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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秋去春來滿園春 蝶浪蜂狂恣意采
「那你和小女兒春花又是怎麼一回事?」
預審員決定不再浪費口舌,直接挑起話題。由於壽秋花此前沒有揭露其父的
行為,按壽江林的說法,他們父女倆的關係屬於通姦,通姦即使發生在父女間,
也只是道德問題,不屬於法律範疇,因此他的強姦罪就無法定刑,因而預審組決
定突審他和二女兒的曖昧關係。
「春花……」
他頓了一頓,賊眼四處看了看,二女兒畢竟是他心頭的傷痕,他思考著,在
琢磨著怎樣說下去,「春花這孩子無情無義,不知道疼人,我自小就疼她,喜歡
她。我和大女兒有了那種關係,本來就背著她娘的,原本想讓秋花和我相好,栓
拴大女兒的心,女人嘛一旦喜歡上男人,她就一心一意地把心放在我身上,幫襯
幫襯家裡,我也收收心,省得隔三差五地去那些歌廳、洗頭房什麼的。」
「那些婊子,無情無義的,錢一到手,就翻臉不認人,哪還管兩人恩愛纏綿
的時候,不像自己的閨女,怎麼弄,也是父女情分,再說,這樣也是親上加親,
爹和閨女,恩恩愛愛的,本來就有親情,再加上男女感情,床上的事,會更和諧
呢,她和我好了,也會把我看成自己的男人,我還有心思去嗎?喜歡她還來不及
呢。」
「我掙了錢花在她身上,她肥水也不外流,又乾淨,也不會染上病。這樣兩
下裡省,好讓家裡有個好收入,家庭關係也就穩定了,我和她娘連同她姐三個人
周濟她,她還不吃香的喝辣的?」
「說真的,我和大女兒通姦,其實都是為了這個家,人都說女大外向,她娘
不大趁我的意,我就想找個稱心的女人,我和大女兒好了,兩個女人一齊扶持我
拉巴小女兒,總比我自己強,這樣春花自然會享福,可誰知她不領情。」
「秋花雖說也是我女兒,但是凡事總有個親近厚薄,我選擇她做我的女人,
一來她大,人都說長姐如母,她是老大,自然承擔著做母親的責任,就是我不找
她,她也應該伺候我這做父親的,要不還怎麼叫長姐?身為姐姐,命裡就注定是
父親的半個妻子,所以我和她有那事是難免的。」
「我這樣做也完全是為了春花,就是不讓她受罪。可誰知她卻告了我,弄得
我人不人鬼不鬼的,連飯碗都丟了。這不是在背後給我捅刀子?她合起伙來和那
個死老婆子整我,讓我感覺到她在我心口上撒了把鹽。」
「唉……說起來,都怪那死老婆子。79年那年末,她好說歹說地把秋花送
往崇明農場,我心裡雖然捨不得,但又不敢說出來,怕老婆子跟我急,嘿嘿,和
自己的女兒幹那事,怎麼著也覺得理虧。可好不容易好上了,還不足意,就被她
娘支派走了。」
「秋花那時也就和我好了一年多,身子剛滋潤過來,人家都說,女人一沾男
人身子,就會好看起來,渾身水靈靈的,越發有女人味。秋花就是,原來有點單
薄的身子,被我的精氣一灌,身子該凸的凸,該凹的凹。」
「我剛弄她的時候,身子骨還有點瘦,可經了幾次,就漸漸豐滿起來,小奶
子原先癟著,尖挺挺的,後來也大了,奶幫子也肥厚了,抓起來很暄軟,發育的
就像一個大白饅頭,就連女人那東西也比以前水靈了,原本幾根毛茸茸的,可現
在看起來,就像一地春草,小孩子家家的,雖然白嫩,沒經過陣仗,開不了苞,
被我沖了幾次,就滋潤起來。」
「尤其後來,那地方肉嘟嘟的,摸起來都有快感,秋花那小屄,真沒的說,
我這做父親的沒白做。他舔了一下嘴唇,彷彿女兒就在他眼前,人家都說,女人
的那個就是一朵花,我細細地品嚐一下,還真像一朵花。」
「那些做詩的說是海棠花,我細看了看秋花的,可比海棠受看多了,海棠花
顯得單薄,可秋花的肉乎乎的,還是重瓣,花也就是讓人看起來感覺到一時的美
麗,可女人那東西卻是對男人的衝擊和震撼,全身的細胞都調動起來了,恨不能
有化進去的感覺。」
「不知道你們感覺沒感覺到,反正我一見了秋花,就想連身子都進去,說真
的,明知道進不去,可心裡就有一股要化進去的慾望。那說戲的以前還說賈璉那
花花公子見了女人,恨不能化在她身上,我對秋花就真有這種感覺,也許這都是
我的精水澆灌的。」
「就可惜那死老婆子拆散了。看到她,我就癲狂起來,而秋花也是剛剛和我
順過勁來,也許正是因為這,她娘才想了那個法子。」
「唉!我望著大女兒的身影,坐在那裡喝著悶酒,心裡巴不得女兒回心轉意
呢,哪怕她跟我私奔,我也會給她找個窩,兩個人和和睦睦地在一起。要不是那
老婆子在場,我真想過去哄哄她,把她抱在懷裡勸她不要去。」
「你知道女人最擱不住哄的。以往和大女兒上床,我都是一邊梳攏她,一邊
哄她,儘管她哭哭啼啼,但最後還不是乖乖地躺在那裡,可著勁兒地任由著我弄
她,想起來真心跳得慌。」
「就那樣我眼瞅著大女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走出家門,自己的女兒,又有了
感情,我打心裡就把她當自己的女人一樣看,你想想,能不心疼?實在坐不住,
我背著她娘,追出門外,看著大女兒哭得像淚人兒似地,我那個辛酸呀。」
「秋花,別聽你娘的,回來吧。大不了,我養著你。」
大女兒只是哭,看著怪可憐的,也不知她娘怎麼想的?
我心疼地把她抱在懷裡,替她抹淚,她只是掙著不讓我樓,可也真怪,只要
一挨大女兒身子,我那東西噌地就起來了,硬梆梆的,就好像為她生,為她長似
的,誰讓我養了這麼個俊女兒?秋花那時雖說是少女,但已有少婦的風韻,畢竟
是懷過孕,渾身上下散發著女人的氣味,看起來確實讓人心疼。摟在懷裡,心裡
就沒抓沒撈的癢癢的不行,但在那時候,她娘還在那邊,只能幹忍著。
「回來爹還和你好。」我掰開她一直蒙在眼上的小手,心疼地望著她粉嘟嘟
的小臉,那個心呀,真全放在她身上了。
「不,不要,爹,你把人家的臉都丟盡了。」我知道她說的是我讓她懷孕的
事,可我那也是沒法子,她懷孕不懷孕,我哪裡知道?男人只知道怎麼讓女人自
在,讓女人舒服,那懷孕還不是女人的事嗎?
再說我也沒想到秋花那麼不經弄,就那麼幾下,就有了,天生一塊生孩子的
料,這要擱在舊社會,還不是公公婆婆的寶貝疙瘩?正當我想向她發誓保證以後
不出這樣的事時,那老婆子一下子出現在面前,臉鐵青著,不過她沒敢罵,怕街
鄰四房知道。
我嚇得縮回手,看著女兒扭身哭著走了。
大女兒走了,我揪心呢!一連好幾天沒心思吃飯,只是喝悶酒,心裡氣著那
死老婆子,瞅準機會摔碟子打碗。那老婆子也識趣,每天整好酒,炒好菜,小心
地伺候著,只是沒有女兒在身邊,晚上缺個知心的女人,心裡憋火。
就這樣憋了幾天,那火上來了。春花那時還小,不太懂事,她姐姐剛走,她
一個人也怪孤單的,就纏磨著我,起先,我只是想秋花,夜裡翻來覆去地,平常
一個活生生的人說走就走了,老是像丟了魂似的。
再說,春花那小妮子比她姐長得還俊,人不大,該凸的都凸出來了,小奶子
鼓鼓的,饞人,一走路,屁股翹起來,簡直就是勾引男人上她。我又是個耐不住
的人,一天沒有女人就憋得慌,眼睛便始終盯著春花的屁股蛋,隨時隨刻地想探
知她內褲裡的秘密。你想,整天眼瞅著身邊的女兒在眼前來回地晃,不躁心才怪
呢,想秋花想得慌了,又沒個女人摟摟抱抱的,就眼饞起二女兒春花。
但一想想那死老婆子的臉,剛體會出的味兒就嚇跑了,晚上實在憋不住,就
抱著那老臉老皮的女人搞。
正巧那些天春花畢業在家閒著沒事,老婆子又忙著點心鋪的事,我的心就癢
癢起來了,自然也就往春花的身上放,本來我就疼二女兒的,這回就更加疼起她
來,實指望二女兒能是個孝順女,像秋花那樣疼我,可她一點都沒那意思,我試
了幾次,她都不開竅,心裡就像澆了盆涼水。
老婆子每早4點就上點心鋪,自己躺在那就空落落的,要按往常,我早上去
偷偷地叫醒大女兒秋花過來,每次叫她,她就順順溜溜的,因為她怕妹妹知曉和
我做那灰事,面上過不去,就憋住聲不說話。
我總是趁這時用被子蒙住她,兩個在被底下弄那事,秋花被玩不過了,也是
憋屈著不吭聲,只是大口喘氣,我就知道女兒上浪了,我才把嘴從她那地方挪開
然後騎上去肏她,肏得她急了,就口吐白沫,抓住被角撕扯,身子一拱一拱的洩
出一股水來,洩了水的那地方異常滑溜。
我再讓她跪趴著,悄悄地下了床,學著公狗的模樣從背後肏她,她被我操得
披頭散髮,實在挨不過,就悶哼兩聲,直到我把熊一股一股低射進去,她才「天
哪!天哪!」地叫出來,然後兩個摟抱了一起睡。現在想起來,大女兒大多是那
時懷上的。
「好了,沒關係的事不要扯太遠了,你是怎樣強姦你小女兒的?」
他眨巴下眼,尖尖的下巴張了張,接著說起來。
「要說強姦也不見得,春花那孩子精靈、犟,她不論做什麼事,就是同意,
也假模假樣、一驚一乍的,我想,我和她做那事,說不定就是這個原因,這孩子
打小我就從心裡喜歡她,她也知道,從不怕我,她應該懂得孝順我,再說,我逼
她,強迫她,也是為了她好,我那麼巴結她,討她歡心,她不會不知道。」
「我和她姐的事,她風言風語地也聽說過,肯定知道,有時候還用另一種眼
神看我,我就知道閨女大了。男人那方面強了,不一定不是好事,至少女人會歡
興,幹起來也特別來勁。」
「那天她娘四點多走的,我躺了一會兒,就想起秋花,可遠水解不了近渴,
手摸了那裡一會兒,越渴越想,後來聽到春花在閣樓上翻身,才起了那心。她姐
那時候也是不同意,可我用了點手段,就乖乖地從了我,我就想像姦污她姐那樣
把她奸了,她還能怎麼著?」
「她哭她鬧,我由著她,奸了她還能再揭回去?只要我讓她體會出味來,知
道好就行。女孩子對於性事未嘗之前是飯,嘗了之後是盼,她體味出好來,我就
可以每天早上瞞著她娘和她睡覺,這比秋花在的時候還要長,也省得想大女兒秋
花。」
那時也是有點操急了,光想著和她生米做成熟飯,破了她身子,她也就破罐
子破摔,可誰知還沒等她體味出興來,就把她按到了鋪上,和我想像的根本不是
一回事,春花連抓帶挖,讓我沒有別的招子,想想,當時要是先制服她,施點手
段,摸摸奶子,扣扣屄什麼的,讓她流點水,興許以後就成了我的人。都是那時
想秋花想的,把事情看簡單了。唉……
也是該著,自從和秋花好上了,我哪脫得空?想摟就摟,想上就上,小妮子
有味,也願意弄,不像她娘,人老了,雖然一件家什不缺,但就提不起興趣,那
個也蔫頭耷腦的。這不,幾天沒有女人摟著,就暈頭了。
等我稀里糊塗地奸著她了,才覺出不對勁,春花那裡太干,磨得屌子都有點
疼,更不用說閨女了,她又是處女,還能受得了這?我就想停下來,吐口唾沫什
麼的,抹在她的屄口上,潤滑潤滑,好讓閨女體味出快感,誰知這小妮子像瘋了
一樣,看我一鬆手,就抓我的臉,我想制服她,就拼了命操進去,直操得她乾嚎
起來,好在是在閣樓上,堵得嚴實,別人聽不到。
我壓住了她的兩個胳膊,把她身子折疊起來,整個屄朝上,半跪著肏她。後
來想想,一來她是怕,二來也被我弄疼了。你想想,閨女還未開苞,我那屌子又
大,哪經得住我折騰?事後她娘告訴我,她那地方被我生生地撕裂了,就是貼近
屁眼那裡撕開了,好幾天不能走路。小屄腫得老高。唉!都怪我見了女人沒命,
猴急似的。
二女兒火氣大,沒想到我完事後,她一把撥拉下我,一個勁地哭,我想安慰
幾句,她卻爬起來就走,她……她把我倆的事都告訴給她娘。
那一霎,我確實有點害怕了,但靜下來又一想,我和大女兒的事,她娘不是
也知道,也沒把我怎麼樣,後來還不是由這我折騰?她娘最多把她支派走了,其
實她們母女都是要臉的,都怕鄰里街坊知道,只要我做的隱秘,不讓她們娘倆丟
臉,在家裡,我再怎麼折騰她們,也由的我,只是這一開始我知道惹禍了,就躲
了出去。
後來,她娘果然沒敢聲張,只是背地裡把我罵了一頓,想起來,那天躲出去
是對的,要不,嘿嘿,她娘倆在火頭上,還不把我撕了?罵完了,也就沒事了,
她娘暗地裡守得緊,不讓我有一絲機會。
「那你二女兒懷孕是什麼時候?」
「你們說春花懷孕?哦,那應該是在她結婚後吧?」
「壽江林,你不要裝糊塗,老實交代。」
「報告政府,我沒有裝糊塗,我承認強姦了二女兒,但她懷孕卻與我沒關係
的,我和她那有一天沒一早上的性關係,根本起不了作用,再加上我年齡偏大,
體力大不如以前,就是精子上也沒有多少成活率。」
「這我看過一些醫書,像我這樣年齡的,雖說有性事,但射出去的只是精水
並沒有多少精子,我小女兒又是那個火燥脾氣,不干想的慌,幹上了又打怵,所
以每到那個時候,儘管一個勁地往裡弄,可也弄不了多少。」
「這一點,我小女兒可以作證,她不像我大女兒,我說怎麼著就怎麼著,臨
到我要射精時,她都是把我掀下去,來不及了,就一下子把我的那個拔出來,看
著我射得她滿手都是。」
「噯,年齡大了,心有餘而力不足,我也不願意和她鬧得太僵,眼看著女兒
那寶貝似地東西眼饞,也倒不了多少給她,我倒是想給她懷上,特別是她結婚那
勁,我就想先把女兒搞大了肚子,讓她懷上我的崽,她那窩囊丈夫能知道什麼?
反正這時候是澡塘子尿尿無處查照,懷上了也可以生下來。」
「唉,誰知我小女兒每次完後都趕快蹲下來,劈開腿,讓那本就沒有多少的
東西流出來,再由她娘用熱水給她洗,這樣她裡面還能存多少?她那麼折騰,哪
能就懷上了?這都是她娘出的騷注意,這死老婆子光跟著瞎攙和。她和那個窩囊
男人倒是懷過,但那都是她自己走了之後的事。」
「壽江林,據你老婆和女兒說,在這之前,你曾經把你二女兒搞大了肚子,
到底有沒有這事?」
「沒,沒有,你們不要聽她們栽贓,屎盆子都扣到我頭上。我和大女兒做的
時候,倒是有過,這我承認。可那是我們倆自願的,我那時還滿有力氣的,女兒
又不大抗爭,兩人在一起就像兩口子似的,親嘴咂舌,女兒那裡又光鮮,人幹那
個不就圖個新鮮嗎?」
「每次在女兒身上,一搗鼓就個把小時,噴起來就沒個完,秋花那時往往就
像死過去一樣,任由我擺弄著往裡射,直到把我大女兒那裡灌滿,還咕嘟咕嘟地
溢出來,那時也不知怎麼的,我那東西那麼多。媽的,光看著大女兒的屄裡往外
冒我的精液,我就興奮,還用手抹一點,塗到秋花的嘴裡,可她只是搖搖頭,看
著她小嘴一張嚥下去,我心裡那個姿呀。」
「唉!連屄毛都濕透了,我就用衛生紙給女兒擦,擦到那地方,女兒就羞得
接過去,不讓我弄,我也是好奇,就站在旁邊看著秋花扒開屄縫由裡往外粘,連
屄孔的肉都看得到。這是親女兒呀,以前我找小姐,玩完了,小姐都是自己跑到
洗手間裡去弄,可秋花就那樣在我面前翻弄她的屄,看起來都熱血沸騰,我還能
不起興?」
慌慌地摟過了,親嘴,她推著我:「爹……」
我老著臉皮說:「爹看看,看看你的屄。」
秋花就紅著臉,低下頭順著我的目光,秋花的屄葉薄而柔軟,屄肉鮮紅,看
起來那麼乾淨,我的下面就一躍一躍地抬起頭來,看得秋花臉更紅了。
「秋花,爹……」
「壞爹,不理你。」
「我自己都驚訝我的性能力,和她貼著身子,送進去。秋花的臉就仰起來,
我含住了咂裹。那時候,我和她沒日沒夜地摟著折騰,她再不行,我也會給她種
上,按現在小青年的說法,那叫愛的結晶,再說,我和她相好,也願意讓她有我
的種。」
「你好好想想,春花在結婚前曾流過產,就是這樣你都沒放過她,你還否認
什麼?」
在預審員凌厲的攻勢和不斷追問下,壽江林垂下了頭。
「我有罪,我有罪,可我確實不知道那是我的,因為每次我用暴力蹂躪過她
後,都是她娘用水給她洗身子,說是這樣可以洗去我的罪孽,懷不上我的孩子,
我為此還生過氣,每次干她時,就盡量折騰得時間長點,臨到出那個時,還故意
用枕頭墊在春花的腰部,心裡想反正由她娘收拾,懷上了更好。」
「這些都是春花她娘那時用的法子,我們那時折騰得多,她娘隔三差五地懷
孕,後來看看不行,又沒有避孕套,就用了這個法子,你不說,還真管用,打那
以後,她娘我怎麼弄,都沒懷過。」
「和春花就不是這麼回事,她娘可能被我和大女兒秋花驚了,知道我一旦上
了身,不會罷休,你想我能罷休嗎?秋花,她讓她走了,難道她還讓春花走?那
鄰居會怎麼說?我算準了那死老婆子的招數,就故意先躲開去,等她放鬆了,再
瞅機會。閨女總不能綁在你身上。」
「果不其然,她看著看著就漏出空當,春花有了那次,開始恨我、躲我,我
都不惱,我得讓她消消氣,出出火,等她氣消了,火沒了,我的火就上來了,我
千方百計地想瞅著空子在她身上把那股邪火消了,這不,嘿嘿,還是又上了。老
虎還有打盹的時候,你那些法子儘管用,只要不堵上閨女的屄,我就有地方捅。
女兒懷孕當然好,可不懷孕,我也少了麻煩,只要我能舒服就行。」
「春花開始還和我打,打著打著就不行了,這事上,還是男人的力氣大,沒
有別人管著,你還能怎麼反抗?喊人又不敢,打又打不過,還不是被我壓在身子
底下?」
「被我幹得多了,幾次下來,她都懶得跟她娘說了,說了中什麼用?無非罵
幾句,過幾天,我又那樣。而且還狠,你不是不願意嗎?那好,我弄一次就折騰
你一次,直到你求饒。」
「她沸哧沸哧地躺在床上,捂著眼,扭過臉,我看著春花那高高鼓鼓的濕淋
淋的屄,歇了口氣,然後鋼釬一樣地插進她的裂縫,一捅到底。」
「給閨女下種不像田地裡種穀子,講究個深淺,做這事越深越好,直到我感
覺到閨女那緊緊地能抵住我馬口的硬物時,才知道插到底了,就一滴不落地洩進
去,當時我還氣哼哼地想,我叫你洗,我叫你洗,看看你洗得乾淨,還是我洩得
多。呵呵,報應,這不,她到底還是懷上了。」
「可政府,我小女兒春花有個特點,就是她那地方特別鼓,特別肥,屄門特
別大,我老婆子和她姐的屄都有點黑,大女兒秋花的屄口還有點後傾,在前面不
太好幹,每次我都掀起她的腚,在她腰下墊個枕頭。可她那裡鮮紅鮮紅的,就像
一對花瓣,水艷艷的好看,屄門也特別大,看起來很順眼,也特別軟,男人一爬
上去,身子就酥了。」
「春花還有個好處,就是裡面會動,屌子一插進去就像個小嘴似的一吸一吸
的,骨頭都酥了,讓人幹了一次就想下一次,上了鴉片癮似的。要說我和她保持
了這麼久的關係,這只能怨她,你們沒見過,她是屬於那種蓮花形的重疊門戶,
屌子一操進去,分好幾層,箍著特別過癮。」
「我沒想到我壽江林一輩子沒出息,卻生了兩個俊俏的女兒,還給她們都下
了種,就是蹲了監獄,也值,值了。」
他說這話連涎水都流出來,一副淫賤的下流相,讓在座的預審員都感覺到惡
心,同時也感到深深的震撼,一個家庭有如此的獸父,即使閨女再純潔也會造其
毒手。究竟壽春花有什麼特意功能令他這個做父親的如此著迷、如此迷戀?竟置
自身於牢獄也不顧?
第二十二回 進牢獄難鎖女兒情、訴冤屈再起告父心
記者為了一探究竟,終於見到了這個被父親稱作「愛女」的壽春花。
從她的長相不難看出,她的面貌姣好,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顧盼有情,卻也如
她父親所說天生會勾人,高挑的鼻樑下,是一張微微上翹的豐滿的嘴唇不算大,
但看起來有點女性性器的感覺,一笑起來還略帶點酒窩,給人甜甜的感覺,這正
是那種讓男人骨酥筋軟的典型類型。只是身材顯得有點瘦,臉色萎黃,這或許是
因為父兄的多年蹂躪,心理受到壓抑所致。
由於父兄的所為,記者不免又多看了幾眼,壽春花雖然身材單薄,但乳峰高
聳,具有男人迷戀的特質,不知是這位身居異質的女子是因為被其父曾經無數次
地觸摸和玩弄過,以致才形成的這種天然的碩大無比,還是得力於遺傳形成的天
賦,而這種蜂胸蛇腰的女子對男人有著天然的殺傷力,是那種不露而自騷的典型
代表。
用她父親的話說就是春花在那裡一站,你就不由得往那方面想,她一說話,
一投足,你身子都酥了,要是一笑,你就自然地想到要和她上床,你說男人要是
和這麼個女人在一起,不說是別的男人,就連我這做父親的都被俘虜了去。
她是女人呀,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為了她,我連父親的聲譽都不要了,寧
願為她伺前伺候,為她做牛做馬,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們想想,誰家父親能拋下
架子去伺候自家的女兒,能屈辱地去討她歡心,甚至跪在她面前為她寬衣解帶,
為她洗腳捶背?
可我壽江林就能做到,雖說那事上,我強姦了她,可這些事上,我是真的甘
願付出,春花要是有良心的話,她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和她同床共枕不假,那
不都是因為我喜歡她,甘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暗地裡,哪時候我不是哄著
她,怕她冷著熱著?
有時候,我都寧願讓她多躺會,而自己下床給她打個荷包蛋什麼的。閨女,
爹的心頭肉,貼身的小棉襖,暖床的熱水袋。
人家說,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真不假,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在我閨女
的的石榴裙下,也死在她的海棠花裡。唉……風流銷魂,一輩子快活。
這就是這個畜生般的父親對面前這個女兒的評價,不過記者從第一印象上,
感覺出壽江林不但會欣賞女人,對春花的評價也比較中肯。
令春花意外的是在案件審理的初期,她也被拘留過。
母親和她的告發,只是逞一時之氣,在法庭最初的調查取證和庭審中,由於
壽春花不願拿出證據,其母又支吾其詞,不能述說當時的現場,以致使案審工作
無法進行,法庭考慮到各方面的負面影響,想勸說壽春花撤訴。
誰知壽江林恨其母女所為,反咬一口,反告兩人串通一氣,有遺棄行為,隨
使案件案件有了反覆,再加上事情弄得沸沸揚揚,壽春花覺得無臉見人,就有了
悔意,其母也迫於輿論,不再到庭上申訴。
因案件牽扯到其姐壽秋花,法庭曾私下取證,但秋花也因怕家醜外揚而沒有
承認作證,因此根據壽江林的反訴,作為案件的主要人員壽春花在案件的初審過
程中,無可避免地成了誣告人被拘留了。
1988年1月,壽春花到了監所女隊開始服刑。
無視法律也罷,玩弄法律也罷,不懂法律也罷,這場最終誰也弄不清楚的家
庭離奇案子最終還得由家庭本身來解決。
冷冰冰的手銬,陰森森的鐵門,淒涼地監房,壽春花在這嚴密監視的狹小空
間裡反思著自己的過去……她好恨好悔好怨好屈呀!
兩個折磨她的禽獸至今逍遙法外,而備受他們蹂躪的她卻苦度鐵窗。唯一讓
她值得欣慰的是,在這裡,她可以安靜地度過每個夜晚,她可以不再屈辱地忍受
那畜生般的糟蹋,她可以從良心上脫離那面對祖宗和人倫的背叛的煎熬,她的身
子從成熟以來度過了最為平靜的一個月。
這一個月裡,沒有父親的滾爬,沒有哥哥的騷擾,更沒有那畜生般的作騰,
她安安靜靜地養了一個月。或許她太需要休養了,幾年了,她的那裡就從沒有停
止過侵入,無論是暴力還是溫柔,一刻不停。或許她那裡已習慣了那東西的存在
了,這些天,每到夜晚,她內心深處都感覺到一絲不適。唉……人只是適應環境
的動物罷了。
失去自由的痛苦,她第一次深刻地體會到,可這一切本不應該她品嚐,只因
她還局限於人倫道德,只因她還有著人類未泯的羞恥心,也因她還對父親有著那
僅存的一絲眷戀,她才得以體驗了這牢獄之苦。
如果她是一個放蕩、毫無羞恥之心的女人,她完全可以承受父親的虎狼,接
納哥哥的淫辱,把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讓他們沉迷、臣服於自己的胯下,她可
以為所欲為地讓自己的父兄聽命自己,看著他們為了討得一絲歡愛而厚顏無恥。
她完全可以憑著自己的姿色,享受男女肉慾的歡愛,追逐兩性的愉悅,這樣
她的生活將是豐富多彩的,以她現在的經歷和身體,周旋於三個男人之間將是綽
綽有餘,在家裡,伺候丈夫,回娘家,獻媚於父親,背地裡,勾引哥哥,她像品
嘗著美酒一樣沉浮於慾海裡,追逐性的享受。
可她不能,她擺脫不了中國古老的傳統,擺脫不了固有的人倫道德,脫衣侍
夫,穿衣見父的道德在她腦海裡根深蒂固,她怎麼能在父親面前脫光了躺下去,
然後和父親一起追情逗欲,尋歡覓愛呢?她也無法面對父親那曾經生養了自己的
生命之根,那可是和母親一起創造了自己,她怎麼能再和父親一起創造下一代?
每一次,父親勸說著她,讓她扮演母親的角色,她都羞憤得無地自容,可父
親不管這一切。他凌厲、粗暴、瘋狂地攫取他不應該攫取的東西。玩弄、蹂躪,
極盡淫蕩之能事,他甚至象嫖娼一樣將她置於妓女的地位,用手、用嘴,甚至用
繩子將她一次一次地推向不該有的高潮。
她現在一無所有,可這一切,追根溯源,都是父親親手毀了她,她想起唯一
令自己掛念的尚在娘身邊的小女兒,也是在那……她的心猛地顫抖了,一絲不祥
的預兆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有點坐立不安,寢食難言。
八九歲的小女兒如花似玉,這畜生毀了我,是否也會……她想起小女兒那光
潔白晰的鮮嫩的腿間和父親那黑黑的堅硬如鐵的醜陋,以及曾經對自己有過的霸
道,那一刻,她的心顫慄了,那野蠻的禽獸父親是否也會像對待自己那樣借疼愛
孫女之名,將粗糙的手摸進女兒的腿間?然後將扦插了閨女一輩子的醜陋東西,
再撕裂外孫女那稚嫩的花朵?她不敢想下去,不敢想那個慘遭蹂躪的鏡頭。
在女監的新收犯組裡,她總是一個人靜靜地流淚,當初在外面遭受此災時,
尚無人可說,而今在監獄服刑,成了犯人,還期望什麼?聽天由命吧,也許就像
那算命先生說的那樣,自己命犯桃花,沒想到這個桃花竟然是自己親生的父親,
難道冥冥之中真的讓自己遭受此劫?
上天造就了自己,難道就是要她來飽受親生父親的凌辱?她上輩子真的在感
情上欠了父親的,要這輩子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如果真這樣,為什麼非要成為
父女?
若是其他的什麼關係,再怎麼樣,自己也就認了,即使成為他的情婦,他的
婊子,她也認了。一想到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壓在身下肆意地玩弄著,她的心就顫
抖。
唉……真的是命!她想起那算命先生此前的話,你命帶桃花,注定這輩子要
還債,不過命主如果遠離塵世也許能躲過此劫。
當初她不明白,也沒往那方面想,不過現在看來,她真的是來還父親債的。
要不他為什麼這麼折騰自己?凌辱不說,還……她羞得摀住了臉,那情景真的難
以說出口,他有時竟然把她綁起來,像玩玩具那樣玩她的屄,男人姦淫女人,哪
有那樣子的?
他就是在報復!
一次隊長要她們深挖自己的犯罪根源,她抑制不住地哀痛,抱著一根大柱子
痛哭失聲,她有什麼根源?唯一的根源就是她不該生在那個家,不該有那個畜生
爹。可這一切她能選擇嗎?他獸慾發洩完了,種下了,母親自然會懷胎,她連選
擇在哪裡的機會都沒有,那個畜生爹把母親造制枯萎了、蔫了,他沒興趣了,就
看著閨女漸漸發育,看著閨女的花苞漸漸開放,他又……
那個恐怖的早上,她一輩子都不忘記,又黑又粗的,在她的哭鬧中直接扦插
進去,她是他的女兒,是應該受到父親的呵護和疼愛的,可他怎麼能當成妻子來
用?想了,就找她來排泄,不管你身體舒服不舒服,不管你來沒來例假,他想要
就順理成章地制服她,然後插進去,拚命地搗,就是搗破了,穿幫了,他也得排
進去。
這些年,她裡面全是他的,她就像是他的儲精罐,每天都灌得滿滿的,一走
路,裡面都會發出唧唧的聲音。就連她結婚了,他都沒放過,總是尋著一切機會
要她,這讓她從心裡不能接受,往往晚上丈夫剛剛和她做完愛,第二天父親又來
了,淫笑著摸她的,還酸氣沖天地問她有沒有被男人弄過,有這樣的父親嗎?
閨女有沒有過性生活他都問?她忍住不說,想躲開,可已經被弄過無數次,
又是在婆家,隔牆都是鄰居,一有動靜還不都聽到,他顯然也仗著這一點,就變
著法子調戲她,她刷碗,他從背後摟著她,摸她的奶子,她拾掇屋子,他從後面
把手插進她的腚溝裡,直到她不耐煩地停下來。
「想我了嗎?」這時他問。
「你要干就快點。」閨女皺著眉說,不讓他得逞,他不會罷休。他樂顛顛地
抱著她,按在餐桌上,從上到下地舔她,舔得她忍不住地呻吟起來,他才爬上去
姦淫她,一幹就半個多小時,直到洩出來,還摸摸她那裡,擦戀戀不捨地提上褲
子。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她的非同尋常的淚,引起了女警官的注意。這一天,管教把她單獨請進了辦
公室,親手為她倒了一杯茶。
她熱淚盈眶,真想撲在隊長身上放聲痛哭一場,她太需要愛太需要傾訴了。
可她的遭遇能向誰訴說?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丟人,一想到「破鞋」二字,她就渾
身發抖,她是只破鞋,可這鞋又是誰穿破的呢?是她自己的親生父親,這只鞋父
親已經整整穿了5年,如果不是自己揭發了,他還會穿,直到穿得鞋底掉了,鞋
幫破了。
「壽春花,你有什麼委屈,就放聲哭吧。」
管教扶著她顫抖的肩膀,聲音裡充滿著慈愛溫情,壽春花一下子感受到從沒
有過的溫馨幸福。
她「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在她信任的人面前任熱淚橫流,任委屈宣洩,連
同內心的苦楚,連同憤恨怨怒,還有痛悔與憂慮,這一切彙集在她靈魂與情感的
大海裡撲騰翻飛,奔流而下……管教震驚了,憤怒了,她沒有想到世上竟有這樣
禽獸不如的父親,竟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你應該依靠法律揭發你父親的罪惡,你父親這樣對你你還顧念他什麼?」
事情可沒有這樣簡單。
父親有退休工資,還在工地上繼續發揮著「餘熱」,家中的經濟主要靠他支
撐,萬一揭發了他,他進班房,母親的生活依靠誰?她記得當初非但父兄兩人警
告她,而且母親、姐姐也擔心一家人吃官司,這如何受得了?因此上才產生了悔
意,有了現在的結果。
現在再想翻案,母親姐姐也不會輕易作證,已經壓下的家醜再此翻騰出來,
那豈不鬧翻了天?況且還會牽扯到姐姐進去,她思慮再三,還是選擇了沉默,那
「破鞋」的名聲壓得她翻不了身,她記得父親曾惡狠狠地說,如果你告我強姦了
你,你一輩子就是只破鞋,被你父親穿破了的鞋。
毋庸諱言,這是一場人情與法律的抗爭,一次光明與黑暗的對壘,一次罪惡
與道德的較量,一場情愛與人倫的廝拼。
第二十三回 陷囹圄孽根初成,思幼女母心堪憂
當記者在女監找到壽春花時,正是她因檢舉揭發父親的罪孽而保釋在外。
原本高挑的的身材更加瘦削,蒼白而憔悴的臉上仍然掩蓋不住那一雙會說話
的眼睛,雖然精神壓力和生活的艱難在她身上雕刻出了印痕,但只有她那樣的漂
亮女人才能有的特殊的雙峰仍顫動在穿著不多的囚服裡,掩蓋不住女人的風騷,
讓人浮想聯翩。
這個有著坎坷經歷的女人,即使在生活最艱難的時候,也能散發出女性的光
鮮和魅力,怪不得她的父兄都那麼沉迷於她的肉體而不能自拔。
她一開始接觸筆者提出的話題,整個表情完全陷入了厭惡的大海裡。
「我不想提起他們!」
「他們」顯然是指父親,是指哥哥。
「我這輩子再也不想看見他們。」說到這裡,她憂心又起。
「我在這裡一天也活不下去,回到家,閒言碎語肯定會有,街坊鄰居指指點
點,戳著脊樑骨,我怎麼有臉活下去。」
她到現在還在乎這些,其實碰上誰又能不在乎呢?你不在乎,可那些好事的
人卻不會忘記,他們會永遠在你的背後說三道四,津津樂道地談著別人的隱私,
把你心底的傷痛作為他們取樂的談資笑料。
壽春花摀住了臉,她也只能摀住了臉自己哭,誰能理解她,理解一個像她這
樣多災多難的無辜女性?撫慰一顆本不應該承受那麼多的孤寂的心靈。
「我不敢想下去,不管怎麼樣,我是不能再跨進那扇門了。」
那扇門對她來說就是恥辱門,就是一道遭受奴役和壓迫的門檻。
就是在這扇門裡,她原本美好的記憶全打碎了,她人生最值得回憶的爛漫的
少女時代被父親親手給泯抹掉了,並打上了恥辱的印記,連同她美麗純潔的身體
都被父親深深地烙上了烙印,那是她內心不願公開的隱秘。
可現在這隱秘已經公白於天下了,已經變成家喻戶曉的事情了,在人們的眼
裡,她是個壞女人,是個淫蕩的女人,是只被父親玩弄過的破鞋,是個專會勾引
男人上床、人盡可夫的婊子,是個任父親哥哥專門發洩的垃圾桶、儲精罐。
她不但和父親上床,還懷了他的骨血,更有眉有眼地說,她是每夜沒有哥哥
就不能活的浪女人,她哥哥之所以進了監獄,就是因為她勾引了他,她竟然大白
天穿著底褲躺在床上,讓哥哥進來看見,還有人說,她洗澡從來都不擋,還故意
把腿搭在高檻上,為的就是讓父親看見她的身子,你想想她那麼漂亮,又赤身裸
體,什麼男人能忍得住,忍的一次,還能忍兩次?
所以先是哥哥上了她的床,然後她又勾引自己的父親上了床,讓父親日夜摟
著她睡。他們暗地裡指責她,說她是一個道德淪喪、寡廉鮮恥的東西,是妲己再
生。似乎不是父兄強姦了她,而是她玩弄了自己的父親,誘姦了親生哥哥,是個
專門勾引家裡男性的狐狸精。
「現在四鄰八捨誰還會不知道我們家的醜事?我是在那裡頭長大的呀。」
是的,好事不出門,歹事傳千里。況且亂倫本身就對人們有著太多太多的吸
引力和注意力,還有比亂倫更能刺激某些人那病態的陰暗心理嗎?
壽春花說到這裡,平攤著雙手,露出心中萬般無奈和無助的神態,來監房之
前,記者已瞭解到他父親壽江林已被重新立案,法庭正在進一步調查取證,通過
管教的勸說,壽春花已經將作為父親強姦自己的鐵證的兩條被撕碎的粘有父親精
斑的內褲呈交給法庭。
壽江林還是矢口否認自己強姦女兒,說那些精斑是女兒在他手淫自慰時,從
撒落在地上的弄上去的,根本不是自己強姦女兒噴射的,他甚至說,女兒就是想
誣告他。
法庭已作過鑒定,那條被一撕兩半的內褲上只有父親壽江林和女兒壽春花的
指紋,內褲上的精斑也確係父親壽江林的,為了更進一步取證,法醫還對內褲的
底部做了滲液化驗,證明所滲液體是從女兒春花的陰部排泄的,這無可辯駁地證
明,這條內褲確係父親壽江林從女兒身上脫下來的,壽江林在強姦女兒時曾將精
液排泄到女兒的內褲上。
隨後法醫又對壽春花提起的80年流產去醫院作了進一步的核對和取證,她
的母親也將出庭作證,只是她的姐姐壽秋花始終保持沉默,而不願出庭,也許她
害怕拋頭露面,當著那麼多人訴說父親和自己的性行為,恐怕無論如何她也不願
接受這樣的現實,那和當眾剝光了她淫辱還有什麼區別?
估計四鄰八捨對案情多少有點眉目,也相信當法庭宣判之日,會有更多的人
來看熱鬧。看來,沒有比亂倫更令人生厭的字眼了,也再也沒有比亂倫更能吸引
人的眼球了,那些跨越村村溝溝而來參加庭審的人們,更多的是想弄清楚壽春花
的父兄是怎樣長期奸佔她們姊妹二人,如何姦淫玩弄兩個年幼的女兒並致其懷孕
的。
相信也有更多的人們關心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想進一步弄清楚父女以及兄
妹亂倫的細節,以供茶餘飯後大肆宣染和添油加醋,甚至作為性生活的助推劑,
甚或成為人們意淫自己年輕美麗的女兒的一種餌料或借口。
難道亂倫本身真的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嗎?這應該值得當世和後人的思考,如
果人們都那麼關注亂倫事件本身的話,那麼不久的將來,也許亂倫就會成為極為
平常的性事,甚至不會有亂倫這個概念了。
「我想我的女兒,我這裡有一張她剛寄來的照片,喏,她身上這件毛衣剛織
好,我就出事了……可我從心裡不想回去。」
她抹著眼角的淚。「可女兒怎麼辦?」
她想起了小女兒。小女兒和她母親一樣,長得可愛動人,可越是長得好看,
她越擔心,姐姐鐵了心地遠嫁他鄉,自己又深陷囹圄,那「畜生」瘋似的情慾,
難道不會膨脹到小女兒身上?做父親的已經毀了女兒,難道還能在乎自己的外孫
女?保不準他會對自己八九歲的小女兒下手……
這麼長時間,他憋脹了的性慾得不到發洩,一旦看到外孫女的身體,他還能
控制的了?那麼鮮嫩的肉體,那麼美艷的尤物,就是神仙也難以自持,何況這畜
生一樣的爹。一想到這,她的淚刷地流下來,那最初的疼痛和羞愧以及受到親生
父親蹂躪的無奈讓她臉色煞白。
她知道娘在這些事面前是束手無策、無能為力的,她不會為她們做過多的抗
爭。這是一場親情與獸性的抗衡,人倫與道德的較量,終於壽春花鼓足了勇氣揭
發了父親的獸行。
在記者採訪結束時,已瞭解到她父親壽江林已於傍晚立案服刑,她的母親作
為旁證在眾目睽睽之下作了陳述,人們在不勝唏噓中傾聽著親生父親凌辱女兒的
過程,當母親聲淚俱下地講述著父親如何姦淫親生女兒,她又是如何帶著女兒為
他流產的時候,更多的母親臉現憤慨,牙根緊咬。
但如果你稍加留意的話,那些已為人父的聽眾們的臉上卻閃現著游移不定的
神色和沾沾自喜,更多的卻是用視覺的餘光瀏覽著和父親一起來的坐在旁邊的親
生女兒的表情以及她們日漸凸現的胸脯上,更有甚者,一邊聽著父女交合的細節
一邊緊緊地握著親生女兒的小手,而作為女兒則羞澀地將頭深深地低下,彷彿此
時在遭受著親生父親的戲弄。
這種反應太強烈了,人們多多少少地感受到了亂倫的威力,壽江林因強姦猥
褻幼女罪被判20年,這足以讓壽春花放心了,那個長期折磨她的身體和精神的
惡魔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從此她的身體不會再造受親生父親的侮辱和侵犯,她可以在每個夜晚都能安
心地度過而不必擔驚受怕,她的可愛的八九歲的如花似玉的女兒可以無憂無慮地
生長在明媚的陽光下,盡情地享受親人的溫暖與愛撫,而不會過早地被那個惡魔
親手蹂躪了她的含苞待放的花蕾,奪去她的純潔之身,她也不會像她母親那樣過
早地承擔著人倫踐踏的惡名,背負著沉重地「破鞋」。
名聲而東躲西藏,這應該最值得慶幸了。
但春花的心理並不輕鬆,惡魔雖然被懲罰了,但他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無
論從生活上還是情感上她都有著和他千絲萬縷的關係,姐姐為避免鄰人的目光整
日不敢出門,娘的生活已衣著堪憂,自己……她說不出,在監所一個月,她知道
自己已懷有身孕,為此,她申請過檢查,醫生的診斷令她目瞪口呆,子宮嚴重受
損,子宮膜壁異常,再做人流,就會子宮不保,弄不好連性命也保不住。
聽了醫生的話,她流淚了,從內心講,她實在不願生下這個孽種,可上天給
與她太多的災難,讓她連一點選擇的權利都沒有,先是那個喪盡人倫的父親的糟
蹋,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又是自己的哥哥讓她再度失去
貞操。
當然她並不想為那個禽獸父親保持貞操,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從一而終或者
一次定終身的話,那她倒願意哥哥破了她的貞節或者肆意地賣給任何一個男人,
以報復父親對她的侮辱。她寧願讓那個作惡多端的父親為她戴上綠帽子,做一個
地地道道的縮頭烏龜,眼睜睜地看著她像一個娼婦一樣,隨時隨地和人上床。
她有時恨得牙根都疼,哥哥地亂倫使她雪上加霜,而一度產生破罐子破摔的
輕生念頭。
就是在父親受到應有的懲罰後,他的陰魂不散,仍然托付在她身上,成為她
今後的生命中的一部分,她是爹的種子,可她這爹的種子又承托了爹的種子,再
度結合成為母胎。
爹給了她這個女兒這麼一個名分讓她成了她兄妹的母親,爹事實上的妻子,
他不但在床上佔有她,還在她的靈魂深處,根植了壽家的血脈,這是她不願看到
的事實,但那是確實存在的,父親在她離婚後將那個不知是福是禍的孽胎種在了
她的子宮裡,讓她在裡面孕育,直至生育。
第二十四回 訴衷情暗藏玄機 博同情管教勸春花
「你還有什麼顧慮嗎?」管教幹部親切地問,心情也變得輕鬆,畢竟自己為
壽春花出了一口惡氣。
「你父親已經服刑了,你不必擔心你的出路了,你的小女兒也不會再受到禍
害。」壽春花無言地點了點頭,可淚水止不住地又流了下來。
「有什麼想法你就說,不要悶在心裡。」管教幹部可謂苦口婆心,她還有什
麼顧慮呢?連自己那樣的醜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人家,還有什麼不能訴說的?
她抬起了頭。
「我懷孕了。」
「那好呀,很值得慶賀嘛。案件弄清了,你無罪釋放,回去好好地和丈夫團
聚吧,你再生一個胖娃娃,讓孩子的爹犒勞犒勞你。」
管教幹部高興地說。孩子的爹?一聽到這個詞,她的心在流血,這個孩子的
爹可是自己的親爹,讓他犒勞自己?那不等於是再度亂倫。
「可……可這個孩子我不能要。」她支吾著,臉色緋紅。
「為什麼?你怕在這裡那一段時光?」管教疑惑地問。
「不……不是,那不是他的。」她恨恨地說。
管教看著她的目光,「你是說……那是你……你……」
她沒有再說下去,答案顯而易見了。壽春花已多次遭受親生父親的蹂躪,孩
子不是丈夫的,那只能是自己的親爹的,這太可怕了。
「嗯。」壽春花決定不再隱瞞下去,點了點頭。
「但我不能確定是誰的。」
「誰的」當然是指父親和哥哥,因為自離婚後,她已經好久沒有同丈夫同房
了,一想起丈夫,她的內心就充滿了歉疚,如果不是爹,她應該是第二個孩子的
母親了,她的生活本應該充滿了陽光和歡笑,可現在她卻淪落到這個地步,雖然
不是囚犯,但和囚犯何異?
「你是說有可能還是你哥哥?這怎麼可能?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他們的,
你可以生下來。」
管教怕她因這事兒精神恍惚,弄錯了日子,那就可惜了。
「咳!你們家……真亂了套了。」管教脫口而出,說出後又有點後悔地看著
壽春花。
「我們家,就別提了,有那老畜生還不亂套?爹不是爹,閨女不是閨女。」
壽春花說到這裡黯然神傷。
「我現在不生下來也不行了,醫生說,說如果在流,子宮就會被切除,甚至
連性命都難以保住。」
她摀住臉哭了,一個女人到了這種地步,她只有傷心的份了。
「怎麼會這樣?」
管教也被這樣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如果真是她父兄的骨血,那生下來怎麼
辦?不生下來,那勢必會傷害及春花的生命。
「春花,你的命也真夠苦的,你真的也被你哥哥強姦過?」
管教從內心裡更願意春花是幻覺。
「我願意那是場夢,可不是,管教。」壽春花這次哭出了聲。
管教看著她如此悲傷,不想再觸及那段往事,就說:「你好好想想,那到底
是不是真的?也許你弄錯了日子。」
管教搖著春花的胳膊,希望看出她臉上的驚喜。
「不用想了。」
她抽抽噎噎地,「我和丈夫已離婚半年多了,自那個孩子因為父親流了後,
我們雖然因孩子的事見過面,但從沒同過房,有時我倒是希望他提出來,可他在
這方面上永遠是尊重我的。」
「我回家後,父親看我離了婚,就以為我沒了瓜葛,膽子也大起來,時不時
地向我表示那種慾望。因為父親的要求,我躲避過,曾想外出打工,以躲避我父
親的糾纏,可在外面太難了,流浪了三五天就不得不回來。」
「就在我回來的那個晚上,我記得剛剛來完例假的第三天,父親半夜裡撬開
門,爬上我的床,死皮賴臉的乞求著,我跪著哀求他,訴說我離了婚的苦楚和遭
受的白眼,可他紅著眼無恥地告訴我,在我離開的那些夜晚裡,他一直睡不著,
常常夢中看見和我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醒來後就想像著我手淫。」
「我被他說的羞憤不已,害怕娘醒來會發現爹在我床上,可他根本不在乎這
些,一門心思地要和我做那事,他甚至無恥地說,你已經是寡婦了還在乎什麼?
以後就在家裡專一無二地伺候我,你根本不用怕你娘,她已經被我反鎖在屋裡,
不會看見我們的事。然後就推到我,扒掉我的內褲。」
「爹,你別再禍害我了,再這樣下去,光羞也羞死了。」
我哭著推他,想把他掀下炕去,他卻緊緊地分開我的大腿一下子舔在那裡,
並按住我的豆豆揉搓。
唉!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了,知道女人的致命弱點,再說,他對我是熟悉得不
能再熟悉了,就連我大腿上哪裡有顆痣,他都能說出來。那一刻,我渾身被他弄
得燥熱無比,也許女人真的需要男人的撫慰,離開丈夫很長時間了,作為女人,
我也想有個男人靠一靠,父親肯定知道我這個離了婚的女人的想法,要不他一上
來,就直接舔弄我那裡。
我被他舔得全身沒了力氣,就想,反正已經這樣了,即使我再反抗,他也不
會放過我,那些年,我結了婚,他不是照樣和我?我現在丈夫沒了,他還能放過
我嗎?
反正身子已經被他玷污了,就由著他吧。誰知他舔完了,卻又要我舔他的,
我不幹,他就反過來抓著我的頭髮,強行把我按在他的屌子上挺著下身往裡送,
我拗不過他,就被他用屌子撬開嘴唇,我看到他好幾天沒洗的東西嵌在冠溝裡,
心裡一陣噁心,但他卻自顧自地扯著我的頭髮一抽一拉地舒服著。那一刻,我真
想給他狠狠地咬下來算了,省得他再作騰我。
「那晚娘不知道怎麼沒醒,爹把娘反鎖在門裡,就大著膽子用各種方式摧殘
我。」
「先是猥褻、挑逗,再就是脫光了玩弄,最受不了的是他那透視性的視奸,
他可以連續十幾分鐘地扒開你,從你的肛門一直到陰戶、陰道,擺出各種姿勢供
他欣賞,什麼側臥、仰臥,分開大腿,夾住陰戶,直到讓你跪著,他從後面看,
他不光看。」
「途中還用手撩你的奶子,搓你的陰戶,就像買牲口那樣,甚至躺在你的肚
皮地下,用腳伸過去撩開你的陰戶,把大拇指插進去玩你的屄,他卻在你的肚皮
底下,含住你的奶子。」
「這就是我的爹,我的親爹。我們父女倆就膽戰心驚地相互弄著對方,直到
他忍不住爬上我的肚子,操了進去,我被父親的大膽嚇暈了,父親快速地在我身
體深處抽拉,只一會兒,就發生了痙攣。」
「我忽然想起今晚是我的排卵期,就想推開他,卻被他死死地抱住,一股一
股的精液排泄到我的子宮裡,燙激著我,我的意識模糊了,任由父親的精液灌進
我的身體。」
「那一夜,父親上了我三次。我不知他為什麼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有那麼多的
激情和渾身使不完的精力,天明的時候,他才偷偷地溜回娘的房間。想來,就是
那一夜,我懷的孩子。」
「可後來,你不是又被你哥哥……」管教欲言又止。
「我哥哥和我那是在一個星期以後,應該是安全期。」春花回憶著每一個細
節。
「你當時避不開他們,怎麼就沒想到避孕?」
「避孕?」壽春花苦笑了笑。
「那畜生肯嗎?你讓他戴套子比殺了他還狠,我知道那幾天是危險期,行房
時極易懷孕,那夜爹和我之後,我也做了一些措施,可經不住天天做,你知道那
畜生每晚都不脫當,可以說夜夜行歡,日日春宵,我離了婚回家,他就把我當作
了,當作了他的女人,你不依他都不行。他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想來想去還是
爹。」
壽春花長歎了一口氣:「其實娘也知道,只是經歷了那麼多事,她厭倦了,
厭倦了那種提心吊膽、挨打受罵的生活,所以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躲不開的
事情,你還能怎樣?娘曾經說,催他吧,看他的良心。可那畜生還有良心?他的
良心都讓狗偷著吃了。」
「我爹每晚都等她睡了,才反鎖上門,過來和我睡,可以說在那些日子裡,
我爹上半夜摟著我娘,下半夜就摸上我的床,摟著我這做女兒的睡。我不知道他
和我娘同不同房,但他每次上我的身,屌子都硬的像塊鐵。要說娘不知道,那是
假的。」
「娘都明白,那一夜,爹剛進來,摸著我的頭,我就聽到娘在那屋歎息了一
聲,爹和我嚇得不敢動,只聽得娘翻了一下身,又沒有動靜了,爹屏聲息氣地慢
慢摟著我,在等著娘重新睡下。」
「那一段時間,靜得怕人,甚至都聽到我和爹心跳的聲音,我內心裡真希望
爹能停下來。可就是那樣,他也老實不了,他的手先捏著我的奶子,後又,又伸
到我的腿襠,插進我的,我的屄裡,我怕娘聽見,就硬把他的手拿開,可他卻小
聲地貼在我耳旁說,沒事,這樣沒有聲音,你娘不會知道。」
我聽了以後,臉一下子紅了,只是礙於怕娘知道而沒有過分強拒。
爹就那樣在娘的等待中從我的大腿根一直往上摸,捏著我滑滑的肉葉時,不
經意地搓弄,等你被他撩起來,夾住了大腿不讓他動時,他忽然又掙開,一路爬
上陰唇的前端,猛擼那挺起來的陰蒂,我一下子受不了,剛想叫一聲,他卻騰出
一隻手來摀住你的嘴:「別叫,你娘。」
我只得翹起身子來舒緩那難抑地興奮,爹卻聽了聽,顯然是在聽那屋,聽到
那裡面沒有動靜,一個翻身,騎上去,準確地插入那濕漉漉的陰道,我被那種撩
心逗欲的玩弄刺激得長大了口,目光祈求他凶狠的插弄。
「閨女,爹弄死你。」他惡狠狠地說。
我只得抱著他的屁股,藉著那勁頭猛壓,心裡恨不能爹連身子都進去,那種
噬心咬骨的慾望太強烈了,而爹會藉著這強烈再次讓你崩潰,他會恰到火候地說
出那些惡毒的淫浪話語。
「騷屄,我操死你,春花,爹肏你的屄。」
他猛沉下去,炕床被搗得咚咚響。
一直沒睡得娘被這心煩意亂的折騰聲攪得再也忍不下去了,她拉開燈,透過
閉緊地門說,「春花,該睡了。」娘無奈地。
我一下子從高潮中跌落下來,「爹,爹,娘……」我想讓他終止我們父女的
性行為,可他卻用兩手從他塞進我陰道裡的陰莖旁邊插進去,合著他的操弄猛挖
我的寬大的陰道。
我受不了,慾望再次被掀起來,娘的影像在那屋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挺著屁
股迎合爹的下沉,爹一下子差點被我掀下去,卻更緊地攫取了我。我們第一次在
娘的制止中快速地完成了父女的交媾。
「春花,睡吧。」娘大概聽到我的呻吟,聲音鬱鬱地說。
「爹……」我大口喘息著,眼睛裡表達著說不清的含義。
爹卻抱著我的屁股抬起來,深深地錐進去。「爹射給你,射進你的屄裡。」
那一次,爹射了很多給我,幾乎灌滿了我高高鼓鼓的裂縫,還順著濕漉漉的
陰溝流到屁眼下。
管教聽得呆了,一張嚴肅的臉變得嫵媚而騰紅,她從壽春花的神色、語氣和
心情等諸方面體味出此時壽春花已不完全是被強迫的了。
「你……你不是……」她想說,終沒說出來。
壽春花羞澀地說,「我也不知道,那一晚為什麼失態,為什麼如此放縱自己
的慾望。從那以後,雖然爹每次都是強迫和我過性生活,但我內心裡其實已經喜
歡上這種亂倫的感覺,你不知道,和自己的爹太強烈了。」
「以前我只是懼怕,後來和丈夫以後,才知道性原來這麼美好,但我忍受不
了亂倫的事實。等我結了婚,回過頭來再看看性,卻又是一番天地,尤其和自己
的爹,刻骨銘心,欲仙欲死!只是我心裡仍放不下輿論的譴責,和爹每次弄完後
都是無盡的後悔。」
「你,你說的這都是真的?」管教目瞪口呆、面紅耳赤,她沒想到亂倫真的
會使一個人失去理智,亂倫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我從來沒騙過人,我說的都是心理感受。我知道我這麼說大逆不道,也有
點放蕩的意味,可那的確是我後來的真實感受。」
「爹每次折騰完我後,我都長時間地虛脫過去,渾身像被抽了筋似地,下身
一片汪洋,這是和自己的丈夫從來都沒有過的。」
「我爹太會玩女人了,他的屌子奇大,貫入進去簡直就像被捅穿了,如果不
是女人的東西大,簡直就受不了。這也是我後來擔心小女兒的緣故,我想像我這
樣痛恨亂倫的人,都被爹的獸行折服了,那爹離開了我的生活一樣會乏味,他自
然會被我漂亮的女兒吸引過去而再度亂倫。」
「我沒想到,真沒想到……」
管教自言自語地說,其實她的下身也一片汪洋,壽春花說到動情處,她感到
兩腿一陣戰慄,一股液體從大腿根處溢出來,洇濕了她的內褲,特別是當她聽到
亂倫那字眼時,竟一時意識模糊,難道人們的潛意識裡都或多或少地有著一份亂
倫的慾望?
第二十五回 求大同心事難解 因倫理又存心結
「那為什麼你後來又告了你父親?」管教不理解,「你對父親已經認同了,
並能從中體驗到性愛的美好,你完全可以和他相攜一生,況且你母親也已經接受
下來。」
「按理說,我不會走這條路了,我為閨女時,父親那樣對我,我都能接受和
屈從,離了婚,丈夫沒有了,心裡雖然恨父親,可已經對這些漠然了,況且和丈
夫比較起來,父親確實能讓女人得到快感,那一夜,我從父親身上領略到了一個
女人應該得到的性愛,心裡也多少接受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我哥哥後來的加入打破了我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兩
個親人的輪流上陣,最讓我受不了,他們不拿我當親人,我自己也感到好像是妓
女,身心上受到很大的侮辱。特別是哥哥姦淫我後,讓我覺得無地自容。」
「我哥哥比我父親更粗暴,我爹還知道撫摸撫摸,讓女人動情,可他卻直接
插入,只顧自己一時痛快。你想哥哥是沒見過多少女人的人,他每次都忘死裡整
我,爹又是那種性慾很強的人,我的身體有點吃不消,每次被折騰完,就覺得體
力和強度都被透支了,好幾天恢復不過來,再加上整天在一個屋裡碰頭打面的,
那種尷尬的心理實在難以接受。」
「我和我爹已經那麼久的關係,他折騰我,多少也有點認可了,可平白無故
地又來一個哥哥,夾在兩個親人的中間,就好像被脫光了站在他麼面前,總覺得
自己好像雞那樣,我心理的尊嚴受到挑戰,就覺得他們不把我當人。」
「再說,我怕爹會因此和哥哥爭風吃醋,而弄得事情沸沸揚揚,敗壞了我的
名聲,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那晚爹竟當著娘的面和我做那事,這種淫亂的場面讓
人太難看了,因此一氣之下,就和娘報了案。」
「那麼說,如果沒有這些因素,你會和你爹長期亂倫下去?」
管教已經不是在勸說,而是在和她談心,交流感受。
春花想了一會,點了點頭。
「都到那個地步了,我還能回頭嗎?我爹也不會罷休。」
我娘被逼無奈,曾經勸我:「春花,你能忍,就忍了吧,全當不是你爹。」
我私下裡哭過,可再怎麼哭,也得過日子,最難挨的是晚上,提心吊膽地等
著那個時刻。
爹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過來,踢踏著鞋,手伸過來,摸著我的頭爬上來,
然後壓上我的身子,不管我怎麼想,抱著我,就去脫內褲。
嘴裡還嘟囔著:「把燈打開。」
那時心裡真不想開著燈,可不開燈他又不願意,只好違心地把燈打開。
他就曲著身子,從我的上面順下去,一邊脫我的內褲,一邊用手去抓我的奶
房。
「嘿嘿,寶貝,爹沒白養你。」他摸著我那裡分開了,用嘴拱著。
「你是說他每次都這樣?」管教聽到這裡問。
「差不多吧。他都是先從肚臍下吻起,在你的毛裡理一會,然後就扒開,用
舌尖舔,一手插進去亂掘著,掘得你渾身散了架。要不,我怎麼說,爹很會玩,
他看到你開始扭身子時,就用手捏住你的豆豆搓,搓得你忍都忍不住,不得不拱
起身子,下身濕地一塌糊塗。」
「春花,不是我說你,你爹真的是一個調情聖手、採花高手,如果他不是你
親爹,你也許碰上了一個好的性伴侶,你這輩子會享不盡的性福。」
「也許是。」
春花承認。
「雖然他是我爹,我都忍了那麼長時間了,反抗心理也早就過去了,已經進
入了厭倦期了,不會再告了。」
「最難接受的是最初被他搞著,一想到和自己搞的是自己的親爹,他再怎麼
弄,我也不會起興,只是被動地接受,搞一次就是煎熬,哪裡還有興趣?一次下
來,那裡被弄得火辣辣的難受,連走路都有感覺。」
「那時兩人的關係雖不經常,可偶有一次,就讓我死的心都有,見了他就像
老鼠見了貓,我越那樣,爹越興奮,越想搞我,說有快感、刺激,抱著我還說些
下流的話我聽,什麼下流說什麼,說的我心裡老有自己成了爹的女人的感覺,矛
盾極了。」
「你想,我爹最初那樣的強姦我,我都沒有告發而忍受了,就是因為我害怕
身敗名裂,可一旦名聲和現有的處境沒有改變,我還有能力去抗爭嗎?」
「人到了這個地步,就只想著維持現狀了,這也是我能長期默認爹和我睡覺
的直接原因。」
「我想爹和我亂倫,只是一時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可若事情暴露了就會受
到世人的指點和唾罵,一輩子翻不了身,想想那樣的後果,我還是願意接受我父
親,至少這只是在我們家裡發生的事情,況且又都是黑夜,閉閉眼就過去了,也
沒有給我造成最大的直接傷害,況且肉體的接觸你一旦習慣了,反而變成一種享
受。」
「爹的房事多,花樣多,不是那種死板的男人,也許正因為這,他才對固定
不變的一個女人不滿足,才敢對世俗的觀念作出挑戰,他強姦我,就是在尋求一
種刺激,一種冒險,從而更多地享受性的樂趣,享受不同層次的女人。」
「他曾經告訴我,女人應當在場上是貴婦,在家裡是賢婦,在床上是蕩婦。
所以爹和我性交,就是千方百計地讓我變成他想像的那種蕩婦,供他姦淫,供他
取樂。一開始,我覺得是一種折磨,一種屈辱,但後來我屈從了,就變成一種享
受。」
「管教,有時你想想,我爹的話也不無道理。人們都說性交是骯髒的,是上
不了檯面的,可每個人卻都樂此不疲,不管男人女人。每個男人都把自家的女人
看得緊緊的,別人多看一眼都不行,甚至恨不能這輩子不讓她交往男人,可一到
年齡,又給她說婆家,又給她相男人,你說這不矛盾嗎?過來的人都知道,性是
美好的,做愛是一種享受,可為什麼人們都壓抑著,只是在心裡想著,而不敢表
示出來?」
「離了婚那段日子,我為了躲避父親外出打工,晚上一個人在租住的空蕩蕩
的矮房裡,心裡又害怕又難受,真想有個人靠一靠,可在那樣的環境裡,那樣的
條件下,又有誰會疼我?」
「白眼、挨餓、寂寞讓我受夠了,我不得不又回到了家,至少家裡還是溫暖
的,還是溫飽的,至於其他的我想都沒想,回來的那天晚上,爹就上了我,我第
一次感覺到他的溫柔,感覺到父愛的光輝,我破天荒地第一次摟抱了他,爹的撫
慰,讓我空寂的心得到了慰藉,我也第一次感受到高潮。」
「後來,爹每晚都來,我也真像那麼回事似的。夜裡睡不著,等著他,等著
他冷不丁地闖進來,粗暴地插進去,然後粗魯地撕扯我的奶房,每當爹用嘴撕咬
我的奶子時,我就像母親懷抱嬰兒那樣變得享受起來,況且他在下面又不停地戳
弄我,讓感覺到象飛起來一樣。管教,不怕你笑話。」
她頓一頓,看著管教。
「你說吧,就當咱們姐妹閒聊。」
壽春花羞澀地一笑,倒像一個成熟風騷的女人,悄悄地說:「這亂倫真像他
們所說的吸大煙一樣,上癮。」
管教輕鬆地一笑,但意味深長:「你是不是說,就像人們所說的,聽慣了打
呼嚕的,乍一離開還睡不著?」
「有點像,但又不完全是。由於在外面幾天心灰意懶,又想念親人,回來後
第一次遭到父親的姦淫,我的心裡雖然還是有點抗拒,但已經比較能接受了,尤
其是那晚被父親弄得幾乎失禁,渾身像散了架一樣,聽到母親在那屋長一聲短一
聲地歎息著。爹又細細爬過來,給我舔,舔得我身子拱了幾拱,卻被父親用胳膊
壓下去,跟著跪倒我腿間,一下子捅進去,捅的我忍不住地長長地叫了一聲,身
子結結實實地跌到炕上,我聽到娘在那屋氣息一下子全沒了,她似乎在傾聽著這
屋的動靜。」
「春花,別叫出來,爹從我那裡抽出紫紅的屌子,又一下子貫進去,貫的我
不得不摀住了嘴,爹痛快地騎在我身上,挪移著尋著角度往裡插,插得炕床咚咚
響,我聽到娘在那屋一聲一聲地歎息,我就在那難抑折騰中迅速地進入高潮。」
「爹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受了委屈,也瞭解我一個結了婚的女人需要,所以他
一上來,就直奔主題。他一邊幹著,一邊扣著我,還看著我的表情用力,直到我
大口喘著氣,翻著白眼象死過去一樣,他才揉著我的奶子射進去。我都聽得到他
射精的咕嚕聲和用力地喘氣聲。」
「爹後來每次晚來那麼幾分鐘,我就翻過來覆過去地睡不著,內心裡總是隱
隱地期待著,傾聽著門把手地響動,直到有了動靜,我才閉上眼睛裝模作樣地睡
下,爹每次上床的姿態不一樣,有時在床下他就伸過手來,一把按在你的屄上,
有時從腳後跟掀起,等掀到那地方,用被子一下子蒙住你,猛地騎上去。」
記得有一次,他撬開門,乍然來到我面前,把我從床上抱起,一直來到客廳
裡,和我娘隔著一層門,把我按在地板上和我造愛,我清楚地記得我娘咳嗽了幾
聲,可我爹卻讓我趴著,他從背後掀起我的裙子操進去,那時由於屋子裡暗,看
不清,他騎著我的屁股時連蹬了幾下門。
我娘還問了一聲:「什麼聲音?」
我爹卻一刻也不停地:「我在堵老鼠窟窿。」
「黑燈瞎火地,你就不能明天堵?」
「明天老鼠還不跑光了?沒你的事,趕緊睡吧。」
「我就在他們一問一答中迅速進入高潮,我爹從我的肚子下面穿開我的屄溝
子,揉搓著我的豆豆,讓我幾乎跪爬不下去,我連著拿開幾次,都讓他擺弄開,
屌子猛地掘進去,又迅速拉出來。沒有幾下,我就抽風似的洩了身。那種令人激
蕩和亢奮的滋味你想都不敢想。」
「這麼說,你還是有點迷戀你爹了?」
聽著春花激盪的訴說,管教極力掩飾自己的表情。
壽春花沉默起來。
「從15歲起到現在,爹幾乎都是和她度過每個夜晚,她的那張床上睡過三
個男人,爹是第一個上過她床、爬上她身子的男人,也是最多的一個,從性的角
度來說,爹也是最好的一個。」
「儘管他強迫過她,逼她做各種各樣的姿勢,但爹可以真正稱得上是床上功
夫,爹在性上不拘束,放得開,只要能煽情,能讓彼此亢奮,他無所不用其極,
他甚至會在女人即將高潮的時候說些黃色的下流話來增加性的趣味,儘管那些話
看起來都是罵人的話,但在那種時候、那樣的氣氛說出來,讓人增添了受不了的
意外刺激。」
「他會刻意地表述兩人的倫理關係,並粗魯地叫著我的小名,用最難聽的話
罵我騷婊子、浪屄然後露骨地說:『閨女,爹肏你,就是想肏我親閨女的屄。』
讓你由不得高潮,由不得渴望。」
「管教,你說,我是不是也淪為蕩婦、淫婦了?」
第二十六回 欲中求歡愛無度 兩相悅天地無倫
管教沉思了一會兒,她到底是一位知識女性。
「從性本身的意義上和追求上來說,還算不上。因為性是美好的,是人類追
求享樂的手段之一,並不像人們想像的那樣是骯髒的、低級的、下流的。」
「相反的,它是高尚的、純潔的,是男女身體和感情交流的最赤裸的一種表
達,男女相悅最終是通過性器官的交合來達到身心愉悅和情感交融的,但這要決
定是怎麼表達,用什麼方式,更取決於人們的價值取向、輿論道德和風俗文化,
但本質的東西應該是男女之間的態度。」
「因為性不僅需要繁衍,更多的是一種娛樂,尤其現在這個社會,生育已經
不是性活動的主要目的,人們大多數還是以取樂為動機。」
「你和你爹由最初的強暴、強姦,到默認和縱容,這是一個質變的過程,強
暴、強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對現存倫理的挑戰。」
「你爹尋求的多樣化和娛樂性,現有的女人已不能滿足,因此上他想到了女
兒的性,可那種性是人倫關係中最深的、束縛最大的,可他充分利用了,去打破
了,因為他知道男女之間的性時間久了就會疲乏,就會厭倦,就會沒有激情,如
果不加以利用,在性資源上確實是一種浪費,要不現在國外最流行換妻,那就是
充分利用了男女之間的性,讓男女在新鮮中體驗到刺激、體驗到強烈衝擊。」
「你父親強行從自己親生女兒的性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並把這種快樂
傳染給了你,你默認了,忍受了和爹現有的關係,那就是說以前他是你爹,是不
能沾染你身子的男人,可等他強行上了你之後,你礙於更大危險的存在,從心理
上已經接受了爹的行為,他在你的意識中就已經不單單是那個不能和你性交得男
人,而是一個可以和你同床共枕,用你們農村人的話說,可以和你同房、行房得
男人。」
「但這些對於你來說都是被動的,你從你男人的身上得到了性的快樂,體驗
到了真正的性交,反過來你又從父親那裡認證了這一點,因而你覺得父親才是你
得理想性夥伴,父親從女兒身上得到了滿足和快樂,而女兒也從父親身上得到了
高潮和前所未有的興奮,這是一種性的互補,是性愛的真是本質,也是人類性愛
的發展方向。」
「你和你父親才真正享受到性的娛樂性,實現了你們自我封閉的價值取向,
從而達到了人類性愛的真諦。從理論上說,不管是誰,用什麼方式和手段,只要
能追求到愛本身具有的娛樂性,體驗到做愛的那種欲仙欲死的境界,才是最具有
目的性和方向性。」
管教怕她聽不懂,又說:「這麼說吧,只要你心理上接受了,你和你爹做愛
從理論上講是完全可以的,因為法律並沒有規定,當爹的不能和女兒性交,那只
是道德和理論上的範疇,你的道德就是要和親爹上床、做愛,你家的倫理就是父
親可以擁有自己親生女兒的肉體,親爹可以在女兒發育成熟時和她交配並繁衍後
代子孫,這都是可行的。」
「那……那……」
壽春花臉色緋紅。
「當然這不是說不要倫理道德了,倫理道德只是一定時期一定範圍存在的,
它也是會發展、會變化的。你是不是擔心社會輿論的譴責?輿論只能不贊同你的
做法,並不能阻止你這樣做。」
「你做不做是你和你爹之間的事,就像個人的愛好一樣,俗話說得好,蘿蔔
青菜各人所愛。並非人人都是共同的嗜好,你爹就喜歡那口,而你又接受了他,
那你們兩人就可以天長地久,就可以相濡以沫,就可以同床共枕、顛鸞倒鳳,這
都是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是你們父女之間的情感交流方式,至於輿論,你完全可
以不去管它。」
「春花,說真的,你應該去追求你的幸福,和你爹一輩子恩恩愛愛,享受美
好得性福。」
「管教。」
她不知道作為犯人的管教,為什麼會說出這一番言論,難道她是在調笑她,
抑或是贊同他們父女之間的行為?
「傻子,我只是作為個人的觀點,並不代表大眾的主流,如果大眾都贊同了
這件事,你和你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甚至你爹還可以娶了你。」
「就像古埃及的法老一樣,娶女娶妹,甚至自己的母親,埃及第十八王朝的
阿美諾菲四世,他的第一任妻子居然是他的母親娣娣,第二任妻子是他的表妹妮
弗瑞娣娣,第五任妻子則是他和妮弗瑞娣娣生的女兒。」
「但如果真正那樣的話,大概你爹又不會那麼瘋狂地要你姐和你,因為那並
不刺激了,性這東西,越束縛越好,越隱秘越好,越禁忌越能刺激人的器官,這
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人喜好亂倫的緣故。」
「其實亂倫在中國非常多,自古就有,只是在家庭環境中,人們做得太隱秘
了。你想,父親和女兒、兄弟和姊妹,甚至母親和兒子都有可能在臥室的床上、
地板上,甚至浴室裡發生亂倫,這種情況太普遍、太簡單了,只要你存心,只要
你往那方面想,就有可能發生。」
「不是做的隱秘一點,就是被著家裡的其他成員。他們偷偷摸摸地互相一個
眼神,便躲在陰暗的角落裡享受彼此的性,貪婪與自己親人那份神秘和刺激。」
「有的甚至是兒子半強制性的在無人的時候去摟抱母親,母親礙於臉面和世
俗又不敢聲張,只好忍氣吞聲,但更多的是父親和女兒的禁忌,他們大多都是在
女兒的發育過程中,父親借助自己的威望和女兒的崇拜漸漸地勾搭和挑逗女兒,
女兒在不知不覺中遭受父親的侵犯,從而跌入了半通姦的境地。」
「這樣的事發生的太多,只是鑒於現有的社會人倫觀點,不管願意不願意,
發生了都不會公開,也不便張揚,亂倫的雙方都默默忍受著。有的一時衝動,偶
爾為之即行停止,有的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亂倫的雙方長期發生性關係而樂此
不疲,更有甚者,還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那就是由於環境的隱秘,關係的隱秘
而造成女方懷孕而不敢流產,只好瞞著周圍的人們生下來,而成為兩人亂倫的有
力佐證。」
「春花,其實你大可不必為父親的事而耿耿於懷,你爹說得對,只要不說出
去,誰人知道?」
「你和你爹已經保持了那麼久的關係,你娘也已經默認了你們二人的行為,
你更應該注意保護別外露,更不能讓你哥哥知道,讓你爹和你擁有一個共同的秘
密,即使導致懷孕,能流就流,實在不行,生下來也未嘗不可。」
「可我……我受不了那畜生那樣弄我,他竟在娘的床上強迫和我性交,我的
面子過不去,覺得羞恥。」
「那你娘說什麼了嗎?」
「她倒沒說。」
「這不就得了。你娘知道你和你爹睡覺,他就容忍了你們行房的事實,至於
在哪裡,對她來講,已經無所謂了。她不反對,你又何必呢?」
「是,性關係有他的唯一性和排他性,但你娘和你爹的事實在先,並得到公
開承認,其實你也知道你爹會跟你娘每晚同房,這是法律承認的,是不可能改變
的,因為在法律上你爹和你娘本身就是一對性夥伴,你的內心其實是不想讓你爹
同時擁有你們母女兩人,簡單地說,你想你爹只和你一個人發生關係,而不能容
忍娘在身邊。」
「其實這就是你的弱點,一個女人的弱點,你應該認識到,爹佔有了你娘之
後,又先後和你姐及你睡覺,就是想在他的生活中同時擁有多妻多妾的征服欲,
他想把他生命中三個最重要的女人連在一起,變成自己最親密的女人,這樣你就
可以無話不談,對他來說,也就沒有秘密可言。」
「他之所以敢在你娘面前姦淫你,就是想讓你娘不但從心理接受你,更重要
的是從生活中接受你,只要你們接受了這個事實,無形中,他以後就可以名正言
順地和你們娘倆同床共枕,一被同眠。他可以在回到家的第一眼看到你們,並可
以隨時隨地地和你們其中的一個進行心理宣洩和肉體交流。它不但要擁有你們的
身子,還要征服你們的心,要你們母女三人甘心情願地服侍他一個人。」
「你爹在你娘面前弄你,就是想讓你娘公開承認你們的關係,你麼不但是父
女,更是一對名副其實的夫妻,這就是他心底的願望,是一個父親對女兒身份的
公開挑戰,只要你娘默認了,那下一步,你爹肯定會公開和你睡覺,他會來往穿
梭於你們母女之間。如果那一天你不是一時衝動使事情暴露,有可能你爹下一步
就想讓你和娘同一張床,他會當著你的面再和你娘行房。」
「你如果離了婚,就再也不屬於任何一個男人,就不存在被別的男人奪取的
危險,你的心和身子以及你的性都是獨立的。」
「可在家裡,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是你爹的,爹才是你真正意義上的男人。
他也知道,早晚有一天,你會和你娘一樣稱為他床上的性伴侶,所以他的潛意識
裡是想能在同一張床上同時搞她兩個心愛的女人,現在不都興雙飛嗎?他興許想
輪流玩弄妻子個女兒,實現他一妻多妾的夢想。」
她迷惑不解地問:「可這太荒謬了,我畢竟是他的女兒,他暗地裡和我搞,
這已經超越人倫了,怎麼還能……」
「這就是男人內心的本質,中國特有的夫權思想。在國外,男人和女人只要
兩情相悅就可以隨時上床,要不他們都實行換妻甚至換母。哪像我們中國,固有
的性夥伴,追求從一而終,追求為男人守節。女人的性器和男人的性器其實都處
於同等地位,男人可以亂搞,為什麼女人就不能?」
「有人說,茶壺總是配多個茶碗,可女人的性器是一個容器,是漏斗,無論
你有多大的容量都可以接受。其實在古代的埃及,國王法老不是沒有先例,他們
為了維持種族的純潔,保持自己現有的地位,會跟身邊的每一位女性親人亂倫,
其中當然包括自己的母親、姐妹和女兒。」
「你爹和你行房,不想戴避孕套,有你說的因素在內,但更多的我想,你爹
本身就是想要你給他懷個孩子,他保不準就是想借你丈夫的名聲讓你為他生個一
男半女,然後在家裡看著你娘和你兩個女人享受天倫之樂。」
「在他的潛意識裡會想,把你們母女兩人剝光了,在他面前露出你們的性器
官,在他的面前展覽,他會無所顧忌地讓妻子和親生女兒的性器慢慢變化,然後
隨心所欲地把種子一邊一邊地下進去,再看著你們母女倆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
這樣他才有成就感和輝煌感,他甚至還會想……」
第二十七回 花中花迷斷父情 肉中肉自甘沉淪
壽春花聽了管教的分析,吃驚地睜大了眼。
「照你這麼說,他其實是早存了心的?」
「很難說,男人總是越多越好。」管教肯定地說。
壽春花想了想,忽然明白了。
怪不得那幾晚,娘在背後偷偷地矚給我一把避孕套,我才存了心思,可等他
晚上背著娘過來,淫笑著撫摸我的頭說:「春花,還沒睡?」
我摸不開面子扭過頭不答,他脫下那條唯一穿著的內褲,爬上床,扳過我的
身子。
「是不是等著爹?」
「爹,我想關燈。」
他不讓。
「開著燈玩玩唄,這樣看得清楚。」
「爹……」我氣不過他,「你願意每晚讓女兒等你?」
他惶惶地摟住了我。
「咋不願意?」
「我願意你每晚等我,你天天期盼著的那個人,是你爹,你就像等你的情郎
一樣,為他流淚,為他傷心,為他情動,然後我來了,你就把身子給我,給你的
親爹。」
「像你娘那樣,春花,爹他親了我一口。」
「可我等你和娘等你一樣嗎?」
已經習慣了爹的動作,並不反感。
「不一樣,不一樣。閨女等爹更親近。春花,爹知道你對爹的好。你等爹,
就是想孝順爹,犒勞爹,用你的身子。」
「你真流氓!爹,對女兒說那樣的話。」
「爹就是流氓,誰不流氓能生孩子,你不流氓,怎麼能讓你男人上?」
他掀開被子,俯在我身上看了我那地方一眼,兩手就抓住我內褲的邊緣往下
脫。
「好閨女,脫了吧,脫了舒服。」
我習慣地往上抬了抬屁股,他輕輕一用力,熟練地把內褲扯到我膝蓋以下,
燈光下,我那地方連同扎煞的陰毛在他眼前一閃,他受不住了,撇下內褲,抓住
了那裂開縫的蛤唇,湊過去把玩。
「春花,你比你娘的嫩橋多了。」
我的心一翹,臉火辣辣地燒,掩飾性地問了一句:「娘睡了嗎?」
爹猛地抓了我一把。
「你娘睡不睡咱不管他。」
我知道爹又瘋了,又狂了。
他折疊起我,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凸現出女人的性徵。
「春花,爹就是想肏你,肏你這個浪屄。」
那一刻,我羞得想用被子蒙住頭,卻突然被他那新奇的姿勢吸引了,我爹用
蹲著的姿勢騎跨到我兩腿上,手握著那根長長的東西,用力一坐,一下子捅進我
的屄內。
「爹……」
我疼得眼淚一下子湧出來,要知道,我那裡還狠幹,他乍然把那麼大的東西
插進去,我真的受不了,可他的手放到我翹起的陰蒂上,抓住我的陰毛猛搓,只
一會兒,就有一股淫水噴了出來。
「爹,親爹。」那個姿勢雖然新奇,但卻束縛了我,他騎在我疊起的腰部往
下猛撞,口裡一邊叫著我的小名,直到他大口喘著氣,感覺到疲乏,才放開我。
他從我身子上下來,就勢摟住我,「春花,姿不?」
「不姿!」
我生氣地想背過身去,爹緊緊地把著我,把一直還蹦蹦跳的東西伸到我粘答
答的腿間。
「你就知道罵人。」
「嘻嘻,傻丫頭。」
他拿著我的手攥在他的陰莖上,試著在我的手裡動。
「爹那是罵你嗎?」他扯過奶頭在我的胸脯上,用手撩撥著。
「你罵得那麼難聽!」
「不懂風情的小東西,男人和女人辦那事不就是圖個上下兩個痛快,屌頭子
緊了,嘴上自然什麼痛快說什麼,那還叫罵?都是過來人,你沒長那個東西嗎?
爹說說就是罵你了?」
爹像個孩子似地拱起頭來在我的懷裡用兩手托著玩,我一時間抬起頭來看著
爹的動作。
「爹,娘睡了嗎?」
爹和我側躺著,偎在我的胸膛上蹭我的奶子,我想翻下身,移開那尷尬的局
面。
「咋啦,閨女,娘不睡你還能叫你娘過來?」他一下子咬住我的奶頭。
「啊……爹……」
我抱住他的頭,「娘要是醒過來了咋辦?」
「娘醒來就讓她過來,過來看著我肏閨女。她又不是沒被我肏過?」
我突然想起娘給我的那扎避孕套,就側著身子從枕頭底下摸出來,看著爹羞
羞地說:「爹……」
要知道誰家閨女求過父親為自己戴上這個?那不是應允了父親和自己……做
那事嗎?
「怎麼啦?」
爹吐出奶頭,看著我說。
「把這個戴上吧。」
用手輕輕地挫開,想放到嘴裡呵口氣吹大。以前這個時候,都是丈夫親手自
己戴上,然後再……想到這裡,臉紅了一紅。
「什麼?」
爹從我的胸脯往下看,我羞羞地在父親的腿襠裡摸索著爹硬梆梆的屌子,弓
起身。
「把避孕套戴上吧。」
拿著爹的鬼頭,像個媳婦一樣把直了,對準園園的膠口。
「想給爹戴上籠口嗎?」
他惡作劇般地擺弄掉,騎上我。
「咱父女倆還用得上這個?爹又沒有性病。」
「可……閨女,閨女光懷孕。」
我支支吾吾地說,努力想讓他戴上。
「懷孕?閨女大了,還能不懷孕?不懷孕那是騾子,傻丫頭爹還沒要夠呢,
等爹把你操夠了,你再給他戴上吧。」
說著扒開我的屄口,一用力從前面操了進去。
「啊……」
我受不了,發出一聲悶哼。
「那樣,那樣會懷孕的。」
「我不管!」
爹蠻橫地說:「爹就知道你是我閨女,爹操進去兩個人能姿。」
「好爹,好親爹。閨女都答應你了,只是,只是別再讓我懷孕。」
爹不管不顧地說:「爹不戴那東西。就是你娘,我也沒戴過。」
「可比不能讓閨女再懷上了。」
我急得要哭出來。
「好閨女,爹肏你,你是爹的女,爹肏你的屄。」
他惡狠狠地一下一下捅到底,操得我咬牙拽住被角不發出聲音,手裡緊緊地
攥住娘送給我讓我在爹干我時戴在爹的屌頭子上的避孕套。
「是不是又是你娘的鬼主意?」
他一下子分開我的大腿,看著他的屌子在我的性器裡出入,我從下面仰視著
爹火紅的屌子象捅火棍似的猛地捅進我的身體,然後拔出來,在我的屄口上磨一
下,再次捅進去。
「爹……爹……別讓我懷上……你的……你的……」
我被爹凶狠的勁頭弄得喘不過氣來。
「你還在乎懷上嗎?你不是已經懷過多次,還生過孩子嗎?死閨女,你都能
給那個窩囊男人生?怎麼就不能給我生?給爹生一個,像你娘一樣。」
他說著快的象打夯那樣。
「啊……爹……爹……」
我已經顧不得那些了,那要命的慾望已經掩沒了我的意識,腦子裡只有爹的
撞擊。
終於,爹在急速的動作中,沒有幾下,那股熱熱的岩漿便燙激在我的子宮裡
了。
他虛脫似的看著我,隱隱地笑著:「怎麼樣?這回給爹戴上吧。」他猥褻地
撥弄了一下我打濕地陰毛和還沒有完全消退的缸沿似的陰唇。
我們父女就那樣赤裸裸地腿壓著大腿,性器對著性器,爹的陰毛粘乎乎地貼
在軟蔫蔫的雞巴上,剛才的威風一掃而光,看著那消磨在閨女身上銳氣的雞巴,
一時間真想再摸上幾把。可我是他的女兒,我能放蕩到在床上劈開大腿去玩弄親
爹的雞巴,把它插進我的屄口嗎?
「春花,真舒服!」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奶子。
「比你娘舒服多了。」
他像吃飽喝足一樣,剔著牙,樂顛顛地又爬上我的肚子。
「我爬了我親閨女的床,操了她的屄。」
他忽然翻身看我。
「你會懷上嗎?懷上爹的孩子?」
「你說什麼呢?爹!」
我翻過身不理他,他這才四仰八叉地躺在那裡。
「照你這麼說,那應該是真的。」管教幫著她分析。
「你爹是故意把那東西弄進去的。」
「也是。」
春花心裡就不大自在。
「那些日子,爹就和我先前在娘家不一樣,先前他總是躲開娘偷偷摸摸地,
就是那個出來時,也由著我盡量不弄進去,可那時我覺得他有點放肆了,在家住
的第四個晚上,娘在外面做飯,爹從外面回來,逕直進了我的閨房,從懷裡拿出
一件連衣裙來,說什麼也要我試給他看,我怕娘看見不光彩,就把他推出屋。」
娘那時正在堂屋裡用簸箕簸麥子,看見了說:「怎麼了?」
我羞羞地扭身進了裡屋,卻聽到爹嘿嘿笑了一聲,懷揣著那東西離開了。
「春花,你爹又出什麼壞點子?」娘探頭望屋裡望。
「沒事。」我輕描淡寫地說。
娘就沒再說什麼,她簸完了,挎起笎子,到院子裡曬麥子去了。
這時爹忽然又走進來,訕笑著說:「怕嘛?這會爹又不讓你脫光光的。」
說著色迷迷地看了我一眼。
「換上吧。」
我拗不過去,就張頭往外看了一眼,隨即背著爹換好了。
爹張口呆呆地在那裡看著,眼光賊亮地落在我雪白的半截胸脯和臂膀上。
當我的目光和他相遇時,爹趨前一步,「那……那上面太緊了。」
說著伸手去拉肩帶。
我慌亂地說:「別……爹……」眼睛不自覺地望向外面。
爹一副沉迷的樣子。
「春花,爹疼你。」
說這就想把我摟進懷裡,他知道他這不是在疼女兒,而是在疼自己的媳婦,
一時間,他心裡像過電般的感覺。
我扭捏了一下,怕爹做得過分,被娘看見不好,趕緊說:「我知道,爹。」
推開他就想往外走。
爹卻攔住我,幾乎把我抱到了懷裡了,他從沒在白天和娘隔著一堵牆跟我調
情,那一天,不知為什麼他那麼大膽,我一時慌亂的不行,唯恐娘進來。
「春花,爹,爹還給你買了一條身內衣褲,晚上讓爹,讓爹給你穿上。」
他說著抱著我猥褻,手不自覺地伸到我的褲襠裡摸。
「爹……也不看看什麼時候。」
我一把推開他。
「什麼時候?你娘又不是不知道,剛才我進來,你娘看見了。」
他嘿嘿地笑著,強拽著我的胳膊。
「娘看見了才不能……」
我白了他一眼,為的是讓他放棄剛才的想法。
「那晚上,晚上就別插門,給爹留著。」
他在我跑出門的時候,對著我說。
娘正趴在豬欄板上攤曬著麥子,看我跑出來,就明白了八九分。
「是不是你爹又想欺負你?」
我低下頭沒答,心撲通撲通直跳,那簡直就是跟人偷情被抓住一樣的感覺。
她長歎了一口氣,沒說什麼,「把那笎子送給你嬸子家吧。」
說完,跪起身子,把粘在衣服上的麥子弄掉。
「那晚上他去了嗎?」管教忍不住地問。
他能不去嗎?去的還挺早,那晚我娘到外面串門去了,我正在收拾碗筷,爹
不知從哪裡鑽出來,他每晚這時候應該都出去的,可這時候卻在廳堂裡喊:「春
花,春花。」
我知道他的心思,沒答。
爹四下裡看了看,聽得伙房裡有聲音,就悄悄地溜進來。
忽然我感覺到爹從背後直接侵入我的奶房上,按壓在那裡。
「爹……」
我扎煞著兩隻濕漉漉的手,想拿開他的大手,爹卻像揉搓布袋似的環腰抱著
我往中間擠,我被他那麼大的力氣擠夾得透不過氣來,也知道娘不在家,他是在
挑逗我。
「讓我洗完了碗吧。」
我抓著盆中的碟子想繼續洗,其實那根本洗不下去,只是心裡說得過去。
「別洗了,趁你娘不在家,讓爹給你穿上。」
他試圖說服我和她一起,可我哪能就那樣和他去?
他看我沒有去的意思,就抓著我的奶房玩弄,手從我的領口往下一直摸了進
去,我不得不架開胳膊,臉紅紅的,感覺到他冰涼的大手,從我的奶幫子一直往
上捏住我的奶頭。
「爹……」
我撂下手中的碗,半扭過身,想讓他脫開,誰知他一把抱離了我,別看爹年
紀大,可他干裝卸工幹了那麼多年,有的是力氣,他竟把我從伙房裡一直抱到臥
房。
「春花,看爹老不老?爹不但能在床上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在力氣上也能像
那些小青年那樣。哪像現在那些小白臉,中看不中用的,沒折騰兩個回合,就撒
泡尿完事了。」
他說著從懷裡摸出一個包來。
「來,今晚你換上他,讓爹看看。」
「什麼呀!」我知道肯定又是那些女人東西。
「內衣內褲,還有乳罩。反正都是包你們女人那地方的東西,我看那些小青
年買,就給你也買了一套。」
「你,你不怕別人笑話。」我的聲音很小。
「嘻嘻,爹看他們買,眼饞。就想穿在你身上准合適,等他們都買走了,爹
才過去要了一套。春花,爹想,這會那些小青年準會在他們的媳婦面前擺弄。」
他說這些,眼溜在閨女身上,一副憨憨的樣子。
「人家可都是買給媳婦的呢,爹……」我不好意思起來。
「爹知道!可爹就想給閨女也買一套,媳婦有人疼,閨女就沒人疼?來,春
花,你穿上也風光風光。」
「那東西哪能風光的起來?」
想起穿著內衣的情形,總不能站在大街上,就斜了爹一眼,臉急劇地脹紅起
來。
「怎麼不能?穿上它在爹面前風光,保準爹會起興。」
「你?淨說那些下流話。我是你女兒,你讓女兒穿著內衣內褲在你面前多難
為情。」
我的眼角盯著那些新潮的東西,心裡也想試一試。
「還難為情?女孩子也真是。」爹不滿地說,「你又不是黃花閨女,男人你
也見過了,那東西你也試過了,還不是那麼回事?嘿嘿,和爹又不是一次兩次,
覺也睡了,東西也摸了,不都是一絲不掛?就是親嘴、摸奶,不都是尋常事?」
爹無恥地說著那一大堆淫蕩的話。
「何況還在床上滾過來爬過去的,爹的什麼你沒見過?」
「別說了,我穿就是了。」
怕爹說出更難聽的話,我一把奪過那包。
爹興奮地一把抱住我,像個流氓似的貼在我身上。
「我就知道你會穿上,春花,你知道,他們買給自己的媳婦,我就想到你,
暗地裡存了心思,你跟我好了這麼久,我還沒亮亮堂堂地讓你穿一回新鮮的東西
呢。」
「不像你姐,時不時地給她扯塊布,買個奶罩什麼的。以前我跟你睡,跟你
那個,都是暗地裡,像躲什麼似的,跟三幾年躲鬼子差不多。現在你離了婚,沒
了想頭,爹就實實在在地疼你,那些小青年買,我也就買了。他們說,媳婦穿上
這個,做那事有興趣,嘿嘿,爹就想,想讓你也穿上,穿上爹給你買的,把你包
起來讓爹看,你就是爹的媳婦兒。」
「爹想你的時候,在親手給你脫下來,結結實實地操你一回,就像操你娘一
樣。」
「春花,離了婚的女人,沒個男人是不行的,你守寡在家,爹不疼你,誰疼
你?」
我聽他說得那麼難聽,就趕緊說:「好了好了,你讓我穿上吧,待會娘回來
就穿不成了。」
那一刻,爹不知怎麼的,老實地站在一邊,也許他從心裡想看一看我穿上他
買回來的內衣褲到底是什麼樣子。我趕緊轉過身,脫下衣服撂在床上,乳罩不大
不小,緊扣在乳房上,把這個本就很大的奶子又高聳起來。爹倒是挺有眼光的,
也難為了他一番心思。我伸手到後面扣罩帶,由於爹在旁邊,一時緊張,怎麼扣
也扣不上,內心裡就期望爹幫一下忙,可爹卻像個死人一樣,只顧站著看。
那東西也怪,越急越弄不上。
我一時心急,竟脫口而出:「爹……」
爹忽然就明白過來,趨前幾步。「我來,我來。」
他笨拙地在我背後把帶子扣上,輕聲問:「合適不?」
就勢按在了那上面。
我低下頭,臉騰紅籐紅的,小聲地說:「合適。」
爹拽了拽我的身子,從背後貼緊我,討好地說:「我還怕不適合你,用手量
了量,差不多,才敢買,那售貨員還背過身笑我呢。」
「你,盡出醜。她那是笑你這麼大年紀了,還買這個,老不正經。」
「嘻嘻,不正經就不正經,爹在你面前也正經不起來。我比畫一下,覺得差
不了哪裡去,反正我這樣抓不過來,還差那麼兩指,不就行了?」
他洋洋自得地,低聲咕嚕著:「擱不住我經常樓、經常摸的。春花,爹閉著
眼也知道你的大小。」
「你?」我有點羞憤。
爹嘻嘻一笑,「天天看著的東西,畢竟有個覺數,不說你上面,就是下面,
爹都知道長短。」
「你又說哪裡去了?」我趕緊蹲下身,往腳上套內褲,剛撩起一條腿,就發
覺站不穩。
「慢點!」爹伸手扶住我,老不正經地說:「這個還是我來吧。」
他扯過內褲,一手抱住我的腰,我怕他忍不住使壞,就爭執著說:「還是我
來吧。」
誰知爹就著床沿把我扛到床邊。
「就讓爹給你穿一回,權當爹的一份心。人家兩口子在一起,都是男人給女
人穿。」
他讓我坐在床邊上,從腳下往上套,我看著爹忙亂地一會兒掀我的左腿,一
會兒又掀我的右腿,等到穿到膝蓋上,爹看了看我大腿盡根處,淫蕩的說:「春
花,你這裡都是爹用的家什,爹還不能盡心盡意地保護它嗎?你的家什好了,爹
用起來也舒服。來,抬起屁股。讓爹把她兜起來,別讓人借了去。」
我被爹說急了,一用力揣在他的胸脯上,爹一個趔趄,差點倒在床下。
「盡胡說,那東西能借的嗎?」
「嘿嘿,爹知道不能借,爹也捨不得借啊,就讓爹用一輩子,爹沒白疼你一
回。」
他站起來。
「還是讓爹來吧,小寶貝。」
爹第一次說著這樣的稱呼。
爹和我同時抓住內褲的帶子,我抬了抬屁股,就在將要遮住那地方時,爹戀
戀不捨地伸出手,在我佈滿陰毛的高高鼓鼓地地方摩挲著,我的心怦怦地跳,哪
有父女倆人這樣一絲不掛地在床上打情罵俏,哪有親生父親關著門給已成年的親
生女兒穿乳罩內褲?
我眼巴巴地望著父親的手從我得陰阜鑽入下面的縫隙裡,然後貪婪地觸摸那
兩片肥大的陰唇。他的眼睛始終看著我。
「春花,爹就是捨不得,捨不得你這小妹妹。」
我望著爹急劇變化的臉,感覺到他的手已經伸到我的窒腔內,一股熱流從體
內噴湧而下,心底裡突然希望他能加快速度。但倫理卻告訴我,那是自己的親生
父親。
「快穿上吧,待會娘就會回來。」我強忍著慾望說。
「你娘要是永遠不回來多好。」他相當渴迷地說,眼睛裡佈滿著一絲遺憾,
「她不回來,我就和你過,名正言順地成為你的男人,和你永遠相好。」
「爹……快給女兒穿上吧,要不女兒生氣了。」
我催促著他,不知怎麼的卻轉換了口氣,也許是他的那一份執著,那一份真
情,明明是女兒對爹,可卻是情人的語氣。
爹聽了,興趣一下子上來,慌慌地抱住了我,快速地去脫內褲。
「春花,脫下來,脫下來讓爹肏你。」
他漲紅著臉,誰家老子能忍受這個情景,女兒的內褲半掛在腿間,而父親卻
那手伸進去。
「不行,不行,娘會回來。」
看著爹一副急三火四的樣子,知道勸不住,可又怕娘半途回來,就死死地抓
住內褲的邊緣。
「夜裡,夜裡還不行嗎?」
「可爹……」
他知道這個時候硬來不行,就緩了一緩。
「要不你穿著,我從旁邊……你娘來了,我就抽出來。」
說著就扒開我內褲的一側,讓陰戶半露出來,就那樣急不可耐地用那個姿勢
從旁邊猛掘了進去,我看到他的屌子被內褲勒起來,然後深深地插進我的體內。
床吱嘎吱嘎地響起來,我爹掀起我的一條腿,側躺著同我猛烈地交媾著,我
感覺的快感和潮水一樣迅速地蔓延了我,我不知道爹為什麼有那麼大的精力,他
的屌子彷彿永遠都是堅挺著,隨時可以和我交配。
「爹……今天是危險期,別……別……」
我兩手撐著床,半仰著身子,看著爹快速地從我的腿間飛快地抽插,內褲的
邊緣緊勒著陰唇的一邊,爹每動一下,都蹭著他紫脹的陰莖。
「什麼危險期?」
爹不解地問,勇猛地往裡挺,彷彿連人一起挺進去。
我一下子羞得不知怎麼說出口,同親生父親說自己會懷孕,說別射進去?可
不說爹真的會射得滿滿的。他難道真的不懂?
「就是……就是女人懷孕的日子。」我閉著眼享受著親爹的侍弄。
「真的?」他驚喜地猛地抱住了我,一下子扎到底。
「先戴上套子再弄吧。」
我想勸爹,其實那一刻我也不想停下來,因為快感已經深入到全身的每個細
胞,意識裡只相讓爹更快地進入。爹沒答,而是更狂地抓緊我的腰,屁股一挺一
挺地狠狠送到底,幾乎想要穿透我,我感覺到他的屌頭子積聚了全部的力量和所
有的快感。這樣插了一會兒,他突然翻過身,沒等我明白過來,兩手抱著我翻過
來,我知道他又要那個姿勢,就跪趴著撐起屁股。
這種背交的姿勢是爹最喜愛的,女人像騾馬一樣跪趴著,撐起高高的屁股,
擠夾出裸露的陰戶充滿誘惑地對著跪在身後的男人,男人的視覺和感覺全部集中
在女人碩大的臀部和飽滿的性器上,再像狗一樣半跪著騎上去,由於性器的逆向
和插入的深度,更加刺激彼此的感覺,使得男女交合更粗曠,也更能進入狀態。
窄窄的內褲深深地勒進女性的器官,只是內褲半脫著仍遮住一般陰戶,形成
美麗的兩個半弧,爹大概被這種姿勢刺激地渾身充滿著野性,臉紅得像雞冠,他
大口吞嚥著唾液,二話不說,一把扯去內褲,迅猛地插進去,像公狗一樣騎在我
身上交配著,我的兩腿連同身子一陣哆嗦,喉嚨裡不自覺地發出那種呻吟聲。
「春花,讓爹給你配上,給你配種。」
還沒等說完,他抱著我雪白的屁股大口喘著粗氣,那滾燙滾燙的子孫漿灌注
到我的肉體深處。
「你爹真是頭種狗。」管教恨恨地說,「她那麼喜歡跪爬式?」
「嗯,他說那樣像狗一樣看著自己的性器在親閨女的性器裡面進出,就特興
奮,特刺激,心底裡就滿足的不行,讓他從始至終都覺得是和自己閨女交配。」
「他真那麼想?」
管教感覺出壽江林的病態心理。
「他每次用那種姿勢都跟我說,並說小時候看狗吊秧子的感受。」
「你爹真下流,和親閨女做那種事都能說出口,他那不是把你當成母狗看待
嗎?」
「管教,你瞎說什麼呢。」
春花言語間露出不悅。
「哦,對不起,對不起。」
管教也覺得說過了火,趕緊賠著不是。但她從春花的言語間總覺得壽江林其
實就是這麼想的,他就是把自己的閨女當做母狗來交配的。
「我是說,你爹那樣和你的時候,也許真的想像著公狗母狗的交配。」
春花想了想說:「也許吧,反正他每次都喜歡讓我裸露著身子跪趴著,他騎
跨到我的背上,從後面干。」
「那你爹還有點變態施虐的傾向呢,你可得注意,你爹說不定真的會把你女
兒禍害了。」管教有點擔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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