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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部徐美娘殘脂剩粉副縣長恨海情天
鄉情
--南天雁
柴門幽閉豈疏荒,落草蕭妃待客忙。
六宮粉黛皆棄色,策馬君王踏野芳。
王言晚上簡單吃了飯後,回到自己的住處就躺下對著電視發呆,腦子裡思摸
著今後的去向。崔力倒台的這些天來,王言覺得整日如喪家之犬,惶惶度日。本
來以往每個禮拜怎麼也得弄一回徐寡婦,現在也不敢過去了。只是可惜了徐寡婦
這個小美人,真捨不得放手啊。不放手又怎麼樣,這裡的女人其實都是老謝的玩
物,他說賞賜給誰就給誰。老謝似乎掐准了他的脈門,似乎知道他特別鍾愛徐寡
婦,總是拿徐寡婦釣他胃口似的。
正在琢磨老謝這些天對自己的態度,王言似乎覺得有人進屋,腳步細碎輕穩。
王言一驚,平時晚間沒有人來自己這裡的,急忙坐起身,驚愕間看見一位濃妝艷
色的曼妙少婦,裊娜身姿,走到床邊,正是日思夜想的徐寡婦!
「是你嗎?怎麼找來的?」王言急忙讓女人坐在身邊,摟過女人問寒問暖的。
女人扔下挎包,坐到王言身前。用不著什麼多餘的舉動,女人直接進入了挑
逗的狀態,眼神幽蕩,一隻細手輕撫進王言的胸脯,跟著小嘴吻上王言下巴,脖
子,刺激得王言一陣眩暈:「司機帶我來的,要不我哪有大偵探的本事,呵呵!
你自己呆得住嗎?是不是回家交『公糧』去了!怎麼這麼長時間不去找我?」
「老謝知道你來嗎?」王言有些擔心地問,也許徐寡婦就是老謝的偵探。
「就是謝哥讓我來陪陪你,說你最近情緒不高,怕你一個人寂寞壞了!」女
人撫摩著王言的大腿根說。王言說不出對老謝是感激還是恐懼,這個土皇帝輕易
就抓住了他的軟肋,用一個破鞋寡婦就把自己拿下了。可懷中這個溫溝第一小媳
婦實在招他迷戀,既然來了,就要好好歡聚一個良宵。定下心來,王言才仔細端
詳把玩懷中的女人,女人今天似乎特意為他打扮了一番:女人緊盤著秀髮,腦後
微微爆開的一團細卷;一張略帶狐媚的清亮俏臉讓男人看著就起邪念;貼身的黑
絲透網的襯衫,燈光下隱約可見裡面一抹黑色文胸;女人第一次穿了黑絲褲襪,
高跟鞋,顯得一雙肉腿緊繃性感。
王言近距離看著女人惹火的裝扮,暫時忘記了先前的仕途煩惱。女人兩眼飄
媚,秋波濃濃,媚氣中又帶著三分憔悴,當真惹人憐愛。尤其透過女人半透明的
黑網襯衣,胸衣下一雙自己玩過多次的肉乳顫顫顛顛,乳房的外廓若隱若現,惹
得王言不停伸手握住,撫摩起來,摟著女人埋怨著:「你也太暴露了!不怕司機
受不了!」的確,女人的上身正面過於透明暴露,鄉間公路的顛簸,這雙乳房還
不要了年輕司機的小命。
「王哥,你放心,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心裡就你一個男人!」女人忽
然在王言懷裡認真表白起來,她覺得自己也就這顆心還乾淨,身體上太對不起王
言了:「你是不是嫌棄我什麼了,是不是忌諱以前我和謝哥那些事兒?從謝哥咱
們幾個第一次那啥以後,你哪回見我陪過別人。謝哥聽說你喜歡我,就不碰我了,
我是你的人了,你明白嗎,王哥!龔艷還有點兒嫉妒咱倆的關係呢!你隨便碰龔
艷,但以後就你有資格碰我了。」女人柔情蜜語,纏著王言。
王言聽著女人的傾訴,異常受用:「可憐人,跟了我,你倒真成寡婦了!龔
艷我以後就不招惹了,省得你吃醋!」王言說著壓倒了女人,騎乘上去,狠狠親
吻進了女人的胸肉裡。引得女人一陣呻吟:「嗯!嗯!沒事,王哥你隔段時間給
那丫頭點兒甜頭。你要是總不碰她,我怕那丫頭弄出什麼事來,那丫頭其實也挺
在意你的!你那兩次都偷偷到我家,她還問怎麼一直看不著你。啊--啊--王
哥,你也是我的就好了,我真挺想你的。」
「我更想你,好女人,今晚住下,我們做一宿愛!」王言早已心旌迷亂,情
欲高漲。說著就要扒光女人的衣服。
「關燈,別讓人發現副縣長偷情,呵呵!」徐寡婦生怕王言發覺自己身上前
兩個混帳男人留下的痕跡,起身就關了燈,屋子裡頓時一片淫迷的昏暗。「王哥,
今晚我是你的人了,你隨便享受吧,我豁出去了,反正回去我也沒男人檢查!來
啊,上來!讓我真正當一宿你的媳婦兒!」徐寡婦倒進床裡,只褪掉短衣,短裙,
沒有脫掉褲襪,黑暗中女人的上身灰白肉感,充滿誘惑。
王言長身壓上,便要大戰俏寡婦。時間有的是,王言也不急著進入,只是對
著女人渾身親吻,四處游弋。兩人「哥一句姐一句」的互述衷腸,徐寡婦明知王
言比自己小幾歲,可偏偏喜歡跟男人叫哥,「哥哥長,哥哥短」的,弄得王言渾
身酥透,歡愛無比。
徐寡婦心思細膩,知道單純的做愛恐怕拴不住男人高傲的心靈,何況陰道已
經被糟蹋多次,有些輕微的痛楚。徐寡婦乾脆放下身段,放開手段,又一次玩起
了蘭舌遊戲,俯身舔噬王言的陰莖龜頭。這一次比對待謝長髮更加賣力投入,邊
吃邊浪,無盡溫柔,酥浪軟麻。只一會兒工夫,就把男人的傢伙伺弄到了極限,
一直久違的陽具高高聳立,直待女陰的進一步伺候了。
「口活!你會口活!」王言渾身哆嗦了著,沒想到這個深山裡的少婦竟然如
此會伺候男人,而且像個老練的賣身小姐一樣盡心伺候男人。一瞬間王言只覺得
這個少婦是天下最美最浪的少婦,溫柔多情,花樣翻新。不覺跟著下身亂挺,雙
腿夾住女人的秀頭,一手就抓亂了女人盤起的細卷黑髮,頓時胯間的女人變得風
浪勾人。王言夾緊女人的上部,翻滾在大床裡,把女人的嬌口當作陰道大力抽送
起來。直奸得女人口眼挪移,身型扭曲。
王言見女人真是用心,心中又不忍如此折磨女人,畢竟徐寡婦不是下賤的小
姐,對外還是良家少婦。王言對著女人嬌口過了一陣癮,放開強壯有力的雙腿,
把似乎有些嬌弱無力的女人抱在懷中,捧定女人的小嘴,熱吻起來,也不管女人
的舌尖還殘留著自己陰莖的騷味兒,也不知道女人的蘭舌下午才吃過另外的一條
陰莖。王言在女人的舌尖上尋覓著激情,尋覓著女人最銷魂的醇美滋味,品嚐著
一個寡婦最勾人的接吻手段。
徐寡婦這次是死心塌地,也是真心實意地伺候王言。這是自己心中的男人,
年輕有為,俊朗強健。女人沒有不喜歡這樣男人的,只盼將來能獨佔這個男人,
而且就從今晚開始。徐寡婦熱切地抱住王言的脖子,身心投入進了男人的懷抱,
恨不得肉體相連,永不分離。一雙肉腿早盤開在男人身側,圈住男人壯腰。小腹
緊貼,陰臀盤桓,在男人懷中嬌喘鸚鳴,呢噥放情,本來似已用完的淫水竟然汩
汩湧動,濕潤陰道:「王哥,我愛你!我要嫁給你!」
「徐姐!我愛你!恨不相逢未嫁時呀!徐姐,你這一身魅力,哪個男人有了
你,再也不會想別的女人了。這麼多天沒見面,我今天才知道『曾經滄海難為水,
除卻巫山不是雲』是怎麼回事了!你就是女人中的女人,少婦中的絕品。」王言
撫摸著女人細滑的褲襪,裡面的大腿彈性十足。
「嗯--王哥,我愛你!愛你!」徐寡婦只剩下這句話了,她喜歡王言做愛
時略帶文縐縐的詞語和年輕猛烈的動作,可她沒有什麼文化,更願意用身體換來
男人的熱辣話語。
「我們做愛吧,我等不及了!」王言被媚惑的女人完全控制了心性,只有淫
欲的念頭了。
「不嘛!我偏要用嘴把你搾出來,讓你享受溫溝女人的最高待遇!」徐寡婦
撒嬌地在男人懷中說道,她感到自己陰道暫時不適合男人,那裡似乎還沒有清理
乾淨,她要洗乾淨了才讓王言進去。如果對王言沒有產生感情,她才不會顧及這
些。但謝長髮有話了,王言是她的了,她就要好好保護好這個「屬於」她的男人,
千萬不讓王言有任何染病的機會。
「我心疼你!」王言捧著女人再次俯到胯下的媚臉,客氣了一下,就把陰莖
重新插入了女人嬌口中,任由女人含送舔咬。
「王哥,你真會疼人!嗚--嗯--嗯--」女人聽到貼心的話,渾身的疲
憊全忘卻了。經過多次幽會,徐寡婦發覺王言不止喜歡她的身體,還不時透出貼
心疼人的情話,這是她喜歡這個男人的又一個原因。不像謝長髮,只是色鬼一個。
為了王言這一句疼人話,她也願意付出一切,何況是老謝已經用過的一張嘴。
「王哥,我不後悔跟你好!我愛你!我要把最好的回憶留給你,就怕你身體不行!
呵!啊!啊!」女人喉嚨裡又開始了醉人的呻吟聲。美妙的肉臀高高撅起,晃動
在王言的面前,任由男人縱情把玩。
王言立刻魂不守舍,渾身鼓脹。這個女人真是太會伺候人了,小小一張嫩嘴,
配合著不斷上湧來回摩挲的雙乳,能把男人迷死在胯下。「徐姐,愛你!哦!哦!
好徐姐!大哥以前該多幸福啊,老謝以前該多幸福啊,他們都捨得把你讓給我了!
我福氣不淺啊。」
「嗯--嗯--他們沒這個福氣,就你有!我只對你這樣,以後別不來找我,
別就知道自己媳婦好。記得溫溝這還有一個媳婦等著伺候你呢!嗯--嗯--記
住了,王哥!我是你媳婦嗎?我就要當你媳婦,你要我嗎?嗯--嗯--」女人
施展巧肉蘭舌,盤桓在王言小腹周圍,陰莖左右,使出渾身解數,似乎今晚就要
確定長久的夫妻關係。
王言還從來沒見過女人如此賣力細心的時候,以往兩人來去匆匆,偷偷摸摸
的,無非就是開腿放炮那點兒野事。今晚女人渾身都是浪肉,裡外都是風媚。沒
用那個讓他深迷的陰道,同樣能要了他的性命。「徐姐,大美人,小娘子!你是
我媳婦,我要定你了!」雙腿夾住女人的腰身,下身挺進女人的嬌口,開始大力
抽射,雙手不停抓摸女人搖曳亂擺的肉臀。不時隔著半透的彈性褲襪,摳向女陰
的入口,摳得女人陣陣呻吟,淫水透過褲襪濕潤了手指。
徐寡婦淫情發作,猛烈在王言的手指間摩擦陰唇。一張嬌嘴開始深入地套弄
陰莖了。這條朝天的肉棍似乎是她未來的全部,必須全力拿下又要給男人留下以
後的念頭。徐寡婦一會用嘴,一會用雙乳,交替伺候男人的雄壯的傢伙,這些都
是認識縣長以後在度假村看錄像學的。以前不敢這樣,怕讓人瞧不起,現在為了
拴住王言的心,她徹底放開了手段。看看火候足夠,又坐到王言上面,肉臀嫩陰
隔著絲棉褲襪磨蹭男人本已發漲到極致的陰莖,就是不讓男人真正插入飽經磨難
的陰道。男人那根陰莖早已淫威大發,想往陰道裡用勁,卻無奈始終無法刺穿柔
韌的褲襪,徒勞而返。就這樣,徐寡婦上下挑逗,仰俯有致,勾引得男人在下面
哼哼不已。
「徐姐啊,以前沒發現你這些本事啊,他是不是受不了你才離婚的啊!」王
言邊享受邊說道,真懷疑是徐寡婦先出軌才離婚的。
「專門給你準備的,以後還有更好的給你,只要你喜歡!」女人盡心用嘴和
肢體交替伺候勾引著,培養男人似乎久違的性慾。漸漸地,男人的下體亢奮到了
極限,耀武揚威。昏暗中徐寡婦憑感覺就知道龜頭大得如同林間碩大的蘑菇,不
但青筋暴起,而且馬眼膨脹欲噴。徐寡婦急忙加緊伺候,十幾個來回,連舔帶摸,
把王言的陰溝臀溝伺弄個遍,側著上下含弄陰莖,細牙輕蹭,蘭舌緊貼。「啊!
啊!射我嘴裡,來啊!射吧!射吧!嗯--嗯--」徐寡婦低浪呼喚著,呼喚男
人發洩出來。
聽著女人酥浪的呻吟,王言不得不配合。飽漲的陰莖再也無法堅持到真正的
插入陰道了,先是強烈一跳,隨即噴湧。
「謝謝你這樣,徐姐!此生無憾了!」稍微瀉火的王言體力毫無損耗,只等
再次勃起大干一宿。摟住女人在懷中,撫摩著女人的大腿,美腳,最終又回到那
雙百弄不厭的妙乳。
「王哥,以後我們能在城裡約會就好了。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家庭的!」
徐寡婦幽浪地擺弄著王言的傢伙。她打心裡希望王言家庭破裂才好,自己才有機
會名正言順登堂入室。
「徐姐啊,我真愛你啊!愛你的肉體,愛你的風騷多情,愛你這些做愛的本
事。以後我一定安排在市裡做愛,我們好好做愛,不出屋做它幾天。」王言慾海
再次翻騰,捧著女人的嬌臉傾訴愛撫。心思早被女人萬分的柔情拴得死死的,此
刻似乎世界上再無其他女人了。
「我去洗洗再回來陪你,你別動!」徐寡婦拿腔做調,翻身坐起。
「別洗了,我喜歡你今天的濃妝,特別性感!」王言發覺到女人身上風塵放
蕩的一面。
「平時我不愛化妝,怕周圍有閒話。只要你喜歡,以後和你在一起我都盡量
好好化妝,專給你欣賞!給我老公欣賞。呵呵!」徐寡婦進了洗手間。徹底清洗
了司機殘留的髒液。重新補了濃妝,又一步三搖,來到王言床前擺了個幽雅淫蕩
的造型。昏暗中,只見女人上身裸露,只下面穿著透肉的彈力褲襪,蹬著高跟鞋,
渾身緊俏肉感,一雙妙乳示威一般胸前半垂,似乎跟著女主人一起衝著王言媚笑。
王言第一次在自己家裡盡情享受這個女人,也似乎第一次真正見識這個女人
的濃情風致,腦海中也不怎麼就想起了農村年畫裡的美女,好像今天走出畫面,
來陪伴自己度過枕邊孤寂的夜晚:「徐姐,你真漂亮!我真希望咱倆在這有個家,
天天操你!」王言攬過徐寡婦,撫摩著女人的大腿,臀部,肉腰,撕咬著女人肉
垂的乳房,最後才摟女人進了被窩。
徐寡婦暗自得意,自己這第一輪算成功對付過去了。無奈疲勞再次襲來,一
邊與男人輕柔接吻,一邊小心翼翼地躺在男人懷中,以最勾人的曲背姿勢睡在男
人的被窩裡。把自己的肉體蜷縮起來,方便男人隨時隨地到處擺弄。
王言慢慢地撫摩著懷中女人的嬌滑肉體,親吻著女人絲般的秀髮。看來女人
剛才確實賣力了,在他溫柔的呵護愛撫下,竟沉沉睡去了。王言不忍繼續折磨這
個對自己盡心盡力的寡婦,懷抱著酥溫肉感的俏寡婦,一會兒也漸漸進入了夢鄉。
女人在睡夢中,一手抓著王言半硬的傢伙,一邊憧憬著似乎漸漸接近的未來。
後半夜,王言先醒過來,以往枕邊總是空落落的,今夜自己的下身卻頂著一
個寡婦的後臀。懷中的女人還是睡著前那樣蜷縮在他的懷中,還睡得香甜,王言
在背後輕輕撫摩著女人的大腿,小腹,一手伸進了女人的褲襪裡,掏到了女人溫
暖的陰戶,慢慢地揉搓著,試探著,嗅著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讓男人淫醉的味道。
女人似乎沒有醒,只是下意識地動了動。王言感覺自己的陰莖又挺直了腰桿,在
女人的肉臀上來回摩擦,尋找快感。想到女人肯為自己做口活,王言真的心疼女
人,也不忍鬧醒女人,就這麼在被窩裡輕輕擺弄,輕輕佻逗。女人骨架嬌小,肉
感十足,尤其這個女人的臀部實在曼妙,軟硬適中,方圓恰好,也不知道這裡有
多少領導用過,才修煉得這麼奪人魂魄。這是一個多妙的寡婦啊,可惜被老謝搶
先了,不然他會考慮和女人更深入的交往,不止肉體上的,就像與嫂子邱荷那樣。
王言正在胡思亂想,女人卻翻身醒了:「瞎摸索什麼呢?不老實!又有反應
了?」女人掐了一把雄壯的陰莖,翻身拱到王言懷中,輕輕呻吟了一聲:「啊-
-王哥!真纏人!」
昏暗中兩人四目相對,只一個會意的眼神,輕微的動作,便迎面死死摟在一
處,相擁親吻。被窩裡,王言騎跨上女人的身子,感覺女人睡眼惺忪,體態慵懶,
嬌柔無力,似乎並未休息好。「穿褲襪就睡了,我的可憐人!是不是防我上來?」
「我睡一會就緩過來了,王哥,看你睡得香,在你懷裡沒敢大動,怕碰醒你!
男人都是這樣,下半夜不讓老婆睡覺!啊!輕點兒掐我!啊!嗯--嗯--」被
男人猛地扛起大腿,女人在王言身下低浪承受,不動而媚。
「好徐姐!好老婆,摟著你就滿足了,還能操著你,我是這個縣上最幸福的
男人了!流水沒?我摸摸!」王言熟練地摟著女人,一邊親吻,一邊褪去了女人
腿上的褲襪。「下次穿個開襠的褲襪,更過癮。」王言急切地說,一個騎馬蹲襠
式,蹲跨在女人上面,一條淫棍在昏暗中對著熟悉又久違的女陰猛地深深插了下
去,久久深入,往裡鑽探。幾個狠捅,似乎要插開女人的淫胯,插進女人的花心。
「聽見沒,以後裡頭穿開襠褲來,不用脫也能幹,又安全又過癮!」
「什麼也不穿得了!好哥哥!好愛人!啊--嗯--嗯--王哥,都射一回
了,你還是這麼猛,愛死人了!女人的福分啊!嗯--老婆真幸福啊!」女人媚
聲叫床,又是那種耳熟的浪聲,帶著一點假,但王言聽著特別舒服刺激,難怪老
謝喜歡這個女人的叫聲。叫床女人似乎都會,但叫得恰倒好處,叫得男人受用的
不多。這個女人的聲音就很特別,聲音不大,但很媚,媚得男人癡狂,媚得男人
渾身酥爛。古人說女人是刮骨毒藥,這個女人卻是媚魂迷藥,不但要命更要男人
的靈魂。「徐姐,你叫床聲真迷人啊,勾魂啊!叫啊!叫啊!在咱倆自己的屋裡
叫吧!」
徐寡婦應聲微顫,提高了呻吟聲,深夜裡伴起了王言老婆的角色。兩條善戰
的肉腿開合有度,倍受蹂躪的陰戶歡快迎客,佈滿前人抓痕的肉臀在下面起伏迎
送,床鋪跟著嘎吱做響。「啊!啊--王哥,我要你的小名,我要在床上叫你小
名!王哥!嗯!嗯--我們一起過日子的小名!」
「叫我『言』吧!」王言回答,突然想起這是神聖嫂子邱荷的專利,怎麼就
這麼輕易給了一個輕媚的徐寡婦!可誰叫這是一個暗夜上門的俏寡婦呢,此刻就
是要命也無法收手了。
「言,愛你!言!叫我『靜』,快叫我『靜』,求你了,言。」女人回轉在
王言身下,低吟哀求,如同一條美麗的蛇精纏住了男人的身體,更纏住了男人迷
失的魂靈。
「靜!親愛的靜!言愛你!」王言第一次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名字--徐靜,
這個名字和平時裡溫靜賢淑的女人倒是匹配,但他早已知道了女人的床上風光,
裙下淫彩,這個諳熟床第快樂技巧的女人不但不靜,反而淫叫得男人狂熱心癢。
「言,老婆要你留在溫溝,好好發展事業,好好的。老婆伺候你一輩子,不
讓你想家,這裡就是言的家,我們的家。」
「靜,老婆!言要在溫溝扎根,在你的陰道裡扎根!天天操你!還要你給我
生兒育女,我要霸佔你的後半輩子!靜,我的老婆!」王言語無倫次,漸入高潮。
一條淫棍揮舞起來,深夜中大展威風,奸得女人哀聲一片,被窩裡連躲帶閃。看
著以往淫胯張遲有度的女人今夜似乎服軟,王言更加高歌猛進,連連進擊,哪裡
知道又掉進女人本能的溫柔陷阱。
徐寡婦是欲擒故縱,欲強先弱。經過半夜的休整,已經基本恢復了精力。王
言在身後撩動她,她也知道,只是故意裝未醒,培養男人的激情。王言越是猛攻,
徐寡婦越是哀求不斷。一會躲到被窩深處,被王言跟上繼續施淫;一會婉轉浪吟
幾句,似乎根本無力承受。「言啊!求你了,不行了啊!啊!你太厲害了,老婆
受不了了啊!言!啊----」看看王言節奏加快,徐寡婦反而假裝躲避,藉機
緩解一下,延長男人做愛的時間。看看男人真的喘息起來,徐寡婦重又嗲聲委身
上來,誇獎男人的雄偉難擋。就這麼來來回回,兩人拉鋸一般,你來我往,肉戰
不止。
淫迷的後半夜,王言感受著無法形容的快活,這是在自己的住處,沒有老謝
的吆喝,就他們兩個靈肉相通的男女,盡情地享受魚水歡情。徐寡婦頻頻躲在下
面示弱,勾得他雄風勁掃,似乎要發力蕩平了女人的身體。可每每還是女人以柔
克剛,以媚化凶,似乎在以聲聲的求饒中化解了他陣陣猛攻。好像是他在強力進
攻女人柔嫩的陰道,實際卻是女人的陰道屢次降伏他有力的淫杵。女人的陰道如
同一張柔韌的大網,兜住他強悍的下體,將他彈回高峰,又在下面接住他猛烈的
回擊。
王言不甘示弱,抽出傢伙,緩了緩體力,眼見女人媚人的肉臀,突發奇想地
直奔女人肛門捅過去。女人的菊瓣嬌柔細嫩,根本經不起王言的侵犯,還未進去,
女人已經疼得撲到一邊:「不行,那裡不行!」徐寡婦儘管是孩子母親,也經歷
過幾個狠男人,但後庭始終沒有被碰過,她從來也不允許跟自己沒有感情的男人
碰自己那裡。
「想嘗個鮮!」王言近乎變態地抱著女人索求,一摸女人禁閉的菊門,那麼
緊合柔韌,瓣蕊整潔,就知道那裡是女人的處女地,徐寡婦抱著王言的脖子,溫
柔親吻,軟款拒絕:「言,我沒有把初夜給你,這裡以後肯定是你的,等我們有
個固定的地方,固定的家,我把後面給你,算靜補償言沒有嘗到我處女身子的遺
憾,靜說話算數,給你留著!」徐寡婦忽然發現自己還有值錢的地方,好像掌握
了拴住男人的相思紅線。「但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什麼時候給我玩後頭?」王言重新插入女人濕滑溫暖的陰道。
「合適的時候,我們感情再發展一步,言,你真愛靜嗎?其實我們就到這步
我都滿足了!你不滿足嗎?」徐寡婦一邊承受王言的抽送,一邊顧作哀婉,緊緊
抱住王言的身板。
「靜,寶貝!我不滿足,我要天天能操到你,操遍你身體每個部位。我愛你,
如果能有第二個家,你一定是老婆!說實話,靜!我從來沒有嘗過處女的感覺,
包括我老婆,結婚時都不是了!你說是不是老天故意的,讓我有機會玩許多女人,
就是不給處女!」王言放慢了抽插,忽然感覺一陣失落。徐寡婦在下面反應機敏,
急忙親吻男人的臉安慰:「言,不許抱怨!我後面留給你,都說好了!靜愛死你
了,我們要有第二個家,靜不但給你後面,靜還去市裡做處女膜修復手術,還言
一個處女。只要你喜歡靜的處女滋味兒,靜月月為你去做處女手術。靜願意為言
做一切,只要能和言長久在一起!」
「真的啊?靜,好女人!」王言被女人的情意感動,這個女人對自己確實完
全動了真情:「世界上要是有你這麼會做愛的處女,這麼會勾人的處女,老公肯
定把你八抬大轎娶回家,天天綁在腰上干你!小樣兒,迷死老公了!我的處女寡
婦,我的處女情人!」王言抖擻精力,重新殺入。雖然身下的女人早不是處女,
但這種銷魂蕩魄的氣度,更讓他著魔。王言邊干邊親吻女人的美腳,囈語起來:
「起碼後面是處女!處女屁股!」
「我有過兩個男人,但我後面還是處女的,啊--我的心更是處女的!我是
乾淨的,言!相信我!我愛你!」女人想起自己無奈委身謝長髮的往事,無限後
悔。「我下禮拜就去做手術,我要你成為破我身子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
男人!我就是要做你的處女,你的女人,你的!我要你娶我!娶我處女身子!」
徐寡婦真情表白。
「好,你給我一個處女蕩婦,我給你一個溫暖小家。靜,其實我更喜歡現在
的你,平時淑女,床上放蕩!這才是女人,女人就該有兩張臉,一張給外人看,
一張給自己男人玩。你上面一張臉給他們看,下面一張臉是我的專利!哈哈!」
徐寡婦被逗得肉身亂顫:「言,你一套一套的,靜這輩子一定要嫁給你,一
定要還你個處女身子,給你個乾淨身子!真的,靜要對得起言!我要為你手術去,
為你穿婚紗!我還沒有穿過城裡那樣的婚紗呢,我喜歡婚紗,喜歡當你的新娘!」
女人浪聲表白。
「好處女,我的處女老婆,我一定嘗嘗你的處女滋味兒!你永遠是我的處女!」
王言暴操著女人,兩人滾到一處。四條大腿緊緊相交,兩個肉體粘連在一起,交
舌吃乳,極盡瘋狂。
「啊,言啊,言,好好對我,好好對媳婦兒,媳婦愛你啊!」徐寡婦暗想自
己這一天的經歷,最後還是得到了王言,一點淫心由衷發作,浪叫翻轉,肉體生
香。女人本是過來人,休整一番早恢復了體力,整天被蹂躪的下體也百煉成精;
王言則是床上生力軍,正當興頭,看看女人在懷中昏天黑日的呻吟,心底迸發巨
大的成就感和頻頻的快感。兩人死死相抱,上下翻滾,整整盤桓了一個來小時,
把積攢的體力消耗出來。卻還是徒恨夜短,一對孤男寡女燃燒著無盡的愛火,真
是說不盡的相思愛戀,海誓山盟,才又相互摟抱著進了被窩。
早晨快上班了,徐寡婦還賴在王言被窩裡,眼睛裡似乎帶著淚光,心疼得王
言摟過女人安慰不止。女人的確內心傷感,第二次做愛後又是老樣子,難以入睡。
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心底泛起了嘀咕:做愛後的男人又有什麼不同,都是呼呼
大睡。除了做愛,她就沒有別的辦法勾住男人的心嗎?
王言並不清楚被窩裡這個俏寡婦的隱秘心思。只覺得女人睡眼憔悴,勾魂惹
火,似乎在無聲地勾引他別去上班。王言也恨不得長在女人陰戶裡耍樂,乳房間
遊玩。看看女人那幽俏的眼神,淡淡的黑眼圈,那是昨夜與男人在床上興風作浪
的痕跡。女人大腿、乳房上殘留著他的咬痕,那也應該是他王言的傑作。要是能
這麼一直摟著這個迷人的寡婦該是多大的性福啊,王言抓緊早晨的時光,複習著
女人肉感勻稱的嬌軀,銷魂蝕骨的紅唇。女人更是嬌浪低放,暗媚頻生,懶懶地
在下面與王言接吻纏鬥,鼓舞男人再次發威,再次甚至永遠地佔有她的肉體和心
靈。
面對女人妖媚的挑逗,王言幾乎就想請假在家了,想徹底與懷裡的徐寡婦放
縱淫亂一天。可想想老謝掌握著自己的所有動向,王言還是違心起床收拾,徐寡
婦也只好懶懶地起床洗漱。總是要分手的,徐寡婦先出門,可女人遲遲不願離去。
兩人又在床邊纏綿了很久,王言注意到徐寡婦眼裡有些濕潤。那是一個女人對男
人動心的表情,王言心中一陣憐惜,真想讓女人留下,可清晨的理智再次戰勝了
昨夜的淫慾,王言還是狠心看著女人依依不捨走向房門。
徐寡婦知道自己必須離開,但她深知這離別的時刻有多麼重要。她要為以後
留著鋪墊,要永遠勾住男人。短短的一天,經歷了數次做愛的洗禮,徐寡婦這個
諳熟性愛的精靈,勾引男人的高手,渾身上下無處不風流,無處不騷媚。女人緩
擺香臀,肉感的身子配著輕盈穩重的腳步,一張俏臉要回不回,眼角顧盼,留下
無限深情。
看著女人那晃動的香臀,透肉的褲襪,內含冶蕩的眼神,本已有些冷靜的王
言猛然上前,衝到門廳,從後面抱住女人狂啃起來。褲襪是那麼誘人,也是那麼
礙事,王言再次把女人的褲襪扒下,直露出蹂躪了一宿的臀肉,掏出挺立的陰莖
頂了上去。本來多年已經沒了晨勃,現在面對一個俏寡婦竟然能空肚子發情挺翹
起來。王言把女人按在鞋櫃上,讓女人彎腰撅臀,自己從後面插入陰道,進行起
清晨的溫習。
徐寡婦善解人意,雙手扶著鞋櫃,配合地聳動肉盤,滿足男人的慾望。這清
晨的較量異常持久,王言體力充沛,加上多次洩慾,遲遲沒有什麼發射的徵兆。
徐寡婦知道不是一時半會能完事的,在男人抽插的空擋,及時躲開了陰莖的侵入,
回身撲進王言的懷中:「言,我們沒有個完,永遠都沒個完啊!除非我們有個家!
你娶我吧,娶我吧!我們彼此離不開對方!」
「離不開!離不開啊!靜,你真是我的好女人!」王言被懷中的寡婦迷醉了,
不忍放女人離去,何況這一輪才剛開始。清晨的女人更有一種惺忪肉感的氣韻,
哪個男人見了都要性慾高漲:「真想再給你留點精子!還有你的後面,我一定給
你破了!靜,我的女人!再操一會吧,哥把這點兒精子都給你!」
「太傷身子了,影響你工作就不好了!安慰你一下!」女人溫柔幽媚地說道,
蹲在地上親吻王言的傢伙。把王言的陰莖吃得如同胡蘿蔔大,女人卻給王言提上
了褲子。心裡琢磨著男人的情懷,越是沒有得到,越會有下次的,也更想給男人
留個深刻的回味,不能這麼總讓王言輕易得手,否則自己該不值錢了:「下次吧,
下次你會得到一個處女!前後都是!靜說真的,我等你來娶我!言,我的好男人!」
女人不顧王言激烈的擁抱,自己忍心提上褲襪,似乎又恢復了人前賢淑的一面:
「走了,言,下次給你處女身體!我的言,愛你!」徐寡婦柔情一吻,緩步出門
了。
王言嚥著口水,看著女人消失在視線中,急忙奔向鄰街的窗戶,目送女人曼
妙肉感的背影。王言貪婪地最後看著女人誘人的美色,擺動的身條。最後死盯著
女人肉感的臀胯越來越遠,女人的那裡不久前還有自己的精液啊,可轉眼又不知
什麼何時能再把傢伙插進去了。這個床上俏媚淫浪的女人答應給自己個處女身子,
那是怎樣的帝王享受啊!王言站在窗邊撫摩著自己的傢伙,直到女人徹底消失了,
王言發覺自己的下身竟還直直鼓脹著。真是個妖媚的寡婦,怎麼也玩不夠,而且
今天發覺這個徐寡婦其實很會打扮,時尚勾人。下次一定帶這個女人去市裡開房,
給女人買衣服,再和女人好好做愛。
王言打開電視看了一會早間新聞,下體跟著大腦逐漸冷靜下來,估計女人已
經遠去了。看看時間,單位食堂肯定沒有飯了。收拾停當,看看自己又似乎恢復
了副縣長的身架,信步來到龔雲的飯店,這裡的一樓是有早餐的。平日起床晚了,
王言就在這裡吃一口,還能與老闆娘龔雲調笑兩句。可今天王言發覺龔雲的臉色
不自然,甚至可以說有些難看。王言請女人坐下聊一會,女人猶豫了一會,最後
坐到王言對面,表情冷漠。
「怎麼了?嫂子!」王言納悶問。
「問你自己!」女人沒有好臉色。
「我不欠咱們店裡飯錢啊,是不我吃相不好啊?呵呵!」王言解嘲地說道。
「你太讓我失望了,王副縣長!」女人端著架子,開始教訓王言:「老謝他
們不是人,我看你比他們還差勁兒!」
「我怎麼了我?」王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感覺女人知道了自己什麼隱
私。
「我妹妹龔艷和老謝他們那點事我早知道了,我沒想到你也不學好,和徐寡
婦那樣的女人瞎扯,還領家裡來了,你不嫌丟人啊你!告訴你,我們這被老謝這
幫土匪糟蹋多少年了,本來盼著你這樣外來幹部能做點像樣的事兒,可你和他們
同流合污,和他們一樣,咱們這是沒指望了。」女人說到後來有些氣憤,好像聲
討的不止王言,還有老謝。
王言心裡一涼,自己的形象全完了,也許有更多的人看到徐寡婦從自己住處
出門,也許這都是老謝故意潑的髒水,反正自己在這裡是名譽掃地了,可嘴裡還
得解釋:「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誤會!」
「我誤會!我有必要對你誤會嗎?你跟誰上床關我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啊,
對了,你是我父母官啊!你別也像老謝那樣玩遍溫溝有模樣的大姑娘小媳婦大家
就燒高香了!」女人義憤得臉色發紅,不等王言接話,起身去了後廚,再也沒有
出來。
王言被數落得如同落湯螃蟹,都不知道怎麼到的辦公室。一天裡都在想龔雲
的話,可心裡又有些不服。自己乾淨有什麼用,要是自己乾淨做人,恐怕崔力也
不會提拔自己。崔力怎麼樣,還不是女人一大把,贓款一大堆。但是他理解崔力,
自己這才屁大個官,就這麼放任權色,何況崔力高高在上,多少男女就怕你不腐
敗,就怕你沒有縫隙可鑽。
不就個寡婦嗎?值得大驚小怪的,也許是龔雲在吃醋,說不定哪天把這個女
人也弄到手,看那個身段氣色,絕對不比徐寡婦差。王言胡思亂想一氣,想得最
多的還是徐寡婦,真是讓過手的男人回味無窮的一個寡婦。想到寡婦,王言又記
起了邱荷,自己的第二個家其實是在邱荷那裡,想想都快一個月沒見到邱荷了。
正好週五,王言決定先回市裡,到邱荷那找找往日的感覺,這裡的人對自己愛怎
麼合計都行,反正不可能在此處呆一輩子。
晚上回到市裡,王言放走了司機,照例是到了邱荷的飯店。王言最喜歡與邱
荷在黑暗中相會,好像這樣能找到兩人當初的滋味,邱荷也知趣,總是在夜深人
靜的週末等他來幽會。王言在樓下看看海娜的房間黑著,知道海娜在學校沒回來
住。邱荷的房間也黑著,王言心中暗暗興奮。每次週末,邱荷都給自己留門,兩
個臥室的燈光就是信號,有一個亮就不能上去。
王言悄悄摸進邱荷的臥室。屋子裡有淡淡的脂粉氣息,刺激著王言的神經,
早晨被徐寡婦挑起的慾火,就要在這個真正的寡婦身上放縱出來了。這是自己的
第一個寡婦,也是自己最愛的寡婦,就算沒有平時的性愛,王言相信自己一樣會
愛這個寡婦,嫂子邱荷他的初戀,這是哪個女人都無法替代的。王言掏弄著已經
勃起的傢伙,摸上了邱荷的床。黑暗中依稀可知女人側身背對外面,蓋著毛巾被,
只露出豐勻的小腿和白膩的胳膊。王言也不說話,在床邊輕輕脫掉自己的衣服,
昂身跨了上去。女人一驚,隨即知道是王言,蹬開毛巾被摟住男人,十分配合。
王言想了邱荷一路了,感覺女人今天特別主動。自己也不能示弱,雖說大部
分都給了徐寡婦,可還想把剩餘的精力與嫂子戰鬥一番,畢竟這是自己的最愛。
還沒親熱,就分開女人的大腿,只一下就硬生生進入了女人的身體,王言喜歡這
種在女人身上霸道的感覺。只覺得下體緊澀難當的感覺,真是好女人,不像龔艷
那個爛貨下面隨便男人出入,也就徐寡婦能與自己的邱荷比一下吧。也得感謝徐
寡婦伺候自己一宿,現在自己久經考驗的傢伙異常堅挺,身下的嫂子可要捨出相
當精力才能讓自己找到快感啊。王言緩緩深入,慢進快出,幾十下就帶出了女人
淫淫的汁水。
「嗯!嗯」女人低低的哼了幾下,王言愛憐地親撫起女人。女人好像瘦了,
往日厚實的大腿臀部都有些細瘦了。順手掏向女人的後臀,細嫩有餘,渾厚不足。
以往邱荷的臀股厚重,是那種生育過的勞動女人特有的結實性感,現在卻不是了;
王言心疼地吻上女人的乳房,又要尋找在女人身上吃奶的感覺。王言口含乳房,
卻並不如以往那樣豐實肉感,而是挺翹柔嫩。女人被親得深哼了一聲,有些異樣
的滋味兒。以往邱荷的呻吟跟身體一樣低吟肉感,不是這種人壓抑的細膩呻吟,
這是有些異樣的呻吟。
「啊!啊!」兩聲細膩的呻吟徹底叫醒了王言,今天身下的女人感覺怎麼也
不對,王言驚得抽出傢伙,急忙開燈。躺在胯下的根本不是邱荷,卻是海娜!一
張隱約帶著媚氣的青春臉頰配著已經完全發育成熟的身體,懶洋洋地躺著,對眼
前的一切竟然毫不吃驚。頓時王言覺得陰莖被萬條鋼鞭抽打一般,巨痛了一下,
隨即綿軟下去。
「叔,我媽回老家收藥材去了,這些天我住這!」海娜坐起身說道,也不想
穿衣服。
「你!你!你怎麼不上學?」王言語無倫次,臉色難看,急忙穿好褲子。
「叔,我不是讀書的料!我不願意上學!你和我媽的事情我早都知道了!叔,
我自己願意的!」海娜平靜地說。
「叔對不起你,海娜!」王言想說自己毀了海娜,卻沒有說出口,因為他憑
經驗就知道海娜不是第一次了,女孩的陰道爽滑順暢,是個男人進入後就知道,
這個女孩有相當的與男人交接的經驗。只是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這母女兩人,本
來自己對邱荷已經不忠實了,現在又與海娜這樣,今後自己還有臉見邱荷嗎?
「叔,我不會告訴我媽的!但你得幫我一件事情!」海娜簡單收拾著自己。
「什麼?你說什麼我都答應,只要以後你能好好的!叔對不起你!」王言方
寸已亂,沒想到自己與這個當初的小侄女發生了肉體關係。
「叔,我懷孕了,你借我兩千塊錢。我要去醫院做人流,你也別告訴我媽!」
海娜平靜得像在說別人的事情。
王言瞬間已明白了自己進了這個女孩的圈套,沒想到為了錢,為了打胎,這
個當初那麼清醇的女孩竟然主動躺到了母親的位置,只為了那點打胎的費用。
「給你,都給你,誰的孩子?誰啊?你們這些人怎麼了,才多大啊!才多大啊!
你們不要身體啦?不要將來啦?小娜你怎麼這麼傻啊!」王言把錢包裡所有的錢
掏了出來,扔了一床。實在無法說什麼了,王言帶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邱荷的住
處,褲襠裡夾著徹底疲軟的傢伙,默默朝家的方向走去。
王言突然覺得今天身心異常疲憊,根本沒心情回家。只好先找了個洗浴中心
好好清洗了一下自己,似乎要洗去身上徐寡婦,海娜的味道。到了休息大廳,一
個三陪小姐立刻衝到王言身畔:「哥,一會兒做個大活唄,我服務絕對一流,包
你滿意!」女子伸手就掏進王言的褲襠裡,探囊取物一般,握住王言的傢伙,可
惜那裡軟弱無力。「沒見你做啊,怎麼一點兒反應也不給呢?」女子迷惑地說道,
一邊不服輸地撫弄了半天,王言呆呆看著電視,任憑女子怎麼刺激,下身竟毫無
反應。女子最後實在沒轍,起身告退:「碰上太監了,呵呵!哥你真有挺頭!服
了!在哪瘋完了過來的!」
王言苦笑了一下,倒頭睡下。可心裡怎麼也不踏實,朦朧中看到邱荷向自己
問罪,又看到老婆王月向自己怒目而視,又看到徐寡婦幾個騷女人對自己招手,
腦袋都要炸開了。
王言沒等天大亮就起床了,結帳時才發覺自己錢包裡沒錢了,想起都給了海
娜了。急忙翻弄各個衣褲口袋,總算劃拉齊了幾十塊錢結帳,多虧沒做什麼項目,
否則可出醜了。
王言不知道自己往哪裡去了,也許應該回家鄉看看邱荷,可自己還有臉見邱
荷嗎!王言朝著自家方向本能踱去。路過一家賓館的門前,正巧一輛大巴旅遊車
剛停下。副駕駛車門一開,輕盈跳下一個清麗絕美的年輕女子,王言眼前一亮,
鬱悶苦澀的心境似乎也舒緩了些須。年輕女子也看到了王言,眼神一頓,遲疑地
走進王言:「你是王言吧?」
王言本來見女子走近,眼神已經挪開了,聽到女子喊自己名字,心中一愣,
隨即細看女子:「你是小陳?!」面前的女子一身渾身利落,胸前掛著醒目的胸
牌,好像是導遊。如果不是女子主動說話,他根本認不出當初的陳雪晴,那個總
到寢室找尚鴻幾個打撲克的女孩。
「對呀,陳雪晴!王哥你胖了不少,差點沒認出你來!這麼早就出來工作啊!」
陳雪晴細齒明眸,嫵媚大方,這些年似乎見多識廣,倒顯得王言有些拘束。陳雪
晴笑盈盈地遞過名片,果然是導遊。王言不禁感慨:變化真快啊,連當初稚嫩的
女孩都成了導遊了!找到一張自己的名片回敬過去。陳雪晴一聲輕呼:「哎呀,
王哥你真厲害,都副縣長了!」
「哪裡,哪裡,混口飯吃。不像你們,是憑真本事吃飯!」王言由衷稱讚,
站在原地與陳雪晴聊了起來。他一直很佩服這樣下海闖蕩的同齡人,忽然想起了
尚鴻,也是這樣闖蕩,他們都比自己有勇氣。想到尚鴻,尚鴻從未跟自己提起過
陳雪晴,看來兩人當初也只是傳聞而已,出來後應該就分手了。也就沒有提尚鴻,
陳雪晴也是東拉西扯,同樣沒有提尚鴻。聊天的內容倒是其次,王言不時端詳陳
雪晴的模樣:上身短款的黑色軟皮甲克衫,下身是過膝的黑皮短裙,一雙坡跟皮
鞋,披肩發焗成了漂亮的黑紅色,帶著細微的波浪隨風輕擺。這些年了,陳雪晴
出落得女人味兒十足,雖然淡妝淺畫,但那種醇情嫵媚,沁人心脾。尤其陳雪晴
渾身隱隱誘人的風流體態,不經意間的成熟韻味,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浮想聯翩。
王言斷定,陳雪晴的經歷不簡單,起碼經歷過不少男人。放在從前,哪怕是昨天,
見到這樣的女子,王言是一定身體裡有反應的,現在卻沒有,從海娜身上下來後,
自己就再沒有勃起過,王言內心裡無限傷感。
「王哥你氣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天天這麼敬業啊,注意亞健康啊!呵呵!」
陳雪晴笑道。
王言苦笑了一下:「你愛人做什麼的?」到底忍不住問道。早聽說導遊行業
風氣亂套,王言好奇什麼樣的男人有福氣有膽量娶了陳雪晴。
「沒呢!改天給我介紹個公務員唄!年齡大點兒我也能接受,呵呵!」陳雪
晴笑答。
王言並不感到意外,導遊生活沒有規律,結婚晚是很正常的。「小陳,你年
輕,別著急,有機會幫你留意。」
陸續有人從賓館大堂出來上車,逐漸大巴車便坐滿了。陳雪晴似乎無奈地告
辭:「都下來了,我得出發了。王哥改天聯繫!」陳雪晴跨步上車,關門離去了。
王言呆望著陳雪晴的身姿消失了,好像自己與這樣的同齡人越來越遠了。她
們多有朝氣啊,在外面拚搏奮鬥,自己卻已經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僚了。王言內裡
歎著氣,穩定著內心的情緒,也只能空著肚子一路向家裡踱去。自己這個德行,
這個狀態,怎麼面對合法妻子呢?王言的腳步越發沉重起來。要到家的時候,猛
然看見妻子王月的同事楊大夫從樓洞裡出來,心裡一沉。他認識這個大夫,當初
就是這個楊大夫的老婆找到自己告狀說自己老婆不乾淨,王言過後到醫院特意打
聽清楚了這個楊大夫是誰,也看到了本人,當時心裡儘管難受,還是忍住沒發作,
他不相信這個單薄斯文的男人會讓王月動心。可這個男人出現在自己家門口,而
且是大清早,王言一下傻了。看到楊大夫走近,王言卻像做了虧心事一般背過身
去。
楊大夫一邊走一邊接電話,從王言身邊經過,並沒有留意背對他的男人,正
是自己剛剛睡過的女人的合法丈夫:「喂,劉革,知道哥們的本事不?哥們剛從
那個人妻家裡出來,下次能不能拿下看你們的手段了,哈哈!什麼?你們還在洗
浴中心吶,來新人了?好啊,哥們馬上過去!」男人揚手打車走了。
王言像個落魄的民工一樣蹲到路邊,痛苦地瞅著地面發呆。怎麼所有不該發
生的事情都趕到了一起?人行道上的地磚逢裡一群螞蟻正忙碌著,路過的小孩拉
著母親的手直叫:「媽媽,媽媽,叔叔看螞蟻打架呢!」王言抬頭看著小孩遠去,
自己要是沒長大多好啊!
第三十八部風塵百煉花魁首情海苦度研究生
春日的朝陽暖意融融,陳雪晴的心境更是別樣的愜意。
她做導遊一段時間了,也逐漸找到了感覺。在普通人家看來,導遊起早貪黑
確實辛苦。但比起當初坐台時的顛倒黑白的生活,陳雪晴非常適應導遊的節奏。
偶遇王言,陳雪晴很自豪,不像以前在自己坐台的場子裡遇到尚鴻,自己是那麼
卑賤。現在自己光明正大地見人,與別人一樣平等。
今天這批遊客人員不整,老少都有,而且還有一對外國夫婦。外國夫婦臉色
一直不好看,陳雪晴心理有些緊張,暗自埋怨公司怎麼給自己安排這麼一對。陳
雪晴第一次近距離見識生活中的外國人,以前在豪爵領班的時候來過一個俄羅斯
的小姐,可惜中國男人沒人敢點金髮碧眼的外國女人,都擔心自己下面不夠大吧,
那個小姐只坐了兩天,就被老闆轉賣到了南方。這對外國夫婦語言不通,只能走
馬觀花,陳雪晴只是在行程上多招呼兩人,其餘時間全部給了別的遊客。
陳雪晴帶著遊客遊覽本地最著名的寺廟建築群,一干遊客心境愉悅,跟著陳
雪晴緩緩遊走。陳雪晴的解說詞熟練流利,悅耳動聽,許多耍單幫的遊客也藉機
跟著聽講解。陳雪晴很得意,無意間看到一個同齡男子不遠不近地跟著自己這個
團,好像也在聽她講解。男青年一臉書生氣,清爽健康,十分受看。見慣了各色
男人的陳雪晴有心考驗男子,故意輕飄了一個眼神過去,男人立刻避開了。陳雪
晴知道,這是一個本分男青年,也就不再「惹事」了。
正巧那對外國夫婦走過來,比比劃劃的,好像一直很不滿意。陳雪晴頓時手
足無措,慌張得用眼神向四外求助。那個男青年走上前來,與外國夫婦流暢地用
英語交流起來,周圍的人都投以佩服的目光。但是男青年始終沒有給陳雪晴翻譯,
男青年轉身對陳雪晴說:「他們原來對你有誤解,沒事了!」陳雪晴執意詢問,
男青年只好小聲回答:「我說完你別生氣!他們夫婦說你穿緊身皮裝,懷疑你是
兼職不正經行業,就是妓女出身!我替你向他們抗議了,咱們國家沒有這樣的說
法,他們理解了!」陳雪晴聽完眼圈濕潤,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沒想到還是被
認成了妓女,難道自己身上還有當初坐台的氣質嗎?
陳雪晴回來與自己的大部隊會合的時候,男青年身邊又多了一個女孩,看樣
子比自己小幾歲,還戴著斯文的眼睛。兩人應該是戀人關係,女孩總是挽著男青
年的胳膊。陳雪晴眼裡看著,心中有些羨慕,自己何時也能這樣偎著男朋友遊玩
呢!這次陳雪晴投過一個感激的眼神,男青年微笑了一下。
半天的時間,游完了寺廟建築群,遊客開始自由活動。陳雪晴看看那個男青
年還在附近,那個斯文女孩兒暫時不見了。陳雪晴急忙上前:「謝謝你給幫我大
忙了!真的謝謝了!能問你貴姓嗎?」
「我叫肖雲宏!」男青年爽朗地回答。又是一個「宏」,陳雪晴心中一動,
不知道是不是尚鴻的那個「鴻」:「我叫陳雪晴。真羨慕你英語這麼好,我才初
中水平,都就飯吃了。」陳雪晴自我解嘲,她很少主動與男人搭訕,但這個肖雲
宏一看就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她心裡特別想結識。
「其實很簡單,多聽,多說就行,不怕說不好,就怕你不張嘴。你有底子,
用心學兩三個月,基本會話沒問題。」肖雲橋輕聲說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陳雪晴問道,第一次對一個剛認識的異性刨根問底。
「不是,但也不遠。我念完研究生就在本市參加工作。」肖雲宏的回答讓陳
雪晴肅然起敬:竟然還是研究生!
「這是我名片,以後有機會還得向你請教外語呢,可別吝嗇哦!」陳雪晴匆
忙說道,心裡生怕那個斯文女孩兒馬上回來。男青年沒有名片,只好給陳雪晴寫
了一個電話號碼。陳雪晴如獲至寶,小心收藏進了挎包。
春夏之交,萬物欣榮。陳雪晴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過的燥,說不清楚為什麼,
但肯定跟一個人有關,那就是肖雲宏。整個一個星期,儘管自己很忙碌,那個研
究生的青年身影卻始終縈繞在心頭。只能靠工作分散著自己的思緒,可一旦停下
來,就是想念這個研究生,總期望著能再次相逢。陳雪晴心底本能地告誡自己,
都是幻想,那是人家的男朋友,萍水相逢而已。
週一的中午,陳雪晴又百無聊賴起來,今天沒有遊客團來,李霜也跟著強哥
不知到哪瀟灑去了。陳雪晴又想起了那個幫過自己的肖雲宏,心中竟有種莫名的
情懷。猶豫再三,最終仗著膽子給那個研究生打了電話,禱告著但願那個女孩最
好沒在他身邊,否則真有些難堪。似乎天遂人願,肖雲宏一個人在宿舍接聽的電
話。
陳雪晴掩飾著興奮的心情,緩聲細語:「肖哥,還記得我嗎?陳雪晴!」
「記得,記得!」肖雲宏也很高興的語調。一番簡單的對話,兩人都很開心,
也很意外,因為兩人距離竟然異常近便,還不到一站地,可是兩人的生活節奏迥
然不同,難怪咫尺天涯。肖雲宏爽快地答應了幫陳雪晴補習英語,而且傍晚就過
來。
陳雪晴利用整個下午,快速準備好了一切學習用品。至於她本人的裝扮,卻
進行得異常緩慢。這第一次正式見面,她要給對方一個良好的印象。她從來沒這
麼犯愁穿哪件衣服,梳理什麼髮式,面妝畫到什麼程度。好像兩人見面不是為了
學習,而是相親。她不想打扮得過於妖艷暴露,顯得自己沒有身份,但又不願隱
藏自己傲人的身材,嬌好的肌膚。陳雪晴在鏡子前反覆比較,最後為自己選擇了
細紋薄紗黑色連衣裙:領口開度適中,玉臂裸露,很有些晚禮服的意思,長長的
裙擺隨身輕飄,幾乎遮住光潔的小腿;腳下是剛剛購買的鑲鑽高跟涼鞋,還特意
穿了絲襪,自己感覺能顯得正式一些,實際上更多了強烈的性感。陳雪晴別緻地
盤起了焗成黑紅色的秀髮,顯出自己頸背白皙。
效果出人意料的好,陳雪晴從肖雲宏見面的眼神中看得出來:研究生的目光
在自己身上呆滯了瞬間,才回過神來與自己說話,本來還自然的表情一下拘謹起
來。陳雪晴暗暗得和意欣喜,正經男人見到心中漂亮的女子都是拘謹的。兩人閒
聊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正式學習。
教學的時候,陳雪晴感覺面前的肖雲宏不但拘謹,而且總是走神。「肖哥,
你聽我讀的對嗎?」陳雪晴輕聲提醒著。
「不錯!你語言能力挺好的,語感不錯,節奏也好!」肖雲宏誇獎著。的確,
陳雪晴有著出色的磁性中音,領悟能力也高。但這都是其次的,肖雲宏發覺面前
的女子特別出彩,比第一次認識的時候還漂亮。看不出化妝的痕跡,臉上卻輪廓
分明,透出精緻的俏媚。離近的時候,甚至聞到了陳雪晴身上特有的香水和肉體
的混合氣味。這真是個絕色導遊!
第一次巧遇後,肖雲宏倒是過後就忘了陳雪晴這個導遊。今天接到電話,馬
上就回想起了女導遊漂亮出眾的形象,娓娓導遊的神采。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
做英語輔導了,而且免費。原來以為陳雪晴只是要隨便學著玩兒的,但開始輔導
才發現陳雪晴相當認真賣力,絕對不馬虎。肖雲宏曾經做過不少次的家教,今天
很為遇到這樣一個輔導對像開心,既是同齡女子,又聰慧機靈,賞心悅目。
糾正口型的時候,肖雲宏看見陳雪晴細齒紅唇,由不得他不走神。面前的女
子讓他無法安心輔導,其實陳雪晴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舉動,就那麼乖乖地坐著學
習,就那麼惹他遐想。這一個來小時的輔導課,肖雲宏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挺過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日常的事情,說到以往的工作,陳雪晴岔過去了。但聽得出,
陳雪晴走過不少地方,很健談。肖雲宏心想,導遊嘛,見識就是多。哪裡知道,
風塵出身的陳雪晴,所能掌握的見聞,多半都是跟那些上過身的男人嘴裡聽來的,
她直接接觸的世界並不廣泛。真告別的時候,肖雲宏又有些留戀,但是自己堅持
沒有讓陳雪晴送出門。兩人的住處不遠,陳雪晴又太搶眼,他擔心熟人看見。
陳雪晴目送研究生遠去,心頭的興奮無法形容,終於接觸到了高素質的同齡
人了,正經職業就是好!陳雪晴壓抑不住,給好友李霜去了電話。李霜正陪一個
富款男遊客吃晚飯呢,聽到陳雪晴有個研究生的業餘老師,冒出有些酸溜溜的語
氣:「那你可得抓住機會啊!好男人太少了!」
「什麼機會!就是輔導我外語!你別想歪了。」陳雪晴嘴裡說李霜,但心裡
美滋滋的,又琢磨下次學習時該這麼裝扮自己了。
此後的日子,只要陳雪晴不帶團,肖雲宏總是準時步行到陳雪晴的住處,幫
著陳雪晴熟悉英語九百句,還整理背誦英文導遊詞,其實那根本用不了幾次。將
近一個月的時間,晚上學習的時間逐漸變短了,更多的是聊天。從聊天中,陳雪
晴知道了肖雲宏和女朋友的關係,知道了肖雲宏家裡的情況,更知道了研究生的
口味。因為學習之餘,陳雪晴總會酬謝肖雲宏一頓美味的夜宵。
她喜歡為研究生做點事情,尤其喜歡在研究生面前展示自己的風姿。她的穿
著也越來越進入夏季的感覺,逐漸放開了尺度,裙子開始過了膝蓋,上衣開始袒
露腰背。她特別喜歡肖雲宏看見自己又穿新衣服時那種瞬間的驚詫目光,自己費
心打扮就是為了吸引肖雲宏的眼球。每次見面,陳雪晴最擔心的不是肖雲宏檢查
自己的功課進步,而是擔心不能吸引研究生矜持的目光。要是哪次研究生不走神,
陳雪晴會很失落,會檢討自己今天的裝束,哪裡不夠漂亮迷人。下次一定變本加
厲地搶回研究生的眼球,好像自己在暗暗地跟肖雲宏那個女朋友比賽,比誰更能
吸引男人。在任何女子面前,陳雪晴都不想認輸,哪怕自己學歷再低。
其實陳雪晴想多了,肖雲宏質樸年輕的心早已被牢牢鎖在了她的住處。每到
週末,陳雪晴出去帶團,肖雲宏見到女朋友竟然感覺缺乏激情了。但肖雲宏自認
為是特別理性的人,他知道為什麼,那是陳雪晴風流艷美的外表要遠勝過自己的
女朋友。肖雲宏提醒自己,對陳雪晴的感覺只是一種感性的衝動,是正常男人都
有的生理反應;對自己的女朋友才是理性深層次的戀愛,是包括精神層面的。可
是他還是抑制不住在心底把自己身邊這兩個女子比較,想得更多的總是陳雪晴,
甚至在夢裡。
六月的天氣熱度上來了,陳雪晴和肖雲宏的感情更是在暗中滋生蔓延,可是
兩人渾然不覺。就盼著工作之餘,見面學習,然後休息聊天,帶著一份美好的感
覺安心睡覺。週末兩天,陳雪晴從來是最繁忙的時段,也把解放了的肖雲宏還給
女朋友;週一到週五的晚上,就成了陳雪晴和肖雲宏相會的時段,似乎這個節奏
成了兩人的常態。陳雪晴從肖雲宏那不但學到了外語,更如饑似渴地瞭解著自己
從來沒有接觸的世界,聞所未聞的知識,感覺生活很充實。
一個週五晚上,陳雪晴突然發覺肖雲宏心不在焉的,情緒不高,而且眼帶血
絲。沒有學多久,兩人就進行不下去了。肖雲宏有些苦著臉:「明天我要去她家
見面定親了!」
好似一個晴天霹靂,陳雪晴心頭一痛,強作鎮靜:「看你好像不高興的樣子!
結婚不是你們倆的目標嘛?」肖雲宏沒有回答。「沒想到這麼突然,是不是她發
現我們什麼了?」陳雪晴自覺失言,好像兩人一直在偷情似的。其實兩人什麼也
沒有,但陳雪晴覺得有,似乎她在和那個女孩爭奪肖雲宏的心,一天看不見肖雲
宏,心中就發慌。「你還回來教我嗎?」
「也許吧,就怕她家著急結婚,原本是定在國慶節,我得忙了,我們的課就
得結束了。」肖雲宏臨走說,要出門一星期,這期間不聯繫了。陳雪晴第一次送
肖雲宏出門,一直送到了肖雲宏的宿舍樓前,肖雲宏不放心,又把陳雪晴送回了
她的樓下。
「我們沒完了,總得有個完啊,肖老師!學生到家了!」陳雪晴微笑著說,
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是啊,總得有個完,我們就這樣吧!」肖雲宏緊盯著陳雪晴看,似乎永遠
要記住這個迷人的女子。夜色中的陳雪晴風情萬種,分外惹人,那是男人看不夠
的。
「肖哥,你怎麼這麼看我?」陳雪晴發覺肖雲宏的眼神不同以往:「哪不好
看嗎?」
「你一直這麼好看!可惜啊!」肖雲宏歎道。陳雪晴仰頭問道:「可惜什麼?」
「可惜我得走了!」肖雲宏再歎。陳雪晴再追問:「不走呢?會怎麼樣?」
肖雲宏卻迴避了陳雪晴火熱的目光:「我們都對得起自己了,你將來也得結
婚啊!」研究生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轉身走了。
過了一個星期,肖雲宏也沒回音,看來結婚前的事情很多。陳雪晴很失落,
但她有骨氣,決不會再主動找肖雲宏了。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自己接觸到了,
還學到了本領,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她把全部精力用到了學習和帶團上,只有這
樣,才能不去想與肖雲宏在一起的這些充實的日子。
週五的晚上,陳雪晴躺在床上,想著明早接團的事情,考慮有個耍單的男游
客需不需要提前招呼一聲,那人正跟李霜在一起。昨天那個遊客,一看就是南方
來的大款,金鏈子滿身,但模樣不讓人討厭。男人話裡話外要找個單獨陪游的,
有些糾纏陳雪晴的意思。也難怪,陳雪晴從來都是男人追逐的目標,只因為人太
漂亮,又會打扮。陳雪晴明砍了,是不是需要特殊服務,男人乾脆就點頭了。陳
雪晴知道又是一個嫖客級的遊客,心頭一笑,她可不行,不過可以介紹,好友李
霜就是專門吃這口飯的。男人見到趕來的李霜,眼睛發亮,淫光外露。李霜每次
見客都穿著暴露性感,濃妝艷抹,說話故意嗲聲嗲氣的勾引男人。男人也沒問價
碼,兩人相互摟著就單獨遊玩去了。
陳雪晴看看還不到九點,給李霜去了電話。沒想到李霜那邊正忙得不可開交
:吃罷晚飯沒一個小時,就被男人按到床上幹了起來。正起勁兒,手機響了,李
霜看是陳雪晴,只好接了。這是好友,也是給自己介紹生意的人:「雪晴,沒睡
呢!正忙呢,你介紹的這位可能幹了,今天都兩次了!哎呀!啊!啊--雞吧真
粗,整死我了!哎呀!」李霜對陳雪晴毫不避諱,兩人曾經一起雙飛,什麼秘密
都沒有了。
「寶貝,工作也不敬業!小心我不買單!」是男人的聲音,李霜的電話被摔
到了一邊,但沒有掛斷。陳雪晴可以清晰地聽見陣陣淫迷刺激的做愛聲音,男人
興奮得高聲呼喊,壓制著好友李霜的浪叫,能聽見「哐咣」的床響。「老公啊!
太粗了,啊哈!啊!」
陳雪晴睡意頓消,那是她太熟悉的聲音了,自己也曾經無數次那樣做過陌生
男人身下的玩物。猛然就想起了從前的時日,想起了自己被嫖時的淫蕩感受。陳
雪晴就用免提用心聽著,李霜那邊赤裸裸的淫聲浪調,男人粗重的喘息嚎叫,刺
激得她渾身冒火。肖雲宏走了,她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覺得空虛,覺得需要男人的
東西。
陳雪晴自慰了,就著電話裡的淫聲自慰著。陳雪晴在床裡撫摩著自己的乳房,
想像著男人壓著自己。一隻手探向陰部,食指扣摸著淫蒂,淫水流出來了。「啊!
嗯!嗯--」腦海裡出現男人的影像,很多男人,都是上過自己的那幾個最瘋狂
的男人。最清晰的是尚鴻的身影,最能帶給她床第快樂的男人。又是肖雲宏的面
龐,但她想像不出研究生下面的樣子和做愛時的表現:「鴻!啊!鴻!」陳雪晴
低低呼喊著,也許自己喊的這個是肖雲宏的「宏」,因為肖雲宏的面龐越來越清
晰了,她想像著是肖雲宏壓在自己上面,在迷戀自己的肉體,在親吻自己的乳頭。
自己太淫蕩了,一個人就能起性,男人啊,男人!怎麼這麼渴望男人的進入啊!
此時陳雪晴真想找個「鴨子」來寬慰自己,她是認識幾個那樣的男人的,憑她陳
雪晴的模樣身段,完全可以免費享用的。陳雪晴覺得自己又要沉淪下去了,又需
要男人玩弄自己了,也許明天,明天再不舒服就找一個鴨子過癮,她沒必要為誰
負責。
「快干我男人,鴻!宏!」陳雪晴扣摸著陰處,夾著被子在床裡挺身翻騰,
好像那條被子是男人的大腿,是男人的傢伙,身上似乎趴著她熟悉的男人們,男
人們正在往她的陰道裡大力插入。「啊,老公!要啊!啊--」陳雪晴習慣性低
叫起來,耳邊男人的聲音模糊了,只能聽見自己的呻吟。一會兒男人的聲音又高
了起來,耳邊嚎叫的這個男人不是對自己有意思嗎,不是故意喊給她聽吧,陳雪
晴興奮得跟著淫哼著,雙腿夾著自己的手更猛烈了。如果明天這個男人再糾纏,
她願意和李霜一樣陪游,只要自己下面充實,有男人的東西。一旦進入了角色,
陳雪晴發覺自己根本就是個性慾強烈的壞女人,根本忘不了從前那些感覺,忘不
了那一夜夜的放縱,那一場場的淫亂。「啊!男人啊,鴻啊,難受啊!干我啊!」
陳雪晴呻吟著,自己就煥發了高潮,洶湧的高潮,內褲濕了大片,女精徹底宣洩
了出來。
高潮後的陳雪晴感覺自己隱藏多日的情慾又復甦了,也許是環境氛圍造成的,
她此刻確實特別需要男人的溫存撫慰,只能自己撫摩自己光潔的肌膚,一會才緩
解下來情緒。電話那邊李霜還沒有完事,昏天黑日地喊叫著,看來遇到了一個厲
害的。陳雪晴又聽了一會兒,按斷了電話。沒有什麼強烈的感覺了,畢竟那不是
自己在做愛,有了高潮後還是空虛,也更加疲憊虛脫。剛才還想明天找個男人,
現在又有些放棄了念頭,自己不能再學壞了。陳雪晴躺著脫掉了濕漉漉的內褲,
扔到一邊,蓋上薄被,一會兒就懶懶地瞇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敲門,陳雪晴迷糊著,本能地起身,拖著睏倦的身軀
亮燈開門,門口竟然是肖雲宏!
門外的肖雲宏同時呆立了:暗淡的燈光中,陳雪晴只穿了一套黑色半透的絲
料睡裙,光腳趿拉著高跟拖鞋,黑紅的秀髮散亂在臉邊。逆光中,黑絲難遮豐體,
亂髮無奈妖容,慵懶的體態,隨意的風情,展示了完全不同以往那個作學生的女
子。這簡直是個床第間的美色精靈,男人懷中的性感嬌娃。眼前的女子豐美肉感,
是他在小說裡想像出來的那一類的俏艷女人,是那種勾引男人的不正經女人!
陳雪晴同樣沒有心理準備,目光還飽含著不久前自慰後的迷離,看到肖雲宏
後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雙手抬了起來,不知道要擁抱還是要遮擋胸脯。旋即清
醒過來,確實是肖雲宏回來了,只好假裝無所謂的神情,壓抑著重逢的激動,讓
肖雲宏進屋坐下。
陳雪晴邊讓邊轉身去收拾床鋪,內褲就那麼散亂丟在床頭,研究生都看見了,
陳雪晴很臉紅。自己睡裙袒胸露背,裡面可什麼也沒穿呀,這裡只是單間,都沒
機會穿內褲,好在光線暗淡,全仗著黑絲睡裙的蕾絲雕花遮擋三點隱私。陳雪晴
趕緊簡單收拾完畢,回身面對肖雲宏坐下,捋了把頭髮,急忙又放下了胳膊,舉
手後胸前半個乳房似乎都袒露出來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陳雪晴覺得
自己的語調很不自然,最不想給男人看的一面暴露了,妝容不整,而且自己還剛
剛自慰過,太狼狽了。
「婚禮定在明年五一了,不是今年十一,我們還有時間!」肖雲宏嚥著口水
說,比陳雪晴更難堪。陳雪晴臀部彎向他的時候,他清晰看見了睡裙裡面赤裸性
感的女人胴體,陳雪晴的腰背渾圓勻稱,臂膀肉白細膩,散發著一種成熟的女人
味兒,一種強烈的雌性味道;尤其迷人的臀部被半透明絲料緊緊繃住,肉感圓潤,
有一種要抱上去的衝動。短短的幾秒窺視,肖雲宏就覺得體內五臟六腑都沸騰了,
好在陳雪晴回過身了。可陳雪晴的正面同樣具有強烈的誘惑力,女人渾身溝壑起
伏,暗光中更顯波濤洶湧,那黑絲睡裙下隱隱地透著肉色,一身美肉若隱若現。
肖雲宏連腿也不敢輕易挪動,自己早已反應的下身會暴露的。但是眼神卻難以把
持,不時掃瞄一下陳雪晴的胸部,小腹。
陳雪晴輕笑著遞給肖雲宏飲料,她很熟悉男人這閃爍的眼神:「不好意思,
沒準備!」
「我也是剛到家!」肖雲宏緩解著從來沒有過的拘謹。其實肖雲宏傍晚就回
來了,本來計劃明天過來的,但是遏止不住自己,似乎本能地走到了陳雪晴的住
處。兩人本來距離就近,他怎麼能等到明天呢,回想分別時陳雪晴的失落表情,
他要給陳雪晴一個驚喜,但也給了自己意外,竟見識了陳雪晴另外的暗夜風致。
「他家裡說得準備一年!買房子,裝修,散味兒……也好再考驗一年。」肖雲宏
如同思想匯報,語無倫次。
「那你禁得起考驗嗎?」陳雪晴用拖鞋尖輕踢了一下研究生的小腿,像在開
玩笑,更是在挑逗。看著研究生臉比自己剛才還紅,也不敢正面回答,她反而自
然了:「你剛才說我們還有時間,什麼時間啊?」
「我們在一起學習的時間啊!還可以一起交流。」肖雲宏緊張地回答。
「我穿得太少了,考驗你了吧!呵呵。」陳雪晴到底老練,已經恢復了正常,
隨意整理著自己肩頭的絲帶,絲帶幾乎要滑落下來,似乎就要顯示裡面的誘惑。
即便沒有滑落,也足夠吸住研究生的眼神餘光。「你怎麼想起這麼晚過來,也不
事先來個電話!」
「想給你個驚喜!」肖雲宏老實回答,眼光從陳雪晴的臉上閃過,他不敢與
陳雪晴對視,那雙眼睛像有磁力吸引他要走火入魔,更不敢多看陳雪晴的身體,
女人的肉體幾乎是半裸在自己面前,要命的黑色絲料不但難以遮掩陳雪晴的肉體,
反而更顯露出女體的夢幻性感。
看出研究生的眼神沒有地方放了,陳雪晴感覺自己有些欺負人,但她似乎很
樂意這樣捉弄男人,順手拿起桌上的課本:「肖哥,這幾天有兩句總咬不准,你
幫我看看!」陳雪晴肉身前探,湊近了研究生,帶著幽蘭的體香,曖昧的神情。
隨著陳雪晴上身前傾,半邊秀髮似乎也心領神會,搭到了研究生的胳膊上,像小
手一樣撓著男人慌亂不已的內心。
肖雲宏尷尬地應付著,陳雪晴香噴噴地靠近,極具誘惑的香艷肉體只隔著一
層絲料緊挨著他,整個身子近乎靠近了他的懷抱,讓他進退兩難,不得不與內心
裡另一個自我激烈鬥爭著。肖雲宏早意識到夜晚裡的孤男寡女確實不妥,其實來
之前就想到了,但就是控制不住,另一個自己似乎就希望看到陳雪晴這個樣子,
看到女子隱私的一面。看到陳雪晴手中的書本,肖雲宏的理智稍微佔了上風,讀
完句子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時屋子裡異常靜謐,靜得兩人都聽見了蚊子的
「嗡嗡」聲。
陳雪晴順著臀部攏了一下裙擺,放下書對著空中拍打蚊子:「看不清,開大
燈吧!」
肖雲宏如釋重負地起身開大燈,總算躲避了陳雪晴肉感勻美的身子,可轉身
再次面對的時候,肖雲宏又到了崩潰邊緣:在亮光的照射下,陳雪晴那睡覺時才
穿的貼身黑色睡裙幾乎不存在了,貼肉的絲料幾近透明,女主人如裸體般展示在
他面前,渾身曲線畢露,肉色奪人。那微顫的乳房在薄絲下盈手可握,兩點乳頭
似兩粒紅棗,呼之欲出,尤其陳雪晴越發曖昧的眼神,讓他內心裡蹦出了無數的
遐想,原來一個女人可以性感到這樣的地步,穿著衣服就能讓男人起邪念。
肖雲宏急忙遏制邪念,不看陳雪晴,轉身找蚊子。肖雲宏圍繞著屋裡轉,回
避著陳雪晴的目光,費了一番周折,總算拍死了倒霉蚊子,好像也暫時拍滅了自
己的慾念。
「我該回去了!」肖雲宏擦了一下額上的汗珠,不知道是追蚊子累的還是緊
張的。
陳雪晴遞過毛巾,卻沒有放走肖雲宏的意思:「肖哥,幫我上點兒花露水吧,
哪來的蚊子虰得癢死了!」陳雪晴嬌懶轉身,把美妙的肉背送給了肖雲宏。更致
命的是,陳雪晴竟然反手拉開了後面那條柔軟的拉鏈,一拉到腰,頓時如酥似玉
的肉感美背呈現給了肖雲宏。肖雲宏完全窒息了,由於拉鏈被拉得過於向下,他
不但飽覽了陳雪晴肉感滑膩的美背,甚至看到了陳雪晴的肉腰和隱約的臀溝。肖
雲宏只覺下身暴脹,口乾舌燥,動作僵硬。
「肖哥,你往右邊裡邊噴,幫撓撓這邊。」陳雪晴擰動嬌軀,引導肖雲宏的
大手挪到自己的背側,幾乎摸到了腋下。「往裡撓,這邊!」陳雪晴用身體迎接
著肖雲宏過於老實的大手,很久沒有男人的手碰過自己的身子了,自己的肌膚對
異性的撫摸十分飢渴,陳雪晴主動著。
肖雲宏呼吸急促,他不敢也不捨得撓。這是怎樣誘人的背部啊,雪白得讓他
眩暈,那麼肉滑,讓他不敢動作。摸一個陌生女人的肉體真的太刺激了!肖雲宏
覺得不是他在摸,是那女人的肉體在摸他的手,那肉體在主動找他的手。那充滿
肉感的曼妙背部自己會動,尋找著他的手,主動吸引他,刺激他,他想挪開,就
是動不了。不知是陳雪晴轉身動作大了還是他沒有控制住,一隻大手就那麼伸進
了絲料下面,伸過了陳雪晴的腋下,摸到了陳雪晴豐肥柔軟的乳房。這是從來沒
碰過的乳房,那麼豐軟性感,讓他心裡騰起了強烈的邪念。肖雲宏渾身僵直,手
瞬間停在了陳雪晴的乳房上。
陳雪晴就勢回身,浪身靠進了研究生的懷裡,一個輕媚的香溫送到了肖雲宏
的厚唇。肖雲宏被迫抱著陳雪晴的嬌軀,僵直站立,被動地接受了陳雪晴的香吻。
「還捨得走嗎?」陳雪晴上身幾乎赤裸,一身美肉配著俏浪多姿的身段,如
同一個夜晚中的暗娼,掐著肖雲宏的胳膊,輕吐香氣,勾引著上門的男人,勾弄
著男人慾望的心靈。她現在明白了為什麼自慰的時候想著肖雲宏,她心裡有這個
研究生的位置,就期盼著有這一天。此刻她希望肖雲宏像個男人一樣非禮自己才
好,但肖雲宏只僵硬地抱著她,不敢有所動作。真是個老實人家的青年!陳雪晴
發覺自己非常喜歡這種感覺,撫摩著肖雲宏的胸懷,豐勻的肉體在男人懷中輕浪
:「算我不好!不怨你!」陳雪晴主動地深吻著研究生,舌頭探了過去,那比任
何語言都要勾魂。
肖雲宏的理性瞬間就崩潰了,死死抱緊懷中的陳雪晴親啃起來。雖然他有力
氣,但在接吻方面,遠不如陳雪晴技巧老到,讓人心醉。諾大的身軀被陳雪晴擺
弄著,牽引著。
「留下來陪我一會兒好嗎?嗯!嗯!」陳雪晴故作可憐,暗中放媚,引得男
人無法拒絕。陳雪晴的一隻手也已經摸到了男人的襠部,隔著褲子握住了男人雄
起的男根,男人的上下全被她牢牢掌握著,兩人相互緊抱著盡情深吻起來。
肖雲宏沒有料到陳雪晴如此開放主動,就勢伸手關上了燈,好像以此掩飾自
己的難為情。陳雪晴心頭一笑,肖雲宏快結婚的人了,比女人還羞澀。可剛關上
燈,陳雪晴就感到了一個狂野發情的男人:肖雲宏突然就如同變了一個人,滿眼
噴火,一把抱起了她,滾倒在大床裡,男人無聲地對她的肉體發起了衝鋒。這個
肉陣太容易攻破了,陣地的女主人主動放棄了防守,丟盔棄甲,任由男人翻掉了
那件形同虛設的奪命睡裙,自慰後的裝束好像特意為身上的留著的,方便來人隨
處摸弄。男人啃上了她的乳房,分開了她的大腿,沒有號角前奏,直接就深入了
她的腹地。那裡很久沒有男人到訪了,粗大的男根立刻讓她下體充實起來,陳雪
晴快慰地夾緊男人,夾緊了又一個陌生有力的陰莖。今晚自己正不得勁,卻正好
得到了心裡其實最想要的男人。
「不嘛,別來真的啊!啊!別啊!嗯--嗯--禁不起考驗怎麼辦啊!別啊
--」陳雪晴故作推諉,壞壞地在下面嬌浪著。已經進來了,她不怕男人中途反
悔。她的研究生也根本沒有理會,正盡情地品嚐著初開睡裙、初占女體的妙不可
言的享受。男人沉醉瘋狂地抱著她的身子,狂情萬丈,肉炮猛轟。「嗯!你力氣
真大!嗯!嗯!戴上套子吧!」陳雪晴習慣性地叮囑了一句,多年的職業習慣,
讓她與陌生客人第一次上床,總是小心謹慎。但是這次晚了,研究生已經插入了,
轉眼就百十個進出了。陳雪晴也隨即就後悔了,自己暴露了身份似的。一個獨身
女子,家裡放著避孕套幹什麼。好在研究生已經被她的美色柔情迷住了,早進入
了物我兩忘的做愛境界。
「嗯,輕點兒,嗯!嗯!」陳雪晴故作嬌憐,暗中打量著上面幹得起勁兒的
研究生,看研究生也不說話,只是埋頭在自己的胸口裡,喪失了往日的理性,跟
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的表情,癡迷於肉體的歡娛。研究生也是男人,東西也是一
樣,只是肯定乾淨,她就需要這樣健壯乾淨的男人。陳雪晴明顯感覺到,肖雲宏
不是處男,動作很準確,但沒有太多的經驗,只是體力很好。要是處男,也許她
會毫不猶豫抓緊,不會讓別的女人染指,可惜這是一個訂了婚的男人。陳雪晴不
願想那麼遠,她只要眼前的激情快樂。
身上的研究生體力充沛,並不是以往那些尋花問柳男人可比的,那些男人的
體力,要麼靠酒,要麼靠藥。研究生的體力是真實的年輕體力,沒有多餘的動作,
壓住她只有猛烈抽插一個動作,鐵甲軍一樣橫衝直撞,進攻山呼海嘯。陳雪晴的
身體不自主地又回到了以往在各色男人身下的淫蕩反應,連著此刻真實的快活,
如登仙境。「嗯--嗯--給我!」陳雪晴低聲呻吟,沒有以往對嫖客那樣肆無
忌憚的淫叫。她不想太放蕩,怕嚇壞研究生,怕研究生看賤自己,她只想輕微地
勾引住她的研究生上身就夠了。陳雪晴就那麼款款溫柔,低聲淫媚,化解著陣陣
的衝擊。對所有上她身子的男人,她早學會了閃轉呻吟、以柔克剛,貌似無力,
實際最能勾引男人發情狂干。
研究生的動作始終有板有眼,充滿力道,但畢竟是經驗少,也根本沒有見識
過風塵女人的床上魅力。陳雪晴的風媚柔情,浸到了骨子裡,腐蝕著任何有著肌
膚之親的男人。淫處裡外的無盡妙動,紅唇舌間的輕柔纏綿,粉腿甩動出的肉感
淫迷,讓研究生情不自禁、無法控制。原來絲裙下面的臀部是這樣的性感,乳房
是這樣的勾魂,夢想中的陰道是如此的爽滑柔韌,暗光中陳雪晴輕扭嬌軀,緩送
香臀,低低的呻吟和享受,帶著不同於清純女友的另類誘人風情。肖雲宏死命摟
著陳雪晴的肉腰,見識著陳雪晴那遠遠超過女朋友的淫性挑逗。
「太猛了,你!嗯!嗯!摸摸我,摸我!受不了了,你真厲害,嗯!嗯!」
陳雪晴鼓勵著引導著研究生的大手撫摸自己乾渴的肌膚,揉搓自己起性的乳房,
仰面受淫,開闔有度,享受著陰道充實摩擦的滋味兒。陳雪晴快活地夾緊雙腿,
不許體內的陰莖有絲毫遠離。她的研究生一言不發,就那麼悶頭開墾著她剛剛自
慰過的身子。
研究生的粗喘越來越急促,在她布下的肉陣裡急速有力地開始了最後的總攻。
實在是個沒有太多性經驗的研究生,就像從前那些第一次嫖她的男人,沒有幾個
能挺太長時間。老練的皮肉經驗,讓陳雪晴與陌生男人上床時,都以最快的速度
煥發男人的高潮、噴射,只是為了盡快迎接下一台客人,她學會了在快速中享受,
在淫叫中高潮。「啊--來吧,來吧,射我裡面,我要你的,我要!快!快!」
今天,陳雪晴本能地露出了些許淫媚風姿,就極度刺激了研究生的高潮。她的研
究生來得太快了,她還沒有進入高潮呢,但她願意配合,她鼓勵著癡迷的研究生,
雙腿用力盤桓,陰道猛夾,肉臀挺送,準備迎接一個新的佔領者的精液洗禮。
「啊!」肖雲宏早已瀕臨高潮,禁不起陳雪晴營業性的媚蕩身段,淫靡挑逗,
也就短短十來分鐘,男人就射了。這是陳雪晴感覺近來在自己體內時間最快、最
猛烈的噴射,濃烈有力,直達蕊心,男人隨即山一般坍塌在剛剛佔領的肉體上,
陳雪晴沒有推開男人,反而安撫著亢奮的男人,觸摸著男人結實的肌肉,一切好
像才剛剛開始。
研究生趴在陳雪晴的身體上了很久才說了一句話:「雪晴!對不起!」
「一點兒不像老師!都教到床上來了!」陳雪晴柔聲調笑道,一直溫柔地摟
著研究生。
肖雲宏沒回答,似乎漸漸冷靜下來。跟自己未婚妻相比,陳雪晴除了靚媚靈
動的外表,更具有一般女孩沒有的性愛經驗,是他無法想像到的床上魅力。自己
曾經看過幾本古典成人小說,那裡的性愛場面他認為已經相當刺激了,也跟未婚
妻試驗多次了。但與陳雪晴在一起,才發覺另有天地。這個女人的媚惑是無法掩
飾的,自然而然散發著,圍繞著上面的男人。讓男人墮落,讓男人願意拋棄一切
跟著這個女人瘋狂。發洩出性慾的肖雲宏覺得自己墮落了,守著已經訂婚的未婚
妻,而且陳雪晴還算自己的學生,就與陳雪晴發生了關係。關鍵問題表面是陳雪
晴主動,實際他自己心裡很願意。以後怎麼辦呢?「你很有經驗,真的!我們太
快了,我沒控制住自己,對不起!我們都沒控制住。」肖雲宏坐起身,好像陳雪
晴的開放,有經驗,可以成為出軌的借口。
「你是說沒控制住太快射我裡面了,還是沒控制住自己別的什麼?」陳雪晴
幽媚地問。
「都有吧,我很沒勁!雪晴,我破壞了自己做人的原則!」肖雲宏喃喃地回
答。
「我沒怨你,肖哥。你愛我嗎?」陳雪晴躺男人身下輕聲問道。研究生好像
很自責,低頭不語。陳雪晴看出來了,她的研究生有很強的責任心:「肖哥,你
別有負擔,我們就是玩玩,又沒有發展感情的意思,你放心,我會把你還給她的。
只要你結婚了,我們就結束這種關係。現在我們開心就好,你有你的婚姻,我相
信會有我自己的幸福。不過我現在就挺幸福的。你幸福嗎?肖老師!」
「我不知道是否愛上了兩個人,但我很幸福!很快活,真的雪晴!」肖雲宏
俯身摟住陳雪晴。「你讓我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性愛!」陳雪晴的話,讓肖雲宏
暫時卸下了沉重心理包袱,其實這個包袱不是今天才有的。他剛才還突然想到陳
雪晴是否在主動勾引她,如果要他負責到底怎麼辦,他不可能訂兩份婚約。現在
最好,不用他負責,兩情相悅,又不耽誤兩人的婚姻大事。
「沒負擔了吧,這樣多好,別把自己弄得太累!」陳雪晴撫慰著他的研究生。
「雪晴,你真是性感!」肖雲宏讚歎著。肖雲宏心中一直認為陳雪晴很性感,
今晚性感到了極致,讓他衝破了底線。性愛後的陳雪晴如沐春風,異常妖冶,仰
面用小腿勾著男人的脊背:「還來嗎?」陳雪晴赤裸裸地勾引著,感覺今天自己
完全主動。
「你真性!雪晴!」肖雲宏重重撲入陳雪晴的乳溝,兩人熱切摟抱在一起,
帶著親暱淫褻,剛才只顧做愛,連親暱的前戲都省卻了,肖雲宏也有些難為情自
己的表現,那麼快就繳槍了,以前跟女朋友都是他厲害,是女朋友告饒的。肖雲
宏現在才開始仔細品嚐陳雪晴肉體的滋味,銷魂的媚態。這個魅惑的女導遊儘管
號稱未婚,平時也打扮得青春靚麗,但早已是個娘們身子了,是他特別幻想的那
種肉感又不失腰條的娘們身子,就是電影裡那種勾搭男人的壞娘們。但他就是喜
歡這樣的壞娘們,喜歡玩弄這樣的娘們肉體,再沒有了任何負疚感。一個女導遊,
說不定從前如何呢,也許當初自己內心裡就是看到有機會才答應過來輔導外語的。
肖雲宏漸漸明白了自己的心理,也更加放鬆了,壓住陳雪晴狂放著。
陳雪晴始終任由男人壓住自己,壓得她低喘呻吟:「肖老師!你殺害我們的
媒人!」說得肖雲宏一頭霧水。「就是那支蚊子啊,沒有它,我們還不能這樣呢,
好好埋了吧,呵呵!」
「壞女人,看我教訓你!」肖雲宏從未見識過如此媚人的女子,狠狠親吻起
來。
「肖老師,我們今天還沒做功課呢!不能白讓你欺負了!」陳雪晴撒嬌地說,
玉指輕彈,研究生的陰莖又起反應了。
「我們以後就在床上學吧,我教得能更好!」一旦放開,肖雲宏發覺自己也
很會調情,與陳雪晴這樣娘們身子的女子調情別樣刺激:「今晚不走了行嗎?我
的小娘子!」
「你說行就行唄,你是這裡第一個男人!真棒!」陳雪晴柔媚地浪了一下。
這是陳雪晴認為最乾淨的床,只有她一個人睡過,心裡想著肯定不會再找別的男
人瞎扯了。
「也是最後一個吧!」肖雲宏搶上陳雪晴的嬌臉問道。
「看你的了,老師,教得好就是最後一個,教不好我就屬於別人了!啊!啊!
還要問你的她答應不。你說她能感覺到你有我了嗎?女人在這方面很敏感的。」
陳雪晴覺得自己好像終於戰勝了那個女孩。
「不知道,希望她發現不了。不說她了,你真性!」肖雲宏感覺陳雪晴以前
應該是個很開放的女子,床上一流,隨時能引發他的情慾火焰:「雪晴你讓我會
偷情了,我們能保持這樣下去嗎?你說的,就是玩玩兒,能玩多久?到我結婚還
是你結婚?」
「你說呢?到我們後結婚的那個吧,或者都結婚了也無所謂,保持到老!啊!
啊!我喜歡你的東西!喜歡做愛!」陳雪晴盡情舒展久旱的身體,綻放久閉的花
蕊,完全帶出了風塵女子的手段,那是在下面纏繞男人的手段,沒有人能逃脫得
了。
「你說性愛和感情可以分開嗎?你可以和一個不愛的人結婚嗎?或者可以和
一個只有性的異性結婚嗎?可以愛一個心裡又想另一個嗎?」研究生粗喘著似乎
又上來了理論勁兒。
「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喜歡你,但我不奢望得到你全部,這樣就行。」陳雪
晴呻吟道。
「我現在的全部就是你的,你還貪心,小妖精,你太迷人了!」肖雲宏對陳
雪晴的肉體百摸不厭,陳雪晴的任何地方都有強烈的磁性吸引他下手。
「我貪心,我希望你也愛我嘛,起碼我們做愛的時候你是愛我的,別那我當
工具!」
「我都成了你的工具了,雪晴!」肖雲宏發覺自己越來越迷上了今晚的陳雪
晴。下面的女子隨便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是那麼動人心魄,放浪銷魂。想著
陳雪晴以前開放的生活作風,完全變成玩弄肉體的心理了:「你以前有過多少男
朋友,能說嗎?」肖雲宏問道。
「不告訴你,偏不,你會享受到更多的呢,只要你喜歡,只要你敢一直背著
她來!」陳雪晴故意挑逗自己的新情人,咿咿呀呀,軟溫纏綿,浪浪的媚氣瀰漫
在床上。陳雪晴引導著肖雲宏的做愛姿勢,一邊媚情地低聲蹦出記得的英語短句,
故作怪調;肖雲宏一邊頻頻發力,一邊不時糾正著陳雪晴的英語發音。
「肖老師,學生讀得對不對啊?嗯!嗯!使勁兒!」陳雪晴柔情地勾引著,
伺候著。
「不對,讀音發顫了,語調輕浮了!」肖雲宏用陰莖教訓著自己身下的女人。
「教我『做愛』!」陳雪晴低喘道。
「你還用我教,你太有經驗了,謝謝你以前的男朋友!」研究生在上面起伏
著說。
「不是,是教我『做愛』的英語怎麼說!」陳雪晴撫摩著肖雲宏強健的身板
兒。
「『MAKELOVE』!或者說『INTERCOURSE』;『COI
TION』,性交,對性交,我們不談愛,我們性交!一切都不是,就是性交!
性!就這麼說,你跟著我叫,啊!啊!」肖雲宏激烈地動作起來,頂得陳雪晴非
常舒暢。
「啊!啊!性交,你真會說,我記不住,再說一遍給學生啊!」陳雪晴刺激
著研究生沉迷的情懷。
「『COITION』,性交,記不住不許吃飯,就吃我這個傢伙!」研究
生也很會調情。
「你們在一起也是這樣的嗎?嗯!啊!啊!」陳雪晴夾弄著問,第一次與一
個研究生過夜,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新鮮快活。
「就跟你這樣,她沒有你這麼放得開!」研究生想用「淫蕩」來形容身下的
陳雪晴,但是沒好說出口,他還需要徹底熟悉這個女子,徹底佔有她,玩弄她,
用胯下淫棍征服她。可身下的女子實在太過經驗十足,他竟然總是力不從心,但
他如同輸急了的賭徒,奮力拚殺在女人的肉體中。
「啊,真猛啊!就跟我這樣,跟我!」陳雪晴愛撫著男人,她喜歡這種滋味
兒,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給自己的快慰,不同於以往的嫖客。這是在自己的家裡,
研究生很聽她的擺弄,像個癡迷的大男孩,流連在她的肉體上,不斷衝入她的深
處。下面那個招她喜愛的傢伙像一把鈍刀,在陰道外面割著她的肉縫;又如同一
條鐵槍,刺進她的淫肉花蕊,甚至能挑起她的身體,凌空交合。男人光顧了她身
上的每寸肌膚,每綹髮絲,親吻著她的每一個溝壑,尋找著最原始的歡合。
「永動機,我在你身上就是!」肖雲宏昏醉一般忙活著,抽插著,似乎永不
知疲倦。
「宏!我的宏!我知道,永遠動的雞雞!呵呵!嗯!嗯--啊--嗯!」陳
雪晴緊摟著研究生有力的腰板,跟著癲狂的男人走向性愛的巔峰。
一直到半夜,兩人又瘋狂了一次,肖雲宏才稍微放開了陳雪晴。陳雪晴真恨
不得永遠進行下去,她很自信,自己已經徹底搶到了研究生,她要是再纏綿一回,
男人還會跟著再來一通。但她也心疼肖雲宏的身體,而且自己明早還得早起:
「宏!我累了。你也歇歇吧,看你都是汗!讓人怪心疼的,別傷了身體!我們有
的是時間交流,你說的!好飯別一天都吃了,要不該膩味了!」陳雪晴搖身一變,
從一個精通做愛的淫女又變成了溫柔賢惠的妻子。
「不會的,雪晴,我永遠都不會膩味!你是最好的做愛夥伴!最好的!明天
我們接著交流做愛,我的情人,你好好睡吧!」肖雲宏到底疲憊了,加上旅途的
勞累,溫存沒一會兒,就摟著陳雪晴沉沉睡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陳雪晴習慣地小心早起,肖雲宏還呼呼大睡著,看來折騰了半
宿的男人確實累了。陳雪晴真想留下陪伴情人,明天說什麼也得找人替自己帶團。
陳雪晴邊胡思亂想,邊輕手輕腳地留下備用鑰匙出門上班。
外面的天藍藍的,還是那些匆忙的行人,還是那些遊客,陳雪晴卻覺得一切
都似乎變了,她的內心起了波瀾。因為和一個高不可攀的研究生有了實質的肉體
關係,她不知道是對是錯,兩人沒有了純潔的關係,也許就此走上了另外的道路。
第三十九部晴雪飛落花無果北雀南飛倚何枝
正如陳雪晴想的,她和肖雲宏走上了另外的道路。
晚上收工回來,肖雲宏早就在屋子裡等著她的歸來。陳雪晴一襲黑裙,妝容
濃艷,渾身帶著疲憊,也透著無限的俏媚風姿,哪個男人見了都要發情。肖雲宏
飢渴難耐,不顧陳雪晴鉛華未洗,裙帶未解,就把陳雪晴緊抱到懷中,來了一個
長長的深吻。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要上床做愛了,容不得反抗,陳雪晴就被肖雲
宏抱進了床裡,一切語言都是多餘的,只有肉體的激烈索求。
下面被死死頂住了,陳雪晴激烈地回抱肖雲宏。男人爆發的情慾,讓陳雪晴
既得意又暗暗驚異,看來一個讀書人也有被這方面迷住的時候,多虧她的研究生
以前沒有接觸過烏七八糟的事情。陳雪晴也是思戀了一天,兩人憋著一白天沒有
通話,似乎就等著見面的刺激,期盼著此時此刻的激情。但是她的研究生太霸道
了,太性急了,不顧衛生了,到底是正常人家的青年,到底是正當年的強健身體,
陳雪晴想阻止:「宏,昨晚上的還沒來得及洗乾淨呢!身上都是汗呢!」
肖雲宏早已迅速扒下了陳雪晴的裙子,吃上了還有昨夜斑痕的乳房,熟練地
摸進了女人的陰部:「又不是別人的,我不怕,等不及了,給我!我喜歡你身上
的一切氣味,我喜歡!」肖雲宏雄壯有力,掀起裙擺,褪下內褲,直接殺了進去。
幾個回合,就刺激出了陳雪晴的汁水。「雪晴,想你一天了,我完了,離不開你
的床了!我們做愛!你太性了,太性了!」肖雲宏痛快地在陳雪晴的身體裡外逞
強,重溫著這個妙不可言的肉體。
「肖哥,肖老師,今天累了,讓我緩緩洗洗吧,看你色急的,白天肯定沒摸
著你女朋友吧!」陳雪晴欲拒還迎,又累又想情人跟著瘋狂。本來她還想給研究
生戴上避孕套,但沒好意思說出口,她的心底也實在喜歡研究生真實的傢伙,喜
歡陰道裡沒有遮擋的摩擦感受。
「雪晴,你真性!真性!先解決一下,要不我不放你!」肖雲宏已經進入了
狀態,迷醉在她的身子上,到處求索。陳雪晴只好由著研究生折騰了,今天帶團
走了不少道,到屋就像散架子了,躺著也懶得動彈,被壓得哼哼著承受男人一波
又一波的衝擊:「嗯!嗯!」陳雪晴在下面撫摸著她的研究生,欣賞著男人聰明
的額頭,結實的臂膀,熾熱的目光。就這樣一個男人,昨天還羞澀得如同大姑娘,
現在就成了一個色情狂了。屋子裡有些熱,男人帶著辛苦的汗水開墾著她的陰道,
她的每一處肉體。男人近乎癲狂地舔舐她的粉臉,親吻她的下顎、脖頸。
「好了啊!別舔了,嗯--嗯!有化妝品,不乾淨啊!怪不得男人沒有女人
活得長,吃的不健康啊!」陳雪晴在情人身下浪吟著。
研究生一邊有板有眼地做愛,一邊迷醉道:「雪晴太性了,性!你的我都喜
歡!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歡,我愛你,我的性雪晴,性!」反正不用負責,他就
胡亂表達了愛,更多的是對陳雪晴那娘們肉體的愛戀。
「我大便你也喜歡呀?呵呵!看你熱的,歇會兒吧,大研究生,怕了你了!」
陳雪晴壞笑。
「喜歡,性雪晴讓我好好玩玩,好好玩你的陰道!」肖雲宏被勾得上了癮。
「不是在玩嘛!還要人家怎麼樣啊!嗯!啊--」陳雪晴安慰著身上的男人
:「做愛這麼有意思嗎?看你跟吃了興奮劑似的!緩一緩吧,明天沒有團過來,
一整天我都是你的,怕你到時候沒體力呢!」陳雪晴低估了她的研究生。她的這
個新客人經過了一天的休整,正以最飽滿的激情和體力征戰在她勞累了一天的身
子上。陳雪晴本來勞累的身子,逐漸被研究生帶動得也煥發了活力,開始回應上
面強健的身體。
「肖哥,好老師,做愛太舒服了!啊--啊--」陳雪晴媚浪地淫叫起來,
淫精噴湧出來,潤滑著插到底芯的雄壯陰莖。曾經接待過那麼多男人的陳雪晴,
經常淫叫著就叫出了自己習慣的性慾,職業的高潮。那是她出於職業習慣本能地
自我保護,潤滑自己的下體,更保護自己的心靈。在陌生男人身下,只有享受到
性交的快感,她才不會覺得自己低人一等。面對自己喜歡的研究生,她更本能地
淫叫起來,好像要用完美的性愛彌補自己身份的低微:「給我,我愛你!肖哥!
你真棒!我很久沒出水了!你把我幹出水了,肖哥!宏!老公!啊--啊--啊
--」
肖雲宏轉眼又難以抵抗了,身下的陳雪晴一次比一次放蕩,好像這個肉體會
施行魔法。陳雪晴那濃妝可人的冶容,柔軟浪蕩的乳房,膩滑風騷的大腿,豐厚
性感的香臀,還有那細嫩的美腳,讓他把玩不夠。陳雪晴那婉轉浪媚的身段,嬌
滴滴風騷騷的柔情媚骨,聲聲淫叫浪笑,更勾得他心智迷亂,一種無邊的魅惑滾
滾包裹他,襲擊他的陰莖,襲擊他的閘門。
「啊!啊!雪晴,性!性!我不行了!」肖雲宏又噴射出來,只是短暫的解
渴而已。
陳雪晴用陰道深處承接著研究生汩汩而出的精液,渾身舒暢解乏:「嗯!嗯
--就喜歡你的硬氣,還霸道!你和她多久一次?」高潮後的陳雪晴很好奇。
「一共沒幾次,都是我主動要的,不像我們!」肖雲宏覺得女朋友在這方面
實在無法與陳雪晴相提並論,這是兩類女人,肖雲宏一再暗示自己,陳雪晴做愛
很有經驗,但層次不如自己女朋友。
「你是說我主動了,今天可是你強迫人家的啊,累死了!」陳雪晴撅嘴撒嬌,
別過身子,,卻被研究生強行摟了過來:「雪晴,你真性!我想天天這樣要你!」
「想了就來唄,我喜歡你壓我的感覺,真的!」陳雪晴愛撫了一會貪戀在她
懷中的研究生,「我要去洗洗了。」起身進了衛生間,衝起了淋浴,身子裡外都
是兩天來殘留的精液和汗水,心裡想著這一夜和明天的安排。
肖雲宏不知何時光著身子摸了進來,嚇了陳雪晴一跳,隨後就是無盡的甜蜜
親吻,多次的肉體關係讓一個書生暴露了不為人知的另一面。陳雪晴無奈,只能
給情人也盡心洗了起來,就像當初在洗浴中心裡為客人洗鹽浴、奶浴,服務細緻
入微,絲絲入扣。男人的馬眼、肛門、腳趾都被陳雪晴伺候到位,陰莖也被伺候
得異常舒服,峭立起來。陳雪晴拍打著熟悉的東西:「行了老公,出去吧,我要
撒尿了!」
陳雪晴裸身坐到馬桶上。肖雲宏卻跨站在陳雪晴的身前,把昂首挺立的陰莖
對著陳雪晴的脖子、嬌臉磨蹭。陳雪晴情不自禁地張口含住了膨大的龜頭,玉指
撫弄起男人丟蕩的睪丸。她發現男人都一樣,都願意全方位佔有她,絕不放過任
何蹂躪她肉體的機會。以前尚鴻、顧國慶都曾經在浴室裡玩弄過她的身子,面前
的研究生有著同樣的色情癖好:「又大了,今晚看你表現了!這麼色!還研究生
呢!嗯!嗯!」陳雪晴愛撫著男人的傢伙。
「研究生也是人,也需要女人嘛!你真性!」肖雲宏只有這一個詞彙形容陳
雪晴,在他眼裡,陳雪晴就是性的化身,只要見面,無論陳雪晴是否有動作,他
就想壓倒陳雪晴做愛。
「去床上等我吧!乖!」陳雪晴推研究生離開。肖雲宏沒有聽從,反而看著
她撒完尿,兜住肉實的臀部,強力把她抱了起來。陳雪晴踢打雙腿,摟著她的研
究生開心大叫:「壞蛋,勁兒真大,下面也大,這麼讓人愛呢!」陳雪晴吻著研
究生乾淨的臉頰。渾身清爽的兩個年輕人,赤身裸體重新回到了床上,大腿相交,
邊看電視,邊相互刺激著對方的身體。肖雲宏率先對陳雪晴的肉體發起了強力進
攻。他本來要延遲個把小時,盡情享受懷中情人溫柔多姿的一面,可惜做不到。
陳雪晴性感妖媚的挑逗讓他多一會都把持不住,只想做愛!肖雲宏的陰莖牢牢扎
根在陳雪晴的淫處,再次飽含激情地快速抽送起來。
「又來了,真快啊!」陳雪晴多年的坐台小姐經驗,一直認為男人比女人來
得快,沒有想到那是她絕美的風塵氣質太讓男人癡迷。她剛剛清洗過的性感肉體,
轉瞬成了研究生的一道肉食美餐。
「雪晴,你是性交的最好對象!真性!性!」研究生氣喘吁吁地說。
陳雪晴一雙雪白肉腿高舉在胸前,夾著研究生的脖子,挺腰送臀,淫處翻湧,
用一種歡場裡的放蕩姿勢逗引著情人的高潮。「我真你說的那麼好嗎?我哪性啊?」
陳雪晴曾經這樣問過那些客人,客人總是用下面的傢伙給他最好的回答。今晚她
的研究生也不例外,動作猛烈得讓她身體變型,陰道脹滿。陳雪晴一直很自豪男
人在自己身上干的起勁,儘管經常碰到自己根本看不上眼的客人,但一進入按摩
密室,和嫖客上床,她還是盼著身上的男人對自己有感覺,願意玩弄自己。
「你哪都性,我要瘋了,雪晴!我要和你做愛!做愛!」剛剛釋放了一次的
肖雲宏這次很爭氣,做愛的時間很長。將近一個小時下來,不緊不慢,沒完沒了。
陳雪晴浪情地接受著研究生的索求,毫無保留地奉獻著自己的肉體。上面的研究
生無師自通一般,輕重緩急,開始掌握了做愛的節奏技巧,扛著她的大腿,親吻
她的腳趾,學會了用陰莖四處敲打,到處挑釁,最後再殺入她的陰道。再出來游
玩,再來個回馬槍。陳雪晴放心地由著情人蹂躪,她現在每一個細微處都是乾淨
的,隨便上面的研究生連啃帶抓。要舔肛門,陳雪晴會配合地高聳肉臀,晃動勾
引;要吃奶,陳雪晴更是家常便飯一般抱住男人餵食;要刺激,陳雪晴會送上香
舌,拋過媚眼。客人想要的一切享受,她都善解人意地百倍奉獻。
「你就是性,性!」研究生快崩潰了。
「老公!留點兒體力吧,瞅這樣你下半夜還得折騰人家!嗯--嗯--」陳
雪晴坐上了肖雲宏的小腹,施展出曾經伺候客人的套路,淫靡地刺激著男人。這
是她最尊貴珍惜的客人,她要牢牢吸住研究生,不允許研究生再對任何女人感興
趣,包括那個未婚妻。陳雪晴一會是觀音坐蓮的架勢,肉臀吃盡了研究生的淫根,
上下套弄,淫水澆灌;一會又變成了倒栽蔥的姿勢,香舌輕舔,伺弄男人的睪丸,
臀溝,大腿根。刺激得研究生嗷嗷淫嘯,變成了瘋狂的淫獸。
肖雲宏真的變成了一頭交配的淫獸,重又按住渾身香艷的陳雪晴,蹲在陳雪
晴胯間,抱著陳雪晴肉膩勻美的身子,拱咬著陳雪晴的肩頭脖子。雄性的傢伙肆
無忌憚地在陳雪晴的陰道進出著,牙齒撕咬著陳雪晴的乳房,發綹,雙手抓撓著
陳雪晴勻美肉感的後背。
「你咬死雪晴了,老公!啊--啊--你這麼這麼狠啊!饒了雪晴吧,啊-
-你別停啊!雪晴要你啊!要啊!」陳雪晴被研究生幹得習慣性地囈語起來,好
像在被以往嫖客們沒有憐惜地蹂躪糟蹋。那飽經風塵的肉體卻又本能地祭出斬人
的媚刀,肉香生艷,淫浪滾滾:「你太狠了!操死雪晴了,老公!你什麼時候變
得挺這麼長時間啊!不會連上下半夜吧!啊--啊--」陳雪晴浪眼妖情,聲色
誘惑,由不得研究生抗拒高潮。
「性!我的性!我的全部!啊!啊!」強弩之末的肖雲宏渾身一個哆嗦:「
雪晴,你真性,我射了!」說話間就射了出來。
「可算完了!啊--」陳雪晴摟著早已走火入魔的研究生,懶得動彈。
第二天一早,剛恢復體力的肖雲宏就又糾纏起了睡眼惺忪的陳雪晴。看啊,
摸啊,聞啊,啃啊。陳雪晴暗笑,好像自己不是個女人,是個外星來客,哪都是
神秘的都是吸引人的,研究生對自己的肉體到了著魔的程度。陳雪晴就穿著透亮
的睡裙任由研究生研究自己,琢磨自己的肉體,摳摸自己的陰道臀溝,身上一切
溝溝坎坎的神秘部位都被研究生光顧到了,男人還是癡迷,還是不放手,最後就
只有無休止地調情,做愛,射精。
肖雲宏霸道地不允許陳雪晴下床,一切事物由他打理,包括買飯。他只要陳
雪晴穿著性感透明的絲質睡裙,隨便在床裡供自己把玩享受,似乎分秒也割捨不
下陳雪晴的肉體。這個絕色的導遊女,以前肯定特別開放,要不怎麼這麼讓男人
迷戀啊!
身下的陳雪晴慵懶性感,腰身豐盈,骨肉豐美,尤其女人的面容冶艷,神情
浪蕩,充滿了流動的魅惑。女人陰唇黑紅,乳房極度豐肥柔軟,他不知道那都是
陌生男人千萬次蹂躪搓玩的結果,那些尋花問柳的陽具早已搶先進出過這身下尤
物的肉體;他更迷戀陳雪晴渾圓滑膩的腰身,肉感豐厚的大腿和臀部,完全是成
熟少婦的氣韻質感,讓他愛不釋手,他不知道那是都無數次淫性精液的澆灌,那
些精液不止澆灌到了陳雪晴的陰道裡,還有陳雪晴的乳溝、後庭,細齒紅唇間。
那些數不清的男人使用過任何做愛的姿勢,蹂躪過陳雪晴肉體的任何部位,糜爛
的男人們糟蹋得陳雪晴懷孕,墮胎,保養,再回到男人身下供人享受。放縱無度
的性愛讓陳雪晴的豐腴勻美的肉體成熟得賽過任何一個生養過的女人,千百次的
性高潮才造就了陳雪晴這麼傾城的絕色,這個絕色女子如今迷住了他這個涉世不
深的研究生。
「你說,你有過幾個男朋友!雪晴,我受不了你的眼神,你別再勾引我了,
你別撅臀部了,我受不了啊!」肖雲宏近乎整日地瘋狂:「你穿上裙子吧,我快
酥了,雪晴,妖精!陰道,乳房!」肖雲宏體會到了刮骨毒藥的滋味兒,但他已
經「中毒」太深了,只有陳雪晴這那最迷人的淫蕩肉體能讓他飲鴆止渴。
陳雪晴只是在床裡浪蕩淺笑,研究生雖然比她大,但對異性的經驗遠不如自
己豐富。她完全掌握了研究生的性情,她太懂得男人的心思喜好了,她一岔開雙
腿,做一個稍微淫蕩的眼神動作,肖雲宏就會失魂落魄,餓虎撲食上她身子的。
陳雪晴看肖雲宏一天來被自己迷得根本下不了床,再這樣下去男人的腰都累折了,
也是心疼,就收斂淫情,套上絲裙,雙腳剛踩到高跟拖鞋,肖雲宏卻又衝上了她
的身子:「太性了!性!妖精,還是別穿了,你穿這樣的裙子,我更受不了,受
不了啊!」
「肖老師,到底要學生怎麼樣啊?還有人權嗎?脫了說我勾搭你,穿裙子還
說我勾搭你,是你自己太色了,呵呵!」陳雪晴點著男人的鼻子,很愛研究生真
實的一面。
「我色,是你太會了,你太不正經了,我玩不夠你!」肖雲宏啃咬著女人的
乳房,一天下來,那條飽嘗美餐的陰莖無論軟硬,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陳雪晴的胯
間徘徊,陰道進出。
「那就玩兒唄,反正都是你的人了,我只要你喜歡!」陳雪晴放開了手腳,
原本想適可而止,保持一點兒矜持,看看床上的研究生和所有男人一樣,甚至更
霸道,她沒有任何偽裝了,只要肖雲宏還行,她就持續地勾引做愛,決不讓男人
的傢伙多偷閒。
肖雲宏完全沉迷了,深陷在陳雪晴的溫柔鄉里無法自拔。他在陳雪晴的肉體
上嘗試各種動作姿勢,體味陳雪晴的各色叫床呻吟聲,無論他多麼有力,多麼折
騰,陳雪晴都能溫柔以對,應付自如,最後潰敗的都是他。往往高潮之際,他呼
喊陳雪晴的名字,呼喊她,叫她「情人」、「寶貝」、甚至「淫婦」!陳雪晴都
爽快地應和著,似乎只要快活。越是銷魂,肖雲宏越是沒有安全感,他知道陳雪
晴有避孕套,那是對這個女人如此淫蕩銷魂的最好的解釋。但他不敢刨根問底兒,
好像怕觸破什麼。想想陳雪晴過於開放的導遊工作,他害怕陳雪晴同時還有別的
男人,害怕失去對這個美妙肉體的獨斷專享。肖雲宏甚至興奮得哭了:「雪晴,
不要有別人,不要跟別的男人做愛,你是我一個人的!作我一輩子的情人!你跟
他們都斷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別人,你一直在騙我!你一定有別人!」
陳雪晴心疼:「又瞎想了,你知道我沒有別人,我只有你,不哭,宏,我只
有你,這裡只有你才能進來!乖,操我,用力!嗯--啊--舒服死了,宏,用
力,給我你的雞巴!乖!啊!啊--」她自覺對得起肖雲宏,兩人熟識後,她沒
有與別人上床,包括老闆強哥。
肖雲宏更悲慼了:「你的乳房,你的陰道,只有我一個能用。我真恨不得給
你帶貞操帶,我怕失去你,你太風騷了!你太讓男人發狂了,你根本就不是女人,
你是妖精,妖精!」
「我是女人,你的女人!」陳雪晴想起尚鴻也說過自己風騷,她一直不知道
自己怎麼就風騷了,但她知道自己的這種氣質迷住了研究生。「我愛你,一個女
人愛一個男人,還會跟別的男人嗎?你那麼高的學歷,我還怕你嫌棄我呢?宏,
開心點兒,我們性交!你不是最喜歡性交嘛!玩兒我,快操我!啊!嗯--啊!
啊!」陳雪晴撫慰著,勾引著。
「你是我的專利!只供我一個人玩兒,供我一個人操!」研究生又哭又笑,
似乎要用陰莖永遠這樣獨佔著女人。陳雪晴也被感染得也流下了眼淚:「宏!寶
貝宏!我是你一個人的,就你能上我,寶貝宏!別哭!乖,好好操我!操我!」
陳雪晴汗水合著淚水,想起自己從前的身份,此刻總算有個專心又乾淨的研究生
愛自己了,哪怕只是愛她這早已不乾淨的身子,她也很滿足。兩人又是一番激烈
的肉體交織,痛快淋漓的宣洩,為下次更瘋狂的鋪墊。
直到傍晚,肖雲宏才戀戀不捨地下了床,因為要去見未婚妻。下體裡外都粘
著精液的陳雪晴也捨不得研究生,裸著身子在門裡送研究生。一再叮囑,別跟女
孩來真的,都留給她。「晚上要是結束得早,你就回來,我給你留門!」陳雪晴
親吻著研究生。肖雲宏昏醉一般答應了,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給未婚妻的了,今天
的身體被陳雪晴徹底淘乾淨了。
幾天下來,兩人徹底似乎完成了靈肉的結合,像一對新婚的夫妻,連戰不斷。
這是一種朝朝相思,夜夜新婚的幸福。
夏日的季節,儘管陳雪晴一再更換著性感暴露的衣著,研究生還是要求她再
性感一些,再要命一些。陳雪晴女奴一般,乖乖按照研究生的變態要求做,為了
這個迷戀自己的情人,她願意做一切:每晚洗漱已畢,正常人家的女人已經卸妝
安息了,陳雪晴卻重拾風塵生涯,開始精心準備自己,修眉描妝,靚妝濃抹,她
要呈現給客人一張最迷人的俏臉。髮式也是不時變換,今晚爆炸式,明晚斜披式
;她更多的心思花在自己身體上,要麼換上性感撩人的情趣內衣,若隱若現的;
要麼渾身精光,美肉風騷,卻在手腕腳腕處戴著香艷的飾鏈;要麼黑紗裹體,秀
發散披,如同一個待伺的淫教妖女。只有那淫亂的心,那放縱的身體,依舊如故。
陳雪晴真正又成了一個被常年包宿的風塵女,就這樣花樣百變,夜夜在床上
等著客人前來臨幸自己。不管每天多晚,她的研究生客人肯定會來的,那是一個
已經對自己身體著魔的男人。每每聽到男人那熟悉的腳步聲,陳雪晴就覺得下體
潮濕,淫情發作,浪浪地低叫著:「宏!快進來操我!」那道房門,包括她肉體
的陰門,總是為這唯一的客人虛掩著,直到男人進來,她才會緊緊關起,夾緊。
只要滾在一起,她陳雪晴總是變著花樣心思慇勤伺候,盡情展示自己最為風騷醉
人的肉體,自信地放出在無數男人身下練就的軟綿媚術,她已經把一個書生氣的
研究生徹底變成了床上的淫魔,隨時隨地能讓她高潮痛快,兩人完全跌入了情慾
的汪洋。那些變態的手段,勾人的狐媚,她都施展出來了,她答應要讓研究生快
活,她自己也快活。
一個多月下來,陳雪晴記不得做了多少次,每天床單上都滿是濕印,身上滿
是男人哭叫著留下的咬痕。兩人忘記了本來的外語學習,代之的是無比快心的肉
體交合。自己本來清淨溫馨的小屋就這麼成了一個淫窩,只要兩人在屋子裡,無
論在什麼角落,她都能被抱住一通折騰,做愛是兩人的全部生活。陳雪晴知道,
研究生在心理上也開徹底始迷戀自己了,如果研究生是個大款,肯定會包下自己
的。作為女人她滿足,她驕傲。
肖雲宏也漸漸熟識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從風塵裡走過的狐媚精靈。每個
夜晚,只要送走越來越索然乏味的未婚妻,他就覺得情慾之火把自己燒成了另外
一個人。陳雪晴的小屋如同一個強大的黑洞,吸引他過去做愛,往往還沒到門口,
他已經解開了褲袋;每次都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又會是什麼打扮,會以什麼樣的姿
勢迎接訪客,每次又都是驚喜狂亂。床上的陳雪晴淫淫地召喚,他就會發瘋地撲
過去,開始這貫穿黑夜的狂淫。他遊歷過陳雪晴的任何肌膚,領略了陳雪晴的各
色技巧,但是沒有盡頭。肖雲宏早已看見了陳雪晴玉腕上煙頭的燙痕,他不願去
多想那些,反正就是玩玩,都是偷情幽會,兩人不會一結果的,陳雪晴的過去,
她有多少男朋友跟自己無關,甚至越多越好。除了整日佔用的陰道,他也要在陳
雪晴的心裡,陳雪晴的肉體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肖雲宏要求自己的情人在陰
道外,大腿根為自己刺個字,或者圖案,永久的紀念,那是他在古書裡知道的床
上趣味。
陳雪晴竟然同意了情人這個更加變態的要求,自己身上的印記,本就是給自
己最喜歡的男人留的。她才有一個,許多女孩子胳膊上,大腿根好幾個呢。「可
以啊,等你結婚前夜,我們好好玩一宿,你給我刺一個『H 』吧,『宏』的意思!」
「雪晴啊,淫婦!你迷死我了,我怕等不到結婚就累死在你床上了!」肖雲
宏激動得趴在陳雪晴的胯間。陰莖總會軟下來,但只要歇息一會,重新放到陳雪
晴的陰道裡,兩下就能被女人肥厚緊韌的兩片淫肉夾起來,溫暖得硬實起來,隨
後就是狂熱的做愛。
肖雲宏感覺自己變了,變得那麼會與女人做愛,那麼尋死覓活地要這個開放
的女人。只要回到宿舍、單位,他就會覺得日子特別難熬,只想著夜裡的激情時
刻。但肖雲宏另外的變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一直把陳雪晴當成個床上玩物,
但又本能地要顯示對陳雪晴的佔有權。夏日夜晚,他每每在陳雪晴的身上撒歡放
縱後,藉著夜色的掩護,就帶著陳雪晴出去逛夜市、吃燒烤。他喜歡看到旁人那
種垂涎驚艷的目光,此時才有一種男人的身心滿足。
陳雪晴更開心,她的研究生不像顧國慶那樣的男人,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羞於示人。只有把自己當成真正女人的男人,才會帶她出遊逛街。這樣的玩法最
好,沒有負擔,又都快活充實。她只能用自己的身子作為回報,只能更精心地准
備下一次的幽會。
自己的情趣內衣不夠,陳雪晴甚至開始向李霜借,李霜的內衣什麼樣變態趣
味的都有。每次李霜都是酸溜溜地囑咐別把研究生累壞了,人家可是正經青年呢。
李霜甚至還要求見一見這個好友的研究生,被陳雪晴婉言拒絕了。李霜她們太輕
浮,她擔心研究生看出自己不光彩的圈子,更不想李霜與自己分享意中人。李霜
不止一次開玩笑:「那,你的那個他摸上這件胸罩可等於摸我的胸啊!你穿這件
絲襪,等於你的研究生干我了,什麼時候雙飛一個呀?讓咱也嘗嘗研究生的滋味
和本事!」
陳雪晴總是敲打好友:「別想了!我可一直沒和你分享強哥啊!」
李霜回敬著:「呵呵!不是要嫁她吧,看你把得嚴嚴的,他不是個要你倒貼
的主吧!你沒告訴她咱們怎麼回事吧,千萬別犯傻,就算以後分手也得留個好印
象!」陳雪晴心裡挺感激李霜的好意囑咐,雖然慚愧自己的隱瞞,但每次看到研
究生癡迷瘋狂的神情,她甚至慶幸自己從前的經歷,有那麼多男人磨練,她才懂
得男人,才勾得住研究生的身心。
這一晚,快十點了,陳雪晴懶散地躺在床裡看著電視,穿著高跟拖鞋的一雙
美腳高舉在床尾的桌子上,夜光下紅唇嬌艷,冶容精緻,待客的肉體上特意穿著
極度性感的豹紋褻衣,短衣的下擺剛剛蓋到肉臀的上部,黑帶的T 字內褲緊勒在
兩瓣肉臀間,顯得香臀無比肉感撩人。陳雪晴一直虛掩房門,飢渴地等待著情人
的光顧,她已經習慣了這種重回過去的放縱的夜生活,只是客人永遠是她的研究
生。但是情人沒有出現,陳雪晴心裡湧起了一種嫉妒心,他知道肖雲宏來之前一
般都是與未婚妻在一起,該不是他們倆在做愛吧。陳雪晴希望研究生每晚都用最
旺盛的體力研究她的身體,希望肖雲宏在婚前只屬於自己,起碼在肉體上。
一個人的腳步聲走近,那是女性的腳步聲,陳雪晴又失望了。正胡思亂想,
但她的房門門卻開了,那個腳步聲進屋了。陳雪晴急忙起身,竟然是研究生的未
婚妻進來了!陳雪晴有種不祥的預感,慌忙披上一件外衣。
「你就是這樣每天勾引別人的未婚夫!真下賤!」女孩冷冷地說,聲音激動
得有些顫抖,眼裡有嫉妒,更多是的仇恨。早就擔憂的場面到底來了,陳雪晴卻
又覺得自己一直在等這一天似的。面前的女孩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當初也是因為
有些嫉妒才記住了這個女孩,但現在看女孩實在太單純文靜了,想想她的研究生
在自己身上的狂野,這樣的女孩根本不能滿足男人夜夜的性慾要求。「請你說話
尊重點兒!我和他都是自願的!」
「你把他帶壞了,你讓他變心了,你這個壞女人!」女孩恨恨地說,「你想
沒想過,你怎麼用下賤手段得到男人,也會被別的女人奪去。早晚你會報應的!」
陳雪晴被女孩罵得心頭一冷,這些話也是她心底擔心的。但是陳雪晴嘴上還
是不讓:「是你自己不瞭解男人,你知道他喜歡什麼嗎?」陳雪晴表情驕傲,這
些天她擁有研究生的時間遠勝過面前的女孩。
「喜歡和你這樣的下賤女人上床!不要臉!你怎麼不去當妓女,讓所有男人
看看女有多賤,多壞!你比妓女還壞,還陰損!」女孩氣哼哼地含著眼淚走了。
陳雪晴聽得心裡陰冷陰冷的難受。坐回床邊,不知道是否要鎖上虛掩的大門,
也許肖雲宏就此不會來了。她勾到了研究生,卻好像並沒有勝利者的痛快,心理
開始了從來沒有過的沉重。她懷疑她的研究生是否真像女孩說的已經變心了,但
是她的一顆心實際早給了研究生。孤寂的夜晚,陳雪晴回想起了自己的過去,那
些美好和痛苦,歡娛和墮落交織的日子。妓女,女孩說得對!
窗外突然一個閃電,緊接著雷雨交加。外面的黑雲妖魔鬼怪般似乎要壓到了
窗前,陳雪晴從沒這麼孤單害怕過,此時特別需要能依靠的男人出現。已經快半
夜了,肖雲宏還是沒有來,陳雪晴也沒有睡意,也不敢打電話,呆呆地靠著床頭。
大門被推開了,她的研究生冒雨進屋了!儘管手中有傘,研究生的渾身還是
濕漉漉的。陳雪晴心疼地起身相迎,緊緊抱住研究生,充滿了溫情呵護:「你總
算來了,宏!我怕!」
「別怕,都完事了,都過去了!讓我看看我的性雪晴,我的性玩具!我的性!
今晚我不走了,以後我也不走了!」肖雲宏激烈地親吻著懷中的女人。
陳雪晴一看研究生的眼神,就知道這個情人徹底擺脫了煩惱。「你不想想我
們以後嗎?」陳雪晴溫柔地問。
「明天再說吧,現在我只要你,要你的陰道,想我的性雪晴了!」肖雲宏看
到了陳雪晴精心準備的性感妝容,那是他在畫報上才見得到的絕美女人,「這是
內褲嗎?雪晴,我的性女人!」肖雲宏摸進陳雪晴的陰部,內褲的絆帶細得成了
刑具,緊勒在陰唇之間,毫無遮擋作用,男人瞬間迸發了性慾:「給我的,謝謝
你雪晴!」肖雲宏爆發地抱起陳雪晴的一條大腿,當地就掏出傢伙捅向陳雪晴的
T 字內褲。性感的內褲絆帶連同外陰唇緊夾著男人的陰莖,讓男人別有一種滋味
兒。
陳雪晴半個身子掛到了男人的脖子上,開懷宴客。她為自己的裝扮又一次得
到了情人的認可而滿足,其實她什麼也不穿,穿什麼都會得到男人的認可,只要
她允許男人進入她性感的身體裡。「宏!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你不來!我們傷害
了她,我們對嗎?」陳雪晴一想到女孩那怨憤的眼神,心裡就恐慌。平時那麼收
放自如的做愛,變得有些不自信了。
「都過去了,我們今後放心地做愛吧,永遠地幽會吧,我的雪晴!你今天最
迷我了,不用脫就能幹到你裡面,雪晴,餵我吃奶!」肖雲宏親吻著豹紋內衣包
裹的肥軟乳房。
「上床吧,站著沒法喂啊!不得勁兒!」陳雪晴磨蹭著自己的身子,上下磨
蹭。她的研究生聽話地把她抱進了床裡,沒有動她的衣著,就那麼盡興地淫弄起
來。陳雪晴第一次覺得這是兩個人的世界,再也不用擔心有別人了。窗外隆隆的
雷聲彷彿男人陣陣的戰鼓,身上的男人完全被她深夜的淫浪裝束所傾倒折服,使
出了比平時更剛猛的動作。「宏,以後我們天天做愛,我要你天天陪我睡覺!不
許離開!」
「不離開,我永遠捨不得離開你的身子!你是我的小娘們!我的,我的性啊!
你今天的這套像個妓女,太性了。以後我包下你了,你是我的妓女,妓女!我愛
你!我的小妓女!」肖雲宏發狠地衝擊著。
聽到「妓女」兩個字,陳雪晴心頭被劇烈地刺痛了,頓時完全沒了做愛的情
緒。「妓女」,這是她最不願意聽到的詞彙,即便作小姐的時候,上面的男人如
果這樣叫她,她也會不開心。那是她刻意迴避的詞彙,圈子裡的人都沒有這麼叫,
但今晚高潮裡的男人就這麼叫了自己,而且是在她心裡很惶恐的情況下。她只想
著李霜囑咐她的話,要不要說出來。
「淫婦,我的妓女!太痛快了!」研究生根本沒有顧及到陳雪晴微妙的變化,
正放情地享用著情人的肉體。陳雪晴默默地忍受著,有些躲閃,有些難受,終於
喃喃地說:「我是妓女!妓女!宏,我是妓女!」
肖雲宏聽來陳雪晴是在配合自己,挑逗自己。陳雪晴總是給自己帶來了最銷
魂的享受,超越他想像的感覺,尤其今晚,陳雪晴真像一些書中描寫的妓女,在
床上放蕩迷人又顯得軟弱可欺。「妓女,我的好妓女!我愛你!愛你!性!我的
性妓女!真好用啊!啊!」肖雲宏喊得性起,粗大的陰莖越過T 字內褲的細帶,
強力地抽插著。幾次凶狠的刺入,竟然連絆帶都帶進了陰道裡,疼得女人一陣躲
閃,好像今夜他成了君臨天下的人物,徹底征服了默默忍受的女人。看著陳雪晴
哀怨無助的容顏,肖雲宏感受到自己終於征服了這個淫妖女人,瞬間就達到了高
潮,發洩出來了:「雪晴,我愛你!我們還能繼續保持這樣,對吧!我愛你!」
陳雪晴興味索然,任憑精液流到順著大腿流到床單上,緩緩從研究生身下坐
起:「你剛才叫的對,我就是妓女!你能接受我是小姐嗎?」陳雪晴攤牌了,說
出了從前的職業,很平淡的語氣,卻如同重磅炸彈,轟炸著肖雲宏的心靈。
「你說什麼?雪晴,我性頭上的話,你生氣了?」肖雲宏抱著僥倖心理,不
敢相信。
「我以前是小姐!就是妓女!你剛才不是還這麼叫我嗎!我以前不乾淨,早
就不乾淨了,還不明白嗎?我勾引了你,我把你帶壞了,我不是一個好女人!我
不想繼續欺騙你了!」陳雪晴覺得自己的腔調都變味兒了,她第一次從自己嘴裡
說出「妓女」這個詞,第一次打開了壓抑多年的心門。
「你又有別人了,還是想用這個借口趕我走?雪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了,
我背叛了未婚妻。連你也瞧不起我了對嗎?」肖雲宏始終不願相信陳雪晴的話。
「都不是,我說的是認真的,我可能愛上你了,所以不想騙你了!」陳雪晴
不看研究生,把頭埋進了肉滑的雙腿間,看著淫處男人留下的斑斑精液,也許自
己就是這個命,讓男人作踐的命吧。她要是再壞一點兒,也許就此隱瞞下去了,
就能登堂入室混成個良家媳婦兒了,但她做不到,她還有善良的女人心。陳雪晴
真渴望她的研究生此刻能抱住她,安慰她,而不是僅僅為了那片刻肉體的歡娛,
她已經感覺到肖雲宏的大手一直撫摸著自己的腰背,但那隻手卻漸漸遠去了。
肖雲宏正在心底撕心裂肺地掙扎著,自己背叛了未婚妻,卻原來是為了一個
妓女出身的女子。「你讓我想想,想想!」沉默良久,研究生痛苦地下床了,連
傘都忘記了拿,就垂頭喪氣地回去了。過了三天,肖雲宏還是沒有出現。陳雪晴
心死了,也是意料之中的。沒有哪個正常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那麼多臭男人
糟蹋過,不管是強姦被迫的,還是主動賣淫的。這個世界,誰會娶一個小姐過日
子呢!男人都一樣,都是喜歡她的身子,沒人在乎她的真實感受,她自己原本也
就是要玩玩,看看一個研究生能怎麼玩,現在玩過了,沒什麼特殊的。如果再遇
到合適的男人,也許應該先講清楚再同居到一起,也許應該找個年齡大的男人,
同齡人太不合適了。想通這一層,陳雪晴突然就心安了。
但是心裡多少還是放不下這段情緣,這些天她不敢獨自在屋子裡度過睡前的
夜晚,她已經習慣了枕邊多個激情的的男人,現在又孑然一身了。晚上,陳雪晴
特意給自己畫了個漂亮的艷妝,穿上了新買的連衣裙,強迫自己和老闆強哥、李
霜去迪吧瘋到半夜,只差沒有用搖頭丸了。李霜埋怨她講實話,太認真。陳雪晴
也不反駁,靜靜地喝酒,麻痺著愛戀的神經。看著眼前那些瘋狂亂舞的年輕人,
陳雪晴第一次覺得那麼遙遠,好像她的心都老了。
一直到鬧下半夜,最後老闆強哥和李霜豪邁放縱地要大家回去一起樂樂,陳
雪晴反而清醒了,只是起身搭老闆的車回家。陳雪晴特意提前下車了,路過肖雲
宏的宿舍,懷戀地向上看看,瘋狂了這麼些日子,竟然不知道她的研究生住著什
麼樣的環境,此刻的研究生也許正在那裡熟睡著,還是在她懷中那種疲倦而滿足
的神態吧。
清朗的夜色中,陳雪晴緩步走回住處,身心疲憊。所有得不到的都那麼值得
珍惜回味,就像她與尚鴻的初戀。陳雪晴甚至安慰自己,如果研究生真的回來找
自己,她會輕視這個男人的,越是桀驁不馴的男人似乎越值得她留戀,只被自己
身體迷住的男人也就是凡夫俗子。她好像天生就喜歡偷別人家的男人,以前作小
姐是,作顧國慶的情婦也是,與肖雲宏的幽會更是。她好像不太適合有家,只要
有個相好的男人就行,無論這個男人是否成家。
樓門口有個人影,嚇了陳雪晴一跳,隨後是莫大的驚喜,那是肖雲宏熟悉的
身影。陳雪晴看出肖雲宏已經在樓口坐了很久,竟然沒有發覺她的的歸來。「怎
麼坐水泥啊,這裡多涼!」陳雪晴心疼地說,盡量平靜心情。
肖雲宏眼睛微紅,神情疲倦中又帶著亢奮,衝上前去,抱住了陳雪晴,眼淚
下來了:「雪晴,你去哪了!是不是又找從前的男友去了!」看到研究生為自己
留下的眼淚,陳雪晴的心都碎了,幾天來所有對男人的猜測、定論,都煙消雲散
:「怎麼不打電話給我,我好早回來!」
「我不敢打,我害怕聽到你和他在一起的聲音!我害怕!」肖雲宏孩子似的
哭著說。
陳雪晴心頭一熱,撫摸著肖雲宏的臉頰、鬍子茬,像在安慰自己的孩子:「
又瞎想了,我哪有別人啊。我和李霜蹦迪去了。李霜,我跟你提到好幾次了的,
明天你可以核實的!」
「我還有資格核實嗎?雪晴!」肖雲宏抱著陳雪晴不撒手。
「當然有了,看你想不想要這個資格了!想嗎?想要嗎?」陳雪晴在男人懷
裡嬌滴滴問。
「我要,我要你!」肖雲宏抱起陳雪晴進了樓棟,那是一種激情的力量,陳
雪晴一百多斤的身子被男人毫不費力地抱上了二樓。男人抱著陳雪晴開門,抱著
陳雪晴上床,不容許陳雪晴掙扎,扒掉女人的內褲,掏出傢伙,就分腿進了陳雪
晴的身子。
男人狂亂地撫摸著陳雪晴那熟悉的身子,陳雪晴嘴裡帶著微微的酒氣,但身
上依舊香氣滿腹,全部是這個女人特有的肉體汗香。女人的身子果然很乾淨,就
如同每晚他進入之前那樣,女人胯間的淫水都是由他親自引導出來的。「你是干
淨的,是給我留著的!」男人隨後就不說話了,又開始了往日那樣悶頭做愛。
陳雪晴也不說話了,她很疲憊,看到肖雲宏的時候更是象散了架子。兩人激
烈地做愛,做愛。沉默,激情,兩人就那樣瘋狂地做愛,裡外翻滾,相互緊抱,
撕咬親啃,似乎要把丟掉的做愛時光補回來。失而復得的感受竟然這般美好,陳
雪晴敞開身心,由著男人肆意到處侵犯,從進門的那一刻,她早已暗下了決心,
即便研究生只喜歡她的身子,她也認了。誰叫她喜歡研究生呢,誰叫她這麼喜歡
和研究生做愛呢!但是另一個聲音在心頭吶喊,她只是個小姐,是個妓女。
「我是小姐!宏!我是小姐!你太吃虧了,虧了!」陳雪晴忍不住在下面低
低地提醒。
「我就喜歡小姐!喜歡妓女!我喜歡,我要你!我一輩子要你!」
輪到陳雪晴哭了:「那就要吧,只要你高興,我給你當一輩子妓女!我們只
要開心!」
「但你不許找別的男人了,我只要你服務我一個人!讓我一個人干!雪晴,
你真性!我干你個妓女!干你,性雪晴!」男人淫亂地嘶喊著。
「嗯--嗯--小點聲吧,樓下要敲暖氣管子了!」陳雪晴知道那個曾經的
研究生又回來了,比以往更生猛了。「宏,只要你喜歡,隨時都是你的玩物,以
後你可以找別的小姐,和我從前一樣的小姐,只要你們沒有真感情就行。把真感
情,把你的真愛給雪晴。雪晴隨便你找野女人,就是不許你和別的女人有感情,
我不許嘛!」陳雪晴死死抓著男人的脊背,為了心愛的男人,她似乎放棄了一個
女人的底線。「不行,你不能找別的小姐,我怕她們跟我一樣把你搶走,我怕,
宏,我怕失去你,你只能找我一個人做愛!就我們兩個人做愛!我會用最好的服
務給你,我的男人!」陳雪晴思維混亂,語無倫次了,只有抓著男人拚命地往自
己身體裡用力,用力地佔有她。
「啊!啊!雪晴,性啊!你是最好的小姐,我誰也不找,就找你一個做愛!
你的這個騷逼太迷我了,你太肉感了,夾緊我的雞巴啊,我要操啊!雪晴啊!操
逼啊!大雞巴操逼啊!騎肥馬操肥逼!操陳雪晴!」男人第一次用了過火的髒話,
而且連綿不斷的髒話,淫話。
陳雪晴聽著卻更安心了,好像兩人就此拉平了在床上的身份。男人放縱狂淫
的表現告訴她,她在男人的心裡還是有魅力的,男人沒有輕視她。男人又開始舔
她嬌美的腳趾了,舔她帶著汗液的肛門了。陳雪晴激情回應著,送腰撅臀,千媚
萬蕩,生怕男人漏掉她身上的任何細節。她慶幸自己今晚沒有跟老闆一起鬼混,
她早已不屬於那個圈子,她的身體、她的心靈、她的一切都屬於上面的這個研究
生。「我要給你一輩子,一輩子!宏,我愛你!愛你!我就是你的妓女,你知道
了,我要你愛我!啊!啊--我要瘋了!」
「瘋吧,我倆都瘋了!愛你,我的晴,我的妓女!我認了,我愛你一輩子!
嫁給我吧!嫁給我吧!我要合法地姦污你,嫁給我吧雪晴,我的妓女!」肖雲宏
抱著陳雪晴的嬌軀激烈地做愛,求婚。
「這不已經嫁了嘛!快幹我,幹你的新娘子,幹我!啊--啊--」陳雪晴
知道那是男人們做愛高潮中的瘋話,淫話。曾經有那麼多的嫖客在姦污她的時候
都說過類似的話,要包她,要娶她,可在她身上發洩完畢,提上褲子就變卦了,
下次甚至當著她的面又去找另外的小姐。肖雲宏癡迷著:「我要你把心也嫁給我,
真心實意地嫁給我!供我一個人愛,一個人操,嫁給我啊,雪晴,我的性啊,嫁
給我,嫁了吧!」
陳雪晴在下面浪媚著,幸福著:「貪心呢!男人做愛時求婚不可靠!不嫁嘛!
不嫁!我要你清醒的時候求我,不操我的時候求婚,我得考慮考慮啊!啊--啊
--求我吧!」
「我以後沒有時間求婚了,我二十四小時都在操你啊!那我讓孩子求你,讓
孩子求你!去求你媽嫁過來!」男人瘋癲了,高潮了,積攢了數天的精液帶著激
蕩的活力噴射進了陳雪晴的深處。「他們求你嫁給我,雪晴,我的性!我的好妓
女,嫁給我!」男人壓倒在陳雪晴身上,陰莖還捅在女人的身體裡。
「明天吧,他們站住腳我就嫁了!」陳雪晴意猶未盡地浪道,這次的性愛沒
有了心底的隱私,那麼透徹暢快,渾身酥麻。什麼嫁人,這樣她就很滿足了,只
要能與研究生保持住肉體關係,她不在乎是否結婚,研究生每次這樣瘋話連床的
表達更能增添做愛的激情樂趣。
「嫁你嘛,現在嫁完了,明天還接著嫁給你!讓你夜夜作新郎,好不好啊,
寶貝!我的老公!老公,享受不啊!累死了!」陳雪晴摟著懷中疲憊的男人親吻
撫摸,咿呀愛語,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好像已經是新的一天了啊,天都要亮
了。性愛後的陳雪晴更累了,懶懶地偎在肖雲宏的懷中睡去。
第二天上午,陳雪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衣裙不整,妝容散亂,肖雲宏並
沒有在身邊。難道是幻覺,明明下身黏黏的,那是男人留下的精液。難道她的研
究生只是為了這短暫的性愛才回來的,她記得男人忘情的親熱樣子,陳雪晴有些
恍惚。
陳雪晴懶懶地起床,收拾了一下身子,內褲還沒穿,就聽見有人敲門。
陳雪晴開門,眼前是一大捧綻放的火紅玫瑰。花叢後面,是肖雲宏憔悴但燦
爛的一張臉:「嫁給我吧,雪晴!我愛你!求你嫁給我!」肖雲宏把花放進了目
瞪口呆的陳雪晴懷中。
「真的嗎?宏,你不是耍我吧!」陳雪晴不敢相信。她曾接受過無數的玫瑰
花,有顧國慶那樣的有婦之夫送的,更多的是嫖客們在KTV 包間裡點給她的,在
多次嫖完她這個頭牌後乘興賞賜給她的。無論哪類男人送的,實質都是她的嫖客
興致到了,獎勵給她這個小姐的,獎勵她的姿色撩人,服務一流,陳雪晴很明白
這些,也從來都是淡淡一笑,撇到一邊。
唯獨眼前的玫瑰是最乾淨的,乾淨得讓陳雪晴不敢相信。陳雪晴曾經無數個
夜晚夢想著屬於自己的婚姻,當真正的婚姻來臨,而且是一個高學歷的純粹未婚
的男子求婚,陳雪晴竟然茫然了。這麼好的男人,心甘情願為自己捨棄了現成的
一切,還有什麼猶豫的呢?那是害怕,害怕會重新失去到手的一切。但是她不能
拒絕,她曾經拒絕了尚鴻的安排,現在又有這麼一個男人闖進自己的世界,如果
她再次放棄,老天也會報應她的。「如果你就是為了哄我高興,就是為了和我在
一起上床,不用這樣我也能答應你的!我喜歡和你做愛的感覺。宏,我愛你!別
勉強,就算你和別人結婚我都接受,我只要你和我保持住,不分手。我希望聽到
真心話!」
「你說得都是真的,我說得更是真的!我離不開你,雪晴。就算為了性,為
了性愛,我也要跟你在一起,做一回男人。我不後悔,嫁給我!我要作你合法的
男人!」肖雲宏抱著陳雪晴坐到床邊,單腿跪了下去:「如果你還不相信,我願
意當眾,當你朋友的面求婚!」
陳雪晴感動得哭了出來:「不用了,我不忍心委屈你那樣!你這麼高的學歷,
這麼好的男人;可我也想讓你那樣啊,宏,我想顯示我有你這樣的男人啊,一直
都想呢!你真是雪晴的驕傲呢!我不是做夢吧,我太幸福了,我不敢相信!」
「我是清醒的時候求婚的,我尊重你了,現在求婚後就得嫁了,就得做愛了!」
男人抱著陳雪晴的雙腿,拜倒在陳雪晴的裙下:「雪晴,你今天最迷人,我們做
愛吧!」
「我餓了!想吃飯呢!」陳雪晴渾身顫抖,那麼有經驗的女人竟然不知道如
何應付了。
「它也餓了!先餵飽它,我陪你出去吃飯!」男人忘情地把陳雪晴放到在大
床裡,開始了清晨的性愛。陳雪晴昨夜的殘妝未退,正是男人最喜歡的妖浪口味
;裙帶不整,內褲未穿,恰好滿足了男人的愛慾宣洩。
陳雪晴更忘情地配合著,兩人達到了天衣無縫的和諧,肉體的和諧,心靈的
和諧。
「我嫁給你了,從現在起!也嫁給它了。」陳雪晴幸福地捋著男人的頭髮,
揪著男人的陰毛。從愛人進入的那一剎那,陳雪晴就感覺到了全新的幸福,一種
從肉體到心靈都屬於一個男人的幸福。陳雪晴依偎著男人的懷抱,幸福洋溢在臉
上。此刻她最想要個孩子!陳雪晴心裡清楚自己已經超期快一個月了還沒有例假,
難道老中醫的醫術真的很靈,難道上天有眼。就算自己真的懷了肖雲宏的孩子,
有一天真的又單身了,她也能支撐下去。她這樣一個女人,其實在哪裡都能養活
自己,她不怕沒有男人要,關鍵是能不能長久。「啊--啊--如果哪天你不愛
我了,要告訴我,我不喜歡欺騙!我寧願獨立養活自己,也不喜歡被欺騙。做過
小姐的人也是有感情的有人格的!希望你理解我,接受我!我會讓你愛上我的!
我會給你生兒育女!」
「我們現在就生,我把他們送過去,你好好看好了,我不許你清洗他們,以
後也不許,我在你身上留的東西都不許動!」肖雲宏狠力抽送在新娘那已經被他
進出過無數次的胯間,很快就進入了快車道。
「你真霸道,以後不許欺負我,我要你好好愛我!」陳雪晴在下面纏著愛人
撒嬌說道。
「我這還不是愛嗎?我拋棄了未婚妻,頂撞了家裡人,難道還不是因為愛你
嗎?讓我好好愛你,好好操你!我的新娘,我的雪晴,性!雪晴。」
「是的,你愛我,但我有些害怕會有一天失去你,你知道我學歷低,我出身
不好,我幸福,我害怕!」陳雪晴抱著肖雲宏,輕聲哭了。幸福地哭著,承受著
愛情人最猛烈也最投入的抽送,現在這個男人的一切徹底屬於她了,現在似乎只
有這一樣珍貴的感情了。「都給我,我要給你生孩子!我是你的新娘啊,你的新
娘啊!啊--啊!啊!快操!我們性交!」陳雪晴顫音呻吟著,淫叫著。
「不,性交不尊重我的雪晴了,以後我們是做愛,我們有愛!」肖雲宏糾正
著。
「是啊,我們有愛了,給我愛吧,給我你的一切!」陳雪晴興奮得渾身顫抖。
「給你,新娘!」肖雲宏高潮地吼道,身下的新娘實在是天下最嬌美最溫柔
也最淫性的新娘,「我的性新娘啊!」肖雲宏一洩如注。
發洩後的肖雲宏沒有再像以往那樣糾纏著,而是變得出奇的柔和,「雪晴,
我們結婚吧,就這個國慶節!」
「那我父母可要樂壞了!」陳雪晴躺在愛人的身下,輕輕地說,這麼多年了,
家裡總是追問她的工作、她的婚姻,她算對家裡有個交代了。突然想到肖雲宏的
父母,心又沉了下去:「宏,你父母那邊怎麼辦呢?」
「早晚得見面,我們下禮拜就回去,然後去南方!我同學在深圳開了公司,
請我過去幫忙呢!雪晴,我的愛人,你把我毀了,又重生了我,你知道嗎?但我
不後悔,不後悔娶你!」肖雲宏堅定地回答。陳雪晴看著男人果敢的眼神,那裡
有她想看到的智慧、純潔、堅毅、執著,更有對她的忠誠。
南方,似乎有著廣闊的天地,那裡是她夢想又傷心的地方,陳雪晴不知道自
己以後還會遇到什麼樣的麻煩。
第四十部往事如煙多成夢誰堪眼底孽情緣
市政府人事大調整,間接影響了友誼賓館的效益。總經理許明經過不懈的努
力,市政府的大型會議又落在友誼賓館召開。許明搞得異常忙碌,但是卻很得意。
市場競爭的就是客源,開會的很多是外地過來的商家,他藉著開會的機會結識了
不少像樣的人物,規劃著自己將來殺入政界,揚名立腕。只是目前自己像樣的人
手不夠,把他個總經理推到了最前台。崔力倒了,自己的王牌胡麗瑩現在也捨不
得總拿出去顯擺了。
尤其最近胡麗瑩家裡有事情,總是悶悶不樂的,讓他擔心。許明望著遠去的
女人,一邊欣賞女人豐勻嬌嬈的身影,一邊嚥著口水。天氣的原因,胡麗瑩穿著
稍微薄透了一些:上身半袖的淡紫色短款襯衫,雪腰微露,襯衫領口點綴著一粒
晶瑩的白紐扣;下身是淺淡灰白的緊臀寬口長褲;踩著乳白的坡跟皮涼鞋;薄施
粉黛的嬌臉下一雙丹鳳眼隱含淡淡的哀傷。許明暗讚這個女人總是穿著得體時尚,
歲月並沒有給女人留下什麼痕跡,更多的是嫵媚嬌熟的氣質。
胡麗瑩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男人艷羨的目光,逕直趕赴醫院。胡麗瑩這些天總
是請假早走,為的是到醫院照顧繼父胡凱,一個彌留之際的男人。
胡凱住的是幹部單間,算是顧國慶父母對親家的臨終關照吧,從這點,胡麗
瑩很感激婆家人。病房裡散發著一股怪異的氣味,病榻上的胡凱消瘦得已經脫像,
完全找不到當初在胡麗瑩身上逞強的影子了。本來胡凱就願意喝酒,自從一個人
過活,身體就垮了。胡麗瑩有些內疚,自己心裡總想著兩家距離遠,平時去看望
的就少,一年就那麼有數的幾次,還都是與顧國慶一起來去匆匆的。尤其離婚後,
自己就沒回去過,沒想到男人垮得這樣快。
但是今天男人的氣色好多了,似乎有好轉的跡象:「小瑩,我跟你說點事:
咱們那房子地腳好,趕上南邊開發,來年要動遷了,現在也值個十來萬了。我留
給你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你就賣了吧。我大衣櫃抽屜裡還有個兩萬的存折,
也給你了。密碼是你生日。」
「你存錢有什麼用,我不缺錢。你怎麼不早點治病呢?是不是怕單位不給報
銷啊?拖到現在什麼都晚了!」胡麗瑩痛心地說道,她很埋怨胡凱為什麼不早點
告訴她得病的消息。現在國營企業到處都拖欠醫療費,老人只要得大病,如果不
是兒女貼補,就得等死。
「小瑩,你走了,把我的魂也帶走了。得的是心病,沒治了!我沒後悔,沒
後悔和你!」胡凱孱弱地說。
「別說了!」胡麗瑩打斷了男人的話,她不想回憶起過去的時光,沒有陽光
的日子。
「我還想擦擦身子,行不?」胡凱請求著。胡麗瑩不回答,卻默默地調好溫
水,拿起濕毛巾開始伺候胡凱。男人消瘦得很厲害,好像就剩下一副架子了,胡
麗瑩輕易就能翻動男人的身子骨,心裡感慨從前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健壯勁,
男人還不到六十歲啊。她對面前的男人還是有感情的,那裡有養父的恩情,有夫
妻男女的感情,說不出的複雜感情,但早已沒有恨了。其實在兩人偷情的後期,
胡麗瑩早就沒了仇恨和憤怒,心裡只有盡快想擺脫陰暗日子的念頭。
「小瑩,你還是這麼漂亮,老天有眼,讓我有了你這個女人。」不知道什麼
時候,男人的乾瘦的大手就摟住了胡麗瑩的腰枝,雖然沒有什麼力量,卻帶著一
股胡麗瑩很熟悉的激情。胡麗瑩沒有理會,低頭繼續給男人擦身子。那雙大手就
在胡麗瑩身上到處遊走,撫摩,腰、背、臀部、大腿,好像男人要通過手的撫摩
牢牢記住曾經愛撫過的女人。男人摸完了後面,接著摸胡麗瑩的前面。手從下面
伸進了胡麗瑩的短款襯衫裡,撫弄起乳頭來。最後摸到了胡麗瑩的陰部,手指隔
著褲子往陰溝裡摳。
胡麗瑩本來就敏感,被男人一會就摸得來了感覺。陰部開始潮濕,乳房有些
發硬。機械地擦洗男人的身子,也不敢看男人渴望的眼睛。
「小瑩,我要你!多久沒摸你身子了。你快摸摸我,像從前那樣!」男人吃
力地請求著。
胡麗瑩羞怯了一下,不置可否,心裡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的,只是在外
面做實在難為情。想想也許這是男人最後一點要求了,胡麗瑩轉身輕輕插好房門,
伸手進了男人的被子下面,緩緩握住胡凱的陰莖。已經多年沒有碰這裡了,這個
可怕又可恨的陰莖曾經毀過自己,把自己送上與養父亂倫的恥辱柱上;也曾經帶
給自己無限的快慰,偷吃禁果的肉慾快感。如今這個陰莖萎靡了,軟軟的失去了
往日的威風。胡麗瑩伸手徐徐伺候著男人的陰莖,逐漸加快撮弄的節奏。看著男
人仰面朝天,呼吸越來越急促,瀰漫著衝動的興奮。男人手腳伸張,盡力要挺起
男性的象徵。胡麗瑩更加快了擼弄的速度,可男人的陰莖也只是半硬著。
「真好啊!你上來啊,跟從前那樣,坐上來!」男人懇求著。胡麗瑩猶豫了
好一會,最後還是微紅著臉,小心解開褲子,褪到膝彎,騰身蹲坐到男人下身處,
豐潤的陰唇熟練地對準男人黑紫色的龜頭,穩穩坐了下去,柔嫩幽深的陰道轉瞬
吞噬了男人的陰莖。
男人喘一口粗氣,下身費力地往上迎了迎,雙手不停撫摩胡麗瑩的身子。胡
麗瑩說不清是出於孝順還是夫妻之情,徐徐套弄,伺候得男人不禁輕輕哼了一聲。
這是兩人曾經的交媾姿勢,是胡凱比較喜歡的體位。當初夜深人靜關門堵窗,兩
人大開方便,由白日相互關心的半路父女變為深夜淫亂的地下夫妻。男人每次都
要耗盡當日的所有精力,每每看看身下的養女徹底發情後,都會要求她採取上位,
自己在下面享受美女伺候。胡麗瑩發育成熟,淫慾智昏,每每也半推半就,跨身
上位,享受男人強行奉送的性交樂趣。
今天老調重彈,感覺卻熟悉又陌生,下面男人的傢伙早不似當年一柱擎天,
而是半軟不活的,只有男人的大手還在遊走。胡麗瑩也是多日沒有行房,溫柔伺
候著,就如當初出嫁前的那幾個夜晚,想用自己的身體最後報答一回男人。在胡
麗瑩的溫柔磨弄下,漸漸地,男人的傢伙算有了些須陽剛,胡麗瑩知道這也許是
男人最後一次逞強了,盡心伺候著,短短的十幾分鐘,卻像幾個小時一般,竟有
些累人。對男人來說,這是最後的晚餐;對胡麗瑩卻是時光倒流的感覺,是最初
性愛的重溫。自己和這個男人曾經有過很和諧的性生活,與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性
生活最放得開,在床上最放縱,最享受,她在顧國慶和崔力那似乎有些不敢,似
乎害怕他們看出自己屈辱又放縱的一面。是這個男人把自己變成了真正的傾城女
人,帶給自己短暫而充實的性享受。胡麗瑩甚至想自己與這個男人在一起同房的
次數比與顧國慶可能還要多,那份和諧是別的男人不能給的,畢竟在自她最年輕
嬌艷的青春歲月,與這個男人整整過了近五年的准夫妻生活。
往事重現,胡麗瑩有些走神了,半仰粉面,微微嬌喘。房間裡靜悄悄的,只
有兩人下體輕微撞擊的噼啪水響聲,那是胡麗瑩的汁水潤澤著兩人的陰處。男人
無意間的一聲呻吟,打斷了胡麗瑩的思緒,這是那個誘姦自己的養父嗎?是那個
佔了自己近五年的男人嗎?怎麼沒有了往日充實的滋味。當初只要陰道裡塞進那
個傢伙,她胡麗瑩就算再不願意,最後都是無法抗拒的高潮,都是她胡麗瑩主動
進行性慾的宣洩。可現在儘管陰道裡男人的傢伙還在,卻難以讓她有被攻擊,被
挑逗的感受。儘管她努力前後上下套弄,男人還是無力,只是半硬地由她的陰道
蹂躪著,主次完全顛倒了。
胡麗瑩轉過身,背對著男人,調整體位再次套弄,以往她這樣,男人會很快
高潮的,會抓她乳頭,甚至會突然坐起撕咬她嬌嫩的後背,會死抱她的腰身淫語
連綿。那些髒話至今她也不會忘記,每次都讓她臉熱心跳,都是讓她難以把持,
把她送上高潮。想想這些,一直默默伺候的胡麗瑩忽然情動起來,輕輕呻吟了幾
聲:「嗯--嗯--你好受點兒嗎?嗯--嗯--」
看著熟悉的女人用熟悉的姿勢,聽到女人熟悉的床第淫聲,彌留的胡凱忽然
來了感覺一般,陰莖暴漲了起來,似乎又恢復了往日雄風,主動挺進了女人的陰
道深處。一雙大手從後面摟住了胡麗瑩的身子,渾身貼著女人,親吻女人薄料襯
衫下肉滑的肌體。
胡麗瑩毫無準備,忽然身體一顫,那種熟悉的被從下面和後面侵犯的感覺多
年以後再次襲來,她還如當初那樣本能地配合起來,徹底釋放自己旺盛的性慾。
男人的傢伙又煥發了生機,粗大結實,橫掃女陰。男人滿臉的胡茬隔著衣料刺激
得她渾身淫癢,胡麗瑩真正地呻吟了起來,真正地與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交合到了
一起。
胡麗瑩豐臀輕擺,輕柔而穩重地上下盤桓,不覺套弄了幾十回合。剛要回身
採用正面交合體位,卻發現男人剛剛紅潤起來的臉色變動十分難看。胡麗瑩急忙
停止了套弄,翻身坐到男人身邊。只見男人脫離了陰道的傢伙望空使勁,連同男
人胡亂抓弄的雙手,一起對著天花板,像要迎接什麼。儘管早有心理準備,胡麗
瑩還是花容失色。「你難受吧?要不用手弄出來吧!」胡麗瑩輕撫著男人的傢伙
問道,也不知道是讓男人發洩出來還是安撫住男人好。
男人也不說話,似乎在對著天空性交。「啊!」男人奮力挺了一下身體,最
後的時刻,陰莖奮力昂揚了一下,龜頭馬眼處淌出了幾滴精液,人卻昏迷過去了。
胡麗瑩慌得急忙提好褲子,收拾殘局。對著床邊的鏡子攏好髮髻,往臉上撲了幾
下化妝粉,又神經質地補了補根本沒有破壞的唇彩、眼影,看看確實沒有什麼破
綻,打開房門喊醫生急救。
男醫生很快就進了病房,這個醫生是娘顧國慶父母就打好招呼的。其實不用
打招呼,只要見到病人這個風韻嬌妖、舉止雅麗的女兒,任何男醫生都會樂於效
勞的。男醫生邊聽胡麗瑩語無倫次地說話,邊暗暗地品嚐胡麗瑩使人酥醉的誘人
風采。慌張下的女人更是迷人,一臉的嬌紅。男醫生心裡比胡麗瑩還不願意胡凱
有個意外,因為胡凱在,這個美貌女兒就在。
可儘管勉力急救,病人再也沒有醒來。胡凱總算在養女胡麗瑩身上最後一次
撒野,就此撒手人寰了。看到男醫生同情的眼神,胡麗瑩哈身搖晃胡凱,聲音哽
咽,也顧不得自己粉妝離亂,淚水撲簌簌落下。男醫生假意安慰,藉機偷窺胡麗
瑩美白的胸肉,直到胡麗瑩哭了好一會,坐直身體,回過神來,才帶著護士退出
了病房。
胡麗瑩看著自己最初的男人以這樣方式了結了一生,心緒煩亂。一隻手默默
搭在男人身上,半晌無言。走廊有人大聲說話,才驚醒了陷入往事沉思的胡麗瑩。
病房裡只剩下他們「父女」兩人了,一股強烈的孤獨襲上胡麗瑩的心頭,甚至恐
懼,對未來的恐懼。原來以為自己可以徹底離開這個男人,其實自己心裡還留著
這個男人的位置。永別的這天到來了,她才發覺自己其實還是希望男人活在自己
身邊。護理胡凱的這些天,胡麗瑩甚至幻想著只要男人能好過來,她願意給養父
盡孝養老,陪著男人再過回地下夫妻的生活,只要有個知近的男人對自己好就行。
可如今男人不可能再回應了,再不能佔有她了。「爸!」胡麗瑩真心叫了一聲:
「爸!你醒醒!我陪你回家過日子!你醒醒啊!」
呼喚了胡凱好一會,胡麗瑩徹底放棄了,渾身散架子了一般,有些癱軟。也
許是剛才在床上有些勞累,也許是心理上再沒了依靠,胡麗瑩呆呆地對著胡凱,
握著男人的手,那大手逐漸冷卻下來,沒有了體溫。
「別傷心了,快換衣服啊,一會涼透了就麻煩了!」一個護士過來勸慰了一
句,隨手又關門離去。胡麗瑩緩緩神,擦掉淚痕,就勢給剛嚥氣的胡凱換貼身衣
服,這是早就準備好的了。給男人穿內褲的當口,胡麗瑩最後看了一回男人的東
西,那裡早已委頓起來了,而且顏色黑紫,與自己蔥白的玉指形成明顯的對比。
胡麗瑩最後撫摩了一下男人的陰莖,俯身下去,粉臉貼了一下男人的下身,算是
告別了。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複雜心境,告別了這個男人的一切。
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好像從此沒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了,也許就此告別了男女
之情。
沒有知近的人幫忙,善後的事情胡麗瑩只得求助單位出人出車幫忙。火化了
胡凱的第二天,胡麗瑩就開始照常上班了,她實在無法一個人在家裡品嚐寂寞孤
獨。
上班的第一個晚上又是高規格宴會,總經理許明特意帶著胡麗瑩問候新來的
重要客人。胡麗瑩依然是一身深色職業西裝,齊膝短群,透明黑絲襪,精緻的高
跟鞋,精細的面妝,渾身的冶俏,無盡的風采。只是女人眼神深處多了幾許旁人
不宜察覺的哀愁,那是一個無助女人才有的淒涼。
胡麗瑩忍受著內心的悲涼,強顏歡笑,頻頻舉杯。她一點不喜歡眼前的男男
女女,都是一些竊取高位的酒色之徒,怎麼自己就落得要陪這樣的人把酒言歡。
正座上那個所謂的男領導不顧旁邊還有女士,對她幾乎就動起手來,讓她一陣惡
心。男領導酒酣耳熱,要求與友誼賓館的第一美女喝一個交杯酒。胡麗瑩想發作,
可看到許明旁邊一直笑臉相陪,她忍了,許明也不容易,每天都這樣陪著,她只
是偶爾客串一下。胡麗瑩推辭半天,最好耐不住男領導一再要求,只好伸出胳膊,
與男領導交臂對飲。儘管她小心躲閃,男人的臉還是努力貼住了她的肉臂,慢慢
享受著近距離觸碰美人的滋味兒。半杯紅酒,胡麗瑩覺得似乎喝了十幾分鐘,最
後一滴下肚,胡麗瑩剛要逃走,卻被男領導挽住腰枝。
「別這麼著急走啊,還得擁抱一下呢,要不交杯酒白喝了!來一個!」男領
導強自擁抱著胡麗瑩,周圍一片起哄聲音,包括席間幾個不知廉恥的女賓。胡麗
瑩臉色通紅,渾身僵硬,強忍著對付過去,勉強回個笑臉。男領導放下摟著胡麗
瑩的一隻手,順手摸了一把女人性感的臀部,才滿意地坐下了。胡麗瑩心裡頓生
厭惡,也不顧許明還在繼續乾杯,自己先找個理由逃席告退。
胡麗瑩腳步已經些微微踉蹌,快速逃到走廊盡頭,扶著牆壁緩了緩神。一旁
的包房半掩房門,傳出肆意的狂笑:「崔力那個傻逼,連電視台那個女主持都雞
吧敢搞,活該出事!誰不知道那是個婊子,逮機會就往男人下邊鑽。」
「旅遊局那個葉小如真走運,先抬腿出國了!」旁邊一人附和道:「崔力好
象跟藍德那個女經理也有一腿吧!我聽公安局朋友說的!那些字畫就是那家公司
送的,上千萬了。也雞巴活該出事,有點兒模樣的都讓這個傻逼給玩遍了。現在
女的都一個雞吧味兒,看著有錢有勢力的就獻身。話說回來,還得崔力,有本事
搞女人,哎!北京那幫人還不定多過癮呢!來,為我們以後相會在中國黃業的最
高峰乾杯!」
「對,去北京干他媽日本妞!俄羅斯妞,為國爭光!」有人起哄。
胡麗瑩一陣眩暈,悲涼的心裡又升騰起了強烈的憤恨,失落。難道自己被玩
弄了,自己犯傻了,自己太幼稚了。世上到底有沒有好男人啊?她真想大哭一場。
剛剛跟出來的許明看出胡麗瑩心緒低落,急忙摻扶:「小胡,今晚就這樣了,
難為你了,送你回家吧。」聽到安慰話,胡麗瑩內心感到些須溫暖。原來以為許
明有意往自己身上使勁,現在看來也就身邊這個男人還算穩重,讓人踏實,多年
的共事彼此瞭解,現在對男人忽然不那麼想躲避了。胡麗瑩沒有多說,讓許明打
車送自己回家。
出租車裡,胡麗瑩半閉雙眼,腦海中回憶著這段時光,怎麼那麼多的不幸,
她一個女人根本承受不了,心中的苦楚憋悶著,無人述說。胡麗瑩慢慢合上了雙
眼,輕靠著許明的臂膀,男人斯文地護著她,並沒有非禮。胡麗瑩感受到一種安
穩,慢慢地瞌睡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許明溫柔地在胡麗瑩耳邊喚了一聲:「到家了!」在司機
看來,就如同一對夫妻。胡麗瑩睜眼看看,已經到了自己住的樓下,許明連車錢
都付完了。
下車的時候,胡麗瑩玉腿輕伸,感覺自己腳步還是有些不穩。胡麗瑩竭力沉
靜下來,可悲涼和微醉的情緒中漫卷不去。以往這些酒對胡麗瑩不算什麼,今天
心境煩亂,一直有微醉的感覺。許明及時跟進,小心翼翼地摻扶著胡麗瑩的半邊
身子。從前在家門口,胡麗瑩是絕對不允許別的男人如此靠近自己的,但今天不
知為什麼她沒有拒絕。許明的一隻手有意無意觸碰著她的肉腰,乳房邊緣,她也
認了。還為誰守貞潔呢?誰值得她珍惜自己呢?
許明幾次試探,感受著女人西服下鮮活起伏的肉體。見往日萬分矜持的胡麗
瑩毫不抵擋,興奮得幾乎當街脫掉褲子,全仗天色已黑,沒有暴露自己下身的窘
態。進了樓洞,許明乾脆半抱著胡麗瑩上樓,感受著女人渾身的勻稱肉感。女人
上身微傾,西服領口裡那白皙的胸肉就在眼前晃動,晃得許明眼熱心跳。他從來
沒這麼半抱過這樣一位美女,一位心儀多年的同事,自己的腳步都跟著有些踉蹌
了,恨不得結結實實抱上去親啃女人。一個走神,帶得胡麗瑩身體前傾,就要跪
到樓梯上,許明手疾眼快,伸胳膊兜住女人的上身,一雙豐滿的乳房顫巍巍擔在
胳膊上。胡麗瑩沒有埋怨什麼,也沒說話,挺直了身體,逕直開門。
呈現在許明面前的是一個溫馨乾淨的單身女人住處,透著淡淡的幽香,與胡
麗瑩身上的氣息一樣使人心醉。外面昏沉的光線映照進來,屋內更有一種浪漫的
氛圍。許明也沒開燈,扶著胡麗瑩的胳膊進了臥室,一個陌生又嚮往的去處,慢
慢扶著胡麗瑩坐到床邊。
胡麗瑩卻就勢軟倒在床上,西服領口立刻半開,胸肉微露,美腿畢現。許明
假意扶女人躺好,手卻不安分地輕觸著女人的腰臀,就是不忍心說再見。昏暗中
一雙眼睛投進了女人的乳溝深處,眼前的美女實在讓他留戀,可男女間的事情他
只想兩相情願,否則搞砸了同事都沒得做了。
就在許明進退維谷時,胡麗瑩調整一下體位,側對著瞠目結舌的許明,踢掉
一隻高跟鞋。許明心領神會,伸手脫掉女人另外一隻高跟鞋,握著女人的美腳不
忍撒手,隔著絲襪輕撫起來。那是一雙讓男人發狂的勾魂的美腳,平日裡看著就
慾望高漲,今晚竟握在自己手中了。許明見女人任由自己撫弄雙腳,膽子陡然大
了起來,慢慢摸到了女人的腳踝,小腿,終於撫摩到了女人平日裡無比折磨人的
性感絲襪美腿,想往上繼續試探,又害怕女人翻臉。
一直沉沉地側躺著的胡麗瑩,忽然微醉地扭動一下身體,好像在給男人騰出
施展的空間。眼角流露出迷離的色彩,帶著一絲勾引,默許了男人的輕薄,但是
眼裡卻閃現出淚花。她決定報復這個社會,報復那些負心的男人,包括曾經真愛
的崔力。她沒有別的選擇,只有用身體報復,好像自己的墮落,就是對於那些男
人的不忠,自己心裡有種快感,是心靈放鬆,肉體墮落的放鬆。
許明也不說話,完全沉浸在女人冷艷迷人的氣質中了。拱在女人身後,驚喜
興奮,小心撫摩著女人絲滑的雙腿,直到臀部。一條腿試探著輕跨上女人的大腿,
褲子裡的傢伙硬硬地頂了頂女人的後臀。看看女人沒什麼反應,默然承受的樣子,
心下憐憫起來。也不好過分粗魯,喘了口氣,又趴到胡麗瑩腳下。隔著絲襪,從
女人的美腳親吻起來,順著腳脖,小腿,直到大腿根。女人下身絲滑肉感,無限
媚惑。大腿根處沒有了絲襪的遮掩,真實的女人細肉如酥似玉,滑不留手。許明
有些迫不及待想摸上了女人的內褲,正要發狠往陰部深處摸索,忽然聽到女人一
聲輕泣。
許明強忍著熊熊的慾火,紳士般地側到胡麗瑩身邊,溫存地安慰著,親吻著
女人的淚痕,想親吻女人的櫻唇,卻被女人向床裡躲開了。許明知道女人羞澀,
也不強求,一隻手解開女人上衣的鈕扣,脫去了女人的西服上衣,吊帶白襯衫裡
面,就是他一直想窺視撫摸的隱私。原來女人裡面是深紫色胸衣,胸衣被女人的
乳房撐得豐隆起伏,香氣繚繞。許明試探著慢慢摸了上去,摸到了女人的乳房,
只一瞬間,兩人都是渾身一顫。
胡麗瑩本能地格擋了一下,僵直不動了。隨便吧,什麼貞潔對她已經沒有意
義了。胡麗瑩瞥了男人一眼,隨即半閉上了一雙迷離的美目。外面街道的燈光照
射進來,女人如妖似狐,萬分艷俏。
許明淫心頓時高漲起來,見胡麗瑩放棄了一切防範,也顧不得什麼憐香惜玉
了,癡迷地扒開了女人的胸衣,一雙夢寐以求的乳房騰然躍入口中,馥香滿口。
許明瞬間遭到電擊一般,渾身血液沸騰起來。任意親吻著女人硬實的乳頭,神秘
的乳溝,順著乳溝親吻到了女人肉膩的小腹。一隻手放棄了紳士,流氓般地掏進
了女人的裙下陰部,撫摩著女人肉滑的大腿根,性感豐隆的外陰。暗光灑在女人
暴露的胸肉上,活色生香。
但胡麗瑩表情卻有些呆滯,癡癡望著天花板,一言不發,好像許明在玩弄別
的女人。她心裡想的就是這些日子的委屈,就是對不起自己的男人們。許明已經
扒下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內褲,她也不覺得怎麼樣了。似乎一旦看開了這點事情,
她胡麗瑩也可以做一個玩弄男人的女人,只要她願意。可自己玩得起嗎?胡麗瑩
酒意未消,加上許明狂熱的親撫擁抱,意識開始模糊。也不反抗,也不配合,任
由男人在自己的肉體上揮灑起來。
許明的大嘴最後停留在了女人的大腿根,停留在女人的神秘處。大嘴對著女
人大腿根的嫩肉親撫不斷,經常夢裡都在想如何進入到這裡。昏暗中只見女人淫
毛整齊,陰戶飽滿,外陰唇似乎帶著騰騰熱氣召喚男人。許明對著女人柔嫩潮濕
的外陰唇親了許久,肥厚的舌頭在女人的陰唇上留連忘返,多次深入到女人的陰
道口,感受到女陰緊緊的,濕濕的,不停蠕動外陰唇,本能推阻男人的舌頭。
許明遏制不住自己的性慾了,快速褪下褲子,放馬出欄,陰莖早已昂揚怒立,
急切難耐。許明跪在女人雙腿間,一手端住傢伙,一手扛起胡麗瑩的一條雪白大
腿,徹底露出女人微開的陰部。一邊親吻女人細嫩的腳趾,一邊用突起的蘑菇狀
龜頭磨蹭起女人的陰唇,幾個回合,感覺女人不再輕泣,陰戶急劇蠕動,似乎有
些動情了。許明一個用力,挺身而入。陰道肉緊濕滑,瞬間夾緊了侵入的陰莖。
兩人都不約而同哼了一聲。許明是興奮的哼喘聲,女人是有些疼痛的呻吟。
許明到底經驗老到,知道女人沒有完全放開,也想給女人個好印象。不急著
用強,開始緩緩抽送,拉扯陰道肉壁。幾十回合下來,弄得女人逐漸有了汁水。
女人好像也適應了陰莖的進入,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放鬆下來,開始挺腰送臀,
一雙白腿夾住男人的腰側,望空勾送,不時盤住許明的臀部,微微配合著深入淺
出,只是依舊沉默不語。
兩人誰也不說話,昏暗中默默交合著。許明逐漸施展開身手,抱住女人的大
腿來回抽插陰道,不時停止進出,用陰莖在陰道內碾磨鑽探,搞得胡麗瑩竟隱隱
地在喉嚨深處呻吟起來。許明摸乳摟背,溫存用力,下體加緊撞擊。為了討好胡
麗瑩,許明撤身哈腰,再次舔噬起女人汁水氾濫的陰處,前後上下,極盡溫存,
幾次舔到了女人的臀溝,舔到了女人的肛門口。
胡麗瑩羞怯地拒絕了:「別!我不習慣!」女人第一次伸手,第一次碰到了
男人的下身,自己擺好了仰面的姿勢,張開雙腿,示意男人重新進入。胡麗瑩放
棄了自尊,放棄了多年的原則,慢慢適應著男人的進犯。不清楚自己這樣是否正
確,只知道不想委屈自己了。
許明從未見到女人如此妖媚放縱,提起傢伙,再次殺入那個對每個男人來說
都是索命的陰道,放手一陣大力猛攻。胡麗瑩肉臀緩擺,主動大幅度迎送。隨著
男人的深入,節奏的加快,漸漸有了做愛的快感。腦海中出現了以往男人的影像,
模糊又真實。最後想到了剛剛離去的胡凱,想到胡凱也曾經無數次在這樣昏暗的
氛圍中奸弄過自己,也不知為什麼,胡麗瑩輕輕「啊」了一聲,有些徹底放開了。
許明聽到女人真切的呻吟,更是淫性大發,姦淫不止。這些年因為有了胡麗
瑩在身邊,與老婆房事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胡麗瑩的影像。有時乾脆找個有模樣
有腰條的賣肉小姐解決,而且要盡量接近胡麗瑩外貌體態的小姐。今晚美人入懷,
輾轉在自己胯下,心中的滿足似乎比真實的肉體佔有更稱心暢快。只覺得滿眼滿
手都是女人的大腿、絲襪、乳房、臀部,女人的一切都化作了無數香艷的碎片,
圍繞在他周圍,讓他又爽快又窒息。這些年的忍耐等待沒有白白付出,以後這個
絕色佳人就是自己胯下的禁臠了,想著以後的歡合日子,許明更賣力地衝擊著女
人的陰道。
兩人轉眼就是幾百個回合,大床上充滿了浪冶淫情。胡麗瑩被弄得嬌喘連連,
香汗微微,一頭秀髮散亂開來,遮掩住了半邊嬌臉,也遮擋了女人羞澀嬌怯的面
容。真要放縱,胡麗瑩發覺自己並不在行。除了胡凱,好像她跟別的男人都放不
開,在床上也總是有些矜持。她想讓自己成為一個蕩婦,成為一個隨便的女人,
可天性不允許,她想叫床都不好意思,只是大口喘息,緩解男下體人猛烈深入的
撞擊。
越是如此,越是勾得許明發狂,真正的女人就算不叫床,不發嗲,也是這麼
要男人命。許明胡亂擁抱著女人,到處掏摸,到處撫摩,陰莖也好像在裡面跟著
撫摩女人迷人的陰道肉壁。這個女人終於屬於他許明瞭,屬於他這個總經理了,
今後友誼賓館真的就是自己的天了。許明只覺女人渾身到處肉感,無處不帶著磁
力。女人的汁水越來越豐湧,沾到了他的睪丸上,沾到了他的大腿根。許明瀕死
般做著最後的掙扎,他要給女人個溫柔強悍的印象,一個在床上同樣有能力的男
人形象。看著女人扭轉在身下,輕輕掙扎的妖媚表情,許明挺著不想發射,可身
下的女人太過迷人了,太過要命了。久經沙場的許明最終也沒有抵擋住女人款款
的魅力,默默的勾弄,腰眼越來越發酸,終於忍受不住女人不時流露出的無限妖
冶嬌媚,激情噴射出來。許明癱在胡麗瑩的身上,老練地溫存著,可女人最後還
是不接吻。
「我答應你,以後我對你會好的,我會用我的心換你的心!」許明表白著,
摟住女人滑膩的脊背,女人卻向床裡躲開去了。激情還未退卻,女人卻已經不敢
直面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裸身男人。荒唐的瘋狂過後,解決不了內心的問題,胡麗
瑩忽然更空虛了。看著男人起身穿衣服,女人淡淡地問道:「不多呆會兒嗎?」
「不了,太晚對你不好!」許明穿戴齊整,又恢復了「紳士」風度,其實今
天對他是個意外收穫,根本沒有準備離家過夜。胡麗瑩忽然心中一陣酸楚孤獨,
包括崔力在內,男人們在她身上來去匆匆,彷彿她只是個用具。她原本真心希望
男人留下來,讓自己痛痛快快地放縱一個晚上。可內心忽然有些後悔的滋味了,
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啊!這個男人也不可能是她的歸宿依靠:「就這一次,我們還
是同事,以後不行了,你答應我!」胡麗瑩背對著男人小聲說道。「我後悔這樣
了,你趕緊走吧,算我錯了!」女人幽幽地對著窗外說,用毛巾被緊緊護住身子,
不再允許男人近身。
許明對著女人曲線起伏的背影淫笑了一下,心中好笑:都這樣了,還要回頭,
這個床上如此妖冶迷人的女人,經常表現得像個小女孩般單純幼稚。許明敷衍了
女人幾句,想著今後的歡會偷情。
「麻煩你出門小點兒聲!」胡麗瑩躺在床上囑咐道,聽見許明悄聲離去,感
覺自己渾身酸懶疲憊,迷糊中,胡麗瑩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早晨胡麗瑩慵懶地醒來,昨晚被許明折磨得隱隱的不舒服,
還感覺自己身上有男人的味道,下體似乎還殘留著男人的髒液。急忙起身洗漱,
照鏡子才發覺,脖子上都是淺淺的印記,過來人一眼就能識破那是怎麼回事。左
鄰右捨都知道她是獨身女人,看來這一天是沒法見人了。胡麗瑩簡單地收拾本已
十分乾淨的屋子,一邊想著這些天的事情。自己歸許明直管,還是得跟許明請假,
可說什麼呢?清醒後的胡麗瑩倍覺尷尬,感覺到事情有些難以收拾,自己在破壞
許明的家庭。無可奈何,電話還是打了過去。
儘管許明話語柔軟,充滿情人的問候語氣,一再表白心跡,胡麗瑩還是言語
嚴肅,回絕了許明前來探望的要求,也想讓許明冷靜下來:「都是我不好,以後
別再想這些了,大家冷靜冷靜,我們還是同事,週一我們再好好談談,再見。」
胡麗瑩如釋重負放下電話,邊收拾家務,邊緩解紛亂的心境。
可沒有多就,自家的門鈴就響了,是許明殺上門來!胡麗瑩想裝著自己不在
家,站在門裡不動。但是聽到男人逐漸大聲呼喊起來:「麗瑩!你開門啊!我知
道你在家!」胡麗瑩慌得心裡直突突。透過門鏡看到許明焦急的樣子,一個勁砸
門,最後竟然要回頭敲對門鄰居的房門,胡麗瑩嚇得趕緊開門,真怕許明在鄰居
門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說什麼出格的話。可是開門後就後悔了。
「你身體怎麼樣,好些了嗎?」許明進屋沒有多說話,就盯住胡麗瑩上下貪
看:女人一定沒想到自己追到了家裡,所以穿著這麼隨便:隨意披散著波浪長髮,
淺施淡妝;灰色麻紗料的寬鬆家居長裙,一雙白嫩的胳膊肥瘦恰倒好處;昨晚還
被男人輕薄過的雙乳鼓鼓的撐在胸前,側光的映照下,裙子裡乳房的形狀甚至乳
頭都隱約可見;光潔的腳上是半高跟的草編絆帶涼鞋,圓潤的膝蓋、勻淨的小腿
沒有了平時穿黑絲襪的神秘感,卻更增添了原始的肉感。
「不是不讓你來嗎?我就是想靜靜呆一天。」胡麗瑩怯聲說道。女人謹小慎
微地站立著,一雙幽亮的眼睛帶著膽怯、抗拒,好像自己反而是客人了。
許明本想繼續扮演紳士風度,可看到女主人怯怯的樣子,再也無法偽裝下去,
突然就爆發了男性的狂野,獸性的慾望,一個猛撲就抱了上來,抱住胡麗瑩進了
臥室,不容胡麗瑩有一點反抗。胡麗瑩也沒太過分地反抗,她知道反抗毫無意義,
肉體只會招致更猛烈的對待。如果讓鄰居聽見了,自己就全完了。胡麗瑩幾乎是
被男人拋進了床裡,隨後就是狂風暴雨般的熱吻和肆意的全身撫摩。胡麗瑩那點
本不十分遮體的穿著只會勾引男人無比的性慾和激情。
「你非得這樣嗎?我不想破壞你的家庭,昨晚我不對!我對你道歉,你放開
我好嗎!」胡麗瑩幻想著能擺脫掉男人。
「我不接受道歉,我願意你破壞我的家庭,隨便破壞,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你就可憐我一回不行嗎?我真對你好!不信我向全世界發誓!我愛你小胡!」許
明高聲說,呼哧帶喘。男人用胳膊和身體圈住了胡麗瑩,卻也不急於用強。
「求你別喊了,你還讓我見人不了?我再讓你這最後一回還不行嗎?你別出
聲了!」胡麗瑩嚇得趕緊求饒。
「求你輕點,別再咬出印了!」胡麗瑩在下面求饒。大腿被從裙子裡扒了出
來,乳房同樣沒能倖免於難,被從睡裙下面翻了出來,顫巍巍地被男人親弄著。
一條寬鬆的長裙被男人直接掀到了腋下,胡麗瑩整個肉體的隱秘部位完全裸露都
給了男人。
「我知道,昨天太激動了。今天我慢點,時間還能長點。小胡你這乳房我怎
麼也親不夠!」許明放緩了動作。
「你還是快點兒吧,單位人該瞎合計了,你讓我怎麼見人啊!」胡麗瑩戰戰
兢兢的擔心自己的醜事被外面的人知曉。
「沒事,今天都安排完了,下班前趕上酒宴開始回去就行。讓我好好愛你一
回。」胡麗瑩無奈地接受了現實,接受了這個脅迫自己的男人,跟著一起動作起
來。胡麗瑩忽然就想起了顧國慶,雖然不是那麼強壯,好歹也曾經是個戶主。現
在自己像一個無人保護的失群羔羊,落入了狼嘴裡,還是闖上門的色狼。怨身上
的男人嗎?都是自己惹禍,勾引了上司,後悔都晚了。自己也許內心裡就想偷情
呢!胡麗瑩腦海很亂,內心深處閃過了胡凱的身影。
「小胡,麗瑩,我知道你也喜歡這樣,昨晚就看出來了!」許明就如同在自
己家裡的大床上,盡情姦淫著胡麗瑩,這個美妙無助的孤身少婦。
「小胡,你也太美了!你看你的乳房,都好像能裹出水來。你看你這皮膚,
怎麼這麼滑溜啊!我操,你太過癮了!太招我愛了,小胡。乳頭硬了,硬了,還
說你不喜歡我,你也有反應了。」男人不緊不慢地蹂躪著胡麗瑩的雙乳,大嘴來
回奔波,隨著乳房乳溝的起伏前供後舔,胡麗瑩不禁有些麻酥酥的難受。男人看
胡麗瑩默默承受了自己,乾脆脫光了衣服,要大幹一場了。「小胡,昨天沒過癮,
今天我得好好看看你!」說著徹底扒掉胡麗瑩的裙子。
「你快點完事走吧,求你了!啊!啊!你太過分了,你還想怎麼折磨我啊?」
胡麗瑩無力抗拒,轉眼被脫去了一切,她還從來沒有大白天的對著男人裸體,包
括曾經的丈夫顧國慶,羞得胡麗瑩立即轉側了身體,光滑的脊背、完美的肉臀、
修長的大腿,肉感勻稱的美體頓時呈現給了男人。男人掀起胡麗瑩的一條雪白大
腿,陰毛下水晶晶的有些發亮,性感的胡麗瑩也被弄得興奮了,未婚期間那種被
男人霸佔後的快感重新回來了。
「啊!我操。你太完美了,我的小胡!」男人高昂著龜頭,全力摩擦著胡麗
瑩的陰唇陰蒂,刺激得胡麗瑩陣陣呻吟。
「你說你愛我,小胡,我求你說你愛我!」男人用龜頭挑逗胡麗瑩。
「我不愛你,我不需要愛,不需要!你要就快點,就這一次了,最後一次了,
以後不行了,你聽到沒,你快點。討厭啊,你!」胡麗瑩忍受著強烈的性慾煎熬
和被羞辱的心理折磨。
「啊!啊!啊!你快點吧,鄰居有人啊!求你了快點啊!啊!啊啊!」胡麗
瑩被刺激得快瘋了,不覺主動叉開了雙腿,希望男人快些進入,快些了結無邊的
屈辱。「啊!快點啊!你混蛋啊!求你快點吧!啊!」
「我來了!噢!我操!小胡,美人!」男人猛力插入,直搗胡麗瑩花心,來
回攪動個遍。
「啊!嗯!嗯!嗯!啊!嗯!你輕點兒,嗯!嗯!」胡麗瑩慢慢適應了男人
的動作,也慢慢找到了自己的快感,閉著眼睛不看男人,既希望趕緊結束,又希
望這種滋味永遠留駐。自從與崔力有了肉體關係,胡麗瑩就發覺原來自己還有強
烈的性愛需求,還渴望男人的愛撫。正值旺年的胡麗瑩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那
種渴望男人進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讓她窒息迷亂。她的身體是需要男人的,其
實心理也需要,胡麗瑩此刻更明白了,但她卻不想與上司這樣不明不白下去了,
那是一定會付出代價的,什麼代價她也不清楚,就是內心隱隱的恐懼。
「啊!啊!」胡麗瑩低吟起來,掩飾不住身體的興奮。雙手在胸前擋也不是,
抱也不是,胡亂揮舞著。
「小胡,我的女人啊!我不行了,被你抽出來了,抽出來了,我的抽子啊,
我的馬子啊!你比昨晚還迷人啊,女人啊,好女人啊!啊!」男人胡亂喊道。
「啊!啊啊!啊--」胡麗瑩終於浪吟了幾聲,全身緊繃起來,進入了久違
的亢奮狀態。「啊--啊--」胡麗瑩顧不得什麼尊嚴了,無奈接受屬於自己的
快感。
男人還是無法抵擋胡麗瑩浪媚嬌喊的神情,再次腰眼發算,頭皮發麻,不自
主地一陣快速運動,將精液噴緊了胡麗瑩的體內,轟然倒在了一旁,一切又沉寂
了。「你太迷人了,你這方面其實挺厲害的,你一叫我就不行了!」男人趴著遺
憾地說道。
胡麗瑩忽然清醒了,臉色微紅,表情尷尬,厭煩地推掉男人的胳膊,趕緊拾
掇起自己的衣物,進了衛生間,她不想身體裡留下男人的精液。發現身上又多了
幾處男人的牙印,胡麗瑩下決心這是最後一次妥協了。排解了好半天,才感覺精
液流淌乾淨了,又仔細擦拭了一番。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出去,剛才自己實在太
沒尊嚴了。胡麗瑩一邊自責,一邊穿戴上胸罩,正要穿下面的,沒想到許明光著
身子闖了進來,胡麗瑩後悔自己慌忙中忘了鎖門。
「小胡!我的好女人!我又來了!讓我再弄一會,親親就行。」男人摟過來。
胡麗瑩抱著裙子內褲,本能地背身蹲下去躲避糾纏,肉美的香臀配上白嫩的大腿,
在昏暗中發出一片淫迷的肉白,更加誘惑了。男人跟著就蹲下從後面又抱又掏的,
玩弄起來。女人渾身肉感嬌好,手感舒服,男人抱著胡麗瑩的肉身愛不釋手,到
處亂摸,似乎要摸夠了才肯放手。「麗瑩,你在男人懷裡總是這麼溫順嗎?真好!」
許明讚歎著,撫摩摟抱,毫無鬆緩的跡象,下身反而硬挺起來,從陰戶後面摩擦
起胡麗瑩的陰部,尋找著快意。
胡麗瑩低聲抗拒,忍受了半天,知道男人沒個頭,這樣下去一會兒就要再次
發狂了,於是狠命回身:「你有完沒完啊!出去!」在衛生間裡,胡麗瑩大聲喊
了起來,可在狹小的空間裡顯得是那麼無助。
「我們一起出去!你喊吧,不怕把外面的人招來就喊!」男人肆無忌憚地把
胡麗瑩象肉團一樣抱在懷裡,用力站起,出了衛生間。「小胡,你真肉實,得一
百多斤吧,我愛死你這一身小白肉了!」胡麗瑩無聲地掙扎下來,又逃回了臥室,
男人隨後跟了進來,掀翻了胡麗瑩。
「你讓我穿上衣服行不行啊!我求你冷靜點!你是畜生我不是!」胡麗瑩知
道躲不過男人的糾纏,只想爭取到最低的要求,就是有衣服裹體,免得生出無窮
的事端。
「你穿你的,我還挺喜歡隔著衣服親你呢!我要和你過一天夫妻日子!」男
人放開了胡麗瑩,不想看見女人過於痛苦的表情。胡麗瑩快速套上了裙子,連內
褲都沒來得及穿就翻身進了廚房:「你願意你躺著吧,我還得吃飯呢,別過來煩
我。」胡麗瑩假戲真做,開始做飯。
許明起身到了客廳,打開電視,一邊瞄著胡麗瑩在廚房裡默默地操作。長長
的披肩發垂到了肩頭,遮住女人半邊臉,但可以感覺到女人羞辱和無奈的樣子。
外面的陽光映襯得女人渾身嬌艷,逆光中的裙子幾乎透明一般,裡面的肉體散發
著強烈的雌性誘惑。
胡麗瑩故意拖拉著節奏,摔打得鍋碗瓢盆叮噹做響,發洩著自己的鬱悶,心
裡思考著如何支走許明。餘光裡看到許明赤裸的樣子心裡就發怵,祈禱男人能老
實點兒。可那簡直是幻想,胡麗瑩沒有意識到自己薄紗輕遮的肉體甚至剩過裸體
的樣子,更具有一種隱秘的誘惑美感。
許明沒多久就跟著侵入了廚房,從後面抱住胡麗瑩,隔著裙子用下身磨蹭起
女人的臀部來:「小胡,你迷死我了!你老公,對了,應該是前夫,怎麼捨得離
開你這個美人呢!要我天天守著還不放心呢!」
胡麗瑩盡力不理睬,沉默中忙自己的事情,只當男人不存在,自己的任何一
句話都可能刺激男人,給男人借口。希望自己的冷漠態度能冷卻男人的慾望。
「小胡,我今天好好陪你,好好愛你!」許明在胡麗瑩的渾身摸索,到處游
走,感覺衣服下面女人肉體豐潤,到處都是細膩的肌膚,溝壑分明,讓人愛不釋
手。摸到臀部的時候,明顯感覺裡面的美臀,肉感挺翹,曲線圓潤,來回輕搖著,
試圖躲避他的肆意進犯。這是多麼美妙的臀部,豐挺緊湊,方圓適度,平日裡掩
蓋在西服短裙下從未示人,他想像了多少年,今天總算隨意自己玩弄了。「裡面
給我準備的吧,小胡。我就知道你還是心疼我,你也是女人啊,也有感情啊!剛
才你也挺配合的!」男人邊摸邊調戲,胡麗瑩心裡想說些罵人的話,表面卻冷冷
的忙著做飯。
許明看胡麗瑩低頭不語,始終背對自己,猛然哈腰,鑽進了胡麗瑩的裙子下
面。
「啊!你出來啊!你太過分了!啊!」男人流氓一樣的做派,讓胡麗瑩無計
可施,卻又有一種別樣的刺激。很久沒有與男人這樣了,胡麗瑩才發現自己原來
性慾很強,只是她不想讓許明看出來。
「哎呀,你這大腿根有個胎記,還挺隱蔽的。我才注意,真是不入虎穴焉得
虎子啊!我是不入胡麗瑩,怎麼能看清女人啊,哈哈!」男人在胡麗瑩的裙子下
大耍淫威,搞得胡麗瑩無處逃遁。男人在裙下又摸又舔,四處探索,孜孜不倦,
女人的肛門、陰唇、臀丘都留下了拜訪的痕跡。胡麗瑩無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
男人在裙下探索夠了,才撩起裙子,霍然鑽出,重新由背後抱住胡麗瑩。「
你叉開腿,聽話!我在這愛你一回!」許明在後面擺弄胡麗瑩的體態,從後面強
行插入了。陰莖突入的瞬間,胡麗瑩再次接受了被另一個男人霸佔的境地。當初
胡凱也沒有這麼張狂得在廚房要她啊。胡麗瑩一臉的無奈,只得撅起臀部稍微配
合,心中打定主意說什麼也不回臥室了。廚房畢竟不是做這種事情的地方,要是
上了床,那就是沒完沒了的作踐了。
男人哪裡理會胡麗瑩內心複雜的念頭,摟住肉臀,掏陰抓乳,狠力從後面對
著香臀嫩陰一通狂轟亂炸。肉體的撞擊聲裡,不時夾雜著女人微微的歎息聲、喘
息聲,和偶爾炊具的磕碰聲。看到女人默默忍受的迷人背影,男人興奮得幾乎高
聲呼喝起來,肉棍揮舞,次次見底。
胡麗瑩有意麻木自己,不去配合男人,意識似乎游離到了肉體以外,似乎男
人在姦污別的女人,沒有痛苦,沒有快感,只有忍受。自己怎麼這麼遭男人作踐
啊,那些做二奶的女孩子也是這麼沒尊嚴嗎?是自己走錯了路,一開始就錯了。
其實都有過兩次偷情的經歷了,可自己還不是一個能放下傳統觀念的女人,胡麗
瑩開始真正怨恨自己的軟弱隨意。
男人還在背後用力,撞擊不已。忽然叼住胡麗瑩的肩頭嫩肉,一個猛啃,咬
得女人很疼,本能向前躲閃。卻被男人抱住乳房,攬在懷中。
「求你了,你有完沒完啊!」胡麗瑩終於低低哀求。「別再弄出印了!疼啊,
啊!」
「就完了,完了!」男人異常興奮,後入式的好處是陰道更緊湊柔韌,還能
把玩女人的臀部,女人撅起的臀部實在是充滿肉感刺激,今後在單位一定要用這
個姿勢多玩兒幾次。許明幾個兇猛的衝刺,一股殘餘精液順著胡麗瑩大腿流了下
來。「怎麼這麼快,還是你厲害!」
「放開!」胡麗瑩氣得臉色發青,轉身進了客廳,直勾勾看著電視發呆。沙
發坐墊上漸漸沾污上男人的精液,臀部的裙擺濕透了,自己的體內又被灌進了男
人的東西。胡麗瑩不知道怎麼擺脫困境,難道天生就是被男人霸佔的嗎?男人訕
咧咧地跟了上來,摟住胡麗瑩愛撫起來。胡麗瑩只覺得是無休止的折磨,卻又無
法擺脫。一邊看電視,一邊思索著怎麼防備男人的再次進犯。男人連續兩次發洩,
也的確累了,變得不再瘋狂,溫存起來,這讓胡麗瑩稍微好受一些。但是她知道
這樣下去男人早晚還會變回流氓的,胡麗瑩放下裙擺,打開男人到處撫摩的大手,
起身再次進了廚房,給自己準備飲食。
男人如影隨形,賴皮一般再次跟了進來,胡麗瑩急了:「你再不穿上衣服,
我從樓上跳下去了。」許明見女人微微動怒,只好穿上褲子,上身卻光著,算是
應付了女人的無謂要求暗中積攢著新一輪的能量。
吃飯的當口,許明也不回友誼賓館了,索性把胡麗瑩抱在大腿上,看著女人
吃飯。胡麗瑩哭笑不得,隨便男人怎麼變態對自己吧,胡亂吃了幾口。
「我還沒吃飽呢,快餵我!」男人含住胡麗瑩飽碩的乳房,吸吮起來。一邊
自己用手擼起有些發軟的陰莖。
胡麗瑩嚶嚀一聲,悲哀地接受著男人又一輪折磨。這還是自己的家嗎?怎麼
成了自己受難的場所。以後自己還敢單獨在這裡住嗎?胡麗瑩不禁在喉嚨深處哀
鳴了一聲。男人卻以為那是女人快感的呻吟,加緊了撫弄乳房的節奏。覺得自己
肉棍重新崛起,抱倒了面無表情的女人,分開女人的雙腿,重新深深地侵入進了
女體陰處。
女人發自內心悲鳴,可無力地推拒著男人厚重的體格:「啊!你還是人嗎?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那你尊重我一回不行嗎?拿我當工具了,你!」男人如高山
壓頂,死死壓住她一個無助的弱女子身上。男人的傢伙死死頂向她的深處,頂得
她渾身彎曲,雙腿戰慄,似乎要虛脫了。年齡啊,年齡優勢決定了上面的男人遠
比當初的胡凱更瘋狂猛烈,更會玩弄女體。
許明正在興頭上,手機忽然響起。男人大罵了一句,繼續姦污著女人。可電
話響了停,停了響,看來有重要事情,許明最後只好撩下女人,起身接電話,表
情嚴肅起來。
男人一會兒放下電話,看到癱軟在沙發裡的美妙肉體,男人慾火熊熊,怎麼
也不甘心沒發洩就離開,抱住胡麗瑩的雙腿,挺身狠命地又抽送了百十回合。胡
麗瑩麻木地承受著,催促男人快走。男人不想走,非得洩出來,可已經發洩兩次
了,這次怎麼也喚不來高潮,只好恨恨地放開胡麗瑩,捨不得地穿衣出門了。
胡麗瑩呆呆地坐在沙發裡,被男人折磨得似乎失去了感覺,連淚水都沒有了。
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忍受過來這樣輪番的折磨了,陰部傳來一陣隱痛,被折磨得例
假好像提前要來了,胡麗瑩暗怨許明,心中默默感激那個打電話的人。
沒到晚上,胡麗瑩就逃到顧國慶父母那邊陪伴孩子,也算躲避了許明,休息
了兩天。以後也許自己無法再繼續獨居了,這個精壯男人如果逮住自己肯定是沒
完沒了。週一怎麼上班啊,自己還有勇氣面對以往的一切嗎?一切都不同以往了
啊。
果然,週一早晨上班時,胡麗瑩發現許明如同變了一個人:男人衣冠楚楚,
一絲不苟,正在鏗鏘有力地對屬下佈置工作,佔有胡麗瑩的滿足感如同一隻興奮
劑,刺激得許明神情飽滿,鬥志高漲。男人看胡麗瑩的眼神,也變了樣,只有胡
麗瑩能感覺到,男人的眼神深處,有一種隨時撲過來俘獲獵物的神情,而且並不
擔心獵物會逃跑。
胡麗瑩心驚膽戰地上了四樓辦公室。友誼賓館的總經理室在頂層,四樓並沒
有下面幾層那麼大的面積。電梯的一側是幾套豪華的套房,預備給重要的領導和
貴賓的,平時少有人光顧。另一側只有兩個房間門,總經理的辦公室就在裡面,
緊挨著就是新調上來的行政部。胡麗瑩一直不想上來辦公,知道許明是有目的的
安排。尤其電梯另一邊是幾套豪華套房,那裡有她和崔力曾經數次歡娛幽會的地
方,每次路過心裡都不是滋味。
以往與許明兩人沒有肉體關係的期間,胡麗瑩小心翼翼地周旋躲閃著,沒事
盡量招呼樓下的財務部的女同事聊天,要不自己就下去聊,或者假裝辦事,到處
走走,就是不給許明靠近的機會。許明就如同追腥的老貓,千方百計單獨與胡麗
瑩接近。現在自己已經失身給這個男人了,甚至還是自己主動勾引的。今後到底
怎麼恢復到同事的關係,她毫無把握。胡麗瑩如驚弓之鳥,害怕看到許明的出現。
整個上午算是艱難熬過去了,週一總是很忙,男人並沒有回辦公室。胡麗瑩
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許明衝殺上來,生怕有人知道自己的私情。心裡一直掂量
著與許明不明不白的關係,原來許明給自己的良好印象逐漸模糊了,取而代之的
是許明淫慾的一面。想想自己和許明也確實有過快感,自己的身體告訴自己,她
從某種程度上也有些接受了男人的侵犯,這種心甘情願接受侵犯的心態也許從胡
凱那就養成習慣了。但她更希望男人能多一些愛撫的話,少一些肉體的索求。有
時她真想就此放縱下去,由著自己性子、由著自己的需求來,活得不這麼累,可
自己還有孩子啊!難道自己真的需要這個男人的感情嗎?真的能與這個男人有什
麼結果嗎?自己就是這種關係的受害者,不可能再去拆散一個無辜的家庭。許明
也許就是貪戀自己的身體吧,胡麗瑩想想許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越來越確信許
明是在玩弄自己的肉體和感情。可她真的能擺脫嗎?男人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
這是一頭已經發情了的牲口。
果然中午飯口最忙碌的時候,許明叫胡麗瑩到自己的辦公室。
胡麗瑩猶豫再三,還是進了許明的辦公室。她想跟許明徹底攤牌,徹底恢復
到從前的狀態。可準備好的一切,一進許明的辦公室,就被男人渾厚粗暴的動作
打亂了。許明根本不容胡麗瑩多說話,關上房門就把胡麗瑩往裡間抱。那裡有午
睡的床鋪,也成了臨時偷情的場所。
胡麗瑩用力阻擋:「說過以後別這樣了,你怎麼還動手動腳的!放我下來!」
胡麗瑩在男人懷裡掙扎,卻被男人放倒在床裡。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上周我們還做來著,今天你就想反悔了?我看你
是想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上過的女人吧!我連你身上哪塊地方有胎記都知道!」
許明一句話就擊垮了胡麗瑩,女人軟了下來。
「求你了!今天不行,我身體不舒服。」胡麗瑩邊掙扎邊哀求。胸口已經被
扒開了,一雙乳房奪門而出,進了男人的口中。
「啊!別了!不行啊!」胡麗瑩想回身躲閃,被許明猛力抱緊,乳房始終沒
有逃開被侵犯的厄運。
「來吧親愛的美人,親愛的寶貝,讓我親個夠。你這對乳房我怎麼也玩不夠,
你說你怎麼長的?讓我看看下面淌水沒?我摸摸!」
「討厭!我說過不方便,你還是不是人啊!你拿我當什麼了?」胡麗瑩由於
激動臉色緋紅。兩人在床上激烈爭執,男人餓鬼一樣死命親啃胡麗瑩的乳房,伸
進裙子下面的手很重,胡麗瑩卻只能默默抵抗,不敢太出聲,害怕有人經過聽到
屋內的動靜,儘管很少有人到總經理辦公室。
「我真不方便,你尊重我行不行!」胡麗瑩臉色漲紅,雙手雙腳用力抵擋。
「女人就會拿這個說事,我才不信,我就要你!快點,時間寶貴!」許明貪
婪地吮吸著乳房,伸手撕扯女人的內褲。
「不信你就自己看,我在你眼裡成什麼了!」胡麗瑩生氣地說道,也不抵抗
了,岔開雙腿,任由男人侵犯自己的陰部。那裡墊著衛生巾,阻擋著男人進犯的
大手。
「小胡,別生氣!麗瑩,我實在愛你!要不你用手給我擼出來吧,不出來,
我看著你就上火,你還不願意。聽話!」許明摟著胡麗瑩的腰,把胡麗瑩的手摁
到自己的陰莖上。
面對強壯的男人,胡麗瑩無可奈何,總比真正的姦污好一些,胡麗瑩也不看
面前的男人,任憑乳房被肆意蹂躪,眼睛始終看著窗外,手下加速,快速擼弄男
人的陰莖,只盼著越快出來越好。
男人跨著胡麗瑩,開始了新一輪的採花大戰,這次是用胡麗瑩的雙手。男人
享受地指揮著胡麗瑩擼弄的節奏、力度,自己則任意在胡麗瑩的身體上下前後游
走不停。這是個永遠不會讓男人失望的肉體,是個讓男人甘願付出一切的女人。
每次做愛,都能感受到女人不同尋常的美妙滋味,每次都是不同的享受。
到底週一繁忙,正在享受的當口,男人衣袋裡的電話又響起來。許明騎跨在
女人身前,看看號碼,表情有些恭敬地接聽過來:「李局長,你好!什麼?要我
們胡小姐坐陪,那可不容易啊,人家上次陪酒只是客串,你們第一次光臨嘛!小
胡在我們這是有名的貞潔烈女,從來不隨便的!」許明抱著胡麗瑩,親吻了一下
女人的秀髮,胡麗瑩恨得躲開去,卻被男人揪回,在身下繼續伺候。
男人一邊享受女人的伺候,一邊繼續應付電話:「那好,我試試吧,不過她
不見得答應,我們這畢竟是國企呀!呵呵,不行我給你從外面叫兩個過來,真的!
要不我們的張小姐也很會陪領導喝酒啊,不信你見識見識!」放下電話,許明調
笑著身下的胡麗瑩:「你成明星了,點你陪酒呢!去不去?」
「不去!」胡麗瑩堅決回絕了,表情厭煩。許明急忙愛撫:「以後你就是我
夫人了,我還不捨得放手呢!哪能便宜那個色鬼!」
「誰是你夫人,我不想嫁你,這是最後一次了!算我錯了!」胡麗瑩不敢看
男人,躲避著男人索吻的大嘴。感受到男人呼吸急促,手足癲狂起來,埋頭在她
的秀髮裡,抓摸她的肩背,夢語淫話,狂亂不已。胡麗瑩畢竟是過來人,知道男
人高潮了,自己的受難也快結束了。男人陰莖加速跳動起來,胡麗瑩快速握住包
皮,希望別噴出來,還好,經過前次的揮霍,馬眼流出不多的精液,都被包皮裹
住了。
終於男人算是小嘗了在女人身上的滋味,瀉了出來。胡麗瑩無奈地揩拭了自
己的雙手,整理好衣著,撂下還要糾纏的許明就要出門。
「給你這個月的獎金,兩千!你數數!」許明遞過錢。
「獎金發過了,你這是什麼錢?我不要!」胡麗瑩摔下錢出門了。心中湧起
一股憤懣,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竟然像個賣身的妓女。
從許明的辦公室出來,胡麗瑩心裡直突突,因為生氣,也因為害怕碰到同事。
還好,平時就很少有人到頂樓,白天友誼賓館都各就其位,忙忙碌碌的。
胡麗瑩回到辦公室,重新收拾了一回自己的裝束,拿出進口法國香水全身上
下裡外噴了一通,心裡感覺徹底沒有男人的味道了,才坐了下來。一會聽到縱慾
後的許明出門下樓的腳步聲,男人似乎也收拾停當,又開始下午的工作了。胡麗
瑩心裡安穩了許多,出神地望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內心更加迷茫,難道這就
是自己走出家庭後的未來嗎?難道這個男人就是自己以後的情人?
第四十一部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夢半生緣
近一個月了,胡麗瑩覺得自己整日頭腦昏沉,好像自己又回到了被胡凱霸佔
的日子裡,只是男人換成了上司許明而已。白天時不時要對付許明在辦公室無盡
的縱慾索求,晚上也擔心許明敲門進屋。她寧可下班前後滿足許明一次,也不希
望許明到她住處強佔自己。許明強行去過胡麗瑩的家裡幾個晚上,沒有過夜,但
是折騰胡麗瑩到後半夜,在女人肉體內外極盡狂野淫亂之能事,尋寶一般,把胡
麗瑩身子翻騰個遍。胡麗瑩相當反感男人進入自己的私人領地,每每摔盤子扔碗,
許明也不勉強,乾脆改成在單位每天偷摸地佔有胡麗瑩,似乎不再急著住進胡麗
瑩的家裡。
但是胡麗瑩知道,男人曾經多次在家裡佔了自己,再次殺進家裡那是早晚的
事情。尤其最近男人總是要求和她結婚,要求公開兩人的關係。要不是她苦苦哀
求,違心地用肉體使男人獲得片刻滿足,換取男人的短暫安靜,男人恐怕早已離
婚迎娶她了。胡麗瑩相信許明是真心要娶自己,但她不敢想像嫁給許明的後果,
她也根本不想嫁給許明。
下班許久了,胡麗瑩還坐在自己辦公室胡思亂想。本來就不善於思考,加上
身心被佔,更是沒有個頭緒,意識深處,她還是要再嘗試一回,她不想成為一個
男人的玩物,不想成為一個所謂的淫婦。一直到天黑,胡麗瑩還坐在自己的辦公
室裡,她在天真地等待許明,等待與這個男人「最後一次」商談,其實每次偷情
都像是最後一回,但總是還有下次。胡麗瑩責怪自己的軟弱無能,想想自己平時
處理事情總是被動,總是心意不堅定,才落得這個下場,胡麗瑩最後下定決心,
主動給許明打電話:「許經理,你能過來嗎?我要和你談談,就現在!」胡麗瑩
覺得自己語氣強硬幹脆,總算在心理上爭取了一次主動。
可過了不久,胡麗瑩就為自己的盲目自信付出了代價:看到男人眼裡獸性的
慾火,胡麗瑩後悔了。許明帶著微微的酒意,闖入了胡麗瑩的辦公室。「小胡,
我也正想找你好好談談我們以後的事兒呢!走吧,到我屋去!」男人又是習慣而
霸道地抱住她的身子,抱著她一腳踢開房門,進了總經理辦公室。胡麗瑩沒想到
許明這麼明目張膽,嚇得大氣不敢出,又是被扔到了那張許明多次姦污她的大床
裡,又是被迫順從了男人的無禮索求。
躺到床裡,看到許明又習慣地解開褲帶,胡麗瑩猛然清醒過來,自己本來是
要了斷這段孽緣的啊,怎麼又要這麼不明不白下去了。「許明,你幹什麼呀!」
胡麗瑩推搡著男人,強行坐了起來:「是我不好,我不想破壞你家庭!今天必須
談清楚,以後我們怎麼辦?我不想這樣下去了。」胡麗瑩左右抵擋,說什麼不讓
許明得逞。
「說多少次了,我要你破壞,我喜歡你,小胡!」許明又撲了上來,帶著濃
重的男人粗魯氣息。
「不行,我本來不是隨便的人!就算我欠你的情,你佔有我這麼多次,也算
我還清了!」胡麗瑩堅決地說,轉身要下床,雙腳已經著地,上身卻被許明攔腰
抱住了。
「你們女人就是要個名分,你放心,你要是願意,我和老婆離婚娶你!小胡,
我知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我不是玩弄你,我真心喜歡你,真的!可能給你錯覺
了,但那不怨我,是你太出眾了!我們會有個好結果的,我隨時可以離婚,相信
我!」許明認真抱住胡麗瑩,在女人耳邊柔聲細語。
「我相信你真心喜歡我,可是我並不喜歡你啊!」胡麗瑩重複著曾經一再說
過的話。「得到了就拋棄,玩夠了就扔一邊去,你們男人!讓我走吧,許明!」
胡麗瑩在許明的懷裡回敬道。
「如果不得到你,我會憋死!你要是不信,我明天就和老婆離婚,你要是出
去,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會說出一切的!你信不信?」許明發狠賭誓地說。
「我信,你要說出什麼啊?」胡麗瑩心裡發虛。
看胡麗瑩態度緩和,許明最後終於祭出了殺手鑭:「有些事情我不想說,說
出來就沒意思了。但既然你這個解決態度,我就說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好
事,你和崔力的事情我睜眼閉眼的。我連你們倆在一起的錄音都有。每次聽錄音
我就想像那個男的是我,是你在那裡被我愛的快活,是我許明在擁有你胡麗瑩。
我護著你這麼多年了,你也不想想,連個電大文憑都沒有,還作行政經理。我哪
點兒配不上你,我要是有後台關係,不會比他崔力差!你離婚的事情,除了我,
單位誰知道?現在大家要是知道了,都得說是你出軌鬧的,你信不信?」
胡麗瑩一下子被拿住了,難怪有時候能碰到這個男人在辦公室裡帶著耳機聽
東西,竟然是自己與崔力偷歡的錄音!胡麗瑩臉紅到了耳根,也不知道是羞臊還
是掙扎造成的。自己家裡家外的事情全讓人掌握了,人前一直很穩重賢淑的形象
也許再也保不住了。關鍵是如果不在友誼賓館工作,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你真卑鄙!你還想說什麼,你想讓我死嗎?」胡麗瑩放棄了抵抗,許明也
不動粗了,只是抱著胡麗瑩不放:「我也不願意偷偷摸摸的。你放心,不管你有
過幾個男人,我都真心愛你。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感情有尊嚴!就是一條狗,這
麼圍著你,你也得給個好臉吧。我們的第一次,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屬於過我,
就永遠是許明的女人了。我喜歡你不怨我,是你太漂亮了,太有女人味兒了。」
「我們真的不行,求你放手吧。我們還是同事的好!」胡麗瑩盡量緩和著語
氣拒絕,也有些可憐這個很有能力的男人。
「你把我當崔力行嗎?我要瘋了,一天到晚看見你,還不能公開你是我的女
人!當初看你進了崔力的房間,我的心都在流血,你知道嗎?在我心裡,你一直
是我的女人,可你跟了崔力。我不怨,我確實不如他有地位。可我有一顆心給你,
我比他年輕,我比他有機會。現在他早完了,請你給我個愛你的機會,你可以不
愛我。但我想得到你!我相信我會讓你愛上我的!」許明摟著胡麗瑩動情地表白
著。
本來堅拒的胡麗瑩忽然心底泛起了些須女性的憐愛情愫,也是擔心自己的事
情被抖落出去,一味緩和著語氣:「你別這樣,何苦呢!我也不是小姑娘了,有
什麼值得你這樣的?你不能娶我這樣亂搞的女人,我太容易出軌了,我喜歡的男
人太多了,對你事業不好!」胡麗瑩為了擺脫男人,甚至自污人格。在許明懷裡
扭動掙扎了幾下,沒有擺脫,反而勾起了男人更大的慾望。
「嫁給我吧,嫁給我吧,我也不喜歡這麼偷摸的,我要你永遠屬於給我。我
們都不是小孩,說這些都多餘了。我愛死你了,我要你!」許明胡亂親吻起來,
微硬的胡茬刺激得胡麗瑩發癢。
「別,別了!不好!讓人知道怎麼做人啊?求你了,別這樣!你也得為你家
裡想想啊!我不是好女人!」胡麗瑩用力掰著許明的胳膊,一邊躲閃親吻。襯衣
下的胸口不覺又露出了一片雪嫩肌膚,許明剎時就狂躁起來。
「我不管,我這一輩子就認準你了,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半步,不允許!以後
週末你也得陪我,我瘋了,被你折磨瘋了!啊!啊!」許明低吼著抱得胡麗瑩嬌
軀傾倒,躺在床上。
「別喊啊,求你了,放手啊!啊!求你了!咱們的事情慢慢商量,求你別喊
了!」胡麗瑩低聲哀求,雙手被禁錮著,兩腿不斷踢打,使勁掙扎,卻不敢出大
氣。許明看出胡麗瑩被拿住了短處,不敢太聲張。惹火的大腿此時亂蹬一氣,身
體亂扭,卻沒有拚命的架勢,還是老一套,出於女人自尊的掙扎。許明隨即熟練
地瘋狂撕扯胡麗瑩的衣服,尋找那雙早已擁有了多日的乳房,大手探進了女人的
下體。可能是職業裝結實的原因,許明竟然幾次沒能弄開胡麗瑩的衣服,急得要
用狠硬扯開胸襟。
胡麗瑩嚇得側躺在床上急忙抵擋:「別,我自己解開。」她知道自己又一次
在劫難逃,與其被撕碎衣服,還不如自己主動,省得被人發現狼狽相。胡麗瑩不
情願地解開了胸口,雪白的胸肉勝過任何挑逗的語言,男人的大嘴迫不及待地糊
了上來,含住了她的乳房。
「啊!你輕點!啊!啊!」胡麗瑩被啃得有些發疼,強忍著小聲說。男人顧
不上說話了,大嘴來回吃奶的動作,一手就挽起了胡麗瑩的職業短裙,裡面露出
緊繃的紅色三角內褲,和高筒黑絲襪一起襯托著一截白膩的大腿根和臀部。內褲
也快速被扒到了腿彎,胡麗瑩卻不讓在向下扒了,她真害怕有人忽然進來。露出
整個陰部對男人已經夠了,圓滑嬌好的臀部看得男人頭皮發緊,下身堅硬。陰莖
沒幾個簡單的試探,就快速而兇猛地侵入了胡麗瑩的陰道。
「噢,太舒服了!小胡!我愛你啊,愛你!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就等你一
句話,我們就結婚。」許明興奮得更狂亂了,對著胡麗瑩激烈地抽弄起來,毫不
憐香惜玉。
「啊!不啊!不!不!」胡麗瑩知道自己完了,被男人再次佔有了,經過這
次深談,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了。無論肉體還是精神,都被這個男
人降伏住了。她是個很性感的女人,陰道在男人有力而有節奏地侵犯下,不覺流
淌出了潤滑的汁水。儘管她忍受許明在自己的身體裡翻騰攪動,任意胡為,卻始
終不與許明接吻。沒有感情的接吻她受不了。男人哪裡管得了這些,全身侵犯,
不留餘地,到處留下親咬的痕跡。胡麗瑩的乳房飽滿而挺實,對男人有著無比巨
大的誘惑力,乳頭被撕咬得變形,連她的腋窩都是男人的口水。
「啊!別咬啊你!啊!啊!」胡麗瑩一邊掙扎,一邊克服不舒服的姿勢。
「求你讓我換換姿勢,求你快點吧!」胡麗瑩掙扎向床邊挪動身體,彎曲雙
腿仰面躺著,腳蹬高跟鞋,將整個下半身凌空支在床外,調整了上衣和短裙,避
免出現難堪的褶皺。褪掉一隻腿上的內褲,叉開雙腿完全露出陰部,只希望男人
盡快結束。陰部花蕊綻放,翕張有度,配合著女人高聳半裸的乳房。看到自己未
來的結婚對像這麼配合,男人簡直不敢相信,摸索了一下胡麗瑩濕滑的外陰,再
次送入了自己的陰莖,狂抽亂送。
「嗯!嗯!就這一次,你答應我把我們的事情忘了!就算你要結婚,你能不
能結婚前不這樣啊!我求你冷靜點兒,我們都冷靜點兒!給我點兒考慮的時間,
我不喜歡婚前亂搞!」胡麗瑩嬌喘著央求,幻想著能用謊言糊弄住男人。
「好,我保證不透露你的事情,你放心!只要你這樣對我,我就好好對你,
對你一輩子好!」許明快速抽動,不忘表白,每次女人這樣半推半就的,更讓他
著迷,只是今天兩人徹底說破了隱秘,女人自己都承認是個亂搞男女關係的淫婦
了,他也就無所顧及了。胡麗瑩的陰道真是美妙,就像女人的嬌臉,嫩得出水,
滑不留物,陰道壁卻帶著細微的摩擦感,強大的吸附力,強烈刺激男人的神經,
讓進入這裡的任何陰莖都忍不住要噴射。
「真漂亮啊,你的身體!我太愛你了,小胡!有時候在單位我真想喊你老婆!
老婆!」男人狂亂地呻吟起來,壓過了胡麗瑩低低的呻吟聲。
「我不是,不是!求你小點兒聲,快點啊!」胡麗瑩連哀求帶呻吟,也強忍
著逐漸加重的快感。這種感覺崔力曾經給過自己,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了。最近是
這個自己並不愛戀的男人給的,而且越來越強烈。自己馬上就變得快要放縱身體
了,胡麗瑩有些悔恨自己的屈服:「不行,你還是下去吧,是我錯了。我們走到
這一步都是我不對!我錯了,你下去啊!嗯!嗯!嗯!」胡麗瑩想推開男人起身,
卻沒有推動,男人更賣力地加速了在陰道裡抽動,還不停尋找著陰道側壁最摩擦
的角度和感覺。胡麗瑩的嬌嫩美妙的陰道讓男人不能放棄。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拒絕我!我完了,完了,被你征服了,迷住了。我的
小胡啊,以後你是我的領導,我的上級,以後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啊!啊!我不
行了!小胡!」許明在胡麗瑩的身體,男人縱橫馳騁,任意遊走。
胡麗瑩感覺男人忽然就加快了節奏,囈語起來,趕緊配合著挺迎了幾下。就
這幾下,瞬間就要了男人的命,只覺得男人的抽送頻率突然達到極限,將積攢了
一天的愛液毫無保留地宣洩出來。
胡麗瑩慌忙起身,一邊揩拭一邊快速整理裝束。「就這一次,以後不行。我
不欠你的,我們還是同事,你聽到了嗎?」男人的陰莖還緩緩流出白漿,也不系
上褲子,從後面就抱住了胡麗瑩。「小胡,我是真心的!你相信我,我可以為你
做一切。你相信我啊!」男人在後面用半硬的陰莖頂撞胡麗瑩的臀部。
胡麗瑩扭身躲閃,卻被男人糾纏不放。兩人又是一個要娶,一個不嫁,糾纏
沒完。胡麗瑩有些失望了,男人在這方面是沒有盡頭的,自己也許太天真了。「
別逼我去死,許明!」胡麗瑩眼色微紅,說了句狠話,但在男人聽來卻是肉聲細
語的。
「好好,我不逼你,你也別馬上拒絕我。給我一段過渡時間,最多一年,半
年也行。你讓我好好愛你一回,然後再說別的。到時候我不相信你不愛我!要是
你還厭煩我,我自動離開你。行不?」男人用下巴磨蹭著胡麗瑩的肩部說道。
「你怎麼這樣啊?非得和我這樣才行嗎?讓我走吧!」胡麗瑩臉色通紅。
「你不答應我不放你走!」男人死抱住不撒手。
胡麗瑩一臉的無奈,碰上這樣難纏的人她真不知道如何擺脫。「我也得想想
吧,讓我回家啊!」胡麗瑩忽然提高了聲音,態度又似乎堅決起來。男人剛鬆手,
胡麗瑩就衝出了房門。
回到隔壁辦公室,胡麗瑩對著鏡子匆忙收拾了一下。每次的最後努力都以失
敗告終,這次更徹底。難道就因為軟弱可欺,自己的感情注定沒有著落嗎?胡麗
瑩不敢想像未來了,得過且過吧,今天算又熬過去了,胡麗瑩緩了緩神色,害怕
許明再次發情跟過來,連忙鎖門下樓,藉著夜晚大堂裡的昏暗,掩飾著滿臉的尷
尬,一個人打車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胡麗瑩還得無奈上班,好像每天上班就是去伺候難纏色急的許
明。對鏡梳妝,胡麗瑩連粉妝也不想描畫。這其實是在給許明這個色鬼打扮,自
己的一點出色的裝扮都會招致男人瘋狂的侮辱。可出於女人愛美的天性,胡麗瑩
出門前還是把自己收拾得大方得體,婀娜生姿,也許她就剩下女人魅力這點自尊
自信了。
胡麗瑩到了友誼賓館,隱約聽到隔壁許明還在辦公室打電話忙碌,嚇得匆忙
換上了西服套裝,假裝工作,躲到一樓大廳。無意間,胡麗瑩瞥見大廳裡一個男
人的身影。渾身一振,幾乎叫喊出來:尚鴻!
男人轉頭過來,正是尚鴻!尚鴻瞬間驚愕後顯得十分激動:「胡姐,你在這
裡工作?」看得出尚鴻強壓制著心頭的狂喜,幾乎就抓住了她的手。
「是啊,我在行政部。沒想到啊,你怎麼到我們這來了?太巧了!真是的!」
胡麗瑩也是強行鎮定,眼裡卻湧現出閃亮的光彩,一雙本就迷人的眼睛更加深情
了。
「我們在你們這開展示會,也不知道你在這裡。要不還能打折吧?」尚鴻平
靜一下,盡量顯得沉穩成熟。
「是啊,能打折的。你還好吧,看樣子你發展不錯!」胡麗瑩眼中的尚鴻比
以前那個書生意氣的技術員明顯不同了,完全是個成熟穩健的經營管理人員的樣
子。
尚鴻剛要說話,一位女服務員走近胡麗瑩:「胡姐,許總讓你馬上去他辦公
室,說有急事兒!」
胡麗瑩面色略微有些猶豫,又是許明的,她好像怎麼也逃不脫這個男人的擺
布了:「尚鴻,我有急事情,這是我辦公室電話,我上去了。」遞完名片胡麗瑩
轉身進了電梯,留給尚鴻一陣高貴醉人的清香,也不敢回頭。從回身的那一刻,
她就感覺尚鴻一直在怔怔注視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見她。
電梯門徹底關上後,胡麗瑩才有勇氣回身。在四樓的走廊裡,胡麗瑩站立了
好久,竭力緩神,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的一切。直到手機響起,那是許明催促的電
話,胡麗瑩才很不情願地走進許明的辦公室,知道又得一番難纏。
許明正戴著耳機在享受著隨身聽的樂趣,見胡麗瑩進屋,也不多說話,關上
門就要在胡麗瑩身上動粗。女人一如既往地抵抗,兩人幾個回合撕扯,許明滿以
為女人又是故伎重演,最後還得乖乖就範,沒想到竟沒有得逞。胡麗瑩決定不屈
服了,因為看到了尚鴻,看到了一線希望,就是不想再順從了。
許明死力強迫,竟很難得手,男人豈肯罷休,眼睛冒火:「你真是的,也不
看看我們倆的關係,每個月我不是多給你發錢了?聽聽這個!要不嫁給我,要不
作女朋友。」男人拿起旁邊的把耳機遞給了胡麗瑩。胡麗瑩捋了捋額邊的亂髮,
疑惑地接過耳機,隨身聽裡正在播放,胡麗瑩一陣耳熱心跳,原來裡面竟然是自
己與這個許明偷情時的錄音,也不知道什麼時間,哪次錄的,反正她胡麗瑩的聲
音清清楚楚的,夾雜著不時的乞求和哀怨。完了!胡麗瑩的意志一瞬間又被擊跨
了,以前她和崔力的錄音倒沒有核實,現在自己的錄音確實在耳邊迴盪,胡麗瑩
再次屈服了。
胡麗瑩哭著跪了下去:「許明,我求你放過我!求你了!我受不了這種關係,
一開始就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玩不起了,我求你了!我就是一個普通女人,
求你了!」
許明見胡麗瑩跪在腳下,雖然憐憫,但更被女人略帶憔悴的嬌媚容顏所吸引。
拉起女人的同時,也拉開了褲鏈,就勢抱住了胡麗瑩的身子。「一會兒就完了!
要能結婚不就都過去了嘛!」許明又是許願加表白。看看女人哀戚的表情,更勾
起了他佔有的慾望。又是這個妙不可言的陰道,又是這個嬌弱性感的女子,許明
熟練地掏出傢伙,抱倒女人,扒下內褲,分腿挺進。
女人微哼了一下,不再抵抗,眼圈更卻濕潤了。女人帶著淚花,表情漸趨麻
木,默默忍受了男人的姦污。身體忍受著侮辱,耳邊聽著男人的表白,胡麗瑩毫
無辦法。她已經無數次想這個問題了,她自己不想當一個被人唾棄第三者,她不
是一個淫亂的女人。如果說原來還可以忍受這個男人時常的索求,今天看到尚鴻
後她不想繼續了。可怎麼辦啊?一個弱女子怎麼擺脫男人啊,眼前男人的東西就
實實在在地插在自己下體,她的心要瘋了。
興奮狂亂的男人每次似乎都要整出新鮮花樣,似乎這樣才能征服女人。許明
見女人軟弱可欺,興致大發,乾脆抽出陰莖,插入了胡麗瑩的口中,緩緩淫弄起
來。女人再次默默地忍了,既然做了,什麼都無所謂了,只盼今天的一切早些結
束。可自己有明天嗎?胡麗瑩滿臉哀愁,畏縮在床上任由男人翻來覆去地折騰。
「好麗瑩!你今天真配合,以後我不這樣糟蹋你了!」許明見女人悲慼無比,
心頭也有些不忍,試探著加快節奏,搞得女人一陣噁心,一場性交完全成了男人
的獨角戲。「比上次過癮,你舔舔!啊!啊!馬上完了!完了!啊!還是用下邊
吧,結婚以後咱倆再好好玩!啊!啊!」許明輕聲喊了一句,從女人口中拔出家
伙,快速將陰莖插入收縮的陰道,繼續姦淫。
「麗瑩,給我生個兒子吧,保證又聰明又漂亮,都說男孩象媽!」許明早知
道胡麗瑩做過節育手術,要不他真希望女人盡早懷孕,來個既成事實,不怕你不
嫁。又是百十個進出,男人低低淫語,揪住胡麗瑩的頭髮,狂插猛頂。在胡麗瑩
身上,男人一面是淫亂糟蹋,一面又是溫存細膩,想在精神肉體上真正佔有女人。
只是胡麗瑩根本不領情,女人身心疲憊,欲哭無淚。這次的侮辱似乎比以往
都痛苦,好像尚鴻還在樓下向上看著,看著她被姦淫。如果尚鴻跟上來多好,可
尚鴻發現了怎麼辦?胡麗瑩的意識又遊走到了另外的世界,這是與養父胡凱多年
偷情養成的習慣,麻痺自己的意識,放縱自己的身體。姦污自己的男人好像消失
了,自己只是躺在強烈顛簸的小船裡,不知飄向何方。遠處有個男青年,在向自
己笑,那是尚鴻。尚鴻沒有責怪她,只是微笑,兩人之間卻有一個身影的阻隔,
那個身影變得越來越厚重!
許明對著乳房的一陣啃咬,驚醒了夢遊一般的胡麗瑩,討厭的男人正在她的
身上撒野:「麗瑩,我要結婚!結婚!我要幹出孩子,兒子!啊!痛快!」男人
自得其樂,精液快速流淌出來。整日的縱慾,男人似乎喪失了噴射的力道。
胡麗瑩躺在床裡,如殭屍一般,眼望天花板發呆。許明整理裝束,恢復了嚴
謹的一面。又抱住胡麗瑩親熱了一會,胡麗瑩還是木頭一般僵硬不動。許明看看
胡麗瑩實在沒興致,找個理由出門了,留下女人躺著發呆。
胡麗瑩腦海又混亂起來,也不知怎麼穿上內褲,怎麼下的床。如同一直受傷
的雌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舔嗜傷口。這麼長時間了,自己好像一個淫慾的女人,
準時上班,供許明發洩性慾,都有些麻木地接受了這個現實。突然重逢尚鴻,胡
麗瑩發現自己的心還是活的,還有正常女人的感覺,就是對外面的渴望,對美好
的渴望。自己沒有看錯,尚鴻果然是個人才。全身瀟灑大方的氣度不同於穩重有
余的政府官員,充滿了迎接挑戰的氣魄,充滿了男性的陽剛。在友誼賓館開會的
公司太多了,可胡麗瑩確信尚鴻是最出色的人物。可惜邂逅太匆忙了,竟然連尚
鴻的電話也沒要,銷售部應該能查到電話。可自己還有資格要尚鴻的電話嗎?尚
鴻好像也沒有主動給自己電話的意思。也許自己早已不如當初有魅力了?也許尚
鴻早成家了?也許自己哪裡有臭男人的氣味了?
胡麗瑩又有些不自信了,對著鏡子打量自己的外表,好像在挑剔自己渾身上
下哪有不對的地方。又拿出小鏡子,仔細看看自己粉白的容顏,自己並沒有青春
逝去的跡象,依然是那張讓年輕女孩們看了都忌妒的粉面,那副自信可以讓任何
男人垂涎的身段,只是眼睛裡多了一絲難言的愁苦。心中無法割捨曾經的情懷,
一天都在想著尚鴻。哪也不想去,不想有人打擾自己的思緒。
整整三天了,尚鴻都很鬱悶。不清楚什麼原因讓胡麗瑩一再回絕自己,明明
見面的時候還算熱情的。想起邂逅的情景,尚鴻心緒始終無法平靜:這麼些年過
去了,胡麗瑩沒有變化,比國營企業時更多了時髦,也更多了一分少婦的成熟魅
力。尤其胡麗瑩迎面走來的風姿,依舊是當年那麼穩重卻又妖嬈。想著胡麗瑩一
如往昔的神采風韻,尚鴻心頭火熱,拿著名片來回端詳。他要不斷嘗試下去,直
到再次見面。尚鴻等到所有手頭的事情結束了,才穩定情緒,很小心地撥通了胡
麗瑩的電話:「喂,胡姐你好!我是尚鴻!」尚鴻盡量平靜語氣,他多麼希望女
人能同意見面啊。
「哎,尚鴻,你好!不行,我晚上有事情!有機會的吧」胡麗瑩還是很忙的
語氣。
尚鴻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失落,同時心中更升騰起了對胡麗瑩的渴望。那種強
烈的渴望和思戀讓他無法繼續工作。快下班的時候,尚鴻簡單交代了幾個工作,
連例會都沒有參加,開車出門了。尚鴻還是來到了友誼賓館門口,好像完全是本
能支撐過來的。「胡姐,下班沒?我在外面等你,還是想請你吃飯!」尚鴻在電
話裡平靜地說。
「不巧啊,最近實在忙,又得加班。你先回去吧!」胡麗瑩還是沒有同意。
「我等你下班!」尚鴻鄭重地說,也許女人真忙,那天見面不就匆忙嗎。尚鴻不
知道,心中的胡麗瑩這些天一直忙著應付許明的糾纏。
此時的胡麗瑩同樣百感交織,關上了辦公室的燈光,反鎖房門,好像這樣能
逃避掉人世間的一切醜惡。胡麗瑩放下尚鴻的電話就後悔了,後悔自己的絕情,
其實她晚上根本沒有什麼事情。只因為她現在是許明的情婦,不管她是否承認。
許明昨天又殺入她家裡了,差點就要過夜。要不是她不斷滿足許明的性慾要
求,連連哀求男人,恐怕許明就要和她在早晨一同上班了。現在的許明,得寸進
尺,開始蹂躪她身體的任何部位。昨晚甚至要幹她那女人最後的禁區--她的肛
門,許明連舔帶咬的,還說什麼來個後庭花,聽著就嚇人。為了盡快打發都許明,
她好歹伺候了,勉強同意許明插了半個龜頭進去。那個難受的滋味她終生難忘,
不明白男人為什麼喜歡那麼骯髒的行為,弄得她實在疼,最後答應用嘴伺候許明,
這才擺脫了男人對後面的糾纏,但肛門被弄得過了一天還是微痛,好像一直沒合
攏似的,好像走路都不自然了。自己這樣的狀態,被地裡的這些齷齪,怎麼還能
見尚鴻呢!可怎麼擺脫啊,胡麗瑩陷入了無邊的痛苦。
正在發愁,黑暗中辦公室的房門被打開了,許明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胡麗瑩
的房門。
「你!」胡麗瑩氣得沒話說,自己關燈了還沒有逃脫這個男人的魔掌。「昨
天不是都那麼長時間了嗎?你還要怎麼樣?」
「就是想你了,沒夠!快,抓緊時間,一會酒會結束前我還得陪領導出去。」
許明直接奔了過來,摟住女人親啃摸索。胡麗瑩絕望地站著,任憑男人輕薄侮辱,
連淚水、憤怒都似乎沒有了,只有麻木和忍受。
用不著開燈,許明在胡麗瑩身後快速撩起西服裙子,熟練地扒下女人的內褲,
一擼到腳脖子。頃刻間女人絲襪根部的肉色就透了出來,顯出更白皙肉感的臀部。
許明褪掉自己的褲子,把胡麗瑩在面前擺好,胡麗瑩好像習慣地就趴到了桌沿上,
撅起了臀部。許明對著那個肉洞「撲哧」就捅了進去。
「嗯!嗯!嗯!」胡麗瑩低聲喘息著,麻木地接受著男人在自己身上姦淫取
樂。
「你今天真聽話,這樣多好,省得都受累!晚上這個會議,我們又賺了不少!
你等著拿獎金吧!」許明低聲說道。一邊快速抽動,一邊想著業務的事情,覺得
女人今天很臣服,忽然有了一種征服的成就感,也許這就是成功的滿足吧,權利、
金錢、女人,而且是自己最中意的女人,一個都不差了。尤其身下的女人似乎越
來越臣服了,這個女人身上的一切都迷人,讓男人沉陷其間,無法自拔。女人啊,
真是好東西,每次看到胡麗瑩裙下的風光,他都能立刻起性發威。女人的大腿永
遠那麼肉滑誘惑,陰唇間總是充滿力道與韌性,這是上天特意給他許明準備的尤
物,對他多年等待的獎賞。「麗瑩啊!我的情人!你一定要做我一輩子的老婆!
一定!我離不開你的陰道,你的乳頭!」男人開始囈語。
胡麗瑩趴在桌邊,只是忍不住偶爾低吟幾聲,連頭也不想動一下。上面的男
人每次高潮前都這麼癡心妄想,在她身上胡作非為。「嗯--嗯--」胡麗瑩天
生的敏感,每次都是不配合,可最後都被男人弄出了感覺。
許明快意連連,一邊撫摩女人的腰臀,一邊掏弄女人衣服裡的豐碩乳房,那
是他的專利。黑暗中,除了女人性感利落的職業裝,許明只能看見白花花的女人
臀部,亂顫的臀肉的刺激得他更加肆無忌憚了,用手使勁拍打起女人的臀部和大
腿,摟住女人柔軟的細腰,趴到女人後背上,猛力前拱,一會就帶出了快意的汁
水。
許明撫摩著女人的臀部,每次深深地刺入陰道,都拔出陰莖磨蹭女人的肛門
菊肉,刺激女人後面的另外妙處,然後再更深入地插入陰道。女人害怕似的,只
要他的龜頭接觸肛門,臀部本能就朝兩邊躲閃。這個女人的肛門絕對應該是極品,
昨晚牛刀小試,自己在那裡剛剛開墾個出口,完全沒有盡興插入。以前他有的是
機會玩妓女們的後庭,因為他喜歡變態一些的滋味,但他嫌棄那些皮肉女子不幹,
淨,也就提不起興趣。身下的胡麗瑩可不一樣,一摸肛門就知道顧國慶、崔力根
本沒有動過這裡。也難怪,良家女子,沒有幾個願意玩這裡的。今天就要再深入
一下,早晚把女人這最後的陣地也開墾出來。男人突然就抽出傢伙,用力頂向了
胡麗瑩細嫩緊閉的菊門。
「啊!不行!那裡不行!」胡麗瑩驚得要爬起來,被男人狠狠按住,動彈不
得。「不行,要不我翻臉了,昨晚的疼勁兒還沒好啊!啊!真不行,疼啊!疼!
啊!」胡麗瑩的聲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記了這是在辦公室。許明反倒嚇得放輕了
動作,但陰莖始終半插進女人的後庭沒有出來:「要不一會兒那邊酒宴結束咱倆
回家慢慢再弄這!早晚的事兒,人都是我的了,還什麼行不行的!」
「別去我家!千萬別去!你就像以前那樣還不滿足嗎?你還要怎麼樣折騰人
啊!」胡麗瑩害怕男人強佔自己的小家,想想許明進家的情景就害怕,那是半宿
的荒淫,無度的折磨,還不如在單位簡單解決的好。
「麗瑩聽話,整幾次就不疼了,忍一下,得弄幾次就都進去了,今天再進一
點兒,一點兒!適應適應!」許明說著用力緩緩頂進,龜頭被女人緊閉的菊門牢
牢護住,似乎無法進入。但昨晚的處女開墾是有效果的,在女人「嘶啦」的呻吟
痛息聲中,龜頭徐徐前行,幾度試探女人後庭的韌性與深度,最後龜頭全部進了
女人的菊門。一個更加神秘誘人、多年設防的寨子被男人無情攻破了。女人的後
寨同樣肉感緊韌,更強烈的包裹感,環狀的寨門死死咬緊他的陰莖,讓他馬上就
有了發射的慾望。
許明急忙緩了緩力道,也怕女人痛苦的聲音過大,一邊撫慰女人的乳房,臀
肉。
「疼啊!哈呀!啊--行了,你快點兒吧!快點兒啊!你別摸了!變態啊,
你!疼死了,疼!」胡麗瑩覺得自己很沒有骨氣,總是被這個男人欺侮。猛然想
到尚鴻,心中更絕望了,只盼著這次莫大的屈辱早些結束。這個男人要是尚鴻多
好啊,她會願意快樂地回身擁抱男人,迸發激情的,尚鴻要她任何部位她都會奉
獻的。尚鴻啊,對不起!你知道我此刻的處境嗎,我正被別人欺負呢!還是這樣
的方式,自己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乾淨的了。胡麗瑩心底在求救,向心底的那個
男人求救:「疼啊!啊--」
「好了,好了,麗瑩!好了,馬上出來!給我叫兩聲,我能快點兒!」陰莖
已經有多半個身位進入了肛門,陰莖與肛門的環肉激烈地纏鬥著。這是嶄新的天
地,別人沒有光顧的地盤,許明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滿足感。許明來回拉扯著,享
受著剛剛開發的處女地,不同於陰道,這裡越是向裡,阻力越是巨大,陰莖根部
還被女人的環型陣地工事不斷襲擊,那是女人肛門本能的夾緊保護,猶似陰道高
潮的收縮節奏,短短幾十個回合,許明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你快點兒啊!就在那出來吧!髒!髒啊,疼啊!啊!」胡
麗瑩低聲呻吟,真正的呻吟,男人的傢伙總是在最後帶來些許的快意,這次是後
面,肛門裡酸脹難擋,男人的傢伙幾乎全捅進去了,疼痛之間,她還有一種便意
的快感,兩腿要軟倒了:「啊!啊!我不是好女人了,不是了!我是壞女人!我
對不起你!」這是說給心底的尚鴻聽啊,胡麗瑩感覺自己要憋悶死了。
許明就女人喜歡最後被強迫叫的這幾聲,那是他勝利的號角,是他再次降服
女人的標誌。「你對得起我,對得起!」他知道離婚後的胡麗瑩沒有什麼男人,
女人連後庭都出讓了,一定是說給自己呢:「啊!啊!快,快!你是我的好女人,
好女人!只有我知道你的好!啊!」一個深入,陰莖全部捅到了底部,深深地殺
入了女人的密地深處,也更刺激女人內裡的本能反抗。女人的菊門疼得猛然夾緊,
臀肉緊繃,有力的環肉徹底揪住了男人闖入禁地的傢伙。男人一個抖動,精液流
了進去,混合著女人後寨裡的黏液,似潰敗的千軍萬馬,一腔熱流。
「噢!真不一樣啊!以後咱倆前後可以一起享受了!」許明拍摸著女人的香
臀,收拾著殘局說道。好像時間很緊張,沒有再糾纏胡麗瑩,提上褲子,作賊一
樣溜出了房門,人前又恢復了幹練從容。友誼賓館的這個總經理剛剛在自己的女
下屬身體裡留下了東西,而且是在肛門裡,更在這個苦命的女人心裡留下了深深
的傷痕。
胡麗瑩坐回椅子裡,呆呆望著天花板,精液順著臀溝流了出來。胡麗瑩懶得
收拾了,一天之中兩次被姦淫蹂躪,一次比一次變態,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了,心
理的陰雲也更沉重了。腦海裡想著尚鴻,又想起了崔力、顧國慶、胡凱、甚至那
個劉勝利,今天怎麼如此傷感啊,好像哪裡是自己的家都不知道了,只想這麼靜
靜地坐著,一直坐下去。
尚鴻從放下電話,就一直靠在車裡注視著友誼賓館的大門,從來沒有如此執
著,如果不看到胡麗瑩,他不會離開。周圍的一切在眼前流過,尚鴻只覺得麻木。
忘記了飢餓,忘記了疲憊,心中期盼著胡麗瑩快快出現,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啊。
晚上八點了,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好像大部分吃飯的客人都出來了,尚鴻的
眼睛都盼紅了,一直沒有等到胡麗瑩出現。尚鴻知道胡麗瑩沒走,他尊重胡麗瑩
的作息,這種等待比起這六年多的時光要短暫得多,而且是甜美的等待。
工夫不負有心人,尚鴻終於看見心上人出現了。搖曳多姿的胡麗瑩拎著手包
出來了,已經換掉了職業裝,一身的暗花淺灰長裙,閃亮的高跟鞋襯托得女人華
彩流淌。「胡姐!等你很久了,上車吧!」尚鴻急忙下車招呼。
胡麗瑩臉色驚異而略帶尷尬,用手撣了一下裙子的下擺,好像擔心什麼灰塵
粘到身上,不聲不響地上車了。
「胡姐,想吃點兒什麼?」尚鴻邊開車邊問,眼角注意到胡麗瑩,女人好像
不舒服地在車座裡挪動著身體。
「我不餓!你還沒吃飯啊,身體要緊啊!」胡麗瑩關切地說,眼神也忍不住
看了尚鴻一下,尚鴻的側面很剛毅。
「我知道一個點兒,川味兒小吃花樣多,熱鬧,我們去吧!」尚鴻想起了目
的地。
「還是找個清淨的地方吧,我不喜歡太鬧騰!」胡麗瑩說著又挪動了身體才
坐好。
兩人很快就到了胡麗瑩指定的地方,簡單點了幾個快菜。尚鴻特意為胡麗瑩
點了個奶茶。尚鴻也是為了緩解緊張的內心,也是為了調節過於清淨的氣氛,主
動聊起來。
胡麗瑩只是默默坐在尚鴻對面,並不怎麼說話,聽尚鴻簡單不乏感染力地講
自己的奮鬥史,時不時跟著問一些問題。尚鴻的講述,讓胡麗瑩看到了另外的一
個天地,一個充滿機遇挑戰的天地。好像看到一群年輕人集結成一個團隊,為了
共同的目標努力,而這個團隊的領航者,就是尚鴻。當初意氣風發的技術員,已
經成長為國際公司的一個管理人員了,可自己卻跟不上時代的腳步,如同一個與
世隔絕的單純女孩。自己還單純嗎?胡麗瑩不敢深想。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快一個鐘頭,兩人卻沒有吃太多的東西。「盡我說了,胡
姐!你現在怎麼樣啊?」尚鴻發現胡麗瑩總是問他的情況,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庭
生活。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兩點一線的工作。不像你這麼風光,這麼充實。你愛
人是做什麼的!」胡麗瑩忍不住還是問自己最想知道的。
「我沒結婚呢!」
「是,你們在外面闖的人結婚好像都晚。你女朋友呢?」胡麗瑩繼續探詢。
「胡姐,我也沒有女朋友!原來有一個,黃了!」尚鴻忽然想起了陳雪晴,
心裡竟然有些解脫的感覺。「姐夫做什麼工作的?」
「我離婚了!」胡麗瑩低下了頭。尚鴻一時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心。
「我該回去了,孩子還等我呢!別開車送我了,我想走回去!」胡麗瑩撒謊
說。
「那好,我送你!」
兩人一路前行,卻沒了話語,各自思量著心事。還是尚鴻鼓足勇氣:「你!
你還記得我們從前在原單位的時候嗎?」
夜色中胡麗瑩泛起了腮紅,卻沒有回答。
「我其實一直想著你,我才明白這些年的奮鬥是為了你的。為了等你的出現!」
尚鴻莊重地說。
「真的嗎?」胡麗瑩柔聲問。
「真的,我這些年一直忘不了你。總覺得沒有哪個女孩能跟你相比。我感覺
好像能找到你,這個世界這麼大,可又這麼小。你忘了以前嗎?」
「我--」胡麗瑩嬌柔地低頭不語,默默前行。
「我們能重新開始嗎?」尚鴻突然握住胡麗瑩的手,卻被輕輕掙脫了。
「我也不知道,我有拖累,有難言之隱。以後再說吧,我到家了!你慢點兒
開回去!」胡麗瑩如釋重負,告別了尚鴻。
夜裡尚鴻輾轉反側,回閃著胡麗瑩的每個舉動,每句話。總覺得胡麗瑩對自
己躲躲閃閃的,也不清楚為什麼胡麗瑩就離婚了。也許女人真的有難言之隱,哪
家沒有一本難念的經呢,最可能的就是財產官司問題、孩子撫養問題。胡麗瑩的
前夫為什麼要離開這麼出眾的一個女人呢?他絕對不相信是胡麗瑩的原因,胡麗
瑩略帶矜持的舉止讓她堅信胡麗瑩沒有什麼本質變化,還是那麼本色平淡,艷冶
溫柔。
第二天,尚鴻再次堵到了胡麗瑩,胡麗瑩好像預見到尚鴻會再來,沒有了昨
日的驚詫,自然接受了尚鴻的陪伴。
兩人再次徜徉在昨日的路上。尚鴻嗅到胡麗瑩渾身的香水氣味,這是成熟女
人的味道,夾雜著肉體的芳香。女人今晚換了一身比昨天更年輕的裝束,好像特
意裝扮了一番:點綴著淡紫色花紋的連衣裙包裹著妖嬈挺拔的身軀,一雙光潔的
美足穿著白色的高跟涼鞋,腳指甲是鮮亮的紫紅色,更顯得神采靈動、風情蕩漾
了。烏黑的頭髮用紫色的髮帶束在腦後,眼影也是淡淡的灰紫色,目光飛揚。只
是臉色略顯憔悴,卻也別有一種風致。
「工作累嗎?」尚鴻問。
「昨晚沒睡好!」胡麗瑩嬌柔怯弱的樣子。
「昨晚我也沒睡好。我想好了,我願意重新追求你,哪怕被你拒絕一千次,
我也不放過你。我們都是自由的,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只要你說你不厭煩我就
行,別的我們慢慢來!」尚鴻堅定地說。
「我怎麼有資格厭煩你呢!你這麼年輕就這麼成功。可我不配你,我又老又
笨,還有孩子了!」胡麗瑩強壓著內心的炙熱。
「那是你自己謙虛。你看看周圍男的看你的眼神,他們都忌妒我呢!」尚鴻
調節著氣氛。的確,胡麗瑩靚麗的粉面,淺淡的裝束,挺拔的身姿,輕柔的步伐,
總能獲得男人的回頭率。
「你學會哄人了!我真的不是原來的我了,三十好幾了,能這樣聊天就挺好
了,你應該找個更年輕的,更有能力的。」
「我只喜歡你,真的!我原為你犧牲一切,只要你不拒絕我,只要你願意接
受我們重新開始!」
「尚鴻,你真的要冷靜。有些事情可能不像你想像的那樣,我沒法跟你說。
你找我太虧了,我說的實話!」胡麗瑩抬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鬢角,藉機再次輕
輕掙脫了尚鴻的大手。
「我都想清楚了,你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我也是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要
的是什麼!你只要點點頭,我明天就可以定房子結婚,我說的是心裡話。答應我,
一定嫁給我!好嗎?」尚鴻又握住胡麗瑩的一隻玉手,那隻手沒有再掙脫。
「說點別的吧!」胡麗瑩放慢了腳步,低頭好像在傾聽自己高跟鞋踩著地面
的韻律聲音。
「胡姐,你怎麼一點沒變啊?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才能開始老啊!」尚鴻挽上
了胡麗瑩的胳膊。
「你真會說話,我怎麼沒老啊!心都老了!為什麼要老啊?不變多好!」胡
麗瑩問。
「人都是要老的,我想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尚鴻對著胡麗瑩的耳邊傾述。
「現在我還沒老,可我的心好像先老了!我挺懷念原來在國營企業的時候,
有困難,可挺美好的!」胡麗瑩望著夜色輕歎。
「我也是,經常懷念和你剛認識的情形。你說這是上天的安排嗎?我以為再
也看不見你了!」尚鴻摟過胡麗瑩。
「尚鴻!我很滿足了。我真希望我是剛認識你!」胡麗瑩動情地說道。
「我們前世就認識了。我想我們都經過了千年的輪迴,走到了一起。來生我
們還是要一起度過的!」尚鴻輕吻胡麗瑩的額頭,女人的肩頭在輕抖,眼淚落到
了尚鴻的手背上。
「有來生嗎?我真希望有來生,我們能重新認識!」胡麗瑩淚光閃閃。
「我相信,我們有可以跨越時空的緣分。我相信我們還能一起走過,你也要
相信!麗瑩!」尚鴻親吻著胡麗瑩的臉頰。
「我聽你的!」胡麗瑩輕輕地說。
兩人並肩走在僻靜的小路上,無論從身高相貌還是氣質上,都是那麼和諧,
那麼珠聯璧合。胡麗瑩嬌羞地輕偎著尚鴻的肩膀,感受著戀愛的甜蜜。
夜色闌珊,遠處萬家燈火。
送胡麗瑩到家裡的時候,尚鴻跟著進了胡麗瑩的住處,胡麗瑩並沒有拒絕。
一旦只有兩個人,尚鴻馬上恢復了雄性的生猛,抱住胡麗瑩親吻不夠。女人默默
承受下來,任憑尚鴻親吻自己的臉頰、雙眼和紅唇,同時熱切地回應著尚鴻的熱
吻,初戀的情結襲上心頭,圍繞著兩顆熾熱的心靈。
尚鴻抱著胡麗瑩躺倒在大床上,女人那嚶嚶的隱約呻吟,是他依稀記得的感
覺。當初自己與胡麗瑩第一次的親密,就是在一張大床上。已婚的女人就是有一
種包容的溫柔,任何男人在這樣曼妙的女人懷中都蛻變回了只會索求的孩子。如
今女人還是如當初那般嬌縱自己,讓他意摸索,隨意探尋,不時發出快意的呻吟。
尚鴻遍體撫摩女人,激烈地感受著衣服下面女人跳動的肌膚,充滿活力的性感肉
體。腦海中回憶起了當初在女人身上初嘗釋放的美妙,自己曾經在青春年華時品
嘗過的乳房,就在衣裙下面挺立著,迎接著他的親吻;那讓男人夢想的銷魂去處,
已經摸到了,已經感覺到潮濕了,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樣子,尚鴻遏止不住一種強
烈的要侵入的衝動。
胡麗瑩同樣心醉神,尚鴻叼住她乳頭的一刻,她就似乎喪失理智了。情慾的
閘門徹底打開,主動獻上了自己美妙的肉體,隨便尚鴻品嚐。愛人的狂撫亂吻,
對她來說是那樣的自然,那樣的回味。胡麗瑩情不自禁伸手抱緊了尚鴻,為尚鴻
解開了褲帶,主動掏出了那個有過一次短暫交往的陰莖,嬌手已經緊緊握到了尚
鴻的男根。這完全是已婚男人的東西,能感覺到龜頭碩大,槍桿粗硬,看來尚鴻
也是時尚青年,曾經與女友同居過。不用看陰莖的外型,從尚鴻熟練準確、熱切
火暴的動作就能覺察出來。這樣也好,自己少一些負罪感,胡麗瑩心底甚至希望
尚鴻是個曾經花心的壞男人,一個現在只對自己好的壞男人,那樣就公平了。同
樣的男性身體,相似的陰莖,此刻帶來的卻完全是歡娛的感受。胡麗瑩在自己興
奮的幻想中,在尚鴻寬厚激情的撫慰中痛快地呻吟起來。
她無須偽裝,本來自己就是已婚女人,有再多的經驗也是應該的,這些經驗
如今都要給最心愛的男人享用了。胡麗瑩愛撫著陰莖,迷醉在男人的身下,準備
迎接愛人的進入。大腿被分開的一瞬間,尚鴻一頭拱進了她的胯間,盡情地到處
熱吻。尚鴻很老練,順著陰戶親吻,留連許久,弄得她幾乎就氾濫了。胡麗瑩呻
吟聲開始急促高亢,強烈地想要男人的東西進入。
尚鴻卻更為老練,並不急於進入,而是轉戰到了她的後方:尚鴻捧起胡麗瑩
肉感圓潤的臀部,埋頭到她的陰溝下,大嘴越過她的陰道,逕直奔向她的臀肉、
臀溝,不斷舔嗜,最後舔上她的肛門,圍著她的下體前後親吻挑逗。
胡麗瑩渾身微顫,說不出是快感還是恐怖。這個動作讓她想起了許明也這樣
侵犯自己,不同的男人卻有同樣的床上動作。也是在這張床上,許明肆意侵犯玩
弄她的肉體,而且不止一次的在這裡玩弄她的身子。儘管她早換了床單,這張床
也已經不乾淨了,如同自己的身體一樣不乾淨。胡麗瑩不得不想起噩夢一般的日
子,在這張床上曾經發生的骯髒勾當。就在今天白天,許明還射進了她的身體裡,
自己那裡還沒有認真清理過,那裡殘留的是無比屈辱的骯髒東西。她身體裡燃燒
的慾火退卻了,從沉醉的情慾中清醒過來,自己和這張床,和這個屋子,都太骯
髒了,不應該讓骯髒的東西玷污尚鴻強健的身體和純潔的感情!
就在尚鴻最甜蜜愜意的當口,胡麗瑩卻猛地挪開了身子,夾緊了雙腿,回絕
了馬上就要得逞的雄偉陰莖。胡麗瑩輕輕制止了尚鴻將要開始的鹵莽,掙扎著坐
起來:「尚鴻,就到這裡吧!你要是真喜歡我,我們以後有時間的。我希望你是
因為愛我才這樣的,不是只奔我的身子!」
尚鴻面露迷茫,「我愛你,才要你啊!真的!」尚鴻有些急了,以為自己早
已弄懂了女人,卻還是被拒絕了。端著粗大的陰莖就要再次上前,女人卻回身坐
直了。
「我知道你喜歡我!你真喜歡我,就別太著急這方面了,男女間不是就只有
這些的,尊重我一回不好嗎?」胡麗瑩擺脫了尚鴻從後面的擁抱,不敢看尚鴻的
眼睛,幽幽地歎口氣。
尚鴻看著胡麗瑩背對自己,為難的樣子,逐漸冷靜下來:「好!我尊重你!
我一定要娶你!」
「尚鴻,你想清楚了!我已經不乾淨了,真的!我是有過男人的女人了!你
不吃虧嗎?」胡麗瑩羞眉低眼,躲避著尚鴻熱辣的目光。
「我不吃虧,在愛情面前,沒有什麼虧不虧的!只要我們相愛就好!」尚鴻
扳過胡麗瑩的肩頭,兩人重新親吻起來,許久許久的沉浸在一起,最後還是胡麗
瑩先告饒了:「你真狠,把人親死了!你該回去了,明天我們還上班呢!以後時
間有的是,早點回去吧,」胡麗瑩輕聲說道,好像也不捨得尚鴻離去。
「你更狠!捨得攆我走!我真不想走!但我答應你,結婚前我不要求你給我!」
尚鴻在昏暗中認真地說。
「別生氣,尚鴻,你真的能娶我嗎?我比你大,還有孩子,還……」胡麗瑩
說不下去了,心中有些混沌。
「我一定要娶你!你屬於我!我也屬於你!我們好好生活,再也不分開了!」
尚鴻說完向門口慢慢走去。
「我們不分開!尚鴻,我也愛你!我也有為難的地方,我是女人啊!答應我,
將來娶了我,帶我離開,我要去南方,我們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乾淨地方,我
們要有一個自己的家!」胡麗瑩憧憬著說,好像擔心尚鴻不開心,開門前掛到了
尚鴻的脖子上,吻了尚鴻一下,尚鴻狂熱地緊緊抱住胡麗瑩激動的身體,久久不
願意離去。
與胡麗瑩重逢的這一個多月,尚鴻又回到了從前的充實快樂,朝氣蓬勃。幾
乎天天晚上與胡麗瑩見面,花前月下,輕聲細語,克服著肉慾的渴求,卻增添了
情感的依戀。尚鴻甚至不忍心碰一下成熟而嬌柔的胡麗瑩,似乎怕碰碎了自己的
夢。也許而立的自己真的可以從容面對一些事情了,尚鴻內心裡意識到了自己要
找尋的幸福,是那種不完全依賴肉體的兩情相悅,默默相守。生活,和自己開了
一個玩笑,轉了一個圈,卻又回到了起點。尚鴻覺得自己有了某種哲學上的收穫,
但說不出來。
只是每每提到關鍵的未來問題,胡麗瑩總是迴避,可也不拒絕。女人似乎在
用一顆心品嚐著遲來的感情,總是默默地依偎著尚鴻,像一隻躲避風雨的小鳥。
尚鴻想自己已經找到了胡麗瑩,也不用太著急,畢竟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可
自己還是要為胡麗瑩做點什麼,做點讓胡麗瑩更高興的事情。
尚鴻甚至利用白天工作的時間逛起了商場。平時他不喜歡逛街,現在是主動
為自己的心上人挑選禮物。琳琅滿目的各色女士用品,有些是做什麼的都不清楚,
尚鴻一下跌進了迷惘。還是買首飾最合適,女人沒有不喜歡首飾的。可首飾的牌
子也多得挑花了眼,各色鑽戒、手鏈、手鐲、胸針,五光十色,尚鴻再次迷糊了。
在一處裝修豪華的香港品牌前,尚鴻停下了腳步,一條擺放顯眼,晶瑩純潔的白
金鑽石項鏈吸引了尚鴻的目光:一顆方形的鑽石鑲嵌在造型簡潔的白金襯架上。
尚鴻一下聯想到了胡麗瑩雪白挺拔的脖頸,配上這條鑽鏈一定很有風采。
女服務員很有銷售經驗,看出尚鴻眼睛裡的光芒,更從尚鴻的穿著看出了這
個男人的實力。「先生,這種款式的按克拉數分兩個檔次。上克拉的貴一些,但
是保值,也象徵愛情更持久更純潔!先生如果您是送給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那我
建議您買上克拉的,彰顯您對她的真心實意,保準她喜歡。」
「就這條了,給我來個禮品包裝!」尚鴻第一次買首飾給女性,差一點就手
舞足蹈了,心裡美滋滋的。
拿上禮物,尚鴻直接到了友誼賓館,要看看胡麗瑩工作的樣子,也想給胡麗
瑩一個驚喜。他已經等不到晚上見面了。
打聽了一下胡麗瑩的辦公室,一位服務員回答:「行政部在三樓!」旁邊的
一個卻說胡麗瑩前個月就搬到頂層四樓了。尚鴻迫不及待地到了靜悄悄的四樓。
尚鴻輕輕走近行政部的辦公室,想像著胡麗瑩看到禮物一剎那的驚喜和甜蜜。
輕輕敲門,卻沒有人開。尚鴻又來到隔壁總經理室門前,想打聽一下,也藉機認
識一下這裡的老總。
總經理辦公室裡,正在一如既往地上演著肉淫大戲:裡屋的胡麗瑩正在許明
身下掙扎,趴在桌沿忍受著男人的欺凌。齊膝短裙被撩到了腰部,穿著高筒黑色
絲襪的雙腿被強行叉開,黑色蕾絲三角內褲褪到了腿彎處,雪白的臀部暴露無遺。
許明霸道地按住胡麗瑩,從臀部後面猛力抽送著,兩手從衣服下面探進女人的身
體,不停地摸索著胡麗瑩飽滿低垂的豐碩乳房。「撲哧!撲哧!」的抽送聲音甚
至蓋過了女人的低低呻吟聲。女人沉默忍受的樣子,讓後面西裝革履的男人更加
有恃無恐了,張嘴大口喘氣,一條青龍強橫地進出女人柔韌韌濕漉漉的陰道。
這些天胡麗瑩總是躲避他,總找機會不在辦公室。要不就是拉著樓下財務部
那個討厭的女同事在辦公室作擋箭牌。胡麗瑩最近幾次甚至說自己有男朋友了,
希望他許明不要再糾纏,許明聽著就氣憤。今天找機會打發了別人,對胡麗瑩又
一次實施著肉體的佔有。
「別了!啊!快點啊!求你快點啊!我不願意啊!不行啊!」胡麗瑩低低低
哀求。
「還說有男朋友呢,那還這麼多水!乖乖的,乖!小胡,我太愛你了!要不
我把他喊來,當面談談,看看誰更瞭解你的底細。我和他比一比,誰說出你身上
的特徵多,誰知道你會的花樣,你就歸誰,認賭服輸,怎麼樣?」男人低聲表白
著。
「不,別了!求你饒了我吧,我們一輩子感激你!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些,他
還未婚呢!」胡麗瑩低低哀求,臀部晃動著,說不清是躲避還是配合男人的抽插。
「行啊!你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嗎?還勾引未婚小伙兒了,看我不廢了你
個腳踩兩條船的女人,我廢了你,我不允許你勾搭別的男的。說,你和他上床沒?
說啊,你,上床沒?我要你說實話,快說啊,上床沒?」許明心起嫉妒,淫威大
發,哐哐撞擊胡麗瑩的後臀,死死握著女人的雙乳:「你倆上床沒?」
「沒有,我們是純潔的,不是你想像的那麼髒,不是,我愛他,不愛你。」
胡麗瑩堅決地回答,轉瞬就被男人猛烈地鎮壓下去了。「啊!啊!」
許明已經徹底證實了女人確實有男朋友,心底也徹底發狠,醋意上湧,翻過
胡麗瑩的身體,把胡麗瑩上身按在桌面上,分開女人的雙腿,憤怒地插入女人的
深處,凶狠地姦淫著無助的女人:「我不同意你勾引他,不同意!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啊!啊!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胡麗瑩顧不得下體被男人狠
力糟蹋的痛苦,連連乞求,乞求那飄渺的人身自由。
「不行,你給我斷了,我娶你,我是你男人,我要你的一切!」許明張牙舞
爪起來,低吼著衝擊胡麗瑩的陰戶。
胡麗瑩嚇得大氣似乎也不敢出了:「求你別喊了,求你了!啊!啊--」得
到的又是一陣激烈的「噼啪」撞擊聲。
正在性頭上,突然房門「咣咣」響起,那是尚鴻在砸門。門外的尚鴻早聽得
熱血沸騰,血管幾乎爆裂,憤怒中夾雜著惋惜、疑惑,用力砸門。
聽到外面有人,胡麗瑩忙不迭地推開慌張的許明,提上內褲,裙子還沒完全
放利索,胸口還半敞開著露著讓人遐想的雪白肌膚,尚鴻已經破門而入了。
尚鴻怒火滿腔,眼角幾乎崩裂地堵在裡屋門口。已經迅速拔出傢伙的許明早
已拉上了褲鏈,質問尚鴻:「你怎麼進來的,你誰呀?你!」許明有些膽怯,直
覺告訴他這一定是胡麗瑩說的那個男朋友。只見尚鴻怒目對著兩人不說話,眼裡
分明噴著火焰。尚鴻氣憤地竟然不能言語,渾身戰抖。
胡麗瑩見狀急忙推搡著許明出去:「你出去,出去,這裡沒有你的事情,出
去啊!你再不出去我從窗戶跳下去啦!滾啊!」胡麗瑩含著眼淚叫了一聲。被攪
擾了好事的許明繞過尚鴻悻悻地出門了。
胡麗瑩撲到尚鴻身前:「尚鴻,你別瞎想!什麼也沒發生!別氣壞了!你說
句話呀,尚鴻,你別嚇唬我,求你說句話啊!」胡麗瑩拚命搖晃尚鴻,尚鴻卻如
同凝固了一樣,一口氣憋住吐不出來。
「尚鴻,你別嚇唬我好嗎,求你了,我的鴻!我心疼死了,你怎麼不說話啊,
你罵我也行啊!別憋壞了啊!」胡麗瑩抱住尚鴻低聲哭泣。「尚鴻,我的尚鴻,
都不是真的,不是你看到的。聽我解釋啊!你說話啊!」
「為什麼?為什麼騙我?你為什麼這樣?為什麼?」尚鴻終於爆發出來,臉
上血筋暴露。為自己一直的被愚弄,為自己心中的美好的破滅。胡麗瑩也抱著尚
鴻抽泣,楚楚可憐。尚鴻的心一下軟了下來,可一想到剛剛自己不願意碰到的齷
齪事情,心中又燃起了怒火,狠心地一把推開了胡麗瑩。
「尚鴻,你怪我吧,都是我不好!我隱瞞你了!可我不願意,我不願意。我
是被迫的!我愛你啊!」胡麗瑩粉淚輕彈。
「你不願意還和他!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你還有沒有尊嚴了,有
沒有權利了。他強迫你你就!我殺了他!」尚鴻一時要喪失理智了。
胡麗瑩一把就拽住了尚鴻:「求你了,冷靜點兒!我!你想讓所有人看我笑
話嗎?想讓所有人用口水淹死我嗎?你不如殺了我才痛快!」
「原來那天你不接受我就是因為他!你有男人了,把一切都給他了,給他了!
可惜我滿心天真,竟以為我找到了以前的你,原來天下我最傻!我最笨,我被玩
弄了還不知道!」尚鴻不再流淚了,心裡充滿了憤怒。
「不是的!我愛你,尚鴻!是我笨,我怕失去你,才不跟你說這些。我不想
騙你,一直想找個適當的時候跟你說。」
「你不會反抗嗎!你怎麼這麼賤!」尚鴻質問。
聽到尚鴻這麼說,胡麗瑩一下恢復了平靜,想著如何能跟尚鴻解釋清楚,可
又怎麼能說清楚呢。顧國慶出軌自己沒看到都受不了,何況現在自己被侮辱的樣
子尚鴻就算沒看到也聽到了,這對尚鴻是多大的痛苦刺激啊。這些天胡麗瑩一直
想方設法避開許明的糾纏,想找機會與尚鴻深談一次,總覺得萬分對不起尚鴻的
再次追求。也許自己命中注定不幸吧,好不容易重逢了尚鴻,沒想到卻是這樣的
結局。無邊的痛苦煎熬也總算有個結果了,艱難的心路總算到頭了,儘管是這麼
一個難堪的結果。想到這,胡麗瑩反而不想解釋了:「是我下賤,我不乾淨了,
我不是好女人了!是我玩弄你感情了,我欺騙了你!我不配你!你走吧,不要煩
我了!」
「你以為我還會留在這裡嗎?比殺了我還難受,你知道嗎?」尚鴻只覺心頭
在流血。
「你走啊!讓我一個人靜靜好不好!」胡麗瑩背過身去,不再看尚鴻。
「我走,我不耽誤你們!我走!操他媽的,天下就沒有乾淨女人了嗎!」尚
鴻摔門而去。胡麗瑩一個人面對窗戶站著,傻愣愣地,衣襟還有些凌亂。
也不知過了多久,胡麗瑩猛然清醒過來,發覺屋子裡空蕩蕩的,所有自己愛
的,討厭的男人都不在了。胡麗瑩急忙喊尚鴻,哪裡還有影子呢。「尚鴻,你回
來!」
忽然看見地上精美的禮品盒,胡麗瑩拾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打開來。一張散發
著幽香的卡片展現在眼前:「--送給我最心愛的麗瑩!我們的愛情就像這無瑕
的鑽石,我們被愛情的鎖鏈纏繞,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我們永遠相愛。你的鴻!」
胡麗瑩輕輕拿起項鏈,眼淚撲簌蔌滴落了上去,鑽石映射出更晶瑩剔透的光
澤。
「尚鴻,別恨我!別忘了我!」胡麗瑩在心裡喊著尚鴻。
一個月以後,這個城市進入了秋季。
這是收穫的季節,可尚鴻感覺自己失去了整個世界。心情就像即將來臨的酷
冷嚴冬,冰冷到了極點。
極度的失態與痛苦過後,尚鴻冷靜下來,拷問著自己的內心。他還是愛胡麗
瑩的,他要娶胡麗瑩,哪怕女人是被輪姦過的。就在幾天前,他終於回去找了胡
麗瑩,卻被告知胡麗瑩早已辭職南下了,去了哪裡,無人知道。尚鴻的心境壞到
了極點,除了悔恨自己醒來得太晚,更是無處訴說的悲苦與孤獨。他一個男人尚
且如此,可想而知孤身一人的胡麗瑩,飽受創傷的身心是多麼的煎熬。多年前他
曾經年輕氣盛,要一生等候胡麗瑩,卻沒有做到。尚鴻心底發誓,即便到天涯海
角,也要找到胡麗瑩,這回是用一生去追尋。
風尚咖啡廳,周海、尚鴻、袁可學幾個懶散地堆坐在包間的沙發裡,獨獨少
了王言。尚鴻聽著同伴聊天,竟然那麼事不關己,心頭只惦著南下的胡麗瑩。
「最近我這邊業務不錯,產銷兩旺。我準備過幾天去南方考察一下,找幾個
新品種,另外學一學人家的先進管理。要是能碰上肯投資合作的就更好了。」周
海說。
「實業啊!佩服!我就不行,屬於撈一票就走的主。還是老周你看得遠。」
袁可學慨歎。
「謙虛!我跟你們學了不少東西,說實話!哥們是有案底的人,這輩子就靠
手藝和拚命吃飯了。吃多少苦就有多少收穫,我相信咱們這些經歷過幾年苦日子
的人,將來都不會差。不過走之前先得把郭胖子的官司了結。」周海回答。
「這小子也是報應,害得我表妹守活寡。」袁可學說道,想想郭胖子被診斷
為喪失生育能力,任何男人也會為之悲哀。「哥們你要是手頭寬裕,多給他點補
償,也算對得起我表妹。」
「只要他不再獅子大開口,我可以讓一步。郭胖子他媽到真年輕,好像以前
是演員吧!」周海說,在第一次開庭的時候,他見到過那個陪同的女人,真是風
韻猶存,傾倒一片男人。「其實男人的奮鬥最終都是為了女人,為了得到女人,
為了取悅女人,總之為了女人!」
「你這是要結婚了感慨了,別忘了王言那邊要離婚呢!」袁可學笑道。
「結婚,跟誰呀?」尚鴻一直沒有接兩人的話茬,這才插了一句:「我也要
去南方看看,換個活法,你說行不?」尚鴻看著窗外說。
「我看你行!咱們這還是有些封閉,南方機會也多。」周海深沉地說。
「我不是為了生意!」尚鴻淡淡地說。
「為了女人!」周海和袁可學異口同聲。
尚鴻沒有回答,心早已飛向了南方。
異鄉感懷
--南天雁
黃葉輕徐待子吟,殘荷霜雪嘯胡琴。
晴日對酌邀倩月,艷娥芳影伴唐音。
右詩獻於所有筆下的女人,生活總有很多缺憾,更有永遠的延續。
(全文完)
後記
嗚呼痛哉!今日就結束了這部作品。
擱筆的心境如此複雜,如告別了長大的孩子。也暫時告別了廣大書友。
小說的結局是早已寫好的,呼應著當年的開篇引子,不想這一寫就是幾年。
曾記少時輕狂自負,只對幾個標緻女人暗中獨品,偷生情愫。每個男人心中都有
自己理想的女性形象,那是不能實現的,心中惆悵。後來接觸一些古今成人文學,
格調參差不齊,頗不能抒我胸臆。便一直想寫一部有關女性的小說,原來是想寫
給自己看。
終於提筆寫了起來,將記憶中的各色女人們化作筆下的人物。試著整理發表
了片段,得到肯定,於是才有了這部書,積累了多年的見聞,也終於有了創作的
收穫。我以前寫過東西,也得到過褒獎。但這部小說是我迄今最珍惜的,主要是
我花的心血最多,用情最深。
當年米開朗基羅出於虛榮心,在他那偉大的雕塑作品的一角鑿上了自己的姓
名;拙作難稱偉大,但初次發表時,我也差一點不能克制署名的衝動。總要擬個
筆名,想想尚鴻這一南下,如同即將遠去的悲雁,莫不如就叫「南天雁」,也契
合了主人公「尚鴻」的名字,那也是對我極端崇拜的巨匠徐悲鴻先生的借用,決
無絲毫褻瀆的意思。可惜到這收筆的日子,才發覺「南天雁」這個名字有些氾濫
了。那些以「南天雁」名字活躍在各個網站的書友,無論動機如何,我非常感激
對拙作的關注與支頂。我這裡尤其感激那些真正轉載的書友們,幫助整理目錄,
發表書評,是你們使我堅持寫了下來。也感謝那些我曾經發表作品的網站,可惜
許多網站後期無法登陸,我也就堅持游擊發表了:「悅來」、「唐人街」等等,
最後感謝讓我首發完畢的「留根」,恕不全稱!我也找到了首發的歸宿。
中間斷了一些時日,主要是雜事干擾,請廣大書友見諒。看看網絡上書友的
評價,我始終也不甘心「太監」(第一個發明這個用法的網友真的有才)。不過
由於電腦遭到過攻擊,損毀了初稿,加之埋頭新作,我對結尾進行了大量的刪減,
包括尚鴻與南方女子的真實網戀等,那都是難忘的情感。
因為是寫北方的女人,刪了也就刪了,並無可惜。小說裡有不同的女子,我
想盡量把她們寫得美好一些,儘管有時必須殘酷地面對她們。尚鴻與王言最後無
意間成了小說的線索而已,主角就是我所寫這些女性。每位讀者可能找到屬於自
己喜歡的女性,也可能失望,因為這畢竟不是女性的百科全書。寫作也是遺憾的
藝術吧,很多情節其實可以寫得更委婉一些,也能寫得更深刻精煉。網絡小說就
是這樣,寫出來容易,寫好難。大體有個規劃,具體落筆才發現要寫的很多,而
且人物的命運竟然不能為我自己控制了。
我曾經數次潸然淚下,因為女人的不幸,我看到了她們活生生的經歷,我內
心的痛苦與快樂也融入其間。那些曾經的路程,遙遠而真實,彷彿就在昨日一般。
現實中的尚鴻也一直在尋找胡麗瑩,可惜沒有結果。實際生活中,兩人的年齡差
距更大,胡麗瑩也當然沒有書中這麼多經歷,只是筆者托她承載著對女人的寄托
與夢想。陳雪晴更是悲情女子的代表,她的遭遇,是風塵女子的悲歌。我為他哭
了不止一回,沒有想到一個威猛的北方漢子會被自己筆下的女子感動成這樣,看
來燕趙男兒的內心更有不為自己所知的俠骨柔情吧。陳雪晴和胡麗瑩本是時代女
人的縮影,因為確有其人,我投入的情感最多,也最費情思筆墨,至今猶憶,每
每對窗眺望,竟自傷感。
我在書中常自感慨,有時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可又不得不說。說的太多了,
損壞了小說原本的味道。正如有人評價托爾斯泰,往往在書中成了評論家的托爾
斯泰,而非小說家的托爾斯泰了,當然鄙人實不敢與托翁相比。不過看著案頭打
印裝訂起來的作品並加蓋著藏書印,不亦快哉!如果在一個更開明,法律更人性
化的國度,我真想出版它。正如書友說的,不能見容於主流,也正因此用了不少
隱語、暗示,包括自己寫的所謂詩詞。
提到詩詞,由於作者的造詣淺薄,有些無法恰當表達,只好引用先賢詩句。
這裡沒有引用《楚辭》的章句,因為《楚辭》高遠聖潔,不是我輩隨意借用的。
我最用心的詩還是寫給陳雪晴與胡麗瑩的,雖然數量不多,但別有感悟。這是我
最愛的兩個女人,視同生命,我愛她們的美貌與魅力,更愛她們的心靈和女性的
善良。有些正文無法表達的東西,可以借助詩文和章目去表達。邱荷的相關章節
是一蹴而就的,包括寫給邱荷的幾首詩,那些天感情飽滿,文思泉湧,寫就了《
吟荷》等。在唐荔香與徐靜幾個已婚女人的章節裡,我只想突出一個為生活而色
的意思,因之所為詩句也帶著旖旎色調,不入方家慧眼。范增老爺子自稱五歲就
解決了平仄問題,晚學只是業餘愛好,實無那樣的曠世才華。既然寫給當世人看,
也就一味寬鬆格律,只要表達清楚也就不負書友了。之所以詩詞如此難為,也因
我盡力把人物的真實姓名和一些女性之歸宿隱含其間。這頗費一番斟酌周折,倘
若當事人偶幸得閱此書,對著自己詩中的名字,不知可否領悟一二,我只盼伊人
啞然一驚了。
當然女人是不讀男人寫的這些故事的,她們有自己的世界,不為男人深究的
世界。從孔夫子到開國偉人,誰個又真正尊重過女人,真心走入女人的心靈。男
人總以為自己瞭解女人,好像在男權世界、夫權世俗裡可以主導一切,其實男人
很蒼白很脆弱,甚至幼稚。只有女性才是最具有承受力的,但她們被埋沒了,連
同她們被男人們重壓的肉體一起消逝在歷史的長河中了。只剩一個「淫」,赤裸
裸的,洞穿了數千年歷史。人在最赤裸最忘情的時候,也是最真實的,這個時刻
就是「淫」的狀態。我卻不想為了淫而寫淫,一切皆是必然。性應該是美好的,
是身為人類最基本層面的事情,因此須探究由性引發的精神變化。
既離不開性,就得認真寫性。但性的描寫委實需要一個尺度,過度的堆砌性
場面,有如現世的美元,缺少的話影響流動性;氾濫的話又成了毒瘤。還是白石
老人高妙:「作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太似為媚俗,不似為欺世。」這可以作為
成人文學創作的原則吧,性愛的描寫尺度全在作者用心良苦的掌握拿捏。一些書
友過於關注細節了,我恐怕心智不全者因此入了魔道。但願看過此書的書友合書
而歎:「不過如此!」一些東西在腦海裡過了,也就過了,不必挪移到現實中害
人害己。本書中肉淫的成分多了一些,也許會誤導了不少低齡書友。年少者喜肉,
年長者看心。其實肉淫和意淫並無高下之分,如同繪畫中的寫實主義和抽像主義、
工筆派和寫意派,是作者自己的風格而已。在本書中我偏重於寫實風格了,可能
與所追求的現實主義不無關係。
我身體力行現實主義,但現實主義的作品不好寫,甚至費力不討好。需要鋪
墊,需要背景,不像許多純粹的色文,信手寫來,不計後果。鄙人相當反感那些
無病呻吟、不負責任的色文,尤其是所謂的穿越小說,想怎麼寫就怎麼來,愚弄
讀者的智商與判斷力。我想看那樣的作品不如重讀《西遊記》更來得痛快。請不
要把優秀的成人作品與這些異類的東西混到一處。如同現時氾濫的動漫作品,根
本不具備諷刺與幽默,本應列入連環畫範疇,卻恬列到了漫畫隊伍。
除卻現實主義,還有一個唯美的風格問題,這是成人文學的又一標尺。在新
作中我將嘗試更為唯美的意淫描寫,甚至不使用性器的詞語,留給讀者更大的想
象空間。這都是技巧方面的問題,正如我在本書使用了大量的對白,是我有意為
之。希望能有看電視劇的感覺,日後若能成為影視作品,也省卻了編劇的力氣。
我也不希望作品被人改編、將某個女主角的故事獨立出來,甚至加以演繹,那樣
便失去了原味,更失去了我的本意。我堅持這種多線頭的故事進展,一是防止一
些不願看到的改寫演繹,更是為了反映一個時代的全方位腐化過程,但絕不是為
了模仿托翁《戰爭與和平》那樣的氣勢磅礡的恢宏巨製。其實我也無數次面對選
擇,想寫成波瀾壯闊的反腐小說、官場小說,最後作罷了。那些喪德的事情點到
為止吧,寫不寫書友都清楚,何必我等操心。我們經歷了這個時代,卻無法左右
它。不想振聾發聵,只願書友去品味一二。
在現實主義與唯美主義兩個標尺之上,更有我堅持的核心,真情實感!這是
我寫作的原則。首先自己要喜歡,要被感動,才可示人。我想區分成人文學作品
高下的標準,就是要看作者對待筆下人物的態度:性愛從屬於人物,為人物的命
運服務,那是自然而美的;相反,人物為性愛左右,必然要將人物損害扭曲,也
就墮入了下品。許多小品般的成人作品,包括不為世人齒言的亂倫作品,雖然文
字粗糙簡略,卻讓人過目難忘,超越了那些大部頭的性愛氾濫的文字,我想就在
一個真切。只有真,才有可能成為經典。
我們都在追求經典,經典的確是需要時間和痛苦去磨礪的。我們這些寫作現
實主義作品的人,除了積累生活的真實素材,防止出現性臆想或者胡編亂造,最
要緊的便是提高文筆水平與文化素養。只有提升了作品的內涵底蘊,才有成為經
典的可能。筆者自不量力,發微探幽,若能引起同道中人關注討論,甚為欣慰。
本書裡沒有太涉及死亡的問題,因我還未對死亡有深刻的感悟,但總以為性
和死亡是人類本質的問題,是凡夫走卒和達官要人都要面對的。人們總在進行各
式的旅途,文化的、情感的、哲學的、歷史的,當然大部分是平庸的,但最終都
會走向死亡,所以總要關及這個最後的命題。很多事情要放到歷史的長度裡去看,
才更有意味。一段時間來,筆者閱讀了大量的史料,準備推出一部故事性更強的
小說,並與本書有銜接。目前已經開始整理這部姊妹篇了,姊妹篇的時間跨度更
長,歷史性要更多一些,就算是「北方系列」吧。依舊是以女性為主體,我喜歡
寫女性,喜愛伴著她們在作品裡出現、成熟、感染自己。
耳邊聽著宋祖英演唱的《梅花引》,蕩氣迴腸,那真是女人心聲的寫照,好
象又看到了陳雪晴、胡麗瑩她們,我在心裡愛著他們。窗外空氣很好,真是一個
難得的好日子!以後的夢,還是要做的,好像在夢裡更清醒。
《梅花引》--韓靜霆作詞
一枝梅花踏雪來,懸崖上獨自開。
回眸一望,遍地芳菲都消盡,紅顏寂寞,空守天地一片白。
誰是我知音,誰解我情懷,誰是我知音,誰解我情懷。
疏影橫斜,一樹梅花一斷魂,一片冰心等君來。
一枝梅花踏雪來,懸崖上獨自開。
臨風一笑,化做春泥飄零去。孤芳無痕,難留清香透天外。
誰聽我吟唱,誰為我徘徊。撥開風雪,贈君東風第一枝,萬朵霞衣任君裁。
南天雁
公元2011年初夏於北方書齋並記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0-5 16:4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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