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dbo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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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衣冠禽獸
時間過得很平靜，我除了上學放學外，基本沒有什麼活動，堂姐也回去了，媽媽也許因為我知道了她的事，跟大伯的距離拉開了不少。唯一讓我還覺得生活美好的事就是我跟小翠的感情越來越好了，上學一起走，放學也一起走，那幸福，就連旁邊的同學投來的眼光也沒去理會。
這天天氣有夠熱的，又是星期六，放學路上，我看著在路邊栽野花的小翠，問道：「小翠，你下午要去哪玩呢？要不到我家玩？」
「不，我跟小娜她們約好了去泡潭子。」
泡潭子的意思就是去小潭洗澡，村裡的丫頭們自小就學會了游水，常常三五成群地去泡。
我的腦海突然閃過老爸和堂姐的那一幕，不知怎地心跳得厲害，一時之間迷惘一片，走了神。小翠把摘來的花抽出一支插在我胸口的口袋裡，捏了捏我的鼻子咯咯笑：「小呆牛，在想什麼呢？」
我回過神，壓著我猛跳的心，沉著氣說：「不如……不如你別跟她們去泡潭子，我……我帶你去個……去個好玩的地方……」
小翠歪著腦袋考慮著，看著她清秀的臉，想起那山洞的一幕，狂跳的心差點讓我窒息。
「不，我答應過她們的，要不，明天你帶我去玩，好嗎？」
「嗯」我的心似乎平靜了不少，有點如獲重釋，更有點失落。突然想起我把阿同哥送的匕首忘記在學校課桌裡了，於是叫小翠自己先回去，然後倒回學校，想把匕首取回來。
學校的門緊閉，守門的劉伯一定回家偷懶去了，門雖然鎖了，對於我來說是沒什麼用處的，我輕而易舉地就從鐵門翻了過去。教室的門早就是爛的了，鎖都沒有鎖，我把匕首拿了插回腰上，本來就要回家的，可是剛走出教室，老遠地看到同學李娜擺著胖胖的身體向老師辦公室走去。我覺得奇怪，她不是跟小翠說好了去泡潭子的嗎？怎麼又跑回學校來了？而且學校門都關了，她也是爬進來的？我的好奇心一起，就跟在李娜身後，看她去老師辦公室幹什麼。這幾天準備考試，說不定她認為辦公室裡有試卷，現在跑去偷一張來作弊，嘿嘿，我跑去嚇她一跳也很好玩。
辦公室四周都有窗子，我找了個比較隱蔽的向裡面張望，看李娜怎麼從鎖著的門進去辦公室。沒想到只聽「篤篤篤」的敲門聲，李娜竟然敲起門來。正當我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只見辦公室的黑暗處一個黑影閃了出來，迅速地將門打開，陽光照射之下，開門的分明就是我的班主任劉青山，要不是我近來總看到奇怪的事，說不準這時我就叫出聲來了，連忙把身體躲得更隱蔽點，心裡在猜他們在這裡搞什麼，是小娜來跟班主任請教學習的事？可看著不像啊。
劉老師一把小娜拖了進來，把門關上，低聲問：「有人看到沒？」
小娜低著頭，手指揉著衣腳說：「沒……沒有……」
劉老師「霍」地拖過小娜摟入懷裡，嘴裡含糊著說：「可想死我了，來，讓我親親……」
小娜突然推開劉老師：「老師，我求你了，上次你說過是最後一次的，你怎麼說話不算話？」
劉老師追向前又把小娜拉回懷裡：「小娜，我說過我真的喜歡你，雖然我年級比你大點，可是沒關係，我會對你好的，你要相信我。」
小娜掙扎著：「不，我不喜歡跟你搞這個，你有老婆的。」
劉老師竟然摟不住她，突然把臉一沉：「你不記得我跟你的協議嗎？你只要乖乖地聽我的話，我就不把你偷我東西的事說出來，難道你要我把你偷東西的事說出去？」
李娜向後退了幾步，哭了起來。劉老師趁機上前摟住她說：「你看，我不是對你很好嗎？你就順了我，我答應你，等你升學了，我不做你班主任後，我一定不找你，你說好不好？」
李娜無助地搖著頭：「不，你就算把我的事說出去，我也不跟你搞了。」
劉老師有點吃驚，摟著李娜的手不由自主地鬆了開來，聲音有些顫抖地說：「你……你說什麼？」
李娜抬起頭，語帶堅定地說：「你去把我的事說出去吧，我不會再跟你了。」
李娜長得普通，身體胖胖的，學習也不好。可這時我看過去，竟然發現她其實也不算難看，只是因為胖了點而感覺不好看而已。。心裡雖然並不太瞭解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心裡為她的拒絕喝了聲彩，心裡盤算著如果這個劉青山再糾纏李娜的話，我該用什麼方法破壞他。
那邊劉老師突然用力抓住李娜的肩膀，狠狠地說：「好，我去把你的事全說出來，你偷東西，還勾引老師，跟老師搞上了，看你以後怎麼做人……」
李娜大叫道：「不，劉老師，我求你了，你可以說我偷你的東西，你別說我跟你弄過啊，我求你了。」
鄉下對男女之事很保守，如果李娜和老師搞過的事傳了出去，李娜在鄉下就丟著臉做人了。
劉老師見李娜驚慌，獰笑著說：「那你乖乖的聽話，不就沒事了？」說完繼續摟過李娜，湊過嘴在李娜胖胖的臉上親著，李娜掙扎了幾下後，慢慢地將抓住劉老師手臂的手垂了下來，閉上眼睛任由劉老師在她身上游摸，我那裡看去，她的臉上似乎還在流著眼淚。
劉老師一邊親著，一邊動手解李娜的衣服，一件外衣和一件小背靠很快給她脫了下來。也許是較胖的緣故，李娜的乳房已經有點大，被劉老師的抓捏下換著形狀。劉老師又湊上嘴裡吸奶頭，李娜忍不住發出絲微的呻吟，劉老師摟著她退到一張辦公台邊，把李娜推在台上，繼續玩弄著李娜的雙乳。
李娜突然說道：「劉老師，你能快點嗎？我還約了小翠去泡潭子，等下她們等我不到了。」
劉老師喘著氣說：「讓她們等等，我可等了一個星期才有一次機會，要慢慢弄。」
李娜無耐地閉上眼睛，劉老師一邊吸著李娜的奶頭，一邊騰過手解除李娜的褲子，因為我看的方向正好是對著李娜的腿部，所以當李娜的褲子給解除下來的時候，李娜的私處給我一收眼底，只見她的私處稀鬆地長著不多的陰毛，那條溝顯得肥嫩。劉老師把她的腿分開，用手指在那片嫩地玩弄著。弄了幾下後，他飛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只見他的肉棒已經直挺挺地翹著，雖然沒有我大伯的粗大，但也威風凜凜。
劉老師牽過李娜的手去抓他的肉棒，李娜抓住後就套了起來，劉老師隨著她的套動，發出歡愉的歎息，把李娜的頭抬起，向他的肉棒那裡推去。
李娜知道他的想法，用力地搖頭表示不願意，可是在劉老師的點頭懇求和用力地強迫下，她終於抓住劉老師的肉棒送入嘴裡，一下下地吞吐起來。劉老師一隻手抓著李娜的胸，一隻手抓著李娜的頭，表情舒服地享受李娜的服務。
也許刺激太大了，李娜只弄了幾下，劉老師就急急地表示夠了，示意李娜躺回台上，拉開李娜的腿，一隻用手高高舉著，一隻放在他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握著肉棒在李娜的肉穴外上下撩動，李娜抿著嘴把頭歪在一邊，等待劉老師的進入。
終於，隨著劉老師屁股一挺，李娜發出「啊」地一聲呼叫，手不由自主地推著劉老師：「劉老師，你輕點兒，還很痛……」
我的角度看去，他們的結合處讓劉老師的陰囊給擋住了，雖然如此，也可以推想到劉老師的肉棒此時只沒入了一半。果然，劉老師又繼續挺了幾下後，呼了口氣說道：「進去了，好緊，好舒服。」
李娜又把臉別了過去，嘴裡說：「那你快點吧，我怕等會有人看到。」
劉老師沒有答話，專心地幹了起來，辦公台已經很舊的了，在他的動作下發出「嘰呀嘰呀」的聲音，配合著他們肉體相撞的聲音，把我弄得全身火熱，渾不自在。
弄了一會，劉老師突然說道：「小娜，你看看，你下面出了好多水，你看看啊。」
見李娜沒理他，他又拉過李娜的手向兩人的結合處摸去：「不信你摸摸看。」
李娜隨便摸了摸就把手抽了回來，咬著牙承受著劉老師一下一下的攻擊，不一會兒全身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嘴裡發出「哦哦哦」的呻吟，心裡的不願意沒法跟感官的刺激對抗，使她漸漸地開始接受劉老師的攻擊，甚至坐了起來，將腿纏在劉老師的腰上，摟著劉老師，任他馳騁。劉老師乾脆把李娜整個抱了起來站著弄她，兩人身體擊打的聲、李娜的呻吟聲、劉老師的喘氣聲都變得越來越大。終於，劉老師突然把李娜甩回了桌子上，雙手抓著李娜的大腿，下體激烈抽插著。李娜把身體半撐起來，一隻手無力地去推劉老師：「你別……別弄進去呀……啊……你弄死我了……求你了……你拔出來，別……別弄進去……」
這時劉老師最後將屁股狠狠地挺了幾下，全身崩得緊緊地，而李娜則絕望地癱回台上，嘴裡喃喃地說：「你……你又弄進去了……」
隔了十來秒，劉老師才把繃緊的身體放鬆下來，無力地趴在李娜的身上。此時，除了李娜的抽噎聲，辦公室裡突然地平靜下來。
劉老師在李娜身上躺了好久，還是李娜去推他，他才慢慢地起來，轉過身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剛才還雄赳赳的肉棒變得半軟了，李娜的私處湧出白色的液體，李娜隨手從辦公台上抓了些紙捂在上面，取過身邊的衣服就穿了起來，兩人一言不發地各穿各的衣服，我也不敢再看下去，放輕腳步挨出校門後才放開腳快步往村裡方向走去。
第二天幫家裡忙了下農活，草草地吃了個午飯後就到小翠家找她，小翠的爸爸對我蠻好的，見到我還掏了把花生塞在我口袋裡。
村裡的夏天蟲子亂飛，不過路邊的野花長得不錯，小翠嘻嘻哈哈地摘花，我跟在後面心裡七上八下地盤算怎樣把小翠帶上那半山腰。到了水潭，果然已經有些人在玩水，我連忙跟小翠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小翠一向來聽我的話，也沒問什麼就跟著我走。我壓抑著狂跳的心，帶著她向那半山腰爬去。
突然，小翠叫道：「啊，是劉老師。」
我一征，果然見到不遠處的劉青山正往我這邊走來，手裡拿著個四四方方東西不知道是什麼。
「你們去哪玩呢？」劉青山推著笑臉問。
我連忙說：「沒…沒有，到山上看有沒有野鳥蛋撿呢。」
小翠大驚小怪地呼道：「劉老師，你那個是不是相機啊？」
劉青山得意地將手中那四四方方的東西晃了晃：「不錯，前不久我托朋友從省城幫我買的，要不要我幫你們照張相？」
小翠高興地直拍手掌，劉青山教她擺了個姿勢照了兩張相，又問我要不要照一張，我雖然滿心地想照一張，想起昨天看到的，撇了撇嘴，扭過頭表示不要。
劉青山巴不行我不照，笑著對小翠說：「等我過兩天洗出來了，就把相片給你。我會自己沖洗，所以很快就出相片了。」他本來是向我們炫耀他有沖洗相片的技術，但我和小翠什麼也不懂，哪知道其中有什麼奇妙，傻哈哈地點頭。
好不容易告別劉老師，我拉著小翠到了那個山洞。不出我所料，小翠剛進洞的時候，驚訝地嘴都合不攏了。我指著裡面的水潭得意地說：「看，在這裡洗澡是不是很好玩？」
小翠解開外衣外褲，試著把腳探進水裡，一邊說水有點冷呢，一邊向裡面走，我也飛快地解開衣褲，只穿著內褲跳進了水裡，濺起的水花弄得小翠尖叫著。
因為水太冷，我們玩了一會兒就爬了上來，小翠舉高雙手整理濕了的頭髮，水將她薄薄的小背心緊緊地貼在身上，墳起的胸前凸起兩點小豆，甚至連粉紅的顏色都顯了出來，我看呆了，肚子裡一股熱氣向上湧著。
小翠覺查到我的失態，低著看到自己有狼狽，臉上布上了紅暈，連忙用手抱著胸，嗔道：「你看什麼呀？壞蛋！」
我嚥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地回答：「沒…沒有，就是你好看…我….」
小翠對我笑了笑，把身體轉過去不讓我看，繼續整理她的頭髮。突然說：「我很好看嗎？阿牛哥。」
我邊忙發出重重的「嗯」。
「你喜歡看就看吧，我喜歡你看我。」小翠的話差點沒讓我暈了過去。
小翠綁好了頭髮，坐在地上的那塊布上，問道：「為什麼這裡有塊布在這裡？」
我哪敢跟她說那是我老爸為了方便跟堂姐約會時用的，隨便找了借口敷衍她，然後在她身邊也坐了下來，斜眼望去，小翠背心縫隙露出雪白的肉團，似乎就差點可以看到頂端的那一點，忙移動了下身體，想找到那一點。不料這麼一來，我已經靠著小翠很近了，小翠感覺到了我的靠近，突然將腦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聞著她頭上的髮香，我的心蕩啊蕩地，好不難受。
只不過停頓了數秒，我的手完全下意識地摟住了她的腰，手上感覺到她肌膚的彈性，腦袋裡閃過大伯和媽媽，爸爸和堂姐，甚至劉青山和李娜的一幕幕，我猛地將小翠摟住，向她的嘴吻去。小翠嚇壞了，呆呆地任我在她臉上亂親著，過了良久才反應過來推我，急急地叫道：「阿牛哥，你怎麼了？我們還小啊，你怎麼能這樣？等下給人看到了呀。」
第一次跟女人這麼接近的我算是嘗試到女人的魅力，小翠身上散發出的香味和肌膚的彈性令我不可自制，小翠無力的掙扎慢慢地變得更加無力，到最後只好閉著眼睛任我在她身上親著。當我將手伸進她的背心，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眼開眼睛看著我。在她的眼神下，我不由停止了動作，內心一陣莫名地顫抖。
「你會娶我做媳婦嗎？阿牛哥。」小翠的聲音不大。
當看到我很肯定的點頭，她的手鬆了開來，繼續將眼睛閉上。我的手掌很順利地覆蓋在她的胸前，前面的那點硬硬地刮著我的手，使我不由地馬上用手指捏住它搓了搓。小翠「嗯」地一聲動了動，剛才僵硬的身體突然全部變軟了。
或許還在發育中，小翠的乳房不大，我的手握上去就像抓著只可憐的小鳥，乳頭像花生米一樣聳立在比乳頭大一圈的乳暈上，可愛極了。我輕輕咬著一邊的乳頭，一邊試圖解開她的四角內褲，當時的內褲是用繩子搒的，我一不小心把活結打死了，搞了我好久才解開。當我把內褲拉下來的時候，小翠把臉埋在了我的懷裡。
我連忙欣賞她的下體，小翠的身材很好，細細的腰，豐厚的臀部，勻稱的腿。腿的根部夾得緊緊地，露出些許細細的毛髮均勻地散佈。
我的肉棒已經漲得難受，連忙快速地解開綁帶脫下褲子，肉棒立刻雄赳赳地挺立在空氣中。小翠似乎感覺到空氣有點不對，忍不住眼開眼睛，看到我的肉棒後尖叫了一聲，雙手捧著臉顫聲道：「阿…阿牛哥，你…你要幹什麼呀？我讓你親…親，不要…不要….」
我抱住她，輕聲道：「你讓我親，讓我摸，我也讓你摸摸…」說話，拉過她捂著臉的一隻手，向我身下探去。
小翠掙扎著收回手，搖著頭說：「不…我不….」
在我的用力之下，她的手還是蓋住了我的肉棒，她只好像征似地在上面摸了摸後就不動了。即使如此，我的肉棒感受到她柔軟而陌生小手的接觸，已經讓我膨脹地快要窒息，我用力地摟著她，吻著她的臉，手在她的身上游動著來到她的雙腿之間，稍一用力便分開了她夾緊的大腳，手指在那條肉溝上徘徊，不知道該怎樣玩弄，而小翠的臉變得更紅更熱了。
我不滿足肉棒的刺激，小聲地要求她動動，遲疑了片刻後，小翠終於張開手將我的肉棒握住，但因為不會套弄，她只是輕輕地捏著我的肉棒。
「阿…阿牛哥，你的這個好大。」小翠突然說，說話又將嬌羞的臉藏在我的懷裡。
「你怎麼知道它大？你見過別人的？」我開她的玩笑。
「我弟弟的呀，他的就好小。」
小翠的弟弟只有十歲大，她竟然拿小孩的跟我的比，我嘿嘿笑著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我在她肉穴徘徊的手玩不出什麼花樣，已經撤了回來用力地揉著她的乳房，真喜歡她胸部那結實的感覺。小翠在我的揉捏下發出了不知道是痛還是快樂的呻吟。我試著對她說：「小翠，我們玩嗯嗯好不？」
小翠不解地問：「什麼嗯嗯？」
「就是讓我的雞雞放進你這裡。」我指著她的大腿根說。
小翠突然滿臉通紅，倒底是半個大人了，哪有不懂的意思。她使勁地搖著頭說：「不…不，不行，我怕…」
「不怕，反正以後你是我媳婦了，遲早的事呀。」
小翠還要拒絕，突然外面嘩嘩嘩地下起雨來，六月天說變就變，一下子就又風又雨又雷的了。我再也不管小翠同意還是不同意，學著大人們翻身把小翠壓在了身下。
小翠用力地推我，急急地說：「不行，不行，會有娃娃的，我怕呀。」
我用力地壓著她，把腿插在她的雙腿之間分開了她的腿，肉棒在她的大腿根上挺著，可是挺了很久也沒找到進去的路，加上小翠的掙扎，直把我累了個半死，後來小翠也累了，癱軟著身體任我擺佈，我抽出一隻手扶著肉棒對準她的肉溝挺，挺了幾下後終於找到了入口，由於進得太急，只進了一半龜頭小翠就大叫了起來：「啊，痛…痛…」
而龜頭處傳來的快感立刻傳遍了我的全身，那是個陌生的世界，肉壁擠壓著龜頭時產生的刺激像觸電似地刺激著我的神經，當我繼續將肉棒往裡擠的時候，突然有種撒尿的感覺從肉棒處傳來，那感覺卻比撒尿要暢快得不知道多少倍，我忍不住發出大聲地呻吟，數秒後，那銷魂的快感才慢慢地消失，我像剛剛跑完100米急跑一樣地虛脫，低頭一看，肉棒只不過進去了一半。
喘了幾口氣後，我把肉棒抽了出來，只見肉棒上面沾著白中帶紅的液體，而小翠的肉穴內也慢慢地流出相同的東西。小翠一手捂著下體，支起身體淚眼汪汪地說：「阿牛哥真壞，弄得我痛死了。」
我躺了下來，望著洞外的大雨，一邊回味著剛才的銷魂感覺，一邊懊惱自己怎麼會這麼快就結束了。兩人摟抱著竟然昏昏睡著了，醒來時雨已經停，在水裡洗乾淨身子後，兩人下山了。
一次草草結束的結合後，不知道是不是小翠老擔心會有娃娃，所以常常會失魂落魄。而我食味知髓，腦袋裡總想著什麼時候再和小翠結合，所以也是常常魂飛九天。
但是，後來的半個月之中，我不但沒如所願與小翠重溫舊夢，反而覺得小翠越來越疏遠了我，而且她越來越沒了精神，一見我就臉色有異，有意地躲著我。我認為是上次的事情令到她這樣的，想找個時間跟他談談。
這天體育課，體育老師安排男同學跑1000米長跑，女同學自由活動。我嫌1000米長跑太累人了，找了個理由推托不跑，然後四周找小翠，想跟她說說話。
遠遠地看到小翠和劉青山不知道在說什麼，小翠低著腦袋不言語，而劉青山說了幾句後就轉身走了。我小跑著過去叫她：「小翠，小翠！」
「啊，阿牛哥是你呀，你不是要跑1000米嗎？」
「哦，我肚子痛，所以不用跑了。」我得意地笑。「剛才你跟劉老師說什麼了？」
小翠臉上閃過慌亂，吱唔著說：「沒…，沒什麼，李娜約我玩呢，我要去了。」
看著她匆忙地走掉，我感覺有點不對頭，可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了。我決定晚上再去找她問個明白，如果真是我們的結合讓她不安，我一定會開解她的。
一吃完晚飯，我就向小翠家跑，她爸爸仍然是對我滿臉的笑容，招呼我吃東西，搞了半天才告訴我說小翠出去了，說什麼到同學家學習去了。我喝了杯茶後連忙跑了出來，將村裡的同學家都找偏了都沒有找到小翠。正心灰意懶，突然想起白天劉青山不知道跟小翠說什麼，該不會小翠近來學習退步了，劉老師要她到他家裡複習吧？
我的心升起一陣冷意，想起劉青山對李娜的所作所為，我不禁撒腿向學校方向狂奔而去。腦裡亂如麻，逃避想那不該想的東西，可是劉青山和李娜所發生的事卻在我腦裡閃了又閃。
終於奔到了劉青山的家門口，他的家在學校附近，那是間漂亮的磚房，他老婆是別的縣的人，在學校搞衛生，不過這些天請了假，據說是回家探親去了。
他家院子的門是木栓的，這個一點也難不住我，我用匕首撬了撬就搞定了，我進去後小心地將木栓栓了回去，四周望了望，見到右側的窗口亮著燈，就貼牆走了過去。窗口是玻璃的，裡面有布簾，還好窗沒有栓，只是掩著，我輕輕地把窗口拉開，用匕首把裡面的布挑開一點往裡望去，裡面是個臥房，除了書桌、衣櫃和幾張橙子外就只有一張床了。周圍沒人，只有透過蚊賬看到床裡有人睡著。
沒看到小翠在，我的心放了下來，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床那邊有聲音，連忙豎起耳朵仔細聽，隱約聽到「嘖嘖」的親吻聲。我疑雲大起，劉青山的老婆回家去了，他跟誰親熱？是李娜？還是….？我的頭嗡了一聲。
那邊繼續傳來親吻聲，蚊帳不時隨著裡面的動作而微微顫抖。過了一會，聽到劉青山小聲地說道：「真甜！」然後是小聲地竊笑聲。我努力地想聽到那個跟他親熱人的聲音，可是老久也沒聽到那人出聲，偶而發出細如蚊蟲的呻吟，也只能證明她是個女的而已，根本分辨不出是誰。
突然，劉青山和那女的一起發出較大聲的呻吟，這次那女的發出的聲音此時雖然較大，但因為給劉青山的聲音遮掩了，還是未能聽出是誰的。呻吟過後，劉青山感歎道：「這次進去比上次順利點，不會很痛了吧？嗯？啊，真舒服啊，我給你夾得舒服死了，如果天天都能這樣讓你夾著，該有多好。」
床突然激烈地搖動了起來，不時地發出肉體撞擊的聲音和劉青山的呻吟聲。而那女的也開始發出呻吟，我連忙仔細地分辨著，聽了一會，覺得那聲音跟李娜的比較像，這才把提高的心放了下來。
裡而的聲音弄得我很不自在，肉棒不由地挺了起來，我只好一手拿著匕首挑著布簾，一手伸進褲檔裡抓住肉棒搓著。裡面的床越搖越快，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劉青山一邊動一邊喘著氣說：「你知道，我一直喜歡你的，現在終於得到了，不知道有多高興，別恨我，要恨就恨你為什麼長得這麼好看。也別害怕，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知道我們的關係的，到時候你要嫁人了，我一定不會阻撓你的，不過，這之前你要乖乖地聽我的話，讓我弄…弄….啊…太緊了，我不行了…要射了…啊……」
那女的一直沒有說話，此時突然尖叫道：「拔出來，你拔出來，你說不射進去的….」
我如墜萬仗深淵，那聲音，那聲音分明就是小翠的，為什麼她會跟劉青山好？為什麼？是自願的？還是被逼的？我傻了似地呆在窗外，剛才還興奮的肉棒立刻垂了下來。
小翠哭泣著說：「你弄進去了呀？怎麼辦啊？你不能像上次那樣拔出來嗎？」
劉青山喘著氣說：「怕什麼，一次兩次怎麼會有娃娃。現在不射都射了，別哭啦。瞧瞧你的模樣，哭得真讓人喜歡，我上輩子不知道做了什麼好事，這輩子能玩到你這樣的寶貝，雖然，你已經不是處女了，可是我已經很高興了，媽的，要不是陳寶這小子糟蹋了你，那該多好。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沒有陳寶，我哪能得到你，哈哈，還得謝謝陳寶這小子。」
劉青山撩開蚊帳，赤條條地到書桌上找紙巾，隨手用紙巾在肉棒上擦了擦，又拿了幾張穿過蚊帳遞給小翠。
過了一會，小翠也拉開了蚊帳，坐在床一邊抹著眼睛一邊穿褲子。說道：「劉老師，你什麼時候把相片還給我？」
「呵呵，等我把你玩足了，會還給你的。」劉青山一邊套著肉棒，一邊抓住小翠的乳房玩著。
我再也忍不住了，走到大門邊，用足了力氣向大門蹬去，憑著我練功多年的腳力，大門應聲而開，我提著匕首衝進了臥房大喝一聲：「劉青山，你找死。」
房裡的一男一女都大驚失色，小翠本能地用衣服檔著胸口，劉青山倒退到一張椅子邊，臉色蒼白，當看清是我的時候，連忙大聲叫道：「陳寶，你想幹什麼？」
我怒目而視：「幹什麼？你猜猜我想幹什麼。」
「你給我小心點，你們有相片在我這兒，如果我把相片公佈出去，你們都完蛋了。」劉青山厲聲大吼，似乎他說的相片很重要。
「什麼相片？」我問。
「嘿嘿，就是你們在山洞裡幹的好事，我用相機照下了。」劉青山認為抓住了我的七寸，連腰板也直了。
小翠已經哭不成聲，拉住我的手說：「阿牛哥，你快走吧，我死了算了。」
我心裡一陣辛酸，沒想到我圖的一時痛快，會導致小翠受到這樣的傷害，怔怔地不知道該對小翠說什麼才好。
劉青山看著我亮晃晃的彈簧匕首有點沒底，喝道：「你快把刀放下，然後出去，我當沒事發生，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怒氣直往上衝，大喝一聲道：「你這個壞蛋，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說完衝上前對著劉青山的胸口就是一腳，他哪裡是我的對著，給我踢得倒在床上，把蚊帳都壓倒了。劉青山自知難免一頓打，害怕起來，突然向小翠撲去，一把抓住小翠，把吊蚊帳用的鐵鉤比在小翠脖子上，希望用小翠當人質逼使我出去，可是他慢了一步，我的手比他更快，手上的匕首已經捅進了他身體，劉青山慘叫一聲後倒在床上抽搐了許久，最終不動了。
我上前探了探他的鼻子，果然沒了呼吸，心裡不由地害怕，連忙把匕首拔出，劉青山身上的血隨即噴出。我看了看旁邊的小翠，她已經嚇得面無人色，抱著床邊瑟瑟發鬥。兩人對望著對方，臉色蒼白，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突然想起照片的事，將書桌上的抽屜全部撬開，果然找到幾張我和小翠的相片，兩人都是赤裸著身子，其中一張更是照到我壓在小翠身上。另外又找到幾張黑色的膠片，我雖然不知道那有什麼用的，但隨著相片一同包了，放入袋子裡。
小翠已經把衣服穿好，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向外狂奔，只跑了一會，小翠就叫說自己有腳沒了力氣，於是我兩在小溪邊坐下，我捧了水洗著沾上的血跡，小翠在一旁抽噎著告訴我劉青山怎麼樣用照片要挾她就範。原來劉青山對小翠一早就有了心，只是苦無把柄在手，不能一償心願，那天在山腰碰到我們，他隨口告別後又彎了回來在後面跟蹤我們，沒想到看到了我和小翠的事情，於是用相機照了相，當時下著雨打著閃電，幫他掩飾了閃光燈，我和小翠竟然沒有半點覺查到。後來他以幫他打掃衛生為由，騙小翠到他家中，然後拿出相片恐嚇小翠，小翠震驚之下被他強姦，但因為小翠害怕有娃娃，受奸時要求不准讓她有孩子，否則死也不願意，劉青山只好拿出體外射精的方法來敷衍小翠。小翠自那次後，已經三次受到劉青山的強暴了。
小翠將情況說完，抓住我的手哭道：「阿牛哥，你快跑吧，明天劉老師的屍體給人發現後，很快就會查出來的，趁現在還沒人發現，你快跑吧。」
我將小翠摟在懷裡：「我不走，如果要走，除非你跟我走。」
「不，帶著我只會拖累你的，阿牛哥，你快走吧。我求你了。」小翠的精神快崩潰了。
我咬了咬牙：「好，我走，不過，我發誓，等我出去穩定了，一定讓人來接你出去。」
我瘋了似地將相片撕了個粉碎，連同黑膠片丟入小溪中，抱著小翠吻了吻後向村裡奔，村裡人早睡覺，家裡人已經睡了，我輕輕地摸進我的房間，找到阿同哥給我的紙條和錢，和衣服一起打了個包袱挎在肩膀上，又把家裡曬著的玉米抓了幾條。尋明方向出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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