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koroa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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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妻子的日常（1-5）
作者kokoroaku
（1）
我叫阿文，今年28歲，是個普通的上班族。老婆叫阿怡，26歲，剛剛研究生畢業。她是一個律師，現在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平日，她的工作一般是負責做刑事辯護的輕罪辯護。用她的話說就是，無罪辯護是她老師負責的，她就負責收集，走訪一些資料口供，為無罪辯護之後的輕罪辯護做準備。
我跟阿怡閒聊的時候經常問她律所忙不忙，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案子。她笑著說，“前幾天有個強姦案挺有意思的。你想聽嗎。”
聽到強姦案，我說實話，我是瞧不起強姦犯的。我有些不屑地說，“這些男的真是垃圾。真應該把他們的下面割掉！”然而我忽然想起，阿怡的律所一般是幫被告人辯護的，一抹額頭，說，“老婆，你該不會這次還是幫那個強姦犯辯護吧？”
“對呀。”阿怡笑了笑，“目前我們在走場外和解。不過你聽我說，這次跟以往的強姦案還是有些區別的。”
“嗯？什麼區別？”
“我們首先不是去見了原告嘛。原告是一個20歲出頭的小姑娘。是那種經常去夜店的那種。”阿怡繼續說，“我們的被告呢，是一個40歲左右的已婚中年男人，算是一個比較成功的人吧。”
“額，然後呢。他們是，婚外情關係？”
“嗯。這個被告人，是她的一個，怎麼說呢。”阿怡想了想，“就是炮友關係。”
“然後呢？”
“案發的那天，我們被告人原本是準備跟這個小姑娘斷絕關係的。”阿怡笑了笑，“也就是你們男人良心發現，決定不再出軌。”
“額，然後呢？”
“然後呢，這個小姑娘就約這個中年男人最後再見一次面，想兩個人喝杯分手酒，打個分手砲。”阿怡繼續說，“我們的被告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是，唉，這個小姑娘就威脅我們的被告，如果他不去，她就隨便喝酒，然後隨便找男人發生關係。”
“額。”
“然後呢，我們的被告就去了。去了之後發現，他一個朋友正好也在那間酒吧。而小姑娘已經跟他這個朋友喝得爛醉，站都站不穩了。”阿怡繼續說，“當下呢，我們的被告跟他這個朋友就扶著這個小姑娘一起去了酒店。”
“然後呢。。”
“我們被告這個朋友，手腳不乾淨，就摸這個小姑娘。然後呢，這個小姑娘也沒拒絕，而是讓她摸。”阿怡的臉微微開始泛紅，“最後這個小姑娘就當著我們的被告，跟他這個朋友親熱起來了。什麼接吻呀，互相摸之類的。”
“額。”
“後來他們就直接在我們的被告面前做了起來了。姿勢是後入⋯⋯”阿怡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們的被告看的受不了，然後呢，就走到這個小姑娘面前，脫了褲子⋯⋯露出他的那個讓這個小姑娘舔⋯⋯”
“等等⋯⋯這不是⋯⋯”我抓了抓腦袋，“這不是⋯⋯”
“對，他們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我們這邊認定，這是自願性3P，也就是聚眾淫亂。”阿怡臉很紅，但還是字正腔圓地說出了這些字。
我想像著這個畫面，下體不自覺地有些反應，但還是一本正經地問，“那這也算強姦？”
“唉。關鍵是這個小姑娘喝醉酒了。她在這件事之後的第二天去了警察局報警，說自己當時失去了意識。”
“這⋯⋯”
“我們被告人的這個朋友也是很傻的。警察問他女方是否是自願的，他說是，因為他覺得一開始是那個女的主動勾引他，主動摸他下體。”阿怡繼續說，“但是呢，警察問他女方是否醉酒是否清醒時，他卻說她喝醉了，應該不清醒。”
“這很關鍵嗎？”
“當然啦。當事人如果醉酒，不管是自願還是不自願，都是構成強姦的。”阿怡繼續說，“而且女方是第二天報警，男方也沒證據證明是女方主動的。並且⋯⋯”
“嗯？”
“並且男方還內射了。”阿怡搖著頭說道。
“可是這女的⋯⋯應該就是她主動挑起的吧？”
“我們這邊也覺得是。”阿怡繼續說，“我們不是見過這個小姑娘嗎。她真的是那種很亂的那種姑娘。而且我跟你說，她自己本身是有男朋友的⋯⋯她在這件事第二天是先跟她男朋友發生了關係，然後當天晚上再去報警自己前一天被強姦的。”
“這麽離譜⋯⋯”
“是呀。只能說我們被告和他朋友都太喜歡實話實說了。什麼都承認，內射也承認，雙方口供也始終一致。”阿怡繼續說，“而且酒店監控顯示，女方當時確實是被他們兩個男人扶著進房間的。真的就很難說清楚了。要說女方主動根本沒證據。”
“那妳們這個現在要怎麼做無罪辯護呀？”
“這個我也覺得不太好做。我老師這邊在準備做無罪辯護的材料。大抵就是往女方私生活混亂那邊打。他好像走訪了那些酒吧，這個小姑娘之前好像也和很多人3P過。”阿怡繼續說，“不過目前主要先做庭外和解。”
“好吧⋯⋯”我走到阿怡邊上，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反正⋯⋯你們這些案子也太⋯⋯太色情了。”
“我說的算好啦。”阿怡臉紅著說，“我很多细节都没说呢。如果你去看我们这个案子的资料，还有口供，你会发现这真的比黄色小说还要黄色小说……他们都说的特别详细的，像用了什么姿势，做了多久……然后做的时候说什么话，全部都会写上去的……”
“这样呀……”
“嗯。”阿怡继续说，“你是不知道哦。每次遇到这种案子，我那些男同事，一个个都特别努力，每个都自愿加班看材料……感覺他們下半身全部都頂著個小帳篷⋯⋯”
“喂！老婆！”我用手捶了捶阿怡的頭，“你怎麼還看男同事下半身⋯⋯真是的⋯⋯我感覺你這些案子材料看多了，越來越色了！”
“幹嘛咯，嘻嘻。”阿怡吐了吐舌頭，站了起來，然後微笑著看著我，臉色緋紅，“你聽我講這個案子，你就沒感覺？”
“呃⋯感覺肯定會有點感覺⋯⋯”我瞇著眼看著阿怡，“不過肯定遠沒你有感覺⋯⋯”
阿怡重新坐在我邊上，雙手攔住我的脖子，“那肯定的呀⋯⋯我白天都看了一天了。誰受得了這種東西⋯⋯我又不是性冷淡。而且⋯⋯而且那資料上面，還寫我們被告人跟他朋友，每個人下面都有20CM⋯⋯又粗又長什麼的。唉，那描寫的，真的很難沒感覺！”
“哼，你就是個小色女！”
“幹嘛咯⋯⋯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色怎麼了～”
我把阿怡壓在沙發上，“小色女那就要接受大肉棒的懲罰⋯⋯”
“嘻嘻，快懲罰我吧⋯⋯”
（2）
之後的一連幾天，阿怡都在努力地工作，起草文稿。要說律師這個職業，我覺得最大痛苦那就在於他們需要跟檢察官鬥智鬥勇。因為他們很多時候，並不知道檢方手裡有什麼證據。
阿怡告訴我，“原告這個小姑娘，獅子大開口，庭外和解的話需要100萬。”
“庭外和解就不用判刑了嗎？”
“達成庭外和解，可以從輕情節。再加上我們的辯護，可以爭取一個緩刑，也就是不用進監獄了。”
“那豈不還是落實自己是強姦犯的名聲。”
“是的。”阿怡繼續說，“無罪辯護我們老師在負責，他那邊就更難有新的證據了。反正我們這邊先爭取能否達成一個輕罪辯護，如果可以的話，至少被告人有一個保底。只不過這個小姑娘有點狠，開口就是100萬。”
“你們被告人願意給嗎？”
“跟他交流了一下，他不願意。10萬或許可以考慮，100萬太過分了。”
“那如果不達成和解，然後判刑，會判多久？”
“那就要看他們檢方的證據啦。不過保守估計都要3年起步。”
“太狠了⋯⋯”我想了想，說，“我感覺這個小姑娘這次就想圈錢。不然一般怎麼可能被強姦完之後，第二天還淡定地跟自己男朋友發生關係，最後到晚上才想起來報案。”
“我覺得。”阿怡想了想，“我覺得她應該是怕懷孕，然後跟男友也做一次，就算懷孕，以後也有理由打掉什麼的。”
“那具體動機，她沒告訴你們嗎？”
“這怎麼可能跟我們說呀～她只是說自己當下覺得害怕男友知道。但越想越不能讓這兩個強姦犯逍遙法外，而且自己還被內射侵犯。最後到晚上才鼓起勇氣去報的警。”
“可這樣一來，她男友不就知道了？”
“不知道的。一般這種案件都是非公開審理的。只有被告才會被通知家裡人。”
“這樣啊⋯⋯”
“你是不是也開始覺得，有些強姦犯也是值得同情的？”
“那也不是，誰叫他們出軌在先的。”我斬釘截鐵地說道。
“是呀。”阿怡點點頭，說，“不過這次的這位確實有點慘。不僅家裡人之道，公司的人也都知道，也算是社會性死亡了。而且本來都打算是最後一次了。”
“嗯⋯⋯”我輕輕的也點了點頭。
“對了老公，白天沒跟你說，我們這組明天準備臨時去一下小姑娘的老家。”
“老家？”
“嗯。小姑娘不是本地的，然後我們了解到，她當地可能會有些跟她關係也比較亂的男性，也許可以寫成資料，給法官加深一點對她⋯⋯對她不利的印象。”
“噢好的⋯⋯她老家哪的，去幾天呀？”
“在XX，兩到3天吧。”
“XX？這麼遠⋯⋯感覺那裡治安不是很好啊？有人跟你一起去嗎？”
“有，跟我一個同事。”
“呃⋯⋯”我深知是工作，但還是酸酸地問，“男同事？”
“是呀，本來是還有一個女同事的，但是她最近生病了，唉。”阿怡看出了我的擔憂，“你放心啦，以前也跟他一起出過差的。那個小張，你還記得嗎？臉上全是麻子的那個。”
說起小張，我就立刻醋意全無。小張雖然年輕，但是長的實在不敢恭維，完全不是妻子的菜。而且為人呆呆的，不像是有花花腸子的。以前他也跟妻子單獨出差過，我記得當時甚至只有一間標準房，並且方圓幾里都沒有其他酒店。他為了避嫌，生生跑去了8KM以外的另一個賓館住。所以我對他還是挺放心的。
不過儘管如此，我還是比以往更加認真地叮囑妻子。XX這個地方治安一般，再加上阿怡是個身材很棒的美女。雖然心裡有些吃醋，但我還是叮囑妻子別跟小張走散。平時兩個人最好一直在一起，最起碼要讓小張保護她。
“沒事啦。”阿怡笑著說，“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更何況這個小張呆頭呆腦，真碰到事情，我直接報警！”
我將阿怡緊緊擁入懷中，眼皮不知道為何一直在跳動。
（3）
XX市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內陸城市，由於離中心區域比較遠，經濟落後，治安著實有些差。它們當地沒有機場，也沒有高鐵站，唯一過去的方式就坐綠皮火車。以前我看新聞的時候，這裡出過不少的婦女被拐賣，強姦的案件。並且我一直聽過一個不成文的事情，那就是在這個XX市裡賣淫是“合法”的。
阿怡跟我說，在一些當地政府比較腐敗的地方，賣淫嫖娼這種，一般不會去抓。即使抓到了，也會以一個雙方自願而不了了之。因為根本原因就是，當地的警察也喜歡嫖娼，並且掃黃不但在指標當中，而且會招惹當地黑幫。
當天下午大概4點多的時候，我懷著一種忐忑的心情，收到了阿怡報平安的短信。她告訴我，她跟小張已經入住了當地最乾淨的酒店之一，警察局就在邊上。因為時間比較晚，她決定第二天再和小張去拜訪跟原告小姑娘相關的證人。
晚上，7點左右，我打了阿怡的電話，但她沒有接。大概過了半小時之後，她才打了回來。
“剛和小張在討論明天的走訪順序，你晚飯吃了嗎？”
“我吃好了。你呢？”
“我也吃好啦。”阿怡心情似乎還不錯，“這個地方雖然破舊了一些，但是東西還是很好吃的！感覺材料什麼的都很乾淨新鮮，而且很便宜呢。”
“那就好。”我聽到阿怡語氣很正常，也沒遇到事，心裡也松了口氣，“我是真的擔心，我之前又在網上查了很多關於XX的新聞，唉，越看越害怕。”
“放心啦。”阿怡繼續說，“我跟小張看上去畢竟也算有頭有臉的，當地的人可能會覺得我們是大人物，一般也不會把我們怎麼樣。”
“你們剛討論得怎麼樣？明天準備先去找誰？”
“我們準備先去問訊一下原告小姑娘的一個初中男老師。”阿怡毫不避諱地說，“我跟小張剛才看材料的時候發現，小姑娘跟我們被告之前發生關係的時候，特別喜歡讓被告模仿這個初中老師。我感覺他可能對原告了解一些什麼。”
“嗯⋯⋯”我有些吃醋，“你們不會就在一個房間裡，然後看那些材料吧⋯⋯那些妳說很露骨的材料⋯⋯”
“啊？對呀。”阿怡似乎意識到我想的東西，立刻補充說，“工作而已，你別多想！這種情況我們不會看出感覺來的⋯⋯哎呀呸呸呸，我今天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
“哈哈⋯⋯”我勉強地笑了笑，“知道啦。我肯定是相信你的。”
“恩恩⋯⋯”阿怡繼續說，“反正明天先去拜訪下這個初中男老師，然後問他知不知道小姑娘當時的私生活如何，最後再去問問她以前上班地方的同事，最後再去看下她父母。如果順利的話，明天晚上應該就回來了。”
“嗯嗯好的。希望順利。”
“嗯。”伴隨電話另一邊傳來的一聲嘎吱聲，阿怡繼續說，“我已經躺在床上啦。今天累死了～你不知道這個地方有多偏僻，我感覺荒原百里就這麼一個酒店。”
“唉，聽到你這麼說，我又要擔心了。”
“哈哈，沒事啦，公安局就在邊上。我就小小的抱怨一⋯⋯”阿怡突然不說話了。
“嗯？老婆怎麼了？”
“你聽到了嗎⋯⋯”阿怡壓低了嗓子，“旁邊有人在那什麼⋯⋯叫的好響⋯⋯”
“嗯？”
“你聽⋯⋯”阿怡應該是把手機靠近了牆壁，隨後我便聽到了那該死的叫床聲。那聲音酥麻誘人，嫵媚異常。
“我去⋯⋯”我心不由得一緊，這隔音也太那啥了。
“這好煩呀⋯⋯叫那麼大聲。”阿怡小聲地抱怨著，“尷尬死了，你說小張會不會聽到？他就在我隔壁。”
“不知道呀⋯⋯”我心裡真的有種莫名的擔心，“老婆要不你戴個耳機吧？聽聽音樂什麼的。”
“嗯！好的。”
說實話，跟妻子掛上電話後，我是真的開始擔心。這種擔心跟之前怕妻子受到侵犯不一樣，而是怕她飢渴，怕她寂寞⋯⋯我實在很難不去想，妻子跟小張單獨兩個人在房間裡，聊一些露骨的，關於案件的事情⋯⋯再加上隔壁誘人的叫床聲。胡思亂想之間，我竟有些害怕妻子發情，然後跟小張搞在一起。
當然，擔心又能如何？大概10點多的時候，阿怡給我發來了晚安，我也只能在互道晚安的時候，乖乖去睡覺。
（4）
第二天一早，我就給阿怡發去了問候信息。阿怡也早早的起了床，簡單洗漱了一下，就跟小張前往學校，訪問小姑娘的初中男老師。
因為害怕擔心影響阿怡工作，這期間我都沒有聯繫她。直到上午11點左右，阿怡主動發來信息，說跟小姑娘的初中男老師聊完了。然後接下來準備去找小姑娘的同事、朋友。
總之，整個一路，我擔心阿怡，阿怡怕我擔心，以至於她把我當成了第二個領導似的，不間斷地給我匯報工作進度。
晚上6點左右，阿怡給我打來了電話。
“老公你知道嗎。那個初中男老師真是壞透了。一個勁的說不認識那個小姑娘，沒什麼印象。但是我們私下偷偷問其他老師，你猜其他老師怎麼說？”
“怎麼說？”
“他們說，這個初中男老師，以前經常把那個小姑娘帶到辦公室，然後鎖上門，一鎖就是好幾個小時。但是一說到能不能指認，或者錄成口供，他們又全部都拒絕！”阿怡憤憤地說，“氣死我了。這個老師八成以前一直誘姦原告這個小姑娘，然後把她的一生變成現在這樣。”
“老婆消消氣⋯⋯那小姑娘的同事、同學怎麼說？”
“就說小姑娘性格挺孤僻的，不怎麼喜歡跟他們來往。但是反而喜歡跟年長的男人來往。唉。反正就是根本不能說明什麼，對案件毫無幫助。”
這時，我聽到妻子電話那邊傳來了敲門聲。隨後小張的聲音傳了過來，“姐你在忙嗎？我剛新發現一個東西跟你說一下。”
“嗯。發現了什麼？！”阿怡沒顧得上我，匆匆跑去開門。
“就是這段話，被告的朋友說的，小姑娘的私處紋了一些字。他有些老花眼，當時沒注意，但應該有什麼淫穴，求操，喜歡大肉棒之類的字。我覺得會不會原告她以前當過小姐？”小張一本正經地說道，“正常女生不可能在私處紋這種字眼吧？”
“這感覺是一個切入點⋯⋯”阿怡的聲音若有所思，“我感覺確實可以從這方面調查一下。正常姑娘不可能願意紋這種東西的。”
“對了，剛才老師給我來電話了，他說他找到了當時住原告房間隔壁的一對情侶。他說，那對情侶清楚地聽到，隔壁有個女孩在喊，寶貝們把精液都射給我什麼的。老師一會會傳具體資料給你，讓妳幫他整理一下無罪辯護的資料。”
“真的假的？！”
“嗯，他打你電話沒打通，就通知我通知你了。”
“哈哈。感覺這下有的跟原告聊了。”阿怡興奮的說，“總之我們明天先去查查看，小姑娘有沒有賣淫被抓的紀錄。唉算了，我們現在就去吧，警局反正就在邊上，現在時間還早。”
“嗯好的姐。”小張繼續說，“對了姐⋯⋯你昨晚⋯⋯”
“嗯？怎麼了？”
“額，沒什麼，感覺這個酒店挺髒的。”
“唉。是的。我感覺床單上有一股腥臭味，你是男的，你懂的。”
“不是吧⋯⋯”
“總之明天快走吧！”
“嗯好。”
聽到了小張出門的聲音，阿怡拿起電話開心地說道，“老公你剛才應該也聽到了吧？案件現在算是有進展啦。雖然被告人是個渣男，但我真覺得判他坐牢太冤枉了。我一會跟小張去警局看看小姑娘檔案。”
“嗯好⋯⋯”
“嗯，晚點聯繫，拜拜。”
跟阿怡掛上電話後，我心著實有些不舒服。我承認我是個醋罐子，但阿怡跟小張的對話確實露骨的詞彙太多。而阿怡呢，完全不在意⋯⋯唉。
（5）
當天晚上9點多，我給阿怡發去了信息，想問她查的怎麼樣了，但是她遲遲沒有回覆我。
大概到10點左右，阿怡給我回了電話。
“我們去警察查小姑娘的檔案，小姑娘是有案底的，但是只是一些小的偷盜。”阿怡繼續說，“然後我就拉著小張走了。”
“呃⋯那你怎麼這麼晚才回酒店？”
“哈哈”阿怡笑著說，“不過我想到，小姑娘身上有紋身，我就拜託當地警察，然後和小張搜了一下。一下就找到了小姑娘紋身的地方。”
“呃⋯⋯沒事吧⋯⋯？你怎麼膽子那麼大呀！這種地方你也敢去！”
“哎呀，我當時也沒顧得了那麼多嘛。”阿怡笑著說，“反正當時我就和小張去了。我跟妳說，果然查到了一些。”
“嗯？什麼？”
“那個紋身店的老闆記得小姑娘。因為他從來沒見過那麼小的姑娘會在自己身上去紋那麼多淫蕩的詞。那個老闆還說！當時在小姑娘私處附近紋的時候，小姑娘還問他要不要跟自己免費爽一下！”阿怡興奮地說，“那個老闆明說了，那個小姑娘之前就是小姐。哈哈，而且他交代了一份材料給我們。”
“天哪，好順利呀！那個老闆人還不錯看來！”
“哪有！”阿怡輕哼了一聲，“要不是小張陪著，他指不定還要吃我多少豆腐呢。”
“啊？”
“我跟小張畢竟不是警察呀。而且直接表明律師身份他也不一定願意合作。”阿怡繼續說，“所以我只能和小張裝成情侶，然後來店裡問老闆能不能在私處紋一些比較露骨的詞。”
“呃⋯⋯”
“老闆聽到這個，笑的那個猥瑣你是沒看到。然後這時候小張就問他之前紋過沒有，紋的好不好。於是，老闆才得瑟地說出那些我們想知道的東西。”
“那⋯⋯那後來呢？他怎麼願意給你們材料了？你們交代身分了？”
“啊哈智取嘛。那個老闆說完，我就說他騙人，我不信那麽小的孩子就那麼騷，那麽會玩。反正我就不相信她是小姐。然後呀，老闆一著急，給了我一個網站。他說後來他在這個網站裡搜到過這個小姑娘，這個網站是明碼標價的賣淫網站。我一看，確實小姑娘就在裡面，她現在還會在裡面直播呢。”
阿怡繼續說，“那個老闆就一直跟我指小姑娘的私處上的紋身，說那就是他紋的，問我漂亮不。他還說我紋的時候可以給我打點折，哈哈哈。”
“呃。那你們這麼走出去的？你不會真去紋了⋯⋯不可能吧？”
“當然不可能啦！”阿怡繼續說，“我跟你說，我跟小張真的配合的很好。這個時候他就去問老闆，紋的時候需要不需要我脫掉內褲。然後老闆說，當然需要了，不過他是專業的，不會亂碰，也不會亂看。”
“呃……”
“然後這個時候呀，我就開始演戲，哈哈哈。我就跟小張說，老公呀，要脫內褲的話，要不還是不紋了⋯⋯不然人家的私處就被別的男人看光了。”阿怡開心地說，“然後小張就說那再考慮一下，我們就成功撤退了！嘻嘻。”
“噢⋯⋯”
“我跟你說，後來我們走的時候，那個老闆還偷偷塞了個紙條給我。你猜上面寫了什麼？”
“呃。寫了什麼？”
“美女一看你就夠騷，等你老公不在來找我，哥哥免費幫你紋。”阿怡笑著說，“哈哈，真的不得不說我的演技優異，想演個騷貨分分鐘。我感覺這個老闆也要把我當成小姐快了。”
“呃。”
“如果不當律師，我真的是可以去當演員，嘻嘻。老公你不知道，我不是穿了黑絲嘛，我還特意撕破了一點，之前在卷宗上看到被告人說，他看到小姑娘絲襪被他朋友撕破了一點後，才徹底受不了的。”
“呃⋯⋯老婆，你也不用這樣吧⋯⋯”
“要演的夠騷，才像是那種會去紋這種淫語的女人呀。”阿怡驕傲的說，“換成其他人，我覺得根本不可能從這個老闆嘴裡套出那麽多話來。像我們咨詢的時候，我們坐在沙發上，這個老闆就坐我邊上，手一直在偷偷摸我大腿，一直在摸。我都沒移開，還對他笑呢！換成其他女生早受不了，演不下去了。要知道，他們這邊賣淫這個網站應該都是當地自己人才知道的。我可能會幫助公安破獲一個大型網絡賣淫集團。”
“呃。”說實話，聽到老婆這樣說，我內心超級酸，但我告訴自己，這只是工作。畢竟演員還要跟其他演員演床戲呢。這都是工作，老婆沒事就好。她現在如此為自己驕傲，為自己做成功的事情開心，我這個做老公的，沒必要去破壞這份快樂。
許久，我對阿怡說，“下次盡量還是別這樣啦，畢竟太危險了。不過老婆你真的好棒！律師中的警察！”
“嘻嘻。不過當時確實超緊張。”阿怡開心地笑著，“今天晚上就回來啦。想你老公～”
[ 本帖最後由 kokoroaku 於 2021-8-25 15:1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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