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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倚天 作者:楓樹38324
夢幻倚天 作者:楓樹38324
第一章 美女幻真
“真倒楣,青天白日竟會被東西砸到!”我一邊揉著頭上的包,一邊埋怨著。
“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一邊嘟囔著一邊轉過身子,一下子,我愣了:身後的草地上躺著一個半裸的女孩子,她長得相當漂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眸子卻是大海般的深藍色,肌膚雪白雪白,我所認識的那些女孩子一個也比不上,她的三圍也是超乎尋常的完美比例,只是在胸口和下半身纏了兩條白紗,充滿著無限的誘惑力……
她眨著那雙美麗的眸子望了我半天,突然開口道:“你看得見我?”
我愣了一下,接著沒好氣地道:“當然看得到了,我又不是瞎子,這麼大個人我還看不到?!就連你白紗裏邊的東西我都看得到!”
“白紗裏邊的東西?”她愣了一愣,低下頭,拉下縛在胸口的白紗,指著那一雙美麗的乳房道:“你說的是這個?”
我的臉“騰”地紅了,連忙轉過頭去,“你害不害臊啊!當著別人的面露出胸部,難不成你智障啊?!”
“智障?!等等!莫非她智力有問題,或是個精神病人?”我腦中靈光一閃,“八成是這樣!”
我轉過頭去,那個女孩正皺著眉頭,好像在想什麼的樣子,口中還在喃喃自語:“智障……智障是什麼?”
“看來是了!”我暗暗認定了這個答案,側轉視線,故意不去看她那雙美麗的乳房,柔聲道:“你的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既然對方是個智力有問題的人,我也就不好再追究她究竟是用什麼東西砸到的我這個問題了,不過心裏面真的為她惋惜,“這麼美麗的一個女孩子,卻……老天真的不公平!”
這時,那個女孩突然站起身,走到我身邊,踮起腳尖,把額頭同我的額頭貼在一起,不僅如此,由於我們是面對面的緣故,她的鼻子同我的鼻子貼在一起,兩雙嘴唇也毫不例外地粘在一起。於是,糊裏糊塗的,我的初吻就這樣沒有了。
一分鐘後,她退後了幾步,把那條白紗繼續纏在胸口,望著我笑了笑道:“你叫無憂,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你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的姓名,所以你給自己取名叫無憂,希望自己活得無憂無慮,可是你從小到大一直憂愁不斷,而這次便是因為和別的朋友鬧了彆扭,到野外散心,才會被我砸到,對不對?”
我傻傻地看著她,好半天才問,“你怎麼知道的?”
她笑了笑,“剛剛從你那裏接收到的啊!”
我想起剛剛她和我額頭相貼的事,驚道:“你的意思是你剛剛與我額頭相貼的那一會兒,就掌握了我腦中的東西?”
“應該是這樣。”她笑道:“托你的福,我才明白智障是什麼意思,還有……”她指著自己的胸部,“我也知道了在你們這裡,這兒不是隨隨便便可以給人看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有些驚恐地問。
“這個麼,你先放心,我不是你們傳說中的妖精或鬼怪,我只是生活在異空間的一個生命體罷了,除了一些能力外,與你們‘人類’沒什麼不同。”
“異空間?”我愣愣地道。
“是呀!哪個空間好小好小的,幾千年來只有我一個,每天都很無聊,所以,我就經常跑出來玩啦,因為你們人類看不到我,所以我也從沒跟你們人類有過什麼接觸,沒想到你居然看得到我,而且還碰得到我的身體,如果是別人的話,我不可能跟他有身體的接觸,更不用提撞到了。”
“我也是普通人而已,那我為什麼能夠看到和碰到你呢?”我不解地問。
“我一開始還不明白,不過剛剛和你接觸之後我明白了,你的精神力比其他人類都要強,假設其他人是十的話,你就是一百。”
“那,你呢?”
“怕是要嚇到你了,我的是十萬!”
“十萬?!”我張著大嘴,“就是說我們之間的比例是一比一千?”
“是呀!所以我說怕要嚇到你了。”
“對了,你的名字……”
“我叫幻真,你可以叫我真真或真兒。”她笑著道。
“幻真?!總覺得有點怪!”我喃喃道。
“是我自己取的,因為我的能力是把虛幻的真實化,所以我給自己取名叫幻真。”
“把虛幻的真實化?”我不解地問,“怎麼個真實化法?”
幻真解釋道:“就是把腦中的概念實體化,比如,我現在想像一個蘋果——”話音剛落,她的手中突然憑空冒出了一個鮮紅的蘋果!
我愣了,“這……這……”
幻真拿起蘋果咬了一口,果汁四濺,“怎樣?真實的一個蘋果!”
“太不可思議了!”我驚嘆道:“想什麼就能做到什麼嗎?”
幻真搖搖頭,“生命和進化我無法插手,而且超過我力量強度的我也無法辦到。”
“那你可以把一本書真實化嗎?”
“你的意思是……把書中所描述的內容真實化?”
我興奮地點了點頭。
“那就是一個虛擬的世界了,很遺憾,我無法辦到,不過,我可以把你送進書中那個世界去。”
“這就行了!”我興奮地道,轉身從自己掉在地上的書包裏掏出一本厚厚的大書,“這是金庸老先生的〈倚天屠龍記〉,我很喜歡,你可以把我送進去嗎?”
幻真手中迸發出一團金黃色的光芒,把那本書罩在裏面,她閉上眼睛沉思了片刻,睜開眼,道:“可以做到,不過你現在的身體強度無法承受我的能量,硬要傳送的話只會傷害到你。”
“那怎麼辦?”
“不要急,我可以把你的身體強化,使之能夠承受傳送所產生的能量。”
“那馬上開始吧!”我急切地道。
幻真笑笑,道:“你應該是純陽之體吧?”
“我是處男!”我紅著臉道。
“那就好。”幻真道:“我是純陰之體,進行強化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陰陽交合,陰濟陽,陽濟陰,陰陽合一。”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
“就是你們人類所說的做愛。”幻真脆聲道。
“不如,你做我的女朋友吧!”我望著她的俏臉,試探著道。
“好呀!”幻真開心地道:“我一直都是孤零零的,能有個伴兒是我夢寐以求的事!”
“可是……”我摸著自己的臉,道:“你長得這麼美,我卻普普通通,我們不配啊!”
“傻瓜!我都不在乎,你還在乎什麼!更何況,交合後我的生命精華被你吸收,就會自動調節你身體的各種狀態,到時候,你想不漂亮都不行!”幻真拉著我的手,安慰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幻真道:“現在就可以呀!”
我四下環顧了一下,道:“幕天席地,萬一被人家看到……”
“傻老公,你跟我在一起別人還會看到你嗎?”幻真笑道。
我抓抓頭,笑笑,“說得也是。”
“那我們開始吧!”幻真話音剛落,我們二人的衣服瞬間就不知所蹤。
我長這麼大,還從未在女孩子面前脫過衣服,這下令我措手不及,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掩住了自己的下體。
“害什麼羞嘛!”幻真笑著拉開我的雙手,“有什麼好擋的,你看看我!”
我聞言向她望去:美麗的皮膚潔白無暇,豐滿的胸部傲人地挺立著,纖纖楚腰不盈一握,高翹的臀部,修長的玉腿,晶瑩如玉的雙足,再配上那絕世的玉容,簡直說得上風華絕代,艷傾天下!
我的身體立時有了反應,猛地撲了上去……
一番雲雨過後,幻真輕倚在我懷裏,絕美的玉容帶著淡淡的笑意,玉手溫柔地在我的胸口畫著圈圈。我溫柔地望著懷中的佳人,右手輕撫著她的長髮……空氣中飄來淡淡的花香,盪漾著如水的柔情,散發著蜜般的甜,充盈著濃濃的依戀……脈脈無語,深情在心,一切都是那般的美好!
第二章 無憂誕生
“出來了,出來了,又是一個男孩,雙胞胎呀!”朦朦朧朧中我聽到耳邊有人說話,不由得睜開眼來: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頭髮挽了個髻,用一個木製的髮簪斜斜插過,穿著一身古裝,正用一雙充滿笑意的眼睛看著我。
“你是誰?”我想問,可一張口,卻是嬰兒的啼哭聲,“怎麼回事?難不成……”我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媽呀!我真的變成了嬰兒!真真怎麼搞的?我不久前還是個風流倜儻的美男子,現在卻變成了嬰兒?”
眼前一道金光閃過,幻真俏生生地出現在我面前,“老公,還滿意嗎?我知道你從小沒有父母的關愛,所以特意讓你好好體會一番,我現在的力量都用於架構這個世界,所以不能進來陪你一起曆險,你要好好努力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若你在這個世界被殺就會直接被傳送出去,再也進不來了,你要記住呀!好了,我就說這麼多,我走啦!”她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微微一笑,倏而不見。
“喂,等等!真真!”我的口中又傳來一陣陣啼哭聲,那個男子道:“素素,這個孩子怎麼一直在哭啊?”
耳邊響起一個動聽的女子的聲音,“也許是餓了,五哥,把他給我,我來喂他吃奶。”
“素素?五哥?莫非我成了張翠山夫婦的兒子?雙胞胎?我成了張無忌的弟弟?”
正想像間,我被一雙手接了過去,聞到一陣幽香,口中也被塞入一個柔嫩的乳頭,眼前出現了一個美麗女子的臉,她柔聲道:“寶寶乖,不要哭,媽媽喂你吃奶。”
這幾天和幻真的共同生活,讓我越來越喜歡女子的身體,現在有飛來艷福在身,豈能輕易放掉!我伸出小手,抓住臉前的玉乳,小嘴貪婪地吸吮著。
張翠山嘆了口氣,欣慰地道:“果然是餓的,這下子不哭了。”
不一會兒,我吃飽了,畢竟是小孩子的胃,吃不了太多。
殷素素見我不再吮吸,就把乳頭取了出來。我大為不滿,畢竟自己含得挺過癮的。於是,我立即放聲大哭起來。殷素素嚇了一跳,趕忙又把乳頭放入我口中,我止住哭聲,繼續含著。
殷素素笑道:“這個孩子,明明吃飽了,還不肯鬆口。”
張翠山也笑道:“就是,小小年紀就知道享受了,知道媽媽的乳頭是好東西,不捨得鬆口。”
殷素素橫了張翠山一眼,嗔道:“討厭!”
張翠山笑笑,“這兩個孩子長得不太像,別的孿生兄弟一生下來就一模一樣,長大之後若穿得一模一樣的話,還真不好分辨,這下咱們倒省心了。”
“哪有父母怕認不出兒女的!瞧你這個當爹的!”頓了頓又道:“老大吃飽了就睡,小的卻不一樣,這半天一直就沒有睡意,小眼睛一直在骨溜溜轉,好奇心倒不小。”
張翠山笑道:“你這個當娘的這麼快就開始偏心啦!”
“哪有,我只不過是覺得他挺討人喜歡的。”
“危險哦!”張翠山目視一邊熟睡的大兒,道:“老大你將來可要加油嘍!小心媽媽被弟弟搶走了。”
殷素素不依地道:“討厭你……”
過了一會兒,謝遜端了盆熱水進來。張翠山便替我們洗澡,我借此機會瞅了瞅謝遜,他長得相當魁偉,滿頭黃髮,散披肩頭,雙眼自然已經瞎了。
三人經過一番生死搏鬥之後,再加上兩個孩子的出世,彼此之間心情都輕鬆下來。過了一會兒,張翠山夫婦請謝遜收兩個孩子為義子,大的承襲謝遜死去的兒子之名叫無忌,當輪到我時,殷素素不願謝遜再給兒子取個不吉利的名字,搶先開口道:“大的叫無忌,小的便叫無憂罷,沒有憂愁,快快樂樂的。”張翠山和謝遜一聽,相當滿意,齊聲說好。我當時聽得一愣,這不就是我自己的名字嗎?莫不是幻真在暗中影響她的思想?接下來三人越談越歡,和原書中一樣,義結金蘭。自此,我十年的冰火島生涯正式開始。
數年時光彈指即過,我和哥哥(張無忌)也順順利利、健健康康地長大。這幾年,我整天膩在母親(殷素素)身邊,三歲了也不斷奶,整天含著乳頭,害得哥哥總取笑我,當然我也會使心計對付他。我的心智可不是小孩子,再加上天天泡在這麼一個聰明絕頂的母親身邊,自然整得他沒話說。每當我們打鬧的時候,便讓父親(張翠山)相當頭痛,因為義父(謝遜)疼愛哥哥,母親偏向我,所以父親這個中間人做得相當難受。
我們兄弟到了四歲,母親開始教我們識字,五歲時跟著父親學武。字也就是當今的繁體字和文言文,我自然是學得相當快,學起武來我也相當盡心,這在現今是很難學到的。於是打鬧時,哥哥便更不是我的對手了。當然,兄弟間打鬧也從不動真格的,我只是借此感受一下兄弟間的感情,溫暖一下心靈而已。
八歲時,我們開始和義父學武,傳授時他沒要父母旁觀,我心中怪他太過死板,於是偷偷找父親幫忙指點,我知道義父武功是好的,可他教徒弟的本領啊,還真是不怎麼樣!
島上無事可紀,日月去如流水,轉眼又是一年有餘。
這天晚上,我正在睡覺,卻被父母搖醒,叫我們去聽義父講故事。我心道:“來了,肯定要講屠龍刀的事了。”雖然在書上看過一遍,但聽人講肯定更有意思,於是我便興致勃勃地跟去了。
我們坐下來之後,義父便開始講了:“我在十歲那一年拜在一個武功極高之人門下。師父對我青眼有加,將他的絕藝傾囊相授。我們師徒情若父子,五弟,當時我對師父的敬愛之情,大概和你對尊師毫無分別。我在二十三歲那年離開師門,遠赴西域,結交了一群大有來歷的朋友,五妹,令尊白眉鷹王,就是在那時結交的。”
我插口道:“義父,你和外公的功夫,哪個厲害些?”
“這個……” 義父道:“你這個孩子,還真的把我難住了,我們功力大概差不多吧。”
父親斥道:“無憂,別多口,聽義父講話!”
我扁了扁嘴,吐了吐舌頭,頑皮地一笑。
義父繼續道:“在我二十八歲那一年,我師父到我家來盤桓數日,我一家竭誠款待,哪知這位武林中的成名高手,竟是人面獸心,在七月十五日那日酒後,忽對我妻施行強暴……”
父母二人同時“啊”了一聲,師姦徒妻之事,武林中聞所未聞,可是天人共憤的大惡事。
“我妻子大聲呼救,我父親聞聲闖進房中,我師父見事情敗露,一拳將我父親打死,跟著又打死了我母親,將我甫滿周歲的兒子謝無忌……”
哥哥聽到提到自己的名字,奇道:“謝無忌?”
我阻止他道:“哥,義父說的不是你。”
義父道:“是啊,我那親生孩兒跟你們名字一樣,也叫謝無忌,我師父抓起了他,將他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團。”
哥哥忍不住又問:“義父,他……他還能活麼?”我忍不住捂住他的嘴,“哥,你安心聽,別總插嘴。”母親讚許地向我點點頭。
義父出神半晌,才道:“那時我瞧見這等情景,嚇得呆了,突然間他一拳打向我胸口,我糊裡糊塗也沒想抵擋就此暈死過去,醒來之後,我師父早已不知去向,但見滿屋子都是死人,全家一十三口,盡數斃于他的拳下。”
“我憤激之下,便到處作案,殺人放火,無所不為,每做一件案子,便在墻上留下了我師父的名字。”
父母一齊“啊”了一聲,義父道:“你們知道我師父是誰了罷?”母親點點頭,“嗯,你是‘渾元霹靂手’成昆的弟子。”
……
就這樣,一個講,四個聽,義父斷斷續續的將事情的始末講給了我們。相信直到此刻父母才明白,義父為什麼苦思焦慮的要探索屠龍刀中的秘密,為什麼平時溫文守禮,狂性發作時卻如野獸一般,為什麼身負絕世武功,卻是終日愁苦……
我自然知道屠龍刀中的秘密,但卻根本不能跟他們說,而且沒有倚天劍在,刀劍中的東西卻也無法取得。
自那晚之後,義父再不提此事,但督促我們兄弟練功卻變得嚴厲異常。讓我們背些武功要決經脈穴道。說老實話,我對他這種武功文教非常的不以為然,不過小胳膊扭不過大腿,該背還是得背。還好我在孤兒院那會兒就常看些文言文章,而且記憶力一直都不錯,這才免過了皮肉之苦。可哥哥就不一樣了,身上經常青一塊兒,烏一塊兒的,讓母親相當心痛,不過卻沒有辦法,只得囑咐我私下裏多教他幾句,我點頭答應,也只好這麼辦了。
如此又過了半年,我們開始結紮木排,做回返中土的準備。父親和義父砍伐樹木,母親使用樹筋、獸皮來編制帆布,搓結繩索,我們兄弟奔走傳遞。
木排扎了兩個多月,方始大功告成,而豎立主副桅,又花了半個多月時光。跟著便是打獵腌肉、縫製存儲清水的皮袋。待得事事就緒,已是白日極短,黑夜極長,但風向仍未轉過,我們在海邊搭了個茅棚,遮住木排,只待風轉,便可下海。
過了不久的一天夜裏,風向果然轉北,大家興致勃勃地準備出航,結果義父突然說不回去,接下來就像是書裏寫的那樣,把我們一個個扔上了木排,逼著我們遠駛,我們無奈,和他揮淚作別。哥哥哭得筋疲力盡,我也是滿面淚痕,畢竟相處了十年,我也從他身上體會到一些親人的溫暖。親情,真的是好珍貴啊!
第三章 十載歸航
北風日夜不變,帶著木筏直行向南。幾個月中,父母怕我兄弟傷心,絕口不提義父之事。木筏上日長無事,父親便將武當派拳法掌法的入門功夫傳授我們,我也是算是正式接觸了張三丰這位武學大師所創的武學。幾日來,我們兄弟父子便在木筏上拆招喂招,當然我的進步又要比哥哥快上許多,我心裏頗為高興,我果然是個練武的天才!
這一天,我們正在拆招,母親突然指著南方,叫道:“那是什麼?”只見遠處水天相接的地方隱隱有兩個黑點。我心道:應該是武當派和天鷹教的船了,這回終於要回到大陸了。忍不住開口道:“我覺得應該是船。”
父親扭頭問我:“無憂,為什麼這麼說?”
“現在我們離得遠,看起來是兩個小黑點,若離近了,一定是個龐然大物,除了鯨魚就是船了,說是鯨魚的話,又不見噴水,所以我覺得應該是船。”
母親讚許地看了我一眼,“乖兒子,還是你聰明。”
又航了一個多時辰,太陽斜照,已看清是兩艘大船。母親忽然身子微微一顫,臉色大變。哥哥奇道:“媽,怎麼啦?”我拉了拉他的手,“哥,是天鷹教,外公的旗幟。”
哥哥抬頭看了看,只見左首的一艘大船上繪著一隻黑色的大鷹,道:“這就是天鷹教的標誌?弟,你怎麼知道的?”“以前聽媽媽說的唄!哪像你,平時只知道玩,不學些江湖經驗。”
“好哇!無憂,你取笑我!”說著他就來呵我的癢,我連忙招架。忽聽父親道:“無忌,無憂,不許鬧!”我們抬頭看見父母臉色都很難看,相互吐了吐舌頭,不再言語。
漸漸靠近二船時,左邊天鷹教船上有人高聲叫道:“有正經生意,不相干的客人避開了罷。”母親忽然叫道:“日月光照,天鷹展翅,聖焰熊熊,普惠世人。這裡是總舵的堂口,哪一壇在燒香舉火?”船上那人立即恭恭敬敬的道:“天市堂李堂主,率領青龍壇程壇主,神蛇壇封壇主在此。是天微堂殷堂主駕臨嗎?”母親道:“紫微堂堂主。”
那邊船上聽得“紫微堂堂主”五個字,登時亂了起來。稍過片刻,十余人齊聲叫道:“殷姑娘回來啦,殷姑娘回來啦!”
只聽得對面船上一個蒼老的聲音道:“聽說敝教教主的千金殷姑娘回來啦,大家暫且住手如何?”另一個高亮聲音道:“好!大家住手。”接著兵刃相交之聲一齊停止,相鬥的人紛紛躍開。
我猜到那個聲音高亮的應該便是俞蓮舟,果然,父親高聲詢問,緊接著躍過去相認。這邊天鷹教布了一番排場來迎接母親,我們兄弟跟在母親後邊,走了過去。
領頭的是天市堂堂主李天垣,論輩分我得叫他師叔祖,還得磕頭。按照母親的吩咐,我們兄弟跪下磕頭。母親道:“師叔,這是侄女的兩個孩子,無忌,無憂。”
李天垣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說道:“好極,好極!你爹爹肯定要樂瘋了,不但女兒回家,還帶來這麼俊秀一對小外孫。”
不一會兒,父親叫我們過去,李天垣和程封兩位壇主怕出事,緊跟著走了過去。過去之後,父親一介紹,倒把大家都嚇了一跳。兩方正在拼鬥,誰想雙方各有一個重要人物竟是夫婦,而且還生了孩子。
俞蓮舟心知這中間的原委曲折非片刻間說得清楚,當下先給父親介紹船上各人。
一個矮矮胖胖的黃冠道人是崑崙派的西華子,一個中年婦人是西華子的師妹閃電手衛四娘。我特意多留意了這個胖胖的西華子幾眼,心道,將來還有見面之時,以後莫要忘了。
大家在艙中分賓主坐下。母親是賓方首席,我們兄弟侍立在側,主方是俞蓮舟為首,他指著衛四娘下首的一張椅子道:“五弟,你坐這裡罷。”父親道:“是。”依言就座。
我心裏十分不滿,西華子和衛四娘什麼東西?竟然讓父親坐他們下首。於是,我開口道:“二伯,你幹嗎讓爹爹坐在那個胖道士下邊,大家都是武當七俠,你是師兄,坐在首位自然可以,怎麼說我爹爹應該坐在第二位呀!這個道士脾氣又爆,嘴又臭,憑什麼他坐爹爹上邊?!”
我的話一齣口,頓時逗得天鷹教方一陣大笑,尤其是程封兩位壇主。西華子氣得面皮通紅,便要發作。我吐了吐舌頭,“老道士,你不會跟我們小孩子一般見識吧?!傳到江湖上去。對你們崑崙派的名聲可不太好哦!”
“你……你……”西華子氣得暴怒異常,卻不好向我發作,臉皮紅得跟豬肝一樣,真是笑煞人也!
李天垣撫掌大笑:“好個小無憂,小小年紀便這般厲害,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哪,我的本領都是跟媽媽學的,她的本領才厲害呢!”
母親微笑著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對我的表現相當滿意。
我轉頭對哥哥道:“哥,你看那個老道士臉皮多厚呀,人家那麼笑他,他還那裏坐著呢!”
哥哥愣了愣,仔細看了看西華子的臉,“好像是呀,弟弟,你看他那麼胖,估計臉上肉不少,臉皮肯定很厚!”
大家又是一陣笑聲,都以為我們兩個互相配合,來整西華子,其實只有父母和我知道,哥哥只是天真純樸而已,他還真的以為胖人臉皮厚呢!
我接著道:“哥,你說,他的臉皮和咱們島上的野豬皮哪個厚?”
“這個,應該是野豬皮厚吧!你忘了咱們拿石頭砍了半天也砍不動那塊兒野豬皮呢!”
我笑笑,“我覺得應該差不多,要不咱跟老道士商量商量,砍砍他的臉皮?”
哥哥擔心地望了一眼西華子,“弟,恐怕不行,那個老道士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我們可以抓住他,就像上次抓野豬那樣,然後再砍。”
“可是,老道士的武功應該很高的,咱們抓不住的。”
我道:“老道士怕是打不過爹爹,而且咱們也可以讓外公幫忙抓嘛,媽媽說,外公特別厲害,跟他動手的人從沒在他手上走過十招的。”
“可是,外公不在呀!”
“哥,你這就笨了,外公要聽說媽媽回來了,還不飛著過來呀!只要讓師叔祖派人放個煙火就行了嘛!”
“說得也是,弟,等外公來了,咱們真的要試試。”
我強忍著笑,“好的,哥!”
西華子大叫一聲,“氣死我也!”站起身來,一掌向我們拍來。俞蓮舟一伸手,攔下了這一掌,“西華道兄,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呢!”
父親也道:“西華道兄,在下疏于管教,對不住。”說完,轉頭向我們斥道:“無忌,無憂,不要再說了。”
我知道鬧得差不多了,忙道:“孩兒知道,我們不說了,我和哥哥出去研究。”
哥哥還不想走,我拉著他道:“哥,咱們出去看大船,大人說話我們也聽不懂。”
哥哥點點頭,跟我想外走去,邊走邊道:“弟,你一會兒得告訴我到底是野豬皮厚,還是他的臉皮厚?”
“好的,好的,我告訴你……”
在我們走出艙門時,身後傳來一陣大笑聲。
看了會兒船,哥哥覺得無趣了,硬拉著我進了艙,剛巧趕上人們追問謝遜生死之事,他一不小心,便說漏了嘴。我心裏暗嘆,本來想避免這件事的,看來確實避不了,那註定了父母要亡于武當山頂嗎?十年的感情,雖然他們並不真正是我的親生父母,但仍給了我無限溫暖,我實在不忍心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啊!
過了一會兒,遲來的峨眉派和崆峒派各有六七人走進船艙,和俞蓮舟、西華子、衛四娘等人見禮。崆峒派為首的是一個精乾枯瘦的蓑衣老人,峨眉派為首的則是個中年尼姑。這幹人見到天鷹教等坐在艙中,都是一愣。
西華子這個老道早已和父親換了位,想是不堪他人譏笑,這時站起來道:“唐三爺,靜虛師太,武當派跟天鷹教結成了親家,張翠山做了殷天正的女婿,咱們這回可要吃大虧啦!”唐文亮奇道:“失蹤十年的張五俠已經有了下落?”
俞蓮舟指著父親道:“這是我五師弟,張翠山,這是崆峒的前輩高人,唐文亮唐三爺,你二人多親近親近。”
西華子又道:“張翠山和他老婆知道金毛獅王謝遜的下落,卻又瞞著不肯說,反而撒了個彌天大謊,說謝遜已經死了。”
唐文亮一聽到‘金毛獅王謝遜’幾個字,又驚又怒,喝道:“他在哪?”父親道:“此事須得先行稟明家師,請恕在下不便相告。”
那中年尼故靜虛師太道:“此事究竟如何,還請俞二俠示下。” 俞蓮舟道:“此事牽連既廣,為時又已十年之久,一時三刻豈能分剖明白,這樣罷,三個月後,敝派在武昌黃鶴樓設宴,邀請有關的各大門派幫會一齊赴宴,是非曲直,當眾評論。各位意下如何?”靜虛師太點了點頭,“如此甚好。“ 唐文亮道:“是非曲直,盡可在三個月後再論,但謝遜那惡賊藏身何處,還須張五俠明示。”父親搖搖頭,“此可刻實不能說。”唐文亮雖不滿,但想及武當派和天鷹教聯手,倒也真惹不起,當下不再多說,站起身雙手一拱,道:“如此三個月後再見,告辭。”
崑崙派的人同唐文亮一起走了,母親也譴走了天鷹教的人,我們一家人坐在武當派的船上,向大陸駛去,目的地正是湖北武當山。
第四章 七俠相聚
海舟南行十數日,到了長江口,一行人改乘江船,溯江而上。
父親母親換下了襤縷的皮毛衣衫,兩人宛似瑤臺雙璧,風采不減當年。我們兄弟也換上了新衣新褲,甚是俊美可愛。
俞蓮舟這位二伯雖然冷口冷面,沉默寡言,其實對我們兄弟頗為疼愛,或許是因為潛心武學,無妻無子,以致將愛惜之情都放到了我們身上吧!
我知道上武當山這一路要出好多事,所以將玩心大大收斂,整天不離父母左右,萬一一不小心被人抓走,吃玄冥神掌那個或許會變成我,我可不想受那份罪。果然和書裏寫的一樣,先是碰到了巫山幫的賀老三,害的哥哥差點被蛇咬到,接著到了安慶又遇上峨眉派假扮崑崙派攔路。我們一路小心謹慎,這天過了漢口,午後即將到達安陸,忽見大路上有十余名客商急奔下來,見了我們五人急忙搖手,叫道:“快回頭,快回頭,前面有韃子兵殺人擄掠。”俞二伯問:“有多少韃子?”一人道:“十來個,兇惡的緊哩!”說罷便向東逃竄而去。
我心知這裡正是鶴筆翁擄去張無忌的地方,於是多了幾分謹慎,緊緊跟在他們身邊。父母親和二伯追著元兵大肆砍殺的時候,我就留意到了哪個假扮元兵的鶴筆翁,我離得他遠遠的,中間還隔了個武功最強的俞蓮舟,估計他不會做冒險抓我的這種沒把握的事吧!
果然,他擄走了毫無防備的哥哥,又打傷了俞蓮舟二伯,母親由於傷心過度,山中夜騎,再加上受了風寒,忽然生起病來。父親雇了兩輛大車,二伯一車,我和母親一車,他自己騎馬在旁護送。
這一日剛剛過了襄陽,在路上卻遇上了泉建男和三江幫的數十幫眾攔路。父親為了保護我們和泉建男打了起來,在看書的時候就覺得泉建男很濫,沒想到濫到如此地步,就幾招花拳繡腿還能當上高麗青龍派的掌門,竟然還敢到武當山下撒野,真是太也不自量力!
泉建男被擊倒後,三江幫眾開始向車前湧來,意圖劫持我和母親還有受傷的俞二伯,正在這危機時刻,救星突現!
二伯突然喊道:“六弟,出來把這些人收拾了罷!”忽聽得半空中一聲清嘯,一人叫道:“是!五哥,你好啊,想煞小弟了。”數丈外的一株大樹上縱落一條人影,長劍顫動,走向前來。正是六俠殷梨亭到了。父親喜出望外,大聲道:“六弟,你好!”
我在車中偷偷觀望,這個六叔長得還算不錯,只不過臉上還有些稚氣未脫,看來書中說得不錯,還不夠成熟啊!
三江幫中派出數人上前攔截,只聽得啊喲啊喲,叮叮噹當之聲不絕,每人的手腕的“神門”穴上一一中劍,一一撤下兵刃。這“神門”穴在手掌後銳骨端,中劍之後,手掌再也使不出力來。殷梨亭漫步走來,遇到敵人阻擋,長劍一顫,便有一件兵刃落地。
父親大喜,說道:“師父的‘神門十三劍’終於創製成功了。”“這便是神門十三劍麼?”我凝神觀看,“果然神妙無方!”
三江幫眾四散逃走,父親給泉建男拍開穴道,泉建男滿面羞慚,落荒而去,竟不與三江幫眾同行。
父親和殷梨亭雙手相握,互道離情,我跳下車去,大聲道:“六叔,剛才那幾劍棒極了,教我好不好?”
他望著我一愣,“五哥,這是……”
“我的兒子,叫無憂。”
殷梨亭蹲下身把我抱起來,道:“好可愛的小孩!好,六叔有空一定教你!”
父親拉著六叔去見母親,母親病得沉重,點頭笑了笑,低聲道:“六弟!”六叔笑道:“五嫂也姓殷,那好極了,不但是我嫂子,還是我姐姐。”
當晚我們在仙人渡找了間客點歇宿,母親病重便先去睡了,我跟在幾個大人身邊,聽他們說些別來之情,談著談著便談到了紀曉芙。我心道,此時紀曉芙早不知道在哪生了孩子,而且孩子都不知道幾歲了,這個六叔可真夠笨的,自己的未婚妻給別人生了孩子,自己還蒙在鼓裏呢!
不一會兒,一群五鳳刀門下來這裡拜謝大恩,把大家弄了個糊裡糊塗,直到四俠張松溪突然撲了進來,一番解釋後,父親幾人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他救了五鳳刀門下。我仔細打量著這個武當七俠中智計過人的四伯,他長得有些瘦小,但卻是滿臉英氣,個子不高,但卻氣勢不凡。“是個人物!”我心裏暗道。
晚上父親師兄弟聯床夜話,我依照父親的吩咐陪伴著母親,還好我沒有出事,否則不知道母親會怎麼樣呢?
第二天,我們終於到達了武當山。恰逢山上有客,我門便從邊門進了真武觀。觀中道人和侍役見父親無恙歸來無不歡天喜地。
父親問明今日所來的客人原來是金陵虎踞鏢局的總鏢頭祁天彪,太原晉陽鏢局的總鏢頭雲鶴,還有京師燕雲鏢局的總鏢頭宮九佳。這三個人應該都是為了龍門鏢局的事來上門問罪的。不過說起來這三人也夠倒楣的,氣勢洶洶而來,卻被張松溪擋了回去,路上又被殷無福、殷無壽、殷無祿三兄弟拔了旗,每人還送上一條左臂,估計以後要想繼續領袖天下鏢局是希望渺茫了。
他們三個被送走後,我跟在父親後去見了大伯和七叔。七俠之首宋遠橋一身道裝,臉上表情沖淡恬和,鬢邊微見花白,身體卻比一幹叔伯都要胖上很多。七叔莫聲谷長得相當魁梧,滿臉濃髯,說起話來老氣橫秋,嗓門也不小,看上去比父親的年齡還要大。這個六叔和七叔啊,一個早熟,一個晚熟,估計內分泌有些不正常,我心裏暗暗好笑。
過了幾天,我在陪母親在室內聊天,父親忽然急匆匆走了進來,“跟我來,師父要見你們。”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這個千年之後人們都推崇不已的絕代宗師,我不禁有些激動,還有些歡喜,更多的是崇敬和嚮往……
我跟在母親後面跪下向太師父磕頭。太師父雖然已經百歲,但仍相當精神,鶴發童顏,面色相當紅潤,一派仙風道骨。
太師父先是笑呵呵的同母親聊了幾句,後來又向我道:“你是叫無憂吧?”
“嗯!”我點點頭。
“你怕不怕我?”
“不怕,太師父長得好像老神仙呀!”大家不禁莞爾。
“太師父,聽爹說,您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您以後教我武功吧!我也想成為天下第一高手,不,第一高手是太師父,我還是做第二高手吧!”為了學得絕世武功,我大拍馬屁,聽得我自己都有些臉紅了。
不過張三丰可聽得很是受用,誰會想到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會學人家拍馬屁呢?
他笑道:“這孩子倒是挺可愛的。”
“不只如此,聰明著呢!”二伯俞蓮舟道。他把我們兄弟在船上戲弄西華子的事講了一遍,逗得大家合不攏嘴。
“對了,無忌呢?”
一聽到這個問題,母親的臉上立時浮上了一片愁雲。父親低聲把事情講了一遍。二伯也道:“師父,那人確是厲害,我跟他對了一掌就受了傷。”
我道:“太師父,我覺得父親和二伯聯手都未必是對方的對手,再加上一位叔伯也許差不多。”
張三丰不禁動容,“果真如此?”
二伯點點頭,“確是如此,所以我們打算待恩師大壽過後,師兄弟六人再加上五弟妹一同去尋找無忌。”
張三丰點點頭,“如此最好。”
正說到此時,一名道童來報:“天鷹教殷教主派人送禮來給五師叔。”
張三丰笑道:“岳父派人送禮來啦,翠山,你去迎接客人罷!父親點點頭,帶著我和母親出去迎客了。
來的人正是殷無福、無祿兄弟,送的禮品倒是相當不錯:一共二百款禮品,碧玉獅子一雙,翡翠鳳凰一對,還有無數珍寶,後面則是特品狼毫百枝,貢品唐墨二十錠,宣和刀紙百刀,極品端硯八方,想是外公打聽到父親喜好書法,特意送了大批名貴的筆墨紙硯。其餘衣履冠帶,服飾器用,無不具備,甚至還有些小孩子的玩具。
我本來對珍寶很有興趣的,但現在是小孩子,只好裝出小孩子的樣子,圍著玩具打轉轉。
當日下午,父親師兄弟六人分別督率火工道人在紫霞宮四處打掃佈置,廳堂上都貼滿了父親所書的春聯,前前後後,一片喜氣。
第六章 九陽神功
春去秋來,花開花謝,我在武當山上,已經度過了五個寒暑。哥哥三年前被送到了‘蝶谷醫仙’胡青牛的蝴蝶谷,半年前下山探望消息的二伯回山說,蝴蝶谷裏只剩下胡青牛夫婦的墳墓,哥哥不知所蹤,五位師叔師伯多次下山,尋訪他的下落,卻毫無線索。除了我之外大家都認為他寒毒發作,已經不在人世,遂放棄了尋找,全力培養我,算是對父親的一個交代吧!
由於我的過人天賦和太師父及眾位叔伯的全力培養,我成了武當第三代弟子中的一顆耀眼的新星,連同門學藝的宋青書都差我不止一籌。
宋青書這個人一向心高氣傲,自以為是武當七俠之首宋遠橋的兒子,對我這個父母雙亡卻又得太師父和眾位叔伯悉心愛護的人相當嫉妒和仇視。我也懶得理他,該練武練武,該休息休息,離他遠遠的。想到他將來的命運,我給了他一句評語:可悲的傢夥!
算算時間,哥哥差不多已經開始在山中修習九陽真經了,我知道,該是我下山尋找他的時候了。這天深夜,我在房裏留了封信,說明去尋找哥哥,然後帶了幾十兩銀子,一口青鋼劍,飄然而逝。
到了山下,雇了一輛馬車,西行數月後,終於到了西域。我下了車,行了幾日,到了崑崙山中。想起書中所說的的翠谷應是在朱長齡和武烈的朱武連環莊附近。朱武連環莊倒是好打聽,因為這兩個人每人都有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兒。這兩個外表嬌美如花,內心毒如蛇蝎的女人倒引起了我的興趣,不過還是先學武功要緊,學完之後再整治她們也不遲。
我在朱武連環莊附近的山裏繞了半個多月,愣是沒找到翠谷的入口,若用繩索從他們當日跌下去的那個山頂攀援而下,卻不一定找得到那個洞口,而且就算找到了也打不過朱長齡那個傢夥。
這一日正在犯愁,突然想到:書中所描述的那個翠谷內有瀑布,還有一個深潭。若能找到那個水潭的泄水之處,便可找到入谷的路。興奮之下,我又開始了不懈的尋找。第三天上,終於被我找到了一眼噴泉,對對方位,相信應該錯不了。我把劍負在背上,深吸一口氣,跳進了泉水中。
我自小在冰火島長大,水裏功夫自是沒得說。在水裏潛行了一陣子之後,水道突然向上彎轉,我心中暗喜,知道地點選得沒錯。又遊了數丈,眼前越來越亮,再遊一陣,突然間陽光耀眼,我從一個水潭中鑽了出來。眼前紅花綠樹,景色美麗異常。
我大聲歡呼,從水裏爬上了岸,把濕淋淋的衣服脫下來,挂在樹上,自己赤裸裸地躺在陽光下晾曬身體。
或許是有點累了,我躺在草地上竟然睡著了,一覺醒來,正是午時,我大概睡了有一個時辰左右,衣服已經晾幹了。我穿上衣服,摘了幾個鮮果充饑,然後開始向翠谷深處走去,雙目四下打量,尋找哥哥的身影。
走了裏許,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歡笑聲,我激動得向前飛奔過去,樹叢間一個少年正在同一群猿猴嬉戲,不是哥哥還有誰!
我大喜過望,高喊道:“哥!”
“無憂?!”哥哥激動地跑來,緊緊抱著我,“太好了!我原以為今生再也見不到你了。”
三年未見,心裏確是對他頗為掛念,我也緊緊抱住他,陪著灑了不少熱淚。
“無憂,你怎麼找到這裡的?”平靜下來之後,哥哥開口問道。
“自從你突然間自蝴蝶谷失蹤之後,師叔師伯們幾次下山,也沒有你的消息,他們都以為你已經寒毒發作,不在人世了。我卻不相信,瞞著他們偷偷下了山,一路打聽,後來終於打聽到你來了崑崙山,我到了之後,遇上朱武連環莊的人,他們說你摔下了深谷,我親自下谷底去找,沒有見到你的屍體,所以我認為你一定還活著,於是我就在這裡四處尋找,無意中發現山外一眼泉水和這裡的水潭相通,然後我便從那兒遊了進來,終於在這裡見到了你。”
哥哥緊緊抓住我的手,激動地道:“好弟弟,真的難為你了。”
我笑笑,“我們是兄弟嘛!對了,哥,把你這幾年的情況告訴我吧!”
他點點頭,把這些年的經歷都告訴了我,我一邊聽一邊把何太衝夫婦,朱長齡、武烈等人罵了個狗血噴頭。最後,他講到九陽神功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了他,“哥,真的?”
“弟,你看。”他從懷裏掏出四卷真經,遞給了我。
我大略翻了翻,“果然是九陽真經!哥,你練了嗎?”
“剛練完第一卷。”
“那感覺怎麼樣?寒毒還發作嗎?”
哥哥微笑道:“現在比以前好多了,一兩個月才發作一次,而且症狀也輕多了。”
“那就是說有效了,快繼續練下去,肯定會管用的!”
“嗯,弟,我練完第一卷後,感覺非常好,而且這是完整的九陽真經,我們一起練吧!你不是一直想成為絕世高手的嗎?”
我激動地點點頭,“好!我們一起練!”
第二天,我們開始修習九陽真經,他練第二卷,我練第一卷,由於我天姿聰穎,又有哥哥在旁指導,兩個月後,我開始和他一同練習第二卷。
每日我們除了練功,拆招喂招之外,便是與猿猴嬉戲,哥哥還每天去給朱長齡扔幾個果子。要依我的意思早就餓死他了,不過想想他最後的結果,那樣夾死在山洞裏,也確實有趣。
三年後,我練完了全部四卷九陽真經,哥哥才練完第四卷經書的一小半,他不由得對我的根骨,悟性佩服不已。
練完後,我又開始研究胡青牛的醫經和王難姑的毒經,半年之後,一切大功告成!我們也都悄悄度過了十八歲的生日。
我們把練完的經書全部焚燬,我沒有讓他像書中寫的那樣把經書埋在谷裏,誰知道將來會不會給我造就出一個敵人來?!
在哥哥還在苦練剩下的半本經書時,我離開了生活三年半的翠谷。哥哥十分不捨,我告訴他我回去向太師父和諸位叔伯報訊,否則他們會以為我們都不在人間了呢!哥哥點頭同意了。其實他哪知道,我是另有事情去辦啊!
這幾年,我漸漸長回了和幻真合體後的那個樣子,乖乖,帥得不得了,相信整個武林中也很少有人比得上,因為這可是經過異空間生命精華改造過的相貌啊!
肉體成熟之後,我算是回到了還沒有進入書中時的狀態,十八年沒有碰女人了,我都有些忍不住了,想立刻找個女人來發泄一下,正好附近就有兩個,朱九真和武青嬰,我還沒有見過她們呢,這次就送她們個見面禮吧!
夜,死一般寂靜,天上沒有月亮,也看不到星星。我找了張面巾蒙上臉,似落葉一般,飄進了朱家莊的莊院內。站在墻上四下看了看,我向著正中的一間大屋掠去。這間屋子裏面燈火通明,顯示著這間屋子的主人尚未休息。
我提高了警惕,倒挂在房頂,用唾液潤濕了窗戶紙,輕輕捅開了一個小洞,湊上眼睛,向內望去。入目之後,微有些失望,裏邊坐著一個四旬左右的婦人,裝飾穿著都十分華美,看那樣子和架勢應該是朱長齡的妻子,朱九真的母親。
我嘆了口氣,正想換個房子查看,忽聽得一個少女的聲音響了起來,“娘!”
“真兒嗎?快進來吧!”那婦人柔聲道。
只聽得腳步細碎,門口閃進一個身穿猩紅貂裘的年輕女郎,她生得甚是嬌媚動人,比之現今社會的什麼電影明星、亞洲小姐之類的也不遑多讓。雖然比不上我的幻真寶貝兒,但也是頗為不錯了。書中所述的天下第一美女趙敏,卻不知又生得什麼樣子?讓我頗為期待。
我在那裏想像那一陣子,朱九真已經和母親聊完了,正向母親告辭。待她出了門,我偷偷躡在她身後。朱九真雖然會些武功,但她怎比得上我現在的功力?我跟在身後,她絲毫不覺。
在她走入自己的房中,轉身關門時,才發現我的身形。我的右手迅速一閃,她已經被我點了啞穴和軟麻穴,無力地軟倒在我懷中。我輕輕關上門,抱著她直入臥室。進了臥室,我把她輕輕放在床上,湊到她耳邊柔聲道:“朱小姐你好,你知道我是誰嗎?哦,忘了你被點了啞穴,不能說話,沒關係,你靜靜聽著就好。我呢,是一個淫賊,久慕雪嶺雙姝大名,今日特來一會,與你共赴巫山。“ 朱九真眼裏閃過驚恐和乞求的光芒,無助地望著我。看到她的眼神,我有種莫名的興奮,“你這女人平時不是威風八面,驕傲得很嗎?如今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你的威風呢?你的高貴呢?“我一邊說著,一邊脫光了她的衣服。
“不錯,不錯!你的身材還真的很棒啊!“我一邊審視著一邊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希望你還是個處女,要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動給那些黑道的小毛賊們,下場如何你自己去想吧!”我一邊撫摸她的身體,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隨著我的撫摸,朱九真的淚水一滴滴滾落。
雖然我憋了很久,但我還是溫柔地愛撫著她。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是件彼此都快樂的事,我也希望她能享受到其中的歡愉。
不一會兒,朱九真面孔紅紅的,簡直要滴出水來,呼吸也變得十分沉重,我知道,是時候了。我分開她的雙腿,輕輕伏了上去。
朱九真果然還是個處女,而且她的幽谷異常的狹小,我每一次進入都讓我顫慄不已,好傢夥,還是名器呢!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給了她也覺得不虧了。在她身上發泄了三次後,我穿好衣服,離開了莊院。
自始至終我都一直蒙著臉,而且同她說話時也用功力改變了聲音,她根本無從得知我是誰,而且沒有絲毫線索,她想查也查不到。
在天亮之前,我回到了藏身的山洞。想起昨夜的收穫,我心裏一陣得意。“雪嶺雙姝,不錯,這種事也讓你們來個成雙吧!武青嬰,嘿嘿……”我舔了舔嘴唇,臉上浮現出一股邪邪的笑意。
第七章 雪嶺雙姝
武青嬰今天十分不開心,她一早聽說朱九真生了病,便和師哥衛璧去探望,結果朱大小姐來個閉門不見。師兄妹二人垂頭喪氣地回來了,吃過午飯,衛璧又消失不見,聽莊丁說,是奔著朱家莊那邊去了。這更讓武青嬰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和朱九真明爭暗鬥了好多年了,衛璧卻一直拿不了主意,似墻頭草般在兩女之間倒來倒去。以前朱長齡在的時候是這種情況,現在朱長齡不在了,自己還是無法使他投到自己這邊來。若不是自己的父親的武功吸引著衛璧,怕不是他早倒到那邊去了。真是搞不懂那個嬌蠻任性的大小姐有什麼吸引她的,不過是會養幾隻狗罷了!
武青嬰越想越氣,帶上佩劍向莊外走去,打算去散散心。現下正是春天,雖然氣候還不算溫暖,但山谷間已經有不少野花開放,山坡上積雪初融,雪水順著小溪流去,偶爾挾著一些細小的冰塊兒,相互撞擊,錚錚有聲。
武青嬰走了一會兒,感到心情好了很多,而且走得也有些累了,便在溪邊找了塊兒石頭坐下來,打算休息一下。
忽然,樹叢間白影一閃,一個年輕男子向他擲來一隻映山紅,“大姑娘,來踩青麼?人比花嬌,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雪嶺雙姝!”
那人一身白衣,頭戴儒巾,手持折扇,正是時下公子哥兒的打扮,而且對方有意利用樹木阻擋面容,在說完這句輕佻的話之後,轉身就走,這讓武大小姐惱火不已。雪嶺附近,哪個人沒聽說過朱武連環莊的大名,哪個人敢隨隨便便出言挑逗她武大小姐?今天這個人膽子倒不小,非給他個教訓不可!武青嬰拔出長劍,向那個男子追去。
那個男子似是在戲耍她一般,武青嬰快他也快,武青嬰慢他也慢,而且邊跑邊出言挑逗她,讓武大小姐氣憤不已,牙齒咬得格格響,臉皮也繃得緊緊的,發誓一定要追到他為止。
兩人一追一逃,漸漸追進了樹林的深處,這時候,那個男子腳步一快,七繞八繞就不見了蹤影。武青嬰在樹林裏轉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點蛛絲馬跡。無奈之下,只得放棄,垂頭喪氣地往回走。
走了十余丈後,面前出現了一個黑衣蒙面人,站在那裏,漠然望著她。“你是誰?”武青嬰緊了緊手中的劍。
那個人沒有說話,身影一晃,已經掠到了武青嬰身邊,左手雙指夾住了武青嬰的長劍,右手一伸,點中了她的昏穴。武青嬰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我坐在山洞裏,靜靜地望著眼前昏迷的這個女孩。她穿著一件黑色貂裘,身形相當苗條,看上去斯斯文文,和朱九真的嬌媚相比卻又是另一種風情,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我舔了舔嘴唇,先制住了她雙腿的穴道,接著解開了她的昏穴。片刻功夫,少女“嚶嚀”一聲,睜開了雙眼。我還是那身裝扮,黑衣、蒙面,眼神中閃動著淫邪的光芒。
“你!”少女看清了我之後,身子不由得一緊,雙手摸索著長劍,眼神中閃動著警戒的神色。
“沒用的,姑娘!”我笑笑,“你的劍已經被我丟掉了,而且兩腿的穴道也被我封住了,更何況,你的武功還不及我,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怎麼辦?”
“你要做什麼?”武青嬰雙手撐地,吃力地向山洞的一角挪去,眼中儘是惶恐的神色。
“沒什麼,只是請你來做一件事。”我笑笑。
“什麼事?”
“雪嶺雙姝艷名遠播,在下心中萬分仰慕,今日請姑娘前來,陪我共度良宵。”
前半句聽得武青嬰很是受用,後半句聽完後,她的臉色馬上就變了,眼神中帶著惶恐的神色,雙手緊緊抓著衣襟,蜷縮在角落裏,身體在不住地顫抖著。
“先告訴你,可不要自盡哦!否則我會把你赤裸裸的身體挂到大街上去,還有,你若不是處女的話,我的手段可能會很殘忍的,你的下場可能會很慘哦!另外,這裡是大山中,你的聲音不會有人聽到的,所以,你也不用喊救命了。”
我用溫柔的語調,緩緩傳送著令人心碎的訊息,把武青嬰的希望一點點打碎……在我說完這句話後,她的神色已經變成了絕望。於是,我知道,我的心理戰已經成功了。
我大笑著把嗚咽著的少女撲倒,嘴巴粗野地吻著她的櫻唇,伸出舌頭攪拌著她的香舌,雙手肆意揉弄著她豐滿的蓓蕾。沒想到她瘦瘦的,胸前的那兩團肉還真不小。我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剝下她的衣服。她拼命掙扎、抗拒著,咿咿唔唔聲中,她無助的淚水伴著零亂的衣服,從身上滑落。
我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一邊欣賞著她動人的裸體,優美的曲線,忍不住讚道:“想不到,你的身材比朱九真要好。”
“難道真姐也被你……”
“不錯!”我點了點頭,“我昨晚的枕邊人就是她。這下你知道她今天為什麼閉門謝客了吧?”
“你跟蹤我?”
“是啊!那個引你入林的人也是我扮的,明白了吧?”我低下頭,在她的耳珠上輕咬了一下,“你如果能讓我滿意,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的雙手在她的身體上肆意活動著,少女緊咬著下唇,淚水滾滾而落。
我輕輕吻去她的淚水,“乖,不哭,一會兒你就會很快樂的。”
一盞茶時間之後,少女全身發熱,嬌靨緋紅,雙眼水汪汪的,口中發出動人的呻吟聲,我輕輕分開她的雙腿,緩緩進入了她……
一番雲雨之後,少女仰躺在草榻上,雙眼失神地望著洞頂,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玉腿雪臀,柔聲道:“剛剛舒服麼?”
武青嬰不語,仍是淡漠地望著洞頂。
我拿過她的雙手,撫弄著她敏感的下體,她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撫弄了一會兒,我鬆開手,她的手開始自動地活動起來,刺激著自己的敏感地帶,口中也響起了動聽的呻吟聲。我斜倚在山洞的另一角,淡淡望著她。她的動作越來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嬌軀也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不一會兒,她發出了一聲動人的長吟,達到了歡樂的頂點。
如此誘人的景色看入眼中,我的慾火又忍不住燃燒起來,我猛地抱住了她,開始了第二波的征伐……
武青嬰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離家不遠的一個樹林裏,佩劍正靜靜躺在身邊,四週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空氣中有股淡淡的涼意。
她坐了起來,右手在地上按了一下,打算站起來,可下身猛地傳來一陣劇痛,雙腿一抖,又無力地坐了下去。
突然間,她意識到懷裏突然多了包東西,她伸手入懷,把那個小包取了出來,然後打開,裏邊是一個小瓷瓶,還有一張白紙,白紙上寫著這麼幾個字:外服內敷,消腫止痛,他日有緣,再赴巫山。
武青嬰把紙折了幾折,重新收好,又四下環視了幾眼,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輕輕褪下衣褲,露出一雙雪白的大腿和紅腫的密處,然後打開瓷瓶,倒了些藥粉出來,輕敷在密處。剛一敷上,下身立時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疼痛感也立即減輕。她微微點了點頭,又倒了些藥粉在手中,張口吞了下去。接著她輕輕整理好衣褲,在原地調息了一會兒,然後站起身,緩緩向莊中走去。
我從不遠處的一棵樹上跳下來,望著她的背影,微微一笑,轉身向山洞掠去。
我給武青嬰留下的藥粉是我這些年在翠谷中自己採集藥材所制的,對於治療各種外傷相當有效,不過在其中我又加入了一些藥粉,這種藥粉能在一個月之內提高身體的敏感程度,昨晚我和朱九真完事之後,我給她塗抹的就是這種藥物。這兩人的身體我都沒有玩膩,所以我打算繼續享受幾天。
胡青牛和王難姑留下的兩本書相當不錯,翠谷中的藥物也頗為充足,閒暇時我便採集藥材制了各種藥物,治療內外傷的傷藥,使人昏迷的迷藥,還有我特製的幾種毒藥和春藥。當然,除了傷藥外哥哥都是不知道的。
接下來的兩天我一直在練功,雖然四本九陽真經都練完了,大概的功力也就四五成而已。書裏說哥哥九陽神功大成是在乾坤一氣袋內,我沒法找到這種機緣,所以只好自己苦練了。
這兩天之內,朱武連環莊的情況相當平靜,估計朱九真和武青嬰都瞞下了這件事,當然,大名鼎鼎的雪嶺雙姝失身於一個淫賊手上,這件事要是傳出去,這兩人也沒臉見人了。
又是一個夜晚,天空沒有月亮,只有淡淡的幾顆星星在閃著微弱的光。又是該出動的時候了,我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了一絲邪笑。
我輕輕飄落到武家莊內,這裡的具體情況我已經在白天調查清楚了,莊南是武烈的住所,東部是衛璧等弟子的住所,西部是一些下人的住處,至於北部則正是我這次行動的目標,武青嬰的閨房。
等我捅開武青嬰閨房的窗戶紙,向裏邊窺視的時候,我不禁愣了:裏邊的女子只披著一件輕紗,雙手分別在自己的酥胸和秘處活動著,臉上一片紅霞,口中呻吟聲不斷,顯然是樂在其中啊!
我輕輕推開房門,似風一般飄到了她的床前,“怎麼?忍不住啦?想不到啊,你這麼淫蕩!”
聽到我的話語,武青嬰猛地收回了自己的雙手,眼中閃過驚恐的光芒,張開嘴便欲呼喚。我豈容她喊出聲來,身影一閃,迅速點中了她的昏穴,隨後把她夾在腋下,腳尖在房頂點了點,劃空而去,直奔朱家莊。
到了那裏,又把我弄得一愣,因為朱九真和武青嬰的表現近乎一樣,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饑渴模樣。
帶著昏迷的兩女回到山洞,我把她們放到草榻上,點燃了燭火。沒想到這種藥粉的力量這麼大,以後我可要慎重使用了。不過如此良宵,怎可虛度?我制了兩人的功力,然後拍開了她們的昏穴。
這一夜,在藥力的催動下,二女錶現得相當熱情,山野花香陣陣,洞內紅燭高燒,春意無限。
接下來的一個月裏,我在第一天夜裏將二女擄走,然後在天亮之前分別將她們送回各自的閨房。在藥力作用下,二女的身體非常的敏感,整個人都沉浸在欲海中,無法自拔,對我也不再抗拒,而且每天晚上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待我的到來。
在她們的要求下,我摘下了面巾,不過給她們看的卻是我易容之後的面孔,一張蒼白、淫邪、卻不失英俊的面孔,雖然比不上自己的面容,卻也讓兩女迷醉不已。
算算時間,該是做下一件事情的時候了,而且十多年的慾火也發泄得差不多了,我知道,我該走了。於是,在一個淩晨,將二女送回去之後,我悄然離開了崑崙山,離開了西域,踏入了中原的土地。
想想書中所述的二女的下場,朱九真在一年半後死於殷離之手,武青嬰和武烈父女在數年後被金花婆婆抓到靈蛇島,好不容易逃回中原後又遇到陳友諒,以陳友諒的為人,在從他們父女口中得知謝遜的消息後,必定會殺了他們滅口,兩人的下場可想而知。朱、武二女的下場都很慘,希望她們以後好好改過,或許我們將來還有再見之日。露水姻緣一場,我也不希望她們得到那樣的結果,或許兩人的下場因為我的介入能好一些也說不定。
第八章 終南麗人
終南山下。我望著眼前的高山,喃喃道:“九陽真經已經習得,九陰真經能否習得,就看此行的結果了。書中曾兩次現身的黃衫絕色美女曾和張無忌說過這麼一句話:終南山後,活死人墓,神雕俠侶,絕跡江湖。加上她又姓楊,想來她應該是楊過小龍女的後人。
世上美女很多,絕色美女也就那麼幾個了,這次除了真經之外,我還試圖得到她的芳心,能否成功,就要看自己的努力了。
七天后,終南山後的一條小溪邊,我坐在那裏,發著呆。“來了七天了,這終南山我上上下下轉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什麼活死人墓啊,除了幾個打柴的樵夫和幾個獵人外,別的人我一個也沒有見到。唉,怎麼這麼難啊,這情況,倒和那個翠谷差不多。”忽然間,腦中靈光一閃,“對了,水!有人居住的地方,必然離不開水!”我興奮地蹦了起來,“水源的附近,馬上去找!”
三天后,我站在了一片人工種植的樹林面前,看這樹木的年齡,大的長達百年,小的五六十年。這片樹林看上去似乎有些神秘,樹木所植的方位都暗含五行八卦,很可能是一個奇門陣勢。
我猶豫了一下,進還是不進呢?在武當山時,關於奇門陣勢這方面的書籍相當稀少,我這方面的知識極為貧乏,進去之後,很有可能出不來,究竟是進還是不進呢?我咬了咬牙,進!最多把這幾百顆樹都砍了!
進入密林之後,我順手在右手邊的樹木上,做了標記。在林中繞來繞去繞了半個小時左右,我又回到了做標記的地方,我苦笑了一下,果然迷路了。這個時候該怎麼辦呢?我清了清嗓子,來了一個最有效的辦法,放聲高喊:“有人嗎?救命啊!”
在喊了五六聲之後,不遠處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我眼珠一轉,口中痛苦地喊了一聲,“砰”地摔倒在地。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漸漸聽出來,是兩個人的腳步聲。其中一個女聲響起來,“小虹姐,快來,這裡有個人昏倒了。”
“來了。”另一個女孩加快了腳步。
“小玲,咱們把他帶回去吧,讓小姐給他看看。”那個叫小虹的女孩道。
“嗯,好的!小虹姐,這個男人長得挺漂亮的嘛!”小玲道。
“你這丫頭,發春啦!快點,跟我把他抬出去。”
“好啦!好啦!”我感到自己被兩雙小手抬了起來,開始緩緩移動著。
半盞茶時間之後,我感到自己被輕輕放在了一張床上,那個小虹道:“小玲,你看著他,我去叫小姐。”說罷走了出去。
我知道,自己該醒了,於是緩緩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慢慢坐了起來。
眼前的黑衣少女一臉詫色,“你,沒事了嗎?”
我點點頭,“在下因為練功岔了經脈,每日都會有盞茶時間昏迷,先前昏倒在山林中,多謝姑娘仗義相救。”說罷,站起身向她深深施了一禮。
黑衣少女連忙還禮,“些許小事,公子不必多禮。”
我望著她淡淡一笑,“不知這裡是何地?姑娘可否賜教?”
少女被我看得俏臉一紅,道:“這裡是我家小姐隱居之地,名叫聽風山莊。”
“你家小姐可是姓楊?”
“正是,不知公子怎麼知道的?”
我剛想回答,忽然一陣腳步聲響,走進八名女子。當前一人一身黃衫,容貌極美,朱九真和武青嬰也是少見的美女,但和她一比,立時便給比了下去。她年約二十三四歲,風姿綽約,風情萬種,只是臉色過於蒼白。後面的七女,四個身穿白衣,三個身穿黑衣,應該和小玲是同等身份。
我走上前,向黃衣美女施了一禮,“在下張無憂,見過楊姑娘。”
“你是武當張五俠的二公子?”
我微微一喜,“姑娘也知道我?”
“只是聽說過你兄弟的名字罷了。不知張公子到我這裡有何貴幹?還有,剛剛你不是還在昏迷著嗎?現在沒事了嗎?”
“是這麼回事,在下半年前練功時岔了經脈,以致每天必有一會兒會昏迷不醒,後來遇到一位老前輩,他指點我來這裡,他說只有楊姑娘的九陰真經可以醫治我的病症。剛剛在下正是突然發病,所以才會被兩位姑娘抬了進來,沒想到剛巧就見到了楊姑娘。”
“公子的意思是想和我修習九陰真經?”
“正是。”
“那位前輩的名字可否賜告?”
“這個……在下也不知,他是一個遊戲風塵的俠丐。他說,他的祖上和楊過大俠和楊夫人小龍女是素識。他還告訴我一些楊過大俠和小龍女前輩的事跡。”
“是麼?”黃衣美女有些激動,“公子可以講給我聽麼?”
“當然可以。”我便把在《神雕俠侶》中所看到的一些事跡講給她聽,這一講便是兩個時辰。她聽得津津有味,還不時地提問一兩句,我發現有好多東西她都是不知道的。漸漸地我講的內容已經不僅僅限于楊過、小龍女,郭靖、黃蓉、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等人都進入了我的故事裏,不僅她聽得津津有味,旁邊的八個少女也聽得相當出神。故事講完後,我和她之間的語氣也溫和了許多,雙方的距離也拉近了不少。
“沒想到,張公子知道的這麼多,比我這個神雕俠侶的第四代傳人知道的還多。”
我笑笑,“不知我可否跟隨姑娘學習九陰真經呢?”
“當然可以,我們以後可以以名字相稱,我叫楊雪盈,我叫你無憂,你叫我雪盈。”她笑著道。
“好的,雪盈姐!”
“那我也不客氣嘍!無憂!”我們二人相視而笑。我心中暗喜,第一步終於成功了!
第二天,我開始和雪盈修習九陰真經,由於有雪盈在旁指點,再加上我的超人天賦,半年後,我已經練完了一小半的內容。這半年,我仍不定時的裝暈,有時在吃飯時,有時在練功時,有時在談話時,有時在走路時,只不過昏迷的時間越來越短,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
這天晚上,我做完晚課,走出房間,打算到外面透透氣。走到院子裏,突然看到雪盈坐在一塊兒石頭上,雙手托腮,靜靜望著天空,絕美的玉容上帶著一股飄然出塵的氣質,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動人。
我輕輕在她的身邊坐下,“雪盈姐,在賞月嗎?”
“不,我在看星星,你看那兩顆,它們雖然相隔很遠,卻一直在彼此呼應,真是奇怪。”
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哦,這兩顆啊!它們的關係可不一般呢!這顆,叫做牛郎星,這顆,叫做織女星,他們是一男一女兩個戀人。”
“你給我講講他們的故事吧!”雪盈似乎相當有興趣。
“嗯!”我點點頭,把牛郎織女的傳說給她講了一遍,道:“後人還為他們做了一首詩:‘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雪盈望著兩顆星星,喃喃地把那首詩念了一遍,輕聲道:“無憂,想不到你懂這麼多。”
我笑笑,“我只是對什麼都有點興趣而已,對了,雪盈姐,把你的手給我。”
“做什麼?”雪盈迷惑地望著我。
“我會看手相的,來,把你的手給我。”
雪盈望了我一眼,把玉手遞了過來,我拿起她的玉手,忍不住心裏一蕩,“雪盈姐,你的手好美!”雪盈臉紅道:“還看不看,不看我拿走了。”“別,別,我看,我看。”我拿著她的玉手,仔細凝視著,不一會兒我道:“雪盈姐,恭喜你啊!”
“恭喜什麼?”
“手相上顯示,你紅鸞星動,你的終生伴侶已經出現。”
“什麼?”
“他的年齡比你要小上幾歲,嗯,你們之間已經認識了一段時間,而且你們的關係是亦師亦友……”
說到這裡,雪盈突然明白過來,“好哇,無憂,原來你在說你自己!”她抽回玉手,作勢要打我。
我轉身就跑,邊跑邊道:“雪盈姐,你逃不掉的,這可是上天的安排!”
“你還敢說!“雪盈揮舞著拳頭,徑向我追來。
雖然我的功力比之半年前進步不少,可還是比不上這個已經學全九陰真經的雪盈姐,不一會兒,我就被她追到了背後。
我眼珠一轉,登時有了主意,“哎呀”一聲,從半空中跌了下來。
雪盈嚇了一跳,緊趕幾步,把我淩空接了下來。抱著我直奔自己的香閨。
半柱香之後,我睜開眼睛,迎上了雪盈關切的目光,我苦笑道:“麻煩你了,雪盈姐。”
雪盈道:“你已經兩周沒有發作了,我原以為好了呢!沒想到今天又發作了,從明天開始,你可要加緊練功了。”
我點點頭,四下環視了一下,又四處嗅了嗅,“雪盈姐,你的房間好香哦!”
雪盈的臉紅了紅,“好啦,快回去睡覺吧!”
我站起身,向外走去,“雪盈姐,晚安!”
“晚安!”
我滿意地回到了房中,今天的試探還是相當成功的,證明瞭雪盈對我有好感,也很在乎我,這是相當不錯的一個進步。我帶著微笑進入了夢鄉,夢中依稀有雪盈甜美的笑臉。
第九章 情之一字
“雪盈姐,你好漂亮!”
“雪盈姐,你不舒服嗎?”
“雪盈姐,我陪你散散心吧!”
“雪盈姐,你看那顆星星,它也有著一段美好的傳說呢!”
“雪盈姐,這束花是我剛採來的,漂亮嗎?送給你!”
“雪盈姐,天意如此,你逃不掉的。”
“雪盈姐,嫁給我好不好?”
……
“好……”雪盈的面前浮現著無憂的笑臉,耳邊回蕩著無憂的話語,一時情不自禁地應了一聲:“好!”
“雪盈姐,雪盈姐,你在想什麼?”
雪盈頓時醒悟過來,“沒什麼,我只是在發呆罷了。”
我愣愣地望著雪盈的俏臉,“不對,雪盈姐,你一定在想什麼,不然你的表情不會這麼奇怪,老實交代,你到底在想什麼?”
“沒有啦!”雪盈的臉紅了紅。
“那好,你說,我的武功練得怎麼樣?”
“很不錯啊!你應該可以出師了。”
“呵呵,你露餡了吧!雪盈姐,我剛剛只練到一半,看到你心不在焉的樣子我就沒有往下練。”
“武功並不是練完才看得明白的,窺一斑就可以知全貌了,我剛才心不在焉就是暗暗在心裏推測你的武功總體水準呢!”
“好吧!雪盈姐,你不肯說就算了。”我笑道:“我今天給你講個蝴蝶的故事吧!”
雪盈一聽頓時來了興致,“好啊!你快講快講。”
我拍拍身邊的石板,“坐到這裡來。”
雪盈似嗔還羞地瞟了我一眼,羞紅著臉,坐到了我身邊,“這下好了吧!還不快講!”
我被她勾魂奪魄的媚眼一勾,差點丟了魂,忙鎮靜下來,定了定神。正巧面前有兩隻蝴蝶飛過,我一伸手把它們吸了過來,展示在雪盈面前,“它們是一對情侶,名字叫梁祝。”說罷,勁力外放,兩隻蝴蝶翩翩而起,飛向遙遠的天空。
“無憂啊,你最近怎麼總是給我講戀愛的故事呢?”
“呵呵,雪盈姐,你不是最喜歡聽這種故事嗎?”
“可是,你每次講完之後,人家都哭個一塌糊塗的。”
“還說呢!弄得小翠她們總以為我欺負了你,個個跟我不依不饒的。”
雪盈笑道:“可她們聽完你的故事,不也哭得稀裏嘩啦的嗎?”一個故事弄哭了九個女孩子,你講故事的本領相當了不起啦!“ “呵呵,我還是喜歡看雪盈姐你哭的樣子,真是梨花帶雨,美艷絕倫,淚傾天下,不可方物!到如今為止,我還沒有見到一個女孩子哭得比你漂亮呢!”這是實話,因為幻真還沒有在我面前哭過,其他人,論美麗程度哪比得上雪盈的傾城之色啊!
雪盈嗔怪道:“只聽說過讚美女孩笑得漂亮的,今天頭一次聽說讚美哭漂亮的,原來你天天惦記著讓人家哭,難怪每次都講些悲傷的故事。”
“哭也是發泄感情的一種方法嘛!雪盈姐,你不覺得自我來之後你的心情比以前好多了嗎?而且臉色也紅潤起來,身體也好多了,這不是很好嗎?”
“照你這麼說,我以後都要跟在你身邊了?”
“我是求之不得,雪盈姐!”
“真的?”
“不假!”
我雙目直視著雪盈的雙眼,等待她的答覆。雪盈猶豫了一陣子,笑道:“無憂,你忘了給我講故事了。”
我心裏暗嘆,知道時機還不成熟,於是點頭道:“好,講故事!”
於是我從相識講起,相識相知,共遊共玩,相愛,迫婚,哭靈投墳,一直講到化蝶。雪盈癡癡的聽著,淚珠一顆顆滾落雙頰。直到我講完,她還端坐在那裏,靜靜地一動不動。
我腦中靈光一閃,奔到屋裏取了張琴,坐到她身邊,彈起了現今那首《梁祝》,這首曲子和《春江花月夜》一樣,一直為我所鍾愛。在這個時代彈起來,還是相當感觸的。我邊彈邊想,這曲子合奏起來才好聽,尤其是鋼琴和小提琴的配合,簡直美極了,可惜現在沒有那兩種樂器,有些美中不足。
一曲終了,雪盈拭了拭臉上的淚珠,“無憂,這是什麼曲子?這麼美?”
“為這個故事量身打造的,名字就叫《梁祝》。“ “好好聽哦!無憂,你作的嗎?”
我猶豫了一陣子,點了點頭,畢竟這是個可以增進雙方感情的機會,我不捨得放棄。(相信那兩位作者,不會怪我的吧!)
“那,你教我好不好?”
“好!不過有條件……”
“什麼條件?”
“你先給我親上一口。”
“這個……”雪盈為難起來,臉上的表情不時地變幻著。
我有些不忍心,笑道:“雪盈姐,我開玩笑呢,你教了我九陰真經,我還沒有回報你呢,我怎麼能向你提條件呢?!更何況,這只曲子合奏起來才好聽,我教會了你,我們正好合奏。”
雪盈笑道:“那我先謝謝你了。說真的,無憂,我很佩服你,懂得多,見識廣,文采武功均是上上之選,會講故事,又會編曲,人又生得俊逸不凡,江湖上像你這樣的人真是不多了呀!”
“那你還不嫁給我?”我笑道。
“討厭!又問人家這個問題!”雪盈的臉紅了紅,柔聲道:“無憂啊,感情這東西容不得一點虛假,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姐姐很喜歡你,但喜歡和愛是不同的,從喜歡到愛,是需要一種力量來推動的。很遺憾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這種力量。姐姐答應你,我愛上你之後,會答應嫁給你的。所以,先不要急,好不好?給姐姐一點時間。”
我點點頭,“我知道了,姐!”
雪盈欣慰地笑了,“那明天教我彈那首《梁祝》吧!”
“好的!”我點點頭。
夜,我坐在房中,靜靜地沉思著:來到這裡已經一年多了,九陰真經也已經修習完畢,再過不久,便是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的時候了,當然,對我來說,也是開始揚名的時候。現在我的氣海穴內蟄伏著兩股真氣,九陽真氣和九陰真氣,兩種真氣一剛一柔,一陽一陰,若能將這兩股強橫的真氣合二為一的話,距離天下第一也就沒有幾步了。修煉兩種屬性不同的真氣是學武者的大忌,相當危險,若不能剛柔相濟,龍虎合一的話,則只有走火入魔的後果,輕則散功,重則喪命。我以前在修煉時一直小心謹慎,不敢讓它們作任何接觸。可現在沒有什麼時間了。只能拼了!大不了被彈出這個世界!我咬咬牙,下定了決心!
兩股真氣剛一接觸還相當平靜,融合得也十分順利,不一會兒之後,情況陡變,體內真氣不聽使喚,開始四處遊走,身體一陣冷一陣熱,周身諸穴如萬針攢刺,疼痛難忍。熱的時候渾身冒汗,冷的時候如墮冰窖。自小到大我還沒有受過這種痛苦,忍不住呻吟出來。
漸漸地,冷的感覺已經沒有了,體溫開始上升,身體自內而外越來越熱,猶如身入沸水之中,灼熱難忍,全身真氣鼓蕩欲出。“這就是走火入魔嗎?”我迷迷糊糊地想。一陣暈眩感襲來,天旋地轉一般,渾身上下每一塊兒肌肉都在顫抖,汗出如漿,感覺也有些模糊了。
“無憂,無憂!”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鼻中也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我睜開眼,朦朧中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片綠洲,那裏面就孕育著清涼的甘泉!我強支起身子,向著那股幽香的來源撲去。
……好美妙的感覺,我好像浸泡在清涼的泉水中,又好像飄在雲朵中,渾身的燥熱一掃而空,從頭到腳舒爽無比……而我就在那陣陣舒爽中,甜甜睡去了……
“睡得好舒服!”我伸了一個懶腰,緩緩從床上坐起來。忽然間感到身上涼涼的,我忍不住低下了頭,“咦,我的衣服呢?”我四下巡視著,那淩亂的床單和錦塌上的斑斑落紅讓我不由得一愣!我想起了那個美妙的夢,想起了那聲熟悉的呼喚,想起了那淡淡的幽香,“難道是……”我雙眼四下巡視著,幾縷被撕壞的布條落入我的眼中,那正是雪盈平時穿的衣服上的布條!
“我真該死!”我“啪”地甩給了自己一記耳光,胡亂穿上衣服,手忙腳亂地向雪盈的房間奔去。
雪盈的房門緊閉著,我輕輕敲了敲門,“雪盈姐,你在嗎?”
裏邊沒有聲音,靜悄悄的。
我又敲了敲門,“雪盈姐,你在裏面嗎?”一邊敲我一邊把耳朵輕湊到門上,耳中傳來了輕微的呼吸聲。
“雪盈姐,你開開門好嗎?我想和你說幾句話,我知道你在裏邊的。”
“吱——”門開了,雪盈只披著一件薄紗,俏生生站在門前,眼神古井不波,平靜得很,“進來吧。”
我頓時面紅過耳,“雪盈姐,你怎麼穿得這麼少?”
雪盈仍是那副表情,淡淡道:“你昨天晚上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怎麼現在不敢看了?”
我把她推進房中,轉身插上了門,“雪盈姐,我找你來,正是想說這件事,其實昨天晚上我……”
“不用說了!”雪盈冷冷地打斷我,“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還說它幹嗎?”
我感到心被刺痛了,柔聲道:“雪盈姐,你不要這個樣子,我做的事,我一定會負責的!”
“這算什麼?可憐我麼?不必了。”
“雪盈姐!”我大聲吼道。
雪盈似乎被我嚇到了,愣愣地看著我。
我正色道:“我不是同情,也不是可憐,而是誠心誠意地向你道歉。而且,我是真心的喜歡你,真心地愛你!不管發不發生昨晚的事,我都會娶你,因為,你是我這二十年中唯一想娶的女人!”
雪盈愣愣地望著我,不一會兒,她格格笑了起來,道:“哎呀,裝這個樣子真累,無憂,剛剛有沒有嚇到你?”
這下輪到我發愣了,“雪盈姐,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還不是那幾個丫頭出的餿主意!”雪盈笑道:“無憂,你知道你昨天晚上要了幾個人嗎?”
“不是雪盈姐一個嗎?”我有些糊塗。
“昨夜你那麼猛,我一個人怎麼受得了?除了我還有小虹、小玲、小翠、小倩那四個丫頭,一共五個人。”
我嚇了一跳,“真的?”
“當然,你是走火入魔,什麼都不記得了,可苦了我們五個了,她們四個丫頭功力淺,現在還爬不起來呢!我本來打算等你起來告訴你呢,丫頭們非要考驗考驗你,還出了這麼個餿主意,這不,嚇到你了吧!”
我點點頭,“還真嚇了我一頭冷汗,雪盈姐,剛剛我還以為你受了很大的打擊呢,把我嚇得要死!”
雪盈甜甜的一笑,偎倒在我懷裏,道:“看到你那麼為人家擔心,人家真的很快樂呢!”
我抱著她柔軟的嬌軀,輕聲道:“以後可不要再這麼嚇我了,因為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雪盈微笑著點點頭,“放心,看到你那個樣子,姐姐也不忍心那麼做了。”
我抱著她的雙手緊了緊,“姐,你演戲就演戲,幹嗎穿得這麼暴露啊?”
“我這是為了更真實一些嘛!”
“真實是真實了。”我苦笑道:“可是,我卻難受了!”
“怎麼了,弟弟?”雪盈擔心地看著我。
我不答,抓著她的玉手往我隆起的下身一按。雪盈的臉馬上就變得通紅,輕聲道:“怎麼會這樣?”
“你太美了嘛!”我將她橫抱起來,向床邊走去。
“不要!弟弟,現在可是白天啊!”
“我不管!反正我現在就要你!”我把她放在床上,猛地撲了上去……
第十章 再會雙姝
自因走火入魔事件後,我和雪盈及小虹、小玲、小倩、小翠有了合體之緣後,小燕、小玉、小萱、小貞在雪盈的默許下,也相繼成了我的枕邊人。我每天是無女不歡,當然雪盈是其中的主角,除了她身體不方便的時候,每天休息我都要她睡在我的身邊。九陰真經所載有一套雙修之術,對功力相若的男女來說,再合適不過。於是我的功力就在和雪盈的雙修中不斷地增長。
如此又過了兩個月,山下傳來消息,少林、武當、峨眉、崆峒、崑崙、華山六大門派合攻明教,各派弟子都已經在路途之中。我知道,我該下山了。
於是,在當晚的晚宴上,我把打算告訴了諸女。諸女雖然不捨,但都相當支援我。因為我準備第二天早晨下山,再次見面卻又不知要到什麼時候,眾女下了決心要在我離開之前盡情歡愉。於是,飯菜每人只吃了幾口便被匆匆撤了下去,我們一男九女鑽進了房裏做我們百做不厭的那件事。以我以前的本領,要應付九個女人頗為困難,但有九陽、九陰神功在身,再加上雙修功法,應付起來毫無困難,這一夜,春光無限。
第二天一早,我悄悄起了身,諸女都還在沉睡之中,我沒有去打擾她們,打算一個人靜靜地走。我不想讓她們每個人都懷著悲傷的感情,於是我靜悄悄地收拾東西,又留了一張字條,然後輕掩上門,緩步向莊外走去。
“弟弟!”嬌聲入耳,是雪盈。
我緩緩轉過身來,“姐,你怎麼起來了?”
雪盈的臉一紅,“你把那個東西從人家身體中拔出來的時候,人家就已經醒來,我沒有聲張,只是想看看你要幹嗎。怎麼就這樣走了?為什麼不和姐姐說一聲?”
我走上前,伸開雙臂,雪盈柔順地偎進我懷裏。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長髮,柔聲道:“姐,我只是不想看見大家流淚的樣子,所以……”
“姐知道,所以姐不會哭的。弟,你等一下,姐有東西要交給你。”雪盈在我臉上吻了一口,轉身進房。
不一會兒,她拿著一雙寶劍跑了過來,“弟,這是家父家母早年所用的佩劍,一雄一雌,雄劍名龍吟,雌劍名鳳鳴,都是上古神器,鋒利異常。自父母謝世後,姐姐一直沒有使用過,你要下山,寶劍防身必不可少,你把這龍吟拿去吧!”
“姐,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怕……”
“怕什麼嘛!”雪盈道:“這雙寶劍本來便是父母留給我的嫁粧,你現在已經是人家的夫君了,還有什麼不能拿的?”
“說得也是!”我一笑,接過龍吟寶劍,輕拔出鞘,“錚”的一聲悅耳的響聲傳來,雪盈手中的鳳鳴也跟著鳳語般響了一聲,我忍不住讚道:“好一雙雌雄劍!”
我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龍吟:劍身銀亮如雪,中間有一條淡黃色的細線直通劍柄,揮了揮,寒氣逼人。好一把龍吟!雪盈又拔出鳳鳴,給我看了看,鳳鳴比龍吟短上一些。龍吟長三尺三,鳳鳴只有三尺;龍吟劍身上的線是淡黃色,鳳鳴則是淡綠色,一樣是寒氣逼人,鋒利異常。
我鄭重地把龍吟背在背後,雙目凝視著雪盈的雙眸,柔聲道:“姐,我走了。”
雪盈眼中閃動著水一樣的光紋,道:“弟,走之前,吻我一下吧!”
我深深地把雪盈抱在懷裏,給了她一個盪氣迴腸的深吻。
“山水難阻相思意,雲天長係比翼心。姐,記住這句話,我走了,珍重!”
我轉身大步而去,沒有回頭,我也不敢回頭,我怕在雪盈深情如海般的目光中鼓不起離去的勇氣。
下了山,我直奔西域,我知道,自己的時間不是很充裕,所以,我只有加緊趕路。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從中原趕赴西域了,上一次是在五年前,千辛萬苦地去學九陽真經,這一次身負兩大神功,為的是一戰成名,揚威天下。西域,我來了!天下,我來了!
又是這麼一個夜晚,月兒靜悄悄地照著,星兒溫柔地閃著,風兒輕輕地吹著,月光下,我的身影在飄忽地閃爍著。
九陽九陰兩種神功在體內流轉著,四週的景物飛速流逝,我心中情不自禁地產生了一種自豪感:如此功力,天下間還有什麼人是我的對手?!還有什麼事情難得倒我無憂?!神功在身,天下之大,哪不可去得?!想到這裡,我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
九陰真經果然博大精深,它和九陽真經不同。九陽真經只記載了內功,九陰真經卻包含了內力、拳掌、刀劍、輕功、暗器,甚至還有一些秘術,譬如攝魂大法等等。關於輕功,這裡就記載了四種曠世身法:可以用於偷襲迷惑敵人的魅影身法,短距離內賓士躲閃的浮光掠影身法,男子長途奔行的雲龍身法,女子長途賓士躲閃的弱柳漂萍身法,樣樣獨闢蹊徑,高明異常。學了之後我都有一種與韋一笑比比輕功的念頭,只是不知他的天賦厲害,還是我的奇功神妙?
正在奔行的我忽然聽到一陣談話聲,其中一個女聲聽起來是那般熟悉,我心裏一跳,難道是她?
月光下,三個人影正一邊交談一邊走來。一個五旬老者,一個青年和一個身披貂裘的年輕女子。那男子攙扶著老者,緩緩而行,那少女手拄著一枝削去了多餘枝葉的樹枝,蹣跚而行,看她那樣子,似乎是右足受了傷。
行了一陣,老者道:“璧兒,為師累了,先休息一下吧。”那青年應道:“是!”扶著老者在一株大樹下坐下。少女晃了晃,跌坐在一邊,掏出手帕,擦去了臉上的汗水。月光照在她的臉上,發出皎潔的光芒。我在一邊暗暗嘆氣:“青嬰比以前清減多了。”
那老者嘆了口氣,“沒想到我武烈縱橫江湖半生,竟敗在一個小丫頭手裏,而且連一招也沒接下。”
那青年道:“師父,這不怪您,連崑崙的何氏夫婦都敗了,丁敏君和師妹竟然被她的護體真氣震斷了腕骨和趾骨,可想而知,她的功力有多駭人了。”
武烈道:“這正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以她的功力,殺真兒那個丫頭易如反掌,為什麼還容得她脫身呢?”
聽到朱九真沒有死在蛛兒(即殷離)手裏,我心中不由得一喜,看來因為我的介入朱九真和武青嬰的命運都有了一定的改變,雖不知最終會如何,但很明顯已經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
武烈和衛璧在一邊討論,武青嬰就那樣靜靜望著天空,顯然心不在此。她的臉上一片蒼白,毫無一絲血色,讓我憐愛之心大起。我取出兩年未用的面巾,蒙在臉上,疾掠而出,在武青嬰發出“啊”的一聲話語時我已經制住了她。將她抱在懷裏,我隨手向疾衝過來的衛璧拍了一掌,然後身影閃了幾閃,倏而不見。
我抱著武青嬰在山野間疾速飛奔著,終於,找到了一個小山洞。我把她扔在洞口,然後進去打掃了一下,找來些乾草鋪在地上,然後又升了堆火,這才抱著武青嬰進了山洞。
我脫下她的鞋子,將她折斷的趾骨接好,然後又敷了些消腫止痛的藥在上邊,然後解開了她的穴道。
武青嬰愣愣看著我,許久,她發出了夢囈般的一聲嘆息,“你終於又回來了!”
我望著她笑笑,“對,我回來了!”
武青嬰突然顫巍巍站了起來,緊走兩步,猛地撲入我的懷裏,放聲大哭!
我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乖乖,這武大小姐今天是怎麼回事?這一哭讓我本來燃燒正旺的慾火突然間熄滅了下去,心裏邊亦不由得有了一種憐愛的感覺。
我輕擁著她的嬌軀,右手撫摸著她的長髮,用溫柔的動作舒緩她心頭的壓力和委屈。
好不容易,她的哭聲小了下來,我拍拍她的背,柔聲道:“乖,告訴我,怎麼回事?”
“帶我走好不好?天涯海角哪都行!我會改做你喜歡的那種類型的女人,只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武青嬰眼裏閃著急切的光芒,抓著我的手臂不住地搖晃著。
“這是……”我腦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她該不會是由欲生愛,愛上我了吧?”
“為什麼要我帶你走?你不是有父母,還有那個衛璧?”
武青嬰抽泣著,道:“你知不知道?這兩年來,我和真姐一直在尋找你的蹤跡,整個西域都快翻遍了,卻一直沒有你的消息,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麼痛苦嗎?”
我冷笑道:“找我?打算殺了我,報辱身之仇嗎?”
“不是的!”武青嬰大聲道:“一開始,我和真姐打算殺了你,但是後來,我們發現我們已經沒辦法恨你了。因為你是那麼溫柔,那麼關心我們,還帶給我們那麼歡樂的享受,這些都是我們在以前的生活中所體會不到的。那時候,我們很迷惘,不知道該怎麼辦?當你突然消失後,我們突然發現,原來你在我們的心裏的位置是無人可以替代的!於是我們開始發瘋般地尋找你,可是你卻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我們費盡了精神,運用了各種方法,卻始終沒有收穫……現在,天可憐見,終於讓我再次見到了你……”武青嬰又把頭埋入我的胸口,哽咽著。
我傻傻地坐在那裏,任由武青嬰的淚水潤濕了我胸口的衣衫,腦中是一連串的詫異和不解,“一個人因欲生愛還可以理解,那麼兩個人呢?難不成現代男士的溫柔和對女性的尊重對古代的女性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又或者是幻真的強化讓我有了超越其他男人的魅力?再或者……唉!早知道就在來之前好好研究一下心理學了。有了,攝魂大法!”
我抬起武青嬰的下巴,虎目涌現著奇異的光彩,直視著她的雙眸,不一會兒,武青嬰便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狀態。
“青嬰,青嬰……”我用奇怪的語調呼喚著她的名字,“嗯。”武青嬰抬起頭,雙眼迷茫地看著我。“你愛我嗎?”我問 “愛!”武青嬰低低地回答。
“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
“朱九真也和你一樣嗎?”
“是。”
“你們為什麼愛我?”我問。
“你溫柔,英俊,武功高,關心我們,理解我們的想法,還有,那方面厲害,每次都讓我欲仙欲死。”
“還有嗎?”
“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讓人不自覺地親近你。”
我點了點頭,又問道:“我走了之後,你還有做過那件事嗎?”
“有,有時候是自己,有時候和真姐,不過都沒有和你做過那件事快樂。”
“和別的男人又過嗎?譬如衛璧?”
“沒有,現在我和真姐都已經不怎麼理會他了……”
我長長舒了口氣,柔聲道:“睡吧,睡醒了之後就什麼事都沒了。”
武青嬰伏在我胸口,沉沉睡去。我輕吻了一下她的櫻唇,把她輕放在乾草堆上,走到山洞口,搬了幾塊兒石頭擺了個簡單的奇門陣勢然後坐回武青嬰身邊,開始入定起來。
天亮了,我從入定中醒來。卻發現武青嬰望著我怔怔發愣。我略微一笑,“怎麼了,寶貝兒?”
“這,這便是你的真面目嗎?”她晃了晃手中的面巾道我望了望她手中的面巾,正是我用來蒙臉的那一塊兒。昨晚自己見她之時匆忙之際只蒙了面巾,沒有給自己易過容,這下倒好,給她看光了。要在以前或許會影響到我日後的目標,不過現在她已經愛上我了,這件事對全局已經不重要了。
我笑笑,“終於被你發現了。”說著把她抱進懷裏,狠狠吻了一口。
武青嬰不依地擂著我的胸口道:“原來你以前給人家看的不是真正的面目,那名字自然也是假的嘍!現在告訴人家,你的真正身份吧!”
“武當門下,張無憂。”
“那,那個張無忌是……”武青嬰的臉色立時變了。
“我的哥哥。”
“難怪你當初要強姦我們。”武青嬰低著頭,幽幽道:“原來是為哥哥報仇來的。”
我拍拍她的肩,道:“放心,我哥哥並沒有死,記不記得昨天和那個村姑在一起的那個滿臉鬍子的年輕人,那就是我哥哥。”
武青嬰舒了口氣,道:“難怪那個村女那麼厲害,原來有你兄弟在暗中相助,還害得人家斷了一跟腳趾。”
我笑笑,雙手按著她的雙肩,鄭重地道:“從此以後,你們要想跟在我身邊的話,就要改掉以前的壞毛病,做兩個乖孩子,知道不知道?”
“嗯。”武青嬰默默點頭。
我拍拍她的肩膀,道:“好了,給我看看你腳上的傷恢復得怎麼樣?”說著伸手去摸她的腳。
武青嬰嬌靨一紅,連忙拉住我的手,“我自己來。”
“怎麼現在跟我客氣了?”我掙脫她的手。
“不要!”武青嬰又按住我的手,“怎能讓你給我脫鞋呢?應該是人家服侍你才對。”
就這樣我要脫,她不讓,兩個人推推搡搡了一陣子後,武青嬰突然紅著臉道:“夫君,你按到人家那裏了。”
我低頭一看,我的雙手正按在她的桃源地帶上,她的雙手緊按著我的手,眼裏波光盈盈,膚色紅得快要滴出水來。
看到如此旖旎的景色,我心裏那一把火再次燃燒了起來,我輕輕拉開她的雙手,一件一件褪下了她的衣服……
三天后的夜晚,我拿走武青嬰處子之身的那個山洞內:紅燭高燒,春意盎然。我仰身躺在榻上,和武青嬰熱烈的親吻著,朱九真雙手撐在我的胸膛上,劇烈地挺動著身體,她的身體泛著美麗的桃紅色澤,汗珠一滴滴自她美麗的軀體上流下來,在火光的掩映下,閃動著美麗的光芒。
半盞茶之後,朱九真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泄了身。我把她抱下來,輕放在一邊,轉身又進入了武青嬰的體內。別看武青嬰平時文文靜靜的,可一到了床上之後,瘋狂的程度絕不下于朱九真,而且還猶有過之,我一邊聽著她動人的呻吟和淫浪的叫聲,一邊把她送上了歡樂的頂點。
“這可是最後一次了。”我對身側的兩位佳人道:“我明天走了之後,你們在家裏好好練習武功,學著重新做人,改掉自己的壞毛病,到了適當的時候,我會來接你們的。”
兩女柔順地點著頭。朱九真道:“夫君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的,下次你來時一定會看到不一樣的雪嶺雙姝,只屬於你的雪嶺雙姝!”“真姐說得是。”武青嬰道:“不過夫君明天一早就走了,今晚時間還長,咱們再來幾次吧!人家下邊又癢癢了。”
“你這個小騷貨。”我笑罵道:“這麼多女人中數你最淫蕩了。”
武青嬰不依地扭動著身體,道:“夫君不是說過最喜歡我這種人前貞女,人後蕩婦的模樣嗎嘛!再說,真姐是身具名器,終南的雪盈姐又能和你雙修,人家要想和她們比,自然要在床上多多淫蕩些了。”
“好吧!”我翻身而起,又把她壓在了身下,“我讓你明天爬不起來床!”“人家也要!”朱九真半支起雪白的身子,不依地呢喃著。這一夜,又是春意無限……
第十一章 光明右使(上)
我離開山洞,一路向西,沒有多久便入了沙漠。那時的沙漠化現象可沒有現在這麼嚴重,沙漠裏沙丘多,綠洲也不少,這幾日我便遇上不止一處。我抱著邊觀賞風景邊趕路的心思,興起時便和狂風比速度,與狼群嬉戲,興盡時便躺在駱駝身上望天。幾日下來,倒也逍遙無比。
這一日夜裏,終於遇上了一個人。我一時興奮,拔腿上前,打算與他打個招呼。誰知這個人身形閃得幾閃,便已落出我老遠。“好傢夥,原來是個輕功高手,今天就跟你比上一比!”我盡展輕功,很快趕了上去。那人口中咦了一聲,腳步加大,雙腿狂甩,又超出了我一大截。“真有你的!”我心中冷笑了一聲,一聲長吟,展開雲龍身法,龍乘雲,雲從龍,輕飄飄向前直瀉而去,很快追了他個肩並肩。那人轉頭望了我一眼,眼中閃過驚訝之色,雙腿踢起漫天黃沙,似一條土龍,疾馳向前。“好!我這雲龍便和你這土龍比上一比!“我把身法提至極限,幾乎是足不點地,與他並肩向前賓士。
半盞茶時間過去了,我不能超他一步,他也不能落我半分。此時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忍不住開口道:“青翼蝠王韋一笑?”
那人愣了一下,“不錯,在下正是韋一笑,閣下是——?”
“在下還未在江湖上揚名,不足為人道也,暫且別過,後會有期了。”我微微一笑,雙手抱拳,腳步不停,斜向而去。
我奔出數十丈之後停了下來,心中充滿著得意。“如果再跑下去的話,他功力不及我,一定會被我超越的。這次雲龍身法試過他長途奔跑的輕功,下次便用浮光掠影和魅影身法來試試她的短距離奔襲吧!”
“他此次的目標應該是峨眉派的一批人,我權且跟在他的後面,看場好戲吧!”我下定了決心,改變方向,順著他離去時在沙土上留下的輕微痕跡追逐而去。
我跟在韋一笑背後,一直追了下去,直至深夜二更時分,終於追到了他和峨眉派諸人。哥哥和受傷的表妹殷離赫然便在峨眉派的隊伍中,我知道相認的機會還未到,便遠遠地在一邊觀望,看韋一笑搞什麼鬼。
韋一笑拿出一個駝鈴,叮鈴叮鈴地搖晃著,同時盡展輕功,圍著峨眉派大繞圈子,看這樣子似乎是騷擾戰術,讓對方無法休息。韋一笑這般東南西北一通亂晃,滅絕師太終於忍不住了,朗聲道:“是何方高人,便請現身相見,這般裝神弄鬼,成何體統?”
韋一笑聽了她這幾句話後,把駝鈴往懷裏一塞,不再搖晃,卻閃到我身邊來,道:“閣下又來了。”
我早猜到他的用意,笑笑道:“是友非敵,韋兄不必擔憂,騷擾峨眉派的事,兄弟不會阻攔的,韋兄儘管自便。”
韋一笑深深望了我一眼,轉身去了。我知道,他若不是忌肆我的武功,早已下手試探我了,如今卻讓他抱著滿肚子的疑惑離開,這完全是實力的力量。我笑了,是自豪的微笑。
第二天上,韋一笑當著滅絕師太的面,咬死了靜虛,滅絕師太苦追無功,將滿腹怒氣撒到了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的丁敏君身上,賞了她一記耳光,我看得過癮之極,恨不得自己也去扇上兩下。
在我心裏面,對她誣衊傷害紀曉芙一事一直耿耿於懷,紀曉芙,多麼好的一個女孩啊!若她還活著,我無論如何也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為了她我寧可與天下人為敵!她年紀比我大,我不在乎,輩份比我高,我也不在乎,只求與她能長相廝守!唉……奈何伊人已逝,滿腹幽思不知該向誰訴啊!滅絕這個兇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發誓!
“唉……我的真真寶兒,你在何方,進來一下好不好?!試試幫老公我把紀曉芙復活回來好不好!”我心裏苦苦念叨著。此時,我的心裏突然響起了幻真的笑聲:“好不容易呀,終於想到人家了!”“真真?!”我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你還記的人家呀!”幻真哼了哼,“都二十年了,現在才想起人家,你是不是把我這個原配妻子忘了?整天就知道和女人鬼混,數數你都多少女人了?可恨的是你這個傢夥,現在想起人家來居然是因為別的女人!”
我連忙在心裏陪笑道:“老婆啊,對不起啊,可是當初你也沒告訴我只要在心裏面呼喚你的名字就能與你通話啊,我一直以為只有過完了這個故事才能出去見到你呢!”
“好吧!算你有理。看你一上來就道歉,我這二十天的委屈也算沒有白受!”
“二十天?真真你的意思是這裡邊的一年相當於外邊的一天嗎?”
“是啊,你要一進去二十年,人家才捨不得呢!”
“那你現在能不能進來一下?”我問 “我沒有多餘的力量進去呀,你想做什麼?”
“你是二十天沒見我,我可是二十年沒有見你了,想和你溫存一下啊!”
幻真“噗哧”笑了,“老公啊,你有這份心人家就很滿足了。我教你一個辦法,你在和你這裡邊的女人親熱時,只要在心裏面把我加進去,我們就可以在精神上做那件事。”
“精神上做?可是摸又摸不到,看又看不見,有真實感嗎?”
“你忘了我的超能力嗎?”幻真道:“精神上做,我一樣能‘看’和‘摸’到你,高潮也一樣會有,知道嗎?”
“這樣就好了。”我笑道:“記得不要穿小褲褲哦,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做,說不定你一天可以濕好幾次呢!”
“討厭!”幻真嗔道:“好啦,你不是想把那個紀曉芙復活嗎?”
“真的可以做到嗎?”我興奮地道。
“因為她和你沒有接觸過,她的復活不會影響到全局的情況。不過復活的條件相當苛刻,你能辦得到嗎?”
“什麼條件?”
“她的直系親人的血,血的主人必須未破身,男須童男,女須璧女;還有,她的一塊骨頭;最重要的就是思念,對她的思念,不同的思念會喚回不同時期的她,這一點很重要!我大略瀏覽了一下你提的這個人,可以用五份思念喚回她,一份是她的父親的,一份是她女兒,一份是楊逍,一份是殷梨亭,還有一份是她的同門師妹貝錦儀。”
我沉思道:“血只能從楊不悔那裏拿,她應該還是璧女;骨頭可以在蝴蝶谷她下葬處找到,只是這思念,楊逍殷梨亭的都不行,那樣只能喚出一個他們的女人來。楊不悔也不行,她喚回的只能是個沒有以前生活記憶的紀曉芙。她父親和貝錦儀都行,但問題是怎麼喚回一個真正屬於我的紀曉芙……”
“我有個主意。”幻真道。
“什麼?!”我激動地問。
“看你急的!”幻真笑道:“你去找那個貝錦儀,然後讓她愛上你,之後在呼喚,這樣復活後的紀曉芙多多少少在心裏會對你有些感情,那樣你再努力些,不就可以擁有一個只屬於你的紀曉芙了嗎?”
“不錯!”我喜道:“讓貝錦儀選擇她的記憶片段進行呼喚,嗯,就選在她和殷梨亭訂婚前那段時間好了,那時她根本沒見過楊逍和殷梨亭,而且她復活後的年齡也應該和我差不多……對!就這樣辦!”
“看你美的!”幻真道:“八字還沒一撇呢!”
“嗯。你說得對,我應該開始按步驟行動了。這個貝錦儀就在不遠處,我先向她下手了。”
“好啦!你去忙吧,跟你這種越空間的心靈交流很費能量的,我得先歇歇了。你下次和我對話必須得在三天之後了。記得啊,不許提前找我!”
“好啦,好老婆快歇著去吧!我這三天興許就做出點大事了。”
“呵呵,是嗎?那我等著看嘍!我走啦,保重,老公!”幻真微笑著,在我心裏漸漸消失。
我心裏有種淡淡的離愁,剛剛沒聊幾句,真真又走了,一點也不體諒人家是二十年沒見她了……好啦,讓我振作起來,至少已經知道以後可以隨時和她交流,而且,還有復活紀曉芙的事情也需要我去努力,為了心愛的人兒,去貢獻自己的力量,這才是我無憂最大的樂趣呢!
第十二章 光明右使(下)
我跟在峨眉派後面又行了一天,卻是遇到了闊別五年的六叔殷梨亭和哪個心胸狹窄的宋青書,卻不知道他們還認不認得我?估計這個可能相當之低,這五年我相貌大變,估計現在除了哥哥,武當派沒有一個人認得出我。
宋青書那小子在這裡遇上了周芷若,也開始邁下了他罪惡生涯的第一步,不過他不知道,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令他陷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不過,現在誰知道呢,或許只有我知道罷了。
不要說,周芷若長的還真不是一般的漂亮,看得我的心弦也不由得緊了緊,“好傢夥,差一點就趕得上雪盈姐了,勾得我的慾望又升了上來。”現在的周芷若應該還是一個純潔無限的姑娘吧?身體上和心靈上。不過日後的變化可是相當的嚇人,要不要在她變壞之前採了這朵鮮花呢?令我頗為猶豫。我雖然好色,但更重情,她還是留給哥哥吧,看得出來,周芷若對他很有感覺。人家是青梅竹馬,自小相識,似乎沒有讓我和宋青書那個傻瓜插一腳的餘地。
一行人向西行了十四五里,來到一個大沙丘前。靜玄見宋青書快步搶上沙丘,便左手一揮,兩名峨眉弟子奔了上去,不肯落于武當派之後。三人一上沙丘,不禁齊聲驚呼,只見沙丘之西,橫七豎八地躺著三十來具屍體。
眾人聽得驚呼,都急步搶上沙丘,只見那些死者有老有少,不是頭骨碎裂,就是胸口陷入,似乎個個受了巨棍大棒的重擊。
六叔道:“江西鄱陽幫全軍覆沒,是魔教巨木旗殲滅的。”
滅絕師太皺眉道:“鄱陽幫來幹什麼?貴派邀了他們了嗎?”言中頗有不悅之意。武林中的名門正派對各幫會向來頗有歧視,滅絕師太不願和他們混在一起。六叔道:“沒邀鄱陽幫,不過鄱陽幫劉幫主是崆峒派的記名弟子,他們想必聽說到六大派圍剿光明頂,便自告奮勇,前來為師門效力。”滅絕師太哼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了。
眾人將鄱陽幫眾的屍體在沙中埋了,正要繼續趕路,突然間最西一座墳墓從中裂開,沙塵飛揚中躍出一個人來,抓住一名男弟子,疾馳而去。
這一下眾人當真嚇得呆了。七八個峨眉女弟子尖聲大叫。但見滅絕師太、殷梨亭、宋青書、靜玄四人一齊發足追趕。過了好一陣,眾人才醒悟:從墳墓中跳出來的那人正是魔教的青翼蝠王。他穿了鄱陽幫的衣服,混在屍體之中,閉住呼吸,假裝死去,峨眉派弟子不察,竟將他埋入沙中。他藝高人膽大,當時卻不發作,沙土鬆軟,在沙下屏息片刻,也自無礙,直到將眾人戲弄夠了,這才突然破沙而出。
便在此時,又是一聲長笑,一個黑衣蒙面男子突然出現,抓住一名女弟子,長奔而去,與韋一笑背向而馳。
這個人當然便是我啦,我這個獵物便是貝錦儀。她當年的美貌可是不下于紀曉芙呢,雖然現在年紀稍微大了一點,但依然是雲英未嫁之身,不僅未有老態,反而更增加了一股成熟的風韻,有種獨特的魅力。我心裏暗喜,為了紀曉芙還是我自己,這個獵物都是相當值得出手的,那就是她了!
我制住了貝錦儀之後,疾奔了幾步,轉過身來,高聲笑道:“現在一邊一個,滅絕老尼你倒是追哪一個呀?”
滅絕師太腳步不停,邊追邊道:“靜玄你帶弟子追他,我追韋一笑!”
靜玄應了一聲,回轉身子向我追來。我抱著貝錦儀,有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峨眉派眾弟子中繞來繞去,峨眉眾多弟子中,根本沒人及得上我的速度。我忽然掠到丁敏君面前,“啪啪”賞了她兩記耳光,又一腳把她踢倒。身影再閃,下一秒到達了周芷若面前。
小姑娘面有懼色,指著我的劍尖微顫著。我微微一笑,雖然蒙著面巾看不到,但笑意還是從眼中透出來。“小姑娘,長得不錯,跟我去吧!”我用淫邪的嗓音道。
周芷若搖了搖頭,貝齒輕咬,“唰”地一劍向我刺來。我懶得費神,身影晃了幾晃,一指點了她的軟麻穴,右手一伸,將她攬入了懷中,在她的櫻唇上吻了一口,這一下便宜總要佔的。然後右手用力,將她淩空拋向哥哥,送你一個軟玉溫香吧!我得意地一聲長笑,懷抱貝錦儀,絕塵而去。
我找了個山洞,點了貝錦儀的昏穴,將她放了進去,又在洞外作了些掩飾,布了個陣勢,然後向來路奔去,遠遠地跟在峨眉派的後面。
到了夜間,東北角上十余裏外一道火焰沖天而起。殷梨亭叫道:“崆峒派遇敵,快去救援。”這次六大派遠赴西域,圍剿魔教,為了隱蔽行動,採取分進合擊的方略,議定以六色火焰為聯絡信號,崆峒派是黃色火焰。
當下眾人疾向火箭升起處奔去,但聽得廝殺聲大作,聲音越來越是慘厲,不時傳來一兩聲慘死時的呼叫。待得馳到臨近,各人都大吃一驚。眼前竟是一個大屠殺的修羅場,雙方各有數百人參戰,明月照耀之下,刀光劍影,人人均在捨生忘死的惡鬥。
我心頭有些凜然,這種大屠殺的場面,以前從未有過,忍不住有些嘔吐的感覺。我強壓下不適,知道這種場面說不定以後還要遇到,不儘快適應的話是不行的。好吧,以殺止殺,我也不能旁觀了!
銳金、洪水、烈火三旗對戰崑崙、華山、崆峒三派,數十丈外,天鷹教卻在旁觀。正在此時,峨眉派諸人及殷梨亭,宋青書一鼓作氣,殺向銳金旗眾。
總不能讓銳金旗被滅了吧,你天鷹教不上我上!我一聲長嘯,白衣蒙面,飄落場中。(為了不被認出我就是白天那個蒙面人,我換了身白衣。)魅影身法一閃再閃,寒冰掌一亮再亮,七八名峨眉派弟子噴血後退。劈空掌毫不落空,勁風呼嘯,又是五六名崑崙弟子被淩空擊飛。暗器無情,漫天花雨,殺機漫空,又是十數名華山崆峒弟子委頓在地。滅絕師太那邊劈倒七八人,我這邊已經放倒了二十余人。
宋青書見勢不妙,同殷梨亭、靜玄三人向我圍來,那邊銳金旗掌旗使莊錚已經同滅絕師太拼鬥起來。我心知不妙,莊錚絕對受不住滅絕師太的倚天劍,連忙趕去救援。但我們距離太遠,中間又有人阻擋,背後還有三人死追不捨,堪堪趕到時,莊錚已經被滅絕師太一劍梟首!
我一聲長嘆,回頭一記劈空掌迫退三人,反手一把梅花針撒了出去。殷宋二人長劍舞起一道光幕,擋住了梅花針。靜玄的拂塵可不是那麼好用的了,她雙肩同時一麻,中了四五針,拂塵亦同時落在地上。
滅絕師太一聲輕叱,淩空而至,擋在靜玄身前,倚天劍斜指地面,與我對視著。
我啞著嗓子道:“好個老尼姑,手段這般殘忍!”
滅絕師太哼了哼,“閣下也不差。”
“我手下的都是些輕傷重傷的人,現在還沒殺一個人呢。”我道:“不過,一會兒我會殺給你看的!”
“閣下究竟是何人?”殷六叔湊了過來,問道。
我淡淡一笑,當然現在不能露出廬山真面目,於是我決定扮一個人,我道:“區區明教光明右使。”
“什麼?!”周圍的人都愣了愣。滅絕師太道:“原來你便是那個光明右使,果然好功夫!”
我笑了笑,回頭望去,洪水、烈火二旗已經緩緩退走,銳金旗眾慷慨重義,視死如歸,堅決不退,決意追隨莊錚殉教。剩下的九十余人毫不畏死地和崑崙、崆峒、華山、峨眉、武當五派惡鬥,個個拼命,狀極奮勇。
我深深嘆了口氣,“好個銳金旗!”隨即仰天一聲大笑,大聲道:“你們五派誰是領頭人物,都站出來罷!”滅絕師太哼了哼,往前走了兩步,殷六叔和宋青書也走了過來,接著是崆峒五老,華山的神機先生鮮于通,崑崙的何太衝夫婦。
我目光掃了掃這幾人,道:“諸位松松手,放了他們去吧,你們如果同意的話,就後退一步。”片刻之後,沒有人退後。
“好!”我點點頭,“你們殺死一個銳金旗的,我便殺你們兩個!”
滅絕師太怒道:“老尼偏不信邪!”飛身躍入戰圈,倚天劍一顫,斬了一人。
“好!”我身影一閃即逝,浮光掠影,“砰砰”兩掌擊在峨眉派兩名男弟子身上,兩人哼也不哼,軟泥般倒了下去。
“還要再試嗎?”
何氏夫婦對視了一眼,何太衝飛身向我撲來,班淑嫻躍入戰圈,劍掌並施,又殺了一人。
我的身影原地一轉,幻出了八九道影子,魅影身法,巧妙離開了何太衝的範圍,雙掌一亮,五六步外的兩名崑崙弟子同時“哇”地一聲,嘔出一大口鮮血,其中還夾雜著碎裂的內臟。
我淡淡道:“這是摧心掌,中者立斃。諸位可要小心些。”
這時我感到背後上空有一個人影撲來,我身軀不動,大袖向後一揮,“砰”地一聲,一個身穿華山派服裝的人受了一袖,慘叫著自半空中跌了下去,砰的摔在地上,眼見是活不成了。“這是鐵袖神功,見笑了。”我淡然道。
唐文亮大步而出,道:“接我一招七傷拳!”呼地一拳向我胸口打來。我不避不讓,待他拳將及身時,胸口隨之下凹,在他的拳堪堪擊到我身上時,他手臂也伸到了最長狀態。
唐文亮一愣,又是一拳擊來,我將神功佈滿全身,唐文亮一拳擊在我胸口,護身真氣立時反擊,將唐文亮偌大的身子淩空彈了出去。唐文亮在空中翻了個跟頭,落到地面上,沒等他站穩,身上的那股力道傳來,迫使他蹬蹬蹬退出了七八步,堪堪站定,便覺雙膝一麻,一股大力傳來,他忍不住“撲嗵”跪了下來。
我微笑道:“不必如此,道個歉就行了,不用下跪。”
其餘四老同時掠到唐文亮身邊,關切地詢問情況。唐文亮道:“我不礙事,那傢夥真氣有點古怪,我一時不防。”
我暗暗冷笑,“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什麼一時不防,就是你防了結局照舊是這樣。”我又把目光轉向殷六叔和宋青書,道:“武當派要不要來試試?”
二人還沒說話,我耳中忽然聽到一聲輕呼,我把目光專了過去,心道:“哥哥是關心了,哎呀,壞了!只顧自己在這裡過癮,差點把哥哥拯救銳金旗數十條生命的大功勞給搶了!”我抓了抓頭髮,“好吧,我也該回去陪一下‘貝姑姑’了。哥啊,不要上我失望啊!”
我清了清嗓子,“各位,先玩到這裡吧!我得去會一會少林派的光頭們了,後會有期!”我一聲長嘯,拔空而去,投入到深深的夜幕中……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8-9-24 23:5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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