,就覺得那滋味、那享受,就跟升天一樣。你們想想,閨女整天在我面前走,
那走路的姿勢就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特別穿上那個牛仔褲,他媽的,那是誰人設
計的,簡直就把個女人的東西全露出來,鼓鼓的、飽飽的,簡直把兩條腿撐得合
不攏,從遠處看,兩腿之間總是留有很大的空隙。」

  「我就想,那肯定是為男人留著的溝溝,那玩意兒肯定不一般,果不其然,
待我脫了她的褲子,就被迷住了,秋花的屄很胖,屄和屁眼幾乎連在一起,是屬
於那種有風味的女人,經得起玩味。」

  「跟秋花在一起,並不全是和她行房,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有時就是想抱
著她,玩玩她那玩意兒,像那些什麼藝術家欣賞作品一樣,秋花也是我的作品,
她可是我從她娘的模子裡刻出來的,嘿嘿,沒想到我能刻出這麼好的東西,那臉
蛋、那家什……」說到這裡,他舔了一下嘴唇。

  「怎麼形容也不過,嘿嘿,其實女人的那個玩起來,都是有個性的。有時,
我玩著玩著,就想,我這輩子做人也知足了,在外面我玩的屄不計其數,一回到
家,還有三個女人在等著我,而且還是我閨女,那個心裡整天就像飄在雲端裡,
要不他們怎麼說,我越活越年輕。我想我這年輕,都是讓閨女滋潤的。」

  他談起女人來,眉飛色舞,一副淫邪的樣子。

  「好了,據實說,不要摻雜自己的感受。」有人催促著他。

  壽江林知道自己收不住,又說多了,就趕緊打住話頭。

  「就在我要洩了的時侯,忽然聽到秋花剛才提到的四丫在門外叫:『秋花,
秋花。』」

  「秋花嚇得不由自主地答應一聲:『哎……』身子自然想站起來。」

  「我一驚,就在女兒想站起來脫開我身時,屌子猛地噴射出來,全射到秋花
那雪白的屁股上。我一陣虛脫,看看秋花站在門後正提著褲子,一邊答應著,還
不時地用手伸進褲子裡擦拭著,我知道那肯定是剛才我射進去的。」

  「『叔……』秋花敞開門時,看見我的四丫叫了一聲。」

  「『奧。』我勉強地答應著,就轉過身來,扣上褲扣。」

  「『秋花,你老呆在家裡,幹什麼?』四丫親熱地拉著她。」

  「『沒,沒做什麼。』秋花顯出一絲慌亂,但卻努力地裝出沒事似地,低下
頭看著腳跟。」

  「『哎……我跟你說……』四丫貼著秋花的耳邊,看了我一眼,嘁嘁喳喳地
說著什麼。」

  「我看著秋花的身影,心裡頭一股邪火升上來,這就是剛才還被我操著的女
兒,現在卻人模人樣地同別人說著話,她身體和屁股裡一定還淌著我射給她的精
液,果不其然,就看見秋花兩腿撇了撇,用手往外撳了撳夾在腚溝裡的褲子。」

  「『叔,我和秋花出去啦。』四丫甜甜地說。秋花被她拽著跑出院子。」

  「那你這次和你女兒不是在屋裡吧?」有人迫不及待地插嘴道。

  「不是。」他的眼光躲閃著:「在……在院子裡。」

  「你和你女兒光天化日地在那地方,就沒想到有人會來?」

  「沒!那次我並沒想要弄她。不怕你們笑話,在這之前,我一連三天都沒脫
檔,她娘那時還不曉得這事,我和她又是剛上手,圖個新鮮,幾乎一挨她身子,
就插進去,就像小青年結婚那會,沒見過女人似地。」

  「嘿嘿,不知怎麼的,越老越不叫調,那些年,手裡有倆錢,屄見過不少,
可一見了閨女,就像中了邪一樣,一門心思在她身上。就像是哪輩子沒見過那玩
藝兒似地,有時恨不能整天都在她身上,巴著她娘不回家。」

  「哎……中了魔了!現在想來,無非也是那樣,秋花的屄又不是金的銀的,
又沒有特殊構造,我怎麼就那麼沉迷?說實在的,無非她就是我閨女,就這麼點
特殊。什麼女人都能成為自己的女人,唯獨閨女不能。」

  「可我壽江林就生生地把兩個閨女都弄成我的女人,所以我就可著勁兒地造
制她們,那慾望也不知怎麼的,比吃了春藥還厲害,屌子一天到晚都撅著,一有
空,就和秋花日弄,實在操累了,就歇會兒,看看她娘還沒回來,就又上去,後
來秋花被我折騰怕了,一見我就兩腿打哆嗦、就躲。」

  「可在家裡,她能躲到哪裡去,反正巴掌大的地方,就像把種豬放在圈裡配
種似地,不配上,那公豬不老在圈裡竄竄?看見她那可憐相,我的火騰一下就上
來了,看看她娘去了點心鋪,我也不管她正在做什麼,就過去抱她,她起先還知
道往屋裡躲,可那還由得了她?」

  「我就在後面追,追上了,就按在地上肏她,肏得她嗷嗷地叫著:『爹,饒
了我吧,饒了我吧。』我抱起她,看看門外,就又操進去,那幾天,我幾乎是在
她身上過的,身子都被她掏空了,走路時都打著趔趄。」

  「那天雖然她娘去了鄰家,我也沒想,一來不知她娘哪霎回來,二來也想和
閨女啦啦呱、說說話。如果有那個心思,我早就抱著她上了炕,男人肏女人,只
有在隱秘的地方,才能肏著舒暢,況且是和自己的閨女,可經過那一次,我才知
道,在院子裡和女兒弄,才會更有交歡的快感。」

  「那一次,秋花老在我面前說弄不弄的,我就忍不住了,那天她娘去了鄰家
串門,春花還在上學,就臨時起了壞意,在院子裡搞了她。」

  「那你就不怕別人看見?聽見?」

  「當時也沒往那方面想,只是聽著秋花和我談那事,又躲躲閃閃的,雖然不
明說,卻比直接說出來更能撩撥人,我心裡就貓爪似地,就拿些葷話來撩撥她。
女人嘛,你不撩激她,她是不會讓你弄的,秋花說那事吞吞吐吐、藏藏掖掖的,
不由人不忘那方面想。」

  「我一邊和她談著,一邊就想著怎樣勾搭她,因為那時我看見她沒有那個意
思,每次都是我強行要求她,看著她羞羞慚慚的模樣,想趁著家裡沒人玩玩她,
秋花怕我和她做那事,每當我靠近她時,她就走開,越是這樣,我就越想,弄得
火上來了,恨得牙根都疼。」

  「可大白天的,左鄰右舍都在家,總不能追著、趕著閨女,上去奸了她吧,
畢竟是和自己的閨女幹那灰事,我就趁她不注意時,拽住了她,秋花想掙,可牆
裡牆外的,不敢弄出大聲音,我就是看中了這一點,秋花才淚眼撲簌地服了軟,
就那樣,站在院子裡伸進衣服裡玩她,等到秋花掘起屁股時,我還看了半人高的
短牆,就覺得特刺激,又由於初次和秋花那個姿勢。」

  「什麼姿勢?」有人追問。

  「就是……」壽江林抬眼看了看,囁嚅著說:「就是和狗那樣,那天也不知
怎麼想的,就把閨女弄成那個姿勢,學著公狗的樣子操,由於一邊幹著,一邊看
著自己的屌子在女兒的屄裡進進出出的,屌子特硬,插的特深,也許由於害怕的
緣故,秋花的屄從始至終都是很乾燥,我就抱著她往裡狠搗,直搗得秋花一直求
饒。」

  「你真是個畜生。」有人聽不下去了,狠狠地罵了一句。

  壽江林嚇得憋住聲,不敢說話,預審廳裡氣氛沉悶起來,壽江林不知該怎麼
辦,他搓著手,蔫頭耷腦的。

  「說吧,繼續說。」預審員擺了擺手,口氣無奈地。

  面對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父親,你還能說什麼呢?

  壽江林吐了一口氣,大概覺得放鬆了一下。

  「秋花她娘那時還不知道我和秋花好,每次和女兒同房時,都是瞅準了她不
在家,我知道如果被她知道了,肯定沒我的好,她娘保準和我鬧。為了長期保持
和女兒的姦情,我做起來就特別小心。」

  「秋花起初怕她娘發現,後來看看沒事,也就由著我糟蹋,她娘那時點心鋪
裡的事不多,我又在碼頭上工作,所以和秋花在一起的時間也就很少。有時趁她
娘晚上出去的那會兒,把閨女約出來,但都是在秋花的抗爭中,摟摟抱抱,親個
嘴什麼的,最多摸下秋花的屄,干饞著撈不上身,有好幾次都沒得手。」

  「那天我在菜園子弄地,她娘讓秋花到院裡幫忙,中午的時候,園子裡的人
都回家了,我看看四下沒有人,就蹲下來和女兒說:『秋花,你娘她在家裡干什
麼?』」

  「『她在縫被。』她看了我一眼,警惕地往邊上挪了挪,我知道那死老婆子
每年縫被都要封好幾床,就放了心,癢癢了一上午的那心思就上來了,我撂下手
中的镢頭,看著秋花彎下腰從上衣襟裡露出的雪白的奶房,嚥了一口唾液。」

  「園子裡雖說沒了人,但四周都是開闊地,幹那事又不是一下二下就能解決
的,我猛然想起屋後那架黃瓜,就說:『秋花,爹去那邊解個手。』」

  「『奧……』秋花仍蹲在那裡,平著土墩。」

  「『你不去嗎?』我站在那裡猥褻地想。」

  「『我一會,摸平了這幾個。』她弓著腰兩手按在菜畦上,快速地平著。」

  「『那我先去了,你快點。』我以為秋花知道我的心思,就顛顛地跑去了等
她。」

  「可等我解完了手,弓在黃瓜架底下伸頭看她時,她卻坐在園畦上歇晌。」

  「『秋花,過來。』」

  「『幹啥?』她或許明白,知道我在那等她。」

  「『你來看個東西。』我哄她,企圖要她過來。」

  「『啥子東西?爹,快弄完了回家。』」

  「『死妮子,快來,看這個啥東西。』我鑽出架棚就想走過去。她大概看出
我要動強,下意識地望了望四周,就不情願地嘟起個嘴慢騰騰地走過來,一邊嘟
囔著:『又做什麼嘛。』等她走近瓜架,我一把拽了進來。」

  「『爹……』她慌亂地看了我一眼。」

  「『看,看你爹的東西。』我兩手把著那東西讓她看,她的臉一下子脹紅起
來,害羞地扭過臉不吱聲。」

  「『秋花,爹,爹想你。』我肉麻地地對著她說,伸手摸著我惦記了一上午
的奶子,她白了我一眼,十分不情願地:『爹,那天差點被四丫看見,你就不覺
著個啥?』」

  「『覺著個啥?』我捏著她的奶頭說:『爹惦記著你一上午了,就等這一霎
兒。』」

  「『可四丫要是發現了,她還不說出去?』」

  「『她不會發現的,她怎麼知道我們會做這事?』我急不可耐地說:『父親
和女兒在一起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可她說……』她支支吾吾地。」

  「『她還說什麼?』我在眼前擺弄著那東西給她看。」

  「『她說,幹那事千萬別把那東西弄進去。』」

  「『哪東西?』我沒弄明白,小孩子家家的,說話吞吞吐吐。她紅著臉,小
聲地說:『熊!』我瞥過臉驚訝地看她,沒想到四丫知道得還很多。」

  「『那會懷上仔的。』秋花甕聲甕氣地。」

  「『傻閨女,你知道個啥?』強行按住她的頭,她被我按得趔趄了一下。」

  「『那就那麼巧?公的配母的,還得多少次那,你爹就那麼幾次,你就能懷
上?』」

  「『四丫說的。』」

  「『四丫知道個啥?你又不是金子的,哪能那麼準?』我狡辯地哄著她。」

  「『可四丫說,喜兒就一次就懷上了。』她說的顯然是《白毛女》裡黃世仁
強姦喜兒一事:『小丫頭,嚼舌頭根子,黃世仁和喜兒那是主僕關係,喜兒天天
伺候他,還不大肚子?』我淫蕩地把她的頭按在我的屌子上,在她的嘴角磨。」

  「『秋花,看爹那東西像不像根黃瓜?』我看著女兒,又望望耷拉在瓜架上
的粗短的根根黃瓜,心裡起了一絲邪念。」

  「『爹,外面有人。』她小聲地說,小臉蠟黃蠟黃的。」

  「我靜下來側耳聽聽,一陣細風從瓜架底下溜進來,刮的葉子刷刷響。」

  「『死丫頭,哪裡有人,是風。』我看著屌子上流出一根細絲似地粘涎,就
挺起來在秋花的臉上蹭。『快把褲子脫下來。』」

  「『爹,這裡那麼髒,怎弄?』她還是想擺脫。」

  「『怎弄?你還是像那天趴下,爹從後面弄。』我著急地去脫她的褲子。」

  「『爹,我不想那樣,像個狗似地。』她扭擺著身子。」

  「『那你想咋樣?』我一邊扒她的褲子,一手就等不及地去抓她的屄,手指
扣進去,玩她。她不答,皺著眉,滿臉的不高興。」

  「『肏屌還知道挑挑揀揀的。』我粗魯地說,說了又覺得和女兒說這話不應
該,就麻利地將她的褲子扒到膝蓋以下,我蹲著的姿勢,頭幾乎碰到她那裡。」

  「『爹,你想怎樣都行,就別那樣好嗎?』她還是不願意。」

  「『傻妮子,都這一霎了,還管哪樣?哪樣還不是爹肏你?』我扣著她那有
點胖乎乎的屄。」

  「『秋花,不管哪樣,操起來舒服就行。肏屄就圖個自在,以前爹和你娘,
都是盡著法子肏,你娘從沒挑三揀四,爹要她怎樣就怎樣,怎麼到了你,卻這不
行那不中的。你別瞎聽四丫的,爹是過來人,女人又不是搞一個,什麼花樣沒見
過?只要痛快,日著舒服就行。來,把腚翹起來。』」

  「我從她腳踝上把住她腳,一邊一邊地脫,然後將她的褲子扔到瓜架底下。
秋花瑟瑟地縮著身子,想掩蓋她的腿間。咳!這哪能成?爹不就想看你的腚溝?
要沒有那地方,爹還找你幹嗎?」

  「我拽著她一條腿,她站不住,倒在我身上,我喘著粗氣抱著她,秋花的毛
那時還沒長齊,屄白白嫩嫩的,看起來格外惹火,我一手扣進去時,她『啊』地
叫了一聲。」

  「然後我找著她的小痘痘摸她。」

  「她渾身哆嗦著,不敢吭聲。我在她屄溝子上來回搓,又捏她的豆豆:『舒
服不?』她皺著眉不說話。」

  「『四丫沒爹,想讓她爹弄都沒有。秋花,爹弄你,就是想讓你自在。』」

  「『可爹不能弄閨女。』秋花倔強地。」

  「『誰說不能?關上門在屋裡,爹還不是照樣操?這村裡說不定爹都在操自
己的閨女,你沒聽那劉師傅和他閨女?』」

  「『那不是親閨女!』秋花強辨著。」

  「『親閨女怎麼了?親閨女照樣操。女人長個屄就讓男人操的,不操還癢癢
來。』」

  「我翻過她的身體,仰面躺在我懷裡,她的小屄被扣的流出了水,屄縫咧開
著,呲著鮮紅鮮紅的屄肉,我就想起她娘那皺巴巴的老屄,扒開了看,猛然間,
我想起剛才看到的粗短的黃瓜,那絲邪念又升上來。就順手從瓜架上摘了一根,
擼去滿身的刺,一手摸著女兒的小痘痘,把黃瓜對準那裂開口子的小屄。」

  「『爹……你幹什麼?』秋花大概看出什麼,驚乍地伸手往自己那裡摸。」

  「『嘿嘿,爹想用黃瓜……』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起了那個壞意。」

  「『不要……不要……』她驚嚇地想翻爬起來,被我死死地夾在腰間,用腿
箍住,我想看看那根黃瓜插入我閨女身子裡是個什麼樣。拿著黃瓜的手在那裡掘
了掘,看著被掘翻了的陰唇,順勢用力一搗,大半根黃瓜頂了進去。」

  「『疼!』她哭出聲,感覺到冰涼的黃瓜有點硬,直插到身體深處。我饒有
興趣地看著那根黃瓜在女兒白嫩的屄中插進抽出,手指快速地搓著她的豆豆。」

  「『爹……爹……』她極力地想擺脫我的惡作劇,扭動著屁股,一股淫慾湧
上來,我更快速地抽動著黃瓜,深深地插進去,感覺到比平時的我更進去一塊。
『啊……疼死我了。』她一下子湧出滿臉的淚水,我知道下手狠了點,就抽了出
來,用黃瓜在她的屄內掘,欣賞著女兒性器被撐開又癟下去的模樣。」

  「『秋花……』園裡突然傳來老太婆的聲音,秋花和我同時嚇得停下來,一
動不動。」

  「『秋花……』老太婆在園子裡看了看,嘴裡嘀咕著道:『這爺兒倆到哪去
了?』」

  「我看著秋花的小眼瞪得溜圓,恐懼之情溢於言表,我的心也怦怦直跳,耳
朵始終聽著外面的動靜。捏著黃瓜的手一動也不敢動。秋花一時間小臉蠟黃,可
憐巴巴地弓著身子,忘卻了自己還赤身裸體地躺在父親的懷裡。尤其是性器裡夾
著那根黃瓜,讓人看起來甚覺淫猥。」

  「老太婆望了一會兒,走到黃瓜架前停住腳,又叫了一聲:『秋花……家什
都在,人去了哪裡?』心下疑惑著,走了過去。那一刻,我真怕她掀起瓜秧子往
裡看,那我和女兒的姦情就會暴露無疑。」

  「『爹,我們回去吧。』聽著老太婆腳步聲消失的時候,秋花舒了一口氣,
才敢動了動身子。」

  「『回去做甚?你娘肯定還沒回家。』看著女兒還夾著黃瓜的情景,淫笑著
撥了一下。」

  「秋花低頭望了一眼,害羞地用手撥拉掉,掉下的黃瓜粘滿了白白的液體,
剛剛殘留的驚嚇一掃而光。我一下子抱住她:『秋花,讓爹把你肏了吧。』」

  「『娘……娘……』秋花掙扎著,死活不肯,她可能害怕娘再回來。」

  「我們父女倆在那狹長的瓜架下弄得葉子唰唰作響,我又害怕弄塌了瓜架,
不敢太用力,秋花滑溜的身子幾次從我手裡掙脫。」

  「『爹……』她瞪著小眼乞求,大概被我剛才的淫辱激怒了,她沒想到我會
在瓜架底下用黃瓜弄她。『我們回吧。』我的身上、腿上都是被她抓去鮮紅的印
痕,看著她氣喘的樣子和漲紅的臉,又不敢過分用強,不敢大聲說話,我一時無
可奈何。」

  「『秋花,聽話。』我想把她哄過來,拽住她的手腕死死不放。」

  「『不……』她別過頭。」

  「『你想作死!』我壓低聲音恐嚇她,想使她就範。誰知她這次鐵了心,作
力往外掙,看著她幾乎全裸的身子,我忽然鬆了一大口氣:『不怕丟人的話,你
走吧。』」

  「伸手抓起兩人的衣服。」

  「她一驚,看著自己精條條的光著身子,一瞬間意識到眼前的處境,爹不會
給她衣服。」

  「『爹……』她蹲下來,哭了。」

  「我惡狠狠地看著她:『怎麼不跑了?看你光著身子跑出去,讓別的男人看
個夠,死丫頭。』我知道女兒這個時候打死也不會出去。」

  「她害怕地嚶嚶地哭,身子一抖一抖地,褲子在我手裡,她光著身子不會跑
出去。」

  「這時,天正晌午,日頭照下來,瓜架底下密不透風,弄得我全身是汗,剛
才和秋花的撕纏讓我感到了一絲匱乏,人年齡大了,難免體力有點不支,再加上
這些日子連著發生性事,一幹活身子就虛的不行,我半蹲在那裡喘著粗氣。」

  「『爹……』她終於哭紅著眼求我:『咱不弄吧。』我不搭理她,手裡攥著
她的內褲。」

  「『我是你女兒,你就忍心那樣一次一次地糟踐我?』她傷心地哭著,眼淚
撲簌地:『你怎麼那麼糟踐我?』」

  「我知道她是指用黃瓜,就說:『那你過來。』我看著她下蹲的姿勢,兩腿
分開著,兩瓣陰唇裂開,露出鮮紅的屄溝子和扎煞在外面的兩片肉葉。」

  「『我不……』到底還是自己的女兒,這時候她還知道撒嬌。」

  「『不怎麼著?看把你能的。』口氣雖硬,卻顯示著親情:『那你走吧,你
走出去,讓別人看見了你這樣,還不把你強姦了,保不準把你的身子都弄污了,
看誰還會要?』我知道她不會逃,就蹲著挪過去。」

  「『傻丫頭。』我疼愛地摟住她瑟瑟的身子,從她腋下探手抓住了她的小奶
子,『你和爹又不是第一次,還害什麼臊?』」

  「『爹……』她仰起小臉:『可我是你女兒呀。』」

  「『我知道!我還會不知你是我女兒?』我抓著她的奶頭用力捏給她看。」

  「『秋花,爹知道你是我女兒,爹也知道我……可爹不是弄了你嗎?一回是
弄,兩回也是弄,還大差那幾回?只要自在就行,人活著,就是為了享受,爹和
你日,你不是也舒服?你和別的男人,無非也是這樣,為什麼不趁在家裡先和爹
自在一回?你閒著也是閒著,何不趁早先享受享受,過幾年,你大了,再找個男
人。』」

  「那奶子在手裡捏扁了,奶頭鮮紅鮮紅的,看得我兩眼直勾勾的,真想舔一
口。」

  「『爹……』她鼓嘟著嘴,想哭:『我不想弄。』」

  「『傻閨女,都到這份上了,爹還能剎住火?爹就是想要了你,秋花,你知
道的,我和你娘好久都沒有辦過。』」

  「『我不管!』一臉的氣不過:『娘會知道的,你還是放了閨女吧。』她想
用力掙出去。」

  「『可爹想怎麼辦?』我從她下蹲的姿勢摸向她的屄,熟練地插進她的縫隙
中,看著秋花的眼。」

  「『你想,你想有我娘。』她拽著屁股想掙脫。」

  「『爹不喜歡你娘。』」

  「『那……那你……』她結結巴巴地:『那也不該和自己的閨女。』」

  「『我知道不該。』輪到我可憐巴巴地求她,玩女人還是要兩廂情願,這樣
才能玩得痛快:『爹不是已經和你睡了嘛。』她不回答,因為她知道我說的是事
實,爹已經和她上過床、困過覺,按農村的風俗,她應該是爹的女人。」

  「『你沒看那些鬧洞房的,兩人困了覺,就是兩口子了。爹和你……嘿嘿,
也困過覺。』看看她不說什麼,知道閨女無言以對。『秋花,爹等不及了,你試
試,試試爹這裡。』我想讓女兒摸我硬挺的東西。」

  「『你不要臉,連自己的女兒都做著。』秋花拽開了我,生氣地哭出聲。」

  「『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老是惦記著你這裡,爹為了你,幾
年前,就不挨你娘的邊了,爹就想操你的屄,你不讓爹弄,爹哪受得了?來,別
聽四丫瞎胡說,她再怎麼逞強,最後還得讓男人操。』」

  「我淫猥地把她抱在懷裡,偏過頭摟住她的脖子,親她的嘴,她躲不過,我
就把一口唾液餵進去,小年輕的談戀愛都是一口一口地度著互相餵著。『你要是
再逞強,爹就用黃瓜……』我恐嚇著她。」

  「『爹,你不能……』秋花趕緊吞嚥了,乞求我。」

  「『爹不能!好閨女,爹就是想試試的你的屄多大,爹氣不過……』」

  「『那你以後不能……』秋花委屈地,大概覺得我傷了她的自尊。」

  「『哈哈,你以為爹喜歡那樣呀?你的屄還不是爹的?』我低下頭親了她一
口,『要是弄壞了,爹還不心疼死,爹以後就跟你睡。』」

  「『可……』她又想提起四丫,看到我的臉色,忍住了不說。」

  「趁熱打鐵地:『要知道,這世界上還有我不能睡的女人,沒有我不能操的
屄。』」

  「『爹……』她顯然嫌我說話難聽,臉皺起來。」

  「『呵呵,是不是不喜歡我那樣說?』我把著她的腚:『你這裡不是呀……
爹的小騷屄。』」

  「『是也不能說,多難聽!』秋花頰上飛起一朵紅暈。」

  「『好了,不說了,不是騷屄,是香噴噴的。來,閨女,把腚翹起來。』我
從她的背部沿著臀縫往下滑。」

  「『爹,不那樣吧?』她可憐巴巴地求我,顯然已經退了一步。」

  「『不哪樣?」我看著她的臉,削弱她的防線,手已漫過屁眼夠到她的屄縫
下端。」

  「她羞紅著臉,扭捏著,吞吞吐吐地:『別從後面。』」

  「『那你喜歡哪樣?讓爹從前面干?』我已扣到她軟軟的屄門,她氣息緊了
起來。」

  「『是不是喜歡看著爹弄?小騷貨。來,掘起來。』我用力推她的臉。」

  「『不!』她一扭身,掙脫了,正面蹲著看著我。我們父女就那樣對峙著,
好一會兒。『好,那你走吧!爹不強迫你。』我生氣地虎起臉。她看我不歇氣,
原本不願的口氣軟下來。」

  「『像個狗似地,怪羞人。』跟著身子扭了扭,想擺出那個姿勢,又捨不下
臉。」

  「我伸出手,摸著她雪白的屁股:『像個狗似地又怎麼了?狗還知道願意跟
誰就跟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哪像你,喜歡誰都不敢說,爹喜歡閨女,還不
中?』」

  「『沒看咱家那條黃狗,還不是和她的崽又生了一窩?你卻連父親都不願意
給,還說孝順爹。來,聽話,把屁股翹起來。』她聽了這話,臉紅紅地。」

  「『狗是畜生。』」

  「『畜生不也知道肏屌操屄,也知道生兒育女,人和畜生有什麼兩樣?有本
事你這輩子不找男人,爹也就死了心。要是畜生就能,爹原意是畜生。』我刺激
著她,秋花張了張嘴,沒說出什麼。」

  「『來吧,只要舒服就行。』我撥拉著她的屁股對上我,她大概聽了我說那
樣的話,心就軟下來,任憑我把她的屁股擺弄著,沒怎麼反抗,藉著我的力順從
地翹起來,看著她暴露出的碩大的屄孔,我弓身挪過去。」

  「『這樣好,爹就喜歡你這樣子,像只母狗似地等我上。』看著親女兒那個
姿勢朝上自己,我忍不住地從她後面往上看,秋花的屄雖說小,可肉鼓鼓的,屄
幫子像水牛那樣豐盈,和屁眼連接在一起,兩隻奶子尖翹翹的下墜著,吊在胸脯
下,比她娘確實有韻味,也更能撩起人的火來。」

  「我學著公狗的樣子一下子騎在她的腚上,一手拿著屌子戳在她的屁眼上,
從上往她的肚子地下滑,屌子被她的屄肉包裹著,順著屄溝子往前聳,屌頭子劃
過她前面的豆豆竄出來,又趕緊抽回來。」

  「『爹……』由於我騎在她掘起的腚上,承受不住,腿不住地打哆嗦,我彎
腰抱起她,從她腋下抓住她的兩個奶子狠搓。」

  「『啊……』她低呼一聲,一下子爬在地上。」

  「我知道她是受不了我的折騰,剛想起身,可她又勉強地撐起腿,翹起的屁
股更明顯地暴露出看在我眼裡顯得更碩大的屄。」

  「『使點勁撐著。』看著她晃悠悠的屁股,我摸了她的腚溝一把,扶著她的
豐臀,攥住紫脹的屌子,用屌頭子撥拉開她飽滿的屄肉,在那裡鑽著,鑽得秋花
身子緊張著等待著我的侵入。『撐住了。』說完,我一下子跨上去,跟著一記,
屌子撐裂了緊閉著的陰唇,狠狠地貫入她的屄心子。」

  「『秋花……』快感讓我不由自主地悶哼了一聲,那緊楸楸的象套子一樣箍
在屌子上,麻酥了我半個身子:『爹肏你,就想痛痛快快地肏你。』秋花一聲不
吭地趴在潮濕的地面上,支撐著我一下一下地狠搗猛操,我瘋了似地肏著親生女
兒,黃瓜架下悶熱的氣息再加上兩人的亢奮,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但從秋花濕
潤的屁眼上和屄肉上泛著淫靡的氣息讓我感受到作騰親生女兒的刺激。」

  「『爹……爹……』秋花跪撐在那裡,被我肏得一聲一聲地叫著,她那象母
狗一樣的姿勢令我發狂。四周很靜,只有我作騰她時碰到葉子發出的刷刷聲和兩
人性器的碰撞聲,就在我忍不住地想射進去時。」

  「秋花突然回過頭來叫了一聲:『爹……別弄進去,四丫說會懷上的。』又
是四丫,聽到女兒說會懷上,猛一激,那股要命的感覺噴上來,屁股一挺,直插
到秋花深處,跟著一擊:『啊……啊……』大股大股的精液在秋花的驚叫中直射
進她的屄心子裡。」

  「『秋花,爹讓你懷崽,懷上爹的崽。』秋花的裡面灌滿了我的精液,也許
就是那一次,秋花有了。」壽江林從父女亂倫的激情中一下子墜落下來。

  「你女兒那麼哀求你,你為什麼不讓她避孕?」有人想探究壽江林此時的心
理,冷不丁地問。已經對女兒有了雙重身份的他,為什麼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她
懷孕。

  壽江林想了想,大概想理清一下思路:「避孕倒有時也想過,可沒有好的辦
法,戴上套子,我就感覺象牲口戴上了籠口,干饞吃不到草。你想想,戴上個那
個,就覺得和女兒隔著一層,一來那個太緊,箍在屌頭子上,沒感覺,二來操女
人,不就是屄和屌摩擦,圖個舒服?戴著那個操,那還是操屄嗎?」

  「以前我找雞,怕得性病,那是沒辦法,可和女兒,不就是想親熱親熱,享
受連在一起的感覺?一想到和自己的女兒在操屄,那個刺激是任何女人都達不到
的,嘿嘿,不怕你們笑話,一操起來,就什麼都忘了,哪還顧得上那東西?」

  「你女兒那麼小,你就不怕她懷上你的孩子,毀了她的身子?」

  「怕是怕,開始的時候,以為閨女年齡還小,還不到生孩子的年齡,就沒在
意,可後來被我弄上一回,她娘帶去流了,我就想,反正是個破貨了,一次兩次
都無所謂,再說,生孩子還不是女人的家常便飯,長那個東西不就是懷孩子用的
嗎?所以就不怕了,心裡總覺得懷上了再做掉不就得了。」

  「可你知道,萬一你女兒由於什麼原因,不能流了,生下來怎麼辦?」

  「生下來?」他撓了撓頭皮,看著眾人,一副不解的神情,大概他想問,你
們問這些幹什麼,可又沒出口,想了想一副敢做敢當的樣子說:「生下來,我認
了,我的種,我哪能不認?男子漢,敢作敢當,就是遊街示眾,我也認。」

  「做下了,就做下了,不能讓閨女一人承擔,我畢竟也是孩子的父親,大不
了,我和閨女一起拉巴他,再多一張嘴無所謂,春花她娘也還能幹,等春花把孩
子奶大了,就趕緊給她找個婆家,嫁出去,瞞過去就行了。」他說得很輕鬆,完
全不考慮那樣的後果。

  「後來那死老婆子知道我總是偷偷摸摸地和閨女來,她管不了,也曾勸我,
還暗地裡塞給閨女一把避孕套,要她在我幹那事時給我戴上,閨女坑坑遲遲地拿
出來時,我正干在興頭上,你想,男人要射出來時,恨不能連身子都進去,可閨
女卻要我拔出來,那不是要我的命?心裡那個恨呀,恨那死老婆子攪了我的興,
就一把奪過來撇了。」

  「後來還打了老婆子一頓,嫌她多管閒事。都是她在家惹是生非,要不,我
和秋花好好的,她怎麼會離開?我操女兒,她是吃乾醋,我就偏操給你看,我的
女兒,我怎麼著,她管不著。」他說到這裡,還暗自得意,一副氣嘟嘟的樣子,
有人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只好尋找新的突破口。
2011-4-6 11:45#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867587581975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2148
精華 0
積分 125
帖子 14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1-11
狀態 離線
       第二十一回 秋去春來滿園春 蝶浪蜂狂恣意采

  「那你和小女兒春花又是怎麼一回事?」

  預審員決定不再浪費口舌,直接挑起話題。由於壽秋花此前沒有揭露其父的
行為,按壽江林的說法,他們父女倆的關係屬於通姦,通姦即使發生在父女間,
也只是道德問題,不屬於法律範疇,因此他的強姦罪就無法定刑,因而預審組決
定突審他和二女兒的曖昧關係。

  「春花……」

  他頓了一頓,賊眼四處看了看,二女兒畢竟是他心頭的傷痕,他思考著,在
琢磨著怎樣說下去,「春花這孩子無情無義,不知道疼人,我自小就疼她,喜歡
她。我和大女兒有了那種關係,本來就背著她娘的,原本想讓秋花和我相好,栓
拴大女兒的心,女人嘛一旦喜歡上男人,她就一心一意地把心放在我身上,幫襯
幫襯家裡,我也收收心,省得隔三差五地去那些歌廳、洗頭房什麼的。」

  「那些婊子,無情無義的,錢一到手,就翻臉不認人,哪還管兩人恩愛纏綿
的時候,不像自己的閨女,怎麼弄,也是父女情分,再說,這樣也是親上加親,
爹和閨女,恩恩愛愛的,本來就有親情,再加上男女感情,床上的事,會更和諧
呢,她和我好了,也會把我看成自己的男人,我還有心思去嗎?喜歡她還來不及
呢。」

  「我掙了錢花在她身上,她肥水也不外流,又乾淨,也不會染上病。這樣兩
下裡省,好讓家裡有個好收入,家庭關係也就穩定了,我和她娘連同她姐三個人
周濟她,她還不吃香的喝辣的?」

  「說真的,我和大女兒通姦,其實都是為了這個家,人都說女大外向,她娘
不大趁我的意,我就想找個稱心的女人,我和大女兒好了,兩個女人一齊扶持我
拉巴小女兒,總比我自己強,這樣春花自然會享福,可誰知她不領情。」

  「秋花雖說也是我女兒,但是凡事總有個親近厚薄,我選擇她做我的女人,
一來她大,人都說長姐如母,她是老大,自然承擔著做母親的責任,就是我不找
她,她也應該伺候我這做父親的,要不還怎麼叫長姐?身為姐姐,命裡就注定是
父親的半個妻子,所以我和她有那事是難免的。」

  「我這樣做也完全是為了春花,就是不讓她受罪。可誰知她卻告了我,弄得
我人不人鬼不鬼的,連飯碗都丟了。這不是在背後給我捅刀子?她合起伙來和那
個死老婆子整我,讓我感覺到她在我心口上撒了把鹽。」

  「唉……說起來,都怪那死老婆子。79年那年末,她好說歹說地把秋花送
往崇明農場,我心裡雖然捨不得,但又不敢說出來,怕老婆子跟我急,嘿嘿,和
自己的女兒幹那事,怎麼著也覺得理虧。可好不容易好上了,還不足意,就被她
娘支派走了。」

  「秋花那時也就和我好了一年多,身子剛滋潤過來,人家都說,女人一沾男
人身子,就會好看起來,渾身水靈靈的,越發有女人味。秋花就是,原來有點單
薄的身子,被我的精氣一灌,身子該凸的凸,該凹的凹。」

  「我剛弄她的時候,身子骨還有點瘦,可經了幾次,就漸漸豐滿起來,小奶
子原先癟著,尖挺挺的,後來也大了,奶幫子也肥厚了,抓起來很暄軟,發育的
就像一個大白饅頭,就連女人那東西也比以前水靈了,原本幾根毛茸茸的,可現
在看起來,就像一地春草,小孩子家家的,雖然白嫩,沒經過陣仗,開不了苞,
被我沖了幾次,就滋潤起來。」

  「尤其後來,那地方肉嘟嘟的,摸起來都有快感,秋花那小屄,真沒的說,
我這做父親的沒白做。他舔了一下嘴唇,彷彿女兒就在他眼前,人家都說,女人
的那個就是一朵花,我細細地品嚐一下,還真像一朵花。」

  「那些做詩的說是海棠花,我細看了看秋花的,可比海棠受看多了,海棠花
顯得單薄,可秋花的肉乎乎的,還是重瓣,花也就是讓人看起來感覺到一時的美
麗,可女人那東西卻是對男人的衝擊和震撼,全身的細胞都調動起來了,恨不能
有化進去的感覺。」

  「不知道你們感覺沒感覺到,反正我一見了秋花,就想連身子都進去,說真
的,明知道進不去,可心裡就有一股要化進去的慾望。那說戲的以前還說賈璉那
花花公子見了女人,恨不能化在她身上,我對秋花就真有這種感覺,也許這都是
我的精水澆灌的。」

  「就可惜那死老婆子拆散了。看到她,我就癲狂起來,而秋花也是剛剛和我
順過勁來,也許正是因為這,她娘才想了那個法子。」

  「唉!我望著大女兒的身影,坐在那裡喝著悶酒,心裡巴不得女兒回心轉意
呢,哪怕她跟我私奔,我也會給她找個窩,兩個人和和睦睦地在一起。要不是那
老婆子在場,我真想過去哄哄她,把她抱在懷裡勸她不要去。」

  「你知道女人最擱不住哄的。以往和大女兒上床,我都是一邊梳攏她,一邊
哄她,儘管她哭哭啼啼,但最後還不是乖乖地躺在那裡,可著勁兒地任由著我弄
她,想起來真心跳得慌。」

  「就那樣我眼瞅著大女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走出家門,自己的女兒,又有了
感情,我打心裡就把她當自己的女人一樣看,你想想,能不心疼?實在坐不住,
我背著她娘,追出門外,看著大女兒哭得像淚人兒似地,我那個辛酸呀。」

  「秋花,別聽你娘的,回來吧。大不了,我養著你。」

  大女兒只是哭,看著怪可憐的,也不知她娘怎麼想的?

  我心疼地把她抱在懷裡,替她抹淚,她只是掙著不讓我樓,可也真怪,只要
一挨大女兒身子,我那東西噌地就起來了,硬梆梆的,就好像為她生,為她長似
的,誰讓我養了這麼個俊女兒?秋花那時雖說是少女,但已有少婦的風韻,畢竟
是懷過孕,渾身上下散發著女人的氣味,看起來確實讓人心疼。摟在懷裡,心裡
就沒抓沒撈的癢癢的不行,但在那時候,她娘還在那邊,只能幹忍著。

  「回來爹還和你好。」我掰開她一直蒙在眼上的小手,心疼地望著她粉嘟嘟
的小臉,那個心呀,真全放在她身上了。

  「不,不要,爹,你把人家的臉都丟盡了。」我知道她說的是我讓她懷孕的
事,可我那也是沒法子,她懷孕不懷孕,我哪裡知道?男人只知道怎麼讓女人自
在,讓女人舒服,那懷孕還不是女人的事嗎?

  再說我也沒想到秋花那麼不經弄,就那麼幾下,就有了,天生一塊生孩子的
料,這要擱在舊社會,還不是公公婆婆的寶貝疙瘩?正當我想向她發誓保證以後
不出這樣的事時,那老婆子一下子出現在面前,臉鐵青著,不過她沒敢罵,怕街
鄰四房知道。

  我嚇得縮回手,看著女兒扭身哭著走了。

  大女兒走了,我揪心呢!一連好幾天沒心思吃飯,只是喝悶酒,心裡氣著那
死老婆子,瞅準機會摔碟子打碗。那老婆子也識趣,每天整好酒,炒好菜,小心
地伺候著,只是沒有女兒在身邊,晚上缺個知心的女人,心裡憋火。

  就這樣憋了幾天,那火上來了。春花那時還小,不太懂事,她姐姐剛走,她
一個人也怪孤單的,就纏磨著我,起先,我只是想秋花,夜裡翻來覆去地,平常
一個活生生的人說走就走了,老是像丟了魂似的。

  再說,春花那小妮子比她姐長得還俊,人不大,該凸的都凸出來了,小奶子
鼓鼓的,饞人,一走路,屁股翹起來,簡直就是勾引男人上她。我又是個耐不住
的人,一天沒有女人就憋得慌,眼睛便始終盯著春花的屁股蛋,隨時隨刻地想探
知她內褲裡的秘密。你想,整天眼瞅著身邊的女兒在眼前來回地晃,不躁心才怪
呢,想秋花想得慌了,又沒個女人摟摟抱抱的,就眼饞起二女兒春花。

  但一想想那死老婆子的臉,剛體會出的味兒就嚇跑了,晚上實在憋不住,就
抱著那老臉老皮的女人搞。

  正巧那些天春花畢業在家閒著沒事,老婆子又忙著點心鋪的事,我的心就癢
癢起來了,自然也就往春花的身上放,本來我就疼二女兒的,這回就更加疼起她
來,實指望二女兒能是個孝順女,像秋花那樣疼我,可她一點都沒那意思,我試
了幾次,她都不開竅,心裡就像澆了盆涼水。

  老婆子每早4點就上點心鋪,自己躺在那就空落落的,要按往常,我早上去
偷偷地叫醒大女兒秋花過來,每次叫她,她就順順溜溜的,因為她怕妹妹知曉和
我做那灰事,面上過不去,就憋住聲不說話。

  我總是趁這時用被子蒙住她,兩個在被底下弄那事,秋花被玩不過了,也是
憋屈著不吭聲,只是大口喘氣,我就知道女兒上浪了,我才把嘴從她那地方挪開
然後騎上去肏她,肏得她急了,就口吐白沫,抓住被角撕扯,身子一拱一拱的洩
出一股水來,洩了水的那地方異常滑溜。

  我再讓她跪趴著,悄悄地下了床,學著公狗的模樣從背後肏她,她被我操得
披頭散髮,實在挨不過,就悶哼兩聲,直到我把熊一股一股低射進去,她才「天
哪!天哪!」地叫出來,然後兩個摟抱了一起睡。現在想起來,大女兒大多是那
時懷上的。

  「好了,沒關係的事不要扯太遠了,你是怎樣強姦你小女兒的?」

  他眨巴下眼,尖尖的下巴張了張,接著說起來。

  「要說強姦也不見得,春花那孩子精靈、犟,她不論做什麼事,就是同意,
也假模假樣、一驚一乍的,我想,我和她做那事,說不定就是這個原因,這孩子
打小我就從心裡喜歡她,她也知道,從不怕我,她應該懂得孝順我,再說,我逼
她,強迫她,也是為了她好,我那麼巴結她,討她歡心,她不會不知道。」

  「我和她姐的事,她風言風語地也聽說過,肯定知道,有時候還用另一種眼
神看我,我就知道閨女大了。男人那方面強了,不一定不是好事,至少女人會歡
興,幹起來也特別來勁。」

  「那天她娘四點多走的,我躺了一會兒,就想起秋花,可遠水解不了近渴,
手摸了那裡一會兒,越渴越想,後來聽到春花在閣樓上翻身,才起了那心。她姐
那時候也是不同意,可我用了點手段,就乖乖地從了我,我就想像姦污她姐那樣
把她奸了,她還能怎麼著?」

  「她哭她鬧,我由著她,奸了她還能再揭回去?只要我讓她體會出味來,知
道好就行。女孩子對於性事未嘗之前是飯,嘗了之後是盼,她體味出好來,我就
可以每天早上瞞著她娘和她睡覺,這比秋花在的時候還要長,也省得想大女兒秋
花。」

  那時也是有點操急了,光想著和她生米做成熟飯,破了她身子,她也就破罐
子破摔,可誰知還沒等她體味出興來,就把她按到了鋪上,和我想像的根本不是
一回事,春花連抓帶挖,讓我沒有別的招子,想想,當時要是先制服她,施點手
段,摸摸奶子,扣扣屄什麼的,讓她流點水,興許以後就成了我的人。都是那時
想秋花想的,把事情看簡單了。唉……

  也是該著,自從和秋花好上了,我哪脫得空?想摟就摟,想上就上,小妮子
有味,也願意弄,不像她娘,人老了,雖然一件家什不缺,但就提不起興趣,那
個也蔫頭耷腦的。這不,幾天沒有女人摟著,就暈頭了。

  等我稀里糊塗地奸著她了,才覺出不對勁,春花那裡太干,磨得屌子都有點
疼,更不用說閨女了,她又是處女,還能受得了這?我就想停下來,吐口唾沫什
麼的,抹在她的屄口上,潤滑潤滑,好讓閨女體味出快感,誰知這小妮子像瘋了
一樣,看我一鬆手,就抓我的臉,我想制服她,就拼了命操進去,直操得她乾嚎
起來,好在是在閣樓上,堵得嚴實,別人聽不到。

  我壓住了她的兩個胳膊,把她身子折疊起來,整個屄朝上,半跪著肏她。後
來想想,一來她是怕,二來也被我弄疼了。你想想,閨女還未開苞,我那屌子又
大,哪經得住我折騰?事後她娘告訴我,她那地方被我生生地撕裂了,就是貼近
屁眼那裡撕開了,好幾天不能走路。小屄腫得老高。唉!都怪我見了女人沒命,
猴急似的。

  二女兒火氣大,沒想到我完事後,她一把撥拉下我,一個勁地哭,我想安慰
幾句,她卻爬起來就走,她……她把我倆的事都告訴給她娘。

  那一霎,我確實有點害怕了,但靜下來又一想,我和大女兒的事,她娘不是
也知道,也沒把我怎麼樣,後來還不是由這我折騰?她娘最多把她支派走了,其
實她們母女都是要臉的,都怕鄰里街坊知道,只要我做的隱秘,不讓她們娘倆丟
臉,在家裡,我再怎麼折騰她們,也由的我,只是這一開始我知道惹禍了,就躲
了出去。

  後來,她娘果然沒敢聲張,只是背地裡把我罵了一頓,想起來,那天躲出去
是對的,要不,嘿嘿,她娘倆在火頭上,還不把我撕了?罵完了,也就沒事了,
她娘暗地裡守得緊,不讓我有一絲機會。

  「那你二女兒懷孕是什麼時候?」

  「你們說春花懷孕?哦,那應該是在她結婚後吧?」

  「壽江林,你不要裝糊塗,老實交代。」

  「報告政府,我沒有裝糊塗,我承認強姦了二女兒,但她懷孕卻與我沒關係
的,我和她那有一天沒一早上的性關係,根本起不了作用,再加上我年齡偏大,
體力大不如以前,就是精子上也沒有多少成活率。」

  「這我看過一些醫書,像我這樣年齡的,雖說有性事,但射出去的只是精水
並沒有多少精子,我小女兒又是那個火燥脾氣,不干想的慌,幹上了又打怵,所
以每到那個時候,儘管一個勁地往裡弄,可也弄不了多少。」

  「這一點,我小女兒可以作證,她不像我大女兒,我說怎麼著就怎麼著,臨
到我要射精時,她都是把我掀下去,來不及了,就一下子把我的那個拔出來,看
著我射得她滿手都是。」

  「噯,年齡大了,心有餘而力不足,我也不願意和她鬧得太僵,眼看著女兒
那寶貝似地東西眼饞,也倒不了多少給她,我倒是想給她懷上,特別是她結婚那
勁,我就想先把女兒搞大了肚子,讓她懷上我的崽,她那窩囊丈夫能知道什麼?
反正這時候是澡塘子尿尿無處查照,懷上了也可以生下來。」

  「唉,誰知我小女兒每次完後都趕快蹲下來,劈開腿,讓那本就沒有多少的
東西流出來,再由她娘用熱水給她洗,這樣她裡面還能存多少?她那麼折騰,哪
能就懷上了?這都是她娘出的騷注意,這死老婆子光跟著瞎攙和。她和那個窩囊
男人倒是懷過,但那都是她自己走了之後的事。」

  「壽江林,據你老婆和女兒說,在這之前,你曾經把你二女兒搞大了肚子,
到底有沒有這事?」

  「沒,沒有,你們不要聽她們栽贓,屎盆子都扣到我頭上。我和大女兒做的
時候,倒是有過,這我承認。可那是我們倆自願的,我那時還滿有力氣的,女兒
又不大抗爭,兩人在一起就像兩口子似的,親嘴咂舌,女兒那裡又光鮮,人幹那
個不就圖個新鮮嗎?」

  「每次在女兒身上,一搗鼓就個把小時,噴起來就沒個完,秋花那時往往就
像死過去一樣,任由我擺弄著往裡射,直到把我大女兒那裡灌滿,還咕嘟咕嘟地
溢出來,那時也不知怎麼的,我那東西那麼多。媽的,光看著大女兒的屄裡往外
冒我的精液,我就興奮,還用手抹一點,塗到秋花的嘴裡,可她只是搖搖頭,看
著她小嘴一張嚥下去,我心裡那個姿呀。」

  「唉!連屄毛都濕透了,我就用衛生紙給女兒擦,擦到那地方,女兒就羞得
接過去,不讓我弄,我也是好奇,就站在旁邊看著秋花扒開屄縫由裡往外粘,連
屄孔的肉都看得到。這是親女兒呀,以前我找小姐,玩完了,小姐都是自己跑到
洗手間裡去弄,可秋花就那樣在我面前翻弄她的屄,看起來都熱血沸騰,我還能
不起興?」

  慌慌地摟過了,親嘴,她推著我:「爹……」

  我老著臉皮說:「爹看看,看看你的屄。」

  秋花就紅著臉,低下頭順著我的目光,秋花的屄葉薄而柔軟,屄肉鮮紅,看
起來那麼乾淨,我的下面就一躍一躍地抬起頭來,看得秋花臉更紅了。

  「秋花,爹……」

  「壞爹,不理你。」

  「我自己都驚訝我的性能力,和她貼著身子,送進去。秋花的臉就仰起來,
我含住了咂裹。那時候,我和她沒日沒夜地摟著折騰,她再不行,我也會給她種
上,按現在小青年的說法,那叫愛的結晶,再說,我和她相好,也願意讓她有我
的種。」

  「你好好想想,春花在結婚前曾流過產,就是這樣你都沒放過她,你還否認
什麼?」

  在預審員凌厲的攻勢和不斷追問下,壽江林垂下了頭。

  「我有罪,我有罪,可我確實不知道那是我的,因為每次我用暴力蹂躪過她
後,都是她娘用水給她洗身子,說是這樣可以洗去我的罪孽,懷不上我的孩子,
我為此還生過氣,每次干她時,就盡量折騰得時間長點,臨到出那個時,還故意
用枕頭墊在春花的腰部,心裡想反正由她娘收拾,懷上了更好。」

  「這些都是春花她娘那時用的法子,我們那時折騰得多,她娘隔三差五地懷
孕,後來看看不行,又沒有避孕套,就用了這個法子,你不說,還真管用,打那
以後,她娘我怎麼弄,都沒懷過。」

  「和春花就不是這麼回事,她娘可能被我和大女兒秋花驚了,知道我一旦上
了身,不會罷休,你想我能罷休嗎?秋花,她讓她走了,難道她還讓春花走?那
鄰居會怎麼說?我算準了那死老婆子的招數,就故意先躲開去,等她放鬆了,再
瞅機會。閨女總不能綁在你身上。」

  「果不其然,她看著看著就漏出空當,春花有了那次,開始恨我、躲我,我
都不惱,我得讓她消消氣,出出火,等她氣消了,火沒了,我的火就上來了,我
千方百計地想瞅著空子在她身上把那股邪火消了,這不,嘿嘿,還是又上了。老
虎還有打盹的時候,你那些法子儘管用,只要不堵上閨女的屄,我就有地方捅。
女兒懷孕當然好,可不懷孕,我也少了麻煩,只要我能舒服就行。」

  「春花開始還和我打,打著打著就不行了,這事上,還是男人的力氣大,沒
有別人管著,你還能怎麼反抗?喊人又不敢,打又打不過,還不是被我壓在身子
底下?」

  「被我幹得多了,幾次下來,她都懶得跟她娘說了,說了中什麼用?無非罵
幾句,過幾天,我又那樣。而且還狠,你不是不願意嗎?那好,我弄一次就折騰
你一次,直到你求饒。」

  「她沸哧沸哧地躺在床上,捂著眼,扭過臉,我看著春花那高高鼓鼓的濕淋
淋的屄,歇了口氣,然後鋼釬一樣地插進她的裂縫,一捅到底。」

  「給閨女下種不像田地裡種穀子,講究個深淺,做這事越深越好,直到我感
覺到閨女那緊緊地能抵住我馬口的硬物時,才知道插到底了,就一滴不落地洩進
去,當時我還氣哼哼地想,我叫你洗,我叫你洗,看看你洗得乾淨,還是我洩得
多。呵呵,報應,這不,她到底還是懷上了。」

  「可政府,我小女兒春花有個特點,就是她那地方特別鼓,特別肥,屄門特
別大,我老婆子和她姐的屄都有點黑,大女兒秋花的屄口還有點後傾,在前面不
太好幹,每次我都掀起她的腚,在她腰下墊個枕頭。可她那裡鮮紅鮮紅的,就像
一對花瓣,水艷艷的好看,屄門也特別大,看起來很順眼,也特別軟,男人一爬
上去,身子就酥了。」

  「春花還有個好處,就是裡面會動,屌子一插進去就像個小嘴似的一吸一吸
的,骨頭都酥了,讓人幹了一次就想下一次,上了鴉片癮似的。要說我和她保持
了這麼久的關係,這只能怨她,你們沒見過,她是屬於那種蓮花形的重疊門戶,
屌子一操進去,分好幾層,箍著特別過癮。」

  「我沒想到我壽江林一輩子沒出息,卻生了兩個俊俏的女兒,還給她們都下
了種,就是蹲了監獄,也值,值了。」

  他說這話連涎水都流出來,一副淫賤的下流相,讓在座的預審員都感覺到惡
心,同時也感到深深的震撼,一個家庭有如此的獸父,即使閨女再純潔也會造其
毒手。究竟壽春花有什麼特意功能令他這個做父親的如此著迷、如此迷戀?竟置
自身於牢獄也不顧?


      第二十二回 進牢獄難鎖女兒情、訴冤屈再起告父心

  記者為了一探究竟,終於見到了這個被父親稱作「愛女」的壽春花。

  從她的長相不難看出,她的面貌姣好,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顧盼有情,卻也如
她父親所說天生會勾人,高挑的鼻樑下,是一張微微上翹的豐滿的嘴唇不算大,
但看起來有點女性性器的感覺,一笑起來還略帶點酒窩,給人甜甜的感覺,這正
是那種讓男人骨酥筋軟的典型類型。只是身材顯得有點瘦,臉色萎黃,這或許是
因為父兄的多年蹂躪,心理受到壓抑所致。

  由於父兄的所為,記者不免又多看了幾眼,壽春花雖然身材單薄,但乳峰高
聳,具有男人迷戀的特質,不知是這位身居異質的女子是因為被其父曾經無數次
地觸摸和玩弄過,以致才形成的這種天然的碩大無比,還是得力於遺傳形成的天
賦,而這種蜂胸蛇腰的女子對男人有著天然的殺傷力,是那種不露而自騷的典型
代表。

  用她父親的話說就是春花在那裡一站,你就不由得往那方面想,她一說話,
一投足,你身子都酥了,要是一笑,你就自然地想到要和她上床,你說男人要是
和這麼個女人在一起,不說是別的男人,就連我這做父親的都被俘虜了去。

  她是女人呀,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為了她,我連父親的聲譽都不要了,寧
願為她伺前伺候,為她做牛做馬,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們想想,誰家父親能拋下
架子去伺候自家的女兒,能屈辱地去討她歡心,甚至跪在她面前為她寬衣解帶,
為她洗腳捶背?

  可我壽江林就能做到,雖說那事上,我強姦了她,可這些事上,我是真的甘
願付出,春花要是有良心的話,她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和她同床共枕不假,那
不都是因為我喜歡她,甘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暗地裡,哪時候我不是哄著
她,怕她冷著熱著?

  有時候,我都寧願讓她多躺會,而自己下床給她打個荷包蛋什麼的。閨女,
爹的心頭肉,貼身的小棉襖,暖床的熱水袋。

  人家說,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真不假,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在我閨女
的的石榴裙下,也死在她的海棠花裡。唉……風流銷魂,一輩子快活。

  這就是這個畜生般的父親對面前這個女兒的評價,不過記者從第一印象上,
感覺出壽江林不但會欣賞女人,對春花的評價也比較中肯。

  令春花意外的是在案件審理的初期,她也被拘留過。

  母親和她的告發,只是逞一時之氣,在法庭最初的調查取證和庭審中,由於
壽春花不願拿出證據,其母又支吾其詞,不能述說當時的現場,以致使案審工作
無法進行,法庭考慮到各方面的負面影響,想勸說壽春花撤訴。

  誰知壽江林恨其母女所為,反咬一口,反告兩人串通一氣,有遺棄行為,隨
使案件案件有了反覆,再加上事情弄得沸沸揚揚,壽春花覺得無臉見人,就有了
悔意,其母也迫於輿論,不再到庭上申訴。

  因案件牽扯到其姐壽秋花,法庭曾私下取證,但秋花也因怕家醜外揚而沒有
承認作證,因此根據壽江林的反訴,作為案件的主要人員壽春花在案件的初審過
程中,無可避免地成了誣告人被拘留了。

  1988年1月,壽春花到了監所女隊開始服刑。

  無視法律也罷,玩弄法律也罷,不懂法律也罷,這場最終誰也弄不清楚的家
庭離奇案子最終還得由家庭本身來解決。

  冷冰冰的手銬,陰森森的鐵門,淒涼地監房,壽春花在這嚴密監視的狹小空
間裡反思著自己的過去……她好恨好悔好怨好屈呀!

  兩個折磨她的禽獸至今逍遙法外,而備受他們蹂躪的她卻苦度鐵窗。唯一讓
她值得欣慰的是,在這裡,她可以安靜地度過每個夜晚,她可以不再屈辱地忍受
那畜生般的糟蹋,她可以從良心上脫離那面對祖宗和人倫的背叛的煎熬,她的身
子從成熟以來度過了最為平靜的一個月。

  這一個月裡,沒有父親的滾爬,沒有哥哥的騷擾,更沒有那畜生般的作騰,
她安安靜靜地養了一個月。或許她太需要休養了,幾年了,她的那裡就從沒有停
止過侵入,無論是暴力還是溫柔,一刻不停。或許她那裡已習慣了那東西的存在
了,這些天,每到夜晚,她內心深處都感覺到一絲不適。唉……人只是適應環境
的動物罷了。

  失去自由的痛苦,她第一次深刻地體會到,可這一切本不應該她品嚐,只因
她還局限於人倫道德,只因她還有著人類未泯的羞恥心,也因她還對父親有著那
僅存的一絲眷戀,她才得以體驗了這牢獄之苦。

  如果她是一個放蕩、毫無羞恥之心的女人,她完全可以承受父親的虎狼,接
納哥哥的淫辱,把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讓他們沉迷、臣服於自己的胯下,她可
以為所欲為地讓自己的父兄聽命自己,看著他們為了討得一絲歡愛而厚顏無恥。

  她完全可以憑著自己的姿色,享受男女肉慾的歡愛,追逐兩性的愉悅,這樣
她的生活將是豐富多彩的,以她現在的經歷和身體,周旋於三個男人之間將是綽
綽有餘,在家裡,伺候丈夫,回娘家,獻媚於父親,背地裡,勾引哥哥,她像品
嘗著美酒一樣沉浮於慾海裡,追逐性的享受。

  可她不能,她擺脫不了中國古老的傳統,擺脫不了固有的人倫道德,脫衣侍
夫,穿衣見父的道德在她腦海裡根深蒂固,她怎麼能在父親面前脫光了躺下去,
然後和父親一起追情逗欲,尋歡覓愛呢?她也無法面對父親那曾經生養了自己的
生命之根,那可是和母親一起創造了自己,她怎麼能再和父親一起創造下一代?

  每一次,父親勸說著她,讓她扮演母親的角色,她都羞憤得無地自容,可父
親不管這一切。他凌厲、粗暴、瘋狂地攫取他不應該攫取的東西。玩弄、蹂躪,
極盡淫蕩之能事,他甚至象嫖娼一樣將她置於妓女的地位,用手、用嘴,甚至用
繩子將她一次一次地推向不該有的高潮。

  她現在一無所有,可這一切,追根溯源,都是父親親手毀了她,她想起唯一
令自己掛念的尚在娘身邊的小女兒,也是在那……她的心猛地顫抖了,一絲不祥
的預兆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有點坐立不安,寢食難言。

  八九歲的小女兒如花似玉,這畜生毀了我,是否也會……她想起小女兒那光
潔白晰的鮮嫩的腿間和父親那黑黑的堅硬如鐵的醜陋,以及曾經對自己有過的霸
道,那一刻,她的心顫慄了,那野蠻的禽獸父親是否也會像對待自己那樣借疼愛
孫女之名,將粗糙的手摸進女兒的腿間?然後將扦插了閨女一輩子的醜陋東西,
再撕裂外孫女那稚嫩的花朵?她不敢想下去,不敢想那個慘遭蹂躪的鏡頭。

  在女監的新收犯組裡,她總是一個人靜靜地流淚,當初在外面遭受此災時,
尚無人可說,而今在監獄服刑,成了犯人,還期望什麼?聽天由命吧,也許就像
那算命先生說的那樣,自己命犯桃花,沒想到這個桃花竟然是自己親生的父親,
難道冥冥之中真的讓自己遭受此劫?

  上天造就了自己,難道就是要她來飽受親生父親的凌辱?她上輩子真的在感
情上欠了父親的,要這輩子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如果真這樣,為什麼非要成為
父女?

  若是其他的什麼關係,再怎麼樣,自己也就認了,即使成為他的情婦,他的
婊子,她也認了。一想到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壓在身下肆意地玩弄著,她的心就顫
抖。

  唉……真的是命!她想起那算命先生此前的話,你命帶桃花,注定這輩子要
還債,不過命主如果遠離塵世也許能躲過此劫。

  當初她不明白,也沒往那方面想,不過現在看來,她真的是來還父親債的。
要不他為什麼這麼折騰自己?凌辱不說,還……她羞得摀住了臉,那情景真的難
以說出口,他有時竟然把她綁起來,像玩玩具那樣玩她的屄,男人姦淫女人,哪
有那樣子的?

  他就是在報復!

  一次隊長要她們深挖自己的犯罪根源,她抑制不住地哀痛,抱著一根大柱子
痛哭失聲,她有什麼根源?唯一的根源就是她不該生在那個家,不該有那個畜生
爹。可這一切她能選擇嗎?他獸慾發洩完了,種下了,母親自然會懷胎,她連選
擇在哪裡的機會都沒有,那個畜生爹把母親造制枯萎了、蔫了,他沒興趣了,就
看著閨女漸漸發育,看著閨女的花苞漸漸開放,他又……

  那個恐怖的早上,她一輩子都不忘記,又黑又粗的,在她的哭鬧中直接扦插
進去,她是他的女兒,是應該受到父親的呵護和疼愛的,可他怎麼能當成妻子來
用?想了,就找她來排泄,不管你身體舒服不舒服,不管你來沒來例假,他想要
就順理成章地制服她,然後插進去,拚命地搗,就是搗破了,穿幫了,他也得排
進去。

  這些年,她裡面全是他的,她就像是他的儲精罐,每天都灌得滿滿的,一走
路,裡面都會發出唧唧的聲音。就連她結婚了,他都沒放過,總是尋著一切機會
要她,這讓她從心裡不能接受,往往晚上丈夫剛剛和她做完愛,第二天父親又來
了,淫笑著摸她的,還酸氣沖天地問她有沒有被男人弄過,有這樣的父親嗎?

  閨女有沒有過性生活他都問?她忍住不說,想躲開,可已經被弄過無數次,
又是在婆家,隔牆都是鄰居,一有動靜還不都聽到,他顯然也仗著這一點,就變
著法子調戲她,她刷碗,他從背後摟著她,摸她的奶子,她拾掇屋子,他從後面
把手插進她的腚溝裡,直到她不耐煩地停下來。

  「想我了嗎?」這時他問。

  「你要干就快點。」閨女皺著眉說,不讓他得逞,他不會罷休。他樂顛顛地
抱著她,按在餐桌上,從上到下地舔她,舔得她忍不住地呻吟起來,他才爬上去
姦淫她,一幹就半個多小時,直到洩出來,還摸摸她那裡,擦戀戀不捨地提上褲
子。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她的非同尋常的淚,引起了女警官的注意。這一天,管教把她單獨請進了辦
公室,親手為她倒了一杯茶。

  她熱淚盈眶,真想撲在隊長身上放聲痛哭一場,她太需要愛太需要傾訴了。
可她的遭遇能向誰訴說?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丟人,一想到「破鞋」二字,她就渾
身發抖,她是只破鞋,可這鞋又是誰穿破的呢?是她自己的親生父親,這只鞋父
親已經整整穿了5年,如果不是自己揭發了,他還會穿,直到穿得鞋底掉了,鞋
幫破了。

  「壽春花,你有什麼委屈,就放聲哭吧。」

  管教扶著她顫抖的肩膀,聲音裡充滿著慈愛溫情,壽春花一下子感受到從沒
有過的溫馨幸福。

  她「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在她信任的人面前任熱淚橫流,任委屈宣洩,連
同內心的苦楚,連同憤恨怨怒,還有痛悔與憂慮,這一切彙集在她靈魂與情感的
大海裡撲騰翻飛,奔流而下……管教震驚了,憤怒了,她沒有想到世上竟有這樣
禽獸不如的父親,竟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你應該依靠法律揭發你父親的罪惡,你父親這樣對你你還顧念他什麼?」
事情可沒有這樣簡單。

  父親有退休工資,還在工地上繼續發揮著「餘熱」,家中的經濟主要靠他支
撐,萬一揭發了他,他進班房,母親的生活依靠誰?她記得當初非但父兄兩人警
告她,而且母親、姐姐也擔心一家人吃官司,這如何受得了?因此上才產生了悔
意,有了現在的結果。

  現在再想翻案,母親姐姐也不會輕易作證,已經壓下的家醜再此翻騰出來,
那豈不鬧翻了天?況且還會牽扯到姐姐進去,她思慮再三,還是選擇了沉默,那
「破鞋」的名聲壓得她翻不了身,她記得父親曾惡狠狠地說,如果你告我強姦了
你,你一輩子就是只破鞋,被你父親穿破了的鞋。

  毋庸諱言,這是一場人情與法律的抗爭,一次光明與黑暗的對壘,一次罪惡
與道德的較量,一場情愛與人倫的廝拼。


       第二十三回 陷囹圄孽根初成,思幼女母心堪憂

  當記者在女監找到壽春花時,正是她因檢舉揭發父親的罪孽而保釋在外。

  原本高挑的的身材更加瘦削,蒼白而憔悴的臉上仍然掩蓋不住那一雙會說話
的眼睛,雖然精神壓力和生活的艱難在她身上雕刻出了印痕,但只有她那樣的漂
亮女人才能有的特殊的雙峰仍顫動在穿著不多的囚服裡,掩蓋不住女人的風騷,
讓人浮想聯翩。

  這個有著坎坷經歷的女人,即使在生活最艱難的時候,也能散發出女性的光
鮮和魅力,怪不得她的父兄都那麼沉迷於她的肉體而不能自拔。

  她一開始接觸筆者提出的話題,整個表情完全陷入了厭惡的大海裡。

  「我不想提起他們!」

  「他們」顯然是指父親,是指哥哥。

  「我這輩子再也不想看見他們。」說到這裡,她憂心又起。

  「我在這裡一天也活不下去,回到家,閒言碎語肯定會有,街坊鄰居指指點
點,戳著脊樑骨,我怎麼有臉活下去。」

  她到現在還在乎這些,其實碰上誰又能不在乎呢?你不在乎,可那些好事的
人卻不會忘記,他們會永遠在你的背後說三道四,津津樂道地談著別人的隱私,
把你心底的傷痛作為他們取樂的談資笑料。

  壽春花摀住了臉,她也只能摀住了臉自己哭,誰能理解她,理解一個像她這
樣多災多難的無辜女性?撫慰一顆本不應該承受那麼多的孤寂的心靈。

  「我不敢想下去,不管怎麼樣,我是不能再跨進那扇門了。」

  那扇門對她來說就是恥辱門,就是一道遭受奴役和壓迫的門檻。

  就是在這扇門裡,她原本美好的記憶全打碎了,她人生最值得回憶的爛漫的
少女時代被父親親手給泯抹掉了,並打上了恥辱的印記,連同她美麗純潔的身體
都被父親深深地烙上了烙印,那是她內心不願公開的隱秘。

  可現在這隱秘已經公白於天下了,已經變成家喻戶曉的事情了,在人們的眼
裡,她是個壞女人,是個淫蕩的女人,是只被父親玩弄過的破鞋,是個專會勾引
男人上床、人盡可夫的婊子,是個任父親哥哥專門發洩的垃圾桶、儲精罐。

  她不但和父親上床,還懷了他的骨血,更有眉有眼地說,她是每夜沒有哥哥
就不能活的浪女人,她哥哥之所以進了監獄,就是因為她勾引了他,她竟然大白
天穿著底褲躺在床上,讓哥哥進來看見,還有人說,她洗澡從來都不擋,還故意
把腿搭在高檻上,為的就是讓父親看見她的身子,你想想她那麼漂亮,又赤身裸
體,什麼男人能忍得住,忍的一次,還能忍兩次?

  所以先是哥哥上了她的床,然後她又勾引自己的父親上了床,讓父親日夜摟
著她睡。他們暗地裡指責她,說她是一個道德淪喪、寡廉鮮恥的東西,是妲己再
生。似乎不是父兄強姦了她,而是她玩弄了自己的父親,誘姦了親生哥哥,是個
專門勾引家裡男性的狐狸精。

  「現在四鄰八捨誰還會不知道我們家的醜事?我是在那裡頭長大的呀。」

  是的,好事不出門,歹事傳千里。況且亂倫本身就對人們有著太多太多的吸
引力和注意力,還有比亂倫更能刺激某些人那病態的陰暗心理嗎?

  壽春花說到這裡,平攤著雙手,露出心中萬般無奈和無助的神態,來監房之
前,記者已瞭解到他父親壽江林已被重新立案,法庭正在進一步調查取證,通過
管教的勸說,壽春花已經將作為父親強姦自己的鐵證的兩條被撕碎的粘有父親精
斑的內褲呈交給法庭。

  壽江林還是矢口否認自己強姦女兒,說那些精斑是女兒在他手淫自慰時,從
撒落在地上的弄上去的,根本不是自己強姦女兒噴射的,他甚至說,女兒就是想
誣告他。

  法庭已作過鑒定,那條被一撕兩半的內褲上只有父親壽江林和女兒壽春花的
指紋,內褲上的精斑也確係父親壽江林的,為了更進一步取證,法醫還對內褲的
底部做了滲液化驗,證明所滲液體是從女兒春花的陰部排泄的,這無可辯駁地證
明,這條內褲確係父親壽江林從女兒身上脫下來的,壽江林在強姦女兒時曾將精
液排泄到女兒的內褲上。

  隨後法醫又對壽春花提起的80年流產去醫院作了進一步的核對和取證,她
的母親也將出庭作證,只是她的姐姐壽秋花始終保持沉默,而不願出庭,也許她
害怕拋頭露面,當著那麼多人訴說父親和自己的性行為,恐怕無論如何她也不願
接受這樣的現實,那和當眾剝光了她淫辱還有什麼區別?

  估計四鄰八捨對案情多少有點眉目,也相信當法庭宣判之日,會有更多的人
來看熱鬧。看來,沒有比亂倫更令人生厭的字眼了,也再也沒有比亂倫更能吸引
人的眼球了,那些跨越村村溝溝而來參加庭審的人們,更多的是想弄清楚壽春花
的父兄是怎樣長期奸佔她們姊妹二人,如何姦淫玩弄兩個年幼的女兒並致其懷孕
的。

  相信也有更多的人們關心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想進一步弄清楚父女以及兄
妹亂倫的細節,以供茶餘飯後大肆宣染和添油加醋,甚至作為性生活的助推劑,
甚或成為人們意淫自己年輕美麗的女兒的一種餌料或借口。

  難道亂倫本身真的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嗎?這應該值得當世和後人的思考,如
果人們都那麼關注亂倫事件本身的話,那麼不久的將來,也許亂倫就會成為極為
平常的性事,甚至不會有亂倫這個概念了。

  「我想我的女兒,我這裡有一張她剛寄來的照片,喏,她身上這件毛衣剛織
好,我就出事了……可我從心裡不想回去。」

  她抹著眼角的淚。「可女兒怎麼辦?」

  她想起了小女兒。小女兒和她母親一樣,長得可愛動人,可越是長得好看,
她越擔心,姐姐鐵了心地遠嫁他鄉,自己又深陷囹圄,那「畜生」瘋似的情慾,
難道不會膨脹到小女兒身上?做父親的已經毀了女兒,難道還能在乎自己的外孫
女?保不準他會對自己八九歲的小女兒下手……

  這麼長時間,他憋脹了的性慾得不到發洩,一旦看到外孫女的身體,他還能
控制的了?那麼鮮嫩的肉體,那麼美艷的尤物,就是神仙也難以自持,何況這畜
生一樣的爹。一想到這,她的淚刷地流下來,那最初的疼痛和羞愧以及受到親生
父親蹂躪的無奈讓她臉色煞白。

  她知道娘在這些事面前是束手無策、無能為力的,她不會為她們做過多的抗
爭。這是一場親情與獸性的抗衡,人倫與道德的較量,終於壽春花鼓足了勇氣揭
發了父親的獸行。

  在記者採訪結束時,已瞭解到她父親壽江林已於傍晚立案服刑,她的母親作
為旁證在眾目睽睽之下作了陳述,人們在不勝唏噓中傾聽著親生父親凌辱女兒的
過程,當母親聲淚俱下地講述著父親如何姦淫親生女兒,她又是如何帶著女兒為
他流產的時候,更多的母親臉現憤慨,牙根緊咬。

  但如果你稍加留意的話,那些已為人父的聽眾們的臉上卻閃現著游移不定的
神色和沾沾自喜,更多的卻是用視覺的餘光瀏覽著和父親一起來的坐在旁邊的親
生女兒的表情以及她們日漸凸現的胸脯上,更有甚者,一邊聽著父女交合的細節
一邊緊緊地握著親生女兒的小手,而作為女兒則羞澀地將頭深深地低下,彷彿此
時在遭受著親生父親的戲弄。

  這種反應太強烈了,人們多多少少地感受到了亂倫的威力,壽江林因強姦猥
褻幼女罪被判20年,這足以讓壽春花放心了,那個長期折磨她的身體和精神的
惡魔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從此她的身體不會再造受親生父親的侮辱和侵犯,她可以在每個夜晚都能安
心地度過而不必擔驚受怕,她的可愛的八九歲的如花似玉的女兒可以無憂無慮地
生長在明媚的陽光下,盡情地享受親人的溫暖與愛撫,而不會過早地被那個惡魔
親手蹂躪了她的含苞待放的花蕾,奪去她的純潔之身,她也不會像她母親那樣過
早地承擔著人倫踐踏的惡名,背負著沉重地「破鞋」。

  名聲而東躲西藏,這應該最值得慶幸了。

  但春花的心理並不輕鬆,惡魔雖然被懲罰了,但他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無
論從生活上還是情感上她都有著和他千絲萬縷的關係,姐姐為避免鄰人的目光整
日不敢出門,娘的生活已衣著堪憂,自己……她說不出,在監所一個月,她知道
自己已懷有身孕,為此,她申請過檢查,醫生的診斷令她目瞪口呆,子宮嚴重受
損,子宮膜壁異常,再做人流,就會子宮不保,弄不好連性命也保不住。

  聽了醫生的話,她流淚了,從內心講,她實在不願生下這個孽種,可上天給
與她太多的災難,讓她連一點選擇的權利都沒有,先是那個喪盡人倫的父親的糟
蹋,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又是自己的哥哥讓她再度失去
貞操。

  當然她並不想為那個禽獸父親保持貞操,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從一而終或者
一次定終身的話,那她倒願意哥哥破了她的貞節或者肆意地賣給任何一個男人,
以報復父親對她的侮辱。她寧願讓那個作惡多端的父親為她戴上綠帽子,做一個
地地道道的縮頭烏龜,眼睜睜地看著她像一個娼婦一樣,隨時隨地和人上床。

  她有時恨得牙根都疼,哥哥地亂倫使她雪上加霜,而一度產生破罐子破摔的
輕生念頭。

  就是在父親受到應有的懲罰後,他的陰魂不散,仍然托付在她身上,成為她
今後的生命中的一部分,她是爹的種子,可她這爹的種子又承托了爹的種子,再
度結合成為母胎。

  爹給了她這個女兒這麼一個名分讓她成了她兄妹的母親,爹事實上的妻子,
他不但在床上佔有她,還在她的靈魂深處,根植了壽家的血脈,這是她不願看到
的事實,但那是確實存在的,父親在她離婚後將那個不知是福是禍的孽胎種在了
她的子宮裡,讓她在裡面孕育,直至生育。


      第二十四回 訴衷情暗藏玄機 博同情管教勸春花

  「你還有什麼顧慮嗎?」管教幹部親切地問,心情也變得輕鬆,畢竟自己為
壽春花出了一口惡氣。

  「你父親已經服刑了,你不必擔心你的出路了,你的小女兒也不會再受到禍
害。」壽春花無言地點了點頭,可淚水止不住地又流了下來。

  「有什麼想法你就說,不要悶在心裡。」管教幹部可謂苦口婆心,她還有什
麼顧慮呢?連自己那樣的醜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人家,還有什麼不能訴說的?
她抬起了頭。

  「我懷孕了。」

  「那好呀,很值得慶賀嘛。案件弄清了,你無罪釋放,回去好好地和丈夫團
聚吧,你再生一個胖娃娃,讓孩子的爹犒勞犒勞你。」

  管教幹部高興地說。孩子的爹?一聽到這個詞,她的心在流血,這個孩子的
爹可是自己的親爹,讓他犒勞自己?那不等於是再度亂倫。

  「可……可這個孩子我不能要。」她支吾著,臉色緋紅。

  「為什麼?你怕在這裡那一段時光?」管教疑惑地問。

  「不……不是,那不是他的。」她恨恨地說。

  管教看著她的目光,「你是說……那是你……你……」

  她沒有再說下去,答案顯而易見了。壽春花已多次遭受親生父親的蹂躪,孩
子不是丈夫的,那只能是自己的親爹的,這太可怕了。

  「嗯。」壽春花決定不再隱瞞下去,點了點頭。

  「但我不能確定是誰的。」

  「誰的」當然是指父親和哥哥,因為自離婚後,她已經好久沒有同丈夫同房
了,一想起丈夫,她的內心就充滿了歉疚,如果不是爹,她應該是第二個孩子的
母親了,她的生活本應該充滿了陽光和歡笑,可現在她卻淪落到這個地步,雖然
不是囚犯,但和囚犯何異?

  「你是說有可能還是你哥哥?這怎麼可能?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他們的,
你可以生下來。」

  管教怕她因這事兒精神恍惚,弄錯了日子,那就可惜了。

  「咳!你們家……真亂了套了。」管教脫口而出,說出後又有點後悔地看著
壽春花。

  「我們家,就別提了,有那老畜生還不亂套?爹不是爹,閨女不是閨女。」
壽春花說到這裡黯然神傷。

  「我現在不生下來也不行了,醫生說,說如果在流,子宮就會被切除,甚至
連性命都難以保住。」

  她摀住臉哭了,一個女人到了這種地步,她只有傷心的份了。

  「怎麼會這樣?」

  管教也被這樣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如果真是她父兄的骨血,那生下來怎麼
辦?不生下來,那勢必會傷害及春花的生命。

  「春花,你的命也真夠苦的,你真的也被你哥哥強姦過?」

  管教從內心裡更願意春花是幻覺。

  「我願意那是場夢,可不是,管教。」壽春花這次哭出了聲。

  管教看著她如此悲傷,不想再觸及那段往事,就說:「你好好想想,那到底
是不是真的?也許你弄錯了日子。」

  管教搖著春花的胳膊,希望看出她臉上的驚喜。

  「不用想了。」

  她抽抽噎噎地,「我和丈夫已離婚半年多了,自那個孩子因為父親流了後,
我們雖然因孩子的事見過面,但從沒同過房,有時我倒是希望他提出來,可他在
這方面上永遠是尊重我的。」

  「我回家後,父親看我離了婚,就以為我沒了瓜葛,膽子也大起來,時不時
地向我表示那種慾望。因為父親的要求,我躲避過,曾想外出打工,以躲避我父
親的糾纏,可在外面太難了,流浪了三五天就不得不回來。」

  「就在我回來的那個晚上,我記得剛剛來完例假的第三天,父親半夜裡撬開
門,爬上我的床,死皮賴臉的乞求著,我跪著哀求他,訴說我離了婚的苦楚和遭
受的白眼,可他紅著眼無恥地告訴我,在我離開的那些夜晚裡,他一直睡不著,
常常夢中看見和我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醒來後就想像著我手淫。」

  「我被他說的羞憤不已,害怕娘醒來會發現爹在我床上,可他根本不在乎這
些,一門心思地要和我做那事,他甚至無恥地說,你已經是寡婦了還在乎什麼?
以後就在家裡專一無二地伺候我,你根本不用怕你娘,她已經被我反鎖在屋裡,
不會看見我們的事。然後就推到我,扒掉我的內褲。」

  「爹,你別再禍害我了,再這樣下去,光羞也羞死了。」

  我哭著推他,想把他掀下炕去,他卻緊緊地分開我的大腿一下子舔在那裡,
並按住我的豆豆揉搓。

  唉!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了,知道女人的致命弱點,再說,他對我是熟悉得不
能再熟悉了,就連我大腿上哪裡有顆痣,他都能說出來。那一刻,我渾身被他弄
得燥熱無比,也許女人真的需要男人的撫慰,離開丈夫很長時間了,作為女人,
我也想有個男人靠一靠,父親肯定知道我這個離了婚的女人的想法,要不他一上
來,就直接舔弄我那裡。

  我被他舔得全身沒了力氣,就想,反正已經這樣了,即使我再反抗,他也不
會放過我,那些年,我結了婚,他不是照樣和我?我現在丈夫沒了,他還能放過
我嗎?

  反正身子已經被他玷污了,就由著他吧。誰知他舔完了,卻又要我舔他的,
我不幹,他就反過來抓著我的頭髮,強行把我按在他的屌子上挺著下身往裡送,
我拗不過他,就被他用屌子撬開嘴唇,我看到他好幾天沒洗的東西嵌在冠溝裡,
心裡一陣噁心,但他卻自顧自地扯著我的頭髮一抽一拉地舒服著。那一刻,我真
想給他狠狠地咬下來算了,省得他再作騰我。

  「那晚娘不知道怎麼沒醒,爹把娘反鎖在門裡,就大著膽子用各種方式摧殘
我。」

  「先是猥褻、挑逗,再就是脫光了玩弄,最受不了的是他那透視性的視奸,
他可以連續十幾分鐘地扒開你,從你的肛門一直到陰戶、陰道,擺出各種姿勢供
他欣賞,什麼側臥、仰臥,分開大腿,夾住陰戶,直到讓你跪著,他從後面看,
他不光看。」

  「途中還用手撩你的奶子,搓你的陰戶,就像買牲口那樣,甚至躺在你的肚
皮地下,用腳伸過去撩開你的陰戶,把大拇指插進去玩你的屄,他卻在你的肚皮
底下,含住你的奶子。」

  「這就是我的爹,我的親爹。我們父女倆就膽戰心驚地相互弄著對方,直到
他忍不住爬上我的肚子,操了進去,我被父親的大膽嚇暈了,父親快速地在我身
體深處抽拉,只一會兒,就發生了痙攣。」

  「我忽然想起今晚是我的排卵期,就想推開他,卻被他死死地抱住,一股一
股的精液排泄到我的子宮裡,燙激著我,我的意識模糊了,任由父親的精液灌進
我的身體。」

  「那一夜,父親上了我三次。我不知他為什麼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有那麼多的
激情和渾身使不完的精力,天明的時候,他才偷偷地溜回娘的房間。想來,就是
那一夜,我懷的孩子。」

  「可後來,你不是又被你哥哥……」管教欲言又止。

  「我哥哥和我那是在一個星期以後,應該是安全期。」春花回憶著每一個細
節。

  「你當時避不開他們,怎麼就沒想到避孕?」

  「避孕?」壽春花苦笑了笑。

  「那畜生肯嗎?你讓他戴套子比殺了他還狠,我知道那幾天是危險期,行房
時極易懷孕,那夜爹和我之後,我也做了一些措施,可經不住天天做,你知道那
畜生每晚都不脫當,可以說夜夜行歡,日日春宵,我離了婚回家,他就把我當作
了,當作了他的女人,你不依他都不行。他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想來想去還是
爹。」

  壽春花長歎了一口氣:「其實娘也知道,只是經歷了那麼多事,她厭倦了,
厭倦了那種提心吊膽、挨打受罵的生活,所以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躲不開的
事情,你還能怎樣?娘曾經說,催他吧,看他的良心。可那畜生還有良心?他的
良心都讓狗偷著吃了。」

  「我爹每晚都等她睡了,才反鎖上門,過來和我睡,可以說在那些日子裡,
我爹上半夜摟著我娘,下半夜就摸上我的床,摟著我這做女兒的睡。我不知道他
和我娘同不同房,但他每次上我的身,屌子都硬的像塊鐵。要說娘不知道,那是
假的。」

  「娘都明白,那一夜,爹剛進來,摸著我的頭,我就聽到娘在那屋歎息了一
聲,爹和我嚇得不敢動,只聽得娘翻了一下身,又沒有動靜了,爹屏聲息氣地慢
慢摟著我,在等著娘重新睡下。」

  「那一段時間,靜得怕人,甚至都聽到我和爹心跳的聲音,我內心裡真希望
爹能停下來。可就是那樣,他也老實不了,他的手先捏著我的奶子,後又,又伸
到我的腿襠,插進我的,我的屄裡,我怕娘聽見,就硬把他的手拿開,可他卻小
聲地貼在我耳旁說,沒事,這樣沒有聲音,你娘不會知道。」

  我聽了以後,臉一下子紅了,只是礙於怕娘知道而沒有過分強拒。

  爹就那樣在娘的等待中從我的大腿根一直往上摸,捏著我滑滑的肉葉時,不
經意地搓弄,等你被他撩起來,夾住了大腿不讓他動時,他忽然又掙開,一路爬
上陰唇的前端,猛擼那挺起來的陰蒂,我一下子受不了,剛想叫一聲,他卻騰出
一隻手來摀住你的嘴:「別叫,你娘。」

  我只得翹起身子來舒緩那難抑地興奮,爹卻聽了聽,顯然是在聽那屋,聽到
那裡面沒有動靜,一個翻身,騎上去,準確地插入那濕漉漉的陰道,我被那種撩
心逗欲的玩弄刺激得長大了口,目光祈求他凶狠的插弄。

  「閨女,爹弄死你。」他惡狠狠地說。

  我只得抱著他的屁股,藉著那勁頭猛壓,心裡恨不能爹連身子都進去,那種
噬心咬骨的慾望太強烈了,而爹會藉著這強烈再次讓你崩潰,他會恰到火候地說
出那些惡毒的淫浪話語。

  「騷屄,我操死你,春花,爹肏你的屄。」

  他猛沉下去,炕床被搗得咚咚響。

  一直沒睡得娘被這心煩意亂的折騰聲攪得再也忍不下去了,她拉開燈,透過
閉緊地門說,「春花,該睡了。」娘無奈地。

  我一下子從高潮中跌落下來,「爹,爹,娘……」我想讓他終止我們父女的
性行為,可他卻用兩手從他塞進我陰道裡的陰莖旁邊插進去,合著他的操弄猛挖
我的寬大的陰道。

  我受不了,慾望再次被掀起來,娘的影像在那屋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挺著屁
股迎合爹的下沉,爹一下子差點被我掀下去,卻更緊地攫取了我。我們第一次在
娘的制止中快速地完成了父女的交媾。

  「春花,睡吧。」娘大概聽到我的呻吟,聲音鬱鬱地說。

  「爹……」我大口喘息著,眼睛裡表達著說不清的含義。

  爹卻抱著我的屁股抬起來,深深地錐進去。「爹射給你,射進你的屄裡。」

  那一次,爹射了很多給我,幾乎灌滿了我高高鼓鼓的裂縫,還順著濕漉漉的
陰溝流到屁眼下。

  管教聽得呆了,一張嚴肅的臉變得嫵媚而騰紅,她從壽春花的神色、語氣和
心情等諸方面體味出此時壽春花已不完全是被強迫的了。

  「你……你不是……」她想說,終沒說出來。

  壽春花羞澀地說,「我也不知道,那一晚為什麼失態,為什麼如此放縱自己
的慾望。從那以後,雖然爹每次都是強迫和我過性生活,但我內心裡其實已經喜
歡上這種亂倫的感覺,你不知道,和自己的爹太強烈了。」

  「以前我只是懼怕,後來和丈夫以後,才知道性原來這麼美好,但我忍受不
了亂倫的事實。等我結了婚,回過頭來再看看性,卻又是一番天地,尤其和自己
的爹,刻骨銘心,欲仙欲死!只是我心裡仍放不下輿論的譴責,和爹每次弄完後
都是無盡的後悔。」

  「你,你說的這都是真的?」管教目瞪口呆、面紅耳赤,她沒想到亂倫真的
會使一個人失去理智,亂倫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我從來沒騙過人,我說的都是心理感受。我知道我這麼說大逆不道,也有
點放蕩的意味,可那的確是我後來的真實感受。」

  「爹每次折騰完我後,我都長時間地虛脫過去,渾身像被抽了筋似地,下身
一片汪洋,這是和自己的丈夫從來都沒有過的。」

  「我爹太會玩女人了,他的屌子奇大,貫入進去簡直就像被捅穿了,如果不
是女人的東西大,簡直就受不了。這也是我後來擔心小女兒的緣故,我想像我這
樣痛恨亂倫的人,都被爹的獸行折服了,那爹離開了我的生活一樣會乏味,他自
然會被我漂亮的女兒吸引過去而再度亂倫。」

  「我沒想到,真沒想到……」

  管教自言自語地說,其實她的下身也一片汪洋,壽春花說到動情處,她感到
兩腿一陣戰慄,一股液體從大腿根處溢出來,洇濕了她的內褲,特別是當她聽到
亂倫那字眼時,竟一時意識模糊,難道人們的潛意識裡都或多或少地有著一份亂
倫的慾望? 

 
       第二十五回 求大同心事難解 因倫理又存心結

  「那為什麼你後來又告了你父親?」管教不理解,「你對父親已經認同了,
並能從中體驗到性愛的美好,你完全可以和他相攜一生,況且你母親也已經接受
下來。」

  「按理說,我不會走這條路了,我為閨女時,父親那樣對我,我都能接受和
屈從,離了婚,丈夫沒有了,心裡雖然恨父親,可已經對這些漠然了,況且和丈
夫比較起來,父親確實能讓女人得到快感,那一夜,我從父親身上領略到了一個
女人應該得到的性愛,心裡也多少接受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我哥哥後來的加入打破了我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兩
個親人的輪流上陣,最讓我受不了,他們不拿我當親人,我自己也感到好像是妓
女,身心上受到很大的侮辱。特別是哥哥姦淫我後,讓我覺得無地自容。」

  「我哥哥比我父親更粗暴,我爹還知道撫摸撫摸,讓女人動情,可他卻直接
插入,只顧自己一時痛快。你想哥哥是沒見過多少女人的人,他每次都忘死裡整
我,爹又是那種性慾很強的人,我的身體有點吃不消,每次被折騰完,就覺得體
力和強度都被透支了,好幾天恢復不過來,再加上整天在一個屋裡碰頭打面的,
那種尷尬的心理實在難以接受。」

  「我和我爹已經那麼久的關係,他折騰我,多少也有點認可了,可平白無故
地又來一個哥哥,夾在兩個親人的中間,就好像被脫光了站在他麼面前,總覺得
自己好像雞那樣,我心理的尊嚴受到挑戰,就覺得他們不把我當人。」

  「再說,我怕爹會因此和哥哥爭風吃醋,而弄得事情沸沸揚揚,敗壞了我的
名聲,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那晚爹竟當著娘的面和我做那事,這種淫亂的場面讓
人太難看了,因此一氣之下,就和娘報了案。」

  「那麼說,如果沒有這些因素,你會和你爹長期亂倫下去?」

  管教已經不是在勸說,而是在和她談心,交流感受。

  春花想了一會,點了點頭。

  「都到那個地步了,我還能回頭嗎?我爹也不會罷休。」

  我娘被逼無奈,曾經勸我:「春花,你能忍,就忍了吧,全當不是你爹。」

  我私下裡哭過,可再怎麼哭,也得過日子,最難挨的是晚上,提心吊膽地等
著那個時刻。

  爹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過來,踢踏著鞋,手伸過來,摸著我的頭爬上來,
然後壓上我的身子,不管我怎麼想,抱著我,就去脫內褲。

  嘴裡還嘟囔著:「把燈打開。」

  那時心裡真不想開著燈,可不開燈他又不願意,只好違心地把燈打開。

  他就曲著身子,從我的上面順下去,一邊脫我的內褲,一邊用手去抓我的奶
房。

  「嘿嘿,寶貝,爹沒白養你。」他摸著我那裡分開了,用嘴拱著。

  「你是說他每次都這樣?」管教聽到這裡問。

  「差不多吧。他都是先從肚臍下吻起,在你的毛裡理一會,然後就扒開,用
舌尖舔,一手插進去亂掘著,掘得你渾身散了架。要不,我怎麼說,爹很會玩,
他看到你開始扭身子時,就用手捏住你的豆豆搓,搓得你忍都忍不住,不得不拱
起身子,下身濕地一塌糊塗。」

  「春花,不是我說你,你爹真的是一個調情聖手、採花高手,如果他不是你
親爹,你也許碰上了一個好的性伴侶,你這輩子會享不盡的性福。」

  「也許是。」

  春花承認。

  「雖然他是我爹,我都忍了那麼長時間了,反抗心理也早就過去了,已經進
入了厭倦期了,不會再告了。」

  「最難接受的是最初被他搞著,一想到和自己搞的是自己的親爹,他再怎麼
弄,我也不會起興,只是被動地接受,搞一次就是煎熬,哪裡還有興趣?一次下
來,那裡被弄得火辣辣的難受,連走路都有感覺。」

  「那時兩人的關係雖不經常,可偶有一次,就讓我死的心都有,見了他就像
老鼠見了貓,我越那樣,爹越興奮,越想搞我,說有快感、刺激,抱著我還說些
下流的話我聽,什麼下流說什麼,說的我心裡老有自己成了爹的女人的感覺,矛
盾極了。」

  「你想,我爹最初那樣的強姦我,我都沒有告發而忍受了,就是因為我害怕
身敗名裂,可一旦名聲和現有的處境沒有改變,我還有能力去抗爭嗎?」

  「人到了這個地步,就只想著維持現狀了,這也是我能長期默認爹和我睡覺
的直接原因。」

  「我想爹和我亂倫,只是一時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可若事情暴露了就會受
到世人的指點和唾罵,一輩子翻不了身,想想那樣的後果,我還是願意接受我父
親,至少這只是在我們家裡發生的事情,況且又都是黑夜,閉閉眼就過去了,也
沒有給我造成最大的直接傷害,況且肉體的接觸你一旦習慣了,反而變成一種享
受。」

  「爹的房事多,花樣多,不是那種死板的男人,也許正因為這,他才對固定
不變的一個女人不滿足,才敢對世俗的觀念作出挑戰,他強姦我,就是在尋求一
種刺激,一種冒險,從而更多地享受性的樂趣,享受不同層次的女人。」

  「他曾經告訴我,女人應當在場上是貴婦,在家裡是賢婦,在床上是蕩婦。
所以爹和我性交,就是千方百計地讓我變成他想像的那種蕩婦,供他姦淫,供他
取樂。一開始,我覺得是一種折磨,一種屈辱,但後來我屈從了,就變成一種享
受。」

  「管教,有時你想想,我爹的話也不無道理。人們都說性交是骯髒的,是上
不了檯面的,可每個人卻都樂此不疲,不管男人女人。每個男人都把自家的女人
看得緊緊的,別人多看一眼都不行,甚至恨不能這輩子不讓她交往男人,可一到
年齡,又給她說婆家,又給她相男人,你說這不矛盾嗎?過來的人都知道,性是
美好的,做愛是一種享受,可為什麼人們都壓抑著,只是在心裡想著,而不敢表
示出來?」

  「離了婚那段日子,我為了躲避父親外出打工,晚上一個人在租住的空蕩蕩
的矮房裡,心裡又害怕又難受,真想有個人靠一靠,可在那樣的環境裡,那樣的
條件下,又有誰會疼我?」

  「白眼、挨餓、寂寞讓我受夠了,我不得不又回到了家,至少家裡還是溫暖
的,還是溫飽的,至於其他的我想都沒想,回來的那天晚上,爹就上了我,我第
一次感覺到他的溫柔,感覺到父愛的光輝,我破天荒地第一次摟抱了他,爹的撫
慰,讓我空寂的心得到了慰藉,我也第一次感受到高潮。」

  「後來,爹每晚都來,我也真像那麼回事似的。夜裡睡不著,等著他,等著
他冷不丁地闖進來,粗暴地插進去,然後粗魯地撕扯我的奶房,每當爹用嘴撕咬
我的奶子時,我就像母親懷抱嬰兒那樣變得享受起來,況且他在下面又不停地戳
弄我,讓感覺到象飛起來一樣。管教,不怕你笑話。」

  她頓一頓,看著管教。

  「你說吧,就當咱們姐妹閒聊。」

  壽春花羞澀地一笑,倒像一個成熟風騷的女人,悄悄地說:「這亂倫真像他
們所說的吸大煙一樣,上癮。」

  管教輕鬆地一笑,但意味深長:「你是不是說,就像人們所說的,聽慣了打
呼嚕的,乍一離開還睡不著?」

  「有點像,但又不完全是。由於在外面幾天心灰意懶,又想念親人,回來後
第一次遭到父親的姦淫,我的心裡雖然還是有點抗拒,但已經比較能接受了,尤
其是那晚被父親弄得幾乎失禁,渾身像散了架一樣,聽到母親在那屋長一聲短一
聲地歎息著。爹又細細爬過來,給我舔,舔得我身子拱了幾拱,卻被父親用胳膊
壓下去,跟著跪倒我腿間,一下子捅進去,捅的我忍不住地長長地叫了一聲,身
子結結實實地跌到炕上,我聽到娘在那屋氣息一下子全沒了,她似乎在傾聽著這
屋的動靜。」

  「春花,別叫出來,爹從我那裡抽出紫紅的屌子,又一下子貫進去,貫的我
不得不摀住了嘴,爹痛快地騎在我身上,挪移著尋著角度往裡插,插得炕床咚咚
響,我聽到娘在那屋一聲一聲地歎息,我就在那難抑折騰中迅速地進入高潮。」

  「爹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受了委屈,也瞭解我一個結了婚的女人需要,所以他
一上來,就直奔主題。他一邊幹著,一邊扣著我,還看著我的表情用力,直到我
大口喘著氣,翻著白眼象死過去一樣,他才揉著我的奶子射進去。我都聽得到他
射精的咕嚕聲和用力地喘氣聲。」

  「爹後來每次晚來那麼幾分鐘,我就翻過來覆過去地睡不著,內心裡總是隱
隱地期待著,傾聽著門把手地響動,直到有了動靜,我才閉上眼睛裝模作樣地睡
下,爹每次上床的姿態不一樣,有時在床下他就伸過手來,一把按在你的屄上,
有時從腳後跟掀起,等掀到那地方,用被子一下子蒙住你,猛地騎上去。」

  記得有一次,他撬開門,乍然來到我面前,把我從床上抱起,一直來到客廳
裡,和我娘隔著一層門,把我按在地板上和我造愛,我清楚地記得我娘咳嗽了幾
聲,可我爹卻讓我趴著,他從背後掀起我的裙子操進去,那時由於屋子裡暗,看
不清,他騎著我的屁股時連蹬了幾下門。

  我娘還問了一聲:「什麼聲音?」

  我爹卻一刻也不停地:「我在堵老鼠窟窿。」

  「黑燈瞎火地,你就不能明天堵?」

  「明天老鼠還不跑光了?沒你的事,趕緊睡吧。」

  「我就在他們一問一答中迅速進入高潮,我爹從我的肚子下面穿開我的屄溝
子,揉搓著我的豆豆,讓我幾乎跪爬不下去,我連著拿開幾次,都讓他擺弄開,
屌子猛地掘進去,又迅速拉出來。沒有幾下,我就抽風似的洩了身。那種令人激
蕩和亢奮的滋味你想都不敢想。」

  「這麼說,你還是有點迷戀你爹了?」

  聽著春花激盪的訴說,管教極力掩飾自己的表情。

  壽春花沉默起來。

  「從15歲起到現在,爹幾乎都是和她度過每個夜晚,她的那張床上睡過三
個男人,爹是第一個上過她床、爬上她身子的男人,也是最多的一個,從性的角
度來說,爹也是最好的一個。」

  「儘管他強迫過她,逼她做各種各樣的姿勢,但爹可以真正稱得上是床上功
夫,爹在性上不拘束,放得開,只要能煽情,能讓彼此亢奮,他無所不用其極,
他甚至會在女人即將高潮的時候說些黃色的下流話來增加性的趣味,儘管那些話
看起來都是罵人的話,但在那種時候、那樣的氣氛說出來,讓人增添了受不了的
意外刺激。」

  「他會刻意地表述兩人的倫理關係,並粗魯地叫著我的小名,用最難聽的話
罵我騷婊子、浪屄然後露骨地說:『閨女,爹肏你,就是想肏我親閨女的屄。』
讓你由不得高潮,由不得渴望。」

  「管教,你說,我是不是也淪為蕩婦、淫婦了?」


       第二十六回 欲中求歡愛無度 兩相悅天地無倫

  管教沉思了一會兒,她到底是一位知識女性。

  「從性本身的意義上和追求上來說,還算不上。因為性是美好的,是人類追
求享樂的手段之一,並不像人們想像的那樣是骯髒的、低級的、下流的。」

  「相反的,它是高尚的、純潔的,是男女身體和感情交流的最赤裸的一種表
達,男女相悅最終是通過性器官的交合來達到身心愉悅和情感交融的,但這要決
定是怎麼表達,用什麼方式,更取決於人們的價值取向、輿論道德和風俗文化,
但本質的東西應該是男女之間的態度。」

  「因為性不僅需要繁衍,更多的是一種娛樂,尤其現在這個社會,生育已經
不是性活動的主要目的,人們大多數還是以取樂為動機。」

  「你和你爹由最初的強暴、強姦,到默認和縱容,這是一個質變的過程,強
暴、強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對現存倫理的挑戰。」

  「你爹尋求的多樣化和娛樂性,現有的女人已不能滿足,因此上他想到了女
兒的性,可那種性是人倫關係中最深的、束縛最大的,可他充分利用了,去打破
了,因為他知道男女之間的性時間久了就會疲乏,就會厭倦,就會沒有激情,如
果不加以利用,在性資源上確實是一種浪費,要不現在國外最流行換妻,那就是
充分利用了男女之間的性,讓男女在新鮮中體驗到刺激、體驗到強烈衝擊。」

  「你父親強行從自己親生女兒的性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並把這種快樂
傳染給了你,你默認了,忍受了和爹現有的關係,那就是說以前他是你爹,是不
能沾染你身子的男人,可等他強行上了你之後,你礙於更大危險的存在,從心理
上已經接受了爹的行為,他在你的意識中就已經不單單是那個不能和你性交得男
人,而是一個可以和你同床共枕,用你們農村人的話說,可以和你同房、行房得
男人。」

  「但這些對於你來說都是被動的,你從你男人的身上得到了性的快樂,體驗
到了真正的性交,反過來你又從父親那裡認證了這一點,因而你覺得父親才是你
得理想性夥伴,父親從女兒身上得到了滿足和快樂,而女兒也從父親身上得到了
高潮和前所未有的興奮,這是一種性的互補,是性愛的真是本質,也是人類性愛
的發展方向。」

  「你和你父親才真正享受到性的娛樂性,實現了你們自我封閉的價值取向,
從而達到了人類性愛的真諦。從理論上說,不管是誰,用什麼方式和手段,只要
能追求到愛本身具有的娛樂性,體驗到做愛的那種欲仙欲死的境界,才是最具有
目的性和方向性。」

  管教怕她聽不懂,又說:「這麼說吧,只要你心理上接受了,你和你爹做愛
從理論上講是完全可以的,因為法律並沒有規定,當爹的不能和女兒性交,那只
是道德和理論上的範疇,你的道德就是要和親爹上床、做愛,你家的倫理就是父
親可以擁有自己親生女兒的肉體,親爹可以在女兒發育成熟時和她交配並繁衍後
代子孫,這都是可行的。」

  「那……那……」

  壽春花臉色緋紅。

  「當然這不是說不要倫理道德了,倫理道德只是一定時期一定範圍存在的,
它也是會發展、會變化的。你是不是擔心社會輿論的譴責?輿論只能不贊同你的
做法,並不能阻止你這樣做。」

  「你做不做是你和你爹之間的事,就像個人的愛好一樣,俗話說得好,蘿蔔
青菜各人所愛。並非人人都是共同的嗜好,你爹就喜歡那口,而你又接受了他,
那你們兩人就可以天長地久,就可以相濡以沫,就可以同床共枕、顛鸞倒鳳,這
都是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是你們父女之間的情感交流方式,至於輿論,你完全可
以不去管它。」

  「春花,說真的,你應該去追求你的幸福,和你爹一輩子恩恩愛愛,享受美
好得性福。」

  「管教。」

  她不知道作為犯人的管教,為什麼會說出這一番言論,難道她是在調笑她,
抑或是贊同他們父女之間的行為?

  「傻子,我只是作為個人的觀點,並不代表大眾的主流,如果大眾都贊同了
這件事,你和你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甚至你爹還可以娶了你。」

  「就像古埃及的法老一樣,娶女娶妹,甚至自己的母親,埃及第十八王朝的
阿美諾菲四世,他的第一任妻子居然是他的母親娣娣,第二任妻子是他的表妹妮
弗瑞娣娣,第五任妻子則是他和妮弗瑞娣娣生的女兒。」

  「但如果真正那樣的話,大概你爹又不會那麼瘋狂地要你姐和你,因為那並
不刺激了,性這東西,越束縛越好,越隱秘越好,越禁忌越能刺激人的器官,這
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人喜好亂倫的緣故。」

  「其實亂倫在中國非常多,自古就有,只是在家庭環境中,人們做得太隱秘
了。你想,父親和女兒、兄弟和姊妹,甚至母親和兒子都有可能在臥室的床上、
地板上,甚至浴室裡發生亂倫,這種情況太普遍、太簡單了,只要你存心,只要
你往那方面想,就有可能發生。」

  「不是做的隱秘一點,就是被著家裡的其他成員。他們偷偷摸摸地互相一個
眼神,便躲在陰暗的角落裡享受彼此的性,貪婪與自己親人那份神秘和刺激。」

  「有的甚至是兒子半強制性的在無人的時候去摟抱母親,母親礙於臉面和世
俗又不敢聲張,只好忍氣吞聲,但更多的是父親和女兒的禁忌,他們大多都是在
女兒的發育過程中,父親借助自己的威望和女兒的崇拜漸漸地勾搭和挑逗女兒,
女兒在不知不覺中遭受父親的侵犯,從而跌入了半通姦的境地。」

  「這樣的事發生的太多,只是鑒於現有的社會人倫觀點,不管願意不願意,
發生了都不會公開,也不便張揚,亂倫的雙方都默默忍受著。有的一時衝動,偶
爾為之即行停止,有的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亂倫的雙方長期發生性關係而樂此
不疲,更有甚者,還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那就是由於環境的隱秘,關係的隱秘
而造成女方懷孕而不敢流產,只好瞞著周圍的人們生下來,而成為兩人亂倫的有
力佐證。」

  「春花,其實你大可不必為父親的事而耿耿於懷,你爹說得對,只要不說出
去,誰人知道?」

  「你和你爹已經保持了那麼久的關係,你娘也已經默認了你們二人的行為,
你更應該注意保護別外露,更不能讓你哥哥知道,讓你爹和你擁有一個共同的秘
密,即使導致懷孕,能流就流,實在不行,生下來也未嘗不可。」

  「可我……我受不了那畜生那樣弄我,他竟在娘的床上強迫和我性交,我的
面子過不去,覺得羞恥。」

  「那你娘說什麼了嗎?」

  「她倒沒說。」

  「這不就得了。你娘知道你和你爹睡覺,他就容忍了你們行房的事實,至於
在哪裡,對她來講,已經無所謂了。她不反對,你又何必呢?」

  「是,性關係有他的唯一性和排他性,但你娘和你爹的事實在先,並得到公
開承認,其實你也知道你爹會跟你娘每晚同房,這是法律承認的,是不可能改變
的,因為在法律上你爹和你娘本身就是一對性夥伴,你的內心其實是不想讓你爹
同時擁有你們母女兩人,簡單地說,你想你爹只和你一個人發生關係,而不能容
忍娘在身邊。」

  「其實這就是你的弱點,一個女人的弱點,你應該認識到,爹佔有了你娘之
後,又先後和你姐及你睡覺,就是想在他的生活中同時擁有多妻多妾的征服欲,
他想把他生命中三個最重要的女人連在一起,變成自己最親密的女人,這樣你就
可以無話不談,對他來說,也就沒有秘密可言。」

  「他之所以敢在你娘面前姦淫你,就是想讓你娘不但從心理接受你,更重要
的是從生活中接受你,只要你們接受了這個事實,無形中,他以後就可以名正言
順地和你們娘倆同床共枕,一被同眠。他可以在回到家的第一眼看到你們,並可
以隨時隨地地和你們其中的一個進行心理宣洩和肉體交流。它不但要擁有你們的
身子,還要征服你們的心,要你們母女三人甘心情願地服侍他一個人。」

  「你爹在你娘面前弄你,就是想讓你娘公開承認你們的關係,你麼不但是父
女,更是一對名副其實的夫妻,這就是他心底的願望,是一個父親對女兒身份的
公開挑戰,只要你娘默認了,那下一步,你爹肯定會公開和你睡覺,他會來往穿
梭於你們母女之間。如果那一天你不是一時衝動使事情暴露,有可能你爹下一步
就想讓你和娘同一張床,他會當著你的面再和你娘行房。」

  「你如果離了婚,就再也不屬於任何一個男人,就不存在被別的男人奪取的
危險,你的心和身子以及你的性都是獨立的。」

  「可在家裡,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是你爹的,爹才是你真正意義上的男人。
他也知道,早晚有一天,你會和你娘一樣稱為他床上的性伴侶,所以他的潛意識
裡是想能在同一張床上同時搞她兩個心愛的女人,現在不都興雙飛嗎?他興許想
輪流玩弄妻子個女兒,實現他一妻多妾的夢想。」

  她迷惑不解地問:「可這太荒謬了,我畢竟是他的女兒,他暗地裡和我搞,
這已經超越人倫了,怎麼還能……」

  「這就是男人內心的本質,中國特有的夫權思想。在國外,男人和女人只要
兩情相悅就可以隨時上床,要不他們都實行換妻甚至換母。哪像我們中國,固有
的性夥伴,追求從一而終,追求為男人守節。女人的性器和男人的性器其實都處
於同等地位,男人可以亂搞,為什麼女人就不能?」

  「有人說,茶壺總是配多個茶碗,可女人的性器是一個容器,是漏斗,無論
你有多大的容量都可以接受。其實在古代的埃及,國王法老不是沒有先例,他們
為了維持種族的純潔,保持自己現有的地位,會跟身邊的每一位女性親人亂倫,
其中當然包括自己的母親、姐妹和女兒。」

  「你爹和你行房,不想戴避孕套,有你說的因素在內,但更多的我想,你爹
本身就是想要你給他懷個孩子,他保不準就是想借你丈夫的名聲讓你為他生個一
男半女,然後在家裡看著你娘和你兩個女人享受天倫之樂。」

  「在他的潛意識裡會想,把你們母女兩人剝光了,在他面前露出你們的性器
官,在他的面前展覽,他會無所顧忌地讓妻子和親生女兒的性器慢慢變化,然後
隨心所欲地把種子一邊一邊地下進去,再看著你們母女倆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
這樣他才有成就感和輝煌感,他甚至還會想……」


       第二十七回 花中花迷斷父情 肉中肉自甘沉淪

  壽春花聽了管教的分析,吃驚地睜大了眼。

  「照你這麼說,他其實是早存了心的?」

  「很難說,男人總是越多越好。」管教肯定地說。

  壽春花想了想,忽然明白了。

  怪不得那幾晚,娘在背後偷偷地矚給我一把避孕套,我才存了心思,可等他
晚上背著娘過來,淫笑著撫摸我的頭說:「春花,還沒睡?」

  我摸不開面子扭過頭不答,他脫下那條唯一穿著的內褲,爬上床,扳過我的
身子。

  「是不是等著爹?」

  「爹,我想關燈。」

  他不讓。

  「開著燈玩玩唄,這樣看得清楚。」

  「爹……」我氣不過他,「你願意每晚讓女兒等你?」

  他惶惶地摟住了我。

  「咋不願意?」

  「我願意你每晚等我,你天天期盼著的那個人,是你爹,你就像等你的情郎
一樣,為他流淚,為他傷心,為他情動,然後我來了,你就把身子給我,給你的
親爹。」

  「像你娘那樣,春花,爹他親了我一口。」

  「可我等你和娘等你一樣嗎?」

  已經習慣了爹的動作,並不反感。

  「不一樣,不一樣。閨女等爹更親近。春花,爹知道你對爹的好。你等爹,
就是想孝順爹,犒勞爹,用你的身子。」

  「你真流氓!爹,對女兒說那樣的話。」

  「爹就是流氓,誰不流氓能生孩子,你不流氓,怎麼能讓你男人上?」

  他掀開被子,俯在我身上看了我那地方一眼,兩手就抓住我內褲的邊緣往下
脫。

  「好閨女,脫了吧,脫了舒服。」

  我習慣地往上抬了抬屁股,他輕輕一用力,熟練地把內褲扯到我膝蓋以下,
燈光下,我那地方連同扎煞的陰毛在他眼前一閃,他受不住了,撇下內褲,抓住
了那裂開縫的蛤唇,湊過去把玩。

  「春花,你比你娘的嫩橋多了。」

  我的心一翹,臉火辣辣地燒,掩飾性地問了一句:「娘睡了嗎?」

  爹猛地抓了我一把。

  「你娘睡不睡咱不管他。」

  我知道爹又瘋了,又狂了。

  他折疊起我,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凸現出女人的性徵。

  「春花,爹就是想肏你,肏你這個浪屄。」

  那一刻,我羞得想用被子蒙住頭,卻突然被他那新奇的姿勢吸引了,我爹用
蹲著的姿勢騎跨到我兩腿上,手握著那根長長的東西,用力一坐,一下子捅進我
的屄內。

  「爹……」

  我疼得眼淚一下子湧出來,要知道,我那裡還狠幹,他乍然把那麼大的東西
插進去,我真的受不了,可他的手放到我翹起的陰蒂上,抓住我的陰毛猛搓,只
一會兒,就有一股淫水噴了出來。

  「爹,親爹。」那個姿勢雖然新奇,但卻束縛了我,他騎在我疊起的腰部往
下猛撞,口裡一邊叫著我的小名,直到他大口喘著氣,感覺到疲乏,才放開我。

  他從我身子上下來,就勢摟住我,「春花,姿不?」

  「不姿!」

  我生氣地想背過身去,爹緊緊地把著我,把一直還蹦蹦跳的東西伸到我粘答
答的腿間。

  「你就知道罵人。」

  「嘻嘻,傻丫頭。」

  他拿著我的手攥在他的陰莖上,試著在我的手裡動。

  「爹那是罵你嗎?」他扯過奶頭在我的胸脯上,用手撩撥著。

  「你罵得那麼難聽!」

  「不懂風情的小東西,男人和女人辦那事不就是圖個上下兩個痛快,屌頭子
緊了,嘴上自然什麼痛快說什麼,那還叫罵?都是過來人,你沒長那個東西嗎?
爹說說就是罵你了?」

  爹像個孩子似地拱起頭來在我的懷裡用兩手托著玩,我一時間抬起頭來看著
爹的動作。

  「爹,娘睡了嗎?」

  爹和我側躺著,偎在我的胸膛上蹭我的奶子,我想翻下身,移開那尷尬的局
面。

  「咋啦,閨女,娘不睡你還能叫你娘過來?」他一下子咬住我的奶頭。

  「啊……爹……」

  我抱住他的頭,「娘要是醒過來了咋辦?」

  「娘醒來就讓她過來,過來看著我肏閨女。她又不是沒被我肏過?」

  我突然想起娘給我的那扎避孕套,就側著身子從枕頭底下摸出來,看著爹羞
羞地說:「爹……」

  要知道誰家閨女求過父親為自己戴上這個?那不是應允了父親和自己……做
那事嗎?

  「怎麼啦?」

  爹吐出奶頭,看著我說。

  「把這個戴上吧。」

  用手輕輕地挫開,想放到嘴裡呵口氣吹大。以前這個時候,都是丈夫親手自
己戴上,然後再……想到這裡,臉紅了一紅。

  「什麼?」

  爹從我的胸脯往下看,我羞羞地在父親的腿襠裡摸索著爹硬梆梆的屌子,弓
起身。

  「把避孕套戴上吧。」

  拿著爹的鬼頭,像個媳婦一樣把直了,對準園園的膠口。

  「想給爹戴上籠口嗎?」

  他惡作劇般地擺弄掉,騎上我。

  「咱父女倆還用得上這個?爹又沒有性病。」

  「可……閨女,閨女光懷孕。」

  我支支吾吾地說,努力想讓他戴上。

  「懷孕?閨女大了,還能不懷孕?不懷孕那是騾子,傻丫頭爹還沒要夠呢,
等爹把你操夠了,你再給他戴上吧。」

  說著扒開我的屄口,一用力從前面操了進去。

  「啊……」

  我受不了,發出一聲悶哼。

  「那樣,那樣會懷孕的。」

  「我不管!」

  爹蠻橫地說:「爹就知道你是我閨女,爹操進去兩個人能姿。」

  「好爹,好親爹。閨女都答應你了,只是,只是別再讓我懷孕。」

  爹不管不顧地說:「爹不戴那東西。就是你娘,我也沒戴過。」

  「可比不能讓閨女再懷上了。」

  我急得要哭出來。

  「好閨女,爹肏你,你是爹的女,爹肏你的屄。」

  他惡狠狠地一下一下捅到底,操得我咬牙拽住被角不發出聲音,手裡緊緊地
攥住娘送給我讓我在爹干我時戴在爹的屌頭子上的避孕套。

  「是不是又是你娘的鬼主意?」

  他一下子分開我的大腿,看著他的屌子在我的性器裡出入,我從下面仰視著
爹火紅的屌子象捅火棍似的猛地捅進我的身體,然後拔出來,在我的屄口上磨一
下,再次捅進去。

  「爹……爹……別讓我懷上……你的……你的……」

  我被爹凶狠的勁頭弄得喘不過氣來。

  「你還在乎懷上嗎?你不是已經懷過多次,還生過孩子嗎?死閨女,你都能
給那個窩囊男人生?怎麼就不能給我生?給爹生一個,像你娘一樣。」

  他說著快的象打夯那樣。

  「啊……爹……爹……」

  我已經顧不得那些了,那要命的慾望已經掩沒了我的意識,腦子裡只有爹的
撞擊。

  終於,爹在急速的動作中,沒有幾下,那股熱熱的岩漿便燙激在我的子宮裡
了。

  他虛脫似的看著我,隱隱地笑著:「怎麼樣?這回給爹戴上吧。」他猥褻地
撥弄了一下我打濕地陰毛和還沒有完全消退的缸沿似的陰唇。

  我們父女就那樣赤裸裸地腿壓著大腿,性器對著性器,爹的陰毛粘乎乎地貼
在軟蔫蔫的雞巴上,剛才的威風一掃而光,看著那消磨在閨女身上銳氣的雞巴,
一時間真想再摸上幾把。可我是他的女兒,我能放蕩到在床上劈開大腿去玩弄親
爹的雞巴,把它插進我的屄口嗎?

  「春花,真舒服!」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奶子。

  「比你娘舒服多了。」

  他像吃飽喝足一樣,剔著牙,樂顛顛地又爬上我的肚子。

  「我爬了我親閨女的床,操了她的屄。」

  他忽然翻身看我。

  「你會懷上嗎?懷上爹的孩子?」

  「你說什麼呢?爹!」

  我翻過身不理他,他這才四仰八叉地躺在那裡。

  「照你這麼說,那應該是真的。」管教幫著她分析。

  「你爹是故意把那東西弄進去的。」

  「也是。」

  春花心裡就不大自在。

  「那些日子,爹就和我先前在娘家不一樣,先前他總是躲開娘偷偷摸摸地,
就是那個出來時,也由著我盡量不弄進去,可那時我覺得他有點放肆了,在家住
的第四個晚上,娘在外面做飯,爹從外面回來,逕直進了我的閨房,從懷裡拿出
一件連衣裙來,說什麼也要我試給他看,我怕娘看見不光彩,就把他推出屋。」

  娘那時正在堂屋裡用簸箕簸麥子,看見了說:「怎麼了?」

  我羞羞地扭身進了裡屋,卻聽到爹嘿嘿笑了一聲,懷揣著那東西離開了。

  「春花,你爹又出什麼壞點子?」娘探頭望屋裡望。

  「沒事。」我輕描淡寫地說。

  娘就沒再說什麼,她簸完了,挎起笎子,到院子裡曬麥子去了。

  這時爹忽然又走進來,訕笑著說:「怕嘛?這會爹又不讓你脫光光的。」

  說著色迷迷地看了我一眼。

  「換上吧。」

  我拗不過去,就張頭往外看了一眼,隨即背著爹換好了。

  爹張口呆呆地在那裡看著,眼光賊亮地落在我雪白的半截胸脯和臂膀上。

  當我的目光和他相遇時,爹趨前一步,「那……那上面太緊了。」

  說著伸手去拉肩帶。

  我慌亂地說:「別……爹……」眼睛不自覺地望向外面。

  爹一副沉迷的樣子。

  「春花,爹疼你。」

  說這就想把我摟進懷裡,他知道他這不是在疼女兒,而是在疼自己的媳婦,
一時間,他心裡像過電般的感覺。

  我扭捏了一下,怕爹做得過分,被娘看見不好,趕緊說:「我知道,爹。」

  推開他就想往外走。

  爹卻攔住我,幾乎把我抱到了懷裡了,他從沒在白天和娘隔著一堵牆跟我調
情,那一天,不知為什麼他那麼大膽,我一時慌亂的不行,唯恐娘進來。

  「春花,爹,爹還給你買了一條身內衣褲,晚上讓爹,讓爹給你穿上。」

  他說著抱著我猥褻,手不自覺地伸到我的褲襠裡摸。

  「爹……也不看看什麼時候。」

  我一把推開他。

  「什麼時候?你娘又不是不知道,剛才我進來,你娘看見了。」

  他嘿嘿地笑著,強拽著我的胳膊。

  「娘看見了才不能……」

  我白了他一眼,為的是讓他放棄剛才的想法。

  「那晚上,晚上就別插門,給爹留著。」

  他在我跑出門的時候,對著我說。

  娘正趴在豬欄板上攤曬著麥子,看我跑出來,就明白了八九分。

  「是不是你爹又想欺負你?」

  我低下頭沒答,心撲通撲通直跳,那簡直就是跟人偷情被抓住一樣的感覺。

  她長歎了一口氣,沒說什麼,「把那笎子送給你嬸子家吧。」

  說完,跪起身子,把粘在衣服上的麥子弄掉。

  「那晚上他去了嗎?」管教忍不住地問。

  他能不去嗎?去的還挺早,那晚我娘到外面串門去了,我正在收拾碗筷,爹
不知從哪裡鑽出來,他每晚這時候應該都出去的,可這時候卻在廳堂裡喊:「春
花,春花。」

  我知道他的心思,沒答。

  爹四下裡看了看,聽得伙房裡有聲音,就悄悄地溜進來。

  忽然我感覺到爹從背後直接侵入我的奶房上,按壓在那裡。

  「爹……」

  我扎煞著兩隻濕漉漉的手,想拿開他的大手,爹卻像揉搓布袋似的環腰抱著
我往中間擠,我被他那麼大的力氣擠夾得透不過氣來,也知道娘不在家,他是在
挑逗我。

  「讓我洗完了碗吧。」

  我抓著盆中的碟子想繼續洗,其實那根本洗不下去,只是心裡說得過去。

  「別洗了,趁你娘不在家,讓爹給你穿上。」

  他試圖說服我和她一起,可我哪能就那樣和他去?

  他看我沒有去的意思,就抓著我的奶房玩弄,手從我的領口往下一直摸了進
去,我不得不架開胳膊,臉紅紅的,感覺到他冰涼的大手,從我的奶幫子一直往
上捏住我的奶頭。

  「爹……」

  我撂下手中的碗,半扭過身,想讓他脫開,誰知他一把抱離了我,別看爹年
紀大,可他干裝卸工幹了那麼多年,有的是力氣,他竟把我從伙房裡一直抱到臥
房。

  「春花,看爹老不老?爹不但能在床上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在力氣上也能像
那些小青年那樣。哪像現在那些小白臉,中看不中用的,沒折騰兩個回合,就撒
泡尿完事了。」

  他說著從懷裡摸出一個包來。

  「來,今晚你換上他,讓爹看看。」

  「什麼呀!」我知道肯定又是那些女人東西。

  「內衣內褲,還有乳罩。反正都是包你們女人那地方的東西,我看那些小青
年買,就給你也買了一套。」

  「你,你不怕別人笑話。」我的聲音很小。

  「嘻嘻,爹看他們買,眼饞。就想穿在你身上准合適,等他們都買走了,爹
才過去要了一套。春花,爹想,這會那些小青年準會在他們的媳婦面前擺弄。」

  他說這些,眼溜在閨女身上,一副憨憨的樣子。

  「人家可都是買給媳婦的呢,爹……」我不好意思起來。

  「爹知道!可爹就想給閨女也買一套,媳婦有人疼,閨女就沒人疼?來,春
花,你穿上也風光風光。」

  「那東西哪能風光的起來?」

  想起穿著內衣的情形,總不能站在大街上,就斜了爹一眼,臉急劇地脹紅起
來。

  「怎麼不能?穿上它在爹面前風光,保準爹會起興。」

  「你?淨說那些下流話。我是你女兒,你讓女兒穿著內衣內褲在你面前多難
為情。」

  我的眼角盯著那些新潮的東西,心裡也想試一試。

  「還難為情?女孩子也真是。」爹不滿地說,「你又不是黃花閨女,男人你
也見過了,那東西你也試過了,還不是那麼回事?嘿嘿,和爹又不是一次兩次,
覺也睡了,東西也摸了,不都是一絲不掛?就是親嘴、摸奶,不都是尋常事?」

  爹無恥地說著那一大堆淫蕩的話。

  「何況還在床上滾過來爬過去的,爹的什麼你沒見過?」

  「別說了,我穿就是了。」

  怕爹說出更難聽的話,我一把奪過那包。

  爹興奮地一把抱住我,像個流氓似的貼在我身上。

  「我就知道你會穿上,春花,你知道,他們買給自己的媳婦,我就想到你,
暗地裡存了心思,你跟我好了這麼久,我還沒亮亮堂堂地讓你穿一回新鮮的東西
呢。」

  「不像你姐,時不時地給她扯塊布,買個奶罩什麼的。以前我跟你睡,跟你
那個,都是暗地裡,像躲什麼似的,跟三幾年躲鬼子差不多。現在你離了婚,沒
了想頭,爹就實實在在地疼你,那些小青年買,我也就買了。他們說,媳婦穿上
這個,做那事有興趣,嘿嘿,爹就想,想讓你也穿上,穿上爹給你買的,把你包
起來讓爹看,你就是爹的媳婦兒。」

  「爹想你的時候,在親手給你脫下來,結結實實地操你一回,就像操你娘一
樣。」

  「春花,離了婚的女人,沒個男人是不行的,你守寡在家,爹不疼你,誰疼
你?」

  我聽他說得那麼難聽,就趕緊說:「好了好了,你讓我穿上吧,待會娘回來
就穿不成了。」

  那一刻,爹不知怎麼的,老實地站在一邊,也許他從心裡想看一看我穿上他
買回來的內衣褲到底是什麼樣子。我趕緊轉過身,脫下衣服撂在床上,乳罩不大
不小,緊扣在乳房上,把這個本就很大的奶子又高聳起來。爹倒是挺有眼光的,
也難為了他一番心思。我伸手到後面扣罩帶,由於爹在旁邊,一時緊張,怎麼扣
也扣不上,內心裡就期望爹幫一下忙,可爹卻像個死人一樣,只顧站著看。

  那東西也怪,越急越弄不上。

  我一時心急,竟脫口而出:「爹……」

  爹忽然就明白過來,趨前幾步。「我來,我來。」

  他笨拙地在我背後把帶子扣上,輕聲問:「合適不?」

  就勢按在了那上面。

  我低下頭,臉騰紅籐紅的,小聲地說:「合適。」

  爹拽了拽我的身子,從背後貼緊我,討好地說:「我還怕不適合你,用手量
了量,差不多,才敢買,那售貨員還背過身笑我呢。」

  「你,盡出醜。她那是笑你這麼大年紀了,還買這個,老不正經。」

  「嘻嘻,不正經就不正經,爹在你面前也正經不起來。我比畫一下,覺得差
不了哪裡去,反正我這樣抓不過來,還差那麼兩指,不就行了?」

  他洋洋自得地,低聲咕嚕著:「擱不住我經常樓、經常摸的。春花,爹閉著
眼也知道你的大小。」

  「你?」我有點羞憤。

  爹嘻嘻一笑,「天天看著的東西,畢竟有個覺數,不說你上面,就是下面,
爹都知道長短。」

  「你又說哪裡去了?」我趕緊蹲下身,往腳上套內褲,剛撩起一條腿,就發
覺站不穩。

  「慢點!」爹伸手扶住我,老不正經地說:「這個還是我來吧。」

  他扯過內褲,一手抱住我的腰,我怕他忍不住使壞,就爭執著說:「還是我
來吧。」

  誰知爹就著床沿把我扛到床邊。

  「就讓爹給你穿一回,權當爹的一份心。人家兩口子在一起,都是男人給女
人穿。」

  他讓我坐在床邊上,從腳下往上套,我看著爹忙亂地一會兒掀我的左腿,一
會兒又掀我的右腿,等到穿到膝蓋上,爹看了看我大腿盡根處,淫蕩的說:「春
花,你這裡都是爹用的家什,爹還不能盡心盡意地保護它嗎?你的家什好了,爹
用起來也舒服。來,抬起屁股。讓爹把她兜起來,別讓人借了去。」

  我被爹說急了,一用力揣在他的胸脯上,爹一個趔趄,差點倒在床下。

  「盡胡說,那東西能借的嗎?」

  「嘿嘿,爹知道不能借,爹也捨不得借啊,就讓爹用一輩子,爹沒白疼你一
回。」

  他站起來。

  「還是讓爹來吧,小寶貝。」

  爹第一次說著這樣的稱呼。

  爹和我同時抓住內褲的帶子,我抬了抬屁股,就在將要遮住那地方時,爹戀
戀不捨地伸出手,在我佈滿陰毛的高高鼓鼓地地方摩挲著,我的心怦怦地跳,哪
有父女倆人這樣一絲不掛地在床上打情罵俏,哪有親生父親關著門給已成年的親
生女兒穿乳罩內褲?

  我眼巴巴地望著父親的手從我得陰阜鑽入下面的縫隙裡,然後貪婪地觸摸那
兩片肥大的陰唇。他的眼睛始終看著我。

  「春花,爹就是捨不得,捨不得你這小妹妹。」

  我望著爹急劇變化的臉,感覺到他的手已經伸到我的窒腔內,一股熱流從體
內噴湧而下,心底裡突然希望他能加快速度。但倫理卻告訴我,那是自己的親生
父親。

  「快穿上吧,待會娘就會回來。」我強忍著慾望說。

  「你娘要是永遠不回來多好。」他相當渴迷地說,眼睛裡佈滿著一絲遺憾,
「她不回來,我就和你過,名正言順地成為你的男人,和你永遠相好。」

  「爹……快給女兒穿上吧,要不女兒生氣了。」

  我催促著他,不知怎麼的卻轉換了口氣,也許是他的那一份執著,那一份真
情,明明是女兒對爹,可卻是情人的語氣。

  爹聽了,興趣一下子上來,慌慌地抱住了我,快速地去脫內褲。

  「春花,脫下來,脫下來讓爹肏你。」

  他漲紅著臉,誰家老子能忍受這個情景,女兒的內褲半掛在腿間,而父親卻
那手伸進去。

  「不行,不行,娘會回來。」

  看著爹一副急三火四的樣子,知道勸不住,可又怕娘半途回來,就死死地抓
住內褲的邊緣。

  「夜裡,夜裡還不行嗎?」

  「可爹……」

  他知道這個時候硬來不行,就緩了一緩。

  「要不你穿著,我從旁邊……你娘來了,我就抽出來。」

  說著就扒開我內褲的一側,讓陰戶半露出來,就那樣急不可耐地用那個姿勢
從旁邊猛掘了進去,我看到他的屌子被內褲勒起來,然後深深地插進我的體內。

  床吱嘎吱嘎地響起來,我爹掀起我的一條腿,側躺著同我猛烈地交媾著,我
感覺的快感和潮水一樣迅速地蔓延了我,我不知道爹為什麼有那麼大的精力,他
的屌子彷彿永遠都是堅挺著,隨時可以和我交配。

  「爹……今天是危險期,別……別……」

  我兩手撐著床,半仰著身子,看著爹快速地從我的腿間飛快地抽插,內褲的
邊緣緊勒著陰唇的一邊,爹每動一下,都蹭著他紫脹的陰莖。

  「什麼危險期?」

  爹不解地問,勇猛地往裡挺,彷彿連人一起挺進去。

  我一下子羞得不知怎麼說出口,同親生父親說自己會懷孕,說別射進去?可
不說爹真的會射得滿滿的。他難道真的不懂?

  「就是……就是女人懷孕的日子。」我閉著眼享受著親爹的侍弄。

  「真的?」他驚喜地猛地抱住了我,一下子扎到底。

  「先戴上套子再弄吧。」

  我想勸爹,其實那一刻我也不想停下來,因為快感已經深入到全身的每個細
胞,意識裡只相讓爹更快地進入。爹沒答,而是更狂地抓緊我的腰,屁股一挺一
挺地狠狠送到底,幾乎想要穿透我,我感覺到他的屌頭子積聚了全部的力量和所
有的快感。這樣插了一會兒,他突然翻過身,沒等我明白過來,兩手抱著我翻過
來,我知道他又要那個姿勢,就跪趴著撐起屁股。

  這種背交的姿勢是爹最喜愛的,女人像騾馬一樣跪趴著,撐起高高的屁股,
擠夾出裸露的陰戶充滿誘惑地對著跪在身後的男人,男人的視覺和感覺全部集中
在女人碩大的臀部和飽滿的性器上,再像狗一樣半跪著騎上去,由於性器的逆向
和插入的深度,更加刺激彼此的感覺,使得男女交合更粗曠,也更能進入狀態。

  窄窄的內褲深深地勒進女性的器官,只是內褲半脫著仍遮住一般陰戶,形成
美麗的兩個半弧,爹大概被這種姿勢刺激地渾身充滿著野性,臉紅得像雞冠,他
大口吞嚥著唾液,二話不說,一把扯去內褲,迅猛地插進去,像公狗一樣騎在我
身上交配著,我的兩腿連同身子一陣哆嗦,喉嚨裡不自覺地發出那種呻吟聲。

  「春花,讓爹給你配上,給你配種。」

  還沒等說完,他抱著我雪白的屁股大口喘著粗氣,那滾燙滾燙的子孫漿灌注
到我的肉體深處。

  「你爹真是頭種狗。」管教恨恨地說,「她那麼喜歡跪爬式?」

  「嗯,他說那樣像狗一樣看著自己的性器在親閨女的性器裡面進出,就特興
奮,特刺激,心底裡就滿足的不行,讓他從始至終都覺得是和自己閨女交配。」

  「他真那麼想?」

  管教感覺出壽江林的病態心理。

  「他每次用那種姿勢都跟我說,並說小時候看狗吊秧子的感受。」

  「你爹真下流,和親閨女做那種事都能說出口,他那不是把你當成母狗看待
嗎?」

  「管教,你瞎說什麼呢。」

  春花言語間露出不悅。

  「哦,對不起,對不起。」

  管教也覺得說過了火,趕緊賠著不是。但她從春花的言語間總覺得壽江林其
實就是這麼想的,他就是把自己的閨女當做母狗來交配的。

  「我是說,你爹那樣和你的時候,也許真的想像著公狗母狗的交配。」

  春花想了想說:「也許吧,反正他每次都喜歡讓我裸露著身子跪趴著,他騎
跨到我的背上,從後面干。」

  「那你爹還有點變態施虐的傾向呢,你可得注意,你爹說不定真的會把你女
兒禍害了。」管教有點擔心地說。
2011-4-6 11:47#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867587581975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2148
精華 0
積分 125
帖子 14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1-11
狀態 離線
       第二十八回 逃魔掌姐妹傾訴 父逞威又成禁聲

  春花看著她,沉思了一會。

  「我就是怕這一點,說真的,管教,我們姐妹兩個被我爹那畜生玩弄了也就
算了,畢竟我們已成年了,也能承受的了那種折騰,可女兒還小,她那麼嬌嫩的
地方,哪經得起那畜生作弄?說什麼我也不會讓小女兒走我這條路。」

  「那也是!你爹有機會出來的話,你要看緊點,大不了以身伺虎。」

  「你是說用我的身子換取女兒的清白之身?」

  「是。不過等你爹出來的時候,你也不必太過多慮了,一來你和你爹已有了
露水之緣,再和他睡也無所謂了,二來你爹年紀大了,到時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
了,就算見了你,未必能上的了身。」

  「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經歷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們姐妹身
上,這些年,我還沒感覺到嗎?聽我娘說,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
也常常喜歡馬趴著肏她,我姐放不開,每次雖不怎麼反抗,但後來爹跟我說,秋
花那裡小,子宮後傾,操進去又干,他的那個太大,每次秋花覺得都要撐裂了,
弄到深處,秋花覺得都捅到肚子裡,一會半會弄不出水來,你想想,那能弄出水
來嗎?」

  「我姐緊張,心裡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只好吐口唾
液抹在屌頭子上再操,我姐每晚都哭。」

  「怪不得她不願出庭作證,你姐其實最忌諱和你爹亂倫,她接受不了你爹那
回事。」

  管教逐漸認同了春花的角色,兩人相像姐妹一樣無話不談。

  「也許是。」她想了一想。

  「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後,我在家裡看見她急匆匆地
趕來,說有急事跟我談,她告訴我說,姐夫早上下夜班回來後,大驚小怪地跟她
講,你曉得嗎?你那個二妹春花,被你爹……強姦過,我姐當時大驚失色,惟恐
自己的事情暴露。後來她還聽他不停地說,他怎麼就把自己的親閨女強姦了?姐
聽了就後怕,怕他再往別處想。那天,她就央求我,妹,算了吧,弄出去不好聽
的。」

  我說「姐,你以為我願意?他要是像個人似的,弄了就弄了吧,你不都忍了
嗎?我和娘也哭過,娘也勸我,認了吧。碰上這麼個畜生爹,還能怎麼樣?可你
不知道,他竟然當著娘的面弄,娘罵他,他卻把娘踢到一邊,然後往死裡搞,什
麼人能忍受得了?你走了,什麼事都沒有了,可那爹,卻每晚都來作騰我,你讓
我還有法活嗎?那是爹呀。」

  姐默默地流著淚不說話,末了,忍住悲聲小聲地說:「妹,你認為我心裡好
受?」

  「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他把我們倆人都糟蹋過,你說哪還有這樣的
爹?」

  「可這爹能選擇嗎?」

  她抬起淚眼望著妹妹。

  「爹真是頭畜生。他想了,就不顧你死活。」

  她傷心地把眼又望向院外,姐妹兩人一時都沉浸在痛苦的回憶中。

  「他要像個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給你留個臉,可他作騰起來沒夠,還非要,
非要把閨女做媳婦。」

  姐妹倆一樣的看法,也許壽江林當時能正常地和她們姐妹性交,現在就不至
於這個下場。

  「哎……」壽春花長歎了一聲。

  「他要是那樣,還能有這醜事發生?那麼長時間,我和娘都忍了。」

  她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來剛才姐姐的話,抬起頭看著她,「姐,他真的對你
那麼說?」

  春花沒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轍。

  「他不光那樣說,他每次,說出去都丟人,春花,也就咱姊妹。」

  她扭過臉,忍住悲聲。

  「爹,爹弄完了你,還硬要你用嘴給他弄,我撐不過,就被他薅住頭髮按在
腿襠裡……」

  姐說到這裡,羞辱地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也就是親姐妹,她才能把窩在心裡
的苦水倒出來。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動說,她想爹做的這些事恐怕一輩子都得爛在
心理。

  春花望著姐痛苦的樣子,長歎了一口氣。

  「何止這樣?」

  這次輪到姐姐用探尋的目光望向她。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頭畜生。如果他光玩了我們姐妹,也就罷了,你
不覺得,他玩的時候,不把你當人看嗎?他要是光想那頭子事也就算了,他還作
弄你,變著法子玩弄你的身子。」

  春花深有同感。

  「春花,別說了。姐知道,姐這一走,你,你就難逃這一劫。」

  秋花已經明白了妹妹要說的內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樣強迫過。

  「爹是不是也喜歡讓你爬著?」

  「姐……」姐妹倆同樣的命運,同樣的姿勢朝著爹。

  「他躺下,讓你趴在上面,從下面搞,然後再跪爬起來,像狗那樣,騎趴到
你背上,從後面干。」

  「妹……我們……」

  秋花悲憤地抱住了妹妹顫抖的身子。

  「我們,我們就是他的玩物、儲精罐。」

  秋花聽到妹妹說出的那個字眼,身子一顫,可不是嗎?只要他那裡存了一點
點,就跳牆爬屋地找她們,直到交了存貨為止。

  想到這裡,她抹了抹眼淚說:「妹,咱不說這個,不說爹那檔子事,我就是
怕你姐夫知道爹和我做的那些事,才來找你的,我怕,怕也走了你這條路。」

  「姐,你說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樣子對我,對咱娘,你讓
我怎麼過?難道我真的就那樣屈從了?屈從的和娘一起伺候他?」

  「那晚,哥沒有得逞,娘怕我再受到他的侵擾,就叫我一起和她睡,可誰知
半夜裡那個畜生回來,竟然當著娘的面騎上我的身子,娘罵他,他還不情不理的
把娘打了一掌,然後,姐呀,爹就開著燈搞我,還淫笑著捏著我的兩個奶子,叫
我媳婦兒。」

  春花低低的訴說。

  「他以前做的那些畜生事,我可以不說,按他的話說,他養了我們,我們就
得報答。他給了我們身子,他不是已經要回去了嗎?我們兩個的閨女身子,都是
他要的,他應該知足了,我們不欠他的。」

  「一個男人隨便地佔有人家閨女的清白身子,天理不容!何況是自己的親身
女兒?可他在家裡竟明目張膽地奪走了我們姐妹的貞操,吃了我們的頭水,他不
就仗著他是我們的親爹?要是二下旁人,還不撕了他?在家裡,他先背著娘要了
你,你走了,他又折騰我,他是親爹,你能怎麼辦?」

  「和他鬧,我們打不過他,告他,那不是連我們都牽扯進去。」

  「唉……只可憐了我們,他把我們女人最寶貴的處女身子都沾污了。這些,
也就算了,誰叫我們攤上這麼個爹?可你知道他還怎麼著?姐,你知道我為什麼
告他這些年,我反抗過,掙扎過,但哪一次,他要,不都得逞了嗎?作為女兒,
該給他的都給他了,不能給的,他強行奪走了,他奪走了他兩個親生女兒的純潔
身子,親手在自己的家裡為兩個女兒破了瓜、開了苞。」

  「姐,你知道嗎?爹把你我和他的第一次都保留著,壓在他那見不得人的箱
底,說是他和我們的見證。他是畜生,你這樣想就行了,他趴在你身上的時候,
我就是這樣想的,要不誰家的爹糟蹋自己的閨女,把自己的閨女當媳婦。他不是
爹,是畜生,畜生糟蹋你,你還能講理嗎?」

  我抽泣著說不下去,面對姐我們姐妹第一次面對面地訴說兩人多年來積壓在
心中的委屈。

  「他那晚竟然當著娘的面,在娘的床上上我。姐,我受得了嗎?爹還把我們
當女兒看待嗎?」

  「他要是還存一點良心,背地裡跟我們做那醜事,我也認了,就是結了婚,
他去找我,我也沒和他翻臉。已經那麼長時間了,再反抗有什麼用?再說,他的
力氣大,一門心思想要你,又不管不顧地,他不顧臉皮,我們還顧呢,說出去,
他拍拍屁股走了,只有我們做女人的吃啞巴虧。爹做了也就自認倒霉,只要瞞得
住就行。可不是那麼回事呀。」

  「姐,他能這樣對我們,保不定他下回還這樣,那晚我就想,他怎麼竟然敢
在娘的床上和我?那畜生起初趁娘睡熟了,還不大敢,可摸著摸著就動了興,我
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無論你用什麼姿勢阻擋他都有辦法。」

  「姐,你應該知道的,他在你身上亂摸,那畜生也知道女人的弱點,先是在
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渾身發軟,然後,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邊,不管不顧
地騎上你的身子。」

  春花說到這裡摀住了臉。秋花看到淚水從妹妹摀住臉的指縫裡溢出來。

  春花哭了一會兒,平靜了一下,又說:「我不敢大聲叫,也不敢動,他就得
意了,往死裡挺,挺進去又轉著圈地磨,磨得渾身燥熱,可又怕娘醒來發現了,
那晚,我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後來我就想如果姐回來過年,我們母女三人在
一起,他難道還會當著我們母女三人把我們一個一個都奸了嗎?」

  「我說到這裡,說不下去了。」

  「姐,如果你回來了,他要真那樣當著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說怎麼辦?」

  秋花和我抱頭痛哭。

  「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了,誰不到萬不得已,能告自己的爹?可能不
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讓畜生做個保證。」

  「做個保證?他能保證什麼?」

  抬起淚眼看著姐姐。

  「讓他……他畫個押,就說保證不再做那樣的混帳事。」

  「姐,那能行嗎?」

  「那畜生和你弄的時候,沒做過保證?」

  姐難過地低下頭,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過多次保證。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幹那事嗎?這回,只要他答應別在娘的床上,其他
的由著他還不行嗎?」

  「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著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也答應?就是不當
著娘,如果他要我們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應?」

  春花看著秋花的臉。

  「這……這……」

  秋花的臉上露出勉強地笑容。

  「只要能瞞得住,姐不願跟他計較。」

  「那……那他非要……非要我們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這老畜生什
麼事都能做出來,他變著法子在我們姐妹身上發洩,只要他有一點點精神頭,都
會不安生。他時常跟我說誰誰要了兩個女人還雙飛,當時我還不知道雙飛是怎麼
回事,只是看見他一臉羨慕的樣子,後來他還告訴我,就是跟兩個女人一起辦那
事,你說他這不是說給我聽嗎?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準就是想讓娘默認了,
他好……好和我們倆一起……」

  「春花,不說吧。爹自從和我以後,就不把那看成事了。」

  她深有感觸地說:「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開房間,鬧著要和我拜堂成親,
他和你還有什麼顧忌?至於娘,那本就是他們夫妻之事,只要娘能接受的了,當
著誰,不都無所謂?」

  我抬起頭,望著姐無可奈何地臉。

  「那畜生和你弄的時候,沒下過保證?你說,下沒下過?」

  姐難言地低下頭,我知道爹肯定下過多次保證。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著我的時候,他無數次地說,閨女,就這一
次,就讓爹這一次。可舒服了這次,他下次照樣來,照樣爬自己閨女的床,爬自
己閨女的肚子。他在脫自己閨女的褲子時,一點都不臉紅,當他把自己那醜陋的
東西往親生閨女的下體裡塞的時候,那副貪婪下流相,任誰都覺得噁心。可他做
了,把自己僅有的兩個親生閨女都作了。」

  「姐,這就是咱們的爹,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爹嗎?」

  秋花實在不忍聽下去,不願揭那塊令人傷心的瘡疤。

  「你別說了,姐又不是沒經歷過,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別指望我會去作
證,娘也不會去!」

  她撂下這句話,匆匆地走了。

  一時間,我知道,我贏不了爹,永遠都贏不了爹。爹的實力太強大了,那種
來自社會的、輿論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在我身上,讓我永遠翻不
了身,爬不起來,他也正是借重於這座大山時刻把我壓在身下,讓我想爬又不敢
爬,只能滿含屈辱地被他壓在身下,肆意地凌辱我的肉體。 

 
       第二十九回 為勾引家中覓愛 尋刺激女兒求歡

  我恨爹,更狠這個社會,如果不是社會的束縛太多,我完全可以掙脫爹的魔
掌,這個看似正義的社會,正是蹂躪我的劊子手,將我縛住手腳,送到爹的淫床
上,讓爹淫樂。

  他就是這個劊子手中的劍,每到夜晚,便沉重地壓在我的身上,用那鋒利的
劍撥開我道德的防線,然後又深深地刺進我得肉體,把我的道德觀肢解的支零破
碎,而我眼睜睜看著那種正義不敢呼喚,不敢掙扎,只能任由親爹一次一次壓著
我、剝光我、淫辱我。

  後來,娘也在背後勸我。

  「春花,要不咱不告了吧。」

  我望著娘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心裡面的委屈再也止不住了,眼淚刷刷地流出
來,娘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後來收到一份法院傳喚,我因誣陷而被收監。

  「你不恨你娘?」

  記者冷不丁地撇下一句話,作為母親,任由丈夫侮辱女兒,在女兒好不容易
鼓起勇氣想為自己討回公道、討回天理時,她卻打了退堂鼓,在旁邊勸說女兒,
這還有正義存在?還有親情存在嗎?

  「不恨。我只是可憐我娘。我娘在那樣的家庭氣氛裡,已經夠累、夠可憐的
了。」

  壽春花長舒了一口氣。

  「她那樣做,也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不拆散姐姐的家庭,你想,一個女兒已
經落到這步田地,她還能讓另一個女兒從此沉落嗎?」

  「可因為她的沉默而是你受到誣陷,更重要的是助長了你爹的淫威,這你想
過嗎?」

  「想過。」

  爹的淫威已經夠囂張的了,再助長還能怎麼樣?兩個女兒他做了一對,女人
的東西他摸了個遍,玩了個夠,就連那些姿勢,他都逼著女兒做了,他弄我麼倆
就像穿衣吃飯,想的時候,只要娘不在,不管你幹什麼,他都要,他玩我們的身
子,玩我們的心。

  你不知道,他說話的口氣根本不是父親對女兒,完全像對自己的女人一樣,
什麼呱都敢說,那晚他給我穿上他買的內褲,從頭到腳欣賞我之後,還隔著乳罩
和內褲摸,最後是讓我穿著他買的內褲在床上操了我。

  還沒等我爬起來,娘就從外面回來,我一時很緊張,他卻不慌不忙地轉身走
了,留下我一個人收拾,聽著娘從外面進來,我來不及收拾爹洩進去的穢物,只
擦了擦流到大腿根的那攤粘液,就只披上外衣,頭髮還凌亂著,就硬著頭皮見了
娘,幸虧娘沒太注意,但她肯定聞到了滿屋的青草味兒。

  第二天天黑黑的時候,他從工地回來,直接進了我屋,摟住我就說:「爹給
你買的內褲合適不?」

  我以為他又想要,就不高興地往外走,他卻拽著我說:「好閨女,你生什麼
氣?我只是想知道勒不勒得慌。」

  我沒好氣地說:「你問那麼清楚幹嗎?」

  「我怎麼能不問清楚呢?爹的家什,爹不惦著誰惦著?昨晚你還誇讚爹的眼
光,我就是想別讓你那裡受委屈。」

  他說到這裡,眼光發亮,我為了趕快擺脫他,就說:「受不了委屈。」

  爹聽了笑著說:「那就好,那就好。爹不是怕把寶貝弄壞了嗎?弄壞了爹以
後哪還有的弄?」

  「弄,弄,弄,一天到晚你就知道弄。弄自己的閨女,你不憋氣?」

  他被我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乾瞪著眼看著我,過了一會又說:「春花,你
知道今天在工地上那幫小青年怎麼說?」

  「他們怎麼說管我什麼事?」我沒好氣地說。

  自從打工不成回家來和他睡了一晚上,我的脾氣變得大了,爹聽了反而不生
氣。

  「嘿嘿,他們在那裡互相問詢給媳婦買得合適不?有沒有包過來?那個小王
還問小張,你媳婦那麼鼓,是不是只兜進去一半?小張就還擊他,你媳婦才兜進
去一半。」

  「別人就說,他媳婦鼓你怎麼知道?小王就道,你沒見他媳婦穿那褲子,就
那地方鼓鼓的,肯定不小。小張就追著罵他,去你的,再大也沒你的份。幾個就
哈哈笑著鬧夠了,還問我。」他看著我的臉子。

  見我沒說什麼,就接著說:「那些小東西們還胡說八道地數落著誰家媳婦漂
亮。」

  末了,他問我:「老壽,昨天你買了,給嫂子帶上了嗎?」我以為他們看見
了,沒屑答他們。

  「是不是嫂子撐不起來,光剩下一把皮了?」

  幾個小子說完,鬼眉鬼眼地笑著。

  「胡說些什麼,我可沒買。」我強辮道。

  「春花,你猜他們說什麼?」

  「他們愛說什麼說什麼,我可不愛聽你們那些下三爛的東西。」

  「嘻嘻,死丫頭,爹也成了下三爛了?」

  爹摸著我的頭髮。

  「他們說,你別以為我們沒有看見,你磨磨蹭蹭地在後面偷偷要了一個最小
的,恐怕晚上給嫂子戴的時候還掖了點棉花吧?我聽了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
了,知道那些小兔崽子在詐我,想逗我尋開心,其實他們根本沒看見。他們那是
笑話你娘奶子癟了,可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可是買了一個大號的,根本不是給那
死老婆子的,呵呵。春花,是不是?」

  「去你的!」我臉上掛不住,知道爹在戲謔我,就罵了爹。

  「爹知道你的尺寸,小了穿不上。」

  他雙手摟住我的胸前:「閨女,你這裡都是爹的,讓爹捏捏。」

  我知道爹說著說著就會不老實。

  「又不正經了。」我瞥了一眼爹,拿開他的手。

  「趕情是被他們……饞的,人家那可是自己的媳婦。」

  「媳婦?嘻嘻,我就笑著跟他們說,滾你媽的蛋吧,就興你們給自己的媳婦
買,還不興我老頭子也時興時興?我可給我媳婦買了一個大的。」

  一個壞小子聽了後吃驚地瞪大了眼,走過來小聲地說:「老哥,你買那個大
的,該不是連你都包進去吧?」

  「哈哈……」工地上一片嬉笑聲。

  我也被那些話逗笑了,抿住嘴斜了爹一眼,爹更是眉毛眼裡都是笑,狠狠地
在我捏了一把,我氣急了,就罵。

  「包你娘個頭。我買了那麼個大的,還沒包住你小嫂子的半個,趕明兒讓你
小嫂子過來,管你半個晌飯。」

  「啊呀,爹……」我就覺得爹戲弄了自己,小嫂子,那不是說自己做了爹的
小?臉紅得一紅,狠狠地擰了爹的手一把。

  「啊呀……死丫頭!」爹顯然被擰疼了。

  「爹不是說你,是說你娘,爹捨得讓你……嘻嘻,你的再大,爹也不會讓他
們……佔了便宜。」

  他從背後按住了我的大胸脯,往中間擠,擠得那裡鼓囊囊的,看起來就像一
個土包。

  「那你也不能說是小嫂子。」我不滿意地低聲說。

  「嘿嘿。」他露出一口黃牙,用手蒯著頭皮。

  「小嫂子怎麼了?」說完看著我:「小嫂子就小嫂子唄,反正都姘上了。」

  「什麼姘上了?」乍一聽這個字沒明白過來。

  「姘……姘婦。」爹小聲地說。

  「啊……」

  心底裡一陣震撼,怎麼用了這個稱呼?難道我在他的心裡就是他的姘婦?可
想想兩人的關係還不是怎麼的?沒叫姦夫淫婦就不錯了。

  「生氣了?」誰知這時爹卻摟抱了我,把頭蹭在我身上。

  「生什麼氣。」心裡十分的不願,卻又無可奈何,叫什麼不都無所謂,這樣
的關係,用什麼名詞都不過分。鄉俚俗語那些難聽的話多了,就是那「破鞋」,
不也到現在還被叫著?

  爹看看我不再生他的氣,繼續說:「他們七嘴八舌地,還小嫂子?都成把老
皮了,要管就把小兄弟們一起管了,也讓我們見識見識嫂子的能耐。」

  我說:「美的你們?」就自顧自地站到一邊。

  「那他們能饒了你?」

  沒辦法我只好讓爹順利地把一隻手從一旁插進我的衣襟,他捏把著我的奶幫
子說。

  「他們是饒不了我,嘿嘿,他們說,該不是你老小子又給我們找了一個小嫂
子吧?」

  爹說到這裡,手在我擠緊地兩個乳房間往下插,插得我有點疼,拿住他手不
讓他動,父女兩個就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緊貼著。

  「那你怎麼說?」

  「我說,小嫂子倒沒找,可給你找了一個小媽。」

  「瞎胡說!那我不成了他媽媽了嗎?」

  說出口,又感覺出不對,就斜眼瞟了父親一眼。父親的眼瞪得大大的一臉壞
笑地看著我。

  「呵呵,我就是想賺他們的便宜,可是你猜他們怎麼說?」

  「我不猜!」

  爹在我的奶頭上撥弄著。

  「一個說,你找了個那麼大的,該不是給自己找了個小媽吧?是不是還要你
小媽天天用奶頭哄著你?另一個說,你不是說讓我小媽來管晌飯嗎?乾脆我們就
吃她的饅頭和大肉包子得了。」

  「啊呀!作死的,怎麼說的那麼下流。」

  我掙開爹的摟抱,跳開去,臉火辣辣的。那些人也真敢說,這麼露骨的話都
能說出口,怪不得爹敢在家裡這樣子對我。

  「還有更下流的呢。那群小子就這樣,在一起什麼都敢拉。老壽頭,你那東
西還行嗎?恐怕餵不飽我小媽那下面的嘴了吧?趕明兒要我們哥們一起餵我小媽
去,一人一口,保準讓她舒舒服服地。」

  「壽江林!」

  我憤怒地瞪眼看著他,直呼其名。

  「你在外面就這麼作騰自己的女兒?」

  「誰作騰了?」

  他有點理虧地說:「那不是那幫小子貧嘴嗎?」他低聲嘀咕著。

  「我女兒的嘴還用他們喂?每夜光爹一個人就喂得她溜飽,撐得肚子溜圓往
外淌奶液呢。」

  「你?越說越難聽,你在家裡作騰女兒,到外面炫耀你的本事,你就不怕人
家罵你把閨女留在家裡,吃自食?」

  爹聽了,嬉皮賴臉地一笑:「吃自食?那小張還跟我說,他小時還把他妹妹
弄了一回。」

  「你,放屁!就知道編排故事糊弄人。」

  「真的。」他梗著脖子,一副認真的樣子。

  「小張說,他十來歲上還光著屁股,有一天娘讓他在麥場裡看麥子,中午妹
妹送飯給他吃的時候,他家的大黃狗在麥場裡和一隻黑狗吊秧子,他和妹妹看著
看著就做了那事,他還說當時也沒覺著姿。」

  「那是他小不知道好歹。」我氣不過,但也很驚訝。

  「他說他大了還做過一次。」

  我爹為了讓我相信又說:「他可是賭咒發誓的不讓我說,他說那時他20好
幾了,找不到對象,妹妹在結婚的前一天還和他鋤玉米,天氣熱,又密不透風,
他妹妹就解開衣襟涼快,後來在要鋤完的時候,她妹妹看來尿急,一時間找不到
其他地方,就蹲在玉米地裡小解。」

  「他當時看著妹妹蹲在那裡,聽著女人撒尿的聲音,頭一下子大了。一下子
想起小時候那個情景,心裡嘣嘣直跳,正好這時他妹妹也站起來,看到哥哥臉紅
紅的盯著她,就有點不好意思,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說,哥,你看什麼呢?」

  「誰知小張這時走過去說,妹,哥想像小時候那樣給我一次。他妹妹一下子
紅了臉,低下頭羞羞地說,壞!妹子明天就結婚了。小張激動地握著她的手,哥
長這麼大,還沒有過女人,你,你就再給我一次,反正結了婚又查不出來。不知
怎麼的,他妹妹沒有反對,只是站在那裡任由他握著。」

  「小張初次接觸女人,不知道怎麼好,最後還是他妹妹看他不動,氣得摔開
他的手,原本提著的褲子一下子掉下來,小張象懵了一樣看著妹妹黑白分明的腿
間,跟著就抱住了,兄妹倆人就在滾燙的玉米地裡又好了一次。」

  「小張說,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簡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說寧
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父親在說這個故事時,一副貪饞的樣子,連蛤拉子
都流出來了。

  「那他……」我吃驚地望向爹。

  「小張當時還不好意思,說只是悶在心裡難受,讓我千萬別說出去。他說,
兩人又幹了一會兒活,臨近中午的時候,他妹妹還抬頭看了看天色,說是該回家
了。小張就偷眼看了她敞開的懷,看見那雪白耀眼的奶子上一道鮮紅的血印,知
道自己剛才手重了。」

  「就在她接過妹妹手中的鋤頭時,他妹妹竟然掩住嘴偷笑了一下,他一下子
明白了妹妹的心意,跟著撂下鋤頭,他妹妹嘻笑了一聲,就倒在他的懷裡,這一
次,他熟門熟路地很快進入妹妹的身體,兩個人翻滾著,壓倒了一大片玉米地裡
的黃豆秧子,弄得全身都是泥水,當他咕嘟咕嘟第二次洩進妹妹裡面爬起來時,
他妹妹渾身癱了似的,大口喘氣。」

  小張一時嚇得渾身都沒了主意,只好守在她身邊,直到他妹妹緩過勁來。

  「哥,你弄死了我。」

  她第一句話就說,看看自己渾身上下都是泥水,她羞羞地。

  「哥,抱我去洗洗吧。」小張就抱著她,在玉米地頭上的水溝裡,給她洗干
淨了。後來,小張結了婚,就再也沒敢那樣過。」

  「你說的是真的?」

  「騙你不得好死。」我爹賭咒發誓地說。

  「人家妹妹都敢和哥哥……你還……」

  「人家是兄妹。」我聽了,就覺得小張他們有點過分,兄妹倆竟然在玉米地
裡偷情。

  「父女還比不得兄妹呀?」

  「那……」想反駁又找不出理由。

  「人家哪像你,除了用強就是使壞。」

  「嗬……你要是象小張妹妹那樣,爹還能用強?爹疼你還來不及呢。那天早
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歡著你做,誰知你一上來就抓我的臉,爹也是急了,
就只好用強。」

  我爹酸酸地。

  「小張還說,他根本沒有想到和妹妹能成,後來才體味出其實妹妹很樂意和
他。」

  「那他……他不知道是亂倫?」

  「亂倫又怎麼了?只要兩人快活,你沒聽小張說,他們兩人在玉米地裡的瘋
狂勁兒,這輩子都忘不了。」

  「你們男人就知道風流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

  想起爹對我做的,還是不能接受。

  「我……我那樣做,不都是為了讓你體味出。可你就是不懂我的心。」

  我一時無語,想想小張兄妹倆,如果真的像我父親那樣說的,也確實值得同
情。

  「他們不是也沒好下去。」

  「傻丫頭,他們好沒好下去,只有他們倆知道,你想,小張和他妹妹都那樣
了,還能斷得了?就是一時半時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旦有機會,還不會
照樣好?春花,你現在一個人了,就和爹好了吧?」

  「和你好?好了好讓你到處顯擺,好讓你跟人家說你的能耐。」

  「我顯擺什麼了?」爹像是很委屈地說。

  「顯擺你怎麼喂女兒的?怎麼把女兒當媳婦的?」

  我爹聽了就撲過來抱著我求歡。

  「好閨女,好閨女,我又沒明說。」

  「那你在外面叫我什麼?」我被他抱了個滿懷。

  「哪敢叫?」

  「還有你不敢叫的嗎?管自己的女兒叫什麼來著?」

  「嘿嘿,媳婦。春花,你就是爹的小媳婦。爹明日找個媒婆子給你下聘禮,
明媒正娶地把你接上炕,讓我那幫小兄弟來鬧洞房,看著我名正言順地和你睡一
床。」

  「你?」我想像著鬧洞房的場面,不知道爹為什麼非要這樣。

  「嘿嘿。」爹乾笑了幾聲。

  「爹就是喜歡他們給咱們鬧,你沒有見那些小青年讓新郎新娘親嘴嗎?爹就
想……也想當著他們摟著你親一回。」

  我斜白了他一眼:「你?」

  我生氣於爹竟然有這種想法,當著別人的面和自己的親閨女。

  「你,你就不怕他們扒掉你的褲子?那些壞東西可都是要扒掉新郎新娘的褲
子,看著新郎糟踐新娘,你沒見他們鬧得多厲害?」

  「多厲害?多厲害爹也受得了。到時他們讓你怎麼做,你就大大方方地和爹
做,還能比在家裡和爹厲害嗎?」他故意看著我。

  「爹……你閨女已是離了婚的女人。」

  「離了婚又怎麼了?就是離了婚好,你和我姘居了這麼長時間,又沒有個男
人,正好和爹成了親,你也有個歸宿。」

  「你……」

  我知道說不過他,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想起自己新婚的那個夜晚,馮的同伴
竟然要馮從自己褲襠裡往外摸銅錢,說如果不摸,就讓另一個小伙子摸出來,自
己開始扭扭捏捏的,可等那小伙子真要動手往裡伸,自己才背過身去,讓丈夫伸
進去。

  那些下三濫就像鵝鴨一樣伸長了脖子看著馮在她褲襠裡摸了一會兒,發出了
「嘻嘻」得貪饞聲,那場面讓人亢奮刺激。

  「爹,不知他們怎麼想得出那些刁鑽鬼怪的法子來折騰人。」

  面對著爹,本不好意思,但還是說出來。

  「鬧洞房就喜歡鬧,男人一輩子就那麼一次,那些沒結過婚的還能放過了看
熱鬧?不管鬧得多過分也不為過。你沒聽說,新婚三日,不分親疏。就是公公、
小叔子也可以。」

  他一副嚮往的樣子。

  「真的有那麼一天,只要他們想得出來,爹都敢跟你做,你想想,當著那麼
多人,鬧鬧嚷嚷的,被他們推著、搡著,然後按在床上,多刺激、多新奇,讓他
們看著我從你的肚子上摸進去掏銅錢,從你的褲襠裡摸進去,撈出撲撲楞楞的小
鳥,就是他們鬧得過分,嘿嘿,扒了你的褲子,讓我……」

  「嘿嘿,那些剛結婚的小青年還臉皮嫩,不敢當著人弄,爹才不管,只要他
們提出來,爹就當著他們操,爹都這一大把年紀了,什麼場面沒見過,什麼事情
沒經歷過,那些人嫖娼,不都兩三個人在一起,面對面地幹,有時還三四個人干
一個呢。」

  「你……你真的敢當中調戲自己的女兒?」

  我被爹說的渾身激盪著,沒想到爹的心理這麼陰暗,這麼下作。

  「怎麼不敢?只是爹恐怕沒那個機會。春花,爹只能做縮頭烏龜。」

  「那是因為你是爹。」我沒加思索地說。

  「爹也知足了。」

  他長歎了一口氣。

  「爹不已經成了你床上的人?他們不讓娶,我自己關上門在家裡娶,娶你做
媳婦。」

  「美的你。」

  我白了父親一眼,低下頭,我知道離了婚就無家可去,爹早已把自己當作囊
中之物了。

  「好閨女。」他走過來抱住了我。

  「爹想想真窩囊,自己養的閨女,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卻不能名正言順
地睡覺,卻讓別的男人摟了去。」

  「爹在工地上的時候,累了想想你,就渾身舒坦,回到家,第一眼就想看到
你,心裡就踏實了,就想把你樓在懷裡,要不是你娘隔在中間礙事,我也會像小
張那樣知心知熱地疼,知情知意地愛。春花,爹就只想舒舒服服地上床摟著你睡
覺,和你做對交頸鴛鴦。」

  我爹顯然是動了情,那一刻,我都有點感動,要不是我娘這時進了屋,也許
我會和我爹作出什麼承諾,管教,你說有這樣的爹,你還能好的了?

  管教聽到這裡,沉思了一會,顯然她也被壽江林扭曲的心理和變態的愛感動
了,笑著對她說,「作為女兒,你是屈就了一點,可作為女人,你就幸福多了,
有一個男人這麼愛著,什麼女人不感動?」

  「春花,要我說,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大可不必再耿耿於懷,心裡放開點,
既然自己不覺著什麼了,也就沒什麼了,至於其他的,就由著他。」

  「作為管教,也許這些我不能說,但作為姐妹,我只能告訴你,有父如此,
夫復何求?至少他還能一心一意地愛著自己的女兒,儘管他愛的方式不對,但誰
又能說清愛的真諦?糊里糊塗地做人,糊里糊塗地愛而已。」

  壽春花呆呆地望著管教,她不知道說什麼好,看著自己漸漸隆起的肚子,欲
言又止。

  誰知管教卻先開了口。

  「至於你肚子裡的孩子,如果有可能,就做了,實在不行,生下來也未嘗不
可。凡事強求不得,也強行不得,天意如此,只能任其發展,但願你和你父親都
能面對現實,能有個好的結局、好的歸宿。」

  壽春花感激地點了點頭,她從管教的語氣和信任裡感到從未有過的溫暖和興
奮,她不再自卑和自責,而是從一個嶄新的角度去審視以前自己做的一切,但願
她能從管教個人的觀點中得到啟發。


       第三十回 案中案倫理顛倒 親上親母女遭殃

  記者掩上厚厚的卷宗,心裡頗不平靜,他知道,作為一個記者,不單單憑的
是正義,更多的還需要良心和責任,壽家的案件很值得人深思。

  壽春花的懷孕,究竟是誰的?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有一點值得肯定的是,
那不是已離了婚的她丈夫小馮的,記者隨後還瞭解到,壽春花在管教的幫助下,
又一次到正規醫院找人做了檢查,由於壽春花多次懷孕流產,又是偷偷摸摸地找
了野醫,子宮壁已經非常薄,再做流產已不可能,甚至連性命也難保住。

  看來這個不知是父親還是哥哥給他的孽種,將不得不來到這個世界上。但令
人尷尬的是,當這個無辜的孩子長大後,他怎樣面對母親和爸爸?他又怎能承受
世人的白眼和冷漠?但願這個世界能給他更多的關懷和溫暖。

  這個故事到此還遠沒有結束,壽江林,這個始作俑者,雖然再也不能為非作
歹,但那個誤入歧途的邪惡的哥哥還在?已經扒開了的籬笆是否還能堵的牢?

  在這個案件中,雖然壽春花偶爾提到了哥哥的侵犯,她們母女控告的卻是親
生父親,當公安人員想據此拘捕他時,壽春花和她母親又矢口否認了這一點,民
不告官不咎,歷來是我們的辦案原則。

  我們不知道兩個當事人出於什麼考慮,但有一點值得深思的是,壽春花和她
母親再也不願牽扯到另一個家庭成員,她們善良地認為,父親已經跌入萬劫不復
的地獄,哥哥還年輕,是壽家唯一的命根,她們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壽家因此而斷
子絕孫呢?怎能忍受街坊四鄰的白眼和戳透脊樑骨的指責?

  但願她們善良的願望能得到好報,但後來的結果卻是讓人再一次震驚。

  「壽春雨,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強姦你妹妹壽春花?」壽春雨蔫頭耷腦、一副
懶散的樣子。

  「從安徽回來的那個晚上,你為什麼要強姦你自己的親妹妹?」

  「我……我……」

  他驚恐地看著預審員,磕磕巴巴地。顯然,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淫
棍,只是在那樣的家庭染缸裡受到了熏染而已。

  「我知道和自己的妹妹做那事是亂倫,是不可饒恕的罪孽。可那都是我爹給
引得路,我步入了那老畜生的後塵。你們知道,當我聽了爹肏了妹妹之後,先是
吃驚,後是羨慕,爹怎麼能和妹妹肏屌呢?」

  「我雖然偷,雖然盜,可是我從沒往那方面想,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親閨女
啊,我就是再怎麼壞,也不能去肏自己的親妹妹吧,可我爹卻在自己家裡肏她,
還一肏兩個。這怎麼能公平呢?那一刻,我就想,你能肏,我也能肏,我真他媽
的昏呀。」

  「那一天,我回來,春花約我去她家吃飯,看著自己親妹妹家的變化,我也
感到了親情和溫暖,說真的,妹妹挺讓我驕傲和感動的,我在外那麼多年,沒個
關心和體貼的人,尤其是女人,乍一受到那種待遇,有點受寵若驚,那天我喝高
了。」

  「當聽完妹妹的哭訴,我震驚了,我知道,每個男人都想多玩幾個女人,誰
不想多見識見識女人的那東西?不想女人的男人還叫男人嗎?」

  「在外面,我和小弟兄們胡鬧過,隔三差五地到洗頭房或者歌廳裡面去找小
姐,有時甚至還輪姦過女人,但那多半都是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情況下發生的,她
們事後也大都喜歡我們這樣玩,既不會受到傷害,也不會去報案。可我從沒打過
自己妹妹的注意,更不敢往那方面想,誰家能想到和自己家的女人搞破鞋?」

  「平時一聽到這麼回事,心裡就不舒服,真的,我們那幫小兄弟也只是在一
起混吃混喝,偶爾泡泡妞,發洩下。可那老頭子竟然在家裡玩自己的女兒,還搞
大了她的肚子,想起來都丟人,乍聽春花說起來,我還真不敢相信,天下哪有父
親操自己的閨女的?後來得到證實後,我又非常氣憤,一邊喝酒,一邊暗罵那老
畜生不是人。」

  「你想想,平常那罵人最厲害的話,不就是肏你媽,操你女兒呢?可這老東
西卻在肏自己的閨女。弄自家的女人,不但被人瞧不起,連自己祖宗的臉都丟盡
了,幹那種灰事,還不是罵自己嗎?」

  「但細想想又很刺激,女人這東西一粘上就上癮,聽著爹和妹妹的事,那天
酒喝了不少,腦子裡老是出現爹和妹妹在床上,平常就聽說爹玩女人,可不知道
那老東西怎麼玩自己的女兒,難道他真的象弄別的女人那樣弄自己的閨女?」

  「想起來真的不敢相信,那場面,唉……弟兄們在一起,每人摟著個,又扣
又摸的,有時甚至還當著弟兄們的面就親嘴,玩起來,那真的是怎麼高興就怎麼
玩,不光摸奶子扣屄,還……還讓女人用嘴含著,說是口交,其實什麼口交,無
非變個花樣玩玩。」

  「妹妹的訴說讓我同情之餘又感到好奇,女人的東西就是玩個刺激,圖個新
鮮,那天不知怎麼的,我在恨父親之餘,又有點羨慕,因此就不斷追問妹妹那個
過程的細節,妹妹越是吞吞吐吐,我越是想知道,當我聽到那老畜生強行操了妹
妹,並讓她懷了種之後,我張開的口一下子閉不上了。」

  「天哪!竟然連自己的閨女都可以操,這讓我多年固有的觀念一下子受到沖
擊,妹妹竟然懷了爹的孩子,這讓任何人都不會相信,我原本想,爹也是一時糊
塗,一時衝動玩玩妹妹,想必事後就會後悔,沒想到他……他竟然變本加厲地摧
殘,做爹的不但操自己的閨女,還操出了孩子,這成什麼啦?」

  「看著妹妹哭得雙肩聳動,薄薄的衣衫內,那突出的兩個奶子跟著一抖一抖
的,就想,爹肯定天天玩弄著,一想到爹揉捏著妹妹的兩個奶子,我心裡的火一
下子躥上來,也許是很長時間沒接觸女人,或許是聽了妹妹的遭遇讓我感受到從
沒有過的刺激,那一刻,我就想,既然爹能操她,能讓她懷孕,我為什麼不能?
反正她已經是個破貨,她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

  「俗話說,酒壯色膽,看著妹妹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我的眼前忽然湧上爹
壓在妹妹身上的情景,血一下子衝上腦門。」

  「亂倫這個概念原本在我的腦海裡是個十惡不赦的名詞,但現在看來也很平
常、很容易,爹和妹妹亂倫了,世界並為顛倒,家庭秩序依然如此,我爹、我娘
和我妹依然在家裡過日子,雖然妹妹心裡難過,但爹還是一如既往和她亂倫,和
她睡覺。」

  「即使妹妹結了婚也沒能逃脫,他也沒和她斷了,他總是偷空著忙地溜進她
家,趁著妹夫不在家抱到炕上玩她,儘管妹妹不願、害怕,可她並沒有告發,總
是在勉強的抗爭中再次被姦淫、被蹂躪,完事後也只是抹抹淚,並極力裝出一副
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面對丈夫和鄰居。看來,任何觀念都只是一個束縛,只要
你突破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妹妹還在抽抽噎噎、遮遮掩掩地說著父親的罪惡,但我感到的已不是原有
的氣憤和同情,而是體味出一種從未經歷過的亢奮和刺激,我極力想知道爹和妹
妹幹那事的細節,包括爹怎麼和她上床,用什麼姿勢,舒服不舒服等等。」

  「妹妹瞪大眼睛看著我,她顯然從我的問話中看出我不懷好意,當她氣憤地
站起來想走出去時,我不知哪來的勇氣,先她一步擋住了門,並落了鎖。」

  「哥,你想幹什麼?」

  「我……我……」

  「我一時被她問的很是慌亂,可是藉著酒意,我感覺到了調戲親人的那種快
感,春花那嫵媚的大眼睛和窈窕的身段刺激著我,我下一子想到爹,爹肯定摟抱
了她,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然後手伸進她的腚溝裡。」

  「一想到這裡,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妹妹那鼓鼓的地方,以前看妹妹從
沒有這樣過,可現在看到那地方竟然一瞬間勃起了,那是我以前從未感受到的,
女人玩多了,新鮮感就沒有了,就平淡了,可面對自己的妹妹,那從未有過的激
情讓我想一睹親妹妹的裸體,爹的行為讓我忘卻了污辱親人的羞恥,相反卻更帶
來一股莫名的興奮。」

  「春花。」我轉身摟住了她。

  「你……你放開。」她聲色俱厲地。

  「沒事的,春花,很快的。」我不知怎麼的就冒出這麼一句話。急不可待地
想看看這個被我叫做親妹妹的女人的隱秘,她的被父親佔有了多年的東西到底是
什麼樣。

  「你畜生,不要臉!」她拚命地用胳膊拐著,想掙出去。

  我噴著酒氣的嘴在她臉上拱著,極力想嘗一嘗親妹妹小嘴的滋味。

  她看看掙不出,原本憤怒的臉帶著無助的神情,喘著粗氣哀求我。

  「哥哥,你不要這樣,我是你親妹妹,親妹妹。」她極力地強調著我們之間
的血緣關係。

  「親妹妹,好妹妹。」

  我一口一個親妹妹地叫著,越是想到親妹妹越是刺激。

  「就讓哥哥一次。」

  我連哄帶用力,想盡快把她搞上床,成就了我們的好事,那一刻,我根本就
不在乎她是誰,父親的作為讓我已經放棄了所有的道德觀念。

  「你也是畜生嗎?」

  妹妹憋屈的臉扭過一邊,她羞憤地看著我,我們兄妹倆僵持著。

  「他做了我,你不但不為我出氣,卻也來欺負我。」她傷心地抽泣著。

  喝了酒的我,聽到她提起父親,提起父親和她的事,那種想看看親妹妹的隱
秘的慾望更強烈,就說:「春花,老頭子能和你做,我為什麼不能?好妹妹,反
正你已被老頭子搞了,就讓哥哥也搞一回,讓哥哥也姿一回吧。」

  「畜生,流氓!」她怒罵著,瘋了一般地和我扭打起來。

  我沒想到妹妹會和我撕打,一時間我急了,雙手箍著她,將她抱舉著扔到炕
上,看著她驚嚇的抱著頭,一副任人宰割的份兒。

  「哥……哥……」她的眼神是無助而又可憐的,可我卻興奮地爬上炕,把她
蜷在身下,壓上去。

  「都不是人,都不是人。」絕望中,妹妹扭過臉無聲地哭了。

  我什麼也不顧了,一下子撕碎了她身上僅存的衣物,一撮揉亂了的陰毛扎煞
在雪白的大腿間,那長長的鼓鼓的肉縫緊夾在妹妹的屁股下,我瘋了似地一把掀
起她的大腿,就騎到了爹曾經騎過的肉體上,看著親妹妹的屄,我的血往上衝,
順著父親開闢的通道,一下子捅了進去。

  「啊……」妹妹忍住痛叫了一聲,卻激起了我更狂的慾望,看著妹妹擺頭咬
唇地表情,那股要命的慾望隨著妹妹的顫抖迅速攀升了上來。

  「那你後來又強姦過她嗎?」

  「後來我找過她幾次,卻都被她拒絕了。一來,我怕我娘,二來,也怕那老
頭子。不過在我父親被捕前那夜,我在她的床上死皮賴臉地纏上她,她怕被隔壁
的娘聽到,不好收場,就沒敢做太大的掙扎。」

  「我摟著妹妹,興奮地把她窩在身下,這一次很順當,不知怎麼的,春花那
裡竟然濕了,我一下子插進去,正肏在興頭上,被母親發現打了出來。天快亮的
時候,就聽到父親在他的炕上,又把她肏了,當時我還聽著父親吭吭哧哧的聲音
和妹妹的呻吟聲,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父親肏她的時候,動作很大,春花撲騰著掙扎了好一會兒,但最終還是被
父親裹夾著操了,父親操得很起興,隔著屋子的我都聽到父親低低的吼聲和抽插
的噗嗤聲,但我肯定娘那時沒醒,要不父親不敢那麼盡興地操,那時,我也曾想
去趕走父親,但由於前半夜我先肏了她,怕娘醒了,沒好臉子,就沒敢去。」

  「只是在黑暗中看到父親起伏的身影和快速地聳動,你別說,那老傢伙幹這
事還真有一手,絕對不輸給小青年,一時間,耳邊儘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和妹
妹壓抑的的呻吟聲,那一刻,我真想,真想壓在妹妹身上的就是我,只能乾瞪著
眼,嚥著口水看著父親作騰妹妹。」

  「你不要過多地牽扯到你父親的事,他的罪行已經有了定論,還是多交代你
自己吧。說!在這之後,你又幹了什麼?」預審員凌厲的目光射得他一哆嗦。

  「沒……沒幹什麼。」他目光躲閃著,試圖瞞住自己的罪行,逃避法律的懲
罰。

  「壽春雨,你不要心存僥倖,法律的原則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的罪還
不至於死,難道你想加劇罪行嗎?」

  「不……不……」壽春雨的汗一下子流出來。

  我說,我說。

  「爹被判了刑之後,我心裡很是害怕,怕我強姦妹妹的事也跟著抖露出來,
也會落那麼個下場,提心吊膽地過了幾天,才發現娘和妹妹並沒有把我的事說出
去,心裡就一塊石頭落了地,想從此就罷了手。」

  「唉!如果能這樣的話,我也就不會有這麼個下場。我真渾,現在後悔也來
不及了。可你們知道,人一旦成了魔鬼,就像吸毒一樣上癮,和妹妹亂倫後,我
就想,先前自己真的很傻,竟然認為亂倫是世界上最骯髒的事,沒想到那老東西
竟然先後和兩個妹妹都亂倫,還讓她們懷了孩子,這不老傢伙消消停停的,要不
是妹妹告發,他還不舒服死?」

  「一想起和自己的親妹妹弄那事,就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讓人舒服的
事情了,我真的迷上了亂倫那種滋味。唉……沒經歷的人體會不到,那滋味是又
害怕,又想得到,心裡老惦記著,整天心神不安,和自己的親人操屄不應該,可
越是不應該,越想把她抱在懷裡,壓在身下弄。」

  「以前我弄別的女人,玩過了,只是圖個新鮮,奶子摸過了,屄操過了,就
象扔舊鞋那樣隨手扔了,可和妹妹不同,幾天不弄,就想見到她,就想摸摸她的
身子,甚至你還會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種姿勢搞,怪不得那老頭子樂此不疲。」

  「父親被捕後的一段時間裡,由於害怕,我漸漸地把心收起來了,家庭生活
也穩當了,娘和妹妹大概是認為經歷了爹的事情,我就會學好了,就會罷手。可
亂倫的滋味時常令我回味,以前時間長了,就找個女人玩玩,可現在一點都沒興
趣,總覺得不刺激,我就把眼睛又逡巡到家裡兩個女人身上,尤其想到妹妹曾經
做過我的女人,我的心就狂蕩不已。」

  「一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娘去了二姨家,沒有回來,妹妹和我吃完飯後就回
了屋,自打那事以後,她從來都不跟我說話,我坐著抽了一會兒煙,剛想回屋睡
覺,可一眼瞥見妹妹半依在床頭看書,心裡的火一下子被點燃了。」

  「院門早已管好,院子裡靜悄悄的,還能有比這更好的機會嗎?雖然爹因此
進了監獄,但娘和妹妹卻沒有將我的醜事抖露出去,我的膽子大了起來,心也就
野了。」

  「春花,你不渴嗎?」我倒了一杯水,尋思了一會,藉故走了進去。

  「不渴。」她抬眼不屑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白多於黑色,讓我的心一動。

  「看的什麼書?」我用手去拿,想藉故和她親近。

  「沒什麼,你回自己的屋去吧。」

  她馬上戒備起來,我看到她不冷不熱的態度,剛起來的一點心思就收回去,
畢竟怕那個結局,可我又不甘心,就回頭對著妹妹說:「你懷孕了嗎?」

  她聽了,表情一下子緊張起來:「誰說的?」警惕地看著我。

  「沒事,我只是說說。」我看到她聽到這之後,全身放鬆了一下。

  「你以後得注意保養身子。」

  「用不著你管。」

  她惡聲惡氣地說,「我會去醫院做掉。」

  我呆呆地站在那裡,「是不是爹的?」她這時放下書,惡狠狠地說,「反正
是畜生的。」

  表情裡就有一絲怨恨。

  「還生我的氣?哥也是……」我小聲地說:「喜歡你。」

  她像是不認識我似的。

  「你也配說這個字?誰家哥哥喜歡妹妹那樣?」

  「我……」我一時不知怎麼說好。

  「你和爹那樣,哥哥心裡……」

  「奧,爹糟蹋我,你也來……行了吧,哥,妹妹實指望你能幫妹妹一把,誰
知你又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

  「可你知道,當我聽到你和爹那樣,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嗎?我把你當妹妹看
待,可你們……你們卻在家裡快活。」

  「你……你胡說八道!」春花氣憤地說。

  「爹那樣,我願意?他強迫我。」她說到這裡,哭了。

  「我本想讓你幫幫我,可你對我那樣。」

  看著她哭得淚人兒似地,我心裡一時也不好受。

  「哥不是不知道嘛,哥還以為你願意的,就想,既然你願意和爹,那肯定也
願意和哥。」

  「你,放屁!我什麼時候說願意和爹了?」

  「可我就認為,你不好意思說,才那樣的。」

  「你……你……」春花一副恨恨地樣子。

  看在我的眼裡,心裡起了一絲柔情,她慵懶地倚在床頭上,頭髮散亂著飄在
臉際,穿著內衣的上衣鼓鼓地平攤著她成熟的乳房,那個乳房曾在我的手中、我
的嘴角蕩漾。

  「春花,已經這樣了,生下來吧。」我走到她跟前,不知怎麼的就說了那麼
一句話。

  「滾開!我不會生下這孽種。」

  「可我知道你流了那麼多次,會傷身子的。」

  我愛惜地伸手到她額前的秀髮,理了理。

  「那畢竟是我們的孩子。」

  她馬上悚然而起:「那不是你的?」

  「你是說那是爹的?」

  「不……不……是畜生的。」她憤怒地說,我看看再也沒有緩和的餘地,就
求她。

  「春花,我們都這樣了,哥和你已經……你就原諒了我吧。」我挨著床沿坐
下。

  「你離了婚,娘又不在家,難道你……你就不想那事?」看她沒說話,認為
她默認了。

  「今晚,今晚,我們玩玩吧。」

  「滾開!流氓。」她厭惡的說,完全沒有一絲和好的餘地。

  看著妹妹起伏的胸脯,我的慾望激增,衝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好妹妹,爹和你做了那麼多次,你就疼疼哥哥。讓哥哥玩玩吧。反正我們
做過,也不在乎這一次。」

  「你畜生!別碰我。」她歷言厲色地說。

  「好妹妹,我們都是過來人,你都和爹做了,還怕什麼?那點破事,你還在
意嗎?和誰弄不是弄?只要兩個人舒服就行。」我爬上床壓住了她。

  她拚命地和我在床上撕打,只是沒有哭,漸漸地我佔了上風,完全把她壓在
身下,她厭惡地目光瞪著我,兩手被我壓在頭兩側,我在她身上俯視著她,兩人
的目光對視著,漸漸地她萎頓下去,感覺到沒了力氣。

  當我騰出一隻手扒她的內褲時,她扭頭閉上眼,一滴眼淚從那裡流出來,面
對親人的蠻力和侵犯,她那柔弱的身體又能怎麼樣呢?她已經屈從得太多了。

  燈光下我再次看到了親妹妹的屄,我曾經操了兩次的女人,我來不及地把她
的內褲完全脫下,就用陰莖拱開她的屄肉,一下子挺進去,春花不知是疼還是舒
服地輕輕叫了一聲。

  就那樣,那一晚,我翻來覆去地折騰她,不讓她睡覺,春花累了的時候,就
喘著氣瞇瞪一會兒。

  她想下炕,可被我死死地拽住,兩個人都沒了力氣,就躺在娘的炕上,看著
天花板。半夜的時候,我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腿間,我感覺到她不再反抗了,就摸
著被我弄得粘答答的身體,爬了上去,她只哼了一聲,就再也沒了聲音。

  「好妹妹,今晚就我們倆人,讓哥哥好好地疼你。」

  說著,一手掀起她的大腿,跪著操進去,那晚我換了好幾個姿勢,開著燈細
細地欣賞著妹妹的形狀,直到她扭曲著臉,呻吟起來,我才又一次射進去。

  那晚,我總共肏了她三次,完全佔有了我的親妹妹。

  「你這樣對你親妹妹不覺得內疚嗎?」他低下頭,不吭聲。

  「不要心存僥倖,除了你妹妹之外,還做了什麼?」

  看著預審員那富有穿透力的眼光,他知道無法抵賴,聲音低低地說道:「我
還……還肏了我娘。」

  雖然已經知道了這個事實,但由壽春雨親口說出,人們還是感到了震驚,況
且他用的是最粗俗低級的語言,母子亂倫,非常激盪。

  「你真是頭畜生,連你娘也不放過。說說經過吧。」

  壽春雨低下頭,像是回憶似的。

  「再次和妹妹偷奸後,她就知道我不會放過她了,她也無力擺脫我的糾纏,
就搬到娘的屋裡和娘一起睡。要說和妹妹,我是早就有了此心了,那和我娘搞破
鞋,只是臨時起意。」


       第三十一回 慫親情難逃一劫 慣子嗣娘又遭殃

  這時預審員打斷了他的話:「你弄明白點,你和你娘不是搞破鞋,是你強姦
了她。」

  「呃,這我知道。其實男人弄女人在我們這裡就是搞破鞋,被人知道了,那
是要掛了破鞋遊街的。我娘也害怕這一點,所以對父親強姦我妹妹,她才一二再
再而三地忍下來。」

  「你們想想,我爹和我妹要是掛著個破鞋在街上走,那成什麼事了?不光丟
了他們的臉,連我們整個壽家都丟盡了。更不用說我和娘了,要是真那樣,光唾
沫星子也淹死了,我娘肯定活不成,她跳井喝藥也會尋死上吊。」

  「可我沒想到的是,娘被我姦污了之後,竟然不打不罵,自己喝了老鼠藥,
當時,我心裡受到很大震動,娘是怕掛個破鞋遊街呀。可在那屋裡頭,我不說,
娘不說,誰知道?反正我妹妹春花不會說。」

  「妹妹的躲避,讓我尋了好幾次機會都沒找到,就想反正娘也知道我和妹妹
的事,不如找個機會上娘的屋,把妹妹干了。那些時候,一連下了好幾天大雨沒
有拔點,家家戶戶都閉門鎖戶,我娘和我妹妹在屋裡說話,我實在閒得無事,就
等待著夜晚的機會。」

  「雨仍然下個不停,院子裡的積水很深,農村裡這樣的天氣都呆在家裡不出
去,我和我妹不得不找些東西堵住門檻,以防進水,偶爾地我看她一下,她都躲
開,這樣忙活了一晚上,吃了飯,身子就有點累了,我娘早早地上了炕,妹妹刷
了碗,端了盆熱水在娘那屋洗腳。」

  「我聽到娘發出一聲均勻地鼾聲,就溜進了娘屋裡,春花正在脫衣上炕,看
到我進來,吃驚地停下手,眼睛看了看身邊熟睡的娘,她沒想到我會到娘的床上
來找她。」

  她低聲地說:「你想幹什麼?娘在這裡。」她以娘來要挾我。

  我賴著臉皮爬上炕,說道:「下這麼大的雨,你們把我一人扔在那屋,我害
怕。」

  「出去,知道你沒安好心。」

  她掀起被子往裡鑽,心想只要有娘在,他就不會強行和她。就在她蜷著腿往
裡鑽時,我看到了那被勒得鼓鼓的陰戶和中間塌下去的那條縫隙,我直直地看著
那裡,大口嚥著唾沫。

  「春花,疼疼哥吧。」我伸出手摸她的腿間,卻被她一腳揣在胸脯上。

  「流氓,滾開。再不滾開,我喊娘了。」

  「你喊吧,反正娘也知道我和你好,你……你還懷了我的種呢。」

  「放屁!」

  她用腿一蹬,我險些掉下炕去,我爬上來,一把抱住了她,親她的嘴,她掙
紮著不讓我親,我就趁她不防備,把手伸到她腿間,一下子就把她的褲頭撕了下
來。

  她蹬著兩腿不讓我得逞,一邊躲閃,一邊還罵著。這樣的姿勢正好暴露出她
的隱秘,看在我眼裡更是慾火上升,那種欲拒還應、欲罷不能撩得我急於在妹妹
身上一逞肉慾。正在我們撕纏不下的時候,娘醒了過來。

  看到我在妹妹兩腿間亂摸亂扣,她忽地爬起來。

  「畜生,不要臉的畜生。」

  一邊罵著,一邊撲上來打我、抓我,娘為了趕走我,她甚至學著農村潑婦般
下死命去抓我的卵子,我疼得眼淚都流下來,一時間動也不敢動,求饒似的看著
她,春花在一邊也看著不說話,她沒想到娘會使出這一招,看我疼得齜牙咧嘴,
扭頭去看娘。

  「趕緊滾出去。」娘下了最後通牒,但手還是攥住不放。

  「娘……」我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你想讓兒子斷子絕孫?」一句話說得她心軟了,手鬆了一鬆,被我順勢一
腳揣下炕去。

  「啊呀……」

  我聽到「撲騰」一聲,接著娘喊了一句。

  春花想顧娘,正好被我瞅了個空檔,一下子壓上去蜷在身子底下,跪趴著摸
到她的屄肉,身子貼上去,對準了,一用力。

  「啊……」

  她被我肏的一哆嗦,口裡仍叫著。

  「娘,怎麼了?怎麼了?」

  她一邊躲著我的進攻,一邊往炕下瞅。我不管她怎麼叫,就在那炕上,瘋狂
地肏她。

  「哥……娘……娘……」

  她身子鋸鋸拉拉的,到這時還顧念娘,可我卻只有那種慾望,哪裡有空管娘
的死活,抬抬屁股狠狠地操著。操到興頭上,感覺兩人那裡粘粘滑滑的,一時用
力過大,屌頭子滑出來,就重新把住又操進去。

  春花張口喘氣地往後退,我卻移動著屁股跟上去,次次操進她深處,她被我
操得眼淚都要流出來,可一直還在惦念娘,我生氣娘對我的狠心,那卵子被她捏
的還隱隱作疼,就說:「看什麼,娘又死不了,先讓我把你肏了吧。春花。」

  我們兩個已經肉搏了,她的表情裡滿是不願,但又懾於我的力氣擺脫不了,
就不再指望什麼,任由我折騰,我凶狠地肏著她的屄,邊玩弄著她胸前的兩團嫩
肉。春花閉著眼只有出氣的份兒,哼哼聲隨著我的抽動一緊一慢。

  「妹妹,舒服不?舒服不?」

  和親妹妹亂倫的狂野刺激讓我幾乎失去了理智,一下下、一次次,像打樁一
樣把屌子捅進親妹妹的屄裡,春花的身體被我帶起來,又跌在炕上,跌的炕床咚
咚直響。

  「啊呀……啊呀……」她發出一連串的呼叫聲。

  「哥,你等等,你等等,讓我看看娘。」

  她頭髮散亂著,被我按在那裡,擺動著,咬唇忍著我粗暴地折騰,眼睛裡充
滿著對母親的擔心,可越是這樣,我越想肏她。

  「春花,肏完了吧,肏完了吧。」

  我們兄妹一個半倚著炕床,一個跪趴著,半是推拒,半是逼迫地交媾著。

  我壓著她的胯部旋磨著,感覺到裡面淫水泛溢。

  「啊……哥……」

  不知她要說什麼,卻咬唇別過頭,目光中一絲喜悅,一絲嬌羞,跟著感覺她
全身一陣僵硬,一股淫水從她陰道裡噴出來。

  「啊……你個畜生!」

  她大口喘著氣,大概被我折騰得渾身酸軟無力,又不敢表示出來,就罵道:
「你折騰起來沒個夠,沒個夠。」

  我的意識一下子被她淹沒了,瘋了似地在她裡面挺動著,春花的陰道套擄著
我,讓我全身每個細胞都活躍起來,口裡不覺地咿咿呀呀地叫著,含住了她的奶
頭。

  春花這時悶著頭往上拱,我伸手托住了她的腚,嘴撕咬著她的奶頭,她大口
喘著氣,顯然進入了高潮。

  「妹,舒服不?舒服不?」

  我一邊叫著,一邊插到底,狠狠地錐進去,感受著性交的樂趣,春花已經忘
乎所以了,她的鼻息發出急促地聲音,嘴裡不自覺地發出呼呼的喘息聲,直到被
我操得暈了過去,我才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我爬下床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才想起被我蹬下床的娘,等我彎腰
抱起她時,她輕輕地哼了一聲,沒有動彈。

  我嚇得趕緊摸了摸她的鼻息,又探了探她的胸部,發覺心臟在急劇地跳動,
便連拖帶抱地往炕上拽,娘只穿了一件對襟褂子,被我一抱,一隻碩大的乳房露
出半邊,看在眼裡甚是惹眼。

  由於剛干了妹妹,渾身無力,娘沉重的身子抱起來很費力,我就跪在炕上往
上拖。

  娘被我拖動身子時,又哼了一聲,我怕她醒來再掙扎,就趕緊用力,就是這
一用力,才導致了我更大的錯誤。

  娘穿著一條寬鬆的白洋布褲頭,由於時間久了,褲頭的鬆緊帶已經沒有了彈
性,漸漸地滑到屁股以下,娘那稀稀落落的陰毛蓬鬆地覆蓋在小腹以下,不像妹
妹那般稠密焦黃。但說真的,就是那樣,我當時只顧了往上拖娘的身子,心理什
麼都沒敢想。

  看著娘躺在那裡,我跨過她,從她腋下插入手臂,半抱著繼續拖,她沉甸甸
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很扎眼,大奶頭像一顆花生米那麼大,等我把她拖上炕的
時侯,娘的白洋布褲頭已經掛到大腿以下,我的眼睛一晃,頭忽地一下子大了。

  隱現在娘的腿間的是白白的屄肉,和紫黑的突出的物體,很大,夾在大腿根
處,我呆呆地兩腿跨在娘的身體上,看著那地方,不知怎的,我感覺到了那地方
的躍動,一跳一跳地從腿間直竄起來。

  下意識地看了看炕上的春花。

  「娘,娘。」

  我想喚醒她,心裡忐忑著想逃開,但忍不住地還是想看娘那裡,娘如果這時
醒過來,興許也就不會有下面的事。她卻只微微地哼了一聲。看看身邊的春花,
仍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我的膽子就大了起來。

  那一刻,我的心怦怦直跳,像做賊一樣想往娘那裡看,臉漲紅著不敢出手,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娘的身子動了動,那隱秘的腿間在我眼前一晃,跟著兩
篇陰唇裂了裂,又合上,看得我兩眼直勾勾地,比第一次看妹妹的更刺激、更撩
人。

  看著娘那裡長得像大嘴唇的女人,想起剛才她惡狠狠地抓住我那裡不放,下
面不覺動了一動,娘剛才為什麼去抓我那裡?

  一想到這裡,我的臉就漲紅起來,一股報復之心陡然而起,反正我和妹妹都
作了,就算和娘……娘也不會說出去,大不了罵幾句,摔我幾個耳刮子,看著娘
那泛著潮濕的淫肉,我腦子裡只有一個念想。我肏她,肏我娘。誰叫她敢抓我的
卵子的?

  什麼也沒想,我就伸手抓住了娘本來就遮蓋不多的內褲,扒下來,看著娘稀
疏的陰毛扎煞著,心一個勁地跳,那是自己的親娘啊,可我正在扒她的褲衩。

  天哪!娘的屄從腿間直隱沒於屁股下,屄毛雖不多卻長長地生在陰唇兩邊,
那中間突出著比任何女人都大的雞冠樣的佈滿皺褶的東西,我的血一下子湧上來
了,奸了妹妹的慾望讓我再也沒有了顧忌。

  爹操了兩個女兒,我……我只操了妹妹,可是現在娘……娘又在我的面前,
我……喉結劇烈地動著,眼恨不能探進娘裡面,看穿她的一切。

  我快速地俯下身,扒開了娘的腿,等我跪在娘的腿間時,我的心裡哆嗦了一
下,那一刻,我的腦子裡閃過……這是我娘呀,我的親娘。我……我難道真的要
姦污她,侮辱她的身子?

  別人罵我的時候,都是肏我娘,肏我妹,那時我就像受到了污辱似的衝上去
和他拚個死活,可現在我自己卻真的要肏她,肏我自己的親娘。

  難道我真的墮落成畜生不如?可想想已經操了自己的妹妹,娘剛才又抓我的
卵子,就狠狠心,反正肏了一個,再肏一個也無所謂。

  娘的屄和佈滿腿間的屄毛老在眼前晃,她的魚白似的大腿像有著磁鐵一般的
吸引著我,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扎煞在碩大的屄腔內的花
瓣。

  突然,娘身子動了一動,原來伸直的腿微微彎曲了一下,讓那裡更淫猥地暴
露出來,看著娘扎煞著兩篇肉葉,我的喉結強烈的動了動,再也忍不下去了,就
著那個姿勢,我握住了硬得暴脹的屌子,迅速地把我的屌頭子對準了娘的屄口,
一用力,狠狠地操下去。

  由於娘的屄乾澀,起初摩擦的生疼,我硬是握著,在她的屄口上磨了幾次,
才一插到底。那乾澀的陰道包裹著包皮一下子從屌頭子翻擼到屌根子上,硬硬的
子宮口戳到馬口上象過電一樣,一下子傳遍全身。

  我聽到娘發出的叫聲:「天哪!天哪……」

  我怕妹妹聽見,一手摀住了娘的嘴,跟著狠狠地在娘那寬大的屄內狠搗了起
來。

  娘搖頭不讓我捂,滑了幾次,又被摀住,我只聽到娘掙出時,大口喘著氣,
象窒息了似的,漸漸地娘那裡開始出水,我感覺的異常滑溜,就放開手,壓在她
身上,看著屌子在娘的屄內進出。

  「春雨……春雨……」

  娘斷斷續續地,上身不住地扭動,兩隻餵養了我們的奶子在胸前擺動著。我
不由地抓住了,在娘的胸脯上揉搓,我知道,男人和女人做愛時,最重要的是愛
撫和親嘴。

  娘的屄肉鬆弛、屄孔寬鬆、肥大,屌頭子插進去空蕩蕩的,只有軟軟的溫暖
感覺,不像妹妹的屄肉夾纏著,但我卻刺激的比什麼都舒服,我躬下身,雙手抱
住娘的磨盤似的攤在床上的肥大的腚,讓她的屄腔抬高了,貼在我的小腹上,狠
勁一搗,娘散亂的頭髮在炕上披散了一地,嘴憋屈著又張開。

  「天哪!天哪!」

  她又叫了起來,看著親娘的屄在我的搗弄下翻進翻出,我刺激的就像從半空
中躍下來的感覺。

  那一刻,我的意識裡只有我在娘的炕上肏的娘,肏的親娘,娘終於被我肏的
醒過來,她定定地看著我,老眼裡流出淚水,羞憤的目光裡動了幾動,又一連說
出:「天哪!天哪!你怎麼就……」

  她似乎只會說這一句話,動動身子就想把我掀下去,可我卻弓著腰,抱住了
娘的腰部,屁股更狠地撞擊她,她試著掙了幾次,卻因為我的力氣大,都沒能得
逞,相反胯部大幅度地擺動卻給我更大空間的摩擦,我舒服地藉機用屌子在她裡
面左衝右突,她大概感覺到了,氣喘著停下來。

  我看見我那腫脹的象根棍似的屌子一下一下地擠開娘的屄肉,插進去,每插
一下,娘的嘴角就動一動,我就更很地肏,恨不能連兩個耷拉在娘的屄門上的卵
子也肏進去。

  「娘,我肏你,我肏了你。」

  我親著娘的嘴,低聲地和她訴說。挺著下身在她的屄內旋磨。

  娘被磨得悠悠地醒轉過來。

  「畜生,你……你肏死我了,肏死娘了。」

  我抱著娘鬆軟的身子,看著被我壓在身下的親娘,那種征服感和佔有感讓我
瘋了似地操著。

  「我就是要肏死你,肏死我的親娘。」

  不知為什麼,我一時衝動地說出那種話,渾身有一種溫暖甜蜜的感覺。這時
我的親娘呀,她的身子孕育了我,而我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體。

  「畜生,你怎麼這麼作孽呀!」

  她知道掙扎已是徒勞,再說她也沒有力氣掙扎,她被我夾裹在身子底下,只
有挨肏的份兒,哀怨的目光裡滿是屈辱,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娘,娘。」

  她的屄承納著我的屌子,被我兇猛地衝開再衝開,兩腿僵直地伸了伸,一動
不動了。

  「娘,兒子和你搞破鞋,搞破鞋。」

  她隱忍了好久,終於又說出一句:「天哪!天哪!」

  不知這一次是舒服地叫著還是忍不住那亂倫的壓抑。

  在娘的叫聲裡,一股股熊噴射到娘的屄內,娘失神地「呀呀」叫了兩聲,一
動不動了,我拚命地一插到底,虛脫似的射出最後一股,像被掏空了似的,趴在
娘的肚子上。

  那一天,我生命中的兩個最親的女人被我按在娘的炕上先後給肏了。

  預審員看著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聽著他淫穢的訴說,心裡像憋了一把稻草
一樣,好久,才穩住心神。

  「那你娘是怎麼死的?」

  壽春雨抬眼看了看,一副惶恐不安。

  「我娘的死是我意想不到的。我原本想,我和妹妹做了,娘不敢聲張,我再
把娘弄了她也就由著我了,女人一旦開了頭就剎不住閘。我爹弄我妹不就是個例
子?對女人就得用點強,春花先前和我那勁,又哭又鬧的,接受不了,可現在還
不乖乖的由著我折騰?說到家,她自己也姿。」

  「我要是再能征服了我娘,說不定她也就和我好了,一次打,兩次鬧,三次
四次睡大覺。只要把娘弄舒服了,保不準她還求著我睡。那到時,這個家還不是
我的?嘿嘿,他乾笑了一聲,沒想到她這麼大年紀了,還和貞節烈女一樣,被肏
了一次,就自尋短見,為我那死鬼爹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你們想想,我爹都進了監獄,她還為他守什麼,我爹不是也不正經,弄了
自己的閨女,她為他守寡值得嗎?我打心裡認為,娘是過來人,會把這事看得淡
了,再說,我爹弄我妹妹,她不是也忍了嗎?況且那時,妹妹還是黃花閨女,我
就想我娘年紀大了,又是被弄過的人,即使被強姦,也會和妹妹一樣,事後一聲
不吭,然後我再尋求機會。」

  「時間久了,她就會和我妹妹一樣默認了,習慣了,再說,我娘也是不應該
的,她如果堅死不從,我也不會強逼她,她到底還是我親娘,可說真的,肏娘的
滋味比與妹妹肏還刺激,那真的是肏屌,一想到自己就是從這個屄裡出來的,又
肏進這個屄裡,那種快感簡直無法形容。」

  他到此沒有一絲悔意,內心裡仍念念不忘和娘的亂倫。

  「我操了妹妹,又肏了娘後,全身象虛脫一樣,你想想,一連兩次和自己的
親人做愛,光那種壓力就讓人受不了,何況還有高強度的體力消耗,我肏我娘和
我妹都是有過一番掙扎的,肏的時候得全身壓著她們,精神又高度緊張,所以肏
完後,精神一鬆懈,就全身虛脫,渾身象抽了筋似的。等我醒過來,發現春花正
趴在娘的身上哭。」

  「娘,你怎麼啦?怎麼啦?」

  她淚流滿面地伏在娘的身上,娘無力地用手撫摸著妹妹的頭,我預感到了什
麼。

  「我被你哥哥那畜生給……給肏了。春花,娘的命好苦……」

  她無聲地流淚,佈滿皺紋的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說什麼?娘,他真的……真的弄了你?」

  春花不好意思說出口,用了那個「弄」字。

  娘悲憤地點了點頭。

  「我養了個畜生,春花,娘的老臉往哪裡擱?娘不想活了。」

  「你不能啊,娘……你丟下我,讓我一個人怎麼過?」

  春花可能從心底裡感受到了失去親人的傷痛,她那種身世只能在娘的面前才
得以安慰,娘一去,面對我這樣一個弟弟,她再也不會有別的命運了。

  「哎……娘,娘也管不了你了,你弟弟,那畜生……我沒想到他居然連我也
敢……春花,你讓我怎麼活?我哪還有臉活?」

  「娘……」

  春花不知怎麼勸說,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怎麼和娘說呢?以自己的身世勸解
娘?還是讓娘和她一樣保持沉默?

  娘兒倆最終都沒有逃脫亂倫的結局,還在同一張床上,先後被自己的兒子奸
污著,想想就令人無地自容。

  「春花,娘死了,你也不要把這事抖露出去,給娘留個臉,你要是願意就還
住在這裡,不想住了,就離開這吧,那畜生,不會……不會放過你。」

  「娘,你死了,把我一個人留下,那畜生還不得天天……天天要……我也去
死。」春花淚眼汪汪地看著娘。

  「傻閨女,已經到這份上了,再走那條路,就沒啥意思了。」

  娘撫摸著閨女的頭勸道:「你還年輕,日子還長呢,我一去,你爹那畜生又
進了監獄,你應該沒什麼顧慮了。」

  她喘息著:「你哥那畜生還沒有媳婦,保不準還要……還要做,你又是個離
了婚的人,身邊也缺個男人,家裡的事就不要說出去,以後你有了主,再張羅著
給你哥找一個,好好過日子吧。現在這個局面,還是認了吧,他要實在想要,你
就權當……權當他是二姓旁人。哎……娘只是忍受不了他做兒子的身份,再說,
他和你又有了那事,娘,娘夾在中間算個啥?總不能讓他把我們娘倆一鍋出吧。
傻閨女。」

  她伸手摸了摸春花的臉。

  「其實,我也捨不得離開,離開這個家,可我知道,我這樣活著一天,你弟
弟那畜生就不會把我當娘看了,他還會把我們娘倆,一起,一起做著。」

  她羞憤的別過臉,彷彿又回到了半小時前被兒子羞辱的那個場面,春花透過
母親的臉龐,看到大顆大顆的淚水掛在臉上。

  「我以後還怎麼見人,怎麼面對你死去的爹?」

  娘無力地咳喘了一聲。

  「你還年輕……就好好地活下去吧,他夠了,興許……興許會收手。」

  「可你……娘,你就陪女兒一起吧,讓女兒也好有個伴。」

  春花充滿期望的目光,她一個人忍受這種折磨,實在是太殘忍了,娘要是一
走,這個家,這個家不就是哥哥的天下,那他還不得天天要?她還有什麼盼頭?

  娘在的時候,被哥糟蹋了,侮辱了,她還能和娘啦啦呱、說說話,排泄排泄
心中的鬱悶,可娘死了,哥哥再欺負她,她還能和誰說?只能閉上眼睛任他作騰
夠了,然後再默默地清洗掉那些污穢的東西,那日子怎麼過呀?

  「我和你不……不一樣。」

  母親羞愧地不想說下去,掙了掙身子,春花趕緊去扶她,她擺了擺頭。

  「他是從娘這裡出來的呀,春花……」

  她一時放聲大哭。

  「怎麼,怎麼就……」

  她眼睛無神地看著女兒:「他怎麼就……就忍心再弄進去,春花……」

  娘悲抑地憋住了聲。

  「我是她娘呀,我沒想到他連我也敢糟蹋,要是,要是被鄰居知道了,娘和
兒子操屄……」

  「娘……」

  她斷斷續續地,語氣悲淒。

  「他和娘……搞破鞋,就不怕天打雷劈?」

  在娘的心理,兒子和女兒亂倫,那只是同輩之間的事,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
只眼,父親和女兒亂倫,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她都可以忍受,可兒子和母親,
就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情,如果自己還活下去,那不就是容忍了兒子的禽
獸行為嗎?

  以她自己的狀況,根本不能阻止兒子以後的行為,他有了第一次,肯定想第
二次,難道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從女兒的身上爬下來,再把那東西插進娘的
那裡?她能忍受得了兒子和她們母女同床共宿?

  她的老淚流下來,目光呆滯,她也留戀這個世界,可母女同時被自己的兒子
姦污著,她後怕,害怕那個畜生兒子從今以後會無恥地爬上炕,當著女兒向母親
求歡,更怕他玩弄了女兒再玩弄自己。

  你想想,今晚,他都敢在一間屋子裡先後把她們母女日弄了,以後他還在乎
嗎?他把妹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已經和她有過一腿,他還能把她當娘看待?真
要那樣,一個被窩裡睡著她們母子三人,那畜生還能老實得了?

  保不準,他會一邊摟著一個,奸了娘再淫妹,或者淫著妹調戲娘,男人都不
是好東西,一旦滿足了眼前的慾望,就會變本加厲,要是他把她們母女都當作了
女人,那還不什麼法子都用上?到時他還不就在一張床上要她們母女?哎!沒有
別的法子,只能一走了事。

  春花悲抑地抑住了哭聲,她實在不敢想下去,娘想仰起身子,以頭示意,春
花看著娘,終於明白。

  「給娘擦擦身子,別讓娘把那東西帶進棺材。」

  娘的屄濕漉漉的,流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春花不知道那畜生弟弟怎麼這麼
多,剛剛和自己弄過了,射得她盆滿缽滿,又給娘弄了一窟窿。

  哎,冤孽!她用紙巾從裡往外粘,那是以前爹幹完她後娘為她幹的活,可如
今卻是自己又為娘清理身子。

  「作孽呀。那畜生把那骯髒的東西都弄進去,娘怕和你一樣……」

  「娘,你別說了……」春花扒開娘濕漉漉的陰唇,一點一滴地往外弄。

  「娘要是再懷上,懷上他的種,就是死了,也……也難進棺材。春花,我們
娘倆怎麼這麼命苦。」

  「娘,別想那麼多了,我第一次被爹糟蹋了,也那麼想,也想死,可時間長
了,就沒有什麼了,再說,他一次次地追求我、逼我,還說著那些令人臉紅耳赤
的話,我一個做閨女的,能怎麼著?他不把那點骯髒的東西洩出來,他會放過你
嗎?肏的次數多了,也就不那麼想了,你不是勸我,就權當他不是爹。」

  她看著娘的眼睛道:「那畜生,你就別那麼看。人家不是說,好死不如賴活
著,想想還真那麼回事。」

  她從娘的裡面扣出一大攤精液,摔在地上。

  「可……春花,你不知道,春雨是我身上的肉,是從我這裡爬出來的,我怎
麼能忍受他再爬進去?作孽呀。」

  「娘,春雨能爬出來就不能爬進去?你就權當他又爬出來一次。爹不是也爬
進我那裡去了嗎?」春花不知怎麼勸解娘。

  「我們女人就是讓男人爬的。」

  「春……花……不一樣的。」

  娘沸哧沸哧地喘著氣:「春雨小時候,那是身子從裡面爬,不經事,可現在
他是用屌子爬,爬你的心。你也生過孩子,那時候,娘雖疼,卻是幸福的,可現
在,娘委屈,我疼他、養他,他卻用屌子回報我,他讓娘怎麼看他?」

  「那是男人才能做的事呀,春花,說真的,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弄,不喜歡
男人疼?就像你說的,女人就是要男人爬的,娘這些年還不知道這個道理?你爹
不搭理我,我暗地裡也期望有個男人疼,可春雨我疼得起來嗎?我能像疼男人那
樣疼他嘛?」

  「那是要男女交換心的,可娘怎麼和他交換心?我能像對待平常喜愛的男人
那樣扣一把摸一把,打情罵俏,甚至偎在他懷裡撒嬌索愛嗎?娘不能。可你沒看
他又是那麼瘋狂,讓娘心裡又想又不敢,娘要是就這樣活下去,你要娘以後怎麼
對他?」

  「我知道你和你爹也是經歷著一段,可你畢竟會另找個主,就是你把爹那麼
看了,也得離開這個家。可娘得和他天天面對面,他又不知道躲避的,那娘還不
成了他地地道道的女人?」

  「再說他爬我,那是犯上,是祖宗最不容的,他壓著娘,就是壓了自己的祖
墳,娘那裡,就是壽家的林,壽家的脈,閨女就不同,你爹爬你,雖然於理不通
亂了輩分,可你終歸是人家的人,而春雨是我們壽家的根呀。」

  「娘,你別說了。無論怎樣你也不該吃那老鼠藥,那畜生反正也……也肏了
你,你就是死了,他就沒肏你了?我不說,你不說,還不是一樣?娘……」

  春花對著娘倒出一肚子苦水,多少年了,娘的勸說,自己的壓抑,還有那憋
在心裡的東西,現在,她想用自己的身世自己的感受喚回娘。

  「娘,閨女雖然是人家的人,可身子還是壽家的,我也是你和爹親生的,爹
總不能爬完了你,又爬自己的閨女吧,就算閨女是人家的人,他能爬,可一旦把
閨女的肚子爬大了,你還讓閨女怎麼見人?」

  「娘不是那個意思,春花,你爹那麼個畜生,他生了你,總覺得吃了虧,他
見了女人就沒命,你想他費扯巴力地拉巴了你,還能讓你囫圇了走?他總覺得你
結了婚就是便宜了別的男人。」

  「我爹不是人!」

  春花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他對我那樣,你想哥哥還有個好?可娘,再怎麼著,你也不該走那條路。
這些年,我走過來了,也知道不能虧待了自己。爹最初在那個閣樓上和我那樣,
我一下子懵了,心理上怎麼也接受不下來,平常爹對我那麼好,怎麼忽然之間就
糟蹋起我來,尤其和你哭訴之後,我的心像刀割般難受,可那畜生爹幹完後還像
沒事一樣,當初我死的份都有。」

  「娘,說真的,我就想你能讓父親罷手,可你只是陪著我哭,一點辦法都沒
有,甚至還勸我忍下去,娘,你知道,你說那句話就等於讓爹繼續弄我,我絕望
了,娘管不了我,爹又那麼霸道,我還有什麼法子呢?」

  「每次爹抱住我,我羞,希望你能來,來幫我解脫,可一想起你說的話,我
的心就涼了半截,原本抗爭的心一下子沒有了,當爹脫下我的褲子時,我的眼淚
刷地就流下來,看著爹扭曲的貪婪地把我壓在身下,玩弄我那裡,我就像掉進了
冰窟窿,那時候,我就想死,閉上眼就想,我還有什麼活頭?」

  「我的身子都被爹沾污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被爹給破了,在夥伴們面前我
還怎麼抬頭?誰知爹玩夠了,就猛地掀起我的身子,操進去。娘,你知道,閨女
被爹操了,是什麼感覺,我就覺得那不是親爹,親爹哪有玩自己閨女的身子,玩
自己閨女的屄的。」

  「我爹玩起來,真的就像連命都不要了,他把我那裡扒到最大程度地看,用
手指、用腳趾,甚至用黃瓜肏我,娘,這些以前我都沒跟你說,說起來怪丟人,
今天,哥,哥和你那樣了,我才說給你聽。」

  「春花,我……」

  娘喘氣都有點費力。

  「沒想到……你爹,你爹竟然這樣糟蹋你。」

  「娘,他這樣糟蹋我,我還有什麼心思,那是爹呀,可你不也眼睜睜地看著
爹糟蹋我嗎?想想自己被親爹姦污著,就沒臉見人,不敢見人,走到路上,好像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你,戳你的脊樑骨,都在背後笑話你,瞧,這就是那個被爹
操了的閨女,吃著飯,你都提心吊膽著爹逼過來的目光。」

  「娘,你不知道,你在的時候,爹那眼光就像剝光了我,我都能看出來,他
那毒毒的目光就是要當著你的面弄我。那些日子,我是在惶惶不安的羞恥中度過
的,可時間一長,你會發現並不像你想像的那麼嚴重,人們並未發現爹的亂倫,
也並沒有在後面指指點點,心裡反而安逸起來,尤其是爹操得次數多了,羞恥心
也就淡漠了。」

  「最終為了這個家,也為了自己,就只好忍受了。誰知哥哥在我平靜的心上
又撒了把鹽,娘,要說爹和我,我還能忍受得了,可你想想,他們父子兩人……
兩人都和我那個,誰家父子共用一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還是女兒、妹妹?那晚,我剛忍受完哥哥的姦淫,傷心過後,
那個畜生爹又爬上來,在我那被哥哥粗暴地搗弄得有點紅腫的地方又插進去,我
連哭得力氣都沒有了,那地方被弄得麻木了,只能像個死屍一樣躺在那裡讓他發
洩。」

  「娘,他們一晚上輪流著,輪流著弄他的親女兒,什麼人受得了,就算我是
一個和他們不相干的女人,他們父子還能怎麼糟蹋我?娘,說起來,我都沒臉見
你。」

  春花第一次對著娘說出那忍了好久的憋屈話。

  娘聽著,胸脯一起一伏,她哀憐地用垂死的目光看著女兒,但是氣息越來越
微弱,氣一口一口地接不上來,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說:「春……春花,我也知
道,娘,娘苦了你,可娘的心裡更苦呀,碰上這麼一窩畜生,娘只能忍受著,娘
不是就怕被人知曉嗎?」

  「你爹和你,那只是我們家被窩裡的事,只要你爹不把這事吆喝出去,娘也
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是娘也是沒辦法呀。春花,娘被打怕了,嚇怕了。你
苦,你苦還苦得了娘?你爹是我男人,自己的男人操別的女人,娘心裡是什麼滋
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操自己的閨女,還不敢說出去,還能有比這更痛苦
的嗎?」

  「你不能說,不能鬧,只有悶在心裡,晚上聽著他折騰你,我只能蒙著被子
哭。娘知道,你也就是一時間接受不下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只要有那麼一兩
回,就會……就會知道好,所以,娘就勸你,其實娘是為了讓你接受下來,你爹
能躲過嗎?倒不如讓閨女從中體會出男女的滋味,所以,你……你別恨娘,可誰
知道你,你竟然一直不接受呢?」

  娘說這些,顯然費了很大的力,她看看春花繼續說。

  「你和你爹辦那事,那只是亂了輩分,你覺得心裡不安,怕別人發現,可是
時間長了,你就會慢慢的習慣了。所以娘要你別看他是爹,就是為了要你知道男
女之歡。」

  「可你娘……你娘心理……哎,我還得為你們打掩護,你和你爹在屋裡,你
以為我睡得著?我那是為你們把風,怕那老不死的一時瘋狂,弄出動靜,被人發
現了。」

  「你爹的背叛,娘也是苦了很久,後來我就乾脆躲著你爹和你,你沒看晚上
吃完了飯,我都出去串門,為的就是給你爹騰個空,讓那老不死的作騰。那時,
我就一門心思地想,作騰去吧,作騰夠了,也就沒心思了,男人都是花花腸子,
把女人玩膩了,就覺得沒啥意思。」

  「可誰知你有了男人後,他還是不死心,還是去找你,誰知你爹是啥心思?
他就不怕被人知曉?他就不怕天打雷劈?」

  「說真的,娘……娘也不想死,可是不死,我這老臉往哪擱?兒子和娘搞破
鞋,會遭天殺的。」

  我聽到這裡,良心上再也受不了了,撲過去抱住了娘。

  「娘,娘,你別想不開,我也是一時糊塗,你要是不願意,我再也不會……
再不會……」我哭著。

  娘厭惡地扭過臉,嘴唇動了動,春花推開我說:「滾下去,別再沾污了娘的
身子。」

  這時娘已是艱難地對著春花:「春花,聽話,別把這事說出去,讓這畜生自
責吧,是他……是他肏死了自己的親娘。」

  春花對著娘點了點頭,看著娘微弱的氣息和娘臨死瞥過來的那哀怨的眼光,
我忽然覺得娘似乎在不清不楚地向我表白著什麼,我的心忽然明朗了,不知哪來
的勇氣,一把撥拉開春花,娘看著我撲過來的身子,眼光一亮,隨之,蒼白的臉
上顯出一抹羞紅,她的嘴角似乎動了動。

  「該死。」

  我知道那句該死代表著什麼。就在娘漸漸閉上的雙眼中,我抱起娘的大腿,
顫慄著,又一次操進娘的屄裡。

  「娘……娘……」

  我起伏在娘雪白的腿間,溫柔地抽插,喚回了娘臉上那抹羞紅漸漸地蕩漾成
笑意。

  娘像是迴光返照似的身子一抽搐,再次發出:「天哪!天哪!你肏死我了,
肏死娘了。」

  雪白的大腿僵直地挺著,飢渴地等待著我的衝刺,她是想在臨死之前和我結
結實實地做個愛,和她的親生兒子結合為一體,也不枉背個破鞋的惡名,含恨而
去。

  「娘,娘,你挺住,挺住。」

  我動情地貪婪她漸漸發青的嘴唇,遞過去,和娘親嘴,娘的眼微睜了睜,從
她羞澀地躲閃地目光裡,我看出了她的情意,含羞地在口內糾纏著我的舌頭,鼓
勵著我的亂倫。

  「娘。」

  我深深地挺了進去,在裡面旋,她的身子急劇地抖動,我猛烈地侵犯她的肉
體,想撕碎她。她剛想抬起的身子忽然軟下去,兩手無力地耷拉下來。

  「娘……」

  春花知道娘不行了,猛地抱住了娘哭,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跟著妹妹哭了
一聲。

  「娘,是我肏死了你呀。」

  跟著娘最後一陣抽搐,猛地挺進娘的深處,就在那時,娘像是全身力氣都集
聚在了陰部,猛地抖索一下,用盡全身力氣拱向我的下體,嘴裡輕微地「哼」了
一聲,無奈又是無限留戀地跌了下去。

  我感覺到娘的子宮又是一陣痙攣,咬住了我的龜頭,跟著一股白白的濃濃地
淫水從裡面溢出來。

  像是心有靈犀般的,我渾身一激,從脊柱直麻到全身,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噴
到娘的子宮裡,又一股一股地從娘的陰戶裡溢出來,滴落到我和娘密合地性器之
間。

  娘,死了。她是生生地被我肏死地。

  她臨終的時候,身體裡灌滿了她兒子和她的混合液,漫溢到她的身下,她的
陰毛和我的陰毛粘連著,潮濕的陰唇還裹夾著兒子的陰莖,陰道一波一波地殘留
著高潮地餘韻,她到死也沒脫離兒子的姦淫,她將帶著親生兒子的精液一起進入
祖墳,然後在地俯中再孕育一個嶄新的生命。

  天哪!我這個有罪的兒子。

  壽春雨發出了絕望的嗥叫。

  預審室裡除了壽春雨的悔恨和這個冗長地社會故事,經記者歷時八個月地采
訪,現已告一段落,想必記者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感,以及故事中人物的經歷和
觀念,會激起人們地共鳴而引發諸多有益的地思考吧。

               【全文完】 
2011-4-6 11:47#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jungningvhen
重新上路




UID 223
精華 0
積分 -2
帖子 60
閱讀權限 1
註冊 2006-9-19
來自 Hong Kong
狀態 離線
I had read this story up to Chapter 11 but just couldn't find the rest! So, thank you very much for posting the complete story.
2011-4-21 20:21#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90425 second(s), 12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23 0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