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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知道百合懷孕後,我在家裡消停了幾天,陸戰隊的事兒我暫時不提了,入伍
前有三個月的準備期,我決定採用迂迴的方式跟百合周旋。
早在半個月前我就接到了魯妮的請柬,她又生了第三個孩子,昨天正好是滿
月,於是就備齊了禮物前去道賀了一番。見到她豐艷如昔,不覺又調笑了幾句,
好心情的她哈哈大笑,照單全收了。
魯妮跟我是高中同學,在泰安高中同桌了三年,兩個人無話不談卻又相安無
事,可能與她早早的就有了夫家有關,畢業後就不常見面了,不過還時常有電話
聯繫。
畢竟高中時班裡的男生才五個人,在魯妮她們二十幾個女生眼裡,我們就是
她們的寶貝,所以這麼多年了,我們五人跟班裡女孩兒的關係都很親,每一次同
學聚會大家都會抱做一團。
毫不誇張的說當時我們五個就是全班女生的私有財產,外班的人碰一下都不
行,不過這也是普遍現象,幾乎每個班級都這樣。有多少次外班和外校的女太寶
來騷擾我們,這些女孩兒就主動上前為我們解圍,也許是常年待在女性羽翼下的
原故,那時的我們膽子都很小,也習慣於她們的保護了,不像現在翅膀都硬了。
高二的時魯妮這些丫頭們還為我們打過一架呢,對方是果林女高的小太寶。
我們學校是混合高中有男有女,果林女高是一水兒的尼姑沒一個男生,男校
工只有一個看門的老頭快七十了,顯然是指望不上的。
果林的學生大多來自低收入家庭,學校的形象一直比其它幾所高中要亂,現
在想想那些女孩兒要是沒有好的家庭出身,又碰到一所爛校,放任自流就不可避
免了。
嚴格的說來這是社會的弊病,而不是她們的錯,她們有時成群結隊的到其它
學校搗亂,可能就是為了引起其它學校男孩兒的注意,只是方式不夠理想。比如
堵在放學的路上,強要和泰安的男生交朋友。
這樣的性騷擾終於激起了全校女孩兒的怒氣,自己碗裡的肉,能不能吃到嘴
還不知道,到是引來了一群狼。於是由高年級的大姐帶頭給果林的太寶們下了戰
書,相約週日城郊灣子河小沙灘上見,不要小看了這群女將,有不少都是軍人家
庭出來的,從小就見過大場面,作戰意圖一但明確,行動起來也是雷厲風行。接
下來的三天就是備戰,一方面要瞞著學校和家裡,一方面要置辦裝備,所謂片刀,
木棍,鐵鏈,板兒磚多多益善。
女人要發起情來只能用凶狠來形容,全校二百多人都被動員了,卻沒有一個
走漏消息的,可見女人之狠。
高年級的大姐們說,全校的男生都不用去,說是這件事跟我們無關,讓我們
安心在家。說真的,當時真的有些害怕,聽說不用去還暗中鬆了一口氣。但是高
三的幾個大哥把男生們都聚到一處說:「我們還是要去的,不能讓女人們為我們
拚命,這以後要傳出去,泰安的男人就甭混了,到那兒都受欺負」。看來是趕鴨
子上架不去不行了。
週日上午十點我們全校三十幾個男生在城郊小樹林集合後,我分到了一把斧
頭。拿在手裡心下就噗嗵噗嗵的跳開了,再看看其它人手裡的有短棍有鏈條還有
西瓜刀,好像就我手裡的傢伙殺氣最重,好幾次提出跟別的男生換換,大伙都搖
頭,躲我跟躲瘟神似的,沒辦法只好跟隨大隊出發了。
到小沙灘時女生早就到了,手裡也是棍棒齊全,烏壓壓二百多人就合到了一
處。女生們對我們的到來都非常的驚訝甚至是歡喜,散開後就被分別圍住了問東
問西。一個圓臉的女孩兒扯著我的袖子小聲說:「一會兒打起來你一定要跟在我
的後面,要是打不過就趕緊跑。」我感動的多望了她兩眼,她衝我甜甜的一笑。
不大會兒工夫果林的人就來了,比我們少了不少人,也是提棍帶刀的,不過
隊伍裡有七八個男的,這讓我們很是驚詫,後來才知道這幾個男的都是果林幾個
大太寶的傍家兒。
我們的一位大姐走上前去提出要先過話兒,她們那邊兒也出來了一個,遠遠
的就見一頭的綠發,手裡拎著盤成圈兒的皮鞭。兩人相隔幾步開始放話,距離太
遠聽不清她們說什麼,不一會兒聲音漸高,接著就見那個綠毛突然向前用空著的
左手抓住了我們大姐的頭髮,右手的皮鞭向空中一抖,啪的打出一個脆響,掄臂
就把皮鞭抽在了大姐的身上。
我只覺血液一下就衝上了頭,心裡頓時就被怒氣充滿了。那位高三的大姐其
實我並不認識,但是看到她挨打,我心裡就是一疼,與此同時我們這邊兒隊伍裡
也不知誰喊了一聲:「上啊!打她們!」
隊伍一下就亂了,大股的人群呼的一下就向前衝去。可是就在我還沒起步的
瞬間,一直擋在我身前的那個圓臉女孩兒,媽呀一聲扔掉了手裡的西瓜刀,轉身
從我身邊向後跑去,一路跑還一路的尖叫著,我回頭看她時,她已經跑出去十幾
米遠了,等我轉過身來,發現向後跑的不只她一個。
我提著斧子就去找那個綠毛,轉了兩三處也沒找著,到處都是混亂的人群,
女孩子的尖聲叫罵響成一片,兩種顏色的校服絞纏在一起,看到的不是抓臉就是
揪頭髮,要不就是正拿著手裡的東西在亂揮亂砍,還有的已經滾在地上了。整個
一個塵土飛揚亂抓亂打,不過場面倒是驚人。
忽然後背一聲悶響,接著傳來劇痛。一轉身,一個身穿果林校服的紫發雜毛
手裡拎著鐵鏈,正兩眼緊盯著我。
「媽的,敢打老子,小丫兒你活膩了」。
我半是怒火半是壯膽的大聲罵著,我不能讓丫白打了,我也要打她!可是理
智告訴我用手裡的斧子砍一個娘兒們有些不合適,於是我果斷的扔掉斧頭赤著雙
手去抓她的鐵鏈。
很明顯兩個人都是生手,根本沒有什麼經驗可言,她見我來抓她的鐵鏈,不
但沒把鐵鏈掄開了使,反倒用兩手把鐵鏈抓到一處閉上眼睛,舉到身前如搗蒜般
搗來搗去,我一把就把鐵鏈抓了過來,順手扔了出去,她沒了鐵鏈驚叫一聲轉身
就跑。
那兒能讓你跑了!我一下就撲上去了兩人翻滾到了地上,很快我就騎在她的
身上了,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打,就是想抓住她亂動的雙手,心想只要把她兩手抓
住了,我就贏了。
可是這紫頭髮勁兒也不小,我就是按不住她的兩手,我們倆又在地上翻滾開
了,無數的腳踩在我們身上,又有無數的人被我們拌倒,我們倆都顧不上了,扭
斗中我把她死死的壓在了地上,鼻子都快碰到鼻子了。
她突然發力解脫了她的雙手,一下子摟住了我的脖子,把她那滿是黑泥汗膩
的臉緊貼著我的嘴唇,不再打我了,也不再動了,只是這樣緊緊的抱著我。
我想起身都不能夠,我拚命的掙扎了幾下發現毫無效果,她只是大力的摟著
我,卻什麼都不做,我頓時沒了主張,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趴在她身上一時間
竟手足無措起來,她的摟抱讓我所有的怒火和戰意竟跑的一乾二淨。
耳邊傳來的都是高低不同的尖叫聲,忽然有幾支腳踩到了我倆腦袋的周圍,
我下意識的覺得那些踩過來的大腳可能會傷到她,急忙把她往懷裡一帶,用上身
護住了她的頭部,她在我的懷裡一動不動,就任由我這麼護著她,我低頭望向懷
裡,她的臉貼著我的胸口兩眼緊閉著,臉上的汗水黑泥混合著各色化妝品已是看
不出底色了,只是從她顫抖的身體感覺得出,她害怕了!
剛才打我一鐵鏈時是何等勇敢?剛剛兩人在地上翻滾時是何等驍勇?到這會
兒知道害怕了?
我把她緊緊的摟住,用我的全身護著她,也不知有多少支腳踩在我的身上,
可我並不覺得疼,我只是不希望她受傷,她的身子一直都在顫抖,我只有更緊的
抱著她。
四周響起了警笛聲,開始有人喊:「快跑,快跑,警察來了!」
開始有人驚叫著跑過我們的身邊,向來的方向跑去,但還是有人在繼續扭打
著,我沒有跑,更不去管其她的人,只是抱著懷裡的紫毛,安安靜靜的等著。
警察試圖把我從地上拉起來,但她抱的死死的拉了幾次都沒分開,於是我低
頭對她說:「警察來了,你鬆手」。隔了片刻她才放開我,我起身後握著她的手
把她拉了起來,她很自然的把手遞給我,就像多年的老友或是青梅竹馬的玩伴,
等我們都起來了,那個警察詫異的看看我們倆,用手一指旁邊:「上車!」眼睛
還滿是疑惑的神情。
在警車上她低著頭一言不發。
傍晚的時候兩個學校的校長和主任們分別到警局把自己的學生帶了回去,我
沒見到紫毛。聽說有四十幾個被送到了醫院,有兩個傷勢很重正在急救。
那天晚上老媽又請我爆吃了一頓竹筍炒肉,「小兔崽子,學會打架了,反了
天了你」。小竹板兒被她運用如風,這時的老媽已經忘記了在我的身子下面是如
何溫存求歡的,再次暴露了她慈母的本性。
不過我非常的快樂,我打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場處女仗,並且我還發現在打鬥
中我可以渾然忘我,我並不是個膽小鬼,我甚至開始回憶白天在河灘上我是怎麼
全身心投入的,我想起有關理想和天下的哲理,我覺得我終於有勇氣和自信去實
現老爸的期盼了,這讓我高興的一夜沒睡。
一夜之間我似乎真的長大了。
兩天後回到學校,聽到很多消息,首先是泰安和果林的兩個校長在市長那兒
打了起來,至於程度嗎?聽聞已到互揪頭髮的境界。這一傳言讓同學們的下巴差
點掉下來,想想兩個五張多的特級熟婦在富麗堂皇的市長辦公室裡大演SM最新
戲碼,已讓幾個深好此道的兄弟不覺嘴角流涎,我對老太太的SM沒有興趣,卻
注意到旁邊的座位空著。
「魯妮還在醫院呢,昨天她很勇敢,把打高三大姐的那個綠毛開了瓢」。
這麼厲害?真是小看這丫頭了,放學後得跟老媽請個假,到醫院看看她。
其次聽聞重傷的兩個都沒有了性命之憂都救了回來,一個是我們學校的,一
個是果林找來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
接下來就是全校集會校長訓話,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集中在了主席台校
長的身上,但很可惜,她風騷依舊頭髮也未見短少,同學們不免大失所望,尤其
是那幾個流涎的明顯沒了興致。
可是校長接下來的發言又把大伙震了回來。
「週日小河灘聚眾械鬥,我校學生全部都參與了,我想說的是,打的好!以
後再遇到這樣的事兒,想都不用想,就是打!不敢正面對抗,你們能守住你們的
男人嗎?不敢正面對抗,你們這一輩子就是個碌碌無為的命,我們泰安的學生,
將來都是要為國為民爭光奪利的,上不得檯面的軟蛋慫包不是泰安的學生,更不
配叫我一聲校長」。
台下轟的一聲就炸了營,大伙開始興奮的交頭結耳,接著就是如水如潮般的
掌聲。
「早知道週日那天把校長叫上好了。」
「就咱校長那身板兒,讓她們兩隻手,憑無敵絲襪腳就收拾她們了,都輪不
到咱們上」。
「看來市長辦公室的事兒是真的,應該是咱校長贏了,也不知果林那老太太
現在啥樣了?」。
「啥樣?穿環,滴蠟,皮鞭,灌腸,揪頭髮之後,還能啥樣?」。
「哎,他奶奶的,便宜市長那老小子了」。
上位者,欲樹立個人的威信看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啊,只要順應了群眾的呼
聲,就想什麼有什麼。——但前提是對群眾的呼聲要有分辯對錯的能力。
沒幾天就在校園裡見到了那個圓臉女孩兒,她看到我後不好意思的要躲開,
但我還是過去問了問她有沒有受傷,她紅著臉搖頭,我又問她在那個年級,她說
她念高一,又聊了幾句見她真的沒事我就去圖書館了,坐下正看一本連環畫呢,
她來到我跟前說:「這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家比這有趣的畫報多了,都是一般圖
書館沒有的」。
聽她的描述,那些畫報好像都是百十年前的古董,這讓我來了興致,於是決
定去看看。
幾天後的週末我去了她家,為的是看那些畫報,可她卻把我給上了。
手法純熟的前期作業讓我驚詫於她的老練,可是當我真的進入時,她就露了
原型原來還是個雛兒。她的洞又短又緊,稍稍插深一點她就疼,疼的喊個不停,
出了很多血把我嚇了一跳,只能草草收兵。
她看我老二堅挺的在穿褲子就忍著痛爬起來用嘴為我解決,那天我在她的小
嘴裡洩了個一塌糊塗,我從她家屋裡出來走到院門時,她光著身子爬在窗台上,
大聲的問我:「你知道我的名子嗎?」
我靠!我還沒問過她叫什麼呢,這個習慣太不好了,上過床了都不知道人家
叫啥,太沒素質了。
「以後你叫我雨兒吧」。
於是我又多了一個叫雨兒的女人。
但是小河灘上的那個紫毛我再也沒有見過。
第七章
無論我怎麼軟磨硬泡,這些日子百合就是不鬆口,難道陸戰隊真的就是我的
一個美夢而已嗎?
當二姐把百合的醫院體檢報告取回來之後,我的心一陣狂跳,那丫頭真的懷
孕了,我又要當老爸了,這讓我激動的在客廳裡轉了幾個來回。
老媽比我還要興奮,催促二姐趕快給百合請產假,從明天開始堅決不能讓她
再上班了,二姐笑著說:「媽,那有你這麼著急的,小妹的工作也得交接一下,
產假的事兒就由她自己安排吧」。
老媽說:「這事兒可不能由著她,這事兒我就做主了,去去去,快點去打電
話。」
二姐拗不過老媽,轉過身來看我:「三兒,小妹的事兒還是你做主吧,我可
惹不起咱媽」。
說完整個身子就膩膩崴崴的貼了上來,接著我的小寶貝就被她抄在了手裡,
頭枕著我的胸口:「老三,姐也想要個寶寶,你給不給?」
「都有,都有,人人都有份」。
寶貝處傳來一陣劇痛,就聽到二姐狠狠的說,:「我那一份要排在前面。」
說完看著吱牙咧嘴的我,哼了一聲,就得意的揚長而去了。
打發走了老媽,我就開始琢磨百合產假的事。但很快的,我就開始擔心自己
的陸戰隊之夢了。
男人還真是自私啊!
但是這強烈的願望讓我越來越控制不住,終於我決定用談判的方式來解決目
前的困境。
從小到大與百合有太多次的交鋒,以前吵架和辯論總不是她的對手,她總是
能站在我不可企及的道德制高點上,給我以迎頭痛擊。但是這一次我勝了,雖然
有些卑鄙,哈哈,不過很痛快!
其實最後的一擊很簡單,我告訴她,娶她,讓她做正妻,條件是我要加入陸
戰隊。
百合竟然同意了,她幾乎是沒有思考就同意了。哈哈!看來能當我老婆並且
還是大老婆,她是多麼的在意呀!這讓我的心裡極度的得意,小樣兒!到底還是
離不了我吧,最終的目的還不是想留在我的身邊?只要亮出結婚的招牌真是無往
而不利呀!
百合伸出小手:「今天你所說的,我就當是你的誓言了,跟我拉個勾,永遠
不許你反悔」。
等等,我心下忽然有些不確定了,好像漏掉了什麼東西讓她佔了便宜似的,
看看她,小臉暈紅著一臉的期盼,貌似不像使詐啊,那是什麼事讓我能這麼不安
呢?
啊!對了,艾米的事我還沒說呢,這麼重要的事兒差點漏掉了,現在不說要
是婚後她多半就不會同意了,真是該死,到那時結婚牌過了氣,我拿什麼跟她談
啊。幸好幸好,時間正好。
於是我調整了一下情緒,神色鄭重的抓住她的雙肩看著她的眼睛:「小妹,
我還有個要求,我在外面有個女人,她給我生了一個女兒,我不能把她們母女撇
下不管」。
「你說的是艾米和妞妞吧?」
「噫,你怎麼知道的?」
「媽告訴我的,說她們母女很不容易,讓我一定要同意這件事」。
「那麼你……?」
「我沒問題,你可以跟艾米商量一下,我們倆可以同一天進門的,只是你以
後可要檢點些,女人太多了對你身體不好,我還希望你一百歲的時候還能有力氣
跟我吵架呢」。
「我的好妹妹,你簡直就是哥的太陽,以後家裡啥事兒都依你,你說馬就是
馬,說鹿就是鹿,誰敢反對,我打她屁屁」。
我把表妹摟在懷裡,無比真誠的表白著我的感激,真是一個好女人,她能等
到我現在看來也是我的福分啊。下面的小弟似乎也沾了喜氣,探頭探腦的爬起身
來了,百合可能感覺到了那個堅硬的小傢伙了,眼光迷離的軟在我懷裡。
這裡是客廳不是很方便,我一把抱起了百合三步兩步的就上了二樓,小妹以
前跟我愛愛時就說過,她不喜歡我的床說我的床太硬,所以我們倆愛愛時一般都
在她的屋裡,我把小妹放在她的床上,回身再把門關上。
等我轉過身去,表妹正在脫海軍制服,我看著她脫掉藍呢小上裝,又開始脫
那件小短裙,我很喜歡在遠處看她脫裙的動作,坐在床上兩腿半偏著,低著頭兩
手去腰的右側拉那個短裙的拉鏈,此刻女性那一連串的肢體語言無不在向我訴說
著她對愛的渴望。
有時拉鏈半天打不開,她就紅著小臉抬頭望著我,那眼神分明就是求我過去
幫忙。這時候的我一般都會邁著雄雞般的步伐,以英雄的姿態出現在這小女人面
前,手腳麻利的打開拉鏈,嗖的一聲扯下短裙,以顯示我渾身的陽剛,自信和魅
力。
這回她好像仍然不能自行解決,又是我挺身而出的時候了,那還客氣什麼?
被扯去短裙的表妹仰躺在床上,眼睛半開著,身子不停的扭動,我上前一把
就把她的小內褲扒了下來,接著她很配合的轉身背對著我,我三根手指一探,她
胸罩的扣子就彈開了,她轉身時一對酥乳已經被我握住一隻,整個手掌貼上去食
中二指的指跟夾住乳頭輕輕的揉搓起來。
伏身叼住她的耳垂把一股熱氣噴進耳朵裡,耳朵是表妹的敏感點,只要被我
咬在嘴裡登時她就酸軟了,換過一隻乳房我又捏住了另一個乳頭,用手指肚輕輕
的揉著,同時放開耳垂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耳孔,用舌尖拚命往她耳孔裡鑽,表妹
的小腦袋瓜亂晃著極力的躲避我的舌頭,但是我的舌頭如影隨形就是不放過她,
她呻吟著側過身躲我,我就勢親在她的粉頸上,表妹很愛乾淨又愛用香水,我聞
到了濃郁的體香加花香的味道。
我張口把她氣管的部位整個含在嘴裡,上下牙一挫輕輕加力咬了起來,她啊
啊的叫開了,我的嘴唇和牙齒都能感覺到她聲帶發出的震動,一隻手搓揉著她的
乳房,另一隻手向下抓住了她的半個臀瓣,手指用力抓的滿滿的,又大力的抓咬
了兩三次,我放開她站起身來。
取過棉被給她蓋上,一邊給她掖被角一邊說:「啊,我都忘了,你現在懷孕
了,我不能再碰你了,好好睡一覺吧,晚飯的時候我叫你」。說完我站身來向門
口走去。
毫無懸念的一個枕頭就飛到了我的後腦勺上。「你滾,永遠都別碰我!」。
我得意的大笑著回身撲到床上,表妹從被子裡伸出雪白的大腿來踹我,我一
把撈住就勢壓在身子底下,伸手把她抱個滿懷,用嘴去香她的小臉蛋,表妹的兩
腳在被子裡一陣的亂踢,兩隻小手或掌或拳在我的肩頭和後背又掐又打,還轉動
著脖子不讓我親她的臉,可是小臉兒還是被我逮到了,被我結結實實的很香了幾
口,她一轉頭咬住了我肩頭的一塊肉死也不撒嘴。
我伏在她身上不再動了,就這樣抱著她,讓她咬著,任她咬著,不時的用嘴
唇親吻著她的髮際,兩隻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房間裡一時好安靜,
午後的陽光懶懶的透過窗稜撒在地板上,空氣中的灰塵在或明或暗的光線中飛舞
著,嬌羞的窺探著這對縱情的男女。
「妹,給哥生個男孩兒吧」。
小妹牙齒上的力道漸漸消失了,終於伸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小臉兒緊緊貼著
我的臉頰,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這樣靜靜的抱著我。兩個人安靜的相擁著,用身
和心去感受著午後的寧靜,體會著彼此血液中流淌的愛與親情……
我摟著妹妹輕輕的晃動著身體,時斷時續的哼唱著一段兒時的歌謠,「田野
裡的花兒開了,小河裡的魚兒游著,風中的柳枝睡了,天上的雲朵飄走了……」
一遍又一遍的輕唱著,兒時的那個小妹妹也在記憶裡隨著歌聲向我跑來。
「哥,下輩子還能讓我遇見你嗎?」。我雖看不見她的淚水,可我聽得出,
她哭了。
那天當我脫光衣服分開表妹的兩腿時,她那裡已經是泥濘一片了,我跪在她
的兩腿間,伏身舔著她的小寶貝,帶點兒鹹味還有點熟蘋果的香味兒,我每舔一
下,表妹的身子都扭動著渴望著,當我把她的整個雪臀捧在手中開始舔她的小屁
眼時,她仰頭大聲的呻吟著。
表妹的小屁眼很乾淨,粉紅色的,無論什麼時候我去親近它,都不用擔心會
有異味,細嫩的縐褶有如小花隨著我舌尖的侵犯時開時放,在屁眼外面舔了幾口
後,我開始用舌尖向屁眼裡面鑽營,舌尖不顧一切的鑽進她的肛門裡,盡量的深
入,盡量的深入。
這個刺激令妹妹的呻吟聲大了數倍,小腳掌踩在我的肩頭上,極力的想把我
推開。
伏身趴在了表妹的身上,輕輕的在她的耳邊說:「妹,幫幫我。」
表妹的手向下摸到了我的小弟弟,牽引著它尋到陰道口,將我的龜頭塞了進
去,我感覺到龜頭進去了一半,於是腰向下一挺,我的小弟弟就順利的插入了表
妹的體內,表妹仰頭無聲的啊了一聲,就緊緊的抱住了我。
陽光照在我的背上,暖洋洋的,汗珠貼著我的肌膚落到身下小美人的身上,
我以最小的幅度輕輕的蠕動著,她有了身子,我怕傷了她,她是我的愛人,我痛
惜她……
天與地是什麼?幸福與快樂是什麼?男人與女人是什麼?我與你又是什麼?
誰能告訴我……
第八章
星期一早上,我到基地政務部交結婚申請,政務部長橋伊爾熱情的招呼,讓
我有些不太適應,他拉著我大談了一個小時的御女真經,末了告訴我這是他結婚
二十年的心得,我問他有幾個妻子,他說有十六個,讓我頓有遭遇大師的感覺,
出門前他讓我去一躺百合的辦公室說百合有事找我,還小心的叮嚀剛才的心得千
萬不能讓百合知道,他可不想被憤怒的人妻報復。
百合在她的辦公室裡顯然等我很久了,交給我一份報道通知,告訴我已經正
式加入了陸戰隊,但為期半年的陸戰隊訓練還是要在青山要塞的號基地裡完成,
並且我還是青山的保管員。未來的兩年裡,我必須在五號基地服役。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還是騙了我是不是?」
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又被這丫頭騙了。
她示意我坐下,起身沖了兩杯咖啡,開始講一件我從沒聽過的事情。
她告訴我大約一年前從寒冰帝國的極地漂過來一座冰山帶,前後有幾十公里
長數百座大大小小的冰山。本來是到不了東海的,一般情況下這種冰山半路上就
化掉了。但是這一次因為洋流的溫度有了變化,才一路漂進我們防區。
巡邏潛艇發現了它們,剛開始也只當是個氣象異常問題上報了國防部,只是
說這些冰山的體積都很龐大,但接下來派去跟蹤調查的部隊卻發現了意想不到的
情況。
先後在漂浮的十七座冰山裡都發現了人工洞庫,很顯然是一個戰備封存點,
在冰山裡掏了這麼多的大型洞庫,當年的工程也是可想而知的。裡面的物資種類
很多,經過檢測發現時間都很久遠了,從文字上判斷大概是寒冰帝國的前一代王
朝為了應付世界大戰所做的儲藏。
「還能有這樣的事兒?媳婦你醒醒!」
我用手去摸她的臉頰,她打掉我的手,一本正經的跟我說:「你才睡了呢,
我說的是真的」。
見她不像是說夢話的樣子,我才回想起寒冰的上一個朝代也很強大,當時也
是和我們與印加並稱當世三雄的,沒想到為了戰略儲備還能想出這樣的主意。
「為什麼要把物資藏在冰山裡呢?在陸地上就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了嗎?」
「那個時候核彈的數量和種類都已經很多了,核戰一但打起來,陸地上城市
的周圍那兒還有安全的地方啊,就算藏在偏遠深山的地工事中沒被摧毀,可是想
用時,偏僻地區的運輸也是個問題,如果道路都被破壞了,想運也運不出來。」
「那極地的冰山就安全了?就不偏僻了?」
「平白無故的,誰都不會去炸極地的冰山,而且炸了極地,全球的海平面暴
漲,沿海國家都會有無數的城鎮被淹沒,那還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誰都不
會幹這樣的蠢事。再說那些洞庫好像都是由潛艇負責運進運出的的,我去看過,
還能見到大型潛艇的泊位,出口都在水下冰山的底部,真到了往外運的時候,潛
艇可就靈活多了,完全可以在近海把物資轉裝到登陸艦上,登陸艦隨便找一處靠
近公路的海灘就可以卸貨了,這裡不行可以找別處,在這方面登陸艦很靈活」。
「那寒冰人怎麼讓它漂到我們這兒來了?」
「每年從極地都會有些冰山漂移出來,寒冰人也習以為常了,如果不是我們
這邊氣候溫暖從沒見過這麼大的冰山帶,我們也不會當會事兒,可能漂著漂著就
全化掉了,裡面的物資就會全沉到海底,也就不會被發現了。這些儲備應該是極
秘密的,相關的人與資料可能在寒冰改朝換代的時候被淹沒掉了,近百年了,物
是人非沒人知道也就不足為奇了」。
「都是些什麼寶貝呀?」
「大多數是武器裝備和機械車輛的散裝零件以及藥品油料還有糧食。糧食和
藥品都已經壞掉了,但是武器以及部分機械車輛的零部件都被封存的很好還沒有
生銹,只要組裝起還可以使用,彈藥類只要換上新的藥劑就可以和武器配套了,
這種技術的彈藥我們也可以從現有的軍工廠裡得到小批量的補充,這些物資打進
攻戰是不夠的,但中等強度的防禦戰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就算飛來橫財了?準備裝備部隊嗎?」
「不,我們已經把物資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是你去的五號基地,所以你
未來兩年的任務就是保證不讓它曝光,直到這批物資被起動,你都不能離開五號
基地」。
「那我回家看看你們都不行嗎?」
「不可以,但是我可以去看你」。
「媳婦,你也太不人道了吧,家裡那麼多女人怎麼能等我兩年呢?」
百合得意的伸了個懶腰把後背靠在了沙發裡,笑瞇瞇的說:「我已經給每個
人都買了一套全新的電動玩具,大家用過後反應都很不錯,你放心好了」。
我頓覺口乾舌燥,幾乎是用哀求的眼神望著這個狠心的女人,「你就是這樣
回報我對你的信任嗎?」
「呵呵,現在你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想不去已經不可能了,但是你也不要
把這事想的太簡單,守護著巨大的財富,也就是守護著巨大的危險,我也希望能
早一天起用這批物資,你也能早一點兒從這裡面解脫出來」。
「有了這批東西,戰場上我們會更具主動性,為什麼不現在就用呢?」我試
探著說。
「這些物資是從寒冰的極地漂過來的,很顯然那邊兒的人還不知道這些冰山
的秘密,如果讓它們見了光,有心的寒冰人就會有所察覺,我們並不知道在極地
還有多少這樣的物資,萬一這只是一小部分,那明白過來的寒冰人如果再找到剩
下的大部分,我們不是自討苦吃嗎?」
「萬一我們這邊兒洩露了消息怎麼辦?」
「知道這件事的人,都在北線戰事中陣亡了,在五號基地只有一個人瞭解真
象,但他上個星期就病死了,你去就是接管他的工作的」。
「媳婦兒,你也忒黑了吧?」
「這是王國的最後的財富,最後的軍備家底兒,納莎和我都覺得不能冒這個
險。」
「最毒就是婦人心哪,尤其兩個娘兒們湊到一塊兒的時候,那得多毒哇。」
「事實上是三個,還有西林雅上將。」
「哼哼,」我鼻孔裡不覺發出一聲嘲諷,「那些人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安置
了嗎?他們也是我們的兄弟姐妹啊。」
我的不滿讓百合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但很快她就抬起頭來,眼中閃著堅毅的
亮光。
「有時候為了大多數人的生命,極少數人的生死已經不再重要,如果需要,
我也會消失在北線的戰場上,難道在王旗下你不是這樣宣誓的嗎?」
我登時啞口無言,是的,入伍時在王旗下的誓言我終生都不會忘記。
「我是王國忠誠的士兵,我宣誓,我將終其一生效忠於我的祖國和人民,王
國的理想就是我前進的方向,軍旗的榮譽重於我的生命,我忠誠於生命的可貴,
更服從於祖國的需要,我將盡一切可能為王國的未來增添榮光。我將用生命印證
我的誓言,我將用熱血宣讀我的願望,做為軍人,我別無選擇,只有戰鬥,直到
鮮血流光,願王國的戰旗永世飄揚」
每一個戰士當他站在王旗下時,他都不再是誰的妻兒或者丈夫,他只有一個
身份那就是士兵,他只有一條道路那就是奉獻。
我雙手合什輕聲的禱告:「兄弟姐妹們,一路好走,你們已經為王旗增添了
榮光。我將謹守你們的道路永不後退,願你們的來生快樂而安康。」
第九章
王國的婚姻法比較特別,有三種不同的婚禮形式。第一種叫和婚,是普通公
民的婚禮形式,以熱鬧為主樣式也多變。第二種叫軍婚,結婚的雙方必須都是現
役軍人才可,而且主持與證婚的也必須是軍人,所體現的是軍人的莊重與承諾。
第三種是聖婚,是宗教信徒所行的婚禮,主持與證婚的必須是本教派的長老
或聖使,所重的是歸宿感。
能夠跟百合舉行軍婚對我來說很重要,這似乎是我對父親的一個承諾。做為
軍人的兒子,軍婚既是我的想往更是對父親的安慰,在內心深處我似乎是想以這
樣的方式告訴父親,他的兒子真的長大了,是個軍人了,更是個男子漢了,可以
挑起任何的重擔。
陛下聽說百合要結婚的消息後,想要把夏季行宮騰出來給我們做婚禮現場,
被百合婉言謝絕了。
百合說:「陛下,您對我聖恩隆重,對我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而今我還年
青,未來的路還長,這些年已經有人說軍方的權柄過重且日益嬌橫,如果我們這
些將領再不知謹慎處事,遲早會令您處於兩難的尷尬境地,那決不是王國忠誠的
勇士們所樂見的」
陛下哈哈大笑:「怎麼丫頭,你怕了?」
百合深深的鞠了一個躬:「是的陛下,我有時候真的很怕。軍人可以從容應
對當面敵人的刀槍,但是對於自己人從背後射來的冷箭往往都毫無防範」。
陛下微微一笑點點頭,拿起桌上的一支玫瑰聞了聞:「那你總該給我一份婚
禮的請柬吧?」
婚禮在東海基地的大禮堂裡如期舉行了。這座建在山谷之中的大理石建築有
近兩百年的歷史了,最殘酷的幾次大戰都被它躲過了,不能不說是個福地,寬闊
的大廳盡顯綠白黑紫四種大理石原色,到處都是白色的浮雕和朔像,整個大廳呈
T字形,最裡面是兩個側廳,主廳綠色的大理石地面直通向前有百米長,陽光透
過巨大穹頂的五色玻璃直撲而下,氣勢莊嚴。
婚禮的客人們正交杯換盞輕快的交談著,時不時在人群中暴發出軍人爽朗的
笑聲。
我與百合的親戚朋友同學街坊七大姑八大姨能來的都來了。因為剛出校門我
的社會關係比較簡單,初高中大學的同學們教授們全體在坐,我看到以魯妮為首
的那些丫頭們正圍著一群男軍官嘻嘻哈哈著,不過幾個讓我倍感擔心的床友倒是
沒有出現,這讓我心定不少。
今天的婚禮只有正妻出場,與其她妻子們的婚禮將在三天後舉行,所以今天
她們都以親友的身份坐在觀禮席上觀禮。
我站在側廳到主廳的入口處,看到觀禮席上除了親朋好友還有一些將軍和顯
貴,這些人都是衝著百合的面子來的,我個小上尉人家是不會屌我的,說實在的
我心裡也很不屌這些人,有他們在,婚禮倒顯得很市儈了。
可是百合警告我不要使性子,人是不能獨立於社會之外的,你再不喜歡的人
說不定也有打交道的一天,對於媳婦的「哼哼教誨」我還是受用的。
我似乎看見陛下了,她正與我老媽笑瞇瞇的交談著。
我喜歡陛下,嚴格的說我尊重她。
她總是一身布衣出入民間,她的樂趣似乎就是和民眾打成一片。我上初中高
中的時候就常常見到她,那時她還是公主。這些年因為百合的原因還被她請到宮
裡共進過幾次晚餐,吃的雖是尋常人家的飯菜可是感覺極好,因為回家後百合告
訴我陛下平常吃的就是這些,今天因為我她還加了兩個菜。
陛下經常參加民間的婚禮,所以對於她的出現我並不感到驚訝。在她即位的
這十年裡,國勢日見強盛社會也日益安定,如果不是處於時代的亂局之中,我相
信她早就引領王國走出一個承平盛世了。
身後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思緒,婚禮的副官喬西走過來遞給我一把短劍讓我
掛在腰上,這短劍做為禮器是一個信物,等一下要跟百合的信物交換,這短劍是
青山要塞的頭頭送的,看來是件古物。
我名義上現在是青山要塞的人了,可是因為還沒去要塞正式報道,所以那裡
也不可能有熟人,但是軍婚的副官一般都是所服役部隊的好兄弟擔任,於是青山
要塞得了信兒後,趕緊派了一個體面的男軍官過來,配給他們頂頭上司的老公充
充場面。
不得不佩服青山要塞的頭,腦瓜就是好使,不但送了重禮,喬西副官的軍銜
都比我低了一級是個中尉,真是給我面子啊!
十點整,大廳兩側的十二把戰號同時吹響,象徵著我與百合的軍齡,婚禮正
式開始了。
說來慚愧,百合服役十一年了,我今年剛入伍,能撈到一把小號吹吹也純屬
僥倖。
但這並不影響我的心情,我整理了一下深藍色的上尉禮服,回頭用徵求的目
光看了看喬西,他衝我伸出了大拇指,我轉過身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槍陣。
面對面站立的兩列士兵橫穿過整個大廳把兩個側廳連接了起來,手中的步槍
舉向空中兩兩相交形成縱隊組成槍陣,當我開始邁步從槍下穿越這槍陣時,所過
之處的頭頂就是雙槍同響,與此同時我的正對面,百合也正穿越槍陣向我走來,
她那裡也是槍聲不斷。
每邁一步耳邊都是砰砰的槍響,那槍聲在這寬敞的大廳裡仍然是震耳欲聾且
硝煙瀰漫,如果不是百合讓我事先就去靶場演練過,我還真是不知道自己能否神
色如常的走到槍陣中央。
我的妻子穿著一身淺藍色的將軍禮服,那肩膀上左右各一顆的大金星特別醒
目,幸好是今年就娶了,要是明年說不定金星的數目又多了一倍呀,我不再去望
她的肩膀了,我娶的是將軍禮服裡的那個女人而不是這件衣服。
她真的很嫵媚動人,尤其是今天。
少婦的風韻第一次破繭而出向我迎面而來,眼神中藏著春情與騷動,步態中
顯露出大方與莊重。
媳婦!你確實優雅,我承認我以前太淺薄。
婚禮主持納莎中將從喬西手裡接過托盤,上面擺著一支盛著酒的銀酒杯和兩
把小銀刀。
「兩位年情的勇士,是到了你們以血相見的時候了,如果需要幫忙的話不必
客氣,動刀的事兒我很在行」。
台下的眾人轟堂大笑。
我和百合的血與酒杯中的酒迅速融合了,白色的銀杯裡是滿滿的紅色血酒,
我抬頭看看我的妻子,她目光堅定。
我拿起酒杯放在了唇邊,凜冽的香味中帶著一點點腥氣,這就是婚姻的味道
吧?
我仰頭而飲。
從我手裡接過酒杯,百合的眼裡有些水氣,沒有遲疑,那半杯酒被她一口喝
干,杯中一滴不剩。
「夫君……」
輕輕的一聲呼喚,似乎等待了萬年……
握著她的小手,我眼中滿是淚光,不敢再看她的眼睛,低頭輕吻她的手背。
「不離不棄」
妻子梗嚥著答到:「緊緊相隨」
「有請本次婚禮的證婚人,牡丹王國林睿女王陛下」。
「我雖不是個職業軍人,但我名義上還是三軍統帥,來當這個證婚人看來也
不算違法」。
台下傳來一片笑聲。
「其實我很羨慕你們兩人,充滿理想的年青時代,我曾經也有過,只不過它
現在漸漸的離我而去了。我們都熱情過也熱血過,都會走過屬於自己的時光,到
我這個年齡回頭想想什麼是最重要的?我這一生都得到了什麼?這些問題讓我常
常陷入沉思,肯定會有所收穫,只是看你更在意什麼?」
「做為證婚人,我想說說我對你們的祝福……」
「從此以後你們就是合法的夫妻了,在以後的歲月裡,你們不但是愛人更是
戰友。如果祖國需要,你們將肩並肩的走上戰場,你們將背靠背的守護著對方。
如果有一天命運拆散了你們,不要氣餒我的孩子,那是生命對你們的試煉,
如果有一天命運成全了你們,無須得意我的孩子,那是命運給你們的獎賞。你們
是軍人,當有軍人的勇氣,你們是戰友,當有戰友的情義。
無論在何時,無論在何地,愛既是寬容,愛也是明亮。記住那融化著彼此的
血酒,那是直面生活的號角,記住你心中的愛人,他與你血脈相連。我的祝福並
不意味著永恆,但你們愛情卻可以穿越時空,當靈魂回歸天國的時候,找到他,
告訴他……」
「愛你一生,我無怨無悔。」
第十章
這段日子對我來說是快樂的時光。
我把艾米娶回了家,老媽整日抱著妞妞笑不攏嘴,埋怨我為什麼不早跟她說
有了孩子的事兒,如果她知道有了孫女肯定一早就把艾米母女接進家門了,總之
都是我的不對。
我張口結舌的看著老媽,紫玉卻對我調皮的眨眨眼睛,「媳婦們都齊整了,
接下來是不是要拼經濟了?」
我不由在她的肥臀上摸了一把,:「為國為家,接下來還要拼出生率呀」。
婚後媳婦們都很滿足,至少床上是這樣的,全是紫玉的功勞哇。她在我結婚
前一天把我的鎖給解了,她把一大粒硬硬的黑色藥丸塞進了我的屁眼裡,怕藥丸
掉出來又給我插上了一個大肛塞,,我問她這肛塞是那兒來的,她說是從我老媽
那兒借來的。
「老媽要這玩意兒做什麼?」
紫玉說老媽經常自己偷偷的灌腸,為的是養顏護膚。
老媽還有這愛好?這不覺讓我滿心的暇想,不過媳婦們為我做了這麼的犧牲
卻又令我有了更多的感動。
那東西化掉之前的一整天我都很難受,後庭被堵老二縮的小小的,自摸了幾
把也未見起色,全沒了往日的神氣勁兒,這讓我知道了後庭和老二是相通的,所
謂你軟它就強,我深刻的領悟到了老祖宗說的陰縮陽長的哲學理念,看來生活中
處處都是學問。
洞房之夜我和百合都很累,什麼都沒做躺下就著了,可一覺醒來我就覺得不
得了,一根玉柱直刺天空滿身都是力量。翻身就想對熟睡中的百合有所行動,突
然想起她在孕中,銀槍初現性能還沒掌握,還是不碰她為好。
於是挺著老二出去在餘下的每個媳婦身上都練了一套槍法。
只能說:「很強,很暴力」。
真是人人滿意,各個盡歡,久久不倒,如此歲月自當羨煞旁人,且不細表。
話說心中也有鬱悶,所鬱悶的就是俺的親大姐了。
大姐從小就總是把我當玩具玩兒,只要在她身邊,一會兒弄弄我的頭髮要不
就是揪揪我的耳朵,最喜歡的是用小腳丫在我的身上揉搓,就是有外人在時也是
這樣。
全然不顧我已長大成人的事實,時間長了我就很氣憤,無數次的提出抗議,
每當這時大姐就說:「好好好,行行行,以後姐姐不這樣對你了」,可是轉過身
去一切照舊。
為此我經常在床上捶胸頓足哀號不矣,她則坐在旁邊咯咯笑的煞是得意,而
今成婚後依然如故全無悔改,更無尊夫重道之意,於是我下決心要修理她,
那天晚上輪到大姐睡我房裡,上床前我先去老媽的百寶箱把她的肛塞偷了出
來,順手牽羊又拿了一顆最大號的肛珠,回到房間先試了試肛珠,覺得沒什麼效
果,於是吱牙咧嘴把抹了菜子兒油的肛塞強插進屁眼裡,神色如常的躺了下來。
不一會兒大姐穿著縷空的T字褲進了房間,見我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顯然在等
她,滿意的撲上來抱著我打了個響嘴兒,身上膩的都快流出水兒來了,在我的嘴
唇上又啃了幾口,揪著我的乳頭色迷迷的說:「姐給你跳個艷舞?」
見我一幅不足為奇的神情,伸手在我的臉蛋上掐了一下。「死樣!」
爬起身來光著小腳穿著紅色的小拖鞋在床下的地毯上擺臀舞腰的扭了起來。
大姐中等身材,勝在一個白字,她皮膚是奶白色的,真的就像奶一樣白膩,
那渾身的肉又彈手又棉軟,抱在懷裡就是一大團棉花,聽她說,她那奶白色的皮
膚跟她練的內家武功有關係,說實在的,有時到訓練場跟她過招,我還真打不過
她,她出拳踢腿力道兇猛勁力透人。
但是她不動武時真的很好看。
白白的小臉上有幾個小雀斑更顯她調皮的個性,單鳳眼裡都是熟透後少婦的
飢渴,白色的奶子大大的胸衣都罩不住,她總是挺著胸撅著小嘴兒在我眼前晃,
一幅欠修理的樣兒。
大姐的舞姿非常好看,常年的習武讓她的身材豐滿而健美,我對舞蹈不是太
感興趣,但我喜歡看大姐給我跳艷舞,摸到我的脈以後,大姐就時常用這招挑逗
我,百試百靈。
今天可能看我表現不錯,有獎勵我一番的意思。
大姐的動作幅度非常大,下腰,劈岔,高抬腿,作的流暢而香艷,由近處舞
到遠處,又由遠處一路的轉了回來,抬手轉腰間都是柔美,有時又加入簡單的幾
個武術動作猛烈而野性。
跳了一會兒熱身舞,她好像開始進入狀態了,一邊扭著嘴裡一邊兒呻吟著,
故意舞到床前掰開兩腿露出小穴一通狂甩,還抓住我的手去摸她那一叢小草和穴
眼。並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和聲音:「以後我給你生一堆女兒,我允許你操那些女
兒,一個都別放過。都把她們操了,我和她們躺下一塊兒讓你操」。
我靠!這個主意正點!但是我目的明確,不為所動。
接著她又把身子轉過去,撅起屁股用兩手扒開屁股縫,把肛門展示給我看,
「你的雞雞插姐的小穴吧,姐還要你的大雞雞干我的後門,姐姐我願意給你舔雞
雞,願意舔你的屁眼,」
說著肥美的後腚左右上下的扭著,一步步後退到我的跟前,離我的臉只有一
掌之隔了,身子背對著我抬起一條大白腿踩在床沿上,回過頭來把右手的中指塞
進我的嘴裡,一進一出的在裡外攪動了幾下,抽出黏滿我口水的手指,「滋」的
一下,插進了她自己的屁眼裡。
就在離我的鼻子幾寸的地方,那根手指大力的在她屁眼裡抽插著,「啊……
啊……舒服……操我……用力的插我……使勁兒的強姦我,姐身上所有的小
眼都是你的,隨你用,隨你射。
啊!爽,這賞心悅目的香艷正是每個男人之所求。
如果是平時我早就將她一把抱到床上大發我的獸慾了,但是今天我下定了心
思要整整老姐,雖然心藏嘣嘣的直跳,但是我努力的轉移注意力還是不為所動。
再說我的屁眼裡還堵著一個肛塞呢,我的小弟弟深受打擊一直都沒起來。
但是大姐好像並沒注意到我那蔫頭耷腦的老二,正沉浸在那無邊的藝術海洋
裡,此時已經從地毯上踢掉了小紅拖鞋舞到床上來了。
上了床上以後她就由站舞改為躺舞,兩條奶白色的大腿時開時合,中間的小
縫淌出的淫水把床單都打濕了,手掌揉著豐臀大乳變化更是多多。
後來她可能跳累了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層汗,就躺在我的身邊開始親我,她那
塗了鮮艷口紅的雙唇從我嘴唇開始密密麻麻又綿綿密密的一路向下直到老二處,
她似乎停頓了一下,一定是很奇怪為什麼我的老二今天表現不佳?
我故作不覺一動不動,她看了一會兒就低頭把我的老二含進了嘴裡,吞吞吐
吐舔了起來,軟綿綿的小傢伙在她嘴裡被含舔吹揉了一番。
大姐在性愛上一直很放得開口技很是了得,曾有一次我正在她嘴裡射著呢,
她突然大力的吸了起來,我的精液更加不受控制的洶湧而出,就前後幾秒種的工
夫我的精囊就被她搾個一乾二淨,那快感強烈的沒法形容,可要了我的小命了。
自那以後我就知道她那張嘴是真厲害呀!
為了不過早的暴露我的陰謀,我不讓她再舔我的老二了,我就跟她說想讓她
給我按摸。
她一聽極是高興,丟掉我的小弟弟後坐在床上兩手後撐,伸出右腳到我的臉
上揉搓起來。
第一次跟我上床之後大姐就告訴我,她很喜歡用腳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尤其
每次做完之後,她都會側伏在我懷裡,用小腳心在我的小腿上上下下滑動著。
我身上體毛很重,大腿小腿胸口老二處的毛都非常濃密,大姐說她的小腳心
踩在我的腿毛上說不出來的受用,一下一下的撩撥著她的心。
她一般都是在完事兒之後,用腳在我的腿上再膩崴一會兒才滿足的睡去,多
少年了這個習慣也沒改。
所以每當在床上她出腳時,我就知道她動情已經很深了,如果這時候把老二
插進她的肥穴裡一定是水汪汪一片。
這不,她已經把腳趾頭送到我的嘴邊了,淫蕩的哼哼著:「舔姐的腳趾頭,
快!」
我很配合的握住她的小腳,先用整個舌面在她那白膩的腳心處舔了幾下,接
著就一口叼住了她紅彤彤的腳後跟輕咬慢啃起來,她啊啊叫了兩聲下意識的要把
腳抽回去,我緊握著不放又拉了回來。
接著張嘴就把她右腳的大腳趾頭含在了嘴裡,軟軟的棉棉的在我嘴裡一陣亂
動,那些腳趾頭各個小巧如珠色澤雪白,她把另一隻小腳兒也伸到我的臉上。
嘴裡和鼻孔裡都有一股淡淡的鹹味,我用舌頭捲動著這些可愛的肉珠,接著
就輔以小牙的一陣或輕或重的細碎研磨,等我舔完她的十根腳趾頭時,姐早就支
撐不住躺倒在床上了。
她左右擺著頭帶著哭腔「弟,弟,別舔了,啊,快!快!啊……我……舔…
…別舔了」
哈哈,是你說要舔的,又說不舔了,那兒那麼容易,我不管她的哭求照舔不
誤,更把重點放到了對腳趾縫的進攻上,老姐一連串嬌吟,頭左右擺動小手在空
中抓著抓著,忽然轉過頭來手就伸向了我的下身。
不好!她要進入正題了!
我急忙扭腰想躲開她,可是已經晚了,老二已經被她截住了。
突然之間老姐就不哼哼了,沒有一絲動作身子也僵硬了,猛的睜開眼睛嵌起
身來把臉湊到我的下體處察看。:「啊!弟,你這是怎麼了?」臉上全是震驚和
惶恐。
接著迅速的翻身坐起來又細心的開始察看了起來,用手輕輕的握著左右翻看
著,抬起頭時眼裡具是驚慌「。
「弟,它怎麼了?它怎麼這麼小啊?它怎麼不硬?它怎麼不大呢?」
我連忙故作驚訝的說:「是嗎?我沒注意啊?我看看……哎呀!真是啊!它
怎麼不硬了呢?姐,怎麼回事啊?」
姐伏身把我的雞雞含進嘴裡用力的吸著,頭快速的動著,極力的想讓我的寶
貝再展雄風。
我極力控制著轉移視線,還用手繞到背後狠掐了自己後臀幾把。
果不其然,老姐的努力沒見一點成色急的滿頭是汗。
「怎麼辦啊?弟。」
「沒事的,可能就是今天累了,明天就好了。」
我故做疲憊的躺了下來,還跟她說:「你也躺下睡吧,明天你不是還要去上
班嗎?」
大姐呆呆的躺了下來,沒一會兒就左右翻身兩腿不停的絞著,時不時的瞄一
眼我的小弟弟,眼裡流出的都是焚燒一切的慾火,她被我挑起興頭卻無處發洩,
手不覺自己摸向了下體。
我實在憋不住了,轉過身去把臉埋在枕頭裡暗聲大笑。
「弟,這是什麼?」
大姐扒開我一半屁股低頭過來看。
不好,讓她發現了。
我剛爬起身來,大姐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我靠!老姐哭了,事鬧大了。
「姐,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我沒別的意思……其實……其實我就是想說我
都這麼大了,我不想你平常那麼蹂躪我,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你的丈夫了,你多少
在外人面前給我點面子吧,我不是小孩兒了」。
大姐用更大的嚎啕聲回答了我。
我過去把她抱在懷裡,輕聲的安慰,虔誠的懺悔,不停的親吻……
小時候大姐抱著我餵我吃飯,晚上我怕黑的時候躲在大姐被窩裡她給我講故
事,牽著我的手過馬路送我上學,為我和別人打架,結果被人打的一身都是傷,
清早給我洗頭天晚上遺精後一塌糊塗的床單,模仿老媽的筆記在我不及格的成績
單上簽字,她就像老媽和小姨一樣從小就懂得照顧我們這三個小的,尤其對我全
心全意,特別特別的好……
聽著哭聲,我的心不受控制的抽搐
這麼多年來,她照顧我多過照顧她自己,可我卻從來都沒真正重視過她,直
到這一刻她哭倒在我懷裡,我才驚詫的發現我是多麼的在乎她……
我今天卻傷了她。
我傷了姐姐的心,我他媽真是個混蛋!我的心撕撕拉拉的疼開了。
大姐掙脫了我的懷抱,大聲哭著跑了出去,把我一個人留在床上後悔不矣。
我沒臉去她的房間找她,她這麼大的哭聲肯定會把媳婦們都引來,我可怎麼
跟她們說呢?
我打開窗戶,拔出屁眼裡的塞子連那顆肛珠狠狠的扔了出去,他媽的害我不
淺!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這些勞什子物事了。
我心情低落的躺在床上閉上雙眼,等著接下來的群眾批鬥大會。
房門碰的一聲被推開了。
來了,看來批鬥會是躲不掉了……
我無奈的睜開眼睛,卻發現大姐兩眼紅腫的站在床前,就她一個人。
「老三,你不是喜歡塞東西嗎?姐幫你來了」。
我低下頭一看大姐穿著一件小皮褲衩,褲衩的前面固定著一支碩大的硅膠陽
具,青筋暴怒面目猙獰足有我手臂粗細,一顫一顫的正向我打著招呼呢。
「哎呀!老媽快來呀,快來救我呀,姐瘋了,她要插我……!」
「小三兒,我看你還往那麼跑!還能飛出我的五指山嗎?哼哼……」
「姐,放開我!求你放開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姐你要你幹啥?別
……別……啊!」
轉天我在廚房裡一邊喝著老媽燉的雞湯,一邊滿是委曲的揉著紅腫的屁眼。
老媽悄悄的把頭伸過來問我:「我的珠子呢?」
我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珍珠項鏈:「不是都掛著呢嗎?」
「哎呀!老媽你幹嘛打我?……哎呀!姐,快來呀!老媽又打我……」
清晨,我挨個吻別了熟睡中的妻子們,蹋著濃霧走向了我未知的戰場,我不
想驚動她們,我不想體會送別時那傷心的淚水,我能給她們的已經太少了,更沒
權力索取更多,
深深的吸了一口晨風,涼涼的甜甜的……
我的人生從此將不一樣了,可能也會像老爸一樣突然終結,也可能會閃閃發
光。
我不怕,無關於膽量,只為證明我真的活過一場。
這一刻我相信,我的理想真的大了,天下也很大嗎?
我不能確定,於是我決定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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