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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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蘭《四》上
《四》上
「李蘭兒…好美的名字…」
韓夫人心細如塵,從張之龍的反應,看出這男子已經跟其兒一樣,被丫鬟迷
住。
『這丫頭果然命帶桃花,不過正好時候,如果把蘭兒推到這個姓張的身上,
一同遷往他鄉,那我兒便會對其死心。』
想到這裡,韓夫人微笑道:「張公子,貴府喬遷的日子定了下來沒有?」
張之龍答道:「大約在十天之後。」
「這麼快啊,那不是轉眼將至?既然如此,張公子不若在韓府小住兩天,和
我兒好好聊個夠。」
張之龍的目光仍投在蘭兒身上,聽到此話,推卻道:「謝夫人好意,我家離
此地不遠,待會自行回府可以,不必打擾貴府。」
「你和我兒情同手足,何須見外,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得見,今晚就留在這
裡,好好跟我兒促膝長談吧。」
「但…」
韓夫人和顏悅色,可話中又帶有威嚴:「是不是夫人親自邀請,也留不下張
公子?」
「夫人千萬別這樣說…那…恭敬不如從命,今晚便打擾貴府了。」面對長輩
是無法推卻,張之龍說這話時又望了蘭兒一眼,說實話亦想留在這裡多見丫鬟一
會。
接下來大家起筷,這頓飯在歡談中渡過,韓清和張之龍快將離別,話說不完。
聊得晚了,韓夫人先行回房休息,臨行前跟蘭兒交帶道:「對了,今天天氣寒冷,
需要人暖床,蘭兒你便陪伴張公子吧。」
三人一同瞪大雙眼,韓夫人的意思是要蘭兒給張之龍伴寢?
張之龍並非賓客,只是韓清同窗,理應毋須招待,只是夫人命令也沒人敢違
抗,蘭兒雖然不得其解,也只有唯唯諾諾地答應:「遵命…夫人…」
韓夫人回頭跟張之龍道:「張公子,今晚由蘭兒陪你,你有什麼需要儘管跟
她提出,她會好好服侍你。」
「謝…謝夫人…」
韓夫人離去後張之龍仍是不可置信,可韓清立刻便了解母親用意,拉著蘭兒
到一旁道:「娘親好狠,知道之龍是我兄弟,故意要他睡你。」
「那少爺怎麼辧?」
「也沒可能讓他跟你睡,我跟之龍說過明白。」
說完韓清回頭跟張之龍道:「抱歉張兄,我娘剛才是跟大家開玩笑,請勿見
怪。」
「當然不會,我亦知道是說笑,我怎可以讓蘭兒姑娘…陪我…」說這話時張
之龍眼神閃縮地望了蘭兒兩眼,表情明顯帶著失望。
此時兩位丫鬟進來,向張之龍鞠躬道:「張公子,你的房間已經準備好,可
以回房休息。」
「有勞兩位姑娘。」張之龍向兩人回禮,大丫鬟環兒轉向蘭兒道:「蘭兒,
夫人有命你今晚陪伴張公子,請跟張公子一同前往。」
韓清心想韓夫人夠絕,派丫鬟來逼蘭兒進房,看來今晚兩人是必定要同房。
蘭兒知道避無可避,再次問韓清:「少爺…那…」
韓清嘆一口氣道:「娘親如今是一家之主,她的說話也只有聽從。」
「但萬一張公子要…」說到這裡蘭兒難以啟齒,韓清無可奈何道:「之龍是
正直之人,該不會佔你便宜,萬一真有要求,你便服待他吧。」
「嗯…」蘭兒粉臉一紅垂下頭,韓清小聲在其耳邊補上一句:「但別要太周
到。」
聽到此話蘭兒臉更紅了,這段日子丫鬟給來客伴寢,某程度上是習慣下來,
但張之龍始終是同窗,兩人感情又好,這叫韓清滿不是味兒。
韓夫人的決定無人可推翻,縱有不願亦只有乖乖遵從,張之龍和蘭兒隨著兩
人來到客房,望著大丫鬟把房門關上,韓清五味雜陳,心情比過往蘭兒要服待陌
生人更為複雜。
關上房門,所謂塵埃落定,蘭兒收拾心情,以平常心侍之。然而張之龍到此
刻仍未敢相信,回頭跟蘭兒道:「蘭兒姑娘,你們不會是認真的吧?」
蘭兒答道:「夫人在府中最大,她說的便是真,張公子不必懷疑。」
「但…男女授受不親,鄙人今天才認識蘭兒姑娘,又怎可獨處一室,共睡一
床?」張之龍看到房內只有一張睡榻問道。
蘭兒微笑說:「夫人命令奴婢替張公子暖床,當然是睡在公子旁邊,若然張
公子你不喜歡,奴婢睡暖睡榻後,在地上就寢亦可。」
張之龍連忙搖手道:「天寒地凍,又怎可以讓蘭兒姑娘你睡在地上,就是要
睡,也是由鄙人來睡。」
「張公子你是客,若然要你睡地板,只怕夫人會向奴婢問責,打過皮開肉
綻。」
「那…」張之龍進退維谷,蘭兒失落道:「原來張公子是那麼討厭奴婢,不
喜歡和奴婢共寢。」
「哪、哪裡不喜歡!蘭兒姑娘你貌美如花,鄙人是喜歡得不得了!但男女有
別,總不能…總不能第一天見面便如此親近。」
「嘻,少爺說得不錯,張公子你果然是正直之人。」蘭兒讚賞笑說,張之龍
尷尬萬分,喃喃自語道:「原來陪客丫鬟的傳聞是真的。」
蘭兒聽了,顯得好奇問道:「張公子家裡亦是做生意的,難道府中沒有陪客
丫鬟嗎?」
張之龍搖頭道:「沒有,我爹說做買賣最重貨真價實,童叟無欺,以品質取
勝,不應打關係來拿生意。」
「原來令尊和張公子一樣是正直誠實,世上多一點像貴府的商人,老百姓便
有福了。」蘭兒敬佩道。
「沒…沒什麼好誇讚的…」張之龍被蘭兒一讚,表情更不自在。方才在外面
沒有留意,此刻獨處一室,蘭兒才發覺眼前這個男孩子不但眉清目秀,皮膚皙白,
俊俏得來又有幾分可愛,是那種漂亮得好比女子的男人。
再望望其身上式樣簡潔的衣服,沒有一般公子哥兒的金絲綢線,也無半點多
餘裝飾,一身樸實無華,在這個先敬羅衣的世界,是很少見了。
『原來有錢人當中,也有如此樸素的公子。』蘭兒暗想。
接著蘭兒溫婉問道:「張公仔,要不要吩咐家丁準備浴缸給你沐浴更衣?」
張之龍連忙說:「不必!不必了!」
有云三沐五浴,在這種天氣寒冷的日子,的確很多人不喜洗澡,蘭兒不以為
意地從樟木櫃拿出寢衣說道:「好的,那奴婢給張公子替換寢衣,讓公子好好休
息吧?」
聽到婢女替自己換衣服,張之龍更驚慌道:「不必勞煩蘭兒姑娘!我自己來
可以!」
蘭兒對男孩那拒人千里的態度感到沒趣,嘟起小嘴道:「張公子什麼也不給
奴婢服侍你,夫人會怪罪於奴婢身上,奴婢可慘了。」
「不!不是這樣的!蘭兒姑娘你什麼都做到很好,但鄙人自小照顧自己,所
以很不習慣。」
「原來如此,那奴婢也不難為張公子,奴婢把寢衣放在這裡,先行替你暖床,
張公子自行替換好嗎?」
「好!這樣是最好!」
蘭兒把寢衣放在木桌上便自行來到睡榻,正當打算脫下身上的丫鬟衣服時,
張之龍又不好意思地上前道:「蘭兒姑娘對不起,可否請家丁替鄙人準備一盆水,
以作擦身之用?」
「擦身?張公子你方才不是說不用洗澡的嗎?」
張之龍搔著頭道:「鄙人有潔癖,不洗澡是睡不了,但今日在貴府不方便,
只以水抹身可以了。」
「不會不方便,韓府有灶頭和水井,張公子你要熱水也可以安排。」
「鄙人不是這個意思,鄙人…不習慣在女孩子面前洗澡…」張之龍面紅耳赤
的道。
蘭兒吸一口氣,難怪少爺說這男孩子正直,好像有點過於正直了。
只是蘭兒也沒有強人所難,順客人意思吩咐家丁拿來木盆和溫水,張之龍坐
在木凳正想脫衣,又靦腆地回頭跟蘭兒道:「對不起蘭兒姑娘,鄙人不習慣在女
孩子面前脫衣服,可否請你迴避一下?」
蘭兒瞪大雙眼,主動要自己替他脫衣服的男人不少,要求迴避的則還是第一
個。
「好的,奴婢先行暖床,不阻張公子。」
「謝蘭兒姑娘。」
蘭兒摸不著頭腦,但客人要求也唯有聽從,再次回到睡榻脫至只剩褻衣,爬
上床後把簾幔垂下,鑽入被鋪中替張之龍把床睡暖。
張之龍回頭,看到繡上金絲邊的簾幔垂下,確定丫鬟看不到自己,才放心地
把身上衣服褪去。可躲在床裡的蘭兒還是感到莫名其妙,世間真有男子如此害羞,
不敢在女子面前寬衣解帶?
愈想愈奇怪,蘭兒忽地想起前陣子看過的戲曲。婢女也有休息的時候,乘著
假期韓清帶蘭兒看唱戲,當中有一幕是女扮男裝上京赴考的劇目,當時蘭兒看得
十分投入,還問韓清是否真有其事。
「唱戲當然是假的,男女有別,女人怎樣裝也騙不了人吧?」韓清笑道,倒
是蘭兒覺得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就是有長得好比女孩子的男子也不稀奇啊。
『難不成張公子其實是女子?』
想到這裡蘭兒心生好奇,偷偷掀起簾幔一角偷看,其時張之龍已經全身脫過
精光,只是因為背著睡榻看不到正面,也不確定是男是女,不過從那纖細的背脊,
蘭兒覺得自己不會猜錯。
『哪有男人皮膚這般有如白玉,這個張公子一定是女子!』
蘭兒目不轉睛地盯著,張之龍拿著毛巾擦身,擦完上半身站起再擦下身,忽
地轉向睡榻,從這個角度終於可以看到他的正面。沒有,沒有女子胸脯,看來他
還是男子。蘭兒知道自己猜錯暗暗失望,可望向下方,頓時被那垂下的男根嚇一
大跳,這、這、這是什麼?這個外貌弱似女子的男生,竟然長了一根如此粗長的
陽物?
蘭兒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眼前事物,又粗又長不在話下,鈴口大如秤砣,重
甸甸左右搖晃,別說少爺,就是家丁韋榮那一根健碩雄偉的陽物也遠遠不及。加
上男孩體型瘦削,那話兒看來便更覺是龐然大物。
這段日子蘭兒服侍過幾個來客,對男人的東西不陌生了,也不像此時滿臉通
紅,渾身發熱,呆呆然看了一會,才慌張地放下簾幔,不敢再望。
『我的娘!怎麼可以有這樣嚇人的大屌!』蘭兒心房兒跳過不停,多久沒有
被男人的陽物震撼。
慌亂下當然不敢驚動,張之龍也沒發現什麼,擦了身體一遍渾身暢快,才穿
上寢衣,回頭望著垂下簾幔的睡榻好一會兒,才終於鼓起勇氣步向今夜休息的地
方。
「蘭兒姑娘,鄙人擦好身了。」張之龍掀開簾幔,蘭兒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
回過頭來,微笑道:「張公子可以了嗎?奴婢把這邊睡暖了,張公子請過來。」
張之龍一看,發覺蘭兒身上的褻衣薄如蟬翼,連兩個香酥柔軟的肉球也完全
得見,登時羞紅滿臉問道:「蘭兒姑娘你怎麼穿得如此單薄?」
蘭兒望一望自己的身體說:「奴婢以體溫暖床,當然要衣衫單薄,不然床睡
不暖啊。」
張之龍不敢直視,連忙從黃花梨木製的箱櫃裡拿出寢衣給蘭兒穿上:「天氣
寒冷,蘭兒姑娘小心著涼。」
這是首個說此話的客人,蘭兒心裡一陣感動,接過寢衣後道謝:「謝張公子
關心,你確實是世上少有的翩翩公子。」
張之龍不好意思道:「蘭兒姑娘言重了,鄙人只是做應當之事。」
蘭兒從睡榻下來把寢衣穿上,兩人便交換位置共睡一床。張之龍似是頭一遭
兒與女子共寢,渾身不慣,刻意睡到邊緣,不敢與丫鬟有身體接觸。蘭兒但覺又
是可愛又是敬重,這年頭還有如此正直的男兒。
不過這樣還好,始終和別個男人做夫妻之事,蘭兒總是覺得對韓清有愧,能
夠少一個,便最好少一個。
「張公子晚安。」
「蘭兒姑娘晚安。」
毋須伺候張之龍,蘭兒心情放鬆下來,加上日間操勞,身心疲累得很,閉上
眼沒多久便進入夢鄉,然而沒睡一會,模模糊糊間胸口涼涼的感覺寒意,乳尖傳
來陣陣快感。蘭兒初時以為是做夢沒有在意,後來感覺愈覺真實,方知自己的衣
衫已然解開,被人撫摸乳房。
『是張公子?』蘭兒沒有立刻睜眼,裝作仍在夢裡不作一聲,張之龍鼻息沉
重地搓揉著蘭兒的酥胸。到了激動之時,更從褲襠掏出男根,以手行淫事。
「嗄…嗄……」蘭兒聽到男子沉重喘息和事物磨擦的聲音。猜到張之龍所做
何事,年少時蘭兒曾替韓清手淫,年長後反而沒有了,事實以丫鬟姿色,相信沒
有男人會願意以手解決而不一親美人香澤。
蘭兒明白以手代妻乃齷齪之事,總不希望被人發現,故默不作聲。張之龍一
面搓乳,一面搖晃玉莖,情緒愈發高漲,禁不住吐露對蘭兒傾慕之意:「蘭兒姑
娘…蘭兒姑娘…」
蘭兒聞得對方呻吟間喚出自己名字面紅耳赤,心裡感覺甘甜,本想讓對方自
行完事不作打擾,無奈張之龍在激動下力氣過大也不自知,軟溫新剝雞頭肉上的
小櫻桃被用力一搓,痛得蘭兒禁不住叫起來:「哎喲!」
這一聲是壞了事,蘭兒再也裝不下去,唯有睜開眸兒,張之龍醜事被揭發,
頓時羞愧不已,放開手上的香酥嫩乳,連連叩頭道歉:「對不起,蘭兒姑娘,鄙
人⋯鄙人一時胡塗,做出了歪念之事,求姑娘原諒。」
「張公子不必介懷,男女共寢一床,難以自控是平常之事,奴婢理解的。」
蘭兒摸著自己被捏痛的奶頭道。
「但⋯但⋯」得到對方諒解,張之龍仍是無法釋懷,蘭兒安慰道:「夫人吩
咐奴婢伺候張公子,就是公子要奴婢跟你做夫妻之事奴婢也願意,更何況是公子
自行以手解決。」
「夫妻之事?鄙人跟蘭兒姑娘尚未有夫妻之名,怎可做夫妻之事?」張之龍
驚慌道。蘭兒愣了一愣,微笑說:「如果一定要有夫妻之名才可以做夫妻之事,
那奴婢恐怕要出嫁很多次才可以了。」
張之龍不相信問道:「蘭兒姑娘你⋯跟很多男人做過⋯夫妻之事?」
蘭兒沒想到對方如此直接,垂頭答道:「奴婢乃韓府下人,聽命於夫人,她
要奴婢做,奴婢亦只能做。」
張之龍趕緊道:「蘭兒姑娘別誤會,鄙人並非這個意思,請莫見怪。」
蘭兒搖頭說:「當然不會見怪,奴婢為下賤之軀,這是從第一天進入韓府經
已自知,不會介意別人怎看奴婢。」
「不!蘭兒姑娘你並非下賤之軀,你是鄙人見過最美麗,亦是最溫婉動人的
女子!」張之龍激動地握起蘭兒的手兒道。
蘭兒粉臉緋紅,責怪道:「你我今日初見,張公子你便戲弄奴婢,奴婢才沒
公子說的好。」
「我沒戲弄蘭兒姑娘,從第一眼,鄙人已經對姑娘一見鍾情!」張之龍誠懇
道。
蘭兒被表白手足無措,反過來問道:「張公子你對奴婢一見鍾情,於是便乘
奴婢睡得香甜,解開奴婢衣衫,把玩奴婢的胸脯嗎?」
張之龍被此一問,慚愧得無地自容,登時想找洞去鑽,蘭兒笑道:「奴婢是
跟張公子開玩笑,說來公子好像尚未完事,要不要⋯繼續?」
張之龍這才發現自己是赤著下身,連忙掩起男根,被此一嚇原來雄糾糾的玉
莖早軟下來。蘭兒看到男孩如此可愛,忍不住捉弄一番:「張公子不用害羞,公
子跟少爺同歲,處於血氣方剛之年,會有需要是十分正常之事。何況奴婢剛才看
到張公子的東西,好像蠻利害呢。」
「不利害!半點不利害!鄙人自幼體弱,也沒男子氣概,別人都說鄙人像個
軟弱女子。」
「張公子外表溫潤如玉,的確比女子更美,但那個東西卻是比大部份男人都
更有氣慨。」
「蘭兒姑娘你別取笑鄙人,鄙人實是再沒顏面跟姑娘說話。」張之龍羞臊不
已,可蘭兒發覺那根大玉莖在說話已經又再昂然挺立,掩嘴竊笑:「嘻嘻,還說
奴婢取笑,公子你看,手都遮不住了,這麼粗壯的一根。」
張之龍當然亦知道自己醜態,蘭兒興趣滿滿的道:「不若張公子拿開雙手,
給奴婢見識見識。」
「這麼不堪的東西,怎可以在蘭兒姑娘面前獻醜!」張之龍自覺下體有異常
人,從不敢展示人前。蘭兒以手托著自己的右乳道:「張公子不問自取,玩弄奴
婢胸脯可以,奴婢要看公子之物便不行嗎?剛才還給奴婢寢衣,結果讓奴婢坦胸
露乳的又是公子。」
「這⋯」張之龍沒有辦法,自己理虧在先,也只有乖乖聽從,像個女子羞紅
臉頰道:「蘭兒姑娘你不要⋯取笑我⋯」
「會不會取笑,就要看公子你的表現了啊。」張之龍是客,但始終比自己年
少兩歲,蘭兒裝起大姐模樣,張之龍無奈地移開兩手,讓那勃起之男根暴露在丫
鬟面前。
「真的好長⋯好大⋯」蘭兒方才看過一眼,在作好心理準備下也禁不住嗟嘆
不已。這一根非但比韋榮更為粗長,鈴口也特別大,玉冠像把雨傘向外張起,可
以想像刮在肉壁裡將是滋味無比,蘭兒但覺下身湧起一陣潮熱,情不自禁地伸手
去摸。
「啊!」玉莖被觸摸的同時張之龍又是發出一聲呻吟,蘭兒好奇問道:「張
公子你怎麼如此反應,難不成你是第一次給女人觸摸男根?」
張之龍點點頭,一副羞得不知所以的表情,蘭兒心裡叫妙,這個男子帶著一
根龐然巨物,竟然還是童男。
「真的好粗好硬,誰家姑娘嫁著張公子你,今後便有福了。」蘭兒喃喃自語,
不自覺地握起玉莖擼動,張之龍首次得到女子手淫,激動下又硬了兩圈,忍著快
感道:「鄙人這根長得這樣醜,嫁著我又怎會有福。」
「才不呢,奴婢沒有騙公子,公子這根是萬中無一的天選之物,不但玉莖粗
長,鈴口茁壯,莖身還向上朝彎,女子和這種陽物交歡是慾仙慾死,妙不可言。」
張之龍聽了信心大增,壯起膽子問道:「那蘭兒姑娘你⋯會否想一試?」
蘭兒嘟著嘴說:「奴婢當然想一試其妙用,但如婢有何福氣,可以得到張公
子的寶貴初夜,張公子應該留與心愛之人共享春宵。」
「你不就是我心愛之人⋯」張之龍低聲自言,但初相識之日以其性格,這種
妄言是說不出口。
「那張公子你想奴婢給你用手出來,還是給你洞簫?」蘭兒深知男子不洩出
白液,是如何不能平息焚身慾火,張之龍雖然蠢蠢欲試,還是不好意思道:「鄙
人聽聞洞簫其味無窮,但如何可以讓蘭兒姑娘做如此骯髒之事。」
蘭兒心裡偷笑,都這麼硬了還是沒膽,少爺這個同窗真是很可愛。於是也不
再問,張開檀口把碩大的陽頭納入口中。
「啊!」口內溫熱使張之龍又是叫了一聲,蘭兒發覺含在口裡,原來更感粗
大,幾乎把口腔都要塞滿,興奮之情又添幾分。香舌往玉冠俐落地舔了兩圈,便
以舌背拍打鈴口,張之龍初嘗洞簫滋味飄飄慾仙,不住吸氣去抗衡這強烈快感。
蘭兒嘗試地舔了幾口,知道男孩受得了不會早洩,於是放心地細意品味。吐
出鈴口後像是吹奏樂器般一面以臉龐親近,一面以舌尖沿莖身舔弄。往上至下緩
緩推進,直至來到腎囊。和其白皙膚色同樣腎囊也是白白淨淨,沒有一般男人的
黝黑粗獷,可當中的外臀卻是重甸甸十分強壯。
吸吮腎囊外皮幾口,蘭兒如像吃雞蛋輪流把兩顯睾丸吞弄,以口腔溫暖滋潤
這個男人製造精華的器官。這一連串的動作使張之龍暢快不已,過往自行用手解
決也只集中擼動莖身,沒想到原來肉囊的感官亦是如此好受。
吃了一遍後蘭兒回到玉莖之上,再次張嘴把鈴口含住反覆吐入和吞出,張之
龍透過朱雀銅燈的微弱光線,欣賞蘭兒那姣好臉容含著自己的陽物吐吞,粉臉凹
陷,心裡自感無比滿足。
「嗦⋯嗦⋯嗦…嗦…」
蘭兒不疾不徐,讓客人好好享受過夠。心裡暗想如果這男孩沒有欺騙自己,
真是第一次洞簫的話這根陽物就不得了,不但粗硬兼備,持久力還相當不錯,和
這種巨龍交溝是如何痛快?不敢想,不敢想。
把整根陽物都服務得妥妥貼貼,蘭兒看到精竅冒出大量滑液,知道被吃得滾
燙如鐵的陽物忍不住要先洩一次,於是含起玉莖以手套弄的同時,喉頭亦用力吸
吮陽頭。
「蘭兒姑娘!不要!鄙人受不了!」張之龍的持久不錯,但面對蘭兒,她還
是要你洩便洩。受到口腔的強大吸力,張之龍連反抗的餘地也沒有便精關失陷,
濃濃精華直接從精竅被吸出來。
「啊!啊!」張之龍洩精一刻的呻吟性感嬌媚,好比女子,蘭兒將精華都吸
出後心情暢快,咽一咽喉嚨把白液都吞在肚裡,張之龍趕緊道:「蘭兒姑娘,洩
出之物骯髒非常,怎可讓你吞下?」
蕳兒舔一舔舌頭道:「那是男子精華,就是生小孩也要靠它,豈有骯髒之理,
你洩多少,奴婢便吃多少。」
張之龍反駁不了,羞愧之餘回味洩精快感。眼前婢女胸襟仍是敞開,一雙玉
潔豐腴的白兔兒跳脫可人,淡紅鮮嫩的嶺上雙梅更是吸引。蘭兒撫摸著那洩精過
後仍硬挺無比的男根笑道:「張公子精力過人,看來奴婢今個晚上都難以成眠了
呢。」
張之龍不好意思地搔著頭,結果正如蘭兒所言,此夜兩人是未睡一覺。
「蘭兒姑娘,又、又要洩了!」
「你洩啊!都洩給奴婢!奴婢最愛吃陽精!」
次日雞啼聲響,蘭兒才牽著張之龍的手從寢室步出,男孩羞澀滿臉,猶如給
大姐姐上了一課。
「張兄早。」
「韓⋯韓兄早。」
在客廳遇到韓清,張之龍自然不敢提及昨夜之事,蘭兒一如既往和其他下人
一同準備早飯,照顧周到,直到傍晚張之龍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韓府。
「張兄,此一別不知何日得見,請保重。」
「韓兄你也是。」韓清拍一拍同窗的肩膀,張之龍向韓夫人鞠躬道謝:「謝
夫人款待。」
「距離貴府喬遷尚有數天,倘若張公子有時間,歡迎隨時再來韓府。」韓夫
人和睦道。
「張公子,一路上小心。」
「謝謝蘭兒姑娘⋯保重⋯」
看到張之龍那不捨眼神,韓夫人知道兩人昨夜必然是渡過了春宵一刻,這個
男孩子,亦必定會再來找這丫頭,並把其帶走。
張之龍離去後韓清嘆息又少一個知己好友,晚上特地找蘭兒問道:「你昨天
和之龍還好嘛?」
對蘭兒來說這是每次待客後韓清必定會問的問題,早已習慣的答道:「還好,
張公子人很好,對奴婢以禮相待。」
「那你們有沒有⋯?」口說不介意,但張之龍始終有別尋常客人,韓清心裡
還是在意,蘭兒笑道:「沒有,原來張公子是個童男。」
「童男⋯我早知之龍為人正直,也沒想到是未經人道。」韓清嘖嘖稱奇,然
後又問道:「那你們沒有做夫妻之事,但共睡一床,總不會相安無事吧?」
蘭兒稍作隱瞞道:「張公子首次和女子同床,慾火難耐,奴婢用手給他洩
了。」
「用手無傷大雅,那之龍那個東西利不利害?」韓清滿有好奇問道,蘭兒笑
答:「張公子樣貌俊美,長得像個女子,那東西又怎會利害,不就有如孩童。」
「之龍身不長肉,說話也娘娘腔,我早猜到如此。難怪相識多時,大家同是
男子他從不在我面前裸露,就是上茅廁也要獨自一人,原來是有難言之隱。」韓
清晃然大悟,憶述道:「初認識時,我曾以為他是女子。」
「當日看戲曲時少爺你還取笑奴婢,說世間不會有此種事,原來自己也是這
樣想。」
「那女扮男裝,的確是很難相信吧?」
兩人有說有笑,張之龍的話題就此罷過。蘭兒深明男人妒忌之心,每次被韓
清問到,也總說對手陽物普通,以免打擊其男子氣概。
然而一天過後,正如韓夫人所料,張之龍是沒法對蘭兒忘情,他特派家丁到
來,邀請韓清到張府一聚。
韓夫人聽到此事後問道:「張公子邀請你去張府?」
韓清點頭答道:「張兄說他娘感謝我家款待,希望我亦過去作客。」
「禮尚往來是好事,清兒你帶些禮物過去,順道替娘問候張夫人。」
「知道,娘親。」
好友相邀,韓清也沒多想,拿起給張之龍回禮的物品便跟家丁去張府作客,
兩府相距不遠,沒一個下午便到達張府。
「韓兄,我們又見面了。」
「所以說世事不能說準,今天一定要再跟張兄好好聊過夠。」
其時張老爺帶同大兒子們先行往遼寧打點一切,府上便只剩下年紀最小的幼
子張之龍和其母張夫人。
客套一番,張之龍把韓清招待到客房。韓清過往曾到張府幾次,但留宿則是
頭一趟。和張老爺的作風一樣張府家風儉樸,不像一般富貴人家虛華浮誇。韓清
讚賞道:「每一次拜會貴府我也感到慚愧,老師教導我們做人處世要實而不華,
但說易行難,只有張兄一家能夠做到。」
「韓兄此言愧不敢當,其實鄙人家中,亦有浮誇之物。」
「哦?可否讓小弟見識?」
張之龍把韓清帶到一個位於大宅近樓房中央的一間建築物,打開木門,裡面
建了一個寬敞浴池。
「這⋯」其時打水不便,像韓府有灶爐和水井可以自給自足已經很了不起,
這種大型浴池,更是連韓清也不曾見過。
「我爹知道鄙人素有潔癖,喜愛洗浴,特地在府中打造浴池,花費不少,故
此韓兄說鄙人儉樸,是受之有愧。」
「張兄言重了,錢最重要是用得其所,躺在如此寬敞浴池,想來必定是很舒
服。」韓清望著暖洋洋的池水羨慕道。
「對鄙人這種喜愛洗浴的人來說的確是最佳享受,可惜浴池搬不動,遷往遼
寧後,不知道能否再建一個了。」張之龍可惜的道。
「那在離去之前必定要好好享用,不知道小弟有否福氣,可以一享浸浴之
樂?」
「當然可以,浸在池中把酒言歡是世間樂事,韓兄一定要試。」
韓清責怪道:「但既然張兄你家有此好物,為何從沒提起,好讓兄弟能早日
享受?」
張之龍抱歉說:「說來慚愧,韓兄你知道鄙人膽小如鼠,羞於裸露人前,所
以一直不敢相邀,幸得貴府蘭兒姑娘開解,才拾回自信。」
韓清心想原來如此,蘭兒是解開了之龍陽物短小的心結,為其增添信心。
韓清拍一拍張之龍的肩膀道:「男子氣概,從來不在外觀,張兄你別要自尋
煩惱。」
「不會了,得到蘭兒姑娘開解,鄙人已經不會再自卑。」
「那太好了,今晚我倆兄弟一於坦誠相對,再無隱瞞。」
「對,韓兄是鄙人兄弟,不會再對你有隱瞞,其實今日邀請韓兄,是有事
相求。」
「哦,是什麼事?」
張之龍向韓清鞠躬道:「鄙人希望迎娶貴府蘭兒姑娘,望韓兄成全!」
「張兄你希望…迎娶蘭兒?」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小雞湯 於 2021-12-20 10:0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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