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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風流縱橫譜 01-06+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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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縱橫譜 01-06+16-22

【風流縱橫譜】

             風流縱橫譜





        一、俏殺手禍起茶餘間,逆時空人上龍虎山

  太陽馬上就要進入黑暗的懷抱,天邊被燒的火一樣的紅,同天邊相連的海水
也被然紅了,一連下了幾天的雨今天這個海濱小城終於可以看見太陽了,於是很
多的人都來到了海邊欣賞著日落。他們有的帶著家眷,有的則是兩個人甜蜜的靠
在一起,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表情。

  「呼~~~~」站在人群中的寒風吐出了一個煙圈,他用力的呼吸了一下帶
有鹹味的空氣,然後用左手的食指同拇指把煙熄滅,臉上卻沒有被余火灼痛的痕
跡,他著周圍或兩個一起或三個一群的人,一股酸酸的感覺湧上了心頭。他扭轉
身子回到了自己車裡,然後向著自己的房子駛去。

  「一個人如果加入了社團那他一輩子都是社團的人,如果社團有需要他還是
要回來的。」寒風的情況就是這樣,他由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混混成為今天黑道聞
明的殺手這一切都同他以前的大哥金夜叉分不開。

  金夜叉是這個城市眾多社團中一個社團的老大,也正是他發現了寒風的才能
所以一手提拔,寒風要錢他就給錢,要女人就給女人。但他沒有想到在自己即將
放手不做老大的時候卻惹上了一個棘手的人,最後自己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寒風聽說這件事情後立刻從國外趕了回來,憑著他矯健的身手以及豐富的經
驗他成功的替自己的大哥抱了仇,當他從扣動扳機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成了黑
白兩道的目標。現在的他正開車前往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那是他的情人的家。

  「嘎~~」他把車開到了一棟別墅前,然後按了三聲喇叭,兩短一長,很快
車庫的門就打開了,他把車開了進去。

  「回來了。」一個對男人說極有誘惑力的聲音響起,聲音未落一個女人出現
在寒風的眼前。

  「想我了嗎?」寒風一下車就將她攬在懷裡,還沒有等她回答就吻上了她圓
潤的嘴唇。

  女人微微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著,小巧的香舌用力的在寒風的嘴裡攪動著。

  寒風鬆開了嘴唇,「去吃點東西吧,我餓了。」

  「嗯!」女人答應了一聲拉著寒風的手走出了車庫。

  她叫l凌佳,是寒風的情人,在一年前他把她從她的丈夫手裡搶了過來,寒
風就有這個習慣,自己喜歡的東西一定要奪過了,再加上他對成熟的女人有著極
大的興趣所以她就理所當然的成了寒風的情人,寒風從沒有問過她的過去,她也
沒有告訴過他她的過去。

  兩人牽著手走到了廚房內,寒風坐了下來。

  「等一下,我去給你拿吃的東西。」凌佳說完開始給寒風不斷的往桌子上端
東西。

  寒風則坐在椅子上看著忙碌中的她,他最喜歡看成熟的女人身體,尤其是在
自然的運動中,現在凌佳的身體就在自然的運動,豐滿的臀隨著雙腿的運動而一
凸一凹的動著,纖細的腰則掌握著她下身的運動方向,最讓寒風喜歡的當然是凌
佳那讓人愛不釋手的雙乳,豐滿的雙乳上下的輕微震動著。

  看著凌佳的身體寒風幾乎忘記了飢餓,寒風是個好色之人,他認為男人如果
沒有一個好女人照顧那這個男人就是個失敗的男人,這個世界上的人無非是由男
人同女人組成,因此你有了一個女人就有了世界的另一半。

  很快飯菜就擺好了,寒風開始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凌佳則坐在她的身邊看
著他的吃相發笑。

  「你怎麼不吃呢?」寒風嚥下了口裡的食物問。

  「我啊,想吃你。」凌佳笑著說,眉宇之間釋放出的信息告訴寒風她想要作
什麼。

  「好啊,來吃吧。」寒風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他放下了手裡的筷子,伸手拉
開了褲子的拉練,又黑又粗又長的肉棒從褲子裡彈了出來,紅黑的龜頭上還有一
顆小痔。

  「呵呵~~」凌佳立刻蹲下了身體,雙手抓住雄偉的肉棒上下的套弄起來,
寒風好像什麼也發生一樣還在吃著東西。

  「我要吃了。」凌佳伸出小巧的舌頭在寒風的龜頭上輕輕的舔了起來,寒風
雖然故意分開心思吃東西,但是那份細膩的癢癢的感覺還是把他的注意力轉移到
了下體。

  凌佳的舌頭順著肉棒上突起的血管移到了寒風的兩顆肉球上,她先是親吻了
一下那兩顆肉球,然後張開了嘴唇將其中的一顆含入了口中,像含著一塊糖一樣
開始輕輕的吮吸起來。

  寒風被這強烈的刺激弄的哆嗦一下,他放下了手裡的碗然後擦了擦嘴,看著
凌佳在那裡貪婪的吮吸著他的肉球,凌佳用小指的指甲輕輕的刮著她肉棒上的那
條肉線。她的唾液腺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將口裡的肉球完全的包圍。

  「咕~~~」她嚥下了口裡的唾液後吐出了肉球,又把另一顆含在了口中。

  「佳佳,你的技術進步了。」寒風摸著她光滑的頭髮說。

  凌佳吐出了他的肉球,用充滿誘惑的目光望著寒風,「技術在好不也是用在
你身上嗎?」

  「哈哈~~~」寒風笑了。

  凌佳張口將寒風的整條肉棒含入了口中,雙唇緊緊的夾住了他的肉棒根部用
力的吮吸著,彷彿要把它吞入一樣。

  寒風一彎上身,手掀開了凌佳的上衣,凌佳豐滿的乳房映入了他的眼簾,他
立刻雙手用力的揉搓著。

  「討厭,那麼急做什麼?」凌佳說完又把寒風的龜頭含了進去。

  「怕什麼。反正不會弄破。」寒風一邊說著雙手開始加大了力度。

  凌佳的頭被寒風的上身壓住,所以只能小幅度的上下套弄,於是她開始充分
發揮她舌頭上的功力,柔軟溫熱的小舌在寒風的肉棒上前後所有的徘徊起來,不
知疲倦的舔著。

  寒風直起了上身,然後雙手按在了凌佳的頭上,下身微微的抬起用力的將龜
頭頂在了她的喉嚨深處。

  凌佳知道這是寒風高潮的前兆,她的舌頭緊緊的頂在龜頭上的尿眼上,左手
隨著頭部的運動而上下的套弄著肉棒,右手則在他的肉球上輕輕的挑逗,還不時
地扯下幾根體毛來。

  「啊~~好舒服~~~~」寒風說著加快了肉棒在凌佳口中抽動的速度,粗
大的肉棒偶爾會刮到牙齒上,但是微微的疼痛更增強了他的快感。

  「嗯~~~嗯~~~~~」被粗大的肉棒頂在喉嚨深處的滋味不是那麼好受
的,龜頭刺激著她喉嚨的敏感部位弄的凌佳差點吐了出來,但是她還是忍住了。



  「啊~~~~」隨著快感的昇華,寒風大叫一聲,濃濃的熱熱的精液全部射
入了凌佳的口裡。

  凌佳則用力的用舌頭頂在寒風的尿眼上來減小精液噴出時候的力道,但是盡
管這樣她還是被濃濃的精液嗆出了眼淚。

  射精後的寒風靠在椅子上,肉棒依然挺立著,凌佳則繼續舔著肉棒上面的精
液給寒風做清理工作。

  寒風忽然感覺頭有點暈,「不可能啊,平時做幾個小時都不會暈,怎麼今天
才射就這樣子了。」他一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想。

  「怎麼了?頭暈嗎?」凌佳站了用舌頭舔了舔嘴角上的精液說。

  「你怎麼知道?」寒風問。

  「因為我在你的飯裡下了慢性迷藥。」凌佳平靜的說。

  「為什麼?」寒風冷靜的說,多年來的殺手生活已經使他養成了遇變不驚的
習慣。

  「因為我們。」門開了,從外面進來了幾個人,前面是兩個男的,穿的很普
通,後面的人則都穿著制服,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把手槍。

  「我們是警察,你因為涉嫌謀殺多人我們現在要拘捕你。」一個帶眼睛的男
人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在寒風眼前一晃。

  寒風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沈,他沒有看清紙上寫的是什麼。


  「佳佳你為什麼要出賣我?」寒風問。

  「我知道一個月前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沒有想到同我睡在一起的人居然是
個殺手,我不想自己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活。」凌佳說,她有些激動。

  「就是這樣嗎?我不同你講還不是怕你受牽連,而你只是害怕提心吊膽就出
賣我。」

  「風,不要怪我,警察說如果我不出賣你,黑白兩道都會找我的麻煩,所以
……」她低下了偷。

  「哼,這一年來我對你怎麼樣你自己最清楚,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出賣我。」
寒風說著用力的咬了一下舌頭,疼痛使他保持了暫時的清醒。

  「凌小姐,不要同他廢話了。寒風,我們調查你不是一天兩天了,即使我們
不抓你你也會被黑道的人追殺,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吧。」另一個男人說。

  「要抓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來,何必下毒呢?」寒風狠狠的說。

  「不好意思,你的能力我們很清楚,而且太強的迷藥你可能感覺出來,所以
我們只有買通你的情人給你下點慢性的了。」眼鏡警察說。

  「凌佳我真是看錯你了。」寒風說。

  「你放心,她現在已經是我們的污點證人,不用你擔心。去把他銬上。」




  兩個穿制服的警察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幫助寒風把褲子紮好,另一個則在拿
出了手銬。寒風知道現在是無法反抗了,於是他意識一鬆,人便暈了過去。

  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一輛警車上了,兩旁坐著四個穿制服的
警察,他沒有看見凌嘉。

  「這麼塊就醒了?」其中一個警察小聲的同另一個人說。

  「你新來的,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有名的殺手,當然不一樣了。」

  寒風雙手被反銬在了椅子後面,後面就是車窗上面是鐵絲網,他裝作若無其
事的樣子,雙手在鐵絲網上用力的扣。

  外面有下雨了,「撲~~~~~」寒風用盡全身的力氣放了一個又臭又長的
屁。

  「啊?臭死了。」屁聲還沒有落,坐在兩邊的兩個警察就捂著鼻子站了起來
做到了寒風的對面同拿兩警察擠在一起坐了下來,由於警車的車窗是緊閉的,在
加上人們呼吸出來的味道所以這個屁格外的臭就在坐在他身邊的兩個警察起身的
瞬間,一小截鐵絲被寒風拉了下來。

  「這傢伙是人嗎?放這麼臭的屁。」一個警察說。

  忽然間汽車一個緊急剎車停了下來。

  「怎麼了?」一個警察敲打著前面的車窗問司機。



  司機在前面比畫幾下。

  「可能前面出什麼事情了。」他回頭對三位同事說。

  就在他們注意力分散的時候,寒風猛的從背後抽出了雙手,還沒有等對面的
三個警察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情,寒風的兩隻手已經掐在了了兩個警察的脖子上,
他大拇指輕輕一動,兩個警察哼都沒有哼就倒了下去。

  「啊?」問司機事情的警察立刻將槍對準了寒風,寒風槍步上前雙手一扭他
的手腕,槍對著另一個警察開火了,就在警察驚訝自己打中同事的時候,寒風雙
手在他的脖子上的軟組織處用力的一擊,最後一名警察也倒了下去。

  一切都太快了,當前面開車的警車回頭看的時候寒風早已經踢開了車門從車
上跳了下去。

  寒風在落地後滾了幾滾,然後站了起來,跑入了路旁邊的一個巷子中,此時
他什麼也不顧了一直在巷子中猛跑,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少條巷子,跑了多少時
間,總之一直到他沒有力氣為止。精闢力盡的靠著一個垃圾筒上喘著粗氣,然後
暈了過去。

  下了一晚上的雨,寒風就在垃圾筒的庇護下睡了一晚上,當他醒來的時候已
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溫暖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卻一點也不覺的溫暖。

  他忽然苦笑一下,自己一直堅持沒有女人照顧的男人不是男人,可是被女人
出賣的男人呢?是不是連做男人的資格都沒了呢?旁邊的水坑照出了他的樣子,
他仔細一看,英俊的臉上多出了一分憔悴,經過一晚上,他的鬍子都長出來了。

  「年輕人,要占卜嗎?」一個聲音從寒風的身邊傳來,他嚇了一跳,以他的
身手有人靠近的話他絕對會發現的,可是自己身邊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自己居然
沒有發覺。

  「放心,不收你錢的。」老人說。

  寒風仔細的大量著眼前的老人,他穿著一件打滿補丁黑色的長袍,裡面穿什
麼看不清楚,但是老人卻沒有穿鞋,花白的頭髮與眉毛混雜在一起,不是很大的
眼睛卻顯的十分的精神,眉宇之間透著高貴的氣質。

  「要怎麼算呢?」寒風問。

  「把你的手給我看一下。」老人的話讓人無法拒絕,寒風不由自主的伸出了
左手。

  就在老人的手抓住寒風手的瞬間,一道金色的光芒從寒風的手上發出,寒風
閉上了眼睛,而邊是嗡嗡的響聲。

  「你要做什麼?」應寒風大聲的喊,但是周圍的響聲卻蓋過了他的喊聲。響
聲越來越大,雙手的光越來越刺眼,即使閉著眼睛,但是他的視網膜仍然感覺道
了其中的刺激。

  兩股熱流從寒風的左右手輸入,沿著胳膊向全身蔓延,寒風只覺得整個身體
馬上要暴烈了一樣,他的冷靜,他的經驗以及矯健的身手此時已經完全派不上用
場,只有任人宰割。

  不知過了多久,寒風耳邊的響聲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風聲以及
鳥兒的鳴叫。他睜開了眼睛,奇怪的老人已經消失不見,眼前是綠油油的一片,
有樹,有草,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和諧。清風拂過他的臉那種感覺就像是美女用
柔軟的手在按摩一樣。想到女人寒風就一陣心痛,沒有想到自己一直認為對自己
最為忠誠的人最後還是出賣了自己。

  「呼~~~~~」寒風長出了一口氣,彷彿要將心中的鬱悶完全釋放一樣,
他又用力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這中在青山綠樹中的感覺真是愜意。

  「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沐浴在威風中的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明明昨天還在x市,怎麼一眨眼就來到這裡,還有偶那個奇怪的老人是誰。寒風
用迷茫的目光看了看四周。

  「呼~~~~」一陣風吹衣服的聲音從空中傳來,他立刻仰起了頭,隨即人
就呆住了,因為他看見了很多人一生也無法看見的景象,四個穿著黃色長衫的絕
美女子抗著一頂轎子從天而降。

  「難道世界上真有神仙?」寒風喃喃道。

  四個女子已經從空中落到了寒風的近前,寒風才發現,四個女子長的是一個
模樣一樣的清新脫俗,不同的是四個女子胸前的繡花不同。

  「張天師座下--玫瑰。」

  「牡丹。」

  「月季。」

  「雪梅。」

  「恭迎居士。」四人放下了轎子一起說。

  寒風回頭看了看,後面沒有別人,「你們說的是我嗎?」他說。

  「是的,請居士上轎,家師等待已久。」玫瑰說著同牡丹一起把轎子一斜,
然後聊起了轎子前面的簾子。

  月季同雪梅則走上前來扶著寒風上了轎子,然後兩人同前面的兩人一起將轎
子抬了起來然後四人八隻腳輕輕的一點地面,四人抬著寒風飛上了空中。

  在轎中,寒風的大腦飛快的運轉著,但是他想了好久還是沒有弄清楚是怎麼
回事。

  四名絕美的女子帶著寒風平穩的飛行在蒼松翠柏之間,速度不快也不慢,寒
風正好有機會看一下周圍的景色。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工夫,轎子開始飛上一坐宏偉的山峰,寒風仔細的看了一
下,原來周圍有四坐同樣的山峰,而在四座山峰的包圍下則是一座主峰,主峰上
面隱約的可以看見幾座廟宇,而且還有陣陣的鐘聲傳來,給人一鍾神聖不可侵犯
的感覺。主峰同前面的幾座山峰之間只有幾根粗大的鐵鏈連接,再下面就是無底
深淵。

  四名女子就這樣帶著寒風飛過了飛過了深淵直奔主峰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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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談古今天師意授藝 接重任嬌娘薦枕席  

      

  寒風坐著轎子一直飛到了主峰,當四女把轎子放下的時候他才將心放在了肚
子裡面。

  「居士,天師已經在後面等候多時了,恕我們不能遠送。」牡丹指著不遠處
的石階說。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寒風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了,只想弄明白到底是怎麼
回事,他望了望蜿蜒延伸的石階然後邁步走了上去。才踏上台階,他就覺得頭一
陣的眩暈,眼前的景物有點模糊,他立刻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繼續前進。

  經過昨天的變故,以及剛才飛天的經歷,寒風的身體就是再強壯也無法抵抗
疲勞,但是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他繼續向上走。台階兩旁是綠草,不時有幾隻兔子
在草叢裡面跳來跳去,還有的盯著寒風一動不動。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連動物都不怕人嗎?」寒風想。

  「嗷~~~~~」一聲響亮的叫聲打破了寒風的思緒,一隻斑斕猛虎擋住了
去路,但它並沒有進攻寒風,只是盯著他看,寒風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越來越沉重
了,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向上走去。才被一個奇怪的老人帶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緊接著又是四個會飛的女子把自己帶到這裡,這麼奇怪的事情都已經見過了,一
隻老虎攔路雖然有點恐怖,但是寒風已經不感到奇怪了。

  寒風慢慢的從老虎的身邊走了過去,老虎沒有動,寒風就這樣一直向上走,
直到走的沒有絲毫力氣了他看見一個涼亭,一個老人坐在亭子中的石凳上,他身
前的石桌上放著一個晶瑩的瓶子,還有兩個杯子。老人穿著藍色的道袍,後背上
繡著一個金色的八卦,頭上帶著一頂黃色的道冠,道冠上還有一塊綠色的玉石。

  「居士,一路辛苦了。」老人站了起來轉身對寒風說。

  寒風這才看清楚了老人的樣子,一張消瘦的臉但是卻十分有精神,小小的眼
睛,大大的鼻子,下巴上是幾縷花白的鬍鬚,但是老人的身上卻散發著非凡的氣
勢,寒風不由的退了一步,然後才走進了亭子坐了下來。



  「你……是誰?這裡又是哪裡?為什麼我會在這裡?你是不是那個把我帶來
的人。」寒風一口氣問了很多的問題。

  「哈哈哈,居士不要著急,先喝杯水酒,貧道自會給你講明一切。」老人說
著給寒風倒了一杯酒。

  寒風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接過了酒杯,在老人的注視下他一口將杯中的酒喝
光。酒入口後極其辛辣,但是很快辛辣之味全無,變得芬芳無比,嚥下去後一股
暖流從腹中升起,然後延著寒風的七經八脈傳到了全身,將他的倦意一掃而光。

  「這是什麼酒?」寒風說,他的臉上又恢復了昔日的光彩。

  「此酒是貧道自己釀造的,還沒有起名字,居士喜歡請多喝幾杯好了。」他
站了起來又給寒風倒了一杯,然後坐下,左手摸了摸鬍鬚說:「這裡是江西信州
龍虎山,貧道就是這裡的嗣漢天師。」

  「怎麼現在還有天師這樣的職位嗎?」寒風問。

  「居士,這裡是大宋朝。」張天師平靜的說。

  「什麼?宋朝?」寒風睜大了眼睛問,但是很快他就平靜下來了。

  「居士果然非平凡之人,這麼快就可以鎮定自如。不錯,現在是宋朝,當朝
天子是神宗的九弟,端王。」



  「端王?原來是徽宗。」寒風利用自己的歷史知識找到了答案,「天師,為
什麼把我從未來帶到這裡?」

  「居士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講來。」張天師把自己酒杯中的酒喝光後說:
「20年前,仁宗皇帝派洪太尉洪信找我去京師做法為一方居民消災求福,可是
洪信到了我這裡後,自恃高官,硬闖禁地,而且還將鎮壓在本山中的109位魔
星放走。現在經過了20年,魔星已經轉世投胎到各地,貧道同幾位師兄輾轉各
地終於查清楚108顆魔星的投生地點。」

  「那麼找我有什麼用?我一不會法術,二不會功夫,只會一些三腳貓的把戲
而已。難道叫我去捉他們回來嗎?」寒風說

  「不,居士聽我把話講完,現在那108星中只有三十六天罡星中有部分托
世,另外的七十二地煞還沒有,還有那第109星仍然沒有下落。」張天師說到
這裡頓了一下,「我們請居士來到這裡就是要給這三十六天罡『轉性』。」

  「『轉性』是什麼?」寒風問。

  「天罡星有好有壞,如果可以將邪惡之星的魔性吸取,那麼它就會是一顆善
良之星,世間多些善良之星絕對是百姓之福。」張天師說。

  「這為什麼要我去做?找個法力高強的道士或請求神明幫助不就可以了。」
寒風不解的問。

  「居士言重了,所謂的神祇不過是百姓的傳說而已,神就是魔,魔就是神,
神有了魔心就是魔,魔有了善心,有了仁心就是神。我同師兄們經過這20多年
的琢磨才發現,適合去做轉性重任的人必須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之人,而且
不受五行限制。」

  「魔星也是極陰之物,平凡之人都是先天陰陽調和之身,當魔星現出真身之
時,強大的力量會注入人的體內,陰氣會增加直至身體爆裂而死,居士是先天的
純陰之人,所以不會受到極陰之星的影響,而且居士名字中有個風字,風無形無
相,不在五行中,也就不受五行法術的限制。」

  「我有那麼厲害嗎?」寒風說。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魔星的魔性被吸收後會在居士的體內存放一定時間,
然後才可以放入特製的器具中,平常人的身體陰陽平衡根本無法承受這極陰的力
量。」張天師說。

  「那乾脆就不要管了,讓魔星生存就可以了。」寒風說。

  「居士有所不知,魔星開始的時候會同平常百姓一樣,沒有法力,但是到了
後期隨著吸入人的慾念,隨著貪念的增多他們的力量也就會增強,到時候人間就
是地獄,地獄就是人間啊。」張天使嚴肅的說。


  「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怎麼會有我所存在的未來呢?」寒風說。

  「居士所存在的未來只是眾多未來的一個分支而已,而在另一個未來,人們
受盡苦難,而我所在的這個朝代就是未來的一個轉折之地。」張天師說著揮舞一
下手裡的拂塵。

  寒風想了想當前的形勢,即使自己回到了未來也是黑白兩道的目標,「我可
以幫這個忙,不過如果成功的話我可以回到我的時代嗎?」寒風說出了自己心中
的想法。

  「當然可以,而且我們會將居士送回你發生事情之前的時間。」張天師笑著
說。

  「好,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現在什麼法術都不會怎麼去轉性?」寒風問。

  「居士放心,我這裡有一套劍法同法術,明天就傳給居士。」張天師說。

  「好,不過如果轉性一事情失敗了該如何?」寒風問。

  「如果真是失敗的話也是注定的,我們別無它法,居士一路辛苦,請先去休
息吧。」張天師說。

  寒風點了點頭。

  「玫瑰,從此以後你就負責照顧居士。」張天師說。

  一道紅色的影子突然出現在寒風面前,正是帶寒風來這裡的四女中的玫瑰。

  「是,居士請跟我來。」玫瑰帶著寒風向山下走去。

  轉眼間,來到了前面的道觀前,應天抬頭望去,道觀的大門正上方懸掛著一
塊匾,上寫三個大字「上清觀」,門前是石台階,台階的兩旁長滿了蒼松翠柏,
兩旁的樹都是傾斜的,所以樹梢頂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屏障,還沒有走
上台階就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清涼。台階前是一塊寬敞的平地,周圍是各種各樣的
神像,每一個雕像都是栩栩如生。

  「居士,請!」玫瑰將寒風讓了進去,一進去寒風才發現道觀要比他想像中
大的多,正中間是大殿,旁邊還有很多的廂房,在院子的中間是一個異常巨大的
青銅香爐,裊裊青煙徐徐升起。不斷有道士穿梭在各個房間之間。

  「這裡沒有人來進香嗎?」寒風問。

  「進香的人都在山下的另一個道觀中,這裡只有特殊的人才可以進來。」玫
瑰說。

  「也是啊,如果不是特殊的人怎麼可能走過那麼深的懸崖呢。」寒風輕聲的
說。

  「居士,這裡請。」玫瑰帶著他走到了左面的廂房。

  走入了房間後,寒風發現裡面很清涼,同外面的酷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仙姑,我可以問個問題嗎?」寒風問。

  「啊?居士請不要這樣稱呼,你是家師的貴客,叫我玫瑰就可以了,居士有
話請說。」玫瑰說話間紅霞飛上了雙頰。

  「為什麼這裡那麼的涼爽?有空調不成?」寒風問完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個相
當愚蠢的問題,已經是在古代了怎麼可能有空調呢。

  「這間房間是龍虎山所有陰氣的聚合地,是家師吩咐為居士準備的。」玫瑰
說。

  「原來如此。」寒風說。

  「居士還有什麼吩咐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去準備飯菜。」玫瑰問。

  「那就有勞玫瑰小姐了。」寒風也文縐縐的說。

  玫瑰笑了一下,然後走出了房間,並關上了門,寒風看見玫瑰出去後,立刻
把身上又髒又亂的衣服脫下,然後把皮鞋甩在了地下,自己則跳上了床,然後把
衣服扔到了椅子上。

  「噹啷~~」當衣服落在椅子上的時候,一個金色的東西從衣服裡面落了出
來,是一塊黃金懷表,上面鑲滿了寶石。

  寒風撿起了表,然後打開蓋子,凌佳的照片就在蓋子的背面,一想起凌佳,
寒風就感覺到一陣的心痛,他將凌佳的照片扯了下來,然後用力的揉爛,來發洩
自己心中的不滿。

  當寒風再次躺下來的時候,感覺到一股清涼無比的氣從背部升起,然後在全
身內流動,涼氣所到之處好像是有人在用羽毛在皮膚上劃過一樣,在這種快感的
包圍下,寒風慢慢的睡著了。

  一陣飯菜的香氣將寒風從夢裡帶了回來,他睜開眼睛一看,發現飯菜已經在
桌子上了,還冒著熱氣,寒風立刻走下了床,鞋都沒有穿就坐在了桌子旁邊,然
後開始狼吞虎嚥的吃起來。一陣風捲殘雲後,寒風打著嗝兒放下了手裡的碗筷。

  門開了,伴隨著一陣香風的吹入,一身淺紅色衣服的玫瑰走了進來,薄薄的
衣服將她的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寒風的眼睛都直了,來的時候,由於緊張以及
疲勞,還有好奇心,寒風根本沒有時間仔細的端詳眼前的幾位美女,直到現在酒
足飯飽之後,寒風才看清楚了玫瑰的真面目。

  一雙美艷絕倫的眼睛,彎如新月的眉毛,白裡透紅的皮膚,高聳的胸脯,寒
風的眼睛盯著玫瑰的身體眨都不眨,他生怕眨眼的時候會錯過什麼一樣。

  「要是在我那時候,她絕對可以當選世界小姐。」寒風想。

  「居士,家師吩咐照顧居士上床休息。」玫瑰說完便走到了寒風的身邊。

  呼吸著玫瑰身上的體香,寒風的肉棒經過一陣沉迷後終於甦醒了,還沒有弄
明白是怎麼回事情的時候,玫瑰已經將寒風的衣服又脫了下來,然後扶著寒風坐
在了床上。

  寒風的心裡異常的興奮,手心滲出了汗,玫瑰站在寒風的前面,然後解開了
繫在腰間的絲帶,衣服順著她的身體滑了下來,幾乎完美的身體一覽無遺。

  「玫瑰,這~~~~」寒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是家師的命令。我~~~」玫瑰坐到了寒風的腿上,然後拉起了寒風的
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光滑,柔軟的乳房讓寒風摸上去就不想鬆開了,他雙手將玫瑰抱住,充滿激
情的舌頭伸入了玫瑰的小嘴中,肆意的攪動著,雙手的手指夾著粉紅色的乳頭來
回的揉捏著。

  寒風的舌頭被玫瑰的紅唇夾住,充滿香甜的口水流到了他的口中,然後在他
的舌頭上同他的口水融為一體。

  寒風慢慢的鬆開了嘴唇,一條透明的絲線成為他們之間唯一的連接物,玫瑰
微微的閉上眼睛,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好。寒風將玫瑰放在床上,然後輕輕的
壓在她的身體上,雙手的手咒支撐在床上,以此來減輕對玫瑰的壓力。

  「玫瑰,你不後悔嗎?」寒風輕輕的說。

  玫瑰雙手放在眼睛上,左右的搖晃著頭。

  寒風笑了笑,然後伸出舌頭,舔上了玫瑰的乳頭,口水順著乳頭同舌尖的交


叉點流了下來,微風吹過玫瑰的身體上出現了細小的疙瘩。

  「咦?」寒風驚奇的發現,在玫瑰的右面的乳頭下方,有一個紅色的玫瑰形
狀的圖像,開始的時候還不是很明顯,後來隨著寒風不斷的刺激玫瑰,玫瑰的乳
頭變得堅硬起來,那個紋身也變得明顯了。

  「好漂亮。」寒風看著紋身說。

  「這……這是在我們四姐妹出生時候,家師替我們紋上去的。」玫瑰害羞的
說。

  寒風張口將玫瑰的右乳頭連同紋身一起含在了口中,舌頭不斷的舔著,品嚐
著這極品的皮膚。

  玫瑰的手輕輕的按在寒風的頭上,身體左右的搖動著,雙腿也一緊一鬆的,
這細微的動作都被寒風看在了眼中,他戀戀不捨的鬆開了玫瑰的乳頭,然後來到
了她的芳草之處。

  寒風沒有想到,玫瑰的陰戶也是如此的白皙,毫無瑕疵,不像凌佳那樣,雖
然人長的可以,但是陰戶卻是黑黑的,所以寒風從來沒有給她口交過,今天看到
了這樣的美穴,寒風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然後雙手輕輕的分開兩片微厚但是白
皙的貝肉,露出了芬紅色的小紅豆。

  充滿誘惑的氣味不斷從玫瑰的小穴中發出,寒風張口含住了那顆漸漸變硬的
紅豆用力的吮吸起來。

  「嗯~~~嗯~~~」一直忍著不出聲音的玫瑰終於受不了那前所未有的刺
激,大聲的呻吟起來,雙腿緊緊的夾住寒風的頭,想要阻止他繼續動作,但是她
的身體卻向下用力的挺著,彷彿要將寒風納入她的穴中一樣。這極其有趣的動作
寒風來說無疑是催化劑一般,他更加賣力了,舌頭伸人了玫瑰狹窄的小穴中旋轉
起來,但是當他的舌頭遇到了一層肉膜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你是處子之身?」寒風問。

  「嗯!」玫瑰點了點頭。

  寒風愛憐的在玫瑰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後拿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上面青
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寒風將紅紅的龜頭頂在了玫瑰的紅豆上,沾了一點從小穴中
流出來的液體,然後用力的頂了進去,那層處女的象徵在強大的進攻下顯得是那
麼的弱小,玫瑰還沒有感到疼痛,血已經從裡面流了出來。

  「啊~~~~~」玫瑰大聲的叫了起來,寒風立刻將嘴吻住了她的嘴,玫瑰
的舌頭用力的在寒風的嘴裡攪動,雙手用力的扣著寒風結實的後背。

  寒風知道如果現在放慢速度的話,玫瑰受的罪會更大,於是他開始用力的抽
動起來,粗大的龜頭在處女的陰道中肆意的前進後退。狹窄的陰道將寒風的龜頭
夾得緊緊的,每一次抽插都帶來了極大的快感。

  玫瑰此時可是絲毫沒有快感,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即將被撕裂一樣,她只有
用力的抓住寒風的身體來緩解一下疼痛。

  隨著寒風速度的加快,不一會玫瑰就苦盡甘來了,她的身體開始隨著寒風肉
棒的頻率而輕輕的移動,豐滿的乳房也隨著一動一動的。

  寒風伸出手用力的撫摩那雙豐滿的乳房,手指不停的在玫瑰的乳暈上劃過。
粗大的肉棒則不斷的在狹長的陰道中劃過。

  「啊~~啊~~~~啊~~~~~」玫瑰終於開始呻吟了,這證明她已經知
道了做女人的真正好處在哪裡,寒風滿意的笑了,他更加努力的抽動著。

  時間過的很快,寒風已經抽了幾千次,急速的摩擦使他的快感劇增,而玫瑰
的陰道也可開始沒有節奏的收縮。

  「啊~~~~~~~」隨著寒風用力的將龜頭頂入玫瑰的花心,玫瑰到達了
快感的頂峰,在玫瑰陰道抽縮的刺激下,寒風的肉棒將濃濃的熱熱的精液送入了
玫瑰的子宮。

  「呼~~~」寒風鬆了一口氣,然後同氣喘吁吁的玫瑰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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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師解惑藝成下山;四花侍主雲雨纏綿 

       

  清晨的陽光灑在龍虎山上,綠樹,青草,房屋甚至是人都披上了金黃色的衣
服,寒風此時站在龍虎山主峰的最高點,鳥瞰著山下的景色。他抬手擦了擦額頭
上的汗水,然後將手裡已經破爛不堪的木劍扔下了山崖。

  「公子!家師有請!」玫瑰甜美的聲音傳到寒風的耳朵裡,他一回身,發現
玫瑰已經站在他後面了,手裡拿著一件黑色的披風。

  「哦?這麼早啊。」寒風看了看手錶,才六點鐘而已。「知道是什麼事情
嗎?」

  「不清楚,公子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玫瑰說著將披風披在寒風的身上。

  寒風把左手搭在玫瑰的肩上,右手摸著她的嘴唇:「今天應該輪到你了吧。
不要跑哦。」

  玫瑰臉一紅,然後低下了頭。

  寒風低頭在玫瑰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直起了身子,「走吧,去看看
天師有什麼事情。」

  「是~!」玫瑰乖巧的答應了一聲。

  清晨的道觀裡四處都是香煙,一些道士三個一群五個一夥的在討論著什麼,
還有幾個年長的道士在打掃著院子,他們看見寒風同玫瑰走了進來一起行禮。


  寒風點頭示意,然後走進了大殿,大殿的正中間供奉著三位天神的神像,正
中間的是一個白色的雕像,腳踏翔雲,手拿拂塵。旁邊的兩尊是則看上去年紀要
大一些,寒風知道正中間的是原始天尊,左面的有白色鬍子的是太上老君,右面
的則是靈寶道君。

  張天師正在給三位天神上香,寒風站在他的後面一直等到他上完香坐了下來
才走上前。

  「玫瑰,你先出去!按照吩咐你的去做吧。」張天師說。

  「是,師傅!」玫瑰恭敬的退了出去。

  「天師,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寒風問。

  「居士,昨天我得到了消息,108星中的36天罡已經有大部分歸位了,
現在是居士出馬的時候了。」張天師說。

  「終於到時候了,我早就準備好了。」寒風興奮說。

  「居士真非凡人,在這一個月中不僅將貧道所授的劍法融會貫通,更是將玄
門中的召喚術練的爐火純青。」張天師說。

  「天師過獎了,我還是有些事情想問。」寒風說。

  「居士請問。」

  「天師所傳的劍法為什麼進攻的招數只有幾招?還有為什麼每天晚上都安排
四位姐姐來陪我?」寒風問。
  「哈哈,我就想到居士有此一問,我所傳的劍法名字叫做豎道,它其實並不
是用來攻擊的,而是用來保護自己的,大凡天下間的劍法不是用輕盈快速來進攻
就是以力大沉穩來進攻,但是它們的目的無非是擊中敵人,但是在吉中敵人的時
候也就是自己破綻暴露的時候,所以說如果著急攻擊的話避免不了會暴露自己的
弱點,這就是豎道的用意所在,如果必要時候需要進攻的話,居士應該發現豎道
的最後幾招正是用來進攻的,因此豎道最後十招又叫做滅道。」

  「果然厲害。」寒風說,「那麼為什麼要四位姐姐來……」

  「居士不必著急,玫瑰,牡丹,月季,雪梅四人都是自願的,我沒有為難她
們。道家講究男女雙修,這一點在佛家中也有,而且居士在你那個時代身邊美女
如雲,如果到了這裡因為這個原因而影響居士的情緒,這可直接關係到除魔大業
啊。」張天師笑著說。

  寒風點了點頭,雖然張天師說的有道理,但是他還是感覺有什麼事情在瞞著
他一樣。

  張天師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黃色的卷軸,「居士,這上面記載了108魔星
的情況,以及現在他們的名字,請收好。」

  寒風接了過來,張天師又拿出一個木匣,「這是居士的兵器。」

  「吟~~~~」寒風一打開木匣,一陣兵器交鳴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寒
風把從裡面拿出了一把劍,劍身不是很長,綠色的劍鞘,錯金的護手,劍還沒有
出鞘,但是房間內已經充滿了劍氣。

  「好劍!」寒風說。

  「這把劍是我的一位朋友送給我的,相傳是用玄鐵打造而成,又在北方極冷
之地埋藏了數年方才取出,但是現在還沒有名字,我看就用居士的名字來給它起
個名字吧。」張天師摸著鬍鬚說。

  「哦?」寒風想了想,「那我就叫它『寒』。」寒風說完把劍同卷軸放在了
一起。

   「好名字,既同居士有關聯又可體現出劍的特點。」張天師點點頭又說,
「居士這次下山,我會讓玫瑰等人在暗中保護你的。」

  「好,那麼我今天晚上就下山。」寒風說。

  「為什麼要晚上?」張天師問。

  「我……我想再同四位姐姐多呆上一段時間。」寒風說。

  「哈哈哈哈,當然可以~~」張天師笑了。

  寒風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發現玫瑰,牡丹,月季同雪梅已經在房間內了。

  「公子!」四人一齊說。

  「原來都在這裡啊,太好了,我正擔心找不到你們呢。」寒風說著將手裡的
東西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歎了一聲氣。

  「哎!還沒有同你們玩夠呢,就要上路了。」

  「公子,師傅已經吩咐我們在暗中保護你,你就放心吧。」四人中最活潑的
雪梅搶著說。

  寒風看著眼前四個美貌如花的女子,短短的一個月,四人的處子之身都給了
他,她們給他帶來的不只是心理上的安慰,還有心靈上的一點慰藉。玫瑰溫柔可
人,牡丹丰姿照人,月季動靜借宜,雪梅伶俐活潑,最為可貴的是四個人心地善
良,而且善解人意。

  「公子,你什麼時候出發?」月季問。

  「今天晚上七點左右吧。」寒風說。

  「七點?」四女一齊望著寒風。

  「哦,太陽落山就走。」寒風說。

  「為什麼啊,晚上走的話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楚啊。」牡丹問。

  「我想再和你們多呆一會啊。」寒風笑著說。

  四女同時低下了頭,臉上掛著會心的微笑。自從她們將處子之身交給寒風後
便體驗了以前從來沒有的快感,寒風將現代的性愛技巧全部用在了她們身上。

  寒風看四女都不做聲,他一拉玫瑰的手,玫瑰輕盈的身體投入了他的懷抱,
然後吻上了玫瑰的香唇,玫瑰掙扎著擺脫了寒風的唇。

  「公子。不要~~這裡~~~~」玫瑰語無倫次的說。

  寒風明白,因為其他三女還在,雖然四人早已經將處子之身交給了他,但是
從來沒有四人一起同寒風做愛,但是寒風就想感覺一下五個人一起的滋味。

  寒風又吻住了玫瑰的唇,任憑她怎麼掙扎也不鬆開,他伸手拉出了已經勃起
的肉棒,然後左手拉過了月季,右手拉過了雪梅,雙手用力的將她們按到自己的
身下。

  月季明白寒風要她作什麼,她遲疑了片刻,然後抓住寒風的肉棒輕輕的上下
套弄起來,雪梅的雙手則輕輕的把玩他的兩顆肉球。

  寒風滿意的鬆開手,然後又拉過了牡丹,左手隔著衣服揉搓著牡丹比較豐滿
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掀開了玫瑰的裙子,在她的腿上撫摩著。

  月季套弄了片刻後,伸出舌頭開始在寒風的龜頭上輕輕的舔了起來,靈巧的
舌頭上下翻飛,左右縱橫全面的舔著,過了一會她停止了動作把寒風的龜頭推到
了雪梅的嘴邊,雪梅立刻極力的張大口將粗大的龜頭含在嘴中,可是她的嘴實在
是小,只能含入半個龜頭,但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用力的吮吸著。

  寒風吞嚥著玫瑰的香津,此時的玫瑰已經完全沉醉在寒風的激情中,她的衣
服早已經在寒風以及牡丹兩人的努力下被扒了下來,寒風離開了玫瑰的嘴唇又來
到了牡丹的唇上,牡丹左手緊緊的抱著寒風,右手被寒風抓住在玫瑰尖挺的乳房
上揉來揉去,第一次這麼全面的接觸到女人的乳房,牡丹閉上眼睛貪婪的享受著
這細膩的感覺。

  寒風雙手各自抓住牡丹同玫瑰的乳房十個手指輪番進攻兩顆粉紅的乳頭,身
下的月季正在用濕濕的舌頭舔著他的肉球,雪梅也努力的吮吸著寒風的肉棒,只
是她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吮吸了,而是不時的用牙齒輕輕的咬。兩雙柔軟的手緊緊
的抱住寒風的腿。

  牡丹的乳頭上掛滿了寒風的口水,但是他還沒有放過它的意思,仍舊吮吸著
另一顆乳頭,直到兩個乳頭都被他吸的脹了起來才放過她而將目標轉到了玫瑰的
乳房上,寒風的手早就伸到了二女的陰戶上,手指在兩個不同的密穴中滑動著。

  寒風拉出了手指,上面沾滿了玫瑰同牡丹的液體,他將手指上的液體塗在兩
人的乳頭上,然後又輪流的吮吸兒女的乳頭。

  「嗯~~~~公子~~~~~」牡丹終於忍不住了呻吟起來,她的手更加用
力的捏著玫瑰的乳房。

  「牡丹~~不~~不要再捏了~~我~~~~」玫瑰哀求道。


  「呵呵,你們兩個出聲了,公子要懲罰她們嗎?」雪梅聽到了玫瑰同牡丹的
呻吟後,立刻將寒風的肉棒從口中吐出塞入了月季的口中。

  「當然要,不過先要懲罰你,誰讓你這麼快就放棄。」寒風說著將玫瑰同牡
丹推到了一邊,牡丹立刻緊緊的摟著玫瑰,接近瘋狂的吻著玫瑰的嘴唇,玫瑰無
法躲閃只有任由牡丹親吻。

  「月季,把雪梅放在床上。」寒風從月季的口中拉出了肉棒說。

  「是,公子。」月季答應了一聲,立刻站了起來,雙手一揮,一紅一黃兩道
光從她的手中飛出。

  「啊~」雪梅一驚,兩道光已經纏繞在她的身上,隨著月季的雙手揮動,兩
道光好像兩把刀一樣將雪梅的衣服絞碎。

  雪梅感覺身體一涼,衣服已經成了碎片,月季的雙手向上一揚,雪梅的身體
被兩束光抬了起來,然後放到了床上。

  「月季,你幫助公子一起欺負我。」雪梅說著噘起了小嘴。

  寒風看著雪梅的樣子,心裡高興的很,他立刻跳上床,吻上了雪梅的嘴唇,
雙手在她像饅頭一樣的乳房上輕輕的揉著。

  「嗯~~~公子~~~我~~~~」雪梅鬆開了寒風的嘴唇,但是卻被後來
的月季吻住了嘴唇。

  月季早已經脫光了衣服趴在雪梅的身邊,雙手同寒風一起撫摩雪梅的乳房。

  寒風分開雪梅的雙腿,手指在她的陰戶上不斷的揉著,雪梅想要叫,可是嘴
唇被月季吻著,她只有扭動著身軀,寒風玩弄著那長著幾根黑色絨毛的陰戶,肉
棒在陰唇上面沾了一些愛液後,用力的插入了緊緊的肉穴中。

  這邊牡丹趴在玫瑰的雙腿間舔著玫瑰香液橫流的陰戶,玫瑰雙手放在牡丹的
頭上,牡丹的雙手則盡力的揉著玫瑰的乳房。

  雪梅的密穴在被寒風的肉棒插了幾千下後已經變得又紅又腫,密穴中深紅色
的嫩肉隨著寒風的肉棒前後的收縮著,快感如波浪一樣一波接著一波,她的手指
則插入了月季的穴中用力的攪動著。

  月季深出舌頭舔著她的耳垂,雙手放在雪梅同寒風的身體結合處,手指在她
陰蒂上力度適中的揉捏著。

  寒風雙手用力的揉搓著雪梅的乳房,雪梅的身體不斷的向上挺起以配合寒風
的插入。

  「啊~~公子~~我~~我不行了~~」才說完雪梅的肉穴開始劇烈的抖動
起來,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將寒風的肉棒包圍。

  被快感籠罩的雪梅手指更加用力的在月季的身體內攪動。 本

  寒風拉出了肉棒,然後把月季推到雪梅的身體上,月季立刻開始舔吻起雪梅
的全身來。

  「啊~~~牡丹~~」玫瑰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銷魂,寒風立刻走到了牡
丹的身後,牡丹正全身心的舔著玫瑰的陰戶,左手則在自己的肉穴中抽動著,她
完全沒有留意到寒風已經走到了她的後面。

  寒風蹲下了身體,迅速的拉開了牡丹在穴中的手指,然後將肉棒插了進去。

  「公子~~我還沒有準備好~~」牡丹呻吟道。

  寒風吻了一下牡丹的耳垂,然後將牡丹抱了起來壓到了玫瑰的身上,玫瑰才
輕鬆片刻,嘴唇又被牡丹堵住,她只有緊緊的抱著牡丹的後背。

  寒風的肉棒進出於牡丹的肉穴,牡丹是四女中體態最為豐滿的一個,身體很
有肉感,但是又不發胖,寒風的肉棒在牡丹的肉穴中舒服的前進後退,牡丹的乳
房同玫瑰的乳房頂在一起,四個美麗的乳頭被壓的陷入了乳腺之中。

  「嗯~~~公子~~~」牡丹只覺得自己像要飛起來一樣,她緊緊的抓住玫
瑰,怕自己真飛起來。

  玫瑰在牡丹的身下,牡丹把一條腿伸到了玫瑰的雙腿之間上下的摩擦著,一
絲愛液從玫瑰的穴口流了出來,接著又被牡丹腿蹭到了陰蒂上,弄的玫瑰整個陰
戶都是水汪汪的。

  「公子~~我~~我不行了~~你去欺負玫瑰好了~~~」牡丹是四女中最
後一個被寒風「開苞」的,她的身體非常的敏感,再加上事前同玫瑰的一番溫存
幾乎使她要到了高潮,所以寒風的肉棒還沒有發揮多大威力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到
自己要到極限了。

  聽了牡丹的話後,寒風將她從玫瑰的身上抱了下來,然後把肉棒拉出,牡丹
立刻蹲下了身體,用舌頭清理著肉棒上的液體。

  玫瑰半躺在桌子上,雙腿分開著,肉穴一覽無遺,粉紅色的陰蒂上沾著一些
液體,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一看見玫瑰的穴寒風就有要口交的慾望,剛才同其他三女在一起的時候,雖
然她們的陰戶都很美,但是寒風卻絲毫沒有口交的念頭,他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一
看見玫瑰潔白無暇的陰戶他的口水就分泌出來了。

  寒風分開玫瑰的雙腿,舌頭輕輕的舔著她的陰蒂,手指撥弄著兩瓣如花蕾般
的陰唇,這兩瓣陰唇極其有彈性,當寒風鬆開手的時候,它們立刻合了起來,保
護住穴口,只留一條小小的肉縫。寒風仔細的看著玫瑰的陰戶,舌頭離開了粉紅
的陰蒂然後沿著她的肉縫從上往下的舔著,開始是用舌尖,後來用整條舌頭大面
積的舔了起來。

  玫瑰閉著眼睛,寒風的舌頭比牡丹的不知道要厲害多少倍,她想用雙腿夾住
寒風的頭,可是身體早已經不聽使喚了,她只有任由寒風舔著自己的神秘之處。

  寒風的肉棒脹到了極限,牡丹盡力的將它整根的含在口中,她想用舌頭舔舔
寒風的龜頭,但是肉棒將她的口塞的滿滿的,她只有輕輕的搖晃著頭,利用身體
的力量使自己的嘴可以摩擦肉棒,來彌補身體的不足。

  「玫瑰,我可以嗎?」寒風鬆開惡劣的嘴唇輕聲問。

  玫瑰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寒風從牡丹的口中拉出了肉棒,輕輕的插入了玫瑰
柔軟的小穴中,玫瑰的身體微微的一抖,一絲紅暈從她的胸上散開,寒風開始了
抽動。

  外面陽光依然燦爛,鳥兒依然鳴叫著,龍虎山一片祥和的景象。

  四女沉醉在寒風的魅力之中,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當她們清醒的時候發現她
們相擁在一起,寒風早已經不知道去向。

  「看來公子已經動身了。」玫瑰說。

  「是啊,我們去告訴師傅吧。」月季說,她的手還停留在雪梅的乳房上。

  「不用了,我想師傅肯定已經知道了。」牡丹說。

  「那我們呢?」雪梅的手則放在玫瑰的腿間。


  「看樣子也是該我們動身的時候了。」玫瑰說完,雙眼放出了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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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初涉江湖長沙犯險;不自量力陰陽相持 

       

  八月份,在南方來說是個可怕的季節,從早晨太陽升起開始,一直到晚上,
空中總是有一層朦朧的霧氣,太陽的熱量被空中的霧氣吸收,人置身其中彷彿置
身於蒸籠之中,苦不堪言,就在這中悶熱的天氣中,農民還是要頂著烈日在田里
耕作,因為他們要吃飯;行人則還是要趕路,因為他們有自己的理由。

  寒風走在大路上,他不敢抬頭,因為空中到處都是明亮的一片,根本無法分
清楚哪裡是太陽。此時的他正在為自己逞能一個人走而後悔,他已經在路上走了
很多天,總算是從江西走入了湖南的地界。

  「沒有車,沒有飛機,自己的能力又有限,連個指南針都沒有。」寒風嘟囔
著走在路上,一邊走一邊看著天師給他的那張卷軸。這些天來他迷路幾次,不過
他的運氣還算好,總會遇見路人給他指路。

  「哈哈,竟然是水滸一百零八將,所謂的109魔星指的就是36天罡同7
2地煞,但是怎麼少了一個。」寒風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路越來越寬敞起來,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寒風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茶攤,
他走了過去坐了下來然後要了一壺茶。

  「小二,前面是哪裡啊,怎麼這麼多人?」寒風問正在給他到茶的茶博士。

  「客官,前面不遠就是湘江了,過了湘江就是長沙城的西城門了。」茶博士
說。

  「原來已經到了長沙了。」寒風說,同時大腦中在想像著中國地圖的樣子,
想像著長沙的位置。然後他打開了卷軸。

  「客官是第一次來吧,三國的關羽以五百人力擒黃忠,這裡因而得名。」茶
博士有些自豪的說。

  「哦?我還以為長沙是因沙子多才得名呢。」寒風看著卷軸說,「山東,山
東,還有的走啊。」

  「客官要去山東啊,那可遠了。」茶博士給寒風的杯子裡續了點水。

  「是啊。」寒風說,就在這時候,他感覺後背一陣的寒冷,多年來的殺手經
驗告訴他,他已經被人盯上了。他藉著喝茶的機會查看著周圍的情況,發現在他
的旁邊有兩個在喝茶的道士一直盯著他手裡的卷軸看,寒風立刻把卷軸收好放入
包裹中。

  「結帳。」寒風從口袋裡拿出了一些錢放在桌子上,然後快步離開了茶攤。


  寒風快步向前走,當他走到一個轉彎處的時候猛的躲到了路旁的一棵樹後。
不一會,在茶篷裡的兩個道士就匆匆的趕來了,他們在轉彎的地方左右張望了一
下,然後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後就又向前走去。

  直到看不見兩個人為止,寒風才從樹後走了出來,「還好,以前有點經驗。
他們是跟著我幹什麼?」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然後同路上的行人一起向著長沙
的方向走來。

  空氣中飄來了一陣陣的潮氣,果然如茶博士所說,湘江就在不遠的地方。

  「啪!」寒風只顧想事情卻沒有留意到腳下,他一腳踩入了一個水坑之中,
他一皺眉,然後抬起了腳,他看著地面上的水坑,忽然從口袋中拿出了一道黃色
的符咒,然後右手一揚,符咒以極快的速度落到了水坑的水上。

  「呼~~」落在水坑中的符咒立刻燃燒起來。

  「他在幹什麼啊。」過路的人都奇怪的望著寒風。就在大家都奇怪的時候,
不是很大的水坑裡面的水忽然沸騰起來,接著水開始迅速的旋轉起來,周圍的塵
土也隨著水的旋轉而四處飛揚。

  「嗚~~」看熱鬧的路人立刻用手遮住了口。

  就在旋轉的水中,兩個人頭慢慢的從坑裡面冒了出來,漸漸的他們的身體也
露了出來。

  「鬼啊~~~」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尖叫著跑開了,熱鬧的路上一下變得冷清
起來。

  此時兩個人已經完全的從坑裡面鑽了出來,剛才的那個水坑也消失不見了。

  「從茶棚就跟著我,我可不認識你們啊!」寒風說。

  那兩個人正是跟蹤寒風的兩個道士,他們穿著灰色的道袍,每人手裡都拿著
一把劍,頭上帶著圓頂黑帽。

  「龍虎山的弟子果然厲害,居然被你發現了。」其中一個有黑色鬍子的道士
說。

  「這麼熱的天,湘江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路上又這麼多的人,怎麼可能會
有水坑呢。」寒風說,「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有什麼事情就說,為什麼要用這樣
的方式見面。」

  「少在這裡裝糊塗,把你手裡的洞玄卷軸交出來吧。」黑鬍子道士說。

  「什麼?」寒風一愣。

  就在他一愣的時候,站在黑鬍子道士旁邊的年輕道士猛的向寒風衝了過來,
速度非常的快,眨眼之間已經將寒風的包裹搶了過來。

  「師兄,我先走,你攔住他。」年輕道士說著雙腳點地,人飛上了路邊的樹
上,然後藉著樹枝的彈力迅速的向前飛馳而去,幾個起落後已經不見了蹤影。

  「站住!」寒風立刻想要追,可是黑鬍子道士已經拔出劍向他的胸前刺來。

  「shit!」寒風罵了一句然後側身躲開了致命的一劍,但是道士的攻擊
還沒有停止,沒有等招式用老立刻反手一削,劍身橫著向寒風的頭掃了過來。

  寒風的上身順著劍掃來的方向倒了下去,他以右腳為軸左腳則從反面踢了過
來。

  「啪~~」結實的踢中了道士的頭。

  寒風看道士倒了下去,立刻向著剛才年輕道士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才跑出
幾步就感覺身後一股強大的力量湧來,他回身一看,黑鬍子道士飛在空中,然後
在空中虛劈了一劍,凌厲的劍氣向寒風劈來,劍氣過處樹木被攔腰截斷。

  「呼~~~~」寒風呼出一口濁氣後,陰柔的真氣自動的在全身運行。

  寒風腳下吐勁,寬廣的路面立刻出現了一條深溝,此時劍氣已經到了寒風身
前,他身形一矮居然從劍氣與地面之間的空隙穿了過去,轉眼將衝到了黑鬍子道
士的身邊。

  「啊!」才落地的道士沒有想到寒風會使出這麼奇怪的招式,就在他遲疑的
時候寒風左手成掌打在他的小腹上,陰柔的氣勁前入後出,在道士的後背上立刻
出現了一道長長的冰柱。


  黑鬍子道士立刻被凍僵了,寒風沒有管他而是沿著大路追了下去。

  寒風沒有想到自己只是修煉一個月多而已,竟然有如此力量,他沿著大路跑
了很長時間始終沒有年輕道士的蹤影。前面就是湘江了,寒風站在江邊向江中心
望。

  「湘江這麼清澈啊,不像長江黃河那樣渾濁啊。」寒風想起了電視中長江黃
河那渾濁的河水,眼前的湘江卻是清澈的很,寬廣的江面上有幾條小船在來回的
擺渡客人。

  風中夾雜著一些微腥的味道,但是在這種味道中卻有一絲淡淡的香氣,一聞
到這香氣寒風立刻有了精神,他在臨走之前,包裹是由玫瑰收拾的,想是玫瑰擔
心他會受到蚊蟲的騷擾,所以在包裹同他的衣服中都放入了一個香囊,裡面裝著
一些藥材。

  寒風順著熟悉的香氣追了下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出現了一坐山,有
一條小路蜿蜒在山腰上,氣味到這裡就消失了。

  「嘩嘩~~」一陣陣的流水聲從不遠處傳來,寒風立刻跑了過去,當他繞過
一片樹林的時候眼前豁然開朗,這是一片草地,顯然是人工開闢出來的,在草地
中間有一個池塘,池塘周圍是幾塊石頭,而在池塘中的赫然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
子。看不見正面,但是從背影來看,絕對是個美人。

  寒風一直站在那裡,眼睛盯著女人的背影,她的頭髮不長,頭上帶著一個花
環,嬌小的肩膀讓人看上去就有要擁抱的慾望,她雙手向上揚著水,水珠在空中
映出了一道彩虹,然後落在她的身上,從她的肩膀順著她嬌嫩的肌膚一直滑到半
露在水面的美臀上,最後又落在了水裡,她的臀同水中的影子結合起來,簡直是
上天的傑作。

  寒風看的呆住了,一不小心一塊小石頭掉進了水裡,「咚!」的一聲,她立
刻轉過身體,少女藍色的眼睛望著天,絲毫沒有任何驚奇的意思。

  淡淡的彎眉,高挑的鼻樑,粉紅色的嘴唇構成了少女絕美的一張臉,額頭上
幾縷頭髮因為水的原因粘在上面,更為少女增加了幾分俏美,藍色的眼睛是那麼
的深邃,好像一眼就能看出你心中所想,更為她增加了一分神秘。

  少女胸前沒有任何的阻擋,一雙尖挺的乳房上面兩顆葡萄一樣的乳頭,乳頭
上面還掛有一滴水,如波浪一般的完美曲線,雙腿之間的陰部也是潔白無暇,沒
有任何的瑕疵,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完美。

  「啊~」少女看見了寒風,她立刻雙手護在胸前,但是大半個乳房還是被寒
風盡收眼底。

  「你是誰,要做什麼?」少女忽然問。

  寒風動也沒動,他不是不想動,因為四把長劍不知道何時已經架在了他的脖
子上,拿劍的是四個壯年男子,每人都赤裸著上身,一身古銅色的肌肉讓他們看
起來異常的強壯。

  「啊~~我~~~」寒風正要答話,忽然發現自己的包裹就在一邊放著。

  「我是來找我的包裹的。」寒風回答。

  「什麼?那麼你和那個臭道士是一起的了。」少女的臉上立時出現了不慍的
神色,「把他送到我房間裡。」

  「是。」四個男子一起回答。

  「順便把那個沒用的道士也殺掉。」少女說完,手一揮,身體如同鳥兒一般
飛了起來。

  「難道這個時代的人都會飛嗎?」寒風望著少女的背影說。

  這時候有一個男子拿了一塊黑布把寒風的雙眼蒙住。

  就這樣寒風被四個男子推搡著走了很久,然後寒風感覺自己好像進了一間屋
子,架在脖子上的劍也拿來開了,然後有人把他眼睛上的布扯了下來。

  寒風睜開眼睛一看,自己是在一間佈置得很漂亮的房間裡,房間中間有一個
很大的木桶,他正在打量的時候,那四個男子忽然把他的衣服脫了下來,不由分
說的把他扔進了木桶裡。

  「他那個東西真大,比那個道士不知道大了幾倍啊。」其中一個男子說。

  「嘿嘿,主人今天享福了。」另一個男子說。

  四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出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寒風大腦飛快的運轉,「真是的,才下山就受到了如
此的待遇,看來古代的人比現代的還可怕。」

  「吱~~」就在寒風自言自語的時候,門開了,一股香風吹入,兩個裸體的
女人走了進來。左面的女人身材勻稱,圓圓的臉,在嘴唇的右角還有一顆小痔,
右面的有點瘦,但是乳房卻異常的豐滿,走起路來兩個乳房一顫一顫的。

  左面的女人手裡拿著一條白色的毛巾,右面女人手裡拿著一個花籃,裡面放
滿了花瓣。

  兩個女人走到木桶前,然後一起跳入木桶,一個用毛巾擦洗著寒風的全身,
另一個則將花瓣倒入水中。

  過了會兒,嘴角有痔的女子,忽然鑽入水中在水下將寒風的肉棒含在口中,
舌頭用力的摩擦著粗大的龜頭,另一個女人則站在寒風後面,用雙乳在他的後背
輕輕的揉著。

  寒風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情,不過他還是樂得享受,於是雙手反抓住那豐
滿的乳房仔細的把玩著,在水下的女子雙唇前後的套弄著寒風的肉棒,很快,肉
棒就在她的口中變得又粗又大。

  「波~」的一聲,水中的女子吐出了肉棒,然後從水中露出了頭,在後面為
寒風按摩的女也停止了動作,兩人走到寒風的身邊。

  「請公子上床。」兩個女子一起說。

  寒風從木桶裡走了出來,渾身沾滿了水珠,微風從窗外吹入,寒風感覺異常
的涼爽。

  兩個女子一人拿著一條毛巾給寒風擦著身上的水,兩人擦的非常的仔細,體
態豐滿的那個女子蹲下身去擦著寒風的腳趾,寒風那充分勃起的肉棒不時的碰到
她的頭。

  擦乾淨後,二女扶著寒風上了床,然後兩人退了出去。

  「到底要把我如何?」寒風躺在上很冷靜的思考著。

  「呵呵,龍虎山的弟子果然與眾不同,一般的男人到了這裡早已經被僕人迷
住,哪裡像公子那麼冷靜。」伴隨著銀鈴般的聲音走進來一個人。

  寒風轉頭一看,正是命令手下將他抓住的那個少女。

  「哦?你怎麼知道我是龍虎山的人?」寒風問。

  少女將寒風的包裹扔到了桌子上,「這裡面有龍虎山的洞玄卷軸,還能錯的
了嗎?當年龍虎山張天師以一柄拂塵稱雄江湖,他的師祖洞玄真人又曾為天下百
姓犧牲自己,故此龍虎山在江湖上才有這麼大的名聲,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了。」

  「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不怕招惹麻煩嗎?」寒風問。

  「呵呵~~」笑聲中少女將身上的衣服盡數脫掉,然後飄落到了床上,「我
對你們龍虎山沒有興趣,不過對你嗎~~~」

  少女的手指放在寒風的唇上,然後順著寒風的身體一直滑到了他的肉棒上,
然後少女將肉棒抓在手裡,上下的套弄著,眼睛裡發出了足以讓世上大多數男人
「交槍」的訊息。銷魂的雙唇夾住寒風的乳頭輕輕的吮吸著,靈活的舌頭也來協
助嘴唇,在寒風的乳頭上用力的舔。

  一陣麻麻如觸電的感覺從寒風的尾龍骨上升起,沿著脊椎到了頭頂,然後從
頭頂一下滑到了肉棒上,肉棒在少女的手中又變得大了許多。

  少女用力的捏捏紅紅的龜頭,然後驚喜的說:「真的不是凡人啊~~」

  寒風也不反抗,他任由少女的唇在身上舔來舔去。

  經過一番遊走之後,少女的唇停留在寒風的唇上,舌頭在他的口中攪動著,
豐滿柔軟的乳房摩擦著寒風的身體。

  寒風猛的一翻身將少女壓在了身下。




  「啊!」少女叫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讚許。

  寒風左手的手指準確的按到了少女的陰蒂上,拇指同食指夾著那柔軟的肉粒
來回的捻著,少女的身體出現了紅暈,兩顆粉紅的乳頭變成了鮮紅色,如血般的
顏色,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寒風張開口將其中一顆連同銅錢般大小的乳暈一起
含入了口中。

  少女用力的挺起了下身使寒風的手指更加的深入,略微乾澀的密穴中逐漸變
得濕潤起來,寒風的手指在裡面輕輕的抽動著,感受著穴壁的擠壓。

  「嗯~~~」讓人心動的聲音從少女微微張開的雙唇中傳出。

  寒風吐出沾滿唾液的乳頭,然後騎在了少女的胸前,粗大的肉棒搭在少女的
臉上。

  少女左手抱著寒風的腿,右手握住了她的肉棒,紅唇已經將他的龜頭完全的
包圍住,溫暖潮濕的感覺立時襲上心頭,少女的舌頭以寒風的龜頭為中心前後左
右的旋轉著,舌頭的轉動帶動了口中唾液的轉動。

  寒風舒服的前後晃動著,少女的頭與寒風的動作向反方向的運動,寒風的身
體一轉,把頭搭在少女的雙腿之間,手指玩弄著兩條微黑的長形嫩肉,寒風驚奇
的發現少女的穴居然不像其他女子那樣可以順利的插入,而是呈螺旋狀的,經過
幾處轉彎後寒風的手指終於進入了密穴的深處。

  少女雙手按住寒風肌肉結實的臀,盡力將粗大的肉棒完全的含入。

  呼吸著從密穴中發出的味道,感受著肉棒上傳來的快感,寒風幾乎要沉醉在
這種舒服的感覺中,他用力的咬了一下舌頭,微微的疼痛讓他清醒過來。

  少女正在貪婪的吮吸著寒風的肉棒時,寒風忽然一抬身把肉棒抽了出來。

  「啊!」少女一驚,寒風轉過身來,雙手分開少女的玉腿。

  少女明白了寒風的意思,她雙手分開自己的肉穴,等候著寒風的進入,寒風
笑了笑,右手在少女的陰唇上摸了幾下,然後龜頭試探性的插了進去。

  「嗯~~~」肉棒才進入一部分少女的臉上已經呈現了幸福的表情。

  果然如寒風所想,龜頭才進入就已到了第一個轉彎處,寒風小幅度的晃動著
肉棒,慢慢的尋找著進入的路徑,這些輕微的動作卻大大的刺激了少女的密穴,
她咬著自己的嘴唇,一雙白玉般的手掌在自己的乳房上用力的揉著。

  寒風尋找了片刻終於找到了出路,龜頭經過幾次波折終於突破三個彎處到達
了密穴的深處,寒風搖了搖頭,女人的方寸之處竟然可以有如此的波折,同時他
明顯的感覺到肉棒上那三種不同的感覺。

  少女拉著寒風的手覆蓋在自己的乳房上,她用力的挺起下身然後又落下,密
穴幾乎要被寒風的肉棒撐裂,她沒有想到寒風的肉棒是如此的威武有力,半圓狀
的龜頭在她的穴內四處的摩擦著。

  寒風的手被少女拉住按在柔軟的乳房上,少女的乳頭在他的掌心下摩擦著他
的掌心,肉棒每次拉出的時候,密穴裡的嫩肉都會隨著肉棒而被拉了出來,粉紅
的嫩肉同微微發黑的陰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啊~~~啊~~~~~啊~~~~~」少女的呻吟聲變成了叫聲,雙乳之
間出現了點點汗水。

  「公子~~~讓~~讓我來~~~~」少女呻吟著說。

  「好~~~好~~~」寒風故意裝出很累的樣子說。

  少女坐了起來,然後讓寒風躺在床上,自己跨在他的身上,然後雙手分開了
密穴將寒風的龜頭納入,她的身體左右的晃動幾下後便將寒風的肉棒完全的吞了
進去。

  「好~~好大啊~~~~」少女又拉起寒風的雙手按在乳房上,然後自己的
雙手按在寒風的手上,左右揉弄著。

  寒風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肉棒進出於少女的肉穴之間,每次進出,都會有
一些液體順著肉棒流下來,一直流到了睪丸上,弄的他癢癢的。寒風把手從少女
的乳房上滑到了陰戶上,然後用手指捲住幾根體毛,用力的扯了下來。

  「啊~~」微微的疼痛使正在寒風身上馳騁的她更加的瘋狂,她用力的上下
套弄著,整齊的盤在頭後的長髮已經變得凌亂不堪,給她添了幾分野性。

  寒風挺起了上身,雙手摟住少女的腰,手掌在白白的臀上用力的揉捏,手指
不時在少女的菊花門處扣扣摸摸。

  「公子~~你~~好厲害~~~」少女一邊上下的套弄著一邊把乳頭塞入了
寒風的口中,寒風立刻用力的吮吸起來,嬌小的乳頭被吸得變了形狀。

  少女的手用力的在寒風的後背上抓著,幾乎要抓出血來。

  寒風被抓的有點痛,於是牙齒輕輕的咬著少女的乳頭根部。

  「啊~~~」少女大叫著,密穴開始猛烈的收縮,寒風只感覺到少女那三個
彎處一起劇烈的收縮,而且更加猛列的套弄。

  寒風受不了這三種快感的刺激,濃濃的精液瘋狂噴入了少女的密穴中。

  少女的小穴一直劇烈收縮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寒風的精液全被少女
的密穴吸引,居然沒有流出來。

  寒風又躺在了床上,不過這次他安靜的躺在那裡,好像沒有一絲力氣一樣,
可是少女卻好像沒有滿足一樣,仍然在那裡運動著,她用力的將寒風的肉棒插入
自己的最深處,腰在用力的扭著,白白的屁股拍打著寒風的腿。

  「怎麼會這樣?」少女停止了運動,驚奇的看著寒風。

  寒風忽然睜開了眼睛,一掃剛才的疲態,「怎麼了?是不是吸不出來呢?」
他笑著說。

  「你……你怎麼知道。」少女說。

  「你的目的是吸取男人的純陽之氣,來增加自己的功力,但是如果遇到純陰
之氣的話自身的功力就會反失。」寒風笑著說。

  「你怎麼知道的。」少女的臉色變了。

  「我知道就是知道,問那麼多有什麼用。」寒風說,此時他感覺一股陰涼之
氣不斷的從肉棒上傳來。

  「你!」少女發現自己的功力流失後立刻運功想要阻止,但是已經晚了,此
時她的功力已經如氾濫的黃河水一樣,正源源不斷的流入寒風的體內。

  「來人!」少女大聲的喊。

  「主人。」四個壯男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劍。

  「快!把他給我殺了。」少女此時也顧不上自己的面子了,大聲的喊。

  「是!」四個男子各自拔出寶劍衝了上來,不過劍卻搭在了少女的脖子上。

  「你……你們!」少女臉色變了。

  「怎麼才來啊。」寒風拉出了肉棒,然後坐了起來。

  「我們早就想進來了,可是玫瑰說要讓公子快活夠了才進來。」其中一個男
子說,然後四人一起用手在臉上一抹,四個男子立刻變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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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四鳳一龍菊花盛開;玄甲神馬一日千里 

       

  四個男子用手在臉上一抹,變成了四個亭亭玉立的美女,她們正是玫瑰,牡
丹,月季同雪梅。

  寒風從將肉棒從少女的密穴中拉出,被吸取了大部分功力的少女無力的倒在
床上。

  「你們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她問。

  「我到是不知道,不過我這四位美人當然知道了。」寒風走到四人中間伸手
將四女攬在懷中。

  「公子,別鬧了。」玫瑰同牡丹一下子就從他的手裡跑了出來,但是力氣最
小的月季同雪梅卻被寒風抱住,兩隻手在兩人的酥胸上揉捏著。

  「公子,你開始是怎麼知道我們已經到了呢?」牡丹好奇的問。

  「呵呵,玫瑰在我的包裹中放了香囊,為的是不讓我受蚊蟲的騷擾,那你們
肯定也不願意捨身喂蚊吧,所以你們的身上也必定帶著與我同樣的東西,而你們
又是負責在暗中保護我,這裡離湘江很近,空氣清新,所以我很容易就聞到了你
們身上的味道。」寒風回答道。

  「玫瑰不願意看到公子被一個這樣的女人欺負,所以才用傳音入密將這個女
人的一些事情告訴公子。」雪梅搶著回答。

  「多嘴!」玫瑰說了一句,然後低下頭去,不敢看寒風。

  「公子,她怎麼處理?」牡丹指著床上的女人問。

  「她到底是誰?」寒風問。

  月季這時候從寒風的手裡掙扎出來,然後走到床前,「她就是江湖中有名的
白玉螳螂,白霜雪,十年前從九華山偷得了一本秘籍,然後又從苗疆學得了采陽
補陰法,為人詭計多端,專門勾引男人,吸取陽氣後變將男人殺掉,就如螳螂在
結合後就將公螳螂吃掉一樣。」

  「十年?那她的樣子。」寒風驚詫的望著床上的少女。

  「那是易容術。」月季走到她的身邊,手迅速的抬起,然後又放下,一張精
致的面具已經在她的手上了。

  少女沒有了面具,露出了真實的面目,寒風一看,原來是一個30歲左右的
少婦,雖然沒有剛才那麼漂亮,但是卻散發出成熟的味道,一雙丹鳳眼,眼角微
微的向上翹,目光中充滿了淫蕩。

  牡丹最善於察言觀色,她一看寒風的樣子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情,她一拉玫
瑰,兩人跳上了床,然後將白霜雪按住。

  「公子,是不是沒有盡興?」牡丹問。

  寒風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也跳上了床。

  「嘖嘖,真看不出來,這麼大的年紀了,皮膚還是這麼的光滑。」牡丹那一
雙令男人銷魂的手同樣也敗倒了很多女人。

  白霜雪只感覺牡丹手過處就好像有人在用羽毛輕撫她的身體一樣。

  「是嗎?」雪梅同月季也跳了上來,兩人的手毫不客氣的撫摩著白霜雪的乳
房。

  「公子。」玫瑰摸著寒風勃起的肉棒,吻著寒風火熱的唇。

  寒風熱烈的回應著玫瑰的吻,雙手熟練的解開了她的衣服帶子,豐滿柔軟的
乳房被寒風用力的揉搓著。寒風含住了一顆乳頭,貪婪的吮吸著,舌頭圍繞著她
的乳頭在乳暈上轉圈。

  「哦~~公子~~『玫瑰發出了滿意的呻吟聲。



  「我也要。」月季同雪梅也湊了過來,四個人一起伸出了舌頭互相的舔著,
寒風的手在三對乳房上肆意的撫摩揉玩,此時的的牡丹則專心的玩弄著白霜雪的
身體,白霜雪的身體在牡丹的撫摩下根本無法動彈,她心甘情願的閉上眼睛享受
著牡丹的愛撫。

  調皮的雪梅拉扯著寒風的肉棒,然後將肉棒放入口中用舌頭將自己的唾液均
勻的塗在寒風的龜頭上,然後又吐了出來,她將寒風的肉棒頂在了白霜雪的菊花
門上,然後輕輕的轉動手腕,用寒風的龜頭摩擦著菊花門上那細小而又排列緊密
的褶皺。

  「公子,請啊~~」雪梅說。

  「什麼?」寒風只顧同月季以及玫瑰玩了,沒有在意她的動作。

  玫瑰同月季互相望了一眼,兩人點了點頭,然後雙手一推寒風的後背。

  「噗~」粗大的肉棒進入了白霜雪緊密的菊花門中。

  「嗯~~~~」菊花門首度被侵,而且還是這麼粗大的肉棒,她痛的想大聲
的喊,可是嘴唇被牡丹堵住了,她只能「嗯嗯」幾聲了。

  寒風的肉棒只感覺四面八方都是熱熱的,柔軟的東西,白霜雪用力的夾緊菊
花門,想把寒風的肉棒排擠出去,但是這樣更是大大的刺激了寒風。

  「啊!」寒風大叫一聲,用力的將整根肉棒插了進去,開始抽動起來,由於
太緊的緣故,每次插入白霜雪的菊花門都向下陷進去,而每次拉出的時候她的菊
花門又被拉的突了出來。

  感受到了極大快感的寒風雙手不斷的捏著白霜雪雪白的屁股,白霜雪痛得眼
淚流了出來了,當然她的眼淚不是因為寒風的手掐她的皮膚,而是菊花門中的肉
棒實在是太大了。

  菊花門受到的刺激傳到了她的密穴中,她的穴口開始一張一合,熱氣不斷的
從裡面湧了出來。

  玫瑰的乳頭被寒風含在口中,他的頭也靠在玫瑰的胸上,這一舉動觸發了玫
瑰女人天生的母性,她雙手抱住寒風的頭,雪梅同月季則躺在寒風的後面,舌頭
舔著寒風的肉球,為他助興,月季的小手還在寒風結實的臀上做著按摩,舌頭更
是不斷的舔著寒風臀上的絨毛。

  牡丹的舌頭被白霜雪緊緊的吸住,口水順著舌頭流到了牡丹的口中,牡丹大
口的吞嚥著,雙手玩弄著她的乳頭,過了一會,牡丹用力的拉出了舌頭,然後開
始吮吸白霜雪的乳頭。

  「啊~~~啊~~~~啊~~~~~公~~公子~~~不要再~~~」舌頭
解放的白霜雪終於可以喊出來了,但是她喊出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此時她的菊 本
花門已經適應了寒風的肉棒,在長時間的摩擦下她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由菊
花門產生,然後傳到了她的密穴,再經過小穴傳到了她的乳房上,三個敏感的器
官都已經被寒風俘虜,她再怎麼反抗也是毫無意義。

  白霜雪的菊花門太緊了,寒風肉棒上的血管因為擠壓的原因而突了出來,他
的肉棒上出現了一條堅硬突起的青筋,不斷的摩擦著菊花門的入口,身下兩個美
女也是各展所長的舔著他的肉球,身邊還有一個豐滿的可人,寒風感覺到世界上
最過癮的事情也莫過如此了。

  想到這裡,他頓時來了精神,腰開始上下左右的運動著,帶動了肉棒上下左
右的運動,如此大幅度的運動自然讓寒風舒服了不少,但是白霜雪就慘多了,菊
花門裡有一個棒槌一樣的東西已經是受罪了,好不容易有了快感,沒有想到他又
這樣動了起來。

  「啊~~好痛啊~~~」她大聲的叫了起來,她一張口,牡丹靈巧的舌頭又
趁機鑽了進來。

  寒風的肉棒幾乎要爆開了,他用力的抽動幾下後,火熱的快感從肉棒升起,
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他更加的用力,終於在最後一次用力的將肉棒頂進去後,
濃濃的熱熱的精液射入了白霜雪的菊花門中。



  寒風的肉棒在菊花中停了一會後,他將它拉了出來,乳白色的精液隨著肉棒
流了出來,月季同雪梅立刻張口舔著白霜雪的菊花門,將流出的精液吞了下去。

  玫瑰被寒風拉著躺在了她的身邊,玫瑰張開了嘴,替寒風清理著龜頭上白色
的液體,豐滿的乳房則按摩著寒風的小腹。

  望著還在那裡玩弄著白霜雪的三女,寒風笑了,他拉過了玫瑰,然後把頭靠
在她的胸上,呼吸著她乳房上的香氣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寒風的發現自己的身體漂浮在空中,他向下看去,什麼也沒有,向
上看去也是虛無一片,周圍什麼也沒有,忽然一條蛇出現在他的眼前,蛇嗖的盤
到了他的脖子上,寒風感覺脖子一涼,他猛的坐了起來。

  「玫瑰,你在幹什麼?」寒風發現玫瑰在往他的脖子上系什麼東西。

  「這是師傅叫我們帶給你的。」玫瑰說。

  寒風仔細一看,一個白色的金屬環,有銅錢般大小,被繫在一條鏈子上。

  「這是做什麼用的?」寒風問。

  「我們也不清楚,師傅說到時候你自然會用到它了。」玫瑰說。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寒風望著外面的太陽問。


  「已經是第二天了。」玫瑰說,「公子,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聽玫瑰這麼一說,寒風立時覺得有點餓,他穿好衣服,然後從床上下來,坐
到了椅子上,豐盛的飯菜已經擺在了桌子上。

  「其他人呢?」寒風一邊吃一邊問。

  「同白霜雪一起在她的密室內。」玫瑰站在寒風後面,替他按摩肩膀。

  「怎麼白霜雪被馴服了?」寒風問。

  「被牡丹馴服了,一向靠男人活著的她居然被女人收服,還真是沒想到。」
玫瑰說。

  「牡丹這麼厲害。」

  「不是牡丹厲害,是運氣好而已,要不是白霜雪的功力被公子吸收大半她肯
定要反撲,而且她在江湖上還有一定的勢力,她掌權的煙花場所遍佈中原。」玫
瑰說。

  「如果真是照你說的那樣,她真是歸順了嗎?」寒風問。

  「不歸順也沒有辦法,牡丹在白霜雪的蓮花處,放了她的密藥,沒有她的解
藥神仙也救不了。」玫瑰說。

  寒風聽了不由得一皺眉,心想:「這四個仙女般的人物都是深藏不露啊。」

  「公子~~」月季同雪梅兩人連跑帶跳的衝了進來。

  「跑什麼啊,公子在用飯呢。」玫瑰說。
  「是。」兩人一伸舌頭,然後走到寒風的近前。

  「公子,這是白霜雪送給公子的。」月季說完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寒風一看,是兩個護腕,只是比一般的護腕要大一些。

  「這是什麼?」寒風問。

  「這是玄甲馬,把它戴在腿上可以一日千里。」雪梅說。

  「哦?真那麼神奇?」寒風放下手中的碗然後拿起了護腕仔細的觀看。

  「牡丹呢?」玫瑰問。

  「還用問嗎?當然是在密實裡同白霜雪在那裡……」月季臉一紅。

  寒風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問玫瑰:「怎麼這次會有人要搶我的卷軸?」

  「我剛才看過那個道士的屍體了,從他們的裝束來看應該是丹陽山的人,公
子,這次任務不止是我們知道,龍虎山裡有人告密,將公子的事情告訴了其他的
門派,早在公子到來之前其他的門派已經開始了調查,只是他們沒有我們這樣的
能力所以沒有什麼收穫,這次他們知道了公子已經下山,所以個大門派都派出了
人打算搶到公子的卷軸然後自己去除去魔星。」玫瑰說。

  「為什麼他們要搶?」寒風問。

  「這些門派中一部分是道教中人,他們不滿龍虎山的地位,一直都想取代我
們,所以這是個好機會,還有,公子的卷軸是當年洞玄老祖所傳,江湖流傳上面
有絕世武功,還有人說上面有寶藏的地圖。所以才這麼多人。」玫瑰說。

  「哎~又是為了名和利。」寒風說。

  「還不止這些,有些魔教中人為的是可以得到魔星的法力,所以也來湊熱
鬧。」牡丹一邊說一邊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的是白霜雪。

  「原來是這樣,那我以後可能遇到更多的敵人呢。」寒風站了起來,「差不
多了,我也該上路了。」

  四女立刻圍攏過來,然後給寒風整理了一下衣服,玫瑰則拿了一塊沾濕的毛
巾替寒風擦了擦臉。

  「這東西不知道可不可以用。」寒風背好包袱然後拿起了玄甲馬。

  「公子等下試試就知道了。」白霜雪恭敬的說。

  「好了,我該走了,還要過江呢。」寒風說。

  牡丹說:「公子不要著急,請隨我來。」說完一拉白霜雪的手,白霜雪走了
出去,然後牡丹走在後面,寒風同玫瑰等人也跟著走了出去。

  幾人走到了房子的後面,寒風一看後面是一塊平地,平地長滿了青草,中間
有一快巨大的石頭。

  白霜雪走到了石頭旁邊,雙手用力擊打石頭。




  「轟~~~」石頭居然自己移動了,一個一人多高的洞口出現在石頭後面。

  「公子,這條密道可以直通湘江對岸。」白霜雪說。

  寒風走到了洞口,一陣陣的涼風從裡面吹出,這時候,玫瑰同牡丹蹲下身替
寒風把玄甲馬繫在了腳上。

  「這個怎麼用?」寒風問。

  「公子只要念一句最平常的咒語即可。」白霜雪說。

  「好。」寒風想了想,然後念道:「急急如律令!」但是沒有什麼動靜。

  「我念錯了嗎?」寒風回頭問。

  五女互相對望著,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

  就在這時候,寒風的腳忽然離開了地面,「呼!!!」的一聲,一股疾風從
寒風的足下吹起,寒風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人已經如流星般飛了出去,眨眼之間已
經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一片塵土。

  寒風覺得自己眼前一花,當他用盡全力停住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一條大路
上,兩旁都是高山,山上長滿了亂七八糟的樹,樹中間又長滿了草,看上去只有
綠幽幽的一片。

  「呼!!」寒風坐在路邊的石頭上休息了一會,剛才跑動的速度太快了,他
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




  「還得走啊。」寒風站了起來,將包裹紮緊,然後念起了咒語。

  就這樣寒風走了幾日,這一天他來到了一座山前,一條山路蜿蜒在山上,寒
風一口氣跑上了山,站在山坡上他向下望去,發現在坡下是一個三岔路口,就在
路口有幾間草房,草房旁邊有幾顆柳樹,在比較粗的樹上有一面紅色的旗子迎風
飄動著。

  寒風向山下走去,這時候從山下走來一個漢子,赤裸著上身挑著一擔柴。

  「請問一下,這裡是哪裡?」寒風對那人說。

  那人看了看寒風,然後說:「這嶺是孟州道。嶺前面大樹邊便是有名的十字
坡。」

  「多謝。」寒風說完走下了山。

  到了山下才發現那柳樹很粗大,上面長滿了青苔,那飄動的旗子上面寫著一
個大大的「酒」字。

  就在旗子下面有一個婦人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把扇子,婦人穿著綠
色的衣服,烏黑的頭髮上有一根釵,婦人臉上沒有擦脂粉,一雙大眼睛,眉梢略
微向下,微黑的皮膚透出來的是活力,健康,她的衣服扣子沒有完全繫上,露出
了裡面紅色的內衣,當然最吸引寒風目光的還是那一雙肉感十足的乳房,兩個乳
頭將衣服頂起了一個小小的突起。

  「客官住店還是用飯呢?」婦人見寒風望著自己,立刻起來主動同寒風打招
呼。

***********************************
 



六、黑店肉戲母夜叉,十字嶺張青轉性



  「我要吃點東西。」寒風說。

  「裡面請了,客官」婦人說完將扇子別到了腰帶上然後將寒風讓進了正首的
房間中。

  一進房間寒風就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清涼,房間很寬敞,四面都有窗子所以也
很明亮,地面鋪著青色的磚,上面還有才灑過的水印。寒風走到了中間一張桌子
旁坐了下來,然後將包袱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客官想吃點啥」婦人從腰裡解下了一塊毛巾,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問,身體
的晃動讓她胸前的兩團東西也在衣服裡不安分的抖動著。

  「你們這裡有什麼好吃的啊。」寒風問。

  「剛燉好的牛肉,梁山泊的鮮魚,剛弄好的大蔥,還有熱乎的煎餅,還有…
…」婦人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寒風還不時的看著寒風的包袱。

  「好吧,就來這些吧,快一點。」寒風打斷她的話然後故意向四周看了看,
假裝沒有看到婦人的舉動。



  「好,客官要不要喝點酒,天氣這麼熱來點酒好解渴。」婦人說。

  「也好。」寒風說。

  「好這就來,夥計上茶,後面的預備著。」婦人衝著內間屋大喊了一聲,然
後就走了進去,不一會有一個夥計打扮的人給寒風端來了一壺茶。

  寒風拿起了茶杯聞了聞,然後打開茶壺的蓋子看了看,水很清澈而且涼熱適
中,他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葉然後喝了一口。

  一壺茶過半的時候,婦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手裡拿著托盤,還有一壺酒放在了
寒風的面前,香氣立刻充滿了整個房間。

  「客官慢用。」說完她給寒風到了一杯酒,然後又走進了裡間屋,房間裡就
只有寒風自己了,他夾了一筷肉放到嘴裡慢慢的咀嚼著,一嘴的肉香,他又拿起
酒杯然後看了看裡面的酒,發現裡面有一些渾濁,寒風笑了笑然後將杯中的酒一
飲而盡。

  酒一下肚就如火燒一樣,他又夾了一塊肉吃了下去,忽然寒風感覺到一陣的
頭暈,緊跟著眼前開始模糊起來,他立刻將玫瑰給她的香包放在鼻子前用力的聞
了一下,然後趴在了桌子上。

  「啪!」酒杯落到了地上。

  「倒了!倒了!」看見寒風倒下內間屋子有人高興的說。



  「我們家特製的蒙汗藥,誰吃了不倒。把她抬進去好好洗洗,準備傢伙。」
婦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有人答應後,從裡面屋走出了幾個大漢,都赤裸著上身,他們將寒
風抬著走進了後面的屋子。有人將寒風的包袱拿了起來,然後遞給了婦人,婦人
接了過來,然後打開看了看。

  「老闆娘,是什麼好東西啊。」一個夥計問。

  「我也不知道,是幾張破紙上面寫了什麼東西,我也不認識,放在一邊等你
們老闆回來看看。」婦人說著走到了後面的屋子。屋子裡寒風的衣服被幾個人扒
了下來扔在一邊,人被放在了一個大大的木筒裡,裡面放滿了水。

  「行了,隨便泡泡就好了。」婦人招呼道,「把他放到案板上去,讓我來動
手。」

  「是。」眾人將寒風從木筒裡抬了出來,放在旁邊的木案上。

  婦人拿起了一把磨的十分鋒利的菜刀對準寒風的腿就要剁,但是當她看見寒
風那粗大的肉棒的時候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半空中,她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那
粗大的肉棒。

  「老闆娘,怎麼了?」有人問。

  「哦,沒……沒怎麼,你們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吧。」婦人收住了刀說。



  「為什麼?不用我們幫忙嗎?」

  「我發現這人骨骼特異,我要費點工夫才能把他弄好,你們別在這裡讓我分
心。」婦人說。

  「好。!」幾個大漢退了出去,然後把門關好。

  婦人見手下的人都退了下去,她放下了手裡的到,然後仔細的看著寒風的身
體,兩隻手開始把玩寒風的肉棒。

  「這麼大的傢伙,不知道要弄死多少女人啊。」她一邊摸一邊說,然後又想
起了自己的丈夫,她歎了一口氣。

  寒風的肉棒被她的手撫摩一陣子後居然慢慢的硬了起來,最後直直的立在那
裡,紅紅的龜頭上還散發出熱乎乎的氣息,龜頭上的尿眼張開著,裡面還有一點
液體閃著光。

  婦人一看這景象頓時沒了主心骨,她一隻手笨拙的撫摩著肉棒另一隻手伸到
自己的跨下手指擺弄著已經濕潤的陰戶,然後把手指上沾上的淫水吐沫在寒風的
龜頭上。

  婦人走到窗子前,把窗戶都關上,然後又回到寒風的身邊,她越看寒風的肉
棒越心動最後忍不住張開了口,用她紅紅的不是很靈巧的舌頭在寒風的龜頭上仔
細的舔著,舌頭上的味蕾與龜頭用力的摩擦著,婦人一邊甜著一邊將自己的裡褲
脫了下來扔在一邊。




  寒風的龜頭越來越硬,婦人張大了口也只是將半個龜頭含了進去而已,她用
力的吮吸著,彷彿要把壓抑了很久的激情釋放出一樣,她掉轉惡了身體將自己發
黑的陰戶坐在寒風的臉上,陰蒂摩擦著寒風的鼻子,粘粘的液體從陰道中流了出
來,流了寒風一臉。

  此時的寒風早已經清醒,當他發現酒是渾濁的後他就知道裡面有東西,於是
他在毒藥發作之前利用玫瑰給的香包解了毒,他想看看這夥人要拿他怎麼樣。

  婦人的舌頭還在寒風的龜頭上舔著,她一邊舔一邊前後晃動著身體,寒風的
臉上流上了許多婦人的淫水,婦人的陰戶散發著強烈的氣味,大概有一陣子沒有
洗澡了,兩片黑黑的陰唇將寒風的鼻孔包圍住。

  寒風的肉棒已經被婦人舔遍了,但是婦人還是不想放口,此時寒風的慾望之
火也被婦人點燃,他猛的抬起雙腿將夫人的脖子夾住,同時用力的將肉棒頂到了
婦人的口中。

  「啊!」婦人剛要叫,但是寒風的肉棒將她的口塞的滿滿的她根本就無法發
出聲音,她正要掙扎的時候忽然陰戶傳來了陣陣的快感使她已經不能自己,她的
眼睛慢慢的向下傾斜了,雙眼也逐漸瞇縫起來,而這一切當然是寒風的舌頭在作
怪。

  寒風也是感覺奇怪,婦人的陰道很黑,而且還散發出強烈的味道,不像四女
那樣的柔嫩,但是他還是有一種強烈的慾望要舔一舔,寒風雙手用力的分開婦人
的陰唇,舌頭在那小洞裡用力的攪動起來。

  婦人自從下嫁以來陰戶還從來沒有被人舔過,自己的丈夫同自己歡愛的時候
也只是草草了事,哪有寒風這麼會弄,她於是用力的將屁股壓下去,想要寒風的
舌頭更加的深入,寒風的手指配合他的舌頭在她的陰蒂,陰唇,密穴以及肛門這
四點徘徊著,十隻手指加上一條靈巧的舌頭弄的婦人心花怒放。

  寒風蒙的一翻身將婦人壓在了身下,然後他從婦人的口中拉出了肉棒後站了
起來。

  「你……」婦人看著寒風沒有動,當她看到寒風來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的時
候她的心放下了,於是滿意的坐在案板上分開了雙腿,寒風用龜頭在婦人發黑的
陰唇上劃了幾下後用力的插了進去。

  「啊~~~」婦人發出了滿足的叫聲,她雙手緊緊的摟住了寒風的脖子,下
體還沒有等寒風抽動便自己劇烈的運動起來。

  「噗滋!噗滋~~~」在婦人淫水的作用下寒風每次抽插都發出了很大的聲
音。

  婦人的陰道抽動起來非常的舒服,寒風沒有想到,婦人長的不怎麼樣,而且
陰戶也很大,但是陰道確實這麼結實,這麼又彈性,他肆意的抽動著,更多的淫
水流了出來,婦人兩個異常豐滿的乳房很是讓寒風心動,他幾下就將婦人的外衣
撕扯掉,婦人還戴著一個紅色的兜兜,寒風笑了,低下頭去用牙齒將兜兜扯了下
來。

  「好大啊。」寒風忍不住說,婦人的乳房確實很大,已經有點下垂了,兩個
黑黑的乳頭,上面明顯可以看到深黑的奶孔,銅錢大小的乳暈上有幾顆細小的疙
瘩,寒風張嘴將大大的乳頭連同深色的乳暈一起吸了進去。

  婦人雙手用力的摟著寒風的頭,感受著上下兩方面的刺激。

  寒風抽到片刻後又拉出了肉棒。

  「客官,怎……怎麼了?」正在爽的婦人不解的問。

  「嘿嘿,換個姿勢而已。不用著急。」寒風說著失意婦人趴在案上,婦人按
照寒風的吩咐掉轉身體,掘起了屁股,寒風從後面又插了進去。

  「啊~~~啊~~~啊~~~~」換了姿勢後,婦人更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
的快感,她雙手按在板上,牙齒用力的咬著下唇,身體用力的向後撞擊著寒風的
肉棒。

  寒風索性壓在婦人的身上,手用力的捏著婦人的乳頭,就這樣抽插了半個小
時後,婦人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飛起來一樣,她接近瘋狂的前後運動著,手腳都
被案板磨紅了,但是她也毫不在意,最爽的一刻終於到來了,婦人用力的向後頂
著,然後挺起了身體,手揉著寒風按在自己乳房上的手。

  一陣熱熱的液體淋在龜頭上後,寒風知道婦人的高潮到了,但是他還在興頭
上。

  「舒服嗎?」寒風停止了運動,但是並沒有拉出,他親吻著婦人的嘴唇。

  婦人扭過頭同寒風吻在一起,舌頭任寒風的舌頭肆意的攪動,她只是接納著
寒風的口水。

  「客官真是高人。」婦人說。

  「是嗎?」寒風說著拉出了肉棒,一大股液體隨著流了出來。

  寒風站在婦人的身前,然後將肉棒插在婦人雙乳之間,抽動起來,婦人被他
這一新奇的玩法吸引住了,於是雙手托著自己的乳房協助寒風。

  「把嘴張開。」寒風一邊抽一邊說。

  婦人依言張開了嘴,寒風用力的抽動幾下後又將龜頭放到了婦人的口中抽動
起來,婦人雙手摟住寒風的臀,盡力的將寒風的肉棒吞到自己的口中。

  一陣運動後,寒風感到自己的快感已經接近頂峰,他用力的頂了一下後將精
液射在了婦人的口中。

  「咳~~~」婦人剛要向外吐,被寒風制止了。

  「吃下去,對你有好處。」寒風說。

  婦人笑著吞下了滿嘴的精液。

  「呼~~~~~」射精後的寒風靠著婦人坐下來,手指依然玩弄著婦人的乳
頭,婦人的手則愛惜的玩弄寒風的肉棒。

  「你說你有丈夫?那你丈夫去哪裡了?」寒風問。

  「他?他只顧著他那群兄弟哪有時間管我啊。」婦人說。

  「你丈夫是誰啊?」寒風問。

  「他叫張青,因為以前曾經靠中菜為生,所以江湖上有人叫他菜園子。」婦
人說。

  「菜園子張青?」寒風問,「那你是……」

  「呵呵,我就是孫二娘,因為長的不是太好看,在有性格暴躁,所以兄弟們
叫我母夜叉孫二娘。」婦人說,「我們兩口子就在在這裡開了一家店,一來有個
生計二也可以給他的兄弟弄一些消息。」

  「太好了。」寒風心想,原來今天遇到了她。「

  「客官……你認識我家那口子?」她看到寒風笑了,她問。

  「我要是認識他你就沒有幾乎把我大卸八了~」寒風的手在她水汪汪的陰道
裡攪動著說。

  孫二娘笑了,手仍然不願意放開寒風的肉棒。

  「哐~~」正當寒風同孫二娘在那裡互相玩弄性具的時候,門被撞開了,從
外面進來五個人,都是膀大腰員的。

  「你們幹什麼,敢打擾老娘。」孫二娘一掃剛才慾火焚身的樣子恢復了母夜
叉的本色。

  寒風仔細地一看,前面的四個人認識,是店裡的夥計,後面一個人他沒有見
過。

  「賤人,吼什麼吼,居然被著我偷漢子,等我一會收拾你。」那人說完走到
寒風近前,「你居然敢動我老婆,當我張青是吃乾飯的嗎?」

  寒風沒有聽他的話而是仔細的打量他一下,這人一張方臉,眼睛不大,但是
很有精神,眉宇間明顯有一絲黑氣。他穿著一件白色的布坎肩,說是白色其實上
面全是污漬,一條黑色的褲子,左面的褲腿高高的挽著,腿上長滿了毛。腰上還
掛著一把刀。

  「小子,跟我嘴硬,你的包袱裡有這東西,上面還有我兄弟的名字,絕對不
是什麼好人。」張青拿著從寒風包裡取出的洞玄卷軸說。

  寒風感覺胸前一陣的震動,是胸的白環在震動。

  「上,把他給我剮了。」張青一揮手,然後退了出去。

  「誰敢動手。」孫二娘大喝一聲就要動手,但是她還沒有動手就感覺眼前一
花,寒風不知道怎麼搞的人已經從房間裡到了門外而那四個夥計則站在那裡一動
不動。

  「砰!」四個人忽然倒了下去,每個人的身體上都結了一曾薄冰。

  張青在外面也是一驚,他還沒有反映過來寒風人已經到了他的眼前,他還算
冷靜,以最快的速度從腰間把刀抽了出來,反手一到劃向寒風的腰。

  刀還沒有到,但是刀氣已經先到了,寒風猛的向後一退,又退回了房間裡。

  「喀嚓」刀氣將門劈為兩半。

  「嗖嗖!!」張青連砍幾到後,停了下來站在那裡喘氣,他剛才用自己最高
的內力劈出了幾刀他相信可以將寒風打倒,但是當他仔細看到時候,寒風不知道
什麼時候又消失了,只剩下孫二娘站在那裡。

  「在這裡。」一個聲音從他後面響起,他猛一回頭,但是已經晚了,寒風的
手看似緩慢,但是卻很迅速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張青只感覺到一股寒氣從寒風手上傳來,他想運氣抵抗,但是他的雙手已經
被冰封住,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好像也在流失一樣,漸漸的他失去了知覺。

  寒風此時也不好受,他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一碰上張青的身體就無法拿開,同
時他感覺同樣是寒冷的氣息正不斷從張青身上吸入自己的體內,本來悶熱的天氣
好像在瞬間就變成了冬天一樣,院子裡充滿了寒意。


  孫二娘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她看見寒風同張青兩人站在那裡一動
不動,兩人身上都結了冰,她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對了,熱水可以把冰化了。」她自言自語的說,然後跑到了廚房,從鍋裡
盛了一瓢熱水就急忙像後院走去。

  孫二娘踉蹌的來到了二人身邊,但是一著急,絆到了,一瓢熱水飛了出去。

  「啪~~」水落到了張青身下的卷軸上面,就在此時奇跡發生了,卷軸並沒
有被水打濕而是將所有的水都吸了進去。

  「絲~~~」一陣白色的霧氣從卷軸出發出,霧氣慢慢的將寒風包圍,寒風
感覺自己的意識正逐漸散失,他想抽手,但是手根本不聽使喚,就在這個時候,
一陣霧氣將他包圍,慢慢的他身上的逐漸的融化掉了,隨之意識也逐漸的恢復,
最後當他全身的冰融化掉的時候,他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卷軸忽然自己展開了,然後開始快速旋轉起來,旋轉的卷軸捲起了地上的塵
土,一旁的孫二娘連忙用手摀住嘴,寒風則在一旁仔細的盯著卷軸。

  「呼!」一個白色的光圈出現在了卷軸的上方,光圈也在旋轉,不一會就形
成了一個八卦的圖形。八卦在空中盤旋片刻後停止了運動,四個人影出現在八卦
裡,隨著八卦的消失,四人落到了地上,然後走到了寒風面前。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2-14 17:36 編輯 ]
2008-8-24 23: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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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流縱橫譜16——22

               十六做愛

  逃不了的麻煩。一幫老頭們又忙不迭地趕了來,詢問夜裡的經過,其實他們
都早已從各種渠道瞭解了大概,只是碰到一起再交換一下信息。

  一個個都那麼的大驚小怪,我早已淡忘的情節,又被他們一點點挖掘出來。

  最終總有人要倒霉,於是侍衛總管被撤了職。

  新的侍衛總管呢?又成了他們的論題。

  最終的名字是:陸昌。我覺得這名字有點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他人呢?讓我見見。」我問。

  寧王笑了笑,吩咐了一聲,外面走進一個少年,依稀有點面熟。

  進來磕了頭,打量了一番。卻和寧王有幾分相似。

  寧王笑著問:「公主是否認得?」

  「有些面熟,卻是想不起來了」

  「公主應該是五六年前見過。乃是臣的外甥。」

  這麼一說,便有了印象,寧王膝下無子,這個外甥父母早亡,自小便長在寧
王府中,寧王待他視如己出,數年前應該是見過,只是當時還都是孩子,如今長
大成人,自是面目不同。

  寧王又將他誇了一番,言語之中甚是自豪,便如自己孩子一般。我自然不便
反對,於是這總管定了下來。

  又商議如何加強皇宮戒備。

  我心中一動,想了一想,說道:「昨日一個護衛首領,叫做顧秋松的,最先
趕到,幸虧他擋住了那刺客,我看他武功很高,以後讓他帶幾個人護衛我的寢宮
吧。」

  陸昌嗯了幾聲,或是有話想說,卻終於按住不說,低頭不語。其他人都無異
議,於是這事也定了下來。

  其他各處增加崗哨,增加巡夜,等等等等,商議了半日。

  眾人散去。忽然感到睡意又來,早早回宮,躺下便沉沉睡去。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晚,杏兒見我醒了,服侍我穿衣起身。

  到了外間,幾個丫頭都等著我吃飯。看見一桌子的飯菜,才想起今天一整天
竟然沒有吃什麼東西,肚子著實餓得慌。

  坐下開始狼吞虎嚥,幾個丫頭我一向視如姐妹,同桌而坐,吃得一樣津津有
味。

  靈兒忽然問我:「要不要把門外的人喊進來吃呀?」

  「誰啊?」我很詫異。

  「還能是誰啊,那個顧秋松啊。」

  「他在外面?」

  「是啊,剛來不久,帶了八個侍衛,在外面守著呢。」

  「喊他進來吧。」

  百合於是推門出去。

  一會兒顧秋松便跟著進來,看見我,居然有些拘謹。

  我問杏兒安排下他們的住處沒有,杏兒告訴已在兩側的房子安排妥當,幾個
人輪流守衛。

  顧秋松接上話,說還要再派八個人來,這樣一日四輪,不至於過於勞累。

  「你坐下一起吃吧。」

  顧秋松遠遠地拿了椅子便坐下,和我隔著很遠。

  杏兒撲哧一笑,招呼他起身,把椅子放到我身邊來,喊他過來坐。顧秋松卻
是有點猶豫,慢慢過來坐下,輕聲說道,「公主,我是怕外面侍衛看到。」

  「怕什麼,隔著院子和門,哪裡能看到。再說看到又如何,不能和我一起吃
飯嗎?」

  秋松定了定神,又說,「希望昨晚的事情不要給公主帶來麻煩。」

  我轉頭看著他,「昨晚的事你不願意嗎?」

  「不是……」

  「今天呢?想不想?」

  他緊張起來,「公主。」

  「知道嗎,我是特地說了,讓你來守衛我的。」

  「謝公主。」

  「不用謝我,你知道我為什麼。」

  他一臉感激的樣子,「謝公主,臣定保公主安全。」

  「不用這麼規矩了,還是像昨晚一樣的好。」

  他自然了許多,和我們一起吃菜喝酒,但還是控制著不喝太多。

  靈兒話多,纏著他問了許多侍衛平時的大小趣事。

           ************

  酒喝過了,杏兒們收拾了乾淨。坐著玩了一會兒。

  我們常玩的遊戲。是雙陸。這是一種簡單的棋。

  我坐在顧秋松的身邊,頭枕在他肩上,看著他和靈兒一來一往地挪著棋子,
杏兒在靈兒的身後支招。

  顧的身上還穿著輕便的盔甲,涼涼的,我被酒染紅的臉頰靠在上面,很是舒
服。

  他一動不動的坐著,穩如泰山,除了間或移動棋子的手和微微吐納的鼻翼。

  我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一種男人的味道,完全不同於我和宮女們身上淡淡的
香味,那是一種濃濃的野性的味道。

  我不再注意棋盤。只是注意著我身邊的這個男人。我的手撥弄著他的盔甲,
輕輕摩擦出清脆的響聲。我用舌頭叼住了他的耳垂,他居然還是一動不動,我聽
到了靈兒輕輕的笑聲。

  我軟軟地說:「把你的盔甲除掉吧。」

  他嗯了一聲,百合過來替他除去了上下身的盔甲,放在一旁。他繼續坐下下
棋。

  我依然靠在他肩上,天氣已經暖和,他的盔甲裡穿得不多。隔著一層衣衫,
感覺得到他肌肉的輪廓,甚至感覺到他身體裡跳動的脈搏。

  我的閒不住的手,不自覺地又摸上了他的身體。感受著他皮膚上的溫暖。

  手在他的胸前撫摸,在他的腹部我摸到了衣服的邊沿,我的手沿著那條邊滑
了進去,他抖了一下,又恢復了平靜。

  我的手觸摸到他實實在在的肌膚,粗糙的,繃緊的,滾熱的。

  手,繼續滑落,一片雜亂的毛髮之後,我觸到了那火熱的柱體。

  原來,它已經很硬很大很挺了。

  我在他的耳邊喃喃地說道:「我還以為你真的沒有反應呢,原來已經這麼硬
了。」

  他用抱緊我作了回答。

  我的手握住了他的肉柱,那東西在我的手掌中跳動著。

  吩咐杏兒幫我們除去衣服。

  於是杏兒幫他,百合幫我,衣服輕輕脫落。

  他的陰莖擺脫了衣服的束縛,直直地挺向前面。

           ************

  沐浴。

  浴桶裡從來沒有這麼多人。

  我,服侍我的百合。

  他,服侍他的杏兒。

  還有在浴桶一旁的靈兒和素兒每個人都赤裸著,雪白的五具女性的肉體反襯
著顧秋松那黝黑粗壯的身體。

  杏兒很認真地為他擦拭著身體,男人身上似乎總是有擦不完的污穢,這讓我
們都不禁微微發笑。

  我只是靜靜躺在那裡享受著浴桶裡的溫暖,欣賞著眼前的春色。

  杏兒為他洗完了上身,開始俯下身去為他清洗下面。

  他有點扭捏,而腿間的那物卻也斜斜舉起,讓靈兒又是幾下輕笑。

  杏兒卻是大方,雖然臉紅,並不害羞,手柔柔地為他擦拭。他很是享受,閉
上了眼睛,繃緊了腿上的肌肉。

  杏兒也又幾分好奇,擦了許久,還把那東西翻來覆去地撥弄著,靈兒在一旁
也是盯著看,最後竟然邊笑邊問著這是什麼那是什麼。幾個丫頭開了口,顧秋松
也放鬆了許多,也回答著她們的問話。

  杏兒已經為他洗完,我也就躺在他的身邊,和大家一起研究起他的身體。

  他的左手樓著我,握住了我的乳房,右手在我的身上遊走著。

  水漸漸有些涼了。我們起身,擦乾了身體。

  他抱著我,放在了床上。杏兒她們退了出去。

  他吻著我的唇。

  他吻著我的頸。

  他吻著我的乳。

  他吻著我的腹。

  他吻著我的陰。

  他的舌頭和靈兒的不同,和杏兒的不同,和百合的不同,和素兒的不同。

  我們常常作這互吻的遊戲。她們吻過我,我也吻過她們。

  她們的舌頭是溫柔的,細長的。他的舌頭是有力的,粗實的。

  卻是一樣的濕,一樣的熱。

  我的水汩汩地向外湧。

  我為什麼有這麼多的水,淫蕩的水,宣示著我身體的需求。

  我像蛇一樣扭動著我的身體,我的腿盤繞在他的肩上,幾乎想把他的舌,他
的嘴,融進我的身體。

  他翻身俯在我身上,他的陽具在我的面前,我用我的嘴含住了他的陽具,讓
那圓滑的龜頭在我的嘴裡膨脹,我的舌頭舔著那小小的洞眼。每一下讓我覺得自
己的淫蕩,也換來他在我陰部同樣用力的吮吸。

  我舔著他的陽具,他的陰囊,他的大腿。

  他舔著我的陰戶,我的陰核,我的陰唇。

  我們互相滿足著。

  我的水讓我的腿粘粘的,我的深處酥癢難耐。

  我抱緊他,輕輕喊著,「插進去吧,用力!」

  他分開我的腿,將那滿是我唾液的陽具用力地插進了我的陰道,又一次體會
到被分開的感覺,被充滿。

  火熱的肉,和我同樣火熱的腔道緊貼在一起,抽插著,扭動著。

  我的繃緊的身體,感受著他的壓力。

  我沉浸在快感裡。

  他賣力的動作著。換著不同的姿勢。我只是像一個癱軟的肉體,順應著他的
動作。無論什麼樣的角度,都讓我欲罷不能。我只感覺到那些淫蕩的水,從我的
身體裡不停地流出,快感籠罩著我。

  ……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我漸漸失去了知覺。

  ……

  醒來的時候,已經睡在溫暖的被窩裡。身邊沒有了人。

  覺得下身粘粘的,那種異物感似乎還沒有退去。

  轉過頭,看見杏兒正在床邊。看見我醒來,輕聲說著:「他看你睡著了,不
敢驚動你,又不敢多在這裡停留,回他那裡了。」

  我點了點頭,「杏兒,你幫我清理一下下面,很粘稠的感覺。」

  杏兒拿來了水和毛巾,為我輕輕清理著那裡,我感到有東西緩緩流出去。杏
兒拿給我看那上面白色的黏液,笑了笑,說,「公主你會不會有身孕?」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有了又如何?」

  杏兒倒是皺了眉頭,「只是那幫老頭們要受不了了。」

  「他們又能怎樣。只是杏兒你是否記得上次那巫女所說?」

  杏兒點點頭。

  「我想我既無福有你們尋常女子之處女之身,想必也不會有懷孕之幸了。」

               十七顧昌

  事實似乎也印證了我的猜測,每次我們瘋狂的做愛,他都把他的液體深深地
射入我的體內。

  但是我的流血的日子也一樣準時到達,沒有絲毫的異樣。看見自己的身體那
麼準時地宣告我的與眾不同,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流血的日子能讓我暫時地擺
脫對男人的渴望,但一到結束之後,我的慾望就瘋狂地反撲過來,顧秋松是我唯
一的男人,他瘋狂地滿足我,連我都感覺到了他的疲憊。

  他躺在我的身邊,重重的呼吸,汗濕的身體,輕聲對我說,「我覺得我不像
是你的護衛,像是你的淫具。」

  我貼上他的身體,軟軟地笑著:「你就是我的淫具,我就是為了這個才要你
來的。」

  吻吸著他的軟掉的陰莖,小蛇一樣滑來滑去,失去了半個時辰之前的威風。

  我真的還沒有滿足呢。

           ************

  杏兒似乎是個精靈,總能知道我的心裡在需要什麼。

  洗澡的時候,我們還有靈兒,三個人又赤裸著躺在一起。

  杏兒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樣東西,壞笑著拿給我看。

  這是一個木頭的長長的,帶著一個圓滑的腦袋,不知道塗上了什麼東西,整
個摸上去滑膩而舒服,長長粗粗的柄,一個圓環的把手。

  靈兒一下子喊了出來,「呀,像那個東西。」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東西。杏兒當然也知道。

  杏兒的握著那個東西,對準了我的下身,笑著看著我,我的腰向上挺了挺,
那東西滑進了我的腔道。冷冷的,硬硬的,遠不如男人的東西那樣有生氣。

  但是一樣能滿足我。

  杏兒的手輕輕抽插,看著我的肉唇翻動著,被那東西帶出白色的液體,我喜
歡被它撐開的感覺。靈兒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手指去撫摸我的陰蒂,嘴舔著我的
乳頭。她的陰部在我撐開的大腿上蹭著,我感覺到她的液體也流出來,溶化在浴
水裡。杏兒似乎是最清醒的一個,但我一樣看見液體從她的兩腿之間流下來,流
下來,滴在水裡,滴在我的腿上。

  我滑入水裡,讓水淹沒了我的全身,除了那挺起的陰部。外面的聲音和我隔
開,什麼我也注意不到,只有那陰道裡火熱的慾望和那物體在我陰道裡的抽插…

  軟軟地靠在床上,吃著美味的水果,下面的感覺還沒有退去。

           ************

  天氣已經有些涼了。

  杏兒和靈兒陪著我。今天沒有喊他進來。就算是放個假。想來他們應該在門
外巡邏吧。

  小德子在外間輕聲喊道:「公主,陸總管求見。」

  陸昌?我幾乎已經遺忘了。我皺了眉頭,「讓他等著。」

  把衣服穿了妥當,來到外間坐定。小德子引著他進來。

  那天只是遠遠看了一眼,今天坐得近,覺得他依稀有點寧王的影子,只是細
看卻又不像。

  他客套一番之後,問著護衛的情況,我自然都說一切都好。

  坐了片刻,沒什麼話說,他也就起身告辭。臨走卻又將顧秋松等叫到門前,
裝模作樣地吩咐了幾句,雖然做總管不到幾日,在王府裡倒是學了十足的威風。

  只是訓錯了對象,我當然有些不悅。

  隨後的日子,陸昌似乎來得勤了,雖然每次也沒什麼大事,我也總是對他不
冷不熱,他卻總還是要來。

  漸漸的,他也許感覺到了我和顧秋松的特別。我看得見他看著顧秋松時候眼
中的敵意。

  他想奢望些什麼呢?

  也許是想試試自己的權威,也許是存心想作弄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故
意在他的面前表現出和顧秋松的親熱。看著他眉頭緊鎖,真有幾分快意。

  顧也看出了這點,無人時便提醒我,也許他是不願意惹這位總管的麻煩吧,
我才不管。

           ************

  陸昌在門外站著。

  屋內的我,還赤裸著身體,雙腿纏在顧秋松的身上,他緊張得滿頭大汗,我
帶著笑,逗弄著他的陽具,「為什麼這麼軟呀?害怕我會吃掉它嗎?」我放肆地
大笑著,我想門外的陸昌,一定很尷尬吧!我用我的濕漉漉的陰戶摩擦著那個小
東西,像一條蛇一樣,皮膚在他身上蹭過,粗糙和細膩的接觸。他的東西終於有
了感覺,順著我的淫水,插入了那張開的洞穴。

  我快樂地大聲喊著,我知道我的聲音嚇到了外間的杏兒她們,也一定讓陸昌
難堪吧。

  不過,這已經無所謂了,我的陰道火一般的熱,那粗壯的小蛇在一次次窺探
著我的洞穴深處。我用流不盡的濕熱粘滑的液體去餵它。

  高潮,又一次地讓我瘋狂在他射盡了最後一滴之後,我懶懶站起身來,隨意
裹了一件衣服,走到了外間。杏兒扶我坐了,我吩咐她讓陸昌進來。

  「陸總管剛才說到別處看看,已經不在外面了。」

  「呵呵,怕是被我的聲音嚇跑的吧!」

  杏兒笑了,卻又皺了眉頭,「剛才聲音是大了點,公主,我怕傳出去會有麻
煩」

  「他們敢怎樣?」我得意地笑了笑。

           ************

  過了片刻,陸昌終於還是轉了回來。

  我在他面前故意放鬆了衣服,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他的眼睛如小賊一般屢
屢掃過我的肩頭,卻又不敢停留。

  等到離開的時候,他狠狠地看了顧秋松一眼,顧覺察到了,只是避開了他的
目光。我卻開心地大笑著。

  但是我卻沒有想到,我的任性竟然會造成那樣的後果…………

              十八、又見刺客

  秋天到了,天氣漸涼。

  屋裡總還是暖和的,我和靈兒幾個還是披著薄薄的紗,無憂無慮地遊戲。身
體的曲線透過薄紗看得清楚,也被燭光映到窗紙上,不知道門外的護衛們,是不
是會看得發呆,我得意地想。

  夜色漸濃,今天沒有讓秋松進來。

  窗外看見一些紅光,漸漸有喧鬧傳來。

  小德子惶惶地跑了進來,「公主,西北的房子走水了……」

  「是哪間房?有人去救了嗎?」我並不著急,宮裡房子甚多,失點火也是常
事。

  「是間小房子,沒有人住,只是聽人說,看見是有人故意放的,那人一轉眼
就看不見了。火倒是不算大,這麼多人趕去,估計一會就沒了。」

  「那再派些人四處搜搜,把那個放火的人找出來。」

  小德子出了門。

  一會功夫,顧秋松又在門口敲了敲門,我到了門口,「公主,聽說東北面有
個刺客,功夫了得,已經刺傷了幾個侍衛中的高手,我想去看看。」

  「好的,不過千萬小心。」

  「我去去就來,你們不要開門窗。門口我加了護衛,我立刻回來。」

  我自然說好,他急忙走了,我讓杏兒幾個關緊了門窗,幾個人呆坐著等著消
息。

  靈兒總是坐不住,一會便走到窗口,從窗口的洞眼裡向外張望。

  好像過了很久……

  靈兒忽然一聲尖叫,向後直退,隨後砰的一聲,窗戶整個裂開,一個黑衣蒙
面人從裂縫裡飛了進來,白色的劍尖直指靈兒,劍輕輕一劃,靈兒的衣服便撕開
了一個口子。靈兒退了幾步,絆在椅子上,一下倒了下去,身體幾乎翻了個,兩
條雪白的腿從破了的衣服下伸出來,掛在椅子上,正對著那黑衣人,樣子十分的
狼狽。

  黑衣人上前一步,似乎又要刺去,我吃了一驚,連忙喊道:「住手!」

  喊出了口,才覺得有點滑稽,那刺客如何會聽我的呢,更何況我用這樣命令
的口氣。

  但那人竟然真的住了手!

  劍懸在半空,劍尖還在顫抖。

  那黑衣人的兩眼竟直直地盯著靈兒的雙腿,他難道竟是一個色鬼?還是沒有
看過女人的大腿?我幾乎想笑了。

  靈兒摔得發暈,這才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躲到我們這邊來。

  那人卻還在發呆,眼睛一直盯著靈兒的雙腿。

  窗口又是嗖的一聲,又一個人影飛了進來,卻是顧秋松。

  那人聽見有人,轉過身,兩人的劍打在一處。

  看不幾下,我便想起,這人真是上次那個刺客,一樣的劍法,一樣的劍,一
樣的身形。

  那人不與顧秋松多糾纏,逮著了機會,一劍把顧秋松逼退了一步,一扭身,
又從窗口飛了出去。顧秋松也跟著出去了。

  屋裡又平靜下來。

  門外卻來了好多人,都是護衛,吵吵鬧鬧的。

  「公主請放心,那刺客已跑了,現在很安全。」是陸昌的聲音。

  我開了門,讓他進來。

  他問了一下刺客進來前後的情況,我只說刺客進來後,顧秋松就跟進來了,
至於那刺客看靈兒大腿一事,也就不提了罷。

  陸昌問過也就急急走了,四周增加了護衛。

  我們也都累了,又是一個惶恐之夜。

  靈兒卻又做了惡夢,顯然被嚇得不輕。

  早上,靈兒還一臉惶恐地向我們說著惡夢。又說夢見了李國化,夢見他殺了
自己的父母,還夢見他刺了自己一刀,夢見自己在逃命。

  我們無法解釋她奇怪的夢,只好安慰著她休息。

               十九、發洩

  一覺醒來,竟已是中午。吃過點心,想起昨日顧秋松還沒消息,便喊了門口
的侍衛來問。說他昨夜追刺客不及,今日一早又被陸總管派人叫去,想是問昨夜
的情形。

  我卻吃了一驚。急忙喊了人去喚陸昌過來。

  陸昌來得很快。

  臉上竟是一臉的輕鬆。

  「我的侍衛呢?」我問。

  「顧秋松防衛不力,擅離職守,臣已經將其治罪。」

  他終於找到了機會。我冷冷地看著他。

  「公主,他只是一個侍衛首領,防衛不力,致使公主受驚,理當受罰,我已
請示過張丞相,丞相也說這等小事不必驚動公主。我會安排其他護衛首領來公主
寢宮,必然萬無一失。」

  我知道他是暗示我不必為了一個侍衛將他治罪,更何況沒有殺他的理由。

  的確我沒有理由殺他,殺他等於告訴所有人我和顧的關係。

  他殺了我的人,我竟然不能殺他。

  「你做得不錯啊,你過來。」我冷冷地說。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點恐懼,但還是躬身走到我面前。

  我忽然狠狠地一腳踢出,踢在他的膝蓋上。他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頭也不敢
抬起。

  我知道他不會太疼,我是赤著腳,自己的腳趾,卻是疼得很。

  他伏倒在地,「公主息怒。」

  我當然還沒有解氣。腳狠狠地踩上了他的肩。

  他一動也不敢動,任憑我的腳在他的頭上、臉上、身上,狠狠地踩著。

  杏兒和百合都在一邊,也是大氣都不敢出。

  我狠狠地過足了癮。喘著氣。

  他還趴在地上。

  「滾!」我喊著。

  我以為他會像一條狗一樣逃走。

  但我的腳踝忽然被他握住,他撲上來,像條狗一樣舔著我的腳。

  這舉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想抽回腳,但他卻抓得那麼緊,我動不了。

  他一邊舔,一邊痛苦失聲。

  「公主,我愛你,我願意做你的奴隸,我受不了那個傢伙。」他哭喊著。

  我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噁心的傢伙。

  他說的什麼我再沒有聽進去,只知道他在向我表示著他是怎麼地迷戀我。

  等他稍微安靜之後,我抽回我的腳。他還是象條狗一樣趴著。

  我忽然有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你願意做我的奴隸?」我冷笑著。

  「是的,公主,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他抬起頭來,眼裡有了希望。

  「那,你願意做我的狗嗎?」我大笑起來。

  他愣了愣,然後低頭說:「願意。」

  我笑得更響。「好,那以後你每次到這裡來,進了這個院子,你就得做一條
狗,服從我的命令。哦,還有她們的命令,你都得聽。」

  「好,好。」他點著頭。

  「百合,你去拿點東西來餵它。」

  百合不知道該怎麼辦,愣在那裡。

  我拿了身邊的點心,扔在地上,「去吃了。」

  他遲疑了一下,終於轉身過去,低頭叼起那點心,吃了下去。

  我覺得沒什麼意思,想著還能有什麼辦法玩弄他。

  「轉過來。」我吩咐著。

  他像一條狗一樣,轉過了身體,不敢抬頭。

  「抬起頭來。」

  他抬頭,眼睛卻還是看著地上。

  我不去管他,仔細觀察了一會。

  其實他的樣子也不是那麼討厭,如果不是殺了我喜歡的人,也許……

  我不願意再想下去,忽然狠狠踢了他一腳。

  「把你的衣服脫光!」我高聲說著。

  他惶恐地抬眼看我,猜不透我的意圖。

  我不去看他,望向百合和杏兒,她們都想笑又忍著。

  他終於抖抖地把衣服脫了乾淨,傻站著看我。

  我轉過臉來,又喊了一聲:「你居然站著?」

  他如同一灘泥一樣軟了下去,又趴在我的面前。

  我得意地站起來,圍著他走了半圈,「嗯,現在更加象了。」

  他的屁股對著我,因為是趴著,腿曲著,我踢了踢他,「伸直。」

  他「站」直了,像狗一樣站直了。

  我看見了他的那東西,居然直直地挺著,在兩腿的中間,顯然他想夾住它。

  我忍住笑,坐回了椅子上,讓他轉過去。他轉了半圈,於是屁股對著我,這
下杏兒和百合也看見了,三人終於笑出了聲。

  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正踢在那裡,「滾吧,穿上你的衣服。」

  他惶恐地穿好了,看見我那麼開心,居然面有喜色。然後恭敬地向我告別,
卻又帶著平時耀武揚威的模樣,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剛才的醜態。

  他走了,我卻又恢復了不快。這院子,終究是冷清得多了。

              二十、容秋遠

  傍晚的時候,新的侍衛首領來了:容秋遠。

  依稀還記得他的模樣,也記得他的文章和武藝。於是請了進來,寒暄片刻。

  他還是那麼少年意氣,問到什麼就大聲而不拘謹地談自己的看法,連這小小
院落的護衛,也談出了幾分道理,竟是已有了周密的安排。

  真是一個人才,只是鋒芒太露,大概那些大臣們都不是太喜歡他吧。

  我卻喜歡得很。

  靈兒也覺得他對胃口,靈兒不曾見過外面的世面,談到後來,竟纏著他問了
許多他家鄉的事。他說他是江南人,自小習武學文。靈兒知道自己家也是江南,
更是問個不停。到了後來,我竟插不進嘴去。

  只是聽著也很有趣。

  第二日,起得很晚,去見過那一班大臣回來,竟遠遠聽得院子裡笑聲一片。

  杏兒、素兒陪我去的,院子裡留了百合與靈兒,到了院門,卻看見原來容秋
遠竟在教她二人武功,兩人素來嬌弱,自然動作做得也是柔柔軟軟,自己也覺得
有趣,於是邊練邊笑。

  容秋遠倒是一本正經,回頭見過我,也解釋說靈兒說了兩次刺客的事,尤其
說了第二次自己的狼狽模樣,容秋遠覺得教點武功,危急時刻也好自保。

  我也覺得不錯,再說自己也不練武功久了,正想再練練,於是都在院子裡舞
起來。只有杏兒堅決不肯學,想是害羞,怕自己也練成靈兒她們一般模樣,惹人
笑話。我自然也不勉強她。

  容秋遠居然也極有耐性,陪著我們練,一招一式,也不馬虎。

  練得半晌,出了一身的汗,於是一起進屋休息。

  杏兒早備好了茶,端過來,我便讓她先去給了容秋遠。他謝過之後,坐了喝
茶。

  我也順勢誇了他幾句,說道倘若再點狀元,定要點他。

  他笑了一笑,卻和我說起那兩個狀元來。原來自數日文武比試之後,他和那
幾人竟是成了朋友,幾個人常常一處喝酒聊天。他和陳化為、林赫、吳宣幾個都
很是投機,李國化卻是尚書公子,比武時也不與他們同住,於是生疏一些。

  他雖是文武全才,心中也很自負,說起他們幾個來,倒是極為佩服,說道輸
給他們,甚是服氣,只是竟然幾人至今也沒個正事,只在各處安排了打打下手,
都有些憤憤不平。

  我也問了幾人去處,心中想著可設法安排些事情給他們去做,也免得那些老
傢伙們壓制。

  喝了茶,他覺得不便久留,起身告辭,仍舊去院外守衛。

  只是我一回頭,卻不見了靈兒,竟是又追出去要練武。

  「這丫頭,真要學武藝嗎?」我自言自語。

  杏兒在身旁噗哧一笑,「她啊,若換個人來便不要學武了。」

  我想也是。

  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定要成全了她。

  大半個時辰之後,靈兒才滿頭大汗地回來。

  我坐在椅子上,裝作生氣的樣子,一聲不吭,也沒笑容。

  靈兒覺得氣氛不對,倒還真沒見過這架勢,本來笑盈盈的臉上,一下子也繃
了起來,怯怯地走到杏兒身邊,沒敢說話。杏兒自然知道我是做戲,卻也不笑,
冷冰冰看了靈兒一眼,也不說話。

  靈兒站了半刻,大家都沒個聲音,她終憋不住,輕輕問杏兒:「怎麼了?」

  我接了話茬:「你說怎麼了?這半天你去哪裡了?我叫個人都叫不到。」

  靈兒吃了一驚,才知道這衝著她呢,結結巴巴地說:「我……在外面……練
武……」

  「練得如何啊?下次刺客來了你能擋著了?」

  靈兒急得幾乎要哭了,「我……我才開始練,有刺客,我當然會護著公主你
了,就是沒武功,我也一樣啊。」

  我沒理她,繼續說,「我看你練武是假……」

  靈兒愣了愣,望著我,一臉疑惑。

  「你是看上人家了吧?還沒怎麼著,就想嫁人出宮,不想服侍我了?」

  靈兒流下淚來,臉又羞得通紅,「公主,靈兒哪裡有這麼想,我……」一時
著急,竟說不下去。

  「那你到底喜歡他不喜歡?我怕留你這裡,你整天去找人練武,還是讓你出
宮算了。」

  靈兒急得大喊:「我不出宮。」

  「哦,那就是喜歡他了。」我和杏兒她們都開始大笑。

  靈兒看我忽然發笑,更是著急,想是又想說留她在宮裡,又想要辯明不是喜
歡那人,又怕我生氣,又惱我們笑她,一時張了半天口,竟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杏兒怕她難堪,上來圓場,「公主不用著急,喜歡不喜歡,再過幾日就更看
得明白了,到時候,她若是承認呢,便把靈兒許給他,若還是不承認,便隨便許
個人算了。」

  靈兒更是惱火,也知道我們原是耍弄她,撇了嘴,不再說話,只是臉上紅暈
竟久久不能散去。

  這丫頭,終究是動了情了。也還是不逼她的好,免得害了羞,反倒不自然起
來。

               二十一、雪

  其後若干天,那丫頭竟真的沒再提過練武的事,反倒讓我有些後悔開她的玩
笑。

  不過終究熬不住,過了半月,她又開始常常溜到院子,舞弄起來。我們再說
笑她,也不著惱,只是臉紅。

  陸昌也來過幾次,每次問了情況,吩咐了護衛們,便匆匆離去,不再久留。

  轉眼已是冬天,看著窗外寒風,竟是要下雪了。

  靈兒有些興奮,每年的第一場雪,她總是盼著,也第一個衝出去玩耍,孩子
一般開心。

  第二天一早,就看著窗外格外的明亮,知道雪已經來了。

  起來看了,外面雪還沒下盡,只是小了很多,地上雪卻是厚厚的,這一夜,
容丘遠他們定是凍得厲害。

  靈兒等不及了,收拾好,一開門就奔出去,卻沒站穩,一下摔倒,先在雪地
裡滾了兩滾,站起身來,狼狽不堪,頭髮上身上儘是雪花。也不管我們笑她,捏
了一團雪,溜到門口,找著了容丘遠,一把扔了過去。

  容丘遠知道是她扔的,也裝作不知道,等到雪團到了身上,故意「啊」地一
聲大叫,反把靈兒嚇了一跳。靈兒正站在門簷下,容丘遠一喊,震動了簷上的積
雪,一股腦落下來,落了靈兒一頭一臉。靈兒連出兩次狀況,不肯罷休,跑了出
去,雪球對他扔個不停。

  我有些怕冷,只是縮著手,和杏兒一起看雪景。

  皇宮裡也沒太多人走動,遠遠一片,都是雪白,一個腳印也沒有。

  雪漸漸停了,太陽出來,曬得人略有些暖意。

  遠遠看著一行人走了過來。

  便有些不快,又擾了我這般好心情。

  是陸昌。

  他竟是滿臉喜色。

  我讓他到了屋裡,他把隨從自然都留在門外。

  到得屋裡,卻不顧天寒,三兩下除去自己衣物,伏在我腳下,和狗一樣。

  「公主,我是你的狗,我是你的奴隸。」他中邪一樣的說著。

  我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樣。

  忽然覺得他有些瘋了,這麼大雪天,竟是來做這個。

  讓百合,素兒去再點了火爐,把屋裡燒得暖和些。

  杏兒陪著我,靈兒還在院門外玩耍。

  陸昌,趴在我腳下,乖得像一條真正的狗。

  屋裡已不再冷。

  我除了鞋,腳輕輕勾著他的下巴,他瞇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又居然
把舌頭伸出來舔我的腳。我幾乎嚇得縮了回來。

  他居然那麼投入,舌頭在我的腳背上舔過,又到我的腳丫,軟軟的鑽入我的
腳趾之間,癢癢的。他一個一個腳趾含進嘴裡,又吐出來,他又翻到地上,抬起
我的腳,去舔我的腳底。

  一隻腳舔完了,又是另一隻。

  我幾乎被他舔得有些麻醉,差點呻吟出來。

  看見杏兒在我身邊目瞪口呆,想讓到一邊去,我拉住了她。

  讓她也坐下來,一樣去了鞋,讓陸昌對我一樣對她。

  陸昌頓了一頓,卻不說話,拉著她的腳幫她除去了鞋子,杏兒卻很緊張,總
想抽回腳來。

  他的舌頭在我們兩個的腳上來回舔著。

  像一條蟲子在我的腳上蠕動。噁心,卻又刺激。

  杏兒竟呻吟出了聲音。

  不知道是什麼讓我變得瘋狂。

  我竟因為他的行為而充滿了快感。看著他在我腳下那淫賤的模樣,我真的有
了再蹂躪他的慾望。

  我的腳按在了他的臉上,看著他的鼻子、眼睛、嘴巴,被我的腳踩著,我的
腳底感覺到他的鼻息。他卻一副陶醉的模樣。

  赤著腳站起來,走到了門口,護衛們都在門外,院門也掩上了。

  我招了招手,他匍匐著爬到我腳下。我赤著腳踩到了雪地上,很冷,但我卻
不再怕。

  他跟著我出了門,爬到了雪地上,顯然他有些冷。

  我笑了笑,「坐下。」他坐在了雪地上,我看見他的屁股淹沒在雪中,也包
括那根有些柔軟的肉體。我讓他繼續舔著我的腳背,這多少讓我暖和一點。

  片刻之後,我也冷了。

  回身進屋,他也跟了進來。杏兒她們早已經在屋裡看得發呆。

  我坐下來,杏兒幫我暖和著腳。我讓他躺下,他躺下,手腳張開,我看見他
的東西居然已經硬了,又被凍得通紅。

  我用腳夾住了它,冰冰的,我踢了幾下,看著那東西晃動,很放縱的感覺。

  他又開始舔我的腳,沿著我的腿舔著,我緩緩解開身上的衣服,赤裸著讓他
舔。他似乎被我的行動所刺激,舔得更加用力,也不斷試圖舔到更高的地方。我
按著他,不讓他過早上來。

  舌頭到了大腿,在內側舔動的時候,我漸漸放棄了控制。

  他瘋狂地舔上來,在我的花蕾附近舔著。

  我的身體越來越熱。

  當他試圖站起身來的時候,我狠狠踢了他一腳,這讓他回復了狗的姿勢。他
趴在我腿上,繼續舔著我,但沒有了剛才的激情。

  他仍然在我花蕾周圍徘徊,不敢深入。

  我張開了腿,身體向前滑了滑,我的陰部就在他的眼前。

  他終於不顧一切地舔了上去。

  「啊!」我的身體毫不隱瞞地作出了反應,粘濕的液體,從裡面噴出來,我
癱軟在他的舌頭下。

  我忽然想起,顧已經被殺有數月了。

  他又一次試圖站起來,或者說想爬到我的身上來,但我又一次踢了他一腳,
把他踢回了地上。

  他躺在那裡,下面的東西仍然高高豎立著。

  我笑了,問他:「想幹什麼?想要我嗎?」

  他眼裡放出光來,連連點頭。

  「但你是一條狗。你不能像人一樣和我做愛。」

  我的話讓他眼裡的光芒消失了,他只是挺直了下身,一副快要崩潰的樣子。

  「但是你可以像狗一樣來滿足我。」

  我讓他迷惑。

  我讓他站起來,狗一樣站著,背對著我。我的手探到他身下,握住了那一根
火熱和冰冷並存的肉棍。把他拖近了我的身體。

  我的身體,挺向了前面,我把他的東西毫不憐惜地拽了過來,對準了我的洞
穴。他配合著我。

  我感覺到他陰莖上的寒氣。

  他緩緩滑了進去,寒冷和火熱同時帶進了我的肉體。我感受著。

  這樣的姿勢,他無法快速地抽插,只是慢慢而費力地移動。我靜靜地躺在椅
子上,享受著那久違的快感。

  漸漸地,寒氣已經散去,只是火熱。

  但我不喜歡。

  我一腳把他蹬了出去,讓他再到外面去「坐一坐」。

  他無奈地出去,重複剛才的姿勢,直到我喊他進來。

  又一次的插入,又是冷熱交加的感覺。

  ……

  這樣地重複了幾次之後,在又一次「坐」的時候,他發洩在了雪地裡。

  他再進來的時候,卻是一臉興奮和感激的樣子。似乎我給了他賞賜。但這時
候我已經滿是厭惡。我冷冷地讓他離開。他又穿戴整齊,又恢復了平日的威風。

  居然又一次地喊來了容丘遠,大模大樣地指揮起來。

  我卻只想起他剛才的樣子,我笑了。

  他看見我笑,更是興奮。

  看著他得意地走遠。

  自己去洗了一個熱熱的澡。

              二十二、冬日

  天氣越來越冷。雪下得更厚了。

  我們在屋裡燒起了暖爐,幾個丫頭圍坐著,談天說地。

  靈兒還是坐不住想往外跑。

  「你不冷嗎?」我問。

  靈兒紅了臉,眼睛閃爍,嘟嚕著又坐下。

  我知道留不住她的心的,在杏兒的耳邊輕咬了幾句,杏兒笑著起身出了門。

  靈兒不知道我們搞什麼鬼,滿眼狐疑地看著杏兒的背影。

  片刻,容丘遠已經和我們坐在了一起。靈兒的臉更紅了。

  吩咐小德子取了幾樣精緻的點心,散了些給門外的護衛,讓他們不必在門口
久站,這樣的雪天,想來刺客也怕冷的吧。

  屋內,火熱的爐子燒得每個人都沒了寒意。

  容丘遠還是那麼健談。說到他們幾個在一起如何如何論天下之勢,竟是一臉
血色。

  靈兒聽得入神,忽然插嘴道:「不如你喊了他們一起來做護衛吧,我們天天
坐著聊天,真是有趣。」

  容丘遠笑了一笑,自是覺得她天真,卻也不說。

  我也何嘗不想如此,只是怕委屈了他們。

  「我倒是想見他們一見,你找個日子,領他們進來。」

  容丘遠應了。

  話題轉到西月國。他原是在文試那天當著眾大臣的面大發過一番議論的。時
間已久,西月的戰事依舊。既說到了,正好再聽上一聽。

  「公主聽了不要生氣,文試那時我不知官場深淺,所以口中所言便是心中所
想,怕是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學了幾分,也知道有些話不可隨便出口。不過關係
到公主的江山,又都是公主身邊之人,所以才再多說幾句。」

  「說吧,那天若不是你那些話,我也未必點你作榜眼了,我也知道那些老臣
面子極重,說不得的。」

  容丘遠頓了一頓,接著說道:「那時我只知西月與我國作戰,故只知道想著
如何去勝西月。如今才知道原來不光是有這戰事,更有許多看不見的。」

  我看了他一眼,等著他的下文。

  他又頓了一頓,繼續說了下去:「其實也簡單,就是這些重臣都想著保自己
的權力、消別人的勢力。都知道當今朝中以張丞相、寧王、李尚書為三大重臣。

  其中張丞相雖然總領朝中事務,卻無直接兵權。寧王有自己的封地,有自己
的軍隊。李尚書雖不及他二人位高,卻是直握兵權,軍中故人極多。三人一個也
不能小看了。」

  「如今西月出亂,調了半數京城駐軍去西域,李尚書的軍隊中,屬這京城駐
軍最是直接,也最是精銳,李尚書自然是捨不得的。故而到了西域也不出力,大
部分還是原先的西域軍出戰,便是想保全自己這支。」

  「至於寧王,卻也不想他出戰,原是當初調了自己軍隊來替換京城軍,放了
自己的軍隊在公主周圍、京城周圍,他自然不想調回去了。西域的京城軍出戰,
若是勝了,班師回京,他的軍隊便要回山東了,若是敗了,想必他的軍隊也得去
西域了。所以他也不願。於是這西域的仗,便這麼幾日一小打,數日一大打,總
也打不完。」

  他住了口。

  我也知道這幫大臣們自然是各有私利,只是從來沒多想,想來我也不擅於做
皇帝,大臣們算計了半日,我卻只關心我這小小院子裡的冷暖人情。

  只是,我便知道了,又能如何呢?想來其實他們各有牽制,反倒於我最好,
若是有誰坐大了,只怕我反而無地容身了吧。

  他也說是。

  「我多放你假,沒事的時候,陪靈兒四處走走,她沒父母兄弟,你多帶她出
宮去看看熱鬧。」

  他居然也臉紅了。

  大概我這公主,還是做這些小事的好,至於江山社稷,隨它去吧。

  陸昌來得勤了些。

  每次來了,總是格外的奉承。

  每次來了,我總是拿他發洩。

  他似乎很滿意,當然,我也是。

  不知道他是不是習慣了這樣的侮辱,他走的時候,笑容滿面。

  他走了之後,我總是去洗個熱水澡。

  天氣漸暖。

  這日,容丘遠領了幾人進來,我派人吩咐了沿途護衛,自是無人阻攔。進了
院裡,頓時笑聲朗朗,遠不似那班老臣,總也死板著個臉。杏兒她們受了感染,
也開心得很,裡裡外外地忙。

  我也特別吩咐小德子,去取了些酒來。在我這院子中,這麼多男人,聚了飲
酒,還真是破天荒頭一回。酒拿來了的時候,他們幾個也是一怔。

  「都是男人,哪有不喝酒的,我既然都允了,你們還怕什麼,哪有那麼多規
矩的。」

  他們也不再拘謹,我也陪著他們喝。

  喝了十數杯下去,自己頭也有些暈了。正暢快的時候,忽然小德子慌慌張張
從門外闖進來,嘴裡喊著:「公主,張丞相派人請公主去議事,說是有要事。」

  「到底什麼事?」

  「那人說是西域戰事告急。」

  「哦,說我立刻就來。」我應了,轉身去裡屋換了衣服,喊了杏兒、百合,
正要出門。

  陳化為忽然說道:「公主且慢。」

  我笑了一笑,「你們只管喝酒聊天便是,不必顧忌,我去應付了就回來。」

  他道了一聲謝,卻又說道:「公主,我們只是想替公主出個主意。待會去了
張丞相和寧王定然是奏請公主派李尚書出兵增援。不知公主是派還是不派?」

  我卻答不出來,繼位以來,從來沒這等大事來煩我。

  他看我愣著,繼續說道:「公主,想這李尚書若是去了,只怕這京城便是寧
王的天下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派了?」

  「西域的仗也不可不贏啊,自然要派兵增援,只是李尚書不可去。依我們看
來,不如公主另派一將領京城駐軍支援西域,再從南方調部分軍隊來補防京城,
這河南一帶最近,調防最快,而且河南駐軍原是李尚書手下,他也掌握得住。有
他在,寧王也不敢如何了。」

  「那不知派何人去西域能有勝算?」

  「臣以為西月本不足慮,有了援兵,得勝不是難事,你既然派了京城軍去支
援,李尚書自己的軍隊,自然著急,一定會很快得勝回朝的。」

  我又看看其他數人,都微笑點頭,「難道你們都是一個主意?」

  容丘遠也笑道:「公主以為我們每日都是酗酒尋歡的麼?這西月的事,我們
關心已久,都談得多了。上次和公主說過一次,李尚書的軍隊如今只有一半在西
月,出戰雖能勝,卻傷亡大,故他原是不願出戰,若再有援軍,他自然會擊敗西
月,早日回朝,兵不在手,他也難受得很啊。」

  說完,幾人同聲大笑。我也放了心。

  到了議事廳裡,果然一班大臣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坐定之後,張丞相便大體說了西域情況,原來,西月國最近和其西面的阿含
國已達成秘密和議,然後悄悄調了軍隊轉往東線,我西域軍防範不嚴,被偷襲得
手,數日間丟了三座城池,損失甚重。

  其後果然如陳化為所說,丞相和寧王都是主張李尚書帶京城駐軍支援,李尚
書不好明拒,臉色甚是尷尬。我看他們爭論半晌,也差不多了,便照著陳化為的
意思說了一番。

  李尚書臉色頓轉。其他各大臣中,倒有大半臉露驚訝之色,大概原以為這公
主次次都是只聽不說,大臣們討論得什麼結果便是。這次卻忽然拿出主意來了。

  寧王、張丞相呆了一會,也大聲說好。張丞相又提議讓李尚書之子李國化領
兵前去西域、李尚書謙虛了幾句,倒也沒有過分推脫,於是這事便定了下來。

  回到院裡,他們正等著消息,回來說了情況,都說這樣是最好。我也頗為得
意,和他們又喝了幾杯,直到昏昏然要睡覺了,杏兒扶了我去裡屋躺下。聽得外
面他們也散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杏兒她們早已收拾了乾淨。我讓靈兒喊了容丘
遠進來,想聽他再說說這將來的形勢。

  「公主真是聰明。其實凡事有利必有弊,這次公主雖避免了讓寧王一人獨佔
京城防衛,但也暴露出對寧王的戒心,寧王又如何看不出?只怕他會鋌而走險,
對公主不利,軍隊固然是一方面,但如今寧王外甥掌握宮中守衛,也是大大的不
利。」

  聽他說到陸昌,忽然想起他在我面前的醜態,不由得淡淡一笑。

  容丘遠看到我的笑容,想是知道我的心思,接著說道:「公主不要因為陸總
管的所為,放鬆對他的警惕,其實在我看來,寧王讓他來做總管,原是計劃之中
的,只怕他的所作所為,也是為了親近公主所作的苦肉之計吧。」

  我臉一紅,「你知道我對他的事?」

  容丘遠一驚,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臉色大變,支吾不語。

  我看他這樣,卻是笑了,「你怕什麼,我這些原沒有避開靈兒,又如何不知
她不會瞞著你。再說我做這些,本來也是拿陸昌發洩罷了。」

  他還是有些緊張。

  看著他,忽然有些心動,這麼聰明有見識的人,真是便宜了靈兒了。

  便想拿他開心一番,靈兒正在裡屋睡覺呢,忙了一天,原是累了,百合素兒
也不在,只有杏兒在身邊。

  「你過來,站在我面前。」

  他大概看我臉色帶笑,有些疑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仍然走了幾步,站在
我面前。

  「再近點。」

  又走了一步,這下真的在我面前了,伸手可及。

  我伸出手去,撫摸著他的臂膀。

  他武功那麼好,臂膀自然有力,肌肉盤起。

  他的胸膛寬闊結實。

  我的手移到了他的腰帶上,一用力,扯開了他的腰帶,他的外衣散開,我的
手也伸了進去,他緊張得想要躲開,我輕聲喊了句:「不許動。」

  他不敢再動。

  我的手伸了進去,摸到了我要摸的東西。

  我乾脆扯開了他的內衣,讓他的下身裸露出來。

  那一條蛇垂在他的腰間,似硬非硬。

  我把玩著那小東西,像一個玩具。揉動著上面每一寸皮膚。

  「有過女人嗎?」我問。

  「沒有、公主。」他緊張而又認真地回答。

  「好,很好。」我也回答得很認真。

  在我的玩弄下,那小蛇伸直了它的軀幹,抬眼看著我。

  粗粗的,大大的,熱熱的。好熟悉的感覺。

  我回頭問杏兒:「靈兒呢,還在睡覺嗎?」

  杏兒看見我的動作,早已經吃驚得不行,又見我忽然問她靈兒,更是慌張,
結結巴巴地回道:「是……是的。」

  我轉頭對著容丘遠,「好了,現在你去靈兒房裡,今晚,靈兒就是你的了,
告訴她是我的意思。明天早上,不許告訴我靈兒還是處女。」

  他樂壞了,止不住的笑容,謝了我,進了靈兒的房間。

  過了半刻,裡面沒有傳出任何聲音,我知道他一定還在發呆呢。

  「杏兒,你去看看靈兒,叫醒了她,告訴她怎麼回事,也省得嚇著了她。」

  杏兒進去了,過了片刻出來,說她進去的時候,容丘遠還在窗前發呆,傻站
著看著靈兒,大氣也不敢出。她喊了靈兒,悄悄說了,靈兒自然又是害羞,又是
高興,嘴裡自然不肯,她也不管,丟下他們出來了。

  屋子裡兩人小聲嘀咕著。杏兒忽然大聲喊了一句:「公主,我們到院子裡去
吧。」

  我笑著大聲應了,和杏兒也真出了門。院子裡轉了一會,老也心不定,便又
躡手躡腳地回了屋。這下聽見裡面有了些微動靜,是靈兒的呻吟。

  我和杏兒笑笑,乾脆到了靈兒的門口,推開了些縫,兩人一起看進去,容丘
遠正在吻著靈兒,靈兒原是睡覺,身上衣服甚少,容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撫摸。

  兩人吻了半日,還是沒什麼進展,想來一夜甚長,大概也不用著急。我和杏
兒只好笑了笑,再躡手躡腳回來。

  我們坐著靜靜喝茶,不敢說話。

  又是許久過去了,靈兒的呻吟聲忽高忽低。

  我聽得入神,不由想起顧秋松來。

  忽然,靈兒的呻吟竟轉為尖叫:「啊……」刺破了屋裡的平靜。

  我跳起身來想進去,被杏兒一把拉住。

  杏兒拉我坐下,貼我耳邊說話:「公主放心,沒事的,不信再聽。」

  我疑惑中坐下,靈兒果然只叫了幾下,便住了口,只是聽見還有些抽泣聲。

  我看看杏兒,杏兒笑笑,還是耳語:「公主再聽一會,待會那小丫頭舒服著
呢。」

  舒服我原是知道的,只是這尖叫?這抽泣?

  杏兒繼續耳語道:「那是那丫頭的處女之身被破了,自然有些疼痛,喊幾聲
是極正常的,明日公主問她就知道了。」

  耐心聽了一會,果然那丫頭又開始呻吟起來,聲音更響了幾分。

  我偷偷到了門口,又偷窺進去,兩人都脫了衣服,容丘遠正是賣力的時候,
靈兒雙腿纏著他身體,也是滿頭大汗,臉上似乎還有淚珠,卻一副陶醉的神情。

  杏兒也在我身邊偷看,卻呼吸不勻,有些心神不定了。我笑了,拉她回來,
在她耳邊道:「今天那些人物裡面,你若有看中了的,與我說了,我也把他送你
房間裡去。」

  杏兒臉紅得厲害。
2011-2-14 17: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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