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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林懦弱與王天真從綠帽到綠奴】第六章:懦弱的人活該直面綠色的人生(男主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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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懦弱與王天真從綠帽到綠奴】第六章:懦弱的人活該直面綠色的人生(男主視角)

作者: 飲清空
2022/02/12發表於:sexinsex 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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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27,606 字


      第六章:懦弱的人活該直面綠色的人生(男主視角)

  等我和小九一起回到彬哥家,發現客廳裏就只剩下李老爺子。雖然還是之前
的姿勢,但是我看他一個人聽著收音機,臉色卻十分陰沉。

  一旁的小九顯然也看出來不對勁,而且他跟老爺子也已經很熟也比我更知道
怎麼和李老爺子相處。他不急著上前搭話,而是放緩了步子,沒有湊過去觸老爺
子的黴頭。

  可我就沒這麼走運了,就在我準備硬著頭皮打招呼的時候,李老爺子先主動
開口了。他先對小九說:「小九,你先上去找小彬吧,我和……我和他有事說兩
句。」

  小九脆生生答應一聲,就趕緊閃身上樓去了,只留下惴惴不安的我單獨面對
有些陰晴不定的老人。

  「懦懦你過來坐,我有事問你。」李老爺子看上去雖然心情不佳,但對我的
態度卻沒有一點點的生硬。

  我略帶忐忑地坐在了他旁邊,身體僵硬地幾乎一動不動。

  其實我本身就十分害羞怕生,平時就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很多時候面對陌
生人就能躲就躲,能不開口絕不多言。這個時候我不但心裏有事,而且盡是難言
之苦,如此處境尷尬地面對李老爺子,實在讓我無比難受。

  「好了,他們現在都在樓上了。咱們兩個抓緊時間,好好說清楚吧。」

  從李老爺子的語氣中,我聽不出什麼怒氣,而且比初見之時還要和藹親切的
多。不過,我順著李老爺子地話看了眼樓梯的方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一時
又說不出不對勁在哪里。

  後來,我仔細想了下大概是當時氣氛就不太對,加上小九上去之後一點多餘
的動靜都沒有,所以我當時才有了不對勁的感覺。

  李老爺子現在沒有意識到什麼特別之處,他只是用略帶尷尬地語氣問:「你
倆是自願的還是被逼的?」

  我沒想到李老爺子第一句話問的竟然是這個,一時之間竟有些猶豫。

  「我倆是被逼的,我不想給別人當奴才,天真是因為我,也為了我才被南哥
強姦的。她也不是自願的,她也是被逼的!李伯伯,你管管他們好不好,別再讓
他們欺負我和天真了!」

  我是真的想喊出這些話,想讓這個看上去有些良心的李伯伯幫幫我和天真,
但是話到嘴邊我又咽回去了。

  剛才天真不是沒試探過,當時李老爺子幾乎當作沒聽見的表現已經讓我和天
真兩個人心中惴惴了,此時李老爺子這麼問難道他突然就能為我們做主了嗎?

  特別是小九之前在路上和我的一番話,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這個家真正能做
主的是南哥。南哥對李老爺子是孝敬,卻不是百分百的服從,想也知道這家業是
南哥拼出來的,這個家也不會是李老爺子這個老實人說了算。

  更何況,我不是沒打過小報告,可換來的是什麼呢?換來的是我和天真深陷
圇圄,尊嚴貞操都碎了一地,現在想抬頭做人都要看人臉色,受人擺佈。

  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打死我都不會打那個小報告。

  城哥的報復就已經讓我和天真如此淒慘了,如果換成南哥直接的報復,他那
怒火燒過來,我還活不活了?

  可是,真讓我說「自願」我又怎麼都說不出口,這一刻我感覺說出「自願為
奴」這種話比做出這種事還要困難。

  我沒說話,李老爺子因為視力不太好,也看不出我窘迫的表情,一時之間我
們兩個人竟然僵在這。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開口承認?我懂了!」李老爺子看我一直不回答,就試
探了一句,可一句話說完他就猜到了,不過他也只是低低地歎了口氣。

  「具體的事情,我也沒臉多問了。我只希望你們以後不要怨小彬,他雖然會
胡鬧,但是他真不是個壞孩子。南仔這孩子苦吃的多,做事……做事就容易走偏,
現在帶著小彬,我也管不住了。」李老爺子說完,就慚愧的閉上了眼睛,一臉痛
苦沮喪。

  雖然,我肯定李老爺子說的每句話都是真心,但你讓我在心裏違心地不去怨
恨,那根本不可能,只不過我們沒有能力把怨恨表現出來並且付諸行動罷了。

  「那個女孩子,叫天真的是不是你女朋友?南仔說你倆不是一對,可雖然我
眼神不行了,但我還是能看出來你倆就像一對,至少你是喜歡那個女孩子的沒錯
吧?」

  對於這一點,我很乾淨利索的點頭承認:「是,李伯伯你沒看錯。」

  李大爺抿著嘴點了點頭,然後誠懇地保證道:「你放心,別的我不能幫你,
但我不會讓小彬一直霸佔著那個女孩兒的。哎,這種事情我也是過來人了,你就
當她在跟你之前和別人好過,只要想開了,其實也沒什麼?」

  這句話聽的我先是一窒,然後就產生了一種沮喪莫名的感覺。怎麼小彬還想
霸佔天真?

  「南仔一直跟我說那個女孩子如何如何老實可靠,如果如何溫柔體貼,但只
要我不答應,小彬就不會一直霸佔著天真的。他是小孩子,等興頭過了,你們就
自由了,到時候就當做了一場噩夢吧。」

  我嘴巴發苦,可還是硬著頭皮表示感謝:「李伯伯,謝謝你。天真雖然不是
我的女朋友,但跟我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她現在這樣……其實也是
因為我,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我……」

  伯伯悶了口手邊的茶水,指了指樓上的方向,說道:「這幾年世道這麼差,
這種事情咱們見多了,我當初還在工地上的時候,沒少接觸。老婆為了老公吃苦,
老公為了老婆忍聲吞氣,還不都是為了一個家?」

  伯伯的話讓我心頭一緊,雖然我現在還只是個初中生,但關於社會上的一些
風言風語,我沒少聽說。

  「小彬是個不懂事的,南仔又是個性子莽的,你倆多忍一下吧。」

  伯伯見我沒有再說話,便又說:「你和那女孩兒家裏要是情況不好,就多來
我家,這裏吃的用的都不缺。我雖然眼睛腿腳都不好,但也能自己照顧自己,不
需要你們伺候。」

  李老爺子說完就揮揮手,讓我去樓上把小胖子叫下來,他有事要跟自己兒子
商量。

  我如蒙大赦,趕緊上樓去了叫人,可上了樓梯一轉彎,就看到小九正要下來。

  我說:「李伯伯說讓小……彬哥下去,他有事要說。」

  小九指著二樓走廊,說道「陽面三間都是臥室,最左邊那間是彬哥的房間。」

  還沒等我說話,小九就飛快地下樓了,竟沒容我多問一句。

  緊接著我身後就飄來小九稚嫩的聲音:「李爺爺,我去門口看看張老闆的飯
菜到了沒。」

  雖然我心裏隱隱有些不安,但還是緊張地上了樓,但等我到了小胖子的房門
前,我不禁一陣氣血上湧。哪怕是我心裏早有預感,也有所準備,但我仍然沒想
到這一天來的竟然這麼快。

  房門那邊傳來的淫笑和呻吟聲有些模糊,但我能聽出來那聲音就是天真和小
胖子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快,我才離開了一會兒啊!就算被脅迫,
被威逼,但為什麼會這麼快就把自己交出去了呢?」

  「明明前天才被南哥姦污,從昨晚到今早又一直被南哥淫辱,為什麼在這個
陌生的環境就又被另一個才認識的男孩子玩弄?而且對方……還不過是個X學生。」

  可是,就在我滿腹怨憤的時候,我又見見冷靜沮喪下來,因為我清楚知道天
真淪落到如今的地步,根本還是怪我,是我連累了她,而她也是因為我才一步步
退讓屈服,我不能怪她,而且我應該補償她,報答她。

  只是……只是她心中還有我嗎?她還喜歡我們?她會喜歡這個懦弱、膽小,
不能保護她的男人嗎?而且,屋內的一切,我能面對嗎?我做好準備了嗎?

  這時,李老爺子地話又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她為了我,我為了她,我們為了未來的家。」

  在這種忐忑地自欺欺人和自我催眠中,我謹慎地敲響了房門。

  「咚咚咚」

  聲音不大不小,這聲音應該能讓房間裏的人聽到,又不覺得驚嚇和吵鬧。

  我腦海中的景象是小胖子和天真緊張地中止,然後慌亂的穿上衣服,然後有
些尷尬地開門,隨後我轉述下李老爺子地話,然後就這樣糊弄過去。

  「他們不解釋,我也裝傻。我就當沒聽到他們的聲音,也沒看出他們的慌亂。」

  這樣,無論我也好,天真也好,小胖子也好,大家都能彼此敷衍彼此欺騙,
面上都能過去。

  那淩亂的呻吟聲雖然安靜下去了,但卻沒有淩亂的穿衣聲,而且也沒有人過
來開門。

  「或者,小胖子乾脆不開門,問了話讓我下去就好。這樣,我裝的能輕鬆點,
不然真看到些也不好裝糊塗。」

  只不過,很快我的幻想就被現實擊的粉碎。

  「自己推門進來吧!」房門內傳來小胖子的聲音,聲音平和淡定沒有任何慌
亂不安。

  「難道我想錯了?是小胖子帶著天真在看黃片?」

  昨晚我打開城哥家門時南哥和天真的畫面,一下子就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不想進去,本想轉述完李老爺子的話就下樓,可剛開口說了個「李」字,
裏面帶著催促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讓你進來,你就進來,在外面幹嘛呢?」

  他會不會以為是小九?啊!小九剛才是不是也聽到了?難怪小九一溜煙跑了,
他肯定也聽到裏面的動靜了!

  雖然這種狀況我也有心理準備了,而且這幾乎就是我預料中最壞的結果。

  「我能面對嗎?我做好準備了嗎?」

  「我能面對,我做好準備了,天真是為了我,我又有什麼不能面對的呢?」

  當我略帶顫抖的推開房門後,眼前的景象還是給我心頭重重的一擊。

  天真此時跪在地上,屁股對著小胖子高高翹起,她擺出這麼淫蕩姿勢的同時,
身上穿著最色情最暴露的那套透明睡衣。

  可能是不想面對我,她緊閉著雙眼沒有看我,但臉上的潮紅和羞意卻把她身
體的反應透露乾淨。

  「這麼巧,還真是你啊!不過,你進屋的方式錯了。要跪著敲門,爬著進屋。
怎麼叫,不用我教了吧?當奴才要有當奴才的樣子。我這裏狗糧管夠,卻不會什
麼狗都收。」

  就在我一陣氣血上湧,幾乎要暴走的時候,我卻清晰地聽到天真輕微的呻吟
聲。即使是這個時候,小胖子的手指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天真竟然還恬不知
恥地迎合著他,討好著他。

  我沒有摔門而走,而是一言不發的關上門,我不能接受,我受不了,我要跟
李老爺子說我怨恨、我憤怒、我不忍了。

  可當我關上門轉身離開之後,我才走出兩步就再也挪不動腳了。

  「我不能丟下天真,她剛才明明停下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而且明顯一臉
羞愧不情願,為什麼小胖子說完之後,她反而開始呻吟了?」

  「這是暗示嗎?是讓我聽話?是在求助?還是在求饒,求我不要把她一個人
丟下?」

  巨大的變故讓我的腦子一片混亂,我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卻做不到,腦
子裏翻來覆去是小胖子那句話。

  只不過,此時我腦海中的景象卻是小胖子站著,我跪著。

  我跪在他身前,他指著我額頭大叫著:「當狗!當狗!我讓你當狗!你要求
著我給我當狗!我不是什麼狗都收的!」

  南哥的臉和他的拳頭也不時的浮現飄過,跟著他一起的還有他那些兇神惡煞
的打手們。

  「當狗!當狗!我讓你給我家當狗!你要麼求著給我家當狗!要麼就做一條
死狗!」

  然後就是同學、老師、鄰居、朋友們對著我指指點點,只有天真光著身子緊
緊抱著我埋頭痛哭。

  終於,在我才邁出兩步的地方,我又一次逼著自己默默轉身。

  「要跪嗎?」

  「又不是沒跪過?為什麼我現在有這麼大的心裏負擔?」

  「如果,房間裏的不是小胖子,而是南哥,我還敢有這麼多想法,這麼多不
情願嗎?」

  「是了,我難受是因為房間裏欺淩我們的不是南哥,是南哥的弟弟小彬。」

  「我不接受的安排是被安排給小彬,如果是跪的是南哥呢?如果是給南哥當
狗呢?我怕是連轉身的勇氣都沒有,我怕是連一點不情願的情緒都不敢露出來吧?」

  「可他們是兄弟啊!」

  在種種原因的驅使下,我跪在了房門前,就在我準備敲門時,我想起彬哥的
吩咐。

  「要跪著敲門,爬著進屋。怎麼叫,不用我教了吧?」

  「這是彬哥的吩咐,就相當於南哥的命令。」

  我張了張嘴,竟然沒發出聲音,僅剩不多的羞恥感和自尊心塞在我的喉嚨裏,
讓我發不出聲音。

  我拼命給自己鼓勁,給自己加油,終於把那些阻塞我的情緒丟棄,逼著自己
發出了「汪汪」的叫聲。

  聲音可能有點小,但是門裏面的人肯定能聽到,再大我怕樓下李老爺子都能
聽到了。

  「聲音太小啦,隔著門我都快聽不到了。」

  門裏的彬哥高聲提醒著我,而我聽後沒有憤怒或是不甘,反而竟然下意識地
點了點頭,認為彬哥的要求是理所應當的。

  「汪汪」

  這次聲音非常響亮,甚至樓下的李老爺子也能清晰地聽清。

  「不錯不錯!進來吧!」

  終於得到彬哥的允許,我長舒了一口氣,好像放下心頭的一塊巨石。

  「接下來,就要爬進去了。」我暗暗告訴自己。

  雖然想著容易,但是我畢竟沒有爬來爬去的習慣和經驗,動作難免有些笨拙。
我用頭頂開門之後,看到門裏彬哥笑呵呵地看著我,天真也怔怔地盯著我,本來
就有些紅的臉瞬間變得更燙了。

  「三爺,伯伯叫你下去一趟。」

  我偷偷打量天真,她此刻動人的雙眼裏好像蒙上了一層霧氣,本來帶著媚意
的嘴角也委屈地扁了下去。

  彬哥聽我這麼說,卻不依不饒的對我招了招手:「不急,不急,快爬過來。
我給你個獎勵。」

  我心裏沒有憤恨,沒有委屈,看著天真此時委屈羞愧的樣子,我能想到她為
我付出的代價。此時,我的心中沒有不解和其他什麼,只有滿滿的感激,我現在
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向她證明,她可以我也可以。

  我不知道彬哥準備怎麼作踐或者侮辱我,但是我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備。

  我爬到彬哥腳邊的時候,並沒有等到我想像中的一腳踢開。

  而是,他一邊摸著我的頭頂,一邊笑道:「真沒想到,真沒想到。」

  我不知道他沒想到什麼,但是他卻用腳勾了勾天真的身體,讓我倆並列跪在
他雙腿的兩側。

  「你倆這麼乖,我得給你倆一個獎勵,大大的獎勵。」雖然彬哥的言語間充
滿了戲謔,但我心裏早就沒有恐懼了,畢竟我的心理預期真的已經無限低了。

  而我旁邊的天真也沒有多餘的情緒流露出來,這種感覺就像我們彼此在為對
方鼓勁加油一樣。

  「小林子,你是我的奴才對不對?」

  聽到彬哥這麼問,我趕緊點頭稱是。

  「那你今天這麼爬進來,是覺得給我當狗也不錯?」彬哥這話把我問糊塗了,
我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順著他的話承認道:「是,我願意,都聽三爺的。」

  彬哥聽我這麼說,口中不僅發出嘖嘖的聲音,她拍了拍旁邊的天真,說道:
「天真,剛才我就想問你了。你願不願意當我的性奴,就是我在書裏看的那種。」

  性奴這兩個字突然蹦到我的耳中,讓我陡然一個機靈。我下意識地想去看天
真,可還沒等我把頭抬起來,就聽天真說:「嗯,我願意,我也都聽三爺的。」

  天真的話裏,我聽不到一點點的不情不願,溫婉的聲音中飽含溫柔。

  「咦?回答的這麼爽快,天真你知不知道什麼是性奴?」

  不僅是彬哥,我也想問問天真,她為什麼回答的這麼爽快。

  「我不懂,但是從字面上大概能猜出來。」

  彬哥嬉笑一聲,問:「你猜到了,回答的還這麼爽快,不會是在耍我吧?」

  「不不,不是的,三爺,我真的願意,願意做……你的奴。」

  「性奴!」

  「是,我是真的願意做你的性奴。」

  我跟天真都跪著沒有抬頭,兩個人的頭頂都有一只小手在摩挲,我們只聽到
彬哥繼續說著:「很好,很好,今天一下子多了一個狗奴,又多了個性奴,今天
我真是賺翻了!」

  聽到彬哥把我說成是他的狗奴,我竟有些自我安慰地想道:「是奴,不是狗,
奴是人,狗是動物。狗奴,至少比狗好那麼一點。」

  「天真,之前你求我什麼事來著?你忘啦?我剛才不也答應讓小林子給你當
男朋友嗎?不過,現在你男朋友要給我當狗奴,你願意嫁給一只狗嗎?願意給狗
當男朋友嗎?」

  彬哥的話,讓我心裏打了個哆嗦,倒不是內容如何,彬哥想讓我當狗我能不
當嗎?如果可以,我就不會爬進來了。只不過一會兒狗,一會兒狗奴,讓我搞不
清彬哥對我的態度。

  不過最讓我吃驚的是天真竟然會求彬哥,要我做她男朋友。

  而且,彬哥這麼問後,我一直破敗不堪的內心突然緊張起來。

  「她還願意嗎?她還願意嗎?她看到我現在的樣子,她還會願意嗎?她知道
我是為了什麼才這樣嗎?她會願意給個願意當狗奴的男人當老婆嗎?」

  就在一瞬間我內心劃過一連串問號的時候,天真毫不猶豫地回答:「我願意,
不管他給三爺當什麼,我都願意。」

  我很想扭頭去看天真現在的表情,但是因為頭頂上的小手,我卻不敢亂動。

  「多感人啊,電視上都沒有你倆這種癡情男女。不過我還得問小林子,他同
意之後你倆這婚事才算成哦。」

  我沒等彬哥開口,連忙說:「我也願意,我是求之不得。」

  不同於對天真的贊許,彬哥給予我的卻是腦袋上結結實實的一巴掌。可雖然
從房門口到現在我一直被欺壓淩辱,但我心裏卻沒有一絲怨懟,頂多是覺得彬哥
越來越強人所難,而我頂多也就是心中腹誹一番而已。

  「好狗不搶話,下次再搶話,打的就更重嘍!」

  我從彬哥的語氣中也聽出他此時心情絕佳,所以也就象徵性的警告我一句。

  「性奴配狗奴,奴奴組合,也算絕配了。」

  「本來,這種有紀念意義的時刻應該給你們辦一場婚禮,然後洞房。但是,
之前既沒有準備,現在也沒有時間,所以將就下你倆就先來一個定情吻,拜堂和
洞房咱們就改天再說。」

  彬哥說完就把手從我倆的頭頂拿開,我倆順勢扭頭看了彼此一眼。

  可我倆還沒來得及做出其他交流,彬哥就拽著我倆的頭髮,把我倆的臉放在
他的兩條大腿上。

  此刻的我,眼中只有兩頰羞紅的天真,耳中只有彬哥一番定情吻和改天拜堂、
洞房的話語,腦袋裏確實完完全全的一片混沌。

  在彬哥的引導下,我和天真一人一邊,把脖子墊在彬哥的大腿上,兩個人的
臉在彬哥的跨間漸漸靠近,兩個人的唇也漸漸貼到了一起。

  我和天真這時沒有因為這種屈辱淫蕩的姿勢有絲毫的尷尬和羞恥,彬哥的嬉
笑聲、羞辱聲,好像完全影響不到我們兩個人。

  這一刻,濕軟滑嫩的觸感和這幾天的波折讓我感觸極深。這輕輕的一個吻,
好像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了我眼角已經泛出了淚珠。已經被失而復得,得而複
失折磨到幾近崩潰的我,被這個幸福的長吻刺激到讓我產生微微的窒息感。

  不管是我還是天真,亦或是彬哥都沒有想到,這個姿勢後來還會再次出現在
我和天真的生命中,只不過當時我們人的唇間已經隔著一根勃起的肉棒。只不過
那已經和彬哥無關了。

  這個吻總歸是有結束的時候,最終彬哥拍了拍我倆的頭,然後用雙腿的力量
把我倆往兩邊分開。

  「嘖嘖嘖,這感覺就像把兩只配種的狗扯開一樣。」彬哥繼續笑著羞辱我倆,
不過我倆仍然只是低下頭沉默以對。

  彬哥本人對我倆的反應卻很滿意,吩咐我們在樓上等他,臨走的時候還開玩
笑地警告了一句:「沒我的允許,不許擅自交配哦!」

  這時候房間裏就只有我和天真兩個人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天真就靠了過來
一把抱住了我。

  我知道這是為什麼,所以我們都緊緊的抱住了彼此。

  也正是因為這樣溫暖的擁抱讓我既後悔又無悔。我後悔的是我錯過了一個多
麼好的女孩兒,我無悔的是我沒有再次錯過。

  天真沒有給我心思百轉的時間,她突然抬頭又一次吻住了我,這一次比上一
次的感覺更清晰,更真實。只不過,我沒有嘗試舌吻,因為天真的嘴唇一直是半
開半合的狀態,顯然她對於這份突如其來的關係轉變還沒有適應,我也沒有進行
太過有侵略性的舉動。

  這個吻結束之後,正在我猶豫著要不要有些其他舉動的時候,天真再次把頭
枕在我的肩膀上。

  「對不起,懦懦,我沒能幫到你。我本來……本來是想……」

  「別說了,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我看不到天真的臉,我的手掌隔著極薄的衣料感受到她的柔軟與溫熱,似乎
能看到一張紅彤彤的臉害羞地埋在我的肩頭。

  「懦懦,你不知道,我其實……」

  我猜到天真想說什麼,趕緊阻止她說下去:「別說了,天真我知道,我都知
道。我……」

  我不是逃避,也不是不敢面對,我只是想先於天真表明心跡。

  「我不嫌棄,我願意負責,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麼,也不管你以後要做什麼?
我都不會嫌棄,也不會怨你,我只會支持你和你在一起,我說了我會負責,我要
娶你,哪怕為此付出任何代價,我都願意。」

  我感覺懷中的愛人好像微微有些抽泣,便繼續訴說道:「但是,在這之前我
求你原諒我,是我把你拖累道現在的地步,也是因為我讓你受了那麼多折磨和淩
辱,如果你有什麼怨就發洩在我身上,你千萬不要傷害自己。」

  懷中的愛人再次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微微抬起臉,滿臉的堅定和溫柔,她
得臉上笑中帶淚,嘴角綻放的笑容卻那麼美。

  「懦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放棄之前脫身的機會,現在
我們兩個再脫身就不容易了。」

  「天真,我是不會把你一個人丟下的,就算是個坑我也要和你一起跳,我不
能讓你一個人獨自受苦。」

  說話間我的鼻子就已經酸了,想到她為我付出的那些,我只覺得心如刀絞。
我有些無力地說道:「天真,我剛才在外面想過了,咱倆跑不掉的,他們都不會
放過咱倆的。咱們拿什麼要南哥遵守約定?人家想要反悔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嗎?難道咱們能和他們真的鬧起來嗎?別說人家有錢有勢,咱們根本就是任人揉
捏,就算別人只是……只是把一些事情傳出去,不但是我,就連你……你的名聲
也完了。」

  天真聽我這麼說,一雙本就泛著淚花的雙眼,露出更加欣慰的目光。不過她
還堅持道:「懦懦,可我還是覺得應該讓你先脫身,他們不放過你,至少你可以
去城哥那邊,你跟著城哥比跟著彬哥好多了。」

  正當我充滿疑問地想要問清楚她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我發現此時的她有一種
以前從未有過的美,我不知道是什麼讓她此刻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吸引我,此時的
天真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美感和媚態。看著我從未見過的一幕,充滿了色情元素的
暴露衣裝讓她此時非常誘人,而她的眉眼間又是那麼的予取予求,此時的我覺得
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她光潔的肩頭,消瘦的鎖骨,柔順的長髮,單薄的身軀,暴露又淫蕩的衣裙,
配合此時她稚嫩卻堅強的面容,這一切都讓我更加自慚形穢。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天真本就紅彤彤的雙頰顯得更紅了,不過她還是
堅持著低聲對我說道:「南哥,那種人我們沒辦法的,但是城哥是一個可以勸住
南哥也能嚇住彬哥的人,只要你能跟著他,至少你能少受很多罪。哪怕在那邊也
是伺候人,也比在這裏被……」

  「不,天真,我說了我不會丟下你,就一定不會丟下你。我不在乎,如果你
介意我……」

  說到這裏,我停下來,不是我因為什麼廉恥,而是我不知道怎麼說下去。如
果天真真的介意怎麼辦?

  天真輕易地看出了我的想法,她往我身後樓梯的方向看了看,好像是在確認
彬哥沒有上樓,或者在走廊沒有動靜。我起身想要過去掩上半開的房門卻被天真
扯住,她阻止我的動作,說道:「彬哥和城哥不一樣,他……不會是像城哥那樣
為了報復才欺負你,也不是南哥那樣在肉體上蹂躪你。彬哥是那種……是那種很
不懂事的人,他不但會在身體上折磨你,還會在人格上侮辱你。而且,你剛才犯
了個錯誤,我怕他以後會做出更出格的事。」

  天真後面的話讓我一頭霧水,只能追問道:「天真你是什麼意思?我犯了什
麼錯?」

  「剛才,彬哥其實沒讓你學狗,也不知道為什麼你就誤會了他的意思,他不
是讓你學狗叫,他的意思只是你忘了叫他三爺了。」

  天真這番解釋讓我又尷尬又錯愕,羞的幾乎抬不起頭。

  可即便如此,天真仍然主動為我開脫,她繼續說:「不過,沒關係的。你也
看到彬哥的所作所為了,才第一天就這麼糟踐咱倆,就算沒有你剛才的表現,咱
們這一遭只要在他身邊就一定逃不掉的。」

  天真說著就低頭示意讓我看看她現在的穿著,我順著她得目光看去,這件本
來就暴露的睡裙,加上之前彬哥的玩弄讓它更加淩亂,完全遮擋不住哪怕一點點
的春光。

  天真解釋道:「彬哥說一會兒就讓我穿著這身下去吃飯,我想以後這種事情
必然是少不了。我能不在失身給別人就是萬幸了,所以我是真不想你留在彬哥身
邊。」

  聽了天真的擔憂,我更加不願意離開她,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個粗暴、狠毒的
人身邊,我做不到。

  可當我明確地拒絕天真的提議之後,天真又問:「難道你真甘心彬哥把你當
狗?你不怕他天天讓你跪,讓你爬,讓你磕頭,讓你叫?」

  還沒等我回答,天真就繼續說道:「你放心,我會幫你求彬哥的,讓他放你
去城哥那裏,我一個人足夠伺候他了,他不會死拽著你不放的。」

  聽到天真說這些,我搖著頭堅決反對:「不行,不行,我說過,我不會再丟
下你的。像你說的,彬哥雖然是個小孩子,但是個比南哥更壞的渾球,他……」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反正我已經被南哥和彬哥……被
他們玩過了,你又不是沒看到。我都看開了,所以來這邊前,我就有心裏準備了。」

  「不行,不行,我寧可跟著你一起受辱,我也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的,我都
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會離開的。」

  「懦懦,你難道想伺候他們一輩子嗎?你沒勇氣反抗他們,難道還沒有勇氣
面對現實嗎?咱們躲不掉的,所以咱們兩個人能跑一個就先跑一個,能少受點罪
少吃點苦,就別非要兩個人拴在一起了。」

  「是,我是沒有勇氣,也沒有本事。但是我說了,我已經把你弄丟過一次了,
我不能再弄丟了一次。」

  不知道是我說的話刺激到她了,還是我不爭氣的話刺激到她了,本來她本就
泛淚的雙眼,瞬間就湧出了一串淚珠。

  我還沒來得及為她擦眼淚,她自己就飛快將湧出的淚珠擦幹然後止住哭意,
繼續勸道:「懦懦,我還是想你在城哥那邊。如果你在那裏,我希望你能抓緊時
間學習,等明年中考,你能考一個好成績。明年如果你能考到市里的高中,那邊
住校管理也應該嚴格一些,那樣說不定你就能擺脫他們了。」

  我沒想到天真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反對道:「不可能,市區離南哥那麼近,
不是更方便他玩咱倆嗎?他現在是因為人不方便在這邊,等咱倆去了市區,南哥
還不隔三差五就來找咱們?而且,你覺得學校的管理能攔得住他嗎?」

  「你說得對,所以如果只有你在市區的高中呢?」

  聽到天真的話,我吃了一驚:「你說什麼呢?難道你不准備上高中了?你不
會真的想讓南哥給你安排工作吧?他怕不是要……」

  「我知道,但是我可能沒時間學習。而且就算有時間,我也沒把握考進市里
的好高中,到時候十有八九還是在縣裏,我應該是逃不掉的。」

  聽到天真的話,我怕她要徹底放棄,趕緊勸她:「所以,你就放棄了?你怎
麼能放棄呢?天真,你剛才還說我沒有勇氣,可你呢?」

  天真聽到我的反問,卻一改語氣,倔強地笑道:「我?我可勇敢了,我比你
勇敢。」

  說罷,她脫離了我的懷抱,稍稍後退了兩步,然後對著我努了努嘴。

  我沒意識到她要做什麼,只見天真好像很開心一樣,竟然將自己已經短幾乎
蓋不住屁股的透明裙擺掀了起來,還稍稍旋轉了一下身體。

  天真本就很短的裙擺被她撚著裙角自然地提到了腰上,而她那光潔白皙的屁
股自然也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那個幾乎可以當做不存在的丁字褲緊緊
的勒緊了她的臀溝,小小的三角紗布也蓋不住光潔無毛的小穴。

  我癡癡地看著這一幕,竟然忘了該說什麼。

  天真又說道:「懦懦,我和你說對不起,有很多層意思。對不起,我沒能讓
他們放過你;對不起,我也沒能保護好自己;對不起,我被南哥玩過了,而且以
後我還會被彬哥玩。懦懦,你反抗不了,而我也不想反抗了。」

  「懦懦!我知道你沒有生氣,而且你已經認命了、屈服了。但我希望你別認
命,也別意氣用事,我們都應該有勇氣面對。我去面對彬哥,你要面對丟下我的
自責。你聽我說,懦懦……」天真的聲音漸漸變得很小,很微弱,但是語氣卻格
外平靜,她走近我,用手臂緊緊將我保住,我能感覺到她纖細的手臂上傳來堅定
的力量。

  「我知道你不想丟下我,也願意為我忍辱負重,這樣就夠了。南哥怕是早就
計畫好了的,不然也不會早上就讓彬哥去城哥那邊,他們肯定早就約好了。彬哥
想把我送給彬哥,讓我伺候彬哥,關鍵的是我,不是你。我準備好了,但你不一
樣,彬哥對你的興趣不大。」

  此時天真稍微放鬆了些手臂,繼續說:「懦懦,明年你努力考進市里的高中,
然後一定要好好學習,什麼都不要想,我等你考進大學。如果,不,只要你願意
咱們就一起離開這裏。」

  「天真,我願意。」聽到天真這句話,我再也忍不住轉過身緊緊的抱住了她,
一邊抱著她,一邊說道:「我願意,我好後悔,我當初……當初真傻,如果我知
道你的心思,如果知道我早就……反正不管以後怎麼樣,我都願意和你在一起,
我……」

  天真聽到我這句話,一直緊張僵硬的身體也陡然放鬆下來。我這時突然覺得
天真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只是我聽到天真緩緩地回應道:「懦懦,謝謝你不嫌
棄我。」

  我愧疚地說:「我怎麼會嫌棄你?是你不要嫌棄我才對。」

  天真聽到我這麼說,悄悄擦了擦眼角,然後微笑著說道:「可我真不想你親
眼看到我被彬哥玩。」

  天真這時候突然繞過我,仔細聽了聽房門外的動靜,然後小聲說道:「懦懦,
今天你表現的真好。不管彬哥要求你做什麼,你都要心甘情願的做,不管我之後
有什麼表現,你都不許表現出任何不滿,還要儘量配合。只要彬哥開心了就好。
我猜後面的事會讓你很委屈,但是就當我求你了,懦懦你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
了。」

  好像是擔心我沒有聽進去,天真又勸道:「你是認命了,你是屈服了,但我
怕你會一時衝動,你不要因為在我面前就覺得尷尬,真的沒什麼,咱們都是被逼
的,所以才被迫做這些。我之前就做了被彬哥當狗,當玩物的心裏準備,你不嫌
棄我,我也不會看不起你。所以,懦懦等去了城哥那邊就好了,他不會這麼欺負
你的。」

  我剛想繼續反對,天真突然一個眼神就止住了我,這時我才感覺到門外已經
有動靜了。

  可進來的人不是彬哥而是朝小九,本來故作鎮定的天真乍一見陌生人下意識
地用手遮擋住自己暴露的春光,只不過她此刻仍是面色羞紅,一臉的尷尬與羞恥。

  小九進門看到天真的穿著之後,也是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這也難怪他們兩個有這樣的表現了,這時候的天真一身粉紅色的蕾絲吊帶睡
裙,而且網紗的面料根本遮掩不住睡衣裏的誘人春光,即使隔著一小段距離小九
都能看到她睡裙裏那套同樣色情的內衣。同樣的顏色,幾根繩子配上透明紗質的
胸罩和丁字褲,根本遮不住什麼隱私部位。

  不過很快我就看到小九不一般的地方了。小九這時不但不認生,還很快藏起
自己驚訝的目光,只是跟我和天真如普通聊天一般,自我介紹著。而且,他還裝
作很有禮貌的樣子,對我和天真也是哥哥姐姐的叫著。

  我也趁機介紹了一下小九,主要就是在天真面前點破小九和南哥一家的關係。
當天真聽到小九和南哥家關係很近之後,對小九的態度就悄悄變了,從起初的緊
張和害羞變成親切和大方。

  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天真已經把遮著胸口和私處的手拿開了,也不會繼續回
避小九悄悄投過去的目光了。

  小九見氣氛緩和很多,也換了話題。

  「彬哥剛才在樓下正在和李伯伯說話呢,我不方便聽就被彬哥轟樓上來了,
剛才他還悄悄跟我說,你倆說不定會跪在門口迎接他,到時候見到是我說不定會
嚇一跳。不過,雖然彬哥猜錯了,但是還是讓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彬哥嘴裏的天
真姐比她形容的還好看呢。」

  我和天真面面相覷,彼此應該都知道彬哥本來是想和小九炫耀的,但是最終
結果卻讓斌哥失望了。不過,天真卻沒有擔心的樣子,她只是笑著說:「我哪有
多好看。」

  「是真的好看,早上彬哥就說南哥要介紹一個小美女給她,剛才上來前彬哥
也說南哥沒有騙他。」

  天真到沒有再反駁他,只是笑著看了看我,發現我並沒有表現出異樣,便心
安地繼續說道:「彬哥還有說別的嗎?」

  小九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剛才只來得及說兩句,沒說別的了,只說一會
兒張老闆送飯過來,我們就一起下去收拾碗筷。主要是早上的時候說得多,早上
彬哥還擔心南哥送他一個人盡可夫的騷貨呢。彬哥說如果真是一個婊子,他是絕
對不會往家裏帶的。只有那種漂亮又清純的小妞,他才會留在身邊。嘻嘻,從今
往後,我天天都能見到天真姐了。」

  小九說完還不忘一臉壞笑地補了一句,說:「最好天真姐能天天穿成這樣,
我悄悄告訴你哦,彬哥最喜歡這樣的打扮啦。」

  天真聽了這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說「是給彬哥看的,又不是給你看的,你
高興什麼啊?」

  天真的聲音嬌昵動人,但我卻能聽到其中有些酸澀。

  「嘿嘿,因為我跟著彬哥那麼多年,彬哥的為人我瞭解,只要對他忠心,他
對自己人向來很大方。」

  就當我以為他後面說什麼,「只要有彬哥一口肉吃,就有他一口湯喝」之類
的話時,小九突然說道:「張老闆把飯菜送來了,咱們趕緊下去收拾碗筷吧。」

  小九說完就小跑著下樓了,我扭頭看著天真,只見她有些呼吸急促,顯然穿
著這樣色情的短裙,讓整個嬌軀都幾乎暴露在外想一下就能讓她心潮澎湃意亂神
迷。

  天真顯然看出了我的擔憂,她安慰道:「沒事的,就像小九說的那樣,以後
這種情況怕會很多,我能行。」

  天真說完,迷人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堅毅之色,雖然她醉人的臉上仍然是一片
羞紅,但仍是咬了咬玉齒,邁步出門。我在後面看到她那纖細小腿雖然有些顫抖,
但卻沒有一點點退縮,而她此時也強裝鎮定,壓抑住想要護住私處和胸口的小手。

  可我的目光卻不自覺的對上她裙內毫無遮掩的白嫩臀瓣。

  天真卻若有所覺地轉過身,意識到什麼的天真,有些失望的看了我一眼,笑
道:「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想看什麼時候都可以,現在可一定要按耐住啊。」

  我趕緊一邊跟著她往樓下走,一邊帶著歉意地說道:「你不要生氣,我實在
是奇怪的情緒折磨得不行。」

  我沒有說謊,從我和天真獨處到小九的突然進屋,一股莫名的情緒一直糾纏
折磨著的心頭。

  等我和天真下樓的時候,發現樓下並沒有其他陌生人,只有小九麻利地收拾
著碗筷,李老爺子安靜地聽著收音機,彬哥卻看著樓梯下來的天真露出一臉淫笑。

  「爸,你看哥和我沒說錯吧?」

  李老爺子沒說話,甚至都沒往樓梯的方向看上一眼。

  「怎麼覺得你走這幾步一點力氣都沒有?不會是餓得連腳都軟了吧?過來吃
飯吧!」

  可能是見到沒有其他陌生人在,天真的眼神閃過一絲輕鬆地神色,接著用有
些調皮的語氣撒嬌道:「彬哥好壞,非要我穿這身出來,還要我在陌生人面前穿
著這身吃飯,我不是餓的,是羞的。」

  彬哥聽到這句沒有開心的心花怒放,反而還扭頭看了看繼續當作無事發生的
李老爺子。

  天真看到這一幕雖然也笑了笑,但是我從側面都能看到她這是強顏歡笑。

  與我和彬哥還有李老爺子不同,小九的眼神完全落在天真身上。

  畢竟天真就算不是大美女也算是個小美女了,更不用說她現在穿著淫蕩又色
情的衣裙,還說著風騷露骨的話,這種裝扮和姿態別說小九了,連我這種本來心
裏沒有什麼想法的人也要被她勾走小命了。

  天真感受到小九投過來的視線,本來就羞紅一片的臉上不禁又紅了幾分。

  彬哥笑眯眯沒說話,不過他到底是小孩子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他雖然想要
表現的大氣一些,但還是忍不住表現出那種炫耀成功後的滿足之色。

  彬哥笑著把天真招呼過去一起扶李老爺子起身吃飯,同時還不忘給天真一個
很古怪的顏色,我則是趕緊和小九一起把碗筷和飯菜都擺放好。

  肥胖的的彬哥和纖瘦的天真一邊一個,兩個人用雙手抄起李老爺子的腋下。
我還特別留意到天真用柔軟的胸部有意的碰到老人的手肘。兩個人一用力,就把
李老爺子從沙發上扶了起來。

  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前兩天還是清純嬌羞的少女,此刻竟然穿著幾
乎算是全裸一樣的睡裙,然後用貼身的方式把一位老人從沙發上扶起來。

  不僅如此,雖然只是短短十來步的距離,天真卻一直不自覺的用自己的奶子
去碰觸李老爺子的手肘。

  等我們幾個好不容易落座的時候,我還瞄到彬哥一邊趁機用左手捏了捏天真
挺翹的小屁股,一邊對李老爺子道:「爸,天真是不是很懂事?」

  李老爺子雙眼微垂,含糊的點了點頭。

  天真淫蕩又乖巧的表現讓彬哥非常滿意,李老爺子的妥協也讓他更加得寸進
尺。此時的他不但沒有把左手收回去,反而還把手掌插入天真的雙腿中間。天真
白嫩的大腿雖然把他的手掌夾得緊緊的,但絲毫不能阻礙彬哥對天真蜜雪的攻擊,
這一切都落在了坐在另一側的我的眼中。

  這頓飯天真吃的格外辛苦。天真整個過程小穴雖然沒有被插入,但卻一直被
彬哥的手指騷擾。好在,沒有達到高潮,卻也時不時讓天真渾身顫抖,我幾乎可
以想像天真的淫液已經沾濕內褲和彬哥的手指。

  好在天真十分能忍,雖然場面淫靡至極,即便她雙頰紅潤,雙眼時不時就被
彬哥弄到緊閉,但她一直忍著沒有發出嬌哼聲,頂多是雙唇微啟,不斷吐出炙熱
的呼吸。

  彬哥全程手沒閑著,嘴上也一刻不停,不斷調戲我和天真,不僅說我倆剛才
私定終身,還說要給我倆辦一場婚禮,他和小九還要鬧一次洞房。

  我沒有辦法,只能和天真一起不停應承著彬哥的調笑和羞辱。

  小九則全程大飽眼福,兩只眼睛盯著眼前天真的媚態和性感的姿容。小九一
雙眼睛眨也不眨死死地盯著天真暴露出的春光,有時還不禁咽一口唾沫,好像要
把彬哥施捨給他好處永記心頭一般。

  至於我,我心中有很多疑問,我不是很明白,明明清純的天真怎麼這麼快就
適應如此淫靡的氛圍,又能這麼快坦然的穿著如此淫蕩的衣裝,還能做出那麼輕
浮的舉動、說著放蕩的話語。

  雖然知道天真這兩天經歷了人生重大的轉折,但我不信這些經歷能那麼快消
磨掉她清純的性子,把她變成一個淫蕩的女孩。

  想到這裏我又會不好意思,因為我做的其實和她沒什麼兩樣,都是屈服於彬
哥,都是屈服於南哥強勢的延伸。兩個人都拋棄了尊嚴,我又有什麼資格質疑她
得舉止呢?這一切不都是我造成的嗎?我心裏酸楚和自責交織在一起,讓我不得
不埋頭乾飯,而不敢多看多想。

  只有李老爺子總會在看不下去的時候,輕輕咳嗽幾聲,把我們每個人都打斷,
也算是緩解飯桌上淫靡的氣氛。

  可就是這種緩解恐怕只能持續一兩分鐘,等彬哥的手指再次動起來,天真的
眼波便會再一次流轉嫵媚,她小小的奶子又會不住的起伏,雙唇或輕啟或緊緊抿
著。

  這一切都因為彬哥猥瑣的行為而不斷重複著,我們就在這樣不斷的重複中,
吃完這頓尷尬又香豔的午飯。

  也直到此時,李老爺子才悶悶地說道:「你們的事,剛才我打電話問過男仔,
後來也和小彬談過了。就按你們的意願吧。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懂,既然你們不
讓我管我就不管了,只是你們不能在我家胡鬧,我受不了這個。小九你來扶我回
屋去休息。」

  李老爺子說完就要起來,小九還沒來得及起身,天真就從椅子上站起來,雖
然她此刻雙腿還緊緊的合在一起,但從正面看過去,仍難免看到她那少女的蜜穴。

  天真的舉動突然讓李老爺子和小九都定住了,顯然他倆都意識到一直默默忍
受的少女有話要說。

  彬哥一臉冷笑地看著天真,好像在等著看什麼好戲。我本來情緒低落的,但
卻因為天真的舉動一下子緊張起來,一顆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每個人都以為天真要聲色俱厲的控訴的時候,天真嬌柔的聲音卻傳了過
來:「李伯伯,我知道你的為人,我也知道你本心是想幫我們的,但是給我們一
個地方不行嗎?」

  我和彬哥都沒想到天真說的竟然會是這個,一時之間都懵住了。

  反而是小九聽到這裏,趕緊插話道:「天真姐,咱們可以去我家的,我家有
地方,而且沒有……」

  天真沒有給小九說下去的機會,繼續對李老爺子勸道:「我知道李伯伯介意
的是我,也因為我們胡鬧會讓你尷尬。但李伯伯,你是長輩,你應該知道如果我
和懦懦不在您家,那……那……我們就只能去別人家,還會給別人填麻煩,您也
不希望這樣吧?」

  小九還想說話,卻被彬哥瞪了回去,悻悻然地坐下了。

  倒是天真這話說完之後一臉期盼的看著李老爺子,我這時已經明白天真擔心
的是什麼了,也忐忑地看著李老爺子。

  我見李老爺子遲遲不肯表態,也站起來勸道:「李伯伯,從今天開始,我和
天真就要照顧彬哥了。不僅僅是要陪他學習,陪他玩,甚至下學期還要接送他上
下學。我說句不要臉的話,咱們已經不算是外人了,我們胡鬧歸胡鬧,但要真把
我們往外面轟,我和天真會更尷尬。」

  說到這裏,我暗暗歎了口氣,繼續說:「知道的是您喜歡清靜,可南哥那邊
肯定以為是我們伺候的不好,到時候倒楣的還是我們。您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

  李老爺子此時目光不斷躲避這只穿著清涼衣料的天真,我們也看出他的尷尬
和不甘。畢竟我和天真都知道李老爺子本心是想幫助我們的,只是他也擰不過兩
個孩子。

  「唉……好吧!」李老爺子看了看我,說道:「如果實在受不了,就來我屋
裏。」

  我和天真見到李老爺子答應也不盡松了一口氣,彬哥也喜上眉梢,只有小九
默不作聲的走到李老爺子身邊把他扶到了客廳旁邊的臥室裏。

  彬哥這時候對我們揮了揮手,示意我們不需要收拾,一會兒飯店的人會過來
處理。

  「小騷貨穿的這麼性感,把我們每個人都弄得心癢癢,可惜你看我爸一眼都
不願意多看你。」

  天真笑著回應了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彬哥拉到懷裏。幾乎全裸的天真
坐在彬哥的雙腿上,而彬哥一只小小的色手毫不客氣地在她挺翹的屁股上狠狠抓
了一把,另一只手則開始揉捏她睡裙下的奶子。

  彬哥一邊玩弄天真,一邊還不忘賤兮兮地誇:「而且,你還真會說話,這下
我們不用換個地方玩你了。」

  天真到底還是本性清純,她這時感覺到了彬哥的情欲,也擔心自己被撩撥起
來,便趕緊求道:「可咱們還是不能不把李伯伯當回事,他到底是長輩,咱們應
該尊重他。」

  「怕什麼,我爸的性格我最瞭解了,既然他鬆口了就不會再反悔。」彬哥滿
不在乎的說。

  隨後,他又猥瑣的地說道:「至於你,嘻嘻,這麼好的東西當然要分享給大
家一點點啦,給我爸多看看,說不定我爸他就沒那麼討厭女人了。」

  聽到彬哥把我的女人比作隨便送出去的東西,我心中的不是滋味,但還是畏
懼占了絕對優勢,已經錯誤的把自己作踐到狗的地位,我自然不敢不低頭服軟。

  這時我發現天真突然失語的原因,原來彬哥此時又一次把手放在天真的私處
把玩。她兩只手已經不知道如何安放了,紅彤彤的臉仿佛要投入彬哥的肩膀上,
只不過彬哥比她矮小很多又是坐著,高度如何都不合適。

  彬哥這時候嘴角卻略過得意又囂張的微笑,對已經被撩撥起性欲的天真命令
道:「那以後在我家都不許穿內衣內褲,能做到嗎?」

  天真眉頭微微皺起,好像想要扭頭,卻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點了點頭回應:
「嗯,我會的。」

  「會什麼?」

  「會……我會不穿內衣內褲的,只穿連衣裙,和……和穿絲襪。」

  哎,我心中哀歎一聲,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天真被他三兩下就調教成可
以不穿內衣內褲的真空淫娃,真不是天真內心淫蕩,純粹是沒有辦法反抗。

  這時彬哥才向我投來得意的目光,那目光中有戲謔也有示威,他又緩緩問道:
「如果,不僅僅是我家,你能做到嗎?」

  恰好在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院門。

  彬哥不失時機地問道:「比如,現在就讓你穿著這身去開門,你願意嗎?」

  天真本就有些眼神渙散,此時聽到這話加上敲門聲,下身突然不受控制的抽
搐起來,隨之發出一聲微微的尖叫,本就被彬哥猥褻著的臀部也一陣亂顫,兩只
手再也安耐不住,把彬哥的頭死死按在自己的胸口。

  這時我才明白天真高潮了,就像我的肉棒射精時候一樣,高潮了。

  跟我不同,我高潮靠自己的手,天真的高潮卻是被一個六年級的男孩用手搞
出來的。

  彬哥眼見天真被自己玩到高潮虛脫,非常得意對我說道:「嘿嘿,你看看就
算了吧,天真被我玩得這麼爽,這一刻肯定把你丟出腦海裏了。」

  這時的我有些無力地跪倒在他腳邊,求道:「彬哥,求你別讓天真去開門,
天真已經徹底聽話了,您就別難為她了。」

  彬哥卻一臉無所謂地說:「天真又沒有答應,你幹嘛替她求情,她也許不答
應呢?」

  這時敲門聲再度響起,我趕緊求道:「彬哥你看天真這麼乖,只要你的命令,
天真又怎麼會不願意呢?」

  我看彬哥還沒鬆口,便繼續勸:「彬哥天真今天穿著這麼透的衣服,再不穿
內衣出去之後別說走光了,肯定被人看的通透。咱們都不是外人,無所謂,要是
被外面人指指點點,天真可能一時半會兒還沒事,但時間長了萬一有一個想不開,
您不就再也玩不到她了嗎?」

  雖然天真這時候已經完全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了,但也漸漸恢復神智,我相
信她肯定知道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

  「彬哥,天真是你的,你想讓天真怎樣,天真就怎樣。以後我在你家不穿內
衣,不穿內褲都可以,這樣真空出去也可以,只要彬哥說,天真都聽你的。彬哥,
你玩的我好爽……好爽啊。天真,乖不乖?」

  天真說完,還放蕩地把腿再分開了一些,還把本來就沒什麼作用的內褲扯到
了一邊,讓光潔無毛的嫩穴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好讓彬哥的視線再不受任何阻擋。

  天真這種表現讓彬哥極為滿意,他呵呵笑著,稱讚道:「天真,你真乖,真
乖,我喜歡死你了,趕緊上樓躺床上等著我去幹你吧。」天真聽到彬哥鬆口,趕
緊起身要上樓,但是高潮的餘韻讓她雙腿發軟,她一下子撲到,但是她已經等不
了了,趕緊手足並用往樓梯的方向爬去。

  天真的淫蕩舉止讓彬哥一陣發笑:「嘻嘻,怎麼還爬起來了,快點爬,別被
人看到你的小屁股。」

  雖然我和天真都是臉皮薄的人,但經過這兩天的摧殘兩個人的自尊心已經被
磨沒了,此刻我倆都覺的彼此已經是世上臉皮最厚的那種人了。

  好在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等我開了門讓飯館的人來收拾的時候,發現小九也
回客廳了,彬哥沒有急著上樓,而是跟普通小孩兒一樣跟飯館的人客套著。

  飯館的人動作很麻利,很快就把東西都收拾好了,等我把人送出門後,發現
小九正在和彬哥嬉皮笑臉的聊天。

  「真玩意兒可比片子裏的過癮多了,你剛才有沒有趁機揩油啊?」

  「我?我可不敢,彬哥不點頭,我頂多就偷瞄幾眼,可不敢毛手毛腳的。」

  彬哥坐在沙發裏看到我走進來,笑嘻嘻的沒有搭理我,小九則坐在沙發旁的
一個小板凳上,也對著我笑。

  我被這怪異的場面搞得有點發毛,而且看到兩個人這種坐法,我一時之間也
不知道該坐哪里,弄得自己只能尷尬地站在一旁。

  小九又一次發揮小機靈鬼的本色,先挑起話頭,問道:「林哥,你和天真姐
真的是同學嗎?」

  「對啊,不然呢?」

  「哦,我……我以為天真姐是做那個的,你們是合夥糊弄李爺爺呢。」

  「你……你怎麼能那麼想呢?我倆可都是中校生,這還能有假的嗎?」

  「學生怎麼啦?我聽南哥說過,市里就有好多中學生賣屁股,特別是週末的
夜市,看著像是裝模作樣買東西,實際上都是在賣自己。不僅有高中生,還有初
中生,而且還有重點中學的女學生呢。」

  彬哥以為我不相信,他又證實道:「小九說的沒錯,城哥他爸的場子裏就有
好幾個當小姐的中學生,高中的、初中的都有。你別說,搞他們一次八十塊錢就
夠了!」

  聽到彬哥和小九這麼說,我不禁露出吃驚的表情,不僅是震驚於社會的殘酷,
也對未來更充滿恐懼。

  九八年,當時的八十塊不算小數目。現在看這個價錢能玩一個中學生簡直是
撿了一個大便宜。但是當時看來,一個學生除了嫩點也不能說就值這麼一筆錢。
天真,後來告訴我其實那些場子裏高中的很少,普遍都是初中和分流走的技校生
在裏面賺外快。而且,當時我也不懂這錢有一半是給場子抽成拿走的,小姑娘只
能拿一半的錢,而這一半也只有一半日結,一半月結。

  可即便這樣,都已經很誘人了。

  小九也略微吃驚的問道:「不是五十就夠了嗎?」

  「五十?」彬哥嗤笑一聲,解釋道:「你說的那是站街的價格,我說的那是
場子裏的價格,能一樣嗎?站街那種嫩的五十,上點歲數的女人三十、二十的都
有。不過,現在站街一樣要交保護費,不交保護費,站街的不是被別人白乾,就
是被別人搶了,更慘的就是被抓進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小九聽到彬哥的解釋突然也沉默了下來。

  彬哥又說道:「小九,你難道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嗎?我怎麼會留
一個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在身邊呢?」

  小九這時已經恢復過來,也笑著說道:「是啊,是啊!如果不是彬哥之前說
過,我也不相信,清純的女孩子會穿那麼騷的衣服。彬哥,彬哥,我沒什麼見識?
場子裏的小姐,也穿成這樣嗎?」

  「那肯定不會,小姐就算再騷也不能這麼穿啊!你來晚了,早一點能看到天
真穿的另一套連衣裙,那才是小姐們經常穿的連衣裙。天真這種睡裙一般只穿給
自己男人看,而且一般是等著挨肏的時候才這麼穿。」

  小九略微沮喪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剛才我就想說來著,如果以後天天都
能看到天真姐穿成這樣就好了。」

  聽到小九這句話,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生怕彬哥答應。

  彬哥卻說:「我看你怕是不僅僅是想看看那麼簡單吧?」

  小九打蛇隨上棍,立刻試探著討好道:「要是彬哥以後玩夠了,能不能把天
真姐分給我們啊?彬哥,剛才我看到天真姐的身子,我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她了,
那會兒我的眼睛跟我的心都已經離不開她了。」

  小九越說越來勁,仍然喋喋不休地說道:「從今往後,我天天都盼著見到天
真姐,估計做夢都是夢到能肏到天真姐呢。如果能肏到天真姐……不過,彬哥現
在對我已經很好了。他能讓我飽飽眼福,我已經謝天謝地了。」

  雖然此時小九眼神中的欲火已然無法掩蓋了,但仍然還保持著理性,沒敢繼
續亂說話。

  彬哥沒言語,只是抱著胳膊看著我倆笑。

  小九則斜著眼瞅著我,壞笑著問:「林哥,林哥看你都聽的走神了,是不是
也心動了?」

  「啊?不是,我……」

  彬哥此時卻打斷道:「他跟你不一樣,自己的女人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想怎
麼玩就怎麼玩?聽你說這麼兩句,怕不是雞巴硬了,而是拳頭硬了!對不對?」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彬哥又繼續奚落道:「以後,你要想飽眼福,要先求他,
不是我。」

  小九也借坡下驢,趕緊沖我問道:「那林哥,你以後能不能經常讓天真姐穿
成這樣啊?剛才吃飯的時候,不是說你倆不是私定終身了嗎?那肯定是你說了才
算吧?」

  我看到彬哥在一旁沖我冷笑,心裏頓時明白彬哥大概是想羞辱我,小九則是
負責幫腔挑話的。

  雖然明白他倆的想法,但奈何種種因素我也沒有辦法反抗。特別是想著天真
對我的叮囑以及自己對天真的承諾,我更是只能屈服。

  「彬哥、小九就別開玩笑了,我說話哪算啊?連我都是彬哥的人了,天真更
是什麼都聽彬哥的安排。」

  彬哥沒說話,小九卻撇嘴表示不信。

  我瞥眼看到彬哥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滿意我的表態,趕緊加把勁繼續表態道:
「小九別不信,彬哥剛才說天真來這裏都是真空裝……」

  小九突然插嘴問道:「什麼是真空裝?」

  雖然知道他明知故問,我還是解釋道:「就是不穿內衣、內褲,下身只穿裙
子。」

  「而且,一會兒彬哥就會上樓……上樓去玩天真,你看我這不但不反對,還
在這裏大獻殷勤。」

  彬哥見我終於「開竅」,不由得點頭大笑,誇讚了一句我真懂事。

  我見到彬哥對我的讚賞,也裝作喜不自禁地說:「應該的,這是做奴才該做
的。」

  雖然我和天真還沒有真的「拜堂、洞房」,甚至只是剛剛確定彼此心意,但
是親口說出這種話,還是讓我倍感屈辱和無奈。可轉念一想,這綠帽子我不是早
就戴上了嗎?而且,以後肯定會越帶越多,顏色也會越來越深。我又能如何呢?
恐怕也只能在心裏苦笑以對。

  誰知彬哥聽了這句,卻突然翻臉問道:「你在樓上不是說願意給我當狗嗎?」

  小九在旁邊嬉笑看著我,可我真說不出口啊,剛才那番話已經盡了我最大的
努力,我真擔心自己會突然氣急敗壞的徹底失去耐心。

  可就在這時,彬哥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心底裏肯定是不願意的。你
剛才去飯店的時候,天真就求過我,讓我放你走。剛才我下樓之後,你跟天真在
上面那麼久,她不可能沒告訴你我最開始也沒准備讓你當狗吧?所以,現在既然
你不想當狗,我也沒必要留你在身邊,反正我有小九和天真伺候就夠了。我說了,
我不是什麼狗都收的。不過,你記得不是你不想跟著我,是我把你趕走的。一會
兒我跟我哥打電話的時候,就會跟他說清楚。我不信你敢把我們點了,除非你想
自己和天真身敗名裂。」

  本來正在默默生氣的我,聽了彬哥這番話立刻慫了,倒不是我怕他如何如何。
完全是因為我不想離開天真,不想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個狼窩虎穴裏獨自受罪。

  所以,最後一句話音未落的時候,我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雖然,膝蓋疼的我有些齜牙咧嘴但我卻絲毫顧不上,只是苦苦哀求道:「彬
哥,彬哥!你別聽天真的,我不想離開你,真的,我想給你當狗,求你別趕走我。」

  彬哥此時一臉冷笑,顯然不相信我這番話,我看懂了他的意思,只能繼續低
聲下氣的求他:「彬哥,不要再為難我了。我跟她都已經徹底服了,而且她都已
經那麼聽話了,我……我也會像天真一樣聽話,求求你別趕走我。」

  我此時跪伏在地,連身體都害怕地顫抖著,只能用驚恐的聲音不斷求他。

  不過,彬哥看著這一切卻仍然冷笑,好像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他冷冷地說:
「我知道了,你不是想給我當狗,是貪圖那每個月五百塊的零花錢對吧?」

  我的姿態如此卑微彬哥都不相信我的誠意,我就有預感事情可能不簡單。但
沒想到還有這種我不知道的原因,一時間竟覺得有些頭皮發麻,特別是聽到每個
月五百塊的零花錢時,才意識到在城哥拿的五百塊不是一次性的,而是每個月都
能拿的。

  雖然,這時候我已經顧不得這些了,但是這個金額和可以想像的總額仍然讓
我舌頭有些不聽使喚,不但把求饒的話說出來,連心裏的真是想法也都竹筒倒豆
子一樣傾瀉而出。

  「我……我不知道這些!天真……天真沒跟我說這個!彬哥我想當你的狗,
是因為我不想離開天真。我不是怕你報復,也不是為了這錢,我真的……我真的
只是不想離開天真。只要你讓我留在你身邊,我真的願意伺候你,我願意是真的
願意當狗的。只要,只要彬哥不要把我和天真分開。」

  彬哥被我的態度搞得哈哈大笑,他用輕蔑的眼神看著我,到底還是換了語氣
改用稍微溫柔的語氣安撫道:「我知道你很難辦,也很難真的屈服,你看你當狗
都不是真心地,是為了天真。嗯嗯嗯,我都理解。」

  彬哥這話聽得我一陣心虛,不過彬哥緊接著繼續說:「不過,既然你已經屈
從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我去給我哥打個電話,你自己仔細想想以後怎麼給我
當狗吧,要是反悔現在還來得及。」

  我急忙回答:「我不會反悔的,我願意……願意成為彬哥的狗,我發誓,我
不會反悔的。」

  這一刻我本來就沒多少的自尊心算是徹底被摔了個粉碎,我感覺這十多年的
人生就沒有這麼羞恥過。不過,後來證明這不過是一個開始,只不過我現在不知
道。而這樣的倫理衝擊下,我全身都在顫抖、都在發燙。

  「太好了,已經開始懂事了。嘿嘿!」

  彬哥說完就拿起旁邊的座機開始撥電話。電話裏,彬哥和南哥只是隨便交代
了幾句,包括李老爺子已經應允了他們的想法,只是有些地方還很頑固,還需要
慢慢引導之類的。最後,才說天真比預想中還要配合,而我也願意做彬哥的狗,
沒有吵著要離開。

  後來我終於知道彬哥並不是一個號糊弄的小孩子。彬哥明明比我小兩歲,但
是有些事比我想的還通透。起初我是不懂為什麼會這樣,後來天真告訴我彬哥小
時候就感受過人情冷暖了,所以他比我倆成熟的都早。不過,即便是這樣,在後
來的某個老油條看來也都幼稚的可以。

  我因為已經徹底屈服,聽著這些對話只是痛苦地跪伏在地羞得低下了頭,在
沒有任何想要反抗的念頭。

  不過,我絲毫沒有意識到身邊小九投來了不甘又嫉妒的目光,我也絲毫沒有
注意到剛才我和彬哥對話時,彬哥提到五百元錢之後小九表情的驟變。

  彬哥很快就興奮地講完了電話,只有在他和南哥聊天的時候才會表現的像個
小孩子。

  彬哥一放下電話,就用鞋尖勾著我的下巴,用這種方式挑起我的臉,讓我無
比憋屈,卻不敢有什麼表示。相反,為了顯示自己已經屈服在他的腳下,還要假
笑應對。

  彬哥看到我這個表現,臉上也是不禁露出一陣狂喜之色,他說道:「既然你
發誓給我當狗了。我也答應你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狗奴,我的公狗!」

  彬哥都把話說成這樣了,我也咬咬牙順著他的話:「從今往後,我林懦弱就
是彬哥的公狗,彬哥把我當狗奴使喚就行了。」

  彬哥指著我扭頭對小九說道:「小九,你可都看見了,這是小林子自願的,
我可沒逼過他。一會兒,到樓上天真要問起來你可要給我作證。」

  小九連忙點頭,說:「沒錯,沒錯,這都是林狗自願的,林狗求著給你當狗
奴呢!趕他走他都不走。」

  沒想到小九對我的稱呼說變就變了,可即使被一個比自己瘦小那麼多的小孩
兒叫狗,我仍然選擇咬牙忍受這種屈辱。

  就當我以為這事兒可以告一段落的時候,小九卻說道:「嘻嘻,彬哥既然林
狗都答應給你當狗奴了,那不如就讓林哥也表表忠心吧。」

  彬哥到沒料到小九會主動說這些,他好奇地問:「你有什麼主意?」

  「上梁山還要投名狀呢!當狗應該也要吧?不如,就讓林狗跑到大門口,學
狗叫三聲,然後大吼三遍『我林懦弱自願做李X彬的狗!』」

  小九的提議讓我心中盡是憤怒和恐懼,我太沒用了,也太懦弱了,不過轉念
之後我就告訴自己都是因為自己沒有能力反抗,也是為了留在天真身邊。

  就在我自暴自棄地想要答應的時候,彬哥就制止了小九:「什麼狗屁主意?
我答應給天真和林狗,不會讓他們身敗名裂的,出來混要守信用,你都忘了?」

  聽到彬哥的話,我松了一口氣,也打心底裏感激到快要哭出來。畢竟,我現
在唯一還剩下的安慰就是避免「身敗名裂」了。

  「你們三個都是我的人,也是我哥的人,你們伺候我,我和我哥自然也會保
護你們。有我哥在,以後沒有人敢欺負你們,我和我哥就是你們的保護傘。我這
個人除了為了大方,就是說話算數,我說了不會讓他們身敗名裂,就不會讓別人
知道他們的事。小九,你也是除了這個院子,就把這事兒爛在肚子裏。」

  雖然我也不知道彬哥說話到底有多少信用,但我還是感激地點頭。

  就在彬哥還想繼續說什麼的時候,小九卻攥著拳頭,打岔道:「彬哥我知道
你對他們好,對我肯定更好。但是,我從小就跟著你不是真想給你當小弟。」

  我以為小九這是要蹬鼻子上臉,想得寸進尺,趕緊躲在一邊準備好好看戲。

  不過彬哥顯然對小九很瞭解,沒有驚訝,也沒有生氣,而是非常有耐心地等
小九自己說下去。

  就當我和彬哥都等著小九的下文時,他卻突然有些猶豫或者說不知道怎麼說
下去了。

  「我……我……」小九這個時候臉色卻突然脹紅起來,然後一咬牙竟然和我
一樣突然給彬哥跪了下來。不僅如此還膝行了兩步,靠近彬哥說道:「彬哥,我
從小就跟著你,不管什麼時候都聽你的,只要是你讓我幹什麼,我從不皺眉頭。
這些可不是在南哥幫了我爸媽之後的事情啊。我爸媽那樣……可以說是報恩,但
我不是。別人都把我當你的跟班,當你的小弟,但我自己不這麼想,我……我當
初腦子裏就是給彬哥當……給彬哥當家奴的,對,家奴!」

  小九最開始說話還有些支支吾吾,但後面就越說越激動,到最後他說出「家
奴」之後,我都感覺他似乎豁然開朗了。

  「我從小就想當彬哥你的家奴,也一直都是這麼看自己的,只不過……只不
過我羞於啟齒,不好意思把心裏話說出來。」

  小九這番話讓我產生了某種錯覺。好像小九跟我和天真一樣放下尊嚴自甘為
奴之後,不但沒有感覺到羞恥,反而好像還享受到了某種快樂或者是某種釋然後
的輕鬆。

  如果彬哥是個普通的小孩子,他可能聽到小九說一直把自己當作家奴之後,
會有那種收割別人尊嚴的快樂,或者是對自己兒時玩伴自甘墮落的失望。

  可惜彬哥沒有這樣的表現,他只是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問小九:「給我當
家奴可是沒有零花錢的,你願意?」

  「彬哥,我不是為了錢。這想法我從小就有,那時候我爸媽還沒下崗呢,南
哥也沒發財呢。」

  聽到小九這麼說,彬哥也很不好意思。他自以為看透了小九,卻沒料到小九
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小九說到此處,聽了下好像又給自己鼓了鼓勁,剖白道:「彬哥,我當初南
哥幫了我家那麼大忙,我們全家都很感激你們家。如果不是……我家現在雖然也
還不富裕,但是比之前已經好太多了。我爸媽在南哥那裏幫忙,賺的以前還多。
但這些跟我要求彬哥的事沒有關係。」

  彬哥訕笑一聲,問道:「小九,你到底想要什麼直說吧。剛才,我回憶了下,
這麼多年咱倆確實沒鬧過矛盾,你也確實處處都聽我的,哪怕以前我家是破落戶
的時候也不例外。所以,咱倆的交情,你有什麼要求就直接說吧。」

  彬哥語氣緩和,絲毫沒有對待「家奴」的態度,跟我和天真的態度相比更是
大相徑庭。

  而想到小九之前的表現和說過的話,我很擔心他也想染指天真,如果真是那
樣的話,彬哥估計也不會拒絕,而且更有可能的是彬哥厭倦了天真之後會把我倆
賞賜給小九。

  想到這裏我有些驚慌失措,可不管我再如何心痛焦急,都沒有別的辦法,只
能暗暗咬著牙關強忍。

  小九點了點頭,繼續說:「我之前沒有明說,是因為我覺得只要我對彬哥忠
心就夠了。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倆來了之後咱們肯定會越來越生分,時間久了我
連默默地給你當家奴的機會都沒有了。」

  彬哥笑道:「不會的,我和我哥都是那種人,你看我哥無論什麼時候都想著
城哥,有什麼事都會主動想著幫他。」

  小九點了點頭,說:「彬哥,我知道你們都是講義氣的,都是好大哥,但我
不一樣,我至少不能和他們一樣。既然彬哥讓我直接把要求提出來,我就不藏著
掖著了,我直說了。」

  彬哥和我此刻竟然都有些屏息靜氣想看他到底想要求些什麼,甚至我已經做
好準備要是小九真的提出過分的要求,我也只能繼續放低自己和天真的地位在求
彬哥一番了。

  「我不想再當什麼家奴了,彬哥。你每個月給他倆一人五百,我一分錢都不
要,我什麼都不要,我就想留在彬哥身邊。給彬哥當乾兒子,只希望彬哥看不起
我,我是真想認你當幹爹。」

  聽到小九這麼說,我和彬哥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特別是我本來暗暗給自己
鼓勁,但是聽到小九這個要求登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彬哥聽到小九的要求,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我要敢這麼做,我爸非打
死我,我爸老早之前就叮囑我,不許我欺負同村鄰居。你這麼叫我,就算你是真
心自願的,我也說不清楚,而且左鄰右舍怎麼看我?不行不行!小九,我知道……
你不要因為他們來了就胡思亂想。」

  「彬哥,這話我想說好久了,這個要求我也想了很久了。你想,我平時叫你
爸爸什麼?我爸爸又叫你哥什麼?其實李伯伯也好,南哥也好,不都答應的好好
的嗎?」

  彬哥聽小九這麼說也想了想,小九平時叫他爸爺爺,小九父母也都稱呼他哥
為南哥,好像無論是親爹還是堂兄,都沒有反對過這種稱呼,不過他還是沒有點
頭。

  「你看電視劇裏,高衙內不也是高俅的小弟,最後不也給他當兒子當的好好
的嗎?」(98年老版水滸,當時剛上映不久)

  「幹爹,我這樣叫你,行嗎?我自己覺得也無所謂,真等到別人都看不慣的
時候,你再跟我說,到時候我就不在外面亂叫了。讓他們覺得我是在給你你繼續
當小弟就得了。」

  聽到小九這麼叫彬哥好像也挺自得,想了想之後算是收了小九當乾兒子,而
且表示不能厚此薄彼,每個月也要給他幾百塊零花錢。

  可令人意外的是小九一直嚴詞拒絕,無論彬哥怎麼堅持或者逼迫,小九就是
不肯收,而且明確說只要彬哥給他,他就一定轉交給李老爺子。

  彬哥到底是被小九的表態給感動了,覺得小九是真心誠意想給他當乾兒子,
而不是為了錢或者為了別的。

  「真沒想到,今天一上午收了一個性奴,一個狗奴,還收了一個忠心的幹兒
子。我真是太開心,太爽了。走,我帶你倆上去,既然都是自己人了,咱們也不
用躲著藏著了。」

  彬哥開心的直搓手,隨後他站起來就領著我倆上樓。

  聽到彬哥說要帶著我倆上去玩弄天真,我心裏雖然苦澀和痛苦,但也非常無
奈。相信此時天真應該和我一樣,都知道這是逃不掉的。

  想到這裏,看著旁邊一臉興奮的小九,我也只能強顏歡笑的敷衍著彬哥了。

  跟鬱悶的我不一樣,徹底放開的小九此時非常興奮,他笑著問道:「幹爹,
是要我倆上去一起伺候你肏天真姐嗎?」

  「啊!怎麼了?你不願意?」彬哥雖然是回答小九的,但是眼睛卻看著我,
我哪敢反對,也只能假裝笑著點頭。

  「不過,小九,你不會是為了這種事當我乾兒子吧?」

  我和小九也沒想到彬哥此時有這麼一問,雖然我之前也揣測過,但是小九從
頭到尾沒有過這種要求。

  小九果然立刻搖頭否認:「不是的,不是的。幹爹,我是在電視上看皇帝都
需要太監在旁邊伺候,我……我……」

  彬哥卻嘲笑道:「你又不是太監!」

  「但我倆可以伺候你啊!幹爹,我承認我是想看天真姐,也想揩油摸兩把,
但是我保證除非幹爹允許,不然我不會有任何多餘的想法的。」小九一邊說,一
邊舉手指天發誓。

  「嘿嘿,走吧,本來我也沒准備避著你,當初咱倆一起偷看別人洗澡,一起
偷看黃片,我哪次不是帶著你。剛才不就說了嗎?真玩意兒跟電視裏那種完全不
用,上去親眼近距離看看你就都懂了。」

  這時候,小九簡直是欣喜若狂,就像一條餓了好幾天的狗看到一大盤子肉一
樣。本來他還只是盼望著念叨著的,突然就夢想成真了,而且聽到彬哥本來就不
準備避著他時,他就更開心得意了。

  只不過,我此時腦子裏卻是混亂一片,有苦澀無比,好在他倆勾肩搭背往上
走的時候,我在後面竭力地表現正常一些,和他倆一起上了二樓。

  「幹爹,你之前肏過天真姐沒有?」

  「沒有,時間緊迫,我就肏了肏她的嘴,讓她給我舔了舔屁眼,嘿,可爽了!」

  「幹爹就是牛逼,上手的真快!」

  「我牛逼什麼!到底誰牛逼,你以後就懂了。」

  本來對於一會兒要近距離親眼看到天真被淩辱,我就很難受了。現在又聽到
聽到天真剛才已經給彬哥口交了,甚至舔了彬哥最骯髒的屁眼之後,我的心更是
徹底沉下去。

  「咦?你怎麼還看起書來了?」

  聽到彬哥的問話,我也抬起頭順著彬哥的方向往房間裏看,發現天真還是之
前那身衣服,只見她此時看上去既不傷心也不忐忑。反是捧著一個筆記本,看來
彬哥說的就是她手上的「書」了。

  天真估計也沒想到一下子會有三個人一起湧進房間,此時表情也終於緊張起
來。

  「我看它在枕頭邊上,覺得你可能很喜歡,就打開看看。」

  「嘿嘿,裏面的內容不錯吧?有沒有找到喜歡的故事啊?」

  天真聽到彬哥這麼說,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不安的把那個筆記本推到一
邊,然後往後縮了縮身子。

  彬哥卻不以為意,他從一旁的書架上取下來一本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拍了
拍,說道:「那個筆記本都是我從報紙上自己剪下來貼上去的,寫的一點都不詳
細。喜歡的話,看看這本,這本裏的故事才叫勁爆。」

  我憋了一眼桌面上的書,封面和封底都是黑色的底色,封面正中間有一個性
感的裸體女郎,顯然不是什麼正經書。

  天真也看出那書跟自己手上筆記本的不同,她尷尬地笑著辯解:「我……我
不是喜歡,我……我就是好奇罷了。」

  彬哥卻擺了擺手,猥瑣地說:「不喜歡沒關係,興趣可以培養嘛。這書都是
繁體字,我自己看的都頭疼,聽說你學習很好,以後有時間你就讀給我聽,順便
培養你的性趣。嘿嘿!」

  彬哥又露出那種猥瑣的笑容,而且雙眼射出的淫光不斷打量蜷縮在床上的天
真。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筆記本上都是彬哥從報紙上精選的花邊新聞。

  那時候有很多不正規的小報,版面裏面都是各種倫理故事,內容大部分都是
虛構,情節都很色情勁爆。胡編亂造的色情內容包裝在虛構的花邊新聞裏,配上
暴露的模特,就是那種報紙的鮮明特徵。雖然,那種報紙上的新聞裏不會有特別
具體的性愛描寫,但在當時也已經算是H文級別的內容了。五角到一元一份的售價,
使得它成為當時男人尋求某種樂趣的便利讀物。。

  天真那天回家的路上告訴我,她匆匆看了好幾個新聞,很肯定彬哥很多做法
都是學上面的。天真雖然只是匆匆讀了一番,但裏面的內容對她卻衝擊甚大。她
不但煞有介事地和我詳細解說,同時也非常擔心我倆會淪落到那些新聞裏被害人
的險惡處境。

  後來,天真經常給他讀真正的黃書和雜誌,又跟我說彬哥玩的那些花樣除了
學A片,都是從小說裏面學的。

  這個時候,一直站在彬哥後面的小九,這時卻擠了過去,說道:「天真姐,
你看你這麼穿這件裙子多漂亮啊!比剛才還性感呢,真羡慕林狗,能有你這麼好
的女朋友,我簡直羡慕死了。」

  如果是在別的時候聽到這種讚美,我和天真都會很受用,但是現在這個情境,
我和天真聽了這種恭維反而更加難堪。

  我聽到小九管我叫「林狗」已經習慣到沒什麼反應了,不過天真的臉色卻為
之一變。

  我抬起頭看到天真正看著我,心中也稍稍有些羞辱感,可我還是不爭氣的低
頭默認了。

  天真見我沒有表態,反而已經默默習慣配合了,顯然已經猜到了我的心意。

  彬哥卻誇張的問道:「哎呀,我才發現天真只穿了這件透明的睡裙,裏面的
胸罩和內褲呢?怎麼不穿了?」

  天真雖然知道彬哥是明知故問,但還是羞著臉答復:「只要你喜歡,我都聽
你的。」

  「嘿嘿,你不討厭這樣吧?」

  天真先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對彬哥討好的:「雖然我心裏還是很討厭這樣,
但是我願意都聽你的,都滿足你啦!」

  看著這幅表情,我心裏雖然很痛苦,但也有一絲絲幸福,因為我知道她現在
這樣都是為了我。

  「嘿嘿,原來天真姐這麼聽幹爹的話啊!」小九又插嘴道。

  天真沒有管小九的對彬哥的稱呼,只是點了點頭。

  「那當然了,天真可是親口說要給我當性奴的。」

  彬哥說著順手把天真推到一邊的筆記本拿在手裏,我從後面看到那一頁的報
道標題赫然是《妙齡少女緣何淪為性奴》。

  不同於後來我和天真都知道那種報紙裏的故事都是胡編亂造的。當時,我和
天真對報紙報導的東西有一種自然而然的信任,畢竟那時的媒體還是很有權威很
有信譽的,哪怕是我們沒聽說過的媒體刊登的花邊新聞。

  「嘖嘖嘖!現在你算徹底明白什麼是性奴了吧?」

  天真有些窘迫地微微點頭,紅撲撲的臉蛋上也飽含羞意。

  小九故作驚訝地問:「天真姐,那什麼是性奴啊?」

  天真雖然也看出小九是明知故問,但看到彬哥露出那種看戲的表情,也不得
不硬著頭皮勉強回答。

  可是話一出口,就覺得難以啟齒:「性奴……性奴就是,嗯……」

  看到彬哥和小九都等著天真出醜,我趕緊過去解圍:「性,就是做愛,粗話
就是肏屄。」

  無論是彬哥還是天真都沒想到我會突然插嘴,看到他們都瞅過來,我繼續說:
「奴,就是奴隸,就是自己不能給自己做主,什麼都聽主人的。」

  「兩個字湊在一起,就是完全被主人擺佈,負責做愛的奴隸。」

  我的解釋好像是吹響了進攻的號角,彬哥立刻發出令人心悸的淫笑聲:「怎
麼樣?連你老公都覺得你應該被我擺佈,負責跟我肏屄呢!」

  彬哥說著就一把將天真扯到懷裏,看著睡衣裏面兩粒嫩嫩的紅色乳珠嗤笑道:
「剛才沒怎麼吃它,這次我好好過把癮。」

  天真沒想到彬哥上來就要弄她,趕緊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勸道:「彬哥,
彬哥我聽話,我給你弄,你……你至少讓他們出去吧!」

  雖然天真羞的想要閉上眼睛,但是房間裏的我和小九卻讓她不得不猛地睜大
雙眼掙扎著抗議道。

  「走,我們出去吧!」

  天真話還沒說完,我就抓著小九的肩膀把他往外帶。

  彬哥此時嘴裏已經發出那種發情種豬的呼吸聲,也已經將本來就沒什麼遮擋
作用的睡裙給撩了起來,可就在彬哥的嘴要落在天真乳珠上的時候,卻吩咐道:
「小林子,我剛才說了,讓小九在旁邊伺候。不但是他,你也要在旁邊,哪有兒
主人肏屄,把狗奴轟出去的道理。」

  彬哥突然發出的聲音,立刻讓我如墜冰窟,感覺就像一陣冷風吹在我的臉上,
把最後一絲幻想澆滅了個乾淨。

  彬哥的話沒有讓我產生一絲反抗的怒氣,我乖乖回過頭,想看看床上的天真
是什麼情況。

  這麼短短的一刹那,我的心臟就在胸口中狂跳不止,可即便我做好心理準備
了,但看到天真投過來的眼神,仍不禁微微一震。

           ***  ***  ***

  分割線

           ***  ***  ***

  筆者語:除夕夜發了上一章之後,當晚跟老婆一起給綠主電話拜年,言語之
中已經沒有最後半年那種感覺了。電話裏雖然他離開一段時間了,但仍然關心我
們夫妻的工作生活,也一直希望能繼續幫上我們。這多少也能讓我理解為什麼妻
子對綠主有一種報恩的心思,甚至已經有「孝」的成分了。

  一方面是綠主對她確實夠好,對我們夫妻乃至我們的家庭都十分厚道;另一
方面也是少年時遇到的人,實在太爛,對我們的負面影響真是十分巨大。

  綠帽這東西有接受的,有不接受的,也有主動尋求的,也有欺騙自己的。

  我的接受過程十分痛苦,而且在接受的過程中充滿了自我催眠和對自己的欺
騙。命運對我的唯二的安慰是天真對我的不離不棄,也可以說是我們兩個人的相
依為命;另一個就是遇到守約且有分寸的綠主了。

  對比之下,無論是南哥還是彬哥,一個是命運中的下水道,一個是命運中的
糞坑。還好,就在我和老婆的命運幾乎觸底的時候,他們的命運開始急轉直下了。

  南哥雖然只是當地大哥的得力馬仔,但他能輕易擺弄我和天真,但即便是他
的大哥在真正的大佬面前也不過是邊邊角角。

  南哥和彬哥命運的崩盤是歷史的必然,也是個人命運的偶然,1999年中國東
南的一場變故,直接把南哥碾滅,把我和天真拽出了泥潭。

第一章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158033
第二章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158159
第三章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158319
第四章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159547
第五章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16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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