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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奇淫寶鑒之半掩門裡的悲慘故事(暗娼故事)作者:小柔  
 
沙舞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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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淫寶鑒之半掩門裡的悲慘故事(暗娼故事)作者:小柔

奇淫寶鑒之半掩門裡的悲慘故事(暗娼故事)作者:小柔

  我叫陳玲,今年32歲。我20歲的時候到了天津投靠了我的一個姨娘,在
天津謀了個工作,在天津的東亞毛紡廠裡當一名女工。24歲在天津搞了個對象
結婚,他是天津人,在天津的一個工廠裡當工人。26歲的時候我有了個女兒,
家裡都很高興。

  98年鬧洪災,一時間我與老家斷了聯繫,等我10月份風風火火的回到老
家一看,村子都沖沒了,原來的房子都沒有了,我發瘋似的到處找父母,可一點
音信也沒有,同村僥倖活下來的鄉親告訴我,別找了,早不知道沖到哪裡去了。

  我又找了一個多月,還是沒音信,只好大哭了一場回到了天津。98年11
月,東亞毛紡廠突然宣佈整改,要下崗一大批女工,得到消息我們都很慌張,急
忙給領導送禮、託人。

  雖然是這樣,可是還是在第三次下崗名單中出現了我的名字,我下崗了。下
崗以後,我到處找工作,做過飯店裡的清潔工、掃過大馬路、刷過碗,可一直沒
有穩定的工作,我又沒什麼文化,家裡一片愁雲。

  這個時候又一個驚天消息傳來,我的女兒被診斷患有血液病!女兒的病給我
們這個本就不富裕的家又添上一副擔子,為了給女兒看病,我賣過七、八次血,
幾乎到了盡頭。

  我丈夫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壞,在家裡非打即罵,裡外的夾擊讓我絕望了,我
想到了死。

  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大姨幫了我一把,她把我那個因為住不起醫院而在家的
女兒接到了她家。與此同時,我丈夫同我離婚了。

  我坐在海河橋頭想了一天一夜,幾次都想從那上面跳下去。可我總是想到我
的女兒,最後我想: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女兒的後面!只要她還能活一天,我就
要養她一天!就算賣血也要養她!

  因為我丈夫把房子收回去了,所以我只好去我大姨家,可這樣寄人籬下的日
子實在不好過,大姨的女兒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為了能掙錢我到處找工作,可
是總也找不到,即便是服務員都不行,因為我的年紀在他們看來已經太大了,我
只好繼續賣血來維持女兒的高額藥費。

  有一次,我用賣血的錢在藥店裡買了藥,一路晃晃悠悠的往大姨家走,當時
我已經一天水米沒打牙了。來到大姨家,正好趕上吃飯,我一進門就看見大姨正
抱著我的女兒一口一口的餵她飯,我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這個時候大姨的女兒從外面進來,見我坐在那裡,當時就把筷子一摔,臉蛋
子拉得老長。我咬了咬牙把買來的藥放在桌子上,囑咐大姨讓女兒飯後吃藥,然
後說了聲:「我出去一會。」就走了。大姨在後面問我:「你吃飯了嗎?」我一
邊含著眼淚一邊說:「大姨,我吃過了。」說完,我就走了。

  我晃悠悠的來到馬路上,覺得身體沒力,一天沒吃飯,又賣了血,怎麼能不
暈呢?

  好不容易來到一個公園,我往石凳子上一坐就昏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已
經是晚上了,我慢慢的起來,慢慢的,一點點的走到大姨家,看了看已經在床上
暖和和熟睡的女兒,我高興的在地上鋪了個褥子睡下了。

  後來我聽一個一起和我找工作的姐妹說,北京的保姆一個月能掙一千塊錢!
我一想,反正我也沒去處,不如到北京看看。我又賣了一次血,用這個錢給女兒
買了藥,然後偷偷的找大姨借了二百塊錢。看了看女兒,我一咬牙就走了。

  我來到北京,北京建設得可真好哦!到處都是高樓大廈,又有許多有錢人!
聽說現在北京的老百姓都能買汽車了!我想,他們這麼富裕,我真有可能能掙到
錢!這麼一想,我就高興起來,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我後來才知道,北京的保姆都需要考什麼證書的,可我沒文化,想學又沒錢
交學費,只好當起了『黑保姆』。在北京市郊的一個地方(為保護當事人,地名
省略)有個專門招黑保姆的地方,凡是『三證』不全的打工妹,或者沒文化沒工
作的下崗女工都可以到這裡。來當黑保姆,大家就坐在馬路邊上等著主顧來挑。

  我到北京三天,只吃了三袋方便麵,餓了就啃一口方便麵,渴了就喝一口自
來水,晚上睡公園,白天等著主顧找保姆。三天下來,我看見那些年輕的打工妹
們都找到了主顧走了,可我卻無人問津。

  因為我沒文化又不懂護理,以前也沒幹過,所以許多主顧都覺得不行。一旦
來了一個主顧,我就擠到最前面說:「您用我吧!我勤快,老實,懂得照顧人。
您用我吧!」主顧本來對我有點興趣,可看到其他那些比我年輕的打工妹們,只
好問:「你懂護理嗎?以前幹過嗎?伺候過老人嗎?照顧過嬰兒嗎?」見我直搖
頭,那些主顧就不再理我了。三天下來,我一份工作也沒找到。

  就在我即將失去信心的時候,有兩個挺流氣的年輕小伙子湊了過來,他們把
我叫到一邊。其中一個把頭髮染成了黃色,他上下打量著我,我以為他們要請保
姆,連忙說:「大哥,您找保姆嗎?您看看我吧,我勤快,而且老實……」

  那個黃頭髮的突然打斷了我的話,冷冷的問了一句:「想掙錢不?」我趕忙
說:「想呀,您有什麼活,我很能幹……」

  那個黃頭髮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不讓我說話,然後說:「我盯你兩天了,看
你一直沒找到活……看你這個模樣身條的還算可以……雖然年紀大了點吧,不過
還行……」

  黃頭髮自顧自地說著,我一句也沒聽明白,只好笑著說:「大哥,您別逗我
了。」

  黃頭髮愣了一下,看了看左右沒人,小聲對我說:「想掙錢,我給你個道,
保證讓你比那些保姆掙得多!你幹不?」

  我聽了他的話,心裡犯嘀咕,但還是說:「能掙錢誰不幹呀?」黃頭髮說:
「好!你聽著,我認識很多有錢的朋友……他們想找個女人樂樂,你……?」

  我一聽就明白了,低頭不語。黃頭髮見我不答應,冷笑了一聲:「想掙錢又
沒文化!還想幹體面活!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北京!天子腳下!你以為是
個人就能到這裡來混飯吃了?操!」

  黃頭髮呆了一會,從口袋裡拿出個紙條扔給我說:「什麼時候想開了,給我
打電話!」說完,就和另一個人走了。

  晚上,我疲憊不堪,絕望地來到公園裡,方便麵已經吃完了,我餓著肚子在
想:老天哦,這是往絕路上逼我哦!

  我在石凳上呆呆的坐了一夜,想了想這半年來,想了想女兒。天亮的時候,
太陽照到我的臉,我的眼淚。我把眼淚一抹!走出公園來到公用電話亭,撥通了
紙條上的電話……

  我現在住在北京市郊的一個老樓裡,這裡的房租是最便宜的,我幹起了暗娼
(暗娼在我們老家叫『半掩門子』)。和我住一起的還有一個暗娼,知道的人都
叫她『梅姨』,我叫她梅姐。梅姐幹這個比我早,年紀也比我大,她今年35歲
了,她的學名叫:董梅。梅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她幹這個是為了有錢給她老公
治病,他老公得的是癌症。

  這個房子是我和梅姐一起租的,一個月的房錢、煤水電錢、吃飯錢、皮條錢
都是我們均攤。為我們介紹客人的就是那個黃頭髮,他既是皮條又是雞頭,手下
有不少小姐和暗娼,但我們不屬於他管,他只是給我們介紹客人,然後從中得好
處費。

  梅姐在這個圈子裡小有名氣,她活兒好,人長得也不錯,而且玩起來很浪,
就是年紀大了點,可偏偏有那麼多男人喜歡玩年紀大的女人。梅姐曾經對我說:
「男人為什麼喜歡咱們這些年紀大的?就是圖個痛快!他們認為年紀大的女人更
浪!花活更多!更禁操!所以咱們為了多掙錢,就必須想盡辦法浪!」

  梅姐的活兒的確很好,經常可以弄得男人剛剛射精就又把雞巴挺起來!而且
梅姐的花活段子太多了,常常可以讓男人有一種豁出命來玩的想法。

  我們這裡的收費不同於其他的暗娼,更不同於小姐。北京的小姐和嫖客玩一
次可以要二百元(北京的物價高,北京人掙錢又多,所以北京的二百元相當於其
他地方一百元的價值)而我們則只要一百元,當然,這僅僅是指不帶任何花活的
最普通的崩鍋。

  為什麼這樣呢?一來,我們住的地方離北京市裡實在是遠了點,我聽一些到
我這裡來玩的嫖客說,他們都是從海淀或者果園那邊坐一個多小時的車來的。二
來,嫖客到我們這裡來玩,基本上都是沖著花活來的,如果想平平常常的崩一次
鍋,那何必大老遠的找兩個『老』女人呢?就近找個小姐不就完了嗎?所以,我
們這裡最普通的崩鍋性交就收一百元,而且還免費口交。

  我和梅姐的政策就是:盡量勾引著嫖客們一次玩我們兩個而且還是『全活』
的(『全活』是指一整套花活,下面會詳細解釋),要麼就是幾個嫖客共同玩我
們,這樣每個嫖客都要掏一份錢。即便是嫖客很摳門,也要盡量勾引著上花活,
這樣就可以多掙錢了。

  幹了幾年的暗娼,有許多故事,挑幾個最有意思的說說,也讓大家了解了解
內情。


                (1)

  『加磅』這個活兒大家都知道吧?其實『加磅』一開始是說:一個嫖客一次
玩兩個小姐,後來才演變成一個嫖客操一個小姐的時候,另一個小姐在後面給嫖
客舔屁眼。北京出來玩的爺們很喜歡加磅,可一般的北京小姐都不怎麼配合,即
便是勉強做了,也是大價錢的,所以這些爺們就到我們這裡來了。

  我一開始的時候覺得很不適應,梅姐對我說:「既然當了婊子出來賣,圖的
就是多掙錢,又怕這個又嫌那個,乾脆就別幹這行了!……想多掙錢不?就別嫌
髒!」

  以後每次梅姐給客人加磅的時候都叫我在旁邊『觀摩』,漸漸地我也就習慣
了。

  因為我比梅姐小兩歲,而且比梅姐長得還漂亮,所以一些嫖客們指著要我加
磅。一開始的時候,都是梅姐給攬下來,當然加磅的錢也都歸梅姐。後來,梅姐
讓我『適應適應』,怎麼適應呢?就是讓我先嘗試著舔梅姐的屁眼,習慣以後再
給嫖客加磅。有一段時間,我幾乎每天臨睡覺的時候都舔一次梅姐的屁眼,漸漸
地,我也麻木了,適應了。

  第一次做加磅正好碰上一個大學生到我們這兒來玩,大學生很文靜,身體也
很乾淨。梅姐和我一起伺候著,梅姐把他的雞巴叼硬了以後,大學生把避孕套戴
上,然後我和梅姐一起撅在床上,他在後面來回操弄。

  因為我比梅姐漂亮,所以大學生主要操我,我翻身躺在床上高高的把腿舉起
來,大學生把雞巴插進我屄裡操弄著,梅姐浪笑著在旁邊看著,勾引著大學生摸
自己的奶子、摳自己的屄。梅姐的手也不閒著,一會拍拍大學生的屁股,一會摸
摸他的雞巴蛋子。

  梅姐看火候已差不多了,開始勾引著嫖客上花活了,梅姐浪浪的說:「小兄
弟,慢慢玩,我們姐妹都是你的……你看我妹子漂亮不?」

  大學生說:「漂亮!……真爽!」

  梅姐『嘿』了一聲,笑著說:「操操屄就叫爽了?小兄弟的要求也太低了點
吧?」

  大學生一邊操著一邊說:「這還不叫爽?」

  梅姐浪笑著說:「這算什麼!一會讓我妹子給你加上兩磅,那才叫爽呢!」

  大學生喘息著問:「加磅?什麼叫加磅?」

  梅姐浪笑著說:「小兄弟,連加磅都不知道呀?我告訴你。」說完,湊到大
學生耳邊嘀咕一陣。

  大學生聽完,把眼睛瞪得老大,問:「真、真的?這是真的?她,她能做這
個?」

  梅姐浪笑著說:「沒問題呀!保證讓您爽!……不過,咱們可要說好了,這
本來就是個髒活兒,而且我這個妹子可是第一次做這個。你看看,這麼漂亮的妹
子跟你玩這個,咱們錢上……?」

  大學生呆了呆,突然說:「怎麼叫一次?」

  梅姐說:「一次舔30下,舔30下叫『加一磅』,『加一磅』給一百五十
元,連續加三磅還可以優惠。」

  大學生呆了呆,忽然說:「我先加一磅試試。」

  梅姐浪浪的躺在床上,把腿高高的舉起,對大學生說:「來呀,小兄弟,把
你的大雞巴插進姐姐的屄裡爽爽!」

  大學生把雞巴塞了進去,梅姐把兩手伸到大學生的屁股後面扒開兩片屁股,
然後對著我使眼色,我還要猶豫,梅姐一瞪眼嚷道:「浪婊子!非要讓我數落你
是吧?!」

  我見梅姐真的發火了,慢慢地從床上下來,來到大學生的背後。

  梅姐浪笑著對大學生說:「小兄弟,來,先操操姐姐,一會你妹子就跪在你
後面給你加磅了!」大學生果然動了起來。

  我跪在他身後,看見梅姐扒開的屁股中露出了那個大學生的屁眼,黑黑的,
四週圍還長著長短不一的毛兒,我湊上去聞了一下,老天!真臭!我噁心得直想
吐!

  大學生動了一會,見我還沒動靜,回頭看了看我,只見我傻傻的愣在那裡,
大學生把手伸到我的腦後,往前按著我的腦袋催促著我。我把眼睛一閉,把嘴湊
了上去,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又臭又苦!真噁心!大學生好像爽的不得了,屁股
往後撅,手往前按,我心裡想著盡早結束這個罪!伸出舌頭一下下的舔起來,心
裡數著數。舔了25下以後,那個大學生就乾嚎了兩聲,渾身一哆嗦,就把精子
射出來了。

  完事以後,我跑到廁所嘔吐了老半天。

  回來的時候,大學生已經開始給錢了,給了梅姐一百元,然後給我一百元,
我們各自收好。

  然後大學生又拿出一百五十元給梅姐,梅姐說:「別給我!誰給你加的磅給
誰。」大學生把一百五十元給我,然後對我說:「對不起。」我沒理他。大學生
見我們都不說話了,就悶悶的走了。

  後來,這個大學生經常到我們這裡來,熟了才了解到,原來他是上海人,家
裡有錢。他每次都要我給他加磅。


                (2)

  男人都有痴病,有時候男人的想法真的很不可思議。大家可能會在一些黃色
小說裡見過舔腳的事情,但我卻真正做過。

  有一次,我們家來了個客人,一進門就問我:「梅姨住在這裡嗎?」我說:
「是在這裡,您快進來。」

  梅姐在裡屋聽見,出來一看,馬上浪笑著說:「我說是誰呀!原來是許老闆
哦!」許老闆笑著說:「哎呀!梅姨,我找得你好苦哦!」

  我這才知道,原來這個許老闆是梅姐以前的老客戶了。

  梅姐把許老闆讓到裡屋的床上坐下,許老闆馬上問:「你怎麼到這麼遠的地
方來了?找得我好苦!要不是我碰見了黃毛兒那小子,還不知道你在哪呢!」

  梅姐浪笑著說:「這裡的房租不是便宜嘛,我就搬這裡來了。對了,這個是
我妹子,人是又俊又浪,活兒也好。怎麼著,玩玩?」

  許老闆好好看了看我,然後淫笑著說:「咱們還是老規矩,錢絕對給足你,
只要讓我爽就行!」

  梅姐和許老闆逗著話,而我已經跪在地上把許老闆的褲子脫了,叼著他的雞
巴舔,許老闆挺舒服的,一會雞巴就舔硬了。

  許老闆突然抬頭對梅姐說:「我說梅姨呀,那個活兒你還做不做?記得上次
你給我弄得太爽了!我找了好幾個小姐玩這個都不行,還是你來吧?」

  梅姐浪笑著說:「又想了?你們這些臭男人哦!」梅姐從床上起來,蹲在許
老闆面前,抱起許老闆的一隻腳,把皮鞋脫了下來。

  梅姐拍了一下許老闆的腳浪笑著說:「臭男人!」許老闆嘿嘿的傻笑著。梅
姐把許老闆的襪子脫了,然後捧著腳脖子,把臉往前湊了湊,一張嘴就把許老闆
的大腳趾含進嘴裡吮了起來,吮得『滋滋』有聲!我當時在旁邊都看傻了!簡直
不敢相信!

  許老闆舒服地閉著眼,仰著脖。

  梅姐見我在旁邊發愣,沖我嚷:「傻屄了你!?愣著幹嗎?等雷劈呀!還不
捧著那隻腳吮!?」我呆了一下才說:「梅姐……髒……」

  梅姐還沒等我說完,一口唾沫就啐在我臉上:「呸!你也知道髒?!你還知
道咱們是幹什麼的嗎?!暗娼!婊子!沒聽說婊子還有嫌髒的!我問你,這個錢
你賺不賺?!你要是不賺,就給我趴著滾出去!」

  我低頭呆呆的不說話了,我真想跑出去!可我又想到我的女兒,等著拿很多
錢買藥救命的女兒!

  梅姐看我發呆,更生氣了,狠狠的推了我一下:「我問你話呢!你吮不吮?
你到底賺不賺這個錢?你要是不賺就給我滾!滾!」

  床上的許老闆說話了:「哎呀,梅姨呀,別逼她了,她不做就算了,我還省
點錢呢!」

  梅姐也不理許老闆,沖著我嚷:「你到底吮不吮!?我問你話呢!」

  我點了點頭,然後學著梅姐的樣子,把許老闆的鞋和襪子都脫了,蹲在地上
捧著腳脖子吮腳趾。

  梅姐見我這樣,才冷冷的哼了一聲,說:「人家許老闆有的是錢!給足了你
的錢,別說讓你吮吮腳丫子,就是給你個屁眼,你也要吮乾淨!您說是吧,許老
闆?」

  許老闆聽完這個話,哈哈的大笑起來。

  梅姐和我就這麼一人捧著一隻男人的臭腳吮著。許老闆一邊看著我們,一邊
用手擼弄著雞巴。

  梅姐吮了一會,把許老闆的五個腳趾都舔過來了,然後站起來浪笑著對許老
闆說:「許老闆,你看我妹子還吮得爽嗎?」

  許老闆一邊擼弄著雞巴,一邊看著我,一邊使勁地點了點頭說:「這麼俊的
妹子,吮腳!看著都爽!」

  梅姐一邊幫許老闆擼弄雞巴一邊說:「我這個妹子可是第一次幹這個活兒,
您可要多照顧。」

  許老闆二話沒說,從旁邊的手提包裡拿出一疊鈔票,一下子就是二百元!對
梅姐說:「這個數夠了吧?」

  梅姐看見那麼多錢,眼睛一亮,趕忙說:「夠了,夠了。」然後把錢拿過來
塞給我,又浪笑著對許老闆說:「許老闆,一會我們姐妹給您玩個新鮮的,讓你
過過眼癮,好好爽爽!怎麼樣?」

  許老闆問:「什麼新鮮玩意跟我說說?」梅姐浪笑著在許老闆耳朵旁邊嘀咕
著,許老闆不斷地淫笑。

  梅姐把我從地上拉起來,然後對我說:「一會許老闆把精射在我的屁眼裡,
你過會給我加加磅,把我屁眼裡的精液吮出來……許老闆給大價錢!」

  我點點頭,反正我已經什麼都幹了,不就是這個嗎?為了錢,為了能讓女兒
多活一天,我豁出去了!

  許老闆見我答應了,把大拇指一伸,說道:「好!夠意思!夠杠!是塊好材
料!沖這個,我今天給足了你的錢!」

  梅姐跪在地上仔細地叼著許老闆的雞巴,一會的工夫許老闆就忍不住了,趕
忙把梅姐從地上拉起來,梅姐一扭身,屁股沖著許老闆,許老闆起來以後把雞巴
塞在梅姐的屁股裡使勁地搗鼓幾下,乾嚎兩聲就把精子射出來了。

  梅姐等許老闆射完了,先用手堵著屁眼,然後一隻腳跨在床上,一隻腳站在
地上,對我說:「妹子,過來加磅!」

  我走到梅姐後面,跪在地上,抬著頭對著梅姐的屁眼把嘴堵了上去,梅姐一
鬆手,浪笑著看著許老闆,許老闆大大的瞪著眼睛看著我。我對著屁眼猛吮,一
會就接了一嘴黏糊糊的精液,然後把精液吐到地上,然後再吮屁眼,再吐……直
到什麼都沒有了。

  許老闆看著我們,雞巴又硬了起來。


                (3)

  幹了一年暗娼以後,我對什麼都已麻木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機
器』,能讓男人把精子射出來的機器,只要讓男人爽,我什麼都幹。

  我和梅姐的生意越來越好了,我有了點錢,馬上就寄回天津給女兒治病、買
藥。

  有一次有個嫖客到我們這裡來玩,20多歲的樣子,穿得很講究,身體也很
乾淨,一進門就臉紅,說起話來也斯斯文文的。梅姐看他挺年輕挺帥氣的,浪笑
著說:「呦,這麼帥氣的小伙子,真是少見哦……快進來!快進來!」

  那個男人坐在我們的破床上,臉紅的對我們說:「本來是應該我同事來的,
可……他讓我來,說是讓我見見世面,放鬆放鬆。」

  梅姐浪笑著說:「小兄弟,別緊張,玩玩娘們嘛,就應該高高興興的。你別
看我們兩個有點年紀,可我們知道疼男人哦!嘻嘻……只要你……多給兩個……
嘻嘻……」

  那個男人二話沒說,從口袋裡掏出五百元錢,問:「我就這麼多了。」梅姐
高興地說:「沒問題,沒問題。」

  我也浪笑著說:「小兄弟,這個錢可以玩我們姐妹兩個,你就開心吧!」說
完,我幫著他脫衣服。

  等脫下褲子看到他的雞巴,我和梅姐都覺得挺意外,他的雞巴挺強的,梅姐
就這麼輕輕的握著雞巴擼了兩下,他就立起個來了,又粗又長的。

  梅姐浪浪的說:「呦!真長真粗!小兄弟夠意思!」梅姐沖著我使個眼神,
我馬上蹲在地上叼著他的雞巴舔,梅姐在上面浪笑著說:「小兄弟,怎麼樣?我
妹子給你叼得爽不爽?」

  男人瞪大眼睛看著我嘴裡直唔唔:「哦……爽!……爽!」

  梅姐浪笑著小聲在男人的耳邊說:「一會姐姐幫你推幾管兒,你把你那熱熱
的大精子餵你妹妹幾口!嘻嘻……」男人直點頭。

  我在下面一口口的叼著雞巴,吮得『滋滋』有聲,眼看著雞巴變得又粗又壯
的,我沖梅姐點了點頭,梅姐浪笑著握住雞巴莖由慢到快地開始擼起來,嘴裡淫
淫的說:「小兄弟,看你妹子幹什麼呢?」

  男人看著我,我把手放在他的兩條大腿上摸著,大大的張著嘴。梅姐把雞巴
擺好角度,紅通通的大雞巴頭直直的對著我的嘴。梅姐一邊使勁地擼著雞巴,一
邊浪笑著說:「小兄弟,快射呀!你妹子正張嘴等著呢!把你熱熱的大精子射出
來!出來!對著你妹子的嘴裡射!射出來!出來!……」

  梅姐越說越使勁擼,男人的臉通紅的。突然,男人渾身一緊,『哦!哦!』
的叫了兩聲,從紅通通的大雞巴頭裡『滋!』的一下就射出一股白色的精液,梅
姐的角度對得很好,精液正好全都射進我嘴裡,我覺得一股腥氣味兒直衝喉嚨。
男人並沒有停止,而是又哆嗦著射了好幾下,我張著嘴任憑濃濃的精液射進來,
直到梅姐再也不能從雞巴裡擼出精子為止。

  梅姐也喘了一口氣,浪笑著說:「小兄弟真行!大雞巴頭子的勁兒還真大!
小兄弟,你看你妹子現在嘴裡都是你的大精子,你要是想讓她給你咽到肚子裡,
你就多給50塊。」

  男人一邊點頭一邊說:「給……我給!」我一下子就把嘴裡的東西都咽了。


                (4)

  有許多事情都是無法預料的,真沒想到,竟然有女人和男人一起來找我們。

  我打開門,進來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給了我兩張黃毛的字條,我看了看,
的確是黃毛寫的。男的和女的都在20歲左右,一看就知道是北京的小混混,染
得五顏六色的頭髮,耳朵上戴著好幾個大耳環,皮衣皮褲。

  我趕忙笑著招待男人:「大兄弟,往裡。這位小姐姐……」那個女的滿臉不
在乎的說:「怎麼說話呢?給你錢,我看看成不?!」我趕忙說:「成!成!」

  進了屋,梅姐也覺得挺有意思,竟然來了個女的。那個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了
400塊錢對梅姐說:「你們兩個我都玩。」梅姐趕忙浪笑著把錢收起來。

  我和梅姐一起把男人的衣服脫了,這個男人的雞巴屬於大眾化的那種,不大
不小的。梅姐跪在地上給男人叼雞巴,我站在旁邊讓男人啃乳房,這個男人挺狠
的,咬住我的乳頭不撒嘴,弄得生痛。我們三個站在地上玩,那個女的就坐在破
床上,她把手揣進皮衣的口袋裡,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和梅姐都覺得挺怪的。

  梅姐叼了一會把男人的雞巴叼硬了,男人對我說:「你!趴床上撅著!」我
浪笑地答應著,趴在床上把屁股使勁往後撅。男人把梅姐從地上拽起來,一邊啃
著梅姐的乳頭,一邊摳著梅姐的屄,梅姐也浪浪的笑了起來。

  這時候,那個女人突然從床上站起來了,繞過那個男人和梅姐直走到我的後
面,她用手摸了摸我的屄,然後又把我的屁眼翻開看看,再用手輕輕地拍著我的
屄,嘴裡說:「我操!真夠浪的!屁眼都你媽的翻著,操!」

  那個男的聽完忽然嘿嘿一樂,說:「要不黃毛老躥的我到這裡來呢,這兩個
雞還你媽真有點兒味兒!」

  那個女的也不說話,把兩根手指插在我的屄裡摳了兩下,我輕輕的哼哼著,
那個女的冷冷的一笑說:「別你媽裝相了!摳兩下就哼哼了,你以為我是男的?
還惦著把精子哄出來?操!」我不說話,只是保持著姿勢。

  那個女的又摳了好幾下,從我的屄裡摳出了一點黏糊糊的粘液,對那個男的
說:「過來操吧,這個讓我摳得屄水都流出來了。」那個男的走過來,把雞巴塞
進我屄裡。

  梅姐在旁邊不知道該幹什麼,只好浪笑著走到我們旁邊看著,對那男人說:
「大兄弟,玩個爽的?姐姐我給你加兩磅!」

  那個男的還沒有說話,那個女的說話了:「加磅?要不你給我加兩磅?哈哈
哈……」

  梅姐幹這行這麼多年了,什麼人沒見過?聽完以後馬上浪浪的笑著說:「您
是大爺,您給了銀子(錢),只要您脫了褲子,沒雞巴我們也照樣伺候。」

  那個女的聽完竟然臉紅了,但是馬上就提高了嗓門說:「你還別說這話!別
你媽在這逗咳嗽玩!你以為老娘不敢?」

  梅姐浪笑著說:「我可沒說您不敢,可是您沒長那個玩意兒,就是您脫了褲
子,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伺候呀?」那個女的聽完,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那個男的說話了:「喂!你和她們逗嘛呢?」那個女的一回頭沖著男的嚷了
一句:「去你媽的!」說完,一邊脫褲子,一邊沖著梅姐說:「你給我過來!加
磅!」

  那個女的走到床跟前,把皮褲子褪到腳脖子,把褲衩也脫了,然後往床上一
跪把屁股撅撅著,回頭對梅姐說:「婊子!給老娘加磅!」梅姐也不示弱,走到
那個女的後面蹲在地上把嘴貼了上去。

  這時候那個男的也停了下來,回身看著,我也偷偷的看著。梅姐把嘴貼在那
個女的屁眼上,那個女的把屁股一個勁的往後頂,嘴裡還嘟囔著:「操你媽的!
不嫌髒!……今兒個老娘還沒洗屁股呢!正好你給我洗洗!」梅姐隨著她的屁股
往後頂,一下下的加磅。

  那個男的壞笑著說:「你他媽的還真會來!有意思。」說完,挺著雞巴又對
著我衝過來。


                (5)

  有時候會遇到一些另類的嫖客。

  有一次是在國慶節的時候,我和梅姐剛剛送走了一批客人,這時來了一個男
孩,也就20歲吧,挺俊俏的。他拿出黃毛的字條,我們把他讓了進來,梅姐浪
笑著對他說:「呦!小兄弟,來玩玩吧,姐姐和你耍子(『耍子』就是性交的意
思)……姐姐們的一身浪肉任你耍。來!玩玩。」

  那個男孩倒很靦腆,在我們的伺候下把衣服脫了。梅姐說:「小兄弟,我們
姐妹你準備玩哪個?」那個男孩看看我,又看看梅姐,卻不說話。

  梅姐浪笑著說:「都想玩玩是不是?那可以哦!就是錢上……我開個價,你
今兒第一次來,我們姐妹給你個優惠價格,也算是攬個客人。這樣吧,玩個全活
兒的,你給400元,我們姐妹任你來,怎麼樣?」

  那個男孩聽完以後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400元給了梅姐,梅姐樂呵呵的
把錢收起來,對他說:「讓我妹子給你叼叼。」我馬上蹲在地上給他叼著雞巴。

  別看這個男孩挺斯文,可他的雞巴可不斯文,又粗又壯挺強的,雞巴頭子一
充血,像個乒乓球一樣,梅姐浪笑著說:「呦!小兄弟!夠硬!夠強哦!」

  梅姐見我把他的雞巴舔硬了,便往床上一坐把腿分得開開的,用一隻手輕輕
拍著自己的屄對我說:「妹子,把避孕套給大哥戴上。」

  我對那個男孩說:「大哥,您帶避孕套了嗎?」那個男孩有點兒緊張,說:
「我……我沒有。」我站起來,從床下拿出一個小紙兜,裡面都是避孕套,我拿
出一個給他戴上。

  我說:「大哥,先過去爽爽吧,一會來操妹子。」可那個男孩卻沒動,只是
看著梅姐,好像有話說,卻又說不出來。

  梅姐看了一會,從床上下來走到他旁邊坐下,對他說:「小兄弟,怎麼不玩
呀?第一次?這個可敗火了,保證讓你爽。來!和姐姐玩玩,一會再讓你妹子給
你加三磅,保證你爽!」可那個男孩支支吾吾的不起來。

  梅姐是個急性子,看他不痛快,就說:「小兄弟,出來玩就圖個爽!雞巴也
叼硬了,套子也戴上了,你還給了錢,不玩你可就吃虧了!」

  那個男孩支支吾吾的說:「我……我……」梅姐著急了,說:「小兄弟,有
什麼話你就說!像個老爺們一樣!別這麼樣!有什麼話?說!」

  那個男孩臉紅了起來,突然摟住梅姐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梅姐聽
完,忽然浪笑了起來:「咳咳!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就是這個活兒呀!你早說
呀!」說完,梅姐笑著對我說:「妹子,咱們這個小兄弟想搞後面。」我也笑著
說:「大哥,你早說呀,搞搞後面沒問題的。」

  梅姐走到床邊,往床上一趴,屁股撅得高高的,用一隻手扒開自己的屁股,
回頭沖著男孩浪笑的說:「來!小兄弟,給姐姐通通後門!」那個男孩這才高興
地站起來,哆嗦著走到梅姐的後面。

  男孩把避孕套摘下來,雞巴頭對著梅姐的肛門使勁往裡頂,可是太乾燥了,
再加上他雞巴頭又大,所以頂了好半天也沒頂進去。

  我在旁邊看著,就說:「大哥,我先潤潤。」說完,我沖梅姐的屁眼上吐了
口唾沫,然後又沖著他雞巴上吐了點唾沫,他又頂了幾下,可還是不行。

  突然梅姐回頭對我說:「妹子,去廚房拿點香油來,往屁眼裡弄點。」我答
應一聲,到廚房拿來個香油瓶子,我把香油沾在手上捅進梅姐的屁眼裡,然後又
在男孩的雞巴上抹了好多。

  這次就很滑溜了,男孩的大雞巴使勁一頂,『滋溜』的一下就把雞巴頭頂進
去了,梅姐『哎呦』的哼了一聲。男孩好像很激動,我清楚地看見他的兩個雞巴
蛋子不停地縮一下、縮一下,整個雞巴莖也有往上翹的趨勢。

  男孩先是用雙手拽著梅姐的肩膀,然後慢慢地、一點點地把整根雞巴都操進
梅姐的屁眼裡,我在旁邊看著這麼大的雞巴一點點地進入梅姐的屁眼,心裡直嘀
咕。我看了看梅姐,梅姐皺著眉頭,表情很嚴肅。

  男孩開始動了,屁股前後地動作著,但每次都不把雞巴頭拔出來,男孩覺得
很刺激,小聲的哼哼著,梅姐也在哼哼著。

  我在旁邊看著,為了能讓男孩早點出精,我一邊摸著男孩的後背和屁股,一
邊浪笑地說:「大哥,玩個爽的呀?妹子給你加一磅?」

  男孩一邊動著一邊喘息著問:「加磅多少錢?」我說:「您是新來的客人,
我們也算是攬個主顧,一般都要一百五十,您給一百就行了,怎麼樣?」男孩想
了想說:「不要了,我錢不多了。」

  我心想:沒錢還出來玩女人?真不嫌丟人!

  男孩不加磅,我只好用別的辦法讓他快點出精,因為梅姐好像很痛苦的哼哼
著。,我說:「大哥,來,摸摸妹子的奶子爽爽!」那個男孩看了看我的奶子,
摸了兩下就收手了,我笑著說:「大哥,來,摳摳妹子的屄,水兒多著呢!」那
個男孩看了看我,然後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摳了兩下,就好像例行公事一樣。

  我看見他這樣,只好浪笑著說:「大哥,妹子還真沒看出來您是搞後門的高
手哦,我姐姐可從來沒遇到過對手,這次算是遇到了。」

  男孩笑了一下,說:「我在學校搞過我們同學。」我一聽,問:「您的女朋
友?」男孩說:「不是,是我們宿舍的,男的。」我這才明白的說:「哦,是這
樣。」

  男孩說:「自從畢業以後,我再也沒搞過,找不著同好了,只好找個小姐當
男的用,可現在北京的小姐都要價太高,玩不起,所以就找到你們了,我知道你
們的活兒好,價格也說得過去。」

  我浪笑著說:「大哥,我姐姐怎麼樣?還爽嗎?」男孩點了點頭:「爽!比
男的後面還讓我爽!」

  男孩操了一會,對我說:「你撅那,我給你兩下。」我剛要上床,男孩說:
「別上床了,你跪在床上。」我只好跪在床上把屁股往後使勁撅著等著受罪,男
孩看了看我,對我說:「自己用手把屁眼分開等著。」我把兩隻手背到後面把屁
股分開。

  男孩看著我,又狠狠的操了梅姐兩下,突然一使勁把雞巴拔出來,我看到雞
巴上都是黏糊糊的一大片不知道是什麼,油膩膩的,梅姐『哦!』了一聲倒在床
上好半天沒起來。

  男孩一轉身走到我的後面,調整好角度把雞巴使勁塞進我的屁眼裡,老天!
雞巴太大了,粗大的雞巴頭子刮得後面生痛。男孩好像快射了,一進來就快速地
上下動著,嘴裡嚷嚷:「爽!爽!……哦!哦!」男孩把雞巴拔出來使勁用手擼
弄了兩下,把白白的精子射在我的屁股上了。


                (6)

  11月一般客人比較少,因為到了年底,而且天也涼了,有時候四、五天也
接不到一個客人。這時來了一個客人,40多歲,個子不高也不胖,挺精神的,
手上有金錶、金尕子、金項鏈,一看就是個有錢的老闆。我們急忙把他接進來,
我們已經三天沒接到客人了,這個當然要熱情點。

  梅姐浪笑著把男人接到裡屋,這時候裡屋已經點火盆了,暖和和的。梅姐浪
笑著說:「大老闆您貴姓呀?」男人說:「我姓白。」梅姐說:「白老闆!您是
第一次上我們這來玩吧?我們姐妹保證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讓您爽得開心!」

  白老闆笑著說:「我聽說你們這什麼都能做?而且服務周到,活兒也好。」
梅姐說:「您算說對了,嘻嘻,只要您給足了葉子(錢)我們姐妹隨您來,想玩
什麼就玩什麼。」男人聽完不說話了。

  梅姐浪笑著說:「白老闆,想玩什麼?操屄帶加磅的?摸摸偏門?給我們娘
們漱漱口?給您舔舔腳?……」男人只是笑著聽著,不說話。

  梅姐浪笑著小聲說:「要不,玩個噁心的?保證讓您爽。」男人點點頭。梅
姐浪笑著說:「今兒您第一次來,我們也算是攬個主顧,咱們就玩個噁心的,摸
偏門加漱口,保證讓您爽上天!」男人笑著說:「行!錢我有的是,就看你們的
活兒了。」

  梅姐高高興興地幫男人把衣服脫了,對我說:「妹子,過來給白老闆仔細叼
叼。」我走過去舔雞巴,梅姐在旁邊拽著白老闆的手摸自己。

  白老闆和梅姐嘻嘻哈哈的說笑著,對梅姐說:「先熱熱身,我有時間,你妹
子長得真俊!你們兩個浪娘們先玩玩。」梅姐浪笑著打了男人一下說:「呦!瞧
您說的……您看怎麼玩?」

  白老闆笑著說:「你不是說玩點噁心的嗎?」

  梅姐挺也痛快,站起來,一隻腳蹬著床,一隻腳站在地上,把屁股翹在白老
闆面前,一隻手從襠裡伸到後面,把中指往自己屁眼裡一插摳了兩下,回頭浪笑
著對白老闆說:「這叫摳屁眼、吮手指頭,保證讓您爽!」說完,對我嚷:「妹
子!過來!」

  我站起來,貓下腰,梅姐把中指在屁眼裡又摳了兩下,抽出來,把中指放在
白老闆的面前然後對我嚷道:「妹子,吮吮!」我一張嘴把手指含進嘴裡好好吮
著,白老闆都有點看傻了。

  其實,這個也是我和梅姐最新想出來的,為了能找客人要更多的錢,我們想
出了這個轍。其實我們各自在每天早晨大便以後都用溫水把屁眼的裡裡外外洗得
倍兒乾淨,要不然誰敢吮剛摳完屁眼的手指頭呀!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5-12 11:36 編輯 ]
2008-9-26 17: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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