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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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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官的遭遇-女法官陳玉瀅 作者:不詳
女法官的遭遇-女法官陳玉瀅
作者:不詳
(1)
陳玉瀅是市法院民事法庭的主審官,今年才剛滿三十二,不僅是單位重點培
養的物件,還是全市最年輕的主審官,她出生幹部家庭,人又長得漂亮,丈夫又
是司法局的科長,前途光明,陳玉瀅可謂樣樣順心,可最近她卻被一件事搞的心
情很不好。
一個叫趙洪的香港商人在市郊投資建了一個塑膠廠,本來是件推動市裡經濟
建設的好事,可沒多久周邊的農民上告說工廠非法排放有毒廢水,不僅導致魚塘
裡的魚蝦大量死亡,甚至還有很多村民中毒,專家鑒定,河水中毒素含量嚴重超
標,如果證實是該塑膠廠所排放,那這個廠肯定是要被依法查封。
可壞就壞在這個趙洪老奸巨猾,怎麼也不承認,幾次突擊檢查,卻總是毫無
收穫。
明擺著的事,可也要講究證據。
陳玉瀅心裡清楚,這個趙洪的能量不小,肯定有人通風報信,案子就這麼一
天天懸著,那裡的村民已是群情激憤,陳玉瀅一時倒也沒了主張。
這天早上很早就起床,陳玉瀅梳洗打扮好,換上了法院的制服,「唉……這
制服可是越來越沈了。」
陳玉瀅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
「怎麼了?我的大法官。」
丈夫劉斌從後面抱住她,吻著她雪白的脖子。
「別鬧,」陳玉瀅害羞地掙扎出來,「被你折騰了一晚還沒夠。人家馬上還
要去上班呢。」
「呵,我們的大法官也會害羞。」
劉斌調笑著。
「說正經事。」
陳玉瀅把案子的情況說了一遍,劉斌想了一會,「明察不行,只有暗訪了。
」
「你是說我自己去?」
陳玉瀅皺起了細長的眉毛。
「對,現在肯定有」內線「,但不能確定是誰,所以要去就不能聲張。先掌
握證據,就好辦了。」
劉斌冷靜地回答。
「對啊!」
陳玉瀅微笑了,「我早就該想到的。」
「還逞強呢,」劉斌也笑了,「哼,」陳玉瀅笑著捶了丈夫一下,「知道你
聰明,案子破了好好謝你。」
「怎麼謝呢?」
劉斌壞笑。
「討厭。」
陳玉瀅紅著臉跑到門口穿鞋子,白色的高根細帶涼鞋和肉色的長筒襪配上灰
色的法官制服莊嚴又不失俏麗。
「篤篤篤」腳步聲急匆匆地下了樓。
「又不吃早飯。」
劉斌無奈地搖搖頭。
陳玉瀅剛進辦公室的門,就看見才分配進來的書記員王心雅,她是剛從政法
大學裡畢業的大學生,今年才二十二歲。
「陳姐早。」
王心雅甜甜地打招呼。
王心雅很漂亮,纖瘦高挑的身材,齊耳的短髮半邊垂下,水汪汪的大眼睛,
笑起來腮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早啊。」
陳玉瀅微笑著,她很喜歡這個清純美麗又工作認真勤快的小女孩。
王心雅光著腿,穿著褐色的平底鞋,清爽可人。
陳玉瀅已經是一米七三的身高,可王心雅站在她身邊好像還是比她高出了一
些。
「陳姐,你不覺得趙洪的案子很奇怪嗎?」
王心雅剛坐下就睜大眼睛問,「哦?」
陳玉瀅故作驚訝。
「現在所有證據都說明塑膠廠有問題,可我們每次去卻都撲空。」
「你怎麼看?」
陳玉瀅想考考她。
「有內線。」
王心雅壓低了聲。
好機靈,陳玉瀅心中讚許道。
「你說得沒錯,所以今天我就要來一個突然襲擊。」
陳玉瀅自信地微笑。
「陳姐……」
王心雅裝出一副可憐像。
陳玉瀅被她逗樂了,「少不了你的,中午別忘了帶相機。」
「太好了!」
王心雅高興地跳了起來。
「記住,別和任何人講。」
中午,剛吃過飯,陳王二人從辦公室走出,就碰見陳玉瀅手下幹事黃剛,「
陳庭長,出去啊?」
黃剛點頭哈腰地打招呼,「嗯。」
陳玉瀅冷冷地答應。
這個黃剛是個「關係戶」,被安排在民事庭陳玉瀅本就不同意,可上頭壓力
很大,陳玉瀅只得同意她在自己手下做幹事,可黃剛的工作不但極不認真,還三
天兩頭違反紀律,在外頭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早就臭名遠揚,可他後台硬,
陳玉瀅也不能對他採取強硬措施,只能像征性地處分他一下。
黃剛像是沒看見陳玉瀅的臉色,笑得還是很下賤的樣子,「陳姐,別生這麼
大氣,你長得這麼漂亮,生氣容易老的。」
「好了,沒事別擋我的路。」
陳玉瀅厭惡地擺擺手。
「好,好,陳姐慢走。」
黃剛讓到過道邊,看著兩個女法官婀娜的背影,嚥了一口口水,自從他分配
來這個法院,陳玉瀅就一直沒給過他好臉色,可他還是不得不承認陳玉瀅是個很
美的女人,嫵媚的鳳眼清如秋水卻常常冷若冰霜,挺秀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總是
緊抿著,略顯蒼白的皮膚給人冷艷的感覺,她總是那樣高傲,神聖不可侵犯的樣
子,雖然已經結過婚,但身材仍保持得很好,高聳的雙峰隔著法院的西裝式制服
仍能挺得很高,腰身很細,腿很修長,總是穿著性感的高跟鞋,三十二歲的年齡
一點也不讓人覺得老,反而更增添了成熟女人的韻味。
黃剛總是在手淫時幻想陳玉瀅,幻想著蹂躪這個總是高高騎在自己頭上的女
人的身體,可在她身上的高貴氣質卻讓他總不敢在現實中正視她。
剛分配來的小王也是個地地道道的美人胚子,清純活潑,這兩人一起真是法
院的姐妹花,「操!什麼時候老子就幹了你們……」
黃剛惡狠狠地咒罵著。
過道另一側,「陳姐,你幹嘛對他那麼凶?」
王心雅撲閃著大眼睛。
「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多接近她。」
陳玉瀅冷冷地回答。
陳玉瀅和王心雅很快開車來到了市郊的塑膠廠。
工廠的鐵門緊緊地關著,一個瘦高的男人瞪著綠豆大小的眼睛敲著車窗,「
幹什麼的?這裡是工廠重地,閒人莫進!」
陳玉瀅掏出了證件揚了揚,國徽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瘦高個看到灰色的制服就先是一驚,再看到了法官證,態度立刻來了個一百
八十度大轉彎,「原來是陳法官大駕光臨,怎麼不事先通知一下,我這就叫老闆
來接您。」
「通知你們好讓你們準備嗎?不用通知你們老闆了,把門打開,我們自己進
去。」
陳玉瀅面無表情地說。
「這……」
瘦高個面露難色。
「你想妨礙司法公正嗎?」
陳玉瀅瞪起好看的鳳眼,正氣凜然地怒叱。
「不敢,不敢。」
瘦高個打開門,白色的桑塔納揚長而去。
瘦高個趕忙掏出手機……
工廠的後面是一大片空地,周圍雜草叢生,眼前的景象不堪入目,腐臭的綠
色廢水正從排水管源源不斷地流進不遠處的小河。
王心雅拿起照相機按起了快門。
工作量不是很大,一會兒就完成了,二人正想上車離開,一輛黑色的奧迪吱
地停在她們身邊,一個禿頂的中年胖子從車裡走了出來,「陳法官光臨敝廠,有
失遠迎,怠慢怠慢。」
胖子笑得臉上肥肉亂顫,雖是港商但國語卻很標準。
「哼,」陳玉瀅寒著臉,「趙洪,你好大的膽子,為了賺錢不顧別人的死活
,還蒙蔽司法人員,咱們法庭上見!」
趙洪一臉苦相,「現在生意不好做啊……」
王心雅瞪起了眼,「你別狡辯,我們已經掌握了證據,你有話法庭上說。」
「只要把相機留下萬事好商量,你們開個價錢。」
趙洪苦苦哀求。
陳玉瀅冷笑著,「你以為錢能收買一切嗎?心雅,我們走。」
說完轉身便要上車。
趙洪一個箭步竄上,擋住她們的去路,「二位最好還是留下膠卷的好。」
陳玉瀅一雙妙目中射出灼灼逼人的光芒,「你可知你這樣做的後果嗎?」
趙洪面色陰冷地拍了拍手,空地周圍的雜草從中走出七八個面目猙獰的高大
男人,一下把兩人圍在中間。
王心雅有些緊張,「陳姐……」
陳玉瀅也沒有預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自己雖然是法官,但也只是一個女
人,心裡也有些害怕,但還是努力裝成很鎮定的樣子,「趙洪,你無法無天了。
」
「把相機搶過來。」
一個麻臉大漢得到了趙洪的命令,伸手就來搶掛在王心雅胸前的相機,王心
雅心裡害怕,但仍一心想著保護證據,她在政法大學時也曾學過幾年防身術,眼
見男人欺近,猛地用膝蓋頂向他的下體,男人不曾提防,慘叫一聲倒下,王心雅
一下把相機扔給陳玉瀅,「陳姐,快去開車。」
陳玉瀅用盡全力跑進汽車,剛想發動,卻看見王心雅已被趙洪制服,一幫男
人正圍著她。
「陳法官,如果你不想這位美麗的小姐有事,最好還是下車,我們萬事好商
量。」
陳玉瀅的心裡矛盾著,手裡的相機是重要罪證,決不能輕易丟去,可王心雅
還在他們手裡,自己身為法官怎能見死不救?
何況還是自己的同事,如果自己就這樣離去,那幫人會怎樣對她……
不,絕不能把心雅留給這群魔鬼。
陳玉瀅走下車,王心雅已被趙洪反扭著手,制服上面的扣子已被扯開,白色
的奶罩緊束著年輕的奶子半露在外面,一隻肥大的手掌不懷好意地按著,王心雅
美麗的眼睛裡含滿了淚水,眼神裡全是恐懼,「陳姐……」
陳玉瀅看著這個柔弱的女孩,她還只是個孩子啊,我一定要救她,「放開她
,」
陳玉瀅已忘記了害怕,怒叱道。
「把膠卷丟過來。」
趙洪命令。
證據雖然可惜,但救人要緊,陳玉瀅想都沒想,就把膠卷丟了過去,趙洪的
眼睛裡卻忽然閃過一絲陰沈的神色,等陳玉瀅反應過來已經晚了,一股無法抗拒
的巨大力量從背後襲來,陳玉瀅一下摔倒在地上,她回過頭,只見工廠門口的瘦
高男人已堵在了車門前。
陳玉瀅一下被恐懼包圍,顫抖著聲音道:「你們竟敢……」
趙洪獰笑著,低著頭俯視著一向高高在上的女法官,她半趴在地上,雙手撐
著地面,俏美的臉因為緊張而顯得很僵硬,烏黑的頭髮盤在腦後,法院莊嚴的灰
色制服並沒有束縛住她性感成熟的身段,胸前的雙峰隔著制服高聳著,微微地起
伏,齊膝的制服裙向上翻起,穿著肉色長絲襪的豐滿的大腿緊攏在一起,浮動著
柔和的光澤,小腿修長結實,纖美的腳腕上扣著白色的涼鞋鞋帶,格外妖嬈。
真美……
趙洪的雞巴頂上了前面的褲子,「你當我是傻瓜嗎?劫持法官可是重罪,我
怎麼能就這樣放你們回去。」
「那你想怎麼樣?」
陳玉瀅感覺到了趙洪淫蕩的目光,收緊了腿。
「我玩過很多女人,還沒玩過法官呢……」
趙洪無恥地笑著,「哈哈……」周圍的男人們跟著一起淫笑著。
「你們絕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王心雅鼓足勇氣喊著。
「呦,小姑娘還嘴硬哪。現在這個時候還忘不了要耍法官的威風嗎?」
趙洪從後面一把捏住了王心雅暴露在衣外的奶子,青春的乳峰充滿彈性,王
心雅立刻慘叫著向後縮著身體,可一隻手被趙洪強扭著,反關節的疼痛強迫使她
踮起腳,這樣反而使胸脯迎向了手掌,年輕的女法官痛苦的表情更激起了趙洪德
獸性,他更用力地搓揉,「很美的身體啊,還沒有過男人吧……」
「啊……不要……快停下!」
王心雅羞辱地呼喊著,她雖然在大學裡談過戀愛,但一直沒有和男朋友發生
過性關係,最多只是接吻而已,可現在自己身體隱秘的地方卻被一個如此醜陋的
男人撫摸,王心雅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快住手!」
陳玉瀅看著王心雅痛苦的表情憤怒地喊,「別急,大法官,馬上就輪到你享
受了。」
趙洪把王心雅的制服裙拉倒腰間,粉紅色的三角褲遮著私處暴露在一幫男人
面前,周圍野獸般的嚎叫響起「老闆,幹了她……」
「對,幹了這個一本正經的小婊子!」
趙洪掏出了早已充血硬起的肉棒摩擦著王心雅的屁股,王心雅哭出了聲。
趙洪德手向下挪去,粗短的手指隔著內褲撫摸著王心雅的陰唇,王心雅急忙
夾緊雙腿,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肥大的手掌已經從三角褲的邊口伸了進去,玩弄
著捲曲的陰毛,那可是從沒有男人進入的禁地啊,可現在……
「求求你,停下……」
王心雅不顧一切地哀求。
「求我了嗎?剛才可是很凶啊。」
哀求只會激起趙洪原始的性慾,年輕女法官的身體使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刺激
和征服感,他整個手掌按住了女書記員的陰部,「還是處女吧!舒服嗎?」
他推著她,走到了奧迪車前,一下把她壓倒在車頭上,「我會讓你知道什麼
叫真正的女人!」
他一下扯下了她的內褲,扳開王心雅光著的腿,身體準備向前挺去。
七八個野獸般的男人屏住呼吸,期待地瞪大了眼,有幾個還掏出了肉棒手淫
起來。
「不……」
王心雅尖叫。
「你放開她。」
一個正義凜然的聲音響起。
趙洪下意識的鬆開了手回頭看去,陳玉瀅不知什麼時候站起了身,「姐……
」
王心雅哭喊著撲在陳玉瀅懷中,男人一下都圍了上來,「你放過她,她還太
小……」
陳玉瀅咬著牙盯著趙洪。
「哦?」
趙洪摸著下巴,打量著陳玉瀅制服裡凹凸有致的身體,醜陋的雞巴還高高豎
在外面,「那你呢?」
陳玉瀅紅著臉,一字一頓地說:「你們會被制裁。」
「是這樣啊!」
趙洪淫笑著,「大法官就是威風啊!可是你也應該懂的,我這個樣子了,很
難受啊!」趙洪指著自己巨大的肉棒。
「無恥!」陳玉瀅強壓著心中的恐懼咒罵著。
「幫我把裡面的精液弄出來啊!用手也行。」趙洪走近女法官,陳玉瀅和王
心雅緊抱住向後退,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一把把她們推倒。
陳玉瀅心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周圍全是凶神惡煞般的男人,自己雖然
在法庭上無限威嚴,可到了這裡卻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不知會受到怎樣的淩辱
。
天地間好像一下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幾個野獸一般的男人已經把王心雅按在了車頭上,「不要……」二十出頭的
女法官慘叫著。
「放了她!」陳玉瀅哀求。
「那你替她吧!」趙洪搓揉著自己的雞巴. 「來,替我搓一搓吧!」
「什麼?」陳玉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作為法官竟會受到這樣骯髒的
話,恐懼讓心好像提到了喉嚨口。
「快些決定,你還是她?」
肥胖的商人殺氣騰騰低問。
陳玉瀅的心裡也很害怕,但是也很猶豫。
自己身為法官怎麼也不能為這樣的人做這麼骯髒的事情,但自己又怎能眼睜
睜地看著王心雅這麼清純的姑娘受這個禽獸的侮辱。
趙洪很有興致地看著以前不可一世的冷艷女法官恐懼而痛苦的表情。
在灰色的制服裙下穿著肉色長筒襪的美腿盤在一起,十分誘人,雙手撐著地
面,胸脯也在劇烈的起伏。
「沒辦法的,今天看來是走不掉了。」
陳玉瀅低著頭,用餘光打量著周圍的男人絕望地想。
「想好了沒?大法官。」
趙洪下流地撫摸著王心雅的秀髮,粗長的黑色生殖器暴著青色的血管就這麼
裸露在空氣裡。
「好的,別傷害她。我……答應……你……」
陳玉瀅吐出了這幾個字,感覺自己快昏厥。
但是沒有辦法,這樣下去遲早還是會被這幫人侮辱,他們竟會這樣大膽!
難道是因為自己是港商所以就如此無法無天嗎?
趙洪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好極了!幫我弄一下吧!」
巨大的肉棒橫在面前,充血得龜頭快要戳到了女法官的臉。
四周的野獸都露出了淫褻得表情期待著。
「天哪!為什麼要讓我受這樣的痛苦!」
陳玉瀅的心裡都快要流出了血。
「快些!」
陳玉瀅只好緩緩伸出了手,柔軟纖細的手指顫抖地握住了粗黑的雞巴,這時
她第一次觸摸丈夫以外男人的生殖器。
「啊!舒服!」
趙洪呻吟起來。
陳玉瀅只感到噁心,可這樣也是沒有辦法的。
她輕柔地用指尖捏住了散發著臭味的龜頭,小心地撫摸,一手圍住了雞巴的
周圍,上下搓動著鬆弛的包皮,醜陋的陽具顫動起來。
「唔,好極了,陳法官的手指可真適合這樣的工作,在家裡一定經常做這樣
的性愛前戲吧!」
陳玉瀅的臉立刻羞紅到了耳根,竟然被如此侮辱,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但
是看著王心雅痛苦的表情,她橫下了一條心。
「反正不會讓我們走掉,只有先答應他,再乘機逃走。」
「爽極了,用嘴巴給我做!」
趙洪露出醜陋的笑容。
「啊?!」
陳玉瀅驚呼。
「不,我不會這樣做的。」
陳玉瀅充滿怒火的鳳眼一下瞪大。
就是自己的丈夫也從未提出過這種要求。
「好呀,那就讓她替我做。」
趙洪指著王心雅,「你只好留給我的兄弟們享用了。」
男人們都露出貪婪的表情。
「不……我是法官,你要明白這樣做的後果!」
明知這樣做沒有效果,但陳玉瀅還是懷著僥倖一試的希望。
「法官?你到了這裡還以為自己是法官嗎?越是你這種自命清高的女人才越
使我刺激,我就是要看看法官幹起來有什麼不同。」
彷彿被激起了獸慾一般,趙洪暴露的雞巴彷彿又向上面挺了挺。
「弟兄們,把這個婊子的衣服全部扒光,看她裡面到底是什麼貨色?」
幾個男人立即衝了過來。
「不要……」陳玉瀅也忍不住尖叫。
趙洪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怎麼樣?」
「好,你不要傷害我們……」
陳玉瀅咬著下唇艱難地說出這幾個字,腦袋裡一片空白。
「嗯……」
趙洪含混地答應著,堅挺的陽具已迫不及待地觸到了陳玉瀅的唇邊。
陳玉瀅立即有了想嘔吐的感覺。
「舔它!」
陳玉瀅的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了,只能被恐懼的意識強迫著伸出香舌,柔嫩
濕滑的舌尖剛碰到龜頭中間的孔隙,趙洪就好像中了電擊般打了個冷顫。
「太噁心了,我怎能這樣?」
陳玉瀅的心裡痛苦極了,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這種髒亂的地方做出這種只有
那些令人作嘔的妓女才會去做的事情,趙洪興奮的急促呼吸更加重了自己的罪惡
感,但這同時也是自己第一次用嘴接觸男人的性器,心中竟會有種異樣的感覺。
「舔下去,不要停!連下面的袋子也要舔」陳玉瀅只能屏住呼吸,小嘴一點
點向陽具下面的地方滑去,來回地舔著肉棒的四周,連股間的部位也只能照做,
如此近地看著陌生男人的私處,一直連恥毛都看得清清楚楚,陳玉瀅感到深深的
羞恥,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哦……」趙洪滿足得小聲吟叫起來,他低下頭,穿著法院灰色制服的美女
正低著頭舔著自己的性器,薄薄的嘴唇橫向在自己的肉棒上滑動,這是從未有過
的刺激。
他伸出手,抓住了女法官烏黑的秀髮,陳玉瀅盤在腦後的髮夾一下被拉扯掉
,烏瀑般的柔順長髮散落下來,遮在了臉上,更增添了女性的嫵媚。
趙洪急忙把快要爆炸的雞巴塞入了陳玉瀅緊抿著的薄唇間,突如其來的巨大
物件一下堵住了陳玉瀅地小口腔,陳玉瀅只覺得快要窒息,「嗚……嗚……嗚…
…」
她拚命地甩著頭,但頭髮卻被趙洪抓住,動彈不得。
「乖乖地,完了事就放你。」
趙洪已經開始抽動了,完全可以被稱作巨物肉棒在嘴裡摩擦,陳玉瀅的淚再
也止不住,嘩嘩地往下流。
「陳姐!」
王心雅不顧安危地叫著。
「哦,陳法官,我肉棒的滋味怎樣啊?」
趙洪下流地問。
堅硬的龜頭幾乎每一次都刺中了喉嚨,陳玉瀅努力地長大嘴,才能含住這個
巨大的物件。
「竟然會被這樣對待!」
陳玉瀅的心裡全是悲傷。
「用舌頭打圈,吮吸!」
好像自己是在被指導口交的技巧,陳玉瀅感到頭就快要爆炸,但想到可能被
更加粗暴的對待,而且會累及王心雅,只有按照她的話去做。
趙洪爽得只是呻吟,更加用力地把肉棒頂入女法官純潔的嘴唇,紅潤的唇包
著雞巴被翻轉著。
「啊……」趙洪發出了野獸的嘶鳴,臉上的肥肉似乎都要被顫落下來。
陳玉瀅心知不妙,但卻無力掙脫,心裡也不敢反抗。
果然,嘴裡的陽具瘋狂地穿刺起來,一陣抽搐,腥臭的液體一下噴在了自己
的臉上。
「啊!」
肉棒一被拔出,陳玉瀅就慘叫起來。
「竟然在了臉上……」
濁的白色液體順著光滑的臉頰往下流,從下巴上滴落,在灰色的制服上留下
顯眼的水漬。
陳玉瀅的知覺已變得有些模糊,「天哪!」
她只覺得心彷彿撕裂般疼痛。
趙洪看著自己的精液從那張原本高貴清麗的臉上滑落,有一種殘忍的幸福。
他彎下腰,用蚯蚓般的嘴唇吮吸乾淨陳玉瀅被精液玷污的臉,然後一下接住
了陳玉瀅微張的雙唇,把自己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吐到了陳玉瀅的嘴裡,陳玉瀅下
意識地閃躲,但趙洪很快又找到了她的舌頭,他用力地吮吸著,彷彿要把眼前的
美女法官吸空。
一旁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王心雅也看傻了。
「不,絕不能再這樣!」
心底的聲音在呼喊。
陳玉瀅突然掙脫了趙洪肥大的手掌,坐在地上向後挪去。
「不!別過來。」
趙洪看著自己獵物無力的表現,只覺得好笑,一使眼色,兩個彪形大漢立刻
上來把陳玉瀅夾起,陳玉瀅立刻無法掙扎。
「呵,到了這裡你還想走嗎?」
陳玉瀅已經眼前一片漆黑,雖然只是被迫口交,但她還是感到失去貞操的痛
苦,好看的鳳眼裡含滿了痛苦的淚水。
「陳法官的口交技術我已經見識過了。好吧,下面就讓我們來看看她下面的
小嘴吧!」
趙洪無恥地笑著。
七八個男人哄笑著。
「幹了她!」
「讓我們看看!」
「洪哥就是厲害,讓她嘗嘗爽死的滋味!」
「什麼?」
陳玉瀅痛苦的心又立即被恐懼包圍。
肥胖身軀下的粗大雞巴不知何時又豎起,眼鏡蛇一般昂著紫黑色的龜頭。
「好久沒有這麼刺激了,法官就是不一樣啊!」
趙洪魔鬼一樣地笑著。
「不!」
陳玉瀅掙扎著,但抓住手臂的力量彷彿鐵箍一樣。
趙洪肥豬般的身體已經逼近,粗短的手指抓住了陳玉瀅光潔的下巴,「好了
,別再假正經了!你們這些女人,外表再高傲,脫光了都一樣。我女人玩多了!
法官?法官又怎麼樣?回到家裡還不是要和男人干!你連嘴都被我操過了,還有
什麼可驕傲的?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為什麼非要把底下那個洞只留給一個男人呢
?
來吧,我會讓你爽的!」
趙洪在灰色制服外撫摸著裡面豐滿的奶子。
「放手!我已經替你做過了,你就放了我!求你!」
陳玉瀅一邊扭動著誘人的身體躲避著趙洪的手一邊哭著哀求。
「那種程度的接觸根本不能讓我滿意啊!」
「不!我求求你……」
「啊,現在求我了,你前幾次來的時候可沒給過我好臉色看哪!」
看著女法官的驚恐表情,趙洪的心裡那股獸性就越強烈。
他慢慢解開了陳玉瀅胸前的扣子,雪白肩膀上的淡黃色奶罩吊帶一點點地展
現在眾人面前。
陳玉瀅好像要窒息,周圍的男人像蜜蜂見到蜜一般用貪婪的眼神似乎要把自
己的衣服割破。
王心雅還被押著,已經被這可怕的一切嚇傻。
「不!」陳玉瀅發出悲鳴。
「真漂亮!」趙洪發出讚歎,用手掌包住了粉色的奶罩,非常粗暴地擠捏著
。
「啊!」
陳玉瀅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但奶子上的痛苦感覺彷彿在證明這是無法改
變的事實。
趙洪伸手,一旁的男人遞過一把折疊刀。
「你想幹什麼?」陳玉瀅不顧一切地尖叫起來。
「這樣會使我興奮!」趙洪一根根割斷了女法官肩膀上的吊帶,又把刀伸進
了乳溝之中。
陳玉瀅嚇哭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中間的帶子終於還是被割斷,破碎的奶罩一下從豐潤的身體上滑落,豐滿堅
挺的奶子很驕傲地站立在男人們的面前,在敞開的制服裡若隱若現。
「哇!」
男人們淫蕩地叫。
陳玉瀅羞辱地低下了頭,「掙扎也是沒用的了……」
趙洪彎下了肥胖的腰,吮吸著那粉紅色的蓓蕾,用牙齒輕輕咬齧,一雙肥手
在平坦雪白的腹部亂摸。
暴露在外面的奶頭和身體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但快感只是瞬間就被痛苦和羞
恥感淹沒。
「放了我……」
陳玉瀅仰起頭,痛苦地扭曲著臉上的肌肉,長長的烏髮如瀑布般垂在雪白修
長的脖子兩旁。
這更激起了肥胖男人的性慾,大法官被暴力強姦時的痛苦表情並不是經常可
以看見的。
「寶貝兒,有快感了嗎?」
趙洪跪了下來,把齊膝的灰色西裝裙向上掀至腰間,淡黃色的三角褲外邊穿
著肉色的連褲長襪,中間的部位似乎很飽滿。
豐滿圓潤的大腿閃著光澤,纖細的小腿結實筆直,扣著鞋帶的腳腕很美,高
跟的涼鞋只有腳尖著地,更突出了腿部的線條。 「不,不要看下面。」
陳玉瀅驚慌地喊,緊緊的併攏腿,那是她最後的防線啊!
趙洪使了個眼色,夾著女法官的兩個男人立刻把陳玉瀅拉到車旁,使她躺在
汽車的車頭上,雙手呈大字形分開,秀美的腿彎曲著著地。
「不!不要!」
陳玉瀅已經感覺到了被強姦的厄運。
趙洪撫摸著美麗的女法官光潔的腿,陳玉瀅還想夾緊,但腰部已經沒法發力
,很輕易就被趙洪分開,趙洪伸出舌頭,吮吸著大腿中間肉感的部位。
在趙洪熟練的舌技下,陳玉瀅立刻感到了下體傳來酥癢的感覺。
可作為法官竟然在白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這個可惡的男人舔著自己的羞處
,陳玉瀅只覺得還是死了好。
可是酥癢的快感還是不可避免的傳入腦中,和痛苦的感覺不斷交替鬥爭。
趙洪底著頭,好像加大了力度,嘴巴裡發出啾啾的聲響,陳玉瀅痛苦地小聲
哭泣,強烈的恥辱使她劇烈呼吸,敞開的灰色襯衫裡雪白的雙峰快速起伏著,一
旁的男人都看到呆了。
趙洪還是那樣有耐心,彷彿那就是他的工作一般,陳玉瀅的意識已逐漸模糊
,不爭氣的下體竟然感覺到了濕潤。
「陳法官興奮了嗎?真是淫蕩啊!」
「不是……」
陳玉瀅痛苦地咬著下唇,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流。
「那讓我們來驗證一下吧!」
趙洪把手伸進了陳玉瀅的連褲絲襪裡,撥開了內褲遮擋的布條,用手指玩弄
著柔嫩的花瓣。
剛才雲霧裡的感覺似乎一下變成了實體,身體的感覺是如此令人羞恥但卻又
是那樣真實。
「我怎麼會有感覺……」
陳玉瀅悲痛的想,那可是除了丈夫之外再也沒有人撫摸過的地方。
趙洪已在這時把手指插入了女法官的陰戶裡,濕滑而柔軟的肉壁一下把手指
包圍,他緩慢地抽插了起來。
「手淫的感覺如何?陳法官自己在家也一定經常做吧?」
「有點鬆了,但還是很不錯。」
「天哪,竟會被他如此玩弄!」陳玉瀅絕望地想。
美麗的女法官全身都被痛苦和羞愧包圍,但陣陣的麻癢感覺卻使她不由自主
地夾緊腿,拚命忍住體內的感覺。
「啊!」陳玉瀅緊咬著的唇間終於還是漏出了呻吟聲。
「終於還是有快感了,大法官!」趙洪很利索地脫下褲子。
「不……」
「還是要被強姦了!」陳玉瀅的心象被繩子緊緊勒住,雖然事情到了這一步
已經是無法避免,但還是傷心得要暈倒。
三角褲和絲襪被拉到了膝間,趙洪的小眼睛立即死死地盯住了雪白的肉體上
深紅色的肉縫和黑色的「倒三角」形狀的森林。
「真美!」
陳玉瀅眼睜睜地看著肥胖的身體下那黑色叢林中十分巨大的醜陋物具一點點
地插入自己的身體裡。
「天哪!」
陳玉瀅痛苦地閉上眼。
其實,以往丈夫不在家,陳玉瀅一個人有時也在寂寞時自己產生過性幻想,
有時也會幻想自己被強姦的感覺,可這種感覺一旦變成了事實,卻是那樣令人痛
苦。
趙洪彎下腰,抓住了法院制服的領口,像剝水果皮一樣拉扯開,灰色的襯衫
被拉到背後,懸掛在小臂上。
他捏住了制服裡雪白的乳峰,開始扭動著屁股。
巨大的陽物一下沒入,子宮彷彿有撕裂的感覺,陳玉瀅痛苦地尖叫。
「太大了是嗎?過一會兒你就會爽的。」
趙洪把陳玉瀅雪白的大腿夾在了腰間,肉棒在陰道裡摩擦著。
陳玉瀅忍受著巨大的侮辱。
可那陣撕裂感過後,痛苦的快感卻沿著身體一波波地衝向了心臟,陳玉瀅彷
彿感覺自己變成了滔天巨浪之中小小的礁石,接受者強大卻又美麗的衝擊,那是
一種恐懼又渴望的感覺。
「和這樣的人也會有感覺,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陳玉瀅羞恥地想。
「啊……啊……啊……」
趙洪發出了快樂的呻吟,看著陳玉瀅氣質優雅的臉上痛苦的表情,他就有深
深的滿足感。
他低下了頭,粗黑的肉棒正從翻起地外陰唇裡進進出出,「這個美麗高傲的
女法官就是我的女人了!」
趙洪的心裡一下全是征服的快樂。
陳玉瀅緊緊閉著眼,連呼吸也似乎停止。
趙洪熟練的性技巧使她感覺每一下撞擊都似乎在衝擊著自己的心,把自己帶
入了九霄雲外,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跟隨著那節奏跳躍,但是強烈的羞恥和痛
苦也同樣無法消逝地在腦中徘徊,她也不允許自己的身體在這樣的時候有快感,
她想抑制,可自己的意志在這樣的地方又顯得那樣的無奈。
她只有拚命忍住不發出叫聲,但抽動的力量彷彿順著自己的大腿、小腹、奶
子一直傳到了自己的喉嚨口,她只有在喉間發出「荷荷」的聲音。
「奶頭已經硬了,別再裝了。你外表雖然冷酷但其實是一個性慾很強的女人
啊!別再做抵抗,好好享受吧!」
趙洪緊緊吸住了粉紅色的乳暈,用舌頭在上面打著圈,他的龜頭先在陰道口
的四周輕輕地摩擦,然後再像攪拌器一樣旋轉著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再緩慢
地抽拉出來,如此往復地做活塞運動。
本來就罕見的巨大肉棒更加全面地刺激著子宮裡的每一處嫩肉。
陳玉瀅感覺自己被抽乾了靈魂。
「我真的是這樣的女人嗎?」
陳玉瀅感到喘不過氣來,張開了嘴想呼吸,但彷彿積聚在喉頭的力量一下找
到了突破的空間,她小聲地呻吟起來,呻吟很微弱,但也足夠蕩人心魄。
「好極了,就是這樣。美人兒,很爽是嗎?」
趙洪象發情的公牛一樣喘著氣。
「不是……我求你……停下……」
陳玉瀅在呻吟裡流著眼淚哀求。
「啊……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你想要的……啊……是吧……」
「不是……」
陳玉瀅小聲地喊著,她的心裡也在這樣狂呼,「不!我不是這樣淫蕩的女人
啊!不是!」
「還不承認嗎?你下面的嘴卻很誠實啊!」
陰道裡已經不知不覺中有了大量的愛液,雞巴在裡面摩擦著產生了尖銳的聲
音。
陳玉瀅在恍惚中也可以聽見,雪白的臉一下紅到了耳邊,可那種使人旋轉的
感覺立刻又充斥著全身每一個器官,理智似乎已在和性慾之間的戰鬥中落敗,被
強姦的痛苦和羞辱已漸漸在神智中模糊。
「不要啊……」陳玉瀅在心裡呼喊著。
但卻下意識般地夾緊了腿,似乎想把在自己陰道中強姦自己的雞巴收緊,三
十歲的成熟身體像在渴望著被這個巨大的物件抽插,甚至被它刺穿。
穿著白色高跟涼鞋的小腳已經無法阻止地交叉著夾在了趙洪光著的背上,豐
滿的大腿也夾緊了他滿是肥肉的腰。
趙洪也覺察到了柔軟的肉洞在收緊,穿著半截絲襪的小腿緊靠在自己的背上
,很有質感,細膩的襪面使他更興奮。
「來吧……我要……好好愛你……啊……啊……」
醜陋的臉扭曲著。
「啊……不……不……」
陳玉瀅已深陷在性慾的狂潮之中,可意識裡還覺得自己的做法不對。
她彷彿在汪洋大海裡,被一個接一個的浪打上浪尖,但自己卻還想鑽進大海
。
那股浪似乎變得更大,在自己的小腹裡翻滾著,陳玉瀅不能夠抑制,斷斷續
續的呻吟夾雜在了劇烈的喘息中,這麼長時間的煎熬已使她身心疲憊,一個臭氣
熏人的嘴湊了上來,吸住了自己嬌喘著的唇,唾液彷彿立即被吸乾,舌頭也被柔
軟濕潤的東西攪拌,陳玉瀅不能自持地用自己的舌頭迎合著。
趙洪猛烈地吻著,還沒有哪一個女人能使他有如此強烈的感覺,女人只是他
瀉欲的工具,可眼前這個穿著制服的美女法官卻讓自己體驗了從未有過征服的慾
望和刺激,讓他感覺到性交是可以讓心靈和肉體同樣地快樂。
他用肥胖的胳膊輕柔地挽起陳玉瀅柔美的脖子,把她從車頭上拉起,兩邊的
男人鬆開了陳玉瀅的手,女法官那足以令無數明星模特自卑的驕傲身體被她擁入
了懷裡,柔軟而彈性的奶子被自己的胸膛擠壓變形,肥大的手掌在背後插入女法
官柔順烏黑的長髮,輕輕抓緊。
陳玉瀅的雙手獲得了自由,她並沒有反抗,但緊緊抓住了趙洪滿是肥肉的手
臂,四片嘴唇還是緊緊貼在一起。
趙洪開始加大了力度。
美麗的女法官再也不能抑制情慾的狂潮,強烈快感象決堤的洪水湧出,她挺
起了腰,失去理智地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啊……」只是在突然間,彷彿被電流擊中。
「來了。」
陳玉瀅混亂的心裡這樣想。
彷彿巨大的力量一次次把自己推向了無邊的天空,「呃啊……」陳玉瀅一下
抱住趙洪的脖子,白色的高跟鞋也用力夾緊。
「我不行了……」趙洪的肉棒也快要爆炸,龜頭像雨點般瘋狂地插入最深處
。
「啊……啊……啊……」
趙洪發出野獸的嚎叫,猛烈地搖晃著肥胖的身體抽插,他直起了腰,陳玉瀅
喘息著緊緊抱住他,隨著他直立的身體坐在了車頭上,雙腿仍夾在他的背上,烏
黑的長髮左右晃動,屁股劇烈地搖擺。
「啊……」陳玉瀅高潮地尖叫,向後反弓起了腰,長髮向後甩去。
趙洪狂吻著她挺起的胸膛,龜頭一陣顫動,在女法官的子宮裡噴射出大量的
液體。
陳玉瀅虛脫地鬆開手,一下向後軟倒,躺在了車頭上。
「竟然和他性交了……」
陳玉瀅模糊的意志已經不能夠再多想些什麼,快感過後重新被羞恥包圍。
周圍的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性交的場面,每個人的下體都頂在了褲
子上,眼睛都直勾勾地盯著陳玉瀅蕩人心魄的侗體,雪白的身體一動不動地躺在
車頭上,只有驕傲的乳峰還在上下起伏,被撕扯在背後的制服襯衫已經不能再遮
掩什麼,灰色的裙子被拉到腰間,修長的腿懸掛在車燈前,淡黃色的三角短褲和
肉色的長統絲襪還被拉在兩腿之間,已經被流出的混濁液體打濕。
白色的高跟鞋一隻已經在掙扎中踢飛,只有光著的小腳。
幾十分鐘前她還是個正義凜然的法官,可現在誰都可以看出她只是一個剛被
強姦的美婦。
王心雅呆呆地看著這一切,自己一直崇拜和敬重的大姐姐竟然就被這樣侮辱
了,她甚至還發出了淫蕩的叫聲,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已忘記了害怕
。
趙洪伏在車上大口大口的穿著氣,能幹了這樣穿著法官制服的美女是他從來
沒想過的事情。
他感到很滿足。
他回過了頭,那邊的那個清純美麗的年輕女書記員正呆呆地看著這裡,制服
的扣子被扯掉了,奶罩是白色的,短裙下沒有襪子,腿很纖細。
「是個雛兒,應該別有風味!」
陳玉瀅睜開了眼,趙洪就站在自己面前,她看著他,心裡已有了種異樣的感
覺,雖然恨不得殺了他,但似乎還不止這些。
趙洪正轉頭看著後面,啊,那是王心雅,她沒事嗎?
「啊?!」
陳玉瀅疲憊地看見那根醜陋的奪取自己貞節的雞巴又似乎在向上翹起,「天
哪!
他真的是個人嗎?竟然可以這樣快就可以……」
自己雖然剛被強姦,但畢竟已經是結過婚的女人,雖然不知道丈夫知道後是
否會原諒,但畢竟不會像少女被奪取貞操的痛苦。
王心雅還只是個孩子啊!
不!決不能讓她承受這樣的事情!
陳玉瀅支撐起身體,用柔軟的玉手從背後握住了那巨大的陽物。
「啊!?」
趙洪驚訝地轉頭。
陳玉瀅已經爬下了車,蹲下,用嘴巴含住了自己的雞巴. 焉軟的肉棒在潮濕
的口腔裡迅速堅如鐵棒。
「什麼?她竟然會……」
但他很快就明白,「是這樣。」
好吧,就讓我們再來一次,反正自己比較喜歡成熟的女人。
他抓住她的頭髮,把雞巴拔出,把女法官擺成了狗的姿勢爬在地上,巨大的
肉棒從後面插入還流著液體的陰道口。
「我知道你為什麼……好吧……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去的……」趙洪舒
服地抽拉著。
「別去碰……她……對我來就可以……」
「啊……真爽……我也會讓你再爽一回的……啊……」
「無所謂了,反正我已經髒了。」陳玉瀅自暴自棄地想。
剛被侮辱過的身體很自覺地起了反應,拋棄了羞恥感使自己很快找到了感覺
,陳玉瀅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啊……這樣快……就可以……好極了……你的呻吟真甜美……啊……」陳
玉瀅嬌喘著。
「說!你喜歡被我干!」
「不要……」
「你不想救那個姑娘嗎?說!」
「我……喜歡……被……你干……」陳玉瀅羞恥地說道,這些話連自己的丈
夫都不曾要求她說過。「只要能救心雅就可以。」
「是嗎?你求我吧!」
巨大的雞巴象牽動著自己每一根神經,她又有了那種彷彿要被壓縮撕碎的痛
苦的快感。
「求你……干我……」
她不知道這是為了救王心雅還是自己內心的真實念頭。
「用什麼干你?」趙洪趴在女法官的身上,還不滿足。
「用你巨大的……」陳玉瀅說不下去。
「什麼?」
「陽具……」陳玉瀅不顧一切地說。
「好的……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陳玉瀅努力強迫自己不去想著恥辱和痛苦,在趙洪的每一下深入骨髓的抽插
中欲仙欲死。
趙洪卻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陳玉瀅彷彿從浪尖上跌落,脫口問道。
「想要就自己來啊!」趙洪不再抽插,只是在陰道裡輕微地抖動。
「啊……」陳玉瀅不能自持。
「別這樣折磨我了……」她輕聲地哀求。
「自己來,像妓女那樣。你要讓我滿意,我會答應你的要求!」
陳玉瀅把心一橫,閉上眼扭動起了身體。
「啊!就是這樣……」趙洪舒服地大叫。
周圍的人看著美麗高雅的女法官象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搖擺著屁股,雪白身體
顯出極淫蕩的姿勢。
「啊……」陳玉瀅尖叫著,長髮揚起,豐滿的奶子在胸前跳躍,她又一次當
著眾人的面達到了高潮。
每一個男人都壓制住自己想衝上去的慾望。
過了一會兒,趙洪也嘶啞地嚎叫著,射出了精液。
即使再天賦異稟,三次射精也讓他筋疲力盡,趙洪滿意地站起身,穿上了衣
服。
「把這兩個女人關起來!」
「老大,你不是說過幹過之後可以讓我們嘗嘗鮮……」
幾個男人貪婪的目光盯著那穿著制服的裸體。
「啪!」一記耳光。
「老子的女人,誰也不許碰!那個小的也不行!」
「她還得以後享用!怎麼能讓你們這幫蠢貨先開苞!」趙洪心想。
「不過我不會虧待你們!這個月薪水每人翻一倍。」
雖然還是慾火難耐,但翻了一倍的薪水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安慰。
陳玉瀅無力地癱倒在地面上,羞恥和性高潮後的疲憊已經讓自己沒了一絲力
氣,她的腦裡已經一片空白,但還是潛意識地把衣服穿好。
「先把她們關在」老家「裡!」趙洪命令道。
「老闆,這樣不太好吧?還是趁早干了安全……」一個手下卑賤地說。
「我還沒爽夠呢,等我爽夠了再分給你們兄弟,現在把她們關在那裡,反正
不會有人知道的。」
「一切聽您的……」
趙洪上了奧迪車揚長而去。
幾個男人把兩個女法官押上了另一輛貨車。
貨車出了工廠,向郊外的更遠處開去。
兩個美麗的女法官被捆綁著坐在充滿鹹魚臭味的貨艙裡,嘴裡都被塞上了布
條,兩人對望著,眼睛裡都流露出痛苦的表情。貨車走過蜿蜒曲折的山路,終於
在一個廢舊的倉庫外停了下來。
幾個男人下了車,把女法官推進了倉庫旁的小閣樓裡,把她們關進了儲藏室
。
「你們在這裡老老實實呆著,別想逃走,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惡狠狠地說著,伸手在陳玉瀅的臉上擰了一下。
儲藏室的門被關起,門外傳來了男人們粗俗的笑罵聲。
「這兩個妞真是正點,真想去操死她!」
「你不想活了!被老闆知道要你腦袋!」
「和這種女人幹一次再死也值了,看那個姓陳的被干的時候那騷樣,什麼法
官,婊子一個!」
「看那一對大奶子就想要流口水,長的真他媽漂亮!」
「陳姐……」
王心雅看著陳玉瀅憔悴面容,淚水只不住流了出來。
王心雅痛苦地望著黑洞洞的天花板。
「我知道你是想救我,是我對不起你……」
王心雅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
「傻孩子,事情到了這一步還說什麼呢?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帶你來的!」
陳玉瀅用微弱的聲音講。
兩個女人在黑暗中流著淚。
「吃飯了!」儲藏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粗壯的漢子走了進來。
「哭!哭!哭什麼哭!還要辛苦老子給你們送飯!」
男人把手伸進了王心雅的衣領裡,「啊……」王心雅尖叫著。
「別碰她!你難道不怕你老闆知道嗎?」陳玉瀅厲聲喝道。
男人回過頭,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陳玉瀅胸前,薄薄的襯衫遮不住沒有戴奶罩
的豐滿奶子,奶頭的形狀很清晰地印在了衣服上。
他狠狠呼出了一口氣轉身走開。「媽的!有肥肉在嘴邊又不許老子碰!」
門「乓」的一聲關起。
「不要緊,老闆說過過兩天就把她們倆送給我們,到時候怎麼折磨她們都行
!」
一個人說道。
「到時候決不能讓她們舒舒服服地死!」
陳玉瀅聽到,心裡一驚。
他們早就準備好的了。
早就想到他們不是一般人,但竟然敢謀殺法官,這也太膽大了!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不!決不能坐以待斃!」
陳玉瀅的目光落在了身邊一個破碎的啤酒瓶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王心雅已經昏昏睡去,也不知道尖銳的玻璃碎片多少
次劃破了自己嬌嫩的手,但陳玉瀅還是拚命地把手腕上的繩子割向了那個酒瓶。
終於,雙手恢復了自由。
「心雅……」陳玉瀅叫醒了王心雅。
「噓……」王心雅剛想叫,就被陳玉瀅摀住了嘴。
門外只有酒杯相撞和男人們笑罵的聲音。
兩個女法官打開了儲藏室後面的窗,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陳姐……我們去那裡?」好不容易獲得了自由,王心雅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
陳玉瀅猶豫著,這荒山野嶺,往哪裡跑?
很快就會被他們追上的啊!
「躲到倉庫裡!」
王心雅屏住呼吸跑了過去,卻看見陳玉瀅偷偷摸進了廚房。
「她瘋了嗎?」
過一會兒,陳玉瀅又跑了出來。
「你幹什麼去了?我嚇死了!」王心雅擔心地問。
「別出聲!先等一會兒再說,我們能不能逃脫全看著一次了!」
經過摧殘之後陳玉瀅彷彿出奇的冷靜。
不知過了多久,漆黑的天空滿是星斗。閣樓裡已漸漸沒了人聲。
陳玉瀅小心地摸過去。
「陳姐……」王心雅吃驚地小聲喊。
陳玉瀅已走到了閣樓的門前不再移動,王心雅走了過去,撲鼻的液化氣的味
道,屋裡的男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啊?」
王心雅吃驚地叫道,但她很快明白了過來。
「現在我們走吧!」陳玉瀅拿起了貨車的鑰匙。
第二天清晨。
市法院根據無名群眾提供的線索,組織公安機關突擊搜查了郊區的一家廢棄
倉庫。
裡面查出了大量製造合成冰毒的機器。
在一旁的閣樓裡,有幾具城南塑膠廠裡職工的屍體,經查明,是由於煤氣中
毒而死。
幾天後,經大量證據顯示,塑膠廠污水排放一案正式由刑事法庭接手辦理,
公安機關依法逮捕了正準備潛逃回香港的主犯趙洪。
不久,趙洪依法被判處死刑。
最後審判的一天,當法警押著肥胖的趙洪走出法庭時,趙洪看見了坐在法院
後排的一張清麗絕倫的臉,那正是陳玉瀅,她的眼睛裡全是冷漠。
「這是你罪有應得!」
趙洪深深地望了女法官一眼,嘴角邊卻掛著一個冷酷的微笑。
整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每個人都是這樣想,雖然這起重大的製造毒品案件的發現和偵破充滿了突然
和神秘,但在法院忙碌的工作中,這個案子也漸漸被人們忘記。
但只有王心雅知道,有一個人是終生不會忘記。
每當她看見陳玉瀅明媚的眼眸,總會覺得裡面環繞著深深的哀傷,她也總會
因此感到深深的內疚和感激。
不是陳玉瀅的挺身而出,她也會被侮辱,但陳玉瀅卻在那麼多人面前失去了
女人最基本的尊嚴。
所以她總想著報答她,可陳玉瀅在別人面前還是像以前一樣美麗高雅能幹,
對自己也還是像以前一樣關心照顧,雖然她們從不再談那一天的事,但那總是一
道永恆的傷疤割在她們兩人的心裡。
如果事情一直這樣發展下去,也許那道傷疤就會被時間漸漸磨平,也許兩位
女法官都會有著各自美好的將來,因為畢竟她們都還很年輕,可是,一個普通週
末的下午卻又成了女書記員的噩夢。
黃剛的突然來訪使王心雅很吃驚,但她還是熱情地把他招呼進門。
「這麼大一間宿舍你一個人住?」
「對。」
雖然被陳玉瀅告誡過,但王心雅還是對黃剛報了一個甜甜的笑。
她自己並不覺得這個挺帥氣又很會說笑的男人有什麼不好。
王心雅穿著紅色休閒T 恤衫和白色的運動短裙,光著腿,只讓人感到那種自
然清新的美麗,那純純的笑幾乎讓黃剛看癡了,好一會兒才會過神。
但他很快想起了來的目的。
「有些事情要和你談談。」
黃剛笑了笑,關上了門。
「哦?什麼事?」
王心雅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黃剛。
黃剛拿出了一個信封,交給王心雅,王心雅打開一看,臉色立刻變得比死人
都難看。
信封裡的一摞照片上,全是那次在塑膠廠的那塊空地上,那一幕幕不堪回首
的淫蕩鏡頭,陳玉瀅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身後是一個肥胖的男人用雞巴插入她
的陰戶。
「我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也很吃驚啊,誰想到我們平常冷若冰霜的庭長也有
這樣的時候啊!」
黃剛盯住了王心雅的眼睛。
「你是怎麼會有這照片的?」
王心雅吃驚地問,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都死了啊。
「嘿嘿,這個就是我的事情了。」黃剛一臉壞笑。
「那你想怎麼辦呀?」
王心雅似乎都快要哭了,清純秀美的臉上全是惹人憐愛的焦急表情。
「我當然要把這些照片公佈出去了,怎麼能讓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在法院這
樣神聖的地方工作呢?」
「不,不可以!你說出去,陳姐可怎麼辦?」
「那可沒辦法顧及了!」黃剛盯著王心雅精緻的臉龐。
「不過除非……」
「除非什麼?」王心雅焦急地問道。
「你可以救她!」
「我?」
「沒錯,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黃剛伸手撫摸王心雅羊脂般白淨的臉。
「啊!不可以!」
王心雅一下子知道了他來找自己的目的,紅著臉偏開頭,「我們只是同事,
我一直把你當成大哥哥……」
「我不要做你的大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黃剛一下把王心雅拉入懷中。
「不……」王心雅掙扎著。
「原來你是這樣自私,人家為了救你,可以當那麼多人的面主動被男人玩弄
,你卻只會想著自己啊!」
「你都知道了………」王心雅停止了掙扎,紅著臉問。
「其實,我和那個已經被槍斃了的趙洪早就認識了,我臨刑前去看過了他,
是他告訴了我,陳玉瀅平時那樣對我,你說我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黃剛無恥
地笑著。
「原來那個內線就是你!」王心雅憤怒地喊著。
「就算是吧!」黃剛無所謂地說。
「做我的女人吧!」
「你休想!我絕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王心雅瘋狂地掙扎。
「好吧,那我就把照片散佈給法院裡每一個人看,還要給陳玉瀅的老公也看
看,看看自己的老婆是怎樣一個女人!對,你說的沒錯,那時她就完了,什麼事
業,什麼家庭,全都不會有了!」黃剛咬牙切齒地說。
「不,你這樣會毀了她!」王心雅痛苦地尖叫著。
「我要的是你!只要得到你,我可以忘記這件事!」黃剛盯住了王心雅哀傷
的眼睛。
「不行,不能這樣,除了這個我什麼都答應你!」
王心雅扭過了頭,「我只要你!你現在沒有選擇,這件事很快就會傳得沸沸
揚揚,每一個人都會用看待一個淫蕩妓女一樣的眼光注視她!受到傷害的也不僅
僅是她,沒有人會認為你會保留住清白之身,人們都會猜測那一天究竟發生過什
麼,你將沒有顏面再在政法單位立足,你的一生都只能在羞恥中度過,即使你知
道自己的清白也沒有用,因為你更清楚這是靠著什麼換來的!」
「不!求求你!別再說下去了……」王心雅痛苦地扭動著脖子,齊耳的短髮
散亂開來遮在臉上,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
「心雅,我只想得到你。因為我愛你!」黃剛說著輕柔的話,用手撥開了王
心雅眼前的碎發。
帶著淚痕的清秀的臉上顯出一種淒厲的美。
「好,我答應你,但你不許把照片的事說出去。」王心雅痛苦地說。
「哦……」黃剛迫不及待地抱緊了王心雅纖細的腰肢,吻住了她濕潤的小嘴
。
王心雅努力克制住自己掙扎的念頭。「為了陳姐,這樣也許是唯一的辦法!
」
黃剛用舌頭攪拌著王心雅的舌頭,把手伸進了T 恤衫的裡面,隔著奶罩撫摸
著王心雅的柔嫩的奶子。
「唔……」王心雅發出痛苦的哼聲。
聲音更激起了黃剛的性慾,他脫下了王心雅的T 恤,雪白細滑的皮膚上乳白
色的奶罩緊緊包裹著純潔的奶子。
王心雅感覺到被脅迫的羞辱,可近在咫尺的男性氣息又讓自己的心有些慌亂
。
她用手推著黃剛高大的身體,可又不敢真的用力。
嘴唇還是緊緊被黃剛粘著。
這種半推半就的姿態更使黃剛興奮。
他隔著奶罩撫摸著堅挺的乳峰。
極有彈性的胸脯象碰到電弧一樣一下緊縮起來。
黃剛小心的摩擦著,男人手掌輕柔的摩擦感覺導入了王心雅的每一寸肌膚,
她纖瘦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起來。
黃剛熱烈地吻著她,手掌撫過王心雅細長光滑的手臂,手指在白玉般的肩膀
上滑動,王心雅皺著黑細的眉毛,她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反抗,但心底卻不可避
免的有舒適感。
黃剛小心地解下了女書記員背後的奶罩的扣子,把肩膀上細細的吊帶撥下,
奶罩順著胳膊滑落。
「不……啊……」王心雅害羞地小聲尖叫起來,把手臂交叉在胸前,擋住了
已經沒有奶罩遮擋的奶子。
黃剛握住王心雅的雙手,把它們拉開,王心雅裸露著上身,晶瑩玲瓏的嬌小
奶子挺立在胸前,粉紅色的乳暈像是透明。
雖然不像陳玉瀅那般豐滿高聳,但年輕的乳峰還是很驕傲地散發著迷人的光
澤。
平坦的腹部沒有一點贅肉,黃剛早已勃起的肉棒更覺得像要爆炸。
「啊……」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王心雅害羞地紅透了臉。
黃剛用身體擠著她,把她推倒在了床上,把她的雙手舉在頭頂,壓在床上,
光著的腿感覺到了硬物的頂壓,那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器具,王心雅痛苦地閉上眼
。
「不能讓他把照片散佈出去!」
黃剛一手把王心雅的雙手固定住,一手撫摸起她純潔嬌嫩的奶子,少女的雙
峰柔軟而充滿彈性,黃剛細細地品味著,王心雅立刻發出羞恥的呻吟,聲音好像
是性慾的催化劑,黃剛俯下腰,用舌尖添著那沒有任何男人觸摸過的粉紅色的寶
石,王心雅緊緊咬著嘴唇,心也彷彿隨著乳尖一齊顫抖。
黃剛的手掌撫過了王心雅上身絲綢般的每一寸肌膚,手指開始向下游移,從
王心雅的腰間滑向了緊繃著的臀部,王心雅的身體觸電般繃緊,呼吸開始加重,
黃剛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短裙裡。
手指在光潔的大腿上滑動,皮膚的刺激像一次次穿透心臟的電流,王心雅只
有屏住呼吸才能不至於叫出聲音來。
手指已經深入到大腿的內側,隔著薄薄的內褲摩擦著。
「啊……」王心雅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黃剛已經把手伸進了內褲裡,在
隱秘的森林中穿插,這裡可是從沒有男人進入的地方,羞恥感立刻充斥了大腦,
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但還是有種既害怕又渴望繼續下去的感覺。
黃剛很熟練地撫摸著,他早就看這個清純的美女在性上沒什麼經驗,他對自
己身經百戰的技巧很有信心。
他用手指輕巧地摩擦著王心雅的陰唇,王心雅顫抖著的唇間立刻又漏出了呻
吟。
黃剛很連貫地脫下了女書記員的運動短裙,王心雅的身上只剩下一條淡綠色
內褲遮擋住少女的陰戶。
黃剛鬆開了王心雅的手,她立即把手擋在胸前,這樣保守的動作使黃剛征服
的慾望更加強烈,他迅速拉下那條僅剩下的內褲,少女的私處就盡收眼底。
王心雅立即收緊了腿。
「分開!你難道不想要那些照片了嗎?」
這句話顯然起到了作用,王心雅空白的大腦裡像又受到了猛烈的撞擊,她輕
聲地哭泣著,放鬆了身體。
雖然沒有把腿分開,但顯然一不會再反抗。
「真是個純潔的女孩!」黃剛欣喜若狂。
他雙手抱住王心雅的雙腿分開,粉紅色的兩片嫩肉藏在黑色的叢林下,像嬰
兒的嘴唇。
「不要看……」王心雅哀求著,黃剛低下頭,吻便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部
位,從頭髮到腳趾,王心雅緊繃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他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得到的
慾望,脫下了褲子。
「要被這樣卑鄙的男人佔有了嗎?」王心雅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但不敢把眼
睛睜開,她不想看著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被玷污。
黃剛的肉棒已經傲然聳立,紫灰色的巨大龜頭接觸著柔嫩的陰唇,王心雅緊
緊咬著嘴唇。
「哦……心雅……」黃剛用力把肉棒插入了那美麗的洞穴中,緊貼在一起肉
壁彷彿是一道牆壁,黃剛費力地挺進。
身體壓在王心雅瘦弱的身體上,王心雅還是用手隔在胸前彷彿這樣能得到一
些心靈上的安慰。
「啊……」強烈的撕裂痛苦感覺從下體傳來,王心雅尖叫著,淚水止不住地
往下流,那不僅因為疼痛,更是因為失去了少女最寶貴的東西。
「哦!你竟然是處女!」黃剛驚訝地說。
王心雅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
「太好了……」
黃剛夢囈般地呻吟,雖然料到她不會有太多性經驗,但想不到這樣的美女在
大學四年之後竟還是如此純潔。
黃剛立刻有了一種驕傲的感覺。
肉棒在緊繃的陰道裡停留了一會兒,黃剛忍不住抽動起來。
「啊……」王心雅小聲地尖叫。
「我會好好疼你的……」
黃剛喘息著,扭動著腰,雞巴在處女的子宮壁上摩擦。
「啊……好疼啊……」王心雅痛苦地呻吟。
黃剛放慢了速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是要來威脅佔有這個美女,可現
在卻對她有一種深深的憐惜之情,也許是沒想到她是處女的緣故吧!
他輕柔地撫摸著那沒有其他男人碰過的純潔奶子,用舌頭舔著奶頭,吮吸著
。
王心雅本來擋著的手下意識地鬆開了,緊緊抓住了床單忍受著。
下身的痛苦感覺和感官的刺激交合在一起,王心雅哭泣著呻吟、喘息。
黃剛的手從背後抱住王心雅,緊緊摟著她,嘴唇在她的胸前亂吻著。
王心雅感覺著下體的抽插,奶頭又傳來了舒服的感覺,她的身體和靈魂都彷
彿被這個卑劣的男人所佔有,她已沒有了排斥的意識,雙腿合攏著夾緊,像要把
那個奪取自己少女之身的肉棒溶解在自己的體內。
雙手還是用撕碎般的力量緊緊抓住了床單,那是她唯一可以發洩力量的地方
。
這樣痛苦而又幸福的感覺不知持續了多久,黃剛猛烈地吻住王心雅的嘴,雙
手插入她的短髮裡,「啊……」黃剛的屁股劇烈地擺動,發出了野獸般的嚎叫。
王心雅緊握住床單的手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想要阻止他的深入,可黃剛的
動作卻變得更加瘋狂,王心雅身體內有液體射入的感覺,整個身體象虛脫般的乏
力,「結束了嗎……」
王心雅痛苦地想。
黃剛又抽動了幾下,把軟下的肉棒抽出,王心雅緊緊閉著眼,臉頰緋紅,光
滑的皮膚上掛著淚痕,她柔弱無骨的手臂緊緊環繞著黃剛的脖子。像
「答應我的事一定要做到,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已經委身與你了……請
不要讓陳姐難堪,那照片……」王心雅小聲地啜泣著。
看著雪白的大腿間流出的血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黃剛的心裡有了一種幸福
的感覺「放心,只要你聽我的,你陳姐的事情就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當然這是
極為羞恥的事情。」
「我隨你,只要你答應……」
「放心。」他拍著王心雅光溜溜的屁股:「來,含住我的這個……」
王心雅順從的趴在黃剛兩腿間,將那癱軟的雞巴一口吞入……
(2)尷尬的談判
三天後的下午4 點,陳玉瀅的辦公室。
她剛剛從沙發上睡醒,中午同李海林院長和北京檢察院來的客人吃飯,北京
來的蔡檢察長故意同她干了半斤五糧液,飯後昏昏頓頓的回來,一頭倒在沙發上
。
坐在辦公桌前,理理頭髮,嗨,下午沒事了,有些發呆。
體內的酒精還未散去,渾身癱軟發熱。
迷濛中腦中浮現出那天的羞恥場景:自己一絲不掛的被兩個打手按在汽車上
,趙洪拍打著光溜溜的屁股,手伸進屁股溝搓捏自己的陰蒂,兩隻奶頭被兩個打
手揪來揪去,趙洪粗大得雞巴插進自己體內,啊,身體翻江倒海般得瘋狂,光天
化日下得羞辱強姦另自己高潮迭起……自己摟著趙洪的脖子瘋狂接吻,扭動著屁
股讓體內的雞巴強烈刺激自己……天哪,多麼強烈的滿足,有生以來從未有過得
快樂竟然在被扒光,被強姦中實現。
趙洪被槍斃了,羞辱自己的兩個打手也被自己幹掉了,那刻骨銘心的快感將
永不再來了。她想起趙洪被判死刑後說的一句話:「我的陰魂會伴隨你的!」想
起倒有又幾分刺激,但願他的陰魂走入自己夢鄉,讓他……畢竟一切都結束了,
自己將回復到原來的生活,每日工作,同丈夫索然無味的性生活,瑣碎的油鹽醬
醋……
但失落遺憾猶在。
「陳姐。」黃剛推門而入。
「你,什麼事情?」
討厭的黃剛連門都不敲,更令她反感。
「陳姐,我有重要事情同你談。」
「說吧。」陳玉瀅靠在沙發椅上打量著黃剛,這小子長得倒是高大威猛,模
樣也端正,就是那雙眼睛鬼鬼祟祟,色瞇瞇的讓人彆扭。
「陳姐,您看這些照片……」嘩的散在桌上。
「……」陳玉瀅驚呆了,幾十張照片,都是那天趙洪在廠區凌辱自己的畫面
,自己撅著屁股讓趙洪干的,為趙洪口交的,同趙洪擁抱瘋狂性交接吻的……
「你……從那兒得到的……」
「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這些照片傳出去的後果的,不僅僅是你,連王心雅
也會受到連累……」
黃剛吊兒郎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狼狽不堪的陳玉瀅,性感的身材在法官制
服下下有著清楚的輪廓,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看到裡面的每一寸令人窒息的肌膚
,想到這個冷冰冰的女上司即將臣伏於自己的腳下,他就有種野獸般的興奮。
黃剛的心裡已經出現了那令人瘋狂的畫面。而陳玉瀅腦中也再次浮現出那天
淫蕩無比的場景。
她臉色發白地盯著桌上的照片,只感到大地都在旋轉,她終於明白了趙洪臨
死前那句話的真正含義,這個惡魔,死了都不放過我……
「你想怎麼樣……」陳玉瀅痛苦地問,眼前是黃剛淫邪的笑容。
「陳姐,放心,所有的照片和儲存卡都在我這裡,我會絕對保密的,只要您
能夠同意我的方案…………」
「什麼方案……」她已經知道黃剛的企圖了。
「您跟我好。」
「怎麼個好?……」
「您是過來人,還用我明說嗎?」
「這,這不可能……」
「陳姐,請冷靜,這件事情散出去對您和王心雅都不好,而您和我好只是我
們兩個人之間的私事……」
「……」陳玉瀅的臉憋得通紅,她詛咒自己,詛咒黃剛和趙洪,可是沒有辦
法,想到自己得裸體將被黃剛佔有享用,渾身冒出冷汗,同時小腹湧出一股熱流
。
「我,我……」她不知說什麼,那股熱流越來越強烈。
「怎麼樣,陳姐?」
「……」
「我會很好的照顧您的,只要您同意並作到了,一切照片儲存卡都會銷毀,
永不存在。」
「……」女法官羞辱難當,惡夢接踵而來!可是那些淫穢到極點的照片是死
也不能被散出去的!唯有再用身體保護自己,就像曾經保護了王心雅一樣。
「……那,那好,……」陳玉瀅說出此言時羞恥得渾身發抖:「你要守信,
……」這句話是那樣軟弱無力……
「好的,陳姐,那我們走吧。」
「……去哪兒?……」
「到一個秘密的地方,總不能在辦公室吧。」
陳玉瀅閉眼仰在靠背上,胸部劇烈起伏,下體的熱流升到上身,被趙洪姦淫
的場景驀地現出,揮之不去。
黃剛興致勃勃的看著她:「媽的,這美麗的女法官終於到手了,我會是第二
個趙洪,不,我會比趙洪給你更多的凌辱!我要把你這淫蕩的母狗調教成我永久
的性奴隸,我還要……」
「好吧,我跟你走。」她挺身站起,有一種赴刑場的感覺,又有一種光著身
子準備入浴得感覺。
別墅的瘋狂「這是什麼地方?」
黃剛把汽車停在一個富人小區的一幢兩層樓的別墅門前時她問。
「這是我們的天堂,放心,這裡絕對安全私密。」
趙洪同黃剛有個約會,一旦趙洪出了事,黃剛就可以在趙洪指定的保險箱得
到重要信息。這個信息就是陳玉瀅的淫蕩照片和這幢別墅的鑰匙和寫著黃剛的房
契。趙洪已死,黃剛得到了一切。
一層的廳非常大,有40多平方米,裝修華麗,全是西式傢具,鋪著高檔的羊
毛地毯。厚厚的窗簾緊閉,讓陳玉瀅心境稍有緩解。
「陳姐,這裡怎樣?」
「……」她很少見過這樣巨大豪華的廳室:「黃剛,你打算怎麼對待我?」
「別那麼緊張,讓我們已朋友相處,我不是趙洪,不會像他那樣。」
聽到趙洪的名字,陳玉瀅小腹又是一熱。
「來,喝點酒,放鬆放鬆。」黃剛斟上兩淺杯威士忌,遞給陳玉瀅一杯。
陳玉瀅猶豫著接過酒杯,聞到濃濃的酒香,是上等的威士忌。
「來陳姐,干!」
陳玉瀅一下決心,咕咚一口全部喝下。她需要用酒來麻醉自己,消除恐懼和
羞恥。
「陳姐海量。」黃剛也一口乾掉:「來,再喝一杯。」
「不……」陳玉瀅拒絕著但還是讓黃剛斟上,這次是一滿杯。
「我不能喝了。」
「陳姐海量誰人不知?今天中午不還同北京客人大喝五糧液嗎?」
這個黃剛怎麼也知道?
「陳姐,把這杯喝了,就不緊張了,來。」
陳玉瀅猶豫著,終於一咬牙,把滿滿一杯43度的威士忌又一口喝掉。
酒精開始在體內燃燒,陳玉瀅湧出一股自暴自棄的念頭:「黃剛,我陳玉瀅
今天是栽在你手裡,沒的說,今天就交給你了,你滿足了吧。」
「陳姐,您太好了,我思念您好久了……」
「可是我有兩個條件,第一,不能同你接吻,第二,不能讓我一絲不掛……
」
她不希望被黃剛姦淫時全裸,男人不就是要性交嗎,讓他急火火的幹完,盡
快了事。
「好,好,陳姐,我答應,但你一定要順從。」
「我也答應你……」順從是理智的,她怕黃剛使用暴力。
「痛快,陳姐,那麼就抓緊時間,請您把上身脫光。」
「脫光」二字令陳玉瀅一驚,同時小腹變得熱漲:「我的奶子是逃不掉的…
…拒絕沒有意義……」
她背過身子,解開法官服的紐扣,一把脫掉,隨手扔在地上。然後解開後背
的奶罩搭扣,用習慣的動作摘下奶罩。她奇怪自己竟然脫的乾脆利落。
黃剛凝視著女法官光潔的後背:這女人皮膚真白嫩,身條真不錯,雖然她還
穿著制服裙,可身體玲瓏美妙的線條已經暴露無疑了。
黃剛走到她背後,聞著淡淡的體香:「我承諾不同你親嘴,也不會讓你一絲
不掛,可你一定要順從……」他取出一段長長的麻繩,搭在女法官優美的脖頸上
。
陳玉瀅抖了一下。
黃剛把麻繩伸到前方在從她兩腋下拉回。
「你要幹什麼?」
黃剛沒有理會,在把麻繩交織繞在奶子上,在兜回並拉緊。
「不,不,你不能……」陳玉瀅知道黃剛要把自己五花大綁,頓時心慌意亂
。
麻繩再次押在奶子上方,陳玉瀅看見自己的雙乳被向下擠壓的變型,一陣暈
眩,體內那股熱流直網上竄:「天哪,我這是……」
這次的麻繩繞在奶子下面,向上猛的一提,兩隻豐腴的奶子立刻被擠扁,挺
向前方,奶頭聳立。
「啊,不,不……」陳玉瀅扭動上身,但不甚劇烈。
黃剛的麻繩在奶子下走了第二圈,勒緊後在後背搭上死結,然後從側面抓住
她的一隻奶子。
「啊……」陳玉瀅反抗式的扭動,在黃剛看來不過是略表抗議而已。
他把那只奶子用力向前拉,上下緊勒的麻繩緊緊匝住乳根,奶子成了大半個
扁球體。
「噢,不,不……」陳玉瀅柔弱的呼叫。
另一隻奶子也被如法炮製。
看到自己柔嫩的奶子被捆成這等模樣,陳玉瀅的心痛了,亂了,迷濛了。那
天被趙洪凌辱的感覺隱隱泛出。
「把手背過來……」黃剛輕聲命令。
女法官象牙般奢華的兩臂靜止在兩側。
「聽話,我回遵守諾言的……」黃剛在她耳邊輕輕說。
陳玉瀅打了個哆嗦,兩臂輕輕抬起,彎到背後並自覺的交叉在一起。這動作
令黃剛興奮不已。陳玉瀅聽話,好的開局。
他用麻繩將兩腕纏繞多圈,不是很緊卻不可能掙脫,陳玉瀅感到他不讓自己
疼痛的意圖而十分順從。
她嘗試著掙脫兩腕,無任何可能:「我被黃剛佔有了……」這種感覺格外強
烈而刺激。
「啊」兩臂一陣酸痛,打亂了她的遐思。黃剛將被捆的兩臂猛的上提,旋即
吊在後背的繩索上,她不得不挺胸抬頭,這時陳玉瀅才覺察到自己今天上班前挑
了一雙黑色的4 寸高跟鞋是太可惡了,該死的高跟鞋令她必須坦胸抬頭撅臀方能
站立。她想脫掉,可又一想這會令黃剛認為是自己想主動脫光的表示,便忍住了
。
中午的五糧液和方纔的威士忌緩解了她的羞恥心,甚至在看到自己兩隻翹靈
靈的奶子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陳姐。」黃剛走到她正面,陳玉瀅趕緊扭過頭:「捆的疼嗎?」
「……」
「我想我把你捆的很舒服,是嗎?」
「……不知道……」陳玉瀅輕聲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等於認可了他的捆綁
嗎。她在心裡對這捆綁是不抵抗的,完全不抵抗的。
黃剛雙手輕輕捏住兩隻奶頭。
「啊啊!」女法官觸電般的尖叫「……別,別,你不能……」
「陳姐,我並沒有違犯我們的君子協定,你的肉體,包括奶子,屁股,大腿
,陰部,肛門我都有權觸摸和進入,怎麼才碰一下奶頭就這樣了呢。告訴我是怎
麼回事?」
「!……」
黃剛突然使勁撮捏奶頭,陳玉瀅哈哈哈的喘氣,胸部一起一伏。
「告訴我,是不是刺激了?」
黃剛舔著她的耳邊問道。
陳玉瀅終於輕輕點了點頭。
令女法官意外的是黃剛沒有進一步攻擊奶子,只是把兩隻奶頭向前拉長後一
鬆手讓其自行彈回。
「陳姐,現在請脫光你的下身。」
陳玉瀅猛的醒悟:「不,不行!你答應不能讓我一絲不掛的。」
「對,我是答應的並會遵守承諾,可陳姐您看,您身上不是已經有許多『絲
』嗎?即使下面全部脫光,也不能說是一絲不掛吧?再說脫掉之後我會對您的羞
處作適當的遮擋。」
「你,你強詞奪理,你……」
「要不脫,您就沒理了。」
「唉……」陳玉瀅哀歎著:「反正被你五花大綁了,你要脫光我也沒辦法。
記住你說的,給我一些遮擋。」
「您真通情達理。那麼請您脫吧。」
「我,我被你捆的這麼結實,怎麼……脫……」
「那您說怎麼辦?」
「不知道……」
「您看,脫掉您的衣服都是您親手解的,我要扒掉你的裙子和褲衩就失禮了
。」
「那就別脫。」
「如果這樣相持,到明天早上也不能結束,我們還得上班呢。」
「那給我解開,我自己脫。」
「解開是不可能的,這樣吧,您委託我來代辦好嗎。」
「……好……吧……」
「黃剛啊,你這傢伙真壞呀……」
「陳姐,請您正式下委託令。」
「!???」
「請說吧。」
「……隨你便吧……」
「不,陳姐,我們不能這樣,您要正式聲名。」
「……你脫吧?」
「我脫什麼?」
「我的衣服。」
「什麼衣服?」
「……」
「什麼衣服?」
「我的……裙子。」
「還有什麼?」
「……褲,……內褲……」陳玉瀅羞恥的無地自容。
「好,我再總結一下,您,陳玉瀅女士請我幫你扒掉您的裙子和褲衩,讓您
的下體光溜溜的呈現給我,是嗎?」
「……」女法官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黃剛解開制服裙側面的紐扣,再拉開拉鏈,裙子鬆垮跨的將將掛在髖部。
「好了,自己脫吧!」
「!?……」陳玉瀅有些不解但馬上明白了,自己要扭動下體讓裙子落下。
「你……」
「我已經幫忙了,還有什麼說的?」
女法官無奈,轉過臉去,扭動屁股和腰,裙子沒有下落,只得上下左右擺動
髖關節,裙子終於慢慢滑下,落在腳面。
「好,很好!」後面傳來黃剛的讚許聲。
「天哪,他在後面,看我扭屁股。」陳玉瀅羞愧而無奈。
「現在我幫你脫褲衩。」黃剛還是再她背後。
白色繡著暗花的褲衩是戴納斯的名牌,很狹小,側面僅有一寸寬,只遮住三
分之二的臀部。自己脫是決無可能的:「黃剛要扒掉它了……」對此陳玉瀅更是
無奈:「就要被他扒光全裸了……」
腰部貼上一個冰冷的硬物。
「啊!」陳玉瀅不由尖叫。
「咯嚓!」黃剛用剪刀將側面剪斷。
「你!……」
黃剛根本不予理睬,又利索的將另一側的剪斷。褲衩翻下去,小腹感到涼意
,原來被內褲緊繃的屁股也鬆弛了,可是那可憐的布條還夾在她兩腿間。
「這下可以自己脫了。」
陳玉瀅的身體凝固般的靜止。
「脫吧!」黃剛走到面前蹲下,輕輕提著布條。
女法官猛吸一口氣,略分雙腿,布條無聲的飄落下。
裙子和三角褲已經落倒腳面,自己光光的下體正對這黃剛的臉。無地自容,
真是無地自容啊,黃剛竟然讓自己請求他幫自己脫,而自己竟按照他的要求作了
,恥辱,真恥辱,……可是奇怪,我怎麼就那麼聽話呢,而且怎麼覺得有一種…
…
「幫幫忙。」黃剛拍拍她的大腿,她低頭看,黃剛正把裙子從穿著高跟鞋的
雙腳向外褪。
陳玉瀅配合的輪流抬起雙腳,讓他把裙子和褲衩取掉。著配合的動作顯得自
覺自願,令黃剛滿心歡喜。
成為裸體的陳玉瀅五花大綁的站在大廳中央,外面的太陽已經落山,廳內黯
淡,而女法官赤裸的雪白肉體泛著銀子般的白光,令大廳生輝,黃剛覺得陳玉瀅
的裸體近乎燦爛。
他點起一隻煙,站在她目前,仔細打量欣賞她身體的每一部分。
雖然閉著眼睛,陳玉瀅還是覺得黃剛的視線向鋒利的尖刀抵住她的兩腿間,
不禁緊閉兩腿,夾緊屁股。
「你的裸體真是件藝術品!」黃剛由衷的讚歎:「奶子豐滿,奶頭豐盈,腰
肢纖細,大腿豐腴,小腿修長,腳線優美,陰毛烏亮,只是過於茂盛,有待園丁
修剪。」
他轉到裸體美女的身後:「啊,你這妙不可言的大屁股。」
陳玉瀅屏住氣,等待他對屁股的撫摩或拍打,大臀肌繃的很緊。
黃剛並沒有動手。
「這個黃剛,可能是個性無能者吧,按照常規,任何男人早就如虎狼般的撲
上來了,比如趙洪……」想到這,她有一種安穩感,叫他欣賞吧,或許能夠滿足
他,有意思的是我怎麼現在挺原意他看了,奇怪……
「陳姐,謝謝您的配合,現在我兌現承諾,給您的羞處作遮擋。」
這麼快就結束自己全裸的狀態令陳玉瀅意外甚至有些失望,方纔這男人瀏覽
自己的肉體令她有種奇妙的快感:「這就是心理學中說的裸戀吧?」
「我給你作一條內褲。」
黃剛拿來一條麻繩,在她赤裸的腰間緊緊捆住,正面打結後將繩子送到她兩
腿間,沒等陳玉瀅反應過來,已經繩子穿過裸體拉到後面。
「啊?你要幹什麼?」
黃剛根本不理會,使勁向上拉。
「啊,不,不,絕對不行!!!」
「分開雙腿,不然會勒壞陰唇。」
陳玉瀅抗議著卻分開雙腿。
黃剛蹲在起伏的小腹前,把事先穿上的一個小球和一個大球拉到位置,使勁
勒繩,小球恰好押在陰蒂上,而大球則塞入陰道口。
「嗚嗚嗚……」
黃剛又蹲在她屁股前,又一隻球定位在肛門,麻繩用力拉緊,繫在後腰上。
陳玉瀅叉著腿,不敢動,因為任何扭動都會讓三個球摩擦她的要害部位。
「你,你……為什麼?……」
「陳姐,別見怪,是您要求我作遮擋的吧,現在您的上身和下身都不是一絲
不掛了,奶子用繩子定位,基本起到奶罩的功能,這三個球完全遮住你的陰蒂,
陰道和肛門,我就是湊到跟前也看不見,滿意了吧?」
「黃剛,你,你太……無恥……」
「陳姐,此話言重了,我比趙洪怎樣?他是個流氓港仔,他對你作了什麼,
他是何等粗暴蠻橫,而且當著打手們瘋狂的羞辱你……」
「不,請你不要再提起他!」
「好的,我不提他,陳姐,我可是文明多了。什麼事情都同您商量著來,是
吧?上衣和奶罩是您自己脫的,裙子和褲衩也是您求我給幫忙,由您褪掉的。您
要我承諾為您下身作遮擋,我認真作到了,您瞧,您的陰蒂,陰戶和肛門都被遮
擋了,這不挺好嗎?難道您想把這些女人的私處都袒露給我嗎?」
「……」陳玉瀅一時語塞。黃剛的話至少在邏輯上是對的:「黃剛,你,你
太狡猾……」此話出口,陳玉瀅又後悔,這不
是表明自己認可了嗎。
「陳姐,我可以再作出新的承諾,今天在這裡,您不希望我作的,我絕對不
會作,當然您希望或要求我作的,我一定完全作到。」
「你,你真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想想方纔的一切,除了拽您的奶子,免得被麻繩勒
壞,我動過您的其他地方嗎?」
「……」女法官不得不承認黃剛說得是事實,她被帶到這裡時,已經作好了
黃剛想趙洪那樣野獸般的強姦她,用暴力凌辱她。可是黃剛的作法令她意外,自
己也不明白怎麼像被催眠似的被黃剛搞成這般模樣。整個過程自己沒有任何反抗
,包括捆綁時。她也不得不承認黃剛沒有動她的肉體,儘管她知道這是早晚的事
。
同趙洪的暴力相比,黃剛算是和緩的,因此她沒有恐懼感,但她有種隱約的
不安,黃剛在一步一步引導她走向深處,下一步如何,結局如何她是既不知又大
約有所估計。
趙洪那不由分說的強暴如巨石投入自己性慾的深潭,激起宏大的波瀾,從那
以後,這潭池水已不能恢復原有的平靜,趙洪的暴力姦淫確實恐怖,可恐怖之後
出現的無與倫比的性高潮則令她刻骨銘心終身難忘。
黃剛只是玩弄我,像孩子作遊戲一樣,不過今天這個成人遊戲他導演的也夠
出奇的,搞得我拒絕不得,又難以啟齒應允……同他遊戲吧……
望著陳玉瀅那性感狼狽的裸體,黃剛心滿意足,他念過孫子兵法,知道「不
戰而勝之」是取勝的最高境界。眼前這個光屁股的女法官怎能明白他的戰法,他
要在精神意志上徹底征服打垮這美麗成熟的女人,從而徹底長久的佔有享用她。
從趙洪的強姦看到陳玉瀅內心有強烈的被虐心理和極強的性慾,只是他制勝
陳玉瀅的基礎和法寶:「陳玉瀅,你等著吧,我會讓你充分暴露和自己認可你淫
蕩的本質,讓你自覺自願順從我的一切要求,讓你俯首帖耳成為我的奴隸!趙洪
和我沒法比,他只滿足於制服女人的肉體,小兒科水平,最終把自己送上斷頭台
。」
「陳姐,我們進行下一步吧?」
「……下一步,什麼?……」
「嗨,不是要銷毀那些照片和儲存卡嗎,請您親自過目,這樣您就放心了。
」
黃剛的「下一步」令陳玉瀅意外而略為欣喜:「這小子得了便宜倒不賣乖,
還有些信用……」
「……好吧……」
「所有的東西都在樓上,走,跟我去。」說罷他走到牆邊,啪啪啪啪打開了
所有的照明。
大廳頓時燈火輝煌,陳玉瀅的裸體沐浴在強烈的燈光下,身體的每一處被照
射的無比清晰,連身上的汗毛都清晰可見。
短暫的驚慌羞澀後陳玉瀅恢復了平靜,反正是光著的,算了……
「陳姐,請上樓梯。」黃剛指指大廳右邊的豪華不銹鋼樓梯。
陳玉瀅挺起胸,邁步。「啊」的輕聲呻吟一下,剛一動步,下體的那三個球
,尤其是押在陰蒂上的便摩擦起來,一股強烈的電流自下直串腦後,令她無法自
持。
只得狼狽的叉開兩腿站在原處。
「陳姐,怎麼了?」
「……」陳玉瀅難以啟齒。
「走哇。」
「我……我……」
「難受?」
「……唔……」
「放心,我的陳姐,那三個球我都抹了潤滑油,決不會傷您的。疼嗎,要不
讓我看看?」
「不,……不疼……」決不能讓黃剛看。
「那還猶豫什麼,走吧。」
裸體的女法官咬緊牙關,盡量分著大腿,邁著小步向前。
手臂高高的反吊,加之4 寸的高跟鞋,使她必須仰頭挺胸撅臀才能保持平衡
,為減輕系統三個球的摩擦,屁股就撅得更高,黃剛能夠輕易看見塞著黃色塑料
球的肛門。裸體的女法官每走一小步,屁股和腰肢的大幅扭動格外顯得淫蕩不堪
。
令陳玉瀅不安和害羞的是黃剛跟在她的後面,自己屁股扭動的淫穢模樣被他
一覽無遺。
「沒辦法,只得如此,他一定在恥笑我……」
好不容易走到樓梯前,陳玉瀅已是香汗淋漓,下體象開了鍋似的,一股熱流
自腹內外湧:「不好,要出來……」
她努力克制自己,可身體背叛她的意志,隨著子宮一陣劇烈的痙攣,「呲」
的一聲,一股流體從陰道淌出,沿著大腿滿滿流下。
「完了……」她心中哀歎。
黃剛很得意但沒有笑出聲來,給陳玉瀅小球上抹的是催淫藥膏,加上酒力的
作用,任何女人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性衝動,更何況陳玉瀅性慾超常。
「陳姐,怎麼啦,上樓。」
「黃剛。」陳玉瀅扭過上身對著他:「今天我陳玉瀅算是完了,讓你羞辱到
了極點,看著我的醜態,你心滿意足了吧?」
「哪裡,陳姐,您多美呀,我從來沒見過您這麼美妙性感的女人身體,您應
當感到自豪才是嘛。」
「黃剛,我今天就讓你玩兒了,讓你高興,讓你滿足,有什麼花招盡可全部
拿出吧。」陳玉瀅的聲音絕望而悲壯。
她猛甩頭轉過身,登上台階,一階,兩階,三階……
走到樓梯轉彎處,陳玉瀅實在支持不住了,頭伏在欄杆上,撅著屁股大口大
口的喘氣。黃剛看見流出的淫液已經淌到高跟鞋上。
「陳姐,怎麼啦?」
「我,我,走不動了……」
「不會吧,才走這麼幾步,我記得您在法院運動會上是中長跑的冠軍嘛。」
「我,實在走不動了……」陰部和肛門越來越強烈的麻癢酸楚,子宮的劇烈
痙攣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那怎麼辦?」
「反正我自己是上不去了……」
「要我幫你?」
「……」她輕輕的點點頭,只能由這個男人擺佈了。
「怎麼幫?」
「……」陳玉瀅不知所措。
「陳姐,我不明白的是都沒怎麼碰您,性慾衝動的這麼強烈,瞧,淫精流出
這麼多,都淌到地上了,是不是想起趙洪了?」
「黃剛……求你……你隨心所欲吧……」
「什麼叫隨心所欲?我搞不懂。」
「……進去,……進去吧……這不是你的目的嗎?……」女法官全然忘記了
羞恥。
「什麼,進去哪裡?」黃剛繼續挑逗。
「你進入我的身體……」
「此事非同小可,您得正式發出邀請,就像您請我幫忙脫光您的下身一樣,
我不願作非禮之事。」
「……我……請你……同我性交……」猶豫後的聲音象蚊子樣細。
「不,性交是非同小可的事情,如果其他方法能夠解決問題不更好嗎?」
「……其他方法?……」
「聽我說。」黃剛伏下身對她耳語一番。
「啊!?不,這不行!……」女法官搖著頭。
「那就沒辦法了,我們只能在這兒等了,要等到明天吧。」說著他拉著穿球
的麻繩,使勁勒。
「啊,黃剛,住手……求你……住手……」陳玉瀅被刺激的大腦一片暈眩,
近乎崩潰:「好……我同意……」
黃剛鬆開手:「按照我的建議發出邀請吧。」
「黃剛,你太壞了……請,請你....操....操我的……屁股眼兒……」
她哼哼唧唧的,屈辱而淫蕩。
「陳姐,既然您有此強烈需求,我黃剛只好滿足您了,等等,別急,我這就
用我的雞巴插進您的屁股眼兒。」
黃剛解開穿球的麻繩,欣喜的看到陳玉瀅的肛門口在一鬆一緊的收縮,像魚
嘴呼吸似的。她知道這女人充分發情了。
正要掰開豐滿的屁股,女法官卻主動把屁股撅高,看樣子是急不可待了。
黃剛的手指在肛門菊花瓣上撫摩,肛門口收縮加劇,陳玉瀅整個身體都在顫
動。
黃剛歡喜不已,將食指放到肛門口,一下捅入!
「噢,啊啊!!」陳玉瀅尖叫。週身不住顫抖。
食指在直腸內捅來劃去,女法官情不自禁的呻吟真實而淫穢。
「陳姐,我可以進去了嗎?」
「……進....進……」聲音急切。
黃剛退下褲子,掏出早已粗暴膨脹的雞巴,頂在菊花口上,旋轉幾下,沾滿
淫液,緩緩頂入。
「疼……」肛門口撕裂般疼痛,陳玉瀅呻吟著。
「沒關係,肛門口緊,等龜頭過了就好了。」
她的肛門口並不十分緊,黃剛的龜頭很快過關,女法官的呻吟減低許多。
雞巴繼續挺進,陳玉瀅發出粗重的喘息「嗚嗚嗚……嗚嗚嗚……」
雞巴已全部沒入,黃剛靜止不動,感受直腸的蠕動。陳玉瀅的直腸很緊卻一
點不澀,肛門口不停的擠壓雞巴根部。
終於女法官忍不住了,開始前後運動屁股,雞巴同直腸摩擦,她嗚嗚嗚的呼
叫不止。
「啪啪!」黃剛在她兩瓣屁股上不斷用力拍打,陳玉瀅加劇前後運動,刺激
得黃剛張大嘴,也喘息不止。
「快,快……」陳玉瀅催促著。
「讓我使勁幹妳?」
「快……」她連續點頭。
黃剛端起肥碩的大屁股,雞巴在直腸裡作活塞運動,頻率越來越快。
「啊啊阿,黃剛……啊啊……黃剛……」陳玉瀅無所顧忌的大叫。
她的淫叫進一步刺激了黃剛,他用足全身力氣,猛烈抽送。
「啪啪啪……」腹部撞擊屁股,聲音響亮清脆。
「啊啊阿,啊啊阿!!!!!」女人不知羞恥的厲聲尖嚎。
黃剛至少抽送了300 下。
突然,陳玉瀅狂嚎一聲,停止扭動,全身頓時靜止,喉嚨深處發出沉悶的嗚
咽,直腸緊緊匝住雞巴. 「噗呲!」一股黏液從陰部射到地上,黃剛見此也忍耐
不住,緊緊頂住她的屁股,把股股昂奮的精液射進她體內。
達到今晚第一次高潮的陳玉瀅象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汗流浹背。
黃剛覺得她的身體越來越下沉,知道她要癱了,便把她直起身,腰部架在欄
杆上,依然讓她撅著屁股,雞巴也仍然插著。
「你是我的女人嗎?」
「……」陳玉瀅不置可否。
「還不能算吧,我只是和你肛交,…………」
……
「可真行,被操屁眼兒就能達到高潮。眼前幹過嗎?」
「沒,沒有……絕對沒有……」
「那麼說我是進入你屁眼兒的第一人了?」
「是的……」
「喜歡嗎?」
「……不知道……」
「胡說!」他拍了陳玉瀅屁股一下:「你都這般模樣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
的?」
「……」
陳玉瀅不能說,雖然性慾失控,可不能在精神上承認失敗。
「不說也罷。」黃剛重新勒上三隻球:「上去審察您的淫穢照片吧。」
畢竟瀉過一次,而且也不必估計自己的醜態了,陳玉瀅乾脆哈腰大撅屁股,
像背負重物的駝背老漢,狼狽而滑稽。黃剛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的醜態,目送她一
階一階走上去。
二層廳較小,約30平方米,有4 個房間。燈光也是通明。
「陳姐,您的照片按照分類被佈置在4 個展室,您看。」
黃剛將陳玉瀅推到第一個門前,上面寫著《扒光篇》。
「進去看看,走!」黃剛猛推一把,陳玉瀅踉踉蹌蹌跌進房內,腹間的球摩
的她呲牙咧嘴。
「這裡的20多張照片記錄了你被趙洪和他的打手們扒光衣服的全過程。」
陳玉瀅定睛一看,像觸電一樣。每張照片都放大20寸,而且極為清晰。第一
張她全穿著衣服,趙洪揪住她的頭髮,後面的她低頭不看了,那不堪回首的過程
細節早已深深刻在他腦海裡。
「陳姐,中間的不看也罷,瞧瞧最後一張吧。」
黃剛把她推到裡面。
陳玉瀅驚訝的睜大眼睛:畫面上兩個打手把已經完全扒光的她從兩邊抱住並
分開大腿,陰部肛門對著只有背影的男人,那是趙洪。旁邊一張是她陰部的特寫
。
實在不堪入目。
「陳姐,趙洪這王八蛋真損!」說罷黃剛又提緊那根麻繩。
「!!!!!!!!!!!!」恥辱照片的衝擊同三球的刺激,女法官又癱
軟了。
「黃剛,饒了我吧,不要再羞辱我了……」
「陳姐,此話差矣,古人云:溫故知新,重溫那激起你洪水般巨大性慾的事
件可以調整您今天的狀態。」
「不,我不再看了。你想怎麼著都成。」
「這樣吧,《口交篇》和《強姦篇》就免了,看看最後的《作愛篇》好嗎?
」
從《扒光篇》的房間到《作愛篇》門口,陳玉瀅是被連推帶搡弄過去的。同
小球劇烈快速的摩擦令她幾乎昏厥。強烈的刺激使她完全喪失理智。
一個豐滿的裸體女人敞開大腿,讓男人的雞巴插入。女人撅著屁股扭頭看著
後面的姦淫,充滿陶醉。女人摟住男人的脖子,瘋狂接吻,男人的雞巴插在她體
內。
女人張著嘴,承接上方雞巴射下的精液……
「天哪,這就是我陳玉瀅,人民法院的法官,淫賤的蕩婦!……」頓時覺得
趙洪那只粗大烏黑的雞巴又塞入體內,當是被姦淫的場景從四面八方洶湧奔來。
「啊!!」
陳玉瀅尖叫一聲,淫精從小球縫隙中噴出,在第二次高潮的衝擊下,昏倒在
黃剛懷裡。
……
「啪啪啪!」清脆的響聲令陳玉瀅甦醒,馬上感到屁股的劇痛。
「啊,啊啊,啊啊!」女法官趴在地毯上扭著屁股連聲尖叫,陰蒂上的小球
劇烈摩擦也顧不得了。從夢中驚醒和抽打的猛烈無情令她驚愕不已。黃剛似乎爆
發了,原來較為平和的舉止突然變成暴力,是她始料不及的。
「啊啊!啊啊!……」屁股火辣辣的鑽心疼痛。
黃剛舉著九尾鞭,對著扭動求饒的屁股無情的抽打。陳玉瀅看到自己淫穢照
片後竟然達到高潮,令他興奮而憤怒。這女人比他預想的還要淫蕩,媽的,真欠
揍!
黃剛對陳玉瀅身體的每一部分都由強烈的佔有慾,實際上他比趙洪有更強的
暴虐慾望,女法官的屁股渾圓豐腴,甚至比奶子還性感,這麼肥大的兩瓣屁股如
何佔有,黃剛的方式就是鞭打,鞭子抽在屁股上清脆的啪啪聲是強烈的刺激,白
白的屁股被打的紅腫,就像女人羞澀的臉,這使他昂奮不已。但他知道不能打出
血,那就完全失去了美感。
「啊啊,啊啊!」隨著黃剛每一鞭,陳玉瀅尖叫,在黃剛聽來是美妙的和聲
。
屁股的疼痛匯合摩擦陰蒂的小球來的強電般刺激讓她到錯的痛快和甘美。不
由分說的鞭打使她身心刻骨銘心的體會到自己被徹底虐待的現實,我已經成為他
的奴隸!一切都要絕對服從的奴隸!啊,讓他任意蹂躪的性奴!
「黃剛,黃剛……黃剛……」她的呼喊帶有羞澀的喜悅。
「啪啪啪啪……」肆無忌憚蠕動的屁股迎接有力的鞭打。
「黃剛,我又不行了!」陳玉瀅大叫一聲,突然停止了屁股和全身的扭動,
兩腿緊夾繃得筆直並微微抬起,上身也向上抬起,整個身體得重量都押在塞有小
球的陰部。黃剛一怔,收住鞭子。
「啊哈!唔哈,啊,啊啊,嗚嗚嗚……」陳玉瀅發出粗粗的哭泣,持續十幾
秒鐘。隨即如爛泥般癱渙,伏在那裡,不停的抽搐,汗水如雨,從微微顫抖的肉
體淌到地毯上。
黃剛鞭打的虐待導致了陳玉瀅第三次高潮……
隨後的事情,兩眼呆癡的女法官始終處在在迷濛中,像木偶樣由黃剛遂意擺
佈。
黃剛解除了她陰部的遮擋物,把她抱在昂貴的一把扶手椅上,將兩腿分開搭
在扶手上,體內的黏液還在緩緩外流。
黃剛倒上一杯紅酒,給她灌下,陳玉瀅開始緩過些精神。
「黃剛……」她睜開眼看了一下,對自己陰部打開的姿勢絲毫沒有介意:「
你,你,……你太會玩兒女人了……」
「哈陳姐,你真坦率實在,我說過我們會處得很好嘛。」
「……黃剛,你把我徹底打敗了……我承認……你完全征服了我……我被你
徹底佔有了……」
「那麼以後?……」
「聽你的就是了……」
「你是我的女人了,是嗎?」
「……我都這樣了,還問什麼?……再給我一杯酒……」
喝下第二杯,陳玉瀅的精神又恢復些。
「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所有的照片和這房子都是趙洪給我的,趙洪已死,
沒有人知道此事。雖然趙洪凌辱了你,可平心而論他沒有弄傷你,你幹掉了他的
打手,把她送上西天,也夠狠的了。」
「……你都知道?……」
「陳姐,趙洪畢竟和我是哥們兒,他對我不薄。臨死前他委託我一件事。」
「什麼事……」
「他恨你,打算用這些照片毀掉你。他把這件事托付給我,我沒同
意,後來商量了一個妥協的辦法,讓我將你扒光,五花大綁押到他墳前,讓
你光屁股給他磕十個響頭,再找一幫朋友輪姦你。」
「啊,什麼!你……」
「別慌,聽我說。你對這社會的黑暗和腐敗知之甚少,趙洪為什麼感肆無忌
憚的在工廠強姦國家的女法官?那是上面有人。只是沒有料到你和王心雅不顧一
切死命追究,而恰恰趙洪的保護傘出差在外,趙洪本命不該死,可他背運,丟了
命。」
「實話對你說吧,你和趙洪的事不是我一個人就能瞭解的。」
「啊,你是說,還有人……」
「是的。」黃剛點點頭:「這個人比我厲害的多。」
「誰,是誰?!」
「省高級人民法院院長李海林!」
「你胡說!李院長?絕對不可能。」
「我騙你幹嗎,你看這張照片。」
黃剛遞過照片。
陳玉瀅看到自己的老領導李海林院長和趙洪親熱的作在一起,兩人興高采烈
的舉著一張大照片,正是陳玉瀅撅著大屁股扭頭看著趙洪強姦的那張!
有如晴天霹靂,陳玉瀅昏厥過去……
黃剛對她陰部噴了幾口涼水,將女法官激醒。
「黃剛,你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嗨,你激動什麼?你可是見過大世面,經過狂風暴雨的女人了,跟趙洪那
樣也過來了,今天在這兒,你落落大方,體現了成熟女人的勇敢和魄力,再多一
點算什麼?」黃剛揪住她的陰蒂,陳玉瀅沒有反應:「看,你對我什麼都無所保
留和顧忌,還怕什麼。你的陰蒂在跳了。」
在莫大威脅的心理籠罩下,五分鐘的陰蒂搓摩後,陳玉瀅竟然又不能自持了
。
「哈....哈……黃剛……來……你來……」
黃剛幾把脫光衣服,把陳玉瀅放到地毯上,把她兩腿架在肩上,對準陰部,
狠命一挺身,粗大堅硬的雞巴一下沒入她體內。
「啊!……」陳玉瀅尖聲的歡呼。
女法官在黃剛20分鐘的姦淫中又兩次達到高潮,在黃剛痛射精液後趴在她身
上時,陳玉瀅對著黃剛的嘴,發瘋的狂吻……
陳玉瀅同黃剛度過了一個激情四射的不眠之夜,在鬆軟的大床上,陳玉瀅竭
盡女人的溫柔與激情,將自己的肉體和靈魂完全奉獻給了黃剛,並順從黃剛的任
何安排處置。
(3)山間遠足
「把她全搞定了?」李院長仰在沙發椅上,得意的抽著雪茄。
「是的,院長。開始要死要活,可在我的開導下終於服從了。」
「你小子可真是個玩兒女人的高手。」
「哪裡,哪裡,院長是老前輩了。」
「什麼?你說什麼!」
「啊,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哈哈哈……」李海林院長仰天開心大笑:「或許你說得對吧,我已經55了
,不必你們年輕人,何況搞陳玉瀅這樣騷勁十足的女人。媽的,你和趙洪先嘗了
鮮,運氣。不過我也有我的愛好……」他若有所思的望著天花板,屢屢青煙裊裊
生起。
李海林搞過各種年齡的女人:年輕姑娘,少婦,半老徐娘,搞過各種職業的
女人:醫生,主持人,演員,體育明星,畫家,官員。二十多年的風流經歷使他
對男女之間的性事完全看透。女人在性愛上與男人相比幾乎是慾望能力無限的,
男人一對一同女人在肉體-性方面較量幾乎沒有取勝的可能,男人們沾沾自喜的
覺得自己戰勝佔有了女人,大多是自欺欺人。他們為外在的形態所迷惑:主動進
攻,將女人如同囚犯一樣的捆綁起來,幹得女人死去活來,另女人俯首帖耳……
其實本質上男人是在為女人服務,伺候女人,小心翼翼的讓女人們舒服快活
,為此需拚命抑制自己,延長射精的時間讓女人亦步亦趨的達到高潮。如果中途
丟精將女人摔下來,難受的是女人,羞恥並丟盡面子的是男人,而且他會為女人
所鄙視。為避免這種奇恥大辱,男人們必須忍耐,克制,盡自己所不能也要將女
人護送到天堂。
李海林同女人的交往除了上述的肉體陪送外,更注重對女人的調教和玩弄,
在精神上戰勝她們,俘虜她們。因此他並不在乎誰先得到女人,誰給女人開苞。
令他感興趣的是策劃,計劃,指導實施並最終看到成果。當一個高高在上,
盛氣凌人,架子十足,羞澀貞潔的女人經過調教成為淫蕩低三下四的奴隸時,那
種滿足和成就感是最充實美妙的。他喜歡看別的男人同女人做愛,作各種性事,
他對此得到身心的滿足絕不亞於親自實施。據說納粹的格林最喜歡看公牛母牛的
交配,喜歡看部下同女人在他目前性交。李海林對格林的此癖好甚為理解。
他早知陳玉瀅是個出奇「鮮美」的女人,他將她評價為超一流級別。他也早
就策劃得到她,而且是徹底得到她,不僅把她調教為性奴隸,還要成為事業發展
的工具,籌碼,以體現陳玉瀅超一流的真正價值。
三天後的早八點,黃剛通知,九點鐘院長要同陳玉瀅到化工二廠環保案件,
自然他陪同。
「陳姐。」黃剛電話裡說:「今天要和李院長面對面了……」
「黃剛,我……我害怕……」
「醜媳婦遲早要見公婆,何況你這麼漂亮。」黃剛所答非所問。
「你,你要保護我……」
「放心,陳姐,李院長是個紳士,你還不瞭解嗎?再說只是工作。」
紳士,道貌岸然的紳士,一旦面對自己的肉體,就會變成野獸,想到此,女
法官心頭陣陣縮緊。
她忐忑不安的尾自己沏上一杯咖啡。
喝進香氣濃濃的咖啡,心境緩解些許。
她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那天同黃剛在別墅過的夜。性交結束後黃剛對她很溫柔,兩人在泡沫浴缸痛
快淋漓的洗浴,週身的酸痛疲乏全部解除,在她的一再懇求下,又和黃剛幹了一
把。
清晨起來,一絲不掛的陳玉瀅在廚房簡單作了早餐,黃剛也是裸體同她共餐
。
黃剛把她帶到衣櫃前,打開門。
「陳姐,挑一套內衣吧,昨天剪壞你的褲衩,算作補償。」
衣櫃李掛滿各色琳琅滿目的女人奶罩,絲襪,吊帶和內褲。
作為女人的陳玉瀅見此,多少有些興奮,她挑了一套淺米色內衣和黑色絲襪
,很性感的。
她緊緊抱住黃剛,長長的接吻:「黃剛,再同你的女人作一次好嗎?」
「陳姐,時間不早了,下次。」黃剛溫柔的親親她的臉。
穿上法官制服時,陳玉瀅才覺得自己是該上班了。
黃剛兩天沒有找她,心境恢復的她每日忙於工作也沒有太多的心思。可她知
道李院長這一關總要過的。
因此這兩天,她沒有化妝,穿最老式的內衣和平底皮鞋。
「院長……」在上車時她滿臉緋紅。
「小陳,文件都拿了嗎?」李院長倒是依然和藹可親。令她摸不到頭腦。
化工二廠遠離省城,在遠郊區的山裡。
陳玉瀅在惴惴不安中同領導完成了調查,李院長對案件的訊問,取證等十分
認真,有時她甚至覺得黃剛說得不像是真的,可那張同趙洪舉著自己淫穢照片的
合影不斷打碎她的僥倖。
廠裡留吃飯被院長謝絕,一派正氣,令廠方敬佩不已:「要是法院的領導和
法官都像你們這樣,中國的改革和反腐敗就大有指望了。」代理廠長髮自內心的
感慨。
陳玉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黃剛開著車,三人離開工廠。
陳玉瀅迷迷瞪瞪坐在車裡,揪著心,不斷安慰自己,大不了就是那個唄,而
且兩天來身體又微微出現衝動。
車開進了深山。
「院長,我們……去哪兒?」
「去野餐,小陳,餓了嗎?」
「不,沒有……」
深山杳無人跡,草木繁盛,景色十分秀麗,初秋的陽光溫暖和煦。
離開柏油路後,越野車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駛了二十分鐘。黃剛把車停下。前
面是一條流著小溪的山谷。
「下車吧。」李院長招呼了她一下。
黃剛從車內取出一個很大的旅行包。
陳玉瀅下了車,不知所措。
「玉瀅。」李院長走到她面前:「多麼陽光燦爛的好日子!」
「是啊。」她順從的說。
「玉瀅,你可不要辜負大自然啊。」
「……」
「還猶豫什麼,把衣服脫了,讓我也看看,不,欣賞你的裸體。」
「!!!……」在戶外裸體,大大出乎意外。
「院長,我……」
「玉瀅,過來人嘛,有什麼害羞的。難道只有黃剛有資格嗎?」
陳玉瀅頓時羞紅了臉。
「陳姐,我和李院長都不是外人。」黃剛走過來:「這次我給你脫吧。」
「不,還是我來,你們年輕人粗手粗腳的,別傷了玉瀅。」李院長說罷伸手
解她上衣扣子。
陳玉瀅象被凍結了,一動不動。她不知是拒絕還是順從好。儘管知道今天自
己肉體要被李院長佔有,甚至設想了可能的恥辱方式,可都是在戶內,沒想到在
野外,光天化日之下……
就這麼一瞬的猶豫,法官制服已被李院長從背後脫下,旋即輕巧迅速的摘下
後背奶罩的鉤子並將其摘下,李院長輕車熟路,可謂高手。
瞬間上身變成赤裸令她驚異,下意識將兩臂抱在胸前。
可就在此刻,制服裙後面的拉鏈被拉開,裙邊和內褲被捏住,「刷!」的一
下,下體晾在飄動的空氣中。
陳玉瀅背朝他們,害羞的摀住臉。
「啊,院長,我……不能……」
「陳姐,放心,這裡絕對不會有人。」
「玉瀅,在其他的男人們目前已經多次裸體了吧,今天就不肯給我這個老同
志點機會和面子?」李海林和藹的說。
「不是....可是院長,這裡……」
「放心吧,玉瀅,絕對沒有他人。轉過來好嗎?」
李院長三十秒就扒光了年輕的女法官,瞬間被扒光還是超出陳玉瀅的預想,
令她驚奇的出了李院長動作迅速麻利外,整個脫衣過程竟一點沒有觸摸他的肉體
,她不僅想起和院長聚餐時他仔細剝香蕉皮的情景。
陳玉瀅羞羞答答轉身,兩手貼在胯部,同時兩腳輪流從落地的裙中抬出,到
顯得大方起來。
「玉瀅,你的身體,以前我認為是一流的,看來錯了。」
「……???!!!……」陳玉瀅詫異的看著領導。
「確實看錯了。」李院長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打量眼前光潔白皙的誘人裸體:
「你是超一流的,我一點不恭維。大自然因你而失色。」
儘管被恭維誇獎的是自己的裸體,陳玉瀅還是有幾份高興。
「鞋子要脫掉。」李院長和藹的命令:「玉瀅,把這個穿上,你就更無可比
擬了。」
「我……」
「放心,玉瀅,給你那雙鞋。」
黃剛舉著那4 寸的黑色高跟鞋,送到她跟前。
陳玉瀅穿上高跟鞋,婷婷玉立的白嫩裸體展現在院長面前。
「轉兩圈,讓我們欣賞欣賞。」黃剛說。
她默默的服從,緩緩轉了三圈。
「玉瀅,確實不錯呀,你的肉體可以藐視大自然。」李院長目不轉睛。
陳玉瀅從中學起就喜愛運動,最擅長的是中長跑和游泳,大學後又開始打網
球和排球。多年的鍛煉使她四肢碩長,體形健美。結婚後身體稍有豐腴,但身段
依然曲線玲瓏性感。
陽光下的陳玉瀅裸體泛著金色光芒。
「玉瀅,在這清爽廣闊的大自然中,作一次天體漫步吧,讓所有的花草樹木
在你目前害羞退卻吧。」
「啊,院長,……我……」
「走吧,陳姐,就一小段路。」
「……」陳玉瀅猶豫片刻,沒再反對,在戶外裸體散步讓她無奈,卻也有一
種異樣的感覺,興奮,新奇還是刺激?她說不清。
被複雜心緒包圍的她沒有注意到李院長將她脫下的衣服扔進了後備箱。
「我來帶路,陳姐,跟我走。」
黃剛扛著包走在前,陳玉瀅穿著高跟鞋一扭一拐的跟後,李院長在她側後,
細細打量她光潔的後背,沒有任何贅肉的腰肢,更注目的是那大幅上下左右扭動
的豐滿屁股。黃剛的鞭痕早已完全消失,自腰部隆起的肥臀線條圓潤優美,屁股
旦的皮膚如綢緞般細膩光滑,除了天生麗質,前幾天黃剛對她大肆調教而大量分
泌荷爾蒙也是主要原因。
北方山區大自然的秋天,天空碧藍,浮著幾朵白雲。空氣清新,夾帶著草木
的鮮氣。土徑兩邊紫色,粉紅色和黃色的野菊花盛開,吐著芳香。微風陣陣吹來
,婆娑的枝葉沙沙作響,不時傳來悅耳的鳥鳴。
陳玉瀅非常喜歡郊遊,這樣美好的大自然環境使她最心儀,離開喧鬧的省城
和煩雜的工作,在這裡將身心的疲勞煩躁一併解除,實在是快事,用她的話說是
「洗洗命」。可今日大相逕庭,沒有通常的休閒服,週身一絲不掛,腳下穿的也
不是運動鞋而是令她不得不撅臀挺胸幔跚行走的高跟鞋。郊遊也常有同事伴行,
可今天的兩個男性同事一前一後夾帶著赤身裸體的她,她的「命」該要被他們「
洗」。
秋日正午的太陽並不強烈,照在全身,溫暖舒適,尤其是胸背腹臀這些平日
不可能曬到的隱私出都得到陽光的撫照,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微風沐浴著
裸體,格外清爽。一時間她竟忘記了前後有男人的存在。
前面一段上坡路,陳玉瀅有些吃力。
「來,玉瀅,我扶你一把。」
李院長雙手兜住她的屁股,兩個拇指扣進屁股溝。陳玉瀅驀的從體驗大自然
的迷濛中醒來。「李院長動手了,唉,遲早的事……」
陳玉瀅沒有拒絕,她知道在曠無人跡的山裡什麼都會發生。
突然想起李院長把她的衣服扔進車裡,「天哪,光著身子去,還得光著回來
……」一下站住。
「玉瀅,怎麼啦?」
「我的衣服……沒帶……」
「沒關係,反正沒人。」
已經上路,再回去又花時間。女法官哀歎自己的狼狽難堪,只有抓緊趕路。
坡上完了,李院長還捧著她的屁股,豐滿,結實,彈性十足。
屁股好癢,陳玉瀅快步一扭,掙脫開。
李院長不急不躁。
「玉瀅,你的身體真棒,快走加油!」說罷啪啪啪的拍打那扭動的美麗屁股
。
陳玉瀅越躲,李院長的巴掌就越重,沒有辦法,她只得任他拍打。
小腹開始發癢發熱。
響亮的拍打在山谷裡傳來回聲,山野充滿淫穢的生氣。
黃剛不時回頭,笑著觀賞。陳玉瀅氣憤的瞪他一眼,隨即低下頭。
李院長眼前的法官屁股已經被扇打的通紅,同其他部分的白嫩肉體相映成輝
。
在鮮花點綴的綠色山谷中,實為妙不可言的奇異景觀。
「到了。」黃剛向陳玉瀅喊了一聲。
已經開始出汗的女法官看見一片寬闊的草地,半環著濃密的樹林。
她踏上草地,草叢濃密而柔軟,地質平整,走起來並不費力。
太陽依然高照,陳玉瀅迎著陽光,迷起眼睛,曬著自己的侗體。遠山層巒翠
疊,伸向無邊的天際。
她領略到了一些在自然中天體的滋味。理智告訴她,這兩個身邊的男人是不
可擺脫的,自己已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佔有肉體已經兩次,
「債多了不愁」這句俗語倒符合現在的心境。
「既來之,則安之吧。幹嘛要使自己總那麼緊繃著?」想到此,身心放鬆許
多:「我的裸體沐浴在大自然中時,可以暫時忘掉他們。」
「玉瀅,來。」李院長親切的招呼她。他們在密林旁鋪上墊子,黃剛正把食
品飲料從旅行包裡取出。
光著身子走向李院長,陳玉瀅依然十分羞澀無奈。
站在李院長面前,穿著高跟鞋,身高一米七三的她顯得比李院長還高。
黃剛看著婷婷玉立在衣著整齊的李院長面前的白嫩光潔的女法官裸體,覺得
她出奇的赤裸。李院長真乃高手,創造出如此奇妙的天體之旅,他是想要陳玉瀅
逐漸習慣裸體,丟掉羞恥,然後在往下步步引導,高明,真是高明。黃剛打心裡
佩服。這奇妙的過程會讓我大開眼界,飽餐秀色。
「玉瀅。」李院長仔細打量她的胸部:「那天黃剛欺負你了沒有?」
「……」陳玉瀅沒法回答。
「玉瀅,別不好意思,告訴我,要是他欺負你,我會給你作主,他畢竟歸我
管嘛。」
「……沒……沒有……」聲音細如蚊鳴。
「真的沒有?」他轉到陳玉瀅側後,女法官覺得屁股上掃過他的銳利目光。
「聽說那天黃剛用鞭子抽你的屁股?」
「……」沉默等於承認。
「打得厲害不?」他俯下身,把臉貼近高聳得白嫩屁股:「唔,皮膚很白淨
,看不到鞭痕,讓我仔細檢查。」說罷用手在肉丘上摸來摸去,屁股被拍打的粉
紅色還未消失。
陳玉瀅不由自主夾緊屁股,李院長的手摸的好癢。
「嗯,還好,屁股挺光滑,倒沒傷著。」他沒有伸進兩個臀峰之間便收回手
。
陳玉瀅鬆了口氣。
「黃剛,你小子聽著,今後要注意,決不能傷著陳玉瀅,她是你的大姐,你
的上級,更重要的她是女同志,作為男人和革命同志,我們要體貼,愛護她。」
陳玉瀅哭笑不得,心裡一陣酸楚後索性放開。「算了,我也別和自己過不去
了,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這點羞辱還算風平浪靜……」想到這裡,把屁股放鬆
,盡量自然的環望一下四周。
「玉瀅,你確實是個落落大方的女同志,光著身子和我們走到這裡,也算不
易,對於你的開放,大度,請接受我的敬意,來,乾一杯。」李院長遞過一紙杯
紅酒。
陳玉瀅低頭接過,一口飲入。
「好,痛快,玉瀅,我知道你的海量,中午我們小酌,晚上大家要痛飲開懷
!,來,坐下吃點東西。」
陳玉瀅沒有座,一是被拍打的屁股微微腫痛,更重要的是坐下必分開雙腿,
所以用跪恣。李院長和黃剛都不介意,裸體的女法官跪在他們面前別有一番風味
,像是屈從,像是色情酒吧跪式服務的女招待。
他們邊吃邊欣賞陳玉瀅的兩隻象牙般細膩的胳膊,嵌著猩紅奶頭的兩隻略微
下垂的奶子以及格外顯得豐滿的大腿。
「玉瀅,今天就是要讓你放鬆,徹底放鬆,體驗在山野天體的美好感覺。」
李院長咬下一塊雞腿:「我們可絕對不是外人嘍,你盡可吃喝,散步,四處
遊蕩,採花,在小溪洗浴,作日光浴。實在不行你可以忽略我們的存在嘛。」
女法官確實逐步適應了裸體狀態,她開始吃,麵包,香腸,雞翅,又喝了兩
杯紅酒。這點酒對她算不得什麼。
秀色滿台的午餐結束。李院長躺在草地上:「玉瀅,我要打個瞌睡,你四處
走走,好好玩兒一會兒吧。」說罷在臉上蓋上手帕。
陳玉瀅站起身,望著陽光燦爛的天空,突然感到一種裸體的自然,羞澀頓時
飛到九天雲外,解放的感覺令她暢快。
她輕快的走進密林,樹木將他的裸體和外界隔離,她感到一種自由。深深吸
著林間清爽的空氣,任憑草野劃著腳踝,毫不理會黏土粘在鞋上。
她高舉雙臂,作著體操,裸體的每一部分劃掠著空氣,從未有過的舒爽,愜
意。裸體就裸體吧,我將同他們沿著山路返回駐車處,我的肉體將沐浴沿途的山
山水水,樹林草木,如果沒有他們,我還不敢獨身裸行。在災難中體驗快樂吧,
就像在黃剛的別墅那天,衝破羞恥,得到的是天堂的快樂。
女人,包括陳玉瀅在內的女人都是這樣幼稚,當她們沉溺於一種快樂時會忘
乎所以,而等待她們的總是意外。
(4)金飾與修剪
陳玉瀅走出樹林時,看見黃剛和李院長在低聲議論什麼,她並不留意。
「來,玉瀅。」李院長坐在那裡招呼她。
徑直走到她們面前,陳玉瀅自己都意外怎麼這麼大大方方的。
「我在問黃剛,那天他是怎麼捆你的。黃剛吞吞吐吐的。你覺得欺負你了嗎
?」
「沒……沒……」她對那天的捆綁並無反感,確實那束縛了自己自由的五花
大綁令她迷醉。
「真的嗎?」
女法官點點頭。
「好的,黃剛,來,你把陳玉瀅那天一樣捆起來,讓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欺負
了玉瀅。」
「院長,這,不……那天真的沒有……沒有欺負我……」
「我知道黃剛這小子可能會威脅你,不行,我得認真檢驗。來,黃剛,去捆
上,照那天的樣子。」
「啊不,院長,求求你,不要再捆。」
黃剛已經取出了麻繩,她熟悉的繩子。
「玉瀅,既然你認為捆綁並沒有欺負你,何必緊張呢。再說了,一絲不掛你
都不在乎,捆一把又何妨。」
「不,……不……」她的聲音越來越弱。
黃剛站在她身後開始捆綁,陳玉瀅沒有反抗,她知道是無法避免的,李院長
的話也使她覺得反正已經裸體了,被捆上也不是天塌地陷。
奶子上下被緊勒時,陳玉瀅的心通通跳起來,那天的受虐感覺又來了。
黃剛的捆綁很順利,陳玉瀅還是自動交叉兩臂讓他鎖住手腕。
仰頭挺胸撅臀的赤裸肉體挺立在李院長面前。
李院長慢慢上下打量著被剝奪衣服和行動自由的年輕的女部下。
以往見到穿著法官制服的陳玉瀅,他總不由自主的看那露在裙外的小腿,修
長而肌肉發達,腳踝細緻玲瓏,腳線優美,高跟皮涼鞋內的兩隻腳略顯骨感,小
腿肚恰到好處的後彎,令他垂慕不已。現在看到的是兩腿完整的腿,從胯部到玉
足的完全裸露的白嫩雙腿。由於撅臀,腿的線條美不勝收:高聳的臀部連接豐滿
的大腿,由粗變細至膝蓋,旋即逐漸隆起又收縮到腳踝。整腿略呈向後的弓形,
像健壯母馬的腿。
他來回上下不斷品味欣賞。許久才將視線轉到上身。
「唔……」李院長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上下帶來女法官胸前的繩索:「繩
子可以把奶子夾得更緊些嘛,而且奶子向外拉得不夠。」他伸手抓住一隻奶子,
使勁向外拉,果然奶子更凸出了許多。向下壓這只奶子,幾乎貼到肚皮,猛的一
鬆手,那扁球體的奶子「卜愣」的彈向上方,隨即上下抖動,像只活潑的大白兔
。
黃剛看的兩眼發呆,陳玉瀅則低頭閉眼,緊咬著牙。自己的奶子從未這樣被
玩弄過,酸麻的令她發抖。
李院長再用力拉出第二隻,抓在手裡不鬆,奶子被拉得很長,完全變了形。
「絲絲……」女法官輕聲呻吟。
李院長再把拉長的奶子上提,陳玉瀅不得不踮腳聳身,可李院長拽的更高。
「啊!……」陳玉瀅求饒的哼唧。
驀的他突然鬆手,可憐的奶子回彈下擺,接著上下舞動。
「不錯,玉瀅,彈性十足,你的奶子可稱極品級。」
陳玉瀅胸部起伏,呼吸變得急促。
李院長接著端詳兩隻稍稍勃起的奶頭,由於充血,原來的猩紅變為淺紫紅,
宛如兩隻熟透的大櫻桃。
「噢,對了,玉瀅,我給你帶來了一件小禮物。」他從兜裡掏出一對金光燦
燦的小鈴鐺,輕輕一搖,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這是24操金的,只有你這樣高品味的女人才配,純金的飾物配在你嬌嫩的
人體上才般配。」
小鈴鐺上繫著雙層的紅色絲帶,串著很小的金戒指。
「來,玉瀅,給你戴上。」說罷捏起陳玉瀅的奶頭,將絲帶套在奶頭根部,
接著把上面的金戒指一提,絲帶緊緊匝住奶頭。
「啊,……不……別……」奶頭發出電流般的刺激。
「玉瀅,別急,這只也戴上。記住只是送給你的小禮物,不必介意。」
兩隻金鈴繫在左右奶子,使得奶頭格外醒目,令人驚異的是奶子並沒有因為
鈴鐺的重量下垂,只是因為平常她的奶子就結實高挺,加之麻繩上下勒捆定位,
所以奶子直挺前方,鈴鐺是懸空的。
陳玉瀅方才欣賞天體的鬆快心境蕩然無存,李海林院長是個可怕的對手,要
比黃剛手腕厲害得多,她變得心驚膽戰。
「玉瀅,黃剛給你下身遮擋是怎麼回事?」
女法官聽了幾乎魂飛魄散:「不,院長,不,決不,請你別……」
黃剛把串著三個球的繩索舉到她眼前。
「院長!」陳玉瀅哭泣著跪下:「求你,院長,千萬別,其他什麼都行,可
這個,我……我實在不行……」
「玉瀅,你緊張什麼?我只不過是問問而已,起來,快起來。」說罷抓住她
兩乳。
陳玉瀅顫顫巍巍被提起。
「玉瀅,那天你犯了個錯誤,既然已經光身子了,幹嗎還要遮擋,你想想黃
剛把你褲衩都扒了,能夠給你什麼遮擋,只能是這個了。唉,別緊張,我沒別的
意思。」
陳玉瀅依然驚魂未落,那天兩頓酒的力量使她沒有及時發現和拒絕,開始不
以為怎樣。那東西太可怕了,像魔鬼侵蝕她的肉體和擊發她的情慾,將她掠進地
獄。
「這是黃剛的問題,我就一直擔心黃剛欺負你,看,是吧。怎麼能對自己的
階級姐妹這樣呢,黃剛,我要嚴肅的批評你!」
「是的,院長,我錯了,一點深刻檢討。」
李院長氣憤的一把奪過那繩索,扔在地上,「嘎巴,嘎巴!」把塑料球踩碎
。
陳玉瀅長長鬆了口氣。塞球的玩弄避免了……
「我批評你不該要遮擋的另一個原因是……」李院長揪住她的一撮陰毛:「
瞧,你的陰毛多濃密,又長又黑又亮。像個鳥巢,羞處不是都遮住了嗎,我就是
從下往上看也看不到嘛。不過說實在的,陰毛過長過密,有失女性的尊嚴,同你
的肉體也不相稱吧,有時間理一理,好嗎?」
陳玉瀅慌忙點點頭。院長揪著自己的陰毛大加議論,羞恥得她不知所措。
「黃剛,給玉瀅穿上褲衩吧,那陰毛太扎眼,遮上些許文雅些,人民法院的
女法官嘛,不能忘記五講四美。」
「院長,他所有的衣服都扔在後備箱了。」
「這……黃剛,這也是你工作的失誤。」
「那,這……」
「……玉瀅,這樣吧,我是院長,有責任維護法院的紀律規定,包括人員的
服飾,髮型等細節,陰毛不整的問題你有責任,作為領導我更有責任,這樣吧,
由黃剛配合我,給你修整一下好嗎。」
「!……」剪自己的陰毛,這令她大為意外:「院長,是,是不整,請讓我
回去後自己……」
「別忘了毛主席他老人家說的,革命同志要互相關心,互相愛護,你就別謙
虛了。」
「……」陳玉瀅無言可達。
「玉瀅同志還是很通情達理的嘛,來黃剛,咱們幫幫她。」
黃剛從後面抱住裸體的女法官,將她仰面放到,李院長抓起她的兩條腿交給
黃剛,黃剛接過把兩腿白嫩的腿拉過,猛的分開。
「啊!」陳玉瀅驚叫。
陰部的一切:陰毛,陰蒂,大小陰唇,會陰,肛門完全展開,對著李院長的
臉,午後的陽光也戲弄般的投灑在每個以往從不見天日的密處。
對羞恥承受能力有所提高的陳玉瀅沒有抵抗,她沒有條件抵抗,沒有資格抵
抗。
李院長把毛巾墊在他屁股下,在她陰部來回摸索勘查:「玉瀅,確實陰毛太
多了,你看都長到哪兒了,大小陰唇之間都長毛,還挺長,瞧,大腿根上都有這
麼多,呀,肛門,肛門四周都是長毛,嗨,確實有傷大雅。」他說道哪兒,手指
就摸到哪兒:「中醫有講,從毛髮可見人的健康狀況。玉瀅,你的陰毛齊刷刷的
烏黑珵亮,又多又密,說明你的身體素質極佳,自然你的性慾也超常。看,我這
麼輕輕觸摸,你的陰道開始流出黏液了。」
最後一句話令她羞愧難當。是的,李院長在陰部輕輕的挑逗和猥褻的話語使
她不能自持。
「玉瀅,讓我給你修剪吧,這個地方你自己弄不方便,別不好意思,誰讓咱
們是革命同志嘛。」他手裡拿著一隻電動刮鬍器:「這是德國產品,女人除毛專
用,放心,很好使。」
電動刮鬍器沙沙作響,給寧靜的山野增添淫靡的噪音。引得陳玉瀅小腹不住
痙攣。透明的黏液流到陰唇。
刮鬍器的兩片刀齒左右銼動,伸向大腿根。
「呲啦啦,呲啦啦。呲啦啦。」腿根的黑毛悄然落下。
「嗯,這玩意兒挺好使,刮得很乾淨。」他來回摸索光光的大腿根,對自己
得作業很滿意。
陳玉瀅心中哀歎著,像可憐的白羊任人宰割。
刮鬍器開始清除陰阜上茂密的毛叢,叢兩側剪切。
長長的黑毛不斷落倒白色的毛巾上,匯成一小片。
陳玉瀅的陰阜上留下一條半寸寬的狹長陰毛帶,捲曲的陰毛高高挺立。
刮鬍器推向陰毛帶,長長的陰毛再次落下,推過之後,陰毛帶只剩下半厘米
高的毛茬。
「看,這樣多精神!」院長撮弄那條細長的短毛。
「啊呀!……」陳玉瀅恍然大悟,陰阜的毛幾乎剃光了,哪是什麼修剪!以
後自己怎麼見丈夫,怎麼同劉斌解釋,完了,全完了,我怎麼在剃毛之前沒有提
出要求,愚蠢,太愚蠢!
其實陳玉瀅的這個想法才愚蠢,完全被扒光並封殺了自由的她哪有權利提出
要求呢,他的兩個男同事決然按照計劃形式,怎麼會理會她的所謂要求呢。她不
明白,同魔鬼是不能談判的,可是她並未將他們當作魔鬼。
「下面的工作難度要大了。」李院長撮弄兩瓣陰唇:「毛長在皺褶中,得翻
開,露出毛根,一點點剃。」
他用兩指撥開陰唇皺褶,「呲啦,呲啦……」小心翼翼的切掉稀疏彎曲的根
根黑毛。
陳玉瀅屏住氣,盡量保持下體不動,金屬的器物在最嫩的私處遊走,太危險
了。
李院長專心致志剃了約十五分鐘,額頭滲出汗。終於完成了。
「陳姐。」黃剛說話了:「老院長對你多關心愛護,連我都特別感動。」
李海林兩手細細捻搓兩瓣陰唇:「工作還是要過細,還要認真檢查,或許尚
有殘存的,瞧,這不是有一根嗎,很短,藏在肉縫下。」
他把它清除了。
「黃剛,我累了,玉瀅肛門的毛,由你來剃吧,注意愛護自己的階級姐妹。
」
兩人換位。李院長抓住兩條白腿,看陳玉瀅的臉,滿面緋紅,羞恥的無地自
容。
黃剛持刮鬍器在肛門口周圍「嚓嚓」的剔除,陳玉瀅的菊花瓣有節奏的伸縮
。
陰道淌出的粘液流到會陰。
「玉瀅,怎麼這樣容易衝動?」李院長和藹的問:「放鬆些嘛,一會就結束
了。」
黃剛的手不笨,他把這稱作陳姐的肛門處陰毛剃得乾乾淨淨。
李院長放下她的兩腿,恥辱的剃毛結束了。
黃剛把剃下的陰毛收集到塑料袋內,有一小團。
陳玉瀅覺得自己今天又一次被剝光,更深層的剝光,在男人目前赤裸到了極
點……
(5)恥辱的祭奠
陳玉瀅被兩人扶起,陰部異樣的感覺,明顯少了些什麼,山風吹來,下體感
覺一絲涼意。恥辱浸泡全身心,她已經近乎麻木。
「玉瀅,走,我們去個地方。」
「???」她不解問道:「去……什麼地方。」
「今天同你一起來徹底結束趙洪的惡夢,這樣你才能開始新的生活。」
「可……」
「放心,玉瀅,我們是有信用的,一定給你一個放心滿意的結果,怎麼樣?
」
「那……」陳玉瀅不再說話。
被捆綁這並穿高跟鞋行走,陳玉瀅必須叉開雙腿,自然屁股總是撅著。每走
一步,繫在奶頭的金鈴搖擺起來,叮噹作響,被絲帶勒的奶頭酸痛,麻酥酥的熱
流下竄到腹部。她已經不顧及奶子響鈴的尷尬羞辱,全部思緒放在克服身體麻電
的刺激。
進了密林走了一百多米,陳玉瀅已累得滿身大汗。
「到了。」黃剛說。
她看見一座墓,沒有墳塚,大理石的墓碑下面是一米五長半米寬的花崗岩平
座。
「這是?……」陳玉瀅納悶。定睛看墓碑,幾個大字:《趙洪之墓》。
她渾身打個冷戰。
「玉瀅,今天在這裡,趙洪的墓前,我們把以前的事情作徹底的了斷。你也
知道趙洪臨死的遺願,在他墓前找他的兄弟輪姦你,我們答應了,但不會照他的
去辦,可我們對他的陰魂也得有個交待。交待後我們會把所有同趙洪的照片和存
儲卡當你面銷毀,把一切清除得乾乾淨淨,不留任何痕跡後患。怎麼樣?」
驚恐的女法官微微點頭,畢竟消除那些可怕的恥辱證據是至關重要的。
黃剛把陳玉瀅推到趙洪墓碑前,女法官緊夾雙腿,羞澀低著頭。
她感到趙洪的陰魂就飄逸在她面前,纏繞他的肉體不放。趙洪的暴虐強姦又
浮現眼前,巨大的羞恥,彭湃洶湧的性快感湧進身心。
她抬頭望了望趙洪的墓碑,深灰色大理石泛著陰森的光,好似趙洪的淫褻目
光,裸身不禁又是一抖。
「趙洪,你這個千刀萬刮的東西,沒有你,哪有我今天這般恥辱境地……,
不過是我把你送上不歸路,你的肉體正在地下腐爛著,輸的不是我。今天我赤身
裸體五花大綁站在你面前,你得意嗎,沒有用!死鬼,你永遠不再復生……再說
句心裡話,是你打開了我肉體的閘門,讓我享受到從未有過的快樂,也許是你令
我成為名副其實的女人,看在這個份上,再讓你看看我的身體吧。」她的思緒矛
盾混亂,搖擺不定。
李院長端起一杯酒,對著墓碑:「趙洪,趙洪兄弟,我這是最後一次叫你兄
弟。我和黃剛如約,來了,把陳玉瀅帶來了,看見她是赤身裸體的吧,而且她從
山谷外就脫光了衣服,光溜溜的到你這兒來了。現在她站在你面前,你能如願嗎
?
對不住的是我們不能答應你的輪姦要求,她是我們的同事朋友,我們不能,
絕對不能,這點兒爽約請包涵了。不過我們給你增添了一點你感興趣的事情,看
她奶子上栓的鈴鐺,再看腹部,你看過的那濃厚的陰毛被我們剃掉了,陰毛送給
你。」
黃剛把包著陰毛的塑料袋放在花崗岩基座上。
「你和陳玉瀅拍的照片,都帶來了,這些也都給你捎去,就這些,你可獨享
了。」
黃剛把一大包照片也放在基座上,陳玉瀅看見都是那些淫穢噁心的照片。
「現在,讓陳玉瀅給你跪下,作最後的告別。」
黃剛按住女法官肩膀,陳玉瀅掙扎不肯下跪,他只得用膝蓋在她腿窩處一頂
,陳玉瀅撲通跪下,鈴鐺左右搖擺作響,她不服從的昂著頭。
「趙洪,收下這些吧。」
李院長一揮手,黃剛把一小瓶柴油澆在照片和塑料袋上,點著。
火焰熊熊燃起,照片在明亮的火焰中曲捲變黑,化成黑煙。
五分鐘後,一切變為灰燼。
李院長確實全部銷毀了趙洪的照片和儲存卡,控制陳玉瀅已經不需要這種把
柄,而且可能會帶來麻煩,影響他長遠的計劃。這樣也可以使陳玉瀅消除惡夢,
把身心投入到他的系統中。
「玉瀅,我李海林可以用我祖宗三代的名譽保證,一切都銷毀了,當你離開
這裡時,同趙洪的一切瓜葛都沒有了。進入新的生活吧。」
無論李院長所說「新的生活」涵義如何,她基本確信同趙洪那噁心的關係瞭
解了。這使她略感輕鬆。
李院長輕輕扶起陳玉瀅,拍拍她小腿上的土,慢慢解開緊捆的繩索。
奶子被釋放出,兩臂獲得自由,她上下活動手臂,奶子的鈴鐺又想起。
她把手伸向奶頭。
「玉瀅,再帶一會兒好嗎?我喜歡悅耳的鈴聲。」
「院長,我……」她想拒絕,又每說出口。
「陳姐,就帶一會兒,算是答謝院長吧。」黃剛勸說道。
「嗯……」陳玉瀅長長舒口氣,不在言語。伴著美妙的乳鈴聲和陳玉瀅裸體
的優美身姿,三人一行返回野餐地。
太陽已經懸掛在西山上面,將遠近的浮雲映成華麗的彩霞。陳玉瀅的肉體披
滿金紅色的霞光。
回程的裸行,陳玉瀅習慣了很多,甚至掛在自己奶頭上鈴鐺的聲響都不太介
意。
她走得盡量快,希望盡早趕到駐車地,害怕路上遇到遊人。
「玉瀅。」李院長和他並肩走:「累了嗎?」
「……還行……」
這是她今天第一次回答。
終於有了交流,李院長很高興。看來自己的女部下開始進入他預期的狀態了
。
「玉瀅,你或許已經意識到,今日之行的結果是雙贏的。」
陳玉瀅緊皺眉頭:讓我達到高潮,滿足你們就是雙贏?
李院長刊出她的心思:「玉瀅,你理解片面了,我說的雙贏,男女之間的涵
義只有20%。更多更重要的是我們今後事業共同的發展,而且是可持續的發展。
」
「發展?……」她有些好奇。
「先告訴你吧,我已經作了安排,劉斌馬上要提為司法局司法處的處長,越
過副處級。」
聽到丈夫劉斌的名字,她心裡一沉。丈夫要是知道自己現在光著身體正和李
院長,黃剛一起山間行走,不氣得吐血才怪,要是知道他們剃掉自己絕大部分的
陰毛,劉斌會殺死她。
李院長明白她的感觸:「玉瀅,事到如今,我得跟你交底了,今日經歷得這
些事,公平來說,你沒有任何對不住劉斌的。」
「?……為什麼?……」
「劉斌早有女人。」
「什麼,您說什麼?不可能,絕不可能!」陳玉瀅很激動。
「見過司法局的蘭蓉吧,就是她。還有那個梁欣欣。」
兩個人陳玉瀅都認識,都是年輕可愛得女孩兒,天哪,劉斌竟會和他們!?
她滿腹狐疑。心理亂糟糟的。
「玉瀅,想開點,都是過來人,沒什麼奇怪的,請你諒解劉斌,多些容忍,
要有心胸,大方些,如果說你能容忍我和黃剛,就應當容忍你的先生。」
陳玉瀅不得不相信李院長得話,女人的直覺令她意識道劉斌在外拈花惹草完
全可能是事實。她心中充滿忌妒憤懣。劉斌,你竟然這樣,別說我對不住了。
她開始從長時間的內疚中走出。
「院長,我害怕,萬一來人……」她的聲音帶些嬌媚。
「玉瀅,不要緊的。」院長拍拍她的屁股:「馬上就到,要是累了,倚在我
身上。」說罷摟住她的腰。
陳玉瀅就勢依偎在他身前,扭動的屁股摩擦撞擊他的髖部和腿。
(6)裸車行
忘記羞恥的路程顯得很短,當他們走到汽車前時,女法官還靠著李海林,似
乎意猶未盡。
黃剛打開後車門,遠處傳來汽車的聲音,陳玉瀅忙不迭爬進去,李院長也進
去坐在她身旁。
「啊,我的衣服!」她恍然大悟。
汽車已開始啟動。脫下的衣服在後備箱內。
「光天化日裸了半天,進到車裡還怕什麼?」黃剛在前面說。
「不行,回家我怎麼下車,停車,停車!」
「玉瀅,現別著急回家,我們去個地方晚餐,那兒沒人。」
有生以來第一次裸體坐在車裡,陳玉瀅侷促不安:「外邊會有人的,會看見
我們。」
「車裡暗,沒事兒。」黃剛平靜回答。
陳玉瀅不再說話,緊緊盯著外面,提心吊膽。
車子駛入城鄉接合部,外面的行人,自行車和汽車陸續出現。
「哎呀……」陳玉瀅褪下身體,盡可能放底。不顧鑲著細長陰毛的陰阜挺起
。
突然,車停住了,前方堵車!
陳玉瀅不顧一切,側身趴在李院長腳下,肥大的屁股擠了半天才勉強才側著
塞進前後座椅之間。
歪斜的奶子在李院長腳下,半邊屁股在他膝蓋邊。
李院長脫下鞋襪,用腳踩踏他的奶子,腳趾夾住奶頭,右手筘住她屁股溝,
不停捻搓。
陳玉瀅兩臂完全擠住動彈不得,更不敢出聲,只能逆來順受。
一陣嘈雜吵鬧之後,車子開動了。院長腳下的裸體女人沒有動,方纔的停車
把她嚇壞了,寧可被李院長廝弄也不敢起身。
對奶頭,奶子和肛門的玩弄加劇,女法官的下體流出黏液,下面傳出越來越
粗的氣喘。
李院長食指伸進陰道,同時把腳趾伸到她嘴邊。陳玉瀅躲閃著,終於被塞進
。
食指在滑唧唧的陰道內肆意挖弄,陰道痙攣,匝著入侵物。
李院長笑了。陳玉瀅開始咂吮他的腳趾,很有激情。
腳趾食指同陳玉瀅的交配熱烈持續著,她忘掉了外面的世界……
黃剛駕車駛往北山。後面淫靡的聲音令他興奮,他不敢回頭,怕攪了李院長
的好事。偷偷彎下反光鏡,只能看到陳玉瀅白淨的後腰。
李院長真是老練的高手。趙洪出事後偷偷找到李海林,告知販毒洩漏和強姦
女法官的事情,並把數碼相機的儲存卡交給她。李海林允諾幫他逃出境,卻讓黃
剛將他的行蹤報告個公安局。李海林同許多企業家和大款關係甚密,趙洪只是其
中之一。李海林決定放棄趙洪,看過陳玉瀅的照片後,他喜出望外,把陳玉瀅作
為他人生計劃的一個重要棋子。
趙洪被槍斃後,李海林詳細檢查了所有可能與趙洪有牽連的人和事,清除了
所有證據,確認安全後讓黃剛「啟動」了陳玉瀅。
黃剛脅迫陳玉瀅,在別墅對陳玉瀅羞辱調教,從方案到細節,都是李海林設
計策劃的。李海林對任何對象,包括同事,競爭者,商人,女人都採取高屋建瓴
,不戰而勝的法則,對付還算是稚嫩的陳玉瀅,李院長胸有成竹。
黃剛在別墅大獲全勝後,李院長又提出讓陳玉瀅裸行的計劃,黃剛認為可能
性不大,因為讓一個女人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體是難以作到的,陳玉瀅會拚死反
抗,而李院長則認為可以實現,他預測只要陳玉瀅不拒絕去野餐,就有一半可能
,當然選擇的環境很重要。李院長注重細節,他指出,當要求陳玉瀅裸體時,要
趁她猶豫不定的瞬間脫光她,時間不能超過四十秒。只要脫光,裸行就沒問題。
真行,李院長的計劃全盤實現。
看著山路兩側掠過的岩石樹林,黃剛回想起陳玉瀅美麗的裸體在山林中的各
種形象,同別墅內她的淫蕩模樣相比,大自然中的陳玉瀅有震撼人心的美,淫蕩
而美麗的女人是完美的極至……
北山南麓有一座與世隔絕的大型別墅,是一個美籍華商投巨資建造的私宅,
這兩年他長年在西歐作生意,就委託李院長代管,這裡成了李海林會密友,招待
高層領導的地方。
白牆紅頂的三層別墅半掩在翠綠中,別墅的圍牆是封閉的,有兩米五高,裡
面的院庭有足球場大,樹林,庭閣,假山,草坪,花園,游泳池,深水井一應俱
全。一家合資的服務公司每週打掃修飾兩次。別墅地窖存有大量名酒,備有發電
機,自用消防泵。李海林不安排任何管理人員,他在這裡的業務是絕密的,需要
時動用服務公司,用高價換得優質的服務。
按照李院長的安排,黃剛在別墅的大鐵門外停車。
他下了車。後門沒有打開。黃剛站著不動。
五分鐘後,李院長一側的門開了,沒人下來。
黃剛走過去,眼睛一亮:陳玉瀅跪在座椅上,,兩手攥這李院長勃起得雞巴
,忘情吸吮,「吧噠,吧噠……」高撅的屁股格外醒目。
李院長撫摸著女法官的後頸,得意的看著黃剛,兩人會心微笑。
「玉瀅,下車。」
陳玉瀅突出口裡的陽物,顯得意猶未盡。
陳玉瀅從車裡爬出,高跟鞋早已脫落,乳鈴也只剩一隻。
李院長將她仰面按在前蓋上,搬起兩腿,埋頭含住她的陰蒂。
「噢!……」女法官尖利的呼喊劃破寂靜的山林。她雙手抓住自己雙乳,使
勁全身力氣揉搓。
李院長在陰部不停嘬吮,陳玉瀅劇烈扭動上身和頭,聲嘶力竭的叫喊,傾訴
發自心腹的欲求可望。
李院長抬起頭,陳玉瀅會意的把兩腿張到最大,等待異物進入。
李院長鬆開她,她的身體下滑,黃剛緊忙按住。
李院長將食指勾進陰道,在上壁四五厘米出來回摸索,陳玉瀅發出奇怪的哼
唧,小腹上下大幅起伏。
黃剛知道院長在找她的「G 點」。血液衝上大腦,他有所聞未所見的驚異場
面就要來到。
李院長準確找到了上壁的小肉瘤,快速播弄,肉瘤在顫抖。
「啊哈!啊哈!啊哈哈!!……嗚-----……」
除了小腹劇烈起伏,陳玉瀅全身僵直,兩腿伸成直線,腳尖緊繃,發僵的張
開十指。
「呲,呲,呲,呲……」
股股黏液從陰道口飛出,打在李院長的臉上和前胸。
陳玉瀅射精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射精了,對著她的上司,當著她的同事。
黃剛把癱成爛泥般的「陳姐」扛在肩上,抱著大腿走進庭院。
(7)豪華天地
他們把陳玉瀅放在二層的主浴室後走出。
黃剛收拾車子,檢查各個房間。李院長換下粘有陳玉瀅「精液」的制服,打
了幾個電話。
涼絲絲的瓷磚讓陳玉瀅醒來,她迷茫的環顧浴室。
從未見過這樣大的浴間,足有四十平方米,兩個座便器,四個淋浴器,中間
是巨大的浴缸,地磚,壁磚和衛具一律黑色,顯得莊重高雅。
坐在便器上小便,依然沉浸在釋放後的餘韻中。
方纔那短短幾秒鐘的「射精」是透心徹骨的發洩釋放,那一瞬間,從腹部到
脊椎,大腦,四肢,全是通電樣的麻痺,那樣舒暢快美!死了都值!
李院長走進來,她看見腹間一隻直挺的雞巴,竟然比黃剛的長。
「玉瀅,洗澡吧。」
他攙著那疲憊的白嫩肉體,跨進浴缸。
缸裡沒有水,李院長躺在缸邊,陳玉瀅自覺跪在他跟前。
院長按動池邊一個開關,悅耳的音樂從四面八方響起,接著,「嘩嘩嘩……
」
溫暖的熱水從下面,側面滾滾湧進,又接著,如天降大雨,從房頂撒下熱水
,兩人頓時沐浴在雨絲和水汽中。
四面八方噴來的熱流擊打按摩陳玉瀅全身,舒適愜意。
陳玉瀅尊敬的俯下身,為自己的領導全心全意的口交。
李院長捏住她兩個奶頭,作為她認真嘬吮的鼓勵。
在熱雨中,李院長痛快淋漓的將精液射入她的口中,陳玉瀅如接受聖物,津
津有味的吞下,然後繼續用舌頭在龜頭上打掃,不願遺漏一點美味。
陳玉瀅趴在院長身上,熱切的接吻,兩人都泡在水裡。
「玉瀅。」他環抱陳玉瀅的屁股說:「在山谷時我說的雙贏只講了一半,一
少半。劉斌是次要的,也是看在你的情分上。重要的是你,年底的省人大會上,
決定增選12名人大代表,你肯定在其中。這之前,你將被提升為院長助理,實際
是副院長。估計兩年後,我的位子就是你的了。」「那您作什麼?」陳玉瀅使勁
親他一下。
「傻女人,我自有安排。」他回吻道。
「噢,院長……」陳玉瀅興致勃勃,將李海林的陽具套進體內。
「我又要了,院長,院長……」
「好哇,你個發情的小母馬!……」
陳玉瀅一番梳理打扮,畫了以前從不作的濃妝,她覺得符合自己的情緒,從
鏡中看到一個艷麗的女人。
李院長從浴缸出來,陳玉瀅用浴巾從頭到腳為他擦乾。
「餓了吧,玉瀅。」
「有點。」穿高跟鞋的長途裸行加之兩次性高潮,已飢腸轆轆。
「院長,我還是裸體進餐嘍。」
「不,玉瀅,今晚你是這裡的貴婦人,我們給你準備了法國一流的晚禮服。
」
「真的!?」陳玉瀅真是高興。
「跟我去換衣服吧。」
黃剛給送餐公司的侍者付完小費,送出去後,聽見輕輕的高跟鞋踏在階梯的
聲音,轉身望去,身著黑色晚禮服,腳踏黑色鏤空高跟鞋,兩臂套上黑色網紋手
套,艷妝的陳玉瀅,在身穿黑色燕尾服的李海林攙扶下款款走下樓來。美艷的面
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裸露的雪白肩頭,給靜謐的大廳帶來動人的光輝。
「陳姐,你是這樣的高貴,高不可攀!」黃剛心理還是想著她那被自己痛快
享用過的鮮美肉體。
晚餐極為豐盛,美式烤火雞,清蒸大龍蝦,上海大閘蟹,清燉甲魚,上湯羽
翅,還有幾個她叫不出名字的佳餚。
當黃剛把香氣噴噴的琥胉色威士忌斟入磨花玻璃的高腳杯時,陳玉瀅驚呼一
聲:「啊,路易十三!」這酒她只聽說過,一瓶價值萬元以上。
「玉瀅。」李院長舉起杯:「今日再次幸會,非常高興!首先感謝玉瀅對我
們的信任,配合。感謝玉瀅的胸懷,開放。謝謝你今天所作的努力!」
三人幹掉了杯裡的路易十三。那酒親切綿軟中帶著鼓舞的銳氣和不肯消失的
回味。陳玉瀅的心情格外的好。
「這第二杯。」院長凝視著酒杯:「我們慰問玉瀅今天的辛苦。」
「謝謝院長,也謝謝黃剛,如果今天你們感到愉快,我就……」
「陳姐,你真好!」黃剛被陳玉瀅的答詞感動了。
美酒在三人體內溫柔的燃燒,席間氛圍越來越輕鬆。
「陳姐,院長為您脫衣時,什麼感覺?」
「這,……」她滿面緋紅:「沒,沒感覺……」
「真的沒感覺?」黃剛追問。
「……院長讓我脫衣時,頓時愣神了,還沒等我換過伸,全身的衣服就一下
子……」陳玉瀅先笑了。
「按說被脫光後,總要表示不滿或抗議什麼的,您為何一言不發?」
「已經被扒光了,抗議有什麼用,反正你們是不會讓我穿上的。」
「害羞嗎?」
「當然,光天化日下,而且第一次讓領導看見……」
「我看你身體時,也害羞?」
「……也,……不過程度不同……」
「是不是我已先睹為快了?」
陳玉瀅哈哈笑起來,李院長,黃剛也大聲笑。
「大家談的很好,我們是親密的同事,深入細緻的交流會增加我們的感情和
凝聚力。現在我宣佈,進入親切交流,每個人都要無話不談,有問必答,不得迴
避,扯謊隱瞞,否則要受罰。」
「怎麼個罰?」陳玉瀅問。
「我建議,男人違規罰一杯酒,女人違規打屁股。」
「啊,我不同意,不同意,這不公平……」陳玉瀅嬌聲抗議。
「我們按照民主集中製表決吧,同意我意見的舉手,噢,兩票,達到三分之
二,通過!」
「唉,你們是二對一呀,真沒辦法。」她的心通通跳起來。
「玉瀅,你先提問。」李院長優先照顧她。
「……我,……我提什麼?」她思索了一番:「院長,為什麼您脫我衣服那
麼快,很熟練嘛。」
「哈,問得好!作為法院院長,男女制服的款式結構我很熟悉,初秋的天氣
不算涼快,上班又要穿制服,女同志大多里面只戴奶罩,玉瀅你也不例外。制服
群下自然只有內褲。關鍵點是上面的奶罩,解開點在哪裡,90%的都在後面。我
在車裡觀察了你後背,看見是後面而且是單搭扣。所以我從後面脫下你上衣,只
需一秒即可打開搭扣。至於下面就簡單了,拉開拉鏈後只需」唰!「」
他做了個動作,引得陳玉瀅大笑不止。
「玉瀅,該我問了,你在山谷裡光著屁股走,我在你後面,什麼感覺?」
「當然害羞唄。」
「光是害羞,沒有別的?」
「還有害怕,怕遇到外人。」
「還有嗎?」
「沒了,就這些。」
「玉瀅,你有隱瞞,不說實話!」
「……當然,有……總覺著您盯著我的屁股看,可又躲不開……」
「一直這樣感覺嗎?」
「是,噢不,後來習慣些,我就想,您不是看我屁股扭嗎,我就故意使勁扭
給你看,饞死你個老色鬼……」
三人哄堂大笑。
「回答合格,來,大家乾一杯!」院長興致甚高。
「該我問了,陳姐,被五花大綁是什麼感受?」
「你好壞呀,黃剛,捆了我兩次,真夠狠的。」
「別所答非所問,說感受!」
「……完全被剝奪了自由……兩臂在身後高吊……還穿著該死的高跟鞋,讓
我不得不撅著屁股挺著胸……唉……醜態畢露……」
「行,那……奶子是什麼感覺?」
「不舒服唄。」
「說謊,每次勒起你的奶子,奶頭都很快勃起。」
「……」陳玉瀅片刻語塞:「哪有這樣對待女人奶子的?女人對奶子總是溫
柔的,興起時也不過使勁抓,可你,麻繩勒的死死的,奶子被擠變……還擠長…
…麻酥酥的,癢癢的,手又被你反綁,不能解癢,那奶頭能不……?」陳玉瀅低
頭竊笑。
「可以,玉瀅的回答合格。又該你問了。」
「你們怎麼想到要讓我在野外裸體呢?」
「我們喜歡看到你的肉體,喜歡看到你害羞得無地自容得樣子。」黃剛立即
回答。
「玉瀅,黃剛說得不錯。還有一個原因,是我們看到你具有一種難的得潛在
素質,可以接受挑戰,承受獨特的方式並最終領略享用它。你作到了,而且很好
。」
「那麼院長,我在提個問題,您……你有……多少個女人?」
黃剛瞪了她一眼:「陳姐,別胡說!」
「尖銳,問得尖銳!知無不言,很好。不過玉瀅,今天我不能回答你的問題
,只能說你是我最好的女人,我自罰一杯。」
院長和顏悅色的喝下。
聽到「你是我最好的女人」,陳玉瀅心中一震,是的,她已經是李院長的女
人了。倒有一種落實感。
「陳姐,我的問題:您是不是喜歡被男人虐待,虐待使你得到性慾的滿足?
」
「沒有,不是……我不過是忍受,再忍受……」
「言不由衷了吧?院長您看。」
「玉瀅沒將實話,該罰。」
「院長,換個問題,放我這次……」陳玉瀅自覺理虧。
「懲前毖後方能治病救人,來黃剛,罰玉瀅。」
「唉,院長,別……」她蜷縮身體。
兩人站起,將陳玉瀅不由分說抬到餐桌上面朝下按住,黃剛這才看到陳玉瀅
晚禮服的後面,除了整個後背,上半個臀部也露在外面,屁股溝微現。這是西方
最時髦和性感的式樣,這樣的服飾自然不能穿內衣。
李院長拉開晚禮服側邊的拉鏈。陳玉瀅被剝光在餐桌上,光潔的屁股高高隆
起。黃剛在一端按住她的頭,李院長則上桌騎在她腿上。
「別,院長,別……」她喊著,扭著將被懲罰的肥臀。
「啪!」重重得一巴掌,打得陳玉瀅直叫疼。
「玉瀅,今天你要痛快如實講來,把思想深處的任何閃念都要如數說出,否
則這個屁股要不斷打下去。」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哇,別打,別……」
「還不說?」「啪!」打得更重。
「媽呀,我……我說……」李院長下手真狠,屁股又疼又麻。
「我說……我……可我不知道這麼說……」
「怎麼想就怎麼說!還抵賴?」黃剛厲聲呵斥。
「別打,千萬別打,我一定說,老老實實的說,可是我真的不知從何說起…
…」
「陳姐,你的屁股不要啦!」
「黃剛,玉瀅所言不無道理,她的感觸很多,得幫她理個頭緒……這樣吧,
問你個情節,你就詳細交待內心感受,好嗎?」李院長手掌在臀峰上摸索,每抬
起,陳玉瀅得屁股就一痙攣。確實打怕了。
「嗯嗯……」
「先說,捆綁的過程什麼感受?」
「嗯,嗯……無助,絕望,自己象惡狼面前的羔羊……羞恥……無奈……」
「捆完的感受?」
「被……剝奪自由……被控制……被……被佔有……」
「奶子的感受?」
「被……欺凌……啊,向外揪的時候……渾身發軟,幾乎……站不住……」
「李院長在山裡播弄奶子的感受?」
「……它……上下顛,羞死了……發脹……癢……酸……還有,向上拉的時
候……象……象被揪住了……魂……」
「奶頭掛鈴鐺時?」
「奶頭被……羞死……難受……刺激……」陳玉瀅說得都是實話,她覺得靈
魂正被剝光,乾脆就赤裸裸的暴露吧。
「你覺得被捆好還是不捆好?」
「說不清……可能……被捆可以減低我的羞恥。」
「??」兩人對視一愣。
「怎麼講?」
「在那時,身體希望被侵犯,可……不能表示原意,被捆著……反正不能動
彈……就看不出來自己的希望……要不捆……總得作出反抗……反抗厲害……就
……少受侵,身體又不原意……」
陳玉瀅混亂的語言他們聽懂了,是心理話,極為隱私的心裡話。
「玉瀅啊,你很覺悟,對我們推心置腹,很好。最後一個問題,那天黃剛抽
你屁股是你達到高潮,時怎麼回事?」
陳玉瀅激情昂奮:「……他不由分說的鞭打震撼了我……覺得他是那麼強悍
有力……更強烈的被……佔有感覺……覺得命運將我的肉體交給他……他是主人
……使勁扭屁股……陰蒂摩擦……受不了了……就……」
「哇,打屁股令你這麼享受?來黃剛,好好按住她,打這色情的大屁股,讓
他到高潮。」
「啊不!李院長,我都說了,請放開我,放開我……」
「玉瀅,我倒是想放開你,可你的屁股在向我召喚。」
李院長掄開雙臂,左右開弓,使足全身力氣:「啪!啪!啪!啪!」
陳玉瀅盡可能扭著肥臀哀叫。
十幾大巴掌扇過,玉瀅的屁股打得通紅,卻沒有趨向高潮的跡象。
「還是打得不夠?」
「院長,原諒……我……實在沒勁兒,……使不上勁兒……」李院長壓著她
的腿,無法繃緊下身性慾的神經。
李院長火了。在桌上蹲起,托起她的屁股朝天,解開褲帶,掏出陽具,一下
頂進陰道!
陳玉瀅淫婦般的連聲情叫。盡量撅著臀部讓院長盡情抽送。
黃剛也掏出雞巴,塞進她嘴裡。
兩個人同時大干女法官。到令人想起她的一句話:「你們是二對一呀,真沒
辦法。」……
李院長的精液擊打在她的子宮深處,黃剛射出的乳液穿過喉嚨進入食管,同
路易十三混在一起。
華麗的大廳,淫穢,狼藉……
(8)高級人民法院
女法官陳玉瀅精神抖擻的在辦公室裡。李院長何黃剛隔三差五的性飼育和豪
華奢侈的新生活令她身心舒暢,容光煥發。最大的變化使她的眼神,活躍,大膽
,略帶挑逗。
從山中別墅回來的第二天,劉斌就接到去北京黨校學習的緊急通知,同她匆
匆告別就去了機場,沒有同妻子交歡的時間,自然也沒有發現陳玉瀅被剃光陰毛
的事。她感謝佩服李院長的周到安排。
劉斌的學習時間為半年。陳玉瀅得到充裕的自由時間。
新近辦理的省交通局腐敗案收到省委和北京紀檢委的好評,自然李院長的會
意點播起到很大作用。
手下又有新案子,還是環境污染案。她專心致志審閱檢察院的起訴書。
看了半小時後,揉揉發酸的眼睛,閉目養神。
像是想起什麼,她欠身打開抽屜,裡面有個精緻的錦盒。掀開蓋子,兩隻金
光燦燦的鈴鐺,肉體頓時發麻,鈴鐺掛在奶子叮噹作響的場景浮在眼前。
「啊……」她閉上眼睛,胸部起伏,思緒如潮……
「咄咄咄。」敲門聲打斷女法官的白日夢。
王心雅進來:「陳姐,有事匯報。你不舒服?臉這麼紅?」
「啊……有點……沒關係。心雅,快來坐。」女法官趕緊收住心猿意馬,熱
情招呼清純的書記員。
李院長的辦公室,正和黃剛商討問題。
「不行,不能用對陳玉瀅的方法拿住王心雅,這姑娘年輕,心理承受
能力差,容易出事,雖然她說已成為你的女人,可加入我們是另一回事。」
王心雅是李院長的第二個目標。同成熟女人陳玉瀅比較,她的性感,韻味稍
遜,可這一米七五苗條細長的姑娘總給人帶來一陣充滿青春活力的新風,如果說
陳玉瀅是一碗煲的香氣四溢的濃湯,王心雅就是一杯甜美爽口的果汁,兩個女人
,異曲同工,如果雙雙得到,則天下女人最好的東西就齊全了。
把王心雅搞到早在李院長的計劃中。
「……院長。」黃剛思索良久:「我想,是不是可以用陳玉瀅打王心雅……
」
「嗯,有點創意,說說看。」李院長點起一支煙,又遞給黃剛一支。
黃剛深深吸了一口:「陳玉瀅用肉體救了王心雅,她感激不盡,要是讓陳玉
瀅勸誘她……」
「勸誘?……很難說會有效果,弄不好還暴露了陳玉瀅……等等,讓我想想
,對呀,可以這樣,既安全,又有效。」
「院長,您的高見?」
李院長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低聲說了一番,黃剛連連點頭。
「院長,真得向您好好學!」
「記住,陳玉瀅的工作由我來作,王心雅嘛,這事情一定安排好,切記注意
:細節是成功的關鍵。」
「請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
陳玉瀅被叫到院長辦公室。
「院長,今天有安排?」她以為今晚又有聚會。
「玉瀅,不瞞你說,出了點小麻煩。」
「麻煩?什麼事?」
「是王心雅,昨天在同她談提高業務水平時,我說要她以你為榜樣,特別提
到注意法院人員形象要注意嚴肅,要她想你一樣作風端正,冰清玉潔,不為任何
誘惑所干擾。王心雅說了什麼?她說:院長,您根本不瞭解女人,我雖然思想服
飾新潮些,但可能比那些正襟危坐的大姐們要單純得多。」
「這個心雅,怎麼這樣講,我還救過她。」
「玉瀅,不要埋怨王心雅,她年輕,出口無拘束。可是正因為她年輕,我擔
心的是會有一天她忍耐不住說出來。」
「不,院長,不會的,我瞭解心雅。」
「玉瀅,往深處想想,那天在工廠,雖然王心雅沒被強姦,可也受了凌辱驚
嚇,而且眼睜睜看見你被強姦,你情慾大發同趙洪……對不起,不再提他。這是
她心靈深處濃重的陰影,像石頭壓在心頭,遲早要釋放的,釋放有各種方式,我
們很難估計,正因如此,你就有危險。」
陳玉瀅凝思片刻,慢慢點點頭。
「院長,該怎麼辦?」
「玉瀅,我的想法是……來,聽我說……」
陳玉瀅從院長辦公室走出來,心情顯得沉重。
(9)正義的呵斥
王心雅糾纏不過,只得同意黃剛晚上到自己居住的出租屋過夜。她在一座普
通居民樓的頂層租了一個一居室,對面單元主人另購新居,空出的房子尚未租出
,所以頂層無人來往。
黃剛近日給王心雅添置了不少物件,高檔沙發,雙人床,背投家庭影院,書
櫃等。
兩人從浴室出來,王心雅在洗澡時已被黃剛調弄的春心蕩漾,滿面緋紅,嬌
滴滴的靠在黃剛懷裡。
「心雅。」黃剛在熱吻過之後說:「今天來點新鮮的?」
「你又有什麼壞點子。」
「你當回女英雄好嗎?」
「女英雄?怎麼當。」
「你是個地下黨員,因叛徒出賣被捕,敵人把你扒光衣服捆起來審訊,你堅
貞不屈,敵人就羞辱刺激你的身體,折磨得你性慾大發又無法滿足,難受的死去
活來,最後被強姦……」
「啊你好壞,我不幹,不干……」王心雅嬌滴滴的抱住他親吻。
「演一次,很有趣的……」
「那,那你可不能欺負我……」
黃剛把王心雅捆起來,同捆陳玉瀅一模一樣。成為五花大綁的王心雅腦中突
現陳玉瀅被趙洪反覆強姦的情景,小腹一陣熱流。
黃剛站在王心雅面前:「王小姐,說吧,你的上級是誰?」
「哈哈哈……」王心雅忍不住笑起來。
「嚴肅!」黃剛揪住奶子,王心雅疼的直叫:「好,我嚴肅,鬆手……」
「王小姐,說吧,你的上級是誰?」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訴你。」一派劉胡蘭的台詞。
「不肯說嗎,看看你的樣子,年紀輕輕,在我面前赤身裸體卻不知羞,真不
要臉。」
「那是你們扒光的,是你們不要臉。」王心雅對答挺好。
「想想,你現在手無寸鐵,一絲不掛,五花大綁,我怎麼對你不要臉你都無
可奈何。」
「你,無恥,你們沒有姐妹嗎?告訴你,你們就要垮臺了,人民不會饒恕你
們!」
「不許放肆!」黃剛用絲襪勒住王心雅的嘴,她想說不願意可晚了,只能嗚
嗚的叫。
黃剛把她按跪在地上,讓她撅起屁股,把一根香蕉塞進陰道。「讓你先嘗後
買。」
「嗚嗚……」不知道王心雅是在喊什麼,喜歡還是厭惡。
黃剛抽送香蕉,王心雅由嗚嗚變為哼唧,越來越響。
「再不說就強姦了你!」黃剛左右開弓拍打年輕姑娘柔嫩的屁股。
王心雅嗚嗚叫,一定是不願意了,因為黃剛故意打得很重。
「黃剛!你在幹什麼!?」一個嚴厲的聲音有如驚雷炸在臥室,王心雅扭頭
一看,大驚失色。陳玉瀅!是陳玉瀅,穿著淺灰連衫裙,踏著白色高跟涼鞋,憤
怒的申斥黃剛,一派正氣凜然。
「嗚嗚,嗚嗚……」王心雅說不出,更顯得像求助。「陳姐,誤會,你誤會
啦。」她心裡叫喊。可陳玉瀅全然不知。
「你這無恥的流氓!」她一把將黃剛推開,將王心雅扶起,緊緊抱住她(她
沒有扒掉陰道的香蕉性交和口勒):「心雅,姐姐來了,別害怕,我來救你。」
王心雅只能嗚嗚叫,陳玉瀅的出現,把她搞傻了:「這是哪門子的事,她怎
麼進來的?……」
「黃剛,你強姦婦女,將受到法律得嚴懲,還不認罪!」
黃剛慢慢站起,沒有說話。
陳玉瀅再轉向王心雅:「好妹妹,有姐姐在,不用害怕。」
王心雅急得直跺腳:給我解開,我來解釋呀!
陳玉瀅再面向黃剛,卻突然痛苦的彎下腰,黃剛在她小腹重擊一拳。
黃剛緊接著將她俯身按倒在地,利索的反捆手腕,沒等陳玉瀅掙扎,另一條
絲襪勒在口上,她的申斥化為同王心雅一樣的嗚嗚聲。黃剛再用繩索將她兩隻纖
細的腳踝綁住。陳玉瀅被完全封殺了自由。
王心雅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切,急得流出眼淚,全然不知所措。
「臭娘們兒,攪了我們的美夢,還他媽的一本正經。流氓?我就是流氓了,
今天就得對你流氓!」
他把陳玉瀅拖起背靠牆站立。女法官怒目而視。
「我流氓!」「啪啪!」左右開弓扇了陳玉瀅兩個嘴巴,她低下頭。
「呲啦!」黃剛一把撕開連衫裙的前襟,崩飛的紐扣「乒乓」打在牆上,地
上。
陳玉瀅僅穿著奶罩褲衩的身體現在黃剛面前。她絕望的閉上眼睛。
黃剛惡狠狠的拿來一把剪刀,陳玉瀅見罷哆嗦起來。
「咯嚓,咯嚓……」黃剛把剪碎的奶罩褲衩殘片揚手一扔,可憐的內衣碎塊
無聲的飄落地上。黃剛並不注視她的赤裸前身,猛的將她反過身,將遮住後體的
大幅步片呲啦呲啦的撕碎。
陳玉瀅光潔的後背,腰和屁股全部裸出,只在捆綁的手腕出拖著兩條細長的
布條,可憐的飄動著。
黃剛擰著她的屁股蛋:「陳法官,流氓的滋味如何?」
陳玉瀅疼的嗚嗚亂叫。
他離開陳玉瀅,在抽屜裡翻找什麼。
陳玉瀅面對牆,雙腿直立,挺著大屁股,一動不動。
「天哪,陳姐,你這是……」她想起趙洪強姦女法官時陳玉瀅裸出的屁股,
今天這豐滿的肥臀對著的是黃剛,完了,自己用身體保護的陳姐還是落在他手裡
,可陳姐呀,你為什麼要自投羅網呢。
黃剛拿來一條紅的細絲繩,把陳玉瀅轉過身:「教你領會幾何學的等邊三角
形。」說罷用絲繩中部繫住一隻奶頭,不管她的哀嚎,拉直線後再繫上另一隻。
兩隻奶頭微微歪向中央,將絲繩繃得筆直。黃剛蹲下,在她陰部一陣挖弄,
陳玉瀅嗚嗚嘶鳴,歪頭翻出白眼。
「媽的,勃起了,你這淫蕩的女人。」他將兩奶頭垂下的絲繩並在一起,纏
在勃起的陰蒂上。上二下一的女人三點將三條絲繩定為倒△。
他解開陳玉瀅腳踝的繩索。看著額頭汗淋淋的女法官,撥動絲繩。
陳玉瀅痛苦的嗚嗚哀嚎,不敢用解放了的腿踢黃剛。
「這是絕妙的三絃琴。」又撥一下。哀嚎帶出苦腔。
「多麼美妙的琴聲!」黃剛開懷大笑。
「我是流氓嗎?」
女法官恐怖的望著他,連連搖頭。
黃剛解下勒口,陳玉瀅深深舒了一口氣:「黃剛,放我走,就算今天的事情
沒有發生,我,……我不會說的。」
「嗯,你真的想走?」
「放了我,你所作的一切我都不計較,我保證……」
「誰敢相信你的話。」
「我,我以人格作保證……」
「人格,著算什麼?得有抵押。」
「可,我沒帶什麼,連錢也……」
「用你的肉體抵押。」
「不,你不能扣押我,這是私自羈押,犯法。」
「你走可以,得留下裸體像,這樣我和王心雅才安全。」
「不,黃剛,你不能……」
「那你就留在著兒享享福吧。」他繼續撥弄絲繩。
陳玉瀅痛苦的大叫:「住手,請你住手……啊……求你住手……啊……疼死
我了……饒了我……好,……我同意……」
黃剛轉立數碼相機,對住站在牆根的女法官,拍她的全裸體。
「抬起頭來!不然我撥弦,你唱歌。」
陳玉瀅把頭抬起,對著鏡頭。
「不要一幅慘兮兮的模樣,笑,高興的笑。」
陳玉瀅起伏雙乳喘口氣,開始作出微笑。
王心雅驚訝的看到陳玉瀅的微笑竟是十分自然:「可憐的陳姐,被黃剛整的
這樣……」
黃剛至少拍了十張才罷手,陳玉瀅態度怡然,微笑大方,驕傲的展示自己的
裸體。
「我可以走了吧?……」
「好吧。」黃剛解開她的手腕。
陳玉瀅如釋重負,兩手在腹部一陣忙亂,解開了陰蒂的絲繩。
「走,快走吧」,黃剛撿起地上的破爛布條,打開門將她推出。
「啊,我……衣服。」陳玉瀅驚慌的壓低聲音。
「在樓道自己湊合穿吧。」他把碎布條扔出門外,「光鐺」關上門。
黃剛解開王心雅的勒口。
「黃剛,這……如何是好?」
「沒轍,只能幹了她才能堵住她的口,不然你我都完了。」
「可你把她放走了……」
「她會回來的。」
「回來?」
「想想,陳玉瀅只有一雙高跟鞋和幾條碎布,能走出去嗎?」
王心雅恍然大悟:「黃剛,我們……」
「心雅,聽我的,一切由我安排,你要緊密配合,記住,保住我們的隱私呀
。」
王心雅點點頭。
敲門聲,很輕。
「誰呀。」黃剛故意問,朝王心雅擠擠眼,王心雅竟樂了。
「我……」
「我是誰?」
「陳玉瀅……」
「幹嗎?」
「讓我進去……」
「你不是要走嗎?」
「不....我不走……」
「進來也可以,你得一切聽我的。」
「……我,……答應。」
「真的?」
「是,……快。求求你讓我進去……」
王心雅挺著門內外奇異的交談,想樂可又樂不出。陳姐真狼狽,光屁股在樓
道裡,樓道的燈是聲控的,一定開著,後面樓的人會看見她。
被她看見自己讓黃剛玩弄而滿腔的羞恥得到一些平衡。
門一開,陳玉瀅連滾帶爬衝進來,跪在地上發抖。「黃剛,你這混蛋!」陳
玉瀅在心裡罵道:「商量好的到門口我又哀求不走了,哀求寧可被調教,可你竟
真的把我光溜溜的推進樓道,嚇死我了。」她的心仍在通通跳個不停:「還有,
栓奶頭和陰蒂也不在計劃中,混蛋!」
「陳玉瀅,你說話要算數,不然請你出去。」
陳玉瀅點點頭:「黃剛,我答應你,不過請放掉心雅,讓她走開,我會一切
聽你擺佈。」
「算了,我看你還是走的好。」
黃剛拉開大門。
「不,……黃剛,別……由你……擺佈……就是了……」
黃剛把陳玉瀅同樣五花大綁。
兩臂被高高吊綁後,陳玉瀅使勁撅臀挺胸,盡量顯得性感,淒慘的說:「心
雅,對不起,姐沒能救了你,自己也自身難保。你……我們……看來……只能…
…」說罷絕望的低下頭。
黃剛在她陰道裡也塞進一根香蕉,陳玉瀅默默承受,沒有絲毫反抗。
王心雅想起自己體內的香蕉,陰道痙攣起來。
她心中如打翻調味瓶樣的酸甜苦辣攪渾在一起:「陳姐,我對不住你……」
說完哇哇大哭。
「好了,你們姐妹難得再次見面,好好敘敘,我不打攪。」他把兩人都推上
床後走進廚房。
「心雅,黃剛他……把你……?」
「陳姐。」王心雅繼續啜泣著:「你不知道,黃剛用那些你的照片威脅我,
我早就委身於他了……你幹嗎要這時候來呀,陳姐……」
「是嗎?」陳玉瀅一派驚訝的樣子:「你怎麼不早說……唉……我這是……
該死……我成了這樣……」
「您是怎麼進來的?」
「來時門虛掩著,我就……」
王心雅不解,「我明明把門鎖死了,怎麼會……可能黃剛去樓道倒垃圾?…
…」她搞不明白。
「對不住你呀,陳姐……」
「好妹妹,別哭,姐姐是個經過磨難的人,我會承受的,姐姐擔心的是你。
」
「陳姐,我已經是黃剛的人了,他對我這麼著都沒關係了,可你……黃剛不
會放過你的……」
「好妹妹,替姐姐求求黃剛,救救姐姐……」
王心雅猶豫了,她不能救陳玉瀅,得讓黃剛徹底佔用她的肉體,這樣才能保
護自己。
「陳姐,求他沒有用的……我瞭解黃剛,他對你垂涎以久,你現在這個樣子
。」
她看看和自己一樣被裸體反綁的陳玉瀅:「恐怕是沒法子了……」
「……心雅,難道姐姐今天就……」
「對不起了,陳姐……」王心雅打心裡抱歉。
「心雅,姐姐今天是逃不過著一劫了……要是黃剛把我的醜事宣揚出去,姐
姐就沒臉見人了……」
「姐姐,我保證黃剛不會的,相信我。」
「心雅,黃剛弄姐姐的時候,你要盡量保護我……」
「好的。」可王心雅想,我才不管呢,只有你醜態百出我才安全呢。
陳玉瀅清楚知道她的心思:「傻瓜王心雅,你上鉤了,跑不掉了……」
「姐……」王心雅小聲說:「我……難受……下面……」
「啊……我也難受……來,分開腿,姐給你拿出來。」
王心雅仰面躺在床上,張開大腿。陳玉瀅跪著把嘴送到她腿間。
香蕉已被王心雅吸入陰道,只看見一點頭。
「心雅,我試著用嘴拿出來。」說罷一下吻住陰蒂,用嘴唇上下摩擦,像是
在找香蕉。
「唔呀!」王心雅受了刺激,不安的扭動。
「別急,讓姐姐慢慢找……心雅,你也幫幫姐姐。」說罷調轉過身,陰部押
在王心雅臉上,再俯下身,繼續舔心雅的陰蒂,陰唇。
香蕉已全部沒入陳玉瀅體內。
王心雅張開嘴,根本不知香蕉的位置,半意識的吻住陳玉瀅的陰唇。
兩人哼唧起來。
「心雅……香蕉取不出了,就這樣……舔吧……可以不難受……」陳玉瀅一
口叼住心雅的陰蒂,使勁擺弄。
「啊啊啊啊啊……」王心雅連聲尖叫,用牙齒輕咬她的陰唇,像是報復,又
像是感謝。
兩條五花大綁的女人裸體忘情的相互口交,醉生夢死的呼喊,不顧羞恥的哼
唧,吧噠吧噠的口淫聲充斥明亮的臥室……
「哇塞,精彩!」黃剛拍手走進臥室:「美女同性戀,69式口交,精彩絕倫
啊。」
陳玉瀅一副驚訝羞恥的樣子從王心雅身上滾下。
「陳玉瀅,好一個淫蕩的人民法官!你竟然教唆年輕姑娘作如此卑鄙下流的
勾當!」
陳玉瀅哆哆嗦嗦跪在床上。
「我要告發你,方纔你的淫穢行為已經取證。」他舉起手中的迷你攝像機。
「啊……不……不是……是心雅要我幫她……取……」
「胡說,這個口交的過程清清楚楚的,還抵賴?」
「我……」
「你說怎麼辦?」
「黃剛,你……要我怎樣……都可以……」
「好的,那就聽我的。你不是舞蹈出眾,有」皇后「之稱嗎,下來跳裸體舞
。
用軀幹和下肢展示你淫蕩的肉體和靈魂。」
陳玉瀅的裸體舞跳得欣然,格外強調奶子的顫抖,肥臀的各種扭轉,不時高
揚大腿,顯示塞著香蕉的陰部。
王心雅認為她的陳姐如此自覺投入,一定是發狂了。
接著在地上,她極為配合的接受了黃剛的性交,肛交和口交。
「啊,陳姐……黃剛……我也要!……」王心雅滾下床,撲向黃剛。
陳玉瀅和王心雅對跪在地,中間是黃剛直挺挺的雞巴,兩人爭相咂吮,爭搶
吞吃巨大的龜頭。由於兩人都被反綁,唇舌的爭搶顯得親切和平,不時嘴唇觸碰
,便親密接吻。
方纔一個小時的車輪大戰,黃剛已經把這姐妹倆先後送上天堂。由於陳玉瀅
參加而帶來的淫蕩氛圍使王心雅淫情大發,同黃剛在一起的那個羞澀,半推半就
的稚嫩女孩儼然成為忘記羞恥的蕩婦。當著陳玉瀅大姐的面為黃剛口交,舔他的
肛門,撅屁股被黃剛干時大舔陳玉瀅陰部。最令黃剛意外的是黃剛「強迫」陳玉
瀅肛交後,她也苦苦哀求要黃剛干屁股眼兒。
陳玉瀅配合的很好,黃剛認為她的表演如此逼真沒有穿幫,一是準備充分,
二是下意識的投入,喜歡沉溺在被虐的淫慾中。
「開始吧。」黃剛端著攝像機。「我的女奴隸們,向主人宣誓。」
赤裸捆綁的兩姐妹並排跪在地上,興致勃勃對著攝像頭。
「我,陳玉瀅並代表我的妹妹王心雅在此莊嚴宣誓:衷心感謝黃剛先生對我
們全面周到的性調教,從今以後,我陳玉瀅也同心雅妹妹一樣,是黃剛先生的女
人,我們將隨時隨地聽任黃剛主人的調遣,安排,調教。保證絕對服從。如有違
犯,主人將鞭打屁股二十鞭。我今天的宣誓完全出於自覺自願。宣誓人,省高等
人民法院主審法官陳玉瀅。」說完對著黃剛會意一笑。
「心雅妹。」陳玉瀅扭頭問:「同意我們的宣誓嗎?」
王心雅覺得陳玉瀅的誓詞過分奴性,可也不好說,一想既然你陳姐都這樣不
要臉了,我跟著又算啥?
「我,王心雅,省最高人民法院書記員,完全同意陳玉瀅法官的誓詞……」
(10)山野的意外
海倫咖啡廳以環境高雅和價格昂貴在省城出名,一杯咖啡要三百元,來這裡
的都是洽談大宗生意和秘密交易的大款和甚密人物。高價的服務是絕對隱秘,安
全。
李院長,黃剛,陳玉瀅在一間豪華的包房。
「來,熉瀅,黃剛,你們作的很出色。」李院長端起奶色的杯子:「王心雅
會成為我們這個小組的成員了。」
「院長,他……」陳玉瀅怨氣的瞅著訕笑的黃剛。
「我知道了,三絃琴,還有在樓道,哈哈,黃剛還搯很有創意的嘛。」
「院長,他欺負人,你還……」
「最應當表揚的是你,至於意外,要從兩方面看,一是黃剛知道暫時呆在樓
道裡是安全的,二是意外的刺激不是是你更進入角色嗎?」
黃剛輕聲笑起來,「意外」的細節是李院長設計的。
陳玉瀅紅臉低下頭。那意外的驚嚇羞恥確實刺激了她的性慾。
「好啦,言歸正傳。玉瀅,你要準備一份詳細的簡歷,省人大代表的事情馬
上就要落實了,你可是我院第一個女代表呢,簡歷一定要寫好,先給我過目。」
「謝謝院長。」李院長確實言之有信。
「黃剛作我秘書的事明天下文,原來的秘書老宋安排了個副處級。」
「院長,真是的,和您干,我黃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黃剛,言重了,讓我們同心協力,不斷發展。」
「玉瀅,今晚我們聚一次。你說在哪裡?」
「隨便……」
「你馬上就是人大代表了,隨便二字是不可以的,凡事應有主見,希望你總
能提出自己的方案,建議,包括聚會這樣的事。」
對於在哪兒聚會,陳玉瀅仍然羞於出口。
「陳姐,要不這會我替您說吧,行不?」
陳玉瀅點頭同意。
「恰好今天是陰曆十五,月光明亮,我們去山裡。」
「好哇,去山裡!」李院長高興的說。
陳玉瀅無可奈何默許了:「以後決不再說隨便,不讓黃剛出壞點子!」
上次輻照陳玉瀅肉體的太陽已經落山,留下遠天的餘暉。
暮色下,穿著高跟鞋的陳玉瀅皎潔的肉體。她雙手抱在頭後,婷婷玉立。渾
圓豐滿高聳的屁股宛如一輪明月。
她依然是裸行來的。傍晚天氣有幾分涼,下車脫衣後喝了滿滿一杯茅台,酒
精和山野裸體的情慾麻酥酥暖洋洋。在李院長和黃剛前面,她坦然裸行,沒有絲
毫羞澀。
兩個男人在她身邊,抽煙閒聊,竟然不太注意她的裸體。
一種失意惆悵湧上心頭。
她懷念第一次的裸行,火燒般的羞恥,男人們幾乎要把她吃掉的貪婪目光,
恣意的捆綁肆虐,掛著乳鈴叮噹行走,跪在墓前展示羞辱的身體……
這一切似乎都沒有了,缺少激情,驚異,進攻和反抗。一切變得自然平靜。
她長長歎了口氣。
「玉瀅,你怎麼了?」李院長抱住她。
她偎在院長懷裡,閉著眼睛。
「寂寞了吧?」
「玉瀅,任何新奇刺激的東西主要在第一次,當然不是絕對的,要想繼續得
到只有不斷探索,只要你勇敢,就會如願。」
安慰和對奶子的撫摩令她索然無味。
「我們去樹林走走好嗎?」
陳玉瀅跟著他們走進樹林,黯淡的天光透過枝葉,把亮光斑斑點點撒在草地
上。望著一片樹幹挺拔的林子,心情如舊。
「玉瀅,我和黃剛要去車裡去些飲食,我們在這裡聚餐好嗎?」
女法官點點頭。
「你一個人在這裡,別走丟了。」
「嗯。」
「這樣吧,有一個保險的辦法,我們回來一下就能找到你。」
他把陳玉瀅推向一棵樹前,背靠樹幹。
黃剛及時的把她的兩臂繞在樹後,每等她醒悟過來就麻利的捆上。
「啊……你們。」她掙扎:「不,不要捆我……」
「玉瀅,聽話,我們一會兒就回來。」
「啊,別走,求求你們……別……」
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
陳玉瀅恐慌了,光身子被捆在樹上,要是來人可怎麼辦,要是野獸來,天哪
,自己會被吃掉!
渾身發起抖來,體內德茅台化成冷汗:「天哪……救救我啊……」
恐懼之餘,她側耳細聽周圍的聲音。
風吹樹葉沙沙作響,依稀的鳥鳴,還有就是她通通的心跳。環顧四周,沒有
異樣。
五分鐘過去,陳玉瀅覺得很長很長。他們該往回返了吧,快點吧!
她仰著頭,期待他們快快歸來。
……又過了約摸十分鐘,山路那邊依然靜悄悄。怎麼了?該回來了,難道把
我丟在這裡喂狼……她開始覺得不妙。
左邊樹林深處突然傳來悉悉嗦嗦的聲音。
「!」有什麼,人還是野獸?她伸長脖子張望,啊!有移動的黑影,不高,
是人?是野獸?哎呀,兩個,在向這邊移過來。不可能是黃剛他們。啊,黃剛,
院長,你們快來呀……
陳玉瀅真想哭出來,又不敢出聲。
兩個影子離得更近了,大約只有十米遠,伏在那裡不動。
「誰?……」她忍不住了,帶著哭腔發問到。
兩個影子動了動沒有回音。
陳玉瀅小腹一熱,啊的一聲小便失禁,滾熱的尿液順著大腿嘩嘩流到高跟鞋
裡。「誰呀……嗚----」便尿著哭起來。
山路響起熟悉的腳步聲,黃剛,接著是李院長,他們的身影出現了!天哪,
終於來了!
「救救我……」說罷她失聲痛哭。腿上還冒著小便的熱氣。
「陳姐,別哭,怎麼了?」
「……有……有……那邊有人……」
「是嗎?」黃剛朝她說的方向看:「哦,好像是……」
「什麼人?出來!」他厲聲喝道。
草叢後露出兩個小小的人臉。
「出來!」
兩個小臉站起,是一男一女兩個小孩。紅撲撲的小臉充滿稚氣和驚恐。
男孩有十三四歲,女孩也就十歲,像是兄妹。
「叔叔。」男孩說話了:「我們家的羊丟了,來找……」
「啊,小朋友,別害怕,過來。」李院長和顏悅色的招呼,他突然講起土味
十足的唐山話。
兩個小孩卻生生慢慢走來。
「叔叔,我們沒幹壞事,只是看見阿姨……」
男孩指指捆在樹上的裸體陳玉瀅。
「啊,孩子,我們是電視台的,在拍攝電視劇。」黃剛也將口音改為山東味
。
「電視劇,我看過……叔叔你們拍的是什麼?阿姨為什麼不穿衣服被捆著?
」
「這是電視劇的一個情節,這個女人是個很壞的腐敗者,她坑害了許多人,
還殺死了一位年輕的母親。」
「阿姨挺好看的,不會吧。」女孩不理解的問。
「哈哈,阿姨是演員,當然是好人,這不是在演戲嗎,戲中她是壞女人。後
來被好人抓住了,帶到這裡審訊她,懲罰她。」
陳玉瀅被這一切驚呆了。荒郊野外竟然赤裸裸的面對兩個未成年孩子。羞恥
啊!當他們阿姨阿姨叫著的時候,自己無地自容的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她低著頭
,冷颼颼的天氣,她羞紅到了脖頸。
「阿姨,你冷嗎?不穿衣服害羞嗎?」
「沒事,這個阿姨不怕冷,脫光衣服是劇情的需要,為了藝術嘛。」
李院長和藹的解釋後,兩個小孩不在緊張,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面前為藝術
獻身阿姨的雪白肉體。
「阿姨好白。」男孩說。
「阿姨的奶真大,媽媽的小多了。」女孩天真的瞪著大眼睛:「呀,阿姨,
你下面怎麼沒有毛,阿姨們都有的。」
「小姑娘,你怎麼知道?」黃剛問。
「我媽帶我洗澡,澡塘的阿姨都有毛。」
「這個阿姨天生不長毛,總是光光的。」
「是嗎,阿姨真勇敢。」男孩敬佩的說。
「這樣吧,你倆參加我們的排練,好嗎?」
「叔叔,我在小學跳過舞,我會。」女孩很感興趣。
「我也想參加,叔叔。」孩子們對和光溜溜的漂亮阿姨一起排練很高興。
「這樣吧,假裝,注意我說得是假裝這個女人殺害了你們的母親,現在你們
要報仇,懲罰她。」
「怎麼懲罰呀?」
「等等,我們把她吊起來再說。」
兩人把羞得要死的陳玉瀅解下,從前面捆住雙手,把繩子扔過樹枝並拉緊,
陳玉瀅兩手朝上吊起,身體筆直。
黃剛有用一條麻繩拴住左腳踝,也吊在樹枝上。
陳玉瀅一腿高揚,陰部無一余露呈現在兩個孩子面前。
「不,……」因極度羞恥,身體發抖。
黃剛用布團塞住她的口。防止她破壞劇情的發展。
「孩子們,現在這個壞女人被我們綁吊在這裡,她完全不能反抗,你們要為
母親報仇哇。小伙子,你先來,打她的屁股。」
小男孩眨著眼睛走到陳玉瀅身後,她一陣寒戰,想夾住屁股,高吊的左腿使
不上力氣。
「啪!」小男孩不輕不重的在阿姨光光的屁股上拍一下。陳玉瀅週身一抖,
不是疼,而是癢癢的……
「孩子,這樣不行,應當仇恨滿腔,使勁打。」黃剛說著用力在女法官屁股
上扇一巴掌。
「啪!」清脆的擊打響徹幽靜的山林。
「呀,阿姨的屁股紅了。」女孩驚叫。
「沒關係,都是為了藝術,阿姨她原意的,來使勁打。」
受到鼓舞和啟示,小男孩吸口氣,掄起不大卻結實的手掌,左右開弓,使足
力氣拍打陳玉瀅無助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打屁股聲和陳玉瀅嗚嗚的哼唧在李院長
和黃剛聽來如優美色情的打擊樂。
男孩的額頭已出汗,仍在專心致志的拍打,他喜歡阿姨的屁股,光滑,有彈
性,阿姨嗚嗚的呻吟令他激動。
「媽的,長大準是個虐待狂。」黃剛笑著想。
「好了,別打了,您看這女人的屁股被你打得通紅,她得到了懲罰。」李院
長摸著男孩的頭。
男孩細細端詳面前漂亮阿姨的光屁股,意猶未盡。
「該你了,孩子。」黃剛叫過女孩:「你該怎麼懲罰她呢?」
「我也打屁股。」
「不,你哥哥已經打過了,再說女孩打人不好,這樣吧,你撓她的癢癢。」
「撓癢癢?」
「告訴你,她的這裡最怕撓。」黃剛指著陳玉瀅敞開的陰部:「雖然不打,
對她也是很好的懲罰。」
陳玉瀅的長腿比女孩還高,陰部懸在上方。女孩仰頭看著那微微痙攣的私處
:「是這兒嗎?」
「對,好孩子,就是那兒,撓吧。」
女孩把嫩嫩的小手摸在她的陰唇,陳玉瀅嗚的抖了一下。望著李院長,目光
無力淒慘,李院長十分開心。
「嗚嗚嗚……嗚嗚嗚……」陳玉瀅下體擺動,女孩細細的手指擺弄自己的陰
唇,奇癢無比,方才打屁股引起腹部的酸麻開始縮動。癢啊,使勁些啊。
可女孩還是細緻輕柔。
她覺得又要小便了,來的很急,啊,憋不住,不行了……
「啊嗚!」發自腹底的悶吼。
「呲-------」一股黃色液流向上噴出,化作弧線嘩嘩的落在草地上
。
女孩哇的一聲跳開:「呀,阿姨尿褲子啦。」
李院長和黃剛笑起來,陳玉瀅根本沒穿褲子。
「她這是對懲罰的不滿和抗拒,用尿來攻擊我們,應當更嚴厲的懲罰!」
「叔叔,怎麼辦?」
「你用這個。」黃剛把一根粗大的塑膠雞巴遞給女孩:「把這個捅進那個洞
洞。」
「這是什麼?」女孩好奇的轉動塑膠雞巴,端詳上面奇異的皺褶。
「塑料棍,很光滑的,去捅進去。」
女孩把塑膠棒伸向陰道口,夾住的口抵擋了假雞巴.
「叔叔,進不去呀。」
「使勁,再轉轉。」
女孩照著作了。
「呲嚕!」龜頭頂進陰道。
陳玉瀅全身搖擺,向大風中的小樹,喉嚨裡嗚嚕嗚嚕的。
「好!」包括男孩在內的三人拍起手:「再往裡捅。」
女法官的陰道早已遍佈蜜汁,塑膠棒徐徐進入,很順利。
「叔叔,都進去了。」
「好,轉動。」
女孩笨拙的高舉雙手搓動塑膠棒,來回轉。
「嗚呼,嗚嚕……嗚呼……嗚嚕……」聲音粗魯如野獸。
已經顧不得被幼女調弄姦淫的事實,陳玉瀅全身每一根神經都被虐待的快美
感噬咬,腦中不斷掠過金燦燦的閃電。
啊,無與倫比的快美感,來了!
「小妹妹,歇會兒,我幫你。」黃剛捏住塑膠棒,來回抽送。
陳玉瀅全身大幅度跳動狂舞,隨著黃剛抽送的加快,如同夜幕中白色的閃電
。
終於她瀉了,死去活來暢快淋漓的洩了,癱軟的懸在樹下,向粘在粗大枝幹
上的碩大白肉蟲。塑膠棒還插在陰道,大量淫精沿著腿根流下。
陳玉瀅親切的吻著乖乖的小男孩和小女孩,這兩個給她帶來快美凌辱的幼童
。
「阿姨,你難受嗎?」
他們關心的問,男孩還大大方方的摸她漲滿的奶子。
「摸奶,羞。」女孩說。
「我喜歡……」男孩不服的說。
陳玉瀅激動的把他們摟在赤裸的懷裡,剛要說話,見李院長食指立在嘴前,
就收回話,只是忘情的親來吻去。
李院長送給兩個孩子每人一支鋼筆:「這是紀念,用這筆好好學習,天天向
上。不過今天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包括你們的爸爸媽媽。」
「阿姨,還能和您演戲嗎?」
陳玉瀅尷尬的笑了。覺得身體虛脫,很累很累……
「小朋友。」黃剛說:「只要保密,會找你們的,如果告訴別人就不行了。
」
兩個小孩彼此「拉構上吊,一百年不許要」的發了誓。
孩子們沒有找到自家的羊,卻親密接觸了陳玉瀅這只美麗的母羊。拿著鋼筆
,興致勃勃的打招呼,返身回家,消失在密林深處。
眼前一陣發黑,陳玉瀅依偎在院長懷裡:「……你們……」沒說完便昏厥過
去……
「黃剛,這個地方不能來了。」李院長抱著昏厥的陳玉瀅,若有所思:「意
外的刺激很有趣,也很危險。」
幾天後,炫耀鋼筆的小男孩在學校向老師交待了這高級金筆的出處,自然也
說了同一個光身子的阿姨在樹林演繹復仇電視劇的經歷。老師起初不信,男孩卻
認死理。帶著老師家長去看,人們在草叢裡揀到一雙黑色高跟鞋和兩條繩子。
人們開始相信兩個孩子的話,每到傍晚,村裡的人們,主要是男人就到那裡
徘徊等待,希望遇到那個攝制組,見到那美如天仙的裸女一飽眼福。可攝制組消
失了,村民們的失望轉為憤怒,在發現趙洪的墓地後,他們滿腔怒火將墓碑和基
座砸碎,又挖出骨灰,扔進糞坑。
讓兩個孩子描述對裸體女人復仇的情景成了缺少文化娛樂山村的精神享受,
人們彼此傳揚,衍生出許多艷麗的故事,那令人遐想無窮的高跟鞋和麻繩則成了
村支書的珍貴收藏品。丈夫吊打妻子的事情開始出現並逐漸增加,村裡人依舊每
日勞作,卻變得精神抖擻。
自然他們期待的電視劇永遠沒有演播。
而趙洪則真正成了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陳玉瀅徹底的毀滅了他。
(11)心雅入網
黃剛被雙規了,事情之意外突然令陳玉瀅驚恐萬分,從早到晚,李院長像是
蒸發了,哪兒也找不到,手機關機。王心雅也急得火燒火燎,不知所措。她只得
四處打聽,傳聞是有人舉報洩漏國家機密。
晚上突然接到李院長的電話。
兩人在海倫咖啡廳見面,院長一番竊竊和話語後,陳玉瀅臉上露出微笑:「
嚇死我了,院長,你可真能折騰人!」
「不這樣,小王能當真嗎。玉瀅,今晚的事一定配合默契。」
「院長,我想已經成熟了。」
「是啊。」李海林望著陳玉瀅,這女人被徹底開發了。她是一件銳利的武器
,是原子彈,肉體原子彈。
接到陳玉瀅的電話後,王心雅在家裡打掃房間,準備茶點。玉瀅姐說陪同李
院長要來家裡談黃剛的事。忐忑不安的她在鏡前打量自己,不知在院長面前穿什
麼衣服。制服吧,是在家裡,便服呢,什麼款式合適?最後她挑了一身淺米色休
閒服,既落落大方有顯的清純。
八點剛過,陳玉瀅在門外招呼了。
李院長穿著西裝便服,陳玉瀅還是法官服,看來他們是從單位來。
王心雅慇勤的端茶倒水,李海林望著她窈窕的身姿和穿著半高根涼鞋玲瓏的
玉足,瞇上眼睛、
王心雅給院長點上煙。
「玉瀅,心雅。」他吐了一口煙:「為什麼今天到心雅這裡,為什麼要玉瀅
也來,是有一件涉及到黃剛和你倆的事情。」
王心雅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兒。
「和黃剛,什麼事情?」陳玉瀅也慌張的樣子。
「不瞞你們說,接到黃剛要被雙規的通知後,我給黃剛打了電話,黃剛立刻
趕到我辦公室,匆匆忙忙給了我一張VCD ,說他一定服從組織審察,相信自己無
辜,但請我一定要代他保管好這張光盤。說同性命一樣重要。」他從衣兜取出一
張黃澄澄的光碟:「我擔心這可能是黃剛洩密的證據,就看了一下,裡面的內容
令我大吃一驚,不是什麼國家機密,而是給你們兩個人拍的錄像。」
王心雅聽罷抱住陳玉瀅,顫抖不已。
「玉瀅,最大的問題是你,作為頭戴國徽的人民法官,怎麼作出如此淫穢的
事情。現在社會是開放了,可你,你們也太出格了,怎麼絲毫不顧臉面,雙雙赤
身裸體五花大綁跪在男人面前笑瞇瞇的宣誓作什麼性奴隸?」
陳玉瀅望著王心雅,絕望的閉上眼睛。
「院長。」陳玉瀅撲通跪地:「原諒我和心雅,原諒我們……這裡向領導請
罪了。」
「請罪?玉瀅你這個主審法官是不要在當了。還有你王心雅,辭職吧,人民
法院不能有你們這樣的人。」
出身教師家庭,沒有任何背景的王心雅得到法院這份工作多麼不易,難道就
……
王心雅也跪在地上:「院長,饒了吧,請罪,也饒了玉瀅姐,她是為我……
」
「怎麼讓我看到你們的深刻反省,就是跪著,說請罪?」
「院長,那我們……」王心雅嚇得不知說什麼才是。
陳玉瀅突然站立起來,把心雅下一跳。
「院長,我陳玉瀅要您看到我的決心!走,心雅,幫幫我。」說罷拉著心雅
進了廚房。
陳玉瀅迅速脫掉制服,內衣和鞋子。「心雅,把我綁起來。」
「陳姐,你這是……」
「快綁,只有這樣了。」
王心雅把陳玉瀅上身胡亂綁起,她不知捆綁術,把陳玉瀅勒得很疼。
陳玉瀅又讓王心雅把桿麵杖插在背後,一下子衝出廚房。
「院長!」她再次下跪:「陳玉瀅今天給院長負荊請罪!請院長發落!」
說罷頭貼地面,一動不動。
王心雅走出來,看見陳玉瀅撅起的大屁股,肛門陰道歷歷在目,臉一下紅到
脖根。
李院長沒有作聲,只是抽煙。
陳玉瀅調轉一百八十度,將屁股撅給院長:「請院長隨意處置。」
王心雅的心跳到喉嚨,陳姐竟然如此「面對」上級領導,李院長該……
李院長仍不作聲,卻把燃著的香煙插進面前的肛門。
肛門的細白香煙裊裊冒著青煙。
王心雅氣喘吁吁,開始明白了。
「玉瀅。」院長發話了,「難得你這番苦心和誠意,令我感動。我看你是翻
然悔悟。」
陳玉瀅把屁股撅得更高:「院長,玉瀅把女人最羞恥的地方呈現給您,懲罰
我吧,隨您怎麼作,我都心服口服。」
院長摸摸圓溜溜的屁股:「玉瀅,你真是令我意外,如此信任我,真不知該
說什麼。」
「院長,打吧,干吧,我原意……」
李院長把兩隻塞進陰道,轉動,然後抽送手指。
「啊,院長,懲罰該死的陳玉瀅吧。我真的該死……」
「好了,玉瀅。」他拍拍屁股,拔出手指和快燒完的煙頭「作到椅子上吧。
」
陳玉瀅對著院長坐下,分著雙腿。
「院長,……我……我也……」王心雅手忙腳亂脫衣。
李海林望著清純可愛書記員的白嫩肉體一片片裸出,直至全部。
窈窕的她站在那裡,向一根剝了皮的香蕉。
「你也要向陳玉瀅那樣負荊請罪嗎?」
「是……院長……請……把我捆起來……」她腳下是黃剛上次捆她的麻繩。
李院長仔仔細細結結實實把王心雅五花大綁。捆完她直納悶,怎麼捆的和黃
剛一模一樣?
他讓王心雅跪在腳前,面對他的腹部。
「心雅,你和玉瀅著兩個妖精腐蝕了領導,厲害呀。」
說罷掏出雞巴,不由分說頂進她口中。先是半推半就,接著王心雅就大口吞
吃起來。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自己的陳姐如此勇敢無畏,王心雅也就沒有什麼顧忌
的了,畢竟黃剛已經把她從姑娘調教成滿嘗偷吃禁果歡樂的少婦,她的身體經過
了透徹的磨合,情慾的閘門已打開,雖不及陳玉瀅那麼波濤洶湧,卻已呈現後浪
推前浪之勢。
在心雅的玉口,肛門,陰道整整干了兩圈,李海林將年輕的少婦奸的死去活
來,兩度登頂。
陳玉瀅可寂寞難忍,李海林根本不理她,她只得不時同心雅接吻,不時舔院
長的屁股和腳趾。
李院長摟著王心雅在床上過夜,不知何時,陳玉瀅走了。
她把那張光盤扔到路邊垃圾桶,什麼淫穢攝像,只是張最廉價的空白盤。
「傻瓜心雅,你什麼都不知道。我救過你,這會算扯平了。」
十天後,黃剛解除雙規,恢復原職。檢舉材料是一封匿名誣告信,均為不實
之詞。法院所有的人對李院長堅持原則,不徇私情的高風亮節讚不絕口。黃剛經
受住組織的考驗,威信亦有所上升。
王心雅調到檢察院任秘書科副科長。檢察院錢祺瑞院長是李海林的摯交,秘
書科來了這麼個美人,錢祺瑞滿心歡喜。
陳玉瀅的省人大代表已在省委會上得到批准,只等人大召開時形式通過。
李海林並沒有為近來諸事的順利進展沖昏頭腦,兩個女人的得手只是全盤計
劃的第一步。向仕途的頂峰攀登,除了金錢美女,超人一等的計謀和堅忍不拔的
意志更重要。
他的主要對手是省公安廳廳長莫得海。兩人都在窺視主管公檢法省委副書記
的位子。刑警出身,在公安大學深造過的莫得海是省委第一書記的親信,近兩年
全省社會治安大大好轉,大批要案積案偵破,莫得海名噪一時,普遍認為他是副
書記的最佳人選。
李海林已經五十五歲,只有一次機會。不允許失敗,否則到點後只能作革命
寓公。
莫得海掌握公安系統,網絡遍佈全省,同這個厲害的對手拚殺,不能明干,
他也有弱點:自負,易衝動,愛表現自己。總之城府不夠深。
李海林在省委雖然關係不少,但心裡無把握,副書記的決定大權在第一書記
,他比不上莫得海。必須另闢蹊徑。
他想到了北京。
(12)新女主人
李院長北山的豪宅。
今天他邀請王心雅來做客,順便為獲得自由的黃剛接風,他明確的告訴陳玉
瀅,她今日是服務的角色。
陳玉瀅起初不同意,說自己是王心雅的大姐,職位比心雅高的多,為年輕下
屬服務有失身份。
李院長直截了當駁斥了她:「在我們這個團體裡,人不分職位高地資歷深淺
,誰都可以是主人,誰也都是服務的。在單位自然是另一回事。」
陳玉瀅依然不服:「我們哪兒敢讓院長給服務呢。」
「異性之間的相互服務在形式上會有不同,本質則一樣。我和黃剛不是已經
為你服務多次嗎?」
陳玉瀅明白院長說的服務涵義,紅著臉沒有繼續反駁。
其實院長說的也對,她心裡細想,自己所以達到頂峰高潮,不是他們羞辱,
剝光,捆綁和千變萬化的刺激所致嗎。這服務的每個階段,自己不都是充分的享
受嗎。當然她不會對院長承認。
陳玉瀅接受院長意見,作服務。
黃剛在樓上與王心雅同浴後為她挑選了白色的華麗晚禮服,白色高跟鞋,配
上李院長送給她的20克拉一級鑽石項鏈。頭上帶著金色假髮。化妝穿戴完畢,自
己和黃剛都驚呆了,鏡前出現一個美麗的公主,她為自己的美麗陶醉,做夢也沒
想過會有如此的奢侈豪華。
李院長上樓來。「心雅,感覺好嗎?」
「院長,我在做夢吧……」
「心雅,這不是夢,是你生活的一部分,而且你會得到更多。」
王心雅熱淚盈眶。
兩個打著領結,身著筆挺西裝的男人左右伴著歡欣喜悅的王心雅走下樓。
心雅一下看見站在樓梯下,兩手放在腿前,畢恭畢敬低頭等待的陳玉瀅。讓
她驚奇的是陳姐的服飾:黑色「奶罩」,只有兩個三角帶匝住乳根,赤裸的奶子
挺出。黑色網紋絲襪用黑色吊襪帶掛住,沒有內褲,黑茬茬的陰毛在白腿間格外
顯眼,腳下是黑色細高跟鞋。唯一白色飾物是頭上扎的小頭巾。
「今天玉瀅是你的女招待,她將全心全意為我們的公主服務。」院長拍拍陳
玉瀅後背:「去,給心雅帶座。」
陳玉瀅扭著肉感身軀給王心雅拉開高背餐椅,待她坐下時再緩緩推進。
王心雅真是心滿意足,女主人的高貴身份,在法院裡對自己說一不二的玉瀅
大姐光?露乳畢恭畢敬的伺候自己,太棒,太過癮了!一時間她心裡覺得陳玉瀅
卑賤淫穢下作。更覺自己高貴。
陳玉瀅給她倒上馬爹利,王心雅正眼都不看她。「院長,黃剛,我們舉杯。
感謝院長的親切關懷,今天是個終生難忘的好日子,我平素不怎麼喝酒,今天同
你們干了。」
三人興致極高,喝著美酒,吃著佳餚。
陳玉瀅按照手勢不時上菜舔酒。
她抑鬱寡歡。他們都衣冠楚楚,惟我赤條條。這該死的服飾不如不穿,我全
裸是個美麗的女人,穿上這,整個一下流妓女!
「心雅,王心雅。總有一天我高高在上,那時瞧我的!」
女人的忌妒心可怕而能量巨大。
酒過三旬,笑談聲越來越高。
「光喝酒不行,怎麼畫酒令吧。」黃剛建議,馬上得到李院長同意。
「好,我也原意。」王心雅酒性正旺。
「今天輸的喝酒,贏的讓玉瀅表演節目。」
「好哇。」王心雅樂的拍手。
陳玉瀅羞憤不已。
「這個盒子裡有一些簽兒,贏的抽一張,陳姐按照條上的表演。」
「真好,真好!」王心雅再拍手。
陳玉瀅暗暗咬牙。
她給他們一一倒上香噴噴的馬爹利。
一陣喧鬧後,竟然王心雅贏了,她哈哈大笑抽出一張簽。
「心雅,快念」黃剛急切說。
「好的,這是……哈哈哈,跳繩50下!」
又一陣大笑後,黃剛把麻繩交給陳玉瀅,捆過她的麻繩。
「玉瀅,跳吧。」李院長說。
陳玉瀅兩腿並齊,舉手拉緊麻繩一揮,擦擦擦的跳起來。
她的兩隻奶子上下飛舞翻動,像兩隻歡蹦亂跳的大白兔。
眾人隨著節奏一齊拍手。
奶子翻騰的酸麻發脹。
50下!她停住,兩隻白兔卻還顫顛顛跳個不停。
三人相互擊掌慶賀。
黃剛拿到簽:「金雞獨立。」
「陳姐,這可是高難度動作,得有舞蹈訓練基礎。」
「我……不行。」大學練健美操時曾經作過,可已經生疏,再之穿高跟鞋更
不可能。
「玉瀅,我們給你準備了一個架子。」
黃剛呼隆隆推來一個下面帶輪的沉重鐵座,上面插著一根兩米高,碗口粗鋼
管。
黃剛扶陳玉瀅登上鐵座,用繩子把她的腰和鐵管拴住,再將雙手反綁在鋼管
後。
貼著鋼管的屁股溝和後背涼冰冰的。
「我來幫你獨立。」黃剛說罷扳起她的右腿上揚,陳玉瀅哼唧著,終於腳腕
貼在比頭部高的鋼管上,健美的長腿朝上直舉。黃剛再用麻繩捆住。她咬住牙,
上下拉成一字的雙腿根部和小腿窩酸痛得要死。
長出硬毛茬的陰部直對吃喝的三人和桌上的菜餚,陰唇張開,一副飢餓模樣
。
陳玉瀅無可奈何的閉上眼。著恥辱的姿勢面對兩個男人可以忍受,可對著王
心雅,心裡依然不是滋味。
王心雅望著女法官暴露無遺的陰部,仔細打量。玉瀅姐淺咖啡色的陰唇肥厚
,敞著陰道口,可以看見裡面粉紅的肉。尚未勃起的陰蒂伴藏在兩片嫩肉中,陰
阜上一條細長的毛帶,根根黑長曲捲,四周的只有半厘米的短毛,顯得稀疏。她
的肛門是茶色,菊花瓣排列勻整但總體扭曲。
如此清晰看到同姓陰部還是第一次,王心雅覺得新鮮而昂奮。陳玉瀅被趙洪
姦污,被黃剛扒光凌辱,對李院長不知羞恥的負荊請罪,這些畫面同時湧現眼前
。
呼吸變得急促,體內熱血沸騰。
她拿起從馬爹利拔下的軟木塞,一下塞進玉瀅姐的陰道!
陳玉瀅驚叫,低下頭。
她又拿過黃剛抽著的古巴雪茄,徐徐插進陳玉瀅的肛門。
「啊,心雅……饒命……」女法官低三下四求饒。沒想到心雅竟如此狠。青
煙從雪茄暗紅的頭升起,熏烤大腿內側,熱熱的。
「王心雅如此興致勃勃,成為我們的一員是板上釘釘了。」李海林愉快的看
著她對陳玉瀅的羞辱:「要把她用在同中年以下關鍵人物的攻關上。」
下體前後兩洞內異物的刺激使女法官性慾再生。只是高吊的大腿和胯骨酸疼
酸疼的,而且下腹一點不能動彈,讓她很彆扭。
「夠了吧,放開我……好嗎?……」求饒聲顯得卻懦。
「陳姐,如此絕妙的造型,讓我們多欣賞一會兒好嗎。」黃剛端著一杯紅酒
走過來。高高舉杯,將酒倒在直指天花板的腳趾上。
暗紅色粘稠的液體順著腳背,小腿,大腿流到毛叢,陰道口立即感到熱癢。
「啊……」她扭動腰肢,企圖減輕麻癢但徒勞無益。
紅酒不斷流下,肛門也感覺到了。陳玉瀅只能錯動牙齒克服下體的奇癢。
多餘的酒液在陰毛凝集,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
「癢……」她不住的搖頭:「放開我吧……」
「是這地兒喝了酒癢嗎?」黃剛放肆的捏住陰蒂。
「啊!……啊……是……是這兒……」
「嗨,我幫你把它喝了唄。」黃剛蹲下,仰頭把嘴貼在那痙攣的兩腿間,舔
食陰毛上的酒液,接著舌頭在陰蒂上下快速翻弄。
「嗚呼,嗚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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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公檢法的省委常副書記離休已定,爭奪此位置的明爭暗鬥在李海林和莫
得海之間越來越激烈的展開。
莫得海從省委第一書記得到暗示,他雖佔得上風,但對李海林的活動能力不
可低估。
莫得海不把已經55歲的李院長放在眼裡。他反覆排列省市的人事,李海林只
能得到30%的支持率,因此沒把他放在眼裡。他忽略了李海林在北京的最高人民
法院任職四年的經歷,那時李海林只是個科級。
同北京通了長時間電話後,李海林有些不安。他的老上級,全國人大法治委
員會副主任,一位在北京政界呼風喚雨的老資格領導得了重病,兩天前住進北京
醫院,24小時護理。
李海林派黃剛緊急飛往北京打探消息。
黃剛同老領導的秘書見面,遞上10萬元禮金,詳細瞭解老領導的病況。得到
的消息很糟糕。65歲的老領導身體突然全面衰竭,經會診,是內分泌嚴重紊亂,
免疫功能隨之失調。使用了最好的進口藥物,只能減緩衰竭而無治療效果。
「那麼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黃剛不安的問。
「看來夠嗆。」宋秘書十分沮喪,老領導健康惡化,他的職位和仕途將無望
。
「大夫說,只能靠老領導自身內分泌的調整,他們正在作各種嘗試,從飲食
和物理治療著手。唉,沒有起色。」
李院長聽罷黃剛在北京的調查,沉思良久。
「只有這一步棋了。」他心裡說。
「黃剛,訂我和陳玉瀅到北京的機票,越快越好。」
李院長和陳玉瀅當晚抵達北京,住進中國大酒店。
當晚他們請宋秘書在酒吧的單間會面。
李海林和宋秘書很熟,陳玉瀅是第一次見宋秘書。
同風度翩翩的漂亮女人在一起喝酒,宋秘書心情很好,一再和陳玉瀅碰杯。
有意無意掃瞄她的全身。
喝過一瓶XO後,李院長提出請宋秘書安排明天看望老領導。宋秘書滿口答應
,時間定為翌日上午十點,在醫院的花園裡。
宋秘書被送到酒店門口,告辭後並沒有走,一直盯著大堂裡陳玉瀅走向電梯
的窈窕背影,直到消失在視野。
「韻味十足啊,在北京都少見的女人。」他感歎著,招手打的。
北京的十月氣溫漸低,年輕女人們盡可能穿著較薄較短的夏秋裝,在已經不
多的時日內展現她們的身姿和肉體。
陳玉瀅刻意化淡妝,顯得大方清純,穿一條淺灰色西服裙,將將在膝蓋以上
,上面是高領短袖的緊身羊絨衫,沒戴奶罩,大致可見奶子的輪廓,甚至奶頭的
凸起也能微微看到。腳下是深灰色半高根皮鞋,肉色絲襪裹得小腿玲瓏嬌嫩。她
把頭髮梳挽在後腦,紮成髻,更顯高挑和成熟。
在自助早餐的食品台旁,引來遠近所有男士的目光。
宋秘書帶著一輛奔馳620 在大廳門口接他們。
北京醫院離中國大酒店不遠,沿著建外大街到東單左轉,幾分鐘後即到達醫
院門口(交通警一路讓行),警衛立正敬禮。進入第二道門後,院裡的景致別開
洞天。陳玉瀅想不到在嘈雜的東單地區竟會有這樣一個寧靜雅致,賽過蘇州園林
的花園。假山,庭閣,水池,小溪一應俱全,樹木花草繁茂,修剪維護極好,大
片的菊花盛開,黃色,紅色,粉色,淺藍色。
「玉瀅,看,墨菊。」李院長指著幾大盆黑色怒放的菊花:「墨菊,罕見品
種,尤其長得如此品相,很難見到。」
陳玉瀅仔細看了一番,彎曲怒放的黑色花瓣有一股堅韌挺拔之勢,好似風流
倜儻魅力四射的男人,再端詳,感覺墨色中隱隱發散險惡之氣,不由心中一顫。
「到了。」宋秘書指指右邊鮮花簇擁的碎石小徑。
一個老人坐在輪椅上,無力的低垂著頭,一個微微發胖的年輕護士站在輪椅
後。
陳玉瀅看到的是剩著依稀花白頭髮的腦頂,細細無力的脖子和枯木樣的手。
感覺生命活力在這個軀體內已存在不多。
李院長讓她站住,離老領導五六米遠。
「老首長!」李海林情深的呼叫,蹲在老人面前。
老人慢慢抬起頭:「海林……」
「老首長……」李海林淚汪汪的:「我來看您,您還好吧……」
「海林,不好哇……到了見馬克思的日子了……」
「老首長,我來,是想接您到我們那裡療養一陣子,雖然醫生和設備不如北
京,可我們的環境好,那裡有天然氧吧,有溫泉……最適合您的身體。」
老領導苦笑搖搖頭:「不啦,謝謝,不用費心了……」
「首長。」一個清脆悅耳的女性聲音:「歡迎您到我省療養……」
老領導眼睛一眨,歪過頭看見了陳玉瀅。
一個身材高挑窈窕的年輕女人站在他前方,後上方的太陽給她的頭和緊身羊
絨衫鑲上一圈毛茸茸的金邊。
李海林看到老領導睜大眼睛。
陳玉瀅姍姍走過去,灑著陽光的高聳雙乳在羊絨衫內不服的顫抖。
老領導眼中閃現一絲奇異的目光,著一瞬自然也被李海林捕捉。
「首長。」陳玉瀅蹲在老人面前,「李院長和我們非常關心您的健康,我們
已經制定了療養計劃,您會在短時間內康復的。」
「老首長,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院主審法官陳玉瀅。」
「……嗯……我聽說過你,大名鼎鼎嘛……趙洪販毒一案你立了大功嘛……
」
「謝謝首長勉勵。」聽到趙洪,心裡不是滋味。
老人清晰的看到陳玉瀅秀麗的臉,是那樣美輪美奐而落落大方,皮膚細嫩,
白中透出健康的粉紅。
「你今年多大了?」老領導有了興致。
「三十二。」
「年輕有為,令人羨慕啊……」
「首長是哪裡人?」
「山東黃縣。」
「我爸爸是菏澤人。38年入伍。」
「啊哈,我們是老鄉。我是37年的。」
「那您是老紅軍,我爸是抗戰牌。」
「哈哈……是啊。」老人少見的開心。
陳玉瀅抓住老人乾枯的手。
老領導撫摩著女法官白嫩細膩的纖手,仔細把玩,愛不釋手……
當晚宋秘書通知李海林,老領導同意去療養,由他和兩名高級護士陪同,時
間為5 天。
省城以南100 公里的群山是全省的貧困地區,這裡的人們封閉保守,土改後
基本是自給自足的自然經濟,就連合作化和人民公社時期,共產黨各級領導對於
這些散居在深山各處自成一統的窮苦農民也無可奈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裡
有煤,是貧礦,農民自己挖煤自己用。倒保護了森林,更有溫泉,可惜農民們不
知利用,白白流失。直到現在,這裡還保持著原始生態,成為全省唯一,在全國
也很少見到的氧吧。由於交通閉塞,許多開發商還在等待,只有李海林的那位美
籍華商不惜重金修造了一條索道和山麓的溫泉別墅。當然只為內部少數人服務。
李海林拿到管理權。
去北京之前李海林就派人打掃別墅,檢修索道,運上去兩噸物資。
昨天由運去許多設備器材和新鮮蔬菜水果。
為此花了120 萬元。
下午兩點,在黃剛陪同下,老領導的車子開到省73公路。
穿著短衫短褲,一身休閒打扮的陳玉瀅和李院長和兩挺滑桿在路邊迎候。
老領導和陳玉瀅分別坐上滑桿,由其他人簇擁沿著山間小路幔跚行走。
路邊鳥語花香,草木繁盛,口氣極為清新。老領導靠在滑桿上大口吸著氣,
瞇著眼曬太陽,情緒甚佳。
行走5 裡地,到索道地。
索道車很小,只能坐兩個人。李院長和宋秘書先上,老領導和陳玉瀅第二撥
,兩個護士第三,黃剛殿後。
陳玉瀅先上索道車,黃剛將老領導扶上,她將老人緊緊摟在自己身邊。
「老首長,靠我緊些,索道車很顛,千萬別磕著。」老人被她抱在懷裡,順
從的貼在那彈性十足的胸部,像個孩子。
隨著索道車的顛簸,老人的頭在陳玉瀅兩個乳峰之間起伏遊蕩。
「唔……」老人情不自禁哼唧。枯瘦的手摸她豐腴的大腿。
「首長,就要到了。」陳玉瀅悄悄提醒。
老領導醒悟的坐直,滿臉意猶未盡。
李海林看到老領導的臉色出現紅暈。
老領導對這深山的別墅很滿意,在大致巡視後竟說了一句「天上人間」。
他提出要和陳玉瀅這個小老鄉一起喝茶敘敘舊。
陳玉瀅將輪椅上的老人推到巨大草坪中央的白色西洋茶座。扶他坐在舒適的
茶椅上。
陳玉瀅換了一件淺綠色的吊帶裙,裙邊只齊腿根,奶子上部和大半個後背露
出,腳下是高跟水晶涼鞋。
她坐在老領導對面,半裸的奶子距離老人不到一米,倒完茶後她支起二郎腿
,低矮的茶几一點都不妨礙老領導將她完整的秀美雙腿盡收眼底。
「玉瀅,你的腿好長……」
「我喜歡運動,鍛煉的吧。」
「你一定打網球,否則不會有這麼健美的雙腿。」
「是的,從高中開始打網球,工作後少些……」
「打網球的女人腿美,腹部是Y 形的,肩臂線條出奇的好看。這些我已經看
到了。」老領導瞄著她的腹部看。
陳玉瀅略帶羞澀。
「你的皮膚真白……」
「隨我爸,他的皮膚就白,戎馬幾十年風吹雨打就是曬不黑。首長,您的皮
膚也很白呢。」
老領導的確白淨,他不是扛槍桿子的。一直在文化新聞部門,奪取政權後任
過駐捷克斯洛伐克一秘,駐羅馬尼亞大使。後來到司法界,創建了成為社會主義
中國司法的奠基人之一,最後的職務是最高人民檢察院副檢察長,國務委員。新
的年輕總書記上台後,老領導的地位更加尊貴。
在大學學習西洋文學的他風流倜儻,喜歡異性並頗有吸引女人的魅力。他選
擇評價女人的標準很高又別緻,因此儘管這些年身邊美女如雲,他真正看上,欣
賞的寥寥無幾。
在北京醫院,抬眼一望,陳玉瀅便吸引住他,多年內心渴望希冀的理想女性
突現面前,他那已經枯竭的生命力頓時受到刺激催化而暗地回生。
成熟的女人,美麗的女人,苗條的女人,健美的女人,性感的女人,知性的
女人,教養的女人,慾望四射的女人,肉體淫蕩的女人,白嫩的女人,……老領
導對陳玉瀅的近乎完美的印象。
他的體內深處開始甦醒,對女人的慾望火苗悄然點起。老領導黯淡的眼中閃
出生命之光。對面這近乎完美的成熟女人像太陽溫暖他的身心。
「玉瀅,給我一杯茶……」
陳玉瀅重新倒上香濃的綠茶遞給他。
老領導細細品味,慢慢飲著,同時大量陳玉瀅全身。
他的臉上出現紅暈。
「首長,吃點點心嗎?」她遞過從香港用特快專遞送來的西點。
老領導咽嚥口水,有些猶豫,一個月來他只靠流食和輸液維持。
「吃一點,然後咱們去洗溫泉。」
像是受到誘惑的孩子,老領導接過點心,慢慢吃起來。
被山間別墅的美麗和豪華驚呆了的兩個護士接受了黃剛的紅包後,順從的換
上給她們準備的超迷你比基尼游泳衣,兩人的游泳衣都是黑色的。她們給老領導
換上內褲後,推著輪椅到露天溫泉池邊,將他扶下。
大約四十平方米的溫泉池冒著濃郁的湯氣,池底是瓷磚,池邊用天然巨石巧
妙圍制,池周邊是青綠的嫩竹,透過竹林可以望見近山遠山層層翠疊巒峰。池中
的兩個泉眼咕咚咕咚冒出地下的新鮮滾熱的泉水。
老領導看著兩個近乎裸體的年輕護士,再看看周邊,有些失意。
兩個護士把他慢慢扶到池內坐下,池水齊胸,他有些氣喘。
「啊,不洗了……」他扭頭對護士說,可突然止住。
他看見兩條白嫩的長腿,近在咫尺。
「首長,我來了。」陳玉瀅輕聲親切的招呼。
老領導抬眼,看見兩腿間白色的三角褲,那個三角只包住飽滿的陰阜。再向
上看,赤裸裸的腹部。
美麗的雙腿彎曲,一下邁入池中。老領導看見陳玉瀅白色的胸衣,張開嘴。
奶罩不是杯型的,只有兩條寸寬的布條垂直的經過豐乳並擋住奶頭。也就是
說他可以看到近在眼前除了奶頭外的整個兩個奶子。
陳玉瀅揚起象牙般奢華的玉臂,往老領導的肩頭撩水。
老領導舒服的閉上眼睛。
兩隻柔嫩的手在老領導的胳膊,胸部溫柔的撫摸。
老領導睜開眼,兩個護士不知去向何處。看著女法官秀色盎然的臉,淘氣的
撩過水。
「嗚啊。」陳玉瀅嬌聲的摀住臉。
老領導乾枯的手抓住她的奶子。柔軟而富有彈性。
「首長……」
「你真年輕……」老人把玩著兩隻豐乳:「讓我這老不死的也……」
「首長您也老當益壯……」她開始按摩那兩條瘦骨嶙峋的腿。
老領導輕易的拉下奶罩肩帶,托著顫顛顛的奶子,摸著櫻紅的奶頭。
「好啊,真好啊……」
陳玉瀅將手伸入他的兩腿間,老人陶醉的閉上眼睛。
(13)韓青
夏末,韓青被平調到臥牛山派出所不僅出乎他的意外,也令許多同事不解和
同情。在中心區分局本來工作謹小慎微,畢恭畢敬的他,自打兩年前分局來了個
叫齊欣的漂亮的女子後,不知怎的,如王小二過年,每況愈下。不過對於來到遠
郊的臥牛山地區,韓青倒也想得開:山高皇帝遠,不易受擠兌了;深山老婆遠,
耳邊清靜了。他和自己老婆的關係若即若離。
調來一周,已經適應了周圍和環境和同事,他是個隨和的好心人,所裡人對
新所長並不排斥。
這天下午格外清靜,在派出所寬闊的院內,韓青坐在籐椅上邊曬太陽,邊翻
閱近半年派出所的卷宗。
其中的「王鐵牛強姦女教師案」引起了他的興趣。
案情是這樣的,半個月前,臥牛山村村長王鐵牛強姦了從城裡派到村裡任教
的初中女教師蘭容。在強姦時被蘭容的丈夫和幾個村民當場抓獲,抓獲時一絲不
掛的蘭容被五花大綁撅在床上遭受王鐵牛的姦污。在派出所裡,蘭容控告王鐵牛
實施暴力強姦她,儘管王鐵牛矢口否認,還是涉嫌強姦罪被刑事拘留。拘押期間
王鐵牛每日大鬧牢房,說是冤枉,他說和蘭容是情人關係,最多屬於作風不正。
細心的韓青立即發現許多疑點。
遠在市裡居住的蘭容的愛人怎麼會出現在捉姦現場?那幾個村民明顯是有計
劃有準備的,看來王鐵牛和蘭容的關係他人早有所知,所謂偶然發現的強姦不可
能。
供詞中各方一致明確的時間是:晚9 點蘭容進入王鐵牛家,9 點30分衝進去
捉姦成功;這裡農村在初秋歇息很早,大多晚8 時便就寢,作為單身女人的蘭容
為什麼晚9 點去王鐵牛家?而且僅過30分鐘,王鐵牛就剝光了蘭容,捆綁起來並
強姦,在外面等候的人們沒有聽到一聲呼救。而且供詞裡表明蘭容的內外衣服較
為整齊的擺在床上,不見暴力的痕跡。
看到想到這裡,韓青已大致明白了。蘭容與王鐵牛應是情人幽會。蘭容的不
軌為丈夫所發現和跟蹤,同平素嫉恨村長的幾個村民們聯手捉姦。至於對蘭容的
捆綁,多半是兩人之間的SM. 蘭容羞於被當場捉拿,不得不違稱被強姦.
SM,韓青對此很熟悉,自己也曾有過刻骨銘心的經歷,那是在結婚7 年,孩
子5 歲當兒,他在一個盜竊案中結識了一位從美術學院畢業不久的年輕女畫家,
那姑娘細溜溜的身條,細長的白頸,細細的柳眉,像是國畫中的仕女楚楚動人。
姑娘也喜歡上捉拿盜賊時英勇瀟灑的韓青,而且主動約會他。
只兩次見面,姑娘就委身於他。有藝術細胞的女人委身方式都格外別緻。
「我就喜歡你們警察逮犯人時的場景,你們『喀嚓』一下便剝奪了他們的自
由……」年輕女畫家背著雙手偎著他。
「可現在在我面前的是可愛的你呀……」韓青緊緊裹住他。
「你……俘虜了我,我被你抓住了……」姑娘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韓青用冰涼的金屬手銬「喀嚓」的鎖住了姑娘,年輕的女畫家頓時癱倒在他
懷裡。接著是悟性頗高的韓青剝光姑娘的衣服,在她的暗示下會意的抽打嬌嫩的
豐滿小屁股,厲聲責問,最後是捆綁的性交。在熱烈的肉體交媾中韓青發現細細
長長姑娘肉體的每一處都是圓潤的,豐滿的,都充滿對侵略的渴望;兩人的精神
和肉體都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以後兩個月的約會中,兩人的親暱充滿了審訊,劫持,綁架,強姦等美麗
暴力的濃郁色彩。
姑娘去美國留學前,兩人在她的出租房昏天黑地的大幹了一場,韓青將她「
折磨」得「遍體鱗傷」。姑娘讓他拍下自己的裸體留念,謹慎地韓青謝絕了,卻
抱著她孩子般的大哭一場。
姑娘走後沒有任何聯繫,韓青在鬱悶了一個月後才緩過勁來。
他以傳訊的方式喚來已經回到城裡的蘭容。
這個26歲的女教師有一雙勾魂的大眼睛,中等的身材也算窈窕,面容嬌好但
佈滿憔悴。韓青發現她的左眼窩青腫。
「這是你丈夫打的吧?」韓青單刀直入。
蘭容用默默流淚作了回答。
「王鐵牛並沒有強姦你,你們是情人,對吧?」
「……」
「我並不主張,甚至反對婚外情。」說道這裡他覺得自己有點臉紅:「如果
王鐵牛強姦,必將受到法律嚴懲,如果不是……」
韓青沒有說完,蘭容便失聲痛哭起來:「他在那兒,我要去看他,他是冤枉
的……」
十天後,王鐵牛被釋放。
又過三天,雙雙辦了離婚的這對SM鴛鴦專程看望了韓青,說他們將去海南闖
世界。
韓青不敢多言卻默默地祝福這對男女,一時竟感到自卑,自己不能像他們那
樣隨心之所愛,畏首畏尾,落得個不尷不尬的後半生。
令韓青更感興趣和詫異的是王鐵牛在監獄中交代的一件奇事:今年夏日的一
個傍晚,村裡一對年幼的兄妹在尋找丟失的羊時看見兩男一女在林子裡「拍電視
劇」,那個漂亮的女人赤身露體被吊綁在樹下,讓這對小兄妹打屁股,捅陰部。
王鐵牛得知後曾帶領村民搜索,只找到一雙高跟鞋。這雙鞋後來作為王鐵牛
強姦物證被派出所收留,後來也沒發還他。
韓青仔細把玩了一番這雙高跟鞋,黑色精細的羊皮光滑而柔軟,鞋體線條優
美性感,至少4 寸高的後跟將苗條的鞋底抬舉成動人心弦的波形。他想像得到這
鞋內那雙嬌媚的玉足和踏著高跟鞋婷婷玉立的女性裸體。他想起了自己的年輕女
畫家,浮現出那自稱演電視的漂亮女人,竟然不能自已。他無法想像會是什麼男
女有如此膽量和激情在深山大作SM遊戲,不過只覺讓他覺得這幾個人不是普通百
姓,必是有文化有身份之人。
他作了兩次艷夢。
洗過溫泉的老首長精神明顯振作,晚餐不僅按照護士要求圓滿完成,而且吃
的津津有味,還喝了一小杯紅酒,當然陳玉瑩一直作陪,給老人餵著送那,弄得
老首長喜笑顏開。
秀色可餐,絕對真理。
宋秘書講,老首長的生物鐘是凌晨2 點才入睡,晚飯後才8 點,按照習慣首
長要打個盹,一小時後需要安排節目助興,最好兩個鐘頭。
「放心吧,宋秘書,我們早就安排好了。」李海林說。
「李院長,那就拜託了。」
「宋秘書。」黃剛湊過去:「我們是這樣安排的……」
「是嗎,好,好!」滿臉緋紅的宋秘書連聲叫好。
(14)劉芝蘭
房間的掛鐘「咚咚」響起,莫得海看了一下,晚上8 點。
他只穿睡褲,上身赤裸,露出古銅色強健的肌肉。嘴角的香煙冒著一縷青煙
。
若有所思的望著天花板。
浴室的門推開,一個身材高挑的半裸女人裹著水汽現出。她赤足踏著水晶半
高跟拖鞋,腰間圍的浴巾下,可見圓潤的兩膝和健美的小腿。她寬肩細腰,光著
上身,兩隻豐盈的奶子像一對碩大的白梨恰如其分的懸掛在胸前,無論從正面還
是側面看都令人垂涎。濕漉漉的漆黑短髮貼在頭上,但大方勻整的五官讓人立即
覺得這是一個悅目的女人。
這是省城公安局副局長,莫得海的情人劉芝蘭。
5 年前,劉芝蘭的丈夫,刑警隊副隊長在圍剿震驚公安部的本省蒯氏兄弟黑
社會殺人案主犯時與罪犯同歸於盡。聞到噩耗,當時在市公安局任內勤的劉芝蘭
一周不吃不喝不言不語,最後一次拔下輸液針後,她對守在身邊的莫得海就說了
一句話:「讓我去刑警隊,我就活下去。」
年輕時曾經受過半年特警訓練的劉芝蘭很快適應了刑警的工作,沒有孩子孤
身一人的她日夜值守在隊裡,出警時衝在最前頭,對犯罪嫌疑人恨之入骨,破了
一個又一個大案要案,但也為此沒少違紀,大多被好心的同事或承擔,或化解,
自然時任公安局長的莫得海憐香惜玉,給這可敬可愛的女人大包大攬免除了所有
處分和麻煩。不僅如此莫得海還不失時機的強劉芝蘭一步步提拔,直到副局長的
位置。
劉芝蘭是在升任刑警隊副隊長的當天晚上投入莫得海懷抱的,從那夜以後便
一發不可收拾,兩人如魚得水,如膠似漆。至今已有三年。
劉芝蘭再沒有結婚,也決不打算再婚。對於她來說,有莫得海足矣,儘管莫
得海在老家有妻兒,她不在乎,也無非分之想。
「莫局。」劉芝蘭坐在莫得海身邊:「有什麼心事?」說罷取下他嘴角的煙
吸了一口,把一縷青煙噴在那發達的胸肌上。
「這半個月,可讓我想死了。」她將手放在莫得海胸上。
「這回在北京的短期培訓怎樣?」莫得海捏住她的一隻奶子。
「嗨,不就那麼回事。意思不大。」
「在北京聽到什麼消息沒有?」
「……嗯……沒覺得有什麼異樣……」她的手下滑到腹部濃密的毛叢,接著
伸進睡褲。
莫得海抖動一下,拿回香煙。
「我想……」劉芝蘭退下他的睡褲,將半軟的雞巴攥在手裡,俯下身一口含
住。
劉芝蘭激情的溫柔令他立即崛起,他將煙使勁吸一口掐掉。扯下她腰間的浴
巾。
熟知的劉芝蘭的裸體依然顯得性感,莫得海找到了感覺,他拍拍那肥白的屁
股,劉芝蘭會意的舉腿上床,將下體對準他的臉。
這是他們常用的默契姿勢。兩人都喜歡相互口交。
女公安局長哼哼唧唧的大口吮吃愛人的粗壯陽具,這男人的巨物給了她無窮
無盡的快樂。剛剛洗過的陰部和肛門在莫得海的撮弄舔吻下痙攣不已。
才三四分鐘,莫得海出乎意料的在她嘴裡射精了。
「啊……」劉芝蘭略顯失望,可馬上兢兢業業的將龜頭上的殘留物舔食乾淨
。
「蘭,對不起……」莫得海摸索著她展開的陰部。
「噢,沒什麼……」劉芝蘭把臉貼在癱軟的雞巴上,閉著眼睛,盡量減緩起
伏腹部內的慾火。
李海林望著坐在會議桌邊的陳玉瀅,王心雅,黃剛和兩個北京的護士。
「開始好嗎?」他徵求身邊的宋秘書的意見。
「李院長,您安排就是了。」
「好的。」李海林清了清嗓子:「我們打算演一場話劇,既是自得其樂,也
是向老首長匯報。」
眾人相互看了看,沒有說話。陳玉瀅有些心跳,李院長的「花招」很多,這
次准又弄出什麼希罕出來。令她惴惴不安的是身邊的兩個女護士和對面的宋秘書
,尤其是宋秘書,他每看自己時,那目光總是像要剝掉自己的衣服。
「這是一個發生在解放前夕在我省省城的故事,國民黨反對派捉住了我黨兩
名地下工作者,嚴刑拷問,企圖得到地下黨組織的名單。自然我們的英雄大義凜
然,堅貞不屈,不惜生命保護了黨……」
「那兩個英雄是男的還是女的?」北京護士問,他們似乎將自己置之度外。
「當然是女的啦。」黃剛不以為然的說:「要不,這審訊還有什麼意思。」
「是的,黃剛說得對。陳玉瑩和王心雅分演一號和二號女英雄。」
「那我們當觀眾啦?」北京護士不甘寂寞。
「不,你們演國民黨女特務。黃剛和宋秘書演劊子手,至於我嗎,演主審官
。」
除了低頭紅臉的陳玉瑩和王心雅,其他人都拍手稱快。
「注意,我也是導演。劇情如何發展,由我,也就是主審官安排,在此前提
下個人可以現場發揮。我特別要強調的是,在老首長面前,我們一定要全身心投
入,絕對不許以任何方式罷演。我宣佈,對罷演者給予裸體24小時的懲罰。」
兩個護士面面相噓,沒在說話,而陳玉瑩她倆則深深低下了頭。
黃剛用托盤端來四杯泛著奇香的酒。
「這是路易十三,請幾位女士品嚐。」李海林招呼著。
四個女人端起杯津津有味的小口品嚐幾下,旋即細細飲下。
她們對酒的美味讚不絕口,可不知道酒裡放了催情春藥。
「莫局,有什麼心事跟我說說嘛。」劉芝蘭趴在莫得海身上。兩人赤裸的躺
在床上。
「蘭,省政法委的事情,我不放心……」
「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省委書記不是都跟你交過底了嘛。」
「可我總覺有點不對勁。」
「你是說李海林?嗨,那老頭子在省裡沒有足夠的關係和勢力,你又不是不
知道。」她將手放在他雞巴上。
「可能有問題呀。李海林老奸巨猾,不可小視。還有,你注意到那個陳玉瑩
了嗎,她最近提升到快了些,不正常。」
「你說陳玉瑩啊,我看她是個簡單的女人,我們打過幾次交道,這人不錯,
不會搞陰謀詭計,有什麼擔心的。」
「可她……」他想說陳玉瑩漂亮性感,會在這方面幫李海林,但覺得說不出
口。算了,自己心裡有數就得了。
「莫局,你近來太累了,心理上需要放鬆。過兩天我叫齊欣和喬琪娜來,我
們三姐妹給你放放鬆……」
「再說吧。」莫得海把劉芝蘭抱在懷裡:「你真是個奇特的女人,你那兩個
小姐妹當你的面同我做愛,你卻不嫉妒,還輔佐幫把手。」
「為了莫局,我什麼都願意,只要你能高興。」
莫得海翻身把劉芝蘭壓在身下:「真是我的好女人,讓我為你好好服務一把
,再嘗嘗我的『鉤鐮槍』吧。」
「……啊……莫局……」
莫得海的陽具緩緩擠進劉芝蘭體內,女公安局長的陰道內壁明顯感到那雞巴
龜頭下部的肉瘤,被她讚譽為「鉤鐮槍」的部分如耕犁般劃進劃出。劉芝蘭忘情
的哼唧旋即放肆地呻吟起來。
「嘔……莫局……哦……,為了你,丟了命我也不在乎……」
(15)嘗試
「玉瀅,知道讓你為難了,可此次老首長來這裡太關鍵,太重要了。請一定
要堅持,要按照我的安排演,拜託了。」李海林在陳玉瀅的臥室,幫著她扣好旗
袍領口的扣子。
和每個人的服裝一樣,這件水綠色牡丹圖案的旗袍也是李海林和黃剛早就策
劃好的。旗袍的上身很緊,李海林費了好大氣力才勉強扣上領扣,把陳玉瀅豐滿
的奶子裹得緊緊的。旗袍腰部也很緊,勒得她喘氣都困難。陳玉瑩不知他們其中
的用意。腰部以下則是大為開放的:開衩一直到腰,整條大腿和半側屁股都露出
一條線,尤其一走動,赤裸的下體呼之欲出。
細長的高跟鞋是白色的。
丁字褲顯得什麼也沒穿。
「李院長,我,我怕……」
「沒關係,大風大浪你都經歷過,這點實在算不得什麼嘛。」
「可是……」
外面傳來喧嘩,隱約聽到王心雅的尖叫。
陳玉瑩側耳聽聽,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玉瀅,別忘了,有心雅給你作伴呢。」
「可我,……從來沒演過戲……」
「這樣吧,再喝口酒,壯壯膽。」李海林不由分說將一杯白酒給她灌下。
「李院長,好了嗎?」兩個護士興致勃勃在門外問。
「好了,進來吧。」
門打開,閃進兩個窈窕的身影。陳玉瀅定睛看去,北京護士們帶著國民黨軍
隊的船形帽,袷腰的黃褐色軍服,陪著青天白日帽徽和領徽,同樣顏色的裙子短
的出奇,只比上衣下擺長出一寸。大腿百分之百外露,褐色高跟鞋襯得兩人分外
性感。
「啊,玉瀅姐,好--漂亮,性感哪。」兩人誇讚不已。
「開始吧,玉瀅姐,出去看,心雅她已經被……」護士笑著止住:「李院長
讓我們這兩個女特務把你押上審訊室。我們只得從命了。」說罷二人從後面抓住
她的兩臂,「嗒啦」一聲將皮手銬反銬住兩腕,連推帶搡把個女英雄押出去。
大廳燈火輝煌,晃得陳玉瀅一時看不清楚。眼睛稍事適應後不禁一驚:王心
雅被黃剛和宋秘書押在中間,一絲不掛的上身五花大綁著,兩個押解者分別抓著
她的兩隻奶子。心雅被帶著口勒,低頭閉著眼睛,好一幅慘象。她腰下穿著五四
時代女學生裝的黑裙白襪和布鞋。
她想起方才廳裡的喧嘩,知道心雅是被強力制服的。
有半裸的心雅為自己「墊背」,陳玉瀅稍有些安心;可旋即想到他們同樣可
以凌辱自己,心又懸起來。
「事已至此,由它去了,……畢竟是演戲……」想起山林中的演電視劇一事
,心理平靜少許。
看得見老首長坐著輪椅在李海林的側後方,這位唯一的觀眾將觀賞一切。
她長吸口氣,昂首挺胸走過去,真像個女英雄似的。
(16)開幕
「啊哈,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陳書記嗎?幸會幸會……」李海林怪聲怪氣說道
:「真沒想到陳書記竟是如此美麗性感動人。」
「……」陳玉瀅沉默。
「從您的裝束看,共產黨共產共妻是大有可能的。瞧你穿的這個旗袍,有意
把奶子勒得這麼突出,再看下面,啊呀,連屁股都遮不住,你們共產黨人可算把
老祖宗的旗袍糟蹋透了。陳書記想必用色相吸引你的同事,上下級,讓他們為你
賣命……」
「住口,不許你誣蔑我們共產黨人!」
「好啦,就先不評論你的打扮了,你們淫蕩不淫蕩,一會兒有事實來證明。
把你們地下組織的情況交代出來吧。」
「哼,上級的姓名和地址我知道,下級的姓名和地址我也知道。可這是我們
黨的秘密,不能告訴你們。」陳玉瀅把電影中江姐的話用上了。
「當然你不會一下說出來的,說實在的,要是你一下就交代了,我還覺得少
些樂趣呢。」
「你不會得逞的。」
「那好,讓我們試試,看誰是強者。來人!」李海林一揮手:「把這姑娘的
衣服徹底扒光!」
韓國和宋秘書立刻動手剝王心雅的裙子。
「陳姐,救我……」王心雅向陳玉瀅求救。上身赤裸已經夠害羞的了,要是
扒光,在宋秘書和北京護士目前裸體,怎生得了。
「住手!」陳玉瀅大喝一聲。這是作為領導對下級即將被辱的正常反映。
王心雅送了口氣,她想玉瀅姐又會像趙洪案件那樣用犧牲肉體來保護自己。
「你們這些無恥的傢伙,你們家裡沒有姐妹嗎,沒有妻子母親嗎,你們怎麼
能夠對女人這樣侮辱……」
「對,我們今天是要無恥到底,陳書記等可奉陪我們?」
「心雅,敵人在侮辱我們。」陳玉瀅轉向狼狽不堪的心雅:「我們作為女人
都明白這些侮辱都包含著什麼,要堅強,無論敵人作出什麼無恥的事情,也要挺
住,絕對不能洩漏組織的秘密。」
王心雅一聽洩了氣:「這不等於讓他們接著扒我嗎?」
宋秘書很麻利的將她的裙子連同內褲拉到膝下。
王心雅羞愧的緊閉雙目,忍受宋秘書的手在陰部摸索,撕扯陰毛。而黃剛則
蹲下,將她的鞋襪裙褲一併清除。
包括陳玉瀅,所有人的視線都射在王心雅一絲不掛的苗條肉體上。
這場戲的初高潮很快形成。
雖然閉著眼睛,可王心雅清清楚楚知道現在光溜溜的自己沐浴在其他七個人
的目光中,其中有四個人是她所不熟悉的「陌生人」,越想到此,越發感覺恥辱
。
陳玉瀅小有開心:「對不起了心雅,今天我肯定逃不過這一劫,有你先光屁
股,我就輕鬆多了。」
(17)淫虐
「怎麼樣,陳書記,看到你的部下被扒光受辱,感覺如何。」
「我知道你們是什麼無恥的事都做得出來的。」
「是嗎,那就接著來好吧,是不是你書記也來陪陪下級。」
「你們……無恥!」陳玉瀅不知自己是否在作戲,她有些緊張,又帶點兒興
奮。
「各位黨國的同仁,今天我們即將欣賞到中共市委副書記陳小姐的肉體了,
我敢說她是非常淫蕩的女人,讓我們拭目以待。」李海林站起:「來,給陳書記
亮亮相。」
兩個北京護士立即從前後掀起陳玉瀅旗袍的下擺並高高舉起,除了嵌在屁股
溝裡的丁字褲,她的腰部及其一下全部赤裸著。
「陳書記。」李海林走過去,在她屁股上「啪啪」的扇了幾巴掌,拍擊聲響
徹大廳:「很方便嘛,遇到同事,尤其你的領導,就這麼一掀,再這麼一拉。」
他把丁字褲的豎條從屁股溝拽出拉開:「他們一下就進去了。」說罷將食指
頂在陰蒂上。
陳玉瀅哆嗦一下,熱流緩緩湧出。
周圍人哈哈嘻笑,連王心雅也睜開眼睛看著。她真希望陳姐盡快被剝光。
宋秘書持著剪刀走到陳玉瀅身後,將後身的旗袍下擺「喀嚓喀嚓」齊腰剪掉
。
接著剪碎了丁字褲。
自打在北京大酒店第一次見到陳玉瀅,宋秘書就被她深深吸引了。他的評論
是在全北京,這樣美麗迷人的女人不會超過十個,她像一隻成熟的蘋果,艷麗,
甜美,香氣撲人;她像一杯深藏多年的醇酒,令人垂涎,回味無窮;她也像一株
盛開的牡丹,華貴,高雅,大氣;她又像一桌豐盛的佳餚,可口,美味。他一直
想念思念著她,現在,與陳玉瀅赤裸的下體近在咫尺,那細腰陪襯下高高隆起的
白嫩屁股就在手邊,美麗的兩條長腿並在一起,同肥臀構成妙不可言的曲線。週
身散發出的女人體香刺激著他的嗅覺。
他把手放在高挺的屁股上。
陳玉瀅抖動一下,小腹的熱流伴著羞澀與興奮湧出。她使勁加緊屁股,繼續
閉著眼,知道這是肉體同宋秘書零距離接觸的開始。
宋秘書兩隻手在豐滿的肉丘上摸來撫去,力量並不大卻格外顯得愛不釋手。
「啊,同他不可避免的『接觸』就從摸……我的屁股開始了……」她想著,
氣息粗重起來。宋秘書的手指開始探進神秘的山谷。
「嗚……嗯……呵……」宋秘書蛇樣的手指走過肛門會陰後徑直搗向陰部,
很快找到陰蒂並捏住這已經脈動不已的肉粒。「啊,他可真是的,這麼直截了當
……」
「好哇。」李海林走到陳玉瀅身旁:「讓我們看看陳書記的兩面性吧。」他
把住陳玉瀅,讓她面對大家,旗袍長長的下擺完全擋住雙腿:「看,這是一位端
莊高雅的貴婦人。再看另一面。」又將她扳轉過身,白光光的肥臀長腿一覽無遺
:「世人皆曰可插。」說著辟辟啪啪拍打她的屁股。
言語和行為的羞辱刺激得陳玉瀅滿臉緋紅。面對遊戲高手的李院長,她已經
十分折服。因為他總是能夠別出心裁翻新出花樣來,更了不得的是他的花樣總出
乎自己的意料和預想之外,令自己驚愕,難為情又不得不作,而最終得到新奇快
樂的享受。
「順著他的思路往下演吧……走到那兒是那兒……」
「陳書記,感覺如何,害臊,羞恥?別忙,你這才剛剛光了屁股,離裸體還
有距離呢。不過你很快就會趕上你那年輕貌美的下級了。」
王心雅只被黃剛押解著,感覺好了些許,特別看到陳玉瀅被剝露出了屁股,
心情竟有幾分輕鬆。她明白自己只是鋪墊,這場凌辱審訊的大餐在陳玉瀅身上。
「陳書記,你是先露陰哪,還是先露乳?」李海林嘻笑的問。
「少廢話,要殺要剮隨便吧,頭可斷,血可流,革命意志不可丟!」
「那就是說你無所謂哪個先後啦。」
「……」陳玉瀅昂首挺胸,用沉默作回答。
「二位。」李海林對兩個護士說:「把她的上身扒光!」
「是,遵命,長官!」護士們鞋跟一碰,立正敬禮。她們巴不得作這件事呢
。
喝進去的春藥酒已經發力,加之審訊的陰靡氛圍已使她們情慾難忍。
她們動手解旗袍大襟和領扣的扣袢,可繃的很緊,半天才解開一個。
李海林笑笑:「笨蛋,我要你們扒光,而不是脫光!」
兩個護士對視一笑,如夢方醒的揪住她的領扣和腰襟。
「呲啦,呲啦拉」刺耳的裂帛聲刺激著包括陳玉瀅在內的每一個人。緊緊聽
到這聲音便知道陳玉瀅的衣服被強力剝開,她在走向赤裸。
旗袍的前胸後後背全被撕開,光潔的後背和漢白玉樣的豐乳袒露在眾人視野
中。旗袍前下襟只依靠兩隻還在雙臂的短袖掛著。
一個護士把扯斷的奶罩示威似的在她面前抖抖,然後扔在地下。
宋秘書從後面不停上下打量她完全赤裸的後身,被她細膩白嫩的肌膚,令人
窒息的妖嬈肉體美再次搞得目瞪口呆。陳玉瀅的肉體比他預想的還要性感,艷麗
!
這女人將屬於他,毫無疑問。
「來,把這個給她送進去。」李海林交給宋秘書一個帶著10公分電線的橢圓
形粉色塑膠棒。
宋秘書揮手,兩個護士將陳玉瀅頭下按,屁股撅起,像當年文革斗黑幫的噴
氣式一樣。
宋秘書清楚的看見她的茶色的肛門和粉紅肥滿的陰部。他把塑膠棒探向陰道
口,那裡一陣痙攣,再往裡送,手指觸到陰唇,竟發現那裡粘呼呼的。「哇,她
已經發情了。」宋秘書心中叫絕。
同時,陳玉瀅感知宋秘書手指觸到自己流出淫液的陰唇,羞澀無比:「天哪
,讓他知道我情不自禁了,羞恥啊,真羞……」頓時滿臉緋紅。「啊呀呀,他把
什麼塞進去了,哦……」覺得下體像開了鍋,翻騰痙攣不已。
令宋秘書驚訝的是塑膠棒剛塞進一半,竟然自行向裡移動,陳玉瀅下體貪婪
的大嘴在吞噬它。
宋秘書饒有興致的看著塑膠棒自動沒入下體,直到外面的電線只剩下3 公分
才停止不動。
(18)親密接觸
重新直起身的陳玉瀅已經滿面通紅,額頭析出汗珠。
「說不說?!」李海林嚴厲喝問。
「……」陳玉瀅緊咬下唇,兩眼看著斜上方。
「好吧,來人,割掉這姑娘的一隻奶頭。」李海林將一把閃著寒光的利刃交
給黃剛。
「陳姐,救我……」王心雅大喊。
「通」的一下,陳玉瀅腦中猛的浮現出被趙洪凌辱的場景,為救王心雅,自
己將肉體獻給了趙洪,那無比的羞恥,那前所未有的性刺激和接連不斷的高潮…
…頓時身心飄逸在倒錯美妙的感覺中。
「住手。」她覺得趙洪又回到眼前。「放開她,要殺要剁朝我來!」
「那好吧,陳書記,您有兩個選擇:一是交代你的組織,另一是為我的這位
部下口交。」李海林指指宋秘書:「這樣就能夠就你的下級。」
「哼,讓我當叛徒?休想!」
「那您只有口交一個選擇了。」
「……」陳玉瀅沒有回答。
「來,割她的奶頭。」
「救命,救命,陳姐,救我!……」王心雅再次尖叫。她希望陳玉瀅快些給
宋秘書口交。
「住手!」心旌蕩漾的陳玉瀅已經止不住體內呼之欲出的慾望了,忽然她覺
得自己懷念趙洪,雖然認為不可思議。
宋秘書走到她面前,退下褲子,露出早已生機勃勃的雞巴. 陳玉瀅迷醉的看
著,慢慢跪在地上,閉上眼,緩緩張開嫣紅的雙唇。
她早已準備接受這種不可避免的羞恥事情,她身心更需要在眾人目光沐浴下
作女人最羞恥的事情,有如在趙洪部下和王心雅面前為趙洪口交,被趙洪強姦.
她奔騰的慾火就是在那種情況下被放閘湧出的。
「啊,又要被……」在感慨之時,一個粗硬的肉棒雞巴送到唇邊。
陳玉瀅幾乎沒有猶豫,將宋秘書的陽具一口吞進,旋即「吧噠吧噠吮吃起來
。」
包括李海林和黃剛在內,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陳玉瀅如此順從作了女人最顯
恥辱的口交,在眾目睽睽之下。
大家一言不發,仔細觀察品味她的每一個動作,表情。
陳玉瀅完全進入忘我狀態,時而用舌尖細細舔龜頭的鼠蹊部,時而將雞巴盡
可能吞進,再而吐出肉棒,歪頭舔兩隻下垂的睪丸,是那樣津津有味,戀戀不捨
,深情執著,口水沿著下巴淌到奶子上,流到大腿和膝蓋上……
五分鐘後,宋秘書大吼一聲,攥住雞巴根部,對著陳玉瀅張開的艷口,憤怒
的射精了。精液擊打在她嘴唇,鼻樑和眼睛上。陳玉瀅喘著粗氣,用鮮紅的舌頭
將嘴邊的精液舔食並咽進肚裡。接著含住宋秘書漸漸微軟的雞巴,將龜頭上的殘
留物舔淨吃光。
眾人長舒一口氣,陳玉瀅精彩的口交震撼折服了她們。
(19)交代
「好樣的,真不愧是黨的好書記,為了解救下級,不惜作出最羞恥的事,佩
服,佩服。」李海林面對直立挺身的陳玉瀅:「我可以饒過這姑娘,可你還得交
代你的組織。」
「你這是癡心妄想!」現在陳玉瀅全然進入狀態了。
「據我瞭解,你在我們這裡安插了特工,告訴我是誰?」
李海林打開遙控器的開關,陳玉瀅體內的跳蛋開始在陰道裡振動扭曲。
「唔唔……」陳玉瀅不由自主彎下身又直起腰,控制不住的扭動下體。
「說,誰是特工?」李海林加劇跳蛋的振動。
翻江倒海的肉體讓她難受的要死,全身大汗淋漓,身體搖搖晃晃,如醉如癡
,終於癱倒在地上,像龍蝦一樣扭來扭去。
「上鞭子!」黃剛將兩隻九尾鞭遞給兩個護士。
北京護士們照著陳玉瀅劈頭蓋臉抽打。
為保護奶子,陳玉瀅趴在地上。皮鞭雨點般落在後背,屁股和大腿上。
「啊!……啊……別打……我……我說……」
「停!」李海林止住兩個護士。
「快說,是誰?」
所有人都屏住氣,等待她的交代。
「曉琳。」陳玉瀅對著個子高些的護士編出個名字說:「對不起你了,我實
在受不了了,你就主動交代了吧。」
「!……」被叫做曉琳的護士驚呆了,哪想得到此戲會有這麼一出。
「你!……你怎麼能這樣?……」
「哈,不打自招了,來人,抓住這個小特務!」
黃剛和宋秘書即刻將那護士的兩臂鉗住。像老鷹捉小雞。
「陳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話音未落,塞口球便封住她的嘴。
「把她的衣服扒光!」李海林命令。
小護士唔唔的掙扎,可根本敵不過兩個男人,加之酒中的春藥讓她春意盎然
,無力無心頑強抵抗。不到兩分鐘就被剝得精光。黃剛接著利利索索將她上身五
花大綁,把她弄成了第二個王心雅。
陳玉瀅好不開心,過癮,叫你們打我,還那麼使勁。一不做二不休,那個也
別放過。
「我交代,還有……她……」她面對另一個不知所措驚恐萬狀的北京姑娘:
「她是在你們電台為我們提供情報的……」
「啊不,……沒有的事……別聽她胡說……」那姑娘一屁股坐在地上。
「別慌,我們自會鑒別真偽。」李海林走到被扒光的護士面前:「這個是你
們的同黨嗎?」
狼狽不堪的裸體護士忙不迭點頭承認。如果今天不把自己的女伴扒光,回北
京後怎麼相處呢。
「抓起來!」
宋秘書和黃剛餓虎撲食般衝向房間裡唯一還穿著衣服的姑娘。
五分鐘後。
王心雅和兩個護士跪成一排,六隻被繩索勒擠成半球形的奶子競相前挺,六
隻紅潤的奶頭硬硬的勃起。
陳玉瀅也被包裝得通她們一模一樣:一絲不掛,五花大綁,側對三個女子跪
著。李海林,宋秘書和黃剛都脫光了衣服站在她旁邊。
「現在,要讓你們欣賞你們的陳書記如何出賣她的肉體。」
李海林將食指鉤住陳玉瀅的肛門,向上引導她將屁股高高撅起。
她們看到陳玉瀅的大腿與地面逐漸成為直角,屁股抬到了最高位。這時宋秘
書走到她身後,端住月亮般渾圓白晰的肥臀,將早已重新勃起的雞巴緩緩插入。
陳玉瀅輕輕的哼唧起來。
李海林轉到她身前,捧起她的頭,把雞巴對住她迷醉的臉。
前後兩人同時發力,雄偉的兩隻雞巴同步進出她的陰部和口腔。
陳玉瀅發出母獸樣的低沉呻吟。
三個女俘虜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隨著陳玉瀅不斷升級的淫糜表現,她
們的氣喘也越來越粗重。
黃剛替換李海林。李海林替換宋秘書,宋秘書再替換李海林。三人走馬燈樣
的輪流姦淫陳玉瀅足有25分鐘,最後將三次達到高潮的陳書記放倒在地上,如一
灘肉泥。
「姑娘們,心急了吧,我們來了。」黃剛興奮的大叫。
三個男人衝向三個被綁的裸女。沒有遭遇任何反抗。
黃剛和李海林各干一個北京姑娘,宋秘書則將王心雅押在身下。
每人都嘗到了新鮮。大廳裡龍飛鳳舞,疾風暴雨,纏綿淫蕩,如同世界末日
即將來臨,人們已經不再顧及一切。
沉浸在疲憊曙曉中的陳玉瀅看著這一切,開心的閉上眼睛。
老首長面色緋紅呼呼睡去,嘴角掛著心滿意足的微笑。
(20)仕途
老首長的療養延長了兩天。同剛來相比,判若兩人。
陳玉瀅將首長一行送到北京後,在他(當然包括宋秘書)身邊逗留了兩周。
經北京醫院的全面檢查,老首長的健康出現不可思議的逆轉,各項生理指標
接近低限的標準。院長和主治大夫認為唯一的解釋是奇跡。
在他固執的要求下,出院在家調養。除了便於參與政壇外,陳玉瀅也是重要
原因。
陳玉瀅住在長城飯店的豪華套間,每天上午由宋秘書帶領去首長的住宅「伺
候」老人,那時一所很大的四合院,一層又一層,首長在最裡層,也是戒備最森
嚴的地方。老人的興趣很奇特,有時讓她打扮成護士,軍人,有時打扮成貴婦,
模特,更多時候讓她只穿游泳衣,內衣或裸體,當然還有光身子捆綁,主要飽餐
她的秀色,有時也來點兒身體接觸。
其餘時間在首長示意下由宋秘書安排了許多活動。
會員制的健身俱樂部和網球俱樂部。
十三陵高爾夫俱樂部。
國家劇院的數場演出。
豪華的購物。
騎馬,游泳,遠足……
當然少不了同宋秘書似乎無休止的作愛,作為同給老首長肉體服務時缺憾的
補充。
首都超一流的奢侈生活使陳玉瀅深感高層的權力帶來的特權,明白特權意味
著無限制的榮華富貴,那才是中國的上流社會。她明確堅定了向權利高峰攀登的
信念。
對於過去發生的一切,曾經有過羞恥和疑惑,如今看來都值得。她曾經為自
己用肉體作賭注而自責不安,現在心理完全平衡了。
「我不會拒絕用肉體,只是要盡量實現高附加值。」她不認為自己有這樣想
法是墮落,而是成熟,越是看到北京的權力結構,就越自信這一點。
出於所有人的意外,老首長健康基本恢復。12月中旬,他的形象又出現在各
種新聞媒體中。
李海林興奮不已,自己的靠山穩住了。
12月底,陳玉瀅被提升為省高等法院副院長。
她成了媒體注視的中心。
2006年1 月,省電視台在「半邊天」欄目中為她製作了一個專題節目,主題
是對青少年的法制教育。
專題片預訂在1 月底播放。陳玉瀅美麗大方的鏡頭將出現在各家電視屏幕上
。
(21)莫得海和三姐妹
莫得海從省委副書記那裡得知李海林的後台健康復甦的信息,根據他的情報
,這個老人曾秘密到本省療養,行蹤十分保密。這令他憂心忡忡,預感到競爭的
天平在向李海林方面傾斜。
他派出心腹對此暗地查訪。
陳玉瀅的快速提拔再次引起他的注意,這個女人同李海林的關係顯然不一般
。
莫得海認為她極可能是自己權利仕途上的重要對手。
李海林老奸巨猾,言行極為謹慎,幾次省委擴大會議,他的發言總是滴水不
漏,看不出他的企圖。越是這樣,莫得海就越不安。
他召集三姐妹在他設立的秘密據點開會商議。
這個據點是三年前設立的,各省公安部門都有類似的密處,為的是在偵破大
案要案需要極端保密的情況下設置專案組。
莫得海的據點是郊區臥牛山麓的獨棟別墅,高高的圍牆將別墅完全屏蔽。三
層帶地下室的建築功能齊全。這裡有省裡最先進的通信偵聽設備,有化驗室,解
剖室,審訊室,健身房,客房;地下室還有一個小武器庫和關押室。還常備兩輛
越野吉普。
沒有省局一級的通行證,任何人不得入內。
自然這裡也是他的安樂窩,同三姐妹歡聚的地方。
三姐妹中,劉芝蘭自然是大姐,齊欣排在老二,喬琪娜最年輕。讓齊欣和喬
琪娜作為情人和自己一起陪伴莫得海是劉芝蘭不得已也必須做的事情。莫得海風
流成性,省裡各界美女都想染指,已經鬧出一些韻事醜聞。為使莫得海不離開自
己,劉芝蘭費盡心機將齊欣和喬琪娜引誘失身於莫得海。
美艷少婦齊欣是在被劉芝蘭灌醉後失身的。醒來時發現身邊躺著雙雙裸體的
劉芝蘭和莫局,只猶豫一下便投入兩人的懷抱。齊欣被很快提升,取代韓青作了
市刑偵處副處長。
聰明秀麗的喬琪娜則沒那麼輕鬆得手,她大學時代的戀人在北京市公安局,
兩人情感篤好。劉芝蘭幾次設圈套都被她及早脫身,惱羞成怒的她乾脆給喬琪娜
來了個霸王硬上弓。趁一次外出,她將車子開到後山,在那裡歇息。莫得海也驅
車到那裡,乾脆兩人將喬琪娜強行姦污。
被姦污的喬琪娜甦醒後,一頭向山石撞去,被莫得海及時抓住,尋死未成,
便死命掙扎要自殺,無論兩人怎樣勸說也無用。
「讓我去死!我絕對不活了!」喬琪娜哭啞了嗓子。
十分鐘後喬琪娜哭得四肢無力,癱在草地上。
莫得海取出手槍,頂上子彈交給喬琪娜:「我喜歡你,愛你,會永遠不變的
。
如果你恨我,請用它打死我。」他將手槍塞進她手裡,將她食指推上扳機:
「來吧。」
一絲不掛的喬琪娜站起,用槍對準莫得海的腦門。
莫得海鎮靜的望著他。
終於喬琪娜扔掉手槍,顫抖著撲進莫得海懷裡。
重要聚會前總有一番玩樂。
三姐妹並排立正站在莫得海面前,六隻黑色高跟鞋,六條光溜溜的大腿,三
朵盛開的黑色菊花,六隻高挺的奶子,六條白嫩並在裸體兩側的玉臂。她們唯一
穿戴的只有頭上的女警警帽。
莫得海迷醉的欣賞著眼前三個可愛性感的裸體女人。
「開始吧。」他沉穩的發令。
三姐妹圍起來:「一二三!」伸出手。
只有劉芝蘭是手背。
「哈哈哈,劉姐,你也有今天。」喬琪娜和齊欣高興的拍手,拿起沙發上的
繩子。兩年來的聚會中,劉芝蘭從未第一個輸掉過。
劉芝蘭略顯狼狽,無奈的站在原處,接受兩人的捆綁。
兩人十分熟練的將劉芝蘭捆了個五花大綁。然後饒有興致欣賞她撅臀挺胸的
狼狽相。
「別看了,快接著來呀。」劉芝蘭羞澀的說。
「著什麼急,我們可是第一次先捆劉姐的呀,還不讓我們高興高興。」說罷
兩人拍打她的豐盈屁股。
「啊,討厭……」
莫得海笑著不語。每次聚會,三姐妹都要被依次被捆綁,先捆劉芝蘭還是第
一次。看著大姐被兩個妹妹戲弄,格外有趣。
齊欣突然伸腿別住劉芝蘭,抱住她的上身一扳,劉芝蘭驚叫一聲被放到在地
上。喬琪娜立即按住她的雙腳,齊欣取過繩子緊緊捆住腳踝。
劉芝蘭趴在地上,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扭頭看著她倆。
「劉局,這回給您嘗點新鮮的。」喬琪娜拿起一隻狹小的淺米色內褲:「爬
過去,用嘴叼住。」說罷將內褲扔到離她有10米距離的牆邊。
「我……」四肢被封殺了自由的劉芝蘭不知所措。
「爬呀。」齊欣說著舉起鞭子照著女公安局長隆起的屁股抽去。
「絲……」劉芝蘭皺眉吸了一口涼氣,齊欣這一鞭打的挺疼。她只得試著彎
起腳腕,用腳趾蹬著地板,同時扭動屁股和上身,真的往前移動了約10公分。
「對,就這樣。」齊欣說著又是不輕不重的一鞭。
劉芝蘭不敢怠慢,照著原來的動作彎組拱臀緊忙向前爬,一時間腰谷臀峰肉
浪此起彼伏,甚是性感淫糜。
莫得海也開心的大笑:「芝蘭,好端端一個局長,成了大白肉蟲子。」
爬出近兩米,裸身上下已經析出汗珠。劉芝蘭停息喘氣,不料屁股上「啪啪
」的就是兩鞭。
「快爬!」齊欣嚴厲的呵斥。
「啊,沒力氣了……」她扭著屁股,似乎釋放方才鞭打得疼痛。
「啪!」又是一鞭。
「啊!」劉芝蘭的叫聲尖細而狼狽,她知道三姐妹之間「願賭服輸」的規則
,自己也曾經戲弄折磨過她們倆,只能忍著,努力向前爬,便使出吃奶的氣力,
全身搖擺蠕動。速度比原來快了,動作也慢慢協調。
齊欣的皮鞭沒有落在屁股上,三人觀望劉局長的狼狽相,極為開心。
「劉局,應當把您放到男監,讓那些被你抓住,被你審訊過的男犯好好折騰
折騰你。」
「他們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願把牢底坐穿。」
「就衝你這扭來扭去的大屁股,他們就得瘋了。」
劉芝蘭終於爬到牆角,刁起內褲,然後疲倦的癱在地上。「天哪,被制服凌
辱真是不可忍受,幸虧我是警察,要是有一天落在被人手裡,只有一死……」她
胡思亂想著,屁股的鞭痛尚在。
「好了,該你們倆了。」
喬琪娜用錘子砸了齊欣的剪子。
齊欣似乎很適應,順從地將兩臂放到身後,讓喬琪娜捆綁。
五分鐘後,又一個五花大綁的美人站在側臥的劉芝蘭身邊。
「琪娜,該我為你服務了。」莫得海站起拿著繩子走過去。
「莫局,手下留情,別捆的太狠……」喬琪娜萎縮著裸身。
「誰讓你落到我手裡呢。」
在喬琪娜嬌聲嬌氣的求饒聲中,莫得海將這個年輕姑娘捆的個結結實實。
三姐妹並排跪著,頭貼著地板,將豐腴的白臀高高撅起。肛門和長著春草的
陰部一覽無遺。
挺著粗大陽具的莫局安裝捆綁的次序,首先刺入劉芝蘭的密部。
十秒鐘後,劉芝蘭發出浪蕩的呻吟,接著變成肆無忌憚的呼喊。
接著是齊欣,然後喬琪娜……
不同聲調的淫蕩呼叫此起彼伏,充滿密閉的大廳……
會議是裸體進行的。
討論結果,決定對李海林,李海林的司機,陳玉瀅實行監聽,這當然是違法
的,由劉芝蘭親自辦理。齊欣設法調查李海林和北京首長的聯繫。喬琪娜安排心
腹偵察員對這幾個人進行不定時監控,一旦需要就變成24小時監控。
兩周後,他們發現李海林,陳玉瀅和秘書黃剛以及檢察院的王心雅有過兩次
聚會,都是在郊區的一個豪華別墅內,第一次在半夜兩點離開,第二次竟然過夜
。
莫得海立即查清了這個別墅,是一個美籍華人富商的,現由李海林使用。
省裡高官以各種名目佔有私有豪華住宅和別墅司空見慣,令他極為感興趣的
是這四人,兩男兩女的幽會。
「不會僅僅是風花雪月的風流韻事,他們的關係不僅是情人,不一般,肯定
不一般。」
黃剛和王心雅也列入莫得海的偵察範圍。
李海林首先發現自己的電話被監聽。宋秘書送給他一套便攜式反偵聽儀器,
是從美國走私的先進設備。
只能是莫得海,只有他才有理由和手段幹得出。
他立刻通知陳玉瀅,黃剛和王心雅,並給他們每人配備了一個雙卡手機,告
訴他們其中的備用卡只有在最緊急情況下才可啟用,而且只能用一次。
形勢頓時緊張起來。陳玉瀅開始小心翼翼,提心吊膽的上下班,變得深居簡
出。此時她非常想念北京,想念那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也想宋秘書。雖
然這個男人以有些屈辱的方式佔有了自己,但他確是熱衷自己,像個男人似的對
待自己。
顯然宋秘書也得知這邊的情況,幾乎不給她打電話。
一切變得詭秘莫測。
(22)小冉的發現
臥牛山村的1 月底。
村民們在準備迎接春節,早已不到農田幹活。
村西頭的一家農舍裡,三年紀學生小冉悶悶不樂,方才挨了父親一巴掌,是
因為他要看電視的動畫片。父親執意要看地方戲。
地方戲的男女主角咿咿呀呀的唱著,小冉好不生氣。
媽媽在外面叫爸爸上房搬些柴火,爸爸走開。
小冉立刻跑過去,拿起遙控器,轉換畫面尋找要看的動畫。體育的,音樂的
,古裝戲的,偶像劇的……都不是要看的。
突然一個畫面出現在眼前,他呆住了。
陳玉瀅的特寫鏡頭,她在笑容可掬的講話。
小冉死死盯住畫面。
陳玉瀅還在講話。
「你在看什麼?」爸爸走進來:「不是讓你作功課嗎?」
「……」小冉不語,兩眼發直。
「聽見沒有?!」
「……她……那個阿姨……」
「哪個阿姨?」
「……那個演電視劇的阿姨……」
「電視劇?……啊!,什麼……這是省裡的領導哇。」
「……是那個阿姨……」
「真的!?」
陳玉瀅滿面春風還在講話。
陳玉瀅用公用電話打給宋秘書,希望去北京一趟。
李院長告知形勢緊張後,她的日子很不安寧。每日憂心忡忡擔驚受怕,沒有
機會同黃剛和李海林幽會使她身心煩躁。經過他們打造過的肉體耐不住寂寞,同
宋秘書在一起是唯一的辦法。
宋秘書同意讓她兩周後去北京。
小冉的父親是小學老師,兒子說的高等法院副院長是那個阿姨,他將信將疑
。
此事非同小可,隨意聲張會惹出麻煩。
他到學校,打開唯一一台可以上網的電腦檢索「陳玉瀅」。
陳玉瀅的資料不多,只找到一張她的照片,立即打印下來。
他讓小冉仔細辨認,小冉一口咬定就是那個被他和妹妹打屁股捅陰道的阿姨
。
他難以置信,一個堂堂正正的國家高級幹部,不可能作那樣淫穢的事情。便
一再叮囑兒子不可外傳。
可兒子敘說過的阿姨裸體拍電視劇的淫蕩場景同陳玉瀅的高雅形象總是混在
一起,揮之不去,孩子不會撒這個謊的呀……
兩天後,在同副校長喝酒時,他忍不住說出此事。
副校長也不信,但覺得十分蹊蹺離奇。幾天後將此事悄悄告訴了在公安局的
好朋友。
這個好朋友就是在臥牛山派出所當所長的韓青。
韓青聽罷不動聲色,大說不可能。
(23)調查
韓青躺在值班室床上反覆思索。
「可能嗎?陳玉瀅和那個女人應當是天壤之別。可萬一是她,這事就大發了
,將成為自解放以來省裡,也可能是全中國最大的醜聞……還有那兩個男人,能
夠把陳玉瀅玩弄成這樣,決不是一般人,至少是SM戀友。他們是黑社會的?不像
。
多半是很有地位的人,省或市的要人?可怎麼會弄成這樣。甭說陳玉瀅這種
有身份的人,就是普通女人也不會如此喪失自尊的。希望這女人不是陳玉瀅,還
是希望她是?媽的,我自己也搞不明白了。如果真是她,那裡面的戲就大了,弄
不好翻天覆地。應該調查核實,對,有了……」
他心中充滿同陳玉瀅零距離接觸的強烈願望。
韓青取出王鐵牛留下的那雙高跟鞋,用棉花棍在前腳掌的地方摩擦取樣,兩
隻鞋各取兩個試樣。
下一步是設法找到陳玉瀅的細胞樣了。
對SM的特殊興趣和對美女法官的心儀令他產生不可遏制的好奇心。下定決心
後,韓青找借口拜訪了陳玉瀅。
面前的陳玉瀅比照片上的漂亮,氣質高貴典雅,一時間韓青認為自己是在胡
思亂想。
他請陳玉瀅對自己管區的青少年作法律教育,陳玉瀅仔細聽取他的建議,欣
然同意。
他打量四周,看見她辦公室內有個衛生間。
陳玉瀅認真聽取韓青對目前青少年法制觀念淡薄的種種表現,接著談自己的
想法,打算。
她的聲音優美動聽,富有性感的磁性和女人的嬌媚,令韓青有些陶醉。
他想進入衛生間,多少有些猶豫,個人,特別是女人的衛生間不太合適他人
。
也容易引起她的懷疑,正猶豫著,陳玉瀅桌上的電話響了。
「韓所長,對不起,請稍候,我去一兩分鐘就會。」她鎖上抽屜,拿起手機
走出辦公室。
韓青躡手躡腳走進衛生間,從梳妝台的梳子上摘下幾根頭髮,迅速返回。
告辭時,陳玉瀅沒有任何懷疑。
韓青在省廳生化實驗室找到老同學,請他作DNA 試驗,說是極為秘密的案子
,請絕對保密。老同學一口應允。
三天後,老同學電話告知,DNA 對比結果,不是一個人。
韓青松了口氣:「本來嘛,我多疑了。」
韓青不知道,王鐵牛拿到高跟鞋後送到鞋店作了保養,包括內外除菌清洗。
他取的樣是後來穿此鞋的蘭容的。他忘記了這一點,也正因為這個忽略,使
他避開了一場災難。
「瞎扯蛋!」韓青事後告訴那位副校長。
「胡說八道!」副校長斥責了小冉父親。
這件事被及時封住,再沒有聲張。可是小冉父親反而覺得可能確有此事:「
你們當官的,官官相護……」
春節過後,他把這個事情向市局的一個不太熟悉的,但顯得善解人意的朋友
說了,那人似乎也沒怎麼當回事。
小冉父親哪知道此舉險些送掉兒子的性命。
(24)危機
春節過得平淡無奇,由於同李院長他們謹慎聯繫,沒見麻煩。
陳玉瀅得到好消息,她將在即將召開的省人大會議上被選為人大代表和常委
。
北京的老首長沒有忘記她。
老首長更沒有忘記李海林,他從北京方面作工作,向省委施加壓力和影響,
要提李海林為主管司法的省委副書記。
3 月初的省人大會議上,陳玉瀅不僅如期參會,選為人大常委,而且被選為
全國人大代表出席月底的北京大會。
李海林升任副省長,兼任高法院長。
在第一時間得知這些不妙的消息後,莫得海立即趕到省委第一副書記家裡。
在表示同情和對以後的許諾後,第一副書記聳聳肩,委婉表示就目前的形勢
他愛莫能助,希望他眼光放得長遠些,還說了許多安慰的話,他一點也沒聽進去
。
心亂如麻的莫得海馬上再次召集三姐妹。形勢岌岌可危,他夥同外商走私,
向境外轉移大量資金的事情將難免事發。李海林上台,就是自己末日的開始。
(25)洩漏
「莫局!」齊欣興沖沖闖進莫得海辦公室,見到局長正在和書記談話,立即
站住。「對不起,我……」
從齊欣的眼光中莫得海感到她會有重要事情,但不動聲色的說:「小齊,我
現在很忙,有事情下午談好嗎?」
齊欣知趣的退出。
書記走後,莫得海電話齊欣。
「什麼?是嗎?……好的,我到你那裡去。」
莫得海走進齊欣單獨的辦公室。
「莫局,奇妙的好消息,有人看見陳玉瀅同兩個男人在臥牛山那邊的森林中
拍電視劇。」
「電視劇?」
齊欣詳細的介紹了兩個小學生在森林裡看到的奇妙淫蕩的一切。
「有意思……能夠確認是陳玉瀅嗎?」
「那個男孩一口咬定是。」
「那兩個男人呢?」
「不知道。」
「會是李海林他們?」
「有可能。」
「安排人秘密調查。」
小冉父親將此事告訴的人是市局刑警隊的副隊長,此人聽候並不在意,可在
一次警局聚會上,喝多了的他在應接他人的黃段子時說出此事,在場的人幾乎無
人相信,一笑了之。
不過此事作為趣聞傳到齊欣耳中。
齊欣以調查基層單位檔案管理為名從臥牛山派出所調出十份卷宗,其中包括
王鐵牛強姦案。證實了演電視劇確有此事。她沒有讓韓青所長知道,韓青是198
2年警官學院的第一批畢業生,有豐富的刑偵經驗,而且擅長射擊,曾代表武警
系統參加過全國射擊錦標賽。而且在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進修過英語。是市局裡
學識全面的警察,但是受到莫得海的排擠,最讓不能信任他。
出於謹慎,齊欣也沒有同小冉家裡接觸。
(26)逃難
昨天下午,李海林在法院走廊裡假裝無意識的碰到陳玉瀅,悄悄對她講形勢
緊張,莫得海可能會有動作,需格外小心,立即起用備用的手機卡。
陳玉瀅不敢怠慢,回到家就將李院長給的備用卡裝在雙卡手機內。
雖然已經習慣獨自一人在家,可前半夜還是思來想去,看來自己已經深深進
入到這場政治角逐中。從趙洪案件起便身不由主,肉體的陷落,加盟李海林黃剛
,當上高法副院長和省人大常委,全國人大代表,現在面臨著同莫得海公安系統
的對立,只有繼續走下去,無論這是條賊船還是諾亞方舟,已經上了就不容有其
他的想法。想到北京老首長,宋秘書和權力伴隨的榮華富貴,覺得那是個有力的
靠山,心裡踏實些許。
從與黃剛的肉體接觸開始,她已經習慣於裸睡,穿衣服反而睡不著。上月去
海南開會同E 省的一位女院長住在同一房間,儘管穿著極薄的睡衣(那女院長見
到很驚訝)也沒睡好。
晚上作了許多古怪的夢,都是自己裸體著,周圍人物走馬燈似的出現,有趙
洪,李海林,黃剛,王心雅,老首長,宋秘書,那兩個男孩女孩,還有幾個身穿
警服的男女,看不清面貌……令她忐忑不安。
清晨醒來,已經七點十分,陳玉瀅跳下床,一絲不掛走向衛生間,這當兒手
機響了,是省公安局小王來的電話,陳玉瀅認識,而且比較熟。小王說是省公安
局要召開聯合會議,討論中天廣場的違法拆遷問題。這種聯合會議是省裡的慣例
。
小王還說8 點到她家附近的超市門口接她。
對小王的電話沒有懷疑,他們之間經常有來往,關係不錯,而且沒有城府的
小王電話中的口氣如同往常一樣平和自然,她甚至開心的想,如果這個年輕的小
伙子知道自己是在赤身裸體接她的電話該作何感觸。一時間對來電有一種戀戀不
捨的感覺,不由得同小王多寒暄了幾句,乃至放下電話仍有些未盡意:「傻小子
,你可沒這個福氣。」她自戀地拍拍自己結實的屁股。
匆忙吃過早點,穿好制服走下樓。她家離超市有200 米,走出不遠,突然想
,小王接我會不會有問題?是呀,我得謹慎,別忘了李院長的提醒。於是繞過兩
座樓,從另一邊悄悄查看。
一臉稚氣的小王站在公安局的警車邊,正大口吃著肉加饃,車裡沒有別人。
審視一分鐘後,覺得平安無事。
「小王,你好!」她走過去招呼。
「陳姐,您早上好哇。」小王滿臉寫著坦然,看著漂亮的女法官,態度溫和
得近乎柔情。
「謝謝你來接我,等久了吧。」她打開車門正要進去,口袋裡的手機的鈴鈴
響起。「對不起,接個手機。」她取出鳴響的手機看,是個不熟悉的號碼。「誰
來的,不是時候,我還沒上班呢。」正打算關掉,突然發現來電是打到備用卡上
的,不由大吃一驚。
「玉瀅,莫得海動作了,要去抓你,趕快設法脫身,這個卡立即作廢!」李
海林電話裡急切的說完就掛斷。
陳玉瀅竭力抑制心裡的緊張,可還是被小王看出了。
「陳姐,您怎麼了?」
「哦,沒事,昨天把一個文件帶回家看了,院裡來電話提醒了我。對不起稍
等我一下,我回家去取。」說罷緊張的看著小王。
「別急,陳姐,我等您。」小王的微笑充滿善意。
她長出一口氣。快步向家裡走去。
樓房擋住小王的視線後,陳玉瀅立即跑起來,如同在大學百米賽跑一樣迅速
跑到對面的大街上。
正好有一輛出租,她稍微落步,深呼吸後若無其事的走近,盡量平靜的打開
車門坐進後座。
「您去哪兒?」
「機場。」她不假思索的回答。「我要趕機,師父請快點。」
出租急速駛出。陳玉瀅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去機場,到北京去?不行,機
場肯定有戒備,豈不是自投羅網。怎麼辦?」她腦中急速思索。「不行,得去別
的地方。」
她撥動自己手機的響鈴,然後假裝接電話。「什麼,計劃有變,這是怎麼搞
的?……那……算啦……」
「師父,對不起,機場不去了,請開到梨花酒店。」
梨花酒店在市郊,離市中心有20公里。
司機沒有意見,因為同到機場距離差不多。
此時手機再響,是小王來的:「陳姐,您在哪兒哪?」
「哦,對不起。」她摀住手機盡可能低聲說:「我把衣服打濕了,得換一下
……」說完關掉手機。她不知道天真的小王還能等她多久,越久就說安全啊……
梨花酒店到了,陳玉瀅走進大廳。
在接待櫃檯買了一張電話卡,然後走到側面的磁卡公用電話。
她給在P 省高院的同學冬修蘭打電話。
「修蘭,我是玉瀅,我在你們附近辦事,院裡通知我盡快去北京,很急,麻
煩你幫我買一張下午兩點以後到北京的機票。我在這兒的事還得辦三個小時。」
她估計三小時內會趕到冬修蘭那裡。
在抱怨為何不先來看自己後,冬修蘭爽快的應允。
陳玉瀅在酒店的銀行櫃機取出3000元。在門口叫了輛出租。
她要求出租在兩個半小時內趕到P 省的蘭花酒店,這酒店在高等法院旁邊。
司機高高興興的將車子開出。他等了一個小時,得到這麼個好活。
一個半小時,出租已經駛入P 省城市郊。
30分鐘後到達蘭花酒店。在出租車裡她脫下制服外套,摘下領帶。
在大堂給冬修蘭打電話。冬修蘭說票子已經拿到。陳玉瀅請她送到酒店,在
大堂等她。
躲在大堂角落,看見冬修蘭姍姍走進。確認沒有其他可疑跡象後,陳玉瀅走
出。
在對快人快語的冬修蘭一再抱怨的致歉並許諾今後一定專程來看她之後,冬
修蘭把機票給她,並催她趕緊去機場。
在一陣大發雷霆後,莫得海無奈的坐在椅上。
「莫局,別對小王說什麼,他是局外人,不能算是失職,更不能讓他知道。
」
齊欣勸道:「我們正在通過技術手段查找她的行蹤,估計她是乘坐出租逃走
的,正在查詢出租公司。」
陳玉瀅從蘭花酒店出發去機場。
「莫局,查到了,陳玉瀅是打的跑掉的,先到蘭花酒店,然後再打的去了P
省的蘭花酒店,但沒有入住。」喬琪娜飛快跑進來。
「她到P 省作什麼?對了是從那裡乘機!趕快查機場的售票情況,匆忙逃離
,她不會用別的名字。」
P 省新建的機場距省城將近100 公里,離起飛時間只有一個半小時。
陳玉瀅緊張壞了,萬一趕不上,麻煩就大了。她深知莫得海的作風,會不惜
一切手段追捕自己。
「難道我們失敗了?李院長的計劃破產了?黃剛和王心雅他們怎樣了呢。」
憂患和恐懼充滿心裡。
好在駛出市區這段路沒有堵車,她不盡感激起P 省城的書記了。一年前這位
年輕的書記立下軍令狀,十個月解決省城交通擁堵。
「我能夠趕上救命的班機,得感謝你呀,可愛的書記!」
兩側的建築和樹木飛快掠過。
「莫局!陳玉瀅買了下午兩點半到北京的機票。」喬琪娜氣喘吁吁。
「媽的,這女人真狡猾!現在已經快兩點啦。」齊欣急得罵罵咧咧。
「馬上通知P 省省局在機場緝拿陳玉瀅!」莫得海沒有別的辦法了。
「莫局,這可能困難……」齊欣猶豫的說:「沒有合法手續,P 省應當不會
……」
「不管它,我來找那裡的關係,只要抓住她,事後都好解釋。」
陳玉瀅在起飛前35分鐘趕到機場,迅速辦理了登機手續,接著安檢。安檢時
還是緊張,直至通過後才鬆口氣。她用磁卡電話聯繫了宋秘書,宋秘書回答簡潔
得很:「親自到機場接,不要理會任何人。餘下到京後再說。」
莫得海同自己的好友,P 省公安局副局長反覆商談。對方表示違反程序,會
惹出麻煩。莫得海說了一大堆理由,並表示將重新考慮對P 省的一個刑警在他們
那裡的一次酒後撞死人的惡性事故的處理,這個刑警是對方的親戚。終於對方勉
強答應了。
莫得海算了一下,距起飛還有10分鐘,抓捕陳玉瀅沒問題。他開始安排如何
將這重要的女人押解回來。
開始登機了。陳玉瀅看見停泊在外面的波音737 ,覺得那是自己的諾亞方舟
,上面的海航標誌顯得格外親切。
P 省公安局副局長在對刑警隊長發話:「去趟機場,可你趕到時飛機已經起
飛。懂嗎?」
刑警隊長會意的離開。
「但願航班不要晚點。」副局長點起煙:「莫得海呀莫得海,甭想牽著我的
鼻子。」
飛機按時起飛了,機體傾斜騰空的剎那,陳玉瀅慶幸自己脫離了虎口。
莫得海七竅生煙,接到P 省那位朋友抱歉的電話後,知道自己被涮了。他馬
上派齊欣,喬琪娜和劉芝蘭立刻去北京,設法在那裡抓捕陳玉瀅。
「我會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關係和手段,只有一點,喬琪娜,你設法找北京
市局偵聽處的同學,無論如何請他幫個忙。」莫得海說的同學是喬琪娜過去的情
人。
宋秘書在首都機場的停機坪上接陳玉瀅並立即坐上旁邊的車,沒有別人,他
自己開車。
一進車,陳玉瀅就哭了。
「玉瀅,堅強些,到了北京就安全了。」
宋秘書介紹了情況。
莫得海幾乎是發動了一場公檢法系統的政變,今天清晨起用自己的嫡系突然
抓捕李海林。李海林事先從內線得到信息躲起來。但是由於黃剛和王心雅早上沒
有開機,估計出事了。老首長已經得知此事,只是正在中央召開一個重要會議,
對外完全封閉,兩天後才能處理這事。
宋秘書將她送到中國大酒店的豪華套間。
入住後兩人不禁又是一番雲雨。
十天沒有任何性活動的陳玉瀅如饑似渴的大幹一場後,身心鬆弛下來。宋秘
書告訴她事情較忙,明天傍晚再來。
洗過熱水澡後,裸體的她舒服的躺在柔軟溫暖的床上,鬆快而疲勞的進入夢
鄉。今天的「逃亡」令她心力交瘁。
(27)追蹤北京
劉芝蘭等三位便裝女警官當晚飛到北京,入住北四環一家三星酒店,像是外
地來京遊客。
登機前喬琪娜給舊情人打電話。在市局偵聽處任偵聽科長的宋力輝接到電話
喜出望外,當晚兩人會面,宋力輝把她帶到一所公寓,說是出國朋友委託看管的
。沒有過多的矜持,兩人在那裡重溫了鴛鴦美夢。
宋力輝沒有問及兩年前喬琪娜無端的同他斷絕了關係,如從天而降的嬌美情
人來到身邊,一切語言都似乎多餘,她的肉體比以前更有風韻和女人味,兩小時
的做愛令他如醉如癡,身心舒展通泰,抱著心愛的女人深沉睡去。
凌晨,宋力輝醒來方便,走回來,看見屋內微光迷濛中喬琪娜白皙的身子散
發著如暗夜百合般的清輝和芳馥。他情不自禁趴過去在她柔嫩大腿上親吻。
喬琪娜醒了,柔情的撫摸他的頭。
「力輝,此次來京我有重要任務。你得幫我……」
宋力輝點點頭,把熱情的唇移到平滑的小腹。
「幫我尋找一個人。她是我省一個重大案件的關鍵嫌疑人。」
「沒問題……有什麼線索?」
「目前沒有,鑒於案情的特殊性,我們必須在明天找到她,然後由我們對她
實行24小時監控。」
「你讓我用技術手段找?」
「是的,所以來找你。」喬琪娜覺得不妥,又接著說:「本來不是我的任務
,跟局長說有你這麼個朋友,才能來北京。」說罷將宋力輝的頭抱在赤裸的懷裡
。
「琪娜。」宋力輝在吻過一番香乳後抬起頭:「局裡有嚴格規定,動用手段
需經過專案組和主管處長兩級批准才行……」
「力輝,手續不是不辦,可時間不等人,能不能私下幫我一下,我們需要盡
早監控這個人。」
「這……」沒等他多說,喬琪娜反身將他壓在身下,用柔軟而彈性的火熱肉
體覆蓋在情人身上,讓他進入自己溫暖滑潤的身體。
在喬琪娜同意下不為例後,宋力輝沒能拒絕懷裡美女的誘惑。
飽嘗鮮美情人肉體的宋力輝不知道這次應允對給他帶來的命運。
在法院工作的陳玉瀅對刑偵的高科技不很清楚,也沒有想到莫得海的觸角如
此迅速的伸到首都。她沒有開手機,可也沒有卸下手機電池。這是她的錯誤,一
個難以避免的錯誤。
宋力輝平時不在機房工作,但是可以自由進出並有操作的權利。
上午九點,他悄悄輸入喬琪娜給他的那個嫌疑人的手機號,啟動裝置。手機
沒有開機,在他預料中。他操作一個橙色按鈕,這是將關機的手機激活的操作。
電腦屏幕顯示手機被激活。「運氣,這手機電池沒拆下。」
宋力輝很快找到手機所在位置:中國大酒店。
他走出辦公樓,用公用電話通知了喬琪娜。
「力輝,謝謝。我的任務完成了。今晚有時間的話還想同你見面。」
宋力輝欣然相約,眼前再浮起喬琪娜嬌美性感的肉體,今晚,又將是一個銷
魂之夜。
劫持上午10點30分,劉芝蘭等三人推著一個巨大的旅行箱入住了中國大酒店
,住在和陳玉瀅相同的第七層。
莫得海派出的一輛掛著P省警牌的七座別克車連夜開到北京,停在酒店的停
車場待命。
陳玉瀅在酒店!中午不到12點,齊欣看見她從房間出來去餐廳吃午餐。三人
激動不已。一切將按照計劃進行。
行動定在下午五點,那時旅遊團隊陸續回來,酒店格外熱鬧。此時行動反而
不引人注目。
她們準備好繩索,膠帶。沒有帶武器,也用不著。
四點五十分,一個意外的情況出現。一位打扮入時的中年男人走進陳玉瀅的
房間。此人身材魁梧而文質彬彬。
「怎麼辦?」三人有些焦慮,那個男人可能將陳玉瀅帶走,那樣就難以行動
了。
「計劃不變!」劉芝蘭果斷的說:「那個男人我來對付,推遲20分鐘行動。
」她估計那個男人可能來同陳玉瀅幽會,讓他們多呆一會兒。男女在一起會降低
警惕性。為防萬一,她安排齊欣從窺視孔盯緊斜對門的動靜,如果他們走出房間
,就將二人劫持到自己房內。
喬琪娜和齊欣知道劉芝蘭的搏擊水平,同意出擊計劃。
5點20分,齊欣換上酒店服務員的上裝,陳玉瀅沒見過她。
她輕輕敲打陳玉瀅的房門,劉芝蘭和喬琪娜裝作欲出門的樣子向708緩緩走
來。
「誰?」裡面問,是陳玉瀅的聲音。
「您好,服務員,給您送開水。」齊欣的回答惟妙惟肖。
宋秘書脫掉上裝躺在床上歇息,聽到外面的聲音,起初沒有在意,突然騰的
坐起。不對,五星級酒店哪兒有送熱水的!
「別,別開門!……」
可是身穿薄紗透明睡衣的陳玉瀅已經將門打開一條縫。
「砰」的一聲,陳玉瀅被猛推開的門撞倒在地。宋秘書看見三個女人,其中
一個身材高大風馳電掣的衝進來。驚愕之餘,他取出手機想報警。那女人已經衝
到他面前。
「媽的幹什麼!?」宋秘書大叫,可即刻脖頸被重重劈了一掌便什麼也不知
道了。他無聲的趴在地上,鼻子壓在手機上,緩緩流出血。
手機在臉下不停的振動和越來越響鈴聲讓宋秘書在冥冥之中恢復一絲氣息,
他使盡吃奶氣力按下接聽鍵。
「在中國大酒店708,報警……」說罷又昏厥過去。
電話是老首長辦公室打來的,辦公室在一分鐘之內不僅向市局報警,而且用
緊急方式報告了老首長。
朝陽區刑警在3分鐘內趕到,5分鐘後市局大批刑警趕到,接替了區刑警隊。
此時已經是七點五分。
北京市公安局長在辦公室坐鎮指揮,調動大批警力封鎖緝拿綁架國家法官,
人大代表的三個女性嫌疑人。
刑警立即檢查酒店各處的錄像。
5點20分,三個女人用敲門方式衝入708房間。
5點22分,一個中等身材的年輕女人回到714房間,接著將一個巨型旅行箱推
進708。
5點25分,三人將旅行箱推出708。
5點28分,三人推箱走到大堂,接著走到門外。
5點29分,黑色別克SUV開來,三人將顯得沉重的旅行箱搬上車。
5點30分,別克駛離酒店。
「這三個女人是行家,動作迅速,從衝入門到將人質運走才十分鐘,計劃周
密準時。」刑警隊長不由讚歎,馬上又說:「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別克早已
離開北京。」
(28)金蟬脫殼
北京市公安局長對中央緊急下達的命令不敢絲毫怠慢,早已動用衛星和地面
的所有監視設施。立即發現別克車沿京開高速已經開過邯鄲。
公安部向所有從北京到長江地域的所有收費站派出武警堵截,並將該車通過
的錄像急調北京。
各方面都在密切注視這輛別克車。
消息傳到北京指揮中心,別克車在安陽收費處被截住。
中心的人們剛鬆一口氣,沮喪的消息傳來,別克車只有一個司機,處於深度
麻醉狀態。既沒有三個女人,也沒有陳玉瀅,巨大的旅行箱空空如也,只有一件
薄若蟬翼的女人睡衣。
警車牌照是假的,根據車架號很快查處這是一輛昨天P省旅行社丟失的汽車
。
難道此次劫持同P省有關?公安部立即向P省公安廳發出協查通報。
P省領導對此毫不知情,除了那位受莫得海托付的副局長。
「萬幸我沒聽莫得海的,這小子拿我們的牌照犯事,給我栽贓呢。拙劣!」
可他沒有說,因為他有一百個理由說自己不知道。這麼敏感到事情,多一事不如
少一事。
當北京指揮中心為緝拿人員全部失蹤誘惑不解時,陳玉瀅已經被秘密押送到
離S省省城30公里的C縣。
莫得海老奸巨猾,用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方法騙過了中央和北京。
他將一輛考斯特麵包車預先停在邯鄲以南56公里的隧道邊,別克進入隧道後
劉芝蘭等換乘上考斯特。在別克車裡時她們打開旅行箱給昏厥的陳玉瀅剝掉睡衣
換上警服,自己也變做警官打扮,劉芝蘭用冰凍的含安眠藥可樂將口乾舌燥的司
機麻醉。在隧道裡的這一切衛星是看不到的。
沿途堵卡的武警見到麵包車裡坐著幾位因旅途疲勞昏昏入睡的漂亮女警,毫
無介意的放過,甚至興奮的招手向她們致意。
當北京的專家們分析發現莫得海的掉包計後,陳玉瀅已經關押在早已準備好
的刑訊室內。黃剛和王心雅已先押在此處。
當公安局長向老首長充滿內疚匯報時,莫得海正在駕車駛望C縣。
他要立即審問陳玉瀅,征服這個漂亮能幹的女法官並擊敗李海林。
他知道自己已經犯下大不違之過,只有盡快拿到口供,才能為自己的行為解
釋,為自己正名並翻身。在走鋼絲,腳下是萬丈深淵,必須向前走,走出去。
「媽的,老子這回賭到底了!……」
(29)刑訊
黃剛應當後悔沒有聽從李院長的告誡,大敵當前的緊張形勢下依舊我行我素
去找王心雅幽會。
「陳玉瀅那兒不能去,可我和王心雅都是孤男寡女,誰能說什麼?」自信慢
慢的他在征服王心雅和陳玉瀅上色膽包天並取得成功,令他越發膽大妄為,加之
相信李海林的能力,不把莫得海太放在眼裡。
昨晚十點鐘到王心雅房間後,為了不被干擾,兩人都關了手機。纏綿而淫靡
的性交持續了四個小時,到凌晨三點才昏昏入睡。
李海林七點半得到莫得海行動的消息後立即通知他們,但那邊關機。黃剛他
們還在呼呼大睡。他仰天長歎,趕緊向陳玉瀅報警。
七點四十分,莫得海的特警突擊隊輕而易舉在床上抓到這對裸體鴛鴦。兩人
一絲不掛被封嘴捆綁塞進麻袋。
他被捆在一間掛著黑色窗簾房間的暖氣管上,嘴巴流著血,腹部劇痛。那是
他起初桀驁不遜試圖反抗而被教訓的結果。
想起王心雅,心中說不出的痛苦,他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光身子被兩個身穿
迷彩服的大個子把白皙的肉體折彎捆綁,尤其不能忘記的是那一瞬王心雅向自己
投來的悲慘目光。
心雅她在哪裡?他們會對她怎樣?……
強烈的聚光燈照在臉上,幾乎睜不開眼,模模糊糊覺得有兩個人站在黑影裡
。
審訊開始了。
來人主要問三個問題。一是黃剛同李海林的關係,黃剛一口咬定僅僅是工作
關係。二是李海林同北京老首長的情況,特別問及老首長在S省療養的情況,黃
剛推說不知;第三個問題是他們在西山同陳玉瀅的淫亂關係,黃剛矢口否認。
自然他免不了遭到毒打,尤其傷重的是左眼被重擊,完全看不到東西。在劇
烈的疼痛中,他的腦子沒有混亂。
「顯然這是莫得海干的,用這種暴力方式說明莫得海孤注一擲,採用的非法
手段說明他們的危機,莫得海不會得勢了……可是……估計這些傢伙狗急跳牆,
不會留我的活口……媽的……老子豁出去了,就是死也得毀你們一傢伙!」黃剛
咬緊牙關,決心以命相拚。
「可心雅呢,她怎麼辦?」想到此心中好不悲涼:「得想辦法,讓她得救…
…」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心雅王心雅仰身被綁在一個裝電纜的滾盤上,赤裸的身體反身呈半園的弧
形,另個半園是把她手腳捆起來的繩索。
嬌嫩的陰部挺在最高處,兩個身著警服的人在一撮一撮拔她的陰毛。
王心雅痛苦的呻吟,困難的扭著胯骨。這種捆綁完全封殺了身體的自由,她
的掙扎無奈而無用。
「算啦,辦正事吧。」第三個人說:「有的是時間呢。」那人把揪下的陰毛
放在嘴前,像吹蒲公英一樣把一束黑毛吹到心雅的臉上。
「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否則會把你輪姦到死。」那個說要辦正事的人狠狠
掐了一下姑娘的陰唇。
老到而手毒的審訊者們並不在意這年輕女人的抗議,沉默和叫罵,在對她腹
部胸部和大腿一陣鞭打後,失魂落魄的王心雅交代了李海林同陳玉瀅的性關係,
陳玉瀅在西山用色相為老首長服務的事情,當然她減輕了自己和整個事情的程度
。
韓青和小冉莫得海坐在這棟樓8層的辦公室,通過閉路觀看了審訊。這些基
本就夠了,王心雅只是個小角色,黃剛是條魚,大魚是陳玉瀅,她是一切重要活
動的主角,是揭發李海林的醜聞的關鍵人物。
此時劉芝蘭她們剛到北京,陳玉瀅還未抓到,莫得海相信自己的三位女將,
機智,勇猛,靈活,多變。知道北京市甚至公安部會動用一切手段追捕她們,但
是自己的巧妙安排和手下的能力使他很有信心。
他給陳玉瀅準備了一間獨特的刑訊室。對這漂亮的女人,高法副院長,省和
全國人大代表,非常想會一會。以往同她見面,陳玉瀅總是高雅大氣而又顯得高
不可攀,而這次就全由我主宰了。
真想早點見到她,為了得到重要口供,也為了……
「韓青什麼時候帶那個小學生來?」
「已經在路上了。」手下人回答。
北京方面通過錄像已經查明劫持者是S省公安系統的人,而且查明了三個女
劫持者的警察身份。在S省武警指揮中心避難的李海林已經將莫得海的陰謀通知
了北京。經過一番緊急磋商,公安部決定將莫得海停職,副局長桑琪柳代任局長
並接受北京的直接領導。
桑琪柳匯報莫得海不知去向,北京命令迅速查找莫得海,全力解救陳玉瀅,
黃剛和王心雅。
韓青不知道是誰把小學生在密林見到貌似陳玉瀅的女人同兩個男人從事「電
視劇」淫蕩行為的信息傳出去,接到省局命令,心中十分不安,他知道此事來頭
不小,一種災難的預感湧上心頭。上司的命令不能不執行,他受命將目擊者的男
孩小冉帶到M縣。
坐進M縣公安局來接的車,接他的兩個武警在市局打過交道,雖然兩人配槍
,深情嚴肅緊張,但對韓青很客氣。
剛離開臥牛山村,手機響,是個檢察院的朋友來的,電話裡說莫得海已被停
職,絕對可靠。
韓青大吃一驚,緊忙關掉電話,緊張四顧。
臉蛋紅撲撲的小男孩天真的喝著礦泉水,對這次乘車出行滿開心。
看到坐在前面副駕駛的警察在打瞌睡,韓青想了想,把小男孩摟在身邊。
「小冉,好孩子,這次去是讓你認個女人,是不是那個演電視劇的阿姨,如
果你說是她,這女人就可能被槍斃,所以千萬不能搞錯,人命關天哪……嗨,小
聲說話……」
小男孩吃驚的望著韓青:「幹嗎要槍斃?我怕。」
「如果你說不是,就沒人會死了。」他把最對著小冉的耳朵說。
「叔叔,我明白,哪個阿姨都不能死。」小冉很聰明,也悄悄地說。
「你真是個好孩子。」他愛撫的摸著他圓溜溜的頭。
等待死亡昨晚,黃剛和王心雅被戴上手銬腳鐐,在各自的牢房,躺在破舊的
棉絮中度過痛苦的一夜。
第二天白天沒怎麼審訊,審問者給他們一點飲料和食品。
「他們似乎在等待什麼。」黃剛心裡想。「不行,我得想法瞭解點什麼,豈
能束手待斃。」 他強忍傷痛,盡可能吃著食物。
屏住氣,仔細聽外面的聲音,有汽車經過,隱約還能聽到人群的躁雜聲。周
圍房間只有一點輕微的聲響。
「我在一所樓房中,從外界的聲音判斷大概在五層樓以上。這地方不是很偏
僻,可是到晚上樓裡可能沒人,外面也很少有行人和車輛。如何把他們綁架私設
公堂審訊的事情讓外界知道……」
他反覆思索,想不出辦法。身心的痛苦使他半昏半睡過去。
他不知道整個一上午,在和他相隔三個房間的關押處,刑警們都在輪姦王心
雅。
反綁的王心雅跪在茶几上,曲折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被麻繩捆住,一隻不銹
鋼作的S形鉤一端捅進她的肛門鉤住,另一端繫在勒嘴繩子的腦後,這樣她只能
保持仰頭撅屁股的淫蕩姿勢。
特警們兩人一組,分別在姑娘的陰部和口腔大施淫威。低聲快活的呼叫著,
每次射精時便發出野狼似的哀嚎。
心力交瘁到極點的王心雅肉體沒有任何停止被淫虐的間隙,沒有任何快感,
只是刺心扎腹的疼痛,後來這疼痛也變得遲鈍了。姦淫者腹部在自己屁股的啪啪
撞擊聲,對屁股,後背和臉頰的拍打聲越來越遠鈍,似乎和自己無關。
冥冥之中心雅看見自己年幼時病故的母親張開雙手微笑向她走來。
「媽媽,終於見到你了。」她微笑對著母親。
特警們不可思議的是被他們輪姦致死的這個年輕女人臉上竟帶著解脫的微笑
,在他們開來這是一種索命的微笑,令他們膽戰心驚的微笑。他們立即蓋住了這
女人的臉。
不知過多久,黃剛被隔壁房間的聲音驚醒,聽見幾個人興奮的談話,聽不清
,約摸有「抓到了」,「今晚」等詞。
他們抓住了李院長?還是陳玉瀅?他的心揪起來。如果李院長也出事,一切
將難以挽回。
他思索這自己該怎麼辦。
磨難陳玉瀅醒來時發現被蒙著頭,嘴被勒住,雙手反銬在身後,身體一顛一
顛的。
「我被綁架了?……不是在北京嗎?……」腦中一片混亂。
她回憶起給服務員開門的剎那,自己被撞倒,一塊濕毛巾摀住嘴,接著就什
麼也不知道了。
「應該是莫得海的人綁架了我,他們把我帶到哪裡去?……宋秘書怎樣了,
誰來救我?……」她空虛而恐懼。
「莫局,她們到了!」
莫得海興奮的站起身走到窗前,那輛考斯特已經停在大門口,看見劉芝蘭她
們三人將一個蒙頭的人押出來。
「不簡單,虎口拔牙,終於抓到了。」他長長舒口氣:「叫劉局過來。」
劉芝蘭面帶倦色卻興致勃勃衝進莫得海辦公室:「莫局……」
莫得海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親吻。
「你們太棒了!」莫得海稱讚道:「趁熱打鐵,來個下馬威,先扒光她,然
後……」
「莫局,看我的。」
「不,給她亮相後叫別人干,你去收拾黃剛,這小子頑固得很。」
麻醉劑尚未完全消失,加之恐懼和勞累,陳玉瀅身體軟的像棉花一樣。劉芝
蘭指揮兩個男警察剝她衣服時,基本沒有反抗。
被扒光了。此時裸體對她不是最可怕的。從劉芝蘭兇惡的眼神得知她將面臨
嚴酷的刑訊。
「劉芝蘭。」陳玉瀅自然認識她:「知道你在作什麼?你們綁架人大代表,
私設刑堂,身為市公安副局長,執法犯法,為黨紀國法所不容。」
「臭不要臉的,扯他媽的蛋!光著屁股還大義凜然,真他媽的不知羞恥!陳
玉瀅,告訴你,這兒比鬼門關還厲害,到了這兒只有服服帖帖的……嘿,瞧你,
還真不覺羞啊。」劉芝蘭捏住她一隻奶子,奶子皮膚細嫩,彈性十足,令她很嫉
妒,狠狠扇了她一個耳光。
「把她捆起來!」
陳玉瀅再次裸體五花大綁,面對的不再是李海林,黃剛,宋秘書和老首長,
而是千里將她抓到這裡的劉芝蘭局長和目前的男警們。過去的裸體捆綁只是羞辱
,接著被調教刺激轉為性的歡愉;今天的羞恥之後會是殘酷的折磨,她知道警察
們辦案逼口供時採取的非法手段,對此曾經表示異議和無奈,如今自己面臨這一
切了。她以前辦案時經常同劉芝蘭打交道。陳玉瀅級別比她高,那時劉芝蘭對她
總是畢恭畢敬。可今天劉芝蘭凶神惡煞的令她害怕。
「帶她轉轉去。」劉芝蘭命令。
兩個男警架住她的兩臂將她押出走廊,立即用手抓捏兩隻豐滿柔韌的奶子。
方才看了半天陳法官的晶瑩玉體,早就忍不住了。他們沒見過肌膚如凝脂般潔嫩
的玉體。
陳玉瀅沒有理會,知道等待她的是比這厲害千百倍的凌辱。
「黃剛,抬頭!看誰來了?」
黃剛緩緩抬起頭,驚愕的張大嘴。
光溜溜的陳玉瀅被押解進來,白花花的肉體中間那朵黑色墨菊很醒目。
「完了,都完了……」他沮喪的低下頭。
裸體的黃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雄姿,癱到在地的身體傷痕纍纍,滿臉血污,
左眼高高腫起,只剩下一條縫。雖然只有一隻眼睛有視力還是將陳玉瀅打量良久
,在兩個男警押解中的赤條條肉體屈辱卻更現女法官的嬌媚和性感,男警深藍色
制服更襯托出她肉體的白潔。
「陳姐……」他悲哀的招呼道,盡可能睜眼將她的身體攝入已經緩緩出血的
視網膜上。
見到黃剛淒慘的模樣,想到自己的羞恥處境,陳玉瀅悲傷不已,說不出話來
。
劉芝蘭隨後進來:「怎樣,兩位,再次裸體坦誠相見啦。我想你們彼此都很
熟悉了吧,都用不著害羞吧。」
陳玉瀅低頭不語。
「帶走!」劉芝蘭嚴厲喝道。
「陳姐……」在陳玉瀅轉身時黃剛叫她:「告訴我,我們是高高在上還是在
十八層地獄?」
陳玉瀅猶豫一下,一個思緒如閃電掠過,似乎明白黃剛的問話:「黃剛,我
們高高在上。」
「黃剛,你小子很嘴硬呢,讓老娘來伺候你。」陳玉瀅被押出門後劉芝蘭走
近他。
「劉局,今日少見,看你還是徐娘半老,丰韻猶存哪。」黃剛調侃道:「看
來你還不缺男人的,怎樣,跟老子也來一把嗎?」
劉芝蘭冷笑著並不生氣:「老娘倒想領教一番呢。」
她蹲下摸摸黃剛的腿:「你好臭哇。」說著把手伸向他兩腿間,抓住他的睪
丸:「說吧,你們同陳玉瀅的淫穢關係,用色相腐蝕拉攏北京那個老不死的。」
「別,劉局,你要幹什麼?」黃剛覺得不妙,一隻睪丸被她捏的越來越緊。
「說吧,不然我捏碎你的命根。」
「別,劉局,我……我說。」黃剛有氣無力的小聲呻吟:「是……」似乎要
昏厥。
「是什麼?」劉芝蘭低下頭把耳朵湊近他的嘴。
「是……哇操!」黃剛尖叫著突然咬住劉芝蘭的耳朵。
劉芝蘭慘叫一聲跳起,捂著耳朵,那裡已經流血。
黃剛將她的耳朵咬下一塊。睜著一隻眼仇視著狼狽的女局長。
「媽的。」劉芝蘭忍著疼痛走過去,對準黃剛那只開心和仇恨的左眼,用警
用皮鞋尖踢去。
「啊!……」黃剛慘叫昏過去,劉芝蘭還不解恨,又對他睪丸猛踢一腳。此
舉令一旁的男警心驚肉跳。
黃剛的睪丸被踢碎了。
見到已經死去的王心雅,陳玉瀅再次悲憤不已。仰躺的肉體佈滿鞭痕,顯然
被殘忍的男警們輪姦過,下體紅腫污穢不堪,兩眼失神的瞪著上方,奇怪的是嘴
角掛著微笑。她想向死去的她說句什麼,可說不出,王心雅的靈魂在天上游離,
知道自己下一步也將像她一樣,悲憤和恐懼一起湧出,實在說不出話來,她感到
窒息。
指認陳玉瀅被押到一間寬大的燈光明亮的房間,中間有一個像絞架似的門型
架,讓她感到死亡的氣息。一個便服女人在房間指揮兩個男警,她是齊欣。
解開的雙臂被高吊在橫架上,接著左腿被吊起。
「陳玉瀅,這是你熟悉的姿勢吧?你可真夠色膽包天的,在野外讓男女孩子
玩弄。」齊欣不冷不熱的說。
陳玉瀅對面是一大塊鏡子,將她的醜態完全映照出來。她內心十分驚異,西
山那件事情敗露了?那兩個小孩怎麼能認出我呢?她不知道鏡子後面有三個人在
透過透明的玻璃用不同的心態打量觀察她。
他們是莫得海,韓青和那個小學生。
莫得海與陳玉瀅在工作上有不少來往,今天第一次見到女法官的裸體令她慨
歎:這女人真漂亮,身材豐滿而顯苗條,週身肌膚白如凝脂,處處煥發魅力十足
的性感。他親密接觸過的十幾個女人也算優秀了,可都比不上陳玉瀅。
韓青緊張而興奮,果然莫得海採用非法手段綁架女法官,事情大了,一定不
要把自己捲進去。陳玉瀅的單腿吊起的肉體讓他看到女人最隱私的部位,這同他
的白日夢幾乎完全相同。他目不轉睛看著那白嫩的裸體,無論如何如此美麗女人
的肉體是難得一見的,天哪,無論如何先讓我欣賞一下吧。
小男孩一眼就認出陳玉瀅就是那個演電視劇的阿姨,可是看見房間裡的男女
們對阿姨那麼粗暴,讓他反感和憤怒。韓青那句話他記得很清楚,如果他說是,
這個阿姨,多麼漂亮和可憐的阿姨,會被槍斃。不,絕對不行!
「小同學,你看這個女人是那天那個演電視劇的阿姨嗎?」莫得海問。
韓青大氣不敢出,看著注視著裸體阿姨的小學生。
「不是,不是那個阿姨。」
韓青長舒一口氣。
「你在仔細看看,她應當是的啊,她自己也承認了呀。」莫得海誘導道。
「叔叔,她肯定不是,不是。」小學生看著莫得海,眼中流露出反感。「那
個阿姨很瘦小,還,還……」他想了一會兒:「還是短髮。」
莫得海很失望。
「莫局,是不是就這樣,我把他送回去。」韓青卻聲問。
「這,還不行,你們在樓下等等。」莫得海很失望。但是不能讓這裡的機密
洩漏出,如何處置這兩個人?還沒想好,必要時得滅口。
韓青被一個男警帶到七樓一個辦公室,門口有人站崗。
莫得海和手下忽略了一個細節,沒有立即收起韓青的手機。
「叔叔。」小冉悄悄說:「是那個阿姨,可我沒說。」
「好孩子,千萬別再說什麼,你先休息吧,叔叔喜歡你。」
韓青安頓小學生躺下睡覺,取出手機。
思索許久,給檢察院的朋友發了一個短信:「在向莫局匯報」。然後立即將
短信和檢察院來電記錄刪除。
兩分鐘後他的手機被拿走。
酷刑齊欣讓兩個男警將木架的橫樑降到一人高,然後讓他們將陳玉瀅頭朝下
抱起,將兩腿分開180°,用繩索依次將拉成一條橫線的兩腿的腳腕,膝蓋和腿
根捆在橫樑上。再將大頭朝下女法官的兩臂反吊起,形成一個T字。女法官的陰
部無一余露的朝上展現在男警臉前,讓他們再次昂奮不已。
「陳玉瀅,老實交代吧,方纔那個小學生已經指認了你,對在山野的淫蕩行
為,你還要狡賴?」齊欣用皮鞭輕輕抽打她的屁股和後背。
「沒有的事……」被倒吊的她神志有些迷亂,可她沒忘記自己的陰部,肛門
最大程度的張開,呈現在審訊者臉前。羞恥而無可奈何。
「我們已經有了證詞,你抵賴不了的,不過自己交代可以考慮從寬。」陰部
甚至感到齊欣說話時吐出的氣和唾沫。
「絕對沒有……」陳玉瀅只能矢口否認。
齊欣把兩個小桔子大的鐵鏈球拿來,用上面的夾子夾住女法官的兩隻奶頭。
鏈球的重力將她的奶子拉成尖錐形。
「絲絲……」陳玉瀅咬牙忍住胸部的疼痛。
「還保持沉默嗎?」
「……」雖然難受,但還是不說話。
齊欣開始鞭打她的大腿,屁股,後背,奶子,可不能太使勁,莫局交代過不
得傷及她的皮膚。
受過鞭打調教的陳玉瀅不覺得多疼痛,只是強烈的絕望和羞恥心令她痛不欲
生。以如此屈辱的淫蕩姿態接受他(她)們恣意無法無天的折磨,真不如死去。
齊欣又問了同老首長的關係,陳玉瀅失口否認。
「那你就得吃苦頭了。」齊欣取下兩隻鏈球,拿起一隻電蚊拍,按住通電鍵
,點在下垂奶子的奶頭上。
「啪!」的放電。
「啊!」陳玉瀅被電擊,尖聲喊出。
「啪,啪,啪!」兩隻奶頭被輪流點擊。陳玉瀅痛苦的搖動朝下的上身。
「啊,別,別……」簡直無法忍受了。
「想說了?」齊欣停住手。
「我,……沒有哇……」半昏迷的陳玉瀅嗚咽的說。
「那好,你可以在想一想。」
齊欣將電蚊拍點在掰開的陰唇上。
「啪啪啪!」陸續的放電。
陳玉瀅厲聲尖叫,猛的翹起頭和上身,「啊呀!,啊……我,我說……」接
著無力的垂下。
「說吧……說呀!?……你……」
陳玉瀅昏厥過去,倒垂的身體搖蕩。
「好了,給你們五分鐘,然後把她放下來。別讓她死了。」齊欣向兩個刑警
交代後走出去。
那兩個傢伙餓虎撲食般衝向倒吊分腿露陰的女法官。摸陰抓乳拍屁股,一個
甚至大口舔食她的陰部。
陳玉瀅如同死人一般沒有反應,但並沒有絲毫減低色狼們的興致。
(30)
張曉林晚飯還沒吃完,M縣南郊經濟開發區派出所副所長張曉林同老婆又打
起來,摔了飯碗。起因還是老婆抱怨他的無能。他在公安系統干了25年,許多原
來的下級都高昇在他上面,他一直在基層,副所長已干了15年。為此老婆沒少同
他干仗,總罵他窩囊廢。
打完架張曉林照例離家到派出所「避難」,從警校畢業來派出所已有一年的
小林正要開車出去巡邏。張曉林就搭上他的車。
「所長,今天您又……」
「別管她,咱倆散散心去。」和老婆警察吵架,所裡盡人皆知,張曉林並不
掩飾。
小林駕車沿開發區的中心大街緩緩行駛。
「所長,別怪我說,您也太死性點兒,要是辦事靈活些,早點升上去,和嫂
子的關係就……」
「別扯淡,此事可望但不能強求。人活一世,不可浮躁,更不能勉強。幹我
們這行穩重些,小心些。說不定何時撞倒槍口上。」張曉林點起一隻煙,愜意的
抽著。
「所長,咱們到貿易中心那兒去轉轉?」
「那兒?晚上中心沒人的,不過……去看看也好。」半年前那裡曾發生過一
起盜竊案。
姦淫反綁的陳玉瀅被蒙上眼睛跪在地上,一個人將她頭按在地上,從後面抱
住她屁股。一個堅硬的肉棒探進腿間。
那個人開始姦淫女法官,開始的進入較為緩慢,陳玉瀅不覺太疼痛。
插入的陽具粗粗的,緩緩抽送幾下後,她竟然有了性慾,肉體的這種反映令
她自己都不可思議。
那人龜頭附近有個凸起,每次進出都劃著陰道內壁,格外刺激。
陳玉瀅不禁哼哼起來。姦淫她的是莫得海。
莫得海一邊抽送,一邊體味著女法官的肉體,充滿潤滑的陰道對自己的侵入
反應敏感,陰道壁的起伏越來越明顯,後來就一張一弛強烈的包裹擠壓外來的雞
巴,看著她毫無贅肉的腰,豐滿的肥臀,反綁在後的兩隻奢華的玉臂和十指纖纖
的嫩手,摸著兩隻搖晃動奶子,好一個爽!陳玉瀅陰道的張弛越來越快,莫得海
也呼應著加速,一時間兩人竟默契的配合起來。他興奮的拍打陳玉瀅析出汗珠的
屁股。
「媽的,同這樣出色的女人性交,真是前所未有,或許還空前絕後呢。無論
事情成敗,痛快淋漓的幹上你一把也不算虛度人生。」他越干越昂奮,開始最後
的發力。
身下白嫩的肉體反映越來越強烈,忘掉死期臨近的陳玉瀅已經肆無忌憚地呼
叫呻吟起來。
五分鐘後,在她達到高潮的同時莫得海將精液猛烈射入。
處於失神狀態的陳玉瀅嘴邊觸到肉棒,下意識張口,順從的口交。
舌頭觸到龜頭旁的凸起,竟多舔了幾下。她的肉體完全被控制了。
「墨菊……」她聽到齊欣說出著兩個字但戛然中止。
陳玉瀅驀的想起在北京醫院見到老首長前看到的那幾株散發險惡之氣的盛開
的墨菊,那時一種凶兆,今天得到驗證……
那個龜頭帶有凸起的雞巴將精液射進她的喉嚨裡,又讓她舔食乾淨後,三四
個人圍過來。
陳玉瀅被莫得海手下的男警們整整輪姦了一個小時。
張曉林和小林將警車停在距貿易中心500米遠的地方,兩人點起煙。
「噯,不對,八樓怎麼有燈光?」小林看見八層的窗戶隱約透出光亮。
「是啊,貿易中心平時晚上沒有人,都凌晨四點了,誰在那裡?」張曉林有
些詫異:「咱們別過去,在這兒觀察,快,把煙掐了。說不定今天能把上回的盜
竊案破了。」
魚死網破黃剛從冥冥之中醒來,腹部劇痛,兩眼一片模糊。迎面吹來一陣涼
風讓他恢復些意意識。
「他們把窗戶打開了……」他感覺著陸續吹來的鳳向。意識進一步清晰。
「我,我要上廁所……」
看守黃剛的刑警不堪忍受他的慘像,憐憫的解開腳鐐,將他扶起。
黃剛晃晃悠悠隨著刑警無力的走,用身心感覺風向,尋找窗戶的方向。
鳳越來越明顯,在左側。他故意向那邊歪扭。刑警並不在意,因為這個人幾
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軀體。黃剛歪身,伸出左手抓了幾把,竟然摸到窗台。刑警仍
沒有在意,反而隨他停下,想讓他緩口氣。
看守人犯了絕大的錯誤,就在他無聊的等待黃剛歇息而走神的片刻,身邊的
犯人突然離開他,未等他反應過來,黃剛已經用畢生的力量躍起。
「我操!」黃剛大吼著飛出窗外,接著在黑暗的夜空中發出尖利的絕叫。
「有情況!」小林叫道:「樓上落下東西,好像有人跳樓!」
「開過去!」張曉林大喊一聲。
警車疾駛到距貿易中心樓前100米處,兩人下車看見浸在血泊中黃剛的屍體
,這時中心門口傳來通通的腳步聲。
張曉林拔出手槍。「什麼人,舉起手來,我是警察!」
一前一後出來的兩個黑影站住,前面的人慢慢舉起雙手。
張曉林平舉槍向前走去。
「砰」的一聲悶響,右胸被什麼重物擊打,他像木樁一樣倒在地上。
後面的人開槍擊倒他。前面的人也拔出槍來,對準小林。
沒有見過這種世面的小林一時驚呆了,小腹發漲,幾乎忍不住要排泄,瞪大
眼睛望著對方的槍口。
「崩!」槍響了,前面的人倒下。是倒在地上的張曉林開的槍。
後面的人轉身向門裡跑去,驚魂未定的小林沒有忘記朝著那人連放兩槍,那
人趔趄一下,搖搖晃晃跑進去。
小林跑到所長身邊。
「快……報警……」張曉林昏過去。
哆哆嗦嗦的小林迅速用警車的電台向縣指揮中心報警。
「莫局。」喬琪娜衝進來:「有情況。」
聽到走廊的驚呼,接著傳來外面的槍聲,莫得海知道自己的政變要破產了。
他強忍著內心巨大的失望與沮喪,盡量平靜地說:「琪娜,準備SOS方案。」然
後走出辦公室。
他看到仰躺在地反綁裸體的陳玉瀅,不知羞恥的張開著雙腿。把一條繩子扔
給齊欣,用手在自己頸部一劃。
齊欣會意的點點頭。
她沒有留意莫得海近乎訣別的眼神,更不知道莫局和喬琪娜悄然離開。
齊欣把繩子套在陳玉瀅脖子上,勒緊。
陳玉瀅突的睜開眼,絕望的看著她……
解救門口出現幾個人影,忽閃忽現。小林將所長拖到警車後,自己退到中心
前的噴水池後。繼續用對講機報警。
小林看見衝出來的幾個人端著微型衝鋒鎗,分別躲在大理石柱子後。
「警察!」小林高喊。等來的是一梭子掃射。他只能趴在結實的水池後面。
樓前的人似乎也不敢衝過來。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小林十分慌張,自己是無法同這些持自動武器的人抗衡
的,他非常焦慮躺在地上的所長。「張所長,您可不能死啊。」
一輛警車終於開來了,下來了兩個人,小林認識是所裡的同事。
「快去救所長!」他大叫。那個叫劉勇的大個子匍匐向所長爬去,另一個叫
王煒的警察同他在一起觀察對方。
劉勇爬到張曉林身邊,給他包紮。
對方沒有開槍,也沒有離開。一輛本田警車開來,下車的是M縣公安局副局
長吳植林。
「吳局。」王煒彎腰向拔出手槍的局長跑去。
小林鬆了口氣,終於後援來了,而且是領導。
吳局的手機響了,他接聽一下,說聲是便舉起槍。
令小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吳局對著王煒的頭,二話沒說開了槍。王煒
應聲倒下。槍口又對準小林。
「吳局,你……」小林絕望的大叫。
「放下槍!」吳局對準他的頭走過來。
泛著可怕亮光的槍口越來越近,小林恐怖的望著吳局那分外凶險的面孔,把
槍扔在地上。突然吳局身體猛退,兩眼睜大,額頭出現一個小洞。他勉強佔了一
會兒,撲通倒地。
把一切看在眼裡的劉勇擊斃了自己的領導。
貿易中心門口的人向這邊衝來,伴隨密集的掃射。
劉勇和小林分別在警車後和水池後還擊。兩隻手槍的火力實在太弱。一分鐘
後劉勇被擊中頭部,倒在張曉林身邊。
持衝鋒鎗的人迂迴逼向小林。
小林趴在地上,躲著蝗蟲般的子彈,陷入絕境。「完了,撞在槍口上了。」
他想起方纔所長的話,此時他反倒覺得不那麼恐懼了。
等待死亡的他突然發現槍聲消失了,後面傳來隆隆的車聲。扭頭一看,似從
天而降,大批的身著迷彩服和鋼盔的武警跳下車衝過來。
檢察院的朋友接到韓青的短信後立即報告李海林,李海林直接報告北京。公
安部馬上追蹤韓青的手機,確定了位置。
駐S省的武警接到北京的命令,出動三個連,分別控制M縣公安局,貿易中心
和廣播局。
小林雖然也被武警繳械,但得到良好的待遇,武警們目睹了他同莫得海集團
的對抗。
武警迅速保衛大樓,控制了周圍的制高點。
三十分鐘後,大樓裡的人繳械投降。
奄奄一息的陳玉瀅被裹上床單送進武警醫院。
張曉林也被送去搶救。
劉芝蘭在關押黃剛的房間裡開槍自殺。齊欣被活捉,在奉命絞殺陳玉瀅的一
瞬間,她猶豫了,終於鬆開鎖套,將半昏厥的女法官平放在地板上作人工呼吸,
直至武警衝進,舉手投降。
可是莫得海和喬琪娜失蹤了。
武警設置的關卡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行蹤。公安部發出一級通緝令。
陳玉瀅被搶救過來。張曉林也脫離危險。
黃剛和王心雅得到烈士稱號,在陳玉瀅的請求和雙方家屬同意下將二人合葬
。
王煒和劉勇被追認中共黨員,一級英模和烈士。
韓青經過審查被釋放,還是臥牛山派出所所長,不升不降。
公安部責令整頓S省公安系統。桑琪柳任代局長。莫得海的親信嫡系全部落
馬。韓青回到刑偵處任處長,15天後調到省公安外事局。離開臥牛山派出所前專
門看望了小冉,給他買了一台20寸彩電。
半個月後,升任派出所所長的小林捧著鮮花到病房探視已經被任命為M縣公
安局副局長的張曉林。他在老婆的精心護理下已經大部痊癒。他這次撞在幸運的
槍口上。
齊欣被判無期徒刑,因為她接到莫得海命令幹掉陳玉瀅時沒有下手,陳玉瀅
提供了有關證詞。
曾經是優秀刑警的美女三姐妹,死的死,抓的抓,亡的亡;在省城,尤其是
公檢法系統令許多人扼腕歎息,人們似乎並不十分譴責她們的違法和暴行,反而
感慨她們紅顏薄命的悲劇人生。
如果沒有莫得海,她們可能都擁有美滿的家庭,令人自豪的工作。
可這一切都是莫得海的過嗎?人們雖然不明說,但都在思考和私下議論。
陳玉瀅出院後被接到北京療養,宋秘書給她安排了奢華的環境。
三個月後李海林被平調到南方省任副書記。由於他同陳玉瀅等的逸事留傳甚
多,中央組織部對此頗有異議,在老首長一再干預下保住了官,但他在南方省沒
有了實權。
在李海林同莫得海的政治較量中,沒有真正的勝者。
(31)喬琪娜
九月的北京秋高氣爽,旅遊界對北京「金九銀十」的說法的確名副其實。天
高雲淡陽光和煦,草木繁生,鮮花似錦。
宋秘書安排陳玉瀅住在一所北郊豪華的別墅內,紅頂白牆的二層建築研磨在
濃郁的綠色中,竟然有一千平方米的寬闊庭院被草坪和花木裝扮得生機勃勃。
宋秘書說這別墅是個朋友的,陳玉瀅也不想多問。她的心思不在這裡,這樣
豪華的處所不是第一次住過,過大過多的房間和院落使她感到內心的寂寞空曠,
而且也讓她想到同李海林,黃剛以及老首長等人的色情經歷,想起那些,有如夢
幻,是惡夢還是懷念,自己也說不清。
她坐在草坪的太陽椅上沐浴仲秋的陽光,百感交集。
經過這次生死的風暴,陳玉瀅對仕途全然失去興趣,被莫得海們殘酷的刑訊
凌辱和王心雅和黃剛的死給她重大的打擊。
10月,喬琪娜在海南省被捕,並立即被押解到北京。組織上讓陳玉瀅參加審
訊。
喬琪娜被捕的情節有些蹊蹺,她在海南給母親家打了一個電話,只是報平安
。公安部立即追蹤到海南並輕而易舉抓住她。
審訊喬琪娜是在一個北京遠郊區的密所,陳玉瀅見到喬琪娜不禁大吃一驚:
原來年輕漂亮的女警似乎老了二十歲,帶著手銬腳鐐的她一瘸一拐,似乎受過酷
刑。
整個審訊喬琪娜只有一句話:「你們永遠抓不住莫得海。」
令警方惱怒的是他們終於發現喬琪娜近乎自投羅網的舉動確實吸引了警方注
意力,而莫得海就是借此空隙逃出了天羅地網。喬琪娜用犧牲自己救助莫得海。
喬琪娜被判死刑,在12月中旬一個寒風呼嘯的下午被執行死刑。
死刑執行前,喬琪娜提出要見陳玉瀅。司法委徵求陳玉瀅意見,猶豫之後她
答應了。專程飛回省城。
應陳玉瀅要求,見面安排在省第一監獄的會客室,她厭惡甚至懼怕監獄,也
希望讓喬琪娜死前現身在溫馨的場所。
監獄方堅持給喬琪娜帶手銬腳鐐,沒有顧及她的請求。
面臨死亡的年輕女警面目安詳,從蒼老暗黑的臉上還能依稀找出她以往秀美
的痕跡。陳玉瀅深感監獄對人的摧殘,她想喬琪娜是否也遭遇過自己在M縣貿易
中心那樣的折磨凌辱,但立即打消此念頭,往事不堪回首,不能提及,也不要再
想了。
「你們贏了,我們輸了。」這是喬琪娜的第一句話。
「你就是要找我說這句話嗎?我想不該是的。」
喬琪娜端詳了她有一分鐘。「你還是那麼漂亮,可你已經失去自信。」
「你是為莫得海而死的,是吧。」陳玉瀅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我愛他,為他而死,死而無憾。可你呢,你愛誰?」喬琪娜很尖刻。
「我為你年輕的生命感到遺憾,本來你可以有光明的前途。」
「我不需要你的憐憫,你認為我死有餘辜,我覺得是死得其所。」
「琪娜。」陳玉瀅盡量用親和地口氣說:「有什麼事情需要我作……」
喬琪娜臉上的生硬和對抗漸漸消失。「能不能告訴我關於宋力輝的事……」
「……在得知你被判死刑後,他……在監獄自殺了……」
喬琪娜眼淚一下流出,沒有擦,任其嘩嘩淌下,只是盡量克制啜泣。
「是我害了他……」
陳玉瀅一時語塞,把兩張紙巾遞給她。
「是莫得海害了他。」她小聲說,緊張看著她。
喬琪娜似乎沒有聽見,繼續淌眼淚。
「對不起呀……我……」喬琪娜放聲大哭。
「琪娜,你還有什麼要求和心願可以告訴我,我會盡力……」
「告訴我爸爸,有條件時照顧宋力輝的老母親。」
「就這些?」
「陳法官,對不住你了……我走了……」
望著喬琪娜遠去的慢跚背影,陳玉瀅頗感人生的殘酷無情,以往熱衷的政壇
成為可怕的往事。
元旦後她已健康為由,辭去高法副院長。還享受正局級待遇,在北京療養。
至於人大代表一職就順其自然,等到初春兩會時再說。
老首長可能是為避嫌不再理會她,唯有宋秘書一直通過北京的各種關係精心
照料她。宋秘書還是經常與她幽會。畢竟兩人共同經歷了生死有幸活下來,在熾
熱的肉體交媾中,他們更加忘我狂熱,因為現在的生命是老天賜予的。
莫得海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
湯加每次見面她都問莫得海的下落,宋秘書總是遺憾的說沒有找到。
對莫得海的仇恨在不斷滋生,宋秘書感到陳玉瀅在談起莫得海時已近乎神經
質。心雅和黃剛的慘像,甚至喬琪娜的模樣在白天和黑夜時常絮繞在眼前,令她
不得安寧。
兩個月後,北京出奇的下了一場雪。望著散落飄下的雪花,陳玉瀅的心緒變
得平和許多。
「我不應該閒呆在這裡,應當作點什麼……讓莫得海早日落網。」
下午宋秘書踏雪而來,告訴她組織上為照顧她的身體,安排到湯加去療養。
陳玉瀅起初不同意,經宋秘書一再勸說才勉強答應。
兩天後陳玉瀅乘國泰航班經香港轉機,經過近十個小時的航程到達了南太平
洋的島國湯加。
登機前才得知湯加是個在南太平洋西部面積為699平方公里的島國,人口
只有十幾萬,是個旅遊療養勝地。
飛機在首都努庫阿洛法機場降落,天色陰霾,似乎要降暴雨。
宋秘書的朋友,一位華商林先生到機場迎接,給她安排進首都最好的假日飯
店的豪華套間。
林先生告訴她宋秘書要求在湯加的一切均由他親自照顧。在請陳玉瀅先稍事
歇息後便禮貌的離開,臨走時講在房間衣櫃中為她準備了一些衣服。
打開衣櫃,陳玉瀅看見裡面琳琅滿目的各色衣飾,簡單翻了翻,有晚禮服,
長短的休閒裝,還有幾套花色鮮艷的比基尼。拿出幾件衣裙比劃,竟然都很合身
,不由感謝宋秘書和林先生的細心。
窗外風雨大作,洗過澡穿著睡衣的陳玉瀅看著外面的狂風驟雨,孤單而鬱悶
。翻看房間的小冊子,知道湯加每年的10月到翌年2月時旱季和颱風季節。她不
理解為什麼讓她在這樣的季節來湯加。
林先生同她在西餐廳吃飯,飲過美味的馬提尼酒後,心情有所好轉。
林先生介紹說現在湯加有華裔三千左右,另每年有近八千從港台大陸來旅遊
療養的中國人。在這個群島的小國,實際上存在一個華人的小社會,也有一個唐
人街。他將把陳玉瀅介紹給上流華人圈,他告訴陳玉瀅以到湯加療養的中國高官
身份同他們打交道。
一周後,2007年的最後一次颱風離開湯加轉為熱帶風暴,在飯店「囚禁」許
久的陳玉瀅終於可以外出了。
林先生駕車帶她在首都瀏覽。陳玉瀅十分喜歡湯加的海濱,耀眼的白色沙灘
,碧綠的大海和蔚藍的天空令她心曠神怡。真想躍入潔淨透明的海水中嬉戲。
她發現湯加本地的女人大都肥胖。林先生告訴她這裡女人的審美標準是豐滿
。
陳玉瀅認識了華人商會的董事長洪美齡,一位風度翩翩漂亮的中年女人。洪
美齡也十分喜歡陳玉瀅,相見不久二人就以姐妹相稱,洪美齡長她一歲,陳玉瀅
稱她洪姐。
洪姐帶她參加了幾次華人的PARTY,美貌動人的大陸女法官成為上流社會,
尤其是男人們的女皇。陳玉瀅極為開心,覺得湯加真是個美好的地方,此行不斐
。
鄧華週末晚上,洪美齡同陳玉瀅乘遊艇到她在一個小島上的私人豪宅參加晚
宴,介紹更多的華裔朋友,林先生自然陪同。
洪美齡豪宅的寬大院落下就是大海,明月照亮的海浪拍打著下面的岩石,清
馨的空氣中夾帶少許淡淡的海腥味。客人很多,洪美齡講其中一些人是從東南亞
來此地療養的富商。
一一同賓客握手寒暄後,陳玉瀅突然覺得後頸冒出一股寒氣,腦中浮現除那
株墨菊來。「怎麼搞的?」她十分不解:「是心理傷害分復發吧,別去管他,高
高興興參加晚宴嘛。」
「玉瀅,來,給你介紹一下。」洪美齡引來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士:「這位是
來自馬來西亞的富商鄧華先生,來這裡療養。」
陳玉瀅面前的這位華商儀表堂堂,鼻樑高挺,兩眼炯炯有神,現出魄力和雄
心,似乎有點眼熟。可確實沒有見過。這男人週身發散的性感竟令她一時心動。
美中不足的是鄧華聲音有點沙啞,帶著一股滄桑。但他講話得體而風趣,吸
引住陳玉瀅。這個晚上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很長。洪美齡對此總報以會意的微笑,
而林先生則視而不見,一點不打攪他們。
鄧華告訴她也住在假日酒店,陳玉瀅問他在那個房間,鄧華笑而不答,經一
再追問才講是總統套房。
林先生帶陳玉瀅又玩兒了兩天,包括她嚮往的海灘。
在熱鬧的海灘,,皮膚白皙,身姿豐腴而曲線玲瓏的陳玉瀅引得眾人大量的
目光。儘管身著狹小的花色比基尼,她毫無羞澀,坦然在海灘徘徊,在太陽椅上
歇息。經過在中國山間同男人長時間裸體行走鍛煉的她已經有足夠的承受力,一
時間想去裸體浴場,不過她知道湯加並沒有。
兩天後鄧華打來電話,說從朋友的小島上回到飯店,可否同她共進晚餐。
出於謹慎她徵求了林先生的意見,林先生客氣的告訴她,在湯加活動是自由
的,而且同富商的交往是安全的。
他們在臨海的落地窗前桌上晚餐,鄧華禮貌的請陳玉瀅點菜,鄧華則不經她
同意點了一瓶路易十三。陳玉瀅不由想起同李海林黃剛在一起痛飲這種昂貴名酒
的情景,體內一陣熱浪湧出。她的肉體需要男人,可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了。
晚餐的味道很好,氣氛更佳,兩人沒有理會旁邊侍者的驚奇,大大方方將路
易十三喝光。
微醉的陳玉瀅接受鄧華的攙扶在海邊散步,清涼的海風吹拂她飄逸的長髮,
令她如醉如癡。
鄧華提出去他的房間喝咖啡,陳玉瀅欣然同意。
回到房間時,侍者推著金色的小車已經等候在門口。
金壁輝煌的咖啡具裡琥珀色的咖啡冒著迷人香氣,陳玉瀅小酌一口,味道頗
佳。很有酒量的她已經恢復清醒。
他們談起湯加,鄧華主動介紹了他的經商簡歷。陳玉瀅也大致介紹了自己在
國內的工作。一切都那麼融洽,和諧。
「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的感覺真好啊。」她感歎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
望著鄧華寬闊的胸部,她產生出撲到那有力懷裡的衝動,便用深情的目光望
著鄧華。
鄧華也充滿柔情的看著她。
投入她的眼睛有些迷茫和模糊,鄧華高大的身影散發著不可思議的異性磁場
慢慢接近她並將她吸引過去。
在投入他懷抱的瞬間,感覺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這是在美麗的太平洋島國,
身邊沒有權力傾軋,沒有半被迫半自願的戲謔,可以輕鬆太平的享樂,心裡暢快
輕鬆極了。
吻到他的唇,柔軟而豐厚,令她想到他寬大結實的胸懷。艷唇同它親密接觸
,如膠似漆,飄飄欲仙。他們火熱的舌纏繞在一起,相互品嚐對方的美味,似乎
永遠不想分開。
在熱吻中,陳玉瀅忘記了周邊的一切,當他們纏綿的熱唇難捨難離的分開時
,才發現自己和這個男人都已經是赤裸裸的了。鄧華用熟練的手法剝掉了兩人的
衣服。
她急不可待的將裸身緊貼住那健壯結實的肉體,皮膚太飢渴了,肉體太寂寞
了。鄧華將她緊緊抱住,她放肆的在他懷裡縱情蠕動,摩擦擠壓肉體,釋放不可
抑制的慾望,她都不知道是站著還是躺著,只感覺是在鄧華的身體上游弋衝浪。
終於盼到他肉體的進入了,雄壯有力,氣勢磅礡,讓她想起盟軍衝上諾曼底
海灘的巨大登陸艇。便盡量展開下體,迎接偉大時刻的到來。
她的呻吟由細小含蓄變得肆無忌憚,旋即放浪尖叫,隨著入侵者洪水般的衝
擊忽高忽低,猶如美妙的哭泣,更似暢快的放歌。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多少暴風驟雨,山洪爆發,不知多少次攀上愉悅的頂峰
,她覺得身體的慾望似乎是無限的,如同無邊的宇宙,四肢軀幹都瀰散在太空中
……
墨菊雲收雨寂,當情慾退潮,身體又回復到知覺時,陳玉瀅發現自己臉朝下
,雙手被反綁,鄧華沉重的身體押在背上,屁股溝上硌著粗硬的肉棒,兩隻大手
死死抓住身下的雙乳。
「你……」陳玉瀅扭過頭。鄧華立即親熱的吻住她的嘴,封住她的話,消除
了她的驚異。
「讓我們繼續……」他說著將肉棒下移,尋找入口。
陳玉瀅猶豫一下,被捆綁的錯落美感和馬上又開始的性交使得她情願的盡量
撅起屁股。
鄧華的雞巴徐徐挺入了。
陰道的前壁被一個突起物如同犁一樣耕過,刻骨銘心的刺激!
猛的女法官腦海中凸現那株盛開卻冒著陰險氛圍的墨菊,耳邊想起齊欣嘎然
而止的「墨菊」二字。
全身劇烈一抖。「墨菊?啊,就是莫局呀,那天就是這樣被反綁著,撅著身
體被他強姦,龜頭的突起物,天哪,和現在的感覺幾乎一模一樣!」
她的肉體明顯冷落下來。
鄧華覺察到她的變化。
「怎麼啦?」
「啊……我……我累了……渾身像散了架子……」
「堅持,就一會兒,你會很好的。」鄧華加劇了抽送,兩手更狠狠的抓著她
的奶子。
恐懼,疼痛,羞辱混雜著強烈的肉體刺激令陳玉瀅不知所措,半分理智半分
慾望告訴她必須把性交進行下去。
鄧華終於射精了,她感覺射的很多很多。
鄧華不由分說的將她抱起放在地上跪著,將半軟的雞巴塞進她口中,簡直就
是那天的翻版。
陳玉瀅不敢有異常表示,順從地為他完成口交。
在她不知道鄧華會如何繼續時,反剪的手被解開。
「去洗個澡吧。」鄧華拍拍她的屁股,依然很溫柔耐心。
陳玉瀅拿起散落在地毯上的內外衣,走向浴室。突然她的手機響了,鄧華驚
訝的望著茶几上閃亮的手機,她不失時機的將口裡的精液吐在內褲上。
電話是洪美齡打來的。
「玉瀅,實在抱歉,我這裡有點急事,在大堂等你,你能下來嗎?」
「……對不起。」她若有所失的說:「洪美齡董事長找我……」
「這麼晚了……唉,趕緊沖洗一下吧。」說著將她拉進浴室。
鄧華用噴頭仔細沖刷女法官的肉體,陳玉瀅心驚膽戰的承受著可怕的洗禮,
她已經大致明白鄧華就是莫得海,拚命控制自己不要發抖。
穿好衣服,她匆匆走到門口。鄧華攔住她。
「你……」陳玉瀅一驚,接著說:「謝謝和你這個難忘的夜晚……」她盡量
是自己的聲音平和。
鄧華攤開兩臂聳聳肩:「遺憾哪,本來想與你共度良宵的,我也非常感謝你
和我度過這個美好的夜晚。」
「難忘……今宵……」陳玉瀅恍惚的望著他:「我很快樂,謝謝鄧先生。」
鄧華將陳玉瀅送出房間門口時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把她又嚇了一跳。
(32)同志
珠光寶氣的洪美齡熱情的招呼她:「玉瀅,抱歉的很,從美國來了一位朋友
很想見你,明早她要走,所以……」
陳玉瀅寒暄著說沒關係,同她走出大堂。
總統套房,鄧華把一個紐扣似的通話器塞進耳朵:「她下去了。」
兩分鐘後通話器傳來報告:「她們上了洪美齡的遊艇。」
「繼續監視,看她見的是什麼人。」鄧華說。
在洪美齡遊艇內,她見到一位金髮碧眼的美國女人,那女人同她笑笑,同洪
美齡走進另一個房間,同時林先生從那裡走出。
「林先生,你……找我?」
「是的,請坐。」林先生一臉嚴肅。
「陳玉瀅同志。」他看了她一眼:「請允許我介紹一下自己,我是國家安全
部的,在這裡執行國家給我的任務。」
陳玉瀅驚訝的望著他。
「國家派你道湯加,名義上是療養,實際是配合我們追捕莫得海。」
「莫得海!你們知道他在這裡!」
「莫得海在任職期間,夥同政府內的腐敗分子和非法外商盜用了15億人民幣
。事發後他經過早已安排好的途徑逃到國外。我們已經追蹤了很久,由於莫得海
作了整容加之團伙的保護,追捕他很難,為此我們已經犧牲了兩名同志。」林先
生看看周圍接著說:「據各方面情報判斷,鄧華可能就是莫得海。」
「是的」陳玉瀅平靜的說:「鄧華應當是莫得海。」
「我們還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因此需要你協助我們判斷,找到證據……」
「我已經拿到證據了」她紅著臉說:「我得到了他的……」說罷低下頭。
「對不起,陳玉瀅同志。我們的安排給你帶來不安和尷尬,現在急需驗證這
個證據。」
陳玉瀅在衛生間脫下內褲,交給洪美齡。
洪美齡將內褲放進塑料袋,又將塑料袋放進一個女士挎包,「乘明晨最早的
航班去夏威夷。」林先生將挎包交給那位美國女人。
美國女人立即離開。
「陳玉瀅同志,我們必須穩住鄧華,也可以說是莫得海,因此你還要裝作沒
事似的同他保持自然接觸,不可讓他感覺異常。」
「我……莫得海可能已經知道我識破他了……」
「有什麼跡象?」
「這個……」陳玉瀅難以啟齒:「反正他是覺察了。」她不能說出被捆綁性
交的感覺和表現。
「陳玉瀅同志,抓捕莫得海,讓罪犯得到懲罰,為國家挽回經濟損失,也為
我們犧牲的同志,包括王心雅,黃剛他們報仇。組織上知道你執行這個任務有難
度,但相信你能夠克服一切困難,將莫得海繩之於法。再說這裡有我們的同志會
隨時保護你的。」
陳玉瀅勉強點點頭。是的,為了心雅,黃剛,一定要讓莫得海受到懲罰。
計劃洪美齡和林先生都是國家安全部的人員,他們早已盯上鄧華-莫得海,
安排陳玉瀅的湯加之旅是追捕莫得海計劃的一部分。今夜鄧華同她的肉體大戰完
全被安裝的針孔攝像頭傳輸到在酒店的臨時辦公室,當洪美齡不失時機的給她打
電話時,鄧華讓陳玉瀅去洗澡把他們緊張了一下,不過細心的洪美齡看見她向內
褲吐東西時送了一口氣,不禁拍手讚歎她的機智。鄧華給陳玉瀅沖澡也在監控之
內,那時他們擔心鄧華會下毒手,萬幸的是沒有發生。
那個美國女人是美國國際刑警,她明早攜帶粘有鄧華精液的內褲趕到最近的
夏威夷,在那裡作DNA,通過電子系統同北京的莫得海DNA作對比。
在美國女刑警離開湯加的同時,一位已經在香港待命的中國國際刑警將乘航
班飛到湯加。林先生,洪美齡和陳玉瀅尚不知道此人就是韓青,他熟悉莫得海,
精通射擊和英語,而且莫得海案歸省局和公安部共管,這個任務非他莫屬。
任務清晨洪美齡將陳玉瀅送回假日酒店,表面平和,內心緊張焦慮的她在房
間裡一覺睡到下午兩點。
林先生告訴她莫得海可能在她的房間安裝了監視器,而且她外出的一切活動
都可能有人跟蹤。因此從醒來到晚間就寢,她始終憂心忡忡,不敢有任何超常的
舉動,湯加之旅不僅變得索然無味,而且充滿危險。
林先生第三次看陳玉瀅和鄧華的做愛錄像,光從男女性愛來看,兩人的相貌
身材舉止激情可謂登峰造極,如果不是僅有的兩個拍攝角度不夠完美的話,此錄
像可以同任何A片媲美。陳玉瀅肉體的放浪風流很是刺激林先生,但他觀看的主
要目的是從細節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鄧華用睡衣帶子捆綁迷醉不醒的陳玉瀅時臉上泛出快意的獰笑,讓他想起齊
欣對莫得海強姦陳玉瀅的交代。鄧華押在陳玉瀅身上,從後面性交時,陳玉瀅週
身一抖,鄧華醒悟般的停止少許引起他的格外注意。他將畫面放大,一格一格推
進,反覆看了三遍,騰的站起。
鄧華-莫得海的眼中透出異樣覺醒的凶光。
就在這個時刻,性交中的陳玉瀅發現鄧華就是莫得海了,而鄧華-莫得海也
知道陳玉瀅發現他了。
不好,陳玉瀅有危險!該怎麼辦呢,用陳玉瀅穩住莫得海,如果莫得海知道
陳玉瀅已經識破他,或是立即逃走,或是將她滅口。
林先生在房間裡來回徘徊。
為抓住莫得海,只能冒險了。陳玉瀅啊陳玉瀅,有些對不住你了,你處於非
常危險的境地,可是為了國家利益,我不得不繼續讓你作誘餌呀。
看著錄像裡陳玉瀅白嫩肉感的裸體和顛倒鴛鴦的放浪,林先生止不住自己的
衝動。長期特工的工作使他養成善於克制自己慾望的習慣,可看見錄像裡的她,
似乎難以抑制體內的慾望。
「拿破侖說過:『美人不放蕩只是泥美人』」
林先生點起雪茄:「從評價女人的角度說,陳玉瀅可以成為真正的女人,爛
熟的女人,另男人為之傾倒的女人。任何男人只要得到陳玉瀅這樣的女人,哪怕
只是一次,圓滿的一次也不枉此生了吧。莫得海為什麼將她從房間裡放掉,從浴
室裡他給陳玉瀅沖刷身體的表情看,他還是捨不得,猶豫了。」
林先生長長突出一口青煙:「陳玉瀅的安全在某種程度上取決於莫得海是否
還繼續憐香惜玉,雖然很難說,可希望如此啊。」
接到夏威夷方面電話,檢驗品已安全送到,DNA結果明天得出。
再聯繫北京,北京方面只是告訴他派出的人將在今晚抵湯加,另有人員接待
安排。
林先生自然不知道絕對不能讓莫得海見到韓青的面容,儘管他化了妝。
翌日。
早飯後陳玉瀅到離酒店不遠的海濱散步,一小時後回來。她不敢下海游泳,
雖然多麼希望將身體投入大自然的奔騰浪湧之間。這也是林先生的命令,防止莫
得海手下暗殺。
回到酒店,在咖啡廳小坐。細酌美味的咖啡,迎著和煦的眼光,舒展怠倦的
身體,感到一絲難得的愜意。
洪美齡來電話,聊了一番天氣,約她下午購物。陳玉瀅裝模作樣交談,她被
告知電話很可能被竊聽,要求她在房間裡的一切舉動,習慣要同以往一樣,否則
會引起莫得海們的懷疑。
「現在我的一切都在作戲,一切都言不由衷。快把該死的莫得海抓起來吧,
我一天都等不得了,再這樣下去問要瘋了……」當他在就寢時,按照已經形成的
裸睡習慣脫光衣服躺在床上時,再也沒有以往的舒適快樂,而是尷尬難堪,覺得
莫得海和他的下屬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肉體,似乎聽到他們充滿意淫的議論和
談笑,便久久不能入睡……
莫得海們距離假日酒店僅500米的一所公寓頂層的密室內,坐著三個人。眼
睛緊盯著監視器的是一位皮膚黝黑,身材粗矮四肢發達的華裔湯加人,被叫做猩
猩。是當地黑社會的打手和殺手。鄧華(以後我們可以叫莫得海了)仰臥在沙發
上閉目養神。還有一個身材修長帶眼睛的白面書生,是莫得海的秘書兼保鏢,綽
號「白龍」,在當地開一家屠宰場。
「鄧總,這娘們兒真是天生麗質,罕見的尤物。真他媽的騷,從來湯加,每
天光睡覺。這是什麼習慣,嘿,別,別關燈啊,我的女人。」
「在中國河南省,人們有裸睡之習。不過我印象裡只是男人吧。這位女法官
光屁股睡覺肯定有其它原因。」白龍接著話笑著說。
「這麼完好的美人胚子,抱著她睡一覺可算上回天堂了。」猩猩感慨地說。
「也許有這個機會。」莫得海慢悠悠地說:「你們不知道,她不光身材皮膚
好,那裡更好,可以說世上難得的美味。」
「真的?」本來猩猩異口同聲問道。
「……」莫得海不語,他在想,臨撤退前再幹上她一把,再次重溫同她難得
的美味,也讓手下快樂一把,算是對他們的賞賜。他也喜歡看陳玉瀅被他們強姦
時的美景。徹底來上一把,然後滅口。可是會有危險的。陳玉瀅多半已經通過性
交知道了我的身份,她此次來湯加絕非療養,那個林先生肯是大陸的人,洪美齡
也很可疑。不過從諸種跡象表明對方似乎沒有完全覺察,陳玉瀅的識別也是感覺
,性交中的感覺,她會張口說出嗎?即使說了,能夠證明嗎,我已經把她體內外
都沖洗乾淨了……
「鄧總,可不可以讓我們……」
「讓我想想。」
(33)表決
儘管時差和旅途疲勞,韓青在從香港到湯加的航班上沒有任何睡意。此行任
務重大而艱巨。中央指示必須在湯加抓住莫得海,將他們席捲的十幾億資金盡量
追回。在湯加的我方人員會全力配合他。
他知道陳玉瀅先行到湯加,作為誘餌尋找和證實莫得海的身份,令他充滿憐
愛和擔心。女法官此行深入狼窟虎穴,面臨最大的危險。
「唉,如此重擔落在你的肩上。你已經幾乎死過一次,還要面臨新的死亡,
你呀你,美麗的紅顏千萬不能薄命啊。」對陳玉瀅的想念,擔心,憐憫,嚮往混
雜交織,讓他越發不安。
在努庫阿洛法機場降落時,天色已黑。
停機坪上一輛黑色的別克車前站著一位高大的中年人,韓青仔細識別,在北
京已經詳細看過他的照片。對方顯然也已經熟知他。
低聲的交談暗語後,韓青坐進車裡。
「韓先生,已經肯定,鄧華就是莫得海。」
確實,北京發來急電:DNA比對證明,鄧華就是莫得海,命令不惜一切代價
抓捕,一定要活口。
可是莫得海消失了。在假日酒店的房間沒有退,可是他始終沒有回來過。機
場海關,港口也沒有鄧華出境的記錄。
林先生和洪美齡急壞了。湯加的邊境管理很鬆散,任何人員可以通過來往船
隻離開湯加到附近的諸島去,然後就可以用各種方式遠離。
一定要在湯加抓住他,不然莫得海再次改頭換面,還要重新開始。
他們將情況報告北京,北京責令想盡一切辦法,不惜損失和犧牲。
他們在海濱的一個漁村同北京來的韓青以及那個叫申海的中年人聚會研究行
動方案。
「莫得海應當在湯加。」申海較為肯定的說:「據瞭解他洗的一筆黑錢昨天
才匯出,要在這裡的銀行轉帳,今天是星期六,銀行不交易,至少要等到星期一
。」
「問題是我們如何找到他們。」林先生說:「各處眼線都沒有發現他們,根
據湯加的法律。我們不能讓當地警方知道,不可能請他們協助。」
十分鐘過去,沒有想出好辦法。
「我有個主意。」一直沒有講話的洪美齡開口了:「讓我和陳玉瀅把他引出
來。」
「……」眾人沒有說話。
「莫得海或許還想同陳玉瀅見面,這是我們從監視中感覺到的。明天是星期
日,他有可能利用這一天的閒暇約陳玉瀅。」洪美齡接著說。
「這……不太可能。」林先生思襯著:「他怎麼可能去約會她呢。」
「約會確實沒有可能,我們可以把他釣出來。」洪美齡提高聲音:「讓我和
陳玉瀅明天出遊,你們在後面監視,保護。」
「不,不行!。」韓青堅決的說:「太危險,要知道莫得海和他的同夥是一
群凶殘的傢伙,你們兩個女人……不行,我不同意。」
「韓先生,我知道這裡有危險,但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而且我會保護陳玉
瀅的。」洪美齡激動的站起:「用我的生命保護她。」
洪美齡的表態令大家很感動,但是意見始終不一。
「這樣吧,我們大家表決,同意我意見的舉手。」洪美齡先舉起自己的手。
表決結果,一票反對,一票棄權,兩票贊成。
誘餌洪美齡一身沙灘裝走進陳玉瀅的房間。
「呀,洪姐,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打扮。」陳玉瀅驚奇的看著洪美齡極為暴露
的性感裝束:色彩斑斕的奶罩和緊起大腿根的牛仔短褲,透明的半高跟拖鞋。
「嗨,有什麼,在這裡很正常,玉瀅,你也開放一把,咱們到海濱和沿海的
山地好好瀟灑一番,這幾天我們都很累了。」
洪美齡在衣櫃裡給陳玉瀅挑出一件極短的太陽裙,好說歹說勸她穿上。
兩個赤腿露背的妖艷美女乘上洪美齡的大紅敞篷跑車,在酒店周圍人們驚訝
的目光下,飛馳而去。
洪美齡的跑車安裝了信號發生器,車裡藏了一把白朗寧手槍,上滿七發子彈
。
兩人沿著海濱公路向鬱鬱蔥蔥的青山駛去。
「她們出發了。」另一輛別克車裡申海看著筆記本電腦,地圖上的閃亮的紅
點信號很強。
「出發,注意保持距離。」
「鄧總,那兩個女人出去了。」莫得海接到白龍的電話。
「她們去哪裡?」
「奔鳥島方向,興高采烈,出去遊玩吧?」
「注意後面。你不要跟她們太近了。」
「明白。」
莫得海看著電腦裡的地圖,「啪」的一拍手:「猩猩,好事來了!」
「趕緊追她們?」猩猩湊過來。
「不,沒那麼簡單,她們可能是誘餌。」
「那……」
「不要追,繞過去攔截。」
「哇,好主意!」
莫得海給白龍打電話:「離開她們,照我的命令……」
被擄60英里的時速奔馳,陳玉瀅的秀髮被疾風吹拂起,像一面飄揚的旗織。
「哇,好開心哪!」她歡聲高呼,揚起象牙般奢華白嫩的雙臂。
洪美齡微笑側視興高采烈的女法官,心中一片沉重。沒有告訴陳玉瀅今天的
任務,她並不知道今日旅行面臨的險惡。唉,讓她高興去吧。此時洪美齡竟希望
莫得海不要出現,讓她們順利安全結束旅行。如此嬌好的女人,如果落入豺狼之
手,將是……
「洪姐,這裡好靜好靜啊,要是出現野獸,或者壞人,我們兩個女人該……
」
「玉瀅,放心,有人保護我們的。」
「是嗎?」
洪美齡肯定的點點頭。
她刻意觀察車後,沒有跟蹤的可以車輛,甚至一路上很少有車子。在盤山路
上,她望下看,兩三英里內,只有林先生他們的別克在小心翼翼的保持足夠的距
離。
跑車翻過鳥島的最高點,開始下山,行走不到三百米,意外的情況出現了。
一棵大樹橫在只有七八米寬的山路上,洪美齡急煞車,還是不輕不重的撞上
。
「不好!」洪美齡慌張的四望。
突然,伴隨一陣巨大的引擎聲,一輛特製的山地吉普從陡峭的山坡上風馳電
掣衝下來。
「快下車!」洪美齡大叫,拉著陳玉瀅跳下跑車。拔腿向後跑。
山地吉普見狀直衝向跑車,一下將這紅色的轎車頂下山路。
跑車帶著跟蹤器和洪美齡沒來得及取出的白朗寧滾下山坡。然後徑直追向兩
個狼狽逃竄的女人。
洪美齡拉著陳玉瀅爬向山坡,盡量跑向樹木密集的地方。吉普的巨大轟鳴魔
鬼般的響在腦後。
「玉瀅,你快跑!」洪美齡推了她一把,拾起一塊石頭,朝追來的吉普扔去
。
知道大禍臨頭的陳玉瀅如驚弓之鳥,拚命朝山上跑去。依稀聽得洪美齡的尖
叫,接著吉普的轟鳴逐漸遠去。
終於氣喘吁吁的她跑不動了,扶住一棵大樹彎下腰,劇烈的咳嗽起來。
忽的屁股上被拍了一掌。她「啊」的一聲轉頭,只見一個黑臉如猿猴一樣健
壯的矮個子立在面前伸出兩隻長臂,沒等她再次呼叫,一隻打手摀住她的嘴,在
她腹部用力一擊,陳玉瀅應聲倒下。
猩猩迅速將她剝光,把褲衩塞進她嘴裡並用奶罩勒住,接著撕開太陽裙,將
她雙手反捆,雙腳綁住,把精赤的雪白裸體扛在肩上,大步流星消失在密林中。
五分鐘後趕到的韓青,申海和林先生在現場只找到了洪美齡的一隻高跟拖鞋
。
韓青立即用衛星電話通知北京,請求援助。
北京方面馬上聯繫美國FBI,請求衛星偵察支援。
三人在附近山坡緊急搜尋,只找到陳玉瀅的兩隻半高跟涼鞋。
他們近乎絕望,莫得海用迎擊的方法虜走了兩個女人。
時間在一分一分過去,無可奈何地他們只能等待北京的回復。
又過了十五分鐘,北京來電,講美國偵察衛星發現一輛山地吉普沿著山麓駛
進一座紅頂的別墅,距離約10公里,並詳細告知了方位。
按照指定的方位,三人駕車迅速疾駛。
身體難受的顛簸,尤其是陰部的痛癢讓陳玉瀅甦醒。感到一隻手在粗暴的扣
弄下體,沒等羞恥完全襲上心頭,恐懼擁上頭腦。自己手腳被捆,被人扛在肩上
。壞了,被襲擊了,應當是莫得海他們,想起昏厥前見到的那個可怕的大猩猩似
的傢伙,她開始發抖。
那傢伙扛著她在密林中飛快行走,好像扛的不是50公斤重的陳玉瀅,而是一
片鴻毛。腹部在寬寬的肩上顛來顛去,加之那手的扣弄,令得她喘不過氣來,迷
濛中又昏過去……
洪美齡的石頭擊碎了吉普的玻璃,但是她沒有跑開,莫得海和白龍跳下車抓
住她,一拳將她擊暈,裝上車開走。
吉普沿著崎嶇無人走過的路徑行駛了兩公里,開到盤山路上,一路急行,再
爬上一條小路。兩分鐘後駛進一個屠宰場,白龍開辦的屠宰場。
洪美齡被扔在院落的草坪上,莫得海幾把撕光她的衣服,白龍提來一桶水,
「嘩」的澆在她身上。
洪美齡醒了,恐懼的看著站在身邊的兩人,下意識的摀住羞處。
「鄧先生……你這是幹什麼?……」
「說,你們的計劃和安排。」莫得海一腳踩在她赤裸的胸上。
「你在說什麼?鄧先生,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放開我,給我穿上衣服……」
「快老實說!不然殺了你。」莫得海抓起她的頭髮將她提起。
白龍立即用繩子把她五花大綁起來。
「你們怎麼可以……」
「啪啪!」沒等她說完,臉上被莫得海狠狠的抽了兩個耳光,血順著嘴角慢
慢淌下來。
白龍手機響。「鄧先生,猩猩抓到了陳玉瀅,一會兒就到。」
「好極了,全部落網。」莫得海一把揪住洪美齡的一隻奶子使勁向外拉,疼
的她直呻吟。「聽見了吧,陳玉瀅也沒跑掉,趕緊交代吧。」
「放開我,放開,你這畜牲!……」
回答她的又是幾個耳光。「跪下!」白龍一腳將她踢跪在地上,接著向下按
她的頭。
洪美齡渾圓的臀部,露著肛門和陰部呈現在莫得海面前。
北京又來電話,說原來的情報有誤,衛星圖像說明劫持兩個女人的是另一輛
吉普,開到一座水泥建築物,經調查是一座屠宰場。距離事發現場只有4公里。
「糟糕!」韓青他們已經離開方纔的地方10公里了。
「趕快返回!」
申海的電腦顯示出屠宰場的位置,大約需要20分鐘能夠趕到。
「快呀,快呀!」韓青一邊催促開車的林先生,一邊整理帶著瞄準鏡的狙擊
槍。
被莫得海和白龍輪姦了15分鐘的洪美齡癱倒在地上,白龍繫好褲帶,將她抱
進屠宰場廠房內。
星期日沒有工人上班,車間流水線的天車上懸著一排派粗大的金屬鉤,那是
用來吊被屠宰的豬羊的。
用粗繩緊捆她的腳踝後,白龍將她倒吊在金屬鉤上。白嫩的裸體倒懸,像是
屠宰的動物。
「鄧先生,猩猩來了。」白龍高興的叫起。
莫得海走出車間,見到猩猩肩上扛著的雪白裸體女人,眼睛一亮。
「陳玉瀅,您好哇,我的大法官,我們又見面了。」說著將她接過來攔腰抱
住:「我的美人,今天又可以共享良宵了,我們這是第幾次?應該是第三回吧,
第一次是在你我的家鄉,陳法官可曾記得?」說著解開勒嘴的奶罩和口裡的褲衩
。
「……莫得海,你……你……決沒有好下場!……」
沒有經驗的陳玉瀅不打自招,露出了機密。
「今天,我們三人一起來伺候你,我的手下對美艷的陳大法官已敬仰許久了
。」
「你們……無恥……你們……」她掙扎著,但光溜溜的肉體在莫得海懷抱裡
的蠕動只能增添他的肆虐情緒。
「好啦,別急,先看看你的同志吧。」
他們將陳玉瀅抱進車間。
「天哪,沒有路哇,只有兩公里,可怎麼走哇。」
別克車迷了路。按照正常走法,到屠宰場要繞20公里的山路,莫得海們的山
地吉普跨越普通汽車無法通過的山坡,別克做不到。
「啊,明白了,需要繞行,哎呀,那太遠了。」
「下車,走山路直插過去!」韓青提起狙擊槍。
三人棄車,攜帶武器上了山。
(34)恥辱地獄
空曠的車間內,倒掛的白晰裸體女人格外醒目,立刻進入陳玉瀅的眼簾。她
倒吸一口涼氣。
「啊……」失聲叫出。
「沒錯,是你的洪美齡同志。」莫得海將她放在地上,揪住她頭髮:「看哪
,面前的這扇光溜溜的白肉已經不是什麼僑領和富婆,整個一個將被屠宰的動物
。不過是多麼美麗的動物啊,瞧這奶子,這肉感的大屁股,這纖細的嫩腰,這性
感的雙腿……絲毫不亞於陳法官哪。」
白龍順著莫得海的話轉動洪美齡的身體,在屁股,後背和奶子上來回拍打。
「你們……」憤怒喝恐懼讓她說不出話。
洪美齡醒了,雖然倒掛,還是清楚看到被押解進來的剝光的陳玉瀅。
「放開她,求你們放她走……」洪美齡有氣無力說:「我留下,要殺要剁隨
你們……」
「洪姐!」陳玉瀅悲慘的呼叫:「你……」
「哈哈,陳法官,我們已經品嚐了你洪姐的美味,真是鮮美呀,貴婦人真是
別有風味。」說罷幾個人哄堂大笑。
陳玉瀅看見了從洪美齡兩腿間向下淌出已經流到頸部的粘液。知道她已經被
輪姦過。悲傷得幾乎昏倒。
「莫得海……放下她,求你放下她……」她無力的靠在莫得海懷裡。
「放下?……可以考慮,如果你答應同我們三個人一起做愛,而且盡心盡力
的服務,讓我們十分滿意,我們就放下她。讓這麼美麗嬌嫩的貴婦人裸體倒掛總
是難堪哪,很狼狽是吧?」
「無恥,無恥!莫得海,你們可以佔有我的肉體,可讓我為你們服務……不
行,……不……行……」陳玉瀅掙開莫得海的摟抱厲聲說道。
「玉瀅,不要答應他們,這些禽獸……」洪美齡使勁喊著。
「好哇,敬酒不吃吃罰酒,給她點顏色讓陳法官看看!」莫得海一揮手,白
龍拖過一個盛滿動物血水的木桶在洪美齡頭下,然後將懸掛著裸體女人的金屬鉤
下降。
洪美齡的頭髮浸入腥臭的血水中,接著頭進去,直至半截奶子浸泡在紅水中
。
倒掛的肉體開始急劇的扭動腰和屁股,捅中冒出一點氣泡。
「啪!」白龍揮動皮鞭狠狠抽在她蠕動的屁股上。紅水中立即吐出許多氣泡
。「啪!」又是一鞭。那雪白豐滿的屁股上印下兩條紫紅的鞭痕。
「住手!請你們住手!」陳玉瀅哭叫著。
「怎麼?你答應?」莫得海微笑的問。
「住手哇……我答應……會把她放下,我……答應……」陳玉瀅放聲大哭。
金屬鉤落在地面,昏厥過去的洪美齡仰頭嘔吐著充滿腥味的血水。
「記住,如果你有任何不從,我們就把她再掛上去,一刀一刀割她的肉。」
白龍拿著刀在洪美齡胸前比劃:「先從奶子開始。」
「不要哇,不要……」
「那你就得好好服務。」
「我……答應……不要哇。」
恥辱仕奉陳玉瀅手腳都被解開,他們不會擔心她跑掉,這樣她能夠服務方便
。
三個男人裸體站在她面前:「記住你的承諾。」
陳玉瀅緩緩跪下,兩手抓住兩邊白龍和猩猩的已經勃起的雞巴,然後將中間
莫得海的陽具慢慢吞進口中。
兩手和唇舌同時為三隻男性生殖器手淫口交。
兩分鐘後,三隻肉棒雞巴堅硬如鐵。
她心中一抖。「這三個傢伙過於堅猛,我一個人難以吃得消,可是為救洪姐
,我必須承受,只能……對只能讓自己的身體盡快進入……狀態,才能……」
手摸索著,嘴吸吮著,希望自己情緒起來,可可怖的現場令她週身發緊。
「繼續努力。」白龍喝道。
陳玉瀅閉上眼睛,腦中驀的浮現出趙洪貪婪淫褻的面孔,身體痙攣一下。被
趙洪在同夥的嘻笑中姦淫的場面與感覺漸漸出現,下體開始發熱。
被龜頭鼓脹的口舌有了滋味,兩手的陽具也似乎有麻酥酥的感覺。
她加劇了動作,嘴巴「吧噠吧嗒」發出響聲,兩手擼的頻率加快。
「嗯,滿好嗎……」三人很滿意,盯住她潔白的肉體和猥褻的動作,忘記了
旁邊的洪美齡。
洪美齡眼睛完全清醒,扭頭看著為惡徒們的雞巴性服務的陳玉瀅,心中悲涼
至極:「玉瀅啊,你……為了我……玉瀅……」她流出眼淚。自己手腳被捆,只
能眼睜睜看著姐妹受著奇恥大辱。
口中的雞巴開始劇烈抽搐,陳玉瀅知道莫得海快瀉了,便加劇嘬吮。雙手柔
嫩的指頭捻撮龜頭的鼠蹊部。
三個男人嗷嗷叫著,喊著……終於他們射了,幾乎同時。精液擊打在奶子,
肩膀和喉嚨裡……
「射精了,也好。」她強咽進口腔的精液:「洪姐說會有人保護我們,也許
是真的。讓他們發洩吧,讓他們精疲力竭,我們的人來了會容易制服他們……我
只能把生還希望寄托這個可能中……儘管渺茫……」
心滿意足的三人痛快的喘著氣,命令陳玉瀅坐在地上高舉雙腿。白龍和猩猩
將她兩腿壓向臉部。
揚起的肛門呈現在莫得海眼前,淺茶色,從中心向四周放射齊整的皺紋,他
嚥了口吐沫。以前兩次,同女法官都沒有肛交,現在要嘗鮮了。
幾口吐沫啐在茶色局座上,手扳住初步硬起來的肉棒,頂住肛門口。
陳玉瀅意識到雞姦的來臨。這方面她有所經歷,李海林,黃剛甚至宋秘書都
曾這樣幹過她。因此莫得海龜頭的強入雖然有疼痛,她使勁用腹式呼吸讓龜頭通
過括約肌。
雞巴長驅直入,塞滿直腸,陳玉瀅覺得身體被入侵異物塞的好滿好堵,喉嚨
都覺得脹緊,像是肉體被貫穿一樣,竟然湧出充實的快感。
「啊呵,啊呵……」她張開嘴呼嚨起來。
可是一隻雞巴馬上塞入口裡,只能「唔唔」的哼唧,同時為此物作新的口交
。
奶子被兩隻大手死命揉捏,比疼痛強烈的竟是快感。
她慢慢進入升級狀態,全身慾火燃起,簡直忘記了被擄的身份,配合的扭動
下體,嘴裡緊忙喝的又嘬又舔,挺著胸任由對雙乳的蹂躪。她甚至希望再有肉棒
填補進略感空虛的陰道。
「爽啊!」
「痛快呀!」
莫得海和猩猩高呼,肆虐奶子的白龍也呼哧帶喘。
陳玉瀅的高潮是在兩注精液噴放時達到的。
韓青他們終於接近了屠宰場。三人在一公里外隱蔽好,用衛星電話聯繫北京
,確認了莫得海們就在此地。
北京命令在四十分鐘內解決,三十分鐘後將有一輛車開到,一旦抓住莫得海
,立即交給來人。
一艘掛著巴拿馬國旗的神秘貨船已經泊在湯加港,該船將在午夜駛離,前往
某目的地。莫得海將被帶走。
屠宰場有高的圍牆,裡面情況不知。
韓青用狙擊槍的夜視鏡觀察許久,屠宰場的西面是山,東面是懸崖。他決定
三人從西南北三面包抄過去。
突然傳來引擎的聲音,有車朝這邊過來。時間不對,不是計劃的車。
「隱蔽!」他悄聲說。
白龍躺在地上,朝天挺著陽具。另兩個人抱住陳玉瀅的腿,掰著屁股,將她
徐徐放在白龍身上。
她無可奈何的讓白龍的雞巴刺入肛門,不斷哼唧。
「嘿,都進去了!」猩猩低頭查看,饒有興致的說。
陳玉瀅被按倒,躺在白龍身上。白龍立即再抓住她的奶子,兩隻令他愛不釋
手的肉丘。
「這回我們三人一塊兒進去,讓你上天堂。」莫得海淫虐的說。
按照命令,陳玉瀅曲腿分開,知道面前的猩猩將插入自己密部。她不知道那
會是什麼感覺:「他們要把我幹死的……」心裡揪作一團。
猩猩的肉棒挺入了,不快不慢,由於陰道很濕潤,並不覺得很疼。
莫得海把雞巴塞進她嘴裡。
體內同時承接了三隻男性生殖器,雖然陳玉瀅聽說過這種事,可輪到自己身
上,仍覺得不可思議,難以置信。「這是前所未有的,天哪,我能夠承受嗎?也
許會……」
慢慢的已經覺不出肛門和陰道的區別了,感覺是下體,整個下體被空前的充
滿,近乎炸裂的充滿。以至於口中的雞巴頂到喉嚨也不覺得。
突然兩條異物前後蠕動起來,錯動起來,方向相反的抽動起來!
用閃電雷鳴,用暴風驟雨,用翻江倒海,用天崩地裂都不能形容陳玉瀅肉體
和大腦的轟鳴爆炸。時間,空間,視覺,聽覺都遁失到另一維世界去。
千萬束電流在身體和大腦中通過,暗黑中看到金色的滂沱大雨。
「啊呀-----!!!」尖厲的嘶叫劃破冥冥的世界。
似乎過了一輩子,她又幽幽的回到恥辱的世界。
「爬!」屁股被重重踢了一腳,她挪動著虛弱的四肢,像母犬樣爬行。
「抬起後退,撒尿!」屁股上又是一腳。
只能無奈的抬起右腿,可是尿不出來。
「這姿勢,惟妙惟肖的母狗哇。」男人們嘲諷著催她:「尿哇。」
陳玉瀅深喘一口氣,竟然來了尿意,而且很強烈。
用有生以來最無恥下流的姿勢,嘩嘩的排出黃色液體。
「哈哈哈……」他們狂浪大笑,舉著雞巴對著他噴放出腥臊的尿。雨點般擊
打在頭髮,臉上,後背,屁股和腿上。
陳玉瀅癱軟的趴在地上,尿液還在不斷澆下……
冰冷地獄「注意,有人來了!」韓青說道。
三個背著工具包的人慢跚地走向屠宰場。
「鄧總,來人了!」白龍呼道。
「來的是時候,幹掉他們!聽我的指令,一起開槍。」
三人光著身子找好隱蔽物,槍口對準大門。
那三個人出現在門口。
「站住,什麼人?!」猩猩大喊。
「維修公司的,來……」來人沒講完,槍聲響了。
三個人木樁樣撲通倒地。
白龍看著被擊斃的三個人,似乎覺得不對,遲疑的要說什麼。
「猩猩,守住這裡,來人一律擊斃。白龍,快,和我把那兩個女人處理掉。
」
兩人掉頭衝進車間。
韓青三人從遠處向屠宰場迂徊。
白龍將將匆匆反綁的陳玉瀅和洪美齡臉對臉,胸對胸,腹對腹迎面貼在一起
,用繩子把她們的脖子,腰,大腿和腳腕捆作一體,接著用金屬鉤掛上四隻腳踝
的繩子,按動電鈕,金屬鉤嘩嘩的升起。
兩個對綁的裸體女人慢慢升起,最後倒懸空中,兩頭黑髮向下散落,滴著腥
臭的血水和尿液,兩個隆起的屁股格外刺目。
「你們已經不是人,是我工廠的宰品,是兩隻白白胖胖的光豬。好了,得把
你們冷凍起來,等到明天人們上班,他們會得到驚喜的。」白龍說著取來一個鐵
印:「來,給美麗的人肉片打上記號。」
陳玉瀅和洪美齡白碩的屁股蛋上印上藍色的衛生檢疫字樣。
「進冷庫吧。」白龍拍打著她們的屁股,按下冷庫門開關。厚重的鐵門隆隆
打開,白色的冷霧險惡的滾滾冒出。掛著裸體女人們的鐵鉤沿著天花板下的軌道
將她們緩緩送進寒氣逼人的冷庫。
二人無語,流著淚,默默地接受死亡。她們早已絕望。
冷庫的門隆隆的行走,陳玉瀅用餘光看見大門沉重的關上。悲傷痛苦的閉上
眼睛。
申海貼在靠近大門的圍牆,林先生和韓青已經攀上後面和靠山的牆頂。韓青
的夜視鏡清楚看見院子裡警戒大門口的猩猩。
刺骨的冷氣讓她們戰慄而清醒些。
「玉瀅,我們……」洪美齡打著冷戰。
「……洪姐……和你一起走……我……不……孤獨……」
陳玉瀅死命掙扎反剪的兩臂,她覺得白龍在捆她時很匆忙,不太緊。果然竟
被她掙開了。
「……洪姐,讓我們緊緊抱住……」她將酸痛的兩隻胳膊抱住洪美齡,食指
交織在一起。
「就是死去,我也不會松的……」
後背尤其冰冷,相貼的腹部和胸尚存一絲溫暖,陳玉瀅竟不合時宜的想起一
首詩句:「火烤胸前暖,風吹背後寒」……
漸漸,胸前也變得冰涼。
她們向另一個世界走去。
解救車間裡又出來一個人,不是莫得海,韓青在瞄準鏡裡看的很清楚。
「不能再等了。」他屏住氣,瞄準了剛出來的人,扣動扳機。
「砰!」的悶響。對方,是白龍怦然倒下,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猩猩急忙轉頭,韓青還沒瞄準好,一聲槍響,猩猩跪坐在地。林先生打中了
他的大腿。
猩猩揮手朝著林先生就是一槍,林先生咕咚一聲掉在圍牆外。
韓青的狙擊槍緊接著響了,擊穿了猩猩的頭。
莫得海衝出車間,見到兩個同夥均已倒地,立即退回,將門關上。
看來只剩莫得海一個人了,這同衛星偵察的信息一致。
韓青跳下圍牆,申海也貓腰衝進院裡。
車間只有遠離冷庫的一面有窗,韓青找好位置,對準車間門口並監窗口子。
「莫得海,投降吧,你已經無處可逃了。」申海叫道。
「做夢,我手裡有你們兩個女人,如果放我一條路,我可以還給你們。」
「……」韓青和申海一陣沉默。
「那……好的,不過你的讓我們知道她們是安全的,我要聽她們講話!」申
海說。
望著緊閉的冷庫,莫得海真後悔不該將兩個女人凍死。
他沒有回答。頓時死一般寂靜,沒有她們的聲息。
「看來她們已經……」悲憤頓時擁上韓青心頭:「進攻!」
他取出彈夾,換上四顆達姆彈。
「等著死吧!」他狠狠的說,對準車間門的合頁,扣動扳機。
「砰!砰!砰!砰!」四發,將合頁打得粉碎。
申海跑上前,將搖搖欲墜的一扇門推了一下,門?噹倒地。
裡面射出兩槍。
申海順勢扔進一顆催淚彈。
「轟」的一聲,頓時刺鼻的煙霧四起。申海用槍比住門口。
裡面傳來劇烈咳嗽的聲音,韓青機警的瞄準窗口。
果然夜視鏡裡莫得海的身影出現在最左邊的窗子。韓青清楚地看到他右手舉
著手槍。
「去死吧!」他咬牙對準莫得海的頭,又一轉念,瞄準了那持槍的手腕,擊
發!
莫得海的右臂突地揚起,韓青看見那手槍甩向空中。
「快衝進去!」說罷和申海忍著刺鼻刺目的煙霧跑進。
手腕被打穿的莫得海躺在地上疼痛的打滾,被他們擒住拖出車間。
韓青按住莫得海,申海給他手腕匝住止血,把他反銬起來,同時塞上嘴,防
止他可能的服毒自殺。
「誰!」申海發現大門口晃晃悠悠走來一個人。
「是我……」林先生出現在他們面前。「這小子槍法真準,打在這。」他指
指前胸:「萬幸,虧了避彈衣,可從牆上掉下把腿摔了。」
「啊,她們,她們在那兒!?」韓青大叫著衝擊車間。
韓青三人摀住鼻子留著眼淚搜尋,在車間地上只找到撕得稀爛的女人奶罩和
內褲。
突然發現地上滴滴答答的一條液滴通向鐵門。
「天哪,冷庫,她們在冷庫!!」
申海和林先生也衝到鐵門前。
「快打開!」韓青淒厲的嘶喊。
「開關在這兒。」林先生按動牆上的綠色按鈕。
鐵門呼隆隆呼隆隆的打開一條縫,湧出白霧,門越開越大,透過冰涼的冷霧
,他們吃驚的看到一個白白的渾圓屁股,是那樣清晰,以至於上面的藍色印記都
歷歷在目。迷霧散開,現出的是倒吊女人的全部裸身,是兩個,面對面緊捆在一
起,一個女人緊摟著另一個……
韓青哭了,申海和林先生也流出淚。
三人將她們從鐵鉤摘下,抱到車間門口放下。林先生和申海費力的接著捆在
兩人身上的繩子,由於身體已凍僵,解起來很費勁。
韓青流著悲憤的淚衝到車間外,抓起半休克的莫得海:「你這個畜牲!」邊
說邊抽打他的嘴巴。
莫得海睜開眼,朝他得意的一笑:「冷凍前那肉真是鮮美無比……」
「王八蛋!我讓你笑!」一拳直擊在他獰笑的嘴上,喀嚓一聲,莫得海的上
下至少四顆牙齒被打掉,嘴裡冒著血水暈過去。韓青的三個手指也打破流出血。
「韓先生,韓先生,快,快來,她們……她們還有呼吸!」申海顫抖的叫他
。
「!!」韓青轉身跑進車間。
陳玉瀅和洪美齡玉體橫陳,雙雙仰臥在保溫用的厚墊上,林先生正用嘴對著
洪美齡的口作人工呼吸。申海在解她們上身的繩子。
韓青跪下,對住陳玉瀅冰冷的嘴唇,吐進帶著激情的熱氣。他感覺到她的唇
似乎在微微抖動。
摸摸她的胳膊和肚皮,冰涼冰涼的。
他一下想起二戰時納粹冰凍蘇聯俘虜用裸體女人溫暖的試驗。
「來,溫暖她們!」他一下脫光自己的衣服,輕輕趴在陳玉瀅冰涼的身體上
,一時竟打了個寒戰。「一定要活呀!」一下緊緊抱住她,繼續用口為她呼吸。
驚訝之後林先生立刻明白過來,也脫下衣服抱住洪美齡。
看著兩對裸體男女,申海在胸前不斷畫著十字。
他拿起衛星電話:「已經解決,已經解決……」
十分鐘後一輛軍用吉普悄然駛來,兩個來自中國的便衣在相互確認身份後帶
走了莫得海,取走韓青的狙擊槍,把一個被包交給林先生。按照約定,申海需同
他們走。他向韓青林先生簡單告辭後便離開。
來接莫得海的人似乎對車間裡的兩對男女並無特殊興趣,這是他們的職業習
慣。
陳玉瀅的身體不那麼冰涼了,至少韓青是這樣覺得,看見趴在洪美齡身上的
林先生面上微露喜色,知道那邊也在好轉。
陳玉瀅終於睜開眼睛。最先感到的是徹骨的寒冷,接著眼前是一張似乎熟悉
的流著激動眼淚的面孔。然後感到從這個男人傳來的溫暖。她哭了,眼淚很少,
似乎被凍住了。
旁邊傳來洪美齡微弱的啜泣,在韓青聽來是最美妙動聽的歌。
「陳玉瀅,洪美齡也醒了……」他輕輕說。
陳玉瀅僵化的臉上抽動一下,像是在笑。
「你笑了,笑了,是的,笑吧。」韓青激動的吻她的面頰。
五分鐘後,他們將懷裡的女人從後面側抱,溫暖她們凍僵的後背,那姿勢很
向側交做愛的模樣,可沒人計較在意。他們在挽救生命,讓凍僵的肉體在溫暖中
復甦。
陳玉瀅和洪美齡活過來了,從冷冰冰的世界重回溫暖的人間。
在低溫冷庫中倒掛20分鐘,本來是必死無疑的,可是冷庫的故障救了她們。
屠宰場的冷凍壓縮機上午故障停機,作為老闆的白龍不在,領班電話給修理
公司。
忙碌的修理公司的主管快到下班才想起此事,電話屠宰場,領班說車間不鎖
,讓他們今天晚上來一定修好。在湯加基本是夜不閉戶的,這種方式常見。只是
三個修理工因為晚來,成了刀下鬼。
陳玉瀅她們被送進時,通常零下40度的冷庫只有零下10度。
此外陳玉瀅掙脫反綁,用雙臂抱住洪美齡,減緩了前身冷凍速度,保護了心
肺,沒有衰竭。
一個小時後,陳玉瀅和洪美齡脫離了危險,當然她們還是及其虛弱。
韓青和林先生將五具屍體拖到冷庫門前,林先生從挎包掏出一個黑盒子,調
整好定時器,貼在門上。
兩個女人被保溫墊密實包裹,放在吉普車後座上,用繩子適當捆紮定位。
韓青駕著車,緩慢地從山坡駛下。
他們換乘了自己的別克車,沿著盤山路駛向市區。
遠處的後山傳來一聲沉悶的爆炸並見到微微的閃亮。林先生放置的高效定時
炸彈起爆了。
林先生給自己的私人醫生打了電話。
(35)康復
林先生的別墅。
寬大的浴室內,陳玉瀅和洪美齡躺在氣墊上,韓青和林先生用溫水給她們清
洗身體。
兩個女人靜靜地閉目躺著,任由男人們用沾滿淋浴液的泡沫塊在身體各處溫
柔的擦拭,包括羞恥的紅腫的下體。
接著翻過身擦洗後背和屁股,大腿。
他們像侍弄孩子一樣給女人們洗頭,把上面屈辱的污濁清洗的乾乾淨淨。
躺在巨大雙人床上的陳玉瀅和洪美齡面部已經出現薄薄的紅潤。
趕來的醫生和護士為她們輸液,塗抹藥膏。
兩人昏昏入睡。
林先生將三個紅包送給醫生和兩個護士,接過厚厚的禮金,他們會意的點頭
,承諾密不外傳。
韓青和林先生長舒一口氣,緊緊擁抱在一起。
這一夜他們沒有睡,一直守候在女人們身邊。
《湯加日報》新聞版頭條的報道:「昨夜在鳥島附近的一座屠宰場發生爆炸
,五人死亡,冷庫被摧毀。炸藥是威力巨大的高效塑料炸彈,五人屍體殘缺不全
,已經初步認定一具屍體是該場老闆白龍,其餘死者正在辨認中,警方初步認為
是黑社會之爭鬥,此案在進一步調查中。平和的湯加社會出現這樣的暴力案件尚
屬首次,已引起社會的廣泛關注與不安……」
兩天後。
在韓青和林先生扶持下,陳玉瀅和洪美齡已經能夠行走。她們在林先生的花
園式庭院裡散步,然後脫掉外衣坐在專門鋪上軟墊上的躺椅上沐浴上午的陽光。
湯加的陽光低紫外線,這裡的日光浴世界聞名。
在兩個男人面前只穿狹小的比基尼,她們已全然沒有羞澀。是他們將自己從
冰冷的世界解救出,是他們用肉體溫暖了自己凍僵的身軀,是他們清洗了自己污
濁的全身,她們的肉體甚至生命屬於這兩個男人。
林先生坐在洪美齡身邊溫柔的談話。
陳玉瀅深情的看著旁邊的韓青,韓青也默默的看著她,看她的透出健康起色
的臉,看她精瑩白晰的身體,稍有一絲矜持和害羞。
「韓,韓青。」她親切的直呼其名:「你兩次把我從死亡中解救出來……上
次的事我都知道了,要不是你及時報警,我早被他們殺死了……」
「陳……玉瀅,我可以這樣叫你吧。」
「就這樣叫,我……喜歡。」她陶醉的閉上眼睛。
「玉瀅,北京通知,莫得海已經被押解到國內,正在審訊。估計不久他的罪
行將得到全面清算,隱藏在國內,尤其是高層和商界的同黨將被抓出,我們勝利
了……」
「是的……」陳玉瀅滿意的微笑。
「另外北京通知,我在湯加的任務已經完成,後天要回國了。」
抓住莫得海後組織讓他照顧陳玉瀅的康復,已經多逗留了幾天。
「你要走了?……」陳玉瀅滿臉愁悵。
「玉瀅,組織讓我告訴你,由於你不惜安危完成了任務,為國家立下大功,
要你在這裡修養,徹底康復,之後會對你另有安排……」
陳玉瀅抓住韓青的手:「可……你要走了……」她流出眼淚。
韓青為她拭去淚珠:「玉瀅……多保重自己……明天我有事情,不能陪你了
。」
「解救」
韓青第二天晚上才回到林先生的別墅,收拾好極為簡單的行裝後,想起了陳
玉瀅。她應該已經入睡了,明天一早6點前就得去機場,唉,可能見不到了……
坐在椅上沉思。韓青知道自己已經愛上這個女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說
不清。是最早見過風度翩翩的她的那時?好像不是,是在陳玉瀅辦公室那次近距
離的交談?還是見到她裸體被吊起腿讓小冉辨認得那次?要麼就是這次解救?也
許都是,也許都不全是。成年已婚的自己對一個女人的愛戀或許是不知不覺,逐
漸積累,潛移默化的。他說不清。陳玉瀅嬌好的面容,大方的氣質,柔情善良的
目光,易於屈從的性格,超乎尋常的勇氣和叛逆,潔嫩的肌膚,令人迷醉的肉體
,玲瓏動聽的聲音,從聽覺,視覺,觸覺和性慾上全方位佔據他的心。
「我只是個警察,雖說她認為我救了她的命,那也是執行任務的結果,她天
生麗質高貴,終將不會選擇我這樣的人。唉,任命吧。回去後時間久了,這事就
會淡忘……」
林先生敲門,走進來。
「韓青,都準備好啦。」
「是的,明天早晨8點飛香港,晚6點飛北京。」
「韓青,我們是不是朋友?」
「你這是……」韓青有些詫異:「當然是,我韓青有你這樣的朋友和戰友很
自豪。」
「陳玉瀅和洪美齡是不是你的朋友?」
「林,你幹嗎老問這些?」
「告訴我是不是?」
「是啊。」
「今天她們告訴我,明確無誤的告訴我,你韓青還有我同她們是親密無間的
朋友,是吧?」
「……應當是。」他一下就想起解救,肉體溫暖,清洗身體這些親密無間的
情景。
「她們對我說,在你走以前,親密無間的朋友們作一次親密無間的聚會。」
「什麼聚會?」臨走前能夠見到陳玉瀅,韓青很高興。
「總之是親密無間……」林先生神秘的笑笑。
韓青喉頭一梗,想到了她們的半裸甚至赤裸模樣。「會是這樣的親密無間嗎
?」頓時血液沸騰。「也許我是想入非非了。」
「她們在大廳等你。我們過去好嗎?」
「好……好的。」韓青有些失望和自責:「大廳聚會,可我想到那兒去了…
…」
此刻他特別想見到陳玉瀅。
心情複雜的韓青隨同林先生走進寬大的客廳,踏上柔軟的地毯,覺得一絲溫
馨。
大廳裡並沒有她們的身影。在那兒呢?
「韓青,來看。」林先生拉著滿面狐疑的韓青,指向一個用大紅帷幔遮住的
一人高的立柱似的物體。
「揭開。」林先生激動的說:「這是我們女人的紅頭蓋。」
韓青把鴻帷幔向下拉,眼睛一亮,露出兩個女人後腦相貼的頭的側面,黑亮
的秀髮,挺直的鼻樑,嫣紅的艷唇;氣質高雅,秀麗端莊。
「多美啊……」他全神貫注看著她們。
陳玉瀅和洪美齡轉過臉微笑對著他。
「啊。」心中又是一陣驚喜。
「接著拉呀……」洪美齡嬌嗔的說。
韓青激動的一把將帷幔拉下。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陳玉瀅和洪美齡光著身子,只穿高跟鞋,五花大綁背靠背,腰間用繩子捆在
一起!兩人驕傲地高撅的屁股頂在一起,四隻乳峰各自衝前挺立,小腹平坦,但
只有洪美齡烏亮的毛叢時隱時現。
「……」他一陣眼花,兩株婷婷玉立的赤裸肉體泛著耀眼奪目的白華華的銀
光,使他不能將目光離開。
「韓青。」洪美齡扭過頭深情的望著他:「這是表達我們對救美英雄的敬意
和感激,更表達對你的深深的情誼和摯愛。我們已經死過一次了,你面前兩個女
人的肉體和生命是你給的,因此玉瀅和我決定在你臨走前,將我們倆奉獻給你。
這些天,這個打算和決心能否讓你接受一直絮繞在心頭,如同捆在我們身上的繩
索令我們不安和內疚。請你除掉我們心頭的束縛,請你們再解救我們一回……」
說著向後拱一下豐滿的屁股,兩人開始錯動腳步,四條白晰嫩潔長腿小步的
蹉動,惹得韓青心跳。
陳玉瀅面對上韓青。
「玉瀅,你……」
「韓青……」陳玉瀅閃著淚光的眼睛充滿激情,紅唇翕動,兩隻被繩索勒緊
突出的奶子微微顫抖,像是朝他飛來的兩隻白鴿,豐腴大腿間原來盛開的墨菊消
失了,嬌滴滴的小丘中間的秘縫讓他想起在那裡看過的「丹痕一線」這個詞:「
解救我們吧……」
還用猶豫和等待嗎,韓青走上去,吻住陳玉瀅那嫣紅的唇,張開長臂使勁環
抱住,兩手觸到洪美齡的奶子,便毫無顧忌的抓住。
洪美齡陶醉的輕輕呻吟起來。
林先生貼住洪美齡,伸過的手也抓住陳玉瀅的雙乳。
他們長時間親吻自己心愛的女人,交錯揉捏對方的奶子。
「……韓青……要我……」陳玉瀅聲音顫顫巍巍。
「我最親愛的……」他發狂的吻著,把洪美齡的奶子當作陳玉瀅的拚命抓住
。
陳玉瀅也同樣錯覺地將林先生對雙乳的狂捏感覺成韓青的,在疼痛中體味快
感。
「韓……快要我……」陳玉瀅咬著他的唇,並用下身摩擦韓青隔著衣服的肉
棒。
韓青沒有離開她的唇,拱著腰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旋即扳起她豐腴的大腿
,將堅硬的陽具一下插進。
火熱,滑潤,激烈脈打的女人聖殿。韓青進去了!
「天哪,我終於得到了你,玉瀅,我愛戀已久的女人!」韓青心中歡高呼。
林先生隨後侵入了洪美齡。
兩個女人抬著大腿,盡情享受男人自下而上的猛烈攻擊,交叉側仰著頭無忌
的呻吟狂呼。
男人們無休止的出入鮮美的肉體,不顧大汗淋漓,不顧上下運動腿腰的酸痛
,讓女人們放出歡快的吟唱和讚歌,最令人陶醉的二重唱。他們也呼吼著加入激
情如火如荼的大合唱,極盡心之所愛,欲之所求,力之所能。將他們解救溫暖了
的女人肉體火熱燃燒起。
許久許久,他們將熾烈的慾火盡情瀉放到女人肉體深處,女人們承接著久逢
的甘露,體內盛開爛漫的鮮花。
「韓青,來解救我呀。」沒等他們喘息平息,洪美齡急切的呼喚她。
「……」他望著陳玉瀅,有些猶豫。
「去,快去解救洪姐……從……從進入冷庫起,我們姐妹已經不可分了……
」陳玉瀅轉頭示意:「林……你也來解救我……」
此刻的韓青已經徹頭徹尾感到他們四個人是絕對的親密無間了,男女間一切
隔閡顧及都不存在。他走到洪美齡面前,一把捧住她的臉狂吻不止,同時把陽具
捅到她兩腿間。洪美齡火熱的舌進入他口腔舌一般貪婪地游弋,自己抬起大腿,
迎接韓青的進入。頓時兩人合為一體。
林先生抄起陳玉瀅雙腿,用最大的力氣快速抽送,將她衝擊的死去活來。
「好啊,解救,解救,解救!……」
兩個女人齊聲高呼,讚美肉體刻骨銘心的解放。
分開的陳玉瀅和洪美齡容光煥發,側躺在地毯上休憩,依舊那樣捆著。韓青
坐在她們對面。林先生端來兩杯馬提尼酒,坐到陳玉瀅旁邊。
「為什麼不讓解開捆綁呢。」韓青問。
兩個女人相視而笑。
「說說嘛,言無不盡嘛。」林先生喝了一口酒,俯下身送進陳玉瀅嘴裡。
「不被捆著,那裡來的解救。」洪美齡笑著說:「我和玉瀅的創意,讓阿林
先剝光我們衣服然後捆的,怎樣,算是給你一個驚喜?」
「真是,我差點沒了呼吸。」
「玉瀅是心滿意足,可我差點兒勁。」
「為什麼?」
「你該知道我和阿林的親密關係,不夠新鮮,要是被你扒光再捆起來才刺激
呢。玉瀅你說是不?當然看著阿林剝光你,捆你,我覺得很刺激,還很嫉妒哪。
」
陳玉瀅笑著點點頭:「在你們面前被捆綁會增加我們的激情。」
「那……我們就永遠這樣捆綁著你倆?」韓青問。
「求之不得呀。」洪美齡歡快的說。
「韓青,我願被你捆綁一生,可是……」陳玉瀅低下頭:「可是明天……明
天……」
韓青不知該說什麼,激動的喝了一口酒。
「你這人,真自私,怎麼自己獨飲,你看阿林。」洪美齡撅起紅艷性感的嘴
。
「噢,對不起,我來……」他把嘴湊過去。
「我不要你這樣餵我……」洪美齡扭過頭「學人家的沒出息。」
「那……」
「我想就著那根香腸喝。」她用下巴指著韓青的小腹。
林先生和韓青樂了,連陳玉瀅也笑了。
「那好。」韓青將酒慢慢倒在雞巴和濃密的陰毛上,酒滴淌到睪丸和會陰。
洪美齡跪著爬過來:「玉瀅對不住,我要吃掉你的男人啦。」說罷一口將龜
頭含住,津津有味吃起來。舔完肉棒,再舔陰毛,最後舔他的睪丸。
韓青被她弄得五迷三道,一桿肉柱擎天矗立。他乾脆躺下抬腿,讓洪美齡搜
尋酒液的艷口吻住他的肛門。那激情的舌頭執著的在肛門遊走,她的大膽和衝動
令韓青瞠目結舌,旋即如醉如癡。便仰頭閉目恣意享受。
旁邊的呼呼喘氣聲,他睜開眼睛,看見仰天而臥的陳玉瀅曲分雙腿,含著阿
林的雞巴,而阿林則把頭埋入她的腿間。兩人忘情的相互口交。
「吧噠吧嗒」,「呲溜呲溜」,忘情忘我,如入無人之境。韓青一時嫉妒,
可看到埋頭在自己身下的洪美齡,重又進入陶醉。
(36)臨別紀念
洗完澡後,四人自然大方的裸著身體圍坐在地,暢快的飲酒。
陳玉瀅感慨無量。今天瘋狂的群交讓她身心刻骨銘心的飽嘗最高級的性歡樂
,過去的一切,趙洪的強姦,黃剛的誘姦,李海林的赤裸羞恥,宋祕書的性行為
,莫得海們數次的輪姦被今日超級性感的狂風巨瀾席捲一空。和自己最親愛的人
,生死與共的摯友在一起無拘無束放浪已極的性愛,除了貫穿肉體每一個細胞,
每一條神經的極度淋漓暢快外,她的內心,到靈魂的最深處是那麼肆意輕鬆,自
由奔放。
「這是人生極至的享樂,得到了友誼和愛,我為此驕傲自豪。我在死亡的邊
緣上走過兩次,造成第一次幾乎喪命的原因來自我的無奈,輕信,迷茫,輕浮和
可恥。第二次是為了懲罰罪惡,也算是對自己過去無恥行為的懺悔。這次死亡危
機使我能夠面對阿林,洪姐,能夠得到韓青的原諒和鍾愛……」
「跳舞吧,慶祝我們的親密無間的友誼和愛。」阿林建議。
兩對戀人肉體緊貼,相互親吻,隨著樂曲翩翩扭動。
陳玉瀅的後面貼上阿林,洪美齡也從背後抱緊韓青。
(37)曲終人散。
韓青把陳玉瀅抱到自己房間床上,趴在她身上,卻被她輕輕推開。
「韓青,捆我一次好嗎?把我結結實實的捆起來。不瞞你說,大概你也知道
,我曾數次被一些男人捆過,但沒有一次是主動的,現在我心甘情願的請你捆我
,讓那些屈辱用你的捆綁在我記憶中消失,只記住你的。別猶豫,我陳玉瀅是你
的,全部都是你的。答應我……」說完跪在床上背對她,將兩條玉臂彎在身後。
韓青腦中那個年輕女畫家情人的影像一閃而過,體內突的湧出肆虐的強烈慾
望,自己將有生以來第二次捆綁女人,而且是最心儀的女人。
「好的,玉瀅,我捆你,結結實實的捆你,從頭到腳的捆你!」
奶子上,奶子下,各是四道繩索緊緊將胸部和兩臂勒得不能再緊,陳玉瀅挺
挺被束縛的胸,體會緊縛的快感。
又是兩道繩子直接橫在奶子中間,夾住奶頭,奶子被橫向勒出一條深谷。她
低頭一見奶子羞辱的奇形,立即哼唧起來。
雙腕捆住,高吊在背後的最高兩行繩上。她仰頭閉眼,體味著被制服的快美
感。
又兩道繩子搭在後頸,兩邊下來的繩索垂直跨過每隻奶子中間,穿過雙乳下
的橫繩,一一勒緊固定。
每個乳峰被十字交叉的繩子勒成四瓣。陳玉瀅低頭見道,興奮的發抖。
「啊,捆成這樣……」
白嫩的纖腰上再橫勒上兩道。令她喘氣困難,更令她昂奮。可更刺激的是有
兩道繩索不容分說的穿過腿間勒住陰道口和肛門,繫在腰繩上。被黃剛用塑料球
捆勒的感覺一現即逝,那裡立刻發射出陣陣激流。「勒得好緊哪,韓青,你真是
個男人!」她心裡稱讚著。
腿根又是兩道繩,緊緊的。接著左右垂直的繩索把隆起的屁股蛋刻畫出深溝
,臀部成為四個鼓脹的肉丘。
可是還未盡人意。韓青再用橫索在屁股上雕刻出橫槽。
陳玉瀅精美渾圓的屁股被勒成向雙乳那樣的八瓣。
韓青放倒她,將兩條玉腿捆上八圈,好端端的一個歡蹦亂跳的陳玉瀅被綁紮
的絲毫動不得。
「玉瀅,結結實實了吧。」他扶著陳玉瀅站在衣鏡前,又轉過她身體看後面
。
「啊……把我捆成了粽子,你真行,真好……」
「你是個鮮美可口的大白肉粽子……我可要吆喝了,快來瞧,快來看,白肉
粽子有賣啦,奶子粽子,肥臀粽子,大腿粽子,還有你們看不見地方的粽子……
」說著在她身上拍來摸去。
陳玉瀅興奮的幾乎昏倒。
「……韓青,抱我出去……去他們那兒……」
「為什麼?」
「別問,到時我有話說……」
抱著一身繩裝的心愛女人,他闖進阿林的臥室,不顧已經就寢的兩人的驚異
,將陳玉瀅放在他們床上。
「啊,玉瀅……」洪美齡驚奇的呼道:「竟能把你捆成這樣!」
「韓青,真有你的……」
「洪姐,阿林……」陳玉瀅說話了:「我來是想讓你們看到,我陳玉瀅是韓
青的人,我的感情,我身上的每一處,都永永遠遠只屬於他,我是他的女人,願
作他的奴隸,願給他做牛做馬……我身上的繩索就是徹底從屬於他的印章,你們
就是證人。」
三個人都被她這番話震驚感動了。
「阿林,好兄弟,再好好看看我吧,現在還可以摸我,我把女人最羞恥的模
樣呈現在你面前,再一次看個夠摸個夠吧……」她緩慢地翻身,讓他們仔細觀看
自己全身上下。
「阿林,我下面已經被封住了,我可以為你口交,可是請記住這是最後一次
。從今往後,除非韓青在場,還得他同意,你我不能再有任何的肉體關係,你要
保證,向我,向韓青保證……」
阿林流著淚愛憐的輕輕撫摸陳玉瀅被雕刻成八瓣的屁股和奶子。
「玉瀅,韓青,我保證……」
「謝謝阿林。你們永遠是我的朋友……」
洪美齡呆癡的湊近韓青。
「韓青,你就要走了,不知能不能滿足我的願望,最後的願望……」
「願望?……」韓青不解的望著她。
「韓青。」陳玉瀅低聲而堅定的說:「滿足我洪姐的願望吧,最後一次……
」
「我要怎麼作……」
「使勁扒光她,把她向我一樣捆起來。這是我答應洪姐的。」
「這……」
「韓青,來吧,也是最後一次。」阿林鼓勵著,把一大捆繩子遞給他。
韓青勇敢的走向身著睡衣的洪美齡。
「呲啦呲啦!」撕碎她的睡衣,接著揪斷奶罩,扯爛褲衩。
洪美齡和看著她的陳玉瀅同時發出哼唧。
十分鐘後,又一個白肉粽子作成。
洪美齡氣喘吁吁的望著韓青,似乎還不夠勁兒。
紅了眼的韓青一把抱起這女人徑直走出去。
陳玉瀅和阿林對視,不知他要做什麼。
三分鐘後大廳傳來洪美齡淒厲歡快的叫聲。
阿林緊忙抱起陳玉瀅趕到大廳。兩人睜大眼睛。
週身緊束的洪美齡被倒吊在大廳橫樑上。不住的哼唧:「我要,我要……」
見到陳玉瀅,連叫「玉瀅,陪伴我……玉瀅,一起來……」
「阿林,幫幫我。」陳玉瀅在他懷裡扭著。
「你……你也要……」
陳玉瀅點點頭:「最後一次……」
難忘波音737呼隆隆的引擎沒有攪亂韓青的思緒。起飛以後的兩小時,陳玉
瀅聲音笑貌,那讓他心靈顫抖肉體的一舉一動,以及四人不可思議的性愛,如同
密密麻麻的繭縛始終纏繞他的思緒,不能自拔。
四十年來所有的風流激情和情慾加在一起,和昨夜,或者說從昨夜直到今晨
離開的波瀾壯闊相比完全微不足道。自己獲得了新生,即使今後在國內再寂寞孤
悶,同她,同他們如火如荼歡暢淋漓天堂般的不眠之夜已足夠回味一生。
他不斷回憶,細細咀嚼那每一幅壯美的情景。
陳玉瀅和洪美齡並排倒吊在大廳橫樑上,兩個女人勒出十字花瓣的奶子和屁
股強烈勾起他和阿林的肆虐慾望,他們推動佈滿繩束的嬌軀,讓她們鐘擺般交相
擺動並旋轉。用皮鞭抽打屁股,奶子和大腿。在鞭打中,陳玉瀅首先瀉精,接著
是洪美齡。
「阿林……來……給我……最後一次……」玉瀅扭著頭招呼他。應陳玉瀅請
求,阿林接受了她最後一次的口交。天地顛倒的口交。
韓青非常理解,阿林從死亡中解救了陳玉瀅,他要用最親密的方式傾訴自己
對救命之恩的感激。韓青近在咫尺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為同生共死的戰友口交,
緊嘬住肉棒的嫣紅嘴唇,起伏的兩腮,舔在龜頭的亂舞的紅舌,自覺的吞嚥精液
,精心的用唇舌舔吃打掃……
在觀看得同時,洪美齡也在倒懸中痛飲韓青的精液。
被放下的女人們跪在地上,先從左右兩側對舔阿林的雞巴,嘴唇不時相觸時
發出開心的笑。接著是為他,執著的二女似乎吃個沒夠,讓韓青在她們四片肉唇
的擠夾中再次把精液噴射出,那時兩個女人爭相張口搶時,互不相讓……
誰都不知道陳玉瀅曾被李海林剃過陰毛,並將陰毛祭祀給了第一次強姦她的
趙洪,她要用親密摯友的手再剃一次,並把他獻給永遠的情人韓青。
兩對情人之間最後的道別方式相對平和:男女交叉互相裸體擁抱接吻。洪美
齡似乎捨不得韓青,在他懷裡扭來扭去,一直不肯離開,在陳玉瀅和阿林一再勸
說下才淚汪汪的鬆開。
從凌晨三點到五點半,是韓青同陳玉瀅單獨的不眠之夜。
唯一的性愛是肛交,這樣韓青就得到了她身體的最後一處。
陳玉瀅躺在她懷裡,摸索他結實的軀體,仔細的吻遍每一處,然後纏綿的趴
在他身上。
韓青不知,陳玉瀅以往被羞辱的一切,捆綁,倒吊,鞭打,性交,口交,肛
交,群交等都被自己的愛人用相同的方式,在截然不同的心情下覆蓋了,過去的
羞恥將成為永遠的過去。只有一個尚存……
湯加人生活雖然較為貧困,但他們自由自在,懶惰鬆散,從不早朝,大多數
人早上八九點才慵懶而起。
五時三十分,韓青戀戀不捨的下床,兩人一起淋浴後,韓青穿衣,拿起行李
,陳玉瀅卻只穿高跟鞋坐在那裡。
阿林的車來了,按著喇叭。
「玉瀅,我走了……」湊過去吻她。
陳玉瀅閃身將她推開:「我去送你。」說罷抄起一件風衣率先走出房門,赤
身裸體。
「玉瀅,你……」韓青趕緊跟出去。
見到走出的裸體陳玉瀅,阿林很吃驚:「玉瀅,這是……」
「阿林,請你開車在前面走,我和他後面跟著,半小時後我們上車。沒關係
,天還早,沒有人,當然不包括你在內。」風衣搭在手臂,她大大方方的說。
阿林聳聳肩,坐進車裡發動。
別墅在的山麓道路曲徊,兩旁草木豐盛繁花似錦,讓陳玉瀅想起被迫裸行的
西山。她要再一次裸行,陪著自己的愛人,把此行深深納入記憶。
陳玉瀅有意走在韓青前面,高跟鞋踏在地上嗒嗒作響。長腿交錯走著像模特
一樣的一字步,兩半豐腴的肥臀撼動人心的扭著,中間的深谷和屁股與大腿之間
的肉縫不時微微顫抖,嬌媚光滑的後背稍事左右搖逸,纖腰微扭,活脫脫天地靈
氣製造的性感尤物。不時她對著韓青倒行,奶子顫顛顛,兩臂高揚,兩叢黑腋毛
失去陰毛的呼應,格外醒目。
韓青把這一切深深刻在腦內心裡。
可惜懶惰晚起的湯加人看不到這幅人間美景。
他們並肩坐在車廂後面,陳玉瀅火熱的肉體緊緊依抱住他。
機場到了,陳玉瀅從風衣口袋取出一個錦盒交給他:「這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記住我吧……」說著打開門穿上風衣。
昨天下午陳玉瀅讓阿林剃光了陰毛,清晰晾乾後放進盒子裡。
安檢口前,陳玉瀅再次擁抱韓青,偷偷將風衣打開,讓赤裸的前身作最後的
接觸。
「韓青,我的韓青,在這裡告別吧。」她擁上去作了最後的吻別……
韓青打開金色的錦盒,看著裡面蓬鬆松陰毛,聞著她的體味,輕輕吻著。
他流出淚。
「先生,您不要緊吧?」國泰公司的空姐關切的問:「是不是喝點飲料?」
韓青喝了一杯咖啡,頓覺疲憊不堪,昏昏睡去。
(38)結局
三個月後。
莫得海吐出了所有的秘密,據說是用高科技審訊的結果。這種高科技尚屬高
端機密。
交代和揭露出的事實比人們預想的要觸目驚心。
違法亂紀,貪污受賄,策劃協助轉移國有資產的相關人員上至省委副書記,
省常委,中建銀行省行行長,副行長,幾個處長,交通廳,城建局,財務局,稅
務局的一把手紛紛落馬。處長以上幹部被雙規,逮捕,通緝和畏罪自殺的共有4
1人之多,轉移到國外的資產遠不止15億,而是47億。
經初步努力追回了19億。
中央調整了省委領導班子,從西北省調來新的一把手,接著是省市各部門的
大幅人事調整。
韓青回國後謝絕了省公安局副局長的新任,主動申請從事調查流失海外資產
的任務。
李海林辦了提前退休,據內部人士講他也涉及經濟問題,但被保下來。同陳
玉瀅的風流韻事倒無人提及。
老首長的健康江河日下,很快在政壇上銷聲匿跡。
宋秘書調到新疆任自治區辦公廳的處長,仕途的失落令他心灰意懶。
莫得海在春天被執行死刑,用的是藥物注射。
我們的女主人公陳玉瀅現在怎樣呢。
她已經移民到夏威夷,原因保密。
林先生和洪美齡夫妻不久也移居這個太平洋上美麗的島上,繼續經營國際貿
易,生意出奇的好。陳玉瀅被聘為顧問,享受高薪。
持有美國護照的她經常來往於美國本土和加拿大之間,像是旅遊,又像是作
生意。其實是同國際反腐敗法庭配合調查中國外逃貪官,捲走900億人民幣的60
0多名外逃貪官大部蟄居在北美。
每當三人聚在一起,總要懷念起遠在萬里之遙的韓青。他們之間的兩種生生
死死的「解救」既是親密友誼的紐帶,也成為不能重現的難忘過去。
深深摯愛洪美齡的阿林對陳玉瀅永遠是畢恭畢敬。
每週陳玉瀅都要同韓青長時間通話幾次,每次通話後都加劇相互的思念。
阿林和洪美齡正在為韓青辦理移民湯加的手續,只等他設法提前退休成功脫
身。
用阿林的話說:我們四個人今後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如果韓青在,我們還
會親密無間的。
陳玉瀅在等待。
在北美追捕外逃貪官的過程中,陳玉瀅和她的戰友們又經歷了許多驚心動魄
生死危機的事情,可謂起伏跌宕,震撼人心。不過這些她告訴了別人,或許不久
知情者會把它披露出來。我們一起等待吧。
(全)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3:0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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