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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前事 (1-14章--終章) 作者:南海玉樹
倚天前事
作者:南海玉樹
2008/8/14首發:龍壇書網
排版:軒轅龍神
***********************************
***********************************
第一章
襄陽城破春天的襄陽城,正是繁花似錦的時節。
在外遊歷多年的郭二小姐,也從河南少室山趕回了在襄陽的家。
蒙古鐵騎已直指襄陽而來,她又怎能放心守城的爹娘?而這天的郭家大宅裡
,竟果然隱隱傳來一陣陣哭泣聲。
武敦儒臂纏白紗,血染兵甲,一動不動跪在大廳之中。
對面座上的郭靖,早已面色鐵青,虎目含淚,下顎上幾縷短鬚也忍不住微微
顫抖。
若不是妻子始終握著他手掌,郭靖就算定力再好,也不禁要在滿屋的襄陽將
士前失態了。
幾個郭家女眷在後廳哭做一團,郭芙伏在妹妹懷裡大哭不止,完顏萍也和耶
律燕相擁悲泣不絕。
一個六歲大的小男孩從內廳跑出來,一下子撲在完顏萍的腿上,哭道:「媽
媽,媽媽,爹爹幹嘛不和大伯一起回來……爹爹到哪去了?」
完顏萍紅著雙眼將男孩抱在懷裡,悲聲道:「華兒,你爹爹為國盡忠……」
說了這一句話,就已哽咽不能言語,緊緊抱住了兒子,痛哭出聲。
前面大廳中黃蓉已站起身來,開口道:「敦儒,大家都已在這裡,你再將前
日之事,仔細再說一遍。」
她說的大家自然是指剛剛趕到郭宅的襄陽城防眾將,還有襄陽安撫使呂文德
呂大人了。
武敦儒勉強直起身子,雙眼茫然無神,臉色也是蒼白得嚇人,顯然失血過多
,受傷頗重。
「上月蒙古人從川東起兵,師父派我兄弟二人和耶律師兄隨著高參將到郢州
調糧,以備堅守,此事呂大人也是知曉的。
這次蒙古人兵勢太大,我們自然一路小心,本來還算順利……可前日行到灌
子灘附近,本待在在河中稍做休息,天明再放船回來。
誰知半夜裡突然從西面湧來無數蒙古兵,我們竭力抵抗,但敵人人數太多,
耶律師兄、高參將和我弟弟都……都力戰而竭……徒兒本來也待一死……但怕城
中不知消息,只能忍辱偷生……請大人和師父責罰!」
黃蓉歎道:「你們明知道蒙古人自西而來,為何還在西岸停船下錨,這般大
意?襄陽已是我大宋最後屏障,失了糧草,又折損兩千人馬……唉……如今城中
餘糧只購旬月之用……」
郭靖黯然揮手,道:「蓉兒,算了,糧草之事,已成定局。
敦儒起來吧,這次是我郭靖失算,一切由為師一力承擔,不怪你們兄弟。
不想蒙古人這般快就繞到了我們背後,今次存亡一戰,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
說著話挺身而起,拔刀在手,反手已將身邊案幾削下一角,雙手托刀,轉向
呂文德道:「今日郭某有負襄陽百姓托付,本待一死謝罪!但如今大敵當前,還
請呂大人許我身死陣前,以報國家!」
旁邊的呂文德一直望著黃蓉郭靖夫婦,看他二人說話。
他雖是宣撫使,但歷來戰事,都全靠郭、黃二人主持。
今日聽見失了糧草,蒙古人也繞到了襄陽背後,袍服下兩條腿突然間開始抖
個不停。
想要說話,終又忍住了不語。
半響方道:「郭大俠不……不必損傷身體,城中軍士還仗郭大俠共領抗敵。
」
襄陽眾將也拱手齊聲道:「願與郭大俠同生共死,誓守襄陽,不墮我大宋男
兒志氣!」
黃蓉出聲讚道:「好一個不墮我大宋男兒志氣,我夫婦誓與大家同生共死,
堅守襄陽!」
說完回身落座,重新安排眾將佈置城防。
蒙古人繞道襄陽城南,城防又需重整。
她是襄陽女軍師,全城敬服,眾將無不一一領命,出廳而去。
待到安排妥當,黃蓉已覺渾身無力,今日失去兩個至親之人,雖然早知助守
襄陽,命中便是如此結局,但還是忍不住傷心落淚。
剛才勉力支撐,耳中卻清清楚楚聽見女兒們在後廳哭泣,方待起身去安慰女
兒、徒媳,卻聽呂文德開口道:「郭大俠,郭夫人,你們看今次……今次真的?
真的還守得住襄陽?」
他這話忍了很久,待到眾將離開,再也忍耐不住。
如今四川已陷,蒙古人鋒銳正急,襄陽也馬上要被四面合圍,此次形勢,可
說比之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凶險萬分。
郭靖不悅道:「守得住也守,守不住也要守!」
黃蓉一拖丈夫衣角,問道:「呂大人這話,不知是何用意?」
呂文德顫聲道:「不如,不如我們退,退……」
一連說了兩個退字。
想到蒙古人破城之後,往往屠城洩憤,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
他是朝廷命官,臨陣脫逃,其罪狀不言自明。
如今說出這等話來,可見已經怕到了何等程度。
郭靖大怒道:「呂大人,你說的是什麼話?!
我大宋全靠襄陽屏蔽江南,你如今還可退到哪裡去?襄陽城高河深,易守難
攻。
我們一退,蒙古人再無阻擋,你是要我等亡國嗎?!」
呂文德囁嚅道:「便是……便是做個平頭……布衣,也,也好過……」
郭靖啪一聲將案幾拍得粉碎,大聲道:「今日便殺你這狗官!若非你這等昏
庸君臣,我漢人百姓,何來受苦若此!」
呂文德一驚,尖聲道:「郭靖你……你要造反麼?」
黃蓉心中一動,一拉郭靖的衣角。
郭靖回過頭來,見妻子溫柔目光中,似含深意,終於忍住不動。
黃蓉向呂文德道:「呂大人,如今襄陽難守,我夫妻強人所難,硬要呂大人
在此陪死,的確說不過去。
但呂大人是襄陽之首,百姓、軍士都靠大人庇護,如果大人脫身而走,恐怕
影響襄陽士氣。」
呂文德道:「這襄陽早就是你夫婦二人說了算,我……我還在這裡做什麼!
我自己偷偷出城就是了!」
他說到此處,怒氣上湧,膽子似乎也大了些。
黃蓉道:「既然大人心意已絕,我夫婦二人也不強留。
只是如今兵禍四起,道路不寧。
大人孤身上路,恐有不便,不如讓敦儒送你一程……想來蒙古人合圍襄陽還
要三、四日時間。
你若向東而行,應該還能脫險。」
「蓉兒!」
郭靖見這狗官想要臨陣脫逃,早已經氣憤難耐,不知妻子為何還要大武送他
一程。
黃蓉向郭靖微微一笑,郭靖見她嘴角似甜似苦,嬌媚無限,心中柔情頓生,
彷彿又回到了當年新婚之時。
耳聽黃蓉又對武敦儒到:「敦儒,今晚你就陪呂大人動身。
你妻子和萍兒母子,還有芙兒、襄兒、破孥,你都一併帶走。
以後,你要好好照看他們……」
武敦儒眼中微露驚訝之色,但也點頭應了。
郭靖這才恍然大悟。
他夫婦雖已決心與襄陽共亡,但又何必要這些小兒女也一起陪葬。
他們如此年輕,人生尚長,就讓他們先去了吧。
只是襄陽一城百姓尚在,自己兒女卻先走脫,這如何說得過去?難怪蓉兒要
借護送呂文德這名義了。
他這時心中委頓不下,實在不知該要如何抉擇。
為人父母的天性和自己的使命,到底應該如何抉擇?呂文德卻已站起身來,
大喜道:「就依郭夫人意思,我這就回家收拾家眷,今夜子時,我們便可出城!
」
說這意思,是真準備赤裸裸偷逃了。
言罷不及道別,轉身就向大門外行去,走的急了,門檻上一絆,差點摔倒。
這時一男一女兩個少年從後廳轉出,齊聲道:「爹、娘!我們不要走!」
這男的面色黝黑,粗眉大眼,正是郭破虜。
女的相貌俊美,韶華如花,就是二小姐郭襄了。
兩人早在後廳聽見母親言語,只等呂文德離開,這才出來。
郭破虜對郭襄道:「姐姐,你和武大哥去吧,我留在這裡陪爹娘!」
郭襄也道:「弟弟你跟武師哥去,我在外面許久沒回家,應該我陪爹娘。」
兩姐弟互不相讓,都要對方得生,自己情願與爹娘共死守城。
黃蓉微微一笑,攬過郭襄肩頭,柔聲道:「癡兒,這有什麼好爭……」
說著話,解下腰間長劍,掛在郭襄身側,低聲道:「襄兒,你若記得爹娘,
某忘了我們今日這一片苦心。」
郭襄低頭一看,見腰間長劍上,刻著兩個篆字「倚天」。
她心中一陣迷茫,「難道這就是娘用玄鐵劍重鑄的倚天?」
轉頭見爹爹也正將一把長刀掛在弟弟腰間。
看來必是那「屠龍刀」
了。
這兩件兵器,她回家以後,都是只聞其名,今日才第一次見到。
如今劍在腰間,只覺份量有些沉重,看來爹娘是要將這兩件兵器,傳給自己
和弟弟了。
「娘,這柄劍你要留著防身的!」
「傻孩子,娘不是還有打狗的竹棍麼?你娘我武藝高強,倒要看看誰敢近我
身邊。
「郭襄一抬頭,見娘親嘴角含笑,自己卻忍不住流下淚來。
黃蓉拉住郭襄小手,柔聲道:「襄兒乖,莫哭,娘給你講個故事。」
悄聲講倚天劍、屠龍刀的秘密在郭襄耳邊說了。
又道:「你和弟弟好好留著這一刀一劍,將來聯絡天下武林,領導群雄,光
復漢家天下,都在這刀劍之中。」
黃蓉是絕頂聰明之人,如今蒙古之勢已經不可阻擋,此時將刀劍留給兒女,
自是心中又甜又苦。
將來兒女長大成人,叱吒武林,領袖群倫的模樣似乎就在眼前,可惜自己是
看不到了。
另一邊郭破虜大聲道:「姐姐,爹說我可以留在城裡。
等打退了蒙古兵,我再來接你回家,好不好?」
黃蓉一驚,轉頭見丈夫和兒子把臂而立,兩人已是一般高矮。
瞧瞧丈夫神色,知他主意已定,不免有些心酸。
但想他父子二人能夠同心協力,抗敵衛國,心中又自歡喜。
復對郭襄道:「襄兒,你聽娘的話,好不好?」
郭襄含淚點頭:「娘,襄兒知道了,我聽娘的話。」
心中卻暗暗打定了主意,「等把姐姐和師哥、師嫂送到安全地方,我自回來
和爹娘一起!」
*** *** *** ***
一個月後的襄陽城……東方的第一抹光明透出了烏雲,大宋軍民堅守
六年的襄陽城,血流成河,硝煙四處,再沒有多少生命的跡象,便如死一般沉寂
。
沉悶的馬蹄聲隨風打著旋,捲過一道道街市,夾雜著蒙古人忘形的歡呼。
襄陽,正承受著不曾經歷過的無聲的羞辱!兩匹蒙古鐵騎踢踢嗒嗒鑽入一條
窄巷之中,馬上的士兵用刀尖挑著人頭,一邊肆無忌憚放聲狂笑,一邊用得意的
目光四處搜尋。
其中的一個突然向前一指,歡呼起來,原來一處斷垣後,一個淡黃衣衫的女
子在硝煙中現出了身形。
兩人興奮地一夾馬肚,就向這唾手可得的戰利品直衝過去。
那女子卻似乎未有察覺,只在散落四處的宋軍屍骸裡仔細尋找著什麼。
兩個騎兵已經衝到三丈以內,看這女子髮髻散亂,但是衣著華貴,身形姣好
,不由心中狂喜。
一人哈哈笑道:「美人兒,看你往哪跑!」
放脫韁繩,策馬疾馳,側過身子雙手就向那女子抱去。
忽然那女子一回手,一根竹棍啪一聲擊在他臉上,這人閃避不及,從馬背上
重重跌了出去。
他身後那騎兵吃了一驚,堪堪勒住戰馬,手中長刀唰一聲就向敵人頭上砍去
。
那女子向後一退,避開長刀,但是腳步蹣跚,似乎已經體力不支。
後面那騎兵見敵人避了一招,氣得哇哇大叫,方要提馬上前,卻聽那女子大
聲道:「我兒子在哪裡?「她說的竟是蒙古話,雖然不很流暢,也讓這騎兵吃了
一驚。
前面那跌倒的蒙古兵爬了起來,虎吼一聲便向這女子撲過來,這女子一抬腳
又將他踢翻在地,踏住他胸口問道:「郭靖在哪裡?」
那蒙古人一抬頭,只看這女子美貌非常,雖被煙塵和鮮血塗染了面頰,但是
眉目如畫,雪白的肌膚依舊隱約可見。
這蒙古兵大聲道:「郭靖死了,昨天在城門那裡,哈哈哈哈……你是郭靖的
老婆?快投降吧,你這賤女人!」
這女子正是黃蓉,自從昨日午間和丈夫、兒子在亂軍中被衝散,已經在城中
尋找了整整一夜。
她邊走邊殺,早已體力不支,這時碰見兩個蒙古兵落單,便想擒住了問個消
息。
她知丈夫在蒙古人中威名不小,就算亂軍中被圍,多半也是被人擒拿,不一
定會傷及性命。
她未成婚時便隨郭靖和蒙古大軍遠征西亞,蒙古話自是懂得一些。
這時突聞噩耗,不及分辨真假,只覺得眼前一黑,幾乎就要昏倒。
忽然後面有人抱住了她腰身,卻是另一個蒙古兵已經下馬悄悄繞到了身後。
那人嗨一聲喊,便要將黃蓉拌倒。
黃蓉一驚,回手一把抓住他腰帶,身子微斜,一抬手便將敵人拋過頭頂。
剛剛一招得手,卻又被人扳住了腳踝,跟著身子騰空,被人重重摔在地上。
卻是那被踢倒的蒙古兵乘她出手對付同伴,偷襲得手。
那蒙古兵一翻身緊緊壓在黃蓉身上,歡喜道:「哈哈,抓住了,我抓了郭靖
老婆,哈哈哈哈……」
他見黃蓉雙眼緊閉,一動不動,已經體力透支昏了過去。
忙取出繩索,先將黃蓉雙手綁上。
一眼看見這美人兒躺在地上的玲瓏身段,忍不住伸手在她柔軟渾圓的胸部捏
了一把,雖然隔著一件薄布春衫,但摸到手中又彈又嫩,真是人間極品。
嘴裡不由讚道:「好漂亮的婆娘!「忽然聽見同伴大喊道:「扎古爾,小心
!」
不及回頭,已經被人抓住了後領牛皮,先是腦袋砰一聲在磚墻上撞了個七暈
八葷,跟著頸骨一麻,被人擰斷了脖子。
旁邊的蒙古兵見同伴被一個青衣蒙面人,轉瞬間取了性命,不由嚇得屁滾尿
流,哇哇大叫,連滾帶爬就向巷口逃去。
那青衣人也不追趕,腳尖挑起地上鋼刀,側腿一彈,鋼刀便如長了眼般,直
插入蒙古兵背後。
收拾了兩個蒙古兵,青衣人這才俯身看看黃蓉,見她似乎並無大傷,只是體
力透支昏了過去,便將她橫身抱在懷裡,縱身躍上房頂。
分辨一下方向,直向襄陽城東北而去。
(後註:如果把金庸所寫的情節和真實歷史相參照,襄陽城破大約是在第三
次華山論劍的十三年後。
守城的當然不叫郭靖,城破降元的,反而叫做呂文煥。
而這篇是XX小說,因「眾所周知」
的那個原因,就把襄陽城破的時間提前到了距離華山論劍只有三年,即郭襄
去過少林回家之後。
否則紅顏已老,可又如何多情?)
第二章 家亡身何在
黃蓉也不知昏過去多少時候,忽然隱約覺得有人正在自己臉上摩擦。
心中一驚,努力睜開眼睛,卻見身旁有個男人正拿塊白布給自己擦臉。
「大武,怎麼是你!」
眼前這人竟是自己的大徒弟武敦儒。
明明叫他護送芙兒她們離開,他怎又會在這裡?「師娘,你醒了!」
武敦儒滿臉歡喜顏色,放下手中白布,就來扶黃蓉起身。
黃蓉一愣,雖是自己的徒弟服侍,但這麼多年,除了自己丈夫,從沒讓別的
男人給自己擦臉扶身,不由面上微紅。
轉頭一看,只見自己正躺在一間茅屋之中。
身下一張草蓆,床邊幾把破舊桌椅。
半扇破窗外,日光微斜,已是下午時分。
不知武敦儒怎樣將自己救到這裡。
瞥眼看見床邊放著的碧黃竹棍,腦海中忽又泛起了血紅煙塵中的襄陽城,眼
眶一紅,顫聲問道:「這是哪裡?你可看見你師父、師弟……芙兒她們呢……?
」
武敦儒道:「師娘放心,師妹她們都很好……可師父和師弟……」
說到這裡,突一掌擊在身邊矮桌上,悲聲道:「我要給師父他們報仇!師娘
,等我先將你送到安全地方,就去刺殺那蒙古的統兵大將!」
黃蓉一呆,武敦儒的話,意思再也明顯不過,難道靖哥哥和破虜已經……想
到這裡,心如寸斷,思緒已經一片茫然。
她呆立半響,這才輕聲問道:「敦儒,你師父真的,真的已經……還有破虜
……」
武敦儒只道:「昨日城門外掛著……」
便就默不做聲。
兩人沉默良久,黃蓉歎道:「你師父終於了結他的心願,我也要隨他去了…
…敦儒,你不要意氣用事,你還要照顧你妻子、弟妹,還有華兒他們。
襄陽已經沒有了,以後你們找個平安的地方,不要再像你師父師娘一樣。」
武敦儒道:「師娘,你是擔心我麼?」
他站起身來,歎了口氣。
「師娘定是記得以前刺殺忽必烈之事。
是徒兒沒把師父和你教的武功練好,我真是個笨蛋。」
黃蓉黯然道:「武功是高是低,又有什麼關係?以前你年輕容易惹事,也不
怪你。
再說就是你師父,他武功再好,難道又能改變什麼東西?」
想到丈夫功敗身死,不禁流下淚來。
天下大勢總是如長河流淌,便是真正的英雄豪傑,又有幾人能抗拒這無形的
力量?武敦儒沉默片刻,定了定神,臉上做出一副忍耐不住的模樣,開口說道:
「師娘,以前徒兒從沒求過你。
但是,這幾日我想起我弟弟和耶律師兄,還有師父和師弟。
我雖然武功永遠比不上師父,但想只要能苦練勤學,必定也能憑本事做一番
為國為民的大事!要是忍辱偷生,旁人看來,我還算是郭大俠的徒弟嗎?」
「你是想學九陰真經?」
黃蓉微微一驚。
她心智之聰慧,世人少有。
武敦儒雖然平日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是極其沉穩持重之人。
但今日看他語氣激盪,必是心中聚集了極強的怨憤。
黃蓉和丈夫對兩個徒弟本是一般無二,但始終也沒將九陰真經相傳。
一則二人天資有限,二則武氏兄弟家學淵緣極厚。
就算他們將大理段家的功夫學全,在武林中也可成為一流高手,如果貪多求
全,反倒容易壞事。
今日聽武敦儒一番旁敲側擊,不免讓黃蓉有些疑惑:難道敦儒這孩子,報仇
之心竟這般迫切?!
武敦儒見黃蓉不答,終於歎口氣道:「其實師父、師娘不傳徒兒九陰真經,
我也知你們用心良苦。
徒兒功力不夠,如果妄習這無上武學,恐怕反為其害。
但如今天下紛亂,師父故世,再這般任蒙古人欺凌,我實是有些不能忍受。
」
武敦儒站在窗前,背向黃蓉。
不願被黃蓉看見自己渴求的目光,他說的這番話,雖是出自他口,但心中卻
始終以為這是郭靖夫妻推諉自己的藉口。
黃蓉歎道:「敦儒,其實你的一陽指要是好生修習,也是武林中的一門無上
武學。
你看你爹爹和師祖,誰又真敢小看了他們。」
她說完這話,心中又微微覺得有些不妥。
但這幾日城破家亡,哪還有心思考慮這個徒弟的心情。
武敦儒卻已轉過身來,從桌上端起一碗小米粥,坐到黃蓉身邊,右手攬住黃
蓉腰身,讓她靠在自己胸前,輕聲道:「師娘說的是,敦儒剛才有些糊塗了。
這碗粥放得不燙了,你先喝一點。」
說著話把粥碗舉到黃蓉嘴邊,便要餵她。
黃蓉面上一紅,側開頭道:「不要喝了,敦儒你走吧……我想隨你師父去了
……」
她幾番聽聞郭靖死訊,早已心如槁木,只想追隨丈夫於黃泉之下,哪還有心
思喝粥。
武敦儒道:「師娘,你和師父的感情徒兒難道不知?但你真不想想芙妹和小
師妹她們?她們要知道你這般對待自己,只怕真要傷心死了。」
黃蓉心中一凜,想到自己還有兩個女兒在世,遲疑片刻,終於還是在那粥碗
上喝了一口。
武敦儒微笑道:「這就好了,師娘你再喝幾口,等你恢復體力,我們就去找
師妹她們。」
聽他口氣溫柔,便如勸小孩兒一般。
黃蓉又在對著瓷碗喝了好幾口。
溫熱的米粥下肚,身上似乎也有了些暖氣。
待得喝了半碗米粥,黃蓉搖了搖頭,低聲道:「這就好了,我現在氣力不濟
,還要靜養一陣。」
正說話間,突聽草房外板門砰砰兩響,兩條大漢踢破了木門走近屋來。
這兩人都做黑衣蒙面打扮,看見黃蓉和武敦儒靠在一起,哈哈大笑道:「郭
夫人果然是在這裡……咦,抱著你的,是你的新相好麼?想不到你丈夫才死兩日
,你就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果然淫蕩,哈哈哈哈。」
黃蓉面目姣好,加上一貫保養得當,如今看來,不過三十許人,這兩人污言
穢語,竟然認得黃蓉,難道是蒙古人派來的探子?另一邊武敦儒已經一縱而起,
大罵道:「哪來的狗賊,做死!」
說著話,迎面一拳便向左邊那蒙面人擊去。
武敦儒二十餘年苦練,武功也算是一流高手,這一拳打到,卻被那蒙面人一
抬手握住了拳頭。
那人罵一句:「去你媽的!」
一腳踢在武敦儒小腹。
嘩啦聲響,旁邊木椅已被他壓得粉碎。
那蒙面人跟上前再補一腳,將武敦儒踢進牆角。
嘴裡罵道:「狗東西也不稱稱斤兩,和你爺爺動手動腳。」
黃蓉見武敦儒一招便被這蒙面人擊倒,不由有些驚訝,看看這徒弟竟已昏了
過去。
反手抓起床邊竹棒,沈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她這時雖然體力未復,但身經風浪無數,也不怎麼驚慌。
那兩人並不答話,呵呵淫笑兩聲,一左一右便向黃蓉包抄過來。
其中一人笑著道:「這妞兒好生美貌,等會抓住了,老子可要樂一樂。」
黃蓉心中氣極,手腕一翻,使一招「棒打雙犬」,竹棍分向兩人掃去。
竹棍一出手,突然覺得全身內力一絲提不上來!急忙使一個「絆」
字訣,卻是四兩撥千斤的手法,啪啪兩響分擊在兩人環跳穴上。
黃蓉雖是一招得手,但那兩人只是一個踉蹌,立刻站直了身體。
右邊那大漢笑道:「好潑辣的妞兒,叫你知道爺爺厲害!」
說著話,雙臂一張,就向黃蓉抱去。
他這下胸口門戶大開,竟然毫不防備,顯然沒把黃蓉放在眼裡。
黃蓉此刻渾身無力,只得將竹棍一舉,逕點他胸口穴位。
那大漢向左一讓,想要避開竹棍。
但那打狗棒法何等精妙,棍化千影,啪一下依舊點中他前胸。
只是黃蓉一身內力消失無蹤,竹棍慢了半拍,不曾點中穴道。
那大漢暴怒起來,大罵道:「臭娘們,不識抬舉。」
一抬手便向黃蓉胸口抓來。
黃蓉雖亂不驚,看準這人前衝之勢,棍尖微晃,對準他胸口檀中大穴。
那大漢武功平平,哪裡識得厲害,這一抓眼看就要碰到黃蓉酥胸,突然自己
胸口一麻,半邊身子倒在了草床上,壓住了黃蓉雙腿。
右邊那大漢視線被擋,看自己兄弟突然倒在床上一動不動,不免嚇了一跳,
不知黃蓉使了什麼邪法,急忙後退幾步,嘴裡喊道:「老大,老大。」
喊了兩聲不見答應,伸手抽出腰間鋼刀,唰唰兩刀便向黃蓉砍去。
黃蓉雙腿被壓,又無力移動,只好用竹棍勉力招架。
使的都是勾、抹、點、刺的手法,不和對方鋼刀正面相碰。
她此刻心念急轉,可也不知今日為何竟提不起絲毫勁力。
兩人拆了數招,那大漢看出黃蓉招式無力,不敢跟他硬碰。
心中一動,將一柄鋼刀舞作一團雪花,一步步向黃蓉緊逼過來。
黃蓉心中暗暗焦急,左手一晃,嬌叱一聲:「看打!」
那大漢一驚,以為對手要放暗器,急忙向左急躍。
黃蓉早看出他武功路數,竹棍微晃,守住了那大漢退路,故技重演,棍尖直
指對手眉心。
那大漢倒比他兄弟機靈幾分。
眼見身子向竹棍直撞過去,慌亂中奮力將鋼刀一舉。
黃蓉暗道一聲糟糕,竹棍已被那大漢鋼刀砸中,她手上無力,再也把握不住
,打狗棍啪一聲彈在窗格上飛了開去。
那大漢見對手失了兵器,心中大喜,鋼刀一拋,便要出手去拿黃蓉。
突然一人緊緊握住了他手腕。
轉頭一看,卻是武敦儒站在身後。
那大漢罵道:「姓武的,你出的好主意,還我兄弟命來!」
武敦儒冷笑一聲,提起床上死屍,抬手就從窗口扔了出去。
看他舉重若輕,隨手便將百多斤的大漢扔出一丈來遠,哪裡是剛才那副膿包
模樣。
見這情形,黃蓉突然明白,原來武敦儒欲得九陰真經,竟然勾結外人暗算自
己!憤然道:「武敦儒!你什麼時候投降了蒙古人?」
武敦儒手指微拂,點中黃蓉腰間穴道。
左手一推那大漢道:「紀老二,你在外面等著,待我和我師娘再聊幾句。」
那大漢手腕被武敦儒一握,疼痛難忍。
這時不敢不依,嘴裡罵罵咧咧走了出去。
武敦儒轉頭向黃蓉道:「師娘,你是不是現在渾身無力,心中有些空空蕩蕩
?你莫要怪我出此下策,將那九陰真經交給我,我自然放了你。」
黃蓉冷哼一聲道:「放了我?你不怕我和你師父日後找你?」
武敦儒這時反目,黃蓉傷心之下,卻是不怒反喜。
既然眼前這個徒弟已是叛徒,那他說靖哥哥死了,恐怕就是說謊。
武敦儒卻道:「怕不怕是我的事,倒也不勞師娘費心。」
黃蓉暗自運氣,可一身功力此刻竟已點滴不剩,嘴裡敷衍道:「既然你要學
,我便教你也無妨,不過你要先解我心中幾個疑問。」
武敦儒笑一聲道:「師娘你倒打的好算盤,你此刻落在我手,卻要先問我問
題。
不過徒兒今日孝順,便告訴你一些也無妨。」
黃蓉問道:「上次你們運糧途中被人伏擊,是你將消息出賣給蒙古人的?」
武敦儒點了點頭。
看他洋洋自得模樣,一點不為害死了自己的親兄弟而內疚。
「後來你又回襄陽?是想給蒙古人做內應?襄兒和芙兒她們現在是在什麼地
方?」
武敦儒道:「我不是蒙古人的內應,不過我倒沒想到,你還會把我支出襄陽
。
至於芙妹她們如今在哪,一會你說了九陰真經的事,我就讓你見你女兒。」
黃蓉道:「你念念不忘九陰真經,就算我真的傳了給你,只怕你也是無用。
」
一頓又問:「這兩個狗賊是什麼人?剛才你在粥裡下的是什麼藥?」
武敦儒大笑道:「不知師娘記不記得,三年前江陵府出了兩個採花大盜,壞
了好多女兒家的名節。
有一個還是丐幫江陵分舵舵主的女眷。
那時師娘你派我去探查此案。
剛才你見的,便是那兩個淫賊了,被你殺的那個叫紀龍,另一個嘛,叫做紀
虎。
不知師娘可想和他們親近親近?」
「至於剛才那米粥,便是這兩個混蛋的『化功散』。
現在你手腳無力,使不出半分內力,想來也明白這是什麼毒藥。
這兩個混蛋武功平平,全靠這無色無味的『化功散』採花撲蝶,也不知是哪
來的運氣,竟被他們尋得如此好藥。」
黃蓉聽他一會淫賊,一會採花,眼光還不停在自己身上打量,不由心中厭惡
無比。
忍氣道:「難得你這般小心,怕這化功散沒用,還在我面前做戲……想不到
武三通一世豪傑,我夫婦二人盡心竭力,竟然教出你這樣忘恩負義的東西。
你投降蒙古人,是為了錢財,還是保命?」
武敦儒哈哈笑道:「我可沒投降蒙古人。
不過你夫妻二人盡心竭力,將我兄弟像狗一般使喚。
做得好時,是應該的義務,做不好時,便是兩個蠢徒弟。
我兄弟從小到大,恐怕不過是你郭家養的兩個奴才罷了!」
黃蓉驚道:「你,你竟這樣想……我和你師父救你兄弟倆的時候……」
武敦儒打斷她道:「你救我們的時候?難道你知道你自己是什麼心思?是在
救兩個好徒弟?你女兒從小就對我兄弟二人呼來喚去,那時你可曾說過半句言語
?芙妹年級雖小,倒也知道這兩個小孩在郭家是什麼身份地位。」
黃蓉歎道:「就算芙兒當年不肯嫁你,那也是你們小兒女的緣份不到,你這
樣就懷恨在心,竟然連自己的親兄弟也不放過?」
武敦儒哼一聲道:「兄弟?當年他在襄陽城外和我搶女人的時候,還當我是
他大哥?」
黃蓉心中暗暗吃驚,想不到這個沉默寡言的徒弟,這些年竟然積累了如此多
的怨氣。
看著武敦儒眼中的忿恨神色,心頭不由打個冷顫。
她腦中轉過數個念頭,突然又問道:「你師父現在在哪?你不怕他來找我?
」
武敦儒面色一沈,說道:「你想知道這個,那就先告訴我九陰真經在哪?」
黃蓉想了一想,這才歎口氣道:「既然如此,你去找些紙筆,我將九陰真經
念一遍給你聽。」
武敦儒哈哈大笑道:「師娘你當我是歐陽峰麼?你嘴裡念出來,我可不敢記
在心裡。
那天你對我小師妹說,『這一刀一劍,將來可聯絡天下武林,領導群雄,還
要光復什麼漢家天下。』
你還是告訴我那倚天劍和屠龍刀中,到底在哪藏著九陰真經吧!」
(後註:此章中的「化功散」,便是《倚天屠龍記》中,趙敏用來對付六大
門派的「十香軟筋散」。
但後來有人將「化功散」
交給蒙古人時,又有些藏私不露。
既在藥方中加了幾味香料,免得被人反害自身,又沒詳細解說這藥的進一步
用法。
以至趙敏雖有藥方,但其實沒發揮出「化功散」
的全部效力。
所以六大門派之人,身中十香軟筋散尚還可與趙敏手下過招。
黃蓉雖武功遠高出六門派諸人,但身中正宗化功散,就不是紀龍、紀虎的對
手了。)
第三章 魚和熊掌
黃蓉一愣,此人處心積慮,竟已到如此地步。
想到郭襄、郭芙和此人同出襄陽,恐怕是凶多吉少。
又不知他是如何逼迫襄兒,心裡不由更是擔心。
嘴裡道:「那倚天劍已落在你手,若有九陰真經,你還怕找不到?」
武敦儒道:「師娘取笑了,我若是有師娘一半聰明,哪還用費這多功夫。
這倚天劍,我看除去格外沉重鋒利,和其他刀劍也無區別。
不過這劍既是用玄鐵鑄成,你又如此慎重。
若說其中沒有秘密,你想我會信麼?」
黃蓉搖搖頭道:「這劍是我爹爹設計圖樣,你師父監造鑄成,有沒有秘密我
也不知。
你若不信,去問你師父也一樣。」
武敦儒盯著黃蓉雙眼,見她坦然不懼和自己對視,似乎並不是在說慌。
他冷笑一聲道:「師娘你想套我的話,恐怕也不容易。
既然你不肯說那倚天劍的秘密,可也不能怪我了。」
說罷走到在黃蓉身邊坐下,伸出左手攬過黃蓉細腰,在她耳邊低聲道:「師
娘,這魚和熊掌,果真是難以兼得……」
黃蓉被武敦儒抱在懷裡,又驚又怒,無奈身中化功散,穴道又被制住,根本
反抗不得。
看武敦儒目光中慾念交織,臉上表情似笑非笑,顯然不懷好意。
她是何等聰明之人,立刻知道這人打的什麼主意。
忍不住心頭悲鳴一聲:「靖哥哥,蓉兒不能對不起你!」
忍心一咬銀牙,便要斷舌自絕。
寧死也不讓這奸賊壞了自己貞操。
武敦儒早就防著她。
黃蓉嘴唇剛動,手指便已撞上她頸邊啞穴。
一代俠女,如今竟只能任這無恥徒兒任意擺佈。
武敦儒制住黃蓉,胸中已在放聲狂笑。
他心中幾多仇怨,眼看今日就可有個小小了結。
自從那一夜和武修文城外鬥劍,卻被楊過任意侮辱;後來夜闖敵寨被擒,又
遭郭芙鄙夷、師娘痛責。
他那時忍氣吞聲,但已在心中發下毒誓--今生定要讓郭家後悔,定要讓楊
過那狗賊後悔!他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今天!武敦儒在黃蓉面頰上溫柔一
吻,口中讚道:「師娘,這麼多年,你為何偏偏半點不老?恐怕生來就是個害人
精。」
黃蓉聽他調笑,只覺腦中一股熱血湧上來,就要生生氣暈過去。
腰間又有熱力傳到胸口,護住了心脈。
卻是武敦儒將內力傳了過來。
「師娘,聽說你年輕時候,那個歐陽克因為迷戀於你,被你害得斷腿亡身…
…你現在是不是又在想生個主意脫身……也要我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著話,從懷中掏出一個紫木小盒,托到黃蓉眼前,「師娘你猜,這盒中裝
的是什麼東西?」
看他手中木盒不過巴掌大小,其貌不揚。
揭開來裡面薄薄一層藥膏。
顏色淡紅,數量不多,連盒底也未鋪滿。
只聽武敦儒得意道:「師娘定還記得,當年楊過那廝身中情花之毒,被你用
斷腸草化解。
那時你說,『天地間萬物皆有生剋之理,蛇蟲出沒處,七步之內必有解藥。
那斷腸草生在情花樹下,便是情花的剋星』。
而我手中這藥膏,乃是用情花花朵所制。
師娘你倒猜一猜,這情花的花朵,和那花刺同生一樹,卻又是生什麼克什麼
?」
黃蓉心中一驚,閉上雙眼不理。
武敦儒看她雖然閉上眼睛,但睫毛還是忍不在微微顫抖,雪白面頰上一抹紅
雲升起。
知道黃蓉已經隱約猜到。
嘴裡依舊道:「那日在絕情谷中,你們又是對付裘千尺,又是剷除情花,還
要為楊過這東西忙上忙下。
徒兒我倒輕閒些,走走逛逛,卻被我找到了公孫止的丹房。
本想看看裡面有沒有那絕情丹,誰知只找到了兩張破紙……」
「這東西被胡亂丟在堆破爛裡,也不知放了多少時候。
其中言到,情花花刺孕有劇毒,但那花朵卻是一味天然的情藥,若是使用得
法,便是石女也要讓她成個蕩婦。
我那時年輕,尚還一知半解,但也偷移了幾株情花在僻靜之處,免得被楊過
他們幾個掃蕩一空。
後來雖只剩下兩株不死,好在這麼多年,終被我得了這一點藥膏。
師娘,不如你來試試這『癡情膏』到底有多大功效?」
他越說越是得意,抱起黃蓉身子,靠在自己胸前。
右手放下藥膏,兩指捏斷黃蓉腰間絲帶,順勢滑入黃蓉的貼身肚兜,一路向
上,輕輕握住了渾圓飽滿的乳房,手指在乳尖上按了兩下,感受這人間絕色的彈
力,跟著便繞著乳尖開始慢慢打轉。
左手一刻不停,源源將內力輸入黃蓉體內,堪堪護住美人心脈,免得她激憤
過度,暈了過去,那就不免趣味大減。
武敦儒雙手不停,對著美婦人身體輕薄。
嘴也不閒著,將黃蓉的雪白玉頸一陣輕吻柔舔,間或用舌尖在她耳裡輕佻幾
番,咬咬那柔嫩的耳垂,不停刺激著黃蓉的敏感地帶。
若是老頑童看見他這樣一邊輸送內力,一邊凌辱師娘,必要對這分心二用的
功夫大加佩服。
癡情膏尚未出手,武敦儒便已在黃蓉身上大作文章。
正所謂:「賜女淫藥,不過虛得其表;解衣胡媾,實乃村夫之道……唯有軟
其意、奪其心、柔其情;感由體生,心因欲動;方使貞婦比翼,石女開懷……」
眼見黃蓉玉頸上,一絲絲青色血脈漸漸顯露,呼吸慢慢沉重起來。
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羞忿難當。
武敦儒右手放脫師娘豐乳,將腰帶取來綁住她雙手,在黃蓉耳邊輕聲言道:
「師娘,你這樣一動不動,可不是為妻之道啊……」
說著話,解開了黃蓉腰間穴道。
剛才黃蓉雖不能動,又遭武敦儒在身上摸來吻去,但好歹恢復了些體力。
這時腰間穴道方解,忍不住就要使一招金鐘倒掛,反踢這賊子面門。
但她深知自己中毒已深,腿腳無力,踢中了也不過是給他撓癢。
這賊子解開穴道,就是想加倍羞辱自己,逼她投降。
便仍就一動不動,任武敦儒做為。
武敦儒見黃蓉不肯掙扎,笑一笑道:「師娘是在想『今日不過是被狗咬了一
口』,是不是?其實狗若有肉吃,又何必在乎有人罵它。」
說著話,突然唰一聲撕開黃蓉下身衣裙。
身子微斜,便將黃蓉壓倒在草蓆之上。
他這幾下,快如迅雷閃電。
黃蓉被他這忽慢忽快的手法搞得心跳不已。
還沒反映過來,一條滑溜溜的舌頭已經鑽進了小嘴。
跟著大腿一涼,貼身褻褲也被扯爛。
她全身如電流穿過,定力再好,也是忍耐不住,抬腳就向武敦儒反踢過來。
武敦儒手刀一切,便將黃蓉拼盡全力的一擊擋在一邊,順勢將黃蓉抬起,小
腹向前頂住,左臂在黃蓉雙腿間穿過,順勢握住了美人半個臀瓣。
跟著右手食指在黃蓉下體那嬌嫩的花瓣裂縫上一劃而過,嘻嘻笑道:「師娘
,我還以為你真是條死魚呢!」
他挑逗半響,就是要黃蓉這般心甘情願把一雙美腿分開。
他極盡玩弄之事,定要一點一點擊穿她那自以為高貴的防線。
黃蓉被武敦儒一觸下體,立刻扭動腰身,想要躲開那可惡的手指。
但被武敦儒緊緊抓住了半邊美臀,身體又沒力氣,只能鼻腔裡發出嗚嗚的呻
吟。
武敦儒拇指、食指分開黃蓉兩片緊貼的花瓣,無名指微微向上一勾,便將那
「癡情膏」
抹入了黃蓉依舊嬌嫩粉紅的陰道口。
黃蓉全身一顫,險些流下淚來。
武敦儒自然看見了黃蓉反映。
冷笑一聲,左手開始在黃蓉那豐腴的美臀上柔柔捏捏,享受著滑嫩臀肉在掌
心的跳動。
右手拇指輕頂著黃蓉寶珠,中指貼著陰道嬌嫩的肉壁鑽了進去。
他不急不緩,一邊撩撥美麗師娘的粉紅陰蒂,一邊將「癡情散」
一圈一圈均勻塗抹在黃蓉的陰道肉壁上。
調笑道:「師娘,想不到你生過三個小孩,裡面還是又緊又嫩,難道那九陰
真經裡,還有練這東西的法門?」
黃蓉至小練功不輟,加上保養得當,此時全身上下,真是不遜許多青春嬌娃
。
這一切本是為恩愛夫君所備,如今竟落到一個如此惡毒的男人手裡。
她雖不是那不識人事的少女,但丈夫對自己一貫敬重憐愛,如今被這樣恣意
凌辱,當真已是羞憤欲死!眼見黃蓉粉嫩陰道裡漸漸泛起一片晶瑩光澤,癡情膏
混合著體液慢慢融入黃蓉體內。
武敦儒將這美人拉起摟在懷裡,一手隔衣慢慢揉著她一對豐胸,一手解開了
她被點的啞穴,嘴裡道:「師娘,要是你現在肯說,我還可以只要熊掌不要那魚
兒,你若不肯……」
話沒說完,已被黃蓉一口啐在臉上。
武敦儒隨手抹去香津,不怒反笑。
捏住黃蓉下顎,將撕爛的褻褲塞在她嘴裡。
搖搖頭道:「江湖上都道師娘精明智慧,想不到你把這身外之物,看得比自
己身子重要多了。」
黃蓉閉目不答,她早知無論怎樣,這奸賊隱忍多年,此時要他收手,只怕比
登天還難!嘴上說什麼九陰真經,其實還不是為了侮辱自己身體,以求報復。
自己家破親離,兩個女兒不見蹤影,丈夫兒子生死不明。
這賊子想要胡作非為,自己半老之身,不過一死而已,還在乎那些東西做什
麼?武敦儒見她臉上微有些不屑之意,暗自道:好師娘啊,好師娘,今日就讓你
看看,到底是你能忍,還是我姓武的能耐!抱著黃蓉,將她身子轉向門口。
對外面喊一聲道:「紀老二,把人給我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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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只覺武敦儒的手不停挑逗著自己下體,方才被抹過淫藥的陰戶
開始漸漸燥熱,她也知陰道裡早被逗弄出了淫水,但那燥熱的感覺還是越來越強
,揮之不去。
身體越熱,體液反而越流越多……她努力將思緒轉開,才能勉強抵住小腹深
處漸漸升起的一陣陣悸動。
耳聽一人踏著沉重的腳步聲慢慢走近,有個女人突然悲聲尖叫起來:「娘…
…!」
黃蓉一驚,只見女兒郭芙一絲不掛,軟靠在那淫賊紀虎身上。
兩條修長大腿被人從後面雙手托住,分成道一字平馬。
一根烏黑肉棒狠插在郭芙陰道裡不停抽動。
郭芙下身早已經淫水淋淋,掛在男人身上,雪白的肉體隨著男人的走動一起
一蕩。
郭芙突然見到娘親,委屈的淚水一湧而出!但看黃蓉軟軟地靠在武敦儒懷裡
,酥胸半袒,下體被武敦儒插進了兩根手指不停扣弄。
這一個月來僅餘的一點希望也被無情擊碎,不禁哇一聲哭了出來,「娘……
你殺了他……快殺了他……」
以前郭芙闖禍胡鬧,都是娘護著她,可如今誰又來護著娘親?黃蓉見到女兒
,又羞又惱,嘴裡嗚嗚發出了聲響,身子也跟著扭動起來。
武敦儒哪把她這點掙扎放在眼裡,看紀虎一邊插著郭芙,一邊用一雙賊眼不
停打量黃蓉,一副垂涎欲滴模樣。
他心頭有氣,開口罵道:「他媽的,叫你在外面好生看著,你小子倒先快活
起來!」
本還想用郭芙逼迫一下黃蓉。
雖然不一定有用。
但現在這女人被紀虎赤裸裸端著進來,不免又壞了自己的計劃。
紀虎倒是渾不在意,嘴裡道:「這婆娘弄死我兄弟,我還不日還她女兒……
再說這幾天帶著這妞,一路上哪天不被我兄弟兩個弄得又哭又叫,多日一次怕啥
。」
說著話將郭芙一推,扔在地上,走近兩步道:「武大哥,讓我也摸摸……」
武敦儒罵道:「急個屁,以為我師娘和她這草包女兒一樣?你要弄就先弄這
賤貨,我師娘你想也別想。」
紀虎急道:「你抓到這娘兒,全靠我弄的化功散。
我……我兄弟還死了,你他媽的過……過河拆橋!」
看武敦儒瞪他一眼,紀虎武功和他差得太遠,也不敢當真怎樣,走到一邊,
氣鼓鼓抓住郭芙,讓她趴跪在地上,按住她腰身,一下就從後面狠狠插了進去,
開始用力猛幹起來。
郭芙立刻被紀虎奸得又哭又叫。
這邊黃蓉掙扎一陣,雪白脖子上也滲出了不少細汗。
武敦儒在她耳邊低聲道:「師娘,看我對你好不好?要不要讓你像芙妹這樣
?」
黃蓉哪還去看郭芙怎麼,只聽她嘴裡的哭叫聲,便忍不住全身微微顫抖。
武敦儒手上用勁,將黃蓉早就凌亂不堪的衣衫一抓抓撕起來。
他撕得慢條斯理,但每一抓下去,就帶下巴掌大一塊破布,不到旬茶功夫,
黃蓉也和女兒一樣,渾身再也不著半縷。
草屋中片片花衫飛舞,一雙母女裸身相對,真是好一番淫蕩景象。
武敦儒拉下黃蓉身上最後一縷絲布,將她平放在草蓆上。
眼前這個美婦的絕世容顏,讓他也禁不住一陣唏噓感歎。
三分清純,七分嫵媚的精緻面容,筆直雪白的玉頸,渾圓豐腴的雙乳就像一
對倒扣在胸前的白玉磁碗,那兩點暗紅色的蓓蕾,雖不及郭芙的嬌紅欲滴,但配
上婦人此刻那一股成熟高貴的風韻,恰是剛剛正好。
平坦細滑的小腹盡頭,一簇黑緞般的恥毛柔軟精緻,就如春水中一縷青青蔓
草。
兩片微微翕張的花瓣深處,誘人的粉紅色足可讓任何男人心生邪念。
玉臀和美腿連出的一道絕美曲線,直抵那一雙可堪愛憐的小腳。
這就是武敦儒多少年幻想著身體。
哪怕是和耶律燕的洞房之夜,他也不曾如現在這般心跳如鼓。
儘管耶律燕也算是少有的美人,但絕沒有這種成熟中帶著三分清純,三分邪
惡的絕世風韻。
武敦儒禁不住喉頭乾澀,吞下幾口唾沫,轉頭向紀虎道:「過來點。」
紀虎會意,把身下的郭芙推過來些,讓她面朝武敦儒趴下。
郭芙進屋之前就被紀虎搞了半響,如今神志已有些迷糊。
看著臉前彈出來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碩大的龜頭正對著自己鼻尖。
她這一個月早被這群人弄熟了,不及細想,也不敢反抗,張開小嘴含住了龜
頭,舌尖繞著那溝壑轉了幾轉,便努力將肉棒吞向自己喉嚨深處。
武敦儒滿意哼一聲,看郭芙臉上一副楚楚可憐模樣。
捏捏她細白嫩臉,嘴裡道:「芙妹,你現在可懂事多了。」
一邊的紀虎附和道:「這娘兒現在乖巧得很,我看家裡那幾個小子,早晚要
癱在這娘兒的肚皮上。」
看郭芙把武敦儒的肉棒含穩了,便又在後面一下一下操幹起來,劈劈啪啪的
臀胯撞擊聲中,一縷晶瑩淫水從郭芙身後掛了下來,片刻就將泥地染濕了一片。
武敦儒一面享受著郭芙的溫暖小嘴,一面繼續用手挑逗黃蓉下體。
黃蓉已經無力掙扎,甚至對女兒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粗暴姦淫的畫面也視
而不見。
耳中只有郭芙痛苦的呻吟聲,身體也彷彿不再為自己所有。
除了武敦儒插在她陰戶內不停玩弄的兩根手指,似乎已經全無知覺。
伴隨著下腹和陰道裡一陣陣將要洶湧而出的無邊慾念,她的腦中慢慢變成一
片空白,口鼻中噴出的氣息也已灼熱難當。
只能本能地用手臂半掩住一對豐乳,特別是兩顆已經傲然挺立的紫紅蓓蕾。
她竭盡最後的意志,還想要控制身體,否則腰肢就要隨著那兩根不停進出的
手指搖動起來。
突然,武敦儒將手指都縮了回去。
陰戶內一陣突如其來的空虛感,似乎立刻就要抽走黃蓉的靈魂。
她本能地蜷曲起身子,兩條雪白的玉腿緊緊夾在一起,雙手忍不住就要去觸
碰自己陰戶。
雖然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阻止了她,但身體的顫抖卻變得越來越激烈。
武敦儒注意著黃蓉的一舉一動,這癡情膏的藥效何等猛烈,他是再清楚不過
。
更何況黃蓉正是狼虎之年,無論多聰慧貞烈的女俠,對著人體的自然規律,
也不可能完全抗拒。
他又等了片刻,待到淫藥的功效全部發揮,才將黃蓉從草蓆上拉起來攬在懷
裡。
手指從黃蓉陰戶內挑起滿指的晶瑩體液,抹在她已熏得嬌紅的面頰上。
黃蓉被這一抹,似乎猛然就從沉寂中清新過來。
看她眼神中那三分嬌羞,三分恨意,外加三分慾念和那一分嫵媚嬌柔的迷離
。
武敦儒知道,是時候佔有這美麗師娘的身體了!輕輕拍拍郭芙面頰,郭芙立
刻乖巧地一張嘴,吐出了早已青筋爆起的肉棒。
連她也知道,這惡賊要開始姦污自己的娘親了。
「嗚……武大哥,不要……芙兒服侍你,芙兒乖……」
武敦儒早有些忍耐不住,哪還管郭芙在說什麼。
放下黃蓉,分開她雙腿,肉棒在粉洞外輕輕點了點,便順著黃蓉下體那一片
早已氾濫如潮的春水,擠進了緊湊的肉洞。
他只覺身下黃蓉纖細的腰身猛然一挺,抬眼看時,美麗的師娘竟已暈了過去
。
只是眼角邊還依然緩緩滑出了兩行淚水。
聰慧堅韌的美麗女俠,終於在這淫賊不停的言語猥褻和恣意凌辱下,崩斷了
敏感的神經。
這是她身體的本能,也是她無邊的恨意。
第四章 繞樑三日音已絕
武敦儒定了定神,將肉棒深埋入美女的春水小徑。
陰戶裡一片溫暖的潮濕,混合著嬌嫩肉壁的不停收縮和花心深處的微微跳動
,差點就讓他忍不住噴射而出。
他掐掐黃蓉人中,將一股真氣渡在黃蓉體內。
片刻之後,美女輕吟一聲,又醒了過來。
但這美婦人的目光卻已茫然無神,似乎不知道自己和這淫賊連為了一體。
武敦儒並不急於抽插。
一邊輕揉著黃蓉雙乳,一邊將用龜頭碾磨著花心。
一下、兩下、三下……隨著一起一伏的呼吸,黃蓉的嬌嫩肉壁竟已不聽身體
指揮,慢慢將武敦儒的陽具緊緊裹住。
兩條靠在男人腰間的玉腿越繃越緊,這番欲據還迎的神態,其銷魂之處,又
豈是三言兩語可以道盡。
武敦儒伸手取下黃蓉嘴裡的褻褲。
「師娘,何必忍著,想動就你就動動。
你要是不動,徒弟可不好意思先動。
看你難受,徒弟也心痛啊。」
「我……我做鬼……」
「做鬼也不放過我……師娘,我不要你做鬼,要你做神仙。」
武敦儒把已經嬌軟無力的美人抱在懷裡,將一雙豐乳緊緊壓在胸前。
一低頭,吻上美人微微翕張的紅唇。
他已感到美人的肌肉正在慢慢放鬆,從過去那十七個烈婦身上,他早知道這
婦人的感受。
到這一刻,女人哪還有其他心思,她們只知道--那感覺比死還難受!黃蓉
喘息著,任憑那條滑膩的舌頭對自己欲取欲求。
她已經無力拒絕。
稍稍向後一縮身子,花心立刻撞在那上下磨動的龜頭上!「嗯……」
她發出了哭聲。
屁股被武敦儒托了起來,火熱的陽具開始在陰道內一進一出,帶起一片噗噗
的水聲。
不過七八下插查,黃蓉就猛然甩開武敦儒緊吻著的嘴唇,「啊……!」
陰精從花心裡如潮噴出,勢道之強,竟將武敦儒的龜頭打得隱隱生痛。
抱著師娘微微痙攣抽搐的身體,鼻中都是美人熏蒸的香汗氣息。
武敦儒急運內力聚於曲骨穴內,好容易才將那射精的衝動壓住。
若非他練過那兩張破紙上記著的幾句殘缺房中術,恐怕早就在這絕色麗人的
肉穴中敗下陣來。
把黃蓉平放在草蓆上。
武敦儒挺動腰腹,九淺一深慢慢在黃蓉身下抽插起來。
他知這癡情膏,激發女人的第一次高潮最為強勁。
有七個女人就因他太過猛烈的後戲而香消玉損。
雖然黃蓉體質稍強一些,但他還是很溫柔,慢慢將這美貌師娘帶進對下一次
高潮的渴求之中。
「芙兒……芙兒……!」
快意如潮,美婦的聲音仿若淫蕩的呻吟。
「看你娘被幹得多開心。」
紀虎大笑著,將精液猛射入郭芙的身體。
他喘息了一陣,將胯下美女推倒在黃蓉身上。
武敦儒抓住郭芙頭髮,把她拉到身前,按在黃蓉被操幹得如波翻滾的雙乳上
。
「給你娘舔舔!」
郭芙哭著搖頭:「武大哥……你放了娘……芙兒聽你話,你放了娘……」
昔日驕傲要強,喜怒無常的大小姐,早就徹底屈服。
任由淚水一滴滴落在娘親那泛起紅暈的豐乳上。
「快舔,讓你娘開心點!」
武敦儒狠狠把郭芙按下去。
大小姐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伸出粉嫩的小舌頭,一點點開始在紫紅挺翹的乳
頭上舔咬起來。
「芙,芙兒……殺了我!」
黃蓉一聲哀吟。
但郭芙能做什麼,她和她娘一樣,此刻只是男人的玩物。
武敦儒不緊不慢地奸弄著師娘,又用了幾十下的抽送,便將黃蓉捧上了第二
次高峰。
紀虎在一邊看得熱血膨張,剛剛發射過的肉棒又有些脹了。
他跨上床來,把郭芙拉過湊到自己胯下。
「再給老子舔舔,弄乾淨點!」
郭芙含淚將那滿是污垢的肉棒又吞進嘴裡。
不防下身被武敦儒在後面一拉,兩腿已跨在黃蓉臉上,雪白嬌嫩的屁股高高
翹起來。
武敦儒一支手扶住黃蓉腰肢,不停抽送。
一手摳開郭芙的陰門,郭大小姐陰道內蓄積的精液便一滴滴落在黃蓉臉上。
他伸手不停刺激著郭芙的寶瓶口。
郭芙嗯,嗯地哼起來,她叫不出來,可也依稀感到男人的意圖。
男人還在不停地扣弄和抽插著,黃蓉兩次猛烈的高潮已讓她感到絕望,自己
竟然像個蕩婦一樣被人輕薄。
她現在只希望這惡夢早些結束,可這男人的身體太過強壯,撞擊的力度一點
不減。
郭芙強忍著尿意。
從早上到現在,她不記得有沒有尿過。
那兩個男人除了來抓娘親,根本就沒放開過她。
小腹裡酸脹的感覺越積越深。
她拚命地扭動屁股,卻根本逃不出男人的手抓。
「啊……啊……!」
她大叫著,將滾燙的尿液一噴而出,盡數灑在母親的面頰上!黃蓉被女兒的
尿液一燙,陰道深處的快感竟然又一次洶湧而出!男人的陽具也猛抖幾下,精液
盡噴入美婦人的花心裡。
由午後而至日落。
黃蓉、郭芙母女,不知被這兩個男人玩弄了多久。
雖然武敦儒始終沒讓紀虎碰黃蓉,但黃蓉病後的身體那堪男人如此折磨。
等到在小溪中將她清洗乾淨抱上大車,黃蓉早已奄奄一息,昏沉沉睡了過去
。
**** ****
馬車轆轆,一顛一簸慢慢前行。
啪,啪……黃蓉迷迷糊糊醒過來,她嘴裡又被塞上了布條,雙手綁在胸前,
只是赤裸的身體蓋上了一條毛毯。
啪……啪……這時她聽清了,有人在打什麼東西。
她睜開眼睛,漆黑車廂的另一邊,月光下一具白嫩的肉體趴跪在車板上。
是芙兒……郭芙身後,那人拿著根細長的東西,一下一下抽在她屁股上。
郭芙嘴裡嗚嗚地低聲哀鳴。
黃蓉心頭一陣淒涼,芙兒已經這樣了,那襄兒……那人又抽了好幾下,停下
來喘口氣道:「芙妹,被這打狗棒侍侯,舒不舒服?你的齊哥,有沒有用打狗棒
服侍過你?」
「大武哥,別……別打了,求你!芙兒都聽你的!你放了我娘吧……你要芙
兒,芙兒伺候你……!」
黃蓉心酸不已,自己的女兒竟然在這男人面前……她不敢再想,如果這狗賊
又來侮辱她……可是突然覺得下體有一種感覺,想要蜷曲起身體,卻一動也不敢
動。
武敦儒哼了一聲,啪啪又是兩下。
「我問你舒不舒服?再說,你是我芙妹嗎?知道我手裡是什麼?」
「舒……舒服……,我……我不是芙妹,我是母……母狗!」
打狗棒當然打的是母狗。
「這就對了!」
武敦儒一伸手把郭芙翻過來。
郭芙光溜溜的屁股一觸到車板,嘴裡啊一聲叫出來。
這聲音剛剛發出一半,便被人堵住了小嘴。
淡淡月光從車窗照近來,灑在這兩個疊在一起的赤裸男女身上。
郭芙被男人壓在身下,一次次努力把分開的雪白長腿抬起來,想讓被打傷的
屁股離車板更遠些。
武敦儒當然不會拒絕郭芙這迎合的姿態。
他粗大的陰莖一下下毫不保留地撞進美人小穴,把郭芙又壓回到車板上。
「啊……啊……」
郭芙嬌嫩的屁股讓她痛呼起來,但她早已經不敢反抗這男人的入侵,知道那
將會得到百倍的報復。
這個昔日蠻橫而又驕傲的大小姐,終於懂得了委屈求全。
「很痛啊?」
武敦儒笑道。
「不……不痛,是武哥哥太厲害。」
「你倒乖了。」
武敦儒把郭芙翻過來,抄起一把淫水抹在郭芙的菊門上,挺身就插了進去。
「啊……」
郭芙疼得大叫一聲。
雖不是第一次了,可窄小的菊門面對男人的肉棒,每一次都是一樣地痛不欲
生。
可武敦儒豈會考慮她的感受。
他只顧著享受菊門裡嫩肉收縮的快感。
低喘著,努力將每一下的力量都發揮到極限。
如果黃蓉以前還不清楚這男人應愛生恨的報復感有多強烈。
現在看看郭芙翻白的雙眼和無力張著的小嘴,還有那滿地的檀津,便知道這
畜生此刻竟有多麼得意。
也不知過了多久,武敦儒滿意地將精液盡數噴入郭芙直腸。
回過頭道:「師娘,這戲好看吧……」
原來他早知道黃蓉醒了。
黃蓉一動不動閉起雙眼,女兒被虐待到如此程度。
再聽到這個惡魔的聲音,既便她是冠絕江湖的女俠,生平碰到過不知多少更
凶殘的敵人,這時也忍不住在心中泛起一絲哀鳴。
「武,大哥……不要!」
武敦儒冷笑兩聲:「芙妹,真不枉師娘以前疼你護你,現在也知道回護你娘
親了。」
郭芙哀求著,但她哪能擋住這男人。
把黃蓉抱在懷裡,伸手制住她頸邊穴道,扯開塞嘴布,武敦儒端起一碗冷粥
開始慢慢倒入黃蓉嘴裡。
黃蓉根本無力拒絕,只能任由這男人擺佈。
她不想喝粥,知道自己活下只會帶來更大的痛苦。
男人頂在她腰上的那沾滿黏液的肉棒,早告訴了她活下來是怎樣的結局。
一連餵了兩碗米粥,武敦儒憐愛地擦乾淨黃蓉嘴角。
忽然發現懷中那柔軟的嬌軀還在不停地微微顫抖。
難道一劑癡情膏的效力竟然這樣大?他把美婦人扳過來放在月光下,看黃蓉
面上一副強自忍耐的羞澀表情,禁不住心中一樂。
「很難受吧,師娘!」
武敦儒伏身吻吻美婦人微涼的嘴唇。
伸手拍拍車廂板壁,「紀老二,給我停一會!」
馬車嘎嘎幾聲停下來。
紀虎探頭就往車廂裡鑽,嘴裡嘟囔道:「等了半天……」
不防被武敦儒一把推開:「滾遠點,你給老子留著點力!要是趕回去慢了,
小心老子一掌拍死你!」
紀虎聽了這話,氣得臉上發青。
剛才一直在前面聽聲音,胯下的直棒棒早憋得難受。
好容易停下來,就算不讓搞郭夫人,郭大小姐閒著也是閒著,這狗日的武大
竟然還這樣!想想自己確實不夠別人稱量,現在要是翻臉,不但得不到好處,只
怕死了也是白死。
老窩裡還有幾個小弟留著,自己死了可就都投靠武大了。
何況那邊女人還多,這幾日忍忍也就算了。
終於呸一口,遠遠走到一邊去了。
武敦儒對郭芙道:「跟我過來!」
抱起黃蓉走下馬車。
郭芙現在被搞得全身乏力,根本動不了。
但想想留在車裡,不免又便宜了那個紀虎,終於硬挺著爬下車來。
眼見車外一彎新月掛在中天,車道旁一片荒林,黑夜裡一陣陣陰風吹來,好
不嚇人。
咬牙蹣跚到武敦儒身邊,再也不敢稍離半步。
抱著黃蓉走了幾步,看紀虎已經遠遠走到一邊。
武敦儒停步把黃蓉端在懷裡。
「師娘,要尿就快尿出來。」
聽他語氣平淡,看來此刻並非很想羞辱她。
可黃蓉怎能在女兒和這淫賊面前溺尿。
她掙扎起來,可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
武敦儒看了郭芙一眼,瞧她愣愣站在一邊。
怒聲道:「過來扶著點。」
郭芙強忍羞澀走近幾步,剛想伸手去扶住娘親,卻聽武敦儒道:「扶那裡!
」
「不,不要……」
「你要做死!」
郭芙眼中含淚,忍羞將男人勃起的陰莖扶住,對準了母親的花瓣裂縫。
武敦儒一抬屁股插了進去。
雖已沒有下午的濕潤,但是嬌嫩而松勁適中的花間小徑,還是讓他很為滿意
。
黃蓉被插在下體,尿意更盛,扭動得越來越用力,嘴裡也開始嗚嗚有聲。
武敦儒動幾下,突然把肉棒停住,又道:「給你娘舔舔。」
郭芙輕啊一聲退開半步。
那男人冷笑道:「你不舔我叫紀老二了……」。
郭芙突然想起自己下午在茅屋裡尿尿的情形,臉上一紅,慢慢跪下來,伸出
舌頭在黃蓉尿道口輕舔起來。
「嗚……嗚……」
美婦人淚如雨下,卻被武敦儒緊緊抱住,掙扎不得。
武敦儒一邊慢慢插進抽出,一邊享受著女人因強烈的羞恥心而在體內帶出的
陣陣悸動。
突然,他猛地脫出肉棒,在黃蓉啊一聲長長的哭叫聲中,一匹白練般的尿水
全沖在躲避不及的郭芙臉上。
黃蓉這突如其來的哀鳴,驚得滿林的夜鳥紛紛飛起。
這一聲哀鳴,到底有多少羞恨,多少恥辱?又有多少解脫的快意,多少無奈
的心酸?武敦儒的毒龍復又鑽進美婦人的下體。
他一邊抽插,一邊戲虐道:「師娘你瞧,月亮也看著你害羞呢。」
黃蓉一聲不響,軟軟靠在這男人身上,任憑他如何進出。
她現在連死的力氣也沒有了。
武敦儒恣意地在美人身上發洩著,直到他尾椎骨上突然一麻。
「師--娘!」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這個「娘」
字拖得如此之長,竟如一道閃電穿過黃蓉麻木的神經!難道是這樣?她眼前
恍惚現出兩個伏在武三娘身上痛哭的小孩。
郭芙跌坐在草地上,受傷的屁股火辣辣疼痛。
臉上的尿液和淚水混在一起,連面前那兩具連在一體挺動的白色肉體也恍惚
起來。
這種感覺,彷彿是在一個月前--雖然那是她永遠也不想再記得的日子!
第五章 臥床聽雲雨
襄陽城東,過滾河而至棗陽、隨州,本都是南宋地界。
但自金人威逼以來,此地戰事不絕,居民紛紛四逃,百十年來,竟幾成一片
無人之地。
呂文德自出襄陽,一路擔心蒙古人截擊,每日天不見亮便催促起行。
如此堪堪行了三日,這一天終於到了隨州地界。
見老婆孩子都有些疲累不堪,便對武敦儒說要早點歇息。
眾人於是天不見黑,便在道邊一處古廟中停了下來。
武敦儒幾個親隨將鍋具搬進廟裡,呂家僕婦開始做飯。
眾人正自忙碌,卻見郭芙氣沖沖從後殿出來,指著武敦儒鼻子道:「姓武的
,我妹妹到哪去了?」
看郭大小姐一身新素,怒氣勃勃。
眾人知她新近喪夫,不免心情苦悶,這幾日都不太敢和她說話。
武敦儒默然看她一眼,冷冷道:「師妹又不小了,腿長她身上,她去哪裡,
我怎知道。」
郭芙怒道:「今早還看見她和你說話,這會就不見了。
不問你問誰?」
突然哼一聲道:「膽小如鼠!」
武敦儒啪一響將手中水杯扔在地上,大怒道:「你說什麼?」
郭芙鄙夷道:「我妹子定是回襄陽去了,你怎不跟著去?我爹娘養你一場,
你倒這般怕死。
要去桃花島,我和完顏妹子自己有腳,要你假惺惺賣好。
就算到了島上,我外公都故世了,誰來庇護你這縮頭烏龜?沒得辱沒了我郭
家的名聲!」
她惱怒這人只顧自己,沒救丈夫,偏偏一直發作不得,今日這幾句竟不給武
敦儒留半點顏面。
正說話間,卻聽廟門外一片吵嚷聲,有人高喊道:「裡面的人聽著,都快乖
乖出來跪著,本大爺高興了,只要錢財,不要性命!」
廟中眾人一驚,呂文德顫聲道:「這強盜怎麼……青天白日……。」
郭芙已經拔劍在手,叫幾個男人道:「都跟著我,幾個不開眼的強盜,也想
在姑奶奶頭上動土!」
武敦儒卻一揮手,「誰也別動,郭大小姐武藝高強,難道幾個小強盜還要我
們出手?」
他這一喊,那些小兵果然都不敢動,只有呂家兩個男僕,戰戰兢兢抓起兩根
木棍。
郭芙氣往上衝,嘴裡罵道:「縮頭烏龜」,帶著兩個男僕就衝出了廟門。
一邊的呂文德不停對武敦儒拱手作揖,「武大俠,現在你可不能和郭小姐慪
氣。
這……黃女俠請你護送小弟,你可……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他比武敦儒大好幾十歲,自稱小弟,著實可笑。
誰知武敦儒突然冷笑一聲,「呂大人,這時候還想有人救你?」
呂文德大吃一驚,剛想呼救,已被身邊那幾個小兵撲倒。
兩個做飯的僕婦驚得呆了,一聲未發便被武敦儒點倒在地。
卻說郭芙竄出廟門,只見外面零星站著七、八個強盜。
見郭芙出來,這些人立刻大叫起來:「好漂亮的娘們!」
「瞧這腿,多長……這奶子,真是又大又挺!」
「老天開眼,今日兄弟們要開葷!」
郭芙自負美貌,就算嫁了耶律齊,平日也愛聽人讚她幾句。
但從這些狗強盜嘴裡說出來,只氣得七竅生煙,舉劍就向當前一人刺去。
那人竟不抵擋,一低頭從劍下鑽過去,嬉皮笑臉道:「別急,別急!俺還沒
脫衣服呢。」
旁邊三把鋼刀一齊向郭芙砍來,郭芙反劍一撩,使她家傳的「回峰落雁」。
誰知這些人都是虛招,一招沒使完就退到一邊。
邊上立刻又有三人圍上來,使的竟是車輪戰法。
這些人言語雖然齷齪,下手卻是又狠又準。
郭芙武功遠遠高出對手。
可這些人似乎並不跟她真打,都是一觸即走。
郭芙本想把這些人趕跑就算了,因為郭靖、黃蓉知她脾氣,這幾年早不准她
隨便出手傷人。
但她被圍在圈子裡左右衝突不出,心裡急起來,下手就越來越狠。
那些人看她認真起來,突然發一聲喊轉身就逃。
郭芙呸一聲道:「什麼狗屁強盜,這樣就跑了!」
扭頭一看,呂家兩個男僕卻被砍死在地上。
她一驚想到:怎麼我打了半天,完顏妹子和燕妹妹也不出來幫手,還被他們
殺了兩個?再進古廟一看,大殿裡空蕩蕩不見一個人影,就連後殿中的十來個女
眷,也突然一起消失!郭芙高聲叫喊,哪還有人應答。
她喊了好一陣子,有些害怕起來。
突然身後有人一拍她肩膀,剛想回頭,已被點中了後腰穴道,一下子暈了過
去。
****等到郭芙醒來,發現手腳被綁,身邊漆黑一團。****
她使勁掙那繩索,卻是用牛筋絞的麻繩,又粗又牢,徒勞掙扎半響,只得放
棄。
突聽黑暗裡有東西稀稀嗦嗦響起來。
郭芙嚇了一跳,叫道:「是誰?」
「是……郭小姐……我……我是呂大人!」
竟然是呂文德。
一個火摺子亮起來,有人點燃了蠟燭。
看清那點火人的面貌,兩人一起叫起來。
「是你!」
「武大俠,求你放了我!」
郭芙厲聲道:「武敦儒,你要幹什麼?快放了我!」
轉頭看看周圍,這屋子有門無窗,是間牢房。
邊上除了呂文德還綁著好幾個女人,都是呂文德的女眷,卻不見完顏萍母子
和耶律燕。
「你綁我做什麼,你是不是……」
話沒說完,已被武敦儒用塊破布塞在嘴裡。
另一邊呂文德哀求道:「武大俠,下官可從不敢得罪你,你要錢……我都給
你,只求你放了我這把老骨頭……」
說著看看周圍,幾個女人被這一鬧,也都醒了。
全都可憐巴巴看著武敦儒,樣子怕得要命。
武敦儒身後一個大漢站出來,抽出刀架在呂文德脖子上,大聲道:「狗官,
還藏了多少銀子?」
這人正是圍攻郭芙的其中一個強盜。
呂文德顫聲道:「沒有……沒有了……」
那大漢一拖鋼刀,立刻在他脖子上拉出一道血痕。
武敦儒拍拍呂文德肩膀,和顏悅色道:「呂大人,你在襄陽做了這麼多年官
,隨身才五萬兩銀子,也太少點了吧。」
呂文德嚇得不輕,委屈道:「武大俠,下官一貫清正廉潔……」
說到一半,被武敦儒瞪了一眼,急忙道:「那馬車的車轅是空的,裡面還有
些字畫和珠寶。」
武敦儒哼了一聲道:「這些東西值得多少。」
說著話,眼睛向地上一個少女看去。
那女孩是呂文德的小女兒呂燕兒,今年方才十七歲,大家閨秀,倒也有幾分
清秀。
呂文德是為官之人,最懂察言觀色。
急忙道:「下官的小女燕兒,最愛青春少俠,情願送給武大俠侍奉起居。」
其實武敦儒已經三十年紀,容貌像他爹,彪悍狠惡多過英俊瀟灑。
哪是什麼青春少俠。
武敦儒不欲和他糾纏,對那大漢道:「紀龍,送我老丈人走吧。」
那呂燕兒立刻啊一聲低呼,嚇得縮起了身子。
另一邊郭芙嘴雖塞著,也在嗚嗚直叫,看樣子是在罵武敦儒卑鄙無恥。
呂文德戰戰兢兢道:「武大俠,我這幾個妻妾……」
武敦儒哼一聲道:「你不想走就罷了,我要再問問呂夫人,看你還藏著什麼
寶貝沒有。」
一揮手,紀龍便把呂文德拖出了牢房。
只聽呂文德嗚嗚叫喚,聲音卻是越來越遠。
武敦儒轉向呂文德幾個姬妾,一個個看過去,都有些不太中意。
唯有最左邊一個婦人穿著淡綠小襖,低著頭一動不動。
似乎知道武敦儒在看她,便也抬頭望他一眼,眼神似嬌似媚,也有幾分顏色
。
武敦儒認得是呂文德的第三房小妾白小鳳,這婦人本就是坊子裡的姑娘,聽
了幾句武敦儒說話,便知道這人不過是個姦淫好色之徒,也不怎樣害怕。
那呂夫人見武敦儒不言語,突然開口道:「武……大俠……」
武敦儒惡狠狠一轉頭,「呂夫人,前年你做四十生辰,我師娘派我送禮給你
。
你讓我站在大廳等了兩個時辰也罷了,還向我說什麼『想不到你們這些弄刀
弄槍的也這有錢,這珠串該沒什麼不乾淨吧』!」
他學這呂夫人言語,惱恨之意再也明顯不過。
武敦儒轉頭向外,大聲道:「把這幾位夫人帶出去,看看她們身上還藏著寶
貝沒有。」
外面等著七八個漢子,聽見這話立刻鑽進牢房。
武老大雖看不上眼,這些女人卻少說也是中等姿色。
雖不及那些丫鬟年輕,但官宦女眷,一個個保養得雪白細嫩,都是難得的好
貨。
特別是那呂夫人,雖也四十年紀,豐乳肥臀,細腰美腿,玩起來可不知有多
銷魂。
方才在外面,幾個人為這呂夫人,早投過了三輪骰子。
武敦儒一把抱起郭芙,解開白小鳳身上繩索,說道:「帶著你女兒,跟著我
。」
牢房裡已是一片哭喊之聲,幾個女人哪還不明白要發生什麼。
一個個奮力掙扎。
白小鳳也算是見過場面的,這時也看得心中發毛。
急忙用力拉起又哭又叫的呂燕兒,跟在武敦儒身後。
走過一條長長甬道,三彎四轉過後,武敦儒一推石門,走進一間大屋。
打亮燈火,只見這石屋裡綾羅綢緞好不奢華,家居物品一應俱全。
屋中更有一張大床,足有四、五人寬大,看得白小鳳也禁不住面上一紅。
武敦儒隨手將郭芙扔在床上,又把呂燕兒抱過來放在郭芙身邊。
坐到一把梨花椅上,伸手攬住白小鳳腰肢。
開口道:「小鳳兒,我可在襄陽城遠遠見過你好幾面了。」
白小鳳輕嗯一聲,順勢坐在武敦儒腿上,含羞帶媚道:「武大爺這般英明神
武,襄陽城裡又有幾個比得上?鳳兒還不是早知道武大爺。」
說著話,一手放在武敦儒胸前,輕輕揉搓。
一隻手就隔著褲子撩他那話兒。
武敦儒將白小鳳螓首微微一按,吻住女人小嘴。
白小鳳微微嗯一聲,便將香舌遞了過去,一對豐乳壓在男人身上,如夢如幻
地哼一聲,「爺……!」
呂燕兒躺在床上,眼淚汪汪看著自己的三娘伺候男人。
她是閨中少女,雖也和丫鬟經常調笑,哪又真見過男女親熱。
慢慢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欲待不看,又忍不住好奇,越看心頭一隻小鹿跳得越快,漸漸竟忘了還要哭
泣。
郭芙被武敦儒一拋卻是背對床外。
聽那男人和白小鳳在後面先是摸摸啃啃,不一會似乎一件件衣服落在地上,
聽那白小鳳驚呼一聲:「武爺好大!」
武敦儒也笑道:「鳳兒也長好白的屁股。」
那女人嬌哼兩聲,兩人似乎又纏在了一起。
只聽那梨花椅吱嘎吱嘎響個不停,那女人嬌吟一聲長過一聲,哥哥爺爺地亂
喊。
到後來又有些叫不出了,只有武敦儒的聲音道:「鳳兒,你這菊花兒可真緊
……。」
郭芙臉上大紅,她雖也是婦人,但聽這人居然淫穢至此,心頭大罵道:「好
歹不曾嫁給這淫賊……」
又過一會,突然床上一震,郭芙身後那少女一聲尖叫。
只聽武敦儒道:「小丫頭害羞,剛才不是看得挺開心。」
那少女輕聲道:「不要,不要。」
白小鳳似乎也倒在床上,呻吟著:「燕兒,你爹許了……啊……許了……啊
……你給武大爺做媳婦……你怎麼……啊……不聽話。」
那丫頭嗯嗯哭起來,又聽武敦儒道:「鳳兒,你給她脫衣服。」
跟著就是絲布被撕開的聲音。
那呂燕兒哭道,「好痛……不要,好痛。」
白小鳳卻道:「不會痛的,你看三娘都不痛。」
呂燕兒突然大叫一聲:「啊……!」
這聲音都有些啞了。
大床也開始吱吱嘎嘎響起來,越搖越是厲害。
郭芙背上肌肉越繃越緊,心頭如在撞雷一般,只在想:「耶律妹子怎麼還不
來……耶律妹子怎麼還不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呂燕兒和白小鳳都已經喊啞了嗓子。
石室裡漸漸靜下來,紅燭發出劈劈啪啪聲響,終於噗一下,房間裡又重歸於
一片黑暗。
第六章 少年多情總是惱
郭芙躺在大床上好不氣惱。
背後三個淫蕩男女,離她只有一臂遠近。
她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姐脾氣,但也不是傻子,知道這時不能引那淫賊
注意。
等了好半響,細聽三人呼吸似已睡著,臉抵在床上把嘴裡布條一點點磨出來
,想伸嘴去咬手上繩索,卻又夠不著,折騰了好一會,終於扭著身子,開始小心
翼翼向床下移去。
她被扔在大床最靠裡處,手腳又被綁著,想要逃出去談何容易。
好容易慢慢移了半尺來遠,突然一隻大手伸過來搭在她胸前,不松不緊正捏
住她一隻左乳。
郭芙羞憤交加,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終於忍不住大罵道:「狗賊……!」
話剛出口,又被一指點中頸邊的昏睡穴。
又不知隔了多久,一陣陣震動將郭芙驚醒。
剛睜開眼,不由臉一下紅到脖子後面。
一個清秀的小姑娘側躺在她面前,一條細長的美腿被後面跪著的白小鳳高舉
著分開,男人在後面側著身子,粗長的陽具在她粉紅小穴內一進一出,帶起絲絲
晶瑩。
白小鳳也伸著舌頭,上上下下舔著小姑娘白嫩的腳心。
呂燕兒酥癢難當,一對椒乳又被武敦儒從後面抓住,上身動彈不得,只能微
微扭動屁股配合男人。
嘴裡不停發出時高時低的呻吟聲。
不過半柱香功夫,昨天才被開苞的小姑娘,就被這男人送上了高峰。
武敦儒拔出肉棒,舒舒服服靠在床欄上,推推身邊的小姑娘道:「學學你姨
娘昨天那樣。」
呂燕兒臉上一紅,低聲喘息道:「武爺……燕兒不行了……等一下好不好?
」
「無恥!」
郭芙終於罵了出來。
武敦儒理也不理她,倒是白小鳳轉頭看她一眼,眼神中儘是嘲諷之意。
郭芙臉上一紅,知道這婦人眼裡,自己遲早也是和她一樣。
心頭暗怒,要是武敦儒這狗賊敢來侮辱她,定要拚個魚死網破。
又想,娘親怎沒識破這狗賊的嘴臉?耶律燕又到哪去了?她男人這樣胡作非
為,她難道都不知道?正自胡思亂想,石門嘎嘎被人推開,一個男人走進石屋,
正是昨天的一個強盜。
見他手上拿個水袋,看見大床上躺著的一男三女,臉上現出一副艷慕的神情
。
呂燕兒啊一聲鑽到男人身後,聽見武敦儒道:「紀老二,拿來了?」
紀虎卻不伸手,嘴裡道:「武大哥吩咐的話,我還敢不聽?」
一邊說一邊用眼神在白小鳳雪白的胸脯上掃來掃去。
武敦儒把懷裡一絲不掛的白小鳳往紀虎身上一推,匹手奪過他手裡水袋,笑
罵道:「你小子我還不知道。」
白小鳳被這一推,不由哀哀怨怨望一眼武敦儒。
武敦儒道:「這位紀二爺也是一條好漢,你跟著他,他定會好好疼你。」
白小鳳身子一軟,這種事她也見得多了,男人翻臉無情,她又能怎樣?紀虎
的手已搭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只能依到這男人身上,嬌滴滴道一聲:「紀二爺
,你可不要欺負奴家啊。」
看紀虎摟著白小鳳出了石屋,武敦儒抓起水袋,湊到郭芙嘴邊,「芙妹,口
渴了吧。」
郭芙呸了一聲,冷不防被武敦儒一把按在床上,捏著她下顎,把水猛灌進去
。
郭芙被嗆得咳嗽不止,蜷起膝蓋直撞向武敦儒腰腹。
武敦儒一個翻身坐到她身上,那話兒正落在郭芙雙乳之間。
郭芙又羞又氣,奈何掙他不過,卻被那話兒隔著衣服在乳溝裡磨起來。
一袋水半數已灌入郭芙嘴裡,其餘都灑在她胸口、身下。
那素白的孝衣被水一浸,兩個圓翹的乳印現了出來。
武敦儒把水袋丟開,在她胸前隨便捏了兩下,就把郭芙提下床來。
取出一根牛筋麻繩,將她重新綁在床柱邊。
郭芙雙手雙腳被綁,站不起身,只能做個狗趴勢撅在哪裡,不由氣得破口大
罵,從武敦儒祖宗十八代一直到耶律燕,都被罵了個乾乾淨淨。
武敦儒似乎也不生氣,拉過一口破舊木箱,說道:「芙妹,你有多久不曾叫
我『大武哥哥』了?」
說著話打開木箱,裡面取出一個白磁娃娃,「芙妹你記不記得?這是我買來
送給你的,但是你嫌這娃娃不好看,就丟在樹林裡不要了。」
說著話把這磁娃娃放在郭芙面前。
郭芙一愣,這磁娃娃似乎有些印象。
轉眼又見武敦儒從那木箱裡拿出來一個破風箏,一把白玉梳子,還有十幾件
破舊小玩意,竟都是他以前送給自己,又被扔掉的東西。
郭芙道:「你……你留著這些做什麼?」
武敦儒道:「沒什麼,我不說你也知道。」
這話竟和當年在後花園中跟她說的,一模一樣。
郭芙愣了片刻,方道:「你……你明知道我愛齊哥,你也娶了耶律妹子……
」
突然明白過來,大罵道:「是你害死齊哥的!你這個叛徒,狗賊,妄自我爹
娘當年救了你性命!」
武敦儒笑道:「芙妹,此刻再說這話,可不是晚了些麼。」
說著拿起一根馬鞭,笑笑道:「這根馬鞭兒,當年你也不肯要的,嫌它有些
不順手。」
郭芙罵道:「那又怎樣,我愛什麼東西要你來管!」
話剛出口,武敦儒一伸手,鞭子正抽在郭芙渾圓翹起的屁股上。
郭芙吃疼,不由大怒起來,大罵武敦儒過往的不是。
武敦儒等她罵了一陣,再一抖鞭子,又狠狠抽了她一記。
向呂燕兒招招手道:「你過來。」
呂燕兒嚇了一跳,以為男人也要打她,顫聲道:「老……老爺,燕兒只愛你
一個,你不要……」
武敦儒哈哈笑道:「怕什麼,相公又不打你。
去把這女人衣服扒了。」
呂燕兒期期艾艾道:「她會武功的,我不行……」
武敦儒道:「她喝了化功散,武功再高也沒用,不用怕,幫相公去給她脫衣
服。」
呂燕兒這才走過來,她想討「相公」
高興,抓住郭芙衣服就開始亂撕起來。
郭芙當然不肯束手就擒,也是奮力掙扎。
兩個女人在地上滾做一團,相持片刻,果然郭芙的力氣越來越小,漸漸不是
呂燕兒對手。
奈何呂燕兒人小力弱,郭芙身上雖只是件薄布春衫,她用力半天,也只撕開
幾個口子。
武敦儒笑看二女鬧一陣,這才叫呂燕兒道:「燕兒讓開些。」
說著話,鞭子已捲在郭芙身上,並不碰她身體,只是圈住了半片衣角,輕輕
一拉便將郭芙衣衫撕去一塊。
他有意賣弄功夫,郭芙罵一句,他就扯她一片衣衫,不過幾下功夫,就將郭
芙扒成了一隻白羊。
這時郭芙跪在地上,微微撅著的雪白屁股上兩道紅印,胸口一對雪白漂亮的
乳房掛下來,兩條健美的大腿已有點撐不住身子,全身都在輕輕顫抖。
武敦儒將手裡鞭子扔給呂燕兒,笑道:「這女人不聽話,幫相公教訓教訓她
。」
呂燕兒剛才被郭芙撞了好幾下,還差點被咬上一口,雖然有些著惱,但要她
打人,還是有些猶豫。
呆了一下,才一鞭子抽在郭芙臀上。
”這女人皮肉糙得很,你這麼輕,給她撓癢啊?」
其實郭芙一身雪白嫩肉,別說男人,就是女人看了也要動心。
呂燕兒臉上一紅,用力一鞭抽過去。
郭芙哇一聲哭出來,大罵道:「姓武的,我……早晚殺了你!」
武敦儒似乎根本就沒聽見,任憑呂燕兒一鞭鞭抽在郭芙屁股上。
其實呂燕兒力氣也不大,打了半天也沒真傷到郭芙,只是這屈辱實在讓她有
些難受。
忽然郭芙兩片臀肉在後面被人一分,一根滑滑的舌頭就舔在她菊花上。
耳聽武敦儒喃喃讚道:「芙妹,你這屁股可真香啊。」
郭芙羞急,卻又掙脫不開,菊花剛被舔了幾下,肉縫裡兩根手指伸了進來,
一彎一進開始扣弄。
郭芙被弄得雙腳打顫,椒乳亂抖。
突然啊一聲大叫,菊花上一陣劇痛,一根圓東西塞了進來,竟是那馬鞭的柄
兒。
跟著火熱的肉棒直入中宮,一下就頂在花心口上。
武敦儒扶住郭芙兩片美臀猛衝直撞,那馬鞭兒插在屁眼裡也被帶得前後搖動
。
看鞭子在郭芙屁股前搖來搖去,便真如一匹母馬一般。
呂燕兒看得呆了,卻被男人推了一把,「去弄她奶子!」
少女得令,蹲下來抓住郭芙豐乳一陣亂揉。
她也不懂技巧,胡捏亂抓,只把郭芙雙乳弄得又脹又痛。
不一會馬鞭兒被拉下來,一個大龜頭便抵進菊花眼裡,雖然菊眼已被弄大了
些,被這龜頭一擠,也似要脹裂開來。
郭芙疼得嗚嗚大哭不止,男人哪管她痛是不痛,俯身抓住她白嫩的奶子,用
力挺著陽具直衝直撞,嘴裡道:「怎麼……耶律齊……也沒搞過……難怪這麼緊
……」
郭芙疼得身上冷汗一滴滴落在地上,男人在菊門裡肆虐一陣,又拔出陽具在
她嬌嫩的小徑裡一陣猛衝,他內力悠長,直搞了大半個時辰,看郭芙已癱在地上
叫不出聲,這才一把抓住她下顎,將肉棒頂在郭芙喉上,濃稠的精液盡射入她胃
裡。
郭芙已快兩個月沒行過房事,丈夫跟著爹爹常在軍中,難得回家和她親熱。
她雖是久渴之身,但這一次如此激烈,竟被武敦儒幾乎弄個半死。
好容易以為這男人滿意了,可那尚還沒軟下去的陰莖又在她嘴裡挺動起來。
她惱羞成怒,使出吃奶的力氣往下一咬,男人手裡一滑,差點捏不住她下顎
,陽具被牙齒刮到,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武敦儒怒極,一巴掌甩在郭芙臉上,大罵道:「臭娘們,要你好看!」
呂燕兒突然撲上來抱住了男人,春蔥藕臂攬住武敦儒腰身,把臉貼在他大腿
上,求道:「相公,這女人不聽話,你……你,用她去替我娘吧。」
武敦儒一愣,這小妞看似文文靜靜,怎麼心計這般厲害。
隨口道:「這女人可比你娘年輕漂亮。」
呂燕兒臉上一紅,「我……我娘會伺候你……我也會乖的……」
武敦儒哈哈大笑,拍拍她小屁股道:「穿上點衣服,去帶你娘來。」
呂燕兒衣服早被扯爛,只得胡亂披了男人的外衣。
看他已經把郭芙夾在腋下走出了石室,趕緊跟了上去。
漸漸地,地道遠處響起一片男人的呼叫聲,間或有女人正在哀聲大叫。
走到近處,只見一間大牢裡,二十餘個男人圍著十幾個一絲不掛的女子歡鬧
。
武敦儒一推門走進去,將郭芙往地上一扔,大聲道:「小的們,郭大小姐來
伺候你們了!」
那些男人都是一愣,跟著發出一片歡呼。
十幾隻手掌立刻都抓在郭芙身上。
呂夫人本被兩個男人前後夾著,郭芙一來,那兩個男人已把她丟在地上。
呂燕兒走過去扶住娘親,看她身上青一道、紫一道,滿身滿臉都是粘滑的體
液,下身一片污穢,雙眼已經渾然失神,似乎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看武敦儒在門外勾勾手指,呂燕兒忙扶著娘親出去。
耳聽一個男人高聲罵道:「不聽話--不聽話要你吃屎!」
郭芙突然叫起來:「大武哥哥,大武哥哥……嗚嗚……救我……救我啊!」
等武敦儒三天後將郭芙領回石室,她已經能像呂氏母女一樣,乖巧地跪在男
人身下,像母狗一樣搖頭擺臀了。
**** ****
黃蓉不知道女兒過去的遭遇,她只知道,這一路向東北行去,武
敦儒每日都要將癡情膏抹在她身下逗弄幾番。
她慢慢有些麻木了,女兒在身邊做任何事,也不再能激起她最初的那種羞恥
感。
青山如黛,馬車已駛入了一片山谷之中。
直到黃昏將盡,終於慢慢停下。
武敦儒扶著緊裹青袍的黃蓉走下馬車,美婦人舉目一看,周圍依稀有些熟悉
,「絕情谷!」
「師娘,你看我把這絕情後谷經營得如何?可費了徒兒不少銀子、心血。
前面房子燒了,只好胡亂在後面修一些,不過我和師娘以後隱居這世外桃源
,可不是那神仙般的日子?」
黃蓉聽得心頭一顫,卻已被武敦儒摟進了邊上一間木屋。
這木屋兩進大小,後面緊貼山壁處,開著個兩人寬的洞口。
石洞內隔不遠便點著火把,也不知有多深遠。
兩個緊衣大漢守在洞口,見到武敦儒,都趕過來作揖道:「武老大回來了!
」
武敦儒點點頭,指著黃蓉道:「這是我師娘,以後你們都給我放尊重點!」
說著話,摟著黃蓉走進石洞。
身後郭芙低著頭一步不敢落後,也不知在想什麼。
不過剛轉一個彎,突聽邊上一間石室內傳來一陣男女交歡的浪叫。
黃蓉覺得武敦儒腳步一停,隨他目光看去,只見石室內兩個赤身男女疊在一
起。
那女人身段姣好,一身美肉如雪般白。
卻是她壓在那男人身上,啊啊大叫著,不停扭動屁股。
那男人年紀不過二十來歲,突然一瞥眼看見武敦儒,驚叫一聲:「武大哥!
」
一下停了動作。
女人啪給他一耳光,罵道:「幹什麼?」
轉頭看見武敦儒站在外面,身邊黃蓉、郭芙,冷笑一聲道:「姓武的,終於
把你師娘也搞到手了……」
第七章 誰解美人心
黃蓉臉上一紅,別過頭去,不敢和耶律燕目光相觸。心頭波瀾起伏,不知耶
律燕為何竟變成這般模樣。武敦儒反倒神色漠然,似乎對眼前之事並無意外。向
那少年道:「羅遠,好好伺候著你嫂子。」
那羅遠是他一手帶大的親兵,武藝都是武敦儒親傳,也算是他半個徒弟。耶
律燕呸了一聲,看紀虎站在郭芙身後,一隻淫手放在這女人臀上捏來揉去,大罵
道:「紀老二,看不見老娘後面空著,還不快滾過來!」
紀虎一聽大喜,他這幾日早憋得難受。正想向武敦儒要郭芙回房,這時聽見
耶律燕說話,如奉綸音,趕緊跑進石室,退了褲子,挺起烏黑肉棒就從耶律燕菊
門裡插進去。耶律燕被兩個男人同時插入,舒服得哼出聲來。嬌聲道:「快點…
…幹我,快點……。」一邊說,一邊扭過頭,和紀虎那臭烘烘的大嘴吻在一起。
武敦儒哼了一聲,只管摟著黃蓉繼續向裡。轉了兩個彎,走到那關女人的大
牢房外。裡面正有兩個女子赤裸裸綁著,都是新近擄來的婦人。此時宋室大亂,
盜賊四處,武敦儒手下也經常出谷擄掠一番逃難的百姓。但凡抓來的女子,肯歸
順的,便分給手下做妻,不肯的,要麼綁在這要受辱,要麼就埋在後山腰裡。武
敦儒一推郭芙道:「芙妹,進去吧。」
郭芙花容失色,不知武敦儒為何發怒。剛才一路過來,紀虎對著她又摸又捏
,她低著頭一聲不吭,武敦儒想起此刻紀虎正在耶律燕身上縱橫馳騁,一腔無名
怒火盡都轉到了郭芙身上。這地方,郭芙是死也不肯進的。看他一言不發,跪下
來抱著他腿,哀求道:「武哥哥,你心疼芙兒……芙兒不敢不聽話。」
武敦儒不理,伸手去推木門。哪知被人拉住了衣袖,耳聽黃蓉低聲勸到:「
大武,芙兒已經是你的人了,你真能憐惜她,她以後定會好好侍奉你。」
武敦儒又驚又喜,黃蓉這幾日,雖已不再奮力拒絕,但即不動彈,也不說話
,每次和她歡好,無論他溫柔也罷,粗野也好,黃蓉都是一副漠然神情,似已心
成死灰。這時聽她主動開口,言語中竟有幾分溫柔之意,心中大喜,吩咐兩個守
在牢外的漢子道:「取些酒食、湯水送到天字房裡,我要和師娘慶賀慶賀。」
緊緊摟了黃蓉,又往裡行,再行一陣,已到另一間石室外面。這石屋比郭芙
以前呆過的都要寬敞乾淨,青絲羅帳,檀木香熏,倒佈置得十分潔淨淡雅。武敦
儒笑道:「師娘,這是徒兒給你準備的房間,可還喜歡?」
黃蓉臉上一紅,低下頭來。半響方道:「敦儒,你要師娘歸順於你,這般用
強好勝,又有何益……」
武敦儒道:「怎麼?」
黃蓉柔聲道:「你先答應了我兩件事,師娘自然遂了你心願……不然,你就
算逼我,我縱然身不由己。但你想得我心,卻也千難萬難……」
武敦儒一愣,問道:「哪兩件事?」
若是黃蓉要他解去化功散毒性,他可萬萬答應不了。黃蓉道:「第一,我要
知道你師父、師弟的下落。否則你師父若還在世,我又怎……怎能和你……」
武敦儒道:「我若說了,只怕壞了今日的心情。」
黃蓉羞道:「你就只顧了自己,一點不把人家放在心上……」武敦儒聽她說
得如此嬌媚,真有些不敢相信。想了一想,方從懷中掏出一個藍布小包,取出兩
件舊衣放在桌上。黃蓉拿過一看,都是男人的貼身上衣。一樣的月白布料,竟是
自己親手縫製。那兩件衣服上滿是刀劍傷痕,周圍血跡斑斑,已呈黑色。難道丈
夫和兒子真的已不在人世……?心中酸楚,腦中一陣眩暈,幾乎就要站立不住。
隔了好一會,方才漸漸定下神來,黯然道:「既然事已至此,師娘再問你一事,
襄兒是被你害了麼?」
武敦儒道:「我怎會害了小師妹,這絕不是欺騙師娘。」
黃蓉道:「你把她關在哪裡?」
武敦儒搖搖頭道:「師娘,我也不知你如今是真情還是假意,這件事我們晚
些再說如何?」
說著話把黃蓉摟在懷裡,輕輕香她面頰,一手撥開黃蓉衣衫,伸了進去。黃
蓉輕嚀一聲,拉住他手道:「你不要急,我又跑不掉……」說著話,臉上一紅。
武敦儒看她今日忽然一副嬌媚模樣,心喜若狂,雙手圈住了黃蓉細腰,問道:「
師娘,這是怎麼回事?徒兒可有些糊塗了。」
黃蓉含羞道:「我和芙兒如今都入了你手,我還能怎樣……你也知你師公本
不是那拘於禮法的人……以後你能對芙兒好些,師娘已經年紀大了,又還有什麼
關係……」說到這裡,臉上竟現出小女兒般的靦腆神態。這話不僅武敦儒聽得呆
了,就連一邊的郭芙都不敢相信。就算黃藥師不拘禮法,難道教出的女兒竟要委
身侍徒?可武敦儒美人在懷,哪還能分辨這許多,所謂色令智昏,男人多是如此
。摟緊了黃蓉,食指輕輕抬起她螓首。黃蓉果然並不強拒,閉上眼睛,微微張開
紅唇,便和這徒兒嘴對嘴吻在一起。
兩人熱烈纏綿一陣,四個婢女已將一大桶湯水抬進了石屋,接著又端上幾樣
小菜果酒。看這些女子粗手大腳,容貌不佳,都是武敦儒擄來的農家女子。
武敦儒拉了黃氏母女坐在桌前小斟。看黃蓉含羞帶媚模樣,不禁越喝越喜,
丹田內漸漸有了些騰騰熱氣。拉了黃蓉手道:「師娘,我們一起洗洗。」不等她
回答,便將她袍帶隨手一拉,露出一片雪白肌膚。黃蓉輕呼一聲,衣衫已被這淫
賊脫去,雪白酮體一覽無遺。武敦儒將她攔腰抱起,放進澡桶,自己除了衣服,
跟著跳進水裡。
黃蓉哎呀一聲,轉身想躲,卻被武敦儒拉住,反抱在懷裡,雙手攀在她豐乳
上輕揉軟弄。黃蓉低著頭,任男人在她玉頸粉肩上又吻又舔,後面那直翹翹的火
熱陽具頂在她股縫裡,也不免讓她有些心跳起來。看她一副欲拒還迎模樣,武敦
儒慾火更盛。轉頭看一眼郭芙,問道:「芙妹,還愣著幹嘛?」
郭芙不敢違逆,起身除了衣服,含羞跨進木桶。她和呂氏母女一起服侍這男
人已有段時間,知道他此刻意思。捧起自己一對豐圓雪乳,跪在男人身後,慢慢
給他搓背。武敦儒摟著黃蓉輕薄一陣,又放開她道:「師娘,你也學學芙妹。」
黃蓉道:「羞死人了……」看武敦儒已轉身把女兒摟在懷裡。遲疑片刻,終
還是學著郭芙模樣,把一對豐乳貼在男人背上,一下一下揉磨起來。武敦儒輪流
享受這母女倆的乳推,三個人在木桶裡浪蕩一陣,他才取出浴巾擦乾二女身子,
將她們抱上大床。說道:「師娘,先讓徒兒疼疼芙妹,你不會吃醋吧?」
黃蓉輕呸一聲,低聲道:「你這人就愛討嘴上便宜。」
武敦儒一笑,讓郭芙趴在床上,問她道:「芙妹,今天你要哪裡?」
郭芙忍羞道:「大武哥愛哪裡,芙兒都可以……」看她跪趴在床上的凹凸曲
線,光滑潔白的背脊在小蠻腰下深深一陷復又升起,連著後面雪白的翹臀輕輕擺
動,這玲瓏銷魂的胴體,便是男人此刻最好的春藥。武敦儒道:「芙妹,今日先
試試哥哥的一陽指。」
說著話,一根手指已壓在郭芙嬌嫩的花瓣上,向前一探,便鑽進了美人緊窄
的蜜道。郭芙嘴裡哼哼起來,蜜道裡很快就泛起一片水光。武敦儒看這踐女人已
被自己調教得如此淫蕩,大是得意。抽出手指,將陽具抵入郭芙溫暖柔滑的小穴
。郭芙輕吟一聲,開始扭動屁股,迎合男人的插入。武敦儒雙手滑過她圓潤彈翹
的雪臀,掌住美女細腰開始用力抽送。郭芙努力配合著男人,聲如嬌燕,腰似擺
柳,想讓男人更加滿意。武敦儒也放開了內勁,使出十八般武藝,誓要這跨下美
人臣服。兩人銷魂大戰良久,郭芙雙穴,都已數次迎送賓客,洩了好幾次,體力
漸漸不支,奈何男人還沒一點要射的意思。眼見男人那惡狠狠的龜頭,又抵在已
有些充血腫亮的花瓣上,忍羞道:「武哥哥,芙兒不……不行了……」看她如此
不堪採摘,武敦儒假意氣道:「過來給我吹出來。」
郭芙臉上一紅,看一眼娘親,似乎想讓黃蓉給她解圍,卻見娘親早羞得別過
了臉。無奈只能扭著身子,挪到男人身下,扶住他腿,微微低頭將那粘滿體液的
陽具含在嘴裡。方纔這肉棒還插在她菊門裡肆虐,現在含在嘴裡,那味道實在有
些難受,但她怕男人發怒,只能津津有味地仔細舔弄。她這一個多月,被這男人
百般調教,嘴裡功夫早不遜於春館淫娃。婉轉吞吐一番,男人突然按住她頭,抽
出肉棒盡射在她臉上。郭芙一愣,平日都是要她吞下去的。卻聽武敦儒對黃蓉壞
笑一聲,「師娘,芙妹臉上髒了。」
黃蓉在一旁看他二人交媾不休,早已經面紅耳赤,下體也有些酥麻起來。這
時聽這淫賊說話,哪還不懂他意思。只能忍住羞澀,把女兒摟過來,香舌一捲,
細細舔去她面上精水。
男人把陽具伸了過來,「師娘,幫我也舔舔。」
黃蓉知這男人是在試她,看她是否真的屈服。這一路上,雖然武敦儒也曾在
她嘴裡胡來,甚至把精液射進去。但都是先制住了穴道。這時要她主動把這東西
含在嘴裡,雖然早知自己說了歸順的話,這男人便一定會要她難堪。心念轉過,
忍不住就想將這禍根一口咬斷。但想想自己一死何惜,可憐兩個女兒還要受他折
磨。終於微張檀口,將男人微軟的陽具含進嘴裡。
武敦儒心中好不得意,雖然黃蓉還不懂口舌配合的技巧。但想想竟然能讓這
美貌的師娘將陽具乖乖含著,便已忍受不住,那東西,又慢慢漲大起來。
黃蓉在男人腿上輕推一把,吐出那巨物,嬌叱道:「怎麼這麼壞,方才將芙
兒折磨成這樣,又……」武敦儒得意道:「徒弟天生異稟,這東西當然比一般人
強些。」說著話,一下將黃蓉撲在床上,伸手在下面一摸,「師娘,你也好濕了
。」抬起黃蓉美腿,就要進入。
黃蓉急忙用手輕擋住下身,臉上酡顏一片,輕聲道:「你便不顧著我,也不
顧著你自己?我看你這幾日,每天都要這麼多……就算你身子再強,怕也有些經
受不住。」
武敦儒一伸手,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張發黃舊紙,放在黃蓉眼前道:「師娘你
看。」
黃蓉在那紙上瞥了一眼,趕緊推開他手,叱道:「誰要看你這東西,快拿開
了。」
武敦儒笑道:「師娘,這可是天下奇功。徒兒練過以後,善能復舉,往後日
日服侍師娘快活,這功夫可拋下不得。」說著話,將那紙片放到床邊桌上,順手
又從木盒裡挑出些癡情膏,便要抹在黃蓉下身。
黃蓉忽道:「敦儒,你若憐惜師娘,就不要用這害人的藥……你要師娘也像
燕兒那般麼?以後師娘人老珠黃,你……」
武敦儒聽她提起耶律燕,恨聲罵道:「這番邦蠻女,天生就是淫蕩無行!你
還提她做什麼?」
其實耶律燕雖是遼人後裔,又在蒙古長大,北方女子,天然有幾分英爽豪氣
,不是忸怩的小女兒家。但說她天生淫賤,那是絕沒有的。
全怪武敦儒當年少不知事,得到癡情膏後,竟在妻子身上試驗。這癡情膏本
就是一味猛烈淫藥,若是長期塗用,女子自身便會情慾大開。長時不和男子交合
,就要血脈沸騰而亡。
等武敦儒發現這變化時,耶律燕已除去月事之時,每日必和男子交合三次方
休。他近來用在黃蓉身上,就是想讓這美貌的師娘在藥力作用下臣服於他。
但黃蓉感覺何等敏銳,她這幾日在馬車上,就已漸感身體變化,男人微一挑
逗,身子就有些不受控制。所以委身從全,也是不想被他繼續用藥。
黃蓉見武敦儒僵在哪裡,似乎還在考慮。起身攬住了武敦儒頭頸,將他腦袋
深埋在雙乳之間,分開美腿,把身子湊了上去,那柔軟的嫩肉正對著他小腹,股
溝也輕頂在男人勃起的肉棒上磨動,嬌聲道:「敦儒,疼師娘吧……」武敦儒被
他一逗,鼻中全是美人身上的肉香,血往上湧,再不去想用藥之事。將黃蓉雙腿
一抬,整根肉棒盡入中宮。黃蓉曼聲長吟,挺動腰肢,努力配合男人進出。
這兩人瘋狂交合,乾柴烈火皆融入石室曖昧的空氣裡,一股情肉熏出的靡靡
香氣慢慢飄散開來。
良久過後,男人終於停下來。等了片刻,又將那肉棒頂在婦人的股溝裡,用
手輕佻著那小小菊門,感受小洞邊細細軟嫩的褶皺。嘴裡道:「師娘,徒兒還想
要這裡。」
黃蓉剛才看了女兒的好戲,早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這羞恥地方。只得將頭埋
在男人胸前,輕聲道:「你要師娘難道不給……但你就不知可憐一下師娘……今
日還不夠麼?」
武敦儒將美人在懷裡緊了緊,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黃蓉羞道:「我怎知道,你那麼多女人,還來問我……。」
武敦儒一笑,想起這幾日去襄陽來回,不曾和呂氏母女快活。呂氏母女雖不
及眼前這一對艷麗美貌,但嬌媚婉轉卻也不相伯仲,何況那迎逢之道還能稍勝半
分。起身拿了自己東西,向黃蓉道:「師娘,你和芙妹好好歇息,不要出這石室
,徒兒那些手下,你也知不是良善之輩。」
**** ****
武敦儒一走,石室便又靜下來。突然郭芙在身後嗚一聲哭出來,「娘……你
真的……和這惡賊……」她不知道娘親是不是也屈服了,甘心做這淫賊的玩物。
黃蓉轉身摟住女兒,輕輕擦她淚水,柔聲道:「芙兒,娘現在若是要強,不
過是讓你和你妹子多受些苦楚。娘也不年輕了,還在乎這臭皮囊做什麼……」
郭芙哭道:「可是……我好想殺了他……要是……要是……有了……」
黃蓉道:「你不用擔心,這賊子是不行了……想不到他竟練了『天殘絕斷』
。」
郭芙奇道:「什麼『天殘絕斷』?」
黃蓉道:「剛才那賊子手上的紙片,上面記的,便是天殘絕斷。你外公奇書
雜學收藏頗豐,你娘以前在他房裡偷偷翻書看時,就曾見過這門邪功。」
郭芙有些吃驚,外公三教九流俱都精通,他既然知道這功夫,難道這「天殘
絕斷」會是什麼厲害的招法?
黃蓉又道:「這天殘絕斷,乃是一門極厲害的淫術。以男子的氣血為媒,將
他日後所存,都用在今日所取。男子習練過後,雖然能極享淫事,每日都有旺盛
精力取樂女人。可他不但將身子以後循環的精血,都提前支用,而且命門火衰,
再不能生育。看這賊子模樣,似乎練這功夫已有段時間。雖然他那紙片上不過是
幾句殘本,但他和燕兒自那孩子夭折以後,就不再生育,看來這賊子也不知天殘
絕斷的害處。」
其實武敦儒非但不知害處,他連這功夫的名字都不知曉。那留下絕情谷遺書
的奇人,因想癡情膏若是流入世間,必定害人不淺,便在後面補上這自殘淫術,
以警示後人。等武敦儒得到這兩片殘紙,看上面雖不過寥寥數語,但一經修行,
竟能讓自己夜御數女。欣喜若狂,只以為是一門很厲害的房中術,哪還想到會有
害處。
郭芙問道:「既然這淫術這般狠毒……那他怎麼還不死?」
黃蓉歎道:「這賊子內力已有些深厚,又長年習武,非一日兩日之間便顯出
傷來。」
郭芙哭道:「那……那我們以後怎麼辦?」
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能救她出這苦海,但爹爹和弟弟都身死殉國,娘
親竟被迫和自己同床侍夫。想到傷心處,淚水如珠串連連掉落。
哭了一陣,又問黃蓉道:「娘,要是楊大哥知道襄陽被蒙古人佔了,他會不
會來找我們……還有丐幫的兄弟?」
黃蓉搖搖頭道:「過兒和龍姑娘不知是在何處,再說這絕情谷是他們傷心之
地,若非必要,絕不會再來。那賊子恐怕也是想到過的。我們丐幫兄弟,襄陽城
中十死九傷……唉,芙兒,要渡這魔劫只能靠我們自己了。但若你妹子還在,尚
還有一線希望。」
郭芙搖搖頭道:「這賊子發難那日早上,我還曾見妹子和他說話,似乎有些
惱他的樣子……我那時只是傷心齊哥……誰知道……」
黃蓉歎了口氣,這女兒向來粗疏,她看見襄兒有事,也不去過問。想來武敦
儒定是怕被她窺破痕跡,這才立刻發難擒她。想到自身遭此奇禍,往後希望也似
渺茫,只能安慰郭芙道:「芙兒,我和你爹爹平生不做惡事,雖上天如此待我母
女二人,我也信那賊子,惡人必有惡報……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先找到你妹子再
說!」她此時人到中年,心中所想,全是為了子女。若能救出兩個女兒,便要她
立刻身死,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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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一連幾日,武敦儒都在黃蓉屋內停宿。他需索連連,黃蓉和郭芙也只能
極力應承,便是許多新鮮花樣,也都做了出來。黃蓉雖心有所怨,不知不覺間,
卻也跟女兒學了許多花招。想到年輕時對付歐陽克那淫賊,不過假意虛與委蛇,
便讓他神魂顛倒。這次卻讓武敦儒得了先機,唯有讓他真個銷魂,方能放鬆些防
備。但每日和親生女兒赤身相見,更要在女兒面前做出那許多醜態,這份屈辱有
豈是常人可以忍受?
倒是武敦儒坐擁二美,日日歡歌。一會將那驕蠻的大小姐弄得呼天搶地,一
會又將她母親搞得嬌軀亂顫。這其中的暢快淋漓,的確是難以言表。只是黃蓉總
問起郭襄之事,他雖竭力推脫,但也不免暗自懊惱。告訴了她,自己心有不甘,
若是不說,又恐怕這俏師娘不肯全心相待了。
這一日又一番雲雨過後,武敦儒見懷中黃蓉還在暗自落淚。問她道:「師娘
,今日又有什麼不開心?莫非徒兒剛才服侍你不夠舒服?」
黃蓉氣得拍他一掌,說道:「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還不告訴我女兒在哪。你
不過是想這身子,哪把人半點放在心上?」
武敦儒看她一副楚楚可憐模樣,摸著她那光滑柔軟的身子,不免有些心動,
嘴裡說道:「師娘,只要你再應承我一事,我自然遂了你心願。」
黃蓉在他懷裡扭扭身子,羞憤道:「我還有什麼沒給你……連那裡……那裡
你都要去了……你說出來,難道我還能不答應。」
武敦儒道:「我要你去見一個人,那人若答應了,我就帶你去見小師妹。」
【未完待續】
(後記:丐幫在襄陽幾成全軍覆滅,此後倚天屠龍記中,更加勢微。金庸一系,
書中時間更晚者,如碧血劍、書劍恩仇錄、雪山飛狐、飛狐外傳、鹿鼎記等等,
丐幫更是蹤跡泯滅,不復可尋。)
第八章 與賊謀 落賊轂
【以後都單獨開帖,這一篇文大概需要三十章左右,都放一起,網頁打開就慢了。
上一章有朋友留言說黃蓉寫得有些像穆念慈了,抱歉抱歉,情節需要,這完全是
XX情節需要!又有朋友問,為什麼叫倚天前事,故事卻是神雕的人物。其實是因
為才開始7、8章的內容,和倚天相聯繫的情節會稍後一些。關於興漢丐幫,呵呵,
我真得忘了還有這個。】
黃蓉問道:「你說的那人是誰?該不會又是什麼羞人的事……你總還嫌折磨
我不夠……」
武敦儒道:「我哪有折磨師娘,方才明明有人叫得好是爽快……」他指著床
上一大片被淫水浸透的污漬,「徒兒每次都覺得要被師娘吸乾了呢!」
黃蓉一推他手,羞道:「說這些做什麼……」這幾日,武敦儒雖不再用那癡
情膏挑逗。但藥性似已深入黃蓉骨髓,身子被這男人侵入,已有些不能自己。這
感覺越強,心中那欲恨交織的矛盾便越發強烈。但這事,便是女兒面前也不好開
口,每次和這賊子歡好,都讓她羞憤難當。唯一的希望,就是只希望襄兒還沒被
這賊子得手。
武敦儒哪知黃蓉在想什麼,起身穿了衣服,取一件輕紗薄衣給黃蓉披好,帶
著她出了石室,逕直向石洞外行去。
黃蓉邊走邊留心記憶道路,她被軟禁在石室中已有些時日,這次出來,自然
要仔細打量這地方。
這裡石道像是開在山中,由一處天然洞穴改成。雖不及終南山那活死人墓寬
大深邃,但也顯然頗費了很多人工,也不知武敦儒是如何建成這盜窟淫窩。仔細
想他這幾年的行經,並不曾長時間離開襄陽不歸,定是有人助他行事,多半是那
紀氏兄弟。
兩人轉來繞去,好容易走出地道。抬眼一望,正是午前時分,此時春陽暖人
,照著滿谷的爛漫山花,好生嬌艷。山谷中房屋寥寥,遠不及公孫止經營時的氣
象,看來武敦儒也怕有人找到此處,所以行居設計甚是簡陋。黃蓉跟在武敦儒身
後,兩人往後山方向行了一陣,眼見前面樹林中挑出幾支翠竹,一間小屋建在山
腳下。那屋前青竹籬笆,野花芳草,倒是顯得極為清雅,也不知是誰住在裡面。
黃蓉突然心中一凜,拉住武敦儒衣袖,問道:「你到底是要我見誰?」心頭
已有些不安起來。
武敦儒笑道:「徒兒是想請你做媒啊。師娘你玲瓏機巧,智計百出,今日若
能勸了萍妹跟我,我就帶你去見師妹。」
黃蓉一驚,想不到這人竟要自己做這般無恥之事。卻見武敦儒已伸手推開房
門。屋裡一個白衣女子坐在木桌前,低著頭,正縫著一件舊衫。
那女子聽見門響,一下就站起身來,將針尖一轉,對著自己雪白的脖頸,大
聲道:「你別過來,你若逼我,左右不過一死……」突然看見黃蓉,又驚又喜,
低呼一聲,「師娘!」
黃蓉抬頭看看完顏萍,見她身上素服依舊,雖然面色有些憔悴,但雙目清澈
,麗色不改,似乎並未被這淫賊得手。她面上一紅,側過頭去,低聲道:「我怎
能幫你做這種事,你……你……」說著眼眶一紅,流下淚來。
反倒是完顏萍看黃蓉面如春桃,髮髻不整,身上衣衫也有些凌亂,露出了胸
口一片雪白肌膚。她雖被這惡賊關在這裡,但也隱約猜到一些事情,不禁又怒又
羞,想要開口,但師娘面前,又怎說得出來。一時二女都默不作聲,心中好不尷
尬。
武敦儒向完顏萍走近兩步,低聲道:「弟妹,我那不成器的兄弟都已死了。
我照顧你,乃是一家人的本份,你又何必這樣想不開?」
說著瞧一眼她手中銀針,笑笑道:「我要真的用強,你能擋得住麼?不如也
和師娘現在一樣,大家不分彼此,以後相親相愛……」完顏萍大怒道:「你這淫
賊……你要殺我容易,要我從你,卻是千難萬難!」
武敦儒笑道:「罵得好,罵得好!」
走到黃蓉身邊,攬住她腰肢,輕聲道:「師娘,你看這裡風景不錯,不如我
們就在這陪萍妹聊天如何?」
完顏萍罵道:「狗賊,放開師娘!」舉手一針便刺了過去。武敦儒微一偏頭
,伸指點中完顏萍穴道。瞧完顏萍招式雖使了出來,但即無力道,速度又慢,便
知也是中了化功散的緣故。想她當年明知不敵,尚還數次刺殺耶律楚材。眼前武
敦儒不過是個淫賊,縱然她已身無半點功力,但也不肯輕易屈服。
武敦儒道:「弟妹你看,我若真的用強,你是躲不過的。」說著把她扶在椅
中坐下,倒並不輕薄於她。反而摟住黃蓉,在她耳邊輕聲道:「師娘,你真的不
肯幫我?」
黃蓉別過了頭,一生不吭。武敦儒道:「你即不幫我,我也只能先讓萍妹看
看,到底怎麼才是一家人的模樣。」說著雙手一分,黃蓉衣衫已被他撥開,露出
一片豐腴香肩,胸口兩團白肉呼之欲出。黃蓉又羞又恨,心頭好生躊躇。完顏萍
百般回護於她,她反而要被迫在完顏萍面前做出那羞恥事來。但若惹惱眼前這人
,不但定會更增屈辱,想見襄兒也是愈發艱難。
正在此時,外面有個孩子的聲音叫起來,「媽媽,媽媽……」接著木門便被
拍得砰砰作響。
「是華兒……」黃蓉一愣,轉頭見完顏萍正看著她,目光中似有哀求之意。
她臉上一紅,自己這樣子怎能讓武華那孩子看見。
正自心慌,身子已被武敦儒抱了起來,輕輕放在完顏萍床上。黃蓉鬆了口氣
,急拉過被子掩住半裸的身子,縮在床裡再不動彈。
眼見武敦儒已打開了房門,一個六、七歲大的男孩立刻跳進屋來,正是完顏
萍和武修文的兒子武華。武華看見娘親,一下撲上去抱住她道:「娘,想死華兒
了。你的病好些了麼?」他前幾天就想來看娘,可是大伯說娘親身體不舒服,不
准他來。今日好容易覷得空子,沒人看著他,急忙到娘親房裡來問安。
完顏萍腰上一熱,穴道已被解開,看一旁武敦儒似笑非笑,急忙緊緊摟住兒
子,問他道:「你這幾日到哪裡去了?」
武華道:「我和羅大哥一起,大伯讓他教我學武功。」話沒說完,被人從後
面拉住小胳膊。一轉頭看見了武敦儒,便問他道:「大伯,我娘的病好了麼,我
能常常來看她了吧?」
武敦儒把他從完顏萍懷里拉過來,摸摸他頭道:「你娘的病還沒好呢?叫你
和羅遠學刀法,怎麼又跑到這來了?」
武華道:「我想我娘,再說今天羅大哥不知去哪了,我找他不到,就自己到
這來了。」
武敦儒面色一沈,說道:「學武怎能偷懶,你若是不好好學,以後如何給你
爹爹報仇?我武家可不要沒出息的孩子。華兒,你到底聽不聽大伯的話?」想到
羅遠定是被耶律燕叫去親熱,鼻子裡重重哼了一聲。
武華見大伯發怒,急忙道:「大伯,我聽你話,可是我想娘了怎麼辦?」
武敦儒道:「你都這般大了,怎還天天賴在你娘身邊。你爹死了,以後大伯
就是你爹,你不聽話,大伯就要管教你,知不知道?!」他嘴裡說得聲色俱厲,
一隻手卻伸在桌子下,攀上了完顏萍的大腿。完顏萍羞怒交加,兒子面前,偏偏
發作不得。眼看武華眼睛轉了轉,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大伯。」
武敦儒道:「以後不准叫大伯,叫爹爹。」
武華不過小孩子,覺得大伯是自己至親之人,叫爹爹似乎也沒什麼。看了一
眼娘親,見她並不出言反對,便點點頭道:「知道了,爹爹。」
武敦儒好不高興,拍拍他頭道:「去外面玩把,不過記得不要去山邊那間大
屋,裡面有惡鬼的。」
武華看看娘親,見完顏萍眼睛紅了,輕聲道:「娘,孩兒走了。我一定好好
練武,以後殺好多蒙古人給我爹報仇。孩兒以後想娘親了,再來看你。」
完顏萍心頭百感交織,眼前是乖巧的兒子,床上卻是赤裸的師娘。若是不小
心,這賊子發難起來,自己一死何惜,可要是害了兒子,她又如何見丈夫於九泉
之下?終於點點頭道:「華兒你去吧,以後聽大伯的話,娘會常常想著你。」
武華好生不捨,一步三回頭,終還是慢慢走了出去。
武敦儒心頭好不得意,若說像郭芙這種女人,男人強過了她,讓她吃些苦頭
,便能收拾這大小姐。而師娘這種聰明女人,只要明白了形勢強弱,管她真心也
好,假意也罷,她肯委曲求全,自己就不怕她玩陰謀。只有完顏萍這軟硬不吃的
娘們最難對付,好在她還有個兒子在自己手上。
見完顏萍轉過頭去不肯理他,武敦儒道:「弟妹,以後我是華兒的爹了,你
還用這冷臉看我做甚?」黃蓉在床上聽得好不驚訝,原來這賊子是想將華兒過繼
到他名下,以後傳他武家香火。難怪他不肯對完顏萍用強。
完顏萍聽他說得這般無恥,哪裡還能忍受,起身就向門口走去。冷不防武敦
儒在後面哼一聲道:「你敢跨出這門口一步,以後永世也見不到你兒子。」
完顏萍背著身子,看她柔美背影似在不停顫抖,顯然心中已是激憤無比。突
然見回頭叫道:「惡賊,我死也不會從你!」手中銀針對著面頰向下一劃,就要
自毀面容。武敦儒哪想到她這樣,急中生智叫一聲道:「華兒!」
完顏萍一愣,被這惡賊一掌拍在手上,手裡一鬆,銀針飛了出去。知道又被
他騙過,心中酸楚,忍了半天的淚水終於一湧而出。看她眼神中千般怨愁,萬種
悲苦,武敦儒溫言道:「弟妹,你怎麼這樣想不開。修文已經不在了,你跟著我
,難道我還虧待你不成。」
完顏萍指著床上黃蓉道:「你這淫賊,居然起這齷齪心思!就是你害死我丈
夫的,你還有臉提他名字!」
武敦儒瘡疤被揭,忍不住大怒道:「本還想好言勸你,華兒是我武家唯一骨
血,我也不想他以後沒了娘親,你即執迷不悟,難道真當我不敢動你?」伸手一
把抱住了完顏萍,心想事已至此,不如先佔了這婦人的身子,其他以後再說。
主意已定,也不管她如何掙扎,將她抱到床上,雙手一撕,便分開這弟妹的
孝衣,用力之大,竟將完顏萍肚兜也撕成兩半。一對渾圓乳房立刻從那雪白的胸
口跳了而出。想不到完顏萍身子看似瘦弱,兩顆奶子卻也這般的大。
見這美貌弟妹臉上又羞又怒,嘴唇也已咬出血來。武敦儒低哼一聲,便要壓
住完顏萍用強。身彷黃蓉突攔住他道:「你又做這惡事,就算今日用強得了手,
但你看得住萍兒一時,你難道能看住她一世?萍兒生性剛烈,若她真不肯跟你,
你以後還不是一無所得。」
武敦儒一手抓住完顏萍右乳,一手突然伸進黃蓉懷裡,掏出那白桃兒,兩手
同時一緊。嘴裡道:「師娘,萍妹這裡可也不輸你半分,都是又軟又嫩,你當我
還忍得住嗎?」
黃蓉臉上大紅,想了想,終於一咬牙,靠過去摟住男人媚聲道:「你幹嘛又
欺負我?」
武敦儒張嘴把她美乳含在了口裡,舌尖打著轉兒,含糊道:「我哪欺負你,
是你自己來勾引我的……師娘,你莫吃醋,等下定要你和萍妹都樂上幾樂,徒兒
決不厚此薄彼。」
黃蓉將男人頭臉埋在胸前,轉頭看看完顏萍,見她眼中淚星點點。心頭暗歎
一聲,只望萍兒能懂她一片苦心。身子向後仰,將男人帶倒在自己身上,嘴裡嬌
吟出聲:「用……用力點……」
武敦儒果然將她美乳使勁吸進嘴裡,牙齒咬住了乳頭。一隻手攀上黃蓉另一
邊豐乳,指尖按了幾下,那乳頭竟也堅挺起來。黃蓉嗯嗯連聲,扭著身子纏住男
人。男人的嘴一脫開她雙乳,黃蓉便自己將紅唇送了過去,香舌一伸,鑽進男人
嘴裡。跟著分開美腿,夾住武敦儒腰肢。她外衣下本就一絲不著,泛著晶瑩水光
的美穴正對著男人升起的帳篷。
武敦儒褪下褲子,將黃蓉抱起來。黃蓉身子嬌小豐腴,他最愛將這師娘摟在
懷裡親熱。雙手將黃蓉屁股一舉,美人已經乖巧地將那朝天怒棒埋進了滴水洞中
。一雙美臂攬著男人頭頸,兩人又開始一陣長吻。武敦儒一邊和師娘互送檀津,
一邊將自己衣服和她身上絲袍盡數除下,兩具赤身肉體緊緊貼在一起。上面香舌
亂攪,中間美乳輕磨,下面嚴絲合縫,水漫金山。武敦儒抬著黃蓉豐臀,讓她在
自己身上一上一下,故意將兩人交合處湊到完顏萍眼前,要她看清肉棒的每一次
進出。
完顏萍眼睜睜看著這瘋狂的遊戲。眼前黃蓉那嬌嫩的美穴緊包著烏黑的肉棒
,一翻一陷,絲絲水跡掛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武敦儒的無恥她早已知道,但師娘
的放蕩卻讓她又驚又怕。眼前這女人,難道真是那美貌而慧智的師娘?
黃蓉彷彿也察覺到了背後的目光,但此刻的她,心中的羞辱只能讓身體產生
更強烈的刺激。骨肉中被癡情膏套上的枷鎖已經放開,她不能控制自己,只知道
花心深處,正猛然灑出那羞恥的陰精。
武敦儒伸出舌頭,舔乾美人面頰上因激動而流出的淚水。「師娘,你真的好
美。」這徒兒喃喃地讚歎著。
黃蓉嗯嗯地答應,嬌喘如火一般熱,噴在男人臉上。男人的肉棒還沒軟下去
,她又開始扭動腰肢和屁股。武敦儒的肉棒在那溫暖的小穴裡舒服得直顫,想不
到今天師娘竟然這樣主動。邊吻著黃蓉胸前脖頸的每一寸美肉,邊將一根手指插
進了黃蓉菊門。
黃蓉被這手指侵入,立刻嬌吟一聲,可那手指也馬上從一根變成了兩根。完
顏萍已被面前這一幕驚得呆住。她從沒想過,竟有人會拔手指伸進那裡!武敦儒
手指微微一分,黃蓉淺褐色菊門邊的嫩肉就顯露在完顏萍眼前,羞得她急忙轉過
頭去,不敢再看一眼。
武敦儒把黃蓉翻過來,讓她趴在床上,沾滿淫水的龜頭在她菊門上磨幾下,
慢慢抵了進去。黃蓉嗯嗯低聲叫著,淚水悄然而出。躺在下面的完顏萍也是面色
蒼白,想不到師娘為了她竟然受到如此侮辱。她禁不住也要叫出聲來,就讓這禽
獸來侵犯罷了,不能讓師娘繼續受苦。
就在這時,外面一個聲音在輕輕喊起來:「武大哥,武大哥……」武敦儒哪
聽得到,只顧著享受手中那又彈又嫩的美臀,和那緊扣著巨棒的菊肉。
那聲音大了起來,「武大哥,武大哥!」
武敦儒猛然暴怒,噗一下拔出肉棒,怒挺著走下床來,啪一聲拉開房門。向
外面那人大吼道:「誰他媽的做死!」
外面那人呀一聲,顯然被武敦儒樣子嚇到。嘴裡忙道:「武大哥,真的有事
!」附在武敦儒耳邊三言兩語說了。一眼瞥見床上那赤身裸體的美人,暗惱攤上
這倒楣的差事。
誰知武敦儒突然安靜下來,竟然並不發怒,哼一聲道:「知道了,你先帶人
去等著我。」
說著話啪一聲關上房門。那人趕緊溜之大吉。武敦儒將已渾身無力的黃蓉抱
在懷裡,找件衣服搭住她赤裸的酮體,轉頭對完顏萍惡狠狠道:「弟妹,你若是
尋死,或是敢走出這院子一步,我將華兒這狗崽子打斷了雙腿雙手,扔他去襄陽
要飯討食。」
說完再不看完顏萍一眼,抱著黃蓉出了房門。等將黃蓉送回石室,吩咐了人
好生把守。武敦儒抄起一把長劍就往谷口趕去,遠遠還沒出谷,便聽見谷外傳來
一片吵嚷之聲。
[ 本帖最後由 x3001 於 2008-10-21 13:0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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